《盛世俏邪妃》 第一章 九王爷 七月还未来临,六月已经开始炙热,方疚疚走在热闹的大街上,实在是没有心情,她真的已经不行了,古代的衣服就是麻烦。 穿越到这里,已经16年了,说起来,这16年她倒是过的很平静,也非常的满意。 她是孤儿,没有父亲和母亲,更没有什么兄弟姐妹,说起来,有的亲人也就是那位师傅了,在她有记忆时,也就是她穿越来的时候,她就跟着那个师傅了。 每天跟着那个师傅学习他的本事,不愁吃穿的,日子过的倒是惬意,可是几天前,她的那个什么便宜师傅,把她从山上赶了下来,美名其曰:“好好历练!” 其实她心底知道,那个师傅是看不得她把这一身本事浪费在山里。 其实他也没什么宏伟的大志愿,就像当个米虫,然后懒懒的过一生,可是奈何,师傅不希望她这样啊! “小二,来壶茶!” 气喘吁吁的对着茶楼的伙计说道,然后心底又一次开始埋怨这古代的衣服,真的是太麻烦了,不但穿的时候麻烦,最主要的是,这大夏天的,还穿这么厚,真是要疯了。 她本来想要穿的另类点的,可是她怕走出去的时候,被人骂不洁,然后拖去侵猪笼。 “诶!姑娘,想要壶什么茶。” 伙计看了方疚疚一眼问道,方疚疚瘪瘪嘴,“什么茶都不重要,解渴就行,来壶白开水也行的,这天太热了。” 方疚疚挥挥手说道,然后慢慢的往二楼走去,二楼好吹风啊! 二楼上,一阵微风吹过,佛起方疚疚的长发,抿了一口刚泡好的茶水,顿时方疚疚只感觉整个人轻松了很多。 从茶楼上看皇都的街道,方疚疚不得不感慨晟弋国不愧是她所在这个世界三大国的最强帝国。 三大国,晟弋国,海沧国,木倾国,而她所在的国家就是三大国家最强的帝国晟弋国。 “九王爷,九王爷回京了!快!九王爷回京了。” 突然百姓们高兴的声音传来,让方疚疚一阵诧异,九王爷?是谁?晟弋国的王爷?可是要不要这么高兴,就像看到神回来一样。 “小二,这九王爷是谁啊!为什么大家知道就往回京了这么高兴啊?” 当伙计来添茶的时候,方疚疚看着楼下人好人海,终于忍不住的问道了。 而伙计看着方疚疚的脸,也满是开心,“姑娘,你是刚来啊!连九王爷都不知道,说起九王爷,那可是我们百姓心中除皇上最尊贵的人了,九王爷虽然有着嗜血之称,但是他为国家常年征战在外,守护着我们国家,而且九王爷长的英俊不凡,不知多少女子想要进入九王爷府,哪怕是当个妾而已,但是九王爷却从来没有纳过妃,而且。(以下省略1000字)” 方疚疚听着伙计讲着那九王爷光荣事迹,不由得惊讶的长了长嘴,如果不是这伙计不可能跟那什么高高在上的九王爷有什么关系,他还真怀疑这是不是他家的什么人,这么夸。 “你说的是不是真的,那什么九王爷真这么的好。” 方疚疚挑挑眉,那样子显然是不相信啊!在他们现代关于古代的电视剧是多的是,皇宫的人,能有几个不贪的,就算是不贪,那要不要像他说的跟神一样。 伙计瘪瘪嘴,刚想开口说当然是真的,结果。“啊啊啊!九王爷!真的是九王爷!” 女子的尖叫声响起,让方疚疚皱了皱眉,看来这伙计的话还是有对的,爱慕这九王爷的女人,真的非常的多! 顺着众人的目光望去,只是一眼方疚疚就整个人惊呆了。 那个人。 如墨般的发被梳起,用一条绿色的发带绑着,身着铠甲,腰间配着利剑,惊为天人的眉宇,容貌间掩不住的清冷傲岸,紧抿着双唇,淡淡的望着周围,眼里满是漠视,仿佛天地之间都没有什么东西是他所能在乎的。 只是一眼,方疚疚只感觉她心动了,真的心动了,啊!那个人就是他了! “啊!” 突然只感觉身体悬空,方疚疚这才发现,自己不由得想要靠近那个人,竟然忘记自己居然在二楼,就这样的摔了下去。 紧闭着双眼,她的脑袋满是那个人,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才刚见到而已,连追都没追,就要这样死了? 可是老天待她是公平的,本来该死的,多活了16年,她也没什么怨的,只是可惜,她还没有追那个人。 可是预料的疼痛没有到来,鼻尖突然飘来一股让人心悸的香,不似女人的胭脂水粉,反而是一种让人非常清爽的香气,方疚疚慢慢的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完美到紧致的脸。 正是那传说中的九王爷。 濮阳冥寒紧抿着唇,看着突然掉进怀里的女人,眼底满是清冷,脸更是寒的不能在寒,其实心底却十分的惊讶。 要知道他的洁癖是天生的,他对所有的女人都排斥,其中包括他的那个母亲,可是这个女人,打量了几下怀里的女人,长的并不漂亮,甚至可以说是平凡,放进人堆里是怎么找不到的。 可是这个人,他真的不讨厌她的靠近。 队伍已经停止了前行,侍卫们纷纷拔刀对着方疚疚,脸上满是肃然,一个个都把方疚疚当成了刺客。 “王。王爷!” 凌羽有些结巴的喊道濮阳冥寒,他是濮阳冥寒最忠心的暗卫,可是居然有这样一个人接近了王爷的身。 本来以为濮阳冥寒会将方疚疚杀了,可谁知道,濮阳冥寒竟突然伸出了手挥了挥。 其实说实话,他刚把怀里的女人碎尸万段的,不为别的什么,只为这个女人近了她的身,可是看着怀里人儿那一张不起眼的脸,他。突然不想! 想要将方疚疚放下去,可是突然感觉到什么,濮阳冥寒的瞳孔微微的眯了眯,随后紧抿的唇突然松开,整张脸突然柔和了下来。 望着方疚疚露出一抹如春风般的笑,“你来了?” 只是一句话却惊起了万层浪,就如同一块大石头砸入水中一样,惊了一片人,百姓们心底此时才明白,九王爷为何这么多年都没有纳妃,原来有心爱的人,不过那人是不是太平凡了? 而侍卫更是睁大了眼,这个柔和的像仙人一样美好的人,是他以前那个冰冷,嗜血的九王爷? “配合我!” 本来方疚疚十分讶异的,这个人明明才第一次见,却说了这么一句话,她都怀疑这个人是不是认错了人,虽然她不介意这样搭上这个男人,但是她终究不是那个人。 可是这个男人突然轻轻的张张嘴,做了这个口型,方疚疚一下就明白了,她这个躺着也中枪啊!现在被人拿来挡枪了。 抽了抽嘴角,不过她选择帮这个男人挡枪。 “呜呜,我来了,我来了,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你。等你这么多年了,你终于回来了。” 方疚疚的眼泪突然如决堤般落下,一双水灵的大眼睛满是委屈,看的让人不由得揪心。 如果这是在现代,方疚疚如果再整整容,就可以得奥斯卡奖了! ------题外话------ 啊!这才刚开始,邪的这本文就卡了,不过还好,邪平静了下心态,这本文不卡了! 第二章 能不能让我住进你府邸? “你要什么?” 濮阳冥寒冰冷的开口,此时的他身上哪还有什么刚才在众人面前的温柔,虽然这已经是六月的天气,但是方疚疚依旧能够感觉到寒气。 方疚疚盯着濮阳冥寒有些发愣,此时的濮阳冥寒已经换了一身白衣,坐在她的面前,淡然的眉宇,没有神色的表情,但一举一动却如此的吸引她的目光。 “我。不要什么!能不能,让我住进你府邸?” 方疚疚慢慢的说道,语气淡淡,其实她心底希望这个男人答应,因为现在她真的没有地方去,她那个师傅下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给她多少银子,这外面的世界说什么都是钱的事情,方疚疚自然明白有房子住,那才是最好的。 至于吃不吃饱,那都是小事。 濮阳冥寒动动嘴角,想要讽刺方疚疚,这么快就想着要往上爬了,但就只是动动嘴角已经是他最大的表情。 “不行!” 确定以及坚决的声音,方疚疚抿抿唇,虽然早就已经知道这个结果了,但是真的听到,心底还是惹不住一阵失落。 没地方去,很重要,但是心底还有最重要的是,她想要接近这个男人。 她从来都没有这么去在意过一个男人,她的人比较懒,如果不是这个人跟她有些关系的话,也许她连眼睛都懒得动去瞧,可是对于这个男人,只是看着而已,她就想去看一辈子。 “哦!那我走了。” 说完,方疚疚就直接要走,这不是欲擒故纵,她是真的要走,既然人家都不同意,留在这里不是招人讨厌嘛!而且这个人是她喜欢的人,她才不要喜欢的人讨厌。 “王爷!” 凌羽跪在濮阳冥寒的面前,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濮阳冥寒轻轻抬抬头,“真走了?” “王爷,真的走了!” 凌羽慢慢的说道,从方疚疚离开的时候,他就跟在方疚疚的后面,看着她一个人离开,而且没有要留步的现象,更没有在王府这里徘徊,然后一直走到一家客栈,然后进去了,就再也没有出来过,他见没什么,就回来了。 对于方疚疚他觉得有些奇怪,要求住进王爷的府邸的时候,他讽刺了一下,又是一个想要当王妃的人,可是王爷拒绝后,方疚疚居然什么都不要的走了,本来以为方疚疚是欲擒故纵,但是没有想到方疚疚竟然毫不留恋的就走了。 “怎么办?还有两文钱了!古代这地方要怎么赚钱!” 客栈里,躺在床上的方疚疚翻了一个身,望着身上仅剩的两个铜板,脸上满是苦逼,心底再一次把那该死的师傅骂了一个透。 明明山上多好的,有房子住,而且菜什么的自己种,不愁吃和穿,现在下来了,什么都要愁,而且他还给她这么少的银子。 其实她也明白,那个老头子是故意的,就是想要改改她的懒。 隔天的一大早,方疚疚就醒来了,其实说实话,她根本一整夜都没有睡,整夜都想着要怎么赚钱,她身上的银子只够住昨一晚的客栈,要是不快想想,她就要睡街头了。 可是想了一整夜都没有想到,揉揉有些黑的双眼,给自己洗了一个脸,然后就离开了客栈。 她本来想要吃饭来的,但是奈何身上根本就只有两个铜板。 “来,来!神医在世,任何人都可以来看啊!只要一两银子,让我们的神医看一看啊!包你药到病出,身体从此健康,没有任何的疾病。” 脸上长满麻子的中年男人敲着锣,吼着声,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也引起了方疚疚的注意。 神医?有师傅厉害吗? 想着,方疚疚就挤进了人群,因为身材娇小的缘故,方疚疚很容易就挤到了最前面。 “真的药到病除?” 拐着脚的中年大叔从人群中走出来,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而方疚疚看了看那中年大叔的脚,皱皱眉,感觉有什么不对。 “当然!” 脸上长满麻子的中年男人拍拍胸脯说道,然后他将中年大叔给带了进去。 接着只听见一阵声音,然后中年大叔就走了出来,脸上满是开心的笑容,“我好了。我好了,我真的好了。” “大家看到没,这就是神医,看病只要一两银子,一两哦!只有这一次机会,下一次就不知道要等多久了!” 中年男人对着大家拱拱手说道,脸上那是绝对的自信,但是方疚疚却看到了中年男人眼里的精光。 有些无奈的扬扬唇,“大叔,哪有那么容易好啊!你们刚才进去嘭嘭的,我们什么也没有看见,再说你们俩勾肩搭背的,而且那个大叔刚才有个小孩看见你从那边走过来根本就不拐,这突然就拐了,你们根本就是骗人的嘛!” 方疚疚的话半真半假,这神医骗人的没错,那个大叔的脚没事,这也没错,只是没有小孩看到而已。 方疚疚的话顿时引起众人的一阵喧哗,然后众人不由得就算了,而中年男人脸都给气青了,大叔的脸也黑了下来。 看向方疚疚的目光慢慢变成了狠意。 “臭丫头,竟敢坏我们好事,哼!你让我们赚不到钱,好!我们就抓你去卖钱。” 两个大叔朝方疚疚走来,方疚疚揉揉鼻子,她这算不算惹祸上身? “大叔,不。不要!” 眨眨水汪汪的眼睛,方疚疚一副快要哭了样子,看的让人心疼,而两位大叔得意了,这姑娘虽然长的不是很漂亮,但是这小样子看的挺让人怜爱,卖到青(河蟹)楼,应该能卖一个好价钱。 想着两位大叔就出手了,而热闹非凡的大街,每个人都注意着自己的事情,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一幕。 这让两位大叔更加的得意,而方疚疚低下头,眼眸里闪过一抹不知名的光。 “啊啊啊!” “啊啊啊!” 突然两道杀猪般的叫声响起,引起了众人的目光,只见两位大叔只捂着下身躺在地上翻滚。 而方疚疚早就消失在哪里,透过人群望向那两个大叔,脸上勾出一抹讽刺的笑,打她主意,真是不想活了。 对于美人,她是希望留下好印象,至于别人,那都是屁事。 只是方疚疚没有想到的是,二楼,抿了一口茶的濮阳冥寒将方疚疚刚才的行为看的一清二楚,不由的轻轻勾了勾唇,他倒真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见方疚疚,本来以为是方疚疚故意的。 但是接下来的,让濮阳冥寒明白不是故意的,那野蛮的样子如果是为吸引他的注意力?那是不是也太会演了。 “轰!轰!” 走在大街之上,天突然暗沉下来,接着雷声响起,天说变就变,倾盆大雨落了下来,路上的行人开始奔跑。 街上越来越稀少,最后根本就没有人,看着空旷的大街,方疚疚的眼睛满是迷茫,她的衣服已经被打湿了,但是她却一点不在意,别人都回家了,那她的家在哪里。 虽然在21世纪她没有亲人,但是她有着自己的房子,不由担心下雨了没有地方去,可是在这里,现在她什么都没有了。 走在雨里,方疚疚的背影透着一股寂寥,触动着人心。 抿抿唇,濮阳冥寒望向凌羽无声的询问着,“王爷,昨天我看她,好像是没有地方去!” 凌羽慢慢的说道,但也是实话,看着方疚疚走进了客栈,摸出为数不多的银子时,他就猜到了方疚疚可能是没有地方,才会向王爷提出这个事情吧! “你怎么不告诉我!” 濮阳冥寒瞳孔缩了缩问道凌羽,凌羽看向满身寒气的濮阳冥寒打了一个寒颤,“我以为王爷不想知道。” “不要猜测我的心!” “是。”王爷! 凌羽还没有说出来,只见濮阳冥寒已经消失在面前,而朝着方疚疚的地方望去,只见方疚疚不知何时已经倒了下去,而濮阳冥寒已经到达方疚疚的面前 ------题外话------ 求收藏! 第三章 为何收留 “师傅。别赶我下山,我已经。没有。没有亲人了!” 睡梦中,仿旧突然一句,然后紧紧抓住一双手,希望那双手能够带她到光明。 濮阳冥寒看着紧握着他的小手,在看着窗外继续的大雨,濮阳冥寒才回过神来,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他竟然将她带回了王府,真是。 可是现在把方疚疚给赶出去,看着方疚疚那惨白的脸,怕是生病了,把生病的人扔进大雨中。别说不忍,要说以前,他看都不会看一眼,可是现在这个人,扔出去,他竟然下不手。 真是要疯了。 突然就要伸出自己的手,可是奈何那昏迷的人儿紧拉着他的手不放,嘴里还喊着,“师傅,求你,我不要赶我下山。我是。孤儿!” 说着方疚疚的眼泪已经顺着眼角滑了出来,濮阳冥寒一怔,随后那手竟然不懂了,手不由得伸出,到方疚疚的眼角,为她佛去眼泪,眼里竟然带着一抹柔色。 反应过来后,濮阳冥寒一愣,咬咬牙!自己这是在干什么! 一下从方疚疚手中扯出手,然后佛佛袖子,然后走了出去,“给她找个大夫!” 对着站在门口的凌羽说道,凌羽愣了愣,随后急忙点头道,“是!” 看着濮阳冥寒依旧着着湿衣服的背影有那么几分愣,王爷似乎有些不一样了,而且王爷对那位女子。 脸上出现一抹深色,有些沉重,随后又消失了,王爷如果能找到心爱的人也不错,不过就不知道里面那女子的身份是什么!千万不要是奸细才好! 不过貌似王爷好像不讨厌那个女子的触碰,这么关键的问题,他怎么现在才想到,要知道王爷的洁癖,想着凌羽就打了一个寒蝉,想着终于有一个能够接近王爷身体的人了,那么。咬咬唇!就算这个人是奸细,也要把她给禁在王爷身边。 不过里面那个人,他敢肯定不是,为什么,或许是直觉,又或者是看见方疚疚没地方去。 “大夫说什么?” 坐在书桌前,看着书,濮阳冥寒慢慢的问道凌羽,脸色满是冰冷,似乎再问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 但是凌羽察觉到了,濮阳冥寒的书给拿倒了,嘴角抽了抽,“大夫说那姑娘的身体不错,只是感染点风寒,捂捂汗,再吃几副药,过几天就没事了,还有…” 濮阳冥寒挑挑眉,看着吞吞吐吐的凌羽有些奇怪,“还有什么?” “王爷你书拿倒了!” 凌羽一话让濮阳冥寒注意到自己书,咳嗽一声,脸色依旧不变,“我喜欢倒着看!” 这一次嘴角狂抽,王爷你要不要说的这么正经。 是夜,雨已经慢慢的停了,因为那一阵雨,天上还阴沉沉的,微凉的夜风吹过,吹进九王爷府的源乡居,因为窗户没有关,风吹进里面,撩起白色的帘纱。 突然一道身影闪过,从窗户进入屋里,濮阳冥寒站在窗户前,看着没有关的窗户皱了皱眉头,凌羽真是的,走的时候怎么不关窗户,要是见风了,明天更重了怎么。又要多住几天。 突然意识到这个想法,濮阳冥寒一转,觉得非常的不错,又要多住几天。 “院长妈妈,我没有偷东西。是大头,他。冤枉我!” 突然睡梦中的方疚疚慢慢呢喃道,濮阳冥寒摇摇头,这个人真是爱说梦话,那会拉着他喊师傅,现在又是院长妈妈!妈妈。应该是娘亲的意思吧! 不是说没有亲人吗?这个院长妈妈是怎么回事! “呜呜,我是好孩子。收养我好不好。好不好!我不是他们说的那样的。院长妈妈。别打我!别打我!我真的。没有!没有偷东西,叔叔阿姨。求你们收养我,我真的。真的没有偷你们东西。” 突然床上的人儿传出一阵呜咽声,让濮阳冥寒心揪,也注意到了,偷东西?收养?还有叔叔阿姨,是大叔,还有大娘的意思么? 不对!她不是有娘亲嘛!怎么还收养,难道是她娘亲将她给卖了? 濮阳冥寒这个古代人啊!完全不懂这院长妈妈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完全用自己的思想开始鞭策,最后越扯越远。 扯到方疚疚是她娘亲给卖了,最后被她说的那个师傅所救,才过上好日子,可是她那个师傅给赶下了山。 越想,濮阳冥寒越觉得是这样,于是看着方疚疚的目光带了一丝怜惜,明明就还是孩子,却要经受那么多。 不由得将手抚在了方疚疚的头上,“没事,你没有东西,我来收养你!” 这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等濮阳冥寒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说了,而且他是守信用的人,就算方疚疚现在昏迷什么也不知道,但是。他也必须要做到。 叹了一口气,算了,都已经说了,心中突然升起一阵期待,好像他心底本来就很希望方疚疚能住进他府邸,只是不知道怎么说,所以为自己找了一个借口。 “唔!” 慢慢的睁开双眼,方疚疚感觉头好重,可是下一秒她就愣住了,因为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在她的脑子想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冰冷俊脸。 顿时方疚疚感觉脑袋不怎么重,一下就坐起了身,然后又一下倒了下去,“啊啊!做梦,做梦,我在做梦,不然怎么可能梦见他,靠!姐都思念成疾了,连做梦都是他。” 方疚疚的声音大到让门口的凌羽都听见了,不由得悄悄探着头看向房间里,只见方疚疚躺在床上一副我是做梦的样子,再见他家王爷一副万年不变的表情,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 “你醒了,我就不用灌你了,自己吃药。” 抿抿唇,濮阳冥寒看着方疚疚那奇怪的行为,没有说什么,直接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语气十分的平淡,但是进入方疚疚的耳里,却直接轰了她的头。 一下坐起身,看着坐在床边的端着药碗的濮阳冥寒,明白自己这不是在做梦了,刚才。她的那样子。形象!形象!她在美人面前的形象!毁了! “我我我我。我这是在哪!” 因为刚才她的形象大丢,方疚疚现在说话直接就结巴了,等终于问出来的时候,方疚疚在心底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光,真是!今天的脸都给丢完了。 “王府,昏倒,顺道,拖回来。” 我的王府,你昏倒在大街上,我看见,顺道给拖回来的。 方疚疚脑袋翻译过来,看着穿着白衣的濮阳冥寒,濮阳冥寒突然伸出将药碗塞在他的手中,然后起身。 方疚疚看着濮阳冥寒的背影有些愣,“你这是收留我?” “为什么收留我?” 濮阳冥寒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方疚疚再一次问道。 濮阳冥寒回头望了她一眼,抿抿唇不语,然后慢慢的转过身,消失在她的眼前。 ------题外话------ 求收! 第四章 做了午餐 在九王爷府方疚疚住了有几天了,因为丫鬟的照顾,方疚疚的病已经好了,不过她还是没什么精神,原因,看不清美人的心啊! 自从上次见过濮阳冥寒一面后,方疚疚就再也没见过濮阳冥寒了,本来有点自恋的方疚疚想着。王爷对她有点好感吧!可是这几天濮阳冥寒一眼都没来看她,不由得让她有些怀疑自己的想法了,可能只是可怜可怜她而已。 想着方疚疚就感觉自己的小心脏碎了,但是很快,她恢复了精神,去尼玛的!美人不来找她,她可以却找他啊! 都说,热女怕缠郎,冰男肯定也是怕缠女的,现在都住进来了,方疚疚就不相信了,近水楼台还得不到月。 抓着要好好感谢九王爷的这句话,方疚疚进了九王府的厨房,都说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男人的胃,方疚疚说实话,她还真没什么特长,前世,她根本没钱学,但是吃饭还是要的,所以为了能够让自己吃到好吃的,所以就算是青菜,方疚疚也会给自己弄的很好吃。 毕竟她不只是个懒虫,还是个吃货,当然其实她在这里也学了些特长,是她那个师傅教她的,不过说起来有些脸黑,里面除了医术她有些天分以外,其他的都学了个半懂,像经商那些的,呸!实在太烦躁了,还有武术防身的,实在是太累了,后来师傅说到了女子应该琴棋书画,方疚疚反对了,凭什么女子就只能这样啊! 在方疚疚的黑脸下,也没有人教她这些了,结果最后也只有医术是个好成绩。 喊着一个厨子帮她烧着火,方疚疚的心情那是非常的好,看着那些红彤彤的辣椒,毫不犹豫的丢进锅里,方疚疚的爱好,辣!不管吃什么东西,她都喜欢放点,当然此时她太兴奋没有注意到剂量。 而厨子看着方疚疚将那么多的辣椒放进锅里,一股辣香飘出,脸色有些变,这姑娘确定她会做菜,可是看着方疚疚那自信的样子,他又不能说什么了。 水煮牛肉,宫保鸡丁,蚂蚁上树,青椒豆豉盐煎肉,看的那厨子有些傻眼,这姑娘还真会厨,不过姑娘,我没有听说王爷爱吃辣啊! 当然方疚疚早就忘了这一点,此时她想的就是把这一道道弄出来,待看着四道菜不错了时候,方疚疚点了点头,就要拿筷子动手,那厨子嘴角抽了抽,“姑娘,你这到底做给谁吃的啊!” 厨子的话让方疚疚回过神来,才想起,她这是要去讨好美人王爷了,一拍头,怎么把这事忘了,见吃的就忘事。 特意把每份菜多做了一份,方疚疚放在桌子,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大功告成,而厨子再一次抽了,这姑娘还真没忘了自己。 “王爷,方小姐求见!” 凌羽跪在地上对着坐在书桌前正在处理折子的濮阳冥寒说道,濮阳冥寒一下抬起头,表情依旧淡然,但是眼睛有着一抹看不出的深意。 “她来,干什么!” 因为自己的奇怪行为,濮阳冥寒躲着尽量不要去见方疚疚,可是倒没想到她自己来了,现在怎么办,让她回去?可是他想知道她找他干什么。 凌羽看着王爷那副走神的样子,抹了一把汗,王爷你这是怎么了! “她说,为了感谢王爷,为王爷特意做了午餐。” 凌羽特别的小心,因为他已经发现了,提起方疚疚那个姑奶奶,王爷就会特别的奇怪,要是待会王爷生气了,把他给迁怒了,那他得多冤啊! 濮阳冥寒抿抿唇,做了午餐?给他做的! 脸上有一抹动容,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给他做午餐诶!虽然说他不缺厨子,但是他从来都没有吃过别人特意为他做的午餐,当然濮阳冥寒不知道,只要他一招手,就会一大堆女人排着队做午餐,而且菜还是不带重样的。 对着凌羽点了点头,凌羽明白的将方疚疚给放了进来。 方疚疚拎着食盒走了进来,看着正在批折子的濮阳冥寒,今天的他还是一身白衣,只是不是昨天那件,今天这件上面有着淡蓝色的花纹,很浅很浅,让濮阳冥寒多几分温柔,他如墨般的发没有被挽起,只是简单的披在后面,他的神色淡然,眼睛漠视,仿佛没有什么可以在乎,而身上散发着谪仙般的气质。 方疚疚有些呆,但很快回过了神,“美人,我给你做了饭。” 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濮阳冥寒听着那声称呼,眉头轻轻的一皱,但很快的恢复淡然,眼睛望向方疚疚,看着方疚疚那讨好的笑容,如果其他人,他会觉得讨厌,可是这个人,他居然有些讨厌不起。 “啊!对不起,恩公,小女子不知道你的名字,所以。那什么!” 被濮阳冥寒的目光触及到,方疚疚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喊了什么,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脸色有些微红,看起来十分的可爱。 方疚疚开始在心底鄙视自己了,自己什么时候也有这种时候了,居然紧张的说不出来话来了,靠!要知道以前她在乎的事情,少之又少,所以对什么都淡然,但是她也是无节操类型的,别人惹到她就是各种调戏,让你敢惹她,可是今天。 “你敢直呼我名讳?” 濮阳冥寒挑眉,对于眼前这个女子的胆量,他不得不有些好奇,她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方疚疚听着濮阳冥寒的话,吐吐舌,这才想起,这是该死的古代,人家是九王爷,皇亲国戚,皇帝都是他大哥,直呼他名讳,那是会被砍头的。 缩了缩头,方疚疚脸上再一次扬起了讨好的笑容,“那什么,王爷,名字本来就是用来叫的,刚才小女子刚才忘了你是王爷,大名鼎鼎,而且,王爷你这么大的人,不会跟我计较吧!” 方疚疚眼睛满是认真,肯定着濮阳冥寒不会与她计较,她一老百姓,计较那么多干什么。 她有没有钱。 可是她不知道,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心底突然升起了一抹玩意,“我要是计较了。” 你话语如此的正经以及肯定,当然濮阳冥寒平时也是这样的,但是也让方疚疚的脸一下苦逼了,美人!你真这么小气?… ------题外话------ 求收藏 第五章 参加宫宴 “陪我去参加宫宴,我原谅你!” “哈?” 濮阳冥寒轻抿了一下凉薄的嘴唇,下颌弧线美好,不由得让方疚疚有几分看呆,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美好成这样,美好的让她沉沦,美好的让她掉进去,再也爬不起来。 慢慢的垂下头,濮阳冥寒看不起方疚疚的表情,以为她不想去! “现在整个京都都在传我有心爱之人的事情,皇兄都知道了,如果我不带你去,肯定会引来议论,如果你不想去的话,我也不会逼你的。” 濮阳冥寒不轻不重的说道,落进方疚疚的耳里,让方疚疚有几分了然,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眼眸一暗,她还以为是特别的邀请了。 “我跟你去。” 虽然有些黯然,但是放弃这么一个接近美人的机会,那就是她笨了。 继续批着折子,濮阳冥寒不再说话,而方疚疚站在不远处,紧紧盯着濮阳冥寒,心融化成一抹泉水,柔得让她整个人暖暖的,如果可以她真想看他一辈子。 方疚疚的目光太过炙热,让濮阳冥寒不由得咳嗽了两声,方疚疚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脸上不由飘上了两片红,靠!刚才她对着美人发花痴了,不对!这不是重要,重要的是她发花痴被发现了,她的脸? 方疚疚嘴角抽了抽,但是还是故作淡定,被发现没什么,重要的是,事后要平静。 啊!方疚疚这脸的厚度啊! “那个什么,东西放在这里,我先走了,记得要吃,待会凉了。” 方疚疚看起来平静的离开了书房,其实她是落荒而逃的,心道,美人刚才没有发现她眼光中的爱意,嗯!应该把! 当然方疚疚是真相的,濮阳冥寒真的没有发现她眼中的爱意,他只是感觉方疚疚的目光太过炙热,热的有些奇怪,这就是所谓高智商的人,情商铁定低。 方疚疚走后,濮阳冥寒慢慢的将桌上的食盒打开,顿时整个书房弥漫着辣香,看着里面红通通的四道菜,濮阳冥寒的嘴角不由得轻轻勾了勾。 其实他平常不太常吃辣的,并不是他怕吃辣,而是他对食物这东西没什么要求,随着厨子去做,像他们在战场的时候,能有个烧饼吃就不错了,而他也因为这样,养成了对食物没什么要求,只要能吃就行,总好比没有吃的。 慢慢的拿起筷子,动作不紧不慢十分的优雅,牛肉在口中,只感觉口腔慢慢的热了起来,麻辣顿时蔓延整个舌头,而牛肉滑嫩适口,可是他的表情淡淡,尽管这菜如此之辣,他的表情依旧清冷,淡然。 仿佛这道菜,根本就没什么一样。 只是可惜没人看到濮阳冥寒的嘴角微微勾起,其实他的心情非常的好,没想到那个丫头做菜做的这么好,也许连濮阳冥寒都没有发现吧!自从遇见方疚疚他的表情越来越多了,要知道以前,仅仅皱皱眉就是他最大的表情了。 而濮阳冥寒的脸,似乎就适合那样清冷。 宫宴到的这天,方疚疚想要好好的打扮一番,可是最后看了一下,觉得自己实在是没有惊人眼球的份,叹了一口气,还是自己做自己吧! 为了能和美人王爷穿情侣装,今天方疚疚穿了白色衣裙,而濮阳冥寒派给方疚疚的丫鬟,翠衣!在方疚疚的要求下,只见简单的将方疚疚修长的墨发轻轻挽了起来,梳成一个发髻用一支白色的玉簪别上。 此时方疚疚身上气质大改变,本来平凡的脸看来起来清秀了几分,配上她的那双灵气的眸子,也给人一种小家碧玉的感觉,加上这次她穿的是白衣,倒是多了几分仙气的感觉。 方疚疚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她还是第一次觉得自己也很好看。 喜滋滋的跑到濮阳冥寒面前,本来想着跟濮阳冥寒穿情侣装的方疚疚愿望落空了,今天的濮阳冥寒竟然没有穿白衣,今天的濮阳冥寒破格的穿了一件紫色绣着金线的袍子,整个人身上的气质大改变,没有以前的谪仙般的气质,反而多了几分王者气势,加上一张清冷的脸,整个人也冷酷了很多。 小脸一下就垮了下来,美人王爷你确定你不是故意的,我是真想跟你穿情侣装啊! “换了!” 而濮阳冥寒只是看了她一眼,嘴唇微启说了这么一句,方疚疚挑挑眉,难道美人王爷也感觉此时的她跟他很不配? 可是下面的话让方疚疚泪奔了,“我们是去参加宫宴,你弄的像去参加丧事。” 方疚疚委屈了,他大爷的,你才参加丧事了,懂什么,懂什么!人家小龙女一身白多像仙女啊!居然说她是去参加丧事的,不带这么鄙视人家的。 无视方疚疚委屈的表情,对着翠衣给了个眼神,翠衣顿时明白的将方疚疚拉了下去,换衣服! 待方疚疚出来时,方疚疚的衣服已经变成了一件淡黄色的衣裙,而翠衣看了方疚疚的发型,觉得太朴素,所以也顺便将方疚疚的发型换了,回心髻配上方疚疚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多了几分灵气,此时的她多了几分调皮。 濮阳冥寒看着出来的仿旧,对着方疚疚点了点头,然后就进了马车,而方疚疚瘪了瘪嘴,真是一点都不绅士。 皇宫之中,方疚疚怎么进来的已经不记得,唯一记得就是这皇宫好大,跟想象中的差不点,太监的人好尖,跟想象中的错不多,然后就是这些妃子好虚伪,跟想象中的差不多。 坐在濮阳冥寒的身边,方疚疚感觉自己要被那些眼睛给射死了,至于那些眼睛,不用说,都说那些爱慕者是强大的,果然!非常的强大! 她和濮阳冥寒坐下来才没有多久,只见一个个如花般的女子就不停的涌来,为濮阳冥寒敬酒,但是还好,濮阳冥寒的冰脸派上了用场,让那些如花的女子最后退缩了。 当然其中也有强大的,比如眼前的这一个,方疚疚狠狠的咬咬牙,抓了一块糕点,塞入口中,动作一点也不粗鲁,真的一点都不粗鲁。 狠狠的咬着,此时那女子仿佛变成她口中的那块糕点,突然感觉有些噎,见女子敬给濮阳冥寒的酒,挑挑眉,一把抓过来,仰头就喝了下来。 虽然说这酒味道是。真的不怎么好,但是方疚疚还是让自己的脸色故作平静,她才不承认,她才不承认自己是吃醋了。 “看什么,本小姐渴了,有意见!” 说着还故意对着濮阳冥寒吐吐舌,其实她就是吃醋了,哼!她这么大一个坐在他的身边,难道没有存在感嘛!还一个个往前涌! 而且濮阳冥寒这家伙居然还不阻止。 其实有阻止的,但是给方疚疚无视了,你那冰脸不是阻止是勾引,当初姐就是看着你的冰脸,被勾上来的。 本来敬酒的是左丞相的女儿左倩倩,她的脸上带着魅意,在所有女子被濮阳冥寒的冰脸给吓到时,勇敢上前,就是希望能够引起濮阳冥寒的注意。 可是不曾见濮阳冥寒伸出接住酒杯,就见方疚疚粗鲁的伸出手将酒杯抢过去,将酒喝了,顿时整张脸就黑了下来,哪里来的这么不识相的人。 狠狠的咬了咬牙,但想着在九王爷的面前,一定要给九王爷留给好印象,才忍了下来,眨着一双眼睛,装可怜。 ------题外话------ 哟西,每个穿越篇貌似都有宫斗! 第六章 宫宴(上) 濮阳冥寒的脸因为方疚疚的话渐渐的黑了下来,不似以前的淡然,而是慢慢的冰冷,任傻子也看得出来,这是生气的节奏。 方疚疚看见濮阳冥寒这样,更加的生气了,他这意思是怪她断他桃花吗?哼!她才不会认错了。 而左倩倩见濮阳冥寒冰冷的盯着方疚疚,以为自己胜利了,心底满是窃喜,殊不知。 濮阳冥寒看着嘟着嘴的方疚疚,手不由的搭在了方疚疚的小脑袋上,“口渴了,就喝水,酒容易醉的,而且也不知道你刚才喝的酒干不干净。” 一句话,左倩倩脸色惨白,方疚疚脸上露出了笑容,而濮阳冥寒的脸色也从冰冷变成了温柔,慢慢的柔情如春风一般吹入方疚疚的心底,让方疚疚不由的有几分呆了,随后想到在演戏,不由得垂下来脸,有几分黯然。 濮阳冥寒让凌羽准备了茶杯,为方疚疚倒了一杯茶,递给方疚疚,方疚疚看了那杯茶,脸上荡起一抹笑容,刚才的黯然一扫而空,“我知道了。” 如果撒娇一般的说道,声音软糯糯的,如小猫般的挠进濮阳冥寒的心底,不由的让濮阳冥寒的嘴角微微牵起。 而被忽视的左倩倩脸色满是尴尬,心底满是不甘,她竟然就这样被忽视了? “九王爷!” 不甘寂寞的喊道濮阳冥寒,左倩倩那一张美丽的面容满是委屈之意,声音更是嗲到不行,不由得让方疚疚打了一个寒颤。 “左小姐还有事吗?没事就离开吧!” 只见一句话,让本来想要开口闹委屈的左倩倩将话给咽了下去,看着濮阳冥寒对着她的那张清冷,漠然的脸,对于旁边享尽濮阳冥寒温柔的方疚疚,心底慢慢升起了恨意,都是这个粗鲁的女人,如果不是她。 九王爷的温柔就是对她了。 如果方疚疚听到左倩倩的心声的话,她只想说两个字,呵呵! “啊!九王爷。” 左倩倩本来是要离开的,可是不知为何她的身子突然一偏,一下就倒了下来,而她要倒的位置,正是濮阳冥寒的怀里,方疚疚的脸一下就黑了下来,靠!这不是摆明的投怀送吗? 濮阳冥寒的脸已经黑到了极点,天知道他对女人的洁癖是有多么的严重,如果不是方疚疚他还真的以为他是讨厌全天下的女人了。 随着左倩倩的靠近,胭脂香味已经落入了他的鼻子,不由得,濮阳冥寒就想要推开左倩倩,可是他不想用手碰她,可是不碰她的话,就会落入他怀里,今天回去,看来要洗几次手了。 刚想要伸出手将左倩倩给推开,可是濮阳冥寒突然只感觉身上一股重力,他直接就倒了下去,而他的身上的他可以感觉到,是一道软软的身躯。 有些愣的望向身上的人,是方疚疚,此时的方疚疚瘪着小嘴,很明白的就看出她是生气了,可以是因为推他,她的衣衫有些凌乱,露出可爱的锁骨,让濮阳冥寒一呆,接着濮阳冥寒只感觉身上有些热,该死的! 刚才那是什么感觉?是*吗? 濮阳冥寒的脸色发黑了,不过不是对着方疚疚,而是因为自己,他居然对她产生了*。 左倩倩没想到方疚疚会突然将濮阳冥寒给扑倒,而整个大殿内也因为这样,所有人的目光都望了过来,左丞相看着狼狈摔在地上的左倩倩一愣,随后脸就黑了,这个女儿怎么就这么笨啊! 而其他的人更愣,因为他们看到了方疚疚此时扑在濮阳冥寒的身上,天!这女子是不是有点太大胆了,居然这样调戏九王爷,可想着方疚疚刚才是跟着濮阳冥寒一起来的,难道这就是王爷喜欢的那个女人?怪不得九王爷不动手! 凌羽看见这一幕,怎么说,总之一句话,哭笑不得,不过对于左倩倩,他想说呵呵!王爷是你能窥视的么! 濮阳冥寒将方疚疚从他的身上拉了起来,然后慢慢的坐起身,看着一身衣服,本来很黑的脸,更加的黑了。 而方疚疚看见濮阳冥寒黑着的脸,缩了缩头,心道,不怪她,不怪她! 可是濮阳冥寒黑着那一张脸,坐在先前的位置,叫凌羽为他倒了一杯茶,然后就坐在那里,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鬼也知道濮阳冥寒这是生气了,不由得伸出手扶扶额头,方疚疚心底满是懊恼,自己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啊! 可是她也是有洁癖啊!她不喜欢别人碰她的人啊! 可是现在美人王爷好像还不是她的人哈! 她是很明主的,懂得两情相悦,怎么办,这脸色是真的生气了吧!自己。该怎么去道歉? “小寒寒,小小寒,寒寒!…” 濮阳冥寒正在思考自己的身体怎么会突然出现那么奇怪的反应时,方疚疚极其狗腿,加讨好的声音响起,尽管方疚疚为了濮阳冥寒的面前已经非常的小声了,但是离得近一些大臣还是听得到,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而其中听得最清楚的就属凌羽了,顿时凌羽只感觉自己的眉头挑了挑,他怎么心底有种恶心的感觉。 而左倩倩此时从地上狼狈起来,听着方疚疚喊濮阳冥寒的名字,心底满是鄙夷,不愧是粗鲁女,连喊人都是这么恶心,可是她再恶心也能怎么样,现在还先回父亲哪里去。 “寒寒,寒寒寒!” 不由得伸出手拉着濮阳冥寒的袖子,一声声喊着濮阳冥寒的名字,本来思考未果的濮阳冥寒就够心烦了,听见方疚疚的喊他的名字,脸就更加的黑了,身上冰冷的气压更甚,不由得让那些靠的近的大臣,脸上满是苦逼。 而凌羽只是摸了摸鼻子,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对。对不起嘛!我不是为了救你嘛!再说,我们现在可是夫妻档诶!要我看你被扑倒没有反应,那是不是有些太假了,对不对!来!小寒寒,别生气了,跟着我笑一个。” 方疚疚就像哄小孩子一般的哄着濮阳冥寒,濮阳冥寒看着方疚疚有气又好笑,这个人真是,老是这样,总是弄得他情绪不定。 本来他应该照旧冰冷,不在意的,可是现在。 察觉到自己的奇怪,濮阳冥寒不能再像以前一样,用各种理由来偏离这个问题了,自从遇上方疚疚他就很奇怪,奇怪的让他觉得陌生,奇怪的让他觉得害怕,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没有,我没有生气,好了,坐好,皇兄快要来了。” 濮阳冥寒不带任何情绪的说道,脸色不变,让方疚疚看不出什么,只好叹了一口气,坐好,应该没有生气吧? 方疚疚这样想着,就连皇帝来了都不知道,在凌羽按在地上下跪的时候才回过神,才反应过来,皇帝居然已经来了。 皇帝濮阳羽是濮阳冥寒的亲哥哥,两个人是双胞胎,但是两个人性格差异太多,一个笑面虎,一个万年冰山,一个阴险狡诈,一个果断杀伐,一个在微笑的时候捅你一刀,一个人家还没有看你,你就已经死掉… ------题外话------ 求收藏 第七章 宫宴(中) 因为美人王爷的情绪不明,最后导致方疚疚连吃东西都没有心情了,菜一道道的端上,而方疚疚的眼睛无神,看都没有看菜一眼。 濮阳羽坐在龙椅上,脸上带着最完美的笑容,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他的视线环绕整个大殿一圈,目光停留在濮阳冥寒身旁的方疚疚身上,微笑的眼睛里划过一抹深意。 早就有人给他来报了,九王爷回京都的时候,一个女子从天而降到他怀里,最主要的是九王爷没有发脾气,反而温和的笑了。 要知道父皇和母后在世的时候,都很难的看到他这个皇弟笑,而那个突然从天而降的女子让他笑了,这里面鬼都看得出来有问题。 不过这一切都不是他太在意的,他在意的是濮阳冥寒没有杀掉那个女子,别人不知道,但是他这个亲哥哥不知道,从小濮阳冥寒那对女人洁癖简直令人发指,不管是谁,仅仅是碰了一下他的袖子,也会毫不犹豫的将那个女人给杀掉,他宁愿身上沾满了血迹,也不宁愿女子碰他啊! 有些时候要他都怀疑他这个弟弟是不是有龙阳之癖,所以才那么讨厌女人的触碰,小时候不懂事的他,还因为这样躲过他这个弟弟一番,免得被这个变态弟弟给看上了。 结果后来他发现错了,濮阳冥寒从来都是一副冰冷的样子,连生气的时候都是一副清凉的样子,不仅让他有些怀疑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什么东西是这个弟弟在意的。 就在他担心这个弟弟会不会孤独终生的时候,没想到听到内线给他这个一个报告。 为了这个弟弟啊!不管这个女子是谁他都要让她一辈子陪着濮阳冥寒,不为什么,就为她让濮阳冥寒笑了,而且濮阳冥寒不讨厌那个她接触。 “听说左丞相的女儿多才多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舞更是妙不可言,今日大家高兴,就让左丞相的女儿给我们表演一番吧!” 皇上下命令了,左倩倩毕恭毕敬的跪下行礼,脸上满是自信,心中更是得意,她为了能够在九王爷的面前表现,早就做了一番的准备了,就等着皇上的命令了,本来以为皇上会先叫别人表演的,倒没想到直接叫了她。 哼!不过这也好,让我来打击打击你们心,让你跟我抢九王爷。 特别是她,望向方疚疚的目光带着一抹得意,自然走神的方疚疚没有看到,左倩倩在心底哼了一声,居然无视她,哼!看着吧!待会我就让你见识到我和你的差别。 九王爷身边的女人,可是要像我这样的,而不是你那样粗鲁的。 不得不说左倩倩自信是有理由的,不知何时左倩倩的衣服已经换成了一件红衫,如火一般妖娆的颜色,加上左倩倩美如天仙的面貌,仅仅是一个人眼神也能让一群男子失了心啊! 乐慢慢的奏起,随着乐曲,她开始慢慢扭动着身体,那曼妙的身姿,不由得让那些大臣腹部升起一团火,眼睛更是紧紧的盯着左倩倩不放,就怕错过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左倩倩慢慢的距离濮阳冥寒越来越近,走神的方疚疚没有发现这一幕,但大殿之人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而凌羽为左倩倩默哀,而濮阳羽的脸上扬起一抹笑容。 唯有濮阳冥寒的脸色从头到尾只有清冷,目光淡然漠视,但却更深,没有人能够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左倩倩红色长袖一挥,只见它朝着濮阳冥寒的脸而去,带着勾引之意,左倩倩脸上带着妩媚的笑容,是任何一个男子都不会不心动的。 但是长袖在接近濮阳冥寒的时候,只见濮阳冥寒的手突然一动,“啪!” 突然而来的胭脂味,和脸上突然传来的冰凉,让方疚疚走神中回过神来,看着这一幕有些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啊切!” 因为胭脂味太重了,不由得让方疚疚的鼻子有些痒,张着嘴就直接打了一个喷嚏,因为左倩倩的长袖在方疚疚的脸上,所以所有的鼻涕,加口水都落在了上面。 方疚疚见已经,干脆直接拿起袖子再给自己的鼻子擦了一把。 顿时整个大殿寂静,大臣们望向方疚疚,嘴角微微抽搐,而左倩倩的脸黑了。 濮阳羽笑了,但碍于这里是大殿他还是皇上,只是憋在心底,不能笑出来,可是他翘起的嘴角出卖了他。 “真脏!” 拎着方疚疚的濮阳冥寒看见这一幕,不知为何的心情慢慢的好了起来,嘴角有着轻微的勾起,拿出一块手帕递给方疚疚。 方疚疚有些愣的看着那块洁白的手帕,手颤抖的接过,手帕上残留着的濮阳冥寒的温度让她的脸慢慢的红了起来。 “谢谢!” 声音十分的小,但是任谁也听得出来,这里面的开心。 看着眼前依旧在那里的红色袖子,方疚疚一愣,随后善良的笑了,“大妈,我已经擦完鼻涕了,你不用好心再借给我袖子了。” 这话一说,大殿再一次寂静了,大臣们的嘴角忍不住的狂抽了,左倩倩美丽的脸扭曲了,濮阳羽憋笑已经憋得内伤了。 而濮阳冥寒只是慢慢的伸出手,抚在方疚疚的头上,轻轻的摸了摸,带着几分宠溺的味道。 凌羽摸了摸鼻子,果然这个让王爷有些改变的女人,是非常可怕的。 左倩倩的舞就这样给打乱了,虽然大殿上谁也没说什么,但是左倩倩和左丞相的脸注定给丢光了,以至于后面左倩倩看方疚疚的目光都如毒蛇一般狠毒。 回过神的方疚疚,才发现自己错过了多少的美食,于是开始大吃狂吃,弥补自己刚才错过的,所以根本就没有发现左倩倩的目光。 “皇上,竟然方小姐是九王爷看上的女人就应该多才多艺吧!竟然这样,也让方小姐来给我们表演一下吧!” 左倩倩脸上带着笑容的说道,但是现场的人都明白这是左倩倩的报复,想要让方疚疚出丑。 濮阳羽被宫女为了一口汤,目光看向方疚疚,只见方疚疚此时正疯狂的扫荡着食物,嘴角不由得慢慢勾了起来,他倒是很想知道这个人会表演什么。 他弟弟的口味似乎就是比常人奇怪,真不知道这个方疚疚到底会有什么才艺。 “那就让方小姐为我们表演一个吧!” 濮阳羽下话了,可是我们扫荡美食的方疚疚注意全部集中在美食殇,根本就没有听见,最后是濮阳冥寒敲敲她时,才回过神,眼睛满是疑惑的望向濮阳冥寒。 凌羽被这萌萌的一幕弄的嘴角抽搐,而濮阳冥寒指了指大家,方疚疚挑挑眉,这才发现大殿上所有的人都把她盯着。 方疚疚一愣,随后露出十分友好的笑容,“大家不要客气,反正也不要钱,尽情的吃吧!不要看着我了。” 方疚疚这话一出,除了濮阳冥寒还是清冷的表情,其他的真的全部都给抽了,纷纷都在好奇,九王爷你从哪里找来的这么一个奇葩啊! “皇兄让你表演。” 濮阳冥寒淡然的声音响起,让方疚疚抽了!哈?表演? 你确定有没有开玩笑?要知道她从小到大,舞蹈那些什么的,样样不通,让她去表演,炒菜了,还是炒菜了,还是炒菜了? 第八章 宫宴(下) “左小姐,你确定你不是在开玩笑?” 濮阳冥寒得一番解释,让方疚疚慢慢的回过神来,望向左倩倩的眼睛满是淡然,但是却有着一抹危险的意思,此时她跟那个呆愣的人,差的太远了。 不禁让濮阳冥寒,凌羽等人惊讶了一番。 这女子是不是变得也太快了,刚才还是一副我很善良的样子,现在这样子,身上散发出的无形气势,真是吓人一跳。 “开玩笑?方小姐是误会了,我只是想要欣赏方小姐的才艺而已,难道方小姐什么才艺都不会?” 左倩倩脸上带着如天使的笑,但说出来的话却充满了讽刺,不由的让方疚疚的眼睛眯了眯。 左倩倩一次次调戏,她忍了,可是此时要打她面子了,她还忍,她就傻了,如果以前了解方疚疚的人,都会知道,方疚疚是那种越生气,就越平静的人,毫不犹豫的给你一击,最主要的是,人家还是淡然,但你却惨了。 你想辩解,可是却没有任何证据。 “呵,左小姐真的是开玩笑了,请问王爷选的是妃,还是什么,多才多艺那是大家对大家闺秀的理解,但是何为大家闺秀,会作诗,会跳舞,唱唱歌,王爷无聊了随便招来的戏子,那还不如去青(河蟹)楼找个花魁,请记住,王爷选的是妃,是要跟王爷过下半身的人,而且妃是要宠的,不是要去卖才艺的。” 方疚疚脸上带着淡然的笑,毫不知觉的把卖才艺三个字加重了音,无论谁都能听得出那玄外音,意思就是,你就是个卖艺的,装什么装啊! 笑了,大殿上所有的大臣都笑了,而且是濮阳羽这个皇上带头笑出来的,就连濮阳冥寒嘴角都微微的勾了起来。 而左倩倩,与左丞相黑了一张脸,左倩倩望向方疚疚的眼神满是怨毒,而方疚疚只是不在意的挑挑眉,靠!老虎不发威,你当姐是hellokitty,那还真是开玩笑了。 “方小姐的话是有理,但是毕竟是王妃怎么能不多才多艺,这样怎么配的上王爷。” 左倩倩再一次回击道方疚疚,而方疚疚继续挑挑眉,给自己刨了一只虾道,“难道左小姐都不知道,人都要互补最后才能一辈子的嘛!我是无才无艺,但是王爷本身就很完美啊!都说聪明的喜欢笨的,因为他们觉得笨的可爱,我家王爷就觉得我十分的可爱,而且我家王爷这么聪明,要是再找一个聪明的,到时候耍心机把九王爷府闹得鸡犬不宁怎么办,然后自以为是的以为,整个九王爷府都是自己的,其实上面还有个九王爷,王爷都看着了,怎么会什么都不知道。” 方疚疚的话在理,却让左丞相,左倩倩的心一颤,而濮阳羽已经收敛住了笑容,眼睛微微的眯了眯,闪过一道不知名的深意,濮阳冥寒望向方疚疚的眼神也慢慢变得复杂,那件事情,她知道? 其实说实话吧!方疚疚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打了一个比方而已,而且方疚疚这个人永远都是嘴转的比脑快,有些时候脑子里才冒了点点影子,嘴上就已经说出来了,这也是有些时候气死人的缘故。 方疚疚还在狂吃,没有理会那些人大变的脸色,突然想到自己是不是应该给美人王爷展现一下自己的才艺,诱惑一下他,点点头,可是他大爷的,她貌似只会跳健身操! 哦!对了,以前她为了赚更多的钱交学费,在酒吧打过一阵子工,那老板说她身材不错,让她去跳钢管舞,可是她说不会,结果那老板够仁慈的居然给她找了一个老师让她学,而且只要她跳,工资翻倍,于是她心动了,到最后离开的时候,钱也赚到了,舞也学到了,只是她又不去酒吧,所以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跳过。 “咳咳!那什么,既然左小姐想要看我表演才艺,那我表演一段吧!嗯哼!左小姐,也表演的是舞,那我也表演舞好了。” 在大家的诧异的眼神中,方疚疚慢慢的说出自己这个决定,然后脸上露出自信的一笑,然后跟着一些宫女去换衣服了,大殿上一下静默起来,都等着方疚疚的表演了。 “准王妃,你要穿那件衣服。” 宫女拿着无数件衣服在方疚疚的面前比划着,方疚疚挑挑眉,看了看,随后皱起了眉头,钢管舞穿着这些太麻烦了,可是穿的太暴露了,貌似也不好,那怎么办。 诶!突然想到一个主意,将宫女赶了下去,方疚疚拿出刚才问宫女的要的剪刀,轻轻一笑。 方疚疚出场很华丽,应该说是,一出场就让一群人给喷了鼻血。 那衣服经过方疚疚的一剪,现在就像胸罩一样,只罩住了胸,纤细的腰在外面大肆露着,裤子被她弄成了一条热裤,紧紧包着她的臀部,露出她圆润的大腿,方疚疚虽然说样貌平凡了点,胸小了一点,但是身材还是非常不错的。 更何况她这是比着做的,看起来非常的合适,她的一袭长发被放了下来,此时身上那纯真中带着可爱的气质消失了,反而加上了妩媚与诱惑。 她的身上穿了一件白色的帘纱,肌肤若影若现,这也大家喷鼻血的原因,拿出刚才宫女为她准备的竹竿,立在那里,身姿开始慢慢的动了起来。 每一个动作,都仿佛情挑,带着诱惑,但又无法独自占有,让一个个人看的目瞪口呆,待舞结束以后,奏乐师抹了一把汗,总算是成功了,这准王妃给的曲子真是太变态了。 舞已经结束了,可是众人都还没有回过神来,片刻之后,大殿上响起热烈的掌声,左倩倩狠狠地咬了咬牙,而濮阳羽慢慢的拿起酒杯,目光落向濮阳冥寒,嘴角挂着一抹满是深意的笑意。 濮阳冥寒的脸可以说是完全的黑了,从方疚疚出场那一刻开始,愣了一愣后,然后完全黑了。 听见热烈的掌声,方疚疚正得意的笑着,望向濮阳冥寒的目光满是炙热,你快夸我啊!夸我啊! “啪!” 濮阳冥寒面前的桌子碎了,“你在干什么?” 声音依旧的清冷,但是此时却多了那么一丝的阴森,不由得让方疚疚打了一个寒颤,声音开始结巴起来,“表。表。表演!” “有你这么表演的嘛!” “有。没有!”本来是真的想说有的,而且他们一大堆,可是看着濮阳冥寒冷冽的眼神望来,急忙的改了口,然后慢慢的低下头,如同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 而众人看见这一幕,都心知肚明,啊!九王爷这是吃醋了,唯有我们的两个感情白痴什么都不明白。 “看什么看!” 濮阳冥寒的话一出,众人纷纷低下头,不敢再看方疚疚,怕待会濮阳冥寒会把他们给吃了。 方疚疚抿了抿嘴,眼睛满是委屈,她不是为了勾(河蟹)引他嘛,他却这么一副样子。 刚想要抬头说话,可是突然方疚疚只感觉眼前一黑,随后只感觉撞到一堵坚硬的胸膛,熟悉的气味告诉着她,这个人是谁,脸不由得慢慢热了起来。 怎么回到九王爷府,她也不记得了,她只记得,那边晚上,她是被他抱着回来的,而且濮阳冥寒使用轻功,他们在屋顶上飞舞着,透过那样的视角看天空,漫天的繁星,月亮又圆又大,让人有些迷幻。 第九章 就是喜欢你 “咚咚!” 书房面前,方疚疚心底神色紧张,扭捏了半天,最后还是敲了门,手紧紧握着,想着待会濮阳冥寒打开门,她该说些什么。 开始她失望了,半响过后,门没有打开,反而是一片静默。 方疚疚皱了皱眉头,难道美人王爷生气了,想着方疚疚更加的紧张了,再一次伸出手敲了敲门,可是还是没有反应。 这时候一个丫鬟路过,看着书房门前的方疚疚,摇摇头,“方小姐,王爷不在书房!” 方疚疚这才回过神来,松了一口气,原来美人王爷不在书房,她以为他还在生气了,脸上带着笑容,几步跳到那丫鬟的面前。 “王爷现在在那里啊!” “在后花园!” 听到丫鬟的回答,方疚疚点了点头,蹦蹦跳跳的开始朝后花园而去,而丫鬟看着方疚疚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本来整个王府的人不太相信那些流言的,但是方疚疚被濮阳冥寒带进了府,而且王爷对方疚疚的不同,大家都是看出来的,而且方疚疚对濮阳冥寒的热情,也是明白的,于是大家渐渐的也相信了流言。 相信王爷这么多年守身如玉是为了方疚疚,纷纷感慨方疚疚的好命啊! 可是今早了,果然男人都花心,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不过不管怎么样,她还是认方小姐为王妃的,方小姐可跟那些女人不同,一个个虚伪至极,想着丫鬟就感觉一身恶寒,心底满是恶心。 “啊!不愧是九王府,真是的好漂亮啊!” 耳边响着女子的声音,濮阳冥寒轻轻的皱了皱眉头,因为昨天宫宴察觉到自己对方疚疚的奇怪,所以他想着是不是自己太缺女人了,所以今早让凌羽找了一大群女人回来。 可是他突然发现错了,看着眼前这些女人,他才发现,奇怪只是因为方疚疚,想着他就更加皱起了眉头,怎么会偏偏对她奇怪,本来想要赶走这些女人的,但是想着方疚疚最终还是忍了,他一定要赶走那些奇怪的感觉。 陪着这些大臣的女子逛着九王府的后花园,可是濮阳冥寒却走着神,他的脑袋一直都是方疚疚的影子,怎么挥都挥不去。 狠狠的摇了摇头,濮阳冥寒希望自己能够清醒一点,但是最终还是没有用。 “王爷!” 突然一个女子向前就要扑入濮阳冥寒的怀中,而走神的濮阳冥寒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待那女子在怀中时,才回过神来,眼里一抹厌恶划过,急忙就要伸出手推开,可是。 “小寒寒。” 方疚疚喜冲冲的跑来找濮阳冥寒,可是没想到看到这一么一幕,脸上的笑容僵硬了,看着濮阳冥寒怀中的女子,方疚疚心中划过一抹疼痛。 随后变成了愤怒,“歹,来者何人,竟敢抢我美人王爷。” 方疚疚生气了,不只是生气,而且是非常的升起,看着濮阳冥寒怀中的女子呆呆的望着她,怒火烧得更加的旺盛,濮阳冥寒可是她的所有物! 几步来到濮阳冥寒和女子的面前,然后直接拎起女子将她抛开,然后挡在濮阳冥寒的面前。 而女子看着方疚疚脸上闪过一抹愤怒,“你是谁啊!” “我是你大爷!” “你!” 女子伸出手愤怒的指着方疚疚,方疚疚一把捏着女子的手,然后从面对面,变成被对面,一个过肩摔将女子摔在地上。 “你你你,你大爷我很好,你有意见!” 此时方疚疚的彪悍表现的无疑,让本来有些惊讶的濮阳冥寒轻轻皱起了眉头,连身上被那女人碰过的事情都给忘了。 坐在女子的身上,方疚疚举起拳头就要开打,而那些女子一见这样,纷纷惊叫起来,就要开始退后,而躲在暗处的凌羽抹了一把汗,王爷,你这次貌似惹了很大的祸,我当时就想叫你别救她的,可是你偏要,唉!惹祸了吧! “住手!” 就在方疚疚的拳头快要揍到女子脸上的时候,濮阳冥寒突然大声吼道,方疚疚抬起头,眼睛满是深邃的看着濮阳冥寒,脸上没有表情,濮阳冥寒一愣,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方疚疚这样的表情。 随后回过神来,皱了皱眉头,刚才他被她给吓到了,“你想说什么!” 从女子身上起来,方疚疚整理整理了衣服,对着濮阳冥寒说道。 濮阳冥寒想要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别开了脸,“王爷!”而女子得意的看了方疚疚一眼,然后就故作娇弱的看着濮阳冥寒,眼底满是浓浓的委屈。 方疚疚咬了咬唇,拳头紧紧的握着,“你是什么意思!” 静默半响过后,濮阳冥寒突然问道这个问题,方疚疚身体一愣,而濮阳冥寒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表情。 方疚疚的心开始微微颤抖着,望着濮阳冥寒,心底不知道突然有一种冲动,怎么忍也忍不掉,眼眶里开始慢慢汇聚着泪水。 “你希望我是什么意思!” 方疚疚慢慢说出这句话,让濮阳冥寒抿了抿唇,他希望她是什么意思?对啊!他希望她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自己要问这个问题?可是心好像说着,这个问题很重要! 可是。为什么会那么重要? “呵,难道喜欢我?” 这还是第一次濮阳冥寒用嘲讽自己的样子说道,脸上挂着不屑的笑,让方疚疚眼睛一晃,随后心开始滴血。 “啪!” 狠狠的踹了濮阳冥寒一脚,“对!我就是喜欢你,我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你,你满意了,你满意了,可是没想到我会看错你,濮阳冥寒,不要以为我喜欢你,你就可以伤害我,如果你想我离开,我会离开的,绝对不会多留一步,但是你不需要用这种方式。” 指着那些个女人对着濮阳冥寒咆哮着,然后飞快的转身离开了,而在转身的那一刻,她的眼泪再也止不住的流出,天知道,这是她从那一世对一切开始淡然开始,到这一世的十六年里第一次哭。 以前的哭很痛,但是这次更痛,痛的她想要窒息,原来这就是爱的感觉啊!为什么不是幸福,为什么这么苦涩? 濮阳冥寒被方疚疚踢了一脚,听着方疚疚那番咆哮已经彻底愣住了,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他真的没有想到,她会喜欢他! 而凌羽躲在暗处嘴角抽了抽了,他终于明白王爷为什么会被方疚疚给止住了,实在是太彪悍了,喜欢就喜欢嘛!用不用这直白,太彪悍了,想着打了一个寒颤,以后他找个媳妇,一定要温柔的,一定不要这么彪悍的,要是那一脚是踢在他的身上的话,想想,凌羽就能感觉到身体上的疼痛啊!不由脸色变黑了。 ------题外话------ 求收藏 第十章 苦到心底 “王爷!” 女子见方疚疚离开后,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就这样的女人也想要跟她争九王妃的位子,真是搞笑。 看着濮阳冥寒就要再一次扑在他的身上,可是濮阳冥寒却突然一闪,望向女子的眼睛赫然变得冰寒,刚才,这个女人居然扑在他的身上了,想着他就感觉全身不舒服,不行!他必须要快去洗个澡。 对的!“凌羽!” 对着暗处的凌羽唤了一声,然后疾步离去没有在看女子那委屈的表情,他必须要赶快去换身衣服,然后。去找那个丫头。 那个丫头,会不会离开? 想着,濮阳冥寒皱起了眉头,本来往自己房间跑的脚,不由得奔向了方疚疚住的源香阁。 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想到先去找方疚疚,而不是先把自己这身恶心的衣服给换了,可是心底告诉着他,比起恶心,方疚疚更加的重要。 赫然,濮阳冥寒才发现心底对方疚疚居然是。这样的感觉! 方疚疚是一路哭着想要奔回源香阁的,而一些奴才看见方疚疚这样,纷纷叹了一口气,心底纷纷道,王爷怎么能够这样了,方小姐对他一片深情,王爷却要这样背叛方小姐,方小姐实在太可怜了。 方疚疚本来是想要奔回源香阁的,但是跑着跑着,她的脚步突然停下了,呵!她都忘记了,她来源香阁的时候,身上毫无分文,濮阳冥寒都赶她走了,现在还回去干什么,去收拾东西?她可是身无分文,还是奢求着濮阳冥寒能够追上来。 真是的,他可是有一大群美女陪着了,怎么可能来找她,她又不是倾国倾城。 想着,方疚疚的脚步从去源香阁路上,变成了朝王府外,而奴才们一个个见方疚疚这样落魄的样子,也不敢上前,怕一个说话不小心伤害了方疚疚。 待走出王府的时候,方疚疚慢慢的回过头,看了一眼门匾,九王爷府,啊!再见了!不!不可能再见了。 师傅,我终究。还是不适合这个世界啊!我现在回来找你好不好? “啪!” 一脚踹开源香阁的门,濮阳冥寒看见屋里没有方疚疚的身影,皱了皱眉头,翠衣刚好端了盘水果走过来,看着平常总是散发着如谪仙般气质的王爷此时带着凌乱站在门前,不由得有几分发愣。 “王爷!” 轻声唤了声,濮阳冥寒一下转过头,看着翠衣,脸色依旧是不变的清冷,让翠衣不由得感慨啊!就算濮阳冥寒现在的形象是如此的凌乱,但是身上已经散发着如同谪仙般的气质,这副清冷的模样,怪不得那么多女人争着进王府。 “九九了?” 翠衣咋舌了,王爷居然亲切的唤方小姐为九九,不过随后想到传言,也对! 不过王爷找小姐干什么,小姐不是找他去了吗?难道没有吗? “小姐不是找王爷你去了嘛!” 听着翠衣的话,濮阳冥寒皱起了眉头,翠衣的意思,他已经很明白了,那个丫头真的没有回来,手紧紧握了握,他还真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情绪。 这种情绪,说不清道不明的,到底是什么感觉。 不过,那个丫头,还真敢,跟他说了那些话后,然后独自消失了,害他的心一片乱,哼!这一切都算是什么事啊! “轰!” 突然天上打起了雷,让濮阳冥寒不由抬头望起了天,咬了咬唇,马上要下雨了,那个丫头有没有地方去,看样子强,但是还是女子,身子骨终薄弱,想着濮阳冥寒就皱起了眉头。 “翠衣,你去下命令,让大家都去找九九。” 想着方疚疚上次的昏倒,濮阳冥寒的眉头更加的紧皱,脸上居然出现一抹慌乱,不由得让翠衣有些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冰冷的王爷,有这么多的表情,想着方小姐。 翠衣的嘴角勾了勾,王爷心底果然很在意方小姐,而方小姐当王妃,不止是她,是整个九王爷府的人都支持的。 那个王妃能像方疚疚这样啊!对任何人都很亲切,而且总是跟他们亲如一家人一样,本来以为方疚疚只是装装样子,但是后来,他们一个个都明白方疚疚不是在装,而是真的,而且放小鸡的思维总是那么的奇怪,但是奇怪的总是给他们惊喜。 方疚疚抬起头,看着暗沉的天,脸上勾起一抹嘲笑,还真是的,上次下雨让她住进了九王府,这次下雨了,是为了庆祝她离开了九王爷府吗? 老天总是这样,给了你希望,又让你无数的绝望。 走在热闹非凡的大街,方疚疚感受到的却是无数的寂寞,因为刚才的雷声,一些人已经开始收摊,而整个大街都变的繁忙了起来,只有方疚疚一个人无神的走着。 方疚疚,你这是怎么了,不是对什么都不在意的嘛!可你现在落魄的跟小鸡一样是怎么一回事,不是只是喜欢而已嘛!一个男人而已,你用的着这样吗?没有男人就不活了,你给我打起精神来,你给我打起精神来。 她一遍又一遍的教训着自己,可是奈何,最后只是越说,眼泪越多,眼泪不断的从眼眶滑下,湿润了她的脸颊,滑到她的嘴角。 不由得伸出了舌舔了舔,苦的?呵,还是苦到了心底! “啊!下雨了!” 人们惊叫的声音再一次在耳边响起,接着如豆大的雨开始落在她的身上,可是方疚疚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知觉,这次比起上次… 心更痛,更窒息。 那是她两世唯一爱过的人,可是最后却落得这种下场,她不只是一次告诉自己,他不值得爱,可是心却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他值得,他值得,他是高高在上的九王爷,拥有别人拥有不到的权势,性格冷淡,但却嗜血,只要惹到他的都会比死还惨。 呵,对啊!他是九王爷啊!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可能会看上她。 “啪啪!” 两把脏扇在自己的脸上,疼痛让方疚疚清醒了过来,握了握手,终于还是打起了精神,看着衣服都湿了,瘪了瘪嘴,先找个地方躲雨吧! 可是周围都没有躲雨的地方,最后叹了一口气,方疚疚只是坐在别人家的门前,反正下雨天也不会出来,你大爷让我坐坐也不会死,可是现在。好冷哦! 冷风吹来,方疚疚的脸一下变得惨白,脑袋开始昏昏沉沉起来,眼前的一切看是模糊。 “九九!” 突然熟悉的声音传来,让方疚疚有种做梦的感觉,是他!是濮阳冥寒,他来找她了吗? 可是怎么可能,自己只是个麻烦,他怎么可能会来找她! “九九!” 可是声音再一次响起,让方疚疚清醒了几分,拍拍脸,“九九!”再一次听见这道声音,方疚疚满心的欣喜,真是是他,真的是他!他来找她了,他来找她了,开口就要说,我在这里,可是嘴刚刚张开,就感觉被捂住了,接着她只觉得脑袋一晕,然后整个人都不省人事了。 ------题外话------ 邪的另一本书在首推!求收! 第十一章 皮肉之苦 “咳咳!” 迷迷糊糊中,方疚疚感觉有些人在拍她的脸颊,手非常之重,方疚疚能够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然后迷糊的意识开始慢慢的清醒过来。 慢慢的睁开双眼,眼里的迷茫,让她看起来像是刚来到这个世界的小鸡,对一切迷茫,但却有好奇。 光透过那狭小的铁窗户照进里面,让方疚疚看清了一切,这是一个如同牢房的房间,如同铁闸一样的门,然后一张简单的床,地上布满了稻草,在一些角落里,方疚疚可以看见几只老鼠。 而她被吊了起来,绳子绑着她的手腕,饶过顶梁然后挂在那边的墙上,她的脚勉强落地。 如果是平常的女人,早就已经吓晕了吧!可是这是方疚疚,对于眼前这一切,方疚疚都非常的平静,平静到仿佛什么都不在乎一样。 垂着脸,方疚疚慢慢的闭上双眼开始整理自己的思绪,刚开始,她好像听到了濮阳冥寒的声音,对!就是濮阳冥寒的声音,他来找她了,她很高兴,刚想要喊出口,只感觉脑袋一晕。 皱了皱眉头,她感觉有人用手帕捂住了她的嘴,那个手帕里,是迷药! 哼!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还真是,她这个学医的人,居然有一天栽在药的手里,眼睛微微眯了眯,此时的方疚疚如同一只慵懒的猫,身上散发着不可思议的气质。 不知道那个抓她的人要干什么,呵!她可是很有兴趣哦! 闭着眼睛假寐,此时方疚疚可没有闲心管那么多,昨天淋了点雨,让她的身体有些不舒服,而且现在情况不明,她能做的,就是好好休息,然后准备逃跑。 “啪!” 突然铁闸被打开的声音响起,让方疚疚一下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但是没有睁开双,切实她这个人从来都非常的谨慎,只是这个谨慎只用在不安全的时候。 而现在就是这样的。 “啪!” 突然方疚疚只感觉一道劲风袭上脸颊,然后火辣辣的疼痛传来,让方疚疚不由得睁开了双眼,只见眼前是一个妖艳的女子。 魔鬼一般的火辣身材,天使一般的美丽面容,说的就是这个女人了,女人望着她,脸上带着一抹嘲讽的笑意,眼睛满是深寒的恨意,不由得,方疚疚开始疑惑了,她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她不认识眼前的这个女人,可是眼前的这个女人,眼里对她表示的恨意! 呵!看来事情,更加的有趣了。 “哦!醒了吗?看来我们可以玩点更加有意思的了。” 女人慢慢的说道,然后脸色露出妖娆一笑,然后慢慢的转过身去,方疚疚此时才看清楚,女人后面是一个大木箱,而木箱里。微微皱了皱眉头,是各种折磨人的工具。 只见她慢慢的拿出一只鞭子,然后慢慢的转过身。 “我也真不知道,你长的也不漂亮,比起他所见过的女人中,是我见过最差的,可是偏偏他对于你的态度最不同,本来我以为,他只是为了逃避我而已,可是我暗处观察好久,我发现,他真的只对你不一样诶!你知道他嘛!他从来不笑的,就算是皱眉这么一个简单的表情,都对他来说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他居然对你笑了,而且那么的温和!” 女人慢慢的说着,也让方疚疚开始慢慢的明白,这个女人说的是谁了,濮阳冥寒,想着濮阳冥寒那张那面瘫脸,方疚疚的嘴角抽了抽,他对她很特别吗?可是她从来都没有察觉到啊! “哦!你不知道吧!你离开九王爷府后,他到处派人找你诶!整个京都都被他翻了一个遍诶!可是他不知道,你在我这里哦!真是,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哪里好了,居然让他这么疯狂的找你。” 女人继续说道,手慢慢抚上方疚疚的脸,从一开始的轻柔,变成发狠,狠狠的捏着方疚疚的脸,本来因为女人的巴掌有些高肿泛红的脸颊,此时因为女人揉捏更是一阵尖锐的疼痛传来。 可是从头到尾,方疚疚的脸色都很平静,平静没有波澜,更可以说可怕。 她就那样盯着女人,任由着她的动作,不由得让女人皱了皱眉头,看着方疚疚的目光,不知为何心底一阵发寒,这个女人的目光,像极了一个人,那就是濮阳冥寒。 突然有点明白濮阳冥寒为什么会看上方疚疚,但真因为这样,让她心底十分的不甘,凭什么,凭什么!他凭什么眼里从来都看不见她,凭什么每次见她就像见鬼一样,然后各种办法躲着她。 她只是爱他而已,爱他而已! 想着女人的眼眶微微的泛红,最后变成了疯狂,“啪!” 鞭子突然抽打在方疚疚的身上,带出一片血花,蓝色的衣裙上,一条血痕清晰可见,疼痛使方疚疚的眉头微微的皱了几分,但是没有轻吟出声,应该说,她根本就不会喊。 从小的时候开始,她就忘记该怎么去喊痛了,当然就算喊过,那也是生病的时候,她最害怕的时候,她都忘记了哭,最后全部都忍了下来,忍进了心底,然后吃成长,坚强,最后什么都无所谓了。 她的性格让她不喜欢报复,但是如果挑战到她的极限,或者意外闯入她的眼中让她感了兴趣,那么恭喜你,准备接下她所有的招数吧! 至于眼前的这个女人,怎么说,这个女人让她感了兴趣,也挑战了她的极限,她该怎么去对付她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我让你看,我让你看!” 被方疚疚的目光触及,女人越加感觉心底的害怕,因为害怕,心底疯狂越来越大,抽打的鞭子也越来越用力,可是从始至终,方疚疚都没有吭过一声。 这让女人越来越不满,看向方疚疚的目光越来越疯狂,但占得更多的,是恐惧。 不!她怎么能害怕这个贱女人,怎么能够! 她的精神崩成了一条线,仿佛随时都会断掉一样,本来她想要换别的仿旧惩罚方疚疚的,可是最终还是受不了,收拾好东西,准备逃跑,走的时候,她吩咐了那些守门的大汉,让他们给方疚疚泼辣椒水。 方疚疚笑了,泼辣椒水,有意思有意思,本来全身都是伤口,就碰普通的水也能疼上半天的,这辣椒水,她倒是没想到,她喜欢吃辣椒,这有一天身体也会吃的到。 大汉依照女人的命令准备了辣椒水,看着方疚疚的目光带着可怜,最终想到自己要是没有泼,那下场,打了一个寒颤,那可怜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狠辣。 “哗!” 辣椒水从方疚疚的头顶落下,流进那一道道伤口里,火辣的感觉遍布全身,方疚疚的脸色变得惨白,唯有微勾的嘴唇,和那双有着不明意味的双眼,让大家明白,这些痛对她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的。 说真的,这些痛,不算什么,真的不算什么的,至少她知道了,濮阳冥寒不是对他无动于衷的,想着今天前,她所承受的嗜心之痛,她感觉她的整个世界都崩溃了,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原来那么爱那个人。 知道那个人是在乎自己的,她在一瞬间感觉到了庆幸,还好她知道了,现在一点皮肉之苦而已,她总会找回来的。 ------题外话------ 哟西,邪是亲妈,邪是亲妈,剧情需要,不要怪偶,不要怪偶! 第十二章 逃离 方疚疚整整被那个女人折磨三天,身上布满了不一样的伤,而每次过后,女人总会吩咐人在她的身上泼辣椒水,而方疚疚从头到尾都没有哼过一声。 她的嘴角总是牵着一抹笑,尽管那笑是如此的惨白,可是却那么的明媚,而女人不明白,真的不明白,为什么都这样了,这个女人还在笑,为什么她还不放弃,还不放弃。 火辣辣的疼痛钻心啊!现在她的身体可以说弱的,哪怕是站稳都有问题啊! 两天的折磨,加上这两天的辣椒水,让她身上的一道道伤口恶化着,可是她还是笑着,终于她明白了那句话。 疼痛不算什么,至少它还提醒着她,她还活着,好好的活着,只要还活着,任何事情都还有希望,她知道,知道濮阳冥寒肯定一直都在找她,所以,她没有,没有放弃希望,反而越来越坚强。 在那个女人面前,她从来都不会说话,尽管她如此的折磨她,到最后她还是不吭一声,只有她说道濮阳冥寒的时候,她会目光坚定的看着她,告诉她,那个男人是她的,你永远没有办法得到。 而也因为这样,让女人更加的疯狂,都这样了,她还哪里来的自信。 “宝贝,两天了,你不打算给我吃饭嘛!要知道我饿死了,你到时候可没有人可以折腾了。” 这是两天来,方疚疚开口说的第一句话,让女人睁大了眼,她本来想要方疚疚求饶的,可是没有想到方疚疚开口居然是要吃饭。 而且这个女人那轻佻的口气,不由得让女人的表情变得疯狂。 “哈哈哈!吃饭,你还想要吃饭,求我啊!求我啊!求我,我就让你吃饭,然后好好的说,你放弃了,你放弃他了。” 女人捏着方疚疚的下巴,手十分的用力,疼痛传来,方疚疚脸色不变,她可以想到她的下巴铁定青了,但是要她说求饶的话,可能吗? 脸上带着一抹讽刺的笑容,看着女人的眼神,从一开始的不明,变成了可怜。 “真是自以为是以为什么事情都在自己所预料之中,你追濮阳冥寒,只是因为他高高在上,让你有了征服欲,你自认为那是爱,但却从来都不是,爱是自己看见对方幸福,自己就会很幸福的,而不是征服欲,现在你有自认为我一定会求你,真可笑,有种你就弄死我啊!我告诉你,死是一种解脱,你最好快点把我弄死。” 说真的,方疚疚的话半真半假,但都是激这个女人的,这个女人听了她的话,肯定会生气,最后肯定让人给她饭吃。 为什么这么肯定,那是这几天相处下来,对于这个女人的了解。 其实方疚疚不知道这个人对濮阳冥寒的爱,怎么样,是不是征服欲什么的,但是此时最重要的是,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 “你!” 女人指着方疚疚的鼻子,有些气急败坏,但是她的嘴没有方疚疚的利,说不出什么,而最后果然如方疚疚所料,女人真的让人端饭给她了。 扫了两眼大汉,大汉很明白的将饭菜硬塞在方疚疚的嘴里,而方疚疚只是微勾着嘴唇将饭一点点咀嚼咽了下去。 两天没有进食,让方疚疚的肠胃有些不好,还没有咽下去就有种想吐的感觉,但是最后她还是咽了下去,因为吃了,才会有力气。 女人望着两个大汉,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有些发亮。 “哼,你不是挺坚强的嘛!今天我就不打了,我们玩些其他的,你不放弃他,那你说,你要是失贞了,你还有没有资格配的上他,他可是高高在上的九王爷诶!你一个失去贞洁的贱女人。” 女人走到方疚疚的面前,摸了摸方疚疚的脸,眼睛满是明媚。 倒是方疚疚的眼睛突然变得深沉,这个女人,该死!其实不管她爱不爱濮阳冥寒,被人强奸都是一件侮辱的事情,这个女人真的很狠啊! 女人是大笑出了这个牢房房间的,而两个大汉对看了一眼,主子吩咐的,不能不执行啊! 而且白吃的午餐,不吃白不吃,于是开始向方疚疚靠近,而方疚疚垂着脸,眼睛看着地下,看不出她在想些什么。 眼看着两个大汉的手就要摸在方疚疚的身上,方疚疚抬起两只脚,踹在两个大汉的裤裆下,“啊!” 两个大汉惊叫一声,然后纷纷倒地,捂着自己的下身,脸时满是痛苦,最后一个个昏了过去。 方疚疚勾了勾唇,真是!她最出名的绝招,就是踹裆脚了。 从自己的发中,摸出一把小刀,然后慢慢的将手上的绳子割开,还好当年小说看多了,想着行走江湖,哪能不带点暗器嘛! 所以出来的时候将到处在身上藏了些,没想到管了用处了。 脚才刚落地,方疚疚的身体虚弱的就要倒了下来,最后还是故作坚强,才站稳了身体,从大汉身上拿出了钥匙,然后将其中一个大汉身上的衣服扒了,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待走了出去,方疚疚才发现这个地方真的像极了牢房,她的房间隔壁到处都是这样的房间,只是里面是空的没有人而已。 方疚疚抿了抿唇,还好刚才她吃了饭,身体有些力气,其实她早就想到女人迟早会弄出这一招的,然后她会离开,她就可以将两个人干倒,逃出去。 方疚疚随着牢房往前走着,这里可以说到处都没有人,突然发现一道门,两个人站在哪里。 方疚疚脸色平常的走过去,“两位老兄,还在看门了。” “对啊!你要干嘛啊!” “啊!尿尿,虽然说这到底没有人,可以随便尿,但是老兄你们明白,这里总有种阴森的感觉,所以,我还是想去茅厕。” 方疚疚装出尿急的样子,让两个守门的人,相信了。 “是啊!这地方真的够阴森!”“啪!” 一巴掌拍在方疚疚的身上,方疚疚的脸抽了抽,疼痛传来,可是方疚疚还是笑着,“老兄不说了,再说我就要尿裤子了,先走了。” 方疚疚一副跳脚的样子,让两个老兄笑了,然后放方疚疚走了。 待方疚疚走了出去时,看着满是已经接近黄昏的天,终于忍不住扶住墙,深呼吸,天!要知道刚才她挺成那样,得多不容易。 这里是一座府邸,方疚疚不知道该怎么去找路,最后想了想,她应该找到墙,就是围墙,每座府邸,翻出围墙就出去了。 方疚疚每一步都走的艰难,而且又要躲着那些人,这些让她的精力大量消耗着,头不由开始眩晕了,可是方疚疚还是挺着。 而这座府邸没过多久就开始沸腾了,因为她跑了,所以开始搜捕整个王府。 方疚疚惨白着脸色,躲着那些侍卫,身体已经虚弱到了极限,但是她。不能被抓住。 “不知道,九王爷,来我这里干嘛!” “我想右相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题外话------ 哟西,求收藏 第十三章 血眸 右相府内,濮阳冥寒坐在右相的位子上,一身白衣似雪般冰冷,身上的气势不怒自威,微眯着一双凤眸,眼睛里面的冰冷清晰可见,此时的濮阳冥寒如同一只待发出的猎豹般,身上充满了危险的气息,不由得让右相的心紧了紧。 “我不知道王爷在说些什么。” 右相柳振国的脸上满是浓浓的不解,仿佛真的不明白濮阳冥寒在说些什么一样。 濮阳冥寒脸上的冰冷更甚,“柳振国,不要以为我给你面子,你就得寸进尺,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不跟你柳含笑计较,可是她做了什么,消想王爷,那也是一个罪名哦!你说我要不要把她砍头。” 冰冷的声音充满了嗜血,让柳振国反应过来,这个如谪仙般的男子,是那个征战沙场,有着嗜血之称的九王爷。 只是随便动动手就可以让他们整个右相府鸡犬不宁的人,深呼吸一口气,“我真的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我们家含笑只是喜欢王爷而已。” “呵,而已,只是而已嘛!只要是跟我有点关系的女人,最后都是怎么消失的,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一切都看的很清楚,识相一点,把九九叫出来,不然,为了一个女儿,让整个右相府鸡犬不宁,值得吗?右相!” 濮阳冥寒的话语满是冰冷,让柳振国深呼吸一口气,最终还是瞒不下去,他忘了,真的忘了,忘了这个濮阳冥寒的手段,忘了濮阳冥寒曾经可是皇上最看好的儿子。 本来皇上是将皇位给他的,可是当时他只是看了一眼,然后就将皇位递给了他的哥哥濮阳羽,然后整个国家改朝换代。 他们做的那一切,濮阳冥寒怎么可能会看不到,整个国家的动向,这个男人都知道,可以说晟弋国真正的皇帝是他,只是这个男人不屑于皇位而已。 一般情况这个男人不会做出什么,但是。如果有人想要伤害这个国家,他可以想到惨状。 叹了一口气,此时在隐瞒已经没有意义了,不是嘛! 刚想要开口,“抓住她!” 突然侍卫们的声音响起,让柳振国的眉头皱起,濮阳冥寒也被外面的声音给吸引住。 方疚疚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血侵染,看着身后的追兵,她的脸色满是惨白,脚步蹒跚的跑着,她太大意了,居然被发现了。 其实就她现在这种情况,被发现也是理所当然的,沉重的脑袋,根本就让她无法去思考,更别说去逃跑了。 “啊!” 突然一个侍卫举起长枪打在方疚疚的身上,撕裂的疼痛传来,让方疚疚不由得哼出了声,然后整个人狼狈的摔倒在了地上。 趴在地上,方疚疚只感觉现在动动身体都是难得,眼皮沉重的要命,根本睁都睁不开,不!不!她不能睡,不能睡,睡着了以后,就再也醒不来了,她要活着,她要见他,她要见师父,还有师兄,她要活的好好的。 能赚这么一条命,她已经非常的幸运了,所以穿越以来,她真的都很珍惜这条命,因为有一次,就不可能有第二次的。 更何况,现在她有了重要的东西,比生命还重要的东西。 手抓在地上,求生的意志,心底的念想,让她坚强着,“啪!” 突然侍卫举起长枪又一次的打在方疚疚的身上,本来满是伤口的身体怎么可能承受的了这么大力的两下,其实如果是平常,侍卫应该直接将方疚疚杀了的,可是小姐说了,要留着方疚疚一条命,她都还没有折磨够她,怎么可能会让方疚疚死掉。 撕裂的疼痛再一次传来,抓着泥土的手用力了几分,方疚疚整个人都剧烈的抖动起来,心底慢慢被愤怒占据,突然有什么在破壳而出。 方疚疚在地上不动,让侍卫们纷纷皱起了眉头,不会是死了吧!那他们该怎么跟小姐交代啊! 微凉的风吹过,可是不知道在这个接近夏天的日子,却如此的让人深寒,只见方疚疚不知何时睁开了双眼,一双眼睛满是血红,不由让那些议论的侍卫吓了一跳。 看着那如血般的双眸,身体开始微微的颤抖,方疚疚散乱的发被风吹起,只见她慢慢的站起身来,微微勾了勾嘴角,一张平凡的脸不知为何此时突然变得妖冶起来。 “你。你。别过来!” 侍卫有些害怕的说道,可是方疚疚只是笑了笑,然后整个消失在侍卫的面前,“啊!” 待侍卫还在奇怪方疚疚去哪的时候,只感觉脖子一凉,然后睁大了双眼,慢慢的倒下。 而其他侍卫听见这声,身体不寒而立,看着方疚疚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了侍卫的面前,她的手上满是鲜血,而她望着那满是鲜血的手,慢慢伸出舌头舔了舔,动作充满着诱惑与嗜血,不由得让那些侍卫睁大了双眼,眼底满是惊恐。 “啊!” 又一道声音响起,只见又一个侍卫慢慢倒下,侍卫的腿已经开始慢慢打颤,更有些人开始逃命。 柳含笑是随着消息来到这里的,她的脸色带着讽刺的笑容,想跑可能嘛! 可是一道这里却看见这么一幕,只见方疚疚慢慢转过头,一双血眸望着她满是笑意,却充满了深寒,不由得让柳含笑开始退后。 将已经死透的侍卫丢开,方疚疚开始一步一步的靠近柳含笑,脸上依旧笑着,妖冶的笑着,但却充满了死亡的气息。 柳含笑怕了,真的怕了,本来她的心底就充满了对方疚疚的害怕,只是那时候方疚疚被她压制着,可是现在。这个人是妖怪,一定是妖怪,不然!不然眼睛怎么可能会变成红色,柳含笑颤抖着一步一步的往后退。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我爹。是右相,你。你不能。不能杀我。” 柳含笑结结巴巴的说道,可是方疚疚如同听不到一般,一步一步继续靠近柳含笑。 “怎么回事?” 柳振国跟着濮阳冥寒赶到,就看到这么一幕,看着满地躺着侍卫,和一些软了腿坐在地侍卫,不由皱起了眉头,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老爷!” 一个软了腿的侍卫颤抖的伸出手指向方疚疚与柳含笑的地方,濮阳冥寒和柳振国顺着侍卫指的方向望过去。 看见这么一幕,纷纷愣住了。 那如血的眼眸? “九九!” 濮阳冥寒的声音有些急促的喊道,他看到方疚疚身上满是鲜血的衣服,不由得心底一阵阵的抽痛。 濮阳冥寒这一声大喊,让方疚疚和柳含笑都慢慢转过了头,而柳含笑一看到濮阳冥寒和柳振国,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 “九王爷,救我!爹救我!她要杀我!要杀我!” 柳含笑哭泣着就想要逃跑,可是方疚疚很快就回过了神,一下掐住柳含笑的脖子。 而濮阳冥寒和柳振国纷纷因为方疚疚突然的动作一呆。 “唔唔唔。” 柳含笑感觉到脖子上的疼痛,看着方疚疚笑着的眼,心底的惊恐开始慢慢的加深! ------题外话------ 哟西,这么久了,终于了有了第一个评论,邪泪奔去! 第十四章 恢复正常 “九九快住手!” 濮阳冥寒微皱着眉头,虽然说柳含笑她的死跟他无所谓,但是考虑到大局,现在是绝对不能杀柳含笑的,柳振国这老东西最近诡异的很,如果他这个宝贝女儿死了的话,他可以想象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其实他也想要给方疚疚报仇的,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而且最主要的是,柳含笑死了,他可以肯定,柳振国一定会用尽所有的办法杀掉九九,他可以护着她,但是谁知道会不会有漏洞,所以他不能冒着这个险,为了这么一个女人,死了他的九九,怎么可以! 清冷的声音并没进入方疚疚的耳,她只是盯着柳含笑,她的脑子只有这个人,嘴角勾着玩味的笑,想着这个人折磨她的方法,她的眼神就在一点一点的变冷。 “啪!” 突然想到什么,方疚疚慢慢的松开手,只见柳含笑因为方疚疚突然的松开手一下摔在地上,“咳咳!” 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她的眼睛无神,显然因为刚才的缺氧,让她的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后,捂住自己的脖子,看着方疚疚,眼里满是恐惧,然后开始退后。 “我知道,你很喜欢玩,所以。我不想你那么早死的,我想要!慢慢折磨你一下,就像。你折磨我一样。” 方疚疚脸上露出如同孩子般纯真的笑容,但配上那血红色的双眸却充满了诡异的味道,她慢慢的诉说着,没说一句,就慢慢靠近柳含笑一步。 发抖,柳含笑此时只能看着方疚疚发抖,然后无助的退后,听着方疚疚的那些话,想着在牢房里面,她折磨方疚疚的时候,这些刑罚都要用在她的身上?想着她就要哭了出来,更是看方疚疚像看恶魔一样。 “爹,爹!救我!。救我!” 柳含笑突然想到柳振国,开始望向他大哭大喊着,而柳振国看着这样的女儿,急着就要向前,可是方疚疚眼睛突然扫了过来,望着那血红的双眸时,本来想要向前救自己女儿的脚步慢慢的停顿了下来,更是开始慢慢的往后退。 “爹,爹。” 看着柳振国的退后,柳含笑的眼里满是不可思议,那个爱她的爹居然退后了,退后了,狼狈的伸出手,想要抓住柳振国那个希望,可是她才刚伸出手,方疚疚已经握上了她的手。 慢慢的伸出手抚在柳含笑的脸上,方疚疚的眼底满是怜惜,这一瞬间,她的双眸柔和的下来,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让柳含笑愣了几分,“不要哭哦!做了坏事的小孩子是不能够原谅的,院长妈妈说过,做了坏事的小孩子就要受到惩罚的,会被人抛弃,会没有人领养哦!” “可是九九没有坏事啊!是大头冤枉我啊!结果,大头没有事,反而是九九失去了一切诶!本来就在孤儿院,最后连孤儿院都抛弃我了诶!嗯!所以院长妈妈,大头,还有那些抛弃九九的人都是做了坏事的,既然这样,你们都该失去一切。” 失去一切? 简单的四个字让柳含笑愣住了,失去一切!她的亲情,她的地位,最后从高高在上,变成那些乞丐,不!她不要,不要!惊恐的睁大眼睛,祈求着方疚疚,希望她能够原谅她,而濮阳冥寒却已经完全呆愣住了。 这是他第二次听她说这件事情,因为是第二次听到,所以没有第一次那么迷糊,原来她早就被抛弃了,只是那个院长妈妈收留了她,却在一次抛弃了她。 突然想到了什么,方疚疚血色的瞳孔突然睁大,晶莹的水珠划过那白皙的脸庞,一瞬间那张平凡却充满妖冶的脸渐渐满是悲伤,手慢慢从柳含笑的脸上滑下,她纤细却又倔强的身影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有些狼狈的坐在地上,发随着头一起来落下,盖住她的所有悲伤表情,只有那空灵且满是悲伤的哭声,让人明白她的难过。 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只有方疚疚那满是悲伤的哭声响着,一点点融入人们的心底,不由得开始一阵感伤。 “呜呜呜,院长妈妈不要我了。师傅。师傅也不要我了,全世界。全世界都不要我了。” 那一声声的呢喃如同在诉说,却又如同哀怨,濮阳冥寒淡然却又带着清冷的目光在一瞬间柔和下来,脚步开始一步一步靠近那悲伤的人儿,慢慢的伸出手,将手抚在方疚疚那小小的头上。 “九九,别哭!” 那清冷的声音,如同树叶飘进湖面带起一阵阵的涟漪进入方疚疚的心底,让方疚疚的哭声一下终止,慢慢抬起头望向声音的发源处。 微微张着嘴,如血般的双瞳满是纯净与迷茫,似乎在思考眼前这个如仙般的人是谁,半响过后,方疚疚终于有了反应,望向濮阳冥寒微启嘴唇,“你是仙人吗?” 这么一句话让濮阳冥寒整个人僵住了,方疚疚这疑惑的口气,还有这迷茫的眼神,不认识他了吗?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不认识他? 一瞬间濮阳冥寒的心底五味杂粮,看着方疚疚清冷淡然的目光有着一抹受伤,方疚疚看不到,但是柳含笑能看不到,一瞬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看!看!这就是你爱的那个男人,这个女人要杀她,最后他却去关心杀人凶手了。 她忘记了,忘记了她怎么折磨方疚疚的,怎么把方疚疚逼成这样的。 “呵,对啊!那九九愿意跟着仙人吗?” 只是片刻,濮阳冥寒便回过神,看着方疚疚的脸,慢慢柔和下来,嘴角微微勾起,带着一抹柔和的笑,让方疚疚看呆了。 心底实在有些难以相信,“你是要收留我吗?” “可是为什么收留我?” 多么熟悉的话,他记得上次她也这样问过,可是上次他只是抿抿唇然后就转身离开了,那么这次,“因为喜欢九九啊!” 一句话让方疚疚脸上扬起了笑容,泪水慢慢的消失,然后慢慢的起身扑进濮阳冥寒的怀里,“我也喜欢仙人。” 有些小孩子气的在濮阳冥寒怀里嚷道,濮阳冥寒用下巴抵着方疚疚的头,天知道他听到这句话心底是多么的满足,方疚疚离开九王爷府没有音信的时候,他以为她再也见不到她了,心底慢慢的不安啊! 可是却还是依旧故作以前的冰冷,还好他坚持找了她,如果他没有找到。她!他真的难以想象她会不会因为柳含笑,最后离开人世。 靠在濮阳冥寒的怀里,方疚疚的血色的瞳孔开始慢慢的清明,最后慢慢的变成黑色,待完全变成黑色的时候,方疚疚感受全身撕裂的疼痛,脸色开始慢慢的苍白,脑袋开始眩晕,闻着鼻间这熟悉的气息,方疚疚有几分愣。 用仅剩的力气道,“濮阳冥寒?” “嗯!” 听见方疚疚喊自己,濮阳冥寒疑惑了一下,然后低下头看方疚疚,却见方疚疚的眼睛已经变了回来,松了一口气,可是就在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方疚疚纤细的身子一软,然后就倒了下去,濮阳冥寒一惊急忙接住方疚疚,却见方疚疚那如面粉般白的脸色,顿时抿紧了双唇。 ------题外话------ 哟西,终于把灵感给搞出来了,下一章大家尽请期待! 第十五章 亲密接触 “她的情况怎么样?” 抿抿双唇,濮阳冥寒的脸上依旧是平常的清冷与淡然,但是此时伟岸的眉宇之间却多了几分担忧,让人明白他心底的担心。 “这个。” 李御医叹了一口气,本来在接到这个事情的时候,他还哀叹着自己的倒霉,怎么接了这个杀神的命令,可是待他到了这里的时候,看了方疚疚的伤势时,他心底哪还有什么惧怕啊!只有对病人的怜惜。 “九王爷,这姑娘满身是伤,深深浅浅交错着,现在因为没有及时治疗,引起了高烧,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个,重要的是,刚才我看了看这姑娘手臂上的伤,发现伤口有脓水,奇怪的看了一下,发现了这个,这是辣椒的颗粒,显然是被鞭打了过后,用辣椒水泼,导致伤口恶化速度变快,这还是个姑娘啊!” 李御医说着眼泪就掉出来了,他也有个女儿,要是他的女儿那天变成这样,他真的是无法想象,这么一个个好好的姑娘,做错了什么啊!居然遭这样的罪。 濮阳冥寒和凌羽显然就愣住了,本来以为柳含笑就算再恶毒也不会到疯狂吧!可是现在看来,根本就是变态了。 濮阳冥寒的眉头已经慢慢的皱了起来,看着床上脸色惨白的人儿,不由得心底一片疼痛,她的伤都是因为他受的。 如果当初他不为了摆脱柳含笑对她做出亲密的举动,如果当初他没有收留她如府,如果当初他没有因为自己的奇怪,就让她那样跑出去,她可能对他喜欢会慢慢消散,可能就不会受到这样的受害,李御医说的没错,她只是女人。 就算她表现的在怎么无敌,她也是个女人。 可是为何心底想到她对他的喜欢慢慢消散,他会这么难受。 “现在最主要的是把这姑娘的烧给退下去,先去抓这副药,给那姑娘喝下,然后找个人把她的身子洗干净,记住非常干净的水,必须将那姑娘伤口里的辣椒清理干净这样才好上药,然后去抓这个药,然后好好涂在姑娘的身上,用纱布包好,这样就没有什么事情了,接下来的就要看姑娘的造化了,烧退了,就没有事了,如果烧不退!唉!” 说着李御医再一次叹了一口气,将手上的两张纸递给凌羽,凌羽看了看,对着李御医点了点头,然后濮阳冥寒对着李御医点点头,然后挥挥手让他离开了。 翠衣被濮阳冥寒叫来为方疚疚清洗身体,待她看清方疚疚身上的伤时候,眼泪止不住的翻滚,看着那白嫩的皮肤上一个个肿起来的伤口,心底直抽气,方小姐这是犯了什么错啊!要受这样的罪。 翠衣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小心,深怕弄疼了方疚疚一样,但是水碰到伤口时那能够不疼啊! 只见昏迷的方疚疚在水一触碰到伤口时,整个身体就剧烈颤抖起来。 “嘭!” “方小姐!” 接着只见水盆翻到了,接着整盆水淋在方疚疚的身上,让方疚疚的脸色更加的惨白起来,而翠衣忍不住惊呼。 门外的濮阳冥寒听到这阵动静,心底一片焦急,急忙的打开门要看情况,翠衣也没有想到濮阳冥寒会进来啊! 待看到濮阳冥寒进来的时候,心底满是惊讶,心底满是男女授受不亲啊!王爷! 而濮阳冥寒却完全没有在意,望着方疚疚眼神满是心疼,“翠衣,快去重新打盆水来,你想她的病加重嘛!” 听到濮阳冥寒的话,翠衣才回过神来,急忙去打水了。 “嘶!” 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身体那遍布的伤口,忍不住深呼吸一口气,他后悔了,他真的后悔了,他后悔没有杀掉柳含笑,管他什么的大局,管他以后会怎么样,最主要的是,他想要给她报仇。 女孩子嘛!哪能像男人身上一样,有些疤痕,他真的无法想象就算是把伤口治好了,这些伤口最后到底会不会留下那一道道难看的疤。 现在,全身上下,恐怕也就这张平凡的小脸没有事情了。 “出去!” 待翠衣打来了水,濮阳冥寒冷冷的对翠衣下到命令,翠衣愣了几分,想要说什么,最终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什么,走了出来,然后将门关上,然后站在门前。 其实她心底想的是,反正方小姐迟早都会成为王妃的,王爷看了应该没有什么事情。 濮阳冥寒慢慢拿起帕子放在温水之中,然后慢慢拿起帕子,开始慢慢接近方疚疚的身体,他手指微微颤抖着,让自己的动作不断轻柔,免得弄疼她。 终于靠近那白嫩的皮肤,濮阳冥寒轻轻在伤口处擦了一下,只见方疚疚的身体一阵颤抖,而伤口流出一片血红色液体,是血和辣椒水的混合,濮阳冥寒再一次深呼吸一口气,此时他心底真的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可是最后他还是忍了下来。 然后动作开始极快的在方疚疚身上清洗着,但是动作虽然快,但却非常轻柔。 待方疚疚身体干净时,濮阳冥寒不顾方疚疚身上的水渣将她抱起,然后随手拿起一个干帕子给方疚疚擦拭着身体,接着将方疚疚放在床上,为她慢慢盖上了被子。 “王爷。” 凌羽的声音响起,濮阳冥寒轻皱着眉头,慢慢打开了房门,但却没有让凌羽进去,凌羽一看见濮阳冥寒就惊呆了。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家王爷如此狼狈的样子,一身白袍满是水渣,头上也满是汗,想着里面的方疚疚,难道王爷刚才趁人之危了? 刚这么想着,却濮阳冥寒直接伸出了双手,凌羽一愣,有些不明白什么意思。 “药!” 只见濮阳冥寒慢慢的开口,凌羽听话的将药放在了濮阳冥寒的手里,濮阳冥寒看了一下,眉头皱了起来,“擦的!” 濮阳冥寒一说,凌羽反应过来,将擦的药和纱布放在濮阳冥寒的手里,然后只听见“嘭!”的一声,眼前的门关上了。 见门关上了,凌羽继续愣着,他实在有些不明白什么情况,待明白过来后,凌羽睁大了眼睛,看来这王妃非方疚疚莫属了。 屋里,濮阳冥寒动作轻柔的将药抹在方疚疚的身上,然后慢慢将纱布包上,动作重复无数次,终于大功告成,濮阳冥寒松了一口气,从头到尾他都没有什么龌蹉的想法,因为他看见方疚疚身上的伤口早就已经想不了了。 那时候他只感觉整个脑子呆住了,然后完全的卡掉了,根本就让他没办法去有想法。 再一次将棉被轻轻的盖在方疚疚的身上,濮阳冥寒望着那张惨白的小脸,不由得伸出手慢慢的抚上了那张小脸,你说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 从第一次见面,濮阳冥寒就感觉自己变了,只是一直不肯承认而已,就算是以前父皇母后在世的时候,也没能够让他如此关心过啊! 他以为这辈子没有什么能让他在乎的了,可是偏偏这个丫头突然跑出来,打乱了他的心,那种感觉很奇妙,奇妙到,他想要逃跑,却又想要更多。 ------题外话------ 哟西,今天问合约什么情况去! 第十六章 不记得 “高烧退了吗?” 濮阳冥寒坐在方疚疚的床边,看着进来又出去的翠衣,本来平静的心有些慌,望着床上脸色惨白的人儿,手不由得抚在她的额头,真的难以想象,修长的手指刚触碰上方疚疚的额头,他的手就颤抖了。 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温度居然如此之高,如果不是亲手感觉到,刚看着那张惨白的脸,他还以为她是冷的。 “我来吧!” 突然抢过翠衣手上的帕子,将湿热的帕子像模像样的叠着,然后敷在方疚疚的额头之上,“是这样吗?” 冰冷的声音响起,惊了翠衣一跳,看着濮阳冥寒敷在方疚疚的额头上的帕子,不由自主的点点头,“对!” “哪你去打水吧!这个由我来做。” 濮阳冥寒依旧清冷淡然,仿佛这根本就不是件事情,或者这根本就不关我的事情,可是做出来的动作却是那么的温柔。 让翠衣的嘴角不明意味的勾了勾。 濮阳冥寒一直守在方疚疚的身边,为方疚疚换着帕子,这出乎意料的举动,如果有人在这绝对会惊了一大片眼。 深夜,濮阳冥寒依旧坐在方疚疚的身边,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方疚疚,深怕他眼睛一移开,她就会出事一样。 高烧还木有退,这不由的让濮阳冥寒有几分急了,脸色虽然依旧如常,但是心底早就已经开始焦躁了。 时间过的很快,马上就要接近五更了,可是方疚疚依旧没有要退烧的现象,濮阳冥寒的眼睛都快把方疚疚给盯穿了,可是她依旧没有要醒的意思。 突然窗外一阵微凉的风吹过,可是此时望着方疚疚满是专心的濮阳冥寒根本就没有感觉,当然他也没有察觉到刚才窗外一道黑影的闪过。 终于濮阳冥寒有了反应,只见一道白光射向濮阳冥寒,濮阳冥寒眉头一皱,只是慢慢伸出手,将那白光接住。 不是暗器? 这让濮阳冥寒的眉头更加的紧皱,将东西凑近一看,只见是两个药瓶,两个药瓶上面都贴着字条,外敷,去痕无疤,内服,退烧,烧退勿用。 濮阳冥寒望向窗外,只觉得这药送的有些蹊跷,但是此时已经容不得他思考了,方疚疚危在旦夕,哪能容他思考那么多。 濮阳冥寒急忙唤来凌羽试药,发现药没有问题后,松了一口气,然后将内服的药塞进方疚疚的嘴里,然后灌水,可是怎么也咽不下去。 呼!濮阳冥寒深呼吸一口气,结果凌羽手上那一大碗水,然后自己喝下,然后对着方疚疚的唇狠狠吻下。 一时间凌羽傻了一张脸,翠衣也傻了一张脸,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怎么看,怎么觉得惊讶,但是。又怎么觉得美好。 窗外的木槿在月光照耀下带着不一样的妖艳,微风吹过,空气中弥漫着淡淡清香。 方疚疚的烧终于退了,但是还没有醒,濮阳冥寒让翠衣先去准备粥,接着将凌羽赶了出去,待两人出去后,才将方疚疚的被子拉开,将缠在方疚疚身上的绑带解开,为方疚疚上药。 虽然不知道送药的人什么目的,但是他还是很感谢他,还好,及时送来了药。 手紧紧握了握,对于方疚疚这件事情他是迟早要给讨回来的,“凌羽,你马上把溪风给叫回来,这都什么时候了,这时候是他出去游行的时候嘛!要他帮忙,没有人影,不要他帮忙,到处乱晃。” 冰冷的声音让凌羽打了一个寒颤,明白王爷因为这件事情生气了,不过也是溪风从来就是这样,要他看病的时候,没影,不要他看病,到处乱晃。 方疚疚睁开双眼,入眼的是熟悉的场景,源香阁?她是怎么回到这里的,“我。”方疚疚动动嘴唇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喉咙也不是自己的,好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努力的把自己的三魂七魄往回拉,方疚疚觉得有些回到自己身体的感觉,慢慢的转过头,眼前的不再是那个女人美丽却又恶心的脸,而是濮阳冥寒那张微微一笑就会很倾城的脸。 她也不知道怎么会想到倾城,但是想到濮阳冥寒的笑,她就觉得世界上怎么可以有这么美丽的人,她!想要他一直对她笑。 她是不是在做梦,不然,他怎么可能会在她的身边,而且睡的如此小孩子气,濮阳冥寒趴在方疚疚的床边,因为昨天太累,今天他睡的毫无防备,平时一张清冷淡然的脸,因为睡着少了几分清冷,多了几分柔和。 不由得让方疚疚嘴角勾起,即使是做梦也好,看着这样他,就算做梦一辈子她也愿意。 啊!师傅,她真的爱惨了这个人,这是她在生命最极限的时候,才感觉到的,以前她只是以为喜欢而已,没想到已经沉得这么深了。 不由伸出虚弱的手,要抚上濮阳冥寒的脸,可是这一动,全身撕裂的疼痛传来,仿旧这才感觉这不是梦,这是真的。 “嘶!” 可是这疼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清醒了很多。 而因为刚才她的那阵动静,濮阳冥寒的睫毛开始微微扇动,然后慢慢的睁开了双眼,一睁开双眼,濮阳冥寒就看见直抽气的方疚疚,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你的伤没有好,先别动!” 濮阳冥寒的声音传来,让方疚疚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然后乖乖的躺好,然后目光目不转睛的望着濮阳冥寒的脸。 虽然疼痛告诉着她,她没有做梦,但是她真的好怕这是做梦。 “我!是怎么回来的?” 方疚疚问出这个疑惑,濮阳冥寒身体一僵,“你不记得,你前天晚上。” 濮阳冥寒说道一半,却见方疚疚那十分疑惑的眼神,似乎在思考他说的事情一样,张张嘴,濮阳冥寒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我,前天晚上怎么了?” “你。”你突然性格大变,眼睛变成血红色,杀了很多人! 本来如此简单的话,最终濮阳冥寒还是没有说出口,看了看方疚疚,终究叹了一口气,“你前天晚上,你从柳含笑手里逃跑了,我刚好去找你,正好找到了你,救了你。” 濮阳冥寒生平第一次撒谎,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撒谎,他在想如果他把这件事告诉她,她会不会以为自己是杀人狂魔? 虽然他心底也很奇怪,为什么方疚疚会不记得那天的事情,但是他还是不想她以为自己是个杀人狂魔。 “柳含笑?” 方疚疚皱着眉头问出这个名字,是谁啊?“就是那个折磨你的女人。” 依旧是十分清冷的声音,但却清冷的让人不得不去相信,方疚疚点了点头,狠狠咬了咬牙,那女人的仇她还记着了。 她这人最喜欢别人挑战她的极限了,很好,她很好! ------题外话------ 如邪所料,要重寄合约! 第十七章 海沧大使 “你这次唤凌羽叫我回来有什么事情吗?” 男子的身姿高大挺拔,阳光落在他冰冷的脸颊上,不但没有让那冷硬的弧度柔和,反而更加的冰冷,与站在他面前的身上散发着如谪仙般气质的濮阳冥寒形成对比。 “南安的情况怎么样?”微启双唇,淡淡的问道这个问题。 只见男子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慢慢的冷硬开口,“不妙,本来到哪里,想要查盐场的问题,可是后来发现这里面。” 抿了抿双唇,男子的脸色依旧冰冷,但是却透露着一抹凝重,“可能会有更大的阴谋。” 濮阳冥寒点点头,慢慢低下头开始沉思,思量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见一瞬间,气氛慢慢的静默下来,如果有人在这里,会发现,连呼吸都是困难的。 半响过后,只见濮阳冥寒慢慢的抬起头,“这件事情交给郭一去做,你留下!” 淡然的下到命令,语气虽然淡然,却透露着不可违抗之意。 让男子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看着濮阳冥寒抬脚就要走,男子突然伸出手拉住濮阳冥寒。 “为什么?” 语气依旧的冰冷,似乎对这件事情毫不在意,但是也只有他明白,他很在意,他喜欢管这些事情,可是为什么阻止他。 也只有他敢这样去濮阳冥寒了,为什么? 从来只有听从命令,哪有为什么。 濮阳冥寒望着拉着他的手,皱了皱眉头,就要挥开,顺带开口,可是。 “歹,来者何人,竟敢抢我美人王爷。” 方疚疚的声音突然响起,与上次一样的话语,让濮阳冥寒不由得嘴角抽了抽,这个丫头! 方疚疚的伤因为那神秘人送来的药,身体早就好的差不多了,待身体好了,一如既往的黏着濮阳冥寒,今早她再一次来找濮阳冥寒,可是却没想到居然看见这么一幕。 这个男人居然抱了美人王爷,做为现代的思想,方疚疚的思维真的是非常的开放,而且也非常的活跃,当下立马就想到了美人王爷男女通吃,秒杀了这个男人。 目光开始不断扫量着这个男人,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很完美。 不似濮阳冥寒对世间任何的事情都冷漠与淡然,这个男人从头到尾都是那没有变动的冷硬表情,一双鹰眼透露着淡淡的冷厉,如瀑布般墨发被高高的挽起,一身黑色的劲装透露着独立随行。 只见他慢慢望过来,扫了方疚疚两眼,然后眉头微微的皱起。 方疚疚感觉,这个男人对她有意见,因为美人王爷对她有意见,当然方疚疚没有想错,这个男人是真的因为美人王爷对她有意见,但是不是她想的那样。 方疚疚狠狠盯着男人,此时男人就是她的敌人,这个人竟敢抢她的美人王爷,濮阳冥寒黑了一张脸,见方疚疚这样神情,还真是不得不猜到这个小丫头的想法。 男人也不知道突然哪里来的恶趣味,就这样跟方疚疚对视着,方疚疚晃了晃头,男人的目光太过凌厉,她有些顶不住了。 突然想到身上的伤,貌似好没有好,这个男人虽然比美人王爷长得矮,但是那挺拔的身姿,告诉着她,这个男人习过武。 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她要不要先去养好伤再来战斗,点点头,突然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于是踏脚就要跑,可是谁知却发现自己跑不动。 慢慢转过头,只见是濮阳冥寒,他微微皱着眉头,更显得仙姿秀逸,孤冷出尘。可是那眉梢的眼角浮动的,却是一抹若影若现,久厉血雨腥风的淡然与冷厉,和平常看她的漠视表情不同,不由得让方疚疚心底有一抹不好的预感。 只见濮阳冥寒的嘴角突然扬起一抹微微的弧度,透着邪魅之气,一时间让方疚疚有些看呆,这样的濮阳冥寒,她还是第一次见。 就这样望着濮阳冥寒发着呆,待她回过神的时候,却发现那张俊脸在自己的眼前变大,最后只感觉眼前一黑,然后唇上接触到一个冰冷的柔软。 方疚疚不由得伸出舌头舔了舔,殊不知濮阳冥寒的眼神赫然变得深邃,更加加重了唇上的力度。 嘴里的口气被狠狠掠夺着,方疚疚只感觉自己快要昏厥了,可是就在快要昏倒时,濮阳冥寒突然将她松开。 方疚疚深呼吸着,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睛闪亮,可是只见下一秒濮阳冥寒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扬扬嘴角,“活该!” 然后如同小孩子一般的对着方疚疚吐吐舌,方疚疚瞬间有种被雷劈中的感觉,这个情景,她怎么觉得在那里见过。 对了,他妈的《恶作剧之吻》,直树强吻湘琴时露出的表情,那时候直树是喜欢湘琴的,那美人王爷的,美人王爷是什么意思。 抬起头,就要问濮阳冥寒,可是谁知眼前那还有什么美人王爷,就连那冰冷帅哥都不见了。 她不会在做梦吧?不会美人王爷怎么会这么的调皮? 嗯!应该是在做梦。 方疚疚慢慢的离开了,殊不知,濮阳冥寒和男人躲在假山背后,“王爷,你这是。” 还没有快口,濮阳冥寒已经一个眼刀射来,让男人急忙闭了嘴,摸摸鼻子,这才恢复平常冷硬的表情,“为什么不让我继续调查?” “京都现在的情况并安全,受伤的情况恐怕经常会有,溪风,要知道天下没有什么病是你治不了的,所以我才会让你留下的。” 溪风听着濮阳冥寒那清冷淡然的声音,不由的嘴角抽了抽,心道王爷你要不要这么一本正经,你的事情,凌羽可是告诉我们了,装什么装,要是怕人家受伤害就说出来,装什么非常危险的样子啊! 可是这话她也只能在心底说。 望着方疚疚离开的背影,溪风在一下秒带着一抹叹息,真不知道看上他们家王爷,是她的悲哀,还是幸运 本来他觉得王爷被她看上,是件非常惨的事情,可是现在有些不确定了。 如果凌羽知道这件事情的话,肯定会大喊同盟啊! “见过晟弋帝皇,小的乃是海沧国的大使。” 朝堂之上,说话的人穿着与晟弋国不同的服装,手里捧着如同谕旨一样的东西,毕恭毕敬的跪在濮阳羽的面前。 濮阳羽脸上依旧是那温和的笑容,望着眼前的海沧国大使满是亲切,“不知道海沧友国这次来我晟弋国有何事情,海沧大使尽管提,只要是朕能办到的,绝对不会拒绝。” 声音满是友好,让正在吃东西的方疚疚不由暗叹,老狐狸就是老狐狸,果然演戏都是如此的真。 “欧!说起来,这件事情有点难过,也有些悲哀,我国的海沧皇前不久因为生病而驾崩了,新皇即将登位,这次是来邀请友国来参加我国的新皇登基的。” 海沧大使脸上露出悲伤的表情,只是一瞬间消失不见,让方疚疚再一次感慨了,这演戏似乎不止濮阳羽不错,这海沧国也不错。 “欧!请让我先提友国悲哀,接着为友国欢喜,这次海沧之行,有谁愿意出行的么!” ------题外话------ 终于明白为何合约不过关了,123言情合约新出的2。2版,姐寄的2。1版。 第十八章 跟喜欢的人有关 大殿突然安静下来,静的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够听见,一说到要去海沧国,一个个平常威武成什么样子的大臣们一个个安静了下来,当然谁愿意去冒着险,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什么阴谋。 “左相不知道愿不愿意出此行!” 为了不让海沧大使尴尬,濮阳羽眯了眯一双狐狸眼,将矛头转向了左相左世安,也就是左倩倩的父亲。 左世安一听濮阳羽要派他去,脸色赫然从平淡变成了难看,抿了抿双唇,“还请圣上三思,臣乃一届文臣,此次去海沧国的路途遥远,臣这身体。怕是受不了啊!” 说着左世安叹了一口气,装着样子捂着自己的嘴咳嗽了两声,仿佛他真的得了什么大病似的。 左世安的话刚落下,整个大殿再一次静默了下来,唯有濮阳羽手指敲打在桌子上的声音,那一声一声敲打在每个人的心中,不由得让所有人的心给提了起来,当然这其中不包括濮阳冥寒和方疚疚。 濮阳冥寒的脸色依旧清冷淡然,而方疚疚将自己的目光放在所有的美食上,时不时观察着所有人的表情。 “那,右相呢?” 矛头突然指向柳振国,而柳振国的表情平淡似乎早就已经猜到了似的,他的目光突然无意扫向濮阳冥寒,让方疚疚眉头皱了皱,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诶!圣上,臣的身份怕是不够。” “哦!你的身份不够?那谁的身份够。” “此次海沧新皇登基,当然要派一个身份对等的人,皇上要把握整个朝廷,当然是不可能的,但是九王爷与皇上乃是亲兄弟,而九王爷常年征战沙场,威名更是如雷贯耳,怕是只有九王爷的身份够了。” 果然,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一瞬间让濮阳羽的没办法反驳,就连敲着桌子的手都不由的停了下来,望向濮阳冥寒,濮阳羽的眉头皱了皱。 整个晟弋国都以为皇上与九王爷不合,但是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他和这个弟弟从来就没有不合,而且对于这个弟弟他更可以说是真的比亲兄弟还亲。 所有人都猜测着九王爷会夺他的位子,但是也只有一些老臣知道,当年先皇是封这个弟弟为皇帝的,但是这个弟弟不在乎才扔给了他的,如果要抢,当初为什么不直接当上。 而且就算要抢又能够怎么样,其实他从来都不想做皇帝,可是奈何整个晟弋国不可能没有人管,更不能让父皇的心血被一些有野心的人给霸占,所以他才坐上了这个位子。 这次海沧之行鬼都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不对,虽然这个弟弟真的非常的厉害,但是谁能够保证没有什么意外,这让他不由得慢慢皱起了眉头。 “皇兄不必为难,这次海沧之行,就让皇弟去把!” 濮阳冥寒平淡的说着,却惊了所有人一跳,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濮阳冥寒会亲自请命,更没有想到濮阳羽会犹豫。 方疚疚的眉头微微一皱,望向濮阳冥寒的眼睛满是担忧,突然伸出手拉住了濮阳冥寒的袖子,濮阳冥寒有些奇怪的转过头,看着方疚疚担忧的眼神一愣,却听方疚疚慢慢的开口,“真的要去?” 濮阳冥寒抿抿唇,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眼睛平淡如水但脸色满是认真。 方疚疚咬咬唇,“为什么?” 皱着眉头再一次问道这个问题,这个人不可能不知道这次出行肯定会有危险,既然这样,为什么。一定要去! “很重要的事情要办。” 濮阳冥寒认真的口气让方疚疚的心一凝,拉着袖子的手不由得慢慢放了下来,很重要的事情?那是什么事情? “跟喜欢的人有关吗?” 慢慢的呢喃出这句,声音小到就连方疚疚自己都不能够听见,但是濮阳冥寒却听见了,只听濮阳冥寒慢慢“嗯!”了一声。 那一瞬间,方疚疚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处于了混沌之中,喜欢的人?他有喜欢的人了? 那个人是谁? 这个问题终究还是没有问出来,因为她怕自己问出来,自己会承受不了,低着头,一时间方疚疚整个人都黯然了起来,最喜欢吃的东西摆在她的面前,她都没有任何的胃口。 “既然皇弟这样说了,那皇兄就随了你吧!这次海沧之行就交给皇弟你了,三天后出发!” 濮阳羽望了望濮阳冥寒,想要知道濮阳冥寒这次请求到底是为什么,但是濮阳冥寒从头到尾都没有给他一个眼神,只是一脸清冷淡然的表情,让濮阳羽无奈,不答应不行,答应又担心这个弟弟。 最后濮阳冥寒终于给了他一个眼神,那是一个极其自信的眼神,让濮阳羽在心底叹了一口气,答应了。 退朝了,方疚疚混混沌沌回到了九王爷府,一回到九王爷府就将自己关在了源香阁,这不由的让所有人都奇怪了,方小姐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那什么黯然的样子,都好像整个人焉了下来。 溪风冷着一张脸,看着这一切,不由得挑了挑眉,让他那张面瘫脸看起来十分的好笑。 但是没有人敢笑,“她怎么了?” 声音十分的冷厉,仿佛在问犯人的情况,而不是关心人。 濮阳冥寒摇摇头,他也不知道方疚疚怎么了,而溪风挑了挑眉头,能让方疚疚没精神的也只有王爷这个家伙了,偏偏王爷这个。感情迟钝的家伙,怕是问个几辈子,也问不出来情况。 不由的心中为方疚疚默哀啊! “你对她说了什么吗?” 濮阳冥寒想了想,想到朝堂之上,方疚疚问他的话,点点头,然后慢慢的说了起来。 然后溪风整个人都懊恼起来,望了眼濮阳冥寒,想着要是他喜欢濮阳冥寒,怕是都得给伤心死。 “你不去解释?” “解释什么!” 濮阳冥寒疑惑的问道这个问题,让溪风整个人都去想撞墙,最终还是默默离开了,这件事情他还是别管的好。 而濮阳冥寒抿了抿唇,望着溪风的背影眼睛里一片深邃,其实他也不算感情迟钝,他知道方疚疚怎么了,可是要他开口解释,真的很难。 “这次出行,你不能去。” 濮阳冥寒对着方疚疚淡然的下到这个命令,让方疚疚一下从走神中回过神来,这两天来,方疚疚因为这件事情,吃饭不香,睡觉睡不着,精神力一下就弱了下来。 九王爷府里的人纷纷担心方疚疚,但是仿旧却只是淡淡说了句没事,可是那样子哪像是没事啊! “我要去!” 声音满是坚定,方疚疚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坚定,既然跟喜欢的人有关,那么让她看看那个喜欢的人是谁啊!这样。她也才能好确定自己放手! ------题外话------ 哟西!四万了,还木有首推,邪急了。 第十九章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不行!” 濮阳冥寒微皱着眉头,淡然的否定了方疚疚的决定。这次海沧之行危险还不知,他若带她去,要是到时候她遇到了什么危险,抿抿唇,眼睛赫然冷然,他绝对不会同意让她跟他去的。 “濮阳冥寒,你为什么这样,你是我的谁啊!凭什么阻止我,脚长在我的身上,我想去就去。” 紧紧握了握手,他怎么总是这样,从来不跟她解释,淡然的否定了她的决定,她不过是想要看看他喜欢的人而已,他却连让她安心的机会都不给。 撇过头,望着地上,此时她不想要看他,一点都不想要看他,濮阳冥寒望着撇过头的方疚疚叹了一口气,手慢慢抚在方疚疚那颗小脑袋上,轻轻的揉了揉。 “总之不要去。” 慢慢的说道这句话,加上手上的温柔动作,让方疚疚心颤着,半响过后,方疚疚一把将濮阳冥寒推开。 眼睛倔强的望着濮阳冥寒,那是濮阳冥寒从未见过的眼神,自己凭什么总是因为他而左右自己的决定,明明就不喜欢她,明明就知道她喜欢他,既然有喜欢的人,为什么不躲的远远的,为什么要找她回来,为什么每次都做出让她心动的举动。 他怎么可以这样,让她动心,却又让她死心,他凭什么这样,他以为他是谁啊!他又以为她是谁啊!她方疚疚是那种平常的女子嘛! “濮阳冥寒,姐告诉你,姐这次还去定了,你真以为姐是小猫啊!你叫我不去,就不去,做梦!” 语气满是愤怒,但是却是实话,让还保持着抚方疚疚头的濮阳冥寒愣了几分,随后看着方疚疚离开的背影笑了,第一次这样笑了。 他都忘了,她从来就不是小猫,她怎么可能会乖乖的听他的话。 而且身上还有那么秘密,神秘的让他曾经以为是敌人,但是她却又从来不伤害他,不是敌人,可是偏偏又那么的神秘,但也是越神秘,就让他越想挖掘,他想要了解她,可是偏偏她自己都不能完全了解自己,那么只有他自己来了。 “王爷,我要不要阻止方小姐。” 凌羽突然出现在濮阳冥寒的背后,看着自家王爷那恐怖的笑容打了一个寒颤,然后慢慢的说道。 濮阳冥寒被凌羽的声音唤回了神,对着凌羽摇摇头,不用了,既然她想来,就让她来吧!不过要是有人伤害她,紧了紧双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濮阳冥寒不会连一个人都保护不好。 出行的那天,为了不让濮阳冥寒逃跑,方疚疚一大早就起来了,然后跑进了出行的马车,而濮阳冥寒随后出现,看着车里的方疚疚摇摇头,这性格还真是小孩子,但有些时候却又那么的成熟。 前往海沧国需要七天时间,也就是21世纪人的一周,路途中要经过很多地方,这不由的让濮阳冥寒想到了路途中要经过南安,溪风说这里有问题,这次肯定要去看一看,接着然后就是林县,想着曾经那个温婉的女子,濮阳冥寒眼睛闪过一抹怀念。 马车里方疚疚睡的昏天黑地,因为早起的缘故,她现在困死了,但因为是九王爷的马车,马车十分的豪华,坐起来十分的稳,没有一点摇晃的感觉,这也让方疚疚睡的十分的舒坦。 濮阳冥寒被方疚疚那奇怪的睡姿弄的哭笑不得,但是看习惯了,他就平静了,自然而然的拿出凌羽早就准备好的茶壶和茶杯,然后清洗几番,为自己泡了一壶茶。 所以方疚疚一睁开眼就看到了一副十分美好的画面,濮阳冥寒一身白色衣衫,比起以往的不同,白色衣衫的领子袖子处绣着浅蓝色的花纹,本来谪仙的气质更多了几分温润如水,瀑布般墨发零散的披在身上,更让濮阳冥寒多了几分出尘的感觉。 他拿着茶杯,抿了一口茶,动作清雅,只是那样的清雅,那样的淡漠,那样的冰冷如水的眼神,还有那骨子里透露出来的清冷,将他隔在尘世之外,圣洁的让人不敢触碰,真的无法想象这个男子是在战场上嗜血如麻的九王爷。 方疚疚真的不敢想象出这个男人拿着剑满身鲜血站在战场的样子,一时间她有些迷惑,她爱的到底是怎么样的濮阳冥寒,全身散发着如谪仙般气质,孤冷出尘的他,还是战场上那个威风凌凌,但又嗜血如麻的他,不!这些都不是。 她爱的。只是他而已。 跟怎样的他都没有关系,最主要的是他。 “你还要看我多久。” 濮阳冥寒淡然的声音突然响起,让方疚疚回过神,对着濮阳冥寒那玩味的眼神有些尴尬,她居然看他看到痴呆,脸上飘上两朵红晕,不由得慢慢转过头,不敢去看濮阳冥寒。 “吃点东西吧!” 将凌羽准备的糕点递到方疚疚的面前,方疚疚本来想要有骨气一点拒绝的,可是还没有开口,独自却叫了起来。 濮阳冥寒轻笑了几声,让本来就很尴尬的方疚疚此时恨不得找个洞给钻进去,实在是太丢人了。 慢慢拿起糕点塞进自己的嘴里,方疚疚用眼角偷偷看着濮阳冥寒,她感觉这个男人有些不同,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同。 她突然有些不明白濮阳冥寒,明明昨天还一副那什么冷漠坚决的样子,今天却是如此的温润如玉。 “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海沧国。” 扭捏了半天,方疚疚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濮阳冥寒挑了挑眉,此时他才发现,自己居然也会有这么多的表情。 “这次出行,你也知道不会那么简单,谁知道到时候会不会有什么危险,你一个女子,怎么保护好自己。” 濮阳冥寒慢慢的说道,让方疚疚点了点头,嘴角慢慢扯出一抹笑,他原来只是担心她而已。 可是偏偏这个男人有喜欢的人,如果可以,她真的好想就把他给抢回来,这么好的男人,真是不要白不要。 “你这次是要看喜欢的人吗?” “嗯!不过也不算太喜欢,至少我不喜欢她的接触,虽然她跟我在一起那么久,我还是不喜欢她碰我。” “在一起很久吗?” “从小就在一起啊!” 方疚疚彻底绝望了,从小就在一起,青梅竹马啊!可是美人也说了,他不喜欢她的触碰,她是不是还有机会,可是还有什么胜得过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啊! 可是电视剧,小说里不是说过了,青梅竹马也不一定有感情啊! 可是这里又不是电视剧和小说,这里是古代,这里的青梅竹马感情就真的很深。 一瞬间方疚疚就再一次的焉了下去,而濮阳冥寒看见这样的方疚疚嘴角勾了勾,到时候她会知道的。 是真的从小时候就在一起哦!只是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 ------题外话------ 昨天消息,合约已经到了。哟西!哟西! 第二十章 冶尾林 冶尾林,如名字,一片树林,面积比上皇宫还要大整整两倍,因为面积太大,所以从来都没有被人摸透,林子里面更是什么品种的动物都有,是猎人还有砍柴人的宝库,不过也因为这片林子太大,里面的危险更是不知。 不少猎人和砍柴人说过,千万不要进入林子里围,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曾经有一群猎人和砍柴人合伙进冶尾林,因为想要更多的收获,决定向里围出发,可是才刚走到里围与外围的分界点,猎人和砍柴人就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最后一个砍柴人逃了回来,并把这件事情给宣扬了出去。 但是一些对里围有兴趣的猎人和砍柴人不相信,以为是砍柴人想要占据里围的宝物才这样说的,然后带了一群人第二天出发进了冶尾林的里围,可是却再也没有回来过。 而半个月后,一个类似乞丐的人跑了回来,正是那天一起出发的一个猎人,他见到人就大叫,嘴里还嚷着不要!,郎中为他诊病,说他疯了,也因为这样,所有人开始慢慢信了那些事情,都坚信着里围是真的有怪物,想要命,千万不要去。 去海沧国的路途,必须要途经冶尾林外围,这天方疚疚听了这片林子的传言,嘴角挂着讽刺,不是不相信,世界这么大,无奇不有有什么新奇的,可是他们这么就断言了这林子里围有怪物,那也太可笑了。 “你不相信?” 濮阳冥寒见方疚疚一副嘲讽的样子,挑挑眉问道。 方疚疚望了濮阳冥寒一眼,学着他的样子挑了挑眉,然后脸色少有的一本正经,“不是不相信,而是没有亲眼所见,怎么能够相信,再说世界这么大,无奇不有有什么新奇,最重要的是,那些人自己看都没有看到就断言是怪物,那真的太可笑了。” 方疚疚一本正经的时候还不忘作怪,最后把濮阳冥寒给逗笑了,看着濮阳冥寒的笑脸,方疚疚嘴角一勾,这样就好了,能看见这个人笑她就满足了,其他她什么都不求了。 “我觉得你说的很对,没有亲眼看见,就去断言这个林子有什么那也太可笑了,不过要真是怪物,那还是不要看见的好!” 难得一见,一向清冷漠然的濮阳冥寒会开玩笑,而且如此的冷,方疚疚顿时只感觉马车的温度一下降了下去,不由得打了一寒颤,看着濮阳冥寒嘴角抽了抽。 然后有些尴尬的转过头,她想要给面子的对着濮阳冥寒笑一笑,可是老天,她是真的笑出来。 而且她怎么可能笑的出来,可是不笑。真的太不给面子了,最终方疚疚嘴角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让濮阳冥寒不由得勾了勾嘴角,慢慢的伸出手扯了扯方疚疚的脸,“也笑的太难看了。” 方疚疚顿时大囧了,你讲这么冷的笑话,还嫌我笑的难看。 “嘭!” 突然马车开始摇晃起来,濮阳冥寒和方疚疚脸色顿时一变,濮阳冥寒身上瞬间散发出比冬天还冷的冷气,威严的气势直接压向四方。 “凌羽,溪风,怎么回事?” “王爷,马突然发起了疯,可能有刺客,你们小心。” 凌羽严肃的声音传来,让濮阳冥寒的眉头皱了起来,方疚疚闻言也皱起了眉头,想了想,方疚疚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白色药包。 “这个拿着,虽然有些时候武者用暗器很不光明,但比起那些偷袭的,你算光明正大的!” 第一次这么严肃的对濮阳冥寒说话,濮阳冥寒眼睛深邃的望了方疚疚几眼,点了点头,方疚疚见此,脸上扬起了一抹笑容。 可是下一秒她就笑不出来了,只见一把剑突然狠狠的从马车外面刺进马车里面,濮阳冥寒急忙将方疚疚给扑倒,这才没有让方疚疚的脑袋给搬家。 冷汗顺着方疚疚的额头滑下,天!要知道刚才,差一点就没有命了。 抬头望向身上的濮阳冥寒,还好,美人王爷反应灵敏,顾不得此时跟美人王爷的距离暧昧,那剑突然再一次刺向了马车里面,此时不是一把剑,而是无数把剑。 濮阳冥寒的眼睛赫然变成冷然,只见他的手狠狠一拍马车,只见马车感受到强大的内力,一下四分五裂了。 而那些本来攀在马车上的黑衣刺客也因为这样,一个个给震飞了出去。 凌羽和溪风好像早就料到会这样一样,安然的站在地上,望着那些黑人刺客脸色满是漠然,仿佛这些黑衣刺客在他们的眼中根本就没什么大不了一样,也真是这样,这些刺客,还翻不起什么大浪。 黑衣刺客的反应非常的灵敏,刚刚被震了出去,就很快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将方疚疚四人团团围住。 方疚疚看着眼前围着的密密麻麻的刺客,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果然这次海沧之行真的不会那么简单。 “怕吗?可是这是你自己选择的!” 濮阳冥寒望着吞口水的方疚疚,声音满是漠然的说道,让方疚疚的嘴角抽了抽。 “靠!怕个毛,不就是一些见不光的刺客嘛!杀了我,他们能光明嘛!” 方疚疚的话一说出,只见刺客开始蠢蠢欲动,显然是因为方疚疚的话给愤怒了,方疚疚顿时囧然。 她真的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这嘴永远都是这样,有些时候,说什么,什么得罪人。 而倒是濮阳冥寒听着方疚疚的话给笑了,“对!他们就算杀了你,也见不的光,可你入地狱,永远别想见着光。” 靠!方疚疚听着濮阳冥寒顿时想要骂娘了,咱们是不是一伙的,这时候,他还有闲心来打击她。 刺客开始一个个涌上前,方疚疚看着一个个刺客涌上前,突然想起了《我是特种兵》里的邓振华,“伞兵天生就是被包围的。” 不由得吼出这句话,只见一个个涌上来的刺客一个个愣住了,不止连刺客都愣住了,濮阳冥寒和凌羽,溪风三个人也愣住了。 纷纷看着方疚疚眼睛满是诧异,伞兵毛意思,被包围又是毛意思? 而方疚疚看着这些发愣的人,瞬间从胸前掏出一个白色的药包,撒向那些刺客,嘴里不由得念叨了一句,“三六计,该奸诈就要奸诈。” 看着那些一个个倒下的刺客,方疚疚嘴角对着濮阳冥寒扬起一抹胜利的笑容,而濮阳冥寒,凌羽,溪风三人,看着那些倒下的刺客,嘴角瞬间抽了抽。 这他妈什么叫做效率,这就叫做效率啊! “刷刷!” 正得意的方疚疚,和正傻着的三人,听着冶尾林突然摇晃起的树木叶子撞在一起发出的声音,濮阳冥寒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不好!有大批人在接近我们。” 方疚疚嘴角一抽,他妈的,还真的成天生被包围的了,靠!姐不是伞兵!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美人王爷,我们跑!” 方疚疚突然拉着濮阳冥寒就开始跑了起来,留下凌羽和溪风两人傻眼,他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些刺客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跑什么啊! 而濮阳冥寒也因为这样,也有生难得一次遇见刺客逃跑… 第二十一章 激战 濮阳冥寒看着眼前将他和方疚疚团团围住的黑衣刺客,脸上没有表情,似不在乎,又似这些人在他的眼中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靠!你们以多欺少。” “闭嘴!” 方疚疚才刚刚张开嘴说出自己的不满,濮阳冥寒就冷冷的开口打断她,望着没有表情的濮阳冥寒,方疚疚缩了缩脖子,很明白的退后。 刺客一个个涌上前来,只见濮阳冥寒只是淡淡的挥出一掌,刺客就一个个接着一个的倒地,方疚疚有些傻眼,这才想起了濮阳冥寒的嗜血之称。 想着与濮阳冥寒这么久的相处,这个人没杀她,还真是,万幸啊! 濮阳冥寒从死掉的刺客手里慢慢捡起一把剑,没有华丽的动作,只是简简单单的放在自己的面前,望着那些刺客,眼神不是平时的清冷与淡然,也不似是刚才的冰寒,而是灰色的,如同没有尽头的深渊。 只是一眼,就感觉自己整个人被吸了进去,然后接着自己整个世界都变成了没有颜色的灰色,到处都没有其他人,只有自己一个人,恐惧沾满了自己的心,想要逃出这里,可是却又怎么也逃不出。 “不要看我的眼睛。” 濮阳冥寒凌厉的声音突然袭进方疚疚的耳朵,让方疚疚醒了过来,这不是第一次知道濮阳冥寒眼神的魔力。 这个人她从第一次见,她就知道这个人的眼睛透露着不一样的魔力,让她无法自拔的爱上他,以前以为自己只是外貌控,相处后就没什么了,但是也只有方疚疚自己知道,越是跟这个男人相处,她就越爱他,爱到无可自拔,只有沉沦。 虽然知道这个人眼睛的魔力,但是没有想到濮阳冥寒的眼睛居然如此的迷惑人。 摇摇头,让自己慢慢的醒了过来,看着那一个个有些神志不清的刺客,在濮阳冥寒的剑下一个接着一个倒下,血溅了濮阳冥寒一身白衣。 鲜红的血色与白色成了对比,配合着濮阳冥寒那没有表情的脸,不由得让方疚疚的心颤抖起来,脚慢慢的退后,有种想要逃跑的感觉。 微风吹过森林,摇晃着树木,树叶相撞发出沙沙的声音,一瞬间,整个冶尾林都静了,静的可怕,方疚疚看着眼前一具一具的尸体,除了她和濮阳冥寒仿佛就没有了活人,那种寂寥的感觉开始袭遍她的全身。 看着屹立在尸体中间,濮阳冥寒带着血色的背影,高大仿佛永远不会倒下,但是却又带着暗色,透露着无限寂寞与忧伤。 这是他每次杀完人的感觉吗?为什么如此的忧伤? 都说高处不胜寒,站得高就越冷,那一刻她仿佛看到濮阳冥寒的心,那一颗已经被冰封不在跳动的心,死了?啊!原来已经死了,不愿意再跳了,所以才难过吗? 虽然濮阳冥寒身上沾满了鲜血让她害怕,但是那一刻她还是冲了过去,抱着他,紧紧的抱着他,不愿意松开手。 感觉到方疚疚温暖的体温,让濮阳冥寒冰冷的身体一颤,随后整个人都讲了起来。 “我身上有血!” 濮阳冥寒慢慢的说道这句,他喜欢白衣,可是此时身上总是沾满鲜血,还真是讽刺,其实他很脏,从头到脚都是脏的,鲜血可以洗掉,但是那些人的鲜血却印进他的骨子洗不掉,溪风曾经说过,就连他的双手都透露着淡淡的血腥味。 虽然很淡,但是有。 虽然他表面不在乎,但是其实他很在乎,他喜欢干净,可是却如此的脏,想来方疚疚能够接近他,可能是因为她的纯净,第一次见面,他看到的不是方疚疚那一张平凡的脸,而是那双虽然惊讶和迷惑但却藏着纯净的双眼。 就算是那天她手染了鲜血,他依旧觉得她干净,因为杀人那些事情从未印进她的骨子,可是他啦!那些杀戮印进他的骨子,就算他全身白衣,也无法掩饰他嗜血的本性。 他不想要在方疚疚面前杀人的,他怕他污染了她,怕她讨厌他,可是那些人会伤害她,比起这些,他宁愿她讨厌他,也让她明白自己是怎样的一个人。 可是他没有想到她会冲过来抱着他,这样紧紧的抱着他。 “没事,我不怕!” 静默,硕大的静默,濮阳冥寒没有再说话,只是让方疚疚抱着他,紧紧的抱着。 溪风和凌羽赶过来就看到了这一幕,不由得扶额,王爷你要谈感情也不是这个时候把! “咳咳!” 看着再一次接近的刺客,凌羽只能不道德的打断两个人,方疚疚听到凌羽的咳嗽声,挑了挑眉,睁开了双眼,看着那边尴尬的凌羽,没有松开濮阳冥寒。 倒是濮阳冥寒一下将方疚疚拉开了怀抱,这让方疚疚瘪了瘪嘴,看着凌羽的眼神变成哀怨,都怪他,明明她和美人王爷刚有点发展的,刚刚感觉他们的心有相容的感觉了,这个人。怎么可以打断他们! 被方疚疚哀怨的眼神盯着让凌羽无奈的抹了一把汗,他也不想啊!他是真的不想啊! 可是可是。看着刺客一大片,一大片的接近,凌羽急忙给方疚疚指了过去,推掉自己的责任。 望着一大片,一大片涌来的刺客,就算方疚疚现在再哀怨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啊!顿时眉头慢慢的皱了起来。 “现在该怎么办,你们虽然厉害,但是这刺客也太多点吧!怎么杀也杀不完啊!更何况,。我还是一个拖油瓶!” 方疚疚还是很有自觉的,突然觉得濮阳冥寒那时候不让她来是正确的,如果她不来,他们现在是不是有可能就逃走了,一瞬间方疚疚就黯然了下来。 其实左倩倩说的没错,她配不上濮阳冥寒,她除了吃,除了做菜,医术好点,其他的什么都不会,怎么可能会配得上他。 关键的时刻连一点用都没有,反而还拖累人。 “你在说什么,这个时候是自怨的时候嘛!凌羽!” 听到方疚疚这样的话,濮阳冥寒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不!不喜欢她这样说自己,虽然说真的,没有方疚疚的话,现在他跟溪风凌羽早就逃脱了,但是! 他就是不喜欢她这样说自己。 其实她也有用的,至少对他来说真的很有用。 突然想到什么,将一个白色药包递到了凌羽的手上,方疚疚一愣那是她给濮阳冥寒的药包,凌羽望着濮阳冥寒诧异的挑挑眉,意思是,这是什么东西,怎么用,真的有用吗? 而濮阳冥寒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望了刺客一眼,然后对着凌羽点了点头,也只有凌羽这个跟了濮阳冥寒这么久的衷心属下知道濮阳冥寒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一个几块的跳跃,一下飞在了半空,手上的药包打开,只见药包里面的白色粉末一下飞散出去,濮阳冥寒见此,只是一个瞬间,就捂住了他和方疚疚的口鼻,而溪风就像是早就料到的一样,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而凌羽自然早就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刺客吸进了粉末,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不由得让凌羽和溪风呆了,望向濮阳冥寒,眼神很明白,意思就是你在哪里找来这么有用的东西。 濮阳冥寒没有解释,只是看着凌羽和溪风,然后拉着方疚疚道了一句,“先逃!” 第二十二章 里围 “天!王爷,我们好像迷路了。” 凌羽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象,皱起了眉头,这里他们刚才来过,慢慢蹲在地上,摸了摸地上的泥土,没错!这里刚才他们来过,抬起头,对着濮阳冥寒说到这句。 而濮阳冥寒的眉头早就皱起,他也早就感觉到不对劲了,虽然这里到处都是树木,看起来都没有什么差别,但是说实话,差别是有的,他们真的迷路了。 望着周围,溪风的脸上没有表情,“这里,凌羽猜测的出是什么地方吗?” “这里。是里围。” 凌羽才刚刚想要开口,濮阳冥寒已经打断了他,将自己的猜测给说了出来。 顿时几人脸上的表情不明,方疚疚更是呆了,她是半信半疑啊!但是也不用带她来亲自试一下吧! “我们现在怎么办,王爷!” 关键时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濮阳冥寒身上,谁让濮阳冥寒是他们当中最有权说话的人。 “传言,我们不敢说什么,是真是假,我们也不知道,但是不管是真是假,我们都必须保持警惕,现在原地休息,不要轻举妄动,现在天已经黑下来了,更是危险,我们几个人不要分散。” 濮阳冥寒望望天色,淡漠的说道,从头到尾他除了皱眉就没有了其他的表情,而他的心更是平静到没有任何的波澜,战争当中,最需要什么,那就是冷静的头脑,只有冷静的头脑才能让自己好好的思考,才能好好的走下去,活下去。 而对于这些只是濮阳冥寒的本能,生来的本能。 三人围坐在一起,凌羽思考着要不要生火,先说漫漫长夜,就说这食物都需要加热,可是现在是在警惕的状态,万一生起了火,到时候招来什么就不好了。 思考了半天,凌羽最终将目光放向了濮阳冥寒,而方疚疚看着凌羽直接给了一个白眼,真是一点自主性都没有。 濮阳冥寒接收到凌羽的询问没有说话,只见淡淡的结果干粮袋子,将干粮给四人分了一下。 凌羽望了一下那硬邦邦的馒头不知道该怎么下口,而方疚疚再一次白了凌羽一眼,这家伙肯定没有玩过野外生存,“嗯!” 盯了凌羽一眼,直接示范着咬了馒头一头,虽然馒头很硬,但也不是吃不得,而濮阳冥寒看着方疚疚那动作笑了,而凌羽和溪风两人傻了,王爷这是。 怎么说,虽然很好看,但是这笑好可怕,如果不是他们一直在一起,他们真的怀疑濮阳冥寒被掉包了,不然他们向来表情缺乏的王爷怎么可能会笑。 “凌羽,清闲日子过多了,是不是忘了在战场上的日子。” 濮阳冥寒突然清冷的开口,让凌羽一愣,随后脑子回想起了在战场上的日子,还有他没有遇到濮阳冥寒的日子,脸上不由得勾起一抹讽刺的笑。 还真是,清闲日子过多了,忘了那些年别说硬馒头,只要是能吃的东西,怎么样都行。 “王爷,奴才忘本了。” 低着头,恭敬的跪在濮阳冥寒面前认错,让方疚疚不由的抽了抽嘴角,不得不说这古代人还真是奇怪,怎么动不动就要跪。 濮阳冥寒嚼着硬馒头脸上没有表情,看不出他想些什么,半响过后,只见他张张那凉薄的唇,“我说过,不要自称奴才。” “我!是!王爷!” “起来吧!现在不是认错的时候,忘本急着就好。” 濮阳冥寒平静的说道,凌羽恭敬的点了点头,然后起了身,然后拿起硬馒头不在吭声的啃了起来。 那一瞬间,方疚疚觉得濮阳冥寒特别的威风,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身上一股无形的气势就压向了对方,让对方感觉到无限的压迫,只能恭敬。 这就是所谓,坐着也要君临天下吗? 深夜,方疚疚在濮阳冥寒的吩咐下已经进入了睡眠,她方疚疚就是一个特别懒的人,躺着就能睡,如果不是濮阳冥寒,她的生活肯定就是,吃吃,睡,然后吃,然后继续睡,然后一天过了。 睡梦之中,方疚疚陷入了一个无限的漩涡,不停的转动着,突然一道声音透过耳朵进入心灵,最后融入灵魂。 这是什么感觉,为何如此的熟悉,就好像本来就是自己的,只是突然失去了,然后忘记了。 “主人。” 真的有声音,一瞬间,方疚疚只感觉自己的意识是清醒的,但是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这是怎么一回事?是做梦吗?可是为何意识如此的清醒。 而方疚疚不知道的是,她身体突然站了起来,这让靠着方疚疚最近的濮阳冥寒一下醒了过来,他的警惕性可以说是本能,本能的感觉周围有波动,然后清醒。 濮阳冥寒看着突然站起身的方疚疚,心底有着几分诧异,但是没有说话,可是看着方疚疚就要走,濮阳冥寒一下皱起了眉头,现在这里的危险不知,这个家伙要去哪,要是遇到危险了怎么办。 不由得伸出手将方疚疚的手给拉住,方疚疚的脚步因为濮阳冥寒拉住而停了下来,而方疚疚意识虽然清醒,但这一切却不知道,她知道的只有那一声一声循环在她脑子里的声音。 那声音如此的稚嫩,就像刚出生的孩子,但是却透露着无数的喜悦,一声一声的叫着她,“主人!” 手突然挥动,就要将濮阳冥寒给甩开,濮阳冥寒眉头紧了几分,这丫头。是怎么一回事! “王爷,怎么了?” 守夜的溪风感觉到动静,面无表情的望了过来,却看见这么一幕,有些不明白情况。 濮阳冥寒没有说话,只是望着方疚疚,而方疚疚没有转过头。 而溪风突然一下看清楚,发现方疚疚站着但却没有睁开眼睛,顿时抿了抿唇,心底有着不妙的感觉。 “王爷,她的眼睛闭着。” 顿时濮阳冥寒被溪风的话给弄的身体一怔,突然想到上次右相府里,方疚疚那无意识的变了样子,整个眼睛充满了血色,可是再一次醒了过来,却什么也不知。 因为突然的愣神,濮阳冥寒抓着方疚疚的手松了几分,也让方疚疚慢慢的挣开了濮阳冥寒,然后脚步开始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着。 反应过来的濮阳冥寒,抿了抿凉薄的唇,深呼吸一口气,月光透露着斑斑树叶落在他的脸上,让他冷然的脸更是加了一层寒霜。 濮阳冥寒想要叫醒方疚疚,但是方疚疚现在的情况不明,如果贸然叫醒方疚疚,她怕方疚疚会受到伤害,可是就让方疚疚继续这样,可是她这样往前走。是要去哪里? 最终决定,濮阳冥寒决定先跟着方疚疚,有什么危险,先帮着再说。 凌羽在溪风一脚下惊醒,看着这一切情况,眼神茫然,后来在溪风的解释下明白。 方疚疚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着,她的每一步清晰,不像睡着的人,可是偏偏她的眼睛从头到尾的闭着… ------题外话------ 啊啊啊啊!各位恭喜邪啊!邪终于签约了,激动啊!泪奔啊!眼泪啊! 第二十三章 大鸟 “她要去哪?” 凌羽看着那一步一步非常清晰的方疚疚皱了皱眉头,问到这个白痴的问题,濮阳冥寒和溪风都没有说话。 溪风望着方疚疚的身影,脑子里一片沉思,刚开始他对这个方疚疚的身份没有什么兴趣,可是现在他有兴趣了,这个方疚疚实在太奇怪了。 说她是敌对的人,可是偏偏这个人没有做伤害他们的事情,说她不是敌对的人,可是她的举动,如果他没有猜错,方疚疚去的方向是这个森林更里面,她去哪里干嘛,还有她这种情况? 闭着眼睛?他想说方疚疚是装睡,故意引他们过去,可偏偏他一点也感觉不到方疚疚是装的,而且王爷都没有感觉到,那是不是装的太像了? 是他太多疑了,可是这个。方疚疚疑点太多了,让他不得不去怀疑。 睡梦中的方疚疚只感觉脑子一片混沌,迷糊不清,但又如此的清晰,那道声音,为何。唤她主人? 突然一种新的感觉传入她的心底,这种感觉。是在接近!他们在靠近,脑子里突然出现一道模糊的影子,方疚疚不由得伸出手就要触碰,可是手摸到的却是虚无,而本来近在眼前的影子更加的模糊不清,离方疚疚突然远了很多。 皱了皱眉头,方疚疚疑惑,为何触碰不到。 “这里在往上。” 濮阳冥寒望了望周围,皱起眉头,这路虽然感觉是平的,但是濮阳冥寒有感觉,他们是在往上。 往上?是去哪里?冶尾林的里围只有一些人进来过,而那些进来的人都死了,就算是活着的,最后也都疯了,所以没有人知道冶尾林里围是什么情况。 现在危险不知,方疚疚到底要去哪里,他们是不是要继续跟着,濮阳冥寒在心里做着决定,如果要是遇到危险,凌羽和溪风。 “凌羽和溪风回去!” 抿了抿凉薄的唇,濮阳冥寒面无表情的下到命令,语气满是不可违抗。 让凌羽和溪风顿时张大嘴,最后纷纷撇过头,这是他们第一次不听命令,是啊!现在是危险不明,命是很重要,但是他们怎么可能留濮阳冥寒一个人,而且是濮阳冥寒给了他们性命,如果不是他,他们现在已经没命了。 他们能活着这么久已经是万幸了,就算是现在死了又怎么样。 “听命令!”冰冷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凌羽和溪风心头一颤,但是还是选择了留下,闭着嘴一直不说一句话,只是用行动表示着。 “你。”们给我听命令。 “王爷,我们在不追,她就要走得不见了。” 刚想吼出这句话,溪风突然冰冷的出口,将濮阳冥寒的话给打断,而濮阳冥寒将目光放在方疚疚的身上,紧了紧眉头,方疚疚是快要走的消失了。 望了溪风和凌羽一眼,最终濮阳冥寒还是说不了什么,只有去追方疚疚。 冶尾林里围,夏夜微凉的风吹动着树枝,树叶撞在一起发出沙沙的声音,濮阳冥寒三人望着眼前一切有些愣。 他们甚至有些不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这个有着恐怖之地称呼的地方居然是这么美。 虽然是黑夜,但是以濮阳冥寒三人的眼力会看不出清楚,这里居然是一座山崖,山崖之上木槿遍野,一大片一大片的开在一起,那艳丽的花朵是如此的耀眼,随着那微凉的风摆动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香。 而更让惊讶的是,这个有着怪物的地方,居然有座人住的小木屋,濮阳冥寒皱了皱眉头,是傻子此时也能感觉到不对,有怪物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有人住。 溪风接到濮阳冥寒的眼神,慢慢接近木屋,眼神里满是警惕,谁知道下一秒木屋里会不会跑出什么怪物。 “天!王爷。” 凌羽突然惊叫出来,将本来想要开门的溪风,和注意着溪风开门的濮阳冥寒给拉过神,顺着凌羽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一身白衣的方疚疚穿过那片木槿,然后立在了崖边。 她的身体迎着风,墨发随着风乱舞,白色的衣衫被风吹动,摆动在空中,脸还是那张平凡的小脸,可是此时却透露着不一样的色彩。 只见方疚疚立了一会,然后身体开始慢慢往前倾,然后整个人消失在崖边。 濮阳冥寒愣了几分,然后身体本能的动作,就随着方疚疚跳出了崖边,“王爷!” 凌羽溪风大惊,急忙呼了声,然后两人到了崖边,可是看到的只有望不见尽头的黑暗,而方疚疚与濮阳冥寒的影子一点都没有见着。 睡梦之中,方疚疚感觉微凉的风划过自己的脸庞,然后整个身体轻飘飘的,而脑子的那道影子却越来越清楚,方疚疚不由得再一次伸出手就要触碰,这次没有逃脱,她感觉她碰到了。 只见她的手刚刚触碰到,然后那影子突然发出一道白光,随后消失不见,“刷!” 方疚疚一下睁开双眼,入眼的是濮阳冥寒那张完美的俊脸,他墨发在风中飞扬,一身白衣似雪般冰冷,而他抱着她,紧着双眼,不变的眉宇难得皱起,似乎在为什么事情发愁。 而方疚疚此时才感觉到她的身体居然是悬空的,而且再往下掉,顿时睁大了双眼,惊呼出声。 濮阳冥寒听见方疚疚的声音睁开了双眼,发现方疚疚已经醒了,松了一口气,然后突然松开一只抱着方疚疚的手,然后整个人带着方疚疚朝着崖壁而去。 可是一接近,濮阳冥寒才发现崖壁是如此的光滑,连让他抓住的东西都没有,顿时深呼吸一口气,然后脚踹在崖壁之上,带着方疚疚再一次飞了出去。 然后这段时间,他急忙去摸腰间的剑,可是突然感觉脚有了落地感。 不由得低下头,才发现他和方疚疚的脚下居然是白色的毛发,瞳孔赫然睁大,他们在。“吱…”脚下的大鸟声音高亢,只见它慢慢转过头,望向方疚疚,而方疚疚一看大鸟就呆了,这是。她刚才在脑袋看到的东西。 “是你!” 顿时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睁大,这么大的鸟,方疚疚本来以为只是做梦,可是现在。真真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方疚疚狠狠的在自己腿上掐了一把,才发现这是真的。 “你认识?” 眼眸深邃的望着方疚疚,濮阳冥寒的眼睛里有着一抹不知名的目光,他的表情从来都没有如此的冰冷过。 方疚疚奇怪的望了一下脸色剧烈变化的濮阳冥寒,挑挑眉,“刚才做梦看见的,我还以为自己是做梦了,没想到真的看到这么大的鸟了。” 方疚疚眼睛带着新奇,然后身子慢慢的坐下,这里是鸟背,可是这鸟背好大,有种可以打羽毛球的感觉,如果在空中打羽毛球,那是不是。太爽了。 这个想法一出来,方疚疚的眼睛更加的闪亮了,望着大鸟嘴角擒了一抹笑,不由得让大鸟的身子一顿。 “做梦?” 濮阳冥寒呢喃着方疚疚的话,想着方疚疚刚才的行为,脸上的表情更加的不明,再看了坐在鸟背上兴奋的方疚疚叹了一口气! ------题外话------ 嗯哼!看章节名不要误会,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第二十四章 海东青 “吱。——” 凌羽和溪风望着山崖下面,心底满是着急,刚想着他们要不也跳下去得了,可是突然感觉自己的视线黑暗,有些疑惑的抬起头,只见头上一道庞大的影子将他们盖住。 雪白的双翅展开达到三米,怀抱的两个银爪子犹如利器的怪物,此时正在他们的头顶盘旋着。 凌羽和溪风顿时瞳孔一缩,这是。怪物吗?不然怎么会这么大。 张了张嘴,凌羽和溪风的心底已经升起了警惕,手不由得摸上了腰间的剑,又要来一场恶战了嘛! 可是就在凌羽和溪风准备好恶战的时候,只见那怪物慢慢的落下,凌羽和溪风一闪,只见怪物落在他们中间,但却没有向他们发出任何进攻。 待怪物落在地上的时候,“哇!大鸟先生,你好厉害。”一道欢喜的声音突然传来,让凌羽和溪风不由得挑了挑眉,这声音是。方疚疚那个丫头。 刚刚想到,只见方疚疚慢慢的从怪物身上慢慢跳了下来,而她的身后紧跟着濮阳冥寒,凌羽和溪风顿时傻了眼,能告诉他们什么情况吗?为何他家王爷和准王妃会从怪物身上给跳下来。 “吱——” 只见那怪物突然对着方疚疚发出那一声高亢,方疚疚脸上扬起了一抹笑,脸上满是明白,然后慢慢走到怪物的面前,手轻轻的抚上了它的头,然后如同鼓励的摸了摸。 而怪物则是享受的闭上了眼睛,凌羽和溪风更傻了,谁能告诉他们,这丫头怎么会和这个怪物这么好。 “王爷,你没有事?” 虽然心底疑惑,但是此时他该关心的是他家王爷的安全,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抿了抿唇,对着凌羽和溪风摇了摇头。他现在心底非常的疑惑! 不只是非常的疑惑,而且是非常的疑惑。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只鸟应该是传说中已经绝种的万鹰之神海东青,它的存活他不奇怪,他奇怪的是,有着万鹰之神之称的神鸟海东青居然会跟方疚疚如此的亲昵,从刚才开始就这样了。 虽然他不懂鸟语,但是看着它和方疚疚的互动,他也可以看得出,这只傲然的海东青在向方疚疚撒娇,这的确让人有些跌破眼,桀骜强大如同王者一般的海东青,居然在方疚疚面前如此的乖顺,甚至有些讨好的意思。 这一切都是迷,看不透的迷,方疚疚上次身上出现的异变,还有这次冶尾林,她说做梦,看见了这只海东青,没想到真的看见了,这话是真的吗?如果不是真的,她有何目的,还有里围,为什么会是这样,这里这个木屋。 想到木屋,濮阳冥寒突然转过身,就朝木屋走去。 他的一步一步看似悠闲,但是也只有凌羽和溪风这两个懂濮阳冥寒的人知道,濮阳冥寒此时已经全身戒备,任何东西接近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死! “吱呀!” 待立在门前的时候,濮阳冥寒没有做任何的犹豫,直接推开了木门,本来以为是危险来临,但是没有想到扑面而来的只是无数的灰尘,“咳咳!” 灰尘盖脸,不由得使濮阳冥寒咳嗽的几声,而本来蓄意待发的凌羽和溪风皱了皱眉头,按这木屋的灰尘应该很久没有人住了。 “吱——” 只见海东青突然发出动静,望着打开木屋的濮阳冥寒一双鹰眼满是凌厉,仿佛恨不得将濮阳冥寒射出几个洞一样。 顿时几人全被海东青突然的奇怪吸引了过去。 “吱——” 海东青发出一声一声,如同在诉说,但是没有人听得懂,而方疚疚的脸上突然出现不一样的表情,“小寒寒,它让你不让碰那间屋子,那间屋子是它主人以前住的。” 方疚疚对着濮阳冥寒说道,引起了海东青的几声附和,而濮阳冥寒的眼睛更加的深意起来,他从刚才就奇怪了,方疚疚与海东青的互动,竟然就像人一样流畅。 但是他没有想到方疚疚居然听的懂海东青说的话。 “哦!他以前的主人?” “是啊!他以前的主人!” 濮阳冥寒摸摸下巴不明深意的问道,方疚疚认真的点了点头,“九九,你怎么。听得懂它的话。” 濮阳冥寒突然一步一步接近方疚疚,慢慢的询问着。 方疚疚挑了挑眉,“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听得懂,我做梦的时候,它还喊我主人。” “主人!” 顿时三人都诧异的望向方疚疚,疑惑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方疚疚点了点头继续道,“我也很奇怪,我在梦里突然听到一道声音在呼唤,那道声音非常的熟悉,但是我怎么都记不起来我有没有见过,然后脑子突然一道影子,那道影子我看不清,然后我就感觉我和那道影子在接近,突然我看清了那道影子,然后我就醒了,然后我就看到小寒寒,然后身体在空中飘着,本来我以为我会和小寒寒做鬼的,但是没想到这只大鸟突然出现,将我和小寒寒给救了。” 说着方疚疚继续兴奋的摸了摸海东青,而濮阳冥寒三人对于这件事情更加意味不明了,真的是太奇怪了。 不过最后濮阳冥寒还是没有要逼方疚疚的冲动,只是对着方疚疚点了点头,这件事情虽然奇怪,但是他不会怀疑方疚疚,她的身上有秘密,可能有些事情她没有告诉他,但是他更明白方疚疚的性格,也许连她自己都不怎么清楚,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去说。 因为这件事情,濮阳冥寒四人最终都没有睡觉,四人靠在海东青身上假寐,待天一亮在海东青的带领下出了冶尾林。 林县,这是一个四季都有花开的地方,也因为这样也被称为花城,每年林县都会举行一次万花节,而在这个日子,林县到处都会有着美丽的鲜花,而万花节也是所有情人期待的日子。 因为在这天定情的男女都会受到花神的祝福,被花神祝福的男女就会永远在一起,而怎样能够得到花神的祝福,那就是谈情的男女会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花香。 赶了几天的路,方疚疚,濮阳冥寒,凌羽,溪风四人一到林县就赶上了这个节日,不过四人对这节日都没有太大的兴趣,因为几天的赶路实在是太累。 本来方疚疚说随便找间客栈就好了,可知濮阳冥寒一声不吭的就继续往前走着,明明路上就有很多客栈,可是他偏偏不住,就是往前走着。 方疚疚很想休息,很有意见,但是美人王爷要继续走,她能有什么办法,跟着濮阳冥寒的背后,方疚疚心底直道,这人怎么这么不懂情绪,人家这么累,难道不知道主动一点,背一下她嘛! 其实心底虽然这么想着,但是方疚疚没有奢望着濮阳冥寒能背他。 濮阳冥寒什么性格她不知道,他会开窍! 而正如方疚疚所想那样的,濮阳冥寒是真的没有开窍! 第二十五章 沐爷 远离城镇的喧嚣,濮阳冥寒带着方疚疚来到林县郊外的一片桃花林,说来也奇怪,明明是七月怎么会有桃花,而且开的如此的鲜艳。 醉生梦死,只见那具有古典和优雅的楼上挂着这样一个牌子。 这里?是茶楼吗?可是为何都没有人,方疚疚到处张望着,心底满是奇怪,不止是对这茶楼的奇怪,更是对于这个地方的奇怪。 七月开桃花,怕是没有人不奇怪的吧! 只见濮阳冥寒慢慢走到哪朱红色刻着花纹的门前,然后手慢慢的伸出,在梦上轻轻敲了三个节奏,便停止再敲,方疚疚挑挑眉,她怎么有种暗号的感觉。 其实方疚疚感觉的没错,是真的安好。 桃林深处,一颗桃花树下,一个白发老人闭着眼坐在贵妃椅上一摇一摆的,面前的石桌上还摆着一壶酒。 突然白发老人睁开凌厉的双眼,如同盯住猎物的黑豹蓄意待发,但是只是在下一刻,他的嘴角慢慢的勾起,本来冰冷的一张脸开始慢慢的柔和,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笑着的眼和濮阳冥寒十分的相思。 “吱呀!” 门慢慢的打开,不闻其人,先闻其声,“臭小子,知道来看我了。” 老人的声音传来,但却充满了明朗,无不告诉着大家,他的心情非常的好。 方疚疚正诧异着人了,只见一个与濮阳冥寒一样穿着白衣的老人慢慢的走了出来,虽然一头白发,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包养的好,他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四十多岁的人,比起濮阳冥寒的谪仙气质不同,这个人身上散发儒雅的气息,如同书生一样。 他望着濮阳冥寒的眼微微笑着,但是嘴角却是冰冷的闭合着。 濮阳冥寒没有说话,只是看了老人一眼,然后慢慢的走进了里面,然后坐在了桌子前,然后开始吃上面摆着的水果。 方疚疚嘴角抽了抽,这也太随便了吧!而凌羽和溪风的表情不变,仿佛见惯不惯,跟着濮阳冥寒坐在了桌子上。 方疚疚嘴角抽搐的更厉害了,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属。 忘了老人一眼,方疚疚觉得挺对不起这老人的,毕竟这群没有道德的人,叹了一口气,还是她礼貌一点吧! “爷爷,你别跟他们计较,他们都是野蛮人,不懂礼貌,你千万别生气,生气反而对自己不好。” 说着方疚疚上前拉住了老人的手,脸上一副安慰的表情,而濮阳冥寒,凌羽,溪风三人将目光投向了方疚疚,她说什么,他们是野蛮人? 而老人看着方疚疚眼里闪过一抹不知名的意味,这小姑娘。望了望濮阳冥寒,那个臭小子。 方疚疚现在压力巨大啊!顶着濮阳冥寒,凌羽,溪风三人的眼神,又不想老人难过,可是老人不难过,待会她会难过的,最后方疚疚的表情变成了一抹不一样的笑。 “就算要生气,也不要在这气,因为气死了,待会官府来了,会冤枉我们的。” “咳咳!” 顿时几人被呛着了,方疚疚举双手双脚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为了待会自己不难过。 老人的脸色黑了,被气死?自己有那么的不大度吗?真亏这丫头想得出来,虽然有些气,但是看着方疚疚那抹鼻子的样子,最终还是没有气出来,反而想大声的笑出来。 而他的确也直接笑了出来,真不知道这臭小子哪里找来的活宝。 而方疚疚本来看着老人黑着的脸,以为老人会生气的,可是没想到老人居然笑了,顿时方疚疚有些不明所以,这是抽了么?气抽了? “好了,老头,她怎么样?” 濮阳冥寒突然冰冷的出口,打断老人的笑,然后慢慢的问道这个问题,他的表情不明,不似平常的清冷与淡然,也不似他杀人时的冷酷,也不似他柔和起来的沐浴春风,那样不明的表情让方疚疚看不透,也猜不透。 只是他的话,她?想着濮阳冥寒说的那个喜欢的人,方疚疚身体一颤。 只感觉自己的手有一些颤抖,但是只是在下一瞬,她将自己的所有情绪都恢复,她方疚疚什么时候这么脆弱了。 面对背叛的时候,她都没有这样过,更何况现在只是面对自己得不到的东西而已,得不到就得不到嘛!反正自己曾经努力过,而且她不是那种因为得不到就使尽手段的人,她信一句话,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拿到也没有,因为终究会走的。 濮阳冥寒的目光不在她身上,她只能努力,不能扳着他的头让他的目光盯着她不放,那样会让他讨厌的,所以该放手的时候,她绝对不是那种死拽着不放手的人。 其实她也想自私一下,但是不可以的,她明白自私是不好的,就像曾经因为别人的自私受到伤害,而自己怎么能因为自己的自私去伤害别人。 手突然紧紧握住,掐紧自己的手心,疼痛已经麻木了,再痛也比不过心,其实也没关系了,上次她就明白了,既然爱,就肯定会受到伤害。 虽然心底那么苦涩,可是她还是笑着,笑的比每个人都灿烂。 “嗯!很好,明天你要去看她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濮阳冥寒问题的原因,老人的表情突然有些哀伤,但是语气却满是淡然,仿佛不在乎一样。 老人的目光突然放在方疚疚的身上,带着疑惑的望向濮阳冥寒,嘴角微微的勾起,“这丫头是?。” “朋友!” 濮阳冥寒还没有开口,方疚疚已经先开了口,她的脸上带着亲切的笑,但是方疚疚知道,自己的笑比任何人的都虚假,但是别人看不出来,以前她也是这样,带着这样的笑,骗。了好多人! 皱了皱眉头,望向笑着的方疚疚,濮阳冥寒的眼里带着一抹不明的意味,但是那抿唇的动作,显然因为方疚疚这样的回答而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开口说什么。 “朋友?” 老人挑挑眉望向濮阳冥寒,朋友吗?可是为何他觉得不像?反而像是情人?但是这话终究只是在他的心底说说。 “对啊!朋友。” 方疚疚继续笑着,这个老人不知道是濮阳冥寒喜欢的人的什么人,要是这个老人告诉他喜欢的人误会就不好了,他不是那种喜欢拆散别人的人。 虽然两个相爱的人误会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她终究还是不喜欢给别人带来麻烦。 “朋友啊!我是那臭小子的爷爷,别人叫我沐爷,怎么说,叫我沐爷有些生分,你就也随那臭小子叫我爷爷吧!” 沐爷为自己介绍到,方疚疚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有些愣,没想到是濮阳冥寒的爷爷,但是姓沐?那就应该不是亲生的爷爷吧!或者是那个他喜欢的人的爷爷。 方疚疚的目光又一暗,但是脸上的笑越加的灿烂,方疚疚就是那样一个人,越是失落,她就笑的越灿烂,仿佛这样就能够开心起来,而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那样灿烂的笑,本来皱着的眉头越加紧了几分,他不喜欢那丫头那样的笑。 虽然那样的灿烂,但是不知道他感觉到的却是,没关系的,就算全世界都抛弃我都没有关系的,那样绝望的安慰,让他揪心。 第二十六章 故装坚强 “爷爷!” 方疚疚非常乖巧的叫了一声沐爷,让凌羽溪风大掉眼,特别是凌羽,看过各种彪悍的方疚疚,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乖巧的方疚疚,这不由的让凌羽有些惊讶,这人不会有分身术吧! 眼前看到的方疚疚肯定只是她的一个分身,不然这个彪悍的女人。打了一个寒颤,怎么会这么的温和,而且还如此的乖巧。 听到方疚疚那声爷爷,沐爷脸上的笑容灿烂,望向濮阳冥寒的表情有那么些得意的意思,仿佛在说,看!臭小子,这丫头叫我爷爷了。 当然方疚疚没有在意这些,坐到三人的旁边,方疚疚随手拿起盘子里的一个橙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剥着皮,表情虽然没有什么变,但是无神的眼神无不告诉着大家她有心事。 她满脑子都是濮阳冥寒喜欢的人,能让濮阳冥寒心动的人,应该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对!很漂亮,再则脾气一定很好,对每个人都温和,不像她,对于每个人都是不信任,都存在着虚假,那个女人一定会和他很配。 突然想到濮阳冥寒在这片桃花林,与那个女子,虽然她没有见过那个女子,但是她可以想象到濮阳冥寒这么完美的人,那个女人肯定会完美,两人每天在桃花林朝夕相处,啊!多么甜美的生活,她怎么能够破坏这么美好的生活。 她不能将自己黑暗带给别人,她从来都是那种恩怨分明的人,有些时候更多是好人,有些时候尽管是那些得罪过她的人,最后她都心软的饶了对方,为什么放过对方,不是她善良,只是看见那求饶的表情,想起了以前的自己,然后怎么也下不出去手。 濮阳冥寒没有伤害过她,是啊!除了不接受心意这件事情,其他的事情他从来都没有伤害过她,而且心意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她自作多情,她不可能怪他,所以该惩罚的是她,不是他,所以痛苦就让她一个人承受吧! 也会第一次的爱恋,会忘不掉,但是她会尽量忘掉的。 “小丫头。小丫头。想什么了!” 突然感觉有人晃动自己的身体,方疚疚回过神来,映入眼帘的是沐爷那张老脸,只见他唤着她。 见方疚疚回过神,挑挑眉,有些不明所以的说道那句话。 方疚疚对着沐爷摇摇头,笑了笑,“没有想什么,只是在想,爷爷你还没有问我名字。” 很成功的转移话题,一下就将沐爷的关注的,还有濮阳冥寒,凌羽,溪风三人关注的,一下转到别的问题上。 “对哦!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摸了摸自己的白胡子,虽然明白方疚疚是在转移话题,但是看着方疚疚那完美无缺的笑容,沐爷最终还是选择配合着方疚疚将话题给转移了。 方疚疚继续笑了笑,“方疚疚,爷爷可以叫我九九,师傅也叫我九九,他老说我是九号生的,所以就叫我九九啰!可是他就是不告诉我我是那月的九号的生的,对了,我还有个师兄,他叫我小九九,因为他说我肚子有很多心思,而那些小心思,所以最后他就叫我小九九了,还有我师兄可帅了,比起王爷,嗯!不差哦!有些时候,我总是在想,要是他不是我师兄我特定要他做我相公。” 第一次对着大家介绍她自己的事情,方疚疚说的很激动,脸上的笑容在扩大,而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那样的笑容,本来闷闷的心底更加的不舒服,更是在方疚疚说要把他师兄弄去做相公的时候,更加的闷了。 眸子渐渐的暗了下来,濮阳冥寒现在的情绪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凌羽和溪风都感觉到了煞气,不由得开始离濮阳冥寒远远的,而沐爷只是看了濮阳冥寒一眼,笑了笑,然后继续听方疚疚说她的事情。 “真的,其实我以前就想着,就这样懒一辈子就好了,可是谁知师傅突然把我给赶下了山,让我去历练,而且只给我了一两银子,天!一两银子,要知道外面的生活是多么的苦逼,我住了一晚的客栈就剩两个铜板了,最后要不是,诶!。” “啪!” 方疚疚刚说到自己是怎么住进九王爷府的,濮阳冥寒的手突然狠狠的拍在桌子上,只见那原本好好的桌子直接分裂成两半,方疚疚愣了几分,这傻子也看得出来濮阳冥寒的怒气啊! 望着满脸深寒的濮阳冥寒,美人王爷这是怎么了,难道她说了什么不对的事情,惹他生气了,可是貌似自己没有说什么不对的事情啊! 连他和她的相遇就自动过滤了,就怕美人王爷喜欢的人的爷爷给误会,可是怎么还是生气了? “你。你。你干嘛!” 濮阳冥寒突然走到方疚疚的面前,高大的身影盖在她的身上,让她的视线暗了下来,望了濮阳冥寒一眼,方疚疚吞了吞口水,这是要杀人灭口的节奏么? 打了一个寒颤,方疚疚安慰着自己,他一个个高高在上的九王爷,怎么会跟她计较,对的!肯定不是跟她计较的。 可是下一秒,濮阳冥寒的手直接握住她的的手腕,然后拉着她就开始往外拖,顿时方疚疚只感觉大难临头,想要抓着东西不让濮阳冥寒带她走,可是眼前什么东西都没有,就连沐爷,凌羽,溪风几人都退后了。 方疚疚嘴角抽搐了几分,濮阳冥寒突然将方疚疚给扛了起来,然后消失在大家的面前。 出了醉生梦死,桃花林里,濮阳冥寒将方疚疚慢慢放在了地上,然后静静的看着她,方疚疚撇过头,她不敢看濮阳冥寒,不只是濮阳冥寒脸上的煞气太可怕,更因为她怕越看他,她越会放不下。 可是这样一直静默着,终于方疚疚有些惹不住了,“有。有。有什么事嘛!” 连她说话都是结巴的,这样怎么让濮阳冥寒感觉她是正常的,方疚疚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 听着方疚疚声音里的颤音,濮阳冥寒皱了皱眉头,然后微启凉薄的唇,“为什么那样笑?” 方疚疚身体一颤,随后恢复正常,脸上扬起一抹笑容,“那样笑啊!” “就是这样笑。” 一下将方疚疚的身子摆正,让方疚疚盯着他的眼睛,然后指着她脸上的笑容吼道。 方疚疚只感觉心开始颤抖起来,她装的坚强。马上就要破碎了!深呼吸一口气,脸上依旧是笑容。 “这样笑,有什么不好嘛!” “哪里好,你这样故装着坚强是什么意思,你在逃避什么,逃避什么。” 逃避?听着濮阳冥寒说的话,方疚疚的表情终于忍不住破裂,嘴角扬起了嘲讽的笑,逃避?她这样面对现实,还算逃避嘛! 就算是。真的有那么一点逃避的意思,但是是他逼她的,是他逼她的,她是有点逃避着濮阳冥寒现在很幸福的思想,这么快的让自己放弃,第一怕自己再受到更深的伤害,第二怕自己伤害别人。 可是为什么这样,为什么这样,她不可能会想这个人喜欢她啊!如果喜欢她,为什么她已经告白了却没有给她任何的回应! 第二十七章 居然是他娘 “你有。喜欢的人不是了吗?” 微凉的风吹过桃花林,带落片片花瓣,飞舞在空中,方疚疚的声音如同呢喃,仿佛除了她没有人知道她在说些什么,但是濮阳冥寒还是听见了。 抿了抿唇,濮阳冥寒紧皱的眉头有些缓了下来,望着方疚疚叹了一口气,也不解释什么,“是啊!” 只是一句话是啊!却狠狠的击在方疚疚的心,让早就知道答案的心更加剧烈的颤抖起来,不只是心,就连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此时的她看起来好脆弱,仿佛轻轻一推就会倒下,但是她却迎风摇曳着,身体挺得笔直,倔强的站在濮阳冥寒的面前,不哭也不闹。 那些情绪,本就不应该属于她,就算是在黯然,她也不会让自己脆弱成那样。 方疚疚的突然沉默,整个桃花林都安静了下来,濮阳冥寒也不是那么会说话的人,也只能这样安静着,半响过后,濮阳冥寒叹了一口气,不由得伸出双手慢慢的抚在方疚疚的头上,然后转身离去。 刚刚感受到濮阳冥寒的温热体温,可是在下秒却变成了冰冷,望着濮阳冥寒离开的背影,方疚疚咬了咬唇,一时间有些不清楚这个人在想些什么。 她真的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明明有喜欢的人,为什么还来招惹她! 吃晚饭的时候,方疚疚和濮阳冥寒都沉默不语,而凌羽,溪风,沐爷三人也能感觉到两人之间的变化,想要活跃活跃气氛,但是不敢他们怎么活跃都没有变化。 方疚疚和濮阳冥寒入了房间,躺在床上,各自想的各的,然后沉入了睡眠之中。 第二天,方疚疚是被凌羽的大嗓门给吵醒的,慢慢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和头发,然后给自己洗漱完,出了门。 刚下楼就看见凌羽和溪风在整理东西,全部都是吃的,方疚疚不由得挑挑眉,开口,“要离开了吗?” “哦!不!” 专心整理物品的凌羽听见方疚疚的声音有些被吓到,但是很快的回过了神,然后对着方疚疚摇了摇头。 方疚疚诧异了,不是要离开,那么整理东西要干嘛? 心底虽然疑惑,但是方疚疚却没有问,而是默默的走到了桌前,她要填饱自己的肚子。 吃的时候,她的眼睛还不忘东张西望,其实她在寻找濮阳冥寒,怎么。一大早都没有看见濮阳冥寒? 说曹操,曹操就到,濮阳冥寒的身影一下就出现在她的面前,楼梯上濮阳冥寒踏着优雅的脚步,白衣如雪,如墨般的发飘飘,与平常一样的清冷淡然表情,只是目光扫向方疚疚的时候有那么几分愣,随后慢慢撇过头,表情无常。 “东西准备好了吗?” 淡淡的开口,问道凌羽和溪风,凌羽和溪风点点头,濮阳冥寒回着的点了点头,然后只见凌羽和溪风慢慢的背起了包袱。 而方疚疚望着三人,吃着糕点思考着,他们这是?到底要干嘛!突然想到什么,方疚疚的眸子一暗,她都忘了,濮阳冥寒今天要去看他喜欢的人。 那她?要不要去? “吃完了吗?” 濮阳冥寒的声音突然传来,一时间让方疚疚有些不明白濮阳冥寒是不是在问她,手指有些傻傻的指向自己,濮阳冥寒点了点头,方疚疚也跟着傻傻的点了点头。 然后只见濮阳冥寒慢慢伸出手将她给拎了起来,然后就向外面走去,而凌羽和溪风对视一眼,无奈啊! 没有坐马车,而他们现在在向桃花林深处进发,沿路的桃花灿烂,特别是风吹过这片桃花林的时候,粉色的花瓣翩翩起舞,要多美,有多美。 方疚疚不由的在想,住在这个地方,濮阳冥寒喜欢的那个人,应该如着桃花般美丽吧! 这样,她也心满意足了,能够放手了。 继续向前进发着,终于在一步一步中,看到了一间美丽的古楼,而古楼下面,是沐爷,她本来正好奇着,一大早沐爷去了哪里,原来沐爷早就到了这里啊! 沐爷此时正在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睡着觉,也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他们的动静,只见他慢慢的睁开了双眼,然后看向濮阳冥寒,方疚疚,凌羽,溪风四人,脸上没有表情,然后慢慢的从椅子上下来。 然后默不吭声的朝前走着,而濮阳冥寒也没有说话的跟在沐爷的身后。 方疚疚心底有疑惑,但是没有说话,只能够跟在濮阳冥寒的身后。 只见沐爷慢慢的穿过古楼,脸上没有表情,似乎有点哀伤,“你来了,她肯定很开心,其实她这辈子最想做的事情就好好的抱你一次,可是你,唉!你对女人的洁癖简直令人发指,其实我一直都不明白,明明你小时候都不怕的,可是慢慢长大了,就开始了。” 濮阳冥寒听着沐爷说着,没有说话,而方疚疚挑了挑眉,注意到了这话的重点,濮阳冥寒有洁癖!而且是专门的对女人有洁癖,可是她碰他的时候好好的啊!而且这个家伙。上次那个女人还抱了他,都没有事。 嘟了嘟嘴,肯定是沐爷被濮阳冥寒给骗了。 “好了,进去看看吧!” 只见他们慢慢到达了一个门前,方疚疚的心不由得开始加快,马上就要见到濮阳冥寒喜欢的人。 濮阳冥寒慢慢的伸出手推开了门,可是入眼的不是方疚疚想象的那美丽女子,而是一个牌位。 方疚疚愣了几分,只见濮阳冥寒慢慢的走到牌位面前,让凌羽和溪风将吃的那些摆了上去,然后慢慢的跪在了牌位的面前。 “娘,孩儿一切都好。” 娘?孩儿!方疚疚一瞬间屏住了呼吸,她刚刚怎么没有反应过来,沐爷说的那个这辈子,靠!丢人丢惨了,濮阳冥寒说的喜欢的。人!居然是他娘。 靠!原来是他娘,害她那么伤心,还这么的丢人,可是也不怪她啊!谁让他不解释。 “还愣着干什么,来了,就给我娘上柱香。” 看着方疚疚那样的表情,濮阳冥寒就知道方疚疚已经明白过来了,冰冷的开口,让方疚疚回过神,然后慢慢的来到牌位前,同濮阳冥寒一样跪了下来。 这是他娘诶!怎么说,他居然带她来见他娘诶!虽然说完全的无心,但是见了是不是应该确定关系了,可是美人王爷不好攻啊! “我娘姓沐,名婉晴,如你看到的,这里是个神奇的地方,四季桃花开,她就是在这里长大的,我爹还是个皇子的时候,出来玩的时候遇见了我娘,并且对我娘一见钟情,然后许下终生,我娘是个温婉的女子,我爹也是个专情的人,所以我爹当上皇上以后,没有纳任何的妃子,但是我爹是皇上难免不引起争议嘛!但是我爹依旧坚持,所以我一直觉得,我爹是个好男人,而我娘也是个好女人,他们都过的很幸福。” 濮阳冥寒第一次说起关于自己爹娘的事情,第一次他的表情有了柔和,似乎在回想以前的温暖,他的表情那么静,静的让方疚疚的心不由得泛起一道道的涟漪,心中更加确定对这个男人的感觉,更加确定她追定了这个男人。 第二十八章 南安 南安,这个靠近国界线的城镇,因为其他国家到来的商人而繁荣,所以也是除晟弋国京都以外,最繁荣的城市,不少人在这里发财致富,成为有钱人一族。 距离海沧国新皇登基还有整整七天,而他们此时已经赶了五天的路了,其实按照他们的马速,应该早就到了南安,但是一路上的事情太多了。 刺客闲了几天又追了上来,但是还好,这几次因为方疚疚有了经验倒是没有拖大家的后腿,刚来到南安,他们在一个山庄住下了,濮阳冥寒刚放下行礼就出了门,方疚疚本来想休息,但是看着濮阳冥寒走了,自然继续跟了上去。 这里是山庄的大厅,刚进到这里面方疚疚就惊讶了,因为这里比起皇宫可以说有过而无不及,朱红色的四根顶梁大柱,上面雕刻栩栩如生的金色大龙,一直从底下到屋顶,仿佛要直飞冲天一样。 而大厅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花瓶,就算是方疚疚这个不懂这些的,也能看的出这花瓶的做工实在的华丽,可想价值连城,如果说这个花瓶要是能带到21世纪的话,方疚疚可以保证,这么一个花瓶,就能让她富了。 她虽然不是财迷,但是有些时候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所以对钱她一直站在中立的态度。 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那副惊讶的样子,嘴角勾了勾,然后直接走上了上位,然后慢慢的坐了下来,动作极其的优雅,但是方疚疚的嘴角却狠狠的抽了抽。 怎么说,这山庄怎么说也不是他家啊!可是他却直接坐到了主位,方疚疚的嘴角怎么能不抽。 “哒!哒!” 而正在此时,门外传来鞋子接触地板的声音,方疚疚眉头一挑,这是主人来了,望了望濮阳冥寒,要不要劝劝美人王爷,可是。望着濮阳冥寒那张清冷淡然的脸,方疚疚明白说了也是白说,所以最后还是乖乖的坐在了接近濮阳冥寒最接近的位子上。 郭一穿着绣着金丝的紫色长袍,如墨般的长发没有挽起,只是简单的披在身上,额头间挂了一个莲花的头饰,如月牙的双眼,此时他的眼睛微微的勾起,像极了狡猾的狐狸,嘴角噙着笑,温和中透露着邪魅。 “主子,坐在你下面的这位,是嫂子吗?” 如果说,濮阳冥寒所有衷心的下属中,溪风是最敢问濮阳冥寒为什么的,那么郭一就是所有衷心下属中,最敢调戏濮阳冥寒的。 濮阳冥寒望了郭一一眼,脸色平静没有说话,倒是方疚疚因为郭一的那声嫂子红透了整张脸。 “呵,来人,给主子和嫂子上茶。” 轻轻的唤道下人,郭一的声音虽然很轻,但是却能响彻别人的耳膜,也至于,只是这样轻轻的一唤,一个下人就出现在郭一的面前,毕恭毕敬的道了一句,“是!” 茶很快就端到了濮阳冥寒和方疚疚面前,只见濮阳冥寒动作优雅的端起茶杯,慢慢的低下头抿了一口,垂着眼眸,虽然只是这么一个动作,却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极了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 方疚疚对于茶没有兴趣,但她对糕点很有兴趣,郭一似乎很了解她一样,让人端了茶,还为她端了两盘精致的糕点,所以一下方疚疚的目光就被吸引到了糕点上面。 “那件事情查的怎么样。” 直接问出这个问题,没有顾及方疚疚的在场,其实濮阳冥寒是相信方疚疚,郭一看了方疚疚一眼,月牙眼里有着一抹复杂的神色,但是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启唇,“这件事情,果然很不简单,我派了人混进了盐场的里面,然后发现。” 说道一半的时候郭一一下停住了口,目光再一次扫向了正吃着糕点的方疚疚,似乎在顾及什么! 濮阳冥寒自然注意到郭一的动作,抿了抿唇,对着郭一点了点头,意思是,她可以相信! 郭一虽然不明白自家主子为何如此的有信心,但是主子都这样说了,他也只能相信,慢慢的点了点头,继续道,“这件事情跟其他国家的人有关系。” 郭一慢慢的说道,脸色一片凝重,濮阳冥寒的脸色也严肃了起来,摸了摸下巴,表情恢复如常,仿佛那清冷淡然的表情从来就没有变过一样。 “可以猜测出是那个国家的人嘛!” 听见濮阳冥寒的问题,郭一深思了一下,“他的身材不似我们晟弋国的高大,虽然是男人但却长的跟我们国家的女人一样,但是却很强壮,而且。武功路数有些奇怪。” 濮阳冥寒的手再一次摸向了下巴,脸色清冷淡然,眼睛却没有平常的淡然,反而是看不透的深邃。 “别的国家的人想要在我们国家造假,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郭一,内鬼!” 只是一句话就点醒了郭一,对着濮阳冥寒恭敬的点了点头,然后出了大厅,而方疚疚的糕点已经吃完了,望着大厅,有些疑惑,怎么只剩她和美人王爷了? 望向濮阳冥寒的眼神满是迷惑,似乎在问那个人去哪了? 而濮阳冥寒摇了摇头,他就知道,这丫头吃的时候会关心其他事情,那还真是。“他走了!” “走了?” 听着濮阳冥寒的回答,方疚疚挑挑眉,什么时候走的,为何她不知道? 没有再回答方疚疚的问题,因为他知道回答了也是白回答,其实有些时候他是真的有些看不清楚这个小女人,明明有些时候很聪明,可是有些时候却笨的可以。 吃了晚饭,濮阳冥寒带着方疚疚出来游荡,而凌羽和溪风自然的跟上,其实方疚疚不是那种特别喜欢出来的人,但是濮阳冥寒说要交给她任务,所以。就没办法咯! 在濮阳冥寒的要求下,她换上了一身灰色的粗布衣裳,扮成了男人,诶!不得不说方疚疚扮成男人挺像的,谁让她的脸如此的平凡,而濮阳冥寒倒是觉得方疚疚非常的可爱。 凌羽和溪风也在濮阳冥寒的要求下换上了那简单的粗布衣裳,虽然说这衣服真的很难看,但是对于那些平明老百姓真的是有的穿就不错了。 “老板,你们家的盐怎么卖啊!” 慢慢的走进一家非常普通的盐店,方疚疚按照濮阳冥寒说的问了出来,她的身后还跟着凌羽。 老板看了方疚疚一眼,不平不淡,“十文钱一斤!” 顿时只见方疚疚张大了嘴,望着老板的眼神也变成了困难,好像十文钱很贵似的,而凌羽的嘴角抽了抽,心底一下就明白他家王爷为何要让方疚疚来了,配合着方疚疚做出困难的表情,凌羽差点就抽了。 “老板。是不是太贵了,你看我们平明老百姓的,盐这么贵,根本就吃不起啊!” 说着方疚疚的脸上再一次露出了哀伤的表情,让那盐老板看了一眼,然后嘴角露出了一抹笑,但是方疚疚却看得出那盐老板的笑是奸笑。 只见盐老板慢慢的走到方疚疚的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老兄,你也知道这盐不好吃啊!国家规定的十文钱一斤,我也不可能给你减价,但是我们有另外一种盐,我们家就吃这个盐,这个盐跟我们国家的那个盐差不多,五文钱一斤。” 方疚疚做出眼睛发亮的表情,看着老板的眼神满是感动,“老板把那些盐给我看看吧!那么便宜。” 第二十九章 会不会骗我 摸着盐老板重新拿出来的盐,方疚疚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望着老板眼睛满是精光,“老板这明明就是真盐嘛!五文钱一斤是吧!先来两斤。” 方疚疚声音有些急促的说道,仿佛怕盐老板反悔一样,而盐老板只是轻轻一笑,似乎方疚疚的情况在他预料之中一样。 其实方疚疚这样的人,他见多了,所以也不太奇怪。 拿出秤,为方疚疚称了两斤盐,包进了油纸里,递给了方疚疚,方疚疚看了一眼,拿在了手上,让凌羽给钱,没办法,方疚疚是个穷人。 而凌羽没办法,从兜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铜板递到老板手上,还一副感激的样子谢谢老板,让老板的脸笑的跟一朵花似的。 拎着两斤盐出了盐店,来到跟濮阳冥寒约好的地方等着濮阳冥寒。 濮阳冥寒和溪风很快就出现在方疚疚和凌羽的面前,四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准备回山庄。 山庄大厅,四人将各自买的盐放在了桌上,“这些都是假盐!” 待坐下,方疚疚立马指出了买回来的盐的真假,引来濮阳冥寒,溪风,凌羽,还有郭一的诧异,望向方疚疚的眼神满是疑惑。 “你怎么判断的?” 濮阳冥寒慢慢的开口询问方疚疚,只见方疚疚的脸色不变,此时的她难得少了平常的搞怪,多了几分严肃,甚至多了几分大将之风,让人不得不感慨方疚疚的多变。 方疚疚没有先回答濮阳冥寒的问题,而是将假盐和真盐分别拿出一些放在了桌子上,“亚硝酸钠的外表跟真盐的外表极其相似,两者相比几乎对等,而且亚硝酸钠和真盐都具有咸味,因此也更加的傻傻分不清楚了,但是亚硝酸钠跟真盐是有差别的,你们看,这些亚硝酸钠都是白色略显淡黄色的斜方晶体,而真盐都是白色的立方晶体。” 说着方疚疚停顿半响,深呼吸一口气继续道,“两种虽然相似,但是其中含的物质却不一样,食盐里面,也就是真盐,里面含有氯化钠,这个跟我们人类的身体的物质是能结合的,加快我们的血液循环,而亚硝酸钠跟我们人类身体里的物质是不能结合的,一旦误食亚硝酸钠0。3克~0。5克就会中毒,进食十分钟就会出现中毒现象,必须要赶快抢救,不然就会没命。” 严肃的将自己所知道的知识告诉四人,丝毫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这些话,这几个人有没有听懂。 只见死人脸色变得严肃起来,方疚疚点了点头,明白严重性了吧! 四人是有些明白方疚疚说的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了,但是,但是!“亚。亚硝,亚硝酸钠什么意思?还有你一说,我发现这些盐还真的有些差别,不过,氯化钠又是什么意思?人类身体的物质,我们人类身体有那么奇怪的东西嘛!这东西吃了能中毒,天!为什么会中毒!” 凌羽有些炸毛的问出濮阳冥寒,溪风,郭一三人的问题,让方疚疚的额头上一下爬满了密密麻麻的汗,怎么解释,怎么解释! 刚才她怎么就没有注意到这些知识古代人会听不懂了,好吧!到底。该怎么解释! “咳咳,那什么,亚硝酸钠就是你们说的假盐,你们要知道他对我们人身体有毒就好了,你们是不是也查了,吃假盐的人都中过毒。” 指向几人,溪风和郭一严肃的点了点头,这两件事情是他们两个负责的,的确他们也是因为有人吃了这些盐中毒,他们才开始查这件事情的。 “嗯!这就对了,至于氯化钠,嗯!你们要知道是对我们身体很好的东西就行了,至于什么事血液循环,筋脉知道嘛!血在我们筋脉里是动着的,血液动着才表明我们活着,而促进血液循环,是对我们身体好的,物质,物质这种解释有很种,你总之明白你身体有这种东西就好了,至于为什么中毒,这个因为都说了它对我们身体有害,还需要解释吗?” “啪!” 一把脏拍在桌子上,方疚疚的脸从来就没有这么的严肃过,凌羽本来想要开口的,但是方疚疚狠狠的扫了他一眼,让他的话语卡在了喉咙,瘪瘪嘴,他是真的很疑惑啊! 这些大体的解释濮阳冥寒也理解的差不多了,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按照方疚疚所说的,亚硝酸钠是假盐,对我们身体很不好的一种东西,它跟真盐不同,真盐是对我身体有好处的东西。 想到那些吃了假盐中毒的人民,还真的是那么一回事。 抿了抿双唇,“郭一,你寻着这些假盐找到源头,顺便把内鬼给抓出来,嗯!至于你混在那些假盐店的人,可以收回来了,他们查不出什么的。” 慢慢的吩咐道这些事情,郭一恭敬的对着濮阳冥寒点了点头,然后离开大厅继续办事去了。 留下几人,方疚疚拿起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狠狠的喝了一口,将自己因为刚刚那些解说而口干的舌满足一番了。 濮阳冥寒看着方疚疚,眼睛有着不知名的色彩,其实是在疑惑,他真的越来越看不透眼前的这个人了,说有才,但是让她作诗,真的不行,可是说她无才,偏偏这个人知道好多他都不知道的知识。 方疚疚真的就他看到这么简单,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那是肯定不可能的。 都说了解一个人就像在读一本书,而方疚疚就像一本书,明明看起来平淡无奇,但却都充满着迷惑与诱惑,明明都克制自己别再去读了,可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去了解,可是明明以为自己很了解了,马上却又飘出一阵雾,将真相给掩盖住了。 啊!明知道会越陷越深,可是为何却停不下脚步。 感受到濮阳冥寒的目光,方疚疚有些疑惑的抬起头,目光刚好与濮阳冥寒对视,不知道是不是濮阳冥寒的目光压力太大,方疚疚一下就红了整张脸,然后有些不自然的低下头。 “你。会不会骗我!” 突然淡淡的开口,轻轻的问出这句话,只对着方疚疚问出这句话,此时仿佛溪风和凌羽已经离开,而这里只剩他和方疚疚一个人一样。 而方疚疚的身体因为濮阳冥寒的问题一僵,自己。会不会骗他? 会。骗他吗? 自己到底会不会骗他? 摇摇头,不会,真的不会,有些事情不能说,但是她,绝对不会骗他,坚定的点点头,眼神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 直视着濮阳冥寒的双眼,微微一笑,是真实的笑,不掺任何的虚假,“不会!” 只是淡淡的两个人,濮阳冥寒却感觉自己得到了方疚疚的信任,空洞的心居然一下有了满足,这种感觉很奇妙的,奇妙的,有些可怕。 可怕到,明明很喜悦,但是偏偏让他不敢去触碰。 有些别扭的转过头,不让众人看见他的神色,第一次他没办法去掩饰自己的神情,第一次他不知道该怎么去掩饰自己,第一次他更不想去掩饰自己。 凌羽和溪风注意着两人之间越来越和谐的气氛,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要不要这样不把他们当外人,天! 王爷,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样很寒人诶! 叹了一口气,凌羽和溪风对视一眼,很明白现在不是自己当电灯泡的时候,于是很明白的起身,然后转身离开。 夏日微凉的夜风吹进屋里,带着阵阵舒爽,也带着两人的心跳。 第三十章 中计——豹头 “老大,那些盐老板做的都很谨慎,每次去取假盐的时候都是一个人去,我也派人跟着了,可是后来发现他进了一个宅子,随后我的人也跟了进去,说来奇怪那个盐老板居然就不见了,我让人搜了整个宅子都没有发现盐老板,我们都放弃的时候,后来盐老板居然又无声无息的出现了。” 郭一说着,脸上满是沉思,似乎在思考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摸了摸鼻子,方疚疚突然想到一个可能,眼睛闪亮,“你说是不是有密道啊!” “我刚才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最主要的是,整个宅子我都搜查过了,到处都没有发现密道。”郭一抿了抿唇,对着方疚疚说道。 方疚疚挑了挑眉,将一块糕点塞进自己的嘴里,然后道,“不是搜查了没有就没有的,有些时候,秘密的东西往往藏在你的眼前,只是你没有发现而已。” 方疚疚的话引起四人沉思,濮阳冥寒的点了点薄凉的唇,突然开口,“很有这个可能,今晚跟着盐老板再去搜查一遍,我跟着你们去。” 又是夜晚,比起以往的夜晚不同,乌云布满整个天空,遮住了仅有的光芒,整个天空黑的连星星都看不见。 方疚疚勾了勾嘴角,不由得道了声,“夜黑风高杀人夜啊!” 刚呢喃出声,只感觉微凉的风吹过,明明是七月,可是今晚的风却格外的寒人,凉进人的骨子里,心里。 跟在濮阳冥寒的身后慢慢的前进,其实她本来不该来的,但是濮阳冥寒来了。 盐老板站在那座老宅的面前,左瞧瞧右瞧瞧,最后确认没有问题,才慢慢的开了门,走了进去,关上门的时候还不忘警惕的瞧瞧周围,这才慢慢的关上了门。 濮阳冥寒几人跟着就要上去,可是方疚疚突然伸出手将濮阳冥寒的手拉住,“我!。” 微启双唇,慢慢道出那一个我字,看着濮阳冥寒那探究的眼神,方疚疚深吸一口气,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两个白色的药包放在濮阳冥寒的手里,“我总觉得今晚有点不太对,你拿着。” 严肃的说道这句话,然后跟上郭一,溪风,凌羽三人,而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的背影呆了呆,随后微挑薄唇,然后跟上队伍。 郭一的动作十分的谨慎,慢慢的翻过围墙,落进宅子的大院,脚才刚落地,目光就凌厉的望向周围,确定没有问题,才对着围墙上的凌羽,和溪风做出眼神。 凌羽和溪风点了点头,然后慢慢的落在了宅子的院子里。 方疚疚刚坐在围墙之上,突然只感觉周围的气息一寒,“不好!”郭一突然大叫一声,只见无数的箭向他们袭来。 此时郭一,凌羽,溪风也顾不得谨慎,急忙运起内功开始躲箭,而方疚疚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朝着围墙外一落,随后只见她慢慢的落在了围墙之下,刚好落在想要过墙的濮阳冥寒身上。 坐在濮阳冥寒的身上,方疚疚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想着刚才那一幕,整个人的寒毛都立了起来,看着濮阳冥寒的眼神,她也知道,濮阳冥寒肯定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也不解释了,慢慢的从濮阳冥寒身上下来。 宅子内,郭一,凌羽,溪风的动作带起阵阵劲风躲过那一把一把的箭,可是平常打一百个人都不会累的人,额头上居然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 随后三个人整个脸色都惨白了起来,这才发现他们中计了,他们的目的不是用箭射死他们,而是。这空气中弥漫着软消散,如果是平常,几人就算是站几天也没有问题,可是这些人放箭让他们剧烈运动,然后软消散透过张开的皮肤进入身体之内。 三个人瘫软在地上,就连是站起来都是吃力的,只见那无数的箭一下停了下来,而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从那不起眼的井内慢慢的爬了出来,而郭一,凌羽,溪风三人脸色大变,果然方疚疚说的没错,秘密的东西往往藏在自己的眼前,只是自己没有发现。 其实也不是没发现,而是因为自己想的太多,想着怎么可能会在这个井里,可是偏偏就在这个井里。 男人脚落在地上,一步一步的接近郭一,凌羽,溪风三人,他们三人可以清楚的看见男人脸上得意的笑容,比起三人的不同,男人的身姿比他们娇小,就像女人一样。 但是男人脸上得意的笑告诉他们,就算是女人也整倒你们。 而随着男人的出来,一个个黑衣人开始从井里出来,说来三人也糊涂,光记得躲箭,忘了要去看剑从何处发来,以犯这种错误。 嘴角挂着讽刺的笑容,想着濮阳冥寒说的话,果然日子过的太平静,让他们忘了曾经的日子了。 没有理会男人鄙夷的神情,只是慢慢的闭上了双眼,手慢慢的握住,开始逼进入体内的软消散。 男人望了身后的黑衣人一眼,只见黑衣人慢慢的上前,拎起郭一,凌羽,溪风三人的领子,然后接着狠狠的一拳砸在三人的肚子上,只见三人的脸色赫然变得更加惨白,但却没有哼出一声。 “濮阳冥寒,我知道你在这里,你最好乖乖的投降,不然你想看你这三个宝贝的属下怎么样。” 男人突然对着宅子外大声喊道,让濮阳冥寒的眉头一皱,郭一等三人的眉头也慢慢的皱了起来,显然想到这男人不平凡的身份。 “是他!” 靠在围墙上的濮阳冥寒慢慢呢喃道,让方疚疚不由得开始沉思,这个人,没人王爷认识? 疑惑的望向濮阳冥寒,只见濮阳冥寒清冷淡然的脸此时正满脸严肃,让方疚疚明白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只见濮阳冥寒抿了抿双唇,“豹头,这个家伙专门走私假盐,是木倾国的人,因为走私假盐害了不少的人,所以就算他是木倾国的人,木倾国还是发出了通缉令,这家伙不但走私假盐,而且恶盈满贯,为了自己的利益杀了不少的人,是三大国通缉的要犯。” 濮阳冥寒为方疚疚解释道,抿了抿双唇,接着道,“我曾经跟他有过一次交手,杀了他不少的兄弟,最后将他打成了重伤,可是最后他使计逃了,这次在我国作案,怕死为了引我过来。” 此时濮阳冥寒脑子里的思路开始慢慢的清晰,想到这件事情一开始仿佛就带着什么诱饵,一路把他从京都引到了南安,他就奇了怪了,居然把手都伸到了京都,那个商人会这么笨。 如果他只是赚钱,在南安就能赚到他几辈子也花不完,还不用被发现,可是偏偏把手伸到了京都,这不是专门找人去逮捕他嘛!原来这一切只不过为了引他上钩。 嘴角微微的挑起,“豹头,你聪明了,这计策居然连我都没有看透。” 慢慢的出声,害方疚疚差点伸出手捂住濮阳冥寒的嘴,可是发现濮阳冥寒的声音回响在整个宅子,让人分不清位子,才松了一口气。 望向濮阳冥寒,方疚疚的眼神难得带着一抹复杂之色,谁让这个男人真的越来越让她看不透了,晟弋国的九王爷,怕是没有那么简单了。 “呵,终于出现了,濮阳冥寒,想要你这几个衷心的属下嘛!想要就现身来救他们啊!” 豹头听见濮阳冥寒的声音,似乎非常的兴奋,就连吼出的声音都在颤抖,让人不由得怀疑,这个人是不是真的恨濮阳冥寒。 “噗!豹头,我本来以为你聪明了,可是你还不如从前了,你都说了,他们是属下,他们的职责就是为我死,可你却让我现身救他们,到底我是主子,还是他们是主子。” 濮阳冥寒的声音含着嘲讽,但却清冷淡然,仿佛真的是这样而已,但也的确是这样,濮阳冥寒说的没有错,但是也只有方疚疚明白,不是这样。 第三十一章 将计就计 寒人的夜风吹过,特别是在现在的这个时候,濮阳冥寒与豹头的突然沉默,让整个宅子安静仿佛没有人似的,但是却让人不由得心底一片紧张。 “濮阳冥寒,你当真如此的狠心,你就不怕你这些衷心的属下寒心嘛!” 豹头突然吼出声,声音里可以听出咬牙切齿,显然能看出豹头此时是多么的生气,豹头是一个重情义的人,不然上次在濮阳冥寒的手下逃脱,依照他那时候留下的财产过他两辈子都没有问题,可是他却还是回来了。 而且专门来引濮阳冥寒上勾,就是为了给他的那些死去的兄弟报仇,本来以为濮阳冥寒至少有点人性,可是。现在! 握了握拳头,豹头真的恨不得立马打爆濮阳冥寒的头。 “呲,豹头,我是什么样的人,我想你非常的清楚,不止你非常的清楚,知道我濮阳冥寒都很清楚,我嗜血无情可是你们见到,并传出去的。” 濮阳冥寒再一次讽刺出声,声音里面却淡淡,仿佛真的对这一切都不在意似的。 一旁的观察着濮阳冥寒的方疚疚,想要知道濮阳冥寒现在的想法是什么,可是濮阳冥寒的太过冷然,让她看不清。 可是她觉得,他不是那么的不在乎,她也见过濮阳冥寒杀人,那每一个狠厉的动作至今在她的脑子里忘不掉,但是她不相信,说无情就能无情的。 “哦!既然属下威胁不了你,那假盐啦,呵!濮阳冥寒我可告诉你,这里可没有假盐,假盐都被运出去了,到时候假盐到处贩卖,你知道得有多少人中毒嘛!这些无辜的人民啊。” 豹头说这话带着一点疯狂的味道,不由得让方疚疚愣了几分,其实他们中计的时候就该发现的,既然豹头是专门把他们引过来,又怎么可能会把假盐藏在这里。 望向濮阳冥寒,只见濮阳冥寒抿了抿唇,没有回答豹头,只是低着头在沉思什么。 他可以不考虑凌羽他们,因为他们是他的属下,早就做好为他牺牲的准备,那么晟弋国这些人民啦,他能不考虑嘛! 当年因为不喜皇帝的这个位子约束了他,所以他扔给了那个哥哥,但是这是他父亲好不容易打出来的江山,他能够不保护吗?怎么可能! “豹头,我知道你是想杀我,既然这样,我们就不要牵扯其他的人,我出来。”濮阳冥寒突然跳进围墙,方疚疚根本来不及反应。 跟在豹头身后的黑衣人一看到濮阳冥寒出现就纷纷的拿出了武器对向了濮阳冥寒,而豹头看见濮阳冥寒只是轻轻一笑,“我还真没有想到,高高在上的九王爷的弱点,居然是那些无辜的人民,真是爱国啊。” 豹头略带讽刺的嘲笑到濮阳冥寒,并且来到了濮阳冥寒的面前,濮阳冥寒看着豹头没有神情,不理会他讽刺他的话,只是那样淡然的看着他。 豹头的表情突然变的阴狠,又是这副表情,又是这副表情,他真的讨厌死这副表情了,这副表情就像是再告诉他,就算我被你抓住又怎么样,你还是在我的掌握之中。 “啊!” “啪!” 突然大吼一声,豹头冒着青筋的拳头,狠狠的打在濮阳冥寒的肚子上,不由得让濮阳冥寒弓起了身子,但是他的表情依旧没变,还是那副清冷淡然的样子,让豹头不由一阵恼火。 “啪!啪!啪!” 一拳一拳接着打在濮阳冥寒的肚子上,濮阳冥寒没有回手,只是任由豹头打着,脸色有些惨白,表情依旧清冷淡然,比常人略显薄一点的唇紧紧抿着,没有发出一声痛呼。 方疚疚在墙外看不到墙内的情况,但是听见那一声声拳打脚踢的声音,方疚疚也有些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脸色顿时变得不好看起来。 他们在打他,他们在打他,只要想到这里,方疚疚就感觉心阵阵的抽痛,握了握拳头,他就那么不相信她,一点也不告诉她,他的打算,让她在这里受折磨。 “哈哈哈哈!濮阳冥寒,你果然是硬汉子,不吭一声是吧!很好,很好!” 豹头突然大笑起来,接着听见剑拔出剑鞘的声音,濮阳冥寒低着头,他的发因为豹头那些拳打脚踢而散落着,透过凌乱的发望向豹头,只见豹头此时拿着剑指着他。 “你不是不怕疼嘛!那我用它把你的手剁下来怎么样。” 拿着剑在濮阳冥寒的手上比划着,豹头的表情已经扭曲了,可以看见他现在已经疯了,而濮阳冥寒只是淡淡的看了豹头一眼,然后慢慢的闭上了双眼,微张的唇呼着气。 豹头被濮阳冥寒这样无视给激得更加愤怒了,拿起剑就朝着濮阳冥寒整个手臂砍去。 就在这一瞬间,濮阳冥寒的双眼突然一下睁开,手闪电般的在自己的腰间一淘,随后只见白色的纸张在他的手中随风飘着,而原本白色纸张里的粉末随着风飘向豹头等人。 豹头本来以为濮阳冥寒会偷袭他,可是没有想到濮阳冥寒只是这么简单了一个动作,突然他感觉头有些晕,眼前一切都开始摇晃起来,濮阳冥寒也变成了两个人,他拿着剑,脚步摇晃着,向前一步想要刺在濮阳冥寒的身上,可是却一下倒了下去。 而一些黑衣人看见这一幕直接就惊呆了,望着濮阳冥寒的身子有些颤抖,大胆一点的望着濮阳冥寒眼睛满是凌厉,更有的直接拿剑冲了上来。 “啪!” 只是简单的两个动作就捏断了两个黑衣人的脖子,不由得让那些黑衣人睁大了双眼,方疚疚好不容易进来了,看见的濮阳冥寒没有受伤松了一口气,她听见豹头要砍了濮阳冥寒手就惊呆了,于是立马翻了进来,要救濮阳冥寒。 可是谁知道看见的不是濮阳冥寒有事,而是豹头给倒下了。 “你。你。濮阳冥寒你不要忘了那些无辜的人民,那些假盐已经,已经送出去了哦!如果你乖乖。乖乖投降,我还可以告诉假盐在那里!” 一个比较聪明的黑衣人看着濮阳冥寒威胁到,不由得让凌羽,溪风,郭一笑出了声,只见三人慢慢的站起身来,哪有刚才那虚弱的样子。 黑衣人不由得睁大了双眼,“你。你们!” “你真以为我们中你们的计啊!王爷早就发觉不对了,所以让让我更加仔细的查了一番,没想到查到的事情跟我们原来想的不同,而你们不是想要计策么,我们干脆将计就计咯,真以为那点软消散就能把我们给干倒,真是也小看我们了。” 略带讽刺的说道,凌羽的脸色的表情冰冷,而方疚疚此时才有点回过神,听着凌羽那句话,将计就计,有些愣!她说了,怎么感觉这么的不对。 “你。你们。” 黑衣人望着濮阳冥寒几人结结巴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原来他们已经知道了,怪不得濮阳冥寒会有恃无恐的还手,现在该怎么办。 投降,对!投降,可是他们还不来及说话,凌羽几人已经拿着剑狠狠的刺进他们的身体里,顿时睁大了双眼死去。 而方疚疚看着这一切,不知道为何有种想要骂娘的感觉,“你们,居然连我也骗。” 睁着眼睛说道,濮阳冥寒几人才反应过来还有个方疚疚,郭一,凌羽,溪风三人望向方疚疚纷纷撇头,撇清关系,不关他们的事情,他们只是做事。 所以方疚疚将目光望向了濮阳冥寒,濮阳冥寒抿了抿唇,想要解释,但是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事情这么危险,怎么可能就我们几个来。” 濮阳冥寒一句话刺激到了方疚疚,其实她早该发现的,怎么可能就他们几个来,所以濮阳冥寒的意思,是她太笨了,没有发现?靠! 第三十二章 初到海沧 海沧国皇都,虽然不似晟弋国的京都繁华,但却透露着一抹不一样的传统色彩,这里的人民穿着朴素的衣裳,不似晟弋国的人民爱炫耀,总是把最华丽的衣服穿上,似乎在告诉别人,看!我的衣服多好看一样。 走在海沧国皇都的大街上,方疚疚庆幸今天自己选了一件对的衣服,不然就成为另类了。 其实说朴素倒也不朴素,只是为了能够和濮阳冥寒穿情侣装,方疚疚专门挑的白衣,但这白衣的制作,可是一点都不朴素,要知道濮阳冥寒的衣服都是九云楼特别制作的,而九云楼可以闻名三大国做衣最精美的地方,虽然方疚疚不是濮阳冥寒,但是濮阳冥寒会让她穿差的? 濮阳冥寒跟在方疚疚的身后,素白的袍子襟摆上绣着浅蓝色的花纹,巧夺天工,精美绝伦。他的手上拿着一把画着莲花的扇子,有意无意的扇动,配合着如墨般的长发飘扬,整个人更显得飘逸出尘。 而比起方疚疚和濮阳冥寒的一身素白,凌羽和溪风则是一身黑,黑色的劲装穿的整齐,让他们整个人多了几分凌厉风行。 郭一可以说是另类,走在方疚疚这一群素的人堆里,十分的抢眼,红色的袍子上面绣着美丽的银色花朵,整个人高雅的像贵公子,但是方疚疚最后只总结了一句话,骚包! 雅风楼,全身都散发着耀眼光芒的男子,慵懒的靠在椅子上,脚大大咧咧的摆在桌子上,望着楼下方疚疚一行人,嘴角微挑,眼眸深邃。 “小丛子,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女孩有些熟悉?” 突然出声,唤道身边的穿着灰衣的奴才,眼睛看着方疚疚问道。 而那名被叫作小丛子的奴才眼睛瞪大,脸色有些慌乱,显然因为男子突然的开口而被吓到了,急忙的望向方疚疚。 说来也奇怪,明明从来就没有见过那个女子,可是此时小丛子心底对于方疚疚却有着说不出的熟悉感觉。 “呵,你也有感觉吧!”韩羽轩望了望小丛子的表情,就知道他跟他的感觉是一样的。 可是说来也奇怪,明明。就是从来没有见过的人。 平展的眉头突然皱了皱,随后展开,望向方疚疚,韩羽轩的眼睛里带着一抹不知名的玩味色彩。 吃着海沧国特色小吃,方疚疚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没有什么能比的上吃东西更让她满足了,当然前提是濮阳冥寒没参加,不过那肯定是做梦。 望着吃的开心的方疚疚,濮阳冥寒也难得嘴角微勾,正所谓一笑倾城,而濮阳冥寒简直就是一笑倾国又倾城,还乱世,这不桃花一下就来了。 “不知公子何名?” 只见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拦在濮阳冥寒的面前,低着头,但也看的出脸颊上的红晕,方疚疚有些石化,靠!古代人也这么主动,这是跟她抢美人王爷的节奏。 濮阳冥寒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寒了一张脸,抬脚就要走,可是女子突然伸出手就要抓住濮阳冥寒的衣袖,方疚疚眉头一挑,她没有忘记沐爷说的某人对女人的洁癖令人发指,虽然她有点不相信但是有些时候她不得不相信。 就比如上次宫宴的时候,濮阳冥寒为什么会在左倩倩对他挥衣服的时候抓她来挡,虽然这证据不全,但是也算一个,现在是该她出场的时候了。 迪迦奥特曼变身,打败小怪兽。 一下挡在女子的面前,抓住女子那一双芊芊玉手,方疚疚脸上挂着最灿烂的笑容,但是有了上次的案例,濮阳冥寒一行人明白,某人生气了。 “你是谁?” 只见那原本脸红的女子,脸色突然大变,望着方疚疚咬着唇仿佛要把方疚疚给吃了一般,而方疚疚的表情不变,依旧笑着,静静的看着女子。 不知为何女子被方疚疚那样的眼神盯着,一抹不知名的恐惧开始慢慢的占据心底,仿佛此时她被一只猛兽盯着一样,脸色赫然变得不好看起来。 但是她,怎么,怎么能被这样一个女人,弄的如此的害怕。 顿时委屈了一张表情,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楚楚可怜,那如水般的眼睛仿佛随时都能够掉泪一样,而濮阳冥寒只是望着方疚疚不见女子的神情。 女子咬了咬唇,见这招对濮阳冥寒没用,就望向了凌羽,溪风,郭一三人,而三人眉头挑了挑,突然感觉满身的寒气,不由得摸了摸鼻子,纷纷转过了头。 “姑娘,那姑娘有没有对你怎么样,你干嘛欺负人家啊!” 而旁边的行人有些看不过去了,走出来为那个女子打抱不平,而那个女子望着那个站出来的人,脸上的表情满是感激,仿佛忘记了这事情是她挑出来的,而不是她一样。 “呵!”方疚疚突然笑了,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但不由得引人寒意,凌羽,溪风,郭一三人很识相的躲在了濮阳冥寒的身后,要说方疚疚发火,躲在濮阳冥寒身后准没错。 那人被方疚疚突然的笑有些吓到了,但是想着自己没有错,所以腰杆挺得笔直,“难道我说的没错嘛!” “你说的没错,她是没有把我怎么样,但是她对我的相公怎么样了。”方疚疚说这话,嘴角噙着笑,有生气,当然也有吃豆腐的开心,眼睛故意的瞟了濮阳冥寒几人两眼,那眼中的得意不由得让濮阳冥寒几人嘴角抽了抽。 “相公?”女子有些不明所以的出口,显然有些不明白方疚疚在说什么。 “我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你问我家相公要名字,我家相公不理你,你居然要出手,你要知道,强抢民女是犯罪,强抢民男也是犯罪哦!”说这话,方疚疚故意给濮阳冥寒跑了一个媚眼,那丢人的样子。 但是还是让濮阳冥寒的嘴角勾了勾。 “你说,他是你相公!” 女子指着濮阳冥寒突然提高了声音,不由得让方疚疚揉了揉耳朵,一副你没看出来的样子,“怎么,不像吗!” “我不相信,你说我就信啊!他怎么可能是你相公,就你这样,他怎么可能会看上你,而且你那一点像夫妻了。” 女子开口讽刺到方疚疚,方疚疚一下被戳中了痛处,尼玛!她是长的不漂亮,但也不能怪她啊!她前世是长的挺好看的,但是这次穿越拿了费,所以就长的差点了,但是能活着是好的啊! 可是要不要这样的讽刺她,她不好看,但是也足够清秀啊!而且美人王爷都没有开口,你开什么的口啊! 凌羽,溪风,郭一三人因为女子的话,在看着方疚疚那副受打击的样子笑了,但是受到方疚疚那如刀的眼神,又给焉了,笑一下收敛住了。 “靠!你说不信就不信啊!我告诉你,他就喜欢我这样的,跟你过一辈子的人是只看外表的嘛,没学问,有胸没大脑。” 好吧!方疚疚承认说这句话有那么几分嫉妒的意思,但是,这也是事实。 “切,那要是没得看,谁会跟你过啊!我就是不相信怎么了,有种证明给我看啊!” 女子看着方疚疚这样,突然嚣张起来,引得方疚疚一阵怒火,方疚疚都能够听到自己磨牙的声音,但是依旧笑着,笑的十分的灿烂,“你要证明是吗?” 第三十三章 恩将仇报 方疚疚脸上的笑灿烂,却透露着点点邪气,不由得让那一张平凡的脸带着一抹不一样的魅力,不由得让女子的心脏有些停止跳动,连话都忘了说。 随后反应过来,咬了咬自己的唇,自己刚才,居然因为这个女人失神了,想着女子就一阵气恼,有些愤怒的吼道,“对啊!” “既然这样,那就给证明好了。”只见方疚疚的手放开女子抚摸着下巴,一脸深思的样子,随后展颜一笑。 就在女子疑惑着方疚疚要怎么证明的时候,只见方疚疚来到濮阳冥寒的面前,就连濮阳冥寒也疑惑了,方疚疚到底要做什么。 嘴角带着得意的笑容,望着众人的好奇的眼,方疚疚突然脚尖一点,随后手慢慢的伸出,勒在濮阳冥寒的脖子上,濮阳冥寒被方疚疚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可是没有反抗,只任由方疚疚的行为。 突然感觉到唇上的柔软,濮阳冥寒睁大了双眼,看向方疚疚,可是只看到方疚疚那双含笑的眼睛。 方疚疚的吻是青涩的,但是对于濮阳冥寒却是致命的诱惑,他怀中这个女人。总是做出他意想不到的举动,可是每个举动总是那么吸引他的眼。 不由得回手搂紧了方疚疚的腰,方疚疚随着濮阳冥寒的动作此时整个人已经悬空,还好濮阳冥寒抱着,不然就这样掉下去,方疚疚肯定会摔惨。 静默,周围除了静默还是静默,凌羽,溪风,郭一三人揉着自己的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他们的王爷,被强吻了?开玩笑吗?他们总是能让人避退三舍的王爷居然被强吻了。 而周围围观的人,以及女子再怎么不相信,也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两人是夫妻了,不是夫妻会做这样的举动,要知道古代女子的清白啊! 望着吻得难分难舍的两人,“哼!”女子心底再不甘也不能去当小三啊!就算她能嫁给去做妾,可是她这个身份是不容许的,所以最后只能走了。 而方疚疚挑挑眉,喘着气的从濮阳冥寒的怀中跳下来,望着濮阳冥寒盯着她的诡异眼神,脸上爬上了一抹讨好的笑容,“那什么,我只是。在帮你!”只是顺便吃点豆腐,反正早就想吻他了,有机会不用是傻瓜。 只不过这话是在心底说的。 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那讨好的笑容,眼眸深邃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的点了点头,沉默半响过后,“算我吃亏。” 直接简单的四个字,击碎了方疚疚那萝莉的小心啊!要不要这样的无情,就算是讨厌,也比这四个字好啊!讨厌最起码有点感觉,尼玛!这四个字表示什么感觉都木有啊! 濮阳冥寒走了,凌羽,溪风,郭一三人脑子虽然反应不过来,还是本能的跟上,方疚疚哀怨了一会,跳脚的也跟上了。 雅风楼,韩羽轩看着这么一场闹剧,嘴角难得噙着一抹是真心的笑容,看着方疚疚一行人的离去,“小丛子,有没有觉得这个女孩很有趣。” 慢慢的开口,小丛子摸了摸头的汗,因为刚才已经习惯了韩羽轩的突然开口,“是!” “那么,我们跟上去怎么样?” 说是疑问,不如说是肯定,小丛子心底那个无语啊!主子这不都你说了算嘛!你说跟上去,就跟上去,我还能说不行嘛! 可是最终小丛子还是开了口,“是!” “那就是跟上去吧!” 韩羽轩慢慢的从桌上放下脚,站起!动作简单优雅,身上依旧那抹散不去的慵懒之意,可是却透露着不一样的魅力。 韩羽轩每一步都他得很缓慢,可是只是一瞬间就见他来到了楼下,并很快的在街上找到了方疚疚一行人的影子。 他们现在要去行云府,是海沧皇为他们安排的住处,按理说不应该走路的,但是方疚疚说,没来过海沧国,要逛逛,所以最后濮阳冥寒就下令,下来逛逛。 新鲜的食物总是能令人好奇,方疚疚走在大街上,难得一次用不远的活力到处瞧,到处望的,按理说,这样的她才不是她了,但是跟在濮阳冥寒的身边,她不明白,自己总是有着用不完的体力。 看着小摊上摆的小玩具,突然感觉腰间有什么,瞬间皱上了眉头,回过头,发现有人在扯她的钱包,当下怒火中烧,抬脚就给那手的主子来了一脚。 “大胆小贼,居然该摸本姑娘的钱包。” 这话吼得满是女侠风范,当然也让众人的目光全部都聚向了她。 那人模狗样的小贼被方疚疚踹的有些没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的时候,抬脚就要跑,方疚疚抬脚就要追。 虽然说,她这钱包,咳!只有两文钱,但是两文钱也是钱,更何况现在她还是一穷人,能有两文钱已经是很不错的了,不过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这个钱包是美人王爷送给她的,虽然说也不算送。 但是美人王爷给的东西是十分珍贵的,这个小贼居然想要拿走美人王爷给她的钱包,那就要试试她的踹裆脚答不答应了。 方疚疚跑了,濮阳冥寒等四人急忙追了上去,怕方疚疚有危险。 可是说有危险,还真有危险,也不知道小贼是不是有同伙,只见原本一个茶楼上放的稳稳的花盆就那样直直的朝着方疚疚的脑袋给砸来。 方疚疚一瞬间有些傻了,就那样呆呆的站在那里,等着花盆砸来。 而濮阳冥寒看见这一幕,心底暗骂一声,直接使用轻功,就要去救方疚疚,可是手才刚刚想要挽上方疚疚,另一双手居然比他先扣上方疚疚的腰,带着方疚疚离开了那个地方。 “啪!” 花盆砸在地上碎成了无数片,濮阳冥寒黑了一张脸,看着那身上透露着无数慵懒气息,和魅力的男人此时紧紧扣着方疚疚的腰,本来伸出的手慢慢的放下,垂在自己的身边两边,两手握得咔咔直响。 凌羽,溪风,郭一看见这一幕,只觉得寒毛都立起来了,王爷这是生气的节奏,吞了吞口水,不由得离濮阳冥寒远了几分。 方疚疚被韩羽轩扣在怀里,还有些没有回过神来,待回过神后,发现她正靠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而且这气味不是美人王爷的,最主要的是,这男人的手居然这样紧紧扣着她的腰,当下怒火中烧。 直接一脚踹在了韩羽轩的身上,手上还不忘做出动作,狠狠的给了韩羽轩一巴掌。 一瞬间周围都静默了,显然没有想到方疚疚会突然做出这样的行为,而濮阳冥寒本来阴郁的心情,因为方疚疚这样的行为散了几分。 而赶过来的小丛子看见这一幕直接睁大了眼睛,他家主子。被扇耳光了。 韩羽轩嘴角有着淡淡的血渣,可以看出方疚疚这一耳光用的力度,啊!也难怪,方疚疚以为自己被非礼的了,这一耳光能不终嘛! 韩羽轩侧着一张脸,方疚疚这才开始打量眼前的这个男人,堪比濮阳冥寒的容貌,但不似濮阳冥寒的谪仙般的气质,这个男人全身充满着慵懒的气息,但如一只待发的猛兽。片刻静寂,只见韩羽轩慢慢的伸出手擦拭掉嘴角的血迹,唇角微微上翘,“好厉害的丫头,我救了你,你却恩将仇报!” 第三十四章 海沧夜宴 “诶!我刚才做了什么。” 行云府门前,有些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方疚疚,对着濮阳冥寒,凌羽,溪风,郭一有些不明白的问道。不由让几人疑惑,她刚才做了什么? “我刚才为什么要扇那个男人?” 再一次出口问道,几人终于明白方疚疚在说些什么了,不由得嘴角抽了抽,心底为韩羽轩默哀,搞了半天,方疚疚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扇了人家一耳光,连原因都给忘了。 看着大家那眼神,方疚疚挑了挑眉,“哦!他刚才吃我豆腐,不过貌似是为了救我,可是也抱太久了,扇他一耳光没事的,嗯!下次在道歉。” 说着,方疚疚已经先几人一步的朝行云府里走去,留下几人望着方疚疚的背影有些发呆,随后有些无语。 倒是濮阳冥寒抿了抿唇,想着刚才那个男人,脸色有些看不清的阴沉,那个男人。不简单,可是目光却瞄上了方疚疚。 夜晚,海沧皇为各国的到来举行了夜宴,当然方疚疚也不例外自然也跟上了,第一为美人王爷挡花,第二为美人王爷挡花,第三为美人王爷挡花。 防范是理所当然的,濮阳冥寒这个人就是个妖孽,不敢走到哪里,总能招来无数的花,不管是那个女人都想要扑上来,今天街上,濮阳冥寒的身份还没有公开的时候,就有人那样的主动了。 而今天宫宴,想着各国齐聚,到时候不管是海沧国,或者木倾国,或者是那些小国,濮阳冥寒的到来,怕是没有人不扑上去吧! “晟弋九王爷驾到!” 太监刺耳的声音响起,方疚疚从自己的思想中回过神来,急忙向前一步,手挽上了濮阳冥寒的胳膊,濮阳冥寒低头看了一眼方疚疚的举动,张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于是方疚疚进入大殿之内。 濮阳冥寒就是天生的天之骄子,不敢走到哪里总是能够吸引别人的目光,不过简单的打扮却让那些女子露出痴迷之色,抿了抿唇,礼貌性的对大家点了点头,只见一个宫女向前将濮阳冥寒邀到离皇帝最近的位置。 方疚疚已经感觉到了那些女子的目光,不由得,挽着濮阳冥寒的胳膊的手紧了紧,最后脸上扬起一抹谦和的笑容,“冥寒!” 突然轻轻唤道濮阳冥寒的名字,声音虽然低,但足以吸引众人的目光,此时众人才反应过来,濮阳冥寒居然挽着一位女子。 方疚疚第一次用如此柔和的声音唤濮阳冥寒,那声如此轻,却仿佛挠在人的心底,但是凌羽却嘴角抽了抽。 濮阳冥寒低头疑惑的望着方疚疚,无声的询问着她,有什么事嘛! 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的伸出手,到濮阳冥寒的头顶,然后手慢慢的在濮阳冥寒的墨发上捋了捋。 因为方疚疚的动作,濮阳冥寒的身子一怔,不知道是不是濮阳冥寒太高的原因,让方疚疚这样伸出手有些费力,她不由踮起脚尖,可是就这样她的身子不平衡,看样子就倒了下去。 濮阳冥寒条件反射的伸出手将方疚疚搂在怀里,两人温情的样子印入大家的眼底,不由得让大家惊讶,这是那个嗜血无情的九王爷嘛!怎么会如此的温柔。 不过此时大家最关心的是,濮阳冥寒的怀里的女人是谁,明明样子看起来那么的平凡,可是却能够得到濮阳冥寒的温柔。 濮阳冥寒显然为自己的举动惊讶着,却见方疚疚在他的怀里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对着濮阳冥寒露出得意的一笑,濮阳冥寒这才反应过来,不由得摇了摇头,这个丫头。 而凌羽就在两人的身后,当然见到方疚疚那得意的神情,果断的在心底点了点头,这个女人果然不可能那么温柔。 濮阳冥寒与方疚疚刚上了座,就听见太监尖细的声音再一次传来,“皇上驾到!” 这一声引起大家的目光,只见浑身散发着光芒的男子出现在大家的面前,金色的袍子上面是用金线绣的栩栩如生的金龙,那样子有着一飞冲天的气势,长长的头发被挽起,梳成一个发髻,套在金色的发冠里,让整个人有着严肃之意。 但是男子精致的面孔却是满满的慵懒之意,嫣红的唇微微勾起有着魅惑之意,一双细长的狐狸眼慢慢扫过大殿上的人有着懒懒的笑意,在扫过方疚疚与濮阳冥寒的时候,目光有着一顿,但只是一下就恢复了过去。 濮阳冥寒望着男子的眼睛同样微微的眯了眯,果然他的身份不简单。不过还真的有些没料到啊! 是啊!没料到,海沧皇居然就是韩羽轩。 方疚疚打量着韩羽轩,总觉得眼前的男子有那么几分眼熟,可是又想不起来哪里眼熟,不过最主要的是,她对于男子那来自生命的熟悉感,明明就没见过,怎么会如此的熟悉。 方疚疚不可能去怀疑这个身体的记忆力,因为她穿越过来的时候,这具身体就是个婴儿,婴儿能有什么记忆。 摇摇头,摇掉心中那奇怪的感觉,将目光放在吃的上面。 海沧国其实这是一个靠海的国家,所以今天夜宴之上有了方疚疚爱吃的大闸蟹,看着一金黄灿灿的螃蟹,这可是真正的海蟹啊! 吞了吞口水,方疚疚想让自己有那么些形象,可是没办法,吃的在面前能有什么形象。 “今天感谢各国来参加我国的新皇登基大典,以后朕就是海沧的新一任皇帝了。” 只见韩羽轩谦和的对大家说道,笑着的一张脸配合着那么一双狐狸眼,还真有那么几分狐狸的味道。 众国虽然对于海沧这个新登基的皇帝不屑,但是还是礼貌性的举起了酒杯笑了笑。 这就是身在皇家的虚伪,即使心底再有万千的想法,可是最后还是扬起那抹灿烂的笑,想着濮阳冥寒有些冰冷的整张脸,望了望还是一如既往吃的开心的方疚疚,冰冷的嘴角微微上翘,其实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幸运的。 “九王爷!” 突然一道娇羞的女声传来,不由得让濮阳冥寒皱了皱眉头,慢慢的抬起头,只见是一个浑身充满着诱惑的女人站在自己的面前。 只见她着粉红色的衣衫,手里拿着酒杯递到濮阳冥寒的面前,不知道是不是娇羞的原因红了一张脸。 “我还真是没想到你是九王爷。” 不知道她是想要引起濮阳冥寒的注意再一次说道,其实她是真的没想到,本来以为街上一遇,不可能再看见濮阳冥寒了,可是没想到再一次的遇见了。 说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过幸运了,今天大殿上不止韩羽轩一个见过的,就连这个女子都是见过的,而这个女子就是在街上要濮阳冥寒姓名的那个女子。 叶烟雨是真的看上了濮阳冥寒,但是奈何濮阳冥寒有妻子,她不可能嫁过去做妾,所以放弃了,可是现在濮阳冥寒是晟弋国高高在上的九王爷,这就没有任何的问题了,做晟弋国九王爷的妾那也是荣耀,而且她有信心能有坐上正妃的。 “请问我们认识吗?” 看了叶烟雨一眼,濮阳冥寒冰冷的开口。 第三十五章 霓裳女子 叶烟雨的脸色因为濮阳冥寒的话微变,看着众大臣看过来的目光,只觉得脸有些烧红,不是羞涩,而是被气的,这个男人,居然已经把她给忘了。 咬了咬唇,如果是那些身份不如她的人,就那么一句话她就可以把他置于死地,可是偏偏对方是濮阳冥寒,晟弋帝国高高在上的九王爷。 其实她的身份也不大,只是一个小国大臣的女儿而已,这次皇帝派她爹爹来,于是爹爹顺便也把她给带来了,其实她知道爹爹这次带她是有用意的,那就是让她与三大国的其中一国联姻。 与其找个不喜欢的,不如找个喜欢的,濮阳冥寒全身上下,都聚满了光芒,这才是她理想的丈夫,可是偏偏濮阳冥寒看都不看她一眼。 本来一双眼此时汇聚了泪水,仿佛随时都会落下一样,盯着濮阳冥寒希望濮阳冥寒能够想起来。 凌羽嘴角抽了抽,其实王爷那记性,见过的都不会忘记,可是偏偏王爷不喜跟女人接触,当然前提是方疚疚是个例外,而且方疚疚那一点像个女人了,所以这个女的自认倒霉。 “王爷!” 叶烟雨轻声唤道濮阳冥寒,那白莲花的样子最能够引起男人的同情心,可是濮阳冥寒却没有看叶烟雨一眼。 可是叶烟雨怎么可能这样就死心,“啊!”突然之间叶烟雨大叫一声,脚踩着自己的裙摆就要摔倒,方疚疚有哪点从美食中反应过来,因为她感觉她的视线突然暗了。 抬起头,只见叶烟雨朝着她的方向摔来,方疚疚的嘴角抽了抽,又玩这招,靠!你要玩也玩准一点的,别向着我啊! 其实叶烟雨本来是想要朝着濮阳冥寒的方向给摔过去的,可是谁知道这裙子这么不好踩,好不容易瞄准了濮阳冥寒谁知道,谁突然崴了,方向一下就变成了方疚疚了。 本来握在叶烟雨手上的酒杯已经掉落在桌子上,酒水洒了方疚疚一身,方疚疚脸一下就黑了。 这女的她印象深刻,街上勾引不行,宴上乘着她吃东西继续来,美人王爷不理她,她就玩计谋,可是计谋没玩好就把瞄头盯上了她,我插你大爷的,姐什么时候给人垫背了。 本能反应的抬起脚狠狠的踹在叶烟雨的身上,只见本来往方疚疚身上倒的叶烟雨一下飞了出去,刚好砸在端酒菜来的宫女身上,两人摔成了一团。 方疚疚无辜的摸了摸鼻子,她只是踢了一脚,没想到会撞到。 可是此时别人会相信,在别人目光的注视下,方疚疚低下了头,尽量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看着低着头的方疚疚,濮阳冥寒的唇角微微上翘,有那么几分无奈,有那么几分习惯,手搭上方疚疚的头揉了揉,其实表扬的意思有那么几分。 凌羽望着与宫女摔成一团的叶烟雨,心底突然对叶烟雨产生了那么几分可怜,望着自家王爷与方疚疚那狼狈为奸的样子,算了!他也算一伙,其实他看的也很开心。 “唔!咳咳!大家不要在意,不要在意,只是一些小意外。” 坐在皇位上的韩羽轩看见这一幕忍不住的想笑,但是奈何自己现在的身份,最后没办法忍了下来,冷静的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可是那声音里憋着的笑意。 叶烟雨因为这样儿下了场换衣服去了,其实方疚疚也想去换衣服来的,因为刚才洒掉的酒水弄了她一身,看着濮阳冥寒洁白的一身,方疚疚瘪了瘪嘴,为何倒霉的总是她。 其实她也不是不想换衣服,但是奈何她怕离去了,那群花,最后忍了。 可是濮阳冥寒却突然站了起来,对着宫女说了几句就拉着瘪着嘴的方疚疚出去了。 出了大殿,方疚疚还有那么几分没有反应过来,“要。要。要去干嘛?” 有些傻愣的问道濮阳冥寒,濮阳冥寒清冷着一张脸没有回答方疚疚,轻车熟路的带着方疚疚来到大殿旁边的房间,一出去,方疚疚就又傻了,这里。好多的衣服! 濮阳冥寒没有理会傻了方疚疚,在众多的衣服中看了看,拿起一件水蓝色的烟纱散花裙递给方疚疚,方疚疚望着眼前的裙子更愣了,有些不明所以的望着濮阳冥寒。 濮阳冥寒此时才觉得方疚疚这个女子,其实也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聪明,说真的,她,有点傻,甚至有些时候,自己做了些事情,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 抿了抿唇,微启浅薄的唇,“衣服湿了,换上吧!” 简单的七个字让方疚疚有种在做梦的感觉,她这是,被美人王爷关心了嘛!顿时感觉周围冒着红泡泡,接着濮阳冥寒的衣服,就换去了。 “谁!” 刚进了濮阳冥寒为她指的换衣间,突然看到一道黑影在换衣间的窗外闪过,方疚疚的眉头一挑,没了刚才的迷糊,此时她的脸上满是深寒。 濮阳冥寒在外听到方疚疚突然凌厉的出声眉头一跳,急忙开了换衣间的门,见方疚疚抱着衣服站在窗前,那凌厉的双眸,是他没见过的锋利,让人不寒而栗。 抿了抿唇开口,“怎么回事?” 望着濮阳冥寒的到来,方疚疚那皱着的一张小脸有些松,“刚才看见一道黑影从窗前闪过,没事,可能是看错了吧!” 有些不在意的说道,方疚疚脸上展开一抹笑容,但是心中却笑不出来,其实她的感觉向来都很准的,她感觉到了是真的有人从窗前闪过,不可能是看错了,可是她最终还是没有告诉濮阳冥寒,因为她不想要濮阳冥寒担心。 因为刚才的事情,濮阳冥寒也不用站在门外了,直接与方疚疚一道屏风相隔。 脱掉满是酒味的衣服,方疚疚突然想到什么开口,“小寒寒,你怎么知道这里是换衣间的。” “五年前来海沧,太监带我走过一次。” 不平不淡的声音响起,却让方疚疚的嘴角有些抽,五年前?还只来过一次! 濮阳冥寒可以说是真正的神之宠儿,什么完美的优点都聚在这个男人的身上,武功不但了的,就连这记忆力,过目不忘啊! 方疚疚换好衣服后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看着背对着屏风桌子前身子坐的笔直的濮阳冥寒笑了笑,上前拍在濮阳冥寒的肩上,“走吧!” 不知道因为天生就习惯戒备的原因,或者是什么,濮阳冥寒并没有因为方疚疚突然的动作而吓到,只是慢慢的抬起头,再看到的方疚疚的时候愣了几分,随后回过了神。 没想到长相平凡的方疚疚与这件水蓝色的烟纱散花裙极其的相配,本来就十分的白皙的皮肤被这水蓝色一衬更加的白皙,因为是水蓝色让方疚疚整个人多了几分温润似水的感觉,但是温润似水中却又多了几分调皮。 方疚疚是长的平凡,但是极其的耐看,待看久了,会发现这个女子其实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平凡,特别是那双眼睛,仿佛会说话一样,总是闪烁着美丽的色彩。 “吱呀!” 慢慢的打开换衣间的门,本来笑着的方疚疚身子突然僵住,让跟在后面的濮阳冥寒有几分诧异,顺着方疚疚的目光望去。 只见对面的换衣间也被打开,一个穿着粉红色霓裳的女子站在哪里,望着方疚疚微微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去。 方疚疚的目光紧跟着女子的背影,直到女子的离去,第一次方疚疚的目光有了复杂之意,不由得让濮阳冥寒疑惑。 “怎么了?” 第三十六章 夜宴刺杀(上) 心不在焉的跟着濮阳冥寒回到大殿,濮阳冥寒一直注意着方疚疚的情况,想着那个女子,他没觉得什么不对的,可是方疚疚看到那个女子就如同失了魂魄一般。 他问她怎么了,方疚疚也只是摇摇头,两个人之间发生过什么吗?或者,两人原来就认识? 方疚疚拿起酒壶将酒杯满上,但没有要喝的意思,只是拿着那噙满的酒杯轻轻摇晃着,想着那个女子的面容,她见过那个女子,一定是见过,可是印象却没有这样的女子,可是她的确记得见过。 九九,要记得,以后他就是你的亲人哦! 脑子里突然响起一道温柔的声音让方疚疚的眉头紧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会有这样一道记忆,她穿越过来的时候的确是婴儿啊!可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记忆,那个人她是谁,还有那道声音的主人是谁,原来迫切的感觉是这样的,还真是,她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这样想立即知道一些事情。 “孤~人~楼~…” 突然拉长的声音响起,让方疚疚的思想慢慢回归,目光有些痴呆的望向声音的发源处,只见是刚才那个穿着粉红色霓裳的女子。 比起刚才的素面朝天,此时的他脸上画着浓艳的妆,本来面似桃花的面容此时风华绝代,轻轻的一摆袖却如此吸引人的目光。 “这个戏剧团是游走在整个大陆的,刚好经过我们海沧国,想着这天的晚宴就把他们给请过来了。” 韩羽轩看着众人的神色慢慢的说道,引起一些人的赞赏,而方疚疚的目光却一直在女子的身上。 “公子~不知有何事?” 只听女子带着特别腔调的声音响起,对着他面前的男子,男子嘴角嘴角含着笑的看着他,两人深情对望,只见女子红透了一张脸,那本来上着胭脂的脸颊更加的诱人。 孤人楼讲的是一个将军与茶楼女老板的故事,将军在外打仗路过茶楼与女老板相识,并一见钟情,两人许诺终生,但是江山未平,将军与女老板分开了,离别时,将军让女老板在茶楼等待。 可是战争战败,将军赴死杀场,再也没有回来过,可是女老板却坚持的等待着将军的归来,可是等了一辈子,将军都没有回来过,最后女老板带着心结死去。 “他~一定会回来的。” 不知不知觉中戏剧进行到最后一幕,大殿上的女子眼里不由得噙满了泪水,慢慢从眼眶滑落,多少女人一生败在一个等字! 只是一段情,却等了一辈子,赔了一生,可是最后却还心甘情愿。 方疚疚嘴角微翘,露出嘲讽的笑容,其实要她说一句话,那就是古代的女人太矫情,在21世纪那流行一个等字啊!流行的只有主动出击,要是她是那个女老板,宁愿跟着将军赴死杀场,也不愿一个人在茶楼去等一辈子。 所以在确定是濮阳冥寒的时候,她就直接主动出击了。 女子表演完就要退场了,方疚疚眉头一挑,慢慢的离了座位,而濮阳冥寒看着方疚疚抿了抿唇,没有说什么,只任由着方疚疚,随后给了凌羽一个眼神,凌羽明白的点点头跟了上去。 濮阳冥寒拿起刚才方疚疚摇晃的酒杯,放在唇边轻轻的抿了一口,想着方疚疚刚才讽刺的笑容,她!不愿意等他吗? “那个,那个。那什么,姑娘,美女,等等!” 方疚疚看着女子马上就要消失的背影,加快了跟上去的脚步,可是女子仿佛没听见似的,一直朝宫外走着。 方疚疚心底骂了一个靠字,“姑娘,美女,刚才唱戏的美女。” 方疚疚施展出自己的魔音,只见那女子的脚步终于停了下来,只不过周围太监宫女侍卫的目光全都望了过来,凌羽躲在暗处嘴角抽了抽,抚额,还好他在暗处,不然他一定会说,不认识这个人。 几步跑到女子的面前,见着女子疑惑的目光,方疚疚一下伸出手握住女子的手,这才发现,比起女子她好矮! 也不知为何女子的脸红了几分,只见他抿了抿唇,“那个,姑娘能不能放开我的手,男女授受不亲。” 方疚疚有几分呆滞,听着那带着磁性的声音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眨了眨眼睛,“男女授受不亲?” “对啊!姑娘,你不会不知道我是男人吧!” 只听女子再一次开口说道,让方疚疚有种大囧的感觉,急忙放开了女子的手。 “你。真是男人?” 有些不相信的再一次问道,只见女子轻笑出声,“我真是男人,戏团没有女子,我长的还行,他们就让我来扮女子了,其实也无所谓,因为我喜欢唱戏,只要能唱戏的就没关系了。” 只听他戳戳头上女人的装饰笑的憨厚的慢慢说道,让方疚疚有种被雷劈中的感觉,他这样,还长的还行,她这个真女人都没有他长的好看,一瞬间方疚疚哀怨了。 而凌羽躲在暗处,嘴抽了。 “那个,我叫方疚疚,你可以叫我九九,也可以叫我小九九。” 惯性礼貌的伸出手表达自己的友好,却见他疑惑的神情,方疚疚这才有些反应过来,直接拉出男子的手,握在上面,“表达自己的友好。” 闫玺点点头,随后展颜一笑,反握住方疚疚的手,表达自己的友好。 “我的名字,因为过的太久已经忘记了,不过他们都叫我闫玺!” 闫玺介绍到自己,方疚疚明白的点点头,艺名嘛!她懂得的,不过,闫玺?演戏?还真是喜欢演戏啊! “九九姑娘有何事吗?” 终于问到了重点,方疚疚低下头,想着该如何说,“那个,我们,见过面吗?我!总觉你好熟悉,好像我们本来就认识,但是我却又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你。” 方疚疚从来就不是会拐弯抹角的人,直白的说出自己的心底想法,而闫玺却是满脸疑惑,他们见过?疑惑的皱起眉头,那皱着的一张脸,似乎在很努力想是不是真的见过这件事情一样。 但是最后,闫玺无奈的摇摇头,方疚疚抿了抿唇,也不说什么,“抱歉,也许是认错了。” 带着歉意的说道,而闫玺只是摇了摇手,“小心!” 突然闫玺大喊一声,只见一道黑影袭向方疚疚,因为闫玺的突然反应让方疚疚躲过一劫没有受伤。 但是闫玺,“啪!” 本来已经觉得自己死定了的闫玺,却听见兵器碰撞的声音,只见他的面前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一道身影,是凌羽。 方疚疚看着凌羽的到来松了一口气,急忙扶起闫玺,凌羽的武功非常的高强,几下就解决的刺客,这也让方疚疚和闫玺松了一口气,而与此同时,“有刺客!”大殿突然传来侍卫的大喊声… 第三十七章 夜宴刺杀(下) 大殿之内,濮阳冥寒目光凌厉的望着这些突然出现的黑衣刺客,这些刺客。跟这一路追杀他们的刺客一样,抿了抿唇,望着突然冲他刺过来的刺客,身体没动。 只见那剑飞速的朝着濮阳冥寒的身体上刺去,就在剑快要刺进濮阳冥寒的身体时,只见不知何时濮阳冥寒的手上多了一把扇子。 画着莲花的扇子轻轻压在剑上,看着无力,但是却让黑衣刺客的脸色巨变,那扇子如同一座巨峰挡在濮阳冥寒的面前,让黑衣刺客不能靠近,更是连动弹都不能。 长发无风自扬,就连濮阳冥寒的衣服也跟着飞起,无形中形成一种气势,始终不变的是濮阳冥寒那清冷淡然的表情,黑衣刺客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可是那剑卡在扇子哪里,纹丝不动。 “啪!” 扇子突然轻轻拨开了剑,两物相撞发出清脆的声音,握着剑的黑衣刺客因为濮阳冥寒的大力朝一旁飞去,刚好撞在大殿那朱红色的顶梁大柱上,因为是头在前,所以黑衣刺客就这样死了。 “呼!” 濮阳冥寒突然踢出极快的一脚,脚带着阵阵的劲风,落在他身后的一个黑衣刺客的身上,原来刚才有个黑衣刺客看濮阳冥寒被拖延住,准备后面给濮阳冥寒来一击,可是谁知道才刚刚接近濮阳冥寒,濮阳冥寒就已经察觉到了,并给他狠狠的一击。 各国来的大臣无不慌乱着,但还好一个个都带着暗卫,会点武功的武臣脸色不变,倒是那些文臣一个个吓的脸色都白了,差点尿出来。 濮阳冥寒面色不变的看着这一切,“刷!”突然打开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为自己扇起了风,那样子倒有一种身在世外的感觉,仿佛这一切根本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一样。 韩羽轩一直注意着濮阳冥寒,想着传闻中濮阳冥寒武功高强是不是真的,可是看到他对付刺客的一幕幕,韩羽轩不得不承认那些传言是真的,不过随后看到濮阳冥寒那事不关己的样子,嘴角抽了抽,好歹也帮个忙。 方疚疚和凌羽是闻声赶来的,至于闫玺是没办法只能跟过来的,一进入大殿方疚疚就开始寻找濮阳冥寒的身影。 说来就像本能,方疚疚总是能在人群之中第一个找到濮阳冥寒的位置。 看着濮阳冥寒那安然无恙,而且还特别悠闲的身影,方疚疚松了一口气,可是眼前的黑衣刺客,怎么说,她有种感觉,这些刺客跟那些一路上追杀他们的刺客是一伙的。 将闫玺交给了凌羽,方疚疚朝着濮阳冥寒跑去,凌羽本来不想管这个闫玺的,濮阳冥寒只是让他保护方疚疚,有没有让他管闫玺,但是闫玺现在身份不明,不知道他会不会借着方疚疚有什么阴谋。 其实有些时候方疚疚好庆幸自己跟那个师傅学了点武功,其实以前她总是在想,她一个学医的,跟着师傅学医就好了,还学什么武功啊!可是师傅硬逼着她学,她也没有办法啊! 虽然她在武功这方面,咳!真的没有什么天赋,但是对付一些武功不太高的人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再加上她本来就是个真小人,下药什么的,那些人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很快就来到濮阳冥寒的面前,方疚疚一下就扑在濮阳冥寒的身上,濮阳冥寒早就看到方疚疚的到来,只不过方疚疚这突然扑倒他的身上还真有些意外,不过倒也习惯,因为方疚疚真的是很喜欢扑在他的身上,不过要不要这么的不看场合。 大殿的战争持续了有半柱香的时间了,双方的人,黑衣刺客是劣势,所以最后没有办法,黑衣刺客只好放弃刺杀逃了。 而濮阳冥寒一直面色不变的看戏姿态,各国的大臣因为即使得保护得当没有伤亡,大殿着血流成河的样子,怕是也只有濮阳冥寒如此的悠闲了。 不!还有一个更悠闲的,那就是方疚疚,她居然还在吃东西,没办法,她刚才因为叶烟雨的关系根本就没有吃饱。 “众国大使受惊了,但是还好没有伤亡。” 韩羽轩说这句话说的无力,可是面上的表情依旧慵懒,哪有那什么无力的样子,他靠在龙椅之上,坐的安详,仿佛在享受一般。 “我想知道九王爷见我们有难为何不帮忙,难道这次刺客是九王爷派来的。” 突然一道凌厉的声音响起,话语里针对着濮阳冥寒,不由得让方疚疚把头抬起头,看着说话的那人,那人坐在她和濮阳冥寒的对面,是一个中年人。 木倾国?应该是木倾国的人,方疚疚猜测到。 濮阳冥寒略抬眼望了那中年人一眼,没有说话,随后闭眼不理会那人。 说话的是木倾国大将军安海,跟别人的不想来不同,他是自己请命而来的,至于为何而来,因为听说濮阳冥寒会到来。 当年他的威风镇海四方,可是却因为濮阳冥寒的出现而被人遗忘,这个仇他到现在都还记得,所以再听到濮阳冥寒会到的时候,所以他就来了。 方疚疚望着安海那仇视着濮阳冥寒的目光,嘴角讽刺的微挑,“请问大叔你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嘛!我们为何要帮你,再说你这样说,会让人怀疑这些刺客是你派来的,但是你却想找个替罪羊。” 方疚疚的伶牙俐齿众大臣是不知道的,所以在听到方疚疚开口说话的时候,一个个都愣住了,本来以为濮阳冥寒喜欢方疚疚的温润,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样啊! 安海被方疚疚一句话堵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本来望着濮阳冥寒的视线放在方疚疚的身上,“好毒舌的丫头,一句话就能堵得老夫喘不过气来,还真想不到九王爷喜欢的女人是这种类型。” 安海的话语略带着讽刺,不但讽刺了方疚疚,更讽刺了濮阳冥寒,但濮阳冥寒的脸色一直没变,只是慢慢的伸出手拿起快核桃酥递到了方疚疚的嘴边。 方疚疚一瞬间有些愣,抬起头看濮阳冥寒,只见濮阳冥寒的脸印着烛光,那么的美好且又不真实。 一口咬住濮阳冥寒递到嘴边的核桃酥,方疚疚吃的心情极好,微勾唇,“谢谢木倾大使的夸奖,你说的还真没错,我家王爷就喜欢我这样的,不喜欢那些什么的花,光有容貌没有头脑,还无缘无故的自信。” 说着摇摇头,“说起来,这类女人还特别的爱嫉妒,爱权势,总想着我怎么怎么样,嗯!如果九王爷喜欢这类的女人,九王爷府会被闹翻的,就像安将军府肯定是这样吧!你回来的时候,一些安好,你走了,满是战争。” 方疚疚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有意无意的飘向叶烟雨,意思在明显不过了,濮阳冥寒不会喜欢你,别打主意了,而安海的脸瞬间的更加黑了。 他不得不承认了方疚疚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他府里的确是这样,他的那些妻子在他的面前装,只要不把事情闹到他面前他是不会管的。 说起来,濮阳冥寒有方疚疚,不一定是坏的,这丫头虽然长的不怎样,但是人绝对不是如同面容不怎么样。 “咳!今天的夜宴就这样吧!明天登基大典要赶早,而且众国大使肯定都累了,就回去休息吧!” 韩羽轩突然出口,当了一次和事佬,阻止了一场战争,其实没办法,是真的累了,今天就这一晚上发生太多的事情了。 第三十八章 迎接曙光 行云府,五更天,难得早起的方疚疚打着哈切坐在大厅之内,一双虚着的眼表示着她现在真的很困。 濮阳冥寒一进大厅就看见方疚疚那副困的不行的样子,其实登基大典方疚疚不用参加的,可是跟方疚疚说了,方疚疚却死命坚持一定要参加。 明日涯,比起其他的地方不同,就算是夏日也是常年积雪,冷风挂在脸上不由得一阵疼痛,“啊切!”方疚疚是被冷醒了的,睁开那双迷茫的双眼,濮阳冥寒微微撩开车帘看了看,谁知那冷风佛在方疚疚的脸上,这下方疚疚算是彻底的清醒了。 顺着濮阳冥寒的目光望向外面的白雪皑皑,方疚疚蜷缩起了身体,有些愣愣的开口,“我们这是在哪?” 听见方疚疚的声音,濮阳冥寒转过头就看见蜷缩的方疚疚,抿了抿唇,“明日涯!” 简单的三个字,濮阳冥寒清楚,方疚疚迷糊,不是要参加登基大典吗?怎么跑到这涯上面来了?而且还该死的这么冷。 蜷缩着身体,方疚疚恨不得连自己的脑袋都给埋进进去,天!真的太冷了,美人王爷怎么没告诉她,他们来的地方会这么冷啊! 其实濮阳冥寒说了,只是当时某人看着美人王爷那完美无瑕的脸,自动就把话给忽视了。 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那个样子摇了摇头,将车帘放下,然后找了一件他冬天穿的袍子包在方疚疚的身上,濮阳冥寒的那袍子看似很薄,但是却非常的暖和,方疚疚一接触到袍子就裹成一团,身体慢慢的暖和起来。 惨白的脸色慢慢的红润,方疚疚慢慢抬起头看濮阳冥寒,看着濮阳冥寒那露在衣服外美丽的脖颈,他,他不冷吗? 望了望濮阳冥寒的脸色,濮阳冥寒的面色无常,根本就没有变化过,瘪了瘪嘴,来到濮阳冥寒的旁边,濮阳冥寒看着方疚疚奇怪举动没有说话,因为说话是没有用的,一般方疚疚做事情刚开始是看不明白的,只有做到最后才会明白。 对着濮阳冥寒灿烂一笑,方疚疚的身体迅速的朝着濮阳冥寒靠拢,一下两人的身体靠在了一起,方疚疚将袍子拉着盖在濮阳冥寒的身上,当然也没忘了自己。 濮阳冥寒感觉到袍子上方疚疚残留的体温身体一愣,见着方疚疚靠在自己的身体上,小手拉着袍子的两个衣袖,还好袍子很大,包围着两人的身体,让两人都能够暖和。 奔跑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溪风撩开车帘就见到这么温馨的一幕,方疚疚倒是没有太在意,倒是濮阳冥寒开口,“到了?” 溪风对着濮阳冥寒点点头,然后濮阳冥寒离开了袍子,离开后还不忘整理好袍子,就方疚疚给紧紧抱住,然后先下了马车。 方疚疚随后也跟着濮阳冥寒下了马车,看着濮阳冥寒在雪地单薄的身影,奔跑了过去,比起马车里,外面更加的寒冷,方疚疚非常担心濮阳冥寒,“你不冷吗?” 方疚疚开口问道,其实方疚疚不知道,濮阳冥寒内力强大,能够调节自身的体温,不畏寒暑。 对着方疚疚摇摇头,濮阳冥寒立定身体,将自己方疚疚因为奔跑而凌乱的袍子拉了拉,“我没事,照顾好自己。” 跟在濮阳冥寒的身后,望着天地灰茫茫的一片,只能看见近处的草木。除了他们的马车,还有各国大臣的马车停在路边,大臣排成级列站着。 不由得让方疚疚疑惑,这到底要干什么。 队伍不行着向前移动着,明日涯上几百人面朝东方站着。 站在最前面的,便是韩羽轩,他一身金色龙袍,犹如太阳,全身散发着光辉,在所有人最为夺目。 方疚疚跟着濮阳冥寒来到前方,见着几位大臣也站在前方。 冰冷的寒风呼啸着,卷着众人的发丝。按着剑的侍卫,双手露在袖子外惨白,吹起了鸡皮疙瘩。 虽然是五更,但是此时的天还渐黑,方疚疚站在濮阳冥寒的身旁,吐出的白色的气,揉揉冻的有些僵硬的小脸蛋,虽然疑惑,但是还是没有说什么。 天逐渐亮了起来,众人的事业也跟着慢慢的变大。天边弥漫着云雾,青蒙蒙的如同背景,衬托着太阳的光辉。 云海的淡黄色变成橘黄,最后染成了雀屏的金黄色,天间的云朵,红紫交替,瞬息万变。太阳慢慢的升起,周围的云朵变得通透,太阳的光辉一束束穿透云层,不由得让方疚疚完全沉浸在这美丽之中。 等回过神来,太阳已经爬上了天空,如同昙花一现。 韩羽轩站在光芒之下,张开双手迎接着日光,仿佛在回应太阳升起的召唤。 带领着众位臣子,韩羽轩慢慢的朝着太阳跪下,随后只见身后黑压压的人的也跟着匍匐在地,方疚疚摸了摸鼻子,看着眼前这一幕,思量着自己要不要也跪下。 跪下,可是为什么要跪啊?不跪,可是人家那么多人都跪了,最后方疚疚认命的够意思的要跪下去,可是突然一双手突然拉住了她,方疚疚诧异的抬起头,只见是濮阳冥寒。 濮阳冥寒对着她摇摇头,方疚疚慢慢站直了身体,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充满了疑惑,她也难怪不疑惑,明明是参加登基大典,却跑到了涯上,而且还这样,她怎么能不疑惑。 “海沧国新皇帝登基有着迎接曙光的习惯,因为传闻,迎接曙光的皇帝会受到神的照顾,国家会在皇帝的带领下变得更加的强大。” 濮阳冥寒难得说这么长的话,方疚疚点了点头,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难怪这些人都跪了。 不过,慢慢的抬起头,“小寒寒,你怎么不跪?” “我不信神。”濮阳冥寒望了方疚疚一眼,慢慢的开口,虽然只是淡淡的一句话,但却充满着自信,让人不由得相信他。 “回皇都!” 太阳慢慢照遍整个明日涯,韩羽轩才带着众大臣慢慢的站了起来,对着大家下到命令。 众人又坐上了马车,迎接曙光完成了,接着就要在皇宫大摆筵席,昭告天下新皇登基。 “吁!”马车才刚启程,就突然毫无预兆的停了下来,让方疚疚一个不稳扑到了濮阳冥寒的身上,濮阳冥寒抱着方疚疚这才让方疚疚不至于摔倒。 微微皱起眉头,“怎么回事?”濮阳冥寒对着马车外的凌羽和溪风开口,“啪啪!”没有凌羽和溪风的声音,反而传来的兵器碰撞的声音。 “嗖!” 突然一支箭透过马车狠狠射进马车内,濮阳冥寒抱着方疚疚灵敏的一闪,这才躲过了那支箭。 现在什么情况,怕是傻子也猜的出来,濮阳冥寒闭上双眼,感受到无数的利器划过冰冷的空气朝着马车袭来,“嘭!”带着内力的巴掌拍在马车之上,只见马车直接四分五裂,挡住了那些利器,濮阳冥寒和方疚疚滚进了雪里。 “王爷!” 凌羽和溪风同时皱起眉头大喝一声,解决掉眼前的突然出现的刺客来到濮阳冥寒和方疚疚的面前,濮阳冥寒和方疚疚拍拍身上的雪,从地上站了起来,望向凌羽和溪风,慢慢的开口,“怎么回事?” 抿了抿唇,溪风冰冷的开口道,“刚准备启程,这些刺客突然出现了!” 第三十九章 全身冰冷 明日涯,天地白茫茫的一片,只能看见近处的草木,这里呈着上升的姿态,因为后面是悬崖,很容易就围堵住自己想要的猎物。 而现在无疑的,猎物就是濮阳冥寒等人,将方疚疚交给溪风,濮阳冥寒随手拿起死掉黑衣刺客手上的剑。 无数利箭划破冰冷的空气带着阵阵寒气朝着濮阳冥寒袭来,濮阳冥寒脸色不变的看着这一切,冰冷的衣袍微扬,只见他轻轻的挥出剑,只见那带头的无数箭返回,向着箭射出的地方射了回去。 “啪!” 才刚收拾好那些箭,黑衣刺客再一次的涌了上来,濮阳冥寒用剑抵住黑衣刺客刺来的剑,顿时皱起了眉头,这个感觉是。海沧国的人! 望着与刺客对打的韩羽轩,他的自导自演?不!不对!韩羽轩每一个动作都不留情,自导自演也不用无情成这样吧! 而且,韩羽轩是一个聪明的人,各国之间再怎么都有一点恩怨,特别是他们晟弋国,海沧国,木倾国,这三个大国,可是就算韩羽轩再想解决掉他们这群人,也不会挑现在下手的。 现在的他,还那个胆子得罪每个国家,如果是仅仅是一个小国,韩羽轩还没有问题,可是如果得罪一群国家,要知道他刚刚才登上皇位,可不是要树敌天下,而是稳住自己在海沧的权利。 那么现在的这个情况是,呵!真有意思,闹内讧了。 想着,濮阳冥寒一下解决掉了眼前的黑衣刺客,望向拼杀的韩羽轩眼眸深邃,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突然濮阳冥寒动了,如同幻影一般出现在韩羽轩的面前,解决掉韩羽轩眼前的敌人,而韩羽轩望着濮阳冥寒那白的没有一点痕迹的背影有些愣,这个人不是不关心别的国家的事情吗?可是现在? 容不得韩羽轩想那么多,濮阳冥寒才刚解决掉眼前的刺客,另一个刺客又冲了上来,与韩羽轩剑剑相抵,可以看得出这些刺客与昨晚夜宴上的刺客有一定差别,看武功就看得出来,今天这一批要更加的厉害。 就连韩羽轩对付这些刺客也感觉非常的吃力,更不要说其他国家的还有不会武的文臣。 现在在这里的八个国家,除了晟弋,海沧,木倾三个大国,随后的五个国家都是依附在三个大国的小国,三个武臣,两个文臣,三个武臣还能够自保,至于其他的文臣,此时身上已经受了点伤。 坐在雪地之上,血慢慢的滑下,与白色的雪形成鲜明的对比,虽然说小国不成危害,但是五个小国要是联合起来,呵!那就是有危害的问题了。 迅速的来到两个文臣的面前,解决掉刺客,随后将两个文臣交给了凌羽,凌羽点了点头,带着两个文臣躲在了马车后面,为他们包扎伤口。 黑衣刺客武功高强,几个武臣对付起来也十分的吃力,濮阳冥寒轻轻帮了他们一把,对着他们点了点头,望着濮阳冥寒三国的武臣都松了一口气。 有了濮阳冥寒他们也能安份心了,毕竟濮阳冥寒的威名不是虚传的,这个在战场上被称为杀神的男人,光是站在哪里就能给他们无限的压力。 “你没有在周围驻扎军队吗?” 意味不明的望着韩羽轩问道,韩羽轩听到濮阳冥寒冰冷的话语,立马皱起了眉头,现在才想起来,这里的周围驻扎了一支海沧的军队,可是现在。 抿抿了唇,韩羽轩的脸色有些难看,看着几位国家大臣望过来的疑惑目光,他明白他被怀疑了,被怀疑这一切是自导自演了。 “好了,看你的样子知道了,你在周围驻扎了军队,不过这些人的武功高强,你的军队怕是被人解决掉了。” 韩羽轩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濮阳冥寒却再一次开口,为韩羽轩开脱,韩羽轩望着濮阳冥寒的目光不明,这个人为什么要帮他。 濮阳冥寒没有在说话,只是拿起剑对付那些刺客,突然将一根圆筒状物品交到韩羽轩的手上,抿了抿薄凉的唇,“拉开!” 韩羽轩这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原来手上是一枚信号弹。 战斗持续进行着,在众人的空隙中,韩羽轩朝着天一下拉开了信号弹,只见那耀眼的烟火一下冲了天,因为是白天,颜色非常的淡,却是却足以有心的人看见。 “我不说谢谢!” 望着杀刺客的濮阳冥寒慢慢说道,濮阳冥寒没有看韩羽轩,只是慢慢的将眼前的刺客干掉,没有说话。 沉默半响过后,濮阳冥寒慢慢的开口,“不用说谢谢,反正,是你海沧的人。” 说完濮阳冥寒转身离去,不在帮韩羽轩对付那些刺客,将方疚疚护在身后,让溪风去帮忙。 而韩羽轩望着濮阳冥寒的背影,一下子眼睛有着看不懂的色彩,他说是他海沧的人,果然濮阳冥寒就不能小看,不过他更有兴趣的是,方疚疚! “没事?” 淡淡的冰冷声音响起,方疚疚慢慢吐出白色的气,对着濮阳冥寒摇摇头。 其实说没事是假的,说起来,方疚疚特别的怕冷,濮阳冥寒的衣服虽然暖和,但是不知道为何从刚才开始已经不管作用了,现在的她,已经开始全身冰冷了。 努力的睁着眼睛,方疚疚紧紧裹着濮阳冥寒的衣服,希望能够得到多一点的温暖,可是却怎么也温暖不起来,现在她整个人冷的,从身体到心底,唯独不变只是那红润的脸色了吧! 濮阳冥寒挡在方疚疚的面前,处理着那些刺客,看着方疚疚那紧紧包裹自己身体的样子,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可是偏偏方疚疚的脸色红润不变。 突然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放在方疚疚的脸上,这一放,濮阳冥寒才感觉到方疚疚整个人冰的像冰块一样,“你怎么了?” 脸上难得出现慌张,抚在方疚疚的脸上,濮阳冥寒激动的问道。 方疚疚此时就连抬抬眼皮都是吃力的,可是看见濮阳冥寒那副担心的样子,还是轻轻的抬起了眼,对着濮阳冥寒笑了笑,然后摇了摇头。 “我没事!” 然后吃力的吐出这一句,可是却也是仅仅这一句让濮阳冥寒整个人都愤怒起来,伸出手抓住方疚疚那没有温度的小手,“你怎么可能没事!”愤怒的吼道,引起了其他人的目光。 方疚疚本来想要倔强的抬起头,告诉濮阳冥寒她没有事的,可是怎么也开不了口,最后就连眼睛也睁不开了。 濮阳冥寒抱着方疚疚那突然倒下的冰冷身体,整个脸色都阴沉了下来,“溪风!” 慢慢的开口,声音依旧淡然,但所有的人都听得出濮阳冥寒声音里的颤抖,溪风早就看出濮阳冥寒和方疚疚之间的不对了,只是当时要处理这些刺客,可是刚处理掉眼前的刺客的时候,却见方疚疚一下倒进了濮阳冥寒的怀里。 手搭在方疚疚的筋脉上,溪风本来平展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望向濮阳冥寒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吐出一口气,最后还是开了口,“王爷,她的体质很奇怪,受不得冷,虽然刚开始看不出什么,但是最后。…” 第四十章 又见送药 海东青背上,濮阳冥寒紧搂着方疚疚冰冷的身体,将方疚疚的手放在嘴前不断的哈着热气,仿佛要把全身的热气都传到方疚疚的身体上似的。 该死!该死!他怎么没有早点注意,他就不应该允许她一起来参加登基大典,可是有些时候事实总是那么难料,谁也没想到方疚疚的体质居然见不得冷,也许这件事情连方疚疚自己都不知道。 行云府,海东青的突然落下,不疑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恐惧,诧异,等各种情绪都有,但没有人敢轻举妄动,这大的鸟,肯定是怪物,这要是一动,没命了怎么办。 就在所有动作都静止的时候,只见大鸟上一抹白色的影子突然落下,众人睁大了眼睛,居然是九王爷,揉揉眼睛,众人有些不敢相信,待看清楚时,发现真的是九王爷,不过九王爷,怎么抱着方小姐,而且还从那大鸟的背上下来? “快点生火炉,拿到房间来。” 众人正疑惑着,濮阳冥寒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让众人一下就呆了起来,生火炉?他们没有听错吧! 九王爷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生火炉,要知道这可是七月的天气,本来热的就想要把全部的衣服给脱掉了,可是王爷居然说生火炉,瞬间众人的脸色各异,但更多的都在想,九王爷是不是在明日涯把脑子给冷坏了。 不过最后想的那些人都打了一个寒颤把这个想法给抛开了,因为要是濮阳冥寒知道他们的想法,真的不确定他们的脑袋还在不在他们的头上。 “快去!” 看着那些呆愣住没有动作的奴才,濮阳冥寒突然一声怒吼,让那些奴才回过神来,望着濮阳冥寒那深寒的表情,急忙动作起来。 第一次,濮阳冥寒如此的失态,也是第一次,濮阳冥寒的心如此的慌乱,其实是在明日涯方疚疚倒进他的怀里的时候,他的整个心都慌乱掉了,加上溪风说的那堆听不懂的话,他就更加不得不慌乱了。 不过溪风有一句话他听懂了,那就是如果方疚疚在取不到温暖,她就会被冻死! 死!那个从来对他来说都很陌生的字,今天他才发现它居然离他如此的近,虽然一直都没有说,但是对于方疚疚,他想要她,一直在他身边,不是一阵子,而是一辈子。 濮阳冥寒的房间里,一张床挂着白色的床帘,两张桌子,然后几个花瓶,真的很难想象这是一个王爷的房间,而且还是濮阳冥寒的房间。 夏日的风透过窗户吹进屋里,吹起那白色的床帘,带起与濮阳冥寒性格相符的气息,清冷,淡然,但却透露着淡淡的优雅与那毫不可见却致命的柔情。 “啪!” 在濮阳冥寒的吩咐下,整个房间被封闭住,下人们,将一个一个生起的火炉拿了进来,本来空气中就充满着热,这下整个房间就像燃烧起来似的。 下人们放下火炉就急忙的出了房间,待手放进那冰冷的水中,飘出热气,才松了一口气,天知道,刚才他们真的以为自己要杯烤熟了,可是濮阳冥寒的命令,他们谁敢违抗。 解决完明日涯的事情,凌羽和溪风没有管宫宴的事情就急忙回到了行云府,在下人的口中知道濮阳冥寒和方疚疚在房间里,就急忙的赶了过去。 手刚触到门,凌羽和溪风就深呼吸了一口气,他们已经感觉到了房间那炙热的温度,深呼吸一口气,慢慢运起内力,调节自己的体温,才慢慢的开了门。 可是一进去,凌羽和溪风才发现,这房间里的温度何止是炙热,简直就是要把人给融化了,如同火山里的岩浆。 濮阳冥寒早就察觉到了两人的到来,但是没有说话,溪风抿了抿唇,依旧是那张冷硬的脸,来到濮阳冥寒和方疚疚的面前,手慢慢的搭上了方疚疚的脉搏。 感觉方疚疚冰冷的身体体温有了回转的现象,松了一口气,“体温有回转现象,王爷不必担心,不过她的体质。”还真是奇怪,不但体质奇怪,就连整个人都奇怪,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最终溪风没有把这些话给说出来。 明日涯的事情因为濮阳冥寒的帮忙解决的很好,后面的事情韩羽轩就谨慎了起来,以至于最后都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只是这次大宴少了一个人,那就是濮阳冥寒。 说来也奇怪,方疚疚本来的体温有回转的现象的,可是后来却没有任何的回转现象,这也不由得让濮阳冥寒把整个心都揪了起来,这办法没有了用,他们只能寻找别的办法了。 是夜,溪风从房间里出来,吹着吹着夏日微凉的夜风,脸上难得不是面瘫,而是慢慢的疲惫,想了很多办法,也试了各种办法,最终都对方疚疚没有效用。 坐在台阶上,溪风的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嘲讽的苦笑,他因为自己的医术被称为神医,可是现在他才发现,神医这两个字差的他还太远,果然医术的世界博大精深,从来都没有人能够完全学个透的。 慢慢起身,收拾好自己的精神,现在可不是垂头丧气的时候,现在方疚疚还没有事,就一定会有办法的,他不能让王爷失望。 “谁!” 突然凌厉的劲风散过,溪风本来有些秃废的情绪一下变得警惕奇怪,他刚才感觉的没有错的话,有个黑影一闪而过,对!没有错的,一定有人。 手里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把匕首,溪风凌厉着一双鹰眸,如同静待猎物的豹子一样,只待齐发,“啪!” 突然一个闪亮的东西划过冰冷的空气向他袭来,飞快的做出动作,接住那冰冷的暗器,溪风凌厉的望向周围,可是周围突然没有任何动静,一瞬间静的可怕。 溪风有种感觉,那个人走了,抿了抿唇,溪风这才觉得手上的暗器不对,一看发现居然是一个小瓶。 内服,一粒见效! 只见小瓶外面写着这六个字,一下让溪风的眉头狠狠皱了起来,打开盖着药瓶的盖子闻了闻,没有毒?可是谁会送药来? 突然想到凌羽上次对他说过,上次方疚疚受伤也有人送药,她,到底是什么身份,一瞬间溪风再一次的疑惑起来,可是最终觉得方疚疚不会伤害他家王爷,才松了一口气。 方疚疚到底什么身份,他不在意,他在意的只是方疚疚会不会伤害他家王爷,不过方疚疚身份虽然神秘,但是没有伤害到他家王爷。 推开房门慢慢的走了进去,将药递到濮阳冥寒的面前,濮阳冥寒微扯唇角,意思很明白,什么药。 “不清楚,不过!” 将瓶子翻了个身,将贴着纸那一面给濮阳冥寒看,濮阳冥寒微皱着眉头,望着紧闭着双眼没有要醒的现象的方疚疚,她到底有什么秘密,不过他是不是没有资格去问她的秘密,不过迟早会清楚的。 将那黑色指甲盖大的药丸放进方疚疚的嘴里,然后自己喝了一大口水,濮阳冥寒对着方疚疚的唇吻了下去,那动作,显然他已经非常的习惯了。 待方疚疚吞下药丸后,濮阳冥寒擦了擦自己唇边,依旧方疚疚唇边噙出来的水渣,然后将方疚疚放在床上,一床接着一床棉被盖在方疚疚的身上,火炉因为濮阳冥寒的担心,没有让人熄掉。 谁知道那药是不是真的有用啊! 第四十一章 相信我嘛 方疚疚是被热醒的,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刚开始她在一个冰洞里,穿着非常薄的衣服,坐在冰冷的地上,快要被冻死了,可是就在快要被冻死的时候,场景突然一转换,她来到了火山,站在一座桥。 桥屹立在岩浆之上,桥十分的老旧,不停地摇晃着,仿佛马上就会断开,方疚疚想尽办法想要到达桥的另一边,可是才刚刚踏出脚,桥一下就断开来,她的身子悬空,一下落入了岩浆之中。 睁开双眼,看着满屋子的火炉,方疚疚嘴角抽了抽,突然有些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那样的一个梦。 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方疚疚想要翻动自己的身体,可是这一动才发现自己的胳膊根本就动弹不了,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枕着方疚疚的胳膊,濮阳冥寒睡得很熟,方疚疚不由自主缓了自己的动作,继续以原来动作躺着。 柔和且带着孩子气的睡脸,不似平常的清冷与淡然,就连总是掩饰不住清高傲岸的眉宇此时居然也柔和了下来,这个人,是她所爱之人,这个人,总是能够那么的清冷与淡然,这个人,美好的不像凡人,此时,第一次方疚疚感觉到,他其实跟她也一样。 就算在怎么的高高在上,他还是一个人,需要吃饭,需要睡觉。 不由得慢慢伸出左手,轻轻出在那张俊颜上,那小心翼翼的动作,仿佛这不是濮阳冥寒,而是一件价值连城的珍宝一样,轻轻一碰就会坏,额头,眉宇,接着是鼻梁,感受着濮阳冥寒浅浅的呼吸,方疚疚不由自主的笑了。 略显单薄冰冷的唇,比想象之中的柔软,一时间让方疚疚有些呆愣,接着做出了意想不到的举动。 靠近,靠近,接着靠近,到彼此都能够感受到各自呼吸的时候,方疚疚才停止了靠近的动作,然后慢慢嘟起了红润的嘴唇,触碰到那凉薄的唇上,可是才刚刚触碰到,只见本来应该睡着的人一下睁开了双眼。 方疚疚瞬间放大了瞳孔,然后闪电般的离开濮阳冥寒的唇,缩进了被窝。 红透了一张脸,摸着还残留着专属于濮阳冥寒淡淡气味的唇,按耐着那不断狂跳的心脏,真是!丢脸死了,吃豆腐被抓包,天! “你刚刚做了什么!” 濮阳冥寒冰冷的声音响起,让本来尴尬的方疚疚一下变成了郁闷,她第一次有想踹濮阳冥寒的冲动,明明自己都看到了,他还问她。 一下拉开被子,狠狠得盯着濮阳冥寒,仿佛要用眼睛把濮阳冥寒给盯死,“亲了你!” 绝对没有任何脸红的回答,让本来想要缓和一下气氛的濮阳冥寒的身体给僵住了,方疚疚声音那绝对理所当然让濮阳冥寒一下找不到该说的话。 “我说过我喜欢你,你在我面前这么没有防备的举动,可是你相信我,我不相信我自己,我可不敢保证我不会扑上去吃了你,或者你这么没有防备的举动就是想要我吃了你。” 好吧!濮阳冥寒第一次听到如此彪悍的话语,也绝对相信这话也只有她能够说得出来,而且天底下也只有这个丫头敢对他说这种话。 他承认,其实方疚疚醒的时候,他已经醒了,对于他这种人,警惕仿佛就是天生的本能,特别是在睡觉的时候,这种本能更是发挥到了极致,只要有人闯入自己的地盘,就立马从睡梦中清醒。 其实刚开始他只是想要看看方疚疚看见他在她的床边会有什么状况,可是没有想到方疚疚会突然做出这种举动,她的手抚在他的脸上的时候,可以睁开双眼的,好!她说的没错,他在期待什么。 “咳,你的身体没事吧!” 完美的转移话题,而且转的十分的平静。 方疚疚虽然脸色平静,但是天知道她的心底尴尬的要死,居然说出这样的话,虽然在濮阳冥寒转移话题的时候,方疚疚很完美的配合。 “其实我想问,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望着满屋子的火炉,方疚疚的疑惑是打从心底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濮阳冥寒没有回答方疚疚,只是拍了拍手,下人们进入房间,将火炉一个一个的端走,顺带带了窗户。 夏天清凉的风吹进房间,吹走房间里的炙热,带着白色的窗帘与床帘,此时的方疚疚才发现这个房间不是她的房间,不断打量着房间,这种风格,好像只有一个人,这个房间时濮阳冥寒的? 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她会在濮阳冥寒的房间。 濮阳冥寒紧抿着双唇,沉默半响后,终于开了口,“其实我应该问你的。” 听着濮阳冥寒的冰冷的声音,方疚疚皱了皱眉头,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你说过不会骗我的,所以告诉我,你那一到冰冷之处就会冻死的体质是怎么一回事,还有为什么你每次受伤都会有人送药给你,而且那药绝对是百灵,就连溪风那个神医都不拿出这样的药。” 濮阳冥寒说着深呼吸一口气,脸上第一次有了脆弱的表情,“我不想质问你的,因为我没有资格质问你,但是我真的很疑惑,对不起,不想说就不要说。” 望着濮阳冥寒,方疚疚有些僵硬,到了冰冷之处就会被冻死,这种情况,她,怎么会不知道? 送药?什么送药?她受过很多的伤吗?还有为什么要送药? 一瞬间的疑惑的,方疚疚不停地想着濮阳冥寒的话,房间瞬间沉默了下来。 按濮阳冥寒说的话,她差点被冻死,溪风也治不好,但是就在她快要死的时候,有个神秘人给她送药。 溪风的身份她不知道,但是她听过神医的这个名称,师傅曾经跟她说过,这是他一个佩服的晚辈,既然连溪风都对付不了的病,那么给她送药的,眉头突然一跳,方疚疚的瞳孔睁大,师傅? “对不起,其实我也想告诉你的,但是我身上的事情,我!自己也不清楚。” 垂着头,方疚疚觉得她的事情应该告诉他,可是穿越的事情啦!这件事情暂时不要说吧! “在我有意识的时候,我就被师傅收留,我跟我师傅在山上,我还有一个师兄叫黑斯,比起师兄勤快的性子不同,我的性子就是懒,吃饭,睡觉,然后就这样我的一天就过去了,我的梦想不伟大,就是做个米虫,有吃有喝有穿有睡就够了,可是师傅看不得我这懒惰的性子就把我给赶了出来,让我历练一番,遇见你,是我没想到的,真的没想到,第一次忘记了自己很懒。” 望着白色的床帘,方疚疚突然有些怀念山上的日子,那时候的日子虽然简单,但是不累啊! “你说的那什么体质,我是真的不知道,但是你说送药的,可能是我师傅,担心我,但是又想我历练,只是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我,你,相信我嘛!” 突然抬起头望着濮阳冥寒,濮阳冥寒身体一怔,抿了抿唇,点点头,他是相信她的,所以一直虽然疑惑,但是从未怀疑过方疚疚。 方疚疚笑了,知道濮阳冥寒是个说真话的人,回着濮阳冥寒点了点头,“我能告诉你的,我都告诉你了,有一件事情我没有告诉你,但是绝对不会危害到任何人,如果可以,我以后会告诉你,你不要怀疑,这件事情,我师傅,任何人都不知道,只有我知道!” 第四十二章 一场交易 “说吧!什么事情?” 海沧皇宫,方疚疚已经恢复了健康,而方疚疚恢复健康的第二天便被韩雨轩叫到了皇宫。 坐在上座,濮阳冥寒的手指敲打着桌子,瞬间安静下来的房间,唯有濮阳冥寒手指敲打在桌子上的声音,还好只是两个人的会面,如果他人在这里,怕是现在已经紧张成什么样了吧! 单独会面,早就预料到的事情,不过没想到韩雨轩会做的这么谨慎,这件事情除了韩雨轩,他自己,一个韩雨轩非常衷心的暗卫,怕是没有第四个人知道这件事情了,可见这件事情非同小可。 拿起茶杯,韩雨轩动作慵懒的轻抿一口茶水,半响过后,“九王爷怕是早就清楚了吧!” 轻笑的说出声,韩雨轩的话语有着玩笑之意,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说这句话说的多么的认真。 “我不知道海沧皇在说什么。” 脸色不变的回道韩雨轩,濮阳冥寒的声音清冷,听不出他的情绪。 将茶杯放下,韩雨轩嘴角挂着笑容,“就我们两个人,九王爷就不要再装了,在明日涯不是就已经明白了嘛!” “是有些明白了,一交手就明白了,那些人跟刺杀的刺客不同,那些黑衣人是。”濮阳冥寒突然停顿话语,接着开口,“是你们海沧的人,不是嘛!不过海沧皇怕是不应该找我,我心底正疑惑着,你是不是自导自演。” 濮阳冥寒这话说的平静,但却让韩雨轩提了一个心,本来笑着的脸慢慢的收敛,整个人都变的严肃起来,这件事情说起来十分的平静,但如果传了出去,韩雨轩这个没有做的,会被怀疑有着各种阴谋,然后被推翻。 “好吧!我也不相瞒了,父皇去世,虽然将传国玉玺给了我,但是却没有虎符给我,你也知道那些士兵有些时候只认虎符,不认权位,你!要怎么样才肯帮我。” 说这话,韩雨轩脸上有着疲惫,显然因为这些事情他真的累了,皇帝这个位子很高,但是却万般的孤独,他不想要做皇帝,但是奈何他家九代单传,海沧只有他一个孩子,为了不让父亲的辛辛苦苦打拼的江山落在别人的手里,他只好担起这个担子。 但是这个担子实在太重了,压在肩上,却不能放下,因为一旦放下,会没得不是父亲的江山,而是他的命。 “呵,要我帮你,好啊!待这件事情处理完成后,你们海沧立刻归顺我晟弋国。” 濮阳冥寒的声音平静,手指依旧有节奏的敲打着桌子,但是他的话显然让韩雨轩整个人都给呆愣住了。 归顺晟弋吗? 一时间韩雨轩的脑袋有些当机,但是还是很快的反应过来,嘴角扬起一抹苦笑,果然跟濮阳冥寒交易就要做好被吞的准备,不过,这件事情未必不是好事,这样他的担子可以轻一点。 抿了抿唇,韩雨轩扯起了嘴角,“好啊!” 简单的两个字,一场关乎一个国家的命运,在两人的点头之间,注定! 离开了皇宫,濮阳冥寒回到了行云府,想着韩雨轩的决定,结果早就预料,但是他却没有想到韩雨轩会答应的这么爽快,其实韩雨轩是个聪明的人,他应该也明白,归顺晟弋是个最好的决定吧! 皇都大街之上,方疚疚如同欢乐的小鸟一样瞧这瞧那的,虽然说刚来海沧的已经逛了一遍,但是上次只是浅浅的玩了一遍,没有深深的玩一遍。 所以濮阳冥寒才刚回到行云府就被方疚疚给拖了出来,凌羽和溪风两个人也只能无奈的跟上了,至于郭一,一到海沧就没影了,所以也没办法。 说来也奇怪,本来朴素的大街居然挂起了红彤彤的灯笼,还多了平时看不到的面具,“大妈,今天要干嘛啊!” 方疚疚拦着一个卖菜的大妈问道,只见那大妈看着方疚疚友善的一笑,“姑娘外来的吧!今天是以前我国成立的日子,所以举国欢庆。” 方疚疚对着大妈点了点头,以前海沧国成立的日子,海沧皇也才刚刚登基,还真是,日子都选到一块去了。 街上的人慢慢变多,方疚疚跑到濮阳冥寒的面前,握紧了濮阳冥寒的手,这么热闹,待会要是走散了怎么行。 而濮阳冥寒因为方疚疚的动作身体僵硬,但是抿了抿唇没有说什么。 拿着一张银白色的面具在濮阳冥寒的脸上比了比,方疚疚的嘴角扬着灿烂的笑,对!美人王爷就该遮一遮这一张妖孽的脸,免得老招花。 想着方疚疚就点起了脚尖为濮阳冥寒把面具戴上,方疚疚面前,濮阳冥寒穿着白衣的身姿高大挺拔,银白色的面具从鼻梁上方将整个半张脸齐额遮住,面具下的凉薄的唇轻抿,下颚弧线美好。 有片刻的静寂,方疚疚瞧着濮阳冥寒整个人都看呆了,果然那句话是对的,只要人长得帅,再难看的衣服穿在人家的身上,也能穿成名牌。 “好了,我们走吧!” 濮阳冥寒说着就要拿面具下来,方疚疚看见濮阳冥寒那个动作急忙伸出手拦住了濮阳冥寒,虽然说,濮阳冥寒戴着这张面具依旧好看,但是如果要她看着濮阳冥寒那张没有戴面具的脸去招花,还是戴着面具吧! 飞快的盯了凌羽一眼,凌羽摇了摇头,任命的给钱,卖面具的小贩接了银子,欢快的把面具给了濮阳冥寒,方疚疚这才满意拉着濮阳冥寒开始到处一蹦一跳的。 而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那活跃的背影摇了摇头,还真是。 “滚,我们戏团不在欢迎你了,一个男子弄得男不男女不女的,还不快滚。” 一家客栈,一名找的非常凶悍的男子将一名化着十分妖艳的妆的女子推到在地,脸上的表情满是厌恶,“真不明白团长怎么会要你,都说了你是个霉星还不信,就是你克死他的,快滚,快滚!” 说着,凶悍的男子就直接上前对着女子拳打脚踢,让围观的群众不由得摇头开始数落凶悍的男子,怎么能这样对一个女子。 凶悍的男子看了一眼众人,“大家不要被这个人给骗了,他才不是女子了,他是个男人,男人!哼!却偏偏装成女人,你们说他这是不是有病啊!” 凶悍男子的话引起众人一阵喧哗,看着地上狼狈坐着的人,这,明明就是女子嘛!怎么可能。是男子? 男子会有如此的风华绝代?一瞬间人群中满是不解。 倒是地上坐的人儿脸色平静,似乎这一切都不关他的事情一样。 眼睛冰冷的看着周围的一切,闫玺嘴角微勾嘲讽的笑容,却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这一切,反正已经习惯了不是嘛! “你说你是不是变态,明明就是一个个好好的男子,却喜欢穿女人的衣服,说来,你穿着女人的衣服还真是妖娆,难道你喜欢男人,哈哈!被我说中了吧!大家快看,这就是个变态。” 凶悍男子说着更加的大笑起来,而围观的人群听着男子的话更加议论纷纷,而闫玺的脸色终于有些变了,紧抿着双唇,手紧紧握住,但是却没有发出一声反驳。 第四十三章 闫玺闫雾? 受着男子的拳打脚踢,闫玺却没有发出一声痛呼,反而紧握着双手,脸上满是倔强,眼眸看不出的深邃。 透过吵闹的人群,方疚疚,濮阳冥寒等人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地上的闫玺,濮阳冥寒不认识闫玺,自然脸色平静,倒是方疚疚脸色赫然巨变,怎么说闫玺也救过她一命,而且她总觉得闫玺有种特别的熟悉感。 而看到男子打在闫玺那纤细的身体上时,方疚疚的心居然不明的有些疼痛。 “住手!” 刚想要喊出口,可是溪风却比她先出口,只见百年难得一见的面瘫脸竟然黑了下来,望着那凶悍的男子脸上满是寒气,仿佛要把凶悍男子碎尸万段一样。 凶悍男子显然因为溪风突然的凌厉的声音给愣住了,随后见着溪风一步一步从人群中走出来,嘴角不由得挂上了不屑,可是随后溪风身上散发出的气势让凶悍男子不由得心一颤,有种危险的感觉,在他的身边围绕。 可是随后凶悍男子开始鄙视自己了,居然会被一个这样的男人吓到,比起常人溪风的身姿的确高大挺拔,但是对上凶悍男子,那就差了很多。 整个比溪风高了一个头,加上那彪悍的肌肉,配合着那张凶恶的脸,的确是够吓人的,但是对方是溪风,溪风脸上的表情没有因为凶悍男子而改变,只是那样看着凶悍男子,那样如狼的眼神,仅仅是看着就害怕的,何况现在他还是被盯着的猎物。 “小子,你还是滚远点,这可不是你该管的事情。”凶悍男子咽了咽口水,可是最后又想到了两人的差别,高傲的仰起头,一副看不起溪风的样子。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挑衅溪风,凶悍男子还狠狠得踢了闫玺一脚,闫玺的身体本来瘦弱的有些像女人,刚才忍了那么多打,现在,显然已经到了极限了。 狼狈的倒在地上,那无力的样子,仿佛再也爬不起来了。 溪风显然被凶悍男子的动作给激怒了,望着凶悍男子浑身充满了杀气,瞬间掐住了凶悍男子的脖子,将凶悍男子慢慢举了起来。 围观的人群不有睁大了眼睛,有些不相信眼前的一切,溪风明明看起来小男子一圈,可是现在却把男子给举了起来,何止围观人群的不相信,就连凶悍男子本身都不相信,可是脖颈上的疼痛让他不得不相信。 不由得望向溪风的眼神满是恐惧,动着唇,无声的发出求饶的声音,可是此时已经晚了。 “碰!” 抬起脚狠狠得踢在男子的身上,男子的身子一下就飞了出去,摔倒在地上。 解决完男子后,溪风来到闫玺的面前,脸上百年难得一见的居然是着急,手把在闫玺手腕的筋脉,感受着闫玺的状况,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然后二话不说直接抱起了闫玺,朝着的地方时行云府。 微愣的望着溪风离开的背影,方疚疚忍不住踢了凌羽一脚,“怎么回事?” 凌羽揉着自己的脚,脸上满是无辜,“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方疚疚挑眉,显然是不相信凌羽这个回答。 “我真的不知道。”凌羽大喊无辜,他真的不知道,刚才他也惊了一跳,那个面瘫,居然会这么的关心一个人,差点没把他给吓死。 摸了摸下巴,这什么节她也不想参加了,现在她在意的是溪风和闫玺。 至始至终没有表情变化的濮阳冥寒,只是望着溪风带着闫玺离开的方向深思,眼眸不一样的深邃。 行云府,众位下人显然因为溪风突然抱回一个女子给惊讶到了,在看着女子奄奄一息的样子,想着,不会是溪风对那个女子怎么样了吧! 本来没有这个可能的,可是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所以最后,一个个都把溪风给想成了禽兽,当然溪风听到这些面瘫脸也不会有变化,顶多就是心底抽一下。 闫玺化着浓妆的面容因为点点的汗水而变花,溪风让一个下人打来了热水,然后开始给溪风擦拭脸颊,浓妆在帕子的擦拭下慢慢露出白皙的皮肤,浓妆下的面容更加风华绝代。 溪风的动作非常的轻柔,让下人有些掉眼,显然也是没想到,溪风这个看起来十分冷硬的男人,居然也有如此温柔的时候。 接下来就要给闫玺擦拭身体,可是突然想到什么,溪风慢慢的回过头,望向那个丫鬟,“你下去吧!” 丫鬟显然因为溪风的话给愣住了,瞬间心底满是禽兽的呐喊,刚刚还觉得溪风温柔了,现在觉得刚才都是幻想。 果然温柔都是装的,狼子野心马上就露出来了,这么美丽的姑娘,她不能让这个禽兽毁掉这位姑娘的清白。 “那个,那个,溪大人,男女授受不亲,擦身体的这种事情,还是交给我吧!” 有些结巴的说道,而溪风的脸整个都黑了,显然有些明白丫鬟为何刚才那样看他了,抿了抿唇,望向丫鬟,丫鬟显然因为溪风盯着她的眼神害怕了。 “我!我!” “好了,不要乱想,这是男子,他受伤了,我要给他包扎伤口。”第一次向别人解释,丫鬟显然因为溪风的话给石化了,男子?男子?真的吗?那是个男子。 心底非常的不相信,但是溪风怎么说也是主子,只好下去了。 丫鬟关好门后,溪风才慢慢解开了闫玺的衣服,当白皙的胸膛袒露在溪风眼前的时候,溪风深呼吸一口气,那本来白皙的胸膛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体本来就如此的瘦弱,真的无法想象,这个人在承受那些打,是怎么不吭一声的。 望向闫玺那张如女子一般的脸,溪风的眼睛有一抹看不到的深意,他还真是没想到在这里看见他,只是为何他做了戏子?他那样的武功,以及才学,不应该,真的不应该去做戏子! 虽然非常的疑惑,但是凌羽还是没有多想的拿出药,涂在闫玺的身上,然后轻轻的揉着,这种没有破皮,但却有青了的伤,最主要就是将淤血揉开。 处理好这一切后,溪风擦着汗,将棉被盖在了闫玺的身上,然后慢慢离开了房间,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门在刚刚关上之时,本来沉睡的人儿,一下睁开了双眼,望着他的离去,眼睛有着一抹化不开的深邃。 “溪风,闫玺他的情况怎么样?” 方疚疚坐在大厅,看着溪风出来就急忙开口,溪风看着方疚疚慢慢的摇了摇头,没有什么大的情况,只是身体有些弱而已。 知道闫玺情况没有事后,方疚疚的目光再次望向了溪风,不过这一次是疑惑。 “你认识闫玺?”慢慢开口,这不只是方疚疚一个人的疑惑啊! “你是说闫雾吗?认识!” 溪风冷硬的开口,让方疚疚挑了挑眉,不是叫闫玺吗?怎么又叫闫雾?难道本来就叫闫雾?方疚疚心底十分的疑惑,但是却没有说什么。 与溪风聊完以后,就来到溪风安置闫玺的房间,坐在桌前,吃着水果,顺带等着闫玺的醒来。 闫玺睡了很长的时间,一直都没有醒,让方疚疚揪了一颗心,可是溪风却说闫玺没有事情,只是太困了,需要好好休息而已,所以最后方疚疚才平息下来的。 闫玺这一觉睡得真的长,整整一天半啊! 第四十四章 不同的人 睁开迷蒙的双眼,闫玺看着眼前这一切有些呆,有些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他这是死了吗?可是为何确实如此清晰。 轻轻动了动身体,“嘶!”虽然是轻轻一动,但是那满是伤的身子,还是因为这轻轻一动剧烈疼痛起来,倒吸一口凉气,疼是疼,不过也让他明白,他不是死了,死了是不会痛的。 “你醒了。” 溪风一回到房间就看见满眼迷茫望着窗帘发呆的闫玺,声音不算柔和,甚至可以算僵硬,但是没办法,这么多年都是冰冷的说话,让他柔和一点,根本就没有办法。 溪风的声音让闫玺回过了神,转过头看着端着药的溪风,闫玺眼睛里满是浓浓的疑惑,“你是谁?” 虽然只是三个字,虽然只是一个问题,但却让溪风的身体一怔,望着闫玺有些疼痛的抿了抿唇,端着药的手,不由的开始剧烈颤抖起来。 闫玺望着反应如此之大的溪风,更加的疑惑,他们认识吗?可是他的记忆根本就没有见过他啊!“我们认识吗?” 再一次开口,溪风已经恢复了状态,慢慢将药放在桌子上,一步一步来到闫玺的面前,闫玺因为溪风的举动有些疑惑,不过看着溪风那面无表情的接近,心底升起一抹害怕,没办法,寒着一张脸的溪风,就算知道他不是要伤害他,但是还是太可怕了。 身体颤了颤,本能的就开始往后退,这动作让溪风皱了皱眉头,他这是。在怕他吗? 可是为什么怕他,天知道,就算所有人都会伤害他,他也不会伤害他的。 坐在床沿上,拿着想要继续往后退的闫玺,手搭在闫玺的手腕之上,“你的脑子也受伤了嘛!失忆了吗?怎么不记得我!” 溪风的话让闫玺的脸色变了变,“喂!”突然出口,闫玺撅着红唇,满脸不满的望着溪风,这情况显然是生气了,狠狠得瞪着溪风,“你才脑子受伤了,你才失忆了,你是怀疑我的记忆力嘛!我确实不认识你!” 说完这些话,看着溪风黑了的脸色,闫玺有些后悔了,他貌似把人家给惹生气了,可是不是他的错啊!谁让他说他脑子坏了,他脑子才坏了,不对!不是这个,重要的是,这个人长的如此凶相,我得罪了他,他肯定会欺负我的。 咬了咬唇,欺负就欺负吧!反而他不是脑子坏了,他健康着了,还诅咒他,想着闫玺一副很倔的样子看着溪风,本来嘛!他根本就没有错,他的确就不认识他,他还一副跟他很熟的样子,他们根本从来就没有见过面。 溪风望着闫玺那个样子深呼吸了一口气,这个人绝对是失忆了,对!绝对失忆了,不然,不然,不然怎么可能会不记得他,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想着,溪风抓着闫玺的手紧了几分,抿了抿刚才咬得有些惨白的唇,望着闫玺,他的脸色依旧冰冷,但是眼睛却满是浓浓的疼痛。 “你是失忆了,你是失忆了,对不对!对不对!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不然你怎么可能忘记我,闫雾,我是溪风,我是溪风。” 溪风的情绪剧烈波动着,握着闫玺的手更加紧了几分,让闫玺的脸色巨变,望着溪风的眼睛满是恐惧。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疯子,疯子!我不认识你,我不是闫雾,我是闫玺,你弄疼我了,你放开我!” 闫玺的心底无限的恐惧,可是奈何溪风怎么样都不放开他,狠狠得盯着他,仿佛要把他吃了一样,眼泪在闫玺的眼里打转,他是真的不认识他啊!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非要逼他说他认识他! 为什么,为什么! 眼泪终于决堤,闫玺此时无助的像个孩子,是他救了他吧!是他救了他吧!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真的不认识他! 看着闫玺的泪水,溪风终于平静了一点,慢慢放开闫玺被他紧握已经红了一圈的手,嘴角满是嘲讽的笑容,他居然说不认识他,怎么可能不认识他,怎么可能。不认识他!他们明明是那么好的兄弟,可是为何这样。 “你说等你办完事情会跟我游走四方的,你带一个媳妇,我带一个媳妇,到时候的日子多么逍遥,我一直都记得,我一直等着,等你办完事情,可是你啦!你却忘得一干二净。” 似呢喃却又像控诉,终于忍不住,溪风夺门而出,“啪!”门紧紧关上了,只是溪风不知道的是,就在门紧紧关上之时,闫玺终于无力的躺了下去,嘴角满是苦笑。 远离了闫玺的房间,“碰!碰!”溪风一拳一拳打在假山之上,假山因为突如其来的力量碎成无数块,吓到了那些路过的下人,还是一些下人聪明,急忙去找濮阳冥寒,方疚疚几人去了。 溪风满腔的怒气,他曾经将后背交于的兄弟,就这样忘了他,而且还忘得一干二净,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他怎么可以这样忘了他,他们虽然不似情人山盟海誓,但是他们说过要同生共死的。 方疚疚,濮阳冥寒一行人到来就看到溪风如同发狂一般一拳一拳狠狠得打在假山之上,手已经满是满是鲜血,可是他仿佛没有知觉一般,一拳又一拳的打着。 濮阳冥寒微皱着眉头,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溪风如此失控的样子,抿了抿唇,“溪风!” 一声喊道,如同呼唤,也带着威慑,让溪风的身体一颤,不由的停下的手中的动作。 “王爷!” 十分落魄的声音,让方疚疚和凌羽吓一跳,这样子的溪风,还真的是有够吓人的,看惯了哪一张面瘫脸,此时那本来应该没有表情的脸,却满是疼痛和落魄,怎么可能不把他们给吓到。 “怎么回事!” 濮阳冥寒再一次开口,只见溪风的头慢慢的垂下,更加黯然的道,“他不是认识我了。” 顿时几人头上都冒起了问好,什么他不认识他了? 溪风将事情大概的解释了一遍,原来溪风还没有成为濮阳冥寒衷心的属下前,有一个用生命至交的兄弟,那就是闫雾,闫雾非常的神秘,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身份是什么,但是闫雾性格不拘小节,加上武功高强和才华,让溪风不由的去至交。 可是后来闫雾说他还有事情要办就离开了,可是闫雾说他会回来的,到时候他们一起去游走四方,可是后来却再也没有回来,好不容易回来了,也就是闫玺,可是他居然不记得他了! “他会不会不是闫雾!”摸了摸下巴,方疚疚慢慢的说道。 溪风因为方疚疚的话,脸上满是不可置信,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是一个人,不!绝对不会,绝对不会!“明明就长得一样,而且名字也如此之像,就连感觉也跟闫雾给我的一模一样。” “也不是这样说的,长得一样,名字像,感觉差不多就能说明一个人嘛!长的像,名字像的,感觉像的,也可以是双胞胎兄弟啊!而且这世界无奇不有,怎么可能就没有这么一个像的,而且你也不是说了,闫雾武功高强,才华横溢,闫玺不会武功,而且闫玺也有才艺,那就是唱戏,你听他的名字,闫玺,演戏!这就证明了他是多么的喜欢唱戏。” 方疚疚的话无疑正确,有让人信服的理由,让本来疼痛的溪风精神好了些,对啊!就算两人长的在一样,名字也差不多,感觉在像,可是说不是那个人,就不是那个人啊!两个人的性格差的如此之远,怎么可能会是一个人。 对!他们不是一个人! 第四十五章 什么节奏 “闫玺,你还记得我吗?” 行云府,闫玺的房间,方疚疚小心翼翼的问着闫玺,深怕闫玺不认识她了一样,其实也没办法,为了证实闫玺没有失忆,更不是溪风说的那个什么闫雾。 闫玺此时正因为溪风的事情靠在床上烦恼,突然听到方疚疚的声音,慢慢睁开双眼,看见方疚疚,眼底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是你,还有你!” 声音里满是兴奋,闫玺的脸上不由的露出一抹开心笑容,望着方疚疚和凌羽说道。 方疚疚听见闫玺这样的声音,对着溪风挑挑眉,其实溪风在方疚疚说那些时候,已经相信闫玺不是闫雾了,毕竟两个人的差别真的太大了,虽然两个人的容貌,名字,就连给人的气息都如此的相识,但是最终还是不是一个人。 其实仔细辨别,会发现两人还是不同的,不止是性格,还有那给人的气息,至少闫玺身上,没有闫雾随时随地都给人那种无可言语的神秘。 冷硬着一张脸,溪风突然朝着闫玺开始靠近,让闫玺从再次见到方疚疚和凌羽的喜悦中回过神来,望向溪风,本来喜悦的脸瞬间变得惨白,眼睛赫然满是恐惧,身体颤抖就开始退后。 溪风看着闫玺这样的举动,嘴角不由的扬起了一抹苦笑,心底不由的一痛,真是,他有那么可怕吗?其实就算闫玺和闫雾不是一个人,可是看见闫玺这样的容貌,他很难不会想到闫雾看见他害怕的样子,他怎么可能不会心痛。 深呼吸一口气,在靠近闫玺的中途突然停止了脚步,抿了抿冰冷的唇角,“对不起,你跟我的一个朋友长得很像,刚才我认错人了。” 慢慢的说道这些话,让本来害怕的闫玺有些呆愣,随后回过神来,望向溪风,眼睛里终于不再是害怕。 溪风突然走到桌前,叫来下人,“把药热一下,还有熬粥,一起端来。” 说完这些,溪风已经不看闫玺,转身离开了房间,让本来从呆愣中回过神想要开口的闫玺,把话咽了下去。 方疚疚望着溪风离开的背影,叹了一口气,溪风应该很难过把!明明那么期待,却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个人,其实溪风除了冷了点,什么都算一个好男人的,热药,熬粥,这些事情连她这个女人都没有想到。 闫玺昏睡了这么久,肚子怎么不会饿。 “你们救了我吗?” 房间一瞬间沉静下来,靠在床上的闫玺突然开口打破这沉静,方疚疚望向闫玺,摇了摇头。 的确不是他们救了他,只是溪风救了他,他们根本就没来得及出手,抬手朝着门外指了指,“刚才那个男人救了你。”方疚疚说这话,其实一方面是事实,但还有一方面就是缓解一下闫玺和溪风之间的气氛。 毕竟溪风说过,刚才那举动有点太过分了,不过她也能够理解溪风为什么那么过分。 闫玺望向门外,眼神突然变得复杂,“他说的那什么,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跟他一个朋友长的非常像,而且就连姓差不多,所以他才会把你认错的。” 方疚疚为闫玺解释到,闫玺点了点头,紧抿了抿唇,垂着头,显然在思考这些事情。 气氛突然又安静了下来,不过这次不再是闫玺打破沉静,而是端着药和粥的下人打破了这突然的沉静。 药和粥放在桌子上,方疚疚想了想,最后先端起了药来到闫玺的床边坐下,濮阳冥寒和凌羽显然被方疚疚的突然举动弄得有些愣,只见方疚疚用勺子搅着药吹了吹,随后将勺子递到了闫玺的面前。 闫玺因为方疚疚这举动给愣住了,不只是闫玺,就连濮阳冥寒和凌羽都给愣住了,看着方疚疚脸上那温柔的神色,他们确定那是温柔,是真的温柔。 “喝吧!” 方疚疚柔和的说道,濮阳冥寒坐在桌前握着茶杯的手赫然紧了几分,身上开始散发比冰窟还要寒冷的寒气,不由的让凌羽嘴角抽了抽,开始远离。 闫玺自然也感受到了这股寒气,望着方疚疚,脸色有些僵,“那个,我,我自己喝就可以了。” 闫玺吞了吞口水对着方疚疚说道,倒是方疚疚不在意的笑了笑,“没关系,喝吧!” 拒绝不了,闫玺只能硬挺着脖子喝了一口,顿时闫玺只感觉自己跟那凌厉的眼刀刮得身上片甲不留。 终于药很快就喝完了,闫玺怀疑过,自己会不会在濮阳冥寒那眼神中暴毙,不过还好药很少,不过在濮阳冥寒那样的眼神中还是有好处的,那就是他已经忘记了感受药是非常苦的了。 喝完了药,方疚疚将药碗放下,接着拿起了粥,闫玺只感觉头皮一麻,一下抢走了方疚疚手上的粥,“那个,我真的自己吃就可以了,我又没有废,你这样会让我感觉废了。” 声音打着颤的说道,方疚疚挑了挑眉,没有说什么,只是感觉闫玺好奇怪。 终于在方疚疚的眼神中,濮阳冥寒的寒气中,凌羽的看戏中,将一碗粥吃完,闫玺对着大家笑了笑。 “闫玺,给我们说说怎么回事把!” 方疚疚终于开口问到了重点,闫玺的眼神赫然从开始尴尬一暗,一下咬紧了双唇,方疚疚叹了一口气,她感觉自己突然成了老妈子,总是在担心。 “上次夜宴,因为你突然叫我,还有突然遇到刺客,我与戏团走散了,好不容易回去了,却听到团长为了保护团员死了,而因为当时我不在,所以大家就将错怪在我的身上,其实就是我的错,团长那么好,为什么死的不是我。” 闫玺声音含着颤音的说道,显然十分的难过,却压着自己不要让自己有情绪变化,方疚疚望着闫玺,有些心疼这个人,身体虽然瘦弱,但是却倔强的要死,就算再难过,也不会表现出自己难过的样子。 濮阳冥寒望着难过的闫玺,眼眸深沉,看不出他在想什么,突然濮阳冥寒的瞳孔剧烈一缩,只见坐在床边的方疚疚突然站起身将闫玺搂在了怀里,拍着闫玺的背,一副安慰闫玺的样子。 凌羽看着眼前这一切,只感觉一跳,他有种非常不好的感觉,而闫玺自然方疚疚突如其来的怀抱,而全身僵硬了起来,不是因为感动,而是因为那满身的寒气。 “啪!” 濮阳冥寒突然站起了身,手狠狠的拍在桌子上,让几人的目光望了过去,凌羽吞了吞口水,闫玺本能的后退,离开方疚疚的怀抱。 而方疚疚却是满脸疑惑,这是。怎么一回事? 来到方疚疚的面前,紧紧握住方疚疚的手腕,在方疚疚想要开口的时候,一下用力,带着方疚疚开始行走。 跟在濮阳冥寒身后,方疚疚心底那叫一个郁闷,有些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的节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一路上的下人显然因为这一幕给惊着了,但没有议论,九王爷的事情是那么好议论的嘛! 终于,濮阳冥寒在没有人的花园停止了脚步,而方疚疚被濮阳冥寒握的发疼手腕终于得到了解放,其实她心底有些生气,毕竟她什么也不清楚,濮阳冥寒也不解释,她怎么可能会不生气,但是最终她还是对濮阳冥寒发不了脾气。 第四十六章 启程回国 行云府,虽然是夏天,但花园里依旧百花盛开,方疚疚揉着自己有些发疼的手腕,在看着濮阳冥寒那一如既往没有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清冷淡然的脸,心底那个郁闷,她招谁惹谁了,变脸变得如此之快。 “我,你,有什么事情吗?” 方疚疚心底虽然委屈,但是该问的还是要问的,不然这样僵持下去? 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没有说话,紧抿着双唇,脸色不变,但眼眸深邃,看不出他的情绪,一瞬间两人之间的气氛静止下来。 静的有些可怕,方疚疚被濮阳冥寒盯着,不知为何有种心虚的感觉,不由的方疚疚开始鄙视自己了,心虚什么,她又没有做错什么,而且她连自己做了什么,会让濮阳冥寒突然这样她都不知道,说什么心虚啊! 忍耐着这静止的气氛,方疚疚只感觉心底有一块闷气,憋得她快要受不了的时候,“你认识闫玺吗?” 带着磁性的淡然声音响起,让憋不住的方疚疚心底松了一口气,天知道要是在这样沉默下去,她真的怀疑自己会不会给憋死。 点了点头,“认识,不是说的上次夜宴的见面,而是我总感觉我们好久以前就见过,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觉。” 毫不掩饰自己的感觉,不只是她答应过濮阳冥寒不会骗他,更是她完全的相信他。 “熟悉的感觉?” 濮阳冥寒微皱眉头,方疚疚点点头,“对!熟悉的感觉,但是我问闫玺,他却说不认识我。” 濮阳冥寒微挑眉头,突然想到什么,“会不会你说的是闫雾,毕竟两人给人的气息都是一样。” 摇摇头,方疚疚的脸色一改以往的嬉闹,变成了严肃,其实这样想是没错的,毕竟两人太过相像,就连溪风都给认错了人,谁知道方疚疚到底熟悉的是闫玺,还是闫雾,不过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 突然拉下濮阳冥寒,在濮阳冥寒的耳边一阵耳语,让本来濮阳冥寒平展的眉头微微的皱起,脸上微微有些惊讶,其实说不惊讶就怪了,“你说的是真的!” “我的感觉一向很准的。”方疚疚没有肯定,只是淡淡的这么说了一句,但是濮阳冥寒已经完全相信了方疚疚,不过突然想到什么,貌似他找方疚疚除了这件事情还有重点。 “好了,说完了,我们回去!” 方疚疚抬脚就要离去,可是濮阳冥寒突然伸出手再一次握住了方疚疚的手腕,突然被握住,让方疚疚无奈的嘟了嘟嘴,转过头,扯扯嘴角表示自己的疑惑,可是谁知濮阳冥寒的握着她的手突然动起来。 “啪!” 完全没有感觉的落入濮阳冥寒的怀抱里,方疚疚整个人已经呆的忘了整个世界,待回过神来,靠在濮阳冥寒的胸膛,听着濮阳冥寒的心跳,不由的让方疚疚整个心都跳动起来,心液迅速流转,整个脸红了个透。 “我有洁癖,只准抱我,不准抱别人。” 略带孩子气的声音,但说的却是事实,本来有所期待的方疚疚,一下就黯然了起来,只是因为洁癖?真是的! 不过她的一颗心还是飞跃了起来,因为这样起码知道濮阳冥寒对她是在意的,他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这样就好了,这样,她就有动力继续追着他,追一辈子,追两辈子,都无所谓,因为至少他看着她的努力。 “各国大臣,一路好走。” 皇宫大门,韩羽轩慵懒站立,但身上却散发这危险气息,配合着一身金色龙袍,犹如沉睡的巨龙一般,虽然沉睡着,但是却危险着。 一张妖孽的脸笑着,不只是嘴,就连眼也笑着,就像非常高兴似般,但是仔细的人就会发现韩羽轩的眼虽然笑了,但是笑却不达眼底,反而更加的深邃,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方疚疚站在离开的队伍之中,今天是各国大臣的启程回国之日,她本来以为回国之日是一个一个走的,但是各国就像约好了一样,一起离开,濮阳冥寒一解释才知道,这居然是传统。 因为以前几过国家的皇帝觉得这样有规矩一点,所以就传了下来,这倒是让方疚疚无语。 “启程!” 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方疚疚上了马车,回头望了一眼濮阳冥寒,只见濮阳冥寒在一处,方疚疚有些疑惑,顺着目光望去,居然是韩羽轩,韩羽轩与濮阳冥寒对视着,两人眼里满是不明的神色,但是各自嘴角噙着的笑意,让两人看起来就像深情对望。 一瞬间方疚疚心底打了一个结,都美男喜欢美男,难道是真的,濮阳冥寒与韩羽轩,我得靠,怎么可能!美人王爷以前没说过有喜欢的人啊!当然那次不算,可是这深情的对望,难道是一见钟情。 她几天前就感觉濮阳冥寒和韩羽轩之间怪怪的了,就是这样,这也不对啊!美人王爷性格那么冷淡,怎么可能会一见钟情,难道韩羽轩先看上美人王爷,然后对着美人王爷各种放电。 靠!虽然21世纪有句话叫做男男不可破坏,但是也得有个先来后到吧! 果然人一冲动就会做出过激的行为,这不方疚疚一下就跳下了马车,让刚上马车的凌羽黑了一张脸,这个小祖宗要干嘛,看着方疚疚朝着濮阳冥寒奔去,凌羽嘴角抽了抽,突然有种不好得感觉,是非常不好的感觉。 濮阳冥寒自然察觉到方疚疚朝他奔来,但是没说什么,只是站在那里。 方疚疚加下蹦跶到濮阳冥寒的面前,脸上前所未有的严肃,濮阳冥寒低头看着方疚疚无声的询问什么事情,方疚疚瘪了瘪嘴,突然跳了起来,吓了濮阳冥寒一跳,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方疚疚已经挂在了他的身上。 看着各国大臣望过来看戏的目光,摇摇头,对于方疚疚他从来只能无奈,“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话还没有说出来,方疚疚已经堵上了濮阳冥寒那冰冷的薄唇,顿时众人看着这火辣的一幕睁大了双眼,这九王妃是不是有些太过彪悍了,彪悍的有些吓人,就这样。吻上去了?大庭广众的! 凌羽坐在马车上看着这一幕嘴角不停抽搐,他英明神武的王爷又被强吻了,他英明神武的王爷啊!你怎么败在这丫头手里。 濮阳冥寒显然惊了一跳,待回过神来,方疚疚已经停止了动作,不过他疑惑的是这丫头吻完不是应该像以前一样跟他解释嘛,可是现在方疚疚的目光却不在他这里,顺着方疚疚的目光望过去,只见是韩羽轩。 濮阳冥寒微挑眉头,有些不明白,可是只见方疚疚慢慢伸出手对着韩羽轩比起一个中指,韩羽轩显然因为这一幕愣住了,但是随后大笑起来。 濮阳冥寒黑了一张脸,但是心底却满是无奈,这丫头的脑子到底都装了些什么,居然能想的这么歪。 他和韩羽轩可能嘛!真是开玩笑! ------题外话------ 啊!最近电脑有些抽,还好,今天的电脑终于不抽了 第四十七章 女子?诬陷 马车里面一阵静默,闫玺早就识相的与溪风,凌羽坐到了外面,至于郭一,现在还未归。 望着濮阳冥寒难得阴沉的一张脸,方疚疚心底满是懊恼,因为宣布所有权,得罪了美人王爷,果然这冲动从来都不是好事,想着怎么讨好濮阳冥寒,方疚疚恼火的揉着自己的头发,奈何现在思维太乱,根本就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所以不一会头发就被揉成了一个鸡窝头。 濮阳冥寒自然注意到了方疚疚的举动,但是此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此时他全身充满了警惕,感受着四周的一草一木,可是一直都没有痕迹,所以不由得让他心底有些不安,这件事情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好不容易看到点白影,濮阳冥寒眉头一皱,“吁~”马跟着发出长啸,马车里的濮阳冥寒和方疚疚接着身体不稳的倒了下去。 “公子,求你,救救我!” 只见马车前面此时正站着一个十分狼狈的女子,本来该是白色的衣服却满是灰尘,一张如花的容貌,眼角带着青紫的伤,白皙的脸颊也满是灰尘,睁着一双眼,那样子十分的委屈。 但是凌羽看着眼前的女子却眉头一皱,甚至有些火大的意思,刚才架的稳稳地的马车,要知道可能因为这个女子的出现惊到车里的濮阳冥寒和方疚疚,当然前面的最重要。 凌羽不是那种富有同情心的人,他甚至可以说是没有心,除了有关濮阳冥寒的事情,以外他都不会在意,按他说,人心太复杂,虽然说他家王爷在这些人中最为看不透,但是却最不会伤害他。 他怎么知道,呵,濮阳冥寒多厉害谁都知道,可是这么多年却从来没有对他们动过手,而濮阳冥寒可大可小的事情他们都知道。 “求公子救救我。” 女子低声抽泣着,跪在地上,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咬着双唇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凌羽,溪风,闫玺三人沉默,望着女子的行为不说一句话。 “凌羽,什么事情,怎么还不走。” 濮阳冥寒在车里都感受到了一切,所以没有说话,倒是方疚疚撩开了车帘,询问凌羽是怎么一回事。 那女子看见方疚疚如同看见了救星一般,立马从地上起来奔到方疚疚面前,伸出手就要去拉方疚疚的手。 方疚疚眉头一跳,本能的在手还没有触碰到她的时候就挥了出去,女子一个不禁意就倒在了地上,顿时凌羽,溪风,闫玺几人望着方疚疚有些傻眼。 方疚疚看着地上倒着的如白莲花一般的女人,脸色有些僵,随后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习惯我认识的人以外触碰。” 方疚疚说道,接着坐在凌羽,溪风,闫玺三人的身后那一副悠闲的样子,让几人嘴角抽了抽,心底纷纷道,你那样子哪有不好意思的样子。 女子躺在地上有那么片刻后,又慢慢的爬了起来,慢慢来到方疚疚的面前,跪下,“姑娘,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都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女子自然觉得求凌羽,溪风,闫玺三人还不如求方疚疚,女人嘛!都有同情心嘛!可是出乎意料的是。 方疚疚嘴角扬起灿烂的笑,慢慢伸出手捧起女子的脸,让女子一惊,却见方疚疚的手触碰到了她脸颊上的眼泪,轻轻抹了抹,脸上的笑更加意味不明,随后方疚疚又转把手放在了女子眼角的青紫的伤。 “你说,人家给你多少钱来演这场戏啊,你是不是有点不太负责啊!伤用假的我就不说你了,毕竟疼嘛!可是眼泪你还用假的,哭的时候虽然又抽泣声,但是却太干,眼神更不用说了,满是精光,连一点我此时在水生火热之中,在求救于人的觉悟都没有。” 方疚疚捧着女子的脸,手中的力气突然加重,凌羽,溪风,闫玺三人听着方疚疚那一片言论有些发愣,随后看着方疚疚手中的女子,依旧是那副委屈的要死的感觉,靠!那个水生火热的人会摆出如同撒娇一样的表情啊! “公子,救救我!” 女子显然因为方疚疚的话一愣,但是随后将目标转向了凌羽几人,但是凌羽三人都很识相的将头一转,还顺带咳嗽一声,我没有看到的意思。 方疚疚微挑眉头,她的意思很明显,不用看了,他们不会救你的。 “吁~” 就在方疚疚准备处理掉眼前的女人时,一辆马车却停在了他们马车的旁边,是木倾国的马车,看着那与他们马车外面一样但却加大一号的马车,方疚疚的嘴角扬起一抹不明意味的笑容。 “九王爷怎么停在了这里?” 只听安海富有鄙夷的声音传来,随后只见那加大一号的马车窗帘被揭开,安海哪一张老脸露在方疚疚的面前,不由的让方疚疚撇开了双眼,不想去看那张脸。 因为天知道她看到那张脸会不会有冲动过去扇几耳光。 “救救我!” 女子听见安海叫九王爷没有愣住,反而将目光转发于安海,眼底满是委屈,仿佛方疚疚对她做了天大的事情一样。 安海听见这如同娇嗲一声浑身一颤才将目光放在了女子身上,看着女子那如花的容貌一呆,随后眼底燃起了不明的火花,“请问九王妃是怎么一回事!” 听见安海这声称呼,方疚疚的嘴角微微上勾,但是方疚疚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这一切,而方疚疚不说话,凌羽,溪风自然不会说话,至于闫玺,本来他还有些同情这个女子的,但是听到方疚疚一片言论,才明白这个女子都是装的,所以也不在同情女子了。 “求你,救救我,只要你救我,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 女子一下抛开方疚疚的手,跪到安海的面前,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她还挺了挺胸,方疚疚微笑,拿出手帕为自己擦了擦手,随后将手帕丢在了地上,望着女子没有鄙夷的神色,但那似笑非笑却让人十分看不透。 安海本来不想管这件事情的,毕竟对上濮阳冥寒他没有什么好处,但是看着女子那如花的容貌,加上那娇嗲的声音,安海心动了。 咳嗽一声,道,“请问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嘛!” “我,我,我是来逃命的,我在山中遇见了匪徒,他们要对我,对我,不过后来我逃了出来,刚好看见马车,就拦在了马车前面,我求这位姑娘救救我,可是。可是她却说我勾引九王爷。” 诬陷,*裸的诬陷啊!让凌羽,溪风嘴角抽了抽,果然没有强,只有最强,闫玺听着女子那片话有些激动了,刚才的事情明明就不是那样的,她却这样说,亏他刚才还那样的同情她。 “哦!九王妃是这样嘛!” 与其是在问,不如说在肯定,毕竟安海早就认定了方疚疚的彪悍,想着安海嘴角就勾起了讽刺的笑,濮阳冥寒找这么一个女人还真是倒霉。 方疚疚没有说话,但是闫玺忍不住了,可是就在闫玺要开口的时候,溪风突然伸出手按住了他,对他摇了摇头,虽然心底十分的疑惑,但是闫玺还是闭了嘴。 第四十八章 扫荡众国 凌羽,溪风没有说话,是因为相信方疚疚,以他们对方疚疚的了解,明白方疚疚根本就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她不说话一定有她的打算。 “呐,安大将军也不过如此,我本来以为安将军很聪明的,冥寒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就她的姿色,随手招一招就是满大街都是,还自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姑娘你的话已经很明白了,因为你向王爷求救,我吃醋,说你勾引他对吧!呵,那么说说王爷长的什么样子。” 方疚疚帮着把女子的话给圆了一下,脸上的笑依旧,而女子听见方疚疚的话不由的呆了几分,九王爷长什么样子? 濮阳冥寒不算神秘,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画他的像,而画他的人也画不出他的神,所以见过濮阳冥寒那些人们都不愿去破坏濮阳冥寒的美,不是女人的美,而是出尘的美,仿佛落入凡间的仙人一般的美,身上带着尘世之外的气息。 女子呆了片刻,想着濮阳冥寒的样子,外面都传言濮阳冥寒长的很好看,但是就长得好看嘛!这样形容就可以了嘛! “呵,姑娘如此犹豫,是形容不出来吗?”方疚疚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就好像再说你明明见过,怎么可能形容不出来。 而安海望向女子,额头也不由滑下汗,该死,刚才他被诱惑了,居然忘记了思考。 “我。我。我怎么可能形容不出来,我只是想说,想说,九王爷的容貌可是随便那些动人的词能形容的。” 突然想到这么一句,女子的眼睛发亮,让方疚疚一阵呆愣,随后大笑起来。 方疚疚的这一笑反而让女子愣了起来,不由的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方疚疚望着女子的眼神不明,“还真会说诶!是不是冥寒!” “是!” 清冷淡然的声音传出,让女子一呆,脸上的表情变为了惊恐,她居然忘记了还有一个濮阳冥寒,其实说起来女子也算够笨的,方疚疚也没想对她怎么样,结果她自动倒戈到另一边,最主要的是胡说八道。 “九王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见濮阳冥寒的声音,安海额头上的汗已经密密麻麻了,虽然说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但是没办法,此时只能装作不知道。 濮阳冥寒没在说话,一瞬间两辆车都静默了下来,安海的脸色有些挂不住了,他虽然怨恨濮阳冥寒,但是濮阳冥寒的身份跟他一比,实在太高,所以就算是找茬,他也会挑着找,不让濮阳冥寒抓到把柄。 可是现在因为刚才没有注意观察,故意找茬… “我不认识她,九九不要理会不相干的人,会影响心情,进来!” 直接一句话就挑破了女子的谎言,女子的脸色大变,而方疚疚十分无辜的对着女子耸了耸肩,好像她没有办法似的。 方疚疚现在的心情很好,因为濮阳冥寒终于理她了,所以在濮阳冥寒说让她进去的时候,她是十分激动的。 女子慢慢垂下头,脸上已经没有刚才柔弱的表情,此时已经满是狠意,望着方疚疚的背影,突然飞快的靠近。 凌羽,溪风一见就变了脸色,而闫玺的脸上也满是惊讶,而安海更是惊了一跳,这么快的速度,是会武功的人,还遇到了匪徒,匪徒斗得过她吗? “吁~” 此时其他的国家的马车已经接近,刚好见到这一幕,不由的停下来了马车,众马车夫露出了惊恐的眼神。 “嘭!” 方疚疚本来背过女子却突然转过了身,望着女子的脸上露出嫣然一笑,慢慢的抬起一脚踢狠狠踢在女子的身上,只见本来已经接近方疚疚的女子一下飞了出去,方疚疚武功不高,但是她有自己的秘密武器,她发明的踹裆脚不但防色狼,关键时刻还可以对付一下敌人。 望着倒在地上嘴角冒出鲜血的女子,脸上露出抱歉的表情,“抱歉了,早发现你的不对劲,所以对你有防备。” 简单的开口,却让众人的脸色大变,只见本来安静的林子,群鸟升起,发出尖叫,而众人脸色大变,林子里的鸟儿飞出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林子里面有人。 果然如所想,本来安静树木发出沙沙的声音,而女子慢慢的起身,手抚在自己的胸口望着方疚疚的眼神发狠,但还是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凌羽,溪风的脸色较为平静,仿佛这件事情是他们所料一样。 从林子里出来的黑衣刺客将各国的大臣团团围住,只是比起以往的不同,他们没有动手,只是静静的呆在那里,仿佛在等谁的出现一样。 而也的确是这样,微凉的夏风吹起,带起翩翩树叶,只见翩翩树叶中穿着黑色衣服的人慢慢出现,众黑人的目光立马放在了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身上。 男人身上散发这霸气,仿佛天地的主宰,众大臣已经从马车中出来,望着那如同神谛般的男人脸色慢慢的惨白起来,这个男人是谁,为何能拥有如此的霸气,还有为何想尽办法要杀掉他们。 男人脸上围着黑布,只露出的凌厉双眼扫视着众人,最后将目光落在方疚疚这辆马车,方疚疚站在马车之上望着那突然出现的男人,不知为何心底有种熟悉的感觉,有些微微泛疼起来。 抿了抿唇,开口,“不动手嘛!既然不动手,那就是有话说,那就说吧!” 方疚疚突然的开口,让众人的目光放在方疚疚的身上,再一次证明了众人心底的想法,濮阳冥寒找的女人岂能够简单,现在这种情况,脸色还如此平静就能够看出来。 男人将目光放在方疚疚身上,愣了几分,随后眼睛有了一抹兴味,“你这丫头倒是有点胆色,不像这些个贪身怕死的人,既然这样那我就说了。” “九王爷,用你的命换这些人的命,怎么样?” 富含霸气的中年男声再一次响起,让人明白这人的年龄,但让本来平静的方疚疚的眉头慢慢皱了起来,望着男人的目光变成了凌厉。 “不可能!” 简单明了的一句话,让男人的眉毛微挑,藏在黑布下面的嘴角微挑,“哦!是嘛!你又不是他,怎么可能由你说了算。” “是,我不是他,但是他是我的人,就得我说了算!”声音满是霸气,让人觉得有女将之风,不由的望着方疚疚有几分呆滞。 而那些大臣望着方疚疚的目光微变,用濮阳冥寒换他们的命,很划算啊!而且他们本来就讨厌濮阳冥寒。 “九王妃你可要想清楚。” 安海突然出声,让方疚疚的眉头微皱,而男人望着方疚疚,接着道,“对啊!九王妃可要想清楚,我只要濮阳冥寒的命,要了他们的命,你们就可以活下来。” 方疚疚的眼神渐暗,目光扫向安海,里面藏着看不清的意味,随后将目光望向男人,嘴角露出嘲讽的笑容。 “你们,你怕是弄错什么状况了把!在这里,我在乎的只有他的命,他的命我说了算,而其他人跟我有什么关系,跟他濮阳冥寒有什么关系,他们死了也正好,正好各国少了几位大将,我们正好乘此机会扫荡众国。” 第四十九章 决斗(上) “丫头,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方疚疚的话音刚落下,安海已经愤怒的大吼出来,不只是安海就连其他国家的人也是满脸的愤怒,就连凌羽,溪风都是一脸惊讶的看着方疚疚,闫玺此时已经彻底呆愣住了。 “哈哈哈!” 倒是那个带头的黑衣中年男人突然大笑起来,望着方疚疚眼里满是浓浓的兴趣,“你这丫头倒是有趣,不过你知不道你在说什么,这样可是会引起众人的愤怒哦!” 有些轻佻的声音,但是这话里的认真,怕是任何人都听得出来,倒是方疚疚一脸平静。 “我知道我在说什么,不过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嘛!他们的命跟冥寒有什么关系,再说他们其中有谁比的上冥寒的,用冥寒的命去换他们的命,他们。配吗?” 方疚疚说道最后言语里的嘲讽非常清楚,倒是让那些大臣一个个脸红起来,方疚疚说的是实话,用濮阳冥寒去换他们的命,他们的确不配,其他国家有些不怨恨濮阳冥寒的,曾经因为他,强大的国家变成如此。 但是又有谁不崇拜濮阳冥寒的,怕是没有人了,这个人16岁征战沙场,杀伐果断,精明的头脑算计着一切,就像一个怪物一般,所有美妙的东西全部都结合在这个人的身上,让人怕,但又不得不崇拜,让人恨,但又不得不承认他的厉害。 众大臣虽然心底认可方疚疚说的话,但是此时被一个小丫头说这样,让他们怎么会服,当下一个个怒红了脸,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满是狠狠。 “我不是在众怒众国,而是在陈诉你一个事实,难道你们不是这样想的嘛!用冥寒的命换你们的命,然后等冥寒死了以后,攻打晟弋国。”平静的点破众人的想法,让一个个的大臣脸上满是惊讶,望着方疚疚脸上满是看不透的神色。 他们心底满是这个丫头太聪明了,必须要除掉这个丫头,不然等濮阳冥寒活着,有着这个能猜透他们心思的丫头,他们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其实不是方疚疚太聪明了,只是看过太多这一类的电视剧了而已,所以才会这么简单的看破这些人的想法。 “丫头,你倒是让我越来越相看了,还真是我越来越喜欢你了,要不要我饶你一命,你跟在我身边,只要我杀了濮阳冥寒就好。” 黑衣中年男人突然带着诱惑的说道,那声音不由得让方疚疚一阵恶寒,望着男人脸上也渐渐的满是厌恶。 “你听不懂话嘛!你是杀不了濮阳冥寒的。” 很简单的话,但却让众黑衣人的手紧紧握了握,望着方疚疚眼神满是狠意,“丫头,你不要不知好歹,你知道主子看上你,是你的幸运嘛!” 突然站在黑衣中年人身旁的男人有些忍不住的站了出来,望着方疚疚狠狠的说道,带头的黑衣中年男人立马皱起了眉头,跟着男人对视,让男人身体一寒,不由退了下去。 “丫头,现在由你来说话,所以你对濮阳冥寒来说挺重要的把!要是我用你来要挟啦!” 拿出腰间的剑,黑衣中年男人开始不断用手抚摸着,脸上的表情太过暗沉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倒是凌羽和溪风立马警惕起来,挡在了方疚疚的前面。 “呵,不要太激动,我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注意凌羽和溪风的动作,黑衣中年男人轻笑起来,方疚疚跟着凌羽和溪风对视,让他们不要太紧张。 稍稍的向前迈了一步,随意的坐在了马车上,望着眼前的一切,眼神非常的平静。 “我不会让你用我对他要挟,我不会成为他的负担,宁愿让你杀了我,我会先杀了我自己。” 方疚疚的话太过平静,平静到,仿佛已经看破了生死,倒是让众人十分诧异,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女,不该是这样的,可是方疚疚那股沧桑感,是透露着骨子里散发出的。 黑衣中年男人抚摸着剑的手一顿,抬起头望着方疚疚,抿了抿唇,“我不该承认你聪明的,你简直就是傻,为了一个男人值得嘛!” “值得,怎么不值得,人一生能有几次真爱,我遇到他,就是今生最大的幸福,我很幸运在我年轻的时候,遇见他,哪怕他现在还没有完全接受我,我可以努力,为他牺牲,不!不算为他牺牲,这是我爱上他,他该得的。” 方疚疚的话让众人一愣,是的,方疚疚她说的话没错,人一生能拥有几次真爱,而太多人因为太过在意别的东西,而忽略了她,等到回过神来,它已经不见了,她能现在就遇到,并且追逐着,这是幸福的。 “那你这是看破生死了吗?” 此时的方疚疚和黑衣中年男人平静的诉说,就像此时的他们不是敌人,只是在彼此诉说的知己一般。 他不得不承认方疚疚的话牵动了他的内心,让他不由想起了印象那个温和的女人,因为他,最后。最后消失在他的眼前,他想要抓住她,可是等回过神来,她已经消失不见了。 而他这次就是,为了寻找那个女人。 “看破?不,不是看破,其实我还希望我能陪他一辈子,只是人要学会满足,满足眼前的这一切,这样自己才会开心。” 满足于眼前的一切,这话让黑衣中年男人一愣,是嘛!学会满足,这个女孩不是笨,也不是傻,她只是将自己所有的心都投入在自己所爱的人身上了。 想着濮阳冥寒,嫉妒吗?不!不嫉妒,因为曾经有个女人也是这样爱他,只是他,太过混蛋,让她走了,所以他才要追回她。 “濮阳冥寒,这个女孩很爱你啊!你很幸运,不过让一个女人来面对我,这,不是你的作风把!” 突然威严一声,让人感觉整个林子都在颤动,林子里的鸟儿飞起,翱翔在天际,而林子里却是一片静寂,一瞬间静的有些可怕。 突然只见一阵劲风划破虚空朝着黑衣中年男人袭去,只见黑衣中年男人脸色平静,那在手上的剑挡在自己的面前,“啪!”顿时剑碎成了两断,而黑衣中年男人顿时就飞了出去。 而濮阳冥寒那一尘不染的白色身影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因为内力相撞的冲力,也数退多步。 黑衣中年人男人单脚跪在地上,一只手抚在胸前,一只手撑在地上,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不明,倒是那些黑衣刺客突然大动起来,一个个开始靠近濮阳冥寒,将濮阳冥寒团团围住。 方疚疚的脸色一下就急了起来,一个她不担心濮阳冥寒,就怕那些人围攻濮阳冥寒,就算他再厉害也不没有那么多的双手啊! 所以激动之下就要跳下马车,可是,“住手,这是我跟他的战斗。” 黑衣中年男人突然出手,众黑衣人的手慢慢的停下开始退后,黑衣中年男人慢慢的站起身,“九王爷,果然不简单啊!” 听着黑衣中年男人的称赞,濮阳冥寒并没有开口,只是眼睛紧紧盯着黑衣中年男人,带着深寒的气息,仿佛来如地狱的修罗。 如果说中年男人是如同神邸一般的男人,那么濮阳冥寒的身上气势更甚,仿佛已经超越了神。 手慢慢的背到了身后,然后再一次伸出,手上面已经再一次多了一把剑,剑柄华丽,剑背散发着森森的冷光,透露着点点死亡的气息,让众人明白这把剑一定沾过很多的鲜血,更明白这把剑的不简单。 第五十章 决斗(中) “九王爷不拿出武器。” 黑衣中年男人看着濮阳冥寒空空如也双手,皱了皱眉头,淡淡道。 倒是濮阳冥寒的脸色从未改变,一如既往的清冷淡然,但是眉间却是满是傲然,似不屑,但又不似这么一回事。 “不需要武器。” 薄唇微启,平淡的吐出这句话,但却让黑衣中年男人愤怒起来,在他看来就是濮阳冥寒看不起他,倒是安海露出讽刺的一声,望着濮阳冥寒眼神满是不屑。 濮阳冥寒也太高傲了些,不需要武器,待会要是被打哭那就搞笑了。 突然做出兰花指,对着剑身轻轻一弹,只听一阵悦耳的声音响起,黑衣中年男人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凌厉,沉默半响后开口,“真的不需要武器。” “不需要!” 简单的开口,声音依旧淡然,没有不耐烦,却让你黑衣中年男人的怒火更甚,嘴角微微勾起不爽的弧度,“狂妄的小子,就让我来教训教训你。” 动作敏捷如兔,阳光撒在剑上发出一阵银白色的光芒,然后朝着濮阳冥寒刺去,濮阳冥寒站在原地,没有动作,只是淡淡的看着剑的接近。 安海的脸上继续露出讽刺的笑容,开口,“哼,那小子不会是吓傻了吧!” 还惦记着方疚疚说他不如濮阳冥寒,所以此时他狠狠的讽刺着濮阳冥寒,那些大臣也想起了方疚疚说的话,附和着安海都纷纷露出了讽刺了笑容,方疚疚看着这一切,微挑眉头,没有说话。 只见剑在接近濮阳冥寒有一米的时候,濮阳冥寒身上散发出一股如同大海磅礴一般的气势,因为气势太盛,让他如墨般修长的墨发,以及白衣无风自扬起来,此时的濮阳冥寒身上散发出一股动人心魄的魅力。 不由的让方疚疚有些移不开双眼,而安海等人已经掉了数眼,有些不相信那如此深厚的内力,是濮阳冥寒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孩子发出的。 黑衣中年男人从一开始的愤怒到谨慎,果然濮阳冥寒不能够小瞧,不拿武器也不是没有理由的,他有他高傲的资本啊! 以方疚疚所知的,濮阳冥寒战斗从来都没有武器,而用过的武器,那看似弱不禁风的扇子,以及敌人掉下的剑,而他本人的武器从来没有见过,不过她从未好奇过,不过现在她有那么一丝的好奇濮阳冥寒的武器是什么样的。 濮阳冥寒放在身侧的双手慢慢伸起,在自己的眼前,在剑离他只有几厘米的时候,简单的出手,“啪!”双手如同拜佛的时候一样一下并弄,只见剑一下卡在了濮阳冥寒的双掌之间,纹丝不动。 黑衣中年男人微皱眉头,手上的内力加重,可是剑依旧纹丝不动,黑衣中年男人头上已经弥漫了密密麻麻的汗水,但是他依旧努力的想要穿破濮阳冥寒的手掌,但是濮阳冥寒的手掌如同扎了根似般,纹丝不动,怎么用内力都没有用。 濮阳冥寒望着黑衣中年男人脸色平静,没有嘲讽,也没有挑衅,眼睛平静的仿佛就像再看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一般,但这样更加引起了黑衣中年男人的愤怒。 打不过一个小辈,还真是。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但是手上更加加重了力气,“嘭!”濮阳冥寒突然松开剑,不知是不是那时候黑衣中年男人用力过度,濮阳冥寒一松手,黑衣中年男人就整个人飞了出去。 狠狠的撞在树上,让本来还翠绿的树叶纷纷落下,众人不由的睁大了双眼,黑衣刺客们开始激动,想要冲向前来,但是黑衣中年男人却伸出手让他们不要出手。 站起身来,黑衣中年男人的身体有些颤抖,但是他却依旧笔直的站着,没有倒下去。 “果然不能够轻视你,看来不使出绝招不行了。” 黑衣中年男人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依旧凌厉,握着剑的手,突然改变了握向,本来虎口朝着侧边的,现在却是虎口朝着了正面。 “落叶狂舞!” 只听黑衣中年男人大喝一声,只见他的身影消失在众人的眼前,而众人只能够看见的是,一个突然出现的小心旋风,飞快的卷着大树上脆生生的树叶,搅在旋风里面,如同千万只小鸟飞舞,但是却又以混乱且规律飞行着。 濮阳冥寒本来清冷淡然的脸终于有了沉重,望着那小型旋风的接近,脸上的表情沉重,开始在手中凝聚内力。 众人目光都眼前的这一幕吸引,方疚疚突然发现没有安海等人的声音,而接着听到了是马蹄的声音,慢慢转过头,却不见安海还有那些大臣,朝着马车后面望去,却只见马车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眼前。 方疚疚嘴角微勾讽刺的弧度,但却没有说什么,目光望向眼前的一切,心底十分的紧张,不是她不相信濮阳冥寒,而是每个女人担心自己爱的男人的本心,就算再相信,却没有办法去平静。 旋风的接近,本来没有任何兵器在手的濮阳冥寒,此时手上多了一把剑,众人顿时诧异起来,濮阳冥寒刚刚手上还没有剑的,可是现在。 “那是,我的剑。” 突然一个黑衣人大叫起来,只见他本来腰间憋着的剑只剩剑鞘,而剑已经不见。 顿时一个个都睁大了双眼,明明他们刚才一直看到濮阳冥寒都在那里的,他什么到达黑衣人的身边了,还拿走了那个人的剑。 此时众人才明白濮阳冥寒的不简单,不只是不简单,是实在太不简单了,毕竟谁也做不到他的毫无感觉。 “呼。” 旋风带着狂啸的声音,濮阳冥寒拿着剑看着眼前的旋风,简单的舞动起来,而外面的众人的眼里已经失去了濮阳冥寒的身影,一个个都到处张望着,可是只看见小型的旋风,没有濮阳冥寒的身影。 “啪!” 突然是一阵兵器相碰的声音,但是众人却什么都看不见,那无数飞舞的树叶将两人的身影给藏了起来,让众人看不清到底是什么情况。 小型旋风依旧狂啸着,仿佛带着胜利的喜悦,让众人的心不由的提了起来。 濮阳冥寒是个聪明的人,在武功上面更是可以说是一个空前绝后的天才,不过他没有想到黑衣中年男人会落叶狂舞,不过这倒是没有让他灰心,反而十分的兴奋。 毕竟他这样的高手,要找一个披靡的对手是多么的难,他相信自己的实力,他曾经也在书上看到落叶狂舞,这是一个讲究速度的招式,如果不够快,那就是使不出落叶狂舞,曾经师傅也说过,能将落叶狂舞练到最后的少之又少。 可是这个黑衣中年男人显然是给他惊喜了,曾经有段时间他钻研过落叶狂舞,为什么不学,因为他濮阳冥寒喜欢的不是学会每个招式,而是却破开每个武功招式。 落叶狂舞最讲究的就是速度,那么想要破坏落叶狂舞,不!不是速度。 穿梭在那旋风之中,濮阳冥寒根据着感觉开始寻找每片树叶的规律,然后寻着源头,找寻黑衣中年男人的身影。 但是落叶的规律可没有想象的那么好找,旋照的速度极快的落叶,如同刀剑,一旦找错,落叶就会像利剑一般插在你的身体,让你受伤,这不,刚才的一个不注意,一个落叶就飞了过来,还好濮阳冥寒的反应速度够快,躲开了落叶,让落叶只削掉他一只发,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因为这一只发,差点让方疚疚跟着他跳进来。 第五十一章 决斗(下) 空中墨发翩翩飞舞着,不由的让人提高了心,猜测着濮阳冥寒在里面的情况,可是那无数的翠绿树叶遮挡住了所有的目光,不管怎么看都看不到里面。 方疚疚紧握着手,咬着唇等待着,他绝对没有问题的,想着,方疚疚的心底也放松了很多。 濮阳冥寒沉重着呼吸,头上冒着密密麻麻的汗,果然不能够小瞧落叶狂舞,如果刚才不是多加了一个戒心,现在他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摸了一把汗,濮阳冥寒深呼吸几口气,僵硬着身体,没有动作。 站了半响过后,濮阳冥寒才紧绷着身体开始小心翼翼的寻着规律往前走。 可是突然,出于本能的,濮阳冥寒感受到身后有危险传来,飞快的转过身,“啪!”只听见兵器相碰的声音,是黑衣中年男人,清冷着一张脸,心底虽然震惊,但脸色却没有任何的变化。 黑衣中年男人的攻势非常的猛烈,逼得濮阳冥寒只能够防,不能够出击,退了两步之后,濮阳冥寒站住了脚步,望了望身后,不能够再退了,如果再退要是破坏了规律,加上那些如刀片一样的树叶,还有黑衣中年男人的攻击。 “啪!” 一下向前朝着黑衣中年男人挥出一剑,接着濮阳冥寒剑的黑衣中年男人心惊,因为这剑的力道加重了,这个家伙还有力气吗? 这不由的让黑衣中年男人诧异,可是看着濮阳冥寒那副不变的脸色,仿佛根本不算什么的样子,明白了,濮阳冥寒刚才隐藏了实力,天!这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想着,黑衣中年男人身体有些颤抖,但这一颤抖,让濮阳冥寒的攻势有机可乘。 内力打在黑衣中年男人的胸膛,让黑衣中年男人退了几步,站在的身体有些无力,刚刚就受了一些伤,现在濮阳冥寒这一攻击,伤上加重啊! “刷!” 濮阳冥寒刚挥出一剑的时候,黑衣中年男人再一次的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濮阳冥寒嗓子里松了一口气,但是全身依旧紧绷着,他居然忘了,忘了这里是那个男人的地方,他可以隐藏在这里的任何地方,而他只想着找规律忘了自己的背后。 还好,刚才及时的感到危险,有了刚才的教训,现在濮阳冥寒把自己当成了几个人用,找规律,戒备周围。 濮阳冥寒在里面忘我的寻找着,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外面已经过了整整两个小时。 “现在什么情况。” 韩羽轩不知道怎么会来,问着方疚疚,方疚疚挑挑眉,他来干什么,知道濮阳冥寒有危险,担心而来的? 韩羽轩望着方疚疚那如同防狼一般的眼神,心底大叫冤枉,但是脸上的表情不变,是为了不让自己丢脸啊! “九王妃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不喜欢男人。” 慢慢的说道,声音坚定加确定,但是方疚疚的眼神依旧怀疑,韩羽轩想要说声靠了,今早他只是在跟濮阳冥寒对计划而已,这丫头想些什么了,怪不得濮阳冥寒今早脸色那么黑。 “现在什么情况。” 不再理会方疚疚,直接问凌羽,要知道现在可不是说那些的时候。 凌羽瞧了韩羽轩一眼,抿了抿唇没有说话,而溪风更不可能给韩羽轩解释,闫玺瞧了韩羽轩一眼,低下头,似乎害怕的样子,韩羽轩嘴角抽了抽,他好歹也是皇帝,这待遇也太差了点。 望着那小型旋风,沉默半响过后,凌羽开口,“王爷与那个男人战了一个小时。” 虽然之简单一句话,但却让韩羽轩眉头皱了起来,濮阳冥寒他的武功他是看过,能让濮阳冥寒战一个小时,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到底是谁,为何会拥有虎符,不过武功高强的,能拥有虎符,他想了很多遍,可都只想到了一个人,可是,怎么会,怎么会是那个人。 对!怎么可能会是那个人啦,可是。不是那个人又会是谁?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这么做,天知道他如果杀了这其他国家的任何一国的其他大臣,他就会有麻烦,新皇登基,他连安抚众人之心都还没做,又怎么可能做到战斗。 望着那些目光集聚在小型旋风的黑衣人们,韩羽轩对着身后的侍卫们挥了挥手,这一次来,他带兵是理所当然的。 黑衣人虽然注意着小型旋风,但也警觉着周围,看着侍卫们的接近,立马皱了眉头,开始一个个呈战斗状态。 凌羽望着眼前的一切,他是该帮忙了,还是不该帮忙了,想了想,王爷既然也参与这个计划,那么就帮忙把!想着,凌羽点了点头,跳了马车开始战斗。 当然里面的黑衣中年男人和濮阳冥寒一点都不知道外面也正发生着一场战斗。 濮阳冥寒此时已经大汗淋漓,天知道他多久没有这么累了,他找寻着规律,但是这规律却像没有尽头一般,怎么找也找不到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濮阳冥寒慢慢坐下,开始恢复自己的体力。 “冥寒,落叶狂舞是靠速度而成的,但是不是速度就能破,它有规律但是也不是找到规律就能破的,有些时候,我们需要静止。” 脑袋里突然响起一道声音,濮阳冥寒一下睁开了双眼,这是他当年研究落叶狂舞时,师傅对他说的话,那时候他还年幼,不明白这些话。 而慢慢的长大了,他也忘记了这些话,可是突然想着这些话,让他突然有了情绪。 落叶狂舞它最大特点就是无时不刻的动着,但是要让它一直动着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而且还要极快的速度。 其实说起来,就是黑衣中年男人一直在跑圈一样,当速度达到一定,就会形成这样的小型旋风,卷起这阵阵的树叶,一是为了掩饰,二是树叶达到一定速度,犹如利剑,它又是按照一定规律来的,当敌人进入里面,一旦破坏规律,树叶就会变成武器。 这落叶狂舞果然非常的奇妙,结合如此多的元素,让他不得不承认,落叶狂舞这名绝技,不愧为绝技。 人的体力和内力终是有限的,他倒要看看这个黑衣中年男人能够跑多久。 小型旋风外,因为凌羽的帮助,韩羽轩很快就拿住了所有的黑衣人,走到黑衣人的面前,韩羽轩咬了咬唇,慢慢的伸出手。 手停在黑衣人脸上的黑布之上,韩羽轩的手有些颤抖,不知道该不该扯下黑衣人脸上的黑布,放下,又接近,韩羽轩的心犹豫不已,更是忐忑的不行。 如果是他怎么办,不!不对,他不该想这些的,他该想的,他为何要这样做,为何要这样的欺骗他。 都说皇室是没有感情的,但是他一直对他是真心的,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不!也不能这么快下决定的,也许不是他做的啦!也许虎符是在另一个人的手里,为了能够坐上海沧国的皇帝,将他赶下位,才这样做的啦? 可是就算那些士兵认虎符,但是一些大将有自己的想法啊!就像如果他拿着虎符去找那些大将他们是不会动摇的,除非你是他真正信服的那个人,那么就真的是那个人咯,真的就是他了,可是到底是为何。 第五十二章 海沧旧皇 犹豫了半天,韩羽轩终于决定了要扯掉黑衣人脸上的黑布,紧抿着双唇,手慢慢的靠近黑衣人的脸,手在黑衣人的面前停下。 半响过后,韩羽轩如同下了什么决心一般一下扯掉黑衣人脸上的黑布,而如同本能一般的,一下闭上了双眼。 望着眼前的面孔,凌羽和溪风脸色平静,就仿佛是预料一般,而闫玺和方疚疚根本就不认识眼前这人,所以脸色也十分的平静,倒是那些压着黑衣人的侍卫一个个瞳孔瞪大,居然。居然是大将? 韩羽轩深呼吸一口气慢慢的睁开双眼,随后整个人都呆愣住,然后整个身子都颤抖了起来,果然越不想什么,就越是什么。 慕景天,居然是他,居然是他,韩羽轩身子颤抖的往后退了几步,脸上露出嘲笑般的笑容,慕景天的年纪与他一般大,但是与他不同的是,他还在学堂的时候,这个人已经与他的父皇开始征战杀场。 这个人的脾气非常的怪,想要命令他难上加难,就算是虎符也没有作用,这个人任何人都不服,但是却唯独服他的父皇,所以他父皇的命令,他从来就是言听计从,所以是真的咯! 他的父皇,没有死? 可是,怎么,怎么可能,明明他看见他入的棺,可是本来他最不相信会背叛海沧国的人在这里,除了真的是他父皇以外还会,是谁! “你想说什么!” 望着那张冷峻,俊美的面容,韩羽轩慢慢的开口问道,但慕景天一脸冰冷,眼神望着远处,仿佛没有看见韩羽轩一般。 韩羽轩咬了咬唇,站着的身子颤抖,但还是慢慢的一步一步的朝着慕景天靠近,在慕景天的面前停下。 “你说啊!说啊!告诉我,你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会在这里,这只是意外,我会信你的。” 拎起慕景天的领子,韩羽轩的情绪整个都激动起来,天知道他感觉现在就像做梦一般,感觉一切都仿佛虚幻的。 他世界上最相信两个人,一个是他的父皇,一个就是他,慕景天,因为他会因为他的父皇而去守护整个海沧,所以他从来没有想过他会背叛他,可是现在呢?现在呢?他最相信的两个人背叛了他,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他登上新皇的时候,他对他说,他会帮他的,而他毫无疑问相信他,可是现在却这样。 海沧虽然一个大国,但是如果在这次登基仪式,死掉任何一个国家的大臣,海沧都会面对毁灭,而海沧连内部都没有整理好,更何况是面战。 “我不想做皇帝的,但是父皇只有我一个儿子,一个儿子,所以我违背自己所想登上了皇帝,你说过会帮我的,可是就是这样帮我吗?为什么,为什么你和父皇要这样做,你告诉我啊!” 眼泪顺着眼眶滑落,从来都笑着的韩羽轩,从来也只想笑的韩羽轩,面对任何难过的事情都会一笑了之的韩羽轩,此时脆弱的像一个孩子,他等着慕景天的开口,可是慕景天却从头到位的沉默。 呆呆望着远方不说话,整个林子都静寂了下来,唯独韩羽轩哭泣的声音。 众人都没有说话,更不敢说话,因为怕一说话,韩羽轩就会情绪大动起来,半响过后,韩羽轩慢慢擦拭掉眼泪,站起身来,随后脸上依旧是一如既往的笑容。 只是这笑,怎么看,怎么的悲伤。 “嘭!” 突然一声巨响,一股气流向着大家袭来,撞在树上,生生折断了整个树身,众人本能开始躲着,但是还有有不少的人牺牲。 坐在马车上的方疚疚听见这一声早就呆愣住了,要不是凌羽反应灵敏,将方疚疚拉下,方疚疚此时就整个人交代在这里了。 韩羽轩看见这道气流的时候,脸上依旧笑着没有躲,此时他的想法,就只是这样死了也好啊!可是却突然感受眼前一黑,然后整个背都撞在了地上,疼痛使他不由的闷哼一声,等他反应过来,只感觉身上有什么东西把他压着。 气流过后,无数的树叶如同雨点一般,开始落下,这情景美不胜收,但是此时根本就没有人去欣赏,当然谁会在逃命后去欣赏风景啊! 濮阳冥寒如同仙人一般,白衣一尘不染的落在地上,望着地上的黑衣中年男人,不!不对!中年男人此时的脸上的黑布因为刚才落叶狂舞的爆开已经飞落,一张似是韩羽轩只是比韩羽轩要成熟很多的脸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不过此时不能够说众人了,那些带来的侍卫,以及那些躲不过的黑衣人,因为刚才的气流,一个个都倒在了地上,而好好活着的,只能方疚疚,凌羽,溪风,闫玺,韩羽轩,还有慕景天几人了。 “果然是你!” 望着那张熟悉的面容,濮阳冥寒淡淡的说道,交手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人是谁了,但是没有证实,所以没有说什么。 韩毅望着濮阳冥寒,咬了咬唇,他还真是没有想到,濮阳冥寒居然如此的厉害,这个人果然从来都深藏不露。 方疚疚一睁开眼就看见濮阳冥寒那一尘不染的白衣,脸上顿时无限的惊喜,一下从地上爬起,就朝濮阳冥寒奔去,然后整个人都挂在了濮阳冥寒的身上。 望着挂在他身上的方疚疚,抿了抿春,最终濮阳冥寒没有说什么。 闫玺睁开双眼就看到了溪风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不知为何有些脸红,撇开头,“你起来!” 被闫玺这一说,溪风才慢慢的起身。 “啪!” 韩羽轩一把推在压在他身上的慕景天,脸上的表情带着讽刺,但是等他坐起身,望着跪在地上的韩毅,整个人都呆了。 “你没有死?” 声音寒的,本来就是八月的天气,却如同寒冬,韩毅听见这一声,整个人都怔住了,有些傻的慢慢抬起头,看着韩羽轩那跟他相似的面容,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你要做什么?” 再一次开口,声音依旧深寒,但是天知道他心底的疼痛,可是韩羽轩却迫使着让自己表情寒冷。 韩毅的脸上露出艰难一笑,慢慢的站起身,望着韩羽轩没有开口,盯了韩羽轩半响过后,韩毅才慢慢的开口,“轩儿,对不起,我不奢求你原谅父皇,但是父皇必须这么做,景天照顾好轩儿。” 说着韩毅已经整个人都消失大家的面前,韩羽轩望着韩毅刚才站的位子,此时已经没有他的人,微凉的夏风依旧静静的吹着,但树林却一片寂静。 坐在地上,韩羽轩垂着头,双手开始慢慢紧握,突然一只手伸到他的面前,韩羽轩慢慢抬起头,却见慕景天那张面无表情的脸,顿时韩羽轩狠狠的瞪了慕景天几眼,然后一巴掌拍在慕景天的手,然后慢慢的站起身。 第五十三章 谈话 回到了海沧国,各国的大臣都安然无恙的回国了,而留下的,唯独濮阳冥寒等人。 众大臣虽然因为濮阳冥寒被救了一命,但是没有一个不怨恨濮阳冥寒的,毕竟因为濮阳冥寒而显得他们多没有用,而且他们也记得方疚疚的话,虽然是事实,但是那是羞辱。 皇宫,御花园一座美丽的凉亭,韩羽轩此时一身暗红色的长袍,坐在石桌前,手拿精致的茶杯抿着茶,动作极其的慵懒,配合着他那一张妖孽却透露着无限慵懒与魅惑的脸,仿佛没睡醒的小猫一般。 但是谁都知道,这个人从来不是小猫,而是装成小猫的狮子。 慕景天着一身黑袍出现在这美丽的地方,望着韩羽轩的背影,一瞬间脚步停住不再向前。 “你来了!” 韩羽轩懒懒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是!”慕景天慢慢应到韩羽轩,然后慢慢的抬起脚走到韩羽轩的面前,韩羽轩依旧抿着茶,望着亭外的花草,表情太过惬意,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慢慢的伸出手对着慕景天挥了挥,“坐!”一个字落下,慕景天倒是没有客气直接坐在了韩羽轩的身旁,韩羽轩不说话,慕景天也是一个从来不会说话的,一瞬间整个世界都静寂了下来,就连韩羽轩喝茶的声音显得明显。 轻轻放下茶杯,拿起茶壶为自己满上,随带也为慕景天倒了一杯,这次拿起的不是茶杯,而是糕点,透露着淡淡优雅和慵懒的动作,极其耐看。 “景天,你,把我当过朋友吗?” 韩羽轩突然出口打破这沉寂,慕景天因为韩羽轩的问题诧异,他把他当过朋友吗?这个问题还真是从来没有想过,他很关心这个人,因为他是他服的人的儿子,至于朋友,这个词与其说没有当过,不如说他没有想过。 可是如果就这样开口,望了望韩羽轩,会伤他的心把!所以慢慢的张了张嘴,想要开口说话,可是韩羽轩却突然挥手。 “不用撒谎给我听,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没有当过,对吧!” 韩羽轩说这话的语气很淡,听不出他的情绪,望着韩羽轩,慕景天不由的心一紧。 “不能说没有当过,而是没有想过,因为太多的问题,不敢去想。” 这算是一个解释,但是慕景天明白这就跟没有解释一样,但是他还是做了,只是希望韩羽轩心底能够好受一点。 韩羽轩没有再说话,只是慢慢的吃着糕点,突然放下手上的东西,望着慕景天,脸上的表情认真,“那么从现在开始,把我当朋友,好吗?” 韩羽轩的表情认真,让慕景天一阵错愕,实在想不通韩羽轩在想些什么,可是还是点了点头。 “其实,你应该知道我今天找你来是什么事情。” 得到慕景天的回答,韩羽轩再一次说道,慕景天抿了抿唇,是已经猜到了,知道这个人找他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可是。他能说吗? 垂着头,慕景天等着韩羽轩的继续开口,而韩羽轩慢慢的将左手放在了右手的大拇指上,转动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才慢慢的开口,“你告诉我,父皇他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众多事情只化成了这一个疑惑,但这个疑惑却让慕景天这个知道详情的人开不了口,韩毅曾经给他说过,这件事情是不能告诉任何人的。 所以他真的不能够说出来,可是韩羽轩。 一瞬间,慕景天只感觉整个人都好纠结,纠结到他都快要崩溃了,韩羽轩也看出了慕景天的纠结,也没有逼慕景天,不再说话,只是在给慕景天考虑的机会,让他好好的想清楚,在回答他,回答他这个问题。 “呼!” 慕景天深呼吸一口气,心底十分的犹豫,但却有十分的坚定,此时他整个人都是矛盾体,答应过韩毅,与想要知道韩毅到底要做什么韩羽轩,两个选择,如此的艰难。 “我,抱歉。” 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韩羽轩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他以为他会告诉他的,可是他终究敌不过他的父皇,还真是,他居然会难过,其实说实话,他突然有些恨那个男人,不只是恨,是非常的恨。 因为他,母亲,才会消失不见,他本来应该恨他的,可是母亲离别的那天对他说,孩子,不要怪你父皇,父皇有他的难处,母亲也有错,不该把麻烦带到你们身上的,母亲离开了,你父皇一定会很伤心,你要好好的爱他。 于是他因为母亲的话,放下因为他,母亲才会离开的事实,去爱他,可是,可是现在啦! 当年的事情,其实他也不太清楚,不明白为何母亲会离开,其实他的印象中,那段时间母亲大着肚子,怀了孕,然后他的妹妹出生了,不!不对,他怎么会记得是妹妹,可是心底好确定就是妹妹。 一陷入思想,韩羽轩就很难回过神来,待回过神来,望着依旧坐在他身旁的慕景天,努力让自己牵了牵嘴角笑了笑,然后慢慢的起身,想要离去。 可是突然慕景天伸出了手将他拉住,“不要太难过,国家的事情我会帮你的。” “为我,还是因为我父皇的话。” “我!” 韩羽轩突然凌厉的开口,让慕景天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韩羽轩嘴角再一次露出了讽刺的笑容,“既然是因为我父皇,那就算了,要知道,我们现在是敌人,你站在我父皇那边,我父皇站在我对立的那边。” 冰冷的开口,声音里毫不掩饰韩羽轩此次他的认真,一瞬间让慕景天呆愣住,不明白事情为何会走向这样,其实早该想到了的,在他做这件事情时,就明白韩羽轩一定会恨他们的,可是现在真正的发生了,却让他直接呆愣住了,说实话,怎么接受的了。 “你别这样。” 努力让自己平静的开口,慕景天握着韩羽轩的手不由的加重,让韩羽轩皱了皱眉头。 “我不这样,我要怎样,你们陷我于不仁不义,又怎能怪我现在无情,你们做的事情将我推到风口浪上,将海沧整个国家推到风口浪上,我只问你要个交代,没有对你做什么,我还能怎样,我还能怎样。” 说实话,韩羽轩快要崩溃了,真的快要崩溃了,这一些事情太突然了,可是他却不能够崩溃,因为他不是一个人,还有国家,他要主持整个国家。 慕景天被韩羽轩的话堵住了喉咙,他们做的事情是有错,但是他们的本意,不是这样的,可是不知不觉就变成了这样,可是自己该怎么跟他解释。 “你放开我。” 韩羽轩挣着慕景天紧握他的手,看着手腕上的红痕没有在意疼痛,倔强的想要挣开慕景天,可是慕景天毕竟比他先练武,更是征战杀场多年,他的力气比韩羽轩大到那里去了,韩羽轩想要挣开慕景天,那是怎么可能的事情。 这世上能对韩羽轩这个皇帝这样的,怕是只有慕景天了把!偏偏韩羽轩不能对慕景天怎么样。 “我说你,放开我!” 韩羽轩真的有些恼怒了,慕景天他又不说话,只是这样握着他的手腕,这算什么事啊! 第五十四章 找一个人 “慕景天,你放开我!” 慕景天这样一直握着他的手腕,他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他从来都控制着自己不要发脾气,可是没办法,他怎么能不发脾气,有话他可以说,可是这样握着他算什么事情。 慕景天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可是现在他就是不想要看到韩羽轩离去,其实他心底在思考,思考他该不该告诉他,毕竟韩羽轩说的是实话,都是他们逼他的,都是他们逼他的,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啊! “慕。”景天! 还说将话说完整,慕景天握着他的手突然一使力,然后感觉自己整个人撞在一堵墙,不过这堵墙有温暖,有些错愕的抬起头,望着慕景天那张从来都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一瞬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我们有错,但是你别这样,别我当敌人,别把你父皇当敌人,他有苦衷,他只是,只是为了找一个人而已。” 慕景天慢慢的说完这些话,就松开韩羽轩,只留给韩羽轩一个挺拔的背影,而韩羽轩一直望着慕景天的背影呆愣着,他的脑子只有刚才慕景天给他的那个拥抱,那个拥抱,算是安慰他把!他是这样想的。 不过,他的父皇,为了找一个人?他的母亲吗? 突然想到什么,韩羽轩整个人都混沌起来,他的父皇是为了找寻他的母亲,才这样做吗?可是到底是为何,找他母亲为何要这样做。 最后韩羽轩走到了行云府,濮阳冥寒住的地方,可是要进去的时候被门卫拦住了,因为门卫怎么可能见过韩羽轩,韩羽轩是海沧皇帝高高在上,而且现在他是微服出巡,连他最亲密的暗卫都没有告诉。 抿了抿唇,门卫还没有开口,韩羽轩已经露出了腰间的牌子,门卫顿时一个个就呆住了,随后脸上满是恐惧,与恭敬,看着门卫要下跪的样子,皱了皱眉头,韩羽轩摇了摇头,然后对他们点了点头,两人自然知道什么意思,明白点了点头,让韩羽轩进去了。 “其实你们这次是有计谋的?” 大厅里,方疚疚诧异的望着濮阳冥寒,想着林子里的战斗,后面韩羽轩刚巧不巧的出现,不对啊!非常的不对啊!所以有着好奇心的她,开始逼问濮阳冥寒。 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的眼神,点了点头,凌羽挑挑眉,望着方疚疚一副你好笨的样子,让方疚疚嘴角抽了抽,顿时脸上露出恐怖的表情,似乎要杀了凌羽一般,凌羽低下头,“本来就是,这件事情多简单啊!你见我们回国不带任何行李的么!” 虽然是喃喃自语,但是还是让方疚疚等人听见了,想着那天的出发,的确是这么一回事,不过就算是这么一回事,凌羽这个家伙居然说她笨。 “啪!” 一巴掌拍在凌羽的头上,不用担心,绝对是使了力气的,凌羽的头被拍了,这疼痛难以想象的,抬起头就要愤怒,可是却见是方疚疚,顿时就焉了,目光望向自家的王爷满是楚楚可怜,不过在濮阳冥寒的眼中是怎么看,怎么恶寒。 所以最后选择撇过头,眼不见为净,顿时凌羽更加的哀怨了。 “咳咳!” 韩羽轩一来就看到整个大厅的和谐,虽然不想打扰他们,但是最后还是开了口,众人因为韩羽轩的声音都纷纷的抬起了头,看着一身贵公子打扮的韩羽轩纷纷诧异。 韩羽轩倒是很随便走进了大厅,然后慢慢的坐在离濮阳冥寒最近的位子,方疚疚顿时脸黑了,韩羽轩感受着方疚疚的视线,抿了抿唇,最后还是选择了移了一个位子。 “有事?” 濮阳冥寒淡淡的开口,韩羽轩望着濮阳冥寒有些沉重的点了点头,“知道了件事情。” “什么?” 张张嘴问道,韩羽轩一下沉默起来,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因为韩羽轩的沉默,整个大厅都静了下来,都等着韩羽轩的开口。 半响过后,韩羽轩终于开了口,“景天刚才告诉我,我父皇那样做,是为了找一个人。” 韩羽轩的话让众人诧异,找一个人,找一个人怎么跑来杀濮阳冥寒?这事情还是让人匪夷所思,而濮阳冥寒的眸子突然一阵深邃,看不清楚他在想些什么,也不明白他这个表情到底有多少的深意。 “找什么人啊?” 方疚疚将下人端来的茶水放到韩羽轩的面前,脸上满是疑惑的问道韩羽轩,韩羽轩看着方疚疚摆放茶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景天没有说,不过貌似是我的母后。” 韩羽轩的话让众人一愣,方疚疚更是因为韩羽轩的话差点打翻了茶杯,可是因为这样,突然瞥见韩羽轩腰间的东西,顿时有片刻的呆愣,思想飘到九霄云外。 那块玉佩。跟她的是一个牌子的诶! “九九,九九!” 发现方疚疚一直盯着韩羽轩看,濮阳冥寒抿了抿唇,望着韩羽轩眼睛带上了几分不满,韩羽轩那个无语,关他什么事啊!唤着方疚疚,可是方疚疚却好似没有听见一般,根本就听不到濮阳冥寒唤他。 濮阳冥寒身上的深寒之气越来越重,大厅里的众人打了一个寒颤,为了不继续被冻,凌羽开始慢慢的靠近方疚疚,然后轻轻的推了推方疚疚,可是方疚疚还是没有反应,没办法,只能重重的推一下了。 这一推虽然重,但是方疚疚终于有了反应,有些呆愣的望着凌羽,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怎么发起了呆。” 凌羽开口,方疚疚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望着众人脸上有了尴尬,“对不起啊!就是他腰间的玉佩跟我的好像,所以一瞬间有些呆。” 方疚疚手指了指韩羽轩腰间那块十分精致的紫色玉佩抱歉的说道,众人点了点头,倒是韩羽轩诧异起来,而濮阳冥寒的眉头更加的深邃。 “你的那个玉佩跟我的很像?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 韩羽轩慢慢的说道,方疚疚诚实的点了点头,“是很像啦!不过虽然像,但是肯定没有你的贵。” 方疚疚点点头认真的说道,让人有种想晕的感觉,但是韩羽轩依旧诧异,“你能不能把玉佩给我看一看啊!” 韩羽轩继续说道,方疚疚一下为难了,揉着头,“那个,我师傅在我下山的时候,将玉佩拿走了,他说怕我没钱花拿去当掉,所以就拿走了。” 方疚疚这说的是实话,的确是让她的师傅给拿走了,他师傅说那是她宝贵的东西,虽然方疚疚不明白有什么宝贵的,但是他师傅就很宝贵,所以就收走了,原因还真的是怕她给卖掉。 “哦!那就算了。” 韩羽轩一听方疚疚这么说,就摇了摇头,不过心底满是遗憾,濮阳冥寒望了方疚疚一眼,随后将目光放在韩羽轩的身上,手指开始一下一下的敲打桌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能不能带我们去你母妃生前住过的寝宫看一看。” 濮阳冥寒突然提这个要求,让韩羽轩倒是愣了几分,不过却又好像在预料之中,抿了抿双唇,严肃的点了点头,答应了濮阳冥寒,让他去他母妃生前的寝宫去看一看,不过不知道现在母妃的寝宫怎么样了。 第五十五章 不能说的秘密 皇宫,穿过美丽的御花园,来到众贵妃的寝宫,韩毅一生不缺女人,但是却唯独宠爱韩羽轩母亲一人,所以就算是皇宫内女人太多,但从未得到过韩毅的宠信,就算是韩羽轩母妃离开的时候,韩毅再怎么难过也没有因此宠信过任何一个女人。 而更因为韩羽轩母妃的离开,韩毅将宫里的女人全部都逐出,全心全意寻找韩羽轩的母妃,但是最终到他的离开,不!应该说假别离也没有找到韩羽轩的母妃。 最后韩毅将自己的全部身心都投放到国政之上,一心要将海沧国变强大,所以这也是本来不想做皇帝的韩羽轩为何却坐上皇帝这个位子的原因,因为他不想让自己父皇的心血被别人夺去。 走在一座座贵妃的宫殿门前,可能因为这里没有人,所以十分的安静,静的连各位的呼吸声都能够听见。 方疚疚的心跳起伏着,望着那一座座宫殿不由的想起了鬼片,原因是因为这里实在太安静了,就像这里不是人住的地方,像电视里那些东西住的地方。 目光东张西望着,也不知道是心里的元素导致的眼花,还是眼前看到的事实,方疚疚只感觉一座宫殿前一道白影闪过,不由的让方疚疚跳了起来,但是没有惊叫出声,脚往后退着,手抓着身后之人的手。 方疚疚脸色刷白,不由的让众人的目光望了过来。 “怎么了?” 背后之人慢慢伸出手,安抚在她的背上,不知为何方疚疚有种安心的感觉,反应过来才发现这气息如此的熟悉,有些愣的抬起头,发现原来是濮阳冥寒,在看着众人的望过来的疑惑眼神,嘴角努力的牵了牵。 “没事,眼花了,看见一道白影飘过。” 方疚疚笑着说道,就像是开玩笑,其实也不是开玩笑,但也不是真的,毕竟现在在看过去,根本就没有什么,而且也没有任何证据,所以她才会说的这么轻松。 听方疚疚这么说,众人才松了一口气,倒是濮阳冥寒眉头皱了皱。 方疚疚握着濮阳冥寒的手没松,因为她现在还有点惊魂未定,望着方疚疚那惨白的脸色,濮阳冥寒也任由方疚疚把他的手握着,待众人继续行走时,濮阳冥寒才慢慢的开了口,“怎么回事!” 听到濮阳冥寒淡淡的声音,方疚疚楞了一下,然后对着濮阳冥寒笑了笑,“刚才就眼花看见那里有道白影闪过。” 方疚疚将手指过去,可是瞬间呆住了,全身上下一下就僵硬起来,随后握着濮阳冥寒的手开始颤抖。 察觉到方疚疚的异样,濮阳冥寒顺着方疚疚的目光望去,只见一个宫殿门口,一道白色影子站立在哪里,有几分错愕,但是没有变现在脸色,只是一瞬濮阳冥寒就恢复了过来。 “怎么不走了!” 察觉到濮阳冥寒和方疚疚没有跟上,韩羽轩等人慢慢转过身望着站立在后面的方疚疚和濮阳冥寒疑惑的问道。 濮阳冥寒呼出一口气道,“等一下!” 因为濮阳冥寒的话,众人十分疑惑,却只见濮阳冥寒拉着方疚疚突然朝着侧面走去,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众人脸色瞬间有些难看,那道白影。是什么? 众人疑惑着,濮阳冥寒和方疚疚已经离那道白影越来越接近,韩羽轩等人看着濮阳冥寒的接近,也开始慢慢跟在濮阳冥寒身后接近,只不过脚步十分的缓慢。 白色影子在眼睛里慢慢的放大,濮阳冥寒看着眼前的东西轻抿嘴唇,拉着躲在他身后的方疚疚到前面来,方疚疚吓了一跳,但是濮阳冥寒依旧将她放在了前面,“你看!” 濮阳冥寒淡然的声音响起,方疚疚死命的摇头,紧闭着双眼不敢看那东西。 濮阳冥寒无奈了,将方疚疚身子转过去,再一次道,“你看!” 方疚疚这才慢慢的睁开了双眼,看着眼前的动作,待白色物体在眼里的时候,方疚疚条件反射的往后跳了一步,可看清眼前的东西时,方疚疚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一道白影啊!还真是吓死他了。 众人也看清了眼前的东西都纷纷松了一口气,开始往前走。 “韩羽轩,你父皇当年是怎么处理那些妃子的。” 拉着濮阳冥寒走着,方疚疚无聊的开口问道韩羽轩,韩羽轩慢慢转过头望了方疚疚一眼,没有回答,似乎在思考,半响过后,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当年我还小,只知道父皇把她们给处理掉了,其他的我就什么不知道了,不过我曾经听一个太监说什么烧死的什么的,正好在那些妃子消失的时候。” 韩羽轩将自己知道的慢慢道来,不由的让方疚疚的脸色微变,烧死!天!还真是,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心底开始念阿弥托福。 没有办法,自从她穿越到这里,她就想过,既然她能够穿越,这个世界上还能有什么事情不能够发生,鬼这种东西,再一次打了一个寒颤,不是没有可能。 “你相信有鬼。” 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那副样子,慢慢的开口,曾经他以为方疚疚挺胆大的,可是现在看来方疚疚又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孩,也有自己怕的东西,这个人不会相信子虚乌有的东西,可是现在。 方疚疚听到濮阳冥寒的话,拼命的点了点头,不相信,不相信就怪了,她也想要说自己不相信啊!可是比起穿越时空,有鬼都是轻的。 “我以为你不会相信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的。” 第一次用这样调侃的语气对方疚疚说道,显然濮阳冥寒现在的心情很好,因为终于发现还算是个正常的女孩了。 方疚疚对着濮阳冥寒翻了一个白眼,心底继续念着阿弥托福,“你不懂,鬼这个东西有什么不可能,比起我”穿越到这里轻着了。 话语突然卡在这里,方疚疚一下捂住了自己的嘴,望着濮阳冥寒突然诧异的眼神,眼睛里满是慌乱。 “比起你。什么?” 挑挑眉,诧异的问道。 方疚疚的脸色突然变得尴尬起来,手突然指上乐天,“今天天好亮。”方疚疚的话人让人无语,天每天都很亮好不,这转移话题的技术真的是很差。 “别转移话题,比起你。什么?” 方疚疚对他不会说谎,濮阳冥寒这是知道的,所以在听到方疚疚说这件事情突然停顿,脸上满是尴尬的时候,他就知道他触碰到她的秘密了,所以她才会突然这样,所以他用非常平静的脸色去询问。 “我我,我,我有说嘛?” 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纯洁,仿佛她刚才什么都没有说的样子,濮阳冥寒心底肯定,果然真的触碰到她的秘密了。 “你说过不对我说谎的。” 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认真的开口,方疚疚没有办法了,抿了抿双唇,眉头紧皱着,低着头,她不敢看濮阳冥寒。 方疚疚不回答,濮阳冥寒等着方疚疚回答,所以一瞬间两人都静默下来,但是还是一步一步跟着队伍,只是没在开口说话。 第五十六章 思伊殿 “抱歉,我。我。我。”方疚疚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可是要告诉濮阳冥寒这件事情吗?他会把她当怪物吗?不!她不能让他讨厌她。 可是,她答应的,她不会对他说谎的,紧紧抿着唇,方疚疚的眉头深深的皱起,显然非常的烦恼,濮阳冥寒一直观察着方疚疚的神情。 其实在烦恼的时候,方疚疚总是掩饰不了自己的神情,就算她装的再完美,他也能够一眼看破,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何时如此的犀利了,难以开口吗?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她如此的难开口。 “不想说,就不要说。” 濮阳冥寒发誓自己没有生气,他是真的这么想的,他不想要逼方疚疚,他想要等她愿意说的时候,再告诉他,但是在方疚疚这里就不一样了。 听着濮阳冥寒淡然的语气,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濮阳冥寒生气了,谁让濮阳冥寒的语气那么清冷,可是她忘记了,濮阳冥寒一直都是这样的语气,可是没有办法,现在那是她思考的时候。 握了握手,方疚疚咬着唇看着濮阳冥寒,“你不要生气,我真的不是不想说,我怕你,怕你。”把我当怪物,怕你会讨厌我。 “喂,你们两个要不要跟上啊!” 方疚疚还没有说出口,韩羽轩的声音突然传来,看着站在前面的韩羽轩,方疚疚和濮阳冥寒才意识想到两人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以至于已经掉了队伍。 “走吧!” 濮阳冥寒看着傻站着的方疚疚,脸上终于有了无奈的表情,他有没有一定要她说,伸出手拉住方疚疚的手腕,慢慢的向前迈去,方疚疚感受着手腕上的温度,一瞬间更傻了,但是又很快了恢复了过来。 突然心底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濮阳冥寒这样,是不是代表他没有生气啊?真是的,这样就好了。 沿着红色的大墙走着,说起来,这里还真是没有点生人的气息,地上布满了灰尘,只是轻轻迈出一步,就能留下一个脚印,而那些宫殿门前,也布满了蜘蛛网,看起来像是荒废了很久一样。 如果不是知道这是真的,方疚疚一定会以为现在是在看电视,或者是在做梦,因为这里的一切都给人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这里真的是她以为的那个金碧辉煌的皇宫吗?这是不是有一些太过落魄了,可是其他的地方不是这样啊? 不过她倒也没有想到,这里早就没有人居住了,而且韩羽轩也说了那些贵妃是被烧死的,而这里有如此的苍凉,那个宫女或者太监敢来打扫啊! “到了。” 韩羽轩的声音响起,只见他的目光聚在前面,众人跟着韩羽轩的目光望去,思伊殿三个打字印入众人的眼帘,比起其他的宫殿不同,这里没有一丝灰尘和蜘蛛网,反而干净的一尘不染,这不由的让众人疑惑了。 似乎看破了众人的疑惑,韩羽轩慢慢微启双唇道,“父皇真的很爱我母妃,自从母妃离开以后,他就每个月都会订了几个时间让人来打扫母妃的寝宫,一直到现在,他说他相信母妃会回来的,所以他要把这里打扫的一尘不染,让母妃再一次住进去。” 韩羽轩说的时候眼神飘忽,似乎想起了什么,嘴角不由的牵起了一抹笑容,那笑容十分的真切,可是看出,他真的想起了非常美好的事情。 “吱呀!” 推开宫殿的大门,韩羽轩带头走了进去,众人跟着韩羽轩的脚步,但是当看见眼前的这一切一下就呆愣住了。 一个长方形的小池,池里种满了莲花,虽然现在已经过了开花的季节,但是莲花池里荷叶绿茫茫的一片,不由让人看身心畅爽。 人的眼睛总是偏爱绿色,它不似其他的颜色,因为太过耀眼而让人的眼睛烦累,它十分的温和总是让人怎么看,怎么都不会厌烦,反而让人的眼睛越来越轻松,所以当众人看见这一片绿的时候,心情不由的畅爽。 “父皇说母妃很爱莲花,也很像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有些时候让他感觉自己配不上母妃,母妃真的很像莲花,就连她的名字也叫连思伊。” 韩羽轩继续对着大家说着,方疚疚一听那个名字就整个人呆愣住了,好熟悉的名字,感觉。在哪里听过一般,可是在哪里听过呢?师傅那里?不对!师傅没有说过,那是无意中听见的?可是无意中听见的,为何如此的深刻。 濮阳冥寒在听到韩羽轩说出淤泥而不染的时候就把目光放在了方疚疚的身上,感觉配不上吗? 还真是,自己何时有这种想法了,濮阳冥寒心底荡起一抹苦涩的滋味,但是脸上的表情未变。 韩羽轩如同首领一般带着大家往前走着,来到一个房门之前,看着房门眼睛里似怀念之色,“这里是母妃住的地方。”说着,韩羽轩慢慢的伸出了手,轻轻一推,“吱呀!”房门慢慢的打开。 虽然窗户都关着,房间里的光芒非常的暗,但是还是看的出房间里面的豪华,以及韩羽轩说的话的事实,这里真的经常都有人打扫,不只是桌子,就连一些房间的死角都被打扫的干干净净。 韩羽轩率先走了进去,而濮阳冥寒一走进去目光就锁定在了上座桌子上放的一本书,一步一步走了过去,慢慢的伸出手触碰到书籍,修长的指尖不由的一怔,眉头有些浅浅皱起,但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拿起书来,慢慢的翻开第一页。 还真是没有想到,这居然是一本画集,整本书都只有一个女子,可是本来明明没有见过这个女子,濮阳冥寒居然会觉得熟悉。 特别是这张,女子身着红色衣袍,眼神里满是妖冶但却又藏着淡淡的洁净,配合美丽面孔上的邪异,让人感受到她身上君临天下的气息,还真是,一个女子居然有着这样的霸气。 方疚疚是被书本上那一抹红给吸引过来的,不由的来到濮阳冥寒的面前,当看到书页上那即使在黑暗中也散发着无限光芒的女子时,她整个人就给愣住了,不由的想要伸出手去触碰,但是却又怎么也碰不到。 两人这样自然也引来其他人的目光,“你们在看什么,原来是这个啊!这是我的母妃。” 韩羽轩的声音突然响起,让濮阳冥寒和方疚疚抬起头望向了他,听到韩羽轩说这是他母妃的时候,都纷纷的一愣。 “这是我父皇为我母妃所画的,各种各样的母妃,就连母妃自己都不知道,在我母妃走后,父皇就经常到这里,拿着这本画集,想着母妃就在他的身边。” 韩羽轩慢慢的说着,思绪不由的飘到那个时候。 “宫女姐姐,父皇去哪了?” 寒冷的冬季,刚下课的韩羽轩就急忙跑来找韩毅,因为他在课堂上受到了夫子的表扬,所以他已经急不可待的想要告诉他的父皇了,可是来到父皇的宫殿了却没有见到韩毅的身影,虽然有些失望,但是他立马找到服侍父皇的一个宫女。 本来那位宫女正收拾完韩毅用完糕点的盘子要端到御膳房去,谁知道突然裙子被扯住,心底顿时满心的愤怒,可是慢慢的低头一看,一张稚嫩的脸蛋出现在她的眼前,原来是小太子,顿时本来想要爆发出的怒火立马消散。 第五十七章 再次谈话 “宫女姐姐,你告诉我,父皇去哪了?” 韩羽轩看着发愣的宫女,再一次开口,把宫女慢慢的唤回了神,那位宫女望着韩羽轩哪一张祈求的表情,脸上有着为难,皇上的去处要告诉小太子吗? “宫女姐姐,小轩受到夫子了表扬了,我要告诉父皇。” 韩羽轩满脸天真的说道,不由的让宫女一呆,望着韩羽轩那一脸纯真的表情不由的心软,说起来,小太子还真是可怜,小小的,母亲就消失了,皇上又因为朝政太过忙碌,现在小太子不过是想要得到皇上的表扬而已。 得到宫女回答的时候,韩羽轩小小的心情开始沉重起来,父皇在思伊殿?那是母妃的寝殿,父皇怎么会在哪里?难道母妃回来了? 怀揣着期待,韩羽轩一路奔跑着向着思伊殿靠近,可是此时小小的他体力毕竟有限,只是跑一会,他就整个人没有了力气,但是他坚持的继续向着思伊殿努力着。 思伊殿没有侍卫,韩羽轩很容易就走到了里面,当到慢慢接近母妃房门的时候,韩羽轩一颗心狂跳,母妃真的回来了吗?慢慢走到大开的门前,突然一阵抽泣的声音传来,韩羽轩本来的躲了起来。 待过了半响,才慢慢探出一颗头看屋里面,只见他的父皇坐在上座上,手里抱着一本书籍,眼睛向来很尖的韩羽轩一眼就看见了书籍上居然画的是母妃,他的父皇抱着那本画集痛哭着,嘴里还喃喃自语着什么。 韩羽轩安静的倾听,慢慢的听清楚了他的父皇再说些什么。 “思伊,思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回来啊!你回来啊!为什么那么傻,怎么就牺牲了自己,你知道我,不会伤害你的嘛!国家大事又算什么,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为什么?” 那一声声痛苦的呢喃让小小的韩羽轩整个心揪起,坐在门外,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是难受的,原来不是母妃回来了,只是父皇想念母妃了。 韩毅说着说着,开始说他和连思伊的事情,说来也奇怪向来不喜欢认真的韩羽轩,此时听的却是如此的认真,也是那个时候,他才彻底把对韩毅那一点恨给抹去,因为他知道韩毅是不想母妃离开的,他真的很爱母妃。 也从那天开始,韩羽轩常常在韩毅思念他母妃的时候悄悄的跟过去,他们一个在外面哭,一个在里面哭,但同样只是思念那个温和的女人。 “你没事吧?” 韩羽轩突然泪如雨下,吓了大家一跳,方疚疚看着韩羽轩有些不确定的问道,韩羽轩这才被唤回了心神,不由的有些鄙视自己,居然这样被牵动了心神,在大家的面前哭了出来。 对着大家尴尬的摇了摇头,说自己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这才让大家松了一口气。 “看来,你的父皇真的在寻找你的母妃。” 濮阳冥寒突然意味不明的说道,让众人的目光聚向他,但是濮阳冥寒已经合上了画集没有再开口,目光清冷淡然的望向了别的地方,留给众人满心的疑惑。 “小寒寒,知道了什么?” 方疚疚的手敲在最懂濮阳冥寒心思的凌羽身上,但是一下没有注意到力度,让凌羽大张着嘴无声的叫了出来,方疚疚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道了对不起。 凌羽眼神锋利的望向方疚疚,然后看到大家疑惑的眼神,眉头微挑,“这个,我也不知道。” 顿时大家都有种想揍凌羽的冲动。 濮阳冥寒到处张望着,不由的来到了床铺,看着整齐的床铺,濮阳冥寒慢慢的走了过去,手慢慢的摸在了被子上面,脸上的表情太过淡然,让人看不清楚他在想些什么。 待看完一切后,濮阳冥寒开始凝聚心神观察周围,没有。什么任何动静! 收回心神后,濮阳冥寒第一个走出了房屋,但是濮阳冥寒一出来,众人就直接跟着出来了,众人满心的疑惑等着濮阳冥寒解答,但是偏偏濮阳冥寒没有说任何的话,然后慢慢的走出了思伊殿。 韩羽轩将房门关好,随后又到了殿门关好,才慢慢的离去,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背对着思伊殿时,一抹黑色的身影慢慢从侧方出现,望着他,一直到他的背影整个消失。 慕景天再一次被韩羽轩叫回了皇宫,不过这一次不是问慕景天问题,而是肯定一些事情。 比起上一次的不同,韩羽轩坐在摇椅上,姿态悠闲,有一下每一下的摇晃着,眼睛微闭着,感受着阳光落在他的身上。 不得不说韩羽轩真的是一个美人,今天他的发是散开来的,没有梳起任它披在身上,一张完美的面孔,带着点点的魅惑,却又无数的高傲,他的薄唇轻抿,待慕景天到来的时候,慢慢睁开一双邪魅的双眼,粉红色的舌头舔舔双唇,似诱惑慕景天一般。 慕景天望着韩羽轩有几分呆滞,不知为何看着韩羽轩做那几个动作,脸上有了几分尴尬。 韩羽轩自然不会错过慕景天这张面瘫脸上的任何表情,当下轻笑出声,嘴唇微启,“过来。”对着慕景天下命令,慕景天望着韩羽轩突然有点不想过去,如果平时他的心情应该是平静的,但是今天不知为何竟然平静不下来,总有着一种不太妙的感觉。 望着慕景天,见慕景天没有动作,韩羽轩突然轻笑出声,“怎么,怕我吃了你吗?” 韩羽轩这话让慕景天更加的尴尬了,不过去也不是,过去也不是,最终尽量让自己的心情平静的走了过去。 可是谁知道才刚刚到达韩羽轩的面前,韩羽轩突然伸出手一拉,慕景天就整个人跌落在韩羽轩的身上,距离与韩羽轩一下的接近,鼻靠着鼻,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唇对着唇,不知道韩羽轩是不是故意,竟然慢慢的伸出舌头舔了舔慕景天的唇。 慕景天如同被雷劈了一般一把将韩羽轩推开,从韩羽轩身上站起身来,脸上有着慌乱,但是却在一瞬恢复过来,望着韩羽轩依旧是那张面瘫,“请陛下自重。” “呵,慕大将这是玩不起,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想要问你。”韩羽轩声音突然停顿,让空气再一次的凝结,随后又慢慢的开口,“父皇这样做,是为了寻找我的母妃。” 慕景天听到韩羽轩这样说,身体显然一怔,他居然猜到了,其实也是应该的,怎么会猜不到。 “是!” 冰冷的一个字,确定了韩羽轩心底所想,不过却让韩羽轩的眼眸深邃起来,“他寻找母妃我不怪他,但为何拿海沧的百姓们开玩笑。” “这个!”慕景天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件事情要告诉他吗?告诉吧!反正他已经猜到了,可是答应过旧皇的,抿了抿唇,慕景天的表情再一次为难,而韩羽轩又想再一次的预料一般,脸上的表情看不透。 “说不出口,那就不要说。” 韩羽轩也不是那种会逼人开口的人,所以在慕景天纠结的时候,他直接开口,毕竟这件事情真的不好说,而且总有一天会知道答案的,不是嘛? 天下就没有永远是秘密的事情,所以总有一天会知道答案的。 “有一个人对旧皇说,让他假死,然后在陛下登基的时候,杀掉濮阳冥寒,就告诉他皇后在哪里。” 慕景天突然严肃的说道,却让韩羽轩的眉头皱起。 第五十八章 所以乱了 “你说有一个人,那是什么人?” 突然满脸的严肃,其实也很难不让韩羽轩这样,毕竟,这件事情可不是什么小事,居然有人利用他父皇寻找母妃的心来设下阴谋,怎么可能不让他严肃起来。 本来以为这件事情非常的简单,可是看到后面,却越发发现这件事情根本就没有那么简单,毕竟这件事情牵扯的太多,第一大的就是濮阳冥寒。 先不说晟弋国怎么样,就说濮阳冥寒,就仅仅伤害濮阳冥寒的一根毛发,怕是整个海沧国都会被灭啊!那么安排这件事情的人,那该有多么的恐惧,不过现在疑惑的是,那个人到底是谁,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 “其实我也一直非常的疑惑,但是我答应过旧皇不说的,可是你已经猜到了一些,而后面是我觉得事情不对,真的有必要告诉你一下,那个人旧皇说他也不认识。” 慕景天面无表情的对着韩羽轩说道,虽然是这样一张脸,但是事情的严肃性,却不是表面平静的那么简单。 韩羽轩想着就要去找濮阳冥寒,可是刚刚起身,慕景天突然来到他的面前,慢慢伸出手,按在他的肩上,将他按坐在摇椅上,抿着唇,脸上的表情太过冷然,以至于一时间韩羽轩看不清眼前这个男人在想些什么。 “你,你要去找濮阳冥寒?” 终于慕景天开了口,询问着韩羽轩,语气太过不明,听不出他的思绪,韩羽轩与慕景天对视,不明白慕景天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所以一时间两人之间沉默,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加上对望,在外人看来两人要多温情有多温情,只是可惜的是,这里没有其他人,别说外人,就连不是外人的人都没有。 不过也只有韩羽轩和慕景天知道他们两人只见的气氛有多么的凝重。 “是,我是去找濮阳冥寒,怎么你有意见吗?” 不平不淡的开口回答到慕景天,感觉自己被慕景天这样压着非常不舒服的身体,皱了皱眉头,“你是不是应该起身,大将这样压着我,会让我以为你喜欢我。” 话语充满了调侃之意,而慕景天的脸色却不变,似乎已经习惯了,慢慢从韩羽轩身上起来,面色依旧没有表情的望着韩羽轩,半响过后,微启双唇,“你相信他?” “呵,相信吗?不!不!你错了,我不相信他,也不相信任何人,其实我曾经信任你和父皇的,但是你和父皇却背叛了我,所以我选择不再相信,我和濮阳冥寒之间的事情,你不必担心,还有管好你自己,你要相信我濮阳冥寒之间绝对比你牢固。” 韩羽轩说这句话是肯定,因为事实就是这样,的确,比起慕景天他更相信他和濮阳冥寒只见更牢固,不是因为濮阳冥寒跟他有些感情,只是因为濮阳冥寒绝对说话算数。 行云府,比起往常的行云府,今日的行云府要显得安静很多,因为今天的行云府气氛比起平常要严肃了很多,韩羽轩将慕景天打发了以后就直接来到了行云府,将慕景天说的事情告诉濮阳冥寒。 “你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 看着濮阳冥寒不变的脸色,韩羽轩慢慢的开口说道,濮阳冥寒目光不再韩羽轩的身上,而是在方疚疚的身上,说起来方疚疚最近有些奇怪,也说不出那里奇怪,总之就是最近非常的奇怪。 最近的方疚疚少了很多的话,不,不是嫌方疚疚太吵,只是平时见到都会摇尾巴问好的人,突然对你十分的冷淡,也不能说冷淡,就说说一句话就要愣神很久,这算什么事啊! 不过方疚疚对每个人都这样,这也让濮阳冥寒松了一口气,这表示不是因为他什么事情,不过这个丫头在想些什么,濮阳冥寒想要去猜测方疚疚的想法,可是方疚疚的思想太过于跳跃,以至于他根本就想不到方疚疚在想些什么。 濮阳冥寒会算很多人的心,可是偏偏方疚疚心底在想些什么,他猜不到。 “你对这件事情到底有什么看法。” 没有听到濮阳冥寒回话,韩羽轩黑了一张脸,但是还是再一次开口,这次声音大了很多,让望着方疚疚的濮阳冥寒回过了神,随后心底有了些懊恼,他竟然因为那个小丫头走了神,还真是。 慢慢的伸出手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让自己的思绪集中,才开始回答韩羽轩的问题,“跟我想的一样。” 一句淡淡的话,却让韩羽轩惊讶,“你早就想到了?” “早就想到了,想到了你父皇的奇怪,然后这件事情的有条有理,就像计划一般,所以想着是不是有人跟你父皇说了什么,显然你这次来,是证实了我的想法。” 濮阳冥寒的语气很平淡,但却让韩羽轩大吃一惊,这个人是真的太聪明了,就好像没有什么事情是他想不到,也没有什么事情是他预料不到的。 “那这件事情你想要,怎么做?” 抿了抿唇,韩羽轩开口,似乎在想着这件事情该怎么做,可是却又想不到这件事情到底该怎么做,似乎这件事情怎么做都做不好一般,可是韩羽轩知道不是这件事情做不好,只是他没有想到完美对的计划而已。 “本来,我以为你还很聪明的,不过貌似不是这样。” 濮阳冥寒突然抬眼淡淡的望了韩羽轩一眼,声音非常的平淡,但却让韩羽轩嘴角狠狠一抽,心底有些黑线,他这是什么意思,说他笨吗? 要不要这么贬他,这件事情是那么好做的吗?要是他想得到,还用的着他吗? 咬了咬牙,韩羽轩虽然非常的生气,但是还是让自己平静,“你到底要怎么做。” “你要干什么!” 韩羽轩刚开完口,等着濮阳冥寒的回答,可是突然一声惊叫传来,韩羽轩不由的黑了脸,要不要等他听完答案,再来。 转过头,想要等着濮阳冥寒的回话,可是谁知濮阳冥寒突然站起了身,然后就朝着大厅外走去,韩羽轩见势就急忙跟了上去,他的答案啊! 望着院子里乱成一团的人,濮阳冥寒嘴唇微抿,“你们在干什么!”声音不大,但是却让每个人都听得见,众人一听见这一声就愣住了,其实人也不多,也就四个人。 本来乱成一团的四个人听到濮阳冥寒的声音,有些愣的回过头,见着濮阳冥寒一张寒着的脸,一个个低着头,自动站成一排在濮阳冥寒的面前,仿佛犯了错的小朋友,等着老师处罚一样。 “你说!” 濮阳冥寒瞧了方疚疚,然后慢慢的开口,方疚疚一瞧见濮阳冥寒哪一张清冷的脸,心底就苦逼了,张嘴,“小寒寒不是我的错,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什么也没干,你别生气,你真的别生气…” 方疚疚虽然开口解释,但是没有一句是让濮阳冥寒听懂的,跳了跳眉头,濮阳冥寒的眼眸微眯,“说重点。” 突然一道厉声,让方疚疚点了点头,“我本来正在发愣,可是凌羽突然把我叫了出去,说什么,溪风和闫玺吵起来了,要我劝架,本来我以为凌羽开玩笑的,可是我到的时候,溪风和闫玺真的在吵架,我就想是溪风欺负闫玺,但是事实又好像不是这样,我打了溪风,闫玺要跟我解释,溪风生气了要找我麻烦,然后我不知道听谁的,于是就应付着两张嘴,凌羽以为我们要打起来了,所以急忙的劝架,所以乱了。” 方疚疚说完喘了一口气,还得意一笑,想着似乎就是这样的样子,想着想要跟濮阳冥寒点点头,可是抬起头却见濮阳冥寒那一双凌厉的双眼。 第五十九章 他是闫雾 “溪风,怎么回事?” 方疚疚的话虽然很乱,但是濮阳冥寒还是从这件事情中找到根本,至于这件事情是溪风和闫玺引发的,他为什么只询问溪风,那是因为溪风是他最衷心的属下,他相信他的属下不会骗他。 这样的自信,怕是这个世界只有濮阳冥寒敢这样,从来都是这样的自信了。 溪风听到濮阳冥寒的问话,抿了抿双唇,本来冷硬的一张脸有了变化,慢慢的深呼吸一口气,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依旧是原来的冷厉的眼神,“对不起,王爷!” 真心的道歉,但是濮阳冥寒要的却不是这个道歉,所以溪风道了这个谦后,濮阳冥寒紧紧地皱起了眉头。 突然迈出一步,溪风慢慢的走到闫玺的面前,望着低着头的闫玺,脸上的表情严肃,咬了咬下唇开口,“王爷,请允许我单独和他谈谈,回来我会给你一个解释的。” 说完也不在给任何人表情,只是突然伸出手,紧紧握住闫玺的手腕,然后紧紧拽着他离开,他们早就该私自谈一谈了,她真他妈那时候就相信了大家的话,没在去怀疑。 “凌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濮阳冥寒将目光放在凌羽身上,凌羽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他只知道两人吵起来,其他的就什么不知道了,方疚疚望着溪风和闫玺离开的背影,心底有那么一点担心,不是担心溪风,而是担心闫玺。 她心底也说不出怎么回事,总之想到闫玺会受伤她就受不了。 行云府,假山之后,溪风终于放开了闫玺,慢慢的转过身,目光望着闫玺严肃,微凉的夏风卷走人们的热意,但是却怎么也卷不走溪风心中的火大。 “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溪风说这句话时,两只手搭在闫玺的肩上,目光紧盯着闫玺,仿佛要把闫玺盯出一个洞来一般,似乎是被溪风吓到了,闫玺的表情有着紧张,脚步不由的有些蹒跚,有些远离溪风。 可是溪风紧紧扣着闫玺的肩,让闫玺无法远离他。 “你在说什么,你到底再说什么,我怎么。怎么不知道!” 闫玺说这话声音打着颤,似乎非常的害怕,不过不知道他在害怕什么,是害怕溪风知道了什么,还是溪风的眼神太过于凌厉了。 溪风望着闫玺,突然将手慢慢的放下,脚步一步一步的往后退,一张冷硬的脸难得变化,而变化的却是满脸的痛苦,嘴角扬着苦涩的笑容,溪风转过头望着周围,眼角满是讽刺。 “你别装了,真的,你别装了,我看出来了,我看出来了,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我那么相信你,可是你却骗我,骗我!” 溪风说着,手开始紧紧抱着头,然后慢慢的蹲在了地上,似乎非常痛苦一般,闫玺望着这样的溪风一瞬间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溪风。 “你。你别这样!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有些艰难的开口,闫玺想要安慰溪风,可是才刚刚踏出一步,溪风突然伸出手,紧紧拽着他的衣服,让他到他的面前,一瞬间的贴近,两人面对着面,彼此都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不禁让闫玺有些局促,但是溪风却没有管这些。 “你真的以为我看不到嘛!看不到嘛!闫雾别装了,我知道你是闫雾,想要知道我怎么知道的嘛!其实刚开始我是相信九九说的话的,相信着,世界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所以我的目光才慢慢的从你身上转移,可是我突然发现你的习惯。” 溪风的话让闫玺一愣,望着溪风有些呆呆,“有些不干相信把!对!有些习惯,我从以前就很注意在乎的人的习惯,例如你从来喝茶容不得杯子跟着茶水出来的茶叶,你不是左撇子,但是吃饭却喜欢用左手,这些不算什么对不对,可是你忘了习武之人!就算你装的再怎么像不是习武之人,但是我还是看出来了,你可能会说,我会武有怎么样,可你偏偏是一个戏子,一个戏子,居然会武,而且任人打你。” 溪风的话有些戳戳逼人,但是每一个却都是事实,望着闫玺睁大的眼,溪风继续勾着讽刺的弧度。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任人打你,你也可以说自己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是我知道你就是闫雾,你知道为什么吗?记得那天九九无意提出的伤口这件事情吗?你对我说,你背上那条弯月疤痕好了吗?天!你或许不相信,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身上有这么一条疤,那天晚上回去后,我检查了身体,发现我的背上真是有这么一条痕迹,我突然想起了有那么一天,你和我去山上打猎,我误入了山洞,昏迷了,醒来的时候,你在我身边,本来这不算什么的,那时候我受伤了,我问你我的伤怎么样,你当时笑着说像弯月,只是那时的记忆太久,我忘记了,现在想了起来。” 溪风一点一点的将真相戳穿,闫玺整个脸色变得慌乱起来,望着溪风那痛苦的脸色,闫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张了张嘴,话却卡在了喉咙,然后脚步开始慢慢的后退,也许是因为溪风的情绪太过激动,早就放开了闫玺的双手,以至于闫玺一退,就很轻松的退开来。 “如果我说那是我无意中看见的了?” 终于半响过后,闫玺望着溪风眼睛无神的说道,溪风却因为闫玺的话大笑起来。 笑的疯狂,笑的眼泪慢慢滑出了眼眶,“无意中发现,闫玺我们不可能好到这种地步,就连凌羽都不清楚我身上的疤痕,更何况是你,所以我能想到的答案只能是这个,闫雾,闫雾,你不要在骗我了。” 听到溪风这段话,闫玺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是的!整个身体都颤抖了起来,他的手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放,望着溪风眼神满是慌乱。 被发现了,真的,真的被发现了?自己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可是为何心底。居然有松一口气的感觉? 松一口气,自己居然有这样的想法,现在他不是该逃吗?对!他应该逃的,逃的!想着闫玺的脚步开始急促的往后退,然后转身就要开始疯狂的奔跑,可是突然手上却感觉一大力,然后他整个人都朝着力量的地方倒了过去。 “怦怦!” 心跳强烈跳动的声音传入闫玺的耳朵,闫玺慢慢的睁开双眼,才发现自己在溪风的怀中,溪风紧紧抱着他,紧闭双眼下还有着残留的泪水,一张冷硬的脸满是痛苦,“欢迎回家,欢迎回家,兄弟!兄弟!” 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传入闫玺的耳膜,一时间让闫玺整个人都有些呆,这个在他耳边一直呢喃的人,是他兄弟,是他曾经最好的兄弟,他拆穿他不是为了什么,只是为了他是他兄弟。 一瞬间,闫玺紧握着双手,回手给了溪风一个拥抱,眼泪从眼角滑落,“对不起,别怪我,我是。我是。不得已的!” 不得已不告诉你的,不得已骗你,不得已要伤害你的。 溪风没有回答闫玺的呼,只是紧紧的抱着他,这样表达着这些年他对他的思念之情,以及他从来没有忘记过他们之间的约定,他一直都在等着他,等着他回来,然后周游整个天下。 “谢谢,谢谢你!” 哭过半响过后,溪风终于将闫玺放开,闫玺望着溪风,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对着溪风真心的道谢意,不只是谢溪风的一直没有怪他,更是谢他,一直都记得那个约定,一直都在等着他一直去完成这个约定。 第六十章 回报不了 男人用温柔安慰自己心爱的女人,用后背和怀抱告诉自己的兄弟自己一直都在。 “你怎么跑到这里来的,而且还做了戏子,最主要是,还骗我,说你不认识我,你不知道你说不认识我的时候,我当时就差点傻了。” 待两人承认完以后,溪风开始控告闫玺的种种的不对,最主要的是,这家伙还摆着一张冷硬的脸,那样子真的让闫玺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至于要回答溪风的问题,他的嘴角扬起了一抹苦笑,望着闫玺眼神深意,不知道是思考自己该怎么向溪风解释,或者还是什么。 “做戏子是被逼无奈,被打也是被逼无奈,不与你相认,也是被逼无奈,溪风,你不要怪我,不要怪我,原谅我有些事情不能说。” 叹了一口气,闫玺慢慢的说道,声音里满是浓浓的苦,让溪风呆了呆,他一直都知道闫玺有难处,但是闫玺从来都没有把难处表现在他的面前,今天,闫玺那一脸苦相,他还是第一次见。 其实溪风想知道的,想知道闫玺的事情,然后帮他,可是他明白他问了也是没有用的,闫玺是不会把事情告诉他的。 “对了,以后我要叫你什么,闫玺还是闫雾。” 直接转移话题,溪风不希望他和闫玺只见的气氛这么严肃,不过他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变一变就会更好了。 抿了抿双唇,许是知道溪风尽力的转移话题,闫玺如花般的面容上露出惑人的一笑,对着溪风道,“闫玺把!闫雾?这个名字反正已经很久没有用过了,反而有些不习惯。” 闫玺的声音柔柔,十分的动听,如同春风一般佛过溪风的心底,让溪风冷硬的嘴角不由的微微勾了勾,望着闫玺脸上的笑容,心情愉悦,“不!我要叫你雾,这个名字是关于你以前的故事,独一无二。” 听着溪风的言论,闫玺的身体一怔,关于以前的故事,还真是,他要是不提,自己怕是真的就忘光了,闫玺,演戏?演到最后,自己都迷失了自己,想着闫玺心底荡起一抹苍凉感,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发现闫玺的脚步突然停顿,溪风疑惑的转过头,望着脸色僵硬的闫玺,皱了皱眉头,“怎么了?” 被溪风的声音唤回了神,看着溪风紧皱的眉头,脸上的笑容扩大,“没事!走吧!” 虽然有些不相信闫玺说的没事,但是溪风还是继续带着闫玺往前走着,毕竟有些事情他不愿告诉他,他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大厅之内,方疚疚坐着,却坐如针毡,眼睛时不时的望向门外,希望闫玺和溪风快点回来,其实方疚疚真的没发现自己越来越像老妈子了,总是担心着担心那的,此时她就想着闫玺和溪风会不会打起来。 而比起方疚疚担心不同,凌羽靠在椅子上,一副痞子样的翘着腿,手里还拿着糕点,显然十分的享受,他的脑子里此时正幻想着闫玺和溪风打斗的场面,嘴角上扬着,看的是十分的开心,不过当时为什么要叫方疚疚去劝架了? 当然是希望乱掉,腹黑!错了,只是为了看戏!突然感受到了一道凌厉的目光,凌羽瞬间睁开了双眼,朝着目光处望去,却见坐在上座一脸清冷的濮阳冥寒,不由的吞了吞口水,濮阳冥寒眼睛里的意思,他能不明白,让他小心点。 果然没有什么是他家王爷发现不了的,其实他也不故意挑事的啊!想要给濮阳冥寒解释,可是濮阳冥寒已经别过了目光。 “九王爷,现在我们可以说说你打算怎么做把!” 韩羽轩按耐着额头上的青筋,努力不让它跳动,保持着微笑,可是濮阳冥寒只是轻轻抬头看他了一眼,随后将目光放在了别处,顿时韩羽轩有种想死的感觉,天!他好歹也是一皇帝,现在有木有太憋屈了。 溪风带着闫玺回来了,众人第一眼就看见了溪风微勾的嘴角,就明白溪风将这件事情处理的很好。 “给大家介绍,我曾经用命交的朋友,闫雾,你们还是像以前叫他闫玺就好了!” 将闫玺拉到大家的面前,对着大家介绍,顿时一个个都愣住了,当然除了韩羽轩这个不明白情况的人。 方疚疚睁大了双眼,望着溪风,顺带扫了扫闫玺,“你说他是闫雾,不是说不是吗?” “被我拆穿了,他就是闫雾,只是因为迫不得已,他没有承认而已。” 溪风对着大家解释道,但是众人还是有些介绍不了,有些傻傻的点头,溪风突然将目光放在濮阳冥寒身上,濮阳冥寒依旧是那张清冷淡然的脸,但尽管这样,伟岸的眉宇间掩饰不住的冷傲,一双眼睛深深的扫在闫玺的身上。 抿了抿薄唇,没有开口,溪风收敛好情绪跪在濮阳冥寒的面前,“能请王爷带着闫玺?” 这是溪风跟随濮阳冥寒多年来的第一个请求,濮阳冥寒没有回答溪风,只是眼眸深深的望着闫玺,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闫玺在濮阳冥寒摄人的目光下低下头,半响过后,清冷的声音响起,“承认了?” 顿时所有疑惑,不知道濮阳冥寒再说些什么,闫玺没有开口,濮阳冥寒已经收回了目光,望着跪在地上的溪风,“我本来以为你早就会发现的,没想到过了这么些日子,退步了溪风,或者你的警惕减了。” 冰冷的声音传入溪风的耳膜,让溪风一下就明白濮阳冥寒在说些什么,还真是,自己的退步了,居然连闫玺掩饰自己的武功都没有发现,或者警惕减了,对着闫玺太过放松了,抿了抿双唇,他明白濮阳冥寒的意思。 濮阳冥寒想说的,要是这是敌人,你是不是已经死了多少次了。 “属下该死!” 在韩羽轩和方疚疚的疑惑眼神中,溪风慢慢说道这句话,声音冰冷,但却能够听出他的真心,他是真的该死,忘了自己是暗卫,忘了自己该谨慎。 “他可以留下,不过溪风,凌羽,你们两个这次回去以后,给我加大训练,不要忘记了自己是干什么的,我相信你们,不要辜负我的信任。” 眯了眯双眼,濮阳冥寒慢慢的说道,然后不再说什么的起身,纤细且有挺拔的身姿在路过溪风和凌羽的时候没有停顿一下,他的白衣依旧一尘不染,不由的让方疚疚想起了那句话,我轻轻来,我轻轻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但是却刻在人的心底。 凌羽望着跪在地上的溪风苦笑,怎么把自己也给牵连进去了,溪风倒是没有看凌羽,只是慢慢站起身,望着闫玺,“你可以留下了。” “如果为难,我可以离开的。” 闫玺望着溪风的目光诚恳,嘴角还留着苦笑,为什么偏要留他啊!他是可以离开啊!可是为什么要这样留下他。 溪风望着闫玺没有说话,依旧冷硬着那一张脸,目光紧盯着闫玺,眼眸太过深邃,让人想不明白他在想些什么。 “我怕我再也找不到你,我怕,完不成我们的约定。” 终于开了口,却让闫玺整个身体轻颤起来,望着溪风,眼眶在汇聚泪水,他这辈子满是不幸,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没有情人,唯独最幸运的是交了溪风这个兄弟,这个仅仅是因为那个承诺,就等待他这么多年的兄弟,他应该要怎么报答他。 报答他的不忘记,报答他的坚持,报答他对他愿把背交出的心,他怕是怎么报答都报答不了了把!也不可能报答了,他能做的只有辜负他。 第六十一章 山石滚落 “掌握你父皇并指示你父皇的人,我们都不清楚,我们不知道他是谁,为什么要针对我,我的仇人很多,就说你们海沧,就你们那些百姓知道我的名字以后,大多都会露出怨恨的目光,所以猜测是没有用的,捉拿你父皇,这也是没有用的,因为你父皇只是他利用的道具,他只会躲在黑暗里看戏,然后勾起嘴角,笑你父皇蠢。” 濮阳冥寒对着韩羽轩说着,一时间让韩羽轩有些傻,不知道该怎么来说这件事情,濮阳冥寒分析的头头是道,不由的让韩羽轩有些佩服眼前的这个人。 这个人年龄跟他差不多大,可是这个人十六岁的时候,就征战杀场,甚至一上战场就打下战功,让他一场扬名天下,濮阳冥寒说的对,这个天下恨他的人太多了。 不只是海沧国,木倾国,还有其他的几个小国,没有谁不恨濮阳冥寒的,百姓恨濮阳冥寒是因为他曾经夺走他们的丈夫,或者什么人,而至于那些大臣,那是出于嫉妒,嫉妒这个人的才华,年纪轻轻却又如此成就。 在有着就是不服,可是却又不得不服,因为他们真的斗不过濮阳冥寒,但是心底却真的很是不甘心。 “我今天只单独见了你一人,你怕是明白了我要对你说什么了,在外面耳朵太杂,所以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们这样。” 濮阳冥寒附在韩羽轩的耳前,将计划道来,让韩羽轩频频点头,果然,他还是小看了濮阳冥寒,在这个人的身上,怕是没有事情是办不成的把! 说起来他还真是有点嫉妒眼前的这个人,不只是他的聪明才华,还有武艺,更是方疚疚那个爱他爱到愿意牺牲自己性命的女人,不过他这个位子,怕是想要找这么一个人不可能了。 “王爷,为什么要这么急着回国,这里的事情不管了吗?” 清晨,凌羽就被濮阳冥寒给拎了起来,说要回国,让他快点准备马车和东西,凌羽心底虽然疑惑,但是却不敢慢了速度,待东西都装好了以后才来问濮阳冥寒,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 抿了抿双唇,濮阳冥寒的目光深寒,将手中字条交给凌羽,王爷,速回,郭一!简单的六个字,却不透露出这件事情的着急,郭一来的信? 那件事情怕是真的没有这么简单了,将字条交给溪风,溪风看了也紧皱起了眉头,急忙叫着闫玺和方疚疚赶快上车,而濮阳冥寒早就进了马车。 对于濮阳冥寒的突然启程,方疚疚和闫玺十分的疑惑,但是凌羽说是很急的事情,必须立马回国,两人便不再问些什么。 “驾!” 马车在凌羽的厉声中奔跑起来,因为这次还回的急,凌羽和溪风决定走最快的路,比起其他的路不同,这条路要路过一个山谷,而穿过这个山谷,濮阳冥寒等人就能够到达冶尾林,回到晟弋国。 潺潺的溪水,撞击着石头,带着一股波涛汹涌的气势。溪河中,乱石杂生,与溪水相撞溅起一簇簇纯白色的浪花。 山谷半腰一条弯曲的小道,一辆马车飞快的行驶着,本来如此弯曲危险的小道,不该行驶的这么快的,可是因为赶路,凌羽不得不加快了马车的速度。 方疚疚撩开车帘,想要欣赏外面的景色那是奈何这座山谷的景色,一点也不秀气,随处可见凌乱的石头,高巍的山,屹立在海沧皇都之外,颇有几分高大。 方疚疚有几分无语,头往外伸出了几分,朝着另一边看了看,说来还真是,前面居然是丛丛繁茂的大树,一颗紧挨着一颗密密麻麻,而马车行驶这边,却是光秃秃的一片,什么也没有。 方疚疚上下打量着,不由的想到电视里常说的地形分析,这里,小道不宽敞,若有敌人来袭,人群施展不开,容易混乱,造成多人伤亡。 山壁斜的,若是有人从上而下攻击,这更容易得手,这不由的让方疚疚皱了皱眉头,想着来时那些追杀的黑衣人,这次应该没有这么快把! 许是瞧出了方疚疚的担心,濮阳冥寒道,“这里倒是攻击的好地方,不过这次赶路应该在他们的意料之外,勿用担心。” 濮阳冥寒这样道,方疚疚才松了一口气,拿着桌上的糕点,悠闲悠闲的享受起来。 也许是跟溪风亲近,闫玺才一进马车,就出了马车,坐在了溪风的身边,凌羽驾着马,速度极快。 吃了一块糕点后,方疚疚才慢慢的开口问道,“为什么这么着急的回去啊!” 方疚疚满肚子的疑惑,差点给忘记了,此时想起,就急忙的问道濮阳冥寒,怕是自己待会给忘记了,濮阳冥寒瞧了方疚疚一眼,“郭一飞鸽传书,让速回!” 方疚疚睁大了双眼,飞鸽传书?想着电视演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真的有飞鸽传书吗?真的有飞鸽传书吗?那不是电视里面演的吗? 目光望着濮阳冥寒带上了好奇,有些惊呼道,“飞鸽传书?” 濮阳冥寒被方疚疚这个表情弄得无奈,想着飞鸽传书有什么好奇怪的,怎么这丫头一副跟见了鬼一样的表情,其实也没有办法,方疚疚一个穿越的,电视里虽然写过,但是谁知道啊! 再说了,这十六年她都在山上,说起来她就是一个乡巴佬,听见飞鸽传书,当然十分的惊讶,“用鸽子传信真的可以吗?” 有些兴奋的问道濮阳冥寒,濮阳冥寒摸了摸鼻子,“可以,不过要是训练过的鸽子,不要培养这么一个鸽子,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那是需要时间的。” 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的,要训练过的,还想要开口跟濮阳冥寒说话,可是却突然听到咕隆隆的声音,接着感觉马车都在震动,“王爷。” 凌羽和溪风的惊呼传来,濮阳冥寒早就警觉了起来,撩开车帘,见山谷上方一团团滚石,撞击下来,马儿们顿时惊慌起来,开始不停凌羽和溪风的命令开始到处疯狂的奔跑,让车里的方疚疚和濮阳冥寒的身体不稳。 “跳车!” 不待大家说话,濮阳冥寒已经对着大家吩咐道,接着只见濮阳冥寒一把将方疚疚抱进了怀里,朝着马车的窗户,纵身一跃,跳出了马车,凌羽和溪风,还有闫玺紧跟着也跳出了马车。 而也真是此时,一块巨石落在他们的马车之上,将马车压得粉身碎骨。 方疚疚看到被压扁的马车整个人都给惊呆了,倒是濮阳冥寒几人的脸色平静,似乎已经见惯不惯了,方疚疚很快的就回过了神,离开了濮阳冥寒的怀抱,她可不想做濮阳冥寒的负担。 望着没有限制继续滚落而下的山石,濮阳冥寒紧抿着双唇,望着山谷另一边的山林,咬牙,“进林!” 要想进林,必须要跨过溪河,当方疚疚感受到溪水的冰冷时,才觉得这一切不是恍惚,而是真的,顿时打起了精神,奋力向前冲刺着,她要做的,仅仅是不给濮阳冥寒拖后腿。 山石突然落在溪风之中,带起一片浪花,冲在方疚疚的身上,差点让她整个人给打倒,然后整个人被溪水冲走,可是最后她还是硬挺着。 濮阳冥寒回过头看了方疚疚一眼,过这个溪河,对他们几个会武的来说,不算什么,偏偏方疚疚这个不会武的,当下低声骂了一声笨蛋! 然后飞快的来到方疚疚的身边,将她整个人架起。 第六十二章 逃入森林 “你的衣服!” 等站到岸上的时候,方疚疚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濮阳冥寒带到了岸上,因为她的全身已经湿透了缘故,濮阳冥寒这一举动自然也让他一尘不染的白衣沾上了水渣! 只是不同的是,因为白衣太过白看不出沾上了水渣,再则濮阳冥寒本来沾的就不太多,不过在胸前还是一大片。 “没事,谨慎点,现在先进树林,你的身体,该死!” 将方疚疚护在身后,濮阳冥寒注意着后方,顺带带着方疚疚往森林进发,瞟了一眼浑身湿透了方疚疚后,想到方疚疚的身体,濮阳冥寒骂了一句该死,急忙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披在方疚疚的身后。 方疚疚望了望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突然那里来的勇气,没有接受濮阳冥寒的衣服,直接伸出手将衣服塞进了濮阳冥寒的手里,然后一句话不说的朝着森林跑去。 方疚疚紧咬着唇,说好不能够拖他后腿的,她怎么能够要他的衣服,要是她穿了,他该怎么办,虽然这是八月,但是她有她自己的坚持,这不是闹脾气,只是单纯的想着,她也应该变强,她,不能够总是拖他的后腿。 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决绝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无奈,那里来的这么笨的小丫头,别的姑娘恨不得全世界男人都保护自己,可是这丫头,偏偏不喜欢人家保护她,不过还真是笨的可爱。 将衣服穿好以后,濮阳冥寒急速跟着大家的脚步进了森林,山石滚过河流接近着那一棵树木,“嘭!”相撞的大力,使树木这了腰,但是山石最终眉头通过树木进入森林,山石整个卡在那里,不能够动弹。 躲进森林里的濮阳冥寒几人松了一口气,他们在这里足够安全了,松了一口气后,凌羽慢慢佛开面前的树叶,朝着对面看了一眼,有些不明白,到底是谁一路上追杀他们,可是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 只见对面的山顶之上那一大团黑麻麻的刺客,手里全部都举着弓箭。 凌羽脸色赫然一变,刚想要对濮阳冥寒喊道,对面的利箭已经带着阵阵的劲风,朝着他们射了过来。 “王爷,有箭!” 额头满是汗水,对着濮阳冥寒大喊一声,身体也不忘做出反应,将箭躲开而来。 濮阳冥寒脸上没有神情,似乎这一切在所料之中一般,轻描淡写的伸出两个指头一夹,稳稳地接住箭枝,接着望着对面,眼神黑暗,然后轻轻的一弹,只见箭还了回去,而如果有人看的话,就会看到本来连着黑麻麻的刺客,突然断开来。 方疚疚看着濮阳冥寒不变的脸色,显然接住刚才的箭枝没有一丝的吃力,不由的有几分呆,仅仅手指而已,可是这个人却讲这样接住那一只带着劲风的箭。 咬了咬双唇,果然要站在这个男人的身边,先不说完美,要先说自保的能力,而她现在却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沿着溪河,能够找到下山的路,大家的动作快点。” 箭已经停下,显然此时在换箭筒,所以趁着他们还没有放箭,也还没有追来的时候,逃命才是最重要的。 方疚疚可谓使了吃奶劲可是奈何就是跟不上濮阳冥寒等人的动作,心底不由的有些懊恼,以前没有跟她的那个师傅好好学武功,学武功的时间都花费在了睡觉的身上。 “九九,再快点。” 濮阳冥寒对着方疚疚厉声喝道,方疚疚对于跑在前面的濮阳冥寒汗颜,你大爷的,这跑和轻工是有差别的好不好,你那是开外挂,她这是一百年也追不上啊! 在森林里奔走了两个多时辰,对方的弓箭手已经迷失他们,但是他们几个人没有敢一丝的放松,因为谁知道弓箭手迷失他们,他们会不会派人来追杀他们。 还好这里是森林,独自饿了可以摘些野果。 野果的味道说真的不怎么好,酸涩难吃,但是几人都是经历过的人倒是没有一句怨言,要是放在以前,凌羽绝对会说,有野果吃就不错了。 方疚疚虽然没有吃过野果,但是也不会介意,毕竟她以前是孤儿院的,孤儿院里的孩子那么多,更何况她的名声也不太好,不饿肚子就不错了,更何况野果对那时的她来说还算是美味。 对于眼前的这一切,方疚疚都表现的非常镇定,并不是她经历过这些,已经习惯的不能在习惯了,而是心底已经麻木了,这一切的吃苦,对于她来说都已经麻木了,吃苦算什么,比得过心痛嘛! 她的性格懒,那是因为她曾经没有享受过,所以她想要享受完所有美好的一切,但是说道经历这些,方疚疚毫无疑问,真的不是那些娇弱的小姐。 天慢慢的黑了起来,众人赶路也赶的累了,而且夜晚在森林容易迷路,所以濮阳冥寒等人决定在这里休息一番,明天早上在赶路。 而且有是夜晚,对于那些刺客来说,也不是那么容易好找到他们的。 因为害怕众人寻到火光找到他们,所以最后干脆几人干脆不生火了,只是简单的坐在地上,靠着大叔休息,望着靠在树上闭眼就沉沉睡过去的凌羽,溪风,和闫玺三人,濮阳冥寒来到了方疚疚的身边。 赶路的这段期间,濮阳冥寒一直担心着方疚疚的身体,不过出乎意料的是,方疚疚居然没有倒下,心底松了一口气,但是还是很担心。 “你的身体怎么样?” 淡淡的开口,小声的问道方疚疚,方疚疚身体本来就不如濮阳冥寒几人,所以这一段路下来,感觉自己都要瘫了,不过这衣服说起来真是,这一路穿着,一个小时就给干了。 懒懒的抬起眼,望了濮阳冥寒一眼,摇了摇头,“没事,你不用担心,你说那什么体质我也不明白,我师傅也没有跟我说过,但我曾经也好奇的问过我师傅,我师傅说,只要不是冬天那么冷,我的病就不会发。” 方疚疚的话让濮阳冥寒松了一口气,但是还是不放心的将衣服脱下来,披在方疚疚的身体,方疚疚其实不是矫情的人,对方是她喜欢的人,她怎么不想接受濮阳冥寒的衣服,但是一想到濮阳冥寒会冷,她就摇头拒绝了濮阳冥寒。 濮阳冥寒望了一眼方疚疚无奈,学着上次方疚疚在明日涯对他的举动,将方疚疚抱进怀里,然后衣袍盖在两人的身体,这样就能两个一起取暖了。 方疚疚打死也没有想到濮阳冥寒会突然有这样的举动,所以当她整个人靠在濮阳冥寒的胸膛时,都还有点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现了什么事情,等反应过来,濮阳冥寒已经靠着树杆睡着了。 望着濮阳冥寒睡着的容颜笑了笑,靠在濮阳冥寒的胸膛闭上了双眼,只是方疚疚不知道的是,就在她闭上双眼时,本来沉睡的人一下睁开了双眼。 他们现在在一个不安全的状态,怎么可能一下全部的人都睡,凌羽和溪风两人今天都太累了,不能够让他们守夜,至于闫玺,现在他还不能相信他,所以只有他来守夜了。 说来还真是有点奇怪,他那样拼命带着方疚疚几人奔跑不是没有理由的,而是因为这里是森林,那些人想要堵死他们,直接放火烧森林就没有了任何的问题,可是偏偏的是,这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甚至连点火的气息都没有,心底虽然疑惑,但濮阳冥寒也没有猜测其他什么,因为他曾经想过放火这种可能,最后他给划掉了! ------题外话------ 啊啊啊啊!这章过后,邪就会入v了,感谢大家一直的支持! 第六十三章 吵架 山谷夜晚的森林静的可怕,静的就连微凉的夜风吹过这片森林发出的沙沙声响都能够听的见。 银白色的月光透过树叶照在地上,照在熟睡的众人身上,散发出一种和谐的美感,但是当月光落在濮阳冥寒的身上,清冷淡然的俊脸美不胜收,他的一双凌厉的双眸扫向周围,如同暗夜藏在森林里,等待猎物的狼,散发着,阵阵的危险。 突然林中升起烟雾,朦脓了濮阳冥寒的视线,顿时濮阳冥寒的眉头紧皱,感受着周围,心底骂了句该死。 在浓浓的烟雾之中,濮阳冥寒感受到无数的黑衣人正在接近着他们,他说啦!怎么一路上没见有人跟踪,原来早就做好准备,准备在夜里进发,本来就是深夜,天黑影响着濮阳冥寒等人的视线,现在又放来烟雾,还真是,不能小看他们啊! 手握方疚疚的肩将方疚疚从睡梦中唤醒,睁开迷茫的双眼,方疚疚刚想要问濮阳冥寒什么事情就被濮阳冥寒捂住了嘴,“有埋伏,不要大声。” 在方疚疚的耳边低声说道,听到有埋伏三个字时,本来方疚疚还没清醒的大脑完全清醒过来,瞪大了瞳孔。 告诉完方疚疚以后,濮阳冥寒又静声来到凌羽,溪风,闫玺身边,先唤醒了凌羽,凌羽本来就是会武之人,对于外界本能的警惕,所以濮阳冥寒轻轻一碰,他就从睡梦中醒了过来,本来想要攻击的,却见到濮阳冥寒的脸,顿时脸上满是恭敬。 听到自家王爷说有埋伏的时候,凌羽的脸上顿时满是严肃,然后不等濮阳冥寒的命令,就自动知道该怎么做,将溪风和闫玺唤醒后,几人开始禁声活动,就连一个简单的动作都轻的不能再轻,要知道这可不是开玩笑,一个简单的动作就会要人命的。 “他们在这里?” 不知怎么回事,本来走的好好的几人,突然一个黑衣刺客指着他们大喊起来,濮阳冥寒几人脸色顿时巨变,“快跑!”毫不犹豫的下到命令,众人开始在森林飞快的奔行。 因为担心方疚疚,濮阳冥寒干脆直接将方疚疚架在了肩上,对于这种待遇,方疚疚最终只能无奈,谁让她跑不快。 现在的她,是真心的后悔,当初没能够好好的跟着她家师傅学武。 “该死,闫玺呢?” 溪风突然发出一声咒骂,将濮阳冥寒几人的目光吸引到了他的身上,只见本来在溪风身旁的闫玺不见了,本来溪风跑得好好的,可是身边一直很安静,心底非常的疑惑,结果一转头,见闫玺不再他的身旁。 顿时停了脚步,就要往回奔,可是凌羽先他一步的拦住了他,“你让开,我要回去找他!” 溪风对着凌羽吼道,冷硬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仿佛谁拦他,他就杀了谁一般,凌羽望着这样的溪风,抿了抿双唇,毫不犹豫的给了溪风一拳,“你现在回去又什么用,而且你不说过他武功很高强,你要相信他,而且一个人总是比一群人好逃命,你该冷静。” 挨了凌羽的一拳,被凌羽的话吼的有些愣,待回过神来时,溪风舔了舔嘴角的鲜血,果然是他太过担心了,他应该相信他的,望着濮阳冥寒,说了一声抱歉,濮阳冥寒没有理会两人,只是低声说了句,“快跑!” 两人此时才想起他们在逃命之中,黑人继续在身后追着,三人飞快的移动着,路上虽然又不少的树枝阻拦,但是这对他们来说都没有什么问题。 突然一道光芒反射在他们的脸上,原来是月光落在溪水之上,反射出的光芒,顿时几人毫不犹豫的靠近着溪水,谁知才刚出了森林,“轰!”溪水突然炸起几米高,洗刷在几人身上,湿透了几人的衣服。 只见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众人脸上顿时严肃起来,“韩毅?不!你不是韩毅,说,你是谁!” 濮阳冥寒望着黑衣男人的目光凌厉,只是一瞬间就察觉到了这人与韩毅的气息不同,濮阳冥寒的脸上微变,依旧是那常年不变的清冷与淡然,让黑衣男人不由的轻笑出声。 “果然是九王爷,一下就猜中了我不是韩毅那个没用的家伙,不过,我是谁,九王爷好像猜到什么了把!” 略带着魅惑的声音响起,让众人睁大了双眼,一时间有些弄不清眼前这家伙的性别,是男人,但声音为何如此迷惑人心,说是女人,这个男人的身高的确很像女人,就连黑衣包裹着的纤细身体都很像女人,但是偏偏那唯一露出的脖颈上的喉结告诉着他们,他是男人。 濮阳冥寒盯着黑衣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盯着黑衣男人,黑衣男人也没在说话,回望着濮阳冥寒,两人目光空中相接,无形中一场战斗已经展开。 而这场战斗比的是,气势! 濮阳冥寒是深不可测的,这件事情,方疚疚从以前就知道,所以在濮阳冥寒发出如大海一般可以淹没一切的气势时,方疚疚没有任何的意外。 黑衣男人的眉头终于皱起,显然已经承受不住濮阳冥寒的气势,“噗!”一口鲜血从他的嘴里喷出,原来在气势的对比之时,两人已经暗中传递了内力,当两股内力相撞时,只有强的一方才能够无事,而很明显的,黑衣男人输了。 “九王爷,果然名不虚传,不过可有猜测到我是谁!” 黑衣男人慢慢揭开脸上黑布,但是只露出白皙的下颚,擦掉嘴角的鲜血,声音依旧魅惑,而方疚疚紧盯着黑衣男人的下颚,只是一瞬间,她觉得非常的熟悉,皱了皱眉头,“知道你是谁又怎么样?” 突然暗着声音对着黑衣男人说道,方疚疚脸上的表情高深莫测,不由的让众人的脸色疑惑,望着方疚疚,那一瞬间他们感受到了,方疚疚似乎知道了什么。 黑衣男人将黑布放下,目光望向方疚疚,里面说不出的暗沉,“丫头,总是为一个男人出头,会显得一个男人会很无能哦!” “呵,都说成功的男人背后都会站着一个女人,你没有成功过,自然不会知道,而且自己露出了破绽也不知道。” 肆意轻狂的语气,面对敌人,怕是只有方疚疚这样,虽然没有任何的武力,但是却有胆子肆意挑衅,这不是无知,只是。 黑衣男人因为方疚疚的话瞳孔微缩,“你,知道了什么?”声音虽然依旧平静魅惑,但是黑衣男人的内心根本就无法平静,紧盯着方疚疚那挑衅的神色,难道这个丫头真的知道了什么?可是怎么可能? 可是又是什么不可能,这个丫头说他露出了破绽,破绽吗?他露出什么破绽?手紧紧握了握,瞬间到达了方疚疚的面前,手掐在了方疚疚的脖子上,这一动作只是一瞬间,速度快到濮阳冥寒等人不敢招架。 呼吸一下被搁浅,方疚疚一张脸瞬间涨得通红,但是她的嘴角却笑着,望着黑衣男人的目光依旧挑衅,仿佛再说,有种!你杀了我! 黑衣男人被方疚疚的挑衅弄得愤怒,一下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呼吸越来越少,但是方疚疚的脸上没有害怕,只有淡然。 就连是濮阳冥寒也吃惊,面对死亡的恐惧,方疚疚如此的平静,如果说上次,方疚疚那段话让他们诧异,但是这次倒是真的刮目相看,黑衣男人望着方疚疚,手中的力气终于轻了,“丫头,你真的不怕死。” “别。别。别说些有的没的,不然你会后悔!” 方疚疚依旧不怕死的挑衅着,倒是黑衣男人因为方疚疚的话大笑起来,“丫头,有种你让我后悔啊!” “你说的哦!” 轻轻道出一句,方疚疚飞快掏出腰间的白色腰包,让粉末在空中扩散,黑衣男人本来是真的不相信的,可是没有想到方疚疚会突然有这样的动作,粉末顺着他的呼吸进入他的身体,身体瞬间无力起来,有种即将倒下的感觉。 黑衣男人的手一松,方疚疚就瞬间移步,远离黑衣男人,望着濮阳冥寒的目光带着邀功的色彩,但是濮阳冥寒只是抿了抿唇,“下次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不能说表扬,也不能说关心,而是呵斥,让本来高兴的方疚疚顿时焉了下去。 凌羽和溪风两人听到两人的对话,才知道两人原来早就有预谋,不然以濮阳冥寒的身手,怎么可能阻止不了黑衣男人。 “软骨散的滋味怎么样?” “丫头你骗我!” 听到方疚疚的声音,黑衣男人望向方疚疚目光带着狠意,方疚疚的神情从一开始的挑衅变成了平静,“有句话叫做兵不厌诈,记住以后不要轻敌!” “哈哈哈!” 黑衣男人突然站直了无力的身体大笑出声,声音满是轻狂,不由的让濮阳冥寒几人谨慎起来,“丫头,你说的对,不要轻敌,所以今天我给你准备的可不止这些!” 说着,黑衣男人突然消失在众人的眼前,随后只听见空气被划破的声音,转过身,只见无数的箭枝朝着他们袭来,他妈的要是站在这里只要几秒钟就会变成刺猬,顿时众人的脸色凝重起来。 “进林!” 要知道那是弓箭,会要命的,他们现在除了进林还能够怎么办,可是才刚进入林中,滋滋的声音响起,开始离的很远,渐渐的越来越靠近,这对于因为习武耳朵灵敏的众人一下就察觉了出来。 顿时众人将目光望向了身后,只见后方的树林,虽然隔得很远,而且是黑夜,看不太清什么,但是还是能够看见空中飘散的黑烟。 该死!该死! 虽然早就料到一开始是不会放火的,但是只是一开始,没想到后面他们居然会放火。 火的速度,蔓延的极快,刚才还只是几缕浓烟的,如今已是漫天的烟雾,这片森林的树,多数上了百年,一棵在火里燃烧,燃烧掉最后一点的生命。 夏天的夜风微凉,一吹,本来就蔓延很快的火势,一下蔓延更加的凶猛,闪耀的火光,印进众人的眼帘,不由的让众人有几分吃惊,微张着的嘴,浓烟乘虚而入,“咳咳。”不由让几人咳嗽起来。 急忙伸出手捂住鼻口,“王。王爷,我们。我们要不要进溪河!” 艰难的说出这句话,望着外面因为银白色月光发亮的溪河咬着牙,前有箭,后有火,那个男人是要逼死他们。 “不行,我们不能出去,那个男人就想要我们出去。” 捂着鼻孔的方疚疚对着凌羽说道,此时的她因为捂住鼻孔憋红了一张脸,但是奈何,那温度在她的身上根本就没有一点的感觉,这不由的让方疚疚有些惊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我们该怎么办?” 溪风皱着眉头,擦掉额头上冒出的密密麻麻的汗水,再这样耗下去,死的就是他们。 方疚疚望着众人,突然心一横,想着既然她不怕高温,要不就这样挡在他们的面前,从来都是行动派的方疚疚,想到什么做什么,毅然挡在了众人的身前,只是奈何她的身体太过纤细,根本就遮挡不了多少。 但是方疚疚挡住的,的确减少了温度,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的行为,拧紧了眉头,道,“你在干什么!” 濮阳冥寒的话让凌羽和溪风回过神,见方疚疚挡在他们的面前有几分呆愣,方疚疚望着众人笑了笑,“没事,我发现我的身体对于这点温度不算什么!” “胡。”闹! 这句话还没有说出,“卡擦!”只听见一道怪声从燃烧的森林发出,众人转过头,只见耀眼的火光一个火球朝着他们袭来,众人顿时睁大了双眼,脚步往后退着。 而火球却在他们的面前停了下来,然后只见火球落在了地上,然后几番滚动,一道黑漆漆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眼帘,那黑着的一张脸,望着大家似乎是松了一口气,“天!我以为我快要死了。” 熟悉的声音响起,众人才发现是闫玺,望着浑身黑透了的闫玺,众人的眼神吃惊,“你小子怎么成这样了。” 溪风第一个开口,闫玺看着溪风,喘着粗气,“尼玛!回过神来,你们就不见了,接着跟着几个黑衣刺客战斗,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燃起这么大的火,天!要不是我聪明,将衣服套在身上,一路飞快的穿了过来,你们见不到我了。” 闫玺说这话满是庆幸,与轻松,但是里面的危险,众人都很清楚,溪风第一个向前给了闫玺一个拥抱。 濮阳冥寒紧抿着双唇,“现在别闹,我们想想怎么办!” “对了!” 方疚疚突然闪亮了双眼,食指与大拇指相对弯成一个圆形,放在双唇之间,一声清亮的哨子声响起,只见空中突然一道黑影再接近。 “吱——” 海东青的声音响彻众人耳前,这才让众人反应过来,方疚疚还有这么一个宠物。 傲然的落在溪河之边,张开着雪白色的双翅,只见那些射来的箭枝在接触到双翅之时,如同鸡蛋碰石头一般的落下。 对面山谷射箭的黑衣人怎么也没有想到突然会出现这个怪物,本来非常的不屑的,继续拉着弓箭,可是谁知那箭枝落在那雪白的双翅上,不但没有损坏一点,反而不堪一击的落在了地上,如同败将一般。 濮阳冥寒几人没有犹豫的来到海东青的身边,爬上了海东青的背,本来它只愿意让方疚疚和濮阳冥寒上它的背的,这可是它的高傲,但是奈何方疚疚对它说要乖,所以没有办法了。 “快射,他们要跑了。” 突然一个眼尖的黑衣人看着溪河边的那一幕,急忙对着那些停止放箭的黑衣人大喊,众黑衣人这才回过了神,继续拉箭。 “吱——” 可是奈何,海东青已经展开双翅飞起,望着下面继续朝着它放箭的黑衣人,一双目光凌厉,发出叫声,似在讽刺一般。 抱着大鸟的脖子,方疚疚跟海东青十分的亲密,要知道天知道她与海东青只见那似曾相识的感觉,众人坐在海东青身上,一个个都瘫的爬不起来,一个个都松了一口气,终于逃过一劫了。 闫玺躺在海东青的背上,望着与海东青感情好的不行的方疚疚,眼睛闪烁着。 韩羽轩自濮阳冥寒离开就等在皇宫,就连觉都没有睡,可是奈何濮阳冥寒到现在都没有任何的消息,这也不由的让他急了起来,开始猜测着,濮阳冥寒他们到底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心底骂了句该死,早知道他就不应该听濮阳冥寒的派些兵去,可是当时濮阳冥寒讽刺他,说,你那些兵有用嘛! “皇上,你从昨天开始就没有进餐,我们是不是该安排你进餐了。” 魏公公是从小看着韩羽轩长大的公公,看着韩羽轩这样,心底自然担心不已,但是奈何韩羽轩不是他能决定的,他能够提醒,但是不能逼,因为韩羽轩是主子,他只是个奴才。 韩羽轩也不是那种会把脾气乱发在别人身上的人,望着魏公公,叹了一口气,“我没有食欲,公公!” 是啊!怎么可能有食欲,现在濮阳冥寒他怎么可能有心情吃饭,没办法,谁让濮阳冥寒的命,关于着他们整个国家。 魏公公看着韩羽轩那提不起精神的样子,叹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韩羽轩在想什么,从昨天开始就不吃不喝也不睡,但是作为看着韩羽轩长大的公公,他怎么可以任由他这样,“皇上,就算没有食欲也要吃点,也许吃点,心情就会好些。” 韩羽轩望着魏公公再一次叹了口气,拒绝不了魏公公的好意,只好对着他扬了扬手,让他去准备。 魏公公看韩羽轩这样才松了一口气,让人去给韩羽轩准备吃的了。 顿时整个大殿都静了下来,韩羽轩靠在龙椅上假寐,“呼,那是什么?” 突然一道道惊呼声传来,让本来假寐的韩羽轩瞬间睁开了双眼,“啊!在天上飞诶!”,“这么大的鸟,是怪物把!”,“对啊!是怪物!不然,鸟怎么可能会这么大!”,“天!它在往下飞是要落下吗?” “快!快跑!” 各种声音进入韩羽轩的耳朵,让韩羽轩的眉头皱起,大鸟,怪物?突然想到了什么,韩羽轩一下站起了身,“吱呀!”拉开宫殿的大门,本来喧哗的人们,望着突然出现的韩羽轩,纷纷闭了嘴,一个个将头低下,该做事的去做事。 抿了抿双唇,韩羽轩对着一个个侍卫挥了挥手,侍卫虽然非常的怕韩羽轩,但是还是慢慢移动到韩羽轩的面前,低着头等着韩羽轩的发话。 “发生了什么事!” 懒懒的开口,侍卫的身体有些打颤,但是还是努力的让自己平静,“皇,皇上,刚才一只奇怪的大鸟在皇宫上盘旋!” 侍卫还是做的很不错,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结巴,将这件事情告诉韩羽轩,韩羽轩对着侍卫点了点头,让他继续说,“那只大鸟张开翅膀比我的手还大,而且它的背上坐的好像还有人。” 侍卫的话让韩羽轩顿时身体一颤,不由的拎起了侍卫的领子,“你说上面坐的有人!” 突然被韩羽轩拎起领子,侍卫被吓了一跳,本来就打着颤的腿,此时晃得更加的厉害,听到韩羽轩的问题急忙的点了点头,“那他们现在在哪里!” 毫不犹豫的接着问道下一个问题,侍卫望着韩羽轩的眼神,颤抖着身体,慢慢伸出手指向上空,韩羽轩这才将侍卫放开,望着侍卫,抿了抿双唇,“让魏公公赏你,就说朕说的。” 韩羽轩的话让侍卫吃了一惊,没想到自己就这样被赏赐了,顿时侍卫满脸的红润,望着韩羽轩离开的背影,急忙磕了一个头,“谢谢皇上。” 对于这样的感谢,韩羽轩只是挥了挥手,然后朝着外面继续走去。 没有了屋顶的遮盖,韩羽轩的视线一下宽阔起来,今天的天气很好,蔚蓝色的天空上面飘着洁白的云朵,不由的让韩羽轩的心情好了几分,可是天空没有侍卫说的大鸟,这不由的让韩羽轩的眉头皱了几分。 难道不是他所想的那样,濮阳冥寒根本就没有回来,可是怎么可能,那么大的鸟,能坐人的鸟,除了濮阳冥寒上次带方疚疚回行云府的那只,还真的从来没有见过,有这么大的鸟,还能够载人的。 韩羽轩望着天空,等了半响,可是依旧没有身影,待他快要失望时,“吱——”一道清脆嘹亮的叫声传来,让韩羽轩睁大了双眼,只见鸟的身影慢慢出现韩羽轩的眼帘,然后直接往下。 海东青的身影在韩羽轩的面前越来越大,越来越近,最后落在韩羽轩的面前,顿时一个个侍卫睁大了双眼,这不是他们刚才看见的大鸟吗?他居然落在皇上的面前,刚想着喊护驾! 可是谁知一道道身影居然从鸟背上落下,众人此时才发现,这居然是晟弋国的九王爷,那个刚才被韩羽轩问过的侍卫才反应过来,原来皇上问他这个问题,是因为九王爷啊! “谢谢你了,大鸟!” 待所有人都立在地上时,才明白自己终于安全了,方疚疚抱着大鸟的脖子,算是给大鸟的鼓励,大鸟叫了一声,然后慢慢的飞起身,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濮阳冥寒望着韩羽轩,两人的目光相交,似乎在说着什么,但却又似普通的对望,“哈!九王爷怎么回来了!” 韩羽轩做着样子的对着濮阳冥寒说道,濮阳冥寒抿了抿双唇没有说话,方疚疚,凌羽,溪风,还有闫玺也没有开口说话,他们已经累了一天一夜了,从昨天开始他们就吃了一些果子,加上夜晚的战斗,他们根本什么都没有吃,已经累的说不出话了,又怎么可能回答的了韩羽轩的问题。 “皇上,早膳已经准备好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凑巧,魏公公突然出现在韩羽轩的身边说道,顿时饿的发慌的几人,眼睛里面满是精光,韩羽轩望着几人嘴角抽了抽,但是还是无奈的招着几人进去了。 享受完早餐,一个个都离开去换洗衣服去了,这一天一夜真的把他们都弄成乞丐了,倒是濮阳冥寒还好,虽然身上的白衣脏了些,但是能看,可是闫玺了,因为经过火林,他的衣服根本就黑了,不只是衣服黑了,就连脸也黑的不像样子。 最先换完衣服的濮阳冥寒,找到韩羽轩,韩羽轩对着魏公公挥了挥手,魏公公就很明白的自动退下,待魏公公将门关好,韩羽轩才慢慢的开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怎们弄的如此狼狈。” 濮阳冥寒呼了一口气,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才道,“事情虽然按照我所预料,但是我没有料到那黑衣人给我套了这么多圈,我没有跟那个人交手,但是我感觉到了那个人我以前没有跟他对打过,他的背后应该还有人,你的父皇没有到,这次计划算是失败了,黑人太过狡猾逃了,不过我能摸到你父皇现在在什么地方。” 濮阳冥寒的语气虽然平静,但是说道黑衣人的时候不由的加重了声音,让人听不出情绪,韩羽轩有些大吃一惊,显然是没有料到,濮阳冥寒的这次计划会失败。 那么这个黑衣人该有多狡猾,不过不知道是这个黑衣人狡猾,还是他身后的人狡猾,这一切都不太确定,这一切都还有太多是密。 不过还好这次不是没有收获,至少知道他的父皇在什么地方,按照他们下一步的计划,就是找到他的父皇,眯了眯双眼,这一切究竟是谁在操控,他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又是有何的目的? “那好,明天开始。” “是谁?” 韩羽轩还没有将话说完,濮阳冥寒已经先出口打断了韩羽轩的话,目光凌厉的望向紧闭的门,一瞬间空气满是紧张,“吱呀!”只见换一身衣服的方疚疚十分悠闲的推门进来,望着两人的目光挑了挑眉,显然有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什么事吗?” 望着两人,有些不确定的开口,让韩羽轩和濮阳冥寒的目光奇怪,刚才是怎么一回事? “韩羽轩,你说过你不喜欢男人的。” 突然想到什么,方疚疚目光凌厉的望着韩羽轩,急忙的来到濮阳冥寒的身边,扯住濮阳冥寒的衣服,让韩羽轩和濮阳冥寒嘴角抽了抽,果然跟方疚疚的思想永远到不了同一步。 “九九,刚才在门外有没有看到什么人?” 濮阳冥寒抿了抿双唇对着方疚疚说道,让方疚疚非常的疑惑,刚才门外有人吗?有人吗?似乎没有吧!应该没有吧!她来的时候,没有看到! 想了一下,方疚疚确定的点了点头,“刚才门外没有人。” “没有吗?你确定!” 濮阳冥寒突然加重了语气说道,让方疚疚的眉头更加深皱,真的没有人啊!濮阳冥寒干嘛一副这样的语气,对着濮阳冥寒使劲的点了点头,濮阳冥寒将目光望了韩羽轩。 两个人这样打哑谜,让方疚疚非常的不爽,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两个人,对于濮阳冥寒,方疚疚从来只会等着濮阳冥寒亲自开口,半响过后,濮阳冥寒想了想,望着方疚疚的目光认真。 “刚才我们发现有人在听我们讲话!” 濮阳冥寒说这话说的非常的简单,但却让方疚疚的身体一怔,望着濮阳冥寒的目光有些惊讶,更有着不可思议,抿了抿唇,有些颤抖的开口,“你是什么意思?” 韩羽轩抚额,对于太直白的濮阳冥寒有些无奈,濮阳冥寒没有回答方疚疚的问题,只是目光直直的望着方疚疚,方疚疚与濮阳冥寒的目光对视着,心底微微的泛疼,看吧!喜欢他没有结巴把! 喜欢他,你会受伤的啊!他现在居然怀疑到你的身上,可是对于已经存在的事实,方疚疚还是抱着一丝的希望,“你是,你是在怀疑我吗?” 颤抖的开口,濮阳冥寒依旧没有说话,方疚疚放在两边的手不由的紧握,慢慢的低下头,敛着双眸,紧紧咬着双唇,沉默半响过后,方疚疚终于抬起了头,脸上扬起了一抹讽刺的微笑。 “啪!” 毫不犹豫的抬手,一巴掌挥在濮阳冥寒的脸上,不只是韩羽轩,就连濮阳冥寒都有几分微愣,方疚疚的目光深冷的望着濮阳冥寒,她的目光是濮阳冥寒从未见过的陌生,也是从未见过的寒到了整颗心里。 “濮阳冥寒,我以前就告诉过你,我喜欢你,但不代表你能够伤害我,我曾经问过你,你相信我嘛!你当时告诉我,你相信我,可是你现在却又怀疑,如果当初不愿相信,为什么把我留在你身边。” 抿着咬的泛白的双唇,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的目光第一次有了受伤,“如果你不愿意我追着你,我不会跟着你啊!我他妈又不是犯贱,我的身份是神秘,可是我他妈也不知道我现在是个什么东西,明明早就该死了的。” 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方疚疚的背挺得笔直,向着外面走去,又想起两世的凄凉,前世她的父母不要她了,这一世她的父母还是不要她了,现在就连她最爱的人都不看她一眼,其实她从来都要的不多啊! 没有父母,她有师傅啊!跟师傅在一起她就很幸福啊!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抛弃她,为什么总是她一个人最痛苦。 走在皇宫的道路上,其实她的心底还有一个奢望的,那就是濮阳冥寒能够追上来,可是她走走停停,濮阳冥寒终究没有追上来。 “你,怎么还不去追!” 韩羽轩望着顶着巴掌,依旧平静喝着茶的濮阳冥寒嘴角抽了抽,心底有些可怜方疚疚,不由的开口对着濮阳冥寒说道,谁知濮阳冥寒只是静静的看了他一眼。 抿着茶水,濮阳冥寒的目光落到门外,目光清冷淡然,其实思绪早就在已经跑出去的方疚疚的身上,其实他不是那个意思的,这丫头怎么做事总是那么的冲动,她也知道他不善于解释的,干嘛一下就跑掉。 其实说是了解,不如说真的不了解,在爱情里面,两个人都是傻的,明明旁人看的最清楚的,偏偏两个人却看不清楚。 在方疚疚看来,濮阳冥寒是就是不相信她,而濮阳冥寒却是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王爷,九九呢?” 凌羽,溪风和闫玺换完衣服出现在韩羽轩和濮阳冥寒两人的面前,对于常常都会黏在濮阳冥寒身边,今天却没有在濮阳冥寒身边的方疚疚感到疑惑,怎么会不再他们家王爷的身边啦? “咳咳!” 本来韩羽轩跟濮阳冥寒相处就够压抑的了,好不容易出现三个人,帮他解脱一下,可是谁知凌羽突然提出这个问题,让本来静默的濮阳冥寒更加的静默,顿时宫殿里面开始凝聚寒气。 凌羽,溪风,闫玺三人这才感觉到不对,打了一个寒颤望向韩羽轩的目光满是疑惑,韩羽轩望着三人疑惑的眼神,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能够悄悄的对着三人挥挥手,三人明白的小碎布来到韩羽轩的面前。 于是韩羽轩将刚才发生的一切讲了一遍,三人点了点头,吞了吞口水,天!他家王爷和那丫头闹翻了,这是要干嘛,开启冷战的模式吗?他们倒好,他们几个怎么办! 韩羽轩第一次有些同情做濮阳冥寒衷心属下的这两个家伙,当然也连带同情闫玺,不过闫玺不是濮阳冥寒的衷心属下,本来刚开始想着能做濮阳冥寒的属下是幸运把!可是现在看来,摇摇头。 那丫头走了,她会去哪里?她能有什么地方可去,她也说了她没有地方可去,还有她说她早就该死了,说什么话了,什么早就该死了,她现在不是活的好好的嘛!说什么死不死的惹他生气。 不过她到底要去那里,如果又下雨了怎么办,第二次见面她就混到在雨里,而且那什么破身体,以前太医诊的时候还说挺健康的,什么突然有了不能冷着的体质。 那她?以前的冬天是怎么过的,是她的那个师傅想的办法吗?而且怎么能够那么笨,自己的身体都没有发现有异样。 而且说什么自己身份神秘不神秘的,她有秘密他也没有非要她告诉他啊!他在等她告诉他啊!为什么偏偏那么的倔。 方疚疚本来想一路走到皇宫外的,可是谁知皇宫太大,她居然给迷路了,走在这像迷宫一样的皇宫,方疚疚的额头满是黑线,这里到底是那里,靠!她是不是早该绑根线在自己的身上,不然还可以回去! 不!怎么可能回去,那个家伙居然都不来追她,真是,气死她了,她明白自己也有激动,可是那个家伙都不能解释一下嘛!解释一下要死啊! 想她方疚疚已经活过两世了,第一次追人就追的凄惨,而且他知道她性格以前都冷淡嘛!可是现在看她,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以前有多么的热情了,真是,如果要是她喜欢他,她早就躺在床上睡着美美的觉,那能够天天跟在他的身边到处跑,可是最后连个解释都不给。 天!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望着眼前越来越陌生的路,方疚疚脸黑了,脸何止是黑,简直是黑到了顶点,望着身旁那长的健康的大树,有些气闷的踹了一脚,诶!这里有花? 难道是御花园?真的吗?是御花园? 方疚疚扭着头东张西望着,发现这里真的开满了很多很多美丽的花朵,明明现在就不是春天,可是那一朵朵盛开的花朵妖艳群芳,争芳夺艳。 第六十四章 我求你了 花园里,方疚疚到处走动着,看见美丽的花朵时不时的摘一枝在手里,其实她本来想要找个宫女或者公公什么的问路来着,可是谁知道她转了一大圈,居然连一个宫女和公公都没有发现。 不对啊!电视上放的御花园是有很多宫女和公公路过的,怎么一个人也没有,难道这里不是御花园,也不对啊!不是御花园,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的花。 “那里来的奴才,竟敢摘采本宫的花。” 透露着淡淡高傲的尖细声音响起,让方疚疚的眼睛一亮,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她找了这么久,终于让她找到人了,有些小激动的转过身,可是谁知看到眼前的人,方疚疚就直接愣住了。 只见眼前的女子一身大红袍,本该妖娆,可是不知为何方疚疚觉得十分的庸俗,脸上涂抹着浓艳的妆盖住原本清丽的面貌,此时女子正扬着大红唇一脸鄙视的看着她,虽然站的很远,但是方疚疚还是闻到女子身上那沉重的胭脂味,一时间熏得方疚疚有些晕。 不过她还是很快缓过来,她真不是存心贬这个女子的,而事实就是这样,不过好吧!现在有事相求,她暂且承认她好看吧! “请问。”“大胆奴才,见到本宫居然不行礼,还不快给本宫跪下。” 方疚疚才刚刚开口问道,女子突然吼出声,打断方疚疚的话,让方疚疚有那么几分愣,这是什么事啊?她不过是想要问个路,用得着这样吗?还下跪,本宫!我得靠! 脸上强制着微笑,望着女子,方疚疚第一次难得对濮阳冥寒外的人这么好脾气,好吧!谁叫她现在是有求于人家,“这位那什么娘娘,我想你误会了,我只是想要问路,请问韩,皇上办公的宫殿怎么走啊!” 应该就是办公的宫殿把!嗯!就是办公的宫殿,好脾气的问道女子,谁知女子下一秒看着方疚疚的眼神变成了厌恶和狠意,慢慢勾起讽刺的嘴角看着方疚疚。 方疚疚现在非常的疑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刚才看她的眼神带点讽刺,这下突然变成仇人,容不得她不疑惑,不过碍于她是有事求人家,所以她把一伙给压了下去,让自己尽量笑着一张脸,看起来柔和一点。 “哼,我说了,奴才的打扮怎么这么好,原来是来勾引轩哥哥的,不过你是做梦,轩哥哥只喜欢我一个人,就算你打扮的在漂亮,轩哥哥也看不上你的,而且你也永远是个奴才,不要脸的奴才。” 方疚疚生气了,是真的生气了,这女子她虽然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但是这个女子左开口一个奴才,右开口一个奴才,她忍了,因为她有事要她帮忙,可是现在这个女子居然敢羞辱她,她方疚疚虽然身份不够高贵,但何时需要这样的侮辱。 当下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容,眼神冰冷的望着女子,有一种人叫做你给她脸色看,她以为自己多高贵似的,这种人就不该给她脸色看,不然会得寸进尺的,方疚疚今天算是领教了。 抿了抿唇,“轩哥哥?呵,你轩哥哥看不上我,难道看的上你,他纳你为妃了吗?没有,据我所知你的轩哥哥可是没有一个妃子,这就证明只是你自作多情而已,而且丫头,你才多大,对着长辈这么没有礼貌。” 不是方疚疚无耻的自称长辈,而事实就是如此,谁让方疚疚开了外挂,比别人多活了一世,不是长辈是什么。 女子听到方疚疚这番话语,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望着方疚疚的目光越发的狠,果然,果然是个不要脸的贱人,想着勾引她的轩哥哥,她要杀了这个贱人,杀了这个贱人。 想着女子就突然像发了疯一般的冲向方疚疚,方疚疚挑了挑眉,望着冲过来的女子,脸黑了,要不要这样。 方疚疚的速度比不上濮阳冥寒等人,但是对付这个女子还是没有问题的,所以女子冲过来的时候,方疚疚瞬间避开了女子,站在了一旁,而女子因为方疚疚突然的闪开,一下想刹车也刹不住了的朝着地上倒去。 其实方疚疚是想着拉女子一把来着,可是谁知这眼不准,给捞了一个空,等回过神来,女子已经摔在了地上,抿了抿唇,方疚疚脸上有几分尴尬,心底默默道,我想救你来着,可是我已经努力了,是手它不给力。 女子因为这一摔,弄得全身上下都十分的狼狈,趴在地上,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不是哭了,而是气的,“你,你,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刚开始女子还很小声,方疚疚听不清楚女子再说些什么,可是女子渐渐越来越大声,如同巫婆念咒语一般的不停呢喃着,让方疚疚听清了女子到底再说什么,杀了她? 方疚疚扬了扬嘴角,本来她只想女子开个玩笑,可是只见女子慢慢站起身,狠狠的望着她,“来人啊!”突然这样吼了一声,瞬间方疚疚被士兵们团团围住,不由的让方疚疚睁大了双眼。 刚才她到处找都没人,现在怎么突然来了这么多的人。 “给我拿下这个女子,不论死活交到我面前,重重有赏。” 只听女子下到命令,士兵们整齐的道了一声是!,方疚疚深呼吸了一口气,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个地步。 方疚疚本来想要说话的,可是谁知才刚刚张了张嘴,一个侍卫已经拿着长枪冲向前来,对着方疚疚的头一扫,还好方疚疚够灵敏,瞬间吓了一个腰将长枪躲开,不然现在她的脑袋就给斩下了。 摸了摸额头冒出的汗,天知道刚才那锋利的长枪接近她时,她全身冰冷,终于她的脸上没有了任何的神情,望着女子的眼神透露着冰冷,如果说刚才只是跟着女子玩笑,现在她是真的生气了,不只是生气,而且是非常的生气。 “丫头,你想好了,你真的要杀我!” 方疚疚的声音平淡且有冰冷进入女子的耳朵,让女子愣了几分,随后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满是讽刺,“怎么了,想求饶,没有用的,勾引我的轩哥哥,我一定要杀了你。” 女子气焰非常的嚣张,使方疚疚嘴角扬起了一抹冷笑,她虽然有些时候看破生死,但是也只是有些时候,但是说起实话,她比任何人都珍惜她这条命,而有些时候,为了这条命,她会付出任何的代价。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杀了她。” 女子对着士兵们吼道,士兵们才慢慢的回过了神,拿着长枪开始围拢方疚疚,而瞬间方疚疚就无处可逃,被士兵们团团围住,方疚疚毫不意外这些人要是全部一下往前冲,她被这些长枪给刺成刺猬。 不过她还是尽量的让自己冷静下来,抿着唇,开始这些接近的士兵,手慢慢摸到了腰上,早知道前些日子该多制些药粉,现在的她只有两包。 其实如果早知道,她也不会就这样跑出来,也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在长枪距离方疚疚只有一米的时候,方疚疚飞快的逃出腰间的白色药粉包,朝着士兵们洒去,但也有士兵因为她突然的动作,直接冲了上来,长枪朝着她的肚子刺来,方疚疚微缩着瞳孔,尽量已自己最快的速度躲避,可是最终还是来不及。 “嘶!” 长枪对着她的腰边缘刺下去,她刚换洗的衣服瞬间变成血红,那疼痛不由的让她倒吸一口凉气,脸色瞬间惨白,但是没有一声喊痛。 举着长枪的士兵就这样直接跟方疚疚僵硬了下来,而其他的士兵因为方疚疚的药粉一个个都倒了下去,方疚疚与那名士兵对视着,士兵眼中满是杀气,很显然,这个士兵上过杀场,方疚疚没有上过杀场,但是要比气势,这名士兵是绝对不如她的。 手慢慢抚上还刺在腰间的长枪长柄上的锐利尖头,突然方疚疚白皙的双手动了,握着锐利的尖头,方疚疚这举动让士兵的瞳孔微微收缩,心底有些不明白方疚疚要干什么。 方疚疚紧握住尖头开始微微使力,尖头的锋利划破她的手掌,让鲜血慢慢的顺着那发着亮的尖头滑下,士兵感受到长柄另一端的力气,心底微微的吃惊,可是就在他吃惊时,方疚疚握着尖头继续动作,只见本来刺进腰间多半的尖头开始一点点出来。 而因为方疚疚的动作,她的腰边缘大出血,甚至染红整个衣服,而从一开始的脸色微微惨白,现在的方疚疚整个脸色都惨白起来,额头密密麻麻的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滑下,不是热的,而是疼得,可是她始终都不吭一声。 女子显然被眼前的这一幕给吓呆了,有些不相信方疚疚的狠心,她居然敢对自己这样,其实方疚疚从来都是一个狠心的人,对自己狠心,对别人狠心,唯独对濮阳冥寒柔情,可是那个人从来都不看她。 士兵整个人都被震撼到了,望着方疚疚他突然觉得方疚疚像站在杀场的将军,虽然兵器在自己的身体,但是还是不怕疼痛的将兵器扯出。 “王爷,你不会找九九,没问题吗?” 大殿沉默半响过后,凌羽终于忍不住说了这句话,这还是第一次他帮方疚疚说话可是有什么办法,虽然他承认方疚疚太过彪悍,但是她对他家王爷真心,他是看得到的,不只是他看的到,所有人都看得到。 偏偏王爷一直都没有表示。 濮阳冥寒抿了抿双唇,没有说话,手端起茶杯,想要喝茶,可是才刚刚端起茶杯,不知为何手突然一个不稳,茶杯就直接落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可是他没有在意茶杯,只有有些愣的将手抚在了心口处,这里刚才传来一阵非常不安的感觉,这股不安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咬了咬唇,有些不明白怎么一回事,可是是真的很不安。 突然想到了方疚疚,濮阳冥寒一下站起了身,让宫女收拾碎掉的茶杯的凌羽被吓了一跳,不只是凌羽,就连一直观察着濮阳冥寒脸色的韩羽轩,溪风,闫玺三人也吓了一跳。 实在有些不明白濮阳冥寒这突然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这时,一个公公急急忙忙跑进了殿内,韩羽轩一看见这公公进来就皱紧了眉头,这奴才怎么不懂得看点脸色。 其实这公公是想看来的,但是奈何事情太急。 “皇上!”那位公公跪在地上,无意间看见了濮阳冥寒,就连说话都打着颤,这让韩羽轩的眉头皱的更加的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用的着他这样嘛! “有事快说!” “是!” “皇上,小的刚才从御花园经过,见到了九王妃,九王妃似乎了迷路,然后遇见了何家小姐,似乎跟何家小姐吵了起来,然后何家小姐就好像非常的激动要把九王妃怎么样,在后面我听到何家小姐说要杀了九王妃,然后何家小姐就叫来了士兵对付九王妃,我见情况不妙,就急忙来禀报皇上。” 那公公也许知道这件事情急,就急忙的开口将这件事情给说完,而众人在听到公公说的九王妃时,就集中了精神听这件事情,最后听到那何家小姐叫来士兵对付方疚疚时,濮阳冥寒就黑了一张脸,直接离开了大殿。 走着去御花园的路,濮阳冥寒放在两边的手微微颤抖着,刚才的不安是因为这个吗? 不!不能,她不能够有事! 那丫头,才刚刚离开他多久,就发生这样的事情,他还真是想不到以后他离开她,她会怎么样,怎么总是让人这么担心。 “现在是你松手,还是我松手。” 望着眼前的士兵,方疚疚淡淡的开口,声音平静的,就像再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但是士兵却身体打着颤,听到方疚疚的话就不由的放开了长枪的长柄。 待士兵放开了长枪的长柄时,方疚疚已经咬紧了牙,一手握在尖头,一手抚在伤口,然后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将尖头拔出了腰间,而因为这个动作,带起一片的血花,洒落在地上,而方疚疚也真的脱了力,整个人都瘫在了地上。 何笑笑是海沧国何丞相的女儿,从小何笑笑就喜欢韩羽轩,所以发誓要做韩羽轩的皇后,其实皇后也不知道是他爹灌输给她,还是怎样,如果是自己所想,那这个女人心机就真的太重了,从小居然就想当皇后。 韩羽轩终于做了皇上,但是韩羽轩对于她无感,所以对于何笑笑事情一直没在意,而何笑笑是借助她爹爹住进皇宫的,想着勾引韩羽轩,可是奈何这进了宫反而更加难见到韩羽轩。 她的心情很不好,偏偏遇到了方疚疚,而她见方疚疚没什么身份又想要勾引韩羽轩,怎么可能会放过她,而且方疚疚那蔑视的眼神,实在让她非常的愤怒,而且也非常的羞辱。 心底震惊过方疚疚的心狠后,何笑笑的脸色已经恢复了平静,望着没有力气坐在地上的方疚疚,嘴角勾起讽刺的笑意,就这样还想要跟她抢轩哥哥,明明就长得这么丑。 所以何笑笑就立马到达了方疚疚的面前,从高俯视着方疚疚,开始鄙视她,而方疚疚对何笑笑视而不见,现在她根本就没有心情理会她。 而何笑笑因为方疚疚的态度愤怒了,这个女人还不知好歹,看她不好好收拾她,捡起地上方疚疚刚刚拔出腰间的长枪,就要朝着方疚疚狠狠刺下去,哼!下地狱把!让你敢这么对我,我可是未来的皇后。 方疚疚因为疼痛精神浑散着,所以看见何笑笑拿着长枪朝她刺来,她根本就来得及思考,只能等着长枪朝她刺过来,待她回过神,想要躲已经来不及了,所以最后她闭上了双眼等待着疼痛的到来。 可是预知的疼痛没有到来,反而影介她的是一个温暖且有熟悉的怀抱,那时候的方疚疚有几分愣,这个熟悉的怀抱,是濮阳冥寒,天果然对她真的很好,就连最后离去,也让她见到她最爱的人。 “九九,九九,怎么样?你怎么样了?” 可是后来方疚疚发现越来越不对,感觉有人摇晃着她的身体,随后听见了濮阳冥寒清冷的声音,他的声音不似平时的冰冷,反而带着一丝焦急,虽然像在做梦,可是却是如此的清晰。 身体好痛,她这是。要死了吗?谁在喊她,是死神吗?可是声音为何如此的熟悉,对了!是美人王爷,对!是他,他来找她了,他肯定是后悔了,不然他不会来找她,嗯!一定是这样,她不能死,对!不能死,她还没有追到他。 “咳咳!” 睁开朦脓的双眼,引入眼帘的是濮阳冥寒那张完美的俊脸,他望着她似乎非常的开心,脸上的表情十分的我温柔,让方疚疚有几分愣。 “我。”“你别说话,我带你去找溪风。” 方疚疚本来想要开口的,可是濮阳冥寒先出口,将方疚疚的话给堵了回去,接着方疚疚感觉她整个人给抱起,此时的方疚疚才发现,自从下山以后,她受过好多的伤,真的好多的伤,而每次受伤时,她都会看见濮阳冥寒。 其实如果可以一直看见他的话,她宁愿永远好不起来的,不过她也知道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而且她想要有好的身体,跟他在一起。 濮阳冥寒抱着方疚疚在皇宫里快速移动着,速度快到根本就看不见他的身影,所以这天皇宫有了这样的传说,皇宫里有一个穿着白衣服的鬼,没办法,谁让濮阳冥寒的移动速度太快,没办法不让人家认为不是鬼。 濮阳冥寒还回的时候,与正在赶过来的韩羽轩,溪风,凌羽,闫玺四人刚好相遇,当四人看见濮阳冥寒手里抱着的方疚疚给吓了一跳,但实在是没办法不下一跳,为了配合濮阳冥寒,方疚疚穿了白衣,所以当血与白色相衬时,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 这让方疚疚看起来十分的恐怖。 在濮阳冥寒的带领,几人冲进了韩羽轩的寝宫,溪风开始为方疚疚诊断了,方疚疚是伤在腰间,这让溪风非常的为难,望着濮阳冥寒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要知道方疚疚可是他们老大的,他会不会被老大给剁手! 濮阳冥寒也明白现在是关键的时刻,所以在溪风望向她的时候,他对着溪风点了点头,让宫女打了一盆温水来,在让宫女找来了一把简单,溪风才开始有了动作。 慢慢将方疚疚伤口处的衣服剪开,因为血迹的关系,根本就看不见那雪白的肌肤,只能够看见那伤的很深的伤口,抿了抿双唇,溪风额头聚集了密密麻麻的汗,半响过后这才有了动作。 拿起宫女经过温水的帕子,轻轻擦拭方疚疚腰边缘的伤口,伤口开的很大,但还好,不算太深,这也让溪风好办一些。 想着濮阳冥寒说过上次方疚疚用过的可以抹掉疤痕的药,溪风将目光放向濮阳冥寒,然后说了一句,濮阳冥寒就反应了过来,将药放在了溪风的手上,也不知道送药的人是知道方疚疚总是会受伤,还是什么,准备的药都很多,每次用完都剩很多。 而因为药的功效,也因为担心方疚疚的再次受伤,所以濮阳冥寒一直都留着。 溪风先将药洒进伤口,不知道是因为太疼,方疚疚的整个身体一颤,但是没有大动,等方疚疚不再动弹时,溪风才慢慢的开始一针一针的缝制伤口,而方疚疚打了麻醉药,不是因为真的太疼,她都会睡的很熟。 待缝好了以后,溪风将那药在外面涂抹了一圈,然后纱布了包了一圈,才擦着汗慢慢的站起了身,然后唤来宫女,写了一副方子,让宫女去抓药。 慢慢的走向前面,濮阳冥寒慢慢的伸出手,为方疚疚将被子拉上,让宫女等他们走后为方疚疚换一身衣服,才带着韩羽轩几人离开。 殿内,濮阳冥寒坐了韩羽轩的位子,韩羽轩坐在下面,望着濮阳冥寒摸了摸鼻子,无语,还真是,他一点地位都没有了,而濮阳冥寒没有瞧韩羽轩一眼,只是慢慢的伸出手,开始翻韩羽轩那些奏折。 而如果注意看的话,会发现,濮阳冥寒翻得都是何丞相的奏折,濮阳冥寒没有说话,而整个大殿就这样的安静了下来。 待把何丞相的奏折都看完了以后,濮阳冥寒才慢慢的抬起头,望着底下几人,慢慢的开口,“韩羽轩,你打算怎么做。” “啊?” “何丞相家,你打算怎么做!” 濮阳冥寒的话让韩羽轩汗颜,怕是也只有濮阳冥寒,该这样说了把! 不过濮阳冥寒倒是没有在意继续的开口,“你要是做不了,我帮你。” 只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就决定了整个何家的命运,而何家也因为何笑笑惹了不该惹的人物,而濮阳冥寒给何丞相的罪名是企图造反。 而这件事情是真的,不是濮阳冥寒乱捏的,何家在韩毅生病的时候,就有了造反的念头,只是一直都掩藏的很好,而韩羽轩当上了皇帝,这也是他们计划的,开始他们千算万算没有想到,他们的计划就因为他们那个女儿给泡汤了,而且更是再也泛不起浪。 何家一家被诛了九族,海沧国的大臣们才反应过来,他们小看的韩羽轩,这手段的果断不是他们能比的,而本来已经有了跳动的心一下给安分了下来,没有办法,谁想要再被诛九族,而也因为这件事情,韩羽轩也慢慢的巩固了自己的势力。 虎符虽然没有拿到,但是有着慕景天的帮忙,韩羽轩算是掌握了整个海沧。 其实谁也不知道韩羽轩的苦逼,韩羽轩的寝宫那天之后就被方疚疚给占了,美名其曰养伤!,而理由是,是在你的皇宫出了事。 而韩羽轩斗不过,当然不是斗不过方疚疚,而是斗不过濮阳冥寒,所以只好住到了其他的地方。 方疚疚的伤口因为那药,伤好的很快,仅仅是一周而已,当然古代不知道什么一周,方疚疚就可以活蹦乱跳了,不过醒来的方疚疚不愿意理濮阳冥寒,而她给的理由,她的小心肝受伤了,濮阳冥寒要是不安慰她,她就永远不理他。 而这天下午,濮阳冥寒在凉亭里悠闲的喝着茶,方疚疚一个人呆在宫殿里无聊,所以也跟着跑了出来,本来是要找凌羽,溪风,闫玺几人玩的,可是三人却一个都没有见着,而本来的主人也没有见着。 最后找了一大圈,只看见了坐在凉亭里悠闲的濮阳冥寒,当时方疚疚的眼睛就亮了,立马就跑了上去,“美人王爷,凌羽,溪风,还有闫玺了,就连韩羽轩都不见身影?” 濮阳冥寒当时正在假寐,坐在专属韩羽轩的摇椅,姿态悠闲且有优雅,加上那张孤冷出尘的面容,好似仙人一般,让方疚疚有几分看呆,好不容易回过神,见濮阳冥寒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瞬间方疚疚挑了挑眉,她有什么奇怪的吗?怎么濮阳冥寒这幅眼神? 当然属于健忘的方疚疚早就忘记了濮阳冥寒不安慰她,她就不理他,其实不是她忘记了,而是懒得想起了,说起来她懒得性子是真的变了,以前要是她一个人呆着,怎么会无聊,可是现在了,现在居然会觉得无聊。 濮阳冥寒望了方疚疚半响过后,没有回答方疚疚的话,随后转过头,继续懒懒的闭上眼睛假寐,不知为何看到濮阳冥寒那副样子,方疚疚有了几分困意,这也没有办法,她性格本来就懒,加上看到懒人。 所以最后也不管濮阳冥寒身旁的摇椅是谁的,方疚疚直接躺了上去,开始睡觉,方疚疚正所谓一睡着了就不想醒,显然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况。 “王爷,我们按你的吩咐准备好了。”啊! 凌羽刚出完任务回来,正在给濮阳冥寒汇报情况,却看到濮阳冥寒身旁摇椅上睡着的方疚疚,本来想要惊声尖叫的,可是濮阳冥寒给了凌羽一个冷眼,瞬间凌羽就闭了嘴! 然后乖乖的呆了一旁。 “王爷。” 溪风是跟凌羽一起做濮阳冥寒给的吩咐的,只是溪风手上的活给耽误了一下,所以回来的比较晚,但是也不算太晚,算是凌羽刚刚回来,汇报完事情,溪风就下一步的踏了进来。 他的情况跟凌羽一样,看见濮阳冥寒身旁摇椅上睡的一脸幸福的方疚疚满脸惊讶,随后心底叹气,果然,方疚疚最终还是禁不住美人的诱惑。 “大家这是怎么了?” 韩羽轩刚从朝政上下来,一来就看见安静的三人,有些不明白是什么情况,凌羽对着韩羽轩身后指了指,韩羽轩挑眉,慢慢转过身,望着睡着的方疚疚,似乎一点都不惊讶的样子。 随后韩羽轩脸上露出邪魅一笑,朝着凌羽,溪风伸出了手,而凌羽和溪风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仿佛谁得罪了他们一般,而韩羽轩却笑的是一脸得意。 “给钱,给钱!” 有些得意的嚷道这两个字,让凌羽和溪风无语,望着韩羽轩的眼神满是鄙视,这还是皇帝吗?这还是皇帝吗?这明明就是那个乡下来的乡巴佬,可是心底虽然苦逼,但是不甘心的掏出五两银子放在了韩羽轩的手上。 如果海沧的百姓有哪个人知道韩羽轩为了五两银子高兴成这样的话,绝对会抽死,没有办法,这让眼前的这一幕真的让他们有些实在太抽了。 闫玺刚从外面回来就见到凌羽和溪风一脸苦逼的掏钱,有些疑惑是怎么回事,却看到濮阳冥寒身旁睡的方疚疚,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心底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早有先见之明,没有跟这几个家伙赌。 外面各种苦逼,方疚疚却睡的非常的平静,这多久没有这么舒服的睡一觉了,怕是很久了把!可是有什么办法,现在的事情实在太忙了,真希望以后可以安定下来,不对!是美人王爷安定下来,这样她才可以安定下来。 方疚疚醒来已经黄昏了,凌羽,溪风,闫玺,还有韩羽轩四人已经离开了,所以这个地方只剩她和濮阳冥寒了,望着慢慢的落下的夕阳,方疚疚伸了一个懒腰,接着望向濮阳冥寒,“凌羽他们还没有回来吗?” 濮阳冥寒依旧没有回答方疚疚的问题,静静的盯了方疚疚一会,然后慢慢的转过头,半响过后,濮阳冥寒才扯起嘴角道,“你不是说我不安慰你,你就不理我吗?” 濮阳冥寒说这句话时,表情坏坏,让方疚疚有些反应不过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等反应过来后,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顿时僵了一张脸,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愤怒,“谁理你了,我没理,我没有理你,我才没有理你,我只是在问你问题。” 有些小孩子脾气的嚷道这句话,谁让濮阳冥寒这样,真是,她都忘记了,他还跟小孩子一样记着,她跟他说话,他有意见啊!他可以投诉啊!可是投诉是没有作用的。 “问我,也代表你理我了。” “啊啊啊!我就是理你了,你怎么样,你要怎么样,要吃我嘛!吃了我嘛!大男人这么小气,让你安慰我你都不愿意。” 方疚疚终于炸毛了,百年难得一次的炸毛,这表明方疚疚真的被逼的整个人都抽了,偏偏某人似乎还一副一脸什么都在乎的样子,望着方疚疚,嘴角有着一抹笑意,似乎看戏看的非常的开心。 炸完毛,方疚疚与濮阳冥寒对视,濮阳冥寒的嘴角含着笑意,而方疚疚却慢慢的狠意,当然全都是装出来的,于是就这样对视着,不知为何,方疚疚感觉她的脸越来越烫,也越来越热,抿了抿唇,有些不自然的撇过头,不敢再看濮阳冥寒。 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笑了笑,随后慢慢的伸出手搭在了方疚疚的头上,“真是,傻瓜!” 一句话让方疚疚扑通扑通的乱跳,但是这心跳现在是怎么样的和谐,这也让方疚疚本来心底还存在的气烟消云散,其实。这个人,还是有因为她的努力而改变不是嘛? 其实有些时候也只要这样就好,这样,心底就会满足,就会有动力,就会消除一切一切不开心。 ——懒懒的分割线—— 皇都北城之外,有一片森林,这里住着许多的盗匪,常年在这里依靠打劫路过的商人为生,但是不知为何最近这里的盗匪突然平静了很多,本来想着会被打劫的商人,居然没有任何的事情的过了这片森林。 行云府,濮阳冥寒等人又回到了这个地方,而本来说有事让濮阳冥寒速回的郭一出现在大家的面前,火红的衣袍看的方疚疚都感觉到热,一头美丽的墨发懒懒的搭在肩上,手里拿着一把扇子,他的嘴角噙着一抹邪魅的笑,让他整个人充满了神秘。 本来应该让人觉得好看的装扮,但却让方疚疚有种骚包的感觉,这让方疚疚无奈,有些人就是这样,就算他打扮的再好,长的再帅,但是不管怎么看,就是骚包。 “郭一,那飞鸽传书,速回是什么意思?” 凌羽先众人一步来到郭一的面前,拎起郭一的领子问道,郭一望着凌羽的眼神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的笑意,不由的让凌羽一阵恶寒,打了一个寒颤,慢慢松开郭一的领子,将郭一放下,然后退后几步,才慢慢的望着郭一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呵!众人非常的疑惑吗?事情吗?……其实就是我不能说!” 郭一吊起众人的胃口,但却在停顿半响过后说出这样的话,让众人磨了磨牙,果然这个人不但是骚包,而且是非常的欠扁,比起韩羽轩慵懒的笑不同,而郭一脸上邪魅的笑容,就好像再说,你来打我啊!打我!诶!你打不着! 方疚疚不得不再一次承认人与人之间的不同,果然有些人不是欠扁,而是天生欠扁。 郭一移动的脚步缓慢,一步一步透露着儒雅的气息,但这儒雅气息却让众人的手紧紧握了握,没办法,实在太想要打死这个家伙了。 在濮阳冥寒的面前单膝跪下,郭一给濮阳冥寒抛了一个眉眼,差点没让方疚疚一巴掌把他给拍死,倒是濮阳冥寒从一开始就是清冷与淡然。 抿着茶,不说一句话,郭一也不说一句话,半响过后,郭一才开口,“王爷,你交代的事情,属下办好了。” “嗯!明天,盗贼林。” 慢慢的下到这个命令,让众人有些明白,似乎濮阳冥寒和郭一两人在谋划些什么,但是说实话,两人真的在谋划些什么,众人是猜不透的。 又是清晨,比起昨天的阴天,今天的天气不同,阳光明媚,但却有些不同,似乎在宣告一场大战一般。 盗贼林,这个汇聚海沧国所有盗贼的森林,真的比起以往安静了很多,就仿佛这里的盗贼都像搬走了似得,而这里只剩下了一座空森林。 濮阳冥寒几位习武的人,一进森林就感觉到了不同的气息,至于不同的气息,仔细的话,会发现林子飘荡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而至于为何会有这个味道这就看大家自己去发现。 方疚疚可以说是对血腥味天生的敏感,所以一走进林子,她就深深的皱起了眉头,这里有点不寻常,不只是不寻常而是非常的不寻常,这里似乎潜伏着什么危机,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大家小心!” 濮阳冥寒抿着双唇,低着声对着大家说道,然后侦察着周围,没有动弹。 而濮阳冥寒没有动作,凌羽几人怎么可能会有动作,骑在马上,等待在马上,但是没有任何的放松,只要濮阳冥寒一个命令,他们立马就会有动作,比起以往的不同,方疚疚第一次感觉要战斗了,杀人吗? 想着方疚疚的手指有些微微的颤抖,慢慢伸出那白皙的双手,这双手看似柔软无骨,但是不得不刚硬成铁。 濮阳冥寒紧皱着眉头,不知道为何,本来应该可以感觉到周围情况的,但是现在他的感知被前面弥漫着浓浓的黑雾遮住,让他看不清这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但是他的感知也告诉他,这里面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肃穆着一张脸,濮阳冥寒张了张嘴,突然吼道,“韩毅我知道你在这里,别躲了,你已经藏不住了。” 濮阳冥寒的声音用了内力,所以濮阳冥寒虽然只是轻轻的一声,但是却回荡在整个森林,让方疚疚不得不感慨这古代的武功,果然是非常的厉害。 森林回荡着濮阳冥寒的声音,但是奈何的是,盗贼林没有一丝的动静,安静的仿佛真的没有人似般。 “九王爷,你真的确定我父皇在这里吗?” 盗贼林里面没有半点的动静,这也不由的让韩羽轩心急,毕竟那是他的父皇,濮阳冥寒说他父皇在这里,他相信濮阳冥寒,但是现在没有个动静,他怎么能不心急。 濮阳冥寒抿着双唇,没有回答韩羽轩的问题,他敢肯定韩毅就在这片林子里,至于为什么知道?早就知道这次海沧国会发生问题,早就知道这次出行绝对没有这么简单,早就知道那个老家伙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死。 而猜出了这么多,濮阳冥寒一来让郭一开始调查,让他调查海沧国最近变动最多的地方,加上最后的猜测,韩毅想要杀了他,绝对不会离皇都太远,所以就在皇都这个范围,那里变动最多,那里最有可能藏着韩毅那个老家伙。 不过韩毅身后站了一个人,他倒是没有想到,虽然疑惑,但是有些事情总的有个先来后到,不处理完小喽喽,是不可能见到背后的人的! 濮阳冥寒向来都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在上次山谷与那个黑衣人对战时,他们只是简单的比了内力。 突然慢慢的抬起手,对着凌羽和溪风挥了挥手,让韩羽轩非常的疑惑,濮阳冥寒到底要干什么。 可是下一秒看着溪风和凌羽搬出的箱子打开,他吃惊了,那些东西?居然都是关于他母妃的东西,上面画着他母妃的画像,这些东西。都是他父皇的吗?这实在是让他十分的吃惊,这些真的都是他父皇的吗? 濮阳冥寒继续对着凌羽和溪风挥了挥手,溪风和凌羽捡起两个较粗的树木,然后扯下身上衣服的一块布,绑在上面,接着拿出一个瓶子不知道倒了些什么东西在上面,而离得近的方疚疚,一下就闻出了,居然是酒。 两人的动作非常之快,将酒倒在了上面后,又从怀中拿出了火折子,微风一吹,两个火折子瞬间飘出淡淡的火星,落在布上面,瞬间就燃烧了起来,而方疚疚也是第一次见到火把的制作过程,没想到是在这种时候。 “韩毅,听说这是你的宝贝,不过它们马上就要化为灰烬了。” 凌羽慢慢的说道,接着只见他慢慢的拿出一副画放在火把上面,画瞬间燃烧起来,不知为何看着女子美丽的面容在火里化为灰烬,方疚疚竟然有几分傻,心底有几分疼痛,她不想要那些画被烧掉,但是又不知道为何会这样。 没有人察觉出方疚疚的异样,凌羽和溪风一下一下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说实话看着自己母妃的画像一件一件的被烧掉,韩羽轩怎么可能狠得下心,但是为了他的父皇,他不能让父皇再做傻事了,父皇连对方什么身份都不知道,如果那个黑衣人对他怎么样了怎么办。 闫玺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脸上的表情深沉,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当终于只剩下最后一幅画时,凌羽嘴角扬起讽刺的笑容,“韩毅,你果真心狠,说什么最爱的人,你根本从来就不爱她,不然也不会让她离开。” 慢慢将画放在火把之上,火如同来自地狱的死神一般慢慢的吞噬着画上的女子。 “你住手!” 而此时韩毅的声音终于响起,带着凌厉的劲风袭向凌羽,凌羽的胸口被狠狠的踹了一脚,飞了出去,趴在地上,“噗!”一口鲜血喷出,有些吃惊的望着韩毅,虽然没有跟韩毅交过手,但是没想到韩毅如此厉害。 “思伊,思伊!” 韩毅嘴里呢喃着哪两个字,急忙的将火扑灭,看着火上的女子已经被烧了一半,一把将画抱进怀中,眼角一颗泪水慢慢的滑下。 “濮阳冥寒,我要你死!” 如果说以前的韩毅对濮阳冥寒还不够的恨的话!那么现在韩毅,是真的恨透了濮阳冥寒,最爱的人的画像,就这样在眼前消失,这让他怎么可能承受的了。 任何人都有逆鳞,而韩毅的逆鳞很显然就是连思伊,而濮阳冥寒这样,怎么可能不让韩毅愤怒。 “父皇,你别再执迷不悟了。” 韩羽轩望着韩毅开口,却换来了韩毅的恨意,当韩毅那冰冷的眼神落在韩羽轩的身上时,当时他整个人都愣住了,显然没有想到,自己父皇居然会像仇人一般的看他。 “轩儿,父皇只是为了你母妃,可你却勾搭这个父皇要杀的人。” 韩毅没说一句话身体都在颤抖着,显然他是气不清,但又怎么可能不气,战场这个人曾打败他,当时他不恨濮阳冥寒,他佩服濮阳冥寒,佩服这个人的战略,以及功夫,但是那个人非要他杀了濮阳冥寒他没有办法,不过他气都不是这些,他气得是这个人对他的思伊的侮辱,还有让迷了他儿子的眼睛。 “父。”皇。 才刚刚出口,韩羽轩就接触到韩毅冰冷的眼神,话语瞬间卡在了喉咙,慢慢的撇过头,含蓄选的眼神安然,父皇为何如此执迷不悟。 韩毅一招手,黑衣人将濮阳冥寒等人团团围住,本来走神的方疚疚终于回过了神,望着靠近的黑衣人,“噌!”从华丽的剑鞘拔出透露着深寒银白色的剑,方疚疚望着黑衣人的目光冰冷。 这还是第一次她向濮阳冥寒要武器,以前是不想杀人,现在不得不杀人,这里不是21世纪,这里人命如草芥,这里只有强者才是胜利。 毫不犹豫对着眼前朝她袭来的黑衣人挥出剑,方疚疚没有学过剑术,武功也不算太好,但是在21世纪的时候,她曾经研究过一些击剑,虽然最后学的要懂不懂的,但是也总得来说是一点技术。 打人打关键部位,杀人也是关键部位,所以毫不犹豫看重黑衣人的喉咙,狠狠的刺了进去,黑衣人的动作瞬间停止,方疚疚的面色不变,将剑从黑衣人的喉咙抽出,血瞬间喷了方疚疚一身,而黑衣人慢慢的倒下。 众人显然因为方疚疚的动作而愣住了,简单却又致命的一剑,比起他们平常看见虽然厉害但是还是很柔弱的方疚疚差了很多,方疚疚的身上沾满了鲜血,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恐怖。 韩毅看着方疚疚却露出了笑容,“濮阳冥寒,你的血腥让那个丫头也学会了血腥啊!” 韩毅的话让濮阳冥寒的身体一怔,慢慢的伸出双手看着自己的手,在看了看方疚疚,那一瞬间他傻了,是他将她带上这条路的吗? 看见濮阳冥寒发愣,韩毅毫不犹豫的发动攻击,拿着剑朝着濮阳冥寒刺去,众人看见这一幕眉头一跳,而仿佛本能一般,方疚疚第一次使出这么快的轻功,到达濮阳冥寒的面前,接住韩毅的那一剑。 两剑相撞,发出清脆的声音,也让濮阳冥寒回过了神,望着身前十分吃力挡着韩毅的方疚疚,将方疚疚拎到了身后,空手接住了韩毅的那一剑。 瞬间濮阳冥寒的瞳孔放大,脸上有些不可相信,是真的不可相信,这才过了没多久而已,这个老家伙的武功居然长进了,不可能这么快就涨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心底虽然十分的疑惑,但是濮阳冥寒还是毫不犹豫接着韩毅的剑,脸上的冰冷印在银白色的剑身上,同样泛起深深的冰冷。 “嘭!” 慢慢的催动体内的内力,两股内力相撞,卷起漫天的尘雾与树叶,而濮阳冥寒身下的马上也因为这一击发出凄惨的悲鸣,接着慢慢的倒在地上。 “你的武功长进了。” 不平不淡的说道这句话,让韩毅轻轻的笑了笑,望着濮阳冥寒的嘴角讽刺,“难道只准你九王爷厉害嘛!” 濮阳冥寒没有回答韩毅的话,其实不管韩毅的武功长进是因为什么,都跟他无关,他的目的只是战胜韩毅而已。 濮阳冥寒一步一步朝着韩毅移动着,虽然脚步十分的缓慢,但却瞬间到达了韩毅的面前,“啪!”手上突然出现的利剑,与韩毅手上的剑相撞发出清脆的声音,韩毅与濮阳冥寒的目光对视,现在是两种比试,武功,与气势! 濮阳冥寒从未在武功与气势上输过其他的人,其实曾经有的,那就是他的师傅,那是他唯一输过的人,但却没有任何的不甘心,他甘心输给那个人。 其实说实话,濮阳冥寒是心高气傲的,他的脸色虽然从来都是清冷与淡然,但是眉间总是掩饰不住的冷傲,这种傲是傲进骨子里的,其实说道好胜心,他是真的有,他不是真的平淡。 韩毅与濮阳冥寒的动作打着圈圈,总是在先对方一步的时候,被对方给反了过来,武功这是一个说简单但却有不简单的事情,这就要看你怎么去对他。 而对于濮阳冥寒来说,武功是简单的,他的武功从来没有华丽的技巧,只有简单的快准狠,而韩毅却刚好跟着濮阳冥寒相反,他的武功偏偏靠的就是华丽的计划,利用某一项打败敌人,但是濮阳冥寒可不是平常的敌人。 濮阳冥寒的动作如同行云流水,但却让韩毅摸不透他的动作,他想要反攻来着,可是奈何濮阳冥寒的动作太快,他还有来得及思考,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动作,濮阳冥寒的下一个动作就已经接上了。 慢慢的也就是濮阳冥寒开始呈现了优势,而韩毅只能够一下一下躲着剑,咬着牙,他真的有些摸不透濮阳冥寒了,这个人真的太厉害了。 上次他以为濮阳冥寒已经非常的厉害了,可是现在看来,上次濮阳冥寒还没有使到五成的功力,那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有多么的厉害,明明才十九岁而已,十六岁与濮阳冥寒在战场上对战的时候,这个人都还没有如此的强,仅仅三年而已,这个人已经如此的深不可测了吗? 还是让人发寒啊! 如果不是为了他最爱的人,他是绝对不会跟濮阳冥寒对上的,但是为了那个人,他与濮阳冥寒对上了又怎么样,只要能够找到那个人。 濮阳冥寒与韩毅对战的时候,其他的人没有闲着,而众人也终于看到了方疚疚的不同,这个人真的不太像平常的女子,这个人使出的每一剑都是如此之狠,不由的让众人诧异,她真的如此的狠心。 方疚疚这一剑其实也不算狠,只是简单的做出这些动作而已,简单挥出这每一剑,她的目标就杀掉想要杀掉她的敌人,对于自己的敌人怎么可能会手软。 她已经不再以前的孩子了,对于可怜的人总是抱着心软的状态,现在的她已经长大了。 对于眼前的这一战,韩羽轩是有所预料的,但是真正开始战斗的时候,韩羽轩还是纠结了,其实这真的不是他想要的,但是为何,父皇你为何如此。 母妃当初的离开,是不希望看到海沧为难,现在就算你找到母妃,让她看到你为了她放弃海沧国,她会怎么样。 人人都羡慕,想要皇帝的这个位子,但是又有多少的人,知道这个位子的苦。 人说皇帝就应该心怀天下,但是心只有一颗,而且如此之小,要怎样去装天下,人说皇帝就应该为国为民,但人只有一个,岂能够三头六臂。 “父皇,我求你,别再找母妃了,母妃是为海沧离开,你别再让母妃伤心了。” 韩羽轩突然的大吼出声,是任何人也没有想到了,而众人也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慵懒但却高高在上的男人,竟然跪在韩毅的面前。 战斗瞬间静止,众人望着跪在地上的韩羽轩显然是有些不敢相信,何止是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就像在做梦一般,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孽子,你给我站起来。” 韩毅望着跪在地上的韩羽轩,心底气氛,韩羽轩他是从小看到大的,这个孩子性子懒惰一些,也非常的爱笑,但是韩羽轩是打心底的高傲,可是现在他这个高傲的儿子跪在他的面前,求他不要再找他的母亲了,他心底是何其的难受。 韩羽轩仿佛没有听到韩毅的话一般,只是静静的跪在地上,没有动作,他低着头,没有人能够看到他脸上的表情。 待看到那如雨滴的泪珠滑落时,众人才知道,这个总是给人应该微笑的男人哭了,哭的那么脆弱,哭的那么心疼,黑衣人中的其中一个黑衣人看着地上跪着韩羽轩显然有些不相信,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韩羽轩。 而这个人显然就是慕景天,慕景天是从小听着韩羽轩事情长大的,自从他跟了韩毅,不再战场的时候,韩毅就常常跟他提起韩羽轩,说那个人高傲,坚强,他说本来他以为那个孩子会恨他的,因为他,他的母妃离开了。 韩毅说,那个孩子没有恨他,反而非常的爱他,有一天他问韩羽轩为什么不恨他,因为他,他的母妃才离开的,当时小小的韩羽轩愣住了,眼睛里虽然有着伤心,但是笑了出来,他说,母妃说要我照顾好你。 要知道当时他就对韩羽轩上了心,从来不会哭的人,哭了。 “母妃离开时,我恨你,但是母妃要我照顾你,虽然不是真心,但我真的想要照顾你,但我心底依旧恨你,我不恨你是我看见你为母妃掉泪才没有恨你的,因为我知道你是爱母妃的,因为海沧是因为母妃离开换来江山你很用心的打理,所以很少时间陪我,但是你很爱我,现在你用他来换母妃,我真心讨厌你,因为这不是认识的父皇,母妃我们可以找啊!为什么一定要牺牲母妃离开换来的国家。” 第一次将心底的想法告诉这个跟他有着血缘关系的父皇,只是希望,只是希望他的父皇能够清醒一下,为什么那么不清醒,因为思念母妃,就这样,如果母妃看到该多伤心。 “我。我。我只是为了你母妃!” 韩毅望着韩羽轩颤抖着声音说道,对于韩羽轩,他终究是愧疚的,对于韩羽轩,他是真的愧疚的,所以在听到韩羽轩说那些事情的时候,是直接敲进了他的心底,让他同的没有办法呼吸,这个孩子,他欠他的真的太多了。 “我知道啊!可是别用母妃离开换来的海沧作为抵价好不好,不然母妃离开这么多年,就不值了。” 韩羽轩说的没一声都是祈求,说的那么卑微,就像不像一个孩子在对父亲说的话,他们之间有太多的隔阂了,已经没有办法该用正常的父子是对话了。 紧紧握了握手,濮阳冥寒没有对韩毅怎么样,韩毅跪在地上,眼泪如雨般落下,都说男儿不掉泪,但那只是未到伤心时。 “啊啊!” 韩毅仰着头对着天呐喊着,一声声呐喊着,那一声声如此的苍凉,如此的凄凉,让人听出里面的痛,里面的不甘,只是不甘是最终没有实现愿望,因为他的儿子在求他,因为他辜负了多年的儿子在坑求他。 他怎么可能不放下这一切,他怎么可能不去答应他,他怎么可以继续错下去,他怎么可以让他的儿子继续为他这个父亲担心,明明他才是父亲,承担最多的却是他的儿子! 第六十五章 他没有走 这场战争最终以韩羽轩跪着求韩毅收场,韩毅又怎么可能收场。 “父皇,与我回宫。” 战斗停了,盗贼林依旧没有平静,韩羽轩紧紧握着韩毅的手,脸上满是肃穆,真是,平常笑着的人今天居然给他们这么多的震撼。 其实说实话,在韩羽轩跪在地上求韩毅的时候,那一瞬间就连濮阳冥寒也不由的有些佩服韩羽轩,为了国家愿意放下自己的高傲,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守护的东西,而韩羽轩其实并没有放下他的高傲,他只是在保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而已。 “不行,孩子,父皇答应你不再跟那个黑衣人交易,但是父皇不能够跟你回宫。” 韩毅握在韩羽轩的手上,这话他说的认真,却让韩羽轩不解,虽然韩毅是海沧旧皇,但为何不能够回去,他是他的父皇,那里是他们的家。 韩羽轩没有问出口,韩毅却已经微笑了起来,“轩儿不是父皇不想跟你回去,而是父皇真的不能回去,对他们来说,我已经驾崩了,如果我突然回去,就会有有心人利用这次机会来加害于你,你都说了,不能拿你母妃用离开换来的国家开玩笑。” 韩毅说的是实话,本来应该驾崩的人,突然出现,难免不会有有心人借此机会来加害韩羽轩,韩羽轩才刚坐上皇位,就有如此的风波,是很难坐稳的,所以韩毅想的很清楚。 突然将目光转向了濮阳冥寒,望向濮阳冥寒,虽然真的不想开口,是真的非常不想开口,但是他没办法,“我知道,轩儿肯定跟你做了交易,是让我们海沧国成为你们晟弋国的附属国吗?” 突然韩毅的话语停顿,望着濮阳冥寒接着道,“其实我对这个条件刚开始有些意见,但是现在我没有什么意见,各国大将皆把你濮阳冥寒当成自己的敌人,但是他们却不知道,他们当成敌人的人,自己连一手都接不了,我不瞒你,我的武功升的如此之快,是我使用了那黑衣人给的秘法,那秘法会让我们大减五年的功力,但是我当时没有多家的思考!” “我想着杀了你,就能够找到轩儿的母亲,但是最后还是敌不过你,九王爷,我想你跟我对打时,实力才用了五成把!” 韩毅的语气肯定的说道,濮阳冥寒望着韩毅没有说话,但心底却微微吃惊,倒是没有想到韩毅会看出来,韩毅说的是真的,其实他真的只用了五成的功力。 顿时韩羽轩看濮阳冥寒眼神惊讶,与他父皇对打,居然才用了五成的功力,那么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是有多么强大,到底是有多么的强大啊! “虽然附属国真的很丢脸,但是我知道如果是晟弋国的附属国,有你九王爷在的国家的附属国,那就不会丢脸,而是骄傲。” 韩毅说这话的意思很明白,让韩羽轩好好跟着濮阳冥寒,跟着濮阳冥寒好好干。 濮阳冥寒抿了抿双唇,望着韩毅,他没有因为韩毅的话骄傲,因为实力是在自己身上,没有什么值得骄傲,而值得骄傲的东西,别人都不知道他曾经是多么努力才换来的。 而他这么努力的原因只有一个。 “景天,我再次拜托你,照顾好轩儿。” 突然将黑衣人中的其中一个唤出,只见那名黑衣人的身影高大挺拔,只见他慢慢拿掉脸上的黑布,那一张面瘫脸不是慕景天是谁啊! 比起溪风的面瘫不同,慕景天的面瘫是仿佛不会笑,而溪风则是冷硬的面瘫会笑但只对最爱的人笑,像他对闫玺,这是不同的。 “好了,这样我也该离开了。” 说着韩毅对着大家挥了挥手,他的脸上带着笑容,眉眼间还有一丝的疲惫,很明显就看出,这个人累了,韩毅已经不年轻了,他已经有了韩羽轩这个大一个儿子了,而他寂寞了这么多年,找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会不累。 一直以来,他都承受的太多了,太重了,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承受最多的那个,可是现在才发现,他无形中将那些东西也压在自己儿子的身上,其实本来就没有一直承担的最多的,只有一直承受的。 这些年够了,他该休息了。 “等一下!” 韩毅才刚刚转过身,濮阳冥寒突然张了口,望着韩毅的背影喊道,不由的将众人的目光吸引到濮阳冥寒的身上,显然不明白濮阳冥寒要干些什么。 濮阳冥寒慢慢的伸出手,摸了摸鼻子,望着众人疑惑的眼神不语,只是等着韩毅的慢慢转过身,待韩毅慢慢的转过身时,濮阳冥寒才微启凉薄的唇道,“你难道不想要知道连思伊在哪里吗?” 一句话惊呆了众人,让众人瞬间睁大了双眼看着濮阳冥寒,而韩毅和韩羽轩更是通红了一张脸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满是惊讶。 就连方疚疚也微微的惊讶,不过更多占据心底的,是一种紧张,不知名的紧张,仿佛那是很重要的人一般。 “你。你。你知道思伊。在那里吗?” 声音颤抖的问着濮阳冥寒,韩毅的眼睛里面满是不可置信,他尽量自己清醒,让他明白他这不是在做梦,可是怎么样都让自己不清醒,最后他将手伸到了自己的大腿,狠狠的掐了下去。 疼痛的感觉从手指散发开来,韩毅这才清醒自己真的不是在做梦,目光紧盯着濮阳冥寒等待着濮阳冥寒的开口,等待这濮阳冥寒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 濮阳冥寒将放在鼻子上的手慢慢拿下,放在身侧,开始敲打大腿,一下一下十分的有节奏,但这一下一下却充满了众人的心跳。 “是啊!我知道她在哪里啊!” 终于开了口,濮阳冥寒说的平静,但韩毅以及众人都开始了不平静,毕竟一个消失了这么多年的人,濮阳冥寒居然如此平静的说,我知道她在那里啊! 脑袋不由的开始众多疑惑,濮阳冥寒到底是怎么知道的,目光不由的放在了郭一身上,郭一此时正骚包的坐在马背上,悠闲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突然剑众人的目光望向自己,显然知道众人的想法,扬了扬手。 “不要看我,我什么也不知道,我连连思伊是谁都不知道。” 郭一说的实话,濮阳冥寒下命令只是让他查海沧国那个地方变化最大,没有让他去查那什么连思伊,所以他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那到底濮阳名是怎么知道的? “作为海沧国成为我晟弋国附属国的礼物,我带你们去找她,不过是明天。” 慢慢的开口,说完后,濮阳冥寒就不再理会众人,他的马皮已经死了,所以他随便牵了一只马翻了上去,顺带将方疚疚拉上了马背。 “驾!” 对着马吼了一声,鞭子落在马的屁股上面,马瞬间如离弦般的箭冲了出去,大家望着濮阳冥寒那一尘不染的背影有些愣。 “轩儿,那个,臭。臭臭臭小子,他说什么?” 韩毅颤抖着声音,有些不敢相信,但是要怎么去相信,眼前这一切真的太过于震惊了,震惊的让他有些坐立不安,何止是坐立不安,现在他整个都呆傻了。 而不敢相信的何止有韩毅,还有韩羽轩,韩羽轩望着濮阳冥寒离开的背影,也正发着愣,满心的不相信,濮阳冥寒,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知道他的母亲在哪里,对啊!怎么可能知道,偏偏这个入神一般的男人,他,有什么不知道的。 方疚疚坐在濮阳冥寒的身后,手紧紧环着濮阳冥寒的腰,那一瞬间她是幸福的,幸福的就好像,全天下只有她是最幸福的。 不过此时的她,根本就感觉不到,她的脑袋一直木着,一直飘荡濮阳冥寒那句话,濮阳冥寒知道那个女人在哪里,濮阳冥寒明天要带大家去找到,就连方疚疚也奇怪,为何自己要对那个女人这么在意。 心底这到底是什么感觉,为何这感觉,让她不安且有带着急切。 “小寒寒。” 有些无神的唤道濮阳冥寒的名字,让濮阳冥寒疑惑,慢慢转过头看了方疚疚一眼,显然非常不明白方疚疚突然唤他到底是怎么了。 濮阳冥寒等着方疚疚开口,可是奈何,方疚疚自从开了口以后,就一直没在说话,这就算傻子也该察觉到了不对了把!而濮阳冥寒怎么可能没有发现,望着身后坐着的眼睛无神的方疚疚,心底十分的疑惑? “九九,怎么了?” 有些奇怪的开口,方疚疚被濮阳冥寒的声音给唤回了神,“啊!” 望着濮阳冥寒有几分呆愣,这让濮阳冥寒更加的疑惑了,方疚疚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一点都不想平静的样子,也奈何方疚疚也像不了平常的样子,她的脑子一直荡着濮阳冥寒的话。 “有什么事吗?” 以为濮阳冥寒有什么事情叫她,方疚疚慢慢的开口,让濮阳冥寒紧紧地抿了抿双唇,眼睛里面一片深邃,这丫头果然有点不对劲。 “我是问你刚才叫我什么事!” “我。刚才叫你!” 方疚疚挑了挑眉,想了想,才想起刚才她是叫濮阳冥寒来着,她叫他抿了抿双唇,她刚才叫他,是想问他来着,可是她该怎么开口。 抱着濮阳冥寒的腰的手紧了几分,濮阳冥寒察觉到方疚疚的异样,更加的皱紧了眉头,方疚疚实在有些太不对劲了,这让他不能不担心啊! “小寒寒,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 “什么真的?” 疑惑方疚疚的问题,疑惑方疚疚的突然反常,濮阳冥寒对着方疚疚问道。 方疚疚再一次抿紧双唇,沉默半响过后才慢慢的开口,“你知道连思伊在哪里?” 方疚疚的问题让濮阳冥寒一呆,随后回过神来,有些猜到方疚疚的想法,但是弄不清楚,方疚疚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 “我知道!” 清冷的响起,回到方疚疚这句话,这句话让方疚疚的心穆然一紧,随后不再说话,紧紧抱着濮阳冥寒的腰,将脸埋在了濮阳冥寒的后背上。 感觉到后背出方疚疚呼出的热气,这让濮阳冥寒非常的不习惯,但是还是没有说什么,现在他最在意的是,方疚疚为什么突然会这样。 连思伊到底跟方疚疚有什么关系! 这件事情他从方疚疚看到连思伊画像的时候就开始疑惑了,方疚疚那天看到连思伊画像时,整个人就像傻了一般。 明明就只是一张画像,而且他居然会对那些画像产生熟悉的感觉,还有到底为何连思伊当初会离开。 如果它只是普通的疑惑,濮阳冥寒是不会有一丝的在意的,偏偏方疚疚如此的在意,更何况他对那连思伊的熟悉,这让他吃惊。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洒落在大地之上,本来安静的行云府被光临,而来人是一身简便服装的海沧国新皇韩羽轩和将全身包在黑衣里的海沧国旧皇韩毅。 自从濮阳冥寒说了今天带他们去见连思伊后,两人就整个晚上没睡,没有办法,濮阳冥寒再说了这件事情以后,他们怎么可能会睡的着,要知道这件事情是多么的重要。 而同样昨天一晚没睡的还有方疚疚,不过比起韩毅和韩羽轩的不同,她五更天就起了床,开始在院子里面转圈,将事情翻来翻去的想,结果是越想越愁,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一回居然会如此的坐立难安。 “给我准备两盘糕点。” 心情不好的时候,方疚疚就喜欢吃,所以等到了大厅的时候,方疚疚直接吩咐管家,让他给她准备糕点,是两盘,其实两盘都还只是小意思。 韩毅和韩羽轩一进来就见方疚疚一人独坐在大厅,那目光无神的样子,就像是忧愁的样子,让韩毅和韩羽轩疑惑,突然韩羽轩有了玩心,悄悄来到方疚疚的背后,轻轻推了方疚疚了一把。 而方疚疚瞬间给吓的跳了起来,待回过神来,看着身后站的韩羽轩时,方疚疚愤怒了,握着拳头就朝着韩羽轩的鼻子揍去。 韩毅看着这一幕,笑了笑,心底有些感慨,突然想到什么,如果那个孩子还好好的,现在也应该是这么大了把!想着韩毅就有了些忧愁。 糕点被管家端了上来,而非常郁闷的方疚疚不再理会韩羽轩,开始吃糕点,那一口一口咬着糕点的样子,让韩羽轩有些汗颜,不知为何,看着那些糕点葬送在方疚疚的口里,他的脖子有些麻麻。 这丫头不会把糕点想成了他把! 吞着口水想到,而韩羽轩猜的没有错,方疚疚是真的,把糕点全部都想成了韩羽轩,没咬一个力度,那绝对是够狠。 韩毅和韩羽轩在大厅做了一会,濮阳冥寒等人才慢慢出现大厅里,而不用濮阳冥寒说,管家早在给方疚疚准备糕点时,就为濮阳冥寒准备好了茶,将茶放在濮阳冥寒的手上,韩毅和韩羽轩满脸黑线。 到底这里还是不是他们海沧国,为何管家想的不是他们,而是濮阳冥寒。 如果管家大伯知道两人的心底想法后,肯定大呼冤枉,因为刚才是韩毅和韩羽轩自己说不要糕点的,现在怎么可以耐他对吧! 方疚疚解决了糕点,濮阳冥寒也解决了完了茶,两人动作突然神同步,不由的让众人将目光放在了两人身上,不知为何的让众人看到濮阳冥寒和方疚疚之间的和谐。 这两个人完全不相像的人居然还有和谐,这让众人无语。 “两位海沧皇还真是来的早啊!” 濮阳冥寒淡淡的说道这句话,让韩毅和韩羽轩黑了一张脸,此时两人也神同步的想到了,废话,你昨天那样说,我们怎么可能不会早。 当然两人是不可能说出声的。 说完这句话后,濮阳冥寒没有在看口,只是坐在上座之上,靠在椅子上,开始假寐,这让韩毅和韩羽轩的内心开始奔腾啊! 为何濮阳冥寒一副悠闲的样子,现在他不是应该带他们去找人了嘛!为何他靠在椅子如此的平静难道他根本就想去找,或者是什么,这样的想法持续到濮阳冥寒再一次睁开双眼,韩毅和韩羽轩的内心小想法这才开始平息。 可是接下来他接着开始他们内心的小想法。 因为濮阳冥寒居然要开始就餐,好吧!濮阳冥寒才刚刚起床要吃造反,他们理解理解,但是要不要他们也没有吃早餐,为何没有他们的。 出乎意料的,濮阳冥寒将众人带回了皇宫,当众人站在皇宫前的时候,心情有些说不清,望着濮阳冥寒,心底万分的疑惑,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去开口。 实在是非常的疑惑,到底是为什么,他们为何又回到了皇宫,难道连思伊在皇宫,这个想法一出现在韩毅和韩羽轩的心底就被立马的否定掉了,如果连思伊在皇宫为何,他们从来没有注意到。 这个问题不但是韩父子两人疑惑的,更是方疚疚,凌羽,溪风,闫玺四人疑惑的,就连他们这些个了解濮阳冥寒的,都不知道濮阳冥寒在想些什么了。 实在非常疑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又会突然回到了皇宫。 濮阳冥寒带着众人一路走着,而他们才发现濮阳冥寒带着他们走的路,是偏离皇上寝殿的,比起上次韩羽轩的带路不同,今天带路的濮阳冥寒有着上将之风。 不知道是因为濮阳冥寒太过严肃,还是众人今天非常严肃,今天居然都没有人开口说话,他们都只是静静的跟在濮阳冥寒的身后,等待濮阳冥寒来揭晓他们心底的疑惑。 沿着华丽的红色大墙,濮阳冥寒等人穿过一道一道有一道门,渐渐的,众人觉得眼前的路越来越熟悉,而的确眼前的路也越来越熟悉。 这里居然是韩羽轩上次带他们来,众人走过的韩毅以前妃子们的宫殿。 跟上次的一样,这里满地的灰尘,这里,每一座宫殿大门上都结满了蜘蛛网,挂在门口阻止人的通行。 只是这里的灰尘上没有了他们上次的脚印,可是他们离开的这些日子,灰尘再一次落下覆盖了他们的脚印。 众人心底虽然疑惑,但是还是跟着濮阳冥寒走着。 而濮阳冥寒的脚步从始至终不曾慌乱,带着众人朝着里面走着。 韩毅望着眼前的一座座宫殿皱了眉头,还记得,思伊曾经为这里面住的每一位妃子而愁,因为就算再完美,她也是一个女人,她怕他会腻了她。 而当时的他非常的开心,因为他爱的女人因为他吃醋了,因为他明白思伊是多么的在乎他。 所以他在她离开之后,将这些妄想占她位子的女人全部赶出了宫殿,其实他没想要全部斩了这些人的,但是这些女人离开皇宫以后居然到处传思伊是妖孽这样的话。 这样的话,他怎么可能忍受得了,于是他将这些女人全部杀了,杀了的一干二净,当时他被百姓们称为了暴君,但是为了心爱的她,被称暴君又如何。 他在美丽的时间遇见了她,她将自己最美的年华给了他,并且抛弃了一切跟她在一起,可是最后她却因为他跟他分别,她为他做的,何止他做这些就能够补偿的。 其实如果有再一次的机会,他想要告诉她,他想要紧紧抱住,然后对她说,他是真的爱她的,是真的!从来都是真心的! 可是却再也找不到她了,不过是真的,思伊我们马上就能够再见面了。 抑制住在眼眶里打着转的泪水,他要笑着,对!他要笑着,笑着去见他的思伊,笑着告诉他的思伊,她离开的日子,他过得很好,所以千万不要愧疚,其实应该是他愧疚才对,让她与他分别这么多年。 一路上的静默,各有各的想法,也各有各的忐忑。 韩羽轩捂着心口,天知道他的心从刚才就一直不停的跳,紧张,从来都没有这样紧张过,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去见自己的母妃居然会如此的紧张,紧张到连他的脚手都开始局促不安。 仿佛这是在战斗,而不是见他的母妃。 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他何时成了这样了,不过马上,马上就要见到母妃了,本来嘴角的讽刺变成笑容,那么的美好。 思伊殿前,与上次的没变,这里与其他宫殿依旧保持着干净与肮脏的不同,濮阳冥寒等人在思伊殿前站立,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疑惑,显然是不明白怎么回事。 “思伊在这里吗?” 韩毅有些不确定的开口问道濮阳冥寒,濮阳冥寒望了韩毅一眼,点了点头,瞬间韩毅急促了呼吸,急忙推开了大门,韩羽轩也跟着韩毅的脚步走近了思伊殿,连着方疚疚的脚步都十分之快。 倒是濮阳冥寒走的是不慌不忙。 “思伊,思伊,思伊,你在这里对吧!你在这里对吧!出来见见我!” 韩毅开始在连思伊里的房间翻箱倒柜,从一开始的桌底,到床底,接着是可以藏的死角都找了一个遍,可是都没有看见连思伊的身影。 接着他又去了另外的房间,开始翻箱倒柜,开始还是没有连思伊的身影,渐渐的韩毅有些气歇了,捂着头一副快要崩溃的样子从房间出来。 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睛无神,有些呆呆的开口,“思伊真的在这里吗?” “她在这里!” 濮阳冥寒的声音太过平淡让人听不出这句话的认真与不认真,翻找了一个遍怎么可能会不见身影,这让众人没办法,只能将目光放在濮阳冥寒的身上。 “她本来就在这里,她曾经住在这里,她的人离去,她的魂却在这里。” 濮阳冥寒平静的说道,却让韩毅和韩羽轩的脸色微变,就连方疚疚的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突然韩羽轩握紧了双手,朝着濮阳冥寒那完美无瑕的俊脸就是一拳头。 “啪!” 濮阳冥寒被韩羽轩这一拳头打的措不及防,待回过神来时,已经偏了头,慢慢的转过头,濮阳冥寒的脸色反而没有难看,只有前所未变的清冷与淡然。 不得不说濮阳冥寒的淡然总是能让人看的非常的恼火,而濮阳冥寒这样的淡然,总是让那些想,我自己原来是小丑,而这个本来应该参与戏剧的人,却是控制着,这让别人怎么可能会受得了。 濮阳冥寒不再说话,而气氛也因为韩羽轩的那一拳僵硬,凌羽和溪风在心底为韩羽轩默哀,方疚疚黯然了一双眼。 濮阳冥寒突然将目光放在了方疚疚的身上,望着方疚疚,濮阳冥寒突然微启双唇道,“你想要见她吗?” 方疚疚显然因为濮阳冥寒这突然的话疑惑,明明这里就没有那个人的身影啊!濮阳冥寒在说什么? 但是下一秒濮阳冥寒又再一次的说道,“如果你想要见她,我会帮你的。” 濮阳冥寒的声音总是能够让人信服,不由的对着濮阳冥寒点了点头,只见濮阳冥寒下一秒闭上了双眼。 待濮阳冥寒睁开双眼时,眼神如同猎鹰一般,他的身影消失在众人的面前,待众人开始到处寻找濮阳冥寒时,发现濮阳冥寒已经在屋顶之上,这不由的让大家更加的疑惑。 濮阳冥寒到底在干些什么。 他们不可能可能想到濮阳冥寒疯了,如果要是濮阳冥寒疯了,这个世界怕是没有正常人了,但是濮阳冥寒到底在做什么,这个怕是只有濮阳冥寒自己一个人知道了,这个人的心思就是这样,永远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上次来,我就察觉到你了,你不用载躲了!” 濮阳冥寒突然开口说话,让众人皱起了眉头,不知道濮阳冥寒在跟谁说话。 也让人奇怪,这里居然还有其他的人,其他的人,难道是思伊,众人心底纷纷想到,可是为什么她不出来? “你不想要见韩毅,是吗?那么韩羽轩了,你当年离开,你要知道他跟我一样才三岁诶!” 濮阳冥寒那话,让众人更加的明白濮阳冥寒对话的人肯定就是连思伊,可是怎么看不到连思伊的身影,众人到处寻找着连思伊的身影,可是奈何到处寻找都没有看到连思伊的身影,这让本来满是疑惑的一群人,心底更加多的疑惑。 “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而韩毅已经不再是皇帝了,在别人的耳朵里,他已经死了,如果你还在烦恼那些,何不跟韩毅直接隐世。” 濮阳冥寒再一次说道,他的嘴角带着微微笑,随后慢慢的从屋顶上下来,而濮阳冥寒一下来,众人就将濮阳冥寒给围了起来,显然想要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濮阳冥寒望着众人抿了抿唇,将手抚在了方疚疚的头上,“她马上就会出现的。” 濮阳冥寒淡淡的对着方疚疚的说道,但却让人没办法怀疑濮阳冥寒说这话的真实性,一个个睁大着双眼,显然有些不相信,真的马上就会出现。 而也是真的,只听那原本搜过的房间一道门发出“吱呀!”一声,接着只见一个穿着黑袍的身影站立在大家的眼前。 众人看着突然出现的身影微微的发愣,而韩毅和韩羽轩更是激动的全身都不安的起来,只见那穿着黑袍的身影慢慢将遮住脸的黑袍拉下,一张风华绝代的面容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虽然比起画里,眼前的女人成熟了很多,但是还是一眼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她嘴角挂着淡笑望着众人,非常的柔和。 方疚疚望着女人呆了几分,随后反应过来,心底异样的感觉比昨天开始更加的强烈,但是最终还是咬了咬牙,忍了过去。 “思伊!” 韩毅有些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的人,他仿佛在做梦一般,他做梦都梦见的人儿,终于出现在他的眼前了,是真真正正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了,慢慢的伸出手掐了自己大腿一把,韩毅才感觉原来真的不是在做梦,原来真的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的思伊,真的是他的思伊。 将连思伊紧紧禁锢在自己的怀中,韩毅用的力度是想都没想到的,显然是怕自己一回过神,怀中的人又消失了一般。 连思伊轻轻伸出手抚在韩毅的背上,她慢慢的闭上双眼,十多年了,他们十多年没有见了,天知道她又多么的想他,想他想到她差点疯了。 敢在人群里偷偷看他,但却不敢见他,因为怕把麻烦带给她。 “毅,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离开的,我是不得已,不得已!” 有些艰难的开口,对着韩毅哭诉道,让韩毅整个心都碎了成无数片,他知道的,他该知道,眼前这个人儿,为了他一定也吃了非常多的苦。 “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没事了。” 他能做什么,他还能做什么,只能抱着眼前的这样人,告诉他,已经没事了,他们都不在年轻了,以前的他也许会生点气,闹点脾气。 但是现在他已经闹不起脾气了,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力气去闹脾气。 而韩羽轩早就站在原地整个人呆傻了,望着眼前的人没有动作,心底思考着,该前,还是该后。 曾经他以为他见到母妃一定会冲上去狠狠的抱住她,可是现实却是不同的,现在的他心底除了震撼以外,那想要给母妃拥抱冲动根本就没有。 好吧!其实那是小时候的想法,他已经长大了,让他这样冲上去去抱母妃,说真的,他会不好意思,倒是连思伊看见韩羽轩一副激动的样子,指着韩羽轩,“轩儿,是轩儿,真的是轩儿,轩儿你长大了,你真的长大了。” 只听连思伊这样说道,而韩羽轩终于忍不住泪决堤,冲进了连思伊的怀抱,这真的是他的母妃。 望着眼前幸福的这一幕,方疚疚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总之心底那奇怪的感觉慢慢的变得苍凉,让她整个人都没有了动力,仿佛本来属于自己的幸福被抢走了一般。 抿了抿双唇,方疚疚握紧了濮阳冥寒的手,濮阳冥寒显然早就察觉到了方疚疚的异样,所以在方疚疚紧握着他的手里,他做的是回握方疚疚的手,告诉着他在。 有了濮阳冥寒的回应,方疚疚的心渐渐的得到了安慰,望着眼前的这一幕也慢慢的笑了起来,一切都无所谓了。 韩毅不知道怎么来感谢濮阳冥寒,而濮阳冥寒只是淡淡的望着韩毅和韩羽轩一眼,“你们不用谢我,是九九想见,我才会帮忙。” 濮阳冥寒一句话立马让方疚疚尴尬起来,也不明白当时怎么就点了头,而连思伊的目光因为濮阳冥寒说的放在了方疚疚的身上,不知为何,连思伊的身体一颤,脸色有些微变,但是却还是尽量装的平静。 濮阳冥寒看见这一幕也只是脸色平静,然后拉着方疚疚离开了。 韩毅的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了,虽然不知道在韩毅身后指示的人到底是谁,但是总有一天会云开见日的,所以濮阳冥寒也不急。 第二天,众人休息了一天,也顺带开始准备回程的行李,现在已经是九月了,这件事情解决整整一个月,再不回去不行啊! 走在海沧皇都的大街之上,方疚疚是给濮阳冥寒说了一声跑出来玩的,明天就要离开海沧过了,她不好好的玩一遍怎么行。 也还好方疚疚的样子太过平凡不招狼,这要是长的漂亮,见方疚疚一个人早就上来搭讪了。 望着一望无际的蓝天,今天的天气非常的不错,这让方疚疚的心情好,也准备多买点海沧国的点心给带回去。 可是突然一个丫鬟打扮的丫头挡在了方疚疚的面前,方疚疚以为自己挡她的路了,向右移动了一步,可是谁知她动丫鬟也动了,方疚疚以为是同步了,可是谁知动了几下,丫鬟还是在她的面前。 望着眼前的小丫鬟,方疚疚挑了挑眉,敢情不是她挡别人的路,而是别人要挡她的路。 “让开!” 不平不淡的开口,那小丫鬟突然轻笑出声来,这让方疚疚疑惑了,眼前这小丫鬟是不是有病啊!所以砖头就不想要理那个小丫鬟,可是谁知小丫鬟突然伸出手拉住她的手。 这让方疚疚不得不转身望着小丫鬟了,望着小丫鬟眼底满是疑惑,“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啊!要说就说,我没时间跟你毫!” 此时小丫鬟才开始慢慢的正经起来,但还是不放开方疚疚的手。 “小姐,我家夫人有事找你。” 方疚疚一听更加挑眉了,他家夫人找她?靠!他家夫人是谁啊?她认识吗?还有事找她,难道是骗子,可是看着衣服材料不错,不至于来骗吧! 可是谁不是骗,她是真的不认识她家夫人,等一下,他家夫人年龄应该不小了把!难道看上她了,想要她当她家的儿媳妇,倒是有这个可能,不行!他是美人王爷的人,怎么能让别人窥视,嗯!拒绝一下。 想着方疚疚对着小丫鬟挥了挥手,而小丫鬟笑着带着她开始走,小丫鬟带着她走的路不远,只是前面的一个茶楼。 方疚疚跟着小丫鬟上了茶楼,小丫鬟给方疚疚指着房里面,方疚疚带着疑惑的眼神慢慢望了进去,却见窗前一道靓丽身影。 方疚疚望着眼前的人有些傻,因为实在有些没想到,叫她来的居然是连思伊,皱了皱眉头,脸上有着几分尴尬的望着眼前的人,抿了抿唇,“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方疚疚这话声音十分的平淡,但内心却波涛汹涌,要知道眼前这个人给她那异样的感觉,到现在一直都在,现在单独的见面更是翻滚了出来,如果濮阳冥寒在这里的话,她还平淡一下,可是偏偏她今天是一个人出来的。 “呵,听说你是九王妃,再则九王爷如此帮我们,我当然要谢谢他,但九王爷何等人物,我就只能谢九王妃,如同谢九王爷了。” 连思伊脸上一直带着温和的笑,那笑不知为何方疚疚看着有种熟悉的味道,不由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是嘛!那你的谢谢,我替冥寒收下了,还有其他的事情吗?如果没有,我想要离开,明天我们就要离开海沧了,我想要多带些海沧的糕点回去。” 越是熟悉,越让方疚疚觉得不安,但是她的脸色却平静,望着连思伊慢慢的拒绝道,倒是连思伊脸上一直保持着温和的笑容,一点都没有因为方疚疚的话而动容。 慢慢的伸出手,握在方疚疚的白皙的手,不知为何方疚疚就像触了电一般整个人都呆住了,望着眼前的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九王妃,我有没有说过,第一次见面,我就觉你十分的熟悉。” 听着眼前人说的话,终于让方疚疚有那么几分回过了神,“啪!”一巴掌挥开了连思伊的手,望着连思伊的眼神冰冷,可以寒到骨子的冰冷,望着连思伊,抿了抿双唇,没有张嘴说话。 半响过后,方疚疚才慢慢的开了口,“你这是在跟我套近乎吗?” 方疚疚的话让连思伊的身体一颤,随后脸上有了受伤的表情,方疚疚被这手上的表情弄得一愣,但是还是让自己尽量的平静。 她对与自己在连思伊面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非常的不满,在濮阳冥寒面前她可以不在乎,因为那是她爱的人,可是偏偏这个人,她从来都没有见过,没有见过却让她觉得有种致命的熟悉感,这让她怎么能够不讨厌。 何止是讨厌这种感觉,简直是讨厌到了极点。 “我,不是那个意思的。” 敛着一双眼眸,连思伊有些感伤的说道,竟然让方疚疚有些觉得自己做错了,握了握手,方疚疚尽量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道,“还有事吗?我想要离开了。” “那我先离开了。” 连思伊突然不说话,方疚疚与连思伊呆在这样安静的空间里,更是难受到要死,所以她立刻站起了身,就要离开,但是连思伊却突然站起身来,拉住方疚疚。 方疚疚慢慢转过头,望着连思伊的眼神迷茫,在询问着连思伊有什么事情,连思伊垂下头,抿了抿双唇,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其实轩儿在皇宫准备很多了海沧的糕点让我带你过去的,但是因为你的口气不太好,我不知道该怎么提。” 连思伊这样的话才让方疚疚的脸色稍微变得平静,原来是韩羽轩让她带他去皇宫,方疚疚挑了挑眉,去就去吧! 她想肯定是韩羽轩那个家伙不想他们离开了,毕竟也待了这么久,他们也算是朋友了,不是嘛! 连思伊跟在方疚疚的身后,目光触在方疚疚的背上有着一抹看不透的深意,抿了抿双唇,心对着方疚疚道了一声一声对不起。 方疚疚与连思伊坐上了去皇宫的马车,而方疚疚自然没有察觉到连思伊的异样,而她怎么可能会察觉到连思伊的异样,谁让现在她的心情极度的不平静。 “凌羽,九九呢?” 濮阳冥寒望着快要日落西山的太阳,皱了皱眉头,对着凌羽开口,谁知道濮阳冥寒一开口,凌羽就整个人愣住了。 凌羽不开口,濮阳冥寒当然非常的疑惑,慢慢的转过身,望着凌羽的目光疑惑,显然是在询问怎么一回事。 “咳咳,王爷,九九跟着连思伊进了宫,我本来也想要跟着进去的,可是谁知道连思伊告诉我,九九说明天要回去了,要在皇宫里住一晚作为纪念。” 凌羽将连思伊的话转告给濮阳冥寒,谁知道濮阳冥寒一下更加皱紧了眉头,望着凌羽那目光深寒,似乎要掐死凌羽一般,让凌羽不由的缩了缩脖子,有些不明白怎么一回事。 濮阳冥寒的目光深沉,望着快要落下山太阳,放在两侧的手紧了紧,不知道为何,他突然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那九九呢?九九怎么说!” 声音突然的平淡,但却让凌羽听出几分不同的味道,但是濮阳冥寒背对着凌羽,让他看不清濮阳冥寒脸上的表情,但是就算是看到了,凌羽也同样的看不清濮阳冥寒的神情,看不清濮阳冥寒在想些什么。 凌羽摇摇头,将自己奇怪的想法抛开,对着濮阳冥寒继续说道,“我当时也十分的疑惑,就去见九九,当时九九说她要在皇宫住。” “哦!” 听完凌羽的话,濮阳冥寒突然转过身离开,让凌羽有些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懒懒的分割线—— 又是清晨,凌羽和溪风很早就起了床开始装马车,而溪风起来的前一秒,闫玺就已经起来了,跟着溪风去装马车。 等马车装好已经,濮阳冥寒已经穿戴整齐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让老管家给他们准备了早餐以后,然后跟老管家道了别。 濮阳冥寒在行云府也将近有一个月,早就跟老管家有了感情,所以听到濮阳冥寒几人要离开的,十分的伤心,虽然说一开始濮阳冥寒这个杀神住进来时,他们有些怕,但是待了解濮阳冥寒后,觉得这个人跟他们听到的那个人有些不同。 不是往城外,而是往皇宫,因为方疚疚在皇宫,所以他们先要去皇宫去接方疚疚。 房间里面,方疚疚睁开迷茫的双眼,感受到疼痛的头,不由要伸出手去扶,可是这一动才发现,她的手和脚居然都被绑了起来,当下方疚疚睁大了双眼,盯着眼前陌生一切有些迷糊。 “咚咚!” 突然敲门的声音响起,方疚疚一下闪亮了眼睛想要开口说话,可是这才发现,不止她手,就连她的嘴被堵了起来,这也不由让方疚疚急了起来。 不断的想要发出声音让别人发现她。 “九九,九九你在吗?” 是美人王爷,是他,绝对没错的!濮阳冥寒的声音他一耳就能够听出濮阳冥寒的声音,他来找她了,对!他来就她了。 想着方疚疚更加努力的想要发出声音,可是谁知房间里突然出现一张陌生的脸,方疚疚望着那张陌生的脸,在看着那人的打扮才反应过来,这居然是位公公。 “你给我滚开!” 只见下一秒,公公突然对着门外的濮阳冥寒说道,而用的正是她的声音,方疚疚瞬间收缩了瞳孔,而敲门声瞬间就静止了下来,站在门外的濮阳冥寒听着方疚疚的声音有几分愣,她让他滚开? 濮阳冥寒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坏了,他竟然听到她叫他滚开,怎么会!她怎么会叫他滚开。 “九九,你说什么了,别开玩笑了。” 抱着不信的态度对着门里喊道,门里的方疚疚听到这声,就差点哭了出来,不是这样的,美人王爷你不要相信,你千万不要相信,我是不会对你说这样的话啊! 可是接下里却见那个公公向前移动一步,继续用着她的声音道,“我说了,让你滚开,我讨厌死你了,都怪你,我的手上才沾满了血腥,我再也不要跟着你了。” 方疚疚的话让濮阳冥寒整个人都呆愣住了,是他吗?是嘛? 是他让她洁白的双手沾满了血腥吗?对啊!都是他,都是他的错,所以她要离开是理所当然啊! 握了握双手,“九九,你在什么啦!” 濮阳冥寒还没有说话,凌羽已经开了口,那声音里愤怒很清楚,他倒是没有想到,本来他认为方疚疚是永远不会伤害他家王爷的,可是现在他们刚才听到了什么。 方疚疚躺在床上急的真的都快要哭了,可是奈何她发不出一声,突然想到什么,从腰间抽出一个像刀片一样的东西,这个东西是以前她让师傅打造的,本来以为没有用的,倒是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有用。 “凌羽,既然不想要跟着我,那就算了把!我。走了。” 濮阳冥寒的声音再一次在门外响起,让方疚疚的呼吸急促起来,接着她听到了马车走动的声音,不由的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怎么会,她怎么会不想要跟着他,怎么会不想要跟着他,她想要跟着他一辈子,眼泪不由划出眼眶,而那一直束缚着方疚疚行动的绳子终于慢慢的松动开来。 看着望着她十分吃惊的公公,方疚疚一脚踢在了公公身上,然后毫不犹豫就要追了出去。 可是她才跑了两步,她的整个身体就拦了起来,望着眼前的人,方疚疚有几分愣,居然是连思伊,方疚疚这才想起昨天的事情,望着连思伊顿时情绪十分的激动。 “你给我让开!” 大声的对着连思伊吼道,谁知道连思伊突然伸出手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方疚疚的脸瞬间歪到了一边,一时间有几分愣,而连思伊更加愣住了,自己打了她,自己居然打了她,自己怎么可以打她。 “我说你给我让开。” 满心怒火的对着连思伊吼道,如果刚开始是熟悉,和亲切让她去厌恶,那么现在她就是恨死她了,恨死了。 连思伊看着对着她吼叫的方疚疚,心底不由的一团怒火,“你不准去找他。” 同样对着方疚疚吼道,反而让方疚疚嘴角扬起了嘲笑,望着连思伊目光带着可怜,“你妈是我谁啊!我拼什么要听你的,我愿意找他,我愿意追他,一辈子我都愿意追。” 方疚疚的话显然让连思伊整个人都愣住了,而方疚疚趁着连思伊愣住急忙往外跑着。 一路上的侍卫见到如此狼狈的方疚疚吓了一跳,但是不敢拦,这里谁不知道方疚疚是九王妃,曾经何丞相因为她诛九族的。 方疚疚的从来都没有目标这样的明缺过,不停的往着城门跑着,他还没有离开多远,她一定会追上他的,对的!她一定会追上他的。 抱着这样的信念,方疚疚奔跑,她想要快点的,可是奈何路上她没有看见马皮,不然她就可以快点了,她就可以追上他,告诉他,刚才那些话不是他说的,她愿意跟着他的,跟着一辈子的。 可是事实却总是这样,人的腿永远比不上马的腿,待方疚疚到达了城门的时候,濮阳冥寒已经离她远到能够看见一个背影,方疚疚不停的对着濮阳冥寒大喊着,但是奈何距离太远,根本就听不见! 濮阳冥寒离开了,他真的离开了,而方疚疚只能够看着濮阳冥寒背影不断的挥着手,不断的呐喊着,‘我在这里,我没有,我没有不跟着你。’可是濮阳冥寒却什么听不见。 方疚疚傻了整个人都傻了,望着眼前的一切,她都感觉自己天塌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她与濮阳冥寒才有了些发展的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而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打心底的不明白。 众人看方疚疚的眼神像是在看疯子但是方疚疚却没有一丝的感觉,望着眼前陌生的城市,终于她再一次忍不住哭了,为什么,为什么留她在这里,为什么为什么不等等她! 如同被抛弃的小狗一般落魄的坐在地上,方疚疚想要大笑,可是奈何到了嘴边却怎么也笑不出来,现在她该去那里,那里才会有他,自己到底该怎么回去。 突然想到什么,方疚疚一下站起身,眼睛又恢复了以前的神采,她要去找马皮,对的!她要去找马皮,她记得路的,她一定要回去,她要回到他身边去,她要告诉他,那些话不是她说的,她要告诉他,她一直对他就从来没改变过,她还要追着他,一辈子都追着他。 方疚疚慢慢的站起身来,可是才刚刚站起身来,可能是因为站的太久无力,就要摔倒下去,本来已经等着迎接痛苦了,突然感觉到一个怀抱,闻着熟悉的气味方疚疚才有几分回过神来。 “小寒寒?” 有些无神的唤道这个名字,慢慢的抬起头,依旧是濮阳冥寒那张一尘不变的清冷淡然的脸,望着她的眼神有几分嫌恶! “你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脏。” 听到濮阳冥寒的话,方疚疚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那些灰尘,虽然真的很明白濮阳冥寒有洁癖,但是方疚疚还是伸出手狠狠的抱着濮阳冥寒,那一瞬间,方疚疚才感觉自己的心跳又再一次的跳动起来。 眼泪不由的再一次滑下,方疚疚紧紧抱着濮阳冥寒,那一瞬间,她感觉到自己仿佛抱着自己的整个世界,“你不是走了吗?” “你希望我走了!” “我哪有!” 抿了抿双唇,终究没有对怀中的人儿说出责备的话,天知道他们真的离开了,他们本来都已经除了皇都的,方疚疚那番话真的让他整个人有些傻了,可是谁知道驾着马车的凌羽突然说有东西没带,要回来。 可是谁知道一回来就看到方疚疚那一脸落魄的样子,那样子她不知道他当时就有些傻了,想着这丫头不是不会跟来吗?可是怎么会这样,这才觉得当时跟他对话那声音有些不对,而他因为那血腥的两个字居然没有想到。 看着丫头的样子,肯定是一路跑到这里来的,而如他所料,这个丫头就连站起来都是十分的吃力,仿佛马上就摔倒一般,而也是真的,方疚疚摔倒了下来,而处于本能的动作,濮阳冥寒将方疚疚接近怀里。 “那些话都不是我说的。” “我知道!” “知道你还走。”“不是没有离开吗?” “我要跟你一辈子,你不准说不!” 濮阳冥寒抿紧了双唇,望着一直抱着他不放的方疚疚,一时间眸子深沉,看不清楚他在想什么,半响过后,才慢慢的开口,一个‘好’字慢慢的落下,方疚疚的心里算是整个满足了,就算是真的濮阳冥寒一辈子不接受他,她也没有任何的后悔愿意这样跟着他,一辈子! 第六十六章 安城县 “海沧皇,能不能够给我一个交代,为何要留下九九?” 韩羽轩也没有料想到走到半路的濮阳冥寒会回来,坐在龙椅之上,不由的有些愁,这都什么事啊!他根本就什么也不知道好嘛! 敛着一双眼眸,濮阳冥寒真的需要一个交代,一个老老实实的交代,韩羽轩到底为何一定要留下方疚疚,居然用这种方式。 那天方疚疚随着连思伊离开后到了皇宫,结果没有见到韩羽轩然后就整个人都不知道了,至于凌羽对她说的,她不想回去,她根本就不记得这件事情,再想起在房间看见的那个太监,方疚疚就觉得这件事情有一定的问题。 不!这件事情是非常的有问题,虽然不知道连思伊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是唯一联想到的就是韩羽轩。 其实那天离开,凌羽也是左思右想觉得不对,那是方疚疚的声音不错,但是何时方疚疚用那种方式说过话了,然后越想越觉得里面的人不像方疚疚。 方疚疚不是那种因为这些就会闹脾气的人,而且方疚疚虽然有些时候闹点小脾气,但是除非濮阳冥寒伤了她的心,她是绝对不会说这种的话,不!就算是濮阳冥寒真的是伤了她的心,她也不一定会说这样的话,总之来说,这一切都非常的不对。 偏偏王爷那个家伙居然没有发现,所以没办法,凌羽只好选了一个有东西没带的理由回到这里,就是想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没想到一回来就看到在城墙下哭的像疯子一样的方疚疚,当时那些不对立马在凌羽的心中成立,他就说,方疚疚怎么会放弃他们王爷了。 “我!”“你们不要怪羽轩,要怪就怪我!” 韩羽轩还没有说出话,宫殿之门突然被推开,连思伊走了进来,望着坐在濮阳冥寒身边的方疚疚咬了咬唇,而方疚疚看见连思伊一愣,随后别开眼,她不想要看见她。 “母妃,你在说什么啊!” 韩羽轩显然因为连思伊的突然出现有些愣,觉得连思伊说的那些话有些莫名其妙的,什么都怪他啊! 明明这件事情就不管他们事情好不?他的母妃在说些什么。 “是我留下九王妃的,不怪羽轩。” 连思伊再一次说道,韩羽轩也终于明白自家的母妃在说些什么了,顿时脸色有些变,望着连思伊,眼神满是不可思议。 而濮阳冥寒望着连思伊,眼眸则是带着一抹深意。 牵强的笑了笑,韩羽轩愣愣的开口,“母妃,你到底再说什么,你,为什么要,要留下九王妃啊!” 韩羽轩的问题,让连思伊一笑,嘴角有着一抹无奈的笑容,随后伤感爬满了她的眼,但是却是一闪二过,随后她掩饰很好,就仿佛她没有什么事情一样。 而她也的确没有什么事情。 抿了抿唇,“总之她绝对不能离开。” 连思伊的的话不但让韩羽轩云里雾里,更让濮阳冥寒等人云里雾里,绝对不能离开?到底是为什么不能离开。 连思伊的话让方疚疚气愤,她本来不想要跟连思伊计较的,但是这个女人她怎么能这样,她凭什么限制她去哪里,还不能离开,她以为她是谁啊!她只是对她有点熟悉感而已,这样就能够得寸进尺吗?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我的自由是你能够限制的嘛!别再开玩笑了。” 终于忍不住的发了脾气,但实在是没有办法,这个人实在是有点太莫名其妙了,从头到位的莫名其妙,她到底关她什么事情啊! 连思伊望着激动的方疚疚,咬了咬唇,想要开口说什么,但又给抑制住了,濮阳冥寒拉住激动的方疚疚,让她坐回座位,方疚疚这才将激动的情绪给平静了下来,但是还是不想看见连思伊。 “母妃,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不只是方疚疚觉得连思伊莫名其妙,就连韩羽轩都觉得连思伊整个人莫名其妙的,皱着眉头,他实在是疑惑,他这个母亲到底怎么了。 连思伊看了大家一眼,终于开了口,“我喜欢九王妃,我想要她做轩儿的皇后。” 一句话惊了所有的人,不但让韩羽轩张大了眼睛,更让握着茶杯的濮阳冥寒将整个茶杯给捏了个碎,望了连思伊一眼,然后一下站起身来,“啪!”的一声将玻璃碎渣扔在地上,但是奇怪的是,濮阳冥寒的手居然完好无损,可见濮阳冥寒的不简单。 “先皇后,你可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九九乃是我的妃子,你却要她做你们海沧的皇后,你觉得可能吗?” 濮阳冥寒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冷冽,但却让方疚疚非常的高兴,现在这个情况,至少她看清楚了濮阳冥寒这是在维护自己的所有权。 连思伊握了握手,她也知道他说这句话造成的影响有多大,毕竟海沧是不能够跟晟弋国相比的,但是,她不能绝对不能让她回去,绝对不行。 抿了抿唇,“这个不能够看九王爷把!还要看九王妃的意愿。” 连思伊将目光放在方疚疚的身上,那一瞬间方疚疚与连思伊的目光对视,本来应该坚决拖出口的答案,去载看到连思伊的目光呆住了。 那一瞬间,她仿佛看到了一些不好的东西,仿佛看到了濮阳冥寒的灾难,下一秒放在身旁的两手,那些算什么,没有什么感情是不经历磨练的,所以,所以她的态度是坚决的,对!是坚决的。 “我自然选择跟着九王爷。” 终于,方疚疚没有因为连思伊的目光所动,而本来静止的大殿内,终于松了一口气,而连思伊紧紧握了握手,她留不住她吗?留不住她吗?对啊!她留不住!她是好意的,为何不听他的。 濮阳冥寒带着方疚疚走了,留下连思伊和韩羽轩在大殿之内,韩羽轩望着垂着头的母妃,叹了一口气,才慢慢的开口,“母妃,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为什么不让九王妃跟着九王爷回去。” 谁知连思伊一看见自己的儿子就忍不住狠狠的抱紧了韩羽轩,呜咽的声音从韩羽轩的脖颈间传来,感觉到隔着衣服的冰冷时,韩羽轩才发现他这个向来坚强的母妃居然哭了,哭的那么的伤心,那么的难过。 大殿一下沉静下来,唯有连思伊的哭声,自家的母妃在他怀中哭着,可是韩羽轩却没有一点的办法,只能默默地抱着她,安慰着她。 半响过后,连思伊的眼泪才最终停止,从韩羽轩的怀抱出来,连思伊恳求的望着韩羽轩,“轩儿,母妃求你,求你,千万不要让那个孩子离开海沧,母妃求你。” 韩羽轩被连思伊这恳求的语气惊呆了,显然没想到高高在上的母妃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而原因只是为了留下方疚疚,抿紧了双唇,这到底是为什么。 突然一下转过身,背对着连思伊,韩羽轩才慢慢的开口,“母妃,你到底在干些什么,你也要像父皇一下迷上了眼,放弃海沧这个国家嘛!你要知道这里已经不是以前你用离开换来的小国家了,现在这里有着千千万万的子民,难道你要让他们失望嘛!” 韩羽轩的话让连思伊一下清醒过来,才想起自己激动之下干了多么愚蠢的一件事情,可是有什么办法!如果让那个孩子离开的话…算了!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吧!哪个孩子还真是倔,怎么劝都不愿。 坐在回程的马车上,方疚疚终于如了自己所愿坐上了跟着濮阳冥寒的马车,心情不由的好了起来,突然想起了去外面郊游,现在她是不是应该高歌一曲,不对!她唱歌肯定在美人王爷面前大败形象的。 说来也奇怪,比起来的时候,他们回去的时候倒是路顺畅了很多,居然没有刺客再来刺杀他们,这也不由的让方疚疚等人疑惑,但也自然落得轻松。 安城县,夜晚濮阳冥寒等人路过回程路上一个叫安城县的地方,说来,来时的时候,他们根本就没有机会在这里停留,而现在他们路过这里的时候刚好天暗了下来,这也刚好给他们在这里玩的机会。 不过说来也奇怪,据凌羽所调查的,安城县是一个美丽的城镇,这里不管是白天都是夜晚都充满美丽的美好,但是奇怪的是,这里居然,是如此的苍凉。 九月已经是秋天,但是夏天的炎热依旧没有离开,所以一路上到达安城县,濮阳冥寒等人已经热到了不行,但是一进入安城县,却突然的凉了下来,而配合着凉了下来的,是寒到骨子里的冷。 望着空空如也的街道,濮阳冥寒等人真的有几分愣,这里真的是凌羽说的那个安城县吗?怎么一点生气都没有? 濮阳冥寒皱紧了眉头,从马车内望着街道,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赶马的凌羽,溪风还有闫玺发现前面的亮光,顿时高兴起来,急忙的行驶了过去,只见是一见客栈,而小二正要打烊。 “等一下!” 凌羽的突然出声,打断了小二纲要关门的手,小二望着驾驶着马车的凌羽,溪风,还有闫玺十分的诧异,但随后看见马车的华丽,脸上露出仿佛见到亲爹娘的高兴笑容,“请问几位客官是要投宿吗?” “是啊!我们看了一路就发现你们这家客栈灯还亮着,所以就过来了,请问你们客栈还有客房吗?当然钱不是问题。” 凌羽望着小二如同大爷一般的说道,而方疚疚也是今天才发现凌羽居然还有另外一种气质。 小二早在听见凌羽说钱不是问题的时候,眼睛就发出了亮光,望着凌羽等人脸上满是讨好般的笑容,“有!有!客房嘛!多的是,几位客官可里面请。” 凌羽对着溪风,闫玺一挑眉,意思很明白,看到没,现在的人就是这样,有钱才是大爷,这要是没有钱,这小二早就说没有客房了。 马车被带到客栈后面的马槽,凌羽拎着东西上了二楼,濮阳冥寒和方疚疚也跟着凌羽上了二楼,而溪风和闫玺随后也拎着东西进来,望着脸露讨好笑容的小二,皱了皱眉头,总感觉到那么几分不对劲。 “诶!客官来了,这是你们点的所有的菜,请享用。” 二楼客房里,众人在濮阳冥寒的房间里吃饭,等菜上齐了以后,但众人没有动筷,半响过后,凌羽一挑眉,望向溪风,“吃啊!” 而溪风一挑眉,“你怎么不吃。” “我靠!”我他妈吃不吃管你什么事啊!这句话还没有说出口,方疚疚已经嘴勾讽刺的笑容看着凌羽和溪风两人,夹起一夹土豆丝放进嘴里,慢慢的咀嚼起来,而众人看到这样,才开始慢慢的动筷。 外面的小二透过纸上的小洞看着门里的人吃了,才慢慢的松了一口气,然后才离去。 而等小二前脚一走,凌羽,溪风还有闫玺就立马将饭菜给吐掉了,倒是方疚疚不在意的继续吃着,顺带还有濮阳冥寒也继续吃着。 “王爷,饭菜有药,你们怎么还吃。” 凌羽皱着眉头看着动作依旧优雅的濮阳冥寒,实在担心着自家的王爷,倒是濮阳冥寒平静的看了凌羽一眼,将肉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而凌羽顿时吞了吞口水,貌似饭菜不错,不吃。浪费! 不知道方疚疚是不是故意的,也故意拿了一个包子在凌羽的面前晃了晃,然后放在了自己的嘴边狠狠的咬了一口,顿时凌羽有种想要崩溃的感觉,这两人干什么了。 “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他们这只是简单的放了昏睡散,我会配制解药,而且身上就有,没事的。” 望着凌羽那副吃瘪的样子,方疚疚终于笑出声来,望着凌羽说道,凌羽现在才明白什么情况,当下开始大吃大喝,要知道他们赶了一天的路,累死累活的,一路上就只能吃白面馒头,能有肉吃,真的是福利,但是这家客栈实在有问题。 但是现在方疚疚说绝对没问题,那就好,他们继续大吃大喝。 夜晚很静,整个客栈,以及整个安城县都陷入了沉静之中,仿佛这里本来就是如此的安静,如此的苍凉。 方疚疚躺在床上望着纱帐若有所思,虽然说他们今天赶路都很累,但也不至于给累傻了,所以安城县的不对劲,是早就发现的,不过这已经天黑了,加上了刚好看见客栈,他们自然也不知道这座客栈是不是黑店,但是不管是不是黑店他们都投宿进来了。 所以他们的目的,是吃好,喝好,睡好,明天早上继续赶路,可是他们今晚上怕是睡不好了。 听着外面的动静,方疚疚嘴角微勾讽刺的笑容,早就等着他们来了。 “嘭!” 突然一阵声响,不知道是那些人将什么东西给打翻在地,方疚疚摇了摇头,就这样样子还开黑店,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活下来的。 “嘭!” 随后又是一阵声响,方疚疚不由的揉了揉耳朵,天!这都是什么事情啊!用不用着这样吵,这当贼是不是当的有点太笨了,是笨的太可以了。 “啪!” “一个臭小子让你我给我安静点,你丫弄出这样的动静,要是他们醒了怎么办。” 突然一个响亮的耳光加一道豪迈的声音传来,方疚疚直接是无语了,在听着那豪迈声音说的安静,大叔,你才是最不安静的把!你这声音怕是整个客栈的人都听见了。 “是!是!” 一道弱弱的声音传来,让方疚疚的眉头一挑,这道声音,好像她以前那个腐女朋友说的小受的声音,突然发现自己在想什么,方疚疚摇了摇头,她觉得自己疯了,居然会想到这种事情,不过她还真是被黑化的很快。 只要看见有美男和美人王爷在一起,就控制不住的乱想,真是,她真的不能再有这种思想了,不然追不上美人王爷了。 这样想着,方疚疚的才将自己的思想归为了正常化。 “吱呀!” 门突然被打开,让方疚疚迅速的闭上了眼睛,随后方疚疚只感觉到眼前一道亮光,心底顿时想骂句靠了,这贼真的是太笨了,这贼是他这么做的吗? 他这样大肆的点灯,就说他们本来就没被迷着,就说被迷着,眼睛被这样的亮光照射,也会忍不住的醒过来的好不好。 “老大,这是个女人诶!” 突然那道弱弱的声音传来,声音似乎是喜悦,就好像几百年没有见过女人一样,这不由的让方疚疚内心里骂了句凸! “靠!老子当然知道是女人,虽然长的挺丑的,但是至少是个女的,小四要不给你。” 那位被称为老大的人粗矿的声音响起,不由的让方疚疚头上的青筋暗跳,这个该死的家伙,居然说她长的丑。 不过小四是谁,那个弱弱的家伙? 而如同方疚疚所想,小四正是那个弱弱的家伙,只听那个弱弱的家伙慢慢的开口,“老大,不要啦!虽然人家长的丑,但是好歹也是个女孩子,虽然我也挺喜欢的,但是不能够不经过人家的同意啦!” 听到小四的话,方疚疚觉得小四这孩子挺懂事的,不过,他那句虽然人家长的丑,是什么意思,一下坐起身来,方疚疚狠狠的望着两人,“你们他妈的说什么!”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方疚疚的河东狮吼的声音加两道惨叫的声音,两个因为方疚疚的突然蹦起以为是诈尸,瞬间给吓到摔倒了地上,而方疚疚望着两人,嘴角讽刺的勾了勾。 而濮阳冥寒几人已经闻声赶了过来,不过跟预想的差很多,本来他们以为应该是方疚疚出事的,可是当打开门,看见那两个如同见到鬼一样瞳孔张大的男人,才发现貌似不是那么一回事。 凌羽顿时挑了挑眉,如同自己的所想,果然方疚疚是彪悍的。 而溪风和闫玺则是抽了抽嘴角,果然方疚疚是有点不太像女人,倒是濮阳冥寒脸色从头到位的平静。 望了凌羽一眼,凌羽很明白的将两人给绑了起来,老大如同他粗矿的声音一样,一头凌乱的发,加上胡子遮挡了面容一脸凶相,而那位小四,也如同他弱弱的声音一样,一副弱不禁风如同小书生的样子,仿佛需要人保护一样。 两人满脸苦逼的看着方疚疚等人,仿佛死了爹,死了妈一般的让人无语。 “你们说,安城县这里是怎么回事?” 濮阳冥寒让凌羽为了他泡了一壶茶,端起茶杯,另一只手拿起杯盖屡了屡茶叶,才动作优雅的轻抿一口,随后目光落在两人身上,目光看不出的深意。 两人望着濮阳冥寒等人都快哭出来了,他们是真的苦逼,只听弱弱的小四开口,“对不起,对不起,我们,我们是没有办法,我们是没有办法,才。才做这一行的。” 濮阳冥寒没有回答小四的话,只是等待着小四的继续开口,可谁知道小四这娃就这样给哭了出来,顿时众人有些抽了,他们看到的是男娃吧!男娃吧!为何怎么像小女孩一般。哭哭啼啼的! “一年前,安城县突然来了一群盗贼,从此安城县开始了民不聊生,钱财全被盗贼截去,好多百姓受不了的离开,还有一些留在这里,但是白天到晚都不敢开门,怕被抢,怕被杀,但是这样也没有办法,我们总要吃饭啊!那时候那个盗贼地方开始招募新盗贼,我和老大为了老娘去参加了招募,然后就进了盗贼窝,我们就负责在这里待那些路过这里的商人,可是,可是好不容易赚了钱,老娘却死了,哇!” 说着说着,小四哭的更加的汹涌了,那泪水,如果不是怀疑这家伙哭不得哭的到那么久,方疚疚肯定,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她一定会被他的眼泪给淹没的。 小四哭的汹涌,濮阳冥寒几人也不会劝慰,倒是想着小四说的那个盗贼窝,突然皱了皱眉头,“你说的盗贼窝,安城知县不管?” “哼,那个知县根本就跟那个盗贼是一伙的,两人狼狈为奸,我和乡亲们好几次去报官,那个知县说,那来的盗贼啊!是我们在做梦,靠!谁做梦会梦见盗贼啊!明明就是他收了盗贼的钱财才不管的。” 想起那个知县,小四一下握紧了拳头,如同一只随时准备战斗的小白鼠的一样,让众人不由的感叹这臭小子的情绪多变。 “小四,你别跟他们说那么多,你直接一句话,要杀要剐任你们,反正老娘死了,现在我也只有小四一个亲人了,你要杀了小四,我没意见,因为我会陪着他。” 那老大突然一声冷哼,如同他的外貌一样,这个人虽然粗矿但是够义气,不由的让濮阳冥寒几人好感,小四听到老大那断话,顿时满眼的泪水望着老大,然后可怜巴巴的喊了一句,“老大!” “小四别怕,老大会保护你的。” “嗯!” 明明是两个大男人,但却让人看出和谐感,顿时让方疚疚,凌羽,溪风还有闫玺抽了抽倒是濮阳冥寒的脸色从头到位的平静。 “你放心,我们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 慢慢的说道这句话,让老大和小四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望着一尘不染的濮阳冥寒仿佛在思考濮阳冥寒的话到底说的真还是假。 濮阳冥寒只是淡淡的看了老大和小四一眼,凌羽已经很明白的上前,将两人的绳子给解了开来,这时,老大和小四才感觉到濮阳冥寒说的话是真的,他真的不会把她们怎么样的,真的不会。 “你们快走吧!待会就会有人来检查这里,你们快走。” 既然濮阳冥寒等人放了他们,老大和小四自然必须要感谢,当下望着濮阳冥寒几人的脸色严肃,他们必须要叫濮阳冥寒几人快点离开。 那些人待会就会来检查猎物,到时候濮阳冥寒几人就惨了,虽然刚才他们觉得濮阳冥寒几人的武功不错,但是不错是不错,要知道那群盗贼人多,而且那个盗贼王十分的厉害,所以他们相信濮阳冥寒等人是打不过盗贼王的。 濮阳冥寒,方疚疚,溪风还有闫玺没有理会老大和小四的话上了楼,现在他们要去好好休息一下,本来应该睡觉的,居然发生这样的事情,明天赶路会没精神的。 而唯独凌羽一个人紧盯着小四,不由的把小四看的有几分不好意思,一张雪白的小脸红了个透,老大看着凌羽那样的目光不满,慢慢走到小四的面前,那一大块头往小四面前一站,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老大那大块头的身体将小四的身躯给遮挡完,让凌羽的眉头挑了挑,“我们好心提醒你,你们不要不知好歹。” 也许是不喜欢凌羽用那样的目光看小四,老大说的话有些犯冲,凌羽也只是简单的挑了挑眉,望着老大,嘴角微勾讽刺的笑容,“几个小盗贼而已,何足挂齿,想不要我们帮你,如果想的话,你,不对!你让开,你给我当丫鬟怎么样啊!” 凌羽指着老大,老大十分的奇怪,但是凌羽却摇了摇手,让老大散开,手指顿时落在了小四身上,迷茫的小四显然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傻傻的指着自己,“我,当丫鬟?” 倒是老大一下愤怒了,一下将小四弄到身后,“你开什么玩笑,小四是男生,当什么丫鬟。” 凌羽嘴角微勾玩味的笑,“你这么激动干嘛,难道在掩饰什么,呵!不就是丫鬟而已,只是一个称呼,其实就是照顾我,给我端茶倒水,其实也可以称小厮,嗯!跟你的名字差不多哦!” “我,我,你,你真的会处理完这里的盗贼吗?” 小四闪烁着一双迷茫的眼问着凌羽,凌羽点了点头,“当然,我会处理完这里的盗贼,让这里恢复以前的平静。” “那好,我也答应你,当你的小厮,不过,不过要在你处理完盗贼之后。” 小四突然表现出的勇气使凌羽的嘴角更加上翘,老大听完就已经忍受不住了,一下拉住小四的手,眉头紧皱,“小四你不要答应他,谁知道这个人对你有没有恶意,还是在逗你玩的。” “我,我愿意相信他。”弱弱的声音响起,让老大更加的不满了。 “小四你在想些什么,我总之,不许不许你答应他。”老大望着凌羽,目光与凌羽的目光对视,一场激战瞬间产生,他才不会让这个坏人欺骗纯洁的小四了,他怎么可能处理完盗贼。 小四抿紧了双唇,脸色有些泛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的眼神痛苦,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只听他慢慢的说道,“老大,盗贼实在太可恶了,安城县以前多么的美好,我和你家也多么的美好,我看着你的父母还有我的父母被杀,我恨那些盗贼,虽然我违背了良心加入了他们,但是那是没有办法的,我还是恨他们,我无时不刻想着为父母报仇,其实娘亲的死看起来跟盗贼没有关系,但是是有关系的!” 小四突然话语停顿,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如果不是那些盗贼杀了父亲,母亲怎么可能思念父亲成疾,最后我们的钱被抢光,造成没办法给母亲买药的局面,如果他可以帮我,何止是做小厮,他要杀我都可以。” 小四说这些话,握紧了拳头,可以看出他的决心,也让老大呆了呆,低下头,也似乎响起那断陷入噩梦的时间,是啊!小四都说的没错。 本来那天正是中秋节的,月光美好,可是那些盗贼突然出现,杀了父亲,还有其他的其他的亲人,虽然没有杀母亲,但是跟没杀母亲有什么样的区别,何止是做小厮,为了报仇,去死也可以啊! 他们所做的,只不过想要还这个美丽的城镇以前的安静。 “好!你愿意,我也愿意,如果你能够处理完那些盗贼,我也愿意做你的小厮。” 凌羽望着小四的眸光深邃,看不清他在想什么,半响过后,只见他慢慢的转过头,望着老大嘴角微勾,“我要你做什么,我只要他。” 随后望着小四,手突然放在小厮的头上,“放心,我会处理完盗贼的,还给安城县以前的平静。” 小四因为凌羽的突然举动身体一呆,随后低下头,整个脸通红,老大瞧见这一幕更是咬碎一口的牙,望着凌羽的目光更加的狠狠。 这个家伙,这个家伙,居然对小四表现出这样的举动,居然表现出这样的举动,真是,真是,气死他了,气死他了。 那个小四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对纯洁小四做出这样的举动,不对!小四是男人,那个男人对小四做出这样的举动,难道那个家伙是变态,对!肯定是,他一定要小四里那个男人远一点。 想着他将手按在了小四的肩膀,“小四,如果那个男人真的处理完盗贼,你做了他的小厮,你也要理他远点,你一个男人,他对你这样,他肯定图谋不轨。” 老大的话语严肃,但却让小四红了一张脸,望着老大不满,“老大你在说些什么啊!他只是想要帮我们而已。” “小四,你千万不要给他骗了!” 老大说的认真,但是小四却瘪上了嘴,“老大你怎么这么不正经啊!他能对我有什么图谋不轨啊!我又没有什么钱财,再说了,美色,你看我长的漂亮吗?漂亮吗?根本一点不漂亮好不!” 小四一张脸在老大的面前晃着,老大不由的慢慢往后退,望着小四吞了吞口水,小四啊!你是不漂亮,但是你白白嫩嫩的像只兔子,非常的招人。 当然这话,老大是说不出的,小四最后离开了,老大终究没有将小四给劝导。 握了握手,老大在心底发誓,他一定帮助小四,不然那个变态对小四做出些什么,双手不由的抱住头,这些他都是不敢想象的。 “大牛,小四,你们这里是怎么回事,小二昨天说了,来了大生意,钱了?还不快叫出来,还是你们把钱给吞了。” 说话的人长的贼眉鼠眼,他干黄的手放在脸上捋着小八胡子,一双眼睛不停的转动望着老大和小四似乎在打什么主意。 老大和小四望着说话的人,放在两侧的手握成了拳头,但是不敢说些什么。 他是清风寨的二把手叫着王二,除了清风寨盗贼王——王大,所有盗贼第二信任的人,比起盗贼王的不同,这个人虽然不会武功,但是这个人善于算计,就如他的样子一样,就像一只精明的老鼠,总是算着什么。 老大和小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总不能够说,他们放了濮阳冥寒他们把!或者濮阳冥寒他们还在这里,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还不快说,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想要逼你们说。” 王二望着老大和小四威胁的说道,让老大和小四心底一阵愤怒,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反抗,想要组织语言,但是此时该怎么组织语言。 小四突然想到什么,弱弱的向前,望着王二身子颤抖,“二寨主,小二昨天说给那几人饭菜里下了药,也看见他们吃了,是没有问题的,可是昨晚我和老大来的时候,才刚刚进门就发现那些人居然都是醒着的,那人把我和老大给绑了起来,然后就不知道去哪了,等我和老大解开了绳子,那些人已经,已经不见了。” 小四说的话半真半假,但是大多都是真的,濮阳冥寒他们醒着,这是绝对没有错的,将他们绑起来,也是没有错的,不过解开绳子,是濮阳冥寒他们解开的,至于说的人不见了,其实都在客栈里睡觉。 王二脸上显然满是不相信,皱着眉头望着小二,“你说你看着他们吃下的?” 小二被王二的目光触及,虽然他们两个名字里都有一个二,但是不同的是,这个人比他有出息,望着王二打着颤的道了一句,“是!我看着他们吃的。” 随后王二才将目光放在了老大和小四身上,然后眸子里面的眸光不明,不知道他在思考些什么。 半响过后,王二才慢慢的开口,“听说,你们原来是安城县的!” 老大和小四疑惑王二突然的问起但是还是慢慢的回答到是!,但是没想到一个是!字,王二居然命令人将他们给绑起来,顿时老大和小四睁大了双眼,望着王二有些不相信,难道被识破了,不!不可能啊! “我们清风寨抢掠了你们安城县,你们安城县的人怎么可能加入我们清风寨,而且一心一意的干了。” 王二说的话都是事实,他们之间有仇恨,又怎么可能会心肝心愿的跟着,一心一意的为着清风寨办事,但是虽然有二心,老大和小四都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对清风寨不利的事情,因为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做。 老大和小四被绑了起来,然后王二吩咐人将他们吊在了悬梁之上,然后在下面放了几把刀,只要绳子一松,老大和小四落下来,必死无疑。 捋着胡子,王二才终于开了口,“说!你们把钱都藏到那里去了。” “二寨主,我们,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话说的是实话,他们真的不知道二寨主在说些什么,什么钱在哪里,他们根本就没有劫到濮阳冥寒等人的钱,又怎么可能知道钱在哪里。 “放!” 待小四的话一出口,王二就对着拉绳子的大汉开口,那绳子瞬间开始往下落,“啊!”让老大和小四不由的发出一阵惊叫声,然后在以为自己的命快没有的时候,绳子慢慢的停了下来。 此时他们离刀有着几米远,望着那散发着深寒冷光的刀,老大和小四不由的一滴汗水落下,落在刀尖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说!钱在那里!” 王二再一次用他如同公鸭的声音说道,让老大和小四招来,但是老大和小四是真的不知道,而且两人又不是那种特别会撒谎的人,所以顿时脸色惨白,嘴角打着颤,就快要哭出来一般。 望着王二,“二寨主,我们,我们真的不知道。” “还在狡辩,放!”王二发出一阵冷哼,他非要给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点教训不可,不然让他们不长记性,居然私藏,而且还撒谎说不知道,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两人肯定是藏在了那里,想要等着这件事情过了后,私吞。 绳子在大汉放在时往下落,看着越来越近接近的刀尖,老大和小四都屏住了呼吸,闭上了双眼,不敢看自己的死相,可是预料的疼痛却没有到来,他们很明白绳子没有拉住,因为他们有感觉的,那现在是。 小四慢慢的睁开双眼,却没想到,印入眼帘是凌羽哪一张含着笑的脸,是他救了他吗?小四望着凌羽那张脸有些愣,说实话眼前的这个人长的是真的好看,可是怎么偏偏看上他,他自然没有老大那样的想法,会想到这个人对自己图谋不轨,但是却又实在不疑惑。 王二本来想给这两个臭小子点教训,却没有想到,会突然出现这么两个人出手救了这两个臭小子,望着在二楼坐的优雅的濮阳冥寒与玩味望着楼下的方疚疚和闫玺,王二皱紧了眉头,这些人都是些什么人。 王二也是那种见过大世面的人,很懂得砍人的气质,当看到濮阳冥寒的时候,他就明白了这突然出现的这一群人的不凡。 溪风将老大放在地上,老大这才发现自己安全了,想着就要去看小四,却见小四红着一张脸在凌羽的怀里,顿时老大脸色变黑了,果然这个家伙对小四图谋不轨。 “请问几位阁下是何人?” 王二望着几人不由的好着脾气的说道,倒是濮阳冥寒等人望着王二的目光不屑。 轻轻将茶杯放在濮阳冥寒的面前,方疚疚嘴角微勾,如同开玩笑一般的说道,“是要你命的人。” 王二顿时因为方疚疚的话变了脸色,望着方疚疚的目光深邃,有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气势,不由的让方疚疚继续挑了挑眉,望着王二的目光带着笑意,更多的则是玩意。 “请几位不要开玩笑。” 知道几人不好惹,王二笑着说道,倒是闫玺在方疚疚身边笑了,不得不承认闫玺真是是美,仅仅是一个笑而已,却看的那些盗贼有些呆,他们还真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人,可惜这么美的人,居然是个男人。 闫玺坐在二楼的围杆上摇着腿,皮有几分悠闲的意思。 半响过后,只听他慢慢他的悦耳的声音说道,“谁跟你开玩笑,的确是要你命的人。” 说着只见闫玺那白皙的双手挥出,而站在王二身边的盗贼随着闫玺的动作倒下,老大和小四顿时睁大了双眼,有些不明白什么情况,明明那个人只是简单的挥出手而已,那些人却全部都倒下了。 但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闫玺挥出手时,一道银光散过,接着朝着那些人袭去,而那些人每个人身上,都有一根针。 “你,你,你们!” 王二望着濮阳冥寒几人瞳孔放大,眼睛里终于有了害怕之意,脸上满是不可相信,怎么会,他们,虽然如他所预料中的身份肯定不平凡,但是他没有预料他们居然如此的厉害,只是一个动作而已,就解决他所有的人。 腿微微的打颤,王二心底现在只有想要逃的意思,而现在他不逃又能怎么样,等着被拿命吗? “怎么还不跑,难道等着我们拿你命吗?” 跑着小四的凌羽慢慢将小四放下,眸子含着笑望着一脸惊恐的王二似玩笑般的说道,但是也真因为凌羽的这一说,王二不由的往后退了几步,脚底跟抹了油一般的往外跑着。 而濮阳冥寒等人只是笑了笑,姿态依旧悠闲。 “你,你们,不杀了他吗?要是他给,他给盗贼王报信怎么办?” 小四望着姿态悠闲的几人心底十分的疑惑,为何这些人不杀了王二,凌羽笑着看了小四一眼,小四没料到会与凌羽的目光对视,顿时被凌羽那含笑的目光弄得满脸通红,慢慢的低下了头。 而一直观察着小四的老大看到这一幕更是握紧了手,望着凌羽的目光更加的如狼似虎。 “要的就是他给盗贼王报信。” 凌羽慢慢的说道,然后慢慢的伸了一个懒腰,望着外面还灰沉沉的天,真是,这一晚真的太不平静了,一直都让他们睡不好觉。 目光放在濮阳冥寒身上,不由的有些讨好,“王,不对!座上,请问明天我们能不能不赶路,今天晚上这一闹好累的。” 濮阳冥寒瞧了凌羽一眼,没有说话,而方疚疚才反应过来,这居然还是黑夜,不由的伸出手夺了濮阳冥寒手上的茶杯,濮阳冥寒的茶杯被抢走自然是非常的不满,可是对方是方疚疚,望着方疚疚的目光疑惑。 但方疚疚却慢慢的将茶倒掉,凌羽看的一脸的心疼,要知道王爷的茶叶都是值千两的,居然就这样倒了。 当然如果方疚疚知道这茶叶值千两的话,也绝对不会这样倒了,再怎么说虽然说已经泡过了,但是没有喝过啊!然后编一下,应该比原价卖的高。 “夜深了,喝茶影响睡眠。” 方疚疚如此说道,濮阳冥寒才明白方疚疚的用意,不由的抿了抿唇,他怎么不知道喝茶影响睡眠,当然他不会怀疑方疚疚是逗他玩,毕竟方疚疚总是知道些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比起那什么。酸钠他至今都记得方疚疚那番长篇大论。 濮阳冥寒慢慢站起身,在路过凌羽的时候,微启双唇慢慢的开口道,“你以为我们明天走的了,既然答应他们了,那就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好再走。” 毕竟这里是晟弋国,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濮阳冥寒怎么可能不管,要知道晟弋国能一直走的这样好,就是因为和平。 凌羽听到濮阳冥寒的话顿时就精神了,待众人都进了房间后,凌羽笑着来到小四的身边,老大见势,立马就挡在了小四的面前,他绝对不能让这个坏人对小四图谋不轨,凌羽望着挡在身前的大块头,挑了挑眉。 “小四,你不希望我们帮你们处理盗贼吗?” 一句话顿时让被挡着的小四立马站在了老大的面前,望着凌羽的目光熠熠,刚才见识到了凌羽及几人的不凡,最初想的凌羽他们怎么可能解决的了盗贼的不可能,转换成了,他们一定能够解决这些盗贼。 所以在听到凌羽说句话时,他是立马就精神起来,一定要将这些盗贼全部都赶走,这样安城县才能恢复以前的美丽,与安静。 “你说什么,安城县来了一群厉害的侠士,他们对你出了手?” 王大一双利眼盯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王二,皱着一双粗黑的眉,显然是非常不相信王二的话,但是那些没有回到清风寨的兄弟倒是事实。 其实不是他不信,只是没有想到,安城县会来这么厉害的人,比起其他的城镇不同,安城县只是一个小小的城镇,看起来挺大的,但是却没有别的地方那么闻名,也是他当初选择在这个地方安营扎寨的原因。 倒是没有想到,安城县这么一个小小的地方会来这么厉害的人,更主要的是,这些厉害的人居然多管闲事,要知道曾经也有武功高强的人经过安城县,想着做安城县的英雄,但是再见到他的时,都一一的滚了。 不知道这一次,这些人会不会,突然升起了玩心,他想要玩一玩这些人,但是现在还不是他出场的时候。 “寨主,你可要为我,为我们清风寨做主,那些人说要清扫清风寨,让清风寨再也站不起来。” 说起来,王二其实就是一个狗腿子,面对别人耀武扬威,但是他毕竟没有武功,这遇到麻烦,他就懂得找王大,王二是个聪明人,他不是一个会逞能的人,他会计谋,他会找别人帮他逞能。 王大淡淡的看了王二一眼,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听着王二的胡说八道,其实王二是个什么样的人,他非常的清楚,但是他喜欢看戏,而王二总是找一些非常精彩的戏给他看。 “你去洪水,你让他以安城县的知县的身份去捉拿那群人,我倒要看看那群人会怎么办。” 王大慢慢的说道,让王二的眼睛一亮,人人都知道清风寨王二是个会计谋的人,但是也只有王二知道,比起王大他算不了什么。 王大不只是武功厉害那么简单,这个人满肚子的坏水,总是有着要人命的狠招,别人以为都是他出的,其实真正出这些招数的人在他的背后,那就是王大,这也是王二不敢背叛王大的原因。 他虽然聪明,但也真是因为聪明,明白他要是得罪了王大,他会死的有多惨,所以他一直在王大的低下耀武扬威,但是对王大却是毕恭毕敬,更可以说只要不是算麻烦的事情,他都不会招惹给王大,因为他怕自己怎么死的都是不知道的。 王二恭敬的道一声是!,然后离开了王大的房间,然后准备出山寨,而他要去的地方,自然是安城县,而他去安城县那里,自然是安城县的知县府。 安城县,知县府,洪水躺在贵妃椅上,望着眼前那白花花的一片,眼睛满是燃烧的*,洪水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考个状元,只是在考了状元被发配到这里当官的时候,他十分的不满。 要知道安城县可不是那些大城镇,能捞多少的油水啊! 其实他以前不贪的,但是自从享受有钱的好处,他才开始贪的,其实起初他只是在暗处贪那么一点小钱的,但是清风寨突然来了,后来清风寨寨主跟他谈了,说他把抢的,与他五五分成他也知道不能够要多所以就同意了。 从此他富饶的生活才开始的,不然按照国家每个月拿点钱,他什么时候能过上这样幸福的日子啊! “美人!” 一把搂过那白花花的腰,只见那美人一下就飘进了洪水的怀里,“知县大人!” 只听那女子轻轻唤了一声洪水,洪水终于忍受不住了,满眼喷火似得望着怀中那娇羞的人儿,然后抱着那张美丽的脸蛋狠狠的吻了上去,洪水吻十分的贪婪,使女子的身躯慢慢的扭动起来。 “咚咚!” “大人!” 正想要脱掉衣服来着,但是没想到敲门声突然传来,本来不想管的,但是下人唤他的声音响起,他不得不管,*没有得到释放,所以洪水心情也难免的不好起来,一下打开了门,望着眼前的人,眼底满是浓浓的不耐烦。 “有事吗?” 那下人被洪水那深寒的声音给吓了一跳,急忙的跪在地上,低着头,望着洪水的鞋子,身躯慢慢的颤抖起来,“对,对不起,大人!” 有些结巴的道着歉,洪水有些不耐烦了,这个人到底说不说啊!不由的伸出一脚踢在下人的身上,下人被这一脚踹的措不及防,一下就滚的老远,但是还是立刻跪好在洪水的面前。 洪水踹了那下人一脚,心情好了很多,望着下人的目光满是浓浓的鄙夷,那下人低着头,被这样羞辱,虽然心底十分的不甘,但是又能够怎么样,他还要要命的。 “大人,清风寨,寨,二寨主来了,来了!” 结巴的将这句话讲完,本来洪水对于这下人说的事情不在意的,但是听到清风寨两个字的时候,立马就打起了精神,要知道清风寨现在可是他的钱袋子。 如果他的钱袋子跑了,那他以后就别在想过这样的日子了,想着洪水就立马让那下人带路,带他到大厅去会二寨主。 大厅里,王二喝着茶,看着与以前相比,现在金碧辉煌的知县府,嘴角微勾讽刺的笑容,这个洪水,想要有钱也只能靠他们知县府了,有些人就是这样的低贱,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他们清风寨虽然钱来的不干净,但是大家都知道怎么来的,但是洪水明明就是白的地方的人,可做出来的事情却是黑的,这也让王二不得不讽刺洪水。 “二寨主,别来无恙啊!” 洪水的声音突然响起,王二本来讽刺的脸变成一抹和善的笑容,仿佛刚才的讽刺根本就是没有的事情一般,一下站起身来,迎向洪水,好像洪水有多么的了不起,而他必须得巴结他似得。 洪水因为王二这样的态度,他的虚荣心受到了大大的满足,望着王二一张脸笑的十分的开心,仿佛两人是多年的老朋友一般。 慢慢移动着大腹便便的肚子坐到了上座,要说其实原来的洪水挺瘦挺帅的,但是因为有了钱,洪水就开始大吃大喝,最终变成了这服大腹便便的样子,以前的衣服都给扔了,现在穿的都是比以前大很多码的。 “应该是我说洪知县别来无恙啊!看洪知县满面红光的,这样的日子过的不错把!” 王二捋着小八胡子笑着的说道,让洪知县跟着笑了,望着王二摇了摇手,“我变成这样还不是托你们清风寨的福!” “哪能,哪能,都是洪知县聪明。” 王二的确是聪明的人,几句话就能够把洪水哄的开心到不行,本来一张胖胖的脸,现在笑起来,脸上的肉把整个眼睛给盖住了。 王二见说的差不多了,不由的慢慢叹了一口气,“不过这样的日子好景不长了。” 王二那一副忧愁的样子,加上那感慨的样子,不由的得到洪水的注意,听到王二说这样的日子好景不长了,不由的紧紧皱起了眉头。 要知道这样舒适的日子他可是还没有过够,王二说的好景不长是什么意思,心底不由的一片紧张,洪水激动的差点就要跳了起来,但是奈何这样的情况,他根本就不能跳,而且就算他想要跳,他这一身的肥肉,他也跳不起来啊! “不知道二寨主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皱着眉头问道王二,王二见洪水上钩,再一次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似乎真的有多么大的事情一样,非常的哀愁。 王二这样不说,洪水就更加的担心了,心想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连清风寨二寨主都这样皱起了眉头,那这件事情应该是非常的大把!应该是搞不好就会截断他们财路把!不然王二怎么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越想着,洪水越觉得有这种可能,一想到截断财路,一想到又要回到以前那种日子,洪水就更加的急了起来。 “二寨主,有事情就尽管说吧!我们都是谁跟谁啊!要知道我跟你们清风寨可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不是嘛!你这样犹豫,难道是不把我洪水当成一家人。” 洪水说的话很有效用,让王二望着洪水又慢慢的叹了一口气,但却露出真正忧心的表情似乎在无奈一般。 其实王二的心底却在讽刺,要不是为了钱,你怕是早就不理我们清风寨了把!还什么一家人,切!就算你真的把我们当作一家人,我们之间也只是仅仅那浅薄的交易关系,这个世界就没有什么永远的敌人。 也没有什么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如果不是想要你在前面挡着官府的问题,你以为我们会拿出钱来给你。 不过这些话都是在心底说的,永远都不可能摆在表面说这些。 “既然洪知县这样说了,那我就说了,谁让洪知县跟我是一家人。” 王二突然来到洪水的面前,拉起洪水的手一副一家人的样子,看的洪水有些恶寒,但是洪水还是慢慢的笑着。 谁让洪水没有没有办法。 “昨天,安城县来了一群人,这群人虽然人少,但是武功高强,我们寨主都可能敌不过他们,我们正愁着怎么办了,就像到了洪知县,毕竟洪知县现在掌管着整个安城县,你出现,他们想要管这件事情就要经过你,但是你不同意,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 王二在说起前面的时候,让洪水皱起了眉头,安城县居然来了一群武功高强的人,本来正想着该怎么办,没想到王二再一次的开口,将事情说的条条有理,洪水也觉得是这么一回事。 安城县现在他在掌管,那些想要做一些事情就必须得经过他的手,他要是不同意,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而且加上他怎么可能会让他们做这些事情,要知道清风寨可是他的财路啊!如果让他们干,就是阻了他的财路,他怎么可能会阻了自己的财路。 “可是如果那群人查不了,到上头举报我怎么办?” 突然想到什么,洪水还是非常的顾忌的,毕竟要是那些人过不了他,想着把他弄到上头,那他不久死定了。 到时候别说什么钱了,就连命都没有了,还要什么钱啊! “诶!洪知县话不是这样说的,你也忘记了,你是安城县的大官诶!掌握整个安城县,安城县那里不是你说了算,对啊!这里那里不是你说了算,他们竟然敢弄到我们的头上,我们就先给他们安一个罪名。” 对着洪水挑了挑眉,洪水的眼睛瞬间闪亮起来,觉得就是这么的一回事,安城县本来就是他说了算,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要怎么样,就要怎么样,这里的一切都归他管,这些人想要拉走他的财路,那么他也不用柯启乐。 不过他在意的是,到底要给这群人暗什么样的罪名,皱了皱眉头,洪水有些想不明白,他到底该给这群人安一个什么样的罪名了。 摸了摸鼻子,洪水将目光放在了王二身上,“可是,我应该按一个什么样的罪名在这群人身上了?” 王二笑了笑,“这个就好办了,那些老百姓不是报案说有盗贼吗?你就说他们是盗贼!这样就可以了。” “诶!” 王二的话让洪水觉得极对,当下两人觉得这个计划就这样样了。 方疚疚伸着懒腰走出房门,望着已经大亮的天,昨晚虽然被吵了很多次,但是昨晚那次过后就没有再吵过,这也让他们一觉睡到了大白天。 “吱呀!” 前面的门突然被打开,方疚疚挑挑眉望了过去,看是谁这么勤快,居然跟她一样一起起来了,小小的身影出现在方疚疚的眼前,不由的让方疚疚笑了笑,然后几步向前,要追上那小小的身影。 “啪!”“小四!” 一巴掌拍在小四的肩上,顺带叫了小四一声,但却吓了小四一跳,整个人如同小白兔一样看着她,仿佛再说不要吃她一样,方疚疚不由有些尴尬的瘪瘪嘴,这个小子到底是不是男人啊!这胆子比她这个女人还小。 伸出手掌在小四的面前晃了晃,小四才慢慢的回过神,待看到眼前的是方疚疚,才慢慢的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刚才他还以为是怪物了,还好,这不是怪物,是人,是人啊!是人就好了。 “小四,你的胆子要不要这么小,哦!对了,你起的真早,跟我一样早。” 方疚疚笑着对着小四说道,却没有想到,小四的脸以下如同火烧一般的红了个透,这不由的使方疚疚挑眉,不由的觉得有那么几分不对,是啊!觉得有那么几分不对,突然跟小四近距离接触,看着小四哪一张红透的脸。 突然发现小四这个臭小子真的非常的小白兔,那纯洁的样子,也难怪,那个老大拼命的要保护小四,谁让这个臭小子这么讨人喜欢。 不过讨人喜欢的小白兔,电视放的,貌似都会被大灰狼吃掉诶!真不知道小四的大灰狼是谁。 “小四,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啊!好像苹果哦!” 方疚疚保证她说这句话是没有别的意思的,就连调戏的意思都没有,可是小四却好像被踩到了脚一般,瞬间远离方疚疚,然后开始往楼下跑,而且还非常底气十足的喊了一句,“才没有像苹果了!” 无语了,方疚疚无语了,她不过是说他像苹果,用的着跑得这么快么!像枫一样,难道说道那个臭小子的丑事,可是丑事也不用跑得这么快啊! 虽然心底十分的疑惑,但是方疚疚还是没有计较,再一次的伸了一个懒腰,将整个人给拉的笔直,让自己的精神好了一点。 “吱呀!” 而正在此时,开门声再一次的响起,只见凌羽的身影渐渐出现在方疚疚面前,凌羽嘴角挂着微笑,那笑,方疚疚不知道为何,不论怎么看,都有一种非常恶寒的感觉,恶寒到了骨子里。 凌羽下了楼,方疚疚想要继续伸懒腰,可是再一次感觉到了不对劲,走了两步,那里不对劲了,真的是那里不对劲诶! 望着凌羽的刚才打开的门走了两圈,越看越觉得这扇门不对劲,可是又想不起来是哪里不对劲,到底是那里不对劲? 濮阳冥寒一出来就看见方疚疚一脸疑惑的望着一扇门,走过去看,又走过来看,不由的疑惑这个丫头,又想到了什么,不然怎么这副表情。 慢慢的走到方疚疚的面前,一巴掌拍在方疚疚的肩上,不由的吓了方疚疚一跳,待转过头,看到是濮阳冥寒的时候,才慢慢的松了一口气。 拍了拍胸口,有些撒娇的撇撇嘴,“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的嘛!下次不要在人家思考的时候拍人家,要是吓出心脏病怎么办!” 方疚疚声音进入濮阳冥寒的耳,让濮阳冥寒的眉头不由自主的挑了挑,这个丫头又说了,他听不懂的话了,什么心脏病?那是什么样的病,心脏,望了望胸口,那是心,心也会得病吗?他还真是从来都没有听过。 “你在看什么?” 望着方疚疚走来走去的样子,濮阳冥寒早就非常的疑惑了,不由的慢慢的开口,方疚疚看了濮阳冥寒一眼,随后又把目光放在了门上。 皱着眉头,到底是那里不对劲了,有些恼火的揉了揉头发,到底是那里不对劲了,真是,她都快想要想傻了,怎么就是想不出来。 “你一直盯着凌羽房间的门看什么,难道这扇门有什么问题吗?” 濮阳冥寒说着就慢慢的靠近了门几分,开始对着门细致的观察,可是等他将整个大门看了一遍,也没有发现这扇门有问题,而这扇门,依旧是一扇普通的大门,而这扇大门,它一直就是一扇不同的大门而已。 凌羽?凌羽?方疚疚在濮阳冥寒说的那句话中发现了不对劲,于是脑子开始重新的念叨凌羽的名字。 到底是那里不对劲诶? “这是一扇普通的大门啊!” 濮阳冥寒慢慢退后对着方疚疚说道,而方疚疚突然被灵光占据了整个脑子,眼睛闪亮的望着濮阳冥寒,然后兴奋的道了一句,“我终于发现那里不对劲了。” 这让濮阳冥寒疑惑了? 不对劲,什么不对劲啊?这个丫头刚才围着这扇门转来转去的看,就是为了找不对劲吗? 不由的慢慢转过身望着身后的大门,开始翻来覆去的看,可是怎么看,濮阳冥寒都觉得折扇大门非常的正常,没有任何的问题,可是方疚疚说的不对劲到底是什么不对劲,这不对劲是件大事情吗? 挑了挑眉,目光望向方疚疚,而方疚疚终于慢慢的开了口,然后对着濮阳冥寒勾了勾手,濮阳冥寒继续挑眉,站在原地不动。 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不懂并没有感到不满,而是继续对着濮阳冥寒勾了勾手,濮阳冥寒才慢慢的移步到方疚疚的面前。 而濮阳冥寒一移步到方疚疚的面前,方疚疚就一下点起了脚尖整个人挂在濮阳冥寒身上,这让濮阳冥寒的眉头微皱,不由的往后退了一步,而方疚疚被濮阳冥寒这突然的动作弄得措不及防,一下就要摔倒。 濮阳冥寒无奈,不出手是不可能的,慢慢伸出双手接住方疚疚柔软的身体,方疚疚为自己没有摔一跤感到大幸,对濮阳冥寒露出感激的神色。 而濮阳冥寒看了方疚疚一眼,微启双唇道,“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快说啊!” 方疚疚这才从濮阳冥寒身上起来,然后望了望周围,又对欧阳明后勾了勾手,濮阳冥寒有些无奈了,如果可以的,他真是想要一巴掌拍死方疚疚这个家伙,总是吊起人胃口,然后用独特的方式告诉你。 移动到方疚疚的面前,方疚疚再一次点起脚尖整个人挂在濮阳冥寒的身上,对于发现了秘密,又吃到了豆腐,方疚疚心情是非常之好的,这才慢慢的附在了濮阳冥寒的耳前,将自己发现的事情说了出来,但不说还好,这一说,濮阳冥寒整个人都给惊讶起来。 眼神不可思议的望着方疚疚,脸上表情清冷不变,但心底依旧波涛汹涌,沉默半响过后,濮阳冥寒终于开了口道,“你说的是真的?” 声音里虽然满是平静,但是心底却不平静,方疚疚看了濮阳冥寒,确定以及肯定的对着濮阳冥寒点了点头,“真的,绝对是真的,何止是真的,刚才这一切都是我亲眼看见的,亲眼看见的难道还有假!” 因为方疚疚的话,濮阳冥寒愣了那几分,还有点没反应过来,突然一道声音传来,是刚起床的溪风和闫玺,望着濮阳冥寒和方疚疚的眼神无奈,“你们够了,大清早就秀恩爱,可怜我们这一大群老爷们啊!” 闫玺狼嚎道,让方疚疚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家伙还敢称自己是老爷们,明明自己就长比女人还好看,人家男人看见他就脸红,还该自称自己是老爷们,切!他要是老爷们,那些真的老爷们是什么。 “好意思说我们嘛!你们同吃同住的。” 濮阳冥寒淡淡的出口,让溪风和闫玺身体一下突然一个僵硬,方疚疚的眼睛闪亮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满是崇拜。 溪风和闫玺尴尬的红了脸,摸了摸鼻子,就好像是默契一般,突然同时的开口,“你离我远一点。” “噗!” 看着两人这样,方疚疚忍不住的笑了,要不是溪风和闫玺一直提醒的说他们是兄弟,就拿默契感,方疚疚就直接想到两人是夫妻,不对!怎么又突然想到了这个话题,方疚疚懊恼的摇摇头,现在的她还抱着濮阳冥寒。 而濮阳冥寒也没有感觉,任由方疚疚抱着。 直到凌羽在下面对他们喊了一句吃饭了,几人才反应过来的要下楼,而方疚疚发觉自己还挂在濮阳冥寒身上时,立马红了脸,倒是濮阳冥寒的脸上,从头到位的都只有平静,平静的让方疚疚想要揍濮阳冥寒。 饭桌上,方疚疚是真的不是故意的,但是她的目光就是会忍不住瞧小四和凌羽两个人,而濮阳冥寒也因为方疚疚的目光,注意到凌羽和小四两个人。 小四在凌羽身旁坐着,低着头扒着饭,不敢抬头瞧身旁做的凌羽,想到今早的事情真的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这个家伙居然拿他当枕头抱,这个就算了,出来的时候还被方姑娘看见了,这是传出去该多不好啊!虽然他现在是男人,但是还是很不好啊! 凌羽一直笑着,不但脸笑着,就连眼睛也笑着,这不由的让溪风和闫玺不知道内情的怀疑凌羽这家伙有些抽了,不但是脸抽了,是从头到位都抽了,不然这个该死的家伙,怎么会笑如此恶心,加恶心。 真是!倒人胃口。 “你他吗能不能别笑了。” 同时开口,让溪风和闫玺不由的愣了几分,接着狠狠瞪了对方一眼,夹菜,结果发现两人居然夹在同一块肉上,顿时两人的眉头挑了挑,如果是平时,其中对方一定会让对方的,但是今天,两人的关系因为方疚疚的挑拨有点战火。 “我的!” “是我的!” 老大望着这一桌子,吃着饭,额头冒着密密麻麻的汗,这一桌子都是惹不起的人啊!但这一群惹不起的人,是打心底奇怪。 靠!一块肉而已,又不是只有一块肉,平静的身处筷子,夹在两人争抢的肉上,顿时两道凌厉的目光射来,老大有些汗,但是还是平静的夹起肉,慢慢的放进自己的嘴里,而两人同时冷哼一声,这场战斗才慢慢的停止。 “来人,将这里给我包围起来。” 就在这和谐也不算和谐的时间,洪水在王二出的计谋下,到达了客栈,然后威风凌凌的对着身后的士兵们下到命令,而士兵一收到洪水命令,整齐的道了一句是!,然后就开始慢慢的将客栈给围了起来。 而本来吃着饭的濮阳冥寒首先将饭碗放在了桌子上,发出“嘭!”的一声,而凌羽,溪风还有闫玺三人随后将饭筷放下。 方疚疚跟在濮阳冥寒几人也够久了,自然明白三人这样肯定就是有情况,也急忙的放下了饭筷,倒是老大和小四满脸疑惑望着突然这样举动的几人,显然有几分呆,不知道濮阳冥寒等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饭菜做的不好吃吗?” 小四弱弱的说道,以为是自己饭菜做的不好吃,才让几人吃不下去的,有些愧疚的低下头,他们没有好吃的,招待他们。 叹了一口气,凌羽有些无奈,小四这个孩子的想法,不由的伸出手慢慢的抚在小四的头上,轻轻笑了笑道,“没有这么回事,小四做的饭菜很好吃,不过现在不是吃饭的时候,战斗要开始了。” 凌羽那温柔的样子,吓了溪风和闫玺一跳,望着凌羽那温柔对待的孩子,是傻子也该看出个不对劲了,尼玛,眼前这个凌羽绝对是抽了。 这冷硬的溪风和妖娆的闫玺对于凌羽的想法。 老大望着眼前这一幕,却狠狠的握紧了筷子,他妈的,禽兽,居然诱拐纯洁的小四,小四千万不要上当。 可是事实总是出人意料的,只见小四慢慢抬起头,两颗眼睛闪亮盯着凌羽,如同一只可爱的小兔子般道,“是真的吗?” 而随后,小四一下抓住凌羽的手,眼里有着点点的泪水,“你真是好人。” 一句话雷溪风闫玺,也雷了方疚疚,没办法,人家不知道,他们这几个待久了人不知道,凌羽是好人,他们真想仰天大笑,凌羽会是好人吗?他们只想要说一句,那就是,你别开玩笑了。 不过现在对于小四,他们只想要说一句,孩子,你真单纯。 “啪!” 洪水大摇大摆的走进来,望着客栈里正在吃饭的濮阳冥寒几人,脸上勾着讽刺的笑容,一脚踢开了眼前的凳子,然后站定了身子。 望着濮阳冥寒慢慢的开口道,“你们就是刚来安城县的那群人?” 打量着突然出现的洪水,濮阳冥寒等人将目光放在了洪水身上,而老大和小四一见着洪水,眼睛就满是狠意,仿佛要把洪水吃了一般。 而洪水自然注意到了老大和小四的神情,突然想到了什么,才反应过来,原来是上次来告状的两个人,还真是,告状不行,就找来这些人来帮他们,哼!不过想要挡我的财路,那可要问问我的意见。 眼睛满是讽刺的瞧着濮阳冥寒等人,然后继续慢慢的开口,“来人,给我拿下这群盗贼,居然在安城县作案,真是不知好歹。” 洪水慢慢的说道,接着还伸出肥胖的手指,对着身后的士兵挥了挥,而士兵听见洪水的话,就一下走进了客栈,将濮阳冥寒等人团团围住。 老大和小四脸上慢慢的不甘,倒是濮阳冥寒等人从头到位的平静。 “你确定,你要抓我们?” 终于凌羽慢慢的开了口,望着洪水的目光满是淡淡,却充满着冷光。 第六十七章 小四女的? 洪水有点被凌羽的气势吓到,他倒没有想到这几个外来的人居然会如此的大胆质问他,本来因为这声质问洪水有点害怕的,但是想到了王二说的,现在安城县整个都归他管,这里是他的地方,他是想干嘛就能干嘛的,可是这个臭小子居然敢如此的威胁他。 这不由的让洪水满心的愤怒,想要给几人一点教训,眼睛鄙夷的看着几人,开口道,“安城县可是我的地方,你们几个盗贼想要在这里捣乱,也要经过我的手,还不束手就擒。” 洪水这话说的好像正义侠士,那一脸正义的样子,如果不是这里的人都是明白情况的人,还真是会被这一脸的正义给骗了。 方疚疚终于有点明白电视所放的那些正义侠士为什么总是被说成最坏,因为这种人就像洪水,明明自己做了那些事情,可是却装的像什么一样,还束手就擒,就擒你妹啊! 方疚疚不想骂人的,毕竟骂人是影响素质的一件事情,但是看着洪水那大腹便便的样子,她就忍不住想要用口水喷死他,有些人就是这样,他只是站在那里而已,就会让人有种想要打死这个人的冲动。 “啪!” “我们要是不束手就擒,你又能怎么样!” 一下踢到凳子,凌羽眼神冰冷扫视着洪水,如同困顿的猛兽,一旦挣脱束缚就会狠狠的扑上来,不由的吓了洪水一跳。 跳起脚来,差一点就摔倒在地,不过却被洪水身后的一个士兵给接住了,士兵支撑着洪水的身体憋红了一张脸,尼玛!他抬过的大石头也没有这么重过的啊! 几人被眼前这一幕给逗笑了,这一幕实在是太有趣了,一个胖子压在一个瘦子的身上,瘦子憋红了脸支撑着胖子不要倒下去,可是脚不停的闪啊!闪啊!怎么能够不有趣。 本来老大和小四还有些顾忌的,毕竟洪水是安城县的知县嘛!可是现在是完全肆无忌惮,没有办法,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跟着凌羽他们这群人,他们就会没有事情,他们就可以这样的肆无忌惮。 注意着这边,凌羽也没有忘记注意小四,当看到小四哪一张可爱的脸上扬起快乐的笑容时,不由的愣了愣,他倒是没有想到这只小兔子笑起来,如此的,如此的,想叫人揉碎他。 而他也的确做了,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捏在小四那白嫩的小脸蛋上,凌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时的心情,一个字爽,两个字很爽,三个字真的爽,四个字真的很爽,五个字真他妈很爽。 无缘无故被捏了小脸,小四十分的委屈,抬头看着凌羽,瘪着一张可爱的小脸,凌羽看了一眼,直接的就撇过了头,手紧紧握了握,不行!真不能再看了,因为再看他妈真的会忍不住想要揉碎他。 小四因为凌羽这样的举动误会,他以为凌羽讨厌他,所以才会不愿意看他,所以顿时小四委屈了,望着凌羽的眼神眼巴巴的,就像只被抛弃的小狗一般,等待主人理他,可是偏偏主人不愿意看他,所以小四现在是十分的委屈。 老大握碎了一双手,心底那个狠啊! 果然,果然!小四已经融化在那个变态的手里了,怎么办,怎么办,他要把小四抢回来,可是,可是貌似自己打不过他,那该怎么办,怎么办,让小四远离,可是貌似小四不会听他的。 啊啊啊啊!真是要疯了,这个变态,这个混蛋。 一阵的心里纠结啊!凌羽当然不知道两人的纠结,抛掉想要揉碎小四的想法,凌羽终于回归了正常,望着洪水恢复了刚才那猛兽的样子,让一直观察情况的方疚疚摇摇头,她以前还真是小看凌羽了。 是真的小看凌羽了,她还真是从来都没有想到,凌羽这家伙的性格居然这么多变,而且口味如此奇怪,喜欢小兔子? “你,你,你们,很好,很好!把他们给我拿下,竟然敢用这种口气对本知县说话,今天就让你们看看本知县的厉害。” 洪水被凌羽吓得有些结巴,但是他一直记得王二的话,他现在是安城县的老大,这里都归他管,所以他想要干嘛,就干嘛! 现在只是抓几个盗贼而已,没有问题的。 士兵一听洪水的话,就急忙的想要,想拿下濮阳冥寒几人,但是还没有接近,才刚刚触及到濮阳冥寒的眼神,士兵们就忍不住的退后,不知道为何,他们总能从濮阳冥寒清冷如水的眼神中看到杀气。 那种感觉有些说不清,但是有点像嗜血的感觉,这些士兵虽然抓过人,但是从来没有上过战场,就算是仅仅一个上过战场的兵也能吓着他们,更不用说现在站在他们面前的是濮阳冥寒。 洪水看到这样,自然非常的不满,这些人都在做什么,做什么,怕这几个家伙,有什么怕的,顿时对着那些士兵们开始大吼,“我让你们把他们拿下,拿下,你们没听到嘛!如果不拿下,小心你们的命。” 洪水冷哼的说道,让那些士兵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他们的命,他们的命,因为洪水的话,士兵们的脚步开始慢慢的向前移动,可是再次看到濮阳冥寒的眼神时,士兵们的脚步飞快的往后退着。 就算是要他们的命,他们也不敢向前啊!他要他们的命,他们至少能够多活一会,可是看着濮阳冥寒的时候,吞了吞口水,他们总有种会立马下地狱的感觉。 方疚疚倒是暗吃惊这些士兵的聪明,望了望身边的濮阳冥寒,突然觉得不是那些士兵聪明,这个人怕是往哪里一站,也会让那些人害怕把! “你,你们,到底在干些什么,我叫你们拿下他们,你们听不到吗?” 洪水已经红了一张脸,别怀疑,是完全气红的,因为气愤此时他红了一张脸,加上不满,让他整个包子脸都皱了起来,不由的让人觉得有那么几分好笑。 慢慢走进客栈,林海是听闻那些下人的消息到客栈来的,可是没想到一进来就听到洪水的怒吼,不由的让林海的眉头皱了几分。 洪水是几年前来到这里的,他是与他一起来的,那时候他刚从边关下来,因为安城县是他的故乡,他想要来守护这里,可是前一年他有事离开了,可是没想到再一次回来安城县变成了这样。 当初他还觉得洪水这个人不错的,倒是没有想到他一离开,洪水这个家伙居然为了自己卖了整个安城县,让整个安城县陷入了水生火热之中,这还是家中的老管家来报,他才知道的。 本来他还有些不相信的,可是今早到的时候,看到安城县这副模样,也容不得他不相信了,洪水真的因为钱财卖了整个安城县。 “洪知县!” 突然唤道生气的洪水,让洪水有些发愣,这个声音有些耳熟,突然想起了什么,慢慢的转过头,洪水有些傻,但是很快的反应过来了。 跟王二交流了也有一年多了,当然也学会了演戏,当看到林海的时候,洪水就立马一副看到爹娘一般的表情,让方疚疚几人不由得憋了瘪嘴,这胖子实在是变得太快了,嘴角挂着一抹讽刺的笑容,不知道方疚疚是不是故意,方疚疚居然还故意冷哼出声。 林海才反应过来这里居然还有人,刚开始林海听说洪水到了这里来了,就急忙赶到了这里来了,倒是没有问清楚洪水到底来这里干什么,现在他疑惑了,洪水到底在这里干什么么,目光望向洪水满是疑惑。 洪水愣了一下急忙解释,“林统领,你可不知道,这就是扰我们安城县的那些盗贼,我是昨天得到消息来抓这群人的。” 洪水说这话说的义正言辞,脸上满是认真,就像是真的一般,不得不说洪水在这一年时间里真的学会了演戏,没有办法,他跟林海不够比,林海在战场上是一个大统领,而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六品官而已。 如果当初不是林海因为战场上的事情离去,他怎么可能会敢贪,本来以为林海不会再回来了,可是没想到林海居然回来了,这倒是让他十分的惊讶。 但是没有想到林海是因为得到他贪财而背叛整个安城县的消息才回来的,如果他知道的话,现在只想到怎么逃命,而不是在这里编故事。 突然看到几人里面的濮阳冥寒,觉得这张面孔有几分眼熟,不只是濮阳冥寒眼熟,就连站在前方的凌羽和溪风,他也觉得有几分眼熟。 脑子不由得追忆,想到几年前所有将军在战场追随的人,有几分愣,当时他有幸看濮阳冥寒一眼,那也只是在战场,可是他却印象深刻,当时濮阳冥寒身着盔甲,身后的银白色的斗篷在风的吹拂下飞扬,带着桀骜不驯的气势。 一张倾天下的面孔,但是却没有人敢因为那张面孔而小看他,他骑在战马上,没一个动作都十分的简单,但是却一个动作杀死一个敌人,当时他在战场,即使在那么的人中,却还是让人第一眼目光锁在他的身上。 而凌羽和溪风这两个衷心的属下跟在他的身后,也如同战神一般的凶猛,心底的感觉翻腾,他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有幸的再见濮阳冥寒一面,顿时红润了一张脸。 “左支统领林海参加九王爷。” 洪水在哪里说天说地的说着濮阳冥寒等人的罪行,倒是没有想到,林海居然一下越过他,到濮阳冥寒等人的面前,然后一下跪在濮阳冥寒的面前。 顿时洪水有几分愣,刚才林海说什么,参加九王爷?九王爷?瞳孔不由的微缩,九王爷,居然是九王爷,怎么可能是九王爷,是那个当初在先皇宣布为皇帝,但却因为不想做皇帝而将旨意给了自己哥哥的九王爷,那个虽然不是皇帝,但却掌握着整个晟弋国命脉的九王爷?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九王爷怎么可能会到这里,这里,只是一个小城镇而已,对!一定是他在做梦,他在做梦而已。 “林统领能否交代一下安城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我记得当初下面给我汇报说因为安城县是你的故乡,你想要保护好它,我才让你回到这里的。” 濮阳冥寒的声音十分的平淡,就像再说一件无所谓的事情,但是却让林海愣住了,当年战争结束,的确所有活下来的士兵都去朝廷领到了自己想要的,偏偏当年他放弃了更好的官位回到了安城县,只因为这里是他的故乡,他想要守护好他。 可是他食言了,安城县如此这个样子,他真的食言了,他倒是没有想到当年批下来这件事情的是濮阳冥寒,望着濮阳冥寒,咬了咬唇。 林海低着头,半响过后,终于开了口,“林海辜负了九王爷的信任。” “不!你不是辜负了我的信任,而是安城县百姓们的信任,当决定好要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就必须要认真,不管你有什么其他重要的事情,你要记住这是你许下承诺的,现在你该怎么做,你知道,让这里恢复以前的平静。” 濮阳冥寒总是能够带动起人心,这也是跟随着濮阳冥寒那些人永远都那样衷心的原因,你错了,他不会怪你,因为这是第一次,但是如果有第二次,那么你就要考虑清楚了。 “是!” 恭敬的对着濮阳冥寒道了一句,林海慢慢的站起身,现在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他要把这座城镇恢复以前的美丽与安静。 “洪知县知法犯法,身为朝廷官员,却犯了众人最厌恶的贪污罪,更因为贪污而背叛了我们整个安城县百姓的信任,让我们安城县的百姓民不聊生,更因为如此让无数的百姓没有的家,所以我宣布,洪知县从今天开始取下官帽,不再是朝廷官员,来人,将洪知县收押,隔日处斩。” 当那句隔日处斩印入耳朵里时,洪水才慢慢的反应过来,自己完了,真的完了,他的身体被士兵们拖着,但是他却没有任何的感觉,他的脑袋里只有隔日处斩那两个字。 其实他早就应该在做的时候想到他会有这么一天的,既然做了,就要为自己所做的付出责任,这是永远的道理,方疚疚望着洪水被押走的身影,叹了一口气,她没有可怜他,只是她有些难过。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总是有人因为自己的贪心,而做出伤害别人的事情自己的心得到了满足,可是从来都没有想到过别人,虽然这么想,但是也仅仅是感慨,方疚疚也只能够感慨了。 毕竟她不是圣母玛利亚,拯救不了人类,她现在能做的就是管好自己,让自己好好的走下去。 清风寨,比起平常的喧闹,今天格外的安静很多,因为今天王二回来,脸上的表情比起平常,严肃了很多,山寨里的人,虽然都大多没有学习过知识,但是还是懂得看脸色的,王二那脸色,怕是傻子也看得出,一定有事情。 王二一回到山寨,目光就很明确,那就是寨主的房间,他必须要快点把这些个消息告诉王大,因为马上他们就会有麻烦了。 跪在王大的面前,王二还是第一次以这样的严肃的脸色,这不由的让王大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居然能让王二如此的严肃,能让王二如此严肃的事情,这件事情怕是没有那么简单了把! “寨主,据我藏在士兵里的探子来报,他说林海回来了。” 王二尖细的声音慢慢说道,让本来不太在意这件事情的王大愣了愣,随后脑子开始翻篇。 林海?林海这个人是谁啊? 突然想到一年前,他来这里抢东西的时候,那无数的安城县百姓提到的名字,那时候,那些百姓说,你等着,等着林统领回来了,就有你好看了,你真以为安城县是洪水那个家伙在掌管吗?那你就想错了,比起林统领,洪水就是屁! 当时那话他挺在意的,他想着林海肯定是一个有趣的人把!可是慢慢的时间过去了,林海没有回来,他也渐渐的把那个人给忘记了,王二这一提,他倒是想起那个人来了。 “林海,一年前那些人提到的林海吗?” 摸着下巴说道,王大脸上的表情有些看不清,王二确定的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王大在想些什么,但是他还是点了点头。 嘴唇微微的上翘,阴在暗处的脸上满是浓浓兴味,随后慢慢的开口,“那么这件事情有趣了诶!” 王二嘴角抽了抽,能说有趣的,怕是只有王大了,他不得不承认他永远看不透王大在想些什么,面对所有难题的时候,这个人总是会说,这件事情真是有趣诶! 威胁生命的事情,这种事情有趣吗?怎么可能有趣,也只有王大觉得有趣了,不过王大有自己的思考,所以他才一直没有在意。 “寨主,最主要的不是这件事情。” 抿了抿唇,王二慢慢的说道,今天最主要的事情,不是这件事情,而是另外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比起林海重要几倍的事情,他倒是没有预料,是真的完全的没有任何的预料,这件事情来的有些太过突然了。 他想如果要不是自己的心理素质太好,此时的他怕是早就惊讶的不成样子了把!没办法,睡觉这件事情,是真的太大了。 本来以为只是几个简单的侠士而已,倒是没有想到,会遇见传说中的九王爷,不论是在晟弋国,还是其他国家,濮阳冥寒就是传说,无上的传说。 他们总能够想到濮阳冥寒是天之骄子,为什么?因为这个人真的就像天的儿子,从天而降,完美的面孔,惊人的武艺,还有让人想不透的智慧,结合所有人所嫉妒的一切,这个人怎么可能不是天之骄子。 仅仅是十六岁而已,这个人就如同征战杀场很多年的大将,有着别人所拥有不了的大将之风,打败对手,这个很平淡,他从不骄傲,那些事情对他来说就好像是理所当然一般,人们常常想着,濮阳冥寒会不会输。 但是只要想到输这个字,人们都会立马否定,濮阳冥寒就是传说。 而王二没想到的,传说,居然回到安城县这个小小的地方,王二一说出濮阳冥寒这个名字时,王大已经开始静默,没有了平时的嬉闹,也没有平时说的好有趣。 有了濮阳冥寒,这件事情已经就不是有趣了,而是恐怖。 “你说的是真的?” 王大的声音满是平静,听不出他的情绪,但如果仔细听会发现王大声音里的颤抖,不是害怕,是那汹涌而来的兴奋。 “寨主,这件事情,我们,该怎么办?” 慢慢的问道王大,谁知王大突然静默下来,没有回答王二的话,这不由的让王二一阵疑惑,王大不是应该像平常一样,安排事情吗? 难道王大被吓着了? 不过王大会被吓着吗?这个答案是否定的,“寨主?”王二继续唤了王大一声,让王大慢慢的从愣神之中回过神,望着王二的眼神满是探究,似乎在询问王二有什么事情,王二有些无奈,这还是第一次,王大走神了。 不过这件事情他可不敢说出来,“王大,九王爷这件事情我们该怎么做,我们该怎么战斗。” 王二慢慢的说道,王大却挥了挥手,王二表示自己跟了王大这么多年,可是还是第一次不明白王大到底是什么意思。 王大抿了抿唇,终于开了口,“这件事情,我们先什么都不做。” 王大的话语直接就让王二给愣住了,先什么都不做,这还是第一次王大下这样的命令,难道王大真的怕了?可是不可能,像王大这种人,根本就不可能会怕,可是王大下这样的命令,最后也只有那么一个解释了。 那就是王大有自己的打算,而这个打算,他王二想不出来。 “寨主,我们真的什么都不做吗?” 虽然明白王大自己的心底有他自己的打算,但是王二还是忍不住的开口问道,没有办法,谁叫这件事情非同寻常,对付九王爷,那要知道,如果一个不相信,那就是会没命的,跟那种天之骄子斗。 王大没有回答王二的话,只是对着王二挥了挥手,王二已经确定王大的回答了,真的什么都不做,叹了一口气,退出了房间,房间里只留了王大一个人。 王大懒懒的靠在椅子上,脸上的表情被挡住,唯一能够看见的就是那微微上翘的唇,有意思诶!真的有意思诶!前所未有的过程诶!以前只想着做个小小的盗贼,倒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当盗贼居然会遇到传说的人物。 要跟传说中的人物比诶!这种从身体里散发出来的兴奋感是以前从来都没有的,不得不说王大自己的性格有些变态,他喜欢跟人比,因为他总能够找到兴奋的感觉,那种感觉,说实话非常的奇妙,但却让他沉迷。 又是夜晚,天上的明月照耀,整座客栈说安静但却有不安静,凌羽一直瞧着忙东忙西的小四,小四被凌羽瞧得脸红,方疚疚躲在楼上看情况。 好吧!她不是故意偷窥的,但是就是忍不住想要去偷窥,说起来,她早上发现的事情,就是,就是,凌羽和小四从一个房间里出来的,本来这件事情两个大男人的,她不会在意的,偏偏小四那脸红的跟什么似得。 而且凌羽看小四的目光,靠!忍不住的胡思乱想啊!方疚疚承认自己这21世纪的思想有点太那什么开放了,总是能够想歪,但是不想歪她又能够有什么办法。 “我答应你的,我会做到的。” 小四盯着一直看着他的凌羽小声的说道,凌羽挑了挑眉,表示自己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望着装不知道的凌羽,小四心底有气,这个家伙真是逗他很好玩嘛!还有最主要的,这个家伙明明讨厌他,讨厌他,还让他服侍他,哦!对了!就是啊!有些人就是喜欢这样恶整自己讨厌的人。 不知道为何想到凌羽会讨厌他,小四的一张脸就黯然了下来,不由的让凌羽有几分愣,“你怎么了?” 有些愣愣的开口,他不明白小四的情绪为何变的如此之快,但是没有办法啊!凌羽是真的不明白,小四被凌羽的突然出口吓了一跳,看着凌羽望着他一脸疑惑的样子,小四突然觉得有些委屈,不由红了小眼眶。 当下凌羽就整个完全愣住了,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手脚有些慌乱,“你,你,你到底怎么了?”非常奇怪的开口,凌羽没有谈过恋爱,怎么可能会知道别人的心思。 小四在凌羽那句你到底怎么了以后,觉得更加的委屈了,这个家伙讨厌他,做的那么明显,他居然还不知道他为什么难过伤心,真是,真是他怎么可以这样讨厌,怎么可以这样讨厌他。 他明明就那样帮助他,帮助他,应该就不会讨厌他啊!可是这个家伙明明讨厌他,却要帮他,还装作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真的是太坏了,坏死了。 方疚疚在楼上看着戏,看着,看着,就不知道为何,小四就突然大哭起来了,而凌羽那个笨家伙,居然手忙脚乱,好吧!看样子凌羽以前应该没有安慰过女孩子,小四哭的越来越凶,方疚疚看着小四那委屈的小样子,心底也跟着难受。 她想要冲下去来着,可是又想到了凌羽,两个相处,总要有点机会嘛!可是偏偏凌羽那个笨家伙,还真的是不会安慰人,就只能看着小四不停的哭啊哭! 凌羽第一次觉得女孩子难懂,你没有看错是女孩子,天!这丫头平常就一副快来欺负我的样子,可是没想到哭起来的时候这么的让人心疼。 “你,你别哭吗?有事你可以说啊!你这样哭,我也会难过的。” 听到凌羽的话,小四的眼泪终于有点停止的感觉,一双红红的小眼望着凌羽,如同受了伤的小兔子,然后用弱弱的声音问道凌羽,“你,你,你讨厌我吗?” 凌羽有些傻,搞了半天小兔子难过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情,而小四因为凌羽一下的不回答误会了,她以为凌羽是讨厌她的,所以接着大哭起来。 凌羽真的有点哭笑不得了,将小兔子搂入怀中,“小四,你别哭,你别哭,我不讨厌你,我不讨厌你,我没有骗你,真的没有骗你,我喜欢你,是真喜欢。” 方疚疚在楼上为凌羽的表白鼓掌,这家伙终于聪明点了,而凌羽怀中的小四慢慢抬起头,一副单纯的样子,眼睛闪着亮,“是,是真的吗?” 见小四终于停止了泪水,凌羽才慢慢的松了一口气,然后望着小四那单纯的小眼神,于是小四对视,一副认真的样子,“当然是真的,要是我骗你,天打雷劈!” 方疚疚继续为凌羽鼓掌,这家伙终于开窍了,只见小四一下就笑了出来,那白白嫩嫩的笑容,让人有种想要吃了她的冲动,不由的让凌羽一愣,然后忍不住的想要伸手想要捏小四。 “你,你不要笑啦!” 有些慌乱的开口,凌羽转过头,尽量让自己不要看小四,因为他真的怕待会忍不住会摧残了这只小兔子。 谁知道因为这句话,小四再一次的误会了,眼泪再一次滚落,让凌羽额头不由的再一次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而方疚疚在楼上看的脸黑,这家伙刚刚才开窍,居然又给堵回去了。 小四皱着一张小脸看着凌羽,晶莹的泪珠不停的从眼眶滑下,“你刚才果然是骗我的,你只是安慰我,你果然非常的讨厌我,那么你为什么要帮我,还让我做你的小厮,昨天晚上你还抱着我睡。” 小四慢慢的指控到凌羽,却让方疚疚有几分愣,偶的天,她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让你做我的小四,靠!凌羽原来你是这么有占有心的,还有那什么昨天晚上抱着我睡,靠!你这家伙平常装的正经,没想到居然是禽兽。 明明就昨天刚见面而已,你这家伙就已经打起了歪主意,果然,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她以前真的是小看了这个家伙了。 “我!我!我真不是讨厌你啦!只是喜欢你,喜欢你喜欢到,看见你那张那开心的小脸就忍不住的想要揉搓你,实在是太可爱了,真的想要你属于我一个人。” 凌羽别着脸,慢慢的说道,不由的说出心里话,脸不由的有些红,显然凌羽这家伙也是会不好意思的,这让二楼看戏的方疚疚大呼,凌羽你果然是禽兽,什么我要揉搓你,还有那什么只属于我一个人,天!天! 小四是个男人,男人,接下来她是不是会看到,什么劲爆的画面。 不过想象永远是想象,永远不是现实,小四看着凌羽两个小眼神十分的认真,“是,是真的吗?” “是真的,当然是真的,我对天发誓。” 凌羽听到小四的问题,急忙比着三根手指对天,而小四终于开心的笑了,望着凌羽,一下扑入凌羽的怀中,凌羽顿时有种飘飘然的感觉,他。被小兔子抱了诶! “如果,如果我是女孩子,你会喜欢我吗?” 听到这句话愣的不是凌羽,而是方疚疚,她怎么觉得这句话有点奇怪了,什么女孩子?小四你怎么可能会是女孩子,可是接下来却让方疚疚有种被雷劈的感觉。 “小四,你该不会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女孩把!我喜欢的只是你而已,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真的好可爱,还有那副倔强的表情,就让我忍不住想要保护你,那时候开始,我就想,就是这个人了,我这一辈子就认定这个人了。” 凌羽表白的太快,以至于让方疚疚石化了,当然不是!是因为凌羽那句,你该不会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女孩把!让方疚疚石化了,她真的有种被雷劈的感觉。 本来小四那副弱弱的模样,她只想到只是有点弱的男生,可是从来都没有想到小四居然是个女生,经过凌羽的话一想,其实小四这个家伙除了她那一身打扮,还真是没有那一点像男人的。 就连脖颈间都没有那男人的标致,就是喉结,可是向来聪明透顶的方疚疚居然没有发现这一点,她居然没有发现。 “现在发现了把!小四是女的。” 突然清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吓了石化的方疚疚一跳,慢慢的转过头,只见濮阳冥寒那一张完美的脸印入眼帘,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濮阳冥寒再笑,可是现在她关心的不是这个,不是这个啊! “你早就知道小四是女的了?” 带着诧异的眼神的望向濮阳冥寒,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濮阳冥寒嘴角含着几分笑意,濮阳冥寒不回答她,方疚疚也明白了,凌羽那家伙都发现小四是女的,濮阳冥寒这个家伙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小四是女的。 可是这家伙,当初她在对他说,小四和凌羽从同一个房间出来时,这个家伙还表现我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靠!这个家伙到底再玩谁了啦! 不得不说跟濮阳冥寒认识的时间越长,她觉得这个就越有很多面,比如现在的腹黑,她不想激动的,但是她忍不住不激动,不由的握紧了拳头朝着濮阳冥寒揍去。 谁知濮阳冥寒一下就接住了方疚疚的拳头,然后顺势一拉,方疚疚就整个人被困如濮阳冥寒的怀中,对于现在这种情况,方疚疚只能表示满脸黑线,果然,这个家伙是纯腹黑。 “不过凌羽和小四才认识了几天就表达了心意,这样合适吗?” 濮阳冥寒突然一本正经的说道,也让方疚疚慢慢的回过神来,觉得是这么一回事,一下就忘记了她在濮阳冥寒怀中的这件事情。 “我,我。” 小四显然是没有想到凌羽会突然表达自己的心意,一时间涨红了一张脸,望着凌羽的眼神慌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凌羽,她承认,对于凌羽她的心底有一种非常特别的感觉,但是,但是这种感觉她不知道是不是喜欢。 而且最主要的是,他们才认识几天而已,就这样了,是不是有点不太认真,她是认真的人,向来对任何事情都十分的认真,所以在凌羽这件事情上,她不犹豫,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么大的一件事情怎么可能不犹豫。 凌羽就像料到小四所想的一般,对着小四轻轻一笑,似乎是安慰,让本来紧张的小四,慢慢没有那么紧张,只听凌羽慢慢的开口,“没关系,没关系的,现在不接受没关系的,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现在我们认识才没有多久,你一下要是答应了,我可能会是不习惯的那个,感情嘛!本来就是时间长久的一件事情,所以没关系的,我们慢慢来,我用时间来证明,我对你,不是玩笑,是认真的。” 凌羽说这话说的像是玩笑,因为他的脸上带着笑意,眼睛里带着笑意,就连声音里也带着笑意,但是这笑意不是嘲讽,也不是其他的笑,只是像玩笑一般的笑容,但是却没有人能够比小四明白,凌羽说这件事情的认真。 其实眼前这个人很好,真的很好,他从来都不会逼她,算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想吧!现在是现在! 楼上的方疚疚震惊的看着这一大转变,有些愣,“我以为小四那个傻傻的人会接受的。” 方疚疚的话引起濮阳冥寒的笑意,抿了抿唇,嘴角微微上勾,“是啊!我也以为小四会接受的,倒是没有想到,不过!” 濮阳冥寒说话总是能牵起人的胃口,当濮阳冥寒说道那个不过的时候,方疚疚就意味抬起头望着他,眼睛里满是疑惑。 “不过,不过什么?” 心底十分的疑惑,难道凌羽那个家伙有坏的地方,那不行,小四那个小兔子根本就不是凌羽的对手,她必须要知道。 似乎知道方疚疚在想些什么,濮阳冥寒慢慢抬起头,一下放在方疚疚的头上,似安慰一般的说道,“别担心。” 方疚疚心底这才没有那么紧张,不过还是盯着濮阳冥寒,等待着濮阳冥寒接下来的话语,因为谁知道接下来的话,会不会牵动方疚疚的心跳。 “不过,你这家伙当初似乎也是对我一见钟情,真不知道你会不会像凌羽说道,用时间来证明你的真心的。” ------题外话------ 好吧!邪想码两万的,可是大姨妈来了伤不起,肚子疼得要命,写不下去啊! 第六十八章 回到晟弋 方疚疚被濮阳冥寒说的话弄得身体一愣,抿了抿唇,脸上的表情认真,“难道我没有在向你证明嘛!那我还追着你干嘛!” 似小孩子的语气,但是说的话却是事实,从她对濮阳冥寒表达感情后,她就一直一直的追在濮阳冥寒的身后,如果不是为了证明她的认真,她吃多了,不睡觉,跑来追他,她又没有疯。 21世纪的人常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靠!现在她就是女追男啊!为毛眼前的这个男人无动于衷,还隔层纱,金刚纱,这样都不穿。 “那,继续努力。” 手再一次抚上了方疚疚的头,揉乱了方疚疚的头发,方疚疚被濮阳冥寒这一系列动作弄得有些愣,这个男人他是什么意思? 继续努力?靠!他以为他再追谁啊!继续努力,就不能说句好听点嘛!不过要濮阳冥寒说好听的,还真是在做梦。 安城山,安城县旁边的一座山,因为临近安城县所以取名为安城山,这座山不高,但是树林茂密,是适合躲藏的地方,所以清风寨当初毫不犹豫在这里扎了寨。 王大的身影在树林里飞快的移动着,今天他是来看那什么九王爷的,其实说实话,对上濮阳冥寒他不指望自己会赢,但是好歹要见见这个有趣的人,不是嘛?清风寨什么的,其实他一直都不太感兴趣。 要不是无意中遇见王二,王二说什么弄个盗贼团玩玩,他觉得有意思可以看很多有兴趣的事情,才做了老大,他现在还会在清风寨。 其实说起来,在他的手上的人命,比起王二真的是差得远了,他王大只喜欢有趣的事情,但是绝对不会滥杀无辜,可是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们死了,他只能说他没动手,但是他站在旁边看着不救命,比不动手还要过分。 似乎是因为林海的回来,也可能更是因为濮阳冥寒的到来,那些百姓也觉得有了保障,所以大街上再一次恢复了以前安城县热闹的样子,时隔一年,终于能够这样出来,安城县的百姓只可以说泪流满面。 而看到这一切王大心底无动于衷,他正因为变态,是他没有过那些感觉,他从来没有这些人民所体会的那些感觉,就说疼痛,那都已经麻木了,就算剑刺在他的心脏,他都会觉的无所谓。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对任何的感觉,感情麻木的一个人,所以他喜欢看有趣的事情,看那些不断变化的情绪。 虽然小四对凌羽说过她是女人,但是还是没有恢复女装,当初了能够进清风寨,她女扮男装,现在穿了一年的男装,要她一下改过来还真是没有那么容易。 凌羽坐在桌子上看着小四忙里忙外,还时不时的对着小四抛个媚眼,不由的让小四一阵的脸红,但是没有任何的恼火,只是单纯的望着凌羽红了脸。 老大忍了又忍,他觉得他必须要跟凌羽谈一谈,这是必须的,没有办法,他真的忍受不了了。 拿着一坛酒,“嘭!”一声放在凌羽坐的桌子上,在凌羽诧异的目光下慢慢的坐在桌子上,然后抿了抿唇,将酒一下解开,随手拿了一个碗为自己满上,然后望着凌羽一口将酒全部干了。 然后望着凌羽,第一次这么平静的跟凌羽说话,“你是真的喜欢小四?” 老大的话让凌羽有些一愣,显然没有想到老大会问这样的问题,待回过神来对着老大一笑,“那是当然,我当然喜欢小四,我如果不喜欢她,怎么可能缠着她,怎么可能目光总是想放在她的身上,怎么样也移不开!” 凌羽说这些话时,目光出神,似在说给自己听,也似在说给王大听,王大倒是没有想到凌羽会承认的这么洒脱,望着凌羽有些愣,其实他该承认的,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但样貌满身,身手满分,就连身份都不简单。 这样的人喜欢小四,小四是会幸福的,但是他怕,他怕这个男人就像那些花花公子,只是对小四有点兴趣,而不是爱,没有爱的感情要怎么走下去,小四又那么的单纯。 他看不透,他会看不透嘛!只要有这个男人在,小四的目光就会不知觉的落在这个男人的身上,他明白小四在沦陷这个男人的魅力了,所以他需要跟凌羽谈一谈。 如果凌羽是真心的,他会好好祝福他们,但是如果凌羽不是真心的,他会带小四离他远远的,不再对这个男人沦陷。 “你说的,是真的?” 王大再一次开口,再一次将酒满上,然后一口干下,谁知道想要再一次的时候,凌羽突然伸出手夺过王大手上的酒坛,拿了一个碗,将酒满上,然后对着王大敬了敬,然后一口干下。 “自然是真的,天底下人都知道我凌羽从来不说假话,就算天底下的人都不认识我凌羽,但我对我家王爷发誓,我凌羽从来不说假话。” 对着濮阳冥寒发誓,可见凌羽对这件事情的认真,他是濮阳冥寒最衷心的属下,他对濮阳冥寒是赤诚一颗心,他以濮阳冥寒为首,只听濮阳冥寒的命令,如若不是真的,又何必对自己衷心的那个人发誓。 王大虽然不知道濮阳冥寒在凌羽心底的重要,但是还是愣住了,因为他知道濮阳冥寒是传说,对着传说发誓,这件事情还能够假吗? 抿了抿唇,这样就好了,只要这个男人对小四是真心的就好了,这样他就可以把小四交给他了,他的心底没有难受,其实说实话一直以来,他对小四都不是爱情,而是亲情。 他从小跟小四一起长大,所以他理所当然的想着小四长大一定要嫁给他,但是事情却不是这样的,直到凌羽出现,他才发现,他对小四的感情其实一直以来就只是对妹妹的感情,小四真的很迷糊,很单纯。 凌羽的出现,他怕小四受到受害,所以不停的阻拦他们,可是他的阻拦都是徒劳的。 可是他突然想通了,昨天晚上他听到凌羽说的话,他没有逼小四接受他的感情,他说他会用时间证明,这样就算他是说假的,也是不是代表他对小四有那么点真心,但是他还是不放心,所以才会来问凌羽。 “那好,记得你说的话,好好照顾小四,小四实在太单纯了,你不要伤害她,那个丫头是个让人担心的丫头,也是个让人心疼的丫头,倔强的要死,但也柔弱的要死,如果有一天你让小四哭着回来的,我发誓,我这辈子下辈子都不会饶过你。” 凌羽被王大这凶狠狠的样子弄得有些愣,但只是半响就回过了神来,拿起酒坛为自己满上,也为王大满上,然后端起酒碗对着王大的酒碗一碰,然后大喝一声,“喝!” 然后才停止了这场的谈话。 方疚疚一起来就看见两个酒鬼不停的喝着酒,挑了挑眉,想走大街上去看看,于是走到了门前,客栈还没有营业,现在开门也只是为了热闹些,望着大街上出现的百姓,方疚疚笑了笑。 这个城镇总算有了点城镇的样子了。 突然注意到什么,方疚疚疑惑的望了过去,只见是一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此时正满脸僵硬的望着她,不对!应该是这家客栈。 对着男人挑了挑眉,“哥们,这家客栈好看嘛,还有你要吃饭吗?那你弄错了,这里写着,不营业。” 方疚疚对着对面的男人吆喝道,男人望着方疚疚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方疚疚,方疚疚倒没有太在意,毕竟她见过的怪人太多了,比如濮阳冥寒身边的都是! 方疚疚走了进去,濮阳冥寒刚刚下来,小四将早餐放在了单独一桌,那是濮阳冥寒吃的,方疚疚上翘着嘴角,坐在了桌子上,使濮阳冥寒望了方疚疚一眼,然后不在意的坐在了桌子前。 然后拿起筷子,开始享用早餐。 方疚疚吞了吞口水,她也刚刚起来,还没有吃早饭了,虽然濮阳冥寒吃东西的脸上没有表情,但是方疚疚看着,不知道怎么看的怎么香。 濮阳冥寒无奈的望了方疚疚一眼,将一双筷子放在方疚疚面前,方疚疚对着濮阳冥寒笑了笑,明白美人王爷这是同意她吃了,所以高兴的开始享用早餐。 突然感受到什么,濮阳冥寒一下抬起了头,朝着客栈外望去,方疚疚对于濮阳冥寒奇怪的行为瘪嘴,然后随着濮阳冥寒的目光望去,只见是刚才那个看着她的那个穿黑衣服的男人。 见他与濮阳冥寒的目光对视,仿佛在空中产生一道激流,方疚疚不知为何总有种对方是敌人的感觉。 抿了抿唇,再一次朝着男人站的地方望去,却见男人已经消失了,而濮阳冥寒的已经收回了目光继续享用着早餐。 只是濮阳冥寒的动作依旧优雅,但心底却在打鼓,刚才对面的那个人,内力十分的深厚,比起凌羽和溪风有过而无不及,不过比起他,还差点。 屋顶上,王大从高处看着这一年来无比熟悉的客栈,嘴角微微的勾起,如果他没有感觉错误的话,刚才与他对视的那个男人应该就是九王爷了,这个男人果然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有趣,内力竟然让他看不透。 不过更有趣的是,那个女人,凭着直觉他感觉到了濮阳冥寒对于那个女人不简单,能让濮阳冥寒对着都不简单的女人,还真是有趣。 摸了摸下巴,他突然感觉这一次的下山是正确的,他发现了更有趣的事情诶! 凭着他超乎常人的直觉,他还感觉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那个女人很爱很爱濮阳冥寒,超乎想象的爱,爱吗?这个东西还是有趣,竟然让他有点心跳加速。 在王大离开的时候,王大自然不知道林海已经带领着士兵围了整个清风寨,当然就算王大知道了也只是会笑笑,因为清风寨现在他已经不关心了,他现在关心的是另一件事情,他想要那个女人。 第一次有如此的占有欲想要一个人,他想要那个女人的爱,他感受到了她对濮阳冥寒的爱,突然想到如果有这样一个女人爱自己,那么真的一定会非常的有趣。 不知道为何,方疚疚最近总感觉有些不舒服,总感觉到有人在盯着她一样,但是没有发现任何的人,这不由的让方疚疚觉得自己的直觉是不是有些混乱了,居然会感觉错误。 但是感觉的确没有错啊! 可是谁又会这样跟着她,结果连一点身影都没有发现的。 “九九!” 突然皱着眉头对着方疚疚喊了一声,濮阳冥寒的脸神色有些严肃,望着周围,伸出手将方疚疚搂入自己的怀中,濮阳冥寒突然的动作让方疚疚那么几分微愣,但是还是很快的回过了神,望着濮阳冥寒红了一张脸颊。 “是不是感觉最近有人跟着你。” 突然濮阳冥寒趴在方疚疚的脖颈间说道,让方疚疚一愣,望着濮阳冥寒,眼睛满是疑惑,美人王爷怎么知道了?难道美人王爷也感觉到了。 美人王爷都感觉到了,那么就一定有人跟着她了,那么会是什么人跟着她,到底有什么目的,这样跟着她。 “总之最近小心一点。” 在方疚疚的脖颈间小声的说道,然后一下推开了方疚疚,然后转身离开,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的背影有些愣,脑子不停的思考濮阳冥寒刚才说的话。 脸上虽然是微红,但是心底却在打鼓,最近真的必须要小心一点,回去她要多准备几包药,这样以防万一。 王大皱着眉头看着这一切,从这些日子观察方疚疚开始,他就认定这个女人是他的,可是濮阳冥寒居然对这个女人动手,不过他还真是忘了,濮阳冥寒对方疚疚是特别的,而且方疚疚是非常爱濮阳冥寒的。 不知道为何王大心底突然有一种发不出的怒气,不知道为何只要想到方疚疚爱濮阳冥寒就会让他心底闷闷的。 没有王大清风寨很快就被剿灭了,但是收到这个消息的王大平静,因为他现在在意的真的不是清风寨了,而是方疚疚。 想着最近自己心底奇怪的感觉,自己该不会真的动了心把!想着王大嘴角有着一抹嘲讽的笑容,他居然真的动了心,手慢慢的抚在胸口,最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闭上双眼,就能够看见方疚疚哪一张平凡的脸。 然后不停在他的脑子翻啊翻!想着第一次见面,方疚疚对他说的话,他就不由的嘴角含笑。 有些懊恼的捶了捶自己的头,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自己不是已经对任何事情都没有感觉了吗?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爱上她了!突然心底一道声音在叫嚣,不由的让王大有些愤怒,不会的,不会的,自己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会的,一定不会的,他怎么可能会爱上,怎么可能,一定是他疯了,一定是。 不!他不能爱上,可是他该怎么做,他该怎么做? 对了,杀了她,对!杀了她,这样就可以让他不会爱上她,对的!这样就可以了,这样他也得不到她,濮阳冥寒也照样得不到,哈哈! 方疚疚看着凌羽准备着明天的行李,清风寨事情一完,他们要准备启程了,这马上再过几天就要是中秋节了,美人王爷也说了必须在中秋节之前赶回皇都。 看着凌羽收拾完行李之后,方疚疚也困了,踏踏的走上了二楼,“吱呀!”推开房间的门,准备休息了,可是突然鼻间飘来一股芬香,不由的让方疚疚的瞳孔放大,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慢慢的倒了下去。 王大慢慢从黑暗之中走了出来,看着倒在地上的方疚疚,慢慢的将门关上,然后将方疚疚抱起,从窗户离开。 楼上这一事情,楼下的并不知情,小四咬着唇,看着凌羽收拾好行李,然后悠闲的坐在桌前喝茶。 “之前,你说的,你,你,你还记得吗?” 小四咬着一双红唇,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对着凌羽说道,仿佛凌羽要是说不记得,就会哭出来一般,但是说实话,凌羽现在,真的有点不知道小四在说些什么。 所以诧异的皱着眉头,望着小四,那意思非常的明白,让小四不由的红了眼眶。 凌羽一看就整个人慌乱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是他又真的不明白什么事情,对于眼前的这个丫头,他总是没有办法,你说有些事情说清楚就好了,为什么一定要说一半了。 “你,你,你真的不记得了?” 眼泪在小四的眼睛翻滚,小四有些结巴的问道凌羽,凌羽第一次有了头痛的感觉,是真的非常的头痛,也不知道是天生,还是习惯,小四总是说话说一半,偏偏凌羽又是那种情商特别低的那种,所以总是猜不到小四在想些什么。 对于此,凌羽表示无奈,但是没有办法,谁让他情商低。 “你说过的啊!让我做你小厮,你自然要带着我一起离开。” 小四本来在眼里翻滚的泪水因为说出这些话慢慢的收敛住,换成了红透的一张笑脸,凌羽也慢慢的反应了过来,小四到底再说些什么。 望着小四那红透的一张白白嫩嫩的小脸,不由的笑了,随后做了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那就是突然凑近小四,一下将唇印在小四那红透的一张脸上,小四顿时睁大了双眼,摸着红透的脸庞,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而本来染上绯红的脸颊,更加的红润。 “自然不会忘记,不会不是以小厮的身份跟我离开哦!而是以我的爱人。” 凌羽笑着说道,小四已经恨不得找个地缝给钻了进去,他们这里虽然已经可以自由恋爱了,但是还没有开放到这种地步,被凌羽突然吻了一下,小四就差点恨不得钻入地洞,低着头,目光不敢看凌羽,因为她怕她会害羞死。 嘟着小嘴说道,“你在说些什么啊!” “我在说些什么,不如行动比较快,要我再吻你一下吗?” 望着小四那张红透的脸,凌羽不由的想要调戏,小四却因为凌羽那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够瞪了凌羽一眼,然后转身跑掉了。 只留下凌羽还在原地,摸了摸嘴唇,小兔子的脸蛋果然如他想象中的,好嫩哦! “讨厌,你在说些什么啊!” “我在说些什么,不如行动比较快,要我再吻你一下吗?” 突然两道欠扁的声音响起,只见溪风和闫玺两人坐在二楼的围杆上,闫玺红着一张脸望着溪风,那不好意思的样子跟小四有得一比,而向来不喜欢开玩笑的溪风,今天居然破天荒的脸上露出如同凌羽刚才那一抹坏笑,望着闫玺。 然后嘟着嘴唇就要接近闫玺,凌羽望着眼前这一幕,嘴角抽了抽,随后脸上露出一抹坏笑,“你有种,你亲啊!你亲啊!” 指着溪风和闫玺两人说道,溪风和闫玺显然因为凌羽这突然的话一愣,互望着对方,溪风的脸突然恢复成了平常哪一张冷硬的脸,而闫玺哪一张如花的面容望着溪风显然有些愣。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有些抽了,在望着闫玺那樱色的双唇时,不由的慢慢的靠近,然后冰冷的嘴唇附在那樱色的嘴唇上,闭上双眼有些贪婪的舔了舔,闫玺显然因为溪风这突然的动作给愣住了,睁大了瞳孔,望着闫玺的眼神里满是不可思议。 而凌羽也被眼前的这一幕震撼到了,其实刚才他只是随便说说的,倒是没有想到两人真的做了。 吻着闫玺的溪风,不由的伸出手扣住了闫玺想要离开的脑袋,吻得如痴如醉,溪风的动作轻柔,却让闫玺浑身僵硬,随后一把推开溪风,然后狠狠一拳揍在溪风的脸上。 溪风被闫玺的动作弄得措手不及,只能任由着闫玺的拳头落在他的脸上,留下青紫的痕迹,闫玺跑掉了,溪风还站在二楼,傻傻的站在那里,身子完全的僵硬。 放在身侧的手不由的紧握,该死!该死!他刚刚做了什么,他刚刚做了什么,他居然亲了他最好的兄弟,还真是该死,“嘭!”一拳砸在墙上,溪风脸上的表情依旧冷硬,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而楼下的凌羽望着眼前的这一切,脑子十分的混沌,简直有些不相信他刚才看到了什么,他刚才看到了什么,溪风那家伙吻了闫玺,天!是他在做梦把!一定是他在做梦。 不过就算吻了又算什么,刚刚是他叫的啊!所以是开玩笑? 对!一定是开玩笑,溪风这家伙因为他叫他,输不过去,所以才吻了闫玺,这样想着凌羽才松了一口气,觉得是这么一回事。 “嘭!” 一下关上房门,虽然知道这件事情是因为凌羽的关系,溪风才吻了他的,可是那个家伙,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凌羽明明吻得就是脸颊,可是那个家伙,那个家伙居然吻得是他的唇。 明明就知道溪风不是变态,可是他还是忍不住的揍了他,身体突然变得乏力,靠在门无力的坐在地上,闫玺将头埋在双膝之间,还真是的,没事!没事!他没事的。 真是该死,如果那个家伙要是知道,要知道的话!他会讨厌他的,一定,一定会讨厌他的,所以,所以,不能够让他知道。 这样想着,闫玺才慢慢的打起精神,站起来走到床边,躺下,而就在闫玺躺下的时候,敲门声慢慢的响起,不用猜,闫玺也知道门外的人肯定是溪风,咬了咬唇,开口道,“谁啊?” “我!” 依旧冷硬的声音,让闫玺不由的眼底一阵难过,随后慢慢的起身,将自己所有的情绪收拾好,去开门,“吱呀!”门慢慢的打开,当溪风那依旧冷硬的脸上出现在闫玺的面前时,闫玺差点就想要逃跑,可是他最终没有逃跑。 脸上挂着笑,望着溪风,“有事吗?” 溪风望着闫玺脸上灿烂的笑,愣了愣,抿了抿唇,开口,“这也是我的房间,自然是睡觉。” 说着溪风理所当然的走进了房间,让闫玺的身子有些僵硬,但是还是平静的关上了门,他还没有那一次像今天感谢他做了戏子,将自己的情绪全部收敛,让自己看起来没事。 躺在一张床上,凌羽和闫玺背对背,但是两人同时睁着眼睛,望着黑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响之后,溪风突然慢慢的开口,“刚才的事情,你,你别在意,我只是,只是因为凌羽的挑衅。”而已! “我知道!” 而已还没有脱出口,闫玺已经出口打断了溪风,他的声音里含着笑,就像不在乎这件事情事情一样,但是溪风不知道的是,背对着他的溪风握紧了一双手,脸上满是隐忍着痛苦的表情。 溪风不再开口,却握紧了一双手,随后脸上的表情慢慢释然,管他的,睡觉。 濮阳冥寒出现的时候,情景凄凉,只有凌羽一个人还坐在一楼,望着一楼的凌羽,按理说,方疚疚没有可能这么早睡的啊!可是今天,突然觉得有那么几分不对劲。 方疚疚的房间就在他的旁边,今天是不是有点太过于安静了。 慢慢的移动到方疚疚的房间,“咚咚!”对着方疚疚的们敲了几下,没有回应,这不由的让濮阳冥寒皱紧了眉头,怎么可能会没有反应,继续敲了敲门,可是依旧没有反应,这让濮阳冥寒心底不安的感觉越加浓烈。 尽量的集中精神感应,却感觉到方疚疚的房间空空如也,顿时濮阳冥寒愣了几分,望着楼下的凌羽开口,“凌羽,九九了?” 凌羽没想到自家王爷会突然问他方疚疚,皱着眉头想了想,想起了什么,望着濮阳冥寒笑了笑,“王爷,九九已经睡了啊!” 濮阳冥寒因为凌羽的话一愣,九九睡了,可是房间里面没有人啊!为了确认,濮阳冥寒一脚踹开了方疚疚的门,濮阳冥寒的突然举动引起凌羽的皱眉,不由的,他也有种不安的感觉。 濮阳冥寒在方疚疚的房间里找寻着方疚疚的身影,可是奈何到处都看了,依旧没有方疚疚的身影。 皱了皱眉头,突然感觉空气中有种不寻常的问题顺着味道濮阳冥寒慢慢的寻到了窗户边,只见那一只香,顿时濮阳冥寒的眉头大皱。 该死,那个人动手了,而他居然没有感应到。 “王爷,怎么回事?” 望着皱着眉头的濮阳冥寒,凌羽慢慢的开口,跟着濮阳冥寒寻找了一番,房间里居然没有方疚疚的身影,这不由的让凌羽疑惑。 他刚才还想着了,方疚疚怎么可能会这么早睡,就算她说要睡了,也会在外面转一圈,看着王爷入了房,才睡啊!可是今天居然这么早就睡了,现在的情况看来,九九被人给帮走了。 溪风和闫玺的沉默气氛,被门外的敲门声打破,本来不想理会的,但是凌羽说的,让他们皱起了眉头,立刻起了身。 “好,现在我们把最近不对劲的说出来。” 濮阳冥寒望着大家慢慢的说道,他的脸色平静,但心却不平静,但是却尽量让自己平静,有一次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濮阳冥寒真的有些恼火,只要这个丫头呆在他的身边,她就总是会有麻烦。 其实在海沧国的时候,那天其实他也感觉到了声音的不对,但是他想着,他想着事实本来就是这样,也许方疚疚呆在那里更安全,可是没有想到,凌羽会帮着方疚疚回来,也更没有想到方疚疚会拼了命的追来。 看着方疚疚那狼狈成什么样的样子,他怎么可能忍心不让她跟来。 “九九说最近她总感觉到有人再跟着他。” “最近客栈外面常常站着一个穿黑衣服的男人,那个男人盯着的,是九九!” “等一下!” 小四突然出口,眼神里面有些不可思议,有些愣的开口,“你们说穿黑衣服的男人?” 望着小四的奇怪行为,凌羽点了点头,是有个穿黑衣服的男人,小四因为凌羽的点头更愣了,咬着唇,眼神里有些害怕,仿佛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黑衣服的男人,她只能够想到一个人,那就是清风寨寨主盗贼王,那个男人,想起那个男人小四的身子就忍不住的颤抖,她记得她刚上山寨的时候。 那时候正在进行考核,有一个男人反驳清风寨的考核,说清风寨是垃圾,然后那个男人就无声无息的出现了,然后,她看见了漫天的血,对!只有漫天的血。 男人的身体在他的手里慢慢的分尸,她记得当时她看见了肠子,想着那泡在血里的肠子,当时存在心底的恶心感涌起,小四不由的跑了出去,蹲在地上吐得淅沥哗啦,望着小四这样,凌羽不由的一阵担心。 小兔子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像响起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 “那个,那个男人。是不是长着一双如鹰的眼睛,然后鹰钩鼻,一双薄唇,看起来挺帅,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十分的僵硬?” 小四颤抖着的问着濮阳冥寒几人,濮阳冥寒几人点了点头,小四见着身体一颤,“是他!果然是他,是!是盗贼王。” 小四说着一张白嫩的小脸顿时泛白,不由的让濮阳冥寒,溪风,凌羽,闫玺的目光对视,盗贼王,突然想起,这次虽然将清风寨所有的人都给抓住了,但是唯独少了盗贼王,本来以为已经逃走了。 可是没想到竟然会这样的出现。 抿了抿唇,凌羽慢慢的开口,“他这是报仇?” 濮阳冥寒想了想,对着凌羽摇头,他感觉不是,他感觉盗贼王不是为了报仇,可是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件事情还有待思考。 总之这件事情,非常的不好办,他们现在找不到方疚疚,也不知道王大将方疚疚逮到了那里,这件事情,必须要安静的思考。 睁开迷茫的双眼,感觉有些疼的头,方疚疚皱了皱眉头,望着眼前陌生的场景,方疚疚觉得有些无语,她觉得她应该去求一张符,因为最近她老遇见这样的事情。 眼前的这一切很陌生,好像是山洞,但却像人住的房间一样,有床,她身下躺着的这个就是,还有柜子,椅子,什么的,虽然不算豪华,但是也不是平常人家住的起的。 方疚疚挑了挑眉,想要动,却感觉自己被绑着,望着绑着自己的东西,方疚疚刚想从腰间拿出小刀,可是脸突然黑了,因为眼前绑着她的动作居然是铁链,她有些怀疑绑她的家伙是不是变态了,不然怎么会用铁链绑她。 而她不知道的,绑她的家伙,真的是变态。 “你醒了?” 突然一道带着磁性的声音传来,方疚疚的眉头微挑,然后望着眼前突然出现的那张僵硬的脸,望着这一张脸,方疚疚的身子一愣,倒是没有想到,眼前这人长的如此之帅。 不过重要的不是这个,这个人的表情有些奇怪,僵硬的有些可怕。 “你是谁?” 望着男人慢慢的开口,只见男人本来僵硬的脸突然缓和,望着方疚疚笑了笑,其实他很为方疚疚的镇定而吃惊的。 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见到陌生的人,明明是一个女人,却有着如此的冷静,还问着他他是谁,这不由的让王大开心,因为他发现自己还不了解这个女人。 在看到方疚疚以如此镇定的表情面对他时,他不由的觉得方疚疚居然是如此迷人。 手不由的抚上方疚疚哪一张平凡的脸,明明就是如此一张平凡的脸,比起他所见过的那些人都差远了,可是偏偏只对她有感觉。 那种感觉有些说不清楚,但是他很喜欢,本来昨天晚上他想要杀了方疚疚的,这样他可以抑制住心底那种奇怪的感觉了,可是在看到方疚疚的时候,他突然不想了,他突然想要这个女人真正的属于他。 被王大的手触碰,方疚疚微微的皱了皱眉头,“说吧,你是谁,别废话,有什么目的。” 方疚疚越用这样的口气对他说话,王大就觉得越兴奋,不由的笑出声来,“宝贝,不要这样对我,我可是很爱你的,叫我,叫我,清然,我叫王清然,从现在开始,你最爱我。” 方疚疚因为男人的话一愣,显然没有想到男人会对他说这些,顿时嘴角有些抽了抽。 她怎么有种她遇到了变态的感觉,自己招人喜欢,方疚疚会很高兴,因为她终于有点魅力了,但是要是招变态喜欢了,打了一寒颤,这件事情,还是算了把! 突然对眼前的男人有点印象,方疚疚挑了挑眉,“哥们,是你啊!站在客栈外面的那个,我对你说了,客栈不迎客,你也不至于把我带到这里来把!” 方疚疚尽量转移着话题,因为谁知道这男人待会会不会对她怎么样,而且她还不认识眼前的这个男人。 王大望着方疚疚依旧笑着,他的目光温柔,但却带着一抹嗜血的意思,不由的让方疚疚全身不爽。 “我本来想杀了你的,但是如果你要是说你爱我,然后跟我永远在一起,我就不杀你。” 方疚疚有种想骂娘的冲动了,她无数次的提醒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变态,不是变态,可是眼前的人说出那句话时,不由的让方疚疚确认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就是变态,而且是喜欢她的变态。 “那个什么,哥们,咱们别开玩笑行吧!我胆子小,玩不起,还有咱们就见过一次,你让我说爱我,那就假了。” 僵着一张脸,方疚疚尽量好脾气的对着王大说道,王大却深深的皱起了眉头,望着方疚疚的目光从一开始的温柔变成了冰冷,“嘭!”一拳打在方疚疚身下的床上,吓了方疚疚一跳,不由的紧紧咬了咬牙! “你还想着那个男人对不对,你还想着那个难惹,我对你来说是只见过一次,但是我却看了你很多次,很多次,人人都说九王爷是传说,可是传说又怎样,他不喜欢你,他不喜欢你!” 王清然的情绪非常激动,他紧盯着方疚疚的眼睛,眼里满是浓浓愤怒,这是他第一个爱的人,第一个有感觉的人,可是这个人居然对他的印象只有见过一面。 这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他要她爱他,爱他! 方疚疚因为王清然愤怒愣住了,他看过她很多次?那么这几天一直跟着她的就是他咯?果然她该小心的,咬了咬唇,他爱她有她什么事吗?追人是这么追的吗?居然将她绑了起来,想着,怒火也渐渐燃烧了方疚疚的心头,望着王清然的目光满是倔强。 “对啊!对啊!我爱他,我就是爱他,爱一个人说变就能变啊!那你不要爱我,去爱别人啊!这样我也可以这么快的改变心意,爱上你啊!说什么爱我,有你这么爱人的吗?绑着我,算什么!” 方疚疚愤怒的大吼着,王清然因为方疚疚的突然大吼脸色有些变,听到方疚疚那句爱濮阳冥寒的时候,他整个心都抽痛起来,望着方疚疚的目光带着执着,他一定要让她明白,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人是他,是他! 慢慢的站起身来,盯着躺在床上的方疚疚的目光深冷,不由的让方疚疚打了一寒颤,但是还是直盯着王清然,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平静。 “你想要干什么。” 慢慢的开口问道王清然,只见王清然慢慢走到方疚疚的面前,目光里带着一种痴迷,只见他慢慢的将手放在方疚疚的脸上,然后没有说话。 就这样直直盯着方疚疚,他一定会让她明白的,一定会的,也一定会让这个人爱上他的,一定会让她爱上他的,濮阳冥寒那个冷血无情的家伙,根本就不配得到她的爱,只有他,只有他才配得上她。 “我把你绑起来,是万不得已的,你要相信我,相信我绝对不会伤害你的,虽然我想过要杀掉你,但是我现在不想要杀你了,我想要你爱我,你爱我,我肯定你一定会爱上我,一定会爱上我的,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配的上你。” 王清然说着,手慢慢抚上了方疚疚的发,这样的动作在看到濮阳冥寒做的时候,他就想了很多次了,他想着他的手抚在她的头上揉着,然后她对他露出瘪嘴的神情,天知道,那时候的她,本来平凡的脸,却可爱到让人爱不释手。 王清然轻轻揉着方疚疚的头,不由的让方疚疚心底抽了抽,听着王清然的那些话,她确定以及肯定眼前的人无可救药了,疯了是真疯了。 方疚疚第一次有这样无奈的感觉,怎么说这种感觉不能说不好受,只能说这种感觉说不出的憋屈,想要发泄有发泄不出来,那种让人不爽的感觉。 “哥们,。” “叫我清然!” 方疚疚刚开口话就被王清然给打断,然后王清然直接说了这么一句话,好吧!方疚疚想要抱头崩溃了,但是还是好脾气的看着王清然,谁让他妈她现在是被人绑着,要是没被绑着,她肯定要给这个男人点颜色看。 尼玛,爱就爱嘛!但是追人真不是这么追得。 “好,好!清然,其实我想问你,你喜欢我什么,你看我第一长的不漂亮,第二身材也不好,第三我脾气还不太好,你说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方疚疚对着王清然挑了挑眉,王清然看见方疚疚这样的动作,就忍住的笑了,果然她这个动作真的好可爱,不由的伸出手碰了碰方疚疚那两活跃的眉毛,让方疚疚觉得奇怪,眼前这男人是真的很奇怪。 你说聪明的人都不会喜欢她,偏偏这个男人这么的喜欢她,这男人脑子是不是有点抽。 好吧!方疚疚不是故意把自己说的这么差的,但是没有办法,事实就是如此啊! “其实我也很奇怪,我怎么就喜欢,不对!是爱上你了,你明明就没有那些女子漂亮,也没有那些女子对我温柔,更没有那些女子有才,可是我偏偏就看上你了。” 王清然慢慢的说道,却让方疚疚嘴角狠抽,望着王清然的目光狠狠,对于方疚疚这类人来说,自己说自己差是可以的,但是别人,就会炸毛的。 “你大爷的,你都说了,我没有那些女人好,你还爱我,滚边去,放我离开,姐就原谅你。” 渐渐方疚疚也给放松下来了,望着王清然那眼神就像在看小屁孩,王清然倒是诧异方疚疚的适应能力,其实他能够感觉到的,方疚疚刚才对他心底还是十分的顾忌,可是现在了,她就直接一副很熟的模样。 好吧!没办法,方疚疚也不想对人家很熟的,但是现在是什么时候,变态也是需要交流的嘛! “九九,你想要套我放了你,做梦,你等一会,等一会,让你看,这世界上我是最爱你的,濮阳冥寒那个男人冷漠无情,根本就配不上你。” 王清然说着就慢慢的站起了身,方疚疚看着王清然站起的身影,不知道为何方疚疚有种心底不安的感觉,不由的皱了皱眉头,想叫王清然,可是王清然却突然转过头,望着方疚疚露出一笑,把方疚疚的话语给堵了回去。 王清然离开了,可是方疚疚心底的感觉却越来越不安,就连方疚疚也不知道突然这种感觉是为何,不由的握了握手,她必须快点想办法逃出去。 他说他会证明给她,那是不是表示现在他去找美人王爷去了,我得靠,你大爷的,美人王爷本来就不喜欢她,你用的着这样嘛!老娘是单相思,老娘是愿意的,用不着你丫的多管闲事。 越想,方疚疚心底就越愤怒,感情这种事情是别人能够插手的嘛!要是待会牵扯到濮阳冥寒让她受伤了怎么办。 时间过的快,特别实在山洞这种地方,不一会,就一个小时过去了,当然方疚疚没有察觉,绑着她的铁链,她最终还是没有办法。 好不容易坐起身来,结果周围还没有任何东西能帮助她逃跑,方疚疚急的满头大汗,他妈的,这都他妈什么事啊! “嘭!” 突然听到什么事情,方疚疚一下警惕起来,望着王清然刚才离开的地方,只感觉突然有点山摇地动的,“嘭!”又是一声,方疚疚只感觉心脏强烈的跳动起来。 她有种感觉,她感觉到濮阳冥寒到这里来了,绝对没错,果然,果然那个男人找濮阳冥寒去了。 “嘭!” 第三次的剧烈声响,只见眼前黑,突然变得一阵光亮,只见眼前的墙不知何时被弄了开来,方疚疚只感觉眼前一道人影闪过,接着只感觉脖子凉凉的,慢慢的低下头,就看见那散发着银白色光芒的剑。 “濮阳冥寒,不准动手哦!我的胆子可是很小的,一小时,脖子就会没有的。” 王清然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说话的时候,王清然还不忘吃方疚疚的豆腐,摸了几把方疚疚的脸,不由的让方疚疚一阵脸黑。 “你想要怎样,为你们清风寨报仇,还是。什么?” 濮阳冥寒清冷的声音响彻整个山洞,不由的吸住方疚疚的心神到濮阳冥寒的身上,王清然看着这一幕不由的愤怒,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更加的发狠。 他一定会证明给她看的,一定会。 “如果我说,我不想要怎么样,你会说什么。”略带玩味的声音,王清然一只手抱着方疚疚,另一只手那剑比在方疚疚的脖子上,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王清然说话间,那手不停的抖来抖去。 不时的让剑跟着方疚疚的脖子碰撞一下,突然一个不小心剑的锋利开了方疚疚白皙皮肤上的一个小口,让濮阳冥寒皱起了眉头,方疚疚黑了一张脸。 你大爷的,这就是你说的要相信你,不会伤害我。 血顺着方疚疚白皙的脖颈滑下,落在方疚疚的衣服上,开起点点的梅花,不由的闭上双眼,方疚疚对于眼前的情况无奈,“你他妈有种就杀了我,从刚才就磨磨蹭蹭,还是不是爷们啊!” 对于受伤,方疚疚有些受够了,总是受伤,可命了,永远吊着,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可以这么顽强,这命怎么死也死不下去。 “九九,不要这么说,我会生气的。” 王清然抱着方疚疚手,突然摸在方疚疚的脸上,说的语气带着笑意的温柔,不由的让濮阳冥寒皱起了眉头,就凌羽,溪风,还有闫玺对于眼前的一切都吃惊。 突然有些明白,小四对他们说这个男人是变态的时候那种心情了,这个男人果然有些变态。 “说吧!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濮阳冥寒握了握手,好不容易压抑住自己的情绪,平静的对着王清然说道,却让王清然笑了,看着濮阳冥寒的目光深沉,让人看不清楚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如果我说,我要你命换她的命,怎么样?” 慢慢的说道这句话,王清然的语气太过淡然,以至于让濮阳冥寒有些不明白王清然此时的想法。 低头沉思不说一句话,王清然就那样看着濮阳冥寒等待着濮阳冥寒的开口,只见濮阳冥寒嘴角突然冷笑,“你怎么觉得,我会为了一个认识没有多久的女人,而放弃我的性命。” 虽然知道濮阳冥寒说的是事实,但却还是让方疚疚心底狠狠一抽痛,原来对他来说,自己不过是一个人认识没有多久的女人,可是她还是喜欢他啊!有什么办法。 从一开始,这场恋爱就是单相思,方疚疚也从来没有奢望过濮阳冥寒的回头,所以她的心情一直以来都非常的平静,除了有些时候,濮阳冥寒牵动着她的心情。 “看吧!我都说了,这个男人他不爱你,所以,别再爱他了,好好的跟我在一起。” 王清然的突然将方疚疚翻过身来,众人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吃惊,倒是没有想到王清然会突然说这样的,让方疚疚跟他在一起。 方疚疚望着王清然的目光冷然,其实也不是她愿意的,是真的,也不是她愿意的,对于喜欢自己的人,用这样的冰冷,但是如果不对这个男人冰冷,她真想不出她该对这个男人怎么样。 这个男人,他什么也听不下去,所以没有办法,她劝不成,只有狠心。 “谁说爱了,就要得到回应了,我爱他,我就是爱他,他不爱我,我也爱他,爱他到死,有种你杀了我。” 方疚疚的话让王清然完全愣住了,接着望着方疚疚的目光带着疯狂,他是真的要疯了,真的要疯了,他为什么对她说了这么多,她都不听了,既然这样,既然这样,他是不是应该给她点教训,对!他应该好好教训一下她。 只见王清然突然慢慢的退后一步,然后只见他脚下的地板突然给凹了下去,接着一阵不好的感觉从众人的心底传来,“啪!”突然眼前一阵烟雾,使众人忍不住遮住自己的双眼。 “咳咳!居然放烟雾弹!” 用衣袖蒙住鼻口,凌羽忍不住的说道,众人的手乱飞舞着,等着烟雾慢慢消散的时候,望着方疚疚身边已经消失的王清然皱了皱眉头。 但是没有说什么急忙的上前,濮阳冥寒双手握着铁链皱了皱眉头,“他居然用这个东西绑你。” “这不是废话嘛!他要是不用这东西绑我,我他妈早就跑了。” 方疚疚有些气闷的说道,心底还惦记着濮阳冥寒刚才说的话,这个男人,果然还是那样无情,不过算了,习惯了,总是对她这样忽冷忽热的。 “啪!” 濮阳冥寒手握着铁链使用内力,只见铁链慢慢的在濮阳冥寒手中断裂,松开铁链,慢慢的放下手,铁链的残渣从他的手上滑落。 方疚疚将身上的铁链解下,然后准备跟着濮阳冥寒走了,谁知道此时山洞竟然剧烈摇晃起来,使濮阳冥寒等人站不住身体。 “刚刚他踩了什么!” 突然想到什么,溪风大喊一声,开始运气能力,让自己的身体平衡,方疚疚的身子忍不住的跌落,本来以为自己会摔惨,可是却没有想到竟然被濮阳冥寒接住。 本来有点不好意思,但是现在不是不好意思的时候,想着王清然刚才的动作,还有脸上那邪魅的笑容,以及山洞突然的山摇地动,抿了抿唇,“山洞可能要塌了。” 突然大吼一声,使凌羽几人有些愣,接着纷纷骂了一声靠,开始朝着外面移动起来。 方疚疚是怎么进来,方疚疚不知道,那时候她没有意识,但是凌羽几人知道自己是怎么进来的啊!要知道从这里出于的时间不长,也就那么五分钟,开始看现在山洞崩塌的样子,他们也许还没有到洞口,就直接给压死了。 可是就算这样,为了性命刚冲的时候必须冲。 “嘭!” 才刚刚离开刚才的位置,只见一个石头落下砸在濮阳冥寒与方疚疚刚才站在的地方,地上被砸了一个大坑,让方疚疚不由的心底惊讶,要是刚才在哪里的话,此时怕是不是站在这里,而是成了肉饼。 倒是濮阳冥寒的脸色平静,抱着方疚疚向前行动着。 凌羽,溪风,闫玺三人立着洞口较近,有着濮阳冥寒的眼神,三人拼命的向前前行着,加上三人又是习武之人,很快就到达了山洞口。 可是濮阳冥寒和方疚疚就没有那么容易了,濮阳冥寒和方疚疚出来的较慢,身后不断的落着石头,终于忍不住,将方疚疚甩上了自己的肩膀。 好吧!被濮阳冥寒扛着,方疚疚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丢人,开始看着身后那一个个石头砸在地上的时候,方疚疚突然觉得丢人算什么,总比被石头砸成肉饼的好吧! 濮阳冥寒就是濮阳冥寒,不一会就到达了山洞口,在山洞最后崩塌的最后一秒,跳出了山洞,而随着濮阳冥寒的挑出山洞,一片灰尘喷涌而出,不由的让头在后面的方疚疚抢的满眼泪水,加满脸的灰尘。 将方疚疚慢慢的放下,方疚疚看着那被石头堵死的山洞,到现在方疚疚的嘴角都还有些抽,真觉得他妈天底下怎么就她一个老是这么的不幸。 “回去上点药。” 望着方疚疚颈间那浅浅的伤口,濮阳冥寒皱了皱眉头开口说道,倒引起了方疚疚满心的愧疚,望着濮阳冥寒叹了一口气,开口,“对不起!” 不由的身体一颤,慢慢的回过头,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的眼神十分的疑惑,有些不明白方疚疚说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对不起?对不起他什么,她有做错什么吗?没有啊!可是方疚疚她为什么要道歉? “真是,老是添麻烦给你。” 撩了撩有些凌乱的发说道,本来就是这样,明明今天本来该出发的,结果又因为她耽误了行程,她怎么就总是这样,给他带来麻烦。 “你不必自责,说起来,也应该怪我,如果你不跟着。”我的话,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什么不跟着,会跟着一辈子,你答应过的。” 话还没有说完,方疚疚已经打断濮阳冥寒的话,然后开始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 ——懒懒的分割线—— 晟弋国皇都,繁荣的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群,比起平常,今天的大街上挂满了花灯,又是一年中秋节,又是一年家人团聚的日子。 明明就还不是夜晚,人们已经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跑出来看各种各样的彩灯。 南城南溪湖,湖边一座美丽的小楼里聚满了高雅人士,在这里的每一位,那一位身份不是高高在上,今天晟弋皇在这里设立了夜宴,来赏花灯,不少有着女儿的官员带着自家的女儿来,不只是为了巴结上一些有本领的人士,更是因为濮阳冥寒。 虽然说,现在晟弋国到处都传着九王爷有心爱的人,但是濮阳冥寒终究没有成亲,而且濮阳冥寒就算成了亲那又怎样,濮阳冥寒是九王爷,有王妃就必须要有侧妃,他们很自信自家女儿的面容。 天慢慢的渐黑,夜晚慢慢的来临,方疚疚坐在马车看着濮阳冥寒,打着哈切,虽然在安城县耽误了一些日子,但是他们最终还是在中秋节前一天给赶了回来,而还是与第一次见濮阳冥寒一样。 濮阳冥寒一回到皇都,百姓们就直接将濮阳冥寒围了一圈,那些女人更是疯狂,那衣服怎么说,都快自己露胸了。 她一直都觉得古代的人一定是害羞的,可是看到了濮阳冥寒,她突然觉得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九王爷驾到。” 才刚刚走到小楼,太监尖细的声音就响起,跟着濮阳冥寒,方疚疚也渐渐习惯这样的日子,车帘被撩开,方疚疚几步跳下马车,看起来动力十足,好吧!也只有濮阳冥寒在的时候,方疚疚是动力十足的。 众人听到濮阳冥寒的到来,纷纷的都站在门口看着,可是没想到出来的反而不是濮阳冥寒,反而是见过的方疚疚。 车里没在有动静,不禁热得众人疑惑,难道九王爷没有来,方疚疚懒懒的看着眼前的这一群人,打了一个哈切,濮阳冥寒终于撩开了车帘慢慢的出现在大家的眼前,不少第一次见濮阳冥寒的女子看呆了。 方疚疚望着那些人,脸上的笑有些得意,这就是她喜欢的人,就如此的魅力,仅仅站在这里,就能让人痴迷。 手挽着濮阳冥寒的手,方疚疚一脸淡淡的笑意,身上满是贵族之气,好吧!她长的不行,但是气势不能输,不然这样,怎么可能抢的过美人王爷,所以必须要有气势。 濮阳冥寒被方疚疚挽着无奈,不过瞧着方疚疚嘴角的笑容时,不由的跟着方疚疚笑了笑,真希望这丫头永远都是这样。 濮阳冥寒与方疚疚走进了小楼,方疚疚的目标直接选择了二楼,带着方疚疚就往二楼跑,那些女子可不像方疚疚会这么主动,所以一个个只能低着头看着方疚疚带着濮阳冥寒上了二楼,不知道该怎么去搭讪。 天渐渐的暗了下来,也不知道是谁在南溪湖上点燃了第一只荷花灯,只见荷花灯亮着光芒,顺着河流慢慢的飘远,不由的让方疚疚有几分看呆。 “你们古代的东西真好看。” 方疚疚忍不住的说道,却让濮阳冥寒抓到语句病点,你们古代的东西真好看,古代?这丫头在说些什么,什么古代! 方疚疚没有留意自己突然的说漏嘴,只是死死盯着河里的荷花灯,随着第一只荷花灯,第二只,第三只接着开始飘行,方疚疚不由的吃惊,原来这荷花灯一起放才是最精彩的。 “小寒寒,我听说荷花灯能许愿,这是真的吗?” 方疚疚突然望向濮阳冥寒,眼里带着兴奋,不由的让濮阳冥寒挑了挑眉,心里更加的奇怪,荷花灯能许愿这件事情怕是所有国家的人都知道把!可是方疚疚怎么好像一副只听说过的样子。 对着方疚疚点了点头,只见方疚疚突然一下就兴奋了,拉着濮阳冥寒就往外跑,她要许愿,她要放荷花灯。 众女子看着濮阳冥寒下来,纷纷红了脸低头打量着濮阳冥寒,可是谁知还没有看多久,方疚疚已经拉着濮阳冥寒跑掉了。 “哇!老板,荷花灯多少钱一个啊!” 望着眼前各式各样的荷花,方疚疚真的忍不住的兴奋了,问着老板,只见老板看着方疚疚和蔼的一笑,“姑娘,两文钱一个。” 老板是一个十分和蔼的老人,不由的引起了方疚疚的好感,望着老板笑道,“那老板我要五个。” 对着老板说道,老板对着方疚疚笑了笑,说了句好,然后让方疚疚选荷花灯,方疚疚选了两个一样的,然后选了三个不一样的,突然想到了什么,“老板我要加一个,六个。” “好的,小姑娘,你买的多,给十文钱把!” 老板笑着对着方疚疚说道,方疚疚瘪了瘪小嘴,“这怎么行,老板赚钱不容易,十二铜板,你收着。” 方疚疚那小样子,使老板说不行都不行,收了铜板对着方疚疚点了点头,然后突然撇到方疚疚身旁的濮阳冥寒笑了笑。 “小姑娘,这是你爱人把!祝你们长久哦!” 濮阳冥寒的身子显然因为老板的话,身体一愣,望着老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倒是方疚疚瞧了老板一眼,拉着濮阳冥寒,“对啊!这是我爱人,我当然会长久。” 方疚疚的语气骄傲,不由的使老板笑了,方疚疚拉着濮阳冥寒离开了,濮阳冥寒摸着鼻子一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方疚疚手里拿着六个荷花灯,因为拿不住,放在了濮阳冥寒手上两个,然后很快的走到了他们的马车前,凌羽,溪风,小四,还有闫玺正坐在上面赏月,因为今天是中秋,加上这几天的天气都不错,天上的一轮明月十分的漂亮。 方疚疚几步的跑到几人的面前,然后将荷花灯放在几人手里,“我们一人一个,然后许愿。” 没料到方疚疚和濮阳冥寒会突然出现,而且方疚疚还带了荷花灯,不由的笑了笑,濮阳冥寒才有些反应过来,方疚疚为什么会买这么多的荷花灯了,刚开始他还以为方疚疚的愿望很多,搞了半天,原来是方救济给他们买的。 “对了,美人王爷,这个要怎么许愿。” 方疚疚的话引起众人的满脸黑线,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满是诧异,一副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的样子,方疚疚抹了抹头上的汗,天!也不是她不愿意知道好不好! 是因为这个那个,她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好不,他们21世纪没有放荷花灯许愿的这个传统,而且加上方疚疚也太喜欢历史,她怎么知道这一类的事情嘛!她只听说过荷花灯能许愿,其他的就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那什么,我,我从来都没有放过荷花灯,而且我是第一次见荷花灯。” 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说道,方疚疚这话引起了众人十分诧异的眼神,方疚疚说什么,她居然从来都没有放过荷花灯,更夸张的是,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荷花灯。 她没有放过他们不说什么,因为他们也有没放过的,但是这家伙说她第一次见荷花灯,这让他们有种奇怪的感觉了,那种感情有些说不清。 就好像是,跟他们不是一个时代的人。 濮阳冥寒因为这个想法一愣,自己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个,摇了摇头,濮阳冥寒开始指点方疚疚怎么放荷花灯,以及怎么许愿。 拿起毛笔,望着身后的濮阳冥寒有些犹豫,倒是濮阳冥寒的目光十分的诧异,“你会写字吗?” 方疚疚忍不住满脸黑线了,美人王爷,这是怀疑她的文化程度吗?她怎么说当初也考过全年级第一,要不是因为交不起学费,她可能就去读名牌大学了,这家伙居然这样怀疑她。 可是想着自己想些的字,方疚疚眉头皱了皱,“你不准看我的。” 冷哼一声远离濮阳冥寒,倒是让濮阳冥寒愣了几分,这还是第一次方疚疚对他这样诶,不准看她的,这个丫头,目光深邃望着远处的方疚疚写写画画,然后开始在自己的荷花灯上写写画画。 当方疚疚写完荷花灯时,就像怕濮阳冥寒看到她荷花灯上写的似得,急忙的来到小河边,点燃了荷花灯,然后将它放在河水之上,然后用嘴吹了几番,只见方疚疚的那只荷花灯慢慢的远行。 待路过濮阳冥寒的时候,方疚疚对着濮阳冥寒吐舌一笑,然后走了,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离开的背影,抿了抿双唇,在自己的灯上停手,然后朝着小河走去。 虽然非常多的荷花灯,但是濮阳冥寒还是一年看出了方疚疚的荷花灯,因为方疚疚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荷花灯,那就是跟他手中的一样,而且加上他刚才故意在跟他一模一样的荷花灯上折了一只花瓣,可惜刚才方疚疚放的急,没有发现。 望了望身后,方疚疚的背影已经消失,凌羽等人放完荷花灯已经离去,濮阳冥寒抿了抿双唇飞身而起,踏着水,盯着方疚疚那一只荷花灯,将它握在了手里,然后离开湖面。 湖面依旧平静,荷花灯依旧飘着,而似乎刚才的一切根本就没有发生。 荷花灯里的蜡烛因为濮阳冥寒刚才的那些动作熄灭,濮阳冥寒望着手里的这只荷花灯,正准备要看,可是谁知方疚疚的声音突然传来,“小寒寒,你怎么还不来。” 濮阳冥寒的呼吸一重,望着旁边的草丛一下躲了进去。 方疚疚来到小河边,看着安静的小河,皱了皱眉头,怎么不在这里,他不是刚才还在这里放灯的嘛!真是,去哪了。 方疚疚转身离开了,濮阳冥寒这才慢慢的从草丛中出来,拍了拍身上的草枝,才开始看荷花灯,oneswholelife当这几个弯弯曲曲的文字出现在濮阳冥寒的面前时,濮阳冥寒有那么几分微愣,这是哪国的文字,为何他从来都没有见过。 紧抿着双唇,望着方疚疚背影消失的地方,果然那丫头真的有秘密,不过他更想知道,这丫头写的这几个扭扭曲曲的文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收好荷花灯,濮阳冥寒才慢慢的朝着马车走着,等走到马车的旁边时,方疚疚看着濮阳冥寒突然出现的身影瘪了瘪嘴,“你去哪了?” “我放完灯就走了,没有注意路,绕了点远。” 濮阳冥寒慢慢的说道,方疚疚也就相信了,也就凌羽,溪风,还有闫玺奇怪,濮阳冥寒这么聪明的一个人会没注意路,骗鬼的把! 好吧!骗方疚疚,也只有方疚疚能信濮阳冥寒这个鬼话了,没有注意路,绕了点远… “皇上驾到。” 濮阳冥寒和方疚疚刚回小楼,就听见太监尖细的声音,只见濮阳羽一身金色袍子出现在众人的眼前,他的眼角弯弯,嘴角也弯弯,像极了一只奸笑的狐狸。 慢慢走进小楼,只见原来站着的大臣纷纷跪下,倒是濮阳冥寒没有理会濮阳羽拉着方疚疚上了二楼,虽然濮阳冥寒是如此冷漠的态度,但是濮阳羽却没有在意,望着濮阳冥寒脸上的笑意十分深沉。 “今天乃是佳节,众大臣就不要如此的多礼了,皇弟动作请慢,今天乃中秋佳节,应该跟皇兄我团圆才是。” 濮阳羽先望着那些大臣慢慢说道,大臣慢慢的站起身来,只听濮阳羽继续说,而这话的主角是濮阳冥寒。 方疚疚望着濮阳羽的嘴角抽了抽,不知道为何她有种濮阳羽很欠扁的感觉。 濮阳冥寒并没有理会濮阳羽,只是拉着方疚疚上了二楼,让众大臣不由的满脸黑线,倒是濮阳羽满脸无所谓,这就是人比人气死人,濮阳冥寒对着濮阳羽怎么样,濮阳羽都不会生气。 但如果这件事情的主角换一个,此时那还有什么脑袋啊! 坐在二楼望着明月,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的,方疚疚向来就对月饼不感兴趣,所以看着眼前的月饼,方疚疚连动手的*都没有,只是望着明月有些感慨。 “其实我觉得濮阳羽那家伙说的没错,今天乃是中秋佳节,一年就这么一次的日子,你该跟他聚聚。” 方疚疚说这句话有些伤感,其实她有点羡慕濮阳冥寒,濮阳冥寒虽然爸妈都去世了,但是比她好啊!他从小见过爸妈,可是她呢?连爸妈的一面都没有见过。 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自从她有感觉开始,就没有爸妈,没有亲人,虽然想忘了有亲情这个东西,但是怎么可能会忘得了,要知道那是亲人,可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虽然她从来都没有见过他们。 “你很难过?” 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察觉到方疚疚眼底的悲伤,方疚疚被濮阳冥寒的话问的一愣,脸上的笑灿烂,“怎么会,只是想着自己没有亲人,有些悲哀而已。” 方疚疚那故作坚强的神情,使濮阳冥寒皱了皱眉头,手不由的抚在了方疚疚的头上,“难过就难过,在我面前,你不需要逞强。” 身体一怔,望着濮阳冥寒温柔的神情,这还是第一次,濮阳冥寒对她露出如此温和的表情,不!不是第一次,在她难过的时候,他总是会露出这样的神情来安慰她,告诉她,没事的! 世人皆说眼前的这个男人嗜血无情,但她从来都不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嗜血无情,反而她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 这个男人在她最危险的时候会救她,明明她的事情跟他没有关系,在她最难过的时候会安慰她,明明就是一直她缠着他,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温柔,因为这样方疚疚知道,自己一定会贪心。 方疚疚与濮阳冥寒的目光对视,渐渐的气氛开始变化,“咳咳!”突然一道咳嗽声响起,使濮阳冥寒和方疚疚不由的慢慢别开彼此的双眼,只见二楼楼梯处,濮阳羽不知何时已经上了二楼,笑着一张脸站在那里,方疚疚嘴角抽了抽,果然如她感觉的一样,这个男人真的很欠抽。 “皇弟,这次海沧之行…” “皇兄不必担心!” 濮阳羽的话还没有说话,濮阳冥寒已经冷冷的出口打断了濮阳羽,让濮阳羽不由的叹了一口气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有些无奈。 “皇弟,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么冷漠。” 濮阳羽的眼角突然挂了两颗泪水,从刚开始无奈变成可怜,使方疚疚嘴角忍不住狠狠抽搐,倒是濮阳冥寒抿了抿双唇,望着濮阳羽眼神清冷如水,脸上的表情不变,“那请问皇兄,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第六十九章 离开 中秋夜,乌云拨开,洁白如玉盘的明月天上照,照进所有人的窗里,照进所有人的心里,那圆圆的月亮诉说着大家的团圆,诉说大家的亲情。 望着外面的明月,濮阳冥寒突然站起身,不看濮阳羽一眼,慢慢的移动脚步到二楼的围杆,吹着秋日还带着夏日炎热的风,脸上的表情深沉,看不出情绪。 濮阳羽望着濮阳冥寒的背影苦笑,随后摇了摇头,“皇弟,其实。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濮阳羽慢慢的说道,像是在诉说,也像是在诉苦,方疚疚望着濮阳羽一愣,随后将目光放在濮阳冥寒的身上,想了想,是啊!谁一开始就有这样的性格,永远的清冷与淡然。 “六岁前的皇弟,那时候快乐的像个小天使,脸上充满了快乐的笑容,可是至从那六岁那晚从皇太后那里回来,皇弟就变的不爱说话,性格也冷了起来,他总是将自己所有的情绪都藏起来,脸上永远都是那样的清冷与淡然,也是那个时候开始,皇弟开始讨厌女人的。” 濮阳羽接着说道,让方疚疚的身形一颤,从那时候开始讨厌女人的,不愿接触女人的? 她一直都以为是天生的,可是没想到? “你确定是那时候开始讨厌女人的吗?他不是天生对女人有洁癖吗?”疑惑的开口,方疚疚对着濮阳羽挑了挑眉。 濮阳羽看了方疚疚一眼轻声笑了,“其实也不是那时候开始,皇弟他从小就不太喜欢女人,就连母亲,他都不喜欢她抱,但是对女人,他至少不那么讨厌,可是后来皇弟所表现出的,那就是恨透了女人。” 濮阳羽的话让方疚疚深思,她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不对,不是濮阳羽说的不对,而是这里面事情的不对。 皇太后?那是谁?按照电视所演貌似是皇帝的母亲,也就是濮阳冥寒和濮阳羽的奶奶,从奶奶那里回来开始讨厌女人的,那么这个奶奶对濮阳冥寒做了什么。 想着电视里面演的宫斗,方疚疚打了一个寒颤,还真是果然深宫里面要数什么最可怕,不是皇帝,而是那群女人,也还好濮阳冥寒是个王爷,不是皇弟,不然她恶寒的要死。 “哦!对不起,把你当诉说的对象了。” 突然濮阳羽望着方疚疚说出歉意的一句话,让方疚疚挑了挑眉,你丫现在说道歉游泳嘛!说都说了,当然这话实在心底说的。 对着濮阳羽摇了摇手,“你不用说道歉,我愿意听小寒寒的事情!” “呵,小寒寒,还真是有趣的称呼。” 濮阳羽笑了,真心的笑了,他皇帝那个冰脸,被称小寒寒,那情景一定会很好看把!想着濮阳羽都觉得好笑,可是为了维持形象,濮阳羽尽量让自己平静着。 突然似乎听不下去两人的交谈,濮阳冥寒慢慢的转过身望了濮阳羽和方疚疚一眼,然后抬脚移步到二楼那边去了,两人看不到濮阳冥寒身影,濮阳冥寒也同样听不见两人的话了。 方疚疚有些寒,美人王爷这节奏貌似是生气了,可是为什么生气,难道是因为知道他的愁事?不对啊!这不算愁事啊! 望着外面飘荡的湖水,濮阳冥寒有些忍不住的紧紧握了握手,想着濮阳羽刚才说的皇太后,脸上有着一抹疲倦,慢慢的收拾身心,濮阳冥寒才慢慢的松开了手,望着外面飘荡的湖水,脑子里又想起了刚才方疚疚那只荷花灯。 抿了抿双唇,他总有一天,他会让她告诉他,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的,一定会的。 手指开始有节奏的敲打围杆,濮阳冥寒的面色清冷如常,脸上的情绪没有一点的变化,就像刚才的那个脸上情绪变化的不是他一样。 “九王爷。” 突然一道声音传来,让独自赏月的濮阳冥寒诧异,慢慢的转过头,只见人影慢慢的从黑暗中移出,濮阳冥寒瞧见来人,没有说话,只是一瞬就继续转过了身。 柳含笑望着在昏黄灯光下照射下如同虚幻般的濮阳冥寒,抿紧了双唇,不由的双手紧紧握了握,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带着浓烈的爱意,同时还有浓浓的恨意。 “你就那么不待见我吗?甚至看一个认识没多久的人都比我温柔。” 柳含笑慢慢的出口,说出的话深沉,语气里满是浓浓的不解,同时还有浓浓的愤怒,她不明白,她是真的不明白,她追了这个人这么多年,为何,这个人就是不曾看她一眼,为何就是这样不看她一眼。 濮阳冥寒没有回答柳含笑的话,柳含笑见濮阳冥寒不回答,脸上扬起一抹苦笑继续开口,“就算你真的不喜欢我,但是我求你,我求你不要动我们柳家,求你不要伤害我们柳家,一切都是我的错,跟我的父亲没有关系。” 柳含笑突然跪下身来,濮阳冥寒有些没有预料,他没想到柳含笑会突然跪下来,更没有想到有一天柳含笑会这样求他。 望着地上的柳含笑,心底虽然吃惊,但是情绪还是依旧的平静,没有波澜,望着地上跪着的柳含笑,柳含笑的这举动,实在是很震撼,但是只是很震撼,达不到让他惊讶的地步,不过他倒是十分的讶异。 讶异,平时高高在上的柳含笑,居然会这样放下自己的尊严跪在地上,眸子深沉的望着地上的柳含笑,那一瞬间,濮阳冥寒仿佛觉得跪在他面前的不是柳含笑,而是另一个人,至于为何会有这样的错觉,就连濮阳冥寒也不清楚。 “我,为何要放过你们?” 突然静静的开口,柳含笑因为濮阳冥寒的话一愣,随后望着濮阳冥寒,脸上的表情变成苦笑,“你难道真的要因为一个认识没有多久的女人,对我动手。” 濮阳冥寒抿了抿双唇,望了望窗外的明月才开口,“动了手,又如何!” 是啊!又如何,他动了手,又能够如何,反正里面牵扯的事情太多,反正动手的理由不是一个。 “濮阳冥寒,你当真如此的无情,从来对我都没有一点感情。” 柳含笑望着濮阳冥寒,突然愤怒的大吼,那声音甚至惊动了那边聊着濮阳冥寒小时候事情的濮阳羽和方疚疚。 濮阳冥寒望着地上的柳含笑,脸上的表情不变,“我对你需要有情嘛!” 说着濮阳冥寒便不再理会柳含笑,想要离开,可是谁知柳含笑,突然站起身来,一下扑向濮阳冥寒,她脸上的表情疯狂,仿佛是压抑至久的疯狂。 但是濮阳冥寒只是淡淡的扫了柳含笑一眼,然后简单的伸出脚,就挡住了柳含笑的动作,望着自己的那只鞋子,濮阳冥寒眼神有着厌恶,果然,只有那个丫头能够接触他,别的女人,光是想想,就恶心的要死。 柳含笑没有料到濮阳冥寒这突然的动作,只是将脚抵在她的肚子,本来想要扑上濮阳冥寒,给大家造成一场误会的计划,就这样失败了。 望着突然赶来的濮阳羽和方疚疚,柳含笑脸上的笑容惨白,还真是,在仇人的面前如此的丢脸。 濮阳冥寒终于收回了脚,望着脚上的鞋子,那皱着的一双眉,仿佛脚上的鞋子是踩到大便一样,“啪!” 一下将鞋子扔在地上,然后慢慢的跳着向前移动着,柳含笑望着濮阳冥寒这样的举动有些呆,这个男人就这样讨厌他,讨厌到就连只是碰过她的鞋子都是如此的厌恶。 方疚疚望着柳含笑的目光有些可怜,叹了一口气,她想要同情她的,可是柳含笑那狠狠的目光表示着,她不需要她的同情。 本来想要转过身离开的,突然想到什么,方疚疚慢慢的转过头,望向柳含笑,“小寒寒对女人有令人发指的洁癖,你不知道吗?” 方疚疚的话使柳含笑一愣,随后脸上的表情悲哀起来,她的喜欢的人,居然一直对女人有洁癖,而她却什么也不知道,哈哈! 心底一瞬间有些悲哀,突然想到从未有女子近过身的濮阳冥寒,脸上的表情痛苦,可是突然又想到什么,望着方疚疚的目光狠狠,“你耍我,他明明对你就没有。” 方疚疚挑了挑眉,她不想要炫耀的,但是对方是情敌,不炫耀不行啊! “你不知道吗?我是对小寒寒是特殊的啊!” 那句话如同雷劈一般的进入柳含笑的脑子,脑子里不停的旋转着那句话,特殊的?对所有女人都是一样,唯独对这个面貌不扬的女人是特殊的,哈哈!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一定是她骗我,一定是。 柳含笑不停地这样想着,但是却发现,越这样想,越加的悲哀,眼泪不停的滑落她的眼眶,她的心底满是悲哀,浓浓的悲哀。 天上依旧那轮洁净的明月,濮阳冥寒抿着双唇,一张完美的面孔清冷淡然,身上的气质孤冷出尘,他的眼眸深邃,让人看不出情绪。 突然想到了什么,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的目光出神,“小寒寒,话说你的生辰是多久啊?” 濮阳冥寒被方疚疚的问题问的身体身体一愣,生辰?抬起头望着方疚疚他不明白方疚疚突然问他这个问题干嘛,方疚疚却笑了,“我想要给你过生日。” 方疚疚脸上的笑容灿烂,却让濮阳冥寒呆了呆,给他过生日?给他。过生日吗?说真的,有多久没有过生日了,貌似六岁以后,他就再也不过。生日了。 脸上表情一瞬间僵硬,望着方疚疚冰冷的开口,“不必了,我从不过生日。” 濮阳冥寒的声音冷然,但却让方疚疚狠狠的一愣,望着濮阳冥寒的目光有些不可置信,不是把!美人王爷从来不过生日。 好吧!他都不知道她又多么羡慕他有生日可以过,像她,目光突然一阵黯然,她从来都没有生日,从来身份证上面写着的只有她被捡回去的日子。 捡回去那天就是她的生日,可是不论怎么想,都怎样的悲哀,还真是从来都没有过过生日。 中秋节就这样过去了,在准备回王府的时候,濮阳羽突然拉着她到了一旁,然后开始在方疚疚耳边一阵耳语,让方疚疚的眼神闪亮。 皇宫,主殿内,气氛一阵的宁静,只听濮阳羽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江南大水,难道你们就没有任何的办法吗?” 顿时大殿内更加的安静,众大臣不管呼吸一声,就怕濮阳羽会将脾气发在他们身上,随后官位不保。 濮阳羽紧抿着双唇,倒是没有料到,江南会突然发大水,淹没了众百姓的良田,使那些百姓粮食被淹死,没有吃的,转眼这马上就要冬天了,加上这又是秋天,收成的季节,可是谁知道突然发了这一场大水。 偏偏,这件事情他还是最后一个知道,要是濮阳冥寒派人告诉他,这些人还要瞒他多久。 要是他还不知道,那么今年冬天江南的百姓要如何度过,会有多少因为没有粮食而死去,抿紧了双唇,濮阳羽的表情严肃。 江南因为这场大水,肯定有不少的商人开始提高了米价,而又有多少的平民买的起这些粮食,一次就算了,可是要度过的却是整整一个冬天,最后那些百姓会卖掉房子买米,接着房子和米都没有,最后生生的冻死在雪地里。 这样的事情啊!这样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忍受的了,要知道那可是他的的子民,他怎么能够放任不管,可是这群人,这群人,却没有一点的办法。 “饭桶,饭桶,朝廷一个个养着你们干什么,连这样的事情都办不好,你们立刻给我想办法,如果想不好,就拿你们全部家当去救治江南。” 濮阳羽将桌上的纸和笔狠狠的推在地上,引起众人的一阵恐慌,那些太监颤着身体捡着地上的东西,将东西放好,底下的大臣们,汗水顺着额头滑下,屏住了呼吸,心底满是不甘。 用他们的家当去救治那些平民,还真是。 “皇兄不必担心,这件事情,我会料理,不过你朝堂上的这些大臣,还真是无能,既然这样的无能,那我们朝廷还养着他们干嘛。” 濮阳冥寒的声音突然出现,使朝堂上所有的大臣不由的朝着大殿大门处望去,只见濮阳冥寒一身白衣站在那里,没有穿官服,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敢有意见。 濮阳羽望着濮阳冥寒的到来叹了一口气,这皇弟明明才刚刚回来,还没有休息就要继续去处理事情,揉了揉太阳穴,果然是自己养的大臣都太过无能了。 “皇弟说的是,这次江南大水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至于我养的这些大臣要好好的清理一下了。” 濮阳羽说的话很清楚,却让众大臣汗水密密麻麻的落下,濮阳羽说出这件事情就表明濮阳羽是认真的,他是认真的要处理他们这些大臣了,想着可能会丢下自己的官帽,一些大臣满头是汗。 想要叫喊着,皇上三思,可是濮阳羽已经冷冷的喊了一声退朝,朝退了,众大臣心情沉重的离开了大殿,濮阳冥寒跟着濮阳羽到了内殿。 濮阳羽望着濮阳冥寒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情他本来不想要麻烦濮阳冥寒的,毕竟濮阳冥寒打完仗刚回到皇城,加上又去了海沧,这才休息了多久。 他们毕竟是兄弟,他怎么可能不担心这个兄弟。 “皇弟,这次江南大水事件你真的要去。” 濮阳羽慢慢的说道,濮阳冥寒望了濮阳羽一眼,淡淡的开口,“你都说交给我了,难道还不去。” 因为濮阳冥寒的话,濮阳羽有些无奈,揉了揉太阳穴,“去吧!去吧!就是记着过年的时候回来就是了。” 似乎明白濮阳冥寒的性格,也似乎明白这次江南发大水对的事件并没有那么好处理,濮阳羽慢慢的说道这句话,濮阳冥寒对着濮阳羽点了点头,“你放心,我一定会在过年的时候赶回来的。” 说着,濮阳冥寒便慢慢移动到大门处,拉开大门离开,唯留着濮阳羽在大殿内唉声叹息,望着濮阳冥寒离开的身影摇了摇头。 “什么,要去江南?” 大厅里,方疚疚吃着糕点听着濮阳冥寒和凌羽,溪风的谈话,一下就跳了起来,要去江南,江南,这个架空时代,居然有江南,江南,都说江南软妹子多,美人王爷,美人王爷怎么办。 突然想到了什么,方疚疚又安静了下来,她都忘记了,美人王爷有女人有洁癖。 “你不准去!” 濮阳冥寒的声音突然响起,让本来安静的方疚疚一下炸了毛,他不准她去,他居然不准她去,他说什么,他怎么可能会不让她去,怎么可能会不让她去。 方疚疚的脸色有些微变,濮阳冥寒紧抿着双唇,望着方疚疚不说一句话,凌羽和溪风受不了这沉重的气氛,悄悄的离开了,独留下濮阳冥寒和方疚疚,防具就望着濮阳冥寒的目光满是不解,他怎么可能会不让她去去,他应该会同意她去的,就像以前一样,可是为何,不让她去。 “为什么?” 这些日子,方疚疚也学着激动的情绪改了改,现在的她已经会冷静,已经会在关键时刻冷静下来,问濮阳冥寒到底是为什么。 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抿了抿双唇,不说话,大厅一时间气氛安静,让人听见心跳的声音,半响过后,濮阳冥寒终于开了口,他的声音里满是浓浓的无奈。 “你似乎忘记了。” 濮阳冥寒慢慢的说道这句话,使方疚疚非常的不解,她忘记了,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吗?非常的重要的事情吗? 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叹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变成了无奈,让方疚疚微微的吃惊了一下,倒是没想到濮阳冥寒会突然变了神色,只见濮阳冥寒慢慢从主位站起身来,望着方疚疚的目光带着一抹不知名的光。 接着只见濮阳冥寒慢慢的伸出手,慢慢抚在方疚疚的头上,轻轻揉着方疚疚的发。 “你个傻丫头,光想着追着我,没想到其他的事情吗?” 无奈的声音响起,让方疚疚身体一愣,没想到其他的事情?其他的事情?其他还有什么事情。 果然一想到濮阳冥寒的事情,方疚疚就变成了小白痴,其他的事情都不用想了,唯一想的就只有濮阳冥寒的事情,这也让濮阳冥寒无奈,心底又开始,但是也有担心,这个丫头真的就想不到其他的事情嘛! 揉着方疚疚的头,想着海沧之行,溪风对他说的那些话,他就一阵担心。 冬天就要来临了,这个丫头,真的就一点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吗? “傻丫头,你忘记了你自己的身体,冬天就要来临了,你要在房间里好好呆着,不要让自己病了,你可是说过追我一辈子的,可是你要是因为这个,就死了,还怎么追我一辈子。” 濮阳冥寒的话才让方疚疚整个人反应过来,想起了自己的身体情况,原来不是他不愿意带她去,只是因为她的身体原因。 果然真的忘记了忘记了冬天她不能够出去,忘记了以前的冬天,师傅都不让她出去,她人又懒,自然是不会出去咯! 可是江南之行,她是真的想要跟濮阳冥寒去,可是在与濮阳冥寒的目光对视下,方疚疚败下阵来了,最终还是服从了濮阳冥寒,不去跟着他去江南,可是跟着他去江南,她又能干些什么。 世界上总是没有不散的宴席,第二天濮阳冥寒离开了,带着凌羽,溪风还有闫玺离开了,九王爷府只有她一个人留下了,濮阳冥寒离开的那天,方疚疚没有去送濮阳冥寒,她只是安静的呆在屋里。 一个人坐在那里呆呆的,一直以来,她都追着他,以至于她忘记了她以前的自己,也忘记了,自己其实还有一身的本事。 想着以前老是拖累濮阳冥寒的自己,方疚疚就一脸苦笑,不由的紧紧握了握手掌,脸上的表情满是浓浓的凝重,分别不是永远的分离,是更好的相思,都说距离产生美,从今天开始她也应该开始努力了。 她也应该要做配得上他的人了。 濮阳冥寒离开的第二天,方疚疚已经打起了所有的精神,没有濮阳冥寒,凌羽,溪风还有闫玺所在的九王爷府非常的安静,安静的让她有些寂寞。 慢慢的走进大厅,看着忙碌着打扫着的下人们,既然要改变,就必须要行动。 手里拿着银票,那里来的银票,好吧!她那天去皇宫坑濮阳羽的,一身浅绿色的男装,方疚疚从一个长相平凡的女子,变成一个有点小清新但是还是长相平凡的小公子。 走在大街之上,方疚疚的表情惟妙惟肖,望着一些姑娘就忍不住红了脸,就像一个害羞的小公子一般。 要说方疚疚的演技,是真的不是一般的高,这些其实只是生活的本能而已,以前为了活下来,方疚疚演戏,演不同的自己,在不同人面前表现不同的自己,而唯一的目的,就只是为了让自己活下来。 春风馆,望着小楼上挂着那三个清秀的大字,方疚疚笑了笑,如果不是鼻子闻见了药味,她还是还真是怀疑这是不是一间茶楼,而不是药馆,可是它偏偏就是一家药馆。 踏着不紧不慢的脚步,来到药馆的面前,然后一脚踏进了药馆,望着正麻利抓着药的伙计,方疚疚脸上的笑容灿烂。 “客官,请问你是得了什么病,想要抓什么药呢?” 伙计抓完一副药,收下客人的钱,将目光放在了方疚疚的身上,望着方疚疚笑着的目光愣了一下,但是还是很快的恢复了礼貌。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总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总有一种是同行的感觉,方疚疚身上的气味有些说不清,虽然很淡,但是伙计灵敏的鼻子还是闻到了点点的药香味。 心底不由的开始猜测,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因为常年吃药身上才有的药香味,还是这个人本来就是个大夫,所以身上才有药香味。 方疚疚望着伙计继续笑,“小二,请问,你们店招大夫吗?” 方疚疚慢慢的出口,倒是让伙计有些惊讶,倒是惊讶于方疚疚的坦白,直接说出了来的理由,望着方疚疚,摇摇头,虽然有些佩服方疚疚的胆识,但是看方疚疚这样子,太过年轻了。 以他的猜测,眼前这人,就16~17来岁最多也就20岁,这么年轻的人,他不能够信任啊! 或是猜到伙计所想,方疚疚继续笑着开口,“你可是担心我的医术,那我就在这里免费为你们诊断一天,要是那时候你还担心我的医术的话,我。不说什么。” 伙计倒是讶异方疚疚提出来的大胆,不过还是点了点头,望着方疚疚那自信的面容,也许眼前这个人,医术真的很高,毕竟医学里面博大精深,有些事情也不能够看年龄的。 方疚疚慢慢的在伙计旁边坐下,很快方疚疚第一位客官就上门了,眼前的女人身体虚胖,脸色有些惨白,额头冒着密密麻麻的汗,那样子十分的疼痛,仿佛即将要晕厥的感觉。 接过女人手上的药单,方疚疚抿了抿双唇,才慢慢的开口道,“大婶,你最近是不是经常感到头疼,而头疼常常伴随着恶心想吐。” 听到方疚疚的话,伙计奇怪的看了方疚疚一眼,倒是女人望着方疚疚心底满是惊讶,“小公子怎么知道?” 方疚疚轻轻一笑,“大婶,是不是有些时候突然蹲下海慧出现眩晕,耳朵也常出现耳鸣。” 方疚疚继续说着,大神已经握紧了方疚疚的手,“对啊!对啊!小公子是如何知道的,难道你看出了我的病吗?” 拍了拍女人的手,方疚疚安抚着女人激动的情绪,女人平复了一下,望着方疚疚的目光才慢慢平静下来,只是握着方疚疚的手不放,似乎怕放就跑了一般。 “大婶,你能不能先放开我的手,让我把一下你的脉,这样才能确定你的症状。” 听到方疚疚如此说,女人才慢慢的平静下来,将手放到了方疚疚的面前,方疚疚才慢慢的将手搭在女人的手上。 果然没错,心跳偏高,血压也跟着跟着偏高,看着女人的情况,虽然额头冒着密密麻麻的虚汗,但是还能够走动,应该属于中度高压血,还不太那么的严重。 抿了抿双唇,方疚疚对着女人笑了笑,然后看了看方子,才说道,“这大夫出的方子没有错,不过需要再加一位药,嗯,这个,能够帮助大婶你排泄一下身体,接着大婶我给你说的你都要记得,你要知道病啊!那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好的,加上你得这个病,是因为你的肥胖引起的,所以你要特别注意到接下来我说的。” 方疚疚拉开药柜,飞快的抓着药,也很快的将药给包好,随后开始给大婶说她该忌的。 “第一,大婶,你要合理膳食,不要总是吃些大鱼大肉,肉也不是对身体全好的,要知道可不只肉有营养,蔬菜里面同样也有很多的营养,所以大婶第一步,就是忌,我知道你一个胖人要忌肉多难,但想想自己的身体,第二了,那就是适量的运动,运动不但能够争强身体,同时也能够帮助你好好的睡眠,你最近不是失眠嘛!不过运动你也要记得,生病和不舒服的时候不要运动,比如你现在,饿的时候,还有吃完饭的时候也不要运动,第三,我也不知道你喝不喝酒…” 方疚疚将所有高血压的禁忌都提了出来,大婶听的半信半疑,但是想着方疚疚刚才一眼就看出她的症状就信了方疚疚。 方疚疚望了伙计一眼,让他结账,伙计这才反应过来,刚才他居然有些听呆了,望着方疚疚的目光有些深沉,虽然不知道方疚疚是真的是假的,但是方疚疚刚才说的这番言论都十分的有道理。 接着又来几位病人,方疚疚按照自己学的那些,依照病人的症状推测着人的病,每一个病人都应付着井井有条,这让平常忙碌的伙计,今天轻松了很多。 虽然这是,好吧!方疚疚第一次为大家看病,但是因为她那个师傅每天在她的耳边唠叨,以至于,这些病状,方疚疚没有一个看错的。 当天色慢慢暗了下来的时候,方疚疚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不知不觉中,就在这清风馆里度过了一天,望了望伙计,方疚疚笑了笑,“哥们,今天就到这里把!天黑了,我也该回去了,对了,你觉得我怎么样,明天我来了,你在告诉我把!” 想着濮阳冥寒离开的时候,对刘管家说的,要是她晚回去,一定会告诉濮阳冥寒,方疚疚心底就一阵的紧张,要是濮阳冥寒知道她回去晚了,方疚疚就已经预见了自己的下场。 好吧!能有什么下场,什么下场,她管不了,最主要的是,不想留给濮阳冥寒不好的印象,所以拼了命赶回去。 等方疚疚一路跑到九王爷府的时候,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方疚疚松了一口气,大摇大摆走进了九王爷府,就看见了大厅里等着她的刘管家,方疚疚对着刘管家笑了笑,却见刘管家黑着一张脸看着她。 “方小姐,你差点回来晚了。” 刘管家慢慢的开口,方疚疚不由的满脸黑线了,望着刘管家脸上满是浓浓的无奈,随后变成了可怜。 “刘管家,对不起嘛!你也知道,小寒寒不在,我非常的无聊,我就想着,我能干些什么,我就想着在外面找了一份工作。” 方疚疚可怜巴巴的说着,刘管家望着方疚疚叹了一口气,对于方疚疚,九王爷府可以说没有人不喜欢的,而且方疚疚对濮阳冥寒的真心,是整个九王爷府的下人都看得见的。 虽然王爷表现的平常,但是他们也看得到王爷也因为放就在改变,所以他们认定方疚疚就是他们的九王妃。 “方小姐,你真是的,找什么工作,你也不知道咱家王爷多有钱,纳雍你找工作啊!” 刘管家望着方疚疚说的实话,但却让方疚疚苦笑了,望着刘管家的目光无奈,“刘管家,你也是知道的,小寒寒的名声,说起来,那个国家的人不知道,天底下那么多完美的女子,现在我站在他的身边,可是以后了,对于自己想要的东西就要努力,我应该让那些人明白我有资格站在小寒寒的身边。” 听着方疚疚说的话,刘管家微微愣住了,随后想着,也的确这么一回事,放眼所有国家那个人不知道他们家王爷的,他们王爷被称为神的宠儿,什么东西都完美结合在王爷的身上,这也让站在王爷身边的方小姐,不得不有压力。 可就算王爷府里的人觉得方疚疚再好,那也只是王爷府里的人,不能代表外面的人,偏偏方疚疚又没有花容月貌,所以就必须要在其他的地方努力了。 想着刘管家也叹了一口气,抚在方疚疚的手上,为了追他们家王爷,方小姐真的是辛苦了,可也只有方小姐觉得这是一种快乐了。 方疚疚吃了饭,然后回到了房间,准备休息,可是没想到窗外的黑影一闪,顿时方疚疚警惕起来,一下从床上翻起,飞快的来到窗户前,一下打开了窗户,但却没有见到人影。 “呼!” 突然一道劲风袭来,方疚疚皱起了眉头,待她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抵在了墙上,捂住了嘴。 方疚疚想要挣脱眼前的人,可是奈何怎样挣不脱,最后,想到了自己了脚,就要踹上眼前人的裤裆,可是谁知那人一跳躲了过去,接着只听到,“你个臭丫头,才刚见面,你就想要你师兄以后断子绝孙啊!” 熟悉的声音吓了方疚疚一跳,接着只见眼前的人慢慢松开捂她嘴的手,然后一只手放在自己脸上的黑布,然后一下拉开。 一张不输濮阳冥寒的面容出现在方疚疚的眼前,方疚疚愣了几分,随后一下扑进了那人的怀中,嘴里还嚷着,“师兄!” 黑斯望着扑进自己怀中的方疚疚笑了笑,回了方疚疚一个大大的拥抱,眼底满是浓浓的对方疚疚的宠溺,腻歪了一会后,方疚疚从慢慢的从黑斯的怀抱中出来,望着黑斯的目光从一开始的想念,变成浓浓的哀怨。 “当初师傅把我赶下山,你都不求情,而且也不帮我,就给我拿点钱。” 听着方疚疚慢慢的说道,一颗汗慢慢的从黑斯的额头上滑下,望着方疚疚表情哭笑不得,“这么久见面,这就是你对你师兄说的。” 方疚疚撇嘴,“不然,对你说什么,不过暂时原谅你们,如果不是你们把我赶下山,我也不会遇见小寒寒。” 方疚疚响起濮阳冥寒,嘴角就慢慢的挂上了一抹笑意,让黑斯有些无奈,现在他是不是属于被这个师妹给忘记了,不由的有些哀怨,要知道以前,这个师妹可是全想着他的,好吧!是他这张脸。 “小九九,有了情郎忘了师兄了,师兄不干!” 望着撒着娇的黑斯,方疚疚的嘴角抽了抽,一把将靠在她肩上撒娇的头推开,嘴里还嚷着滚蛋,于是黑斯哀怨了。 “说吧!这次来什么事情。” 直接说道整体,让黑斯有些无奈,但是还是说道正题,“其实这段时间我和师傅都在暗中保护着你,发现你这一路遇到了太多危险,你也知道我和师傅不能够出现,所以我们只能在你最危险的时候帮你,想着,你的武功还是太差了,所以趁着九王爷离开的这些日子,师傅让我教你武功,也不知道能长进多少,反正能长多少是多少。” 黑斯慢慢的说道,也让方疚疚微微的一愣,虽然早就猜测到了师傅在暗中保护她,可是听到的时候还是一阵的感动。 “师妹,你还记不记得,师傅说你是天才,只是你性格从小就懒,而且不愿意学武功,我想现在为了那个男人,你肯定会愿意学习武功,所以,这一个月时间,我希望我能够看到一个进步师妹。” 黑斯说着,眼睛闪烁着柔光,将手慢慢的放在方疚疚的头上,轻轻的揉了揉,方疚疚对于黑斯这一个举动有一些无奈了,因为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的人都喜欢摸她的头。 瘪了瘪嘴,一下将黑斯放在她头上的手给抛开,可是谁知黑斯一下又放了上来,方疚疚黑了一张脸,接着推开,黑斯继续放上来,终于方疚疚愤怒了。 “啪!” 一巴掌拍在黑斯的爪子上,方疚疚的目光愤怒的盯着黑斯,作势就要掐上来,谁知黑斯的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正经起来,望着方疚疚一副我很认真的样子,然后道,“好了,我们开始练武把!” 方疚疚抽了抽嘴角,望着黑斯的目光慢慢淡定下来,但是内心十分的蛋疼,好吧!她承认她输了,跟她的这个师兄比转移话题,怕是没有任何比的过他了。 不过也让黑斯想的出来,大晚上的练武,当她方疚疚是僵尸啊!白天见不得光,晚上精神好。 终于一脚踹在了黑斯的屁股上,“是要努力,但不是休息的时间努力,现在,你给我滚出去。” 好吧!在方疚疚的咆哮下,黑斯终于无奈的离开了,走的时候还不忘抛给方疚疚一个眉眼,方疚疚表示无语了。 内心真的十分的蛋疼,她十分怀念当初那个单纯的师兄,为何现在这么的木有节操,好吧!这一切都怪她,因为她以前常整这个师兄,以至于最后这个师兄在她的手掌中煎熬,最后慢慢受到印象,黑化了。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洒下,方疚疚就被拎了起来,至于被谁,当然是黑斯,黑斯可是一直记得师傅给他说这个任务的认真,所以这次必须要完成好。 打着哈切,方疚疚的目光无神,想起了曾经有个人问过她这样一个蛋疼的问题。 他问:上班和睡懒觉同一时间进行,你选择那一个? 当时的方疚疚很纠结,真的很纠结。 因为上班有钱,睡懒觉,是她真的很困,所以最后她都没有把这个问题给回答出来。 最后那个人见她如此,又问道:那这样说吧!你睡懒觉,和老板给你发工资你选择那一个。 好吧!这个问题好问题,甚至可以说毫不犹豫,当时方疚疚立刻叫道:你大爷的才睡懒觉,当然是选择老板给我工资。 于是她想,也许是上天为了惩罚当时方疚疚的选择,今天的这一切发生了,没有工资,只有不能够睡懒觉。 “师兄,你饶过我吧!” 方疚疚此时两眼犯困,恨不得两眼倒下去,望着黑斯眼睛可怜巴巴,可是向来非常宠她的师兄,今天居然成了法西斯,望着方疚疚的表情不再平常的宠溺,而是一脸的严肃,然后手里拿着藤条一下打在方疚疚身上。 瞬间疼痛感传来,好吧!方疚疚醒了,望着黑斯的目光愤怒,谁知黑斯挑了挑眉,“想着,你以后还要继续拖那个男人的后腿。” 听到黑斯的话,方疚疚瞬间木有了反抗,因为这是事实,她真的不想要再拖濮阳冥寒的后腿了,于是在黑斯的命令下,方疚疚被蹲了马步。 挺立着背,双手握拳并在腰间,然后这样一站就是一个时辰,方疚疚额头上的汗是密密麻麻,但是却没有一点的敢怠慢,因为只要一想着以后会在给濮阳冥寒拖后腿,方疚疚那精神就如同熊熊烈火给燃烧了起来。 方疚疚终究忘了昨天的事情,什么事情,那就是去清风馆的事情。 清风馆今天比起平常要热闹的很多,至于为何如此的热闹,就要说方疚疚了,至从方疚疚昨天哪一说后,回去那些人都好好的试了试,最后每个人都感觉身体好多了,最后方疚疚就被公认成名医了。 而方疚疚的名声打响了,那些病人自然就找来了,那伙计可是应付的满头大汗,可是方疚疚还是没有到来,于是伙计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青寒,这是怎么回事?” 突然一道柔和的声音传来,让围着伙计的众人一愣,未闻其人,先闻其声就是这么回事。 只见本来站在柜前的伙计一愣,抬起头,只见楼梯上一名男子站立,男子一身青衣,面如冠玉,嘴角勾勒着一抹温和的笑容,他的右手摇着折扇,身上散发着那么几分儒雅的气息,只见他一步一步踏着楼梯而下。 那一步一步却好像踏在众人的心底,目光聚在男子身上,怎么也移不开。 终于,左雨泽慢慢的到达了伙计的面前,被青寒的伙计望着左雨泽的面色恭敬,“公子,事情乃是这样。” 青寒将方疚疚的事情说了一遍,只见左雨泽慢慢的轻笑起来,眼睛带着一抹有趣之意,望着青寒,“你说可是真,那人当真如此厉害。” 青寒点了点头,望着那些客人道,“公子,小的说的乃是真的,不信你们请问这些昨天来过的客人。” 左雨泽扬扬嘴角,目光放在了客人的身上,慢慢的开口,“不知众位,在下的伙计说的可是真。” 众人也算明白了,眼前这人就是这清风馆的主人了,不过是主人难道不知道吗?皱了皱眉头,但是还是站了出来,证明着伙计说这些话的真实性,“公子,他说的是真,昨天那小公子是真厉害,本来我昨天来的时候还难受的紧,吃了小公子加了一位药材的药后,就舒服多了,接着我也遵照小公子说的那些办,本来还失眠,当晚就没一会睡着了。” 说话的人正是昨天方疚疚诊断的第一个客人,那位大婶,大婶说这些话脸上满是笑容,今天的她,看起来比昨天精神很多,显然是遵照方疚疚的话做,见效了。 听到大婶的话,左雨泽的眉毛挑了挑,不由的对大家这口里称赞的小公子感兴趣了,这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了,还真是有趣。 “青寒,你说的这小公子,你可知他住哪?” “公子这是?” 青寒不解,却见左雨泽笑了,“如此医术,自然是要请的小公子来为大家看病。” 青寒这才明白左雨泽的用意,而众人也点点头,如此厉害的人,自然是要请来,不然还真是错过一位有才之人。 不过,青寒摇了摇头,他要是知道方疚疚在哪里就好了,就不用在这里被这些病人个哦为难了,对着左雨泽摇摇头,“公子,那位小公子离去的时候,并没有留下地址,只是说今天会来,到时候再告诉他要不要请他!” 青寒慢慢的说道,也不由让那些来看病的客人们失望,不过听到青寒说那位小公子回来,眼底也燃起了希望。 左雨泽对着青寒点了点头,望着众位客人脸上有了抱歉,“各位真不好意思了,你们也听到我家伙计说的了,那位小公子没有留下地址,不过大家也不要失望,既然那位小公子说了会来的,那么他肯定会来的,不过现在,大家就散了吧!” 听到左雨泽的话众人点了点头,这才慢慢的走出了清风馆。 终于清风馆只剩下了青寒和左雨泽两个人,左雨泽笑着望着青寒,但却让青寒不由的感到一丝的寒意,打了一个寒颤,青寒努力压下心底那不适的感觉,尽量让自己平静的等着左雨泽的问话。 左雨泽望着眼前的青寒,眸子里笑着,但却有着一抹看不见的深意,半响过后慢慢的开口,“你怎么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随便允许别人在这里医诊。” 左雨泽的声音柔柔,但却充满了深寒,不由的让青寒感觉全身冰冷,跪在地上,青寒想要哀嚎,这件事情不能怪他啊!真的不能怪他啊! 青寒不敢开口说话,左雨泽抿了抿双唇,这才继续开口,“既然已经放下话了,那么那位小公子来了,你就带他来见我把!” 青寒硬着头皮对着左雨泽点了点头,左雨泽这才慢慢的转身,踏着楼梯,一步一步走了上去。 只是在走到二楼的时候,左雨泽嘴角不由的扬起一抹笑容,很厉害的小公子吗?似乎刚才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人。 方疚疚在院子里受着折磨,连院子的大门都出不去,好吧!不是她不愿意出去,而是他这个师兄根本就不愿意她出去,说什么必须认真练功什么的,最后连饭都是让下人给端到这里来吃的。 自然下人端进来的时候,黑斯是躲起来的,不过等下人们走了,望着那些美食的就不是方疚疚了,而是黑斯。 第一次方疚疚觉得自己伤不起啊!明明最爱的没事就在眼前,可是最后却只能看着别人吃,黑斯躺在贵妃椅上,藤条放在右手边,另一只手拿着鸡腿,望着方疚疚的眼神优哉游哉。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他还啃着鸡腿的时候还故意做出非常香的样子,不由的使方疚疚吞了吞口水。 “啪!” 本来闲着右手突然拉起藤条,一下抽在方疚疚的腿上,“站直!”一句话放出,方疚疚瞬间黑了一张脸,望着黑斯的目光从刚才的馋,变成看不透的黑。 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黑斯一下将手里的鸡腿放下,望着方疚疚一脸苦口婆心的样子,那样子,就好像他为了方疚疚能够练好武功,怎么怎么似得,让方疚疚忍不住狠狠咬了咬牙,望着黑斯的目光更加的黑。 “小九九,你也体谅我,师傅既然让我来教你,要是我不完成好,到时候肯定会受到师傅的惩罚的,再说我也是为你好,所以你就不要怪我了,不要怪我了,你看我抽的够轻,只是为了让你站直而已。” 黑斯突然来到方疚疚的面前,拿着那根藤条不停的说着,但是他越说,方疚疚的脸就黑的越加的深沉,不由的使打着寒颤,望着方疚疚的目光越加的可怜。 方疚疚最终还是没哟对黑斯做什么,她不是不能够做什么,而是黑斯说这话有一定的道理他也说了,师傅既然让他来教她,肯定没有那么的简单,如果她要是没学好,不只是他,她也会惨的。 不但是惨,而且是死的非常惨,明白师傅的用意,方疚疚也只有坚定了决心的练武,方疚疚荒废了这么久的武术基本,这突然连起来,这是全身的疼,到了晚上的时候,就走路都是困难的,可是能有什么办法。 黑斯终究还是心疼这个师妹的,要知道他就可方疚疚这一个师妹,而且他也知道这个师妹虽然经常整他,但是是真心的对她。 将药放在方疚疚的手上,黑斯离开了,方疚疚盯着黑斯的背影,在心底嘀咕了一句,这小子还算有点良心,自己也就不整他了。 最后叫来濮阳冥寒让来服侍她的翠衣,让她将她扶进了房间,然后让她将药摸在身体上按摩身体。 翠衣不知道方疚疚这一天究竟干了什么,最后就连走回房间都是困难的,不过等解开方疚疚衣服时,翠衣吓了一跳,见方疚疚身上到处都是青了,顿时就哭了出来,“方小姐,你这是干嘛了啊!身上怎么都青了,还有些肿。” 听到翠衣的哭声,方疚疚有些无奈,没办法的拍了拍翠衣的手安慰她,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跟翠衣解释,说这是练武造成的,怕明天就不能够练武了。 “傻丫头,没事的,你哭什么,又不是你,运动了一下,只是没想到就成这样了,别担心,你将药摸在上面,揉一下就消失了。” 方疚疚慢慢的说道,安抚着翠衣的心,翠衣听着方疚疚说的话,有些猜疑,什么运动能让人变成这样,不过还是听方疚疚的话,将药摸在方疚疚的身上,开始给方疚疚按摩,翠衣的手法非常的好。 方疚疚对于翠衣这按摩的手法倒是吓了一跳,不过接下来就直接去享受了,没办法,按摩的时候不去享受干什么。 不过说来,还真是不愧她家的药,只是轻轻的揉了一会,只见本来身上青肿的方疚疚的皮肤慢慢的恢复成了平常白嫩的样子,对于此,方疚疚高兴的笑了笑,然后慢慢的站起了身,伸了一个懒腰。 然后待给了翠衣一个飞吻后,才躺在了床上睡觉。 不过方疚疚不知道的是,翠衣最后犹豫着还是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刘管家,刘管家一听到这件事情就皱起了眉头。 想着自家王爷的离开,方小姐开始不珍惜身体,这么不珍惜身体,要是他家王爷回来后,方小姐就垮了怎么办,所以犹豫半响过后,刘管家最终还是在汇报方疚疚每天事情上面写了这件事情。 于是隔了几天后,方疚疚收到了濮阳冥寒的一封信,当收到濮阳冥寒信时,方疚疚整个人都乐翻了,天知道她到底又多想濮阳冥寒,最近她就是连做梦都梦见濮阳冥寒。 一路奔跑回到了源香阁,黑斯看着拿着信乐傻的方疚疚撇了撇嘴。 倒是方疚疚不在意的坐在了桌子前,死盯着信,见那抱着信的暗黄色纸张上面写着的九九亲启是个大字乐的不行。 终于慢慢的拆开了信,方疚疚折褶的信慢慢的拉成,看着信上这样写的。 九九: 江南的事情进行的非常顺利,果然是没有你的拖累,好吧!不过没有你实在有些不热闹,这不是我说的,凌羽说的,我听刘管家说你最近不珍惜身体,我想果然,你这家伙果然不爱我,因为嫌弃一辈子追我太长,所以想早死。 当看完这封信的时候,方疚疚狠狠的挑了挑眉头,狠狠的挑了挑眉头,有些不相信眼前所看见的,要不是上面的字是濮阳冥寒的字迹,方疚疚就真的怀疑,这信是凌羽写的。 什么嘛!这小孩子的语气,真的是濮阳冥寒,方疚疚十分的怀疑,不过最后还是没有怀疑多长,因为突然想起了,濮阳冥寒怎么会知道她身体的事情了,想起了翠衣,方疚疚黑了一张脸,这个叛徒。 居然将她的事情告诉了濮阳冥寒,好吧!没办法,望着濮阳冥寒那封信,方疚疚最终还是舍不得扔掉,将它揣入了怀中。 然后缠着黑斯开始练武,至于为何如此的勤快,谁让濮阳冥寒说她拖累。 几天的武功基本,不得不让黑斯明白,师傅当初说方疚疚是武功天才原因了,方疚疚的身体极其适合练武,仅仅是几天而已,本来别人要打很久的基本功,方疚疚就这几天已经打好了基本功。 接下来就要正式开始传授方疚疚武功招式了。 拿起师傅给的武功秘籍,黑斯的眉头皱的深,师傅让方疚疚学这本武功,可是这本武功,说来还真是奇怪,这本武功,就连她都看太懂,师傅真的要把这武功穿给九九。 摇摇头,算了,也许九九看得懂,所以最后没有办法找到了方疚疚,将这本武功秘籍递到了方疚疚的面前。 “这本武功,是师傅让我交给你的,他让你学习,不过说来也奇怪,我都看不懂这本秘籍。” 黑斯慢慢的说道,让原本等着黑斯继续教她的方疚疚皱起了眉头,就连师兄都看不懂的武功,那这是什么秘籍啊! 黑斯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独留方疚疚坐在房间内,手里拿着那本秘籍沉思。 皱着眉头,不知道为何方疚疚总感觉眼前的这本秘籍有些熟悉,慢慢翻开秘籍的第一页,当看到里面武功时,不知道脑子为何一疼,不由的让方疚疚手一抖,抛下秘籍,将手抚在自己的头上。 可是奇怪的是,当她将秘籍扔开是,方疚疚脑袋的疼痛感,瞬间停了下来。 突然有些不信邪,方疚疚再一次拿起了秘籍,慢慢翻开了第一页,同样的疼痛感传来,使方疚疚皱起了眉头,但是却没有抛开秘籍,而是咬着双唇将秘籍看了下去。 本来以为疼痛会持续下去,可是没想到疼痛居然一下缓了下来,而本来混沌的脑子,一个小小的人儿在她的脑子里如同看电影一般动了起来。 人儿的动作没有停顿,只是那样比着,让方疚疚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那动作居然跟画里是一样的,方疚疚愣住了,她看过那些武侠片,但是却从来没有亲身经历过,现在让她亲身经历,她是有些傻了。 一下站起身来,方疚疚动作没有犹豫开始跟着脑子里的人儿动了起来。 方疚疚刚开始的动作有些停顿,毕竟是第一次,可是渐渐的方疚疚已经慢慢的开始熟悉起来,并且动作行云流水。 她也渐渐感到经脉之中有一道暖暖的感觉,方疚疚想,也许这就是濮阳冥寒他们所使用的内力。 有些时候,一练起来就忘时间,等方疚疚再一次回过神来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而门外传来咚咚的声音,不用想,方疚疚也知道是翠衣。 翠衣的动作有些急促,显然是因为她旧旧的没开门给吓着了,方疚疚急忙到了门边,将门给打开,看着急着不行的翠衣,手拍在翠衣身上,安抚了一下她。 翠衣这才喘了一口气,望着方疚疚的眼神里满是责怪,“方小姐,怎么这么久都不开门,害我以为方小姐出事了。” 方疚疚望着翠衣的眼前满是歉意,“对不起,对不起,翠衣,刚才睡着了,忘记了时间,所以抱歉了。” 翠衣听方疚疚如此说,才松了一口气。 吃完了晚饭,方疚疚走在会源香阁的路上,突然想起了清风馆的事情,这一拍脑袋,才想起,她居然她忘记了这件事情,而且已经过了这么多天了,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最近为了练武,实在有些太过了。 想着清风馆,也不知道那伙计还会不会记得她,算了,明天去一趟把!师兄说,武功基础扎好了,她有了秘籍,那秘籍他看不懂,这一切修炼就凭着着她自己了。 不过说起武功这件事情,方疚疚依旧觉得十分的奇妙。 又是清晨,方疚疚换上了那天穿的青色袍子,变成了一名小公子,朝着清风馆慢慢的移动着。 青寒打开药店的大门,对于几天没到的方疚疚已经失望了,他也想着找方疚疚,可是找遍整个皇都,谁知道谁也没有听说这个小公子。 不过也没有办法,谁让方疚疚本身是个女的。 “哥们!” 一到清风馆,方疚疚就看见了忙碌的青寒,脸上扬起熟悉的笑容,对着忙碌的青寒喊道,青寒听到这声音一愣拼命的摇摇头,以为自己听错了,可谁知一抬起头,就看到方疚疚那熟悉的面容。 一把握住方疚疚的手,青寒才感觉到,眼前的方疚疚是真实的,顿时有种要泪奔的感觉。 方疚疚有些没有料到青寒会突然如此的热情,所以突然如此的举动确实是狠狠吓了方疚疚一跳,望着青寒有些愣。 其实她哪知道青寒的心情啊!要知道这几天来他们清风馆的病人都说要找方疚疚这个小公子,这也让他家公子看着他的笑越来越奇怪,要知道他家公子虽然说是笑着,但是天知道,他家公子就是笑着才最可怕的。 虽然他家公子现在还没有对他做什么,可是他明白方疚疚要是再不来,他家公子就真的要对他做些什么了。 “小公子,我家公子要见你。” 就在方疚疚微愣的时候,青寒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让方疚疚挑了挑眉,然后接着怎么上楼的,她也不知道了,只记得最后自己上了楼。 走在二楼,方疚疚只感觉有些惊讶,倒是没有想到外面有着优雅之气的清风馆里面居然散发着古典的气息,怎么说古典的气息,只见二楼处,隔一段距离就会放着一株植物,接着植物旁边就是一张小桌子。 而小桌子上面摆的东西,怎么说,不是花瓶,是一些略显陈旧的东西,不过越是陈旧,倒是越让方疚疚觉得这些东西的价值,怎么说,不菲啊! 不过一个医馆而已,有这样的东西,还真的是让人意外。 青寒在一座门前面停了脚步,方疚疚跟着青寒停了脚步,只见青寒慢慢的走到门面前,轻轻的敲了敲。 “进来吧!” 如沐春风般的声音响起,让方疚疚有几分微愣,只见眼前的门突然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件极其儒雅的房间。 不少的桌子上面都整齐的摆放着书本,窗户大大敞开着,带着夏日炙热的秋风吹了进来,吹起了挂在窗前的绿色纱帘。 也吹起窗前坐着的人的墨发,方疚疚望着那飘扬的墨发有些愣,只见那墨发的主人突然轻笑出声,然后慢慢的转过头。 “你就是青寒说的那个小公子。” 左雨泽依旧像上次一样穿着竹色的青衣,他眉笑着十分的柔和,他的目如同星辰,他望着方疚疚整个人都十分的柔和,不由的让方疚疚感觉一阵舒服。 方疚疚微愣一分便回过了神,望着眼前的人礼貌的拱了拱手,“青寒?是说他吗?小公子,可能是吧!” “呵!” 方疚疚的话唤起左雨泽一丝笑意,他的目光扫视着方疚疚,一张脸非常的平凡,但是身上那不卑不亢的气质倒是让人有些惊讶。 不过他最惊讶的不是这个,而是方疚疚身上的衣服,方疚疚那一身青衣看似平凡,但是他却一眼就看出方疚疚身上的衣服,与他的衣服出自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就是九云楼。 一个穿的起九云楼的人来他们清风馆当大夫,这不是有点太搞笑了,不过这也真是因为这样才有趣。 对着青寒挥了挥手,青寒很明白的退下,对留下方疚疚与左雨泽对视。 半响过后,左雨泽才笑着慢慢的开口,“在下姓左,名雨泽,不知小公子何姓?” 左雨泽说话十分儒雅,倒是让方疚疚不太习惯,没有办法,方疚疚从来就不是那些儒雅的人,她的性格向来是那种大大咧咧的。 偏偏眼前这人,说话文绉绉的,本来看起来如沐春风的,可是一出口,在下,何姓,尼玛!就算是古代,你也是架空的啊!用不用这样。 虽然心底不太舒服,但是方疚疚脸上还是笑着,有种人,他们脸上笑着,但是心却不笑,而方疚疚和左雨泽都属于这样的人,现在要怎么斗,就只有看他们了。 “呵,左先生直接唤我九方就好了,我姓九,名方。” 方疚疚想了想,想了半天,最后也只想到了将自己的名字倒着来。 倒是左雨泽听到方疚疚的名字挑挑眉,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骗人,这世界还有姓九的人,还真是从来都没有见过。 不过这话,左雨泽终究没有说出口,只是望着方疚疚笑着。 方疚疚是个随便的人,这左雨泽不唤入座,方疚疚也只能够自己动作了,慢慢移到了左雨泽面前的位子,刷的一声,坐在了椅子上,目光与望着他的左雨泽对视,嘴角微微扯了扯,说实话,方疚疚没有挑衅。 只是最近习惯性动作。 手慢慢的伸出,拿着面前桌上的哪壶茶,倒进茶杯,学着濮阳冥寒平时那优雅的动作轻抿了一口茶。 好吧!方疚疚有些不明白了,为何濮阳冥寒喝茶都是这样的,这样喝茶不但不解渴,而且让方疚疚觉得自己特作。 “九方倒是随性,既然这样也别叫我左先生了,直接唤我雨泽如何!” 左雨泽让抿了一口茶的方疚疚差点给呛着,雨泽,那要不要喊雨,这样更亲昵。 方疚疚突然发现,濮阳冥寒这样喝茶的好处了,这样的好处,就是不会被呛着,她也明白为何濮阳冥寒为何不大口大口喝茶了,就凌羽那家伙在的地方,要是大口大口喝茶,濮阳冥寒一定给呛着。 好吧!能想到这里的怕是只有方疚疚了。 “那是好啊!雨泽兄!” “呵!九方兄。” 两个恶心的称呼,一个是她故意恶心别人的,一个是别人来恶心她的,可是最后方疚疚只能够笑着,这都算什么事啊! 第一次方疚疚也觉得自己居然可以如此的虚伪,都现在了,笑的都还不抽筋。 左雨泽望着眼前笑着的方疚疚,心底的兴趣渐浓,从来没有人在他笑面前坚持如此久,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居然会坚持的如此之久。 其实方疚疚也不是愿意的,与左雨泽这种家伙接触,她是痛苦,是的!是非常的痛苦的,谁让这种人比濮阳羽和郭一还要欠扁,方疚疚一直忍着想要打人的冲动,可是终究还是伸不出。 慢慢伸出了双手,手指开始一下一下有节奏敲打在桌子上。 突然方疚疚也有些理解濮阳冥寒为何有些会敲打桌子了,原来是为了防止自己打人。 诶!要是远在江南的濮阳冥寒知道自己的这些动作被方疚疚理解成这样的话,现在肯定恨不得马上跑回来,一巴掌拍死方疚疚。 这家伙实在是也太欠扁了。 “九方兄,觉得在我么清风馆做大夫怎么样?” 左雨泽慢慢的开口,突然说道这句话,说这句话时,他还不忘满脸的笑意与方疚疚对视,让方疚疚有种非常不爽的感觉。 皱了皱眉头,说不出心底那种不爽的感觉,但是方疚疚依旧装的十分的平常,将自己所有的情绪全部的压了下去,方疚疚望着左雨泽的目光深邃,看不清方疚疚在想些什么,一瞬间,左雨泽和方疚疚沉默。 两人就这样盯着对方,开始猜测这对方到底在想些什么,说实话,猜别人思想永远都猜不透。 所以有些时候,我们做的不是去猜别人在想什么,而是去想,如果自己是他自己在想些什么。 方疚疚就是以这样的心态来的,不过介于对于左雨泽不太了解,最终方疚疚还是想不到左雨泽在想些什么。 望着左雨泽,方疚疚突然想到金庸大侠笔下的左冷禅,怎么说,是不是也是如此的阴险狡诈,不过貌似左冷禅做不到左雨泽这儒雅的气质。 “如果说我现在不想要做大夫,又怎么样了?” 左雨泽因为方疚疚的话身体一愣,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会突然说这样的话,不由的望着方疚疚的目光有了疑惑,他有些不明白方疚疚在想些什么了,不!应该说,从一开始他就不明白方疚疚到底在想些什么。 所以别人的心思永远都不要猜,因为是永远猜不着的,而有些事情该开云见日就会开云见日。 方疚疚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抿了抿双唇,等着左雨泽的开口,倒是左雨泽突然沉默下来,只见左雨泽低着头,他的脸整个陷入了黑暗之中,一时间让方疚疚看不到左雨泽的神情,让她弄不清楚,现在的左雨泽到底在想些什么。 深呼吸一口气,方疚疚想了想,终究还是开了口,“雨泽兄,既然我觉得我两以后会成为同伴,那么我说话也不那么拐弯抹角,而我们也不在用面具说话了。” 倒是意外方疚疚会突然的交心,左雨泽望着方疚疚一愣,随后那本来笑着的脸慢慢的松弛下来,成了一张淡然的脸。 “我是女人,我坦白讲,而你从一开始就看出来了把!我也看出来了,你是习武之人,习武之人总是比别人敏感,我的性格,你早就察觉出来了,虽然不知道你为何不揭穿,但是既然你不揭穿,我继续装,而从此以后,在外面我就是个男人。” 方疚疚说着,突然慢慢的伸出手,放在身后自己绑的发,一下拉开来,只见方疚疚的发一下散落,如同瀑布一般,披在身上。 望着左雨泽平静的表情,方疚疚深呼吸一口气,继续开口,“这是我带来的银票,你想问我要干什么,我想要投资清风馆,我想你可能听不懂,其实就是说,从今以后清风馆有两位老板,一个是我,一个是你。” “我知道清风馆不缺钱,但是我想要的是,将清风馆做大,你也知道我的医术,但是你不知道我的制药本领,从今以后,我会制出这个世界只有我能够做出的药,在清风馆贩卖,而从今以后,我们清风馆就不再是一间平常的药馆,我明年让它出名,开在所有的国家。” 方疚疚说话期间,左雨泽不时想要打断方疚疚的话,他的心底有疑惑,但是方疚疚却紧紧盯着他,让他不能够开口,让他继续听着方疚疚说下去,接着他满心的疑惑,慢慢被打开,望着方疚疚,眼里有着一抹笑意。 是最真实的笑意,本来以为方疚疚不过是有点钱的大夫,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居然有如此的胆识,不过倒是她的聪明。 “怎么样,我们合作?” 微勾着双唇,方疚疚紧盯着左雨泽的眼睛,左雨泽望着方疚疚不说话,只见半响过后,风透过窗外吹来,吹扬着方疚疚的发,那一瞬间,方疚疚身上散发着一股惊人的魅力,不由的让左雨泽愣了愣。 随后嘴角勾勒出一抹完美的笑意。 方疚疚见势,慢慢的伸出了一只手,左雨泽望着方疚疚的举动挑挑眉,显然不明白方疚疚是什么意思。 倒是方疚疚不介意的伸出手,拉起左雨泽的手,左雨泽因为这一下身体一顿,却只见方疚疚握住他的手,道了一句,“合作愉快!” 左雨泽听到方疚疚那句话,目光微微的愣住,随后脸上扬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望着方疚疚慢慢的道出口“合作愉快!” 微凉的秋风透过窗户吹入房内,带着阵阵的清凉,也带着两人交易后的愉悦,更宣告着,这以后两人不平凡的合作,以及最后被绑在一条船上的朋友。 第七十章 表白 盛世俏邪妃,第七十章 表白 是夜,比起以往的明月不同,今天天上布满了黑云,将那明月遮住,顿时没有明月照耀的大地暗了一些。ai緷赟騋 九王爷府,源香阁,方疚疚手里拿着黑斯给她的那本武功秘籍,脸上满是浓浓的疑惑,说来也奇怪,这本武功秘籍至从上次有了那感觉后,就再也没有感觉了,她翻第二页的时候,就变成了第一次的头疼。 慢慢的伸出手抚在那书页上的小人,方疚疚紧抿着双唇,真不知道眼前这本秘籍有何秘密,也不知道师傅为何要让她练这本武功。 如果她感觉的没有错,这本秘籍不但黑斯看不懂,师傅也是看不懂的,可是为何师傅会叫她练这本秘籍,这一切都得深思。 慢慢的合上了秘籍,这还是方疚疚第一次看书面,书面跟平常的武功秘籍没有什么普通的,不过这几个大字,只见秘籍上面写着娟秀的三个大字,九凤绝?这套武功的称呼,应该是把! 思来想去,方疚疚没有头绪,也想着暂且将这本秘籍放一放,这几天先连第一招,这练武功毕竟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有些事情也是船到桥头自然直,也许等她练好了第一招,下一招或许就不是问题了。 清晨,方疚疚的身影在院子飞快的舞动着,这段时间她已经习惯了早起,习惯了练武,其实说实话,一开始是真的很不习惯,毕竟她这样懒的性格,要一下改掉,怎么能不痛苦的,不过还好最后还是改掉了。 待练好了武,吃了早餐,方疚疚开始朝清风馆进发,昨天她已经跟左雨泽定下了条约,从今以后开始,他们就是合作伙伴了。 清风馆,青寒见到方疚疚就恭敬的问好,谁让公子昨天突然宣布方疚疚从今以后也是他们清风馆的老板,青寒当时就吓了一跳,原来他只以为方疚疚会成为他们清风馆的大夫,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会一下成为他们清风馆的老板。 对着青寒点了点头,方疚疚一路上了二楼,她今天来这的目的,自然为了昨天说的制药的事情。 “吱呀!” 既然熟悉了,方疚疚就不是那种懂规矩的人,一巴掌推开门,如她所想,左雨泽此时正坐在窗户前吹着凉风,一副我最儒雅的样子,让方疚疚的嘴角本能的抽搐,但是她的心情已经平静了。 嗯!因为昨天已经习惯了。 “不知道九方兄,一大早如此激动是为何事啊?” “啪!” 左雨泽一开口,方疚疚就忍不住的一巴掌拍了过去,这家伙实在是太欠扁了,明知故问,明知道她是来干什么,偏偏这家伙要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最主要的是,这家伙还这么恶心的开口,实在不能不让方疚疚不拍死他。 “九方兄,昨日可不是这么暴力的,昨天九方兄对人家可是很坦诚的。” 也不知道左雨泽是不是故意,故意装作一副娇羞的样子,故意柔柔的低下头,如果这里有其他人的话,好吧!方疚疚铁定会被误会。 眉头终于忍不住的跳了跳,“左雨泽,你丫就不能够正常一点嘛!还暴力,我还力暴,咱们说正经事!” 方疚疚都说说正经事了,左雨泽也知道玩不成了,只能够正经起来,望着方疚疚恢复那一副皮笑肉不笑,脸笑眼不笑,握了握双手,这就是左雨泽所谓正常一点的样子,可他妈怎么看怎么觉得不正常! “呐,这个,看到没有,你给我准备这样一个药室,从今以后,我就在这里制药,然后给你,你开始卖,但是卖是有条件的,那就是每月规定出售多少多少瓶,这有些药,只有少才能够值钱,才能卖的贵,这样咱们清风馆才能出名。” 将昨夜看秘籍,随带画的她想象中的药室样子的纸交给左雨泽,左雨泽挑挑眉,接过方疚疚给的纸,当看到纸的画时,有些微愣。 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会画的如此之好,画中屋子摆满了柜子,而毫无意外,那些柜子都是药柜,而这些药柜的中间处摆了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一些制药的工具。 左雨泽挑眉,望着方疚疚,“就这样?” 方疚疚听到左雨泽的话,有些不明白左雨泽是什么意思,是真的不明白左雨泽到底是什么意思,何止是不明白,是非常的不明白。 难道太难了?靠!为了能让这家伙弄 好,她还想着简单一些,没想到还是太难了,摇摇头,可是突然又想到,她家师傅的药室就是这样啊!怎么可能会太难了?难道是没有钱?怎么会这家伙多有钱的人。 就她那点东西,把外面那一件东西卖了,就能够弄很多间了,怎么会没有钱,那是什么问题,难道真的太难了? 顺着左雨泽的手接过画纸,看了看又看,“我没觉得太难啊!你怎么会觉得难?” 左雨泽因为方疚疚的话,嘴角抽了抽,一巴掌拍在方疚疚的头上,“不是太难了,太简单了。” 摸了摸被左雨泽打到的地方,方疚疚嘴角抽了抽,尼玛,简单还不好,居然还嫌太简单了,姐也是因为简单才给你画的。 当然这些话都是在方疚疚的心中咆哮,至于现在,盯了左雨泽一眼,直接推了左雨泽一把,“既然简单就快去办,一个老板这点办事效率。” 这次抽的不是方疚疚了,而是左雨泽了,好歹他也是清风馆的老板,而且就算在他没有开清风馆前,他也是公子,也从来没有人说他的办事效率不好。 望着对着他挑眉的方疚疚,左雨泽无奈了,没办法,貌似只能够被压制了,谁让当初他选择了合作。 楼下,青寒望着下楼的左雨泽,心底十分不解,公子?怎么下来了,难道,公子有事?可是有什么事是要他们公子下来的啊! “青寒,你找一些会建房子的人来,让他们在清风馆二楼,布置这样一个房间,记住这些药柜要装满药,还有这些制药的工具,要洗干净。” 望着左雨泽给的画纸,青寒愣了愣,也许是跟着左雨泽太多年,青寒一眼就看出了,这画不是他家公子画的,那么这毫无疑问,是小公子画的,不过为何是公子拿下来的,难道是公子为小公子跑腿? 想着,青寒的嘴角抽了抽,不过小公子一下成为他们清风馆的老板,让公子跑腿也不是不可能,想着青寒再一次抽了抽嘴角。 小公子真的好厉害。 方疚疚自然不知道因为这件事情,他被青寒当成偶像了,而左雨泽自然也不知道,在青寒心中他第一的位置,从他变成方疚疚。 左雨泽上来的很快,方疚疚也是早就料到,看着左雨泽慢慢的走进来,吃着糕点喝着茶的方疚疚一脸悠闲,不由的让左雨泽的嘴角抽了抽,但是还是让自己的脸色够平静。 “九方,不知道你有没有想弄点别的?” 左雨泽走到窗前,慢慢在方疚疚的面前的位置坐下,望着方疚疚慢慢的说道,使方疚疚不由的挑挑眉,别的东西?弄别的东西吗?想不想了,心底一时间有些不确定,方疚疚拿着扇子敲了敲自己的头。 话说那些穿越女主的优势,那就是知道新奇的东西比较多,她是不是也可以试试,试试就试试,反正尼玛她也不打算回去了,又想要配的上美人王爷,不多试试怎么行。 “不知道雨泽说的别的东西,是什么?” 两只狐狸对视,心底各有各的想法,但是路却是一样的,半响过后两人笑了。 “酒楼?酒楼怎么样?” 左雨泽突然出口打破这沉静,方疚疚敛着眉头想了想,想着自己记得现代那些菜肴展颜一笑,“酒楼,就酒楼!” “那不知酒楼叫什么!” 突然左雨泽想起了什么,皱起眉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取名字了。 方疚疚挑挑眉,取名字这事情不是很简单,既然是连锁店,那么,“清风馆,清风楼,这样才能让人知道,这清风馆和清风楼是一家的,咱们以后,就以清风发展,以后清风就是我们的牌子。” “牌子?” 左雨泽有些听不懂方疚疚的意思,不由的皱着眉头问道,方疚疚瞧了左雨泽一眼,抿了抿双唇道,“牌子,就是我们的标致,我们的标致就是清风。” 方疚疚的话使左雨泽点了点头,标致,原来标致,牌子?还亏这丫头想的出来,想到牌子这个词。 既然决定好了开酒楼,接下来就是要买楼,方疚疚一眼就看中西街那第一楼,那里不但环境,流动量好,最主要的是,那楼的老板,准备卖楼告老返乡了,方疚疚的机会就此来了。 < br>西街第一楼,方疚疚和左雨泽同样身着绿衣,站在楼面前,不由的使怀疑这两人是不是亲兄弟,方疚疚挑挑眉,对亲兄弟一词不满,谁跟这家伙是亲兄弟,他有那么狡诈嘛! “不知二位有何事?” 突然一个老人出现在方疚疚和左雨泽的面前问道,左雨泽在方疚疚身后敲了敲,表示眼前这人正是这第一楼的老板。 这第一楼的老板是个花甲老人,他身着一身灰衣,望着方疚疚和左雨泽的目光和蔼,不由的使方疚疚一阵亲切。 方疚疚最喜欢的人莫过于慈祥的老人了,因为她能够从这些老人身上感受到温暖的感觉,而自然,如果是电视上演的那些,那就算了。 “大爷,听说这第一楼要卖,请问你是这里的老板吗?” 方疚疚脸上的笑温和,看起来有些沐如春风,虽然方疚疚一张脸非常的平凡,但所谓笑着的人最美丽,所以老人第一眼就觉得方疚疚是俊秀的小伙子。 如果方疚疚知道自己得到老人这样的评价的话,一定会乐翻,没有办法,谁让她这张脸,从来都只有人说她长的难看的,从来都没有说她是长的漂亮的。 老板望着方疚疚也和蔼的笑了笑,“小公子,我就是这第一楼的老板,不知小公子为何看上我们第一楼。” 方疚疚挑挑眉,有些感觉到这个老板,是在考她,当下笑了,“这第一楼,看上不是那么的高贵,但是这里环境好,特别是坐在二楼,一眼就能够看见西街那条小河,而且这里人流量好,就是来往的人多,大爷,你说我不选这里选那里。” 老人被方疚疚说的一愣,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会发现这么一点,望着方疚疚笑了笑,“这小公子,你说的没错,这么多年,我还以为,只有我发现了,不过这店经营了这么久,不是儿孙说让我回去享清福,我才舍不得卖了它。” 说着老人的脸色有些伤感,毕竟这座楼,是他住了这么多年的楼,这一下就要卖掉了,谁会舍得啊! “大爷,你儿孙说的不错,这人一生要经历很多东西,该享清福的时候,我们就要享,这样我们才不会错过那么多。” 也许能够体会到大爷的心情,方疚疚慢慢的对老板说道,想她在21世纪时,当时因为天天想着赚钱,从来都没有放松过,也因为小时候的伤害,她也再也没有相信过朋友。 好不容易休息一下,到了这里,等到了这里的时候,方疚疚才发现当初错过了很多,所以在这一世的时候,方疚疚毫不犹豫选择去享受人生,自己想要怎么做就怎么做,这样才是最好的。 我们要成为生活的主宰,而不是让生活成为我们的主宰。 老板望着方疚疚叹了一口气,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脸上笑着,显然因为方疚疚的话情绪好了很多,望着方疚疚开口,“好了,大爷把楼卖给你们了。” “给钱!” 方疚疚瞄了一眼左雨泽,左雨泽抽了抽嘴角,果断他跟这丫头出来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掏钱的啊! 无奈的从怀里拿出银票,将钱放在老板的手里,老板一看手上那三百两银票就愣住了,随后急忙摇头,“小公子,三百两,不行,不行,我这楼卖的是两百两,使不得,使不得,你把这一百两收回去。” 左雨泽有些不知所措,他从来给人钱,只见过有去无回的,倒是没有见过,这人家拿着钱给你往后退的,左雨泽不知道拿不拿,眼睛飘向了方疚疚。 方疚疚看了左雨泽一眼,再望向大爷的时候,方疚疚的脸上扬起一抹笑,看到这样的差别待遇,左雨泽心道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孽了居然让他碰见方疚疚。 将大爷退回的银票捏在手里,“大爷,我理解你,这人必须诚信,所以这一百两收回。” 方疚疚说的大义凛然,使大爷不由的笑了,望着方疚疚,手不由的拍在了方疚疚的肩上,敲了敲方疚疚身旁的左雨泽。 “果然,还是小公子懂事。” 好吧!左雨泽无奈了,他怎么无缘无故就被批上了不懂事的三哥字,对于此左雨泽能说什么,只能够接受啊! 大爷拿着两百两银票告老返乡了,这第一楼,也开始正式的进入装修的阶段,方疚疚这段时间进了 左雨泽为她弄得药室,她要开始配药了。 三天,整整三天,自从方疚疚给刘管家报告这个消息后,方疚疚已经三天没有回九王爷府了,刘管家都快要急死了,脑袋里不断飘起方疚疚出事的场景,但是又想着出事了,不应该没有动静啊! 所以就继续担心,虽然方疚疚提前给她打了报告,说要出去几天不回来,但是刘管家怕方疚疚不回来了,要是方疚疚不回来了,想着他家的王爷,刘管家就继续急啊! 药室里,方疚疚磨药,煮药,最后将药一道道的加工,分类,变成不同的药,三天的不眠不休,不吃不喝,这也是所谓的闭关。 左雨泽等在药室外面,三天,整整等了三天,方疚疚都没有出来,他的心情跟刘管家一样着急啊!想着方疚疚不会在里面怎么怎么样了。 可是方疚疚说的,不到三天,不准去打扰她,所以最后也没有办法了,左雨泽不敢去打扰方疚疚,只能够在外面等着方疚疚出来。 “啪!” 终于药室的门被慢慢的打开来,左雨泽激动的站起身来,却见方疚疚一脸憔悴的模样,一瞧见左雨泽就整个人给昏了过去。 左雨泽当场就急了起来,急忙找来清风馆的大夫,可谁知大夫只说了一句,因为疲劳成疾,睡着了,还不忘告诉他,让他给方疚疚准备吃的,因为太久没吃东西了。 第一次,第一次左雨泽觉得自己是如此的穷,居然把人给累的,饿的昏了过去,不过对于方疚疚倒是十分的无奈,谁让这丫头一进去,不怪他们干什么都不管不顾的,他们又不是没有给她送吃的,要不要这么的忘我。 看着床上躺着的方疚疚,脸依旧那张平凡的小脸,可是不知道为何,左雨泽看着,总觉得有那么一点可爱。 想着这些日子跟方疚疚的相处,左雨泽不由的笑了声来,如果父母知道他要是被这么一个小丫头压制着,肯定会大吃一惊,不止是父母,其实就连他也大吃一惊,他居然会这样任由一个小丫头压制着。 这小丫头说什么就是什么。 自己这是怎么了,自己从来都没有这样过,自己到底是为何变成这样,左雨泽是那种脸上暖,但却永远暖不到心底的人,可是现在心底这暖暖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 而且貌似自己心底这暖暖的感觉,是因为这个小丫头,啊!心告诉他,这的确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小丫头,自己到底怎么了? 左雨泽想着自己的异常,不由的开始愣神,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何会变成这样,到底为什么变成这样。 天知道,看到这个丫头,一下倒在他的面前,当时他的心没差点给跳出来,就怕这丫头出事,不过知道,这丫头只是累着了,倒是松了一口气。 望着方疚疚那张沉睡的小脸,左雨泽不由的慢慢的靠近,最后望着方疚疚紧闭的眼,吻不由的落在那双紧闭的双眼上,因为自己这突然的举动一愣,左雨泽不由的直起了身,望着睡着的方疚疚一愣。 随后一下放下手上准备给方疚疚擦拭脸颊的帕子,跑了出去。 “公子?” 望着下楼的左雨泽,青寒慢慢的开口,不过倒是让他意外的是,向来不会走神的左雨泽,今天就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似得,慢慢的走了下来。 最后慢慢的走到他的面前,左雨泽的目光无神,但却似有神,不过那呆呆愣愣的样子,实在让青寒担心,自家公子,不会受到什么附体了把! 想着,青寒打了一个寒颤,慢慢的伸出手在自家公子的眼前晃了晃,没有反应? 青寒继续晃,左雨泽终于停止了脚步,青寒诧异的看着左雨泽,却见左雨泽一下将目光放在他的身上,青寒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不知道为何,他总有不太妙的感觉,公子瞧得应该不是他把! 可是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他家公子瞧得就是他。 “青寒!” 左雨泽慢慢的出口,那声音的阴寒程度,不由的使青寒打了一个寒颤,脚本能的性的开始往后退,望着左雨泽的目光,满是害怕。 自家公子这是?不会真的被什么东西给附体了,想着青寒,感觉身上一阵阵凉风开始洗刷他的身体,脚不由 的继续后退。 而左雨泽继续紧逼着青寒,一步一步的靠近青寒,青寒苦憋着一张脸,他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这么苦过,以前公子笑着可怕就算了,可是现在了,居然还被不知名的东西给附体了,现在如此阴寒的样子。 这要是夫人和老爷知道了这件事情,还不是哭死,不对!现在应该是他要哭死了把!公子这样子,现在看样子要杀了他似得。 怎么办,怎么办,他还年轻,他还不想死,他都还木有娶老婆,他怎么可以死,没有娶老婆怎么可以死,就是没有娶老婆怎么可以死,“公。公。公子!”有些结巴的唤道左雨泽,希望能够唤醒左雨泽! 也不知道是不是青寒的呼唤起了作用,左雨泽的脚步竟然真的就这样给停了下来,青寒看着突然停下的左雨泽松了一口气,谁知!“啪!” 左雨泽的手一巴掌拍在药柜上,吓了青寒一跳,不由的抱住了头,深怕左雨泽打的是他的头,而不是药柜似得。 “青寒,我问你,你老是想着一个人,会因为那个人觉得快乐,你被那个人压制,但是你却没有任何的不满,反而心底很快乐,看见那个受伤,你会难过,你会着急,看见那个人开心,你会开心,你说这是什么感觉?” 左雨泽突然说出这么一段,让青寒有些愣,抱着头傻傻的望着左雨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家公子在说些什么?能否告诉他,他家公子到底在说些什么,他怎么有种听不懂的感觉。 愣愣的开口,“公子,你在说些什么啊!” “啪!” 左雨泽突然又一拳打在药柜上,吓了青寒一跳,不由的再一次抱紧了头,望着左雨泽的眼睛满是深深的恐惧,他家公子最近是不是更年期啊!怎么这情绪这么不稳定,以后自己是不是应该远离公子? 左雨泽当然不知道,自己就这样被青寒安上了更年期的称号,当然如果他知道了,他也只能无所谓,因为他已经管不到这里了。 “你管我说什么,你总之快说,这到底是什么感觉?” 左雨泽的声音的急促,似乎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一般,而此时也真是这样,他的心迫切想要知道这个答案,知道。这个答案。 愣愣的,青寒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想着左雨泽说的那种感觉,那种感觉,是什么样的感觉啊!不由的想起他以前的青梅竹马小翠,他对小翠就是这样的感觉啊! 以前他就是老想着她,总是想着他和她的事情,然后非常的开心,小翠喜欢压榨他,好吧!不过就算小翠怎么的压榨他,他也觉得没有任何的不满,反而非常的开心,因为至少这样,他觉得自己对她是有用的。 接着,看到小翠受伤,怎么能够受伤了,还笑着,不痛么?难道不知道他会非常的担心吗!小翠开心的时候,果然自己的心底也很开心,突然心底有些慢慢的确定了答案,但是青寒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告诉自家的少爷。 思来想去,青寒,还是确定直接说,“少爷,这种感觉,就是喜欢的感觉,喜欢她,所以想着她,喜欢她,所以喜欢被她压榨,喜欢她,所以看到她受伤,会担心,喜欢她,所以看到那个人开心,你会开心。” 左雨泽因为青寒的话愣愣,喜欢嘛?是因为喜欢吗?他心底这样的感觉是因为是喜欢吗?可是为什么喜欢,到底为什么喜欢? 因为青寒的话,左雨泽又冷冷的回到了二楼,站在自己房间的门前,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跨过去,里面睡着方疚疚,睡着他,喜欢的人! 自己居然会喜欢她?突然觉得这样的感觉非常的奇妙,不由自主的将自己的心带到那个人的身边,自己因为她的情绪,而变化自己的情绪。 原来这样就是喜欢啊! 渐渐就好像成了自然,自己自然的被她压榨,自然的因为她开心而开心,因为她难过而难过,因为她受伤而担心。 突然有些想明白了,竟然这样就是那就这样喜欢好了,反正自己也是不会介意的,至于方疚疚,他会让她喜欢的。 慢慢的跨进房间里,那一瞬间,那是一道门坎,但是却是属于心灵的门坎,他慢慢的将自己心底拿到堵上的门坎给跨过! 睁开双眼,方疚疚躺在床上伸了一个懒腰,接着翻了一个身,当看见床边睡着的人时,她 吓了一跳,一下从床上弹起,当看到床边居然是左雨泽的时候,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刚才她还以为是那些刺杀的人了。 “啪!” 一巴掌拍在左雨泽的头上,左雨泽在睡梦中,没有想到自己会突然被这么一击,慢慢的从睡梦醒来,看着坐在床上的方疚疚,脸上的表情有些无奈。 “大姐,你要干嘛?” “啪!” 方疚疚嘴角抽了抽,再一次将巴掌拍在左雨泽的头上,“你大爷的,你才是大姐。” 左雨泽望着方疚疚笑了笑,那笑非常的真诚,但却让方疚疚有种凉飕飕的感觉,不由的缩了缩脖子,将自己整个人都裹进被子。 外面露着两个小眼睛,望着左雨泽,眼睛里满是浓浓的防备,容不得她不防备,今天的左雨泽,实在是笑的有点太寒人了,由不得她不去防备啊! “你起来了,你不知道你哪天昏迷了,吓了我一跳,谁知道大夫一诊,说你睡着了,大夫说太过劳累了,所以睡着了,还有,你已经四天没吃东西了,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左雨泽这样一说,方疚疚才感觉自己的肚子空空的,简直整个人都快饿扁了,可是现在的情况,她能够点餐吗?左雨泽不会在饭菜里下药吗?她不会被毒死吗?无数的想法在方疚疚的脑子里。 弄得一时间方疚疚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够用两眼睛,死盯着左雨泽,仿佛左雨泽敢轻举妄动,就用眼睛杀死左雨泽似得,当然前提是,眼睛能够杀人。 “左雨泽,姐刚才是打了你,但是你不要公报私仇,在我的饭菜里下毒,你要知道我可是会医术的,对了,你一个大男人,也不能跟我们女人计较对不对!” 对着左雨泽说着,左雨泽有些懊恼的抚额,对于方疚疚有些头疼,他对她好,她居然这样想他,这样算是不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可是为毛,他怎么没有生气的感觉?难道是他欠扁?果然是他欠扁。 望着藏进被子里的方疚疚,对着下人要了一份粥,随带要写酸菜,因为是早就准备好的,所以下人很快就将这些东西给端了上来。 粥是青豆粥,顿时清香就蔓延整个房间,藏在被窝里的方疚疚的鼻子自然非常的灵,早就闻见了,可是她不敢出去。 不由的吞了吞口水,她叫自己要撑住,她叫着自己革命要成功,“咕!”关键时刻总是会有人掉链子,方疚疚的肚子在闻到这些香味时,立马就叫出声了,对着方疚疚道,我饿了。 “呵!” 左雨泽因为这声笑出了声,而方疚疚别提多尴尬了,不过这样,以方疚疚的厚脸皮还是撑得住,所以最后没有倒下。 “你不吃吗?” 将一碗粥放在方疚疚的面前,左雨泽故意诱惑着方疚疚,方疚疚露出的两个眼睛紧紧盯着那碗粥,想要叫自己挺住,可是目光根本就移不开。 吞了吞口水,果然,终究忍不住肚子的饥荒,其他什么都说不出了,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当下就从被子里跑了出来,也不顾什么危险,开始吃饭,而瞧着方疚疚那小样子,左雨泽摇了摇头,对于方疚疚真心是满心的无奈,不过他觉得这样的方疚疚,真的非常的可爱。 好吧方疚疚要知道自己被称为可爱,一定会笑开花的,不过听到左雨泽说她可爱的话,她一定会喷的,因为她第一想到的,就是自己怎么怎么死的,这个阴险狡诈的家伙,称她可爱,肯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而左雨泽的确有目的,不过这目的,跟方疚疚想的不太同,左雨泽不过是想要,嗯!追她而已。 “吃饱了,要不要再来一碗?” 看着一碗粥见底,左雨泽对着方疚疚温和的说道,方疚疚点了点头,左雨泽对着方疚疚笑了笑,这才结果方疚疚的碗为方疚疚盛粥。 倒是方疚疚望着左雨泽的眼神突然变得讶异起来,今天的左雨泽也太奇怪了,对她这么好,总让她想起那句话,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可是左雨泽有什么非奸即盗的事情要他帮忙? 这家伙有钱长的帅,放到21世纪就是一个高富帅,能有什么能让她帮忙的,可是他这样,好吧!方疚疚虽然说有些时间自恋一下,但是现在她自 恋不起,想不到左雨泽会看上她,而偏偏左雨泽是真的看上她了。 吃着粥,因为已经吃了一碗粥,方疚疚肚子里也算有点饭量了,也不至于现在的方疚疚没有刚才吃粥的快速了。 望着左雨泽,方疚疚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左雨泽,你今早吃去,脑子没被撞吧!” 刷!左雨泽瞬间黑了脸,望着方疚疚的目光寒寒,不由的使方疚疚打了一个寒颤,急忙低下头吃粥。 将肚子填饱了以后,方疚疚慢慢的下了床,准备活动活动,至于左雨泽,因为刚才她的那句话,让他走了。 四天没有走动了,方疚疚感觉一身都不舒服,活动了一下,才穿起外衣,现在她要王府了,四天了,四天没有回去了,虽然她跟刘管家说了,但是四天没有回去,刘管家难免不会担心她。 “哒哒!” 慢慢的走下楼梯,青寒见着方疚疚下来,眼睛就立马闪亮了,“小老板,你终于好了,你不知道你哪天出来,一下昏倒,可吓死我们了。” 方疚疚对着青寒笑了笑,“让你们担心了,不过青寒我要回去一趟,大老板回来了,你就跟他说,我回家一趟。” 青寒对着方疚疚点了点头,也理解方疚疚,小老板已经四天没有回家了,那家里还不急死,当然方疚疚不知道九王爷府真的急死了。 甚至就连濮阳羽都到了九王爷府。 “刘管家,九九那丫头还没有回来吗?” 濮阳羽紧皱着眉头,要不是他今天突然想到来看方疚疚丫头,都不知道方疚疚已经四天没有回家了,虽然刘管家说方疚疚有事出去办,才没有回来,但是他心底还是不由的在想,这丫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要是这丫头出了什么事情,他该怎么跟这个皇弟交代啊! 想着濮阳羽就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方疚疚一走九王爷府就感觉到九王爷府深深的严肃气氛,不由的挑眉,这感觉怎么有种不太妙的感觉。 方疚疚一走进九王爷府,瞬间所有下人兴奋,纷纷的对着方疚疚说道,你终于回来了,你不知道,刘管家都担心死了,皇上来了,就差没派官兵找你了。 当时,方疚疚就傻了,濮阳羽那家伙怎么来了,而且差点没派官兵找她?她不就是出去几天,用不用的着这样啊! 慢慢的走进大厅,濮阳羽正坐在大厅里,一脸严肃的喝着茶,刘管家站在他的身旁也是一脸严肃的表情。 方疚疚摸了一把汗,她说怎么一进王爷府就有种不太妙的感觉,望着刘管家,方疚疚选择了装可怜。 眨着一双眼睛走到刘管家的面前,然后直接给了刘管家一个大大拥抱,然后开始说自己这几天,这几天的不容易,可是真的不容易是,刘管家的表情居然连变都没有,这让方疚疚的嘴角不由了抽了抽,故意的,这绝对是故意的。 目光望向濮阳羽,“你也不会怪我把!” 濮阳羽瞧了方疚疚一眼,木有说话,脸色难得这样正经,“怪你,怎么不怪你,你知不知道,你说你出去有事做,你又不说你在干什么,而且一出去就是几天,一点消息都没有,那边皇弟一直问你的消息,刘管家该怎么说,还有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情,我该怎么跟皇弟交代,我该怎么跟他说,你是去哪了。” 听着濮阳羽那一本正经的一番话,方疚疚有些抽了,真的有些抽了,而且不但是有些抽了,是非常抽了,望着濮阳羽,嘴角忍不住的动,想控制都控制不了,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这么的重要。 是真的,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这么重要,这么多的人担心,而且最主要的是,晟弋国的皇帝都担心她,好吧!这件事情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他们,“你们告诉小寒寒的吗?” 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方疚疚头上已经冒起点点的汗水,想着濮阳冥寒知道她这几天都没有回九王爷府,他会不会乱想,会不会想自己自己出去卵勾花了,如果濮阳冥寒在这里的话,方疚疚一定会扑到濮阳冥寒身上。 然后,开始说自己对他到底是有多么多么的认真。 濮阳羽望着方疚疚,抿紧了双唇,“你担心的就只有这个,你就不给我交代一下,你到底去干什么了,你不知道,这段时间我们又多担心吗?” 望着濮阳羽,方疚疚也抿紧的唇,如果可以说,她也想要说啊!可是现在才刚刚做起,要是到时候失败了,所以最后方疚疚还是选择避开了这件事情。 “刘管家,还是哥,哥,你不要担心,我是跟我师兄出去了,你也知道我武功太差,所以这次我师傅就让我师兄来教我武功,希望下次我能够帮到小寒寒一点,同样也是为了我的安全着想。” 方疚疚说话的时候,脸上一本正经。让人看不出方疚疚是不是在撒谎,濮阳羽和刘管家望着方疚疚带我眼神诧异,虽然有点不相信,但是心底还是大部分相信了。 望着方疚疚,濮阳羽最后终于还是叹了一口气,“丫头,皇弟肯定也不是希望你多完美,皇弟远在江南,你别让他担心。” 方疚疚点了点头,他是不希望她多完美,是因为濮阳冥寒现在还不喜欢她,而且最主要的是,是她觉得这样自己才能够配的上他。 她方疚疚不是一个要强的人,但是为了自己的梦想,她是一个愿意努力的人,而且最主要的是,她穿越一世,上一世错过太多,这一世,她真的不想要错过。 濮阳羽离开了,方疚疚在院子里练一会武,因为这四天的忙碌,隔了四天没练,她的身体都快不行了,所以她回到院子,想的就是练武。 不过还好,她的身体依旧记忆着那些动作,练完这些动作后,方疚疚已经是满头大汗,坐在院子里的石桌前,方疚疚拿出九凤绝,抿着唇开始沉思,思考着接下来的武功到达该要怎么练。 可是想了半天终究还是想不通,最后叹了一口气放弃了。 将秘籍收好,方疚疚开始思考,清风楼的菜式,左雨泽的动作总是很快,明天她应该要去清风楼去看看,然后让他给她找两个厨师,将那些手艺交给哪两个厨师。 接着了,两个地方都办好了,最近她也能够闲下来,钻研秘籍两天,而且再过几天就到月底了,月底了,那天就要到了,她必须要准备好,对了,她还去找师傅,不然她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望着自己的身体,方疚疚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居然害怕寒冷,还真是。 ——懒懒的分割线—— 清风楼,楼上的牌子已挂好,那三个带着儒雅气息的字,毫无疑问是左雨泽写的,方疚疚虽然会写字,但是她写的字,实在难看的紧,所以没有办法最后能够交给左雨泽了。 今天的装修,清风楼已经看起来有模有样,比起其他酒楼的不同,加上左雨泽这个儒雅的败类,清风楼可谓带着点点书卷的气息,是那些书生,以及是那些喜欢装书生喜欢的地方。 不过也因为这样,清风楼还没有开业就引起了众人的疑惑,这楼怎么说也是有着方疚疚一份,而方疚疚目的让众人坐在楼里会觉得舒服。 “好了,你给我找的厨子,给我看一看。” 方疚疚拍了拍左雨泽的胸膛慢慢的说道,倒是没有察觉到,左雨泽因为她刚才的动作脸色微微的红润,古代的女子谁能像方疚疚做出这样的大胆的动作,拍男人的胸膛,怎么能不让左雨泽脸红。 自然方疚疚向来闲散惯了,怎么可能会注意到这一点。 看着眼前这一胖,一瘦的厨子,此时正满脸鄙夷的看着他,不由的使方疚疚有些无语,左雨泽这是从哪里找来的厨子啊!一点厨子样都没有,反而有些像那些贵族的大少爷,喜欢用鼻孔看人。 而方疚疚自然不知道,这两个厨子以前还真是给那些贵族家的大少爷做饭的,而自然跟着那些个小少爷学上了这样的脾气。 他们的厨艺怎么样,不是他们吹,那个达官贵人不是说他们做得好,可是这个请他们来的人,居然说会有人教他们厨艺,能有什么样的人敢教他们厨艺,这也由不得他们不鄙夷方疚疚了。 要不是左雨泽给的钱,这两个人会在这里,早就扬着头走了。 方疚疚望着这两个人,嘴角微勾,眼睛带着点点看不懂的气息,随后望向了左雨泽,“让他们走。” 方疚疚突然说的话,引起了左雨泽的诧异,更引起了这两个人的不满,这个人,说什么?她,居然让他们走,他居然让他们走。 望着方疚疚满脸愤怒,倒是碍于左雨泽这个给钱的在这里不敢 说什么,左雨泽望了望两人抿了抿双唇,十分不解的看着方疚疚,“为什么让他们走?” “我们清风楼有我们自己的招牌菜,竟然你们觉得自己的厨艺不用学,可以走了,还有别用你那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不知道你以前是给谁做菜的,但是记住你是厨子,厨子就要有点厨子的自觉,让他们走吧!” 说着方疚疚就不再看两人,而两人终于也愤怒,望着方疚疚就要冲上来,这个臭小子,这个臭小子再说些什么,居然敢这样说他们,真是,真是不得好死。 举着拳头就要冲上来,可是谁知就在他们拳头才刚到了方疚疚的面前,左雨泽已经站到了方疚疚的面前,硬生生接下来了两人的拳头,接着左雨泽手上慢慢的使力,只见两人的表情微变,接着被左雨泽狠狠的弹了出去。 倒在地上,两人虽然非常的不甘心,但是在左雨泽凌厉的眼神下,还是不得不离开。 抿了抿双唇,左雨泽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有着歉意,“对不起,没有想到,他们两个厨子居然会这样。” 方疚疚瞧了左雨泽一眼,伸出手拍拍左雨泽的肩,安抚左雨泽,“没事,又不是你的错,你又不了解他们,而且我们是兄弟不是,用的着,为这点事说对不起嘛!而且我是不是赚了,跟你合作,不但有了兄弟,而且还有了个保镖,你说以后有你,我是不是就不用怕打了,要知道我这人向来非常的欠扁。” 因为方疚疚的话,左雨泽笑了起来,也慢慢的放松了自己的心情,望着方疚疚的目光带着一点宠溺,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左雨泽藏的太好,以至于方疚疚都没有发现。 走在大街上,方疚疚为这厨子的事情,心底满是烦恼,其实她也不是要什么大厨,只要不是那种厨艺白痴就好了,这样她就可以教他们了,可是左雨泽找人的话,肯定就会像刚才那两个人一样,因为自己的厨艺好,就心高气傲。 “嘭!” “小叫花子,居然敢偷我家的包子,小叫花子,是不是不想活了,你爷爷的包子是那么好偷嘛!看我不打死你。” 突然一道凌厉的声音传来,接着就是各种拳打脚踢的声音,方疚疚挑了挑眉,朝着声音处望去只见哪处围满了人,不由的让方疚疚的脚步停下,接着朝着声音处走去。 说话的是一个大叔,他狠狠的望着地上穿的破破烂烂的小孩,大概十二三岁的样子,脚手共用的打在两个小孩的身上,两个小孩抱成一团,虽然很疼,但是却没有喊出声,也不知道是不是方疚疚看错了。 有那么一瞬间,她看见其中一个男孩用如狼的眼神望着包子铺的老板,瞬间方疚疚有那么几分愣,接着不由的出声,“老板,不就是两个小孩,你何必为难他们,我给你钱,好不好,他们偷了几个包子,你要多少钱。” 方疚疚突然的出声,引的大家将目光放在了方疚疚身上,包子铺见是方疚疚穿的华丽,黑了一张脸,这个人刚才说给他钱,那他是不是该坑他一笔,想着就要大开口,左雨泽却慢慢的从方疚疚的身后走了出来。 走到包子铺老板的面前,用深寒的眼神望着他,但是嘴角却笑着,“你要多少钱啊!” 被左雨泽这样的眼神望着,包子铺老板给吓了一跳,瞬间身体冰冷,望着左雨泽的眼神满是恐惧,“我,我,不就是几个包子,我不计较,不要钱,不要钱。” 说着,包子铺的老板,就飞快的跑了,方疚疚望着包子铺的老板摇摇头,众人见没有戏看了,也就慢慢的散开来。 方疚疚走到两个孩子的面前,看着两个孩子年轻的样子,不由的笑了笑,伸出手将他们拉了起来。 如果要是21世纪没有孤儿院,她,当时也是不是像他们一样,想着方疚疚就叹了一口气。 “几岁了?” 望着两个小男孩,方疚疚慢慢的说道,却见其中一个狠狠的瞪了方疚疚一眼,接着一下撇过头不看方疚疚,方疚疚愣了一下,接着笑了。 也不怪那孩子身上有多脏,直接将手放在那孩子的脸上,“臭小子,你挺傲的,我刚才看到的你的眼神了,很可怕,不过就是太弱了,不会保护自己。” 方疚疚慢慢的说道,让那男孩一愣,随后继续对着方疚疚冷哼出声,“十四岁了。” “我十三岁!” & nbsp;也许那个男孩是老大,在听到那个男孩回答后,那个那还才慢慢的说道,倒是不像那个男孩,这个孩子望着方疚疚的眼前怯怯,似乎很害怕。 方疚疚怜惜的揉了揉两个孩子的头,比她小几岁而已,可是看着这么小。 “左雨泽,你说我们请他们给我们当厨师如何。” 方疚疚转过头望着左雨泽慢慢的说道,让左雨泽一愣,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有些不可思议,“他们?” 接着方疚疚也没有管左雨泽的意见,望着两个孩子,“想要赚钱,想要变强吗?以后跟着我好不好,先跟我做厨,等你们做好,才教你别的。” 方疚疚的话,使两个孩子一愣,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有些不可思议,更有点惊讶,她说要让他们跟着她吗? “小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瞪方疚疚那个小乞丐,正用一副你在说什么的眼神盯着方疚疚,不由的让方疚疚黑了一张脸。 “啪!” 一巴掌拍在那个小屁孩的头上,方疚疚有些火了,何止是有些火了,她真是想要把眼前这个臭小子的屁股狠狠抽几巴掌,他叫什么,小子?该死的,她做个好人还做错了,这臭小子不但不感谢她,还叫她小子。 “臭小子,你在干什么,你居然打我头,你不想要活了。” 男孩抱着头狠狠瞪着方疚疚说道,方疚疚更加的火大了,接着拿起左雨泽手上的扇子,一下一下敲在男孩的头上,男孩抱着头躲着,还不忘狠狠的盯着方疚疚。 方疚疚望着男孩挑眉,姐打的就是你,有意见吗?有意见,姐不同意。 接着又是几下打在男孩的头上,男孩终于愤怒了,狠狠的盯着方疚疚,“臭小子,你到底在做什么。” “啊啊啊!” “臭小子,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嘛!打你啊!靠!爷我是你能骂的嘛!再骂,当心爷把你的屁股开花。” 手拧在男孩的耳朵上,男孩忍不住的大声叫喊,终于在方疚疚暴力胁迫下,停止了对方疚疚臭小子的称呼,那个胆子有些小的男孩看到男孩被打,脸上满是浓浓的担心,“小瑜,你没有事把!” 说来也奇怪,本来凶狠的男孩对着这个比他小一岁的男孩时,脸上的表情居然柔和下来,对着他笑了笑,接着揉了揉他的头道,“小瑜没有事,小瑾不要担心,那个臭小子虽然说看着凶了一点,但是他心善良,下不了狠手。” 听着那臭小子的话,方疚疚的嘴角顿时就抽了,左雨泽在一旁看着方疚疚吃瘪,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了,望着方疚疚那眼神满是挑衅。 方疚疚狠狠盯了一眼大笑的左雨泽,心底很是无奈,她的性格居然就这样被这个臭小子给摸透了,是啊!她下不了手,看着男孩,她就想起了,以前的自己,要是真的那时候没有孤儿院,她就成了这样。 虽然说在孤儿院她过得,真的不是特别的好,但是她至少活了下来。 “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要我们跟着你的。” 那个被唤小瑾的男孩,突然走到方疚疚的面前,望着方疚疚的表情一脸认真,倒是没有刚才那看着方疚疚一副怯弱的样子,方疚疚被男孩弄得一愣。 倒是没有想到,这个刚才还那么怯弱的男孩,此时居然如此的大胆,也许是因为那个小瑜的男孩说了,方疚疚是善良的人,所以小瑾才忘记了刚才的害怕,现在站在方疚疚面前,脸上满是认真,像一个大人。 虽然愣住了,但是方疚疚还是很快的就回过了神,望着两个男孩,认真的点了点头,“跟着我,我不在,你们跟在他,对我有礼貌点,对这个家伙,随便打。” 方疚疚开玩笑的说道,但是左雨泽却黑了一张脸,你丫以为谁都能像你,对我随便打,我不会废了他。 “好了,不跟你们开玩笑了,走,带你们回去,先换一身,接着到明天,你们就开始给我学厨艺,然后清风楼就交给你们管了,再然后,你们做的好,我就让他,对!就是他,教你们武功,这样,你们就变强了。” 方疚疚慢慢的说道,让小瑾和小瑜愣了愣,想着以后可以有饭吃,也可以不再挨打,开心的笑了笑,对着方疚疚点了点头。 & nbsp; 方瑾和方瑜在几个下人给清理下,慢慢的变得干净起来,最后穿上左雨泽为两个准备的衣服,众奴才都愣住了,倒是没有想到,两个孩子穿上这华丽的衣服,竟然让两个孩子有种贵族小公子的感觉。 至于两人的名字,方瑾和方瑜,因为两人只知道自己叫小瑾和小瑜,所以没有办法,方疚疚就无耻的将自己的姓冠在两人的身上。 当两个孩子走出来的时候,方疚疚和左雨泽吃惊了,左雨泽更是抽了抽嘴角,真的是觉得方疚疚不知道那里的来的运气,捡到两个如此精致的孩子,刚才那满身污垢的小乞丐差的太远了。 也不知道是孩子的缘故,或者天生就这样,这俩孩子的皮肤并没有因为做了乞丐就变的那什么不好,白白嫩嫩那样完全是贵族家的小公子,不过就是长的太小,一点都不想十三岁和十四岁的孩子。 这也让方疚疚和左雨泽相信了,这两人就是小乞丐,皮肤虽然白白嫩嫩,但是身子太小了。 方疚疚让两个孩子跟着左雨泽住,而她自然回了王爷府,因为上次四天没有回王爷府的事件,刘管家抓住她的命脉,让她以后就算要出王爷府,也必须回来,除非是跟着濮阳冥寒,其他的免谈。 第二天,方疚疚练完武,就来到清风馆,接着和左雨泽带着两个孩子到了清风楼,她要开始教两个孩子厨艺了。 说实话,在21世纪,方疚疚的厨艺其实比不上那些五星级酒店的大厨,甚至在这里,她也比不上那些厨师,但是偏偏她做菜有自己的技巧,而且她还是个穿越来的。 将那些这里没有的菜,方疚疚一道一道交给方瑾和方瑜,不得不说,方瑾和方瑜很聪明,不止聪明,两人非常的认真。 学起来,就在厨房里忙到半夜,让方疚疚忍不住心疼这两个孩子,也许是因为自己是乞丐的缘故,也因为自己不再被抛弃的缘故,两个孩子就是这样的认真,怕自己一个不认真,就会被方疚疚和左雨泽赶出去似得。 七天后,方疚疚和左雨泽坐在桌子前面,等着两个孩子上菜,今天是考核,考核两个孩子的菜能不能够让清风楼开张。 也许是因为最近吃的好,也是因为训练的多,两个孩子的身体不再像七天前那样瘦弱,强了很多,也高了一点点。 菜慢慢的端上了桌,方疚疚看见眼前的钱有些呆,脑子也不知道怎么转的,就突然想起了大长今,好吧!两个男人,她想起了大长今,她自己都鄙视自己,最后将自己的想法抛掉,方疚疚开始认真试着菜。 最后愣住了,“这个菜…” 方疚疚突然的开口,引起两个孩子的紧张,望着方疚疚哪两个小眼神满是可怜,他们紧紧握着,仿佛方疚疚一说不好吃,就会难过成什么样似得。 “你们将菜创新了,加了点其他的东西进去吧!比原来的好吃。” 方疚疚慢慢说道,让两个本来紧张的孩子松了一口气,的确这两个孩子这几天在厨房里忙到半夜,将方疚疚的菜给改了一下,味道比原来的多了一样,也比原来的更加好吃。 望着两个兴奋的孩子,方疚疚顿时有种欣慰的感觉这是她教出来的孩子啊! 好吧!还是两个孩子努力的缘故。 “倒是没想到你这丫头,会想出来这么新奇古怪的菜,真是,这下我们清风楼可以开张了。” 左雨泽也没有预料到,方疚疚的菜他没有吃过,可是方疚疚教两个孩子的时候,他都看着的,当看到那一道道新奇的料理时,当时左雨泽真的就是惊呆了,是真的没有想到世界居然还有这样的料理。 清风楼开张了,因为是第一楼的位置,加上刚开始装修就备受关注,所以开张第一天就来了很多的客人。 而这么多的客人,左雨泽是没有预料的,如果早就预料,他也会多请几个小二,也不至于现在那几个小二,在桌子前不停的跑来跑去。 可谓,清风楼在皇都是一下打响了,不过是贵族,还是平民都会来吃吃看,清风楼的价格是公道的,对于每个人都是公道的,所以清风楼渐渐的就成了贵族和平民的喜好。 贵族本来想要摆摆身份的,但是清风楼的菜实在太好吃了,再加上,老板又是方疚疚和左雨泽这两个家伙,直接一句话,清风楼,贵族和平民平等,让那些想要摆身份早点 进去吃菜的贵族无奈了。 也有不少贵族因为这样没有面子,想要扳倒清风楼的,但是想着清风楼的饭菜,最后只有不了了知了。 当然也有直接要扳倒清风楼的,但是最后都被左雨泽解决这些问题了,而最后众人也明白了,清风楼后面有不一样的背景。 当然这背景跟方疚疚没有关系,只能跟左雨泽有关系。 这一天,方疚疚数钱数到手发软,躺在摇椅上,脸上笑的满足,现在不止清风楼开张了,清风馆也改革了,他们清风馆都会在每月卖一些药,而这些药,自然价格昂贵。 其实是看人来定的,这也方疚疚当初给青寒说的。 如果你看那人不爽,就不要卖,你看那人爽了,送给他又如何。 也因为这样,皇都再一次席卷了清风潮,不少的人念叨这清风楼和清风馆这两家店,虽然说一个是酒楼,一个是药馆,但是名字如此的相同,不会是一家的老板,而事实也证明了,这两家店就是同一个老板。 “左雨泽,你吃多了,不要在我的面前晃悠行不行啊!” 终于方疚疚忍不住咆哮了,说来今天的左雨泽有些奇怪,怎么奇怪,从刚才开始,左雨泽就开始在她的面前不停的晃悠,晃过来,又晃过去,她本来是想要平静的,但是这左雨泽晃过来晃去,她根本就睡不着。 你说她只是想要睡个觉而已,容易吗?至于在她的面前晃过来晃过去嘛! 左雨泽听到方疚疚的话,身体赫然愣住了,随后一下凑到了方疚疚的面前,当方疚疚看到左雨泽那张如玉的脸突然接近的时候,吓了一跳。 左雨泽却在方疚疚的面前停了下来,望着方疚疚露出完美的笑,不由的事方疚疚打了一个寒颤,说起来,他跟左雨泽也认识了有这么久了,左雨泽的脾性,她也摸得差不多了,知道左雨泽这家伙。 这个家伙就是那种,他越是要整你,脸上就笑的约慈祥的那种,你说这能不让方疚疚打寒颤嘛! “九方,你能不能陪我去个地方?” 突然左雨泽慢慢的说道,让方疚疚狠狠的一愣,去一个地方?去一个地方?突然长大了瞳孔,左雨泽这家伙不会是要让她陪他去地狱把! 笑的如此的渗人倒是很像,可是尼玛,别玩了,姐想活,姐还要追美人王爷了,陪你去地狱开玩笑。 刚想要拒绝,谁知左雨泽突然伸出了双手,一下就拉起了方疚疚,方疚疚被左雨泽拉的措不及防,还没有反应过来,左雨泽已经拉着她开始奔跑了起来,这也不由的使方疚疚黑了一张脸,想要问左雨泽一句,哥们,你要干吗了。 左雨泽拉着方疚疚跑出了清风馆,而青寒望着这两主子心底满是疑惑,公子这拉着小老板要去干什么啊! 青寒最终没有明白自己的疑惑,没能明白左雨泽和方疚疚到底去干什么了。 而方疚疚也没有明白,左雨泽到底拉着她,要去什么地方,方疚疚被左雨泽拉伤了马,坐在马上,看着街道飞逝,方疚疚打了一个寒颤,这家伙不会真的要带她去地狱吧!跑得这么快,不知道吓死人吗? 可是想的永远是想的,左雨泽的马骑得非常的稳,马一路往前跑着,望着皇都的城外跑着,没有停歇,而方疚疚也渐渐的习惯了下来,心底也慢慢的安稳了下来,拍拍胸口,这家伙不是要带她去地狱,还好,还好。 皇都城外,这里的郊野,有着一片大草地,草地上开着无数的野花,而围绕着野花的,则是翩翩的蝴蝶。 望着眼前这一幕方疚疚有那么几分愣,这就是左雨泽要带她来的地方嘛!还真是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带她来这里,好漂亮啊! 方疚疚脸上满是兴奋,要知道这是在21世纪很难欣赏到这么美丽,这么自然的风景的,而看着方疚疚嘴角的笑意,左雨泽嘴角也忍不住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意。 方疚疚跑了一下,然后整个人没了力气,她总是在想,自己真的是太老了,不然,以年轻人的活力,哪能像她,跑几步就累的不行了。 躺在草地上,方疚疚望着天空,今天的天空很好,天上没有白云,只有一望无际的蓝,仿佛这就是整个宇宙的颜色一样,不由的让方疚疚嘴角微微上翘,那天她也要带美人王爷到这里看看 。 左雨泽在方疚疚的身边躺下,望着一望无际的蓝天,随后望着方疚疚的侧脸,抿了抿双唇,准备着开口,可是却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开口。 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左雨泽有些鄙视自己的犹豫,可是说,谁知道这丫头会不会喜欢他。 第一次左雨泽是如此的不自信,可是没有办法,谁让方疚疚跟那些女孩真的差太多了,让他十分的看不透,也同样,十分的想要人了解。 “这里,好看吗?” 半响过后,左雨泽终于说出了一句话,只是这一句话,好吧!就连左雨泽都鄙视自己,自己何时是这样的懦弱了,只不过是告诉她,你喜欢她,这么简单的事情都说不出,也由不得左雨泽不必是自己了。 “嗯!” 对这左雨泽慢慢的点头,这里很美,这里很漂亮,这里的外面,不知道是什么,这里真的非常的漂亮,有着大自然的气息。 “喂,九方,我有话对你说。” “嗯!” 左雨泽犹豫了半天,终于忍不住的开口,方疚疚对着左雨泽慢慢的点头,左雨泽闭上双眼,深呼吸一口气开始慢慢的开口。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准备要说的时候,方疚疚突然慢慢的睁开双眼,然后慢慢的爬起身,开始轻轻的远离左雨泽。 也许是因为太过紧张,让左雨泽并没有发现方疚疚的离开。 “九方,我跟你说,我对你很奇怪,总是忍不住的想你,总是忍不住的看见你笑,我就想笑,我一直以为我对你,只是因为你特别让我感兴趣,可是青寒说这是喜欢,所以我想要告诉你,我喜欢你,你呢,你想要怎么回答。” 左雨泽慢慢开口询问方疚疚,可是半天也没有方疚疚的回答,这不由的使左雨泽皱起了眉头,伸出手就要去碰方疚疚,可知却没有碰到方疚疚,一下,左雨泽睁开了双眼,却发现身边那里还有方疚疚。 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左雨泽开始到处张望着寻找方疚疚,可是这草地一望无际根本就没有方疚疚的身影。 不由的左雨泽有些着急,难道方疚疚遇到了危险,可是突然,“啊!左雨泽,你看兔子诶!” 只见方疚疚突然从一片绿的草地中钻了出来,手里拎着那雪白的兔子对着左雨泽说道,不由的使左雨泽有些无奈,心底更多的是哭笑不得。 你在这里跟人家告白,可是人家却跑到了草地里却抓兔子,你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刚才他还以为自己吓到她,方疚疚给跑掉了。 “九方,你闹什么,你不知道你这样突然不见,我会担心你嘛!” 左雨泽对着方疚疚大声喊道,吓了方疚疚一跳,倒是没有想到左雨泽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抿了抿双唇,望着左雨泽的眼神有些可怜,她不过是看见有只兔子,想要抓住,今晚上加餐的,用不用的着这样。 当然她不知道的是,左雨泽并不是是因为她去抓兔子生气,而是因为,好吧!不说了。 “左雨泽,你别生气,对不起,我只是想要抓兔子。” 大丈夫能屈能伸,所以方疚疚看着黑脸的左雨泽选择了道歉,而方疚疚说这些话,却让左雨泽摇了摇头,心底非常的无奈。 抿了抿双唇,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说的,现在又没有勇气了,望着方疚疚,左雨泽的眼眸太过深邃,以至于,方疚疚看不清左雨泽到底在想些什么。 方疚疚挑挑眉,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左雨泽不说话,方疚疚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于是就这样,两人之间,瞬间就安静了下来,两人都不说话,只是望着天空。 左雨泽在心底深呼吸着气,望着蔚蓝的天空,不由的慢慢开口,“九方,不知道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试探,完全的试探,他想要知道她有没有喜欢的人。 而方疚疚没有想到左雨泽会突然问出这个问题,一瞬间身体僵掉了,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而左雨泽见方疚疚这样,抿了抿双唇。 “你要是不愿意说,就不要说吧!” 语气有些悲凉的对着方疚疚说道 ,方疚疚瞬间静默下来,那一瞬间,她想着濮阳冥寒。 想着她与濮阳冥寒已经分开了这么长的时间,那个男人,那么完美,现在他的身边一定围绕着很多女人把! 不过这次去江南也不是玩耍,而是解决事情的,以美人王爷的性格,现在肯定会忙着处理那些百姓的事情。 不过还是好想他,真的好想他,濮阳羽说了这件事情要处理的很久,也许到了过年才能够回来,过年,那就是几个月,还有几个月才能够见到他吗?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那么久才能够见到他。 不!她一定会很早见到他的的,她一定会找到师傅,处理自己的问题的。 想着,方疚疚嘴角微微的上翘,不由的让左雨泽有些看呆,他也没有想到这样笑的方疚疚,竟然如此之美。 “有啊!我有喜欢的人,不!不应该说喜欢,应该说爱!” 方疚疚声音淡淡,但传入左雨泽的耳朵里却如同雷劈,她说什么?她说,她有喜欢的人,她爱那个人? 是没想到,完全的没想到,他没有想到,方疚疚会有喜欢的人,更没有想到,方疚疚会如此的爱那个人,怎么会,是他表白晚了吗?还是遇见她,晚了?这一切都是不确定的,完全不确定。 “你说,喜欢的人?” 左雨泽看着方疚疚傻傻的问道,换来方疚疚的白眼,“对!我有喜欢的人,你听不懂啊!” “那个人是谁啊?” 左雨泽又突然的开口,让方疚疚觉得今天的左雨泽有些奇怪,她喜欢的人是谁?跟他有关系吗?干嘛这么一副沉重的语气啊! 也许猜到方疚疚的想法,左雨泽嘴角牵强的笑了笑,“我只是在想,谁这么惨,被你这么一个魔女喜欢。” “啪!” 方疚疚抽了抽嘴角一巴掌拍在左雨泽的身上,这家伙真是的,干嘛老师讽刺她,再怎么说,他们也算合作伙伴,用的着,这样讽刺她吗? 当然方疚疚自然不知道左雨泽的想法,自然也不知道她在说出那一句,她有喜欢的人时,左雨泽心底的黯然与疼痛感。 “不告诉你。” 方疚疚挑挑眉,一脸挑衅的看着左雨泽,姐不告诉你怎么样,有意见啊! 左雨泽望着方疚疚笑了笑,可是却在方疚疚将目光从他身上挪开时,一瞬间黯然下来,叹了一口气,左雨泽突然打心底的鄙视自己,自己竟然在失落,自己竟然在失落,不就是想要表白,发现人家有喜欢的人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大不了,继续追她,追到手。 “好了,回去了。” 方疚疚突然站起身对着左雨泽说道,左雨泽点点头,也站起身,然后吹了一声哨子,只见那本来吃草的马儿突然朝着他们飞奔而来,接着在左雨泽和方疚疚的面前停下。 从清风馆回到九王爷府,方疚疚的脸上的表情终于从一开始的嬉皮笑脸,慢慢的暗沉下来,想着刚才左雨泽的表白,叹一口气,其实她都听见了,真的都听见了,不过她却只能装作没有听见。 是的!她只能够装作完全没有听见,因为她怕伤害他。 左雨泽也算是个好男人,所以她选择了不伤害,她爱濮阳冥寒,爱到了骨子,她的心从来就很小,小到只能够装下濮阳冥寒,对于其他人,完全就装不下,所以她装作不知道,所以她笑着告诉他,她有喜欢的人,她有爱的人。 不过最近还是不要去清风馆了,能装一次,她可不能够装第二次,还是让她平静一段时间把!这样她也才好面对他。 对着刘管家报告了一声,说了自己吃了饭,就开始慢慢的移步源香阁。 “吱呀!” 推开房门,方疚疚,慢慢的走了进去,可是突然感觉到不对劲,方疚疚紧皱起了眉头,然后身体瞬间动作起来。 “啪!” 只见一把利剑顺着她的脸划过,刺在门框上,接着只见一个黑衣人站在方疚疚的面前,他的眼神如同猎豹,望着方疚疚的目光满是狠意。 方疚疚在 心底深呼吸一口气,还好最近她都勤加练武,以至于,她这段时间的武功长进了不少,对于眼前的黑衣人刚好,不过如果还是以前的她,刚才她怕是已经没有性命了,也不会站在这里。 “你是谁?” 望着眼前的人厉声说道,手顺带握成了一个拳头朝着那黑衣人的脸上狠狠的砸去,而黑衣人显然也不是吃素的,望着方疚疚的拳头,瞬间放弃了拔门上的剑,身体一下往后扬,使方疚疚的拳头落了一个空。 ------题外话------ 尼玛,夏天真的好无奈,特别是中午码字,邪困死了! 第七十一章 有办法 夜晚,九王爷府源香阁内,微凉的夜风吹佛在门窗之上,屋内门窗紧闭,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方疚疚望着眼前的黑衣人,抿紧了双唇,额头豆大的汗珠滑落,可是她的眼神却平静的没有波澜,仿佛眼前这一切都不算什么。 方疚疚浅浅的呼吸,一双白嫩的小手再一次握成了拳头,黑衣人望着方疚疚被包裹在黑衣里的手也握成了拳头,他望着方疚疚的目光满是浓浓的狠意,如果不知道,还会以为眼前这人跟方疚疚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了。 但是方疚疚知道,她今天是第一次见眼前这个人,可是眼前这个人对她所表现的狠意,不由得让她觉得诧异,自己以前是不是跟眼前这个人有什么仇啊! 这样的错觉是有道理的,就算是刺杀的刺客,目光再怎么凌厉,他对于这个要杀的人也没什么仇,也不至于对方疚疚有着这样的眼前,可是眼前的这个人。 “啪!” 两人一直动作,挥出拳头皆都落空,但方疚疚拳脚共用,在挥出拳头那一瞬间,黑衣人的拳头也顺着她的面上袭来,微微偏了一下身子将拳头躲了过去,脚不忘弓起,直接朝着黑衣人的肚子顶去。 捂住肚子,黑衣人的脚步不由的退后,虽然他蒙着一张脸,但是方疚疚还是看得出那黑布下来的一张脸依旧疼痛的扭曲了,黑衣人望着方疚疚的目光越加的狠,也越加让方疚疚诧异。 突然只见黑衣人闪电般的动作朝着门而去,方疚疚一下皱起了眉头,因为她看见黑衣人的目标是门上的那把剑。 现在两人光是空手对打,就打得如此的辛苦,这要是让黑衣人拿到那把剑,方疚疚可以想到自己的劣势,所以在黑衣人闪电般动作之时,方疚疚也飞快的动了起来。 因为以前她的轻功可以说她武功中最好的,加上现在的练习,她的轻功自然快了不少。 在黑衣人手触碰到那把剑时,一下拍开黑衣人的手,脚一下踢在了黑衣人的脚踝之上,黑衣人被方疚疚的动作踢得措不及防,等反应过来时,方疚疚已经拿上了那把剑。 方疚疚拿着剑对着黑衣人,既然是敌人那也就不能够收下留情了,望着黑衣人方疚疚的目光依旧平静,但是心理却翻滚着。 黑衣人也同样紧盯着方疚疚,深怕方疚疚会突然突袭似得,突然黑衣人望着方疚疚笑出了声,那是一声讽刺的笑声,但是方疚疚不为之动怒。 “说,你是谁?” 方疚疚再一次问出了这个问题,可是黑衣人没有回答,只是盯着方疚疚,“嗖!” 不知何时黑衣人手里多了一枚飞镖,穿破空气朝着方疚疚袭来,方疚疚被这一偷袭弄的措不及防,虽然身体飞快的闪过,但是飞镖还是顺着她的脸颊划过,一道伤痕顿时落下,血顺着脸颊上的伤口慢慢的滑落。 而黑衣人趁着此时,飞快的靠近方疚疚,然后狠狠的踹在方疚疚的肚子上。 带着劲风的一脚,可想黑衣人这一脚的狠,瞬间方疚疚就惨白了一张脸,身子一下撞在了门上,门瞬间破开,方疚疚随着门的倒下,身子也不由的倒了下去。 躺在门的尸体上,方疚疚捂着肚子,扭曲着一张脸看着黑衣人,眼里的光芒从一开始的平静变成邪妄,手突然摸上了脸颊上的伤口,轻轻的摸了一把,接着将带血的手放进嘴里,慢慢的站起身来。 此时的方疚疚头发已经凌乱,一头如墨般的长发散乱的披在身上,随着微凉的夜风的吹佛在空中飘扬,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方疚疚的目光慢慢的变得妖冶,望着黑衣人,冰冷的嘴角微微的上翘。 “从海沧追杀到现在,你们的目标不应该是濮阳冥寒吗?可是你却突然转向我,难道你们是两批不同的人。” 方疚疚慢慢的说道,她的姿态也渐渐变得慵懒起来,望着黑衣人的一双眼睛满是淡淡的慵懒之意。 听见方疚疚的话,黑衣人的瞳孔微微收缩,方疚疚自然不会放过黑衣人的这一神情,抿紧了双唇,挑挑眉,“我猜对了?” 黑衣人不回答方疚疚的话,只是继续朝着方疚疚靠近,随着黑衣人的靠近,方疚疚的身子开始往后退,在地上划出一道道鞋印。 “啪!” 身体突然靠着墙,方疚疚明白自己不能够退后了,望着眼前的黑衣人飞快的动作,直接麻利的动作,一巴掌扇在黑衣人的脸上,黑衣人被方疚疚突然扇了耳光,显然有那么几分愣,随后望着方疚疚满是狂炎的怒火,显然被方疚疚激的生气。 黑衣人突然发疯般的舞动着身体,一个动作接着一个动作朝着方疚疚袭来,方疚疚忍不住心底骂了一声靠了。 黑衣人的动作非常的快,以至于方疚疚现在处于劣势,只能够一下接着一下的躲着黑衣人的动作。 “呼!” 突然抽出怀里的腰包,对着黑衣人一吹,黑衣人本来想要继续舞动动作的,可是没想到突然一道白色的烟雾扑面而来,黑衣人一晃脑袋,接着就要继续动作,可是却突然感觉到身体无比的乏力。 方疚疚望着黑衣人嘴角微勾,可是黑衣人望着方疚疚的目光满是浓浓的不可思议,“你居然偷袭!” 方疚疚望着黑衣人有些生气了,“尼玛,你能偷袭,我不能偷袭,谁告诉你我君子了,姐就是一小人。” 可是突然反应到什么,方疚疚望着黑衣人的目光有些不敢相信,不过随后就平静了下来,抿了抿双唇,“我说了,不说话,怕暴露自己是女人啊!还有这身体这么软,啧啧!我本来以为是男人中的奇葩,没想到是女人啊!” 说着方疚疚嘴角突然露出坏坏的一笑,手如闪电般朝着黑衣人的胸口袭去,黑衣人显然没有料到方疚疚会突然这样,等她反应过来,方疚疚的手已经袭在她的胸上。 瞬间黑衣人的脸红了起来,只是因为脸上的黑布挡住,方疚疚并没有看见,方疚疚对着黑衣人挑了挑眉,“不错,分量不小。” 说着也不知道方疚疚是不是故意的,还轻轻的揉了两把,黑衣人被方疚疚这突然的动作弄的脸颊更加的绯红,蒙在黑布下面的红唇微张,“嗯!”一道呻吟慢慢的出口。 吓了神经敏锐的方疚疚一跳,突然觉得她这样做似乎有点不道德,所以赶忙的松开了手。 “方小姐,怎么回事?” 门外突然传到询问的声音,显然源香阁的动静已经惊动了王爷府中的人,他们倒是也没有想到,刚准备睡觉,就听见这打斗的声音,本来以为是幻觉的,可是谁知,一道嘭的声音传来,王爷府一些侍卫立马就感觉到是破门的声音。 而且这最主要的是,这声音是从方疚疚的源香阁传来,所以这也由不得他们不急了,瞬间就到了源香阁。 方疚疚听着外面的声响,对着黑衣人挑挑眉,一副你跑不掉的样子,然后转身就去开门去了。 院子的门被方疚疚慢慢的打开,本来在门边趴着想要听屋内动静的侍卫被方疚疚这突然的开门弄得措不及防,一下就摔在了地上。 方疚疚摇着头看着地上的侍卫,脸上的表情有那么几分无奈,侍卫慢慢的爬起身,望着方疚疚尴尬的笑了笑,随后脸色变得一本正经。 “方小姐,请问这是怎么回事?” 众人一眼就看见方疚疚脸颊上的伤痕,以及身上的狼狈,不由的皱起了眉头问着方疚疚,方疚疚朝着身后指了指,“还不是因为。”她! 这个她字还没有说出来,方疚疚就愣住了,因为身后的黑衣人已经消失不见了,不由的一巴掌拍在脑袋上,她也太粗心了,那黑衣人虽然中了她的药,但是跑得力气还是有的,刚才她实在太大意了。 如果要是这是她一个人,保不准她现在已经被黑衣人给杀掉了,这还好,因为这里有很多的人,那个黑衣人不敢动手,因为杀了她,包围她的,就是全王爷府的侍卫。 “哎哟,我的小祖宗啊!到底是什么回事?” 刘管家突然出现,拉着一身狼狈的方疚疚,着急的开口问道着,方疚疚揉着脑袋对着刘管家尴尬的笑了笑,“刚才有个黑衣人要杀我,不过还好,最近武功强了不少,没事。” 刘管家望着方疚疚那笑着的样子,一下就拍在方疚疚的头上,她这是没事啊!一张脸刷白,脸上还有着伤口,这能叫没事嘛! 可是也是刘管家这一拍,才让方疚疚反应过来,刚才那黑衣人一脚踹在她的肚子,现在肚子剧烈的疼痛起来,不由的使方疚疚一张脸刷白。 而在众人关心方疚疚时,没有人注意到,方疚疚房间的旁边,一个穿着黑衣的人站在那里,捂着肚子,目光狠狠的望着方疚疚,只见她放在两侧的手紧紧握了握,随后拖着无力的脚步离去。 方疚疚疼的满头是汗,众人也感觉到了不对劲,望着方疚疚的眼神,也变成了担心,刘管家望着方疚疚慢慢的开口,“小祖宗,你这是怎么了,该不会被那刺客打成内伤了把!” 虽然真的很难受,但是方疚疚还是望着刘管家牵强的笑了一笑,摇了摇头。 “刘管家,你不用担心,我真的没事。” 嘴里说着没事,可是方疚疚的身子已经疼痛难忍的跪下,顿时吓了众人一跳,一个个记得鸡飞狗跳。 抿紧了发白的双唇,方疚疚疼得已经站不起来,刘管家赶紧叫人去叫大夫,可是就在此时,“别叫了,我来吧!” 一道磁性的声音传来,使众人的目光不由的望了过去,当看见那张可以比美他们家王爷的脸时,众人顿时都惊呆了,望着男人的目光满是不可置信。 只见男人慢慢的走到方疚疚的身边,刘管家皱了皱眉头就挡在了方疚疚的身边,男人瞧了刘管家一眼,眼神满是浓浓的不在意,随后望着方疚疚,“小九九,他这是,不要我救你诶!” 方疚疚瞧了一眼男人,额头顿时青筋有几分冒,随后忍着痛苦愤怒的开口,“黑斯,你丫要是你以后还想平静的生活,就赶快来帮老子,不然我以后让你不得太平,刘管家,你别担心,这是我师兄。” 黑斯被这两种待遇弄得黑了一张脸,但是还是叹了一口气,慢慢的绕过刘管家,将地上的方疚疚慢慢的以公主抱抱起。 接着望着刘管家慢慢的开口,“你别担心,至于濮阳冥寒那里,你就说,我带九九回师傅那里了。” 说着,黑斯不再对刘管家说一句话,接着只见黑斯的身影慢慢的飘起,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黑斯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众人的面前,众人唯一能够看见的,就只是黑夜里那一道黑色的身影渐行渐远。 “刘管家来信怎么说!” 江南,一座小院里,濮阳冥寒坐在大厅,抿着双唇望着,本来读信读的好好的突然皱起眉头的凌羽,开口。 凌羽被濮阳冥寒这一唤有些微愣,望着濮阳冥寒脸上的表情有些为难,应该说不知道怎么开口。 这部由的让濮阳冥寒皱紧了眉头,望着凌羽的目光虽然清冷淡然,但是内心有着点点的焦急,不会是那个丫头出了事情把!想着,濮阳冥寒就皱紧了眉头。 “刘管家来信,来信说,有刺客潜入王爷府偷袭九九,虽然最后被九九赶走了,但是九九受伤了,然后。然后。然后。” 说道最后,凌羽不由的开始结巴,望着濮阳冥寒的目光闪烁,不知道该瞒,还是该说,但是凌羽不知道的是,也真是因为他的结巴,让濮阳冥寒猜测方疚疚现在肯定是卧床不起,不然凌羽也不会这么结巴。 突然濮阳冥寒站起了身,不由的吓了凌羽一跳,接着就看到濮阳冥寒急匆匆的就要朝门外走去,不由的让凌羽十分的诧异。 望着濮阳冥寒慢慢的开口,“王爷,你这是要干嘛!” “自然是回去看她。” 听到濮阳冥寒那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让凌羽十分的无语,接着急忙的上前拉住了濮阳冥寒,濮阳冥寒望着拉住他的凌羽十分诧异,“你想干嘛啊!” “王爷,你回去干嘛啊!九九现在不在王爷府,你也看不到她。” 凌羽等开完口,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望着濮阳冥寒紧锁的眉头,不由的松开了拉着濮阳冥寒的手,然后慢慢转身,想要逃跑,可是还是晚了一步,濮阳冥寒已经伸出了双手,将他给拉住。 “你说什么,九九不在王爷府,那她去哪了。” 擦了擦额头上不断的冒出的汗,凌羽望着一脸深寒的濮阳冥寒打了一个寒颤,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濮阳冥寒望着凌羽,自然直接想到了信,抿紧了双唇,放在身侧的手不由的紧紧握了握,“你把信给我。” 突然开口,吓了凌羽一跳,拿着信不知道该不该交给濮阳冥寒,凌羽这一动作不由让濮阳冥寒有些不耐烦了,望着凌羽的目光也渐渐变了,从一开始深寒,到彻底的冰冷,让凌羽整个人就像穿着短裤站在雪地一般的感觉。 不由的慢慢的伸出手,将信交代濮阳冥寒的手上,接过凌羽递过来的信,濮阳冥寒开始慢慢的读了起来。 当看到方疚疚受伤时,本来抿紧的双唇,不由的更加抿紧了几分,待看到最后时,濮阳冥寒一张脸没有神情,一双眼眸深邃,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 比美他的男人吗?九九的师兄吗?将九九给带走了?至于去哪不知道,握了握双手,突然濮阳冥寒有一种危机感,但是突然想到那是九九的师兄,九九看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感觉倒是直接松了一口气。 刘管家说,带着九九去见她师傅了,不由的濮阳冥寒松了一口气,对于方疚疚这个师傅,濮阳冥寒可以说是非常的信任的。 他想能制出克制方疚疚那特殊的体质的药的人,一定非常的不凡,他的医术肯定在溪风之上把,既然比溪风还要厉害,那么九九就一定不会有问题的。 而且有着这个师傅管着她,九九一定会安分很多把! 也免得那丫头到处出去找麻烦,想着上次刘管家说的那丫头四天没有回王爷府,天知道那四天他担心成什么样子,不过还好,那丫头最后还是回来了。 睁开双眼,当看见床上挂着的古色纱帘时,方疚疚就明白自己在什么地方了,能用这种纱帘的,她只认识一个人,那就是她的师傅。 慢慢的坐起身,目光扫视着房间,依旧跟性格一样,简单简洁,一张床,一张桌子,接着桌子上摆着一副茶具,其他就没有了,对,就没有了。 “丫头,醒了!” 突然一道带着沧桑的声音传来,方疚疚挑了挑眉,嘴角微勾,“醒了,师傅你就别躲了,知道你在这里。” 手指瞬间指向屋顶,只见屋顶的悬梁之上,一个长胡子老人坐在那里,此时的他此时正盘着腿,目光惬意的望着方疚疚。 长胡子老人被方疚疚突然发现,望着方疚疚的目光有几分无奈,慢慢的从屋顶悬梁处下来,望着方疚疚的目光有着溺爱,“你这丫头,果然还是跟以前一样古灵精怪,不过说实话,不错,武功有长进。” 手指敲在方疚疚的头上,方疚疚望着老人笑了笑。 聂沧海望着方疚疚也笑了笑,他带着这丫头这么多年了,方疚疚这丫头性子懒,从来都不愿意练功,就跟她学医,也是他逼着她跟他学的,倒是没有想到有这一天,这丫头的武功居然会长进。 “不过丫头,你怎么就看上了晟弋国的九王爷了。” 聂沧海望着方疚疚的目光突然变得凝重,让方疚疚不由的抿紧了双唇,望着聂沧海的目光有些无奈。 是啊!真的很无奈,当初她也不知道怎么就看上了九王爷了,爱这种东西真的很奇怪,有些时候需要很久,有些时候却只需要一眼,一刹那。 “师傅,我也很奇怪,天底下男人多的是,可是我就是一眼看中了他,就连我自己也奇怪,你说师兄比着小寒寒,虽然不如,但也差不到那里去,我看了这么多年可依旧没有感觉,最多有的就只是养眼,可是看见小寒寒,我的心就忍不住的狂跳。” 对于这个师傅,方疚疚向来都是实话实说自己的感觉,倒是让聂沧海望着方疚疚深深的叹了一口,随后抿紧了双唇,“丫头,你要知道追着濮阳冥寒,你是会非常辛苦的,先不说他是晟弋国的九王爷,你会有很多的阻碍,就说他,他会对你动心嘛!天底下什么样的完美女子,他没有见过,你呢,这么平凡可以么!” 不由的,方疚疚嘴角露出了苦笑,她这个师傅说的是对的,对啊!那个男人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漂亮的,什么样漂亮的都见过,她如此的平凡,他会看上她么! 不过,不过,“师傅,你也知道人生在世,就是要不让自己后悔,我爱他,所以我追他,不管他爱不爱我,我都追着他,虽然他不一定会看上我,但是至少以后,以后我想起来,我不会后悔,爱过,追求过,这样就够了。” 方疚疚说这话说的坚定,但却让聂沧海狠狠的叹了一口气,这个丫头还是原来的死脾气,对什么都可以视而不见,但是一旦有感兴趣的事情,就拼了命的来,你用九头牛拉都拉不回来。 除非这丫头自己死心了,否定你想要这丫头回头,简直就是在做梦。 手慢慢的抚在方疚疚的头上,带着怜爱的揉了揉方疚疚对的头,倒希望那个九王爷能够睁开眼,好好看看这丫头。 不过要是那个九王爷伤害了这丫头,握了握双手,他一定不会绕过他的,绝对,虽然说濮阳冥寒的身份多么的高高在上,但是,但是,只要他伤害了这丫头,就算是拼了这条老命,他也要给那个男人点颜色瞧瞧。 他们家丫头都不求回报的去追他了,不答应他不说什么,但是万万不能伤害的这丫头,他从小看着方疚疚长大,自然明白方疚疚。 方疚疚从以前就是那种故作坚强的人,明明心底就难受的要死,可是最后却笑着,告诉着别人,她没有事,怎么可能会没有事。 在方疚疚和黑斯两个徒弟中,他偏爱方疚疚不是因为方疚疚是女孩子,而是因为她的确让她去心疼,黑斯看似虽然真的被方疚疚整的很惨,但是他很包容,也很坚强,懂得去疼方疚疚,所以有些时候他担心不是黑斯,而是方疚疚。 “师傅,我那个不能见冷的体质是怎么一回事啊!” 终于,方疚疚问出这个困扰她这些日子的问题,倒是没有想到聂沧海会被她问的愣住,其实聂沧海是真的愣住了,他想过。 想过方疚疚总有一天会知道她体质这件事情,但是从未想过,方疚疚会这么快的知道,去明日涯的事情,聂沧海是没有预料到的,想着那天的危险,如果不是他让黑斯去送药,方疚疚就真的这样送命了。 想着,聂沧海就抿紧了双唇,脑子里不由的想起了那天。 天空中的雪花飘飘扬扬,北风呼啸,深冷的风挂在脸上生疼,华丽的院子里,种着荷花的湖面已经结了冰。 突然男人和女人的出现打破院子里的沉静,男人手里抱着孩子,只见他慢慢的走到湖水旁边,望着冰冷湖水嘴角露出残忍一笑,随后将孩子高高的举起。 孩子在包袱里安然睡着,似乎没有感觉到的危险,男人的目光放在女人身上带着丝丝的狠意,也带着一点点的悲哀。 “连儿,你说过的要嫁给我的,我们的婚约就连父母都同意了,可是最后了,最后了,你却嫁别人,嫁了别人,就连最后孩子都生了,生了,可是这一切,这一切我都是最后一个才知道,才知道,你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男人愤怒的咆哮着,声音满是浓浓的不甘,他想象不出为何这个女人要如此对他,到底是为何。 女人望着男人抽泣,看着男人将孩子高高举起,有些愣,眼泪更是不停的滑落,抿紧了双唇,女人指甲深深陷入手心,“你别这样,你别这样,你明知道,那是我们小时候说着玩的,我一定都没有同意这件事情,是你逼我逃出来的,我求你,求你,不要这样对那孩子,那是我的孩子。” “哈哈哈!我知道,我当然这是你的孩子,知道这是你和那个男人的孽种,我也不想动她的,但是这也是你逼我,你逼我的,杀了她,你就还是我的,我的!” 男人突然近疯狂的笑着,他的目光从女人移到孩子身上,笑声突然慢慢的停了一下,只见他慢慢的松开抓着包袱的手,只见孩子慢慢的落向结着冰的湖水。 也许是察觉到危险,孩子突然大哭起来,女人愣了一下,就要冲过去,可是却被男人狠狠的抱住,女人挣扎着,她要去救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可是女人的力气怎么可能比的上男人的力气,更何况她现在的身体是如此之弱。 最后只能够看到孩子落入冰冷的湖中,“啪!”冰面受到撞击破开而来,孩子随着破碎的冰块落入冰冷的湖水之中,孩子的喉咙被呛满了湖水一下停止了哭声,女人睁大了双眼,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 她的孩子,她的孩子? 女人的身体渐渐的无力,她挣扎着但是越挣扎却越无力,她只能够看着孩子湖水之中挣扎,最后没有声音。 女人已经哭哑了声音,她无力的靠在男人的怀抱之中,但手却不断的动着,仿佛要抓住孩子,可是却怎么也抓不住。 就在女人真的以为孩子就会这样死去时,突然一道灰色身影出现,一下跳入了水中,“哗!”因为冲击带起一阵水花,男人望着那突然跳入水中的灰色身影皱起了眉头,刚想要喊大胆,灰色身影已经消失在院子里。 当年,聂沧海抱着那个孩子躲到山上,而那个孩子赫然就是方疚疚,当时的方疚疚已经被冻得全身青紫,鼻间已经没有了呼吸。 当时的聂沧海很无奈,真的很无奈,他这个有着天下独一无二的医术的人居然救不了那个孩子,他在屋子里点满了火炉,可是方疚疚身上却没有一点暖意。 最后他想到他师傅给的他保命的丹药,但是那颗丹药只能掉命,等过了那段时间,要是在想不到办法,就会真的死去。 他将丹药给方疚疚服了,然后开始全心全意的找救方疚疚的办法,可是他找了整整五天,五天却没有任何的办法,最后找到了一个办法,但是那种丹药却不能根除方疚疚的病,身体见不得冷,不到冬天的时候,那还没有问题,可是一到冬天。 就是仅仅是站在外面就会让方疚疚整个身体撑不住,所以每年冬天,他都不许方疚疚出去,并且屋里一直都点着火炉。 可是他没有料到,真的没有料到,他没有料到方疚疚回到明日涯去,引发了她的病。 抿紧了双唇,聂沧海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方疚疚,他的表情有着无奈,是真的无奈,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来回答方疚疚,最后只能够叹了一口气。 望着方疚疚的目光真诚,“九九,这件事情,师傅不是不想要告诉你,但是师傅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所以,九九也容许师傅闭口一次,好不好?” 揉着方疚疚的头,聂沧海的脸上满是浓浓的忧愁,这件事情真的牵扯太多,而且也不只是说的时候,所以他选择了闭嘴。 方疚疚望了聂沧海一眼,终究还是没有选择逼这个师傅,毕竟这件事情真的太奇怪了,既然真的说不出,那就不要说吧! “不过师傅,我这身体真的到了冬天就不能够出房间吗?我也想要出去玩啊!” 方疚疚突然抓紧了被子,对着聂沧海说道,聂沧海深深的望了方疚疚一眼。 随后叹了一口气,“丫头,你不是要出去玩吧!是想要去找濮阳冥寒把!我就真的不知道了,丫头,那个男人真的值得你这样做吗?” 听到聂沧海的质问,方疚疚没有开口,只是紧紧的握了握被子,目光慢慢的垂下,就是为了他啊!所以才是必须啊! 如果她是玩玩就算了,可是天知道这是第一次如此的认真,如此的认真想要去追一个人,不是一段时间,而是一辈子。 她的性格就是那样啊!对自己感兴趣的事情就是拼了命啊!要是她不拼了命,这还是她方疚疚吗?那就不是了,她会鄙视自己的。 “算了,丫头,我让黑斯给你的那本《九凤绝》你开始练了吗?” 没想到聂沧海会突然问出这个问题,诧异的对着聂沧海点了点头,只见聂沧海拍了拍方疚疚头,然后慢慢的站起身,走到桌子前,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然后轻轻的抿了一口才道,“九九,这《九凤绝》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九凤绝》如它的名字有九式,你现在开始练,是第一式,能让你的筋脉改变,但是却不能够完全的改变,你想要冬天能够出去,就必须要练到五式,那时候你的身体才能够不经受那些寒气进入,但是因为我给你配药,所以九九,你只要练到第二式,吃了我给你的药,然后你就能够在冬天出去了。” 方疚疚被聂沧海说的有些愣,倒是没有想到《九凤绝》居然有这样的效用,她以前以为师傅只为了能够让她强一点而已,倒是没有想到,这《九凤绝》是专门为她体质找来的东西。 心底不由的有些感动,望着聂沧海点了点头,“师傅,我一定会好好的练《九凤绝》的,还有师傅最好了。” 对着聂沧海撒着娇,望着方疚疚一张小脸,聂沧海无奈的摇摇头,但是还是笑了,对于这丫头,他永远都是这样,没有任何的办法。 从那天聂沧海对她说了那些话后,方疚疚就开始勤加练武,可是奇怪的是,不管她怎么去钻研,都发现,对于《九凤绝》一点作用也没有,她依旧停留在原来的位置,倒是基本功真的涨了不少。 突然有些明白那些练了几十年才有一点成就的侠士,像是濮阳冥寒那般厉害的,她也只能说一句话,天才不能比啊! 不过师傅也说过她的筋脉是独特的,而且只能够修炼《九凤绝》只要她修炼好九凤绝,以后一定会比濮阳冥寒还要厉害的。 想要在十月之前修炼到第二式怕是没有那个可能了,所以方疚疚选择了慢慢来,回来了晟弋国皇都,其实她也非常的无奈,这马上就要到十月了,十月天气就会开始慢慢的转冷,到时候她就不能够再出房间了。 可是还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办,所以最后,方疚疚决定好去处理事情。 清风馆,方疚疚几天都没有到来,这使左雨泽非常的失落,但同样也整理好了,那天受到刺激的心情。 其实有些时候,爱不一定是要得到的,如果,如果那个男人能对她好,他会愿意守候在方疚疚身边,不去得到。 方疚疚慢慢走进了清风馆,青寒一瞧见方疚疚眼睛就亮了起来,他崇拜的小老板几天没有到清风馆,这也不由让他非常的失落,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会到来。 方疚疚对着青寒点了点头后,就直接上了二楼,走到左雨泽的门前,方疚疚有那么几分尴尬,不知道该不该敲门,敲吧!太礼貌了,要知道现在的清风馆也有她一半,不敲了,她想起那件事情就尴尬的不想进去。 算了,忘记那件事情吧!在方疚疚的催眠下,渐渐的方疚疚忘记那天的事情,一如既往大摇大摆的推开门走了进去,吓了里面沉思的左雨泽一跳。 当看到方疚疚的时候,心底无数的感觉涌了出来,又高兴,但也有失落,但是还是笑着望着方疚疚。 “左雨泽,天天呆在房间里你闷不闷啊!快出来把!我们去清风楼转转,接着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 方疚疚慢慢的说道,只见左雨泽已经慢慢的站起了身,比起以往的不同,今天的左雨泽穿了一身白色锦衣,手里拿着扇子,配合他那一身儒雅的气质,让人看起来十分的舒服。 方疚疚终于有些明白,这人与人的不同,那就是气质,这有些穿白衣,他就如同仙人,可是有些人就像儒雅的书生,而一些人能把白衣穿的掉价,也从此看见这人与人的不同。 走在形形色色的大街上,方疚疚微勾着嘴角,瞧见了美女调戏一下,倒是左雨泽跟在方疚疚身后,眼神满是无奈,这丫头实在太皮了。 “哦!对了,左雨泽,我从十月开始,就不能够到清风馆和清风楼了。” 突然想到什么,方疚疚对着左雨泽说道,看似不在意,但是她心底很在意。 左雨泽听见方疚疚的话,也紧紧皱起了眉头,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满是诧异,似乎在疑惑也似乎在不同。 “为什么?” 有些颤抖的开口,左雨泽急切的需要答案,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为了逃避他?还是不想见到他,到底是为什么不会再到这里来了! 她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明明就是她先招惹他的,又怎么可以逃避。 他明明要的就不多,只要能够看到她就好了啊!为什么还要这样的远离他,不过他倒是忘了那天的话,方疚疚根本就没有听见。 “喂,我说你不要激动好不好,不是因为你的事,是因为我的事情。”望着左雨泽强忍着疼痛的脸,方疚疚抿紧了双唇,其实两人都明白,可是就是不愿捅破那层纸,因为怕这样,两人之间的关系就会改变。 想着自己身体的事情,方疚疚嘴角露出一抹苦笑,“一到冬天,我就不能够出门了,因为一出门,我会没命的。” 只是简单的这么说了一句,就没再跟左雨泽解释,继续向前走着,倒是左雨泽被方疚疚的话弄得一愣,他以为方疚疚是因为他的原因,可是现在。 她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一到冬天,就不能够出门?为什么不能出门?什么一出门就会没命,难道这丫头一到冬天就会有很多人追杀她? 怎么想也想不通,这也让左雨泽走在清风楼一路都皱着眉头,终于到了清风楼,倒没想到。 “啪!” 站在清风楼外面听到清风楼里一阵碗筷摔在地上的声音,接着是桌子砸在地上的声音,让方疚疚皱起了眉头,左雨泽因为沉思着方疚疚的话没有感觉,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方疚疚已经走进了楼里。 “你们在干什么!” 一进来就看见两个大汉此时正搬起桌子狠狠的砸在地上,不少的客人因为这两个大汉的动作而退到一边,望着左雨泽的眼神里,满是浓浓的害怕。 方疚疚非常的生气,自己的店被砸了,怎么可能不生气,所以当见到这一幕时,方疚疚就立马的冲了上去,望着两个大汉冷冷的哼道。 大汉显然没有料到方疚疚会突然站在他们的面前,不过待看清方疚疚时,嘴角露出鄙夷一笑,“小子,我劝你滚远点。” 对于方疚疚,大汉是什么的不屑,为什么不屑,就方疚疚那小身板能让他们高看不。 方疚疚皱紧了眉头,望着两个大汉的目光冰冷,没有理会两个大汉不屑的话语,只是紧紧盯着两个大汉,冰冷嘴角慢慢牵起一个弧度。 “如果,我要是不滚了,你们能怎么样,杀了我,哼!怕你没这个胆子把!” 方疚疚的话语十分的轻狂,也让两个大汉愤怒的握紧了拳头,握着拳头,望着方疚疚的目光满是狠意。 两边激烈的对视着,有不少的客人看见方疚疚,纷纷叹了一口气,说方疚疚不知好歹,哪两个大汉是她能够对付的嘛!还不知死活的挡着人家。 “小子,这可是你自找的。” 突然一道大汉冲到方疚疚的面前举起拳头就朝着方疚疚砸来,可是看见拳头的砸来,方疚疚并没有躲避,倒是那些客人看见这一幕,不由的闭上了眼睛。 心底都纷纷的肯定方疚疚一定是被这个大汉给吓傻了,不然方疚疚怎么会这样一动不动的,方疚疚眼神望着大汉的拳头十分平静,突然简单的伸出手,只见大汉的拳头赫然停在方疚疚的手里面。 众人看见这一幕都纷纷的惊呆了,本来以为方疚疚会被大汉的那一拳打倒在地的,可是现在,只见方疚疚的身体站的笔直,就连腿都没有弯一下的接住了大汉的拳头。 “你!” 大汉望着方疚疚的瞳孔满是不可思议,这个臭小子居然接住了他的拳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个臭小子居然接住了他的拳头。 突然讽刺的瞧了大汉一眼,方疚疚摇了摇头,然后简单的将大汉撂倒在地上。 然后对着外面的左雨泽喊了一声,左雨泽本来正在思考的,被方疚疚这突然的一声惊呆,进了清风楼,见清风楼被砸成这样皱起了眉头。 ------题外话------ 。果然邪必须换电脑了,今天的电脑一直抽,所以只码了一万,对不起各位了! 第七十二章 坑钱 “怎么回事?” 望着方疚疚慢慢的开口,左雨泽也没有想到,他不过才几天没来而已,这清风楼居然就被砸成了这样,这满地的因为摔在地上而残了胳膊或者脚的椅子或桌子,还有一些破碎的饭筷。 方疚疚挑眉,对着左雨泽摇了摇头,表示她也不明白什么情况,当下左雨泽的眉头皱的更紧,看着地上摔得大汉,有些嫌恶。 “掌柜的。” 突然对着那躲在暗处的掌柜大喊了一声,那掌柜听见这一声就愣住了,本来害怕的要命的,可是听见这一声立马冒起了冷汗,这大汉跟左雨泽说更可怕,那还用说,自然是左雨泽更加的可怕。 当下立马从暗处出来,望着左雨泽脸上满是恭敬。 左雨泽没有理会掌柜的那张讨好的脸,只是皱着眉头,指着这满地狼藉以及那两个大汉问道,“怎么回事?” 豆大的汗珠从掌柜的额头滑落,知道要解释,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望着左雨泽咬紧了唇,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左雨泽见掌柜的如此,眉头皱的更加紧了一分,“照实说!” 听左雨泽如此说,掌柜才摸了一把汗,慢慢的将事情的缘由到来。 原来这两个大汉和他家主子来吃饭,点的尽是好菜,但是等菜上了后,他们那个主子说菜里有蟑螂,必须要清风楼给他们一个交代,当时左雨泽和方疚疚都不在这里,掌柜也不知道怎么交代。 正急着要找他们了,结果他们就砸起了清风楼,方瑾和方瑜两人不服,就跟两个大汉打了起来,虽然前段时间他们跟左雨泽学了武,但是毕竟是两个小孩子嘛!怎么可能斗得过这两个大汉。 最后两个小孩子都被打伤了,最后没有办法,掌柜只能将两个孩子拉到了后院免得两人再受伤,可是这两个大汉不依不饶,就继续砸着清风楼,于是清风楼就成了这样。 那些吃饭的客人最后也都变成了看戏的客人。 方疚疚和左雨泽听闻事情如此,眉头皱的更紧,望着两个大汉的目光慢慢的变得深寒,最后方疚疚笑了,笑的灿烂,笑的开心。 不过在懂方疚疚的那些人眼里,却是怎样的恶寒,左雨泽望着如此的方疚疚摸了一把汗,不知道为何,他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而他的预感是正确的,的确很不祥。 “将方瑾和方瑜带上来。” 慢慢在那些桌子椅子中的尸体中找到一把还能够坐的椅子拎起,放在离大汉的四米慢慢的坐下,对着掌柜的吩咐道。 方疚疚对着左雨泽挥了挥手,左雨泽嘴角抽了抽,拿起扇子对着方疚疚扇风,左雨泽第一次知道自己如此的窝囊,居然沦落到如此,偏偏这是他愿意的。 “你是谁?” 见掌柜的对方疚疚和左雨泽的不同,大汉终于发现有些不对劲了,但是还是扬着头,一副鄙视的样子问着方疚疚,倒是方疚疚望着两个大汉笑着,不回答两个大汉的话,只等着掌柜的将方瑾和方瑜带上来。 不过一会,掌柜就将方瑾和方瑜带了上来,方瑜一上来就狠狠的瞪了大汉一眼,仿佛要冲上去拼命一般,倒是方瑾忧心忡忡的看了方疚疚一眼,深怕方疚疚因为这件事情而把他们开除了似得。 方疚疚望着两个孩子抿了抿双唇,道,“我们清风楼,现在是这两个孩子在掌厨,他们虽然是两个孩子,但是两个特别认真的孩子,你对我说饭菜里有蟑螂,我倒要问问他们是否是这样。” 方疚疚的话终于让两个大汉感觉不对劲了,什么他们清风楼,眼前的这个人是谁,从刚才开始,掌柜的就对他毕恭毕敬,还有他说这两个孩子是清风楼掌厨的,呵!这怎么可能的事情。 不止两个大汉不信方疚疚,就连外面那些客人也不相信啊!他们吃的那么美味的菜,怎么可能是两个这么小的孩子做的,以他们想的,应该两个人高马大的厨师的,怎么可能会是两个孩子。 “你在开玩笑吗?清风楼是两个小屁孩在掌厨,哈哈!真的是太搞笑了,你谁啊!拼什么这么说。” 大汉望着方疚疚一副很好笑的样子说道,就连外面的顾客也跟着笑了起来,因为他们都认为清风楼不可能是这两个孩子在掌厨。 方瑜望着大汉那嘲笑的样子,怒瞪着眸子就要冲上去,倒是方瑾冷静拉住了方瑜,对着方瑜点了点头,望了望方疚疚,意思是小老板在这里,你别担心。 方疚疚望着大汉嘲笑的样子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嘴角淡淡抿着笑,“你在什么地方撒野,你不知道吗?连我的身份都不知道,你还敢来这个撒野,是不是有点太过蠢了。” 方疚疚的声音清冷如寒冰,袭进大汉的耳朵里,不由的让两个大汉打了一个寒颤,眼睛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方疚疚,以这个人的话说,怎么可能,不可能的,他是清风楼的老板?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是,一定是他在说谎,他在说谎,对的!一定是! 目光含着笑的望着大汉,望着两个大汉那不可思议的样子,以及不相信的样子,方疚疚的嘴角慢慢的变得讽刺,“你想要撒野,却连这个地方背后的老板都不打听,说你蠢还真是赞美你,你简直就是蠢到无可救药了。” 左雨泽还是第一次知道方疚疚如此毒舌,这骂人都不见停歇的,而且那说的一本正经的样子,就好像事实本来就是如此一样,好吧!虽然事实就是如此。 虽然已经想到了答案,但是两个大汉一直都是否定的,现在方疚疚承认了,让他们不由的长大了瞳孔,不只是两个大汉,就连外面的那些人们也长大了瞳孔,有些不敢相信的望着方疚疚。 这个年轻人,是清风楼的老板,怎么可能,清风楼的老板怎么可能会这么的年轻。 “好了,现在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我们继续说蟑螂的事情,方瑾方瑜告诉他,你们炒菜时,放过蟑螂没有。” 方瑾盯着方疚疚不敢开口,倒是方瑜狠狠的盯着大汉,那目光如狼般凶狠,如果他够强,如果他能再强一点,他一定要打的这个大汉满地找牙。 想着刚才小瑾为了保护他受伤,方瑜就忍不住的心疼,手不由的握上了方瑾的手,望着大汉狠狠道,“要是我知道是这种人再吃我做的菜的话,那么我就不可能放蟑螂了,我会放毒蛇,蝎子,臭鞋。” 方瑜没说一句话就让大汉的脸黑了一分,倒是方疚疚和左雨泽忍不住的笑出了声,不只是方疚疚和左雨泽,就连那些围观的客人也跟着笑出了声,倒是方瑾从头到尾的担心着方瑜,深怕方瑜会被怎么样似得。 大汉黑着一张脸望着方瑜,目光变的狠狠,“你个臭小子,说什么了!” “说什么,你们没听到嘛!要不要我在说一遍,要是我知道是你这种人吃我做的菜的话,我放的不是蟑螂,而是毒蛇蝎子,臭鞋!” 不得不说方瑜这小子就是天生的大胆,那大汉以为方瑜会被他吓到,可是方瑜却连脸色都没有变,望着大汉再一次重复这些话。 这一次没有人笑了,真的没有人笑了,因为这次他们明白了方瑜说这些话不是开玩笑,而是认真的,他们可以想象到,如果方瑜真的知道是这些人再吃他们炒的菜的话,一定会这样做的。 “臭小子,你找打。” 大汉骂着就冲了上来,要给方瑜点颜色看看,倒是方瑜站在那里,扬着一颗头等着大汉的拳头,那些客人心底纷纷骂方瑜不知好歹,刚才被打的还不够吗?现在又想要挨打。 倒是方疚疚满脸平静的望了一眼左雨泽,左雨泽便“啪!”的一声收回了给方疚疚扇风的扇子,直接站立在方瑜的面前,用扇子一下挡住了大汉的拳头。 只见左雨泽目光冷冷的望着大汉,一时间大汉动弹不了身体,目光惊讶的望着左雨泽,他倒是没有想到,这左雨泽也是如此的厉害,刚才方疚疚接了他一拳头他已经十分惊讶了,现在左雨泽又接了他一拳头。 “刷!” 左雨泽轻轻的推了大汉一下,却让大汉退了数步,随后只听左雨泽慢慢的道,“在别人地方挑事时,别忘了掂量掂量自己。” 说着左雨泽便不再理会大汉,继续站在方疚疚的身边,拿起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为方疚疚扇着风,方疚疚已经微翘着双唇,瞧着这眼前的一幕一幕,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 大汉望着方疚疚等人有些愤怒,那个被左雨泽推出去的大汉不服,就想要再一次冲上来,可是另一个大汉却突然伸出手拦住了他。 那个大汉瞧了另一个大汉一眼,就慢慢的退后,不能说强壮的人就不能有智慧,比如眼前的这个人,只见那大汉如同书生一般彬彬有礼的站在方疚疚和左雨泽的面前。 只见他慢慢的开口,“清风楼难道就是这样对客人的嘛!饭菜不但有蟑螂,这服务的人员也一点礼貌也没有,这样的清风楼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多人闻名而来,这家酒楼简直就是败类。” 大汉的话似乎引起了那些客人的共鸣,纷纷瞧着方疚疚等人指着说那的,不由的让方疚疚笑出声了。 望着大汉,扬扬手,让他继续说。 大汉虽然疑惑方疚疚为何如此,但是方疚疚既然让他说,他自然也就不客气了,开始说着清风楼怎样的不足,怎样的不礼貌,让那些客人也跟着骂起清风楼来。 方瑾和方瑜还有掌柜的急红了一张脸,倒是方疚疚和左雨泽从头到尾脸色都平静如水。 等着大汉说完以后,方疚疚瞧了掌柜的一眼,掌柜的有些不明白,但是方疚疚点了点手,掌柜的就明白的从后面端了一杯水到方疚疚的面前。 方疚疚对着大汉扬扬手,掌柜疑惑,方疚疚这是要干嘛,但是虽然以后还是走到了大汉的面前,大汉望着掌柜的疑惑,却只听方疚疚慢慢的说道,“说了这么久,渴了把!我还真是不知道我们清风楼这么多的不足啊!还真是,多谢你的指点,喝口水休息休息。” 方疚疚意外的平静引起了众人的疑惑,众人们有些越来越看不懂方疚疚了,别人在这里说她的地方不足,她还给人家端水喝。 这清风楼的老板不会是疯子把!这样想着,众人也觉得非常的可能。 不然这清风楼怎么会如此之差,此时的众人已经忘记了他们吃菜的时候,那菜的美味,现在众人的脑子里,只有大汉说的清风楼怎样怎样的不足。 虽然不明白方疚疚的用意,但是大汉还是接过了掌柜的茶杯喝了一口水,方瑾和方瑜见如此都握紧拳头,情绪十分的激动,清风楼才不是他们说的这样了。 本来想要出口辩论的,但是左雨泽却突然拦住了他们,对着他们摇了摇头,两人疑惑的望着左雨泽,左雨泽只是望了一眼方疚疚,两人抿紧了双唇,他们明白左雨泽的意思,左雨泽是让他们相信方疚疚,可是现在要怎么相信。 方疚疚的脸色一直都太过平静,平静的就好像这一切都不管她的事情一样,但是唯有左雨泽看见了方疚疚眼底的冷光,那冷光使他震撼,同样也使他明白,方疚疚不是这么好惹的,其实他一直都知道,这个丫头,怎么可能是好惹的。 “众人在我们清风楼吃饭,但是明白我们清风楼的规矩吗?” 方疚疚突然平静的说道,使众人不由的愣住了,规矩?清风楼吃饭有什么规矩吗?那家酒楼吃饭有规矩啊!真是搞笑诶! 这个老板不会真的是傻子把!众人这样想着,就越加相信方疚疚就是傻子。 大汉见众人都偏向了他们,嘴角微勾,望着方疚疚继续添油加醋的道,“规矩,酒楼吃饭要规矩,你没傻吧!哈哈!原来清风楼老板是傻子,怪不得,怪不得,清风楼如此之差,就是这个原因。” 清风楼的这些人都把方疚疚当偶像,可是现在听到这个大汉说他们偶像是傻子,当下就激动了,倒是方疚疚平静的伸出手,对着清风楼的人挥了挥。 只见方疚疚嘴角微勾,“我们清风楼自然不比其他的酒楼,我们清风楼有我们的规矩,我们清风楼,贵族平民在这里平等,我们招待,只招待我们想要招待的客人,看不顺眼赶出去,看的顺眼免费不是不可以,在这里,我们说了算,就算是皇帝来了,他也看得我们想不想要给他吃。” 方疚疚一句一句的说道,让众人有些愣,也纷纷的讽刺,这人真的是傻子,但是突然想到,清风楼的确一直都是这样的。 这里的贵族与平民平等,这里只招待他们想要招待的客人,他们也曾经见过掌柜将一些客人给赶出去,现在他们觉得方疚疚不是傻子,但是觉得方疚疚太过狂妄,她居然说皇帝,口气还真是大。 “你说我们清风楼小二招待客人不礼貌,请问你们有什么值得我们礼貌的,你们将我们清风楼砸成这样,请问你们礼貌了吗?你们经过我的同意在这里吃饭,顺带污蔑我们了吗?你说饭菜里有蟑螂证据了,将那只蟑螂带给我看,让它来告诉我们事实啊!” 论耍嘴皮子,方疚疚不输一个人,但是方疚疚却从来只说实话,她说的没有错,他们清风楼就是这样的规矩。 欣赏他们清风楼的,来这里吃饭,不欣赏的,去别处把!他们真的不欢迎。 “你,你!” “怎么找不出你的证据,将那只蟑螂带给我看啊!既然带不出来,那是不俗表示你们是在污蔑我们清风楼,既然这样,带你见官不算过分把!” 清冷的目光扫在两个大汉的身上,方疚疚说的句句属实,让两个大汉没有招。 “啪啪!” 突然两声掌声响起,只听一道阴冷的声音突然响起,“这清风楼的规矩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只是小老板,你不怕这次过后,怕是没有人来清风楼吃饭了吗?” 只见二楼一个穿着华丽锦衣的少年慢慢的一步一步走了下来,只见两个大汉一见到少年走到了少年的身旁,望着少年眼睛里满是恭敬。 方疚疚看了一眼少年,年龄可能比她小一两岁,长的还不错,一副高傲的样子,那衣服看样子是贵族,不过是贵族又怎么样。 “我清风楼,自然有欣赏的人来吃饭,我们只欢迎欣赏清风楼的人,至于赚不赚钱,我们倒是真的不缺这个钱,是吧!雨泽。” 将目光放在左雨泽身上,左雨泽有些汗颜,这丫头什么意思,他不明白,意思是姐都不赚钱了,你要是敢说不是,我就把你给阉了。 摸了一把汗,点了点头,是的!他们是真的不缺这个钱啊! “果然清风楼跟别的酒楼不一样,那现在小老板是不欢迎我们,这样我们也不用留下了,走吧!” 方疚疚望着少年,笑了笑,这少年倒是会给自己找台阶下,见斗不过就想要走了,不过把她清风楼砸成这样就想走,还真的没有这么简单。 手拦在少年的面前,只见少年抬起头诧异的望着方疚疚显然是不明白方疚疚的用意,就在少年疑惑时,只见方疚疚对着掌柜的挥了挥手,掌柜就突然就毕恭毕敬的向前,将一张纸交代了方疚疚的面前。 “碗筷一百两,桌子四百两,椅子三百两,饭菜六百两,加上这些你们无意中砸到的古董,要知道这些古董都是天价,不过看着你还小,给你打个折,两千四百两,现在你一共要付我三千八百两。” 听着方疚疚的念叨,少年的嘴角不由的抽了抽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有些不可思议,不但是少年不可思议,就连那些客人也非常的不可思议。 就这点东西就三千八百两,这个人确定她不是抢劫? 左雨泽嘴角微勾,这丫头,好吧!是有那一点抢劫的意思,既然这个少年把他们清风楼给搅乱了,那么就不要怪他们无情了。 倒是掌柜和方瑾方瑜,还有那些小二崇拜的望着方疚疚,小老板太帅了,小老板太酷了,就这样制服了少年。 “你这是在抢劫吗?” 少年一个向前将方疚疚面前的纸张撕掉,目光狠狠的望着方疚疚,仿佛要把方疚疚碎尸万段似得,倒是方疚疚面色平静的望着少年淡淡的开口,“抢劫,怎么可能是抢劫,这些不是你干的吗!既然做了就要有担当,付钱!” “你,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少年被方疚疚气的有些闷,突然的开口,让方疚疚挑了挑眉。 早猜到了少年的不凡,明白这少年背后肯定有不凡的身份,所以方疚疚才会借此狠狠的坑少年一笔,俗话说不吭白不吭嘛! “我说过了,在清风楼,贵族与平民平等。” 少年是真的被气到了,何止是被气到了简直是被气的够呛,这个人,这个人居然敢这样对他说话,他一定,一定要给这个人一点颜色瞧瞧。 冷哼一声,“我姐姐可是平妃,会成为皇后的人。” 濮阳羽的的妃子,方疚疚笑了笑,这还不好办嘛!继续对着少年笑着,“我过了,清风楼就算是皇帝来了,也平等。” 少年见方疚疚不知好歹涨红了一张脸,倒是左雨泽皱起了眉头,平妃吗?那眼前的人是马家的公子,既然这样,那件事情就不好办了。 突然走到了方疚疚的面前,拉了拉方疚疚的衣服,意思是要不是就这样算了,倒是方疚疚安慰性的拍了拍左雨泽的肩膀,望着少年,准备动手。 少年见此急忙叫大汉站到了自己的面前,但是两个大汉怎么可能是方疚疚的对手,只见几下,方疚疚就将两个大汉给降服了,接着将少年给绑了起来,方疚疚的大胆还真是众人没有预料的,一个个睁大的眼睛望着方疚疚,有些不敢相信放就的大胆。 方疚疚拉着绑着马宇的绳子,如同遛狗一般拉着马宇向前走着,而他的目的地自然是马家。 马家门外,方疚疚懒懒的望着那紧闭的大门,对着左雨泽看了一眼,左雨泽擦了擦额头的上的冷汗,他说怎么有一种不详的预感,看来今天的事情必须要闹大了。 “马家的人听着,你们马家公子在我们手里,因为他欠我们钱,如果你不在规定的时间将钱交给我们,我就将马宇给xx。” 对着左雨泽点点头,对于左雨泽这一番言论,方疚疚非常的满意,不过她倒是没有注意,这番言论有点像现代,那些绑匪绑了小孩,问警察要赎金的样子,说什么要是不把钱叫出来就那什么那什么。 马一杰本来正坐在大厅里看书的,听到少爷又出去了,皱了皱眉头,想着那个家伙会不会闯祸,可是这刚想着,这就成了事实,这马宇还真的闯祸回来了。 听着外面的那番威胁的言语,马一杰皱紧了眉头,马家夫人王爱怡急着一张脸跑了出来,看见马一杰就哭了出来,“老爷,我们怎么办?” 马一杰看见王爱怡心底就一阵烦闷,都是她,平时宠着那个小子,他就想着那个小子迟早会闯大祸回来,看看!现在来了把! 抿紧了双唇,马一杰虽然心烦王爱怡,但是还是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对着王爱怡说道,“先出去看看。” 马家门外,马家的侍卫将方疚疚等人给围了起来,但是却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方疚疚此时手中正玩弄着一把刀架在马宇的脖子上,方疚疚的意思非常的明白,如果他们敢轻举妄动的话,方疚疚立马就会让马宇给没命。 马一杰一到外面见到这样的情况,不由的紧皱起了眉头,望着将刀架在马宇脖子的方疚疚对着那些侍卫挥了挥手,道,“不知道这位小兄弟,你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瞧着人模狗样的马一杰此时正皱着眉头望着她,方疚疚嘴角的笑容灿烂,江南今天因为发大水粮食没有收成,这些贪官倒是一个个过的滋润,可怜那些百姓,还可怜她的美人王爷,既然这样,那就不要怪她坑他了。 “你家的宝贝儿子,在我们酒楼闹事,你说砸些桌椅就算了,可是现在砸了我家酒楼那些值钱的古董,这也不算什么,他让我们酒楼有了一个坏名声,你说我能不找你们赔钱吗?” 左雨泽听着方疚疚那番言语,摸了一把汗,这世界怕是也只有方疚疚敢对着马一杰说出这一番话了,站在方疚疚身边,左雨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虽然说左家和马家并不算好,但是马家的人还是认识他的。 而果然,马一杰一看见左雨泽的眉头就皱的更加紧了几分,“不知道左公子,这位公子说的话可属实。” 擦了擦汗,虽然害怕马一杰告诉他的父亲,但是左雨泽还是不可能背叛方疚疚,对着马一杰道,“九方乃说的属实,马公子在清风楼闹,九方乃清风楼的老板。” 简单介绍了方疚疚的身份,也证明了方疚疚说的话属实,让马一杰不由的叹了一口气,望着方疚疚目光不明,清风楼的老板?那这件事情不好处理了,都传言清风楼后面有着大势力,如果处理不好的话。 想着,马一杰就狠狠的瞪了马宇一眼,接受到马一杰的那一眼,马宇不由的低下了头,心底对方疚疚满是恨意,都是这个家伙,都是这家伙才害他在父亲面前如此。 “不知道九方老板,我儿欠了清风楼多少的钱。” 马一杰望着方疚疚说道,方疚疚笑着对着马一杰摇了摇头,“不多不多,也就三千八百两而已。” 方疚疚这句话让不少的人抽了,什么不多,才三千八百两而已,那样怎样才算多啊! 左雨泽低着头摸了摸鼻子,马一杰望着方疚疚愣住了,显然有些不敢相信。 三千八百两?怎么会欠了三千八百两,目光扫向马宇,意思你到底砸了什么东西啊!居然砸出了这么多的钱。 马宇心底非常的委屈,他怎么知道自己砸了什么东西,居然就砸了这么多的钱,其实他也很无奈啊! “好!我这就让下人给九方老板准备钱。” 马一杰说着对着一个奴才挥了挥手,方疚疚嘴角一直微勾,刀一直架在马宇的脖子上没有放下,不由的让马宇瑟瑟发抖,他突然发现自己错了,自己不该不听劝,找清风楼的麻烦,谁知道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很快,下人们就整理好了银两出来,将箱子摆在方疚疚的面前,当方疚疚看着那一大箱的白银时笑了,“我想马大人你有些理解错了,我说的不是三千八百两银两,而是三千八百两黄金。” 一句话却让众人的脑袋一个闷响,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望着方疚疚,一点都不相信这是方疚疚说的话,左雨泽擦了擦头上的汗,刚才他就无比的汗颜了,可是现在,他心底突然有些同情马大人,同时也想着这怕是要把马大人给惹急了。 抿了抿双唇,接下来他该怎么帮助方疚疚。 马一杰脸上阴暗的望着方疚疚,眼里满是寒光,“九方老板,是不是胃口太大了!” 有些深冷的说出这句话,三千八百两黄金还真亏这个小子说的出来,果然蛇心不足蛇吞象,这小子既然这么的不知好歹,他也不用管他身后那什么势力,不用客气了。 “胃口太大,我想马大人肯定不知道我为了清风楼用了多少钱吧!里面的古董哪一件不是价值连城花了我无数的黄金,里面的桌子跟椅子我都让人特别定做的,现在清风楼里一片狼藉,我要不是看在马大人的面子,三千八百两黄金,连建清风楼的一个零头都不够,马大人还好意思说,我胃口太大了!” 方疚疚说这话满是讽刺之意,却让左雨泽真的汗颜,其实建清风楼真的三千八百两是真的不够,但是那是三千八百两的银两不够,这黄金,咳咳!好吧!他不得不承认他必须再一次可怜马一杰了。 马一杰听闻方疚疚一言皱起了眉头,倒是没有想到这方疚疚如此的有钱,三千八百两黄金连建清风楼的一个零头都不够,那建着清风楼到底用了多少的钱,虽然心底已经信了方疚疚,但是马一杰脸上却是一副不信的样子。 “九方老板,你这是在跟我开玩笑。” “哈哈!开玩笑,要是开玩笑就好了,可是我是认真的,你们马家要是还不出这三千八百两黄金也可以,这事情毕竟不管你什么事情,是马宇干的,你把马宇交给我,我杀了他,把他鞭尸后,挂在皇城之上,这件事情,我们就这样了了。” 方疚疚这番话让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更让马宇睁大了眼睛,望着马一杰那样子仿佛马上就要哭出来一般。 马一杰黑着一张脸望着方疚疚,不知道该怎么办,突然想到了马玉,皇上的平妃,这件事情必须找马玉帮忙啊! 皇宫之内,马玉早就听到了这件事情,想着要去找濮阳羽,可是濮阳羽难得一次没有在宫殿。 而宫殿之内,濮阳羽听着马玉离开的脚步声松了一口气,望着暗卫慢慢的道,“确定,那是九九?” “皇上,奴才确定,是九王妃,九王妃虽然穿着男装,但是奴才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九王妃,九王妃在马宇脖子上驾着刀威胁马一杰,让他拿出三千八百两黄金。” 暗卫的话让濮阳羽睁大了眼睛,眼睛满是浓浓的不可思议,随后笑出了声,倒是没有想到,真的没有想到,这一段时间风靡整个皇都的清风楼老板居然是那个丫头,怪不得,怪不得那个丫头经常出去。 不过那个丫头怎么跟左雨泽那家伙搭上边的,不过最主要的不是这个,这个丫头胆子还真是越来越大了,居然敢威胁大臣,不过这威胁的他喜欢,他喜欢。 “皇上,刚才九王妃说了。” 暗卫突然响起方疚疚的话,目光望着皇上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濮阳羽望着暗卫那犹豫的样子,皱了皱眉头,对着暗卫点了点头。 暗卫这才松了一口气,要知道当时在马家暗处看见方疚疚的时候他惊呆了,正想着九王妃怎么在这里了,方疚疚突然扔给他一张字条,等看到字条上的内容时,他抽了,这九王妃果然跟九王爷一样,都喜欢坑人。 “这是九王妃递给我的,字条上说,让皇上装一装,装作对清风楼有顾忌的样子,然后马家才会有顾忌,这三千八百两黄金是用来帮组你的。” 濮阳羽看了一眼字条,随后笑了笑,这丫头,他看这丫头说什么帮他其实就是掩饰,其实就是想帮皇弟而已。 算了,这次江南的事情也的确需要很多的钱,不然这件事情非常的难办,这些一个个大臣光知道拿钱,不知道帮忙,那怎么行,今天就让那个老家伙吐吐血。 显然濮阳羽没有想到马一杰是他的岳父,虽然平妃是他的妃子,但是比起兄弟谁更重要,而且这个老家伙,想着濮阳羽就暗了一双眼眸,对着暗卫点了点头,意思很明白让他将平妃招进来。 平妃本来正急着这件事情了,想着该怎么帮父亲,没想到皇上居然回来了,当下急忙去见皇上。 当见到濮阳羽时,平妃就委屈了一张脸哭了出来,“皇上,皇上,你一定要帮,帮爹爹啊!” 濮阳羽望着平妃那哭的灰天暗地的样子,讽刺的嘴角微勾,但是却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爱恋的看着平妃,来到平妃的面前将平妃抱进怀里,“爱妃别哭,别哭,怎么了,怎么了,你告诉我,我会帮你的。” 瞧濮阳羽这样,平妃心底暗喜,倒是濮阳羽的嘴角讽刺渐浓。 “皇上,你知道清风楼的老板吗?” 平妃小心翼翼的问道的濮阳羽,却见濮阳羽的脸色突然刷白,不由的平妃心底有些猜测,这清风楼的后面果然不简单,不然一说濮阳羽的脸色就会变。 濮阳羽脸色虽然刷白,但是还是爱怜的望着平妃,“清风楼老板怎么了?” “皇上,你不知道清风楼老板有多么过分,弟弟不过是砸了他们店一些东西,那个老板居然开口要三千八百两黄金,皇上,三千八百两黄金啊!你一定要帮帮爹爹。” 平妃拉着濮阳羽的衣袖可怜的说着,濮阳羽望着平妃嘴角渐渐的冷笑,随后一下转过了身,让本来靠在濮阳羽怀中的平妃摔倒在了地上。 平妃不解的望着濮阳羽,显然没有想到濮阳羽会突然这样,不由的心底满是疑惑,“皇上。” 轻轻的唤了一声,濮阳羽心底冷哼,要朕帮你们,那朕有麻烦时,怎么没见你们帮过我,还真是。 “爱妃,你回去把!以后不准在提这件事情了。” “皇上!” 平妃神出口想要拉濮阳羽的衣袖,可是谁知濮阳羽一下挥开了平妃的手,濮阳羽转过头望着平妃的目光深冷,不由的让平妃打了一个寒颤,望着濮阳羽有那么几分愣。 “你们光想着麻烦来找我,怎么不想想,我也有麻烦。” 平妃被濮阳羽突然的大发脾气给吓到了,望着濮阳羽那红着的一双眼,不知道该怎么办,濮阳羽走到龙椅前一下将桌子上的东西推开,无数的奏折落下,砸在了平妃的脸上,濮阳羽望着平妃的目光狠狠,只听濮阳羽冰冷的开口。 “给我滚,给我滚。” 平妃愣了几分,握着脸跑了出去,等平妃跑出去后,濮阳羽嘴角含着笑的望着暗卫,“怎么样,朕的演技怎么样?” 暗卫望着自恋的濮阳羽嘴角微微的抽搐,有些无奈的揉了揉头,果然,这跟濮阳一家都是狐狸,一个个都打心底的腹黑,濮阳羽演的让你看不出真假,这濮阳冥寒更是杀人不眨眼,而这个刚进的九王妃,都坑人坑的想哭,打了一个寒颤,以后,他一定要离濮阳一家远点。 不过他忘记了他是濮阳一家的暗卫,想躲也躲不远的。 马家,马一杰和方疚疚沉默一会,只见一个下人慢慢朝着马一杰跑去,方疚疚瞧着那个下人,嘴角微微的一勾,而发现的人,会发现方疚疚这一抹笑充满了算计。 马一杰听着下人的汇报皱紧了眉头,望着方疚疚的目光从一开始的深寒,变成讨好的笑,他倒是没有想到,真的没有想到,这个九方背后的势力居然如此的之大,就连皇上都要顾忌。 虽然濮阳羽只是表现除了愤怒的姿态,但是濮阳羽说的那些话,显然很明白,如果他动了清风楼,那么这件事情就不会这么不了了之了,所以马一杰的情绪才会变得如此之大。 “三千八百两黄金实在是有点太多了,不知道九方老板能否宽容一下,给我降点。” 马一杰嘴角的笑容有些牵强,三千八百两黄金这是要卖了他的老命啊!虽然说真的,他全部都拿的出来,但是这么多钱,要他一下拿出来,他怎么可能会不肉疼。 左雨泽望着马一杰,有些疑惑刚才那个下人对马一杰说了什么,不然马一杰的态度怎么会变的如此之快,目光有些不明的望向了方疚疚,难道是这小丫头做了什么,想着摇了摇头,也许是真的这个丫头做了什么。 “降点,马大人还真是说笑了,这些钱我已经都亏本了,你让我还降点,你不觉得自己太过贪心了嘛!” 方疚疚说的理所当然,却让马一杰嘴角狠狠的抽了抽,最后叹了一口气,让下人准备黄金去了,方疚疚望着去取黄金的下人脸色不变,她就知道这个老家伙不可能那么穷。 这是官都会贪,更何况这个人还是濮阳羽那个妃子的爹,有他的这个女儿,他光收的贿赂,怕是就很多了,别说这点黄金了。 诧异马一杰的大方,马家与他们左家不同,马家是靠着马玉,而他们左家是世代做生意的,自然不缺钱,可这马家,果然这些年靠着马玉,马家倒是贪了不少。 等那一箱箱的黄金抬出来后,方疚疚并没有放过马宇,只是对着掌柜的点点头,让他去数钱,这一数就是一个时辰,众人也陪着掌柜的站了一个时辰,方疚疚这才将刀收回,将马宇给放了。 然后对着清风楼那些伙计点点头,然后一个个伙计挑起箱子朝着清风楼走去。 马家大厅,马一杰狠狠的扇了马宇一个耳光,望着马宇的目光满是熊熊的怒火,都是这个家伙,他的那些黄金啊!黄金啊!想想,马一杰就觉得肝都疼。 马宇被马一杰扇了一个耳光十分不服气,但是不敢说些什么,毕竟今天真的是他的错,望着马一杰不敢出声,心底真的恨死了方疚疚,但是更多却是对方疚疚的害怕,想着方疚疚说的鞭尸,再把他挂到皇城之上就打了一个寒颤。 马一杰望着这样的马宇有些恨不成器啊!踢了马宇一脚,马宇就狠狠的摔倒在了地上,“你说你,你说你,怎么就不学好了,你学学左雨泽,左雨泽,你看人家,人家巴结上了清风楼的老板,你了,你了!” 王爱怡看着马一杰骂着马宇,马上就跑到了马宇的面前将马宇抱住,“你,你别这样,他只是个孩子。” “孩子,孩子,都十五岁了还是孩子,人家左雨泽十二岁就开始离开家自己独立了,现在人家也只比他大两岁,人家有出息,再看看他,看看他,就知道惹祸。” 数落着马宇的怎么样怎么样的没出息,也同时让马宇想起了左雨泽那一张脸,想着马宇就狠狠的咬咬牙,拼什么拼什么自己就不如他,拼什么他就能比他盘上好的。 握紧了一双手,马宇在心底发誓,他一定,一定要超过左雨泽,只有这样,只有这样,他才能够忘记今天的羞辱,今天的羞辱,左雨泽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不得好死的,不得好死,以还我羞辱之恨。 左雨泽自然不知道自己就这样给恨上了,他知道现在他满眼的黄金,虽然以他左家的财产来说,这些黄金不算什么,但是要知道这是他独立以来,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钱,望着方疚疚一张得意的小脸,不由的无奈的笑了笑,跟着这丫头果然是不会吃亏的。 “左雨泽,我将黄金分成了一半,这一千九百两黄金,我们来打造我们的势力,小瑾和小瑜一定认识很多跟你们一样年龄的小乞丐,你们找他们以后,然后买一个院子将他们安定好,接着由你们两个跟着左雨泽学武功,然后交给他们,而这另外一千九百两黄金如果你们相信我,就交给我。” 方疚疚对着清风楼的众人说着,不由的引起众人的感觉,望着方疚疚眼睛里满是泪水,“小老板,你在说什么,我们怎么可能不相信,我们本来就是跟着你的啊!” 掌柜的突然说出这话,引起众人的连连点头,让左雨泽的嘴角狠狠的抽了抽,这些家伙是不是已经忘记了,当初是他将他们招进来的,而毫无疑问,他们真的忘记了。 方疚疚对着大家笑了笑,将一切都交给了左雨泽,至于为什么交给左雨泽,那是因为她相信他。 而左雨泽自然不会愧对方疚疚的信任,不过他倒是疑惑,方疚疚会将凌羽一千九百两黄金拿去干什么,当然他知道方疚疚不可能存起来,因为他从方疚疚的脸上看到了方疚疚会把这一千九百两黄金用在别处。 清风馆,二楼左雨泽的房间,窗前,方疚疚悠闲躺在摇椅之上,任由那秋风吹在自己的身上,在过些日子,怕是不够在享受这风了,因为天气在转冷了,现在的秋风已经不再带着夏天的炎热,而是带着瑟瑟的冷。 突然睁开双眼将目光放在左雨泽的身上,抿了抿双唇,“左雨泽,你想不想知道,我爱的人是谁?” 突然对着左雨泽说道这一句话,左雨泽的身子显然一愣,没有想到方疚疚会突然说这样的话,想不想知道她爱的那个人是谁,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方疚疚轻轻的笑出了声。 “那我就告诉你,他就是你们晟弋国高高在上的九王爷。” 方疚疚慢慢的说出这句话,让左雨泽一下就呆住了,望着方疚疚目光有些不可思议,九王爷?濮阳冥寒?他喜欢的是濮阳冥寒? 本来想着自己还有点胜利的,可是左雨泽突然就没有的信心,更濮阳冥寒比,他怕是永远都比不过把!不过濮阳冥寒那个无情的家伙会喜欢她?想着左雨泽就满脸疑惑的望着方疚疚。 “你不要那样看着我,美人王爷现在是还不喜欢我,不过我很努力的再追他,江南的事情知道把!本来我不应该在这里的,本来我应该跟他一起去的,但是因为自己的身体,我没有办法去,其实跟你说实话,这一千九百两黄金,我其实打算用去帮助那些江南的百姓。” 方疚疚慢慢的说道这些话,让左雨泽有些愣,望着方疚疚,才突然发现方疚疚有些面熟,也才发现方疚疚居然认识濮阳冥寒。 突然有些记起来了,现在晟弋国整个都在传,濮阳冥寒喜欢一个人,他对任何人都冰冷,唯独对那个女人露出了笑容,而那个女人,他记得那次他陪父亲去参加宫宴,他见过方疚疚一面,只不过方疚疚太过平凡,他忘记了。 还真是,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喜欢上当初只见过一面的女人,濮阳冥寒对方疚疚的特殊,众人都看得到的,虽然说方疚疚说濮阳冥寒不喜欢她,但是。 抿了抿双唇,本来心底还奢求着能有个机会的,可是现在他没有任何的机会了。 “咚咚!” 敲门声突然响起,不用猜也知道是青寒,只见慢慢的走了进来,望着方疚疚和左雨泽的目光有些神秘,不由的使方疚疚挑起了眉,看青寒这样子,应该是发现了有趣的事情,而正如方疚疚所想,青寒真的发现了有趣的事情。 “公子,小老板,今天有人将我们清风馆所有的断肠散给买了。” 青寒慢慢的对着方疚疚和左雨泽说道,让方疚疚和左雨泽皱起了眉头,当初治断肠散是无意的,但很少有卖的人,而卖的人卖的也只有那么一包,可是现在,望着青寒目光有些探究。 “你说的是真的,有人将我们清风馆全部的断肠散给买了。” 方疚疚提高了声音问道青寒,青寒使劲的点了点头,方疚疚深思一下,眯了眯眼望着青寒,“你卖给他了?” 青寒被方疚疚这深冷的声音吓了一跳,但是还是不敢撒谎的对着方疚疚点了点头。 抿了抿双唇,方疚疚将目光放向了左雨泽,左雨泽此时也紧皱着眉头,抬起头望向方疚疚,只听方疚疚慢慢的开口,“这些日子,皇都,怕是不得安宁了。” 青寒一下就愣住了,皇都不得安宁了,为什么不得安宁了,如果方疚疚知道青寒还傻傻不知道怎么回事的话,一定会一巴掌拍在青寒的头上,说他笨,这都还想不到。 如此之多的断肠散,那断肠散就一点点就能够让人烂掉肠子,可是如此之多,抿了抿双唇,这件事情怕是没有那么简单了。 “青寒,你知不知道是什么人买了这些断肠散。” 抿着双唇对着青寒说道,青寒想了想摇了摇头道,“小老板,哪两个穿着黑衣,将自己的身子和头都全部包住了。” 青寒这话让方疚疚和左雨泽的眉头皱的更深,手点了点椅子后,才低沉着声音开口,“那那些人有什么特征。” “特征,我记起来了,小老板,那两个人中,其中一个是女人,因为那个女人手很小,而且那个女人手上画着一个蝎子。” 青寒一拍脑袋,一副反应过来的样子,想着哪两个人,身材虽然差不多,但是其中一个手很小,手上还有一个蝎子,这所有国家的人虽然身高都差很多,一些男人的身高像女人的身高,但是不变的是,女人的手永远比男人的小。 当然也有一些例外,一些男人的手也会很小,但是那也只是例外,不过一个男人的手上画蝎子,除非那人是娘炮。 对着青寒了点了点头,方疚疚将目光放在了左雨泽身上,“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不简单!” 听见左雨泽的回答,方疚疚轻轻一笑,“我也觉得不简单,买拿多的断肠散,怎么可能会简单,你说我们没发现就算了,但是我们发现了,既然这样,你去就去查一查皇都最近有其他国家的人进过城没有。” 抿了抿双唇,左雨泽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有些疑惑,“你怎么知道是其他国家的人?” 方疚疚对着左雨泽笑了笑,脑子突然想起了濮阳冥寒,还不是他告诉她的,不然以这个在山上待了这么年的人,怎么可能会知道。 没有回答左雨泽,但是左雨泽看着方疚疚脸上的笑就已经猜到了这件事情一定跟濮阳冥寒有关,抿了抿双唇,心底有些黯然,但也松了一口气,幸好她爱的人是濮阳冥寒,不然他该有多不甘心。 “不管这些人要做什么,但是趁着美人王爷不在,在皇都撒野那还必须掂量掂量。” 方疚疚眼眸深邃的说道,她的眼睛太过深邃,以至于左雨泽看不清方疚疚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个国家是濮阳冥寒守护的国家,那个人将心都放在这上面,他为了父亲,母亲保卫这片国土,而她自然要替他守护他想要守护的东西。 不管这群买断肠散的人要做些什么,他都不会让他们得逞的,绝对不会,抿紧了双唇,方疚疚的双手紧紧握了几分,绝对不会的。 江南,因为发大水的缘故无数的人们陷入了饥荒,河提上,濮阳冥寒抿着双唇望着那不断上涨的河水,他,凌羽,溪风还有闫玺已经整整几天没有合眼了。 可是不管他们怎么去堵,这河水终究还是不停的往上涨着,想了很多办法,可是最后都没有用。 有些头疼揉了揉太阳穴,叫着凌羽,溪风还有闫玺,准备休息一下再来想这些事情,毕竟这发大水的事情,他们早就知道,要处理这件事情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搞定的,所以他们不能够在没处理好水前就累垮。 濮阳冥寒等人走在回院子里的路上,路上不少的百姓已经再挖草根吃了,望着这些人,濮阳冥寒皱起了眉头,“江南的县令没有给这些百姓发粮食吗?” “王爷,县令说已经没有粮食了!” 凌羽皱着眉头回到濮阳冥寒,让濮阳冥寒的眉头皱的更深,最近他的眉头的就没有平展过,想着这些事情就一阵一阵的头疼。 望着凌羽,抿了抿双唇,“没有粮食,呵!没想到我晟弋国每年给这些大臣发钱,他倒来一句没有粮食,那他现在怎么还活着。” 声音里满是冰冷,濮阳冥寒性格向来是清冷淡然的,他很能够控制好自己的脾气,可是今天,他是真的生气了,他真的不知道他们晟弋国养着这些光着知道拿钱的官员是干嘛的,连百姓的分忧都解不了。 凌羽,溪风,闫玺望着濮阳冥寒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话,这些日子濮阳冥寒为了这些事情实在是大愁,可是这江南的县令却一点忙都没有帮。 你说其他地方的县令好歹也装装样子,可这个县令干脆什么都不管,很好,很好!在心底道了几声很好后,濮阳冥寒对着凌羽,溪风,闫玺三人挥挥手,三人很明白,濮阳冥寒这是要发粮了,道了声是后,就去忙去了。 小四望着濮阳冥寒一脸寒气的回来,缩了缩脖子,待濮阳冥寒走了进去后,才走到了凌羽的面前,“怎么样?水的问题又想到怎么解决吗?” 凌羽望着小四那两个疑惑的大眼睛摇了摇头,不由的让小四叹了一口气,水的问题一天解决不了,这里的百姓一天安生不下来。 “哦!对了,刘管家来信了。” 突然想到了什么,小四将信拿到凌羽的面前,凌羽拿着信到了濮阳冥寒的面前,濮阳冥寒看着刘管家的信,慢慢的拆开,可是当看到信上字皱了皱眉头。 因为这字不是刘管家的字,而是。濮阳羽的字。 只见上面写着, 皇弟,你肯定没有想到,绝对没有想到,九九那只猫不是猫,而是一只藏着爪子的老虎,我跟你说的皇都最近新风靡的清风楼,九九居然是清风楼的老板,马家少爷将清风楼砸了,九九带着马家少爷向那个老家伙要赔钱。 你猜九九要了多少,你绝对想不到,九九要了三千八百两,不是白银,而是黄金,我说那丫头还真是大胆,不过你没有想到那老家真的拿出来了,因为九九要我配合她演了一场戏,所以那老家伙就给拿出来了,九九说拿来帮我的。 江南大水的问题,其实我知道九九是拿来帮你,你这家伙也该对人家好点,我都有点羡慕你,你说你什么好的,偏偏九九就看上了你,还从晟弋追到海沧,又从海沧追上晟弋,这路还那么多的危险,可人家还是跟着你。 其实说实话,我看全天下的女人都不适合你,只有九九最适合你,而本来不就是这样,明明对女人有着强烈洁癖的人,唯独对九九那个丫头没有办法,所以,皇弟,你就从了九九那丫头把!我觉得你跟了九九那丫头,那丫头绝对会让你不愁吃,不愁穿的,还有那个丫头过的很好,虽然没表现,但是看得出来很想你,皇兄! 看着濮阳羽写的让他从了方疚疚时,濮阳冥寒不由的嘴角抽了抽,但是还是微勾双唇,这几天因为没有大水的问题的阴霾已经消散了,想着方疚疚濮阳冥寒不由的心情好了起来。 “王爷,刘管家怎么说!” 瞧着濮阳冥寒那副心情不错的样子,凌羽慢慢的问道,只见濮阳冥寒如同炫耀的将那封信交到他的面前。 当看到上面的内容时,凌羽有些惊讶,倒是没想到方疚疚居然会如此的厉害,不想着王爷刚才那副炫耀的样子,凌羽嘴角抽了,王爷请问你能否不炫耀不。 九王爷府,方疚疚一早就收到了夜宴的邀请,看着上面说的,西域大使到来,特地举行夜宴,西域大使? 方疚疚抿了抿双唇,想着电视看到的西域,据说西域都擅长蛊毒,而且西域的女子都擅长魅惑男人,蝎子?想着蝎子,就不由的想到西域的人。 想着断肠散,方疚疚突然觉得应该就是这西域的人,虽然不知道这西域的人到底有何的目的,但是方疚疚不得不防备。 对着刘管家说出去一趟,方疚疚就到了清风馆,清风馆里,左雨泽此时正看着什么,他的眉头紧锁,显然因为什么正在烦恼着。 “左雨泽,进皇都的外国人是不是只有西域的人?” 方疚疚慢慢的开口问道左雨泽,只见左雨泽被方疚疚这一声吓了一跳,随后抬起头望着方疚疚,听到方疚疚的话有些微愣。 随后只见左雨泽慢慢的开口道,“你怎么知道?” “今早濮阳羽给我下了请帖,让我参加夜宴,说是为西域大使的打来举行的夜宴。” 方疚疚将事情慢慢的道来,让左雨泽点了点头,心底更加的微愣,方疚疚认识皇上,不过随后嘴角勾起了嘲讽一笑,怎么可能不认识皇上,要知道濮阳冥寒对她可是特殊的,濮阳羽又怎能不认识。 看着左雨泽发愣,方疚疚挑了挑眉,拍拍左雨泽让他从愣神之中回过神来,抿了抿唇道,“虽然还不确定断肠散是不是真的就是这些西域人买的,但是这次西域大使来,一定有着什么目的,夜宴你去吗?我们警惕一下。” 对着左雨泽说道,左雨泽点了点头,这件事情,他们的确需要警惕一下。 “是啊!这次西域的到来一定藏着什么目的,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想要干些什么,我们不警惕是真的不行。” 左雨泽说着,眉头皱的更加的深,突然想起了什么,望向了方疚疚,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考虑半响过后,左雨泽还是慢慢的开了口。 “九方,你的事情,父亲知道了,其实我就是想要问你,我要不要告诉父亲我也是清风楼的老板,还有我们两个势力的事情,要不要告诉他?” 这件事情,左雨泽是有顾忌,那天的事情,父亲一回去就问他为什么认识清风楼的老板,还有皇上都顾忌的势力,让他好好的跟九方做朋友,当时他没能够跟父亲解释,后来想了一想,皇上都顾忌的势力? 怕是方疚疚让皇上的帮忙,可是要不要告诉父亲自己也是老板,这样就会拆穿方疚疚,再则也让父亲知道自己跟九方是合作伙伴,但是他害怕会因此伤害的方疚疚。 “你告诉你父亲了吗?” 望着左雨泽,方疚疚突然一脸的严肃,引起了左雨泽的疑惑,不知道方疚疚突然为何会如此的严肃。 左雨泽对着方疚疚摇了摇头,只见方疚疚严肃的神情慢慢的缓了下来,望着左雨泽松了一口气,“这件事情不要告诉你父亲,我们现在势力还不稳,加上现在所有人都以为我们清风楼后面有着一股连皇上都顾忌的势力,这样也保护了我们,再则我们神秘一点,等着那天我们都有麻烦时,在用我们身后的这股势力。” 方疚疚望着左雨泽不解的神色,继续道,“第一,保持我们的神秘,第二,事实难料,以后谁知道我们会不会有什么样的危险,第三,清风楼就我们的第二种身份,用于保护我们,谁知道以后我们有困难,你父亲会不会帮到你,所以我们藏的深一点。” 方疚疚这样解释,左雨泽也慢慢的明白过来,他们的确要藏的深一点,而且现在将他的身份告诉父亲的话,父亲一定会说他胡闹,然后让他立马解散了清风楼。 怎么可能解散清风楼,那可是他唯一能够靠近她的东西。 九月二十五日,虽然还没有到冬天,方疚疚已经穿上了棉袄,以前的这段日子,出去的时候,师傅总是非常的谨慎,让她穿起了棉袄,而原因,自然是因为这身体的缘故。 坐上的去皇宫的马车,以往都是跟着濮阳冥寒去,今天终于是她一个人去了,没有害怕,现在的她,除了淡然还是淡然。 翠衣坐在方疚疚的身边,为方疚疚整理的棉袄,面色望着方疚疚满是浓浓的不解,“方小姐,明明就没到冬天,你怎么就穿上了棉袄。” 方疚疚望着翠衣疑惑的神情笑了笑,手慢慢的抚在翠衣的头上,以前都是别人摸她,终于今天也能够摸别人一回了。 “你知道这次江南之行,为何我没去?” 望着翠衣慢慢的说道,翠衣听到方疚疚的话,疑惑的摇摇头,她不知道,明明应该跟着王爷的人,却留了下来,她的确疑惑,但是碍于两人之间的身份,翠衣一直都没敢问方疚疚,所以方疚疚问她的时候,她直接摇了摇头。 突然撩开车帘,望着外面飞驰的街道,方疚疚的神情有些落寞,这样的方疚疚不由的让人心疼,不由的将手抚在方疚疚手上,只见方疚疚慢慢的回过神,回过头,望着翠衣,脸上的落寞已经消失,取而代替的是微笑。 “没事的,我的身体很奇怪,见不得冷,所以一到冬天,我就不能出门,只能够待在有暖炉的屋子。” 方疚疚慢慢的说道,却让翠衣惊呆了,一到冬天就不能够出门,那该多寂寞,不由的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有些心疼,让方疚疚笑了笑。 她眼前的丫头,是个单纯的丫头啊! 皇宫门口,给众人看了皇上给的牌子后,侍卫虽然疑惑,但是还是放方疚疚进去了,等方疚疚进去后,侍卫们脑子都还是那个牌子。 九王妃?九王妃?九王爷什么时候纳的妃子啊!他们怎么不知道,难道他们穿越了? “你那是什么牌子?” 方疚疚疑惑的望着翠衣,有些不明白她手上的牌子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侍卫一看见就将他们给放进来了。 翠衣望了方疚疚一眼,脸上笑的开心,“方小姐,是皇上给的九王妃的牌子,不对!现在我要叫方小姐为九王妃了。” 听着翠衣说道,让方疚疚有那么几分愣,在海沧的时候,没人知道她和濮阳冥寒其实没有正式成亲,所以叫她九王妃,但是这里都叫她方小姐,因为她虽然跟濮阳冥寒亲密,但是濮阳冥寒还没有娶她。 现在这样,呵呵!算是还没有结婚,就办证了,拿过翠衣手上的牌子,笑了笑,管他什么婚礼不婚礼的,尼玛证都拿了,让她交出去做梦。 望着方疚疚那副开心的样子,翠衣自然就笑了,虽然他们九王爷府的人都唤方疚疚为方小姐,但是心底却喊着方疚疚为九王妃,因为他们觉得,方疚疚就是濮阳冥寒的王菲,而且他们也觉得方疚疚跟他们家王爷最配。 “九王妃到!” 太监尖细的声音回响在整个大殿,一时间大殿所有的大臣都微微一愣,九王妃?九王爷什么时候娶亲了?所有的心底都升起了疑惑,只见方疚疚慢慢的走了进来。 一身红色的棉袄,陪着哪一张平凡的脸应该会很俗的,但是穿在方疚疚的身上,却让人觉得有那么几分俏皮,不过更多是,瞧着方疚疚那一张平静如水的脸,竟然让他们觉得有那么几分狂妄。 不理会众人的眼神,方疚疚在平常濮阳冥寒坐的地方坐下,而方疚疚一下坐下,什么样的议论之声都响了起来。 “是她?怎么会是她?九王爷不是还没有娶她吗?怎么她就成了九王妃,难道是假的?”“假的,她敢走皇宫里来。”“也对,不过她什么时候成九王妃了?”“谁知道啊!” 议论声一直不断,方疚疚也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带着翠衣平静的坐在那里,她的姿态慵懒,倒像只小猫,不过清楚方疚疚的,都知道这里是小猫,这明明就是一只藏着爪子的老虎。 “左相到!” 只听见太监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方疚疚一听见这声就望了过去,对于这个左,方疚疚是特别的敏感,当然是因为左雨泽。 不过当看见左丞相和左倩倩那张脸时,方疚疚有些郁闷了,不会那么瞧吧!上次得罪了左倩倩,这左雨泽应该不会是左丞相的儿子和左倩倩的哥哥。 可是事实总是这么难料,只见左雨泽在两人之后慢慢的出现,只见他扫了大殿一圈,最后落在了坐在濮阳冥寒位子的方疚疚身上,对着方疚疚点了点头。 方疚疚顿时感觉自己呛着了,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尼玛,这世界也太巧了,左雨泽居然是左丞相家的人,可是他跟左倩倩这性格是不是差的有点远,难道这就是教育的不同?或者基因的不同。 难道当年左丞相生左雨泽的时候将所有好的都给了左雨泽,至于左倩倩除了给了副容貌,其他都没有给。 虽然心底十分的尴尬,但是方疚疚还是对着左雨泽点了点头。 而此时左雨泽也才反应过来,似乎以前自家的小妹跟方疚疚的有点过节,当时他没有在意这件事情,不过事后,他还是讽刺了自家小妹。 看不上你,就是看不上你,用得着你倒贴不,自家小妹从小就娇生惯养,他倒是明白的,也难怪左倩倩会恨上方疚疚。 左倩倩瞧着坐在濮阳冥寒位子上的方疚疚愤怒了,凭什么,凭什么那个女人能做那个位子,到底是凭什么。 左雨泽看了自家小妹望着方疚疚那狠狠的眼神,加上方疚疚那什么我没对你家小妹的眼神,让左雨泽有些哭笑不得,望着方疚疚抿了抿双唇,心底叹了一口气。 “小妹,以后不准这样看九王妃,还有不要在想着濮阳冥寒了。” 慢慢对着左倩倩说道,只见左倩倩愣了一下,望着左雨泽的目光满是疑惑,“为什么?哥哥,为什么?难道你不想我当九王妃吗?” 抿了抿双唇,“没有为什么,总之以后不准这样了。” “哥,你怎么能这样,我喜欢九王爷,我就要当九王妃,爹!” 左倩倩见在左雨泽面前讨不到好,急忙唤起了左丞相,左毅也听到了左雨泽和左倩倩的谈话,望着作于的目光同样疑惑,但是却没有问出声来,只是望着左雨泽,不知道为何,他总感觉到左雨泽最近变了很多。 自然明白自家父亲和小妹的疑惑,但是,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们,方疚疚不是他们能够招惹的,他知道方疚疚没有她那张平凡的脸那么平凡,如果小妹招惹方疚疚的话,怕是方疚疚不会看他的面子。 “小妹,你确定你是喜欢九王爷,或者是你只是为了逞强,争回你的面子,还有爹,你真以为九王妃那个位子那么容易做嘛,知道九王爷为什么一直都没有纳妃,那是因为九王妃为九王爷付出了很多,那才是真的爱九王爷的人,你知道九王妃为什么明明都还没有到冬天就穿起了棉袄嘛,听说是有一次她为了救九王爷落下的疾病,以后都冷不的,一冷就会没命。” 左毅和左倩倩被左雨泽说的有些愣,倒是没有想到这方疚疚和九王爷之间还有这样的故事。 左雨泽都佩服自己的说谎程度,如果方疚疚听到他的这番话的话,肯定会给他一个大拇指,你丫真的太牛,这慌说的,她都说不出来。 左毅皱着眉头望着左雨泽,抿了抿双唇开口,“雨泽,你怎么知道的?” 在内心为自己擦了一把汗,左雨泽一改以往笑着的样子,望着左毅抿了抿双唇道,“爹,小妹,我是在酒楼吃饭,无意中听九王妃跟丫头说起的,九王妃当时说,九王爷为了保护晟弋国一直没有娶她,而她一直等着他,等他能够娶她一天。” 其实左雨泽说这些话是有另一层含义的,他爹暗中做的那些,他一直都知道,但是并没有说出来,其实他知道濮阳冥寒是一个好人,虽然外人都传濮阳冥寒是个嗜血无情的人,但是有些事情他还是看的很透。 左毅望了左雨泽一眼没有说话,慢慢的撇过头,不知道为何他总有种自己被自己儿子看穿的感觉,刚才他感觉到,左雨泽似乎知道了什么,但是却又好像不知道。 抿了抿双唇,其实濮阳冥寒是不错的,其实站在濮阳冥寒的一边,他的希望会更大,但是利益终究蒙蔽的心,当初的自己为了那点利益一直都没有看透。 想了想,望着左倩倩道,“倩倩,你听你哥哥一次把!你哥哥也是为你好,九王妃不是那么好做的,你真的爱濮阳冥寒爱到能为他牺牲成这样。” 左倩倩被左毅的话说的低下了头,其实她的心底还有不甘心,其实更多的是震撼,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为了濮阳冥寒会牺牲这么多,抿了抿双唇,算了,不就是一个濮阳冥寒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方疚疚自然不知道左雨泽就这样给她解决了两个麻烦,而她成了一个为爱一如反顾的人,虽然方疚疚非常的无耻。 但是方疚疚还不是那种无耻到不要脸的人,她是为濮阳冥寒牺牲过,以前的,现在的,以后的,但是身体是她自己的事情,她为濮阳冥寒牺牲的只是很少,最后还要濮阳冥寒反过来保护她。 有些时候她非常的鄙视自己,因为自己居然就那样的拖累了他,这是现在她一直以来为了变强的原因。 手慢慢的放下茶杯,而也是此时濮阳羽慢慢的走了进来,“皇上到!” 依旧是太监尖细的声音,而随着太监尖细的声音,穿着一身金黄色龙袍的濮阳羽一步一步的朝着龙椅走去,他的姿态优雅,脸上的表情温和,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再望向方疚疚时,濮阳羽故意的挑了挑眉,不由的让方疚疚有种想揍濮阳羽的感觉。 而随着濮阳羽的坐下,太监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而这一次喊得是,“西域大使到!” 只见一个男子带着两个女子出现在大家的面前,方疚疚的目光一下落在男子背后的两个女人身上。 而左雨泽的目光也赫然落到了男子身后的女人身上,而他们的目的是同样的,只为那手上的印着的蝎子印记。 方疚疚的眼睛向来是很好,不但是很好,而是非常的好,所以只是一下就瞧了两人的手,当看到其中一个女子手上蝎子印记时,方疚疚一愣,抿了抿双唇,看来就是他们了。 ------题外话------ 恢复两万字更! 第七十三章 突破二式 语凡婆罗感受到方疚疚的目光诧异的望了过去,当看到方疚疚时一愣,皱了皱眉头,这个人怎么还没有到冬天就穿上了棉袄啊!语凡婆罗想着,无意中与方疚疚的目光相接,那一瞬间无数的情绪在里面。 抿了抿双唇,方疚疚自然的移开目光,仿佛刚才的那一切都是假的一般,而语凡婆罗被方疚疚弄得有些愣神,刚才她好像从方疚疚的眼神中看到什么,但却又好像什么也没有看到。 走在前方的嫣梦婆罗感受到她的异常,皱了皱眉头,拉了语凡婆罗一下才让她慢慢的回过神,当看着嫣梦婆罗皱着眉头时,低下头,意思是对不起,嫣梦婆罗这才松开了眉头,让她小心一点。 “西域国王子刹帝利凡尔见过陛下。” “西域国祭祀语凡婆罗见过陛下。” “西域国祭祀嫣梦婆罗见过陛下。” 三道声音同时响起,让所有的人目光都聚集在了三人的身上,当众位大臣看见语凡婆罗和嫣梦婆罗时,皆皆愣住了,西域的风情果然与他们晟弋不同。 只见语凡婆罗乌黑如泉的长发被盘成了发髻,玉钗松松的簪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摇,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眉不描而黛,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唇绎一抿,焰如丹果,珊瑚链与红玉镯在腕间比划着,最后绯红色的珠链,白的如雪,红的如火,摄人目的鲜艳,绎红的罗裙着身,翠色的丝带腰间一系,顿显那枭娜的身段,万种风情尽生。 而比起语凡婆罗的万种风情,嫣梦婆罗的长发被挽起,梳成了流云髻,再戴水澹生烟冠,中嵌以一朵海棠珠花,两旁垂下的长长紫玉璎珞至肩膀,恶际依然坠着那弯玉月,耳挂苍山碧玉坠,身着一袭金红色罗裙,腰束九孔玲珑玉带,玉带腰之两侧再垂下细细的珍珠流苏,两臂挽云青欲雨带,带长一丈,与长长的裙摆拖延身后,与富贵华丽中平添了一份飘逸。 可是然而这两朵美艳的花朵,站在刹帝利凡尔身后不过是两片绿叶,他肤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好到复杂,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但在那些温柔与帅气中,又有着他自己的独特的空灵与俊秀。 这个人的容貌比不上濮阳冥寒,但是方疚疚在意的是这个人身上混合的复杂气质,那就如同旋窝一般吸引着人,但是方疚疚在意的是,这个人绝对不会那么简单。 “为三位西域大使赐坐。” 濮阳羽挥挥手,笑着对三人说道,接着只见一位宫女上前将三人引到离濮阳羽最近的位置,也就是方疚疚的对面。 当三人看见方疚疚坐在濮阳羽下面时纷纷一愣,有些不清楚方疚疚的身份,明明是一女子,却坐在皇上的最下面。 方疚疚抿着双唇紧盯着三位西域大使,不知道为何,刹帝利凡尔总感觉到方疚疚的目光中带着一抹探究,更有着一抹复杂。 宫女为刹帝利凡尔倒酒,当看见刹帝利凡尔那张俊美的脸上透露出来的温柔时,不由的脸一红,一个不注意就将酒洒落在了桌子上,嫣梦婆罗立马皱起了眉头,望着宫女的眼神冰冷。 宫女显然有些愕然,随后反应过来急忙道歉。 倒是刹帝利凡尔笑着对着宫女说了一声没关系,随后让嫣梦婆罗不要担心。 “今天西域王子的到来,应该举国欢庆,现在让我们举杯。” 濮阳羽说着就带着头站了起来,而那些大臣也跟着纷纷站了起来,倒是方疚疚一直没有动作,翠衣在一旁望着方疚疚心底满是紧张,方小姐这是怎么了,怎么不一起举杯,啊!要是皇上怪罪怎么办。 众人将目光放在了方疚疚的身上,但是方疚疚却没有一点在意,只是坐在那里,面色平静,濮阳羽的脸色倒是没有变,也没有望着方疚疚。 众人抹了抹汗,皇上都没有在意,他们在意什么,举杯!举杯! 但是总有些人喜欢找茬,只听一道声音响起,方疚疚对这道声音很熟,而这人赫然是柳含笑的爹柳振国,只听他慢慢的道,“九王妃如此不佩服陛下,难道是不欢迎西域大使?” 濮阳羽在心底摸了一把汗,狠狠的望了柳振国一眼,他都没有在意,你在意什么,西域大使能跟他这个弟妹比嘛! 翠衣待在方疚疚身边满是紧张,问到了,问到了。 不只是翠衣,就连左雨泽心底也满是紧张,他就知道以那丫头的性格会如此的平静,那就怪了。 倒是方疚疚的脸色从头到尾的平静,望了望柳振国,又望向了西域大使,随后慢慢的开口,“右相你担心过度了,本王妃不是不欢迎西域大使,而是本王妃身体不好,自然不能够举杯,而右相如此,是有何用意,你可别忘了,本王妃的身体如此,有你一半的原因,我可还没有算账。” 方疚疚的声音冰冷,对着西域大使时是满是歉意,但是对着右相时,是一针见血,众人显然不明白方疚疚再说些什么,但是柳振国可能不明白,当下就黑了一张脸。 其实方疚疚的身体,不是不能够喝酒,只是方疚疚不想要喝酒,而且她的酒量本来就不好,刚才她还在找理由,本来只说简单的不能喝酒就行了,可是偏偏柳振国要挑衅她,他要挑衅,她自然要给他一顶帽子带。 不然她受的那些不都是白受了。 刹帝利凡尔三人望着方疚疚的目光诧异,这个人是九王妃?那个传说中九王爷的王妃,九王妃?也难过濮阳羽让她坐在那个地方。 “我想西域王子,还有西域祭祀是不会在意的把!” 方疚疚淡淡的说道,刹帝利凡尔三人能说什么只能够摇摇头,表示不在意。 对着刹帝利凡尔三人平静的点了点头,再一次将目光放在了柳振国的身上,只听方疚疚慢慢的说道,“右相看到了,西域大使没有在意,免得待会又说我不欢迎西域大使什么的,这个担子,我可担不起。” 望着柳振国的目光凌厉,而众人自然也感受到了柳振国与方疚疚之间的火药味,一些人开始抹汗,有些不知道自己该怎么站位了。 跟柳振国站在一起,对上的是九王爷,跟九王妃站在一起,对上的是柳振国,最后十分的无奈啊! 左雨泽望着方疚疚摸了一把汗,这个丫头实在有够乱来的,但是方疚疚只是对着他挑了挑眉,左雨泽叹了一口气,果然这丫头不是那么容易被整的,要想要整到方疚疚,诶!前提是你比她聪明。 可是这也不是聪不聪明的问题,而是你脑子里的主子能够比上方疚疚,要知道方疚疚可是来自21世纪,那思想自然是这些古代人不能比的。 众人举完杯慢慢的坐下,只见刹帝利凡尔突然站起,顿时众人的目光都放在了刹帝利凡尔身上,要是方疚疚的话,方疚疚一定会感觉压力很大,为什么,那么多人望着你,压力怎么可能不会大。 倒是刹帝利凡尔的脸上平静,望着众人轻轻的笑了笑,“这一次来拜访晟弋国,第一是为了让众人品尝我西域国特有的葡萄酒,嫣梦!” 只见刹帝利凡尔对着嫣梦婆罗轻轻一唤,只见嫣梦婆罗就慢慢的站起了身,然后走到了殿门口,对着门外拍了拍手。 只见几个西域打扮的下人挑着担子走了进来,而那些担子里自然是那一坛一坛的酒。 方疚疚与左雨泽一看见那一坛坛的酒就皱起了眉头,这些酒中会不会下有断肠散,方疚疚与左雨泽的目光对视,交流着自己的想法,最终还是决定,不要擅自行动的好,要是里面没有,那就不好解释了。 嫣梦婆罗继续对着那几个下人拍了拍手,只见那几个下人将一坛一坛的酒分发在各位大臣的桌子上,当一个下人发到方疚疚的桌子上时,刹帝利凡尔突然开了口,“九王妃的身体不好,就不用给九王妃了。” 方疚疚被刹帝利凡尔这话弄得一愣,但随后就平静了下来,望着刹帝利凡尔笑了笑,“王子说笑了,我不能喝酒,但是我家王爷自然喝的酒,他这次不在,我自然要带给他,毕竟是西域的东西,我家王爷要尝到是非常困难的。” “九王妃还真是爱王爷啊!” 刹帝利凡尔突然感慨一声,方疚疚倒是乐意的接受了对着刹帝利凡尔淡淡的笑了笑,那下人将酒坛放在方疚疚的桌子上离开了。 大殿里的大臣都一个个揭开了酒坛上的盖子,顿时整个大殿都弥漫着葡萄酒味,看着那些个大臣闻着酒那惊奇的样子,不由的让方疚疚摇了摇头,这些个人是不是有些太骚包了,不就是葡萄酒吗?弄得八辈子没见过似得。 而方疚疚显然没有想到,她一个穿越人士怎么能跟他们比,他们是真的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酒。 方疚疚望着众人,手上也不由的慢慢出现了一根针,而随着方疚疚的动作,那根针慢慢的顺着坛子的顶盖刺了进去。 趁着众人没有注意时,方疚疚将针抽了出来,当看见阵上面没有任何动静时,方疚疚皱了皱眉头,没有?怎么可能没有?难道不是他们,可是她明明就看到了语凡婆罗手上有蝎子啊!怎么可能不是他们? 想着方疚疚就皱起了眉头,不由大喝了一口茶,心底满是浓浓的烦躁,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进来的还有另一批西域的人,这么想着,方疚疚的身体一愣,另一批西域的人。 众位大臣纷纷喝起了葡萄酒,而如测的那样,这些大臣都没有事情,那既然这样,就真的不是他们?可是又会是谁,谁的手上还有蝎子。 想着方疚疚烦躁的揉了揉头,翠衣看到自家主子这样一阵汗颜,望着宫女上的一道道菜肴眼睛一亮,王妃现在心底很烦躁,而王妃喜欢吃,这样一定会让她的心情好起来的。 说着,翠衣就推了推方疚疚的肩膀,方疚疚被翠衣推了一下,吓了一跳,回过神后,诧异的望着翠衣,翠衣只是指了指桌子上的菜肴。 方疚疚望了一眼菜肴,对着翠衣挑挑眉,翠衣点了点头,而方疚疚心底感叹啊!这个小丫头心思怎么这么单纯,她的烦闷是因为心底有心事,不是吃东西能够治好的。 可是为了小丫头能够不担心,方疚疚还是拿起了筷子吃起食物来,比起上次,方疚疚吃饭的形象真的优雅的很多,好吧!不是优雅了,而是心底有烦心事,自然没有心情来大吃大喝。 如果说现在她没有烦心事的话,没说眼前这一桌,就两桌她也给消灭了。 “不知道语凡祭祀手上那只蝎子,是什么标记?” 不知觉的开口问道语凡婆罗,等方疚疚反应过来,自己已经问了出去,看着众人再一次聚在她身上的目光,方疚疚在心底捏了一把汗,但是脸上的表情平静。 语凡婆罗显然没有想到方疚疚会突然之间问她这个问题,从刚才开始,她就觉得方疚疚看她的目光不对劲。 现在方疚疚又问她了这个问题,而她自然越加感觉不对劲了,可是又说不出来到底是那里不对劲,抿了抿双唇,语凡婆罗望着方疚疚的木棺复杂,而方疚疚望着语凡婆罗的目光自然也非常的复杂。 “不知道九王妃为何突然问道这个问题?” 语凡婆罗望着方疚疚慢慢的说道,刹帝利凡尔自然察觉到两人之间微妙的气场,觉得有些不对劲,明明两人才第一次见而已,为何会有种对立的感觉。 只是本来不应该对立的,但是清风馆那件事情不能够不让她们对立啊!刚开始方疚疚觉得语凡婆罗就是,可是却又好像那么的不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方疚疚抿了抿双唇,内心实在的复杂,可是没有办法,她实在不能够不复杂,这些事情实在有些太无奈了。 “哦!没什么,只是,前几天我在大街上看上了与语凡祭祀手上一样的蝎子,不止是一模一样,就连纹的位置也是一模一样。” 方疚疚是故意这么说的,就是想要看看语凡婆罗的反应,而语凡婆罗的反应是诧异,望着方疚疚的目光是不可置信,显然有些不相信方疚疚说的,皱着眉头望着方疚疚,然后突然低头沉思。 半响过后,语凡婆罗终于抬起了头,脸上依旧是疑惑,“你在街上看到了和我一模一样的蝎子?怎么可能,这可是我们家族的标记。” 她们家族的标记,方疚疚注意到了这一点,抿了抿双唇,嘴角噙着笑望着语凡婆罗,目光带着一抹深意。 “我这人虽然长的平凡,但是要说眼睛那是非常的好,自然是看见了跟你一模一样的印记,我正疑惑着那个人是不是语凡祭祀了!” 方疚疚拱拱手说道,表示她说的是实话,也表示她很无奈,她确实是亲眼看到了。 方疚疚的话不但让语凡婆罗疑惑,同时也让刹帝利凡尔皱起了眉头,与语凡一样的印记,怎么可能,如果九王妃的话说的真的,那个人是语凡,也不可能啊!语凡一跟他进了皇都就没有离开他,如果九王妃看见了语凡,一定也看见了他。 可是为什么九王妃表现的跟他不熟悉了。 “哈,我想九王妃一定是看错了,语凡从进皇都开始,就跟我一直在一起,九王妃看见了语凡,自然也就看见了我,那请问九王妃看见了我吗?” 刹帝利凡尔突然的说道,方疚疚扫了左雨泽一眼,那么这么说就不是语凡婆罗了,不过也不是不可能啊!刹帝利凡尔说语凡婆罗跟他在一起。 也有可能是刹帝利凡尔带着语凡婆罗去清风馆买断肠散啊!可是刹帝利凡尔的身高跟语凡婆罗差很多,而那天据青寒所言,两人的身高是差不多的。 越想越满是迷雾,也同时让方疚疚皱紧了眉头,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突然一种不对劲的感觉从心底传来,方疚疚也说不出那种感觉,就只是觉得非常的不对劲。 “我没有看见刹帝利王子,而且我也没有说那个人就是语凡祭祀啊!我只说看到了和语凡祭祀一模一样的印记,那蝎子印记印的位置都是一模一样的而已。” 方疚疚慢慢的说道,也推卸了责任,但是方疚疚也没有说错,方疚疚一开始就没有说,那个印记的主人是语凡婆罗,她只说了,她看到了那个印记而已。 不过方疚疚刚开始那争对语凡婆罗的语气,就好像看见的人就真的是语凡婆罗一样,其实没办法,方疚疚不这样,这些人也不会露出真的情绪。 现在她可以肯定买断肠散的绝对不是语凡婆罗,可是那又会是谁,买了这么多的断肠散到底有何目的,突然走进了迷宫,这一切都是浓浓的迷雾,明明感觉答案就在眼前,可是却又怎么也看不清。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是刹帝利理解错误,请九王妃不要怪罪。” 刹帝利凡尔倒是那种懂得进退的人,待方疚疚说完了那一句,就立马笑着的对着方疚疚道了歉,方疚疚抿了抿唇没有说什么,只是对着刹帝利凡尔点了点头,接受了他的道歉。 夜宴依旧进行着,众人都欢快的聊着,仿佛刚才那不愉快的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但是也不能说真的没有发生,虽然说现在众人聊得愉快,但是却让刹帝利凡尔心底升起了警惕,既然方疚疚说她真的看到了。 那么这件事情就不对了,如果说只是平常一个蝎子印记,他可能不会放在心底,但是偏偏这个印记是语凡家族的印记,每代人都会有的印记,从他们祖先开始,到她的爷爷,爸爸,这个印记不是天生的,而是一降生,父母给印上去的。 而因为这样,语凡家族的那些老辈手渐渐的也熟练了下来,也至于后来每个后辈手上的印记都在一个位置。 位置都一样,那么是语凡家族的人咯?可是语凡家族的人到晟弋来干什么,这不由的让刹帝利凡尔疑惑了。 “陛下,其实这一次来,刹帝利还为了其他一件事情,而这件事情就是为语凡找一位相公,刹帝利希望能够和晟弋联姻。” 只听刹帝利凡尔慢慢的说道,也让方疚疚慢慢的愣住了,如果刚才他喝了茶一定会喷死的,这个人说什么,给祭祀找相公,我得靠! 以前书上不是写过祭祀不能够成亲吗?要终生保持自己的纯洁,可是眼前是怎么一回事,老天你能否告诉我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联姻?” 濮阳羽望着刹帝利凡尔那真诚的目的也差点喷了出来,要不是多年以来平静的心态,现在他真的就给喷了出来了,尽量让自己的脸色看起来很好,但是濮阳羽心底此时那个不好。 联姻他没有想到的事情,他想过西域这次来可以是各种各样的事情,但是万万没有想到,这次西域的到来居然是想要跟晟弋联姻。 他不说这联姻有什么不好,就说这待会要是选在他的头上,他直接喷死算了。 悄悄的摸了摸头上的汗,濮阳羽笑着看着刹帝利凡尔,“既然刹帝利王子是为了两国的交好联姻,那请问,有语凡姑娘看得过去的人吗?” 濮阳羽刚说完,一些大臣就挺了挺自己的胸,让自己看的帅一点,而一些成过亲的大臣也不由的挺了挺胸,毕竟语凡婆罗长的如此美丽,而如此的风情万种,这些大臣怎么可能会不心动的。 倒是语凡婆罗没有瞧那些大臣一眼,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酒,将目光放在了濮阳羽的身上,不知道为何,濮阳羽总有那么一种不好的感觉,而这种感觉是真的,而且非常的真!真!真! 只见语凡婆罗慢慢的微启红唇,“如果我说看上了陛下呢?” 大殿的大臣纷纷一愣,濮阳羽顿时感觉有些蛋疼,而方疚疚望着濮阳羽那尽量掩饰的脸色偷偷的笑了笑,让你丫平常装逼,这下好了,招报应了。 “我不知道语凡祭祀再说什么!” 关键时刻还是要装傻啊!濮阳羽望着语凡婆罗一副我不懂的脸色,让众大臣摸了一把汗,皇上咱不带这样玩的,我们巴不得进门,你呢,巴不得把人家推得远远的。 而语凡婆罗的脸色自然因为濮阳羽这样有些难看,抿了抿双唇望着濮阳羽,她的眼睛里满是坚定,“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吗?那你把我娶进门,就知道我在说什么了。” “语凡,不要开玩笑!” 刹帝利凡尔望着语凡婆罗那执着的样子皱了皱眉头,厉声喝道,不由的让语凡婆罗一愣,望着刹帝利凡尔有些愣,不要开玩笑,突然她心底有那么一丝的悲哀,不要开玩笑?谁说她在开玩笑了。 谁说她在开玩笑了,她是认真的,真的是认真的,从来都没有这么认真过,可是怎么所有的人都以为她在开玩笑,她是那种会开玩笑的人吗? 脸上带着一抹执着望着濮阳羽,语凡婆罗的眼神里满是坚定,浓浓的坚定,“谁说我在开玩笑,我是认真的,认真的serious。” 语凡婆罗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让众人不解,这个语凡祭祀再说什么了,不但众大臣不明白语凡婆罗最后一句再说什么,就连刹帝利凡尔也不明白语凡婆罗最后一句在说些什么。 倒是方疚疚一瞬间呆愣,听见那一声睁大了瞳孔,身子有些颤抖,她听到了什么,她听到了什么?英语,英语?西域人会英语?西域人会英语?那是怎么可能的事情,那眼前的这个人是,这个人是。 突然一瞬间的呼吸急促,方疚疚望着语凡婆罗的目光满是浓浓的不可思议。 “english?” 方疚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语凡婆罗也给愣住了,众人也没有料到方疚疚会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这感觉怎么有点像语凡祭祀刚才说的,难道语凡婆罗认识? 众人心底满是疑惑,而方疚疚和语凡婆罗望着对方同时睁大了双眼,眼底满是浓浓的不可思议,随后像风一般的奔跑到对方的面前,然后紧紧抱住对方。 众人对于眼前的这一幕不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倒是柳振国眼底满是浓浓的阴暗,方疚疚从出现的时候就身份不明,现在突然跟语凡婆罗这样,难道她跟语凡婆罗是来自一个地方的人,西域?不可能,方疚疚一点都不像西域的人。 那么是什么,背后的势力一样,这个有可能,而她们刚才对的,是暗号了,想着柳振国就一脸的暗沉,他总有一天会让方疚疚不得好死的,而且方疚疚身份不明,必须要处理掉,不然会妨碍他们的计划的。 “itury。”(我来自21世纪) “metoo。” 随后方疚疚和语凡婆罗两人用英语说了众人听不懂的话,然后只见本来笑着两人突然哭了起来,两个人抱着,哭着,那样子就好像找到失散多年的姐妹一样。 而此时方疚疚和语凡婆罗正是这样的心情,尼玛,穿越到这里,什么人也不认识,也不知道怎么回去,好不容易遇到和自己来自一个世界的人,心情自然是激动的要命。 而自然高兴以后,就是泪奔,毕竟这么多年终于遇到跟自己一样的,那是一件多么艰难的事情啊! “濮阳羽,你就娶了她把!我保证她是一个好姑娘。” 方疚疚与语凡婆罗哭完后,突然抬起头说道,让众位大臣一愣,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会突然插手这件事情。 不止是大臣们纷纷一愣,就连濮阳羽也是一愣,刚刚看到方疚疚与语凡婆罗又笑又哭又抱的,他就突然有一阵不好的预感,现在看来,预感成真了,还真的是不好得预感。 语凡婆罗也没有想到方疚疚会突然帮她,顿时望着方疚疚的目光满是感激,倒是方疚疚一脸平静的伸出手拍了拍语凡婆罗的肩膀,于是婚事就这样给定下了。 刹帝利凡尔本来以为语凡婆罗是胡闹的,倒是没有想到语凡婆罗是认真的,不但是认真的,而且是非常认真的。 而方疚疚自然也明白,像她们21世纪的姑娘决定了一件事情,自然是非常的认真的,既然语凡婆罗说了她是认真的,而她自然是认真的,就像她当初追濮阳冥寒一样的,她是认真的,真的是认真的。 其实对于这件事情濮阳羽是想要反驳的,但是看着方疚疚,濮阳羽突然反驳不了了,只能够点了点头。 而众位大臣就都愣住了,刚才还在反驳的皇上,此时怎么就答应了,怎么就答应了,怎么就突然答应了,皇上,你是不是有点太没有立场了。 而他们哪里知道濮阳羽心中的苦逼啊! 方疚疚离开了,而且带着语凡婆罗离开了,他对着濮阳羽说,要带着语凡婆罗在九王爷府玩几天就离开了,濮阳羽哭笑不得,刹帝利凡尔心底满是诧异,刚才明明还对着的两个人此时怎么变得这么好了。 摇摇头,果然他们还是不懂女人迅速建立起的友谊。 而自然也有人想着这不是友谊,而是去商量阴谋,而柳振国就是这样想的,他想着方疚疚和语凡婆罗一定是去商量阴谋去了。 马车里,方疚疚和语凡婆罗已经恢复了平静,半响过后两人才慢慢的伸出手相握,“我叫方疚疚,21世纪是孤儿,现在还是孤儿,有个师傅,穿越到这里十六年了。” 方疚疚的话不由的让语凡婆罗一愣,她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是孤儿,不过她倒只是一愣,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有些悲哀,还真是同病相怜,“我以前的名字,算了,我以前只有代号没有名字,我以前是杀手,现在叫语凡婆罗,穿越到这里四年了,本来我还以为不会遇见跟我一样的人了,倒是没有想到。” 语凡婆罗笑着,将痛苦抛掉,望着方疚疚感叹这世界的奇妙,真的,本来以为不会有跟自己一样的人,可是没想到就这样相遇了。 不但语凡婆罗感慨,就连方疚疚也感慨,两个人之间的奇妙缘分。 “你是做杀手的,可是我看电视的杀手不都是冷酷的嘛,你怎么看起来不太一样,特别是面对濮阳羽的时候,真是,好弱额!” 方疚疚的话让语凡婆罗的额头不由冒出一根黑线,在望着方疚疚那夸张的样子,不由的一巴掌拍在方疚疚的头上,这也许就是来自同一世界的亲切把! “你那是看电视,谁说杀手都要冷酷的,不过要是我能够冷酷一点,我现在也不至于到这里来了。” 说着语凡婆罗的嘴角有着一抹讽刺,方疚疚也知道自己无意中戳中了她的心情,不由的握上了语凡婆罗的手,“以后咱们是姐妹了,你快给我说说你怎么看上濮阳羽的!那个家伙看起来那么欠扁,你怎么就看上了那么欠扁的家伙,而且皇宫那地方可是吃人不吐渣的。” 突然想起了什么,方疚疚皱了眉头,皇宫那个地方还真是吃人不吐渣的,濮阳羽虽然不花心,但是妃子光是那些大臣塞进去的就有够多的,而语凡婆罗应该是明白的,可是还偏偏往里面钻。 望着方疚疚那疑惑的神情,语凡婆罗的神情也有些无奈,谁知道上次相遇后,会再一次的遇见濮阳羽,本来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的,可是却再一次见了,既然见了,把握了心底的感觉,自然就不想放手。 而且皇宫那种地方,可以拦得住她吗? “我看上濮阳羽是一种意外,其实更多的说,是心底那种征服欲在作祟,我跟濮阳羽认识是一场意外,那时候的我刚穿越过来,身上的这主又是在家里不受宠的一主,当时我就想着既然这样还不如直接逃了算了。” “我也真的逃了,那种地方怎么可能拦得住我,而家里也慢慢发现我逃跑的事情,然后派兵来逮我回去,我怎么可能会想要回去,明明是家人,但却让我充满了寒冷,于是我继续逃着,那些士兵对我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 “不过有一次他们出阴招,我受伤了,当时的我不知道逃到了晟弋国的边境,遇到了濮阳羽,当时我受伤了,只记得他一个影子,他救了我,后来我醒了,他当时就笑着望着我,对我说醒了,命挺大。虽然只见那么一次,但我心底就起了征服欲,我想要征服那个笑的像狐狸的男人,我每天的想着,也回到了家族,后来等我反应过来时。” “呵,那时候就已经不是征服欲,而是爱了,说起来有些可笑,本来以为不会遇见的,倒是没有想到遇见了。” 听完语凡婆罗说的他和濮阳羽的故事,方疚疚不由的抹了一把冷汗,这姑娘口味实在是太特殊了,想要征服那个笑的像狐狸的男人,好吧,她也不笑她,毕竟她的口味也挺特殊的,应该说,看上濮阳一家,那口味都挺特殊的。 “语凡,你霸气一点。” 方疚疚突然皱着眉头对着语凡婆罗说道,让语凡婆罗挑了挑眉,霸气什么?她怎么有些不明白方疚疚在说些什么。 方疚疚望着语凡婆罗微勾嘴角,“咱们21世纪姑娘都是女汉子,既然看上了自然就要霸气一点,洞房花烛夜,直接上了濮阳羽看他怎么逃。” 听着方疚疚的话,语凡婆罗微愣,随后笑了,“我也是这么想的。” 如果濮阳羽听到这些话的话,绝对会一阵汗颜的问,你到底是女人还是汉子,为毛要叫女汉子,还有那什么上了,靠!爷好歹是男人。 皇都城外的一座院子,这里的院子位于森林和溪河的中间,前有河后有山,倒是一个位置不错的地方。 而院子里面正传来一阵阵的哀叫声,那声音好不可怜,不由的让人猜测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那声音怎么会如此的凄惨。 “你,说你,干什么,干什么,想偷懒啊!找打,快快!停下来,打死你们,给你说了,快点,快点!” 方疚疚望着一身黑色劲装对着那些方瑾和方瑜找来的小乞丐大声喊叫着,不由的一阵汗颜,因为两人是姐妹,所以方疚疚就把自己的势力告诉了语凡婆罗,这也看出了方疚疚对语凡婆罗的信任。 倒是没有想到语凡婆罗说要帮她训练这些小屁孩,毕竟语凡婆罗曾经是当杀手的,要她帮她训练这些小屁孩,她自然是乐意。 不过她倒是没有想到,这语凡婆罗到了这训练场就跟平常的个性差到了十分八千里,看着语凡婆罗那大吼的样子,那天在夜宴上风情万种的样子啊!这样子还真的就是他们21世纪的女汉子啊! 一些小屁孩已经受不了了,但是不敢退出,也不能退出,现在他们好不容易过上了天天有饭吃的日子,怎么可以就因为受不了,就退出,这些苦都还不算什么,比他们饿肚子要好啊! 这样想着那些小屁孩也拼尽了全力,语凡婆罗望着坐在一旁的方疚疚笑了笑,随后来到方疚疚的身边,“要不要跟我对打?” 望着方疚疚说道,让方疚疚诧异了几分,倒是没有想到语凡婆罗会突然叫她跟她对打,想了想自己的瓶颈,方疚疚对着语凡婆罗点了点头。 两人站在训练场上,方疚疚慢慢的将袖子挽起,望着语凡婆罗,语凡婆罗现在望着她的眼神不同,从一开始的火热变得冰冷,望着方疚疚带着深深的冷意,不让的让方疚疚一愣。 随后方疚疚的眼神也慢慢的变成冰冷,两人对视着,仿佛眼前的不是刚才的朋友,而是一直以来都非常恨的敌人。 语凡婆罗先向前一步,手上的拳头快速的挥出,而她打的位置自然是方疚疚的肚子,她是杀手,向来只找敌人软弱的地方,方疚疚显然因为语凡婆罗的这个动作一惊,睁大了瞳孔,赶忙的后退一步。 而语凡婆罗的动作真的非常快,方疚疚刚退了一步,语凡婆罗就继续向前一步,本来打肚子的拳头变成利爪,而她的目标自然是方疚疚的脖子。 当语凡婆罗的手停在方疚疚的脖子前时,方疚疚额头一颗汗珠滑落,刚才那一瞬间她以为自己就这样没命了,方疚疚想如过眼前要是不是朋友了,要是是敌人了,这一切都是不敢想象的,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她会没命。 “对上敌人就不能犹豫,那些华丽的招都不算什么,关键是越简单的动作越要命。” 语凡婆罗冷冷的声音在方疚疚的耳边响起,让方疚疚不由的点了点头,的确是这么一回事,她虽然练过武,但是师兄交给她的基本功都太过华丽,而语凡婆罗的招数则是招招狠,招招准,招招要你的命。 她的动作真的是非常的简单,她不像方疚疚有内力但是哪一招一招却让那些有内力的人都不可招架,不由的摸了头上的一把汗,抿紧了双唇,现在她没办法突破,也许也是她还没有领悟把! 想着,方疚疚就握紧了拳头,道,“我们继续,这次你不准放水,要下手,只要不要我的命就行,有些时候,身体不记住疼痛永远记不住。” 语凡婆罗被方疚疚的话说的一愣随后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满是赞赏,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是这么一个勇敢的人。 语凡婆罗的动作真的实在太过简单了,比起濮阳冥寒的动作都还要行云流速,还要简洁,不过这是没有办法,语凡婆罗上一世是杀手,杀手就是这样,你不快点解决别人,别人就会先解决掉你。 “啪!” 当语凡婆罗脚踢在方疚疚的脚关节上时,方疚疚忍不住脸色变得惨白,但还是硬挺着站着,其实语凡婆罗已经将自己的力道给收了,但是对于方疚疚来说都真的太强了,这让方疚疚明白自己对上那些高手的差距。 如果下一次遇见跟语凡婆罗一样的,那她是不是就一定要等死,是不是再一次拖濮阳冥寒的后腿,不要!她才不要,那样的她不是她。 手再一次握成了拳头对上了语凡婆罗,语凡婆罗望着方疚疚摇了摇头,这丫头也实在是太拼命了,以前她都没有见过像方疚疚这么拼命的。 要知道她的力道最轻都可能要一个人的命,可是这丫头怎么就这么的固执,望着方疚疚,语凡婆罗想说不要再打了,可是方疚疚只是对着语凡婆罗点点头,意思是继续,她没关系的。 突然有些不明白方疚疚的固执,这丫头到底在坚持些,抿了抿双唇,虽然非常的无奈,但是还是慢慢的向前出招,而这次是方疚疚的后脑勺,这里是要命的地方,语凡婆罗的手有些颤抖,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最后轻轻拍在方疚疚的头上,可是那一轻轻的动作却让方疚疚一下就趴在了地上,方疚疚趴在地上喘气,实在有些无奈,自己是不是输的有些太过难看了,可是不输怎么长记性。 握了握双手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此时的她差不多全身都已经肿了把!但是这是变强必须经历的道路。 只有战斗才能够让自己变强,让她每天在院子不停的练那些重复的一遍一遍的动作,只可能让她永远都不能够进步。 摸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方疚疚的站着的身体摇晃着,这一身真的是撑不住了,要不是她的意志力在哪里,此时怕是早就昏过去了。 望着语凡婆罗的眼神满是执着,如果语凡婆罗的,她执着于濮阳羽,而她同样也执着于濮阳冥寒,她想要和濮阳冥寒并肩站着,而不是拖濮阳冥寒的后退,让他永远保护着,那样的她永远都配不上濮阳冥寒。 “啊!” 望着语凡婆罗,方疚疚的目光从混沌变得认真,突然大喊一声,朝着语凡婆罗冲了过去,望着方疚疚语凡婆罗摇了摇头,这丫头! 可是方疚疚突然攻击她的腰部,让语凡婆罗心底一阵吃惊,急忙的退后,方疚疚的下一个动作又接了上来,她的动作极快,实在想不出,这刚才与语凡婆罗比了那么久的方疚疚。 方疚疚的每一个动作就像拼了命一般,不停的朝着语凡婆罗打来,那一瞬间,语凡婆罗就只是她的敌人而不是她的朋友。 接着那一个一个的动作,语凡婆罗的心底暗惊,这丫头的力量怎么越变越强了,不过这丫头现在力气应该透支的,可是这丫头的样子,可一点都不像力气透支的人。 渐渐的语凡婆罗的呼吸有些重,她居然感到了累感,望着方疚疚的眼神里有着不可思议,同时也有着欣喜,这丫头她小看她了。 “嘭!” 终于无力的倒在地上,语凡婆罗喘着气望着倒在地上的方疚疚,“丫头,还打不?” 方疚疚已经说不出来话了,用自己已经举不起的手臂轻轻挥了挥,然后整个人没了声音,而等语凡婆罗反应过来时,只见方疚疚已经睡着了,望着方疚疚睡着的侧脸笑了笑,这丫头还真是打不死的小强,那么执着干什么。 不过突然有些理解方疚疚的心情,其实她们的性格蛮像的,为了一件事情拼了命,明明就不需要那样的,可是还是忍不住的变成那样。 方疚疚醒来的第二天,发现自己的四肢酸疼,根本动都不无法动弹,而语凡婆罗刚好从门外走进来,望着床上醒来的方疚疚脸上满是无奈。 方疚疚一瞧见语凡婆罗脸上就满是苦笑,“你说,你昨天趁着我睡着了,是不是又继续打我了,我现在可是动都动不得。” 语凡婆罗望着方疚疚那一脸你把怎么了神情,心底满是浓浓的无奈,一巴掌拍在方疚疚的头上,“你丫头好意思说,昨天你跟拼了命一般的打,我还以为你跟我有仇了,好了,先吃饭,吃完饭,我给你按摩,明天你就大概能好了。” 语凡婆罗说着就将粥摆在方疚疚的面前,方疚疚闻见粥的香味,顿时肚子就发出了咕噜一声,引的语凡婆罗不由的一笑。 方疚疚白了语凡婆罗一眼就要朝着粥奔去,可是奈何身体根本就动弹不了,顿时方疚疚的眼睛变成了哭笑不得,望着语凡婆罗的眼神满是可怜。 也不知道语凡婆罗是不是故意报复方疚疚刚才的白眼,居然不理会方疚疚,自己端起粥在方疚疚的面前吃了起来,顿时咕噜一声再一次响起,方疚疚望着语凡婆罗的背影有些苦笑不得。 “姐啊!大姐啊!大大大姐啊!我饿了。” 方疚疚一声一声的哀嚎着,才让语凡婆罗终于起了同情心,好吧!不是同情之心,只不过是想要封住方疚疚的嘴,不想要在听到方疚疚那哀嚎的声音,那声音的确,不是的确而是非常的刺耳。 吃着粥,方疚疚突然发现有个姐妹也不错,因为两人是同一个地方来的缘故,两人都非常的信任的彼此 “濮阳羽那家伙把你们婚事定在了什么时候?” 突然想到了什么,方疚疚疑惑的问道语凡婆罗,只见语凡婆罗抿了抿双唇,望了方疚疚一眼,想着那日子,道,“就在下个月的一号。” “啊!一号,我不能参加。” 方疚疚躺在床上,脸上满是哀怨,不由的引起了语凡婆罗的疑惑,“怎么不能参加?” 方疚疚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没有告诉语凡婆罗这件事情,“我忘了告诉你了,我的体质很奇怪,见不得冷,到了冬天就不能够出去了,不然会被冻死的。” 语凡婆罗的眼神望着方疚疚满是诧异,不能见冷,那是什么体质,语凡婆罗十分疑惑,但是没有说什么。 其实她心底有那么几分方疚疚是不是在开玩笑的感觉,可是当看到方疚疚那前所未有的严肃脸色时,语凡婆罗感觉方疚疚不像是在跟她开玩笑。 “好了,你别那副神情,我没跟你开玩笑,对了,既然我们是姐妹,我也告诉你一件事情,上次夜宴上我给你说的事情不是开玩笑,我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是我家伙计亲眼看到的,她在我们清风馆将我们所有的断肠散都给买了,所以你最好注意一下,我觉得应该是你家里人。” 方疚疚突然握住语凡婆罗的手严肃的说道,让语凡婆罗不由的皱起了眉头,上次的事情,她自然是记得,她记得方疚疚说的,也感觉到了奇怪。 可是那时候还没有认识方疚疚,所以就没有在意那件事情,可是现在方疚疚如此严肃的跟她说,她就不得不思考了,这件事情里面肯定非常的诡异。 “断肠散?” 突然想到什么,语凡婆罗奇怪的问着方疚疚,让方疚疚不由的摸了摸鼻子。 “断肠散就像它的名字一样,只要吃了,就会烂肠子,这是我当初无聊的时候发明出来的药。” 语凡婆罗望着方疚疚不由的抽了抽嘴角,她果然还是小看方疚疚这丫头了,她一直以为方疚疚是一只坚强的小猫,努力的追随着自己想要的东西,可是现在她才发现,方疚疚这哪是一直坚强的小猫啊!明明就是一只藏着爪子的老虎。 这是所有认识方疚疚的人的印象,刚开始觉得她是一只猫,然后慢慢的相处久了,就会发现,这是一直藏着爪子的老虎。 烂肠子的药,这丫头还真想的出来,这要是平常的女子听着就吐了,也就她听见了,脸色平静不变,望着方疚疚抽抽嘴角。 “所有的断肠散都买了?” 望着方疚疚突然问道这个问题,方疚疚毫不犹豫的对着语凡婆罗点了点头,让语凡婆罗一下的深思起来。 按方疚疚所说,应该是她家族的人,可是他们到这里干什么,突然想到那个跟她长的一模一样的姐姐,语凡婆罗皱了皱眉头,不由的抿紧了双唇。 清风馆,方疚疚穿着一身男装,带着语凡婆罗上了二楼,青寒望着方疚疚身后带的人,脸上满是浓浓的疑惑,小老板带的是谁啊?好像跟小老板很好的样子,不过很好,怎么不见小老板经常带。 二楼,方疚疚走进左雨泽的房间,左雨泽依旧像以往一样坐在窗户边吹着风等着方疚疚的到来,当睁开眼睛看到语凡婆罗的时候,皱了皱眉头。 “九九,你怎么把她带来了?” 左雨泽的话语里满是浓浓的敌意,这也不能够怪他,谁这个人是他和方疚疚怀疑的那个人。 语凡婆罗一瞧见左雨泽就挑了挑眉,“原来是你啊!我说夜宴那天,你和他眉来眼去。” 语凡婆罗对着方疚疚说道,不由的让方疚疚有些汗,眉来眼去的,还真是,真亏她说的出来,眉来眼去。 “左雨泽,没事,语凡是我的朋友,她,跟我来自一个地方,不要猜,不是西域,对了,断肠散的事情,你也应该猜到了,肯定不是语凡干的。” 方疚疚慢慢的对着左雨泽说道,但是左雨泽紧紧的皱起了眉头,没有办法,他不能够不没有戒心,所以。 不过方疚疚那话说的是什么意思。 什么来自一个地方,九方是西域的人,但是她说不是西域的人,那是什么地方的人,可是语凡婆罗本来就是西域的人。 一时间左雨泽十分疑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怎么有些越来越不懂的,九方跟语凡婆罗是朋友,来自一个地方? “九方,你能否先告诉我,来自一个地方,是什么意思?” 左雨泽脸上满是浓浓的疑惑,不止脸上,心底更是浓浓的疑惑,他总感觉到方疚疚说这话有些不对,也不知道为何觉的不对。 不过就在刚才的那么一瞬间,他感觉到了他好像跟方疚疚不像是一个世界的人,那种感觉十分的让他诧异,同样也让他十分的恐慌,那一瞬间觉得,方疚疚会远离他似得。 方疚疚和语凡婆罗被左雨泽这个问题弄的有些愣,不由的对视了一眼,意思很明白,怎么办。 移开目光,方疚疚和语凡婆罗同时在心底捏了一把汗,随后方疚疚笑了起来,望着左雨泽准备转移话题,“再过几天,左雨泽我就不能来清风馆了。” 方疚疚转移话题转移的很漂亮,使左雨泽本来疑惑的那件事情现在一下跳到了这件事情,望着方疚疚的神情满是浓浓的疑惑,更多的是失落。 “为何?” “你忘了,我上次告诉我身体的事情了。” 左雨泽这才反应过来,方疚疚上次对他说的她身体的事情,不由的身子一愣,抿紧了双唇,方疚疚瞧着左雨泽那副表情,不由的叹了一口气,上前拍了拍左雨泽的肩。 “你别这样,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 方疚疚这样说才让左雨泽笑了笑,倒是语凡婆罗抿着双唇,望着左雨泽的神色不明,刚才她感觉到了,这个男人喜欢这丫头。 这丫头也应该知道的把!这男人虽然说多疑了点,但是是个好男人,不过可惜的是,这丫头心底怕是已经装不下别人了。 离开了清风馆,走在形形色色的大街上,望着大街上挂上的红灯笼,那是为她婚期到来的准备,现在整个晟弋国因为这件事情举国欢庆,倒是语凡婆罗这个当事人脸色不变。 按照他们21世纪想的,结婚还能够离婚,所以平静一点,不要弄的自己那么高,到时候摔下来可是很惨的。 “那个左雨泽喜欢你。” 语凡婆罗直接说出这句话,不由的让方疚疚有那么几分愣,她倒是想过语凡婆罗一定会看的出来,倒是没有想到,语凡婆罗会说的这么直接,直接的说出了这句话,不由的让方疚疚的愣住。 冷了半响过后回过神,望着语凡婆罗的眼神有着几分无奈,果然都不懂的怎么拐弯抹角,只能够直接说出来。 “是啊!我知道。” 方疚疚平淡的回答道语凡婆罗,仿佛自己不是当事人一般,语凡婆罗倒是诧异方疚疚的平静,不过还是笑了笑,“那你怎么想。” 方疚疚望着语凡婆罗有那么几分无奈,“你不是知道吗?还问!你也知道我和你都是那种性格特别认真的人,既然选择了,心底怎么可能还会装得下别人,即使是濮阳冥寒不爱我,我也不可能爱上左雨泽的。” 方疚疚说这些话心底又无奈,同时有那么几分的哀愁,虽然装作不知道,但是不是真的不知道,有些时候,她还真是希望自己不知道。 语凡婆罗瞧着方疚疚那愁眉苦脸的样子摇摇头,手盘在了方疚疚的肩上,“咱们别这样,不就是人家喜欢你多大点事啊!天下女人那么多,你不爱他,到时候爱他的人多的是,你担心什么,难道想变心。” 忍不住的拧了语凡婆罗的腰,这家伙说什么,什么想变心。 要知道她的心永远都不会变,不过她在还是非常的谢谢语凡婆罗,让她的心结给打开,是啊!这世界上的女子多的是了,她不爱他,总有人会爱他的,他现在只是没有遇见他对的人而已。 “嘭!” 摔在地上,方疚疚望着语凡婆罗的眼神有着无奈,感受着全身的疼痛忍不住的想要呐喊,而她也的确呐喊了,“大姐,你就不能够手下留情吗?” 语凡婆罗望着方疚疚的眼神冰冷,不止眼神冰冷就连一张脸都满是冰冷,只要与人对决,语凡婆罗就会变成这样,方疚疚不得不说这样的语凡婆罗很有气势,让人忍不住的膜拜。 但是她关心的不是这个,而是她能不能够放她一马,她们对打了几天了,每一天方疚疚不是语凡婆罗给背回去的,她多少次想要呐喊收下留情的,可是奈何她还没有出声,这姑娘已经把她给弄出去了。 今天终于好不容易给喊出来,可是语凡婆罗望着她眼神里连一丝的波澜的都没有,只是慢慢的将方疚疚的身体拉起来,然后啪的一声接着摔在地上,当下方疚疚就黑了一张脸,那脸真的不能再黑了。 果然她就不该求她,这丫实在是太无情了,不但不手下留情,还如此的无情,她这小身体啊!真不知道她怎么经受住语凡婆罗这强力的一摔的。 躺在地上,方疚疚是真的爬不起来了,但是语凡婆罗再一次将她拉了起来,再一次将她摔倒在了地上。 方瑾方瑜一群小屁孩十分的惊讶,他们已经看了几天了,每天都看着他们家的主子被狠狠的摔倒在地上爬不起,那样子要多惨有多惨,心底忍不住为方疚疚悲哀。 而方疚疚从地上看着那些围观,一个个张大嘴的小屁孩,忍不住苦笑,“看到了没有,你们那什么,有种像我这样练啊!还不快跑,愣在那里干什么,…。哎哟!偶的妈!” 方疚疚刚对这那些小屁孩耍了一下威风,语凡婆罗就再一次把她摔倒在了地方,方疚疚这一次真的感觉自己要散架了,望着语凡婆罗的眼神满是可怜,而众位围观的小屁孩看见这一幕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继续奔跑。 要他像她这么练,还不如让他们直接去死算了,像她这样生不如死。 如果方疚疚听到这些小屁孩的心声的话,一定会狠狠的骂他们,为什么,尼玛,就算是生不如死也不要说出来,她需要找个借口来安慰自己才能够坚持下来啊! “你说你为了他值吗?天天这样摔,要不是你师傅那些药,我看你现在,啧啧!早就残废了。” 语凡婆罗坐在方疚疚的身上,手上按摩着那白嫩的皮肤说道,望着那一块青,一块紫的皮肤忍不住的叹息。 方疚疚听到语凡婆罗的话不语,只是静静的享受着按摩,嘴角微勾,那样子如同一只慵懒的小猫。 语凡婆罗就是跟她不一样,这按摩的手法极好,这也是她每天被摔了那么多次,第二天还能够站的起来的缘故,有些时候她自己都佩服自己,为了练武自己居然能够牺牲到这种地步。 “你丫好意思说了,你说说你,你要是真的心疼我,就不能够手下留情一点嘛!每天盯着我,二话不说开摔,你说前几天你打就算了,还天天这样摔,我的骨架子都被摔散了。” 半响过后,方疚疚终于给了语凡婆罗一个白眼,那语气里满是浓浓的哀怨,没办法,谁让这身上给她按摩的人可恶,她每天按摩的时候都这么说,可是第二天下重手的时候,那可没有这时候给她按摩的时候来的温柔。 有些时候,她都觉得这背上的人性格实在是太双面了,不过她倒是忘记了,她也是这样的,在面对一些的事情的时候何不是这样。 “去去去!我每天陪你练,你还好意思说,你以为我是铁人啊!摔着你不累,切,不过俗话说的好,不摔白不摔,你既不让我给医药费,又不让我道歉的,我干嘛不摔。” 前面说的一本正经,后面说的那叫一个欠揍,但是也让方疚疚没有办法,谁让自己是主动给人家摔的。 因为婚期的到来,语凡婆罗回到皇宫,准备出嫁,而随着十月的到来,天气已经越来越冷,方疚疚已经不能够出门了,呆在房间里,方疚疚也渐渐的无聊起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这些日子忙惯了,她居然不能够像以前那样躺在房间里睡觉了,躺在床上,方疚疚望着窗帘,眼神飞的遥远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其实她想濮阳冥寒,他与她分开也有差不多一个月多了,说实话,方疚疚打心底想念濮阳冥寒,但是想着自己的身体,她控制着让自己不要去想她,但是她根本就没有办法不去想他。 已经这么久,他还不回来,难道真的要到过年,过年啊!多么漫长的日子,对了,黄金,她本来叫濮阳羽给他的,谁知道濮阳羽居然让她自己给。 说什么,就因为身体的原因,就难到你了,你以后跟皇弟在一起还会遇到更多,你就这样停歇了,要是皇弟在江南遇到漂亮女子,并且心动了怎么办。 其实濮阳羽说的都对,她这样,是追不了他的,其实说起来,她追他还真的从来都没有用过全力,光是跟着跑算什么,因为身体的原因就不跟着了,这也算什么,抿紧了双唇,方疚疚一下坐起了身,她一定要尽快突破二式。 将房间里的东西移了一下,方疚疚才深呼吸一口气,手上慢慢的动作起来,一式,凤生凤,幼凤练飞。 凤凰是百鸟之王,但是在年幼的时候,它不过就是一直普通的鸟,那时候的它连飞行都不会,所以必须要练飞。 方疚疚的手如同翅膀一样扇动着,不同的扇动着,此时的她好像就已经变成了那年幼的凤凰,站在树枝上,望着树下,不停地扇动翅膀,虽然那高度让她害怕,但是她还是坚强的舞动着翅膀。 要飞下去,飞下去,在心底呐喊着这个声音,她应该要飞下去的,是的,她应该要飞下去的,可是那一瞬间,她只能够舞动着翅膀,望着树下不敢前行。 因为她的一双腿在打颤,因为她的爪子离不开树,她只能够望着下面不停的扇动翅膀,但是却怎么样也飞不起来。 有些懊恼的揉着头,自己是怎么,自己刚才是怎么了,站在那树上,她竟然害怕的不同离开树木,那样的她算什么。 就像一只离不开家的孩子,离不开父母守护的孩子,这样的她还怎么能够站的起来,和濮阳冥寒并肩,这样的她怎么可能会追得上他。 爱就爱了,不要把爱变成压力,那样会使你想要丢掉它。 心底突然响起这样一道声音,让方疚疚微愣,那一瞬间她真的愣住了,自己这是怎么了,自己一直是一个慢慢努力的人,可是刚才那急促着想要变强的样子。 以前自己常说,就算追他一辈子也没有关系,他不爱她也没有关系,因为她努力过了,所以没有关系。 可是自己突然害怕,害怕濮阳冥寒会不爱他,害怕濮阳冥寒会爱上别人,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原来不是她飞不出去,而是害怕飞出去。 那一瞬间方疚疚心底满是浓浓的讽刺,自己这是贪心了。 果然是贪心了,想着濮阳冥寒对她的好,她就忍不住想要的更多,就认定了他就是她的,其实他有他自己的想法。 他只要对她好,她就应该满足了啊!现在这到底是算什么,果然自己是有够弱的,居然让这样的想法占据身心,难怪,自己一直以来都突破不了。 拍了拍脸,方疚疚让自己打起了精神,听着,方疚疚你不能够这样,这样的你,不是你,你变强,是不想拖累他,你的爱应该不参杂任何东西交给他,不要有任何的沉重,抛掉你的贪心。 这样想着方疚疚心底才慢慢的转晴朗,望着手上的《九凤绝》,嘴角微勾,是它让她感觉到自己的爱在变。 “呼!” 深呼吸一口气,方疚疚将《九凤绝》放进了怀里,手再一次慢慢的展开,此时她的眼神认真,没有任何一次都比现在认真。 不管她是因为什么样的理由练武的,但都不能将这一切情绪带入武功之中,武功是那种很纯粹的东西,有着那样的情绪,她是永远过不了的。 更何况,心底渐渐被那股负面情绪给占据了,这样更加不能让她的武功进步。 此时的心底,她暂时放下了濮阳冥寒,其实没有濮阳冥寒她也可以想很多的,想着因为她的努力,武功变成什么样,想着清风馆在众位的努力会不会名扬天下,虽然这一切的初衷只是因为他,但是她应该抱着乐在其中的心情。 再一次站在大树之上,放就从树上望着整个世界,那是一片一望无际的森林,林子有着许多的鸟儿,它们欢乐地歌唱着。 也有着跟她一样的雏鸟,它们与她一样站在那大树之上,从这里望整个森林,扇动着翅膀,她的目的只有一个飞起来。 对啊!她的目的只有一个,飞起来。 她看见那小小的雏鸟站在树上虽然腿还不停的打着颤,它还是一下松开了抓着树木的脚,一下飞了出去。 虽然飞出去的时候,它呈直线向下滑落着,但是很快,它扇动着翅膀慢慢的飞了上来,虽然它真的飞的不是很稳,但是它飞起来,她做到了。 那一瞬间,扇动着翅膀的方疚疚有些愣,她看到了一只雏鸟飞行的过程,其实飞行的过程没有那么简单的,但是只要努力就没有做不到的。 其实她还看到了另一只雏鸟,比起刚才的那只雏鸟不同,这只雏鸟比较笨,它怎么也不学会飞行,但是这只雏鸟不断的努力着,摔下去,又再一次爬了上来,摔下去,又再一次爬了上来。 那一瞬间方疚疚有点鄙视自己,其实师傅说什么她是练武天才,其实她从来都不是什么天才,她不是一只懒到不行的雏鸟而已。 比起那只笨笨的雏鸟,她还有着头脑,其实说起来,她才是笨的那一个,笨到连学习都不会啊! 再一次舞动着翅膀,方疚疚在愣了片刻后,望着那湛蓝的天空眼神里带着一丝的执着,像来一样,她执着的追着濮阳冥寒,像一样,现在她执着的想要飞行。 一次飞不起来,二次,二次飞不起来,三次。 反正世界上只有肯努力,没有真的笨,真的蠢,那些聪明但却懒的人,才是真的蠢,真的笨。 放开爪子,对!放开你抓住树不放的爪子,只要放开就没有任何的问题了,只要放开就没有任何的问题了。 方疚疚不断对自己说着这句话,不断的坚定着自己的决心,尽量让自己望着那湛蓝的天空,不要去管下面到底有多么的高,而她的确也这样做了,她的眼睛望着湛蓝的天空,一秒也不留给那恐怖的下方。 扇着翅膀,方疚疚一口一口深呼吸着大自然的空气,那一瞬间,她真的成了学飞行的雏鸟,只是学飞行的雏鸟,而不是那百鸟之王的凤凰。 放开爪子就可以了。 方疚疚这样对自己说道,而她的爪子终于松了那树木,只见她的身体慢慢朝着树下落去,方疚疚急忙扇动起了翅膀。 方疚疚不停的扇着,她的眼睛甚至不敢看下面,本来以为没有用的,可是等她睁开眼,方疚疚发现自己飞了起来,真的飞了起来。 望着森林下面,方疚疚知道自己真的飞了起来了,现在的她在那湛蓝的天空,她看到那软绵绵的白云就在自己的面前。 方疚疚的心底满是浓浓的兴奋,同时也满是浓浓激动,终于,她终于飞了起来,她终于将第一式正式的完成了。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方疚疚坐在地上,身体有些乏力,望着自己无力的身体,方疚疚嘴角扬起一抹苦笑,自己居然站不起来了,还真是,摇摇头,方疚疚嘴角有着一抹苦笑,她倒是没有想到。 真的没有想到,这《九凤绝》居然如此的费体力,明明她记得练了才没有多久而已,而自己才刚刚的飞了起来,就没有了任何的力气,不过也没有办法。 慢慢的爬起身,走到床上,然后一下倒了上去,她的胸不停起起伏着喘着粗气,待半响过后才慢慢的平缓起来, 望着床上挂着的纱帘,方疚疚抿了抿双唇将《九凤绝》从自己里的怀抱里拿了出来,开始翻着《九凤绝》的第一式。 第一式是幼凤练飞,雏鸟刚起步。 慢慢的翻动着《九凤绝》终于将第一式看完了,方疚疚望着第一式的最后一页,犹豫了一下,犹豫着自己要不要翻第二页。 抿了抿双唇,方疚疚在心底决断着,终于在心底下定了决心,方疚疚一下将翻开了第二式,只是没有想到的是,翻开第二式时,脑子里突然一道金光散过。 接着只见上次教方疚疚武功的人儿再一次出现在方疚疚的脑子,然后开始在方疚疚的脑中比划着。 方疚疚有那么几分愣,但是却很快的回过了神,抿着双唇的嘴角微勾,现在此时她的心情很好,而自然她的心情很好,第二式,终于突破了第二式,本来以为要很久才能够突然第二式的,但是没有想到。 想来也是自己反省的结果被贪心迷了心,同时也让她忘记了练武是件纯粹的事情,既然决定了,那么就要认真。 一下从床上爬起,此时的她已经恢复了精神,现在她要好好的练武,不停地跟着人儿比划着,方疚疚的动作从不熟练到熟练,最后到熟练到不行,然后再一次卡在了那里。 对于此方疚疚有些无奈,但是心情还是非常的好,应该现在她可以出去了,终于可以出去了。 她身上有着师傅给的一瓶药,当想着要去找濮阳冥寒应该是不够的把!想着方疚疚皱了皱眉头,先吃一颗,然后找师傅,让她做的多一点。 对了,明天是语凡大婚的日子要参加吗?似乎婚礼那些都没有什么意思,那就不参加了,参加了还要送礼,那就去清风馆交代她离开后的事情,嗯!还要让左雨泽不要让那些小屁孩偷懒。 让他们按照语凡说的好好练,然后让刘管家为她准备一匹马,不用马车,只有她一个人,而且马走的快一些,然后还有什么了,对了!黄金,要带美人王爷,这样就能够快点处理好江南的事情了。 江南的濮阳冥寒已经不眠不休几天了,看着冬天一步一步的来临,他的眉头自然皱得很深,淡然此时的他不知道方疚疚马上就会来了。 ------题外话------ 厉害的邪,今天继续二万 第七十四章 江南之行 十月,秋风转冷,吹在人们的身上不由的让人瑟瑟发抖,河提上,一群人站立,看着那上涌的江水,紧皱着眉头,突然江水之上出现一道白影,不由的让和提上的人疑惑。 “王爷,你看!” 出口的是凌羽,指着那白色的身影,对着濮阳冥寒大呼着,此时的濮阳冥寒也发现了江水之上的白影,不由的皱紧了眉头。 溪风与闫玺对看一眼,心底也满是浓浓的疑惑,那是什么,这几天都没有出现的状况,今天是怎么一回事,抿了抿双唇,闫玺已经飞起身体。 “哗!” 他的脚踏在江水之上,带起一片片的涟漪,他的姿态轻盈,仿若会飞的鸟儿一般,飞在湖面上,瞄准自己想要的猎物。 拎着白色的身影,闫玺只是一瞬间就回到了岸上,将白色的身影放在地上,濮阳冥寒,凌羽,溪风三人见势围了过来,瞧着地上的身影皱起了眉头,这。居然是尸体! 那人的身体已经在江水中泡的肥肿,全身发白有些地方已经开始发黑,四肢僵硬,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股腐臭味,不由的让闫玺一掀开那白色的衣服就开始远离。 “王爷,死的是个女人。” 溪风望着尸体抿着双唇说道,虽然尸体身体肥肿让人很难辨别性别,加上古代人都是长发很难辨认性别,但是这对于医术高明,常年跟人身体打交道的溪风是没有问题的。 辨认出性别后,溪风第一时间开口将性别告诉了濮阳冥寒。 濮阳冥寒抿紧着双唇不说一句话,待过半响后,眸子里满是阴暗,握了握拳头,对着凌羽,溪风,闫玺三人道,“将尸体抬回去,让百姓们认领,至于县令,现在还不要管,现在不是管他的时候,等大水的事情处理完,我会让他好看的。” 说完濮阳冥寒已经不再瞧尸体一眼,踏着脚步朝着院子走回去,凌羽三人望着濮阳冥寒的背影叹气。 最近王爷为了大水的事情已经非常的烦恼了,现在又发生了这样的命案,王爷怕是又几天不能够休息了。 郊外,一匹马儿飞快的奔驰着,马儿上的主人一袭蓝色锦衣飞扬,他的样貌平凡,但那平静如水的眼眸,和身上散发出那冷然的气质,让他怎么看怎么样的不平凡。 “吁~” “小二来碗茶!” 突然看见一家小店,方疚疚慢慢的停下马儿对着小店里的小二喊道,小二一见着方疚疚就笑了出来,急忙对着方疚疚说了一声来了。 将茶水放在方疚疚的桌子上,小二望着方疚疚慢慢的开口,“请问客官还要什么吗?” 方疚疚挑挑眉,还要什么,“再来一笼菜包子把!” 想了想,方疚疚这样决定了,小二对着方疚疚点了点头,走了。 坐在桌子上,喝着茶水,望着那吃着草的白色马儿,嘴角勾勒着笑容,你等着,我马上就来找你了。 “客官,你的包子!” 小二的出现打断了方疚疚的思想,将包子放在方疚疚的面前,方疚疚慢慢的伸出手对着小二挥了挥,然后开始吃包子。 不过在咬了一口包子时,方疚疚紧皱起了眉头,这是迷药,向来对药都很灵敏的方疚疚只是一下就尝出了这是迷药的味道,不过只是皱了一下眉头,方疚疚便恢复了表情,然后继续装作无事的样子吃着包子。 而另一边,小二观察着方疚疚吃完了包子,脸上带着一丝笑容的朝着店后面走去。 “咚咚!” 对着那紧闭的大门瞧了瞧,小二的脸上满是浓浓的恭敬,只听他慢慢的对着那大门里的人说道,“掌柜的,那人已经将包子吃下去了,而且那人一身锦衣,看起来是个有钱人,他骑着白马上,我看见了有一个包袱,我想里面有银子。” “吱呀!” 小二一说完,那紧闭的大门已经打开,只见一个长的十分凶狠的大汉从里面走了出来,大汉的身体十分强壮,穿着一身麻衣,外露的胳膊有着伤痕,如果是熟悉兵器的人,一定知道这些伤痕都是兵器所伤。 不只是肩膀上,就连大汉的脸上也有一道长长的疤痕,那疤痕看起来十分难看,同时也不由的让人害怕。 他凌厉的双眸望着小二,只听他慢慢的道,“是嘛?那人很有钱?” 被大汉望着,小二不由的一阵打颤瑟瑟的开口,“是!是的!掌柜的。” 大汉点了点头,然后朝着店里面走去,方疚疚倒在桌子上,感觉那凶狠的气息来临,一双凤眸不由的微微眯了眯,这个家伙是个厉害的家伙,方疚疚在心底这样想法,那凶狠的气息已经到达面前。 大汉望着方疚疚,嘴角扬起残忍的笑容,接着从怀里拿出一把大刀,方疚疚心底顿时打起了鼓,大汉举起了大刀,方疚疚已经准备好了出手,可是就在此时。 “掌。掌。掌柜的,难道不先看银子吗?” 小二慢慢的说道,却换来大汉凌厉的飞眼,不由的小二缩了缩脖子往后的退了一步。 盯了小二一会后,才听大汉慢慢的说道,“银子待会看,先解决了这小子,要是待会这小子醒了怎么办。” 点了点头,小二才明白怎么回事,掌柜的说的没错,要是待会这小子醒了,那他们不是惨了。 大汉再一次举起了大刀,小二望着举着大汉的掌柜的,眼睛里满是浓浓的害怕,这样的掌柜的,他以前也见过的,就像杀神一样,毫不犹豫解决掉别人的性命,最后剥夺别人的财产。 其实以前他不敢干这个的,但是掌柜的对他说如果他不干就杀了他,他没有办法才答应的,望着倒在桌子上的方疚疚,小二眼神里满是浓浓的可怜,同时还有哀求,他在对方疚疚说,死了千万不要来找他,他不是故意的。 大汉再一次举起了大刀,要朝着方疚疚的头砍下,可是出乎意料的是,方疚疚居然一下的睁开了双眼,不由的吓了大汉和小二一跳,望着方疚疚的眼神中满是浓浓的不可思议。 “你,你,你不是吃了迷药的吗?” 小二望着方疚疚结结巴巴的说道,倒是方疚疚瞧着这样的小二笑了,不由的伸出手拍了拍小二的脸颊,“孩子,你真单纯。” 这话她说的是实话,他看见她吃了迷药,就吃了迷药,还真是。 早就察觉到了迷药,又怎么可能会这样的吃下去,其实她的确吃下去了,但是她同时也在小二离开的时候服了解药。 所以现在醒来,是很正常的事情。 “啊!” 大汉突然大喊一声,举着大刀朝着方疚疚砍来,那凶狠的气势顿时扑面而来,不由的让方疚疚紧皱起了眉头,目光望着大汉,眼里满是浓浓的冷然,望着大刀的袭来,方疚疚的脸色没有变化。 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就闪开了那袭来的大刀,然后盯着大汉,眼里满是浓浓的戒备,而大汉一刀落空,也很快的做出了反应,再一次举着刀朝着方疚疚袭来。 瞧着大汉的袭来,方疚疚的面色没有变化,只是简单的动作,要知道陪语凡婆罗练了那么久可不是开玩笑的,虽然跟语凡婆罗对战的时候,她总是被摔,但那是她与语凡婆罗的差距。 而语凡婆罗的格斗招式,是这个世界的人所拥有不了的,而方疚疚在跟别人对打的时候就会发现,自己原来已经这么强了。 “啪!” 一脚踢在大刀上,大汉被方疚疚这大力的一脚一惊,赶忙用自己的全力防御方疚疚,可是最后还是后腿了几步。 脚立在地上,方疚疚才感觉到自己的脚,居然有些发麻,果然这个大汉不是吃素的,不过也对,在这种地方,他干这样的勾搭,到现在都还活着,自然是有他的本事,不然这个人怎么还会在这里,应该早就死了。 望着大汉,方疚疚抿了抿双唇,从怀里拿出一把小刀,那是一把七寸的小刀在阳光之下带着深深的冰冷,大汉瞧着方疚疚手上的小刀,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这样的小刀,怎么能够跟他这把大刀比。 倒是方疚疚没有理会大汉的嘲笑,手慢慢的抚上小刀的刀口,只是一瞬间只见她的手指已经出现一道伤痕,望着手指上那道伤痕,方疚疚轻轻笑了笑,然后将手放进了嘴里,铁锈味顿时在嘴里蔓延,方疚疚望着大汉的眼神满是冷光。 这家打铁铺说真的不错,居然能够将她的手术刀打造的如此锋利,本来她以为只能够将就一下的,毕竟这里比起21世纪不一样,可是没有想到。 她还记得那天她去那家打铁铺时,那老板为难的眼神,仿佛这是一件不能够完成的事情一样,不过方疚疚说,让他随便一点,老板才松了眉头。 本来以为老板会随便一点的,可是现在看来,老板倒是非常的认真啊!能让她的手术刀如此的完美,看来用了很多的心力。 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觉得自己要是练武就应该有一把武器,其实每个练武的人都有一把自己的武器,所以方疚疚就想,什么样的武器适合她,虽然她前世不是医生,但是这一世,她脑子第一浮现出来的,就是这手术刀。 手术刀的锋利,是可以直接割开人的身体的,这样的武器看起来不进眼,但是那简单的外表下藏着的锋利,是没有人能够想象的。 瞧着大汉,方疚疚开始了她的攻击,只见她只是一瞬间就到达了大汉的面前,然后反手握手术刀,朝着大汉的脖子袭去,大汉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满是惊讶,但是身体还不忘的做出动作,但是虽然做出了动作,终究还是没有躲开方疚疚那尖尖的刀头。 只见一道伤痕顿时出现在大汉的脖子上,血顺着那到伤痕从脖子上滑落,感受到脖颈间的疼痛,大汉有那么一丝愣,望着方疚疚的眼神中满是浓浓的不可思议,不但是大汉,就连小二都不可思议。 他见大汉杀了那么多的人,还从来没有见过那个人是可以伤害他们掌柜的,方疚疚倒是十分让他惊讶。 虽然只是那么一张平凡的脸,但是在这张脸脸下,那人隐藏着锋利,同时也隐藏着他对危险来临的平静,即使是大汉已经举起刀在她的面前,准备砍下他的头,他的脸色依旧平静,不只是脸色,就连心都是如此的平静。 就好像看破生死一般,但是如果真的看破生死,又怎么会在这里搏斗,所以这个人不是看破生死,而是面对危险本能的冷静。 活了两世了,按照方疚疚的话,什么样的事情没有经过啊!脸色不平静一点不行啊!像面对这样的危险,你不平静,你不知道该怎么出招,你不平津,想不出自己该怎么办,她这一切不过为了那么三个字,那就是活下去! 对,仅仅是为了那三个字,活下去而已,只是这样而已,但只是这样而已,却包括所有的东西。 只有活下去,你才能够有希望,只有活下去,才能够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只有活下去,才能够找到自己活下去的意义。 人们总是在想,我这样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如果让他们去死,却没有办法,他们不知道自己活着是为了什么,但是却依旧活着,每天想着整个为什么活着,方疚疚鄙视这样的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 但是又有多少的人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与其想着这些,不如做点事情,也许就会发现,我的人生,就是应该这样活的。 “该死的臭小子!” 大汉摸着脖子上的伤口,望着方疚疚眼里满是狠光,他生气了,真的生气了,这个臭小子居然敢伤了他,这个臭小子居然敢伤了他。 想着大汉就满脸的愤怒,手里握着的大刀越发的紧,眼里的狠光,如同那夜间面准猎物的猛兽一般,要把自己的猎物撕裂,再一次撕裂。 朝着方疚疚袭来,大汉的动作突然变快,让方疚疚一惊,飞快的躲避,刀在她的面前划过,方疚疚望着那锋利的刀刃,不由的一颗汗珠从额头滑落,接着伴随着刀袭来的是大汉的拳头。 “嘭!” 当拳头带着劲风袭在方疚疚的脸上时,方疚疚整个人都摔了出去,小二震惊的看着这一幕,这样的战斗,他还真是从未见过的。 趴在地上,方疚疚感受着脸上的疼痛,只是稍微动一动都疼得要死,不由的一双眸子暗了暗,心底骂了一句该死,方疚疚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小二看着方疚疚已经肿起来的一张脸,不由的捂住了嘴巴,而方疚疚没有管自己已经肿了的脸,只是拍了拍蓝色锦衣上的杂草,望着大汉的一双眸子满是冷然。 “呸!” 一口将嘴里的水吐了出去,方疚疚伸出手擦了擦残留着血迹的嘴角,垂在身侧的两手,同时反手握着两把一模一样的手术刀。 你大爷的,他生气了,他大爷她不生气吗?无缘无故被下药,然后想要杀她,呵!想要她的命那么容易吗?经过她的同意吗? 方疚疚接下来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劲风,那些动作像是在起飞,但是却没有飞,好像只是在准备,大汉望着方疚疚怪异的行为皱了皱眉头,但没有说什么,只是朝着方疚疚打去。 方疚疚岂是这么容易就会被打的,大汉的每个动作她都能够完美的接住,并且给大汉留下一点伤痕。 “啪!” 两把小刀与大刀相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但只有清楚的人知道,这是战斗的声音,方疚疚用两把小刀呈十字架的状态卡住大刀,让大刀不能够前行。 大汉望着方疚疚,额头已经冒起了密密麻麻的汗,他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是如此的厉害,如果早知道方疚疚是如此的厉害,他也不找这个麻烦了,他不过是想要劫财而已,哪有想到这么一场打。 不但没有拿到钱,反而还让自己受了伤,这次还真是亏本的买卖,不过要是眼前的这个小子钱多的话,他还不算亏本,但是如果眼前的这个小子只是衣服穿着华丽,根本就没有什么钱的话,那他就亏大了。 不过要是他知道方疚疚的包里装着黄金的话,肯定拼了命的打,要知道那不是银子可是黄金诶!光是那么一块,就够他一辈子的了,更何况还那么多。 “臭小子,如果你把钱拿出来的话,我就饶你一命。” 大汉突然开口说道,那样子对着方疚疚满是不屑,但是也只有他知道,在这样打下去只能够是他吃亏,但是打了这么久,总要那点利息把! 倒是方疚疚嘴角讽刺的望着大汉,把钱拿出来,她的钱是那么好拿的吗?那还真是说笑了,两手拿着手术刀,望着大汉的目光满是凌厉,大汉心底汗颜,这臭小子怎么这么不识相,打下去?在这样打下去他肯定讨不到好的。 可是不打,让这臭小子离开,那他得有多亏本啊!想着大汉就一阵的懊恼,不知道该怎么办,等他回过神来时,方疚疚就已经袭了上来。 大汉急忙抵挡方疚疚的攻势,感受着大刀那边方疚疚越来越强的力道,大汉微微心惊,倒是没有想到,打了这么久,方疚疚不但一点力气未减,反而是越来越强了,如果要是这样继续的打下去,不用想,吃亏的肯定是他自己。 要知道方疚疚有着语凡婆罗的陪练那可不是开玩笑的,那些日子虽然天天被摔的爬不起来,但是她的身体也一天一天变强着,现在这样的实战就是最好的证明。 比起以前的战斗,她真的强了很多,以前的她总是因为打的太久而没有力气,现在完全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反而打得越久,她的爆发力越强,战斗力越强。 大汉被方疚疚突然的动作弄得措不及防,一下摔倒在了地方,方疚疚拿着手术刀朝着大汉逼来,直接架到了大汉的脖子上。 大汉被方疚疚这一动作弄的不由的冒出了冷汗,望着方疚疚的目光满是惊恐,“你,你不要杀我!” “噗!” 方疚疚因为大汉这一句话笑了,真的笑了,不过这笑却带冰冷的意思,不由的让大汉打了几个寒颤,笑了一会后,只见方疚疚望着大汉,一下冰冷了嘴角。 “不要杀你,刚才你不是要杀我吗?既然准备要杀我,就应该做好被我杀的准备,我有没有告诉你,我的命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说着方疚疚就拿着那尖锐的手术刀慢慢刺进了大汉的脖子,小二瞧着这一幕捂住了嘴,眼睛里显然是不可思议,他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会如此的残忍。 但是说残忍这并不是残忍,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既然大汉要杀他,她怎么就不能够杀了他,她从来就不是挑事之人,所以一切的错都不在她,她不会同情人,更何况,她本来无情之人,会因为这一句饶掉想要杀她的人。 这种事情可能吗?都说斩草不除根吹风吹又生,现在大汉看起来是对她害怕,但是这是因为她将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如果她将刀从他的脖子上拿开了,呵,毫无意外的这个大汉绝对会再一次杀了她。 “啊啊啊啊!我我,我放你走,你不要。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心中虽然非常的愤怒,但是现在,望着方疚疚,大汉颤颤巍巍的说道,为了保命他不能不这样求方疚疚。 倒是方疚疚望着大汉的眼神无动于衷,只见她慢慢的微勾嘴唇,“我想你现在还没有搞明白情况吧!现在并不是你放我走,而是我愿不愿意放你的命,呵,现在我可是不想要放掉你的命,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这样死的,因为我会好好折磨你,再让你死去。” 本来听到方疚疚那句我不会让你这样死的,大汉心底中松了一口气,可是接下来听到方疚疚的那些话,不由的让大汉睁大了一双眼,望着方疚疚那笑着的容颜,心底才有了真的害怕,这个人是恶魔。 对的!这个人一定是恶魔,不然,不然这个人为什么会这么的残忍,这么的残忍,当然此时的他已经完全的忘记,这件事情是他挑出来的。 “说,你喜欢怎么死,烂肠子,中毒,还是分尸!” 方疚疚说这些话脸上带着痴迷的色彩,好吧!这样的表情是她装的,但是此时在大汉的眼里,方疚疚已经成了恶魔,听着方疚疚的那些话,更加坚信方疚疚就是恶魔,不然她怎么会如此的残忍。 好吧!这些事情的前两样,他做的出来,不过分尸,她只够看,要是她真的做的话,她会受不了的,她可不是变态,没有那些特殊的癖好。 大汉颤抖的望着方疚疚,不敢开口,因为他怕开口,方疚疚会用那些办法要他的命,方疚疚望着大汉那一副害怕的样子,突然笑了,笑的十分开心,笑的十分的灿烂,但是大汉看着方疚疚的那些笑容,却好像看见了地狱。 小二也睁大着瞳孔望着方疚疚,眼底显然有着不可思议,他似乎看到了一个比他掌柜的还要可怕的人,她说,烂肠子,中毒,还有分尸,这些事情他想一想就想吐,更别说做了,可是这个人她真的做的出来吗? 这样的事情她真的做的出来嘛?可是接下来他明白这个人她真的做得出来。 只见方疚疚冰冷望着大汉开口,“既然你不选择,那我只能够全部给你用一遍了。”方疚疚慢慢的对着大汉说道,只见大汉顿时惊恐的望着方疚疚。 而小二更是望着方疚疚捂住了嘴,他看着方疚疚从怀里掏出两个瓶子,然后将两颗丹药喂进了大汉的嘴里,顿时大汉疼痛的叫出了声,不由得让小二瑟瑟发抖。 方疚疚突然将目光放在了小二身上,小二瞧着望着他的方疚疚,不由的向后退了一步,但是腿一下的无力,让他不由的摔倒在了地上,望着方疚疚,眼睛满是浓浓的惊恐。 方疚疚瞧着摔倒在地上的小二,轻轻笑出了声,果然是个单纯的孩子。 “你还不走,不趁着大汉死了回家,难道想看到我给他分尸啊!” 方疚疚慢慢拿的对着小二说道,只见小二一下收缩了瞳孔,然后急忙的爬起了身,跑了。 方疚疚望着小二跑掉的身影摇了摇头,然后望着地上难受的大汉,冰冷的嘴角扬了扬,然后一下翻身上了马背,然后走了。 独留下大汉一人躺在地上,此时他的肠子开始火烧火辣,而他的全身开始奇痒无比,就好像千万只蚂蚁钻着他的身体,不由的让他伸出手来挠。 但这一挠就根本停不下,接着整个手臂都红了起来,最后渐渐的将皮抓破,血慢慢的流了出来,但是这样依然还是不够,他不停的挠着,而血不停的流着。 小二本来走了的,但是还是忍不住想回来看一看,可是当看到地上那个不同挠着自己的血人时,小二真的忍不住的逃了,他逃的时候,心底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他要回家,他要回家。 他要忘掉这一切,他一定要忘掉这一切。 “你看了那尸体吗?” 树上的人影突然开口,对着自己旁边的人说道,说着的时候还不忘捂着唇,想着他刚才看到的就忍不住想要吐。 他旁边的人瞧了他一眼,点了点头,那人瞧了他一眼,“那你什么感受。” 这人不说还好,一说他就想起了那大汉全身烂肉的样子,以及肚子那里黑乎乎的样子,忍不住的吐了出来。 “那你说,那个女人用了什么样的药。” 终于忍住了吐意,那人望着身旁的人,一本正经的说道,他对面那人望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怎么可能会知道,什么样的药会让人那样啊! “还好,我们没有先动手,还真不知道九王爷的王妃居然这么的不简单,我们必须快点回去告诉主子,告诉主子这个女人的不简单。” 说着两人消失在了树木之上,只留下店门处那已经面无全非的尸体。 几天的赶马,方疚疚已经接近了江南,而如她想的那样,仅仅在靠近江南而已,这一路上到处都是穿着褴褛的百姓,望着方疚疚眼睛就亮了起来,急忙到方疚疚的面前讨要食物。 方疚疚望着这些百姓皱了皱眉头,她觉得她不应该只带钱去,江南现在是发大水没有粮食,她是不是应该带粮食,这样想着,方疚疚觉得是正确,不由的调转了马儿,朝着其他的城镇奔去。 她怎么就没有想到,来的时候为百姓准备粮食,还真是,光想着见美人王爷,连这些事情都给忘了。 延安城,这是一个繁荣的城市,方疚疚一进城门就被街上各种各样花花绿绿的东西给吸引了,但是很快的就收回了心,那些东西也只能够吸引她一下,要她喜欢还很难。 方疚疚先在一家客栈给住了下来,接着她要去买米了,可是不知道最近的米价上涨没有,江南发大水的事情,应该很多人都知道了把!那么米价肯定上涨了,虽然说,她现在不缺钱,但是该剩还是必须要剩,那她该怎么办。 想着,方疚疚决定先去视察一下米价,走在热闹的大街,方疚疚很快就发现了一家米店,慢慢的走了进去,迎来是一个卖米的伙计,瞧着方疚疚眼里满是讨好。 “伙计,不知道你们现在的米价是多少?” 方疚疚亚着声音说道,听起来十分的男人,伙计一听就笑了出来,“老板,你是买米呢?” 方疚疚瞧着伙计皱了皱眉头,“你怎么知道我是老板。” “看你的衣服就知道了,买米的哪有你穿的这么华丽的啊!” 伙计慢慢的说道,让方疚疚挑了挑眉,敢情还没有像她穿的这么华丽的人来买过米,好吧!那些富家的人那用他们自己买米,家里又不是没有下人。 对着伙计点了点头道,“那不知道你们这里的米价是多少?” 伙计瞧着方疚疚开始给方疚疚介绍米价,不由的让方疚疚的眉头皱了几分,“20文一斤,你确定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国家规定的米价可是7至8文,你却跟我要20文,是看我有钱想要砍我了。” 伙计瞧着方疚疚的面色一僵,说实话他是看着方疚疚衣着华丽,想要砍方疚疚,毕竟那个老板买过米,知道国家的米价啊!倒是方疚疚直接的说出,让伙计愣了愣,但是还是装作一副那什么你不知道的样子。 不由的让方疚疚摸了摸鼻子,这伙计想在她的面前演戏还真是开玩笑,想她方疚疚什么样的演技,别人一眨眼什么样的情绪她都知道,这个人居然想要在她的面前闫玺,不由的嘴角扬起了讽刺的弧度。 “老板你也知道江南发大水把!米价自然就涨了。” 伙计慢慢的说道,让方疚疚嘴角勾了勾,“伙计你还不承认你想坑我,江南发大水,九王爷就在江南,米价只能够降,那能够涨,你给我说实话,如果你不说实话的话,我会将你告到官府,说你骗我买米。” 方疚疚慢慢的说道也不由的让小二愤怒了,瞧着方疚疚的眼神里满是不屑,本来以为是大老板,倒是没有想到只是一个吝啬鬼,告到官府,他又还没有卖过她,怕什么怕。 “你到底买不买,不买,我们还不想卖了,快走。” 伙计直接哄人,让方疚疚不由的冰冷一张脸,望着伙计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意思。 伙计被方疚疚这样的眼神盯得全身冒冷汗,但是还是继续赶着方疚疚,倒是方疚疚一下就苦了一张脸。 “哎哟,黑商,黑商,利用江南发大水来涨米价啊!你是不会得逞的,我听说了江南发大水九王爷在哪里罩着,你是不会得逞的,还20文,你骗鬼了,我都听说米价降了,你还说涨了,哼,我才不要买你家的米了。” 方疚疚指着米店,脸上满是愤怒的红润,他的声音很大声,不由的引来无数的百姓围观,望着米店满是指指点点。 “利用江南大水涨米价,真是黑心。”“对啊!也太黑心了,以前我以为这家是个有诚信的人,倒没有想到还是奸商。”“就是,就是,江南大水九王爷在处理,就算是买米也买不到我们这里啊!他还涨米价,就是想坑我们的钱。”“对!对!一定是想坑我们的钱,奸商,奸商。” 伙计瞧着外面那些对着米店指指点点的百姓一瞬间有些愣,在瞧着方疚疚嘴角那么笑容时,不由的抹了一把冷汗,他那个去,他得罪祖宗了,这要是老板知道了这事,天!他的工作。 伙计想要去拦方疚疚,让她还他一个清白,但是方疚疚已经转过身消失在了人群中,瞧着那些还围着米店的百姓,方疚疚勾唇笑了笑,给你点颜色,你就想要开染坊啊!真是做梦,也不想想,姐会那么容易让你开么。 方疚疚慢慢的离米店而去,倒是没有注意,米店对面茶楼的二楼,一个男子望着她,眼里满是浓浓的趣味。 方疚疚走遍了整座延安城,最后决定了在三家米店购买,因为怕引起别人的怀疑,方疚疚说自己想要做米店的生意,不过不是在延安城做,这也让那些米店的老板松了一口气,毕竟延安的米店已经够多了。 这要是再来一个就真的麻烦了。 一家三百斤大米,对于一家米店来说,这不算多也不算少,方疚疚不敢买的太多,因为怕引起怀疑,三百斤的大米,方疚疚觉得已经很多了,加上还有一些面粉那些,足足花了方疚疚两百两银子。 虽然说这些银子不算什么,但是花出去的时候还是让方疚疚心耿耿的,心底那叫一个疼啊! 因为这些东西,方疚疚还买了两辆大马车,准备这样运到江南。 延安城住了一晚,方疚疚就准备出发了,方疚疚在前面骑着马,后面的两个驾着马车的是方疚疚临时请来的两个车夫,虽然不知道这两个车夫能不能够信,方疚疚还是决定信一下这两个人。 一路朝着江南的进发,两个车夫也渐渐发现了方疚疚要去的地方,但是不敢说些什么,毕竟方疚疚是给钱的人,他们直接驾车就好了。 不过走到据江南越来越近的城镇,他们犹豫了,因为江南发大水的缘故,不少的人为了活下去,来抢粮食,上次他们就被抢了,还被踩成了重伤。 自然看到了两位车夫的犹豫,方疚疚知道事情原因后,皱了皱眉头,如果粮食在到达江南被抢光的话,那江南城的里面的那些百姓,必须要想想对策。 果然方疚疚一带着话走进城镇,那一个个百姓的目光就望了过来,上次方疚疚是单独来的,倒是没有抢,不过现在,只见一个个百姓围了上来。 方疚疚瞧着这些百姓皱紧了眉头,抿了抿双唇,“吁!”马儿被百姓围住,不由的受到了惊吓,不由的开始疯狂,方疚疚拉着绳子皱起了眉头,望着下面的百姓,如果一个不小心马儿就会撞伤这些人,可是这些人都不散去。 突然扬起的马儿朝着一个小女孩踩去,让方疚疚心一惊,想要拉住马儿可是却怎么也拉不住,望着马儿朝着小女孩踩去,方疚疚紧闭了一双眼,本来以为小女孩会没命的,倒是没有想到。 “让开,让开,你们这样让马儿受到了惊吓,会踩上人的。” 突然一道声音传来,让方疚疚不由的睁开了双眼,意料之外的没有鲜血,只见面前男人抱着小女孩,皱着眉头对着百姓喊着。 男子穿着一身黑衣,高挺的鼻子,凉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的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 只见他抱着衣衫褴褛的小女孩,皱着眉头对着众位百姓喊着,不由的让围上来的百姓给散了开来,等百姓散开后,只见他将小女孩放了下来,对着小女孩笑了笑,然后将目光放向了方疚疚。 “公子,下次可要小心马儿,不要伤及无辜啊!” 男子慢慢的对着方疚疚说道,让方疚疚皱了皱眉头,那男人什么意思,说她是故意的吗?真是! 刚想要反驳,男子却已经飞起了身,消失在众人的面前。 男子消失,百姓再一次的围上了方疚疚,方疚疚望着这些百姓,紧皱起了眉头,“江南大水,各位的难处我也理解,但是九王爷不是已经在想办法救各位了吗?我就是九王爷派来给众位送米粮的,但是众位围在这里抢米粮,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吃饱了,江南城里的那些百姓怎么办!是江南的百姓就应该回到江南,然后我会听从九王爷的命令开始给众人发米粮,并且九王爷会很快想到解决水的办法,让众人过上一个好的冬天。” 方疚疚深呼吸一口气,对着大家说道,众人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满是疑惑,九王爷?那干裂嘴巴终于开了口,“你是九王爷派来的人?” “对!我是九王爷派来的人,众位百姓不要如此的惊慌,这边的城镇已经如此了,现在我们回江南,你们想象这马上就要冬天了,你们不想要回家,不想要穿温暖的衣服,吃饱饱的饭,既然这样,我们回江南。” 方疚疚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威严之气,让两个车夫愣了愣,听着方疚疚那番话倒是有些不敢相信,有些不敢相信方疚疚居然是九王爷派的人。 众位百姓听着方疚疚那番话心底忍不住的心动,怎么不想要穿暖的衣服,吃饱的饭啊! 而如同方疚疚所想,濮阳冥寒在众位的心底是有威信的,众位百姓听着方疚疚所言也慢慢的让了开来,开始跟在方疚疚的身后朝着江南而去。 而这座临近江南的城镇,也终于在这些难民的离开后打开了门恢复了以前的样子,这里毕竟只是小城镇,那能够供那些难民吃啊!所以就算那些人在可怜这些难民,最后还是无情的关上了门。 这座小城镇离江南非常的近,只是一个小时就到了江南城外,城外没有士兵守着,让方疚疚皱了皱眉头,但是还是带着马车朝着里面走了进去。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江南的难民比她想象之中的还要多得多,而且跟在小城镇一样,方疚疚一走进去,所有的人都围了上来。 倒是身后的难民帮了他们,不然在这里,方疚疚简直是寸步难行啊!别说去找濮阳冥寒了。 在打听好濮阳冥寒住那里时,方疚疚来到了小院子的面前,不知道为何方疚疚心底突然升起一抹紧张。 深呼吸几口气后,方疚疚才慢慢的推开了小院的门,但是意外的是,没有濮阳冥寒,迎上来的是小四,小四脸上满是惊喜,叫着凌大哥。 当看见方疚疚的时候就愣住了,“九九姐?”小四望着方疚疚眼底满是浓浓的不可思议,更多的可以说是不可置信,她真的没有想到会是方疚疚,当下一下冲进了方疚疚的怀里将方疚疚给紧紧抱住。 分开的这些日子,小四心底有多么的想方疚疚,虽然说,她们相处的并不多,但是女子自然亲嘛!而且方疚疚对她还很好,她自然跟方疚疚亲。 但是方疚疚因为身体的事情不能够来江南,而她又不能够不跟着凌羽,虽然在刘管家的信里能够知道方疚疚的情况,但是比起真人,还是真人的好。 “王爷,尸体一直没有百姓来认领。” 凌羽叹着气对着濮阳冥寒说道,却发现濮阳冥寒并没有听他说话,而是将目光放在了前面,不只是濮阳冥寒,就连溪风和闫玺也将目光放在前面。 疑惑的跟着濮阳冥寒,溪风还有闫玺三人的目光望过去,却见他们的院子前听着一匹马和两个马车,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谁来了啊! 踏着疑惑的脚步先众人一步到达了院子的门前,院子的门大大开着,而院子里面,一对璧人此时正紧紧相拥着,小四在蓝衣男子的怀里哭泣着,脸上同时还有开心的红晕,不由的让凌羽的脑袋一个闷响。 溪风和闫玺瞧着凌羽那副傻掉的样子不由的挑了挑眉,走向前来了,当看到院子里的这一幕时,同样也愣住了。 望着凌羽那发白的脸色,溪风和闫玺不由的在为那蓝衣男子默哀。 濮阳冥寒随着几人的脚步也走到了门前,当看到院子里那蓝衣男子的身影时一愣,他是,她是!? “凌大哥,你们回来了!” 突然发现众人站在门外,小四眨巴着一双大眼睛从方疚疚的怀里退了出来,然后一脸纯洁的望着濮阳冥寒等人,而方疚疚在听到小四的话语之后,整个人就愣住了。 僵硬着身体背对着濮阳冥寒等人,她感觉到了,她感觉到了濮阳冥寒的气息,他在她的背后,心底告诉自己转过身就可以见到他了,可是方疚疚却怎么也转不过身,只能够傻傻的站在那里。 望着没有动静的方疚疚,凌羽皱着眉头,眼睛里满是冷光,“小四,你怎么把不干不净的人往家里带,要是他要对你怎么样,你怎么办!” 小四诧异的望着凌羽的突然生气,开口就要解释,“凌大哥,这个不是外人,是!”九九姐!小四还没有开口说出来,凌羽已经走向前来要给方疚疚一点颜色看看,让他打他家小四的主意。 可是濮阳冥寒却先他一步朝着方疚疚走去,凌羽瞧着比自己先一步的自家王爷十分疑惑,难道王爷要帮他,怎么可能。 而溪风和闫玺眼底也满是浓浓的不解,王爷这是。怎么了? 濮阳冥寒一步一步朝着方疚疚走着,而那一步一步如同踩在方疚疚的心上,不由的让方疚疚的心跳加快。 慢慢的伸出手,一下将方疚疚给拉了过来,当看见方疚疚那一张脸时,凌羽,溪风,闫玺长大了嘴巴,是九九?怎么会,怎么会是他? 众人心底疑惑着,濮阳冥寒却抿紧了双唇,望着方疚疚眼底满是浓浓的复杂,只是一瞬间就将方疚疚抱起,带进了房间,并且将房间关上。 众人瞧见这一幕,对看一眼,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王爷要兽性大发,怎么可能,他们家王爷可是禁欲系的,怎么可能兽性大发,无数的猜测啊!但是没有一个猜正确的。 “你怎么来了,还有你这样,你的身体没有问题吗?要不要我让人给你升火炉。” 濮阳冥寒皱着眉头说道,他关心的不是方疚疚怎么来的,而是方疚疚的身体有没有事情,当看到方疚疚的背影时,他就认出了肯定是这丫头。 当时的他有高兴,但是更多的是气愤,这丫头怎么这样不顾自己的身体,不过随后变成了无奈,让这丫头不来,可能吗?不过随后就是担心了,担心这丫头的身体。 十月的天气已经这样了,她穿的如此单薄没有问题吗? 当下也只有濮阳冥寒觉得方疚疚穿的薄了,方疚疚外面是一件蓝色锦衣,可是里面却有着一件棉袄,和两件内衣,要是这样还薄的话,方疚疚知道的话,一定会吐血而亡,那你要我穿多厚啊! 望着濮阳冥寒那一张担心的脸,方疚疚愣了几分,笑了出来,这个家伙,什么也不关心一下,就关心她的身体了,果然这样就够了,只要他回应一点一点就好了。 “等一下,等一下,你别担心,我的身体没有事情,你以为我会冒着身体的危险来找你啊!我可还想多活些年来追你,别担心,我的身体没事,我向师傅找了出门的办法,以后,以后我不用担心冬天了。” 握着濮阳冥寒的手,方疚疚慢慢的说道,随后慢慢的将濮阳冥寒的手放在她的脸上,然后与濮阳冥寒对视。 当方疚疚将他的手放在她的脸上时,濮阳冥寒有那么一瞬间呆住了,不止呆住了,抚着方疚疚脸颊的手整个都僵硬了,他与方疚疚对视着,那一瞬间他从她的眼里看到了很多的东西,但又说不出是什么东西。 僵硬半响过后,濮阳冥寒抖了一下手,从方疚疚的手里把自己的手收回,然后不知觉的低下了头,撇过头慢慢的道,“你的身体,真的没关系吗?” “没关系的!” 方疚疚因为濮阳冥寒的抽开手,不由得有些失落,不过当她看到濮阳冥寒那红着的耳根时,不由的愣了一下,随后开心的笑了,原来不是嫌弃她,只是不好意思而已。 侧着脸对着方疚疚点了点头,然后一下拉开门走了进去,当众人看见濮阳冥寒时愣了一下,随后只听凌羽有些结巴的道,“王。王爷。脸红了!” 声音满是浓浓的不可思议,同样的嘴角开始忍不住的抽搐,天!告诉他,他看见了什么,他看见了什么,他家王爷脸红了,他家王爷脸红了。 方疚疚来到门前,看着众人那副吃惊的样子笑了笑,然后靠在门上,目光笑着的望着凌羽,然后慢慢的开口,“咳咳,刚才谁说我是外人来的,还要动手揍我!” 凌羽听见方疚疚的话,身体不由的一僵,然后就开始偷偷移动脚步,准备要闪,溪风和闫玺望了方疚疚一眼,然后缩了缩脖子,不由的退后一步,将凌羽给架起。 凌羽看着两个驾着自己的人大喊,“放开我,你们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可是怎样的呼救都是没有用的,只见最后凌羽还是被溪风和闫玺带到了方疚疚的面前,在凌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闪边走人。 等凌羽反应过来时,抬头望着笑着的方疚疚,不由的打一个寒颤,“我,我不是故意的。” 方疚疚依旧笑着望着凌羽,然后慢慢的伸出了手,可是才刚刚的伸出手,凌羽已经跑得比风还快。 方疚疚瞧着凌羽跑得比风还快的身影,挑挑眉,然后目光疑惑的望向了大家,“我不过是想让他帮我把车上的东西卸了,他跑什么。” 溪风和闫玺望着方疚疚的嘴角一抽,果断肯定,方疚疚是恶魔,方疚疚是小恶魔,濮阳冥寒是大恶魔。 凌羽跑了,只能够溪风和闫玺来卸东西了,当看到那满车的粮食时,两人愣了愣,但是还是快的回过了神,开始将那些粮食给卸了下来。 一共九百斤的粮食,还有三百斤的面粉,最后是其他一些什么东西,然后是被子和衣服,当看着这些东西堆满了房间时,溪风和闫玺对看一眼真的愣住了。 真没有想到方疚疚居然带了这么多的东西,真不知道这些东西用了多少的钱。 两人慢慢的想到,也到了方疚疚的面前,“九九,你的那些东西一个用了多少钱啊!” 望着两人那疑惑的神情,方疚疚对着两人挑了挑眉,一共用了多少钱,好多的钱的,想着方疚疚就一脸的肉疼,而溪风和闫玺自然看到方疚疚那肉疼的脸色,不用想,肯定用了很多的钱,毕竟那么多的东西。 “两百两,整整用了我两百两,真是,那老板坑死我了,用了我两百两,我心疼死了,我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啊!” 方疚疚在哪里哀嚎着,而溪风和闫玺却整个人都愣住了,两百两?买了这么多的东西,她还闹着心疼,真是,天理不容,他们以前买这些东西怎么没有觉得这么便宜。 “王爷,三天了,整整三天都没有人来认领尸体!” 凌羽皱着眉头对着濮阳冥寒说道,想着那已经发出恶臭的尸体皱了皱眉头,濮阳冥寒听着凌羽的话,不由的好看的眉头一皱。 三天,从他们从江水里捞起尸体的三天来,没有一个百姓来认领尸体,这也不由的让他们疑惑,这到底是谁家的人,又到底是为何而死的。 方疚疚听着凌羽说的,不由的挑了挑眉,“尸体?” 疑惑的开口问道凌羽,和濮阳冥寒,凌羽望了濮阳冥寒一眼,不知道怎么开口,倒是小四望了望方疚疚慢慢的道。 “是三天前,闫玺大哥从上涨的江水里捞上来的,王爷让村民们来认领,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来认领,那人死的好可怕,全身都肿了起来,溪风大哥说是一个女人。” 小四说着,身体就不由了抖了抖,像是想起了什么惊恐的事情一样,而那具尸体,也的确非常的惊恐。 听着小四的话,方疚疚摸了摸下巴,不由的挑了挑眉,尸体吗?她要不要去看看? 最终还是决定要去看看,濮阳冥寒望着跟在小四身后的方疚疚摇摇头,这丫头还是像以前一样,摸不出在想些什么,那个女孩听到尸体还会想要去看看的,也就是这个丫头了,想去看一看。 江南城大街有着一种荒废的感觉,这也是这一次大水事件弄出来的,方疚疚跟着小四走到了江南城的菜市口,因为今年大水的缘故,菜市上已经没有了一个人,而菜市口处,一个盖着白布的身影孤零零的躺在那里。 “九九姐,这就是尸体了。” 小四指着那盖着白布的身影对着方疚疚慢慢的说道,脸上不由的一阵嫌恶。 倒是方疚疚慢慢的来到了尸体的面前,看着尸体上的白布挑了挑眉,然后一下将白布掀开,顿时一种腐臭味传来,而伴来的还有尸蝇。 “啊!” 忍不住的大叫一声,小四急忙的背过了头,三天了,虽然现在的天气在转冷,但是三天速度还是让尸体慢慢的腐烂了。 本来从江里捞起来的时候就看不清样貌,现在更加的看不清样貌了,小四背对着尸体,身体忍不住的颤抖,她被吓坏了,真的吓坏了,但是倔强着不让自己哭。 方疚疚瞧着小四的背影有那么几分的无奈,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安慰小四,只能够看着小四那颤抖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小四,尸体不是最可怕,可怕的是人心,尸体它是死的,不会动的,而人心它会出坏主意,害你的。” 慢慢的说道,方疚疚也从怀里拿出了手术刀,对着脖子处插了进去,顿时一股烂臭味扑面而来,不由的让方疚疚皱紧了眉头,心底哀叹这个世界没有手套,同时也对着尸体说了一句抱歉,她不是故意冒犯她的。 另一手慢慢的拿出另一把刀,方疚疚插在与另一把手术刀相同的地方然后慢慢的扳开,当看见里面的翻滚的蛆时,方疚疚心底不由的开始哀嚎,她的天。 “是的!九九姐我知道了。” 小四思考着方疚疚的那番话,她觉得方疚疚说的是对的,的确是这样的,这死人她是死的,它不会害你,并不可怕,但是人心! 虽然有些时候它是好的,但是一点产生了坏的想法,那么它就会害了你,想着,小四觉得尸体也并不是哪么可怕,想要转过头来。 也许是察觉到了小四的动作,方疚疚皱起了眉头,然后对着小四凌厉的呵斥了一声,“不准转过头来。” 这样的场景让小四看到,方疚疚很难看定今天晚上小四会不会做恶梦,虽然她是这样对小四说的,但是如此恶心的一幕,让小四看到? 本来想要转过头的小四被方疚疚吓了一跳,不由的脑袋有些不敢动停在那里,随后反应过来时,心底满是浓浓的疑惑,九九姐干什么了,怎么让她不要转过头去,小四心底十分的好奇,但是却还是很听方疚疚的话,不敢转过头去。 方疚疚弄了很久,小四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九九姐,我可以转过头了吗?” 听到小四的话,方疚疚的眉头再一次紧皱,看着那不断在那黑色血肉里翻滚的蛆,握着手术刀的手紧了几分,“你不准转过。”头! “啊啊!” 方疚疚还没有说完,小四已经转过了头,当看见那一幕时,不由的叫出了声,然后一下的背对了身,胃里开始翻腾,然后开始干呕。 心底满是懊恼,方疚疚有些无奈,说的太慢了,这丫头不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够乱动吗? “九,九九姐,你干什么了!” 小四的声音带着哭腔,显然此时的她被吓惨了,想着刚才的那一幕,小四就忍不住的想要大吐特吐,实在的太恶心了,那脖子里不断的翻滚的虫子,那白花花的虫子,想着小四一双大眼睛就忍不住的泛起了雾水。 听着小四那带着哭腔的声音,方疚疚心底满是懊恼,到了这里,她就该叫这孩子走的,这一幕那是她能够看的啊! 不过方疚疚倒是没有反应过来,现在的她也才十六岁,好吧!有些事情是很无奈的,虽然说这些方疚疚是真的从来没有见过,就算是上一世也没有见过,但是对于眼前的这一切,方疚疚的还是非常的平静。 虽然刚开始看见的时候,她也想要吐,但是后来她的眼睛就自动无视掉了那些翻滚的蛆,现在她只想要找到自己的想要的东西。 至于她想要的东西,一开始她有些不确定的,不过现在看到那断裂的骨头时,方疚疚确定了。 慢慢的从尸体抽回了手术刀,方疚疚将手术刀的蛆甩掉,然后在那白布擦了擦,然后将白布重新盖在了尸体的身上。 可是这一盖,方疚疚突然注意到,“小四,这个人刚开始就没有穿鞋吗?” 方疚疚被方疚疚的话弄的迷惑,但是不敢转过头,倒是最后方疚疚将她给拎了过来时,小四还是紧闭着眼睛。 望着紧闭着双眼的小四,方疚疚眼睛里无奈,看来刚才的那一幕真的把小四给吓坏了,不过自己的手,最后方疚疚选择离小四远一点。 “你睁开眼睛看,我已经把白布盖上了。” 方疚疚慢慢的说道,小四这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不过是先单个睁开了一只眼,当瞧见白布真的盖上时,小四松了一口气。 然后看向了尸体的脚,发现真的没有鞋子,想着第一次见到尸体时,似乎没有错,真的没有鞋子诶! 对着方疚疚点了点头,“是的,九九姐,那时候尸体没有鞋子。” 望着方疚疚的眼神里还有着害怕,不由的让方疚疚扶了扶额头,然后带着小四朝着院子准备回去。 倒是方疚疚和小四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离开时,菜市口突然闪过一道白色身影,只见他站在菜市口,望着地上躺着的尸体,皱了皱眉头。 回到院子,方疚疚将自己的手和手术刀好好的清理了一遍,而小四望着方疚疚眼里至始至终都带着害怕,这让凌羽疑惑,小四这是怎么了。 倒是方疚疚从头到尾望着小四的目光满是无奈,趁着方疚疚不在的时候到了小四的身边。 望着走神的小四,随后脸上变得惊恐,不由的满心疑惑,小四这到底是怎么了。 只见小四本来就白嫩的小脸此时刷白,她紧咬着双唇,眼里满是浓浓的恐惧,仿佛看到多么可怕的一幕,只见只见小四捂住了双唇,然后就忍不住跑了出去,然后弯着腰大吐特吐。 凌羽本来看着小四那惊恐的眼神就有够担心了,现在看到小四跑了出去,还弯着腰吐着,这让凌羽更加的疑惑了,小四这到底是怎么了。 来到小四的身边,看着吐的凶的小四,不由的将手抚在小四的背上,给她顺了顺,小四望了凌羽一眼,“凌。”大哥,话还没有说出,那心底的恶心感再一次的涌了上来,让小四继续大吐特吐着,那样子怕是连胆汁都给吐了出来。 小四这一吐讲今天吃的所有东西都给吐光了,现在肚子里空空可是却没有任何的食欲,望着凌羽的眼神满是怯弱,咬着双唇,她不想要凌羽担心的,可是现在反而让她担心了。 “小四,你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九九那丫头到底干什么去了,你这吐得连胆汁都出来了,再看你白的,就像僵尸,要不要吃点东西啊?我看你四肢无力的。” 扶着小四,凌羽的眼里满是浓浓的担心,这丫头怎么就怎么的让人担心了,有什么说出来就好了啊!看看这一张苍白的小脸,只是看着而已,凌羽就觉得钻心的疼,疼得他有些无法呼吸。 松开咬着的双唇,小四的唇上多了一排牙印,望着凌羽那一脸的担心,小四心底有着愧疚,明明就是她的事情,却让凌大哥这么的担心。 对着小四叹了一口气,凌羽的手慢慢的抚上了小四的头,这丫头每次都这样,他一担心她,她就这样,望着他眼里满是浓浓的愧疚,他需要的又不是她的愧疚,他想要她跟他说,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 她害怕的,她喜欢的,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为什么这样,他都要知道,可是这丫头为什么就是要这么倔强,什么也不告诉他,这样不告诉他,他就乱想,乱担心的,明明说出来就好了。 为了不让凌羽担心,小四让自己忍受那些疼苦不告诉凌羽,可是她不知道的是,这样的她,反而越加的让凌羽担心,每个人的想法总是不一样,而只要其中一方妥协一下就可以了,可是有些时候,要妥协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揉了揉小四的头,凌羽的严重有着一抹黯然,只见他突然伸出双手将小四带进自己的怀里,然后紧紧的将小四扣在自己的怀里。 “你别怕,我在了,你别怕!” 小四被凌羽这一举动弄的有些呆,随后只听凌羽在她耳边不但的呢喃着这几个字,不由的眼眶有些湿,想着今天看着的那一幕就忍不住的哭出了声,伸出手慢慢的环上了凌羽的腰,小四大声的抽泣着。 她好怕,她真的好怕,她没有九九姐那么大胆,望着那些东西还能够如此的平静,天知道她怕死了,真的怕死了。 望着怀中哭成泪人儿的小人,凌羽忍不住的心疼,揉着小四的头,凌羽无声的安慰小四,可是这反而让小四的眼泪更加的汹涌,不停的抽泣,不但的哭着,渐渐的,凌羽感觉胸前湿润了。 冰冷的感觉让凌羽打了一个寒颤,望着终于停下抽泣的小四,心底笑了笑,这丫头终于好了,要在这样哭下去,他这衣服就别想要了。 从凌羽的怀中慢慢的出来,擦掉眼角的泪水,但是一双大眼睛还是红红的,好吧!凌羽承认这样的小四真的可爱极了,像极了一只小兔子,但是凌羽还是不想要看到这样的小四,因为他会心疼她。 再一次揉了揉小四的头,感受十月冰冷的风吹到胸前湿润的衣服打了一个寒颤,拉着小四往屋里,虽然身体是冷着的,但是心却暖的,现在的他,是不是代表被小四信任了。 “好了,现在你说吧!九九那丫头到底带你去干什么了,看你吐成那样。” 凌羽拉着小四慢慢的说道,让一旁本来想要来安慰小四的方疚疚一阵叹气,果然,关键时刻,小四需要的不是她,而是凌羽这个家伙。 慢慢的退了几步,她不准备打扰两人了,倒是濮阳冥寒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比起以往的他,今天的他不同,一身红色绣着金线的衣袍,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如同火在燃烧,可是一张脸却满是清冷与淡然,而眉宇间却是淡淡的冷傲,这样的濮阳冥寒不由的让方疚疚愣住了。 方疚疚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到了这样的濮阳冥寒就像一只妖精,美丽的让她无法移开双眼,而她现在确实,是真的舍不得移开双眼。 瞧着望着他防冷的方疚疚,濮阳冥寒不知道心底突然有一种奇特的感觉,不由的将手抚在了方疚疚的头上,“傻丫头,好看吗?” 清冷但却带着柔柔的声音,让方疚疚呆住了,随后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那你现在想要干什么?” 突然对着方疚疚说道,方疚疚被濮阳冥寒的这一问题弄得有些愣,现在她想要对他做什么,脑子里不由飘起某个美好的画面,随后红了一张脸。 而濮阳冥寒瞧着方疚疚红着的一张脸,自然知道很清楚的知道方疚疚想到那里去了,不由的突然濮阳冥寒心底有那么一个坏主意。 “不如,我们,做吧!” 带着魅惑的声音响起,不由的让幻想中的方疚疚回过了神,望着笑着一脸魅惑的濮阳冥寒呆了呆,然后心中不由有种痒痒的感觉。 突然濮阳冥寒的一张脸与她的脸拉近,此时的方疚疚都能够感觉到濮阳冥寒的呼吸,不由的让方疚疚心跳开始急促,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满是浓浓的惊慌,同时还有浓浓的疑惑,“做,做什么?” 慢慢的开口,千万不要是她想的,千万不要是她想着,方疚疚催眠着自己,而濮阳冥寒却突然伸出手了手搂住了方疚疚的腰,让方疚疚整个人都贴近了自己。 方疚疚红润着一张脸望着濮阳冥寒,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呆了呆,该死的,他居然觉得这样的方疚疚无比的可爱,他是怎么了? “你说了,九九,我们现在做你脑子想着的那件事情好不好?” 濮阳冥寒慢慢的说道,方疚疚愣了几分,做她脑子里想的那件事情,不由的方疚疚感觉自己的血液循环开始加快,然后鼻间有种想要喷鼻血的冲动。 能否告诉她,是她邪恶了,还是美人王爷邪恶了,她绝对不要承认是自己邪恶了,绝对不要! 望着方疚疚红着的一张脸,濮阳冥寒不由的慢慢的靠近,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那张如同妖精一般的面容,不由的吞了吞口水,眼神中,带着点点的痴迷,然后闭上了双眼,等着濮阳冥寒的靠近,可是就在此时。 “嘭!” “该死的九九!” 房间里的凌羽突然大喊一声,接着只见凌羽敲开门冲了出来,当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时,他愣住了,谁能告诉他,他现在看到了什么。 他家王爷这一身骚包的红袍是为何,还有他搂着九九,最后为何他感觉两人有种要亲的感觉,好吧!不是感觉要亲,是确实要亲。 被凌羽突然的打断,使濮阳冥寒不由的回过了神,望着怀中的人儿,咳嗽了一声然后松开了手,而方疚疚此时已经黑了一张脸,望着凌羽,脸上露出完美的笑容,可是却让凌羽打了一个寒颤。 本能的想要逃,可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该死的九九,你说,你说,你带我家纯洁的小四去干了什么,让她现在都还是害怕的感觉,你说你到底做了多么淫荡的事情?” “淫荡的事情?” 凌羽的话突然引起濮阳冥寒的注意,不由的冷冷开口念叨这几个字,望着方疚疚的目光里满是浓浓的疑惑,而方疚疚感受到濮阳冥寒的眼神,额头不由滑落下来一颗汗。 望着凌羽,从一开始的笑脸,变成了大笑,不由的让凌羽的身体抖了又抖。 “该死的凌羽,你丫才淫荡的事情了,我让她带我去看尸体,你有意见啊!” 简直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望着凌羽,方疚疚的手握了咯吱咯吱的响,不由的让凌羽额头的冷汗冒出,然后有些想要后退的感觉。 但是他家的小四,难得如此勇敢的开口,“那你也不用对尸体做那件事情啊!让我家小四看了,到现在都害怕的不行。” “那件事情?” 濮阳冥寒再一次注意到这句话的关键点,让方疚疚的牙咬得咯吱咯吱响,她有种凌羽是故意的感觉,一定是故意的,不然把话说的这么暧昧干什么,干什么,让美人王爷误会了,以为她有特殊的癖好了。 “凌羽,你丫信不信,你继续说,我下次还带你家小四继续去看。” 让小四害怕,她是有愧疚感,但是能不能不要这样啊!害怕会让人坚强,误会会让人没办法解释的。 凌羽望着自家王爷望着方疚疚的眼神,点了点头,然后遁了,握了握双手,果然那家伙是故意的,故意说这样暧昧的话语,让美人王爷误会。 想要追上去揍凌羽一顿的,但是想着濮阳冥寒,方疚疚就苦逼了一张脸望着濮阳冥寒,一副她是无辜的样子,让濮阳冥寒的嘴角抽了抽。 “说吧!你到底做了什么!” 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慢慢的说道,声音里有着那么几分,抗拒从严的感觉不由的让方疚疚心底更加的苦逼了,美人王爷咱不喜欢你这样,能否不要这样,当然答案是不可能这样的,九九咱们慢慢来。 “你说,你检查了尸体?” 望着方疚疚的眼睛里满是深沉,抿着双唇,一双手濮阳冥寒忍不住的右手敲打在左手的上面,想着那句尸体不由的皱了皱眉头。 对着濮阳冥寒点了点头,方疚疚实话实说,而且更何况她对濮阳冥寒发过誓绝对不对他说谎,她有怎么可能骗他。 “那,尸体?” 突然皱了眉头,望着方疚疚,方疚疚一下抿紧了双唇,想着自己眼睛看到的那一幕幕,心底有一种说不出难言的感觉,如果不是她心里够平静的话,现在的她怕是早就像小四一样了把! 不过尸体变成这样倒是非常的正常,其实如果三天前来,肯定会发现的更清楚一些,现在尸体已经腐烂成那样,让她不敢断定。 虽然心底有了一个猜想,但是心底却不肯定这个猜想,因为尸体腐烂的实在让她有些看不清,不过还是必须把她的猜想告诉濮阳冥寒,至于其他的事情,那就是她管不了的。 ------题外话------ 感谢旧梦的月票还有评价票,还有落落的钻石,接着,好吧!我还是记不起你的名字,但是还是谢谢你的两颗大钻石! 第七十五章 念衣? “虽然还不好肯定,但是尸体脖子处是断裂的,应该是被勒死或者是掐死的,对了,忘了问你,那个尸体主人,你们捞上来就没有鞋子吗?” 方疚疚摸着下巴慢慢的说道,同时也问到了心底疑惑的问题,那具尸体是捞上来就没有鞋子,还是或者是什么。 方疚疚的话让濮阳冥寒皱起了眉头,想着闫玺捞上来的时候,虽然没太注意,但是以他记忆力,对着方疚疚点点头,没有,捞上来的时候真的没有鞋子。 “那这就奇怪了!” 突然敛着眼眸说道,方疚疚的脸上满是浓浓疑惑的表情,不由让濮阳冥寒抿紧了双唇,这丫头果然总是出乎他的意料,总能够发现些什么。 没有问方疚疚只是等方疚疚自己开口告诉他,只见方疚疚沉思良久,房间里的气氛一瞬间就静默了下来,不过这次不像以往的沉重,而是带着一种莫名的和谐,而且和谐中竟然还感觉到两人居然很相配。 “自杀的人,跳江一般都会将自己的鞋子还有衣服或者身上的贵重物品摘掉,但是那人如果是自杀的话,她没有鞋子没错,但是她的衣服。” 是的,一般自杀的人,都会选择将自己身上的物品拿掉,可是那个人! 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最后方疚疚在里面加了一个假设,对!只是一个假设,方疚疚却觉得这样非常的对。 如果他们想要是这个人是被杀的,那么以脖子上的伤痕,我们说她是喉咙被掐断或者勒断窒息而亡的,然后那个人害怕就将那个给抛入了江里,可是鞋子,被那个人无意中给弄丢了? 不!前面的都很正确,可是后面,就不那么正确了,如果鞋子是这场案件的关键物品,那么找到鞋子,也许就能够破案。 不对!突然摇摇头,方疚疚有些反应过来,自己貌似不是遇到了杀人案级,貌似也不是衙门的谁,而且这个地方死的人还少吗?而且美人王爷都不太在意。 “你说的没错,以自杀的人来说应该是这样,不过九九你又不是衙门的,怎么知道这些事情。” 濮阳冥寒突然问道这个问题,让方疚疚一下全身僵硬了,望着濮阳冥寒有些呆滞,抿了抿双唇,方疚疚的脸上微微有那么几分尴尬,脑子快速的飞快的旋转想要回答这个问题,她总不能说以前看的侦探小说都是这样写的嘛! 诶!小说,书! “哦!你也知道我冬天在房间里都很无聊,有些时候也看些书,有一次看见一本书上写的。” 方疚疚慢慢的说道,脸上满是真诚的笑容,这反而让濮阳冥寒皱起了眉头,每次方疚疚一说假话就会露出无比真诚的笑容,就好像这样能够让人信服一般。 抿了抿双唇,没有回答方疚疚的话,这丫头说好不说谎的,可是又说谎了,这个问题触到她不能说的事情吗?也许是这样把! “尸体的事情要另外的说,现在是大水的事情,大水一直往上涨,加上冬天快要来临。” 濮阳冥寒突然说起这件事情,皱紧了眉头,是啊!冬天快要来临了,可是大水的事情却一直都解决不好,水一直上涨没有下降的趋势,他们已经想了很多办法了,想要拦住那些江水,可是江水一阵涨,总会拦不住的。 望着濮阳冥寒那副忧愁的样子,这样的濮阳冥寒倒是不像平常的清冷与淡然,也不像杀人时的嗜血无情,这样的他反而让方疚疚感觉有那么一点人性,为百姓而忧愁,一些人长长说濮阳冥寒嗜血无情,可是怎么想得到,这个男人为了这些百姓的付出。 江南大水的事情她听凌羽说过了,濮阳冥寒已经为这件事情已经几天都没有和眠了,虽然濮阳冥寒看起来跟平常没有什么两样,但是如果仔细看就能够看见濮阳冥寒眼里那散不开的血丝。 不由的有些心疼,她想要抱抱这个男人,而方疚疚果然永远是行动与脑子是同步的,刚想着,她已经慢慢的站起了身,来到了濮阳冥寒的身边,将濮阳冥寒给抱进了怀里。 濮阳冥寒被方疚疚这个动作的措不及防,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方疚疚已经将他紧紧的抱住了,那一瞬间,濮阳冥寒感觉他冰冷的一颗心突然有了感觉,回手抱住方疚疚的腰,最近他有些太累了。 是不是应该休息一下? “去睡一觉吧!等你睡醒了,我陪你去看江水,也许问题会解决。” 方疚疚慢慢的对着濮阳冥寒说道,濮阳冥寒想了想对着方疚疚点了点头,是的,他是应该去休息一下了,不然累着的人是永远办不好事情的。 濮阳冥寒去休息了,可是方疚疚却没有休息,在让溪风带路时,来到了河堤上,从这里看去,望着那被堵着的江水皱了皱眉头。 “为什么要堵了?” 突然问道溪风这句话,让溪风微微一愣,反应过来后,给方疚疚解释道,如果不堵的话,江水就汹涌流下,冲毁那些农田与房子。 溪风这话让方疚疚更加的皱起了眉头,虽然这样想是没有错,但如果将江水堵住,江水就会越汇聚越多,到时候如果要是冲破堤坝,那江水就会越加的汹涌,到时候就不是江边的房屋与农田的问题,而是整个江南的问题。 “溪风,明天我们将堵着的堤坝拆了。” 慢慢的对着溪风说道,让溪风有那么几分愣,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有着那么几分不可思议,他不明白为什么要拆。 望着溪风疑惑的神情,方疚疚才慢慢的说道,“江水没有得到流通自然越积越多,一旦江水越积越多,它的力量就会变大,你要相信如果它要是冲毁你们修的堤坝,那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想象刚开始江南发大水的时候,那江水汹涌起来是没有人性的。” 溪风被方疚疚的话弄的愣了几分,但是他不得不承认方疚疚说的是正确的,抿了抿双唇对着方疚疚点了点头,他们是应该考虑到将堤坝给拆了。 不过此时方疚疚的脑子里有着另外的一个点子,慢慢的走回了院子,方疚疚将自己关入了房间,然后拿起了纸和墨开始涂涂画画。 其实说起来,方疚疚在古代还算是个有才的女子,毕竟这是古代,女子是不能入学堂的,可是方疚疚不但会认字,还会写,同时还会画,自然算是一个有才的女子。 而像能像方疚疚这样的,也只够是大家闺秀的女子,好吧!方疚疚不算大家闺秀,只能够算一个山上的女子,不过说山上肯定没人信。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在大地上时,方疚疚将笔随便朝着桌子上一扔,然后伸了一个懒腰,就朝着床走去,可是才刚刚摇摇晃晃走了几步,方疚疚又想起了,今天她貌似答应过美人王爷,要陪他去看江。 好吧!看江,方疚疚只能撑着身子朝着外面走去,濮阳冥寒此时已经起床了,他昨天下午睡起到现在,睡了一个好觉以至于现在精神很好,可是当看着方疚疚出来时,他有些无语了。 他睡了一个好觉,可是貌似某人昨天晚上没有睡觉,看看这眯着眼睛站不住的样子,不由的让濮阳冥寒摇了摇头。 “九九,你还是别去了,昨天你没睡好把!那你去睡觉,看江的事情我一个去就可以了,不需要你去的。” 濮阳冥寒的声音依旧清冷与淡然,但却让方疚疚不淡定了,一下伸出手抓住了濮阳冥寒的手,脸上满是认真,“咱们说好的,走吧。” 看着方疚疚那一脸认真的神情,濮阳冥寒有那么几分的无奈,但是还是带着方疚疚去看江了,突然想到了什么。 方疚疚跑回了房间,她居然忘了把昨晚的成品给带出来了,待会给美人王爷说一下,看他同不同意这样的建议。 河提上,江水来势汹汹,不停的拍打在堤坝之上,那样子有那么几分想要冲破这个地方的感觉,方疚疚望着那汹涌的江水,皱了皱眉头,今天的江水比起昨天她来看的时候还要来势汹汹。 这样的江水有着那么几分不安的感觉,但是方疚疚只是抿了抿双唇,将这种不安给压了下去。 “小寒寒,我给的介意,这江水拦着只会汇聚越多,你也看到了江水来势汹汹,要是那天它冲毁了堤坝,嗯!这样事情就严重,但是如果就这样将江水放下去的话,一定会冲毁那些农田与山庄,所以经过我昨天一晚上的设想,为我设置的堤坝画的图,你看看。” 说着,方疚疚将画纸交代濮阳冥寒的手上,当看上画纸上的情况时,濮阳冥寒就惊讶了,第一惊讶的是方疚疚的画工,他倒是没有想要方疚疚这丫头画画居然这样的有一套,居然画的如此之好。 而第二了,他惊讶的是方疚疚的想法,只见上面依旧是这个堤坝,不过在堤坝几个地方多了些流水的地方,这样水就不会上涨,因为这里在排泄。 而本来低浅的河岸也被方疚疚给画了一遍,河岸被加深了很多,加上江水的涌势算小,这样就不会冲毁农田与山庄,有些地方方疚疚还画了几个阶梯,濮阳冥寒看清楚方疚疚所想,这丫头应该想,要是人们取水的这样比较容易。 望着方疚疚的眼神带着深邃,这丫头为什么总是能够这样的出乎他意料了。 感受着濮阳冥寒的目光,方疚疚不知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自己脸上有脏东西吗?为什么美人王爷会这样望着她,难道她漂亮了,可是就她那张平凡的脸会漂亮。 “你这丫头,怎么总是这样出乎我意料!” 手突然抚在方疚疚的头上,濮阳冥寒说出他心底所想,不由的让方疚疚有那么几分愣,随后望着濮阳冥寒笑了,美人王爷夸她了,美人王爷夸她,高兴的事情。 “不过这个河堤的建设,要花费很大的工程!” 突然濮阳冥寒望着画纸说道,脸上的表情带着点点的凝重,显然方疚疚想的办法是没有错的,但是这样真的会花费很大工程。 方疚疚望了濮阳冥寒一眼,笑了,“对啊!这个河堤的建设会花费很大的工程,不过我也想到了解决的办法,这些砖块的问题,江南不是有会烧砖的百姓嘛!只要有材料就好了,至于修剪河堤,我们不是还有那些百姓嘛!不过这就要看你怎么带动他们了。” 方疚疚笑着一脸得意的望着濮阳冥寒,脸上的意思很明白,你快夸奖我,你快夸奖我,让濮阳冥寒不由的微微一勾唇,没有如方疚疚的所愿夸奖她,倒是突然向后退了一步,脸上的表情严肃。 “你说的没有错,带动他们,对!既然这个注意是你出的,那么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要知道这个事情我可不擅长。” 濮阳冥寒的话让方疚疚黑了一张脸,望着濮阳冥寒的神情满是浓浓的哀怨,没有办法,要知道带动百姓可是一件很大的工程啊!可是濮阳冥寒居然将这件事情交给了她,虽然说她是很能够带动人,但是她也想要休息一下好不好。 果然濮阳冥寒不是出尘,而是腹黑,这样想到,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也突然坏坏的一笑,“好啊!我带动他们,不过我带动他们后,我会要奖励的,你做好准备。” 仰着头走了,这家伙想要跟她比坏,她可是坏的祖宗,让你欺负我,看你不付出代价。 慢慢的想到,方疚疚脸上笑的得意,不随后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花痴了,而她自然在想,她该要些什么奖励才好,亲亲!可是这种事情应该是她干的,抱抱!可是这个不够过瘾,牵手!尼玛她随手都可以装个样子就能够牵到。 那该提什么奖励了,抿了抿双唇,方疚疚暂时决定不想些这些,等把事情办好了再说。 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离开的背影有些愣,随后想到方疚疚说的奖励,摇摇头有些无奈,果然这丫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整,不过这丫头会要什么奖励。 “百姓们,江南发大水,各位的庄家与房子被淹没,大家非常痛苦对不对,但是不要担心,因为我们九王爷来了,我们九王爷已经想要了怎么解决那不断上涨的江水问题了,可是这又遇到困难了,因为想要弄好江水是一件很大的工程,现在我该怎么办了,这是非常重要的问题,我就想百姓们是不是也想为江南发大水做些什么?对不对!” 方疚疚先是敲锣,让众位的百姓给聚集了过来,当众位百姓聚集过来的时候,方疚疚开始发表一番感言,而随着方疚疚的话刚落下,底下就有人接道,“对!” “对是吧!冬天也快来临,九王爷再强也是人啊!他要担心人们的吃住问题,又要想江水的问题,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脑子,而我们九王爷为了我们的百姓已经好几天都没有休息,差点病倒下去,好不容易想出了这个办法,可是国家给的钱有限,买不起那些东西,可是我就想该怎么办了,我就想到了我们各位的百姓,大家也不是就想要这样懒着什么也不做是不是,想想以前你们现在应该在收割粮食,可是因为大水,你们一下就闲了下来,现在让我们活动起来好不好!” 方疚疚的嗓门说实话不大,但是为了今天的这份演讲,方疚疚昨天晚上就让溪风给她准备一个喇叭,虽然这个喇叭是简约的,但是底下的百姓足够安静,也让那些百姓能够听到方疚疚的话,而方疚疚说的话慷慨激昂,不由的让那些百姓拍起了手。 “让我再说一遍,让我们活动起来好不好?” “好!” 下面百姓的回应非常的强烈,不由的方疚疚在心底喊了一声yes,望着在一旁看着戏的濮阳冥寒,方疚疚挑挑眉,意思很明白,等着给我奖励。 凌羽,溪风,闫玺三人听着有些汗颜,虽然这话说的都木有错,但是有些太过夸张了,比如濮阳冥寒差点生病这件事情是木有的,再然后,那个办法不是王爷想的,是你想的好不好,你要不要往王爷身上推。 最后的是,九九你说的是不是有些太夸张了。 当然方疚疚是不知溪风,溪风,闫玺三人的想法,就算是知道,方疚疚也只是对着三人挑挑眉,一副你们有意见的样子,然后三人就会像风一般的逃跑。 有些时候不是打不过,而是不能打,谁让方疚疚不是那种把你打过的人,而是把你整过头的人,她不是那种光明正大的人,是那种卑鄙的小人,好吧!没听见,我也没说。 正如濮阳冥寒所想的,方疚疚真的能够带动人心,只是看方疚疚愿不愿意,以前方疚疚太懒自然没有发现自己居然还有这一个优点,而濮阳冥寒都看的很清楚,这丫头明明才进王爷府没有多久而已,但却能让那些下人所有的心都偏向她。 其实他也感觉到了,方疚疚的身上总带着一个亲和力,不过这股亲和力也是会看人的,像对待下人那些,她没有架子,像对待百姓,她就是平常的百姓,她不像那些大家小姐,把自己摆的高高在上。 但如果说她不傲,不!不是这样,这个人她又傲到了骨子,比起那些贵族肤浅的高傲不同这个人是傲进了骨子,她对所有人都亲切,但如果有那个人要想要她低头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当然也有例外。 有些时候说起来,这个人有没皮没脸,不断的往你身上贴,但是这样的方疚疚总是散发着光芒,不由的吸引他的目光。 如同方疚疚所想的,果然这些百姓里面又会烧砖的,方疚疚第一眼就看中他们,让溪风和闫玺去一些离江南较近的城镇买制砖需要的黏土,和粉煤灰等东西后,方疚疚带领着那些百姓先去河堤旁将一些草什么的处理干净。 也许是方疚疚说的那番话激励了他们,每个百姓干活都非常的认真,这也让方疚疚非常的满意,这样河堤就能够很快的完成了。 “王大娘,你说你,挺着一个大肚子也来干这些,要是待会伤到孩子怎么办?” 说话的是李大娘,她与王大娘是邻居,王大娘今年刚怀的孕,都八个月了,看着也快生了,当看着王大娘拿着锄头跟着他们一群人一起到了河堤时,立马就急了,要是这伤到肚子的孩子就真的不得了。 要知道陈二牛和王喜花这都多少年了才有了这个孩子,当初本来两人想着没有孩子就算了,可是这王喜花突然就怀孕了,虽然说以前是这样想的,但是当知道自己要当爹当妈的时候,那一个个兴奋劲。 老天果然还是心疼人的,在两人都四十多岁的时候,赐了个孩子给他们,可是方疚疚要带领人来整理河堤,王喜花被方疚疚那番话说的感动,就想着自己一定要出一点力,这样以后孩子要是生下来了,她也能够炫耀一下。 于是就跟着来了,可是她却不知道这样可是急坏了一群人。 对着李大娘摇摇头,王喜花脸上满是笑容,“李大娘,你说九王爷为了我们百姓容易吗?我们自然也要分点忧对不对,九王爷这么好,本来跟我们百姓不沾情不沾故的,他又离得远,可是听着我们江南发大水的时候就来了,你在看看这县令,以前对我们怎么怎么样的,可是这一发大水,他反而躲起来了,说什么他自己也不容易,呸!我陈哥说他不止贪了多少钱了。” 王大娘这也是有血性的女汉子,倒是让李大娘感慨,但同样眼里的忧愁没有消,这王喜花想要为九王爷分点忧愁的心情,她也能够明白,但是她挺着大肚子的,这要出了什么事。 “李大娘,你别担心,我这没事的,据生产还有两个月了。” 王大娘望着李大娘笑着说道,李大娘虽然心底还是不相信,但是想着待会照顾点王大娘应该没有事情把! 这样想着,李大娘也觉得没有问题,就这样,待会她照顾着点王喜花,也如王喜花说的,这据生产还有两个月了,没有事情的。 于是王喜花就这样跟着一群人来到河堤上,然后开始用锄头除草。 方疚疚望着这群勤劳的百姓,心底满是浓浓的感慨,同时也不敢偷懒,你说人家都这样了,你自己还不有点表示,怎么能够带动这群人。 擦着额头上的汗,果然农民伯伯是不好当的,这跟练武虽然都是一样都要用体力,但是重要的是,方疚疚没使过锄头这东西。 这虽然以前她是孤儿院长大的,但是孤儿院是不用做农活的,虽然有些是干点别的,但是用锄头的这件事情还真木有。 以至于方疚疚那一双白嫩的小手,拿着那锄头不一会就磨了几个泡,然后火烧火辣的疼,望着手上那几个泡,方疚疚的脸上有着无奈。 是真的无奈,她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如此的娇嫩就这样几下,然后手就被磨起了这样几个大泡,而方疚疚自然是忘记了,在这边,虽然说她每天都会跟着师傅制药,但是还是没有学会用锄头,这磨起泡是正常的。 十月本来应该没有太阳的,但是这几天的天气出奇的好,太阳高高的挂在天上,但是却是懒洋洋的。 不过在这懒洋洋的太阳下干活,同时干久也是累的,不过倒是那些百姓种习惯了这些地,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 坐了一会,方疚疚就再一次的爬起了身,再一次的干活,只不过这一次她白嫩的小手被纱布包住了,那水泡虽然很疼,但是方疚疚刚才上了药就已经没有那么疼了。 第一次敢这样的火,虽然跟那些真正的农活比起来差远了,但是对于方疚疚来说这真的是一个不错的经历。 远处,濮阳冥寒看着头上冒着的汗的方疚疚,心底不由的念了一句傻丫头,明明方疚疚就可以不跟着这些百姓来的,可是方疚疚说什么,为了能够带动人们,为了不让那些百姓们抱怨,所以她必须来。 明明就没有做过,逞什么强啊!瞧着方疚疚那两个包着纱布的小手皱了皱眉头,果然是傻丫头。 “哎哟!” 突然一声尖叫传来,将众位百姓的目光给移了过去,方疚疚顺着声音处望去,当看到一个大肚子女人正摔倒在地上,裤子上有着点点的血迹时,惊了一跳,急忙的走到女人的面前。 而那个女人赫然就是王喜花,方疚疚瞧着大娘,抿了抿双唇道,“大娘,你大着肚子怎么也来干活啊!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有没有一个壮小伙来帮点忙,帮我把人给抱回去,然后我给她检查。” 方疚疚抱着大娘大喊道,百姓一个望一个,没有一个有动作的,毕竟这是大肚子的女人,要是待会他们给抱回去,人家说那孩子是他们弄到的,那不是亏大了。 方疚疚瞧着没有动静的百姓,皱了皱眉头,心底的焦急更甚啊!你说这大娘现在流血不止,如果不赶快救治的话,就是两条人命啊! 想着方疚疚,也不望那些百姓了,将王喜花慢慢的给弄起身来,然后准备将王喜花给抱起来,可是当作的时候,方疚疚才知道想要抱起一个怀孕的女人是有多么的困难,尼玛这要不是她那些天练好了,今天怕是她都有事了。 憋红了一张脸,将王喜花给抱了起来,方疚疚抱着王喜花就跑了起来,但是奈何这王喜花的重量实在是不清,让方疚疚根本就跑不快。 众人望着方疚疚那小小的身体将那么大一个孕妇给抱起有些吃惊,显然没有想到这一个小小的女孩,居然能够将孕妇抱起。 你说这处理大汉,她只是将人家给推到,那多容易了,可是现在是抱着,尼玛!加上刚刚方疚疚菜做了那些活,现在抱起这么个女人是真的不容易。 百姓的脸上一个个有愧疚,你说人家一个姑娘都不怕,你们一个个大爷们怕什么。 “我来吧!” 突然感觉手上的重量一轻,方疚疚视线有些朦脓,望着那张完美的脸,方疚疚第一反应就是濮阳冥寒,而正如方疚疚所想真的是濮阳冥寒。 当濮阳冥寒从旁边看到这一情况时就紧皱起了眉头,在看着方疚疚对着那些百姓们喊,那些百姓没有反应时,更加皱起了眉头,不过当看到方疚疚那小小的身影将一个孕妇这么大的身体给抱起来时,濮阳冥寒是吃惊。 随后在心底骂了一句傻丫头,就急忙的过来,他想如果要是他过来的话,有事的就不只是孕妇了,怕是加上方疚疚了。 众位望着抱着孕妇的濮阳冥寒有些吃惊,一个个心底纷纷有些惊讶,居然是九王爷,倒是没有想到九王爷突然会出现在这里,濮阳冥寒抱着孕妇抬着沉稳的脚步一步一步的回到了镇里。 然后回到了院子,当小四看到濮阳冥寒抱了这么一个孕妇回来时就傻了,接着看到濮阳冥寒身后满手鲜血的方疚疚时就更傻了,不由的想起上次尸体的事情,然后内心就开始翻腾,方疚疚望了一眼傻了的小四,就皱起了眉头。 有些急的对着小四说道,“待会再跟你解释,小四你现在去烧一盆水过来,这个孕妇怕是要临盆了。” 因为方疚疚的声音太过严厉,一时间让小四有些无法反应,想着濮阳冥寒刚才抱着的那个满身是血的大肚子女人,小四才有点反应过来,也顾不得恶心,急忙的跑去烧水去了。 濮阳冥寒带着女人随便进了一个房间,方疚疚望了濮阳冥寒一眼,濮阳冥寒只是抿了抿双唇,就要走出去,可是方疚疚却突然伸出手抓住了濮阳冥寒,“你别走!” “溪风不在,只有我能够帮她接生孩子,可是,我从来都没有接生过孩子!” 方疚疚慢慢的对着濮阳冥寒说道,声音的颤抖,证明方疚疚现在是真的害怕,望着床上躺着王喜花,要知道这里是两条人命,更何况这里又不是现代,可以刨妇产什么的,而且就算是刨妇产什么的,她也没有学过,甚至连一点知识都没有。 回过头望着方疚疚那祈求的眼神时,濮阳冥寒叹了一口气,其实这个丫头也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坚强。 其实,方疚疚眼前这摆着的是两条人命,这让她怎么去坚强,不过方疚疚那时候将孕妇带回来的时候,应该问一问有没有喜婆的,可是刚才那一紧张就什么忘记了,现在她都还能够感觉自己的脑子满是空白。 说起来,其实她也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冷静,到了关键时刻,她还是会慌了阵脚,毕竟这样的事情她从来都没有遇见过。 等小四将一大盆热水给了端了进来的时候,方疚疚已经恢复了平常的冷静,她的脸上带着一股冷漠,前所未有的冷漠。 也只有这样她才能够平下心来,拉下屏风,濮阳冥寒在另一边,方疚疚在这一边,突然方疚疚将目光放在了小四的身上,“小四,你会接生孩子吗?或者知道怎么接生孩子吗?” 在一方面的知识,方疚疚真的是整个知识都空白的,她根本就不知道第一步该怎么做,她刚才为王喜花把过脉,刚才的那一摔,使孩子不得不早产,可是早产,她该怎么做? 小四望着方疚疚有些愣,知道怎么接生孩子吗?这个事情,望了方疚疚半响,小四才慢慢的开口,“这个我会,以前我奶奶是接生婆。” 小四这一说,顿时有种让方疚疚想哭的冲动,尼玛,终于有人来拯救她了,方疚疚望着小四,然后又望向了孕妇,然后指着孕妇道,“她交给你了,你上。” 一巴掌将小四拍到孕妇的面前,小四望着王喜花有些愣,然后将目光放在方疚疚的身上,一双眼睛纯洁,嘴唇还有些颤抖。 望了方疚疚半响过后,小四才慢慢的开口,“可是我只知道怎么接生,但却从来没有接生过,而且我怕血。” 说着小四的身子就一个颤抖,而方疚疚望着小四的眼神有些傻了,知道怎么接生不久好了吗?关第一次接生什么事啊!不过,这家伙居然怕血,居然怕血。 一瞬间让方疚疚黑了一张脸,方疚疚望着床疼痛着的王喜花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心底不断的提醒她,快点,快点,这是两条命,时间不能够耽误,不能够耽误,可是自己的身体却做出动作,这是第一次,她的身体跟自己的想法不能够同步,是因为她是真的在害怕。 从来都没有接生过孩子,你让她怎么去做,怎么才能够做的好。 怎么才能够让肚子的孩子没有任何的事情,这一切对于方疚疚来说,真的都太过于茫然,以至于让方疚疚不敢有任何的行动,甚至根本就无法去做出行动。 只能够傻傻的站在那里望着王喜花不停叫喊着疼痛,那一声一声仿佛进入她的心底,不由的让她有些傻。 那一瞬间,她好像看见刚从妈妈肚子里出来的婴儿,它大声的哭着,一声一声的哭着,但是那声音却是喜悦的声音,它的身边围绕着爱他的父亲还有母亲。 抿紧了双唇,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不为父母,只为那小小的婴儿,方疚疚望着王喜花终于下定了决心。 “冥寒!” 突然出口唤道濮阳冥寒,不由的让屏风那边的濮阳冥寒一愣,有些不知道方疚疚要说些什么,只见半响过后,方疚疚才慢慢的开口,她只说了,“你相信吗?” 只是简单的四个字,却让濮阳冥寒一愣,随后抿了抿双唇,依旧是那张清冷淡然的脸,但是声音却是毫不犹豫的回答了方疚疚,“相信!” 虽然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却让方疚疚心底充满了希望,同时也下定了决心,只有认真做的事,没有办不成的事情,只要自己能够认真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情。 “小四,你将怎么接生告诉我!” 方疚疚突然对着小四说道,让小四愣了愣,然后对着方疚疚说了几句,方疚疚对着小四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她记得21世纪,说接生婆接生是有一定的风险的,加上眼前的这个人又是因为刚才那一摔,其实八个月在她们21世纪算是顺产,不能够算是早产,应该说是正常的,只不是刚才的那一摔,助生产孩子。 接生婆接生是有一定的危险,那如果用21世纪的办法了,不行,她没有学过医术,更别说用21世纪的办法替孕妇接生了。 可是用这样的办法,孕妇怕是没有任何的力气了,可是该怎么办,真是,赌一把了。 从腰间取出一颗药给孕妇服下,只见孕妇慢慢的睡了过去,小四望着方疚疚的目光有些诧异,这不是要接生吗?九九姐为什么要把那人给弄的睡过去。 下一秒她看到方疚疚从怀里拿出了手术刀,当看到那两把手术刀的时候,小四微微的一愣,但是脸上的表情还算是正常。 突然想到什么,方疚疚向小四要来了酒,然后准备了一个碗将酒倒进里面,然后用火折子将酒慢慢的加热,将两把手术刀放进里面消毒,随后也为自己的手消毒。 然后让小四帮忙把王喜花的裤子脱掉,然后方疚疚轻轻的在王喜花的耳边说了几句,只见王喜花点了点头,小四看见这一幕更愣了,王喜花不是睡过去了吗?可是九九姐怎么跟她说话,她还在点头。 为了能够让王喜花能够放松一点,方疚疚刚才给王喜花吃一点麻醉药,一颗的药量方疚疚放的很少,所以王喜花不是睡着了,而是身子无力而已,能够让王喜花休息一会,而刚才方疚疚对着王喜花安慰了一会,同时也让王喜花待会不要盲目的用力。 要知道生孩子可不是光用力就没有问题的事情,用水先擦拭一遍王喜花的身体,方疚疚先将手术刀放在一旁,然后然后将手慢慢的放在了王喜花的肚子,然后一只手放在下面,然后低低的对着王喜花喊一声,“用力!” 王喜花顿时憋红了一张脸,开始用力,虽然说方疚疚对王喜花用了一些麻醉药,但是要知道生孩子的疼痛,可不是这么简单的。 王喜花的一用力,顿时撕裂的疼痛传来,不由的让王喜花的眼泪流了出来,望着方疚疚无声的叫喊声,小四望着眼前这一幕有些被吓到了,虽然以前她奶奶跟她说过生孩子很疼痛,但是她却从未见过,当看见眼前这一幕的时候,小四才真的明白生孩子真的很疼痛。 看着那滑落的血时,小四身体颤抖着,但是却强忍着让自己镇定下来。 方疚疚慢慢的将手伸了进去,她的动作很轻尽量的不要让王喜花感觉到异样,然后对着王喜花喊深呼吸,王喜花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能让方疚疚进入她的身体。 “好!很好继续用力!” 方疚疚已经开始满头大汉,但却管不了自己,让王喜花继续用力,王喜花听着方疚疚的用着力气。 方疚疚将另一手在热水泡了泡才慢慢的合着手进入了王喜花的身体,感受着宫口的打开,方疚疚深呼吸了几口气,然后对着王喜花再一次大喊一声用力,王喜花顿时憋红着一张脸使劲。 当感觉到宫口已经撑开到快八指的时候,方疚疚慢慢的伸出带血的双手按在王喜花的肚子上,对着王喜花说深呼吸,然后王喜花跟着方疚疚的节奏深呼吸一口气,然后突然只见方疚疚对着王喜花说,“用力!” 王喜花瞬间吐出一口气,然后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着,而小四看着那突然冒出的头睁开的一双眼睛,脸上满是欢喜,“头!头!出来了,出来了!” 小四对着方疚疚说道,看着孩子出来的头,就想要向前扶,倒是方疚疚看了小四一眼,道,“先洗手!” 小四傻了一下,洗了手,才将手抚在了孩子的头上,方疚疚继续望着王喜花,然后有频率的对着她点头,“深呼吸!对!对!用力!” 一路上掌握着节奏,终于,孩子的脚也慢慢的出来,小四将孩子慢慢的抱起,但是不敢拉扯,因为脐带还在连在妈妈的肚子里。 方疚疚望着脐带,让王喜花再一次深呼吸一口气,将整个期待排出,然后瞬间用手术刀断了连在婴儿肚子上的脐带。 随后方疚疚让小四用毛巾擦干净婴儿脸上的鼻涕,让婴儿能够自由的呼吸,而婴儿因为能够畅通的呼吸,瞬间就大哭起来,而王喜花望着小四抱着的孩子瞬间就哭了出来,但是方疚疚却走到了王喜花的面前。 在王喜花的肚子上轻轻的按摩,刺激子宫的收缩,堵住胎盘部位的出血,而正在此时院子里面赶来的一群人,正是陈二牛听到李大娘说自己的娘子快要生产了,急忙带着大夫还有接生婆给赶来。 当赶来的时候听到这道宏亮的哭声时有些愣,房门被打开了,是陈二牛,当陈二牛看着小四手上抱着孩子一愣,接着看着床上躺着的娘子,就哭出了声。 倒是方疚疚没有理会陈二牛,望向了大夫和接生婆,“大夫你先来给她看看,接生婆,你给孩子清洗,我们这什么也不懂的。” 方疚疚说完这些事情就出了房间,等将自己的手洗干净的时候,方疚疚都还有些愣,显然都还有点不相信自己干了什么,自己居然真的给那个孕妇接生了。 手抚在自己的头上,天知道她刚才一颗心整个都悬在天上,干自己从来没有干过的,同时连一点事情都不知道。 大夫握在了王喜花的手腕上,感受到王喜花的脉象平稳时,对着陈二牛点了点头,“没事,没事,她的脉象平稳没有事,那姑娘倒是做的不错,能成功生出了孩子。” 濮阳冥寒在屏风的那边听到大夫的这番话,抿了抿双唇,然后慢慢的站起了身,然后从屏风后面出来,当众人看见濮阳冥寒时惊了一下,倒是没有想到濮阳冥寒还在这里,倒是濮阳冥寒的面色平静。 没有理会他人的眼光走了出去,当看到坐在台阶上发愣的方疚疚时,微挑了嘴角,在方疚疚的身旁坐下。 “你做的很好!” 慢慢的将手抚在了方疚疚的头上,谁知方疚疚突然转过头一下扑入他的怀里,然后紧紧抱着他不放,感受怀里的娇躯,濮阳冥寒愣了一下,随后将方疚疚抱住。 这丫头肯定是吓坏了,毕竟第一次干这件事情,并且一点知识都不知道,如果他在想那时候要是他说他不相信她,这个丫头会不会就不会那么勇敢。 其实他觉得不会的,毕竟救人在即,就算他说他不相信她,方疚疚还是会拼命的试试看,毕竟这是两条人命,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事情。 “谢谢你!” 突然开口对着濮阳冥寒说道这句话,让濮阳冥寒愣了几分,望着方疚疚眼神疑惑,显然非常的不明白方疚疚为什么谢他。 方疚疚抬起头对着濮阳冥寒笑了笑,“谢谢你说相信我,虽然是有那么点没办法意思,但是还是真的谢谢你,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做。” 方疚疚说的是实话,如果不是这个人说相信她,她真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做,虽然不知道那时候濮阳冥寒说这句话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她是真的很感谢他,果然在他的身边,就算是什么样的事情都不会怕。 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那一副真诚的表情嘴角微微的勾了一勾,不由的将手放在方疚疚的头上,揉着方疚疚的肉道,“傻丫头,我是真的相信你,我一直都相信你能够做到的,你没有任何问题的。” 濮阳冥寒的话让方疚疚愣了愣,随后有些傻傻的开口,“为什么相信我?” “哪有为什么,不是说了相信你的吗!” 是啊!没有为什么,只是说了相信她,就一定要相信,这就是濮阳冥寒的性格,说话算数,同样会时刻的遵守。 那一瞬间,对着濮阳冥寒,方疚疚有几分愣,不由的想到那天濮阳冥寒哪一张清冷淡然的脸说着相信她的话,虽然当时看起来是那么无所谓,但是这个人是打心底的相信她。 “你知道你接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吗?” 突然开口问道方疚疚这个问题,让方疚疚有些愣,她接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啊? 想了想,方疚疚有些想不起来了,靠!当时那种情况,她那能够去注意那到底是男的还是个女的,她当时只想着,她必须要快点接生完,必须快点接生完,这样她就可以逃跑,好不容易逃了。 濮阳冥寒突然来问她这个问题,瞪了濮阳冥寒一眼,这个男人绝对是故意,绝对绝对是故意的,不然他怎么会来问她这个问题,而且还是这一副笑着的样子,绝对没有错的。 这个男人就是故意的。 不由的有些生气的一巴掌拍在濮阳冥寒的肩上,方疚疚瘪着嘴从濮阳冥寒的怀中出来,“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愣了愣,濮阳冥寒有些不明白方疚疚再说什么,他们刚才是在说男孩还是女孩的问题是吧!那方疚疚这样,不由的想到一种可能,濮阳冥寒忍不住的笑了,但是却让方疚疚黑了一张脸。 “难道你不知道!” 濮阳冥寒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她这个接生的人都不知道哪个孩子到底是男孩是女孩,确实会让人忍不住的想要笑。 方疚疚是真的黑了一张脸,望着濮阳冥寒的脸满是阴沉,濮阳冥寒也不是故意的,居然嘴角还扬的特上,虽然说这样笑着的濮阳冥寒真的很好看,但是只要想到这笑容是嘲笑她的,方疚疚就直接不淡定了。 望着濮阳冥寒的目光满是浓浓的哀怨,不由的让濮阳冥寒打了一个寒颤,他怎么有种这丫头又在想想坏坏的主意。 而正如濮阳冥寒想的没有错,方疚疚此时是真的在想着坏坏的主意,望着濮阳冥寒的目光,方疚疚的目光里带着一抹浓浓的趣味,不由的让濮阳冥寒打了一个寒颤,有一种特别不好的预感。 慢慢的后退着身体,但是濮阳冥寒一退着身体,方疚疚就黏了上来,濮阳冥寒对于方疚疚有些无奈,他就想不出了,这丫头怎么就可以这么坏,好吧!他跟方疚疚其实半斤八两,都很坏,好吧! “说吧!什么事?” 濮阳冥寒突然冷冷的开口,让方疚疚一愣,望着濮阳冥寒的目光有些诧异,有些不明白濮阳冥寒在说些什么。 濮阳冥寒望了一眼不知道他再说什么的方疚疚,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比起刚才的笑,现在才是真正的反差。 “什么什么事啊?” 方疚疚疑惑的开口,她是真的不知知道濮阳冥寒在说些什么,而濮阳冥寒对于方疚疚是真的有些无奈,真不知道这丫头到底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 明明刚才还在想了,现在却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说她假糊涂,可是这丫头却是真是的什么也不清楚,果然方疚疚是半智商的人物。 什么是半智商,也就是一半非常的聪明,一半迷糊的要死,说起来,也就是正常人,好吧!他不故意说方疚疚是正常的人,但是如果按这样说的话,方疚疚的确是这样的人,但说起别的地方就不是了。 “你刚才脑子里不是还想吗?你想要奖励不是吗?说吧!你想要什么奖励!” 濮阳冥寒慢慢的说道,不由的让方疚疚一个呆滞,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中有着浓浓的不可思议,是真的不可思议,这个家伙居然知道她刚才在想些什么,是不是有点太神了把!居然知道她在想什么。 方疚疚感觉非常的神奇,同时眼睛也亮了起来,“既然你能知道我在想什么,那么你说我想要你奖励我什么。” 方疚疚这话让濮阳冥寒黑了一张脸,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有种无奈,果然不应该跟方疚疚交流,跟方疚疚交流那是世界第一难得事情。 “猜不出来!” “那你刚才是怎么知道的我的想法的!” 听着方疚疚的话,濮阳冥寒突然伸出一双手将方疚疚的脸给捧了起来,望着濮阳冥寒,方疚疚有些愣,美人王爷这是,是不是要吻她!这样想着方疚疚一颗心开始乱跳,不由的就红了一张脸。 而就在此时濮阳冥寒突然那开了口,“你想错了,我没有想要吻你,至于为什么看出来的,就是这样看出来的,你的一双眼对着我散发着浓浓的*,非常的饥渴,饥渴加饥渴!” 濮阳冥寒那三个饥渴让方疚疚愣了几分,然后望着濮阳冥寒的目光有些愣,思绪之间诶回到了脑子,难道真的非常的饥渴,所以才会让美人王爷看出来。 天!怎么能饥渴这个词语来形容她了,好歹她也是半个淑女啊!居然用饥渴这样的词语来形容她,她又不是*。 “真的很饥渴吗?” 半响过后,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终于愣愣的问出了这句话,不由的让濮阳冥寒点了点头,而方疚疚则是更加的不好意思了。 饥渴也不能够怪她啊!谁让他坐在她身边,她又不是柳下惠,美人坐在怀里还无动于衷,好吧!同样的,美人王爷只是坐在她的身边,但是她还是会忍不住的想要淫荡一下,这也不够怪她啊! “好吧!那我说了,你跟我约会怎么样?这个作为给我的奖励!” 又是出乎濮阳冥寒意料的回答,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有那么几分愣,半响过后才慢慢的吐出哪两个字,“约会?什么是约会?” 方疚疚此时才反应过来,貌似约会这个词古代还没有出现,怎么解释了,怎么解释了,约会就是两个人玩,这样说太那什么了,那说什么,古代说约会为什么!想一想,想一想!突然一个词闪在脑子,方疚疚亮了一双眼! “约会就是幽会,怎么样,要不要跟我幽会!” 方疚疚跟着濮阳冥寒解释到,让濮阳冥寒愣了几分,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有些复杂,这个丫头说,要不要跟她幽会?那可是跟情人只见干的事情,他们两个? 濮阳冥寒十分的犹豫,毕竟他和方疚疚不是情人,所以他犹豫也是必须的。 但方疚疚好像看出濮阳冥寒的犹豫了一般,望着濮阳冥寒有些任性的开口,“总之,你跟我幽会,这是你答应的,给我的奖励。” 方疚疚说完就走了,倒是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的背影,有那么几分无奈,摇摇头,算了,随着丫头把!反正换个想法,幽会又不只是情人,还有家人,朋友的,而且他也需要情人,跟这丫头又如何。 “哎哟,王大娘,你可是吓死我了,你不知道你一下踩着那个鞋子摔下去,把我的心都给惊起来了,我给你说了,别来,别来,你不听,要不是九九姑娘,指不定你和孩子就出事了。” 李大娘望着躺在床上的王喜花说道,眼里满是浓浓的担心,方疚疚刚过门前就听到了鞋子,不知道是不是那天开始,方疚疚就对鞋子这两个字非常的敏感,不由敲了敲门。 当王喜花和李大娘看着门前的方疚疚时,立马就笑了出来,赶忙叫着方疚疚进来,要知道方疚疚可是她的救命恩人,要不是方疚疚,现在的她可能早就没命了。 “九九姑娘,真是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还占了你们的房间。” 王喜花望着方疚疚眼里满是浓浓的歉意,倒是方疚疚不在意的笑了笑,望着王大娘的眼神满是温和,仿佛这些都是不大的事情样。 虽然说生孩子的事情是挺大的,但是别的事情对于方疚疚来说真不是很大,像房间的事情就更不用说的,濮阳冥寒这房间虽然是随便进的,但是说实话这间房间真的没有人住。 虽然说这院子看起来不大,但是这房间挺多的,而且这王喜花刚生完孩子,需要修养,不可能让她回自己的家,要是让她回去铁定会出事的。 加上又要修河堤,这陈二牛就不经常在家,没有人来照顾这王喜花,他们这里有个小四还能够帮助照顾照顾王喜花。 “王大娘,你别这样说,我来江南第一是为了冥寒,第二就是为了江南的百姓,能够帮助你们,我真的非常的开心,而且这家房间本来就没有人住,你住进来刚好,因为河堤的时候,陈大哥也没可能照顾到你,正好小四来照顾你。” 方疚疚笑着说道,不由的让王大娘摸了摸头,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满是浓浓的感激,就连李大娘望着方疚疚的眼神也满是浓浓的感激。 “九九姑娘,你可真是好!” 王喜花望着方疚疚不由的感慨出声,就连李大娘望着方疚疚的目光也满是浓浓的亲切。 她们想着方疚疚跟九王爷有关系一定是个大家小姐,但是方疚疚却没有那些大家小姐的脾气,对人不但温和,而且还亲切,而且她们都看得出方疚疚是绝对真心的。 “哦!对了,两位大娘,我刚才听你们说鞋子什么摔倒的,是怎么一回事啊?” 终于问道事情的重点,只见两个大娘的脸上一下就严肃起来了,只听李大娘先一步开口对着方疚疚说道。 “是这样的,九九姑娘,我们跟王大娘正在除草了,也不知道那里来的鞋子,让王大娘的踩了一脚,然后就给摔倒了,才有这样的事情。” 李大娘的话让方疚疚不由的摸了摸下巴,“那是什么样的鞋子啊!” 虽然不明白方疚疚为什么要问鞋子,但是对于方疚疚救了王大娘,李大娘是有问就答,突然想到了什么,李大娘走了出去。 等着李大娘再一次走回来的时候,她的手上多了两只鞋子,当方疚疚看到那两双鞋子时就给愣住了,如果她的眼力没有错的话!这双鞋子和尸体的脚刚好合适。 这样想着,方疚疚不由的伸出了手,接住了那双鞋子,目光放在那双鞋子有些移不开,半响过后,只听方疚疚慢慢的说道,“李大娘,你能不能将这双鞋子给我。” 方疚疚慢慢的说道,也让李大娘疑惑起来,望着方疚疚不由的道,“九九姑娘,你要是喜欢这样的鞋子,你可以说,这样的鞋子,我会做啊!” 李大娘慢慢的说道,却让方疚疚笑着摇了摇头,“不是,李大娘你误会了,我只是单纯想要看看这双鞋子,你也知道我没有见过这样的鞋子,而且这也算是一个纪念,因为它,我接生了第一个孩子,同时也是因为它,王大娘的孩子出生了。” 方疚疚这样的话才让两位大娘反应过来,原来九九姑娘是想要拿去作纪念啊!想想也是,那么危险的事情,九九姑娘还是第一次做,最后成功了,自然要留点纪念。 对着两位大娘说了句,不打扰了,就走出了房间,一走出房间,方疚疚一张笑着的脸,瞬间就冰冷了下来,然后直接走到了濮阳冥寒的房间。 也不知道濮阳冥寒在不在,不过方疚疚还是直接打开了门,走了进去,一走进去,方疚疚就被扣住,要不是闻到濮阳冥寒那熟悉的气味,方疚疚就动手了。 “刚才你跟她们说什么鞋子?” 濮阳冥寒放开方疚疚望了望外面对着方疚疚说道,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诧异,“你听到了?” 濮阳冥寒对着方疚疚点了点头,他自然听到了,不然他怎么会问她。 方疚疚抿了抿双唇,坐在了桌子前,将两只鞋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望着濮阳冥寒道,“王大娘是因为这双鞋子跌倒的,不过我却发现另外一件事情!” 望着濮阳冥寒有些神秘的开口,只见濮阳冥寒也慢慢的走到了桌前,然后坐在方疚疚的身边,望着方疚疚的目光深邃,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 方疚疚这样打哑谜,濮阳冥寒也没有开口问,一瞬间房间里就静默了下来,只见半响过后,濮阳冥寒突然微微张了张双唇。 “那双鞋是尸体的?” 摸了摸鼻子,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满是敬佩,她真不得不说濮阳冥寒的聪明,她都还没有说,濮阳冥寒就已经猜出来了。 其实说实话,自从方疚疚对他说了鞋子的事情,濮阳冥寒从此对鞋子两个字不由的也变的非常的敏感,所以在不小心听到方疚疚和两位大娘的话时,不由的就开始猜测,随后方疚疚又拿着鞋子来找他,不由的让他就在心底肯定了。 但是最近他总能感觉到有人的目光在监视他们,所以濮阳冥寒不得不得不警惕,所以方疚疚一进门时,濮阳冥寒才会扣住方疚疚,然后瞧着门外没有动静,才松开了方疚疚。 虽然说,他说过不用在意尸体的事情,但是说实话,不在意是根本不可能的,无缘无故出现一具尸体,怎么可能会不在意。 而且特别奇怪的是,这具尸体居然一直都没有人来认领,你说就算面目全非,但是好歹也来看一下,可是这个城镇表现的是,好像没有人失踪过一样。 “其实我想是尸体的,因为这个双鞋子跟尸体穿的是一模一样的,加上我发现了,看到没有鞋子上的樱花,跟尸体穿的衣服的樱花是一样的,所以是一个人做的一套的。” 方疚疚指着樱花慢慢的对着濮阳冥寒说道,而濮阳冥寒瞧着那樱花对着方疚疚点了点头。 但是突然濮阳冥寒发现了一个不对劲的地方,手不由的摸上那双白鞋子,将鞋子给翻了过来,当看着鞋子上樱花上那个黑线绣的字时,微微愣了愣,倒是没有想到,这鞋子居然会绣字。 “念衣?” 慢慢的念出这两个字,方疚疚和濮阳冥寒同时抬起头对视,眼里满是浓浓的不可思议。 “你说这两个字,可不可能是尸体的名字?” 对着濮阳冥寒说道,只见濮阳冥寒眼眸深邃的点了点头,方疚疚抿紧了双唇,从濮阳冥寒手上夺过鞋子,放在桌子上。 “不过现在疑惑的是,鞋子,怎么掉在那里,你们你在河堤之上,也就是堤坝之上发现尸体的,可是鞋子却在这个地方。” 方疚疚这话带出无数的疑惑,将事情放下,两人决定从长计议,有些时候,有些事情需要慢慢来,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知道答案了。 去了几天的溪风和闫玺终于回来了,带回了两大马车的黏土,和其他一些制砖的东西交给了那些会制砖的百姓。 然后就等着砖块弄好,然后修河堤了。 最近的事情很多,以至于方疚疚忘记了幽会的事情,倒是濮阳冥寒一直记得方疚疚说幽会的事情,但是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每次当方疚疚望着他满是浓浓疑惑眼神时,濮阳冥寒就怎么也开不了口。 “王大娘,你的身体有没有好些?” 望着王大娘,方疚疚的眼神满是浓浓的关心,不由的让王大娘一阵感动,望着方疚疚满是感叹,这九九姑娘还真是个好姑娘,如果她的儿子有这么大了,一定要让他找方疚疚做媳妇。 不过想着方疚疚的身份,叹了一口气,九九姑娘能跟着九王爷身份又怎么可能不高贵,而且九九姑娘对九王爷一颗痴心,这谁也看得出来。 而且九王爷对九九姑娘也很特殊,对谁都是一张清冷的脸,唯独对着这九九姑娘的时候,九王爷会笑,她又怎么拆的散他们。 “好些了,就是这坐月子,呆房间也真够闷的。” 王大娘慢慢的对着方疚疚说道,方疚疚对着王大娘笑了笑,突然看到王大娘身旁的那个包袱里的小小影子,这个是? 身体瞬间僵住了,这个是她接生的孩子吗?这么小吗?当时的方疚疚根本就没有注意,而且孩子是小四拖着的,倒是没有想到这孩子居然这么的小。 也许是察觉到方疚疚的目光,王大娘慢慢的抱起孩子到方疚疚的面前,对着方疚疚和善的笑了笑,“这个男孩,就是九九姑娘接生的孩子,也是我的宝贝。” 孩子在包袱里,此时正恬静的睡着,看着那小小的一张脸,不由的方疚疚慢慢的伸出了手戳在孩子的脸上。 也许是感受脸上的不适,孩子瘪了瘪小嘴,呢喃一声,然后靠在王大娘的怀里继续睡去,方疚疚还第一次看到这么小的孩子。 她的眼睛充满了新奇,仿佛在她眼里这是一件好玩的东西,而不是一个孩子,的确,婴儿这个东西对于方疚疚来说,是一件新奇的东西,别说穿越以前,她才只有十九岁,因为要生存开始各种各样的工作。 到了这边她也只看见过自己小时候的样子,而自己小时候,那个能有什么看的。 “好可爱!” 忍不住发出惊呼,让王大娘笑开了一双眼,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居然还有如此的童心,以前方疚疚在她们面前表现的,亲切,温和,面对事情的冷静,对于那些重活没有抱怨,这一切都不太像一个女孩子,而且还是一个大家族的女孩子。 倒是方疚疚这样,让她觉得这样的方疚疚有了那么几分正常女孩子的感觉,看到可爱的东西,会忍不住的眼睛发亮。 望着眼前的孩子,方疚疚是真的觉得这个孩子可爱,她的脑子不由的在想,是不是所有的孩子都是这样的,如果都是这样,怪不得人们长长说,孩子就像天使。 逗弄着孩子的时候,方疚疚也没有忘记自己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半响过后,让王大娘将孩子给抱了回去,才慢慢的对着王大娘说道,“王大娘,江南城,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念衣的女孩啊!” 王大娘听着方疚疚的这个问题有点愣,念衣?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望着方疚疚的眼神也染上了疑惑。 方疚疚是那种特别会通过人的表情而辨别人的内心的人,望着王大娘那疑惑的神情,方疚疚就已经推断出了这个王大娘一定认识那个念衣的女子。 本来只是猜测着,到底是不是名字,只是没有想到,这个真的会是名字,既然是名字,那么就好办多了。 “念衣?你认识念衣吗?” 王喜花出口问道方疚疚,方疚疚望着王大娘的表情也慢慢变得严肃,也使王大娘不由的紧张了几分,不知道方疚疚要问她什么事情。 其实这件事情说严重是真的严重,所以方疚疚才会用这样严肃的表情。 突然凑近王大娘,方疚疚慢慢的对着王大娘说道,“王大娘,这件事情,怎么说,以后你会知道的,你先告诉我,那个念衣长什么样子,或者她是喜欢穿什么样的衣服!” 虽然非常的疑惑,但是对于方疚疚,王喜花是真的非常信任的,所以当下就把念衣的情况给说了出来。 “念衣啊!是个漂亮的孩子,喜欢穿着白色的衣服,特别是那种绣着樱花的,整个人看起来像仙子一样,不只是衣服,就连鞋子也是这样的,不只是人长的漂亮,对人也好,也很勤快,而且孝顺,就是命苦,这她老爹几年前去世了,就剩她跟她老娘过了,她老娘跛脚什么都做不了,养家就只能够靠念衣那孩子了。” 慢慢的方疚疚也从王大娘的话中推测出这念衣是应该是很好的孩子,人长的漂亮,待人好,勤快,对父母孝顺,但是家庭条件不太好。 不过绣着樱花的白衣,和鞋子,不由的让方疚疚皱起了眉头,如果真的这样的话,那么她就可以推断尸体真的有可能是那个念衣,不过她的母亲,怎么没有来认尸,或者是说,她母亲根本就不知道念衣已经死了。 这样想着方疚疚也越加觉得疑惑,不由开口问道王大娘,“那王大娘,这些天见过念衣吗?或者是她娘又说念衣不见了吗?” 方疚疚的话让王大娘疑惑,“九九姑娘,什么念衣不见啊!念衣她老娘说念衣为了买米,出去工作了。” 被王大娘的这个消息弄的有些愣,为了买米出去工作了,那么就是说念衣她老娘真的不知道念衣已经被害了,或者是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念衣,可是鞋子跟衣服,这件事情还有太多的疑惑啊! “哦!是念衣自己说的吗?” 抿了抿双唇问道王大娘,这让王大娘皱起了眉头,那皱着眉头的样子,似乎在思考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念衣告诉她老娘的。 “哦!对了,念衣她老娘说,是她的一个朋友对她说的,她的那个朋友是刘家的孩子,叫什么来着,刘玉!” 一说到刘玉,王大娘就皱起了眉头,就好像非常不喜欢刘玉一般,不由的让方疚疚发现了问题。 现在疑惑又出来了,这刘玉是谁,这件事情到底跟刘玉有没有关系,她在这里处于隐瞒者,或者杀人者,这一切都还是密。 如果念衣不是刘玉杀的,那么刘玉在里面到处处于什么角色,为什么她会告诉念衣她娘念衣为了买米出去工作了,但如果是刘玉杀人,她的动机出于什么,而她到底是怎么将人弄到堤坝之上的,最后是鞋子为什么会在那里,而人却是从顺着江水下来的。 “王大娘,这件事情谢谢你了,不过我问你这件事情你不要告诉任何人,也不要对任何人说,就连陈大哥也不行,总之这件事情你任何一个人都不要告诉,以后你会知道原因的。” 也许是因为方疚疚一张严肃的脸,也许是因为猜到这件事情的不简单,王大娘望着方疚疚那张严肃的脸点了点头,选择将这件事情保持沉默。 既然方疚疚这样说了,那么总有一天她会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到时候也许她就可能会知道,九九姑娘到底是为何会知道念衣,更知道九九姑娘为什么会问这件事情了。 慢慢的走出了房间,方疚疚将王大娘的门给关上,然后望了望四周,发现没有问题,才走进了濮阳冥寒的房间,濮阳冥寒也告诉过她,最近的行为要小心一点,他感觉到了,有人在监视他们。 “吱呀!” 一如往常的走进濮阳冥寒的房间,而濮阳冥寒一感觉方疚疚进来,就将方疚疚扣在了门板上,然后透过门窗上的纸向着外面望去,感觉到外面没有问题,才慢慢松开了方疚疚。 然后望着方疚疚慢慢的开口,“你问到了什么?” “念衣是个人名,而且尸体可能就是念衣,我从王大娘那里知道,念衣喜欢穿白色绣着樱花的衣服,还有鞋子,人长的很漂亮,前段时间说是为了买米出去工作了,不过这件事情不是念衣自己说的,而是一个和念衣玩的很好的朋友叫刘玉的人说的。” 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濮阳冥寒,只见濮阳冥寒拿着茶杯的手不由的顿了一下,半响过后菜继续了动作。 果然如他们所想的那样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可是这里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抿了抿双唇,濮阳冥寒将目光放在了方疚疚的身上,此时他更关心另外一件事情,不过就是眼前这丫头到底是不是忘了。 被濮阳冥寒盯着,方疚疚不由的红了一张脸,虽然不知道濮阳冥寒这样望着她是什么意思,但是被喜欢的人望着,方疚疚很难会平静下来,不乱想。 “除了这件事情,我们还有别的事情要说。” 清冷淡然的声音透露着点点的严肃,让方疚疚微愣了一下,望着濮阳冥寒脸色变得严肃,让濮阳冥寒用这样严肃的声音说话,应该是一件非常的重要的事情,那么这件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 不由的严肃的一张脸,听着濮阳冥寒的话,倒是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哪一张严肃的脸有些无奈,不只是无奈,还有点哭笑不得,这个丫头果然真的给忘记了。 “你说的幽会的事情,你安排,我是说话算数的人,既然答应你,就一定会办到。” 听着濮阳冥寒用清冷的声音说到这些不由的让方疚疚有那么几分愣,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有些不可思议。 本来她以为濮阳冥寒会说很严重的事情,可是眼前,能否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美人王爷用这么严肃的声音跟她说这件事情。 方疚疚催眠着自己,希望自己不要乱想,但是望着濮阳冥寒那一张脸,方疚疚真的很难的不能够乱想,美人王爷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或者是她现在做做梦。 “你说幽会?” 慢慢的说出这四个字,方疚疚这话带着满满的不确定,她真的很难去确定,濮阳冥寒居然会对她说这件事情。 其实说实话这件事情她没有忙,其实看起来这几天她为这些事情忙碌着,但是她到了晚上都会偷偷准备着与濮阳冥寒的幽会,她想要给濮阳冥寒一个惊喜。 因为时间还没有到,所以方疚疚就一直没有开口,倒是没有想到濮阳冥寒会突然对她说幽会的事情,不由的望着濮阳冥寒,眼里满是浓浓的疑惑! ------题外话------ 生孩子的事情,嗯哼,邪子知道的不多,各位不要介意! 第七十六章 别这样 恭喜您获得一张月票 房间的大门紧闭,望着方疚疚那满满疑惑的眼神,以及刚才的那个问题,濮阳冥寒突然觉得有些短,不由的脸色有些不习惯,明明就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在方疚疚那疑惑的眼神中居然让濮阳冥寒有那么几分不习惯。 “哦,既然你忘记了,那算了!” 声音平淡,濮阳冥寒慢慢的说道这句话,脸上的表情太过淡然像是在说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一样,不由的让方疚疚一颗心提了起来。 一下伸出手抓住濮阳冥寒的手,方疚疚眼睛里的紧张毫不掩饰,“别算了,既然答应就要做到啊!十月二十五号跟我约会。” 满是着急的把这些话说完,仿佛怕濮阳冥寒会反悔了一般,一说完,方疚疚就松开了濮阳冥寒的手转身跑了,濮阳冥寒看着方疚疚的背影扬唇笑了笑,这丫头。 十月二十五号,还有十天,时间还真是久啊! 不得不说河堤的修建真的是一件非常大的工程,如果不是江南的百姓在帮忙的话,光是请人就会花费很多的钱。 看着河堤一天一天的建起,也不知道为何,方疚疚心底突然有那么一种觉得自己造福了百姓的感觉,其实她还真是造福了百姓。 毕竟那张画是她连夜画的,这里的百姓也是她拉来了,虽然这所有的目的都是为了濮阳冥寒,但是最终还是造福无数的百姓。 随着河堤的完工,十月二十五号也终于到来了,在这一天方疚疚整个人都消失在众人的面前,要不是方疚疚留了张字条说自己没事的话,大家就都以为方疚疚不见了。 濮阳冥寒一直记得十月二十五号这个日子,因为方疚疚说几天要去幽会,可是现在方疚疚到处都没有见身影,这不由的让他疑惑,这丫头到底在干什么了。 从上午到中午,两大时间方疚疚都没有出现,这也不由的让濮阳冥寒有些郁闷,他答应她的幽会就算了,可这丫头了,居然敢放他鸽子,抿了抿双唇,可是这丫头如此祈求他,会放他鸽子? 难道出事了?脑子里无数的疑惑了,不由的想要去问问凌羽,溪风,闫玺等人,濮阳冥寒第一个找到的是凌羽。 凌羽当时正在调戏小四,当看到这一幕时,濮阳冥寒倒没有觉得尴尬,就好像理所当然的走到凌羽的面前,然后凌羽抬起头望着他,然后有那么几分的不习惯。 “王。王爷?” 凌羽眼神疑惑的望着濮阳冥寒,倒是有些不明白濮阳冥寒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难道王爷看他调戏小四不习惯,不会啊!以前方疚疚也看着了,那是什么? 凌羽心中也万种的疑惑,但是濮阳冥寒一双眼睛清冷的望着凌羽,一直都不开口不由的让凌羽有些黑线,王爷咱不带这样的,对着人家还不说话。 “九九在哪里?” 半响过后,濮阳冥寒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不由的让凌羽有些傻,王爷刚才问他什么,九九在哪里?九九在哪里?他想说他怎么知道。 濮阳冥寒看凌羽这个表情就知道了情况,不由的站直了身体,然后慢慢的走出了门外,凌羽望着濮阳冥寒的背影继续抽着,濮阳冥寒这样很难让他不抽好不好,突然出现在这里,一双眼睛冷冷的望着他。 结果半响之后,只问了他一句,九九在哪里?那丫头在哪里我怎么知道,王爷这不是开玩笑嘛! 凌羽一颗心受伤了,所以将目光放向了小四,一双眼睛满是浓浓的可怜,就像是等主人安慰的宠物一般,不由的让小四的脸红了一把。 “我,我,闫玺,那天的事情,你还在意吗?” 溪风突然开口对着闫玺说道这件事情,不由的让闫玺有几分愣,嘴角不由的扬起一抹苦笑,但是只是一瞬嘴角恢复正常的笑容,虽然知道溪风再问什么,但是闫玺还是强装着一副不知道的样子。 望着溪风的眼神满是浓浓的疑惑,就好像真的不知道溪风再问什么一样,溪风望着闫玺有几分诧异,他是真的忘记了,还是故意装作忘记? 一瞬间溪风有些不知道自己的心情,只是望着闫玺的目光复杂,就在闫玺刚才对着他疑惑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有些不舒服,为什么不舒服,这个!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到底是为何不舒服,因为闫玺就这样忘了,想着,似乎是因为这件事情,他怎么可以忘了,可是记得干什么,抿紧了双唇,溪风眼眸深邃,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而在他没有注意的时候,闫玺望着溪风的眼神同样复杂,忘记,怎么可能忘记,可是他只有说忘记,这样才能够忘掉那种奇怪的感觉,而且他本来就是戏子,不是嘛?演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多简单,可是为何现在却觉得心底有点痛。 “咳咳!” 突然一道咳嗽声打破两人的沉静,也同时打破两人的情绪,两人身体一颤朝着声音处望去,只见是濮阳冥寒,不由的满心疑惑,王爷这是要干什么? 濮阳冥寒望着两人的眼神复杂,以至于一瞬间让溪风和闫玺有那么一点误会,王爷刚才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同时也在他们的表情之中观察到了什么?这样想着两人就更加的紧张了,低着头,不敢抬起头看濮阳冥寒。 抿了抿双唇,濮阳冥寒菜慢慢的微张双唇开口,“你们知道九九在哪里吗?” 慢慢的问出这个问题,溪风和闫玺对看一眼愣住了,随后望着濮阳冥寒有些傻,真的能不傻吗?本来以为濮阳冥寒是刚才看到了什么,可是现在是怎么一回事,王爷怎么突然问起了九九? 难道刚才九九那丫头在这里,那九九那丫头听到了什么,突然间有那么一点紧张,但是很快就平息了下来,抬头想要回答濮阳冥寒,可是慢慢的抬起头濮阳冥寒已经不见了。 不由的黑线了一张脸,王爷你这是干什么,把我们心底弄得这样的紧张现在却突然这样的消失。 溪风和闫玺同时望了一眼,难得一见溪风那张冰脸上居然是浓浓的愤怒,而闫玺则抿着红艳的双唇有些委屈。 到处都问不倒方疚疚的情况,濮阳冥寒是真的疑惑了,九九那丫头到底是去哪了,现在这是。玩失踪?可是至于吗?他们不是说好的约会,可是这个丫头到底去什么地方了? 心底满满的疑惑,却不能够解开,如果是平常的话,濮阳冥寒那会在意这样的事情,突然之间有些愣,对啊!如果是以前那会在意这样的事情,自己这是怎么了。 突然抿紧了双唇,濮阳冥寒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冰冷,不再想着方疚疚的问题,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握紧了一双手。 话说此时的方疚疚,脸上正沾着面粉,她可是为了幽会好好努力着,这万恶的古代,实在是没有21世纪发达,想要把这些东西弄好还真是。 她从昨天晚上就做起,做到现在,好不容易大功告成了,望着外面亮着的天,现在是几点了,不对,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慢慢的走出厨房,方疚疚的脚步有些虚,没有办法,她实在不能够不虚,她从晚上站到现在能不虚吗?伸了一个懒腰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多了,方疚疚的脸色才好了那么一点一点。 端着自己精心准备的东西,方疚疚脸上的笑容得意,她一定要让美人王爷非常的感动,现在的美人王爷应该没有在房间把!那就拿去房间。 “吱呀!” 慢慢的推开门,方疚疚先警惕的瞧了瞧,当看到房间里面没有人的时候松了一口气,然后脚步轻轻的走了进去,将自己做的东西放在桌子上面,然后在门外瞧了瞧没有人,又走了出去。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当她关上门时,一道白影赫然出现在房间之内,望着桌子上那白白的东西有些愣,这是什么东西,白白的,这么大一个盘子装着,用盘子装着应该是吃的把!那丫头从早晨消失到现在就是去准备这个东西了? 突然一种说不出的香味缠绕鼻间,不由的让濮阳冥寒有几分愣,这个味道,很好闻。 刚想伸出手时去戳戳那白色的东西时,门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不由的让濮阳冥寒一愣,随后消失在了房间里。 方疚疚打开房门看到自己的东西还在时,松了一口气,然后将食盒放在桌子上,然后慢慢的揭开盖子,然后将一道一道的菜给摆了出来,大功告成,现在就是等美人王爷回来了。 濮阳冥寒在梁上看着方疚疚那摆出一道道菜有几分愣,这丫头做了这么多的菜,她确定这么多菜的吃得完吗? 不对,应该是这么多的菜,她做了很久把!望着方疚疚那张不起眼的小脸,她的脸上还沾着白白的面粉,似乎感觉有些痒,她伸出白嫩的小手擦了擦脸,但是这一擦那面粉就放大了,不由的让濮阳冥寒笑出了声。 “谁?” 警惕的方疚疚开始到处张望着,眼睛里满是浓浓的警惕,而濮阳冥寒额头不由的滑下了一颗汗,如果要是被这丫头给发现的话,好吧!不用说他的一世英名毁了。 望着那边的窗户,还好刚才濮阳冥寒将窗户给打了开来,一下从房间里消失,濮阳冥寒来到院子外,装着样子回到了院子。 凌羽刚好从屋里走出来,当看到从院子外走进来的濮阳冥寒时,眼里满是浓浓的疑惑,王爷这是出去了?可是明明王爷刚才还是房间里的啊!他是什么时候出去的,他怎么不知道了? “王爷,你什么时候。”出去的? 三个字还没有说出来,就在濮阳冥寒凌厉的双眼中消灭,望着濮阳冥寒凌羽一瞬间有些愣,王爷这是怎么了,刚才那凌厉的双眼,不由的让凌羽打了一个寒颤,他不会无意中招惹到王爷了把!可是不会啊!他惹祸都记得清清楚楚啊! 望着凌羽,濮阳冥寒松了一口气,要是凌羽刚才说出来,不知道九九那丫头会不会有疑心,应该不会吧!九九那丫头应该会疑惑,但不会有疑心。 没有朝着房间走去,而是先敲了敲方疚疚的门,好吧!濮阳冥寒承认他是故意的,方疚疚透过门上的纸瞧着外面的濮阳冥寒敲着她的门,不由的心底紧张。 “这丫头不在啊!那么说十月二十五号约会,那就算了。” 濮阳冥寒说这一声,说的不大声,但是刚好房间里的方疚疚能够听见,不由的让躲在濮阳冥寒房间里的方疚疚身体一怔,差点就想要冲出去,可是想到自己的计划,方疚疚让自己慢慢的淡定了下来,可是嘴角却满是浓浓的苦味。 濮阳冥寒目光无意扫到自己的房间,他倒是小看了那丫头听到这些话居然还这样的无动于衷,他该说些什么? 故意走到了溪风和闫玺的房间,溪风和闫玺再一次的被打扰,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满是浓浓的疑惑,濮阳冥寒望着两人不开口,只是站在门口,不由的让两人有那么一些呆,王爷今天好奇怪,到底在干什么啊! 濮阳冥寒房间里的方疚疚只看到濮阳冥寒进了溪风和闫玺的房间不再出来,不由的让方疚疚有那么几分愣,美人王爷这是干什么了,这么久都不出来,难道他要在溪风和闫玺的房间休息,那怎么行,她的计划! 对啊!她的计划,最终方疚疚狠狠握了握手,将自己给平静了下来,让自己静观其变,溪风闫玺的房间挤两个人就算了,濮阳冥寒怎么可能住的进去,美人王爷只是在聊事情。 这样想着,方疚疚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而另一边濮阳冥寒看着自己房间那么没有动静的门,不由的挑了挑眉,这丫头什么时候如此的淡定了。 一刻钟后,濮阳冥寒望着依旧没有动静的方疚疚挑挑眉,倒是有些惊讶方疚疚的耐性,看着开始近黄昏的天,抿了抿唇,不玩那丫头了。 慢慢从溪风和闫玺的房间走出,濮阳冥寒走的轻松,倒是溪风和闫玺从头到尾的疑惑,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满是浓浓的诧异。 当屋里的方疚疚看到濮阳冥寒终于走向了房间时,方疚疚心底按捺不住的紧张,急忙的找个地方躲了起来,而感受到里面情况的濮阳冥寒失声笑了笑,这个傻丫头。 “吱呀!” 慢慢推开门,虽然说刚才已经看过了,但是当濮阳冥寒再一次看到那满桌的菜时还是呆了呆,突然从濮阳冥寒的身后冲出,一下扑到濮阳冥寒身上,对着濮阳冥寒喊道,“小寒寒,生日快乐!” 听着方疚疚那句话濮阳冥寒身体不由的一怔,生日?这丫头在说什么,生日?突然才想起来今天是他的生日,不由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望着那满桌子的食物,濮阳冥寒的脸色赫然变的冷然,“滚出去!” 突然对着方疚疚吼道,方疚疚被濮阳冥寒发脾气有些愣,呆呆的望着濮阳冥寒,有些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啪!” “我说滚出去!” 突然使用内力将桌子打断,没有了桌子的支撑,满桌的菜顿时纷纷的摔在了地上,汤汤水水混在了一起,方疚疚被濮阳冥寒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在看着那满地的食物时有些傻。 那是她从昨天晚上做起的,为了能够做好她们21世纪的蛋糕,她从十几天前就开始想怎么办了,可是现在。 不由的有些愣愣的走到那些饭菜前,方疚疚慢慢的蹲下身,望着这满地的狼藉,眼泪忍不住的滑落,而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盯着那些饭菜掉泪,不由的紧锁起了眉头。 “我说滚出去,你没有听到吗?” 濮阳冥寒再一次凌厉的出声,那声音敲在方疚疚的心上,不由的让方疚疚的眼泪止不住的滑落。 她仍然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有些不敢相信,她为了给他惊喜,他却这样对她,望着眼底满是冷然的濮阳冥寒,那一瞬间,方疚疚感觉眼前的濮阳冥寒是如此的陌生,这样的濮阳冥寒让她有些心寒。 凌羽和小四在门外听到这些声音有些傻,王爷这是干什么了,不过当他们透过那大开的门望见里面的情况的时候有些愣,他们所认为永远不会的哭的方疚疚,居然在哭! 一瞬间有些愣,他们更想要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溪风和闫玺也慢慢的从房间里探出了头,当随着凌羽和小四的目光望去,当看到濮阳冥寒屋里一片狼藉,而方疚疚蹲在那里无助的掉眼泪,而濮阳冥寒却是满脸冷然时有些愣。 无声的问到凌羽什么情况时,凌羽摇摇头说不知道。 倒是闫玺紧握了一双手望着屋里的情况,忍不住的咬紧了牙,看着满脸冷然的濮阳冥寒,强忍着心底的怒火,告诉自己,不是自己看到的那样。 可是当听到濮阳冥寒对着方疚疚喊我叫你滚出去,你没有听到吗?的时候,闫玺再也忍受不住了,一下冲进了房间。 溪风望着冲进房间里的闫玺有些愣,而凌羽和小四是吃惊,不明白闫玺到底要干些什么。 “你在说什么!” 闫玺突然伸出双手拎起濮阳冥寒的领子,目光狠狠的盯着濮阳冥寒,那眼神如狼似虎,就好像要把眼前的人给撕碎一般,闫玺拎起濮阳冥寒的手骨节上刷白,以此看的出闫玺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 濮阳冥寒望着拎着他领子的闫玺皱了皱眉头,随后就要退后一步,可是闫玺却加大了力度拎着濮阳冥寒的衣服,闫玺的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他已经压抑着让自己不要冲动了,可是他居然对她说出这样的话,他怎么可能会允许。 抿紧了双唇,濮阳冥寒望着闫玺的眼眸深邃,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突然只见濮阳冥寒冰冷的嘴角动了,“我说滚出去!” 濮阳冥寒说这句话声音里满是无情,不由的让方疚疚的身体一怔,而外面站着溪风,凌羽还有小四有些呆,望着脸上满是冰冷的濮阳冥寒有些呆,今天的濮阳冥寒有那么几分不一样, “你够了,你够了,你凭什么这样对她说话,就凭她喜欢你,我不允许,我不允许你这样伤害她,你没有资格这样伤害她!” 闫玺突然伸出拳头狠狠的打在濮阳冥寒的脸上,也不知为何濮阳冥寒竟然没有还手就这样活生生的挨了闫玺一拳,而外面站着的凌羽,小四更呆了。 溪风更是握紧了拳头,现在他有些弄不清闫玺刚才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闫玺那样子就好像在。保护自己!喜欢的人!他有喜欢的人,他应该开心的啊!可是为什么自己会这么难受,握紧了拳头,望着闫玺的目光满是深邃。 闫玺红了一双眼,抬起拳头就想要再给濮阳冥寒一拳头,但是方疚疚却突然站起身拦在了闫玺的面前,“你别这样!” 当看到脸颊满是泪水的方疚疚时,闫玺的手忍不住的颤抖,那紧紧握着的拳头忍不住的放下,撇过头不看方疚疚的一张脸,方疚疚咬紧了双唇,擦了擦眼泪。 望着濮阳冥寒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你要是讨厌我,可以直说啊!你不用这样的,我也不是没皮没脸,你说了,我会离开的。” 慢慢的走出房间,方疚疚的心已经平静了,这样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心早就已经习惯痛了,慢慢的走出院子,咬紧了一双唇,回头望了望院子,这里有着她爱的人,只是可惜的是,她爱的人不爱她。 凌羽,溪风和小四看着方疚疚离开的背影不知道敢不敢阻拦只能够傻傻的站在那里。 唯有闫玺望着方疚疚离开的背影呆了一下,就要追上去,可是在路过溪风的时候,溪风突然伸出手抓住他的手,不由的让闫玺的身体呆了呆。 但是却在下一秒,闫玺的身体恢复正常,然后狠狠的挥开了溪风的双手,朝着方疚疚追去,溪风望着自己落空的双手,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整个心也空了。 眼睛无神的走在江南的大街上,方疚疚有些不知道自己该去什么地方,街上总是会遇见熟人,全是那些灾民,那些灾民跟方疚疚打着招呼,方疚疚牵强的对着那些笑着,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是那么的悲哀。 濮阳冥寒的情绪总是变得很快,其实她可以说啊!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伤她的心,其实只要一句不是那样的话,她就可以继续厚脸皮呆在他的身边啊!可是为什么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愿意说,永远都是那么冰冷。 心底忍不住的悲伤,眼泪就要落下,可是却被却被方疚疚忍着不让她滑落,她不断的告诉自己别哭,这些事情算不了什么的,可是眼泪还是会忍不住的落下。 方疚疚想要继续向前走的,可是却突然感觉自己的一双手被拉着,方疚疚呆了几分,有些期待的回过头,可是当看到闫玺的时候,眼睛不由的黯然了下来,但闫玺望着方疚疚眼底的黯然,却愤怒了。 方疚疚想要挣开闫玺的大手,闫玺却紧紧握着方疚疚的手不放,突然一拉,方疚疚被闫玺的这个动作弄的一愣,等她回过神来,闫玺已经将她禁锢在怀中。 “想哭就哭把!不要再喜欢他了,他不值得你喜欢。” 慢慢的在方疚疚的耳边说道,闫玺抱着方疚疚的身体,心底满是心疼,濮阳冥寒怎么可以伤害她,他以前都舍不得伤害她一分的,他怎么可以这样。 揉着方疚疚的头,方疚疚感受闫玺熟悉的怀抱,终于忍不住的伸出手回抱闫玺,眼泪开始掉落,她真的不喜欢哭,这样会显得人好弱,可是她还是会忍不住带我想要哭。 紧紧的抱着闫玺,方疚疚仿佛在这一瞬间找到了依靠,大声哭泣,脑子里不由的闪过一个片段,“不要哭,九九不要哭!” 瞬间方疚疚的身体呆滞,那是一个男孩的声音,但是那个男孩是谁,为什么她的印象里会有那个人,可是自己她记得穿越过来的时候,这身体本来就是婴儿啊! 那个那个男孩的记忆,难道是原身体的记忆,怎么可能,明明就是一个婴儿,怎么可能会有记忆,可是那个男孩到底会是谁。 濮阳冥寒站在屋顶之上,看着闫玺的到来,将方疚疚拉入他的怀中,而方疚疚一愣之后,回抱着闫玺,赫然抿紧了一双唇,望着两人的身影眼睛里满是冷漠,仿佛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但是放在两侧的手,却忍不住的紧握。 最后还是忍不住,濮阳冥寒离开了,但濮阳冥寒没有注意到的是,在他离开的时候,闫玺突然抬起头望了他一眼。 方疚疚慢慢的从闫玺的怀抱中出来,望着闫玺擦了擦泪水,“谢谢你!” 闫玺望着方疚疚的目光温柔,那眼神仿佛要滴出水来一般,只见他慢慢的伸出一双堪比女人白皙的大手慢慢的抚在方疚疚的头上。 眼神迷茫,似在回忆,也似在难过,“傻丫头,你以前,都不跟我说谢谢的!” “啊!”突然听到这一声,方疚疚的身体一愣,但是闫玺的脸上却露出了如花般的笑容,慢慢的对着方疚疚摇摇头,然后拉着方疚疚的手走着。 方疚疚感觉到闫玺的那双大手想要挣开的,可是那双大手的熟悉却让她怎么也挣不开,望着闫玺拉着她在前面走着的背影,他的背影高大似乎和印象中的背影融合,不由的让方疚疚奇怪的摇了摇头。 闫玺不时的回过头望着她笑着,他的脸上满是温柔,不由的让方疚疚疑惑,闫玺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对她如此的温柔。 因为大水解决的问题,江南城已经慢慢的重盖,恢复了以前的热闹,闫玺拉着方疚疚走着,突然走到了一个小摊的面前,然后对着老板慢慢的道,“两份核桃酥。” “好了!” 老板是一个中年人,听着闫玺说了以后急忙用油纸包了两份核桃酥放在闫玺的面前,而闫玺付了钱,拿起核桃酥递到了方疚疚的手上。 方疚疚望着眼前的核桃酥一愣,然后玩着闫玺的目光满是浓浓的疑惑,核桃酥,她最爱吃核桃酥,可是闫玺怎么会知道,闫玺望着方疚疚那疑惑的样子,向来会摸透角色情绪的他,怎么不知道方疚疚在想些什么。 揉了揉方疚疚的头,没有回答方疚疚疑惑,只是带着方疚疚在大街上走着,方疚疚跟在闫玺的身后,渐渐的也忘记了烦恼,不过她的心底依旧是满心的疑惑,脑子不断闪过一些片段,她想说是自己乱想了,可是这些片段是如此的真实,就连她自己都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底是为何会这样。 夜晚,客栈,房间里,微凉的夜风透过窗户吹进房间里,床上熟睡着的方疚疚眉头紧紧的皱着,此时的她就好像在做一个不好的梦。 “九九,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那道声音不断的响在耳边,让方疚疚愣着,同时也无限的疑惑着,她想要问他是谁,可是那道身影却一下消失在自己的面前,让方疚疚分不清那句话到底是真,是假。 如果是真,他到底是谁,为何会对她说这样的话,还有为什么要保护她。 突然场景一转换,方疚疚看见了很多人,那些包围着一个美丽的女子,其中一个长着白胡子的老头突然走了出来,望着女子的眼神里满是浓浓的怒火,同时还有浓浓的侮辱。 “你怎么能生下那个孽种!” 只听那个老头出口,声音里满是讽刺,却让女子大声的笑了起来,女子望着老头以及其他将她围住的人,笑声猖狂,同是笑声里也满是浓浓的讽刺。 只见女子慢慢的拿出鞭子,望着围着她的人,目光凌厉,“要打,就打,何必废话,孽种,我看你们才是老不死!” 女子说着,就拿着鞭子横扫在众人的身上,而一张震撼的战斗就此开始。 而就在这样的战斗里,场景再一次转换到,一个华丽的院子,女子从睡梦中醒来,第一眼就是看自己放在枕边的孩子,可是意料之外的孩子没有在这里,顿时女子慌乱起来,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的身上还有伤,以至于连爬起身都是如此的困难,当她脚踩在地上时,突然看见一个男人抱着她的孩子在门前经过,女子望着男人睁大了双眼,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同时还有着满满的愧疚。 可是只是一瞬间,女子就站起了身,朝着男人追了过去,男人也察觉到了女子,望着女子的眼睛里满是浓浓的恨意,“你说。你为什么要和别的男人要生下这个孽种,她就是个孽种。” 男人咆哮着,然后一路将女人引到了后花园,这里一个精美华丽的院子,冰冷的湖水里种着荷花,因为是冬天的缘故,只有那清脆的绿叶。 只见男人慢慢的将孩子举起,雪花飘落在孩子的脸上,不由的让孩子打了一个寒颤,接着大声哭了起来。 女人大声哭着,似乎在求着男人,但是男人却慢慢的松开了手,包着孩子的包袱赫然落下,砸进结了冰的湖水里,孩子的哭声赫然断了。 望着那冒着气泡的世界,方疚疚的呼吸在搁浅,同时无数的冰冷传来,不由的让她缩起了身体,好冷,怎么这么冷,她现在在哪里,怎么会这么冷。 躺在床上的方疚疚刷白了一张脸,她的嘴唇青紫,如果触碰到她的话,就会感觉方疚疚此时整个人冷的就像一根冰条一般,她的眼睛紧闭着,不愿意睁开。 清晨,闫玺慢慢的从床上醒来,当看到屋外那白茫茫一片时,不由的一愣,然后笑着的起了床来到方疚疚的房门前,对着方疚疚的门敲了敲,没有反应! 这不由的让闫玺奇怪,再一次伸出手敲了敲门,可是还是没有反应,难道不在,这样想着,闫玺感觉到了不对劲,方疚疚不是会早起的家伙啊!而且更何况还这么早。 慢慢的推开了方疚疚的大门,当看到一下推开的大门时,闫玺黑了一张脸,这丫头睡觉还不关门,要是遇到危险了怎么办。 “九九!” 走出房间里,望着床上被窝里的那一大坨,闫玺出口轻轻唤了方疚疚一声,可是那被窝里却没有任何的反应,不由的让闫玺皱起了眉头,慢慢的来到方疚疚的床边,想要说什么来着的,却感觉到方疚疚鼻间似乎没有呼吸,闫玺是习武之人,对于呼吸特别的敏感,可是现在感觉的,是怎么一回事。 闫玺深呼吸一口气,他希望他感觉到的是错误的,不由的慢慢的伸出手到了方疚疚的鼻间,当感觉到方疚疚鼻间没有气息,闫玺的手忍不住的颤抖,慢慢的翻过方疚疚的身体,却感觉到方疚疚身体的冰冷。 顿时闫玺整个人都给愣住了,突然想起了方疚疚的身体,闫玺才想起了,昨天他与方疚疚离开院子什么东西都没有拿,更别说药,加上昨天晚上的那一场大雪! 想着闫玺就整个人颤抖,望着方疚疚眼睛里满是雾气,但是却很快的压了下来,连着被子将方疚疚整个人抱起。 闫玺也顾不得那么多从窗户飞了出去,望着方疚疚哪一张惨白的小脸,他不断的告诉着自己没有事情的,她不会有事情的,可是方疚疚哪一张没有颜色的小脸,却告诉着他,方疚疚已经没救了。 虽然是清晨的大街,但是还是如此的热闹,不少的人已经起了床,开始在街上游荡。 当看到闫玺在屋顶上不断飞舞的时候,不由的有些愣,揉了揉眼睛,想说自己看错了,可是刚才确实看见了,可是揉了眼睛后,却发现根本什么都没有,以至于有些人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睡醒。 但是一个没睡醒就算了,但是一群都没有睡醒,那就是真的开玩笑了。 “吱呀!” 打开门,小四慢慢的从凌羽的房间出来当看见到处白茫茫一片是愣了愣,不过眼底依旧消不了那片哀愁,真不知道九九姐还有闫玺哥哥去哪了! 昨天晚上她担心了一晚上,不只是她担心了一晚上,就连凌羽也担心了一晚上,刚刚才睡了过去。 “嗖!” 突然眼前出现一道身影,小四有些没反应过来,当反应过来后,看到是闫玺和方疚疚时,小四顿时就星峰起来了,是九九姐和闫玺哥哥,他们回来了。 刚想要迎上去,却见闫玺此时刷白着一张脸,而九九姐却被闫玺哥哥抱在被子里,一张脸色同样也刷白,不由的小四开始疑惑,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闫玺哥哥和九九姐这是怎么了。 “啪!” 一脚踹开溪风房间的大门,同样也是自己房间的大门,闫玺抱着方疚疚走了进去,当看着坐在桌子前的溪风时,身体不由的一愣,溪风同时看见闫玺也狠狠的一愣,不过一张冷硬的脸没有变化。 天知道,昨天闫玺这家伙甩开他的手时,他在这里坐了一晚,有些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经历的。 现在看着闫玺的目光满是浓浓的复杂,溪风不说一句话,随后将目光从闫玺的身上移开,现在他不想要看见他。 闫玺却突然走到溪风的身边,然后抱着方疚疚一下跪在了溪风的面前,溪风被眼前的这一幕弄的有些愣,显然有些不敢相信闫玺到底在干些什么,门外的小四看见这一幕赫然也是非常的惊讶,眼里满是浓浓的不敢相信。 只见闫玺苍白着一张脸,只见他抿紧了一双唇刷白,只见他慢慢的开口,“我求你,救救她,我求你,救救九九。” 闫玺慢慢的说道,赫然让溪风注意到了闫玺怀中一张脸色惨白的方疚疚,当看到方疚疚时溪风愣了一下,心底赫然想要救方疚疚,可是自己却活生生的压断那个想法,望着闫玺的眼神冰冷。 溪风没有说话,只是望着闫玺,在望着闫玺怀中的方疚疚,那一瞬间溪风的目光非常的复杂,何止是复杂,简直是所有的情绪都在里面。 “你在说什么!” 冰冷的开口说道这句话,溪风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他的目光没有看闫玺,只是望着桌子上的茶杯,似乎再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侍寝。 闫玺望着冰冷的溪风,咬了咬双唇,眼里的雾水弥漫着,但却被他生生的忍了下去,抱着方疚疚的身体,感受着方疚疚身体冰冷,闫玺一颗心赫然冰冷着,但是他还是微启了双唇。 “我求你,就她!” 慢慢的说出这句话,闫玺的声音里的情绪不明,以至于溪风听不出闫玺的情绪,但是身体还是狠狠的一怔,虽然刚才已经刚震惊了,可是现在再一次听到,还是同样的震惊,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人再求他。 只是为了一个女人,再求他,握着茶杯的手赫然的紧了几分,溪风一颗心弥漫着说不清的感觉,目光赫然望向闫玺,与闫玺的目光对视。 “她,真的那么的重要!” 只听溪风慢慢的开口,说道这句话,声音依旧是冰冷,但是那每一个字都加重了音,闫玺听着溪风的话,身体木然一怔,垂着头,一张如花的面容陷入的黑暗中,让人看不见他的神情。 只见半响过后,闫玺慢慢的抬起头,望着方疚疚的目光噙满了温柔,只见他的手慢慢抚上了方疚疚脸,溪风望见这一幕赫然一愣,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闫玺用这样温柔的目光去看一个人,而那个人赫然是。方疚疚! 抿了抿双唇,闫玺慢慢的开口,“她,比我的命重要!” 声音的里的坚定,那一个个字敲进溪风的心底,不由的让溪风的呼吸一下有些困难,但是还是冷硬着一张脸,望着闫玺那温柔的神情,一双唇赫然抿的惨白。 闫玺说的是实话,方疚疚的命的确是比他的命重要,他真的不能够再失去她,那样会让他这些年的努力,显得好无力,这丫头,他怀中的这个丫头,从以前开始,就是比他的命还重要。 小四在外面看到这样的情况,有些不明白到底怎么一回事,不由的回到了房间开始叫凌羽,凌羽被小四叫醒有些不知所然,当听到小四说的话后,凌羽赫然睁大了瞳孔,闫玺和方疚疚回来了。 不过是闫玺抱着方疚疚回来了,然后闫玺直接找到了溪风,然后突然跪了下来,要他救九九,而溪风冷硬着一张表情有些奇怪,问闫玺是不是方疚疚是不是真的很重要,而闫玺回答的比他的命还重要,接着就沉默了。 一下从床上翻起了身,悄悄的走到了溪风的房间,只见闫玺已经将方疚疚放在了床上,而溪风已经开始为方疚疚把脉。 望着这样的事情,凌羽不由的想着要不要告诉自家王爷,可是貌似现在已经够乱了,要是王爷再插一脚的话,似乎就更乱了。 闫玺这是怎么回事啊!以前也没有见他对九九表露出什么啊!可是这次! 还有他的那番话,肯定是爱九九,可是溪风听到那样子又是怎么一回事啊!还有九九,什么时候和闫玺是那样的关系了。真是,凌羽揉着脑袋,心底不由的满肚疑惑,他真的是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溪风为方疚疚把着脉,当感觉到方疚疚脉搏虚弱时,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望着闫玺的目光有些疑惑,“不是想到了解决的办法了吗?可是今天是怎么一回事,病怎么会复发,看她这样子,如果你在晚点来,她就没命了。” 闫玺一听溪风这些话,就握紧了拳头,望着溪风的目光满是浓浓的愤怒,可是却强忍自己不要发怒,让自己心平气和一点,现在人家再给九九治病。 可是天知道,要心平气和要多么的困难,虽然闫玺已经尽量的压抑自己了,可是脸上依旧是愤怒,只见他慢慢的开口,“如果不是你们家王爷,九九怎么会成这样,如果她不来多好,可是她来了,为了你们家王爷来了,九九身体以前就算是吃了药也不能够出门的,可是为了你们家王爷,她配合着武功出了门,昨天出去,什么东西也没有带,我也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忘了九九身体的这件事情,九九没有药吃,加上昨天晚上的那场大雪,九九的病自然复发了。” 尽量让自己平静的说着,可是声音却满是浓浓的愤怒,显然可以看出闫玺是多么的生气,他转过头不看溪风,就好像在尽量压抑着自己不要对着溪风发脾气一般,这些事情根本就跟他没有关系。 闫玺的确实在压抑着自己,让自己不要发脾气,做了戏子这么多年,闫玺也很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可是只要一想到方疚疚差点就死了,闫玺就压抑不住的自己的情绪,想要狠狠的打溪风。 虽然说这一切跟溪风都没有什么关系,但是谁让溪风的主子就是濮阳冥寒。 “好了,你将药找来,然后在无力升起火炉,待会她会没事的。” 望着闫玺背影,溪风慢慢的说道,随后只见溪风慢慢的站起身,坐到了桌子前,望着闫玺开始动作,不由的暗了一双眼。 慢慢走出了门,来到方疚疚房间门前,一下推开了门,将方疚疚的药找到,方疚疚放东西放的都很明显,床铺上一眼就看到了,等找到了药,闫玺就慢慢的走了出去,可是当走出去,一眼看到濮阳冥寒一张脸时,闫玺不由的握紧了拳头。 最后冰冷望了濮阳冥寒一眼,然后不理会濮阳冥寒去了厨房找火炉,濮阳冥寒望着闫玺的背影,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当他在屋里感觉到方疚疚的门被打开时,他以为是方疚疚回来了。 其实他也知道他昨天过分了,可是当时的他根本就说不出安慰她的话,等他追出去的时候,又看到那一幕,他自然心底也难受,本来以为那丫头原谅他回来了,可是现在。 闫玺从厨房拿完了柴火,还有炉子后,看到还站在院子里的濮阳冥寒,没有理会濮阳冥寒进了房间,扶起方疚疚将药给方疚疚吃了下去后,闫玺在房间里生起了火炉。 凌羽和小四因为关注里面的方疚疚没有注意到濮阳冥寒已经出来了,当濮阳冥寒慢慢的走到凌羽的旁边,顺着凌羽的目光看到躺在床上脸色惨白的方疚疚时,微微一愣。 “怎么回事?” 慢慢的开口问道这句话,不由的让凌羽的背影一僵,慢慢的回过头,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有些僵硬,凌羽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他知道濮阳冥寒不想听到以外的事情,所以只见慢慢的开口,将事情到来。 当听到方疚疚病复发时,濮阳冥寒的身体一僵,一双手慢慢的握紧,那丫头的病,复发了? 想要问溪风方疚疚身体的情况的,可是闫玺却突然走到门前,将门“啪!”一声关了起来,望着那紧闭的大门,濮阳冥寒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自己的心情,只感觉自己的全身冰冷,那一瞬间他感觉到他的心再痛。 不得不承认,药真的很有效,方疚疚付了药后,加上房间慢慢的变暖,方疚疚的脸色慢慢的好了起来,但当看到方疚疚脸色慢慢变红,闫玺顿时松了一口气。 可是还是不敢大意,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满是浓浓的警惕,深怕他一个不小心,方疚疚就会怎么样似得,溪风望着床边坐着的紧张不安的闫玺,想要移开自己的目光的,可是却怎么也移不开,只能够这样望着他。 其实闫玺坐如针毡,不只是因为方疚疚的身体,更因为身后的那道目光,溪风的目光实在太过炙热了,以至于他有些不习惯,何止不习惯,简直是全身不安。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 只听溪风慢慢的开口问道闫玺这个问题,让闫玺一愣,眼睛有着疑惑,这家伙说什么喜欢不喜欢,什么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喜欢谁,九九吗? “你说什么喜欢?” 闫玺回问着溪风,眼神里满是浓浓的疑惑,不由让溪风一呆,这丫的居然不知道他在问什么,抿了抿双唇,望着闫玺那疑惑的眼神在心底叹了一口气,慢慢的道,“你难道不喜欢九九吗?” “你说的什么喜欢?亲人的,我对九九就是这样的喜欢。” 眼睛里再一次升起了疑惑,好吧!闫玺其实真不是故意的,他是真的不明白溪风问的到底是哪一种喜欢,情人的,亲人的,或者是友情的,其他两种排开,对于九九他是亲人的喜欢。 闫玺的话让溪风的身体不由的一呆,望着闫玺的眼神再一次变得有些复杂,对九九是亲人的喜欢,他骗鬼了,不由的有些愤怒。 “那你说,她比你的命还重要!” 冰冷的说出这句,闫玺听到溪风的这一句挑了挑眉,望着溪风的目光认真,“她的确是比我的命重要。” 闫玺这话真的让溪风疑惑了,是对亲人的喜欢,但是九九的命比他的命重要,这家伙不觉得他的话矛盾吗?不过好好想想,似乎亲人间的命比自己重要都非常的正常。 可是他跟九九根本就不是亲人关系啊! 溪风问不出来话了,坐在那里,目光出神,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闫玺慢慢的转过头望了溪风一眼,抿紧了双唇,眼眸里满是看不透的光。 方疚疚醒来是在两天后,当看到满屋子陌生时,方疚疚皱了皱眉头,想要动身体,可是却感觉窗外有动静,方疚疚身体一怔,一下闭上了双眼。 只见闭上双眼后,窗户慢慢的打开,冬季的月光顺着窗户落在房间内,一道白色的身影慢慢的出现在房间里,月光透过窗户落在那白衣的身上带起一片光辉,而来人就好像从月光上下来的仙人一般。 濮阳冥寒紧抿着凉薄的双唇,望着床上的方疚疚,似乎感觉到什么,慢慢的走了过去,伸出手抚在了方疚疚的额头上。 “对不起!” 冰冷的三个字落下,甚至让人听不出来真心,但却让方疚疚的身体一怔,显然不敢相信这是濮阳冥寒说的话,心底说不出来的复杂,只见濮阳冥寒慢慢的坐在床边。 抚着方疚疚的额头,濮阳冥寒的目光落在了窗外的月光上,“不是故意发脾气,其实你给我准备那些东西时,我就在房间里,我很开心,可是我听到你说生日的时候,我就忍不住的发了脾气。” “我不过生日,也不想过生日,因为那会让我想起不开心的事情,对不起!” 濮阳冥寒的声音非常的平淡,平淡到就像再说跟自己无关的事情,方疚疚放在两侧的手握了握。 突然濮阳冥寒将目光放在方疚疚的身上,突然俯下头吻在了方疚疚的额头上,方疚疚感受到额头上那柔软的触感有些愣,却听濮阳冥寒突然的开口,“这个吻道歉够吗?如果不够我吻唇好了!” 濮阳冥寒的话让方疚疚心底打起了鼓,难道濮阳冥寒发现她已经醒过来了,睁开眼,那好丢脸,对!还是不要睁开眼睛,这样想着方疚疚继续装睡着。 濮阳冥寒见紧闭着双眼没有动静,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丫头还真是,继续装,不由的抿了抿双唇,嘴角露出坏坏的笑容。 “既然不回答,那么这个吻就是没有问题咯,你原谅我了,那么,我走了!” 濮阳冥寒慢慢的说道,说着就慢慢的站起了身,为方疚疚整理好了被子,抬脚就要离去,可就在此时,方疚疚赫然睁大一双眼睛,一下伸出手拉住了濮阳冥寒。 望着嘴角噙着笑的濮阳冥寒,方疚疚不由的嘟起了嘴唇,这家伙真的太坏了,居然敢骗她,说实话,这是第一次濮阳冥寒对她解释,其实她的心底很感动的,可是她不想要这么容易就原谅他,谁让他总是这样什么都不说。 “一个吻怎么够,以后你必须给本小姐吻到本小姐想吐了为止。” 既然濮阳冥寒都这样说了,那也就别怪她顺着杆往上爬了,他都这么坏,她要是不坏点,就不够意思。 方疚疚嘴角勾着坏坏的笑,那一瞬间方疚疚突然就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让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有些无奈,虽然早就料到方疚疚会这样说,但是真正的听到,濮阳冥寒还是有些无奈。 突然靠近方疚疚,与方疚疚脸对着脸,那一瞬间,濮阳冥寒感觉到方疚疚虽然长的平凡但是一张脸却极其的耐看,以至于看到现在,他都还没有厌烦,感觉到濮阳冥寒温热的呼吸,方疚疚有那么几分呆,随后不由的红了一张脸。 濮阳冥寒压在方疚疚的身上,望着方疚疚那张发红的小脸,喉结处不由的翻滚,不由的慢慢的堵上了方疚疚那柔软的双唇。 以前这丫头老是强吻他,现在算是给还回来了,吻着那一双唇,濮阳冥寒的眼神痴迷,不由的将方疚疚紧紧抱住,仿佛要把方疚疚揉进他的骨子里。 濮阳冥寒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会对女人不再厌烦,而且不再恶心,他有些时候总是在想,方疚疚到底有什么样的魅力,居然能够让他这样,但是却一直没有答案,他们第一次见面有些奇特。 这丫头从天上掉下来的,当时他很平静,不过随后察觉到自己居然不会厌恶这个女人时,他心底吃惊了,于是他想着放她一命,可是他没想到那个讨厌的女人会突然出现,所以就借着不会恶心方疚疚,就跟着方疚疚演了一出戏。 本来以为这个女人会特殊,可是这个女人要求住进他府邸时,他失望了,果然女人都一样,但是知道这丫头没有地方去,濮阳冥寒也不知道为何就这样收留了她,对于这个丫头,他真的有太多的感觉说不出了。 伤害了她,如果是别人他不想说什么,也不会什么,偏偏她,他怕她误会,他怕她会不再理他,以后不会再追着他,特别是他追出去看到闫玺抱着她一幕时,他感觉心底当时就好像打翻了什么似得,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感觉,他只明白这一生怕是只有方疚疚能够接近他了。 手慢慢的滑动着,当触碰到方疚疚胸前时,濮阳冥寒不由的一愣,一下睁开了双眼,望着红着一张脸的方疚疚,心底骂了一句该死,他做了什么,他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情,自己不能够因为她能触碰到自己,就对她这样。 这样想着,濮阳冥寒一下从方疚疚身上下来,望着方疚疚慢慢的开口,“这样的吻,够了吗?” 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嘴角抽搐,不过随后嘴角微勾,“今天够了,明天继续!” 果然这个世界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而濮阳冥寒是最无耻,方疚疚赫然就是更无耻,女人难道不应该要矜持吗?可是为什么从方疚疚的身上只看到了流氓,无耻,再流氓,再无耻。 望着濮阳冥寒要离开的背影,方疚疚抿了抿双唇,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眼眸瞬间变得深邃起来,她想要知道这件事情,不只是想知道,而且是特别的想要知道,她想要知道,到底是为何,为何! “等一下!” 出口打断濮阳冥寒的离开,只见濮阳冥寒慢慢的回过头,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满是浓浓的疑惑,似乎在不解方疚疚为何突然拦住他不要他走。 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疑惑的眼神,突然低下了头,明知道他可能受到伤害,可是她还是想要知道,她想要知道,她想要知道他全部的事情,不管是什么样的事情她都想要知道,仅仅知道就好。 “你,为什么会讨厌过生日?” 慢慢的问出这个问题,不由的让濮阳冥寒的身影一怔,望着方疚疚的目光带着方疚疚从未见过的疼痛,虽然他的眼神满是冰冷,但是方疚疚还是透过那冰冷看到了那疼痛。 似乎再决定,也似乎在考虑,只见濮阳冥寒慢慢的转过头,给了方疚疚一个孤然的背影,本以为濮阳冥寒会离去,倒是没有想到濮阳冥寒没有离去,只是站在那里。 一瞬间,房间里的气氛慢慢的沉重起立,一刻钟后,只听濮阳冥寒慢慢的开口,“我的母妃,死在我五岁的生日。”濮阳冥寒的声音平淡,但是方疚疚却听到濮阳冥寒声音里的颤抖,不由的望着濮阳冥寒的背影有些呆。 她似乎触碰到了他的伤害,濮阳冥寒的背影倔强的站着,但是方疚疚却看到了那孤然的背影轻微的颤抖,不由的让方疚疚握紧了一双手。 突然明白濮阳冥寒为什么在听到生日两个字会如此了,是啊!他怎么能不如此,自己最爱的母亲死在自己的生日上,自己的生日同样是自己母亲的祭日,他怎么能难过,还怎么想要去过生日。 紧握着双手,眼前似乎还闪过当年的情景,母妃倒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却只能够傻傻的看着,他恨死了那样懦弱的自己,明知道母妃不是,不是那样死的,可是自己却没有办法,只能够装作也不知道,什么也没有听到。 皇兄和父皇都以为母妃只是因为病死去的,但是只有他知道,只有他知道母妃不是,可是他却只能够沉默,这样的沉默。 濮阳冥寒的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抖着,望着濮阳冥寒颤抖的身影,方疚疚慢慢的走下床,来到濮阳冥寒的背后,慢慢的伸出双手握住濮阳冥寒的双手,然后将自己的身体靠在他的身上,体会着他的软弱。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濮阳冥寒是一直站着的,可是她从来都不知道濮阳冥寒这样的站着,这样倔强的站着是多么的辛苦,她总是想要他理解一下她,可是她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该怎么去理解他。 她不知道他的事情,她不知道他的痛,所以在他受到伤害时同样伤害到她自己,她就会想要逃,然后逃的远远的,说出来的话那样的带刺。 明明就知道的,这个人不讨厌她,却非要说他讨厌她,他没说要她离开,可是自己却那样说了,濮阳冥寒想要她离开,那需要这样,直接开口不久行了吗?他濮阳冥寒从来就不是拐弯抹角的人。 可是关键时刻,自己就总是这样,总是这样,不能够理解他的痛,却想要他理解她,有些人常常说女人是不理性的生物,而方疚疚到今天才明白,果然女人都是不理性的生物。 那样的她还真是一点都不像她,一点都不像她。 “生日,是最美好的日子,因为那天你的到来,对于你来说,那是你母亲的祭日,但对于我来说,我是感谢,因为在那个日子你诞生在这个世界,我遇见了你,其实我就只是想要感谢它,感谢这天让你出生。” 方疚疚慢慢的说着,握着濮阳冥寒手紧了几分,尽量让自己的温暖去驱赶濮阳冥寒的冰冷,她想要这个人开心,她不想要看到这个人难过,就像第一次见到濮阳冥寒笑一样,她希望这个男人永远都是笑着的,她真的不想要看到这样痛苦的他。 感受背后方疚疚那娇小的身体,濮阳冥寒突然笑了,真的笑了,其实他还是幸运的不是嘛!不然怎么会遇到这个傻丫头。 突然转过身,将方疚疚整个人抱起,方疚疚被濮阳冥寒这突然的一抱弄得措不及防,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满是惊慌,但是感觉到自己没有摔的时候,方疚疚松了一口气,濮阳冥寒踏着一步一步来到床边,然后慢慢的将方疚疚慢慢的放到了床上,为方疚疚慢慢的盖上了被子,深怕方疚疚受凉了一般。 “你不要下床乱跑,身体明明就还没有好,我们来约定一次好不好,就像上次我们说的我永远相信你,但是你却不能对我说假话一样。” 濮阳冥寒坐在床边,眼睛望着方疚疚,话语里满是严肃,不由的让方疚疚正经了起来,听到濮阳冥寒的话时一愣,随后笑了,对着濮阳冥寒点了点头。 “我不喜欢解释,所以有些时候你会误会难过,所以我们约定,以后如果再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你可以跑出去,但是溜达了一圈必须回来!” 濮阳冥寒的声音淡淡,但这每个字却敲进她的心底,不由的让方疚疚整个人都呆住了,他这样说是不是说他不会讨厌她的跟着,其实濮阳冥寒也从来就没有说过讨厌她的跟着。 不由的眼眶有着雾气,但是很快却消散了,望着濮阳冥寒一下伸出了白嫩的小手。 瞧着方疚疚那白嫩的小手,挑挑眉,有些不明白方疚疚的意思,也许是知道濮阳冥寒的不明白,方疚疚慢慢的伸出小拇指勾住了濮阳冥寒的小拇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对!一辈子不许变,谁输了谁就吃一百个大石头。” 听着方疚疚那幼稚的语调,濮阳冥寒不由的够唇笑了笑,望着濮阳冥寒哪一张笑着的脸,方疚疚也忍不住的笑了。 有种开心,叫做你喜欢的人开心,你也开心,现在方疚疚就是这样的开心,望着濮阳冥寒的笑容,她的心底很满足。 第二天,方疚疚一大早就起了床,望着到处白雪皑皑,不由的笑了,这是十六年来第一次看雪,天上挂着天上,冬天的太阳是懒洋洋的,照在那些冰雪之上,不由的让那些冰雪闪着晶莹的光。 望着那满地的雪,方疚疚突然眼睛闪亮,在21世纪的时候,因为没有时间,所以没有玩过,在这边的十六年因为身体没有玩过,现在自然要好好的玩一场。 从院子找出了一把铲子,方疚疚准备要堆一个雪人,先画了一个圈,然后将周围的雪铲在圆圈内,等觉得差不多的时候,方疚疚一下将铲子扔在了一旁,手触上了冰雪,开始将雪弄成一个圆。 等觉得这个圆没有问题的时候,方疚疚开始弄上面的圆,果然堆雪人向来就是一件非常大的工程,方疚疚弄来弄去也只能够弄一个雪球,弄了半个时辰后,终于弄了一个大的后,方疚疚将它安在了半圆的上面。 走到院子外面捡了两颗小石头,弄在了上面的小圆上后,又去厨房里拿了一个胡萝卜插在鼻子当鼻子,至于手,方疚疚找来了两根树杈。 此时差不多院子里的人都起来,小四自然是第一个,当看到院子里的雪人还有笑的一脸灿烂的方疚疚时,小四不由的愣了愣,然后一下就红了一双眼,冲过去抱着方疚疚。 “九九姐,你知不知道我担心死你了。” 小四嘟着一双小嘴慢慢的说道,不由的让方疚疚笑了笑,果然小四就是小兔子,总是这么的惹人喜爱。 捏了捏小四的脸,方疚疚同样也回着手抱着小四,然后对着小四说道,“我当然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我虽然睡着,但是心是睁开眼睛的。” 方疚疚的话不由的让小四笑了起来,本来红着的一双大眼睛终于没有了眼泪在打转,突然将目光放在方疚疚身边的雪人,小四不由的愣了愣。 随后小四望着雪人的整个眼睛充满了新奇,还有单纯,“九九姐,这是你做的吗?好可爱!好可爱!” 果然女孩都喜欢可爱的东西,特别是对于小四这个小兔子来说,对于可爱的东西是特别的感兴趣,不过看雪人的时候,还不忘忧愁了一双眼望向方疚疚。 “你的身体…” 对于小四摇摇头,小兔子最大特点,不但可爱,而且善良,时刻都在为人着想,虽然明白凌羽是怎么看上小四的,但是非常的不明白,小四到底是跟凌羽处下去的。 其实就连小四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凌羽处下去,虽然说凌羽总是会调戏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跟凌羽在一起的时候,她就会非常的开心。 而随着小四的起来,凌羽也爬起了床,当看到方疚疚的时候吃了一惊,随后目光放向了小四,当看到小四身旁的雪人时,凌羽愣了一下,然后无声的将小四拉到雪人的旁边,随后整个眼睛都闪着一种叫变态的色彩。 冬天的来临,小四穿上了灰色的棉袄,说实话,凌羽不喜欢小四穿这样的棉袄,因为一点都不可爱,但是想到小四现在是男生,而且小四变成女孩子的话,小四这么可爱,肯定会有很多人跟他抢的,所以就忍了。 不过小四依旧是那张白嫩的小脸,虽然是灰色的棉袄,但却衬得小四的脸更加的白嫩,加上冬天的冰冷,小四一张脸被冻得红彤彤要多可爱,有多可爱,特别是站在雪人旁边时,这就是两个萌物。 方疚疚是这样想的,如果这个时代要是有相机的话,毫不怀疑,凌羽这个家伙一定会给小四拍很多的照片,因为总觉得看不够。 溪风和闫玺从别的房间走出来,当闫玺看到活蹦乱跳的方疚疚时,立马来到方疚疚的面前摸了摸方疚疚的头,让溪风黑了一张脸。 望着闫玺,方疚疚的眼神里有很多情绪,但更多的就是感谢,她真的很感谢眼前的这个人,在她难过的时候及时安慰了她,最主要的是,这个人他救了她一命,如果他不把她带回来,她可能就真的没命了。 虽然说不知道什么情况,但是昨天晚上濮阳冥寒已经跟她说了,是闫玺救了她,而且他还求溪风救她。 不过此时的心底同样还有疑惑,这个人到底为什么要救她,还有为什么他会对她这么的温柔,虽然心底有疑惑,但是方疚疚却没有问出声来。 “谢谢你救了我!” 慢慢的开口对着闫玺说道,闫玺目光温柔的望着方疚疚没有回答方疚疚的话,其实她不用谢他的,保护她一直都是他应该做的事情,只是以前太软弱了。 “吱呀!” 突然濮阳冥寒房间的门被打开,今天的濮阳冥寒穿着一身绣着白色花纹的蓝袍,整个人似水般的柔和,但他的脸上清冷淡然,只见他慢慢的走了出来,众人的目光集中在濮阳冥寒和方疚疚,闫玺的身上打转。 好吧!也就凌羽和小四两个人。 濮阳冥寒抿着双唇,当看到方疚疚和闫玺的时候一愣,方疚疚对着他笑着,而闫玺则是望着他皱着眉头。 没有说话,濮阳冥寒一步一步的走着,脚步在方疚疚的面前停住,不由的让凌羽和小四感觉到了战争开始前的火药味,濮阳冥寒望着闫玺,闫玺同样望着濮阳冥寒,濮阳冥寒的目光是淡然,但闫玺却浓浓的怒火。 但是只是一瞬间,濮阳冥寒的目光就从闫玺的身上抽掉,放在了方疚疚的身上,顺带看见了小四身旁的雪人。 当看到雪人的时候濮阳冥寒的眉头皱了皱,不由的凌羽有种自家主子要发脾气的感觉,但下一秒却惊呆了。 濮阳冥寒突然伸出手抓住方疚疚那一双被冻得通红的小手,紧锁的眉头更加皱紧了几分,抬起头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满是责怪。 “身体都还没有好,怎么能玩雪?” 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心虚,心底那个不明白,明明这里就如此多的人,可是为何濮阳冥寒第一眼就肯定了这个雪人是她堆得,而至于为什么,这个就连濮阳冥寒都不知道,就是觉得这样的东西,应该是方疚疚弄的。 而且更何况拉起方疚疚的小手,那双小手被冻的如此通红,怎么可能不是方疚疚这个丫头做的。 “我,我知道了,下次我一定记住,不是我没有见过雪嘛!就想要玩!” 方疚疚低着头,那样子就好像幼儿园犯了错的小朋友被老师惩罚一样,方疚疚一张脸通红,她也没有想过自己居然有一天会这样,不过她还是不由的感觉到心底有那么一丝的甜蜜,怎么说那种感觉,就是感觉甜甜的。 凌羽望着濮阳冥寒和方疚疚有些傻眼,这两个人明明那天还吵的如此之凶,今天为何却又变回如此亲密了,天,你能否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只是凌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就连闫玺和溪风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瞧着和谐的两人,闫玺突然紧握了一双手,然后转身离开。 而瞧着闫玺离开的溪风,不由抿紧了一双唇,慢慢的跟了上去。 溪风一路跟着闫玺到了河堤之上,当看着闫玺在河堤之上坐下时,溪风慢慢的走向前,在溪风的身边慢慢的坐下,望着闫玺那张如花的面容此时正冰冷着,“怎么瞧见自己喜欢的人跟自己喜欢的人那么亲密,难过了?” 溪风冰冷着声音说道,却不由的让闫玺抬起了头,望着溪风的目光复杂,不只是复杂而是非常的复杂。 抿了抿红艳的双唇,才慢慢的开口,“你以为喜欢九九?” “难道不是?” 听到闫玺的话,溪风不由的疑惑,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本来吗?他喜欢她,不是嘛?干嘛却要一副不知道的样子。 因为溪风的回答,闫玺一下抬起头,望着溪风一双眼眸带着溪风从来都不知道的色彩,似乎在强忍着什么,但却好像什么也没有,溪风望着这样子的闫玺心底疑惑,他这是怎么了,被他猜中了,所以心底恼羞成怒了。 想着溪风嘴角不由的再一次扬起了讽刺的弧度,他不是在嘲笑闫玺,他只是在嘲笑自己,自己这是怎么了。 但是在闫玺的严重却是另外一回事的,望着溪风那不断扬起的讽刺弧度,闫玺心底忍不住的在想,他这是在嘲笑他不承认吗?可是明明就不是这样,他用得着承认吗?可是自己到底在纠结什么,他要误会,就让他误会啊! 可是为什么,不想要他误会!双手不由的紧紧握了握,闫玺望着溪风的目光满是冰冷,半响之后,只见他慢慢的微张双唇,“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说着,闫玺就突然站起了身,然后就要离开,可是溪风却突然伸出了手拉住了闫玺,闫玺的脚步停止,溪风坐在那里,紧抿着一双唇,不知自己该怎么开口,他的眼眸深邃,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气氛一下僵持在那里。 “你别这样!” 只听溪风终于开口,慢慢的说道这句话,他的声音里压抑着痛苦,却让闫玺愤怒,他以为他会说什么,就是这样!你别这样,他那样了!他到底那样了! ------题外话------ 尼玛,写的太纠结了! 第七十七章 跟你玩玩 溪风望着江水,眼底情绪不明,他紧紧抓着闫玺的手不放,似乎他一放手闫玺就会消失不见一般,闫玺用力想要拽出自己的双手,可是奈何溪风的力气太大,他根本就挣不开。 皱着眉头望着溪风,抿紧了双唇,他真的不明白这个男人要干什么,在想些什么,“你放开!” 冰冷的开口,闫玺的声音不带一丝的温度,不由的让溪风的手更加握紧了几分,感受手腕上加重的力度,闫玺眉头皱的更甚,“你他妈是不是疯了,你说了,我承认,然后你又想要怎么样,怎么样?” 终于忍不住对着闫玺大吼着,他实在是忍不住,他一致的认为事情就是那样,他承认了,他到底还想要怎么样,这样拉着他的手不放。 “我他妈就是疯了。” 突然溪风一张冷硬的脸破裂,望着闫玺眼底满是浓浓的怒火,一把将闫玺拉进自己的怀里,他是疯了,真的疯了,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到底想要做些什么,他就是不想看到他这样离开而已。 闫玺被溪风这突然的动作弄的有些愣,靠在溪风的胸膛,闫玺的整个大脑都停止了转动,能否告诉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冬天微凉的风吹过,可是两人却感受不到冰冷,他能够感受到的只有心底的冰冷,那种冰冷才是最可怕的。 半响过后,只见溪风慢慢的将闫玺放开,从河堤上坐起,望着闫玺的表情恢复了以前的冷硬,而闫玺望着溪风的表情,从头到尾的复杂。 也许是看到闫玺表情里的复杂,只见溪风慢慢的开口,“对不起,刚才情绪激动了,如果不那样做,我们都冷静不下来,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想要安慰你的,想让你别太难过,九九不喜欢你,还是会有很多人喜欢你的。” 溪风那么冷硬的人说出这些话,其实也不是很难想象,口气还是以往的冰冷口气,脸还是以往那张冰冷的脸,只是有些难想象这样说出这样的话。 本来溪风不说还好,一说闫玺的表情更加的复杂,似乎再强忍着什么,只见闫玺沉默半响过后,一下抬起头,望着溪风的表情一如平常,“谁说我喜欢九九,还有,我当然很多人喜欢,用不着你担心。” 略带小孩子气的话,说完闫玺就潇洒的转过了头,只是在转过头时,闫玺握紧了一双手,真是该死的家伙。 溪风望着闫玺离开的背影,说不出情绪,刚才他似乎从闫玺的话中听出了什么,但是又好像什么也没有听出,皱了皱眉头,拍了拍脸,让自己正常一点。 溪风和闫玺回来,让凌羽和小四松了一口气,回来了,应该就不用担心什么把!嗯!不用担心什么把! “咚咚!”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的敲门声,是一个小厮装扮的人,只见他扬着脖子站在那里,似乎在不屑方疚疚一群人。 慢慢的转过头,看着扬着头那一脸不屑加高傲的小厮,众人皱了皱眉头,这人看起来也就是个奴才装扮,可是看人这样看,不由的让方疚疚皱起了眉头,她的拳头突然有些痒,不止是方疚疚的拳头有些痒,其实凌羽,溪风几人的拳头也有些痒。 方疚疚望着小厮不开口说话,小厮也不开口说话,于是就这样的静默了下来,小厮望着方疚疚等人头上终于有了汗水。 他奉县令之命来邀请这些人去参加宴席的,可是他邀请的那些人都很自动的给了他红包,也至于不由的让他觉得身份高贵了一点,县令又让他到这个院子来,这院子里住的人,身份能够有多大,所以他才十分的不屑。 本来以为这些人会乖乖的给他红包的,可知这些人只是淡淡的看着他,一点动作都没有,以至于小厮现在的紧张。 “我家县令大后天准备宴席,邀请你们去他的宴席,准备好了,要知道这可是县令的宴席,你们八辈子都高攀不起的。” 为了挽回面子,小厮不屑的看了方疚疚等人一眼,然后转身离去,不由的让方疚疚几人挑了挑眉头。 转过头,望了望濮阳冥寒,接着望了望凌羽,溪风,闫玺三人,眼神里有着无奈,只见方疚疚慢慢的抬手,脸上满是浓浓的疑惑,“他这是什么意思?给我们下马威吗?不过他说的没错,我们还的确不需要高攀县令!” 听着方疚疚的话,濮阳冥寒一个拳头轻轻打在了方疚疚的头上,不由的让方疚疚吐了吐舌头,然后十分委屈的望着濮阳冥寒,眼里满是我说的有错吗? 方疚疚说的没有错,的确他们不需要高攀县令,应该是县令高攀他们,一个小小的县令而已,居然敢给濮阳冥寒下马威,真不知道这县令是胆子太大了,还是胆子太大了,或者不怕死了,不怕死了。 小厮说的宴席倒是没有人关心,现在方疚疚几人的目光终于放在了念衣的这件案子身上,前几天因为大水的事情一直没有办法去注意,现在好了,可是好好的调查一番了。 穿着着一身紧身黑衣,方疚疚来到了那个王大娘说的叫什么刘玉的家里,说起来,听王大娘说过这刘家也不是很有钱,可是看着这刘家比其他农民家里大一圈的房子,方疚疚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突然感觉到什么,方疚疚皱了皱眉头,然后只是瞧了一眼房子,就慢慢的走开了,然后走到了别处。 方疚疚感觉到身后的人影,嘴角微微勾了勾,这刘玉果然有问题,这人一直监视着刘玉家,刚才看她在刘玉家转来转去,觉得有问题就跟过来了。 不至于是刘玉家,还是上次的尸体,怪不得会被人监视,怕是那杀人的主怕人知道把!不过这么大派头,应该不是平明百姓就刘玉杀了的,既然不是平民百姓,这身份肯定不简单。 这样想着,方疚疚也慢慢的上了大街,看着大街上的人群,方疚疚想了想,开始蹦跶起来,几下就在人群中消失了身影,站在小巷望着人群中四处找着她的人,方疚疚嘴角微微勾了勾,你大爷得过跟踪我,技术也好点。 再一次回到了刘玉家,这次没有走大门,而是走到了刘玉的后院,警惕的望了望周围,方疚疚一下翻了过去,慢慢的走在院子。 “爹,你放心把!这件事情不会被发现的。” 突然一道女子的声音传入她的耳里,不由的让方疚疚靠近了过去,在一个窗前停下,方疚疚蹲在墙角边,慢慢的探起头,望见屋子里面,正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女人,方疚疚一眼就认出了是刘玉,而至于男人,据方疚疚猜测应该是刘玉她爹,刘大意! 刘玉望着刘大意似乎在让刘大意放心,只听刘玉慢慢的开口,“爹,你放心,这件事情真的不会有人知道,而且有查起来,我也不过拿了钱去告诉了念衣她娘一下,其他的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干。” “再说了,就算那个县令说我干了,我也不过是给他介绍了念衣,是他自己起了歹心而已。” 刘玉慢慢的说道,却让方疚疚睁大了眼睛,倒是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居然还扯到了县令的身上,不由的让方疚疚沉思起来,这个刘玉说跟她没太大关系,可是要知道不是她加火,这件事情是燃不起来的。 “可是女儿你毕竟收了那个县令的钱啊!” 只见刘大意望着刘玉,心底同样还是有顾忌,毕竟刘玉收了人家的钱,这要是查起来,这还不是罪。 可是却见刘玉的脸色有些不耐烦了,望着刘大意眼神里满是你怎么这么不受教,只听刘玉再一次开口,“就是,我只是收了钱而已,而且我也没有杀人,关我什么事啊!而且爹你不想要钱,你想想这些天我们家就是因为这些钱才变成这样的。” 刘大意被刘玉说的没有话,他的确想要钱,心底虽然非常的有顾忌,但是谁会跟钱过不去啊!既然有钱什么事情都好说。 刘大意不再说话,只是望着刘玉,只见刘玉突然也将目光放在了她爹的身上,只见刘玉脸上突然露出魅惑的表情,慢慢的开口,“爹,人家想要了。” 方疚疚在窗外看到这一幕有些发愣,应该不是她想的那样把!可是接下来却证明了就是她想的那样,只见刘大意突然吻上了刘玉,两人吻着吻着衣服没了,然后只剩下满屋子的呻吟声。 望着这一幕方疚疚是真的傻了,她只是想要来探点消息,倒是没有想到自己会看到这样一幕活春宫,不由鼻间鼻血有些汹涌,最后心底开始呐喊禽兽两个字,果然两人太凶残了,怪不得王大娘说起刘玉就皱紧了眉头。 红着一张脸出了刘玉家的院子,方疚疚一路朝着院子奔去,等回到了院子,方疚疚还整个人都愣愣的,小四看着这样的方疚疚有些奇怪,九九姐这是怎么了,怎么红透了一张脸,难道被调戏了,可是九九姐这样的,会被调戏。 脑子里无数的想法,但是最后没有问出来。 方疚疚愣愣的走在院子里,脑子里挥不开那白色的一幕幕,和那交替的呻吟声,尼玛你这是坑我了,绝对是坑我,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看到这一幕! 好吧!作为21世纪的人,她应该淡定的,毕竟前世真的很多这样的影片,但是,前世她只听说过,也没有看过啊!这下好了,只见看了活春宫,鼻间控制不住的鼻血翻腾,想着那一幕幕,方疚疚有种想要戳瞎自己眼睛的冲动。 忘掉,忘掉,一定要忘掉,可是尼玛怎么可能会忘得掉。 无数的拍脸,希望自己精神一点,不要被那情景惨祸,她可是大好的少年,不对!是大好的少女,怎能因为这样,就受不了喷鼻血,好!控制住鼻血,不然她真的会流血而亡的。 “九九姐,你没有事把!怎么会流鼻血!天,看看你手都染红了,是不是鼻子有什么事,要不要找大夫来看一下。” 方疚疚一直捂着鼻子,以至于小四没有看见方疚疚再流鼻血,方疚疚从回来就不太对,所以小四的目光就一直集中在方疚疚的身上。 可是她发现有些不太对劲,怎么不对劲,那就是方疚疚手指间冒出来的红色,不由的凑近,等凑近一看,小四才发现方疚疚居然在流鼻血,而且将整个手染红了,而且就连袖子都染红了。 方疚疚听着小四那句找大夫看一下,立马就整个人弹跳了起来,望着小四尴尬的咳嗽了几声,“哈!没事,最近上火了,没办法,不用看大夫的。” 方疚疚说着就想要逃,尼玛,让她去看大夫,因为看了活春宫,就流了鼻血,还去看大夫,她这辈子的面子都别想要了。 可是小四那能够放任方疚疚这样离去,使劲拉着方疚疚,小四脸上全是从未见过的认真,鼻血都流成这样了,小四她怎么可能会放任不管,什么只是上火了,这只是上火了,会流这么动作的鼻血吗?还真是开玩笑了。 九九姐,就是这样从来不想要人担心,就说自己没有事情,这要是有事情了怎么办,到时候大家可不担心死,她才不要让九九姐这么任性了。 好吧!就这样,方疚疚无缘无故被封上了任性这个称号,不过真的让她去看大夫,还是让她去死把!如此丢脸的事情,怎么能够。 “九九姐,你别这样,要是你真的出事了怎么办,你想啊!你这样流鼻血,要是鼻血流不止,你就会没命的。” 这话说的是对的,要是方疚疚真的一直这样流鼻血的话,还真的会没命的,不过真的会这样将鼻血流不止,方疚疚就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气血这么旺。 抽了抽嘴角,望了小四一眼,方疚疚就想要逃跑,而小四似乎感觉到方疚疚会逃跑一般,所以急忙的就要上前拦住方疚疚。 可是谁知小四突然踩到了裤脚就滑了一下,然后整个朝着方疚疚撞来,看着小四的撞来,方疚疚睁大一双眼睛,然后整个人都摔了下去。 “啪!” “啪!” 两个重物落地的声音,方疚疚被小四压在下面,带血的手噙入雪地里,不由的染红了一大片雪,感受着身上的重量,方疚疚脸上的表情苦逼,尼玛!她今天遇到都是些什么事情啊! “九九姐,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我会摔倒。” 慢慢的坐起身来,小四望着方疚疚红了一双眼说道,方疚疚听着小四的解释有些哭笑不得,这家伙还真是她的祖宗,说话的时候,能否,能否。“小四,你先从我身上起来!” “啊!” 方疚疚突然的开口,才让小四发现自己居然在方疚疚的身上,不由的委屈了一双眼,望着方疚疚满是浓浓的雾气,从方疚疚的身上爬起来,小四急忙就要去扶方疚疚起来,可是看上地上那一滩血迹,小四又红了一双眼。 “九九姐,你是不是被我压得受伤了,怎么会有这么一大滩的血迹,快让我看看,你是不是那里受伤了。” 方疚疚真的有些哭笑不得了,她不明白自己是应该感谢这个活宝的关心了,还是怎么样,尼玛,要不是这是冬天,地上有雪,就刚才那一摔,把她摔残了都是庆幸,更何况身上还压了小四这一个人。 倒是没有想到,小四这家伙看起来挺小的,这体重居然那么的重,压在她的身上,就像压了一座大山似得,让她整个人都喘不过来气,要不是她反应快,让这家伙从她身上起来,她可以想到,现在她已经光荣牺牲在小四的体重之下了。 没有回答小四的话,方疚疚揉了揉鼻间的鲜血,方疚疚倒没有想到,这一揉鲜血就扩大了,让她整个脸都给红了,当然方疚疚是没有这样的感觉。 鼻血突然落下,在方疚疚那黑色的衣服,还好方疚疚今天穿的是黑衣,不然,真不知道方疚疚现在看起来,到底会有多么的恐怖。 不过现在方疚疚举着那带鲜血的手,还有地上那滩血迹,就真的有够恐怖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方疚疚今天火气太旺,她这鼻血还真的就不停了,方疚疚一只手都成这样了,只能够用另一只手了,然后望着小四,慢慢的开口,“你别担心,你先给我找根手帕来,这样也不是办法。” 方疚疚说这话,心底无限的尴尬,没有办法,谁让她这鼻血,咳咳!看出来的,她也不可能说出来,这要是说出,方疚疚该有多丢人啊! 不过倒是也能够理解,想想,方疚疚虽然知道这些东西,但是那见过这些东西,想上一世,她对这方面就是纯白的一张纸。 不只是上一世,就是这一世,她对这方面还是纯白的就像一张纸,什么都不知道,今天突然上了教育课,还是直接的活春宫,怎么能不流鼻血。 小四听方疚疚的话去给方疚疚找了一只手帕,方疚疚就这样拿着手帕捂在了鼻子上,然后小四就想着要不要再给方疚疚打盆水洗洗,这样想着,小四也觉得没有问题,给方疚疚打水去了。 方疚疚望着忙碌的小四感慨,这孩子虽然猛了一点,但是关键时刻还是挺有用的,不过这性格倒是,以前她以为小四是小兔子,可是渐渐的相处才发现,小四除了是小兔子,而且还是一个爱管闲事的小兔子。 怎么爱管闲事,不对!也不应该说爱管闲事,就说一操心的命,小四这家伙可是比她还操心,凌羽的事情她担心,溪风的事情她担心,闫玺的事情她担心,濮阳冥寒的事情她也担心,同时还有她,就好像,别人过得不好,她也一定过的不好一样。 说起来,也是小四太善良了,总是能对别人起同情心,有些时候,方疚疚也不知道该说小四这性格是好还是好,不过小四这孩子总是能够在关键时刻给别人温暖。 她也可以理解凌羽看见小四那一张脸就会很幸福的原因,小四的确是一个能够给人带来幸福的人,总是让人舍不得她。 说起来,方疚疚今天的气血真的很旺,怎么说,就看那粉红色的帕子,被方疚疚捂在鼻子上,不一会就染红了整个帕子,方疚疚望着那染红的帕子有些无奈,要不要这样。 “啪!” 院子大门突然被打断,方疚疚捂着鼻子望了过去,只见是濮阳冥寒几人回来了,当看到方疚疚坐在门阶梯上捂着鼻子,一双手满是鲜血,捂着鼻子的手帕也满是鲜血的时候被吓了一跳。 不过等走进了院子,更加的吓了一跳,望着雪地还有一滩血迹,方疚疚望着众人,嘴角有些微微的抽搐,你说刚才小四一个人还好应付,你说突然回来这么多的人,她该怎么来应付。 刚想要开口,濮阳冥寒已经皱着眉头走到她的面前,“怎么回事,今天去调查,受伤了吗?” 不说调查还好,一说调查,方疚疚本来差不多忘了的事情,一下又出现在脑子里,鼻血流得更旺盛,不由的让方疚疚抬起头,望着濮阳冥寒眼睛里满是浓浓的委屈,咱不带提起伤心事的,你这样是想要我流鼻血死亡。 不过在濮阳冥寒看来就不是这样,在他看来,方疚疚就是一定是调查的时候受了伤,顿时皱了眉头,望着方疚疚,“很厉害的人吗?” 听着濮阳冥寒这淡然的话语,方疚疚想要吐血了,不由的在心底开口,是很厉害的人,很厉害的活春宫,不过这话终究没有说出来,只见濮阳冥寒的眉头皱的更深,看着方疚疚这样,他已经以为是非常厉害的人了。 不只是濮阳冥寒,就连凌羽,溪风,闫玺三人都已经认为是非常厉害的人了,不然方疚疚怎么可能伤的这么厉害。 “你伤到了哪里了?鼻子?” 闫玺突然开口对着方疚疚说道,方疚疚抬头望了闫玺一眼,眼底再一次升起了哀怨,不是鼻子,是心理,可是这些终究方疚疚还是说不出来。 而方疚疚不说话,闫玺就只能够以为,方疚疚还有伤到更厉害的地方,不由的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满是浓浓的担心,然后一下将溪风推了出去,想要他治方疚疚,而溪风眼里嘛事无奈,尼玛,要不要这样。 溪风上前就想要给方疚疚检查,方疚疚望着走过来的溪风,挑了挑眉,这家伙想要干嘛,这样子。 他是想要给她检查,尼玛,她才不要检查,要是他们知道原因,她的脸还不丢死,快跑,对的!快点跑,可是濮阳冥寒已经皱着眉头将方疚疚捞进了怀里,然后困住了方疚疚。 “不许胡闹,受伤了就应该检查!” 濮阳冥寒的声音平淡,但是满是不可违抗,不由的让方疚疚有些哭笑不得了,望着接近她的溪风,终于开了口,“大爷,大大爷,我没有受伤,只是流鼻血而已!” 方疚疚的声音带着哭笑不得的各种情绪,不由的让众人的目光疑惑,那疑惑自然是,只是流鼻血而已? 望着几人,方疚疚真的无奈了,这叫什么事啊!只是流鼻血而已,那尼玛还想要怎样啊!流鼻血就够了,今天那一幕尼玛她这辈子都不要看了,实在是太让她想要戳瞎自己的眼睛了,从来都没有想过会看到那一幕。 “今天的调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终于察觉到了不对,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慢慢的开口,却让方疚疚整个人都哑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什么都不说让他们猜测,说了丢脸,可是尼玛这样猜测下去,她会疯的,可是说了,真的好丢脸。 小四此时已经打完水走了进来,当看到众人已经回来的时候笑了笑,然后来到方疚疚的身边,拿起帕子给方疚疚的鼻血擦了擦,方疚疚的鼻血终于停止了,为了预防待会会在流下来,方疚疚决定背着大家说。 不背着大家说,要怎么说,对着大家说,靠!那样她这辈子的脸都别想要了。 “今天我去了刘玉家,发现刘玉果然不是那么简单,有人在监视他们家,于是我不敢大意的进去,所以我就带着监视的那人在街上饶了一圈,让那人跟丢了,然后来到刘玉家的后面给潜了进去,发现这件事情不但跟刘玉有关,还跟那什么嚣张的县令的有关,然后,然后,然后,然后…” 方疚疚想要把春宫的事情说出来的,可是奈何这已经张开嘴了,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也不由的让众人疑惑起来,按方疚疚的话说,当时刘玉家已经没有监视的人了,可是这鼻血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那人又回来了,看到方疚疚跟方疚疚打了起来,最后将方疚疚的鼻子给打了,众人心底无限的疑惑,但是终究还是没有问出来,只听着方疚疚慢慢的说。 可是方疚疚一直然后然后,就然后,这更加让众人疑惑,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方疚疚怎么会这样,一个个皱紧了眉头,方疚疚依旧吊着大家的胃口,好吧!不是吊胃口,是真的说不出。 “然后怎么样?” 终于忍不住了,濮阳冥寒慢慢的开口问道,使方疚疚不由的看了濮阳冥寒一眼,望着濮阳冥寒眼睛里满是浓浓的委屈,这件事情是那么好说的嘛!这么好说,她早就说出来,要是真遇到那些人的话,就简单了,可是又不是那样。 濮阳冥寒被方疚疚那一眼的怨念弄的有些无奈,无奈的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等着方疚疚的回答。 “然后刘玉和她父亲,就那样,这样!” 方疚疚小声的说着,不由的让几人的头上冒起了疑惑,这样?那样?什么这样,那样啊!他们怎么有些不明白。 倒是方疚疚红透了一张脸,鼻子再一次有了痒的感觉,但是方疚疚却及时的扬起了头,濮阳冥寒听着方疚疚的话,在看着方疚疚哪一张红着的脸,嘴里念叨着,这样,那样,然后联想到方疚疚停不住的鼻血,突然黑了一张脸。 方疚疚还没有感觉,就被濮阳冥寒突然整个人架起,不由的弄的众人满心的疑惑,这是什么样的节奏? 难道王爷已经知道了,众人这样想着,觉得是这么一回事,倒是闫玺眼神有着潜藏的愤怒,握了握双手,九九居然看到那样的东西,真是该死。 “你看完了?” 房间里,濮阳冥寒突然开口问道方疚疚这句话,不由的让方疚疚愣了一下,望着濮阳冥寒有那么一些反应过来,不过等反应过来时,红透了一张脸,她不想承认的,但是说好不对濮阳冥寒说谎的,所以只好无奈的对着濮阳冥寒点了点头。 谁知濮阳冥寒听到这句话就黑了一张脸,望着方疚疚,骂了一句该死,倒是让方疚疚继续让几分愣。 “那你怎么不走!” 突然说出这句话,让方疚疚无奈的望着濮阳冥寒,眼里真正的无奈,怎么不走,她怎么不想走,可是尼玛,根本就走不了,但是这话,方疚疚自然是不能够说出口,只能够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低下头。 濮阳冥寒望着低着头的方疚疚叹了一口气,看方疚疚那样子应该是第一次看这样的事情,应该吓到了,不然鼻血怎么可能会这么的旺盛。 不由的伸出手摸了摸方疚疚的头,“算了,反正以后都会知道的,现在知道你就当看了一副春宫图,再然后,忘记就好了,忘不了,不要多想就好。” 濮阳冥寒的声音淡淡,但却让方疚疚的整颗心都安了起来,就是这样啊!以前也不是不知道,但是这是第一次看,所以有点那什么,按美人王爷说的话,把它当成一副春宫图就好,然后把它忘掉。 反正这种事情是正常的,以前也都知道,所以没有必须那么激动的,对着濮阳冥寒点了点头,不过方疚疚心底有些无奈,她一个21世纪的人,居然还要古代人来开导她,真是,果然还是非常的丢人。 “按刘玉说的话就是这样,我猜应该是这样,刘玉将念衣介绍给县令认识,这县令对念衣起了歹心,但是念衣不服县令,于是这县令就想要用其他的办法,但是却没有想到杀了念衣,于是想着一不做二不休,就将女尸从上面抛下,然后刘玉又将念衣说成出去打工,然后这具尸体自然就没人来认领,而自然的这具尸体就成了密,等着大家把这件事情忘了以后,县令再让刘玉去告诉念衣的母亲,刘玉因为做工,不小心失踪了,然后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方疚疚将自己所想的,慢慢的说了出来,不由的让众人点了点头,想着方疚疚突然拿起了一张白纸,然后拿起了一支笔,望着画纸,突然开始写写画画。 刚开始众人还在疑惑,可是看着看着,众人明白方疚疚在画些什么了,只见方疚疚突然伸出手,指着画中的地方,“假如,假如,这个掉鞋的地方才是凶案现场,因为大水的缘故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去了,所以我们想要是凶案发生在这里是没有人知道的。” 说着方疚疚在这里设置成了凶案现场,然后接着突然在凶案现场呈着直线在凶案现场的不远处点了一点,“这里,我设定为抛尸的地方,江水行动的不缓不慢,按照你们说的捞起来的情况,当时那人死了有近三四个小时了,所以抛尸的地方,离得还算远。” 方疚疚指着这个地方慢慢的说道,可是凌羽却突然皱起了眉头,“那为什么一定要抛尸了,不是让那个尸体在那个没有人去的地方更好嘛!” 凌羽突然说出这句话,引起了众人的深思,但方疚疚却突然的笑了,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为什么明明让尸体呆在那个没有人去的地方不是更好吗?可是为什么一定要抛尸,让它慢慢的被河水冲到下面了。 抿了抿双唇,方疚疚嘴角微勾,望着众人望着她的疑惑眼神没有说话,只是让众人尽情的想着。 突然濮阳冥寒一副明了的表情,然后附在方疚疚的耳边轻轻的说道,不由的让方疚疚暗暗吃惊,果然濮阳冥寒就是濮阳冥寒,这样都能够想到,不过倒是这个问题其实非常的简单,只是看你转不转的过弯。 “其实他的目的就是要让你们发现,如果尸体扔在那里,等时间一久这具尸体赫然就会被发现,然后就肯定会有人发现这不是念衣吗?然后就会发现刘玉当初说的谎言,但是如果他让你们把尸体发现的话,然后借着这个原因,然后念衣不在这里,她老娘又不能走动,再加上尸体在泡了河水变了样,自然想不出这就是念衣,然后这就是一具无名的尸体,然后众人把她一埋,等着时间一久,众人把尸体忘了,就让把念衣因为工作死了的消息发回来,就是这样,不得不承认这个县令有点脑子。” 方疚疚慢慢的说道,让众人突然明了了这个原因,一个想着那个县令就咬的牙狠狠,这也太狠了,居然想出这样的办法。 “那我们该怎么做!” 望着方疚疚,溪风突然冷硬的开口,问出众人心底都存在的疑惑,其实溪风不用问的,如果濮阳冥寒想要搞那个县令用的着理由嘛!但是他们感觉到了,方疚疚还另有计划。 是的!方疚疚还另有计划,光是将那个县令抓了,斩了,实在太便宜他了,一直因为大水的关系没有注意到他,他就以为自己了不起了,敢在濮阳冥寒来了后杀人,那就必须要付出点代价了。 望着众人,方疚疚突然嘴角扬起一抹贼笑,只听方疚疚慢慢的开口,“他不是喜欢美女吗?我们来跟他玩一玩。” 方疚疚对着众人挥了挥手,然后众人明白的围了过去,当众人听到方疚疚的主意时,一个个都变了脸色,特别是闫玺脸色变得最难看,望着方疚疚的目光有些着狠狠,这丫头,他平常对她这么好,可这丫头。 显然是料到闫玺心底所想,方疚疚慢慢的伸出手拍拍闫玺的肩膀,一副为国家贡献,就不要叫委屈的表情,让闫玺真的是哭笑不得。 众人都走了,只剩下闫玺和溪风还留在房间,只见溪风望着闫玺,冰冷的眼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闫玺被这样盯着有些不习惯,不由的后退一步,“你想干嘛?” 溪风被闫玺这样弄的有些无奈,这家伙要不要这样,防他跟防狼似得,而他殊不知在闫玺的眼底,他就是一条狼。 “你真要做?” 只听溪风慢慢的说道这句,闫玺被溪风这话弄的有些尴尬,自然明白溪风在说些什么,是在说方疚疚的继续他真的要那样做。 可是有什么办法,答都答应了,难道不做,而且应该不是也经常这样吗?能有什么,对着溪风点了点头,不由的让溪风眼睛升起了一抹愤怒。 只见他突然向前,握住闫玺的手腕,“你怎么能够答应了,这种事情!” 溪风非常的愤怒,他从来都没有想到,闫玺居然会答应这样的事情,这样的事情,这样胡闹的事情,他怎么也跟这样这样胡闹,以前他都不会这样的,在他的印象里,他透露着寂寞的冷傲。 拥有别人所拥有不了的才艺,也拥有着别人所拥有不了的武艺,他明明应该是那样的,可是现在,可是现在,他到底为何要这样,他记得在海沧那次见他时,他一张胭脂脸庞,美若天仙,所有人都认为他是女人。 只有他,只有他一眼就认出了是他,他不明白他为何会去当戏子,而且被那样侮辱都无动于衷,但是现在,现在他不允许。 “什么这种事情,我以前也经常这样的,别再你对我的印象停留在以前了,我变了,你也变了,我都不是以前的我们了。” 闫玺慢慢的对着溪风说着,他的声音有这么那一丝苍凉与悲哀,没办法啊!这就是时间流逝,没办法这就是成长所要付出的代价啊!他变了,他真的变了,他不在是以前那个冷傲的寂寞的他,他成熟了,明白光是冷傲是没有用的。 溪风握紧了拳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闫玺说的没错,他们都变了,他们都长大了,但是他却不想承认,真的不想要承认,他们的性格是变了,但是他们之间是不会变的。 抿紧了双唇,只听溪风冰冷的出口,“还没变!” 闫玺被溪风这话弄的有些愣,望着溪风的眼神复杂,只见半响过后,闫玺突然远离溪风,然后将背留给溪风,他快要受不了了,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他不敢与他对视,真的不敢,因为他怕他会对他流露出真实的表情,他差点忘了,自己只是一个戏子而已,怎么能够忘记。 将自己所有的情绪收敛,只听闫玺慢慢的开口,“我不想要跟你说这些事情,我累了,我想要休息。” 溪风望着闫玺想要的离开的身影,咬碎了牙,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这样,这个人为什么总是这样,总是在关键的时候就想要逃跑,明明他觉得自己已经看到了什么,可是这个人就远远的逃离,让他再一次陷入了迷雾。 不允许,他怎么允许,他怎么就可以这样的逃离,突然一个上前,拉住闫玺的手肘,像是料到溪风会这样似得,闫玺突然一躲,眼睛冰冷望着溪风,那眼神如此的陌生,不由的让溪风有那么几分呆滞。 但是还是很快反应过来,整个人张开手站在闫玺的面前,“还没变,至少我还没变,我的性格变了,我的心没变,我一直觉得我们就像是以前那样。” 溪风说出这句话,闫玺却突然笑了,望着溪风大声的笑着,可是那笑声如此的苍凉,那笑着的如花似玉的脸,那晶莹的泪水却划过了脸庞,望着溪风的眼神带着一丝的悲哀。 只听他慢慢的开口,“以前那样?谁说我要的是以前那样,溪风,其实。你从来都不懂我!” 闫玺的声音很浅,但是却一字一句传入溪风的耳朵,敲在溪风的心上,闫玺走了,但是溪风却没有阻拦,他觉得自己根本就阻拦不了,他只能够看着他远去,然后一点一点远离他的世界。 他不明白闫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看到他哭了,哭了?为什么哭了,为什么笑的如此苍凉,像以前一样不好嘛?为什么要这样说? 握了握双手,指甲陷入了肉里,可是溪风却感觉不了疼痛,血顺着双手慢慢的滑落,滴在地上,开出一朵血花。 有些时候很多事情是迷茫的,我们总是看不清他,明明自己曾经以为多么了解的一个人,却说自己根本就不懂他,可是怎么样才算懂,不把自己的心情告诉对方,要怎么去了解他的心情。 明明他们就那么好不是吗?可是他却什么事情也不告诉他,就像以前一样,明明离开的时候,表情那么不舍,就像永远不会再见一样,就好像去送死一样,可是却什么也不告诉他,只是说着有可能再见面。 他们现在不是见面了吗?为什么还是不肯告诉他,以前他是孩子,他不想要连累他,他理解,可是正如他所说,他们都变了,对啊!变了!他们都长大了,可是为何还是什么都不肯告诉他,他也想要知道他的心情啊! 为什么那么关心九九,他不说,他说他喜欢九九,他就承认了,这算什么,这不是他要的答案,还有他是不理解戏子这个行业,但是他可以告诉他,能不能不要笑的那么悲哀的看着他,就好像他和他在两个世界一样。 两个世界,怎么可能是两个世界,他们明明是那么亲近的人,怎么可能会在两个世界,之前不是都好好的吗?可是为何突然之间就变了,变成了这样,到底是为何,为何,什么都不愿意告诉他,这是是不是太过分了。 果然世界上要说最狠的人就只能够是他了,他看透了一切,但却什么也不告诉他。 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溪风慢慢从大厅里走出来,他的手带着血迹,不由的让闫玺皱了皱眉头,随后在心底叹了一口气,望着溪风的眼神有着无奈。 江南大街,今天整个大街都热闹非凡,到处都挂起了红灯笼,而这样做,只是为了庆祝治水的成功,一出了大院的门,就看到了到处都是红灯笼,接着方疚疚就看见了狮子。 套在狮子头套里的人,卖力的舞动着狮子来庆祝这欢庆的一天,街边站了无数百姓鼓着掌,不由的让方疚疚有种过年的感觉,要知道以前城市里面可没有这些,以前城市里过节都是冷冷清清的,倒是现在如此热闹了很多。 “啪啪!” 突然一阵鞭炮的响起,不由的让方疚疚捂住了耳朵,然后拉着身后的濮阳冥寒就往外跑,至于凌羽那些,自然是做计划去了。 只见江南大街的中心,一个华丽的台子立在中间,不由的让众人议论纷纷,想知道这个台子是干什么的,众人正议论着,只听见一声敲锣声。 众人顿时被这一道敲锣声弄得没有的声音,目光放在了台子有些目不转睛,只见那本来帘幕突然拉开,穿着粉红色水袖妆华裳女子出现在众人的面前,那女子一张胭脂脸庞,一双细长的凤眼带着点点的魅惑。 只是仅仅一眼而已,却让众人今生难忘,只见女子微启红艳的双唇,宛如天籁的声音不由的让人迷醉,众人才慢慢的反应过来,原来是戏啊! 独特的唱腔响起,在这大街回荡着,众人目光聚在台上的女子不敢移开,深怕一移开,眼前就是自己做的梦一般。 而的确,这个女子美好的就像梦一般,风华绝代的面容,妖娆的身姿,明明只是做出的动作流畅且带着优雅,却让人感觉到点点的诱惑,特别是女子的一双细长的凤眼,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而已,却让他么整个人陷入了深渊。 溪风站在台下,望着台上的女子握紧了双手,他不得不承认,闫玺那张如花的面容穿上女装就真的像女人一样,但是这样的他,他真的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他,虚幻的让他感觉到这个人就不像真实的人。 这样的他,真的会让他感觉到,他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容,溪风有些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心底为何会这样的难受。 闫玺挥动着长袖,带着美丽的弧度,一如既往站在戏台之上,无意中看见台下人群中的溪风时,闫玺的身体一僵,但是却很快的恢复过来,继续挥出水袖带起美丽的弧度。 感受到楼上的目光,闫玺的嘴角微微一勾,不经意的将目光抛在了茶楼的二楼,楼上的方义望着闫玺目光带着痴迷,好美。好美的人,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美的人,就连念衣那个小娘们都比他差远了。 “县令!” 旁边的女子望着方义的目光全聚在了戏台上的那个女子身上去了,不由的眼底露出一抹狠狠之意,她钓到的大鱼怎么能让给别人,不由的娇嗲的唤了方义一声,谁知翻译却一般的推开了她。 “滚开,别挡着我听美人唱戏。” 方义对着女子说道,不由的让女子咬碎了牙,狠狠的瞪了台上的闫玺一眼,然后离去。 对于戏台,闫玺从来就不陌生,应该说,本能的就不陌生,因为他就是一个戏子,从小就是戏子,他从小到大除了对着她,对于其他人他在演,闫玺?演戏?演各种各样的自己,他目的不过为了自己变强而已。 方疚疚站在台下望着闫玺,不由的有些发愣,有些人天生就能够吸引所有人的目光,而闫玺就是这样,仅仅是站在上面,就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再加上闫玺那独特的唱腔,不由的让人沉迷在闫玺的世界里。 突然抬起头望了望楼上的方义,方疚疚的嘴角勾了勾,这样还怕你不上钩,闫玺这个鱼饵,怕是没有一个人不愿意上钩的,闫玺的出生可不只是他的面容而已,还有闫玺身上那似有似无的空洞气质。 这是怎么气质,那种感觉有些说不清,只是感觉这个人美好的不像真是,这就是闫玺与生俱来的。 将目光放回台上的闫玺,方疚疚望着闫玺有些移不开目光,不得不说闫玺如果她能够早些遇到闫玺的话,是真的会心动的,好吧!开玩笑的,怎么可能说心动就会心动。 濮阳冥寒站在方疚疚的身后,同样目光放在闫玺的身上,第一次他有些佩服台上的这个男人,果然跟溪风说的没错,闫玺这个人的才华,不是就这样能够衡量的,这个人演什么像什么,据溪风说,闫玺最拿手的还不是这个。 他最拿手的还有琴,可谓当初溪风就是被闫玺的一手琴音吸引,然后跟闫玺交下了朋友,但是不知道为何现在的闫玺不弹琴。 突然将目光放在方疚疚的身上,瞧着方疚疚那盯着闫玺不放的目光,不由的抿了抿双唇,然后一下伸出手捂住了方疚疚的眼睛。 “诶!” 突然感觉眼前黑暗了,方疚疚有些无语,难道自己瞎了?怎么可能,自己怎么突然瞎了,可是为什么眼前突然黑了。 当感觉到眼睛上的温度时,方疚疚才反应过来,自己不是瞎了,只是被蒙住了眼睛,蒙住了眼睛?方疚疚不由的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蒙住了眼睛,自己有没有可能被绑架了,可是被谁绑架了。 对啊!被谁绑架了,现在敌方不明,她该怎么办,对啊!怎么办,怎么办!呼!她应该冷静,被绑架了就要冷静,可是她该说什么,说什么,哥们咱俩是一伙的?这个貌似不错,不但攀了亲,还能够逃走。 可是要是不信怎么办?她说什么,她说什么,说,你也是来绑架的啊!我也是奉我家老大的命来绑架的!不过他问她家老大是谁怎么办,嗯!孙悟空,哈哈!对的!一棒子打死你,猪八戒也不错,一胖子坐死你。 “歹,来者何人,既然敢绑架你姑奶奶我!” 好吧!想是那么想,可是出口完全就变了,方疚疚直接脱口而出这句,让方疚疚黑了一张脸,同时也让濮阳冥寒黑了一张脸,望着方疚疚嘴角有些抽。 不由的一巴掌敲在方疚疚的头上,因为这一下,方疚疚不由的伸出手捂住了头,然后感觉眼前亮了一半,还在原来的地方,不由的一下回过头,当看见是濮阳冥寒的时候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不是绑架,看着方疚疚松了一口气,濮阳冥寒嘴角再一次抽出了,果然眼前这丫头的思想是跳跃系的,明明就只是蒙了一下她的眼睛,她却能够想到绑架,能想到这里的怕是只有这个丫头的。 她也不想想,人如此之多,谁会绑架啊!濮阳冥寒这么说是没有错,但是如果方疚疚想的话,就会觉得是没有错,正是因为这里这么多人,那些绑匪才会趁着这么多人下手。 当然下面美人王爷就会想要说,谁会绑架你,长的如此的平凡,卖不到钱,然后方疚疚就会一本正经的道,我虽然看着平凡,但身材还不错,而且最主要的是,我不是跟你走在一起吗?人家会用我威胁你,要是你给钱的。 接着方疚疚会笑,然后濮阳冥寒会抽,果然跟方疚疚说什么都是没用的,谁让方疚疚的思维是跳跃型的,直接从21世纪跨到了现在,能不跳跃吗?不过要说到21世纪思想都是这样,那就是开玩笑了,也只有她这个奇葩是这样的。 “县令!” 突然一个下人唤了方义一声,不由的让方义回过了头,当看到林鱼时,立马眼睛放亮,手指着戏台之上的闫玺,说道,“她,我要了,我要了,今晚就要,你给我想办法,如果你要是想不到办法,就别干了。” 林鱼听着方义的话,将目光放在了戏台之上,想看看又是那个可怜的女人落入了狼窝,但是这一看,林鱼就整个人傻了,他帮着方义用各种各样的手段得到过无数的女人,但是从来就没有见过那一个是如此风华绝代的。 明明就只是站在那里,却能够让人看整整一天,一时间林鱼看的有些痴迷,方义见到这样的林鱼,不由的狠狠踢了林鱼一脚,然后目光狠狠望着林鱼。 “总之你给我想办法,还有那是老子的女人,少打主意,不然杀了你。” 林鱼望着方义握了握手,但是笑着说了一句是,但是目光却是一抹不屑的光芒,总有一天我会扳倒你的,方义,只会玩女人,除了背后身世好点,能有什么。 慢慢的想到,林鱼望着闫玺觉得有些可惜了,如此美丽的女子,不过要是方义上了,算了!如此风华绝代,等他坐上方义的位子,他就纳她为妾吧! 闫玺是一个习武之人,自然感觉到了方义的目光,当然也感觉到了另一道透露着想法的目光,不由的皱了皱眉头,随后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 闫玺在房间里卸妆,“咚咚!”突然两道敲门声响起,感受到门外人的气息,闫玺自然知道来人是谁,不由的抿了抿双唇开口,“请进!” 两个字说出,只见那门慢慢的打开,正是林鱼,只见林鱼望着闫玺先笑了笑,然后回手就关上了大门,不由的让闫玺的目光冷了几分。 继续望着铜镜卸妆,闫玺不看林鱼一眼,不由的让林鱼心底非常的不爽,要知道这些年跟着方义,他受到的自然是那些人讨好的目光,倒是没有那个像闫玺如此冷淡的,不过他的眼底越加浓烈的兴趣。 以前他弄的那些女人都臣服的太快,不由就掉价了,可是眼前闫玺的无视,才能够让闫玺显得更加的美丽,闫玺越是这样,林鱼就越想要征服他。 不由的伸出手慢慢的搭在闫玺的肩上,然后慢慢低下头,在闫玺的耳边说道,“闫玺姑娘还真是美丽。” 闫玺冷冷的瞧了林鱼一眼,然后一下伸出手将林鱼推开,望着林鱼的目光深冷,“有话就说,如果没有话就请离开,如果动手动脚,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 林鱼被闫玺这一推弄的措不及防,待站定后,才感觉到闫玺的力气有多大,不由的望着闫玺的目光有着那么几分吃惊,倒是诧异,闫玺居然会有如此的大的力气。 不过随后林鱼笑了,就是越是这样,才越有趣不是嘛! “闫玺姑娘,我家县令今晚请你到府邸吃饭。” 林鱼慢慢的说道,却让闫玺皱起了眉头,虽然眉头皱起,但是闫玺的嘴角却满是冰冷,就连望着林鱼的目光依旧深冷,不自觉的让林鱼打了一个寒颤,不由的觉得有那么几分不好的预感。 不过待回过神时,觉得自己刚才的自己有些奇怪,居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摇摇头,将自己奇怪的想法摇掉,林鱼继续看着闫玺,等着闫玺的回答。 闫玺没有回答林鱼,只是再一次做回了化妆桌前,开始为自己卸妆,待脸上的胭脂全部擦下,闫玺白嫩的皮肤慢慢的出现在林鱼的面前,当看着这样的闫玺,林鱼有几分愣,本来以为闫玺已经很美了,可是待闫玺卸下妆时,他才发现这个人何止是美,简直是就是美的惊心动魄,倾国倾城再倾世! 不由的加重了呼吸,林鱼从来都没有想过能有一个人是美成这样的,如果说刚才闫玺会有那些污秽的想法,但是现在林鱼是完全没有,眼前的人美,就像不能让人亵渎一般。 不过想着闫玺待会给方义糟蹋,不由的心底叹了一口气,如果美到骨子的女子,被那种糟蹋。 “我知道,我会去!” 简单的六个字,将林鱼给打发了,走的时候,林鱼眼神复杂的看了闫玺一眼,然后慢慢的离去。 房间里,溪风突然出现,望着那已经离开的林鱼皱紧了眉头,更握紧了双手,看着林鱼将手搭在闫玺的身上时,他刚才差一点就有种想要杀了那个人的冲动,那个人怎么能够对他动手动脚。 闫玺瞧了溪风一眼不说话,溪风就站在那里,静静的望着穿着女装的溪风,脸上满是冷然,只听突然他慢慢的开口,“你真的要去?” 突然抬起头,闫玺对着溪风挑了挑眉,然后慢慢的开口,“当然是真的,不然还是假的,不过我去了又会怎样,你会觉得不习惯,别开玩笑,我们都是男人,而且这是任务。” 闫玺声音满是平淡,却让溪风狠狠握了握手,他这话什么意思,闫玺的声音和表情都太过平淡,以至于溪风就看不出闫玺到底在想些什么,不由的皱紧了眉头,望着闫玺,抿紧了双唇。 房间里,瞬间了安静了下来,只见闫玺突然慢慢的站了起来,然后将目光放在溪风的身上,只见他慢慢的开口,下到逐客令,“我累了,我要休息。” 只是简单的话,却让溪风整个心都在揪紧,脚立在原地就像扎了根一般的移不开,望着闫玺的表情复杂,溪风心底有股难言的情绪。 闫玺望着没有动作的溪风,深呼吸了一口气,强忍着心底愤怒了,不想要理会溪风,然后朝着床走去,然后在床上坐下,望着依旧站在那里的溪风,只听闫玺突然慢慢的开口,“你站在那里,是想要看我脱衣服吗?” 带着玩味的语气,闫玺一双细长的双眸充满了魅惑,不由的让溪风的呼吸加重了几分,随后望着闫玺抿紧了双唇,溪风依旧没有动作,闫玺已经慢慢的伸出了手解了腰间的粉红色的绸带。 粉红色的绸带落在地方,衣服顿时变的宽松起来,也不知道闫玺是不是故意的,只见那圆润白皙的肩顿时带着诱惑出现在溪风的眼前,闫玺嘴角微微的勾着,只见的手慢慢的伸到了胸前,想要将衣服拉下。 溪风却突然开口了,“你脱啊!你都说了,反正我们都是男人我看你脱衣服有什么大不了的!” 溪风那一如既往的冰冷语气,让闫玺突然僵了手,望着溪风的目光不再玩味,而是一种难言的愤怒,抿了抿双唇,闫玺真的将手伸在了胸前,一下将那粉红色的水袖妆华裳拉开,不过没有刚开始想到的春色,而是一件白色的亵衣。 闫玺望着溪风不由的有几分挑衅,“我又没有说要脱光,我又不喜欢裸睡。” 说着闫玺就跳进了窗里,然后将床帘拉上,拉上的时候,还不忘伸出那张如花的小脸,对着溪风伸了伸舌头,顿时溪风有种哭笑不得感觉。 不过嘴角还是微微的勾了勾,倒是没有想到闫玺居然还会有这么可爱的一面,这样的感觉,就好像小孩子一样。 你不屑我,我还不屑你了! 突然溪风走到闫玺的床边,不由的让闫玺整个人都警惕起来,他的背对着溪风,但是对于溪风所有举动都是非常清楚的,毕竟他是练武的,怎么可能会不清楚,所以当溪风走到他的窗前时,闫玺整个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溪风站在闫玺的床前没有动作,但是闫玺整个人都不敢放松,一直警惕着溪风,深怕溪风这家伙待会一个激动做出事情来。 突然感觉床一沉,接着闫玺感觉自己的被子被揭开,然后一副温热的躯体躺在自己的身边不由的让闫玺一下回过了头,望着溪风睁大了眼睛。 谁知溪风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闫玺,“我也累了,刚好和你一起休息。” 溪风说这句话说的一本正经,却让闫玺黑了一张脸,望着溪风的表情满是不可思议,这个家伙,他在干什么,不由的就想要腿溪风下床,可是谁知怎么推溪风都推不动。 闫玺想要伸出脚踢溪风,可是谁知才刚刚伸出脚,溪风已经慢慢伸出手接住他的脚,不由的望着溪风满头的黑线,他有些不明白眼前的这个男人了。 溪风接住闫玺的脚,将闫玺的脚慢慢的放下,然后闭上眼睛就想要睡觉,闫玺咬碎了满嘴的银牙啊!望着溪风眼睛里满是狠意,这个家伙实在太可耻了,何止是可耻,简直是可恨,这明明就是他的房间好不好,可是这个家伙了,光明正大的躺上来。 溪风突然睁开双眼,望着闫玺那狠狠的表情,不由的微勾了唇角,似笑非笑,不由的让闫玺打了一个寒颤,望着溪风有那么几分不好的预感。 果然,只听溪风突然慢慢的开口,“你又不是没跟我睡过,要不要情绪这么大,难道这么久没跟我睡紧张了,好吧!我能理解,以后我天天跟你睡,就不会紧张了。” “咳!” 闫玺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听着溪风一本正经的话,声音依旧原来的冰冷的声音,脸色依旧是原来的面瘫脸色,可是这话,怎么听,怎么暧昧。 不由的望着溪风有些恼火,这家伙再说什么,没跟他睡过?尼玛!鬼才跟他睡了,还这么久没睡紧张了,尼玛才紧张了,天天跟他睡,咬了咬牙,要不要这么不要脸,果然这个世界上没有不要脸的,只有特别不要脸的。 什么不要脸最强,就是溪风这种,明明脸上表情一副我很冷漠的样子,就连声音都够冷漠,可是说出来的话了,却是如此的无耻。 溪风的话算是彻底惹火了闫玺,抬脚就要踢溪风,闫玺的动作很快,但是溪风的速度还是很快的,所以闫玺每踢一脚都能够让溪风完美的接住。 半响过后,只听溪风慢慢的开口,“你都说了,我们都变了,心我是没变,但是武功我强了。” 说着溪风九九慢慢的放下闫玺的腿,闫玺望着溪风一时间心底有股难言的情绪,眼底更多的是复杂,握了握手,决定背过背不理会溪风。 跟这家伙斗,他又不是吃多了,对!他吃多了,现在才会跟他在一个床,明明自己可以走的,可是却不想走。 溪风望着闫玺的后脑勺依旧那从白色亵衣里露出的白色脖颈,抿了抿双唇,突然靠近闫玺,将气吐在闫玺的身上,只听他慢慢的开口说道,“闫玺,我一直都记得,你叫闫雾,你不要闫玺,你叫闫雾,我不喜欢戏台上的你,那样的你,给我一种好虚幻的感觉,我喜欢我们以前,那时候的你我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我喜欢。” 溪风慢慢的说道,却闫玺的身体慢慢的僵住,闫玺想要睡觉不去理会身后的那个家伙的,可是他根本就没有办法不理会,那么大一个人谁在你的身后,又不会消失,怎么可能去不理会。 听着溪风那番话,闫玺握紧了双手,你喜欢,你喜欢个毛,你喜欢,我不喜欢,抿了抿双唇,闫玺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在那里沉默着,一直沉默着,装作自己睡着的样子。 可是他和溪风都很清楚,他根本就没有睡着,而只有闫玺知道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开口回答他,该怎么去说那些话,说你喜欢管我什么事,可是他们以前的确认识,可是说你喜欢很好,可是他们现在根本就不太亲密。 闫玺心底忍不住的叹气,其实他多想把自己最真实一面表现给他,可是如果表现了话,他知道他就再也回不到原点,再也不能够骗他了。 既然这样,那不如永远都戴着面具,永远都让他看不到自己最真实的一面,而他们不是欠一个离开,只要离开,什么都会回到远点,他不认识他,他同样也不认识他。 房间外,风呼呼的挂着,方疚疚和濮阳冥寒看着里面的情况,抿了抿双唇,忍不住的开口,“他们这样,真的可以吗?” 是啊!他们这样真的可以吗?从一开始,她就觉察到了,两人的不对劲,关心的稍微有些过头了,就算是兄弟,也管不到这个地方把!总感觉两人之间有种微妙的变化,可是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现这种的变化的。 第一次见面,好吧!那时候两人给她的感觉还算正常,可是渐渐的两人实在太过亲密了,亲密到她有些无语,有些时候她总是在想,要是以后两人都找了媳妇,溪风烤肉如果先给了闫玺的话,溪风的老婆会怎么样。 然后换一个想法,闫玺烤肉却先将烤熟的给溪风的话,闫玺的老婆会怎么样,好吧!这是兄弟情,但是两个老婆迟早会越看越不爽,然后溪风和闫玺两人发生了战争?不对!应该是溪风和闫玺和两个老婆发生了战争。 溪风说,你要是接受不了他就不要当我媳妇!然后闫玺说,你要是接受不了他也不要当我媳妇!然后两个家庭就这样散了,尼玛!这都算些什么事啊! 不过现在看来,两人都没有找媳妇的打算,那不找媳妇,方疚疚的想法不由的歪了,最后方疚疚嘴角抽了抽回归了正常。 濮阳冥寒深深的看了方疚疚一眼,将目光放在房间里,见着两人不由的眼眸深邃,不只是方疚疚感觉到了什么,濮阳冥寒同时也感觉到了什么。 这两个的感觉,给人有些变了,但也说不出来到底是那里变了。 “应该没事把!” 濮阳冥寒慢慢的开口说道这句话,声音却满是不确定,这还是第一次濮阳冥寒如此不确定的去说一句话,不由的让方疚疚睁大了眼睛。 望着濮阳冥寒,应该没事吧!靠!应该没事把!这么不确定的语气,你确定真的没事,不由的抽了抽嘴角,手慢慢的摸上了鼻子。 “但愿你说的,应该没事把!” 特别的模仿了濮阳冥寒的语气说了一遍,方疚疚这样不由的也让濮阳冥寒的嘴角也使劲的抽了抽,然后两人对视,一下气氛沉静下来。 只见半响过后,濮阳冥寒和方疚疚同时弱弱的开口,“但愿,真的没事吧!” 倒希望真的没有事情,可是老天哪能这样尽你心意,老天总是喜欢跟你开个玩笑,就像方疚疚以前看电视剧一样,明明一个富家男跟一个穷人女相爱,好不容易过了母亲那关,父亲却说你们不能相爱。 这时候男主和女主都会疑惑的问,为什么?然后父亲就咬牙说,这是同父异母的妹妹,当然我跟她妈那什么,可是她被逼无奈离开了我,我也从来没有想过当时的她已经怀孕了,真是辛苦她这么多年了。 然后女主就会默默的离开,对于这一切,方疚疚只想要说,尼玛!你坑爹还是坑我了,这几亿的人民啊!包括那些动作,那个不是家人啊!你现在跟我说她是男主的妹妹,抱歉!我已经看到你禽兽的儿子,把她给上了。 再比如这样的,男主和女主相爱了,女主家里太有钱,父亲用男主要挟她,于是女主没办法跟男主分手了,而理由是,你太穷了,然后男主开始发奋努力成为了总裁,然后几年后男主华丽回归,誓言要报复女主。 然后将女主禁锢在自己的身边,女主难过的要死,但真相却死命的不说,你丫当那是国家机密啊!什么都不说!然后男主搞的女主家破人亡,女主难过的要死,可是依旧不说,尼玛要不要这样严,你这样可以去当特工了,绝对保密啊! 女主家破人亡后,男主就会开始带女人回家,然后女主各种泪流满面,后来女主怀孕了,想要给男主惊喜,可是小三却突然出现在女主的面前,告诉女主我怀孕了,孩子是你那什么什么的。 于是此时的女主就会伤心离开,然后男主此时才知道了当年女主离开的真相,然后各种寻找女主,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你丫的,她躲到石缝里去嘛! 最后女主华丽回归,身边却有了一个完美的男二,于是纠结的故事又开始了,然后男主就会开始各种纠缠女主,但是女主依旧受够了,男主就会说那些都是演戏,我一直很爱你的什么,然后女主就抛下所有跟她在一起,女主你这是坑男二啊! 想着21世纪各种老天的捉弄,方疚疚嘴角抽搐的厉害,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看着方疚疚的走神,然后嘴角无限的抽搐,不由的抿了抿唇,他有种感觉,这丫头肯定又想到十万八千里了。 好吧!的确,方疚疚想到十万八千里了。 太阳慢慢的落下,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闫玺穿着一身红袍,神色冷漠的坐在轿子之内,望着坐在他面前的溪风嘴角抽了抽。 “你怎么也跟来。” 闫玺看着溪风有些恼火,实在他不能够不恼火,本来他想要休息的,可是这家伙的出现,然后光明正大的躺在他的床上,然后又跟他一些话,让他怎么也睡不着,没有休息,闫玺自然非常的浮躁,自然望着罪魁祸首非常的愤怒。 但咱们的罪魁祸首望着闫玺依旧是哪一张冷硬的脸,脸上的表情依旧不变,然后慢慢的转过头望着闫玺,那平静的样子,好想再说,别炸毛,别炸毛。 好吧!最后的效果是,闫玺真的炸毛了,何止是炸毛,简直是想杀了眼前的这个家伙,要不要每次都那么一本正经,他那一本正经算什么事啊! 就好像在说,他不正经一样,闫玺怎么可能不愤怒了,本来休息的事情他就有够郁闷的,现在他跟来干什么,这事情根本就跟他没有关系好不好。 “保护你的安全。” 溪风突然说道这句,语气里满是理所当然,不由的让闫玺的嘴角抽了抽,有些懊恼的伸出手抚在自己的头上,让自己冷静下来过后。 望着溪风的神情冰冷,“我需要你的保护吗?” “怎么不需要!” 闫玺问,溪风自然答,而且答的一本正经,那样子就好像再说,闫玺你真的好弱的样子,不由的让闫玺握紧了一双手,望着溪风的表情愤怒。 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自己的心情,溪风自从那天之后,性格似乎就变了很多,怎么变,就好比现在变得无耻,这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腹黑,明明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但是这人就是可以说成理所当然。 他也明白溪风这一掌冷硬的脸也不是没有作用,他的作用就是,能够迷惑人心,怎么迷惑人心,人人通常想,这人如此的正经怎么会说假,好吧!闫玺只能够说以前,现在的情况变成了腹黑。 “你别得寸进尺!” 咬着牙,闫玺说出这句,望着溪风的目光满是忍耐,他多想要把眼前的这个溪风给大卸八块,可是偏偏他找不到把这个家伙大卸八块的理由。 听着闫玺的话,溪风的表情依旧没有变化,只是那样盯着闫玺,不由的让闫玺皱了皱眉头,他不明白溪风到底想要干什么。 溪风这人的情绪真的太难摸了,就像濮阳冥寒一样,他们都是一副表情,不管做什么,说什么都是一副表情,甚至连眼底的情绪都看不见,让你想不清楚这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题外话------ 尼玛,真的好喜欢闫玺! 第七十八章 县令疯了 县令府,撩开轿帘,闫玺望着眼前的县令府,心底微微的惊讶,这江南发大水,到处都残败,但这县令府。 “你快走!” 闫玺慢慢的迈下一只腿,对着轿帘后的溪风慢慢的说道,接着不再理会溪风,直接下了车,手一下将轿帘挥上,任所有人都没有发现轿帘的后面居然还有一个人。 踏着脚步,闫玺慢慢的走着,动作满是优雅,脸上却满是寒霜,在下人的带领下,闫玺走进了一个偏堂,只见方义此时已经坐在那里,一看见闫玺就不由的呆了,接着急忙笑着让闫玺坐。 闫玺看着眼前的男人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在方义喊了坐时,闫玺慢慢的坐下,方义目不转睛的望着闫玺,有些时候,人和人不需要靠得太近,像闫玺光是坐在那里就能够让人看整整一天。 待发现周围没有的人,溪风慢慢的撩开轿帘,走了出去,他的脸上的表情冷硬,谨慎的望了望周围,然后消失在庭院。 屋顶之上,溪风寻着感觉来到了偏堂,慢慢揭开屋顶之上的瓦片朝着里面望去,只见闫玺和方义面对面的坐着,方义望着闫玺一脸的痴迷,不由的让溪风皱了皱眉头。 感觉到头上的东西,闫玺抿了抿双唇,不是让那家伙回去了吗?这家伙还跟来干嘛,什么时候这么喜欢多事了,想着闫玺心底就不由的不爽,什么保护他,他是不是把他想的太弱了,好!既然这样,我们就玩玩。 “大人不是叫我来吃饭的吗?现在大人一直盯着人家看,可是要看人家一辈子?” 闫玺的声音不冷不热,但是嘴角突然微勾起的笑容充满了魅惑,但是只有屋顶上的溪风知道,那是玩味的笑,不过这家伙说这样的话,不由的握了握手,这该死的家伙。 方义一听闫玺开口,就不由的痴迷,听着闫玺说的话,想着自己的计划,不由的赶忙开口,“是的!是的!我都忘了,都是闫玺姑娘太美了,看一辈子也好啊!不过我们边吃边看,边吃边看。” 方义那股色样差点就激怒了溪风,差点没直接拿着刀冲下去,给那家伙两刀,说什么了,什么边吃边看,还看一辈子,一辈子,你倒是想得美。 似乎注意到溪风的情绪一般,闫玺的嘴角勾勒的弧度变大,一双凤眼充满魅惑的望着方义,只听他的声音浅浅,“大人还真是讨厌。” 明明就只是无意做出来的动作,但那每一个动作都魅人心惑,不由的让方义一双眼睛盯着闫玺不放,美!真的太美了!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能有人这么美,而且如果高雅的动作,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能够做成诱惑。 屋顶上的溪风握紧了一双手,他敢肯定闫玺这家伙一定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不然这家伙刚才还是一张冰脸,现在却是这样,不由的抿紧了冰冷的嘴角,溪风的瞳孔的颜色不由的加深,既然这样那就好好的玩玩咯。 “喝酒!喝酒!闫玺姑娘我们喝酒!” 方义拿着酒杯到闫玺的面前,想要闫玺喝酒,闫玺可是习武之人,怎能闻不出这酒里的迷药,不由的敛了一双眼眸,但是脸上的笑容灿烂。 “不嘛!不嘛!大人我们先不喝酒,大人喜欢看我唱戏吗?我给大人唱戏可好?” 闫玺故意用娇嗲的声音说道,一瞬间就把方义的整个心都勾了,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然后闫玺将方义给拉了起来。 拉着方义走到一旁,闫玺还不忘望着屋顶上的闫玺,溪风一见闫玺的眼色就明白了,不由的对着闫玺挑了挑眉,意思很明白,你刚才不是说不需要我的帮忙吗?看着溪风的这个表情,闫玺不由的咬紧了牙,这家伙要不要这么计较,反正他是来帮忙的,帮他一下,会死吗?不会的,那就帮他啊! 而且这家伙不就是为了帮他才来的吗?现在跟他计较这么多干什么啊!可是有些不妥协不行啊! 狠狠的盯了溪风一眼,意思是,你反正都是来帮我的,你尽快,赶快!而溪风对于这样的闫玺闭上了双眼不理会,闫玺这次是真的咬碎了牙,果真有些时候就不该说的太狠,尼玛!他现在真的不帮他。 我们和好,我就帮你,溪风突然传来这个消息,不由的让闫玺抿紧了双唇,和好吗?其实他们从来就没有变坏过,只是他不想在这样下去而已,握了握手,第一次,闫玺也开始固执了,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在回到过去了。 溪风望着转过头不再理会他的闫玺,手不由的握得更紧,跟他和好就这么难吗?就这么难吗?他们之间多大点事啊!他为什么一定要这样的固执。 闫玺带着方义跳着,而自然跳着跳着,她的力气开始流走着,最后闫玺和方义再一次坐在了桌子上,方义望着闫玺满是色迷迷的表情,闫玺脸上笑着,眼睛也笑着,但是那笑却怎么也不达眼底。 “闫玺姑娘我们喝酒!” 方义慢慢的对着闫玺说道,并且拿起自己的酒杯要跟闫玺干杯,闫玺笑了笑,拿起了酒杯,当注意到眼前的没有了迷药的气味时,闫玺不由的抬起头望了望溪风,可是此时瓦片已经盖上了,根本就不见溪风的身影。 不由的,闫玺的表情有些复杂,但是却还是很快的隐藏好了,望着方义,对着方义的酒杯轻轻一碰,然后仰头将酒干下。 看着闫玺将酒干下,方义笑了,接着只见闫玺慢慢的放下酒杯望向他,“大人,你不干吗?” 听着闫玺的话,方义急忙的将酒一口干掉,然后却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晕。 “大人!” 突然一道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只见本来穿着一身红装的闫玺的衣服突然变成了白色,不由的让方义一愣,随后使劲摇了摇自己的头。 “大人,大人!” 只听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方义头晕目眩的望着眼前穿着着白衣的人,闫玺一张如花的脸,突然变成一张清雅的脸,那是一张充满着纯真的脸,但是却在一瞬间变得恐怖起来。 那如墨般的长发像杂草一样盖在女子的脸上,仅仅露出来三分之一的脸,两只像是发着碧光的眼睛望着方义充满了狠意,不由的让方义睁大了眼睛,她是?她是? 这个衣服他记得,这个衣服他记得,是念衣,对!是念衣,白色绣着樱花的衣服,纯洁而美好,就是念衣,就是念衣,可是她不是死了吗?她不是死了嘛?难道她是鬼?她是来向他索命的? 方义这样想着,越想越可能,脸上的表情也越加的恐怖,不由的苍白着一张脸就想要逃跑。 “大人,你不是说喜欢我吗?那你下地狱里陪我啊!你杀了我,现在你来偿命好不好啊!” 那带着哭腔的声音转为阴森,不由的使方义的身子打了一个寒颤,偿命?偿命?不要,不要,他不要偿命,他不要偿命,他要活着。 这样想着,方义就立马的站起了身就想要逃跑,可是穿着白衣服的念衣突然站在了他的面前,阴森着一张脸,慢慢的朝着他伸出手,方义睁大了瞳孔,瞬间闭上了双眼,却没有任何的感觉,等他慢慢的回过神时,却见眼前什么也没有。 皱着一双眉头,方义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刚才是怎么一回事,自己怎么看到了念衣,她都死了,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这样想着,方义才慢慢的恢复了精神,望向倒在桌子上的闫玺,嘴角不由的露出了奸笑,哼!美人,马上就可以成为他的了。 想着,方义也慢慢的来到闫玺的身边,将闫玺慢慢的扶起身来,说来,也许是没有注意时间,方义一出来时,才发现天已经黑了,说来也奇怪,今天的县令府就好像没有人似得,安静的可怕。 摇摇头,这是他的府邸,可能是太晚那些下人已经睡了,这样想着,方义也扶着闫玺慢慢的朝着他的房间走去,马上,马上他就能够享受到美人了。 “啊!” 突然一道刺耳的叫声传来,不由的让方义的目光望了过去,只见丫鬟此时正一脸恐怖的表情望着她的前面,方义皱了皱眉头,不由的来到丫鬟的身边,想要问丫鬟怎么了,可是才刚刚一接近,方义就睁大了双眼。 只见丫鬟的不远处一个穿着绣着樱花的白衣女子此时正站一具尸体上,她的脸色刷白,目光平视前方,似乎是察觉到了叫声慢慢的朝着丫鬟和方义望了过来,当望见方义的时候,立马一双眼睛变成了浓浓的狠意。 瞬间女子就朝着方义飞来,不由的吓晕了丫鬟,方义见那女子睁大了瞳孔,刚才他以为自己在做梦,可是现在,念衣?真的是念衣?不可能,她已经死了,死了,死了! 这个世界不会有鬼魂的,不会有鬼魂的,就算是有鬼魂他也看不到,看不到,看不到的!方义不断的催眠着自己,可是念衣不断在他的眼里放大,一点点的放大,最后来到了他的面前,看着一下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念衣,方义有些愣。 他与念衣对视,他很清楚的能够看到念衣惨白的那一张惨白的瞬间,只见念衣哪一张惨白的一张脸变了,她脸上的皮慢慢的干掉了,两颗眼睛不见了,只能够看到瞳孔里不断翻滚着的蛆。 方义睁大着瞳孔瞧着眼前的这一幕,有些不敢相信,是真的不敢相信,这眼前的这一幕,太可怕了,太可怕。 可是那眼睛里翻滚着的蛆,方义强忍自己胃里翻滚着的恶心,不由的捂住了嘴,只见念衣慢慢的开口,“你还我命来,你还我命来,大人,你还我命来!” 那一句一句如同梦魇一般在他的耳边不停的循环着,他想要逃跑,可是怎么逃都逃不掉,方义蹲在地上,不敢看念衣,因为他怕一看他就会没命,“你不要再说了,你不要再说了,我不是故意杀你的,我不是故意杀你的。” 说着,方义就开始奔跑起来,不停的跑着,他要逃出这里,对!他要逃出这里,这里都是假的,眼前的这一切都是假的,他在做梦,他在做梦而已。 喘着气,方义擦着头上的满头大汉,下人了?怎么一个下人都没有?难道他们都被念衣给杀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那他们都去哪了,那里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什么地方,为什么这么可怕,为什么这么可怕。 想着,方义到了偏堂,一下跑进了偏堂关上了门,方义才慢慢的顺着门板滑下,心底松了一口气。 “大人,你在干嘛了?” 充满魅惑的声音突然传来,不由的让方义睁大了眼睛就要防备,却见闫玺此时正坐在桌子前,一双凤眼充满着诱惑望着他,方义望着闫玺有些愣,她不是昏了过去吗?明明应该在院子的,可是怎么在这里。 突然望着方义,闫玺脸上露出魅惑的一笑,但是此时的方义根本就关心不了这个,他能够关心的就只有,这个女人为何在这里,而不是在院子里,刚才他跑得慌忙就忘记了他,可是他为何在这里,为何在这里。 “大人我们不是正要喝酒吗?来,我们喝酒!” 闫玺浅浅的声音响起,只见穿着红装的闫玺突然走到方义的面前,慢慢的将酒灌进了方义的嘴里,方义被闫玺这一灌弄的措不及防,不由的剧烈咳嗽起来,闫玺望着方义一阵慌张,似乎在怕方义出什么事一般。 这样剧烈的咳嗽也没有让方义缓过劲,他只是想着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明明就扶着闫玺出去了,可是看见那一幕后,他丢下她跑了,可是现在闫玺出现在偏堂又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刚才的一切他都是在做梦,他其实一直都在这里,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梦而已,他和闫玺姑娘才刚准备喝酒,对的!刚才那一幕一定是他在做梦,不然他怎么可能会看见这样的一幕,一定是这样的没错! “哦!闫玺姑娘我们喝酒!” 方义慢慢觉得这样是没有错的,开口就想要叫闫玺喝酒,可是却发现刚才还在的闫玺一下就消失了,望着只有他一个人的偏堂,方义整个人就愣住了,拿着杯子的手不由一颤,随后杯子就整个摔碎在了地上。 “嘭嘭!” 拍门的声音突然响起,方义不由的移动到门前,刚想要开门,可是却突然感觉有些不对,他感觉到了身上有一股冷气,那股冷气侵入心底,不由的让方义有那么几分愣,透着门缝看了过去。 不看还看,可是这一看,只见那干了皮的脸突然靠近,而这一靠近,方义刚好看见那翻滚着蛆的瞳孔,不由的转过头,捂住了嘴巴,方义的脸上满是浓浓的不可相信,他一定还在做梦,一定还在做梦。 方义掐着自己的腿,希望自己能够从噩梦之中醒来,可是尽管那尖锐的疼痛怎么强烈,眼前的一切都是如此的清晰,感受着疼痛,方义的眼泪不由顺着脸庞滑了下来,那么眼前的这一切都是真的了,不是梦!一点都不是梦。 念衣她真的来找他报仇了,来找他报仇了? “咚咚!咚咚!” 敲门声继续着,可是这一次不一样,而是正常人的敲门声,外面的林鱼皱着眉头敲着门,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他今天刚从外面回来,就见整个县令府好像没有人似得,整个县令府沉静的要命。 本来想着怎么回事,林鱼就不由的来找自己的主子了,希望能够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不管他怎么敲门,里面的方义就是没有东西。 “大人!大人!” 不由的出口喊道方义,方义在偏堂里面听着林鱼的声音有些愣,随后急忙的打开门,林鱼看着突然打开的门,不由的心底疑惑,刚才明明怎么敲都不开的门,怎么一下就开了。 还不容他开口,林鱼就感觉一双手将他拉进了偏堂,不由的睁大了眼睛,难道偏堂里面不是大人,而是刺客,刚才他的敲门害他惊动他们,要杀他灭口? 这样想着,林鱼不由的身体开始颤抖,然后结结巴巴的开口,“大爷,大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惊扰你们,你们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听着林鱼奇怪的话,方义不由的一巴掌拍在林鱼的头上,林鱼被这一拍,拍的更怕了,不由闭紧了双眼不敢张开,深怕一睁开自己看到就那明晃晃的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一样,只要想着,林鱼的整个身体都颤抖的厉害。 方义见林鱼这样,不由的眉头皱的更深,其实林鱼贪生怕死他是知道的,毕竟他跟林鱼也认识了这么多年,不然,他怎么可能都以性命去威胁他。 “是我!” 方义突然开口对着林鱼说道,本来正在发抖的林鱼听到方义的声音有些愣,怎么这声音这么熟悉,不由慢慢的睁开双眼,等看到方义的时候,不由的松了一口气,然后望着方义的眼神有些哀怨。 “大人,你怎么吓我,你不知道我刚才差点以为你是刺客了,吓死我了。” 林鱼拍着胸脯说道,就好像对于刚才那件事情是真的被吓坏了一样,方义鄙夷的看了林鱼一眼,这样就被吓着了,那他刚才看见了,想着刚才看见的,那是做梦,还是真实的?不由的方义吞了吞口水,不敢判断。 突然捂住了林鱼的嘴角,方义对着林鱼嘘了一声,不由的让林鱼疑惑,大人这是怎么了,今天怎么有种神神叨叨的感觉,林鱼这样想着。 方义却管不了林鱼的想法,要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要是万一是真的,念衣待会听到他的声音来找他们索命怎么办,还是谨慎一点的好。 “你现在,给我小声点,我给你说,刚才我看见念衣了,她来找我们偿命了。” 方义慢慢的说道,却让林鱼笑了起来,看见念衣?不由的将手抚在了方义的额头上,然后挑了挑眉,“大人,你确定你不是发烧了,或者是在做梦,你不是跟闫玺姑娘在吃饭吗?怎么看见了念衣?” 林鱼是真的觉得方义发烧了,或者是在做梦,他怎么可能会看见念衣,一个死了的人怎么可能会看的见,他只能够想到是方义生病了,不然说胡话。 方义望着林鱼摇了摇头,知道自己怎么解释也没有用,要知道什么都是眼见为实,林鱼这家伙不看见,是绝对不相信他的,可是该怎么让他看见了,对了!他说的闫玺,闫玺刚才还在这里的,现在去了,难道在院子里? 心底十分的疑惑,方义也慢慢的打开了门,见外面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清楚,才带着林鱼小心翼翼走出了偏堂。 看着小心翼翼走出偏堂的方义,林鱼有些无奈,不由叹方义胆小鬼,就只是做了梦而已,就怕成这样,这世界哪有那么的鬼啊!大大咧咧除了偏堂,跟在方义的身后,只见方义的目标很明确的朝着前面走着。 等到了院子的时候,方义站在屋檐下朝着院子里望去,只见院子里此时闫玺正躺在那里,整个人昏迷不醒。 望着昏迷不醒的方义有些愣,明明刚才闫玺都还在偏堂的,可是怎么突然跑到了这里,这样想着方义不敢靠近闫玺,可是林鱼就不是了,望着躺在院子里的闫玺,不由的满心疑惑,大人那么爱闫玺姑娘,怎么把她丢在这里? 而且看见闫玺姑娘躺在这里也没有动作,难道大人对闫玺姑娘没有兴趣了,这也好啊!他正好对她有兴趣,想着,闫玺就要去将闫玺给弄起来,可是才刚刚靠近闫玺。 蹲在闫玺的身边,却发现闫玺的身边突然出现一双白鞋,那是一双绣着樱花的白鞋,不由的让林鱼有些愣,然后顺着白鞋慢慢的朝着上面望去,那是一道白色的身影,穿着绣着樱花的白衣身影。 那是一张清雅的脸,此时她如墨般的长发像杂草一样的凌乱将三分之二的脸挡住,露出的两颗发着碧光的眼睛,不由的让林鱼浑身颤抖。 “念。念衣?” 有些结巴的喊出这个名字,林鱼的嘴角颤抖着,只见念衣突然慢慢的靠近林鱼,不由的让林鱼害怕的退了一步,望着念衣的目光里满是不可思议。 现在他后悔了,他后悔了,没有听方义的话,方义站在屋檐下,看着那身影不断的靠近林鱼,腿不由的发软,林鱼不由的将目光放在方义的身上,伸出手,那意思很明白,让方义救他,可是要知道方义怎么可能会救他。 先不说林鱼本身就是个奴才,再说方义一直知道林鱼对他抱着不屑的态度,现在让他救他,那是做梦的事情。 方义颤抖的站起腿就想要逃跑,林鱼瞧着就要走了方义,也顾不得那什么,一下站起了身子,就跟着方义一起跑了,只是他们不知道,他们这一跑,身后的念衣已经消失了,不只是念衣消失了,就连闫玺也跟着消失了。 两人再一次跑进了偏堂,一下关上门,方义喘着粗气慢慢的开口,“现在,现在你相信了吧!我没有骗你,我。我真看见了念衣,她肯定是来报仇的,她说要我们偿命,偿命啊!我不想死,我一点也不想死。” 方义的话充满了害怕,但害怕的何止方义一个人,林鱼也非常的害怕,谁会想要死啊!谁都想要好好的活着,可是杀人偿命这向来就是天理。 “大人,你在说什么死不死的,你突然跑出去,人家好奇怪哦!” 依旧是魅惑的声音,不由的让方义和林鱼睁大了眼睛,抬起头望着眼前的闫玺,她,她,不是刚才还躺在院子里的吗?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会在这里。 不由方义和林鱼紧靠着身体,望着闫玺的目光满是浓浓的害怕,倒是闫玺望着两人的目光玩味,嘴角带着魅惑的笑容。 “你,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方义指着闫玺大声的喝道,再怎样也发现不对劲了,方义有种感觉,眼前的人绝对不是闫玺姑娘,可是不是闫玺是谁,到底是谁。 是念衣变得?怎么可能,念衣怎么可能会突然变成另外一个人,方义和林鱼的想法同时想到,那么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听着方义的话,闫玺的目光一下变得委屈,望着方义和林鱼那眼神委屈的,就好像方义和林鱼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一样,不由的让方义和林鱼两人的心肝一颤,不由的对望,是不是话说的太过分了。 可是现在是管过分的时候吗?现在是确定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大人,人家是闫玺啊!你怎么能这么说。” 充满委屈的声音,不由的让人心疼,可是方义和林鱼可顾不得心疼,要知道现在什么最重要,那就是命重要,如果命没了,还怎么泡美人。 方义和林鱼的眼前满是浓浓的不相信,但是却没有再开口,只是紧紧的盯着闫玺,倒是闫玺突然拿出红色的纱巾,捂着脸,似乎在哭泣的样子,如果是不了解情况的人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说方义和林鱼两个人禽兽,居然这样对一个美女。 但是知道情况的,却不为所动,方义和林鱼没有因为闫玺的哭泣,就心疼闫玺,要知道他所看到的闫玺可不是这样的。 这样娇滴滴,他记得今天他去找闫玺,闫玺那副冷傲的样子,就好像不把全世界男人放在心底一样,可是现在的闫玺,娇娇弱弱,可以点都不像今天下午他所见的那个闫玺,这让他怎么相信眼前的人就是闫玺。 红纱后面,闫玺虽然哭着,但是嘴角却大弧度的勾着,她的眼睛明明就没有动作但却充满了魅惑,不由的蛊惑人心。 “大人!” 突然唤了方义一声,闫玺这一声充满了娇嗲,腻的不由的让人打了一个寒颤,方义望着闫玺也觉得有那么几分不对劲,但说那里不对劲他也不知道。 紧盯着闫玺,希望能够从闫玺的表情中看到破绽,但是一切闫玺都掩藏的太好,让人看不清闫玺到底是真还是假。 方义和林鱼都没有动作,闫玺自然也没有动作,就这样气氛开始僵持了,方义和林鱼两人的害怕也慢慢的消散了,不再害怕了。 终于半响之后,方义望着闫玺开了口,“说,你到底是谁!” 这话一说出,却见闫玺笑了,疯狂的笑了,她笑的疯狂,但是声音却充满了阴森,不由的让方义和林鱼打了一个寒颤,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闫玺。 闫玺依旧笑着,只是笑着笑着她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然后渐渐那一头披在肩上的墨发如杂草一般的凌乱,一身红装也突然破碎,红色的布片满房间飞舞,只见本来一身红装的闫玺变成了一身白衣。 方义和林鱼睁大着瞳孔看着眼前这突然的变化,闫玺从一身红装变成白衣,如果是简单的白衣他们不说什么,只是那白衣上具有代表的樱花,一下就让两人想到了闫玺是谁。 身子不由的开始剧烈的颤抖,只见那张如花的面容突然变成一张清雅的面容,那面容如此的苍白,然后慢慢的变成了干皮,最后那两颗发着碧光的眼珠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翻滚的蛆。 “啊啊啊!” 两人尖叫着就想要逃跑,可是他们忘记了,刚才他们进来的是把门给锁着的,纷纷撞在了门上,只见念衣已经开始靠近他们。 慢慢伸出已经干枯的手,一步一步朝着他们走了过来,两人记得都快哭了出来,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是真的。 如果一个人的话,他们还可以说是做梦,可是现在是两个人,两个人做同一个梦,呵!哪有那么多的巧合,想说是假的,只是出现了幻觉,可是无论他们怎么掐腿,却感觉自己醒不过来,一点也醒不过来。 “嘭!” 门终于打开了,因为门这突然的大门两人摔的措不及防,趴在地上,还没来得及说疼痛就一下爬起了身就想要逃跑,深怕身后的念衣会追上他们。 两人逃着,疯狂的逃着,飞快的逃着,不停的望着身后那个飘着的身影,脸上满是浓浓的恐惧,他们不要死,也不想死,他们绝对不要死,绝对,绝对不要死。 这样想着,两人继续的向前跑着,本来他们奢求着县令府能突然出现一个人来救他们,可是奈何他们奔跑了这么久,居然连一个人都没有发现,怎么可能会没有人,这么大一个县令府怎么会没有人。 人都去哪了,人都去哪了,两个人两个脑子,难得一次居然有同样的想法,可是没有办法,现在他们只能够想着这些,只能够想着这些。 突然眼前的一切变得迷茫,到处都开始烟雾缭绕,一切都变的虚幻起来,身后念衣的身影突然消失了,两人松了一口气,喘着粗气,终于能够休息一下了,可是感觉眼前有什么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他们也说不出眼前到底是怎么不对劲,只是就是感觉到不对劲,两人慢慢的走着,发现烟雾慢慢变得越来越多,越来越多,而他们感觉眼前越来越虚幻,一切都好像做梦一般,但是腿上的疼痛却提醒着他们,这一切都是真的。 突然,方义和林鱼感觉自己像是来到了什么地方,可是又不知道自己究竟来到了什么地方,突然两道身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方义和林鱼一愣,一下抱在了一起,深怕眼前是什么怪物似得。 只见两人的面孔在眼前清晰,居然是刘玉和刘大意,方义和林鱼睁大着瞳孔看着两人,现在他们心底深信这一切肯定都是念衣做的,她真的是来报仇的。 刘玉和刘大意一见到方义和林鱼就睁大了眼睛,急忙的开口,“念衣,你别找我们,别找我们,是他,是他杀了你,你找他报仇,报仇啊!” 刘玉哭泣的说着,深怕念衣会杀了她似得,不只是刘玉,就连刘大意也是这样说的,这件事情明明就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为何,为何要找他报仇。 难道是为了惩罚他没教好女儿吗?那杀了她就好啊!就好啊!就好啊!反正他也只是想要她的钱而已,而已。 “臭娘们!你还意思说,这一切坏主意都是你出的,还我我杀了她,我不是故意的,可是你了,你是见财起意,我给你钱你就把你最好的朋友给用主意骗了出来,要说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敢说你不是故意将念衣介绍给我认识,想要我的钱。” 方义听到刘玉的话自然非常的愤怒,凭什么就他的错,该杀他啊!这一切都是这个娘们的错,他心底早就明白刘玉就是因为钱才将念衣介绍给他们的,当初就是想,钱而已,但是得到美人才最重要的。 可是谁知道念衣死命的不从,护着自己的身子,狠狠咬他,打他,他当时就愤怒了,狠狠的打了念衣的一巴掌,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然后就那样掐着念衣的脖子不放,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念衣就已经死了。 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想要她而已,从来都没有想过杀她,可是这娘们从头到尾都是故意的,故意的。 有些时候,人总觉得自己是对的,觉得自己没有错,将所有的错往别人身上推,但是其实每个人都有错,只是他们都没有认识到而已。 如果刘玉不想要钱,如果刘大意知道这件事情没有为了钱就什么也不说,如果方义没有因为念衣的美容就起了色心,如果林鱼有点良心没有在后面推动,这一切就不会酿成念衣死去的杯具。 可是有些时候说什么都太晚了,真的都太晚了。 只见方义四人身边的烟雾慢慢的散去,只见这里居然是河提,那天他们杀念衣的那个河堤,几人睁大了双眼有些不敢相信。 却见周围躺满了人,是县令府那些下人,一个个下人躺在地上,脸上满是浓浓的惨白,现在他们才有些明白过来,县令府为何无论他们怎么跑,怎么都没有人,只因为他们都死了,都死了。 “刷!” 只见那些本来都躺着的下人突然一个个都坐了起来,本来身上的衣服变成了白衣,绣着樱花的白衣,而无论男女老少头发都慢慢的变成了杂草一般的盖在脸上,每一张脸都一模一样,他们望着方义四人慢慢的靠近,不由的让方义四人睁大了瞳孔。 他们有种逃不掉的感觉,怎么可能会逃得掉,念衣来向他们报仇,他们要他们偿命。 “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只见那无数的声音回荡在他们的耳边,不由的让他们眼中全是恐惧,身体颤抖的捂住自己的耳朵,这一切都不是真的,都不是真的。 真的好像要说着一句,可是眼前这一切,怎么可能是假的,他们真的会没有命的。 四人想要逃跑,可是那无数得念衣已经围了上来,四人想要喊救命,可是那道声音却卡在喉咙怎么也说出来。 只见那一个个念衣上来,掐上了四人的脖子,使劲的掐着,让四人的呼吸慢慢的搁浅,瞪大的眼睛,一张脸憋得通红,死亡的临近,才让几人明白,他们是真的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呼吸开始一点一点的减少,他们唯一看到的只有那张干皮的脸和那翻滚这蛆的眼睛,那干枯的手掐着他们的脖子,让他们没有办法呼吸。 “啪!” 方义突然伸出脚踢在念衣的身上,然后整个人开始向前,不停的奔跑,不停的奔跑,刘玉和刘大意还有林鱼三人看见方义跑了,想要伸出手叫方义救他们,可是开始的声音却怎么也说不出,他们只能够看着方义的声音慢慢的跑远,一点点的跑远。 奔跑在江南大街上,黑夜的江南大街充满了寂静,同时也充满了恐怖,方义连滚带爬的跑着,望着身后追上来的白色身影瞪大着眼睛,他该躲到那里,那里最安全,这些他都想不到了,他只能够朝着县令府跑着。 本来想要走近路的,可是却发现街的对面站着的念衣,方义愣了一下,急忙退后朝着身后跑着。 说来也奇怪,明明他走的路就不近,可是却一下就看到了县令府,望着近在眼前的县令府,方义的脸上慢慢升起了希望,急忙的跑到了县令府的门前,然后对着门敲着,此时的他已经忘了县令府的人已经全部都死了。 他不停的敲着门,等他反映过来时,才想起县令府所有人都已经死了,谁来给他开门,这样想着,方义就害怕了一张脸,他没有地方藏了。 可是就在此时,那本来紧闭的县令府大门居然开了,冬日的寒风吹着,方义望着那大门打开,那寒风吹着那道身影。 如墨般长发飞舞,一身红衣妖娆,竟然是闫玺,方义刚想要喊闫玺救他,却突然想到了什么,顿时睁大了瞳孔,而眼前本来一身红衣妖娆的闫玺,身上衣服慢慢的变成了白色,不由的让方义感觉自己的脑袋眩晕,然后整个人倒了下去。 方义醒来是第二天的早上,等睁开双眼看着自家的大红色床帘时,松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的爬起身,穿上了官服,想着昨晚上的梦,还好,只是一场梦,只是一场梦。 “来人!” 对着外面喊了一声,只见一个丫鬟的慢慢的走了进来,她的手上端了一盆水,方义将手放进盆里打湿,随后在自己的脸上拍了拍。 突然想到什么,方义慢慢的开口,“昨晚将闫玺姑娘送回去了吗?” 方义的话让丫鬟的脸上表情满是疑惑,望着方义似乎有种听不懂的感觉,方义瞧着丫鬟疑惑的表情,皱了皱眉头,“昨晚将闫玺姑娘送回去了吗?” 方义再一次重复自己的话,望着自家主子皱了眉头,丫鬟脸上的表情满是害怕,不由颤抖的开口,“奴才不知道大人再说什么,什么闫玺姑娘,昨天根本就没有姑娘。” 丫鬟害怕的说道,却让方义睁大了眼睛,他明明就记得昨天闫玺姑娘来过还跟他喝过酒,可是丫鬟却什么也不知道。 而且昨天他本来想要闫玺姑娘的,可是最后,最后那场梦,想起那场梦,方义就控制不住眼底满是浓浓的害怕,难道那场梦是真的,这样想着,方义心底有些没底了。 可是突然想到,丫鬟不是在吗?怎么可能会是真的,梦里不是县令府所有的人都死光了吗?所以不是真的。 将自己的疑心抛掉,方义抿紧了双唇,可能是他记错了,昨天他根本就没有请闫玺姑娘,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方义想到林鱼,这个家伙怎么搞的,让他请闫玺姑娘却一点声音都没有,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对了,林管家了?” 慢慢的开口问道丫鬟林鱼,却见丫鬟再一次皱起了眉头,方义挑眉,这丫鬟不会又要说不认识林鱼把!可是有些时候想的,总是不一样。 只见丫鬟脸上满是浓浓的疑惑,同时也满是惊恐,“大人,林管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不见了。” 丫鬟这样的话让方义睁大了眼睛,林鱼不见了,怎么可能,林鱼怎么可能不见了,想着昨天上的梦,林鱼和刘玉还有刘大意被念衣掐着脖子没办法逃跑,那林鱼是不是已经被念衣杀了?这样想着方义不由深呼吸一口气。 冷静,冷静,那只是一场梦而已,只是一场梦而已,方义这样想着,也让自己慢慢的将恐惧给压了下来,心慢慢的恢复了平静。 梦!真的只是梦吗?那林鱼是怎么回事,应该是巧合,对!应该是巧合,方义想着不由开始愣神,丫鬟瞧着一大早起来就非常奇怪的主子,不由的摇摇头。 唤了监视刘玉一家的侍卫,只见那侍卫望着方义就皱起了眉头,不由的,方义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大人,说来奇怪,刘玉一家从昨晚晚上就不见了。” 那侍卫的话让方义睁大了眼睛,如果一个是巧合,那么两个还是巧合,那就是开玩笑了,那么现在是什么情况。 念衣真的回来报仇了,真的!回来报仇了,不由的睁大了瞳孔,方义又想到昨天那双掐着他脖子干枯的手,不由感觉呼吸有些困难,一张脸红了个透。 “大人!大人!” 瞧着这样奇怪的方义,侍卫不由的皱起眉头唤了方义几声,却见方义没有回答,之间是捂住自己的脖子一副难受的样子,不由让侍卫的紧张起来,急忙来到方义的身边,望着方义的眼神满是焦急。 侍卫一到方义的身边,方义就拉着侍卫的手不放,嘴里还不停的喊着,“她要杀我,她要杀我,你救我,你救我,她掐着我的脖子,好难受,真的好难受,你救我,你救我,快点救我,不然我会死,我会死!” 方义不停的喊着,不由的让侍卫心底满是焦急,同时心底也满是疑惑,大人再说什么了,什么她要杀我,救他什么的?难道大人疯了? 有了这个想法,其他的想法也开始疯狂的蔓延,不停的蔓延,只见侍卫慢慢的开口,“来人,来人!” 听到侍卫这喊声,下人们急忙的来到了大厅,见方义那副样子不由的睁大了眼睛,有些不明白怎么回事,却听侍卫叫大夫来。 下人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看方义那样,以为方义是生病了,就急忙去叫大夫去了,侍卫将方义带回了房间,侍卫想要走的,可是方义一直拉着他的手,就怕他一走,他就会被杀掉一样。 没有办法,侍卫只能够陪着方义。 大夫很快就被找来了,当看着方义的时候,皱了皱眉头,然后开始为方义把脉,随后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众人看见这一幕,不由的睁大了眼睛,难道大人的病很重,不然大夫怎么会叹了一口气。 应该是很重把!众人纷纷这样想。 却只见大夫慢慢的开口,“你们大人,这是疯了!”众人一听大夫的话纷纷睁大了眼睛,疯了,这个大夫再说什么,他们大人疯了,怎么可能他们大人怎么可能会疯,要知道大人昨天还是好好的,今天怎么就疯了,难道这是个庸医?众人纷纷这样想,可是又觉得方义这种情况还真的像是疯了,不由心底开始猜测,难道大人真的疯了? “你们大人今早起来是不是问了奇怪的话?” 只见大夫慢慢的开口说道这么一句,不由的让一个丫鬟睁大了眼睛,慢慢的从下人中走出来,望着大夫脸上满是浓浓的不可思议,“大夫你怎么知道,我们大人今早起来就是问了我奇怪的话。” “唉!不要怀疑,你们大人这就是疯了,他现在真想着有个人要杀他了,怎么可能会杀他,谁来杀他啊!待会他就会变的,会变成什么,这个我也不知道,嗯!杀人狂这是有可能,他会拿刀到处乱砍人的,所以老夫建议,你们用笼子把他关起来。” 大夫的话让所有下人都睁大了眼睛,不止是下人睁大了眼睛,就连那个侍卫都睁大了眼睛,望着拉着他的手的方义,脸上有些不相信,他们大人真的疯了,可是没疯,大人说那是什么话,什么要杀了他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啊啊啊!我要杀了你,杀了你,这样你就不会杀我了,杀我了!” 只听本来惊恐的方义突然喊出这么一句,然后抓在侍卫的手臂上,一下将侍卫给摔在床上,就骑在侍卫的身上,狠狠的掐住了侍卫的脖子,下人门看见这一幕纷纷愣住,开始相信大夫说的这话是真的。 急忙上前就要去拉方义,可是怎么也拉不开方义,最后没办法,只好两个奴才向前将方义慢慢的架起,才方义松了手。 方义一松了手,侍卫就剧烈带我咳嗽起来,望着方义的目光带着不可思议,本来她是不相信大夫的话的,可是眼前方义的行为不由的让他相信方义已经疯了,不但疯了,而且疯的很惨。 “快!快!找笼子将大人关起来!” 侍卫对着下人们喊道,下人也纷纷的反应了过来,急忙去找笼子将方义关了起来,侍卫对着大夫笑了笑,算是多谢大夫的提醒,大夫也对着侍卫拱了拱手,然后慢慢的离去。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只见那大夫一离开就钻进了一个小巷子,然后半天都没有出来,好不容易出来反而是个姑娘,再看小巷哪有什么大夫,只剩下那大夫穿的衣服和胡子在地上而已。 方疚疚走在大街上,心情十分的舒畅,慢慢的回到了小院,只见方疚疚一走了回去,小四就迎了上来,“怎么样,怎么样,九九姐怎么样!” 望着急切的小四,方疚疚笑了笑,然后拍了拍小四的头,“你九九姐出马自然没有问题,他们已经找笼子将方义给关起来了。”说着方疚疚脸上就满是得意之色。 而小四一张白嫩的小脸也露出了无比崇拜方疚疚的表情,原来刚才那个大夫居然是方疚疚假扮的。 闫玺此时已经恢复成了一身男装,女装的他妖娆,男装的他飘逸,望着方疚疚的脸上的表情无奈,想着昨天那一切还真是有些无奈,本来他对女装还没有什么的,但是经过这一次后,他再也不想要穿女装了。 “刘玉,刘大意,还有林鱼这三个人怎么处理?” 濮阳冥寒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不由让几人的目光望了过去,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笑了笑,然后不由自主的移动脚步到了濮阳冥寒的身边。 “方义不是办了一场宴席吗?请帖都发出去了,而且就在明白,而自然的明天所有人都会去,而县令府想要取消的人肯定来不及,到时候,我们就带着他们三个人去,然后让他们说出方义杀人的真相,随后还有闫玺,一定要故意站在小寒寒的身后,气死他!” 方疚疚说完就大笑一声,不由的让几人打了一个寒颤,说什么最恐怖的,方疚疚才是最恐怖,什么人能够有方疚疚最恐怖,尼玛还真是吓死人不偿命。 想着昨天的晚上,他们几个知情的人都打了一个寒颤,更何况方义那个不知情的人,倒是濮阳冥寒轻轻笑了笑,然后慢慢的伸出手,将手抚在方疚疚的头上揉了揉,倒是从来都没有看到方疚疚的本性居然是恶魔。 不过这个恶魔倒也是非常的单纯。 县令府,方义被关在笼子,心底满是疑惑,自己怎么关在笼子里,他想要推开笼子,但是奈何笼子太过牢固,他根本就推不开。 不由望向旁边站着的侍卫开口,“你把我放出来,你把我放出来,不放我出来,我杀了你。” 侍卫望着方义摇了摇头,果真,方义是真的疯了,没有理会方义的话,慢慢的走出了关着方义的房间,想着明天的宴席叹了一口气。 算了,方义这样也做不成县令了,明天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把!反正如果不是因为江南大水他也不会到这个县令府来当侍卫。 “不是说了不帮吗?为什么还帮了?” 屋子里,闫玺望着一脸冷硬的溪风慢慢的开口,他觉得自己总是看不透眼前这个家伙,明明就说了不帮的,可是最后还是帮了他。 溪风抿着唇不说话,突然从桌子上拿起一杯子,不是要倒茶,而是玩耍,用杯子敲击着桌子,那一声一声仿佛敲进了闫玺的心底,同时也敲进了溪风的心底。 不帮忙?看他为难吗?那不是他该干的事情。 “其实,你不帮忙,我也能够做好的。” 闫玺再一次开口,说道这句话,声音满是冰冷,脸上满是傲然,就好像再说这件事情有什么大不了一样,的确只要闫玺出手,这件事情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溪风从头到尾都非常的清楚。 可是他还是出手帮了他,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就出手帮了他,不是他要他帮,而是他自愿帮,不过他不明白的是,这个人为何就是不愿意跟他和好,跟他和好就有那么的苦难吗?真的那么苦难吗? 心底满是疑惑,同时敲击着桌子的杯子手上的力道也不由的加重,不由的让声音有些刺耳,虽然说闫玺出手没有问题,但是又要拖着方义,又要出手,那的确是还算件困难的事情,而闫玺从来就不喜麻烦。 可是这人宁愿麻烦,也不要跟他和好,他们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了,变成这样难以接近了。 “我知道!” 慢慢的出口,冰冷的三个字,却让闫玺的眉头皱了起来,他知道,他既然知道还这样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这个该死的家伙,他到底要怎么样。 他要他帮忙,他用条件换,他不想要条件,他不要他帮忙,他却帮了忙为何要这样的矛盾,其实说起来他也是个矛盾,明明两人都没有和,居然就那样相信那杯酒绝对已经换了,真是的,真不明白自己那时候为何就是没有出手。 为什么?因为相信这个人一定会帮他,该死,自己什么时候这么信任他了?不!不!应该说从以前他就非常的信任他,可是自己为什么这么的信任他。 抿了抿双唇,“既然知道,下次这样的事情就不用你插手了,我不需要你的帮忙,同时也不需要你的保护,我能够保护好我自己。” 闫玺微启冰冷的嘴角慢慢的说道这句话,脸上依旧满是傲然,他什么时候需要保护了,想着以前,嘴角不由的扬起一抹冷笑。 要知道以前可都是他保护这家伙,现在好了,这家伙居然反过来保护他,这种事情他不允许,绝对不会允许的,如果是他保护他,那么一切的味道就变了,真的变了,至于变成了什么,他也不知道了。 懊恼的揉了揉头,什么时候开始纠结这样的事情,以前那样纠结这样的事情也就现在开始纠结的,总之都是因为这家伙,如果不是这家伙,他哪会纠结这样的事情,还真是该死,可恶!可恶! 溪风没有回答闫玺的话,只是继续用被子敲打着桌子,他的力道越来越大,也可以从中看到他的愤怒,不知道为何,听见闫玺说那句不需要你的保护时,他心底突然有些不爽,何止是不爽,简直是非常的不爽。 抿紧了双唇,他保护他有错吗?就像以前他保护他一样,他以前保护他他都没有说什么,他现在算什么,是他伤到他的自尊心,开玩笑,他就没有自尊心吗?他让他不保护就不保护吗?果然是开玩笑。 他溪风何时是那么听话的人了,他承认他是他兄弟,从以前开始他都喜欢以他为主,可是现在他不想了,为何不想?没有为何,就只是不想,什么都不告诉他,想让他听他就是做梦,他不许,他偏要。 “我要做的事,你管不着!” 闫玺冷,溪风同样更冷,望着闫玺冰冷的眼睛,一如既往那张冷硬的脸,冷硬的嘴角,以及那冷硬的话语没有一点的柔和,但听在闫玺的耳朵里却让闫玺皱起了眉头,他说什么?他说,我要做的事,你管不着! 不知道为何,听到这句话,闫玺不由的心底有些不爽,他这是什么意思,什么他要做的事情,他管不着?划界限吗?好啊!谁怕谁!既然他划了,他也划! “对!你做的事情,我管不着,那我做的事情,你同样管不着,所以以后,少管我的事情,还有离我远点,我看见你就烦!” 一下站起身,望着溪风,闫玺的情绪激动,眼底满是冰冷,双手慢慢的握紧,这个该死的家伙,他不这样惹他生气不行嘛?为什么非要惹他生气了! 现在生气的何止是闫玺,溪风同样也非常的生气,特别是听到闫玺那句看见你就烦,他烦,他不烦吗?只要看见他,他就能够想到那句,溪风,你根本就从来不了解我! 然后想到他那天那晶莹的泪珠滑过如花的脸庞,想着他那天笑的如此的悲哀,但他却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何止是他烦,他也烦啊!烦! “嘭!” 一下坐在椅子上加大了力度,来表示自己的不满,望着溪风,脸上的表情满是浓浓的不耐烦,就好像如他话所说的,他看见他真的烦透顶了一样。 “啪!” 突然狠狠将杯子扔在地上,强烈的撞击,使杯子不由的粉身碎骨,同时那尖锐的声音也吓了闫玺一跳,不只是闫玺,就连整个院子的人都听见了,不由的打开门望向了溪风的房间,猜测着里面的情况。 慢慢的反应过来,望着地上碎掉的杯子,闫玺抿紧了双唇,狠狠的握了握双手,“这么讨厌我吗?既然讨厌我,就别在说和好了。” 说道这句话,闫玺垂着头慢慢的站起身,就想要离开,溪风因为闫玺的这几句话愣了几分,讨厌他?他在说什么,闫玺他在说什么? 讨厌他?明明就是他在讨厌他,他说和好不行,他说回到以前还是不行,他说自己没变,他说他们之间的关系变了,自己根本就从来不了解他,他要是讨厌他,用的着说和好,用得着因为他这么愤怒吗? 干嘛老是这样这样自以为是,自以为很多事情就是他在保护他,自以为他们远离才更好,自以为自己能够承担一切,什么也不告诉他。 “闫玺,我累了?” 突然站起身,溪风突然说出这句话,让闫玺的脚步不由的愣住,转过身,望着表情不明的溪风,闫玺的脸上满是浓浓的疑惑,实在有些不明白溪风到底在说些什么,什么他累了? 反应过来,闫玺脸上扬起一抹笑,“你累了,你去休息啊!我先走了。”说着闫玺就要触碰门。 可是溪风却先他一步再一次开口,“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你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躲!” 此时的脚步是完全凝固了,闫玺站在那里整个人都僵住了,然后即将触碰到门的手慢慢的放下,然后慢慢的垂下头,是啊!他是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知道他的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不只是他,还有他,他们都累了,非常的累,可是不知道自己的心底在坚定的着什么。 对啊!在坚定着什么,然后不停的向前,再向前,继续向前,永远都在走着,不停的走着,不怕累吗?怎么可能,只是心底有一股执念再说,没关系马上就能够看到了,在坚持一下,可是已经坚持这么久了。 “从我们认识开始,你就一直神秘着,尽管我们是再好的朋友,你却从来不把你的事情告诉我,我把你当亲人,不!是比亲人还要亲,我甚至想着有那么一天,我会为你放弃性命,你不告诉我,那时候我知道我不够强,我等着,我等着你告诉我,甚至就连离开,你却从来都什么也没有说,可是我依旧坚信着你会告诉我的。” “你走了,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我却一直等着你,好不容易见到你了,却没有想到是在海沧,我不知道你在海沧干什么,还不和我相认,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我想要知道,我想要你告诉我,可是你了,你却从来不告诉我,你说我不了解你,可是你给过我机会了解你吗?” “闫玺,不对!闫雾,是你,是你从来就不给我机会了解你,可我他妈就算什么也不了解你,可是还是愿意为你付出性命,可你却从来都不会向我吐露你的真心,你藏着,你一直藏着,藏着你的秘密,藏着你的情绪,然后远离我,你会痛苦,我同样也会痛苦,我想回到从前,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也什么也不说,可是你连这个机会都磨灭了!” “你问我要怎么样,你敢说你做的这些不都为了远离我吗?” 第一次说了如此多的话,只是为了表达自己的情绪,表达自己的心,望着站在门口,垂着头将所有情绪掩埋在黑暗之中的闫玺,溪风握紧了一双手。 那一瞬间他感觉到了心底的悲哀,浓浓的悲哀,不由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眼里有着雾气,但最终忍了下去,“你说的对,我从来都不了解你,但是你从来也都不了解我,既然你要散,那就散把!从此以后我们是路人!” 慢慢说道这句话,溪风感觉自己就好像就平生的勇气都用光了似得,那么一句话,他居然能够说的不打结,从来都对他来说无比残忍的话,此时从他的口中说出,他的心打着颤,不只是心,就连整个身体都颤抖着。 他想要移动身体,却感觉身体那么的无力,刚才那一句话,就好像抽光他所有的力气一般,让他整个人都是如此的无力。 闫玺听见那句话整个人都给呆愣住了,他说的没错,一切都对,是啊!他做的一切不都为了远离他,可是现在好了,他终于远离他了,他说了他说了那句话了,他该笑的啊!可是为什么却想要哭。 到底是为何,自己居然会想要哭,他依旧记得这个人说,他记得他一直记得,他不是闫玺,他是闫雾,闫玺?演戏?演了这么多年戏,从来都不知道居然能有这么一个人一直都记得他,甚至他都把他忘记了,可是他依旧记得他。 为什么要记得,忘记不是很好吗?可是如果真的忘记了,为什么会这么痛? “嗒!” 突然一颗晶莹的说出落下,在地上开除一朵透明的花,闫玺慢慢的回过头,却发现,原来是溪风哭了。 整个人僵在了原地,望着因为身体无力坐在地上的溪风,一张冷硬的脸本该坚强可是那晶莹的泪水却肆意的滑过那张脸。 他伤害了他,伤害一个一直想要保护他,一个一直都记得他,一直都记得他们约定的人,可是自己能怎么办,不伤害他,可是以后,他会伤他伤的更惨的,他到底该怎么办,怎么做,好像怎么做都不对。 为何这一切都不对,到底是为何,让这一切都不对,他怎么做才能够不伤害他,回到以前,可是!哪有不知道真相的一天,等着那天的到来,他会恨他的,他不用想,他绝对会恨他的,一定会的。 可是现在怎么办,他把他弄哭了,把这个以前从来都不哭的孩子弄哭了,握紧了自己的双手,疼痛却没有让他的心里好受,只能够让他更疼。 “对不起,对不起!” 到最后他还是只能够说这句,说这句对不起,然后不留情的转身离开,明明心底就不是这样想的,可是最后却只能够转身离开。 众人看着溪风的门被打开,是闫玺,闫玺随手将门关上,望着大家的目光笑了一笑,“没事,不小心把杯子打碎了,你们别介意,都休息把!” 说着,闫玺就走到了自己的房间,只是在关上门的时候望了溪风房间的大门。 与凌羽,小四对视,猜测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说溪风说没有事情,可是他们总觉的有些事情,最后将目光放在了濮阳冥寒身上,谁知濮阳冥寒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只是在闫玺和溪风的门上扫着,脸上的表情不明。 闫玺走了,溪风慢慢的从地上站起,然后慢慢的擦掉脸上的泪水,脸依旧是那张冷硬的脸,只是本该冰冷的眼此时有点红。 再一次坐会了桌前,溪风望着桌上的茶杯目光出神,似乎在想些什么,但是又不确定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小四依旧大家之中的第一个起床的,走到门外,寒风吹在她的身上,不由的让她打了一个寒颤,慢慢的朝着厨房移去,她要给大家做早餐了。 不得不说小四真的是一个好女人,怎么好女人,总之好女人就似得了,这个好女人是方疚疚不能够比的,比如冬天,方疚疚还真是很难会这么早起床,她的性格本来就懒,还是因为濮阳冥寒改的勤快了点。 而要知道以前在山上,冬天她都不能够出门更别说做早餐了,简单来说,方疚疚做早餐这种事情是绝对不会发生在方疚疚的身上的。 凌羽伸着懒腰起了床,来到大厅,一如往常的桌上已经摆好了热乎的粥,还有馒头和咸菜,虽然他是王爷府的人,而且是濮阳冥寒的属下,在九王爷府天天早上都吃好的,但是他同样是一名士兵,在战场这些对他来说已经的满意了。 毕竟要知道他跟的是濮阳冥寒,对于这些他家王爷都没有问题,他能有什么问题,要知道在边关,你想要人家服你,可不是看你的身份,而是看你要怎么让人家服你,濮阳冥寒在边关从来都不用自己的身份去吃好的,而是跟那些士兵吃一样的。 而对于凌羽来说,能有这些食物是真的不错了,要知道濮阳冥寒曾经训练他们,可是整整一周都没有吃东西,要知道当时回来,见到馒头都觉得是美食,更何况还有粥和咸菜这种东西。 “吱呀!” 闫玺没有想到,自己打开门时,会刚好看见溪风,顿时有几分愣,不由的想到了昨天溪风的泪珠,抿紧了双唇,但是溪风却好像没有看到他一般走到大厅,闫玺这才反应过来,昨天他们已经画线了,从今以后是路人。 可是不知道为何,想到路人这个词,闫玺就不由的握紧了手,心底有些不舒服,至于为何不舒服,他自己也不知道。 无疑方疚疚成了今天最后一个起床的人,当方疚疚打着哈切来到大厅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坐在了桌前,望着这一群人,方疚疚摇摇头,心底有些无奈,怎么无奈,要知道她也想早起,但奈何身体不听使唤,它想睡。 而如果不是为了濮阳冥寒,现在她就不起床了。 坐在濮阳冥寒的身旁,方疚疚看着眼前的粥和馒头很迷茫,不是对食物迷茫,而是对一切迷茫,为什么会迷茫,好吧!这是种病,什么病,也就只是起床后遗症,总要坐在那里愣一会,方疚疚才能够慢慢的回过神。 当然这个行为很让人误会,此时的小四就误会了,看着方疚疚一直望着粥和馒头,她以为方疚疚不满意,要知道她家以前都是吃这些的,以为方疚疚以前都是吃好的,这些吃不习惯,所以误会了。 “九九姐,你是不是吃不习惯啊?你要是吃不习惯,我重新给你做一份!” 小四闪着一双大眼睛,眼睛满是愧疚,都怪她,做了九九姐不喜欢的吃的,这要是方疚疚能够反应过来的话!一定望着小四满是无奈,然后心底慢慢说一句,孩子,你太单纯了,其实我只是在愣神而已,不是对你的粥和馒头不愿意。 众人也因为这句话将目光投到了方疚疚的身上,见方疚疚望着粥和馒头还有咸菜没有动作,不由的挑了挑眉,然后只是转移开了目光。 对于这样的方疚疚,他们有种叫习惯的东西,只见凌羽望着小四笑了笑,“你别管她,她不是不喜欢只是在愣神,以前我们吃饭她都这样。” 小四只跟方疚疚吃过一次早餐,那天方疚疚已经过了那个时段,所以小四没有看到,今天刚好是那个时段,所有小四自然误会。 小四有些不相信,以为是凌羽安慰她,所以目光一直望着方疚疚,可是方疚疚一直都没有动,就这样持续了有半刻钟,方疚疚突然动了,本来方疚疚就一直没动,这突然有一动倒是吓了小四一跳。 然后只见方疚疚拿起筷子吃饭,小四才发现凌羽说的是正确的,不过九九姐这个病。那什么! 吃了早餐自然就要去处理方义的事情了,而县令府今天格外的热闹,至于怎么热闹,众人还是为方义安排好了这场宴席,毕竟要是取消是来不及的,所以只好继续举办,至于方义疯了的事情,只能够到时候再说了。 众位在江南都有点身份的拿着礼物来县令府的宴席,为了能够巴结江南城县令一下,可是谁知道县令一直都没有出现,倒是那一个个下人替他们打点着。 众位客人坐在大厅之内,享受着茶水与糕点,可是却一直都没有见方义,这不由的让众人疑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这方县令一直都没见人啊! 不由的伸出手招来了下人,何老板皱着眉头望着眼前的下人,然后慢慢的开口,“县令大人了,怎么一直都不见县令大人!” 毕竟县令的家里,何老板也不敢太放肆,只能够用缓和的方式问道,这些来的商人,也非常的有默契,一听何老板的话,就纷纷的开口问下人县令大人到底在什么地方,为何到现在都没有出现。 下人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够不说,跪在那里,沉默着,倒显得一群人再欺负一个奴才一样,也让一些人不爽,但是碍于他们想要知道县令在哪里,所以一直都没有开口打断这个问话。 马建,也就是方义派去监视刘玉家的那个侍卫,慢慢的走了出来,望着众人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将下人从地上拉了起来,然后让下人退了下去。 下人终于得到了解脱,自然立刻就走了下去,下人一走,加上马建的一出现,众位商人就把目光放在了马建身上,脸上满是疑惑,这人是谁啊?众人心底纷纷猜测,难道是县令大人?不对啊!他见过县令大人的!要知道县令大人可不长这样。 “众位大人非常的抱歉,我家县令大人一会就出现,众位先用茶,因为我家大人有点事,所以没有办法,可能要午饭的时候才能够出现。” 虽然马建看似平静,但是内心却一点都不平静,要知道县令大人疯了这件事情有多大,现在告诉众人怕是不妥! 没有办法,马建只能够这么说,将时间拖一拖,如果他直接说县令大人疯了话,这件事情怕是给玩大了,其实也怪方义。 怎么说,你说这宴席那个不是给世界准备的,可是这方义不动点脑子,就三天时间,最后闹出这种事情,他们想要收回通知都没有办法,算了,也怪方义作恶多端的恶报把! 第七十九章 语凡变了? 恭喜您获得一张月票 “请问你是?” 县令府门口,侍卫们望着这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一群人不由的皱紧了眉头,有些不清楚濮阳冥寒等人的身份,濮阳冥寒没有回答侍卫的话,而方疚疚等人自然没有心情回答侍卫的话,没有理会侍卫就要走进去。 侍卫们见濮阳冥寒几人不说身份就算了,居然还敢擅闯县令府,脑子里不由的就想到了是来捣乱的,侍卫们想的没有错,濮阳冥寒几人就是来捣乱的,不过就算要捣乱,他濮阳冥寒要做的事情谁会拦得住。 伸手就要拦住濮阳冥寒等人,濮阳冥寒只是看了凌羽一眼,凌羽就如闪电一般的动起来,掐着两个侍卫的脖子,两个侍卫面露惊恐,其他侍卫面面相彪,跟着也冲了上来,但是凌羽只是简单的踢了两脚,两名侍卫就倒在了地上。 将侍卫按在地上,凌羽从腰间拿出腰牌,望着侍卫嘴角满是讽刺,“看清楚了。” 侍卫被凌羽拧着头,望着凌羽拿出来的腰牌眼露惊恐,不由的身体颤抖,再望向濮阳冥寒,不由就想要求饶,可是濮阳冥寒却不看他一眼。 凌羽放开侍卫,慢慢的站起了身,拍着身上的灰尘,随后从怀里拿出帕子,眼睛嫌恶的望着那些手,仿佛手上沾染什么非常不干净的东西似得。 因为清楚了濮阳冥寒的身份,侍卫们不敢阻拦,只能够一张脸惨白的望着濮阳冥寒一步一步的走进县令府,侍卫们至今为止脑子都还有点呆。 那居然是九王爷,真的是九王爷,脸上的满是震惊,似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一般,怎么可能回事九王爷,可是事实告诉他们,这就是九王爷。 走进县令府的院子,濮阳冥寒嘴角冰冷的打量着这金碧辉煌的院子,他还从来不知道那个县令家里居然是如此金碧辉煌,呵!到底吞了多少银两。 濮阳冥寒一步一步朝着县令府大厅走着,他的脚步优雅,每踏一步就好像踏在人的心上,不由的让人屏住了呼吸,下人都一个个震惊的望着濮阳冥寒这突然出现的一行人。 这群人中怕是除了方疚疚没有一个不好看的把!好吧!说起来方疚疚有些自行惭愧,说起来,这群人中貌似就她没有样貌,这几个一个个都跟妖孽似得,长的那么好看,不要怀疑跟着濮阳冥寒一群人上街,方疚疚总是被遗忘的。 大厅众位商家老板看着这突然出现的濮阳冥寒皱起了眉头,有些不明白濮阳冥寒的身份,不过这么年轻,加上这江南城他们也没有听过濮阳冥寒的名字,不由的就以为濮阳冥寒不是特别重要的身份。 可是濮阳冥寒一走进大厅就好像没有看见这些商家老板似得,不由的让那些老板愤怒,只见濮阳冥寒一步一步的走上大厅的上座,众人望着濮阳冥寒的行为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怎么走上了上座? 没有理会众人诧异的目光,濮阳冥寒慢慢的坐在位子上,然后姿态优雅的伸出手挥了挥,下人虽然不明白濮阳冥寒的身份,但是见濮阳冥寒这样也知道濮阳冥寒的不凡,急忙将茶水端到了濮阳冥寒的面前。 濮阳冥寒想端起茶杯,方疚疚却先一步来到茶杯的面前,然后慢慢的拿起了茶杯,揭开杯子,当看到杯子那漂着几片叶子的茶水时,皱起了眉头,“嘭!” 一下将茶杯扔在了地上,“别喝了,给猪喝的。” 简单的一句话让那些商家老板愤怒,却吓了下人们一跳,商家老板为什么愤怒,那是因为他们刚才就是喝的这个茶,现在方疚疚说给猪喝的,自然就是在说他们。 商家老板望着濮阳冥寒几人满是愤怒,但是敢怒不敢言,因为现在他们还不知道濮阳冥寒是什么身份,如果濮阳冥寒身份要是高贵的话,那他们不久糟了。 马建是得到消息赶来的,当赶到大厅看到濮阳冥寒一行人时,不由的心底满是疑惑,但是不敢轻举妄动,马建跟了方义这么多年,也是一个会看人的人,濮阳冥寒身上的气质虽然清冷但却夹杂着淡淡的危险,一下就让马建感觉到了濮阳冥寒的不简单。 慢慢的走到濮阳冥寒的面前,腰九十度,脸上满是恭敬,“请问阁下是?” 濮阳冥寒没有看马建,倒是凌羽淡淡的看了一眼马建,随后嘴角露出了讽刺的笑容,“这县令府的规矩都学会娘胎了,一个小小的侍卫来质问客人的名字,你们县令的面子倒是大,竟然让我家王爷等你们。” 马建听着凌羽的话有些愣,随后望着濮阳冥寒有些愣,王爷?那个王爷?突然想到什么,马建面露惊恐,九王爷?居然是九王爷! “奴才该死,不知道是九王爷!” 不得不说马建是一个会看脸色的人,当下立马跪下在濮阳冥寒的面前,不过濮阳冥寒倒是对马建没有兴趣。 凌羽望着跪在地上的马建,不由将手放在马建的胳膊上将他给拉了起来,凌羽的脸上满是冰冷,只听他慢慢的开口,“还不带你家县令!” 马建听到凌羽深冷的话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急忙道是,大厅里众位商家老板睁大了双眼,倒是没有想要濮阳冥寒居然是王爷。 不但是王爷,而且是传说中的九王爷,居然是九王爷,想着刚擦幸好没有开口,不然就得罪了九王爷,得罪了九王爷啊!不用想,几位商家老板也知道自己以后的下场。 对于县令府这些人,濮阳冥寒几人没有什么同情心,为什么?怕是所有人都知道念衣这件事情把!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是站出来的,怕自己丢掉命,自己的命是命,人家的命不是命吗? 他不会把县令府的人怎么样,不过方义,那是绝对不能够放过的人。 方义被关在笼子里有些绝望,虽然说每天都有人给他饭吃,但是他一个县令被关在笼子,这要是传出去,方义想着就恨。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方义在笼子呐喊着,可是奈何根本就没有人听到他的喊话,而且就算是听到了,只是会简单的看一眼,然后离开,要知道,现在县令府所有的人都知道县令疯了,上次的事情他们也看到了,把方义放出来,要他们性命啊? 方义喊了一会见没有动静,自然就没有的精神,自然只能够呆呆的坐在笼子,可是此时本来紧闭的房间大门突然打开了。 只见是马建,方义一看见马建就恨啊!就是这个该死的奴才把他给关起来的,他想要骂马建,可是谁知,马建对着门外挥挥手,只见一群人走了进来。 看着那些人,方义皱起了眉头,有些不明白要什么,只见那些个侍卫慢慢的走到了方义的面前,然后将笼子慢慢的抬起。 “你。你们要干什么!” 望着众人的脸上满是惊恐,方义对于这些人突然将他抬出去是恐惧的,因为谁知道他们干什么,万一要杀他怎么办。 众人不回答方义的话,只是将方义慢慢的抬了出去,等那些人将方义抬到大厅的时候,方义望见这么多的人有些愣,有些不明白什么情况,突然想到了什么,方义才想到今天县令府举办宴席。 此时何止是方义愣啊!就连众位客人都愣住了,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这县令怎么关到了铁笼子里面了? 众人心底纷纷疑惑,但是都不敢问出声,因为毕竟方义就算被关进了笼子里,他也还是县令啊!身份他们不能够比的。 倒是濮阳冥寒看着关在笼子里的方义脸色十分的平静,其实好吧!一个个心底在憋笑,特别是方疚疚,要知道方义关进笼子里,她的功劳是功不可没的,看着方义被抬出来,她自然是想要笑啦! 不过方疚疚还是那种懂大局的人,笑是想笑,但是现在这个时候不适合笑,所以方疚疚只是嘴角微微的勾了勾,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坏的样子。 “县令,这是什么样子?” 望着铁笼子里的方义,濮阳冥寒皱了皱眉头,似乎再不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样,方疚疚望了濮阳冥寒一眼,不由的摸了头上一把汗,果真比谁都比过濮阳冥寒,他那副不解的样子,还真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似得。 要不是方疚疚是跟濮阳冥寒一伙的,方疚疚就真的以为濮阳冥寒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 马建望了濮阳冥寒一眼,抿紧了双唇,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可是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九王爷,县令大人也不知道昨天怎么回事,居然疯了,大夫说,如果不拿笼子把县令大人关起来,县令大人就会乱杀人。” 马建的话刚刚落下,笼子里的方义已经开始疯狂了,开始疯狂的摇着笼子,愤怒的盯着马建,他才疯了,他才疯了,他明明就好好的,他居然敢说他疯了,看他出去后,不杀了他,这样想着,方义摇着笼子摇的更凶。 吓了那些商家老板一跳,纷纷望着方义脸上满是吃惊,看方义这样子还真是疯了,不由的开始交头接耳的议论。 “大人是真的疯了?”“我觉得是真的疯了,你看他那摇笼子的样子,还有那凶神恶煞的样子,这哪是人能做出来的样子。”“也是,可是好端端怎么就疯了?”“谁知道啊!可能是坏事做多了,遭报应了。” 无数的议论声传入方义的耳朵,不由的让方义愤怒,对着那些开始怒吼,“你们疯了,你们才疯了,我不是疯子,不是!” 可是方义这话说出来是没有人信的,因为他们心底已经认定了方义就是疯子了,就算方义说他不只是疯子也不管用,为什么?疯子那会说自己是疯子啊! “王爷,喝茶!” 突然一道冰冷且有的魅惑的声音传来,不由的吸引了方义的目光,方义的目光顺着声音望去,只见穿着一身黑色劲装的闫玺,不由的睁大了眼睛,闫玺姑娘?不对!闫玺姑娘怎么穿着男装? 对了!她能够证明我昨天晚上看到的,她能够证明我没有疯,他要她帮他,她必须要帮他,不然他就惨了。 “闫玺姑娘!” 方义对着闫玺喊道,不由的使闫玺的眉头微微皱起,而众人也顺着那声朝着闫玺望去,只见穿着一身黑衣的闫玺不由的有些吃惊,他们倒是没有想到那个男人会长的如此的好看,怎么好看? 一双细长的凤眼虽然满是冰冷但却充满了魅惑,如花的面容满是风华绝代,他的身子纤细,看起来如此的弱不禁风,但是却只有了解闫玺的人知道,那看似纤细的身体充满了怎样的爆发力。 “看来方县令是真的疯了,居然叫男子为姑娘!” 李老板突然摇着头说道,众人纷纷附和,的确是这么一回事,叫男子为姑娘,这不是疯子是什么,难道不是疯了。 方义听着众人的话的不由的大皱眉头,开始怒吼,“你们知道些什么,他就是女人,女人!女人!” 方义的话引的闫玺脸上满是黑线,虽然说知道方义这样说是有原因的,但是被一个人说你是女人怎么可能会不愤怒,握了握拳头,闫玺强忍住想要将方义的打死的冲动,脸色尽量平静。 倒是凌羽非常的无良开始捂嘴偷笑,好吧!不只是凌羽,方疚疚也开始捂嘴偷笑了,没有办法怎么能够不笑,虽然说这主意是她出的,当初也没有想到有这么一幕,但是没有办法,她怎么能不笑。 “我这属下从战场上跟着我,我们一起洗澡,倒是不知道他居然是女人!” 濮阳冥寒慢慢的开口,声音依旧的清冷与淡然,就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但是众人就不由的相信了濮阳冥寒。 为什么相信,尼玛!人家上战场就跟着,还一起洗过澡,再说战场本就是这样一群人一起洗澡,这要是女人,还敢在哪里,这不是开玩笑了。 望着方义不由的摇头叹气,果真,县令当真疯了,就连男女的性别都分不清了,这闫玺虽然长的好看一点,但人家毕竟是男人啊!难道县令好男风?想着众位商家老板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菊花有种凉凉的感觉。 方义听着濮阳冥寒的话有些愣,脸上满是浓浓的不敢相信,怎么会,怎么会,明明他就是女的,可是为什么说他是男的,是男的?难道他一直就是男的,可是闫玺姑娘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他认错人了? 可是怎么可能认错人,除了他穿着男装以外,其他都跟闫玺姑娘一模一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好了,今天我们是来说另一件事情的!” 突然将茶杯慢慢的放下,濮阳冥寒慢慢说道这句话,顿时整个大厅就安静了下来,九王爷要说另外一件事情,他们怎么可能会敢吵,他们又不是不想要命了。 方义呆呆愣愣的望着濮阳冥寒,不只是方义,全大厅的人都呆呆愣愣的望着濮阳冥寒,想着濮阳冥寒到底会说什么事情。 而濮阳冥寒从始至终脸色都是慢慢的清冷与淡然,不由的让众人额头上冒出一颗汗珠,有些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 倒是方疚疚等人脸色如常,因为平时他们已经习惯濮阳冥寒说事情前的低气压,当然脸色自然的平静,要说以前,方疚疚还真受不了,那种压力可谓是真的难受,就像一口气憋着不能出,要晕过去那样。 “啪!” 濮阳冥寒突然伸出双手有节奏感的敲打在桌子上,不由的让大厅的那些头上满是冷汗,本来刚才就已经是够紧张了,可是濮阳冥寒这一声一声敲打着桌子的声音,就像敲入他们的心底不由的让他门一阵紧张。 众人的心一直提着,往高处飞着,就待濮阳冥寒突然说话,将他们的一颗心给打入地狱,摔成几半,当然这毫无疑问都是他们自愿的。 “方县令疯了,嗯!这件事情倒是让我吃惊,不过反而让我明白了,他到底为什么会杀人了。” 濮阳冥寒突然开口说道这句话,终于让众人额头上的汗珠散去,不过在听到濮阳冥寒这些话时,不由的睁大了眼睛,望着关在笼子的方义,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方义也张大着嘴望着濮阳冥寒,他也不敢相信啊!濮阳冥寒居然知道了,他居然知道了?怎么可能知道,怎么会知道,这个人怎么可能会知道的。 对!一定是他胡说的,一定是他胡说的,明明这件事情只有他们几个人知道,九王爷怎么可能会知道,就是啊!他怎么可能会知道,他查出来了,他怎么查得出来,人都已经变成那样了,他怎么可能查的出来。 望着众人吃惊的脸色,濮阳冥寒几人的脸色不变,就好像他们惊讶是理所当然的,而的确他们惊讶是理所当然,一个县令杀了人,这自然是让人惊讶。 “你胡说,你胡说,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 方义咆哮着对着濮阳冥寒喊着,那样子就好像他有多冤枉似得,倒是让方疚疚几人勾起了讽刺的嘴角,手突然按在濮阳冥寒的肩上,濮阳冥寒诧异的望了方疚疚一眼,只见方疚疚慢慢的走了出来。 方疚疚嘴角满是讽刺的望着方义,“亏你和我姓方,却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居然还不承认,有你姓方,还真是方的耻辱。” 说着方疚疚开始一步一步的靠近方义,她的手上拿着手术刀,那明晃晃的阳光映照在银色的手术刀上,不由的散发着冷光,看着方疚疚拿着手术刀慢慢的接近,不由的额头冒着汗珠,开始一步一步的往后退。 而众位商家老板望着拿着手术刀的方疚疚不由的面露惊恐有些不明白方疚疚到底要干些什么,方疚疚没有理会那些商家老板脸上的恐惧,只是一步一步的接近方义。 就连凌羽,闫玺,溪风三人都有些震惊方疚疚的突然行为,倒是濮阳冥寒从始至终脸色平静,他之所以平静,是因为相信方疚疚,相信她做事有一定的分寸。 渐渐的,方疚疚来到了铁笼的面前,只见她的冰冷的嘴角露出残忍的一笑,拿着手术刀就朝着方义刺去,不由的让众人闭上了眼睛,有些不敢看眼前的一幕。 “呵!” 方疚疚突然轻笑出声,望着闭上眼睛的众位商家老板在刺向方义时突然将手术刀一个旋转就收了回来。 方义望着方疚疚眼睛惊恐的瞪大,本来以为自己会没命的,可是方疚疚突然收回了刀,不由的让方义深呼吸几口气,紧绷的身体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突然方疚疚的手上多了一双鞋,方义望着那双鞋开始有些疑惑,随后睁大了眼睛。 “在十月的时候,也就是还没有到的前几天,小寒寒和他的属下在河堤之上发现了一具尸体,据小寒寒和他的属下所言,这具尸体已经泡的看不出人样了,但是当时急着治水,所以就没有管太多的尸体,就想要让江南城的百姓自己来认领。” 慢慢的说着,方疚疚望着方义脸上震惊的脸色,嘴角微勾继续道,“可是江南城却没有任何的百姓来认领,当时小寒寒几人觉得非常的奇怪,但是大水的缘故他依旧管不了那么多,随后没有认领尸体的第三天,我到了,我在凌羽的话语下对这句尸体有了兴趣。” “于是我让我家的小朋友小四带我去看尸体,当时的尸体已经开始腐烂了并且更加的看不出人样,我对尸体做了检查,虽然有所冒犯,但是我发现尸体的脖子断了,也就是这具尸体不是掉进河里死了的,而是被掐死的,对于一句腐烂的尸体检查,不得不说真的非常的恶心,不过我倒是没觉得什么,因为我知道了她的死因。” “发现这一点非常的不错,不过接下来我发现的才是关键点,也就是我发现尸体的脚上没有鞋子,既然她不是跳河死掉的,那么脚上没有鞋子,也许是无意中掉了,我是这样想的,不过可是没有任何的证据,但是随后我们王爷想出了修河堤的办法,我带着众位乡亲们去河堤处理那些在这些日子疯长的草。” “这时候我又发现了关键的东西,什么东西?那就是鞋子,王大娘踩到鞋子滑倒,以至于生产,当时我对鞋子非常的敏感,所以当时我就想那双鞋子会不会是尸体的鞋子,那时候李大娘把那双鞋子交给了我,看到那双鞋子我非常的意外,我想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天网恢恢,那双鞋子的确正是尸体的鞋子。” “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你们江南城的习惯,大家看这双鞋子就是尸体的鞋子,这是一双绣着樱花的鞋子,在看这里绣着念衣两个字,当时我在想,念衣两个字会是什么,于是我问了一下王大娘,她认不认识一个叫念衣的人,倒是没有想到,真的有念衣这个人,我在王大娘的帮助下知道了念衣的情况。” “念衣的母亲在小寒寒发现尸体的时候被告知念衣为了买米出去工作去了,要不要这么巧合,我当时就在想,是念衣亲自告诉的,还是别人告诉的,于是我在王大娘的帮助下知道了,这件事情是念衣的朋友刘玉告诉的,当时我还没有太关注刘玉,因为那时候河堤的工程还没有完成。” “好不容易河堤终于完成了,我去刘玉家,我刚到刘玉家就发现了有人在监视刘玉,不知道你还记不记我!” 方疚疚突然走到马建的面前,不由的让马建睁大了眼睛,这才想起了那天刘玉门前的那个人。 “呵,看来你记起了,有你监视,我不好办事,所以我到了街上转了几圈,把你甩掉了,而此时,我回到了刘玉家,为了谨慎,我从后面潜入,倒是没有想到刚好听到了这个秘密,刘玉的父亲正在担心她,这件事情会不会暴露,而刘玉说,让他不要担心,这件事情她只是个介绍者,是方县令自己对念衣起意的。” “当然刘玉肯定是不知道,知情不报那也是一门罪,当时知道这件事情后,我回到了院子里,并且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小寒寒还有他的属下,于是我们做了这一番推理,刘玉贪钱财将念衣介绍给你,而你对念衣的美貌起意,所以你就给刘玉钱财让她帮你,刘玉将念衣给骗了出来,念衣没有想到遇见这样的事情。” “她对你不从,于是你一愤怒之下杀了她,随后你不知道该怎么办,你的管家林鱼给你出了主意,让刘玉去告诉念衣家老母念衣出去了,随后将尸体从较远的江水抛下,经过一段时间尸体就会膨胀,让人看不清她的样子,而且念衣的母亲腿也有问题,自然不可能出来看尸体,而尸体没有人认领,这件事情自然时间一久就会被冲淡,而你此时再让刘玉告诉念衣的母亲,念衣为了工作死了,这样怎么也怀疑不到在你的身上,对不对!” 手指指着方义,方疚疚的嘴角勾勒着一抹笑容,望着方义那睁大的一双眼睛,不由的肯定了就是这么一回事。 众位商家老板听到方疚疚一番推理,倒是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居然这样的复杂,不由的睁大了眼睛。 马建也睁大的眼睛望着方疚疚,其实念衣这件事情他知道的不太多,他只是奉方义的命令去监视刘家,不过听方疚疚这一番的推理,马建觉得就是这么一回事。 方义望着方疚疚身体颤抖着,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居然会根据这些线索查了上来,方疚疚说的事情一点都没有错,完全都没有错,但是他不能认错,认了他的位子,他的荣华富贵。 不由的指着方疚疚,“那证据了,鞋子!捡到鞋子就算证据,还真是开玩笑。” 方义讽刺的说道,想着反正刘家一家人和林鱼已经死了,现在就只有他知道整个事情,看她怎么找证据。 倒是方疚疚望着方义笑了,突然伸出手拍了拍手,只见两个侍卫慢慢的将三个人带了上来,当看着那三个人时,方义愣住了,随后瞳孔放大,林鱼,刘玉还有刘大意,他们不是死了吗?他们不是死了吗? 可是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在这里,难道念衣为了抓他,所以没有杀他们,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的,为什么不杀他们,杀了他们不是更好吗? “方义,你现在还有什么可说,林鱼,刘玉,还有刘大意几人都招了!” 慢慢的说道这句话,方疚疚已经冰冷的一张脸,声音里满是浓浓的威严,但是方义望着刘玉几人脸上满是不服,浓浓的不服。 他不承认,他绝对他不会承认,他没有杀人,他没有杀人,是他们冤枉他,他怎么可能会杀人,一定使他们冤枉他。 方疚疚望着执迷不悟的方义,摇了摇头,有些人就是这样,明明做就做了,可是却打死都不敢承认,既然不敢承认,当初又何必要做了。 “好,方义既然你不愿意承认,那么我们就来说另一件事情,江南发大水,无数庄稼被淹没,朝廷为江南发了一比饷银,可是我问那些百姓,他们可说不知道什么饷银,那么请问,这笔饷银到底去那了?” 突然改了口,说了另一件事情,让方义睁大了眼睛,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居然连这件事情都知道。 众位商家老板望着方疚疚已经满头是汗,感慨自己刚才还好没有得罪九王爷,这就只是一个人站出来而已,说的那一句话都让人无法反驳,本来他们因为方疚疚平凡的面貌,还有女子的身份看不起方疚疚的。 可是现在他们才知道,这就是女子,站在濮阳冥寒身旁的,那厉害也是他们想不到的,有句话叫什么,谁说女子不如男,说的就是方疚疚啊! “说不出来话了把!江南才刚刚发完大水,可是百姓们什么也没有收到,倒是你个县令家越加的辉煌,不要再说其他的话了,你要知道,小寒寒要搞你,就算你什么都没有做,也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方疚疚说完就挥了挥手,那些侍卫已经明白的向前,将方义,刘大意,刘玉,还有林鱼几人拉了下去,准备隔日处斩。 县令府再一次恢复了安静,各位商家老板面面相彪,想要向前巴结濮阳冥寒,要知道巴结九王爷可比巴结县令强多了,于是纷纷的就像上前。 可是站在濮阳冥寒身旁的溪风两眼一扫,不由的让那些一寒,不敢上前,既然处理完事情就该离去了,濮阳冥寒慢慢的站起身,看都不看众位商家老板一眼离去。 望着濮阳冥寒离开的背影,众位商家老板欲哭无泪,没有办法啊!不敢上前,那就只能算了。 回到院子里,方疚疚首先冲到大厅,为自己倒了一杯,然后狠狠的灌了进去,感觉自己的喉咙好受了一点,才慢慢的趴在了桌子上。 天知道,说了那么多的话,她到底有多累,可是没有办法,说都已经说了。 “九九姐,今天那个县令处理的怎么样?” 小四突然出现在方疚疚的身边,眼睛里满是期待的望着方疚疚,倒是方疚疚还没有开口,凌羽却突然开了口,“很好,明日处斩,小四你不知道,你家九九姐,今天可威风了!” 听着凌羽的话不由的让方疚疚狠狠瞪了凌羽一眼,谁知道凌羽望着方疚疚笑了,“怎么,夸你威风还瞪我,那你不威风好了。” 方疚疚已经无力跟凌羽计较了,只能够白了凌羽一眼,倒是小四一下凑到了凌羽的面前,脸上满是浓浓的期待望着凌羽,“你快说说九九姐今天怎么威风了。” 于是凌羽开始跟小四说方疚疚今天县令府的各种表现,不由的让小四望着方疚疚的眼睛满是崇拜,没办法谁让方疚疚今天的确很威风。 濮阳冥寒慢慢的走进大厅,望着趴在桌上没有力气的方疚疚,嘴角勾了勾,然后坐到方疚疚的身边,然后慢慢的拿出茶杯,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今天玩的开心吗?” 突然开口对着方疚疚说道这句话,不由的让方疚疚有些囧,美人王爷不会是在怪她今天她抢了他的威风把!不由的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有些可怜,让濮阳冥寒有些没办法,这家伙总能够想歪。 不过说起来,今天方疚疚的表现真的非常的威风,特别是在说天网恢恢的时候,就好像大堂之上坐着的判案的大人一样,而且身上的气质也是,明明就是一节女备,但身上那威风一点都不输男人。 方疚疚说的这一番真的非常的经常,不过濮阳冥寒倒是非常的疑惑,方疚疚到底从哪里学来的这一套,那样子就真的好像,判案的大人一样。 “小寒寒,你这是夸奖我,还是讽刺我,你不会怪我抢你威风吧!其实不是这样,我就是看着那县令太嚣张了,而且也是为你考虑,你看看这么多的话,我说就累垮了,更何况你这个不太喜欢说话的人。” 方疚疚脸上满是讨好的笑容,那样子就好像濮阳冥寒真的生她的气一般,不由的让濮阳冥寒有些无语,这丫头真的实在太能够想了,这样都能够想歪,不由的对方疚疚有那么几分无奈啊! 慢慢的伸出手揉了揉方疚疚的头,“没有怪你,觉得你今天说的很精彩。” 听着濮阳冥寒的夸奖,方疚疚顿时一脸讨好的笑容,变成了兴奋,被自己喜欢的人表扬,怕是没有人能不兴奋的了。 闫玺慢慢的走进大厅,倒是没有想到有一脚居然跟他一起跨进大厅,不由的抬头望了过去,却见溪风,随后整个人都僵住了,动作停在那里,望着溪风的表情有些傻,倒是溪风只是淡淡的瞟了闫玺一眼,就走进了大厅。 慢慢的反应过来,想着溪风刚才那陌生的目光,不由嘴角扬起一抹苦笑,难过什么,都是自己自找的,又何必要难过。 第二天,江南城都知道了方义的罪行,当念衣的母亲听到念衣已经死了,而且是被方义给杀死的,整个哭成了泪人。 随后又知道念衣是因为刘玉这个伙伴的出卖才害的念衣最后死去的,整个人都骂的刘家大大小小都不得好死。 不只是念衣的母亲,整个江南城都在骂这群人,特别是一些跟念衣有些关系的人,虽然说他们不是念衣的什么人,但是念衣是好姑娘着大家都知道的,可是这样一个好姑娘就被这样害了,自然就引起了人们的公愤。 坐在牢车里,方义愣愣的听着那些百姓们的辱骂,在望着那越来越近的断头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要死了,自己真的要死了。 刘玉一直哭着,哭的不行,她一直以为自己没有杀人,就跟她没有任何的关心,但是不知道自己其实也是凶手,这一切都是她推出来的,更何况她还知情不报,自然是要斩头的。 至于林鱼,这些年他帮着方义出主意害了不少的姑娘,自然是要受到惩罚的,街上慢死辱骂之声,王大娘也渐渐的明白当初方疚疚为什么要问她那些问题了。 虽然说,有些时候真相很残酷,但终于给了念衣报仇了,最后还是让念衣回到她自家的墓,不用在做孤魂野鬼了。 念衣的母亲对于方疚疚等人非常的感谢,虽然说她希望自己的孩子还活着,可是如果要她只是知道这样一个假消息的话,那还不如听到真相为念衣报仇,哪个孩子从小命就苦,那能够让她死都不好过。 念衣的母亲离开了安城县,上了山,没有的念衣,她已经无依无靠了,她上了寺庙当了尼姑,说要为方疚疚等人祈祷,让佛祖保佑这几个好人。 对于方义,方疚疚没有可怜,因为他毕竟杀了人,杀人就该偿命,而至于他姓方,让她有些讽刺,他居然跟她一个姓。 她杀的是坏人,可是他杀的却是好人。 对于念衣这个女孩子,方疚疚有惋惜,毕竟那是那一个好的女孩子,从那些百姓们的夸奖都知道,念衣真的是一个好孩子。 经过此事,方疚疚也明白了一件事情,有些时候,好人不一定有好报,像念衣,从小命苦,现在有这么早的丧命,差点连自家的坟墓都回不成,不过好人不一定有好报,但是坏人一定会有恶报。 就像方义,无论怎么样,他都逃不过天的眼睛,其实不要说天,推动这一切都是自己,他让自己犯了错,就应该让自己得到惩罚。 方疚疚等人准备会皇都的时候,收到了一封飞鸽传书,当看到那封飞鸽传书,众人都愣了愣,因上面写着九王爷,近日的皇上很奇怪!暗卫秦天。 秦天是濮阳冥寒和濮阳羽父亲留下的暗卫,像那个皇上没有这样一支暗中的队伍,而秦天就是濮阳冥寒和濮阳羽父皇在两人小时候培养的。 秦天是这支队伍的队长,他的命令就是跟随着濮阳冥寒和濮阳羽,保护好濮阳冥寒和濮阳羽的安全。 秦天是一个非常衷心之人,自濮阳冥寒和濮阳羽的父亲死后,就守护在两人的身边,从来都没有叛变过,就算最后可能因为两人他可能会死去,他也从来都没有叛变过,现在秦天说濮阳羽最近很奇怪,那就一定是出了问题。 得到这个消息后,人家开始快马加鞭的赶回京都,整整三天时间,几人终于赶回了京都,一回到京都,一如往常一样,街边站满了百姓,一看见濮阳冥寒就开始大声欢呼。 看着那些欢呼的百姓,方疚疚叹了一口气,脑子不由的想到第一次和濮阳冥寒见面,尼玛,当时居然看濮阳冥寒看到花痴,从楼上摔下来,要是濮阳冥寒知道她是这样摔下来的,她绝对不要活了,因为太丢人了。 不过还是有些感慨,曾经是她看着这支队伍,现在是她在这支队伍。 骑在马背上,方疚疚此时着着一身男装,尽管穿着棉袄,一张小脸还是被风挂的红彤彤的,慢慢的抬起头,突然看见二楼上站着一个人,方疚疚不由的皱了皱眉头,是左雨泽! 只见左雨泽抿着双唇望着他,然后慢慢的伸出手放在自己的眉心,不由的让方疚疚一愣,随后抿紧了双唇。 回到了九王爷府,刘管家一下带着九王爷府的下人一下就围了上来,下人们脸上满是高兴,空了这么久的王爷府终于再一次热闹了。 方疚疚望了濮阳冥寒一会,方疚疚那目光不由得让濮阳冥寒望了过来,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满是浓浓的诧异,似乎在不明白,方疚疚到底是为何这样望着他一样。 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深呼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对着濮阳冥寒开口,“那个,小寒寒我有点事情,我可以出去吗?” 听着方疚疚的申请,濮阳冥寒愣了愣,随后对着方疚疚点了点头,想着濮阳羽对他说的,九九在皇都也有势力了,回来了,自然要去看看,这,他没有意见。 毕竟这是方疚疚的想法,他不能够阻止的。 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点头,开心的笑了笑,然后穿着身上一身男装除了九王爷府,而她的目的地自然是清风楼。 清风楼,青寒看着好久没有出现的小老板有些愣,不由的跑到方疚疚面前,然后哭了一番,方疚疚对于这样的青寒有些无奈,不过还是非常的高兴,毕竟能被人想念,这是一件非常的开心事情。 要知道在21世纪,她怕是死了,也不会有人给她弄个墓,然后给她上个香把! 慢慢的走上了二楼,推开左雨泽房间的大门,左雨泽依旧她离开的时候那不变的样子,一身墨绿色的袍子,如墨般的长发用一条墨绿色的绸带绑着,坐在摇椅上,姿态十分的悠闲。 他身上的气质儒雅,嘴角带着笑,整个人温柔的像是春风,尽管左雨泽表现的姿态十分的悠闲,但是方疚疚还是看到了左雨泽眼下那浓浓的黑眼圈,不由的皱了皱眉头,她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小子,你终于回来了!” 十分嚣张的声音响起,方疚疚顺着声音望去,发现是方瑾和方瑜,此时方疚疚才反应过来房间里还有其他两个人。 方疚疚离开的这些日子,方瑾和方瑜长了很多,比如说方瑜这臭小子居然已经到她的肩膀了,似乎在得意,方瑜故意走到方疚疚身边,一双剑眉对着方疚疚嚣张的挑了挑,不由的有种想让方疚疚揍扁这个家伙的冲动。 没有理会方瑜的挑衅,只是走到左雨泽的身边,方疚疚脸色严肃,半响过后,只见方疚疚抿了抿双唇道,“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左雨泽睁开双眼,望着方疚疚眼神诧异,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居然会猜到铁定发生了事情,虽然说刚才他在茶楼对方疚疚做了一个有事的手势,但是真的有事,那就不得而知了,可是方疚疚居然还是如此的肯定。 望着左雨泽诧异的神情,方疚疚叹了一口气,“别跟我说没事,你看你的黑眼圈,那样子会像没事的样子,我想,这次我跟小寒寒都离开皇都,一定发生了非常大的事情,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听着方疚疚的话,左雨泽愣了愣手才慢慢的抚上了自己的黑眼圈,随后笑了,果真这丫头向来管家都十分的仔细,不过随后望着方疚疚叹了一口气。 这件事情怎么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是说不大,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虽然说威胁不到他,但是对于方疚疚,好吧!他是担心濮阳冥寒,为什么担心濮阳冥寒,谁叫濮阳冥寒是牵动方疚疚心的人,如果濮阳冥寒出事了,而方疚疚自然! 上次方疚疚跟他说她爱濮阳冥寒的时候,他可以完全听出方疚疚的决心,那样子就好像原因陪着濮阳冥寒去死一般。 女人在爱情都会很傻,方疚疚其实也是这样的例子,真的都很傻,不过男人在爱情里也会很傻,他就是这样的例子,明明喜欢她,却还帮着她保护另一个男人,还真是,其实说实话,只要能守护好她,这又算什么。 “九方,我的父亲说,皇上最近很奇怪,不管是做着什么事情都带着语妃,也就是你说的那个好姐妹,语凡婆罗,而且语凡婆罗也很奇怪,她居然说不认识我!” 左雨泽一说出这些话,就让方疚疚完全愣住了,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带着语凡婆罗,语凡婆罗说不认识左雨泽,如果仅仅是上面这件事情她还不能够惊讶,可是后面,语凡婆罗说不认识左雨泽? “她是在什么情况下说的,你们两个的时候,还是有其他人在场的时候!” 方疚疚突然出口说道这句话,让左雨泽不由的叹了一口气,“我们两个的时候,这也是我一直疑惑的,皇上带着语凡婆罗我不说什么,可是我听我爹说,皇上做决定居然征求语凡婆罗的意见,我父亲意外的就被盯上了。” “九方,我不瞒你,我父亲的确想过要谋反,不过最后在上次宫宴上,我的劝解下,父亲已经没有了谋反的打算,但是就在此时,语凡婆罗突然将矛头转到了父亲身上,让皇上盯上了他。” 左雨泽的话十分的让方疚疚惊讶,倒是没有想到,左毅居然真的有谋反的打算,不过,就在突然打消时,被盯上了,这说来的确有些奇怪。 “而我去找语凡婆罗谈的时候,她居然说不认识我,我当时就感觉到语凡婆罗有些奇怪,怎么说,那里奇怪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有点不像语凡婆罗。” 左雨泽慢慢的说道,不由的让方疚疚一愣,有点不像语凡婆罗,抿了抿双唇,方疚疚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这件事情的确不简单,握了握双手。 只见方疚疚一双眸子深沉,“这件事情我会去亲自看看!” 让她去相信自己的姐妹叛变了自己,暂时她还没有这个勇气,不过这个奇怪,她必须要亲自见到语凡婆罗才能够确定,另外还有让小寒寒见见濮阳羽。 突然想到几个月,在清风馆买断肠散的那两个人,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总感觉有种阴谋的感觉,至于什么阴谋她也不太清楚。 愣愣的回到九王爷府,濮阳冥寒一看见这样的方疚疚就皱起了眉头,上次见方疚疚这样,是在海沧方疚疚看到韩羽轩母妃连思伊的时候,今天,抿了抿双唇,濮阳冥寒有种不太妙的感觉。 突然走到濮阳冥寒的身边,方疚疚愣愣的坐下,然后慢慢的拿起濮阳冥寒用过的茶杯抿了一个口茶,然后深呼吸了一口气,望向了濮阳冥寒,脸色满是浓浓的严肃,不由的让濮阳冥寒诧异的挑了挑眉。 这样的严肃的方疚疚,这丫头知道了什么事情?濮阳冥寒这样猜测着,但他不知道他真的猜中了,方疚疚真的知道了什么事情。 “小寒寒,我刚才知道你皇兄最近很奇怪,身边总是带着语妃。” 方疚疚慢慢的说道这句,濮阳冥寒的脸色不变,只是眸子略显深沉,果真这丫头知道了什么。 他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发现这件事情跟语凡婆罗有点关系,但是秦天说这个语凡婆罗跟九九有点关系,所以他才一直没告诉她,就怕方疚疚会伤心。 不过濮阳冥寒有些小看了方疚疚,方疚疚可不是为了这种事情伤心的人,语凡婆罗有问题,的确有问题,那是事实的事情,跟她和语凡婆罗是不是朋友都没有关系,不过她现在该深思的是,语凡婆罗怎么会变,濮阳羽怎么也会变的事情。 “你对于这件事情怎么看?” 濮阳冥寒对着方疚疚点点头,问出这个问题,让方疚疚不由的抿紧了唇,听濮阳冥寒的语气应该是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可是他一直都没有说,难道,不由的握了握手,如果是濮阳冥寒说的话。 那么就是濮阳冥寒已经发现了什么,可是发现了什么,方疚疚的脑子非常的转着,不由的想到,难道是语凡婆罗搞的鬼。 有这个可能,可是语凡婆罗曾经跟她说过,她爱濮阳羽,但是她的爱是这样吗?方疚疚觉得非常的不对劲,绝对非常的不对劲。 “没有怎么看,事实就是事实!” 方疚疚说这句话,第一是让濮阳冥寒安心,她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伤心,第二就是告诉濮阳冥寒她不是那种因为友情,就是那种被蒙蔽了真相眼睛的人,第三就是让濮阳冥寒相信她,她绝对不会判断错误。 听到方疚疚的话,濮阳冥寒松了一口气,显然这件事情没有影响到方疚疚,他不怕方疚疚会跟着语凡婆罗走,他怕的是,如果真的是语凡婆罗做的这一切,方疚疚会伤心,因为是她让语凡婆罗嫁给濮阳羽的。 再则让她知道语凡婆罗是因为她的身份接近她的话,这应该对方疚疚是个打击把! 虽然说方疚疚九王妃的身份众人都不知道内情,但是众人都知道如果攻破了她,那么濮阳羽那里绝对没有问题。 为什么有问题,如果其他人会想是因为他的势力大就错了,而是因为濮阳羽顾忌他们的兄弟情。 手慢慢的抚上方疚疚的头,濮阳冥寒慢慢的叹了一口气,虽然那时候他没有在这里,但是秦天已经说了那天的情况,看样子,两人是来自同一地方的人,可是同一个地方? 语凡婆罗来自西域,可是方疚疚,这不由的引濮阳冥寒深思,那么她不能够说的秘密,跟这个地方有关了? “不知道怎么安慰你,也许她不是跟你一个地方的人。” 濮阳冥寒说道这句话,却让方疚疚睁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望着濮阳冥寒,倒是没有想到濮阳冥寒会说这件事情,难道濮阳冥寒已经知道她是穿越过来的?不可能啊!她从来就没有对他说过。 可是这是怎么回事,濮阳冥寒怎么会突然对她说这样的事情,难道那一次她说漏了,说漏了,怎么可能会说漏,她没有记得自己说漏了啊! 瞧着方疚疚那双睁大的眼睛,濮阳冥寒就知道自己猜对了,方疚疚藏着的一直就是这件事情,她来自的地方,不过这家伙说她是在山上长大的,那么她是不会骗她的,不过是那个地方的山了? 不由的挑了挑眉,那个地方能养出方疚疚这个丫头啊! “你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听我说漏了嘴?” 方疚疚突然朝着濮阳冥寒激动的问道,不由的让濮阳冥寒挑了挑眉,反应这么大,要不要玩玩这丫头。 “哦!说漏嘴,说什么!” 故意说道这句话,濮阳冥寒说这句话脸上满是清冷淡然,按平常这样,濮阳冥寒应该是真的知道的样子,不由的让方疚疚心慌慌的。 难道濮阳冥寒真的知道了,知道她是穿越过来的,尼玛!那他会不会把她当怪物,或者是把她烧掉,可是这么久都没有行动。 或者是美人王爷想要把她用去祭神,靠!虽然是穿越,她也不是怪物好不好! 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那变化万千的小脸,不由的嘴角微微勾了勾,果真逗这丫头非常的好玩,特别是抓住这丫头命脉的时候,这丫头就会各种慌乱,什么都想不到,等回过神的时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不过已经被耍了。 方疚疚内心十分的纠结,想着濮阳冥寒刚才的那句话,不由的喃喃道,“说什么,当时我穿越过来的事情啊!我又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濮阳冥寒听着方疚疚那句喃喃自语有些愣,他刚才听到了什么,那丫头说什么?穿越过来?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不由的濮阳冥寒的脸上有些变,他说他怎么觉得这丫头的思想跳跃总是这么快,一点都不像这个世界的人。 穿越的,虽然说他不知道穿越是什么意思,但是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他还是明白的,不由握紧了双手,濮阳冥寒在心底深呼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了下来。 方疚疚慢慢的回过神,想到刚才自己脱口而出的那句,不由的有些愣,有些呆呆的望着濮阳冥寒,然后脸色有些尴尬的开口,“我刚才说了什么!” 她刚才应该没说把!可是好像说了,不过那么笑声,应该没有听到把!对的!没听到,没听到。 方疚疚苦逼了一张脸,从来都没觉得自己这么苦逼的,她从来嘴如此之严的人,今天居然说漏了嘴,说漏了嘴,尼玛,美人王爷到底知道了不,要是知道了,方疚疚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睁大了眼睛。 她会不会被烧掉,她会不会被烧掉,她到底会不会被烧掉,或者是祭神,把她用猪笼装着,然后奉献在神的桌子上,想想,方疚疚就忍不住的身子轻颤。 望着方疚疚这样,濮阳冥寒不由的抿紧了双唇,握紧了双手,但是还是尽量让自己的脸色平静,“说什么,你刚才又说什么吗?” 说出这句话,濮阳冥寒都觉得自己奇怪,自己居然说谎了,对啊!自己居然在说谎,虽然以前也说过谎,但是从来都没有想过,有这么一天,自己说谎,心情居然是这样的,怎样?会紧张! 就像深怕自己的谎言被拆穿了一样,想着被拆穿,濮阳冥寒就抿紧了双唇,他有种如果说他知道的话,方疚疚就一定会离开的感觉。 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总之就是感觉方疚疚绝对会离开他一般,然后他再也找不到他,不一样的时代,他要怎么找,纵然他濮阳冥寒怎么的威风,仅是在这里,更何况他连这丫头来自那里都不知道。 不由得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在担心,可是为什么担心,因为这丫头,有些懊恼的揉揉头,濮阳冥寒有几分烦躁。 “没听到吗?那就好,那就好!” 听到濮阳冥寒的话,方疚疚松了一口气,脸上满是浓浓的庆幸,还好,什么都没有听到,不然就真的惨了。 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脸上满是浓浓的不解,“什么没听到,你刚才到底说了什么!” 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那不解的表情,再一次的摸了一把汗,还好真的什么都没有听到。 皇宫,金碧辉煌的各个殿上面被染上了白色,盖上那厚厚的积雪,走在宫里的公公和宫女也穿上了厚厚的棉袄。 语凡殿,房间大门紧闭,屋里火炉燃烧着,将屋里的冰冷的空气慢慢转换成了暖暖空气,让整个房间都温暖了起来。 火炉旁边,是一把贵妃椅,妖艳的女子懒懒的躺在上面,她着一身紫色的霓裳,如墨般的发披在肩上,白皙的皮肤如玉般光滑,紧闭着双眼,她的红艳的双唇微张,带着点点的诱惑。 “吱呀!” 突然房门被打开,只见一名宫女慢慢的走了进来,然后恭敬的跪在女子的面前,“小姐!” 只见宫女慢慢的唤道,不由的让女子眉头微微一皱,慢慢的睁开双眼,望着宫女的眼神满是冰冷,“羽落,你叫我什么?” 语凡婆罗的声音满是冰冷,不由的让那名叫羽落的女子打了一个寒颤,慢慢低下头,脸上满是浓浓的恐惧,似乎在她面前的不是语凡婆罗,而是阎罗似得。 “语。语。语妃!” 听到语凡婆罗的问话,羽落急忙回答到,似乎怕语凡婆罗一生气就把她怎么样似得。 语凡婆罗听见这声称呼才慢慢的点了点头,闭上了双眼,只是突然睁开了双眼,如闪电一般的来到羽落的面前,手狠狠的掐上了羽落的脖子,不由的让羽落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望着语凡婆罗的脸上满是恐惧。 感受着呼吸慢慢变得稀薄,羽落不由的痛苦了一张脸,望着语凡婆罗的眼睛满是祈求,她在祈求她,不要杀她。 “嘭!” 突然松开双手,将羽落摔在地上,语凡婆罗的脸上满是高傲,望着羽落就像再看蝼蚁一般,只听她慢慢的开口对着羽落说道,“下次记得,如果在叫错,要的就是你命。” 羽落一听语凡婆罗的话,就急忙的跪在地上,对着语凡婆罗道是。 语凡婆罗扬起讽刺的嘴角,望着地上的羽落,然后慢慢的转身回到了贵妃椅上,接着望着羽落慢慢的开口,“说吧!有什么事情?” 她的声音如鸟鸣般悦耳,但听在羽落的耳朵里,就好像听见了厉鬼的声音,那无数的厉鬼对着她,要索她的命一般。 颤抖着的跪在地上,不敢抬起头看语凡婆罗,她的脖子残留的红痕提醒着她,让她不要犯错,因为一犯错就会没有命的。 “语妃,听说,九王爷回来了!” 慢慢的说道这句话,语凡婆罗一听到九王爷这三个字就立马坐起了身,眉头紧紧的皱起,九王爷回来了,眼底不由的闪过一抹冷光,语凡婆罗的脸上满是浓浓的怒气。 “嘭!” 一脚踢翻了火炉,火炉里的星火不由的落在了地上,更落在羽落的身上,不由的让羽落跳了起来,然后在语凡婆罗的眼神中慢慢的跪下,感受着身上火烧火辣的疼痛,羽落不由的泪水在眼底翻滚。 但是却不敢流出,因为上次她在语凡婆罗的面前一哭,语凡婆罗不但没有饶过她,反而让她哭的更加的难看,语凡婆罗就是恶魔,怎么恶魔,她越哭,她就笑的越开心,就像地狱的使者一样,太恐怖了。 “觉得委屈吗?” 只见语凡婆罗突然慢慢的蹲下身在她的面前,捏着她的下巴慢慢的问道,羽落望着语凡婆罗那张绝美的脸,不由的愣了愣,随后赶忙摇了摇头。 “奴才,不觉得委屈!” 羽落慢慢的说道,语凡婆罗望着羽落那张脸,嘴角露出魅人一笑,“呵!果然识相了很多,下去把!” “是!” 羽落听到语凡婆罗这句,就好像听到了解救的声音,急忙的将房间的火炉收拾掉,然后离开了房间。 等着羽落离开的房间,语凡婆罗继续躺在了贵妃椅上,只是此时她已经没有心情睡觉了,因为她刚才听到了一个震惊的消息,濮阳冥寒回国了,倒是没有想到的事情,不过就算回来了又能怎么样。 现在晟弋国已经有一半在她的掌握中了,就算濮阳冥寒被称为传说也没有用的,她最后还是会杀了他的,不过他的这个皇兄还真是笨诶!这样就被耍得团团转了,呵!看他这个皇兄,这个传说也不过如此而已。 想着她的计划,哼,以后晟弋国这个在所有国家最强大的国家就归她语凡家掌管了。 安逸殿,乃是濮阳羽的寝宫,寝宫之内,濮阳羽坐在上位,眼睛里满是复杂的翻着奏折,突然听到推门声,濮阳羽的眸光微微一敛,瞬间变得无神起来。 “皇上,这是臣妾为皇上做的提神茶,请皇上享用!” 只见女子慢慢的跪在濮阳羽的面前对着濮阳羽说道,濮阳羽望着眼前的女子眼神里面复杂,但是眼睛却是无神,身体更没有反应。 语凡婆罗慢慢的站起身,望着濮阳羽,嘴角微微一勾,扭着腰肢来到濮阳羽的面前,然后将茶慢慢的放在了桌子上。 慢慢的转过濮阳羽的身体,与濮阳羽对视,一瞬间语凡婆罗的眼神变得迷幻,不由的使濮阳羽整个人愣住,只听语凡婆罗那魅惑的声音对着他说,“皇上,喝了它,皇上,喝了它!皇上,喝了它!” 濮阳羽听着语凡婆罗的话,然后愣愣的转过身,望着桌上的茶杯有些发愣,随后慢慢的伸出手,端起茶杯,然后对着唇一扬,茶杯就进了口中。 语凡婆罗见濮阳羽喝完茶,嘴角勾勒一抹妖艳的笑容,然后对濮阳羽说了一声离开,边慢慢的离开了安逸殿。 等着语凡婆罗离开安逸殿的时候,濮阳羽的眼神渐渐变得清明,瞧着外面没有的动静,才慢慢走到了花盆边,伸出手食指与中指点在自己的喉咙,“噗!” 将所有的茶水都吐入了盆中。 方疚疚离开后,濮阳羽娶了语凡婆罗,洞房那晚,濮阳羽并没有对语凡婆罗做什么,只是对她说,他娶她只是因为那是方疚疚的要求而已,当时的他也跟语凡婆罗约定,两人不互相逼对方。 当时语凡婆罗也答应了,可是说来后来也奇怪,语凡婆罗就像是换一个人一样,天天来他寝宫为他送提神茶,他说起这件事情,语凡婆罗就好像忘记了一般,不由他十分的迷惑,但是他还是喝了茶。 可是一喝,濮阳羽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于是他就在想语凡婆罗到底在干什么,后来发现那茶居然有控制人心的作用。 不由的让濮阳羽想到西域的人会一种蛊术,那种蛊术可以控制人心,他不明白语凡婆罗到底想要干什么,但是他配合着她演着,直到最近,他才慢慢的发现这个阴谋,语凡婆罗居然想要控制他们晟弋国,不由嘴角露出讽刺的笑容,控制晟弋国,这想法还真单纯,以为这样就可以控制晟弋国了,那真是开玩笑了。 先不说这个女人过不过得了他皇弟的那关,就说他这关,她都过不了,居然还想要掌控晟弋国。 不过他比较担心方疚疚,他不知道那天方疚疚跟语凡婆罗那些奇怪的对话到底都说了些什么,但是他从方疚疚的表情看到,她把语凡婆罗当朋友,当真心的朋友,要是方疚疚知道语凡婆罗只是为了借助她接近他的话。 不由的担心了一口气,九九那丫头说糊涂也不糊涂,但是遇到有些事情她总是想不通,如果这丫头因为这件事情伤心的话,唉! 濮阳冥寒最近几人开始早出晚归,不由的让方疚疚奇怪,濮阳冥寒几人到底都去干什么去了,不过奈何,濮阳冥寒几人早出晚归,让方疚疚也拦不到,根本就不知道几人到底干什么去了。 呆在九王爷府她也非常的无聊,想要去查语凡这件事情,但是说来也奇怪,她要去见语凡,可是奈何,那些公公各种理由拒绝,这也让她觉得更加的不对劲,至于说那里不对劲,她也说不上,只是感觉语凡好像在躲她。 躲她吗?为什么躲她?这是方疚疚迷惑的,不由的来到清风馆,想要跟左雨泽商量一下。 左雨泽一如既往的坐在二楼窗户口,吹着冬天的冷风,他的脸色有些惨白,不由的让方疚疚皱了皱眉头来到左雨泽的面前,将窗户慢慢的关上,“冬天吹冷风,你在作死!” 慢慢的说道这句话,也让望着街道的左雨泽慢慢的回过了神,望着方疚疚无奈的笑了笑,没有办法,从以前染上的习惯,然后怎么改也改不掉了。 “你怎么来了?” 慢慢的开口问道方疚疚,左雨泽的脸色比起前几天还有差,显然他可能已经很久都没有休息了,不过要怎么去休息,父亲那里一直弄不平,语凡婆罗那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连皇上那里。 方疚疚望着眉间满是哀愁的左雨泽,心底不由的叹了一口气,想她第一次见左雨泽,从来都没有觉得左雨泽是一个哀愁的少年,他一直笑着,温柔的笑着,让她以为他从来都不会难过了。 可是现在,望着左雨泽这张脸,她都能够感觉到左雨泽心底浓浓的烦闷,已经哀愁,这是什么,长大了节奏吗? 既然这样还是不想要长大,可是不长大也不行,左雨泽都是为了他的那个父亲啊!当知道左雨泽是左毅的儿子时,她就时常在想,左雨泽是不是基因变种,为什么明明是父子,这性格居然差了这么多。 不只是跟左毅,就连跟左倩倩也是,两人实在是差的太远了,她可以看的出左雨泽是个特别的认真的人,虽然他经常温柔的笑着。 “我想要见语凡,可是我每次去,都被各种理由拒绝,你有没有觉得那里非常的奇怪啊!” 方疚疚慢慢的说道,随着也慢慢的坐在左雨泽的身边,听着方疚疚的话,左雨泽不由抿紧了双唇,奇怪,怎么能够不奇怪,以前两人怎么怎么样的好,可是现在了,被各种理由拒绝,不由的让左雨泽怀疑这里面的事情。 不说什么,就说以前,语凡婆罗跟方疚疚刚认识的时候,两人常常黏在一起,好的就跟连体婴儿似得,可是现在了。 方疚疚离开皇都也就一个多月而已,连两个月都没有到,可是两人的关系居然变成了这样,也不能变成了这样,只是语凡婆罗这突然不见方疚疚,的确让人疑惑。 首先不敢语凡婆罗做了什么,语凡婆罗绝对不会不见方疚疚的,可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有些事情真的太多,太奇怪了。 “雨泽,你还记得,一个多月前,将我们店里所有断肠散都买掉的那些人吗?” 突然说出这一句,方疚疚的目光无神,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由的让左雨泽挑了挑眉。 记得,怎么可能不记得,正因为这件事情他曾经还非常的怀疑语凡婆罗了,可是后来断肠散一直都没有消息,他也一直没有证据,所以没有办法,就把这个想法打消了。 可是现在想想,他又觉得是语凡婆罗做的这件事情了,毕竟方疚疚这离开的一个多月里,语凡婆罗表现的太奇怪了更何况她还拒绝见方疚疚,他不怀疑都不行啊!只要坐在那里,他就不由的想,语凡婆罗到底是什么人。 不过他此时疑惑的是,方疚疚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问题,难道她也开始怀疑,这件事情是语凡婆罗做的?这样也好,方疚疚的意见终于跟他一致了,不过就算一致了,哪有怎么样?他们个呢不能就不知道语凡婆罗拿着那些断肠散到底要干些什么。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慢慢的问到这个问题,左雨泽脸上满是浓浓的疑惑,是真的疑惑,他不明白方疚疚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也想要知道方疚疚到底为何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方疚疚并没有回答左雨泽的话,只是目光无神的盯着左雨泽,她的思绪开始极快的转动着。 语凡婆罗跟她同样来自21世纪,这件事情是绝对没有错的,她不可能去贪什么,这要是绝对的,像她们都来自21世纪,生死都经历过了,还说什么诠释,钱财的那些,她们在乎的是,能不能够过好。 语凡婆罗嫁给濮阳羽是为了征服濮阳羽,但他绝对不会把濮阳羽弄成那样,接着,语凡婆罗找理由不见她为何不见她,不由的想到了一个月前,跟语凡婆罗的谈心,最后说道的那件事情。 当时的语凡好像知道买药的人是谁了,可是是谁,到底是谁买的药,如果可以知道这个答案,也许会有点帮助,可是那些人到底是谁。 她根本就没有半点的信息,只能够迷惑,无数的迷惑。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语凡婆罗会背叛她的这件事情,不!不应该说背叛,只是说她为何要做这些事情。 握了握双手,如果知道买药的那些人,如果知道的话。 “九方,你会觉得语凡婆罗变了吗?” 突然再一次开口问道方疚疚这个问题,让刚刚回过神的方疚疚的身体一怔,她会觉得语凡变了吗? 变了吗?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都还没有见到她,自然不知道她到底变没有变,不过她深信她没有变,绝对没有变,可是为何事情变成这样,那就从其他地方说起。 对着左雨泽摇了摇头,听到方疚疚的答案,左雨泽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有些时候,他觉得方疚疚太单纯了,无缘无故去相信一个人,明明她跟语凡婆罗就认识没有多久,可是她却那么的相信她。 如果语凡婆罗变了啦?要是她伤害了她怎么办,要不要这样,这样的去相信一个人,不由的握了握双手,望着方疚疚那张脸,左雨泽在心底慢慢的下定着决心,铁一般的决心,永远都不会变。 他要去保护眼前的这个人,他要好好的去保护眼前这个人,不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任何伤害。 哪怕这个伤害是濮阳冥寒给她的,哪怕他真的不如濮阳冥寒,只要濮阳冥寒伤害她,他绝对让他好看,这是绝对的事情,付出生命又如何。 第八十章 劫牢 走在回九王爷府的路上,方疚疚的心情沉重,不只是因为语凡的事情沉重,更是因为濮阳冥寒几人这几天早出晚归的沉重,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为什么回来这么晚? 方疚疚有很多的疑问,但是最终却没有办法问出口,因为濮阳冥寒几个人根本就没有给她机会问出口,她起床的时候,人已经走了,她睡着的时候,人才回来,她要怎么样才能够逮住这几个人,想想方疚疚就感觉非常的忧愁。 “快!快!你还不快点,九王爷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皇上不要你们的命,那些百姓也会要你们的命。” 突然传来一阵声响,吸引方疚疚的是话里的九王爷这个三个字,略带诧异的抬起头,当看到面前那宏伟高大的府邸时,方疚疚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回来了。 不过,当看到门前那两辆马车的时候,方疚疚愣住了,只见一个穿着盔甲的士兵对着那群穿着御医服装的人叫喊着,九王爷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方疚疚回想起自己刚才听到的那句话,这是。什么意思? 望着那群御医进了九王爷府,方疚疚呆呆的走到士兵的面前,然后慢慢的张开嘴,“发生了什么事情?” 也许是认识方疚疚,士兵看到方疚疚愣了一下,随后脸上满是恭敬的跪在地上,然后喊了一声九王妃,可是方疚疚哪有心情管得了这个,只是继续呆呆的开口,“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为什么聚了这么多的御医?” 方疚疚的心情是难以形容的,她不断在心底祈祷千万不要是濮阳冥寒出事,但是看着看这样的阵仗,像是没有出事的样子吗?不由的抿紧了双唇,方疚疚紧握着一双手,指甲慢慢陷入了肉里。 士兵望着方疚疚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似乎在考虑这件事情要不要告诉方疚疚一样,沉闷了几秒,深呼吸一口,士兵才抬起头,望着方疚疚才慢慢的开口,“九王妃,九王爷受伤了!” 只是这样的一句话,却让方疚疚整个人都愣住了,他说什么?美人王爷受伤了?怎么可能的事情,他像神谛一般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受伤,怎么可能! 方疚疚呆呆的想到,她的心底是真的不愿意相信濮阳冥寒受伤了,可是眼前摆着事实,她不得不相信,他受伤了吗?可是为什么要找这些医生,找溪风不是更好嘛?突然想到溪风跟着濮阳冥寒一起的! 难道溪风也受伤了吗?还有凌羽,闫玺!呼吸突然变得急促,方疚疚急忙的奔进了九王爷府,当看着御医聚集的房间时,方疚疚深呼吸了几口气,然后慢慢的走了进去。 依旧是那样的简约的房间,两张桌子,一张床,接下来一盆绿色的植物,就什么都没有了,冰冷的寒风透过窗户吹起那白色的窗帘,方疚疚望着床上躺着的脸色惨白的人有些愣,这是他吗?这怎么可能会是他? 方疚疚呆呆的想着,他那么厉害的人,怎么躺在这里,就好像没有任何的生机躺在这里,方疚疚感觉眼睛里面有水珠在滚动,可是最后却活生生的压了下去。 只见一个御医走到了濮阳冥寒的面前,然后手慢慢的把上了濮阳冥寒的脉,然后摇了摇头,然后开口,“抱歉,老夫无能为力!” 只听他慢慢的说道,却让方疚疚整个人都愤怒起来,他在说什么,无能为力,屁的无能为力,根本就是庸医,虽然心底这样想,但是方疚疚,还是忍了下去。 一个御医失败,另一个御医接上,可是得到的答案都是无能为力,方疚疚生气了真的生气,望着那些御医,脸上的表情阴暗的看不清。 她的指甲深深的陷入了肉里,划破了手心的肉,血顺着指间慢慢的滑落,在地上开出一朵美丽的血花,她抿紧了双唇,望着眼前这一幕,眼睛里面满是阴沉,她的整个表情被黑暗笼罩,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似得。 “滚!” 淡淡的开口说出这句话,方疚疚的声音很淡,但是在场的各位御医还是听到了方疚疚的话,不过,没有听太清,方疚疚到底在说些什么,他们也不清楚,所以望着方疚疚的脸色满是浓浓的疑惑,在疑惑方疚疚到底在说些什么? 那些目光聚集在方疚疚的身上,方疚疚心底的愤怒更甚,望着那些御医,嘴角勾勒讽刺的笑容,“庸医!既然看不出病,那就滚,不要耽误冥寒的救治时间,还有真不知道濮阳羽养你们是干什么的。” 方疚疚怒气冲冲的说道,然后挺立着身子几步到达濮阳冥寒的面前,当看到床上脸色惨白的濮阳冥寒时,不由的心尖一疼,这家伙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众位御医听到方疚疚的话,身体微微的一愣,随后回过神来,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满是浓浓的愤怒,然后开口就想要骂方疚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居然敢说他们是庸医。 可是最后方疚疚没有给这些个御医开口说话,只是慢慢的扶起濮阳冥寒,然后将濮阳冥寒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然后带着濮阳冥寒慢慢的走出了房间,看着方疚疚带着濮阳冥寒走出了房间,众位御医愣了愣。 随后就要问方疚疚要把九王爷带去那里,可是他们还是晚了一步,因为方疚疚已经将濮阳冥寒整个人架起,然后腾空而起。 驾着濮阳冥寒,方疚疚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非常的厉害,怎么说,濮阳冥寒这个重量,可是她都还能够把他架起,并且使用轻功,其实不然,没有办法,如果她不带濮阳冥寒去的话,她怕濮阳冥寒会出事情。 方疚疚带着濮阳冥寒在屋顶上飞舞着,她的额头已经爬满了密密麻麻的汗,虽然说刚开始将濮阳冥寒带起,看起来没有什么,但是濮阳冥寒毕竟是一个男人,而她是一个女子,承受濮阳冥寒的体重,还有要走的距离,光是想想,方疚疚就觉得头疼。 第一次,方疚疚有种,师傅为什么不把他住的地方安置在跟九王爷府近点的地方,没有办法,太远了,方疚疚根本就走不了。 以前是师兄黑斯带她去的,后来一个人去,可是那时候也是一个人啊!不用背着濮阳冥寒,这明明才走到路程的一半,方疚疚却感觉汗已经湿润了整个衣服。 将濮阳冥寒放在背上,方疚疚憋红了整张脸,继续飞舞着,你说这还好有内力,如果是徒步而去的,她可以想象得到,她这辈子都可能走不到她师傅那里,更别说救濮阳冥寒了。 踩在屋顶上的白雪上,那本来平整的白雪出现一个小小的脚印,煞是可爱,可是方疚疚却没有时间却觉得可不可爱,她只能够想着她什么时候才能够到。 她这辈子,上辈子,上下八百辈子可能从来都没有这么累过,累的想要在床上直接睡够一百年,然后再也不起来,可是她毕竟不是睡美人,就算是能睡也睡不到一百年,因为她会被饿死的。 这世界有两大难题是方疚疚不行的,那就是吃不好,或者是睡不好,如果可是现在了,她爱睡的习惯,竟然因为濮阳冥寒改掉了,这个就连方疚疚当初都是吃惊的。 以前她常跟师傅说,师傅你不要跟我比,因为我懒得跟你比,因此聂沧海才知道他这个徒弟到底有多懒得。 可是他从来没有想过他这个懒到不行的徒弟,居然会背着一个懒人,使用轻功飞到他的面前。 而且一到整个人都给累垮了,要想到这丫头把一个男人背回来,而且是在如此大雪的天气,这不由的让他心情复杂啊! 方疚疚望着越来越近的路,此时的她已经来到了没有城镇的闪边,望着河里结冰的湖水,方疚疚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额头上的汗水划过脸庞,让她的脸冰凉冰凉。 “师傅!” 慢慢的走过桥,望着眼前的木屋,方疚疚大声的对着聂沧海喊着,她整个人跪在地上,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力气了。 聂沧海本来正在读医书的,可是突然听到方疚疚的声音,不由的使他挑了挑眉,他这徒弟回来了,可是突然感觉有些不对,这丫头的声音怎么听起来有些气虚啊! 难道受伤了? 一种可能在聂沧海的脑子里形成,聂沧海也急忙的放下了书,朝着门外走去,一下打开门,当看到方疚疚背着一个男人跪在他的门前时,聂沧海就整个人愣住了。 方疚疚虚着眼睛看着门被慢慢的打开,然后昏昏沉沉的看了聂沧海一眼,然后望了背上的濮阳冥寒一眼,慢慢的开口,“师傅,你救他!” 说完,方疚疚就整个人昏倒了过去,不由的让聂沧海一惊,急忙伸出手将方疚疚给接住,这丫头要是背着这个男人倒下去的话,还不被这个男人给压死,要知道这可是他的宝贝徒儿,压死了那怎么行。 先把方疚疚给拖进了房间,为方疚疚把了脉,发现方疚疚只是疲累的睡着了,松了一口气,这才想起了方疚疚刚才让他救的那个男人。 慢慢的走到门外,当看到躺在地上的男人时,叹了一口气,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个人,就是九九那丫头喜欢的男人,说实话,他真的不想要救这个男人,因为怕方疚疚以后会被他伤,可是说不救。 那丫头醒来肯定会怪他的,他这个做师傅的还真难,不想徒儿受伤,也不想徒儿难过,可是偏偏现在又要来选,算了算了,看近的,受伤是以后的事情,难过是现在的事情。 慢慢的将濮阳冥寒给拖进了屋里,当聂沧海将濮阳冥寒整个人弄进房间里时,不由的骂了一句,你说,这男人怎么这么沉啊! 不过这丫头究竟是怎么把这个男人带回来的。 这男人就连他带起来都是吃力的,可是这个身体瘦的跟柴似得小丫头,将这么一个这么重的大男人带到这里,也难怪这丫头一到这里就整个人给累的昏倒了。 不过这丫头为了这个男人值吗?他从头到尾的看,就只觉得这个丫头长的帅点,其他要说特别,还真没有什么特别,黑斯不是跟这个男人长得差不多吗?可是他宁愿将九九交给黑斯,因为他明白,黑斯那家伙绝对不会伤害九九的。 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听黑斯说什么,是传说中的九王爷,哼!九王爷就了不起吗?不就是跟九九的名字一样,有个九嘛! 也对!难道九九是因为这个喜欢上这个男人的? 怎么可能,九九这丫头又不是九控,喜欢有九的东西,但是这个男人身上到底有什么是吸引九九那丫头的? 聂沧海是真的想不出,说帅,他明明看这个男人跟黑斯长的差不多,说其他的,可是现在他还不了这个男人,算了后面的其他再说把! 这样想着,聂沧海也慢慢的为濮阳冥寒把脉,不过当感受到濮阳冥寒的脉时,聂沧海皱起了整个眉头,这是。 聂沧海脸上满是浓浓的不可置信,松开濮阳冥寒的脉,手再一次握上濮阳冥寒的脉,可是感觉却和刚才的差不多,不由的皱起了整个眉头。 这家伙,这家伙居然中了西域的蛊毒。 不过还好,还好,这家伙命大,命大!小子,你还真是命大,这蛊毒,很少有人解,你碰上我这个老头子。 唉!不过眼前这家伙,居然中的是西域蛊毒,那么这个家伙会常常遇到危险把!突然想起九九跟着这家伙老是受伤,聂沧海就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 你说这九九看上谁不好啊!谁不好啊!可是偏偏看上这个男人,这么一个危险的男人,经常让她受伤。 不过九九这丫头还真笨,这西域蛊毒虽然不是常人能解,但是这丫头的话还是能解的,这丫头居然脉都不给濮阳冥寒把一下,就给他带来了,让他来解毒。 你说人一到爱情面前就会变笨,九九这丫头,现在看起来是真的笨了,以前这丫头精灵古怪的,现在居然会犯这样的傻,他也只能够想到这个原因了。 慢慢的扒开濮阳冥寒的衣服,望着濮阳冥寒胸前的紫黑色印记,叹了一口气,果然跟他想的一样,打中了胸口,抿了抿双唇,慢慢的伸出双手,在濮阳冥寒胸前的几个穴道点了一下,控制住蛊毒蔓延的速度,然后慢慢起身,离开了房间。 乌沙,这是一种随着武功发出的毒,西域人的武功奇特,怎么奇特,他们的形如闪电,身体灵敏,柔软如蛇,但每一个动作极其的狠辣,每一次出手都是招招致命,就好像没有一点的心软之情一样。 同时一些西域人,他们不追求公平,他们只追求胜利,像乌沙就是西域为了至对手的命发明出来的。 乌沙被涂抹在手掌之间,随着运气将毒术催到极致,然后拍在敌人的胸口处,刚开始看不出什么,也感觉不到什么,就好像接的只是软绵绵的一掌,但其实里面藏着要命的毒术。 乌沙是那种随着武功催发就会绵延非常快的毒术,所以当西域人将毒术拍在敌人的胸膛之时,敌人都会开始运武功,随着武功开始慢慢的流通整个身体,然后昏迷,死亡。 濮阳冥寒的武功本来就高强,中了这样的毒素自然昏迷的很快,不过还好,也是因为他昏迷的很快,以至于,他的毒素蔓延的很慢,也至于聂沧海来得及时间救濮阳冥寒。 再一次出现在房间里,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当聂沧海回到屋子里,首先看的就是濮阳冥寒的身体,当看到乌沙已经蔓延濮阳冥寒半个身体时,不由的皱了皱眉头,然后慢慢的从怀中拿出一个药喂进濮阳冥寒的嘴里。 将水灌进濮阳冥寒的嘴里,聂沧海一下将濮阳冥寒的嘴合住,随后在濮阳冥寒的脖颈处一点只见那本来在嘴里的药已经到了肚子里。 濮阳冥寒身体毒素开始清理,实在一刻钟后,随着身体的吸收,濮阳冥寒的身上那紫黑的痕迹慢慢的消失,望着濮阳冥寒没有问题,聂沧海松了一口气。 然后望向床上的方疚疚,也不知道这丫头什么时候能醒,不过这丫头没有那么早醒也好,这样他也能跟这个小子谈一谈。 又是一天清晨,聂沧海望着眼前茂盛的竹子笑了笑,说来这里其实也是一个好地方,虽然是冬天,但是竹子依旧常绿,在这本来应该毫无生机的冬天,给人的眼睛带来一种美的享受啊! 坐在门前,聂沧海慢慢的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慢慢的站起了身,望着眼前的竹子,聂沧海的手上开始慢慢的动作。 他的动作很慢,甚至是非常的慢,但是如果是会武的人,就会看见聂沧海的那手掌之间那淡淡的白色气体。 随着聂沧海的动作,那白色的气体越来越大,聂沧海的腿上慢慢的做出动作,他的双眼紧闭,感受着这片竹子的生机,然后整个心就像是被洗涤了一样,那样的美好,“呼!”突然吹起一道寒风。 落在地上的竹叶慢慢的被聂沧海手上的气体卷曲,然后变成一个变形的球体,在聂沧海的手中不停的转动着,竹叶越来越多,而聂沧海手上的球体也越来越大,不但的变大甚至最后比聂沧海的脸都还要大上几倍。 他依旧紧闭着双眼,感受着竹子的洗涤,整个身心都融入了那片生机,此时的聂沧海就好像不再是聂沧海,而是那片生机里的一员,是它们的同类。 “嘭!” 突然只见竹叶圆球爆开,无数的竹叶在天上落下,形成一幅美丽的画,聂沧海深呼吸一口气,慢慢的收了手,然后睁开了双眼。 “小子,你醒了?” 只见睁开双眼的聂沧海慢慢的回过头对着站在门口的濮阳冥寒说道,濮阳冥寒望着聂沧海的眼神带着诧异,也不容他不诧异,他这是在什么地方,这里是那里。 一双眼睛没有太多的感情,虽然心底疑惑,但是表情却清冷如水,聂沧海望着濮阳冥寒那张冰脸,不由的挑了挑眉。 “请问,前辈这里是?” 只听濮阳冥寒冰冷的声音响起,声音太过冰冷以至于听不出他的情绪,不由的让聂沧海瘪了瘪嘴,怎么说,他不喜欢这个臭小子,为什么?太冷了。 九九那个丫头,其实说起来性子也很冷,但是那丫头却表现的非常的热情,九九那丫头跟这小子碰在一起,他还真不知道他们该怎么相处。 抿了抿双唇,聂沧海慢慢的转过身,“不要问我,去问房间里的那个丫头,她昨天可是把你背到这里来的。” 聂沧海慢慢的说道,就不再理会濮阳冥寒,慢慢的朝着另一个房间走去,濮阳冥寒望着聂沧海的眼神满是复杂,他还记得刚才。 这个人的武功非常的高强,可是说来奇怪,他却从未在江湖上听过这个人的名字,那么这个人会是谁,他说房间里的那个丫头,那个丫头?不会是九九? 濮阳冥寒慢慢的移动着身体,走进了房间,当看到床边还有另一张床时,濮阳冥寒挑了挑眉,当看到方疚疚那张熟睡的脸时有些微愣,虽然刚才已经想到了,但是现在看到,还是会有些惊讶。 他记得刚才那个老人说的话,昨天他是被九九这丫头背到这里来的,这里连是那里都不知道,这丫头把他背到这里,他可以想象到这条路到底有多远,可是这丫头干嘛那么拼命。 想着那天的战斗,濮阳冥寒暗沉了一双眸子,不由的握了握双手。 “来!吃饭!” 老人突然再一次出现,只见他慢慢的走进房间,手上还端着饭菜,濮阳冥寒望着聂沧海有些愣,却只听聂沧海这样说道。 聂沧海将饭菜端到桌子上,然后独自坐在桌子上,望着没有动作的濮阳冥寒,“怎么不想吃,你是要那丫头醒来,说我虐待你,连饭都不给你吃。” 聂沧海慢慢的说道这句,不由的让濮阳冥寒摸了摸鼻子,不知道为何他总能够感觉到聂沧海对他抱着的敌意,怎么说这敌意,总之就是能够感觉到他这浓浓的敌意。 慢慢的起身坐到桌子上,聂沧海将一碗清粥放到濮阳冥寒的面前,然后拿起筷子开始自顾自的吃自己的。 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了,能看见清粥,濮阳冥寒可以说心情是非常激动的,不由拿起筷子开始填饱肚子。 等填饱了肚子以后,濮阳冥寒望着聂沧海才慢慢的开口,“请问前辈是谁,和九九是什么关系!” 濮阳冥寒抿着双唇问道聂沧海,心底满是疑惑,其实他的心底已经大概的有个猜测,只是等着聂沧海来肯定他的这个猜测而已。 聂沧海懒懒的坐在椅子上,抬眼望了濮阳冥寒一眼,随后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不说话,濮阳冥寒也不说话,一瞬间,气氛就静默了下来。 感受着静默的气氛,聂沧海在心底抽了抽,果然,他不能够跟眼前这个臭小子比冷,因为这小子绝对够冷,你不说他是绝对不会说话的。 “你的心底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慢慢的开口回答到濮阳冥寒这句话,然后闭嘴,不再理会濮阳冥寒,濮阳冥寒望着聂沧海愣了愣,随后抿了抿双唇。 倒是没有想到聂沧海会看出他的想法,不过他这样也是回答他的问题的确眼前的这个人,是九九常常说的那个师傅。 师傅吗?跟他想象中有些不一样,按照他对方疚疚的看法,他以为九九的师傅应该是和方疚疚一样思维十分跳跃的一个人,可是眼前这一个,跟想象之中的有些不一样。 不过随后想到了一件事情,濮阳冥寒抿紧了双唇,怎么可能会一样,那丫头来自那个地方,独一无二,她的师傅怎么可能会一样。 “我看了你很多遍,我从头到尾的看,我觉得除了你的那张脸好看一点,我还真想不出你是怎么吸引九九那丫头的,不过要说脸,我家黑斯长的也不差,而且性格也温柔,对九九也很好,不过我就奇怪了,她为什么就只看上你了。” 聂沧海突然脸色一变,然后整个凑近濮阳冥寒,问道濮阳冥寒,望着聂沧海那张疑惑的脸接近,濮阳冥寒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的简单退后,待聂沧海停止动作,濮阳冥寒才停止了动作。 聂沧海望着濮阳冥寒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其实他不得不佩服眼前的这个男人,居然还能够在这样的场景下如此的平静,不过平静似乎是理所当然,他又不会把他给怎么样。 说完这些话后,聂沧海慢慢的退后,又坐会了椅子上,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满是淡淡,但是却只有濮阳冥寒看到聂沧海眼中那一抹对他的不满。 其实他也能够理解聂沧海的心情,自己宝贝了这么多年的徒弟,突然被一个自己感觉不行的男人给抢走了,自然会非常的不满。 濮阳冥寒不会自恋的认为自己怎么怎么样,至少在聂沧海的眼前他是不合格的,为什么不合格,作为各位女性的丈夫,他是绝对不会合格,他是有自知之明的。 对于女人,他不够温柔,也绝对不够宽容,甚至可以说他冷淡,他也理解自己到底是为何不合格,怎么可能会合格。 “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看上我,我明明就这么差,她却一直追着我!” 濮阳冥寒说这话不是在炫耀,也不是为了气聂沧海,只是简单的陈述事实事实,的确是这样,明明自己就那么差,可是那丫头却一直追着他。 他不会向人解释,一次一次伤她的心,可是她一直跟着他,有些时候他也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分了,可是想要道歉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好不容易有一次说出口,他才发现,那丫头居然就只是因为这个道歉就原谅了他,有些时候他常常在想,那个丫头太好了,嗯!真的太好了,就是因为太好了,所以他不敢答应她,他还有事情要做,所以! 握了握双手,濮阳冥寒在心底咬紧了牙,人都有不得已的事情,同样他也有不得已的事情,他真的想要答应她,可是却没有办法。 “小子,说说,你对九九那丫头的看法!” 聂沧海望着濮阳冥寒,突然抿紧了双唇对着濮阳冥寒说了这句话,不由让濮阳冥寒望着聂沧海的眼神满是诧异! 对于九九的看法吗?什么看法,抿了抿双唇,濮阳冥寒的心底有些迷茫,从来都没有人问过他这个问题,以至于他现在有些迷茫。 看法,对于一个人的看法吗?对于九九,他到底是什么看法,到底是怎样的看法,濮阳冥寒心底无数的疑惑,但却看不透。 濮阳冥寒眸子没有任何的神情,聂沧海望着濮阳冥寒一直在观察濮阳冥寒的神情,希望能够从濮阳冥寒的神情中看到什么,可是说实话,果然传说是传说,让人看不清楚他的内心,他突然有些佩服眼前的这个小子。 “怎么说,九九很好,真的很好,可是我配不上她!” 突然开口说道这句话,不由的让聂沧海整个人都愤怒起来,这个臭小子说什么,什么九九很好,他配不上她的,刚才他还想着有些佩服这小子,可是眼前这小子就让他失望了。 不由的伸出手拎起了濮阳冥寒的领子,希望从濮阳冥寒的神色里看出濮阳冥寒说这句话话,到底是说真还是说假,可是濮阳冥寒的表情太过于冷淡,也至于聂沧海根本就看不出濮阳冥寒的神情。 有些无奈的松开了濮阳冥寒的领子,聂沧海望着濮阳冥寒叹了一口气,“你配不上她,我也觉得你配不上她,可是那丫头就是喜欢你,臭小子,你要知道,你这里距离京都有多远,你知道那丫头的性格嘛!” “她从来就懒,整个人都懒,我赶这丫头下山就是希望能够改改那丫头的懒,可知这丫头居然会遇上你,她是因为你改掉她的懒,而且你知道吗?这里距离京都有多远,最起码都要走两个时辰,可是那丫头背着你到了这里,我实在不能够不担心,你那天要是伤害她,她会怎么样,那丫头看起来坚强,其实非常的脆弱的,那丫头从小就可怜,小子,我不管你对九九到底是什么样的看法,但是总之我一句话,你不准伤害那丫头,如果你敢伤害那丫头,你放心我绝对会要你好看的,绝对会!” 聂沧海说完就摔门而去,不由的让濮阳冥寒望着那扇被关上的门发愣,听着聂沧海说的那些话,他真的有些愣,不由的望向床上正在熟睡的人儿。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方疚疚的性格是这样子的,懒吗?自从跟他在一起,他也只是看到方疚疚晚起一下而已,随后就看到方疚疚整个人充满活力的样子。 充满活力?果然他从来都不了解他,背着他从京都到这里,还是在这样的大雪天,她一定很累的,明明身体瘦的跟什么似得,干嘛要背他来啊! 如果可以,濮阳冥寒真的想要答应方疚疚,答应她,可是有些时候,他真的非常的无奈,他不能够答应她。 “嘘!” 对着窗外吹了一声,只见一只鸽子慢慢的落下,濮阳冥寒将自己刚写的字条慢慢的绑在鸽子的腿上,然后将鸽子放了出去。 既然他已经安全了,也应该对着凌羽几人报个信,不过不知道凌羽几人怎么样,没想到西域的人下手居然这样狠毒。 不由的深呼吸一口气,想到前天的那一战,这些人到底有什么计划,为什么要去劫牢,劫牢啊!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难道牢房里关着有他们重要的人。 慢慢的深思起来,现在希望凌羽几人没有事情,最后是,了解语凡婆罗的目的,突然望向床上的方疚疚,方疚疚的事情她也听说了,语凡婆罗找各种借口不见方疚疚,到底是为何不见方疚疚! 难道怕方疚疚发现了什么,突然想到濮阳羽说的,方疚疚与语凡婆罗在夜宴上那天的行为,他们听不懂的语言,肯定不是西域的语言,突然濮阳冥寒心底有了一个猜测,一个非常大胆的猜测。 语凡婆罗是不是也是跟九九说的,她是穿越来的,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既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虽然不知道方疚疚为什么来到这里,但是两个同一个时代来的人,在同样陌生时代相遇,自然是非常的亲密。 可是语凡婆罗突然这样,难道那不是语凡婆罗,想起这个可能,不由的让濮阳冥寒心一惊,随后睁大了眼睛。 不过很快濮阳冥寒在心底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他现在没有任何的证据,而且什么人,能够从皇宫里把人换掉,这实在是非常的迷惑,所以濮阳冥寒不敢乱揣测,至于其他的,只能够船到桥头自然直了。 如果如他所想,那真的不是语凡婆罗的话,迟早都会露出马脚的,到时候再说把! 方疚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伸了一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望着窗户外的翠绿的竹子,方疚疚不由感觉心情很好。 突然想到了什么,方疚疚一下跑下去了床,她要去找师傅问问他把濮阳冥寒给医好了没有,慢慢的打开房门,“刷刷!” 却听见剑舞动的声音,不由的抬起头,不由的有些愣,只见濮阳冥寒身着一身绣着银线的白袍,手拿着散发着银光的剑,在竹林在舞动着,带起无数的竹叶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似乎察觉到了方疚疚在看,濮阳冥寒慢慢的停止了动作。 慢慢的转过头,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嘴角微微一笑,“你醒了?” 那一瞬间方疚疚整个人都愣住了,这笑容如此的温柔,以至于方疚疚一瞬间停止了思考,让她不由的想起第一次与濮阳冥寒见面,当时的她就是因为濮阳冥寒这一笑,整个人心动的。 愣了半响过后,方疚疚急忙的对着濮阳冥寒点了点头,濮阳冥寒收剑,握在了手上,然后一步一步朝着方疚疚走来,那一瞬间,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整个目光都不敢移动,因为她怕一移动,就会再也看不到濮阳冥寒。 “饿了,去吃饭!” 来到方疚疚的面前,不由的将手抚在方疚疚对的头上,揉了揉方疚疚的发,对着方疚疚说道,方疚疚望了濮阳冥寒一眼,心底暗自诧异,美人王爷今天是吃错药了,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温柔。 濮阳冥寒自然不知道方疚疚的想法,他只是觉得这是方疚疚应得,这丫头为他付出这么多,他对她温柔是应该的。 吃着饭,方疚疚望着笑的一脸温柔的濮阳冥寒,不由的有些恶寒,美人王爷确定不是抽了,虽然美人王爷这样笑着非常的好,但是不知道原因的对她笑着,她真的会非常的恶寒,会有种非常不好的感觉。 “那个?” “怎么了?” 望着犹豫的方疚疚,濮阳冥寒诧异的挑挑眉,这丫头什么时候性格是这样了,说话欲言又止,这一点都不像那丫头的性格。 当然不这种性格什么性格,没有办法,毕竟问出来,她怕濮阳冥寒会生气,可是不问出来,她会觉得自己非常的危险。 “那个。” 方疚疚再一次开口,终于忍不住让濮阳冥寒有些无奈了,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满是诧异,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这样子忍不住的打一个寒颤,濮阳冥寒望着这样的方疚疚,忍不住的哭笑不得,他有这么可怕吗? 以至于他说句话?都非常的可怕,好吧!说实话濮阳冥寒没有这么可怕,但是濮阳冥寒这样无缘无故的笑着的确非常的可怕,让人有种五月下飘雪的感觉,这也会让方疚疚发抖的原因啊! “啊!小寒寒我要是有什么错,你就说出来,你别这样笑,我说对不起,对不起!小寒寒对不起啊!” 方疚疚突然说出一堆胡话,让濮阳冥寒真的有些哭笑不得,也算是明白方疚疚刚才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子了。 果真这丫头的思想,他是永远跟不上的,他不过想要对着丫头温柔一点,可是这丫头居然以为自己是要把她怎么样,如果他想要把她怎么样,需要这样,那里需要这样,他敢肯定只要一句话,方疚疚一定回去自杀。 好吧,濮阳冥寒真相了,的确是这样,濮阳冥寒要是想要把方疚疚怎么样,的确不用这样,只是说一句方疚疚去自杀,保证方疚疚绝对回去自杀的。 “丫头,我对你温柔不好嘛?这样本来就是你应得!” 突然将手抚在方疚疚的头上,不由的让求饶的方疚疚有几分愣,望着濮阳冥寒那笑着的一张脸愣住了,不知道为何听到濮阳冥寒那句话,她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尼玛!她怎么有种在演电视剧的感觉。 不过美人王爷都说了,她是不是不能够拒绝,好吧!她真的不想拒绝,那就接受了。 “嘘!” 望着天上的鸽子,凌羽轻轻的吹了一声,只见鸽子慢慢的落在他的手上,看着鸽子脚上绑的字条,凌羽慢慢的从鸽子的脚上抽出,然后将鸽子向天一扬,只见鸽子慢慢的飞去。 无事,勿念,小心!望着字条上苍劲有力的字,凌羽心底的担心慢慢的消去,将字条慢慢的撕掉,凌羽慢慢的从树上跳下,望着周围眼睛里满是浓浓的警惕。 不由的又想起了前几天。 “据内线的消息,与语凡婆罗联系的人,在准备劫牢!” 九王爷府大厅,凌羽望着濮阳冥寒脸上满是浓浓的严肃,似乎是想到这件事情的严肃,他们从来都没有想到的事情,劫牢! “劫牢!” 濮阳冥寒望着凌羽,脸上满是阴沉,而溪风和闫玺脸上也满是浓浓的严肃,倒是没有想到劫牢这件事情,是把!这件事情怕是任何人都没有想到,居然呼准备劫牢,不由的心底开始各种猜测。 到底为什么会劫牢,牢中难道有他们重要的人?濮阳冥寒几人想到,但是没有乱猜测,也没有时间猜测,因为行动就是今晚。 晟弋国中政府,这里关押了无数罪大恶极的犯人,这里同样也是除皇宫还有九王爷府士兵最多的地方,因为里面有太多罪大恶极的犯人,只是放出来一个,就会祸害无数的百姓。 濮阳冥寒穿着黑衣,没有从正门进去,只是悄悄的进去,为什么不从正门进去,那些劫牢的人,也不是傻瓜,肯定会派人监视们哭,看到濮阳冥寒几人来,自然是知道自己的消息肯定暴露了。 既然暴露了,那些人还会来劫牢,而濮阳冥寒几人怎么可能会知道语凡婆罗到底劫的人是谁。 脚步轻轻的走在屋檐之上,濮阳冥寒几人来到重兵把守的牢门外,要想进入牢房就必须从这个地方进去,濮阳冥寒几人守在门口,等待这语凡婆罗的人上勾。 可是整整两个小时,从黄昏到黑夜,望着站的笔直的士兵,濮阳冥寒几人心底开始微微的诧异,怎么感觉有那里不对劲。 濮阳冥寒朝着士兵慢慢的靠近,却见站的笔直的士兵居然没有任何的反应,不由的走到士兵的面前,伸出手,对着士兵挥了挥,“该死!” 濮阳冥寒有些气愤的骂出这一句,然后急忙朝着牢房而去,而凌羽,溪风,闫玺呆呆的望着这一幕,随后才明白不对劲,也急忙的朝着濮阳冥寒追了上去。 濮阳冥寒行动非常的快,刚到里面就瞧见了两个士兵打扮模样的人正在开门,两人望着濮阳冥寒一愣,随后就拿起剑朝着濮阳冥寒冲了上来。 与濮阳冥寒对打的两人动作极快,而且十分的狠辣,明明一个动作才刚刚收手,另一个动作又接了上来,不由的让濮阳冥寒抿紧了双唇。 望着两人,濮阳冥寒的眼神冰冷,两人的动作非常的快,濮阳冥寒的动作也不慢,虽然看似他一直在防,但是他却也在攻,只是攻的看不出来而已。 闪躲着两人的动作,瞄准两人的脸,濮阳冥寒速度的挥出两个带着劲风的拳头,朝着两人飞快的袭去,两人望着濮阳冥寒的拳头,心头一惊,急忙的要躲开,可是还是闪躲不及,那拳头狠狠的打在他的脸上,不由的让两人有些头晕。 晃了晃脑袋,两人还是飞快的回过神来,望着濮阳冥寒再一次狠狠的袭来,倒是十分诧异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还能够反击。 脸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可是两人却想不了那么多,只能够再一次朝着濮阳冥寒袭来,“嘭!” 突然听到牢房里卖年的动静,濮阳冥寒凌厉了一双眼,突然有些反应过来这两人要为何这样防住他了,不由的开始朝着牢房靠近。 两人对视了一眼,心底同时道了一句不好,一人急忙的拦在了濮阳冥寒的面前,而另一人在濮阳冥寒的身后,打算跟濮阳冥寒打持久战消磨时间,濮阳冥寒望着两人,嘴角微微讽刺一勾。 随后只见濮阳冥寒突然飞身而起,两人望着濮阳冥寒的行为十分的吃惊,心底暗自诧异,濮阳冥寒到底要做些什么,却只见他们的面前突然站了几个身影,凌羽望着两人,对着濮阳冥寒点点头,然后只见濮阳冥寒朝着牢房而去。 两人望着朝着牢房而去的濮阳冥寒,不由的睁大了眼睛,想要拦住濮阳冥寒,可是凌羽将两人打倒在地。 溪风,和闫玺也慢慢的赶到,看着凌羽打倒在地的两人,嘴角微微的讽刺,凌羽朝着身后一指,两人同时明白的朝着濮阳冥寒追去。 两人对视一眼,随后望着凌羽,同时冲了上来,凌羽望着冲了上来的两人脸色不变,只见凌羽慢慢的伸出双手掐上了两人的脖子,两人望着凌羽,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倒是没有想到,凌羽这样简单的就掐上了他们的脖子。 望着两人,凌羽的眼睛里满是无神,“嘭!”突然拎起两人的头,一个朝着另一个撞去,只见瞬间鲜血蔓延,凌羽眼睛里满是嫌恶的将两人丢在了地上,然后嘴角讽刺一勾,朝着牢房里面走去。 牢房里面的黑衣人,倒是没有想到会突然出现濮阳冥寒几人,纷纷望向濮阳冥寒几人,脸上满是浓浓的警惕,虽然说濮阳冥寒与他们一样穿着黑衣,但是他们能够感觉的出,濮阳冥寒跟他们不是一对的人。 濮阳冥寒望着眼前的这一切,眼睛里满是吃惊,只见那本来坚固的墙,居然破了一个大洞,而毫无意外的,大洞外面的是一片森林,望着那片森林,濮阳冥寒的眸子微微的暗沉,不能够让这群人进林子。 如果让这群人进了林子,濮阳冥寒可以想到,再也想不到这群人的身影。 只见一个似带头人物的人,对着两个抬着麻袋的人挥了挥手,只见两个黑衣人先出了牢房,濮阳冥寒望着抬着麻袋出了牢房的两人,眸子太过暗沉,以至于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们是什么人?” 只听濮阳冥寒慢慢的说道这句话,好吧!他不是故意在拖延时间,只是他心底非常的疑惑。 黑衣人没有回答,只是朝着濮阳冥寒袭来,濮阳冥寒望着袭来的黑衣人,脸上的表情冰冷,只见濮阳冥寒慢慢拿出一把剑,望着那些冲上来来的黑衣人,站好姿势,然后简单的挥出两个动作,只见两人黑衣人就那样慢慢的倒在了地上,没有了呼吸,也许是被震撼到了,黑衣人一个个立在那里。 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满是浓浓的不可置信,要怎么信,濮阳冥寒只是这样简单的两个动作就将他们曾经觉得非常厉害的同伴给解决了,他们到底该如何去信。 望着这些人,濮阳冥寒抿紧了双唇,眼睛渐渐变得空洞起来,此时的濮阳冥寒才是真正的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黑衣人望着地上死了同伴,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带着愤怒,纷纷的朝着濮阳冥寒袭来,可是这里可不只是濮阳冥寒一个,还有溪风和闫玺,溪风从背后抽出大刀,望着那些黑衣人,虽然他的武功比不上濮阳冥寒,但是说真的比上这些黑衣人,他绝对行。 闫玺也慢慢的从怀中拿出了散发着银光的阵,朝着那些黑衣人刺去,只见那一个个冲上来的黑衣人倒下。 只见刚才多了濮阳冥寒好几倍的黑衣人,此时只剩下了似带头的那个人,濮阳冥寒朝着带头黑衣人冲去,对着溪风和闫玺使了使眼色,两人顿时明白的朝着两个提着麻袋跑了的黑衣人冲去。 “啪!” 只见黑衣人伸出手慢慢接住濮阳冥寒的剑,不由的让濮阳冥寒望着黑衣人的眼神有些吃惊,这个人居然能够空手接住他的剑。 黑衣人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如毒蝎,仿佛濮阳冥寒曾经杀过他爹或者他娘似得,才让他如此恨濮阳冥寒,望着黑衣人的眼神,濮阳冥寒的脸上没有变化,这样的眼神,以及这样的武功,濮阳冥寒肯定了眼前的人是西域人。 不过也对,语凡婆罗联系的人,怎么可能会不是西域人,不过他倒是十分的诧异,语凡婆罗到底有何目的。 “你是濮阳冥寒?” 只听黑衣人突然开口问道濮阳冥寒这句,不由的让濮阳冥寒瞳孔微微收缩,望着黑衣人嘴角满是冰冷的开口,“猜到了,那也不用伪装了。” 将脸上的黑布慢慢的拿掉,一张人神共愤的脸出现在黑衣人的面前,月光透过那破开的墙照在濮阳冥寒的脸上,尽管月光如此的柔和,却还是掩饰不住濮阳冥寒哪一张脸的冰冷。 黑衣人望着濮阳冥寒那张人神共愤的脸,脸上一双眼满是熊熊的怒火,如果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嫉妒濮阳冥寒这一张祸国祸天下的脸了。 其实的确还是有嫉妒,在这个世界怕是没有谁不嫉妒濮阳冥寒的了,集合所有完美的东西在一身,怎么可能会不嫉妒。 像他被称为毒蛇,虽然他有着高强的武艺,但是上天却给了他一张魔鬼的脸,所以也至于他讨厌长的漂亮的人,长得难看的人讨厌长的漂亮的人,这些都好像是天经地义,没有办法事情。 毒蛇望着濮阳冥寒,手上开始慢慢蓄力,然后望着濮阳冥寒,等着濮阳冥寒的进攻,濮阳冥寒拿着剑朝着毒蛇冲了过去,他的形如闪电,动如脱兔,明明就只有一个人,可是濮阳冥寒动起来的时候,居然能够看见濮阳冥寒身后的幻影。 望着濮阳冥寒身后的幻影,不由的让毒蛇的瞳孔微微的收缩,他不得不承认濮阳冥寒非常得厉害,但是要知道他们西域,可不讲究公平竞争的,对于自己的敌人,不管用什么手段,杀了对方才是关键。 “刷!” 剑朝着毒蛇刺来,也许是早就察觉到,毒蛇微微的朝着旁边一躲,只见剑就顺着他的躲开,偏了位子。 濮阳冥寒望着毒蛇的眸子里满是冰冷,眼前的毒蛇说实话真的非常的厉害,特别是他的速度,望着毒蛇的夺过,濮阳冥寒的脸色非常的平静,就好像料到了毒蛇肯定会躲开一样,毒蛇望着濮阳冥寒平静的脸色,不知道为何有些生气。 因为他觉得濮阳冥寒在蔑视他,他躲开了他的剑,他不是应该吃惊吗?可是濮阳冥寒却表现的就好像在自己的一样,不由的让毒蛇觉得濮阳冥寒是在看不清他。 没有理会毒蛇的愤怒,再一次挥出剑,不过这一次没有停顿,而是不停的挥出,但是每一个动作,毒蛇都能够完全躲开濮阳冥寒的剑。 不过对于这一切濮阳冥寒的脸色都非常的平静,就像刚开始说的,这一切就好像在他的预料一般。 毒蛇望着濮阳冥寒脸色本来有一些讽刺的,可是在看到濮阳冥寒那一张平静的脸时,变的愤怒,他能够感觉的到,濮阳冥寒的确是在蔑视他。 蔑视他对吧!那么就让你尝尝的死亡的滋味,毒蛇慢慢的想到,也慢慢的伸出手朝着濮阳冥寒的胸膛拍去,那是怎样一掌?软绵绵,看似没有离去,但是濮阳冥寒不知道的是,他的胸膛哪一出有这一块紫黑的痕迹。 毒蛇望着濮阳冥寒,仿佛再看一句尸体一般,然后望着濮阳冥寒挥舞起剑,然后看着濮阳冥寒的身子站不稳,然后慢慢的倒了下去。 望着躺在地上的濮阳冥寒,毒蛇的嘴角满是讽刺,慢慢踢了濮阳冥寒一脚,然后转身离开。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在他离开,濮阳冥寒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感受胸前的疼痛,在胸前点了几下,凌羽刚好赶到,看着坐在地上的濮阳冥寒,心底微微的诧异,王爷这是怎么了?怎么看起来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刚才,你惊动那些官兵了吗?” 濮阳冥寒微启凉薄的唇对着凌羽慢慢的说道,凌羽听着濮阳冥寒的话,抿了抿双唇,脸上微微的有些尴尬,点点头,他还真没有想到濮阳冥寒居然会猜到。 没有看凌羽,对着凌羽点了点头,“你去林子追他们,然后记得随后我会传出中毒的消息,接着,你在继续找人传,我虽然保住了性命,但是却昏迷不醒。” 听着濮阳冥寒的话,凌羽不由的睁大了瞳孔,有些不明白濮阳冥寒的打算,但是凌羽还是点了点头,心底叹了一口气,王爷有自己的打算,他管不了这些。 凌羽追到了林子,而在濮阳冥寒视线开始模糊的时候,那些官兵开始赶到,当看到躺在地上的濮阳冥寒时,一个个心底都微微的吃惊,九王爷?居然是九王爷! 怎么想,都没有想到九王爷居然会在这里,再看着被弄穿的墙,和地上的黑衣人,一个心底还是猜测,九王爷猜到有人要劫牢,所以来这里阻止,只是没有想到黑衣人耍阴招。 濮阳冥寒被带回了王府,接下来天一亮,京都所有的人都知道了濮阳冥寒中毒的消息,不过随后他们又知道一个震惊的消息,那就是九王妃因为大夫治不好九王爷的病,骂御医都是庸医,皇上养他们没有用,然后带着九王爷走了。 于是整个京都开始各种谣言,都在想,九王妃把九王爷带去那里了,这无疑是让人迷惑的,有些说,九王爷的毒无人能解,所以九王妃跟九王爷一起死了,也有人说,九王爷治好了毒,但是却昏迷不醒,所以最后九王妃带九王爷隐世了。 当然这样的各种传言,就在第三天后破了,因为九王爷回来了,但是九王爷昏迷不醒。 方疚疚坐在马车里面听着外面的各种议论,在望着坐在自己身边好好的濮阳冥寒,有些不明白濮阳冥寒这样做到底有何用意。 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昏迷不醒,这个男人到底想要干些什么,方疚疚心底千般疑惑,但是最终还是没有问濮阳冥寒。 因为她知道,有些时候烟雾总会散,而她总会知道答案,不过她迷惑的是,凌羽,溪风,闫玺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而森林里,凌羽望着周围满是警惕,他最后一个进林子,倒是没有想到居然就这样失去了溪风和闫玺的行踪。 整整几天时间,他满是警惕在林子转了一圈,倒是路熟了,可是却没有看到任何闫玺和溪风留下来的印记,他有些不明白这两人在搞些什么了,这两人不会什么痕迹都没有留吧!想着,凌羽在心底就骂了一句该死。 “你跟着我干什么!” 溪风望着身后的闫玺,冰冷的开口,脸上没有的表情,就好像再说一件不在意的事情,但却让闫玺的心不由的紧了几分,望着溪风不由的抿紧了双唇。 这家伙,果然自从那次之后说的那样,他们真的就像是陌生人一样,陌生人吗?想着这个词不由的让闫玺有那么几分不爽,他猜人都喜欢犯贱,对!犯贱,这家伙缠着他和好的时候,自己却不愿。 现在好了,这家伙终于远离他的世界了,可是自己了,却开始在意这个家伙了,死命的想要缠上去,他已经努力的控制自己不要跟着他了,可是了,自己的脚步还是忍不住的想要跟在这家伙的身后。 望着溪风那仿佛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样的表情,抿紧了双唇,眼睛微微撇开,掩饰着自己内心的软弱,略带讽刺的开口,“大路朝天,我想走那里,就走那里,你追,我不追啊!” 说着,闫玺不再理会溪风朝着黑衣人追了上去,倒是溪风这次没有了动作,望着闫玺离开的背影,不由的握了握双手,一双眸子满是暗沉,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只能够看到里面的危险。 望着前面跑得极快的黑衣人,闫玺的眸子锋利,仿佛在他眼前的不是敌人,而是猎物,而的确,眼前这两个人的确是他的猎物,不过他更在意的是,这个麻袋装的到底会是什么人。 被关在中政府的人,怕是不是什么好人把!既然这样,是杀了,还是放了? 想着,闫玺也没有注意,自己此时已经拦在两个黑衣人的面前,只见两个黑衣人睁大着瞳孔望着他,脸上满是不可思议,不由的让闫玺微微挑了挑眉,望着两个黑衣人脸上露出魅惑一笑。 “是你放下了,还是我来抢?” 闫玺声音悦耳,加上脸上做出调皮的样子,有那么几分可爱的味道,可是两个黑衣人却没有觉得可爱,反而觉得是死神在微笑。 慢慢的将麻袋放在地上,两个黑衣人望着闫玺,眼底满是浓浓的警惕,只见半响过后,两人拿起刀朝着闫玺砍来,闫玺望着两个黑衣人,嘴角魅惑的一勾,眼里满是妖冶的色彩,此时的闫玺,看起来有那么几分危险的气息。 闫玺一双白嫩的玉手没有任何的武器,但是却在两个黑衣人接近之时在两个黑衣人的脖子上留下了两道嫣红的伤口。 脖子上的疼痛使两个黑衣人慢慢的回过神来,当看到自己脖子上的伤口时微微惊讶,倒是没有想到闫玺居然居然没有任何的武器就伤了他们,不由他们开始疑惑,闫玺刚刚到底是怎么伤了他们。 也许是猜到了两人的想法,闫玺望着两人,慢慢的伸出双手,只见那白皙的双手上面还残留着血迹,只见闫玺望着手上的鲜血,嘴角魅惑的勾着,随后只见闫玺朝着两人袭来。 望着闫玺的接近,两个黑衣人睁大了眼睛,此时的溪风已经到来,就要去拆麻袋,可是一双手却拦在了他的面前。 不由的抬起头望着双手的主人,只见是一双似毒蝎般的双眼狠狠的盯着他,而这人,赫然就是毒蛇。 毒蛇千赶万赶的赶了上来,想着主人交代的,不能让任何人看到里面的人,所以当看到溪风要拆麻袋的时候,他当下立马的飞到了溪风的身边。 溪风望着毒蛇的眼神冰冷,只见他一看见毒蛇就飞快的出招,毒蛇望着溪风微微吃惊,倒是没有想到溪风的速度居然如此之快。 躲开溪风的招数,毒蛇望着溪风的眼神满是狠辣,果然他最讨厌两种,一种是长的好看的人,另一种赫然就是武功跟他一样高强的人,哼!濮阳冥寒都败在了他的手里,更何况眼前这个人还仅仅是濮阳冥寒的属下。 同时伸出脚闪电般的踢向对方,两人同时被踹的措手不及,倒了出去,闫玺望着倒在树上的溪风,眉头微微的一皱,但嘴角却露嘲讽的笑容。 溪风没有理会闫玺讽刺的笑容,只是盯着毒蛇,看着他朝着麻袋奔去,同时也飞快的奔了过去,距离麻袋距离不远,只有两三米的距离,所以到达麻袋的面前,只需要几秒钟的时间。 毒蛇手触碰到在麻袋上,想要提起,可是却怎么也提不动,此时的毒蛇才慢慢的回过神,望向溪风,见溪风的手也抓在麻袋之上,不由的眼眸暗沉。 “你放开!” 毒蛇望着溪风冰冷的开口,溪风没有理会毒蛇的话语,只是突然将麻袋提起,然后望着毒蛇露出讽刺的眼神,然后从毒蛇的手中将麻袋抢过,然后做出了一个让毒蛇吃惊的行为,那就是将麻袋给甩了出去。 麻袋被溪风仍在不远处,毒蛇狠狠的瞪了溪风一眼,就要朝麻袋跑过去,可是溪风突然一下伸出脚拦在了毒蛇的面前,毒蛇被溪风这个动作弄得一惊,然后整个人摔倒在地上。 趴在地上,毒蛇感受是坚硬的大地,不由的满心的怒火,抬起头望向溪风就好像要杀了溪风一般。 可是溪风却从头到尾只是冷冷的看着毒蛇,不由的让毒蛇想起了濮阳冥寒那张脸,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属下,这家伙果然找死,既然这样,那就别怪他了。 毒蛇狠狠的想到,如闪电般的从地上起身,然后朝着溪风袭来,他挥出的拳头带着劲风,溪风望着接近的拳头,没有动作。 待拳头慢慢的接近,才慢慢的伸出双手,双手握住毒蛇的手臂,然后将背交给毒蛇,然后整个人向前一弯,毒蛇就狠狠的摔倒在了地上。 人的身体,怎么可能能跟坚硬的地比,所以溪风这一下是真的让毒蛇痛遍了全身,要说最痛还是手臂。 经过溪风刚才那样的一拉扯,差点没让毒蛇整个胳膊脱臼,感受全身的疼痛,毒蛇也慢慢的从疼痛之中回过了神,感受自己的胳膊还被溪风握着,毒蛇不由的满心愤怒,心底满是,濮阳冥寒都被他弄垮了,更何况眼前这个人。 可是他那知道濮阳冥寒只是有计划才让他打受伤而已。 突然拉着毒蛇的胳膊一拧,只听见咯嘣一声,现在所谓毒蛇是真的整个胳膊都脱臼了,撕裂的疼痛贯穿他整个灵魂,不由的痛苦了一张脸,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个人明明就是濮阳冥寒的属下而已,怎么会这么厉害。 毒蛇慢慢的想到,同时忍着疼痛从怀里慢慢的摸出了一只毒蛇,“嘶嘶!”毒蛇望着眼前的两个人,发出着声音,不由的让看着这一切的闫玺一呆,心底喊叫不好。 望着两个黑衣人,手拿出一根针朝着毒蛇甩去,银针慢慢的划破空气,朝着毒蛇准确无误的射去。 只见那本来跳起想要咬溪风的毒蛇被闫玺的银针刺中,最后慢慢的倒了下去,毒蛇望着倒下去的毒蛇不由的扭曲了一张脸,朝着闫玺望去。 却见两个黑衣人已经躺在了地上,血顺着他们的脖子滑下,不一会就在地上流出一片美丽的血塘。 闫玺望着争斗的两人,目光满是玩味,不由的让毒蛇皱了皱眉头,而溪风仿佛没有感觉到闫玺的眼神一般,只是想着跟着毒蛇战斗,将毒蛇的胳膊弄的脱臼,溪风慢慢的拎着毒蛇的领子站起身。 他望着毒蛇的目光满是冰冷似剑,不由的让毒蛇打了一个寒颤,望着溪风的眼神满是浓浓的恐惧,他从来都没有想到溪风居然会这么厉害,那么濮阳冥寒了,难道濮阳冥寒的传说不过只是如此,毒蛇慢慢的想到。 望着溪风那张冰脸,感受到胳膊的无力,毒蛇脸上的表情一愣,他废了,他被废了,他没有好看的面容,他唯一珍惜的就是他的武功,可是现在他被废了,毒蛇愣愣的想到这件事情,随后毒蛇的表情变得疯狂。 只是此时的溪风,毒蛇,还有闫玺三人没有注意到,远处的麻袋突然开始挪动,只见它慢慢的瘪了下来,接着一道靓丽的身影出现在这森林之中,但是瞬间就消失不见,就好像刚才林子什么都没有出现一样。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只听毒蛇突然对着溪风大声的吼道,他的眼睛满是狠意,就好像溪风杀了他祖宗十八代一样。 但是溪风废了他的胳膊,就好像真的杀了他祖宗十八代一样,望着溪风,毒蛇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奸笑,只是这么笑容被包在黑布里面,让溪风和闫玺根本就看不清楚。 “啪!” 突然什么掉在地上的声音,溪风不由的将毒蛇放开,望着毒蛇扔在地上的东西,而闫玺望着地上那东西,不由的心底一惊,急忙的朝着溪风跑去。 “嘭!” 森林传来一道巨响,带起漫天的飞沙,无数的树木因为这道冲击而被折断了身姿,只是安安静静的躺在地上,失去了性命。 此时的凌羽正在林子里烤兔子吃,突然听到这一声,并且看到尘土漫天的飞,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发生了什么事情,凌羽心底满是浓浓的疑惑,突然响起溪风和闫玺,心底有种不太秒的感觉。 不由的朝着爆炸处奔去,凌羽的脸上满是浓浓的深寒,刚才那到底是什么动静,有没有可能是溪风是和闫玺他们?可是就算是打架也不可能这样的动静,难道是遇见了高手,想到濮阳冥寒上次和韩毅的战争,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难道溪风和闫玺遇到了这么厉害的帮手,不可能啊!怎么可能会这么的厉害。 凌羽慢慢的想到,轻功的速度没有慢,反而更加的快,他有种溪风和闫玺铁定出事了感觉,可是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发生事情离凌羽的距离够远,如果不是那天上残留的沙尘告诉着凌羽的位置,怕是凌羽转几圈都找不到那个地方。 “嘶!” 只见那巨响之后的安静,突然从那尘烟之中传来这样一声,只见漫天尘土慢慢的散去,“咳咳!”闫玺用手扇着尘土不由的咳嗽了几声。 溪风慢慢的睁开了双眼,当感受到身上的重量时不由皱了皱眉头,不过当看到身上那道咳嗽的身影时,溪风不由的一愣,虽然层层的黄土遮盖了他的视线,但是以他的熟悉,他一眼就看出压在他身上的人是谁。 不是闫玺这个家伙是谁,他还记得刚才,发生这巨响时,突然感觉自己冲了出去,原来不是被冲了出去,只是被压倒了而已。 抿着双唇望着身上不断咳嗽的声音,不由握了握手,他到底在干什么,明明不是说了没有关系吗?为什么还要来救他,这个人怎么总是这样,明明都放开他的手了,却还来这样纠缠,他到底是想要怎样。 尘土慢慢的散去,身上人儿的脸也随着尘土的散去慢慢的清晰起来,依旧是那张美的动人心魄的脸。 只是此时这张脸上沾满了黄色的沙土,不过倒是没有影响闫玺的美,反而让闫玺有那么几分可爱的感觉,望着这样的闫玺,溪风不由的嘴角微微勾了勾,只见那本来咳嗽的人儿突然低下头。 闫玺的双手撑在地上,望着在他下面嘴角微勾的溪风,不由的挑挑眉,“笑什么笑!你脸上也满是尘土,还好意思笑我。” 闫玺的声音中满是不满,配合着挑眉的动作,表示抗议溪风嘲笑他,不过闫玺自然不知道,这样的他反而让他更加的可爱起来。 溪风没有理会闫玺的话,只是撇过头不说话,两人的脸上都沾满了尘土以至于都看不清两人的神情。 被闫玺压着,溪风也不反抗,只是想着,这家伙刚才到底为什么要救他!溪风慢慢的想着,也慢慢的回过了神,抬起头,冰冷的嘴角微张,“你可以起来了吗?” 本来以为溪风会对他说感谢的,可是溪风这家伙居然抬起头跟他说了这么一句,当下闫玺望着溪风愤怒了,这该死的家伙,跟他说声谢谢要死,居然露出这样没所谓的表情。 你让我下去,我就下去啊!对着溪风挑了挑眉,闫玺就压着溪风,还真的就不下去了,只是他没有注意到,溪风望着他那小孩子气的动作,眸子微微的一暗沉。 溪风与闫玺脸对脸,眼对眼,鼻对鼻,唇对唇,一时间两人的气氛慢慢的暧昧起来,不由的气温开始升高,竟然让闫玺觉得有那么几分不好意思起来,望着溪风,闫玺感觉自己的脸微微的发烫。 他想如果不是脸上的尘土,怕是他一张红透的脸,怕是在溪风的面前毫无遮掩了把! 可是到底为什么要脸红,两个大男人而已,这个动作又不算什么,可是到底为什么要脸红,自己的心跳为什么会突然变得如此之快。 “你刚才为什么要救我!” 只听溪风突然冰冷的开口,眼睛突然撇开,不看闫玺,闫玺望着溪风撇开双眼,不知道为何,心底竟然有几分不爽,不过听到溪风的那个问题,还是微微的一愣。 刚才自己为什么救他,自己刚才就好像本能的动作一般,跑到他的面前,然后将他整个人压下去,自己却遭受那样的冲击,背!怕是受伤了把!想着闫玺就抿紧了双唇,为什么救他,鬼知道到底为什么救他。 算了,就当是因为这家伙现在跟他是一队的把!不然鬼才救他!不过闫玺忘记了,以前他们不认识的时候,他当时也傻傻的好像本能动作一样,救了溪风。 “那你了?你上次为什么要帮我?” 溪风被闫玺这个问题弄的一愣,倒是没有想到自己问闫玺问题,结果这家伙反过来问他这个问题。 上次为什么帮他,他们还没有闹翻的时候,他也问过他的这个问题,可是两人最后吵翻了,好吧!最后,到底为什么吵翻,说起来,一切都是两人的不冷静,闫玺说话带刺,他也不是那种柔和的人,更何况,闫玺说那样的话。 抿紧了双唇,想着上次的事情,溪风不由的握紧了双手,闫玺望着溪风,似乎能够猜想到溪风在想些什么一般,不由也握紧了双手,他承认上次是他的错,可是他没有办法!可是现在算什么。 自己又贴了上去,嘴角不由的露出讽刺一笑,果然人都够贱的,总是这样。 算了,别想了,别想了,在想下去,自己只会越加的不忍心,只要想到以后,这个人知道他干的那些事情,他就会,就会用那样恨他的眼神看到他,他就会整个人窒息,还是划开距离的好。 闫玺眸子闪烁的想到,倒没有想到溪风突然慢慢的撇过,“我想帮你,就帮你,有什么错吗?我不觉得有错!” 溪风慢慢的说道这句,让闫玺有几分愣,随后望着溪风那双冰冷的眼睛,一瞬间就好像心控制住一般,慢慢的将头俯了下去,而他的目标是,溪风那冰冷的唇。 第八十一章 炸弹? “喂,我说你们。”没事吧! 这句话还没有说出来,凌羽已经被眼前这一幕吓到了,他想说什么,要不要这样恶搞,他在那边担心的要命,现在这两男人还在这里玩暧昧,你大爷的。 闫玺被凌羽的声音从刚才的着魔之中唤回了神,看着身下的溪风愣了一下,自己刚才想要做什么,不由抿紧了双唇,心底一阵懊恼,真是疯了,他刚才!真该死! 而溪风望了一眼凌羽没有说话,随后将目光放在了闫玺的身上,刚才,他感觉到了,他要做什么,闫玺刚才想要,做些什么! “我说你俩别腻歪了,在王爷府就算了,这大庭广众的,你说你俩一男一女还好,偏偏你俩都是男人,快给我说说这刚才是怎么一回事。” 凌羽说道了正题,要知道刚才他可是听到那些巨响才过来,本来以为两人出事了,可是谁知,这两人不但一点事情都没有,还在这里腻歪。 瞧了凌羽一眼,闫玺想要从溪风的身上下去,可是一动就牵扯到了背后的伤口,不由的让闫玺脸色一白,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 感受着背后火烧火辣的疼痛,闫玺只想骂娘,缓了半响过后,闫玺才开始慢慢的移动,可知这一动,溪风突然一下拉住他的胳膊,脸上满是深寒,“你受伤了!” 只听溪风冰冷的声音,闫玺望了溪风一眼,脸上满是不在意,本来,一点小伤口而已,跟以前比,倒不算什么。 “没事!” 淡淡的回到溪风,闫玺就要从溪风的身上下去,可是谁知溪风一下抓紧他的手,直盯着闫玺,眼睛里虽然满是冰冷,但是可以看到冰冷后面所藏着的愤怒。 溪风是真的生气了,明明就受伤了,可是这家伙还这样逞强,什么叫没事,脸色白成那样会没有事吗?那不是开玩笑吗! “我是真的没事,再说我们不是陌生人吗?关你什么事!” 虽然说闫玺真的不排斥溪风的关心,但是现在他们不是划开关系了不是吗?在这样纠缠下去是不对的。 可是谁知闫玺这话才刚说出口,就换来了溪风冰冷的眼神,不由的让闫玺有些无语,不过受点伤而已,真的没有什么太在意的。 突然从闫玺身下站起来,望着坐在地上的闫玺,溪风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的蹲下身,拉着闫玺就把闫玺给背到了自己的背上。 在溪风的背上,闫玺的嘴角满是抽搐,他不是说他没有问题吗?这家伙用的着这样吗?一大男人背着一大男人的,得多丢人,可是闫玺想要下去,溪风九九狠狠的扣住了闫玺的手不让闫玺下去。 本来,怎么可能会让闫玺下去,他要知道闫玺可是受伤了,可是溪风貌似忘记了,闫玺伤的是背,不是腿。 凌羽看着走远的两个大男人,有些愣神,他实在有些不明白眼前是什么情况,尼玛!他俩到底什么样的节奏啊! “你放我下来!” 闫玺红着一张脸对着溪风说道,可谁知溪风居然不理会他,就好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一样,脸上没有任何的标枪朝着前面走着,不由的让闫玺有些懊恼。 “我说你,放我下来好不好,你一个大男人背着一个大男人的,你不要面子,我还要面子,你放我下来好不好。” 虽然话语看似请求,但是闫玺说的咬牙切齿,果真跟这家伙断绝来往是正确,这家伙有些时候怎么就这么的不听话。 还好,溪风使用的轻功回到了九王爷府,如果这家伙要是走大街,闫玺怕是这辈子都不想要上街了,望着背着他的溪风,闫玺的心情有几分复杂,本来两人都没有关系了,可是最后还是纠缠不清。 他就不明白了,他们两个大男人的,结果弄的跟小情人似得,有些懊恼将手抚在头上,溪风将闫玺放在了床上,王爷府的下人望见溪风将闫玺背回来,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因为他们已经习惯了溪风和闫玺两人之间比情人的甜蜜了。 而溪风大人将闫玺大人背回来,再加上两人身上那满是狼藉的衣服,就可以联想到肯定是闫玺大人受伤了,溪风大人才会将闫玺大人给背回来的。 溪风将闫玺放下,就要来脱闫玺的衣服,闫玺望着溪风眉头不由的一跳,闪电一般的坐起身,望着溪风眼睛满是警惕,倒是溪风脸上满是冰冷与平静,就好像再看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 “你要。你要。干什么!” 闫玺望着溪风脸上满是警惕,那样子到有几分小女人的样子,不由的让溪风的嘴角勾了勾,他突然想要玩玩眼前这个男人。 对着闫玺挑了挑眉,溪风脸上满是一本正经,却让闫玺真的觉得有种不太妙的感觉,只见溪风抿了抿双唇,然后理所当然的开口,“干什么,你说我要干什么,给你脱衣服啊!” 好吧!不是闫玺的思想太黑暗,而是溪风的话语太过暧昧,一时间让闫玺想到了各种的画面,不由的让闫玺一张白皙的脸庞染上了两抹红晕,看起来煞是可爱。 吞了吞口水,闫玺握着拳头望着溪风,虽然说因为背后的伤口,他现在的战斗力不强,但是好歹能够反抗一会啊!所以还是拖延时间的好。 溪风望着握着拳头的闫玺,抿了抿双唇,想着闫玺的伤口,皱了皱眉头,“好了,别闹,把衣服脱了,我给你看伤口。” 听着溪风的话,闫玺才反应过来,自己貌似想歪了,不过最后将罪名怪向了溪风,谁让那家伙说的太暧昧了。 慢慢的解开外衣,将外衣慢慢的脱下,纯白的亵衣露了出来,比起那满是污垢外衣简直一个天,一个地,拉开亵衣,闫玺脱衣服的速度很慢,因为一个不小心就会牵动伤口,可是虽然说他的动作很慢,但是还是牵动了伤口,不由的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闫玺白嫩的胸膛展现在溪风的面前,不由的让溪风呼吸有些加重,其实心底倒是有些没有想到,闫玺看似纤细的身体,身体居然会这么强壮,完美的三块腹肌,很难想象是在这样劲瘦的腰姿上。 慢慢的将衣服拉下,溪风可以看到闫玺的整个上半身,不只是腹部,就连肩膀处也是完美的肌肉。 闫玺望着溪风的目光锁定在他的肌肉,如同炫耀一般的对着溪风挑了挑眉,仿佛再说不要看我瘦一般。 无奈的摇摇头,让闫玺背对着他躺着,当看到闫玺背后烧焦的伤口时,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这家伙还说没有事! 心底不由的狠狠的骂了一声闫玺,他就说这家伙在逞强吧! “这就是你说的没有事?” 溪风慢慢的开口,声音的冰冷,不由的让闫玺打了一个寒颤,如果说以前溪风对他只是轻微的冰冷,现在可是完全的冰冷。 闫玺摸了摸鼻子,其实背后的伤口说真的有点严重,但是让他说出来,他还真的说不出来,这可是他男人的尊严啊! 怎么可能会说的出口,而且还是对着家伙说,你说对平常人就算了,可是对这家伙,而且以前也不是这样吗?这样的伤口算些什么,以前也是这样,自己受了伤,自己包扎伤口,从不喊痛,什么的。 溪风望着闫玺背后焦黑中带着红色的伤,不由的皱起了眉头,看眼前这样子是要把烂肉除掉,可是,望了一眼闫玺,他会受得了吗? “你在看什么!” 也许是察觉到了溪风的目光,闫玺望着溪风脸上满是浓浓的疑惑,好像是在想溪风到底在看些什么,怎么这样的表情似得。 溪风没有说话,只是突然离开床边,打开了门,然后走到了门外,唤来一个下人,对着他说了几句,下人对着溪风点了点头,然后就是准备东西了。 “吱呀!” 溪风走了进来慢慢的关上门,不由的让闫玺挑了挑眉,心底满是浓浓的疑惑,溪风这家伙到底要干什么,不是给他包扎伤口吗?现在他是在干些什么。 “你不用救我,现在害我欠你!” 突然,溪风坐在了桌前,他低着头脸上的表情暗沉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其实他也不想想的,可是那么严重的伤口,只是看着他就想到当时他被闫玺扑到的情景怎么可能会不想。 他总是读不透这个家伙,明明他想要他不是给他了吗?现在终于是陌生人了,他却冒着生命危险来救他,就像以前一样,明明他们就是陌生人不是吗?可是他却,到底为什么要救他。 想着溪风就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了肉里。 “你放心,我自愿的,又不要你还!” 似乎想过溪风会这样说似得,闫玺望着溪风的脸满是无所谓的回答到溪风,不由的让溪风有些愤怒,他自愿的就可以了吗?就可以不珍惜自己的身体吗? 突然站起身,一步一步朝着闫玺走去,闫玺望着向他走来的溪风挑了挑眉,不知道溪风到底想要干什么,慢慢的在床边停下,溪风突然将脸凑到闫玺的面前,闫玺望着那张在自己面前不断放大的脸,不由的有几分愣。 随后回过神,脸色有些不自然的就想要撇开头,可是谁知溪风却伸出手将他的头给拧了过来,让他望着他。 望着闫玺的半响,只见溪风突然的开口,“你说,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你想要的我给你了不是嘛?可是现在又来纠缠又是怎么回事,你可要想要了,如果你再一次让我恢复决心,我就不会在放过你了。” 冰冷的声音里满是坚定,让闫玺微微的一愣,随后慢慢的回过神,望着溪风那一张确定以及肯定的脸,心情有那么几分复杂,他也是说不清这种感觉,只是觉得听到这句话时,他心底微微有些开心。 “咚咚!”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毫无疑问绝对是下人,溪风望了闫玺一眼,然后慢慢的朝着门走去,“吱呀!”打开门,猜的没有错就是下人,下人将溪风要的东西交到了溪风的手上,然后慢慢的退下。 溪风拿着东西慢慢的进了房间,闫玺看着溪风将东西拿进房间,不过当看到溪风放在桌子上的那把刀时,不由的有些愣。 没有察觉到闫玺的脸色,只是将要用的东西先准备一下,随后来到窗前,望着闫玺,抿紧了双唇,“你要给你吃麻药,你背后的伤口,我需要把烂肉除掉。” 只听溪风慢慢的说道,闫玺现在才反应过来,刚才为何溪风的脸色会如此的严肃,原来是因为这个。 不由的轻轻笑了笑,被人担心的滋味总是好的,比如说现在,闫玺的心情真的非常的好,对着溪风点了点头,只见闫玺慢慢的拿起一个布包捂住了闫玺的鼻口,闫玺的视线慢慢的模糊,随后慢慢的昏了过去。 慢慢的将蜡烛点起,将散发着银光的小刀放在上面烤着,待刀变的火红,溪风才慢慢的靠近闫玺,望着闫玺哪一张如花般的面容,溪风抿紧了双唇,他的额头满是汗水,可是没有办法。 将刀慢慢的放在闫玺的身上,这才刚刚一个动作就不由的让闫玺身子整个颤抖,而随着闫玺的颤抖不由的让溪风紧了一颗心,手跟着闫玺的身体颤抖。 溪风尽量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是当看到闫玺那张苍白的脸颊,以及身后那焦黑的伤口就无法平静。 溪风拿着刀深呼吸几口气,望着闫玺咬紧了双唇,心底不断的想着,这个人是为他受伤的,这个人是为他受伤的,这才让溪风慢慢的平静下了心情,再一次对着闫玺动刀。 虽然说闫玺因为麻药昏了过去,但毕竟是切肉之痛怎么可能会没有感觉,他的身子忍不住的颤抖着,一点点的颤抖着,本来苍白的脸色越加的苍白。 溪风望着原来焦黑的伤口在他的处理下变的血红,开始将伤口用酒清理干净,随后麻利的将药洒在上面,然后将纱布包在了上面,他的动作从来都没有这么快过,因为他怕眼前的人儿会再痛苦。 将闫玺的伤口处理完毕,溪风才慢慢的松了一口气,咬着唇的牙齿才慢慢的松开,带着东西慢慢的出了房间,他走的时候动静非常的小,虽然说知道闫玺因为麻药在昏睡,但他还是尽量控制了自己的脚步,希望不把人吵醒。 闫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感受到身后被包扎好的伤口,闫玺抿了抿双唇,随后想要起身,可是这一动,闫玺发现自己的胳膊居然动不了,慢慢的回过头,只看到溪风那张冷硬的脸。 比起平常的冷硬,熟睡中的溪风显然要温和的很多,他恬静的睡着,就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般。 望着溪风那张脸,闫玺抿紧了双唇,他突然发现,溪风这家伙要是不冷硬一张脸,其实还挺好看的,可是这家伙从来就冰冷着一张脸。 突然想起他们以前,虽然说真的,当初的离开,他真的就没有再记得眼前这家伙,可是溪风给他的印象依旧保存在心底最深处,以前这家伙其实不是这样冷的,那时候,他记得这家伙怎么说,很嚣张!非常的嚣张。 整天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一张脸,就好像全世界在他的眼中都不算什么似得,不过这家伙跟他交朋友还真是一个意外,他记得那时候。 客栈厢房里,一身紫蓝色锦衣的男子独坐,如墨般的长发凌乱的披在身上,一块不规则的红宝石是横在眉间,配合着男子如花般的面容,让男子看起来多了几分妖娆。 他一双细长的凤眼望着楼下,眼里的情绪有些看不清,只见半响过后,他的嘴角露出冰冷一笑,随后慢慢的从身后的包袱中拿出一把琴,慢慢的平放在自己的面前,随后白皙修长的手指摆在上面,如同一副画一般。 只见他的手指慢慢动了起来,一个音,清脆的如同林间鸟儿唱歌一般,男子突然眯上了一双好看的眼,有那么几分让人迷醉的味道。 突然他的一双手大肆的挥动起来,一个音一个音接着落下,如同是那林间处一抹清脆的山泉流下的声响,不由的使街上的人停下脚步,到处张望着,想看看是谁在弹琴,竟能弹出如此美妙的琴音。 客栈外,穿着黑衣的少年手枕在头上,闭着眼睛慢慢的走着,他的嘴角微勾,他的眉宇张扬,那悠闲的姿态,就好像再说他天不怕地不怕一般。 突然听见这如山泉一般的琴声,不由的让少年睁开了双眼,眼睛里满是闪亮,随后只见他的嘴角慢慢的放开,有那么几分坏的意思。 寻着声音来到了客栈,小二一见少年进来就迎了上来,可是少年却没有看小二只是淡淡的对着他挥了挥手。 少年慢慢的走上了楼,随着声音找到了厢房,声音在耳边放大,少年肯定了琴声就是眼前这一房间传出来的。 “啪!” 一脚踹开大门,“嗒!”琴弦走音的声音响起,不由的刺疼人的耳膜,让刚踹开门的少年不由的捂住了耳朵,只见弹琴的男子慢慢的停下了手,慢慢的抬起头,望着突然闯入的少年,脸上的表情平静。 少年望着屋里的男子有些愣,倒是没有想到如此琴音居然是出自一个男人之手,不由望着男子的表情有那么几分不可置信。 男子盯着少年没有说话,少年却笑着走进了房间,然后一下坐到了男子的面前,然后一下凑近男子,与男子脸对脸,眼对眼,鼻对鼻,唇对唇,“哥们,刚才是你在弹琴啊!” 只听少年开口说话,热情吐在男子的唇上,不由的让男子皱了皱眉头,不经意的退后,拉开了与少年的距离,然后望着少年的表情满是冷淡。 少年见男子不说话,挑了挑眉,再一次靠近男子,“哥们,我们交个朋友怎么样,我喜欢有才华的人!” 只听少年的慢慢的说道,男子没有理会少年的话,只是淡淡看了少年一眼,然后拿起琴,然后慢慢的离去。 少年瞧着男子离开的背影,似乎有了兴趣,他的嘴角大大勾着,然后追了上去,走在男子的身边,他的目光一直望着男子,眼睛里满是浓浓的兴奋,仿佛是越看越有兴趣一般。 “让开,让开!” 突然一道声音传来,只见是一个人骑着马儿冲来,他的脸上满是惊慌,显然肯定这个男子也没有想到马儿会突然失控,街上的人望着冲来的马儿急忙后退几步,害怕自己会被马儿给撞伤。 要知道被马儿撞到,可不是受伤,更严重的是被撞死。 男子瞧着撞来的马儿,眉头微微皱起,急忙朝着向后退着,可是少年只是望着男子,好像没有感觉一般,马儿就要冲来,男子望了一眼少年,心底骂了一句该死,随后伸出手将少年给拉了过来。 少年被救了,他的嘴角依旧扬着那抹可恨的笑容,只听他慢慢的开口说道,“哥们,我就知道你是好人,你一定会救我的,好了,你救我一命,我也不以身相许,我们当朋友怎么样,我叫溪风,你叫什么!” 只见少年对着男子说道这句话,不由的让男子的眉头一跳,望着少年眼里有着愤怒,敢情这臭小子是故意的,不过随后男子的脸色变得平静,只见他没有理会少年向前走着。 少年望着男子离开的背影挑挑眉,这是,生气了?可是男子却突然停住脚步,只听他浅浅的声音,“我叫闫雾!” 好吧!闫玺承认,自己当初告诉溪风名字,是有那么几分想要报回仇,毕竟被这样耍了,怎么可能不愤怒了。 可是后来跟溪风相处,他发现这家伙是个单纯的家伙,他那样也不过是找机会想要跟他做朋友而已,不过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一张冰脸的,一张脸满是冷硬没有任何的表情。 没有他以前所熟悉的那可恨的笑容,也没有在他受伤时他脸上流露出愧疚的表情,还有总是那轻狂的眼神。 说起来,还真的都变了,可是为什么会变,是长大了,心变的成熟,或者是因为痛苦的压迫,手不由抚上溪风那张冷硬的脸庞,他离开的这些年,他经历了什么,以前明明就是一个武功不太高强,但却轻狂的小屁孩,可是现在了,现在他好像都跟他一样厉害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的。 “唔!” 突然熟睡的人儿发出一声呢喃,不由的让闫玺一愣,随后手慢慢放开,躺在了床上,随后只见溪风那本来紧闭的双眼,如蝴蝶翅膀般的睫毛微微的扇动,随后慢慢的睁开了双眼,望着眼前的一切迷茫了一会,随后变成了冰冷。 “你醒了!” 望着闫玺慢慢说道这句话,只见溪风慢慢的站起身,就好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一般,倒是闫玺望着溪风不由挑了挑眉,这臭小子那性格其实还没有变,睡了他的胳膊,一句话不说就走了,要知道他的胳膊可是酸了。 不过要这臭小子说些什么,怕是什么也说不出把! 溪风走了出去,随后又走了回来,不过再一次回来的时候,他的时候他的手上多了一锅粥,只见慢慢的将粥放在桌子上,然后用勺子慢慢的盛了一碗粥放到了闫玺的面前,随后望着闫玺慢慢的开口。 “要我喂你吗?” 虽然说溪风这话说的非常的平静,但却让闫玺感觉有那么几分讽刺的意思,不由的让闫玺望着闫玺的眼神满是狠狠,这个臭小子居然敢讽刺他。 不由的一脸高傲的望着溪风然后慢慢的开口,“不需要,爷又不是手残了。” 闫玺说这句话,溪风只是淡淡的看了闫玺一眼,随后拿起汤勺舀起粥吹了吹,然后慢慢的放到了闫玺的嘴前,闫玺望着眼前的粥,狠狠盯了溪风一眼,然后张嘴将粥吃下,随后狠狠的望着溪风。 吃着溪风喂得粥,闫玺还不忘说,“你家伙,都说了,不用你喂,爷不是手残,我自己吃。”结果吃到最后,闫玺都没有能够自己吃成,终于闫玺伸出手,粥已经吃完了,不由的让闫玺嘴角抽搐的望着溪风。 倒是溪风望着闫玺脸色平静,拿着碗慢慢的转身走到嘴角,留下闫玺望着溪风的背影嘴角抽搐,当然闫玺不知道的是,溪风在转过身时,嘴角那微微扬起的弧度。 闫玺的伤在床上养了整整七天,呆闷了,才在溪风的允许下下了床,闫玺养伤这一段时间,语凡婆罗等人也没有了什么动作,毕竟这次他们元气大伤,不过还好最后伤到了濮阳冥寒。 皇宫里,语凡婆罗得到濮阳冥寒受伤的消息,嘴角微微的勾起,传说!传说还不是被她整到了,现在看你晟弋国还能怎么办。 慢慢的这样想着,语凡婆罗脸上满是浓浓的狠意,一点都没有以前方疚疚所认识的语凡婆罗的样子。 濮阳羽同样也接到了濮阳冥寒受伤的消息,不过他接到的可跟语凡婆罗的不一样,他接到的是濮阳冥寒伤已经好了,至于其他,他另有计划。 望着手上的消息,濮阳羽的嘴角微勾,他就说有什么人能够整倒他的那个皇弟,只能够说,皇弟被他们整倒是因为有目的,显然看来,显然就是这样。 将手上的消息放下,濮阳羽的脸色慢慢变的平静,随后眼睛变成了以前的无神,看起来就好像被人控制一样。 语凡婆罗再一次来到了濮阳羽的寝宫,当看到跟平常一样的濮阳羽时,嘴角微微的勾着,她就说,哥哥都这样,更别说弟弟了,肯定还是上不了台面。 “皇上,这是臣妾特意为你做的提神茶。” 语凡婆罗慢慢的说着,濮阳羽望着眼前的提神茶,眼睛里没有神情,可是心底却早就讽刺开了,还真是特意做的,是啊!特意做的,可是虽然这样想,可是濮阳羽望着提神茶脸上没有任何神情,语凡婆罗与濮阳羽对视,然后濮阳羽慢慢的伸出手端起茶一口将茶水喝掉,语凡婆罗望着濮阳羽将茶水喝掉,嘴角慢慢的勾起。 语凡婆罗离开了,而濮阳羽一如既往的将茶水吐在了花盆之中,望着一天比一天还没精神的花草,濮阳羽有那么几分反应过来,这语凡婆罗不但在茶里下了控制的药,还在茶里下了其他的药,这药怕是时间一长就会要他的命把! 濮阳羽淡淡的想到,一双眸子深沉。 “什么,人丢了!” 当收到毒蛇人丢了的消息时,语凡婆罗大怒,倒是没有想到人会丢,怎么会丢,让毒蛇把事情慢慢的诉来,当听到毒蛇扔了一颗炸弹才让他逃了出来的时候,语凡婆罗脸上满是阴沉。 倒是没有想到濮阳冥寒手下居然有这么厉害的属下,不过也是,要是没有几个厉害的属下,濮阳冥寒也不可能站上了传说,不过人怎么丢了,等他去看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人了。 语凡婆罗望着毒蛇眼底满是狠意,不由的伸出脚狠狠的踢了毒蛇一脚,“废物,连个人都看不好,还把人丢了,你要知道她可是我们这个计划的关键,要是她跑到大家的面前,我计划就全部泡汤了。” 声音满是愤怒,也容不得她不愤怒,要知道那个人要是跑到大家的面前,握了握双手,不过也不太可能,那个小废物怎么可能敢跑到大家的面前,就算跑到大家的面前又怎么也能够,那个家伙抖得过她。 这样想着,语凡婆罗心底也好受了一点,对着毒蛇挥了挥手,毒蛇慢慢的离去。 九王爷府大厅,濮阳冥寒几人一脸深寒的坐在大厅,只见凌羽突然开口,“刚才内线得到消息,说语凡婆罗找的人跑了,这次计划也算成功了,不过溪风和闫玺,你那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凌羽慢慢的说道,濮阳冥寒对着凌羽点了点头,凌羽望着濮阳冥寒的脸色满是恭敬,濮阳冥寒还是一如既往不爱说话,所以有些时候还是必须凌羽这个衷心属下来。 溪风和闫玺对视一眼,抿紧了双唇,那天的事情,老实交代就好了,不过该省略绝对省略。 “哦!那天的事情,我和溪风追了两个黑衣人两天,后来跟两个黑衣人打了起来,两个黑衣人的武功不太高强,我一人对付足够,所以溪风就去管麻袋里人去了,可是此时那个黑衣人带头的突然出现了,他跟溪风抢麻袋,溪风就把麻袋摔远了,也许是那时候,麻袋里的人跑了的,最后那人打不过溪风,就用了炸弹!” 也许是怕溪风开口乱说什么,闫玺先一步的说道将事情给说了出来,当众人听到闫玺说的炸弹时,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倒是方疚疚一听到炸弹的时候,然后整个人眼睛一亮。 “你说什么,你说炸弹?” 不由激动的望着闫玺,方疚疚整个人都有些激动,在这个古达要有炸弹这东西,方疚疚只能够联想到跟她一样的穿越人士,不过此位穿越人士会做炸弹,倒是跟她这个什么都不会差很多。 闫玺诧异的望着激动的方疚疚,倒是没有他只是说了炸弹而已,方疚疚会突然情绪如此的激动。 诧异的对着方疚疚点了点头,谁知随后方疚疚整个人都跳了起来,炸弹真的是炸弹,尼玛!古代人武功再厉害怎么样,在我们21世纪炸弹的手里,武功再厉害的人最后也会被炸成灰烬。 没有办法,人的身体终究是人的身体,人的身体怎么可能会抵制的了炸弹冲击的威力,想着溪风和闫玺逃了一命。 她不得不承认,闫玺和溪风这两个小子真够幸运,居然逃了,要知道他们没逃,可是想象的到现在两人已经化成灰烬见阎王爷了。 “炸弹?那是什么东西?” 没有理会方疚疚的兴奋,濮阳冥寒抿了抿双唇问道闫玺,不只是濮阳冥寒疑惑,溪风和凌羽同样疑惑,要知道他们可从来都没有见过炸弹这种东西,也从来都没有想过有这个东西,这种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见濮阳冥寒问起炸弹,以及溪风和凌羽的疑惑,闫玺的表情有些严肃,虽然说他想尽量说的轻松一点,但是说起这个东西怎么可能说的轻松,抿了抿双唇,闫玺深呼吸一口气,才慢慢的开口。 “那是一个奇人发明出来的东西,说来这东西的威力很强,怎么说,我曾经见过无数的高手葬送在这个叫炸弹的手里,不管你的武功在高强,只要在炸弹面前就没有任何的作用,它一旦引爆,别说人,就算是石头也能炸的粉碎。” 只听闫玺慢慢的说道,让濮阳冥寒不由的敛了一双眼眸,也让凌羽倒吸一口凉气,倒是溪风眼眸深沉的望着闫玺。 “所以那天,你一看到那个东西,才会激动的把我扑到。” 溪风突然说出这一句,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闫玺身上,闫玺望着众人的目光脸上满是尴尬,狠狠的盯了溪风一眼,随后望着方疚疚和溪风两人探究的目光有些伤不起。 抿了抿双唇,只见闫玺微微的笑道,“难道我不救你嘛!” 闫玺虽然再说,但能够听出闫玺声音里的愤怒,没有办法,这种事情他已经避免讲了,可是溪风这个家伙了,居然像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说着这件事情。 虽然说他救他真的没有什么大不了,但是你丫的要不要说的这么暧昧,才会激动的把我扑到,你确定这话是为了救你,不会让别人想歪,好吧!是绝对会想歪的。 凌羽不会歪,但是方疚疚绝对会歪,望着溪风和闫玺两人,方疚疚的眸光不定,然后脑子里开始浮想联翩,她感觉到了两人之间有奸情。 方疚疚的嘴角抽了抽,不由的拉了拉濮阳冥寒的衣袖,让自己平静一点,不要要想,要知道这里是古代,必须要矜持一点,可是奈何方疚疚从来不是矜持的人。 也许是猜到了方疚疚的想法,濮阳冥寒的脸色有些无奈,没有办法,这丫头习惯性的乱想,不过,眸光深邃的望着溪风和闫玺,濮阳冥寒的眼睛带着一抹说不清的色彩。 溪风没有反驳闫玺的话,只是眼神冰冷的望了闫玺一眼,顿时让闫玺有种哭笑不得感觉,他能够感觉到溪风什么意思,溪风肯定想说,你想让我在确定信心嘛!可是现在这个时候他不这么说,怎么说。 他救了他,他有错吗?以至于他现在这样,好吧!他有错!他们明明就已经没有关系了,可是他一直犯贱,可是有什么办法,他也想要和他和好,可是,握了握双手,有些事情绝对要划开关系才行。 “闫玺,你知道发明炸弹的是什么人吗?” 大厅里突然静默,方疚疚突然问出这个问题将话题转移开,没有办法,方疚疚现在真的不想要乱想,她想要知道除了语凡,还有她,什么人还穿越到这里过。 炸弹这种东西,真不知道这个穿越来的人士,在21世纪是干什么的,有木有可能不是21世纪的人,可是不是21世纪的人,那是什么时候人,那就确定是21世纪的人。 这个人是男是女,或者他是男人,有木有可能是当兵的,不然怎么会制造炸弹,也许不是当兵的,万一就只是制造炸弹了,可是国家那能够允许这样的事情,难道贩卖国家武器的?想着方疚疚就打了一个寒颤。 尼玛,要是21世纪知道这件事情,她是该被杀人灭口,对的!她该庆幸没有在21世纪,要是在21世纪知道这些事情! 不用想,方疚疚是绝对没有命的,不然了,在21世纪知道这些事情怎么可能会有命,这可是属于一些机密,不过还真不知道这制造炸药的,到底是什么人。 ------题外话------ 尼玛,今天心不平,邪码不出来了,一万字。等有灵感补回来 第八十二章 假的语凡? “炸弹的制造人?这个我倒是不知道,不只我不知道,怕是没有人知道,不过很多人传言这个人已经死了。” 闫玺慢慢的说道,他说的实话,他的确不知道,不只是她不知道,怕是没有人知道,炸弹这东西的制造实在太奇特了,就连武功高强的人都能够给炸死,难道不会给大家带来危害,谁会想要把这个人留在世界上啊! 方疚疚也慢慢的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也等于白问,毕竟这东西制造实在太逆天了,这东西弄出去都不敢弄多,因为怕追杀,也能够明白这人为什么不露身份,毕竟谁会想自己的一辈子全是无尽无休的追杀啊! “啪!”手指突然敲在桌子上,不由的将众人的目光引到濮阳冥寒的身上,只见濮阳冥寒此时正皱着眉头,只见微张双唇,“为何毒蛇会有炸弹这个东西?” 濮阳冥寒一句话引起大家的深思,的确是这样的,既然炸弹的制造人死了,这东西肯定不能够制造的太多,可是为何,毒蛇会有这种东西。 “闫玺,你说只是传言这个人死了,那也许这个制造人根本就没有死了,或者是他在给毒蛇这一群人办事,或者是炸弹本就是西域那个人弄出来的,虽然制造人弄得少,但是西域还是有贩卖。” 慢慢的将自己的推测说出,毕竟都是传言,根本就不知道那一个是真是假,万一那个制造人根本就没有死了,方疚疚淡淡的想道。 方疚疚的推测使大家不由的点点头,赞成了方疚疚的想法,毕竟就是这样,有些时候传言就是传言,不知道是真是假,就像濮阳冥寒,传言这个人嗜血无情,那濮阳冥寒不是天天杀人过的。 “呼!”凌羽吐出一口气,“那现在那一个推测更正确!” “闫玺,你说说炸弹是什么时候出现,我们以前根本就不清楚。”没有先回答凌羽的话,而是先讲目光放在了闫玺身上,这东西什么时候出现的,像濮阳冥寒,凌羽,溪风一刚开听到,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既然这个东西的传言少,那么就是被隐藏的太深,或许就是因为数量的太少,以至于根本就传出来,或者是这个东西只是别的国家传言,可是就算是这些国家他们也根本没有听过传言。 哪有一种可能,如方疚疚所说,这个炸弹是西域人弄出来的,没有流传到他们这些国家,原因可能就是因为数量太少。 “我觉得,九九说的,炸弹的制造人是西域人更为正确,其实炸弹这东西流传也在这几年,那是两年前与一些武林侠士到西域的时候见识到的,当时吴晓天挑战西域的刚流出来的传说傲天,可是吴晓天当时因为打不过傲天就想要用卑鄙手段。” “本来我以为傲天会输的,可是傲天却赢了,吴晓天准备使用卑鄙手段的时候,傲天同时从怀中掏出了炸弹,我只记得当时眼前一阵尘烟,等尘烟过后看到的只是吴晓天的尸体,当时傲天站在屋顶之上,对着死去的吴晓天说,你以为就你会卑鄙手段吗?别开玩笑了!也是当时我才知道西域比斗的规矩。” “他们没有我们这里的侠士所谓的正义,只有所谓的胜利,只要能够胜利,不管用什么样的手段,吴晓天在他们的眼里就像是孩子,别人在乎的是这个,可是我在乎的是傲天扔在地上那个小小的东西,明明看似那么小,却又如此大的威力,经过打听,我才知道那是西域刚流传出来的炸弹。” 闫玺将他在西域的经历说出,不由的让大家睁大了眼睛,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倒是完全没有想到,不过这件事情倒是引起了濮阳冥寒的深思,这几年在西域流传开来的,不只是濮阳冥寒的深思,也是方疚疚的深思,这些年流传开来的,那时候什么时候流传开来的,这种东西,她不说古代人怎么样。 就说想要制造出这个东西,他们也只能几百年后才能够制造的出,可是现在,突然想到了什么,方疚疚睁大了眼睛。 会是她吗?如果是她,那么她真的背叛她咯!可是这是怎么可能的事情,一定要问清楚才行,“那个闫玺,你说这几年流传出的,你说的是四年前吗?四年前开始流传西域的吗?” 方疚疚问出这个问题,不由的让众人满眼疑惑的望着方疚疚,在座的人都是聪明人,方疚疚突然问出这个四年自然引起了大家的怀疑,方疚疚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略微沉思了一下,闫玺想着两年前他打听这件事情的时候,别说怎么说的,这东西是两年前开始在我们西域流传的,是位神秘人士做的,谁也不知道是谁。记忆突然飘出这句话,使闫玺不由的点了点头。 “是!是四年前,九九你想到了什么吗?” 闫玺的话不由的让方疚疚一愣,随后赶忙摇摇头,眼睛有些无神,“不!没有,只是大概的推测是不是四年前而已。” 虽然方疚疚说着没有,可是脸上的表情可是告诉着大家她想到了什么,方疚疚是那种一紧张就会忘记掩饰表情的人,所以大家很清楚的就能够看出方疚疚在撒谎。 可是方疚疚到底为何撒谎,他们不知,他们也不能问,既然方疚疚这样,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是这个做炸弹的人,是跟她很亲密的人,几人在心底推测到。 四年前?语凡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炸弹也是那个时候开始流传的,是巧合?可是心底一下就否定了巧合,可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毒蛇怎么会有炸弹,是语凡给的,难道语凡真的对晟弋有目的。 可是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就算是为了征服濮阳羽她也不用这样啊!更何况还利用她,不!她绝对不相信语凡是这样的人。 她记得语凡其实是那种特别孤傲的人,孤独且有傲气,她的孤独是源于骨子里的,她的傲气也是源于骨子里的,她跟她一样是孤儿,在21世纪同样没有任何的亲人,不过不同的是,她在孤儿院长大,可是她却在残酷的杀手营长大。 为了自己能够活下去,她拼命的训练着,好不容易出了头,组织却因为怕她飞太高,所以抹杀了她,杀人的确冷酷,可是她可以看的出语凡是脆弱的。 “小九九也有一个组织啊!真好!我也有个组织,以后介绍给你,他们不在这里,不过马上就要迁移到这里了,要不要到时候我们两个一起合并啊!” 突然脑子里冒出一句话,这是语凡曾经给她说的话,她记得语凡也有一个组织,如果语凡打算跟她对立的话,一定就不会告诉她这些,可是她告诉了,那么这件事情里面一定另有隐情,可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冥寒,我想要见语凡一面!” 方疚疚突然说出这句话,将众人的目光拉到方疚疚的身上,方疚疚望着众人脸上满是浓浓的坚定,就好像在决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一般。 濮阳冥寒一张脸淡然的望着方疚疚,对着方疚疚点了点头,“你去见,拿着九王妃的牌子,皇宫里的人没人敢拦你,就连濮阳羽都不能够把你怎么样,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语妃,九九,不管你做什么决定,记住,我相信你!” 濮阳冥寒说这话说的很淡,但却差点让方疚疚热泪盈眶,濮阳冥寒这个决定算是给方疚疚的肯定,同时也算是表明自己的心。 一瞬间,方疚疚心底有些复杂,怎么复杂,她也说不清这种复杂,就只是觉得很感动,这个人到底为何要这样相信她。 万一,万一她做的是个错误的决定了,可是他的眼神,就好像她不会,她不会做出错误的决定,而的确方疚疚不会做出错误的确定,她被卷进这件事情一开始就只是因为濮阳冥寒,现在友情与爱情,她敢怎么选择? 该怎么选择?第一,她不相信事情就只是她看到那样,第二,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的简单,第三,她相信最后都会有正确的决定出现。 有些事情总是要走到最后,才能明白所有的事情,不要太早做决定,也不要因为迷蒙就做决定,更不要因为两人都跟自己有关系,就乱了自己的心,因为有些时候总是船到桥头自然直,该明白过来,总会明白过来。 皇宫门口,穿着着绣着淡黄色美丽条纹的白色棉袄的方疚疚坐在马车之内,靠在枕头之上,方疚疚的东西慵懒,她的身上红色披风半盖在她的身上,望着一直没有动静的宫门口,方疚疚的眉头大皱。 一下站起身,撩开车帘,望着守着皇宫们的侍卫们,眼睛里满是冰冷,只见方疚疚嘴角满是讽刺,只听她慢慢的开口,“怎么,九王爷出事了,就把九王妃不放在眼里了,我九王妃来皇宫是你想拦就能拦的吗?把你们皇上叫出来,我看他是怎么教奴才的,连点规矩都忘记了娘胎去了。” 有些时候,不给点下马威,别人总把你当小猫,现在就是这样,方疚疚望着那些侍卫,声音很淡,但是这话语里的认真大家都清楚。 望着突然出现的方疚疚,侍卫们慢慢的跪下身,听着方疚疚的话不由的打一个寒颤,其实他们并不是不将方疚疚放在眼里,可是这语妃下的命令,不要放九王妃进来,他们实在是为难。 可是听到方疚疚要找皇上,要知道,皇上厉害还是语妃厉害,当然是语妃,而且对方还是九王妃,这皇上都拦不住九王妃,更何况是他们,而且语妃上位还是靠的是九王妃了,众人一想就打了一个寒颤。 “凌羽,驾马,我倒要看看,这皇宫谁敢拦我!” 方疚疚冷哼的说出这句话,让那些跪在地上的侍卫微微的愣住了,随后额头不由的滑下了一颗汗,望着方疚疚有些无奈,的确按方疚疚的话说,皇宫里还真没谁敢拦九王妃的马车。 不是怕方疚疚,而是怕九王爷,虽然说濮阳冥寒出事了,可是濮阳冥寒向来深不可测,要是这九王爷突然醒了,死的就是他们。 凌羽听见方疚疚的话,对着方疚疚一挑眉,这丫头的胆子倒是大,不过他喜欢,他的确喜欢啊!还是够有趣的。 对着马儿的屁股挥了一鞭,只见马儿开始奔跑起来,目标是皇宫之内,众人看着方疚疚的马车进入了皇宫,却不能够有任何的阻拦,不由的摸了几把汗,现在看来他们是真的把这位主子给得罪了。 “凌羽,我们跟他们玩玩怎么样!” 走在皇宫的路道上,方疚疚突然开口对着前方驾马的凌羽说道这句话,不由的让凌羽挑了挑眉,他有种要捅天的感觉。 不由他有兴趣,“怎么玩?” 满是兴味的问道方疚疚这句话,马车里面突然安静了,方疚疚在马车里摸着下巴,脸上满是兴味,只听她慢慢的开口,“现在,马上就要下朝了把!” 方疚疚突然说道这句话,凌羽睁大了眼睛不由的挑了挑眉,还没有开口,方疚疚就继续说道,“我们快点,赶上刚好下朝,我们朝着那些官员撞上去,既然国家供养他们,他们就该想到有玩命的准备。” 方疚疚慢慢的说道这句话,让凌羽睁大了眼睛,随后嘴角微微的扬起,跟刚开始想的没有错,方疚疚今天的确要捅天了,不过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濮阳冥寒受伤的事情,方疚疚有了一肚子的火气,加上江南这是一事情,方疚疚越加瞧不起这些官员,身为官员却连自己是官员的自觉都没有,那么她不玩玩他们怎么行。 “众位爱卿今天就到这里,下朝把!” 濮阳羽眼睛无神的望着众位大臣慢慢的说道这句,然后就让太监喊了一声,顿时众位大臣跪了下来,喊了一声恭送皇上,濮阳羽慢慢的离去,大殿里的人也开始散去。 慢慢的走出大殿,走在宽敞的殿院里,各位大臣议论纷纷,说着一些事情,更多的就是濮阳冥寒的事情,有讽刺,倒是很少的人是担心濮阳冥寒的。 方疚疚老远就听到了这些大臣议论的声音,听着那些话语全是讽刺濮阳冥寒的声音脸上不由的愤怒,一下撩开马车的窗帘,望着那些就在前方的大臣。 嘴角微微的上翘,“凌羽,撞上去!” 突然对着凌羽下到命令,凌羽嘴角勾了勾,对着方疚疚道了一声是,然后就朝着那些大臣们而去。 众大臣听到马的声音不由的疑惑,纷纷转过头,却见一辆马车飞快的朝着他们驶来,不由的一个个大臣纷纷变了脸色,就想要躲开。 好不容易躲开,众位大臣看着过去的马车松了一口气,随后站起身来就想要骂,可是谁知马车突然掉过身来,再一次朝着他们撞来,众位大臣朝着他们撞来的马车,瞳孔不由的放大。 如果刚才他们以为这是意外的话,那么现在他们肯定这绝对不是意外,绝对是故意的,可是到底为何要这样做,众位大臣想着,可是他们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因为,马车再一次朝着他们撞来了。 凌羽望着被他追得像狗一样的大臣嘴角微微的讽刺,王爷是他们能讽刺的吗?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要知道整个晟弋国都是王爷打下来的,这些大臣,当年除了什么力吗?什么都没有,他们现在过的一切,都是王爷在战场上拼命拿出来的,还敢讽刺王爷,真是不知好歹。 嘴角满是嘲讽与玩意,凌羽再一次用鞭子抽打在马的屁股上,让马加快了速度,继续朝着大臣追去。 一些武臣跑一会还好说,可是一些文臣那就是惨了,看着那越来越接近的马,脸色不由的惨白,想要跑得快一些,可是身体已经没有的任何的力气。 方疚疚头从窗户探出,望着那些被凌羽戏弄的大臣,嘴角不由的勾了起来,那些守在大殿的侍卫看着这一幕不由的摸了一把汗,但是不由上前,做了侍卫这么多年,他们一眼就看出了那是谁的马车。 九王爷的马车,他们敢去帮忙吗?大臣的命是命,他们的命不是命了吗?而且更何况,九王爷这样,他们也看那些大臣的官位保不了多久了。 一个个大臣在凌羽马车的追逐之下没有了力气,凌羽看着这些大臣嘴角几系带着玩味。 突然凌羽朝着一个瘫软的文臣冲去,文臣看着越来越接近的马车不由的惨白了脸颊,脑袋满是空白,他是不是快要没命了?文臣慢慢的想着。 “住手!” 一道声音突然响起,不由的阻拦了马车的脚步,听着声音,方疚疚不由的把眉头皱起,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而且是一个非常熟悉的女人,语凡! 方疚疚的眸子微微敛了敛,凌羽继续驾着马车朝着文臣冲去,就好像没有听到语凡婆罗的声音一样。 语凡婆罗是听到宫女的话来到这里的,她想着要是她救了这些大臣,这些大臣的心应该会被她买了,所以她就来了,可是倒没有想到,她开口,这个驾马的奴才居然敢不听她的命令,继续朝着那位大臣冲来。 说起来,凌羽根本就不认识语凡婆罗,更别说见过语凡婆罗了,不过就算是见过又能怎么样,凌羽照样冲着那些大臣冲去。 跟了濮阳冥寒这么多年,他照样也有一些规矩,不听从濮阳冥寒以外别人的命令,当然这方疚疚是除外的,如果说濮阳冥寒是主子,方疚疚就像是哥们,而且虽然说他不太喜欢方疚疚的彪悍。 好吧!男人谁喜欢一个女人彪悍啊!凌羽对于方疚疚的彪悍有点意见也是理所当然,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自从方疚疚到了,他们家王爷开心了很多,是真的。 “凌羽,住手!” 就在马的脚要踏在文臣的身上时,众位大臣,以及语凡婆罗都纷纷闭上眼睛时,方疚疚突然说道这句话,“吁~” 凌羽突然拉着马栓将马车给停了下来,然后将马车掉了一个身,停在了殿院的中间。 语凡婆罗瞧着凌羽满是浓浓的愤怒,这个奴才居然敢不听他的命令,还有这是侍卫怎么回事,“何人竟敢在皇宫袭击大臣,你们给我把他们给我拿下。” 只听语凡婆罗冷哼一声对着凌羽慢慢的说道,凌羽听着语凡婆罗的话嘴角微微的勾起,对着那些侍卫挑了挑眉,就好像再说,来抓我,你来抓啊一样! 那些侍卫望着凌羽额头微微的冒汗,心底满是哥们你别开玩笑了,九王爷虽然出事了,但我们也不敢动你啊!放心,你怎么挑衅我,都没有任何的用啊! 语凡婆罗瞧着那些没有动静的侍卫,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这些侍卫到底在干些什么,刚才没有阻拦,现在,她喊他们,他们也没有动静,一点都不把她放在眼里,哼!看我给你们好看。 “这是在干什么!” 突然,濮阳羽的声音传来,让驾着马车的凌羽,和坐在马车里的方疚疚挑了挑眉,倒是没有想到濮阳羽居然会出现。 濮阳羽出现完全是个意外,不过当看到驾着马车的凌羽的时候微微的一愣,不由的抿紧了双唇,猜测着,这马车里坐着的是何人,皇弟不可能,那么。就是九九这丫头了?濮阳羽在心底慢慢肯定,不由望着语凡婆罗。 “皇上,这个人刚才想要伤害大臣,我让侍卫把他抓起来,可是他们一点都不听我的。” 语凡婆罗一瞧见濮阳羽就挽上了濮阳羽的手腕,对着濮阳羽撒着娇说道,声音满是浓浓的可怜。 马车里的方疚疚听到这声,不由的皱了皱眉头,语凡什么时候变成这么胸大无脑的女人了,而且她会认不出她的马车,要知道以前她们俩经常坐这辆马车出行的,突然想到了什么,方疚疚慢慢撩开了车帘,走了出来。 众位大臣一瞧见方疚疚都微微一愣,倒是语凡婆罗瞧见方疚疚脸上满是浓浓的疑惑,这人是谁啊! “语凡婆罗,你确定要抓我!” 方疚疚脸上满是玩味,可是心底却在打鼓,语凡婆罗听着方疚疚像是挑衅的声音,心底微微的发怒,“我抓的就是你,怎么样,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可是语妃!” 只听语凡婆罗慢慢的说道,不由的让方疚疚敛了敛双眸,濮阳羽回头望着语凡婆罗,目光满是奇怪,但是只是一闪而过,而那些大臣望着语凡婆罗也满是震惊,这是什么节奏,语妃竟然不认识九王妃。 要知道她的位子可是因为九王妃才得来的。 可是语妃居然对着九王妃说出这样的话,难道语妃的脑袋被摔坏了,或者是怎么了,不然怎么可能会对着方疚疚说出这些话。 语凡婆罗当然没有想到她的这一番话引起众人的怀疑,她的脸上满是浓浓的高傲,一个长相平凡的女人而已,竟然敢挑衅她,竟然挑衅她,就该付出应有的代价,这可不怪她,要怪就怪她自己。 “哈哈哈!哈哈哈!濮阳羽听到没有,你的妃子想要抓我诶!还真是,翻脸不认人啊!当初因为我坐上这个位子,现在就不认识我了,你以为你坐上妃位,就能够压在我头上了。” 方疚疚大声的笑着,她的笑声肆意张狂,不由的让那些大臣摸了一把汗,同时也让语凡婆罗心底慢慢的奇怪起来,有些不明白方疚疚在说些什么。 她说她的位子是因为她得来的,突然想到了什么,语凡婆罗的脸色微微一变,随后笑逐颜开,“九王妃,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情啊!这不是刚才跟你开玩笑的嘛!” 语凡婆罗慢慢的说道这句话,她的脸色微微的有些不正常,没有办法,谁让她刚才说了那样的话。 众位大臣听到语凡婆罗的话,心底慢慢的反应过来,他们说了,原来是语妃在跟九王妃开玩笑,倒是方疚疚心底越来越奇怪,心道这语凡以前从来都不叫她九王妃的,而且她也知道她只能够算一个半,她是怎么了。 方疚疚故意让自己变了一个脸色,望着语凡婆罗脸上满是冷笑,“开玩笑,真的是开玩笑吗?语凡,我从江南一回来,我就来见你,可是你却找各种理由不见我,真的开玩笑吗?刚才宫前的侍卫也跟我说了,是你拦着不让我进宫,呵,你真的不是变脸,你的位子可是因为我上的,我要你滚,你就必须的滚,还敢拦着不让我进宫,那我倒要看看这宫中敢拦的住我,不要以为你当上了妃子,就真的能够压我一筹。” 方疚疚这话是故意说的,就是说给那些大臣们听,也是说给语凡婆罗听的,开玩笑,如果是开玩笑,这也开的太大了把! 众位大臣听到方疚疚的话微微吃惊,而语凡婆罗因为方疚疚的话脸色微微一变,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会如此的猖狂。 没人拦得住你吗?语凡婆罗的嘴角微微一勾,不由拉住了濮阳羽,“皇上,她说没有人拦得住她。” 众位大臣齐齐的抹汗,而方疚疚的心底同时更加打起了鼓,语凡什么时候学会玩着一套的,跟她玩这一套,还真是讽刺,她们21世纪的人玩这一套,哼! 濮阳羽淡淡的望着方疚疚,心底有些难办,现在他还在演戏不能够暴露,可是跟着语凡婆罗的话整倒方疚疚,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别说时候濮阳冥寒会怪他,同样他自己也会怪自己,可是改怎么办。 抿着唇望着方疚疚,濮阳羽的眼睛无神,可是心底却满是复杂,突然方疚疚对着濮阳羽使了一个眼色,一瞬间让濮阳羽疑惑起来,开始目不转睛的望着方疚疚,盯了半响过后,濮阳羽的心底慢慢的解开。 “啊啊!好痛啊!” 濮阳羽突然捂住头大声的叫了起来,不由的让众位大臣微微的变了脸色,也让语凡婆罗开始奇怪起来,怎么濮阳羽突然这样了。 “啊啊啊!我的头好痛,我的头,好痛,天,我的头!” 濮阳羽一声一声的呻吟起来,不由的让语凡婆罗的瞳孔微微的一收缩,濮阳羽这是要脱离她掌控了,可是原因是什么! 这个人怎么会突然脱离她的掌控,难道突然受到了刺激,不由的语凡婆罗望了方疚疚一眼,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是濮阳羽弟弟的女人,她让他整他弟弟的女人突然有这个的结果,她倒是能够想到,不由的心底骂了一句该死,可是自己该怎么解决这个女人,她该怎么解决掉这个女人。 算了,现在暂时先脱身,这个人跟语凡婆罗有关,必须要除掉,现在先脱身才是正题,突然将目光放在濮阳羽的身上,语凡婆罗望着濮阳羽脸上满是浓浓的紧张,就好像濮阳羽真的出来什么事情一般。 “皇上,皇上,你怎么了,千万,千万不要出事啊!你要出事了臣妾,臣妾怎么办?” 语凡婆罗哭泣着对着濮阳羽慢慢的说道,不由的惹人怜,众位大臣瞧见这一幕,也开始急忙叫御医,方疚疚望着哭泣的语凡婆罗,心底满是复杂,但是还是进了马车。 “凌羽,我们走!” 冷不丁的说道这句话,凌羽望了语凡婆罗一眼,然后一鞭子打在了马的屁股上,然后朝着宫外驶去。 语凡婆罗瞧着走了的方疚疚,抿紧了双唇,手指不由的握紧,指甲慢慢的陷进了肉里。 濮阳羽瞧着离开的方疚疚,心底松了一口气,然后被御医带回了寝殿,御医为濮阳羽把着脉,脸上满是复杂的表情,不由的让语凡婆罗皱起了眉头,这个御医不要检查出什么,语凡婆罗慢慢想到。 “唉!” 御医突然叹了一口气,让语凡婆罗的心一下给提了上来,随后望着语凡婆罗慢慢的开口,“语妃,别担心,皇上只是受了点刺激而已,不过皇上最近的身体有些弱,需要补补,一切麻烦语妃了。” 恭敬的对着语凡婆罗说道,不由的让语凡婆罗松了一口气,然后脸上满是和睦的笑容肚子和御医点了点头。 御医离开了,语凡婆罗望着床上的濮阳羽脸上满是复杂,还好,还好没有被查出来,不过身体,看来那药已经在濮阳羽的身体起了效用了吧! 其他的,受了刺激,看来她猜的没有错,果然是受了那个九王妃的刺激吗?果然这个九王妃不管对她,对濮阳羽都是一个大危害,虽然现在看不出,但是以后,一定要除掉那个九王妃。 狠狠的想到这个事情,语凡婆罗的脸上满是狠意,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本该昏迷的人,此时正睁开眼睛观察她所有的表情。 语凡婆罗望了濮阳羽一眼,濮阳羽已经再一次闭上了双眼,与语凡婆罗慢慢的离去,濮阳羽等着语凡婆罗的离开,慢慢睁开了双眼。 刚才,语凡婆罗的那个神情,是要整九九吗?抿了抿双唇,看来是绝对的,这个人要对九九出手了,不由的眯了眯双眸,他怎么会让她得逞,不只是他不会让她得逞,就皇弟,根本就不会让她得逞。 九九在凌羽驾着的马车慢慢的回到了九王爷府,众位下人看着回来的方疚疚,脸上满是恭敬,恭敬喊方疚疚九王妃。 虽然说方疚疚还没有被濮阳冥寒娶过门,但是皇上都承认了,而且王爷那里对方疚疚也是特别的,所以他们喊九王妃根本就没有错的。 方疚疚望着众人点了点头,没有否认这个称呼,不过以后濮阳冥寒会对她怎么样,总要收点利息才好,不然她多亏。 慢慢的走进大厅,大厅里面,濮阳冥寒已经坐在里面,此时的他正坐在大厅之上看着书,方疚疚一看见濮阳冥寒就笑了起来,濮阳冥寒早就察觉到方疚疚进了府,不由的抬起头望着方疚疚笑了笑。 随后方疚疚走到濮阳冥寒的面前,只见濮阳冥寒习惯性的伸出手在方疚疚的头上揉了揉,凌羽看着这一幕,脸色非常的平静。 已经他已经非常习惯方疚疚与濮阳冥寒的相处了,如果说以前,濮阳冥寒对着方疚疚只会无意的露出的笑容,那么现在! 濮阳冥寒只要瞧着方疚疚就会露出笑容,这也让凌羽各种怀疑过,不过最后在濮阳冥寒没有承认下给打消了,没有办法,他家王爷可不准他们乱自猜测,要是被濮阳冥寒知道的话,他可以想象自己今后的悲惨生活。 “我见到了语凡!” 方疚疚任由濮阳冥寒揉着她的头,反正已经习惯了,不过随后方疚疚说出了这句话,她的脸上带着一点的落寞,不由的让濮阳冥寒愣了愣,将目光望向了凌羽,询问着发生了什么事情。 凌羽想要告诉濮阳冥寒的,可是看着方疚疚那一脸落寞的脸色,只能够任由方疚疚自己告诉濮阳冥寒了。 “她跟我认识的语凡不一样,语凡有心机,但是不会对我耍心机,语凡不会撒娇,因为她是冷傲的,就算语凡很喜欢濮阳羽,但是她绝对不会对濮阳羽撒娇,语凡英明果断,哪有那个女人那么的蠢。” 方疚疚慢慢的说道,还没等濮阳冥寒和凌羽反应过来,方疚疚再一次道,“就她还冒充语凡,我说了,她怎么不见我,怕我拆穿她啊!切,以为跟语凡长的一模一样,我就会把她当成语凡,真当我那么笨。” 说着,方疚疚就握紧了拳头,脸上满是浓浓的愤怒,那个女人,真是的,那个女人居然敢冒冲语法,她怎么可能不愤怒。 倒是濮阳冥寒和凌羽听着方疚疚的话一愣,他们倒是不了解语凡婆罗,不知道语凡婆罗以前什么样的性格,但是方疚疚说了,他们自然信。 方疚疚说那个人不是语凡婆罗,濮阳冥寒想了一想,突然在心底肯定了一个答案,“九九,你确定那个人不是语凡婆罗吗?” 突然濮阳冥寒问道方疚疚这话,方疚疚听到濮阳冥寒的话坚定的点了点头,她确定那个人绝对不是语凡,语凡怎么是那样的,她们21世纪的人才不是那样了。 只见濮阳冥寒听着方疚疚的话,突然摸上了鼻子,脸上满是浓浓的深思,抿了抿双唇,只见他的嘴角微微的一勾,“凌羽,你说,那天毒蛇他们要带走的人,会不会是真的语凡婆罗?” 濮阳冥寒突然说道这句话,让凌羽睁大了双眼,不由联想这个可能,倒是真的有可能就是真的语凡婆罗,他们要带走的是真的语凡婆罗。 方疚疚听着濮阳冥寒的话脸上满是浓浓的疑惑,什么那天要带走的人会不会是真的语凡,脑子一瞬间有些转不过来弯,凌羽突然走了出去,将溪风和闫玺两人找来,然后准备开会。 “九九,把你刚才说的话说一遍!” 濮阳冥寒对着方疚疚说道这句话,不由的放方疚疚挑了挑眉,什么刚才的话说一遍,她刚才说了什么话,濮阳冥寒瞧着方疚疚这个迷茫的表情,不由的在方疚疚的头上敲了一下。 方疚疚有拿了一点反应过来,望着溪风和闫玺慢慢的说道,“宫里的那个人,我肯定她不是语凡!” 突然,方疚疚大声的说道这句话,让本来疑惑濮阳冥寒突然派凌羽来找他们怎么回事的,溪风和闫玺睁大了眼睛,望着方疚疚满是不可思议。 宫里的那个人不是语凡婆罗,虽然他们不认识语凡婆罗,但是这件事情语凡婆罗就是他们的敌人,可是方疚疚突然告诉他们皇宫的那个人不是语凡婆罗。 一时间,溪风和闫玺有些不敢相信,虽然说不是他们不相信方疚疚,但是这件事情的确迷惑,怎么就突然不是语凡婆罗了。 他们一开始就没有想到的可能性,宫里的那个人不是语凡婆罗,毕竟谁会长的脸一样,而且他们内线那些人也没有说过语凡婆罗奇怪,他们自然就想不到这里。 可是方疚疚突然对着他们说这件事情的确让他们十分疑惑起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突然就不是语凡婆罗了,容不得他们不对这件事情不疑惑,毕竟这件事情可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大。 “你们要相信我,宫里的那个人绝对不是语凡婆罗!” 方疚疚望着溪风和闫玺两个人有些不敢置信的脸,再一次肯定的说道,她的脸上满是认真,她说的事实。 溪风和闫玺抿了抿双唇,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微微勾了勾双唇,随后望向大家脸上恢复了平常的清冷与淡然,只听他慢慢的开口说道。 “我相信九九,因为这样我们就证明了一个可能性。” 濮阳冥寒突然声音淡然的说道这句话,让溪风和闫玺脸上满是疑惑,可能性什么可能性,他们怎么不知道还有什么可能性。 不过他们真不是不相信方疚疚,而是真的太难去相信了。 濮阳冥寒望着众人疑惑的神情,抿了抿双唇,张了张嘴道,“证明了毒蛇到底为何要去劫牢。”濮阳冥寒突然说道这句话,让几人张大了眼睛,怎么也没有想到语凡婆罗的真假,会跟劫牢事情扯到一堆。 不过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它不可能就只是单独的,它肯定会跟某件事情连到一起,来证明这个肯定是对的,可是濮阳冥寒到底是怎么肯定的。 “我们先想想,为何语凡婆罗会花费这么大力气劫牢,有可能就是,假的语凡婆罗将真的语凡婆罗弄进了中政府,本来真的语凡婆罗被关在里面很好,但是永远都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真的语凡婆罗反应过来乱说怎么办。” “那么他们的计划就会泡汤,所以他们设置了劫牢,如果是他们的同伴,他们大可不必用麻袋装着,可是他们用了麻袋,第一就是他们不想被人发现那人是谁,第二那人没有那么服从。” “你们再想想,溪风你跟毒蛇对战时,你要打开麻袋的时候,毒蛇突然出现的对吧!他不让你打开麻袋,如果只是同伴的话,看见了又能够怎么样,可是他怕你看见,就是怕被发现真的语凡婆罗。” 随着濮阳冥寒的一解说,事情突然就有些通了,怪不得那天闫玺和溪风会觉得奇怪,怎么刚好要打开麻袋的时候就出现了。 现在想来不是刚好,而是毒蛇拼命的赶了过来阻止溪风打开麻袋。 “可是,就凭一个假的语凡婆罗就能够把人弄进中政府,而且还能够安然无恙的混进宫里!” 突然凌羽说道这句话,再一次让众人的疑惑起来,同样也再一次让众人心底有了猜测。 闫玺突然开口,“有木有可能,语凡婆罗身后还有一个大的势力。” “这是肯定的!”溪风望了闫玺一眼,接道这句话。 众人点了点头,更加肯定了这件事情,就是这样的,假的语凡婆罗身后肯定还有一个大的势力,不然语凡婆罗怎么可能就这么简单的混进皇宫。 不过混进皇宫,看来朝廷里面开始有内贼了,不由的眯了眯眼睛,这件事情开始复杂起来了,不只是复杂起来,更是汹涌起来。 语凡婆罗最近没有动静,但是濮阳冥寒绝对不相信没有任何的东西,倒是相信,这一切都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而已。 不过平静也好,濮阳冥寒几人能够过几天悠闲的日子,不过凌羽,溪风,闫玺三人可没有悠闲,他们只能够在濮阳冥寒的压迫下,继续干自己的事情。 说来,倒真正悠闲了几天的是方疚疚,看着十一月的来临,然后奔向了十二月,方疚疚忍不住的叹气,这天倒是越来越冷了。 不过还好,方疚疚有聂沧海给的药,最后加上自己已经二式的武功,对于出去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不过想起自己的身体,方疚疚就忍不住的叹气,真不知道自己的身上有什么秘密,师傅藏着她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突然想到语凡的事情,方疚疚的脸上有几分忧愁,望着桌子上的茶杯,方疚疚不由的拿起,假如这个是语凡,她原来在皇宫。 嗯!嫁的时候的确在皇宫,然后突然发生了变化,假的语凡来了,使用计策让语凡进了中政府,可是语凡什么时候这么弱了,那么语凡猜到了什么,应该是猜到了什么,不然她怎么会没有动静。 接着假的语凡想要控制濮阳羽,现在整个朝廷就在语凡的手上,不过濮阳羽不是那么好控制的,所以,与其说整个朝廷在语凡的手里,不如说还是在濮阳羽这个老狐狸的手里。 接下来说,假的语凡想要劫走牢中的真的语凡,怕语凡会破坏他们的家户,于是发生了那场战斗,然后语凡消失了。 可以肯定是语凡自己逃走的,可是语凡到底去了那里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会被抓回去吗?怎么可能会被抓回去。 要知道语凡可是杀手,比起那些西域的高手应该都不弱的,而且语凡还有一个她自己的组织,那么语凡去哪里了。 回西域了,这个有点不可能,她怎么可能看着那个假的语凡代替她,然后去伤害濮阳羽,那语凡到底想要干些什么。 自从消失以后,一点消息都没有,或者是她在准备战斗,有可能,语凡有可能是在准备战斗,然后又说假的语凡。 现在假的语凡,身份还不明,接着她身后的势力是什么,有没有可能是西域的势力,接着,肯定和西域的皇族没有关系,如果跟西域皇族有关系,以真的语凡和刹帝利凡尔朋友,怎么会察觉不到。 那么说这股势力到底是什么势力,他们的目的可以肯定为是想要晟弋国,可是晟弋国这么大的国家是那么好控制的吗?那是怎么可能的事情。 这个势力肯定控制了晟弋国一些人脉,不然假的语凡怎么可能就这样混了进去,而且还把真的语凡关进了中政府里,所以这个假的语凡背后的势力,一定控制了一些晟弋国的人脉,不过这些人。 这样做算是背叛了晟弋国,如果让她查出来,方疚疚哼了几声,让你们好看。 不过说到底,语凡到底在哪里,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方疚疚叹了一口气,然后将茶杯给翻了起来,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接着将目光放在看书的濮阳冥寒身上,她就不明白了。 濮阳冥寒知道这些事情了,为何还能够这样的平静,天天看书,她就不明白那些书有什么好看的,他就不能够表现的正常人一点吗? 不过要濮阳冥寒正常一点还真是做梦,要知道濮阳冥寒从头到尾的看,从头看到尾,再从尾看到头,他都不可能是一个正常人,没办法这就是区别,不是正常人的人,好吧!她不是故意说濮阳冥寒不是人的。 她只是想要说濮阳冥寒是神,怎么可以这么聪明,而且怎么可以怎么的淡定。 “你有事?” 察觉到方疚疚那炙热的目光,濮阳冥寒挑挑眉问道方疚疚,方疚疚突然被濮阳冥寒这一望弄的吓了一跳。 一下从桌子上爬起,然后慢慢的坐好,望着濮阳冥寒的脸满是正经,可是一张嘴,方疚疚就愣住了,她这是有事吗?可是貌似她记得没有事情啊!可是难道,要她问,你为何如此的平静,然后她可以相信! 以现代的话回答的话,濮阳冥寒一定会说,你这么傻你家人知道吗?随后方疚疚嘴角抽搐,然后整个人就败了,而濮阳冥寒依旧脸色平静。 ------题外话------ 怎么说,今天下午还有一章! 第八十三章 刺杀 “没有!” 最后方疚疚还是选择了沉默,没有办法,她可不想被濮阳冥寒当成傻子,濮阳冥寒望了一眼方疚疚挑了挑眉,也不过问,毕竟方疚疚这丫头乱想他已经习惯了。 濮阳冥寒不说话,方疚疚也不说话,最后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方疚疚依旧望着濮阳冥寒,她的目光里慢慢的探究,她想要看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总是让别人看不透。 濮阳冥寒虽然看似注意着书,但是她的目光聚集在方疚疚的身上,他想要知道方疚疚这丫头到底在干些什么,为什么这样盯着他,方疚疚能够猜想到方疚疚想的一定关于他的,但要说方疚疚具体在想他些什么就要看方疚疚自己了。 终于方疚疚开了口,“那个,你。你。怎么这么冷静!” 最终方疚疚还是问出了这个白痴的问题,可是没有办法啊!她心底就是非常的疑惑,明明都这个时候了,可是为何濮阳宁海还能够这样的平静,敌人在想办法对付他,他是不是也应该有点动作,为何还能够如此平静坐在这里老书。 看了方疚疚一眼,他以为这丫头想什么了,结果这丫头想了半天就是想的这些,一直望着他,想的事情就是这个,为什么这么冷静,抿了抿双唇,濮阳冥寒微启双唇道,“我为什么不冷静!” 濮阳冥寒一句话把方疚疚弄得愣住了,对啊,濮阳冥寒为什么不冷静,比起在暗处的敌人,濮阳冥寒猜到了那么多,他为什么不冷静,而且面对事情不冷静,濮阳冥寒怎么可能会坐在这里,怕是早就被人给杀了把!大将就应该冷静的面对敌人每做出任何攻击,然后思考反击。 方疚疚这话问的的确傻,不过有什么办法,方疚疚就是那种时常短了路的人。 “你说他们下一步会怎么办?” 再一次开口问道另一个问题,毕竟是暴风雨前的平静,闲着也是闲着,何不猜一猜,不过方疚疚倒是忘记了,闲着的可只有她一个人,像凌雨,溪风,闫玺都忙着了。 显然是没有想到方疚疚会问这个问题,濮阳冥寒扯了扯嘴角,摸着下巴,认真思考着回答方疚疚的问题,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走着无奈,她是问着玩玩的,可是但没有想到濮阳冥寒会想的这么认真,不过濮阳冥寒不就是这样,对待任何的事情,他就是这袜样子的认真,因为有些时候,人生可不是游戏,不认真,不行! “他们下一步,可能是杀你?” 濮阳冥寒突然说出这句,不由的让方疚疚打了一个寒颤,心底有种不太妙的感觉,怎么说,她感觉濮阳冥寒的推测是正确,可能他们的下一步就是杀她。 先不说什么,就说以她对语凡的熟悉,他们杀她就是应该的,更何况今天为了证实自己心底的想法,自己说出的那番话,对方不可能没有警觉,他们下一步,说真的,有可能真的会来杀她。 “那我改怎么办?” 方疚疚缩了缩脖子,望着濮阳冥寒的目光满是可怜,不由的让濮阳冥寒笑了,慢慢伸出手抚在方疚疚的头上,然后翘起凉薄的唇,“跟在我身边就没有事情了。” “你说的,我现在可是一分一秒不离开你了。” 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笑了笑,那样子,倒是真有几分赖上了濮阳冥寒不离开的感觉,濮阳冥寒挑挑眉,随便方疚疚了。 夜晚,乌云遮月,冬日的寒风咆哮,有着要把房屋吹倒的气势,但奈何威力不足,最终还是吹不倒房屋,但是挂在脸上生疼,雪花跟着寒风飘飘扬扬的落下,只可惜在黑夜,如果是在白天,倒有人欣赏雪花那美丽的舞姿。 皇宫,夜晚的皇宫静的可怕,要不是那来回的守夜的侍卫,怕是没有人敢现在出去,毕竟这么大的皇宫,唯独一人,那简直就像噩梦一样,这也是房大但却寒的原因,有些时候,小房子才能够更加的温暖。 语凡殿,任何人都有注意到一个黑色影子缓缓的朝着宫门口移动着,影子的速度很快,本来要走一刻钟的路程却在几分钟就完成,宫门口,影子望着侍卫们的眼神冰冷,只见她慢慢的从嘴里吐出淡淡的烟雾,只见那本来醒着的侍卫们慢慢的到了倒了下去,一个个皆都睡着了。 那人望着睡着的侍卫,嘴角微微讽刺的一勾,然后打开门朝着皇宫外走去。 那影子离开皇宫开始使用轻功,只见不一会,只见她来到了九王爷府,而她的目标自然是方疚疚。 夜晚的九王爷府陷入了一片寂静,语凡婆罗望了望大门之上挂的牌匾嘴角不由的露出了讽刺一笑,然后对着围墙一翻,就潜入了王府之内。 本来她以为九王爷府应该像皇宫一样守卫森严,但是当进入九王府内,看着没有任何动静的九王爷府,不由嘴角的嘲讽更大,是传言九王爷府比皇宫还森严的,切!真是开玩笑,这就是守卫森严的九王爷府,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连巡逻的人都没有,还说什么守卫森严。 而她不知道的是,原来熟睡的濮阳冥寒在她进来九王爷府时睁开了双眼,他的一双眼眸满是深寒,比起冬天的寒风,冰雪都还要冷上几倍。 感觉到语凡婆罗朝着方疚疚的房间走去,濮阳冥寒的目光更加深寒了几分,果然,他猜的没有错,他们的下一个目标就是方疚疚,平静了几天终于忍不住出手了,不过要想要伤害方疚疚,那还必须的过他这一关,他,濮阳冥寒不同意他们伤害方疚疚,你们又能够如何, 源香阁,方疚疚正在熟睡,倒没有想到危险正在接近,不过就算是知道,方疚疚也只会平静的笑一笑,就像濮阳冥寒面对敌人的平静一样,面对敌人,方疚疚也十分的冷静,这不是后天,而是先天的本能,对于敌人本能的冷静,本能的不会露出任何的表情,然后平静的应付敌人。 语凡婆罗已经到了方疚疚的屋顶,她的脚步非常的轻,但最终还是惊动了方疚疚,方疚疚是那种特别敏感的人,像是睡着了,听着那些发出的声音,她都会立刻苏醒过来,所以,在听到那鞋子轻轻踩在瓦片上的声音时,方疚疚就睁大了一双眼睛,望着头上的屋顶,眼睛里满是浓浓的警惕,哪有刚才睡醒之人的迷茫。 一下从床上翻起身,枕头放在被子里面,拿着衣服,方疚疚一下躲进了床下,“啪”,是瓦片揭开放在另外一张瓦片的声音,淡淡的亮光照进房间之内,直接屋顶之上一模黑影慢慢的落下,方疚疚在床底下看着一双脚落在地上,手里不由的握紧了两把手术刀,语凡婆罗拿着刀慢慢的靠近床铺,然后对着床铺一刀砍下。 没有红色的鲜血,只有那爆开的枕头,语凡婆罗瞧着没有方疚疚人影的床,瞳孔不由得微微缩了缩,她有一种很危险的感觉,说不出这种感觉,就是感觉现在她在危险之中,不由的望着周围眼睛里满是浓浓的警惕,现在她必须的小心,因为谁知道方疚疚是不是因为发现才躲起来的,要是她搞偷袭! 语凡婆罗环扫着周围,脸上没有一点的放松,因为她怕一放松,她就会没有命,所以,她必须要警惕,警惕,在警惕! 突然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语凡婆罗开始一点一点的靠近床,然后抿紧了双唇,方疚疚看着语凡婆罗的接近,心底一下打起了鼓,开始慢慢的移动身体,语凡婆罗的脚步很慢,但是她离床不远,所以很快,语凡婆罗就接近了床,语凡婆罗望着床眼睛里满是狠意,她有方疚疚在这床底下的感觉。 不由得慢慢的拿起刀朝着床狠狠的砍下,这一下与刚才那一下不同,如果说刚才的那一招是软绵绵的一招的话,那么现在的这一招是多么强力的一招,只见那原本好好的大床一下留在语凡婆罗的刀分成了两办法,语凡婆罗望着依旧没有方疚疚身影的床底下,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个人到底躲在了哪里,她刚才,她刚才明明就感觉到她在这里。 语凡婆罗慢慢的想到,但是没有想到,屏风后面,方疚疚听见那声不由得深呼吸一口气,还好刚才她跑的快,要不然她还在这里,可能都已经没有性命了,说起来,有些时候还真不是靠运气,还要靠跑得快。还好,刚才方疚疚跑的足够快,以至于最后没有没有被逮到,不然方疚疚肯定惨了。 摸了一把头上的汗水,方疚疚微微的感谢自己,自己怎么就这么的能跑,终于给跑了,不过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个,现在重要的是,自己改怎么做,最后方疚疚只能够想到对战,她不能够就这样躲着,而且这个人进来,肯定已经惊动了美人王爷,这样身后有保证,方疚疚也能够放心的冲了。 反手握着手术刀,方疚疚的目光满是凌厉,只见突然方疚疚一下破开面前的屏风朝着在她屋内的扫视的黑衣人冲了上去,语凡婆罗被方疚疚这一个动作弄得心底一惊,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会突然冲出来,皱了皱眉头,这个长相平凡的女人是要跟她正面对战,不由的嘴角扬起了一抹讽刺的笑容。 本来她以为方疚疚只是没有样貌而已,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不但没有样貌而且还没有脑子,跟她正面对战,她确定她没有睡醒,需要再去睡会,竟然敢跟她正面对战,什么意思,看不清她的意思吗?既然这样那么这一切就不要怪她了,要怪,就只能够怪她自找的,居然敢跟她正面对战,那么就应该给她点颜色看看。 不过只是一会,语凡婆罗就发现自己小看了方疚疚,方疚疚反手握着手术刀冲来,她的速度极快,有那么一点要一飞冲天的气势,不由得让语凡婆罗睁大了眼睛,但是没有想到方疚疚的动作居然如此之快,怕是就她也没有方疚疚的速度一般快,要知道方疚疚可不是开玩笑的,为了能够帮上濮阳冥寒,她真的是付出她全部的努力。 看着方疚疚极快的冲来,语凡婆罗想要闪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方疚疚的手术刀已经冲到她的面前,不由拿出刀去挡,语凡婆罗的大刀与方疚疚的手术刀相撞,不由的发出悦耳的声音,让方疚疚有些愉快的扬扬眉,那兵器相撞的声音十分动听,就像是在宣布一场战斗开始一半那么的美妙。 语凡婆罗望着方疚疚的手术刀有些吃惊,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那看似软弱无力的刀居然会如此的厉害,居然能够跟她的大刀相撞,并且刚才的那个力道居然将她整个虎口都给震麻了,倒是没有想到,这小小的刀有如此的威力,不过更让人吃惊的不是刀,而是方疚疚,这个丫头,语凡婆罗是打心底没有料到方疚疚居然如此的厉害。 那武功居然跟她比不多,不!或许还在她之上,一个小小的丫头居然如此的厉害,不由得让语凡婆罗有了嫉妒心,女人最讨厌什么,第一人家比你美,第二人家比你厉害,第三人家家世比你好,方疚疚长相不如她就算了,可是人家是九王妃,而且更何况现在方疚疚武功还比她厉害,不由的,语凡婆罗嫉妒了。 明明就是一个长的如此丑的丫头,竟然敢比她过得好,那么,那么她一定,一定要给方疚疚一点利害看看,不然让一个长的平凡的丫头骑在她的脖子上,这怎么可能,她绝对,绝对不允许骑在她的脖子上面,她一定要给这个丫头一点利害瞧瞧,一定要给这个丫头一点利害瞧瞧,不然这个丫头就一点规矩都没有了。 举着大刀飞快的朝着方疚疚冲来,虽然她的速度比不上方疚疚,但是都说西域人比武可不是这样,嘴角不由的勾勒了一抹魅惑的笑容,只见语凡婆罗的眼睛慢慢与方疚疚对视,方疚疚与语凡婆罗对视,不一会就察觉到了语凡婆罗的眼睛里带着那迷幻的滋味,不由的让人沉迷,方疚疚急忙想要移开眼睛,可是不管她怎么想要移开都移不开双眼。 语凡婆罗的眼睛何止是带着点点的迷幻,简直就是蛊惑,不由的让人移不开双眼同时也让人不想移开双眼,方疚疚不想要自己被迷惑可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不被迷惑,在语凡婆罗的眼睛控制下方疚疚不由的停止住了手上的动作,语凡婆罗不由的嘴角微微的一勾,然后手上开始了攻击方疚疚的动作。 “嘶!” 突然那是手术刀,方疚疚狠狠的对着大腿插了下去,只见那本来好好的大腿顿时多了一条伤口,而鲜血赫然顺着伤口慢慢的滑落,湿润了方疚疚的裤子,语凡婆罗震惊的看着这一幕,手上伤害方疚疚的东西一下停了下来,她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居然会如此之狠,居然用刀插自己的大腿,让自己从迷惑之中醒了过来。 尖锐的疼痛刺着方疚疚敏锐的神经,不由得让方疚疚本来一双无神加迷惑的双眼慢慢的恢复清明,望着语凡婆罗的眼神满是傲然,就好像在说,看,你输了,一样!不由得的让语凡婆罗退后了几步,望着方疚疚,她倒是真的没有想到方疚疚会这么狠,居然会如此狠心伤害自己。 一时间,语凡婆罗知道了方疚疚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比起她,她还要狠,至少她不会伤害自己,可是方疚疚却狠于伤害自己,如果是她在这个时候敢不敢朝着自己的大腿狠狠的刺一下,毫无疑问的,她不敢,更下不手,如果是别人,她会非常的乐意,但是对于自己,她是真的不敢,也是真的下不了手。 “刷”! 一下从大腿之中抽出手术刀,血瞬间喷涌出来,不由的喷在了站在方疚疚不远处语凡婆罗的身上,语凡婆罗傻傻的望着方疚疚从自己的大腿上拔出刀,然后将目光望向她,不由的,语凡婆罗的身体有些轻颤,她从来都没有这样过,她一直以为方疚疚真的不厉害,她以前还在想濮阳冥寒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女人,可是现在看来! 濮阳冥寒看上方疚疚就好像理所当然,只有方疚疚对自己这样心狠手辣的人才能够配上嗜血无情的濮阳冥寒,果然狠人都是一对,今天,她倒是真的见识到了,虽然现在她还有些没有回过神,但是慢慢的,语凡婆罗还是回过了神,望向方疚疚慢慢的集中了精神,她可不想待会就没有了命。 “呵,这就是你的招数,那我还真是不敢恭维,要不要跟我比比谁更奸诈!” 突然对着语凡婆罗说到这些话,方疚疚的脸上满是浓浓的狠意,没有办法,她不狠,就没有了性命,从一开始就不是她在招惹谁把!可是最后了,一个一个杀手的涌来,她是不喜欢那些杀人的人,但是如果别人想要杀她,那么就真的不要怪她狠了,要怪就只能够怪他们自己来找事的。 语凡婆罗听着方疚疚的话没有回答,只是盯着方疚疚,然后突然拿着大刀朝着方疚疚冲了上去,方疚疚瞧着冲上来的语凡婆罗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虽然她的腿有伤口,但是却不影响她战斗,望着语凡婆罗冲来,方疚疚抿了抿双唇,然后飞快的趴下身子躲过大刀,然后狠狠的在语凡婆罗的腿上划了一刀。 语凡婆罗被方疚疚这一刀弄得措不及防,不由的慢慢的后退,望着方疚疚,脸上满是不可思议,倒是没有想到在这样受伤的情况下,方疚疚居然还能够伤了她,不由的望着方疚疚的脸色有些变,她是真的小看了方疚疚,倒是真的没有想到方疚疚居然会如此的厉害,特别是在这种受伤的情况下。 方疚疚望着语凡婆罗不可思议的表情,无奈的耸了耸肩,那样子,就好像在说她不是故意的一样,不由的让语凡婆罗有些生气,她感觉到方疚疚对她有戏弄的感觉,的确,方疚疚对于语凡婆罗是真的有戏弄的感觉,这个人,她不是刚才告诉过她,要不要跟她比比奸诈的嘛!这都没有反应过来。 打架跟她比奸诈,她比得过她嘛!她有她狠心嘛!既然没有,那么就该有受伤的准备,方疚疚这不是狂妄,只是理所当然,这个人理所当然的受伤,是因为她不够注意,同时也是她太过大意,不然她怎么可能会受伤,要知道她是来杀她的,怎么可以这样大意,不是吗? 如果如果让语凡婆罗知道方疚疚的想法的话,一定会想要狠狠的揍方疚疚一顿,不过现在她没有办法了,因为方疚疚已经朝着她冲了上来,方疚疚的动作依旧快如闪电,比起刚才,不但她的动作没有慢一点,反而更加的快了,她的招动作招致命,招招狠,而且武功路数怪异,让人摸不清她的下一步会打哪里! 与其说方疚疚的武功路数怪异,不如说方疚疚用的只是21世纪简单的格斗招式,这些都是真语凡教她的,至于面前这个假的,哪里知道,当然会感觉到方疚疚的武功路数太过怪异。 语凡婆罗被方疚疚打的措手不及,望着方疚疚脸色不由的变得难看起来,突然语凡婆罗感觉身体微微的无力,有种想要往下倒的感觉,不由得脸上有着吃惊,自己这是怎么回事,如果是平常自己打两三天都没有问题,可是现在,到底怎么回事,自己的身体怎么会感觉到乏力,难道是! 抬头奇怪的望向方疚疚,谁知方疚疚一看到她就轻轻的笑了笑,“怎么,你不是要跟我比奸诈吗?这就没有了力气那可不行哦!” 方疚疚说这话说的非常的无良,同时也说的非常的欠扁,不由的让语凡婆罗望着方疚疚的目光满是浓浓的愤怒,果然是她,果然是她,她说刚才自己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感觉身子一阵的无力,原来是因为她,可恶,真的是太可恶了,语凡婆罗愤愤的想到,方疚疚但没有太在意语凡婆罗的想法,只是望着语凡婆罗继续无良的想着。 “你说,你现在身体没有力气,我要不要对你做些什么!” 突然从怀中拿出手术刀笑着对着语凡婆罗说到,不由的让语凡婆罗睁大了眼睛望着方疚疚脸上满是浓浓的不可思议,这个女人想要对她做些什么,这个答案是不知道的,她只能够看着方疚疚拿着手术刀然后一点点接近,然后慢慢的到她的面前将刀放在她的脸上,顿时不由的让语凡婆罗打了一个寒颤。 咬了咬牙,语凡婆罗突然从怀中拿出一个炸弹,方疚疚一见这个炸弹就微微的吃了一惊,倒是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语凡婆罗这个时候会拿出炸弹,不由脚步向后退了几步,只见语凡婆罗一下将炸弹扔到了地上,方疚疚顿时屏住呼吸,望着那距离几米的窗子,一下冲了过去。 “啪!” “碰!” 窗户破裂的声音伴随着巨大的声响,方疚疚趴在地上,浑身满是疼痛就如同要散架了一般,不由的慢慢回过头,只见那本来好好的源香阁一下化成了灰烬,想着那个黑衣人,方疚疚在心底骂了一句操蛋,随后想要慢慢爬起身,可是,突然! 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不由得让方疚疚愣了愣,等回过神来,看着濮阳冥寒那张熟悉的脸,不由的轻轻笑了笑,倒是濮阳冥寒看着方疚疚松了一口气,手慢慢的抚在方疚疚的头上揉了揉! “我就知道你对付她没有问题的,不过看见你从窗户跳出来和房子突然变成这样吓了一跳,不过还好你没有事情,本来想冲出来救你的,可最后冷静了,觉得你能行,最后,现在我还不能出现。” 濮阳冥寒慢慢的说到不由的让方疚疚挑了挑眉,果真这家伙早就感觉到了,不过她有点生气,这家伙知道还不来救她,不过听到濮阳冥寒的想法时,方疚疚的怒气消了下去,因为濮阳冥寒说的是正确的,现在,他的确还不能够出现,而且她也觉得自己对付那个人是完全没有问题的,而且如果,她真的打不过,她相信濮阳冥寒一定会来救她的。 九王爷府因为这一声从睡梦中醒来,然后朝着方疚疚的源香阁赶来,当看见方疚疚没有事情不由的松了一口气,最后看着整个倒塌下去的源香阁有些惊讶,真不知道什么样的力量才能够把源香阁给破坏成这样,实在是有些太惊人了,突然,濮阳冥寒对着暗卫说了几句,暗卫纷纷点头,朝着源香阁搜去。 方疚疚挑了挑眉,不知道那名黑衣人怎么样,有没有死掉,不过方疚疚像,在炸弹的威力下,应该没有人能够逃得出吧! 方疚疚正想着,方疚疚突然将她慢慢的放下身,然后望着她流血的腿皱起了眉头,只见濮阳冥寒的眼睛里满是浓浓的心疼,他抿紧了双唇,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有种无奈,看着方疚疚被迷惑的时候,他有好几次想冲进去的冲动,不过在看到方疚疚伤害自己的时候他惊讶了,他倒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丫头居然会这么狠,狠到对自己出手。 本来想要冲出去的冲动在看到方疚疚刺大腿的时候给平静了下来,如果他这时候冲出去方疚疚受的伤就不值得了,而且他一直都知道这丫头不想成为他的累赘,如果他帮了她,其实毫无疑问的方疚疚心底会有负担,因为这么久的努力终究还是失败了,她会这么想,她会觉得她自己是负担。 他不喜欢方疚疚有这样的想法,这样负面的想法,要知道她从来都没有成为他的负担,反而让他内疚,她每次都是因为他才受伤的,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可是自己没有保护好他,他从来都不值得她跟着,可是她却还是倔强的跟着,有些时候对于方疚疚这样的行为,他既高兴也无奈,一方面方疚疚让他感觉到了温暖,一方面,他不想方疚疚受伤。 第八十四章 神秘人 “王爷,没有你所说的人!” 侍卫跑到濮阳冥寒的身边,跪在濮阳冥寒的面前,恭敬的说道,按照濮阳冥寒的吩咐,他们在房子的残骸里面搜索了一遍,按照濮阳冥寒说的找出有没有死去的人,可是他们找了好几遍都没有看到濮阳冥寒所说的人。 濮阳冥寒还没有说什么,方疚疚已经皱起了眉头,“你说什么,没有人?怎么可能!” 方疚疚的话不由的引起了濮阳冥寒的注意,不由的让濮阳冥寒疑惑,对于炸弹这个东西他倒是不了解,不过按照溪风的话,炸弹的威力非常大,虽然不知道被炸弹伤过的人最后都怎么死了,但是濮阳冥寒还是派了人让他们检查一下。 不过方疚疚这突然的行为,让他想起上次,方疚疚急切想要知道炸弹制作人的行为,难道炸弹的制造者是跟九九一个时代的人,不然九九怎么会这样紧张,并且她是怎么知道那是炸弹了,而且及时的跑了出去。 据他所了解,九九没有见过炸弹,溪风见过他不说什么,可是九九,难道炸弹真是九九那个时代的人做的,也对!这样稀奇古怪的东西也只有跟九九一样古怪的人做的出来,不过现在他有些对方疚疚那个时代好奇了。 那里到底是一个怎样的时代,居然能有炸弹这个东西,那么那里一定非常的危险把!不然怎么会有这个东西,这小丫头看起来这么弱,真不知道在那个危险的地方是怎么生存的。 “你们搜的很清楚,没有尸体,或者一些可疑的东西吗?” “尸体?九王妃,我们搜的非常的清楚,没有尸体,也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 虽然很诧异方疚疚的行为,但是侍卫还是老实的交代,方疚疚听着侍卫的话皱紧了眉头,她不得不皱紧了眉头。 炸弹的威力虽然非常厉害,但是绝对不至于让人找不到尸体,就算是炸成了渣,那也会有点渣,可是侍卫却说没有一点可以的东西。 难道跑了?方疚疚想到这个可能握紧了双手,现在房子的残骸里面没有任何黑衣人的踪迹,就可以肯定,那个黑衣人肯定跑了。 “别找了,休息把!” 对着侍卫说道,侍卫道了一声是就离开了,独留方疚疚和濮阳冥寒还在这里,方疚疚抬头望了濮阳冥寒一眼,叹了一口气,“那个人跑了!” 濮阳冥寒听到方疚疚这句话皱起了眉头,“跑了?” “对!可能是我跑得时候,她也跟着跑了。” 方疚疚对着濮阳冥寒说道,说着还不忘叹了一口气,尼玛,本以为那个人长了八条腿也跑不掉的,可是现在看来了,那人还真跑掉了。 濮阳冥寒听着方疚疚的话没有说话,只是突然将方疚疚抱起身来,方疚疚被濮阳冥寒的动作弄得措不及防,不由的睁大眼睛望着濮阳冥寒,脸上有着不可思议,有些不明白濮阳冥寒要干些什么。 “你的腿,下次下手别这么狠。” 濮阳冥寒慢慢的对着方疚疚说道这句话,让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不由的抿紧了双唇,这家伙还真是,她以为他干嘛了,不过要不要这么温柔。 不由伸出手环住濮阳冥寒的脖子,方疚疚将整个人埋进了濮阳冥寒身体,趴在濮阳冥寒的脖颈之间,方疚疚突然有种想要哭泣的冲动。 说不出这种冲动,就是突然想要哭,突然想要咆哮一下,手在濮阳冥寒的胸前不由的伸出手抓紧了濮阳冥寒的衣服。 有些时候她总是想不通,想不通什么,总是想不通眼前的这个人,想不通濮阳冥寒到底为何这样,到底是为何要这样,怎样?为何要这么的温柔,为何总是的这么温柔,温柔到让她想要贪心。 行动永远都比心里所想的快,比如现在,方疚疚才刚刚想到流泪,眼泪却早就已经滑过脸庞然后湿润了濮阳冥寒的白色的衣裳。 听着方疚疚的哭泣,濮阳冥寒的身体一颤,慢慢的伸出手拍在方疚疚的背上,他以为方疚疚伤心是因为被吓到了,毕竟方疚疚只是一个女孩子,但是,不是这样。 感受背后那温柔的大手,方疚疚的心突然只见变得更加脆弱了,不由的张开口开始咬濮阳冥寒的脖颈,突然感受到脖颈间的疼痛,濮阳冥寒不由的身体一怔,随后感受到呼在脖间的热气时,嘴角露出了一抹无奈的笑。 原以为这丫头是只装着爪子的小老虎,现在看来这丫头不只是只老虎,还是一只小狗,咬他!也只有这个丫头干的出来这种事情了。 “你说,你什么时候接受我!” 突然问道濮阳冥寒这句话,不由的让濮阳冥寒的身体再一次呆愣住了,望着怀里的人儿,不由的抿紧了双唇,一瞬间沉默了下来。 方疚疚望着抿紧双唇的濮阳冥寒,不由的心底有些黯然,但是脸上还是露出了笑容,“你别这样,我跟你开玩笑的,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接受,不过你这么温柔对我,我总会贪心。” 听着方疚疚的话,濮阳冥寒没有说话,只是继续抱着方疚疚走着,他的眸子太过暗沉,以至于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 濮阳冥寒就是这样沉默的人,跟濮阳冥寒在一起,如果要交流,就要方疚疚一直说,但是说实话除了个别时候,方疚疚其实也不是一个太爱说话的人,一句话,太累了。 濮阳冥寒抱着方疚疚进了大厅,然后让刘管家准备包扎伤口的药,可是方疚疚一下就拦了下来。 用那些大夫的药,那她伤口的什么时候才好,还不如用她自己的了,不过她身上有她师傅的药,一切都不用太担心。 语凡婆罗将炸药扔了下去,本以为自己会死的,可是那预料的疼痛没有传来,等她回过神来,只感觉自己已经脚踩在了地上,慢慢的睁开双眼,望着眼前陌生的环境,语凡婆罗有些愣。 随后瞥见眼前的人,不由的抿紧了双唇,开口,“你是谁?” 淡淡的问道这句话,语凡婆罗的脸上满是警惕,就好像眼前的这个人会对她做什么似得。 谁知眼前的人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就慢慢的转过了身,“哼,你就这样做任务的。” 黑衣人慢慢说道这句话,不由的让语凡婆罗睁大了眼睛,随后跪在了黑衣人的面前,脸上满是紧张,与刚才警惕的她成为了两面。 “主,主,主子对不起!” “嘭!” 突然只见那黑衣人挥出手一下打在语凡婆罗的胸前,语凡婆罗一下就倒了出去,“噗!”一口鲜血从她的嘴里喷出,语凡婆罗躺在地上有些愣,等回过神来,手慢慢的捂住胸口,脸上满是疼痛的表情。 随后望见黑衣人,眼里只有畏惧,没有任何的狠意,她艰难的爬起身,跪在黑衣人的面前,那低声下气的样子。 就好像在救黑衣人饶了她的命一样,她千想万想都没有想到方疚疚会如此的厉害,也千想万想都没有想到最后她会扔出炸弹。 本来自己等死的时候已经想到了自己死的结果,可是最后,却没有想到居然自己没有死,不但没有死,反而被救了,望着眼前的主子,语凡婆罗抿紧了双唇,如果要形容她现在的心情的话,那就是七上八下。 没有死,语凡婆罗终究会很庆幸,可是她被主子救了,现在她跟没死又有什么两样,她的任务没有办好,主子的狠辣手段,还不如让她死在炸弹里面更好。 黑衣人瞧了语凡婆罗的一眼,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不过因为蒙着面,而没有被看到,“怎么,在想我会杀了你,你放心,我还不会杀了你!” 听着黑衣人的话,语凡婆罗睁大了眼睛,望着黑衣人的目光有些不可思议,倒是,没有想到自己的想法居然会被看穿,心瞬间被提起,但最后只能够无奈,紧闭着双唇,语凡婆罗没有解释也不想解释。 毕竟越解释只会越掩饰,最后还不如什么都不说,反而更好一些。 黑衣人慢慢的转过身,望着不说话跪在他面前的语凡婆罗,突然慢慢的蹲下身来,凑近语凡婆罗一张脸,然后慢慢的伸出手在语凡婆罗的脸上拍了几下。 “我给你出主意,可不是让你们来丢人现眼的,一个小丫头都打不过。” 黑衣人咬着牙肚子和语凡婆罗说着,语凡婆罗被迫看着黑衣人那双漂亮的双眼,尽管那双眼睛如此的美丽,但是却让她不由自主的打了几个寒颤,望着黑衣人身体开始微微的发抖,因为黑衣人的目光实在太过于寒冷了。 语凡婆罗还真的就想要一死了之,但如果要她死在他的手里,她宁愿好好的活着,就好像突然想通了一般,语凡婆罗望着黑衣人的目光坚定,“主子,我没有料到那个丫头会这么厉害,不过主子,奴才已经有了计划。” “哦!表明决心,很好,什么计划说出来看看。” 望着语凡婆罗那坚定的眼神,黑衣人挑了挑眉,但是还是慢慢的与语凡婆罗拉开了身,然后慢慢的站起了身,他靠在墙上站着,望着语凡婆罗的姿态慵懒,就好像,现在他不是在听一个计划,而是在享受一般。 语凡婆罗望着黑衣人慵懒的姿态,握了握双手,但是脸上还是继续笑着,将自己的计划慢慢的道来。 黑衣人本来望着语凡婆罗的眼神有几分不太认真的感觉,不过随后望着语凡婆罗的眼神慢慢的认真起来,听着语凡婆罗的计划,黑衣人点了点头。 随后笑了,“果然是西域的毒女,这么厉害的计划,那么这个计划就交给你了,不过要是这个计划在失败,你要知道我是真的不会在帮你们了,要知道我可对晟弋国没有太大的兴趣,不过你还真是丢人。” 说着,黑衣人就不再理会语凡婆罗,慢慢的跳上了墙,然后一下就消失在了语凡婆罗的面前。 语凡婆罗望着黑衣人慢慢的消失的身影,不由的抿紧了双唇,更握紧了双手。 虽然她称黑衣人为主人,但是其实,黑衣人不过是她们家族为了得到晟弋国的一个过度而已,这个激活会出主意,所以他们家族才一直这样服从他,不过这家伙,最近还真有点把自己挡主人了。 哼,等她真正掌握了晟弋国,看他还敢对她怎么样,什么对他恭敬,真不知道爹他是怎么想的,相信这么一个外人,看看!他除了刚才救了她,还做什么,看戏,除了看戏就是看戏。 明明就一直看着她的战斗,却连一点想要出来帮她的举动都没有,等着,等着把!,等她把她的这个计划给做好,就让父亲撵他走,到时候看他还怎么嚣张,虽然黑衣人刚才表现的很不屑她的计划,但是她觉得是他嫉妒,对!一定是她嫉妒,不然他说的话怎么是这样,肯定是他嫉妒她的计划。 呵,濮阳冥寒,不!不!不是濮阳冥寒,是他,还有濮阳冥寒,还有那个什么九王妃,等着,都给她等着,她会让他们好看的,一定! ------题外话------ 邪的爸妈今天跟邪商量了一下,想要把邪码字时间缩短,因为他们不想看到天天在电脑面前坐那么久,电脑他们会解决,邪不用担心,邪想要坚持一下的,可是邪,咳!没办法!妥协了,今天只有3000字,今天灵感尽了,原谅邪,今天邪休息一下,找找灵感,明天开始一万更,两万的时候,咳!偶尔爆发一下把! 第八十五章 计谋 皇宫,安逸殿,身着粉红色衣裙的女子跪坐在地上,望着床上脸色惨白的男人,梨花带雨的脸庞,让她整个人蒙上了悲伤的色彩,“皇上!”只听她带着哭腔的唤出这一声,就好像床上男人快死了一般。 众位大臣额头满是汗颜的望着跪在地上的女子,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们的心情,濮阳羽这一倒下去让很多人都惊讶,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濮阳羽从小就没有生过什么病,可是这一次突然出现这样的状况。 不过最主要的是,语凡婆罗这样子,就好像在说皇上快死了一般,能不让他们汗颜吗?御医不是说皇上只是受了点刺激,身体有些虚弱休息一下,用那些药品补补不就好了,可是现在她哭成这样,是想要闹那样。 “皇上,臣妾听说,你从小到大都没有生过什么病,怎么就!呜,肯定是臣妾没有照顾好皇上,不然皇上怎么会突然倒下,还被御医诊出身体弱。” 语凡婆罗望脸上满是自责,就好像全部都是她的错一般,不由的让人想要让人再一次汗颜,众位大臣对视一眼,突然一位大臣站了出来,“语妃,还请不要这样说,御医都说语妃照顾皇上非常的好,皇上生病可能只是因为政务繁忙而已。” 只听那位大臣慢慢的说道,不由的让众位大臣继续对眼,他们怎么有种被讽刺了感觉,虽然说这种讽刺不明显。 “繁忙吗?还真是,皇兄能够生病,还不是国家挑在他的身上,没人能替他分担,我常常就想说,既然朝廷上没有人能够替他分担,还不如将他们全部解散,养着他们干什么。” 突然声音从门外传来,不由的让众位大臣一愣,随后脸上满是愤怒,如果刚才的讽刺只是浅的,那么现在的讽刺就是明显的,可是众位大臣尽管愤怒,但却不管说些什么,因为他们听到了皇兄两个字。 能叫濮阳羽皇兄的,在晟弋国除了九王爷,就是九王妃,九王爷可是从来不会叫皇上皇兄的,加上是女声,他们自然猜测这是九王妃。 方疚疚着一身火红的衣袍,一步一步的踏进安逸殿,众位公公看见方疚疚皆都跪下身来,但却在方疚疚的抬手之中站了起来。 面容虽然平凡,但是方疚疚身上的气质绝对压得住这嚣张的红,比起以往的淡然与沉静,今天的方疚疚看起来十分的狂妄与嚣张,可能是衣服的缘故,也可能是气质的缘故,总之众人一看见方疚疚都惊了一跳。 那一瞬间,他们以为看见了濮阳冥寒,都说同类终究会走到一起,他们也有些明白千万的女子当中,为何濮阳冥寒看中了相貌平凡的方疚疚。 语凡婆罗一看见方疚疚就咬碎了满嘴的银牙,她还记得那天她受的辱,她就不明白了,晟弋国的皇上之位难道还比不上一个九王爷,当然她不知道,曾经这个国家是属于濮阳冥寒的。 曾经濮阳冥寒带领着还不是非常强大的晟弋国攻打别的国家,让整个晟弋国开始强大,同时她也不知道,濮阳冥寒不屑于做皇帝,所以才会突然改朝换代。 “怎么,大家都看着我,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察觉到众位大臣那有怒不敢言的目光,方疚疚走在大臣之间,嘴角讽刺的勾起,慢慢的说道这句话,不由的让那些大臣一个个低下了头。 没错,方疚疚没有说错,的确是这样的,他们的确没有给濮阳羽分担过,撑起整个国家的不是他们,而是濮阳羽,同时还有濮阳冥寒,说起来,晟弋国应该不需要他们的,可是濮阳羽和濮阳冥寒没有对他们做什么。 那就是因为他们没有做什么,但如果他们做了伤害晟弋国百姓的事情,呵,毫无意外的,他们死的很惨,可是有些时候这些大臣心底还是会有些不服气,毕竟有些大臣是从濮阳羽和濮阳冥寒父皇那个时代跟来的,自然就觉得自己高了一层。 觉得自己十分的了不起,但是被方疚疚这样一说,就好像他们就像什么都没有奉献过一样,自然方疚疚的不服。 见众位大臣低下头,方疚疚嘴角的讽刺微勾,将目光投放在了跪坐在濮阳羽身边的语凡婆罗,方疚疚的目光太深,以至于,让众人看不清她在想些什么。 语凡婆罗与方疚疚对视,方疚疚眼底那道阴霾不由的使她打了一个寒颤,刚才她有种整个人被看透了的感觉,说不清那种感觉,就只是感觉自己突然被看透了,不由自主的移开目光,没敢在与方疚疚对视。 果然,她从见方疚疚开始就小看了方疚疚,她没有想过,这个女人居然会这样的深不可测,仅仅是对视而已,但却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她不敢与方疚疚对视,因为她怕在这样对视下去,自己会被整个看穿。 但语凡婆罗不知道的是,她整个人早就被看穿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方疚疚天生对事情敏感,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一瞬间分别,然后划开。 “皇兄的身体怎么样,御医怎么说?” 方疚疚突然从众位大臣的中间走出,慢慢的走到了濮阳羽的床边,望了一眼床上的濮阳羽将目光放在了众位大臣的身上。 众位大臣看了方疚疚一眼,还是刚才的那位大臣,只见他慢慢的开口,“九王妃,御医说皇上受了点刺激,还有最近身体有点弱。” 听到他的话,方疚疚点了点头,随后脸色有些沉重,“身体有点弱,皇兄从小习武怎么可能身体弱,有没有可能是其他的原因。” 说这句话的时候,也不知道方疚疚是不是故意,故意的扫了语凡婆罗一眼,让语凡婆罗整个人都给愣住了,抿紧了双唇,心底满是狠意,但是却只能低下头。 听到方疚疚的话,众位大臣也都明白,濮阳羽和濮阳冥寒从小就习武,这也是他们从来没有生过病的原因,这突然身体弱,怕是没有那么的简单,政务繁忙,那种事情会难倒濮阳羽这倒是十分让人不相信。 “这个,臣!就不知道了。” 那位大臣的脸色一瞬间变了,知道自己不能再说什么了,因为他怕自己说的太多待会众人会给他乱安一个罪名。 方疚疚望了那位大臣一眼点了点头,让那位大臣退了下去,大臣看到方疚疚的眼色,自然明白的退了下去。 方疚疚坐在了床榻的边上,眼神无意扫过语凡婆罗落在了床上的濮阳羽身上,随后慢慢的伸出手搭在濮阳羽的手腕上。 众人看着方疚疚的行为有些吃惊,这里毕竟是古代男女授受不亲,虽然说,方疚疚跟濮阳羽是家人,但是也不能够这样啊!但是他们哪知道些什么,如果是有御医在这里的话,就会发现方疚疚的动作,是把脉的动作。 语凡婆罗望着方疚疚的目光有些吃惊,她不是那些大臣,懂得要多一些,当看到方疚疚的动作时,她整个人就愣住了,因为方疚疚的动作是那些大夫诊医的动作,一瞬间语凡婆罗开始在心底猜测。 难道,这个女人还是个大夫,不由的语凡婆罗睁大了双眼,但是只是一瞬间就恢复了过去。 把着濮阳羽的脉,方疚疚从一开始平展的眉头,到皱起了眉头,不由的让那些大臣开始猜测些什么,九王妃到底在干些什么。 只见方疚疚突然抿紧了双唇,望着濮阳羽脸上有着复杂,“皇兄这不是身体弱,而是中毒了,才会使身体如此之弱,谁能告诉我,皇兄怎么突然会中毒,这毒到底是谁下的,还有御医竟然没有检查出来,是怎么做御医的。” 方疚疚的声音里包含了雷霆之怒,不由的让那些大臣睁大了双眼,倒是没有想到,濮阳羽竟然不是生病,而是中了毒,一瞬间众位大臣都变了脸色,他们有一种不太妙的感觉。 语凡婆罗听着方疚疚的话睁大了眼睛,本来她以为没有人知道的,可是现在,可是现在,果然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危险,必须,必须要除掉她,不然她真的会破坏他们整个计划的。 众位大臣低着头不敢说话,侍卫已经将御医给带来,御医被带到这里有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着整个安逸殿静默的气氛,就猜测到了不对,在看到坐在皇上床榻之边的方疚疚时,立马跪在方疚疚的面前。 “御医,你可知道皇上得的是什么病?” “这!” 听到方疚疚的话,御医心底升起一种不太妙的感觉,同时也严肃了脸色,只见御医突然叹了一口气,“不瞒九王妃,也不瞒在座的大臣了,皇上其实不是身体弱,而是中了毒,但是微臣不想要大家因为这件事情闹得人心惶惶,就说皇上只是身体弱而已。” “微臣想要等找到解药之时才把这件事情告诉众位,但是看大家这样,大家想必都知道了把!请问诊出皇上病况的那位大夫是谁,说句实话,奴才也是反复了几次,才相信皇上是真的中了毒,说起来这种毒怎么说,不会扰乱人的经脉,很难诊出,微臣想要知道那位名医是谁。” 只听御医慢慢的说道,众位大臣纷纷睁大了眼睛,本来以为方疚疚只是胡说的,可是现在御医都这样说了,不由的都将目光放在了方疚疚的身上,他们倒是没有想过方疚疚居然还是一位大夫。 方疚疚望着大夫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很平淡,只听她突然开口,“你说的那个名医就是我,看来你的医术不错,我倒是错怪你了,毒的问题就交给你了,至于皇兄为何会中毒,哼!从今天开始彻底搜查。” 说着,方疚疚就突然站起了身,望着在座的大臣狠狠的一挥衣袍,然后将手伸出,众位大臣望着方疚疚不敢说话。 倒是那位御医望着方疚疚眼里满是惊讶,倒是真的没有想到,方疚疚居然会是大夫,这件事情怕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 语凡婆罗望着方疚疚抿紧了双唇,她的计划还没有开始,可是谁知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现在她该怎么办,握了握双手,如果查起来的话,语凡婆罗想,肯定是会查到她的身上的,现在她到底该怎么办。 “皇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中毒,九,九王妃,这到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皇上怎么,怎么会中毒,一定是臣妾的错,一定是臣妾的错,都怪臣妾!” 方疚疚说完那些话,语凡婆罗突然跪在濮阳羽的床边大哭起来,那样子十分的惹人怜,不由的让那些大臣看直了眼,但是方疚疚只是慢慢的回过头,望着语凡婆罗脸色很淡,看不清她在想些什么。 方疚疚的心底讽刺着,讽刺着语凡婆罗,错!的确是她的错,一切都怪她,她给濮阳羽下了毒,不过她当然不知道的是,濮阳羽没有那么笨。 濮阳羽的身体里虽然有毒素,但是很少,只是微弱的量,已经开始经过身体的循环一点点的排出,显然濮阳羽在语凡婆罗下毒时就感觉到了不对。 然后感觉到了不对后,濮阳羽又不知道语凡婆罗的目的,所以只好继续假装,装着他吃了那些毒。 本来方疚疚一直觉得濮阳羽这个人太欠扁了,但是如果仔细看一下,濮阳羽有些时候正经起来,还是挺看得过来的,虽说秦天说濮阳羽变了,但是方疚疚第一眼看见濮阳羽的时候,感觉濮阳羽在装。 怕是秦天也有这样的感觉吧,刚开始的确感觉濮阳羽像是变了一个人,但是看久了就会发现,濮阳羽只是在装而已,毕竟有些身体习惯是改不了的,秦天需要观察久一点,但是方疚疚是不需要那么久的。 要知道演戏这种东西,除了闫玺那个收放自如的家伙,方疚疚都看的很准的,像濮阳羽她一眼就看的清清楚楚的,所以那天才会给濮阳羽打眼色,让他跟她联合一下。 语凡婆罗依旧在濮阳羽的床边大哭着,方疚疚这样看着语凡婆罗哭泣着,也没有回答她的话,也没有听到她的话,她虽然整个人站在这里,但是却好像不在一样,她的脸上满是淡然,就好像她在看一场平静的戏一样。 而语凡婆罗脸趴在濮阳羽的床上,跪坐在地上,一直保持着这个东西,她的身体都麻了,可是方疚疚却没有任何的动作,一瞬间,语凡婆罗心底满是气,但是只能忍。 “九王妃,在查之前,我们所有人都去寺庙为皇上祈福,当然还有为九王爷祈福,希望九王爷,还有皇上都没有事。” 突然说道这句话,众位大臣都纷纷挑了挑眉,方疚疚望着语凡婆罗没有说话只是那样看着她。 也许看的太久,方疚疚觉得有些厌烦,方疚疚慢慢的转过身,望着那些大臣依旧不说话,众人真的有些汗颜了,没有办法,这辈子跟谁斗,都不要跟方疚疚斗,就这沉默,都会让你整个心脏不好。 “好啊!你语妃都决定好了,还来问我干什么,你不是很大吗?” 慢慢的说道这句话,方疚疚就朝着殿门外慢慢的走去,众人望着方疚疚的背影,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他们有种不太妙的感觉。 望了望语凡婆罗,在望了望方疚疚的背影,两个女人的争斗啊!觉得那方胜利了,毫无疑问的,众位大臣都选择了方疚疚,如果说语凡婆罗看起来非常的厉害,但是要说位子,还不是方疚疚给的。 以为坐上位子就了不起了,方疚疚想把她拉下来,照样能够拉下来,再怎么说语凡婆罗都是一个女人,而方疚疚了,那简直就不像女人,方疚疚静静的站在那里时,就好像真的濮阳冥寒一样,给他们无限大的压力。 语凡婆罗望着方疚疚离开的背影,握紧了一双手,方疚疚讽刺她的感觉,她自然是收到了,从小就高高在上的她,从来只是收到过别人的推崇的话语,那里听过讽刺的话语,握紧了双手。 语凡婆罗的心底满是对方疚疚的狠意,不就是一个一点样貌都没有的女人吗?敢跟她斗,她一定,一定会让她好看的,绝对!绝对! 她竟然敢这样对她,她可是皇上的女人,她可是一个小小王爷的女人,居然这样对她,居然这样对她,她绝对会让她好看的。 望了一眼跪坐在濮阳羽床边的语凡婆罗,众位大臣挑了挑眉,不说话,慢慢的散去,明白语凡婆罗和方疚疚的战斗开始了,至于站那边,只能说,现在都还不确定,虽然说他们的心底都大部分的偏向了方疚疚。 望着众位大臣离开的背影,语凡婆罗握着的手更加紧了几分,指甲狠狠的陷入肉里,鲜血落了下来,但她却感觉不到疼,今天的讽刺,几天的讽刺,她迟早会还给他们的,迟早会还给他们的。 哼!等他们的计划成功,晟弋国就是她的了,到时候,到时候她一定要让那些大臣跪在地上喊她奶奶,还有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她不只要她跪在地上喊她奶奶,同时她要刮花她的脸,虽然方疚疚不漂亮,但是她想要方疚疚更丑,最后,她还要方疚疚跪下来舔她的鞋,亲吻她的脚趾,让她知道她绝对不是她能够惹得。 当然,方疚疚知道语凡婆罗的想法的话,只是会淡淡的笑一笑,然后道一句你随意,本来就是这样,你随意,只要语凡婆罗能够扳倒她,她为她舔鞋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前提是,要扳倒她。 好歹来说,方疚疚已经做了两世的人了,不说前世的她心狠手辣,但是说前世的她漠然,对于任何的事情的漠然,如果语凡婆罗真的惹到她,她倒是不会那么的漠然,她会让她好好享受一下她的攻击。 语凡婆罗最后在不甘之中出了安逸殿,当然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出了安逸殿的时候,一抹人影突然闪进了安逸殿。 方疚疚望着床上继续装病的濮阳羽,慢慢的走向前,慢慢的伸出手拍在濮阳羽的脸上,“你丫的,醒了,别装了!” 慢慢的说道这句话,可是床上的人却没有一点的反应,方疚疚望着濮阳羽终于忍不住抽了嘴角,好吧!她错了,她不该认为濮阳羽会有正经的时候。 突然一下跳上了床,然后对着濮阳羽狠狠的踹了一脚,“嘭!”濮阳羽一下被踹到了地上,濮阳羽一下就睁开了眼睛,望向方疚疚,眼睛里满是哭笑不得,“我的小姑奶奶,爷演了这么久的戏,很累的,你让我休息一下会死啊!” 濮阳羽慢慢的说道,不由的让方疚疚的嘴角抽了抽,但最后还是正经了脸色,“你怎么发现语凡是假的,还有什么时候开始装的?” 方疚疚的话让濮阳羽皱起了眉头,望着方疚疚的目光有那么几分不可思议,“你说什么,语凡婆罗是假的?” 濮阳羽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不由的让方疚疚挑了挑眉,这家伙敢情还不知道这事?还真是,她说他单纯,还是无知。 “你别说你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语凡婆罗怎么就成了假的!” 听着方疚疚的话,濮阳羽无奈的摸了摸鼻子,对着方疚疚说道,方疚疚忍不住的再一次抽了,虽然心底早有了答案,濮阳羽是真的不知道,但是真的听到的时候,方疚疚还是忍不住的想要抽。 “靠!你这家伙,语凡要知道你居然这么不了解她,没有发现这个是假的话,肯定会伤心死,对了你先说,你怎么时候开始装的。” 白了一眼濮阳羽,方疚疚慢慢的坐在了床榻之上,盘着腿慢慢的跟濮阳羽说道,濮阳羽对着方疚疚挑了挑眉。 语凡婆罗的情绪他倒是不在乎,他在乎的是,怎么语凡婆罗怎么就变成了假的,不过方疚疚问了这个问题,他还是必须要回答。 “就她给我喝药的那晚,我感觉到了不对,开始装的,不过你怎么看出我的伪装的,还有语凡婆罗怎么就突然变成假的了?” 一瞬间,两人成了十万个为什么,方疚疚望着濮阳羽的面色严肃,“就你拿点演技,我一眼就看出了,这个什么时候变成假的,应该问你把!我又没有在京都,总之那个语凡就是假的,还有你没有发现还好意思说。” “亏人家语凡自从四年前见你一面后,对你念念不忘,誓死要征服你,然后千方百计到了晟弋国嫁给你,可谁知才嫁给你,就遇到这样的事情,切!要知道以她的身手,你死几百次了,可人家还对你那么的温柔。” 方疚疚望着濮阳羽开始忍不住碎碎念了,没有办法,实在太为语凡感到不值了,她这么久念叨的一个男人,居然从来都没有记住她,她和语凡是好姐妹,她当然会为语凡感到不值,何止是感到不值,简直是非常的不值。 听着方疚疚的碎碎念,濮阳羽有些愣住了,四年前见过?四年前?他没有去过西域啊!可是这丫头怎么说,语凡婆罗四年前见过他就对她念念不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四年前真的跟语凡婆罗见过吗?可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怎么不记得,突然眼前冒出一张满是灰尘的脸,濮阳羽皱起了眉头,那会是她吗?可是两人也差别太大了把! 望着濮阳羽皱着眉头的样子,方疚疚叹了一口气,果真这家伙是真的记不得人家了,“四年前,你在晟弋国边境是不是救了一个女孩,你当时给她说醒了,命挺大!那就是语凡,自从那次见你后,语凡就对你有了征服欲,然后征服欲变成了爱。” 方疚疚慢慢的说道,濮阳羽有些愣,渐渐的语凡婆罗那张美如天仙的脸与记忆中那张满是灰尘的脸重合,濮阳羽睁大了双眼,还真是没有想到,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四年前救得是语凡婆罗。 他只是以为自己救了一个晟弋国的小乞丐而已,哪知道居然是语凡婆罗。 怪不得,当时他觉得语凡婆罗的衣服有些奇怪,原来是因为她是西域人的关系,不过她居然是那个小乞丐,濮阳羽不由的抿紧了双唇,濮阳羽的目光有那么几分复杂。 “她不是西域国的祭祀吗?怎么会跑到晟弋国的边境,还成了小乞丐!” 濮阳羽心底有些疑惑,是啊!语凡婆罗不是西域国的边境,怎么四年前,会跑到晟弋国的边境,而且还成了小乞丐的样子,这实在是让人非常的疑惑。 望着濮阳羽那疑惑的眼神,方疚疚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语凡说起来,她比我还可怜,我虽然是孤儿,但在孤儿院,但是她同样是孤儿却要受到那样血腥的训练。” 说起语凡婆罗,方疚疚就忍不住的想起了语凡婆罗和她以前在21世纪那凄惨的命运,然后忍不住的脱口而出。 濮阳羽望着方疚疚的目光有了几分奇怪,孤儿院?那是什么东西?还有血腥的训练?那是什么样的训练,不由的让濮阳羽皱起了眉头,开口问道方疚疚这句话。 “孤儿院?” 没有注意濮阳羽的话,方疚疚慢慢的点头,“对啊!孤儿院!” 这刚点完头,方疚疚就慢慢的回过了神,望着濮阳羽的脸上有那么几分尴尬,她刚才说了什么,似乎说漏了嘴,“咳咳!就是我被师傅收养!” 急忙改了口,濮阳羽有些了然的点了点头,随后脸上再一次疑惑了,“血腥的训练,孤儿?语凡婆罗不是语凡家族的吗?哪里来的孤儿啊!而且血腥的训练,就算她再受欺负,语凡家族的人也不会把她怎么样把!” 听着濮阳羽质疑的话,方疚疚忍不住的再一次摸了一把汗,心底满是浓浓的汗颜,尼玛,这有不关她的事情好不好,能不能不要介意这么多。 虽然心底是这样想的,可是最终方疚疚还是笑着,当然这笑是苦的,牵强的然后,她的脑子开始不断的旋转,还是组织语言,想着怎么来填刚才她说出的话的那些洞。 “咳咳,语凡生在那样的家族,怎么就不是孤儿了,语凡从小受到语凡家族所有的侮辱与鄙视,终于四年前她忍受不住了开始逃跑,但是语凡家族怎么可能会容许语凡逃跑,就算语凡只是庶女,但是如果传了出去,语凡家族脸上是没有光的。” “所以,在语凡逃跑以后,语凡家族的人开始派人追杀语凡,但还好语凡会武功,很聪明没有事情,但是语凡家族的人实在是太坏了,竟然对语凡使用贱招,也有那天你救了小乞丐语凡。” “语凡打死也没有想过,她会因为你的一句话会对你有征服欲,最终她被打了语凡家族,可是她天天想着征服你,然后就慢慢的爱上了你,最后语凡想着怎么来晟弋国再见到你,所以她去做了祭祀,然后借着机会来到了晟弋国,可谁知,你这个负心汉,竟然忘了她。” 说道最后的时候,方疚疚有些咬牙切齿,不由的让濮阳羽有些汗颜,望着方疚疚虽然笑着,但心底却满是复杂,他倒是没有想过,只因为他救了她,她就会爱上他,并且追他追上了晟弋国。 心底有一种,淡淡难言的感觉,说不清这种感觉,只是觉得为语凡那个丫头有些心疼,她的身世已经够可怜的了,可是她为他想尽办法,说不感动,是假的,可是感动是感动,爱是爱,他将两者分的很快。 不过虽然,他不爱她,但是那个丫头来追他的话,他是不会反对的! “知道语凡的事情了,嗯!那你以后对她好点,濮阳羽,其实我和语凡有一个秘密,有一个前世界只有我们两个知道的秘密,这个人除了我,还有她,地和天,怕是没有人知道了,如果你努力,你让她告诉你,那时候,我也会告诉冥寒,你会发现的,语凡是天赐给你的宝贝,当然,我也是天赐给冥寒的宝贝。” 好吧!方疚疚最后还是不忘自恋一把,但是说起来,不就是这样。 从21世纪穿越到这里,然后从未爱过的两个人,爱上了两个男人,怎么都有种穿越千年只为你的感觉,她们怎么不像是宝贝。 濮阳羽听着方疚疚的话有些愣,他倒是没有想过,方疚疚和语凡还有秘密,而且还只是她们两人才知道的秘密,皇弟不知道么?这家伙不是什么事情都不会瞒皇弟的么!但是也不算瞒,皇弟没问也一样啊! 这个秘密是什么?一瞬间,濮阳羽有些好奇了,看着方疚疚那严肃的脸色,应该是非常重要的秘密把!对啊!是非常的重要的秘密,没有办法告诉别人的秘密。 方疚疚最后走了,濮阳羽依旧有些愣神,他的脑子里满是那个秘密到底是什么,可最后濮阳羽只有叹了一口气,让自己不要去想,现在语凡婆罗又不在这里,他想了也没有用,而且现在那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 方疚疚回到了九王爷府,一回到九王爷府,方疚疚就把语凡婆罗要带着朝廷所有人去寺庙为皇上祈福的事情告诉了大家,濮阳冥寒一下就皱起了眉头。 “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濮阳冥寒摸着下巴说道这句话,不由的让方疚疚挑了挑眉,这件事情怕是傻子都知道这件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不只是不简单,里面肯定有着什么阴谋,突然将目光放在方疚疚的身上,濮阳冥寒微启双唇慢慢的开口,“九九,这次语凡婆罗做这次的行动,肯定是针对你的。” 濮阳冥寒说这句话,也让方疚疚皱紧了眉头,望着濮阳冥寒同样也皱紧了眉头,不只是方疚疚和濮阳冥寒皱紧了眉头,凌羽,溪风还有闫玺都皱紧了眉头,望着方疚疚的目光满是浓浓的担心。 望了众位一眼,方疚疚叹了一口气,“我知道,这次他们的行动铁定是针对我的,所以我才会答应她的,有些时候,不答应,依旧有暗杀,不如这一次,我让他们元气打败一次,随带看一看,语凡婆罗这一次会拿出多少的人,明白一下,他们身后的势力。” 方疚疚的话也让众人点了点头,的确,在王府等着他们来刺杀,还不如主动的行动一下,来探一探语凡婆罗的身后。 “不过,丫头你一定要小心,绝对不能够受伤,凌羽,闫玺,你们跟在九九的身旁,保护好九九,如果真的太危险的话,我会派溪风,还有秦天出手。” 濮阳冥寒对着大家点了点头,众人也回着濮阳冥寒点了点头,他们现在也算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 语凡婆罗身后的势力,他们现在连一点情况都不知道,只能够知道,语凡婆罗身后的人是西域的人,知道这一些是不够的,他们还必须要知道语凡婆罗身后那个势力到底有多大。 还有这股势力到底是什么势力,怎么会瞄上他们晟弋国,西域在沙漠的另一头,可是却瞄上了他们晟弋国,这一切实在是让人迷惑,同时也让人不得不站出来。 他们在明,语凡婆罗这些人在暗,他们不得不出手将他们给引到明出来,这一场都战斗才能够好打,不过要方救济去引。 说来说去,濮阳冥寒终究还是会忍不住想要去担心方疚疚,这丫头受过的伤太多了,上次那些人手里有炸弹,要是这丫头在受点伤的话,濮阳冥寒怕是要内疚一辈子了。 不过他不能够阻止方疚疚,因为这是方疚疚选择的路,这是她要走的,他没有权利去阻止,同时也没有资格去阻止,因为方疚疚做的这一切都只是为了他而已,这还让他怎么去阻止他。 她为他付出那么多,如果他只是这样简单的就去否定了方疚疚的怒气,让她退到时候的话,这丫头怕是会哭死把!可是有些时候他宁愿看着方疚疚哭死,也不想看到方疚疚受到伤害。 如果是一切都能忘记的话,濮阳冥寒选择方疚疚忘记关于她的一切,这样,方疚疚既不会受伤,同时也不会流泪,这丫头就一直笑着多好。 可是这终究只是如果,只能够如果,他没有那种能力,同时如果没有方疚疚在他身边的话,他怕还是以前那个空壳,保护着晟弋国,等待,等待着那个人回来,然后报仇。 想着那个人,濮阳冥寒就忍不住握紧了双手,一眼眯了起来,眼睛里面满是危险,整个人看起来像发怒的豹子。 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叹了一口气,每个人身后总是会有一段痛,那是因为没有人的人生会是是一帆风顺的,如果一帆风顺,那只可能是他在做梦。 只有经过波折的人才会长大,这个道理,方疚疚从前世就知道,就像她经受的那一切,在一瞬间长大,然后开始努力,为自己努力,一切都只是为自己努力。 没有人能够陪你到最后,只能够自己一个人慢慢的走,路上要经历很多,我们都会寂寞,所以有些时候我们想要一个肩膀,前世方疚疚没有肩膀,所以这一世,望着濮阳冥寒这样的时候,方疚疚想要借给濮阳冥寒一个肩膀。 其实可以,她想要陪着濮阳冥寒到最后,可是世界万物都太难说了,她有这个心,怕是老天不会给她机会,不过,她会陪着濮阳冥寒到她生命的尽头。 对着凌羽,溪风和闫玺使了一个眼色,凌羽,溪风和闫玺挑了挑眉,不明白方疚疚要干些什么,依旧坐在那里,方疚疚看着嚣张的三人,不由一皱眉头,然后狠狠的朝着三人登去,不由的三人同时打了一个寒颤,然后离开了。 待三人离开后,方疚疚点了点头,慢慢的来到濮阳冥寒的面前,对着濮阳冥寒,然后慢慢的伸出手将濮阳冥寒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难过,你就哭,我不会笑你的,要知道你虽然是男人,但是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所以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笑你,同时也会保密。” 突然被方疚疚拉进怀里,濮阳冥寒愣了几分,刚想要说什么,却听到方疚疚这篇言论,顿时有那么几分哭笑不得。 刚才他没有想哭的,可是现在他的确有种泪奔的感觉,这丫头要不要总是这样的雷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对他说这样的一番话,的确让他有种想要揍这丫头一顿的感觉。 握紧了拳头,濮阳冥寒慢慢的抬起头,望着方疚疚哪一张平凡的小脸,举起拳头却怎么也下不了手,最后叹了一口气,突然伸出手拳头到了方疚疚的脸上,然后突然伸出手狠狠的捏在方疚疚的脸上。 方疚疚被濮阳冥寒这个动作弄得措不及防,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感觉到自己的脸被狠狠的捏着,不但是捏着,而且还是反复揉捏,方疚疚想要开口说话阻止濮阳冥寒的动作的,可是才刚刚开口,濮阳冥寒就给捏了过来。 最后造成的结果,因为方疚疚说话嘴巴漏风,以至于,根本就没有听清楚她到底在说些什么,濮阳冥寒望着这样的方疚疚忍不住的笑了,而方疚疚则悲哀了。 第八十六章 启程 清晨,冬日懒洋洋的太阳照耀在铺满白雪的大地上,使天地一片光辉,十一月的天气是极冷的,虽然天上挂着太阳,可是那冷风挂在身上,还是不由的让人打了几个哆嗦。 九王爷府,着一身水绿色袖袍的方疚疚慢慢的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踏在白茫茫的雪地上,方疚疚身上水绿色的袖袍与白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王妃,你要照顾好自己!翠衣,你要照顾好王妃。” 刘管家望着方疚疚,脸上满是浓浓的担心之情,给方疚疚说了,又给翠衣说,方疚疚望着刘管家,心底某处十分的柔软,说实话能让人担心自己,是真的非常开心的事情,所以尽管刘管家今天已经说了无数边了,她也没有觉得刘管家烦。 也许是知道这次出行非常的危险,刘管家望着方疚疚的双眼一直都是担心,就好像方疚疚马上就会出事一般一样,望着这样的刘管家,方疚疚心底无比的感动,同样也非常的无奈,因为刘管家这样,就好像再说她根本就不会照顾自己一样。 回手握了握刘管家的手,方疚疚脸上满是保证,“刘管家,你就不要担心了,我会照顾好自己,这不是还有翠衣,也不用担心我的安全,有凌羽和闫玺在了,你放心,我会安全回来的。” 方疚疚慢慢的说道,这才安慰了刘管家,让刘管家一个心慢慢的安了下来,在刘管家的目送下,方疚疚上了马车,一上了马车,方疚疚的脸色就恢复了严肃。 “翠衣,你下车!” 突然方疚疚对着收拾东西的翠衣说出这句话,不由的让翠衣愣了几分,望着方疚疚脸上满是不明白。 翠衣的表情十分的委屈,因为方疚疚无缘无故说出这样的话,她有什么做的不好,方疚疚都可以说啊!可是方疚疚却叫她下去。 望着翠衣那俩小可怜的眼神,方疚疚郁闷的抚额,然后深呼吸几口气,才慢慢的开口,“不是你做的不好,而是这次有危险,翠衣,你知道吗?” 方疚疚对着翠衣慢慢的说道,让翠衣有几分愣,望着方疚疚心底松了一口气,原来王妃是担心这个,她才不怕危险了,她愿意为九王妃去死,下定决心,翠衣紧紧握了握手,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满是坚定。 “王妃,我不怕死,我愿意跟你去。” 望着翠衣那坚定的眼神,方疚疚叹了一口气,她担心的那是这个,终于有些明白濮阳冥寒时常望着她那无奈的眼神了,原来那时候他心底是这样的感觉,的确,让人有些无奈啊! 拍了拍翠衣的肩膀,方疚疚才慢慢的开口,“翠衣,我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你知道这次出行的危险,你会武吗?如果你去的话,到时候我们俩遇到危险,本来我可以逃跑的,但是却不能逃跑,因为我会担心你的,乖!你留下,你放心,我的事情我会打理好。” 是啊!一旦她们两个遇到危险,翠衣又不会武,本来方疚疚一个人能够逃跑,可是最后却不能够逃跑,虽然翠衣只是一个她的丫鬟,但是她还是会分心去担心她,所以有些时候需要避免这种事情。 翠衣望着方疚疚愣了愣,想了想方疚疚说的这些事情,她是真的不会武,如果遇到危险的话,王妃是真的会分心保护她的。 以前她不知道什么,但是自从方疚疚带着濮阳冥寒使用轻功离开,整个王府的人都知道方疚疚是会武的,本来翠衣是真的想跟着方疚疚去照顾她的,但是如果遇到危险的话,方疚疚只可能来照顾她,抿了抿双唇,翠衣最后还是没有办法,只要一想到跟去,她就会连累方疚疚她心中的坚定就被打消了。 思考了一番,翠衣终究在自己的心底下到了决心,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是吗?跟去她只会是个拖累,虽然方疚疚的话语不是这个意思,但是翠衣还是会联想到这个,方疚疚不是怕分神保护她,而是她怕保护不好她。 翠衣,多么年轻的一个孩子啊!要是因为这次出行,她没有保护好她,方疚疚怕是会内疚一辈子的,有些时候人生有很多选择,有些时候方疚疚选择自己去面对。 “王妃,我知道了,但是王妃,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我们九王爷府所有的人都等着你回来了。” 终于,翠衣还是在心底下定了决心,对着方疚疚笑着说道,方疚疚望着笑着的翠衣,本来严肃的嘴角也慢慢的扬起,对着翠衣点了点头,她会记得,她会永远记得,翠衣说的,九王爷府所有人都等着她回来。 翠衣下了马车,方疚疚对着她挥了挥手,然后就让凌羽和闫玺驾车,马车慢慢的离开了九王爷府,刘管家看着突然下车的翠衣,还走掉的马车,脸上满是疑惑。 “翠衣,怎么突然下来了?” 刘管家慢慢的开口问道翠衣,翠衣望着刘管家抿紧了双唇,只见她慢慢的开口,“刘管家,我想要学武。” 只听翠衣慢慢的说道,然后刘管家整个人都愣住了,望着翠衣的眼神满是不可相信,这丫头在说什么,她说她想要学武?这丫头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想法,当个丫头不好吗?学什么武,女孩子嘛!学什么武。 难道是刚才九王妃对着翠衣说了什么,刘管家在心底猜测着,最后觉得有这种可能,于是望着翠衣的眼神满是疑惑,“翠衣,刚才王妃有对你说什么吗?还有你怎么下来了,先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再说你为什么想要学武!” 想来想去,刘管家还是决定先摸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再说,不然刘管家总感觉自己在云里雾里的,有些晕乎乎的,不明白翠衣到底在说些什么。 翠衣望了一眼刘管家,点了点头,慢慢的道,“刚才王妃说,这次出行非常的危险,她怕没有办法保护我,所以让我留下,我也觉得是这样,我是个丫鬟,只会做些活,但是想要保护王妃是没有办法的,所以我想要学武,我想要保护王妃。” 翠衣的声音里满是决定,也让刘管家明白了怎么回事,望着翠衣叹了一口气,倒是有些明白方疚疚的做法,他们这一次去,的确非常的危险。 溪大人,和闫大人都能够保护好自己,王妃也有本事保护好自己,但是翠衣,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王妃是根本来不及保护翠衣的,所以为了不让翠衣出事,她说出那番话,不过倒是让人惊讶的。 翠衣竟然因为这件事情有了习武的决心,看来翠衣这丫头是真的很想保护好九九那个丫头啊!不过这样也好,翠衣虽然现在已经15岁,但是练一练总比没练得好,给她找一个师傅把!这样以后也能够保护王妃、 刘管家这样想着,也在心底下定了决心,给翠衣找一个师傅。 翠衣望着久久不回答的刘管家,以为刘管家已经拒绝她的事情了,不由的脸上满是黯然,她是真的想要保护王妃。 刘管家当然不知道翠衣有这样的想法,刚想要开口,可是翠衣却一下的跪在刘管家的面前,刘管家望着突然跪在地上的翠衣,给吓了一跳,本来就是,正要说答应她了,这丫头突然给他跪在了地上。 跪在地上不说,还朝着他跪,她是想要他折寿啊!想着,刘管家急忙伸出手要去将翠衣拉起来,“你这丫头干什么了,突然跪在地上干什么,想要我折寿啊!” 刘管家声音里满是恼怒的说着,不断的拉着翠衣,想要把翠衣从地上拉起来,可是说来平常都好脾气的翠衣,今天居然会这么的倔。 不管刘管家怎么去拉,翠衣竟然打死都不起来,就只是跪在地上,然后一双泪眼婆婆的望着刘管家,就好像刘管家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刘管家望着地上的翠衣,额头满是冷汗,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翠衣这丫头这样,害刘管家自己都有一种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不由的使刘管家满头是汗。 最终还是没有把翠衣这丫头给拉起来,刘管家望着翠衣,脸上满是苦笑,“丫头,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啊!你有话就说啊!你这样跪在地上,满是眼泪的望着我,我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啊!你真想我折寿啊!” 刘管家的话,使翠衣不停的摇头,显然是在说事情不是这样的,只见翠衣突然咬紧了双唇,然后慢慢的开口,“刘管家,你别拒绝我,我是真的想要保护好九王妃,你给我这次机会,我一定会做好的。” 翠衣声音里满是坚定的说道,刘管家这一次是真的苦笑了,搞了半天,这丫头就是为了这样的事情啊!可这丫头,要不要弄得跟什么似得,害他以为什么事情了。 叹了一口气,拍了拍翠衣的头,这丫头也是一个好丫头,不过也是王妃对人好啊!才能让这丫头这么的衷心,求着都想要习武去保护王妃,也难怪这丫头这一片苦心了,他不给这丫头找师傅都不行了。 “丫头,你先起来,我没有说不答应你去学武啊!我只是还没有开口,你就跪下了,这多大点事情啊!你刚才可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了!” 刘管家对着翠衣慢慢的说道,翠衣望着刘管家有些愣,一瞬间眼泪停止,望着刘管家眼底满是不可置信,实在是有些太难以让人相信了。 本来应该做梦想到的事情,可是现在竟然成真了,刘管家是真的答应她了,刘管家是真的答应她了,她可以习武了?她可以保护王妃了,真好! 翠衣脸上满是喜出望外,望着刘管家,笑的十分的开心,刘管家瞧着翠衣笑了,自然也笑的十分的开心,急忙将翠衣给从地上拉了起来,脸上满是严肃。 “丫头以后,你可不能够这样再跪了,你要知道王妃不喜欢这样的规矩,你这样她会生气的。” 刘管家说的是实话,方疚疚的确不喜欢古代这什么,跪这跪那的,光是看着,方疚疚就觉得头晕,更别说让她做了。 而且她是21世纪的人,对她来说,21世纪的人是不分贵贱平民什么的,哪里需要跪啊!所以,人家在她面前跪,她是真的会生气的。 在他们21世纪,他们下跪,只有两种可能,一个是拜佛,另一个就是跪自家的祖宗,第一,方疚疚不是神仙,不需要跪,第二,方疚疚也不是他家祖宗,也不许需要跪,这些人给她下跪,让她十分的恶寒。 就会让她联想到,自己会不会是神仙,或者自己会不会是他家祖宗这种事情,当然这种事情是怎么可能的事情,所以就不要跪了。 翠衣听着刘管家的话,点了点头,这才想起,的确,方疚疚不喜欢让人给她下跪,这还好,方疚疚刚刚离开,不然要是方疚疚看到了,铁定就会生气了。 走在去寺庙的路上,方疚疚自然是不知道九王爷府的事情,此时她正眉头大皱的看着一张地图,什么地图,就是他们要去的寺庙,兰音寺的地图。 瞧着地图上面画的,兰音寺挺大的一座寺庙,不过比起九王爷府要小上那么一圈,这兰音寺是非常有名的寺庙,所以每天去的人都很多。 这兰音寺在京都北外一座叫旗云峰的山峰之上,旗云峰海拔多少不清楚,不过看样子十分的危险,一座寺庙秀在旗云峰的山顶之上,这倒是不由的让方疚疚挑了挑眉。 当初所有的人都觉得奇怪,这兰音寺,怎么会修在一座这么高,又这么危险的山峰之上了,当时兰音寺的主持道念是这样回答的,因为这里是晟弋国最高的山峰,因为这里是最接近佛祖的地方,佛祖能够看见他们,佛祖能够让看透他们的心,佛祖会按照好坏来给他们庇佑,好人自然好报,恶人自然恶报。 当资料看到这里的时候,方疚疚忍不住挑眉了,什么庇佑不庇佑的,接近佛祖的地方,我还最接近天堂的地方了,这么胡闹,确定他不是在为他们的香火打广告? 方疚疚这样想着,也慢慢的将资料放下,靠在车上,表情慢慢的放松下来,果然还是需要劳逸结合,该休息的时候就要休息,不然老是看那些资料,方疚疚迟早都会疯,靠在马车之上,困意慢慢袭边了方疚疚的全身。 不由的打了一个哈切,眼睛慢慢的闭上,天大地大,睡觉最大,不管怎么说,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的休息一会。 不得不承认九王爷府的马车就是好,尽管他们走的路越来越陡,但是马车从始至终都走的非常的平稳,也至于方疚疚睡的非常的好。 方疚疚在马车里睡的天昏地暗,自然是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当然她不知道的是,中途马车突然停了下来,然后马车上来的一个人。 当濮阳冥寒撩开车帘走进马车,看见躺在马车上睡的昏天黑地的方疚疚的时候有些哭笑不得,这丫头,也只有她现在还能够睡的如此之好了。 不过随后,濮阳冥寒的脸上扬起了一抹柔和的笑,他本来清冷的脸庞此时慢慢的柔和下来,眼睛里望着方疚疚带着一抹温柔。 方疚疚睡着了,濮阳冥寒自然是不会吵她,所以只是静静的从方疚疚的身旁拿起资料,看了起来。 他紧抿着双唇,望着手上的资料,脸上满是严肃,兰音寺,这语凡婆罗还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笨,至少她会选位置,旗云峰,呵!这地方有点意思。 想要从旗云峰逃下来至少也要那么三四个小时,加上一慌乱起来,根本就没有马车,而旗云峰,本来就危险重重,一不小心就能够致人的性命,这个地方的确是一个能够围好敌人的地方。 不过会选位置还是不行的,还有会布战,真不知道这个语凡婆罗到底会怎么布战,来将方疚疚一网打尽了。 语凡婆罗接着濮阳羽生病的理由,将所有大臣,以及各位妃子召集到兰音寺,目的其实只有一个,那就是方疚疚,因为怕方疚疚不来,所以就叫了全部的大臣,还有妃子来这里,果然是个有点计谋的人。 不要对付这丫头,还是要先过他这关才是,他不同意,谁敢伤害她。 两个时辰后,方疚疚从睡梦中醒来,睁开迷蒙的双眼,方疚疚的眼睛里带着慵懒的水雾,打了一个哈欠,方疚疚慢慢的坐起身,伸手想要拿资料,却没有发现资料,不由的让方疚疚皱起了眉头。 她这才刚睡一觉,资料不会不见了把!赫然睁大了双眼,开始在马车里到处找资料,“你能让让吗?” 望着坐在自己面前的身影,方疚疚瘪了瘪嘴,对着那人说道,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嘴角了勾了勾,“好啊,你找什么!” “资料啊!我明明记得我放在。”我身旁的! 话还没有说出来,方疚疚就整个人愣住了,慢慢的抬起头,望着濮阳冥寒整个人都给愣住了。 虽然看了濮阳冥寒已经无数边了,可是现在的濮阳冥寒还是依旧吸引她的目光,淡紫色的缎子长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手里拿着资料,他的黑色的眼眸深邃,冰冷的嘴角噙着笑,靠在车上,整个人尽显慵懒之色。 这还是第一次方疚疚从濮阳冥寒身上看到别的气质,此时的濮阳冥寒慵懒的好似一只猫,一双深邃的眼眸满是慵懒与邪魅,一瞬间让方疚疚有那么几分痴迷,有那么一瞬间,方疚疚感觉自己像是在看另外一个人。 其实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看惯了孤冷出尘的濮阳冥寒,一瞬间看到这样的濮阳冥寒,她自然是十分的不适应,要不是知道濮阳冥寒只有濮阳羽一个兄弟,方疚疚真怀疑,她看到的不是濮阳冥寒,而是濮阳冥寒的另一个兄弟。 不由的吞了一口口水,方疚疚按耐着想要把濮阳冥寒扑到的那颗躁动的心,慢慢的退到一旁,可是目光却紧盯着濮阳冥寒不放。 虽然她的心底已经提醒她无数次,让她移开目光了,可是她还是一直望着濮阳冥寒,怎么也移不开目光,怎么说,今天的濮阳冥寒格外的诱惑人。 不由的心底有些苦,果真濮阳冥寒就是一个妖孽,怎么妖孽,仅仅是靠在那里了,还没有做出任何的动作,就已经格外的诱惑人了,不由的让方疚疚有些无奈,她已经无数次按耐住心底的冲动,可是她还是想要扑上去。 好不容易移开目光,方疚疚避着濮阳冥寒,不敢看濮阳冥寒,因为再看,方疚疚毫不怀疑,自己真的能够做出什么禽兽的问题,好吧!虽然说指不定禽兽是谁,但是要是濮阳冥寒真的有兴趣,她真的很乐意。 “那什么,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诱惑太大的原因,以至于方疚疚就连说话都是结巴的,揉着自己的头,方疚疚有些懊恼,自己今天是不是有点太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 可是情绪说,这不能够怪她,要怪就怪太诱惑,本来濮阳冥寒就长着一张人神共愤的脸,平时一副出尘的样子就算了,方疚疚不管亵渎,可是今天偏偏一副邪魅的样子,仅仅是做出一个动作,就是如此的诱惑,她怎么可能会控制不住。 虽然说,用诱惑来形容一个男人是不正确的,但是现在事实就是这样子的。 濮阳冥寒望着不敢看他的方疚疚,不由的轻笑出声,那带着磁性的笑声落入方疚疚的耳里,不由的让方疚疚吞了吞口水,手已经握的惨白。 “我怎么不在这里,你忘了,我说了保护好你的,对了!我今天的衣服好看吗?” 也不知道濮阳冥寒是不是故意的,问出这句话,衣服好不好看吗?衣服很好看,人也很好看,非常的诱惑,但是要脱光了更诱惑。 当然这些话,只是在心底想的,方疚疚是不敢说出来的,嘴角扯出一笑,有那么几分的颤抖,“好,好,好看!” 半天才说出这句话,不由的让濮阳冥寒嘴角勾得更深,“是嘛?可是你一直望着那边,又看到吗?” 听到濮阳冥寒的话,方疚疚握紧了双手,有种想要揍濮阳冥寒的冲动,她的心底满是苦逼,的确,她现在真的够苦逼的,要不要这样子对她。 实在是有点太残暴了,美人王爷如此的诱惑,可是却只能够看,不能够吃,人家想要禁欲一下,可是人家美人王爷拼命的诱惑,诱惑就不说了,但是光诱惑,不让你吃,是什么意思,她又不是吃素的啊! 虽然内心如此的苦逼,但是方疚疚还是慢慢的转过头,瞧了一眼濮阳冥寒就急忙的转过了头,然后只见方疚疚的脖子一种翻动,显然是在吞口水。 “看到了!” 弱弱的说出这句,的确是看到了非常的诱惑,虽然只看了一秒钟,但是对于方疚疚来说,就是如此的诱惑。 听着方疚疚那句弱弱的话,濮阳冥寒微挑眉,望着方疚疚,嘴角已经上升到了极限,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充满了邪魅。 濮阳冥寒的目光深邃似海,但是看起来却更加的魅力,仅仅是一眼而已,就能够让人如此的动心,方疚疚不敢去看濮阳冥寒的眼,更不敢去看濮阳冥寒的脸,因为一看,方疚疚就觉得自己肯定会沦陷。 沦陷不重要,偏偏方疚疚是那种一陷入就十分冲动的人,做的永远都比脑子来的快,所以方疚疚怕自己一看,待会就扑上去了,然后做出某些事情。 方疚疚心底不止一次开始大呼,美人王爷请不要如此缺德诱惑她了,当然濮阳冥寒是听不到方疚疚的心声的。 “只是一眼而已,你看的清楚吗?” 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让方疚疚的脑袋一瞬间呆滞起来,听着濮阳冥寒的话,有几分咬牙,尼玛,一眼就能够让姐心动了,再看不沦陷才怪。 可是心底就算是这样想,方疚疚也不可能说出来,只能够弱弱的回到濮阳冥寒一句,“看清楚了,看清楚了。” “可是我觉得你没有看清楚诶!” 方疚疚才刚说完,濮阳冥寒已经接道他的话,他的声音满是无辜,有让方疚疚有那么几分想要撞墙的冲动,真是,老天怎么不让她死,她又不是特工,面对诱惑还要各种忍耐,让自己成为柳下惠。 好吧!虽然柳下惠是男的,但是有什么区别,面对诱惑是一样的,人家柳下惠为什么能够面对美女坐怀不乱,好吧!她猜测柳下惠是喜欢男人,可是她又不喜欢女人,面对美人王爷还能够坐怀不乱。 “嗯!要不要再看一次!” 濮阳冥寒突然说出这句,方疚疚真的想要撞墙了,再看一次,尼玛!再看一次,是真的就会开始冲动了。 方疚疚咬紧了牙,脸上的笑已经完全僵掉了,但是还是慢慢的回过头,然后望了濮阳冥寒一眼,急忙的转过一眼,尼玛,还好,刚才转的太快,松了一口气。 挑了挑眉,对于方疚疚这样子的行为,濮阳冥寒终于有些布满了,他又不是狼,她用的着看他一眼,就转开目光嘛! 好吧!濮阳冥寒是故意的,当然是故意的,他想要看看这丫头最后会怎么办。 “看清楚了,不用再看了!” 深怕濮阳冥寒再说让她看一次一样,方疚疚急忙开口说道这句话,让濮阳冥寒忍不住再一次笑了,倒是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丫头如此囧的样子。 方疚疚那能够不囧啊!今天可谓是方疚疚自己都佩服自己,居然到现在都没有扑上去,她在想,要是那一天她回到21世纪,怕是能够去做特工了,瞧瞧她这个忍耐力,实在是太强了,强的爆表啊! 当然那只是一个假设,如果真的让她会21世纪,方疚疚前十六年是平淡,无所谓,可是现在,她认识了濮阳冥寒,让她回去,那是肯定不甘愿的,因为她想,如果她真的回去了,怕是永远再也见不到濮阳冥寒了。 一想着,方疚疚就有些伤感,而濮阳冥寒自然能够察觉到方疚疚的情绪变化,不由的濮阳冥寒抿紧了双唇。 他说过,他不喜欢看到方疚疚不开心的样子,他想要方疚疚开心,永远的笑着,抿了抿双唇,可是现在。 “不行,你要再看一次!” 突然开口再一次对着方疚疚说出这句话,让方疚疚一下从伤感之中回过神,听着濮阳冥寒那不行的话,让方疚疚在嘴角强烈抽搐,她有种,怎么说,他有种眼前这个男人绝对是故意的感觉。 当然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干嘛一直叫方疚疚看,当然,方疚疚此时是还没有反应过来,濮阳冥寒就是故意叫她看的,然后诱惑她一下,看看方疚疚这丫头的定力,到底能有多强。 “我。我!不用再看了啦!” 方疚疚扭捏的说出这句,实在是没有办法,濮阳冥寒非要叫她看,可是方疚疚的定力哪有那么好,再看她不疯狂才怪。 听着方疚疚那句扭捏的话,濮阳冥寒挑了挑眉,突然靠近方疚疚,方疚疚察觉到那靠近的气息,不由的屏住了呼吸,她有种内心里的禽兽在觉醒的感觉,尼玛!要不要这样诱惑她,明明就应该是女人诱惑男人的。 可是现在了,为毛是反着的,反着的。 突然有些明白,那些电视里放的那些女主老公出轨的心情了,这样的诱惑,要坚持下来很难的,最主要的是,对方还是你喜欢的人,怎么可能会坚持的住。 暗影已经将方疚疚整个人给盖住,濮阳冥寒望着缩着的方疚疚,第一次发现方疚疚居然如此的娇小,有些时候,还真的难以想象这丫头对付那些黑衣刺客是怎么做到现在的安然无事的。 方疚疚的呼吸开始急促,她有种心快跳出来的感觉,第一次觉得世界如此的坑爹,尼玛,干嘛要如此的这样的诱惑她。 突然濮阳冥寒慢慢的伸出手,捧着方疚疚一张小脸上,不由的让方疚疚一愣,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濮阳冥寒已经捧着她的一张脸慢慢的转过了头,让她与濮阳冥寒对视。 视线相接的那一刻开始,方疚疚整个人就已经完全呆愣住了,果真,方疚疚最后还是受不了诱惑。 “嘭!” 驾着马车的凌羽和闫玺听着车里的一声,不由的对视了一眼,眼睛满是浓浓的无奈,当然同时还很多的玩味。 “你猜谁扑到谁?” 凌羽突然凑到闫玺的身边,小声的说道这句话,不由的使闫玺挑了挑眉,“我猜是九九扑到濮阳冥寒!” “那我只能猜王爷扑到九九了!” 闫玺的声音非常的肯定,凌羽的脸上非常无奈,因为他也想猜是九九扑到王爷的,但是闫玺都猜了,如果猜一样就不玩了,所以,他只能够猜反边了。 “要不要看看!” 突然凌羽说出这句,让闫玺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眼睛里满是你来,凌羽望着闫玺的眼神里满是苦逼,他来?他敢来吗?他怕待会会死的很惨。 所以最终两人推脱了半天,都没有决定,每一个都是手在车帘钱停下,不敢撩开,因为真的怕一撩开就会没有了命,到底是赌注重要还是命重要,这还用问,当然是命重要了,不过对于现在的两人来说。 不是命重要,也不是赌注重要,他们看了,濮阳冥寒绝对不会把他们两个杀了的,可是他们将会面对各种各样的折磨。 要知道面对这样的折磨,可比杀了他门两个,要了他们的命还惨,所以打了一个寒颤后,两人继续推脱着。 “你提的主意,所以你来!” 闫玺慢慢的说道,不由的让凌羽擦了一把汗,望着闫玺,心底说一句靠你大爷的,什么他提的主意,他就必须来啊!尼玛,要死怎么也能一起死啊!怎么能让他一个去死了,也太不够义气了。 不过要他跟他一起死,还是算了,他不想要死,更不想要被折磨,所以,所以他绝对打死都不会去揭开车帘的,所以咬着牙,凌羽开始与闫玺对视,冷光在两人的眼中回旋着,两人的目标就是让对方屈服。 是不管怎么样,两人都不会屈服,就这样,一直盯着,一直盯着,就是不屈服,以至于,最后两人的眼睛都非常的累了。 “到底揭不揭!” 凌羽突然咬牙说出这句,声音里满是狠意,而闫玺望了一眼满是狠意的凌羽,同样也咬紧了嘴唇,尼玛!揭不揭?你倒是出手来揭啊!顿时又是一阵火光闪电,可是到最后还是木有一个人屈服。 最后闫玺抿了抿双唇,咬了咬牙,仿佛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似得,“咱两这样不是个办法,要不我们!” 听着闫玺的话,凌羽望向闫玺,脸上也同样满是决定,仿佛在做一个重大的决定似得,那一瞬间两人开始格外的默契,对视一眼后,两人慢慢的伸出手,然后脸上满是笑容。 “世界和平,我们停战,咱们不看了!” “世界和平,我们停战,咱们不看了!” 同时说出这句话,两人默契的伸回手,安心驾着马,继续赶路。 而马车里面,正如两人所想,的确是方疚疚扑到了濮阳冥寒,趴在濮阳冥寒的身上,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那张人神共愤的脸,抿紧了双唇,嘴角满是苦笑,果真这身体的行动,永远都比脑子里想的来的快。 与濮阳冥寒一对视,方疚疚身体就直接做出了反应,将濮阳冥寒扑倒在了马车上,然后整个人开始僵化,最后慢慢的回过神,但是还是压在濮阳冥寒身上没有动作。 突然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抿紧了双唇,嘴角突然扬起一抹笑容,濮阳冥寒望着身上的方疚疚,虽然早就料到了,但是真正的被扑倒,濮阳冥寒有些难以形容自己的心情。 特别是从下面望着方疚疚哪一张平凡的脸,的确对于方疚疚说没有感觉是假的,特别是,方疚疚是唯一一个能够触碰他的女人,方疚疚扑倒他的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本能的伸出手,环住方疚疚的腰。 将方疚疚整个人带入了自己的怀里,然后就这样从下面望着上面的方疚疚。 “你做的,就应该受到惩罚,明明知道我受不了诱惑,可是你却还是诱惑了我。” 慢慢的说出这句话,方疚疚与濮阳冥寒现在脸对脸,眼对眼,鼻对鼻,唇对唇,所以方疚疚只是说了一句话,整个热气就扑在了濮阳冥寒的脸上。 突然方疚疚的呼吸有些加重,只见方疚疚突然闭上双眼,然后慢慢的低下头,印在濮阳冥寒的唇上,方疚疚的吻一直都很熟练,就好像高手一般。 好吧!21世纪,没吃过猪肉,还能够没见过猪跑,所以做出这些动作,都好像是本能一般,允吸着濮阳冥寒的唇,方疚疚试探的将舌头伸进了濮阳冥寒的嘴里,以前方疚疚只吻过濮阳冥寒的唇,从来都没有如此的纠缠过。 突然方疚疚睁开双眼,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睛里带着笑意,如同邀约一般轻舔濮阳冥寒的舌尖,不由的让濮阳冥寒轻轻一个颤抖,望着方疚疚的目光带上了愤怒,这个丫头,实在有些太大胆了。 紧扣着方疚疚的腰,突然反客为主,压在方疚疚的身上,濮阳冥寒的眼睛里的愤怒传达到了方疚疚的眼睛里,不由的让方疚疚有那么几分愣,有些不明白濮阳冥寒怎么了。 说起来濮阳冥寒很难不愤怒,这丫头居然会这么的熟练,他怎么可能不愤怒,脑子里不由的开始假设,这丫头是不是在另一个时代,也是如此的亲一个男人,只要想着,濮阳冥寒就觉得有些气闷。 望着张着红唇,喘着粗气的方疚疚,一下盖在方疚疚的唇上,他要好好的惩罚这个丫头! 第八十七章 兰音寺 濮阳冥寒的吻带着一丝霸道,将方疚疚嘴里的口气一点点的吞掉,一瞬间忘记怎么呼吸的方疚疚,顿时憋红了一张脸,望着濮阳冥寒,方疚疚感觉有些晕。 也许是察觉到了方疚疚的情况,濮阳冥寒慢慢松开了方疚疚的唇,方疚疚这才回过神,望着濮阳冥寒,感觉自己有那么一些愣。 刚才发生了什么?刚才美人王爷吻了她,刚才他吻了她?方疚疚望着身上濮阳冥寒那一张脸,是真的完全愣住了,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做梦一样,这个梦美好到,一碰就会碎一般,但是却让人沉醉。 “跟谁学的?” 突然濮阳冥寒暗着一双眼眸望着方疚疚慢慢的问道,让方疚疚从愣神之中回过神过来,望着濮阳冥寒有些傻,什么跟谁学的?她怎么突然有些不明白情况? 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哪一张不明白的脸,心底更加的气闷了,他在哪里生气,这丫头却还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好吧!方疚疚的确是不知道,但是他还是很生气啊! 抿了抿双唇,濮阳冥寒继续说道,“我说吻,跟谁学的!” 濮阳冥寒这话让方疚疚反应过来,原来美人王爷是问的这个问题,吻!跟谁学的?这个在21世纪怕是不用跟谁学吧!光是电视里就能够看个无数遍,可是她该怎么回答濮阳冥寒了,总不能说她是学电视里的。 要是待会濮阳冥寒追问她电视是什么,怎么办?有了教训,方疚疚自然就谨慎了很多,没有办法,谁让上次差点就被濮阳冥寒给发现了,所以方疚疚面对濮阳冥寒不谨慎怎么行,要知道濮阳冥寒观察力这么强。 思考了一番,方疚疚裂开了一笑,“我说我是天才,你信不?” 好吧!方疚疚其实也算是天才,毕竟要知道,这还是第一次如此的湿吻,能做到这样真的非常的不错,虽然说后面是濮阳冥寒占主导,但是前面她表现的还是不错的,所以说天才是行的。 听到方疚疚这么一句,濮阳冥寒愣了愣,一巴掌拍在方疚疚的头上,天才,鬼才相信她是天才。 方疚疚被拍了脑袋,有些委屈,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满是可怜,就好像濮阳冥寒对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让濮阳冥寒有些无奈,同时心底更加的气闷,就知道从这丫头的嘴里,问不出什么的。 撑着手从方疚疚的身上起来,濮阳冥寒的脸色已经恢复了平常的清冷与淡然,坐在那里,就好像刚才一切从来都没有发生一样,不由的,方疚疚郁闷了。 难道自己吸引力太差了,怎么美人王爷亲了就好没有亲过一样,好吧!她这张脸的确是有够平凡的,濮阳冥寒要记忆深刻,那就是假了。 可是想来想去,还是有些郁闷,她怎么就长得不好看了,她怎么就长得一点也不好了? 因为刚才的吻,使马车里的气氛一下就这样的沉静了下来,濮阳冥寒不说话,方疚疚自然不敢说话,要知道刚才可是她先激动的,但是也不能怪她啊!要怪就只能够怪她太诱惑,她又不是那种禁得住诱惑的人。 要不,道歉?可是谁接吻后,还会道歉的啊?这世界上怕是只有方疚疚如此的窝囊了,明明都接过吻了,还要给人家道歉,真是! 可是不道歉,万一濮阳冥寒是真的生气了怎么办?方疚疚真的觉得自己越来越窝囊,谁接吻能接成她这样。 想尽办法的道歉,好吧!冲动都是魔鬼,冲动都是魔鬼,可是魔鬼才蛊惑人心的吗?要是魔鬼,方疚疚怎能控制不住自己,你说天使还好,方疚疚完全抵御,可是魔鬼,方疚疚是完全没有办法的被蛊惑啊! “那个,你生气了?” 扭捏了半天,方疚疚还是问出了这句话,她的脸色满是苦逼,她也想要自己强硬一点啊!可是面对濮阳冥寒,貌似她就强硬不起来了。 濮阳冥寒淡淡的望了方疚疚一眼,不说话,只是脑袋里明白,方疚疚这丫头肯定是有乱想了,不过不乱想的,怕是就不是方疚疚了。 有些时候,正因为在乎才会乱想,其实方疚疚说实话,真的非常的在意濮阳冥寒,所以才会冲动做完事情以后,在意濮阳冥寒的感受,希望濮阳冥寒不会因为这样而讨厌她。 其实总的说起来,方疚疚这丫头是真的挺傻的,怎么傻,就是这样的傻,算了!管她她以前怎么样,现在最主要的是,这丫头在意他,不对,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会变成这样。 突然想到这个问题,濮阳冥寒抿紧了双唇,眼眸暗沉的望了方疚疚一眼,不由的让方疚疚瞬间的紧张起来,果然,刚才她惹美人王爷生气了,天!要不要这样,拜托让美人王爷消气。 方疚疚此时就差没有把双手合并去祈求天神保佑了,内心满是祈祷,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那样子,突然轻轻一笑,望着方疚疚慢慢的开口,“你别这样,我没有生气!” 濮阳冥寒脸上满是柔和的说出这句,让方疚疚挑了挑眉,随后嘴角勾了起来,没有生气就好,不然方疚疚是怎么样,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兰音寺马上就要到了,你将这个带在身上,如果出事了,我会找到你的,还有千万要小心,我会在暗处保护你。” 走了将近四个小时了,兰音寺也快到了,濮阳冥寒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将收集的资料放在方疚疚的身上,从怀里掏出一个金色的铃铛放在方疚疚的手上,然后对着方疚疚点了点头,随后只见濮阳冥寒消失在了马车。 马车里,方疚疚抿着双唇,望着手上的铃铛,嘴角不由的微微勾了勾,然后轻轻的摇了摇铃铛,顿时清脆的声音传入方疚疚的耳朵,不由的使方疚疚开心的笑了起来。 这个算不算定情信物,好吧!是她自己乱想了。 兰音寺,马车缓缓的停下,方疚疚抿着双唇,慢慢伸出白皙的双手将车帘撩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座朴素的寺庙,没有想象中的辉煌,这里的墙壁是白色的,屋顶则是黑色的瓦片。 众位大臣已经到了,看着方疚疚的到来,慢慢的跪下了身,“九王妃吉祥!”众人喊出这一句,声音里满是恭敬,可是方疚疚的脸上满是冷然。 望着跪下的人,方疚疚心底怎么说都怎么不舒服,虽然说当帝王的感觉是挺好的,但是这所有人都跪在方疚疚的面前时,就好像把方疚疚隔除在外了一样,让方疚疚十分的不爽。 对着大家挥了挥手,方疚疚慢慢的下了马车,方疚疚刚下了马车,就看见了语凡婆罗,比起那天皇宫里的不同,语凡婆罗今天穿着着一身淡黄色的长裙,裙裾上绣着红艳的牡丹,用一条浅黄色的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 而乌黑的秀发,被绾成如意发髻,头上插了两支金凤钗,身上满是雍容华贵之气,她的脸上满是高傲,就好像这个世界没有一个人是她看的起的,她踏着莲步走到了方疚疚的面前,在看向方疚疚的时候,眼睛里带着笑意。 语凡婆罗的笑意满是友好,但是却只有方疚疚知道这其中的深意,不由的使方疚疚望着语凡婆罗的眼神深了几分,但是脸上还是露出了友好的笑容。 人总是虚伪着,可以对任何人笑,包括自己的敌人,就算自己在恨不得杀了她,可是最后脸上还是露出的友好的笑容。 有些时候,方疚疚非常鄙夷这样的自己,但有些时候,方疚疚真的感谢这样的自己,因为这样的自己,才让她曾经本该受到的更多伤害,减少了一半,人的虚伪有些时候也只是为了保护自己。 像方疚疚还在孤儿院的时候,有些时候,事情总是说不清的,就算你把自己说的再真,也没有人会相信你的,所以这时候,你应该用到自己虚伪的那一面,来保护自己,让自己不要受伤。 “欢迎九王妃大驾光临!” 语凡婆罗望着方疚疚慢慢的说出这句话,让方疚疚挑了挑眉,望着语凡婆罗的眼神没有深邃,让人看不清方疚疚的内心。 方疚疚没有回答语凡婆罗的话,只是望着地上的那些大臣,然后挥了挥手,那些大臣瞬间松了一口气,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不过还是有些流汗的望着方疚疚与语凡婆罗,因为他们怕待会一个不小心,两人又会斗起来。 不过现在就有种会斗起来的感觉,方疚疚这满脸的冰冷,不是这样还是那样。 语凡婆罗望着方疚疚咬紧了双唇,好歹她也是皇上的妃子,她怎么能够这样对她,好吧!的确,方疚疚就算是对陌生人,也比对语凡婆罗好点,不过让方疚疚去对自己的敌人好,那还真是开玩笑。 如果眼前的人是真的语凡婆罗的话,毫无疑问,方疚疚会尽全力去对她好,可是偏偏眼前的人,不是语凡婆罗,既然不是,这个人有什么资格让她对她好,还想她去尊敬她,她确定他没有在开玩笑? 方疚疚没有理会的往前走着,而她的目的地自然是众位大臣身后的穿着黄色衣袍,头上满是光滑的老人。 方疚疚猜测,这位老人应该就是这兰音寺的主持道念了,众位大臣将目光锁在方疚疚的身上,看着方疚疚一步一步朝着道念走去,不由的满心疑惑,这老人是谁啊!九王妃怎么朝着他走去。 没有理会那些人的眼神,方疚疚只是朝着道念走去,然后慢慢的在道念的面前停下,然后望着道念,慢慢的伸出双手合并,对着道念深鞠一躬,顿时所有大臣都睁大了双眼,望着方疚疚满是不可思议。 这个就算是皇上也不会跪的九王妃,此时朝着一个和尚鞠了一躬,道念也被吓了一跳,望着方疚疚满是着急,急忙就要伸出手去拉方疚疚,可是想到对方的身份,不是他能触碰的,顿时道念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方疚疚慢慢的直起身,望着道念,嘴角勾起一抹笑,“你就是兰音寺的道念主持把!九九早就耳闻过你的大名了。” 方疚疚的话让众人反应过来,原来这个和尚就是兰音寺的主持啊!而凌羽和闫玺一头的汗,为什么! 什么早就耳闻你的大名了,切!要知道在今天的前一天,方疚疚连兰音寺是什么都不知道,现在方疚疚说早就耳闻你的大名了,能不让凌羽和闫玺一头汗嘛! 的确,方疚疚在这前一天,连兰音寺是什么都不知道,这还不是凌羽和闫玺早收集资料,才让方疚疚了解了兰音寺到底是什么地方,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先打好关系。 听着方疚疚的话,让道念反应过来,望着方疚疚谦虚的笑了笑,“九王妃请不要如此直说,道念不过是寺庙一个小小的主持而已。” 道念谦虚的话,让方疚疚在心底挑了挑眉,肯定眼前是一个无耻的家伙,为什么肯定,咳咳!怎么说,有句话怎么说的,过分谦虚就是自大了,她夸奖他,是无意的,可是这人还贴着脸皮上来了,能不是个无耻的家伙嘛! 虽然心底是这样想的,方疚疚的脸上却笑着,没有办法的事情,自从到了兰音寺,方疚疚就感觉到了几分不对劲,说什么地方不对劲?这个方疚疚也说不清楚,只是感觉那里非常的不对劲,让方疚疚浑身不舒服。 “这两天一切事情,就麻烦主持了!” 方疚疚友善的对着道念笑着,使道念夜倾情对着方疚疚点了点头,说完话,方疚疚就跟主持道别了,让人带她去她的房间。 带方疚疚去房间的是一个小和尚,穿着僧衣,看起来,十二三岁的样子,长的十分的可爱,虽然长的十分可爱,但是白嫩的一张笑脸上面却满是严肃,那手一直放在胸前的样子,就好像再说自己多正经似得。 小和尚比方疚疚矮了一个肩,在方疚疚的前面走着,方疚疚和凌羽,闫玺在身后盯着小和尚,小和尚就好像没有察觉似得继续走着。 突然在面前的一个房间停下,对着方疚疚慢慢的扬起一个邀请的手势,方疚疚挑了挑眉,打开了门,慢慢的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朴素的房间,床,桌子,其外也就没有了什么,方疚疚慢慢的走了进去,对于房间的朴素没有在意,毕竟这是寺庙,不是那些华丽的山庄,而方疚疚来这里也不是度假,而是来黑吃黑的。 凌羽和闫玺跟着方疚疚走了进去,方疚疚在房间里转了几圈,对着小和尚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小和尚挥了挥手,小和尚就直接慢慢的走了下去,临走的时候还不忘给方疚疚三人带上了门。 门一关上,方疚疚就轻轻的走到了门前,在门的窗纸上戳了一个洞往外瞧去,发现没有人,方疚疚才松了一口气,望着凌羽和闫玺,然后坐到了桌前。 “听我说,你们有没有发现,这座寺庙,那里有一些不对劲!” 慢慢的对着凌羽和闫玺小声的说道,凌羽和闫玺对视一眼,对着方疚疚摇了摇头。 不对劲吗?他们是的却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觉得这座寺庙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辉煌,不是说这座寺庙非常的出名吗?不过为什么没有修的辉煌一点,这倒是两人感觉到不对的地方。 如果要是方疚疚知道两人猜测的不对劲的话,一定会狠狠的揍两人一顿,观察了半天,两人居然就只发现了这个,方疚疚怎么可能不揍他们。 再说寺庙不辉煌有什么,寺庙这种地方,难道还要像那些达官贵人的家里,到处都弄的金碧辉煌,那说什么寺庙啊!直接叫成钱庙算了。 不过电视里面,方疚疚倒是见过金碧辉煌的寺庙,不过电视里面那些辉煌的,都是佛祖们,那一个个金身子,可谓是看花方疚疚的眼。 曾经方疚疚就想过,要是自己有钱了,对!有钱了,一定要弄一个自己的金人,到时候摆在家里大厅的中央,每一个来的人都可以看见,不过最主要的是,没钱的时候可以换钱,想想,那么一个金人,等到金子升值了,多值钱啊! 不过这从来就只是想想,因为方疚疚是绝对不会变成有钱人的,方疚疚只可能变成没钱的人。 方疚疚前世多努力啊!好不容易赚了些钱,可是这才刚赚了一些钱,方疚疚就直接穿越了,最后还是亏了。 望着摇头的凌羽和闫玺,方疚疚叹了一口气,她就知道自己不应该问这两个人,居然什么都不知道,居然什么都没有察觉到,好吧!方疚疚不是鄙视两个人,只是感觉有些奇怪,什么奇怪。 应该不只凌羽和闫玺没有发现奇怪把!就连那些大臣,还有语凡婆罗也没有发现这座寺庙的奇怪把! 说什么奇怪,其实说起来,方疚疚也不知道那里奇怪,总之就是感觉有那么一个地方非常的奇怪,让方疚疚感觉非常的不舒服,但是要说起来,又不知道是那个地方让她十分的不舒服,最后方疚疚只能叹一口气。 “你们俩的房间在我的旁边,去吧!不用陪着我!” 对着两人说道,方疚疚便不再说什么,既然没什么感觉,那有可能是她多心了,现在她想要好好的休息一番。 望着朝着床走去的方疚疚,凌羽和闫玺对视一眼叹了一口气,然后拉开了房门离去,当然还不忘将门给方疚疚带上。 躺在床上,望着白色的床帘,方疚疚的思绪很乱,她一直想着到底是那里不对劲,可是却怎么也想不出来,也许是真的困了,方疚疚想着想着,就不由的闭上了双眼,然后慢慢的睡着了。 “唔!” 清晨,当方疚疚伸了一个懒腰起床时,望着冬日刚升起的太阳,方疚疚挑了挑眉,昨天她一觉睡到了早上,慢慢的走下床,将衣服穿戴完毕,方疚疚吃了一颗药,然后准备出去寻找凌羽和闫玺。 “咚咚!” 现走到了左边,这里是闫玺的方疚疚,方疚疚拍打着闫玺房间深褐色的大门,脸上的表情满是疑惑,按理说,闫玺是一个习武之人,对于一切都很警觉的,他一敲门他就应该醒了的,可是怎么没有人反应。 方疚疚心底满是疑惑,随后想到了一个可能,那就是闫玺没有在房间,这样想着,方疚疚就觉得更加的疑惑,这时候貌似还很早,闫玺怎么没在房间,而且就算没在房间,应该会告诉她一声啊! 继续敲打着大门,可是已经有一会了,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叹了一口气,方疚疚就忍不住的踢了一脚门,不过这一踢倒是让方疚疚惊讶,因为大门居然打开了,望着打开的大门,方疚疚继续挑眉。 “吱呀!” 一下将深褐色的大门完全打开,方疚疚慢慢的跨进了房间,就好像想的一般,房间里面没有任何一个人,床上是空空如也的,就连被子都叠的整齐,抿了抿双唇,方疚疚扯了扯嘴角,突然发现木架床下一个小团一样的东西。 不由的慢慢的走近,方疚疚走到了木架床前,然后慢慢的蹲下身,伸出手碰上床下的那个小纸团,望着小纸团,方疚疚皱了皱眉头,不由的抿紧了双唇,这是个什么东西。 慢慢的将纸团打开,当方疚疚看到纸团的内容时,不由的愣住了,因为这上面,这上面居然写着小心两个字。 依字给她的熟悉感,方疚疚第一个感觉,这是闫玺留下来的,瞬间方疚疚睁大了双眼,闫玺?小心?难道闫玺除了事情?方疚疚在心底想到,也慢慢的站起了身,突然冲出了闫玺的房间,来到凌羽的房间。 “嘭!” 没有太多的犹豫,一脚的踹开凌羽房间的大门,脚有些颤抖的一步一步走了进去,一如闫玺的房间,里面没有任何凌羽的踪迹,不由的方疚疚的呼吸有些加重,身子有些颤抖,她有种凌羽和闫玺出了事情的感觉。 这样想着,方疚疚的心情是难以形容的,总之来说,就是说不出她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 她想要自己去相信凌羽和闫玺,可是心底还是会忍不住去担心,因为闫玺的字条上写着小心两个字,能让他写小心的。 能够让闫玺写小心的人,这个人该有多么的危险,该有多么的危险,不由的握紧了双手,方疚疚身子一下瘫在了地下,跪在地上,方疚疚的身子是颤抖着,她紧握着双手一点一点的颤抖着。 凌羽和闫玺会出事?只要想到这个可能,方疚疚就抿紧了双唇,他们只是为了保护她而已,可是为什么她没有事情,他们两个却出了事情? 这样想着方疚疚也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了一点,现在她还什么什么都不知道,还不能够这样下对策,方疚疚这样对自己说着,心底也慢慢的肯定的了起来,突然手慢慢的松开,脸上露出一抹坚定的笑容。 没事的,一切都没有事的,一切都没有任何的事情的,不要去怀疑,不要有任何的怀疑,她应该去相信他们,她应该去相信他们,方疚疚这样想着,也慢慢的站起了身,一颗心也慢慢的冷静了下来。 突然,发现凌羽的木架床下也有一个小纸团,方疚疚皱了皱眉头慢慢的朝着小纸团走去,然后慢慢的弯下了腰,将小纸团慢慢的捡起。 打开小纸团,方疚疚先让自己深呼吸一口气,才开始看纸团上的内容,只是看到纸团上的内容时,方疚疚再一次愣住了。 因为纸团上与闫玺纸团上面写的一样,一样的两个字,小心!不过不一样的是,这个是凌羽的字迹,而另一张上面是闫玺的字迹,慢慢的从怀里拿出从闫玺房间里拿到的字条,跟凌羽的两个纸团相比。 小心!他们再说什么,要小心些什么,为什么,她会不清楚两个人到底在说些什么。 方疚疚抿紧双唇想到这件事情,同时也才一次握紧了双手,将两张平展开来的字条,再一次揉成了纸团。 慢慢的走出了凌羽的房间,只不过这次不一样的是,方疚疚两个袖子里藏了两把小刀,然后腰间别了一把剑,至于手术刀,在胸前,一直都带在身上。 还好,方疚疚虽然有些时候有些笨,但是也不个路痴,以至于,她没有忘记走到这里的路,说来今天还真是奇怪,怎么奇怪。 昨天寺庙虽然看起来安静些,但是也没有今天这么安静,昨天的安静是有人的安静,可是今天!是没有人的安静,这么大的寺庙没有人,方疚疚想到这个可笑的想法摇了摇头,然后继续一步一步的走着。 “哒!哒!” 也许是因为太过安静的缘故,以至于方疚疚轻轻踏下的一布,还是能够听到鞋子与地板接触的声音,方疚疚的脚步很慢,但是同样也稳重,不过她的速度可不慢,说起来,这寺庙的房间还真是多。 其实说起来,九王爷的房间也非常的多,不过从来都没有把九王爷府走一个遍的方疚疚当然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毕竟九王爷可比兰音寺大,小皇宫那么一点点,虽然这一点点很多,但是要是能把九王爷府走一个遍,方疚疚铁定会疯掉。 不只是会疯掉,方疚疚的那双脚怕是要来哀嚎,同时会以它的疼痛来抗议方疚疚居然走了这么多的路。 方疚疚的脑子里满是凌羽和闫玺留下的字条,为什么要说小心两个字,两个人是不是遇到了危险,兰音寺这又是一个什么情况,怎么会这么的安静,让她有种非常不安的感觉。 因为一路上脑子里都想着这些的缘故,以至于方疚疚回过神来时,已经发现自己走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瞧着眼前陌生的场景,方疚疚睁大了眼睛,去前面,到屋子的路她记得,可是现在这里是什么地方。 望着眼前长的差不多的房间,差不多的树,方疚疚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他妈的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突然回过神,方疚疚慢慢的转过身,想要沿着刚才的路退回去,可是瞧着身后,方疚疚直接愣住了。 她刚刚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左边的那条,中间的这条,还是右边的那条,方疚疚睁大了双眼,她刚才因为走神,居然没有注意路上的场景,以至于现在她完全不明白自己到了什么地方。 也至于现在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该走那么一条路才能够回到来时的地方。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些人常说,千万不要在走路的时候想问题了,因为不是怕摔跤,而是怕迷路,能像方疚疚这种,因为想问题,而迷了路的人,怕是只有方疚疚一个人了把!如果这里是21世纪的话! 不用怀疑的事情,方疚疚一定会拿一个迷路奖。 不过现在都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该想,自己该怎样回去,因为现在她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她还要去弄明白,凌羽和闫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要是凌羽和闫玺,真的遇到了危险了怎么办,如果对方是厉害的敌人,想着方疚疚就抿紧了双唇,厉害的敌人吗?虽说,方疚疚是真的没有凌羽和闫玺那么强,可是她还是想要帮他们,对!还是想要帮他们。 想要帮他们,想要跟和自己的同伴一起对付敌人,就算对方,她不一定打得过,现在她迷路在这里算的了什么,她一定要出去。 既然不知道刚才走的是哪一条路,那么就一条一条的试好了。 想着方疚疚就先选择了右边的那天路,在右边的一棵树上刻了一个痕迹,方疚疚开始慢慢的往前走着,可是意外的是,眼前的路就好像没有尽头一般,方疚疚一直走着,一直走着,都没有走到尽头。 虽然说花了一些时间,不过方疚疚也确定了眼前的这条路,不是刚才的那天路,方疚疚开始往回跑着。 可是说来也奇怪的,方疚疚虽然跑了很远的路,但是这条路一直都是直的,方疚疚这样跑着,一定会回到原来的地方的,可是现在。 望着眼前突然冒出的竹林,方疚疚瞪大了眼睛,这是怎么回事,这片竹林,这片竹林,是什么时候冒出来,为什么,她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她会不明白这条路。 这算是什么事情啊!心底这样想着,可是方疚疚还是走进了竹林,方疚疚的踩在落下的竹叶上,非常的小心。 方疚疚的每一步都踏的十分的小心,因为眼前的一切,都太过迷惑了,她明明就记得,他明明就记得根本没有这片竹林的。 方疚疚闭上了双眼,回忆这一路走来的情景,她希望,她希望是她自己记错了,是有这片竹林的,可是脑子不管怎么回去回想,怎么去肯定,就是没有这片竹林,可是突然冒出来的竹林。 紧紧握了握双手,方疚疚的心底满是警觉,不敢有一丝的大意,小心!一定要小心,千万千万一定要小心,一直惦记着凌羽和闫玺留着的字条,方疚疚脸上满是浓浓的严肃,没有办法。 凌羽虽然喜欢看戏,但是凌羽绝对不是那种会开玩笑的人,而闫玺就更不用说了,那个家伙,她可是从来都没有见过闫玺开过玩笑,但是要是说起来,让她去相信人的话,凌羽和闫玺选择那一个。 方疚疚更多选择闫玺,心底也说不清楚,虽然说和凌羽认识很久,但是要说到相信,好不无意外的,方疚疚是真的最相信闫玺,因为她的心底有一道声音在告诉她,他会保护她,他会保护她的。 而那道声音的主人,毫无意外的就是闫玺,虽然不明白明明就跟闫玺从来不认识,但是心底却这样的相信他,而且心底还有这样一道的声音,但是方疚疚就是觉得闫玺绝对,绝对不会伤害她的。 也不知道心底哪里来的声音肯定着这件事情,但是方疚疚就是相信闫玺,这是毫无疑问的。 方疚疚在竹林里小心翼翼的走着,她的脸上满是淡淡,但是内心却警惕的注意着周围,“砰砰!”抽出腰间的剑,在竹子上轻轻划了两下,留下两个这样的刀痕,然后慢慢的朝着前面走去。 不得不说方疚疚真的非常的警惕,虽然说她的面色平静,但是只要是每隔三根竹子,方疚疚就会用剑在上面刻个痕迹,就是为了怕自己待会会在迷路,迷失在这个她根本就不知道的竹林。 “呼!” 突然深呼吸一口气,本来方疚疚淡淡的脸,眉头一下皱起,让她一张笑脸看起来十分的忧愁,就好像发生了什么让她十分困扰的问题。 而的确现在出现了一个十分困扰的问题,因为竹林间居然升起了雾,方疚疚的视线渐渐变弱,眼前的一切都变的虚幻起来了。 本来你说这个地方她不熟悉就算了,偏偏现在,现在又起了这样的雾,不由的加重了呼吸,方疚疚深呼吸一口气,脚步开始加快,她必须要等着雾还没有大开来走出去,如果雾一下大开来,方疚疚怕是走不出去了。 这座竹林,她又不明白情况,再则,这里到底有没有水和食物都不知道,要是这雾一下就持续好几天了,那么她就好几天不吃东西,那她不饿死就怪了。 因为加快脚步,也或者是因为雾的关系,方疚疚发现自己饶了一圈走了回来,瞧着眼前她刻的痕迹,方疚疚咬紧了牙,真是该死。 抿紧了双唇,方疚疚握紧了双手,虽然心底有种挫败的情绪,但是方疚疚可没有要放弃的决定,放弃?她现在还有放弃这个选择吗?毫无意外,她现在是完全没有这个选择的,现在她能做的,就只是一直前进。 对!一直前进,一直往前走,只有一直往前走,虽然路上真的会有很多的困难,但是方疚疚必须克服,因为她还想要,还想要知道凌羽闫玺的情况。 同时也想要知道濮阳冥寒的情况,凌羽和闫玺出事了,他不应该不知道把!或者是濮阳冥寒也会出事情,想到濮阳冥寒出事情,方疚疚就不由的大呼了一口气,心底难受起来,她这不是不相信濮阳冥寒。 只是,只是,只要想到濮阳冥寒上次的受伤,方疚疚就感觉自己的心揪着的痛,有一次就够了,怎么能够有第二次。 这样想着,方疚疚也握紧了双手,眼睛里满是坚定,“走吧!方疚疚,你已经没有选择了,从你穿越那一刻开始,你就没有任何的选择了。” 对着自己这样说着,方疚疚也继续的朝着前走着,方疚疚移动的速度算快,但是快的同时,方疚疚也注意着周围,因为她可再也不想绕回去了。 要知道再绕回去一次,这一次,方疚疚怕是很难逃出来了,眼前的寥寥升起的薄雾越来越浓,方疚疚握着的双手也越来越紧。 一直紧抿着双唇,方疚疚的眼睛里满是坚定,说不出这种坚定是什么,好像是对自己的信心,但又好像不是这样,说不出来这种坚定是怎么,她只是在坚定的走出每一步,每一步都透露着她的决心。 而她的决心就是,对!走出去,从这里走出去,然后去找凌羽和闫玺,然后知道怎么一回事。 同时,从这里走出去,寻找完凌羽和闫玺,然后找到濮阳冥寒,让她清楚,同时也让她明白,濮阳冥寒,这个男人,她爱的这个男人,没有出任何的事情,也没有出任何的问题,他很好,很ok! 第八十八章 道念 随着方疚疚踏出的一步步,方疚疚感觉自己似乎走到了竹林的中央,这里,看不透外面,外面同时也看不透里面。 将近一个小时的路程,方疚疚的呼吸慢慢的急促起来,刚开始的那些路,加上竹林里的一小时,方疚疚已经花费了太多的体力,不但要花费体力,同时也要花费精力,因为她必须时刻注意着周围,谁知道一个不小心,她会不会遇到什么样的危险。 薄雾在眼睛里慢慢的浓了起来,以至于方疚疚有些看不太清楚远处的路,现在的方疚疚已经每踏出一步都有些吃力了,没有办法,刚开始已经消耗了太多的体力了。 “我们现在怎么办?” 突然耳边传来的声响,使方疚疚睁大了眼睛,有人?不由的眼睛里扬起了一抹喜色,方疚疚呼吸急促着就要朝着声音来源处走去。 脚步一步一步朝着声音的来源处走去,方疚疚握紧了双手,眼前的雾渐渐的淡了下来,眼前的物体也慢慢的清晰了起来,方疚疚心情有些激动,但是方疚疚却很快抑制住了这种激动。 慢慢的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方疚疚朝着声音来源处靠近着,虽然说刚开始听到声音是真的非常的兴奋,因为终于找到人了,她可以出去了。 可是方疚疚很快的就反应了过来,她不知道这声音的主人,是她的朋友,还是敌人,如果是敌人的话,方疚疚握紧了双手,如果是敌人的话,她要是不小心一点,怕是还没有找到凌羽和闫玺就会没有命。 毕竟从一开始来,方疚疚就没有发现任何的人影,现在突然出现了人的声音,方疚疚不警惕是不行的,所以她必须要警惕起来。 想着,本来急促的脚步慢慢的轻了起来,就好像怕打草惊蛇一样,方疚疚的每一步都带着小心翼翼,准备先观察好了再说。 眼前的一切开始慢慢的清晰起来,现在,方疚疚像,她已经开始接近竹林的外围了把!有些时候,成功越是在面前,就越不要大意,因为谁知道老天会不会突然跟你开一个玩笑,让你突然摔一跤。 所以现在方疚疚全身都是警惕,手握着剑,也越加的用力,她的眼睛里满是从未见过的深邃。 随着方疚疚的每一步,方疚疚慢慢的看到了外面的场景,不由的有些愣,如果要说眼前这一场景的话,方疚疚觉得有些可笑,因为眼前的这一切,这一切就好像是两个部分组成的,简直就是两个世界的相接,完全的融不到一起。 望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假山与小湖,方疚疚是真的感觉自己处在两个世界,一大片竹林与假山还有小湖的相接,怎么不是两个世界。 站在小湖的另一头,方疚疚望着湖里清澈的河水,眯了眯双眼,她记得,记得兰音寺不是这样的,可是今天来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片竹林,现在又出现这样一个假山和小湖,不由的让方疚疚怀疑自己到底来到了什么地方。 对啊!她到底来到了什么地方,这里到底是那里,为什么这一切跟她所看到的都不熟悉,假山和小湖,还有竹林,如果是有,没可能她调查来的资料上,没有这片竹林,假山和小湖。 可是如果没有,她眼前看到的这一切又是什么,一瞬间方疚疚开始迷惑了,如果这里已经不是兰音寺了,她无意中走到了什么地方,可是她确定她每走的每一步都是注意着的,可是突然就这么冒出了这一大片竹林。 怕是没有任何人不会疑惑,就像你突然走着走着,这条路明明你已经很熟悉了,可是突然感觉自己对这条路不熟悉了,他路上的东西全部都变得,变得如此陌生,变得让你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在这条路上,方疚疚只能够选择一直往前走,因为没有办法,她来时的路就是这样的,她以为自己一直往前走,肯定是没有错的,她会回到原来的路,可是老天却跟你开了一个玩笑,你越往前走,眼前一切越陌生。 就像方疚疚现在眼前陌生的这一切一样,陌生的不由的让方疚疚打了一个寒颤,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她怎么能知道自己该怎么,明明在心底已经那么的肯定了,肯定了这条路。 可是到头来却是这样,望着眼前的这一切,就好像在嘲笑她的可笑一样,方疚疚的心底万分的挫败,从以前开始,她就不是一个特别容易被打倒的人,可是现在了,方疚疚感觉自己被达到了。 没有办法的被打倒,不由的瘫坐在地上,方疚疚的呼吸有些急促,“啪!”一下倒在地上,方疚疚躺在地上,仰望着天空,天空依旧如往常一样的蔚蓝,冬日懒洋洋的太阳挂在天上,照在她的身上。 本来应该冷的,可是方疚疚居然觉得有那么几分热,她想可能是因为走的太久的缘故把! 可是就算是再冷,方疚疚也不敢脱衣服,因为谁知道这该死的身体待会也会不会突然跟她开了一个玩笑,让她待会突然倒下去,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先说这里她不熟悉,最后说,这里还没有人,要是待会倒下去。 方疚疚是不敢想象那个结果的,因为那个结果绝对是她会没有性命,死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最主要的是,她还不知道凌羽和闫玺到底是什么情况,就连寺庙这是一个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她怎么能够莫名其妙的死。 躺了一会,方疚疚也慢慢的恢复了体力,可是“咕!”肚子突然传来这一阵声响,方疚疚才想起,从昨天下午开始,到今天上午都没有吃饭,加上又走了这么久,肚子发生抗议是理所当然的。 可是偏偏因为出来的太急,加上当时只想要找人只带了武器,哪有想到带食物啊!手抚在肚子上,方疚疚嘴角有那么一丝的苦笑,方疚疚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居然还会有这么一天,饿肚子啊! 说来饿肚子这件事情,是大事情,好吧!对方疚疚来说是大事情,以前有一点饿,方疚疚就会吃很多,更何况现在她是非常的饿,如果是以前,她应该吃的很饱了,可是这不是以前,而是现在。 她只能够躺在这里,苦逼的叫着肚子饿,这该死的地方,同时该死的兰音寺。 方疚疚现在也只能够有些想法了,因为现在的她实在没有力气动了,不过过了一会,方疚疚就没有任何的想法了,因为她已经饿到不行了。 方疚疚感觉自己现在就是看着天上的云朵都能看成那白白的,绵绵的,甜甜的棉花糖,虽然说,方疚疚从以前开始就不太喜欢吃甜的,可是只是看着而已,方疚疚也会觉得甜的也不是那么的难吃。 果然没有什么不喜欢吃,只有你饿不饿,只要你饿了,怕是你再不喜欢吃的,那时候也会在你的眼里变成绝品的美味,方疚疚现在就是这样的想法,如果可以,现在给她一支棉花糖也好啊! 可是偏偏的,她只能够想,想着她有一支棉花糖,但是说道她真的有没有,除非她神力,可是方疚疚就是一个凡人,非常非常普通的一个凡人,没有那所谓的神力,更不可能让她吃上那棉花糖充饥。 古时候有人望梅止渴,画饼充饥,现在她是不是应该画一张饼,或者画一支棉花糖,想着方疚疚也慢慢的爬起了身,说来,现在方疚疚感觉自己爬起身都是苦难的,慢慢的找了一个树枝。 方疚疚拿着树枝,在地上画了一个圆圈,还用树枝点了几个点点,心底想着,这是一张芝麻饼,这是一张芝麻饼,想着,脑子里的芝麻饼渐渐的与眼前的芝麻饼重合,方疚疚不由的吞了吞口水。 继续拿着树枝又在地上画了一支棉花糖,望着棉花糖,方疚疚第一次觉得,棉花糖居然是如此的可爱,想着曾经那如彩云一般的棉花糖,方疚疚再一次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咕!”肚子再一次发出了一声。 方疚疚有些无力的倒在了地上,尼玛,谁说的画饼充饥,她只感觉自己越来越饿,想象着自己吃了,她又不是神仙,想象着自己吃了,自己就饱了,那是怎么可能的事情,方疚疚只能够想到,一张大饼摆在她的面前,她怎么吃都吃不到。 “道念主持,你说这些人都是来自朝廷,他们。有没有可能会发现啊!” 突然一道声音传来,使方疚疚挑了挑眉,一下坐起了身,朝着声音处望去,只见小湖的对面,两个穿着着和尚装的人站立着。 秃头的老人,胡子很长,只见他的手捋在胡子上,脸上满是严肃,就好像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一样,而这个老人赫然就是方疚疚昨天所见到的那个那个道念主持。 道念主持的身旁站着一个人,说来这人非常的奇怪,虽然也穿着这和尚装,可是这人的头发却被高高的挽起,用白色的发带绑着,一个和尚留头发,这不由的让方疚疚起了几分怀疑,这是怎么回事。 和尚剃度,第一是为了减除烦恼,消除旧习,因为在佛教的说法,头发是人世烦恼和错误习气的象征,剃去头发就是减除烦恼消除旧习。第二则是去掉骄傲怠慢之心,《智度论》第四十九说:“剃头著染衣,持钵乞食此是破嬌慢法。”而第三,为了区别于其他的教派。 说来,和尚是必须剃度的,可是这人,穿着和尚装却留着发,不由的让方疚疚怀疑眼前这人,到底是不是和尚,想了一下,方疚疚确定了眼前的人,不是和尚,可是不是和尚,他为何穿着和尚装,最主要的是! 这人到底为何出现在这里,这个人出现在这里,的确是让人觉得十分的诡异,不但是诡异,更让人怀疑。 从昨天开始,她就觉得这兰音寺有什么地方奇怪着,可是一直她都没有想通,总是想不出到底是那里奇怪,可是眼前,她相信了,这座寺庙绝对是有奇怪的。 可是到底是那里奇怪还有待考究。 “你放心,他们是不会发现的。” 突然只见道念主持对着那人说出这么一句,方疚疚十分的意外,因为方疚疚从道念主持的身上,居然看到了,那不是和尚该有的气质,而是一个大将军该有的气质。 那种气质,方疚疚也说不清楚,就只是,这个人有着那统领全军万马的领袖气息,毫无怀疑的,这个人要是站在杀场之上,绝对是一个将军。 望着道念主持,方疚疚抿紧了双唇,手更慢慢的握紧,一个和尚拥有这样的气质,一个和尚居然拥有这样的气质,你说别的,方疚疚是真的觉得没有什么奇怪的,可是眼前这人,拥有的却是将军的气质。 他说什么,他们不会发现的,按照方疚疚的交谈,方疚疚回想着刚才两人的对话,确定两人说的是他们,也就是方疚疚他们,他们不会发现的,发现什么?能让这两个人在这里交谈。 突然想起了那里奇怪,方疚疚睁大了双眼,她说了,她怎么会感觉到奇怪,从到兰音寺就觉得十分的奇怪,并且让她全身的不舒服。 奇怪的就是这个道念主持,怎么说!你见过一个和尚身上拥有杀伐之气吗?虽然道念已经尽量的隐藏了,但是方疚疚的敏感是天生的,她一来就感觉到了,那隐诺中的杀伐之气,可能因为当了和尚而淡去,可是方疚疚还是感觉到了。 “那我们抓住的那两个人,怎么处理?” 突然只见那人这样说道,却让方疚疚狠狠的一惊,抓到的那两个人?虽然心底极其的不肯定这人说的是不是凌羽和闫玺,可是方疚疚心底有种强烈的预感,他们说的就是凌羽和闫玺。 瞬间睁大了的双眼,方疚疚的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凌羽和闫玺是他们抓走的吗?方疚疚在心底这样问道自己,可是她却没有办法去回答这个问题,她只能抿着双唇,等待着两人接下来要说的话。 只见本来平静的道念主持身上突然冒出一股杀气,让方疚疚握了握手上的剑,只见道念慢慢的开口,“杀了,以免打草惊蛇!” “可是,这样有可能会惊动那个什么九王妃!” 只见道念刚说完,另一个人就接着说道,他的脸上满是犹豫,是啊!他在担心一切事情,至于他担心的事情,自然就是怕杀了凌羽和闫玺,会惊动方疚疚,毕竟少了两个人,怎么可能会不引起人的注意,要是。 要是因为这样,而破坏他们多年来的努力,那就不好了,这样想着,那人脸上也满是严肃,可是如果要将凌羽和闫玺放回去,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只要放凌羽和闫玺一回去,毫不怀疑的,凌羽和闫玺肯定会将他们的事情给说出去。 一旦说出去,就一定会有怀疑,然后就是各种查,最后识破他们的身份,一想到这件事情,那人就握紧了双手。 “吴间,你也应该知道,如果不杀了他们两个人,照样会打草惊蛇,到时候打草惊蛇的,就不是一点点了,他们会直接查我们身份的,到时候,你知道的。” 只听道念叹了一口气说道,让吴间握紧的手瞬间紧了几分,道念说的是正确的,不是敌人惨,就是自己惨,有些时候,人总是要做出这样的选择,叹了一口气,最后吴间只能恭恭敬敬的对着道念说了一声是。 方疚疚听着两人的话,屏住了呼吸,她听到了,本来心底还疑惑的问题,现在一下就确定了,果然,果然!他们抓的是凌羽和闫玺两个人,可是凌羽和闫玺居然会被抓住,那么这两个人会有多么的厉害。 心底瞬间的乱了起来,不是她害怕了,而是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毕竟能抓住凌羽和闫玺的人,身手该有多么厉害,这是毫无疑问的,让方疚疚去救人,然后陪他们玩,那不是开玩笑吗? 毫无疑问的,方疚疚还不开始救凌羽和闫玺,直接就自取灭亡,然后直接嗝屁了,可是让她什么都不做,明知道,明知道一切,让凌羽和闫玺被他们杀害,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这样,会这样看着他们死去。 可是她到底该怎么,该怎么办啊!瞬间,方疚疚觉得自己无力起来,以前她觉得自己挺聪明的,可是到了关键时刻就总是掉链子,好吧!有些时候她也不掉链子,不过现在这个时候,方疚疚不掉链子都不行。 肚子饿的要命,又找不回去原来的路,躺在这里还听到这样的事情,方疚疚第一次发现自己是如此的事多,也是第一次,方疚疚发现自己其实也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强,如果,如果她能够强一点的话。 现在怕是方疚疚已经想好了办法,然后开始救人了,可是那只是一个假设,假设自己强一点,假设自己已经想到了办法,假设自己已经开始营救凌羽和闫玺,最后假设自己营救凌羽和闫玺成功。 想象永远都是丰满的,可是现实总是骨干的,真实的是,方疚疚现在还不够强,她还没有本事去救凌羽和闫玺,现在她的脑子乱如麻,根本连一点的办法都想不到,仅仅是一个小主意都想不到。 “咕!”肚子突然发出这样一声,不由的让方疚疚低下了头,望着自己的肚子,脸上满是浓浓的苦笑,尼玛,说起来,现在最主要的貌似不是想办法,而是先想办法填饱自己的肚子。 “谁!” 突然道念主持凌厉明光扫来,让方疚疚有种不可言喻的危机感,这才反应过来,道念主持身上都有杀伐之气,自然是会武功的,耳朵的灵敏自然是超过一般人,更何况现在他们如此之近。 最主要的是,她的肚子还叫的这么大声,自然不被发现都是不可能的事情,道念主持的目光落在方疚疚的身上,瞬间让方疚疚整个身体都给绷紧了,她可以感受到那道目光的凌厉,也可以感受到那道目光中的狠意。 人生果然不是一处不是狗血的,她才刚刚听到秘密,还没有想到办法去营救凌羽和闫玺,现在她就给杯具的发现了,发现还不说,她居然还没有给藏好,心底万分的悲催,要怪就怪自己的这肚子,怎么这关键时刻不给力。 但是她怪肚子,肚子也开始怪她了,谁让她自己不吃东西,这能够怪谁啊! “哦!原来是九王妃啊!别来无恙啊!” 突然道念主持落下这句话,瞬间让方疚疚的脸色变了起来,眼睛飘忽在湖面,不敢去看道念主持,这不是心虚,只是她不想要去看道念那目光的狠意,让她乱了整颗心,让她想不到任何的办法。 其实如果可以,方疚疚想要骂娘,别来无恙,还真是别来无恙啊!尼玛!都发现了,还装什么伪和尚,一开始她知道这个道念主持,她就觉得这个道念主持一定喜欢装逼,不然他为什么要说那番话。 什么这里是晟弋国最高的山峰,什么因为这里是最接近佛祖的地方,什么佛祖能够看见他们,什么佛祖能够看透他们的心,还有那什么佛祖会按照好坏来给他们庇佑,尼玛!最需要雷劈的就是你,居然装和尚。 而是还装的如此的像,像就算了,你把凌羽和闫玺抓了,算什么事情啊!他们又没有发现什么,最主要的是这人,她偷听都被发现了,他还做出那什么别来无恙的样子,切!到底是谁别来无恙啊!是他们,不应该是她把! 可是虽然方疚疚的心底是这样想的,可是方疚疚还是笑着,脸上的笑容就像一朵花,她不管别说说她什么,虚伪,或者什么,但是有些时候,她真的不得不这样。 “别来无恙?我想这句话不是应该道念主持来说把!而是应该我来说吧!” 方疚疚嘴角带着一丝,一双眼睛里满是深邃的冷光,脸上的平静让她整个人看起来不慌不忙,让道念有那么一些意外。 是啊!意外,意外方疚疚的镇定,意外方疚疚居然会如此的镇定,并且笑着说那些话语。 如果是平常的女性,怕是现在已经被吓得不行了把!可是方疚疚的脸上却如此的平静,整个人平静的就好像一片没有波澜的湖水一样,那一双眼眸的深邃,就连道念都吃惊,眼前的这个丫头不简单啊! 道念在心底这样的肯定,同时也肯定了,方疚疚到底是为何能够坐上这样一个位子的,濮阳冥寒的传说,不用说他也是知道的,而且从以前开始,就比每一个人都清楚,那是一个像带着风一样的男人,至于带着什么风,那就要看你怎么去吹,能让濮阳冥寒选上的女人,那是毫无疑问这个女人非常的厉害。 而现在看来就是这样,眼前的这个看起来样貌平凡的人,没有她的样貌那样平凡,就说方疚疚身上那与生俱来的气质,有些时候,人不只是要看样貌,还有看身上的气质,而方疚疚的气质,毫无疑问就连道念都吃惊。 说真的,道念有那么几分不可置信,因为有那么一瞬间,他从方疚疚的身上看到他跟她一样的气息,那是一个将军的气息,一个丫头拥有将军的气息,那还真是开玩笑了,他想自己看错了。 可是他的眼睛告诉他,他看到的都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他真的从那个丫头身上看到了将军一样的气息,那种稳坐天下不乱,就算是敌军打来,她也可以照样平静的心态。 都说两个相像的人会走到一起,而毫无疑问的是,方疚疚能跟濮阳冥寒走到一起,是没有正常的,这个丫头身上有着濮阳冥寒那种可以霸天下的领袖气质,可是可惜的是,眼前这个丫头是个女子,不过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这个丫头现在是他们的敌人。 这丫头虽然让他真的是刮目相看,可是有些时候,事情就是这样,谁让这丫头知道一些她不该知道的事情,既然知道了,那么有些事情,就真的不能够怪他了,要怪就只能够怪方疚疚自己了。 本来他没有想过对着方疚疚出手的,其实也没有打算对凌羽和闫玺出手,可是是他们自己找来的,到处乱闯,发现了一些他们不该知道的事情,既然知道了,就该要做好被灭口的准备,就像!就像人生来,就应该做好死的准备一样。 “九王妃,倒是挺勇敢,不怕我杀了你吗?” 道念主持对着方疚疚说道这句话,让方疚疚挑了挑眉,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变,只见她慢慢的扬起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就好像在嘲笑道念一般,不由的让一旁的吴间激动起来了。 这个臭丫头,居然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们家主子,握了握双手,吴间就想要冲上去杀了方疚疚,可是道念却突然伸出手,对着吴间挥了挥。 说实话,他对方疚疚很有兴趣,怎么有兴趣,明明有些事情不是都知道了吗?可是这丫头居然还敢如此的勇敢站在这里,她不是应该像那些女孩子一样,被吓的坐到地上吗?道念这样想着。 可是他想的的人,才不是方疚疚,方疚疚是那种普通的女孩子嘛!在21世纪,毫无疑问,她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女孩子,拼命的为自己的生活打拼,可是现在不是一样,她是另一个时代,穿越来的。 好把!虽然穿越没有给她带来什么好处,反而让她遇见了这么多的事情,但是听说穿越的人,都是开外挂的,这个是毫无疑问的,就想方疚疚为什么总是死不下去,这就是穿越给的美丽福利。 其实这不算什么福利,如果可以,谁会想要受伤啊! “呵!”突然方疚疚轻轻的一笑,可是只是一瞬间却见笑容在她的脸上消逝,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勇敢?杀了我?你还真是说笑,我难道不勇敢,你就不会不杀我吗?那你还真开玩笑了。” 方疚疚说出这句话,听出她的情绪非常的稳定,可是天知道方疚疚的心情到底有多乱,对于死亡的不畏惧,怎么可能不畏惧,好不容易再活一次,对于这条命,方疚疚可谓是非常珍惜的,不过怎么可能活到现在。 可是在这样的情况,让她去慌乱,那还真的就不是她了,她还做不出慌乱的样子,越是关键的时刻,人就要越冷静,这样,这样她才会有可能的想出办法,想出那些能够让她逃掉的办法啊! 方疚疚的话让道念笑了,望着方疚疚的眼神就好像多年不久的朋友一样,本来是觉得方疚疚厉害,可是眼前的这一切,让他有种怎么说。 有种方疚疚不只是是厉害的感觉,这个丫头给他的感觉就好像是那种,可以谈话的朋友,对!就是那种可以谈话的朋友,他活了也有那么年了,可是要说可以谈话的朋友该离开的早就离开了,现在终于出现了一个,让他有些感慨。 “丫头,其实现在我突然不想要杀你了。” 道念主持突然说出这样的一句话,让吴间睁大了眼睛,不想要杀方疚疚,主子,你确定你不是在开玩笑。 好吧!方疚疚都满脸黑线,有种道念在开玩笑的感觉,说什么不想要杀她,明明刚刚还那么浓的杀意,怎么突然就没有杀意,难道是在钓鱼,对,应该是在钓鱼,这家伙想要把她给钓上去。 对!这个人一定想要把她给钓上去,她才不要上当了,这样想着方疚疚也撇过了脸,准备不理道念,话说她为什么要理道念,要知道对方可是要杀她的人了,她又不傻,为什么要去理一个要杀自己的人。 道念主持见方疚疚撇过头,就知道方疚疚这丫头这样,肯定是不相信他,不由的让道念摸了摸鼻子,他好歹以前也是一个将军,用不着这样不相信她,不过最主要的是,要不要这样不理他。 方疚疚才不管道念的心情怎么样,现在方疚疚只想要管自己,她的肚子饿的要命,已经没有任何的力气了,虽然想要救凌羽和闫玺,可是现在她自己都自身难保,最主要的是她现在真的是非常非常的饿。 这人一饿了,就没有任何的心情去干任何的事情,方疚疚现在就是这样的状态,不想要去干什么的事情,他能干的事情,就是躺在这里,虽然说她应该逃命的,可是肚子太饿,她没有心情去逃命,所以要杀要剐随便了。 突然仰躺在地上,方疚疚将手枕在头上,望着天空,天空上的白云,不断的变化着,有鸡腿,有鸡腿,有鸡腿,真的好多的鸡腿,方疚疚眼睛发着亮,望着天上的白云恨不得现在就飞上去一般,怎么说,现在她好想要吃鸡腿。 道念注意着方疚疚的目光,不由的也抬起了头望着天空,可是不管他怎么去看,也没有觉得这天空有什么好看的,可是为什么这丫头要看的两眼发光,就好像看到了什么财宝一样的东西的一样。 好吧!对于方疚疚来说,像吃的那些东西,就是财宝,不过这些财宝都是要吃进肚子里的。 “咕!” 肚子再一次发出这样的声音,方疚疚的脸上再一次苦逼了,她真的好饿,不由的抱着肚子,在地上滚来滚去,如果说方疚疚刚才身上有领袖的气质,那么现在的方疚疚的话,就像一个饿坏了的孩子一样,不停的要着吃的。 方疚疚翻了一圈,发现肚子很饿,方疚疚再犯了一圈,还是发现肚子很饿,好吧!她这又不是在吃,自然是非常的饿,而且本来就非常的饿了,方疚疚居然还这样来浪费自己的体力,这就是作死的节奏。 有些人说,不作就不会死,而方疚疚就是那种喜欢作死的人,虽然说这作死作的是无意的,可是谁让她作了,只要作了就要死。 那道声响,道念和吴间自然是听到了,两人听到方疚疚的那一声有些无奈,但是却让道念心底突然有了一个主意,怎么说,虽然说想到这个实在是有那么一点的丢人,但是没有办法,只有这个办法了。 “丫头,你饿了,要不要我请你吃大餐?” 突然道念说出这样的一句,让方疚疚的肚子很配合的发出了咕的一声,听到这咕的一声,方疚疚带着诧异的望向了道念。 方疚疚的眼神里满是疑惑,请她吃大餐,请她吃大餐吗?方疚疚不由的吞了吞一口口水,可是心底却突然冒出了一句话,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一句话突然的冒出,让方疚疚瞬间高昂的气息弱了下去。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他请她吃大餐,他确定他没有在里面下毒?方疚疚有那么几分不敢相信,望着道念的眼神满是质疑,没有办法,有些时候不警惕怎么行。 可是怎么说,大餐诶!就算是被毒死了,方疚疚也心甘情愿啊!可是,可是她被毒死了,他们会怎么处理她的尸体,给她弄个墓,是绝对不可能的,这些人,怎么可能会好心的给她弄个墓。 那就有可能把她抬到荒郊野外,然后就不管她了,然后她的尸体开始发臭,遭来那些猛兽啃食,最后肉都被吃光了,最后只剩下一架骨头。 一想着,方疚疚就觉得人生的悲哀,尼玛,先不说她没有活够,最主要的是让她死的如此难看,简直就是在做梦,她才不要了,绝对不要。 “大爷,你炸我了,做梦,小孩子都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方疚疚说着,就没有理会道念,继续望着天空,眼睛里满是悲哀,说起来,她两辈子都不是坏人啊!上辈子活得好好的,无缘无突然来到了这里,然后这辈子,居然发生这样的事情,居然要让她如此悲惨的死去。 谁说穿越开外挂的,尼玛!现在她找不到路,开尼玛的外挂。 道念听着方疚疚那一句话愣了愣,随后乐了,这丫头果然是对他的胃口,明明都饿得不行了,可是还想着这么一个问题,这丫头有意思。 “好吧!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既然丫头如此的决心,我也不怪你了,吴间我饿了,你给我准备把,就带到这里,这里环境如此的优雅,就在这里用餐。” 有些时候,果然,姜都是老的辣,听着道念那句,方疚疚没差点跳起来骂人,尼玛!明知道人家已经够饿了,可是居然说这样的话,还在这里用餐。 方疚疚坐起身来瞪着道念,差点没有把一双眼睛给瞪掉,可是人家道念学了方疚疚,撇过头不理会方疚疚,方疚疚望着道念的后脑勺,脸上满是苦笑,果然,这是什么,报复,*裸的报复,明显显的报复。 你说你报复就算了,你也做的低调点,可是他了,居然做的如此的高调,高的让方疚疚不能够不苦笑。 吴间一听见道念的话,脸上就笑开了话,他还记得刚才方疚疚讽刺他家主子的仇了,杀了方疚疚多不好啊!要整就要像主子这样整,这才是高技巧,看起来才过瘾,不但过瘾,而且非常的过瘾。 如果方疚疚知道吴间的想法的话,一定恨不得掐死吴间,为什么?尼玛!她不就是嘲笑他们主子了一下吗?而且,那时候她不是为了保护自己吗!可是他居然如此的记仇,还一个大男人。 吴间的速度很快,很快就找来一张桌子,两把椅子,放在道念的面前,然后上面布满了食物,食物一登场,就让方疚疚锁定了目光,不由的吞了吞口水。 尼玛的,烧鸡,烤鹅,烤鸭…望着那满桌子的荤菜,方疚疚有那么几分愣,最后目光落在了道念的身上,你丫现在好歹也是个和尚,要装也装的像一点,居然弄来了满桌子的荤菜来如此的勾引人。 两人虽然隔了一个湖,但是说远是真的不远,仅仅是在对面而已,方疚疚就闻到了那弥漫的香味,咕!肚子已经不只一次发出这样的抗议了,不过因为这些菜的到来,发出的抗议越加平凡了。 不得不说,方疚疚嘴角真是满是苦笑,怎么说,早知道,早知道,她刚才得罪他也轻点,现在如此这样。 道念望着方疚疚那咽口水的样子,嘴角勾出一抹笑,然后悠闲的坐在了椅子上,最后用手帕擦了擦手,就直接伸出手拌了一只鸡腿下来。 第八十九章 误会 道念手里拿着鸡腿,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拿着鸡腿在方疚疚的面前不断地晃着,虽然距离道念有些距离,但是方疚疚还是将道念手中的鸡腿看的十分的清楚,不由的继续咽了咽口水。 方疚疚肯定道念绝对是故意的,不然这个人怎么会拿着鸡腿不断地在她的眼前晃着,他不是饿了吗?不吃干什么,偏偏在他的面前不断的晃悠写。 心底有了这个想法方疚疚对于道念恨的有些牙痒痒,你说他这人怎么能够这么的坏,明明就知道她非常饿,居然还敢这样的诱惑她。 道念脸上带着笑的望着方疚疚,他的眼睛里满是浓浓的兴味,没有办法,谁叫方疚疚这丫头引起他的注意。 “你真的不想要吃!” 对着方疚疚说出这句话,道念干脆端起另一盘烧鹅在方疚疚的面前晃着,忍不住,方疚疚的嘴角抽了抽,要说这世界上最狡猾的人是谁,就要说道念这个老家伙了,居然用方疚疚的缺点如此来引诱方疚疚。 如果说平常,方疚疚的定力绝对的非常的强的,可是今天偏偏她没有吃东西! “咕!” 方疚疚的肚子再一次发出这样的抗议,方疚疚的脸上有些无奈,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她现在是真的非常的饿,要不投降吃饭,可是尼玛,谁知道有没有腐。 心底奔腾着无数的草泥马,方疚疚就差没有一巴掌冲过去把道念给直接拍死了,不过现在方疚疚就算是有着这个心,也没有这个力,先不说方疚疚不知道对方的实力,就说对方居然会为难到凌羽和闫玺,这就是方疚疚能够对付的了的! “老头,你一个和尚怎么能吃肉。” 吞着口水对着道念说出这句话,方疚疚的目光跟随着道念手中的鸡腿不放,抿紧了双唇,方疚疚恨的就差没有在道念上厕所的时候去偷道念的厕纸了,谁让他如此的过分。 道念听着方疚疚的话脸色很平静,就好像方疚疚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对着方疚疚挑了挑眉,“丫头,你会觉得我跟那些和尚一样,最主要的是你刚才都不是听到了嘛!” 道念说这话说的十分的平静,但却让方疚疚握紧了手,这家伙,这家伙也真是的怎么可以不该提哪壶就提哪壶,果真有些人就是老奸巨猾。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去揍一顿。 不过也是,道念那家伙身份不明,就算是剃了光头,也不是真正的和尚,他会遵守佛教的规矩不吃肉,草!那就是真的真的在开玩笑了,不过! 就算是他能够吃肉,就算他现在是真的饿了,她也非常的肯定道念在她的面前吃就是为了刺激她,好吧!刺激的好,刺激的妙,现在我们就看谁更有耐心。 握紧了双手,方疚疚脸上满是坚定,然后与道念大眼瞪小眼,道念望着方疚疚那狠狠地眼神笑了,这丫头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有意思,坚决不吃吗?那就让他这个老头子来看看,你这丫头到底有何决心。 举起手中的鸡腿,道念狠狠的咬了一口鸡腿,顿时脸上满是油腻,方疚疚望着道念有些愣,随后回过神来,牙差点没有给咬碎,这个老家伙实在是太可恶了,居然在她的面前开始了大吃特吃,不由的脸上多了几颗眼泪。 “哇!” 方疚疚大声的哭着,道念望着方疚疚脸上满是惊讶,显然,现在这个情况,道念是没有预料的,他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咬了一口鸡腿,方疚疚居然就这样大哭特哭起来了,顿时道念感觉自己有些被噎住了。 “咳咳!” 突然鸡肉噎住了喉咙,使道念忍住的咳嗽了几声,吴间一瞧见自家主子这样,就直接伸手给道念倒了一杯茶,不过在望向方疚疚的时候,他的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 方疚疚这丫头实在有些太无法预料了,谁能够想到方疚疚这丫头居然会突然这样大哭特哭起来,而且他家主子没有预料直接被噎住了。 喝了水,道念感觉自己的喉咙好受多了松了一口气,接着望着方疚疚挑挑眉,其实心底非常的无奈,道不太会应付哭了的女人,所以面对方疚疚的时候,非常的无奈。 “丫头,你哭什么,是我叫你吃,你不吃的,现在你又哭!” 道念这话说的非常的无奈,不过他没有见到方疚疚眼中突然闪过的一道精光,方疚疚大声哭泣着,没有理会道念的话,吴间望着自家主子,眼神有那么几分无奈,没有办法,现在他们被难住了。 道念现在是完全的拿方疚疚没有任何的办法了,当然,是肯定没有办法,方疚疚哭的实在是太出乎意料了,而道念发誓,他只是想要逗方疚疚玩玩,谁知道会弄成这样的局面。 好吧,这样的局面就算了,最主要的是,他们现在没有任何的能安慰方疚疚的方法,说实话,道念挺想一下就解决了方疚疚的,可是现在他是真的不想解决方疚疚。 方疚疚虽然看似非常的平凡,但是只有跟方疚疚交流过,才能够发现方疚疚的魅力,虽然说方疚疚这丫头的确有些不按常理出牌,但是说实话,他跟方疚疚这丫头交流十分的开心。 他也说不出这种开心,就是感觉自己非常的开心,那种感觉,就好像他突然年轻了一样,突然意识到这点,道念有那么几分愣,难道这些年太寂寞,需要一个晚辈陪着。 说来,道念想起来了以前的亲人,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他虽然有过亲人,但是那些亲人却早早离他而去了,就连他喜欢的女儿最后也离他而去了。 其实说起来他到现在都还不明白,那个孩子为什么当年一定要离他而去,让她嫁给那个男人,他!也是为她好啊!可是她却怎么样也不肯嫁那个男人。 以前,以前,她不是说过很喜欢那个男人吗?所以他才会下了主张,让他们成亲啊!可是只是短短的几年时间而已,那个丫头就给他说她有了喜欢的人。 那时候的他,依旧记得自己当时有那么一些愣,随后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狠狠给那个孩子了一耳光,他们家族的人做事,岂能够反悔,虽然那件事情是他定下来的,可是,可是! 如果,如果,那丫头早一点说也好,可是,偏偏他们已经开始准备婚礼了,已经请了人了,所以,没有办法,他将她嫁了,可是谁知道,那丫头居然逃婚了。 那时候开始,他们家就成了别人嘴里的笑话,最主要的是,因为她的逃婚,那男人家里跟他们决裂,最后开始给他们施压。 他也不想的,可是为了他们的家族,他只好宣布他再也没有这个女儿,那孩子的事情再也跟他没有关系,其实他从未后悔过这个决定,因为,他不只是一个父亲,他还有事一个家主。 其实他后悔的是,那时候的他,没有任何的实力保护她,那个男人家里的势力实在太大了,虽然,最后他们家族还是被迫隐世,但是还好没有被灭族! 他在这里过了也有这么多年了,亲人一个一个的离去,他以为自己没有在乎,可是谁知道,自己竟然会寂寞,望着方疚疚,道念突然笑了笑,他突然想让这丫头当他孙女。 “老头,你也实在有些太不够义气,我说不吃,就不吃,那我让你当了凌羽和闫玺,你可没有没有这么的听话啊!做人,怎么能够这样,你是老的,就该照顾小的。” 方疚疚这话说的十分的可怜,让道念和吴间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果然不敢同情方疚疚那个家伙,不然你会被说没有良心的。 不过虽然被方疚疚这样说,但是道念还是忍不住的笑了出来,“你是老的,就该照顾小的吗?”这丫头果然非常的有趣,不只是有趣,是非常的有趣。 “是吗?想要吃,你来拿啊!” 道念说这话说的非常的无辜,他有没有说不让方疚疚吃,是方疚疚这丫头自己不吃管他什么事情,怎么最后错误的居然会是他? 方疚疚一听道念的话,两个眼睛就亮了起来,她等的就是道念的这句话,差一点就等的花儿都谢了,终于等到这句话了,方疚疚此时心中的激动是难言的,握着两个粉红的拳头,一下就从地上跳了起来,望着道念满是兴奋。 尼玛,天知道方疚疚心中的煎熬,她忍了多久啊!从道念的邀请的时候开始,先是要警惕这些食物是真的没有任何的问题,好不容易各种诱惑,道念才吃了,观察道念没有问题,方疚疚才点了点头,确定能够去吃。 当然此时的方疚疚是完全忘记了自己会医术的事情,如果能够想起,如果此时的她能够想起,如果她能够自己揍自己,好吧!方疚疚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给拳打脚踢一顿。 尼玛,这就是你所谓的忍受,你需要忍受嘛!还有,害自己饿成这样,还真的是罪大恶极啊! 方疚疚激动的就要朝着道念走去,可是此时的她已经完全忘记她和道念之间隔着一条河,所以,方疚疚就这样大大咧咧的朝着道念跑去,最后! “哗!” 溅起的水花声说不出的美妙,道念和吴间愣愣的看着这一幕,最后见掉进河里的方疚疚伸着手挣扎着才慢慢的回过了神,这丫头不会不会游泳吧?这样想着,道念睁大了眼睛,可是接看到方疚疚那伸在湖水上面不断抓着空气的手,道念和吴间在心底确定,方疚疚这丫头是真的不会游泳。 从来都没有想过方疚疚突然会掉进湖里,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现在这种天气,这丫头确定不会被冻死,道念和吴间这样想着也就睁大了眼睛,“快救人!” 吴间也是因为道念的这一句话才回过了神,对着道念说了一句是,才冲进了冰水之中,冬天这天气果然是要命的,特别是冲入水中的时候,吴间就直接打了一个寒颤,然后整个身体都布满了冰冷。 吴间没有太多的犹豫朝着方疚疚游去,方疚疚手不断地在湖面之上抓着,似乎希望着她能够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天知道,方疚疚就算是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掉进水里,那冰冷的湖水,让她的身子迅速僵硬,方疚疚有一种自己会死透的感觉。 “嘭!” 又是一道水花声,不过比起其他的两道水花声不同,这道声音显然要大一些,道念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着影子直接游到方疚疚所在的地方,接着只见看到影子将方疚疚架起,迅速上了岸。 吴间也没有想过,本来人都快救到了,这突然出现的人,就把他的计划一下给打乱了,不过这样也好,他可以回岸上了,抖抖索索的上了岸,吴间瞧着站在面前的人有些愣。 万年都不变的一张清冷脸庞,就是连神也会嫉妒的容貌,吴间看的有些呆,而道念望着那张容貌很快的就回过了神,一下抿紧了双唇,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眼前的人——濮阳冥寒! 这个传说中的男人,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他,突然一点都没有发现,想到这件事情道念就睁大了眼睛,随后在心底叹了一口气,这个男人是传说中的男人,没有察觉,理所当然的把! “我不管你刚才想要对九九做些什么,总之现在你先给九九准备火炉,最后给我们找两件衣服。” 说完,濮阳冥寒就不在理会道念,接着道念就只看到濮阳冥寒没有问过他的同意直接抱着方疚疚进一间房间,道念望着濮阳冥寒的背影嘴角有些抽,额头的青筋不断地跳着。 那个臭小子,那个从哪里冒出来都不知道的臭小子居然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不由的让道念握紧了手,随后也明白方疚疚刚开始的态度,果然夫妻,就是夫妻,他说了,一个丫头居然有这样不变的气势。 不过也好像理所当然,濮阳冥寒那个传说中的男人自然是看上跟自己很像的人,就像一开始他想的,两个相像的人总是会互相吸引是一样的,不过不知道是谁先吸引谁! 想到这件事情,道念就忍不住的勾了勾嘴角,随后突然想起方疚疚现在的危机情况,叹了一口气,算了,暂时听那个小子的,先把那丫头弄好了在说。 道念带人抬着火炉进入房间,濮阳冥寒已经拖得一干二净了,还好现在这里是没有一个女性,好吧!不然以濮阳冥寒那身材,绝对会使人尖叫,好吧!这说的是21世纪的妹子们,在这里男女授受不亲。 道念瞧着濮阳冥寒那露出来的肌肉挑了挑眉,这臭小子是在向他炫耀吗?是在告诉他,他已经老了吗?哼!这个臭小子,要知道他年轻的时候,那身材比这臭小子的好多了,长的这么白,又不是女孩子,应该再黑点。 在心底想到这件事情,突然瞥见床上的躺着的方疚疚,望着盖着被子的方疚疚,道念一下反应过来,禽兽,禽兽,濮阳冥寒这个禽兽,亏他以前还觉的他不错,居然想要对他的孙女生米煮成熟饭。 “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道念还没有开口,濮阳冥寒已经开口了,不由的让道念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满是狠狠,他绝对不会要这个禽兽对他的孙女做出那种事情,他要保护他的孙女。 心底这样想到,道念的脸上也满是正义,不由的让濮阳冥寒不悦的挑挑眉,这个老家伙要干些什么,这样想着,濮阳冥寒望着道念的眼神冷了几分,直接突然道念一下逼近濮阳冥寒。 濮阳冥寒望着袭来的道念脸色未变,只是简单的躲过,望着道念也不想要知道这个老头到底想要做什么了,现在的他已经完全的被激怒了,这个老家伙什么都不说的就出手,他最讨厌这样莽撞的人了。 “啪!” 突然伸出拳头朝着道念打去,道念皱着眉头望着濮阳冥寒,也伸出拳头打在濮阳冥寒的拳头上,当感受到拳头上的力道的时候道念睁大了眼睛,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带着几分不可思议,倒是真的没有想到,濮阳冥寒居然会如此的厉害。 这股力道,不由的让道念抿紧了双唇,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濮阳冥寒会被称为传说,不!这个男人已经超过了传说成为了神,空前绝后啊! 濮阳冥寒没有理会道念的震惊,只是接着出招,濮阳冥寒招招见狠,道念有些防不胜防,突然,道念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就跟濮阳冥寒对上了,对啊,他怎么就跟濮阳冥寒对上了,对上了还不说,偏偏现在他打不过人家,就算是拼了他这条老命也只能够跟濮阳冥寒打一个平手啊! “等,等,等一下。” 突然出口将这场战斗给打消,没有办法,不是道念没骨气,而是,他是真的就打不过濮阳冥寒,有些时候没骨气算什么,最主要的是命,所以还是那什么停战的好。 可是濮阳冥寒没有理会道念只是继续出拳头,道念望着那向他袭来的拳头,脸色非常的苦逼,“误,误,误会!” ------题外话------ 今天一整天下雨打雷,不敢用电脑,所以只用了手机码了五千字,抱歉了各位。 第九十章 三件事 看着那袭来的拳头,道念已经闭上了眼睛,心底想着,他这条老命今天怕是要结束在这里了,可是出乎意料的没有疼痛。 道念慢慢的睁开双眼,见濮阳冥寒的拳头此时正在他的眼前,只见濮阳冥寒对着道念冷笑一声,随后眼底满是冷光,“误会?” 濮阳冥寒的话语里满是冰冷,不由的让道念打了一个寒颤,心底是真的苦逼,想他也活了这么多年了,今天居然栽在一个小辈的手里,可是能有什么的办法,谁让他是真的打不过濮阳冥寒,如果要是打得过,诶!那是做梦的事情。 “对!误会!” 道念说出这句话,额头的汗就已经冒出来了,望着在自己眼前明晃晃的拳头,就想要后退,可是谁知他才退了一步,濮阳冥寒的拳头就直接摆在了他的面前,道念的脸色瞬间就囧了起来,要不要这么警惕。 没有管道念的心情,濮阳冥寒也没有心情去管道念的心情,他现在想的是,这个人无缘无故的对他出手,现在又给他说误会,他们能有什么误会的! 深呼吸一口气,道念望着眼前的拳头,干脆放弃了挣扎,就直接望着濮阳冥寒的拳头,然后瘪了瘪嘴,脸上满是浓浓的郁闷,没有办法,现在他也不能够不郁闷。 只听道念突然慢慢的开口,“怎么说,现在我好歹也认那丫头做孙女了,现在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咳咳!那丫头又是昏迷的,要是你对她做什么,咳咳!” 说出这些话,说实话不容易,说真话是真的非常的不容易,他一个六七十的人说出这些话,是有些臊脸皮,但是有什么办法,为了保护那丫头。 可是谁知濮阳冥寒听着道念这些话笑了,不过那笑带着一点讽刺,不是一点的讽刺,是绝对的讽刺。 认九九这丫头做孙女,这个老家伙还真想的出来,虽然这老家伙刚才是真的有想伤害方疚疚的心情,不过既然现在他改了,他倒是可以原谅他,不过要认九九那丫头做孙女,可不是他说了算的。 “老家伙,我想你忘记了,九九的身份是九王妃,就是她是我的王妃,我要对她做什么,你,管不着!” 濮阳冥寒这话说的非常的平淡,但是事实就是这样,不由的让道念变了一张脸色,脸上满是浓浓的尴尬,他的确刚才忘了这件事情,他忘了,这个小丫头的身份是濮阳冥寒的王妃。 真的是毫无疑问的,濮阳冥寒要对方疚疚做什么,他都管不着,也没有资格去管,虽然他自称要收方疚疚为孙女,可是说起来,方疚疚那丫头根本就没有同意,也不知道他这个决定。 望着一脸尴尬的道念,濮阳冥寒微挑眉头,这老家伙还真的忘记了,有那么容易忘记吗?那丫头现在就是他的王妃,虽然说没有过门,但是她的身份牌在哪里,他能够怎么样。 “咳咳!” 感觉到濮阳冥寒的眼神,道念继续尴尬的咳嗽了几声,说实话,真的是太尴尬了,从来都没有这么的尴尬过,他怎么就忘记了这件事情。 不过说实话,他有些不信任濮阳冥寒,不是不信任濮阳冥寒的本事,而是不信任濮阳冥寒会对方疚疚一心一意。 传言,都说濮阳冥寒冷血无情,这样一个冷血无情的男人,会将那丫头给照顾好,这个他是真的不相信。 可是现在又能有什么办法,方疚疚就是濮阳冥寒的王妃,他是真的管不到这个事情,要不怂恿那丫头和离,不行!濮阳冥寒这个臭小子怕是不会同意,那怎么办,派个帅哥勾引这丫头? 这个,绝对也不是不行的,有哪个帅哥长的过濮阳冥寒的,可是他实在对濮阳冥寒这个女婿十分的不满意,好吧!道念此时已经完全的将方疚疚当孙女了,完全都没有想到方疚疚同没同意。 “你可以走了!” 突然清冷的对着道念说出这句话,道念才反应过来,貌似自己待的有些久了,可是说实话他是真的想要多呆一会,可是让他厚脸皮的留在这里,咳咳,他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为什么不好意思。 怎么可能会好意思,他现在也就只是跟方疚疚熟一点,跟濮阳冥寒,咳咳!刚才差一点打起来,再加上,濮阳冥寒跟方疚疚人家两个小夫妻在一起,是理所当然,他是完全没有反击的力量,只能够挨打啊! 虽然不是真的挨打,但是抽在他的心上那是生疼生疼的,他努力把自己当成他是那个小丫头的爷爷,可是濮阳冥寒不是一次,而是无数次的在提醒着他,他是一个外人,他是一个外人,他只是一个外人而已。 好歹他也比他老好不,可是为什么非要来伤害他这一颗孤独了这么久的心了,如果方疚疚现在还醒着,如果方疚疚知道道念的想法的话,绝对会用极其鄙夷的眼神望着道念,孤独?我看你是独孤,要不要这样骚包。 道念是骨气一点离开的,可是这脚步停在这里,是真的怎么动都动不了,濮阳冥寒转过头,望着没有动静的道念,没有说什么,只是拍了拍手,房间赫然出现了两个人。 道念望着那两个人,脸上满是不可思议,这两个人居然是,居然是,他们昨天抓到的那两个人,那个丫头的两个侍卫,他们不是被他关在地牢吗?怎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送客!” 清冷的说出这一句,凌羽和闫玺就没有表情的上前,将道念给架起,然后将道念带离了房间,当然离开的时候,凌羽和闫玺还不忘帮濮阳冥寒带上门。 道念是整个人给僵住了带出了房间,等冬日那寒冷的风吹在他身上,不由的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时,他才慢慢的回过身来,望着凌羽和闫玺的目光满是不可思议。 他依稀还记得,昨天晚上的那场战斗,虽然说,凌羽和闫玺是无意中闯入的,但是为了能够保密,所以他将凌羽和闫玺给擒住,并关进了地牢。 其实逮凌羽和闫玺两个的时候,他还想着濮阳冥寒的侍卫应该非常的厉害把!可是有些出乎意料,凌羽和闫玺两个人居然只是一下,然后两人就被他们擒住了,本来他感觉有些奇怪的,可是抓都已经抓住了,在奇怪又能怎么样。 所以,一直他就没有太在乎这件事情,可是现在,毫无怀疑的,道念确定自己小看了他们,对!他小看了凌羽和闫玺,关在地牢?呵!关在地牢却突然出现在这个地方,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他们逃出来了。 要知道他的地牢也都是严加防守,可是凌羽和闫玺逃出来了,这可以证明他们俩的本事,他就说嘛!濮阳冥寒的手下,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被他抓住,最主要的是,还任由他带进了地牢里关着。 现在他想凌羽和闫玺两人怕是已经把这个地方个给摸清了,假装被抓入地牢,然后来摸清这个地方,他不得不承认两人的手段够高! 不!应该说濮阳冥寒的手段够高,让他不得不去佩服濮阳冥寒这个传说中的人物啊!居然直接反将了他一军。 他的事情,是不是有可能已经暴露了,只要一想到这件事情,道念就抿紧了双唇,暴露了吗?也许真的已经暴露了,可是现在他应该怎么办,将濮阳冥寒一行人,杀人灭口?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先不说凌羽和闫玺两个人深不可测,就说濮阳冥寒,怕是他所有人在这里,也没有一个人能够打得过那个传说中的男人啊!可是他到底该怎么办,如果濮阳冥寒将他的身份泄漏出去的话! 道念可以想象的到,他接下来被追杀的命运,摇摇头,濮阳冥寒这个男人应该不会这么做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肯定,肯定濮阳冥寒不会说出去的,绝对不会说出去的,但是他就是有这样的预感,他感觉得到,濮阳冥寒不会说出去。 凌羽和闫玺将道念慢慢的放下,道念望着凌羽哪一张俊美的面孔,以及闫玺那张怕是女人都比不上的如花面容,果然,什么样的人身边跟着什么样的人,这两人光是看气质就不凡,身份怕是也没有那么的简单把! 可是偏偏这两个不凡的人,却甘心做了濮阳冥寒的衷心的属下,有些难以想象,这个只有十九岁的男人到底是如何让凌羽和闫玺这样的人,信服的跟在他的身边的,就说他,十九岁的时候,也没有濮阳冥寒这样的厉害啊! “你们,都是装的?” 道念突然对着凌羽和闫玺慢慢的说出这句话,只见两人对视一眼挑了挑眉,装的吗?算装吗?应该算装把! 如果道念知道凌羽和闫玺的内心活动的话,好吧!一定是会想要把凌羽和闫玺这两个人狠狠的揍一顿的,没有办法,谁让两人如此的欠扁。 “你说装,就装吧!我们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而已。” 其实从一开始进来的时候,凌羽和闫玺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不过方疚疚再问他们的时候,他们怕方疚疚担心,就说没有感觉到不对劲。 当天他们出来探索这座寺庙,倒是没有想到,绝对的没有想到,他们居然会发现这么一个地方,说起来,这里应该布的是阵法把!不然,怎么会沿着路走,却找不回原来的路,是怎么一回事。 还好两人聪明,走到了内部,但是没有想象被发现,两人迅速的回到了房间,同时在房间里留下这样一张字条,其实不是假的,只是两人被装作抓走,但必须要方疚疚小心,因为方疚疚一旦发现他们不见了,肯定是会来找他们的。 而方疚疚又是那种不太警惕的人,有些时候是真的不警惕,所以他们才留了那样一张字条,就是希望万事,方疚疚都小心,免得,到时候遇到什么危险都来不及。 可是他们没有想到的事情,方疚疚居然会无意中跟他一样走入这个阵法,最主要的是,方疚疚走这个阵法,居然歪打正着的走到了这个地方,不过还是不够小心,被发现了。 接下来的事情,也就那样的了,不过看到方疚疚掉进河里的时候吓了一跳,因为他们当时第一反应过来的,就是方疚疚那不能见冷的体质,尼玛!要知道现在可是冬日,那天气是越来越冷了。 本来两人想着去救方疚疚的,可是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濮阳冥寒已经跳进河里了,有些时候就是这样,越担心的事情,就越容易迟钝。 “完成任务!” 道念念叨着这四个字,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而已,是不是也有点太过打击他了,他好歹也是一颗玻璃的心,可是这群人,这群人,实在是也太不尊老爱幼了,一个个来欺负他。 老不正经,说的就是道念这个老家伙了,好吧!其实也不能够怪他,他寂寞的也这么多年了,亲人一个个离他而去。 而吴间这些人,永远都只会把他当成高高在上的主子,一点都没有亲和的感觉,而凌羽和闫玺,还有方疚疚那丫头,面对他这种没有恭敬,只有放肆,反而才是最亲近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忍不住就变成不正经了。 说句话实话,如果要问起吴间心底,自家主子是什么样的人,那就是神一样的人,那样高高在上,道念一直就像神一样被供养着,怎么可能会感觉到亲近,其实他只是一个老人,需要的不是恭敬,他需要的只是能有人陪他说说话。 不是那种毕恭毕敬的口气,而是那种玩闹的语气,所以他在面对,濮阳冥寒,方疚疚几人的时候,才会这样的不正经。 “那你们的任务是什么?” 道念的这个问题,出于无心的,他没有想要打听的,好吧!还是有那么一点打听的意思,毕竟两人半夜不睡觉,在兰音寺到处转悠,最后还转到了他们这个地方,你说是来玩的,道念还真的是不相信。 玩?可能嘛?玩到这个地方,那不是跟他开玩笑了,玩来这种地方,是不想要命了,心底知道这是任务,可是道念是真的疑惑这个任务是什么,会让人到这里来。 可是那知,道念才刚问出这个问题,就遭到了两道白眼,凌羽和闫玺的白眼,为什么会有白眼?只见凌羽和闫玺,望着道念嘴角有这么讽刺。 “任务是什么?你不会忘了,我们是敌人,炸我们?做梦!” 凌羽和闫玺异口同声,难得一见的默契,让道念嘴角狠狠的抽搐,好吧!他是的确不应该问敌人这个问题。 可是他想要和好怎么办,他不要做敌人,跟濮阳冥寒,做敌人,他有种他会死光光的感觉,他第一次感觉自己这么没有志气,可是能有什么办法,他是真的感觉得到,跟濮阳冥寒做敌人,有种死光光的感觉。 可是现在他能够怎么办,突然望着凌羽和闫玺的笑容有那么几分讨好,要是吴间在这里的话,嗯!在这里的话,嘴肯定长成一个鸡蛋那么大,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心底满是,这是他以前以为的那个如神般的主子吗? 他是不是在做梦! “那什么,我们停战好不好,我不是没有伤害你们吗?在那什么,明明就好好的,我也没有要伤害你们,是你们自己闯来的。” 道念说这句话的弦外音就是,本来他没有要伤害他们的,是他们自己找事的,跑到这里来的,玩!半夜玩!他才不相信了。 凌羽和闫玺淡淡的望了道念一眼,脸上的表情微变,只是淡淡的开口,“这种事情不要问我们,你要问王爷,我只是做任务而已。” 凌羽和闫玺,没有要故意打击道念的意思,只是事情就是这样,停战,那种事情,他们是决定不了的,这种事情,只有濮阳冥寒才决定的了,濮阳冥寒说停就停,至于他们,他们两个就只是打酱油做任务的。 抽了抽嘴角,道念觉得自己说这件事情找错了人,他是不是应该要回去,可是回去?那是肯定不可能的事情,可是不会去,等着开战,尼玛!算了,还是待会去吧!他怕这次进去,是立马开战! 道念是真的觉得这世界是如此的苦逼,明明先动手的就不是他们,为何,最后要求的停战的却是他们,好吧!敌方太强,不得不屈服,可是说起来,缘由还不是怪他们,不过濮阳冥寒要这样对他们,貌似是不需要理由的。 没错,濮阳冥寒是不需要任何人的理由的,可是为什么偏偏就选中他了,虽然说现在家族里也就剩了他一个人了,可是他的这些衷心属下,说起来,他还是舍不得他们的,都说人老了,心软了。 现在他就是这样,对于这些本该为他卖命的属下们心软了,居然不想要,他的这些衷心属下出事,这些年,都是他的这些属下陪伴着他啊!从发生那件事情开始,其实他们可以离开的,可是他们! 跟着他,一直都跟着他,明知道跟着他总有一天会没有命的,可是他们还是还是毅然的这样追随着他,见过太多困难面前的见死不救,道念早就有准备,这些人的离开了,可是他从来都没有想到的,他们还是会这样跟谁他。 想以前,他见过的事情,别说朋友了,就说亲人之间,就算是自家的人有危险,也会逃的比什么都快,这些事情还少吗?除了这些事情,像是皇家,那些向来都是这样,自家人害自家人。 所以想当年在他最落魄的时候,吴间这一群人肯留下来,他已经是感激了,说来,他明明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风光了,可是他们依旧还是对他像以前一样的恭敬,其实说道家人,他们才最像他的家人。 也是因为最像,所以,道念不爱吴间他们总是那样的毕恭毕敬,他希望的是,他们能够像方疚疚那个丫头一样,就算是像濮阳冥寒冷一点也没有关系,毕竟亲人之间有这种情绪,是正常的,可是他们实在太恭敬了,也至于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也许是为了他的自尊心,毕竟他已经不是以前的风光了,那些孩子怕他难过,所以一直都这样毕恭毕敬,就好像在对他,主子没事的,虽然你不是以前的风光,但是我们依旧以你为荣似得。 有些时候,他真的因为这些衷心的属下感动,明明就是一个没有名的老头了而已,可是他们却还一直的坚持着。 这也是为什么,他不愿意他的这些属下去为他卖命的缘故,因为在他看来,这些人,已经不是他的属下了,而是他的亲人,对!至亲! 虽然他们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但是他们就是他的至亲,唯一的亲人啊! 在心底这样想到,道念也握紧了双手,不为了他自己,也要为了他的这些属下不受伤,他肯定是要找濮阳冥寒平战的,他的要求很简单,只是让濮阳冥寒不要伤害他们而已,这个要求,对于濮阳冥寒来说,真的很简单。 房间里,濮阳冥寒,将自己的身体擦干,望着床上的方疚疚叹了一口气,果然方疚疚这丫头就是一个会惹祸的丫头,总是这样,让他不断的担心。 将自己的身体擦干了以后,濮阳冥寒拿着道念找来的衣服穿上,然后坐到了床边,手握上方疚疚的手,感觉方疚疚的身体是热的,松了一口气。 应该庆幸把!今天掉进冰水之中的方疚疚,身体没有任何的问题,要知道方疚疚掉进冰水之中差点没有把他给吓死,这个丫头,还真是,总是这样,毛毛躁躁的,他是真的不敢想象,方疚疚要是出了事情,他该怎么办。 其实也该庆幸,方疚疚今天吃了药,身体应该是感冒了而已,还真是还好,只是感冒,拿起衣柜里的被子,加在方疚疚的身体,现在方疚疚的身体,需要捂汗,等出了汗,身体应该就好的差不多了。 虽然很简单,但是濮阳冥寒不敢大意,将火炉拉的离旁边最近的地方,将门窗紧闭,不让一点风漏进来,此时的房间,空气里已经开始燥热起来,空气的温度到了一定的程度,不是那种特别热,是刚刚好的那种。 濮阳冥寒感受着刚好的温度松了一口气,然后伸出手摸了摸方疚疚的额头,温度平常,没有高烧,那就没有问题了。 濮阳冥寒总觉得,至从方疚疚开始跟着他后,他对什么病的,都特别的熟悉了,像小感冒这些什么的,濮阳冥寒已经完全的不需要溪风了,都能够做的很好,而最熟悉的是,当然对于方疚疚的这特别体质。 方疚疚这特别的体质,一旦出现了,方疚疚就会开始全身发抖,虽然看似正常,但是却会全身的冰冷,这时候,房间不能光暖,最主要的是,要有药,如果没有药,方疚疚就只能够等死。 所以,你的身上一定要配上方疚疚的药,不论什么时候都要放那么些,因为谁知道有没有那什么的意外,总之一切说来,有药就好解决,而至于受伤什么的,方疚疚的身体还算够强,是真的够强。 但是没有想到,方疚疚这样强的身体,居然会有这么一个体质,濮阳冥寒疑惑过,他也想过去问方疚疚的师傅,但是最终还是没有问题。 抚上方疚疚的头,濮阳冥寒有些出神,随后只听濮阳冥寒叹了一口气,这丫头,什么时候,才能够让他不担心,这丫头,什么时候,才能够不这样牵动他的心,明明就是感冒而已,可是有了以前的事情,到现在面对方疚疚的事情,他都不敢大意。 突然,濮阳冥寒发现,这些事情,就好像成了他的习惯一样,有了这个想法,濮阳冥寒微微的愣住了,习惯,那是一种可怕的东西,这以前母亲给他说的,他依稀还记得那是一个夏天的夜晚。 那天天上布满了繁星,父皇批着奏折,而她的母亲,坐在寝宫的门外等着父皇的到来,那时候的他还很小,只记得,母亲睡着后就会坐在寝宫的外面,等着父皇。 那还是再一次意外之中知道的,那时候的他是被尿意给惊醒的,小小的从床榻上翻起,然后独自找着尿壶,可是却见到外面亮着,他跑到寝宫的门口,发现是母亲。 月光下的母亲看起来那样的温和,她的脸上的表情带着落寞,眉间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当时的他,非常的疑惑,母亲在这里干什么? 于是他就那样陪着她的母亲等着,等了多久,他也不记得了,他只记得恍恍惚惚之中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抱起,然后耳边传来了父皇的声音,当时他的脑子里满是困意,但是还是有了那么一丝的明白,原来母妃是在等父皇。 自从那天晚上后,他就每天的看着母亲坐在寝宫外等着,终于有一次他忍不住的跑了出来,只记得当时的他跑到母亲的面前,然后用软糯糯的声音说道,“母妃,你为什么每天都坐在这里等父皇,我们不等他好不好,你陪我睡觉!” 那时候的他,还不是这样冰冷的,他会撒娇,会哭闹,会大笑。 他的母亲一直是一个非常柔和的人,他一直都记得那天,母亲望着他有那么一丝的愣,随后只见她的脸上露出一丝柔和的笑意,然后将他慢慢的抱起,“寒儿,乖,母妃要等父皇的,母妃已经习惯了。” 当时的他不明白习惯这个词,只记得当时的他傻傻的问道,“习惯是什么?” 他记得当时的母亲的表情柔和的像一片水,望着月光,只听她幽幽的道,“那是一种可怕的东西,你习惯一个人,你就离不开那个人,一旦离开那个人,你就会感觉心底空空的,还有事情,像你习惯了每天去做一件事情,如果不做,会感觉不舒服。” 当时的他听的懵懵懂懂,到现在才明白过来,他的母亲说的没有错,习惯,那的确是一件非常非常可怕的东西。 就像现在的他,居然已经习惯了方疚疚的各种事情,他明明从来都不是那种喜欢麻烦的人,可是在面对方疚疚各种麻烦的事情后! 濮阳冥寒才发现,自己居然是如此的习惯了。 “呼!” 懊恼的揉了揉头,濮阳冥寒发现现在他有那么一丝的看不清自己,是真的看不清,想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居然回去习惯方疚疚的事情,心底虽然明白一定要戒掉这种习惯,可是却发现自己居然有些舍不得戒掉。 戒掉,会寂寞吧!突然心底冒出这几个字,濮阳冥寒有那么几分微愣,寂寞吗?还真是可笑,以前的他不是一直都是一个人吗?他何时害怕寂寞了,既然会想到这件事情,果真是该死,自己居然。 居然会有这种想法! 拍了拍脸,濮阳冥寒让自己慢慢的清醒过来,他不应该想这些事情的,对!他是真的不该想这些事情的,要知道现在他根本就不是他想这些事情的时候,他还有,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这些事情,根本就不适合他去想。 终于打起了精神,濮阳冥寒望了一眼床上的方疚疚,既然这丫头没有事情了,他也该要去做他的事情,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现在,道念那个老家伙怕是有事情要跟他谈吧! 濮阳冥寒没有猜错,道念是真的有事情想要跟濮阳冥寒谈,而他谈的事情,自然是跟濮阳冥寒动过手后,考虑的非常清楚的事情,那就是让他们平安,他不想要跟濮阳冥寒成为敌人,是真的不想要成为敌人。 说实话,道念以前,听过人们说的那样一句话,那就是,跟谁成为敌人,千万不要成为濮阳冥寒的敌人,这是一个看不清的人,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个九王爷到底在想些什么,同时也不知道,这个九王爷的真面目是什么。 是啊!在濮阳冥寒这张人神共愤但却满是清冷的面皮后面,到底藏着怎样的他,谁不清楚。 濮阳冥寒有太多的假设了,有人说他背后藏着温柔,当然这个肯定是女孩想的,同样也有人说他的背后藏着狠辣,这个是大多数的人想的,还有人说他的身后藏了一只狐狸,总之是各种假设,但是真正的,没有人能够知道。 “你找我没有事吗?既然这样,我去陪那丫头去了。” 已经与道念坐了有半响,可是道念却一直不开口,这让濮阳冥寒有那么几分的不满,他是来听他说事情的,可不是来这里陪他喝茶的。 虽然说,道念上的茶不错,但是茶水这东西喝多了也不好,他可不想今晚睡不着觉,虽然说,睡觉对他来说是件可有可无的事情,但是为了能有好的精神去面对任何的一件事情,他是挺重视睡眠这件事情的。 将端着的茶杯慢慢的放下,濮阳冥寒作势站起了身,一副要走的样子,不由的让道念摸了一把汗,要说跟谁说话最不好说,那就是濮阳冥寒了。 如果是别人,他吃了几十年的饭了,可以通过他的情绪去看这人在想些什么,可是偏偏对方是濮阳冥寒,这个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的,脸上的表情永远都是那样的清冷与淡然,伟岸的眉宇间掩饰着冷傲。 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他看不出濮阳冥寒的情绪,他都怀疑濮阳冥寒现在的这张脸皮是装着的,在这张脸皮之下还有一张脸,那上面才是濮阳冥寒最真的表情,可是为什么就是看不透。 你说一个人演戏,演的人们信以为真,这就是最高境界了,可是濮阳冥寒属于什么境界,这个人是真的成神了,不过你用什么表情去面对濮阳冥寒,濮阳冥寒都是那样的平静不会给你任何的神情,让你真的想不明白他在想些什么。 “诶!别走!我马上就说!” 见濮阳冥寒要走,而道念自然是急忙拦住濮阳冥寒,要知道他现在可是还没有说事情,就算是说了事情,也要等着濮阳冥寒回答,可是他现在都还什么都没有说,说起来,他还真有点鄙视自己。 为什么?居然会说不出这件事情,明明就感觉这件事情挺简单的,是啊!挺简单的,何止是挺简单,是非常的简单,这件事情是非常的简单,可是他就是说不出,无论怎么样都说不出。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顾忌什么,明明一开始就想好了,可是到说的时候,就变成了这样,什么也说不出,真的什么都不能够说出,握了握手,道念恨不得给自己一拳头,他自己到底在干些什么。 虽然说,这件事情对他来说是真的挺丢人的,但是能有什么办法,现在只有这样的办法,他这样做,也只是为了,为了那些他想要保护的人,那些人虽然跟他没有血缘关系,可是他们依旧是他的亲人。 “呼!” 深呼吸一口气,道念将自己的心尽量的放松,让自己尽量不去想这件事情的重要,让他忘记这件事情的重要性,先不管濮阳冥寒答不答应,主要的是,他说了,对!他说了,只要他说了,他做了,不管濮阳冥寒答不答应,他都没有遗憾了。 有些事情,只要自己去做过,努力过,尽管最后没有成功,只要自己以后想起来,明白自己是做过这件事情的,去努力过这件事情的,就不会有那样后悔的情绪,他只是为了自己的不后悔,同时也是给自己一个希望。 “你应该明白我要说的事情,不要伤害兰音寺的每一个人,我想你查过我的身份,可不可以当这件事情不存在,现在的我,只是一个和尚。” 道念慢慢说道,让濮阳冥寒扯了扯嘴角,他是明白道念要说的事情,不过他也本来就没有要对兰音寺的人做出伤害,刚开始发现这座寺庙的人,他只是想要去查一查,去看一看这些人是不是语凡婆罗弄来的人,但是倒是没有想到,会发现这样一件事情。 不过说起这件事情还真是遥远,这道念以前还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不过再了不起,最后还是只能够退到这里,不过也是理所当然,谁让他! 道念望着想着事情的濮阳冥寒,心慢慢的紧张起来,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虽然说说着努力就好了,但是如果他的那些属下受伤了,他是真的觉得会受不了的。 其实濮阳冥寒要了他的性命,他也是愿意的,毕竟那些是他的家人,但是他怕的是,他一死,吴间他们是跟着他一起来死,吴间都还那么的年轻,才刚刚拥有孩子,让他跟着他一起死,他的孩子,还有他的妻子怎么办。 不只是吴间,说他的那些属下,那个不是有家的人,他怎么能够拆开他们,但是说打起来,还是会有损伤,还真的是愁啊! “我,我!我的要求只有这么简单,只要你做到,你要什么我都答应!” 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不过还好,这个人是濮阳冥寒,是这个传说中的男人,也至于他,不会那么的丢脸,没有那么的丢脸。 但其实说丢脸,丢脸又能够算些什么,只要能够保住他们,又能够算些什么,当然为了家主,他连女儿都放弃了,现在他不过是想要去好好保护一次家人而已,丢脸已经不算什么了。 濮阳冥寒淡淡的望了道念一眼,听着道念那低声下气的语气,不由的皱了皱眉头,这个曾经傲骨的人,居然会如此低声下气的求他,这让濮阳冥寒有几分不爽,他又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他至于这样嘛! “我又没有要你怎么样,你不必这样,还有,这样就把自己的尊严放下了,我可不太欣赏,本来我就没有打算伤害你们的,不过既然你说了,我要什么都答应,那这样,你帮我三件事情!” 好吧!濮阳冥寒承认自己不是故意的,是道念自己的原因,他本来是真的没有想要提要求的,也没有想要伤害兰音寺的,但是道念都这样说了,他也不能够拒绝人家的好意,所以就勉强的接受了。 当然现在道念听着濮阳冥寒那副,既然这样我就答应了的语气,一张脸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总之他的嘴角十分的抽,本来他以为濮阳冥寒是一个如神邸一般的男人,可是现在他发现他错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止如神邸,还是只狐狸。 第九十一章 你在做梦 “好吧!三件事,就三件事,你说那三件事!” 道念抿了抿双唇,深呼吸一口气,终究还是答应了,答应这件事情,不只是为了他,也为了那些跟着他的衷心属下,既然已经说了,那么就做到,不就是三件事嘛!能保住他们的命,别说三件事,就说一百件他也做。 不过他也庆幸,只是三件事情,这也还好对方是濮阳冥寒,如果是别人,呵!道念想,他可能会比较惨把!对啊!这样庆幸,知道这件事情的是濮阳冥寒,如果别人,或者是那些狡猾之辈,他会比较惨。 可是偏偏惨过后,他不能反驳什么,因为对方有他的把柄,所以,对方是濮阳冥寒,他真的很庆幸。 濮阳冥寒望着道念那副下定决心的样子点了点头,“第一件,你也知道这次到兰音寺来祈福的不简单,我的要求很简单,你保护好九九,第二件,我不说什么,为了你,你让九九当成一场梦,让她感觉这件事情是她在做梦,至于第三件,现在还没有需要,以后在说!” 道念不得不承认,濮阳冥寒提的两个要求都不过分,兰音寺祈福,这件事情他早就知道,的确,如濮阳冥寒所说的不简单,他在寺内,就感觉到了无数习武之人将兰音寺包围,如果不是因为寺庙里来了这样一行人! 怕是他现在已经开始怀疑,这来的人,是针对他的,不过也还好不是针对他的,不过他以后做事,也必须小心了,因为谁知道,这些人,会不会一下发现他们的秘密,最近的阵法还是不要开了,免得别人误入后,最后像方疚疚一样,闯入这个地方。 阵法不开就没有任何的事情,至于那些人他没有兴趣,不过濮阳冥寒说的要求是保护好那个小丫头,这个要求,他倒是乐意做的,不过那丫头也真是,明明只是一个小丫头,居然引起追杀。 不过第二件事情,让道念皱起了眉头,当成一场梦吗?是啊!濮阳冥寒让他做这件事情看似为了他,可是他感觉还有别的原因,可是到底是什么原因,他!有些看不清楚。 “好!我答应!” 虽然道念心底对于方疚疚是真的想要认方疚疚当孙女,但是他不能因为方疚疚而不顾兰音寺这些亲人,所以,他选择了答应。 濮阳冥寒听到道念的话点了点头,然后慢慢的起身,他脸上的表情至今为止都没有改变过,交易就这样成了,他也没有要留了。 慢慢的朝着外面走去,突然濮阳冥寒的脚步在门口停住,只听濮阳冥寒清冷的声音幽幽的传来,“你别猜测,以后你会感谢我的。” 说完这句,濮阳冥寒就不再理会道念,直接走了出去,道念望着濮阳冥寒的背影疑惑?感谢他吗?为什么他要感谢他? 尽管心底非常的疑惑,但是道念终究没有问出声,因为他明白就算是他问了,濮阳冥寒也不会说出任何的事情,有些时候,事情就是需要船到桥头自然直,有些时候,到了一定的时间,事情自然就明白了。 既然以后会明白,现在知道却瞎担心,还不如以后知道,也只有以后知道了,他才能够过的轻松一点,他已经不年轻了,没有以前的承受力了,他现在求的就是,自己能够在生命最后的日子里! 过的轻松一点! 只是这个要求而已,让自己过的轻松一点,然后他就没有什么要说的,他这辈子都过的太累了。 从以前开始,就好累,不只是累,是非常的累,所有的事情加起来,不只是身体累,是心累,特别是将他的宝贝女儿赶出去的事情,虽然他从未后悔过,但是那毕竟是他的女儿,他还是会想的。 自从他与那孩子决裂了关系后,他就时不时在想,那个孩子会不会怪他,或者是,那个孩子过得好不好,其实只要哪个孩子过的好,就算是她恨他也无所谓了,有什么事情,能够比她过的好重要。 如果能够再见到哪个孩子,他也不想要多说些什么,因为他已经什么都不能说了,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已经做了的,改不了,所以他不后悔,因为就算是后悔也没有后悔药,所以他道念,从不做后悔的事情。 只是他会担心那个孩子,不知道他隐世后,那个孩子有没有被那个男人家里给刁难。 “唉!” 叹了一口气,人生就是这样,没有一点起伏,就不叫人生了,再则,这样的路,是他选择,对啊!一切都是他选择的,所以他已经没有多说什么了,他没有怨过老天,因为哪有人的人生是一路平坦。 一路平坦,那对于每一个人都是梦,是人生就会起伏,平坦的,永远都不是人生。 方疚疚的门外,语凡婆罗到处张望着,方疚疚已经几天没有出来了,她实在疑惑方疚疚到底在干些什么,居然这么久都没有出来,不由的让她猜测,难道方疚疚猜出了她的计划,逃跑了? 不!这种可能,是没有可能的,先不说,她的这个计划没有对任何人说,而且她布的那些人,也布的非常的严密,如果道念在这里的话,听到语凡婆罗内心的话,一定会大笑,布的非常的严密吗? 他可是一下就发现了,她还好意思说她布的严密,确定她不是在开玩笑,那样子也叫严密。 对啊!语凡婆罗哪能叫严密,还真是开玩笑了,别说武功高强的人,就是武功没有太高的人,也会察觉到不对劲,真不知道语凡婆罗到底是蠢了,还是蠢了。 “吱呀!” “请问语妃,有什么事情吗?” 突然门打开,凌羽从方疚疚的房间里走出来,他的手中端着一盆水,望着突然出现在这里的语凡婆罗脸上满是浓浓的疑惑,有些不清楚语凡婆罗到底在这里干些什么。 语凡婆罗望着突然出来的凌羽有些被吓到,但是还是尽快的恢复了正常,望着凌羽的一张脸满是柔和,只听她慢慢的开口说道,“九王妃,已经几天没出来了,听别人说,九王妃生病了,我来看看!” 对着语凡婆罗点了点头,凌羽一副明白的样子,但是却站在门口,没有要让语凡婆罗进去的样子,让语凡婆罗不由咬碎了满嘴的牙,望着凌羽的眼睛里满是狠意,真是该死的家伙。 不过凌羽望着语凡婆罗的脸色从头到尾都没有变过,只听他慢慢的说道,“是啊!王妃生病了,旗云峰的天气太过冷,我们王妃的身体受不得冷,语妃你不是知道吗?怎么现在还来问!” 凌羽这话问的很有技巧,对!他是故意的,完全的故意的,他是故意来问语凡婆罗这个问题的,语凡婆罗会发现事情的不正常,他早就知道的,要掩饰不正常,那么就先要让她不正常。 语凡婆罗一听凌羽的话脸色就变了,毕竟她不是真的语凡婆罗,怎么可能知道方疚疚单独对她说的事情,所以凌羽在对她说这件事情的时候,语凡婆罗的脸色立刻大变,这是没有办法事情。 尽管语凡婆罗想要装的自己正常一点,但是她就不是真的语凡婆罗啊!要她怎么去装的正常,就是因为她不是真的语凡婆罗,所以凌羽在说这件事情的时候,她才没有去考虑真实性。 她也没有办法去考虑这件事情的真实性,因为她不是真的语凡婆罗她没有办法去知道真的语凡婆罗跟方疚疚之间的事情,有些时候,就是这样,真的假不了,而假的永远真不了。 所以方疚疚才会在第一眼见到语凡婆罗的时候,认定她就是假的,尽管她的容貌跟真的语凡婆罗一模一样,但是,就算是一样,她也不是真的,容貌算什么,最主要的是心,和性格都不一样。 哪有一个人,能够完全的去模仿一个人,有些时候,就算是模仿的再像,也永远不是那个人,每一个人,一出生,就有自己的特点,说起来,每个人都是不一样,就说是双胞胎也不能够完全的相像,更何况,现在还不知道她与真的语凡婆罗是什么关系。 凌羽望着语凡婆罗的嘴角带着讽刺,没办法,他不能够不去讽刺,有些人就是太高估自己了,总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但是她哪知道,她的计量早就被识破了,只是别人没有说出来而已。 “我,我,我自然是知道,只是,只是,只是担心九王妃,想要来看看九王妃,希望九王妃没有出事情才好。” 语凡婆罗紧抿着双唇,脸上满是尴尬,一双白皙的双手握紧,使指甲狠狠的陷进肉里,她是真的很想要自己正常一点,让她装的她知道的样子,但是现在让她怎么去正常,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正常。 是啊!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正常,先不说她不是真的语凡婆罗,就说凌羽,凌羽两道凌厉的目光在语凡婆罗的身上,不由的让语凡婆罗撇过头,尽量掩饰自己的表情,不让自己露出异常。 如果不是凌羽没有露出诧异的表情,语凡婆罗都怀疑自己现在已经暴露了,不然凌羽怎么会这样对她。 是啊!要不是凌羽没有露出诧异的表情,就凌羽那两道凌厉的目光,语凡婆罗都怀疑她已经被识破了。 凌羽望着语凡婆罗眼神其实非常的平淡,但是在语凡婆罗的眼里,是无数的凌厉,也许是因为语凡婆罗的心虚把! 心底不由的勾起一抹讽刺,他是没有办法不去讽刺语凡婆罗的,演技如此之差的人,居然还想要来骗过别人的眼睛,也还真是可笑。 能让他这个本来就跟语凡婆罗没有见过的人看出破绽,也不知道该说眼前的人笨了,还是蠢。 语凡婆罗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就想要向前一步,进去去看方疚疚,她想要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计划已经暴露了,不然,方疚疚怎么突然出现这样的情况,虽然语凡婆罗是蠢了一点。 但是她是一个时刻记住自己计划的人,所以上前一步就想要去推门,可是凌羽在看到语凡婆罗动作的时候,已经拦在了语凡婆罗的面前,不让语凡婆罗进去。 语凡婆罗望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凌羽,皱紧了眉头,手握得更加紧,如果可以,她想要杀掉眼前的男人,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就说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挡在她的面前,阻拦她的计划。 明明,明明眼前的这个男人就只是一个下人而已,可是这个男人见到她也不下跪,还敢如此无礼的跟她说话,向来她以前都是那样的高高在上,哪有人敢这样对她,可是心底尽管这样想。 可是语凡婆罗还是不能够做出什么样的举动,因为,她现在还得罪不了凌羽,其实应该说,不是得罪不了凌羽,而得罪不了凌羽身后的濮阳冥寒,虽然濮阳冥寒现在还在昏睡当中。 但是谁知道濮阳冥寒会不会突然就从昏睡当中醒过来,这一切,她都不得不去警惕,想起方疚疚,语凡婆罗就咬碎了牙,望着凌羽,心底冷哼,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这个男人果然跟方疚疚那个臭贱人一样,一样的不识抬举,一样的不知好歹,要不是因为濮阳冥寒,她以为她会给他好脸色看吗?哼!还真是开玩笑,就只是一个下贱的人而已,却要让她给他脸色看。 尽管心底如此想的,但是语凡婆罗望着凌羽,脸上却满是温和的笑容,“不知道凌侍卫为何拦住本宫,难道九王妃不在里面!” 也不知道语凡婆罗是不是故意的,说话的时候,故意加重了凌侍卫三个字,就好像在提醒凌羽你只是一个侍卫而已一样,让凌羽不由的眸子暗沉了几分,但是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 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眼前的这个语凡婆罗,不要脸?的确,非常的不要脸,明明就不是她的位子,还能够坐的如此的心安理得,都自称本宫了,也不想一想,她配本宫这个词么!讽刺他吗?那么他们就来玩一玩。 其实语凡婆罗的话语有着试探之意,她就是想要看看方疚疚在里面没有,但是这一切都是无可奉告的。 “语妃,你难道不知道王妃一旦生病就不能够外出,最主要的是,屋里进不得风,所以房间的门窗都是紧闭的,就算是我们想要给王妃送点东西,也不能够随便的开门的,你不知道吗?没道理啊!我听王妃说过,她跟你说过啊!” 就是因为眼前的人不是真的语凡婆罗所以凌羽才敢放肆的瞎扯,既然眼前的人要跟他斗,那么他就不应该手软,更何况,他凌羽从来就不是手软之人。 而且最主要的是,他凌羽不是那种怜香惜玉的人,要说怜香惜玉,他要怜也只有他家的那只小兔子了,这个女人不是他的菜。 听着凌羽的话,语凡婆罗不知道真假,脸色有些变,但是心底已经在猜测凌羽是在瞎扯,毕竟谁的病,是这样子的,屋里进不得风,还真是开玩笑,可是就算是瞎扯,语凡婆罗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因为凌羽搬出了方疚疚,方疚疚跟他说过这件事情,就是因为王妃两个字眼,让她没有办法去反驳,也不能够去反驳。 深呼吸一口气,语凡婆罗被凌羽气的有些不清,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谁让人家都如此说了。 “可是,我想看看九王妃!” 虽然被气的不清,但是语凡婆罗怎么可能就如此轻易的放弃,就说这次,这是她为了证明,为了证明,他们家族根本不需要靠那么一个外人,他们家族只要她顶起就可以了,她也不可能轻易的放弃。 明明她才是家族的嫡系大小姐,可是她的爹爹对一个外人,都比她好,那个男人不就是给他们家出了几个注意吗?结果,地位却比她高,让她却听那个男人的,还真是开玩笑,她凭什么。 凭什么,要去听那个男人的差遣,像对下人一样对她,从小谁敢如此对她,可是那个男人比方疚疚这个臭贱人还要过分,像对下人一样对她。 她一定,一定要将那个男人踩在脚底下,告诉父亲,告诉父亲,她才是最重要的,至于那个男人,她一定要让他不得好死。 对!不得好死,像那个男人一样的人就应该不得好死,谁让他如此的差遣她,他应该跪在地上,跪在地上来求她,最主要的是,语凡婆罗那个小贱人,小贱人居然会做上晟弋国的皇妃,皇妃!她怎么可能去忍受。 怎么可能去忍受那个小贱人的位置比她高,明明就是一个贱人生的女儿,其实如果可以,她才不想要代替那个小贱人坐上这个位置,但是为了能够得到晟弋国,为了将那些人踩到脚下,她才容忍了。 容忍了,让高高在上的自己代替语凡婆罗那个小贱人坐上了这个位置。 “呵,想看王妃?语妃这是想让王妃的病情加重,我可从来都不知道语妃居然是如此之狠,不但对王妃忘恩负义就算了,还想要让王妃的病情加重,果然,王妃当初就看错了人,居然跟你这种人做朋友。” 突然凌羽说的话变得大义凛然,不由的让语凡婆罗一愣,想起了她的这个位置,其实语凡婆罗靠着九王妃坐上这个位置,她是知道的,她也明白她应该跟方疚疚那个小贱人交好,但是。 但是就是一开始没有处理好,让她和方疚疚之间有了这样的误会,既然有了这样的误会,她想要再挽回也是没有办法的,所以她尽管她的脸是对着方疚疚笑着的,但是背地里却想着除掉方疚疚。 就是因为怕方疚疚发现问题,可是凌羽说的这话让语凡婆罗有些愣,她明明就不是这个意思,可是到了凌羽的口中,怎么就突然有种变了味的感觉。 不得不说凌羽这个家伙是能够把白说成黑的家伙,但是没有办法,谁让眼前的这个家伙得罪了他,望着语凡婆罗发愣的表情,凌羽的嘴角扬起一抹奸笑。 “果然,这语妃够狠的,你看,当初跟九王妃交朋友的时候,再看看现在,九王妃都生病了,她居然还想要九王妃的病情加重。” “对啊!对啊!也不知道,九王妃当初怎么就跟这样的人交上朋友的,亏我当初还觉得语妃不错!” “唉!果然人心难测,我以后交朋友要小心一点了。” “谁说不是了,以后我们还是离语妃远一点,九王妃对她这么好,她都能这样,我们这些,还不死!” 突然各种各样的议论声传入语凡婆罗的耳里,使语凡婆罗微微的一愣,慢慢的回过头,只见她的身后不知道何时已经站了很多的大臣,望着那些大臣,语凡婆罗的表情是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等反应过来后,语凡婆罗开口就想要解释,可是她还没有开口,那些大臣就恢复了一张什么都没有的脸,让语凡婆罗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能够望向凌羽,谁知道凌羽却露出,我什么都没有做的表情。 语凡婆罗是真的咬碎了牙,谁能想到,不知不觉中,他又被凌羽这家伙给摆了一道,而且是没有办法反驳的摆了一道。 凌羽望着那些大臣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冰冷的形象,但心底却笑开了花,凌羽这家伙就是一个纯腹黑,就说你没有得罪他的时候,他都能够给你点颜色看看,更何况语凡婆罗刚才得罪了他。 得罪了什么,他又不是傻子,语凡婆罗刚才口中的讽刺那么明显,他怎么可能会听不出来,他虽然是濮阳冥寒的属下,但是他从来就以这个身份为荣,只因为他是濮阳冥寒的属下,他应该荣耀。 但是语凡婆罗刚才就侮辱他的荣耀,她嘲笑他的身份,就是嘲笑了濮阳冥寒,说实话,虽然说跟濮阳冥寒之间,他们虽然是属下和主子之分,但是平常都很随便,但是说心底,他把濮阳冥寒当作神。 濮阳冥寒是他的恩人,就说小四,也不能够比上濮阳冥寒在凌羽心中的位置,语凡婆罗这样侮辱濮阳冥寒,也就是他家的王爷,他怎么可能忍受的了,既然这样自然是要给点小处罚。 她的名声不是已经开始臭了吗?既然这样,他何不让那些人再给她加点料,臭的更快一点,说实话,他没有让人拉屎就算了,更何况是加点料,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要的是,语凡婆罗被奉为神,然后又一下跌进地狱,当然不能一下跌进去,而要慢慢跌,先给她点希望,然后等她以为抓住希望的时候,一下破碎,让她狠狠的摔进去。 这样才能够更好玩,但如果别人知道凌羽的想法的话,只能够说凌羽是变态,何止是变态,还是以折磨人为快乐的变态,像这样的心理折磨,就是想想就觉得狠,更何况凌羽这家伙是真的做的出来。 但是这只是如果可以,他是想要做,但是他知道濮阳冥寒是绝对不可能让他去做的,现在不是玩的时候,现在还不明白语凡婆罗身后的势力,他们还不敢轻举妄动,所以还不能够玩啊! “请问,众位大臣来这里有事吗?” 凌羽望着众位大臣脸上满是谦和的笑容,一点也不似刚才对语凡婆罗的冰冷,不由的让语凡婆罗咬碎了牙,如果是凌羽对谁都是这样的话,她还能够忍受一点,但是偏偏凌羽对这些大臣的态度! 她能够理解这两种极致态度的差别是因为凌羽看不起她吗?好吧!说实话,凌羽是真的看不起她,别说她,这些大臣他也照样看不起,但是为了玩死语凡婆罗他乐意这样一下。 大臣对于凌羽这样的态度有些流汗,凌羽在濮阳冥寒身边也做了这么久了,他们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凌羽,都知道濮阳冥寒身边的两个属下,凌羽和溪风,除了濮阳冥寒,怕是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就连濮阳羽都放进眼里。 可是今天,望着语凡婆罗的表情,众位大臣明白,他们这是被当枪使了,但是能有什么办法,就算他们被当枪使了,但是也敢有任何的怨言,只能够望着凌羽,脸上满是讨好的笑容。 其实想想,凌羽这样也是有道理的,凌羽最服的人就是九王爷,而语凡婆罗竟然这样伤害九王妃,也难怪凌羽会这样,不由的抹了抹汗,看来,这以后这话该改了。 这世界上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濮阳冥寒,应该改成,这世界得罪谁,也不能够得罪九王妃。 因为这九王爷的惩罚还没有来,这两个衷心属下就已经整来,更何况这是在濮阳冥寒昏睡的时候,这要是濮阳冥寒醒来了,众位大臣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 “凌大人,我们是来看九王妃,听说九王妃生病了,所以来看看!” 一个大臣带头说道这句话,让凌羽对着大家点了点头,然后脸上满是歉意,“对不起各位大臣,我们王妃这身子,你们也知道,见不得冷,不然明明就还在九月,就穿上了棉袄,所以对不起各位大臣,你们怕是见不到王妃了。” 众位大臣听着凌羽的话点了点头,任何人都不敢说一声不,因为他们也听过流言了,这九王妃的病是因为九王爷。 九王妃九月穿着棉袄来参加宫宴,这件事情怕是京都所有的人都知道了,没有办法,九月穿棉袄的确是有够奇怪的,更何况是万受瞩目的九王爷的妃子。 其实也难怪凌羽对九王妃如此恭敬,九王妃为了九王爷弄成这样如此一个病弱的身体,也实在是,其实他们当初也在想了。 明明从来对女人都没有任何的兴趣的九王爷,居然会对一个女人如此的温柔,现在想来也都是理所当然。 九王妃对九王爷如此的痴心,明明好好的一个女子,弄成这样的病秧子,也难怪九王爷那冰冷的一颗心居然会融化,想着众位大臣就叹了一口气,虽然有些时候他们有些看不过方疚疚,但是不得不说为方疚疚这行为感动了。 虽然都心知肚明,但是众位大臣都不敢说些什么,因为怕说出来,凌羽会伤心,当然凌羽自然不知道京都现在有这样的一个流言,毕竟他们从江南赶回来就遇到这样的事情,那能够去知道这样的流言。 当然就算是他知道这个流言,他也只能够笑喷,何止是笑喷,简直是大笑,他们家王爷和九九那丫头居然有这样的流言,的确是有些好笑的,不过九九这丫头还真是占了王爷的便宜了,就因为这样地位遥遥上升。 让那些本来看不起方疚疚的女子,或者大人,都纷纷觉得方疚疚不错,人长的不好看算什么,最主要的是,你敢拿命像人家这么去拼嘛!怕是没有一个女人愿意这样去做了,所以你还能有什么的不服。 爱慕濮阳冥寒的女子可以说多过晟弋国这一个国家的人,但是说真的,愿意去为濮阳冥寒牺牲性命的有多少,坐上那样的位置,有怎么可能愿意去牺牲自己的性命,所以也是因为这样,那些人不得不服。 不过流言永远是流言,那些人从来都不知道真相,而左雨泽当然也没有想到,当初为了他的妹妹能够放弃濮阳冥寒说了这样一个谎话,居然能够传出这样一个流言,让方疚疚正式的风光了。 “各位大人谅解了,既然这样,便就散了吧,让王妃好好休息一番,希望王妃明天能够好起来。” 望着众位大臣,凌羽眼睛里满是各位谅解的神情,让众位大臣不由也叹了一口气,然后一个个散了,唯留下语凡婆罗还站在方疚疚的门口,看着凌羽咬碎了牙,可是却没有办法,只能够离开。 凌羽望着语凡婆罗的离开,眼眸深邃,待看着语凡婆罗的身影消失在面前,然后闭上双眼感受了一下,才慢慢的打开门走了进去。 待进去后,看着床上的方疚疚和坐在床边的濮阳冥寒的时候松了一口气,还好赶得快,不然要是语凡婆罗发现房间里没有人的话,怕是要怀疑了。 将水盆放在濮阳冥寒的面前,濮阳冥寒对着凌羽点了点头,然后拿起帕子拧干,然后轻轻的擦拭在方疚疚的脸上。 方疚疚已经睡了一天,如果不是方疚疚身体没有任何的问题,濮阳冥寒还真的怀疑方疚疚出事了,但是还好不是出事了,只是因为太累了。 其实说累是理所当然的,那天方疚疚在阵中走了那么久,更何况她还没有吃东西,累着了都是理所当然的,要不是方疚疚因为修来《九凤绝》身体强了很多,怕是就不是睡着了,现在已经出事了。 “凌羽,这两天你也辛苦,去休息吧!” 突然,擦拭完方疚疚脸颊的濮阳冥寒,对着凌羽慢慢的说道,让凌羽点了点头,的确已经忙了两天了,他是应该去休息了。 明天不知道又要遇到什么样的问题,对着濮阳冥寒告辞以后,凌羽就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面留下了濮阳冥寒和方疚疚,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的眸子里满是深邃,只见半响过后,他将手放在方疚疚的脸上,想着他查到的那些,不由的抿紧了双唇。 他倒是没有想到,应该说是完全的没有想到,没有想到,他只是查道念的事情,没有想到会查到一些关于方疚疚的事情。 她是哪个孩子吗?想着,濮阳冥寒就握紧了双手,如果是的话!怕是,众国又要掀起一阵大浪,不过最主要的是! 方疚疚到时候就会身处危险之中了,到时候怕是世界各处都是追杀她的人,也能够想到聂沧海让他保护方疚疚是什么意思了,他知道九九的身份,他到底该怎么来保护她,想着濮阳冥寒就握紧了双手,心底满是沉重。 他依稀还记得,那时候,对!就是方疚疚被柳含笑给绑走的那时候,他找到这丫头的时候,她腥红的瞳孔,里面没有任何神情,只有嗜血,当时的他就有那么几分的怀疑,可是现在成真了。 想着这件事情,濮阳冥寒的呼吸有几分的沉重,不由的握紧了双手,望着方疚疚那一张平凡的小脸,现在没人知道方疚疚的身份还好,可是世界上哪能藏得住永远的秘密,如果有人要是查起来。 你说光是查到方疚疚是孤儿还好,但是方疚疚的血眸,也还好,那天过后,九九这丫头没有在出现这样的情况,但是如果在出现的情况,肯定会有人怀疑的,现在最主要的是,柳含笑! 突然想起她,濮阳冥寒抿紧了双唇,柳含笑在他的眼里翻不起大浪,但是最主要的是,柳振国那个老家伙,看来他必须要多注意柳振国那个老家伙了。 至于道念,如果九九以后知道一切会恨他的话,那么他不会让道念好过的,不过,如果九九这丫头要知道自己的身份,还有曾经的事情,她,会怎么样! 想到这件事情,濮阳冥寒就抿紧了双唇,别人的事情都很好办,他可以保护她不受到任何的伤害,他怕的是,这丫头会自己伤害自己,她自己伤害自己,他该怎么办,一瞬间,濮阳冥寒想不出来办法。 正所谓的,任何人都好办,可是方疚疚,他能阻拦吗?他能够阻拦的了她吗?握了握双手,濮阳冥寒深呼吸一口气,就算是阻拦不了,也要阻拦,他不会让她自己伤害自己的,他会保护她。 方疚疚醒来的是第二天,当醒来的时候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有些迷茫,这里是,哦!对了,兰音寺,对了!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方疚疚一下坐起身,尼玛!道念那个老家伙实在是太危险了,她必须赶快去救凌羽和闫玺。 方疚疚还没有下床,“吱呀!”门已经被推开,走进来的是凌羽和闫玺,方疚疚望着凌羽和闫玺睁大了眼睛,竟然是凌羽和闫玺,难道道念把凌羽和闫玺给放了,怎么可能的事情,那老家伙会放了他们,她才不相信了,但是是怎么回事? 难道凌羽和闫玺自己逃出来了,想到这个可能,方疚疚点了点头,一定是凌羽和闫玺逃出来了,然后把她给救了,不然道念会放了他们。 “九九,你醒了,真是太好了,还真是,那天下午休息后,你就生病了,等我叫你吃晚饭的时候,可吓死我们了,还好,给你及时服了药,你才没有事情。” 闫玺望着醒来的方疚疚脸上满是喜色,眼睛里依旧是以往的温柔,但却让方疚疚完全的愣住了,她有些不明白闫玺在说些什么,什么,那天下午休息后,她就生病了,叫她吃晚饭的时候,吓死他们了,服了药? 那天晚上他们又叫她吃晚饭吗?她不是掉到湖里才生病的吗?凌羽和闫玺不是被抓走了,怎么跟记忆里的不一样? 方疚疚此时有些傻,是真的傻,你想想,你突然醒过来,你的记忆明明是那样子的,可是别人却告诉你,你的记忆是这样的,怎么可能会不傻。 “闫玺,你在说什么?” 有些不明所以的问到闫玺,不由的让闫玺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担心起来,望着闫玺那担心的眼神,方疚疚有些开始担心自己的记忆了。 急忙的将自己记忆给凌羽和闫玺说了一遍,可是却让两人望着她的眼神越加的疑惑了,随后手慢慢的抚上了方疚疚的额头,“没发烧啊!难道是傻了?” 凌羽慢慢的说道,让方疚疚有些气恼,他才傻了,可是到底是怎么回事,“哦!”闫玺突然一副明白的样子走到方疚疚的面前,“你在做梦!” 第九十二章 真的是梦? “你在做梦!” 闫玺慢慢的一句话是真的让方疚疚有些傻了,那些事情,那么的真实,那么的清晰,就连身体的累感都是那么的清晰,可是突然有一个人告诉你,那是你在做梦,你做何感想,能不傻吗? 这件事情就好比,原本你以为你的父母是你的亲身父母,你发了誓要好好的孝顺他们,可是突然出现一对男女,告诉你,他们才是你们的父母,那种被雷劈中的感觉,方疚疚现在就是这样的感觉。 怒瞪着闫玺,方疚疚的脸上满是不相信,她才不要相信这两个人家伙了,居然说她在做梦,明明就是真的,他们这样撒谎好玩吗?居然想玩她,她绝对不要相信他们。 “凌羽,闫玺,你们不要想骗我了,这样真的好玩吗?我明明就记得非常的清楚,你们两个被道念给抓走了,因为你们发现了他的秘密,还有这个该死的寺院,我倒是没有想到,居然会走成这样子。” 方疚疚说着一只脚已经慢慢的下地,然后拿起衣服穿上后,在行李中找了一颗药吃后,望着两个不说话的人,脸上的表情了然,笑了笑,就知道这两个家伙想玩她,看吧!演不下去了把!那就赶快投降。 这样想着,方疚疚也期待着,凌羽和闫玺的投降,可是意料之外的,两人居然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盯着方疚疚,眼神里满是浓浓的探究,不由的让方疚疚挑挑眉,这两个人怎么还不头像。 两人不说话,只能够方疚疚说了,既然两人放不下面子,那就是让她来帮他们放下面子,这样想着,方疚疚脸上也带着玩味的笑意,“好了,就知道你们俩在说谎了,藏不下去了把!既然这样,就赶快投降!” 这话说的理所当然,却让凌羽和闫玺对视一眼,眉头深深的皱起,随后望着方疚疚的脸色满是严肃,不由的让方疚疚闭了嘴,本来还想要说话的,可是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这两个人是什么眼神。 心底这样想着,方疚疚觉得有人有些奇怪,但是方疚疚不知道的是,此时在凌羽和闫玺的眼中,她才是最奇怪的,不只是奇怪,而且是非常的奇怪,但是两人又不知道该怎么去说,所以只好沉默。 气氛一下的就严肃了起来,也让方疚疚抿紧了双唇,她总觉得有那里不对劲,可是又不知道是那里不对劲,可是到底是那里不对劲,那一切真的是做梦,可是梦能够如此的清晰,可是如果真的。 现在为什么,本来应该是两大主角的人,脸上满是浓浓的疑惑,一副他们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这一切到底都是怎么一回事,一瞬间迷茫起来,方疚疚只感觉自己变得非常的虚弱,他们在说谎把!对!他们在说谎把! 那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她在做梦,他们只是想要跟她开一个玩笑,他们只是想跟她开一个玩笑而已,所以才说了这样的话,所以才会摆出这样严肃的表情,然后等她相信的时候,两人一下就笑开来。 一定就是这样的,一定就是这样,这样想着,方疚疚也对着自己的想法坚定的点了点头,这两人一定是想要这样,想着方疚疚心底也慢慢的松了一口气,然后望着两人脸上满是不相信的脸色。 既然两人要演戏,那她也陪着他们演好了,想要吓她,哼!看到时候是谁吓谁。凌羽和闫玺望着方疚疚那一脸不可置信的脸色,皱了皱眉头,然后紧抿着双唇,此时他们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们的心情。 他们有些怀疑方疚疚是不是记忆错乱,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记忆,他们被抓走了?那是怎么可能的事情,他们明明就呆在房间里面啊!可是这丫头却说他们被抓走了,这一切都让人十分的难以置信。 “九九,你别这样,那是你在做梦,我们真的没有被抓走,而且从那天开始,你身体就发生那么样的情况,我们俩要是被抓走,你现在就死了。” 凌羽突然走到方疚疚的面前,望着方疚疚的表情满脸的严肃,让方疚疚微微一愣,本来心底坚信着他们在说谎,有些动摇起来,她是真的在做梦?脑子突然冒出这个想法,却很快的被方疚疚打消,她才不要相信这两个人。 怎么可能是做梦,怎么会是做梦,明明就是那样的清晰,怎么可能是做梦,他们要演,好!好!她陪他们演,嗯!她陪他们演。 “是嘛?是这样吗?可是我为什么我的记忆是另一个!” 方疚疚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说着,就好像,这件事情真的非常难以相信似得,但是这也却是事实,其实方疚疚脸上的表情不是装的,而是真的,她现在真的是这样的心态,她总是努力的让自己去相信他们这是在说谎而已。 可是是不是真的在说谎,说起来,方疚疚现在的一切都非常的迷茫,她真的有些弄不清楚梦与现实了,有些弄不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她坚信着那些是现实,可是别人却告诉着她是梦! 尼玛,当这是拍戏了,还什么梦与现实,那是怎么可能的事情,一定是两人恶作剧,想要玩她,方疚疚无数次想着这件事情,就是想要她的记忆是真的,如果不是真的,方疚疚敢确定自己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九九,我们没有跟你开玩笑,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你别用那种演戏的脸色看着我们。” 闫玺突然上前,握住方疚疚的肩膀,直盯着方疚疚的眼睛,眼睛里面满是认真,让方疚疚微微的一愣,望着闫玺那认真的眼睛整个身体都给僵住了,他们没有开玩笑,可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真的是做梦? 深呼吸一口气,方疚疚放松着自己,让自己把这一切再一次的想了一遍,明明那一切都是那样的清晰,怎么可能是在做梦,这个玩笑真的开的有些太大了,一下推开闫玺,她不是不相信闫玺,只是她不能够去相信。 一旦方疚疚相信了,她就要去否定自己的记忆,如果她否定了这个记忆,她是不是也要去否定自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的事实,那是怎么可能的事情。 方疚疚脸上带着笑容,望着凌羽和闫玺,然后慢慢的开口,“哦!原来一切都是我在做梦啊!好了,ok,我们别闹了!我相信你们了,你们的恶作剧也该结束了。” 方疚疚的话让凌羽和闫玺沉默了,两人对视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去给方疚疚解释,也不明白他们怎么解释,方疚疚才能够去相信他们根本就没有在开玩笑,更没有做恶作剧。 要想方疚疚相信他们,毫无疑问的很难,是啊!不只是很难,而且是非常的难,现在方疚疚现在坚信他们就是在恶作剧,就算是凌羽和闫玺有二十张嘴也辨不清楚这件事情,让方疚疚明白他们没有恶作剧。 其实说实话,方疚疚就是一头牛,一头非常非常倔的牛,明明就是一头看似很弱的牛,但是一旦决定了的事情,就像她认定濮阳冥寒一样,然后一直朝着那条路走,除非她自己去放弃,不然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她。 这也让凌羽和闫玺十分的头疼,他们到底该怎么去跟方疚疚去解释,其实也不需要去解释,这一切本来就是事实,现在重要的是方疚疚不相信他们,不!不应该去怎么说,应该说方疚疚不愿意去相信他们。 其实方疚疚的的心底已经再相信他们了,只是她在否定着自己在相信的这个事实,没有办法,让她去怀疑自己的记忆错乱,那是怎么可能的事情,从以前开始,好吧!就说从21世纪开始。 从那个时候开始,方疚疚从来就没有发生过记忆错乱这种事情,现在穿越了,到了这里,你的记忆突然错乱了,怕是谁也会慌张把!这种事情方疚疚怎么能不慌张,虽然说这是梦还是现实不重要。 但是记忆里是这样子的啊!望着沉默不语的凌羽和闫玺,方疚疚笑了,“我就知道,你们俩在恶作剧,看!编不出来了把!好了,走,吃饭,我都饿死了。” 方疚疚慢慢的说道这句话,然后也就不理凌羽和闫玺,然后走出了房间,凌羽和闫玺对视一眼,叹了一口气,此时方疚疚不知道的是,一道慢慢的从阴暗角处走出来,正是濮阳冥寒,只见他望着凌羽和闫玺脸上没有表情。 两人见到濮阳冥寒,然后望了望方疚疚离开的方向,表情上满是浓浓的无奈,就好像再说,没有办法,我们说了,她自己不相信的,对着两人点了点头,濮阳冥寒没有说什么,只是望着方疚疚离开的地方,抿紧了双唇。 “你们俩,先不要说什么,你们越这样说,那丫头是越不相信的,等她自己去发现。” 突然濮阳冥寒开口,对着领域和闫玺说道这样一句话,让凌羽和闫玺眨了眨眼睛,然后点了点头,闫玺望着濮阳冥寒的目光有些深邃,其实在深邃里更多的是疑惑,怕是不能够不疑惑了。 濮阳冥寒突然叫他们演戏给方疚疚看,他们怎么可能不去疑惑,但是虽然心底非常的疑惑,但是两人却没有任何的反驳,因为他们知道濮阳冥寒这样做,一定有着他自己的理由,开始他等着濮阳冥寒告诉他。 现在,闫玺想要迫切的知道,因为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奇怪了,他不能够不去问濮阳冥寒,因为他不问,他怕自己会演不下去,望着方疚疚那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他是戏子,看的出方疚疚表情的真假,方疚疚什么时候是装的,他一清二楚。 当他看到方疚疚那一副不可置信的脸色时,他在想,他到底该怎么办,继续去骗方疚疚那个丫头,可是他不真的不想要去骗,第一次,这还是第一次作为戏子的他,不想要去演戏。 握了握双手,闫玺还是决定了开口,可是濮阳冥寒却看了他一眼,瞬间闫玺没有了语言,那想问出的话语卡在了喉咙,久久都吐不出来,只能让他望着濮阳冥寒,脸上满是纠结,一双手握了又握。 “我知道你心底的疑惑,但是你要明白,我这样做是有原因的,我不会伤害那个丫头,我这样做是为了保护她,你演好,以后,你会知道理由的。” 对着闫玺慢慢的说道,闫玺望着濮阳冥寒,想问出的话一下消失了,只因为濮阳冥寒已经给他解释了,本来浮躁的一颗心终于安定了下来,理由!还是不知道,可是濮阳冥寒说是为了保护九九。 只要这样就够了,只要他知道这不是为了伤害她,是为了保护她就好了,他最怕的就是伤害那个丫头。 但是为什么去相信濮阳冥寒是为了保护九九那个丫头,那是因为,他相信濮阳冥寒是绝对不会伤害九九那个丫头的,虽然濮阳冥寒曾经伤害过九九,但是他知道他是无意的,现在这样的情况。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濮阳冥寒知道了些什么,同时心中也有那样的一种预感,那就是濮阳冥寒绝对不伤害九九。 这可能就是直觉把!一种本能的直觉,直觉告诉着他,濮阳冥寒不会伤害九九,直觉告诉着他,濮阳冥寒说的都是真的。 既然都是真的,那么他也没有什么可以怀疑了,至于理由,现在不知道也好,因为他明白有些时候,先知道理由未必是最好的,理由永远会清楚的,他等着濮阳冥寒告诉他,不过他绝对不会让濮阳冥寒伤害九九那丫头。 “我说什么,也许都没有用,但是,我想你明白,我绝对不会伤害那个丫头,你们演好,让那丫头相信是场梦就行了。” 突然濮阳冥寒走到闫玺的身旁,慢慢的说道这句话,然后消失在房间里面,独留下凌羽和闫玺大眼瞪小眼,有些不明白濮阳冥寒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说,闫玺刚才确实从濮阳冥寒的话中感受到了什么。 还有濮阳冥寒的态度的转变,就好像濮阳冥寒好像真的知道了什么似得,可是濮阳冥寒到底知道了什么,难道知道了他的身份,不!那是怎么可能的事情,他的事情应该说是一片空白的。 既然是这样,那濮阳冥寒到底知道了什么,他刚才的那个意思,就好像在跟长辈许诺,他绝对不会伤害谁谁的,好吧!也许是他多想了吧!但是对于方疚疚,演好戏吗?既然这样,那就演好戏把! 走在去寺院的厨房的路上,方疚疚的脚步从逃一般慢慢的缓了下来,望着周围,她的脸色带着一丝沉思,想着刚才凌羽和闫玺的话语,想着两人那严肃的表情,一瞬间,心底说不出来的复杂。 怎么可能不去复杂,虽然已经想了,凌羽和闫玺是在跟她恶作剧,可是那样认真的表情,可是两人是那种无缘无故会恶作剧的人吗?这倒真的不是,虽然心底说着不相信,但是此时的她已经处于半信半疑的态度。 手慢慢的枕上了头,方疚疚拉直着身体慢慢的走着,眉头深深的皱着,现在她是一个头两个大,她还是第一次如此的无奈,对于一件事情这样的无奈,她真的不明白自己到底该怎么办,但是她又能够怎么办。 到最后,她还是什么都办不了,她只能够这样的郁闷,除了郁闷,最终还是只有郁闷。 这个世界上怎么总是有烦恼,总是会让人不开心,方疚疚摇着头,希望自己能够不再去想那些事情,凌羽和闫玺只是在恶作剧而已,她又何必想得太多,这样想着,方疚疚也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可是半响过后,她的身体再一次紧绷了,虽然她已经克制住自己不去想了,但是怎么可能会不去想,她想要自己想一切别的,可是怎么也想不出别的,只能够想到这件事情,好吧!她现在是被洗脑了。 被凌羽和闫玺给洗脑了,洗的现在,她的脑子除了这件事情就没有别的事情了,她是不是应该想想喜羊羊?虽然说会让人变弱智的,但是缓一下也是不错的。 我一定会回来的!我一定会回来的!方疚疚一想起喜羊羊,脑袋就开始大肆循环的回响着灰太狼这句话名言,我一定会回来的!,脑袋一旦想起这句话,是完全停不下来的节奏,也不由的让方疚疚的嘴角抽了抽。 尼玛,那么多集的喜羊羊,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必是每次结尾灰太狼说出的这句,我一定会回来的!所以现在方疚疚也只能够想起这么一句了,虽然心底非常的无奈,想起这么一句是真的非常的无奈。 但是也庆幸,因为这一句,方疚疚不再想起刚才凌羽和闫玺的说的事情,心情一下就放松了下来,果然忧愁的时候,就必须要放松下来,人何必要那么的紧张嘛!现在她又不考试,所以放松一下。 “喜羊羊,美羊羊,懒羊羊…”心情一旦放松下来,方疚疚就会想要唱歌,而因为刚才想着灰太狼,所以方疚疚理所当然的就哼起了别看我只是一只羊,虽然这歌有那么一些幼稚,咳咳!但是现在周围没有人。 但是方疚疚不知道的是,濮阳冥寒跟在方疚疚的身后听着方疚疚这一首歌,挑了挑眉,喜洋洋?有什么喜庆的!美羊羊?有这个词语吗?懒洋洋,她倒是的确挺懒的,这个音调,是歌曲吗?怎么感觉有些怪! 濮阳冥寒挑着眉头听着方疚疚这一首奇怪的歌,脸上的表情满是浓浓的疑惑,实在是不能够不疑惑,方疚疚唱的歌实在有些太奇怪了,不但音调奇怪,就连歌词也奇怪,什么别看我只是一只羊!这丫头什么时候成了羊了! 这样想着,濮阳冥寒不由想起了方疚疚上次说的事情,这首歌,是她们那个时代唱的歌吗?能发明这样歌的时代,果然就像方疚疚这丫头一样,给人一种说不出来奇怪的感觉,不过这首歌! 听久了,濮阳冥寒倒是觉得挺顺口的,望着方疚疚那副心情好的样子,挑了挑眉,看来这丫头已经把想法都抛了,不然按照方疚疚那种不想出个所以然的性格会这样轻松的哼歌,那就真的是开玩笑了。 方疚疚心情极好的走着,濮阳冥寒心情极好的跟着,望着前面的路,方疚疚拐了一个弯,因为来时看过地图,方疚疚对于整个兰音寺都是非常熟悉的,所以,现在她一下就能够找到厨房。 慢慢的走进厨房,只见是两个和尚在这里面准备着饭菜,因为心情极好,方疚疚对着两人轻轻一笑,两手合并在胸前表示对着两人的礼貌,两人看着方疚疚微微愣了愣,显然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居然会如此的和善。 现在整个兰音寺谁不知道方疚疚就是九王妃啊!本来他们以为王妃都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可是现在方疚疚,他们明白,王妃也不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像方疚疚就像亲人一样的和善,倒是让两人十分的好感。 “两位兄弟,今天早上什么吃的?” 做完这些礼仪后,自然是问出方疚疚来厨房的正题,吃的!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就只是吃,没有办法,她真的很饿了。 两个和尚望了方疚疚一眼,这才想起这位九王妃因为生病躺了两天,醒来饿了,是应该的,突然想起主持交代他们,急忙将一锅粥从大锅里面端了出来。 “九王妃,你生病了,大家都知道的,这是凌大人和闫大人,特地吩咐我们从山民那里弄来鸡,给你炖了锅鸡汤。” 两个和尚不敢说这是他们主持交代,因为主持说过,要说就说是凌羽和闫玺交代,所以两人才会如此的说,主持的话,他们怎么敢反驳。 方疚疚望着那白色的砂锅,有那么一丝的愣,鸡汤?想着凌羽和闫玺,方疚疚心底那叫一个感动,就差没有跑回去,抱着凌羽和闫玺大喊好兄弟了。 濮阳冥寒望着桌上的那锅鸡汤皱了皱眉头,不是凌羽和闫玺叫的,那是,道念?那个老家伙?可能吧!应该就死那个老家伙,不过那个老家伙对九九干嘛这么好,难道他发现了什么,不可能,他不可能发现什么。 那么,就是道念简单的关心九九这丫头了,这样也好,九九掉进冰湖里受了点凉,两天没有吃东西,是应该好好的补一补。 方疚疚端着那锅鸡汤,心底说不出的好,寺庙吗!本应该吃素的,但是现在她终于见肉了,其实她心底好感动的。 “九王妃好!” 方疚疚因为心情好,没有注意到前面的人,等听到声音的时候,方疚疚才眨巴眼着眼望清楚眼前的人,当看到那光着头,捋着胡子的道念时微微一愣,脑子里不由的闪过某个场景,然后整个人有些愣。 靠!这个家伙! 方疚疚这样想着,脸上也满是浓浓的愤怒,她也不能够不愤怒,因为就是这家伙的勾引,她才会掉进湖里的,虽然说掉进湖里是她的错,但是他是有一部分责任的,什么责任?当然是引诱的责任。 如果不是他用鸡腿引诱她,她岂会一激动然后忘记他们之间隔了一条河,然后一下掉进了湖里,然后整个人被冻得要死,想着这件事情,方疚疚心底那叫一个委屈,虽然说道念真的没有做什么。 但是说起来就是道念的责任,他不抓凌羽和闫玺,他不那鸡腿引诱她,又岂会有这样的事情,说起来,还真的就是他这个家伙的责任,所以,一看到道念,方疚疚自然是非常的生气。 一下将鸡汤放在一旁,然后望着道念的眼神满是警惕,那眼神,就好像要和道念大干一场一样,倒是道念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满是疑惑,就好像不明白方疚疚怎么突然会这样似得,倒是方疚疚脸上满是恨恨,心底满是,你这个坏家伙,你还装,你还装,你装个毛啊装,都看见了,你现在还装和尚。 道念自然不知方疚疚内心的想法,脸上满是谦和,望着方疚疚,手五指并拢的放在自己的面前,然后对着方疚疚将头低下,这是佛家的礼仪,方疚疚知道,但是此时她那管什么礼仪不礼仪的。 现在主要的是,她一望见道念就满肚子的火气,想着自己掉进湖里的可怜,如果不是及时得罪,她现在就已经死翘翘了,不过话说到底谁救了她,她怎么没有任何的印象,想着方疚疚皱了皱眉头。 但是还是很快的回过了神,将目光放在了道念的身上,没有办法,她现在应该要做的是,找道念这个老家伙报仇,报她的掉湖之仇。 “你这个老家伙,还敢走到我的面前,看我不把你揍一顿。” 方疚疚说着,就朝着道念挥舞拳头,道念一瞧着方疚疚的拳头立马就傻了,一点都没有反应过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可能反应的得过来,你想想,你突然见到一个好朋友,可是你这好朋友突然说要杀了你,怎么可能反应的过来。 “啪!” 那拳头打在道念的脸上,道念被方疚疚这个动作弄的措手不及,一下别过了脸,不由的让方疚疚皱起了眉头,这个老家伙不是会武功吗?怎么会这样任由她打,这样想着,方疚疚的身体也整个僵硬了。 方疚疚的脑袋,说旋转着,可是却又停止着,她真的有些不明白眼前的这一切了,他们不是才见过吗?道念怎么会摆出一副不认识她的样子,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方疚疚的心底满是浓浓的迷蒙! 似确定,但是又不敢确定,道念望着方疚疚眼里带着吃惊,就好像不敢相信一般,的确非常的吃惊,突然被拳头打了,自然是非常的吃惊。 握着疼痛的脸,道念望着方疚疚的脸色满是不解,就好像,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方疚疚突然会这样给他一拳头似得。 方疚疚紧抿着双唇,望着道念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应该说她已经不能够说些什么了,因为现在她说什么都已经无用了,毫无任何的用处,她不只是脸上迷茫,就连心底也是十分迷茫的,为什么一切都是那样的虚幻。 不管是眼前的,还是梦里的,都是那样的虚幻,这一切就好像假的一样,但是又说不出来到底是那里假,真的是梦吗?或者是她现在在做梦,可是当一只手掐在另一手上,那疼痛却是如此的清晰。 不是在做梦吗?那这一切都是真的了,那记忆了,那道念是那深不可测的身份了?是真的还是假的? 方疚疚整个人都迷茫了起来,道念望着方疚疚的脸色仍是疑惑,但是不一样的是,方疚疚已经看不见道念的疑惑了,因为她现在整个人都进入了自己的思想之中,来辨认着这一切的真假。 别说道念在跟她恶作剧,他一个跟她不熟悉的人,为什么要跟她恶作剧,可是不是恶作剧,那么这一切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 “九王妃,九王妃!” 突然耳边传来这样的声音,让方疚疚的思绪慢慢的拉了回来,方疚疚望着道念,走了的神慢慢的回来,道念的脸上满是担心,方疚疚脸上的笑容对着道念牵强的扯了一下,没办法,她现在真的已经笑不出来了。 怎么可能会笑的出来,道念今天的表现,跟记忆里的完全陌生,现在的道念就好像是真的一个和尚,而昨天是那样的危险,武功了,方疚疚感受了一下,道念身上那有什么武功,也能明白刚才为什么道念会被她打中了。 可是他明明不是就会武功吗?可是今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也在演吗?为了她不能拆穿他的特殊,可是凌羽和闫玺没有道理来陪他演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方疚疚头疼的抱住头,本来刚才的好心情,一下就被破坏掉了,心底再一次被无数的疑问埋没,方疚疚努力让自己不要去想,可是怎么可能不去想,谁让方疚疚是那种,那种只要遇到问题,不想出所以然就绝对不会罢休的人。 “九王妃,九王妃,你到底怎么了?难道病还没有好?要不要我叫凌大人,闫大人!” 道念的手在方疚疚的眼前不停的晃着,也让方疚疚慢慢的回过了神来,望着道念,深呼吸了一口气,怎么说有些时候,光是想事情是想不通,那么要不要问一下。 可是问别人这样一个问题,实在有些尴尬,可是为了解除疑惑,“请问道念主持,我们前天是不是见过!” 方疚疚慢慢的问出这句话,让道念的脸上再一次布满了疑惑,他不能够不疑惑,前天是不是见过,见过吗?九王妃那天不是生病了,没有出来吗?怎么可能会见过?可是九王妃怎么一副他们见过的样子。 道念心底满是疑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方疚疚的问题,当然他不知道方疚疚此时整颗心都被提起,到底,有没有见过,这件事情实在让人非常的疑惑。 这一切到底是她在做梦,还是都是真实的,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现在只有道念的一句话来解答。 道念的表情有些无奈,想着他答应濮阳冥寒的事情,要他去骗这个丫头,看着方疚疚那满是疑惑的眼神,道念心情说不出的复杂,他不想要骗方疚疚这丫头的,可是不骗的话,就算是食言了。 他道念从来就不是那种会食言的人,让他食言,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何况这件事情关于着他们整个兰音寺的人,虽然十分不明白濮阳冥寒的用意到底是什么,但是濮阳冥寒不会伤害这丫头把! 这丫头不是他的王妃吗?而且那天这丫头掉进湖里,那个臭小子不是一下就冲出来了吗?那么那个臭小子应该不会伤害这个丫头把!那么这样与那个臭小子骗这个丫头应该是没有问题把! 不过,那个臭小子说的,他以后会感谢他的,是什么意思,一瞬间,道念的内心飘忽不定,没有办法,让他说假话实在是有些难,他道念平身是做了很多的错事,但是他道念却从来都没有说过谎,让他去骗人,这实在是难。 不但是因为心理,更因为他的身体,他从来都没有说过谎,他怕待会,一个不小心就会暴露他在说谎,他到底该怎么做不会被发现,同时到底该怎么做,他的内心才不会这样的慌乱。 握了握双手,道念尽量让自己的脸色却装的平常,但是他却无法去装的平常,所以在方疚疚的眼中,现在道念的脸色说不出的奇怪,同时也让方疚疚心开始慢慢的猜疑,道念见过她吗? 濮阳冥寒在一旁望着久久不语的道念皱起了眉头,这个家伙要说谎的确还是很难啊!既然这样,他应该加把火了。 道念低着头,突然感受到一双深冷的目光,不由的让道念愣了愣,要说目光,道念感受过很多,但这样的,他只能够想到一个人那就是濮阳冥寒,不由的顺着目光望去,当见到濮阳冥寒的时候,道念整个人都愣住了。 抿紧了双唇,握了握双手,尼玛!答都答应了,现在他想要反悔,那貌似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既然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么他也没有必要去想那些事情了,现在最重要的是,骗过方疚疚。 “九王妃,我想了又想,我有些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那天你不是生病了吗?我们怎么可能会见面,而且那天,我一整天都和各位大人呆在一起,九王妃是不是记错了。” 道念如此之说,方疚疚也没有任何的办法了,望着道念那副认真的表情,方疚疚有些愣,但是心底还是有点不敢相信,抿了抿双唇,突然拉住道念,望着道念的神情满是认真。 慢慢的将自己的记忆叙述一遍,只见道念的表情各种变化,只见道念望着方疚疚的表情满是谦和,一副明白的样子,“哦!原来是这样,九王妃不必担心,是梦而已,我以前也常常遇到这样的施主,因为梦太过真实,所以把现实给弄混了,不然你想,我这样像武功高强的人。” 道念说着,拍了拍他那看似瘦弱的胸膛,不由的让方疚疚笑了,的确,道念这样子还真的不像武功高强的人。 道念离开了,方疚疚端着鸡汤,慢慢的回到了房间,当进入房间看到坐在桌子前的凌羽和闫玺时,将鸡汤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望着凌羽和闫玺,脸上满是感激的道了一声,“谢谢啊!” 凌羽和闫玺对视一眼,眼睛有些不明白方疚疚为什么突然会说谢谢,他们有做什么吗?这丫头怎么突然会说谢谢,心底满是疑惑,但是却没有问出。 方疚疚将鸡汤慢慢的盛出,递到凌羽和闫玺的面前,两人望着鸡汤满是浓浓的疑惑,方疚疚望着两人慢慢的开口,“你们俩辛苦了,特意为我准备的鸡汤!” 方疚疚慢慢的说道这句,也让两人反应过来,明白方疚疚刚才为什么突然会说谢谢了,望着鸡汤,两人抿紧了双唇,眼睛微微眯了眯,但是脸上还是笑着,用人用他们的名义,给这丫头送鸡汤。 急忙的端起鸡汤,闻了闻,当感觉到鸡汤没有问题的时候,两人松了一口气,应该不是敌对送的,那么这是,道念?可能嘛? 喝着鸡汤,方疚疚有些走神,她的脑子里满是道念说的那些话,因为梦太过真实,所以容易把梦与现实给弄混吗?他说的,是真的假的?方疚疚心底不敢去相信,但是却又不得不去相信。 突然抬头望向凌羽和闫玺,“你们两个刚才说我在做梦?” 听着方疚疚的声音两人挑了挑眉,纷纷点了点头,“怎么说,我和闫玺确定你在做梦,可是你不相信,你躺了两天,混乱现实也是可能的,所以你说我们在恶作剧,我们也就接受了。” 凌羽慢慢的说道,但却让方疚疚深呼吸一口气,她躺了两天吗?可是记忆是,她掉进了湖里,可是掉进湖里,为何会没有事情? 她可不相信如果道念是坏人,他会救她,那她是怎么没有事情的,方疚疚心底满是疑惑,她想如果弄不清楚她到底是怎么上来的,这件事情怕是怎么也不清楚。 道念和凌羽还有闫玺都不可能救她,可是她却没有任何的事情,虽然不想承认这是梦,但是,她!可是这真的是梦吗?为何她感觉是真的? 第九十三章 战斗 “听说九王妃生病了,现在可安然无恙?” 语凡婆罗倒是没有想到自己担心了两天的人,今天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望着穿着棉袄,脸色红润的方疚疚,皱了皱眉头,有些猜测方疚疚生病的真实情况!说话的语言有些带刺。 听着语凡婆罗带刺的语言,方疚疚的脸色平淡,敛着一双眼眸望着语凡婆罗,让人看不清楚方疚疚在想些什么。 众位大臣望着语凡婆罗和没有神情的方疚疚不由摸了一把汗,他们已经感受到了两人之间那不妙的气氛,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心底纷纷想到,千万不要牵连到他们的身上,他们可还有一家老小。 突然,方疚疚嘴角裂开一抹嘲讽的笑容,只见她的目光从语凡婆罗的身上移开,朝着远处望去,众人随着方疚疚望去,不知道方疚疚在看些什么,方疚疚的目光带着若有所思,同时众位大臣心底也微微的紧张起来。 要知道这些日子,众人也知道方疚疚的性格,方疚疚可不是那种任人拿捏的性格,现在方疚疚这突然的沉默,众位大臣很明白的,现在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方疚疚这是要爆发前,沉默的前奏。 “你是希望我出事?语妃,我有没有对你说过,我能让你坐上这个位子,同时也能够将你把这个位子拉下,而且没有任何的人反对,记住,不要招惹我,或者把你看的高高在上,因为在我眼里,你就是个渣!” 既然语凡婆罗说话带刺,那也别怪方疚疚毒舌了,要比到放狠,方疚疚可是不输任何一个人,这没说出的每个词可以说都带着深深的讽刺意味,任谁都听得出方疚疚并不把语凡婆罗放在眼里。 当然怎么可能放在眼里,先不说语凡婆罗是假的,就说现在方疚疚在众人眼里的身份,语凡婆罗是怎么样都比不上的,皇妃!那也只是一个妃子,要知道濮阳羽的妃子很多,可不止语凡婆罗一个。 可是方疚疚不同了,她的位置是独一无二的,从来都没有任何的人坐过,更没有人能坐,就说濮阳羽都要迁就方疚疚几分,更别说语凡婆罗仅是一个小小的妃子而已,敢对方疚疚放肆,那是不把濮阳冥寒放在眼里? 语凡婆罗听着方疚疚那讽刺的口气,不由的抿紧了双唇,望着方疚疚潜藏的眼睛深处带着一抹刺骨的寒意,她藏在衣袖下的手紧握,她就不明白了,为何高高在上的她,要被这样一个长相平凡女人压着。 可是偏偏方疚疚压着她,她还绝对不能够反驳,凭什么,到底是凭什么,她到底那一点比不上方疚疚这个长的如此难看的女人了,语凡婆罗心底满是不服,但是脸上却只能露出一抹和善的笑容。 只是语凡婆罗这笑容,怎么看,怎么的苍白。 众位大臣摸着汗的看着这一幕,心底纷纷叹了一口气,果然,跟方疚疚,这个语妃只能够败下,都是战场,两位将军看气势,气势高扬的人胜利,而现在,方疚疚与语凡婆罗的战场,毫无疑问的是方疚疚胜利。 要知道战争可不比容貌,方疚疚容貌平凡,但要说气势,怕是一些将军都不如方疚疚,方疚疚身上有能够让别人信服的力量,要说这股力量,非常的特别,就好像与生俱来的一样,在一定的时候,从方疚疚那看似瘦弱的身体里发出。 方疚疚没有理会这一群脸上满是讨好笑容的人,方疚疚慢慢的从远方收回目光,转过身,望着那些大臣,不由的让那些大臣一头的汗,但是方疚疚下一秒就从众位大臣的身上将目光收回,然后一步一步的朝着佛堂走去,“要祈福不是嘛?众位站在这里干什么,有什么好看的吗?难道都是来玩的?” 众位大臣听着方疚疚的话,一个个都捏了一把汗,的确是没有什么好看的,但是他们不敢有任何的举动,至于来玩,那不是开玩笑嘛!在家里不好好呆着,跑到这里来玩,玩什么?心惊肉跳,他们有没有傻! 方疚疚刚踏脚走进了佛堂,众位大臣就纷纷的跟上,独留下语凡婆罗一人站在佛堂之外,望着那蔚蓝的天空,心里一阵一阵的发狠,方疚疚那个臭丫头,她会给她好看的,很快,她就会给她好看的。 这样想着,语凡婆罗也慢慢收敛了自己愤怒的心情,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慢慢的走进了佛堂,她的脚步带着优雅,扬起的头如同那高傲的白天鹅,当进入佛堂看着那坐在垫子上的方疚疚脸上满是高傲,就好像不屑方疚疚一样。 道念站在大佛之下,一眼就能够看到方疚疚与语凡婆罗之间的战争,不由的挑了挑眉,果然什么事情最麻烦,那就是皇家的事情了,皇家的勾心斗角实在是太让人恶寒了,总是在你看不见的时候,在你背后给一击,这小丫头顶着这样一个身份在皇家,怕是遇到了很多的苦难把! 其实有怎么可能不遇到困难,先不说方疚疚现在对于大家来说身份还非常的神秘,就说那种种表现出来与那张平凡的脸相反的不凡,就在那些有心之人中成为了眼中之钉,想着不除掉方疚疚,以后方疚疚一定会挡着他们的路。 而也的确是这样,只要方疚疚挡着,有人想要伤害濮阳冥寒很难,就说以前,想要伤害濮阳冥寒就已经是很难的事情了,更别说现在了,加上一个方疚疚挡着,本来那些人都不把方疚疚放在眼里的。 可是渐渐他们都发现方疚疚这张平凡脸下隐藏着的锋芒,虽然脸十分的不平凡,但是比起那些大家闺秀,方疚疚的脑子比她们要灵活的多,同时也厉害的多,就连左相都不是她的对手更别说他们了。 就说方疚疚,仅凭一张嘴,就能够胜的了他们,更别说别的了,现在又传出方疚疚会医术的消息,众人自然感受到了方疚疚那浓浓的威胁之感,很多本来有野心的人,开始倒了头,毕竟谁会因为野心,而不要自己的性命,不是吗? “请众位施主低头为吾帝诚心祈福,我们兰音寺的僧侣会将众位的诚心告诉天界的佛祖,佛祖会保佑我们的吾帝的!” 道念的声音低沉,对着大家慢慢的说道,带着一丝的催眠之意,不由的让大家慢慢的低下了头,闭上了双眼,开始为濮阳羽祈福,而道念望着祈福的众人,也慢慢的念起了佛语,兰音寺有点修行的和尚也开始围着方疚疚,以及众位大臣开始转圈。 他们不停地念着佛语,众位大臣听着那一声一声的佛语,闻着那淡淡的香的味道,不由的整个心都静了下来,可是方疚疚却不敢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听着那一声声的佛语,方疚疚不由的满头是汗,她的双手紧握,心底有那么一丝不好的预感。 不好的预感!说起来,方疚疚也不知道怎么会突然有这样的感觉,但是知道此行的不简单,所以方疚疚都非常的警惕,因为谁不知道以小心会不会没命,她不想因为这件事情就丢掉自己的性命。 方疚疚的额头的汗珠顺着脸颊慢慢的滑落,道念显然看出了方疚疚的不正常,自然皱紧了眉头,他不知道方疚疚为什么突然会这样,但是方疚疚突然这样,是不是代表方疚疚察觉到了什么事情。 不由的抿紧了双唇,道念依旧念着佛语,可是心底却慢慢的警惕起来,不得不警惕,他还记得濮阳冥寒对他说的,让他保护好方疚疚。 既然答应了,道念是肯定会做到的,那么他也必须要警惕起来,因为谁知道待会会不会出什么事情,那些人会不会因为他们的警惕的放松,然后对他们出手。 佛堂里面香的烟雾缭绕,带着一点点迷幻的感觉,众位大臣一个个都放松了心情,但是方疚疚和道念的心情以及精神紧绷着,道念对着那些围着众位大臣转着的和尚使了一个眼色,那些和尚望着道念的眼神点了点头,脸上满是一副明白的样子。 其实道念刚才是叫他们警惕起来,其实说起来,他们都不是真正的和尚,虽然他们已经做了这么多年的和尚,他们其实只是道念的属下而已,当年自愿跟着道念隐居在这里,并弄了这个寺庙做掩饰。 既然要做,既然就要做的像,所以这些年他们是真的好好学过该怎么去当和尚,不过除了和尚,他们还有另外的身份,那身份自然就是道念的属下,他们一直都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 同时他们也对道念无比的衷心,虽然道念说过,他们不用跟着他的,毕竟他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威风了,但是他们坚持的留下了,只因为道念是曾经将他们收留过的人,其实他们也明白道念拿他们当家人。 但是毕竟叫了这么多年的主子,对着道念恭敬了这么多年,让他们将这个习惯改过来,他们还真的不习惯,更何况,他们怕道念没有信心,所以他们依旧恭敬的称呼着道念为主子,就只是为了能让道念不要灰心。 一座本来应该充满仙气的佛堂,此时却充满了警惕,语凡婆罗听着没有了声音的周围,一下睁开了双眼,她不信佛,自然是不知道这佛教的规矩,当听到没有声音的时候,语凡婆罗就以为结束了。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道念只是来试她的,望着陷入沉静之中的各位,语凡婆罗的嘴角慢慢露出一抹残酷的笑,然后突然走到大佛的下面,望着一个插满香的器具,突然伸出手把香慢慢的拔起,然后将香按进了灰尘里。 道念在屋外望着这一切睁大了双眼,有些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这一切,他倒是没有想到,是真的没有想到,他说,他怎么感觉有些奇怪,他说今天香的味道怎么跟平常的有点不一样,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也还好,他们出来的早,不然怕是现在他们也已经慢慢中了那香的作用了。 此时众位大臣睡的很好,语凡婆罗望着众位大臣露出皎洁一笑,然后将手慢慢的放在唇前,吹出一声口哨,只见本来安静的佛堂,突然冲入无数的黑衣人,道念望着这些黑衣人皱起了眉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们现在这个样子出去,这肯定是不行的,可是看着方疚疚被带走,那也是绝对不行的,对了,他们可以蒙面,他们当然也能够蒙面,这样想着,道念也有了主意,急忙叫自己的属下赶紧换衣服。 语凡婆罗望着额头满是汗水的方疚疚,嘴角露出一抹狡诈一笑,然后对着那些黑衣人拍了拍手,那些黑衣人便对着语凡婆罗点了点头,然后慢慢的朝着方疚疚走去,然后伸出手就想要架上方疚疚。 可是黑衣人的手还没有架上方疚疚的胳膊,方疚疚突然就突然睁开了双眼,望着黑衣人的手一抿双唇,然后条件反射的握上了两个黑衣人的手,然后只听见咯嘣一声,随后是两个黑衣人的大叫。 显然,方疚疚刚才的突然一击,让两个黑衣人的手就这样断了,方疚疚的动作非常的利落,没有一点脱衣带水,那狠劲,就好像在做一件平常的事情一样,不由的让语凡婆罗还有那些黑衣人睁大了眼睛。 语凡婆罗跟方疚疚交过手,自然知道方疚疚的厉害,但是她没有想到方疚疚居然没有中她的迷香。 不由的语凡婆罗牙咬的狠了几分,要知道她的迷香可是天下独一无二,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逃过的,可是方疚疚,方疚疚居然能够在她的迷香之下没有任何的事情,这样就好像,好像在打她的脸一样,让她的脸火烧火辣的。 是啊!方疚疚这样,就好像在打语凡婆罗的脸一样,让语凡婆罗的脸火烧火辣的,可是现在她能够说什么,什么也不能够说,望着目光凌厉的方疚疚,抿紧了双唇,突然拉着一个黑衣人的手腕。 那位黑衣人手上握着剑,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语凡婆罗已经拉着他的手在她的手臂上狠狠的划了一刀,“啊!”只听语凡婆罗大叫一声,脸上满是楚楚可怜,就好像她怎么似得。 而黑衣人望着语凡婆罗有些傻,显然有些反应不过来情况,怎么可能反应的过来情况,你自家的主子突然拉着你的剑,在自己的手臂上狠狠的划了一刀,他怎么可能反应的过来情况。 望着语凡婆罗刚想要开口解释,可是却看到了语凡婆罗警告的眼神,不由的后退了几步,他的脸色有些说不明,要不是蒙着面,方疚疚肯定会将他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明白整个事情。 当然就算不看,方疚疚依然知道这整个事情,望着捂着手臂装着柔弱的语凡婆罗,方疚疚脸上没有任何的神情,甚至连一个同情的眼神都没有给语凡婆罗,哼!她怎么可能会同情语凡婆罗,也不可能去同情语凡婆罗。 虽然刚才短暂的陷入昏迷,方疚疚还是知道情况的,更何况,早就知道语凡婆罗是敌人,更何况,现在所有人都是昏迷,唯有语凡婆罗醒着,怕是傻子也会觉得奇怪吧!更何况方疚疚还不是傻子,早就知道一切的人。 “九王妃,这。这些人突然就冲进来了,吓死我了,吓死我了,九王妃!” 只见语凡婆罗脸上满是眼泪的说道,本来就十分美丽的脸,此时脸上带着那点点的泪珠,让她看起来十分的可怜,如果是男人,怕是早就经不住了把!可是抱歉的是,方疚疚不是男人。 而且就算是男人,方疚疚要喜欢的,也是濮阳冥寒那样的女人,怎么可能会看上语凡婆罗,望着语凡婆罗的嘴角依旧有些讽刺,不过还是很快的移开了眼睛,现在她可没有心情去跟她演戏。 怎么可能有心情去演戏,她叫了如此多的黑衣人,自己却那样装着,方疚疚怎么可能会有心情去演戏,要说这世界上,方疚疚最鄙视的人是谁,怕是没有人能够胜过语凡婆罗了,当然方疚疚现在连鄙视的眼神都不想要给语凡婆罗。 为什么不给,那是因为语凡婆罗根本就配不上她鄙视的眼神,所以她何必要给。 没有理会语凡婆罗的话,只是从怀里慢慢的摸出两把手术刀,语凡婆罗一瞧见两把手术刀就愣住了,因为她依稀记得上一次,上一次她偷袭方疚疚,方疚疚那时候就是拿着这两把手术刀对付她的。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更不可能想过,明明看似那么小的两把刀,居然能够承受她那样大的两把刀,实在是让人非常的惊奇,明明就只是两把不是非常华丽的小刀而已,可是在方疚疚的手里,却好像神器一般。 当然她不会认为是方疚疚使用的好,她只会认为是刀的好,不由的,语凡婆罗心底满是浓浓的嫉妒,凭什么,凭什么,什么好东西都在方疚疚的里,而她的,全是差的,这样想着,语凡婆罗也咬紧了双唇。 望着方疚疚那两把手术刀,心底突然下定了一个决心,她要方疚疚那两把手术刀,像那样好的东西,就应该是她使用才对,像方疚疚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使用,这两把刀,应该她来使用。 这样想着也对着黑衣人使了使眼色,众位黑衣人收到语凡婆罗的眼神,望着方疚疚的目光带着凌厉,方疚疚自然也看到了语凡婆罗与黑衣人眼神的互换,不过方疚疚的脸色很平静。 语凡婆罗这样做,都是在预料之中,她倒是没有任何的意外,当然也不可能有任何的意外,可以说语凡婆罗现在做出任何的行为,方疚疚都能够平静,因为语凡婆罗是敌人这件事情早就知道了不是嘛! 她又何必不平静了,她现在只要想着战斗这就好了,他们打来,她还回去,这样就好了,其他的,她都没有必要去想,更不用去想,因为其他一切都不是非常的重要,因为重要的只是战斗。 凌羽和闫玺没有在这里,美人王爷显然现在还不是出现的时候,也就是说,战斗一旦打响,她就要一个人去面对,是啊!一个人去面对,早就料到的一个人去面对,只要是事情,总有一天,你必须会一个人去面对。 现在,这样的面对,只是让方疚疚成长,所以方疚疚没有任何的怨言,同时也不能够有怨言,因为在跟着濮阳冥寒的时候,她就想到了,濮阳冥寒那个如神一般的男人,跟在他的身边,方疚疚就要去学会面对一切。 虽然她早在上一世就学好了这一切,不过这一世,她不是还没有学嘛!现在自然是要好好的学一学。 反手握着两把手术刀,望着朝着她袭来的黑衣人,脸上满是平静,突然抬脚踹上一个黑衣人的肚子,只见黑衣人慢慢的飞了出去,而正在此时,另一个黑衣人拿着刀朝着方疚疚砍来,方疚疚望着袭来的黑衣人,脸上没有任何的犹豫。 “啪!” 小小的手术刀与那把大刀相撞发出清脆的声音,感受到黑衣人那强烈的力道,不由的使方疚疚后退了几步,而那个黑衣人望着后退几步的方疚疚,乘胜追击,朝着方疚疚飞快的砍来。 方疚疚望着那突然变快的刀,脸色微微的变得严肃起来,黑衣人望着方疚疚的眼神犹如利剑,他的每一个动作里都带着致命的狠意,可是方疚疚的脸色却从头到尾的平静,没有办法,方疚疚现在除了平静,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办法。 从以前开始,她就学会了,面对任何事情,心无波澜,也正因为这样,她常被以前的朋友笑无情,对啊!无情,就因为她没有波澜的情绪,这世界上能够牵动她的情绪的东西很少,比如师傅,再比如濮阳冥寒,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其实她以前不是这样的,但是自从明白这个世界生存的道理以后,方疚疚就将自己变得无情了,因为你不无情,别人总能够伤害你,方疚疚只能够去无情。 “嘭!” 突然方疚疚一个没注意,黑衣人挥动的刀狠狠的打在她的身上,但也还好,不是锋利的刀刃,只是刀背,但只是刀背,也让她身上留下了一道痕迹,只是那道痕迹被藏在了衣服里面。 单膝跪在地上,方疚疚感受到那火辣辣的疼痛,应该还不算严重把!方疚疚这样想着,毕竟比起以前她受过的伤,今天的伤算是轻的了,只是轻轻的这样碰了一下,应该不会太严重的。 如果有人知道方疚疚想法的话,一定会吐血,还不算严重,你这是什么话,人家想着千万不要受伤的好,可你想了半天,却只有这么一句,还不算严重的把!你当你是超人么!可是你没有红内裤。 黑衣人望着跪在地上,脸上没有神情的方疚疚,心底微微的吃惊,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受了这样的伤,居然还不坑一声。 倒是语凡婆罗望着跪在地上的方疚疚,咬紧了牙,怎么刚才打在方疚疚的身上不是刀刃,这样她就能够看见,就能够看见方疚疚惨死她属下的手下了,哼!贱人,你现在不嚣张了,不嚣张了。 语凡婆罗心底满是得意,但是望着方疚疚脸上却满是担心,就好像方疚疚是她爹妈一般,非常担心方疚疚出事一般,望着方疚疚咬着唇,带着哭腔的问道方疚疚,“九王妃,你没有事把!还好嘛?” 好吧!语凡婆罗的声音里带着那么一丝的欠扁的意思,不由的让方疚疚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只是那么笑容有着那么一丝残酷的意思,只见她突然慢慢的站起身,望着黑衣人继续笑着。 要说虚伪,怕是这世界上没有人能比方疚疚更为虚伪了,要说方疚疚最为鄙夷的,其实不是语凡婆罗而是她自己,应该说她从来都没有喜欢过自己,从以前开始她就从来不喜欢自己。 因为这样她才能够麻痹自己,告诉自己,这样的她,自己都不喜欢,更不要说别人了,既然她自己都不喜欢,那么别人喜不喜欢,她也不用太在意了,对任何人都露出虚假的笑容,这样的她就好了。 “谢谢你!” 突然对着黑衣人说出这样一句,让黑衣人微微的愣住了,眼前的这个人说什么,她说,谢谢他?黑衣人的脸色满是疑惑,只是藏在了黑布之下,不但是黑衣人愣住了,就连语凡婆罗都愣住了。 望着方疚疚的脸色满是不解,这个小贱人刚才说什么,说谢谢?哈!她不是被打傻了把!是啊!肯定打傻了,不然她怎么会突然对着敌人说谢谢,肯定!肯定是这个小贱人被打傻了,不然这个小贱人会对敌人说谢谢。 真好!这个小贱人被打傻了,语凡婆罗心底满是喜悦,同时眼睛满是狠意,小贱人,看到没有,这就是你跟我做对的下场。 “王爷,九九,这是!” 暗处的凌羽望着方疚疚皱了皱眉头,突然小声问道濮阳冥寒,他的声音里满是不解,他还真的是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方疚疚,被敌人打了,却还说谢谢?这丫头不会被打傻了把!这样想着,凌羽也问到了濮阳冥寒。 毕竟要说了解,濮阳冥寒更了解九九这丫头一些,所以他选择了问濮阳冥寒,毕竟从以前开始方疚疚就是那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所以还是问问的好。 濮阳冥寒听着凌羽的话,没有回答,只是望着方疚疚,眼睛里满是复杂,方疚疚脸上的笑容,他以前从来都没有见过,但是他看的出来,方疚疚脸上的笑比以前还要虚假,如果说以前只是一半的虚假,那么现在,是完全的虚假。 让人看着,都有那么一丝的认为,方疚疚是在真心实意的说谢谢,让人完全看不出方疚疚的真心实意。 方疚疚脸上的笑刺骨的寒冷,但却有如火般的温暖,望着那微微发愣的黑衣人,方疚疚一双眼眸都带着笑意,只见她慢慢的抬起头,反手握着手术刀,众人望着方疚疚的行为有些呆,心底开始猜测方疚疚是不是真的傻了。 可是下一秒他们傻眼了,只见方疚疚慢慢举起手术刀,然后突然消失在众人的眼前,等众人再一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黑衣人的脖子上已经被开了一条口,鲜血顺着他的脖子滑下,他的瞳孔张的无比之大,就好像死的时候,他看到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嘭!” 黑衣人慢慢的倒在地上,发出剧烈的一声,虽然他手上的刀也慢慢的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就好像伴奏一样。 众人望着方疚疚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语凡婆罗也张大着嘴,望着方疚疚满是不可思议,不过很快就回过了神,望着方疚疚的眼神中更加带上了狠意,方疚疚越厉害,她就越嫉妒,越想要摧毁方疚疚。 这种心态怎么说,就是典型的看不得别人比她好,都说女人的嫉妒心是可怕的,而毫不无疑问语凡婆罗的嫉妒心是可怕的,她就不明白,方疚疚这个小贱人怎么就这样得老天的眷顾,怎么好处全都在她的身上。 当然,语凡婆罗不知道的是,好东西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谢谢你,让我感觉我还活着!” 突然方疚疚望着地上的黑衣人慢慢的说出这句话,让众人睁大了眼睛,望着方疚疚有些不明白方疚疚这句话的意思,其实方疚疚的意思很简单,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上一世,她过得皆是麻木,即使穿越了,她也从来都没有回过神来,这样美好的人生怎么可能是她的人生,眼前的一切一切就好像一场梦境一般,让人不敢去相信,但是现在方疚疚终于相信了。 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她确实还活着,活生生的站着,而濮阳冥寒不是她所做的一场梦,他是真的,真的让她向你暖起来的那个人,其实她一直都在庆幸,庆幸她穿越到这里,同时也庆幸着,能够遇到濮阳冥寒。 她感谢她的师傅,因为聂沧海不把她赶下山,她怎么会遇到濮阳冥寒,正是因为没有,所以才想要,以前的方疚疚催眠着自己,不想要,友情,亲情,爱情,都不是重要的事情,所以她都不想要。 但是说实话,她从来都想要,只是一直以来,都不敢敞开她的内心,她将自己的心掩埋着,掩埋在那个黑暗的地方,不让别人碰她,如果不是濮阳冥寒,怕是永远都不会拿出来把! 黑衣人望着方疚疚微愣后,继续朝着方疚疚袭来,但是方疚疚虽说不比濮阳冥寒,凌羽,溪风闫玺,但是这些日子的修炼她真的变强了很多,虽然对上这些人有些吃力,但是还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聂沧海说过,让她不要小瞧《九凤绝》只有到后面才会发现它的神奇,可是方疚疚现在就感觉到了《九凤绝》的神情,也许是因为第二式的缘故,方疚疚感觉自己的轻功真的好了很多。 明明只是简单的跳一下,躲过攻击而已,可是方疚疚直接在空中打了一个转,然后落下的时候刚才踩在一个黑衣人的头上,然后那个黑衣人居然就这样被她给踩晕了,对于这样的情况,方疚疚有些无语。 怎么可能会不无语,先不说,她刚才那一脚怎么样,就说她的体重可以说身轻如燕啊!她只是踩在他的头上而已,可是这家伙居然就被这样这样踩晕了,怎么可能的事情,你说要是她体重重一点,她绝对就不用踩的,绝对学猪八戒一样,坐在敌人的身上,那样多方便,直接就被她坐死了。 可是她明明就不重好不! 众人望着方疚疚刚才那一招,纷纷睁大了眼睛,就连凌羽都吃惊,望着方疚疚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王爷,九九什么时候,这么厉害的!” 凌羽惊呼的对着濮阳冥寒说道这句话,倒是濮阳冥寒没有理会凌羽,想着方疚疚刚才说的话,濮阳冥寒脸上满是若有所思,他刚才感受到了,感受到了方疚疚话语之中真心实意的感谢之意,可是到底为什么要感谢。 感受到自己还活着,这让濮阳冥寒皱起了眉头,他不喜欢方疚疚说这样的话,他不知道方疚疚在另一个时代经历了什么,但是他不想要看到方疚疚这样悲伤的情绪,那样就好像世界上没有什么可在乎的。 方疚疚天生就适合笑,他喜欢看方疚疚笑,但是这笑是真正的笑,不是伪装意义的笑容,他希望能够看到方疚疚脸上出现这样真心实意的笑容,而不是那种充满了虚假意味的笑容。 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去做,怎样做,才能够保证方疚疚那张小脸之上,只露出真心实意的笑容,而不是那种虚假的笑容。 语凡婆罗望着方疚疚在她的属下之中游走的身影,握紧了双手,方疚疚很努力,这一点她毫无疑问的承认,但是,但是她不相信,不相信如此之多的人,方疚疚能够应付的过来,她才不信有这样厉害。 突然语凡婆罗改变了战术,让所有的黑衣人将方疚疚团团的围住,方疚疚被团团包围,望着眼前黑色衣服,以及那明晃晃的刀,方疚疚深呼吸一口气,有那么一些头晕,没有办法的头晕。 就像眼睛看一件东西总会疲倦,更何况眼前突然出现跟这件东西一模一样的东西,黑衣人望着方疚疚突然快速的移动起来,本来因为黑衣服就让那无数个的人看起来就好像一个人,现在又这样的移动起来。 而且这些人还是围着方疚疚快速的转圈,不由的方疚疚的额头滑下一颗汗水,尼玛!这样的贱招,不过语凡婆罗想出这样贱招,她也能够理解,她就是贱人,想这样贱人是当然的。 那一个个黑衣人在方疚疚的眼前疯狂的旋转着,方疚疚眼睛有那么一些的受不了,不由的警惕的精神有那么一丝的破裂,而也正因为方疚疚这突然警惕破裂,一个黑衣人拿着大刀飞快的朝着方疚疚袭来。 濮阳冥寒突然一缩瞳孔,咬紧了牙,突然有种想要冲下去的冲动,但是很快冷静就压制住了这种冲动,但是凌羽已经顾不得那么多,想要冲上去了,但是濮阳冥寒却拉住了凌羽,这是方疚疚的战斗,怕是她不会喜欢被打扰把! “啪!” 兴许是感受到身后朝着她袭来的劲风,方疚疚飞快的转过身接住黑衣人那大刀,方疚疚望着黑衣人突然闭紧了双眼,然后用心去感觉周围的状况,突然感受黑衣人松开与她相抵的刀,然后继续朝着她砍来。 方疚疚一抿双唇,手上的手术刀飞快的动了起来,准确的感觉到黑衣人脖子的位置,飞快的在黑衣人的脖子上划了一道,刀一下划开那完肤,鲜血顿时喷涌而出,点点的洒在方疚疚的脸上。 感受到脸上的湿润,方疚疚变了一张脸,心底满是浓浓的恶心,但是还是忍住了,突然一脚踹在那黑衣人的肚子,只见那毫无声息的黑衣人被踹了出去,压在那将方疚疚围起来的黑衣人身上,压倒了一片。 而也正因为这样,黑衣人动作也停了下来,赫然,方疚疚瞬间睁开了双眼,望着那一个个拿着刀的黑衣人冲了上去,方疚疚的速度极快,划在那些黑衣人的脖子上悄声无息,甚至连感觉都没有,就倒了下去。 语凡婆罗瞧着自己的属下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不由的脸色变得苍白,在望着毫发无伤的方疚疚,语凡婆罗握紧了一双手,如果可以的话,她现在就想要冲上去,杀了方疚疚。 但是她却抑制住了这种冲动,今天她也没有想过会将方疚疚抹杀成功,毕竟方疚疚的厉害她还是知道的,但是她不甘心,不甘心看着自己的一个个属下被杀掉,她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可是最终她却只能抑制住心底这种不甘心,同时她也明白了,她的这些属下完全就不是方疚疚的对手。 对着她的属下使了一个眼色,现在这样也不可能再打下去了,因为在这样下去,她的人只会死的更多,至于代价,她总有一天会让方疚疚还回来的。 第九十四章 萌哒哒的 本来早就想要逃的黑衣人在收到语凡婆罗让他们走的眼神时,立马就放弃了跟方疚疚抗争,急忙的逃了。 方疚疚望着一个个跑了的黑衣人,没有庆幸,只有疲累,是人总是会累,尽管现在的方疚疚已经变得非常的厉害了,但她终究是人,更何况她还一次打了这么多的人,怎么可能不会累。 虽然说她刚才表现的没有一点累的迹象,但是在那种情况下,她怎么可能去表现自己的懦弱,现在终于走了,方疚疚的身体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不过也不敢太放松,因为语凡婆罗还在那里,她怎么可能放松的下来。 道念和几个和尚赶来的时候,只在佛堂外面瞧见倒了满屋子的黑衣人,以及地上的染红了地板的鲜血,还有就是方疚疚那屹立的背影,现在这情况,就连傻子也能够看出到底是什么情况把! 战斗结束了!心底冒出这个想法,道念有些微愣,再望了望倒了满地的黑衣人,这些人该不会都是那个丫头打倒的吧!想到这个可能,道念嘴角有些微微抽搐,他又想起了濮阳冥寒,果然变态都变态到一起了。 濮阳冥寒厉害就不说了,这丫头居然也是如此的厉害,不过也是理所当然,跟着濮阳冥寒要是没有点武功,那是只有可能受伤。 方疚疚望着那金灿灿的大佛,和地上的躺着的黑衣人,以及满地的鲜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由的抿紧了唇,虽然说她不信佛,但是现在好歹也是在佛的地盘,对吧!她在佛的面前这样杀生,好吗? 揉了揉头,心中叹了一口气,那能管什么好不好了,她只能够管的是,他们没有伤害到她,深呼吸一口气,终究还不想要看到这一切。 慢慢的转过身,冬日的寒风透过门外吹进起来,血腥味四起,闻到血腥味,方疚疚皱了皱眉头,她不爱这种味道,慢慢踏出脚步,一步一步朝着外面走去,没有理会佛堂里面的人怎么样,她该做的做完了,不是嘛! 方疚疚离开了,佛堂里也慢慢的恢复了安静,道念望着几个和尚叹了一口气,来晚了一步,还是换回去把!不过下次他们要动作快一点了。 众位大臣醒过来,已经是方疚疚离开的一刻钟了,当他们睁开眼,看到满地的黑衣人,以及那满地的鲜血时,可谓是惊心动魄,他们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们睁开眼睛居然会看到这一幕,这些人,要不是死了。 他们想,现在可能没命的可能就是他们了,不过也还好,他们都还有命,不过还真不知道是谁杀的,这么厉害,杀了这么刺客,那一定很多的人把!众位大臣纷纷点头,这样想着。 不过他们要是知道,这些人都只是方疚疚一个人杀的,肯定会惊得掉牙,怎么可能会不掉牙,先不说这里的人有这么多,就说方疚疚还是一介女流之辈,居然会这么的厉害,不由的让人心底一阵的发寒啊! 这也还好,他们没有得罪过方疚疚,更庆幸的是,自家的妻子不是这样的,不过,按照这种彪悍程度,他们有种,怎么说,想死的冲动。 就是按照这种彪悍的程度,如果他们想要纳个小妾什么,打了一个寒颤,那不都是被拍死的节奏。 当然他们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当然也不可能去知道这件事情的,先不说,语凡婆罗绝对不会说。 就说方疚疚,她也没有任何的心情,告诉众位大臣这件事情,其实就算那些大臣坐在里面也是没有任何事情的,因为那些黑衣人都是语凡婆罗专门用来对付方疚疚,他们倒是没有必要太担心。 是啊!只是用来对付方疚疚的,所以没有必要太过担心,不过他们担心也是理所当然,因为他们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吱呀!” 推开房门,方疚疚慢慢走了进去,然后又慢慢的将门关上,确定周围没有问题,方疚疚先点燃了火炉,才慢慢的伸出手开始解衣服,先是外面的棉袄,接着是里衣,等着全部脱下来后,方疚疚望着身上白皙的皮肤,抿紧了双唇。 刚才黑衣人打的地上,是颈背的后面她看不到,对于这个伤口方疚疚有些郁闷,只能够感受到疼痛,却不知道该上药,她是不是该找面镜子,这样想着,方疚疚也觉得很好,决定要找面镜子。 可是方疚疚忘记了这里是寺庙,哪里来的镜子,不过当然她想的不是寺庙的镜子,而是他们有没有带镜子,找了半天,方疚疚有些放弃了,她又不臭美,加上凌羽和闫玺两个大男人怎么可能会去用镜子。 现在她是完全找不到镜子,也完全看不到伤口,都说人总有你看不到的地方,方疚疚可以看见自己的前面,但是想要看自己的背后,就必须要借助东西,因为她的头不是机器,转不过去。 就算能够转过去,方疚疚也怕自己的脖子会被折断。 看不到伤口,方疚疚也只能够乱抹药了,难道不上药?再怎么说,上药总是比不上药好,虽然说现在她也不知道她上的准不准,但是现在的她基本将整个背都给抹了,那中背后湿答答的感觉,让方疚疚非常的不爽。 但是想到自己的伤口,方疚疚最终咬了咬了唇,尼玛,忍了!其实她也想要找个人给她抹,但是凌羽和闫玺是男人,男女授受不亲,借个丫鬟,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她不知道该不该去相信她,所以没有办法了。 简单的抹了药后,方疚疚就直接套上了衣服,准备去找凌羽和闫玺,不过不知道凌羽和闫玺在哪里,突然想起,如果要是战斗,他们肯定会发现的,那么发现了,一定会去看咯?我爷爷的靠,她怎么没有想到这个。 不过重要的是,那两个家伙居然不帮她,她奶奶个大爷的,害她打的那么累。 当然如果方疚疚要知道是濮阳冥寒阻拦的话,她肯定会泪奔的,因为美人王爷居然不心疼她,害她打的如此的辛苦,差点有一种想要屎的冲动,不过最后方疚疚还是忍受的下来的,毕竟习惯了。 已经习惯了,美人王爷不心疼她。 “吱呀!” 一下打开门,方疚疚望着在门前的人愣了一下,是凌羽和闫玺,凌羽和闫玺本来刚想要敲门的,可是哪知道那么巧,方疚疚刚好的开门,望着方疚疚,凌羽本来准备敲门的手慢慢的放下。 而方疚疚望着凌羽和闫玺挑了挑眉头,好吧!她是绝对不承认,此时她的脑子里,正幻化着各种想要把两个给整残的想法,没有办法,谁让两人如此对她让她如此可爱美丽的女生面对那样的危险。 如果凌羽和闫玺知道方疚疚的心底想法的,第一种举动是告诉方疚疚她绝对不是女生,而是汉子,至于第二种! 那自然就是逃跑了,靠!大难临头还不逃跑,他们两个又不是傻子,要知道方疚疚对于他们来说。 那可是比恶魔还地狱,整起人来,可是一点都不留情的人,所以不逃跑那就是真的傻了,不过方疚疚终究先把那些想法给打消了,因为她想要先知道一些内部情况,什么内部情况! 当然是为什么两人没有来帮她的内部情况,当然如果她早有预感的话,她绝对是不想要知道的,因为尼玛,实在是太伤人心了,让方疚疚那小心肝啪啪的碎。 “你们俩,坐!” 方疚疚先走到桌前慢慢的坐下,然后对着两人挥了挥手,脸上的笑容满是灿烂,却让凌羽和闫玺有种不太妙的感觉,但是两人也不敢违抗方疚疚的话,因为他们有种快死的感觉,既然有了这种感觉,那么,他们不要死的更快。 僵着身体坐到了桌前,两人的身体说不僵硬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们几人熟的已经没话说了,方疚疚什么样的表情,他们可都是非常清楚的,现在方疚疚这样,这样的笑容,他们实在不能够不僵硬。 望着僵硬的两人,方疚疚脸上满是友好的笑容,然后慢慢的伸出手,拿起茶壶,然后给两人翻了两个茶杯,给两人将茶水满上,俗话说,就是要人家死,也要把面子给做足啊!所以现在方疚疚面子做的十分的足。 凌羽和闫玺拿着方疚疚为他们倒的茶,手指不由的颤抖,他们真的有种快要死的感觉,望了望眼前的茶,她确定这茶是没有毒的?这样想着,两人也摸了一把汗,闫玺望着方疚疚的心情是难以形容的。 因为濮阳冥寒有另外交代他的事情,所以刚才的战斗他没有看到,不过他知道凌羽这家伙没有帮九九这个丫头,现在方疚疚这样,他有种方疚疚要兴师问罪的感觉,而不得不说,闫玺的感觉是正确的。 “请问,二位刚才在做什么?” 好吧!果真,闫玺的猜测是正确的,方疚疚问出的这个问题,果然是啊!闫玺听着问题表情没有变化,倒是凌羽的嘴角一下抽搐了起来,尼玛,果真是来兴师问罪的,他该怎么办,要知道刚才他没有帮她!咳咳! 凌羽现在感觉自己死的非常的快了,心中有种想要泪奔的冲动,其实这件事情不怪他啊!可是,可是!他最终还是木有帮她啊! 要不是撒谎把!好吧!凌羽最终还是将这个想法给缩了回去,因为他有种说谎,他会死的更快的感觉,所以,还是算了吧!实话实话把! “濮阳冥寒交代我任务,我做任务去了。” 闫玺说的一脸的正气,却让凌羽真的泪奔,尼玛,为什么你这么好命,正好就任务去了,为什么做任务的就不是我,虽然心底如此泪奔,但是凌羽还是将自己表现的一副平淡的样子。 怎么说,他也是个男子汉,怎么能够低头对吧!虽然他心底很怕方疚疚整他,但是他还是男人啊!为了维护他的面子,他怎么样也要表现的淡定一点,绝对要淡定一点,因为越不淡定,方疚疚越会整他。 当然,凌羽不知道的,就是他越淡定,方疚疚越想要整的他不淡定,反而是凌羽不淡定了,方疚疚没有想整的意思,因为看一样东西总会看腻嘛!而凌羽刚才已经不淡定了,现在如此的不淡定,就没有意思了。 听着闫玺的话,方疚疚点了点头,将目光放在了非常淡定的凌羽的身上,好吧!凌羽现在不是淡定,而是蛋疼,望着方疚疚有些那什么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如果刚才他帮了方疚疚,他也不会如此了。 但是关键时候,凌羽在心底慰问着濮阳冥寒,问着他,刚才为何要拦我,当然现在他问也是没有作用的。 因为他再问,还是改变了不了事实,刚才他就是没有帮方疚疚的事实,虽然说方疚疚不需要帮忙的,但是好歹真的是一个心意啊!凌羽的心意就这样被濮阳冥寒给阻止了,然后换来了恶意。 凌羽不说话,方疚疚九月猜到了的情况,心底想着,凌羽这家伙肯定刚才看着她战斗来的,然后看着她受伤了,然后,没有来帮忙,我丫丫的靠!他们怎么说也是哥们啊!可是他怎么能够这样了。 想着,方疚疚望着凌羽的眼神凌厉了几分,感受着方疚疚凌厉的目光,凌羽真的有种想哭的冲动了,没有办法的冲动,好吧!他承认面对方疚疚这个男人,他真的有种退缩的感觉。 要不,真的说谎算了,可是说谎,可是是谎言终究会揭穿的,现在坦白还好,要是以后坦白,可不是整就那么简单,或许以后这丫头的目光会瞄到小四的身上,想到小四,凌羽不泪奔了,已经不能够泪奔了。 这现在没有小四,方疚疚也只能够简单的整他一下,这要是有小四了,凌羽感觉自己的前途一片的灰暗啊!没有办法的灰暗啊! “那什么,大姐,大哥,大爷,我刚才想救你来的,你别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真的想要帮你来的,但是你如此的神勇,咳咳!偶最后就木有帮你。” 凌羽这话说的有些恭维,方疚疚望着凌羽那副讨好的样子,心底有那么几分不信,这家伙想帮她还木有举动,他跟她开玩笑了,还她如此的神勇,好吧!她承认自己非常的神勇,这个是没有错的。 但是看到她神勇,就可以不帮忙了吗?难道他不知道打架是一件非常累的事情吗?就算是她非常的神勇,他也应该来帮她打打下手,一点都没有那什么尊重老大的精神,让方疚疚有种想要欺负他的感觉。 “我很神勇?” 突然对着凌羽挑了挑眉,说道这句话,让凌羽身体打了一个寒颤,望着方疚疚心底有种不太妙的感觉,不由屁股离开了椅子,有种要逃的感觉,当然方疚疚会让凌羽跑么,先凌羽一步,手按在凌羽的肩上,将凌羽按在椅子上。 感受着肩上的力量,凌羽有些哭笑不得,他不得不承认方疚疚的武功真的长进了很多,以前他可以肆意逃跑的,可是现在他有一种逃不掉的感觉,偏偏凌羽还不敢对着方疚疚出手,人生悲哀啊! 看着凌羽苦逼的脸,方疚疚突然感觉自己这武练的是多么正确,以后就算凌羽,溪风还有闫玺惹了她,她也总算可以追上他们了,当然此时她已经忘了当初练武是为了濮阳冥寒的。 “大姐,大爷,你真的好神勇!我好崇拜你!” 既然跑不掉,凌羽就真的只够讨好了,听着方疚疚的话,急忙开始讨好方疚疚,让方疚疚嘴角不由的微勾,此时的她还算不错。 “既然崇拜我,那怎么不帮偶像!” 听着方疚疚的话,凌羽是真的愣住,崇拜就要帮么,这个道理,他有些不懂,不过偶像是什么东西,跟崇拜什么关系。 看到了凌羽眼中的不懂,方疚疚也难得解释,毕竟要解释这什么什么,偶像的事情,真的是非常的难解释。 要是待会,凌羽再问些她别的,掌握节奏的就不是她了,而是凌羽了,待会要是凌羽问道其他的东西。 唉!算了不跟凌羽计较了,这件事情,反正已经过都过了,其实她心中没有太在意这件事情。 帮不帮她都没所谓,因为凌羽和闫玺肯定是有理由的,而且经过今天一战,方疚疚也终于发现自己不是那么的弱了,以后,她能够帮到美人王爷了,对于这件事情,方疚疚心情说不好是假的。 对着两人挥了挥手,经过这一战,她是真的累了,她想要好好的休息一下,想着明天还有的宴席,专门在兰音寺设的宴席,方疚疚就有些头疼,如果感觉没有错的话,明天那场宴席,语凡婆罗绝对是会动手的。 因为明天那场宴席是留在兰音寺最后的日子,如果明天不动手的话,那么就是离开的时候动手了,不过不管语凡婆罗到底是什么时候动手,方疚疚都没所谓,因为方疚疚已经开始习惯了。 对啊!习惯了,习惯这种警惕的生活,想着以前濮阳冥寒,他是不是也是这样的,不管到那里充满了警惕,不得不说这样的生活,真的好累好累,但是为了美人王爷啊!这一切她都忍了。 其实方疚疚不是那种喜欢大摇大摆的生活的人,生活里面充满了刺激,对于穿越的她,心定求的只是安定,只是平淡的生活,那些大摇大摆充满刺激的生活真的不适合她,如果不是濮阳冥寒,怕是方疚疚永远不会选择这样的生活。 但是一切都是她选择的不是嘛?既然选择了,就没有什么可后悔的,现在她也不能够去后悔了,因为她已经选择了,而且这样的日子很好,虽然大摇大摆着,但是这样的生活,才是生活不是嘛! 趴在床上,方疚疚感觉背后的疼痛有些无奈,在感觉到衣服上的冰凉,她想药大概都衬到衣服上去了,可是又能够有什么办法,她又看不到背后的伤口,又不知道该样去包扎伤口,总不能随便包把! 几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方疚疚光着身子趴在床上,这也还好屋里点着火炉,整个房间都暖哄哄的,不然就方疚疚这样,不感冒就奇了怪了。 方疚疚脸上充满了倦意,她真的好累,今天这一战打的实在太累,她有种一躺下去,就一辈子不想要起来的感觉,实在是太累,现在对于她来说,挥个胳膊都是难得别说挥胳膊了,现在对于方疚疚来说,动手指都是难得。 今天可以说是超越极限的发挥,居然一个人对付了那么多的黑衣人,方疚疚都有些佩服自己,突然感觉自己终于不是濮阳冥寒的拖油瓶了,方疚疚这种愉快的心情,是说不清,但是是非常高兴的。 嘴角带着笑容,是那种真心的笑容,不是那种虚假的笑容,方疚疚笑的像只偷腥的小猫,突然感受到背后的冰冷,不由的使方疚疚打了一个寒颤,眼睛瞬间睁开而来,眼睛里面满是惊愕。 “很疼吗?” 感受到方疚疚身体的晃动,带着磁性的声音慢慢的说道,方疚疚望着出声的人瞬间睁大了眼睛,想要动作,却想到了自己现在身上没有穿衣服,如果这一动的话,被看光。这个想法在方疚疚心底,方疚疚有种想要喷的感觉。 不过此时的方疚疚脸颊不由的飘上了两片绯红,撇过头,将脸埋进被子里,然后拉起被子就想要盖,可是方疚疚却发现自己怎么想要拉被子都拉不动,不过脸上满是疑惑,将脸从被子里拿出来。 望着与她一样拉着被子的修长的大手,方疚疚抿紧了双唇,“你松开,我要盖被子!盖被子。” 方疚疚有些恨恨的说道,她不能够不恨恨啊!现在她裸着上半身在人家的面前,背看光了,她不说什么,但是前面,你大爷的,那多不好意思啊!虽然现在方疚疚没有不好意思的想法。 但是还是非常的不好意思啊!可是为毛,要拉着被子,不让她盖上,虽然她有些时候脸皮厚点,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差不多都坦诚相见了,方疚疚想用自己的厚脸皮去掩饰一下也是没有办法的。 方疚疚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被耍流氓的一天,而且耍她流氓的人,居然还是美人王爷,这让她如何接受的了,好吧!其实她心底非常乐意的接受,但是她怎么说都是女人,怎么样都要矜持一点。 “呵!” 突然濮阳冥寒一张好看的脸露出一抹笑容,他的嘴角微裂,露出整齐洁白的贝齿,配合着他一张人神共愤的脸,有种初春百花盛开的感觉,那笑,一时间让方疚疚有那么几分的眩晕。 她感觉自己被蛊惑了,被濮阳冥寒的笑蛊惑了,不由的松开了拉着被子的手,望着濮阳冥寒的笑,一直愣着,濮阳冥寒的笑,真的有种蛊惑人心的感觉,方疚疚从以前就知道这件事情。 因为只要濮阳冥寒一对她笑,她是完全没有招架之力的,最后没有办法,臣服,只能够臣服在濮阳冥寒的之下,不过鉴于臣服的是濮阳冥寒,方疚疚心底是绝对甘愿的,谁让对方是濮阳冥寒。 虽然说,人看一件东西,总是会腻的,但是唯独濮阳冥寒的笑容,方疚疚那是一辈子都看不腻的,她想就算是濮阳冥寒这样笑着,她在远方看着,然后就这样一辈子,真的这样就好了的,可是对于濮阳冥寒来说,要笑不是那么容易的。 “乖,别闹,伤口不疼嘛!” 手抚在方疚疚的头上揉了揉,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背后的伤口,嘴角的笑容微微的缓和,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的笑缓和下来,方疚疚才慢慢的回过神,感觉到濮阳冥寒视线落在她的背上,心跳不由的开始加快。 尽快方疚疚平时怎样的无耻,但是毕竟是女生,脸皮终究还是很薄,其实这跟脸皮薄没什么关系,别说女生了,就说这男生,就算是在女性面前脱了上衣也是不好意思的,更别说方疚疚了。 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背后那道划过方疚疚白皙的背淤青的伤口,紧锁着眉头,不由的伸出修长的手指落在那淤青的伤口上,濮阳冥寒手指的冰凉,不由的使方疚疚打了一个寒颤,但却吓了濮阳冥寒一跳,以为把方疚疚弄疼了。 不由的望着方疚疚,脸上满是浓浓的担心,倒是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脸上有着尴尬,她能说,她不是因为太疼,而是因为濮阳冥寒手太冰吗?而且也告诉濮阳冥寒,刚才她也是因为冰冷吗? 好吧!这样的话,方疚疚终究是说不出口,只能够对着方疚疚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趴着,将自己的胸给捂严实了,她可不想自己被看光,好吧!虽然她真的很乐意被濮阳冥寒看光,然后让她负责。 但是那什么,她总是得有一点傲气对不,好吧!她不是傲气,只是自己的胸太小,她有点不好意思,给濮阳冥寒看,说实话,方疚疚上辈子,这辈子都没有感觉自己这样丢人过,为什么丢人! 不敢给自己喜欢的人看胸,竟然是因为胸小,尼玛,有种吐血的感觉有木有,怎么可能木有,方疚疚想要勾引濮阳冥寒,但不是这种方式,其实她享用这种方式的,但是她是绝对没有这样的优势。 濮阳冥寒面前环绕的,那一个不是波霸级别的,想柳含笑,尼玛!她一直记得,柳含笑折磨她的时候,走到她的面前,那无意中挺胸的样子,然后望着她那得意的笑的样子,都让她恨得那叫一个牙痒痒。 咱不带这样欺负人的,她是发育差了点,但是也不能够怪她啊!而且她不是才十六岁吗?是还会发展的,而当然,在古时候,女子十四岁就可以出嫁了,像方疚疚,十六岁都还没有嫁出去,咳咳!算大龄剩女了。 当然,方疚疚是完全没有这样的自觉的,像在21世纪,十六岁,那是如花的年纪,怎么可能是那什么大龄剩女,要说剩女,就说三十,咳!那也不算大龄剩女啊!毕竟那个年纪又是女人的一个高峰嘛! 像三十岁的女人,越加的有女人味,这是年轻的女子成熟的时候,浑身都充满着诱惑的气息。 “下次,别再受伤了!” 突然开口对着方疚疚说出这么一句,让方疚疚从愣神之中反应过来,望着濮阳冥寒点了点头,随后抿紧了双唇,将自己的头埋进了被子里面。 濮阳冥寒手里抹着药擦在她的背上,虽然方疚疚尽力的克制,但是当感觉到濮阳冥寒手指的冰凉时,还是忍不住的让她打了一个寒颤,方疚疚的寒颤,让濮阳冥寒的眉头紧皱着,他已经克制自己的力度了。 可是,当他的手指触碰到方疚疚时,方疚疚还是忍不住的浑身颤抖,濮阳冥寒没有想其他的,他只能够想到的就是因为自己下手太重,把方疚疚弄疼了,而方疚疚也不可能开口告诉濮阳冥寒,是因为他的手太凉了。 感受着背后濮阳冥寒手指的冰冷,方疚疚脸颊绯红,虽然濮阳冥寒的手指冰冷,但是她依旧能够感觉到濮阳冥寒触碰她肌肤的温柔,他为什么总是对她这么好?想着方疚疚就咬紧了双唇。 给她擦药的这个男人,流言传着各种样子,但是只有跟他接触的她知道,这个男人虽然表面冰冷,但是内心充满了柔和,他无意对她表现的动作,都是那么温柔,一点一点的让她沉沦着,让她深陷着。 这样,怕是有一天,她想要逃跑都是男的,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去逃跑,因为她会舍不得,就算是得不到,也宁愿看着他,这种心情,是让方疚疚郁闷的,没有办法不郁闷,谁让他内心是如此的温柔。 “我,我!” 突然开口,想要对濮阳冥寒说什么,可是在濮阳冥寒望过来的疑惑眼神中,话语卡在了喉咙,不由的背过了头,不敢去看濮阳冥寒,放在两侧的手紧握着,自己这是怎么了?不好意思? 明明就是很简单的一个问题而已,可是自己居然会不好意思,方疚疚对于这样的自己十分的郁闷,不由的抱住了自己的头,她从来都没有这样郁闷过,其实问题很简单啊!又不是情话,可是方疚疚就是问不出。 濮阳冥寒望着抱着头的方疚疚,不由嘴角微勾一抹的笑容,望着方疚疚那白皙的皮肤,濮阳冥寒没有一丝其他的想法,好吧!不是方疚疚没有吸引力,只是,现在他担心的是方疚疚的伤口。 手触及在方疚疚的伤口上,濮阳冥寒的眼神中有着心疼,这是第几次受伤了,怕是都数不清了,明明他的心底是多么想要保护好这个丫头的,可是最后他却什么都没有做,一点事情都没有做。 甚至在凌羽想要救这丫头的时候,将他拦住,其实他拦住凌羽,是故意的,他不想要他去救这个丫头,不只是因为心底那一点的不爽,更因为。算了,也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想到这些。 还真是,将自己的想法抛掉,濮阳冥寒认真的给方疚疚擦着药,方疚疚郁闷了半天,终于回过了头。 望着濮阳冥寒想着敢怎么开口,这个问题,说实话很平常,但是方疚疚真的很难开口,其实说实话,她还真是鄙视这样的自己,好吧!虽然这鄙视没有起任何的效用,深呼吸一口气,方疚疚想要开口的… 可是最后还是所有的话卡在了喉咙,让她什么都说不出,只能够望着濮阳冥寒哪一张认真的侧脸,其实说实话,这一刻方疚疚非常的幸福,因为这一瞬间,濮阳冥寒眼中只有她一个人。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为迷人,对于濮阳冥寒来说,更是如此,高挑秀雅的身材一点也想不出濮阳冥寒是习武之人。今天的衣服依旧是白色,白色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清冷的脸庞交相辉映。 他紧闭着双唇,一双黑的发亮的眼睛紧盯着方疚疚的伤口,没有表情的脸,但是眼睛里却满是认真,因为是低着头,墨黑的发顺着他的肩滑下,如同那那飞驰的瀑布一般,好似一副美丽的画。 突然濮阳冥寒转过头望向她,不由的让看呆的方疚疚一下僵住了,只见濮阳冥寒微启双唇,“想说什么?” “我是拖油瓶吗?” 在濮阳冥寒磁性的声音的蛊惑下,方疚疚不由的开口问到了这个困扰着自己的问题,等回过神来时,望着濮阳冥寒,脸上有着懊恼,靠!她问了,他居然问了,问了,揉着头,方疚疚刚才因为问不出郁闷,而现在! 毫无疑问的是因为问出了郁闷,方疚疚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有如此多的郁闷,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事情。 濮阳冥寒听着方疚疚的问题,嘴角微勾,知道方疚疚心底有这个心结,所以才让凌羽不要救方疚疚,让她明白其实她一直都不是拖油瓶,她非常的厉害,但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丫头会这样来问他。 其实这样也好,要他说,的确是有那么几分难,她这样问了,反而好,他就不用想着用别的方式,让她知道,其实她一直都不是他的拖油瓶。 本来想要揉方疚疚头的,但是却想到了自己的手上还有药,所以最终还是忍住了在这样的冲动,“不是哦!九九,从来都不是拖油瓶。” 只是简单一句话,但却让方疚疚身体瞬间僵住,一下抿紧了双唇,望着濮阳冥寒,方疚疚的表情有种要哭的感觉,“真的吗?” “真的!从来都不是,倒是我,一直害你受伤,你。”还是不要跟着我了! 这句话终究还是说不出口,不只是因为怕伤害方疚疚,更因为他的心底有着不愿意,愣了一下,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有几分自责的笑了笑,的确非常的自责,明明想着保护好她的,可是最后还是让方疚疚受伤了。 望着濮阳冥寒自责的笑容,方疚疚的眼泪终于不争气的划过了脸庞,望着濮阳冥寒满是泪眼朦胧,她倒是从来没有想过濮阳冥寒会因为她的事情而自责,不过这件事情也不怪他啊!又不是他害她受伤的。 心结终于打开了,真的打开了,只要有他这句话就好了,告诉她,她不是他的拖油瓶,只要这样就好了,方疚疚就感觉自己能够继续前进了,以前濮阳冥寒说过,但是方疚疚是不信的,因为她没有实力,现在好了,她终于有了实力。 “那好,我不是拖油瓶,而你,也不用自责,我跟你保证,以后不会在受伤,我保证!” 方疚疚举着三根手指,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让濮阳冥寒不由的笑出了声,这丫头总是能这样,总是能这样让他心情好了起来,然后忘记那一切不开心的事情,本来心底还残留的不开心消失。 学着方疚疚的样子,举起三根手指放在自己的头上,让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有几分愣,好吧!方疚疚能说,现在濮阳冥寒这副样子,有种萌哒哒的感觉吗?那是绝对没有可能说的,因为方疚疚还想要自己的性命。 当然濮阳冥寒不是那种可爱萌,而是那种冰萌,带着冷的萌,让濮阳冥寒整个人看起来可爱多了,方疚疚心底是非常愉悦的,倒是从来都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会发现濮阳冥寒的这可爱的一面。 濮阳冥寒自然是不知道方疚疚心底的想法,如果他知道自己被用萌这个字来形容,虽然他是不知道萌这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就算是濮阳冥寒听到,照样还是会黑脸把!毕竟这个字听起来,有些那什么,不像是好的形容。 第九十五章 潜逃 夜晚,一轮明月挂天,洁白的光辉落下,让整个夜色都充满了朦胧,突然一阵寒风吹来,飘飘渺渺的乌云定位在明月之处,顿时整个大地都黑了下来,伸出手,都有一种伸手不见五指的感觉。 旗云峰,冬日的风微凉,刮在那没有树叶的林子当中,透着点点的寂寥,突然只见那林子之中一抹身影飞快的闪过,只听她的脚步突然停顿,望向身后,呼吸里满是急促,显然现在的她很急。 的确,现在的方疚疚很急,望着身后追来的黑衣人,方疚疚皱紧了眉头,拖着疲惫的身躯继续跑着,现在的她还不能够停下来,因为她不知道,她如果一停下来,会不会没有性命。 疲惫感袭满全身,虽然真的非常非常的累,但是方疚疚依然不敢大意的往前跑着,现在的她,可以说是真正的没有人来救她了,现在她能够靠的就只是她自己了,曾经只想过不要做拖油瓶,可是现在看来,以前的想法多错误。 尼玛!战斗都是一群人打胜的,她一个人打毛的战斗,身后跟着无数的黑衣人,方疚疚的呼吸急促着,刚休息了一下,又要接着往下跑了,没错!现在的她,跟濮阳冥寒,不止是濮阳冥寒,凌羽闫玺都给散了。 现在的她,只是一个人,也就说现在的她,一旦没有了体力,就会没有任何的性命,她倒是想要找个地方藏起来,可是寒冬就是不好,林子里树叶掉落,各种草枯萎,一下光秃秃的一片,一眼就可以看到林子里窜动的身影,还躲个毛。 方疚疚心底无比的郁闷,也不能够不郁闷了,早知道她也该注意着情况开始跑,现在不但是失散了,她连回去的路都给找不到了,现在的方疚疚怎么说,就是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情况。 方疚疚不喜欢依赖别人,是因为她怕是欠别人的太多,所以她才会自己变强,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尼玛!还是让她欠着点把!因为至少还有性命可以去还债,现在她都不知道能不能还给濮阳冥寒了。 其实方疚疚踩着脚底的白雪十分的郁闷,这脚踩在雪地上那么的明显,一眼就看出了人往那个方向逃的,这脚印也不可能一下就给埋了,所以方疚疚是当真十分的郁闷。 寒风吹在方疚疚的身上,将方疚疚斗篷吹起,站在无一人的林子里,让方疚疚的身影显得有那么几分寂寥,现在的她,突然有些明白,电视剧里,那些大冬天逃跑的人了,尼玛!不但冷,最主要的是,还不好跑。 如果不是早就吃了药,不是她的身上带着药,方疚疚看着自己冻红的双手,怕是现在的她已经病发了把!其实方疚疚觉得自己这次穿越很亏,不但亏,是非常的亏,前世就算没有什么,但是好歹身体十分的健康。 可是到了这里啦!这什么烂体质嘛!见不得冷,比她是个病秧子还要坑爹,她曾经也看过穿越小说啊!,尼玛!里面的女主也没有像她这样,各种受伤,各种病啊!实在实在有些太坑爹了。 方疚疚一遍吐槽着,也一边给了自己动力,让自己的脚步慢慢的快了起来,现在能让她有动力继续跑下去,也只能够这样说着自己了,方疚疚借用这个方法,让自己十分的郁闷,然后因为郁闷,就慢慢的忘记了疲累。 这也还好,今天晚上的她够聪明,吃了很多食物,不然现在的她哪有精力跑了,怕是这又冷又饿的,就像在看悲情剧一样,她不冷死,也给饿死了,突然想到了什么,方疚疚的眼睛亮了起来。 只见她慢慢的躲到了一个大树后面,然后从怀里摸出了一包糕点,你大爷的,这还是她刚才见那些糕点不错揣着的,不然方疚疚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会葬在这里了,望着糕点方疚疚咽着口水,最后叹了一口气。 将糕点再一次揣进了怀里,现在她的食物可就有这一点了,现在的她还有力气,还能够跑下去,现在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陷入绝境,所以这些食物,还是等着陷入了绝境再来吃吧! 突然想到了什么,方疚疚也咬紧了牙,虽然知道这样对她的身体十分的有风险,但是为了逃命,怕是也只能够这样做了,想着方疚疚开始徒手在雪地里刨坑,现在跟那些黑衣人对峙是不明智的行为。 因为现在的她没有任何的保证,虽然现在的她已经不错了,但是她还是只有一个人,而黑衣人有着无数的人,她打死一个,另一个还是会接上来,逃了这么久,她的力气,已经用的差不多了,所以她根本就没有办法与黑衣人对峙。 坑在方疚疚的快速动作下慢慢的变大,而黑衣人也慢慢的靠近着方疚疚,方疚疚望着黑夜之中靠近的身影,咬紧了牙,也怪不得什么冷不冷,继续挖着坑,突然想到了剑,方疚疚拿出剑,继续挖着。 在剑的帮助下,挖坑也顺利了很多,现在的坑已经能够装下一个人了,方疚疚望着逼近的黑衣人,一下躺进了坑里,然后拿着剑将那些白雪弄在自己的身上,顿时冰冷传来,让方疚疚不由的抖了一下身体,但是最终还是咬牙忍住了想要立刻跳出去的冲动。 这可谓是方疚疚想的最坑爹的办法了,躺在这里面,方疚疚有种自己一定会冻成冰雕的感觉,可是现在她被寒风吹的脑子都僵住了,能想到这个办法是真的还不错了,方疚疚的身子不停的抖着。 现在的她不抖怕是已经没有了性命,方疚疚咬紧了牙,心底满是上去了,一定要把语凡婆罗的祖宗给挖了不可,你大爷的,方疚疚从来都不记仇之人,但是如果惹到她的人,她会好好的伺候她的。 也因为想着报仇,方疚疚也慢慢的挺着,黑衣人在林子当中寻着方疚疚的身影,可是刚才明明他们刚才看着方疚疚就是走到了这里,奈何却没有方疚疚的身影,皱着眉头望着突然停在那里的鞋印,心底满是奇怪。 “没有人吗?” 突然一个黑衣人问出了声,只见一个黑衣人摇了摇头,而随着那一个黑衣人的摇头,其他的黑衣人也纷纷的摇起了头,没有人啊!他们围着这个脚印在四处搜了好几遍,可是最终还是没有搜到人影。 一听到大家的回答,只见那个黑衣人摸着下巴,在这些个黑衣人中怕是有那么几分身份,只听他突然开口,“大家不要灰心,脚步既然在这里停止,那么肯定就跑的不远,跑得不远,那就是躲着的,要仔细的寻找。” 黑衣人慢慢的说道,另外的黑衣人也纷纷的点了点头,然后大家的慢慢闪开而已,而唯独那个黑衣人还站在那里,望着那些寻找的黑衣人,皱着眉头,他总感觉到有那么几分不对劲,但是那里不对劲,他也说不出。 黑衣人想着也慢慢的走着,方疚疚突然感觉到身体上的重量,有种想要吐血的感觉,你大爷的,现在她已经够冷了,这哥们还要来考验她的体力,你奶奶的熊,如果可以的话,方疚疚真想杀了他。 可是现在这情况容许她杀人吗?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她一杀人,就准暴露了她不可,所以硬挺着。 也不知道方疚疚这身上的黑衣人是不是发现了方疚疚一直都不离开,踩在方疚疚的身上,走过去走过来的,让方疚疚有种吐血的冲动。 现在方疚疚是真的想要杀了黑衣人,你大爷,他踩着她她就不说什么了,可是你大爷在她身体上走过去走过来算什么,虽然这上面铺了一层雪,但是她还是会很有压力的,不但有压力是非常的有压力。 突然方疚疚眸子转了转,一个主意降临在她的脑子里,果然这主意有些时候还得看情况才能够想得出来,现在的方疚疚是真的想了一个好主意,这兄弟踩的还真不错,这一踩,她一个脑充血,主意就出来了。 黑衣人们继续在四周寻着方疚疚的身影,没有注意站在这里的黑衣人,而那个带头的黑衣人望着继续搜寻的黑衣人,皱紧了眉头,现在这样子怕是这些人都没有找到,可是为什么找不到。 那个女人怕是跑不快啊!而且脚步就留在这里,可是却没有身影,你说要躲,这里到处光秃秃的一片,她能够躲到哪里去,怕是躲哪里去,也会很快的被发现把!可是为什么就是找不到人影。 这样想着,带头的黑衣人也觉得十分的烦躁,能想的都想了,可是那里想得出,方疚疚到底躲进了那里,总不可能他想,方疚疚突然就消失在了这个地方把!这就是开玩笑了,先不说方疚疚是个平凡人,就说她突然消失在这里,是怎么消失在这里的,被人带走的,还是怎么着的,更何况方疚疚就只是一个平凡人。 揉着头,现在的黑衣人是真的非常的烦躁,他不停的走动着,就是因为自己太过烦躁了,可是突然感觉自己的脚步有些站不稳,不由的皱紧了眉头,该不会地震了把!这样想着,黑衣人也朝着那些兄弟们望去。 可是那些兄弟表现的非常的平常,突然黑衣人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了,他们站的是同一块土地把!这是完全没有错误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只有他感觉地下是晃动,难道他们找的太过认真没有注意。 不可能啊!难道是因为动静太小,没有注意,也不可能啊!现在剧烈晃起来了,黑衣人睁大了眼睛,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想要开口来着,可是这一开口,却发现自己居然发不出声音,顿时黑衣人感觉有几分傻。 方疚疚捂着黑衣人嘴巴,躺在坑里,黑衣人反应过来,感觉自己的嘴捂住,在看着这个坑,才反应过来,那是消失了,而是躲在了这里,黑衣人想要反抗来着,但是一群黑衣人方疚疚对付不了,一个方疚疚还对付不了嘛! “啪!” 手砍在黑衣人的脖颈上,只见本来睁大眼睛反抗的黑衣人一下就倒了下去,望着昏迷的黑衣人,方疚疚抿了抿双唇,开始将黑衣人的衣服给拔了,黑衣人在冰天雪地里给脱得精光,方疚疚望着在雪地被冻的浑身发紫的黑衣人,叹了一口气。 好吧!好吧!还是她心善,将这件盔甲留给他了,想着方疚疚也站在了雪地之上,然后将白雪躺在黑衣人的身上,此时一些黑衣人已经收工的走了回来,望着自己老大,脸色满是浓浓的疑惑。 刚才老大不是不在这里吗?怎么突然就出现在这里了,不只一个人疑惑,是无数的人疑惑,方疚疚望着黑衣人,抿了抿双唇,考验演技的时刻又到了,方疚疚心底那叫一个紧张,好吧!方疚疚一点都不紧张。 “老大,没有找到!” 只听一个黑衣人说道,而其他黑衣人也纷纷的点头,方疚疚蒙着面望着黑衣人,一双眼眸突然变得严肃,只听方疚疚突然叹了一口气,“我们怕是找不到了,不过现在天黑,又冷,那个女人怕是找不到路,我们也不要太担心。” “也许那个女人,还没有到白天就死了,现在我们再呆在雪地也不是办法,追了这么久,大伙也都累了,冷了,还是先回去把!” 方疚疚想着刚才听到黑衣人的声音有模有样的对着大家说道,众位黑衣人也纷纷的点头,的确是这样的,现在天又黑,这林子又是如此之大,虽然一眼看到了路,但就是因为太黑了,会迷路。 而且现在天本来就冷,一个女人能够坚持多久,而且大家也的确都累了,追了也有一个小时了,他们倒是没有想到的,一个女人居然这么有力气,居然能够跑这么久,而且还跑到他们前面。 不过就算再厉害,终究也还是一个女人,在这样地方能够坚持多久,黑衣人既然都累了,也都受不了这外面寒冷的天气了,所以也纷纷的想要回去,报告主子一声,然后暖暖身体,休息了。 也就这样,众人都同意了,方疚疚望着大人点了点头,方疚疚是那种会找人弱点下手的人,比如现在,众位黑衣人在这样寒冷的天气出来寻找人,先不说追了这么久耗力气,就说冬天,人本来就不喜欢活动。 所以方疚疚就借由这个弱点,让众位黑衣人都起了懒心,然后想要回去了,加上现在她又是老大,既然她说了,众位黑衣人自然就觉得这样是非常不错的,所以最后都选择了回去,因为谁想留在这该死的地方,冷死人了。 “老大,我,我,我有些尿急,能不能,能不能让我上个厕所啊!老大,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我实在非常的尿急。” 本来准备要走了的,可是突然一个黑衣人跑到方疚疚的面前说出这样的话,黑衣人望着方疚疚的目光满是楚楚可怜,就好像方疚疚把他怎么似得,他捂着自己的下面,抖着自己的脚,让方疚疚有那么几分哭笑不得。 是真的有那么几分哭笑不得,就算是21世纪那么开放的时代,也没有那个男生会好意思捂着下面对着女生说自己尿急的话啊!不过方疚疚也能够理解黑衣人,毕竟她现在表演的是男人,没有办法的事情,虽然方疚疚的心情,是真的很复杂。 对着黑衣人挥了挥手,“去吧!去吧!不过,我们不等你了,你找得到路把!我们先走了,你追上来,我们总不可能一群人等你一个人把!” 方疚疚慢慢的说道,其实方疚疚说这话是有私心的,的确是有私心的,没有办法的私心,越在这里待下去,方疚疚就越容易被发现,可是人家要上厕所,她总不可能不让人家上啊不!所以她只能够想出这样的主意了。 黑衣人望着方疚疚的眼神虽然十分的委屈,但是还是没有怨言的点了点头,毕竟是这样,他总不可能让所有的人因为他的尿,而让他们都留在这里等他一个人把!就算是老大好意思,他还不好意思了。 所以在听到方疚疚的话时,黑衣人是立马的点头,就这样方疚疚带着众位黑衣人走了,唯独留下那个黑衣人上厕所去了,黑衣人望着方疚疚还有众位黑衣人的背影,没有一下解开裤子,好吧!他是脸皮薄的人。 虽然说,都是男人,但是挡着大家的面解开裤子,怎么说,都有那么几分的不好意思,所以等着方疚疚众人都消失在眼前的时候,黑衣人才慢慢的拉开了裤子,开始在树下尿尿。 本来刚才就已经很急了,现在终于释放出来了,黑衣人的脸上露出一副非常享受的表情,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等尿完了尿,黑衣人慢慢拉上了自己的裤子,望着黑暗的一片,心情突然就好了起来。 当然好了起来,因为他终于畅爽起来了,想着现在他该追上去了,可是突然眼前的雪地之上居然有什么东西动了起来,黑衣人瞬间睁大了眼睛,望着那突然动了雪地,心底有着不可思议。 没有办法,现在这一幕的确是非常的下人,望着继续动着的雪地,黑衣人警惕了整个心,也难怪,他不紧张了。 先不说这里就只有他一个人,就说这四周黑漆漆的,突然出现在这样的情况,怕是谁都会被吓到吧!虽然说他应该天不怕地不怕的,但是尼玛!他不怕天,不怕地,但是怕鬼,这荒郊野林的,谁知道有木有。 都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可是他这辈子做了很多的亏心事,所以自然非常的害怕,不由的将双手合并在自己的头上,开始求神,告祖宗,让他们尽量保佑他,他是万不得已才做了亏心事的,所以不要来找他。 他可是还如此的年轻,还没有活够了,所以千万,千万保佑他,没有任何的事情,心底在这样祈福着,黑衣人的身子,也越发抖得快,没有办法,他是实在的吓到了,要不是刚才已经尿过了。 现在他怕是已经吓得尿裤子了,虽然说男人尿裤子的确非常的丢人,但是在丢人又能够怎么样,尼玛,尿裤子能够救他一命的话,尿裤子又能够算些什么,所以神啊!祖宗,一定要保佑他。 望着那继续动着的白雪,突然一只手从那白雪之中伸出来,黑衣人瞬间睁大了眼睛,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如果刚才他只是怀疑是不是鬼,可是现在他完全相信是鬼了,尼玛不是鬼,那手会是如此的苍白?你开玩笑的把! 想着黑衣人,就大叫了一声,而正因为他的大叫,只见那手顿了一下,然后朝着黑衣人挥着,黑衣人一下就捂住了嘴,现在这情况,他也理解为,本来,那鬼不知道他在这里的,但是因为他的这一叫,才反应过来他在这里的。 这样想着,黑衣人就想要给自己一耳光,你奶奶的大爷的,他刚才怎么就叫出来了,叫了出来,现在被发现了,被发现了,他被发现了,该怎么办,他该怎么办,对了,逃跑把!可是该怎么逃,他逃得过鬼么! “唔唔!” 突然声音传进黑衣人的耳里,不由的使黑衣人打了几个寒颤,声音,鬼的声音,黑衣人本来想要跑的腿,现在可谓是真的瘫软了,坐在地上,黑衣人心底满是我错了,我不应该做亏心事的,佛祖再给我一次机会。 虽然说他们西域人不信佛,但是现在他不是在这个信佛的国家么,所以现在他只能够求佛了,佛祖我错了,我不该来祸害你的子民的,所以你千万,千万不要把我怎么,怎么样啊!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六七岁的孩子啊! 黑衣人想起那些调查兰音寺的时候,兰音寺主持说的,佛祖都看着了,看吧!真的看着了,来要他的性命了,想着,黑衣人开始跪在雪地里,给佛祖磕头,希望佛祖能够饶恕他,以后他一定做好人。 “唔唔!” 可是佛祖就好像没有听见他的祷告一般,那声音继续出现在黑衣人的耳朵,让黑衣人心底的希望然后慢慢的变成绝望,望着那继续挥动的手,心底那叫一个欲哭无泪啊!他真的就要这样死了么! 可是人家来接他了,这样想着,眼泪慢慢在黑衣人的眼中汇聚成了汪洋大海,最后慢慢划过黑衣人的脸庞,让黑衣人看起来好不可怜,只见突然站起身来,擦干了眼泪朝着那只鬼手走着。 没有办法,既然上天已经决定了他的命运,他也只能够遵守了,因为他不遵守,天一定会连累到他的家人的,将他的错误,都降临在他的家人身上,所以他还是走了算了,这样至少可以保佑自己的家人。 黑衣人这样想着,也一步一步朝着鬼手走去,每走一步,他就说一句,家人再见了,是他的错,最后想到了这些个兄弟,怎么说,虽然都不喜欢对方,但是好歹也是出生入死,再说老大。 其实说道一群黑衣人中,他最喜欢就只是老大了,因为老大最照顾他,老大将本来不和的他们拉在了一起,因为老大,他们才没有因为讨厌对方,而吵架,然后发生内讧,老大再见了。 想着,黑衣人已经来到了鬼手的旁边,然后脚慢慢的伸向鬼手,然后十分可怜的说了一句,“你要抓就抓我把!你把我抓下去把!我知道我该死,我做了很多坏事,那什么,不过你不要对我家人怎么样,这些都跟我的家人无关。” 这样说道,黑衣人也一脸拼死的模样,然后只见那鬼手听到黑衣人的话,真的就抓上了黑衣人的脚,感觉到脚上那冰冷的温度,不由的使黑衣人打了一个寒颤,随后心底变成了冰凉,尼玛,他真的要死了。 突然感觉自己的脚下空了,不由的黑衣人闭上了双眼,现在他是,要落入地狱的节奏,想着黑衣人也觉得整个世界就黑了,可是这地狱这么短,一下就到底了,对了,他落得这个方式有些不对劲。 不过最主要的是,身上貌似是软软的,难道地狱这么的不同,地居然是软软的,这样想着,黑衣人眼睛也满是惊喜的睁开,可是随后又想到自己是落进了地狱,脸上不由的满是失落。 “唔唔!” 突然那鬼的声音传在自己的耳边,黑衣人才发现有那么几分不对劲,地狱吗?这里明明就还是雪地里,坑?这里居然有一个坑,黑衣人脸上满是浓浓的疑惑,他也不能够不疑惑了,本来以为自己死了,可是却发现自己居然掉进了坑里。 慢慢的转过头,望着他压在身上的人,是人,他说了,怎么软软的,他身上居然是一个人,望着那人,黑衣人慢慢的愣住了,因为这人,居然是队长?那么刚才的人,想着,黑衣人就睁大了眼睛。 嘴唇有几分颤抖的开口,“队,队,队长?” 奇怪的问道那人,只见嘴角里塞着布的人对着他点了点头,黑衣人一号顿时有种泪奔的冲动,尼玛!真的是队长,那么,表示,表示他木有死了,这样想着,黑衣人一号差点哭出来,没有办法,他怎么能不哭。 可是哭了一会,黑衣人一号感觉到不对劲了,是真的感觉到了不对劲,没有办法的不对劲,望着黑衣人老大,脸上满是浓浓的疑惑,“老大,你怎么在这个地方,你不是带着他们走了么!难道你也到地狱了?” 这样说着,黑衣人一号的脸上满是浓浓的疑惑,倒是黑衣人老大望着黑衣人一号皱紧了眉头,将目光放在了自己手上,当黑衣人一号看着自家老大手上的绳子时,点了点头,急忙给黑衣人老大解绳子。 解开绳子后,黑衣人老大将自己嘴里的布拿掉,一下就站起了身,望着黑衣人一号,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抿了抿双唇,咬着牙道,“那女人脱了我的衣服,扮成了我的样子,我实在太大意了。” 黑衣人老大的话一下就让黑衣人一号就反应了过来,望着黑衣人老大有些愣,他才想起刚才的他,为什么会感觉那个老大为什么会有那么一点的奇怪,原来,原来那个人不是真的老大,而是那个女人。 不过那个女人,学老大说话,想着黑衣人一号就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因为方疚疚学的黑衣人老大的声音实在是太像了,以至于,众人都没有发现,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他们的老大,而是另一个人。 他才发现他们小看了那个女人,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一个女人会有这么厉害,怕是他们的主子也比不上这个女人,不是比不上是根本没得比,因为实在是太厉害了,算不说体力比得上男人,就说这伪装,真的也太神奇了。 虽然心底十分的吃惊,但是黑衣人一号也慢慢的回过神,想着方疚疚还带领着他们的队伍,不由的抿紧了双唇,心底叫了一声不好,随后也急忙的站起了身,望着黑衣人老大脸上满是迷惑。 当然满是疑惑,虽然心底明白这件事情的不妙,但是毕竟他是一个听命令的,所以望着自家的老大,希望老大能够下命令,黑衣人老大望着黑衣人一号,抿紧了双唇,握紧了双手,皱着眉头想着办法。 最后咬紧了牙,现在也想不出办法,刚才他的那一冻,整个人脑子都木了,怎么可能会想到办法,只能够对着黑衣人一号说道,“我们先追上去,凭我们两的速度,一定会追上他们的,总之一定要追上去,让他们抓住那个女人。” 这样说着,黑衣人一号也点了点头,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了,追上去,让他们抓住那个女人,这样想着,黑衣人老大和黑衣人一号也开始行动起来,说真的,他们的速度真的非常快,在林子里闪过,如同两道幻影。 此时的方疚疚不知道黑衣人老大已经被黑衣人一号发现了,现在的她只想着一定要加快了速度,因为她能够想到黑衣人老大一定会很快的从昏迷中醒过来,然后想办法出坑,最后追上来,到时候她就惨了。 方疚疚让黑衣人的速度加快,跟着黑衣人的脚步,方疚疚也慢慢的找到了路,不由的心底松了一口气,现在找到了路,怕是待会,被发现了,也能够想办法回去了,不过怕是没有那么容易回去。 现在的兰音寺怕是到处都是黑衣人把!不管方疚疚走那里,怕是都会被发现的把!瞬间方疚疚心底叹了一口气,对于这件事情,心底有着无奈,不过不知道凌羽和闫玺怎么样,最后还有濮阳冥寒。 刚才发生了战斗,那些大臣,语凡婆罗是绝对不会伤害那些大臣的,不过凌羽和闫玺,还有将自己面容挡起来来帮她的濮阳冥寒,希望他们也能够像她这样顺利的好,不过借此事方疚疚也知道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那就是语凡婆罗身后的势力,绝对非常的庞大,还有她穿这件衣服时候发现的标致,这个标致,怕是就是语凡婆罗身后势力的代表了,既然有了线索一直都好办了。 “老大,我们休息一会把!反正路也近了,我们都累了。” 突然一个黑衣人提议到,让方疚疚瞬间咬紧了牙,休息?他们能够休息,可是她了?说不定黑衣人老大此时已经追上来了,可是她能反对吗?如果反对反而让人怀疑了?这样想着方疚疚也深呼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众位黑衣人纷纷都坐在了地上休息了起来,而正如方疚疚所想的,黑衣人老大和黑衣人一号此时正用火箭的速度朝着他们赶来,沿着方疚疚路,开始一点一点接近的方疚疚,方疚疚望着地上坐着的黑衣人,心底有着着急。 但是却不能说什么,而因为这样的休息,黑衣人老大和黑衣人一号与方疚疚等人的速度火箭般的拉近着,从刚开始非常的远距离,到远距离,最后近距离,方疚疚感受两股内力的接近,睁大了眼睛,望着那些黑衣人握紧了手。 然后乘着这些黑衣人没有发现,开始往后退了几步,方疚疚的动作充满了小心翼翼,让那些黑衣人都没有发现,慢慢的方疚疚退出了黑衣人休息的圈子,黑衣人依旧休息着,没有任何的察觉,突然感觉有内力接近,纷纷站起了身。 但当人影渐渐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黑衣人们纷纷松了一口气,原来是黑衣人一号,众人望着黑衣人一号,就放松了下来。 再一次坐下,继续休息着,黑衣人一号喘着粗气开始在黑衣人中找寻方疚疚的身影,可是却怎么也没有发现方疚疚的影子。 一下就皱起了眉头,没有?怎么可能没有,这样想着,黑衣人一号,也觉得不对劲,难道那个女人跑了,想着黑衣人一号就睁大了眼睛,有些不相信,那个女人怎么会这么突然就跑了。 他特意先出现的,就是想要方疚疚没有怀疑,可是现在,是怎么一回事,想着黑衣人一号就抿紧了双唇,望着黑衣人们慢慢道,“老大了?怎么没有见到老大?上个厕所而已,老大怎么不见了。” 黑衣人一号小心翼翼的问道,就怕如果方疚疚在周围,会引起什么样的怀疑,只见众位黑衣人纷纷望向方疚疚刚才站的地方,望着空空如也的位置,纷纷都皱起了眉头,老大了?刚才老大就在这里的,可是人了? 众位黑衣人心底满是问号!黑衣人一号望着众位黑衣人迷惑的脸也明白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个女人,这是?难道他们被发现了,而那个女人已经逃了,想着黑衣人一号就皱起了眉头。 突然黑衣人二号慢慢的站起身,望着皱着眉头的黑衣人一号,脸上满是疑惑,他总感觉有那么几分不对劲,“喂,到底怎么回事啊!你怎么一回来就找老大,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者你发现了那个女人?” 听着黑衣人二号的话,黑衣人一号就抿紧了双唇,没有说话,只是沉默扮相对着黑衣人二号点了点头,众位黑衣人望着点头的黑衣人一号,纷纷睁大了眼睛,望着黑衣人一号,一个个都站起了身。 黑衣人二号,表示刚才问这个问题是无意的,倒是没有想到黑衣人一号居然会真的发现了那个女人,顿时一个个心底都疑惑了起来,发现了那个女人,他怎么没有把那个女人给抓起来,只是空手回来了,难道开玩笑的。 可是黑衣人一号不是那种会开玩笑的人啊!那到底是怎么回事?黑衣人们心底满是疑惑,黑衣人一号又不说话,自然是让黑衣人们心底满是着急,没有办法不着急啊!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们怎么可能会不着急。 “你说发现了,别沉默啊!快说话啊!到底怎么回事!” 黑衣人二号望着沉默着的黑衣人一号皱着眉头继续开口说话,这黑衣人一号实在太吊人心了,既然知道就说啊!干嘛一直沉默着,一直不开口,让他们这样半吊着,那是十分难受的。 黑衣人一号望着众位黑衣人,深呼吸一口气,慢慢的开口,“她又跑了,就是我们的队长。” 黑衣人一号的话引起众位黑衣人睁大了眼睛,眼睛里面满是疑惑,显然是十分不明白黑衣人一号话的意思,什么她又跑了,就是我们的队长,你说跑了,他们还能够理解,可是这就是我们队长到底是什么意思。 众人心底满是疑惑,可是还没有问出声,只见一个人慢慢的走到了黑衣人一号的身边,众位黑衣人望着突然出现黑衣人一号的人,皱起了眉头,可是当看见了那人的面容时,众人纷纷睁大了眼睛。 这是。老大?他身上的衣服?瞬间众人明白了黑衣人一号刚才说的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了,那么说,刚才带着他们的不是老大,而这个是他们老大,然后刚才那个老大,是那个女人假扮的?假扮的? 这样想着,黑衣人们都纷纷睁大了眼睛,可是那声,突然众位黑衣人感觉有些像做梦,可是掐了掐自己大腿发现这一切都真的,那个人假扮成他们老大,最后发现老大到来,跑了,天!想着这些事情。 黑衣人们觉得自己的思绪很乱,不只是很乱而是非常的乱,从来都没有想到的事情,也绝对没有想到的事情。 敌人会扮成自己人藏成自己的队伍,最主要的是,对方是谁他们都不说什么,偏偏对方是一个女人啊!一个女人啊!显然可见这个女人有多厉害,想着众人都深呼吸一口气。 第九十六章 身后之人 惊讶之中,众位黑衣人忘记了该怎么行动,也忘记了现在他们是有任务在身,没有办法,谁让这件事情让他们非常的惊讶,从来都没有想过,主子要他们拿的女人居然会如此的厉害,也从来都没有想过会有比主子还要厉害的女人。 语凡婆罗曾经让他们认为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女人,因为谁都做不到语凡婆罗这样的心狠手辣,可是现在他们发现,厉害不只是心狠手辣,像方疚疚这样会如此多的技巧,而且武功还不错的女人,才是最厉害的女人。 望着众人惊讶的脸色,黑衣人老大心底叹了一口气,他们都太大意了,所以才会没有发现,不过现在他们还有机会不是嘛?他们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将那个女人给找出来,然后杀掉,不然他们的全盘计划,肯定会破坏的。 “啪啪!” 拍了拍手,黑衣人老大把众位黑衣人从惊讶之中拉了回来,纷纷朝着黑衣人老大望去,脸上满是疑惑,此时他们已经忘记了,他们到底在干些什么了,所以在黑衣人老大拍手之时,众位黑衣人心底满是疑惑。 是真的不清楚黑衣人老大要干些什么,是真的忘记了,现在他们脑袋有些木木的反应不过来,没有办法,谁让方疚疚的厉害,瞬间就给众位黑衣人各种洗脑了,现在他们满脑子都是方疚疚好厉害,怎么可能还会想起别的什么。 如果方疚疚知道这件事情绝对会骄傲的,呵呵,是真的会骄傲的,瞬间给别人各种洗脑了,洗的连他们该做什么都忘记了,她自己是会很骄傲,她倒是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会如此的厉害,居然能够给别人如此洗脑。 望着众位黑衣人迷惑的脸色,黑衣人老大皱起了眉头,心底有些气愤,你说他们为了方疚疚如此厉害灰心,他不说什么,可是现在他们彻底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他怎么可能会不气愤,他想现在他们是不是已经忘了敌人与朋友。 诶!而的确,众位黑衣人是真的忘记了,忘记了方疚疚是他们的敌人,同时也忘记了现在他们在战斗,也忘记了站在他们身边的是他们的朋友,好吧!最后一条是没有忘记的,现在他们只是感慨,方疚疚好厉害。 “你们在干什么!” 突然黑衣人老大开口对着众位黑衣人吼道这一声,他的嗓门十分之大,让众位黑衣人瞬间就清醒了过来,望着黑衣人老大脸色从一开始的迷惑变成了正经,尼玛!谁让他们看到了老大那黑脸的样子。 话说,他们老大平常都不太爱生气的,可是今天没有办法的生气了,所以现在他们需要特别的注意,都说平常不爱生气的人才是最小气的人,因为他会将你所有的错都记着,然后憋到有一天忍不住的时候爆发,然后你就各种的惨了。 “看看你们现在什么样子,忘记了我们现在的任务是什么嘛!敌人是很厉害,但是那还是我们的敌人,现在全部都给打起精神来,我们要做什么,就是把敌人找出来,然后斩草除根。” 黑衣人老大说的十分霸气,也让众位黑衣人都回过了神,望着黑衣人老大,脸上满是精神,没错的,他们老大说的没有错的,不管敌人多么的厉害,他们现在要做的就只是把敌人找出来,然后斩草除根。 这就是他们的工作,虽然他们是因为各种原因才进的这个队伍,但是现在他们在里面不是嘛!虽然他们有很多的不对,但是不都是为了家人不是嘛!所以不管敌人怎样的厉害,他们都必须打起精神,必须的打起精神。 因为他们知道他们如果完不成任务,有事的就不是敌人,而是他们,他们很难想象如果他们出了事情,他们的家人到底该如何是好,他们真的想不到家人没有他们,到底该如何的样子,所以打起精神,他们的目的是,找出敌人,然后斩草除根。 这样想着,众位黑衣人也都恢复了精神,望着黑衣人老大有着斗志高扬的精神,在如此寒冬,特别是如此的夜晚,那寒风阵阵刮在身上,有了这些斗志,眼前的这一切都不算什么了,也因为斗志,他们的身体也暖合起来了。 望着重新斗志高扬的众位黑衣人,黑衣人老大点了点头,让黑衣人一号站进了队伍,然后脸上布满了严肃,没有办法的严肃,因为他们所面对敌人是比他们以前所要面对的敌人还要厉害的,他们刚才已经见识到了不是嘛! 好吧!方疚疚是从来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厉害的,厉害到让一群人如此的严肃来抓她,不过知道,方疚疚只会觉得苦逼,尼玛!她从来都没有做过什么坑爹的事情,她得罪谁了啊!这样来抓她,怎么不会苦逼。 “好吧!我现在来说说敌人去了那里,因为她是扮成我的样子混进了队伍,对于这件事情,我对大家说一声抱歉,这是我的无能。”说着黑衣人老大首先给众位黑衣人鞠了一躬,因为就本来就是他的责任,没有办法的责任。 “她扮成我的样子,然后与大家在这里休息,但是却突然消失不见了,那就有这样一个可能,她发现了我和一号的到来,为了不暴露,没有办法不得不消失,但是她到底去了那里,我想她肯定会回寺院。” “她混进了我们的队伍,那里不去,就想着回兰音寺,所以只有一个可能,她就是想要回兰音寺,所以我们按着这个路线找,绝对是没有任何的问题的,我想大家也担心兰音寺的守卫,大家不用担心,兰音寺被全部包围,哪怕是一只鸟儿都很难飞进去,所以现在我们只要打起精神,将她抓住,这样就行了,大家知道了吗?” “知道了!” 黑衣人老大刚刚说完,众位黑衣人就斗志高扬对着黑衣人老大吼道,黑衣人老大望着眼前这一群斗志高扬的人,点了点头,心底十分的开心,这才是他平常的队伍嘛!刚才那发愣的样子,那是他的队伍啊! “很好,现在我们大家出发!” 既然没有任何的问题,自然就开始搜捕方疚疚,黑衣人老大猜测着,方疚疚既然是发现他和黑衣人一号的到来,所以才离开的,那么她就一定走的不远,为什么这样猜测?因为只有这样的猜测。 按刚才众位黑衣人的话,那么就是他和黑衣人一号到来的时候,敌人是还站在那里的,可是怎么突然就消失了,那么就只能够猜测敌人是察觉了黑衣人一号和他的到来,所以才不得不消失的,因为敌人很聪明,他知道一旦他的身份被拆穿,就会面对什么样的困难。 但是她一定跑得不远,因为他和黑衣人一号到达众位黑衣人的地方,也就那么一会,虽然敌人很能够跑,但是终究还是人,依照那时候他们追敌人,敌人与他们的距离,虽然敌人跑得很快,但是他们火力全开是追得上的。 所以现在他们追上去,是绝对没有任何的问题的,这样想着,众位黑衣人也开始到处搜索着方疚疚的影子,说实话把!他们从来都没有发现这么能躲的人,就说刚才,居然躲得任何的人都没有发觉。 当然察觉了,那还有这出戏,黑衣人一个一个离开休息的地方去寻找方疚疚,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这里静下来的时候,一个影子从一棵大树上闪了出来,望着他们走远的身影,呼了一口气出来。 方疚疚倒是有几分感叹,感叹什么,那个黑衣人老大是不错的,可是就是这个人怎么就跟了语凡婆罗这个人,真是可怜了人才。 想着这样一个人才,就被这样给那什么带坏了,方疚疚就摇了摇头,脸上十分的无奈,不过无奈了,她也没有忘记正经的事情,什么正经的事情,当然是逃跑,这件事情怎么能够忘记,她可是还想活着。 说实话,方疚疚从来都没有发现过,发现自己居然这么的能躲,以前没有玩过抓迷藏不知道自己有这项技能,今天算是知道了,自己这门技能居然如此的厉害,不过除了这么技能,也发现了其他的技能。 那就是自己居然能够伪装的这么想,想想刚才那群黑衣人知道他不是他们老大那副不敢相信的样子,方疚疚就觉得十分的得意,虽然说骄傲使人落后,但是她这不算骄傲,顶多就是得意一下,毕竟谁面对这样的事情,不会得意一下。 那黑衣人老大还真是猜的挺清楚的,的确她是想要回兰音寺,在这条路上,他们一定会找到她的,不过去兰音寺可不止这么一条路了,想着方疚疚嘴角就不由的微微往上翘,想着上次看的图纸。 她想语凡婆罗来兰音寺前,一定也拿调查过兰音寺把!不然她怎么知道,去兰音寺只有这么一条路,是啊!那图纸上,标明着去兰音寺只有这一条路可行,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那张图纸,咳咳! 的确去兰音寺真的只有这么一条路,从这里到山上只有一条路才是行的通的,但是现在她又不是在旗云峰的脚底下,而是在山峰上,其实图纸上有很多条路,那一条路是从山脚下直通兰音寺的,但是这条路过后,还有许多连着兰音寺的路。 只是这些路可惜的是,不通山脚下,但是可以很好的迷惑人的眼睛,这不是把那群人给迷惑了,方疚疚要走的这条路,是兰音寺和尚专门取水的路,离兰音寺十分的近,比黑衣人搜的那条路近很多。 方疚疚其实刚才逃的时候,迷路了,就是想要找这条大道,站在这条路上,方疚疚就能够找到路了,虽然说那份图纸,她看似真的没有看的很仔细,但是说真的方疚疚把最重要都记着了,比如这条大道连着几条上兰音寺的路。 走在林子之间,因为没有黑衣人的追捕,方疚疚的脚步稍稍比逃命的时候慢了很多,但是也慢的不太多,因为谁知道会不会突然就出了什么意外,所以她的脚步还是十分之快的,但是比起常人来说,好吧!方疚疚已经快的太多了。 因为《九凤绝》的关系,方疚疚的轻功那是以火箭的速度往上升着,可以说是来无影去无踪,也没有这么的夸张,但是离这一步也不太远了,方疚疚现在全身最得意的,怕是只有这一身的轻功了。 没有办法,人喜欢得意的,从来就是自己练得最好的东西,所以方疚疚自然为自己的轻功得意,但是方疚疚不会骄傲,因为她还是明白的,骄傲这东西是真的不好,以前21世纪不是就是爱写那什么骄傲的人没有好下场的童话书嘛! 方疚疚来到兰音寺的门口时,没有看到那群黑衣人的踪迹,方疚疚心底松了一口气,既然他们还没有到,那就很好,她可以蒙混过去,想着,方疚疚蒙着的脸,那隐藏在黑布之下的嘴角就露出了魅人一笑。 慢慢的从林子里走出,方疚疚的脚步带着几分着急,不由的让那些守着兰音寺的黑衣人脸上满是疑惑,如果他们没有看错,他应该去搜人去了把!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暗处的黑衣人脸上满是疑惑,却见方疚疚跳着就要翻墙过去。 顿时眉头一皱,一下就拉住了方疚疚的脚,方疚疚感受到脚上突然出现的重量,眸子里闪过一道寒光,随后只见那拉着她的脚的黑衣人将她扔了下来,方疚疚脸色不变,稳稳地落在地上,望着黑衣人的目光,带着一丝的冷光。 但是却隐在最深处,“你不是去搜人了吗?”只听他那黑衣人慢慢的说出这一句,方疚疚心底有些暗暗的吃惊。 虽然说早就料到,会被看出身份,但是没有想到这么快,不是看出她的身份,是衣服主人的身份,方疚疚还真的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来辨别的,突然想到了什么,手不由的摸上了胸前的那个奇怪的标记。 随后抬起头,望向这个拉住他脚的黑衣人,简称黑衣人甲,黑衣人甲的胸前也有一个标记,跟她这件衣服上的标记形状是一样的,不过不一样的是,颜色,她胸前的这个是紫色的,而黑衣人甲胸前的是绿色的。 不过貌似标记下面还有个痕迹,不过会编号把!方疚疚脑子里冒出这个想法,不由的有些冒汗,尼玛!想的有点太远了,编号怎么可能的事情,现在的人会写一二三?那不是开玩笑么,而且就算是写一二三。 古代人写的这一二三也太过麻烦了,所以方疚疚觉得那小小的痕迹绝对不是一二三,那是什么,现在方疚疚没有时间关心,因为此时她看到了黑衣人甲正皱着眉头望着她,眼睛里满是浓浓的疑惑,她要是心底在纠结这问题,怕是会被识破。 “你大爷的,我是去搜人了,但是出了点情况,很急的事情,我要向主子汇报,你那是什么眼神啊!不然你见我这样子,我又没有疯,跑那么快干嘛!” 方疚疚装着黑衣人老大的声音说道,让黑衣人甲的脸上半信半疑,方疚疚故意装出真的很急的样子,没有办法,如果再不禀报就会发生什么大事的样子,也让黑衣人甲慢慢的相信了,没有办法不相信。 不得不说,方疚疚的演技,真的是非常的好,居然就让人家这样的相信了,而且是没有办法不相信,因为方疚疚装的太好,所以黑衣人甲是真的怕方疚疚有什么急事被耽误了,所以也不跟方疚疚纠缠了。 方疚疚望着黑衣人甲藏进了暗处,方疚疚心底松了一口气,在心底抹了一把汗,然后一下就飞身上了墙,突然感受到背后的动静,方疚疚一紧抿唇,瞬间就消失在了兰音寺外面,为何方疚疚动作如此的快,原因是! 此时身后一大波的黑衣人正在接近,比那所谓的植物大战僵尸里的一大波僵尸接近还要恐怖,所以方疚疚不赶快,那就是开玩笑了,等着那一大波的黑衣人到来,来拆穿她的身份,你大爷的,好不容易都走到了这里了,被拆穿身份,她的努力了。 进了兰音寺,方疚疚的动作很轻,因为她知道这周围有藏着的黑衣人,现在的她应该还不会怀疑,所以方疚疚闪的很快,而且目标直接是语凡婆罗的房间,她就是要给这群黑衣人一个假象,然后让他们放松警惕。 而方疚疚这个样子的确也起了效用,那一个个黑衣人真的就以为方疚疚是有急事找语凡婆罗的黑衣人老大,方疚疚一路朝着语凡婆罗的路走着,感受着周围埋伏的黑衣人,方疚疚心底暗暗的吃惊。 但是脸色非常的平常,怕是不能够不吃惊了,要知道本来想过的,语凡婆罗身后的势力肯定很大,但是从来都没有想过居然是如此之大,怎么大?这周围到处潜藏着的黑衣人,整个兰音寺,怕是整个兰音寺都给监视了。 方疚疚倒是真的从来就不知道自己的命居然如此的值钱,值得语凡婆罗派来如此多的人来要她的性命,不过同时也感慨,以后的她,怕是要更加珍惜生命了,为什么?现在的她都是如此的值钱了,以前谁知道会不会增值。 想想,以前的房子,也是一点一点的涨,本来以前那房子都是不值钱的,可是最后了,那是越来越值钱了,方疚疚在想着,自己这样挣扎下去,以后也越来越值钱,以后等到她没有钱的时候,把自己给卖了,多好。 不过也就是想想,谁会将自己的命给卖了,方疚疚是绝对不会的,她非常珍惜这条命的,不过方疚疚那本来开玩笑的一想,倒是她真的没有想到,到了以后,她的命真的是增值了,是越来越值钱了。 方疚疚在兰音寺走动惊讶的时候,她当然不知道此时外面以后闹翻了,怎么闹翻了,自然是因为她的事情给闹翻了,不过就算知道了,方疚疚也会觉得很得意,好吧!今天方疚疚已经得意无数次了,在得意,真的就该骄傲了。 可是没有办法,方疚疚现在骄傲是应该的,谁让现在的她,一个人将如此多的人耍得团团转,其实也不算团团转,只是将他们给玩了一把,何止是一把,简直是无数把,而且是非常让人气愤的无数把,让人恨不得将方疚疚拉出来给砍了。 众位黑衣人千辛万苦的赶到了兰音寺,一路上的搜索,可是不管他们怎么搜索都没有方疚疚的身影,所以就想,方疚疚是不是已经到了兰音寺了,所以他们一群人,就急忙的回到了兰音寺。 一群人找了那么久,加上还没有休息,自然是累的要命,所以赶到兰音寺的时候,自然是一个个都给累趴下了,可是能有什么办法,他们还是必须要搜啊!如果让方疚疚回来,然后藏了起来,他们不是就惨了嘛! 可是谁知,他们一到达这里,遇到的不是方疚疚的问题,而是黑衣人甲的问题,黑衣人甲望着众位黑衣人脸上满是浓浓的疑惑,刚才他们队长急冲冲的赶来,现在他们这一个队伍又急冲冲的赶来,他们这是要闹那样啊! 是啊!你们这一群人到底是要闹那样啊!黑衣人甲可是到现在都不明白有什么事情居然让他们急成这样,所以没有办法,碍于现在他心底的好奇心,现在没有直接让黑衣人们进去,而是先问黑衣人们问题。 “你们队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是去搜人了吗?你们队长刚才急冲冲的赶来,说有要事禀报主子,现在你们又急冲冲的赶来,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啊!” 黑衣人甲唯恐天下不乱的问着众位黑衣人,谁知道众位黑衣人一听到黑衣人甲的话就苦逼了,没有办法的不苦逼,本来以为他们已经够快了,可是现在,现在他们发现他们还是这样晚了一步。 你大爷的,千辛万苦的赶到这个地方,可是被告知,敌人居然已经进去了,他们现在这心情是难以形容的,也是没有办法形容的,因为实在是太苦逼了,已经没有任何的办法去形容现在他们心底的苦了。 一个个抱住自己的同伴,互相暗卫,倒是黑衣人甲看着眼前的这感人的一幕疑惑了,他们这是闹那样啊!表演催泪弹么!可是他连催泪的原因都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够流泪,所以现在的情况是! 一群大老爷们相互抱着安慰着,然后一个大老爷们站在旁边观战着,好吧!如果是方疚疚是绝对会想歪的,没有办法,怎么可能会不想歪,就算不是方疚疚也会想歪啊!谁让眼前的这一幕,实在是太基情了。 众位黑衣人将自己安慰好后,也慢慢的站起了身,望着黑衣人甲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够慢慢的将黑衣人老大给拉了出去,黑衣人老大在众位黑衣人的推崇下站了出来,穿着方疚疚留给他的铠甲站在黑衣人甲的面前。 然后只见黑衣人甲望着黑衣人老大的目光满是深情,突然黑衣人甲慢慢的伸出手指向黑衣人老大,眼睛里满是浓浓的不敢置信,只见他摇着头,咬着双唇,握着自己的胸口处,似乎心此时很痛。 好吧!真的很痛,“怎么是你?” 只听黑衣人甲慢慢的问出这一句,众位黑衣人望着这相认的一幕,纷纷叹口气,你怎么能现在才认得他,明明他一直都在这里,可是你却将他给认错了,这世界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离死别,而是别人站在你面前,你却将他认成了我。 这就是一坑爹的杯具,十分的杯具,黑衣人老大摸着自己的鼻子,望着不敢相信的黑衣人甲,怎么说! 他总有怪怪的感觉,他也说出来到底是那里怪,总之就是觉得非常非常的怪,当然非常的怪,想想,突然你的兄弟站在你的面前,对你说,怎么是你,那种感觉,是比被雷劈还雷的感觉。 “就是我啊!” 黑衣人老大别扭的说出这一句,他也说不出来那里怪,总之就是感觉怪,可是有没有办法,所以只能够这样无奈的说出这一句,反而黑衣人甲听到这一句捂住了心脏,一副受了伤的样子。 “那刚才进去的是谁啊!” 黑衣人老大继续摸鼻子,终于问道重点了,望着黑衣人甲慢慢的说道,“你说还能有谁,敌人啊!”听着黑衣人老大的话,黑衣人甲瞬间就悲哀了,望着黑衣人老人一副悲伤的样子,没有办法不去背上啊! 现在这情况,实在是太悲了,本来看戏的黑衣人甲瞬即就融入了众位黑衣人当中,抱着众位黑衣人,一副被抛弃的样子,互相安慰着,说实话,就连跟众位黑衣人拥抱的时候,黑衣人甲依旧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怎么可能会反映的过来,他既然把他们的敌人给放了进去,不过那样的情况下,怕是谁都会放进去吧!毕竟方疚疚真的是装的太像了,他们也不想信的,可是没有办法,最终他们还是信了,不是嘛! 安慰过后,黑衣人甲也开始通知整个兰音寺的黑衣人,让他们注意穿着黑衣人老大衣服的黑衣人,众位黑衣人倒是没有明白过来,他们也看见过黑衣人老大,可是都没有太注意,因为黑衣人老大是朝着语凡婆罗的方向出发的。 所以他们是真的没有太注意,可是现在他们被告知,千万要多家小心那个黑衣人老大,因为那个黑衣人老大,是敌人假扮的,顿时所有的黑衣人都疯了,没有办法的不疯,尼玛,他们从来都没有想过。 怎么可能想过,那个居然不是他们自己的同伴,而是他们的敌人,敌人啊!他们自己将敌人给放进来了,所以众位黑衣人是对黑衣人甲没有怨言,因为他们自己都被迷惑了,更别说黑衣人甲会被迷惑了。 所以众位黑衣人开始在兰音寺大肆的搜索,但是也不太敢大声,因为怕惊动寺庙的人,他们这次的目标是杀掉方疚疚,不能够太打草惊蛇,因为这一打草惊蛇,肯定就会有人知道有阴谋,一旦知道有阴谋,一定就会开始抽查。 而这样一查,谁知道会不会发现什么,所以他们还是必须警惕,宴席上,道念是无意中失去方疚疚的身影的,他正为这件事情懊恼了,整个兰音寺被监视,他也不敢太有动作,所以正想着怎么做了。 可是那知道,那守着寺庙的黑衣人突然有了这样的动作,顿时道念心底就冒出了一个想法,什么样的想法,那就是方疚疚回答的想法,他能够感觉到,方疚疚消失以后,黑衣人的队伍中少了一群人。 而这群人,毫无疑问的去搜方疚疚了,可是一直都没有任何的动静,现在突然这样的动静,那就是表示那个丫头给逃回来了,想这个可能,道念抿紧了双唇,心底满是兴奋,果然是他看中的丫头,怎么可能会有事情。 不只是道念,就连濮阳冥寒也察觉到了这样的动作,察觉到这样的动作后,濮阳冥寒深深的松了一口气,宴席上与方疚疚失去联系,濮阳冥寒就满是着急,不知道该怎么找方疚疚,不过他坚信方疚疚会回来的。 肯定会回来的,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肯定,他想着只要他在这里,方疚疚就一定会回来的,所以他一直都在这里等着,可是这一等就等了如此久,这也让濮阳冥寒心底十分的急躁,无时不刻的在想,那丫头会不会受伤。 只要想到方疚疚受伤,濮阳冥寒就忍不住深呼吸,那丫头在这样的情况受伤,濮阳冥寒真的不敢想象在这样的情况,方疚疚到底会怎么样,可是现在的他又不能够怎么样,只能够这样的着急。 他想要去找方疚疚的,但是旗云峰如此之大,方疚疚会在哪里,他是真的不知道,而且他也怕,他一去找她,方疚疚又刚好回来了,这里没有他的支援,方疚疚会出事情,虽然语凡婆罗不想要惊动人。 但是宴席上,语凡婆罗在众人的酒菜里下了迷药,那些大臣怕是雷打都不会醒,而至于那些和尚,他们也不怕,如果是无意中发现的,她倒是可以杀了那些和尚,再说到道念,虽然有着道念的支持。 可是这一直以来,道念都没有作用,难免濮阳冥寒也不可能去相信道念,所以还是他坐镇来的好,心底松了一口气,对着凌羽和闫玺,还有溪风使了一个眼色,他们也准备出动了。 濮阳冥寒现在还不能够露面,但是怕没有他,他们会不行,所以濮阳冥寒是将自己包在黑衣服里面的,这样一来别人认不出,二来也可以迷惑一下敌人的视觉。 此时的方疚疚自然是已经察觉到了整个兰音寺的波涛汹涌,想着即将到来的大战,方疚疚就深呼吸了一口气。 感受着周围已经围拢过来的黑衣人,方疚疚皱紧了眉头,就要朝着那边逃跑,可是才刚刚走了一步,就感觉到了那边到来的黑衣人,顿时方疚疚的脸色有些变了,现在的情况,是搞包围么? 方疚疚真的想要说一句你大爷的,但是方疚疚还是足够冷静,望着走廊的悬梁,抿了抿双唇,轻轻一跳就上了悬梁,踩在悬梁之上,方疚疚将自己的身体隐入黑暗之中,这也还好方疚疚现在穿的是黑衣。 也还好,今天的夜够黑,方疚疚从悬梁之上望着走廊上经过的黑衣人,心底叹了一口气,她是不是该为自己的聪明鼓掌。 等着黑衣人慢慢的经过之后,方疚疚才轻轻的下了悬梁,然后继续小心翼翼的朝着前方前进,而她的目标很简单,那就是她的房间,为什么是房间?因为她有感觉,濮阳冥寒会在房间里面等她,所以她必须去房间。 此时的方疚疚将自己的所有神经紧绷着,就怕待会一个不注意,然后她就会没有性命,不过她不得不承认这兰音寺是真的很大,现在的方疚疚,发现自己有些迷路了,其实说平常,方疚疚是绝对不会迷路的,可是现在,她实在太黑了。 站在房间的前面,方疚疚用手扇着风,看着眼前的一片黑暗,怎么说,方疚疚也不确定此时的她到了什么地方,总之感觉不是太好的地方,怎么不太好,因为方疚疚感觉有那么一丝的阴凉袭入身体之内。 不由的方疚疚打了一个寒颤,望着周围黑漆漆一片,天知道,现在这一情况怎么说,比她上次整那什么放知县还要恐怖,最怕不是鬼,而是周围一片黑暗,你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现在的方疚疚就是这样。 而望着周围的方疚疚,自然也没有注意到,她身后的门突然被打开,方疚疚只感觉到一股阴凉袭遍全身,想要离开这个地方,方疚疚刚想要动作,“唔!” 突然一双手捂住她的嘴,使方疚疚不由的睁大了眼睛,整个身体都冰冷起来,如果刚才她就感觉到不对劲的呼,那么现在了,是真的明白了,是真的不对劲,何止是不对劲,简直是非常的不对劲。 方疚疚望着眼前的一片黑暗,伸出手就想要逃跑,可是奈何捂住她的那双手力气十分之大,不管方疚疚如何的挣扎都没有任何的作用,方疚疚脚步往前迈着,却发现这一切都是徒劳。 说起来,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她如此警惕的时候接近她,那么这个人,不对!她怎么能够确定就是人,好吧!有了这个想法,方疚疚就越加的乱想,心底也越发的惊恐起来,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因为方疚疚是21世纪的人嘛!思维难免就要跳跃一些,这样的情况,方疚疚自然就想到了鬼那些什么的,更何况眼前是一片黑暗,方疚疚也难免怀疑,忘记了去察觉捂住她嘴的手是有温度的。 当然此时她也没有心情是观察这些,方疚疚拼命的往前跑着,可是身后的手太过大力,让她根本呢就没有办法逃跑,这样挣扎着,方疚疚也渐渐的没有了任何的力气,而那双手的主人,也乘着方疚疚没有了力气将方疚疚带进了房间。 房门被慢慢的关上周围又恢复了平静,外面还是一如既往的黑暗,那些黑衣人到处搜寻着方疚疚的身影,而这里,已经平静到了像是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而拉入房间的房间就好像没有来过这里。 方疚疚望着这一片黑暗的房间,然后感觉那双手的主人,带着她往前走着,因为周围太黑,方疚疚没有办法发现周围的情况,她只是感觉自己被拖着,“嘭!”突然方疚疚的脚撞到了桌子,不由的让方疚疚倒吸了一口凉气。 捂住的嘴想要叫痛的,但是奈何被捂住了嘴,所以根本就没有办法去叫痛,感受着脚上那阵阵的痛感,怎么说,方疚疚愤怒了,尼玛!见过这样的没见过这样的,要不要尽点责任啊! 你说绑架她就算了,靠!这样黑暗处,让她这样的碰撞,说真的,方疚疚十分的憋屈,但是奈何身后的人,将她的嘴捂着,让她说不出任何的话,手的主人力气很大,怎么说,跟着这双手的主人走着,方疚疚才发现这手的主人身高跟她差不多。 尼玛!虽然说差不多,但是这人直接就她给拎起来拖着走了,这也让方疚疚十分的郁闷,现在她已经完全忘记了那什么鬼不鬼的想法,因为她感觉到了那手的主人呼在她脖颈后的热气,你大爷的,鬼会呼热气嘛!不是开玩笑嘛! 房间里这一顿走动,方疚疚也发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身后之人不是语凡婆罗的人,为什么,如果是语凡婆罗的人,直接带着她去见语凡婆罗不就好了嘛!可是偏偏这人带着她在房间里一阵走动。 黑暗之中,方疚疚还发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个人好像再找着什么东西,捂着方疚疚的嘴,拖着方疚疚找着,让方疚疚觉得丢人,现在的她觉得自己有那么点像宠物,这样被拖过去,拖过来的。 突然身后的人好像找到了一般,站在一堵墙,应该是一堵墙把!因为太过黑暗,方疚疚也看不清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看着身后之人拍在上面的手,觉得应该就是一堵墙,黑衣人的手不停的拍在上面。 拍了整整一刻钟,方疚疚是真的十分的郁闷,心底无时不刻的想着,大爷,大姐,你这要杀要剐都行,可是现在你在干吗了,虽然十分的郁闷,但是方疚疚也只能够等着身后之人这样拍着。 “咔嚓!” 突然一到声响传入方疚疚的耳朵,不由的让方疚疚睁大了眼睛,然后就想要感叹一声,可是这刚想出口,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出声,身后之人突然往后退了几步,只见那本来立在方疚疚的墙慢慢的被打开。 方疚疚望着眼前这一幕,脸上满是浓浓的惊讶,怎么可能不惊讶,这还是方疚疚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况。 眼前的这个东西,方疚疚确定就是那传闻中的机关,机关!这东西,可是穿越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东西,眼睛满是浓浓的兴奋,此时的方疚疚已经忘记了在危险之中。 没有办法,方疚疚没有办法不兴奋,这样的东西,实在是太新奇了,对于方疚疚这个从21世纪穿越过来的人,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东西,怎么可能不兴奋。 第九十七章 杀戮 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内,两颗明亮的眼珠目不转睛的望着那移动的墙壁,墙壁完全打开,一条幽黑的通道展现在方疚疚与那将方疚疚嘴捂住的人的面前,只见那人捂着方疚疚的嘴就朝着通道走去。 方疚疚有些反应不过来,等反应过来后,那人已经将方疚疚带入了通道之内,而就在两人进入通道之后,只见那本来大开的墙壁,以惊人的速度慢慢的合了上来,墙壁又恢复了原样,就好像刚才那一幕根本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一个样。 而通道之内,一切都让方疚疚出乎意料,本来以为通道之内会像电视里放的,满是漆黑,但没有想到,就在方疚疚和那人一踏入通道之时,一盏盏灯就亮了起来,这种情景,方疚疚难以形容,怎么说就像是见鬼了一般。 那些挂在通道墙壁上的灯,瞬间就没有任何的预兆亮了起来,实在让人真的非常的惊奇,方疚疚对于眼前的一切是惊喜的,因为人类对于未知的东西,就是这样,充满了求知欲,但是同时心底也猜疑着。 因为谁知道下一秒,会不会有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你陷入黑暗之中,但是有些时候,人类为了那仅仅的求知欲可以飞蛾扑火的放弃生命,方疚疚不算是那种人,但是也与那种人差不多,现在的她迫切想要知道这个通道是什么地方。 还有最主要的,身后的人,到底是什么人,她将自己带入这个地方,到底是作何目的,不过方疚疚非常的确定,这身后的人是绝对不会伤害她的,为什么?就凭如果她要杀她,就在那时候,就是她还在门外的时候。 那时候她那样悄声无息的潜到她的背后,如果她真的想要她的性命,只要那时候,悄声无息的在她的背后给她一刀,那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可是这个人没有这么做,反而捂住她的嘴将她带入了房间之内。 并且,还将她带入了这个通道之内,如果是刚才的不冷静,方疚疚也许会想到别的说什么,但是此时的方疚疚经过刚才的那阵兴奋,已经完全的冷静了下来,现在的她完全是在冷静之中,所以会用脑子去思考。 思考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身后的这个人,不但没有想要伤害她,反而,她身后这个人想要救她,这是方疚疚的猜测,不过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想要救她,她可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么一个女人。 方疚疚心底满是迷惑,但是没有问出声,因为现在的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出声,谁让身后之人将她的嘴给完全捂住,让她没有办法说话,不过知道这身后之人不会伤害她,方疚疚是完全的在心底松了一口气。 什么事情能比有性命还好,当然是没有什么东西比这还好了,有些时候人总是要坚信一句话,那句话就是,只要活着就有任何的希望,所以方疚疚在上一世,虽然活的没有任何的目的,但是一直活着。 人们的心中总是在期待着什么,所以在上一世的方疚疚总是期待着某些东西,而毫无疑问的,她期待到了,她到了另一个世界,和原来完全不一样的世界,比起上一世,她有了亲人,聂沧海那个师傅,黑斯那个师兄。 现在有了濮阳冥寒这个爱的人,还有凌羽和溪风两个兄弟,闫玺像大哥一样的存在,总是会保护她,虽然不明白为何如此熟悉,但是她非常的感谢,是真的非常的感谢,同时现在她也期待着。 她期待着,身后的人,是她所期待的人,在某些时候,人的脑袋是疯狂的运转的,所以在那个时候。 方疚疚脑子里突然浮现了一个人,一个她所期待的人,她希望身后的人,真的就是那个人,虽然不敢肯定,但是方疚疚依旧期待,因为有人说过,你所期待的,世界总会帮你来完成,方疚疚就是抱着这样一颗心来期待的。 身后之人继续捂着方疚疚的嘴带着方疚疚一步一步的朝着前面走着,倒是没有怨言的随着身后之人走着,其实也没有办法有怨言,谁让她现在被捂着嘴,不过还是有些郁闷,谁让这个人刚才在房间里让她的脚撞上了桌子。 虽然说那看似很轻的一撞,但是说实话,方疚疚现在的伤口那是火烧火辣的疼,这让方疚疚十分的郁闷,她得罪谁了啊她!居然连这样都要撞,虽然有点郁闷,但是没有埋怨身后之人,毕竟这人没有对她有恶意,就已经不错了。 油灯将通道照的透亮就像在白天一样,方疚疚在油灯的灯光下看整个通道,不得不说这通道让她十分的惊喜,看着上面还崭新的痕迹,因为是才刚完成的通道把!刚完成的通道,在兰音寺? 这让方疚疚一下就疑惑了起来,谁会在兰音寺这座寺庙挖上这样一个通道啊!怎么能不让人疑惑,这个通道,方疚疚想,怕是兰音寺的主持都不知道把!可是偏偏它就是有,而且最主要的是! 这个通道才刚刚完成,也就是表示,他们来这里的时候开始挖这个通道的,可是方疚疚他们却没有任何的察觉,真不知道是方疚疚他们的谨慎低了,还是这里实在做的太过隐秘了,根本就让人发现了不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些人挖这通道应该不是要伤害他们把!这样想着,方疚疚也肯定了脑子里的想法,应该是这样的,可是到底挖这个通道干嘛!想着身后之人,将她带入通道之中,难不成就是为了她? 脑子有了这个想法,方疚疚有那么几分傻,不得不傻啊!方疚疚偶尔自恋一下,但是也只是偶尔,但是眼前这情况显然是为了她,虽然说方疚疚自认自己挺重要的,但是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居然会是如此的重要。 不过很重要,是不是有人买她的命,所以这身后之人才要把她带到这个地方,然后将她弄出去,把她交给那个买她命的那个人?瞬间方疚疚就苦逼了,方疚疚觉得自己,怎么说,说真的不能够乱想,因为这一乱想,这各种想法就来了。 不过现在她也只能够这样乱想了,谁让现在的她不能说话,不能够问出心底的迷惑,所以只能够乱想来代替她此时心底无数的问题,不过她的心底也同时祈求着,千万不要是她想的那样。 这通道说长不长,但说短也不短,方疚疚身后之人,已经将方疚疚带着在通道里面走了好一阵子,可是一直都没有到头,这也不由的让方疚疚想到了这兰音寺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然后就是濮阳冥寒他们,此时是不是正在到处找她,而方疚疚想的完全没有错,此时整个兰音寺都给闹翻了,怎么闹翻了,黑衣人在兰音寺四处搜索着方疚疚的身影,可是说来也非常的奇怪,到处都没有方疚疚的身影。 凌羽,闫玺也在濮阳冥寒的命令出来了,可是奇怪的是,他们也没有发现方疚疚的身影,这不由的让他们疑惑了,不能够不疑惑,看黑衣人这样,方疚疚回来了,这个消息是绝对没有错的啊! 可是为何,已经搜遍了整个兰音寺都没有方疚疚的身影,这让两人十分的郁闷,但是同时也将自己藏的很好,没有让那些搜索方疚疚黑衣人将他们给发现,说来被发现,那就真的让人郁闷了,因为这一旦发现。 谁知会有怎样的乱子,不过说来语凡婆罗还真够大胆的,居然敢这样放肆的行动,说起来也只能怪那些大臣太无能。 居然就这样中了语凡婆罗所下的迷药,然后这样的昏睡过去,想着那些大臣,凌羽和闫玺就叹了一口气,其实方疚疚说的有些话是没有错的,既然那些大臣没有用,朝廷又何必要养着他们。 对啊!为何要养着他们,他们既没有给国家什么样的贡献,现在还是如此的无能,整个晟弋国,要说撑着晟弋国的人,怕只有濮阳羽和濮阳冥寒了,如果没有他们两个,整个晟弋国能发展成这样强大的国家。 那是完全没有可能的事情,不过也应该庆幸,晟弋国有着这样一位皇帝和一位王爷,不过说道皇弟,濮阳羽怕是非常的郁闷,没有办法的不郁闷,想来他是真的不想要做皇帝的,皇帝这位置实在太重了。 当初他父皇将皇位传给濮阳冥寒的时候,他还在得意了,正好他可以轻松了,谁知道他那个濮阳冥寒的隔天就将皇上的位置给了他,美名其曰,他要为晟弋国的边关努力,然后就一个人跑到了边关。 然后战火开始燎天,而他开始有了处理不完的朝政,一遍整理着,濮阳羽还不忘想着等着濮阳冥寒回来,一定要将这个位置还给他,告诉他,这个位置到底有多么的苦,可是哪知道,怎么说! 濮阳冥寒一跑到边关就整整三年没有回来,而也因为濮阳冥寒的努力,加上濮阳羽的机智,整个晟弋国蒸蒸日上,然后成为了所有国家内最强大的国家,然后各个国家也因为濮阳冥寒开始对晟弋国俯首。 而那些本来还算淳朴的大臣也开始了大鱼大肉,想着自己是晟弋国的人多么多么的了不起,可是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们现在所得到的一切,都是濮阳冥寒给他们的,同时因为晟弋国的强大,很多臣子都有了叛乱之心。 想着,这样大的晟弋国,要是落在自己的手里自己做了帝王怎么怎么样,于是开始各种讨厌濮阳冥寒,想要陷害濮阳冥寒,可是濮阳冥寒岂是他们能够陷害的人,同时,濮阳冥寒也不是他们能够陷害的人。 整个兰音寺因为没有找到方疚疚的身影而慌了起来,都想着方疚疚到底到了什么地方,凌羽和闫玺已经在兰音寺整整搜查了一天,可是却怎么也都找不到方疚疚,这样也让他们有了几分猜疑,最后没有办法回去了。 方疚疚的房间里,凌羽和闫玺跪在濮阳冥寒的面前,脸上满是浓浓的严肃,濮阳冥寒望着严肃的两人。怕是不用想已经知道了两人到底要说什么,没有找到那个丫头吗?想着濮阳冥寒本来放松的心,又提了上去。 没有办法,现在整个兰音寺都充满了危机,如果一个不注意,谁知道方疚疚会陷入怎样的危险之中,只要想到危险之中,方疚疚没有办法对付的敌人,濮阳冥寒就抿紧了双唇,心底开始担忧起来。 说起来,他还是第一次这样,一个心七上八下的,一会觉得放松,一会觉得警惕,这样的他,他没有太过注意,因为此时他的注意已经放不到自己的身上了,现在他想的就只有方疚疚,想着方疚疚有没有事情。 揉着太阳穴,其实他觉得方疚疚能够猜测的到,他在她的房间等他啊!可是却一直没有动静,那么这里面就应该还有其他的可能,现在他来假设一个,假设方疚疚已经进入了兰音寺,此时的她! 想要来找她,可是外面搜查的人突然到来了,她现在该怎么办了,应该开始四处躲藏着这些黑衣人,同时四处躲藏着还不忘要回到自己的房间,可是,突然想到方疚疚不是那种路痴的人,但是偶尔也会迷路。 她迷路了?想着这个可能,濮阳冥寒就十分的肯定,那假如那丫头迷路了,现在的她在哪里,天如此之黑。 那丫头迷路也是正常的,可是最主要的是,方疚疚是那种闲不住的人,一旦迷路了,她肯定会到处找路的,以方疚疚那误打误撞的运气,是绝对找的到回来的路的,可是需要的时间会久一点。 可是也应该不会这么久,那么如果现在再出现一个意外,这次的出行,他们不敢确定,只会有语凡婆罗的人,和他的人到来,那么第三个人插足了,想着这个可能,濮阳冥寒就紧锁了眉头。 这个可能是完全有可能的,谁也没敢保证,没有第三个人的插足,既然有第三个人的插足,就表示方疚疚很有可能在回来的半路被劫走,想着濮阳冥寒揉太阳穴的手加重了力道,深呼吸了一口气,希望自己冷静一点。 但是只要想到这个可能,濮阳冥寒就直接握紧了双手,他居然没有注意这件事情,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话,方疚疚真的有可能被劫走,方疚疚被劫走的可能性就有很多了,那些人是不会伤害方疚疚的。 或者那些人也是来要方疚疚的性命的,在一个可能,有人买了方疚疚的性命,而他们的目的是将方疚疚交给那个人换钱,太多的可能性了,最主要的是,他们完全不知道方疚疚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 也完全不知道方疚疚现在到底在哪里,如果可以的话,濮阳冥寒希望,希望方疚疚如果真的是被劫走了,那些人是不会伤害方疚疚的人,不过现在不管是什么可能,他都要开始四处寻找方疚疚。 这天底下的可能性多的是,他不敢就这样断认方疚疚是没有任何的事情的,所以现在,濮阳冥寒必须要派人四处搜寻方疚疚了,至于那些黑衣人,现在那些黑衣人不重要的,因为现在比起方疚疚的安全,没有什么是比这件事情更为重要的。 不过该怎么处理那些黑衣人,虽然现在的他还没有任何的情报,但是情报总会有的,现在的他,只想要杀掉那些黑衣人,一是为方疚疚上次受的伤报仇,二是,今天的方疚疚失踪只因为他们才发生的。 任何做错的事情的人都要付出代价,这是必须的,不过也有不用付出的代价,那就是拥有完全的实力,不过这些黑衣人,显然不是,濮阳冥寒从来都不是那种会手软的人,既然得罪了他,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突然抬起手,给了凌羽和闫玺一个手势,凌羽和闫玺望着濮阳冥寒那个手势微微的一愣,他们明白濮阳冥寒这个手势的意思,那意思是斩草除根,也就是表示语凡婆罗的这个些黑衣人,已经没有性命了。 虽然十分讶异濮阳冥寒突然的做出这个决定,但是凌羽和闫玺还是点了点头,濮阳冥寒这样做,自然有着濮阳冥寒的用意,这个事情他们是知道的,所以濮阳冥寒在下到这个命令的时候,他们做的是完全没有犹豫。 凌羽和闫玺慢慢的走出房间,望着乌云遮月的天,果然夜黑风高杀人夜啊!这些黑衣人注定是要没有性命的,沉静的黑暗之中,凌羽和闫玺站了半响,只见两人同时从怀里逃出一枚信号弹。 对着天空,凌羽和闫玺慢慢的拉开这枚信号弹,两道烟火同时在天上炸开,黑衣人们望着那道烟火纷纷的发愣,而语凡婆罗望着那道烟火依旧愣着,倒是那边搜寻着方疚疚身影的道念叹了一口气。 怎么说,虽然他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有些事情,他还是知道的,濮阳冥寒那个臭小子怕是准备动手了,不过他也理解濮阳冥寒这突然的行为,方疚疚现在完全没有任何踪影,兰音寺有这么多的黑衣人。 为了更好的寻找方疚疚,自然是要清理完所有的黑衣人,不过这里的黑衣人,在一开始就决定了他们的命运。 他们没有命是理所当然的,不过道念是不是该庆幸,该庆幸,他没有跟濮阳冥寒做对,因为濮阳冥寒这人真的就像是传说,怎么说,如同传闻之中的深藏不露,传闻中的濮阳冥寒已经够厉害了。 但是只有真正的接触到,才发现比起传闻之中,真正厉害的是现实。 藏在暗处的溪风和暗卫望着天上的两道烟火,脸上满是冰冷,对着众位暗卫使了一个眼色,顿时所有的暗卫都警惕了起来,望着溪风,满是听指挥的表情,溪风望着眼前的暗卫们点了点头,最后只听他冷硬的开口。 “出发!” 只是简单的两个字,但是却满是不可违抗,暗卫望着溪风,听到这个命令没有任何的犹豫开始行动,这些年已经习惯溪风的冰冷,同时也习惯明白如果不听命令的下场,说实话,以前先皇将他们交给濮阳冥寒和濮阳羽,他们是十分不服的。 虽然他们藏在暗处之中,但是让他们去保护两个小屁孩,真的是有丢他们的面子的,但是先皇的命令,他们怎敢不停,可是到了后来才知道,濮阳冥寒和濮阳羽那是两个普通股的小屁孩啊! 如果说濮阳羽还算正常的话,那么濮阳冥寒就是完全的不正常了,嫌他们武功不高,又嫌他们轻功太慢,然后各种各样的嫌弃,十分让他们的愤怒,本来就是,他们藏在暗处的侍卫,他们的武功就是连先皇都是称赞的。 可是到了濮阳冥寒这里了,那就是各种的嫌弃了,这让曾经的他们真的非常的生气,一个个要求着濮阳冥寒要是能有他们一半的速度就服了濮阳冥寒,可是谁知道濮阳冥寒那个大言不惭的小屁孩居然要跟他们比试。 当时的他们一个个都想着一定要教训教训濮阳冥寒这个小屁孩,让他好好看看他们那的厉害,于是他们的老大秦天就要跟濮阳冥寒比试,可是当时的濮阳冥寒嘴角就露出了讽刺的笑容,说了什么! 他们这辈子都还记得,当时的濮阳冥寒那一张脸小脸依旧还是像现在这样满是清冷,只是冰冷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讽刺的笑容,不只是嘴角讽刺,就连眼睛最深处都是讽刺,然后清冷的开口,“你打不过,一起上吧!” 然后就这样简单的八个字,让所有的暗卫将方疚疚视为了最不讨人喜欢的小屁孩,当时愤怒之中的他们也怪不得那么多了,也没有想到他们一群人跟小屁孩斗,怎样怎样的丢脸,他们当时只想到了。 一定要给这个小屁孩点教训,不然这个小屁孩又怎样怎样的瞧不起他们,所以他们真的就这样,然后对着濮阳冥寒一起上了,可是吃惊的是,尼玛!他们输了,是完全没有放水的输了。 他们都还记得那时候,他们一个个累的趴在地上,根本就站不起来了,可是濮阳冥寒却站在他们一副瞧不起他们的样子,好吧!可想他们当时的感受,想要爬起来继续跟濮阳冥寒打来着,谁让濮阳冥寒如此的瞧不起他们。 可是理想很丰满,可是现实很残酷,他们一个个根本就站不起来,根本就没有办法跟濮阳冥寒打,所以没有办法,他们只能够看着濮阳冥寒哪一张瞧不起他们的脸,然后一个个搀扶着回去休息了。 当时的他们说实话就连睡觉的时候都满是不可置信,他们一群暗卫居然就这样输给了一个小屁孩,那打击对他们是相当大的,虽然说心底不可置信,但是说实话,也就那天开始,他们心底就开始佩服濮阳冥寒了。 不过佩服归佩服,他们对于濮阳冥寒瞧不起他们的行为,依旧十分的愤怒,总想着一定要濮阳冥寒这个小屁孩服他们,所以从天开始,他们就开始各种挑战濮阳冥寒,总想着总有一天会打败濮阳冥寒。 这期间,他们的功夫可谓是飞一般的提升,但是说来终究还是没有一次打败濮阳冥寒的,可是他们的心底依旧染着希望,还是坚信着总有一天他们会打败濮阳冥寒的,然后就这样斗,一直斗。 斗到濮阳冥寒十二岁的时候,那时候他们武功已经比以前高了不只是一点,那时候他们非常的得意,不只是得意,而是非常的得意,想着终于可以打败濮阳冥寒了,心底满是浓浓的兴奋啊!谁让他们想要濮阳冥寒服。 可是谁知当时濮阳冥寒那个小屁孩望着他们,说一句,哦!武功都涨了啊!不错,那我也可以拿点真实实力了,然后就在他们以为自己会胜利的时候,然后被濮阳冥寒给打倒在地,最后濮阳冥寒各种各样的虐他们。 也是那天开始,他们才知道他们所对付的小屁孩,那是什么小屁孩,就是一个小变态,怎么变态,就是各种变态,武功实在涨的太快了,有哪一次痛苦的虐之后,他们再也不敢挑战濮阳冥寒了。 为什么,因为那时候的濮阳冥寒对于来挑战他的对手,已经不会手下留情了,只要你敢来,就绝对打的你满地找牙,床上躺七天,那天过后,他们躺了七天,然后好了,心底想的皆都是一句话,再也不找濮阳冥寒挑战了。 可是那时候的濮阳冥寒又换了新的方式虐他们,怎么虐,说,为了他们武功的提升,专门制作的训练,然后各种生不如死,然后还是在他们所犯了错误时,各种虐心的惩罚,他们又不是找虐,现在怎么不乖乖的。 他们可不想,再去经历那一次次的生不如死,所以他们还是慢慢遵守命令再说,这样想着各位暗卫也默默的叹了一口气,想着自己的悲惨人生,还真够悲惨的,不过也很庆幸,因为这样,他们真的变强了。 这突如其来的烟火,让众位黑衣人还有语凡婆罗没有完全的预料,等着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暗卫已经潜到了他们的时候,然后拿在手上的小刀,已经迅速的解决他们的性命,当然语凡婆罗是不知道这一切的。 只是她望着刚才烟火昙花一现的天空,微微愣着,等着回过神来,鼻间飘来一阵血腥的味道,当时的她就愣住了,如果说刚才只是骚动,那么现在开始才是真正的血腥开始,只是不知道是那里血腥。 语凡婆罗手捂住心口处,怎么说,从刚才开始,她的心底处就有一种不太妙的感觉,说不出来这种感觉,总之就是感觉,非常的不妙,但又说不出来,到底是那里不妙,她觉得自己应该迅速的逃离这里。 但是到底为何要迅速的逃离这里,这个原因是完全不清楚的,但是她觉得现在的她应该先找清楚,到底为何突然会有如此浓重的血腥味,语凡婆罗也是经历过杀场的人,那些血腥味自然是非常的清楚。 虽然在空气之中淡淡的,但是她经历过的人,怎么不会清楚,这突如其来的情况,一下跳出了房间,现在她要去看看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寻着血腥味,语凡婆罗慢慢的往前走着,一直往前走着。 一路上,兰音寺都非常的安静,这也让语凡婆罗心底觉得十分的不妙,怎么说,她感觉到那里不对劲,不只是不对劲,而且是非常的不对劲,但是又说不清楚,到底是那里不对劲,总之感觉非常不对劲。 突然想到什么,语凡婆罗微微的一愣,刚刚明明她的人还在到处搜索兰音寺的啊!按理说,这里不应该如此的安静啊!这样想着,语凡婆罗也皱起了眉头,但是放在两侧的手却慢慢的握紧了。 语凡婆罗的心提到了喉咙,怎么说,从刚才开始,她觉得觉得自己的身后有股阴凉的感觉。 说不清这种感觉,但是这种阴凉的感觉,说实话,非常的让人不舒服,不由的让人想要去颤抖,但是又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何要去颤抖,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语凡婆罗完全的不明白情况。 完全的不明白,突然之间,自然到底为何会变成这样,一点,一点都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何会这样,她只能够颤抖着身体,开始一步一步的朝着前走着,可是没走出一步,她都会感觉自己的脚想要后退。 血腥味在她的鼻间越来越浓,说来经历过这样情况的她,心底突然有一种恶心的感觉,说不出这种感觉,就是感觉这鼻间的血腥味,十分的让人恶心,但是又说不出来,到底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 语凡婆罗的手伸到脖颈间,拉住了脖颈间的衣服,希望自己不要有哪些的想法,但不知道为何,不管怎样,她就是甩不掉那些想法,她的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抖,她的身子忍不住的想要往后退。 突然停下了脚步,语凡婆罗开始深呼吸着气,想要让自己一颗心平静下来,再继续走动,可是奈何,这一颗心不断的跳动着,根本就没有办法平静下来,如果方疚疚知道语凡婆罗想法,会很礼貌的讽刺一句。 你心脏跳动着,证明你自己还活着,你想要它平静,难道你想死啊!的确是这样的,心跳动着,是证明你还活着,你想平静,就是你想死了,不过此时的方疚疚不在这里,同时也不知道语凡婆罗的心理活动。 既然恢复不过来,语凡婆罗也只能够硬着头皮开始一步一步的朝着前面走着,血腥味从一开始的淡淡到越来越浓,现在已经开始刺鼻,不由的让语凡婆罗伸出了手捂住了鼻子,以防闻到这让人恶心的血腥味。 以她的判断,能有如此之重的血腥味,怕是死一个人是不可能的,那么就是很多人,可是这兰音寺怎么突然来了这么多的人,此时的语凡婆罗自然不知道死的全部都是她的人,此时的她也完全想不到。 当然怎么可能想得到,她那样的高傲,只可能想到的是,别人死在她的属下手下,有她这么厉害的主子,她的那些属下自然是非常的厉害,当然,语凡婆罗不知道接下来,她将会看到无限的惊喜。 血腥味在接近了,语凡婆罗望着眼前的树木皱了皱眉头,就是这个地方,这里的血腥味最浓了,语凡婆罗一下走了进去,可是眼前的一幕已经完全的让她惊呆了,睁大了一双眼睛,语凡婆罗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 黑夜之中,一抹妖娆的身影站在草坪之上,只见他拿着剑挥动着,只是简单的一刀,就将那人的头颅慢慢的砍下,因为他的动作,他一袭墨发跟着舞动,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色彩,而那人,如同黑夜的妖精一般。 如花般的面容,一双充满着魅惑的凤眼,他的嘴角勾勒着美丽的笑容,如同天使一般,但是在语凡婆罗的眼中却是恶魔,他穿着着一身红衣,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妖娆,本来妖娆这个词,应该来形容女人的。 但是现在,形容眼前的男人,是完全可以的,头颅慢慢的滚落在语凡婆罗的脚下,语凡婆罗望着那个带血的头颅,说实话,这是她第一次有了害怕,第一次,有了这样想要逃跑的感觉。 男人的目光顺着头颅望向语凡婆罗,望着那双噙着笑的凤眼,本来想要逃跑的语凡婆罗不知道为何脚居然动不了,她只能够傻傻的望着那双噙着笑的凤眼,然后看着男人一步一步的朝着她走来。 如同地狱的撒旦,明明身后是地狱,可是这走来的每一步却充满诱惑,不由的让人沉迷在其中。 眼前的男人有一种魔力,说不出的魔力,就像本来想要离开的语凡婆罗在男人目光望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脚仿佛被定格了一般,怎样都动不了,只能够傻傻的望着男人,望着那如妖精的男人,一步一步朝她走来。 “呵,不知道语妃深夜为何在此,不用担心,这些都是想要伤害我家王妃的人,我已经处理完他们了,我该走了。” 望着语凡婆罗傻傻的样子,闫玺突然笑出声,然后慢慢的说道这句话,虽然他说的这句话带着笑意,就连眼睛里都带着笑意,但是那噙着笑意的双眼里,一抹寒光微微的闪过,他有没有说过这样一句话。 不敢是谁,只要伤害那个丫头,他是绝对不会饶过她的,眼前这个女人一开始就犯了他的禁忌,如果不是现在不可以,如果不是现在真的不可以,她真的想,不是真的想,是立刻就想要眼前这个女人的性命。 这些垃圾已经处理完了,那么他也没有理由在这里逗留了,因为他怕再在这里待下去,他会忍不住想要眼前这个女人的性命,现在九九在哪里,他也不清楚,所以,现在的他心底非常的着急,不只是着急,是非常的着急。 现在的他想要知道那个丫头到底有没有任何的事情,心底同时也祈祷着那个丫头没有任何的事情。 不只是闫玺解决好了这些人,就连所有的暗卫都解决好了这些黑衣人,而语凡婆罗在闫玺离开之后,望着眼前的头颅,脚忍不住的瘫软的坐在地上,说实话,说实话把!刚才她有种被恶魔盯着的感觉。 虽然说闫玺刚才望着她的眼前是笑着的,可是不知道为何,望着那双眼,她总有种会被杀掉的感觉,那个人是,想着方疚疚,她才反应过来,那是方疚疚那个贱人的侍卫,想到这件事情,语凡婆罗皱紧了眉头。 望着躺在地上自己属下的尸体,她这么多的属下,既然被方疚疚那个贱人的一个侍卫给解决掉了,想到这件事情,语凡婆罗就感觉自己十分的气愤,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的好的都给了那个小贱人。 到底是为什么,那样的侍卫应该是给她的,可是那个侍卫是那个小贱人的,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那个小贱人拥有的如此之多,她拥有的为什么不是她拥有的,人总是贪心的,不满足现在自己所拥有的一切。 在通道之中的方疚疚自然是不知兰音寺这所发生的一切,现在的她只是被身后之人捂着嘴往前走着,怎么说,方疚疚不明白这身后之人到底要带她去哪,这已经走了这么久了,可是却没有见身后之人要停下来的。 只是这样带着一步一步的朝着前走着,没有一步停歇的朝着前走着,一点都不清楚身后之人到底要到那里去,更不知道身后之人到底有何的目的,方疚疚脑子满是迷惑,可是不能够问出声啊! 说实话,要不是方疚疚活了两世,现在这情况怕是她早就已经疯了,怎么能够不疯,你从一开始就是满心的疑惑,然后被带着,然后想着各种各样的事情,可是偏偏问不出口,而你身后的人也不说话。 她什么都不说,你也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样的身份,她只是带着你在一条没有尽头的道路上走着,一直走着,尼玛!谁不疯,谁都会疯啊!可是就算方疚疚疯了却还是没有办法,因为身后之人,绝对不会开口告诉她。 方疚疚心底那叫一个郁闷,不只是一个郁闷,是两个郁闷,三个郁闷,四个郁闷,可是郁闷来,郁闷去,还是只能够郁闷着,本来刚才她还非常的兴奋了,感觉眼前的这一切,怎么说,就像是冒险一样,一切慢慢的迷惑,等着你却解开,可是尼玛!现在却是只有迷惑,没有解开。 那憋在你的心底,就形成了一股气,堵在你的心口,那个难受,要不是方疚疚心理素质真的是够好啊!方疚疚怀疑,现在她真的是被那个口给憋死了。 第九十八章 语凡婆罗? 明亮的通道之中,方疚疚被捂着嘴无声的向着前走着,这样漫无目的走着,一瞬间,方疚疚有些迷茫,对于眼前的一切不熟悉,但是为何还要往前走,可是瞬间迷茫消失在脑海之中。 刚才那一瞬间的迷茫使方疚疚停止了脚步,在方疚疚停止脚步时,身后之人毫不犹豫的将方疚疚带着往前走,啊!那一瞬间方疚疚一下就明白为何要这样漫无目的走下去,因为被迫无奈啊!谁让现在她被别人摆动着。 你说打得过还好,可是以刚开始这人的手劲,方疚疚就明白,自己完全打不过人家,你说打不过就打不过,她方疚疚从来就不是逞强之人,也许这样没有那什么骨气,但是骨气跟命那个重要?当然是命重要。 你说待会她要是因为骨气那什么东西跟这个身后这个现在还不知道身份的人打起来了,说起来吃亏的到底还是她,说起来她根本就不知道身后之人到底武功有多高强,万一高太多了,到时候就不只是吃亏那么简单了。 如果高太多,而身后之人就因为稍稍出手太重,那她不久惨了嘛!所以在有些事情面前,方疚疚毫无疑问的,很有自知之明,不会挑衅别人,现在虽然她看似被控制着,但是说实话,这身后之人到底要做什么,谁知道啊! 万一人家的目的,不是伤害她了,她跟人家打起来不就是误会嘛!所以现在方疚疚要做的就是平静,然后继续的平静,等待着这个身后之人,等待着身后之人来揭开这个谜底,她到底是谁!然后她的目的是什么。 方疚疚难得一次这样平静下来,只为去等一个谜底,好吧!现在她也只能够这么做了,不过这样平静下来,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不是吗!总之不会在胡思乱想不是嘛!平静的时候,方疚疚才是最认真的时候。 说来不是认真的时候,那就是胡思乱想的时候,就是因为不认真,所以才会去胡思乱想,想那些不应该想的事情,不过想一想倒也让方疚疚慢慢进入了认真的状态,想着那些不应该想的事情,方疚疚就会开始集中自己的精神。 因为就是脑子那些事情看起来太重,所以方疚疚才需要那样的认真,那样的平静,这样在以后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方疚疚也可以很平静,因为这些事情,刚开始的时候,方疚疚都已经想过一遍了。 想过一遍的事情就不会太慌张,更能够冷静的面对,只有冷静的面对每一件事情,才会将每一件事情去做好,更能够处理好每一件发生在意料之外的事情,说起来,简洁的一句,就是冷静就可以了。 通道之中,方疚疚不再想一些其他的事情,现在的她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开始打量着整个通道,这个通道说什么,真的完全的新痕迹,方疚疚再一次在心底百分百的肯定这个通道是新建的。 走在通道之中,方疚疚能够感受得到,与身后之人的呼吸,身后之人跟她的身高是差不多的,她的呼吸呼在方疚疚的脖颈后,带着那么一丝的清香,方疚疚在心底更加的确定了身后之人是一个女人。 至于是什么样的女人,这件事情就是不知道的事情了,不过应该是很漂亮的一个女人,怎么会有这样的猜测,方疚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猜测,只是有这样的感觉,感觉身后之人是一个漂亮的女人。 捂着她嘴的小手,怎么说,她可以感觉到那滑嫩的皮肤,应该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女人,年轻的女人都是漂亮的女人。 以前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只有懒女人没有丑女人,所以方疚疚坚信这身后之人一定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当然方疚疚是完全没有至于到,自己这样,有那么一点猥琐的意思,不过就算注意到,咳咳! 方疚疚是那种性格很随性的人,就算是注意到自己这样的想法有那么意思猥琐人家的意思,但是人依旧会非常的平静,为什么平静,总之一句话,不就都是女人嘛!既然都是女人,她管那么多干什么啊! 突然身后之人突然停止了脚步,方疚疚有那么几分意外,本来以为还会走很久的,倒是没有想到,这身后之人突然会停止脚步,顿时方疚疚心底各种想法,总之就是很多的想法,但是只是一下就冷静了下来。 只见身后之人带着方疚疚突然立在了通道的一堵墙面前方疚疚看着面前的这一堵墙,睁大了眼睛,该不会又有什么机关把!瞬间方疚疚再一次兴奋了,本来说的冷静完全在想到的机关面前消灭了。 而也在方疚疚和身后之人立在这堵墙面前的时候,通道里的油灯突然全部的熄灭,瞬间,方疚疚和身后之人都陷入了黑暗之中,方疚疚望着自己延期请按黑漆漆的一片,如果在房间里面,她还能够看见一些。 那么现在了,是完全看不到,真的,现在她的眼前是完全看不到任何的东西,现在就是伸手不见五指啊!瞬间方疚疚全身的毛孔就打开了,开始警惕的着周围,这面前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这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 现在的一切一切对方疚疚来说,怎么样去看,都是怎么样的迷茫,但方疚疚现在能做什么了,做自己该做的,警惕周围,尽全力的保护自己,这就是她应该做的,她要做的就是不让自己受伤。 这件事情,是她答应濮阳冥寒的,她要好好的做到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够食言,虽然说,现在的她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能力是否能够保护好自己,但是她都会尽自己的全力来保护自己保护自己千万不要受任何的伤害。 因为她知道,她受伤了,有一个人会愧疚,那就是濮阳冥寒,现在的她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不愿意去接受任何人的帮助了,因为这样的逞能,才是笨!打不过就是要人帮忙,这是一件很正常不过的事情。 突然感觉到身后之人有动作,方疚疚瞬间就皱起了眉头,一下伸出脚朝着身后之人踢去,身后之人显然没有料到方疚疚这突然的动作,一惊后,急忙躲开方疚疚的动作,也将自己捂在方疚疚嘴上的手松开。 嘴一下得到了解放,方疚疚大呼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瞬间轻松了很多,但是依旧还是不敢大意,怎么可能去大意,现在什么事情都不知道,谁知道她会不会一个大意,就丢掉了自己的性命。 刚才那个人想要对她做什么,方疚疚是完全不知道的,因为现在是完全的黑暗之中,方疚疚的眼睛看不到,只能够凭着身体去感觉,但是不管她要对她做什么,她都必须要警惕,因为她不能够受伤。 从衣服里慢慢的摸出两把手术刀,方疚疚站在无形的黑暗之中,呼吸微微的加重,但是还是不敢太加重,在这样的黑暗之中靠的就是感觉,她不知道现在她这呼吸微微的一加重,就会被察觉到她的位置。 不过察觉了,她也不会太在意,因为现在的她不就是这样迎接战斗嘛!现在的她迎接战斗,才是最好的打算不是嘛!不过身后之人到底会不会伤害她,这一切都不知道,黑暗的通道里面,瞬间的寂静起来。 现在的方疚疚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因为她不知道自己一个喘气就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说实话! 人没有完全的警惕的时候,人总是会在某个瞬间放松,而敌人就有可能会在你稍稍放松的一个瞬间,然后接近,然后将刀架在你的脖子上,怎么说,到时候可不是开玩笑的,要你性命的给你一刀,不要你性命的,谁知道到底有何目的。 有些事情真的不是方疚疚乱想,而是事实就是这样的,这样的,就是事实,既然是事实,那么就应该去接受,方疚疚不管面对什么样的事情,她都用自己最为平静的一面去接受,当然也有不是这样平静心态去接受一件事情的时候。 那就是面对濮阳冥寒的事情,不过面对濮阳冥寒的事情,那一切都是完全的例外,谁让濮阳冥寒本身就是个例外,方疚疚本来以为自己的一辈子,就在慵懒之中过去了,她没有什么大志,没有那些穿越女主的大志。 想着弄一个什么杀手集团,或者弄个什么商业赚很多很多的钱,她唯一想的就只是,好好平静的去过一辈子,然后有吃的,有穿的,然后有睡的,这一辈子就过去了,也弥补了她上辈子的劳累。 可是就在她以为她这一辈子就这样过了的时候,濮阳冥寒偏偏跑出来了,跑出来就不说了,就说他为什么就处处的牵动她的心,让她处处的跟着他走,想着自己一定要为他改变一下,就因为自己想要配得上他。 你大爷的,方疚疚从来都没有这么不自信过,她那时候还需要有这样不自信的想法,不过面对濮阳冥寒有这样的想法她也认了,谁让濮阳冥寒实在是非常的完美,武,文,那样不是样样精通。 所以面对濮阳冥寒这一切事情,方疚疚只有两个字,认了!每一个人的生命里,总有那么一个劫,而毫无疑问的濮阳冥寒就是方疚疚的劫,既然都说了是劫,方疚疚不认,还能够有什么办法,所以只能够认了。 警惕之中方疚疚突然感觉自己右边传来的一道,劲风,瞬间就皱起了眉头,就要躲开那道劲风,可是谁知道这一动身体,方疚疚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动不了,瞬间方疚疚就睁大了眼睛,不知道眼前这是什么情况。 尼玛,她的身体,是怎么一回事,对啊!不管方疚疚的身体想要怎么去动,但是就是这样,怎么样都动不了,脑子开始飞快的旋转着,想要明白现在的她到底是什么样一个情况,但是怎么也想不到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 想着刚才身后之人的动作,刚才难道那人的动作成功了,方疚疚的脸上有几分吃惊,是成功了吗?可是为何,她却没有任何的感觉,而且这情况实在是有些奇怪,她到底干了些什么,方疚疚心底满是迷惑,但是又说不出这种迷惑。 最后方疚疚只能够抿紧双唇,感觉到那道继续接近的劲风,一张脸满是浓浓的严肃,现在的方疚疚正在想尽各种的办法去逃跑,但是说实话,方疚疚是想不到任何的办法去逃跑,不过现在的方疚疚。 那是正在尝试着各种办法,比如用内力让自己的身体动,不过最后只能够证明现在的方疚疚做的一切都是疲劳,因为方疚疚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是为何动不了的,所以方疚疚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去解。 感受着那道继续袭来的劲风,方疚疚一张脸满是浓浓的严肃,没有办法的严肃,要受伤了,不过她愿意赌一把,真的为了不让自己受伤,她愿意去赌一把,现在不能够动作,只能够动嘴了,这样想着方疚疚也深呼吸了一口气。 “你应该不是要伤害我吧!”突然开口说出这句话,方疚疚都有点没有预料,自己居然会说出这样的一句话,不过心底却是这样想的,这个人应该不是想要伤害她把!所以方疚疚才会这样的去问。 而也因为方疚疚的这一句话,那本来朝着自己而来的劲风,已经在那无形的黑暗之中消失,方疚疚瞬间松了一口气。 是的!看来她猜的是没有错的,这个人是不想要伤害她的,不只是不想要伤害她,是完全没有想要伤害她,刚才的那个动作,应该只是想要吓唬吓唬她把!不过这吓唬有些过了,差点没把她给急死。 不过下一秒,方疚疚开始哭笑不得了,应该那本来消失在无形黑暗之中的劲风居然再一次飘在黑暗之中,再一次朝着她袭来,尼玛!本来刚才在脑子那些什么的想法瞬间就给破灭了,而现在的方疚疚,怎么说。 心底满是那一句,你他妈怎么就这么的坑爹,好吧!也只能够如此的坑爹了,不过坑一下也好,现在她需要被坑一下,这样才不会去乱猜测,乱给人家下评论,然后去相信自己那些不该有的想法。 不过虽然方疚疚心底这样想着的,但是方疚疚还是希望着,那劲风可以消失在黑暗之中,而她的想法依旧是正确,当然怎么可能没有这样的想法,方疚疚又不是那种受虐狂,总是希望自己受伤。 她受的伤,怎么说,要不是她师傅的话,毫无疑问的,方疚疚现在怕是没有在这里了,现在在的就是地狱,说实话,方疚疚打心底的去感谢自己的那个师傅,因为是他将她给养大的,然后传给她那些手艺。 虽然都说穿越人士开外挂,但是古代的世界真的那么好混吗?那不是开玩笑吗?先不说这里是完全一个个陌生的国家,完全的不沾历史,就说她在山上待了十六年,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她能够走的好才怪。 不过还好,有着她师傅教给她的医术,这样就算她出去一下,还是能够活下来的,因为她可以卖医,虽然当大夫也赚不了太多的钱,但是回山的钱还是赚的回来的,所以是完全的没有问题的。 终究还是让方疚疚失望了,这次劲风没有在黑暗之中停留,而是直接朝着她袭来,方疚疚脸上满是浓浓的苦逼,想着自己即将见到的地狱,就叹了一口气,不过还算坦然的面对,怎么说,也算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虽然说非常珍惜自己的生命,但是面对一次生死的人,终究在面对生死的时候,是非常的平静的,那劲风一直朝着方疚疚袭来,而方疚疚只是简单的闭上了双眼,然后去感觉那瞬间一片空白的脑子。 半响过后,“嘭!”劲风确确实实的打在方疚疚的身上,怎么说,方疚疚顿时就想要大叫起来,想要说自己好痛,但是刚想叫的时候,方疚疚就愣住了,因为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不痛。 而且不但不痛,反而还能够动了,瞬间方疚疚是真的傻了,完全不明白眼前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不过什么样的情况,都好似没有那么的重要了,因为方疚疚知道,这人是真的不会伤害她的,瞬间,方疚疚有一种飙泪的冲动。 为什么想要飙泪,尼玛!她居然被耍了,原来不是要把她送下地狱,只是想要给她解开身体无法活动而已,尼玛!亏她刚刚居然如此的勇敢,果然有句话是说的没有错的,那就是这个世界太坑爹了。 何止是坑爹了,实在太坑爹了,坑的方疚疚想要飙泪,不过还好现在的她还活着,不是吗?方疚疚这样安慰着自己,但是却感觉自己这样的安慰有些太苍白了,没有办法的苍白啊!被耍了就是这样的。 怎么说,如果现在不是黑暗的话,如果现在她可以看见那人的话,现在的她能够感受到那人存在的话,方疚疚毫无疑问的会立马冲上去,咳!不是一个大大的拥抱,而是狠狠的一拳,而毫无疑问的这样做的理由是! 让你大爷耍我,不过是没有如果的,现在依旧是黑暗,她依旧看不见那人,她感受不到那人的存在。 只能够在黑暗之中如此的苦逼,如此的想要把那人揍成包子,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只有在心底各种诅咒那人,吃方便面没有调料包,上吊绳子断掉,吃豆腐都是烂渣,上厕所没有卫生纸。 当然此时的方疚疚已经完全的忘记了,这里是古代,没有方便面,人家也不可能回去上吊,而且人家吃不吃豆腐都不知道,更何况这里上厕所都不用卫生纸,而是用厕纸的,所以她的诅咒完全没有效。 “你武功变厉害了。”突然一道声音响起,让方疚疚有那么几分诧异,谁在说话啊!是谁在说话啊!该不会是,突然想到了刚才捂她嘴的那人,是她在说话吗?她不是哑巴吗?哦!原来不是哑巴啊! 当然如果那人知道方疚疚的想法的话,毫无疑问的,会想要狠狠的海扁方疚疚一顿,怎么可能会不想要狠狠的揍方疚疚一顿,实在是有点太欠扁了,居然会想到人家是哑巴,人家只是没有说话而已,怎么就成了哑巴。 不过方疚疚会这样想,也是理所当然的,谁让那人捂着她的嘴,方疚疚只能够想到那人不会说话,不想要她问问题,因为她不知道该怎样去回答,所以才会将人家的嘴给捂住,不过方疚疚这样想着,实在有些太偏了。 毕竟谁会因为,人家将你的嘴给捂住,就想到人家是哑巴,的确这件事情实在是有那么一点太偏了,不过对于方疚疚来说,那也是完全没有办法,谁让方疚疚就是这样的人,能想成这样,怎么说,是那人的荣幸。 因为方疚疚不把她想成其他的悲惨人物,已经是非常不错的了,不过现在的方疚疚表示对眼前这人话的疑惑,怎么样的疑惑,就说眼前这人对她表现出来的熟悉感,怎么样的熟悉感。 居然直接就说出,你的武功变厉害了,那么就应该是动过手的人,既然是动过手的人,毫无疑问,绝对是方疚疚认识的人,既然是认识的人,那么会是什么人,那个人对她应该是很熟悉的人。 而且对她这样,不会伤害她,应该不是以前对付过的敌人,那会是谁了,这一切的里面,方疚疚怎么想,怎么都是一个人,不过现在的她,是完全不敢肯定,眼前的这个人就是那一个人,没有办法。 毕竟心里想的,现实总不一样嘛!这样方疚疚还怎么该去肯定这件事情,她只能够去郁闷这件事情啊!然后心底各种各样的猜测,没有办法的猜测,可是不管方疚疚怎么去猜测却只能够想到一个人。 现在的方疚疚怎么说,完全的只需要一个肯定,只要一个肯定,就肯定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她想的这个人,可是这人到底会不会给她肯定,这就要说另外的事情了,瞬间通道之中就沉默了,没有办法沉默。 两个人,一个在另一方的暗处,而另一个在这一方的暗处,两人不在同一个地方,就好像两个世界,然后彻底将两个人隔绝,两人一个清楚的明白,一个明白但却迷惑需要的肯定,总之怎么说。 非常的乱,不是事情乱,是心乱啊!心总是想的太多,因为有太多的想法,所以不敢肯定,有些时候,怎么说,方疚疚真的是特别羡慕,那些少根筋的孩子,因为那些孩子,总是活的很清楚,想什么就是什么。 而方疚疚是完全不是这样的人,虽然她也是会想的那种人,但是方疚疚虽然真的很会想,可是方疚疚是那种会把一件事情想成各种各样复杂事情的人,然后越加不敢肯定自己的心底所想。 到了最后怎么说,那就是越来越乱,然后越来越不肯定,越来越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去选择,所以有些时候,方疚疚讨厌选择。 也讨厌自己有太多的想法,可是没有办法,她就是有这样多的想法,这也跟前世有关,谁让前世要注意太多的事情,所以就会想太多,本来以为自己平静下来,就不会想太多,可是现在才知道! 那些性格居然就这样在方疚疚的性格里,然后完全的改不了了,想到这件事情方疚疚是完全的叹气,她也想自己能够干脆一点,想自己冷静的时候,认真的时候干脆一点,但是现在的她根本就不属于那样的状态。 如果说冷静和认真是面对一种事态,可是现在的她面对什么样的事态嘛!让她郁闷的事态你大爷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那人说的话,只能够这样沉默着,然后去想着,答案明明在心底了,却犹豫不决。 方疚疚都想不通,自己究竟在犹豫些什么可是没有办法,她就是这样的人,总是这样,怕是濮阳冥寒的事情除外,面对任何的事情,方疚疚都是这样子的,不过有些时候,方疚疚觉得这样的自己还是挺好的。 因为想太多,反而更加的谨慎,不过有些时候也觉得这样的自己不好,因为这样的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拿主意,真是让人十分的懊恼,不但十分的让人懊恼,还十分的让人郁闷,不但郁闷,郁闷的要死。 “你怎么不说话!”那道声音继续响起,方疚疚听到那道声音,不由的摸了摸鼻子,怎么说,她不是不说话,只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所以还是保持沉默的好,可是你为什么要打破沉默。 这样一下打破沉默,好吧!方疚疚就会感觉自己十分的尴尬,谁让自己心底现在怎么样都拿不定主意,摇摇晃晃,摇摇晃晃,就像湖面上不平坦的小船一样,一些摇啊摇,不知道该怎么停下来。 不过也因为那人突然打破的沉默,方疚疚知道,自己应该来选择一下了,虽然选择对于方疚疚来说,从来都是非常非常痛苦的事情,但是有些事情不选择不行,面对濮阳冥寒以外的事情,说实话,方疚疚从来都不勇敢。 一点都不勇敢,可是有些时候不勇敢,还是必须要走不是嘛!方疚疚终究只能够叹一口气,然后继续的往前走不是嘛!虽然说心底现在真的是十分不确定,但是有答案就是进步,既然进步了就不错。 “你该不会记不起我是谁了吧!”方疚疚本来正在酝酿自己该怎么说话来着,这人突然的开口,瞬间让方疚疚咳嗽起来,尼玛!就算是猜到了,也不要说出来好不好,因为一说出,方疚疚就会各种的尴尬。 可是就算是尴尬也没有任何的办法,谁让现在的事实的确就是这样,这样的坑爹,摸了摸鼻子,方疚疚很想说一句,如果我说是,你会怎么样,但是终究这句话是说不出口的,为什么说不出口。 怎么说,方疚疚是女人把!对!方疚疚就是女人,既然方疚疚是女人,那就是很了解女人,女人对于别人记不记得你,那是很在意这件事情的,如果方疚疚说不记得,毫无疑问,方疚疚即将面对的! 咳咳!那就是人间地狱的惩罚,虽然说她是女人,但是不是有句话嘛!女人才对女人狠,所以方疚疚只要想起,身子就控制不住的颤抖,怎么说,她不想要人间地狱的惩罚,她想要好喝的冰红茶。 不过叹息的是,这个世界是没有的,这样想着,方疚疚的心底也下定了决心,什么样的决心,打死也不承认,也就是,这人,她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记不得她是谁了,因为方疚疚真的还想活。 “哈哈,不是,不是,只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且你大爷的,这么久你都不联系我,不知道我多担心嘛!” 怎么说方疚疚这话说的非常的敷衍,但是还算是真心,因为现在方疚疚已经开始把眼前的这个人,当成她认识的那个人了,既然已经当成了,那什么样的话就别说了,直接相认把! 那人听见方疚疚的话没有了声音,现在可以说,整个人是完全的沉默了,方疚疚闭紧了呼吸,怎么说,她有种感觉,什么样的感觉,马上就能够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谁了,这件事情,让人兴奋么! 方疚疚可以说是完全没有感觉的,因为方疚疚的兴奋早已在进入这个通道,然后走了那么久的路上给磨掉,现在的方疚疚很平静,不过心底还是稍微有些期待,想着这人到底是不是她猜的那个人,应该就是她了。 想着,方疚疚握紧了双手,心底开始各种各样的祈祷,祈祷着,这人就是她认识的那人,因为认错人多尴尬啊!虽然说刚才她说的那些话都很含糊,让人听不出那些话到底是真是假,但是还是挺尴尬的。 毕竟认错人了,就认错人了,这些事情就是已成事实了,虽然人家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她依旧心底万分的尴尬啊!她以后还要不要面对那人啊!她以后,还要不要跟她好好的玩耍啊! “咔咔!” 突然方疚疚身后传来声音,让方疚疚皱起了眉头,这个声音,来的时候她听过,是机关的声音,虽然说刚才想过这里有机关,但是经过刚刚那一切,怎么说,方疚疚已经完全忘记了机关这一系列的事情了。 现在身后,开始这样咔咔的,怎么说,现在出现的这一幕十分的让方疚疚惊讶,怎样的惊讶,眼前的那道门慢慢的打开,你处在黑暗之中,而门里面的光亮照进来,就像一瞬间灵魂得到救赎一般的光明展现在你的面前。 怎么能够不会让人惊讶,不过惊讶的同时,方疚疚也很快的冷静了果然,突然方疚疚感觉有人在她的身后推她了一把,不由的让方疚疚向前了几步,然后回过神来,站立稳了身子,毫无疑问的,刚才推她那人是身后之人。 方疚疚慢慢的转过头,当看到那人时,方疚疚睁大了双眼,怎么说,虽然说早有预料,但是当这人真的就站在你的面前时,那心情是难以形容的,跟她打过的人,跟她很熟悉的人,不会伤害她的人,最主要是个女人。 怕是只有她语凡婆罗了,一直以来都不清楚语凡婆罗到底去了那里,那个假的语凡婆罗究竟将她带到哪里去,怎么一直都没有出现,心底虽然万分疑惑,但是可恶的是,这个人居然一点消息都给她。 她们怎么说,她们可以说,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亲人,因为他们都来自于21世纪,不过说实话,这人还真够可恶的,让她这样的担心她,怎么就一点消息也不给她,实在是太可恶了,望着语凡婆罗那一张脸。 眼睛本来有雾水的,可是心底瞬间被浓浓的郁闷代替,望着语凡婆罗,一下就转过了头,现在的她,怎么说,就是生气了,总之一句话,她需要人哄,虽然说,现在的方疚疚已经不小了,但是有些事情上,她依旧就是一个孩子。 所以孩子是需要人哄的,这是毫无疑问的,语凡婆罗望着撇过头闹着小脾气的方疚疚微微笑了,这么久都没有变了,说实话能够见到方疚疚她的心底是激动的,毕竟她们是最亲的人不是嘛! 而且她也想过方疚疚这丫头再见到她的时候,一定会这样耍小脾气,怎么说,毕竟她这么久没有联系她,她耍小脾气是应该的。 不过真正的看到的时候,说实话,语凡婆罗想要笑,真的想要笑,因为她从来都没有想过,是真的完全都没有想过。 没有想过方疚疚这丫头闹小脾气居然如此的可爱,不过可爱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怎么先让方疚疚原谅她,毕竟她让她担心了这么久的日子,不过她没有联系方疚疚也是有原因的。 那就是担心一件事情,毫无疑问跟假的语凡婆罗有关的事情,她逃走了,那个人四处找她,那时候的她是真的完全都不敢联系任何人,而且九九这丫头身为九王妃,虽然她也知道内情,但是别人不知道内情。 九王爷府毫无疑问是被监视着的,所以她是不敢动作的,深怕如果她一跟方疚疚联信,方疚疚就会遇到事情,不过千算万算,就是没有想到那个人还是想要对方疚疚动手,当时的她能够想到的。 毫无疑问是,方疚疚察觉到了那个人不是她,而那个人也感觉到不对劲,想要在方疚疚没有说出口来,将方疚疚完全的斩草除根,不过这些时候她也发现了一件事情,她似乎小看了这个最亲的人了。 因为说实话,这些日子方疚疚所表现的作为,真的让她十分的惊讶,她是没有想到,方疚疚的武功进步的这么快,本来她是各种担心她的,在暗处派人保护着方疚疚,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完全没有任何的事情。 后来她就听到了这次兰音寺之行,本来以为方疚疚是绝对不会答应的,但是没有想到的事情,方疚疚居然答应了,答应她不说什么,但是她了解那人,以及那人的背后,毫无疑问的,如果方疚疚答应了这次出行,是有来无回的。 而最后也确定了她的想法,她带人埋伏在兰音寺上,然后没有多久,那人的势力就来了,毫无疑问的那一个个敌人的数量是难以想象的,虽然说像这样的战斗,丢一颗炸弹就解决了,但是,现在的炸弹越来越出名了。 这样对他们来说是有坏处的,炸弹这种东西,她知道少用为好,所以她就想了另一个办法救方疚疚,那就是在兰音寺开始挖地道,不过挖的时候没有想到发现了兰音寺的一个个,没想到这个兰音寺居然有阵法。 她也知道了这个兰音寺的不简单,但是没有说什么,毕竟各做各的事,她没有想把他们怎么样,她只要救方疚疚,所以真的不太在意,而且他们挖地道的事情,整个兰音寺都是不知道的。 这个工程怎么说,虽然简陋了一点,但是好歹完工了,不过有人听到语凡婆罗这句话,一定会吐血的,这样简陋了一点,那怎样要才算不简陋,当然是前提有人知道语凡婆罗的想法啊! 慢慢的就走进门里,出乎意料的事情,这里居然是一个房间,方疚疚望着这个有模有样的房间,怎么说,不错,非常的不错,这以后谁要逃难住这里真的不错,不过就是没有办法晒太阳。 方疚疚十分的随便,一进去,就直接坐在了桌子的前面,然后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而语凡婆罗望着随性的方疚疚无奈的摇了摇头,方疚疚这样子的性子,她是了解的,没有办法,不过也只有跟方疚疚亲,方疚疚才会如此的随性。 望着方疚疚,语凡婆罗也慢慢的坐到了方疚疚面前,为自己也慢慢的倒了一杯茶,望着方疚疚抿了抿双唇,望着方疚疚想要说话来着,可是方疚疚却一下撇过了头,瞬间语凡婆罗有种哭笑不得感觉。 方疚疚撇过头不理语凡婆罗,语凡婆罗也没有任何的办法,语凡婆罗也不是会安慰人的人,虽然瞬间两人就沉默下来了,而方疚疚感受着这沉默的气氛,说实话,心底十分的郁闷,为什么郁闷。 你说刚才还没有肯定,所以沉默是应该的,可是现在已经相认了,为什么还要这样的沉默,怎么会不郁闷。 不过她也没有怪语凡婆罗,说实话,这些日子她真的很担心语凡婆罗,但是总想着语凡婆罗,一定会照顾好自己,才会没有担心,但是真正见到了。 第九十九章 成亲 ”你,别生气,我不是没事嘛!而且我不联系你,也是怕连累你,可是没有想到,还是连累到你了。” 望着方疚疚,语凡婆罗知道这样沉默下去,是没有办法的,所以没有办法的开口,想要方疚疚的火气能够消一点,但是语凡婆罗真的从来都不是会安慰人的人,这种事情,说实话,她从来都没有做过,真的是一点都没有做过。 别说在这里,就是在21世纪也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所以,瞬间语凡婆罗的脑子开始快速的运转,想要想出能够安慰人的话语,但是本来平静非常聪明的脑袋,瞬间在这个时候卡壳了,根本就想不出来安慰的话语。 说实话,语凡婆罗很纠结,不但是很纠结,是非常的九九,这种事情不是做不做得出的问题,而是语凡婆罗他从来都没有做过,根本就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去做,望着依旧撇过头不理她的方疚疚,无语的揉了揉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她怎么有种她不说,比说了好些,的确是这样的,语凡婆罗这样的话真的是比不说还好些,听着语凡婆罗解释的话语,方疚疚就只有一个想法,她们到底是不是亲人,对啊!到底是不是亲人,她说那什么连累。 她方疚疚是那种怕连累的人嘛! 一下就要紧了双唇,虽然知道语凡婆罗说这话是完全的无意,但是说真的,方疚疚很生气,真的很生气,她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吗?”语凡,你说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对!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方疚疚一下开口问道语凡婆罗,听着方疚疚的问题,语凡婆罗一下就疑惑了,一双美丽的眼睛上染上了不解,她有些不明白方疚疚这个问题的意思,是的!不但是不明白,是完全不明白这个问题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们的关系,就是亲人啊!难道不是这样啊!可是方疚疚为什么突然问出这个问题,因为不能够理解方疚疚的意思,语凡婆罗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方疚疚,只能抿紧了双唇沉思,考虑着问题。 ”朋友,更胜亲人,我们就是亲人!”半响过后,终于回答到方疚疚这个问题,语凡婆罗的脸上终于满是严肃,她思考着跟方疚疚的一切,才慢慢发现方疚疚问出的这个问题的重要性,以前她从来都没有注意到的重要性。 她们虽然说真的,以前完全的不认识,而且认识的世界虽然已经几个月了,但说真的不长,但是要说到两人之间的情感,那种因为是同一个世界来的人彼此的依赖感,让本来不熟悉的两个人彼此去信赖。 最后随着时间两人的感情不断的升着温,从一开始的朋友变成亲人,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她们两个人之间一起经历过的不多,但是都很了解很多,要说她们最信任的人,就是彼此,因为她们来自一个世界,明白对方是怎样一个人。 以前说真的,语凡婆罗真的都不会认真的去思考这样的问题,但是今天好好的思考了一番,发现,在她的人生世界里,不但有了一个濮阳羽的人,更有了一个叫方疚疚的人,她很信赖她,完全的信赖。 听着语凡婆罗的回答,方疚疚点了点头,语凡婆罗回答的没有错,完全的没有错,的确他们只见的关系,的却就是这样的,是啊!是这样的,可是她为什么从她刚才的话感觉不到,一点都感觉不到,不由的闭紧了双眼。 ”是啊!我是朋友,是亲人,比亲人还要亲,可你说你怕拖累我,语凡说真的,我不怕你拖累,可是我讨厌你这样一封信都不给。” 说到最后,方疚疚不知道该怎样对着语凡婆罗吐露在她消失之后,她担心她的心,她只能够闭嘴沉默,有些事情做了不一定要说,因为说出来就变质了,所以再说到后面的时候,方疚疚就停止了。 听着方疚疚的话,语凡婆罗叹了一口气,原来她在意的这件事情,可是也的确是这样,这件事情她确实没有想好,因为根本没有办法去想好,想要给来着,但是到了后面就算了,虽然想要说,自己想给她来着。 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因为事实就是事实,她没有给她就是没有给她不是嘛,她语凡婆罗从来就是做了就会承担的人,既然都是事实,她也没有必要解释了,她们是亲人,方疚疚这样担心她,她很开心。 真的很开心,这还是第一次,第一次享受到这样亲情的感觉,说真的这种感觉很奇妙,从心底生出那道温暖的感觉在你的心中流淌着,那一瞬间你的整个身体都是暖的,看着你的亲人,整个人都是踏实的,就好像亲人,你就什么也不怕一样。 说实话,这是两世,她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上一世她在沉静的黑暗之中,每一分一秒都警惕着周围,因为她不警惕就会没有性命,而这一世,身份不容许她去平静,因为谁知道在这里生活,她有一天会不会怎么样。 所以她需要自己的势力,同样也许在自己的实力,就说睡觉,她也随时随地的充满了警惕,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的踏实,亲人所给他的踏实,那一瞬间,她发现世界上那些任何的物质东西都比不上亲人。 怪不得以前那些小屁孩的狗血剧,好多小屁孩都希望爸妈或者朋友能够多陪一点,不想要玩具,那时候的她没有享受过,总想着,玩具多好啊!就算你抛弃它,它也不会抛弃,不会像家人一样说走就走。 可是真正体会过后,才明白家人是很重要的,而且也明白那句话,不是有血缘的就是亲情,没有血缘的也可以拥有亲情,今天她从一个跟她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身上领会到了,完全的领会到了,灵魂有种被洗礼的感觉。 脸上真心的展现一抹温暖的笑容,慢慢的伸出手搭在方疚疚的肩上,想要让方疚疚别再生气了,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刚才的犹豫,毕竟是这么担心自己的人,都说安慰是从心底起的,但是前提是这个人是真的你打心底关心的人。 而毫无疑问,语凡婆罗从心底关心方疚疚,谁让她是她的亲人,不是这样吗?当然真的就是这样的,”好了,我错了,当时的我没有想太多,但是真的想要给联系来着,我在暗中一直观察着你们,你和你男人的事情,我可是全知道。” 突然对着方疚疚调戏了一句,方疚疚听着那一句你男人的事情,瞬间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一下转过头望向语凡婆罗,整个脸色大变,瞬间方疚疚完全展现了自己的女汉子之风,望着语凡婆罗满是怒目,仿佛在说,你敢说出来试试。 而语凡婆罗可是真的不畏惧方疚疚,就算方疚疚这样的怒目,但是语凡婆罗依旧得意的笑着,好吧!方疚疚现在什么事情,眼前的这个家伙,那是什么亲人啊!简直就是损友中的损友,专门提她的弱点。 是人就会有弱点,方疚疚的弱点濮阳冥寒那是不能够提起的,特别是这个比朋友,亲人还亲的人提起,方疚疚会觉得脸上很臊,说真的,听到语凡婆罗那句你男人的时候,方疚疚不只是差点被呛到,而是瞬间就感觉脸十分之烫。 连她都不清楚自己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反应,就说对着所有人宣告,她爱濮阳冥寒也没有这样的反应啊!可是语凡婆罗说出来的时候,她就感觉自己特别的臊,整张脸皮感觉火烧火辣的,不是怎么样,只是感觉有那么几分不好意思。 在方疚疚不停的怒目注视下,语凡婆罗终究没有办法只好转移了话题,而转移话题,无意对方疚疚来说就是大幸。 语凡婆罗瞬间转换了话题的时候,方疚疚就直接的松了一口气,感觉这世界那还有什么害羞,害羞那种事情可不是方疚疚的性格,但是如果此时语凡婆罗再提起,毫无疑问,方疚疚又会成为害羞的话孩子,这是没有办法事情。 ”那天,那天劫牢的事情,我也听小寒寒他们提起了,你说说到底怎么一回事,你怎么跑出来了的。” 将目光放在另一件事情的身上,方疚疚的一张脸完全的严肃,真的是完全的严肃,说起那天的事情,方疚疚真的就不能够不严肃,谁让就是那天,濮阳冥寒受了伤,不是受了伤,是中了毒,天知道知道那件事情,她快疯了。 不过还好,她还是完全冷静的处理掉了那件事情,不知道该庆祝当时的冷静,还是该庆祝濮阳冥寒那天是完全没有任何的事情的,不过总的来说,对于方疚疚来说,濮阳冥寒没有任何的事情,都是完全的庆祝。 听着方疚疚的问题,语凡婆罗一下就摸了下巴,开始思考的那天的事情,不只是那天的事情,还是她被带出皇宫的事情,说起来,还真是搞笑,她居然被那个女人,还有那个可笑的家族算计,原来从一开始,她来晟弋国,就准备好了。 被深红色大墙包围的皇宫,金色的屋顶,深红色的墙壁,让整个皇宫充满了宏伟的气势,而毫无疑问这个有着宏伟气势的拥有大大小小无数宫殿的主人就是濮阳羽。 今天的皇宫张灯结彩,到处都挂满了红布,充满这喜庆的色彩,而安逸殿,濮阳羽望着自己的一身红有些微微的无语的,披着发坐在铜镜之前,一名宫女慢慢的上前,为濮阳羽开始绾发。 如墨般笔直的长发垂在腰间,配上火红上的衣袍,让平时有着笑面狐狸之称的濮阳羽有着那么几分妖孽的味道,望着镜子里,棱角分明的脸庞,明明没有在笑却笑着的眼睛,微微的往上弯着,有那么几分像是狐狸。 如同黑曜石的瞳孔满是深邃,不染而朱的红唇与那白皙的皮肤辉辉相映,加上一头凌乱但却不失狂傲的发,让本来像是狐狸的人,今天看起来格外的妖孽,宫女的手很快,只是瞬间,就将濮阳羽的发全部挽起,梳成一个发髻,套在金黄色的发冠里。 本来看起来有几分妖孽的人,瞬间透露着几分严肃的气息,依旧是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微微笑着的眼满是狡猾,白皙的皮肤,美艳的双唇,微微上勾的嘴角,一身似妖的红袍,让濮阳羽看起来比平常多了几分不同的味道。 宫女绾好的发,濮阳羽对着宫女挥了挥手,然后慢慢的站起身,望着到处都是红色寝宫,濮阳羽的嘴角有着那么几分嘲笑,又是娶亲,这件事情还真的不是这一次了,可是让他娶那些人女人还真是厌烦。 一个个都想要爬上皇后的位置,然后达成自己的各种目的,这种目的女人还真是讨厌,虽然真的不想要去,但是眼前的这个女人不同,是他答应九九那丫头娶得,那么性质就跟那些女人不同了。 最起码,他都要去拜堂,虽然他是极其不愿娶这个女人的,他十分的不明白,一个外来的女人,居然能够跟九九那个丫头成为朋友,而且最主要的是,她是怎么让九九那丫头来给他说话,娶了她的。 不过这些说再多也是没有任何的用的,不管她是怎么套着九九那丫头的心的,总之一句话,他绝对不可能让那个人伤害九九那个丫头,那个丫头可是他的弟媳,他那个弟弟好不容易能有这么一个弟媳,自然要保护好她。 既然她敢嫁进来,那毫无疑问的,就要做好准备,她会像其他的人一样的,是啊!他濮阳羽对任何的女人都是很公平的。 真的是非常的公平,每个女人的待遇都是一样的,虽然说这个人是九九那丫头推给他的,但是他说过会给她好的待遇嘛! 要知道这里皇宫,虽然他是娶了她,但是娶了她,可不代表她有着非一般的待遇,他会像对其他女人一样对她,就像对其他女人一样,不过跟其他女人争,那就不是他的事情,毕竟皇宫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大家都知道,不是嘛! 所以有些事情,他是不需要说太多的,也根本不用他说的太多,因为大家不是都心知肚明吗?所以有些时候,说太清楚,反而对大家都不是太好,毕竟人家不是还要藏着,他怎能让人家难看。 ”吱呀!” 一下打开大殿的门,门外站着的侍卫,一看见濮阳羽就立刻的弯下了腰,脸上满是浓浓的恭敬,这些都是废话,为什么,看见皇上不恭敬,那不是在开玩笑吗?他们这条小命,怎么说,总之一句话,他们想要生命的岁月漫长些。 濮阳羽扬着头仿佛没有看见那些侍卫一般,一步一步走在台阶之上,公公急忙跟在濮阳羽的身后,摆起了那长长的阵,而濮阳羽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的不习惯朝着前面的走着,而他的目的自然是主殿--昭阳殿。 昭阳殿,整个皇宫的主殿,同时也是整个皇宫最大之殿,这里每次摆宴的圣地,同时也是每个大臣每日上朝的地方,如若濮阳羽这个皇帝一般,屹立在皇宫之内这座最为庞大宏伟的宫殿,透露着深深庄严的气息。 感受着身后之人,濮阳羽心底有些无奈,说实话把!从一开始,濮阳羽真的好讨厌自己出行的每一步都有人跟着,可是完全的没有任何的办法,谁让他的那个弟弟,说起濮阳冥寒,濮阳羽就恨得牙痒痒。 他本来幻想的没好日子,每天抱着美女,白天看山看水看花,晚上看天看星星看月亮,可是现在了,尼玛,走一步有人跟着,身边是有美女,可没有一个真心,对他是全心全意,但若他没有这身份,毫无疑问走掉。 虽然说,这样的人是好些,好歹人家是现实,但是他身边可不止这样的女人,脸上总笑的的温和,说着全世界最爱你,然后心底各种城府,伤害那些他身边的那些人,这种人才是最可怕的。 说起来,以前狐狸,只是他的天性,偶尔使用一下而已,可是自从当上了皇上了,那就得每天用上,因为谁知道,下一秒,你会不会怎么样,所以想要在皇宫这个地方生存,别说其他人,就说皇上,也必须拥有城府。 因为这里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他当年逃的那么快,可是哪知道,濮阳冥寒一下就全部推开他,然后就跑了,他当都当上了,难道不当吗!然后让他父皇好不容易打下的国家废掉嘛,所以没有办法,只能够他来承担了。 这些年经历了很多,也成熟了很多,还好濮阳冥寒虽然没有坐这个位置,但是真的帮他很多了,让他轻松了很多,不过说起来,濮阳羽觉得自己有些天真,他居然感谢那个该死的家伙,明明就是,明明就是那个家伙把他推上来的。 可是最后了,他却还要感谢那个该死的家伙,因为如果他不讨好一下,那个该死的家伙,就会直接撒手,不管他了,靠!到时候,那就是完全死的节奏,朝堂上没有一个人是有用了,有他,他又不是妖怪,承担不了这么多。 总之来说,就是他必须去感谢他的弟弟,谁让他这么多年,一直对他都是这样的关注,对啊!关注的,让他总想要狠狠的那么揍他一拳解气。 其实说起来,濮阳冥寒和方疚疚真心配,怎么配,当年濮阳冥寒推给他一个国家,让他有了权势,让他本来闲着的人生各种忙碌,而方疚疚更现实,直接推给他一个女人,让他满足一下自己。 可是尼玛,这样的女人,那个丫头确保他能不被吃掉,是啊!能不被吃掉,西域的,谁知道西域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目的。 居然让自己国家的祭司嫁了过来,濮阳羽是那种知道很多的人,西域国家的祭司,毫无疑问,他是完全知道的,祭司是不能够嫁人的,可是西域居然将语凡婆罗嫁了过来,这自然是非常的让人怀疑。 是啊!自然是非常的让人怀疑,西域做出这样大的牺牲到底是作何目的,这个问题怕是没有人能够解释,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因为方疚疚开口了,他真的没有办法去答应,不就是一个女人嘛!他娶了又能够怎么样。 虽然说这个女人是祭司,但不是照样是一个女人嘛!既然是一个女人,他有什么可别扭的,他以前也不是没有娶过女人,而且他也问过了,是他要嫁的,至于她会在皇宫面对到什么,这些完全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因为都是他选择的。 濮阳羽脸上没有一丝的笑容朝着前走着,这还是第一次,没有任何的表情,以前他都习惯用笑容来伪装自己,虽然比起濮阳冥寒伪装能力差点,但是说实话,比起别人,他的伪装能力不错。 但是今天他突然不想要伪装,好吧!其实不是不想要伪装,只是想到娶亲的事情,濮阳羽依旧是非常的不爽,皇宫里别人安插的人已经够多了,现在又多一个,而且是那种一看就不会很太平的人,他怎么能不爽。 以前虽然后宫依旧不太平,但是那些自然是知道分寸的,虽然她们背后都有着一个势力,但是谁知道最后会不会像垃圾被抛出去,可是语凡婆罗不同,她是西域的人,而且是来自西域的大家族。 他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虽然西域距离晟弋国隔了一个沙漠,但是有些事情是必须知道的,婆罗是西域祭司的姓氏,成为祭司的人,毫无疑问的,自然是要改名字,但是也不可能没有家族的姓,而看语凡婆罗。 自然语凡是她以前的姓氏,西域姓语凡的家族他是知道,一个就连西域皇室都有一点畏惧的家族,这样一个人进入皇宫,还会只有小太平,那是怎么可能的事情,他怕他刚娶了语凡婆罗,然后整个皇宫就会不太平了。 可是尽管不爽,现在的他,望着眼前宏伟的宫殿,濮阳羽抿紧了双唇,现在他能够说什么,都已经到了,他还能够说些什么,慢慢的伸出脚迈上台阶,濮阳羽的脚才刚迈上台阶,”皇上到!”太监尖细的声音就响起。 这些事情濮阳羽已经听习惯了,应该平静的,但是不知道今天听到,濮阳羽格外想要的踹这个太监一脚,现在的濮阳羽的心极其的不平静,说实话,怎么可能会平静,没有表情的脸,微微牵强的勾起一抹笑容,然后一步一步的朝着前走着。 昭阳殿,殿门大大的开着,濮阳羽一脸就能够看到里面所有的大臣,扫视了一眼大殿里面的大臣,不知道为何,濮阳羽突然不想要迈进去,突然有些后悔答应方疚疚的,不由的伸出手揉了揉太阳穴,濮阳羽感觉很累。 真的很累,不但是累,是非常的累,而且不是身体累,是心累,这些年经历的这一切,让他的心真的累了,可是现在的他是皇上不是嘛!他没有办法,没有办法不去管眼前这一切的烂摊子,他只能够管着。 怕这世界上,只有濮阳羽敢说皇上这个位置是个烂摊子了,而濮阳羽自然也是不知道的,方疚疚所看到那些电视剧里,里面放的是,兄弟为了这个位置,各种自相残杀,当然如果濮阳羽知道的话! 知道有这样的事情的话,肯定当场骂那群人是傻子,皇上这位置这么累,他们确定他们没有抽,居然自相残杀的想要那个位置,坐了这个位置这么久,濮阳羽还真的一天都没有感觉这个位置有什么好的。 从坐上这个位置开始,他就想着,他要还给濮阳冥寒,但是终究没有还给濮阳冥寒,然后后来发现自己还回去的这个想法.. 虽让不想说的太难听,但的确是这样,他想要将皇位还回去的想法,是一个梦,何止是一个梦,简直就是一个美梦,然后梦突然破了,然后发现这一切就只是梦境,他注定怎么样都还不回去。 濮阳羽望着大殿里面,该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而就在此时,穿着着凤冠霞帔的语凡婆罗出现在濮阳羽的面前,头冠上面的珠链遮挡着她的脸,让语凡婆罗的整张脸看起来十分的朦胧,但是任凭瞎子也看得出语凡婆罗的美丽。 如同柳叶一般的弯眉,柔和且有明亮的双眼,只是轻微淡妆的面容,点上朱砂的红唇在捡到濮阳羽时露出灿烂一笑,那一笑,倾心,那一笑,倾国,那一笑,倾城,濮阳羽望着语凡婆罗,那一瞬间,他感觉那笑晃花了他的眼。 晃得他头晕目眩,怎么都反应不过来这到底是怎样的情况,刚才心底突然流淌的过的感觉是什么?等回过神来,濮阳羽轻轻撇过头,将目光放在了地上,眼睛里满是晃神,他这样在心底问道自己。 可是他的心却没有给他任何的答案,他只是那样傻傻的愣着,想着那珠链之下美艳的脸庞,嘴角微微露出嘲讽的笑容,果然女人都习惯擅长用自己的优势,想要他迷上她的容貌吗?那还真是开玩笑了,他濮阳羽不吃她这一套。 一下踏进了宫殿之内,没有刚才的犹豫,而语凡婆罗望着踏进宫殿之内的濮阳羽,点着朱砂的双唇瞬间抿紧,如果刚才她没有感受错误的话,的确她没有感受错误的话,她从那个男人的眼里感受到了嘲讽。 有些难以形容自己的心情,虽然语凡婆罗在前世所经历的残酷,是别人难以形容的,为了生存下去,她的一双手怎么样都是洗不干净的,但是她的血液里,她的骨子里,都藏着那深刻的高傲,那种高傲,不是外来的。 而是与生俱来的,就算她是乞丐,她的骨子里仍有着那股高傲,那种高傲说不清楚,怎么说,是怎么样都放不下去的,因为一旦放下去,等于放下她的尊严,所以当她看到濮阳羽嘴角那抹嘲讽的笑容的时候,她感觉到了。 对!濮阳羽狠狠的踩在她的高傲之上,虽然事实是这样的,但是语凡婆罗,说实话她是一个有城府的人,她不是那种会冲动的人,她爱这个男人,不是开玩笑的,没有任何的玩笑,她将这个男人定为她征服的目标。 其实很简单,就是因为她爱他,其实被自己爱的人踩了骄傲,那不是愤怒,而是心痛,浓浓的心痛,不过她也理解濮阳羽的心情,虽然他是皇帝,虽然这个人是皇帝,但是他还是人不是吗? 她这样嫁进来,而且皇宫本来就够乱不是嘛!她突然这样插进来一脚,最主要的是,他是因为九九那个丫头的话才娶了她的,她不能够明白九九那丫头在濮阳羽的心底处于什么样的地位,但是毫无疑问这个人是想要保护那个丫头。 而她很好的因为21世纪的关系跟九九那丫头成为了朋友,这个男人自然会开始想东想西,想着她借用方疚疚,让她嫁给他,而事实的确差不多是这样,至少从外看都是这样子的,他嘲讽她,是应该的,真的应该的。 但是当她看到濮阳羽嘴角扬起的嘲讽时,心底还是会非常的难过,毕竟是爱的人,虽然前世的训练,她的教官常常说着,杀人就该无情,可是前世她做到了,今世却出了意外,而且已经不是前一世,不是了吗? 其实对于这样子的自己,语凡婆罗打心底的懊恼,但是能够有什么办法,看上就是看上了啊!尽管现在这个男人是打心底的瞧不起她,但是只要想到能够跟他在一起,她是说真的开心,虽然她未必表现的出来开心。 虽然这个男人不一定会很开心,但总之,现在已经这样了,他们快要成亲了,这样不就很好了。 不过后宫,想着这个事情,语凡婆罗就微微有些头疼,虽然这些人对她算不了什么,但是想着那无数的女人,一个一个斗法的女人,她就感觉头疼,前世,遇到这样的子,摸摸刀,然后直接一刀,事情就解决了。 可是这一世,显然这样子的情况是不可能的,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重活一世总能够让人变懒,比如方疚疚,再比如她,总想着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事情,过的平凡一些不好吗?悠闲一点不好嘛?为什么一定要有那么多的事情? 啊!前世经历的太多,所以想要让自己好好的懒一下,然后好好的让自己的享受一下,九九那丫头总跟她说,前世21世纪小说里老说什么穿越人士各种各样的热闹,可是她们两个是完全不同。 好吧!方疚疚也说过,里面就她霸气一点,她的身份完全的不牛逼,其实她有点不理解,是啊!非常的不理解,明明前世都是那样的累了,为什么到了另一世,她们总还要将自己搞的那么累。 经历这些,经历那些,其实说一句话,如果不是为了这男人,她还真的懒得经历这些事情,她跟九九那个丫头都是一样的人,都不太喜欢麻烦的事情,如果要不是为了自己喜欢的人,是绝对做这些事情的。 平静的过一生不好嘛!非要那些事情干什么,不过为了这男人,宫斗这种事情,她也接受了,不就是宫斗嘛!一个个的女人,她又不是没有见过女人,不过前提是别人得罪她,她语凡婆罗也是讲理的人,别人不得罪她,她是绝对不会出手的。 随着濮阳羽的脚步踏入大殿之内,望着坐了整个大殿的大臣,以及坐在最前面的刹帝利凡尔,此时的刹帝利凡尔正对她笑着,语凡婆罗望着刹帝利凡尔露出完美的一笑,说实话,语凡婆罗很感谢这个朋友。 她跟刹帝利凡尔是在无意中认识的,然后她跟他说过,她看上了一个人,是别国的,好像是一个大臣,那时候开始,他就开始帮她,总想着要将她的愿望完成,最终他将她带到了这里,有了这次机会。 濮阳羽走在语凡婆罗的前面,他的脚步极其的快,只是瞬间,都到了上位,然后从高处扫视着整个大殿的大臣,脸上依旧是那微微的笑容,人看起来跟平常没有什么的两样,语凡婆罗望着上去的濮阳羽,也慢慢的在宫女搀扶之下,走了上去。 刹帝利凡尔望着语凡婆罗的眼神满是担心,他是在听到语凡婆罗的话准备帮她的,因为他觉得语凡婆罗是一个可交的朋友,不过他倒是完全没有想到,是真的没有想到,语凡婆罗喜欢的人,居然是晟弋国的皇帝。 望着濮阳羽,刹帝利凡尔好看的眉宇忍不住的皱起,这个男人,他是真的怎么看,都给不了语凡婆罗幸福,所以那天在语凡婆罗那样的时候,想要阻止语凡婆罗,毕竟那样的男人怎么能给她幸福。 可是语凡婆罗那样认真的神情,说实话,他还真是第一次见,真的第一次见,第一次见到那样认真的语凡婆罗,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他就明白了语凡婆罗从未开过玩笑,她是真的想要嫁给那个男人,不过! 不过为什么他的心底微微有那么一些失落,就像本来你觉得应该依赖你的人,应该依赖你一辈子的,可是突然她却那样坚定的离开了你的身边,那从心底传来的失落感,袭遍你的全身,让你那样的无力。 望着语凡婆罗笑着的容颜,那一瞬间,刹帝利凡尔后悔了,真的后悔了,他不想要,他不想要她嫁给那个男人,语凡婆罗的事情一件一件在他的脑子像照片一样的翻着,她总是那样的高傲,但是却又在偶尔的时候给你一个惊喜。 瞬间,刹帝利凡尔发现,这个人居然在他心底里扎根这样深了,不过就好像理所当然,自从跟她做朋友以后。 自从他想要帮她开始,然后语凡婆罗的事情就开始一件一件的围绕在他的身边,而他却没有任何的一丝厌烦的帮她解决着,本来一直都以为她是朋友,总觉得帮她找爱人,这件事情太过遥远。 可是现在他才发现,对啊!现在才发现,她真的就这样进入他的心底了,可是怎么办,他已经完全抓不住机会了,她已经投向那个男人的怀抱了,想着,刹帝利凡尔感觉嘴里有些苦涩,真的非常的苦涩,可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语凡婆罗一直望着刹帝利凡尔,看着他的脸上从一开始的笑容变成苦笑,不由的皱紧了眉头,有些不明白刹帝利凡尔到底怎么了,不过心底更多的是想要揍他一顿,在她的婚礼上这样,这臭小子闹什么。 对着众位大臣举起了酒杯,濮阳羽搂在语凡婆罗的腰上,脸上带着笑容,但却发现拿着酒杯的语凡婆罗整个人都走着神,不由的眉头微微的皱起,朝着语凡婆罗的目光望去,正是刹帝利凡尔的地方。 当看到刹帝利凡尔不停喝酒的样子,脸上满是苦涩的时候,濮阳羽眯了眯双眼,将目光放在语凡婆罗的身上,这两个人搞什么,这样子,是想要告诉他,他们俩个才是一对吗?不想嫁给他可以说啊!现在这样子是什么意思。 给他搞悲情吗?不是她要嫁给他吗?他可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什么,现在又给他露出这样一副表情,跟你们西域太子情深义重吗?为什么不跟他在一起,非要嫁给他,让他吃醋吗?然后抢婚? 嘴角露出一抹冰冷,一双笑着的双眼里面藏着一抹冰冷,毫无疑问这样的事情,他是绝对不允许的,怎么可能允许,抢婚,这多丢他们晟弋国的面子,他怎么可能会让西域太子有机会抢婚,毫无疑问的没有任何的机会。 他不管这个女人以前跟西域太子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现在婚礼举行了,而且是她执意要嫁给他的,现在他同意了,自然是没有任何反驳的机会,而她毫无疑问的,以后只会是他的妃子,至于她和西域太子,是她选择的不是嘛! 搂着语凡婆罗的腰紧了几分,因为濮阳羽突然加重得了力道,让语凡婆罗瞬间回过了神,抬起头望着脸上依旧带着笑容,朝着众位大臣敬酒的濮阳羽,十分的不解,难道刚才是她的错觉,可是她感觉这个男人刚才。 ”虽然我是真的不想娶你,但是是你要求的,既然这样,你是不是应该照顾好这些人,要知道待会发生什么事情,丢人的是你。”脸上装出亲昵的样子,趴在语凡婆罗的耳边慢慢的说出这句。 濮阳羽的声音里满是嘲讽之意,但是在外人看来,只有小两口的甜蜜,而语凡婆罗听着濮阳羽这句,心底瞬间疼痛,但是只是一瞬,语凡婆罗就收敛好了那股情绪,望着众位大臣,脸上满是礼貌的笑容。 然后学着濮阳羽的样子,对着众位敬酒,然后在望着濮阳羽的时候,故意笑的十分害羞,让众位不由的在想,皇上刚才到底跟这语妃到底说了什么,看语妃那样害羞的样子,应该只是小两口的话把! 众位大臣忍不住在心底叹气,濮阳羽和濮阳冥寒对于这些人来说,都有着禁欲的称号,像皇宫里的妃子,虽然濮阳羽的妃子说真多到数不清,一个个都是那些大臣送来的,但是说真的,濮阳羽可是从来都没有动过。 尽管她们用了很多心思去勾引濮阳羽,但是说到底,濮阳羽却从来都是一副禁欲的姿态,直接一句话,那就是濮阳羽从来都没有碰过皇宫里的女人,对于此,虽然众位大臣有很多的争议,但是说到底! 濮阳羽才是皇帝,他们有争议又能够怎么样,他们晟弋国,主导国家的不是大臣,而是濮阳羽和九王爷。 他们能够有什么样的办法,虽然很多大臣想要在濮阳羽和濮阳冥寒手上拿到主导权,但是这么多年了,可是却从来都没有拿到主导权。 第一百章 嫣梦婆罗?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而的确就是这样,濮阳羽尽管以前表现的如何禁欲,但是他今天对着语妃的表现,众位大臣只能够想到这一句,那就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虽然濮阳羽那天对于语凡婆罗提出的婚事表示吃惊,和不同意,但是他们不得不承认语凡婆罗那不同其他女子的绝色容貌,这样美丽的女子,怕是没有人不会心动了把!所以现在濮阳羽对于语凡婆罗所表现出的温柔,他们是能够理解的,不只是能理解,而是完全的能够理解,毕竟都是男人嘛! 各位大臣送来皇宫的美丽女子也有很多,但是绝对每一个能有语凡婆罗这样气质的,有语凡婆罗这样气质的,又没有语凡婆罗美丽,所以总之一句话,语凡婆罗将那些女子是完全的比了下去。 整个大殿都是其乐融融,唯独刹帝利凡尔所处的地方充满了低暗的气息,刹帝利凡尔心底满是浓浓的失落,没有办法的失落,本来香醇的酒到了嘴里,却让刹帝利凡尔觉得苦涩,从来都没有这么苦过。 还真是从来都没有想到这一天,想到会在这个丫头的成亲殿堂上如此的失落,不过也怪他,从来都没有反应过来,从来都没有反应过来,她已经在他的心底这么重要了,今天的语凡婆罗说实话让他惊了一跳。 虽然早就知道语凡婆罗这个丫头那绝世的容貌,但是犹豫语凡婆罗平时根本就不喜打扮,在刹帝利凡尔的面前也是一副爷们的样子,让刹帝利凡尔自动的就忽略了语凡婆罗的容貌,可是今天语凡婆罗突然打扮起来的样子。 身上的嫁衣红艳似火,画着淡妆的绝世脸庞在珠帘里面若影若现,本来平时倔强的形象,站在濮阳羽的身边,有那么几分小鸟依人的样子,十分的让人怜爱,和羡慕嫉妒濮阳羽,能够娶到这么一个美丽的妻子。 但是作为了解语凡婆罗的刹帝利凡尔是完全的惊讶,这样的语凡婆罗真的跟他所认识的语凡婆罗反差太大了,不过这样子的她,同样也十分让他心疼,曾经,曾经他以为多么坚强的人儿,原来也会有这样小鸟依人的一面。 不过这一面也让他彻底明白了,语凡婆罗不是不会小鸟依人,只是她是看着人,比如濮阳羽,那是她所爱之人啊!想着,刹帝利凡尔就忍不住的撇过了头,真的不想要看这一幕,看这痛心的一幕。 如果可以,如果语凡婆罗原来,他可以抢亲的,真的可以抢亲的,可是偏偏,他看的出来,语凡婆罗很爱这个男人,就因为她很爱那个男人,打消了他最后所有的想法,只能够呆呆的坐在那里,看着她嫁给另一个男人。 其实他应该早些发现的,早些发现他对她的心,这样,这样他会不会有机会,让她对这个男人放下心,然后爱上他,可是这一切只是他的想象而已,想象,永远都不会成真的,他没有早些发现。 同时那时候该努力的他,也没有努力让她爱上他,他们注定只能够一辈子是朋友,朋友两字总是这么的讽刺,不过也许以朋友的身份站在她的身边,才更能够保护她,现在他所能做的,除了守护她,还能够做什么。 是啊!什么都不能够做,只能够以朋友的身份守在她的身边,至少他要保证,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绝对不会伤害她,尽管这个男人是晟弋国的皇帝,拥有着至少无上的身份,权势,实力,但是只要他伤害她,他绝对不会原谅他的。 也许是看透了刹帝利凡尔的想法,嫣梦婆罗望着一直不停喝着酒的刹帝利凡尔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早就觉得两人之间有问题了。 但是两人从来都没有表现出什么,所以她也一直没有太敢去问,可是她就是觉得有问题,以前想的是,应该两人是互相喜欢把!可是经过语凡婆罗那天的行为,嫣梦婆罗就发现自己完全的错误了,两人之间的关系不是她想的那样。 然后后来她就不敢在乱猜语凡婆罗和刹帝利凡尔的关系了,可是看着刹帝利凡尔今天的行为,嫣梦婆罗发现,刹帝利凡尔可能是喜欢语凡那个丫头的,可是以前根本从来都没有发现,直到现在,也就是语凡那个丫头成亲了。 他才反应过来,想着这迟钝的反应,嫣梦婆罗想要叫一声天,实在是真的太迟钝了,不过能有什么办法,谁让他就是这么的迟钝,顿时嫣梦婆罗的脑子里突然又冒出了一个想法,什么样的想法,怎么说! 也就是假如刹帝利凡尔很早的反应过来对语凡那个丫头的感情,是不是这两人现在就在一起了,跟刹帝利凡尔的想法完全一样,不过可惜的是,这个世界上还真的完全没有假如,谁让眼前的这一切都成了事实。 唉!想着两人的缘分,嫣梦婆罗再一次为刹帝利凡尔叹息,其实说起来,她与刹帝利凡尔认识的久一些,语凡那个丫头是后来一次意外,才遇他们认识的,瞬间,嫣梦婆罗感到奇怪了,真的感到奇怪了,说来怎么奇怪。 其实就是她与这个臭小子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可是可惜的是,这个臭小子怎么从来都不见喜欢过她,是女人都会有点那什么心嘛!虽然说她对刹帝利凡尔是完全的没有意,但是不得不疑惑啊! 她是女人这是完全没有错误的,容貌,不是自恋,是真的,长的非常不错,至少她所见过得了男人都用色迷迷的眼神看着她,这就证明了她容貌的实力,再说到其他的,其他的,文武双全这个是完全的没有问题的。 不只文武双全,就说琴棋书画有什么不是她能够精通的,可是为什么这个臭小子怎么眼睛从来都没有放在她身上了,她自认比起语凡那丫头没有差,可是到底是为什么了,一想起来,嫣梦婆罗有种瞬间被打击的感觉。 最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应该是她太完美,而这个臭小子属于眼瞎,所以才没有看上她,这样想着,嫣梦婆罗点了点头,感觉自己的心底好受了些,没有办法,总不能够把自己说差点,那该多打击人啊! 这样想着,嫣梦婆罗也慢慢的从胡思乱想之中个挣扎了出来,没有办法的挣扎出来,没有在理会喝闷酒的刹帝利凡尔,因她怕是她一理会喝闷酒的刹帝利凡尔就会被带进去,带进去不是最重要的,是啊!这不是重要的。 重要的,她一被带进,就会开化寺胡思乱想,像刚才那些想法,嫣梦婆罗还真是从来都没有有过这样无聊的想法,不过还有最主要的,那不是胡思乱想,而是她根本就没有觉得那些是胡思乱想。 这的确让她感觉今天这样子的自己有这么那么几分奇怪,不过奇怪也没有办法,谁让她该想的都想了,而且已经都想完了,觉得奇怪,也没有任何的用了,现在这样子,她只要祝福语凡那个丫头幸福就好,哪有在人家成亲的时候开小差的。 只要想想,嫣梦婆罗就感觉丢人,可是偏偏这个喝闷酒的太子爷没有任何的察觉,怎么说,坐在刹帝利凡尔身边的嫣梦婆罗感觉很郁闷,像这个臭小子这样喝下去,毫不怀疑的,这个臭小子待会就会醉。 既然会醉,尼玛,肯定就会有麻烦,随便把他交给晟弋国这些人,是肯定不行的,他们又不是跟人家一国的,到时候该多丢人啊!交给语凡,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今天可是人家大喜的日子,她怎么可以破坏。 然后这样就表示了一件事情,最后这件事情肯定会麻烦到她的身边,也就是表示,她要将这个臭小子给拖回去。 尼玛,傻子才干这样的事情啊!就说参加婚宴,她就够累的,现在她就是够累的,让她去处理这个臭小子,那不是难为她嘛!所以现在怎么办,必须赶快阻止,尼玛,最少这个臭小子能够回家。 嗯!最后这臭小子能够回家就没有错的,不过按这臭小子这喝酒的速度,必须现在赶快速度的阻止,这样想着,嫣梦婆罗也将目光放在了刹帝利凡尔的身上,可是当看到刹帝利凡尔的时候,嫣梦婆罗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阻止人喝酒,尼玛!这种事情,她以前可是从来都没有干过,她到底该怎么做,瞬间整个人呆在了那里,嫣梦婆罗的思想,完全的跑到了太空之上,没有办法的跑到太空之上,谁让她是没有做过的人,现在。这样。 不只是困难这么简单,简直就是难上加难,劝酒是应该温柔的劝了,还是怎木样的劝,脑子里开始冒出一个个的片段,让嫣梦婆罗彻底的愣了起来。 脑子里出现一副情景,坐在桌子前面的刹帝利凡尔身体挺得笔直,但是脸上却满是浓浓的慵懒,慵懒之下,眼睛里却藏着满是黯然,一身浅灰色的锦衣如同他的心情一般,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情绪是那么的低落。 他修长的右手手指拿着华丽的酒杯,他的目光略带无神的看着酒杯,只见他突然的动作,将全部的酒灌入口中,动作极其的快,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几分凌厉,但是却在放下酒杯的时候,动作是那么的优雅。 ”呵!” 他的嘴角突然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只见刹帝利凡尔突然疯狂的大笑起来,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疯癫,但是笑声却让人觉得有那么几分苍凉,他一直笑着,这样大声的狂笑着,就好像整个人除了笑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表情了一般。 就在这样有片刻中的时候,刹帝利凡尔的笑声慢慢的浅了下来,随后整个人都沉静了下来,没有了任何的笑声,一抹晶莹慢慢的从他那美丽的瞳孔内流出,在那白皙的脸庞上划过一道美丽的痕迹,不由的让人呆愣。 不得不说这一瞬间是美丽的,但是同时也是无限悲伤的,这样的刹帝利凡尔看起来,是那么的让人心疼,的不由的让人想要伸出手去抱一抱这个男人,可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向前,只能够呆呆的看着。 想着,想着,嫣梦婆罗只感觉自己的眼眶里的泪水打着转,本来只是想要劝劝刹帝利凡尔不要喝酒的,可是谁知道自己突然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不由的让她心底染满了悲伤,只要想到那样的刹帝利凡尔,她就忍不住的想要掉泪。 你还真别说,那样的臭小子,说实话,是那样的让人心动,不由的让她想要去心疼,她说这么多年了,可是她对于刹帝利凡尔这个臭小子从来都没有这样的感觉,可是今天突然有了这样的感觉,还真是奇怪。 这样想着,嫣梦婆罗脸上也满是浓浓的疑惑,这样的她,说实话,还真的够奇怪的,居然会心疼那个臭小子。 不过说真的,从这里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这个臭小子喝酒,无意这个臭小子还真是长的好看,从来都没有觉得的好看,还真是,一个臭小子,居然美丽成这样不像话,那白皙的皮肤,不知道比起她的怎么样。 看样子应该很滑把!你说女人能有多少拥有这样的皮肤,说话,还真是没有多少女人拥有这样子的皮肤,说来这个臭小子还真是让人嫉妒,不但是嫉妒,是嫉妒的要人命,不过也没有办法,谁让这臭小子就是这样。 其实说起来,这个臭小子长成这样,她也是完全理解的,谁让这个臭小子的父亲和母亲都是两个妖孽,居然都长得那么漂亮,现在看来,这人长的漂亮也是有绝对的原因的,那就是父母的关系,嗯!是这样子的。 只有父母长得好,所以生下来的子女也长得好看,不过也不是这样说的啊!她也见过孩子长的好看,但是父母长的却很平凡的啊!那些孩子,她是暂时想不出来的,但是对于这个臭小子,她是完全肯定,是因为他的父亲和母亲。 也许是察觉到了嫣梦婆罗的目光,只见本来喝着闷酒的刹帝利凡尔突然端着酒杯转过了头,望着看着他的嫣梦婆罗,脸上满是浓浓的疑惑,本来心情就不太好,喝着闷酒,这时候一道炙热的目光,一直盯着你,你会怎么想。 不敢别人怎么想,刹帝利凡尔有种对方十分欠扁的感觉,但是碍于自己的礼仪,刹帝利凡尔转过身来想要问一下,为何这样一直盯着他,怎么说,十分的礼貌了,不只是礼貌,而且是十分的礼貌,没有办法的礼貌。 可是当看到那炙热的目光是嫣梦婆罗的时候,刹帝利凡尔心底满是浓浓的疑惑,这个汉子今天为何这样盯着他?突然寒意传遍全身,比起语凡婆罗嫁给别人还要可怕,让他直接心惊胆战,有种想要逃跑的感觉。 他跟嫣梦婆罗从小就认识,算是青梅竹马,对于这个青梅,咳!所谓是真的非常的了解,要说跟嫣梦婆罗在一起什么感觉,毫无疑问,那种感觉,咳咳!是哥们的感觉,不只是哥们,而且是非常铁的哥们。 这就是他跟嫣梦婆罗在一起的感觉,本来小时候望着嫣梦婆罗那张美丽的脸庞,他还存在过很多的幻想的,可是最后都一一打消了,没有办法的大打消,而且是在一瞬间,彻底的完全打消,一点幻想都没有留下来。 看面容是那样子的绝对一个美丽的女孩,可是说道这心,尼玛,这就是汉子,这是什么时候发现的,要说那一次也是不是老天的旨意,正对嫣梦婆罗有着各种幻想的刹帝利凡尔刚好碰到了嫣梦婆罗被欺负。 说起来当时是什么样的情况,十二三岁的刹帝利凡尔从皇宫里出来,正准备去嫣梦婆罗家找她玩耍,可是在去嫣梦婆罗家的路上,刚好遇到了出来找他玩的嫣梦婆罗,那时候嫣梦婆罗十分的可爱。 梳着美丽的鞭子,穿着粉红色的衣裙,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十分的惹人怜爱,虽然还很小,但是走在大街之上却还是引人注目,也因为长的太漂亮,有人想要非礼那时候只有十二岁的嫣梦婆罗,怎么说,当时刹帝利凡尔什么心情。 当时刹帝利凡尔唯一想到的就是,终于,他能够英雄救美,让嫣梦能够爱上他了,所以他等待着机会啊!等待待会那些人再欺负小嫣梦的时候,就一下冲出去,救小嫣梦,可是梦想怎么说,都是美好的,现实永远是骨干的。 站在这边大街上的刹帝利凡尔正幻想着待会救了小嫣梦,小嫣梦各种投怀送抱的场景,可是突然两声惨叫却传入了耳中,那两道惨叫声怎么说,总之一句话,那是怎么听,怎么的凄惨,何止是凄惨,简直就是悲哀。 等他听到两道声音抬起头的时候,只见小嫣梦正拍着手上的灰,望着地上的两个人脸上满是浓浓的鄙夷,而围观的众人,脸上满是浓浓的惊讶,眼睛睁得要多大有多大,当时刹帝利凡尔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情况。 正想着,谁抢先啊!居然抢占了他英雄救美的计划,可是接下来看到的那一幕,是完全的惊讶,只见平时淑女的嫣梦婆罗突然伸出脚狠狠的踩在那两个人的身上,嘴里还放着狠话,那是什么样的狠话。 这件事情,刹帝利凡尔是完全的忘记了,怎么说,这辈子也不想要去记起,他唯一记得是,那脏话很难听,然后那天过后,他一直冷冷的站在街那边,明明那个两个人都已经离开了,可是他的目光仍旧呆呆的望着那个地方。 就好像那些事情,依旧发生着,不停的发生着,在他的脑子旋转着,一直旋转着,他不认识小嫣梦的那一面。 后来回去的时候,刹帝利凡尔一直都以为自己在做梦,是啊!在做梦,本来幻想的女生,怎么突然一变,怎么成了这样子,这的确没有一个人能够完全接受的,所以他肯定着自己一直都在做梦。 完全的不相信这件事情,也不想要去相信这件事情,怎么可能会想要去相信这件事情,实在太让人难信了,所以他怎么样都不想要去相信这件事情,可接下来的这一切一切的事情,不得不让他去相信,这一切都是事实了。 他所幻想的女孩子,那简直就不是女孩子,而是一个汉子,当时的情况,天气明朗,也正因为天气明朗,他和嫣梦婆罗跑到军营去玩,不得不说军营是一个神奇的地方,何止是神奇,简直是非常非常的神奇。 那时候众位士兵已经做完了早操,正在一个一个的比试,他依旧记得那时候,周围士兵望着中间对打的两个人,眼睛里有多么的兴奋,而除了兴奋之外,还有那不停的喊着双方名字的人,只要看到自己所加油的那一方赢了一招,就会露出高兴的欢呼。 因为他和嫣梦婆罗的到来,士兵慢慢停止了战斗,望着他和嫣梦婆罗的脸上满是恭敬,那时候的他和嫣梦婆罗常常军营,也至于那些士兵都认识他们,所以一看见他们,脸上除了恭敬之外,还有笑容。 打完了招呼,继续进行战斗,谁知道这时候突然站出来一个他不认识的士兵,那时候不知道,后来才知道那不是士兵,而是嫣梦婆罗的大哥,那时候嫣梦大哥望着小嫣梦的脸上满是浓浓的兴奋,就看到猎物了一般。 而小嫣梦的脸色只是非常平静的看着嫣梦大哥,当时的刹帝利凡尔以为两人在眉目传情,以至于心底有着那么几分吃醋的感觉,可是接着听着两人的对话,那叫一个完全的不明白,何止是不明白,完全的不明白。 ”没有想到,你会来这里。”只听嫣梦大哥这样说着的,当时的刹帝利凡尔的反应第一个就是把眉头皱起,听这人的口气应该是认识嫣梦的,难道喜欢嫣梦,心底那叫一个五味杂粮啊!想要冲上去狠狠的给嫣梦大哥一拳。 可是最后刹帝利凡尔还是稳住了,都说有智慧的男人,都是不冲动的,毫无疑问,他是一个有智慧的男人,所以他是不会冲动的,绝对不会冲动的,可是看着小嫣梦对着嫣梦大哥那一挑眉,刹帝利凡尔有种跳起来的感觉。 虽然在别人的眼中很平常,因为是挑衅的眼神,但是在刹帝利凡尔的严重都不一样的,那那是什么挑衅的眼神,明明就是在抛眉眼,可是尽管这样,刹帝利凡尔还是愣住了,谁让他想要在嫣梦婆罗的面前留一个极其好的形象。 ”要不要打一场!”突然嫣梦大哥说出这样的话,刹帝利凡尔是愣住了,他说什么,跟嫣梦打一场,他确定他没有开玩笑,嫣梦可是一个女生,他居然要跟女生打一场,他确定他没有完全抽嘛! 当时的他只有这样的想法,本来就是,那时候的小嫣梦,长的那样的娇小,而且还如此的可爱,怎么看都不是这个人的对手,可是他却提出了打一场的决定,当时他就是满心的讽刺,然后肯定嫣梦绝对不会答应的。 可是接下来,他就呆了,因为只听小嫣梦那浅浅的一声,”好啊!”那一声怎么说,刹帝利凡尔有种被雷劈中的感觉,望着小嫣梦的眼神里满是浓浓的不可思议,没有办法的不可思议,她居然答应了。 是啊!小嫣梦居然就这样答应了,这不是找死么!这样想着,刹帝利凡尔就想要阻止,可是他还没有开口,两人就已经开始慢慢的动作了,刹帝利凡尔本来想说出的话,直接给他们咽了下去。 等咽下去后,在看到两人动作的时候,刹帝利凡尔直接的反应,就是一直要阻止他们两个,要是嫣梦被打伤了怎么办。 这样想着,刹帝利凡尔也急忙想要阻止,可是奈何,此时所有人的士兵,以及小嫣梦,还有嫣梦大哥将他给忘记了,士兵将小嫣梦和嫣梦大哥团团围住,根本就不留一点空隙让刹帝利凡尔过去。 好不容易,刹帝利凡尔终于从众士兵的围着的防护中走了进去,可是接下来看到的那一幕,真是的让他完全的愣住了,何止是愣住了,眼睛里简直就是完全的不敢相信,根本就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就是真的。 本来想要去拯救小嫣梦的身躯,完全愣住,望着小嫣梦那带着风的动作,朝着嫣梦大哥袭去,光是看就能够看出里面的狠意,而小嫣梦的脸上满是寒气,是他从未见过的寒气,那样子的小嫣梦。 说实话,刹帝利凡尔真的是从来都没有见过,也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见到,他一直以为小嫣梦,是那种娇小可爱的女孩子,那种在有些时候需要依赖男孩子的女孩子,刚好他喜欢女孩子的那一款。 可是眼前这一情况,显然完全就不是这样,小嫣梦其实根本就不是他想的那样,小嫣梦,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强,也完全的明白,那天的事情是真的,那天发生的事情,小嫣梦被调戏了,然后小嫣梦将哪两个流氓打倒在地。 这也是那天为什么那些人会是那一副惊讶表情的原因了,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实话,那天的事情都已经忘记了的,可是突然现在事实告诉他,那些事情都是真的,他的心情是难以形容的,何止是难以形容,根本就没有办法去形容。 毫无疑问的,刹帝利凡尔喜欢的女孩子是那种娇小可爱,会依赖男孩子的女孩子,小嫣梦看似这样,但是事实却不是这样,这让刹帝利凡尔的幻想瞬间就破灭了,然后后来对于小嫣梦,有的是什么,只有哥们之情了。 而至于后来,他和小嫣梦就认识了语凡婆罗,语凡婆罗显然不是他喜欢的那种女孩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跟语凡婆罗在一起有着用不完的精力,这个人总是能够带给他无限的惊喜。 以前没有发现,可是后来才发现,原来他喜欢的女孩子,也不只是那种娇小可爱会依赖人的女孩子,语凡婆罗有这样的一面,但是毫无疑问的,语凡婆罗这一面,是绝对不会展现在他的面前的,他不是她喜欢的人啊! 本来只是在想着嫣梦婆罗的事情的,可是谁知道想着想着,就不知道怎么回事,自然就像到了语凡婆罗,没有办法,谁让他跟那丫头认识,就是跟这个汉子认识的,不过现在貌似这些都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 汉子那眼神,怎么说,怎么的让他的寒颤,汉子到底再打着什么主意,这样想着,也许是出于,以前对于嫣梦婆罗的防范意识,刹帝利凡尔直接就伸出了手护住了胸,没有办法,以前的不良习惯,本来想改的。 但是跟嫣梦婆罗在一起久了,这个东西也做久了,然后完全就改不了了动作了,多少次他觉得这个动作丢死人了,可是没有办法,就是条件反射,他也没有任何的办法,条件反射他也改不了不是嘛! 所以他只能够叹着气接受了,可是这样僵持了一会,嫣梦婆罗只是呆呆的望着刹帝利凡尔没有任何的反应,这也让刹帝利凡尔十分的疑惑,疑惑这个汉子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这样一幅表情,不由的伸出手摸了摸自己脸。 他的脸不是还好嘛!可是汉子为何这样望着他,有不祥的预感真的有不祥的预感,虽然不想要说这种不祥的预感的,但是真的有不祥的预感,有种会死的很快,很快的郁闷,无意现在对于刹帝利凡尔是一种折磨。 怎样子的折磨,你说本来已经想好了,会有什么样什么样的折磨可是本来应该到了的折磨,直接卡在了那里。 对啊!就像排队一样的卡在了那里,而本来折磨你的人,就只是那样望着你,没有做出任何的动作,毫无疑问,这样不祥的预感,怎么说,只会慢慢的加深,同时心底不详的预感越来越深。 ------题外话------ 八千字给大家,啊!本来要一万的,可是今天电脑有点抽,尼玛,丢稿丢的好严重,好不容易码到八千。 第一百一章 洞房之夜 “你,有事吗?”终于忍不住说出了这句话,谁让嫣梦婆罗的目光太过炙热让刹帝利凡尔忍不住的说出了这句话,可是谁知嫣梦婆罗就像没有听到一般,只是目光炯炯的盯着刹帝利凡尔,让刹帝利凡尔越加感觉寒颤。 嫣梦婆罗盯着刹帝利凡尔,因为目光太过炙热,也至于让人看不清楚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如果可以,刹帝利凡尔绝对不会介意嫣梦婆罗的目光,但是偏偏不可以,谁让对方是那个让他畏惧的汉子。 说起来,他感觉他这个太子有些丢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的,应该不是天生,以前他是不怕嫣梦婆罗的,但是自从知道了嫣梦婆罗的真实性格,然后再加上,嫣梦婆罗袒露自己性格后,对他的各种折磨。 让刹帝利凡尔本能的就对嫣梦婆罗感到害怕,他也想过要改的,毕竟这样子,他一个大男人的,实在是非常的丢人,但是奈何,不管怎么样都改不了对于嫣梦婆罗的害怕,最后刹帝利凡尔只能够叹一口气算了,不改了。 没有半点反应的嫣梦婆罗让刹帝利凡尔不由的皱起了眉头,你说刚才还是不祥的预感的话,现在就是疑惑了,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露出这样一副样子,最主要的是,跟她说话,怎么没有反应? 当然不会有反应,此时的嫣梦婆罗正沉静在她的思想之中,怎么可能有反应,嫣梦婆罗没有反应,刹帝利凡尔也无奈了,不由的伸出了手,在嫣梦婆罗的眼前不停的摇晃着,希望嫣梦婆罗能够回过神。 就算是不看他面子,也要为了他们西域的面子,虽然说现在所有的人都注意不到他们,但是这样还是会很丢人的好不,丢自己的脸是小,怕的就是丢组织的脸,而且他们身后的组织还是西域,他可不想以后他们西域被传出坏话。 终于,嫣梦婆罗有了动作,只见她慢慢的拉起刹帝利凡尔的手,不由的让刹帝利凡尔在心底松了一口气,可是下一秒他就整个人悲哀了,何止是悲哀了,简直就是恨不得杀了嫣梦婆罗,她。她居然!居然! 慢慢的拉起刹帝利凡尔的手,一下放进嘴里,锋利的牙齿闭合,要在刹帝利凡尔的手上,不由的差点让刹帝利凡尔跳起来,可是最后扫视了一下周围,终究只能够忍下了,尼玛,现在跳起来,会丢死人的,所以忍了。 可是尽管刹帝利凡尔怎样想去忍,但是奈何嫣梦婆罗还真是一点都不给力的在嘴里不停的使劲的咬着他的手,让刹帝利凡尔根本就没有办法去忍,望着嫣梦婆罗的脸色,从紫到白,再到青黑,总之怎么说,现在的刹帝利凡尔很生气。 这样的事情,怕是没有人不生气把!你说一个人,无缘无故的看着你,看着你就不说了,你说你想要将这个人给唤醒,你手刚放到她的面前摇晃,又不是想要做什么,那人拿起手放进嘴里,怎么可能不生气。 你说前面的,都不计较了,谁让刹帝利凡尔是男人啊!可是偏偏人家还咬着你的手不放了,这件事情怎么可能不会生气,真的会非常的生气,可是就算是非常的生气,但是奈何眼下不是发脾气的时候。 最主要的是,咬他手的不是别人,而是这个姑奶奶,对于这个姑奶奶,他能够怎么办,只能够任由她咬,那也是不行的啊!他可不想手废了,刹帝利凡尔望着嫣梦婆罗的眼神满是可怜,可是奈何人家就像没有看到他一样。 这让刹帝利凡尔非常的哭笑不得,怎么可能笑得出来,尼玛,手这么疼,怎么可能哭得出来,现在这大庭广众的,他还是这样的身份,握紧了双手,刹帝利凡尔忍耐着,希望这姑奶奶能够快点回过神,然后放过他,不然今天他是真的该手废了,废了就不说了,可是偏偏他的身份允许嘛! “啪!” 突然伸出手一巴掌拍在嫣梦婆罗的头上,没有办法,现在这种情况,在这样下去,刹帝利凡尔保证自己绝对会叫出声,到时候什么情况,怕是什么情况都不好了。 嫣梦婆罗被刹帝利凡尔一巴掌给拍醒,从自己的思想之中回过神来,感受到头上的疼痛,刚想要骂人来着,可是感觉自己的嘴被堵着,顿时就皱起了眉头,然后不由的低头看着,只见一只手在她的嘴里。 心底满是疑惑,眼前的这一切到底是什么情况,却看到刹帝利凡尔眼中那熊熊的怒火,不由的心底满是浓浓的疑惑,刚刚,她做了什么,脑子开始飞快的运转起来,刚才那一幕一幕飘荡在自己的面前,揭晓了她刚才那一切做为。 瞬间嫣梦婆罗从一开始的笑颜变成了尴尬的笑颜,望着刹帝利凡尔急忙将刹帝利凡尔的手给还了回去,等着将手还回去的时候,还不忘对着刚才她咬过的痕迹轻轻的吹了吹,刹帝利凡尔望着嫣梦婆罗的动作,忍不住了抽了抽嘴角。 然后就想要把手抽回来,这个死丫头,刚才到底下嘴有多重啊!这么疼,不会留下伤口了把,这样想着,刹帝利凡尔的眉头也紧皱,当然此时的他已经完全忘记了语凡的事情,尼玛!现在他还记得什么。 光想着手上的疼痛了,可是他的手还没有收回,嫣梦婆罗已经再一次将他的手拉住了,不由的回过头,皱着眉头望着嫣梦婆罗,这个死丫头不会还想咬吧!那他是不是应该现在就将她全部的牙齿给拔了,免得自己受苦。 虽然这样想,但说要做,这是绝对没有可能的,本来正等着疼痛来着,而嫣梦婆罗也慢慢的将手拉到她的面前,可是却迟迟没有咬,这也让刹帝利凡尔感到奇怪了,今天这个丫头的确非常的奇怪,从头到脚的奇怪。 正这样想着,谁知道嫣梦婆罗慢慢的张开那美丽的红唇,然后伸出那粉红色的舌头舔在刹帝利凡尔手背上的牙印,瞬间刹帝利凡尔有种被点集中的感觉,那种感觉是什么样的感觉,他也不知道怎么形容。 只知道那种感觉让他失神,瞬间能够让人忘记所有的一切,全身如同通了电一般,酥酥麻麻的,不只是身体酥酥麻麻的,就连心也是酥酥麻麻的,让人不由的想要沉溺。 但只是瞬间,刹帝利凡尔就从那种感觉回过神来,望着嫣梦婆罗有着失神的将自己的手给拿了回来,然后撇过头,不敢去看嫣梦婆罗,因为他不知道这一看,他会怎么怎么样,最主要的心底,那种奇怪的感觉。 嫣梦婆罗当然没有注意这一切,因为她只是想要看一下他的伤口而已,毕竟这道伤口,是因为她才留下的,而她心底那种愧疚的感觉是自然而然的,不过回想起刚才自己那奇怪的行为,嫣梦婆罗有一种懊恼的感觉。 怎么说,她也不知道刚才怎么居然看着这个男人看到傻了,天知道,她从来都没有这样过,更不可能这样过,可是偏偏今天就是这样了,这个男人她认识了,怎么说也这么多年了,从来都没有这样的感觉。 从来都没有感觉过眼前的这个男人居然是如此的吸引人的目光,可能是以前没有这样仔细看过把!没有这样仔细去看过他,所以才不知道这个男人居然是如此的好看。 这样想着,嫣梦婆罗,也没有觉得自己有那么多的不对劲,可能只是因为从来都没有这样仔细的看过,所以才会这样的失神把!这样想着,嫣梦婆罗也对着自己点了点头,觉得这样想,是完全没有错的,也同时放心了。 两人都回过了神,望着在上面的语凡婆罗,还真是,他们都忘记了他们来干什么的,参加婚宴的,可是他们两个居然这样的走神,还真是,鄙视这样的自己,不过还好,那个丫头没有发现,不然按那丫头的性格,肯定敲诈他们一笔。 当然他们不知道语凡婆罗早就发现,都说坐的高看得远嘛!她坐在濮阳羽的身边,从上往下,能够看到所有人的表情,突然她也可以理解,为什么龙椅的位置总是在上面了,原来还有这样的一层用意。 可以看见所有人的神情,可以来观察这些人的心,虽然现在应该是所有大臣都在进食,但是也许是习惯,语凡婆罗习惯的吃一口饭,然后开始观察周围,观察周围所有人的表情,可是哪想到看到这样的一幕。 怎么说这样的一幕,让语凡婆罗的心情稍稍有些愉悦,为什么愉悦,就像嫣梦婆罗的想法一样,她觉得语凡跟刹帝利凡尔之间有问题,语凡婆罗自然也是觉得嫣梦婆罗跟刹帝利凡尔两人有问题。 两人青梅竹马不说,就说刹帝利凡尔,平时高高在上的太子,站在高处俯天下,可是奈何所有人之中,唯独却害怕嫣梦婆罗一人,这怎么可能会让人怀疑,你说比武功把!刹帝利凡尔可以说很简单就打败嫣梦婆罗。 可是面对嫣梦婆罗的时候,直接一句话,他是任由着嫣梦婆罗对着他追打,这样是什么,就是奸情啊!可是偏偏两个小白痴,就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在一起打闹着,却从来都没有发现感情的事情。 今天好了,两人终于有一点温情了,这当然是令人高兴的事情,脸上不由露出愉悦的表情,但是奈何现在不是露出这样的表情的时候,所以语凡婆罗尽量忍着脸上的表情,这样一下就直接是那种哭笑不得表情了。 然后这恰好的这一幕落入了濮阳羽的眼中,望了一眼刹帝利凡尔与嫣梦婆罗,在望了一眼语凡婆罗那难过的表情,濮阳羽自然而然就认为成那样了,不由的挑了挑眉,倒没有想到这西域太子还挺花心的。 这里一个,现在身边还坐了一个,刚才还露出那样悲伤的表情,装给谁看的,现在与美人如此的打闹,其实说起来这个女人还挺可怜,喜欢那个人,可是却是这样的结果,不过他可不管那么多。 他在乎的只是,这些人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计划,不过不管什么样的计划,毫无疑问,他是绝对不会让他们得逞的,他们晟弋国能够发展成这样,父皇努力了一辈子,他和皇弟两个人承担了这么久,想要伤害他们晟弋国,无意是做梦的事情。 婚宴慢慢的落幕,本来明亮的天,也慢慢的染上了黑色,最终刹帝利凡尔还是喝醉了,可是不只是刹帝利凡尔喝醉了,嫣梦婆罗也喝醉了,不过还好的是,两人都还清醒着,找得到回去的路,不然说实话,真的丢人丢惨了。 语凡婆罗在宫女侍卫的护送下,回到了安逸殿,也就是濮阳羽的寝宫,望着到处喜庆的一片,语凡婆罗心底是难以形容的,怎么说,终于嫁给他了,两辈子第一次结婚啊!这种心情怎么说,是难以形容的,真的非常的难以形容。 不过说实话,她很高兴,能有自己所爱之人,以前她没有爱过人,也没有人来爱她,这一世,她依旧没有爱她的人,可是庆幸的是,她有了自己爱的人,她嫁给了自己所爱之人,不过可惜的是,现在的他不爱她。 不过她会努力的,她会努力让他爱上她的,就像方疚疚一样,追着自己所爱之人,不求什么,只求能够在他的身边,虽然现在的他,可能不是这样想她的,但是总之一句,她会努力,真的会努力。 濮阳羽处理完那些大臣,本来不想要回寝宫的,但是想着方疚疚,终究还是回了,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让语凡婆罗跟九九那丫头有点关系,他总不能够让这个女人传出不好听的消息把!所以最终还是回了寝宫。 安逸殿门口,濮阳羽望着那扇大门,抿紧了双唇,脚步停在门口,不知道该不该进去,语凡婆罗很早就感觉到了濮阳羽到来的信息,但是奈何,濮阳羽的脚步停在门口,这也让语凡婆罗咬紧了唇,心底明白,他怕是不想要进来把! 其实他不想来,可以不来啊!这样也许她能够轻松一点,可是他来了不是嘛!为何却要如此的犹豫的,他站在门口不进,她也只能够坐在床上等着濮阳羽,然后就这样僵持了有那样一段时间,濮阳羽终于推开了那扇大门。 望着站在语凡婆罗身旁的那些宫女,濮阳羽对着她们挥了挥手,那些宫女自然明白了行了礼,然后慢慢的退了下去,濮阳羽站在语凡婆罗三米以外的位置,望着坐在床上规规矩矩的语凡婆罗,说实话,他现在想要出去,可是。 终究还是没有出去,望着语凡婆罗一步一步的接近,谁知道他才刚走了两步,语凡婆罗突然一下就站起了身,望着濮阳羽的眼神满是浓浓的认真,不知道为什么,望着语凡婆罗那样的眼神,濮阳羽的心底,突然有种不太妙的感觉。 语凡婆罗望着濮阳羽深呼吸了几口气,希望自己能够平静下来,的确现在这样子的情况,她很难能够平静下来,但是有些时候,说实话,她必须得冷静下来,因为只有冷静下来,她才能够做好所有的事情。 这样想着,语凡婆罗也慢慢的冷静了下来,望着濮阳羽,咬紧了双唇,随后慢慢的松开,“其实,你不想进来,可以不进来的。” 慢慢的说出这句话,语凡婆罗是真心的,濮阳羽是真的不想进来,可以不进来的,她是完全不会逼迫他的。 可是在濮阳羽看来却不是这样,他能够思考到的就只是这个女人在玩欲擒故纵,明明就不喜欢他,却还要这样玩,他已经走进来了,她却说这样的话,不是玩欲擒故纵是玩什么,玩这样的招数。 说实话,对他完全没有作用既然她这么喜欢玩,为什么,不跟刹帝利凡尔去玩,他想,要是她对上刹帝利凡尔用上这样的招数,一定是能够让刹帝利凡尔喜欢上她的,不过这样的招数,对有些男人是没有用的。 比如他! “我已经进来了,不是嘛!” 虽然心底明白语凡婆罗在玩欲擒故纵,可是濮阳羽终究是没有说出这句话的,望着语凡婆罗慢慢的说出这样的话,然后濮阳羽开始慢慢的解自己的衣袍,望着濮阳羽这样的动作,语凡婆罗没有话语。 待濮阳羽脱得只剩下亵衣的时候,只见濮阳羽走到语凡婆罗的面前,只是淡淡的望了语凡婆罗的一眼,然后直接的躺在了床上,准备睡觉。 而语凡婆罗望着躺在床上的濮阳羽,久久无言,最后没有办法的叹了一口气,这个人对她有误会,所以态度才会这样,可是她该怎样让他对她的芥蒂消失,这的确是一件难事,不得不说这世界上到处都是难事啊! 揉了揉太阳穴,语凡婆罗也开始解自己的衣服,而本来闭上眼的濮阳羽自然感受到了语凡婆罗的动作,瞬间睁开了双眼,望向语凡婆罗眼睛满是警惕,“你想要干什么!” 突然说出这样的一句话,让本来正在脱衣服的语凡婆罗有些哭笑不得,为什么他觉得濮阳羽说这样的话,然后远离她的动作,有那么几分像小媳妇的感觉,好吧!语凡婆罗不是故意有这样的想法的,但是没有办法。 现在的确是这样子的情况,她已经控制自己不要去乱想了,可是奈何,现在没有办法不去乱想谁让濮阳羽表现的就是这样。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想要对你怎么样,我会强奸你的,而且就算强奸你,我也会负责的。” 勾勒的嘴角说出这一句话,语凡婆罗还是觉得这样的自己才像她嘛!,像她刚才那什么小媳妇的样子,那是她,对于自己的男人,该调戏的时候调戏,该宣布主权的时候,宣布主权,那用想的那么多啊! 所以根本就不用想的那么多,管他什么样的想法,总之一句话,她就是认定他了,虽然这个男人现在对她是有点意见,但是她就是看上他了,他没有任何的选择。 濮阳羽心底怎么说,有那么几分囧,你说你被一个女人看上这是什么样的心情,那心情是万分的复杂啊!可是尽管在复杂,又能够怎么样。 好吧!濮阳羽是想要自己平静几分来着,可是奈何望着语凡婆罗他怎么样就是平静不了,他被调戏了,没错把!他被调戏了,没错吧!这怎么可能会被调戏了,他发现他小看了这个女人了。 是真的小看了这个女人,从头到尾的小看了,完全的小看了这个女人啊!从来都没有想过有这么一天,他会被一个女人调戏,这他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虽然是想要自己不在意这件事情的。 可是奈何根本就没有办法不去在意,谁让他是真的被调戏了。 终于让自己从内心之中的波涛汹涌之中回过神来,望着语凡婆罗的嘴角微微的讽刺,“强奸吗?可不知道是谁强奸谁,不过你放心,我对你没有任何的兴趣,不只是你,所有的女人,我都没有任何的兴趣。” “那你是喜欢男人吗?” 濮阳羽刚刚说完这句话,语凡婆罗就将这句话慢慢的说了出来,瞬间,濮阳羽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望着语凡婆罗有种恨恨的感觉,“你,你!” 想要说话来着,但是奈何喉咙的不舒服根本就说不出任何的话,最后,濮阳羽只能够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慢慢缓了下来,但是望着语凡婆罗,濮阳羽依旧有种想要掐死她的感觉,没有办法,谁让语凡婆罗说出这样的话。 其实望着濮阳羽那杀人般的眼神,她是感觉很委屈的,没有办法,谁让濮阳羽说出这样的话,她是自然而然想到了这件事情,而且自然而然的问出这句话了,其实说起来,这一切,明明就不怪她。 可是毕竟只是她的想法,不再濮阳羽的脑子,所以没有任何的办法啊!濮阳羽已经完全的将罪名怪在了语凡婆罗的身上,所以望着语凡婆罗的眼神满是狠狠。 “我想我有必要给你说一些事情。” “哦!说你喜欢男人吗?” “你闭嘴!” 终于让自己平静下来,说出这样的一句话,希望能够将话题拉开一点,他可没有心情回答语凡婆罗这个问题,可是奈何刚刚才开口,语凡婆罗就说出这个问题,濮阳羽额头的青筋直跳,直接就吼出乐这一声。 濮阳羽保证,他这一辈子所法国的脾气都没有今天的多,可是奈何,根本就没有办法,谁让这个人总是能够惹他生气。 谁让这个人总是喜欢挑衅他脾气的底线,所以他是完全没有任何的办法的。 被濮阳羽那一声吼,让语凡婆罗闭了嘴,望着濮阳羽不由的低下了头,没有办法,她怕这样看着濮阳羽,濮阳羽会将她给活生生的吞了,所以她还是沉默的好。 濮阳羽再一次深呼吸着气,将自己内心中的愤怒慢慢的压下,然后抿紧了双唇望着语凡婆罗,他的眼睛满是浓浓的严肃,也不由的让语凡婆罗严肃起来,望着濮阳羽的眼睛满是浓浓的认真。 望着这样子的语凡婆罗,濮阳羽才慢慢的点了点头,就是应该这样吗!别人说话的时候,就应该认真的听着,不要去打断人家,打断人家说话,那是多么没有礼貌的事情,不是嘛?所以,好好听着就行了。 当然语凡婆罗完全是没有在意这件事情,她所在意的是濮阳羽哪一张严肃的神情,能让濮阳羽用这样严肃的表情说的话,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既然是关于濮阳羽很重要的事情,她认真听,是完全没有任何的不对啊!不是嘛! “好了,你知道,我和你成亲,并非我俩相愿,所以。” “我是愿意的。” 濮阳羽接下来的话还没有说出,就被语凡婆罗的突然出声给打断,不由的皱着眉头望着语凡婆罗,怎么说,被人打断话,怕是没有人愿意的把!所以濮阳羽是真的有些生气了,他感觉今天的底线,被挑战了很多次诶! 完全的不只是一次,怎么说,现在他有一种完全想要打人的冲动,所以望着语凡婆罗的眼神满是愤怒,可是最终只能够将这种感觉慢慢的忍了下来,心底不断去告诉自己,自己不能够,这样才慢慢的平静下来。 平静下来后,濮阳羽自然就忽略了语凡婆罗刚才说的那句话,那句她是愿意的那句话,望着语凡婆罗,濮阳羽的表情再一次的认真,“我不管你想说什么,或者是想做什么,但是记住,我说话,千万不要打断,没有下一次。” 完全的警告啊!也让语凡婆罗心底微微的伤心,濮阳羽这样的话那样的冰冷简直就是伤到她的心底。 怕是这个世界,只有濮阳羽改对语凡婆罗说出这样的话了,要说是别人,怕是现在早就已无葬身之地了,可是奈何,睡觉濮阳羽是她所爱之人,虽然真的很伤人,伤到了心底,但是语凡婆罗还是忍了下来。 抿紧了发白的唇,对着濮阳羽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望着语凡婆罗那样的表情,濮阳羽竟然有那么一份不忍心,不由的心底叹了一口气,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有些不明白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最终还是将自己心底的那种感觉给忍了下来。 望着语凡婆罗,再一次深呼吸了几口气,让自己的心慢慢的平静下来,然后望着语凡婆罗的脸色再一次的严肃,没有办法的严肃,现在他接下来说的事情,很重要,非常的重要。 “你听着,我们两个的事情,我不管你是作何想,不愿还是愿意,这件事情都是你提出来的,现在你已经嫁给了我,所以跟你以前喜欢的人,断绝来往,我会给你宫里那些女人的待遇,但不要妄想,要从晟弋国拿到什么,任何伤害晟弋国的人,我会让他付出他所不知道的代价,记住,我娶你是看着九九的面子,我不知道你拿什么迷惑了九九,但是记得,如果不是她,我不会娶你。” 伤透人心的话,让语凡婆罗本来惨白的双唇,更加的惨白,望着濮阳羽,脸上满是浓浓的不可思议,真的是不可思议,没有办法能有别的想法了。 现在的她,被那一句一句的话伤了个透,明明以前对着小乞丐的她能够说出让她活下去的话,现在面对这样的她说出的话却是如此的冰冷,望着濮阳羽,语凡婆罗深呼吸了一口气,她感觉她的呼吸有些困难。 没有办法的困难,可是尽管心底那样的难受,她却只能够露出笑容,谁让她,谁让这一切都是她愿意的不是吗?这样想着,语凡婆罗也感觉自己的心好受了很多。 现在的他,只是不了解她而已,所以她是不必悲伤的,这样想着,语凡婆罗也露出了笑容,望着濮阳羽,笑的十分的灿烂,濮阳羽望着语凡婆罗的笑容,挑了挑眉,刚才这个人那副悲伤的样子还让他有些不忍。 可是接下来语凡婆罗所露出的笑容,有种他被欺骗的感觉,怎么说这种感觉,她不是就是来做这些事情的马!现在他说的如此的明白不好嘛!哦!破坏她的计划,也难怪会难过,不过现在如此高兴,是想到刹帝利凡尔吗? “我知道你对我有误会,所以你这样对我,我是接受的,真的接受的,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但是我还是要说清楚,并且做给你看,我爱你,是真的,真的我爱你,所以我嫁给你了,我没有想从这里拿到什么,我嫁给你,只是因为,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别人,只是喜欢过你,至于九九,我是真的把她当朋友,没有把她当工具。” 收敛住脸上的笑容,语凡婆罗认真的说出这一句一句,但是显然濮阳羽是完全不可能相信的。 望着语凡婆罗的目光有那么几分微愣,她刚才说什么,她爱他?心底涌起一种不可言喻的感觉,但是只是一瞬间,濮阳羽就会了过神,想着刚才差点沉静进去,果然这个人居然如此的擅长迷惑人心,不过他不会再给她机会了。 嘴角的笑容带着讽刺,望着语凡婆罗让语凡婆罗心底微微的难受,说实话,她真的不想要濮阳羽用这样的目光,以及这样的表情看着她,可是现在的她能够值得他去信任吗?那不是开玩笑的嘛! 他的位置高高在上,最强大国家的皇弟,他这样处处谨慎,她是完全理解的,但是他究竟是她所爱之人啊!所爱之人如此态度,怕是没有人不难过的,不过就算是难过又能够怎么样,谁让她爱他,爱到追到了另一个国家。 “好了,我想说的说完了,我会做给你看,现在我想要睡觉了。” 说着语凡婆罗也不管濮阳羽同不同意的躺倒了濮阳羽的身边,让濮阳羽没有办法去反驳语凡婆罗,没办法,他该怎么去反驳语凡婆罗,没有办法啊!毕竟这里一张床,他也不能够让她睡地上把! 其实睡一张床也没什么的,先别说,他们现在根本就没有做什么,就说他们现在已经成亲了,就说是要做些什么,那也是完全可以的。 语凡婆罗一沾床就闭上了眼睛,本来濮阳羽想要再说些什么的,但是奈何语凡婆罗闭上了眼睛,他也不能够说什么了,只能够闭了嘴,沉默了,望着语凡婆罗那闭上眼睛的容颜,说实话。 语凡婆罗的面容算是极品中的极品,但是奈何,这样的极品,根本就不属于他啊!他只能够叹一口气的远离。 先不说语凡婆罗的身份,就说她到底想要干些什么,嘴里说着爱他,可是今天的婚宴之上,她望着刹帝利凡尔的眼神,她还敢说爱他,以为他这样就会被她迷惑,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他是绝对不可能被她迷惑的。 这样想着,濮阳冥寒也点头,然后慢慢闭上双眼睡了。 而在另一边,此时正热闹着,御史府,这里是专门接代从别国到来大使的府邸,一辆马车慢慢的停在御史府面前,只见两个人影慢慢的从马车之上窜了下来。 守着门的侍卫面无表情的望着这一切,就好像这一切根本就没有在他们的眼前发生一样,“喂,你走稳!” 嫣梦婆罗带着傻气的声音响起,只见此时的她此时正扶着刹帝利凡尔,而刹帝利凡尔靠在嫣梦婆罗的身上,带着醉意的双眼朦胧,望着眼前的一切,感觉全世界都在晃着。 其实不只是眼前的一切晃着,他们两个都晃着,不停的晃着,其实说起来,嫣梦婆罗心底各种的后悔,她就不应该陪着这个家伙喝酒,这下好了,跟着这个家伙倒了下去,倒下去就算了,最主要的是,多丢人啊! 不过他们也是不是应该庆幸,因为他们没有完全的醉倒下去,不然到时候被晟弋国的人送回来,这才是最丢人的事情,何止是丢人啊!简直就是丢人丢到家了,不过还好,他们没有完全的喝醉。 现在他们都残留着意识,没有耍酒疯,这样回来了。 两人的脚步慌乱着,没有办法的慌乱着,然后慢慢的走到了侍卫的面前,望着守门的侍卫,嫣梦婆罗和刹帝利凡尔虚了虚眼睛,然后继续朝着府内走去,而侍卫在两人走后,望着两人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臭小子,你喜欢语凡啊?” 嫣梦婆罗无意中说出这样的一句,本来酒后还没有发酒疯的刹帝利凡尔谁知听到嫣梦婆罗的这句,一下就从推开了嫣梦婆罗,将嫣梦婆罗整个人推的远远的,然后虚着眼睛,望着嫣梦婆罗。 一张因为酒涨红的脸,望着嫣梦婆罗嘟起了双唇,但是虚着眼睛里满是浓浓的严肃,只见他抬起手,因为酒的原因有些指不清。 而嫣梦婆罗被刹帝利凡尔推得老远,但还好,没有摔倒在地上,等回过神来,一下抬起头望向刹帝利凡尔,她的眼中满是浓浓的愤怒,没有办法愤怒,这个臭小子,居然敢这样对她,在心底这样想着,也想着要教训刹帝利凡尔。 但是奈何她的身子摇摇晃晃,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去教训刹帝利凡尔,而正在此时,刹帝利凡尔望着嫣梦婆罗突然大吼起来,“我就是喜欢她,你怎么了?想要嘲笑我吗?我是笨,没有早点发现,让她嫁了人,我就是个笨蛋。” 刹帝利凡尔这样吼着,声音里满是清醒,没有一点喝醉的意识,要不是那一双迷蒙的眼,和那张通红的脸,怕是没有人会认为刹帝利凡尔是喝醉了把!但是刹帝利凡尔是真的喝醉了。 正是因为喝醉了,所以才敢这样子的大吼,才敢这样子的天不怕地不怕,语凡婆罗现在成亲了,嫁的人是晟弋国的皇帝,谁跟说这样的话,也就是喝醉酒的刹帝利凡尔了。 而嫣梦婆罗被刹帝利凡尔这吼声弄得有些愣,望着刹帝利凡尔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没有办法不嘲讽不行,她就知道这个人就是喜欢语凡的。 但是这个人一直都没有发现,尽管是发现了,这个人也什么都没有说,语凡本来就不喜欢他,没有可能等着他,其实说起来,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造的孽,谁让他当初没有反应过来的,说起来这一切都是谁的错。 谁的错?他突然因为这个问题,嫣梦婆罗变得严肃起来,真的严肃起来,她想到了一件事情,嘟起了小嘴,眉头狠狠的皱着,“你个该死的臭小子,姐得罪你了,你喜欢她,就喜欢她啊!对我吼干什么,我又不喜欢她。” 嫣梦婆罗这样说着,没有办法,谁让刹帝利凡尔这样对她,她怎么可能会不生气,她做了什么吗?她不过是问了刹帝利凡尔这样一个问题,可是这个臭小子居然敢这样对她大吼,她怎么可能会不生气。 她觉得她的脾气太好了,居然没有将这个臭小子给碎尸万段啊!对啊!她的脾气是在太好了,这样想着,嫣梦婆罗突然感觉胸口有些闷。 然后一种恶心感在喉咙间蔓延着,忍不住的趴下头,就要吐,而刹帝利凡尔望着眼前这一幕,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竟然笑出了声,他的声音里满是浓浓的得意。 “遭报应了把!让你嘲笑我,呕!” 刹帝利凡尔才刚刚对着嫣梦婆罗说出这样一句话,然后一阵恶心感就直达他的喉咙,让他忍不住弯着腰开始大吐特吐起来了。 而因为两个人,整个御史府的人都给醒了,当御史府管家望着两个吐得稀里哗啦的人时,叹了一口气,叫人将两人给弄回去,然后又叫人做醒酒汤。 本来下人是想要将两人带回房间的,可是奈何,这两人突然倔了起来,拉着两人的手怎么也不分开,嘴里还嚷着,他们要在一起聊天,管家看着这两个醉的说胡话的人,最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心底十分的无奈,只能够让两人一起了。 因为谁知待会还会出怎样的情况,两人在意终究要好那么一些,所以还是将人放在一起把,免得这两人继续胡闹。 第一百二章 圆房了? “喂,你醒着,还是睡了?” 嫣梦婆罗望着眼前的房间,眼睛里面还是朦胧,将目光放在躺在床上的刹帝利凡尔身上,嫣梦婆罗摇摇晃晃的走上前,推了推刹帝利凡尔,想要知道刹帝利凡尔到底是清醒的,还是不清醒的。 可是奈何,现在她的脚步飘忽,眼前一切都多了一重幻影,本来该推在刹帝利凡尔身上的手,在空中抓了半天也没有任何的动静,管家看着两人这样也叹了一口气,没有办法的叹了一口气,这两人也真是的。 对着下人挥了挥手,让他们将嫣梦婆罗给拉住,免得待会这位小祖宗做出什么事情来,你说这本来就喝醉了,现在看眼前的一切都是迷迷糊糊的,要是待会一个不小心给摔倒了,或者待会撞到什么,那不就是不好了嘛! 所以该注意的时候就一定要注意。 管家这样想着,下人也扶好了嫣梦婆罗,可是嫣梦婆罗以感觉有人碰着她,眉头就深深的皱起了,眼睛有些迷茫的看着两个下人,然后瘪着一张嘴,似乎要发怒的样子,只见她一下甩开了两人的手,然后生气的望着两人。 “你们两个不要碰我,绝对不能够碰我,不然我会生气,生气的。” 嫣梦婆罗这样说着,也让两个被甩开的下人头大了,他们怎么就摊上了这样一个祖宗,不过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让他们是做奴才的。 嫣梦婆罗将两人甩开以后,就继续将目光放在刹帝利凡尔身上,她的眉头深深的皱着,只见她突然慢慢的朝着刹帝利凡尔走去,管家和下人傻傻的看着嫣梦婆罗的行为,不知道他们应该做些什么。 现在他们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做些什么,没有办法谁让语凡婆罗现在这样实在是让他们非常的无语,不让他们碰她,她是主子,她下的命令,他们自然是不可以反抗的,所以他们必须听嫣梦婆罗的。 可是嫣梦婆罗不让他们碰她,现在她这副样子,走路都摇摇晃晃的,他们敢怎么办,不停嫣梦婆罗的去碰她,靠!那肯定的嫣梦婆罗绝对会生气,可不是碰她,难道看着自己主子到底,那就是绝对不行的事情。 所以瞬间,他们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法了,他们要是该知道怎么办就好了,这样他们也不用先这样麻烦了。 “喂!喂!臭小子,你睡着了,你怎么可以睡着了,明明就是我喝的比较多,怎么是你睡着了,不行,你给我起来,起来,不然我生气了,我生气了,要怎么做,怎么做?” 嫣梦婆罗一直都想要抓住刹帝利凡尔将刹帝利凡尔从睡梦中摇醒的,但是奈何,她的手一直在虚空中抓着,一直都没有碰到刹帝利凡尔,管家和下人看着这一幕纷纷叹了一口气,他们有种感觉! 什么样的感觉,怎么说,那种感觉非常的不详,总之他们觉得今天晚上,他们有种不能够睡的节奏,因为他们觉得只要他们一睡,这御史府怕是今天晚上都会被烧着了,所以现在他们,还是在这里待着把! 虽然说现在这两人,根本不明白这两位主子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你说这喝醉了,就喝醉了,怎么就这么闹腾啊!以前他们也伺候过那些喝醉的主子啊!可是从来都没有像这两位这么闹腾。 你说这回来了就回来了,这动静弄的那么大,站在院子里吼得那一声声,怕是府外的人都给听到了,不过也还好现在是晚上,就算听到了,也没有什么,可是这西域太子也太不注意自己的身份。 语凡婆罗在这里也住了那么些日子,他自然是知道这语凡婆罗现在的身份,那可是皇上的妃子,这西域太子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你说这要是皇上知道了这件事情,这不是挑动两国的战争嘛!但这还好,最终没有挑起。 皇上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这皇上要是知道这件事情,怕是这西域和晟弋就真的不太平了。 “你不醒,你不醒是不是,好!好!臭小子,你居然敢这样对我,我一定,一定要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什么样的颜色,什么样的颜色了,我要颜色,我要颜色!” 你说喝醉的男人很疯,但这喝醉的女人同样也非常的疯,只是以前的女子都不沾酒的,现在看看嫣梦婆罗,那疯的简直都不像一个样子啊!不由的摸了几把汗,感觉有些无奈,他们突然有一种。 有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实话实说吧,他们有种非常非常不妙的感觉,至于那种感觉,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这个他们也说不清楚,只是感觉这种感觉,是真的真的非常的不妙,他们自己也不知道敢形容。 嫣梦婆罗突然停止推刹帝利凡尔的动作,开始摇摇晃晃的在房子里乱动起来,管家和下人看着这一幕,有些不明白嫣梦婆罗到底想要做些什么,何止是不明白,是真的非常的明白。 谁让现在的嫣梦婆罗实在是有些太疯了,现在的他们怎么可能会猜到一个疯子的想法,他们看着嫣梦婆罗在房间里开始找东找西,那脚步摇摇晃晃的。 一会碰在这里,一会碰在哪里,总之这一切在他们的眼中,两个字,危险,危险,危险啊! 但是还是好,尽管危险,但没有做出什么国际的行为,同时也没有发生那什么暴力的事情。 可是这接下来让他们的心一下就悬了上来了,怎么悬了上来了,这就要说,刚才嫣梦婆罗突然从桌子上拿起一个茶壶了,那是一个翠绿色的茶壶,嫣梦婆罗两手捧着它,因为脚步摇摇晃晃的原因,让茶壶在她的手上十分的危险。 但是他们担心的不是茶壶怎么样,而嫣梦婆罗到底想要做些什么,他们从刚才开始,就有一种怎么说,非常非常不妙的感觉。 只见嫣梦婆罗一直拿着茶壶摇摇晃晃的走着,而他们朝着嫣梦婆罗的方向望去,刚好看见了,咳!是刹帝利凡尔,在看着嫣梦婆罗那样,他们脑子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这位姑奶奶不会是要拿着茶壶去砸西域太子把!有了这个想法,几个人都不淡定了,真的是不淡定了,先不说现在这两人是在他们晟弋国,两人出了什么事情,他们晟弋国肯定有责任。 但是就说,这件事情就算是意外,这谁知道人家会不会讲理,万一就赖在他们生意过了,他们该怎么办,到时候皇上,一个罪就给他们批下来了,他们到时候怎么说,有种一定会死透的感觉。 天!死透,要知道他们可是还是妻子,孩子,怎么可以死透,所以现在,他们,他们一定要阻止嫣梦婆罗,一定要阻止她,不然待会真的发生什么事情那就真正的不妙了。 这样想着,几位就想要去阻止嫣梦婆罗,但是嫣梦婆罗刚才说过,不准他们碰她,他们也没有完全的办法了,不由的咬紧了牙,望着嫣梦婆罗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说,他们怎么就摊上了这样的麻烦,这不是让他们苦逼嘛! 这样想着,他们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朝着嫣梦婆罗冲了上去,尼玛,能不冲上去嘛!你说,万一嫣梦婆罗真的就做出了什么事情了,他们现在能管的了那么多嘛?他们现在还能够听嫣梦婆罗的命令吗? 一个醉鬼的命令那是绝对不能够听的,因为你一听,你就遭了,所以千万不要听醉鬼的命令,所以他们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拦住嫣梦婆罗,免得嫣梦婆罗做出什么事情。 现在嫣梦婆罗在他们的眼中,已经不是客人了,现在的嫣梦婆罗在他们的眼中怎么就只是一个醉鬼,所以不需要听醉鬼的命令。 将嫣梦婆罗一下架起,然后拉着嫣梦婆罗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嫣梦婆罗本来想要叫醒刹帝利凡尔的,但是奈何怎样也叫不醒,所以她就要想想办法了,当看到桌上的茶壶时,她就决定了,决定了什么,决定了用水泼醒刹帝利凡尔。 当然此时的她是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误会的事情了,所以当被人架起的时候,她是完全没有感觉的,只感觉自己好突然飞起来一般,然后在空中飘飘忽忽的,这种感觉怎么说,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居然能够让人感觉在天上飞。 但尽管这样,嫣梦婆罗还是飞快的反应过来了,当反应过来,看着驾着自己的两个人时,嘴再一次瘪的很长,“我说了,你们不准碰我,你们不准碰我,你们还碰我,我要咬死你们,咬死你们。” 嫣梦婆罗怒气冲冲的说着,两人下人望着嫣梦婆罗不由的摸了一把汗,没有办法摸了一把汗,这样的嫣梦婆罗,怎么说,还真的有种将他们给吓住的感觉,那气势,实在是太强了,就像是现在他们已经被咬死了似得。 不过尽管这样,他们也不敢将嫣梦婆罗给放下,因为一旦放下,嫣梦婆罗肯定就会做出过激的行为,所以他们是真的不能够将她给放下,此时的两位下人还有管家自然是不知道他们误会了嫣梦婆罗。 其实嫣梦婆罗只是想要用茶壶里的水将刹帝利凡尔给泼醒而已,其他的,就真的没有别的企图了,有些事情,还真是是他们这些人给想歪了,不过也能够理解,要知道现在的嫣梦婆罗可是醉鬼啊!醉鬼! 你说你能够预料到一个醉鬼的所有行为嘛!你说,要是嫣梦婆罗真的就做出那过激的行为了,那不是就遭了嘛!所以不敢嫣梦婆罗到底要做些什么,他们都必须阻止,这样才能够不发生一些事情。 “喂喂,你们听到没有,我说了不准碰我的,你们还把我这样拉着,我一定要咬死你们。” 嫣梦婆罗一直对着两位下人挣扎这,管家看着这一幕,不停的摸着头上的汗,没有办法,这是没有办法事情。 当然也因为嫣梦婆罗的这一反抗,嫣梦婆罗将手上的茶壶给忘了,一下就松开了手,茶壶整个摔在地上,摔了无数片,然后无数的玻璃渣飞舞。 这也还好,两个下人穿的厚,你说要是这要是穿的不厚,你丫,那玻璃划在身上的某个地方,那不是开玩笑嘛!开玩笑就算了,最主要的,这是冬天,受个伤,那简直是要人命的,他们又不是有钱的人家,不可能买点药擦擦。 这茶壶的突然摔碎,可谓是狠狠的吓了嫣梦婆罗一跳,望着地上那无数的玻璃片,嫣梦婆罗终于平静了下来,两人下人看着这一幕,是真的松了一口气,你说他们容易吗? 竟然遭遇这样子的事情,差点就没有将他们给逼疯了,不过最后还好,他们终究没有疯下来,也不知道该说这件事情什么,是庆幸,或者是什么。 “呜呜,你们居然是坏人,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你们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你说好不容易安静了一会,你说这嫣梦婆罗再一次开口却说这样的话,这瞬间,就让两位下人和管家额头上不停的冒汗,怎么说,他们现在感觉还有另外的一场戏。 这场戏怎么说,不好,真的不好啊! 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将嫣梦婆罗一下的放下地上,然后就飞到了管家的身边,希望现在管家能够救救他们,管家望着躲在身后的两人,十分的无奈,尼玛,他现在都需要人救,他们还叫他救他们,这件事情可能吗? 完全的不可能啊!可是他心底这么想又能够怎么样,这两个人不是这么想的,现在两人完全的只想到管家能够救他们了。 “你们居然敢这样对我,我一定要打死你们。” 嫣梦婆罗一落地,就变成了汉子,直接吼出了这一句话,然后朝着管家还有两位下人冲来,尼玛,现在三位真的是苦逼的不得了,看着嫣梦婆罗的冲来,能有什么想法,不能够有想法,只能够开始逃跑,尼玛,他们又不是傻,不跑等着嫣梦婆罗,将他们给杀了啊!所以跑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他们又不敢跑出去,毕竟说实话跑出去真的不太好,他们已经早就预料到了,今天晚上的觉怕是不能够睡了,所以他们已经做好准备了,可是这出去,这小姑奶奶一定是会吵醒御史府其他的人了。 你说吵醒了不重要,但是怎么说,这些人白天都还有事情了,你说这一个个都没有做好,你让他们半天到底该怎么办事,所以几位还是想的周到,想着自己受一下罪就算了,反正早有预料不是嘛。 嫣梦婆罗在房间里面追得三位团团转,尼玛谁也不想被抓到,为什么,捂着眼睛的黑眼圈,三位的脸色,怎么说,苦逼,极其的苦逼,没有办法苦逼,可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可是尽管是这样,这罪他们还是必须受着,叹了一口气,你说他们招惹谁了啊!不过也是应该庆幸的,没有将他们给打死,你说这嫣梦婆罗平时看着怎么说,一挺美丽温柔的姑娘,可是你这说彪悍起来。 尼玛,差点没有将他们给吓死,不过还好,最终还是没有将他们这些个给吓死,你说这一旦吓死,还真的就没有玩的了。 也不知道嫣梦婆罗是不是吃了鸡血,怎么说,反正整个人的疯,怎么疯,尼玛!简直就是一只发狂的狮子,追着他们打就算了,最主要的这手,还真的没轻,你说平时看着这么的柔弱来着,你说这下手,怎么就成了这样啊!他们心底那个悲哀啊! 可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最后只能够叹气啊!嫣梦婆罗追得他们没完,这床上的刹帝利凡尔倒是真的睡的踏实,一点都没有要醒的样子,让三位看的那叫一个眼红,你说这床上躺着的怎么不是他们啊! 想着但也不忘盯着身后的嫣梦婆罗,尼玛!这到底还要追多久啊!他们一个个都快累死了,你说大半夜醒了的不说,现在还进行如此的运动,他们差点就真的每疯了,可是想着自家的家人,终究两个忍了。 他们一切都是为了什么,为了自己的工作,更为了自己的家人啊!所以,这一切累点都算什么啊!谁让人家是大爷不是嘛!人家要不是大爷,他们这样陪着,那不是跟他们开玩笑嘛!你说他们累成这样,要不是因为人家是大爷,他们干嘛这样啊! 这样想着,三位也喘着粗气的叹了一口气,尼玛,继续,继续,他们相信这位姑奶奶迟早是会累的,毕竟这姑奶奶再怎么的强,总是女人呢把!总是人吧!这件事情是完全没有错的。 你说只要这姑奶奶的人吧!就迟早有累的时候,所以他们再熬一会,一定是可以的,这样想着,三位也算才有了底,你说这样漫目的跑下去,还真不是办法,所以,他们必须有个目标不是嘛! 而他们现在的目标,自然是将嫣梦婆罗这个姑奶奶给跑累了。 可是他们低估了嫣梦婆罗的厉害,尼玛!这整整一个时辰了,他们在房间里跑了一个时辰了,刹帝利凡尔睡的很香,他们就差没有将命给搭上了,不过还好嫣梦婆罗这位小姑奶奶是终于倒下了,他们觉得他们应该庆祝一下。 可是想着明天的还有工作,最后还是算了,尼玛,半夜庆祝,这实在不是好时候,望着倒在地上的嫣梦婆罗,管家对着两人挥了挥手,两位点了点头,将嫣梦婆罗给慢慢的抬上了床。 此时他们已经完全忘记了,两个人一个是男,一个是女,尼玛!因为嫣梦婆罗实在太过彪悍,让他们没有办法的忘记了,所以有些事情也不能够怪他们啊!软着腿除了房间,然后回自己的房间,这里的事情终于结束了,休息把! 第二天,当第一缕晨光照耀整个大地的时候,语凡婆罗本来的睁开了双眼,当看到床上已经没有濮阳羽的身影时,语凡婆罗抿了抿双唇,然后一下坐起了身,望了一眼床单,语凡婆罗微挑眉头,然后慢慢的将手伸到唇边。 锋利的白齿只是一下就在那白嫩的手指上开了一条不大不小的口子,语凡婆罗望着床垫,然后慢慢的将它滴在床上,然后将手放进嘴里轻轻的抿了抿,然后面无表情的下了床,就好像刚才的那一切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慢慢的走下床,语凡婆罗叫来了宫女,坐在铜镜前,望着镜子里面人儿美艳的脸,语凡婆罗依旧是满眼的冷光,就好像这容貌在她的眼前不算什么似的。 就算说真的,语凡婆罗第一次看见这张容貌时,是真的非常的惊讶,但是语凡婆罗是人,是人看一个东西总是会平静的,你别说,现在如此的容貌,语凡婆罗天天这样看,现在这样子,是完全能够理解的。 不过对于濮阳羽,你说她怎么就怎么想他都不会感到厌烦了,这的确是一件无奈的事情,爱这个东西就是非常的麻烦,可是没有办法,谁让她就是爱他。 不过这一切也是她认了的,没有办法,谁让她自己认了,既然她已经认了,那就是没有办法了,只能够去面对这一切了,她语凡婆罗是那种自己做了事情敢认的人,她是绝对不会不去认的。 既然是真的喜欢,那么一切就是那样子了,她也不用多说什么,谁让她就是喜欢那个家伙不是嘛! 宫女开始为语凡婆罗梳妆,语凡婆罗没有表情的看着宫女为她梳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宫女一直低着头不敢看着她,对于这样子,语凡婆罗也表示十分的无奈,不过无奈,是无奈,但是语凡婆罗终究没有表示什么。 是待宫女为她梳好了发,就直接朝着宫女进来时,端在桌子上的水盆走去,然后拿起那帕子开始为自己洗脸,宫女见语凡婆罗洗脸,就开始整理床铺,当整理的时候,望着床单上那一抹血迹的时候,嘴不由的微微张大。 现在怎样来形容她的心情,怕是怎样都形容不了了,望着床单的血迹,不由的回过头望着洗漱的语凡婆罗,抿紧了唇,随后将自己的心思全部收敛,将床单慢慢的收起。 这么多年了,皇上娶了多少个妃子,可是从来都没有那个妃子圆过房,她也收过很多的床单,但是还是第一次有床单出现这样子的血红,难道皇上真的跟语妃圆房了,这样想着,宫女的心思也深沉了几分。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这皇上终究还是会为美人倾倒不是嘛!看皇上对语妃的态度都不同,她自然也明白自己一定要做些什么了。 皇宫就是这样的一个地方,不管是谁总要有些小心思,因为在这里你要是没有电本事,没有性命,那是绝对可能的事情,所以你必须要有点小心思,特别是对于他们这些奴才,他们的门命在这些主子的眼中,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所以你要想尽办法的讨好,这样子,你才可能有那么一条活路能够走下去,所以讨好是必须的。 宫女本来想要讨好语凡婆罗的,但是奈何语凡婆罗从头到尾看她的眼神太过于冷淡也让她没有办法去讨好,本来刚想要踏出一步的,却在语凡婆罗的眼神之中给消失了,最后只能够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她倒是没有料到,何止是没有料到,简直是完全没有料到,完全没有料到,这个语妃的气势居然是如此之强,强到,她居然有种害怕的感觉,不过这样也不是更好,正因为这样,所以她更应该去讨好。 可是她到底该怎样去讨好语凡婆罗,这又是另一个话题了。 语凡婆罗早就将宫女的心思收入眼中,语凡婆罗是从21世纪来的,有些事情她也是知道了,皇宫这会是一个简单的地方吗?简单,那不是开玩笑的事情,这个丫头虽然看似胆怯,但是要说到心机。 这件事情是谁能够知道了,皇宫的人,都把自己的心给藏的太深了,你想要去看透一个人的想法,那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过对于语凡婆罗来说还算简单。 她前世是做杀手的,她的目标死杀掉对方,不管用上什么样的办法,其中看透敌人的心思那是必须要学的,所以对于看透别人的心思,语凡婆罗说不会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再说皇宫这个地方,一个这样的小丫头想要活下来,那不是开玩笑的事情嘛!所以她能够想到的是,这个小丫头,绝对没有她这个胆怯的外表看的那样的简单,就说九九那个丫头,她的面容那样的平凡,但是真的就那样平凡了。 她第一眼都没有看出那个丫头居然是跟她一样从21世纪来的,而且资历还比她深,整整16年啊!这个数可是比着她在这个时代的日子可翻了几倍啊! 可是尽管知道这位宫女的心思,语凡婆罗也没有任何的表情,也不想要任何的表情,因为皇宫这个地方,所有的人都不能够信,为什么,这个地方别人倒心思实在是太快了,所以这些人是真的不能够相信,所以她不会去相信的! 她就是这样子的人,只要是不值得信任的,哪怕那人真的很有用,她也不会去信任,毕竟她可想本来自己信任的人,结果反过手来捅她一刀,那样就真的不是开玩笑了,也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了。 慢慢的将自己洗漱成功,现在她准备去问问濮阳羽在什么地方,她的目的就是追濮阳羽,就是因为要追那个家伙,所以一定要时时刻刻知道他的位置,这样她才能够上前去,跟他呆在一起嘛! 都说日久见情,你说他们不相处怎么可能有情,所以他们一定要待在一起的时间很长,这样才行。 这样想着,语凡婆罗已经开始到处打听濮阳羽的消息,当从太监那里知道消息的时候,语凡婆罗才知道皇上此时原来在朝堂之上,不过也是他是一个皇上,现在在朝堂之上也是理所当然了。 既然在朝堂之上,她也不能够去陪他了,她也是看过电视的人,电视里面都演过,女人是不能够参政的,所以那些事情她该不管,就不要去管,尼玛!她一参政,可以想象的到,接下来的事情。 濮阳羽肯定对她的误会是越来越深,同时也会得到那些大臣的暗杀之心,濮阳羽是肯定不会保护她的,她的组织也还没有完全迁移过来,所以现在她要思考的很多啊! 她就是来追男人的,她可不想到时候卷入那些什么麻烦的事情,她语凡婆罗跟方疚疚一样都有一颗懒心,从来都喜欢麻烦的事情,只喜欢不麻烦的事情,所以她能不参与的事情,她是绝对不会参与的。 因为一旦参与然后走不出来了怎么办,那不是跟她开玩笑嘛!所以,她是不会参与这些事情的,何止是不参与这些事情啊!现在她还要远离这些事情,这样她才能够让濮阳羽来相信她。 不过说起来,也不知道濮阳羽的记忆里还有没有她这个小乞丐,不过不管他有没有,她的目的只是和他在一起这样就好了。 语凡婆罗的事情传的很快,很快整个皇宫都知道语妃和皇上圆房了,不少的人叹气,说濮阳羽终究过不了美人一关,而自然现在正在朝堂之上的濮阳羽是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的。 而同样语凡婆罗也不可能完全去关心这件事情的,没有办法,她那时候这样做,怎么说,虽然有一定的目的,但是并不是什么坏目的。 总不可能到时候,整个皇宫传,语妃和皇上没有圆房把!虽然不会议论的太大声,但是濮阳羽可是她认定的人,和认定的传这样的消息,尼玛!丢人都丢到加拿大去了,她宁愿整个皇宫的人议论,她和濮阳羽圆房的事情。 所以那时候,她才会这样做的,不过昨晚濮阳羽说会给她和皇宫里面所有的女人一个待遇,想到这个事情,语凡婆罗就嘴角勾了勾,这件事情让她的心情不错,怎么不错,这就要说濮阳羽了。 应她猜测,濮阳羽那个家伙跟皇宫里的那些女人怕是什么都没有做过把!正因为这件事情语凡婆罗心情是真的好,虽然说濮阳羽是皇帝,他上几个女人这完全是没有任何的问题一件事情。 但是濮阳羽终究是她看上的男人,是她看上的男人,你男人跟其他的女人做过,这件事情终究还是一件特别让人揪心的事情,所以在知道濮阳羽还是一个处的时候,语凡婆罗的心情是真的不错的。 然后就要说到别的了,濮阳羽从来都没有对皇宫里的女人感过兴趣,她所料,皇宫里的女人是绝对没有任何的差,你说那一个个女人晃在他的面前,他却没有任何的反应,这不由得让语凡婆罗开始去猜测了,猜测什么。 说来,语凡婆罗以前是肯定不会想这些的,但是都怪方疚疚那个该死,怎么说,方疚疚那个家伙将她给腐化了,居然让她有了这些个想法,还真是悲催的一件事情,不过被悲催归悲催,现在说的是另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那就是濮阳羽既然不对女人感兴趣,那对男人了,瞬间,语凡婆罗整个都开始石化了,尼玛!你说刚才没有完全想出来还好,你说这完全的想出来了,语凡婆罗感觉自己是整个人抽了,何止是整个人抽了,简直就是要疯的节奏啊! 想着昨天她问濮阳羽这个问题的时候,濮阳羽那一副什么样的表情,真的让语凡婆罗十分的怀疑,尼玛!该不会是真的把!想着这样,语凡婆罗疯狂的摇了摇头,拼命的不想要去想这些。 可是奈何她的脑子现在只能够想到这些,有些时候,语凡婆罗感觉自己真的不敢听方疚疚说那些有的没的,看!现在有了这样子的想法了把!其实,语凡婆罗想要自己去相信濮阳羽的,也许人家没有兴趣了。 可是还有那样的一句话,说的是什么来着,哦!说的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作,你说现在除了这个可能还能够有什么样的可能,已经完全没有可能了。 当然如果濮阳羽知道语凡婆罗现在脑子里的这些判定,一定里面黑了一张脸,然后对着她履行义务让她看看他到底是对什么人感兴趣。 终究还是将自己的这些相反拿掉了,没有办法,谁让这种想法实在实在是非常的不对,这里又不是那什么21世纪,还没有那么的开放,她不能够想这些有的没的,现在她最主要的去想敢怎样取得濮阳羽的心。 尼玛!她看上的男人,就算是弯的,她也一定要给他扳直了。 濮阳羽刚下完朝,自然是不知道语凡婆罗那各种各样的想法,朝廷上的事情,他已经很烦了,所以这些事情他是不会去想。 因为语凡婆罗的事情,现在可谓是整个皇宫都沸腾了,而其中沸腾的自然是各位妃子的宫殿,当听到那皇上和语妃圆房了时候,那是一个一个都大变了脸色,怎么可能会不变脸色,她们居然听到这样的消息,怎么可能会不变脸色。 她们跟濮阳羽成亲有多久了,可是别说成亲的时候,就连成亲的时候都没有见到过濮阳羽,最后好不容易见到濮阳羽,用尽各种各样的办法去勾引濮阳羽,可是最后了,最后了。 可是这个语凡婆罗从一进来,成亲的时候,皇上在哪里,现在皇上又跟她圆房了,说实话,他们也不觉得那个语凡婆罗有什么好的,可是皇上怎么就跟她圆房了,这样想着,一个个妃子也握紧了拳头。 “你说的是真的?” 言妃殿,一名女子坐在上位,可能是因为消息太过震惊,她的脸上满是浓浓的惊讶之色,望着地上的奴才,咬紧了双唇,眼睛里似乎还有恨恨。 言妃也是一个在后宫有点权势的妃子,虽然说她跟其他妃子一样没有跟皇上圆过房,但是碍于她的身份实在的不凡,所以那些妃子对于她都是极其的恭敬,可是现在突然这样的消息,言妃这个位子怕是会歪的。 跪在地上的奴才望着言妃,身子不由的瑟瑟发抖,因为她的目光实在太过凌厉了,凌厉到,让她不由的全身打着寒颤。 不知道该怎么来回答她的问题,也不明白自己该怎么回答,因为他怕是一个说错话,言妃怕就会将她碎尸万段吧!她可不想要那么早死,她都还没有嫁出去了。 可是尽管心底万分的害怕,但是她还是不敢不回答言妃的问题,只能够硬着头皮对着言妃点了点头,言妃望着她点头,没有说话,目光望在房间,因为太过无神,让人弄不出她到底在看些什么,同时也不明白她在看些什么。 “嘭!” 突然她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脸上满是阴狠的表情,不由的让跪在地上的吓人打了一个寒颤,然后有种想要逃跑的感觉,但是奈何,此时她的身子已经完全的发软,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敢怎么去逃。 拍完桌子以后,言妃将目光放在跪在地上的宫女身上,而宫女自然也发现了言妃的目光,顿时她的心底开始慌乱起来,每次言妃这样,总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她的身子开始不停的颤抖,却见言妃慢慢的起身。 望着言妃的起身,宫女可谓是真的慌乱了,只见她一步一步朝着宫女走来,宫女的呼吸里满是浓浓的急促,深怕言妃会对她做什么似得,只见言妃慢慢的走到宫女的面前,然后慢慢的蹲下身,宫女望着蹲下身的宫女,心里慌乱着,不由的低下了头。 可是言妃却慢慢的伸出手,挑起了宫女的下巴,望着宫女,嘴角微微的勾勒起一抹笑容,那是一抹极其好看的笑容,在言妃那张美艳的脸上,绝对是这样的,但是却在宫女的眼中像是地狱恶魔的招手,不由的让她更加剧烈的颤抖起身体,不敢去看言妃。 言妃望着宫女躲闪的目光,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嘟着的一双红唇,似乎说着她的不满,只见她突然微张红唇,“你这是,在怕我吗?” 只听言妃慢慢的说出这句话,却让宫女心底满是浓浓的紧张,就好言妃接下来,就会对她做什么事情一样,让她如此的害怕。 “不。不。不是的,娘娘,奴才,奴才没有。” 宫女笑着对着言妃解释着,可是眼睛里却满是慌乱,不由的让言妃皱起了眉头,望着结巴的宫女,似乎在想着什么。 言妃不说话,宫女真的就慌乱了起来,因为接下来,她有着一种,非常非常不妙的感觉,那种感觉,使她的身体全部的僵硬起来,然后头皮开始麻木。 “你真的卜怕我吗?可是你的声音在颤抖诶,我有这么可怕吗?” 只听言妃突然这样子的说道,让宫女的心开始紧张起来,她真的好像说自己不怕她,可是尽管能够说出,可是身体所表现出来的情况,又不是她能够控制的,根本就没有办法啊! 宫女没有办法组织语言,只能够沉默下来,瞬间两人气氛,开始慢慢的冰冷下来,不由的让人心底一阵的紧张。 第一百三章 圆房后 第一百三章 “没,没有,娘娘,奴才真的没有,奴才真的没有在害怕娘娘。” 尽管心底那样的恐慌,尽管身体那样的颤抖着,但是宫女知道如果自己要是说了自己害怕她的话,等待她的将会是怎样子的折磨,所以选择的时候,她毫不犹豫违背了自己的生理,以及心理。 听着宫女的话,言妃久久不语,只是静静的望着宫女,仿佛一眼能够将宫女从头看到脚,完全明白宫女的心思。 宫女被言妃盯得非常的不习惯,只能够默默的低下头,其实她真的是非常的害怕,但是她能够说出来吗?那是完全不能够说出来的。 望着宫女瑟瑟发抖的样子,言妃突然笑了,笑的十分的灿烂,那笑容,如同黑暗中的太阳,那么的明媚,却在背面却充满了黑暗,正应那句话,有光明就有黑暗,尽管这笑容那么的太阳。 但是后面,怕是谁都知道那无尽的黑暗,宫女一张脸满是楚楚可怜,心底满是倔强,希望自己能够不表现出懦弱来,她知道如果自己露出这样的表情一定会暴露心底的想法,但是她不能够啊!不能够不暴露出心底的想法。 有些时候,她终究还是太过嫩了,没有那些人能够来隐藏自己的表情,心底深深的悲哀着,本来低下的头的低的更低,根本就不敢去抬起头望向言妃,她一个奴才,她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妃,岂是她敢看的。 正因为真的不敢看,正因看了,可能就会受到那些事情,所以才不敢抬起头去看啊!只能够低下头,用那长发遮挡住自己的表情,不让言妃有所怀疑。 “你有说谎哦!我还真是不喜欢你说谎诶,明明你就说不害怕的,可是你的身体颤抖成这样,让我看看你的心。” 言妃的手突然摸在宫女的胸口,感受着宫女那一阵一阵的心跳,微挑着眉头,就好像在对她说,看,我说的是对的吧,宫女一直都低着头,不让言妃看着自己的表情,但是言妃突然将她的手放在她的胸口,让她狠狠的一惊。 想起上一次,瞬间,宫女的身体开始不停的颤抖起来,望着言妃满是深深的害怕,望着宫女,言妃抿着唇,脸上看不到不悦,但是宫女知道这样的言妃才是最可怕的,她笑的时候都不算可怕,最可怕的怕就是她什么都不说的望着她了。 就像上一次一样,宫女咬着唇,放在两侧的双手紧紧的握着,突然言妃慢慢的起身,起身的时候还不忘将宫女给拉了起来,宫女被言妃这突然的行为弄得睁大了眼睛,望着言妃满是不敢相信。 “小绿,你什么时候开始怕我的?” 突然言妃问道宫女这个问题,小绿将头埋下,不敢去接触言妃的眼睛,因为她怕这一接触,就会有着她想不到的事情。 听着言妃问出的问题,小绿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只是咬着唇的牙更加紧了几分,什么时候开始怕她的,以前是真心把她当主子,可是现在不一样了,那里不一样了,她也说不清到底是那里不一样了,总之一切都不一样了。 如果不发生那件事情的话,她一定还一直把她当着主子,一心一意的对她,恭敬她,但是那件事情后,就像是噩梦,无限的噩梦,让她颤抖的噩梦,她陷在那里面每天晚上都做着那个噩梦,然后不停的颤抖着。 然后叫着救命,可是却没有任何人来救她,也不可能会有人来救她,最后,她只能够放弃挣扎,然后默默的承受,她伺候言妃有多久了,这件事情她也不记得。 她只知道的是,从12岁开始,她就跟在她的身边,言妃比她大三岁,那时候的她言妃还不是言妃,还是言家的大小姐言馨,那时候的她还不是这样的,那时候的言馨养尊处优,身上散发着贵族的气息。 因为才华和容貌,追求之人之多,但是却从来没有一个是她能够看的上的眼的,可是尽管是是这样,最终言馨成了言家的利用工具,她的父亲言武将她送进了宫,然后成为今天的濮阳羽的皇妃。 说起来,濮阳羽还真是给了她人生第一大耻辱,永远都不会忘记的耻辱,她言家堂堂的大小姐,本来想着嫁入皇宫就嫁入皇宫,先不说濮阳羽怎么样,就说皇上,配她绝对没有任何的问题。 至于争宠的事情,她却从来都没有考虑过,也不可能去考虑,为什么,这就要说她对自己的自信了,她言馨要容貌有容貌,要才华有才华,加上身世,那个不臣服在她的脚下,虽然说眼前的是皇上。 但是是皇上又能够怎么样,她只相信濮阳羽一定会臣服在她的裙摆之下的,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刚嫁入皇宫,就受到这样子的耻辱,濮阳羽居然没有来参加婚宴,这个她就不说了,就说,那天晚上的洞房之夜。 濮阳羽来了,可是仅仅是看了她一眼,然后就离开了,然后从此都没有来过,那一天对她的打击,可谓是重的,毕竟她最自信的怕是就是自己的容貌了,可是濮阳羽见到她的样子,却是如此的冷淡,怕是那个女人都忍受不了吧! 男人没有沉醉于自己容貌的这件事情,任何人都是受不了的,所以从那以后言馨就为自己定了一个目标,一定要拿下濮阳羽,可是最后了,她没有拿下濮阳羽,倒是对于濮阳羽的幻想越来越淡。 最后将目光放在了小绿身上,小绿从她15岁就跟着她,她依旧记得这一个特别纤细的姑娘,看似非常的坚强,但是却那么的软弱,其实小绿做她的丫鬟也是在一次意外,她记得当时的她去赏牡丹花。 然后看到了跪在街上的小绿,当时的她身上的衣服那样的破烂,跪在那里哭哭啼啼只为自己病危的母亲,因为见小绿可怜,她就收了小绿,但是没有想到小绿会对她如此的衷心,她还记得她嫁入皇宫的时候。 那时候言家没有一个侍女陪着她,谁不知道皇宫那个地方水深,虽然是一个接近皇上的好机会,但是同时也是让自己尽快丢掉的地方,他们做奴才只是想要养着自己的家人,没有那么大的抱负。 本来以为自己会独自一人嫁过去的,可是谁知道,当时的小绿自愿的对她说,“小姐,我陪你入宫好不好,虽然说我不漂亮不能够给你争脸,也没有那些姐姐厉害,但是小姐我想要陪着你,小姐在皇宫肯定会想念家里人的,所以有些时候我可以陪着小姐聊一聊。” 如果是别人,毫无疑问的,言馨会觉得那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可是偏偏那人是小绿,小绿怎么说,她是一个不会说谎的人,她曾经有些不相信一个人不会说谎,但是自从认识小绿,她就明白了,原来真的有人是不会说谎的。 别人也教过小绿说过谎,但是说来也奇怪,小绿这家伙一说谎,就整个人慌乱了,眼睛不敢与别人对视,说话也结结巴巴的,但是要说不说谎的时候,小绿是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的,这样的小绿也让她感慨。 这样也好不是嘛?不会说谎,总比那些总是打着不同注意的奴才强吧!所以在小绿要求这件事情后,言馨就答应了,然后小绿就这样子跟她入了宫。 不得不说,皇宫真的一个水深的地方,这里满是争斗,各种各样的争斗,从她进皇宫的第一时刻,她就知道了这件事情,而也正因为她进入皇宫,她的争斗开始了,第一个教训就是从小绿开始的。 那时候的她还刚到皇宫,皇上对她就像对其他妃子那样冷淡,不过她倒没有那些妃子那么在意,毕竟她对濮阳羽真的没有多大的兴趣,虽然说她的父亲是派她来做棋子的,但是她终究有自己的高傲不是吗? 她父亲让她当,那是可能的事情吗?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既然已经到了皇宫,那么其他的事情她就不会去管了,同时还是濮阳羽的耻辱,那时候她是追放在心上的,如果要说她对濮阳羽的兴趣,怕是只有报仇这件事情了。 她想要报濮阳羽给她这个耻辱的仇,但是这件事情是一件没有那么容易的事情,毕竟她与濮阳羽两人的身份差异实在是太大了,濮阳羽仅仅是动了一个小手指就能够将她给杀掉,谁让他是皇上,而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妃嫔。 想要在皇宫混,首先就要站好脚跟,所以那时候的没有管濮阳羽的问题,只是想着敢怎样在皇宫生存,皇宫这地方是真的吃人不吐渣的地方,一个不小心,就会没有性命的,当时的她那还有什么心思去盯住濮阳羽。 让她明白这件事情的,也是在那天濮阳羽羞辱她之后,她记得那天小绿去厨房给她拿粥,但是从厨房回来的时候不小心就遇到了其他对的妃嫔,然后那个妃嫔就开始为难小绿,小绿那个家伙是个胆小的人。 是啊!是一个非常非常胆小的人,但是同时也是一个勇敢的人,可能是不想给她惹麻烦,她忍着那个妃嫔的欺负,可是谁知道那人居然得寸进尺,最后小绿一个不小心将粥给那个妃嫔到了一身。 也因为这件事情,然后言馨的麻烦来了,那位妃嫔找到她,一定要她给她一个说话,她一个言家的大小姐,自然不是吃素的,当听到那位妃嫔的话以后,言馨就直接问了小绿什么情况。 小绿就全部给她交代了,当知道这件事情后,言馨第一件事情就是哭笑不得,真的哭笑不得,因为小绿居然让她将全部事情怪罪在她的身上,说她是一个奴才,这样的事情算不了什么,说真的小绿愿意这样为她牺牲,她非常的感动。 但是她是不可能牺牲小绿的,当然也是为了自己,她毫不犹豫的给了那位妃嫔狠狠的两巴掌,两个巴掌后,还不忘将她踢到在地,望着地上的妃嫔,眼睛里满是浓浓的冷光。 “别以为你比我先嫁进来就能够怎么样,虽然你比我先嫁进来,但是你还不过是一个小臣的女儿,而我是言家的大小姐,记住以后不要对我人刁难,也不要妄想对我耍什么花招,如果要比手段,我们试试,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依旧记得那时候的那个妃嫔望着她满是瑟瑟发抖,而小绿跪在地上望着她,脸上满是错愕,似乎有些不相信她在做什么似得,的确,这件事情让小绿大惊了一跳,毕竟已经想过了言馨绝对会惩罚她的,她已经做好准备了。 可是没有想到,言馨不但没有对她做什么,反而将那个妃嫔给狠狠的羞辱了一顿,说实话那时候的小绿心底真的满是感激,同时也无限的担心,毕竟,皇宫这个地方,她们才刚到,就得罪了这样一个对手,那肯定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虽然那位妃嫔心底说实话真的是非常非常的不服气,但是她跟言馨的身份不同,言馨完全说的没有错误,她只是一个小臣的女儿,而言馨不同,她是言家之女,虽然皇上没有对她宠,但是她终究还是言家之女,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最后只能够咬牙的忍过了,但是同样因为这件事情,言馨在皇宫里面出名了,人人都知道言馨是真的不好惹,本来还想要来挑衅的众位妃嫔只好退下了,毕竟皇宫就是这样一个地方,欺负的,永远都是弱的。 言馨在后宫里也有了身份,当时的她已经完全的忘记了濮阳羽,毕竟现在的生活不错不是嘛!虽然濮阳羽曾经羞辱过她,但是毕竟濮阳羽的身份不同,有些时候,怕是能被濮阳羽羞辱,这是一件庆幸的事情吧。 她将濮阳羽望了,濮阳羽自然是也记不起她了,毕竟濮阳羽的男人太多了,这样子的事情,他倒是经历过多了,也见怪不怪了。 那些大臣给濮阳羽送的女人倒是多,从他第一天登基开始,然后皇宫就各种各样的女人,可是最后濮阳羽对她们是没有任何的兴趣,其实有些时候不但语凡婆罗怀疑过,就连那些大臣也怀疑过,他们要不要不给濮阳羽送女人了,给濮阳羽送男人把。 不过这件事情只是想想的事情,没有任何敢去做,毕竟谁不敢不要自己的性命啊!所以最后还是沉默了吧。 “我,奴才,奴才真的不是怕你,只是娘娘,这不对!” 小绿第一次用这样坚定的声音对着言馨说着这些话,不由的让言馨抿紧了双唇,突然转过头望向小绿,不由的让小绿心底有些疑惑,不知道言馨为何突然这样望着她。 “我们这样,不对吗?” 言妃望着小绿慢慢的说道这句话,让小绿脸上满是浓浓的不解,不知道突然言妃为什么突然会问她这个问题,可是心告诉她,言妃这样的表情,一定想着别的事情,她到底敢怎么回答她。 握了手又握,可是最终还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言馨,最后只能够声音结巴道着,“我,我,我。” 无数个我字,可是终究却没有说出任何的话语,最后言妃只能够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望着小绿摇了摇头,然后慢慢道,“好了,不说这件事情了,说那家伙的事情吧!你确定皇上跟那什么新来的语妃圆房了。” 言馨慢慢的问道小绿,其实言馨对这件事情没有太在意,毕竟她是真的对濮阳羽没有多大的兴趣,不过有些郁闷的是,那个家伙,居然跟那个家伙圆房了,虽然说在意的并不是这件事情。 好吧!还是在意的这件事情,只不过在意的是另一层意义,那家伙当年那样的羞辱她,可是现在了,实在是让她非常非常的不爽,如果濮阳羽不是皇上的话,毫无疑问的,她首先的就是在濮阳羽面前表现她那不凡的魅力,让她当年那样的羞辱她。 然后结束后,就没有什么说的了,两人就应该桥归桥路过路了,两人本来就不应该有太大的交际的,所以敢没有交际的时候,自然就没有任何的交际。 “是!” 小声的应到言馨,她想着现在的小姐一定会非常的伤心,毕竟言馨当年经历那样的事情,更主要的是,那个人是她的夫君诶!不过,小绿有些想歪了,言馨可从来都没有把濮阳羽当过丈夫,也不可能去当丈夫。 如果言馨知道小绿的心底想法话,当下肯定立马就讽刺出声,‘哼!怎么可能的事情,乱想什么。’ 可是言馨是不知道小绿的想法啊!言馨听着小绿的回答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就对着小绿挥了挥手,然后背过身,朝着床走去,而小绿望着言馨的背影,抿紧了唇,小姐该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把。 虽然心底极其不确定,但是绝对不能够发生这样子的事情,小姐那么好,怎么可以因为一个男人而想不开了,要不她劝劝小姐,可是该怎么劝小姐,突然脑子里浮现出什么,小绿瞬间脸上变了几变,最后只能够摇头,断了自己的想法。 言馨自然是不知道小绿的想法的,现在的她也不管小绿的想法了,现在的她只是想要好好的休息一下,真是,怎么就不明白她的心了,不过话倒是没有错,如果这件事情传出去,怕是又是一阵大风大浪了,最主要的是,最后她的命,怕是要交代了。 御史府,比起昨天晚上,白天的御史府可谓静的就像没有人在一样,要不是那站在门口的侍卫,要不是那大开的大门,怕是就真的以为是没有人了,因为实在是太静了。 已经近东的天气,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凉,吹在人们的身上不由的让人们颤抖着,然后拉近了衣服,希望自己能够暖合一点,但是奈何衣服真的太薄了,也因为实在太冷了,不少的人换了一身衣服才出来的。 管家一大早就顶着两个黑眼圈开始指示御史府的下人开始干活,而除了管家意外,下人之中还有两个人顶着两个黑眼圈,众人怕是不用想也能够想到这两个黑眼圈到底是哪里来的。 昨天晚上刹帝利凡尔还有嫣梦婆罗回来的那阵动静,他们可是一直都记得,尼玛吓死的不说了,而且昨天哪两个吓人和管家去了之后,就好久才回来,尼玛!就算是上厕所也用不了这么久把! 而三人一回来就倒下了,就像爬不起来的样子,同时他们也明白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肯定是被西域太子,还有那个姑奶奶给弄的,不然会累成这样,都说喝醉的人才是最麻烦的,果然是这样子的啊! 同时众位下人心底无比的庆幸,庆幸什么,他们昨晚没有受到折磨,所以这是一件非常庆幸的事情,当然功劳还是要归功于管家和那两位下人,要不是为了能够让府里人的睡眠健康,不导致这些人因为太累而累倒,他们多么的拼命啊! 要不让昨天就不是三个人睡不着了,那是时候睡不着的怕是就是整个御史府了,总之一句话,绝对是不会让你睡的,昨天晚上嫣梦婆罗那疯狂的劲,今天他们光是想想就打一个寒颤,尼玛!实在是太可怕了。 他们的心里承受还是有底线的,所以有些时候一定要给他们一些心底安慰,他们倒是想要人家加工资来的,可是根本就没有办法说出口,也知道这是一件绝对不可能的事情,现在的他们还是把王府这些活干好再说。 而房间,刹帝利凡尔和嫣梦婆罗两人依旧继续大睡特睡着,两人的睡姿怎么说,很好看非常的好看,嫣梦婆罗的腿搭在刹帝利凡尔的身上,而刹帝利凡尔的手被压在嫣梦婆罗的头底下当枕头枕着。 而嫣梦婆罗的手却紧紧抱着刹帝利凡尔的腰,她的嘴角还挂着口水,仿佛梦见什么好吃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不是两人的心灵相同,刹帝利凡尔的手也搭在嫣梦婆罗的腰上,然后紧紧的抱着。 两人紧紧想贴着,怎么说气氛十分的暧昧,何止是暧昧,简直不敢看啊! 当然此时两个陷入睡梦之中的人,是不知道现在他们两人这暧昧的姿势的,不过很快就会知道了,两人从大晚上睡到接近中午,说来最先醒来的还是嫣梦婆罗,因为她感觉自己有些热的有些喘不过气。 那时候的她正在做梦来着,可是也不知道毛回事就感觉自己开始浑身发烫起来,至于为什么发烫,就说她感觉自己抱着一个大火炉了,虽然说现在已经是冬天了,但是因为昨晚上管家实在太照顾两人了,走的时候还不忘给两人弄了一个火炉。 火炉的热气蔓延在房间里,自然就让整个房间里热了起来,热起来就不说了,就说现在两人还穿着衣服,你说刚才睡的沉那是没有发觉的,可这渐渐的,那越来越上升的温度,身体就给发觉了。 这发觉了不说什么,就说现在两人这一个没有规矩的,睡觉姿势开始一个一个的高难度,因为很热,所以就开始了高难度动作,可是不管两人怎么高难度,都能够感觉到身旁有个火炉再燃着,那体温实在是太高了。 你说刹帝利凡尔还能够经受的了那温度,可是嫣梦婆罗怎么可能会经受的了这种温度,所以就一直想要将刹帝利凡尔推开,但是奈何刹帝利凡尔就像死猪一样,怎么推也是推不开的,最终嫣梦婆罗不满了。 比着双眼,嘴直接就瘪成了鸭子,现在她已经满身是汗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现在的心情,因为现在的她是还没有完全清醒,能够想些什么,自然是感觉好困,根本就不能够去想。 但是这温度实在太高了,根本就没有办法去让她入睡啊!所以就没有办法了,然后自然嫣梦婆罗生气了,睡梦之中开始伸出手各种推刹帝利凡尔,可是奈何刹帝利凡尔真的像死猪一样一动也不动的。 可是为了睡觉,嫣梦婆罗也开始发狂了,开始各种推刹帝利凡尔,突然感觉自己似乎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嫣梦婆罗就瞬间睁开了眼,而也不知道是不是两人真的心有灵犀,刹帝利凡尔居然也同时睁开了双眼。 然后同时瞬间就低下了头,当看到眼前这一幕的时候,两人皆是纷纷愣住了,然后终于控制不住大叫起来,那声音可谓是高分贝,让整个御史府差点没有给跳起来。 御史府的人都很平静,因为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他们是真的都平静了下来,所以现在听到叫声,对他们的冲击已经不大了,特别是对于管家还有那两个下人这三位经过特别训练的人,是真的非常的平静啊! 两人惊叫了之后,也都冷静了下来,“嘶!”刹帝利凡尔倒吸着凉气,望着嫣梦婆罗眼睛里满是浓浓的质疑,说实话,第一次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同时也是第一次有一种被雷劈中的感觉。 何止是被雷劈中啊!简直都快劈中疯子了,可是就是没有明白眼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此时的刹帝利凡尔也不能够去想了,为什么,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想了,尼玛,试试现在这个时候,却想那些问题,怎么可能会想得出来。 刹帝利凡尔的脸色非常的苦逼,而嫣梦婆罗的表情更是苦逼,尼玛,现在她可以说自己是无意的么!是真的无意的,但是她保证,刹帝利凡尔是绝对不会相信她的。 是啊!刹帝利凡尔算是绝对不会相信嫣梦婆罗的,现在都这样的事情,让刹帝利凡尔怎么去想要相信嫣梦婆罗,不过现在刹帝利凡尔已经没有脑子去考虑相不相信嫣梦婆罗的问题。 现在最为重要的是,这位小姑奶奶到底想要对他做什么,你说跟他睡在一起,他就不说什么了,现在又发生这样的情况,尼玛,怕是现在谁都不会淡定下来把!有些时候他还是佩服自己,尼玛!都这样的情况了,居然还能够如此的淡定。 “你,你,你,你怎么回事,怎么在我床上,最主要的是,这是怎么回事?” 听着嫣梦婆罗的问题,刹帝利凡尔那苦逼的心情,怕是谁都能够明白的,在她的床上?你大爷的,你看清楚了,这床是他了,还有我怎么知道眼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要问,让他怎么回答啊! 不过最主要的不是这个问题,真的不是这个问题,那是什么问题,你大爷的,你他妈的,现在不是这个问题,而是,“那什么,我们松开在回答好么!” 刹帝利凡尔慢慢的说道这句话,脸上的笑容是牵强的,没有办法,他总不能够哭着跟人家说把!不过现在他是真的笑不出来,现在这样的情况,毫无疑问的再这样下去,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擦枪走火,尼玛! 擦枪走火这件事情是多么严肃的一件事情,怎么能够发生,而且对着汉子擦枪走火,毫无疑问的,刹帝利凡尔已经看到了嫣梦婆罗到处追杀他的场景,所以还是先解决这个问题再说吧!至于其他的事情,等着松开了再问把! 被刹帝利凡尔说的话弄得有些愣,等反应过来后,嫣梦婆罗居然发现自己的手,望着刹帝利凡尔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尴尬起来,尼玛!她居然出了这样子的丑,不过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 最后只能够咳嗽几声,松开了刹帝利凡尔,然后松开后,还不忘急速的远离刹帝利凡尔,就好像刹帝利凡尔此时在她的眼里,根本就不是西域太子,而是那什么小街上的流氓,对着你开始各种各样的调戏。 而刹帝利凡尔看着嫣梦婆罗的行为,是真的完全的苦笑啊!不得不苦笑啊!发生这样的事情,他是完全不知道的,人家都那样对你了,可是现在了,居然还一副,你是流氓的样子,那样子实在是让刹帝利凡尔真的无语。 心底叹了一口气,对于嫣梦婆罗心底表示着深深的无奈,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是嘛! “其实我也想问,你没有发现这里是我的房间吗?你怎么在我的房间,最主要的是跟我睡在一个床上,还有睡在我床上还不说,最主要的是,你居然还那样对我,难道你这家伙是想要对我做出流氓的行为?” 也不知道刹帝利凡尔是不是故意保护嫣梦婆罗,望着嫣梦婆罗故意问出这些话,他脸上的表情极其的无辜,何止是无辜,就好像嫣梦婆罗真的对他有什么流氓的行为一样,不过刚才的行为,好吧!是真的非常的流氓。 刹帝利凡尔这样是完全有原因的,昨天的事情,他只能够记得一个大概,只知道自己喝醉了,然后和嫣梦婆罗回到了御史府,然后她问了他一个什么问题,随后他就生气了,然后有发生了什么,他都不记了。 只记得他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睡着了,所以后面的事情还是要问嫣梦婆罗,昨天晚上这个汉子趁他喝醉到底做了什么调戏他的事情,脸上满是浓浓的质疑,因为刚才的事情,嫣梦婆罗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解释。 毕竟昨天晚上的事情是怎样的,她也记不太多她的记忆都跟刹帝利凡尔的记忆差不都,都只记的他们两个回到了御史府,然后她问了那个问题,刹帝利凡尔对她大吼,然后她也生气了,然后吐了,随后刹帝利凡尔也吐了。 不过嫣梦婆罗的记忆比刹帝利凡尔多一点,因为她至少记得有人将他们给弄回了房间,好像那时候他们要说聊天来着,那些人没有办法对付他们两个,最后只能够将他们弄在一个房间了。 然后在房间里又发生了什么,看着刹帝利凡尔光着的身体,尼玛!该不会昨天晚上她做除了什么禽兽的行为把!不可能吧!他们可是青梅竹马,最主要的是,这家伙喜欢语凡,她怎么能够破坏了,尼玛!到底是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能不能有人来告诉他们,这件事情是不知道的,毕竟两人对昨天的记忆都太过模糊lee,不过嫣梦婆罗有种感觉,她昨天晚上怎么说,好像没有脱这家伙的裤子把!那么就有可能是误会了,是误会,那就好,毕竟要是真做了什么样的事情。 不只是嫣梦婆罗,就说刹帝利凡尔的打击也是大的。 “那什么,我没有感觉自己有什么不适,再然后,我们两个都喝醉了,能做什么啊!所以先不要猜疑,去问问管家,我记得昨天晚上看见他来着,指不定他知道昨天晚上,我们都干了什么样的事情。” 嫣梦婆罗淡淡的对着刹帝利凡尔说道这件事情,刹帝利凡尔也觉得嫣梦婆罗说的是没错的,毕竟昨天晚上两人都喝成什么样子了,记忆真的都太过迷糊了,所以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太过去猜疑,虽然现在他们看似非常的暧昧的样子。 但是谁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对着嫣梦婆罗点了点头,而嫣梦婆罗也准备下床了,可是刚想要走的时候,发现了刹帝利凡尔裸着的下身,尼玛!终于忍不住的开口了,“虽然我们是哥们来着,但是好歹你是男,我是女,虽然我真的不介意看你来着,但是看多了,我怕长针眼,你还是把裤子穿上吧!” 好吧!嫣梦婆罗说真的,自己不是故意的,真的,真的不是故意说这话的,她只是以一颗很单纯的心这样子说的,没有想要人误会来着,不过这样的话实在太难说出了,所以最后没有办法,她只能够绕着弯来说了。 所以最后直接将刹帝利凡尔说的不好意思了,现在两人可谓是尴尬的要死,那是尴尬的要死啊!简直就是两人这样,简直想要直接找个地缝钻进去,尼玛!现在这样子的情况,实在是有些太坑爹了。 嫣梦婆罗捂住了眼睛,刹帝利凡尔也乘着嫣梦婆罗将眼睛捂住的这段时间,飞快的下了床,然后开始穿着裤子,那速度可谓是从来都没有这么快过,而嫣梦婆罗听着刹帝利凡尔那刷刷的事情,然后不由慢慢的开了一下手掌了。 本来以为刹帝利凡尔没有传完来着,可是谁知道他居然个穿完了,望着站立在那里的刹帝利凡尔,嫣梦婆罗忍不住的轻笑出声,怎么说现在的刹帝利凡尔看起来十分的可爱,她知道刹帝利凡尔是一个不会脸红的人。 不是因为心理,而是因为生理,他是天生脸就不会红的人,但是这个人害羞的时候表示是红着两个耳朵,嫣梦婆罗一眼就能够看着刹帝利凡尔哪两个红着的耳朵,然后明白刹帝利凡尔现在心底的害羞之意。 听着嫣梦婆罗轻笑出声,站立着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的刹帝利凡尔不由的耳朵再一次红了几分,现在这一情况怎么说,实在有太过暧昧了,让刹帝利凡尔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曾经也想过,对!想过,想过跟自己的妻子这样。 可是现在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一早就在心底啪掉的汉子,你说心底该怎么形容,根本就没有办法形容,比起刹帝利凡尔,嫣梦婆罗可谓是红很多,因为她是穿着衣服的,虽然衣服看似有些凌乱,但是看得出,不是因为那什么凌厉的。 只是因为睡觉凌乱的。 “我们应该没有发生什么,如果发生什么,我也不会衣服穿着,而且这味道,昨天的味道。” 闻着身上的味道,嫣梦婆罗的眉头紧紧的皱着,身上的衣服可谓是满身的酒气,那股酒气让嫣梦婆罗打心底觉得那叫一个刺鼻,可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是嘛! 望着嫣梦婆罗身上的衣服,刹帝利凡尔也慢慢的反应过来,应该是没有发生什么的,想了想点了点头,然后想着自己刚才好似也只有没有穿裤子,衣服是好着的,不过那种事情是跟上衣有关系吗? 想着这件事情,刹帝利凡尔心底开始乱想了,此时的他想到了什么,只要是男人,都会看过那什么《椿宮图》,里面倒是有看过那什么,貌似是真的跟衣服没有那什么大关系,不过真的做了什么,那是完全不知道的事情了。 “我现在回去洗个澡,你也洗个澡,身上太臭了,然后我们再去问管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嫣梦婆罗望着刹帝利凡尔大大咧咧说道,这时候怕是也只有她能够如此的轻松了,其实并不是轻松,只是嫣梦婆罗不想去想太多,管他妈昨天发生什么事情了,反正现在又不知道,担心那么多干什么。 而且她也不会在意那么多,毕竟她觉得这辈子怕是没有她看得上的男人了,她也不决定嫁了,至于那什么干不干净的事情,她又不准备嫁那用担心这样子的事情,至于刹帝利凡尔,尼玛!跟她发生事情,那是他的缘分,他敢有意见。 是啊!怕是是没有任何的意见啊!刹帝利凡尔能敢有什么样的意见,光看着嫣梦婆罗也没有任何的意见了,不过会觉得愧疚把!毕竟发生了那样子的事情,不过真的发生的什么事情,毫无疑问的,他是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 第一百四章 我会负责 御史府,嫣梦婆罗从刹帝利凡尔的房间出来,站在门口,本来强装的淡定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慌张,刚才她那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是装的,那副没多大事情的是样子也是装的。 其实她的内心真的非常的不淡定,何止是不淡定,简直就有种想要抓狂的状态,可是刚才那副样子,她能够怎么样,她只能够装成那样子,来掩饰自己的内心,想着刚才两人那副暧昧的样子,嫣梦婆罗就不由的红了脸颊。 可是只是瞬间就打消了心底的想法,没有办法,她不能够这样子乱想的,她可是记着的,那个家伙喜欢语凡,现在人家都够伤心的了,她不能够再去插一脚,让那个家伙去厌烦,谁让他们是兄弟不是嘛! 不过此时的嫣梦婆罗还没有意识到,兄弟两个字已经在无意当中开始慢慢的移位了。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后,嫣梦婆罗就直接脱掉了衣服,没有办法,身上这件衣服还真是有够难受的,想着昨天晚上那恍恍惚惚的记忆,她和那个臭小子到底喝了多少的酒,闻着身上那股酒气,嫣梦婆罗就有种受够了感觉。 揉了两下自己的头发,嫣梦婆罗将衣服扔到一旁,瞬间那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之中,何止是白皙的皮肤,整个美丽的身体都暴露在房间之中。 将衣服扔掉后,嫣梦婆罗直接躺在了床上,然后望着那深红色的床帘发呆,心底满是懊恼,昨天晚上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但但愿没有发生什么错事,想着就抿紧了双唇了。 都说越装的不在意的事情,反而越在意,现在就是这样,多久了,她从来都没有发现,自己对凡尔那个家伙会有超过朋友之间的感觉,曾经想过,那个家伙怕是脱了衣服在她的面前,她都会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 谁让他们是兄弟不是吗?可是现在好像不是这样的,是啊!不是这样,那家伙身体裸在她面前的时候,她不好意思了,真的不好意思了,现在都能够想到那时候,脸上那发烫的温度。 不由的抚上了自己的脸,那时候的自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居然会,居然会感觉脸发烫,那时候要不是她极力的伪装,怕是就伪装不住了,想着那时候的自己,嫣梦婆罗叹了一口气,觉得有些无奈。 不过尽管觉得无奈,但是嫣梦婆罗还是不想要想的太多,毕竟他们是谁兄弟不是嘛?她怎么能够想到其他的事情不是嘛?而且现在还是那个家伙伤心的时候,她只要想着怎么安慰那个家伙就好了,至于其他的,就不要想了。 这样想着,嫣梦婆罗也觉得松了一口气,“咚咚!” 也在此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嫣梦婆罗不由的回过神来,朝着门望去,应该是小琪把!想着,嫣梦婆罗就要下床,现在她要清洗自己的身体,现在身上这股难闻的味道,还真是让人有够受的。 不过也因为这一动,嫣梦婆罗才发现自己头有些晕,不止头晕,而且全身冰冷,这才想起这已经接近冬天了,窗户没关,屋里又没有火炉,她就那样怎么可能会不出问题,想着,嫣梦婆罗觉得有些懊恼,她怎么就没有注意到这些了。 不过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还是先给小琪开门,想着,嫣梦婆罗就慢慢的下了床,随便拿了一件衣服套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慢慢的来到门前,抿了抿双唇,然后一下拉开了门,可是当看到眼前的人时,嫣梦婆罗就完全的愣住了。 眼前的人那是小琪啊!而是刹帝利凡尔,此时的刹帝利凡尔还是着着刚才拿件衣服,毫无疑问的这家伙还没有洗澡就追过来了,不过到底为什么追过来,这是让人疑惑了,当然此时嫣梦婆罗自然是失去反应了。 不过要说完全愣住的就是刹帝利凡尔了,谁能够告诉他眼前的这一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嫣梦婆罗因为随便套了一件衣服在身上,里面可谓未着一缕,而且这件衣服又不是袍子一下拉下去的,现在她那白皙的大腿露在刹帝利凡尔的面前,不由的就让刹帝利凡尔整个人呆住了。 鼻子里有种水流动的感觉,不由的让刹帝利凡尔伸出手捂住了鼻子,随后只是一下就撇过了头,而嫣梦婆罗也反应了过来,慢慢的低头望着自己那白嫩修长的大腿,嫣梦婆罗不由在心底直接骂了自己一顿。 还不够尴尬吗?现在这样,尼玛!这尴尬究竟要进化到什么地步,不过这件事情现在是不能够想的,因为嫣梦婆罗脸已经飘上了两朵红,然后抬脚就要跑进房间,可是这一跑,嫣梦婆罗才感觉自己头的眩晕,然后身体直接就软了下去。 而刹帝利凡尔瞧着嫣梦婆罗这样,不由的皱紧了眉头,然后急忙伸出手将嫣梦婆罗接近了怀里,而也因为这样,嫣梦婆罗因为身体的无力,本来手捂着的衣服,一下散开来,嫣梦婆罗的身体一下就彻底暴露在刹帝利凡尔的眼前。 望着眼前春光的一幕,刹帝利凡尔有些睁大眼,但是他好歹是个太子,是个懂礼仪的人,所以只是瞬间就撇过了头,然后另一手握成拳头放在嘴前咳嗽了几声,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而嫣梦婆罗脑袋也清醒了几分。 听着刹帝利凡尔的咳嗽声,脸上有着慌乱,急忙的伸出手将自己的衣服给拉住,不得不说眼前的这一切都非常的尴尬,尼玛,何止是尴尬简直就是一种要疯的感觉,可是能有什么办法。 虽然十分的尴尬,但是嫣梦婆罗还是忍住不让自己去慌乱,一直想着他们是兄弟,他们是兄弟,不要想其他的,不要想其他的,想着,嫣梦婆罗才没有慌乱起来,让自己整个人平静下来。 可是平静永远都只是瞬间,瞬间过后,嫣梦婆罗照样继续着乱想,当然乱象之后,嫣梦婆罗也急忙开始挣扎自己的身体,希望自己能够离开刹帝利凡尔的怀抱里,可是不管她怎么挣扎都似乎没有用似得,根本就一直挣脱不开。 而越是这样嫣梦婆罗就觉得越尴尬,现在嫣梦婆罗保证自己的脸怕是已经红的不能够再红了把!可是能有什么办法,谁让发生这样的事情不是嘛! 当然挣扎的她自然也没有发现,不是她挣脱不开,而是刹帝利凡尔一直扣着她的腰根本就不让她离开,不过等发现时候,嫣梦婆罗就整个人在刹帝利凡尔怀中呆住了,随后反应过来后,心底骂着刹帝利凡尔,这个臭小子到底要干些什么啊! “你放开我!” 嫣梦婆罗在刹帝利凡尔的怀中也不挣扎了,因为有种刚才的教训,嫣梦婆罗也知道了自己是挣扎都没有效用的,所以与其挣扎,还不如叫这个家伙放开她,现在她的精神有些弱,也没有太多力气去挣扎。 而刹帝利凡尔就好像没有听到嫣梦婆罗的话一样,望着嫣梦婆罗就直接将嫣梦婆罗以公主抱的方式抱了起来,而因为这一个公主抱,嫣梦婆罗整个人都慌乱起来,急忙拉住的衣服往下扯,尼玛要知道现在她里面可是什么都没有穿。 可是谁知道刹帝利凡尔以一种极其不屑的眼神望着嫣梦婆罗,“别遮了,谁知道我们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就说要是做了什么,我现在看你也是理所当然。” 听着刹帝利凡尔的话,怎么说,嫣梦婆罗有一种整个人都不淡定的感觉,尼玛,你试试啊!也许发生过事情的男人对着你说着这样的事情,尼玛,还能够淡定下去,嫣梦婆罗都已经成神了,居然能够如此的淡定。 不过淡定都是开玩笑了,咬着牙望着刹帝利凡尔,她怎么就没有发现了,对!她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了,这个平时看着谦谦风度的人有些时候居然这么的无耻。 刹帝利凡尔无视了嫣梦婆罗的那杀人的眼神,抱着她朝着床走去,而现在嫣梦婆罗是整个人对床都是敏感的,你说这个男人不在还好,可是偏偏这个男人是在这里的,所以对床那是更加更加的敏感的。 所以瞬间嫣梦婆罗就想要跳起来,望着刹帝利凡尔的眼神满是浓浓的慌乱,“你,你,你要干嘛?我要告诉你哦!咱们可是兄弟,你要是,要是敢对我做什么,你就,就违背了我们兄弟之情哦!” 嫣梦婆罗这话说的慌乱,但让人毫不犹豫怀疑嫣梦婆罗这话里的认真性,的确嫣梦婆罗这话说的非常非常的认真,从来都没有这么的认真过,可是能有什么办法,有些时候无论无何都要保住自己的节操啊。 虽然说昨天晚上有可能节操已经没有保了,但是也要保住自己第二次节操啊!虽然说,这个小子真的是挺吸引人的,这件事情,昨天晚上她就发现了,可是就算是在吸引人也要忍住啊!谁让他们是兄弟,这事情是不行的。 可是谁知刹帝利凡尔望着嫣梦婆罗笑了,他的笑容极其的灿烂,倒是让嫣梦婆罗从中看出几分可恶的味道,越来越有一种十分不安的感觉,瞧着刹帝利凡尔的眼神也越来越抗拒,简直就像是看一个坏银一样。 当然同时刹帝利凡尔对嫣梦婆罗这种眼神也是无奈的,真的是无奈的,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这么无奈过,你说这家伙怎么就这么喜欢乱想,可是能有什么办法,谁让这家伙就是如此喜欢乱想不是吗? “你说,我会对你做什么?” 嘴角突然露出一抹坏笑,刹帝利凡尔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样的心,望着那慌乱的嫣梦婆罗他居然有种想要玩玩这丫头的感觉,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何居然有这样的心,不过也真因为这样,让他看到嫣梦婆罗不同的一面。 嫣梦婆罗因为刹帝利凡尔的话愣住,望着刹帝利凡尔那嘴角的坏笑,尼玛!果然人不可貌相,这个臭小子,臭小子,她到底敢怎么办,这个臭小子居然想要对她做坏事,嫣梦婆罗心底万分的挣扎。 此时的嫣梦婆罗绝对忘记了,自己是一个彪悍的汉子的事情,因为有些时候面对某些人的时候,自然就会忘记,就想刹帝利凡尔对于嫣梦婆罗,虽然他的武比嫣梦婆罗厉害,但是说要伤害嫣梦婆罗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有些时候,就是这样,他承受着嫣梦婆罗的各种打闹。 “我告诉你,你别这样,凡尔,你大爷的,我可是你兄弟,你兄弟,你看清楚,你绝对不能够对我做什么。” 嫣梦婆罗说着,就火大的直接拎起了刹帝利凡尔的领子,狠狠的威胁着刹帝利凡尔,而嫣梦婆罗自然也不知道自己这突然的动作,会让她彻底的走光,至于为什么走光,咳!谁让她的衣服是没有绷得,而是用着抱着的。 望着眼前这一幕,刹帝利凡尔真的不得不无奈,你说这个丫头怎么就总是这么激动,激动就不说什么了,可是能不能不要走光,你说走光没什么大不了,他们师兄弟不是吗?可是尼玛!他们这兄弟是假兄弟啊! 她一个女生,虽然说性格很汉子,但是还是女的不是吗?这是永远变不了的事实,可是这家伙为什么就不能够像女生一样乖一点了,现在好了,看了那白花花的一片,刹帝利凡尔想让自己移开目光的,可是奈何,根本就移不开目光。 要知道这可是这么多年,刹帝利凡尔第一次见到女孩子的身体诶,这个从前,都没有见过的,这感觉,这冲击,自然是可想了,也正因为这样,鼻血慢慢顺着刹帝利凡尔的鼻孔滑出,也让拎着刹帝利凡尔嫣梦婆罗惊了一跳。 不由的伸出手摸着刹帝利凡尔的鼻血,心底想着自己刚才是不是不小心弄伤了这个家伙啊!而因为嫣梦婆罗手冰冷的触感,也让刹帝利凡尔回过了神,感觉鼻子上的温热,还有嫣梦婆罗手上的鲜血,刹帝利凡尔有种转入地缝的柑橘。 “咳咳!” 尴尬的咳嗽了几声,刹帝利凡尔一下就撇过了头,不敢看嫣梦婆罗,尼玛!现在就有够丢人的时候,他怎么敢看她,是吧!所以该不看,就一定不要看。 而因为刹帝利凡尔的撇过头,嫣梦婆罗就彻底的误会了,真的以为自己将刹帝利凡尔给弄伤了,不语脸上满是浓浓的担心,“喂!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你会受伤了把?被我打伤了,不可能把!喂,你说话啊!对不起,偶不是故意的啊!” 嫣梦婆罗各种的道歉,自然也忘记了,自己刚才貌似没有打刹帝利凡尔,而刹帝利凡尔听着嫣梦婆罗的道歉,不知道自己该哭该笑,其实有些哭笑不得,可是尽管这样,刹帝利凡尔也没有开口。 尼玛,他敢开口吗?你说他要是这一开口遭受到的可能是不是就不是这丫头的话了,而是拳头啊!这汉子从小下手就重,所以,他还是考虑,考虑才好,尼玛!他是真的不想要受伤,可是因为不想受伤,听着这汉子各种道歉。 尼玛!他的心底各种的愧疚啊! 你说说不出口,能不能动手,这样想着,刹帝利凡尔也觉得这个办法是很好的,可是现在他的手抱着这个汉子,敢怎么动手,望着已经接近的床,刹帝利凡尔的眼睛一亮,然后疾步的走过去。 而刹帝利凡尔也不知道因为她的动作,现在嫣梦婆罗是完全误会了,嫣梦婆罗现在想成了,因为自己无意中伤了这个家伙,所以这个家伙想要尽快的收拾她,所以非常的朝着床走去,而也因为这样,嫣梦婆罗彻底慌了。 现在她必须要逃才行,此时的她已经忘记了现在的自己还有精神不振,现在的她那能够精神不振,简直就是精神超前了,脑子飞快的旋转着,想着待会到底该怎么逃,尼玛!怎么说,就算是打死,她也不能够这样啊! 可是谁知道办法还没有想出来,她已经感觉刹帝利凡尔已经将她放在了床上,而碰到床上的毯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条件反射,嫣梦婆罗本能反应的就是想要跳起来,整个人将刹帝利凡尔抱住,不想要这人把她给放下去。 尼玛!这放下去就会发生不好的事情啊!所以嫣梦婆罗怎么可能会希望自己给放下去,而被嫣梦婆罗整个人紧紧抱住的刹帝利凡尔感觉自己整个人有些凌乱,怎么样的凌乱,因为少了嫣梦婆罗的手,嫣梦婆罗胸前是敞亮着。 现在又这样的贴上来,刹帝利凡尔感觉自己有种想要疯的感觉,何止是要疯的感觉,简直就是要抓狂了,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想要说这丫头在惹火,是啊!绝对是在惹火,尼玛!不然这丫头怎么能这样,是不是。 可是现在的嫣梦婆罗完全是无意的,真的是无意的啊!因为现在两人的想法完全不同,所以没有办法去同步啊!,所以就没有办法了,只能够在不同的频道,然后保持着同一个旋律,只是这个旋律有些走调。 现在嫣梦婆罗不想不想被放下去,也必须被放下去了,狠狠将嫣梦婆罗整个人放在床上,望着嫣梦婆罗那张脸,怎么说,刹帝利凡尔是狠狠咬着牙的。 嫣梦婆罗望着刹帝利凡尔有种自己死透了感觉,所以心底已经开始接受了,可是哪知道,刹帝利凡尔居然只是慢慢的伸出手将她的衣服拉好,随后将被子拉在嫣梦婆罗的身上,然后慢慢的开口,“你的身体怎么了?” “啊!” 听着刹帝利凡尔问出的问题,嫣梦婆罗有几分愣,刹帝利凡尔望着嫣梦婆罗那反应不过来的样子,叹了一口气,“我说你身体怎么了,怎么会突然腿软,还有你整张脸惨白的,难道,我昨晚真的对你做了什么,所以你的身体现在才这么虚弱?” 刹帝利凡尔慢慢的说道,让嫣梦婆罗有几分无语,她的身体跟他有关系吗?可是这家伙怎么一副跟他关系很大一样的表情,其实也能够理解刹帝利凡尔到底为何会这么想,想想就能够明白啊! 平常嫣梦婆罗的身体强的怎么说,就像男人一样,像今天如此之弱还真是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样子,可是现在突然这样了,他自然就想到了昨天晚上,他们肯定发生了什么,他听过母亲给他说过这件事情。 他说女人那什么后,一定会很疼的,然后身体会很虚弱,所以以后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的妻子,现在本来强的像男人的嫣梦婆罗突然这样,他自然就只能够想到这件事情。 而嫣梦婆罗自然是没有想到刹帝利凡尔是会想到这个地步的,如果她知道刹帝利凡尔已经想到了这个地步的话,当场立即得喷,没有办法,实在想的有些太远了,远的让她十分的意外,同时也十分的尴尬。 “你别乱想,我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刚才忘记了关窗户,有些受寒了。” 嫣梦婆罗不愿刹帝利凡尔乱想慢慢的说到这些话,可是刹帝利凡尔自然是不相信这件事情的,嫣梦婆罗会因为一点凉风受寒,那说的是娇弱的小姐,才不是嫣梦婆罗了,所以他是不相信的。 现在的刹帝利凡尔望着嫣梦婆罗带着几分固执,也让嫣梦婆罗觉得有那么几分无奈,“你别骗我,我想要知道真的,其实你不用担心,如果我们昨天发生了什么,我一定会负责的,而且让我娶那些官家小姐,我宁愿娶你。” 刹帝利凡尔这话说的十分的认真,也让嫣梦婆罗彻底没有了办法,望着刹帝利凡尔的眼神满是恨恨,“你大爷的,说了不是,就不是,娶你妹啊娶,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你现在说这样的话。” “还有你那什么意思,表扬我,还是称赞我,说我比那些官家小姐强点吗?好啊!谢谢夸奖,你喜欢语凡就追啊!现在在我面前晃悠,你就看了下我身体,我不也看过你,你计较什么,我们扯平了不是嘛!” 也不知道为什么生气总之就是感觉有些气闷,对着刹帝利凡尔慢慢的吼道,嫣梦婆罗就直接背过刹帝利凡尔,决定不理那个家伙,因为理他,她会感觉自己要疯的,是真的有种要疯的感觉啊! 而刹帝利凡尔望着嫣梦婆罗脸上满是浓浓的不解,不明白嫣梦婆罗怎么就突然生气了,想着嫣梦婆罗刚才说的话,刹帝利凡尔脸上有着慌张,他刚才说的那些话,不是这个意思的,所以刹帝利凡尔开口就想要解释,可是谁知嫣梦婆罗直接转过身,背对着他。 揉了揉头,刹帝利凡尔真心满心的不解,可是却没有任何的答案,望着嫣梦婆罗的背影,又叹了一口气,“我不是那个意思的!” 刹帝利凡尔慢慢的说出这句话,但是奈何,嫣梦婆罗根本就不理会他,而刹帝利凡尔就更加的无奈了,别人都说,这世界上最善变的人就是女人,现在他是彻底有这种感觉,他连什么都不明白,就被嫣梦婆罗判了死刑啊! 实在是是十分的无奈,可是尽管无奈,能有什么办法,讨好的话,他这辈子都没有说过讨好的话,先不说他是个太子,就说他这个男人也不许说这样的话,可是现在怎么让这个丫头不生气,他是实在想不到啊! 完全的想不到任何的办法,只能够望着嫣梦婆罗的背影,然后微微的发愣,然后整个人的发愣,脑子飞快的旋转。 “你来到底有什么事情?” 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生完了气,嫣梦婆罗慢慢的回过头,望着刹帝利凡尔慢慢的问出这个问题,刹帝利凡尔望着嫣梦婆罗有那么几分发愣,他这次来到底有什么事情?想到这个事情,刹帝利凡尔就无奈的挠了挠头。 他怎么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汉子到底在问些什么,嫣梦婆罗望着刹帝利凡尔那副不解的神情,心底有些无奈,尼玛!这小子来这里干嘛都忘记了,是想要让雷将她给劈死吗?好吧!她已经死了,不好嘛? “我说了,我们待会会和的,可是现在你就来找我,而且还找我房间,自然是有事情,你到底要说些什么?” 嫣梦婆罗慢慢的说道,刹帝利凡尔也慢慢的反应过来,对着嫣梦婆罗点了点头,真心觉得无奈了,她感觉今天这臭小子有些不像平时的臭小子,这要怎么说,就说这臭小子这呆愣的样子,跟平时那聪明的样子都不像啊! 他今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而她也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无缘无故就生起气来,伸出自己手,揉了揉头,嫣梦婆罗感觉现在的自己十分的懊恼,何止是懊恼,简直是烦透。 想起自己来这里的事情,刹帝利凡尔的脸色有些变,不由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要说吗?如果要说这件事情,她怕是会再一次生气把!可是不说,可是那是他的心里话啊!不说是不行的。 刹帝利凡尔内心十分的纠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没有办法,谁让这件事情这样的,“那什么,我!我!” 这还是第一次刹帝利凡尔说话结巴!让嫣梦婆罗的眼睛里满是浓浓的诧异,有些不明白今天的刹帝利凡尔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说话会结巴起来,真的是第一次,嫣梦婆罗有些不明白这个家伙怎么突然就结巴起来了。 “我,我!没什么事情,就是看看你,我回去洗澡了。” 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刹帝利凡尔望着嫣梦婆罗,那话语卡在喉咙,出口的都是违心的话啊!刹帝利凡尔逃了,打开嫣梦婆罗房间的门,风一般的走了出去,差点一点就跟人撞上了,但是还好,最后他将自己的身体给控制了。 不然,刹帝利凡尔明白自己绝对就会像这样给撞上去,而小琪望着刹帝利凡尔风一般的样子,眼睛里满是浓浓的疑惑,太子这是怎么了,怎么这幅风风火火的样子,可是尽管疑惑,也没有想太多,端着水慢慢的进了房间。 看着床上的嫣梦婆罗,对着嫣梦婆罗点了点头,“小姐,等下就可以洗澡了。” 语凡婆罗在皇宫之中自然是不知道这两个朋友的事情的,现在的她可是正看着大戏,至于这是谁导演出来的大戏,自然是宫里那些不太平的妃子。 坐在上位,手撑在椅子上,语凡婆罗脸极其慵懒的看着下面坐满所有椅子的妃子,心底从一开始的平静到现在的不平静,现在她能够说,她有种杀人的冲动吗?何止是杀人的冲动啊!简直就像把眼前所有的女人都杀掉。 她以前倒是不知道啊!真是完全的不知道,她那个认定的男人居然还有如此多的女人,这简直就是在挑战她的极限啊!尼玛!是想要看她什么时候生气吗?那么她们试试把! “不知道,各宫娘娘到我语凡殿来有何事情?” 语凡婆罗慢慢的说出这句话,她说这句话表现的十分的随意,就好像根本就没有在意眼前的这些娘娘一样,慢慢的说出这句话,让那些一个个女人自然是不满的。 不过碍于语凡婆罗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所以那些妃子只能够无言,倒是有一个勇敢的妃子站出来,“语妃上任,自然是来恭喜语妃的!” 只听那个女人慢慢的说道,语凡婆罗将目光落在那个女人的身上,不知道为何,能够从语凡婆罗眼中看出那杀人的冷光,不由的让那女人身体一颤,脚向后退了一小步,随后将自己的身心稳住,望着语凡婆罗抿紧了那红色的唇。 语凡婆罗不得不说这古代的女人跟她以前想象之中的差别有些大,怎么大?就说眼前这个敢站出来和她说话的女人,满脸的白粉将自己的皮肤整个遮住,有种那什么,得病的感觉,虽然她也理解,白莲花容易得人喜爱,但是眼前这是不是有些过了。 你说你白就算了,可是你那像喝了血的红唇是怎么一回事,这白和红结合,对语凡婆罗来说可谓是视觉冲击啊!扮鬼吗?语凡婆罗想说什么,她说姐们你成功了,你大爷的真的是吓到了我了。 扫了那女人一眼,瞬间就移开了目光,将目光移到了别处,尼玛,现在的她怕再看下去,真的会崩溃,实在是太吓人了,可是为了形象,方疚疚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移开了目光。 当然也只是语凡婆罗的想法,那女鬼可不是这么想的,那女鬼,瞬间想到的就是语凡婆罗瞧不起她,不然为什么看了她一眼,就瞬间移开了目光,当然如果语凡婆罗知道这位女鬼的想法的话,肯定会说一句,你确定你能够看吗? 虽然有些打脸,但是毫无疑问的,这是实话,真的是实话啊! “是嘛?恭喜我吗?是来摸我的底把!” 语凡婆罗说出的话很直接,因为一开始都知道她不可能跟这宫里的女人成为朋友,濮阳羽有可能的,只能够是她的男人,所以这里的女人像怎么样都行,但是不要打濮阳羽的主意。 那女人听着语凡婆罗的话心底有着那么几分尴尬,她倒是没有想到语凡婆罗居然会说话说的这么直接,她们收到那样子的消息,自然是肯定淡定不下来了,所以真的就都来摸语凡婆罗的底了,可是不管她们怎么摸。 毫无疑问的一句话,语凡婆罗她们惹不起,就先说她这个西域祭司的身份,他们就惹不起,更何况,她身后还有家族不是嘛!虽然这个家族语凡婆罗从来都看不起,但是语凡婆罗终究是那个家族的人,虽然这件事情语凡婆罗是不认的。 那女人回答不了语凡婆罗的话,只能够慢慢的退后,不能够去回答语凡婆罗,因为这样下去,毫无疑问的,她只能够输啊! “语妃,这是,不欢迎我们吗?” 突然一道略带按暗沉的声音响起,这道声音虽然暗沉,但因为声音如同鸟雀声鸣一般动听,让人忽略了声音里的暗沉,语凡婆罗听到这道声音,瞳孔微微的一缩,随后嘴角勾勒出了一抹风情万种的笑容。 那道笑容十分的慵懒,同时也有着那么几分得意的味道,就像是偷腥的猫一样的感觉,现在的语凡婆罗真的像是偷腥的猫,虽然说现在还没有偷到鱼,但是鱼不是块上钩了吗?在哪里吗? 这道声音的主人就是那条鱼了,为什么这样说,这宫里的女人让语凡婆罗真的有些失望,怎么说,你说本来一个个都长的很漂亮,可是却一个个将自己弄得跟鬼一样,这就不说什么了,还一个个笨的像猪一样。 让语凡婆罗不得不有些怀疑濮阳羽那个家伙的品味,这是不是有些太特殊了,重口味这是绝对算的。 这些她都不说什么了,现在终于来了一个可以较量一下的人,这声音的主人,怎么说,毫无疑问是一个绝对有心机的人,她问的这句话,毫无疑问的就是让所有妃子把她视为敌人,这样实在是有些意思。 自然语凡婆罗也是不反对的,为什么?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跟这群人成为朋友她一开始的目的就很明显,毫无疑问的解决掉皇宫这一群碍事的女人,然后追濮阳羽,就是这样子简单的事情。 现在濮阳羽那边,自然是有些难对付的,所以毫无疑问的就只能够玩玩小的了,可是水中的这些人居然这么的让她瞧不上眼,这突然出现的声音,这以后还真是有的玩了。 将目光放在那女人的身上,望着女人,语凡婆罗的眼中有着几道诧异,这女人倒是语凡婆罗想象之中古代女子的样子,一身紫罗兰衣裙,脸上不施粉黛,但却美如仙子,不由的让语凡婆罗心底的兴趣更甚。 “我倒不完全的是这意思,不过我倒想问一句,你们这些女人,欢迎我吗?” 本来因为那人话有些愤愤的众位女人后,听着语凡婆罗的话纷纷愣起来了,有些不明白语凡婆罗是什么意思。 她们欢迎她吗?这个还用问吗?自然是不欢迎的,虽然心底是这样想的,但是毫无疑问是不敢回答语凡婆罗的,因为她们明白这一回答,肯定又会有着怎样的大浪。 而语凡婆罗脸色从头到尾都非常的平静,同时心底明白,今天这事情,梁子算是结下了,不过结下了,也早就是知道了,今天早上她也已经被人通知了消息,知道她跟濮阳羽行房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皇宫。 虽然说这件事情的真实性,但是皇宫里的人那个人知道真实性,现在她怕是被皇宫里所有的妃子都记恨上了把!都想着一定要除掉她,所以结不结仇这件事情已经不重要了,反正已经都结下了。 望着语凡婆罗,言馨没有了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语凡婆罗,本来以为这人只是一个软柿子,而且是一个自大的软柿子,倒是没有想到,这个她以为是软柿子的人,居然会如此的厉害,居然问这句话,让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去回答。 欢迎她?怎么可能会欢迎?皇宫里有多少的妃子,可是皇上跟那个行房不好,却跟着这个人行了房,自然是遭到无数的嫉妒,没有羡慕,只有浓浓的嫉妒。 她们听别人说这个西域的祭司比她们皇宫里任何人都美,可是今天她们看也不过如此,怎么可能比的上她们,美是很美,可是比上这几个专门有容貌的,这一看差别大了,当然她们是不明白,美里面还有气质。 众位妃子被语凡婆罗弄的没有了话,而言馨抿紧了唇,本来暗沉的脸,一抹笑容展开,“语妃,欢迎,自然是欢迎!” 言馨刚说出这句话,众人就迎合起来,不过这些迎合都十分的违心,而语凡婆罗望着这些人,从头到尾嘴角只是挂了一抹讽刺的笑容,不过那讽刺是很难看到的,只听语凡婆罗慢慢的开口,“是嘛?” 她的声音十分之浅,让人听起来有几分无神的感觉,而众位妃子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以为她们将语凡婆罗给打败了。 可是谁知接下来,语凡婆罗望着他们的笑容灿烂,只听她慢慢的说道,“既然众位姐妹这么欢迎我,那么我怀上龙种的时候,众人一定都要来恭喜我啊!” 语凡婆罗说出这句话,瞬间众位妃子就得意不起来了,听着语凡婆罗那句话握紧了手,这里面嫁进来近十年的都有,可是没有那一个是可以拥有濮阳羽孩子的人,因为濮阳羽根本完全就对她们没有任何的兴趣。 尽管她们用了那么多勾引濮阳羽的方式,可是她们里面没有一个是破处的,语凡婆罗笑着说出这样的话,毫无疑问的是在揭她们的伤疤,让本来得意的人根本就无法得意起来了,没有办法,在皇家什么是最重要的。 怕就是孩子了,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她们是永远都怀不上濮阳羽的孩子的,望着语凡婆罗的眼神说真的十分的恨恨,而只有说故意,语凡婆罗就是故意的,故意揭这些女人的伤疤的,跟她玩,也不想一想,玩的过她吗? 第一百五章 被禁足了 “那也要妹妹怀得上啊!” 言馨没有被语凡婆罗的话给激怒,这件事情她真的没有太在意,不过要她在这个女人面前认输,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是女人都喜欢争,尽管这场战争有那么一点可笑。 而语凡婆罗听着言馨的话,瞬间脸上稍微僵了几分,本来想过的这个言馨有点心机,但是倒是没有想到居然如此的心机,不过这样更有趣不是吗? 脸上的僵硬只是一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完美的笑容,不过那敛着一双眼眸里面满是冷光,仅仅是一眼就能够让别人打一个寒颤,语凡婆罗手摸着下巴,坐在上位的姿态依旧慵懒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变过。 “这倒不用言妃怀疑了,只要是女人就能够怀上孩子,而且这件事情也是看我和皇上怒不努力的问题,不过对了,言妃我可不记得我母亲生了你这样一个姐姐,所以还请言妃不要叫我妹妹才好。” 语凡婆罗自然不是这么好惹的,既然敢挑衅她,自然要准备她挑衅回去的准备,因为知道皇宫里面交不到朋友,所以语凡婆罗愿意去得罪所有人,这皇宫里面身后之人多的是,语凡婆罗也不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 但是有些时候,她也有自己的思考,她将皇宫里面所有人的目光瞄准她,就是引蛇出洞,她不喜欢一直隐忍而看不到自己的敌人,既然这样,她宁愿自己站在明处,然后招风一点,让那些人从暗处出来。 这样才能够瞄准对手不是吗? 语凡婆罗的话句句带刺,每一句都揭着在座每一位妃子的伤疤,不由的让人有些恨恨啊!这个女人她怎么就这么的恐怖,你说心机就算了,这样来揭她们的伤疤,现在可谓语凡婆罗已经成为了整个皇宫所有妃子的敌人。 尽管语凡婆罗也知道的,但是语凡婆罗所表现出来的态度很淡,就好像不在意这件事情一样,不过说实话,语凡婆罗还真的就不在意这件事情。 言馨抿了抿双唇,终究没有了任何的话,只能够慢慢的退下,她有些小看这个人了,居然如此的厉害,不过尽管厉害她也不太在乎,开始她只是有些不服气而已,为什么这个女人就被那个男人看上了。 可是现在她有些明白了,这个女人被濮阳羽看上好像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既然这样,她也不是破坏别人的人,她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总之这一切她不惨和。 如果是以前的话,她也许会去争一下,毕竟想要打击濮阳羽嘛!可是现在是完全的没有兴趣了,没有任何的兴趣去打击濮阳羽了,现在她感兴趣的在另一个人身上啊!虽然说,如果这件事情传出去真的就会天翻地覆。 但是已经成这样了不是吗?所以她该在意的那些已经没有办法了不是嘛,于是烦恼在身,她还不如忘记那些事情,让自己轻松一点,这样子,才是她不是吗? 要说离开,言馨是最先一个离开的,言馨离开的时候,语凡婆罗一直注意着言馨的背影,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总觉得这个言妃有些奇怪,其实刚才她不知道这位是言妃的,还是宫女告诉她这件事情她才知道的。 言馨在后宫之中也是有着一定权势的人,很多妃子都很信服这个女人,是啊!非常的信服,虽然这个言馨被她的家族当成了棋子,但是她终究是言家的大小姐不是吗?不过说道这件事情,语凡婆罗为言馨有那么几分悲哀。 是啊!有那么几分悲哀,被自己的家人卖了,这人说实话,真的有点可怜,不过看着人强势的样子,倒是没有那么可怜,不过她依旧觉得有些奇怪,至于说道那里奇怪,这件事情倒是语凡婆罗不知道的事情,她也说不清楚到底是那里奇怪。 总之就是觉得有那么几分奇怪,但是觉得奇怪,又想不出那里奇怪,突然想起什么,语凡婆罗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卡,她发现这个言妃似乎对濮阳羽的事情都非常的冷淡,就说刚才与她斗,也只是与她斗,没有特别争斗的意思。 而且她每次说出濮阳羽那家伙的时候,这个言馨的眼神冷淡的就像陌生人一样,难道不喜欢濮阳羽那家伙?这倒是有这个可能,言馨嫁入皇宫的事情并非她所愿,更何况濮阳羽对所有的女人都那样,自然是没有让别人喜欢。 通过这件事情她也知道了,这个言馨肯定不会跟她争濮阳羽把!看言馨那个冷淡的态度,这件事情就已经明了了,不过她不是为了自己的家族吗? 你说皇宫里差不多都是那些大臣安排来的棋子,可是她还从来都没有见过像言馨这样的,什么样的,她也说不出清楚,只是感觉言馨,这不在意事情的态度,与嫁入来的棋子有些差别。 你说就算再不说濮阳羽,为了家族的事情,也会去勾引一下啊!可是这个言馨,瞬间语凡婆罗对言馨的兴趣提升了。 她的嘴角微勾着,慢慢的回过神来,望着殿里叽叽喳喳的女人们,不由的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说实话还真的有够讨厌这些女人的,不过有些什么办法,对着宫女挥了挥手,语凡婆罗就慢慢的起身。 而那些妃子望着语凡婆罗站起的身影满是浓浓的不解,随后只听见,“众位娘娘,语妃累了,所以请各位娘娘请回。” 这下众位妃子算是明白了语凡婆罗到底为何突然站起身了,原来是要走了,可是这是也太没有礼貌了,不过这些话终究是在心底说的,而且就算她们说出口,语凡婆罗也听不到,因为她已经走进里屋了。 语凡婆罗不得不说,这皇宫果然是困鸟的地方,尼玛!各种死板各种无聊,这朱红色的大墙透露这严肃的气息,鎏金的屋顶充满的繁华,可是尽管繁华,也让语凡婆罗提不起兴趣,因为实在有够无聊的。 这样想着,语凡婆罗打了一个哈切,望着眼前的一切,只见眼睛里有了一层水雾,现在她想要睡觉了,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无聊,所以才想要睡觉,如果可以,她能够保证,要是不无聊的话,她绝对不会睡觉的。 濮阳羽从昭阳殿出来就听到了皇宫的各种流言,什么他跟语妃圆房的事情,不由的让濮阳羽有些头疼,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一切的事情毫无疑问都是语凡婆罗那个家伙搞出来的,虽然说,他是真的没有太多意见,但是。 但是第一次传这样子的流言,濮阳羽打心底有些不习惯,随后想到语凡婆罗那个丫头,濮阳羽不由揉了揉太阳穴,他一开始就完全没有想错,这个女人的心机果然比想象中的还要重,还要让人头疼。 因为现在的濮阳羽听到了比圆房这件事情还要来的更加火爆的事情,那就是语凡婆罗群斗各妃,但没有一个妃子是语凡婆罗对手的消失。 皇宫里面这一个个的妃子什么样,濮阳羽可以说没有一个是不知道的,所以濮阳羽才会那样的不在意,毕竟脑残的人才不会那么的闹腾不是嘛?可是语凡婆罗的一到来,瞬间的各种闹腾了,实在让他各种头大。 不过也十分的无奈,谁让这就是皇宫不是吗! 慢慢的朝着安逸殿走去,不过当到了安逸殿的时候,濮阳羽感觉气氛有那么几分不对劲,是的!就说这站在门前的小桌子,这看他的眼神,怎么让他有种十分恶寒的感觉,不由得揉了揉头,濮阳羽有那么几分疑惑。 突然将目光放在那大开的宫殿门的时候,习武人向来很灵的鼻子闻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是真的不同寻常的气息,那是怎样一股气息,咳咳!是女人的气息,瞬间想到了什么,濮阳羽感觉自己的神经有些大条了。 摇了摇头,那丫头应该不会现在还在这里面的把!不可能的把!濮阳羽一次又一次的想着,然后慢慢的迈入宫殿之内,可是这刚迈入的时候就后悔了,这老天总是喜欢跟你唱反戏,你希望不是人家偏偏就是了。 就像濮阳羽前脚才刚刚迈进大门,一到身影就出现在濮阳羽的面前,望着那双洁白的鞋子,濮阳羽有着那么几分僵硬的慢慢抬起头,当看到人的时候,瞬间整个人就不淡定了,然后抬脚就想要走。 可是才刚刚走了一步,只见那刚才见到的人,手已经理所当然的挽上了他的胳膊,瞬间濮阳羽就抽了,无耻也不能够无耻成这样啊!他都还没有同意,这个人怎么就挽上了他的胳膊,挽上了他也不说什么了。 可是她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情,什么样的事情,尼玛!你是女的能不能矜持一点,就算咱们不同国度,但是据他所了解的,西域的女子也不是这样子的,更何况,这个家伙还是一个祭司,那就更应该矜持,矜持了,可是却一点都不矜持。 语凡婆罗对于这件事情倒是没有多大的在意,她们21世纪光是这样,怎么说,就已经够害羞了,当然要她接受这边的世界观,那暂时还要有点世界,毕竟那边生活了多久啊!其实给一点时间是不够的。 要真正接受,那是真的困难的。 “亲爱的,你回来了!” 语凡婆罗慢慢的说道这句话,不要怀疑,就说语凡婆罗的本身,就已经吐了,更别说濮阳羽了,不过还好,濮阳羽没有吐,不但没有吐,而且表情十分的淡定,淡定的有些让人怀疑他的感觉。 在语凡婆罗的疑惑眼神中,只见濮阳羽嘴角带着那谦谦的笑容,可是如果清楚看的话,就能够看到濮阳羽那笑容之下嘴角微微的抽搐,不过这一切都被濮阳羽掩饰的太好了,以至于语凡婆罗没有发现。 “放开!” 只听濮阳羽慢慢的说出这句话,让语凡婆罗挑了挑眉,没有动作,只是将濮阳羽的胳膊挽的更紧,对于眼前的这一幕,好吧!濮阳羽真的有种想要喷的感觉,但是从头到尾,濮阳羽的脸色都非常的平静。 甚至平静到,让人怀疑眼前这个濮阳羽到底是不是真的濮阳羽,不过毫无疑问他是真的濮阳羽,其实他的脸色虽然非常的平静,但是内心却极度的克制自己,克制什么,当然是克制自己千万待会不要激动就会将眼前的人给狠狠的揍一顿。 不知道濮阳羽内心想法语凡婆罗只可能得寸进尺,所以对于濮阳羽那平静的眼神,语凡婆罗只是直盯盯的望着。 半刻钟后,濮阳羽说败了,都说女热有优势,他终于明白这句话了,不过终究没有太完全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因为毕竟,他不是真的女人吗!怎么可能会去真正的了解。 “放开,放开,一个女子一点矜持的样子都没有,你们西域的女子就是如此的开放吗?” 这招没有用,濮阳羽只能够用其他的招数,就这样吼出了声,倒真别说,瞬间就让语凡婆罗整个人愣住了,然后眼睛满是不可思议的望着濮阳羽,让濮阳羽嘴角有着那么几分抽,他现在心底呐喊着,这一切都不怪他,要怪就只能够怪语凡婆罗自己。 本来以为自己将语凡婆罗给吓到了,所以语凡婆罗才这一副的表情,可是谁知道语凡婆罗瞬间笑了起来,让濮阳羽有些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见语凡婆罗瞬间到了濮阳羽的面前,然后开始捏濮阳羽的脸。 被捏着脸濮阳羽敢怎样来形容自己的心情,那就是真正的抽了,可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让他不抽啊! 其实说实话,语凡婆罗是真的被吓到了,不过这惊吓有些不同,这惊吓是,她从来都没有看过濮阳羽居然还有这么可爱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有那么几分想要去怜爱的感觉,而濮阳羽自然是不知道语凡婆罗心情的,不过他要是知道了。 瞬间会大叫坑爹了,尼玛!才可爱了了,他是可爱吗?他堂堂晟弋国的皇帝居然被人说可爱,这让他怎么可能接受的了。 语凡婆罗望着濮阳羽那副无奈的表情,不知道为何,越来越觉得濮阳羽非常的可爱,让有些爱不释手,你说她看男人是看的很准,不但是皇上,足够强势,而且最主要的是,偶尔如此萌哒哒的。 忍不住的在濮阳羽的唇上盖了一个章,语凡婆罗倒没有多在意,倒是濮阳羽瞬间愣住了,刚才他经历了什么?刚才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不只是濮阳羽愣住了,就说那些太监也都给愣住了,他们刚才看见了什么?他们的眼睛,确定他们真的没有看错吗?语妃强吻了皇上,而皇上那个样子,是要害羞的样子,瞬间一个个太监内心的冲击是大的,是不是有些坑爹! 语凡婆罗望着濮阳羽发愣的样子极其的疑惑,想着濮阳羽怎么了,不由的拍着濮阳羽的脸,而那些看着太监不由的在心底摸了一把汗,心道这语妃还真的够胆大的,捏了皇上的脸,刚才强吻了皇上,这时候又拍皇上的脸。 唉!果然是这样,皇上肯定如同流言那样很疼爱语妃,不然语妃这样子对他,可是他却还像没有反应一样,当然此时的他们是不知道濮阳羽是愣住了,果然以后他们以后应该要好好讨好语妃,这样才能够有前途啊! “你,你!放手,放手,你一个妃子对朕做这样的事情,知不知道矜持是什么,看,看,看什么看,还敢捏朕的脸,竟敢冒犯朕的皇威,朕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谁,来人从现在开始,语妃禁足七天。” 只听濮阳羽慢慢的说完这些,让那些本来看戏的太监,看着这突然突变的这一幕,有些愣,望着濮阳羽,皇上,咱这是不是变得有些快啊!不过濮阳羽倒是没有什么感觉的,他感觉自己变脸还算慢的。 语凡婆罗因为濮阳羽刚才突然发脾气挑了挑眉,禁足?这什么貌似都不太重要,重要的是什么如果刚才,嗯!如果刚才她没有看错的话,那家伙刚才有脸红把!这样的话,而且刚才的话有着那么几分傲娇的意思。 想着,“哈哈哈!”大笑从语凡婆罗的口中发出,让那些准备带语凡婆罗去禁足的太监望着语凡婆罗有些发愣,心里尽是,这个语妃是因为皇上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给变傻了啊!不然怎么被禁足还如此大笑。 他们是自然不知道语凡婆罗这笑声里的含义的,但濮阳羽能不知道,他在房间里就听到了语凡婆罗那疯狂的大笑,那充满得意的大笑啊!毫无怀疑的,现在语凡婆罗心底那得意的劲。 揉着自己的脑袋,濮阳羽真的有那么几分懊恼,有些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这样了,这样的自己还真是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心底不断的说着,自己千万不要被那个女人蛊惑,明明就喜欢别人! 想到这件事情,濮阳羽身体就微微的一愣,随后握紧了双手,随后脸上的表情变冷,是啊!喜欢别人,可是为了自己喜欢的人办事,现在跟别的男人亲亲我我,果然有够贱,不由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七天,还是关上一个月把!这样子他懒得担心后宫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这样想着,濮阳羽就朝着太监宣布了其他的命令下去,而太阳听着濮阳羽的命令有些愣,为什么愣,尼玛!你看刚刚,明明刚刚还只是七天的。 可是皇上突然宣布那什么一个月,一个月啊!那可是整整一个月啊!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在心底不由的为语凡婆罗默哀,不得不说语妃还真够倒霉的,都说皇上难伺候啊!这脾气更是变的没有预料,可是语妃你怎么就没有任何的顾忌了。 你看现在让皇上生气了,一个月,你说七天还好,这一个月,这不是要疯吗? 皇宫是一个随便什么消息都走的很快的地方,像语凡婆罗被禁足一个月的事情,瞬间就传遍了整个皇宫,而那些妃子可谓是一个比一个还得意,想着,这家伙刚才不是还很得意吗?现在好了,被皇上禁足了。 其实说来圆房的事情,这件事情到底谁知道啊!指不定是假的,或者是这个语妃使用了什么手段,让皇上跟她圆房的,然后将皇上惹生气了,所以才会禁足的,这样想着那一个个把语凡婆罗当成敌人的妃子,心底百般的得意啊! 怎么可能会不得意,自己最讨厌的人被她最喜欢的人禁足了这件事情怕是没有那个女人是不得意的把!想着那一个个妃子都使劲的挑了挑,看吧!这就是有些人的下场啊! 语凡婆罗自然是想到自己被禁足了,这皇宫里面得意的人很多,但是她倒没有太在意,如果一个月的禁足,能让他看到不同的濮阳羽,那么也都值了,而且她想要出去,谁能够拦得住她,所以有些是不用在意的。 语凡婆罗不在意,倒是不代表有些不在意,比如照顾语凡婆罗这个小宫女,叫采莲,采莲望着语凡婆罗脸上满是浓浓的担心,就好像这是要砍头的事情一样,不由的让语凡婆罗挑眉。 采莲一直在语凡婆罗的面前晃悠,语凡婆罗也没有说什么,她也不能够说什么,没有办法,采莲会真的担心她吗?这件事情怕是搞笑了,这皇宫里面还会有谁去付出自己真心的吗?那就是真的搞笑了。 对于采莲的着急,语凡婆罗只有着急,突然只见猜疑一下走到了语凡婆罗的面前,“娘娘,我们,我们一定要想办法出去,你讨皇上欢心欢心,你现在被禁足,现在肯定那些娘娘都一个抢着在皇上的面前晃。” 听着采莲那些话语,语凡婆罗没有回应,只是淡淡的看了采莲一眼,然后就转过了身,慢慢的站起身,一步一步的走着,而采莲眼睛里满是喜悦,要知道这语妃现在可是她的希望啊!语凡婆罗只有发达,她才能够发达。 所以语凡婆罗被打入冷宫,她才如此担心啊!所以才会有这样的话去激语凡婆罗,现在终于有点动静了,可是接下来她傻眼了,只见语凡婆罗慢慢的朝着床走去,然后慢慢的躺在床上,不由的让采莲愣住了。 没有理会采莲愣着的眼神,只是慢慢的闭上双眼睡觉,她是真的不担心濮阳羽,你说他这么多年都没有为那些女人心动过,更别说现在了,更何况她也没有扑到那个男人啊!所以担心那么多干什么。 采莲望着语凡婆罗闭上双眼,脸色微微的变了起来,不由的握紧了双手,以为自己是西域来的就了不起了,居然敢这样对她,采莲心底这样想着,脸上的表情十分的难堪,虽然尽管这样但是采莲还是在一瞬间就收敛了自己的表情。 “娘娘,你不要不听劝啊!到时候,皇上不喜欢你了,你就倒霉了。” 不知道是不是猜疑故意的,故意拉长着声音对着语凡婆罗说着这些话,让语凡婆罗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而采莲望着语凡婆罗皱起的眉头,以为自己的办法起用了,不由满脸的都是兴奋,握了握拳头,继续道。 “皇宫里的娘娘那个不是美如天仙,皇上已经开了荤自然是知道荤的好,自然就会吃别的荤,毕竟总是吃一盘菜,那是会腻的不是嘛!” 采莲这话说的十分的讽刺,让语凡婆罗眼睛瞬间满是冷光,一下睁开双眼,而采莲自然是没有预料到语凡婆罗会突然睁开双眼,有几分愣的望着语凡婆罗,却见语凡婆罗那满眼的冷光,不由的让采莲打了一个寒颤。 心底的感觉十分的不妙,语凡婆罗瞬间的起身拎着采莲的衣领,让采莲与语凡婆罗脸对脸,望着采莲哪一张不好看的脸,语凡婆罗本来极差的心情更加差了,你说这皇宫的人,是不是都有点喜欢那么虚张声势。 明明就是一个奴才,可是却把自己装的主子一样,这不由的让语凡婆罗十分的不满,不由伸出手拍了拍采莲的脸,而采莲是真的被吓到了,望着语凡婆罗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仿佛现在在她面前的不是语凡婆罗,而是来自地狱的使者。 “你说你的嘴,为何如此的之臭,还有你到底弄不弄的清楚自己的身份,虽然你是濮阳羽那个家伙安排给我的,但是你要记得,我连你们皇上都不畏惧,你现在如此给我摆脸色,是想要说什么,你是主子吗?那是不是有点开玩笑了!” “我给你面子,但不代表我的脾气就很好,所以,有些时候不要来挑战我底线,因为我这个人根本就没有底线,我喜欢一不小心就杀人,你说,你喜欢怎么死,将你砍成一段一段怎么样,或者是将你剁成肉丸子,放在油锅炸。” 语凡婆罗没说的一句话,就让采莲的眼神惊恐几分,望着语凡婆罗没有刚才那点气焰,也没有刚才拿点不屑,现在的她已经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望着语凡婆罗的眼神满是惊恐没有办法的惊恐,因为这样的语凡婆罗实在是太恐怖了。 那种恐怖是难以想象的,她从来都没有想过,会有这样一个人,如此来说着生死,不由的让人恶寒,这个人真的就是恶魔,所有人,所有人都被她漂亮的外表骗了,是啊!被她那漂亮的外表骗了,这个人才不像她的外表那样美好,她就是一个恶魔。 似乎是猜到了采莲的想法,语凡婆罗望着采莲的笑容越加灿烂,只见她突然从怀里抽出一把七寸的小刀比在采莲的脖子,语凡婆罗下的手有些重,不由的在采莲的脖子上留下了血痕,那尖锐的疼痛清醒着采莲的神经,望着语凡婆罗不由的抿紧了双唇。 她的身子不停的颤抖,望着语凡婆罗的眼神满是惊恐,现在的语凡婆罗在她的眼睛中已经成为了恶魔,“疼吗?可是我感觉没有多疼诶!你说我要不要在用力一点,像是这样用力。” 说着语凡婆罗的手微微的加力,不由的让采莲大叫起来,眼泪从她的眼眶之中滑落而出,让采莲整个人都显得可怜,其实说实话,采莲其实也没有难看,在那些男人眼里怎么说,真的就是一枝白莲花啊!十分的让人怜爱! 但是在语凡婆罗的眼里就是做,谁会喜欢做的人啊! “我,我,娘娘,娘娘,我错了,娘娘,我真的,真的错了,求你,娘娘不要这样对我,我还有嫁出去,我还有老爹老娘。” 只听采莲大声的哭叫道,不由的让语凡婆罗挑了挑眉,虽然说真的采莲现在哭的非常的让人怜爱,但是语凡婆罗依旧没有怜爱的意思,她又不是蕾丝,怎么可能回去怜爱,不是吗? 她对于采莲现在的想法,只有这个采莲铁定不简单,从哪里判断出来的,就说采莲那高傲的气质,还有那个奴才会对别人称我,这可不是奴才会做的事情,而且这奴才实在是有些过分聪明了,聪明就不说了。 那骨子带着的贱,怎么说,让她有股十分属下的感觉,至于为什么熟悉,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感觉十分的熟悉,她也说不清这种感觉,只是那样的感觉而已。 突然放在采莲脖子上的刀更加的使劲,因为刀的锋利,血不停的从采莲的脖子滑落,形成一副美妙的场景,好吧!语凡婆罗有着那么几分故意,不过这也只是给采莲一个教训,同时为以后即将不平淡的生活,报一下不平。 “我,我!一个奴才在主子面前称我,这是你一个奴才的本分吗?你说你这样的奴才,我要着你干什么,干脆杀了好了!” 话说的非常的温柔,但是话里的认真是不能够猜测的,其实说实话,语凡婆罗是说着玩的,既然看出了采莲不简单,语凡婆罗肯定是不能够对采莲说什么的,但是她总不能够让采莲怀疑她看出了什么把!所以戏敢做全,就要做全了。 采莲听着语凡婆罗的话哭的更加的厉害,那声音大的就像她死了爹死了娘一样,不过现在这一切都不重要了,现在这一切的事情可比死了爹死了娘还严重,尼玛!自己都快死了,还管什么死了爹死了娘,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情吗? 所以还是先想着敢怎么保住自己的性命再说,这才是最正经的事情了,“娘娘,奴才,奴才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奴才跟了皇上几年,所以忘记了自己的本分,望娘娘赎罪,望娘娘赎罪,奴才,奴才以后再也不敢这样了,奴才发誓,奴才再也不敢对娘娘这样了,娘娘千万不要杀奴才,奴才以后一定好好孝敬娘娘。” 只听采莲说着那一大堆,没有喘一口气,让语凡婆罗不由的挑了挑眉,有些怀疑采莲到底累不累,好吧!对于语凡婆罗说真的有些无语,人家都会在乎其他的,可是这人只是担心人家到底是累不累。 其实说实话挺累的,这件事情是毫无怀疑的,不过语凡婆罗这样自然是有原因的,至于什么原因,那是语凡婆罗望着采莲出大汗的样子,忍不住想到的。 “是嘛?这皇宫这地方,谁说的话是有几分真的,你可不要坑我,我可是不会相信你的,孝敬我,怕是,你会鬼不知神不觉的出卖我吧!” 语凡婆罗这话说的十分的随意,但却瞬间让采莲警惕起来,望着语凡婆罗的眼神带着些认真,心底开始猜测了,她不是是已经知道了什么了吧!采莲内心打着鼓,而语凡婆罗一直都观察着采莲的脸色。 当看到采莲那略带认真的眼神,自然完全了确定了心底所想,这采莲果然是有问题的人,不过脸上却表现十分的平静,就好像刚才的她什么都没有发现一样,而她说的话,只是无意中说的一样。 采莲在语凡婆罗的脸色中没有发现出什么,不由的松了一口气,不得不松一口气,要是语凡婆罗真的发现了什么,他们的任务怕是就失败了,同时会打乱他们的全盘计划,不过现在还好,这个人没有发现什么。 不过要是发现了,那么这计划的事情,只能够调快了,怕是会露出破绽,不过现在还好,这个人没有发现什么所以没有什么担心的,不过现在的她到底敢怎么应付过去,这个女人倒是没有想到。 是真的完全都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在隔了这么多年后,居然会变的如此厉害,刚才,她还记的刚才,这个人居然就那样神不知鬼不觉得,将刀架在她的脖子,这件事情光是想想就能够让她冒冷汗,你说语凡婆罗要是真的对她有杀心了。 怕是现在的她就真的没有了性命了把!这小贱人居然已经成长成这样了,那毫无疑问的,一定要除掉了这个小贱人了,不然按照小贱人,这样成长下去,一定会威胁到整个家族的所以一定要除掉她。 想着采莲就一下握紧了双手,但是望着语凡婆罗的脸色依旧楚楚可怜,语凡婆罗自然是看到了采莲脸上瞬间闪过的阴狠,不过语凡婆罗却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有些时候,就是应该扮猪吃老虎嘛! 这样才爽,不过有些时候同样也需要手段,比如现在,没有办法只能够来着手段,去认清这个人到底对你是真是假! “呜呜呜啊啊啊!娘娘,娘娘你可不能够冤枉奴才啊!奴才可是对你一片衷心啊!真的是一片衷心啊!奴才这一辈子最想要孝敬的人,就是娘娘的,又怎么会伤害娘娘,刚才,刚才,奴才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娘娘应该知道,跟着皇上的奴才难免要觉得自己那什么一些,所以奴才来侍奉娘娘的时候,才会存在二心,不过现在,娘娘奴才不会了,奴才也要谢谢娘娘,让奴才明白过来,现在奴才已经没有伺候皇上了,同时应该对娘娘衷心。” 语凡婆罗听着采莲那一番大理有些头疼,何止是头疼,简直都像一巴掌给抽过去,怎么说,总有种眼前这人很贱的感觉,就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样子的感觉,就只是感觉眼前的这个人是真的,真的非常的,非常的贱。 然后忍不住就想要伸出手去抽她,可是心底感觉是这样子的,但是语凡婆罗是一个有分寸的人,自然是不可能真的去抽采莲,毕竟现在只是在试探采莲而已,那无缘无故的一巴掌万一打出了什么事情,那可真不是开玩笑的。 这世界上的意外太多了,所以有些时候,我们都必须特别的注意,因为谁知道自己的一个不注意会让整个人事情突然改变对不对,所以该警惕的时候,一定要警惕,不能够有任何的松懈,尽管心底的想法不是现在这样的,但是必须得忍。 “对我衷心,也不知道这话到底是真是假,你真的会对我衷心,你可是伺候过皇上的人诶,那么的了不起,我可只是皇上一个小小的妃子,怎么能够会被你看在眼底不是,居然还敢说对我衷心,怕是我这刀一松,你就会翻脸不认账把!” 虽然语凡婆罗口中是这样说的,但是本来架在采莲脖子上的刀却松了几分,不由的让采莲心底一喜,知道她现在这一招有效了,所以眼底满是浓浓的喜悦,而语凡婆罗却装作没有看到采莲眼中的喜悦,脸色十分的平静。 语凡婆罗是故意的,这件事情是没有怀疑的,她就是故意的,她就是要让采莲以为自己已经渐渐的在为她的话心动了,然后慢慢的放了采莲,至于接下来的事情,当然是引蛇出洞的事情,这件事情可是非常的事情。 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是觉得采莲身后的势力要特别一些,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会有这样的直觉,皇宫那么样的势力,可是偏偏觉得采莲背后的势力要特别的,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觉得采莲身后的事情特别的不妙。 “娘娘,奴才说的都是真的,你一定要相信奴才,奴才怎么会在娘娘一松刀就会翻脸,奴才虽然说因为跟着皇上的原因,性格变得那什么一些,但是奴才却从来都没有做过伤害娘娘的事情,而且对娘娘说那些话也是有原因的不是嘛!” “娘娘从跟皇上跟了你,心底对你自然有几分不服,可是奴才也知道自己的命运跟娘娘绷在了一起,想要娘娘出去,也是因为这皇宫就是这样子啊!一切都变化的太快了,奴才想要跟娘娘过的好的生活,娘娘一定要相信奴才。” 采莲这话倒是说的十分之真,本来就是这样,采莲现在的命运算是跟语凡婆罗绷在一起了,从此以后,要说没有性命,两人一起没有性命,然后要说富贵两人一起富贵,总之是真的就这样捆绑在一起了。 采莲这样子也是能够想象的,不过采莲刚开始没有出破绽的时候说出这些话,语凡婆罗可能就不会怀疑采莲了,可是现在采莲说出这话,只能让语凡婆罗认为是心机,二爷的确就是心机,没有办法的心机,尽管猜出来了,语凡婆罗却装作认真思考的样子,让采莲的眼神闪亮,终究是个丫头,败在了她的手里。 第一百六章 计划有变 “相信你吗?” 语凡婆罗望着采莲闪亮的眼睛慢慢的问出这句,她的脸上满是不在意,可是心底的想法到底是怎样的,那个永远都是自己知道的事情,也只能够自己知道的事情。 拼命的对着语凡婆罗点头,希望语凡婆罗能够相信她,然后逃过这一劫,可是语凡婆罗到底能不能够相信她,这就又是另外的事情了,说实话,要她信采莲,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有些时候,真的该演的,一定就要演,毕竟现在就揭露,不是时候。 语凡婆罗的样子似乎在沉思,想着自己到底要不要相信采莲,也让采莲心底一阵紧张,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她现在心底的确希望语凡婆罗是相信她的。 虽然心底已经肯定语凡婆罗已经败在她的手中了,但是世间的一切都太多的变化了,也至于采莲一直都不敢肯定语凡婆罗到底是信她还是不信她,其实说起来,也是语凡婆罗太过于会掩饰自己的心情了。 让人看不透她的想法,让人不知道这个人到底在想些什么,能够想到的就只是这个人到底在想些什么,然后就什么也猜不到了。 其实作为一个杀手,不会隐藏自己的表情,那就是开玩笑了,身为杀手就要会隐藏自己的表情,同时也要隐诺自己的杀气,她一边给采莲放了一只鱼饵让她往上跳,同时又给采莲无数的迷茫,让她猜不透她的想法。 就是这样,她要让采莲在其中迷茫,然后迷茫中肯定自己是对的,最后,然后狠狠的咬住鱼饵,整个被她拉上来,到时候就真的不用再说些什么了。 “好啊!相信你,真的,就相信你。” 语凡婆罗突然展颜一笑对着采莲慢慢的说道,让采莲被望着语凡婆罗楚楚可怜的脸,一下高兴起来,望着采莲那感激的笑容,语凡婆罗只是浅笑,然后拿着刀慢慢的离开采莲,正如语凡婆罗所想,现在的采莲尽管真的。 真的对语凡婆罗非常的生气,但是却不敢有任何的动作,因为现在肯定不是她动作的时候,至于怎么猜到的,这一切都只是常识。 现在的采莲没有任何的动作,就说刚才,她已经感受到了,这个人会武,可是她没有对她动武,让语凡婆罗一下就猜出来,为什么不动武,还不是因为现在时候没有到,同时也肯定了采莲的身后的势力怕是很大。 最主要的是,采莲身后肯定还有着一个不可告人的计划,至于什么计划,这个暂时是不知道的,不过倒是希望快点知道,毕竟敌人藏的太深了,是不行的,真的不行,谁知道敌人会不会突然改变决定,然后一下勒断你的脖子。 感觉脖颈间的冰凉消失,采莲心底松了一口气,怎么说,现在好了,终于好了,尼玛,她真的害怕刚才语凡婆罗没有相信她,然后直接要了她的命,现在又不是动手的时候,她也没有办法去动手,说起来,现在的心情还真是有够虚的。 如果刚才语凡婆罗没有相信她,如果刚才语凡婆罗下手快点,让她没有办法动手,现在她怕是就是真正的没有任何的性命了,说起来还真的有够虚的,不过还好,最后还活着不是吗?这样也算是逃过一劫了,接下来的事情,都必须的小心了。 今天可以说算是一个教训狠狠的教训,虽然说,是有点打脸的教训,但是没有办法,事情就是这样子,没有办法不是嘛! “谢谢,谢谢娘娘,谢谢娘娘饶命,奴才,奴才一定会好好孝敬娘娘的。” 跪在语凡婆罗的窗前,采莲的脸上满是恭敬,虽然尽管心底是万分不服的,但是正如那句话,没有办法啊!因为没有办法,所以一定要这样,刚才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才会那样子,才会引起语凡婆罗的怀疑,现在肯定是不行了。 所以现在采莲才会如此的恭敬,不过脸上尽管恭敬,但是采莲心底满是狠狠,总想着有一天一定要语凡婆罗好看,语凡婆罗望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采莲。 采莲脖子上的鲜血依旧顺着那白皙的脖颈往下流着,滴落在宫女服上,形成一道美丽的情景,怕是也只有语凡婆罗会这样觉得。 虽然说那冰冷的刀已经拿开了,可是脖间依旧残留的疼痛是存在的,那种疼痛麻痹着采莲的神经,不由的让采莲握紧了手,不管怎么说,总有一天,一定总有一天,她今天所受的侮辱,都会还给语凡婆罗这个小贱人的。 明明就是一个小贱人居然敢这样对她,虽然采莲心底是这样子想的,可是脸上的表情却非常的恭敬,现在不用想,语凡婆罗都能够知道采莲现在的心情,不就是想要杀她吗?或者折磨她一类的嘛!真是多简单的问题。 对着采莲挥了挥手,让采莲下去,有了刚才的教训,语凡婆罗的命令采莲是绝对不敢逆的,所以只能够听着语凡婆罗的命令离开了,而语凡婆罗望着采莲离开的背影,微挑眉头,然后就想要躺在床上。 可是这刚想要躺下去,看到床上那一滩血迹,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脸上满是浓浓的厌恶,虽然尽管她是杀手,虽然说尽管语凡婆罗沾习惯了鲜血,但是要说真的,语凡婆罗对于鲜血这种东西是讨厌的,打骨子里是讨厌的,没有办法去讨厌的。 就像那些虽然都杀过很多人,但是却讨厌血腥味的人一样,因为看见那东西就会想起自己杀人那恐怖的样子,那样子的自己,不管是谁,怕是都不会去喜欢把!喜欢的,那就是真的开玩笑了。 慢慢的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拎起被子,然后一下摔在了地上,语凡婆罗的眼睛里满是嫌恶,望着那带着鲜血的被子从自己的眼前消失,语凡婆罗才慢慢的松了一口气,然后打开了衣柜,从里面拿出了一床新的被子,然后直接将自己紧紧包裹着上了床,睡觉。 不得不说,被禁足的这些日子语凡婆罗过的非常的悠闲,没有人来打扰,同时也没有各种的烦恼,当然这期间说实话有人来看她,不过语凡婆罗都没有太在乎,这种事情有什么能够在乎的,不就是濮阳羽那些个妃子来炫耀,或者来嘲笑语凡婆罗。 对于这件事情,语凡婆罗都很淡,只是回了一句很淡的话,“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亲不相爱,皇上跟我闹,是因为喜欢我,不像某些人,直接不理。” 不少人被语凡婆罗这句话气的有些喘不上去气,尼玛,实在是有些太犀利了,语凡婆罗倒是不想要这么犀利的,但是没有办法,谁让这群人敢在她的面前这样,她语凡婆罗是那样好惹的人吗?居然敢如此来挑衅她,自然就要做好准备,这件事情是必须的。 而有了上次的教训,采莲自然对语凡婆罗越来越恭敬,但是正因为采莲越来越恭敬,让语凡婆罗不由的开始怀疑起来了,怎么说,总是有种不太好的感觉,所以对采莲的殷勤,语凡婆罗才会这样如此的不爽。 不过有些时候,不爽归不爽,该装的,就真的一定要装。 “采莲为我倒杯茶!” 突然慢慢的对着采莲说出这一句,只见那本来站在语凡婆罗身边的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急忙的跑到桌前,为语凡婆罗倒了一杯茶,然后端到语凡婆罗的面前。 坐在摇椅上,语凡婆罗有一下没一下的摇晃着,那姿态,可谓是要多悠闲就有多悠闲,就好像别人说的禁足是种哭闹,但对于语凡婆罗来说真的是一种美好的享受一样,实在是有些太那什么舒服了。 慢慢的睁开双眼,语凡婆罗感受着窗外,十月天气的阴凉,一张脸色没有太多的变化,慢慢的转过头,望着采莲,采莲一见这样,很熟练的就把茶杯放在了语凡婆罗的嘴边,显然最近这些日子都很习惯伺候语凡婆罗。 怎么说,语凡婆罗不得不承认现在的日子的确是非常非常享受的,同时也是让人感慨的,让人不由的去想,自己居然也能够有这样的一天,如此的舒服。 不同语凡婆罗也没有那样的去大意,怎么可能去大意,她交给采莲去做这些自然是有原因的,采莲这样对她,就必须有原因的,你说伺候的那么好,与刚才那样的形象可真的是差远了,可是为何突然会变成这样,这是其他的问题。 既然采莲呆在语凡婆罗身边是有秘密的,而且对语凡婆罗那样的态度,可以想象的就是采莲对她一定有着什么样的任务,正是因为这样,语凡婆罗才讲所有的事情交给采莲,虽然现在还没有任何的动静,是啊!没有任何的动静。 但是有些时候必须的说一说这耐心的事情了,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耐心的,是啊!不是所有人都有的,但是语凡婆罗是真正的拥有,因为已经认定了采莲,所以才会这样等待着采莲的动静,一定会露出马脚的,不是吗? 喝完了茶,语凡婆罗对着采莲点了点头,采莲又慢慢的回到了桌子的前面,将茶杯放在桌子上,然后将茶杯满上,没有拿起茶杯,而是端起了一盘糕点,然后慢慢的来到语凡婆罗的面前,将香气扑鼻的糕点放在语凡婆罗的面前。 不得不说采莲真的是一个非常非常聪明的人,如果不是敌人,语凡婆罗肯定会将采莲收了的,可是偏偏这人是敌人啊!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实,但也正因为就是事实,必须去接受事实。 采莲慢慢的拿起一块糕点放在语凡婆罗的嘴前,语凡婆罗没有睁开眼,只是慢慢的张嘴,采莲见势,就将糕点放进了语凡婆罗的嘴里,说实话,这些日子对语凡婆罗如此恭敬,她有些受够了,真的有些受够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忍受的了。 是啊!怎么可能会忍受的了,她以前都没有这样对父母,别说别人了,可是现在了,她却要来伺候语凡婆罗这个她以前各种看不起的小贱人,可是现在她能不伺候她吗?这是完全不可能的,现在这小贱人可是皇妃,皇妃。 对啊!这个小贱人居然就这样成了皇妃,这是最可恶的一件事情,小贱人居然成为了皇妃,这不是给她打脸吗?怎么会打脸? 以前她欺负过的小贱人,现在身份如此的高贵,还真的让采莲各种的不服气,可是尽管心底那样的不服,可是采莲还是必须这样,没有办法的事情,不是嘛?现在只能够坚持,等着这个,这个计划成功,到时候,到时候。 毫无疑问的,她一定会让语凡婆罗付出惨重的代价,至于什么样的代价,她必要要列一个表了,到时候,就知道她到底该如何来折磨这个小贱人了。 走在去语凡殿的路上,濮阳羽想着这几太天都没有动静的语凡婆罗,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十分的疑惑,的确十分的疑惑,你说他让那个家伙禁足,可是那个家伙却没有任何的反应,这的确是让他十分怀疑的。 虽然他是这男的不想要来的,可是最终他还是来了,没有办法,尽管心底是如此的不想来,但是他的心底实在非常多的疑惑,何止非常多的疑惑,是满心的疑惑,不过同时他也在心底开始了各种的假设。 像濮阳羽这种计谋者,总是喜欢乱想,其实喜欢乱想的不止濮阳羽一个,不过尽管这样,但是濮阳羽是属于有分析的乱想,有分析,有理由。 想着语凡婆罗洞房一开始就说的喜欢她,他毫不犹豫就将语凡婆罗定为了骗子,现在是毫无疑问的,为什么?现在不久看出来了,那家伙故意惹他生气,让他让她禁足,然后就不用面对他了,不是吗? 他还真是一开始就没有想到了这个丫头如此心机,好吧!濮阳羽是多想了,他把语凡婆罗想的太那什么了,但是这样的多想,也是有原因的不是嘛? 其实濮阳羽有些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是真的有些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明明,明明就已经断定了语凡婆罗喜欢了刹帝利凡尔,自己对语凡婆罗也没有任何的感觉,可是却这样的在意这件事情,他真的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 揉了揉头,濮阳羽有些懊恼自己到底在干些什么,现在他去找语凡婆罗,这不是开玩笑吗?他去找她干什么,不是吗? 对了,算账,是啊!算账,那个家伙如此的骗他,他要惩罚她,对!惩罚,可是该怎样去惩罚,瞬间濮阳羽再一次被拦住了,打语凡婆罗这件事情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可是不打她,还有怎样子的主意了? 再一次揉了揉头,濮阳羽抿紧了双唇,站在原地开始想着各种各样的办法,而周围路过的宫女还有公公,望着站定的濮阳羽满心的疑惑,但是却不敢说什么,皇上的话,她们是真的不敢说什么,虽然这样的濮阳羽真的非常的奇怪。 但是她们没有办法,只能够默默的远离,因为这样子,对于她们来说,才是非常非常安全的,所以一定要远离濮阳羽啊!这样的濮阳羽太过奇怪了,所以一定要远离,待会要是濮阳羽做出什么,她们不是就惨了。 其实最无奈的是,濮阳羽做出了什么,她们不能够有任何的意见,谁让濮阳羽是皇帝不是吗?那可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她们这些个小小的奴才敢有什么意见,那不是找死的节奏吗?所以,最主要的是,还是远离。 突然一个计划在濮阳羽的脑袋里稍纵即逝,也让濮阳羽眼睛亮了起来,就这个办法了,她不是那么想她被她禁足吗?既然这样,他就让她出来,哼!看她还能够怎么样,这样想着濮阳羽的心情好了很多啊! 然后继续朝着语凡殿走去,其实濮阳羽有些乱想了,真的有些乱想了,不过也真是因为乱想,语凡婆罗终于可以出来,其实语凡婆罗早就料到了,所以被禁足的时候,语凡婆罗才会没有任何的语言,让濮阳羽去误会。 至于为什么让濮阳羽误会,这件事情,说来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去说,这些日子她也摸着濮阳羽的性格,既然濮阳羽已经误会了,那么她就这样,让濮阳羽去感觉她的反常,然后来肯定,自己是故意让他禁足的,然后让他放她出来。 这个计划她一开始就想到了,不过一直都没有说出来,同时也不能够说出来,本来以为还有些日子的,可是语凡婆罗现在此时是肯定没有预料到,计划居然被快了这么多步,不过快与不快,对于语凡婆罗都不会太在意。 为什么不在意,因为她觉得这样悠闲的日子还真的挺爽的,就呆在房间里,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干,有吃有喝,还有睡,在21世纪算是美丽的日子了,可是这边的人是不会这样子认为的,她们只会认为无聊。 不过语凡婆罗完全没有这样的感觉,都说什么样的人找什么样的朋友,语凡婆罗跟方疚疚的性格看似非常的不一样,但这一点是完全的吻合了,谁让两人就是这样的,真是非常非常的懒,完全没有办法的事情。 语凡婆罗感官非常的灵敏,因为采莲的缘故,最近更是灵敏了很多,所以一感觉到有人进入语凡殿就整个人警惕了起来,虽然眼睛没有睁开,但是眉头却深深的皱起,让旁边一直看着语凡婆罗的采莲,脸上满是浓浓的疑惑,有些弄不清楚,语凡婆罗到底为何突然会这样。 越跟语凡婆罗相处,采莲就会越发现语凡婆罗藏着的不简单,那种不简单是无言,但是同时也让采莲握紧了手,她不管语凡婆罗怎么样,总之一句话,她一定要将语凡婆罗拉下来,采莲对语凡婆罗的狠意,怕是所有人都会惊讶把! 毕竟,明明从来都没有相见过的两个人,居然有如此重的仇恨,这件事情是真的吓一跳,其实说起来两人没有见过这件事情,这件事情是不清楚的,不过语凡婆罗是真的没有见过采莲,不过语凡婆罗对于采莲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就连她都惊讶这种感觉,有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这样一个陌生有这样熟悉的感觉,她想可能是前世主人的记忆,不过可惜的是,她翻遍这身体所有的记忆,是完全不记得采莲这个人的,但是对于采莲这样的熟悉,让语凡婆罗十分的怀疑。 同时也让她十分的警惕,警惕的时候,也想到了另外的事情,不过现在只是还没有去确定而已。 语凡婆罗感受外面濮阳羽的气息,嘴角微微的勾起,要说语凡婆罗最熟悉的人怕是没有比的过濮阳羽,没有办法,人们总是对于自己喜欢的人特别去关注,像是语凡婆罗对于濮阳羽就是那特别的关注。 所以像感受到濮阳羽进来,第一个是皱眉,但是当真的感受到那股气息的时候,是微笑,她的嘴角微勾,心底想着,来的比她想象中的快。 尽管心情是无数愉悦的,但是语凡婆罗却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反应,不过仔细观察语凡婆罗的采莲,心底还是十分的疑惑,如果刚才她看到的皱眉,是语凡婆罗的不开心的话,那么现在语凡婆罗嘴角微勾,就是开心了。 可是为何突然会这样,这是让人疑惑的,在采莲疑惑的时候,语凡婆罗瞬间又变回了原先的淡然,让采莲更加的疑惑了,有些不明白语凡婆罗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怎么可能会明白,不是嘛!实在是让人非常的疑惑。 站在语凡殿门前,濮阳羽望着门前的侍卫,以及公公与宫女,显然那一个个眼神望着濮阳羽满是深深的疑惑,非常不明白濮阳羽为何突然会到来,不过尽管这样,但是一个个还是让自己十分的淡定,在皇上面前如此的不淡定像什么样子,所以必须要淡定。 淡定过后,那站在门前的公公开口就想要喊,可是濮阳羽却伸出手对着那位公公挥了挥手,那位公公看濮阳羽这样,心底尽管非常的疑惑,但是终究还是没有喊出声,濮阳羽站在语凡殿门外,手慢慢的伸出在朱红色大门上。 可是已经过了半天都没有打开,濮阳羽心底满是犹豫,而那些人望着濮阳羽的行为,也满心的疑惑,皇上到底要干些什么,说实话,尽管已经习惯了被人看着,但是现在这样被人看着,濮阳羽是打心底不习惯的,毕竟怎么可能会习惯的了。 你在这里无限的疑惑着,然后那无数的目光集中在你的身上,让你各种不爽,怎么可能会习惯的了不是嘛!所以还真是十分的无赖。 语凡婆罗感受着濮阳羽在门前的犹豫,不由的想要笑出声,果然那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不仅可爱,怎么还这么的萌,以前她倒是没有发现,濮阳羽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怎么说这一面,总之是她喜欢的一面。 尽管想要笑出声,但是语凡婆罗还是那种能够管理好自己表情的人,所以最后还是将那愉悦藏进了自己的心中,没有表现出来。 濮阳羽自然是不知道语凡婆罗此时已经完全知道他所有的行为,如果他要是知道,也就不会像现在如此的犹豫,自己到底要不要开门了,然后露出那各种犹豫的表情了,其实濮阳羽也是一个能够将自己表情管理好的人。 可是现在的他正想问题如神,怎么可能会去在意自己的表情,所以现在那是各种表情都在他的脸上。 想了半天,濮阳羽终究叹了一口气,将放在语凡殿门上的手慢慢的放下,然后离开了,众位望着濮阳羽离开的背影,心底满是浓浓的疑惑,而语凡婆罗感受着濮阳羽的离开,心底隐隐有些失落,但是也没有太过失落。 濮阳羽今天能做到这股地步,她已经非常的开心了,所有至于没有进来,她已经没有什么了,她知道濮阳羽还是会进来的,只是不是现在而已。 今天就这样过了,但是濮阳羽自然是不知道第二天皇宫就传起了这样的流言,什么样的流言。 “诶,你知道么?昨天皇上在语妃的殿门前待了好久,似乎要进去,但是终究却没有进去。”“是嘛?是这样吗?我也听说了,我觉得皇上肯定是爱语妃的,虽然语妃被她禁足了,但是皇上还是非常的爱语妃。” “我说你们知道些什么,皇上自然是非常的爱语妃,至于语妃为什么被关禁足,你们知道为什么吗?”“为什么?”只听甲和丙疑惑的问道,乙望了望周围,最后对着两人挥了挥手,让甲和丙围过来。 甲和丙见这样一下就围了过去,乙慢慢的开口,“我听说,语妃被禁足那天,皇上刚下早朝,语妃正在皇上的殿里面等着皇上,语妃对于皇上的回来非常的高兴,所以就忍不住亲了皇上一口,当时皇上就觉得不好意思了,你想啊!皇上一个大男人被女人强吻了,自然是会不好意思的,然后就将语妃禁足了,不过大家都知道,皇上被语妃吻了,那一天皇上心情都是非常非常好的。” 众人听的都有些愣,自然是没有想到,语妃被禁足了,居然是因为这个原因,实在是有那么些坑爹。 这些消息自然也传入了各位宫殿的娘娘的耳朵里,言馨的态度是冷淡,这让小绿十分的疑惑,她们家娘娘到底怎么了。 倒是其他宫的各位娘娘十分的愤怒,这些娘娘怕是没有一个没在语凡婆罗被禁足后,去嘲笑语凡婆罗,可是现在这样子的消息,这不是活生生的打她们的脸吗?这让她们怎么可能会受的了。 所以是极其愤怒了,据那天收拾垃圾的公公还有宫女说,那天被打碎的花瓶还有茶杯特别多,而众位显然知道怎么回事,不过都没有敢提。 而被禁足的语凡婆罗自然是不知道这些消息的,不过采莲是知道消息的,她的脸上满是疑惑,倒是没有想到,没有想到什么,没有想到昨天濮阳羽居然到来过,这的确非常的让人疑惑,她怎么不知道。 按道理说,她应该会感受到的,可是她却什么都没有感受到,而采莲自然是不知道,濮阳羽是那种将自己随时都隐藏了自己气息的人,当然除了那种武功特别高强的,不过采莲自然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 不过就算是知道,她一定会狡辩说自己当时肯定没有在,为什么?谁让承认自己的武功差不是嘛! 知道这些消息的采莲心底开始打鼓了,她脸上的表情略带着暗沉,至于为什么会有暗沉,说起来,这样子的消息,还真是,让采莲心底非常的不爽。 其实不爽的原因,有一部,但是更多的是任务的事情,因为语凡婆罗突然被禁足的原因,所以她们已经开始改计划了,现在已经准备好了,可是现在,显然,濮阳羽有着想要把语凡婆罗给放出来的想法了。 有了这个想法,那么进行的也快了,那么到时候,语凡婆罗一旦被放出来,她们准备的计划既然就要重新修改了,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什么,最重要的是,一旦语凡婆罗出去,她们的计划,就更加难进行了。 她才刚刚伺候语凡婆罗,自然是不了解语凡婆罗,谁知道语凡婆罗的禁足一消失,她会不会天天出去跑,最主要的不是这个,最主要的到时候的计划不好完成。 所以她们的计划提前的这件事情,是必须的。 这样想着,采莲也抿紧了双唇,视线开始环绕着屋子,眼睛各种转着,现在她必须快点去通知计划提前这个消息,可是现在她要怎么在语凡婆罗的面前找借口。 语凡婆罗的表情虽然很淡,但是却一直观察着采莲的表情,看着采莲的不对,自然就联想到了,采莲身后的事情,不由的眯了眯双眼,心底的情绪说不清,但是显然可能看清楚语凡婆罗眼睛里的神色暗了几分。 “采莲,你有事情吗?” 突然轻声对着采莲问出这句,让本来正在找借口的采莲,被方疚疚的这个问题弄的措不及防,整个人都给呆愣住了,望着语凡婆罗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同时也不明白自己到底该说些什么。 现在的借口没有完全找好,采莲自然是不敢轻易开口,因为已经知道了语凡婆罗的不简单,所以现在的采莲对语凡婆罗是各种的警惕,就怕语凡婆罗会发现她的事情,到时候整个计划败露,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语凡婆罗从采莲那呆愣的表情观察着,她能够看出,虽然采莲的表情呆愣,但是采莲却一直思考着,至于在思考些什么,这是完全不知道的,不过采莲这样子,让语凡婆罗心底肯定了一件事情,怕是要行动了把! 这样想着,语凡婆罗嘴角勾勒出了一抹笑容,愣神中的采莲自然是没有看到语凡婆罗的那抹笑容,如果她要是看到了,就会更加的警惕了,不过再警惕也是完全没有任何作用的,因为已经被发现了。 “采莲,采莲,采莲!” 语凡婆罗唤着采莲的名字,可是奈何采莲一直沉静在自己的思想之中,根本就没有听到语凡婆罗的声音,采莲这样字让语凡婆罗不由的不满的皱起了眉头,现在语凡婆罗的样子,倒是真的有几分像深宫娘娘那样子。 语凡婆罗望着一直没有动静的采莲,尽管心底已经肯定了,但是做戏是做全套的,所以语凡婆罗突然抬起头,她的手里还拿着刚才用过的茶杯,只见她慢慢的高高举起,如果现在有别人在现场肯定是会惊讶把!肯定没有想到语凡婆罗这突然的行为。 这行为怕是任何都不会想到把! “啪!” 只听语凡婆罗突然一下松手,那本来稳稳在她手上的茶杯,瞬间朝着地上落去,碰在坚硬的地上,碎成了无数块。 “啊!” 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吓醒,采莲有些愣的抬起头,望着语凡婆罗那皱起的眉头,想着自己刚才的行为,恨不的扇自己一耳光,如果刚才自己要是暴露了什么怎么办? 这样想着,采莲望着语凡婆罗也慢慢的低下了头,不敢去看语凡婆罗,因为她怕一看语凡婆罗,语凡婆罗就会怎么样,她依旧还记得,自己脖子上的隐隐作痛,这里还没有完全好起来。 现在的她又不能够对语凡婆罗做什么,所以,所以,刚才她表现的不对,语凡婆罗应该不会发现什么,不过最主要的是,语凡婆罗肯定会对她惩罚,至于那些惩罚,采莲打心底是不敢去恭维的,实在是太恐怖了。 有些时候,她真的觉得眼前这个人,是恶魔,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人,那时候的语凡婆罗真的就不像她以前所认识的语凡婆罗,但是毫无怀疑的,这个人是语凡婆罗是完全没有错的,她从来都没有想过。 从来都没有想过以前任她欺负的人,居然会有如此之大的变化,这变化说实话,对她来说十分的耻辱。 “采莲,你今天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语凡婆罗望着采莲慢慢的问道这个问题,说实话把!语凡婆罗还真的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之笨的人,怎么说,她从来都没有想过一个人居然连说谎都不会,是啊!这个人竟然连说谎都不会,最后还要她来给她找借口。 这件事情还真是可笑,可是尽管这样,语凡婆罗还是给她找了一个借口,她真的不知道她身后的组织,怎么会将她给派来,怎么说,演技差,她不说什么,但是要不要有点脑子,关键时刻连一点应变能力都没有。 采莲被语凡婆罗的这个问题问的有些愣,结结巴巴的开口,“没,没有啊!娘娘!” 语凡婆罗说实话真的想要去喷眼前这个家伙了,真不知道这采莲是真笨还假笨,她已经帮着她找借口了,可是她要不要这样子,心底忍耐着想要将眼前狠狠揍一顿的想要,语凡婆罗让自己表现的十分冷静。 说实话,以前还真的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之笨的人,不过现在见过了,语凡婆罗已经完全的平静。 语凡婆罗依旧皱着眉头望着采莲,采莲望着语凡婆罗的眼神,身体打着颤,就好像语凡婆罗将她怎么样似得,但是语凡婆罗怎么可能会将她怎么样。 “采莲,有些事情,千万不要逞强,我感觉你的身体很不舒服,你一整天都在走神!” 已经第二次为这个家伙找借口了,语凡婆罗希望采莲能够聪明一点,采莲被语凡婆罗的问题再一次给弄的愣住,实在有些不明白语凡婆罗问出这个问题的用意,怎么语凡婆罗突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是啊!完全不明白语凡婆罗怎么会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现在她的脑子完全的旋转,想着自己要赶快回去报信的事情,不由的抿紧了双唇,报信这件事情,是必须要去做的,可是自己敢怎么做。 语凡婆罗望着采莲发愣的样子,真的有种冲上去,把她脑袋扳开来看看的样子,尼玛!里面到底是不是装的豆渣,有些时候,语凡婆罗对于这样的敌人非常的无奈,何止是无奈,简直是就觉得自己没有死了。 笨的有点不行了。 采莲一直想着自己到底该怎么逃脱,没有想语凡婆罗问出的那个问题,所以一下时间就这样完全的禁止了,语凡婆罗深呼吸几口气,她的脸上依旧平静,平静的没有任何的波澜,就好像眼前的事情,是一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一样。 但是天知道现在她心底的火爆,虽然是想要自己不要发脾气的,但是现在这样子怎么可能会不想要发脾气,如果可能,她真的是想要将采莲狠狠的揍一顿,来消自己的气啊!可是她不能够揍她啊! “采莲,都说了,生病了就不要勉强自己的身体,你想要休息就去休息把!我这里缺你一个不缺,多你一个不多。” 语凡婆罗此时的话已经完全说的非常的清楚,如果采莲在不明白,语凡婆罗就真的有种想要崩溃的感觉了。 采莲本来正想着自己要怎么样离开的问题,听着语凡婆罗的声音反应过来,脑子瞬间灵光起来,望着语凡婆罗的眼睛满是闪亮,而语凡婆罗望着采莲眼睛中的闪亮,心底终于松了一口气,尼玛!终于反应过来了。 语凡婆罗脖间冒着虚汗,说实话,她从来都没有觉得这么累过,突然有些明白那些聪明人面对笨人到底为何会那样,实在是有些太困难了,要不是因为还有计划,怕是她早就挥着拳头上去了。 “是!娘娘,采莲今天身体非常的不舒服,谢谢娘娘的关心,可是,娘娘,奴才的离开,真的,真的可以吗?” 望着语凡婆罗采莲的眼神满是楚楚可怜,脖子的疼痛依旧清晰着,实在有些难以想象语凡婆罗这个恶魔今天会将她给放了,她怎么可能会这样的善心,不是嘛? 这样想着,采莲的心中也满是浓浓的不确定,本来放在双侧的手,更是握了又握。 第一百七章 记忆 恭喜您获得一张月票 “采莲,你是不是也把我想的太过无情了,既然你对我是真心,我又怎么可能不会在乎你,所以,你的身体要是真的不舒服,我准你一天假。” 语凡婆罗望着窗外的天空慢慢的说道,她的声音淡淡看不出情绪,让采莲生不得怀疑,实在也不能够怀疑,毕竟现在语凡婆罗能够答应她,她都不能够在想些别的事情了,就当是她大发慈悲把! 这样想着,采莲心底也松了一口气,望着坐在窗前的背影,眼睛里满是若有所思,随后只见她慢慢的朝着语凡婆罗行了一个礼,声音浅浅的道,“谢谢娘娘的关心,奴才会谨记娘娘对奴才的关心,这样,奴才便就告辞了。” 采莲的声音里满是浓浓的感激,语凡婆罗没有应和采莲的话,只是伸出手对着采莲挥了挥,经过这些日子,采莲自然是知道语凡婆罗的意思,自然明白的退了下去。 采莲刚刚离开,语凡婆罗就慢慢的转过了身,望着采莲已经消失的地方,脸上满是浓浓的深沉,只见她嘴角勾出一个残忍的笑容,谨记她的关心吗?是啊!肯定会谨记的,不过到底怎么谨记,可是一件不确定的事情。 告别语凡婆罗后,采莲装作一副虚弱的样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就怕突然出现语凡婆罗的探子一样,看出她不是生病,然后怀疑她一样,有些时候,采莲还是非常聪明的,这个是毫无疑问的。 不过在语凡婆罗看来,采莲这个人就是笨的要死,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她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之笨的人,都给她各种理由了,可是说了这么久才明白。 望着采莲离开的门沉思了一会,语凡婆罗才慢慢的转过身,继续望着外面的天空,突然一阵微凉的寒风吹进来,不由的让语凡婆罗打了一个寒颤,伸出手拉了拉自己的衣服,“还真是越来越冷了。” 淡淡的声音从她的红唇里发出,听不出情绪,似凄凉,又似寂寞,但语凡婆罗脸上的表情却满是淡然,看不出这个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同时也不能够明白语凡婆罗到底在想些什么。 语凡婆罗现在的思绪很复杂,怎么复杂,也说不出那里复杂,突然有些想念方疚疚,还记的这些年,第一次快乐,是跟那个女孩啊!跟着方疚疚贪心,那一瞬间,就好像什么都在乎了,也都好像一瞬间什么都放下了。 这四年说起来,过的还真是累啊!需要面对家族的那些人,同时还要为自己以后做准备,因为她实在是想要脱离那个家族,她一直都不是非常的明白,明明她在那个家族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可是为什么就是不放她走。 是啊!为什么就是一直不放她走了,让她留在那里,明明那里就没有任何的亲人,虽然有着血缘之人,可是直接一句话,他们连一个外人都不如,既然那样,为什么一定要留在哪里了,都说她是拖累,她离开不是很好的事情吗? 可是她离开以后,就派各种人出来拦截她,最主要的不是这样,而是为什么不是将她杀了,而是要将她活着带回去。 她回到那里,不代表就忘记了这一切,她还在那个家族,不代表她就接受了那个家族的一切,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是忘不掉的,刻在脑海里怎么都忘不掉。 四年前,她被带回去就直接见了那个父亲,她依旧记得那个父亲,脸上满是冰冷的看着她,就好像,她不是他的女儿一样,那时候本来还对亲情这东西有点奢望的她,心瞬间就冰冷了,再也不对亲情这东西抱任何的幻想。 是啊!再也不抱任何的幻想,有些时候她明明就要的那么简单,可是却从来都没有人给,可是那个家伙的女儿和儿子了,那个家族除了她以外,他可是对每个人都满足,她尽是要他关心一下,他却像陌生人一样。 陌生的让她去怀疑,他真的是这句身体的父亲,虽然说她是穿越来的,对于这些事情没有必要太过于去在意的,可是有些事情,真的就是那样的在意,因为那是这具身体的感觉,她可以看见这具身体以前透露种种凄凉。 有些时候还真是讨厌这样的自己,本来想要离开别再有这样的感觉的,可是有些时候人总是要面对,所以她回去面对了。 她怀着一颗,希望那个男人能够改回来的心情回去的,不为什么,只是为了身体弥补身体主人的一个遗憾,可是看到的却那个男人无数冰冷的眼神,那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她的父亲,她不要这样的父亲。 可是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能够选择的,他是她的父亲,这具身体的父亲,冰冷的眼神不说,但要不要说出那样残忍的话。 “哼,想要逃跑吗?然后肆意宣扬我们语凡家族是怎样对待一个小女孩的吗?不要以为你是我女儿我就不会杀你,我叫人将你给带回去,你最好就给我安分一点,不然,我是真的会杀了你的!” 那样冰冷的话语,让她想要去窒息,她依旧记得那时候身体无数的颤抖,那不是她在颤抖,是前世主人还残留的记忆在颤抖,可是明明就应该跟她没有任何的关系,可是那时候,心却那样的痛,痛进了骨子了,真的痛进了骨子里,直接直击她的心。 有些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天总是想起以前的事情有好次希望自己不要去想以前的事情可是尽管这样想,可是脑袋还是控制不住要去想那些事情,就连她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一定要去想那些事情,她不是说那些事情怎么样! 只是,一直想着这样的事情,她确定自己没有事,她想要说自己没有事情,可是那样的事情是完全不确定的,她不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事情,她只能够心底无限的迷茫,何止是迷茫,简直就像一个走在冰天雪地的人。 前面一望无边,身后白雪茫茫,站在那里,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退还是该进,人生的事情总是很无奈,这件事情语凡婆罗是知道的,那次心痛过后,语凡婆罗虽然很伤心,但是习惯的将所有的忘掉,这样才能够让自己的更加的坚强。 可是到底为什么,这些日子为何会想起这些事情,就连做梦,也会梦到以前的事情,梦到那时候,家族所有人的鄙夷眼光,就连是奴才也不正看她一眼,她的母亲,就连她的母亲也抱着仇恨的眼光看着她,问着她,你为什么不去死? 然后她的母亲离开了,可是被质问的她留下了,其实一直以来,她的母亲都是一个慈母的形象,从来都没有任何怨言的照顾着她,然后等着那个男人,后来她的母亲得了病,她母亲临死的时候,她终于听到了那句怨言,这么久的怨言,从她的嘴里说出来。 那样的扎心,她说,你为什么不去死,那包含所有仇和怨的一句,将她心中以前慈母形象的母亲全部击垮,替代的只有那一句,你为什么不去死,她不明白母亲为何会说那一句,可是身体的主人真的去死了,真的就这样去死了。 然后最后有了她的到来,当时接受身体主人的记忆,她是感慨的,是啊!真的是感慨的,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接受的记忆,这样,让人无限心疼的记忆啊!她也理解了,最后身体的主人到底为何会去死了。 事情那样的凄凉,本来十月的天气只是带着一点微凉,可是现在,语凡婆罗却感觉自己全身的冰冷,她坐在窗前一动不动,眼睛一直望着天空,不知道她到底在想着什么,突然一行眼泪划过她的眼旁,为本来淡然的语凡婆罗扑上一片忧伤。 她坐在窗前的背影是那样的孤寂,是那样的苍凉,那一瞬间,就好像全世界就只有她一个人,同时也只剩下了她一个人,她真的好像问母亲那一句,为何,到底是为何会这样憎恨她,还有那个家,为何,到底为何要如此对她。 “语,语妃吃饭了!” 采莲走了,来的是另一个宫女采月,采月望着语凡婆罗的眼神满是小心,怎么可能会不小心,现在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这个语妃不好惹,所以她怎该大意不是吗?所以必须要小心,因为谁知道待会她会不会让语凡婆罗生气。 采月结结巴巴的问着语凡婆罗,语凡婆罗没有理会采月,只是目光无神的望着天空,突然一行泪水划过她的脸庞,不由的让采月整个人都呆住了,完全的不知道究竟该如何是好,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 她的心底是完全的慌了,怎么说,她也照顾了语凡婆罗一些日子,是啊!照顾了一些日子,只是属于那种没有太近的照顾,她是语凡婆罗的宫女,但是不是采莲那种贴身宫女,她可是从来都不知道语凡婆罗还有这样的一面。 从来都不知道的一面,因为以前看,语凡婆罗是那种充满气质高高在上的一个人,可是今天,那感伤的背影让她整个人都震惊了起来,完全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如何是好。 “语,语,语,语妃,是不是奴才做的不好,是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求语妃不要发脾气,一定要不要发脾气,发脾气伤身体。” 以为是自己的错误,采月一下跪在地上,对着语凡婆罗求着饶,可是语凡婆罗就是没有听见采月的求饶一样,一直都没有看采月,采月没有听见语凡婆罗的声音,不敢从地上起来,头趴在地上,不知道语凡婆罗到底为何没有动静。 不由的抬起头看语凡婆罗,可是语凡婆罗依旧没有动静的坐在那里,瞬间采月觉得奇怪了,真的觉得奇怪了,语妃平常也坐在这里,可是从来也不会不吃饭啊!最主要的是刚才哪行眼泪,难道语妃生病了? 这样想着,采月也一下急起来了,要知道现在皇宫最不能够惹的就是语妃了,要是她没有照顾好语妃,可想她的脑袋,想着,采月身体就不由的颤抖起来,不行,现在,必须,必须要叫御医,不对!不!先告诉皇上,对!先告诉皇上。 采月这样想着,也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准备去告诉濮阳羽,守在外面的公公和侍卫在采月的话下也明白语凡婆罗现在情况,当下也都着急了,准备一个去找皇上,一个去找御医,免得待会会来不及。 濮阳羽正在安逸殿批奏折,虽然说批着奏折,但是他整个人的神都不在奏折上面,望着奏折他的脑子里的思想完全的跑到另外的一个世界里了,那就是语凡婆罗。 想着自己该怎么去说,将语凡婆罗给放出来,想着语凡婆罗感觉自己有些懊恼,也明白自己到底为何会如此的懊恼,只是感觉非常的懊恼,但是又说不清楚到底是那里懊恼,揉了揉太阳穴,濮阳羽希望自己不要去想语凡婆罗但是那是可能的事情吗? 怎么可能不会去想,本来正想着,却听到殿外的一阵喧闹,不由的让濮阳羽皱起了眉头,想着这殿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采月一路打听,主导皇上在安逸殿,就急忙的赶了过来,那守门的公公不认识她,同样也不可能认识她,她说了是语妃的事情,可是哪知道,公公直接说,最近无数宫女为了主子冒充语妃的奴才多的是,哼,识相一点快点走。 当下采月就整个人着急起来,现在语妃不知道什么样的情况,可是偏偏这公公根本就不让她进去,这让她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够整个人急的直跺脚啊!要是语妃出了什么事情,想到这个事情,采月只感觉脖子上无限的冰冷。 然后就要闯进去,尼玛!有些时候为了能够保住小命只能够这样做了,而公公是显然没有想到的,也绝对没有想到的,这个宫女居然直接要闯,当下就急忙要拦,尼玛!他也想要自己的小命,要知道这一切都不是开玩笑的。 “小安子!” 濮阳羽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不由的让守住采月的小安子一愣,随后一个不注意,采月就进去了,濮阳羽望着闯进来的采月,眉头微微的皱起,不由的将目光放在了小安子身上,小安子接受濮阳羽的目光,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够低下头。 “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在朕的宫殿面前喧哗!” 濮阳羽慢慢的说出这句,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好脾气,采月一看见濮阳羽就哭了,终于能够保住自己的小命,能不哭吗?现在她何止是想哭,简直都想要大笑,可是在皇上面前这样又哭又笑的,被当成神经病就不好了。 最主要的是,被当成神经病,毫无疑问的,她还没有将语妃的情况告诉皇上,她就给拖下去了,到时候她的小命,可想而知的。 望着采月那大声的抽泣,濮阳羽忍不住挑眉,有些不明白这一切的事情,却只听才遇开口,“皇上,我是语妃娘娘的宫女,因为今天娘娘的贴身宫女采莲不舒服,所以我就当娘娘的贴身宫女,说来娘娘今天很奇怪,一整天都坐在窗户前一动也不动,其实娘娘平常也坐在窗户前,可是从来也没有像今天这样,饭也不吃,觉也不睡,这都一天没吃东西了,而且奴才刚才看到娘娘哭了。” 采月将事情说的夸张了一点,不过也算事实,采月是中午走的,语凡婆罗也是从中午开始没有吃饭的,然后直接到了下午,她为语凡婆罗送饭。 濮阳羽听着采月说起,听到语凡婆罗名字的时候,不由的有了那么几分认真,没有办法,面对语凡婆罗的事情,他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本能就想要去认真。 她哭了?当听到采月说道最后,不由的有些愣神,那丫头哭了吗?是为那个男人哭的把!既然这样,就不要嫁给他啊!嫁给他了,却还这样念念不忘,这样都算什么样的事情啊! 濮阳羽是极其的头疼,可是还在准备去看语凡婆罗,可是心底却说语凡婆罗各种的麻烦,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像语凡婆罗这样麻烦的人,是啊!从来就没有见过像语凡婆罗这么麻烦的人,她怎么就可以这么的麻烦。 可是心底虽然这样说着,可是走去语凡殿的脚步却一点一点的加快着,望着在前面走着的皇上,采月打心底的松了一口气,而那边公公也找来了御医。 因为御医住的地方离语凡殿要近一些,所以是御医先到的语凡殿,当张御医望着坐在窗前一动不动的语凡婆罗的时候,不由的皱起了眉头,然后慢慢的朝着语凡婆罗靠近,“语妃!” 慢慢的唤出这一句,可是语凡婆罗却没有任何的反应,张御医望着语凡婆罗这样更加的疑惑了,完全就整个人不明白语凡婆罗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也根本没有办法去理解语凡婆罗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 “语妃!” 再一次喊道语凡婆罗,这一次张御医的声音比刚开始大了一些,其实说大一些,就是连外面守着的侍卫还有公公都能够听着见,听着张御医那一声声,不由的摸了几把汗,同时心底也是无限的担心。 毕竟,语凡婆罗现在这事,是大事。 其实说大事也不知道说那里是大事,就是语凡婆罗整个人像是死了一样的呆在那里,那样的沉静,她的脑子不断翻着以前的片段,那一瞬间,可谓她整个人都沉沦了进去,然后陷入那些悲伤里,让她整个人都出不来。 语凡婆罗第一次发现这身体的记忆是一件大事情,居然让她整个人陷进去根本就出不来,不过现在发现有些晚了,因为现在的她已经整个人都沉静了进去。 望着那些熟悉,却又陌生的片段,这里是一个陌生的世界,这些人都知道,都是原先身体主人的亲人,突然一张慈爱的面容出现在她的面前,让语凡婆罗不由的微微一愣,嘴本能的动了起来,“母亲!” 两个字慢慢的落下,只见那本来将所有视线放在自己手上那刺绣的女人慢慢的回过头,望着语凡婆罗,然后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那一瞬间,语凡婆罗感觉自己整个心都沉醉了,是啊!整个心都沉醉了,根本就无法自拔! 不由得想要伸出手去摸摸那个只是在记忆里看过的母亲,虽然知道这个母亲不是她的母亲,只是身体原先主人的母亲,可是语凡婆罗还是想要伸出手,以前她从来都没有母亲,想着语凡婆罗眼睛满是浓浓的黯然。 突然画面一转,只见那个本来温和的女人躺在病床之上,那时候的她望着她的目光依旧温和,直到最后,她站在她的面前,她望着她露出怨恨且又悲哀的眼神,“你为什么不去死!” 那一句话让她整个人都愣住了,然后望着那个温和的母亲说出这句话后,闭上眼睛咽气,她想要出声的,她是想要出声的,想要出声问她到底为何的,可是却没有问出口,根本就没有问出口,一点都没有问出口。 “母亲!母亲!母亲!” 嘴里开始念叨着这两个字,眼泪不停顺着眼眶滑落,可是不管她如何去呼唤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办法,她摇着头,一切都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根本就是真的,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张御医望着眼泪从语凡婆罗的眼眶中滑落,她的表情那样淡然,但是那一双无神的眼睛在一瞬间变得迷茫,然后变得悲哀,张御医整个人都愣住了,说实话,他从来都没有见过一个人如此的,那悲伤的情绪,居然一瞬间让她有种想要哭的冲动。 濮阳羽是随后赶到的,赶来的时候刚好看到眼泪划过语凡婆罗脸庞那一幕,接着又看到了眼泪从张御医的眼眶里划出,根本就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 望着那整个人都像是傻了的语凡婆罗,濮阳羽有些傻傻的开口,“张御医,她这是,怎么了?” 问着这句话,濮阳羽声音满是浓浓的不确定,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这么的不确定,但是心底就是不确定。 张御医听见濮阳羽声音微微一愣,显然是根本就没有想到濮阳羽的到来,当下明白那些传言是真的,语妃一生病,皇上就如此着急的赶来了,对语凡婆罗说实话是真的没有一点敢大意了,万一一不小心自己的性命没有了怎么办。 “皇上,奴才也不是确定,只是,只是语妃这样的情况,看起来,像是悲伤的事情积压心头无法释放的样子。” 濮阳羽听着张御医的话有着几分,悲伤的事情积压心头无法释放,简单的话却让濮阳羽不由的握紧了手,但是只是一瞬,他整个人就恢复了平静,望着张御医抿紧了双唇,“能治么?” 冰冷的三个字,让张御医一愣,显然没有弄清楚濮阳羽的情绪转变,也根本没有办法去弄清楚濮阳羽的情绪转变,心底满是汗颤,想起那句话,不由叹了一口气,果然是伴君如伴虎啊!自己真的要小心一点。 张御医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濮阳羽,毕竟能不能治,这件事情是说不清楚的,这个只要释放出来,就可以了,可是现在看语妃这样子,怎样子释放。 想着张御医就感觉各种的头疼,想着这事情今天怎么就找到了他,你说那么多的御医,怎么就只找到了他一个,是不是! 张御医没有的声音,也濮阳羽有那么些明白,望着无神的语凡婆罗,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开口。 “你先下去把!” 突然对着张御医挥了挥手,张御医望着濮阳羽顿时有种释然的感觉,急忙就跑了下去,尼玛!在这样待下去,他感觉自己会死的很快,所以该跑的时候,一定,要没有任何的想法的跑。 语凡殿只剩下了濮阳羽和语凡婆罗两个人,语凡婆罗开口是不可能,濮阳羽也不知道自己该对着语凡婆罗说什么,所以只能够这样沉默着,两人的呼吸交织着,在这空荡的房间形成一种美妙的旋律,不过濮阳羽没有觉得美妙。 只是感觉自己的心底像是堵了一块,悲伤的事情积压心头无法释放,这事情跟那个男人有关把!跟他有什么关系啊!他到底为何要管这样的事情,明明不想要嫁他可以直说,现在两人亲娶了,现在成了这样的情况,算什么事情嘛! 虽然他娶了语凡婆罗,心底却没有把语凡婆罗当成自己的妃子,可是那些仪式都已经办了不是吗?难道要跟语凡婆罗和离,到时候,他们晟弋国的面前到底放在那里啊!想到这些濮阳羽就感觉无数的头疼,居然还要担心这些事情。 “如果你想要离开可以,和离会丢我晟弋国的面子,其他的计划我们可以商量。” 突然走到语凡婆罗的面前,挡住语凡婆罗的视线对着语凡婆罗慢慢的说出这句,濮阳羽说出这句,情绪很淡,就像再说一件没有多大的事情,的确也不是多大的事情,只是不知道为何,濮阳羽心底有着那么几分不爽。 不过不爽,濮阳羽也是完全知道理由的,毕竟是自己娶了的女人,可是现在却因为另一个男人这样,怕是那个男人碰到这样的事情都会不爽,何止是不爽,简直就是要爆发的节奏,能像濮阳羽如此平静的,还真是只能够有濮阳羽一个人了。 到了这时候居然还能够如此的平静,当然就真的只能够是濮阳羽一个人了。 “如果你想要离开可以,和离会丢我晟弋国的面子,其他的计划我们可以商量。” 突然一句话进入语凡婆罗的脑子,让本来念着‘母亲’两字的语凡婆罗微微一愣,离开?为何要离开,一瞬间,语凡婆罗心底迷惑了,不过最主要的是,这声音的主人是谁,是以前的记忆吗?可是为何,这道声音如此的熟悉。 语凡婆罗抱着自己的头,感觉自己的脑子如同翻相片一般,突然一张英俊面孔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是?他是?语凡婆罗睁大了眼睛,死盯着那张面孔,不敢从那张面孔是移开目光,那是她,现在,现在最珍惜的人。 “你醒了,命挺大!” 那刻在她心底的六个字响起,让语凡婆罗眼前的视线慢慢的清晰,那一瞬间好像所有的悲伤都消失不见了,她能够看到了只能够哪一张俊美的面孔,那让人觉得永远都不落下的笑容,居然能够让她如此的心动。 击在她的心脏,让她沉迷的,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会有这么样的一天,为了一个男人沉迷。 明明刚开始就是因为那张笑容想要征服她的,可是何时在心底变了味道的,是啊!何时变了味道的,突然有点明白了,其实不是在后面变了味道的,正因为一开始就有感觉,所以才想要去征服他。 不然从来对任何人都没有任何感觉的她,怎么突然会这样不是嘛?这样想着,语凡婆罗的脸上突然露出一抹笑容,还真的是没有想到,以前他救她一次,在今天陷入这些记忆的时候,还是他救她一次。 怕是没有这男人,毫无疑问的,语凡婆罗会因为身体那沉重且又充满悲伤的记忆给逼疯,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前身体的主人,居然会在这具身体留着这样一股执念,那股执念还真的是,居然能够连她的情绪都牵动。 其实说起来,都是因为母亲父亲的缘故,谁让以前她是孤儿,所以再说到家人的事情,才会一下就直接击入她的心底,说实话,还真是不喜欢这样的自己,怎么可能会喜欢这样的自己,实在是太过懦弱了,根本让自己根本就不能够看。 眨了眨自己的眼睛,语凡婆罗慢慢从记忆之中醒了过来,而濮阳羽望着突然醒过来的语凡婆罗抿紧了双唇,果然希望的是这件事情,不然一听到这件事情,怎么就突然醒过来,说什么悲伤,这家伙不会又在给他设套? 这样想着,濮阳羽也咬紧了唇。 眼前的一切开始慢慢的清晰,望着濮阳羽哪一张熟悉的面孔,没有以前的笑容,但是还是依旧让她心动,瞬间站起了身,然后整个人挂在了濮阳羽的身上,濮阳羽没有料到的情况,没有料到语凡婆罗一醒就会整个人扑过来。 感受着怀里的娇躯,濮阳羽的心情是复杂的,但是更多是不好意思,脸上不由的飘上了两片红晕,还从来都没有抱过女人,语凡婆罗知道这件事情怕是又会觉得濮阳羽各种的可爱把!的确这样的濮阳羽真的非常的可爱。 “你就算是想要感激我,也不用投怀送抱。” 突然想起什么,濮阳羽冰冷的说出这一句,让语凡婆罗不由的挑了挑眉,濮阳羽望着语凡婆罗那不解的脸色,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明明他都答应了,现在还在这里装,这不是跟他开玩笑嘛! 一把将语凡婆罗从自己的怀里拉出,濮阳羽王这样语凡婆罗的脸色满是浓浓的严肃,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严肃。 “你从一开始就不愿意嫁我,现在又因为这件事情生病,我让你离开,不过不是和离,这件事情还要另想办法,我不能够让我晟弋国丢了面子。” 濮阳羽将自己刚开始说的话说了一遍,让语凡婆罗不由想起刚才脑子里想到的那些话,不由眉头突然皱起,伸出手,扳着濮阳羽的脸,让濮阳羽与她对视。 “谁告诉你,我要离开的,谁告诉你,我是因为这件事情生病的。”语凡婆罗的声音里带着暗沉,没有办法暗沉,谁让这个男人这样。 明明她那么的爱他,可是她却总是这样的误会,什么离开不离开的,还什么和离,做梦,他是她的,想要她离开做梦。 望着语凡婆罗那认真的神色,濮阳羽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讽刺,有些揶揄的道,“你难道不希望这样嘛!我都同意了,你不是成功了嘛!现在装什么装!” 说着濮阳羽就直接将语凡婆罗的手拿下,然后非常认真的望着语凡婆罗,“记住,男女有别,别总有的没得,就去碰男人身上的部分。” 濮阳羽说这话带着嘲笑,不由的让语凡婆罗深呼吸了一口气,她总是要让自己如此冷静,这样,她才能够承受这个人男人说的话,他怎么能说这样的话,那样让她心疼的话。 刺在她的心上,就想要拔不出来一样,握了握拳头,突然做出了一个胆大的行为,濮阳羽身高很高,按21世纪的话说,应该一米八几的样子,而语凡婆罗一米七几跟语凡婆罗相差了十几厘米的样子。 但是对于强吻这种事情,向来都是语凡婆*的比较多,没有办法,谁叫某些人实在有些太不主动了,所以一切都只能够她来了。 手环着濮阳羽的脑袋,然后将濮阳羽的头往下拉,自己一下就点了脚尖,狠狠的吻上了濮阳羽的唇,将那所有嘲讽的话语都给堵了回去,濮阳羽显然因为语凡婆罗行为吃了一惊,想起上次语凡婆罗的行为。 本来以为语凡婆罗会像上一次亲一下就放开他的,可是谁知道,语凡婆罗居然紧紧的抱住他,舌头开始向前探索起来,吃惊语凡婆罗这胆大的行为,从来都没有想过语凡婆罗这胆大的行为,濮阳羽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那柔软的舌头舔在他的嘴唇上,不由的让濮阳羽整个人一颤,随后就想要将语凡婆罗从他的身上拉下来,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语凡婆罗居然也会有一天居然是这样胡闹的。 她知不知道对一个男人做出这样的事情,属于什么行为,那可是惹火,可这丫头。 濮阳羽现在可是真的生气了,真的就想要将语凡婆罗拉下来,可是谁知道,语凡婆罗居然紧紧抱住他不放开,更可恶的是,语凡婆罗居然整个人都跳到他身上,腿环着他的身体紧紧夹住,让他根本没办法将语凡婆罗拉开。 本来濮阳羽想要狠下心的,但是奈何,怕语凡婆罗从这里摔下去,要是这丫头摔下去,脑子浮现这个可能,濮阳羽急忙打消,只能够抱着语凡婆罗深怕她从他的身上给摔下来,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居然能有一个女生像是语凡婆罗这样的。 这样直接跳到男人的身上,这样的深吻,这丫头怎么就这样的胆大,怎么就这样子的让他无奈,一开始,濮阳羽是整个人出于被动,可是后来,濮阳羽是整个人成为了主动,不由的让语凡婆罗嘴角微微的勾起。 今天的行为是胆大了一点,但是现在得到濮阳羽如此的回应,可想刚开始那胆大的行为是正确的,何止是正确的,简直就是非常的精确。 说起接吻这件事情,说到底语凡婆罗终究拼不过濮阳羽,更何况是这样的深吻,语凡婆罗感觉自己的脑袋缺氧,一张脸憋得通红,濮阳羽感受到语凡婆罗的难受,不由的松开了语凡婆罗,语凡婆罗环着濮阳羽脖子,脑袋埋在濮阳羽的脖颈里。 那带着波兰气息的呼吸呼在濮阳羽的脖颈间,不由的让濮阳羽感觉十分之痒,但是对于语凡婆罗是真的没有任何的办法。 现在的语凡婆罗可是真的赖上了濮阳羽,整个人吊在濮阳羽身上不下来,说来也奇怪,向来眼睛里就没有男女之分的濮阳羽,竟然担心语凡婆罗这样掉下去会不受伤,这件事情还真是十分的无奈,居然会担心这样的心情。 濮阳羽心底无数的抓狂,但是还是紧紧的抱着语凡婆罗,就怕语凡婆罗待会摔下去,趴在濮阳羽的脖颈间,语凡婆罗突然感觉到一阵的委屈,这个男人为什么就是不懂他,说什么离开,她根本就不想离开他,他为什么就是不懂。 总是这样误会她,他不了解她,这一切她都忍了,但是说什么放她离开,她什么时候说过要离开了,她绝对绝对不会离开的,想着,语凡婆罗抱着濮阳羽的手更加紧了几分,就好像她一松开,濮阳羽就会离开一样,那紧的程度,让濮阳羽有几分透不过气。 不过现在这样的情况,他也忍了语凡婆罗,算是刚才他吃了这丫头豆腐的报酬把!虽然说刚才是语凡婆罗主动的,但是说起来,语凡婆罗终归是一个女生,男和女自然是女生吃亏,所以现在就算他是还给她,这样想着濮阳羽也点了点头。 语凡婆罗自然是不知道濮阳羽的想法,现在她只是沉静在自己的委屈中,有些时候,她真的希望将这个男人狠狠打一顿,为什么,这样这个男人就能够想通一点了,可是要是打一顿真的能想通的话,语凡婆罗怕是早就试了。 “濮阳羽!”突然直呼濮阳羽的名字,让濮阳羽微微的一愣,显然是因为语凡婆罗直呼他的名字给愣住了,怎么说,这么多年了,除了九九那个丫头,和他那个皇弟,怕是没有人该这样直呼他的名字了把!可是语凡婆罗这突然,让他整个人都给愣住了,然后望着语凡婆罗的目光心情十分的复杂。 第一百八章 开始 “我不管你相不相信,总之我再对你说一次,非常认真的说一次,我没有想离开,我真的喜欢你,不!我爱你,我是认真的,我不管你怎么想,总之一句话,你现在是我的人,永远都只会是我的人。” 语凡婆罗的表情非常的严肃,直盯着濮阳羽的眼睛说道这些话,没有一点演戏,同时也没有一点开玩笑,让濮阳羽的身体微微愣住,望着语凡婆罗心底微微的吃惊。 上次语凡婆罗同样跟他说过她爱他的事情,可是他一直以为那是演戏,她只是为了她们的计划才这样说的,可是今天,语凡婆罗那样认真的神色,让他不由的去怀疑,他到底是不是猜错了,可是如果猜错了。 那么上次,她望着刹帝利凡尔那悲伤的神色,是什么意思? 濮阳羽的心底极其的不确定,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语凡婆罗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质疑,毕竟这件事情,说重不重,但说轻也不轻,如果他相信了,这个人在骗他怎么办,如果他不信,她说的又是真的,怎么办。 也不能够怪濮阳羽太过警惕,因为他是皇帝,因为他是晟弋国的皇帝,正因为他是晟弋国的皇帝,所以他必须警惕,他不考虑他自己,他也必须考虑他的子民,所以在他的子民和语凡婆罗之间,他选择了不信语凡婆罗。 尽管心底不是这么想的,可是最后他做出的是这样一个选择,因为现在他也只能够做这样的一个选择了。 “好了,就这样吧!你要是想要离开,可以来对我说。” 直接忽略语凡婆罗的话语,淡淡的说出这句话,濮阳羽没在看语凡婆罗,但是身体停顿在语凡婆罗的面前,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离开,现在他整个人都慌乱着,没有办法的慌乱着,心底叹了一口气,他的心居然乱了。 他想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为何在面对语凡婆罗的时候,总是这样的不淡定,一点都不淡定。 还真是讨厌这样的自己,可是这样的他好像才是真正的他。 语凡婆罗听着濮阳羽那直接跳过她说的那些话,望着濮阳羽的眼神极其的复杂,没有办法的复杂,只听她深呼吸一口气,双手握紧了拳头。 “我是不会离开的。” 脸上满是坚决,从一开始来,她就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离开,她想的全部都是留下来,然后陪着这个男人,又怎么会离开。 她和方疚疚还有一点像,那就是死倔,对于自己不在乎的事情,各种的不在意,但是要是是自己认定的,那么就是一辈子的问题。 濮阳羽听着语凡婆罗那句坚决的话,感觉有些头疼,有些时候,他感觉自己对于这个丫头好无力,真的好无力,怎么就那么的不听话,不过语凡婆罗不听话,也是在预料之中,这丫头怎么可能听他的话不是嘛? 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濮阳羽的脸上满是冷然,与平常的笑颜差别非常的大,他将红唇抿成一条线,眼里满是若有所思,半响之后只听他开口,“随便你!” 淡然的三个字,只见他慢慢的转身,扬起的长袍飞舞佛在语凡婆罗的脸上,闻着那专属于濮阳羽的气息,语凡婆罗的心有些痛,其实濮阳羽什么样的反应都可以的,但是这样淡然的他,她还真的是,一点都不喜欢。 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那里不喜欢,但是总之一句话,就是不喜欢,不喜欢这样子的濮阳羽,太过于淡然,让人根本就看不出情绪。 以前的他笑的像只狐狸,以至于很少的人了解真实的他,完全没有想过濮阳羽居然还能够有这样的一面。 濮阳羽离开了,宫殿里只剩下语凡婆罗一人,望着外面暗下来的天,感受着宫殿里面的冰冷空气,现在居然如此的凄凉,他又救了她,可是却同时又伤害了她,不过庆幸的是,尽管如此,她的心还是暖的。 还残留着那些希望,不管怎么说,刚才的吻他回应了不是嘛?尽管后面那样的淡然,但是不表示,他完全对她没有任何的感觉不是吗? 这样想着,语凡婆罗的脸上也露出一抹完美的笑容,非常美丽的笑容。 语凡殿,下人的房间里,采莲将外面全部警惕了一遍,然后才慢慢拿起窗前桌上的笔慢慢的落下几个字,接着将纸条折好,将手放在红唇前轻轻的一吹,只见一只白色的鸽子落在她的窗前。 采莲望着鸽子没有说什么,只是一把抓起鸽子,然后开始在鸽子的腿上将纸条绷上,接着将鸽子放在桌子上,再一次吹了一声,只见鸽子慢慢的飞起,朝着窗外广阔的天空飞去。 望着鸽子飞远,采莲心底松了一口气,希望主子她们能够快点接受到消息,最主要的是,快点行动,不然到时候所有的事情都非常的不妙。 主殿,语凡婆罗望着从偏殿飞起的鸽子,本来暗沉的眸子颜色更加的深沉,只见她突然伸出手放在唇前,轻轻的一吹,只见那本来朝着广阔天空翱翔的鸽子居然朝着语凡婆罗飞来,当然采莲是不知道这一切的。 鸽子落在语凡婆罗的手上,说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的,所有的动物都喜欢跟语凡婆罗亲近,前世当然是没有这技能的,这是她这一世才发现的技能,这样的技能怎么说,感觉非常的好用,为什么,总之非常的好用。 比如现在这种事情,语凡婆罗轻轻抚摸着鸽子的皮毛,让鸽子感觉非常的舒服,不由的闭上了眼睛,随后又睁开眼睛对着语凡婆罗的手指亲了亲,望着鸽子那样子,语凡婆罗的心情极好。 但是没有忘记主要的事情,慢慢的将鸽子腿间的信拆开,语凡婆罗望着上面的字脸上有着几分惊讶,的确非常的惊讶,因为这个字,不是晟弋国这些普遍国家所使用的字,而是西域国专用的字。 但是只是微微的一惊讶,语凡婆罗便回过了神,望着纸条上的字,冰冷的嘴角微微的勾起,她心底有种预感,她也说不清楚这种预感,只是有着这样的一种预感,微微眯了眯双眼,这种预感怎么说,应该说前几天就有这样子的预感了。 只是那时候的她一直都没有反应过来,不过现在看来有些理所当然了,呵,来了吗?有计划了吗?那么让她看看她们的计划把! 语凡婆罗平静了眼眸,再一次将信甭在了鸽子的腿上,然后温柔的抚摸着鸽子的羽毛,然后轻轻的对着鸽子吹了一声,鸽子慢慢的飞起,望着语凡婆罗十分的迟疑,显然是非常舍不得语凡婆罗的,语凡婆罗望着鸽子心底叹了一口气。 其实说实话这只鸽子十分的不错,如果可以,她倒是想养了它,但是现在它毕竟还是别人的鸽子,而且最主要的是,它现在必须要帮她送信,不然,该演的戏怎么演的下去不是吗?语凡婆罗到底为何做这一切,目的都十分的清楚。 何止是清楚啊!简直就是非常的清楚,没有办法的清楚,都说了敌人在暗处,自然是要引蛇出洞,将他们从暗处给拉出来,这样她才能够知道对方是谁,然后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最后将他们给打败,不是嘛! 其实先语凡婆罗心底有了一个猜测,那个猜测是,这些是,好吧!虽然只是一些预感,但是说不定就真的是了。 鸽子慢慢的飞走了,语凡婆罗继续坐在椅子上,望着天空,等着天完全的黑下来,望着那宁静的天空,这一切都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啊! 第二天,采莲恢复了工作,比起平常,这一次的采莲怎么说,更加的恭敬了,采莲那恭敬的态度,让语凡婆罗极其的怀疑,可是却没有说什么,照样进行着,自己平常该做的,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意外。 说来今天十分的奇怪,那里奇怪,她也说不出来到底是那里奇怪,总之就是非常的奇怪,语凡殿的气氛非常的奇怪,要说平常,语凡殿的气氛,应该是那种宁静的,可是今天语凡殿的气氛虽然依旧宁静,但是在宁静之中还多了几分凝重。 不由的让语凡婆罗十分的怀疑,但是却没有表现出什么。 坐在窗前,望着窗外那明媚的天空,今天的天气倒是格外的好,只是怕接下来的事情,没有那天空所表现出的那样明媚了。 杀手总是对于即将到来的危险特别的灵敏,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虽然现在的语凡婆罗对于那即将到来的危险是非常有感觉的,不过尽管有着感觉,语凡婆罗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因为她知道,这些人不会这样杀了她的。 正因为有着这样的自信,所以语凡婆罗才能够如此的平静面对这一切。 其实说平静,语凡婆罗根本就不平静,因为毕竟是即将到来的危险,怎么可能那样的平静下来,所以尽管语凡婆罗现在表现的是如此的平静,但是心底至少还是存在那样一点紧张,因为人生总是有太多的意外了。 不能够太敢去肯定,语凡婆罗能做到的,只能够在面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时,保持所有的警惕。 依旧是如平常的一天,完全跟昨天没有太大的差别,有差别的是,今天语凡婆罗上床比平常要早,现在的语凡婆罗可谓是在给那些人计划,给那些人机会让他们来逮她。 望着那红色的床帘,语凡婆罗的脸上满是若有所思,她的呼吸在寂静的宫殿里显得格外的清晰,尽管那呼吸是如此之浅,但是还是如此的清晰。 语凡婆罗没有让人关窗户,其实她根本就没有关窗户的习惯,完全没有这样子的习惯,因为是杀手,总是要给自己一条逃生之路不是嘛!窗户永远都是最好走的地方。 突然感觉到什么,语凡婆罗呼吸微微的加重,但是只是一瞬间就恢复了平静,然后慢慢的闭上双眼装成了睡着的样子,她想要看看这些人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突然感觉到房间里异样的味道,语凡婆罗皱起了眉头,果然应她所料了,用被子捂住自己的鼻孔,尽量让自己不要吸入那些气体,同时也拿着手扇着在自己面前的气体,因为开着窗户的原因,屋里的空气流荡的很快。 很快就将那些药物气体给驱散在空气之中,从被子里面出来,语凡婆罗微微的感到庆幸,心底想着今天开着窗户还给开对了,不然尼玛,到时候可不是开玩笑的,是啊!真的不是开玩笑的,那一个不注意,语凡婆罗现在也许就没命了。 呼吸着无力重新替换的空气,语凡婆罗感觉自己好受了些,“吱呀!”突然开门的声音响起,让语凡婆罗眯着的双眼微微一颤,随后将自己陷入睡梦之中。 现在的语凡婆罗怎么说,就好像真的睡着了一般,躺在那里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好像真的睡着了一样。 那潜入的人,开始一点一点的靠近语凡婆罗,语凡婆罗感觉那人的靠近,可以说,连毛孔都是警惕起来,深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有什么样的危险。 那人到了语凡婆罗的床前,望着语凡婆罗那一张熟睡的脸,手慢慢的落在语凡婆罗的鼻间,查看着语凡婆罗的气息,语凡婆罗尽量让自己的语凡婆罗平静,不让那人发现出破绽。 慢慢的将手放下,感觉到语凡婆罗没有问题了,那人松了一口气,然后对着身后挥了挥,只见那原本安静的宫殿,瞬间就热闹了起来。 怎么说,凭着直觉,语凡婆罗发现了一件事情,什么事情,刚才那个是采莲,她有感觉,采莲身上的味道,跟刚刚那个探她鼻息的人有着一模一样的味道,那就是完全没有错了,果然采莲是真的有问题的。 语凡婆罗没有感觉错误,那个人真的就是采莲,采莲感觉语凡婆罗没有任何的问题后,突然往后退,朝着一个地方走去,语凡婆罗用全身的感觉去感受着周围,看到她的房间里聚满的黑衣人,突然其中一个黑衣人引起了她的注意。 怎么说,那个黑衣人与别的黑衣人非常的不一样,那里不一样,紧身的黑衣人将她完美的身材包裹,从那凹凸不平,可以看出是一个女人,那迷人的身材十分的勾人,她的面容被黑布遮着,让人看不清面容。 但那露出两只眼睛,可以看出女人面容的不凡,可是语凡婆罗在意的不是这个,她在意的是,那双眼睛,居然跟她的眼睛如此之像,瞬间,语凡婆罗就整个人警惕了起来,怎么说,她感觉那个人,是她,怎么说这种感觉绝对没有错的。 虽然有些道不清楚,虽然说这些年都没有见过,但是语凡婆罗完全的肯定,这个人一定就是她。 “主子,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采莲跪在那个女人的前面,慢慢的对着那个女人说道这些话,让女人点了点头,突然一步一步朝着语凡婆罗走来。 她走路的方式十分的妖娆,每一个动作都带着诱惑,不由的让那些男黑衣人望着女人妖娆身影有些移不开眼睛,而女人就像没有任何察觉的往前走着,与其说没有察觉,应该说她非常的享受,享受别人看她那种目光。 让她明白,她就是这个世界最完美的女人。 如果语凡婆罗知道这样的事情的话,当下开口只有一句话,那就是变态,没有办法,就是变态,不然谁会有着这样的癖好啊!被人用那种*裸的目光盯着,居然还会享受,这不是变态是什么,总之一句话,肯定就是变态了。 女人走到语凡婆罗的面前,望着语凡婆罗哪一张熟睡的脸,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阴狠起来,只见她突然慢慢的伸出手,摸在语凡婆罗的脸上,轻轻的拍了拍,“将她弄醒。” 对着采莲慢慢的说道这句话,让采莲微微一愣,有些不明白主子的用意,真的是完全不明白女人用意,不明白为何主子突然会说,让她把那个小贱人弄醒,可是采莲不敢去反驳女人,只能够从地上起来,然后朝着语凡婆罗接近。 采莲来到语凡婆罗的面前,望着语凡婆罗,脸上微带着一丝的同情,不过那一丝的同情只在一瞬间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得意,为什么得意,她终于可以整倒这个家伙了,以前这个女人居然敢如此的对她。 这样想着,采莲心底满是浓浓的想要报仇的意思,“嘭!”突然走上床,一脚将语凡婆罗踹下了床,语凡婆罗从床上一下摔落在地上,感受着全身的疼痛,心底忍不住的说了一声靠,但是还是完全的忍住了。 这些疼痛对她来说还没有什么,她能够完全的忍住,她现在完全没有忘记自己在干什么,演戏嘛!自然是要做全套,不过她十分的不解,那人将她给弄睡着,现在又给弄醒,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这样想着语凡婆罗的心底也满是浓浓的不确定,突然想起了方疚疚前几天对她说的,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如果她这几天没有猜错的话,那么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就绝对是,绝对是了。 刚这样想到,突然一阵疼痛传遍全身,原来采莲在语凡婆罗刚才没有注意的时候,狠狠一脚踹在语凡婆罗的身上,语凡婆罗感受那阵疼痛,疼得只想要骂娘,怎么可能会不想要骂娘,他大爷的,她到底得罪谁了啊!凭什么要受这样的苦。 虽然说以前这样已经习惯了,但是毕竟已经不是上一世了,被这样对待,语凡婆罗可谓是真的非常非常的不爽,可是尽管非常的不爽,语凡婆罗此时也表现的十分的平静。 采莲望着在她一脚下滚远的语凡婆罗,眼睛里满是浓浓的兴奋,而黑衣人看着这样的情况,非常的平静,因为她们已经习惯了。 “啪!” 又是一脚踹在语凡婆罗的身上,让语凡婆罗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唔!”嗓子里突然发出这样的一道声音,接着只见语凡婆罗紧闭的双眼慢慢的睁开,望着周围,她的眼睛不停的扇动着,脸上满是浓浓的迷茫。 采莲望着醒过来的语凡婆罗,心底突然发了狠意,一脚就朝着语凡婆罗袭来,语凡婆罗现在自然是不可能任由采莲踢的,毕竟现在该演戏就真的要演戏了。 一把将采莲的脚抓住,语凡婆罗望着采莲的眼神满是冰冷,采莲望着语凡婆罗那冰冷的眼神,心底微微的吃惊,又想起了上次的情景,不由的身体微微的颤抖起来,而语凡婆罗从头到尾只有脸色冰冷。 “嘭!” 对着采莲一个挥手打倒在地,语凡婆罗慢慢的站起身,望着眼前的黑衣人,皱起了眉头,但是脸上非常的平静,只听她慢慢的开口,“你们是谁,为什么在这里?想要做什么?” 语凡婆罗问这样的话自然是废话,但是此时废话才是最好伪装的东西不是吗! 众人倒是十分吃惊语凡婆罗的身手,不只是黑衣人吃惊,就连那个女人也十分的吃惊,脑子里不由的浮出那句话,这还是她所认识的那个语凡婆罗吗? 那样冰冷的眼神,那样行云流水的动作,实在和她以前所认识的语凡婆罗差别十分之大,可以说大的让她根本就不认识,从来都没有想过语凡婆罗有一天会如此的厉害,不由的抿紧了双唇,怎么说,现在她心底十分的不爽。 打心底的不爽,这个小贱人怎么可以这么强,这样想着,女人也慢慢的一步一步朝着语凡婆罗走来,语凡婆罗望着接近她的女人,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让女人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怎么说,她不喜欢语凡婆罗对她表现出这样的态度。 这个小贱人,应该像以前一样,一看见她,身体就控制不住颤抖,这样才能够符合她这个小贱人的形象不是嘛!可是现在的语凡婆罗算什么事,语凡婆罗的事情她听父亲说过了,这个小贱人居然做了她们西域国的祭司。 想着,她就感觉到好笑,这个人小贱人居然做了祭司,怎么可以这样,那个她踩在脚下的小贱人,怎么能在她的上面,她怎么可能会服气。 现在又听到了这个小贱人居然做了晟弋国的皇妃,那身份与地位跟她简直就是天差地别,让她怎么甘愿去福气,后来她们家来了一个人,给她们出了这样的主意,虽然她真的非常的不服气,但是为了能够踩在这个小贱人身上,这些事情算的了什么。 这样想着,女人也慢慢的将自己脸上的黑布拿开,一张与语凡婆罗一样的脸出现在语凡婆罗的眼前,不由的让语凡婆罗缩了缩瞳孔,果然是她。 语凡兰伊,她那个跟她同父不同母的姐姐,可是尽管同父不同母,这个人居然跟她长的一模一样,有好多人曾经怀疑她们是双胞胎,不过可惜的是,她跟她连生辰都不一样,怎么可能是双胞胎。 语凡兰伊这个姐姐,语凡婆罗重生过来,也只是见过一次,那一次这个人对她各种嘲笑,不过当时的她没有理会,不过按照这身体原先的主人的记忆,语凡婆罗对于这个姐姐是极其害怕的,为什么害怕? 因为她的母亲是下人,跟那个男人无意中有了她,那个男人不可能让语凡家族的子孙在外,自然是只能够将她娶做小妾,但是小妾终究是小妾,怎么可能上的了台面,那个男人将她的母亲视为他一身的耻辱。 而语凡兰伊更是恨透了她的母亲,所以处处刁难她的母亲,后来她慢慢的生了下来,说来也真是的,她居然跟她那个姐姐长的一模一样,也让那个原本厌恶她的姐姐,更加厌恶她,只要见面,她就会对着这个妹妹各种打骂。 以前的语凡婆罗太过懦弱,自然对于语凡兰伊各种打骂是不敢还手的,而且就算是还手,着受到的只有更多的打骂,所以语凡婆罗从小就怕见到这个姐姐。 不过语凡婆罗可不是以前的语凡婆罗,对于这个姐姐,不!她母亲只生了她一个人,她怎么可能会有姐姐,不是嘛! 望着语凡兰伊的目光满是浓浓的冷然,那样的目光,让语凡兰伊不由的将眉头皱起,这个小贱人,居然敢用这样的目光盯着她,果然当上了祭司,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嘛,既然这样,那就让她好好回去,看看以前。 以前这丫头可不是这样的,以前这丫头可是看见她都会逃的,想着,语凡兰伊手上也慢慢拿起了鞭子,准备抽在语凡婆罗的身上,但是语凡婆罗是那种会任由语凡兰伊抽的人,望着袭来的鞭子,语凡婆罗的脸色非常的平静。 只见她慢慢的伸出手,将鞭子接在自己的手里,接着拉着鞭子就往后拉,语凡兰伊被语凡婆罗这个动作弄得没有预料,不由的朝着语凡婆罗扑来,语凡婆罗望着语凡兰伊朝着自己扑来,嘴角微微的讽刺, 突然伸出手脚,一脚踹在语凡兰伊的胸上,不由的让语凡兰伊一声尖叫,然后摔倒在地,感受到胸上的疼痛,怎么说,语凡兰伊脸上的表情十分难看,那难看的程度,可以说会要人的眼睛啊! 而语凡婆罗望着摔倒在地的语凡兰伊脸上满是浓浓的无奈,就好像她是无辜的一样,完全的没有猜错,是这个女人,不过倒是完全没有想到,没有想到什么,没有想到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可是这个女人依旧如此的胸大无脑啊! 望着那张跟她一模一样的脸,语凡婆罗可以说完全的没有任何的同情心,怎么可能会有同情心,这样的人值得她有同情心嘛! “你,你,语凡静伊你怎么敢这样对我,我可是你姐姐!” 听着语凡兰伊那愤怒的声音,语凡婆罗嘴角勾出了一抹嘲讽的笑容,不只是嘴角嘲笑,就连眼睛里也满是浓浓的嘲笑,语凡婆罗此时就差笑出声了,她说什么?她清不清楚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 语凡婆罗笑着笑着,眼睛里突然闪过一抹冷光,怎么说了,现在的她想要杀人,完全的没有开玩笑,现在她想要杀人,而那个人自然就是语凡兰伊。 她说姐姐?她有姐姐?她怎么可能会有姐姐,她到底清不清楚,她语凡婆罗早在四年前就不是语凡家族的人了,而且是那个男人亲自同意的,现在她对着她说姐姐,果真是有够嘲笑的。 她姐姐会安排这样一个奸细在她身边,她姐姐会带着这样一群人在夜里冲入她的身边,还用那样的方式叫醒她,她这个姐姐还真是做得好啊!好的,让她迫不及待就想要杀了她,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想要杀了她。 语凡婆罗没有说话,只是盯着语凡兰伊,语凡兰伊望着语凡婆罗的目光,怎么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居然被语凡婆罗那样的目光看的有那么几分心虚,心底不由的扬起一抹冷笑,她心虚什么,要心虚应该是这个女人心虚。 这样想着,语凡兰伊也一下站了起来,哼道,“你这个语凡家的废物,耻辱,白眼狼,不要以为你现在是祭司就了不起了,不要忘记了你是从我语凡家族的人,现在居然如此对你的嫡姐。” 语凡兰伊的话语里满是浓浓的正义,就好像错的是语凡婆罗似得,不由的让语凡婆罗真的笑出声来。 她的笑声充满了讽刺,那捂着肚子笑着颤抖的样子,就好像这是一件非常非常好笑的样子,语凡兰伊没有料到语凡婆罗突然会笑起来,不由的微微一愣,随后听出了语凡婆罗笑声里的嘲讽之意,不由的望着语凡婆罗的眼神满是浓浓的愤怒。 “嫡姐,难道你不知道,我早就不是语凡家的人了嘛,可是你老子亲自同意的,还有嫡姐,擅闯晟弋皇宫可是死罪,我劝你想清楚啊!” 对着语凡兰伊说着,不由的让语凡兰伊那愤怒的脸色微微的惨白,她倒是忘记了这件事情,这个小贱人,已经不是她们家族的人了,她还记得当初知道这个小贱人离开她们家族的时候,她多开心,从来都没有这样的开心过。 可是接下来,这个贱人成为了西域国祭司的事情传遍整个西域国,让她那个父亲不由的就后悔了,怎么可能会不后悔,谁也没有想到,曾经那样一个没用的废物,后来居然会成为她们晟弋国的祭司,谁能够想到啊! 后来她的那个父亲就想着把语凡婆罗弄回来,语凡兰伊怎么可能会开心,可是这个小贱人居然不回来,虽然这件事情值得高兴,不过这个贱人居然敢这样子,她当时想的就是一定要好好的教训语凡婆罗这个小贱人,可是凭她当时的身份,根本就不可能。 虽然已经非常的清楚,但是语凡兰伊怎么坑服气,“哼,语凡静伊虽然你已经不是语凡家族的人了,但是不要忘记你骨子里流着语凡家族的血,只要你一天流着语凡家族的血,就一天是语凡家族的人,你就应该对我这个嫡姐恭敬。” 语凡兰伊说的大义凛然,就好像当初她离开语凡家族是她自己离开的,虽然是这样的,但是她怕是忘记了,当初她离开语凡家族,最高兴的人怕就是她了,现在又来这样跟她攀关系还真是可笑啊! “嫡姐?你这个嫡姐,我可担不起,还有我已经不交语凡静伊了,请记住,我叫语凡婆罗,流着语凡家族的血脉吗?可不要忘记了,我可是从来都没有被语凡家族承认过,又怎么会流着语凡家族的血脉了,而且当初我离开语凡家族,嫡姐不是非常开心嘛,现在怎么又这样,你这样,嫡姐,我可是会鄙视你的。” 语凡婆罗慢慢的说道,每一句话,她都说的不慌不乱,就像这些事情对她来说都是不太大的事情,不过也是事实,这些事情对她来说的确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现在的她早就不是以前的语凡婆罗了,她来自21世纪,不是语凡家族。 听着语凡婆罗那一句都带着嘲讽的话语,语凡兰伊的脸色不停的变化着,显然现在的语凡兰伊被气的不清,怎么可能会不气,从来都没有想过,从来都没有想过她对上小贱人居然也会有输的一天,她居然输给了这个小贱人,她怎么会不气。 光是想想,她就觉得自己整个人给气炸了,怎么坑会不气,可是偏偏这些话语,她是没有办法反驳的,也不可能去反驳的,因为语凡婆罗说的都是事实,因为都是事实,所以才没有办法是去反驳,到了最后,她只能够被这个小贱人气成这样子。 突然想到了自己这次来的目的,呵!她差点都忘记了,她这次来可不是攀亲的,而是,想着接下来的任务,语凡兰伊望着语凡婆罗的眼神带着残忍,语凡婆罗自然是察觉到了语凡兰伊的改变,当下就警惕了起来。 她是不相信的,她是不相信语凡兰伊来这里是跟她说这些事情的,这些事情怎么可能,这个人,只有可能是来杀她,而语凡婆罗完全没有想错,的确,这个人就是来杀她的。 不过这个杀,有些不同。 其实要说杀了语凡婆罗,语凡兰伊是不想要杀了语凡婆罗的,为什么?因为她想要将语凡婆罗给踩到脚下,让她看着,她们家族一痛晟弋国的时候,到时候她让这个小贱人每天舔她的脚,想到这件事情,语凡兰伊就开心了。 望着语凡婆罗的眼神也更加的残忍了,拿着鞭子就朝着语凡婆罗袭来,语凡婆罗望着语凡兰伊袭来,自然没有被以前的事情给冲昏头脑,毕竟现在可不是为了那些事情而生气的时候,现在还有另外的事情。 这个人到底有这么什么样的目的,想着这件事情,语凡婆罗的表情有些严肃,没有办法的严肃,因为这事情是真的非常的重要,语凡兰伊将采莲安在她的身边,这样突然的进了宫,最主要的是,她从九九那个丫头那里知道的消息。 什么消息,自然是这个人买了断肠散的事情,她听九九那个丫头说过药效,只是一点点也会烂肠子,如果不治的话,然后就会死,一旦大量使用,就会整个人死亡,九九说过那些断肠散都可以毒死一群人了,她究竟用这些断肠散干什么。 想着这件事情,语凡婆罗的表情更加严肃了几分,实在没有办法不严肃,因为这件事情必须非常的严肃,一不小心可是都会没有性命的,她怎么可能会不严肃。 这些事情在语凡婆罗的脑海,让语凡婆罗一个没注意,语凡兰伊的鞭子狠狠的抽在语凡婆罗的身上,不由的让语凡婆罗闷哼一声,摔倒在地,语凡兰伊望着被她鞭子抽倒在地的语凡婆罗眼睛里满是浓浓的兴奋。 拿着鞭子就想要继续抽打语凡婆罗,语凡婆罗望着袭来的鞭子,已经恢复了警惕,瞬间就从地上爬起,躲开了鞭子,鞭子一下落在地上,不由的在地上落下一道痕迹,哪有那个残忍的一道痕迹,可想语凡兰伊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 也可想,这一鞭子要是抽在语凡婆罗的身上,到底会落下怎样的一道痕迹,语凡婆罗望着语凡兰伊抿紧了双唇,感受到背后火辣辣的疼痛,心底开始咒骂语凡兰伊家族的祖宗十八代,虽然也是她的祖宗十八代,但是她不是已经语凡家族的人了么! 所以随便,这是完全可以的。 语凡兰伊的眼里满是残忍,怎么说,此时的语凡兰伊看起来有这么那么几分疯狂,不由的让语凡婆罗挑了挑眉,她总感觉,怎么说,就是感觉这个语凡兰伊有着那么一点心理变态的感觉。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总之就是有着这样的感觉,语凡兰伊那拎着鞭子抽打在她身上那兴奋到疯狂的样子,真的就是一个心理变态啊!这样一个心理变态,语凡婆罗在心底为以前的语凡婆罗默哀。 怪不得以前的语凡婆罗怎么都斗不过语凡兰伊,尼玛!这样一个变态,就语凡婆罗那个小白菜,怎么可能会斗的过这样一个心理变态不是,所以她为那个小白菜默哀,以前她都辛苦了,以后她会好好的照顾她这具身体的。 怎么说,绝对不会死,这个是完全可以保证的。 “小贱人,有种你别跑啊!你不是了不起嘛!怎么还要跑!” 语凡兰伊望着躲避着鞭子的语凡婆罗说道,那声音像极了21世纪,人们说的那什么,猥琐的怪蜀黍,不由的让语凡婆罗有种鄙视语凡兰伊的感觉,尼玛!她又不是小萝莉,居然用这样的声音跟她说话,让语凡婆罗不寒而栗啊! 最主要的是,语凡兰伊居然说让她有种别跑,开玩笑,她根本就没有种,自然是要跑,而且不跑,她又不是傻子,更何况,只有没有种才不跑了,有种她拿鞭子抽她,她别跑啊!真是,有些人总是这样子的白痴,老说无聊的话。 语凡婆罗这样想着,也狠狠的给语凡兰伊翻了一白眼,旁边站着黑衣人有着汗颜,怎么说,现在的他们要不要行动啊!他们觉得应该行动,他们是来任务的,又不是来玩的,不是嘛?这样想着黑衣人也开始围堵语凡婆罗。 第一百九章 关进牢房 恭喜您获得一张月票 深夜,黑暗笼罩着整个皇宫,让整个皇宫陷入一片寂静,侍卫巡逻在那隔外面的世界的围墙,却不知敌人早就潜入皇宫。 语凡婆罗望着眼前的语凡兰伊心情非常的复杂,不是对于这个姐姐的复杂,而是对于语凡家族的复杂,如果她没有猜错,这件事情让语凡兰伊来,而且还带了如此多的人,语凡婆罗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语凡家族。 那个男人到底想干些什么,心底不由的疑惑,是真的疑惑,疑惑那个男人这样做到底是为何,她不相信语凡兰伊会这么大的心机,是真的非常的不相信,语凡兰伊非常的厉害,这一点,毫无疑问她是承认的。 语凡兰伊真的非常的厉害,但是她保证语凡兰伊尽管这样的厉害,但也没有这样的心机,最主要的是,她居然潜入了晟弋国的皇宫,这是不得不得让语凡婆罗去注意的一件事情,潜入晟弋国皇宫,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晟弋国可是众国之间最大的国家,这些都不用说什么,最主要的是,晟弋国拥有最严密防守的就是皇宫,与九王爷府,可是现在她居然就这样潜入了晟弋国的皇宫,语凡婆罗只能够想到一种可能,什么样的可能,那就是语凡婆罗买通了人。 对啊!绝对买通了人,不然语凡兰伊想要进入晟弋国皇宫那肯定是难上加难的事情,可是到底买通了谁,这是一件非常疑惑的事情,不过最主要的是,语凡兰伊绝对没有这么大的能力,百分之百的没有这么大的能力,能够买通晟弋国皇宫的人。 语凡兰伊在无数贵族之中也是一个佼佼者,但是也只是一个佼佼者,要论到那些心机深沉之人,语凡兰伊是永远排不上号的,按照语凡婆罗对语凡兰伊的了解,语凡兰伊也只能够算一个,算一个什么。 胸大无脑,尽管她有着凌厉的手段,狠的心,但是在语凡婆罗看来,这个女人就是胸大无脑,为何胸大无脑,这就要说别的了,都说看人,语凡婆罗还是挺会看人的,所以她认定了语凡兰伊是胸大无脑,那就一定是有这种可能的。 “嫡姐真是,想要杀了妹妹我,也不用追到晟弋国来吧!嫡姐我已经跟语凡家族没有关系了,你也不用担心我给语凡家族丢人了,可是你追到晟弋国来,我会非常的为难的,我会想成嫡姐你在嫉妒我,嫉妒我现在比你有本事。” 语凡婆罗故意用话语来挑拨语凡婆罗,没有办法,如果认真的去问语凡兰伊,语凡兰伊肯定是不会回答的,毕竟语凡兰伊虽然胸大无脑,但是还是有点脑子,那么容易就上钩,好歹也是众位贵族大家子弟的佼佼者把! 所以语凡婆罗唤了另一种方法去询问语凡兰伊,而正如语凡婆罗所料,语凡兰伊一听语凡婆罗的话,脸上本来带着的兴奋色彩,虽然难看起来,她心底是有着非常嫉妒语凡婆罗的意思,但是却从来都没有说出来过,可是现在语凡婆罗说了出来。 让语凡兰伊有种被羞辱的感觉,的确那种感觉让语凡兰伊咬紧了牙,在她的眼里看来,语凡婆罗就是故意的,故意这样说的,故意这样挑衅她,故意说她现在没有她厉害,故意这样羞辱她的,使劲的握紧了鞭子,语凡兰伊望着语凡婆罗。 眼睛里满是浓浓的狠意,那种狠意让人十分的寒颤,语凡婆罗望着已经开始扭曲的语凡兰伊,心底摸了一把汗,再一次证明了她的那个观点,什么观点,这个语凡兰伊绝对是心灵扭曲的变态,为何如此说,怎么可能会不是变态。 她就是一个变态,语凡婆罗按照着以前那个什么语凡静伊的记忆看过一遍,没有发现语凡静伊有得罪语凡兰伊的情况啊!可是这语凡兰伊对这个语凡静伊的狠意,说实话有些超乎她的想象,真的超乎她的想象,那股狠意是达到骨子里的。 最主要的是,这个语凡兰伊如此对她,眼睛里还会充满兴奋的色彩,这不是变态是什么,这只能够是变态了,除了变态已经完全不能够去形容她了,所以只能够真的是变态了。 “哼,小贱人,不要把你说的有多么的了不起,我会嫉妒你,你做梦,你做梦,做梦,我告诉你,别以为你现在怎么样,你永远都在我脚下,我告诉你,晟弋国马上就是我们家的了,小贱人到时候你就等着给我舔脚把!” 语凡兰伊愤怒的对着语凡婆罗吼道,让那些黑衣人十分汗颜,尼玛!果然有些时候真的是真人不露相啊!这是他们平时认识的那个主子吗?怎么感觉如此的不成熟,好吧!的确没有多成熟。 听着语凡兰伊说的话,语凡婆罗的心底开始猜测,猜测什么,猜测语凡兰伊刚才说意思,晟弋国马上就是语凡家的了,不由的让语凡婆罗的眉头皱起,怎么说,总觉得,这里面充满了什么样的诡计,什么样的诡计。 要语凡婆罗说,也说不出来,只是感觉这里充满着什么样的诡计,那种诡计,让语凡婆罗整个人都警惕起来,语凡家族居然对晟弋国起了心,语凡婆罗不由的心底满是浓浓的诧异,语凡家族要怎么样,她都可以想象的。 可是唯独这个,对晟弋国起了心,这样一个庞大的国家,语凡家族居然想要吞掉它,那是可能的事情吗?突然想到什么,断肠散,难道他们要用断肠散去害濮阳羽,好吧!就算是真的用断肠散去害濮阳羽,就算他们真的将濮阳给害了。 可是晟弋国也不可能回落到语凡家族的手里,难道还有其他的计划,这样想着,语凡婆罗的眉头更加的皱起,同样也深呼吸了一口气,现在显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因为语凡兰伊的鞭子已经朝着语凡婆罗狠狠的挥来。 在空中带着阵阵的劲风,朝着语凡婆罗袭来,语凡兰伊的武艺怎么样,这是语凡婆罗早就已经知道的事情,毫无疑问的,语凡兰伊的武艺非常的好,语凡家族出于战场,语凡家族的祖辈是靠着帮西域国打江山而得来现在的语凡家族。 所以语凡家族的人从小就习武,不管语凡家族还是下人或者是主子,只要是语凡家族的人都会点武艺,但是唯独语凡婆罗从小就没有武艺的天赋,这也正是尽管她在语凡家族却不受宠的原因,毕竟谁会愿意特意去看一个废物不是嘛! 其实后来语凡婆罗也发现了,不是身体主人没有武艺的天赋,只是语凡静伊从小经脉就被各种毒素堵塞根本就没有办法习武,而当时知道这样子的情况时,语凡婆罗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语凡兰伊的母亲,纳兰笑笑! 那是一个充满无数风情的女人,可谓风华绝代,但是心到底是怎么样的,这件事情怕是谁也看不到的,但是语凡婆罗知道,那个女人虽然在笑,但是却不达眼底,笑着之间要你的性命啊!是一个非常恐怖的女人。 也的确只有这样子的女人才能够把握住语凡威鹤那样的男人。 语凡兰伊望着袭来的鞭子,脸色没有任何的变化,更可以说根本就没有变化,虽然刚才语凡兰伊刚才给了她一条伤口,但是那条伤口对于语凡婆罗来说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因为那样的以前就见多了,真的都见多了。 正因为见多了,所以才会如此的不在意,躲开语凡兰伊袭来的鞭子,语凡婆罗在空中旋转一圈落在地上,语凡兰伊望着语凡婆罗的眼睛显然带着吃惊,怎么可能会不吃惊,眼前的这个人真的是她以前所认识的那个废物语凡婆罗? 怎么会差别如此之大,这样想着,语凡兰伊也咬上了双唇,没有办法,要说语凡兰伊最恨的人是谁那就是语凡婆罗了,可是至于为什么恨,这件事情语凡兰伊自己也不是非常的清楚,她只知道自己就是恨语凡婆罗。 至于到底为什么恨,那是根本就没有理由的,她只是恨她,想要杀掉她,只想要杀掉这个女人,让她永远不要存在这个世界上,人们常常说一句话,那就是,讨厌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语凡兰伊和语凡婆罗就是这样子的。 语凡兰伊永远都不可能不恨语凡婆罗,语凡婆罗永远不可能会对语凡兰伊会有好感,这是百分之百的事情,也是必须的事情啊!有些人注定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做朋友,因为她们天生就是对对方排斥的,正因为这样,所以才会远离。 语凡婆罗躲开语凡兰伊的鞭子,脸上没有太大的色彩,就好像刚才她躲过的都是理所当然的,语凡兰伊望着语凡婆罗的脸,咬紧了牙,怎么说,她现在非常不爽,真的非常的不爽,你恨得人,本来瞧不起的人,现在在你面前如此的厉害。 看你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傀儡,这件事情怕是谁都会非常的不爽吧! 你说眼前是谁都可以,可是偏偏是语凡静伊这个家伙,为何偏偏是这个小贱人,这个小贱人到底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不去死。 语凡兰伊在心底一遍一遍的呐喊着,对于语凡婆罗的恨意也越来越强烈,狠意也越来越浓,众位黑衣人望着眼前的情况,本来想要拦住语凡婆罗的,可是最后却不知道该怎么办,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语凡兰伊那样的神色,他们怎么可能会知道到底该怎么办啊! “拥有晟弋国,你怕是在做梦把!嫡姐,大晚上的,你怕是没有谁决,脑袋不清醒把!” 语凡婆罗说这话满是鄙视之意,毕竟这样子的事情谁会相信,不是嘛! 语凡婆罗这样的口气将语凡兰伊给激怒,望着语凡婆罗目光也越加的不屑,他们的计划,这个小贱人怎么可能会知道,她还是不要跟她计较的好,语凡婆罗这个家伙迟早会让她跪在地上舔她的鞋子,现在最重要的是。 最重要的是,把这个小贱人。 语凡兰伊突然不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盯着语凡婆罗,让语凡婆罗不由的皱起了眉头,不知道为何,从刚才开始,她就有一种不太妙的感觉,真的不太妙的感觉,那种感觉她说不清楚,只是感觉非常的不妙,说不出来的不妙。 警惕着周围,语凡婆罗已经每一个细胞都给张开来了,察觉着周围,怕是什么样的危险会突然降临啊! 突然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淡淡的清香,那股清香带着一点魅惑之意,不由的让语凡婆罗清醒,瞬间睁大了瞳孔就想要捂住自己的鼻子,但是手才刚刚触碰到鼻子,语凡婆罗就感觉脑袋一阵昏沉,不由的就慢慢的倒了下去。 语凡兰伊望着倒下去的语凡婆罗,脸上满是浓浓的讽刺,还是以前那个笨丫头,居然还想要跟她斗,真是做梦的事情,对着众位黑衣人使了一个眼色,众位黑衣人自然明白的拿出从一开始就准备好的东西。 麻袋还有绳子,将语凡婆罗装进麻袋之中,语凡兰伊没有理会那些黑衣人,来到语凡婆罗的衣柜,打开衣柜,望着那些衣服,抿了抿双唇,都是十分华丽的衣服,不由的心底十分嫉妒语凡婆罗,曾经那个只配穿破衣服的语凡婆罗居然会穿上这样华丽的衣服。 这样华丽的衣服,她从来都没有穿过,这样想着,语凡兰伊的心里也满是浓浓的嫉妒,同时嘴角也继续讽刺,这些以后都是属于她的了,这样想着,也对着那些黑衣人挥了挥手,那些人望着挥手的语凡婆罗,自然明白的退了下去。 语凡兰伊躺在语凡婆罗的床上,慢慢的进入梦乡,只待第二天太阳的升起,而自然众人根本就没有发现这样的情况。 清晨,十月懒洋洋的太阳落在大地之上,语凡殿接来了濮阳羽的消息,说是语凡婆罗的禁足被解除了,采莲听着这样的消息松了一口气,还好,终于,终于把这件事情给赶上了,语凡婆罗那个小贱人终于给除掉了。 语凡兰伊从睡梦之中起来,望着站在床边伺候的人,心底满是满足,脸上不由的带着一抹得意的笑容,然后让下人准备穿衣这等事情。 众位宫女望着语凡兰伊的眼神有些奇怪,是不得不奇怪啊!因为语妃平常都不让人伺候的可是今天,虽然这样想着,但是一个个宫女还是将语凡兰伊伺候的非常之好,而语凡兰伊根本就没有发现这些宫女的异样,穿戴着华丽的衣服就朝着外面走去。 望着外面明媚的天气,这才是她一直想要的生活嘛!这样想着,语凡兰伊走着的脚步也带着优雅,那每一步一步都带着万种的风情,不由得让那些侍卫有些掉眼,是真的十分的掉眼,怎么说,他们也说不清楚,只是感觉。 这样的语妃十分的奇怪,平常的语妃都不是这样的,虽然平时语妃看起来冷冰冰的,但是对人十分温和的,可是今天的语妃虽然脸一直没变,今天的嘴角也带着笑容,可是对人那种骄傲的态度,让人不由的去疑惑,语妃到底出来什么样的问题。 现在整个皇宫里的人怕是都不知道,太子已经换成了狸猫,而语妃自然也就不是原来的那个语妃了。 享受了美味的早餐,语凡兰伊准备出去走走,毕竟刚来到皇宫,她必须要熟悉这里的情况不是嘛! 采莲跟着语凡兰伊的身后,脸上满是恭敬,怎么说,如果对于语凡婆罗只是害怕的话,那么对于语凡兰伊,采莲有着敬意,至于为什么有着敬意,这件事情怕是谁都不能够清楚啊! 中政府,这里充满了庄重的气息,侍卫不停的来回走动巡逻着,这里可是关着晟弋国所有的罪恶之人,没有一个人不敢不警惕,毕竟这里每一个出去,都会祸害百姓。 牢房之中,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慢慢的从睡梦中醒来,可能是因为刚睡醒的缘故,她的眼睛里充满了迷茫,渐渐的女子彻底清醒过来,当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女子完全的带愣住了,真的完全的呆愣住了。 这里是哪里?她不是正在跟语凡兰伊战斗吗?突然,突然鼻间传来一股香味,她想要捂鼻子,结果却晚了,最后昏迷了过去,可是在她昏迷过去的这段日子发生了什么,她怎么到了这个地方,语凡婆罗脸上满是浓浓的疑惑。 怎么都不能够明白,怕是也不会明白,当你醒过来,本来以为你在另一个地方的,可是你却出现在一个你想象不到的地方,怕是怎么都不会想明白的把!她有些怀疑眼前这一切是不是梦,不由的伸出手掐了掐自己的大腿。 却感受那尖锐的疼痛,语凡婆罗一下就弄清楚了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做梦,她没有在做梦,完全没有在做梦,她眼前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可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到底又是什么地方。 语凡婆罗眼睛里满是浓浓的疑惑,也难怪她不能够不疑惑,毕竟从来都没有来过的地方,怕是谁都会疑惑,语凡婆罗现在所表现出的淡定,已经是非常不错的了,更何况她还是一个女子,女子能够如此的平静,怕是也就只能够是语凡婆罗了。 脑子里突然闪过古代关罪恶之人监狱,语凡婆罗有些愣,这里该不会是古代的监狱牢房把?想到这个可能,语凡婆罗真的是整个人都呆了,眼前这个地方毫无疑问是语凡兰伊将她给弄到这个地方的,可是尼玛要不要这样搞笑。 居然将她弄进了牢房,要说语凡婆罗最不想进什么地方,怕就是牢房这种地方了,不管是前世还是这一世,语凡婆罗都非常的讨厌牢房,因为谁叫她是杀手啊!牢房这种地方对于杀手是多么耻辱的一个地方,可是现在了,现在了。 最后她不是因为犯罪进来的,而是因为无意中进来的,尼玛!这不是坑爹吗?何止是坑爹啊!简直就是坑死了人了,语凡婆罗从来都不知道生活居然是如此的坑人,以前受伤什么的,她都没有太过于在乎,毕竟在她看来,杀手伤害,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进牢房,真的就是坑爹了,如果有人要说的话,你关牢房总比受伤的好,有的住,还有吃,还有的穿,可是在语凡婆罗看来,受伤永远都比关牢房好,尼玛,这里跟现代的监狱差别也太大了,咳,其实她也不是嫌弃这里不好。 不过原因也是有这一部分的,毕竟在21世纪,那监狱是有床的,还有马桶的,尼玛,还有吃的,做做义工还能够有工资的,可是现在了,这里,这样的情况,除了那扑在满地的草,语凡婆罗还能够看见什么,怕是什么都不能够看见了,也不可能看见了。 语凡婆罗心底再一次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尼玛!现在将就的过一下,这牢房,她怕是没有那么容易出去的,可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语凡婆罗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语凡兰伊到底想要干些什么,突然想到这件事情,语凡婆罗抿紧了双唇。 语凡兰伊能够将她弄到这个地方,显然,语凡兰伊这次来晟弋国已经做了非常多的准备了,不过语凡婆罗更在意的是,她到底想要做些什么,不只是语凡兰伊想要做些什么,更是语凡家族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他们,将她弄到这个地方,不过语凡婆罗也够庆幸的,因为她在来的时候,是否早就已经有了预料,将那些该布置都已经不知好了,告诉他们,如果她有一天消失了,千万不要乱,在她没有出现在之前,一定要做好她布置的那一切。 现在想来那时候的决定到底是多么的明确,是啊!实在是太明确了,不然现在,语凡婆罗怕是早就已经完全的慌乱了。 “诶!小妹妹,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你,新来的吧!你好,已经咱们是邻居了,来,叫声哥哥!” 突然一道声音响起,不由的让语凡婆罗寻着声音诧异的望过去,原来是她对面的牢房,当看到对面的牢房时,语凡婆罗控制不住自己抽了抽嘴角,实在没有办法的抽了抽嘴角,怎么说,语凡婆罗现在的心情,复杂! 极其的复杂! 只见对面牢房之中,与语凡婆罗现在这样的情况天差地别,一张小床,一张桌子,而刚才跟她说话的男人此时正坐在桌前,手里拿着酒杯轻轻的摇晃着,望着语凡婆罗一张脸笑开颜,那样子极其的欠扁。 尼玛!何为天差地别,这就是天差地别,为什么都是牢房,那人的牢房有着一张床,还有桌子,除了桌子居然还有酒杯,因为两个牢房靠得近,语凡婆罗很清楚能够闻到对方酒杯里的是酒,不由的咬紧了牙。 你大爷的,你是来坐牢的,还是来享福的,最主要的是,你大爷的,为毛,他没有这样的待遇,想着语凡婆罗的脸色十分的苦逼,何止是苦逼,简直是苦逼到了极点,语凡婆罗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是如此苦逼的。 不过苦逼过后,语凡婆罗还是回到正经,望着对面的人眼睛里有着几抹复杂,怕是不能够不复杂了,因为眼前的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大奸大恶之人,反而那一身长衫似雪,让他看起来有着十分贵公子之气。 乌黑的流云发垂在双肩,用白色的发簪扎着,再看一眼男人的脸胖,皮肤竟如白雪一般的白皙,清秀的面孔此时正带着笑容看着她,眼睛里面充满着邪魅的笑意,怎么说,现在的语凡婆罗竟然觉得那人的笑容有着几分的欠扁。 的确非常的欠扁,他的那样子就好像在跟语凡婆罗炫耀,你看,我的待遇比你好一般,不由的让语凡婆罗咬紧了牙,有种想要将那人给打昏的冲动,不过尽管语凡婆罗此时有着这样子的冲动,也是没有办法的。 谁让两人之间现在隔了两个门,语凡婆罗是怎么也打不了那个家伙的,其实对于语凡婆罗来说,眼前这道木门不算什么,说真的,非常的不算什么,但是怎么说现在她好歹在坐牢,还是必须要受着规则不是吗? 总能够出去的,直接出去,跟想办法出去,可谓天差地别,所以语凡婆罗最后选择了想办法出去,至于那个男人,她还是直接无视的好,免得让她心底各种的苦逼,本来就不想要坐牢,现在还如此的待遇,语凡婆罗会抓狂的。 “小妹妹怎么不理我,哥哥我给你喝酒,你要不要,只要你叫我声哥哥,我就给你。” 也许是没有料到语凡婆罗居然会不理他,男人的脸上有着几分诧异,望着语凡婆罗突然想到了什么,慢慢的将酒放到语凡婆罗的面前,一副你要不要的样子,让语凡婆罗嘴角控制不住的抽了抽。 怎么说,现在她觉得这个男人何止是欠扁啊!简直就是非常的欠扁,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欠扁的男人,不过语凡婆罗最终还是表现的非常的平静,继续没有理会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显然被语凡婆罗这样冷淡的态度弄的十分的尴尬。 拿着酒杯不知道该放下还是不是放下,好吧!刚才看见语凡婆罗这丫头的时候,他的确有着几分炫耀的意思,但是他倒是没有想到语凡婆罗这个丫头居然会如此的冷淡,尼玛!这样冷淡,实在让他十分的伤心啊! 以前主宰他对面的牢房的人可是各种嫉妒的,可是为毛到了这个丫头这里就不是这样了,他真的,真的非常的伤心,男人这样想着,脸上也控制不住满是浓浓的郁闷,没有办法郁闷,方疚疚自然是不知道男人的郁闷的。 现在她只想好好闭眼休息,然后想着办法该如何出去,尼玛!她总不能够在这个地方待一辈子把!或者是等着这里的人将她给放出去,尼玛!那不是开玩笑吗?这里的人会放她出去,她宁愿相信天会下红雨。 “小妹妹好冷淡,小妹妹好冷淡,小妹妹好冷淡!…” 突然那一道一道的浪声响起,让语凡婆罗慢慢的回过声,不由的朝着对面牢房望去,只见那本来如同贵公子的男人此时抱着头,一副挫败的样子,不由的让语凡婆罗的嘴角开始狂抽,真的不能够不抽。 现在她能够收回,觉得这个男人像贵公子的话,尼玛!这男人怎么可能会像贵公子,简直就是一什么,好吧!一个二公子,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之二的男人,二的让她觉得,她刚开始怎么会觉得这个男人是贵公子了。 最后在心底下了一个肯定,果然,砍人永远都不能够只看表面,因为看表面,就会像这样,尼玛!好悲哀的对不对。 “喂,大叔,你能不能别吵啊!你想要炫耀也要看情况。” 忍不住的开口打断男人的抽风,那句大叔完全的脱口而出,让本来叫喊的男人整个人呆住了,望着语凡婆罗的眼睛里满是浓浓的不可置信,就好像语凡婆罗刚才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好吧!语凡婆罗觉得自己刚才没有说多了不起的事情。 可是到底是为何,这个男人要这样子的看着她,语凡婆罗有种想要狂抽的感觉,没有办法不能够不有这样的感觉,现在的语凡婆罗也只能够有这样的感觉,谁叫眼前的这个男人,有种想要把她分裂的感觉。 实在是太可怕了,想着,语凡婆罗望着男人摇了摇头,谁知道男人也跟着语凡婆罗摇起了头,而那摇头的动作怎么说,动作非常之快,简直有种要疯的感觉,让语凡婆罗不由的望着男人,心底满是警惕,这不是要抽了把! 这样想着,语凡婆罗也越发对男人警惕,谁知道男人居然大声的哭了出来,那一把眼泪的样子,怎么说,让语凡婆罗有种自己好像犯了什么重罪的样子,让语凡婆罗实在不能够不抽啊! “我是大叔,我是大叔,我居然是大叔,我居然是大叔。” 男人开始无限循环着这句,让语凡婆罗听着各种抽,尼玛!有种捂耳朵的冲动,而的确语凡婆罗也真的捂耳朵了,可是也不知道那男人是不是故意的,那声音大的直接超过了她的手,进入她的耳朵,让语凡婆罗有种疯魔的节奏。 语凡婆罗开始不停的深呼吸着气,希望自己能够平静一点,可是没有办法,尽管她如此深呼吸着气,却怎么也不能够平静下来,那男人声音一直绕在她的耳边,让语凡婆罗不由的脸色开始变化。 从一开始的抽,变成青色,然后紫色,嘴角狂抽,额头上的青筋开始不停的跳动,最后只听语凡婆罗突然对着男人吼出一句,“够了!” 只见原本循环的男人在语凡婆罗那吼声之中给了停了下来,然后望着语凡婆罗不由的低下了头,而语凡婆罗望着低下头的男人,各种无奈,尼玛!她有种她为什么一定要出现这里的感觉,实在不能够不有这样的感觉。 现在真的是,真的是! 控制不住的叹气,语凡婆罗对着男人笑了笑,让男人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突然有种非常不妙的感觉,他也说不清这种感觉,只是感觉非常不妙,那种感觉怎么说,男人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不由的望着语凡婆罗的眼神里满是浓浓的兴味。 语凡婆罗自然是不可能看到男人眼中的兴味,现在她已经整个人烦透了,是啊!整个人都烦透了,那些事情已经有够她烦的了,现在这个男人还在她耳边如此循环,给她加烦,她怎么可能会受得了,不由的深呼吸几口气。 “我不叫你大叔,行了吧!但是大哥,求求你,行行好,你别吵我了,我不喝酒,我也不想看你待遇,所以大哥,你别烦我了,好不?” 第一次用这样无奈的可能对着别人说话,没有办法,谁让她现在对这个男人是真的无奈啊! 男人听着语凡婆罗点了点头,语凡婆罗脸上也僵硬的给男人露出了一抹笑容,然后准备闭眼休息,尼玛!她突然感觉自己好累,那累的感觉是从来都没有拥有过的,而毫无疑问这样的感觉,是拜男人所赐的。 男人终于停止了吵,语凡婆罗也准备好好的休息一番,可是谁知道居然睡不着,好吧!这里实在非常的不舒服,也很难语凡婆罗睡不着,睡不着语凡婆罗能干什么,也只能够躺着了,“那个!” 谁知道那本来停止的声音的男人突然又开了声音,不由的让语凡婆罗瞬间睁开了双眼,望向男人,然后不悦的开口,“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啊!” “你是怎么进来的,昨天晚上我看着那些侍卫把你带来,当时你是昏迷的,本来以为你很快就醒来,可是谁知道,你睡了一天才醒来,你觉真多诶,明明都睡了一天了,可是现在你还困。” 男人的话满是一本正经,也让语凡婆罗不由的皱起了眉头,男人很罗嗦,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不过现在语凡婆罗在乎的不是这个,他更在乎的是,男人说的昨天晚上她是被侍卫带进来的,尼玛,被侍卫带进来的。 突然想到语凡兰伊无缘无故出现在皇宫的事情,她早就该想到的,晟弋国一定又跟语凡兰伊联合的人,但是因为进入牢房思绪太乱,加上跟语凡兰伊对战的时候,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想,所以一直都没有注意。 可是现在想起,语凡家族这一次是真的大手笔了,真的想要晟弋国这个强大的国家啊!不过也完全能够理解,晟弋国如此的强大,怕是没有人是不想要得到的,不过想要得到会这么简单,语凡婆罗是不会相信会这么简单的。 “你说我睡了一天?” 突然又想起另一件事情,语凡婆罗问道男人,男人听着语凡婆罗的话,认真的对着语凡婆罗点了点头,脸上丝毫没有一点撒谎之意。 语凡婆罗听着对着男人点了点头,一天吗?这语凡兰伊果然下手有够狠的,居然让她睡了整整一天,不过也能够理解那个女人,她没有杀她,已经完全的手软了,不过语凡婆罗可不认为自己这样就会逃脱。 这后面怕是还有着计划把!这样想着,语凡婆罗的脸色也有着凝重,而男人似乎也看到了语凡婆罗的脸上的凝重,没有开口说话,给语凡婆罗思考着,后面的事情,语凡婆罗是想不到,也想不透的,所以语凡婆罗选择了不去想。 现在还是在意这样的事情把!这样想着,语凡婆罗将那些想法给抛了出去,望着男人慢慢的出口,“谢谢啊!” 简单的三个字,没有更多的话语了,让男人嘴角不由的抽了抽,本来以为语凡婆罗会非常的感谢他的,可是谁知道语凡婆罗居然会如此的冷淡,居然只是简单谢谢的三个字,不过以男人观察语凡婆罗的性格。 让这样一个人对他热情起来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把! “我告诉你这些,证明咱俩是一伙的,所以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名字了。” 本来以为男人会安静下来的,可是谁知道男人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让语凡婆罗嘴角控制不住的继续抽,听听那理所当然的口气,语凡婆罗从来都不知道世界上居然有着脸皮如此之厚的人,不过这的确是男人一功夫。 毫无疑问在这个功夫上,语凡婆罗是败了,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自己居然会败在这个功夫上,不过告诉男人也无所谓,因为语凡婆罗能够感觉的出来,男人对她没有恶意,所以在这一点告诉男人也是无所谓的事情。 “我姓语名凡,至于你想知道我的罪名,因为我长的太美了,那些管家小姐不服气,所以就给我安了一个罪名,我就进来了。” 语凡婆罗慢慢的说道,语气里完全有着玩耍之意,她不是要骗这个男人的,只是有些事情需要慎重考虑到底说不说,像眼前这样的情况,虽然知道男人完全没有任何的恶意,但是语凡婆罗不是那种随便相信人的一个人。 所以能做到这样子,语凡婆罗已经是不错的。 而男人心底对语凡婆罗说话的十分诧异,也不能够不诧异,毕竟语凡婆罗那玩笑的口气,不过也没有问语凡婆罗什么,想着语凡婆罗可能有着什么为难吧!所以就没有问语凡婆罗,只是对着语凡婆罗点了点头。 “我也告诉你我的名字,在上姓柳,名上,字刀,柳上刀便是在下的性命。” 倒是完全没有想到这男人会突然变得正经起来,不过在方疚疚听着那名字时,忍不住的喷了出来,柳上刀,怎么说,语凡婆罗倒是没有几分意见,可是,可是怎么说,语凡婆罗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有种想笑的冲动。 望着语凡婆罗那样子,柳上刀显然十分的疑惑,因为他个人觉得自己的名字不错,以前别人也赞美他的名字不错,可是到了语凡婆罗的面前怎么就好像不是这么回事了,不由的摸了摸头,柳上刀脸上的表情满是浓浓的不解。 “咳咳!”语凡婆罗咳嗽了几声恢复了正经,实在不能够让人家尴尬不是! 第一百十章 逃出牢房 “那你是为何关进这里的?” 本来语凡婆罗对于这位柳上刀先生没有什么疑惑的,不过在听了柳上刀的姓名后,语凡婆罗突然就对这位柳上刀先生就突然有了兴趣,应该说一开始就有兴趣把!不过一开始因为那些事情都没有太过在意而已。 现在兴趣来了,语凡婆罗自然是该问就要问了,毕竟柳上刀看起来真的不像大奸大恶之人,不但不像大奸大恶之人,反而有着贵公子的气息,而且最主要的是,语凡婆罗在意的是,为毛两人的差别待遇竟然如此之大。 是啊!为何同时都是坐牢的人,可是人家有床睡,还有酒喝,免费还赠了一张桌子,可是她这里却只有草。 好吧!语凡婆罗也难得这样去在意一件事情,不过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让现在两人的差别就是如此之大不是嘛! 柳上刀听着语凡婆罗的问题,表情有着几分严肃,似乎在思考是否要告诉语凡婆罗一样,只见随后他摇了摇头,从那薄薄的嘴唇里叹出一口气,似乎非常的忧愁一般,语凡婆罗望着柳上刀这副样子,挑了挑眉。 怎么说,也不知道是不是柳上刀故意的,突然语凡婆罗觉得这个男人的背后应该非常的有故事把!其实也是必须的,毕竟谁会穿着这样华丽的衣服关在牢里,待遇还是如此差别,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没有故事,不是嘛? “如果你不想要说,就不要说,我不是那种会为难别人的人!” 语凡婆罗也不是那种砍人为难的人,毕竟对方还跟她不认识,她又不是那种喜欢戳戳逼人的人,所以既然真的说不出,语凡婆罗也不可能逼着柳上刀去说,那样的事情,她是真的做不出来啊!真的真的是做不出来的。 柳上刀听到语凡婆罗的话,似乎在下定决心一样,只见半响过后,柳上刀使劲的点了点头,看来是真的下定决心了。 “语妹妹,果真是一个体谅别人的好姑娘,本来我不想提的,但是说给语妹妹听,柳哥哥我还是非常非常愿意的。” 柳上刀那一副我是好哥哥的样子,瞬间让语凡婆罗有种想要无语的冲动,这也完全不能够怪她,要怪就怪柳上刀,他那副样子,加上,那什么语妹妹,柳哥哥的,语凡婆罗怎么可能会不无语。 从来都没有人这样称呼过她,语凡婆罗刚开始听到,差点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没有办法,谁让柳上刀这称呼,咳咳!实在是没有办法不让语凡婆罗不呛啊! 语凡婆罗望着柳上刀,忍着想要将眼前这人给狠狠揍一顿的冲动,没有办法,有些时候怎么说,有些人就是这样的欠扁啊!让人想要狠狠的去痛扁啊!可是偏偏冷静不容许你去这样,现在只能够怎么办,只能够强忍着。 强忍的感觉怎么说,两个字不爽,三个字很不爽,四个字很很不爽,总之一句话,就是非常非常的不爽,可是尽管不爽但是必须要忍不是么! 柳上刀就像是没有注意到语凡婆罗那强忍的表情一样,手里拿着酒杯,一只脚上了长凳,一副威武的样子,闲着的另一只手还撩了撩头发,一副风流倜傥的样子,让语凡婆罗的嘴角开始抽搐。 “话说,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噗!” 柳上刀还没有说道后面,语凡婆罗已经忍不住的喷了出来,怎么说,她是想要忍住来着,可是在听到柳上刀的话语时,语凡婆罗是怎么样都忍不下来了,尼玛!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你是讲你的事情,还是将故事啊! 还月黑风高了,柳上刀死盯着语凡婆罗那副喷出来的样子,不知道为何突然让语凡婆罗有种罪恶感,至于为何会有罪恶感,自然是因为她打断了柳上刀的话语,不过这样的罪恶感,是被柳上刀给盯出来的。 被这样盯着,语凡婆罗自然是感觉全身都非常非常的不爽,所以没有办法,只能够朝着柳上刀拱拱手,让他继续说,尼玛!再被这样盯下去,语凡婆罗决定是要疯的节奏,所以该逃的时候,一定是要逃的。 “话说,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行走江湖,那天刚好到了一个客栈,怎么说那个客栈,是一个黑店,嗯!黑店,所以那天晚上我住下后,怎么说,他们就想要打劫我,但是我怎么可能会没有察觉,怎么可能会让他们打劫我,所以,所以!” 柳上刀故意说道这里停顿了下来,一副悬疑的样子,让语凡婆罗去猜测,但却让语凡婆罗嘴角去猜测,怎么说,她怎么觉的这个故事,比21世纪,那些孩子说的狗血剧还要狗血,应该是狗血到不停的把! 打了一个哈切,语凡婆罗刚才本来是没有累意的,但是在听了柳上刀的故事后,突然有了累意,所以打了一个哈切,谁知道这一个哈切,顿时惹来了麻烦。 只见本来一副风流倜傥的柳上刀,此时正如同被丢弃的小狗一样看着她,让语凡婆罗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怎么说,她怎么有种不太妙的感觉,她也说不清楚这种感觉,只是感觉有那么一点不太妙,至于怎么不太妙,自己不清楚。 “语妹妹,柳哥哥讲的故事有这么无聊吗?竟然让你想要睡觉。” 只见柳上刀蹲在地上,开始循环的画着圈圈,让语凡婆罗怎么说,一阵的无语她就说,真的有种不太妙的感觉,看柳上刀那副样子,真的是让人十分的寒颤。 他确定他那不是在诅咒她?看着柳上刀那副画圈圈的样子,语凡婆罗猜测着,但是没有问出来,因为她怕她一问出来,柳上刀,就会更加的那什么,到时候怎么说,不太妙,何止是不太妙,简直就是非常的不妙。 “没,没有,我很认真的在听,只是,只是我太累了,太累了。” 说着语凡婆罗对着柳上刀,露出那一口大白牙,语凡婆罗保证此时这样子的自己,怎么说,一定是特别的傻,何止是特别的傻,简直就是非常的傻,可是能有什么办法,现在也只能够如此之傻了,不是嘛! 柳上刀望着语凡婆罗那十分真诚的笑容,瞬间被打动了,一下又充满了活力的跳了起来,一副我是英雄的样子,瞬间让语凡婆罗真的有种抽的感觉。 现在语凡婆罗心底非常的疑惑,是啊!非常的疑惑,她疑惑,究竟是那对奇葩的父母,竟然能够生出,这样一个活宝的人,他确定他父母不是因为他太活宝,所以没有在他的身边的,自然这些事情是不该说出的。 “其实那天晚上,他们来抢劫我了,但是我早就知道了,所以那天晚上我就没有在房间,而是躲在了别人的房间,怎么说,说来当时我还真够倒霉的,躲在那里不好,居然躲进了一个丑女的房间,而那个丑女刚好还在洗澡,尼玛!那个丑女又有着身份,所以我就关进来了,真是太坑爹了。” 说着,柳上刀一副愤愤的样子,就好像把他怎么样似得,语凡婆罗不得不承认这事情十分的狗血,何止是十分的狗血简直就是非常的狗血,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狗血的事情,是啊!这是不是有点太倒霉了。 怎么说,比她还倒霉,她遇到的事情,还是有所预料的事情,可这家伙,得罪谁了啊!人家来抓他,他万不得已躲进了别人的房间,可刚好是个丑女的房间,人家还有着身份,还叫着非礼,柳上刀不进来就奇了怪了。 不过她看这柳上刀也长得不错啊!就算看了人家丑女洗澡,也不至于直接就关进了牢里啊!所以,语凡婆罗以一副极其不相信的眼神大亮着柳上刀。 而柳上刀似乎看透了语凡婆罗的想法,叹了一口气,脸上满是浓浓的忧伤说道,“跟你想的一样,本来我是不至于被关进来的,但是,但是,那个丑女竟然要我娶她,哈!怎么可能,当时,我就对着那个丑女一讽刺,你一个丑女竟然敢让我娶你,于是然后我就直接到了这里。” 语凡婆罗嘴角果断的抽搐,表示对于柳上刀的默哀啊!怎么说,这人生果真是够坑爹的,这哥们,的确够霉的。 “算了,不说那些了,那些事情都是不高兴的事情,我给你讲讲我的威风事迹!……” 柳上刀似乎讲上了瘾一般,开始给语凡婆罗循环的讲着他的威风事迹,一瞬间,让语凡婆罗怎么说,各种想要睡觉,这一切也不能够怪她,她也是不想要睡的,但是不能够不睡啊!谁让眼前这人实在是,这些事情,实在是有些太过无聊了。 语凡婆罗也是完全没有办法的,倒在草上,语凡婆罗此时也不能够嫌弃她了,因为在她看来,现在没有什么是比睡觉重要的了,现在她只是想要睡觉而已啊! 柳上刀自然是没有注意此时的语凡婆罗已经倒在地上睡着了,此时的柳上刀只是在无限循环的讲着自己的事情,突然讲完了,想要叫语凡婆罗的时候,才发现语凡婆罗居然给睡着了,当下就满脸黑线了。 怎么说,亏他难得一次如此的热情,结果人家睡着了也不知道,不过都没有什么关系,睡着就睡着把!这样想着,柳上刀也叹了一口气,毕竟这些事情的确有够无聊的。 不过还真不知道眼前这丫头的身份到底是什么,看刚开始将这丫头弄来的人,武功非常的高强啊!虽然这丫头身体里感受不到什么内力,但是柳上刀对于不凡的人,一向直觉都是非常准的,他总觉得这个丫头非常的不凡。 至于是那里不凡,他也说不清楚,先说这丫头的气质,那若有若无散发出来的高贵气息,虽然穿着牢房里的牢衣,可是依旧挡不住这丫头的不凡,还有那样的容貌,光是那样的容貌,就是怎样的不凡,再加上语凡婆罗那样的气质。 柳上刀心底百分百肯定语凡婆罗的不凡,可是这丫头不愿意说,竟然不愿意说就别说把!不过看来,他这些日子玩的有些无聊了,不然怎么居然会这样的无聊,跟一个丫头说了自己这么多的事情,不过最主要的是,那丫头居然还给睡着了。 语凡婆罗不知道柳上刀的心理,因为此时的她已经睡着了,在语凡婆罗现在看来,还有什么是比睡觉重要的,而语凡婆罗自然是不知道外面已经翻天了。 “左面,你确定,皇宫里面的真的不是我们的主子?” 右面以一副不确定的眼神望着左面,却见左面脸色冰冷的点头,他确定以及肯定,皇宫里面那个主子,真的不是他们的主子,他们跟语凡婆罗相处了有多久了,怎么说也有四年了,语凡婆罗什么样子他们不知道。 怎么可能是那么陌生的样子,所以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皇宫里面的那个人不是他们的主子,但是不是他们的主子到底是谁,这有一点的疑惑,但是却没有办法去回答,毕竟这样的事情,是真的没有办法去回答啊! 还记得语凡婆罗那时候交代的事情,‘左面,右面,记住,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你们一定要好好监视好皇宫的动静,已经九王爷府的动静,然后观察出任何的不对,然后等我回来。’ 怎么说,总感觉那时候的语凡婆罗似乎已经知道了什么,她是不是早就想到了,所以才会交代好这一切,想着,左面点了点头,心底肯定,语凡婆罗当时肯定已经知道了什么,既然这样,那么他们的主子就肯定是有所准备的。 既然是有所准备的,他们也不能够去担心了,现在他们只要想着,去办好语凡婆罗所交代的事情就好了,这样想着,左面也点了点头,这样是没有错的。 说着左面也冷静下面,手放在右面的肩膀,似乎在安抚右面对的不平静,只听他慢慢的开口,“右面,皇宫里面真的不是我们主子,还记得主子说的么,我们办好她所交代的一切就好了,其他的都不要担心主子,你忘记了,那个人到底有多厉害了。” 左面慢慢的说道,右面也冷静了下来,思考着左面的话点了点头,是啊!是有些忘记了,是有些忘记了,以前那个他们瞧不起的丫头,有多么的厉害了。 明明就只是一个丫头,是啊!就只是一个女孩子而已,可是胆子却是那样之大,竟然敢挑战他和左面两个人,他和左面怎么说,从小就在一起搭档,要说默契,怕是这个世界没有人比得上她们的默契了把! 可是那天,那个突然出现的丫头,将他和左面的默契给打掉了,当时他和左面就愣住了,从来都没有想过,有这么一天,她们是不默契的,当时,他们是真的就那样臣服于语凡婆罗了,没有办法,只能够臣服啊! 谁让语凡婆罗是真的让他们服了,当时那样的情况,她都能够对付,他也相信现在她所面对她也能够对付,虽然现在也不知道语凡婆罗到底遭遇着怎样的困难,但是他依旧相信她,她也只能够去相信他们了不是吗? “左面,九王爷府那边什么样的情况?” 突然开口问道左面这个问题,右面的眉头紧皱着,思考着,要不要去提醒一下九王爷这个主子是有问题的,毕竟九王妃是跟他们主子是一条线的。 虽然他们没有见过方疚疚,但是当时因为要将整个势力搬到这里,太过忙碌,所以一直都没有见,但是他们一直都是知道方疚疚的,那是一个怎么说,他们主子非常相信的人,相信到什么程度,怕是他们都比不上把! 既然这样,他们自然是也能够去相信方疚疚,不过这一阵子九王爷府的情况,有些,怎么说,不明,是真的不明。 “那边吗?已经发现了那个假主子的不对劲了,毕竟两个人实在差别太大了。” 左面严肃的说道,说的是实话,是这样的,毕竟那个人跟他们主子差别真的有些太大了,了解的人自然是知道,但是不了解的,濮阳冥寒的情况他们是不知道,因为主子没有说过见过濮阳冥寒。 但是按濮阳冥寒的脑子,虽然因为不了解语凡婆罗猜不出来,但是应该还是会非常的怀疑的把!毕竟,真的差别太大了。 至于九王妃,九王妃他们也知道了消息,那个女人一直都不肯见九王妃,他们也可以完全的明白,怕是那人一见到九王妃就肯定会露馅的,所以才一直没有敢见九王妃,如果见了九王妃,他们可以想到的事情。 怎么说,到时候,九王妃肯定是会有危险的,到时候的事情,说真的就真的是不太妙了,他们必须要保护好九王妃,不然以主子的性格,铁定不会原谅他们。 “咚咚!”“左主,右主!” 右面正跟左面商量着事情,突然敲门声响起,听着外面传来的声音,不由的让两人的眉头微微一皱,两人相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只听左面冰冷的开口,“进来!” 只见左面一下命令,那人就推开了门走了进来,望着右面与左面直接就跪在了地上,他的脸上满是浓浓的恭敬,对于这两位,怎么说,整个组织,所有人最恭敬的人,除了语凡婆罗,怕就是这两位在语凡婆罗没在的时候,打理整个组织的左主和右主了。 “左主,右主,有新情况!” 只听那人声音里满是恭敬的说道,左面与右面一听有新情况,就不由的眯上了眼睛,望着那人,目光里满是疑惑。 被两位主子的目光盯着怎么说,让那人一头汗,这压力非常之大,不过也叹了一口气,对于两位主子给的压力,是完全明白的,谁让这两位主子太过厉害了,不是吗? “什么情况?” 左面温和的开口,希望这位不要紧张,但是天知道那人到底都多么的紧张,没有办法的不紧张,谁让这两位实在是,怎么说,两位主的名声,他也是知道的。 一个是冰脸,一个是笑脸,一个不笑将你杀掉,一个笑着让你痛不如死,尼玛!那个都能够让自己寒颤的,面对这两位主,他不打寒颤才怪,突然也有些明白那些人为何一个个将他给推进来了。 尼玛!面对这两位压力实在太大了,大的有他有种想要奔的冲动,可是他是知道的,他是绝对不能够奔的,因为他一奔,毫无疑问那是不要命的节奏。 “左左,左主,右右,右主!”因为太过于害怕,以至于那人说话都开始不停的结巴,不由的王左面和右面两人的眉头皱起,而那人望着两位主的眉头皱起,不由的有着一个寒风袭入骨子里。 怎么说,他不是故意的,可是两位主会在意他到底是不是故意的,肯定我是不在意的,所以他就只能够等死了,想着那人,脸上满是一副,即将要死的表情,让左面和右面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怎么说,以前他们也见过害怕他们的人,但是从来都没有见过,一个人以一副死就死吧!反正死在他们手里也光荣的表情看着他们,实在是让他们觉得有那么几分好笑。 “好了,你不用那么害怕,我不叫右右右主,你叫我右主就好了,而他也不叫左左左主,你叫他左主就好了,我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所以你就不要那么害怕了,直接说吧!” 右面难得一次一副开玩笑的样子对一个人说道,让左面忍不住的挑眉,左面依旧还是哪一张冰脸,而右面还是哪一张笑脸,虽然右面已经那样说了,可是那人心底还是一阵紧张,不过既然两位主竟然说俄不会伤害他的,那就肯定不会伤害他的。 这可以松了一口气了,这样想着,那人也慢慢的开口了,“左主,右主,我们刚刚得到了新消息,那个扮演主子的女人想要到中政府劫牢。” 那人慢慢的说道,也让左面和右面一阵的疑惑,到中政府劫牢?心底瞬间有些不明白那个女人的用意,是真的不明白那个女人的用意,怎么突然会去劫牢。 突然想到他们的主子,左面的表情有着几分严肃,不由的对着那人挥了挥手,随后望着右面,两人的眼睛里满是相似的色彩,只听右面突然慢慢的开口,“不知道,你是不是跟我想的一样。” 左面听着右面那句话,深呼吸一口气,对着右面点了点头,两人从以前就是这样子的默契,从以前开始,他们俩的想法,总是这样子的同步,还从来没有不同步的时候,当然是除了语凡婆罗挑战那天后,就再也没有了。 “所以你觉得,主子现在在中政府的牢房?” 右面诧异的说道,左面一副早有预料的样子,对着右面点了点头,两人同时相似一眼,果然想法是真的同步的。 他们两个都是这样子猜测的,两个人都是聪明之人,竟然那个女人现在扮成了他们主子,那么他们主子了?这是一件疑惑的事情,刚开始他们分成了几个猜测,一个是那个女人将他们主子给藏起来了。 毕竟不能够让他们发现他们主子,所以现在他们主子有可能在很远的地方,毕竟不能够让他们主子拆穿他们不是嘛!为什么排除京都,因为他们相信如果主子在京都,一定会跟他们联系的。 随后就是另一个可能的,那就是主子逃跑了,可是这些日子为何没有联系,那些人还一直搜着他们主子,他们主子根本就没有办法跟他们联系,这些事情,他们都想过,可是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件事情。 什么事情,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们主子可能在京都,只是因为没有办法出来,而京都什么地方能够难到他们主子,怕就是中政府了,那里关押着罪犯,侍卫何此之多,主子又不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是作何计划,既然是不能够轻举妄动的。 这样想着,两人也就在心底肯定了,肯定了什么,肯定语凡婆罗在中政府,可是他们现在该怎么办,赶在那些人前面救出主子,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语凡婆罗曾经对他们说过,没有到最后,都不住暴露自己。 他们也明白,毕竟现在那个跟女人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有着什么样的计划都不知道,现在她要对付九王爷,还有皇上,如果他们现在就这样暴露自己,而毫无疑问的,有可能破坏主子的计划。 语凡婆罗那种会想好一切的人,所以语凡婆罗是有着自己计划的,他们心底虽然这样的担心,但是有些时候,必须要冷静,因为一旦不冷静,就有可能办坏事啊!这样想着,两人也决定了。 先暗中观察,然后在行事。 十月的夜晚,阵阵寒风吹过,吹在人们的身上,不由的让人打了一个寒颤,中政府,这里有着众多侍卫的地方,充满着寂静,就好像没有人一般,但是那密密麻麻的人影映在墙壁之上,才发现那是开玩笑的。 这里怎么科恩那个会没有人,不是吗?这里如此严加防守,怎么可能会没有人。 只是在这里是这样,而里面,守着牢房的侍卫倒在地上,要不是那鼻间浅浅的呼吸,还会以为这人已经死掉了,左面和右面慢慢的潜了进去,当看到那些黑衣人的时候,微微一愣。 接着只见着黑衣人居然跟黑衣人打了起来,顿时左面和右面有些不清楚了,不清楚什么,不清楚这些人不是一伙的吗?可是怎么自己人,怎么跟自己人打起来了。 两人正疑惑着,却只见那一抹熟悉的身影,两人顿时睁大了眼睛,他们刚才居然都没有发现,是啊!他们刚才居然都没有发现,那个人居然是,居然是濮阳冥寒,突然想到因为最近太过在意主子的事情,所以没有关注九王爷府的情况。 倒是完全的没有想到,没有想到什么,没有想到九王爷原来已经发现了这件事情,两人跟着濮阳冥寒追了上去,当看到他们主子被套进麻袋里的时候微微一愣。 接着一场大的战争爆发,墙被炸开了,而他们主子被带走了,左面和右面望着与毒蛇濮阳冥寒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他们是应该追上去,还是。 犹豫了半天,两人还是选择了留下来,毕竟那里是两个小喽喽,这里是*oss,接下来,他们有惊讶了,因为濮阳冥寒被传是天底下武功最高强之人,可是眼前这一幕显然不是这样的。 濮阳冥寒从头到尾都处于下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总觉得这一切都是濮阳冥寒故意的,为何觉得是故意的,只是觉得真的是濮阳冥寒故意的。 战斗持续了有半响,毒蛇逃了,而濮阳冥寒受伤了,两人望着受伤的濮阳冥寒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却听濮阳冥寒突然的开口,“两位还不追上去。” 听着濮阳冥寒的话,左面和右面瞬间就惊讶了,想着怕是濮阳冥寒早就发现他们了,也同时发现他们的用意,那濮阳冥寒受伤,两人也明白,也许是装的了。 这样想着,两人也瞬间朝着毒蛇身后追去。 濮阳冥寒倒在地上,脸色惨白的样子,看起来极其虚弱,柳上刀突然从床上起来,望着地上的濮阳冥寒叹了一口气,怎么说,从一开始虽然已经想到了语凡婆罗的不简单,但是从来都没有想过语凡婆罗居然会如此的不简单。 怎么说,这么多人来,居然只是为她。 这样想着,柳上刀也摇了摇头,“呵,你舍得醒了,我还以为,你要继续装了。” 濮阳冥寒突然淡淡的对着柳上刀说道,让柳上刀微微的惊讶,显然没有想到濮阳冥寒如此的厉害,他不但发现哪两个跟着他们的两个人不说,现在居然还发现他是装睡。 呆愣了半响,柳上刀突然笑了起来,怎么说,他对濮阳冥寒很有兴趣,为何有兴趣,好久都没有见到如此厉害的人了,居然能够发现他是醒着的,的确让人十分的有兴趣。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柳上刀慢慢的开口对着濮阳冥寒说道,却见濮阳冥寒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就好像十分不屑柳上刀的问题一样,而濮阳冥寒其实是真的非常不屑柳上刀这个问题,要不是要问的这么庸俗。 “如果我说一开始就发现了。” 濮阳冥寒说道这句话,柳上刀微微的一愣,他想过濮阳冥寒一开始就发现了,但也只是想想,濮阳冥寒真正说出来是真正惊讶的,一个人能在对战的时候那样注意着周围,那么表示濮阳冥寒的不简单。 怎么说,他有种感觉,有种濮阳冥寒比语凡婆罗还要不凡的感觉,这种感觉是真实,他的确感觉是这样子的。 这个人的武功如此的高强,可是为何要假装被那个人给伤到,这样想着,柳上刀心底也满是浓浓的疑惑,的确满是疑惑,实在是也完全不明白濮阳冥寒这样做到底是作何用意,不过他明白这一切濮阳冥寒怕是早就有打算了。 “回答我问题。” 简介的五个字,让柳上刀挑了挑眉,怎么说,总能够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骨子里的无情,这样无情的人,柳上刀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他也见过非常的冷的人,但是从来都冷不到骨子里。 但是面对濮阳冥寒的时候,怎么说,他有种濮阳冥寒冷到了骨子里的感觉,那种让留上到了挑了挑眉,还真是突然有了这样的感觉,但是还是对着濮阳冥寒点了点头,一副你请问的样子,然后等着濮阳冥寒开口。 “你对面的那个人是不是叫语凡?” 濮阳冥寒留下来是有用意的,他心底已经在开始猜测这一切了,而柳上刀听着濮阳冥寒的问题微微的一愣,倒是完全没有想到濮阳冥寒会问这样的问题。 以他原先的理解,濮阳冥寒是不知道这里面的人关的是谁的,但是濮阳冥寒心底早就有了猜测,只是等着确认,而现在他留下来,可能就是为了这样的确认,同时也有着其他的目的。 慢慢的拿起酒壶为自己的酒杯满上,他的脸上满是笑意,望着濮阳冥寒,似乎十分不惧濮阳冥寒,而同时的,他是真的不惧濮阳冥寒。 只见他慢慢的喝了一口酒,听着他慢慢的说道,“我为何要回答你。” 满是挑衅的一句话,柳上刀是完全无意的,毕竟他跟语凡那个丫头算是有交情的,现在这人也不知道是好是坏,所以,他不知道该不该回答他。 所以最后,他选择了这样,尽管他知道眼前的男人是那样的不凡,但是,这些他都不惧,因为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你想要知道她的身份吗?” 濮阳冥寒突然这样说道,仿佛已经确定了那人是谁,让柳上刀挑了挑眉,怎么说,总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有些自大,明明他就没有回答他,可是他却这样说。 没有回答濮阳冥寒的话,只是淡淡的喝着酒,他相信濮阳冥寒自己会说的。 “当今皇上的语妃知道吗?” 濮阳冥寒接着开口,柳上刀听着濮阳冥寒的话微微的一愣,随后望着濮阳冥寒心底有些答案在确定,濮阳冥寒望着柳上刀继续说道。 “她叫语凡婆罗是当今皇上的语妃,可是为何皇宫里面没有任何的消息,那是有人现在正顶替着她的位置,你现在选择要不要告诉我,那个人到底是谁。”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 “那也只是猜!” “她是告诉我她叫语凡,至于她的事迹没有告诉我。” 柳上刀终究还是投降了,因为他总觉得这件事情非常的不简单,所以他告诉了濮阳冥寒,听着柳上刀的话,濮阳冥寒对着柳上刀点了点头,心底仿佛已经确定了一般。 而柳上刀望着濮阳冥寒的目光满是若有所思,一瞬间有些不明白濮阳冥寒的身份到底是什么,突然从桌上下来,柳上刀不知道从哪里拿出笔和纸,开始在上面涂涂画画,不过一会,那白洁的画纸上就出现了一张美丽的面容。 “呐!就是她!” 柳上刀指着画纸上的人慢慢的说道,濮阳冥寒望着画纸上的人,虽然心底早就已经确定,但是当明确后,濮阳冥寒还是微微的一愣,对着柳上刀点了点头。 “你坐牢坐的停享受的,有酒喝,有床睡,还有笔和纸。” 濮阳冥寒突然用他那清冷的声音说道这些话,柳上刀有种嘴角很抽的感觉,没有回答濮阳冥寒的话,因为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濮阳冥寒了。 而正在此时,真个牢房都热闹起来了,侍卫们急忙的赶到了牢房,当看到倒在地上的濮阳冥寒的时候微微的一愣,随后急忙叫太医。 只要是有点眼水的,是啊!只要是有点眼水的,都能够一眼将濮阳冥寒给认出来,所以当下所有人都急了,九王爷倒在这里,怎么可能会不急。 “九王爷,九王爷,快叫御医,快叫御医。” 只听那些侍卫喊着就朝着外面跑去,而柳上刀听着那人的话一愣,整个人都有些愣,简直是不敢相信,怎么说,从来都没有相信过,这人是九王爷?柳上刀整个脑子都有些呆显然是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啊! 那人居然是九王爷,御医很快就到了,而濮阳冥寒很快就被抬走了,而柳上刀依旧坐在牢里,整个人都愣住了。 如果刚才他还在怀疑濮阳冥寒身份的话,那么现在柳上刀是完全不怀疑濮阳冥寒的身份了。 而正在此时,森林里正发生着一场大的战斗,溪风与毒蛇两人争着袋子,突然将袋子抛了起来,袋子里面的语凡婆罗感觉自己身体赫然一轻,还好现在的她看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不然她肯定会崩溃。 为何会崩溃,因为此时的她正在空中,然后以极快的速度摔在地上,尼玛!等语凡婆罗落地的时候,感受到疼痛的时候,不由的在心底骂了一句,有些明白为何突然她的身体会感觉一轻了,原来是这样的情况。 当然疼痛的时候,语凡婆罗也感觉眼前突然一亮,语凡婆罗此时财富爱心安袋子居然开了,顿时抿紧了双唇,语凡婆罗现在非常的兴奋,怎么说,她大爷的,她终于可以逃了。 这样想着,语凡婆罗也慢慢的伸出了头,试探的望了望,当看着身后那群对打的人,语凡婆罗大气不敢哼一声,屏住了自己的呼吸i,语凡婆罗将自己整个人都隐入了空气之中,让自己整个人都好像融入了空气,发现不了她到底是人还是空气。 她的脸上满是冰冷,怎么说,早就想过,语凡兰伊竟然将她弄入牢中肯定就会将她弄出去,毕竟在牢中待的越久,她的身份就越会被发现,所以她心底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是真正到了这点,语凡婆罗感觉有几分坑爹,到底为何坑爹。 尼玛!咱不带这样玩的,一开始怎么来的,语凡婆罗是不知道,但是尼玛,她又不是货物,要不要直接把她给装进了麻袋里,虽然心底是十分不满的,但是语凡婆罗现在终究还是想到了自己必须赶快跑。 第一百十一章 无事 “主子?” 当右面看到眼前的人时微微的一愣,心底赫然松了一口气,还好,他们家主子没有出事情。 语凡婆罗看了右面与左面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直接跳到了树上,将自己隐诺在黑暗之中,右面与左面对看一眼,没有说什么,只是跟在语凡婆罗的身边。 透过密密麻麻麻的树叶望去,只见树下溪风和闫玺正跟着毒蛇一行人决斗,语凡婆罗抿紧了双唇,怎么说,溪风和闫玺两人她没有见过,但是最近收集的资料她还是知道的,溪风和闫玺是九九那一边的人,不是敌人。 不过他们怎么到了这里,语凡婆罗心底满是浓浓的疑惑,脑子开始飞快的转动,能够想到的就只是难道九九已经发现宫里的那个她是假的了,心底虽然这样想着,但是极其的不确定。 现在的这场战斗,毫无疑问语凡婆罗只能够在一旁看着,怎么说,现在的她绝对不能够出现的,这件事情是毫无疑问的,她现在只能够藏在这里啊! 毒蛇一直处于劣势,也让语凡婆罗看到了溪风和闫玺两人的功夫,不由的心底感慨,溪风和闫玺那武功怎么说,可以跟她相比了,语凡婆罗从来都不自大,但是她是真的感慨,两人居然如此的厉害。 不过,语凡婆罗不相信毒蛇这样就会善罢甘休的,因为西域人的性格她是知道的,比武从来都不追求光明磊落,只要自己胜了,那样比什么都重要,所以望着溪风和闫玺两人的目光带着一丝的沉重。 如果两人跟九九那个丫头没有关系的话,毫无疑问的语凡婆罗瞧都不瞧两人一眼,可是偏偏两人跟九九那个丫头是有关系的,这也由不得她不在意了。 突然毒蛇从怀中掏出那圆滚滚的东西,让语凡婆罗一惊,居然是炸弹,不由的望向右面与左面,右面与左面眉头同样紧皱着,怎么说,炸弹这种东西,这世上怕是只有他们主子会做这个东西了,不过别人都不知道。 而主子让他们卖,是为了能够让他们组织壮大,但是从来都没有想过有这么一天,这个东西居然会卖到他们敌人的手里,当时怎么就没有注意。 是啊!怎么完全都没有注意这件事情,语凡婆罗望着溪风和闫玺,心底万分的着急,这两个人是九九那丫头的人,她怎么能够看着这两个人出事,顿时语凡婆罗深呼吸一口气,没有犹豫的飞下树对着两人使了一把力。 “嘭!” 一声巨响炸开而来,炸弹的掉落处,被炸成了一个大坑,而周围的树木,毫无疑问的全部倒在了地上,身上树皮满是浓浓的焦黑,闫玺趴在溪风的身上,感受着背后的疼痛,倒吸了一口凉气,但脸上却装的十分的不在意。 溪风也慢慢的回过了神,当睁开眼看到身上的闫玺的时候,微微的一愣,“咳咳!”浓浓的尘土卡在喉咙不由的让闫玺咳嗽几声,因为咳嗽的缘故,让闫玺整个脸通红,看起来十分的诱人和可爱。 嘴角微微的勾了勾,而闫玺望着那嘴角勾起的人,不由的挑眉,“笑什么笑!你脸上也满是尘土,还好意思笑我。” 闫玺的声音里满是浓浓的不满,配合着挑眉的动作,表示抗议溪风嘲笑他,不过闫玺自然是不知道,这样的他反而让他看起来更加的可爱起来。 溪风没有理会闫玺的话,只是撇过头不说话,两人的脸上都沾满了尘土,以至于看不清两人的神情。 被闫玺压着,溪风也不反抗,只是想着,这家伙刚才到底为什么要救他!溪风慢慢的想着,也慢慢的回过了神,抬起头,冰冷的嘴角微张,“你可以起来了吗?” 树上,语凡婆罗捂着胸口,看着两人的打闹,心底不由的叹了一口气,真是,这下算不算是雨过天晴了,这样想着,语凡婆罗也慢慢的转过了身,对着右面和左面点了点头,这两个人没有事情,毒蛇也逃了,现在没有他们什么事情了。 语凡婆罗跟着右面和左面回到了组织,她的身影有些蹒跚,显然刚才被炸药那一炸受得了点伤,不过语凡婆罗还真他妈的庆幸,为何庆幸,还好这次毒蛇用的炸弹,那威力不是最大的,不然她奶奶的大爷,现在她还能够站在这里。 “最近的情况怎么样了?” 捂着胸口慢慢的对着右面和左面问道,语凡婆罗的眉头微皱,现在她十分担心九九,怎么说,她在想九九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最主要的不是这个,最主要的是,九九有可能因为发现了什么,而被卷入这次的事情,到时候,九九怕是真的会有危险了,这件事情她不得不注意。 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语凡婆罗可以说是没有任何的寄托的,好不容易遇到了和她一样穿越而来的九九,好不容易让人感受到了温暖,她自然是不可能会让九九那个丫头受伤害的。 “皇宫那边的情况,现在还不算什么大情况,除了几天的劫牢,那个人似乎还对皇上做了什么,对了,那个女人对皇上使用了蛊术,让皇上喝下了什么,而九王爷府那边,九王爷似乎发现了什么,而九王妃现在正在猜测,九王妃试着去见皇宫里面那个扮演主子的人,而那个人似乎为了不被发现,所以没有见九王妃。” 左面慢慢的将最近的情况到来,每一句都说的十分的认真,毕竟这件事情真的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容不得他们不去认真。 而语凡婆罗听着左面的话,不由的抹上了下巴,九九那个丫头暂时还是不知道她的事情的把!这样还好,为何还好,这样,至少九九那个丫头暂时是不会受到伤害的。 揉了揉太阳穴,说实话,这些事情还是有够让人头疼的,可是能够什么办法最主要的是,她绝对不能够让语凡家族的那些人伤害她所想要保护的东西。 那个人,尽管那个男人是她的爹,但她绝对不会把她当成爹,有些时候,并不是血缘关系才是最亲近的人,反而那些没有血缘关系的才是最可靠的。 想着,语凡婆罗就紧握着手,脸上满是凝重,而右面和左面望着语凡婆罗脸上满是浓浓的担心,他们主子受了伤,这个他们刚才就知道的,可是主子现在所表现出来的无动于衷,还真是让他们担心。 “你们两个还有事情吗?” 望着右面和左面问道,语凡婆罗现在有些困了,是真的有些困了,尽管这些日子一直都在睡,但是她还是很困的,困到不行。 最近的事情的确有些太过于沉重了,右面与左面对看一眼,咬了咬牙最后还是说了出来,“主子,你的伤?” 听着两人的话,语凡婆罗才反应过来身上的疼痛,不由的对着两人点了点头,自己还真是的,居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伤,不过从以前开始,她从来不会在意自己身上的伤。 毕竟以前根本就没有人会关心她的身体到底会怎样,现在这样,说实话,语凡婆罗心底真的很温暖,被人这样关心的感觉,语凡婆罗真的非常的开心。 终于开始重视自己的身体了,毕竟尽管这些事情真的会很重,但是要是没有了身体,语凡婆罗是听不下去的,不是嘛! “别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对着两人笑了笑说道,这还是第一次对着自己的属下毫无顾虑的展现自己的微笑,以前因为担心自己没有威严,所以一直都没有对着他们展现自己的微笑,从来展现的只有自己冰冷的一面。 现在,终于将自己的另一面给展现出来了。 右面和左面望着语凡婆罗的笑容微微有些愣,是真的有些愣,他们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语凡婆罗笑起来居然是如此的美丽,以前他们只想过,自家主子如何如何的威风,从来都没有想过,他家主子是多么的美丽。 因为他家主子表现的从来就只有强悍的一面,所以他们从来都没有注意过,语凡婆罗是一个漂亮的女人,现在终于注意到了,心底非常的开心。 右面和左面离开了,语凡婆罗倒在了床上,感受着胸前的疼痛,怎么说,刚才其实她不是被炸弹炸伤的,而是因为炸弹所带的冲击力撞在了树上,而造成的伤,那树那样冷硬的东西,嘭一声撞在上面,怕是谁都会受不了吧! 更何况,语凡婆罗还是一个如此美丽的姑娘,想来,语凡婆罗感觉十分的坑爹,自己居然就那样给撞了上去。 慢慢的将自己的衣服脱下,现在她要开始重视自己的身体了,她不能够再像以前一样了,像以前一样从来都不在乎的身体,现在她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所以,身体健康是很重要的事情,所以她一定要特别的注意。 当看到胸口那道紫色的痕迹时,语凡婆罗心底骂了一句尼玛,这伤口怎么说,其实还好,没有撞在胸上,要知道撞胸上,那疼痛可以要人命的,到时候就真的坑爹了。 从床下翻出药,这里她早就来过了,是她专门为她的这个组织照的根据地,而这里赫然就是她的房间,专门为了某一天而专门准备的房间。 当时是完全没有注意药的,当时放在这里,也只是没有想太多,现在是真的管用了,语凡婆罗这样想着,也将那冰冷的药揉在胸口,怎么说,其实她被撞的不是怎么了,只是被撞的有些内伤而已啊! 手揉在胸口,如果要不是那道伤,怕是被人看到,肯定会乱想的,语凡婆罗也慢慢感觉自己的身体倦了,现在她想要睡觉了,这样想着,语凡婆罗也慢慢的沉入了梦想。 第二天,濮阳冥寒中毒的要消息传遍了整个京都,语凡婆罗自然也是知道这件事情的,因为右面和左面已经报告过她了,本来她非常的担心的,因为那个人是九九喜欢的人,要是除了什么事情,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对九九。 毕竟这件事情是因为她而起的,虽然说也不全是因她而起,但是有她的一部分原因,而且最主要不想要看到九九那个丫头伤心,不过后面听到右面和左面说的后面的事情,知道濮阳冥寒的不简单,语凡婆罗就取消了担心。 这几天九王爷府和皇宫都非常的平静,因为濮阳冥寒这件事情的平静。 不过平静总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前戏,而即将来临的暴风雨毫无疑问是大的,九九那个丫头回来了,并且到了宫中。 当语凡婆罗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不妙,接着听到了九九那一番行为的时候,语凡婆罗毫无疑问感觉到了,九九那个丫头怕是已经发现了,所以与那边的人已经对上了。 而那边的人已经开始猜测九九了,而毫无疑问接下来行动的开始了,语凡婆罗提出了兰音寺,当知道这个消息,语凡婆罗立马带着人快马加鞭的赶在所有人之前到达了兰音寺,并且弄了这样一条暗道。 方疚疚听着语凡婆罗说着,脸上的表情也随着故事的情节严肃起来,望着语凡婆罗忍不住的开口,“语凡,你说这是语凡家族弄出的事情?” 脸上满是浓浓的诧异,实在有些不明白这件事情到底怎么跟语凡家族扯上了关系,这件事情毫无疑问一开始,方疚疚还有濮阳冥寒都没有想到的事情,不过清风馆断肠散的事情怎么说,那人手上的蝎子跟语凡婆罗的一样。 但是那人偏偏不是语凡,而且宫里的那个人也跟语凡一模一样,但是毫无疑问却都不是语凡,刚开始不知道语凡有着这样一个个姐姐,现在知道了。 “是啊!经过我的观察,语凡家族怕是想要统治整个晟弋国,不过我不相信那个男人会做到的。” 语凡婆罗对着方疚疚点了点头,随后又叹了一口气,怎么说,这件事情,果真十分让人头疼。 方疚疚望着语凡婆罗看着语凡婆罗眼睛里的血丝,这件事情怕是给她的压力很大把!是啊!怎么可能压力会不大,虽然语凡婆罗说着没有关系的。 但是那个男人终究跟语凡婆罗有着血缘关系不是嘛!怎么可能会真的不在意,想着,方疚疚的手也搭上了语凡婆罗的肩,希望自己能够安慰她一下。 对着方疚疚笑了笑,表示自己没有事情。 而现在的两人此时当然不知道整个兰音寺都疯狂了起来,血遍布了这个本来充满圣洁的地方,血腥味在整个兰音寺充斥着,当然那些熟睡的大臣是不知道这些情况的,而语凡兰伊瞧着这一切都傻了。 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那样精密的计划居然会失败,最主要的是,她的那些属下居然就这样的被消灭了。 无力的蹲在地上,想着刚才的那一幕,那漫天的血,以及那抹妖娆的身影,如同血一般的红衣,在她的脑子里旋转着,怎么忘都忘不掉,那样的情景,如同扎了根一般,在她的心底,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恐怖的人, 语凡兰伊抱着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见的那一切,是真的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那一切,实在是太过恐怖了。 濮阳冥寒让所有的暗卫搜着整个兰音寺,却没有见到方疚疚的身影,顿时濮阳冥寒心底开始了各种猜测,想着九九到底在哪里。 从那些黑衣人的口中,濮阳冥寒也知道,他们根本就没有抓住九九,而九九自然是分得清的人,看见这样的情况,自然是会出现的,可是到现在九九那个丫头都没有出现不由的让濮阳冥寒心底着急起来。 心底开始了另一个猜测,会不会还有第三个势力插手这一切,九九现在被他们绑走了?濮阳冥寒这样想着也咬紧了牙。 没有办法,现在他只能够想到这件事情了,九九那个丫头,深呼吸一口气,濮阳冥寒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心底坚信那个丫头没有出事情。 现在他也只能够这样坚信了,只有这样坚信,濮阳冥寒才能够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至于这样的慌乱。 “王爷!” 凌羽从外面回来,望着站立着的濮阳冥寒,慢慢的出声,他低着头不敢看濮阳冥寒,真的已经搜遍了整个兰音寺,不止他们的人,就连道念那些人也到处搜了,可是就是到处都看不到九九那个丫头。 听到凌羽的声音,濮阳冥寒没有回过头,濮阳冥寒是那种一眼就能够看透别人所想的人,他不敢回过头,因为他怕一眼就能够看到凌羽脸上的失落,知道九九那个丫头没有被找到。 “九,九九了?” 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平静的没有波澜,但是天知道此时濮阳冥寒心底的颤抖。 凌羽听着濮阳冥寒的问题,不知道怎么开口,说实话,可是,王爷能够受得了吗? 凌羽心底满是浓浓的不确定,但是不告诉肯定是不可能的,沉默了半响,濮阳冥寒心底已经猜到了答案,但是还是没有说话,希望答案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王爷,九九,没有找到。” 凌羽慢慢说出这一句,让濮阳冥寒不由的握紧了拳头,真是该死,为什么,为什么,发生情况的时候,他没有在她的身边,这样想着,濮阳冥寒也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只见那本来站立的桌子,只听粉身碎骨。 跪在地上,凌羽不敢说一句话,因为他说知道濮阳冥寒此时心底的难受,现在他怕是不能够说什么了,应该去将九九那个丫头给找回来,这才是最重要的。 慢慢的退下,凌羽吩咐所有人的人,开始兰音寺到处的大搜索,而地下的密道里面,方疚疚与语凡婆罗续完了旧,也慢慢的回过了神。 想着这上面的一群人,她回来了,濮阳冥寒怕是知道了,肯定会到处找她,她在这里待了有些时间了,美人王爷怕是要着急了。 这样一反应过来,方疚疚也开口,“语凡,我要上去了,美人王爷要是待会找不到我,我会死得很惨的。” 方疚疚对着语凡婆罗慢慢的说道,语凡婆罗也挑了挑眉,然后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的站起了身,然后凳子,慢慢的在墙上拍着。 方疚疚一看这样就完全傻了,不知道语凡婆罗到底要干些什么,是啊!完全不知道语凡婆罗到底要干些什么。 突然又想到了,刚才来时,语凡婆罗在墙上不停的拍着墙,不由的开始疑惑,难道这里还有机关,这样想着,方疚疚的眼睛也慢慢的亮了。 一直拍打的墙壁,房间里,濮阳冥寒一张脸满是平静与淡然,但是那紧握的双手,能够看的出此时他内心的不平静,不过也是,怎么可能会平静的下来现在九九那个丫头,完全不知道什么样的情况,他怎么可能平静的下来。 也正是因为平静不下来,濮阳冥寒整个身体紧绷着,毛孔大张的注意着周围,突然感觉到一阵动静,不由的皱紧了眉头。 刚才,那是什么? 濮阳冥寒在心底这样想着,脸上也满是浓浓的严肃,怎么说,刚才他察觉到的是什么,这样想着,濮阳冥寒的脸上也更加严肃了几分。 “啪啪!” 突然又感觉到这样的动静,使濮阳冥寒不得不整个人紧绷了身体,还有其他的敌人吗?这样想着,濮阳冥寒也完全的不敢放松,没有办法。 濮阳冥寒绝对不是那种会轻敌的人,所以在面对所有人的敌人的时候,濮阳冥寒都保持着所有的认真,因为他知道,谁知道在你轻敌的时候,对方会不会给你突然来一个致命袭击,所以濮阳冥寒对于敌人从来都是不会大意的。 “啪!” 只见语凡婆罗的手一下触及到开关,只见那本来屹立在面前的墙壁,竟然慢慢的打开,出现一条隧道。 方疚疚透过隧道看去,望着阶梯上的那一片光亮,不由的睁大了眼睛,对于机关这种东西完全的好奇啊!实在太过神奇了。 濮阳冥寒倒是完全没有想到房间里突然会出现这样通道,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想到机关这种东西,机关,道念那老家伙没有告诉过他,兰音寺有这样的东西啊! 最主要的是,如果刚才他感受到的那种动静是因为这道机关的话,那么这即将要出现的人是谁,这样想着,濮阳冥寒也完全的不敢放松,也不可能放松,毕竟谁知道这到来的是敌人还是朋友。 “语凡,这个好神奇啊!” 走在阶梯上,方疚疚对着身后的语凡婆罗高兴的说着,方救济还真的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东西,眼睛里说不出来的满是好奇。 而本来正警惕的濮阳冥寒听到这声,身体不由的微微的愣住,刚才他听到的声音,是九九? 这样想着,濮阳冥寒也望着通道慢慢的呆住了,方疚疚一步一步的走进了房间,当看到呆愣在那里的濮阳冥寒的时候,同样整个人也完全的呆愣住了。 接着只见方疚疚激动的朝着濮阳冥寒跑过去,然后狠狠的扑在濮阳冥寒的身后,真是的,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濮阳冥寒了,现在终于见到了,方疚疚的情绪有些激动,也容不得她不激动啊! 抱着濮阳冥寒,方疚疚眼泪忍不住的滑落,怎么说,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会经历那么多,在那冰冷的野外时,唯一让方疚疚坚持的就是这个男人了。 “你说,怎么办,明明才分开一会,我却感觉像是分开了几年,你不知道我多想你,想着一定要回来见你。” 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眶滑落,尽管没有濮阳冥寒的时候,她那样的坚强,但是她的动力终究还是濮阳冥寒,如果没有濮阳冥寒,她就会感觉整个人无力。 濮阳冥寒感受怀里颤抖的娇躯,想着这丫头离开他所经历的一切,这丫头一定吃了很多的苦,才回来的把!想着,濮阳冥寒忍不住的手,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儿,那时候,他忘记了一切,能做的就只是紧紧抱住怀中的这个人儿。 语凡婆罗望着眼前这一幕挑了挑眉,怎么说,总感觉自己是一个电灯泡,而且还是一直非常亮的电灯泡,她要不要选择先离开一下。 可是现在不是腻歪的时候把!这样想着,语凡婆罗望着两人也很不道德的直接咳嗽了一声,让濮阳冥寒注意到方疚疚身后居然还有一个人。 望着语凡婆罗,濮阳冥寒微抿冰冷的唇,慢慢的将怀里的人儿松开,虽然脸上满是清冷与淡然,但是眼睛里望着语凡婆罗却满是冰冷,“语凡婆罗?” 慢慢的出口说道这句话,只见语凡婆罗望着濮阳冥寒挑了挑眉,怎么说,虽然不想要这样子的,但是语凡婆罗忍不住。 “是!” 濮阳冥寒冰冷,语凡婆罗同样冰冷,对于语凡婆罗,濮阳冥寒倒是完全的不在意,只是他的那个皇兄,还有九九这丫头一直对他说,语凡婆罗多么爱他的那个皇兄,这件事情容不得他不在意。 “你爱濮阳羽那个家伙?” 说着这句话,濮阳冥寒也走到了窗户边,将手放在唇边,吹了一声口哨,然后又走到了桌前慢慢的坐下,还不忘将方疚疚拉在他的身边坐下。 不知道濮阳冥寒的意思,语凡婆罗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濮阳冥寒,直接说是,可是她不知道濮阳冥寒的用意,说不是,她还是不知道濮阳冥寒的用意到底是什么,不由的将目光放在了方疚疚的身上。 那眼睛里的意思,非常的清楚,你男人什么意思,方疚疚也想要回答语凡婆罗这个问题的,但是奈何,方疚疚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语凡婆罗,只能够挑了挑眉,表示自己无奈,也不知道这人的想法到底是什么。 不得不说濮阳冥寒的想法是难猜的,你总是不知道这个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是毫无疑问,在关键时刻,这个男人的想法是非常非常重要的。 濮阳冥寒没在说话,只是慢慢的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等着语凡婆罗的回答,语凡婆罗望着沉默的濮阳冥寒叹了一口气,真是,由不得她不回答不是吗! “是!我爱他,用命在爱!” 语凡婆罗这话说的是真的,她真的用自己的命在爱濮阳羽那个男人,为了濮阳羽那个家伙,她绝对不会在乎自己的性命,濮阳羽所想保护的东西,她都想要保护,所以知道那个男人打的主意是晟弋国的时候。 毫无疑问的,她站在了那个男人的对立面,反正她也不稀罕那个男人的亲情,而且在她心底最重要的,现在除了方疚疚,就是濮阳羽那个家伙了,比起九九,是九九重要,还是濮阳羽重要。 这个问题,毫无疑问是没有可比性的,九九是家人,而濮阳羽是唯一爱的男人。 “哦!用命在爱?” 濮阳冥寒听着语凡婆罗的回答,挑了挑眉,显然有些不相信的样子,毕竟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用命去爱,不是吗! 语凡婆罗听着那满是质疑的声音,没有说话了,因为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是不需要回答的,所以她选择了沉默,有些事情,说是没有用的,看,不是更好嘛,所以还是沉默把! 语凡婆罗没有在说话,濮阳冥寒也没在说话,方疚疚望着两人有些满头是汗,其实她也有些理解濮阳冥寒的心情,虽然濮阳冥寒说着不在意濮阳羽那个家伙,但是说到底还是哥哥不是吗?怎么可能会不在意。 所以对于这个喜欢他哥哥这个女人,他特别的注意,从第一眼,濮阳冥寒就能够看出语凡婆罗的不简单,濮阳羽那个傻傻的家伙,怕是会掉进去,所以他担心濮阳羽那个家伙会受到伤害,所以不得不警惕。 能说濮阳羽是个傻家伙的人,怕是只有濮阳冥寒了,但是说实话,濮阳羽对于濮阳冥寒来说还真的就是一个傻家伙。 “咚咚!” 就在这样沉默的时候,敲门声突然响起,只见凌羽,溪风,闫玺三人推门进来,当看到屋里这沉默的三人的时候微微一愣,怎么说,他们怎么有种这种气息有点不对的感觉。 心底虽然是这样的想法,但是终究没有说出来,凌羽一下就跑到了方疚疚的面前,“你这丫头,我们还以为你出事了,还好一没事,不然王爷得担心死,对了,这位是谁啊?” 凌羽将目光放在语凡婆罗的身上,慢慢的问道这个问题,他没有见过语凡婆罗问出这个问题,自然是理所当然的,而且此时不是凌羽疑惑,就连溪风和闫玺也非常的疑惑,方疚疚突然出现他们不说什么,这突然出现的女人是谁啊! 而且看王爷跟这个女人气场难道有点不对劲,难道是王爷的旧情人,那九九那个丫头怎么办,瞬间,众人心底开始各种猜疑。 闫玺望着濮阳冥寒黑了一张脸,来到方疚疚的面前,而方疚疚望着突然走到她面前的闫玺微呆,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只见闫玺突然伸出手将方疚疚一下拉了起来,然后就带着方疚疚离开了房间,凌羽望着这一幕完全的傻掉,而溪风眸子里微微的一暗。 语凡婆罗怎么说,心底满是浓浓的不解,眼前的这一切都是什么样的情况,她怎么有种这一切好纠结的感觉,刚才那个男人,上次森林里的那个男人,他不是跟这个男人,怎么跟九九? 语凡婆罗心底满是浓浓的疑惑,但是问出声,那是没有可能的,而濮阳冥寒也突然站起了身,“啪!”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他的脸上满是黑线,闫玺为何对方疚疚如此的关心,他是知道的,但是还是会让他非常的不爽好不。 朝着两人追了上去,眼前这一幕瓦全是乱掉的情况,凌羽摸了一把汗,怎么说,总有种好乱的感觉啊! “九九,你现在看到了,那个男人旧爱都来了,你就不要喜欢他了,反正我也不喜欢他。” 闫玺慢慢说道,声音里满是对濮阳冥寒的不满,怎么说,为何会对濮阳冥寒不满,这个他也说不清楚,他总能够感觉到,濮阳冥寒那个男人冷到了骨子里,总有一天会九九这个丫头大受伤害的。 所以在想着,在还没有到那天的时候,让九九这个丫头趁早对那个男人死心,他希望看到的是这个丫头幸福,所以濮阳冥寒那样冰冷的男人,是真的不适合九九这丫头,这样想着,闫玺也抿紧了双唇。 听着闫玺的话,方疚疚不由的满头雾水,怎么说,她怎么总感觉自己听不懂闫玺到底在说些什么,是真的完全都不理解闫玺这个家伙到底在说些什么。 “你在说什么了,闫玺?”声音里满是浓浓的疑惑,方疚疚真的完全的不明白。 方疚疚那疑惑的口气让闫玺忍不住的扶头怎说,九九这丫头怎么就是不懂他了,濮阳冥寒那个家伙,真的是不适合她啊! 这样想着,闫玺的情绪也有些激动,“九九,你没有看到濮阳冥寒看那个女人的眼神嘛,你别喜欢他了。” 闫玺再一次说道,让方疚疚有些反应过来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顿时忍不住的笑出了声,觉得闫玺这家伙十分的可爱,真的十分可爱,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可爱的人。 闫玺完全不理解,方疚疚到底为何会笑,现在他在意的就只有,怎么样才能够让九九这个丫头死心。 “闫玺,你误会了,那是语凡,我给你说的语凡婆罗,美人王爷刚才是因为濮阳羽才那样看语凡的。” 方疚疚慢慢的说道,也让闫玺不由的愣住了,语凡婆罗?这个人他的确是知道的,不过这不是重点好不,重点是想要九九这丫头死心,可是现在误会了,要怎么死心。 闫玺现在是完全没有办法了,而他的计划毫无疑问再一次的失败了,如果语凡兰伊在这里会楞住把!因为刚才她看到的那个如同来自地狱的人,此时正一副纠结的样子,与杀人的时候两个完全的极端,真的会让人完全的愣住。 濮阳冥寒来的时候,刚好听到方疚疚的话,心底忍不住的愉悦,也没有办法不愉悦,谁让他现在就是那样在意这个丫头了,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何时居然这样的在意这个丫头了,但是心底就是这样在意这个丫头。 他想要这个丫头永远将目光放在他的身上,想着濮阳冥寒眼睛也忍不住深邃起来,自己何时居然有了这样的想法,居然有了这样的想法,忍不住的握紧了手,自己居然有了这样的想法,明明发过誓的。 发过誓自己不会为这些事情而牵绊,然后报仇,可是现在显然不是这么一回事了,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濮阳冥寒忍不住咬紧了双唇,是啊!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明明从来都不会这样子的,可是现在自己却这样了。 兰音寺依旧充满了血腥味,黑夜里望着被黑暗笼罩的寺庙,这一夜的寺庙,是完全的被地狱笼罩,而在这样的地狱,濮阳冥寒感觉自己有些变了,变得有些不像他了,是啊!有些不像以前的他了,其实还是应该说,这样的他才是他。 这一切都是不知道的,望着月下,站立的方疚疚和闫玺,望着那一张小巧的脸,明明就是那样平凡的一张脸,但是到底为何居然让自己如此的在意,在意的让他自己都那样的惊讶,惊讶到自己都有些害怕,可是偏偏心底就是那样的在意啊! 嘴角不由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自己还真是的,可是现在他就是想要,想要到那丫头的身边,他的脚步控制不住的移动,然后一步一步朝着方疚疚还有闫玺两人移动着,他不知道自己想要干些什么,只是身体本能的移动着,朝着两人移动着。 闫玺和方疚疚发现濮阳冥寒的到来,不由的望着濮阳冥寒脸上满是浓浓的疑惑,显然是完全的没有想到,完全的没有向东啊濮阳冥寒会跟来,是真的完全都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他想要做些什么? 心底满是浓浓的疑惑,但是却没有问出口,也没有办法问出口,闫玺只是看着濮阳冥寒的接近,然后发愣。 而比起闫玺,方疚疚还要更愣一下,从一开始到现在,什么样的濮阳冥寒没有见过,但却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子的濮阳冥寒,依旧是那张完美的俊脸,脸上依旧是那样的清冷与淡然。 伟岸的眉宇间充满着那淡淡的傲然,他的眼神当中似对任何东西的不在意,但却好像在坚定着什么,那清冷的月光落在他的脸上,让濮阳冥寒一张脸,看起来,有那么几分说不出来的忧伤。 他一步一步朝着她走来,那每一步一步仿佛踏在她的欣赏,不由的让方疚疚的目光放在濮阳冥寒的身上,然后根本就没有办法移开,方疚疚是不知道濮阳冥寒怎么了,但同样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怎么会突然,突然心跳的如此之快。 濮阳冥寒来到方疚疚的身边,闫玺望着濮阳冥寒,不知道濮阳冥寒要做什么,可是下一秒他睁大了眼睛,因为只见濮阳冥寒突然伸出双手,将方疚疚紧紧的抱入怀里,不但闫玺睁大了眼睛,就连方疚疚也睁大了眼睛。 第一百十二章 断肠散? 天色暗然,冬日的凉风吹佛在这个夜晚,吹佛在外面的人们身上,不由的让人瑟瑟发抖,兰音寺这个在旗云峰最高处的寺庙,更是冷的让人缩紧了脖子,将整个人藏在衣服里面,不敢出来。 因为一出来,那寒冷的风就会狠狠的挂在身上,让你整个人都受不了。 灰暗的天色在变亮,表示这一天的即将开始,而这恐怖的一夜也即将拉上那美丽的句点。 院子里面,三个男女站立,一对男女紧紧相拥,而另一个男人望着那一对相拥的人有些犯傻,是真的有些犯傻,怎么也没有想到啊!是啊!怎么也没有想到啊!濮阳冥寒会突然的出现,会突然的出现然后紧紧抱住方疚疚。 曾以为濮阳冥寒对于九九这个丫头是没有感觉的,可是此时,闫玺感觉到了,濮阳冥寒性格终究再冷,他也是个人,是个有感情的人,九九那丫头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他不可能感觉不到,可是以前为何从未表现出来。 是一直都没有察觉,还是一直都不想要去察觉,这件事情怕是未知的把! 靠在濮阳冥寒的胸膛,那阵阵的热流传入身体里面,那一瞬间方疚疚觉得有些恍惚,是真的有些惚恍,这一切都好像不是真的一样,是啊!这一切就好像不是真的一样,她最爱的人紧紧将她拥入怀中。 她不得不承认那种感觉是奇妙,非常非常的奇妙,那温暖在吞噬她的心,让她开始沉迷在里面,她想要说这一切都是在做梦的,可是她还是依旧想要沉静在里面。 能被这个人相拥,哪怕是做梦,她也是满足的啊!不是嘛! “小,小寒寒!” 有些愣的喊出她对濮阳冥寒的昵称,她以为濮阳冥寒弄错了,是啊!弄错了,他不是想要抱她的,只是因为,因为,因为什么,她也是不知道的,只是心底这样找着理由而已。 “嘘!” 濮阳冥寒轻轻吹出这一声,这一瞬间他不想要思考的那么多,不想要再像以前一样考虑的那么多,现在他只想要好好的抱住他怀里的这个人儿,这个丫头应该吃了很多苦把! 这样的天,这样的夜,她到底是怎么回来的,明明就是一个丫头而已,为什么一定要跟着他了,就算她的面容在平凡,也会有她的良人啊!可是为何偏偏跟着他,跟着他,吃这样的苦,真是,真是一个傻丫头! 为他这样做,真的值吗?值吗? 濮阳冥寒一直没说,但不表示他没有看见,他一直都看见了,看见了这个丫头为了他到底有多么的努力,他不明白这丫头为何要这样的努力,但是无疑,这丫头为了他努力,当时他的心情是开心的,愉悦的。 从来,从来都没有一个人为他做这样的事情,他承认那时候的他是心动的,真的心动了,可是,可是天底下就是有太多的可是,所以,他没有办法,有些时候心底怎么样想的,但是做的却是永远不一样的,因为这个世界是现实的。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要永远紧抱这个丫头,可是有些事情终究是不允许的,他能给的只能够是这样的一个拥抱而已,只能够这样一个拥抱。 抱着方疚疚沉静了半响,濮阳冥寒慢慢的松开手,望着呆愣的两人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的转身走进了屋里,闫玺和方疚疚真的愣住了。 可以说,现在的他们,完全不知道濮阳冥寒的用意到底是什么,是啊!这个男人的用意到底是什么,无缘无故的走了过来,然后给了这样一个拥抱,到底是作何意思,他和方疚疚是完全不能够理解濮阳冥寒到底是作何意思。 可是想要问,却开不了口,因为那人已经离开了,什么都没有说的离开了,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你当时不问出口,后面就很难问出口的,就比如闫玺和方疚疚再一次回到了房间,可是却怎么也问不了濮阳冥寒,到底是作何意思。 天在一点点一的亮着,而寺庙院子里的尸体也被一个一个的处理着,血腥味也慢慢的散去,当晨光第一抹落下照亮整个院子时,这里已经恢复了与昨天一样的色彩。 院子里面已经没有了昨天晚上遍布的尸体,就连那满地的血腥都不见了,而昨天晚上所看见的一切就好像在做梦,是啊!就好像在做梦一样,那一切,都是那样的不真实,那样的晃花人的眼。 大臣们也慢慢的从睡梦之中醒来,当发现一个个在宴席上睡着的时候,不由望着各位脸上有着那么几分不好意思,是啊!真的有那么些不好意思,居然睡着了。 伸着懒腰出了房间,望着那被白雪覆盖的寺庙,众位大臣的心情都是十分之好,是啊!十分之好。 和尚们也开始了一天的早课,而昨天晚上的一切就好像被人忘记了一般,语凡兰伊的脑袋到现在都还愣着,有些不敢相信昨天上她所看见的一切到底是真是假,实在是,让人太难相信了,她的那些属下。 想着,语凡兰伊就咬紧了唇,方疚疚一出现就看着语凡兰伊哪一张惨白的脸颊,抿了抿双唇,方疚疚的脸色未变,就好像昨天晚上她被追杀的事情是假的一样。 “语妃,昨天没有睡好吗?” 慢慢的开口对着语凡兰伊说道这句话,只见语凡兰伊听到这一句显然身体一愣,随后望向方疚疚,眼睛里有着不可思议,真的是不可思议。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这个贱女人,昨天晚上不就应该死了吗?可是为何,为何,她还在这里,还在这里。 语凡兰伊现在算是彻底的崩溃了,也没有办法不崩溃,只要想到昨天晚上的一切,她就真的不能够不崩溃了,她一双眼睛满是血丝的望着方疚疚,那眼里的憎恨非常的明显,而语凡兰伊恨方疚疚也是理所当然。 就是为了解决这个贱人,所以才动用了她那么多的属下,可是昨天晚上,昨天晚上,她所有的属下,所有的属下,全都死了,全都死了。 想到这件事情,就足够她疯狂的,现在又见到了方疚疚这个罪魁祸首完好无损,她怎么可能会不恨,怎么可能会不恨啊! “语妃请不要这样,因为你这样,会被让人误会,你想要杀我的。” 方疚疚没说出的一句话都充满了挑衅,让语凡兰伊真的有想杀方疚疚的冲动,本来按照语凡兰伊的性格应该还是可以压得下的,可是方疚疚那一声声的挑衅,根本就没有办法让她压下,她一双眸子慢慢的充血。 红彤彤的望着方疚疚,可以看出此时的语凡兰伊到底有多么的疯狂,是啊!她已经彻底疯了,疯了,真的疯了,被逼疯了,这个贱人,这个贱人。 她心底不断的骂着方疚疚,却忘记了这件事情一开始就是她自己挑起的,有些时候,有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自己做的孽,就要自己承担,既然你自己做了,就必须要承担。 方疚疚从一开始就没有得罪过任何的人,只是别人在一次次挑衅着她,不过有些时候也就是这样,别人想要杀你,没有任何的办法。 语凡兰伊听着方疚疚的话,疯狂的冲上来,就要掐上方疚疚的脖子,可是方疚疚只是简单的退了一步,然后闫玺就挡在了方疚疚的面前,语凡兰伊一看见闫玺就完全的愣住,身子开始轻微的颤抖,望着闫玺的眼神里满是浓浓的恐惧。 那一瞬间,她看见的不是闫玺,而是恶魔,恶魔!她依旧记得,记得那一身红衣妖娆,满地的血腥,这个人如同,如同地狱的修罗,一步一步朝着她接近着,他要,他想要她的性命,她才不要,才不要这个人拿走她的命,她要活的好好的。 活的好好的。 这样想着,语凡兰伊也开始不停的后退,望着眼前的情况,闫玺不由的挑了挑眉,随后手摸上了自己的鼻子,望向了身后的方疚疚,眼睛里满是,‘我有这么可怕嘛’的神色,不由的让方疚疚也挑了挑眉,怎么说,闫玺是真的非常的可怕! 偏偏某人是真的觉得自己没有多么的可怕啊!闫玺平时都是属于那种笑着的形象,但是这个人笑着就能够轻易拿掉别人的性命,而且永远让人猜不透他的情绪到底是真还是假,是啊!实在是有些太难以猜透了,或者是根本就猜不透。 猜不透这个人到底在想些什么,或者是下一步到底要做些什么,比如,他跟溪风那样好的交情,可是现在,再比如,明明两人都不是朋友了,是啊!都不是朋友了,可是到底为何还要帮助这个不是朋友的人,这一切真的让人都猜不透这个人。 凌羽对于闫玺不了解,也不想要了解,因为知道是伙伴就行了,而且对于一个男人,他了解这么多干嘛,尽管他了解的不多,但是也知道闫玺这个人的恐怖,怎样的恐怖,这样的恐怖,他们也说清楚,总之闫玺这个人是真的非常的恐怖。 语凡兰伊走了,方疚疚慢慢的到了佛堂,众位大臣已经聚在了那里,今天要启程回京都了,众位大臣依旧还是原来的样子,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 方疚疚脸色冰冷的望着这群人,然后对着众人挥了挥手,坐上了马车。 坐在马车里,方疚疚终于完全的松了一口气,兰音寺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接下来,就是回到京都处理语凡家族的事情。 其实一开始倒是没有想到,完全没有想到,这插手的还有语凡婆罗这一股势力,其实有着语凡婆罗的帮助倒是好的,因为总算是知道这背后的人到底是谁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还要重新商量了,其实方疚疚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有这样累过,是啊!如此之累,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经历这样的事情,实在是有些坑爹,何止是坑爹,简直就是非常的坑爹,有些时候,方疚疚还真是希望自己在做梦。 然后眼睛一睁,梦醒来了,她再也不用经历这样子的事情了,尼玛!实在是太累人了,可是不敢是方疚疚睡过多少次,眼睛睁了多少次,这眼前的一切终究是真的,完全的真的,没有一点是假的。 方疚疚依旧猜不透濮阳冥寒到底在想些什么,是啊!完全不理解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是想着这个男人昨天晚上的拥抱,她想,这个男人其实对她还是有感觉的把!是啊!是啊!有感觉的把!不然这个对女人有洁癖的人抱她干嘛啊! “有事吗?” 许是察觉到方疚疚的目光,濮阳冥寒慢慢的抬起头疑惑的问道方疚疚,瞬间让方疚疚没有话说了,尼玛!这是有感觉的,有感觉个毛。 明明昨天晚上才抱过,要不要如此的淡定,这样想着,方疚疚也恨得有些牙痒痒啊!不过最后,方疚疚还是忍下来了,对着濮阳冥寒落处灿烂一笑,表示自己没有事情。 濮阳冥寒点了点头,脸上依旧是那一如既往的清冷与淡然,其实他知道方疚疚在想些什么,但是有些事情,他就是不想要表现出来,也不可能表现出来。 又是几个时辰的马车,方疚疚坐在马车已经成为了病态,怎么说,虽然说九王爷府的马车真的是非常的稳,但是坐几个时辰的马车,终究是真的会让人受不了的,比如现在方疚疚就已经无聊到死了。 望着濮阳冥寒是一种享受,但是前提是要看情况,在马车里这样的情况,显然是不行的,所以最后,方疚疚直接挺尸,睡觉了。 望着睡着的方疚疚,濮阳冥寒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了一抹无奈的笑容,就知道这个丫头会受不了的,是啊!坐几个时辰的马车,怎么可能会受得了。 其实有些事情,濮阳冥寒很难想象方疚疚的性格到底有多懒,应该说根本就不能够想象,因为方疚疚给他的印象,实在是太好动了,一点都想不到这丫头以前的懒洋洋的样子,不由的对方疚疚以前的样子有些好奇了。 这丫头到底是怎么长的,还有她以前的那个时代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有些时候他真的想要到这丫头那个时代去看一看,可是也只是偶尔想想,其实濮阳冥寒在怕一件事情。 是啊!在怕一件事情,从来都不怕的人,现在在怕一件事情,他怕方疚疚有一天会回到她的那个时代,就如同他害怕有一天方疚疚会离开他的身边一样,其实他觉得自己很奇怪,明明就不喜欢,可是这种不舍的情绪,实在是。 九王爷府,濮阳冥寒一行人安然的回到了九王爷府,凌羽回到府里的第一件事情自然就是找小四,要知道离开小四的这几天,他到底有多么想他的那只小兔子,可是奈何,他是不能够带小四去的。 因为这次出行太危险了,所有危险的事情,他都不想要他的小兔子跟着,因为他害怕失去他的小兔子。 方疚疚回到九王爷府也没有什么想要做的,唯一做的,就是让刘管家将所有的好吃的给拿了上来,没有办法,方疚疚最感兴趣的怕是只有这件事情了。 那一盘一盘的糕点被端了上来,刘管家站在一旁,望着方疚疚的目光满是慈爱,对于方疚疚这个丫头,刘管家可以说是当自己的女儿啊!是啊!当自己的女儿,这个丫头实在是太惹人喜欢了。 刘管家没有老婆,也没有孙儿,他将这一辈子都献给了九王爷府,濮阳冥寒他可以说看着长大的,现在可以说刘管家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濮阳冥寒能有妻子好好的照顾他,而方疚疚对于濮阳冥寒的喜爱他自然是看在眼里的。 想着,濮阳冥寒能有着这样一个女子喜欢,他也算是放心了,以后他去了时,九王爷也能够被照顾好。 突然想到了什么,刘管家面色认真的望着方疚疚然后开口,“九王妃,你离开的这些日子,左丞相的大公子来过,说是让你回来了,去一趟清风楼。” 刘管家的话引起了方疚疚的注意,不由的让方疚疚皱紧了眉头,怎么说,左雨泽有什么事情她是不知道,但是左雨泽找到了九王爷府,那么就是一定有急事了,想到这件事情,方疚疚也顾不得吃得了,整张脸都认真起来。 濮阳冥寒听着刘管家的话自然是皱紧了眉头,瞧着方疚疚瞬间站起了身,抿紧了双唇,也跟着方疚疚站起了身,“我跟你一起去。” 对着方疚疚说道,不由的让方疚疚有几分诧异的望着濮阳冥寒,有些完全不理解濮阳冥寒的用意是什么,完全不理解濮阳冥寒的用意到底是什么。 方疚疚的事情,濮阳冥寒倒是全部都知道,其实他也说不清楚心底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他知道九九这丫头在他不在的这些日子都跟左雨泽混在一起,虽然知道九九这丫头有着自己的事情,但是,但是他总有一种危机感。 所以这一次,他是真的想要去。 濮阳冥寒的要求,方疚疚自然是从来都拒绝不了,所以抿了抿唇对着濮阳冥寒点了点头后,就直接朝着清风馆赶去。 清风馆依旧如平常一样,充满着儒雅的店面,点点的药香味从里面飘出,绕在人们的鼻间,不由的让人深深吸了一口气,方疚疚带着濮阳冥寒慢慢的走了进去。 “欢迎光临!” 话刚出口,青寒慢慢的抬起头,当看着已经很久没有出现的方疚疚时,青寒心底控制不住的惊讶,是啊!完全控制不住的惊讶,心底忍不住高兴的朝着方疚疚跑去。 “小老板!” 青寒惊喜的叫着,对于这位小老板的到来,青寒是打心底的高兴可是为何高兴,青寒自己也说不清楚,就只是感觉非常的开心。 这些日子方疚疚没有来,天知道,不只是他,就说整个清风馆的都非常的想方疚疚,天天盼着方疚疚的到来,现在终于是来了,濮阳冥寒倒是完全没有料到方疚疚的人气,看着青寒那一副开心的样子望着方疚疚,濮阳冥寒也说不清心底是什么滋味,就是非常的不爽。 所以瞬间,濮阳冥寒就站到了方疚疚的面前,方疚疚那高大挺拔的身姿完全将方疚疚的身影笼罩,方疚疚望着面前如同墙壁一样濮阳冥寒,心底有些无奈,不由的伸出手摸了摸鼻子,她怎么有种濮阳冥寒最近有些抽的感觉。 如果濮阳冥寒听见方疚疚的心声怕是真的会有点抽把! 方疚疚身影完全被遮住,青寒才有些反应过来,方疚疚身边还站了一个人,于是脸色有些抱歉的望着濮阳冥寒,刚才他有些激动了,所以有些忘记了。 “请问,你是?” 脸上满是谦和的开口,青寒脸上满是浓浓的疑惑,也容不得他不疑惑,这到底是谁啊!小老板从来都没有带来过,今天突然带来了,青寒自然是非常的疑惑。 方疚疚拉了拉站在他面前的濮阳冥寒,抓着濮阳冥寒的白色衣袖将濮阳冥寒拉到身旁,然后笑着就要开口,“他是。” “她丈夫!” 方疚疚还没有说完,濮阳冥寒已经开口说道这句,让青寒和方疚疚瞬间给睁大了眼睛,望着濮阳冥寒眼神完全是有些傻,也容不得青寒现在不能够傻了,怎么说,方疚疚在清风馆的形象一直都是男人,所以,所以。 现在濮阳冥寒这一介绍,瞬间安就让青寒风中凌乱了,望着方疚疚的眼前满是浓浓的不可思议,被青寒那样的眼神盯着,让方疚疚各种的不习惯,那一瞬间,方疚疚开始各种抽。 心底不停的呐喊着,你那是什么眼神,咱不是蕾丝,咱不是蕾丝,可是尽管心底这样呐喊着,别人是怎么样都听不到啊! “他,他,他开玩笑的” 嘴角带着牵强的笑容解释着,方疚疚现在是完全的哭笑不得,尼玛!这是何等的坑爹啊!她到底招惹谁了啊!瞬间有种不应该带濮阳冥寒的感觉,但是不带濮阳冥寒来,这件事情可能吗?可能嘛? “谁开玩笑了,我就是她丈夫,夫君。” 也不知道今天濮阳冥寒怎么了,说着就将方疚疚搂入了怀中,可是脸上那一脸的就好像跟他完全没有关系的清冷与淡然,让青寒的嘴角有些抽了抽,随后将目光放在方疚疚的身上,一副他明白的样子,让方疚疚凌乱了。 方疚疚从来都没有感觉自己是这样的凌乱过,可是有什么办法,现在就是这样的,不过被美人王爷抱了,算了,当一下男男又能怎么样不是嘛!她终归还是占到便宜了。 方疚疚在青寒那一副我明白的眼神带着濮阳冥寒上了楼,怎么说,虽然心底是那样想的,但是方疚疚终归是凌乱的,以前只是看,尼玛!现在亲身经历了,也有些明白那些男男被那特别的眼神盯着的感觉了。 等上了楼,方疚疚一副探究的眼神望着濮阳冥寒,希望从濮阳冥寒的眼神当中看到些什么,但是奈何濮阳冥寒的眼神太过清冷,让方疚疚根本就看不出什么,所以最后,所以最后,方疚疚只能够带着濮阳冥寒来到左雨泽的房间。 “嘭!” 依旧如平常一样,一脚踹开门,没有一点的礼仪,让濮阳冥寒不由的挑了挑眉,怎么说,他从来都不知道方疚疚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怎么说,就像刚跟方疚疚认识的时候,这丫头踢了哪两个骗子的时候。 方疚疚踢了门才反应过来,美人王爷在她的身后,瞬间方疚疚有种想要撞死的冲动,没有办法,是真的想要撞死,你说在谁的面前不好,偏偏在他的面前。 方疚疚心底那个坑爹啊!脸上的笑容十分僵硬,有些扭捏的走进房间,左雨泽坐在窗前,透过二楼的窗户望着街道的场景,听到踹门的声音,嘴角微微的勾起,不由的慢慢的转过头。 一袭墨绿色的锦袍,如墨般的长发被墨绿色的绸带挽起,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他的眼底充满了血丝,一点也没有以前那精神的样子,他的一双眼笑着,十分的好看,身上的气质,儒雅与温和混杂着。 本来温和的笑容,在眼神触及到方疚疚身后的濮阳冥寒的身后僵硬了,不由的眼底染上了黯然,濮阳冥寒也在看左雨泽的第一眼知道了,眼前的这个人喜欢九九这个丫头,想着,濮阳冥寒就握紧了双手。 望着好久不见的左雨泽,方疚疚毫不吝啬的对着左雨泽绽放着自己的笑容,只是笑容在触及左雨泽那缠满白色纱布的腿时给僵硬了。 “你的腿?” 不由的开口问道这个问题,濮阳冥寒也在此时发现了左雨泽的腿,不由的挑了挑眉,方疚疚直接皱着眉头走到左雨泽的面前,慢慢的蹲下身,望着左雨泽被纱布包着的腿开口,“怎么回事?” 方疚疚的声音里充满了冰冷,不只是声音里,就连眼睛,神情都充满了冰冷,可见方疚疚是生气了,怎么可能会不生气,要说方疚疚把左雨泽当什么,不是简单的兄弟,那是兄弟,可以用命去换的兄弟。 可是现在你的兄弟受伤了,方疚疚怎么可能会忍受的了,不由的握紧了拳头,问着左雨泽。 左雨泽听着方疚疚关心的声音,本来因为濮阳冥寒而僵硬的笑容,再一次展现出来,望着方疚疚的神情满是温和,“没事!” 左雨泽的声音充满了安抚的作用,也方疚疚慢慢深呼吸一口气,冷静了下来,这样的自己实在是有够不冷静的,可以要她怎么可能冷静的下来。 “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有因为左雨泽的安抚而忘记这件事情,现在她只想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早就该想到的,左雨泽找到了九王爷府,那么这件事情一定是重要的,看他的腿就知道这件事情的重要性,可是那时候因为还未知,所以就没有太过着急。 可是现在看见左雨泽的腿,方疚疚握紧了拳头,“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忍不住的吼出了声,这还是第一次,方疚疚如此的激动,如果濮阳冥寒的受伤能让她整个人都虚弱下来,那么兄弟的受伤,就会让方疚疚整个人给激动起来,想要知道他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濮阳冥寒还是第一次看方疚疚这样,不由的皱紧了眉头,他对左雨泽无感,自然对于左雨泽的受伤不感兴趣,但是他在意九九这个丫头,现在方疚疚这样子,怎么说,真的让濮阳冥寒赶到了危机感,那种危机感,他也说不清楚。 不由伸出手抱紧了方疚疚,“九九,冷静一点,你听他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要冷静。” 濮阳冥寒慢慢的安抚着方疚疚的情绪,方疚疚这才慢慢的冷静了下来,深呼吸一口气,准备听左雨泽的解释。 左雨泽望着亲昵的两人,嘴角的笑容有些苦,不过随后露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这样就好了,不是嘛?这样就好了,只要她能够幸福就好了,这个男人也没有他想象之中那样不在乎这个丫头不是嘛!只要这样子一切就好了。 “想要好好的说这件事情的,但是没有想到让你情绪如此激动,对不起了,九方,你们离开的这些日子,京都!” 左雨泽说着就忍不住深呼吸一口气,然后闭上了双眼,似乎想到了什么痛苦的事情,他本来应该笑着的一张脸,变成那浓浓的愁容,他的眉头紧皱着,嘴角流露的苦笑,就好像在嘲讽,嘲讽谁,自然是自己。 “一些大臣跟着众人上了旗云峰,去兰音寺为皇上祈福,而一些大臣留了下来,我的父亲自然是留了下来,本来以为那女人离开,京都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不知道为何,前几天皇上突然下了一道命令。” “他将所有留下的大臣都抓了起来,说是这些都是要叛变朝廷的人,九王爷现在我也不瞒你这件事情,我父亲,曾经的确又想要叛变的心,那件事情我早早就发现了,但是我知道我父亲是被迷惑的,他是被迷惑的,所以。” “所以,我一直都想要我父亲回头,终于在前些日子我父亲回了头,可是谁知道,不知道是谁递给了皇上,说我父亲叛变的事情,我的父亲被关了起来,说要查,其实只是这些都算了,因为那毕竟只是曾经,现在的父亲已经完全的改了。” “可是谁知道,那天我去探监,突然出现一群黑衣人要杀掉父亲,当时的我为了保护父亲受了伤,而除了这件事情,事后,那些被关入牢中的大臣都死掉了,而九方,你知道他们怎么死的嘛!如果只是刺杀我父亲,我可能不会找你,可是。” “可是前几天,我得到消息,那些大臣是因为肠子烂了,才死掉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你也知道,我们那些断肠散,本来以为会在那天行动的,可是谁知道,如果我不知道这件事情就算了,可是偏偏知道这件事情。” 说着左雨泽就不由的露出了一抹苦笑,而方疚疚整个人都愣住了,完全都不知道这件事情,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情,断肠散因为一直都没有用,所以方疚疚就没有在意过,可是现在,现在突然,突然出现这样子的情况。 濮阳冥寒听着左雨泽的话,不由的皱紧了眉头,左相叛变的事情,他从以前就知道,但是因为左相一直没有动作,所以虽然监视着左相,但是一直没有对左相做什么,可是现在听左雨泽说起,他是发现自己父亲的叛变? 其实他不得不承认左雨泽是一个十分聪明的人,而且不是一个会说谎的人,因为他的神情告诉着他,这个人没有说谎,那么就表示,左相真的有悔改,但是奇怪的是,濮阳羽到底为何突然会下这样的命令,还有叛变的证据,到底是怎么来的。 最主要的是,他们说的那个断肠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因为太过着急,所以都不知道,都完全不知道晟弋国居然在这些日子死了这么多的大臣,虽然这些大臣对于晟弋国没有太大的作用,但是这样子,照样会引起濮阳冥寒的怀疑。 “你确定,他们是因为断肠散死的?” 方疚疚的声音有些颤抖的问着左雨泽显然是十分的不相信,怎么可能会相信,怎么可能的事情。 可是现在发生了不是嘛? 察觉到方疚疚的情绪,濮阳冥寒手抚在方疚疚的背上,希望方疚疚冷静一下,其实方疚疚从来都是一个冷静的人,可是今天的事情,容不得她去冷静,她要怎样才能够冷静啊!这样想着,方疚疚嘴角忍不住露出一抹苦笑。 “九方,本来我也是不确定的,真的是不确定的,但是,九方你有没有想过,什么样的东西能让人烂肠子撕掉,唯独我们的断肠散,当初推出断肠散是无意的,现在却造成这样的情况。” 左雨泽说着,就不由的苦笑着的摇了摇头,说实话,当初真的是以为断肠散是没有人会买的可是没有想到,因为断肠散害了那么多的人。 不得不说,左雨泽是一个心善之人,不只是左雨泽,方疚疚也是一个心善之人,从来都没有想过因为自己的药会害死这么多的人,那些大臣虽然说没有用,但是从来都不曾惹过她方疚疚,他们的生死,更跟她方疚疚没有任何的关系,可是现在。 她早就不应该发明那样的药的,可是当初因为好玩,所以就发明出来了,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这样的情况。 濮阳冥寒不理解为何突然之间两人的情绪居然如此的之大,但是现在的他真的有很多的疑问。 “九方,这件事情,其实不怪你,应该怪我,当初我不应该让出售断肠散的,而且应该叮嘱青寒,不该卖出去的。” 左雨泽望着脸色惨白的方疚疚,忍不住的开口,其实他应该别告诉她的,这些药是方疚疚发明的,比起左雨泽的愧疚,方疚疚应该说更愧疚,更难受的,他应该别告诉她的,可是他最后还是说了。 “你们说的断肠散到底是怎么回事?” 忍不住出口打断两人的伤心,没有办法,谁让现在的濮阳冥寒实在是非常的疑惑,望了濮阳冥寒一眼,方疚疚才慢慢的开口解释。 “断肠散是我发明出来玩的药,无意在清风馆销售的,本来以为没有人买的,可是谁知道十月的时候突然卖出去了,而且全部都卖出去了,这件事情让我和左雨泽警惕起来,后来我发现语凡受伤的蝎子。” “也就是买药那人手上的你一模一样的蝎子,开始的时候不知道,就以为语凡买的,后来才知道不是她,那天宫宴之上,没有下药,虽然我和左雨泽一直注意着,但是因为一直没有动静,我们来年改革都没有太过在意,可是谁知道,现在居然害死了这么多的人。” 说着方疚疚就倒吸了一口凉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了一点,濮阳冥寒也算是完全理解方疚疚到底是作何意思了,不由的皱紧了眉头,这丫头。 他也说不清楚方疚疚这丫头,有些时候心狠起来,让他十分的诧异,但是心善起来,却让人人感觉这丫头是不是太傻了,比如现在,真是,这些事情又不能够完全怪她,可是现在却这样的难受。 忍不住的揉了揉方疚疚的头,脸上满是柔和的说,“傻丫头!” 方疚疚被濮阳冥寒这一个动作弄得有些愣,不由的有些傻的望着濮阳冥寒完全没有反映过来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现在不只是方疚疚有些愣,左雨泽也有些愣,濮阳冥寒是个什么样的人,晟弋国怕是都知道的。 左雨泽以前也见过濮阳冥寒,但是那是的濮阳冥寒,清冷淡然的表情,眼睛里满是漠视,就好像对全世界都不在意,但是伟岸的眉宇间却充满了淡淡的傲然,一身白衣,如同下界的仙人,那样孤冷出尘,高不可攀。 怕是就连皇上那个亲兄弟,也没有让濮阳冥寒露出这样的神情把!可是在面对方疚疚的时候,濮阳冥寒露出了这样的神情,突然想到了那些传言,从未笑过的九王爷对九王妃露出了笑容,那笑容里面满是浓浓的宠溺。 本来以为仅仅是传言而已,可是现在在眼前,让左雨泽完全的愣住了,濮阳冥寒这个拥有着上天赐予完美面容的人,不笑的时候就能够让人移不开眼,更何况现在笑了,突然有些明白方疚疚心动的理由了,这样的人,这样的笑容,怕是谁都能够心动把! 濮阳冥寒生性薄凉这件事情怕是谁知道的事情,可是现在,能让濮阳冥寒钟情的人,自然是幸福之人,也难怪九方这个丫头爱的濮阳冥寒那样深,他算是输了,彻底的输了,不过倒是输的心服口服,谁叫对方是濮阳冥寒不是嘛! “你才傻了!” 反应过来后,方疚疚不由的别过头,对着濮阳冥寒说出这句,没有办法,谁叫濮阳冥寒说她傻,其实说来,还真是的,明明已经就看了很多次了,可是在濮阳冥寒对她露出这样柔和的神情时,她还是会忍不住的愣住。 第一百十三章 语凡家族灭 “好了,你们别打情骂俏了,九九其实九王爷说的没错,我们俩还真傻,明明就不是我们俩做的,我们难过什么,就算是我们没有将断肠散给卖出,不代表那些人就不会死,我们现在要做的不是感伤,而是尽快解决这些事情。” 已经开始习惯濮阳冥寒与方疚疚的相处模式,左雨泽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虽然心底还有那么一点稍稍的黯然,但是爱不就是这样吗?需要的不是嫉妒,而是祝福,正因为这样,她希望这个丫头能够获得幸福,他希望她幸福,所以才这样。 这样最后沉默下来,然后慢慢的祝福两人。 因为两人的话,方疚疚总算回归了平常的状态,其实左雨泽和濮阳冥寒说的都没有错,还真是傻,不管他们卖不卖断肠散,那些该死的大臣都必须会死,不是因为他们卖了断肠散才会死,这件事情不是他们决定的。 而是敌方决定的,可是最后她只知道感伤,忘记了这件事情跟她没有多大的关系。 对于左雨泽,方疚疚可以说是完全信任的,是啊!完全信任的,尽管她的父亲曾经跟她处于对立,但是对于左雨泽,她是相信的,为什么,她可以说是不为什么,只为,她了解左雨泽这个人。 有些时候,基因这种东西真的非常的奇妙,为何奇妙,其实她就常常的想不清楚,也是在知道左雨泽是左相的儿子时,想不清楚的,明明就是同一个父母所生的,可是左倩倩的性格是那样子的,可是左雨泽的性格是这样子的。 那时候方疚疚真的有种感觉,他们真的是同一个父母所生的吗?怎么差别这么大,对于左雨泽是谁生的这件事情,方疚疚也只是在心底怀疑,没有说出来,咳!怎么可能说的出来,要知道左相只有一个老婆,不是专情。 咳,而是,因为左相的那个老婆实在太厉害了,左相要是敢娶二个老婆,毫无疑问的,左相会死的很惨,这不只是方疚疚知道的事情,更是整个京都都知道的事情,没有办法,谁让左相的老婆实在是太过厉害了,也谁让左相实在没有办法必须害怕这个老婆。 因为相信左雨泽,所以才将这次兰音寺的事情的所有告诉了左雨泽,当左雨泽知道这里面的内情的时候,瞬间就睁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是真的不敢相信啊!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件事情居然还牵扯了这么多,本来就只是断肠散的事情而已。 谁知道,这一牵扯,却牵扯到了那么多的事情,方疚疚突然也有些理解,为何人家常常不要小看每一样东西了,因为谁知道你一旦小看,里面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不是嘛?就像这本来就只是小小的断肠散时间而已,可是谁知道了。 居然直接牵扯到了西域,然后牵扯到了一个关乎晟弋国存亡的事件,方疚疚不得不承认,有些事情真的是太奇妙了,奇妙到,让人感觉这一切就像是在做梦一样,本来以为自己是醒的,可是却一直在梦里,以为在做梦,却一直醒着。 这种似梦非梦的感觉,一瞬间方疚疚迷茫了。 “我不信语凡家族能想出这样的计划。” 突然说出这样的一句话,让濮阳冥寒和左雨泽的目光放在方疚疚的身上,这句话简直就是脱口而出的,但是没有办法,方疚疚经过这似梦非梦的感觉,然后判断出这件事情,她是真的不去相信。 “说说理由!” 濮阳冥寒没有否定方疚疚的想法,只是开口说道这一句,他是知道的,方疚疚从来都不是那种没有理由去判断一件事情的人,所以他相信方疚疚突然说出这样的一句话,肯定是由理由的,按照方疚疚性格,他是知道的。 濮阳冥寒的眸子里一闪而过一抹看不懂的光,也许他也是猜到了什么,也许是他相信方疚疚,所以才突然这样的把! 手里拿着扇子,方疚疚突然将扇子一合,如果这在21世纪怕是被称为疯子把!因为明明就是寒冷的冬天,方疚疚手里却拿着一把扇子,实在很难不让人认为她是一个疯子,但是在古代却不觉得奇怪。 因为在这里,很多人,都习惯拿着扇子,不管是冬天还是夏天,“我本来想不到这里的,但是我越想越感觉到不对劲,在西域语凡家族的势力已经够庞大了,这是从语凡那里知道的消息,这个消息怕是不只西域的人知道,你们也是知道的。” “可是在西域已经拥有那样庞大的势力了,按理说,为什么他们不先夺得西域,而是要来弄我们晟弋国了,晟弋国是强大,足以满足别人的野心,但是谁知道,晟弋国不是那么好的,为何他们不先拥有了西域国,再来弄晟弋国,而是直接来弄晟弋国。” “而且,能想出,让语凡兰伊来扮演语凡婆罗,这样的想法,绝对只有别人才想得出的,为什么,因为语凡兰伊从头到尾都不屑于语凡,又怎么会想出这样的计划,就算是语凡兰伊的父亲也想不出,都说在一起的人会影响的。” “而毫无疑问,语凡兰伊的父亲自然因为语凡兰伊没有想到这件事情,那么这件事情从旁观者去看,就很清楚了,那么就应该是,有人出主意,要帮语凡家族夺得晟弋国,所以才有这样的计划。” “其实我想,这次兰音寺的计划,应该不是那人的杰作,因为那人绝对没有那么笨,因为会想到,晟弋国会简单吗?刺杀我会那么简单吗?尽管濮阳冥寒出事了,但是濮阳冥寒所拥有的势力是改变不了的,所以这次的计划应该是语凡兰伊出的。” “而断肠散的事件,却又是另一个人出的,乘着我们离开京都,进行这一件事件,那人真的非常的聪明啊!” 方疚疚说的头头是理,不由的让濮阳冥寒和左雨泽沉思,如果一开始没有想到的话,那么现在就是想到了,的确,是这么一回事,的确是这样子。 不是说语凡兰伊有多么的笨,而是事实本来就是这样的,这件事情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简单啊! “九九说的不错,我也有这样子的感觉,尽管语凡家族的那个老家伙是个精明的人,但是也想不到晟弋国,他能想的一开始就只有西域国,因为他要保证语凡家族,所以想不到这样的计划,那么就只有有人在帮他们出计划。” 思考一番后,濮阳冥寒的手不由的摸上了鼻子,他的脸色辟为严肃,他觉得方疚疚说的没有错,的确有着这样的可能,但是只是差了证明而已。 不得不承认方疚疚的聪明,这个人的想法总是跟着他们这些偏差太多,但是同时,这个人的想法,有些时候完全的没有错误。 对着濮阳冥寒露出灿烂的一笑,听到濮阳冥寒对她的肯定方疚疚自然是非常的开心,怎么说,方疚疚不是那种喜欢动脑的人,因为动脑非常的累,但是如果能够得到濮阳冥寒的肯定的话,那么动脑这种事情。 就不是一件非常累的事情了,而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情,至于谁给享受,而毫无疑问,是濮阳冥寒给的享受了,那种享受怎么说,让方疚疚那一颗心都燃烧了起来,不停的跳动着,里面满是浓浓的活跃,开心的要疯掉了。 左雨泽对于方疚疚的想法也不肯定,也不否定,因为太多事情太多的变数,不是不相信方疚疚,只是有些事情,要走到最后,管他最后是什么,猜来猜去总是麻烦的,他喜欢故事慢慢的到最后,然后答案自然的揭晓。 “你们两的想法怎么样,我不说,因为现在最关键的是解决语凡家族,这件事情怎么说,总之还是先除掉语凡家族把!虽然说,这件事情后,九王爷真的获得了很多的好处,但是还是要收敛。” 左雨泽也是一个聪明的人,其实说实话,这件事情,濮阳冥寒和濮阳羽都能够获得好处,什么好处,自然是解决那些大臣的好处,晟弋国的那些大臣都太过窝囊了,拿着国家的税却没有一点的用,这样处理掉他们,自然是好处,不是嘛! 倒是方疚疚眨巴着眼,眼底满是疑惑,不明白左雨泽和濮阳冥寒到底再说些什么。 方疚疚和濮阳冥寒离开了清风馆,有些事情方疚疚没有过问,因为也没有必要过问,那些事情跟她没有关系,毕竟她是因为濮阳冥寒才在乎这件事情的。 要不是濮阳冥寒,这件事情对于方疚疚来说,还真是完全的不在乎,也不可能去在乎,这些事情实在是太让人累了,累的让人有些喘不过气啊! “语凡家族这件事情,是不是需要翻篇了?” 走到街道之上,望着京都的繁华,方疚疚心底有些感慨,她跟濮阳冥寒认识了有多久了,也有一百天了把!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方疚疚心底就各种囧,怎么说,当时因为濮阳冥寒从楼上掉下来,还真是各种的丢脸。 濮阳冥寒听着方疚疚的话,点了点头,是啊!语凡家族的事情是该翻篇了,如果一开始只是因为不知道语凡兰伊背后的势力,濮阳冥寒才一直没有行动的话,那么知道了这一切事情,这件事情的确也应该翻篇了。 毕竟不能够让那些人得意的太久,不是嘛?得罪他濮阳冥寒的人,只有一个下场,这是所有的人都知道的事情。 “哇!下雪了诶!” 这样想着,濮阳冥寒的脚步有着几分的停顿,方疚疚的声音突然从前面传来,不由的让濮阳冥寒回过神,望着走在他前面的方疚疚,只见方疚疚此时像是一个孩子一般,脸上满是笑容,伸出那被冻红的小手,接住那白色的雪花。 这不是第一次看雪了,可是再一次看见,方疚疚心底还是说不出的激动,毕竟十六年了,十六年,她都是在屋子里度过的,冬天从来都没有看过雪,现在看到了,方疚疚的心底还真是说不出的激动。 方疚疚今天穿了一身红色的劲装,头发被梳的高高,用红色绸带绑着,如同女侠一般,也不知道是不是一身红的缘故,还是被冻着缘故,让方疚疚那一张平凡的小凡也红红,整个人哭闹起来十分的可爱。 望着笑的灿烂的方疚疚,濮阳冥寒心底说不出的一阵满足,不由的走到方疚疚的身边,手抚上了方疚疚的头,轻轻的揉了揉,不知道为何,他总是喜欢揉这丫头的头,每次揉着这丫头的头,濮阳冥寒都有着一种整个心安下来的感觉。 抬起头,方疚疚给了濮阳冥寒一个灿烂的微笑,方疚疚开始在雪中不停的飞舞着,怎么说,她很开心,真的很开心,今年了她有了爱的人,今年她为了她所爱的人努力,今年她不是那个懒懒的方疚疚,今年她真的经历好多开心的事情。 她有了朋友,有了爱人,更有亲人,在上一世所没有的一切,都给补回来了,如果可以,她希望永远是这样,永远是这样,永远都是幸福着的,她真的非常非常喜欢这份幸福,她也会好好的去把握这一份幸福的。 又是夜,冬夜的风如同利刀一般的刮着,刮在人们的脸上不由的有些生疼,那没有的树叶的树木孤寂屹立在风雪之中,在那寒风的吹佛下不停的摇晃着,因为刚下了雪,屋顶和道路是白茫茫一片的。 可是这一切因为天上那一张黑幕而看不见,今天晚上的天格外的黑,有种伸手不见五指的感觉,今晚的夜也格外的冷,让人有种进屋就永远不想再出来的感觉,是啊!实在是太冷了,愣的让人永远都不想要出来啊! 今晚的夜黑的让人感觉到死神的来临,同时也让人闻到了死亡的感觉,人们拴在门前的狗,不停的吼叫着,仿佛它的面前有着坏人,那不安分的样子,不由的让人们有着几分不安,其实它只是闻到了死亡的味道而已,所以才会如此的吠叫。 京都,这个晟弋国最大的城市,也是众国之中最为繁华的城市,因为黑夜的降临,整个街道都安静了下来,静的让人觉得可怕,没有办法,如此寒冷的夜,怎么可能有人愿意出来不是吗? 但是还有有地方是热闹了,百花楼,楼前一个个穿着暴露的女人摆弄着姿态,吸引着众位男人的目光,尽管是如此寒冷的天,但是为了自己的生计,这一切又算的了什么。 而也因为她们的努力,终于迎来的客人,楼里,众位有着权,有着钱的人们挥霍着,不只是这些人,就连一些只是小康的人们,也在这里挥洒着金钱,他们在里面嬉笑着,玩闹着,享受着一切的美好。 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里即将迎来那美丽的死亡。 百花楼,无数的黑衣人藏在黑夜之中,观察着百花楼的动静,突然其中一个人下到命令,众位黑衣人行动起来,开始朝着百花楼袭击。 百花楼三楼的一个房间里面,一群人围坐着,他们的脸上满是浓浓的严肃,只听其中一个男人突然的开口,“兰伊,你这次实在是才冲动了,让我们家族损失了这么多的战斗力。” 只听男人慢慢的说着,那位被称为兰伊的美丽女人慢慢的低下头,咬着双唇,她的脸上满是浓浓的不甘,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这位被称为兰伊的女人就是语凡兰伊。 那天的事情后,语凡兰伊尽管有些疯狂,但是最终还是恢复了正常,然后向着自己的父亲禀报了消息,无意听到这个消息,语凡兰伊的父亲——语凡贺以,是愤怒的,怎么可能不愤怒,自己家族损失了如此之多的战斗力怎么可能会不愤怒。 “前辈,让你见笑了,小女真是不才!” 说着语凡兰伊,语凡贺以就有些咬紧了牙,没有办法,谁让语凡兰伊擅自做了那样的决定,他宠着语凡兰伊,不代表,他就真的喜欢这个女儿,要不是这个女儿有点用,哼,语凡贺以,会对这个女儿好,那简直就是做梦。 其实对语凡兰伊好,他不过是为了能够获得语凡兰伊那个母亲的信任,然后拿到她们的势力而已,语凡一个这样的家族,怎么可能会满足他的野心,他的野心是称霸天下,称霸天下啊! 没有什么事情是比得上这样的了,那些事情都不重要的,重要的就只是这些而已。 “还真语凡家主不要叫在下为前辈,流夏也只才19岁而已,该叫语凡家主为前辈的。” 自称流夏的男子满是谦和的对着语凡贺以说着这些话,他的一张面容被包入黑布之中,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也让人看不清他到底是谁。 这个男人,在语凡婆罗向晟弋国进发的时候,给他们出了这样一个计划,获得了语凡贺以的赏识,在语凡家族的地位大增,其实语凡贺以对流夏如此,也仅仅为了能够称霸天下而已。 说来这个流夏也非常的奇怪,从第一次见面,他就整个人将自己隐入黑暗之中,没有人看过他的真实面容,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仅仅知道的,也只是流夏这个名字而已。 语凡贺以也曾经想要摘下过他脸上的黑布,但是奈何,流夏的武功,说来奇了,居然比语凡贺以还要厉害,没有办法,语凡贺以只好打消了这样的念头,同样也在心底肯定了,武功这样高强的前辈,怎么会瞧得起他们语凡家族不是吗? 所以也就对流夏相信了。 语凡贺以对于流夏的态度非常的满意,没有办法,尽管语凡贺以对于流夏这样那样的恭敬,但是语凡贺以终究是语凡家族的家主不是吗?自然是有着自己的高傲,尽管流夏的武功如此的厉害,但是,他还是需要点面子不是吗? 所以有些事情还真的就是无奈的。 “还请流夏不要客气。” 果真有些时候,有些人,永远都喜欢在自己的脸上贴金,比如现在的语凡贺以,流夏只是跟他客气一下,谁知道就直接这样的接受了,果真有些人是不可相信的,比如语凡贺以,永远都不能够去相信啊! 不过对于语凡贺以这样子,流夏没有表现出什么,语凡兰伊低着头,突然抬起头望向流夏,当看着流夏那一双凤眸的时候,微微的愣住了,那是一双怎么的眼睛,怎么说,如同黑夜里天空上闪耀的星辰一般,让人移不开眼睛。 黑色的瞳孔如同黑曜石一般,那里面的点点思绪,如同深渊一般摄人魂魄,让人不由的陷了进去,以前的语凡兰伊可谓是从来都没有注意这些的,现在注意到这些,语凡兰伊显然是不好意思的,不由红了一张脸。 而流夏如同没有发现语凡兰伊的情绪一样,一张被包着脸看不到情绪,一双露出的凤眸自然也看不到情绪,突然流夏感觉到什么,瞬间就站起了身。 “还真语凡家主慢慢享用,流夏还有事情,便离去了。” 慢慢的对着两人说着,流夏就要离开,而语凡兰伊望着想要走的流夏心底微微的不满,没有办法,谁让流夏这样子,就像如同要逃一般。 突然伸出手就拉住了流夏的衣服,不由的让流夏微微皱起了眉头,只是因为眉头被遮住,让人看不到他微皱起的眉头,但是一双突然变得锋利的眼眸,能够看出他的不满。 手如同带着劲风一般,刷的一下挥开了语凡兰伊的手,流夏就要离开,但是被摔得远远的语凡兰伊怎能够服,对于自己的容貌,语凡兰伊毫无疑问是非常自信的,可是在流夏的眼里,就好像瞬间被忽视了一般,这让语凡兰伊怎么可能会受得了。 所以被甩出去的瞬间,语凡兰伊就在一次爬起身,狠狠的就朝着流夏冲了上去,然后整个人紧紧抱住了流夏,语凡贺以看着眼前的情况显然是愣得,从来都不相信自己的女儿如此的对待一个男人,那热情度,让他十分惊讶。 以至于最后让他惊讶到忘记了阻止。 语凡兰伊丰满的胸紧紧贴在流夏的背上,她不停的蹭着流夏的身体,诱惑着流夏,但是流夏却从头到尾没有变过神情,倒是语凡贺以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忍不住的硬了,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的女儿,居然长的如此的性感了。 “啪!” 突然挥出手,就要狠狠的打向语凡兰伊,但是语凡兰伊同样也不笨,在那一瞬间,她瞬间就整个人紧紧的贴上了流夏,此时的流夏可谓是真的生气了,从来还没有一个女人敢对他如此,怎么说,现在他整个身体都不舒服。 流夏真的想要将语凡兰伊给甩开,但是奈何,语凡兰伊抱着流夏就是不松手,还不停的蹭着流夏,说实话,语凡兰伊的心底是羞耻的,毕竟让一个女孩做出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会不羞耻。 不过尽管羞耻,一直都是他自愿做的不是嘛,而是从中她还得到了快感,从来都没有的感觉,她的一张美丽的脸哄着,红唇微张,看起来十分的诱人,只是流夏就好像没有看到这一切一般。 赫然转过身,将语凡兰伊狠狠的推开,语凡兰伊被流夏这一个动作弄的措不及防,睁大了眼睛,眼睛望着流夏脸上的黑布,怎么说,流夏虽然整张脸包着,但是还是能够看出那一张脸的完美,不由的让语凡兰伊心动着。 一下飞快的伸出手,手扯上了流夏脸上的黑布,因为流夏的动作而飞出去的缘故,流夏脸上的黑布,赫然被扯开而来。 如同刀削一般的面容,凤眼充满了邪魅与妖娆,白皙的皮肤如雪,红唇如同摸了鲜血,那样的妖娆,因为黑布的缘故,他的发被弄乱,凌乱披在身上,窗外的风吹佛着,让他的风飘着。 他站在窗口,窗外的月光落在他的身上,那一瞬间,流夏如同从天下落下的仙人一般,美的让人心惊,这是一个比女人还美的男人,美的如同妖精一般。 这张面容,让语凡贺以和语凡兰伊瞬间睁大了瞳孔,如果语凡贺以是惊讶的话,那么语凡兰伊的瞳孔却满是害怕,那一瞬间,语凡兰伊以为自己看见了地狱的修罗,居然是他? 语凡兰伊的呼吸控制不住的急促起来,而流夏的嘴角却慢慢的勾起,那样的笑容,那样的妖艳,只见他红唇微启,“被你看到了,怎么?还满意我的面容吗?你说你看到了,我要不要杀了你了?” 她的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抖,似乎又记起了那天的场景,怎么是他,怎么会是他,怎么能够是他,抱着自己的头,语凡兰伊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而这个梦,赫然是她的噩梦,她不该,她不该的,她不该摘下那张黑布的。 她不应该的啊!可是现在她在后悔已经没有了用。 而语凡贺以,显然是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望着流夏和自己的女儿微微的发愣,想要出口,问怎么回事,但是却开不了口。 突然流夏的瞳孔微微的一缩,望着地上的语凡兰伊,算了,总之会解决的,她说了也没有人相信,突然的飞起,因为那突然飞起,让他如墨般的长发飞舞,只见他瞬间到了窗外,然后整个人消失在黑幕之中。 “啊!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突然一声声的尖叫,让整个百花楼都热闹了起来,语凡贺以听见那一声声的尖叫,自然是愣住了,显然有些不知道眼前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也完全的不理解,这一切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 语凡贺以挑着眉头,就想要开门,突然瞥见了地上的语凡兰伊,语凡兰伊因为刚才为了诱惑流夏,现在衣衫不整着,那完美的胸露在语凡贺以的面前,不由的让语凡贺以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不由慢慢的蹲下身,抱住语凡兰伊说,“没事的,乖,女儿没事的,爹爹在了,没有人能够伤害你的。” 语凡贺以这样说着,安慰着语凡兰伊,语凡兰伊感受着语凡贺以的怀抱,也不知道是不是突然找到了依靠,瞬间就扑入了语凡贺以的怀中,语凡贺以被语凡兰伊这一抱弄的春心荡漾啊!鼻血控制不住的就要流出。 但是最终语凡贺以还是忍住了,“爹爹!” 语凡兰伊如同撒娇一般的哭着,让语凡贺以整个人软的像春水一般,望着语凡兰伊的目光满是温和,忍不住的低下头就吻住了语凡兰伊,语凡兰伊显然因为这个吻愣住了,睁大了眼睛,有些惊慌的叫道,“爹爹!” “乖!兰伊,父亲不会伤害你的。” 整个百花楼一团乱,濮阳冥寒冷眼扫着眼前的人,他早就已经得到了消息,语凡家族将大本营定在这个地方,现在自然是要扫荡整个语凡家族了。 尽管这里不是整个语凡家族,但是要将这里的语凡家族全部给除掉,接下来留在西域国的语凡家族,那里根本就成不了大事,因为想要得到晟弋国,语凡家族将所有的力量都派到了这里,西域那里根本就成不了大事。 所以那里自然是交给刹帝利凡尔他们是没有问题的。 暗卫行动的特别快,将百花楼里那些棋子处理了以后,众人开始搜索地道着,因为摸清楚了情况,暗卫自然是行动的特别快,那些黑衣人自然是没有想到,突然会出现这样一群黑衣人,将他们给包围了起来。 他们只有傻傻的愣住,看着他们将他们围起来,然后开始各种厮杀,血腥味赫然蔓延着整个百花楼,濮阳冥寒站在百花楼一楼的大堂,脸上没有任何的色彩看着这一切,而那些衣着暴露的女人望着濮阳冥寒,眼睛里满是浓浓的害怕。 但是一些经历过事的人,却从慢慢的害怕,变成了爱慕,因为她们都看出了濮阳冥寒的不凡,现在她们能做什么,什么都做不了,要想保住自己的性命,怎么办,自然是要使计。 不由站起了身,整理了自己以后,就朝着濮阳冥寒走去,濮阳冥寒自然如同没有看到那些女人一样,现在只是想要除掉那些语凡家族的人而已。 但是濮阳冥寒看不到,不代表方疚疚看不到,瞬间方疚疚就睁大了眼睛,望着那群接近濮阳冥寒的女人,方疚疚怎么说,如同瞬间看到了植物大战僵尸,尼玛,那里来的这么一大波僵尸,想要干什么。 挡在濮阳冥寒的面前,方疚疚此时如同护食的小鸟一般,谁抢她食物,她就攻击谁一般,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样貌太过普通,那些女人自动就将方疚疚给忽略了,这也是方疚疚非常气的原因。 望着那些女人,方疚疚眼睛整个充满了煞气,心底满是你大爷的,你大爷的,可是奈何不管她怎么去骂着都是完全没有任何的作用,那一大群僵尸还是不停的接近着。 瞬间方疚疚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你说植物大战僵尸,那也是有同伴的啊!尼玛!现在她就是一个人,能够怎么办,方疚疚苦逼了一张脸,她是不是应该来杀鸡儆猴,不然这些女人不知道她的厉害。 美人王爷可是她的男人,怎是这群女人能够窥视的,所以一定要杀鸡儆猴,可是尼玛,这里这么多的僵尸,那里的来的鸡,而且最主要的是,她应该怎样来杀鸡儆猴,是啊!该怎样来杀鸡儆猴。 突然想到了什么,方疚疚眼睛闪亮,瞬间拿出了刀,一刀划在接近的女人的脖子上面,只见那女人瞬间倒了下去,鲜血从她脖子喷涌而出,洒在了那些跟女人挨得近的女人身上,不由的让她们惊叫起来,望着方疚疚瞬间如同看见了恶魔。 “不!不!不要杀我!” 只听一个人慢慢的求饶着,有了一个求饶就有第二个求饶,然后一个个都安分了下来,方疚疚感觉自己的心狠了,是啊!如果按照以前的性格,她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可是现在,他有没有察觉到自己改变了。 不由的目光有些担心的望向濮阳冥寒,这个人察觉到她的改变,是不是就不会喜欢她了,这样想着,方疚疚也非常的纠结,怎么说,其实说实话,方疚疚是一个心凉之人,从上一世就是这样子的。 她从来就不在乎任何的东西,可是从来都没有想过在这一世会经历这么多,但尽管这样,她还是心凉之人,以前她是那种善良之人,但是那时候,她的冰冷之处还没有被开发出来,可是现在她在觉醒了。 也许是察觉到了方疚疚的担心,濮阳冥寒轻轻叹了一口气,手抚在了方疚疚的头上,说来这一切还是怪他,因为他,她才变成这样的不是嘛?他有什么什么资格去讨厌她,不是吗?那个时候! 他满身鲜血的时候,是这个丫头,跑过来,给他那一个拥抱的不是吗?如果不是这个丫头,濮阳冥寒怕是永远都在寂寞之中,这个丫头所给他的,是他给不了她的,他没有资格去讨厌她,所以,他喜欢这丫头有着这样的想法。 被濮阳冥寒揉着脑袋,方疚疚也慢慢的回过了神,将那些想法抛开,对着濮阳冥寒露出灿烂的一笑。 那些黑衣人一紧解决的差不多了,濮阳冥寒脚步慢慢的踏上了楼,他的脚步十分之轻,轻到就好像察觉不到有这样一个人,方疚疚跟着濮阳冥寒慢慢的上楼,濮阳冥寒已经察觉到了,那人在三楼。 直接径直朝着那个房间走去,没有任何的犹豫,语凡贺以那个男人,其实应该不是他去解决的,但是此时他应该带路不是吗?语凡贺以跟语凡婆罗有着恩怨,尽管他不想要去承认但是还是不得不去承认。 语凡婆罗心底是有他的那个皇兄的,尽然有了,他也没有什么话说了,现在她跟语凡贺以的恩怨需要她自己去解决,这也算是,濮阳冥寒对于语凡婆罗的一种肯定,说实话,方疚疚非常的开心,真的非常的开心。 她就知道的,知道的,濮阳冥寒这个人男人,看似冷漠,但却拥有一颗比谁都柔软的心,他在为濮阳羽着想不是嘛?她看到了,看到那颗为他皇兄着想的心,虽然他从未表现出来过,但是方疚疚是知道的,因为看到了。 她爱的男人不是如他表面那样的无情,方疚疚是真的开心的,从来都没有这样开心,如果可以,说实话,方疚疚真的就想要这样一辈子,尽管没有被承认在一起,但是这样跟在他的身边,看着他的一切,发现他的好,方疚疚是满足的。 有这样的想法,不是代表方疚疚想要离开,只是,她怕,她怕有一天,濮阳冥寒会对她厌烦,到时候,到时候真的就是她离开的时候了啊!说实话,爱上濮阳冥寒,她真的是幸运的,非常非常的幸运,可是人总不可能会幸运一辈子。 望着眼前的门,濮阳冥寒脸上没有任何的神情,“嘭!”倒是方疚疚先濮阳冥寒一步瞬间踢开了门,一下踏进了房间,而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的踏入,瞬间就咬紧了唇,这个丫头,想着,濮阳冥寒就瞬间到了方疚疚的捂住了方疚疚的眼睛。 方疚疚没有预料的,没有预料,眼睛会突然捂住,想要挣扎,可是奈何,濮阳冥寒冷冷的出声,“安静点。” 方疚疚瞬间就安静了下来,怎么说,方疚疚现在是疑惑的,不明白濮阳冥寒为何突然会捂住他的眼睛,而濮阳冥寒望着眼前的这一幕,眼睛满是嘲讽,“语凡大人还真是,好兴致,还没有成为晟弋国帝王,就先和自己的女儿温存了。” 听见濮阳冥寒这样的话,方疚疚瞬间就明白了,有种吐血的冲动,也难怪濮阳冥寒会瞬间来捂他的眼睛。 而毫无疑问,语凡贺以是慌乱的,没有想过,正翻云覆雨着,就这样被打扰了,望着眼前的濮阳冥寒,毫无疑问,语凡贺以是惊讶的,从来都没有想过,濮阳冥寒还活着,瞬间有些明白了,他们中计了。 “不知道九王爷是何意思?” 语凡贺以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够跟着濮阳冥寒打着哈哈,倒是濮阳冥寒突然笑了,“你马上就知道了!” 的确,语凡贺以马上就知道了,语凡婆罗一步一步的踏进房间,当看到床上,衣衫不整的两人时,嘴角满是讽刺,“我倒是没有想到啊!” 只听语凡婆罗慢慢的开口,方疚疚挑挑眉,知道语凡婆罗的到来,就露出了一笑容,就想要挣脱濮阳冥寒,可是奈何,濮阳冥寒将她狠狠的禁锢着,不让她离开。 语凡贺以和语凡兰伊看见语凡婆罗是惊讶的,语凡贺以是没有想到语凡婆罗会成长这样,而语凡兰伊是完全没有想到语凡婆罗还活着,这个小贱人不是应该死了吗?想着,语凡兰伊叫咬紧了牙。 “爹爹,你帮我杀了这个小贱人。” 对着语凡贺以说道,因为刚才的事情,语凡兰伊现在对语凡贺以撒娇是理所当然的,而语凡贺以自然是同意的,想着,这个小贱人怎么比得过他。 语凡婆罗望着两人没有露出任何的色彩,只是嘴角露出露出一抹冰冷的弧度,“杀了我?倒要看看杀了谁咯!” 语凡婆罗脸上的笑容充满了玩味,只见她突然走到了两人的面前,抽出了刀,如同雷霆一般飞快的挥着刀,语凡贺以和语凡兰伊则是瞬间睁大了眼睛,就连濮阳冥寒望着语凡婆罗的眼睛都充满了赞赏,而方疚疚自然因为被捂住眼睛,什么都看不到的。 突然语凡婆罗收了刀,语凡兰伊望着自己和父亲完好无损,不由望着语凡婆罗的脸上满是嘲笑,“小贱人就是小贱人,我们没事!” 语凡兰伊才刚刚说完话,却感觉到满身的疼痛,不由的尖叫出声,只见她的全身的筋脉都给挑断了,而语凡婆罗从头到尾都没有看两人一眼,然后转身离去。 在濮阳冥寒的身边停下,只听她慢慢的道,“这两人顺便你怎么折磨,还有照顾着九九,她可是我唯一的家人。” 濮阳冥寒没有回答语凡婆罗的话,只是此时无声胜有声,他的眼睛满是肯定,他会照顾好这个丫头的。 (上卷完) ------题外话------ 上卷算是这样完了,下卷继续! 第一百十四章 战争 语凡家族进行了扫荡,晟弋国的众位也在一瞬间知道了,他们尊敬的九王爷没有死,只是为了晟弋国,而故意装死,而濮阳冥寒因为这一次破灭了语凡家族的计划,再一次被晟弋国的国民们爱戴。 而同时濮阳冥寒算是成为了百姓心底真正的神,那高大的形象是无可言语的,语凡家族虽然就此灭亡,但是语凡婆罗却没有一点的伤心,因为那个地方根本就不是她的家,而也因为语凡婆罗已经脱离了语凡家族,跟语凡家族没有任何的关系。 她现在的位置是不受影响的,虽然有很多人想要乘此机会将语凡婆罗拉下台,可是最后都放弃了,因为语凡婆罗是没有那么容易拉下台的,而且这次事件也是因为她才终结的,不是吗?谁敢有任何的意见啊!根本就没有办法有意见。 语凡家族灭了,濮阳羽也不用装了,尽管处理了那么多的大臣,濮阳羽却没有任何的愧疚,应该说所有人都没有任何的愧疚,因为那些大臣真的没有为晟弋国做出怎样的奉献,所以根本就不用去愧疚。 而自从濮阳羽知道语凡婆罗是当年他救得那个小乞丐后,对于语凡婆罗的心情是非常的复杂,本来以为这个人到这里是有着怎样的阴谋的,可是后来却发现根本就不是这样,这个人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阴谋,只是为了他。 如果一开始他以为语凡婆罗一直爱的是刹帝利凡尔,那个西域太子的话,那么现在了,他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去认为,他的心底也极其的不肯定,尽管语凡婆罗已经说了那么多次了,他还是不确定,这个人真的爱他吗? 这件事情她真的不敢去确定,也不能去确定,最后他只好沉默了下来,就好像对于这件事情不知道一样,不过他内心还是猜测着方疚疚对他说的那个秘密,那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秘密,对于她和语凡婆罗非常重要的秘密? 一瞬间的疑惑,但也只是一瞬间的疑惑,语凡婆罗回来了,濮阳羽看过语凡婆罗一次,便没有再去看她,因为他内心的感觉对于这个人真的是非常的复杂,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最后,只能够远离,才能够让自己平静。 语凡家族的事情结束以后,但是事情永远都没有结束,在这个接近新年的时间,木倾国突然对晟弋国发起了进攻,一瞬间,晟弋国北边的百姓陷入水生火热之中,一切都民不聊生啊! 而也因为这件事情,濮阳冥寒也陷入了愁闷之中,没有办法,他不是皇帝,但是那是他晟弋国的国民,他不能股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陷入水生火热之中,而不顾,所以在得到这个消息后,濮阳冥寒立马赶到了边关。 方疚疚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濮阳冥寒已经去了,这也是方疚疚怨的一点,他总是跑得那么快,让她该去怎么找他啊!尽管心底是怨的,但也仅仅是怨濮阳冥寒什么都没有对她说就独自离开,最后她还是跟着濮阳冥寒去了北边。 方疚疚独自一人快马加鞭,一路上不知道换了多少匹的马匹,但是她从未停歇过,她的脑子里满是那个男人,什么对于她来说,都没有那个男人重要了,所以在这个时候,她必须赶过去,边关那个地方,不得不说是非常危险的,危险的让人心惊。 其实不是她不相信濮阳冥寒,而是根本没有办法去相信啊!濮阳冥寒的武功虽然高强,但是他终究还是一个人,只有一个人,虽然有着凌羽,闫玺,溪风的帮忙,但是众多的士兵,围上来,就算是对方想要帮忙,那也是完全没有任何的办法的。 所以方疚疚没有任何犹豫的朝着这边赶着,只是想着,濮阳冥寒要是受伤了她可以为他包扎伤口而已,这是方疚疚第一次觉得,自己学医,原来是这样有好处的,是啊!原来是这样有好处的,好到让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赶过去。 “小二,来壶热茶!” 路经北边一个小城镇,这里真的是一个小城镇,北边发生了战争,但是却未攻到这里,这里依旧充满着欢歌笑语,为即将到来的新年而高兴着,望着到处贴满的红色窗纸,不得不说,方疚疚心情是开心的。 同时对于濮阳冥寒是想念的,她也说不清自己的心情,可是对于濮阳冥寒,明明才离开没有多久而已,可是对于那个人,她就真的是那样的想念了,想的,想到了骨子里,就连做梦都想着他,她想要快点到的。 但是奈何,这次的路程并不近,坐在小店里,方疚疚对着小二喊道,小二望着方疚疚洋溢着幸福的微笑,显然是因为过年而开心,急忙为方疚疚上了一壶热茶,同时方疚疚还问小二要了几笼包子,怎么说。 方疚疚总觉得这钱很不够花,是啊!很不够花,尽管她现在有着那样的两家店,但是还是觉得不够花,比如每次去找濮阳冥寒的时候,就要买马匹,然后一路上的吃吃喝喝,还有上次为了那些灾民提供的帮助。 其实如果有人知道方疚疚的钱还不够花的话,因为实在太坑爹了,看自己的时候,怎么不看看别人啊!别人已经穷的没有裤子穿了,虽然是这样想的,但也只是想想,其实方疚疚只是想要将清风馆和清风楼,开到别的国家而已。 像木倾国,绝对是要的,为何? 就看这次木倾国进攻晟弋国,她也必须开个清风楼到哪里去打探木倾国的消息不是嘛! 想着木倾国,方疚疚就又想起了濮阳冥寒,想着,边关应该没有什么好吃的把!顿时方疚疚觉得嘴里有些没有味了,虽然濮阳冥寒根本就不用她去担心,但是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去担心想着去的时候,一定要多给濮阳冥寒带点好吃的,边关打仗,能有什么好吃的啊! 这样想着,方疚疚也在心底确定了,望着慢慢变暗的天色,方疚疚也决定先在这家店歇息一天。 对着小二付了钱后,小二就带着方疚疚上了二楼,方疚疚打量着这家酒楼,怎么说,刚刚没有太过注意,现在注意,方疚疚发现这座酒楼十分的不错,充满着古典气息,让人不由感觉浑身舒爽。 而因为新年的缘故,到处都挂满了红灯笼,充满着喜庆的味道,“公子,还请半夜不要出来,如果要上厕所的话,屋里有尿壶,但请无论无何都不要出来。” 小二带着方疚疚走着,突然对着方疚疚这样说道,不由的让方疚疚挑了挑眉头,怎么说,小二对她说这话时,方疚疚总能够感受到那风吹在身上的阴凉感,不由的抱紧了胳膊,以为自己穿上了。 可是她今天穿的不少啊!在外面都没有任何的事情,更何况现在还是屋里,顿时方疚疚感觉有着那么几分的奇怪,但是又说不清楚到底是那里奇怪,最后方疚疚只能够将自己心底那股猜疑给打消掉了,因为有些事情越想越害怕。 还不如她不去想了。 不过方疚疚算是把小二的话记住了,方疚疚是那种特别警惕的人,尽管小二说的像是没有那么在意,但是方疚疚不得不在意,因为谁知道下一秒这样的话会不会成真,所以方疚疚完全将这些话给记牢了。 进入了房间后,方疚疚发现这里的房间极其的好,虽然仅仅是一个平常的房间,但是却装扮十分之好,进去之后,方疚疚不由的走到了窗户边,将门慢慢的打开,这里,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应该说,她去的每一个地方都是陌生的地方,但是方疚疚就好像有着路线走着,其实本来就有着路线,她的路线就是濮阳冥寒,她发现她为了濮阳冥寒那个家伙走了好多的路,也经过了好多的地方,不过放就为她所去过的地方开心。 因为那些地方尽管有着一些不美好的事情,但是的确是十分美好的地方,美好到,让她感觉十分的奇妙。 天一点一点的暗了下来,方疚疚也慢慢的躺倒了床上,现在是睡觉的时候,今天她也赶了一天的路了,总感觉有种想要累死的感觉,现在他能够做什么,怕是也只能够睡觉了,因为实在太累。 天慢慢的陷入黑幕之中,说来也奇怪,今天明明就是晴天,可是今天晚上却没有出现任何的星星与月亮,有的就只有那一片的黑暗,就好像这个小城镇被什么所包裹着,能看到的就只有黑暗,没有光亮。 因为黑夜,这座小城镇也陷入沉睡之中,说来也奇怪,街上竟然没有任何的人,别说街上,就连所有的房间都熄了灯,陷入了黑暗,如果方疚疚能够看到的话,一定会感慨这座城镇早起早睡的习惯,但是有些时候。 事情总是没有那么的简单,比如这里,永远都没有那么简单的事情。 方疚疚陷入了睡梦之中,因为白天的赶路,方疚疚很容易就睡着了,可是睡着的她并不安稳,梦里她总能够听到那天花板水珠滴落的声音,那种声音,怎么说,在这空寂的房间里显得十分的不妙,不由的让寒冷包裹着方疚疚的身体。 客栈里,方疚疚在房间里睡着,可能是因为什么缘故,方疚疚怎么都睡不着,“啊!”突然一声惊叫传入方疚疚的耳朵,不由的让方疚疚整个汗毛都立了起来,感觉十分的不美好。 方疚疚被凄惨的叫声惊了一声的汗,不由的躺在床上握紧了手,方疚疚一颗心不停的跳着,跳的十分之快,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心突然之间怎么了,总之跳的十分之快,虽然小二已经说了,方疚疚也已经按耐住心底的狂跳了。 可是,可是不知道为何,方疚疚还是想要去看,想要去看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凄凉的一声尖叫,让她感觉到浑身都毛骨悚然,似乎有着非常,非常不美好的事情,袭遍着她的全身,让她瑟瑟发抖着。 已经紧握着收了,可是方疚疚最终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慢慢的下了床,她的脚步十分之轻,她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为何这样,但是心告诉着她,她一定要这样,一定要这样之轻,方疚疚的每一步都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就好像会被人发现一样。 她慢慢的来到了门边,先是顺着门缝朝着外面看着,可是却没有看见什么,这让方疚疚松了一口气,可是瞬间,方疚疚感觉眼前一闪而过什么,不由的让方疚疚一颗心提起,感觉自己的脖子被捏住了。 方疚疚大气不敢喘一声,手捏住衣领,她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着,虽然已经让自己不要去相信了,可是世界上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她穿越的事情都成了,更何况是鬼这种东西不是嘛? 只要想着,方疚疚就感觉毛骨悚然,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跳着,她想要自己回到床上,千万不要被自己的好奇心所给迷惑,但是方疚疚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不由的慢慢的趴下身体,朝着外面看着。 当看到外面没有东西的时候,方疚疚松了一口气,应该是她错觉把!她想的太多了,才会这样的把!这样想着,方疚疚也松了一口气,不由的慢慢的打开了,走到了外面。 望着没有一点声音陷入黑暗的走廊,方疚疚不得不说自己的一颗心是狂跳着的,她的心底控制不住的骂一句你大爷的,她怎么就出来了,方疚疚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出来了,不过她就是出来了。 腿按制不住的颤抖着,她想要回到房间来着,可是奈何,却还是艰难迈着自己的脚步朝着前面走着,瞬间方疚疚想要给自己一耳光,狠狠的一耳光,你大爷的,明明就知道是一条,不归路,她怎么就往上走了,往上走了。 方疚疚心底满是浓浓的懊恼,可是能有什么办法,是啊!能有什么办法,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朝着前面走着,汗珠顺着她的额头滑落,方疚疚是一个少汗的人,可是这一瞬间,方疚疚可谓是整个身体都汗湿了。 可是能够有什么办法,现在她就控制不住自己啊! 突然磨刀的声音传入耳朵,方疚疚睁大了瞳孔,怎么说,她瞬间有种这里在拍鬼片的感觉,对!对!这里一定是在拍鬼片,不然眼前的这一切,怎么可能会是真的不是吗? 方疚疚这样想着,脸上也满是浓浓的痛苦,可是赫然想起,她这是在古代,拍你妹的鬼片啊!可是眼前的这一切算什么,算什么啊! 这样想着,方疚疚也止不住一颗心的狂跳,磨刀的声音十分的刺耳,传入方疚疚耳中刺激方疚疚的神经,不由的让方疚疚神经更加敏锐起来,同时也有一种虚弱的感觉,毕竟这种声音实在是太容易,让人累了。 方疚疚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朝着磨刀的声音开始靠近,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的靠近了,一点一点的靠近了,明明心底是那么害怕,可是,方疚疚就是这样的靠近。 方疚疚轻轻的走着每一步,朝着二楼最末处走着,突然发现眼前的光亮,方疚疚才发现只有这个房间还照着灯,望着紧闭的门,方疚疚身体颤抖着,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是控制不住好奇心,方疚疚不由的弯下的腰。 透过门缝朝着里面望着,里面的房间被照的透亮,房间里,方疚疚首先看到的是一双腿,穿着白色的裤子,与白色的鞋子,材质非常之好,方疚疚从中推断,应该是有钱之人,这样想着,方疚疚也继续看着。 望向看着,看着那人拿着一把刀,在放在桌上一个石头上磨着,不停的磨着,那声音十分的尖锐刺耳,不由的让方疚疚神经敏锐起来,突然那人停止了磨刀,朝着床边走去,此时方疚疚才发现那人的床上,居然还有着一个人。 不过当看见那个人时,方疚疚彻底就傻了,真的是傻了,因为那个人居然是她,只见那人突然拿起刀狠狠的砍在方疚疚的身体上,方疚疚赫然被吓了一跳,整个人都觉得傻傻的,而床上的她瞬间不成人样了。 砍完床上的方疚疚后,那人突然转过了身,方疚疚不由吞了吞口水,眼睛从门前离开,但是心底却控制不住想要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然后不由的朝着门里面望去,这一看,却发现那人消失在了眼前。 方疚疚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可是眼前却突然变得黯然起来,突然一双手拍在她的肩上,赫然让方疚疚整个人都呆愣住了,不由的慢慢的转过身,当看到那明晃晃的大刀时,方疚疚顿时尖叫一声。 “嘭!” 突然剧烈的一声,方疚疚感觉屁股上的疼痛,不由的叫了一句坑爹,然后抬脚就想要逃跑,可是睁开眼时,才慢慢的发现不对劲,这里,是房间? 方疚疚确定自己没有看错,此时她的确是在房间,瞬间方疚疚就有了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不由摸了摸自己的心脏,怎么说,刚才她差点吓死,将被子抱上了床,方疚疚理了理心,才慢慢走到了窗户边。 慢慢的打开了窗户,方疚疚才发现外面的天已经亮了,冬日的冷风吹在方疚疚的身上,不由的让方疚疚脸色惨白,但却清醒多了,随后将窗户慢慢的关上,方疚疚拿出了自己的包袱,吃了一颗药后,方疚疚才开始自己的洗漱。 想着昨天晚上的梦,方疚疚感觉十分的荒唐,是真的非常的荒唐,方疚疚还从来都没有做过这样的梦,你说她看过鬼片就算了,可是偏偏这里是古代,看毛的鬼片,可是昨天晚上那做梦的一切,都让方疚疚觉得毛骨悚然。 没有办法实在是有些太过恐怖了,还真的是从来都没有做过这样的梦。 尽量空自己不要想着这些,房间将脸慢慢的擦拭干净,接着含着水漱了口,这些水是放在门前的,方疚疚开门的时候发现,应该是小二放在这里的,方疚疚也正式感觉到了这家客栈的招待是真的非常的好。 洗漱完了后,方疚疚将昨天的一身给换了,今天的她穿着一身深灰色的锦袍,这锦袍是专门为她制作的,方疚疚也不用担心,待穿好衣服后,方疚疚慢慢的为自己冠发,还好,这十六年里,她有学会梳这里的发,不然一个人的时候,还真的就惨了。 方疚疚整理好了一切后,也慢慢的拿着包袱下了楼,怎么说,她现在必须要离开了,她现在必须要赶去边关。 坐在桌子前,对着小二,要了一碗粥,和一笼包子后,方疚疚还是决定满足自己的肚子,满足自己的肚子的同时,方疚疚也完全没有忘记自己的马儿,给了小二银子,让他帮她喂她的马后,方疚疚才正式开始享用自己的早餐。 “小二,早啊!” 一道充满明朗的声音响起,方疚疚听到了那一脚一脚踩在楼梯上的声音挑了挑眉,没有理会,继续享用着自己的早餐,她也没有心情理会,她现在感觉自己十分之烦,为何而烦,自然是为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而烦,实在有些太过无奈了。 倒是希望她昨晚上做的梦只是一个梦而已,不然实在是太恐怖了。 “哦!小二,昨天你给我说的,晚上别出门,是什么意思啊?” 突然开口朝着小二问道,赫然,方疚疚感觉小二的身体愣住了,那明朗声音的主人,坐在方疚疚的隔壁桌,不过方疚疚自动将他给忽视了,没有办法,方疚疚不会在乎自己所关心以外的东西。 小二想要开口的,可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倒是此时突然一道声音响起,赫然是方疚疚隔壁桌明朗声音的主人,“兄弟别在意,这家伙对每个刚到这里的客人都是这样说的,我也受过这样的当,当时他这样给我说的,结果当天晚上我真的就不敢出来了。” “说来还真的有点丢人,你说不敢出来就算了,可是偏偏当时,我真的是非常非常想要上厕所,可是我又记得他的话,当时我瞬间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在房间里面憋死憋活,你不知道,这家伙当时还没有给我准备尿壶,天,当时真的有种站在窗户想要尿的感觉。” “可最后还是忍住了,毕竟那样子实在是有些丢人,可是我能够怎么办了,当时那里还顾得这人的话啊!瞬间拉开门,就直接上厕所去了,结果我从厕所出来了,却十分事情都没有发生,搞了半天,他们老板喜欢恶作剧,对于这里每一个到来的客人都喜欢这样恶作剧,实在是太坑了是不是!” 那人是这样说道的,方疚疚也不由的挑了挑眉,目光投在隔壁桌的男子身上,这一看不要紧,这一看,方疚疚才发现男子的面熟,何止是面熟,而是非常的面熟,瞬间方疚疚就睁大了眼睛。 “是你?” 不由的出声,他还是依旧如同初见一样一身黑衣,高挺的鼻子,凉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的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 充满英气的面容,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冷硬,但是脸上却露出比太阳还要柔和的笑容就如同初见时一样,“公子,下次可要小心马儿,不要伤及无辜啊!” 这是他们的第一句话,本来以为不会再见的,倒是没有想到会再一次见面,方疚疚尽管是那种不喜欢记事记人的人,但是要说到记忆力,方疚疚的记忆力毫无疑问是让人吃惊的,对于她所见过的每一个人,她都是有印象的。 虽然叫不出名字,但是绝对记得人。 “我还以为,你认不出我了了!” 只听男子慢慢的说道,说着,那剑一般的眉毛对着方疚疚一挑,脸上的表情十分的无辜,就好像方疚疚欺负他一般,不由的让方疚疚抽了抽嘴角。 今天方疚疚算是发现了,发现了什么,她所认识的每一个男人,都有那么一点的不正常,比如凌羽那几个,然后现在眼前的这个男人绝对的不正常啊!明明就是男人,可是总喜欢装柔弱,让她嘴角想要抽。 果然,所有男人当中,还是她家美人王爷是最正常的,不过也是这样,要是她家美人王爷不正常,她怎么可能一眼就看上了她家的美人王爷不是嘛,说来还是因为美人王爷十分完美的缘故,所以才会一眼就看上的。 “我倒是应该忘记的。” 冷冷的说道这一句,方疚疚脸上的表情没有太多的变化,也根本没有可能有变化,倒是男子听着方疚疚的话委屈了,没有办法不委屈啊! 咱能不能不这样不伤别人的心啊!答案是,不可能的,方疚疚没想伤别人的心的,可是没有办法,她有着这样的技能,自然是要好好的发扬光大,自然是要好好的伤伤他们的心,不是吗? 男子一副你没心没肺的表情,方疚疚倒是没有太过在意,她在意1的男子刚才说的话,怎么说,她总能够感觉到,真正的感觉到,这家酒楼的不正常,那里的不正常,方疚疚也说不清楚,可是就感觉不正常。 还有刚才所说的话,她总觉得那里是有着隐瞒的,不过尽管是这样,但是方疚疚也没有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只是淡淡的望着他们,然后继续吃自己包子,这里的事情不关她的事情,他们不伤害晟弋国就行,其他的,她现在想要赶到边关,没心情在乎那么多。 怎么说,欧易杰有种特别失败的感觉,好歹他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啊!可是为什么眼前这人就要对他如此的冷淡了,让他一颗小心肝伤的血淋淋的,怎么能够这样伤害他了,怎么能够这样伤害他这个如此帅气的人了。 如果方疚疚知道欧易杰的心声的话,当下她能做的是什么,那就是毫不犹豫的伸出手,然后一巴掌拍在欧易杰的头上让他昏过去,为什么,你大爷的,实在是太欠揍了,这人怎么可以这样的欠揍,所以有些事情,是你自找的。 不关她方疚疚什么事情! “话说兄弟,上次我也算是帮了你一个忙啊!这样,这样,我们也算是朋友了,我叫欧易杰,兄弟,你叫什么?” 欧易杰不知道该怎么搭讪,只能够这样的搭讪了,方疚疚望着欧易杰的表情满是冷然,就好像没有任何的在意一样,倒是欧易杰的眼底闪过一抹看不清的光芒。 “九方,在下姓九,名方,还有事情吗?我要走了。” 方疚疚根本就没有心情跟着闲人在这里耗时间,所以毫不犹豫的开口,谁知道瞬间,欧易杰的表情再一次苦逼了,一副你怎么能这样对我的表情。 方疚疚瞧着这样的表情,没有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只是慢慢的从桌上起来,朝着外面走去,她实在没有太多的精神跟着这个陌生人毫,现在她满脑子都是濮阳冥寒,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心情,去理会别人。 望着方疚疚的离开,欧易杰抿紧了双唇,眼睛里赫然是一抹兴味,对于方疚疚的兴味,这丫头比他想象之中的还有意思,这样想着,方疚疚也不由的朝着方疚疚追了上去。 “咱们一起走吧!” 对着拉着马儿的方疚疚说道,方疚疚诧异的看了欧易杰一眼,倒是没有想到,欧易杰会突然提出这样的事情,方疚疚没有说话,欧易杰也等着方疚疚的回答,方疚疚脚步停了下来,目光在欧易杰的身上。 瞬间两人的气氛沉静了下来,方疚疚太过平静,以至于看不清方疚疚的情绪,只听方疚疚突然的开口,“我不知道你要干些什么,但是我知道,我们两个,永远都不同路,所以请你让开。” 满是冰冷的话,让欧易杰挑了挑眉,心底突然有种不爽的感觉,那种感觉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欧易杰立在方疚疚面前愣住了,不知道让不让,方疚疚皱了皱眉头,拉着马儿绕道走了。 方疚疚骑上了马儿,她的确说的没有错,从一开始跟欧易杰接触的时候,方疚疚就有着那样的感觉,什么样的感觉,那就是他们永远不同路的感觉,所以,方疚疚才会对欧易杰那样的冷淡,有些感觉是天生的。 真的是天生的,就好像她对濮阳冥寒一见钟情一样,所有的人当中,濮阳冥寒的容貌是胜过一筹,但是她的师兄比起濮阳冥寒是没差的,可是方疚疚只是一眼看上了濮阳冥寒,然后心底有了那样悸动的感觉,那种感觉非常的奇妙。 就好像瞬间找到了归属感一样,让方疚疚控制不住的想要去追随濮阳冥寒的脚步,然后永远的追着他,而欧易杰,方疚疚看得出,欧易杰每一样都不差,但是少的就是那份做朋友的感觉,总觉得不能够跟他做朋友,也说不清到底为何会这样。 但是有些时候真的就是这样了,完全的没有办法啊!谁叫感觉这样东西,就是这样的奇妙,奇妙到让人心惊,让人吃惊,让人去肯定,然后确定那个人对于你来说,到底是算是朋友,或者还是别的什么。 握了握双手,虽然方疚疚刚才那样冷淡的态度,但是欧易杰是那种会放弃的人,迅速拉起了自己的马儿朝着方疚疚追去,他要告诉她,他要告诉那个丫头,他们两个是同路的,真的是同路的。 还是第一次有着这样的感觉,说不出这样的感觉,但是却让他十分的兴奋,还是第一次想要去这样做一件事情,自然是非常非常兴奋的,心底完全说不出那种兴奋的感觉,但是就是想要朝着方疚疚追去。 方疚疚一直驾着马儿朝着前面奔跑着,今天这一天的路程后,明天再来一天,她就能够见到他了,是啊!能够见到濮阳冥寒了,方疚疚心底说不出的激动,对于濮阳冥寒的思念也更甚了,脑子里满是濮阳冥寒哪一张清冷的脸。 其实那个人除了哪一张表情,还有很多表情的,不过濮阳冥寒不善于表达这样的表情,所以常常才会那样一张清冷的脸,其实哪一张清冷的表情,方疚疚也是知道的,那是濮阳冥寒伪装的表情,说实话,方疚疚心底有着一个希望。 希望有一天,濮阳冥寒能够完全在她的面前摘掉面具,虽然濮阳冥寒已经摘掉很多了,但是有些时候人就是这样,永远这样的不满足啊!别人给了这样东西,可是却开始幻想另一件东西,有些时候,方疚疚还真是对于这样的自己各种鄙视,实在是。 也说不出什么,但是这样的自己,是真的让方疚疚鄙视,自己怎么能够这个样子不是吗,明明想着,只要永远跟在那个人身边就好了,所以不要去想着其他了,这样想着,方疚疚也感觉心底好受了很多,脸上不由的洋溢起了笑容,那种开心的笑容。 让方疚疚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美好。 “喂!” 突然吆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由的让方疚疚皱了皱眉头朝着身后望去,只见是欧易杰,望着朝着她赶来的欧易杰,方疚疚也不知道突然怎么回事,就好像感觉死神在追着她一般,瞬间拿起了鞭子,抽在马儿的身上,加快了速度。 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会这样,但是方疚疚就是这样做了,而欧易杰自然是观察到了这点,眼睛瞬间变得锋利起来,望着方疚疚,那样的目光就好像要把方疚疚刺穿一样,驾着马儿飞快的奔着,那样的速度十分惊人。 他一点一点的接近方疚疚,方疚疚也十分的无奈,她有些不明白了,这个男人怎么就这样的黏人,黏的让她想要给这个男人记耳光,你大爷的,她得罪谁了啊!跟着她干嘛! 可是尽管心底是这样想着,方疚疚还是没有说什么,那人已经追上来了,方疚疚也不能够说什么了,只是那样驾着马,本来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了起来,现在的方疚疚是那张冰冷的表情,不由的让欧易杰皱起了眉头。 对于方疚疚这样的态度,怎么说,欧易杰十分的不满,他有那么讨人厌吗?她就这样不待见他,他有没有做过什么伤害她的事情,她对他这样的态度,让欧易杰实在是真的非常的不满,何止是不满,简直就快要抓狂了,可是还是忍住了。 “都说了,我们是朋友的,还有什么一不一条路的,现在我们两个走的就是一条路,我们做朋友没有问题。” 欧易杰的声音十分的爽朗,说出来十分的豪气,有一种结拜兄弟的感觉,不由的让方疚疚摇了摇头,笑了,没有办不笑,谁让欧易杰这个家伙,实在是太想让人笑了,而望着方疚疚这样的笑容,欧易杰自然心情是飞扬的。 不由对着方疚疚露出大大的一笑,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豪气,方疚疚望着欧易杰那样子不由的摇了摇头,她就十分的不明白,为何一定要跟她成为朋友了?方疚疚自认为,自己还没有这样吸引人的本事,可是到底为何就是想要跟她成为朋友了。 “朋友?现在我们还不算朋友!” 对着欧易杰摇摇头说道,而欧易杰却是满脸的不在意,“我们就是朋友,我承认了,尽管你没有承认,但是我们还是朋友,九方,你这是要去那?” 突然欧易杰对着方疚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方疚疚望着欧易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总是感觉到不放心,可是撒谎这种事情。 上一世,方疚疚这本是可是炉火纯青,可是到了这辈子,方疚疚瞬间就不太会说谎了,大概是因为濮阳冥寒的缘故,让她根本就忘记了到底该怎么撒谎了,而且十六年了,这本事那么没用,也弱了。 “边关!” 简单的两个字,方疚疚没有说谎,她的确是要去哪里,与其说谎,还不如直接承认,反正到时候,欧易杰跟着,看到的也就是这样,不是吗? 欧易杰点了点头,随后又皱起了眉头,“边关,九方你去那里干什么?那里现在可是在打仗!” “我就是去打仗的,保卫国家,你有意见!” 听着欧易杰的话,方疚疚瞬间不爽了,她家美人王爷为他们奋斗着了,这人什么样的态度啊!以为她去干什么的,自然是保卫国家。 自然听出了方疚疚话里的不满,对着方疚疚拼命的摇了摇头,“不敢,不敢,小的不敢有任何的意见。”的确不敢有任何意见,因为他怕说自己有意见,到时候会被方疚疚给抹杀了,那就真的是不敢有意见了。 嘴角微微的勾起,望着身边的方疚疚,欧易杰眼睛闪过一抹奇特的光芒,保卫国家吗?果真有趣,有趣啊!保卫国家,还真是,现在谁还会记得自己的国家啊!一切最重要的,不就是利益为重吗? 可是这个丫头,果真,到这里,比他想象之中还要有趣,保卫国家,他倒要看看,这个丫头是怎样保卫这个国家的,眼睛里满是浓浓的兴趣,那一瞬间,欧易杰实在是有些不太像他那看起来十分豪气的性格,让他看起来十分阴沉,但又说不出那里阴沉。 ------题外话------ 下卷开始了 第一百十五章 突来追杀 一路上,无视欧易杰跟在身后,方疚疚一颗心拴在濮阳冥寒的身上,只求快点到边关,说以前,方疚疚还没有如此的急切过,也是,以前不是战场这种地方,方疚疚自然是不会担心,可是这是战场这个地方。 尽管濮阳冥寒打仗打过无数次了,可是方疚疚克制不住担心啊!想着上次,濮阳冥寒受伤的事情,方疚疚一颗心就是难受的,天知道,当时她多怕濮阳冥寒会出事情,但是还好,最后那个人没有出事情。 不然说真的,方疚疚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如何是好。 “九方兄,就算是保家卫国,也不用如此着急,休息一下把!” 似乎是累了,欧易杰对着方疚疚说道,但是方疚疚就好像没有听到一般,直接无视欧易杰的话,继续朝着前面奔着。 欧易杰心头有着无奈,这句话怕是今天没有下五遍了,可是最终都被方疚疚给无视了,他有些不明白,就算在着急,也不用这样着急把!一路上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停歇,他都有点不得不佩服方疚疚。 明明就是一个女人,可是却能够坚持这样久,怕是谁也不得不佩服把! 如果方疚疚能够听到欧易杰的心声的话,第一时间不是得意,而是警惕,为何警惕,因为她现在是男装,可是这个人却说是女人,这由不得方疚疚不警惕,实在是不能够不警惕啊! 就像一开始说的,方疚疚觉得,欧易杰不跟她是一路人一样,方疚疚有着这样的感觉,欧易杰真的跟她不是一路人,尽管两人可以像朋有一样笑着,但是方疚疚心底没有把欧易杰当朋友,其实她想的,真的想的。 可是最后心中那种执念让她没有办法去想,总觉得不能够跟欧易杰做朋友,方疚疚还是第一次有着这样的感觉,对一个人这样的抵触。 也不能够算是抵触把!只能够说,刚开始认识的时候,方疚疚对欧易杰是没有任何的感觉的,可是他说朋友的时候,方疚疚心底就自动形成了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总感觉,如果跟欧易杰做朋友,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情,就连她自己都不能够理解心底的感觉。 总觉得就是这样,所以,最后,方疚疚没有任何的办法。 “天!我的大爷,我的神啊!这都跑了几个时辰了,九方兄啊!你不累,马还累了,我们休息一下好不!” 终于忍不住哀嚎了,欧易杰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满是楚楚可怜,其实这不是他的极限,但是,他不想要这个丫头这么快的到达。 在欧易杰的哀嚎下,方疚疚将目光放在了欧易杰的身上,也不是天生,但是方疚疚的目光十分之冷,不由的让欧易杰打了一个寒颤,身体微微的一愣,对于方疚疚这样的目光,实在是有些愣。 他不明白方疚疚这样的目光,这样的目光,就好像自己突然被看透了一般,但是却又好像不是这样,总之心底的一切都十分的不妙。 “休息?呵,想要休息,你停下,别跟着啊!” 冰冷的唇,冰冷的声音,没有带一丝的感情,方疚疚真的没有时间在这里毫,她一颗心都悬在了濮阳冥寒的身上,怎么可能还会有其他的心情,她这次出来,可不是玩的,如果是玩,现在还用说,依照方疚疚那种懒得要死的性格。 现在怕是早就休息去了,还用在这里各种的奔跑。 欧易杰瞬间没有了话,本来以为在他的哀求之下,方疚疚会停下的,可是倒是没有想到,就算是保家卫国,也不用这么急吧!这是毫无疑问的,想着濮阳冥寒,也说不出心底的感觉,一瞬间,欧易杰十分嫉妒那个人。 其实他一直都十分的不明白,为何所有好的东西都在那个男人的身上,就连感情这种东西都是,为何对濮阳冥寒那个嗜血无情的人那样的钟情,真是,嘴角不由的微微勾起一抹讽刺,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他会将那个男人身上所有的东西都给夺走的。 方疚疚那些话是真心的,这样一直朝着前面走,不得不说是没有谁能够坚持下来的,但是方疚疚心底就是有着这样一股执念,她知道欧易杰现在很累,很想要停下来,所以她说了这样的话,但是偏偏的是,她不能够停下来。 绝对不能够停下来,现在对于方疚疚来说,时间能少一秒是一秒,所以绝对不能够停下来。 望着方疚疚好像没有疲惫的身影,欧易杰叹了一口气,本来想要接近一下这个丫头的,但是倒是完全的没有想到,方疚疚的警惕比他想象之中的还要高,可是经过观察,方疚疚对于任何人都是很温和的那种,可是对他。 难道这种态度仅仅是对他?瞬间,欧易杰心情是难以形容的,虽然说真的,他接近方疚疚是有目的,可是方疚疚这样的态度,真的是让他非常的不爽。 方疚疚不会因为任何人而耽误自己的行程,这是毫无疑问的,一天的快马加鞭,方疚疚与欧易杰还在森林之中奔跑,看着越加黑的天,方疚疚终于结束了一天的疲累休息了下来,如果可以,她想要继续走的。 但是奈何,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天黑的缘故,森林这种地方,想要继续走下去,那是非常难的事情,因为一不小心就会迷路在这个地方,所以,为了不迷路,方疚疚停止了一天的疲累,开始休息了。 靠在树上,方疚疚坐了一下,接着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然后找了一些干柴,然后拿出折子在森林升起了一堆火,待火燃起的时候,方疚疚从包里拿出两个馒头,插在较细的树枝上,放在了火的旁边烤着。 欧易杰也从马上下来,看着终于休息下来的方疚疚,欧易杰心情还真是难以形容的,怎么说,他还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不知疲惫的人,整整一天了,就说他都有些受不了了,更何况方疚疚还是一个女人,这的确让欧易杰有些刮目相看。 “天,大爷,你终于休息下来了,我还以为你永远不知疲倦了,还真好,你还是个人!” 欧易杰特地咬重了‘你还是个人’几个字,故意刺激方疚疚,可是谁知道方疚疚只是淡淡的看了欧易杰一眼,便移开了目光,顿时,欧易杰感觉十分的挫败,想他也是统领千万人的人,为什么到了这里,就是这个样子。 如果不是觉得自己隐藏的很好,欧易杰还真的有一种被方疚疚发现的感觉,可是最终欧易杰这种想法是多余的,因为方疚疚根本就没有发现什么。 “我说了,我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明天你不用跟着我了。” 明天就能够到边关了,方疚疚也说不出心底的感觉,总是不想要这个人跟她到边关,所以方疚疚冷冷的说出了这些话。 听着方疚疚的话,欧易杰整个人一呆,怎么说,现在他真的有种被发现的感觉,不过这样也好啊!反正,本来想的就是明天分别,跟着方疚疚完全是一个意外,因为觉得这丫头有趣,可是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太过于有趣也不太好玩了。 这丫头对于他太过警惕了,而且,在这样下去,欧易杰发现自己的心在稍稍的改变,总之一句话,不为了方疚疚,就为了他,他也必须的离开。 他不能够忘记,不能够忘记自己的计划,同时也不能够迷失了自己的心,不是吗? 对着方疚疚点了点头,方疚疚倒是十分诧异,今天上午还怎么都赶不走的人,这时候就这样同意了她的话,实在不得不让方疚疚诧异,但是也只是微微诧异一下,方疚疚便回过了神,将想法抛开。 不得不说欧易杰同意离开,方疚疚心底有种释然的感觉,就连她也惊讶这突然释然的感觉,一直都没有对欧易杰有着任何的怀疑,可是现在,方疚疚控制不住的想要去怀疑,自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一个人河阳子。 心底万般的疑惑,可是最终方疚疚还是收敛了心神,让自己不想要去想这些,因为有些有些时候,总是是想不通的,所以这时候,需要的是抛开这些事情,不去想,方疚疚还是坚持以前的观点,船到桥头,自然直。 欧易杰都点头了,方疚疚自然是点头了,不得不说,这还是这些日子,方疚疚唯一给欧易杰的好脸色,实在是让欧易杰抽了抽嘴角,要不要对他这样的态度,不得不说这样的态度,让他,好吧!整个都不太爽,何止是不爽,简直是真的非常的不爽。 他就不明白了,方疚疚对任何人的态度都很好,可是偏偏对于他,别说欧易杰不明白了,就连方疚疚都整个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实在是有些太过奇怪了,奇怪的,就连她自己都微微的吃惊,自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也实在有些难以理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因为森林里有着很多不安全的动物,而且也不知道火什么时候会熄灭,如果火熄灭,动物就会到达这里,所以为了安全,方疚疚直接上了树上睡。 以前光看过电视,现在亲身这样做了,不得不说方疚疚这心情是难以形容的,尼玛!总之一句话,这树,没有电视里看的,睡的那么舒服,实在是有些太葛,葛的她整个人都疼,比骑马还累,不过最终方疚疚还是忍了过去。 为了能够好好的休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是嘛,所以最后,方疚疚是真的忍了。 树枝上,方疚疚将整个人拉的笔直的睡着,她的呼吸浅浅,就好像真的进入了睡眠,而欧易杰望着这样的方疚疚,嘴角不由的勾起,突然察觉到什么,欧易杰眉头微微一皱,怎么说,突然感觉到有人朝着他们袭来。 不只是欧易杰察觉到了,就连方疚疚也察觉到了,瞬间睁开了眼睛,方疚疚的眼睛里满是浓浓的警惕,绝对没有想到的事情,因为方疚疚这一次是低调出行,而且不是跟着濮阳冥寒,可是突然出现的人。 一下就跳下了树,方疚疚望向周围,脸上满是浓浓的警惕,现在顾不得那些奇怪,现在方疚疚只在意的,自己千万不能够受伤,是啊!方疚疚绝对不能够受伤,不只是因为耽误行程的缘故,更因为,她答应过濮阳冥寒。 方疚疚警惕的样子就在眼前,欧易杰也抿着双唇站起了身,望着周围眼神满是警惕,不得不说,方疚疚真的是出乎他的意料,从一开始就出乎他的意料,倒是完全的没有想过,方疚疚居然会如此的警惕,明明才刚有一点动静而已。 而且,欧易杰刚才没有判断错误的话,方疚疚是真的进入了睡眠,可是却在睡眠的时候做出这样的反应,欧易杰真的很难想象,难道这个人就连睡梦之中都保持着对周围的警惕,这样想着,欧易杰越加觉得不能够小看方疚疚了,一切太出乎他的意料。 “你感受到了?” 对着方疚疚淡淡的说道这句话,方疚疚望了欧易杰一眼,点了点头,自然是感觉到了,如果没有感觉到,方疚疚做出这样的反应,她又不是抽了,不是吗? 手里拿着两把手术刀,方疚疚环扫着周围,眼睛里面满是冷然,比看欧易杰的目光还要冷,那一瞬间,欧易杰才知道,方疚疚看他的目光只是儿戏,现在的目光,才是真的面对敌人的目光,那样的目光,就好像会杀人一般。 仅仅是看一眼,就能够让人感觉到死亡,这一切对于方疚疚来说,可以说是完全的蜕变,从以前,到现在,方疚疚真的变了不少,但是唯独没变的,还是对濮阳冥寒的那颗心,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变得如此的彻底。 彻底到,连她都觉得自己变化太大了,可是说真的,就这样真的变了,而且是她愿意的改变。 东风挂着没有树叶的森林,没有树叶的树木摇摇晃晃,如果有着树叶在的话,现在怕是又是一曲美妙的声音,其实说实话,冬天因为没有树叶,这里一望无边,让人真的是,但是因为太大的缘故,树木交织树木,倒是十分容易让人眼花。 地上的火堆继续燃烧着,照亮着方疚疚哪一张平凡的脸,同时也让方疚疚能够警惕的环扫着周围,突然一阵强烈的东风吹来,只见那地上的火堆开始不停的摇晃,接着,只见那火慢慢的熄灭。 因为火堆的熄灭,周围顿时暗了下来,方疚疚本来敞亮的视线,也随着火堆的熄灭,对于周围也暗了下来,不由的眨了眨眼睛,此时方疚疚的眼睛还没有适应现在的黑暗,所以有点那么看不清楚。 那些黑衣人也乘着此时,朝着方疚疚攻击而来,方疚疚眨着眼睛,尽量让自己适应眼前的黑暗,但是那突然攻击而来的劲风让方疚疚瞬间睁大了眼睛,朝着旁边躲去,可是谁知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方疚疚身子控制不住的朝着地下倒去。 “嘭!” 已经预料之中的落地,但是在落地的时候,方疚疚就瞬间站起了身,此时的眼睛也慢慢的适应了黑暗,“唔!” 突然一道闷声传来,让方疚疚目光望过去,方疚疚此时才发现,她刚才落地的地方,欧易杰此时正捂着兄弟躺在地上,一副无奈的样子,方疚疚眉头微挑,才想起刚才摔下去没有任何的疼痛。 而因为刚才想要急切保护自己,所以一下起身,没有注意到身上,这下看到的时候,方疚疚脸上不由的对于欧易杰满是浓浓的抱歉,没有办法,谁让这是她做的,不是嘛?既然做都做了,方疚疚自然是认错。 将欧易杰从地上拉起,方疚疚目光警惕的望着周围,开口,“谢谢!” 简单的两个字,没有太过的字,但却让欧易杰的嘴角不由得勾了勾,心情豁然开朗起来。 视线一下子清楚了,方疚疚也看到了现在的情况,居然被包围了,方疚疚的背靠在欧易杰的背上,环视了一圈,得出了这个情况,顿时,只见一颗汗从方疚疚的额头滑落。 这样的天气,如此大的汗,怕是也只有这样的情况,才会这样滑落把! “你们,主子是谁?” 现在方疚疚心底有着疑惑,不能够不疑惑,因为这次的出行,其实问出这个问题,方疚疚知道是白问,但是方疚疚还是问了,仅仅是拖一点时间,其实心底非常的疑惑,方疚疚想要急切得到解答,但是眼前这样的情况,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现在的她,毫无疑问得不到任何的解答,所以尽管方疚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但是却没有奢求着回答,现在她仅仅是在拖延时间。 黑衣人没有回答,方疚疚开始从衣袖里掏着东西,突然对着欧易杰大喊一声,“捂嘴!” “嘭!” 只见一阵烟雾突然缭绕在众位黑衣人的眼前,方疚疚拉着欧易杰急忙的离开,望着拴在树上的马儿,方疚疚一下就翻身做了上去,然后就要逃跑,而欧易杰显然吃惊着方疚疚的手段,望着方疚疚依旧有些愣。 还真的是没有想过,方疚疚的战斗居然是这样子的,不过也只是愣了一下,欧易杰就回过了神,眼睛不得不说满是浓浓的兴味。 那些黑衣人没想到方疚疚突然会这样,所以对于这样的情况,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预料,等反应过来后,方疚疚已经带着欧易杰逃了,所以黑衣人没有任何的犹豫,就想要去追方疚疚和欧易杰。 可是这一动,黑衣人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是如此的无力,这才明白过来,方疚疚刚才扔的东西,可不是简简单单用来迷惑人的眼睛的,同时还有这样的一个作用,心底不得不吃惊啊!暗道方疚疚这手段,同时也急忙的从怀中拿出了信号弹。 “啪!” 一道美丽的烟花在空中炸开而来,方疚疚自然是看到了,脸色赫然变得严肃起来,毫无疑问的,方疚疚瞧见那道烟花就明白过来了,这次追杀的人可不只是这些人,还有很多的人啊!想着方疚疚就抿紧了唇。 她还真是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命居然如此的值钱,值得别人派如此多的人来缉拿她,方疚疚真不知道自己是该感到高兴还是应该感到悲哀,因为这些事情,实在是,不过她的命真的如此的值钱的话,方疚疚倒是可以想一下,将那些钱拿走。 至于命,算了,等那天活够的时候,指不定就真的交出去了。 不过要想方疚疚活够还真是开玩笑的时候,方疚疚可是想要活到老的,上辈子死的太早,这辈子怎么说,怎么也要活到老死啊! 果然正如方疚疚所料,方疚疚与欧易杰朝着前面跑着,突然眼前出现了一群人,完全的将路挡着,如果是其他一些人的话,毫无疑问的,方疚疚会停止马儿,不想让人受伤啊,可是现在在前面的是敌人。 现在怎么说,毫无疑问的是冲过去,因为前面被挡住了,所以欧易杰将目光放在方疚疚的身上,可是谁知道那一瞬间,方疚疚似乎没有看到前面阻拦的人一样,拎着绳子,望着眼前的阻拦对的黑衣人,眼睛里满是浓浓的冷光。 只见她没有任何的停止朝着那些黑衣人奔去,速度从一开始的快,变成非常之快,睁大了眼睛,欧易杰此时才发现方疚疚的疯狂啊!本来以前已经认为自己已经够疯了,可是现在他发现自己貌似错了。 真的错了,因为最疯的人,怕不是他,而是方疚疚这个丫头了,能在这个时候,做出这样的行为,这个世界上,怕是只有方疚疚,明明有人阻拦在眼前,可是却没有任何犹豫的加快速度的冲了上去,那一瞬间,在方疚疚眼睛里的,好像不是人命,而是那一根根草而已。 方疚疚就是那样子的性格,从一开始就是,她不是那种喜欢犯人的人,但是如果有人犯她,那么不好意思了,应该做好心理准备了。 朝着那群人没有丝毫的犹豫的冲了上去,那群黑衣人自然也有些吃惊方疚疚的胆大行为,但是心底还是丝毫的不信,方疚疚真的就会这样冲上来,方疚疚飞快的朝着前面奔着,突然她的脸上扬起一抹笑容。 那是一抹带着玩味的笑容,只见在离那群黑衣人还有一米的地方,方疚疚骑着的马儿突然飞起,越过那些黑衣人的头顶,然后稳稳地落在地上,她的发丝飘扬,那一瞬间,方疚疚看起来十分的张狂,就如同帝王一般,那样的张狂,却十分的耀眼。 一时间,就连欧易杰都难以移开目光。 “小样!” 对着那些黑衣人一比小拇指,方疚疚继续朝着前面奔跑着,这时候的方疚疚就好像真的来自内蒙古草原,有着精致马术的内蒙古人,但是说真的,这样子的行为,真的让方疚疚心底冒了一身的汗。 虽然方疚疚刚才表现的像是无所谓一样,但是天知道,刚才飞起的时候,方疚疚那一颗心是悬在天上的,深怕要是失败了,自己会死的很惨,但是还好,最后方疚疚被老天保佑了,最终还是没有死的很惨,稳稳的落地了。 对于这样子,方疚疚能够说些什么,怕是什么都不能够说,只能够说一句,穿越人士,微微带福利,虽然这福利有些时候挺那什么的,但是偶尔有些时间挺好的,比如这幸运,还真的是挺好的,让方疚疚真的是松了一口气。 方疚疚骑着马儿身影越来越远,而欧易杰不由的笑着摇了摇头,朝着方疚疚继续追去。 方疚疚骑着马儿奔跑的十分之快,现在她想的只有快点逃跑了把!毕竟这些黑衣人太多,欧易杰武功也不知道有多强,现在除了跑还能够怎么样,所以方疚疚只能够逃跑,只能够这样不停的朝着前面跑啊! “吁!” 突然马儿发出这样一声叫声,方疚疚感觉马儿整个人朝着前面栽下去,不由的皱起了眉头,瞬间就跳下了马儿,这一下来,才发现,这马儿脚下突然出现了一根绳子,刚才实在没有注意,抿着冰冷的唇,方疚疚咬紧了牙。 还真是没有猜错啊!这次拦截她的人,还真是不是一般的多,方疚疚才刚落地,两个黑衣人就朝着方疚疚冲来,方疚疚手里赫然出现两把手术刀,望着冲上来的两人,脸上十分的平静,还真是从来都没有如此的平静过。 “啪!” 两把小小的手术刀碰撞着那两把大刀,说来方疚疚这两把手术刀果真的神奇,只见那两把大刀已经被手术刀流夏了两个深深的缺口,可是两把手术刀依旧完好无损的在方疚疚的手上。 黑衣人显然被方疚疚手上那两把手术刀的威力给惊到了,怎么可能会不惊,明明就是那么两把不起眼的刀,可是就这样将他们的大刀给接住了,实在是让人不得不惊讶。 欧易杰刚好赶到看到这一幕,对于方疚疚再一次惊讶了,那两把武器到底是什么武器,以前他也听过,倒是却从来都没有在意过,今天亲眼看到了,不得不说欧易杰是整个人都呆愣的,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坚韧,锋利的武器。 突然方疚疚的手如同变魔术一般慢慢的动了起来,只见手术刀在她的手上旋转了一圈,接着划上了两个黑衣人的脖子,只见鲜血顿时喷涌而出,方疚疚望着那些鲜血,不由的一皱眉,朝着身后退去。 她可不想那鲜血沾上她的衣服,对于鲜血这种东西,方疚疚还真的是不喜。 方疚疚朝着身后一退,只见那手术刀如同有了感觉一般,也随着方疚疚往后退,随后稳稳的落在方疚疚的手上,不得不说方疚疚这一招,真的完美的技术,在前世,也就是21世纪的时候,方疚疚是不会的。 但是是到了这个世界会的,为什么突然会了,因为方疚疚在学医,想着前世的手术刀,总觉得那天会用的上,所以就开始练用手术到了,刚开始的时候,还没有手术刀的时候,方疚疚用树枝削了两把跟手术刀差不多形状的。 可是后来感觉太轻了,手术刀就算那重量不重,也不至于这么轻,所以没有办法,方疚疚就拿了厨房的菜刀,古代的菜刀,是特别宽的那种,而且重量十分的够沉,与手术刀差别到了,可是最后方疚疚选择手术刀。 为什么,只为这样子,以后方疚疚拿到手术刀的时候才能够更精通,现在看来当初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的。 不过当初,方疚疚开始练的时候,可是把她的那个师傅聂沧海,还有她的那个师兄黑斯吓了一跳,纷纷抱住她,说,不要想不开,她的医术还是不错的,千万不要堕落去杀猪,当时方疚疚就脸黑了,你大爷才去杀猪了。 不过也因为两人的话,方疚疚赫然觉得,这杀猪和练手术刀不错,所以就真的去找了卖猪肉的大叔去学习那刀的技术去了,怎么说,拿到日子,可谓是她师傅和师兄真的每天的求她,就是让她不要堕落啊! 可是方疚疚最终没有理会,坚持的学了,现在看看,管用了把! 其实如果这要是在21世纪,别人知道,她这手术刀的技术是跟买猪肉的大叔学的,肯定不把方疚疚个砍死,手术刀这样神圣的东西,她居然比它比成杀猪刀,怎么可能不把方疚疚给砍死。 两个人黑衣人倒地,另外的黑衣人冲了上来,现在可谓,方疚疚是整个人都被包围了,可是方疚疚的脸色从头到尾都非常的平静,静静的要了那些黑衣人的命。 最近方疚疚对手术刀重新做了一点改动,怎样子的改动,其实就是这样子的改动,只见方疚疚的手术刀如同飞镖一样飞出去,准备的划在每一个黑衣人的脖子上面,一个个黑衣人倒地,只见那手术刀如同有生命一般的朝着方疚疚飞了回来。 欧易杰望着方疚疚的手术刀微微感到奇怪,是不得不奇怪,那刀真的就像有生命一般,就好像有意识的控制着自己,准备杀掉每一个敌人,但是却又能够准备的回到自己主人的手上,这样的刀,欧易杰可以说,说真的从来都没有见过。 难道这是什么神器?这样想着,欧易杰心底也万般的疑惑,突然他好像看到了什么。 只见清冷的月光之下,方疚疚手上银白色的光闪动着,也在此时,欧易杰才发现方疚疚手术那根银白色的线连接这手术刀的尾部,顺着方疚疚手术刀的动作,按着方疚疚的思维动着,欧易杰瞬间的明白过来。 原来不是什么神器,只是被加了工而已,不过就算是仅仅被加了工,可是能够想到这样想法的人,欧易杰的目光放在方疚疚的身上,他不得不承认方疚疚的不简单,何止是不简单,简直就是非常非常的不简单啊! 方疚疚拿着银白色的线操纵着手术刀,而手术刀在方疚疚的操纵下,如同有了生命一般,在黑衣人中间游走着,如同美丽的仙子一般,在那些黑衣人当中跳着舞,不得不说现在的方疚疚玩的非常的开心,当时只想着加工。 可是从来都没有想过,手术刀如此加工以后,居然能够给她这样的惊喜,何止是惊喜啊!简直就是又惊又喜。 一个个黑衣人牺牲在方疚疚的手术刀之下,方疚疚嘴角微勾着,可是那样的笑容却是那样的冰冷,如同来自地狱的修罗,不由的让人胆战心惊啊! 黑衣人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退后,实在没有任何的办法,因为这样的方疚疚实在太过可怕了,让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不去退后。 欧易杰看够了,也冲入了黑衣人当中帮着方疚疚,也不知道是不是黑衣人害怕的缘故,与方疚疚欧易杰打了半响过后,居然就这样逃了。 而对于逃走的黑衣人,方疚疚也不追,只是看着他们逃跑,笑话,方疚疚怎么可能会去追,她又不是没有事情干了,看着黑衣人一个个逃走,方疚疚喘着气坐在了雪地里,不得不说在大冬天的经历这样的动作,方疚疚浑身都是爽的。 但是爽的同时,方疚疚感觉到了深深的疲倦,现在是真的必须休息了,不然明天就真的没有体力赶路了。 随便找了一棵树上去,也没有跟欧易杰说话,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心情去说话,闭上了眼睛,揉了揉太阳穴,方疚疚心底再一次的疑惑起来,她这次的出行,毫无疑问的,知道的人少之又少,而且不可能是语凡家族的人。 因为语凡家族的已经破了,海沧国的也不可能,可是到底是什么人,难道是木倾国的人,可是木倾国的人想要知道他们晟弋国的情况怎么可能,最主要的是,知道她的情况,因为这次出行赶急。 就连濮阳羽,语凡婆罗,还有左雨泽,方疚疚都是让刘管家告诉的,也就是表示,除了这几人根本就没有人可能会知道,可是现在出现在这样的情况,刺杀这种事情,方疚疚经历很多次了,但是很多次都是有理由的,可是这一次。 越想,方疚疚越感觉烦躁,最后,没有办法的揉头,方疚疚将所有的想法都打消,准备休息,心底想着濮阳冥寒,突然平静的下来。 边关,清冷的月光落在那一顶顶的帐篷之上,这里已经陷入了睡眠之中,白天士兵们打仗,晚上自然是要好好的休息,但是此时却又一顶帐篷亮着,那是比其他帐篷稍大的帐篷,门口有着侍卫把守着。 帐篷里面,一张小床,一张桌子,一如既往的简洁,桌子旁坐着一名男子,男子着着一身银白色铠甲,如墨般的长发被挽起,套进金黄色的发冠里,深似水的黑眸,如同黑色的深渊,让人一眼就能够陷入。 皮肤白皙如雪,清冷的脸庞,在昏黄色的烛光照耀,却没有一点的柔和,他抿着双唇,整个人看起来清冷出尘。 “凌羽,刘管家突然来信说了什么?” 突然只听他慢慢的开口,男子赫然就是濮阳冥寒,只见他的目光落在对面的凌羽身上,此时的凌羽也着一身的铠甲,听着濮阳冥寒的话,脸色瞬间僵硬起来,显然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濮阳冥寒的话。 濮阳冥寒望着凌羽微僵硬的表情,自然是察觉到了不对劲,心底不由的猜测,是不是九九那个丫头出了事情,想着不由手指敲打在了桌子上。 凌羽的脸色微僵硬,闫玺充满探究的眼神也望在了凌羽的身上,心底也开始微微的猜测着,到底是不是方疚疚出了事情,倒是溪风从头到尾,一张面容满是冷硬,轻抿一口茶,眼眸冰冷,就好像没有什么能够动容他的情绪。 凌羽不说话,众人心底自然开始猜测,终于忍受不住了,闫玺慢慢的开口,“刘管家到底说了什么?难道九九那个丫头除了事情了?” 闫玺的脸上满是浓浓的着急,而凌羽因为闫玺的话而脸色尴尬,实在是没有任何的办法,怎么说,总是能够感觉到,闫玺和方疚疚之间的微妙不对劲的气场,你说这些他本该不在意的,可是现在加了一个他们王爷。 他怎么可能会不在意对不对,所以是不得不在意,要说这件事情是谁引起的,还不是他们引起的。 “说!” 凌羽一直不开口,濮阳冥寒淡淡的望了凌羽一眼,就移开了目光,但是也仅仅是那一眼,却让凌羽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心底直叫坑爹,他大爷的,他到底得罪谁了啊!这一个个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可是真的要说,要是王爷知道了,凌羽感觉自己有种被雷劈的感觉,而闫玺,怎么说,这也是一个可怕的人物,到底该怎么办,不过那丫头的事情管他什么事情啊!是那丫头自己要来的,他从头到尾做了什么啊!所以这件事情管他什么事情啊! 这样想着,凌羽也觉得没有错误,点了点头,不管他的事情,所以说出来,也没有什么。 “那个,那个,那个!” 凌羽是想要直接说出来,可是谁知道,一出口就成了这样的情况,实在是让凌羽无奈,他也不想的,可是控制不住自己啊!所以不能够怪他。 而凌羽自然是不知道,这样子的他,越来越欠扁,让几人不由的握紧了拳头,想要狠狠的揍他一顿,没有办法,谁让有些时候,有些人,实在是有些太欠扁了,实在是没有任何的办法。 “咳!” 突然伸出拳头在凌羽的面前,凌羽望着那白皙的拳头,不由的吞了吞口水,望着闫玺哪一张笑着的脸,心底大呼坑爹,你大爷的管他什么事情啊!怎么倒霉的总是他啊!心底这样呐喊着,但是凌羽能说什么吗? 最终凌羽是说不了什么的,所以最后,凌羽只能够苦逼的沉默了,望着眼前的几人,眼泪哗啦啦的流,心底还是那一句话,管他什么事情啊!怎么这一个个最后的苗头都转向了他,其实有些时候,不能够怪别人。 要怪就只能够怪有人太欠扁,而毫无疑问,凌羽是真的,真的非常的欠扁,老是这样不道德的掉别人胃口。 第一百十六章 见面 恭喜您获得一张月票 摸了几把汗,凌羽终于准备说到正题了,没有办法,谁让这件事情就是如此的难开口,如果是简单的事情,凌羽也用不着这样的,偏偏这件事情。 而无疑,凌羽如此让众人的心提了起来,毕竟方疚疚跟他相处如此之久,现在有事情,他们自然是着急,而凌羽又是如此的吊人胃口,众人自然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开始去各种的担忧。 “刘管家来信说,说,说九九那个丫头追来了!” 凌羽刚说完,整个帐篷就开始了各种的低气压,没有办法,这次的出行,不得不说,就是因为不想要方疚疚跟来,所以才早早的出发,完全没有通知九九那个丫头,可是现在那丫头追来了,自然是各种低气压。 “我不是让刘管家留住她吗?” 濮阳冥寒抿着双唇说道,他的眉头紧皱着,实在没有任何的办法,实在不能够不这样,天知道此时他的心底到底有多担心那个丫头,可是偏偏那个丫头。 怎么就是总是这样不听话,跟来了,她知道这次有多危险吗?如果这不是战场,如果这不是战场,濮阳冥寒怎么可能会不让那个丫头跟来,可是偏偏这里不一样,这里是战场,随时都有可能要得了人的性命的地方。 “王爷,你也知道,刘管家那能够拦得住那丫头,刘管家说,那丫头直接给他留了一封信,然后就跟离开了王爷府,然后一个人就来了。” 凌羽刚说完这句话,濮阳冥寒整张脸就黑了,实在不能够不黑了,那丫头来了,早就预料的事情,可是那个丫头,居然就一个人给追来,侍卫什么的都没有带,虽然说那些侍卫未必会帮到忙,但是关键时刻,还是管一点用的。 可是那个丫头居然什么都没有带的跟来了,真是,想着,濮阳冥寒就咬紧了牙,那个丫头实在是太过乱来了! 突然抬头望向凌羽,幽幽的开口,“哪知道那个丫头现在走到了什么地方吗?” “这个!” 瞬间凌羽的表情变成了为难,透过凌羽的表情也能够看得出,凌羽这是完全不知道方疚疚这丫头走到了什么地方,心底控制不住的叹了几口气,但愿那个丫头不要遇到任何的危险。 还有那个丫头答应过他的,以后不会再受伤了,真是,他也答应过语凡婆罗的,绝对不会让那丫头受到任何的伤害。 濮阳冥寒说真的是一个非常重视承诺的人,既然答应的,就一定要做到,这就是从来的他啊! “凌羽明天开始,开始派人观察到边关的路。” 尽管心底让自己放心,但是濮阳冥寒心底还是放心不下,下了这个命令,他是真的不想要那个丫头受到伤害。 凌羽听着濮阳冥寒的吩咐道了一声是,随后濮阳冥寒对着三人挥了挥手,三人明白的快离开的了帐篷,不过离开的时候,三人各怀着自己的想法啊! 帐篷之外,清冷的月亮高高挂在天上,晒落在地上,照耀在凌羽,溪风,闫玺的脸上,让那三张不同的面容看起来十分的柔和,闫玺微微的低着头,他望着地上的双眸满是若有所思,那些人,九九? 赫然抿紧了双唇,闫玺一双手紧紧地握着,但愿九九不要受到任何的伤害,不然,他们那无数条的命都换不了。 “你,怎么了?” 一直注意着闫玺,当发现闫玺脸上微微的不对劲,忍不住的开口,溪风冰冷的声音响在耳旁,让闫玺回过了神,当看到溪风哪一张冷硬的脸时,闫玺微微的身体一愣,随后对着闫玺露出一抹微笑。 “没事!” 闫玺的笑容十分的灿烂就好像真的没有什么事情一般,但却让溪风的目光微微的一暗,这家伙居然会对他说谎了,还真是,其实他早就知道的,这个人,有着属于他的秘密,那些秘密,他永远都不知道,就像他永远都不了解他一样。 他就不明白了,这个人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这样子,将自己藏在那微笑的面具后面,让他看不清他,明明他那么的想要了解他,而且他以前根本就不是这样子的,可是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开始变成这样子了。 “真的,没事?” 声音十分的僵硬,显然听得出溪风声音里的猜疑,被溪风的疑问弄得微微一愣,随后展露出一抹微笑,“没事,真的没事,总之你不要担心,而且我们现在。” “我们现在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是吗?” 闫玺的话还没有说完,溪风就冰冷的打断闫玺的话,然后手紧紧地握上了闫玺的手腕,他的脸上满是冰冷,本来就是冬天,此时更加的寒冷。 闫玺被握着手腕,望着溪风的脸上满是僵硬,他已经尽量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可是有些时候,真的是那样控制不住自己,心底忍不住的懊恼,自己何时变成这样了,明明他就是戏子,什么样的表情都能够表现的出来不是吗? 现在对他无所谓啊!可是为何表现不出来,无所谓,就连脸上的笑容都是如此的僵硬,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是对他不行,对这个人不行? 这样想着,闫玺也忍不住想要逃,可是奈何,溪风紧紧地握着他的手腕,让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去逃跑,说来两人的武功的高度,谁知道,可是在面对的时候,却从来都不出手,这要是别人的话,怕是闫玺早就出手了。 可是偏偏这个人,不是别人,是哪个,他本来以为把他忘记的人,却一直把他记着的人。 “你为什么不对我说,为什么从来都不对我,闫玺,阿雾,我都对你使出这样的手段了,为何,为何你还是什么都不说,我知道,我知道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可是还是想要进入你的世界,可是你为何从来都不对我说,不对我说那些!” 是啊!他都使出那样的手段了,可是这个人却还是什么都不对他说,他都愿意跟他绝交了,他以为他会挽留他,然后告诉他,结果发现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可能,这个人为什么总是这样子。 闫玺被溪风弄得一瞬间心里大乱,不有的望着溪风的表情微微的僵硬,只听他慢慢的开口,声音里满是笑意,他已经在努力地伪装自己了,“说?说什么?我们从来就没有任何的说的,而且你也知道啊!我们两个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而且,而且,你也知道啊!我们已经绝交了啊!我们不是朋友了。” 闫玺说这话说的非常的平静,可是天知道,此时的他心在颤抖,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他从来都没有对谁这样过,难道就是因为这个人一直记得他吗?所以现在面对他,即使是绝交了,还是说不了谎吗?这样的他还真是不像他,一点都不像他。 “阿雾,你别骗我,你真的,不要骗我,你以为我对你不了解吗?你每一个表情我都知道你在说没说谎,你为什么总是要这样,你有什么困难你说,我帮你,你的那件事情,还没有完成对不对,我帮你,我帮你!” 溪风在这段时间进行了各种猜测,闫玺的各种改变,最后溪风想到了,闫玺当年因为要去办一件事情离开,现在这样子的出现,而且对于他的态度,而且总是保持着这样的神秘,溪风不有的想着,有没有可能,这个人是因为他所要办的事情,所以才这样的。 因为这件事情有危险,所以他不愿说,因为这件事情太危险,所以他不得不跟他绝交? 没有想到溪风会突然说到这件事情,不有的让闫玺的身体微微的一呆愣,而也正是因为闫玺这身体的微微一呆愣,让溪风明白自己的猜测是对的,不有的抿紧了双唇,越加握紧了闫玺的手。 因为溪风太过用力的缘故,不有的让闫玺白皙的手腕上有了一道红影,可是此时的两位完全没有任何的察觉,因为现在两人的思想都在别的地方。 “没!没有,你别这样,溪风我们真的没有关系了。” 他可以告诉他那件事情吗?闫玺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怎么可能告诉他这件事情,他会恨他的,真的会恨他的,他不想要,真的不想要他恨他,尽管现在这样的没关系,总比他恨他的感觉要好。 这样想着,闫玺也狠狠得甩开了溪风的手,如果可以,他想要说的,真的想要说的,但是确实不可以的,那些事情是真的不能够说的,他真的不可以让这个人恨他,现在的他唯一的支持力,除了九九那个丫头,怕就是他了。 如果这个人恨他,怕是他是真的会虚弱道不行的,所以他是绝对不能够说的。 闫玺离开了他的视线,溪风没有任何的阻拦,因为他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去阻拦,那个人真的不愿告诉他,控制不住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为何,他都这样求他了,可是他却还是什么都不肯说,握了握双手。 正因为有了猜测,溪风心底才敢肯定,他坚信,他坚信有一天他总会知道的,有一天他总会告诉他这些秘密的,他一定会让他的那些顾忌都消失的,让他明白,他不是一个人,他真的有事情的话,他会站在他的身后。 清晨,今天的天气不算太好,但也不算太坏,尽管没有太阳,但也没有大雨,整个天都是阴沉沉的,仿佛天此时正因为什么问题而正郁闷着,所以才露出这样阴沉沉的表情。 森林里,因为没有树叶,让人一眼就能够看透,望着这没有人烟的地方,方疚疚忍不住的叹气,然后牵着因为昨晚的突袭受点伤的马朝着森林外面走着,怎么说,昨天晚上的战斗,实在让方疚疚各种猜疑,但是最后方疚疚都没有让自己想的太多。 一路上无话,欧易杰在方疚疚身边同样牵着一匹马儿,他的目光不停的扫向方疚疚,可是奈何心底想要说的,卡在喉咙,让他怎么都开不了口,只能够嘴角残留着那么苦笑,实在没有办法,谁让他就是说不出。 终于到了森林之外,方疚疚望着已经骑上马儿的欧易杰,眼神非常的真挚的说,“再见!” 因为方疚疚那真挚的眼神有些哭笑不得,这丫头要不要这样的不待见他,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心底叹了一口气,望着站在地上的方疚疚,突然伸出手摸上了方疚疚的头,他的动作十分温柔,就好像怕让方疚疚疼了一样。 但却还是让方疚疚非常的不满,为什么,怕是谁也讨厌别人摸自己的头,可是这个人居然摸着她的头,揉来揉去的,最主要的是,她的发型完全的乱了,她可能会没有不满,俗话说的好,什么都可以乱,但是发型不能乱,但是因为这人,她的发型乱了。 不过看在今天就是他们分离的时候,方疚疚大人有大量的没有跟欧易杰计较,人家都要离开了,她这样跟这家计较,实在是显得她非常的小气,所以没有办法了。 “再见,不过下次再见的时候,丫头我一定会让你把我当朋友的。” 欧易杰说这句话满是信心,但却让方疚疚忍不住的挑了挑眉,望着欧易杰瘪了瘪嘴,小声的嘀咕着,“做梦,除非我心愿意放下警惕!” “你说什么?” 望着方疚疚那喃喃自语的样子,欧易杰满脸疑惑的望着方疚疚,脸上满是浓浓疑惑,让方疚疚瞬间就抬起了头,望向欧易杰满是笑容,“没什么,你快走吧!” 方疚疚那一副笑容,就好像巴不得欧易杰快点走一样,不由得让欧易杰心底各种的委屈,他是真的不明白了,他到底是怎么得罪方疚疚这丫头了,这丫头怎么就是这样的不待见他了,这样想着,欧易杰也忍不住的握了握手。 本来只是想要跟着丫头玩玩的,可是突然,他对这丫头有了征服之心,没有办法,对于一个女人,自己觉得自己不差什么,可是人家却对你如此的冷淡,怕是没有谁不会有征服之心吧! 这要不是确定方疚疚不认识他,而且对他完全不感兴趣的话,欧易杰真的就以为方疚疚是在跟他玩欲擒故纵了。 但如果要方疚疚知道欧易杰的心情的话,方疚疚立马大变脸,脸上满是笑容的对着欧易杰说,“欧大爷,你是哪一点看上我了,我改还不行嘛!” 方疚疚可是完全不想自己有欧易杰这样一个麻烦,欧易杰一看就是那种花特别多的那种,她可不想到时候被那些花给杀死,但是为何对于濮阳冥寒是例外,没有办法,谁让濮阳冥寒是她看上的人。 一般看上的都是例外,她愿意跟那些花斗,谁让她爱的就是美人王爷啊! 欧易杰骑着马匹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开了,方疚疚望着欧易杰的离开,心底的感觉有些说不出清楚,但是赫然是松了一口气,就连自己也有些不明白自己的情绪啊! 待欧易杰离开后,方疚疚才慢慢骑上了受了点伤的马匹,今天的路程说远也不算远,方疚疚思量着这匹马儿应该跑到边关没有任何的事情,而且现在也根本就没有地方换马儿,所以就算是马儿在受伤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驾!” 鞭子抽在马儿的屁股上,马儿嘶叫一声朝着前面奔去,方疚疚脸上恢复了平常的冰冷,现在她的心再一次拴在了濮阳冥寒的身上啊! 只是方疚疚不知道的,欧易杰的马在离方疚疚的不远处停下,然后慢慢的返回,在暗处看着方疚疚驾着马儿离开,然后在方疚疚跑了一会后,慢慢的跟了上去。 这是距离边关的小树林,比起那些光秃秃的森林不一样,这里到处生长着常青树,以至于明明就是冬天,这里依旧是一座茂密的大森林,夏天这里就是一个极其能够藏人的地方,加上冬天,常青树上覆盖着积雪的缘故。 让整个常青树看起来像是一座一座小房子,而要藏进这些小房子完全的没有任何的问题,骑着马儿走在常青林中,方疚疚非常的警惕,因为从刚才进林子的时候,方疚疚就已经察觉到一种不同的气息。 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气息,从那座森林离开以后,方疚疚整整骑着马儿走了四个时辰,一路上路过了一个小山庄,休息了一下,喂了马儿后,方疚疚继续赶路,最后到了常青林。 不得不说,四个时辰的赶路,实在非常的让方疚疚疲惫,但是尽管在疲惫,方疚疚也没有任何的办法,谁让方疚疚早就决定好了今天必须要见到濮阳冥寒,无论如何都要见到濮阳冥寒。 天知道她此时的心情,是啊!天知道她此时的心情,想濮阳冥寒,想的整个人都快发疯了,明明就才刚分开而已。 走在林间,方疚疚环扫着周围,不断的警惕着,没有办法,谁让这个地方是给方疚疚一种非常诡异的感觉,突然扫到树下面的一堆积雪,方疚疚的瞳孔微微一缩,手不由得摸上了衣袖里的手术刀。 怎么说,如果那只是一堆积雪,方疚疚还没有任何的反应,可是那堆积雪在树的下面,树下面有着这样的积雪实在不能够不让人怀疑。 拉着马儿,方疚疚突然狠狠得抽在马儿的屁股上面,方疚疚带着马儿飞快的朝着前面奔着,因为心底越来越大的不安感觉,方疚疚不能够够不警惕。 而藏在树上的人,瞧着奔跑的越来越快的方疚疚,赫然眼神微微变冷,然后各自使了一个眼神,准备开始行动了,而这一切方疚疚自然是不知道的。 方疚疚是穿越的,虽然带福利,但是她不是神,所以要知道那些人在想些什么,那是完全在做梦的事情,可是此时她知道,她必须要逃。 “嗖!” 突然耳边传来空气被划破的声音,精神此时紧绷着的方疚疚瞬间就睁大的双眼,望着朝着她袭来的箭,不由得呼吸微微的急促起来,然后急忙的将自己身姿向后仰着,才险险的躲过了那一把箭。 待腰立直后,方疚疚赫然感觉自己腰的极限,说实话,作为女人,方疚疚的身体实在是不如那些女人柔软,所以刚刚哪一个动作,差点没有让她的腰给废掉,但是还好,这腰虽然是受了点伤,但是好歹刚才躲过了那把箭。 不然她的小命,光是想着,方疚疚额头的汗水就不由的滴落,明明就是很少出汗的体质,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显然明白刚才到底是有多么的危险啊! 方疚疚还没有放松下来,接着迎来的则是箭雨,那一把把箭朝着她射来,方疚疚还是第一次如此的惊慌,就说上一次的箭雨也没有如此的慌张过啊!可是能有什么办法,上次是有人跟她面对,可是现在她是一个人面对。 跟别人面对的时候,方疚疚还能够想,就算我怕被射死了,至少还有人跟她一起陪葬啊!那一瞬间胆子大增啊!可是现在就她一个人,要她孤寂的死亡,她连濮阳冥寒都没有见到,让她就这样死亡,那是怎么可能的事情。 这样想着,方疚疚也飞快的下了马身,躲在马儿的后面,那一箭一箭射在马儿的身上,划过马儿的皮肤,刺入肉里,不由得让马儿发出那一身的悲鸣,接着跳跃起了身体,可是才刚刚跳跃起,马儿就倒在了地上。 那红色献血顺着马儿的伤口流出,与白色的献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马儿眨着双眼,方疚疚可以看见一颗泪水从马儿的眼里划出,怎么说,那一瞬间,方疚疚心底有了愧疚感,从来都没有过的愧疚感,它做错了什么事情啊! 明明就是一个动作,现在却为了她挡箭死了,可是尽管心底万般的愧疚,可是方疚疚却没有一点的后悔,也不会有后悔,为什么,因为她曾经发过誓,她没做过的每一件事情,都不会后悔。 尽管心底如此的难受,但是她永远都不会后悔。 没有马儿的遮挡,箭雨开始朝着方疚疚袭来,方疚疚紧握着白色的细线,然后将手术刀甩出,将那一把把的箭给抛开而来,方疚疚的脸色从头到尾都没有变过,也根本不可能会变,对于现在这样子的情况,方疚疚已经习惯了。 而且现在方疚疚心底的信念就是绝对要见到濮阳冥寒,她快马加鞭的到这里,遇到这些事情,为了什么,只是为了濮阳冥寒,仅仅是为了他而已,所以她怎么可以受伤,怎么可以死在这里。 这样想着,方疚疚也敛住的双眸,她的眸子里满是深深的冰冷,那一瞬间,放箭的人从里面看到了来自地狱的修罗,也在那一瞬间,放箭人的手不由得顿了一下,因为他们完全被方疚疚给吓到了。 怎么说,那一瞬间,他们好像从方疚疚看到了另外一个人的影子,而那个人的影子,赫然就是濮阳冥寒。 想着,放箭人觉得要不要收手,因为万一这个人要是跟九王爷一点关系了?这样想着,所有人都停止了拉弓箭。 而藏在常青树上的一名中年人脸色瞬间就变得难看起来,望着那些人停下了箭,不由得咬紧了牙,这些人怎么停了箭,这样想着,中年人也急忙的对着那些人挥手,让他们继续射箭,而那些射箭的人显然是真的犹豫了。 望着中年人满是犹豫,没有任何的动作,而方疚疚环扫着突然没有任何的动静的地方,脸上满是奇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突然就没有了任何的动静,尽管现在没有了任何动静,但是方疚疚完全的根本就不敢放松。 因为谁知道,方疚疚这一放松那箭久会不会朝着她袭来,想着,方疚疚也紧绷着自己的身体不敢有任何的放松。 而常青林依旧是那一片的寂静,那些放箭人脸上满是浓浓的犹豫,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毕竟方疚疚看起来那样的不凡,加上刚才他们居然从这个女人身上看上了九王爷的气势,这也不得不让他们犹豫,想着方疚疚到底是什么人。 想到濮阳冥寒,众人心底满是这人会不会是九王爷的什么人,所以完全的不敢放松。 边关,军营里,凌羽刚刚接到消息,脸上满是浓浓的着急,明明就不远,可是却使用上了轻功,不有的让一个个士兵诧异,这凌大人突然这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难怪他们心底不疑惑,明明就没有任何的事情,可是却使用了轻功。 也难怪那些人不会疑惑。 凌羽一路朝着,最大的帐篷奔去,在士兵把守的帐篷下停下,他喘着粗气,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疲惫,显然刚才内力使用的有些过甚了,可是尽管这样,凌羽却还是不敢有任何的耽误,急忙的进了帐篷。 帐篷里面,濮阳冥寒正看着战场的地图,突然凌羽这样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不由得让濮阳冥寒皱起了眉头,“急急忙忙干什么!” 淡淡的开口,濮阳冥寒只是扫了凌羽一眼,就没有理会凌羽,只是继续看着地图,而凌羽望着濮阳冥寒想要开口来着,可是奈何现在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力气开口,想要说,“王!” 才刚刚说出一个字,那声音就卡在了喉咙,完全被堵住了,而濮阳冥寒也因为这样,没有在乎凌羽到底想要说什么事情。 而凌羽也越加的着急了,王爷你这再不赶快去,谁知道那人到底会不会是九九那个丫头,要是九九那个丫头受伤了怎么办,他也知道九九那个丫头有点本事,但是九九那个丫头对上那么人怎么行。 这些话终究是说不出口的,因为凌羽现在实在是太累了,他是真的完全不是故意的,他是真的想要开口的,可是奈何现在,他怎么就累成了这样,完全的开不了口了,凌羽摸了几把汗水,因为开不了口,所以没有办法。 凌羽也只能够让自己歇息一会,不然待会越加的说不出,更加的耽误这时间,要是待会给耽误了,然后九九那个丫头给受伤了,凌羽完全可以料到自己的悲惨结局,那悲惨的结局,实在让凌羽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刚打了一个寒颤,帐篷突然被揭开,溪风和闫玺慢慢的走了进来,当看着不停喘气的凌羽时,忍不住的挑眉,想着这凌羽到底被怎么虐待了?难道王爷给了凌羽很重的任务? 这样想着,闫玺也微微的挑眉,而溪风从始至终都是那张冰脸,扫视着帐篷里面,偶尔的时候,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闫玺的身上,看不出这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王爷,这是不久前画的地图。” 将濮阳冥寒刚才问他们要得东西交在濮阳冥寒的面前,濮阳冥寒对着两人点了点头,没有抬起头,现在濮阳冥寒可是完全一颗心都在地图上面,只是那如同漠视的眼神,太过深邃,让人看不清楚,到底这个人是因为看地图看的太认真,还是在思考着别的什么。 “王爷,不好了!” 终于喘好了气,凌羽大声对着濮阳冥寒吼着,那声音十分之大,就连外面的士兵都能够听得见,不由得让那些人透过那微微开着帐篷的门,往里面瞧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凌羽这大的声音,显然是把闫玺和溪风给吓着了,不由得让两人诧异的望着凌羽猜测着到底发生什么事情,这凌羽突然是怎么一回事。 就连濮阳冥寒也因为凌羽那尖锐的声音,忍不住的抬起头将目光放在凌羽身上,怎么说,总觉得今天凌羽有些奇奇怪怪的,这一惊一乍的,到底发生的什么事情,让濮阳冥寒猜测,突然想到的方疚疚,濮阳冥寒的表情有着几分严肃。 “你从刚才出来就不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淡淡的开口问道凌羽,凌羽眼泪差点没有从眼眶里落出,望着濮阳冥寒,叹了一口气,他终于被注意了。 “王爷,刚才属下接到了常青林禀报的消息,说是有人闯进了常青林,本来这件事情不应该给网页禀报的,但是那些人看人表现的十分不凡,那气势有那么几分像王爷,最主要的是,王爷,属下从那人的描述的时候,知道那人拿着两把奇怪的刀,是那种跟九九差不多的刀。” 凌羽说着手也不由的比划起来,而濮阳冥寒显然是因为凌羽的话,瞬间站起了身,朝着常青林奔去,而奔去自然还有闫玺,天知道昨天晚上,他一直担心这方疚疚。 溪风也跟着闫玺离开了,凌羽还在原地,手里比着刀的模样,可是回过神来,那些人已经走了,嘴角狠狠得抽了抽,要不要这样的缺德,这样想着,凌羽也没有任何的由于好着常青林赶去。 而守门的士兵,望着如风如火的几位大人,心底开始各种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让王爷如此之急的事情,应该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吧! 常青林中,方疚疚一直紧绷着神经,没有一点的放松,但是奈何,已经一刻钟了,可是敌方却没有发出任何的进攻,这也让方疚疚猜测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而这一刻钟,所有的人都在疑惑着方疚疚的身份,根本就不敢发出进攻。 而那种看似统领的中年人十分愤怒,他的额头冒着汗,必须快点解决掉这个人,这样想着,中年人也不停的对着那群人下着命令,想要放箭的人赶快射箭,可是奈何,放箭的人就好像没有听到他的命令一样。 中年人也不由的摸了一把汗,望着那些没有射箭的人,突然将自己旁边的箭给抢了,拉着箭就要朝着方疚疚射去,而众位射箭的人望着这一幕,自然也没有办法慢慢的将箭拉起,就要朝着方疚疚射去。 “住手!” 如同雷霆一般的声音响起,让那些士兵不由得放开了手,因为他们熟悉这道声音,这是九王爷的声音,所以他们放开了箭。 方疚疚听到这道如同雷霆一般的声音,显然是狠狠得一愣,完全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这样的出现。 不有的朝着声音处望着,只见不远处,濮阳冥寒正朝着她这边赶着,而中年人看着这一幕,自然是咬紧了牙,也想不了那么多了,瞬间就拉开了箭朝着方疚疚的后背射去。 因为濮阳冥寒的到来,此时的方疚疚已经将自己身体的紧绷给解除了,望着朝着她走来的濮阳冥寒,脸上满是温柔的笑容,自然是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一幕,而濮阳冥寒几人怎么看不到这一幕。 瞬间一个个睁开的瞳孔,吼着,“九九,快躲开!” 不过那时候,方疚疚已经整个人都非常的迷糊了,因为她已经听不到那些声音了,她的脸上依旧笑着,只是那笑容十分的惨白,感觉到肩上的伤口,方疚疚有着那么一丝的迷糊,然后身体控制不住就要朝着下面倒去。 “九九,九九!” 濮阳冥寒快速来到方疚疚的面前,当看到方疚疚肩上的鲜血与地上的白雪形成对比的时候,红了一双眼,“我不是叫你住手嘛!谁拉的箭,谁拉的箭!” 濮阳冥寒愤怒的大吼着,闫玺已经上千拎出了刚才拉箭的中年人,中年人望着几个如同要把他吃了一般的濮阳冥寒几人,身体满是瑟瑟发抖。 “我我!王爷!王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小人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箭就这样飞出去了。” 中年男人的脸上满是浓浓的委屈,就好像刚才他好像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做过一样,但却让濮阳冥寒整个人咬得牙痒痒,濮阳冥寒是什么样的人,连对方几斤几两都不知道,他会完全的不知道嘛! 这件事情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飞出去了,哪有那样容易飞出去,濮阳冥寒真的恨得牙痒痒,但是此时现在的方疚疚需要包扎伤口,他不能跟这人废话,所以当下对着凌羽,溪风,闫玺三人吩咐道命令,就将方疚疚整个人抱起,离开了。 方疚疚在濮阳冥寒的怀抱中,恢复过来,当看到濮阳冥寒那一张脸时,方疚疚控制不住的笑了,然后就想要伸出手去碰濮阳冥寒的;脸。 可是谁知道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的那个动作眉头狠狠得皱起,方疚疚动的正是那个中了箭的手臂,怎么能不让濮阳冥寒的眉头紧皱! “你别动!” 冰冷的开口,让方疚疚微微一愣,显然不明白濮阳冥寒这突然的态度,“真是,一点都不担心自己,明明就受伤了,居然还这样的动作,你不想要命了,还有谁让你来的,我不是让刘管家告诉你,让你别来嘛,可是你了,你怎么总是这样不听话。” 濮阳冥寒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居然是如此的多话,可是他就是忍不住,忍不住想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丫头,她怎么能够这样,不是吗?怎么能够这样就跑来,而且还让自己受伤,明明就说过不要受伤的,可是现在了。 听着濮阳冥寒那带着呵斥的话,方疚疚心底却控制不住的温暖,忍不住的不顾伤口紧紧地抱住濮阳冥寒,而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这样的动作,在看着方疚疚肩上的伤口更大,忍不住的眉头皱的更甚。 “让你别动,你还动,你到底要不要听我的话。” 方疚疚笑了,对着濮阳冥寒急忙的说,“听!听!我听!” 说着方疚疚急忙安规起来,免得待会真的惹濮阳冥寒生气了,而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这样,心底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啊! “不是让你不要来吗?” 心底控制不住的责备着濮阳冥寒,可是责备的声音里面听得出柔和,而军营里的众位,看着濮阳冥寒抱着一个男子走进来,脸上还是如此的柔和,瞬间就睁大了眼睛,怎么说,实在让人太过吃惊了。 一个个心底控制不住的想着,难道传言是真的,是啊!难道传言是真的,难道九王爷真的有这龙阳之癖,不然现在这个男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九王爷不是有了九王妃了吗?难道是用九王妃做挡箭牌吗? 这样想着,那一个个士兵也一个个心底满是懊恼,要是知道九王爷有这龙阳之癖,他们真的早就上了,但是以前是根本完全的不清楚,而且像濮阳冥寒这样的男人,他们宁愿自己是断袖啊!可是眼前,显然是不可能的。 因为已经有人早上了。 “可是怎么办,明明就才刚刚离开你而已,我觉得我想你想的快要死了,想的整个人都快要发疯了,你能不告诉我一个不用想你的办法,让我不要想你,这样我就不会想着来找你,不用想着,战场这种地方,就算你在厉害,但是那样多的士兵,你要怎样对付,然后受伤了怎么办,这里的大夫好不好,会不会将你治好,我就是这样担心你,尽管你不在乎我,但是我还是这样的担心你,你教我啊!” 眼泪控制不住的滑落,濮阳冥寒显然是因为方疚疚的愣住了,而方疚疚接着说道,“你教我啊!你教我不用你想你的办法,然后这样我真的就不会来找你了,也不用为你担心这里,担心那里的,明明自己根本就不想要想的,可是我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办法啊!” 第一百十七章 袒露心情 “真是,傻丫头!” 本来向出口责怪的话语最终化为了简单的五个字,濮阳冥寒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就是不明白碰到这丫头,怎么就完全没有办法了,本来,本来真的想要教训教训这个丫头的,让她以后还往这么危险的地方跑。 可是那本来想要责怪的话,最后在这丫头的这些话中,这些眼泪当中,最后都变成了云烟,什么时候开始的,什么时候开始,他对这丫头是这样子的,还真是,居然一直都没有任何的察觉。 有些时候,濮阳冥寒真的想要逃离,因为这样的自己是在泰国陌生了,让他没有办法不想要去逃离,可是这样的美好,他还是想要,因为这个丫头,他的心才会有温度的,如果是以前,他是不是还沉静在复仇当中。 尽管一直都没有行动,但是不会对任何人温暖,都说人天生就会有一个克星,如果非要说克星,濮阳冥寒这一辈子,怕是只有方疚疚这个丫头一个人了,真是,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居然对这丫头的感觉,居然变成了这样子。 不过一切也都好像理所当然,理所当然的对这丫头特别,就像第一次见面一样,明明那么多的女人,可是自己唯独不对这丫头的触碰讨厌,不得不说这种感觉十分的特别,以前,他以为的,他这辈子都不会有女人跟在他的身后。 因为对女人的逃跑时打心底的,对于女人的洁癖也是打心底的,可是现在都不一样了,因为这个丫头把他变得不一样的吗? 其实说来,也不是这丫头有着什么样的魔力,其实自己的心也在沉沦不是吗?所以才会一次一次对这丫头特别。 尽管心里说着,仅仅是因为这丫头为他付出这么多的回报,但是濮阳冥寒知道,不光这个原因,还有着其他的原因,而那其他的原因,无疑宣告着,他对这个丫头心动着,因为这个丫头的努力而心动。 尽管一直都没有承认,但是濮阳冥寒不得不说自己的心的确是这样想的,突然的反应过来,让濮阳冥寒微微的一愣,随后嘴角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自己何时居然变得这样了,还真是,这样的他,还真是从来都没有见过。 “你说,你有办法吗?有办法让我不想你,不担心你吗?” 突然将头埋进濮阳冥寒的胸前,慢慢的说到,方疚疚脸上有着一抹温和的笑容,那一抹笑容,不知道为何在方疚疚哪一张平凡的小脸上,居然如此的耀眼,一瞬间让濮阳冥寒有着那么几分恍惚。 濮阳冥寒整个人都愣住了,其实尽管方疚疚长得在平凡,但是濮阳冥寒却从来都没有觉得方疚疚长得不好看,因为他看人从来都不是看脸,可是那一瞬间,那一瞬间,他觉得她怀里的人儿居然是如此的动人。 那种感觉,让他十分的吃惊,自己居然也会这样子,还真是的,心底无奈的摇了摇头,果然一切遇到这丫头都变了,变的都不一样了,“没有办法!” 清冷的声音,但是濮阳冥寒的心毫无疑问因为方疚疚的话是颤动着的,其实在听到方疚疚说那些话时,濮阳冥寒心底事开心的,何止是开心,简直觉得自己快要开心掉疯掉了,第一次,第一次有人对着他说这样的话。 不是很甜的蜜语,只是简单的叙述着自己的想念,但是却能让濮阳冥寒整个心温暖,从来都没有想过方疚疚到底是不是真心,因为已经一起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情了,所以这时候才会因为这丫头的话,心底颤动着。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阻止我来找你,我说过的,我会永远追着你,尽管你一直都不接受我。” 方疚疚慢慢的说着,在濮阳冥寒的怀中慢慢的闭上了双眼,闻着专属于濮阳冥寒的清冷气息,她的嘴角微微的勾着,此时的她看起来十分的幸福,说真的,现在的她真的非常的幸福,总有种感觉,自己会幸福的爆掉。 抿着双唇,望着怀中的人儿,濮阳冥寒的眼神当中满是若有所思,其实对于方疚疚,他一直有着一个疑问,很深的疑问,他真的不明白,他真的那么好吗?为什么这个人就这样的认定了他,然后这样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在濮阳冥寒卡莱自己是没有那样完美的,至少对于女人来说,他不是一个好男人,他的心坚硬如铁,从来都没有为谁心动过,也从来都没有想过爱情这种东西,更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经历这样的东西。 可是现在有着这样一个人,这样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他真的就这样好,他真的就这样让她那样的放不开,他真的不觉得自己那样好,可是她到底是怎样想的,本来想要问出口的,可是最终还没有问出口,最后的话只换来,自己抱着她的手更紧。 方疚疚一直微勾着嘴角,她现在一整个心都安下来了,如果说赶了那么久的路,方疚疚一颗心一直都没有安下来过,那么现在,她的一颗心真的就这样安了下来,只因为濮阳冥寒安了下来。 方疚疚虽然是一个随便之人,有些事情,对她真的都无所谓,但是不得不说她是一个不太会有安全感的人,因为前世,因为在21世纪,她那样的相信着自己的同伴,因为他们都是一样的,可是最终却背叛了她。 那时候,所有人都误解她,没有人相信她,也因为这样,方疚疚不太会有安全感,都说缺乏安全感的人,都比较会相信别人,比如说濮阳冥寒,尽管濮阳冥寒什么都没有说,但是说真的,方疚疚在濮阳冥寒的身边,是完全拥有安全感的。 这件事情连方疚疚都吃惊,但是吃惊是吃惊,但是总觉得是理所当然,谁让他是濮阳冥寒,不是吗?谁让他是她上辈子,这辈子,唯一看上的男人不是嘛,总之一句话,谁让她就是看上了这个男人不是嘛! 又是夜晚,东风继续吹佛着,现在倒数新年的第六天,方疚疚赶到了军营,这里的士兵们,因为要保卫自己的国家,和自己的妻儿,停留在战场上,没有办法和自己的家人团聚,但是尽管想念,却没有一个战士有任何的怨言。 因为他们这是在为了保卫自己的国家而努力,因为他们这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而努力,所以毫无疑问没有任何的怨言。 冬日的寒风咆哮着,一下一下的打在人们的身上,让人身体不由得冷的直哆嗦,紧紧地抱着身子,这天实在是有些太冷了。 士兵们急忙的回到了自己的帐篷,这样冷的天,这样寒冷的夜晚,本来就不该出去的。 濮阳冥寒的帐篷里面,方疚疚望着已经换完衣服的方疚疚坐在床上,她白皙的肩膀暴露在空气当中,让濮阳冥寒咬了咬牙,想来禁欲的他,此时竟然有了其他的想法,明明这丫头就只是露出肩膀而已。 而且明明就是那么一张平凡的小脸,但是可能是因为帐篷温度的缘故,方疚疚此时一张笑脸绯红,十分的诱人。 其实外面真的挺冷的,但是帐篷里面,因为濮阳冥寒担心方疚疚会出事情,所有就让人在帐篷里面加了火炉,因为火炉的缘故,帐篷飞快的就热了起来,也正因为这样,让方疚疚也微微的热了起来。 刚刚拔了箭,擦洗了胳膊,现在需要包扎伤口,所以现在方疚疚将胳膊暴露在空气之外,是理所当然的。 当然现在的方疚疚是完全没有察觉任何的不对,也不可能发现任何的不对,因为她感觉很正常,露胳膊而已,像在21世纪,那一个个除了胸和屁股被遮着,就差真的裸奔了,她现在这样不算什么。 更何况她这还是为了包扎伤口,所以想不了那么多。 其实包扎伤口,方疚疚想要自己的来的,虽然说是她受伤了,但是方疚疚是学医的,包扎伤口这种简单事情,很容易,虽然现在她缺的一个胳膊有点不容易,但是总的来说,还是算容易的。 但是濮阳冥寒为了不让她扯到伤口,所以就准备自己给她包扎伤口,虽然说现在心底有着那么一丝的后悔,但是也没有太过后悔,毕竟要是方疚疚待会真的因为太动作拉扯到伤口就不好了,不是嘛! 心底叹了一口气,走到床前,濮阳冥寒手里拿着药,将药和其他的动作放在床上,濮阳冥寒坐在了床上,让方疚疚转过头,方疚疚听话的转过身,将自己白皙的肩膀交给濮阳冥寒。 濮阳冥寒刚才还有点其他的想法的,但是最后那些想法,在看到方疚疚那冒着鲜血的伤口时给忘记了一切,望着那道伤口,濮阳冥寒心底也有些说不清楚,但是心底非常的难受。 这丫头第几次因为他受伤了,怕是都记不住了,尽管他们约定过的,虽然濮阳冥寒也知道这件事情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但是看着这丫头受伤,濮阳冥寒终究还是忍受不了,明明就是一个女孩子。 女孩子都是非常在意自己的身体的,一点都不想要在自己身上留下疤痕,可是偏偏这个丫头从来都不在意,其实说实话方疚疚是在意这些的,但是有些时候,在濮阳冥寒和留伤疤做选择的话,方疚疚毫不犹豫选择濮阳冥寒。 没有办法,谁让她真的没有办法。 不有的伸出手触碰在方疚疚的伤口之上,濮阳冥寒的手指修长,皮肤白皙,触碰在方疚疚的伤口之上,不由得让方疚疚身体一颤,接着就听到那一声倒吸凉气的声音。 方疚疚那出口的一声,让濮阳冥寒不由得手指颤抖的收回手,“弄疼你了吗啊?” 出口问道这个问题,濮阳冥寒的声音里有着自己都未察觉的紧张,方疚疚听着那一声关心的话,慢慢的转过头,脸色微带苍白的望着濮阳冥寒,嘴角微微的笑着,“没有,别担心,你上药。” 就好像没有任何的事情说着这些话,但却让濮阳冥寒忍不住想要出口的骂这个丫头,为什么总是这样,是啊!总是这样逞强,一个女子而已,她趴在他的怀里哭,他也没有任何的话语啊! 可是这丫头为何如此的倔强,连医生哭诉都没有,要说濮阳冥寒见到方疚疚哭的时候,也只有他在伤她心的时候,还有就是这丫头诉说对她感情的时候,其他还真的从未见到过。 有些时候,濮阳冥寒非常的不明白,难道伤口的疼痛比不上他给的疼痛吗?他有些时候真的伤她如此之深吗? 濮阳冥寒从未经历过感情,所以从来就不知道这些事情,所以对于这些事情,濮阳冥寒真的是完全的迷茫的,他不明白感情的伤那种伤到底有多痛,真的比伤口还要痛吗? 轻轻出了一口气,濮阳冥寒先拿起帕子,为方疚疚擦拭伤口,不能够让伤口被感染,濮阳冥寒的动作极其的轻,但是当那帕子触碰到伤口的时候,还是让方疚疚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也真是因为这个寒颤,让本来濮阳冥寒极其轻的动作,越加的轻了。 实在是怕方疚疚会痛,所以他的动作一次比一次轻。 其实用帕子擦拭伤口不是最痛的,最痛的是用酒冲洗伤口,清除里面的细菌,他本来想要拿麻药的,可是谁知道这个丫头居然如此的要强,居然不要他拿麻药,本来他不想要方疚疚如此固执的,但是方疚疚却说,“疼痛代表我还活着,我想要知道自己还活着。” 方疚疚都这样说了,濮阳冥寒还能够说什么,最后只能够沉默了,心底对于方疚疚这样真的叹了一口气,这丫头干嘛总是这样,但是正因为这样,也越加让濮阳冥寒心疼方疚疚。 “你要是疼,待会,你就咬我。” 突然将一只胳膊伸到方疚疚的面前,此时方疚疚背对着濮阳冥寒,而濮阳冥寒则面对着方疚疚的背,因为濮阳冥寒的这个动作,两人的身体慢慢的拉近,让两人之间的气氛慢慢的暧昧起来,不过此时已经没有人能够察觉了。 其实当濮阳冥寒将手伸到方疚疚面前的时候,方疚疚有着一种,就这样,永远也好啊!尽管这样的美好像是在做梦,但是她希望永远沉静在这样的梦里,不过庆幸的是,现在不是她在做梦,这一切都是真的,这个男人对她就是这样好。 有些时候,方疚疚也试过让自己忘记濮阳冥寒的,但是那是怎么可能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忘记他不是吗?这个看起来冰冷无情的男人,却对她如此的温柔,让她怎么去忘掉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去忘记这个男人。 因为她早就已经沉静在他的温柔之中,然后无可自拔了。 濮阳冥寒慢慢的拿起酒壶,拧开盖子,望着方疚疚伸出的胳膊,那一瞬间,濮阳冥寒的心是颤抖着,如果说刚才他还能够控制自己的力度,可是现在她要怎样控制自己的力度,根本就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力度。 酒淋进伤口,那就是火烧火辣的疼痛,他根本完全就控制不了,其实有些时候还真的是愁,要怎样才能够让这丫头不疼啊! 濮阳冥寒这样想着,心底也叹了一口气,也慢慢的倾斜酒壶,将酒倒在方疚疚的伤口之上,只是一瞬间,却让方疚疚整个身躯颤抖起来,可是尽管这样,方疚疚却一口都没有咬濮阳冥寒。 望着方疚疚那极痛却强忍着的表情,濮阳冥寒咬着牙将自己的手臂递到方疚疚的面前,“你咬我!” 带着命令的声音,濮阳冥寒的声音里满是冰冷,可是方疚疚却摇了摇头,她不要,她不想要他受伤,还是因为她的伤。 “乖,没事的,你咬我,我没事的,九九听话!” 突然对着方疚疚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那一瞬间,濮阳冥寒那样的笑容有些晃花方疚疚的眼,方疚疚眼角含着泪水,最终咬上了濮阳冥寒的胳膊,可是她的动作却极其的轻,那咬着,就想着没咬着一样。 濮阳冥寒叹了一口气,果真让这丫头咬他是开玩笑的时候,这点力度,还真是,没有一点感觉,可是让方疚疚使劲,这丫头怕是怎么都不肯,方疚疚能在她的话中,做到这样的地步,这丫头下了很大的决心吧! 突然想了一个办法,拿着一个干净的帕子方疚疚的嘴边,方疚疚见势松开濮阳冥寒的胳膊,朝着帕子咬着,这才是真正的咬。 此时的方疚疚可谓是一张脸都变得青紫起来,显然伤口那火辣辣的疼痛,真的是十分之痛,濮阳冥寒拿着一瓶一瓶的药为方疚疚的伤口上药。 说实话,濮阳冥寒从来都没有想过有这样一天,自己会对药如此的熟悉,但是现在,他对药就是真的如此的熟悉,而这一切只是因为方疚疚。 谁让这个丫头总是受伤不是嘛,所以有些时候,濮阳冥寒对于药的熟悉,就好像理所当然的一样。 药飞快的上在方疚疚的伤口,方疚疚的脸色终于从惨白之中变得好了一些,待药上好后,濮阳冥寒慢慢拿起纱布缠绕在方疚疚的肩膀,突然望向方疚疚哪一张惨白的脸,濮阳冥寒的眼眸深邃,有些不明白此刻他在想些什么。 方疚疚没有察觉到这一幕,也根本就没有心情去察觉到这一幕,疼痛虽然好了一声,但是肩膀依旧疼着,在疼痛之下,方疚疚虽然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还活着,但是此时哪还有什么样的心情是观察别的什么,更别说濮阳冥寒的表情了。 濮阳冥寒的手法非常的麻利,但是却在一瞬间慢了下来,渐渐地,方疚疚也察觉到了濮阳冥寒的几分不对劲,不由得疑惑的望着濮阳冥寒,方疚疚的脸上满是浓浓的不解,有些不明白濮阳冥寒突然怎么了。 “还追吗?” 突然那淡淡清冷的声音响起,那声音太过于淡然以至于让方疚疚听不出濮阳冥寒的情绪,但是方疚疚却因为濮阳冥寒这话微微的愣住。 不明白吗?怎么可能会不明白濮阳冥寒这话的意思,但是那一瞬间,她是真的呆愣住了,但是也仅仅是几秒钟,方疚疚就从带愣住之中回过了神,望向濮阳冥寒,咬了咬牙,“追!” 怎么不追不是吗?对于这个男人,她怎么会不追,永远得不到结果,就这样追一辈子,她也愿意啊! 听着方疚疚的回答,濮阳冥寒的眼神透露着几分复杂,“我,值得吗?” 是啊!早就想要问这个问题了,他真的值得吗?值得她这样不顾性命的追着,真的值得吗?明知道他不会给她任何的回应,可是这个人,为什么还要追着。 濮阳冥寒不懂,真的不懂,但是他想要知道方疚疚给的答案,他也说不清为何要知道这个答案,但是心底告诉他,这个答案非常的重要。 听着濮阳冥寒的话,方疚疚突然没有的声音,让濮阳冥寒疑惑的望着方疚疚,却见方疚疚突然的抬头,眼睛十分坚定的看着他,然后点头。 仅仅是哪一个动作而已,却让濮阳冥寒整个人都呆愣住了,怎么说,此时的他,感觉有什么击中了他的心,有种让他突然间明白了过来,到底是什么,突然间让他明白了过来。 心动不过一瞬间,其实濮阳冥寒早就为方疚疚心动了,不过缺少的就只是那份确认,一直想着,这丫头跟着,一定会遇到危险的,所以一直都没有想过自己对这丫头居然已经到了这样的感情,现在突然被肯定了。 濮阳冥寒的心情是极其的复杂的,为这件事情所开心,同时也为这件事情所担心,担心什么,担心以后方疚疚会遇到伤害,要知道以后的事情,可不止追杀什么的,这丫头这样跟着他,他真的怕,有一天他会失去这个丫头。 可是濮阳冥寒也知道,尽管不说,这丫头还是会永远跟着他,为什么,不为什么,只是因为这丫头实在太过于倔强了,有些时候真的倔强到,让濮阳冥寒想要狠狠得骂骂这个丫头。 现在要认定吗?其实濮阳冥寒知道,自己应该给她认定的,其实那些困难算什么不是吗?这丫头,他会保护好,不是吗? 这样想着,濮阳冥寒也瞬间冰冷了整张脸,“你别追了!: 突然开口冰冷的说到这句话,方疚疚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眼神微微的无神,那一瞬间,方疚疚感觉自己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这么久,濮阳冥寒从未说过这样的话,现在突然的说出,方疚疚真的感觉自己瞬间陷入了黑暗当中,那样的黑暗,让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的东西。 可是尽管如此,方疚疚还是慢慢的垂眸,让濮阳冥寒看不到自己悲伤地表情,但是在眼底却满是悲伤。 “为什么?” 声音颤抖着的问出这句话,尽管已经知道了答案,但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问出这样的一句话,尽管知道这句话是那样的徒劳,但是方疚疚就是忍不住,忍不住的想要问出这一句话,他想要知道的为什么。 她没有太多的要求的,只是想要,只是想要追着他而已,可是现在,现在,他说别追着他了,别追着,怎么可能不追着,一直以来,他都是她的动力啊!她所做出每一件惊讶的事情,都是因为他啊! 现在他这样,简直就是想要拿掉她生存的动力,让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活。 濮阳冥寒没有说话,只是柔和了整张表情,望着方疚疚那副落魄的样子,慢慢的伸出手抚在方疚疚的头上,他的动作十分之轻,极其的温柔。 “傻瓜,你不放弃,我怎么追你。” 突然说出这样的一句话,让方疚疚整个人都僵硬住,她的一双瞳孔睁大,望着濮阳冥寒脸上满是浓浓的不可思议,显然在怀疑,这话真的是濮阳冥寒对她说的吗?可是濮阳冥寒那样柔和的表情,让她明白着,是对她说的。 那一瞬间,眼泪划过方疚疚的眼眶,够了,这样就够了,只要这样就够了,哪怕这是濮阳冥寒为了安抚她的欺骗,也都够了。 扑进濮阳冥寒的怀里,方疚疚紧紧拽着濮阳冥寒的衣服,那颤抖的身体可以看得出她的脆弱,“九九,受了很多委屈吧!哭出来吧!哭出来!” 濮阳冥寒的话如同催化剂一样,让方疚疚一直强壮的坚强慢慢的破裂,拽进了濮阳冥寒的衣服大声的咆哮出声,眼泪如同天落的大雨,没有一点的停歇。 从来都没有想过从来都没有想过,她爱的人有一天会对她做出这样的回应,明明,明明已经做好准备,做好准备追一辈子,追一辈子永远都没有回应的爱,可是现在被回应了,方疚疚的心情真的是难以形容的。 她不想要哭的,真的不想要哭的,从来,从来都没有人让她这样哭出过声,以前就算是再难过也是强忍着的,从来都没有一个人让她这样哭出来,那一瞬间,就好像所有的泪水都滑落除了眼眶,包裹上辈子的泪水。 一直都忍得太久了,以至于忘了,其实她根本就没有那么坚强,说实话,她从来真的就没有那么的坚强,其实受伤了,她也想要哭的,像这样大声的哭出声,可是倔强的性格,使她根本就哭不出声。 方疚疚的身躯一直颤抖着,随着后来的悲伤,方疚疚的眼泪就好像没有停歇的滑落着,一点一点落在濮阳冥寒的心上,这丫头,应该忍了很久了吧!其实他想,这样的泪水,连带这丫头上一辈子的泪水都在里面了。 他一直都非常担心方疚疚,担心什么,这个丫头实在比起其他的女孩子不同,明明就是女孩子却是那样的要强,从来都不爱哭,所以他一直都非常的担心这个丫头,想着让她放纵一次,所以濮阳冥寒才乘此机会。 “好了,以后,以后都会有我在,有我在!” 突然伸出手将方疚疚收入自己的怀抱当中,濮阳冥寒紧紧地抱着方疚疚,靠在濮阳冥寒的胸膛,方疚疚脸上温热的泪水湿透着他的衣服,可是濮阳冥寒却没有任何的发觉,只是紧紧抱着方疚疚。 那一瞬间,那一瞬间,方疚疚感觉自己的心好像得到的安定,而给她安定的人自然是濮阳冥寒,靠在濮阳冥寒的怀抱当中,第一次,第一次知道自己居然是如此幸福的人。 她方疚疚算的了什么,值得他濮阳冥寒这样子,受伤了他担心,一些事情需要她唠叨,他濮阳冥寒需要什么的女人没有,可是却对她如此的温柔,这个人,已经如此对她了,她还能够求什么,求什么,怕是什么都不能够求了吧! 这样想着,方疚疚嘴角也慢慢的爬上了笑容,瞬间天空雨过天晴。 清晨,方疚疚是被那一声声吆喝的声音吵醒的,睁开双眼,当看着眼前的帐篷时,方疚疚的眼睛里透露着迷茫,显然还有点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这是突然到了什么地方。 不过迷茫也不过是一瞬间,一瞬间过后,方疚疚就慢慢的回过了神,想着自己昨天到北边边关,想着,方疚疚也慢慢的起身穿衣服,可是穿衣服的时候,方疚疚突然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心底忍不住的颤动。 昨天晚上,应该是她在做梦吧!不然美人王爷怎么可能,想着,方疚疚急忙摇摇头,确定自己是在做梦。 穿衣服的时候,方疚疚又突然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到底是怎样睡着的,这样想着,方疚疚有些想不透,昨天晚上她是怎么睡着的,她也不记得了,不过她记得睡着最后一眼,看见的是濮阳冥寒。 这样想着,方疚疚再一次被吓了一跳,急忙将自己的想法给打掉,那是怎么可能的事情,自己怎么如此yy美人王爷,所以一切都不要想了,点了点头后,方疚疚也整理好了自己,准备出去看一看。 “哈!霍!” 方疚疚刚出门就听到十分整齐的声音,挑了挑眉,朝着声音发源处走去,方疚疚自然是清楚这些声音是什么声音,是士兵们操练的声音,而此时方疚疚去看士兵操练,自然不是这个简单的原因,还有一个原因,濮阳冥寒没有在帐篷里。 所以方九九九想着,濮阳冥寒现在是不是再跟这些士兵操练,所以方疚疚才会这样朝着士兵走去,不然以方疚疚这样子的性格,怎么会去想这些。 方疚疚一步一步的朝着声音发源处走去,当看到那黑压压的士兵时,方疚疚点了点头,怎么说,刚开始看到的时候,方疚疚有种被吓到的感觉,怎么被吓到了,方疚疚也说不清楚,总之是感觉自己有些被吓到了,没有办法。 眼前那黑压压一群士兵,然后一个个都拿着那什么枪与刀什么的,然后因为人多,没吼出的那一声声都十分之大,加上那一个个的气势,实在是吓了方疚疚一跳。 但是也是瞬间回过了神,方疚疚开始在士兵当中寻找濮阳冥寒的身影,而士兵们看着方疚疚显然是愣住了,倒是完全没有想到军营怎么突然出现了一个女子,昨天根本就没有啊!可是现在突然出现了一个。 难道是哪个大臣的女儿,这样想着,士兵们的心底也开始了各种猜测,而方疚疚自然是不知道这些人的想法的,而那些人自然是不知道方疚疚就是昨天濮阳冥寒所抱回去的哪个男人,没有办法,虽然都是方疚疚那一张脸,但是男装女装都还是有着差别的。 就是因为有着差别,众人现在才会有着这样的误会。 方疚疚一直找着濮阳冥寒的身影,但是奈何,士兵太多了,方疚疚根本就不好找着濮阳冥寒,最后方疚疚没有办法了,是真的完全没有任何的办法了,只能够坐在地上看着这些士兵,她鼓着一张脸,脸上满是郁闷,她大爷的,她多努力啊! 可是那个家伙了,怎么就是找不到。 其实要说平常,方疚疚根本就不会有这样的情绪的,可是奈何现在,方疚疚不能够不有这样的情绪,你想,茫茫人海中,你寻找着那人的身影,可是你大爷的,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怕是谁都会哀怨吧!更何况方疚疚了。 “王爷,刚才看到了九九!” 而方疚疚自然不知道另一头,濮阳冥寒坐在椅子上,望着那些操练的士兵,脸上满是漠视,凌羽突然跑到濮阳冥寒突然神神秘秘说到这样的话,让濮阳冥寒忍不住的挑眉,昨天晚上与那丫头袒露自己的心,不知道那个丫头的反应会如何。 这样想着,濮阳冥寒也忍不住的挑了挑眉,而凌羽望着濮阳冥寒却突然露出贼贼的一笑,怎么说,那一瞬间,凌羽心底打着什么样的坏主意,这事情怕是谁都不知道的,谁知道凌羽这个家伙到底打着怎样的坏主意,不过肯定不是好主意。 怎么说,凌羽心底对方疚疚存着报复的心,没有办法,谁让方疚疚曾经整过凌羽,而也正是那个时候,凌羽这家伙算是真的记恨上了方疚疚,就等着有一天,等着报复方疚疚了,现在看来是有着这样一个机会了,不过想的同时,凌羽没有想过,如果今天他整了濮阳冥寒,而以后的有一天,他会死的很惨。 当然此时的凌羽时没有任何的反应的,完全就没有想到这些,因为他一颗心都放在那里,想着该怎么去整方疚疚,自然忘记了要是方疚疚报复起来,他一定会死的非常,非常惨的,不过眼前这一切都是后话了。 “溪风,我们,去整九九吧!” 说到,凌羽心中还是有着那么几分顾忌,想着,要是方疚疚报复起来怎么办,所以现在需要拉一个盟友,闫玺那家伙肯定是不可能的,所以凌羽就将目光放在了溪风的身上,然后讨好一般的说出这句话,现在是绝对的讨好。 溪风冷冷的看了凌羽一眼,让凌羽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但是还是脸上僵硬着那讨好的笑容望着溪风,没有办法,谁让他现在除了溪风这个家伙完全没有任何的选择,所以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谁知道溪风只是淡淡的看了凌羽一眼,道。“不去!” 简单的两个字,击碎了凌羽的希望啊!让凌羽的表情,瞬间就苦逼了起来,但尽管非常的苦逼,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够远离了。 而凌羽自然是不知道,他才刚刚远离后,溪风突然抬起头慢慢的看向闫玺,尽管没有说话,但是谁也能够看得出,这件事情跟闫玺这家伙有点关系。 没有盟友,凌羽只好自己去整方疚疚了,凌羽一边走着,一边思考着怎么整方疚疚,而凌羽自然是不知道方疚疚此时正朝着他的这个方向走着,如果他知道,他肯定立马背后,因为他不想要死。 尽管心底有了主意,一定要整方疚疚,但是现在还没有任何的办法,要是待会反而自己给吃亏了怎么办。 凌羽一边走着,一边思考着,而方疚疚也一直走着,可是一直都没有看见濮阳冥寒的身影,突然眼睛瞄到了凌羽,方疚疚的眼睛亮了。 “凌羽,小寒寒了?” 瞬间跑到了凌羽面前的问道,凌羽被方疚疚的声音给唤回了神,当看到方疚疚的时候,瞬间身子打了一个寒颤,然后就有着一种想要逃得感觉,而凌羽也真的逃了,不过才刚刚走了一步就被方疚疚给逮了回来。 脸上带着不满的望着凌羽,方疚疚已经走了这么久了,可是一直都没有看到濮阳冥寒,好不容易遇见个人,却看见她就跑,方疚疚怎么可能受得了,而众位士兵看见这一幕微微的惊讶,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会认识凌羽。 “你跑什么?告诉我,小寒寒在哪里?” 带着不满说出这句话,谁知道凌羽听着方疚疚的话打了一个寒颤,然后整个人就想要在逃跑,他是真的想要整方疚疚的,可是谁知道,方疚疚瞬间站在他的面前,凌羽整个人底气就不足了,别说整了,现在他想要跑。 “我,我,我王爷在那边!” 虽然凌羽十分的害怕,但是凌羽还是不怕死的给方疚疚指了一个错误的地方,谁知道方疚疚看见凌羽这个动作,脸色瞬间就变得难看起来,然后整张脸都黑着看着凌羽,方疚疚的脸色十分暗沉,实在没有办法,谁让凌羽如此。 怎么说,凌羽刚才指的那个地方。“你玩我了,我刚从那边过来。” 方疚疚说出这句话,凌羽就感觉自己苦逼了,怎么说,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居然如此之笨,指路不算什么,最主要的是,他居然给人家指错了,到底是谁坑爹啊! “我!我!我!” 凌羽最终说不出了话,方疚疚瞧着凌羽那一副结巴的样子,放弃了自己要问凌羽的想法,没有办法,实在不能够不放弃,谁让凌羽如此,她实在不能够不放弃,所以根本就没有办法,只好看着凌羽过来的地方走去。 而凌羽望着走掉的方疚疚,脸上满是苦逼,怎么说,他怎么就这么的笨啊!居然会犯这样的错误,不过没有办法,谁让他因为要整方疚疚,所以面对方疚疚都是心虚着的。 第一百十八章 战斗(下) 本来想要阻止的方疚疚的,可是最终凌羽只能够看着方疚疚的背影苦逼,想着自己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居然被方疚疚这个丫头给弄得说不出话了,说实话,凌羽还是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的没用,可是有什么办法。 谁让方疚疚在凌羽的心底被认为成了恶魔,就算这事情过了那么久,但是对于方疚疚的害怕还是存在的,不过也不知道方疚疚在知道自己被凌羽封为恶魔的时候是作何感想,怕是可能会得意的笑吧! 方疚疚沿着凌羽走来的路走去,那一个个士兵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满是奇怪,本来,军营里出现一个女人就是新奇的,更何况这女人还是在没有谁的带领下走着,虽然面相平凡一点,但是要进入这里,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所以现在,众位士兵非常的猜疑,猜疑什么,自然是方疚疚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方疚疚自然是不知道那些人的想法的,现在她一心思考着濮阳冥寒在哪里,怎能在意别人的想法,而且方疚疚又不是别人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别人的想法到底是什么。 终于在众位士兵当中看到了那一抹身影,尽管那样多的士兵,但是像濮阳冥寒这种,尽管被扔在众多人当中,但是还是能够在第一眼看见,没有办法,谁让濮阳冥寒实在是泰国出色了,不过此时也不只有出色的缘故。 还有位置的缘故,众多人当中,濮阳冥寒坐在众人的前面,当然一眼就能够看的出濮阳冥寒。 几步跑上前,怎么说,方疚疚从来都不知道寻人的路程居然是如此的艰辛,看看,她走了多大一圈才找到濮阳冥寒啊! 众位士兵都惊讶的看着方疚疚的到来,不知道这女子的突然出现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又是哪位统领的女儿想要攀上九王爷的?这样想着,众位士兵也满是疑惑,同时也为方疚疚默哀,因为他们都知道九王爷喜欢男人。 什么时候知道的,昨天濮阳冥寒抱着一个男人柔的掉出水的事情,大家早就知道了,所以众人自然是明白,原来九王爷是喜欢男人的,所以自然是为方疚疚默哀,当然他们要是知道昨天那个男的就是方疚疚的话。 毫无疑问这件事情,是会让人苦逼的,为何苦逼,要不要这样混淆他们的视线,他们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想法。 “起来了,吃早饭了吗?” 见着方疚疚的到来,濮阳冥寒表情柔和的伸出手揉在方疚疚的头上,方疚疚听着濮阳冥寒的话,怎么说,总感觉今天的濮阳冥寒比起平常有着那么几分奇怪。 怎么说,是不是有点太过暧昧了,这样想着,方疚疚也摇了摇头,怎么可能暧昧,一定是她多想了,这样想着,方疚疚也急忙打消了自己的想法,没有办法,这样的想法实在太过于暧昧了,所以没有办法,方疚疚必须要克制住自己的心。 “你吃了吗?” 没有回答濮阳冥寒的问题,只是问道濮阳冥寒这个问题,担心濮阳冥寒没有吃好,要知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都不行的,所以方疚疚将一颗心放在了濮阳冥寒的身上。 听着方疚疚的疑问,濮阳冥寒笑了笑,继续轻抚着方疚疚的脑袋,“如果我说我没吃,你是不是就陪我吃了。” 这话十分的暧昧,让方疚疚不由得红了一张脸,然后整个人有些愣的望着濮阳冥寒,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实在有些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还真的从来都没有听过濮阳冥寒这样的话,但是方疚疚不得不承认,这样的话,让她的心底非常的愉悦。 众人诧异的望着这冒着粉红色泡泡的一幕,显然是不明白这名女子跟九王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而闫玺和溪风自然是疑惑,九九和濮阳冥寒到底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难道昨天他们没有注意的时候,这两个人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所以现在才这样。 想着,闫玺一张脸就黑了,濮阳冥寒怎么能够对九九那个傻丫头出手,明知道那个丫头对他完全没有任何的抵抗力,这个人,这个人居然敢对九九那个丫头出手,想着,闫玺一双手就紧紧的握着,十分气愤的握着。 “好啊!一起,一起吃早饭!” 在濮阳冥寒视线注视下,方疚疚毫无理由的败了,那一瞬间,闫玺有着那么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气啊!实在没有办法,谁让这丫头如此。 但是好吧!谁让这丫头喜欢的就是濮阳冥寒这个男人,但是对于濮阳冥寒,他不是不满,但真的,真的那丫头不会被濮阳冥寒给伤害吗?他实在是有够担心的。 众人看着濮阳冥寒和方疚疚的离开,脸上的表情说不清的奇怪,实在没有办法,谁让那些清楚濮阳冥寒的士兵,都知道濮阳冥寒的性格,还真的从来都没有见过濮阳冥寒会对一个女子如此的温柔。 以前九王爷不是见到女子都脸上满是讨厌嘛,还有那个长相平凡的女人到底有着什么样的魔力啊,居然能够让九王爷如此,一瞬间的疑惑,将目光放在了闫玺和溪风的脸上,脸上满是猜测,猜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溪风望着众人疑惑的眼神,微微皱了皱眉头,笔直的站起身,“看什么,继续训练,不达标的,惩罚。” 溪风毫无感情的声音,使一个个士兵完全没有了任何的办法,也不能够去注意濮阳冥寒了,一个个现在想的只有训练,你大爷的,谁想要被惩罚,正因为了解,所以才不想要被惩罚,所以没有办法,他们真的不要被惩罚。 闫玺望着这一幕挑了挑眉,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的靠在椅子,其实他的一颗心全部跑到了濮阳冥寒和方疚疚的身上,想着濮阳冥寒对方疚疚那丫头的改变,闫玺的脑子就幻想着各种的可能,然后心底控制不住的一阵烦闷。 而溪风自然是注意着闫玺每一个表情,不由得抿紧了双唇,九九那个丫头真的在他心底永远那么重要嘛,让他露出这样烦闷的表情,其实他想要抢,可以去抢回来啊!干嘛一个人如此的烦闷,还在他的面前如此的烦闷。 是让他嫉妒吗?他还真的是嫉妒了。 “诶!王爷了?” 凌羽回来的时候,已经看到了不在的濮阳冥寒,脸上不由得爬上了疑惑,望着闫玺和溪风慢慢的问道。 闫玺对着凌羽挑了挑眉,“你不是说要去整九九那个丫头嘛!” 闫玺一句话直接戳进凌羽的伤口,瞬间就让凌羽的表情苦逼起来,但尽管在苦逼,凌羽也不能够表现出什么,只能够有些别扭的扭过头,没有办法,他能说,自己败在了方疚疚那个丫头的手里吗? 他能说自己拿方疚疚没有任何的办法吗?自然是不行的,要是说了,凌羽可以想象,自己这辈子的人可算真的丢了。 不过尽管凌羽什么都没有说,但是眼前者是什么样的情况,怕是没有人看不出来吧!尽管嘴角笑着的,但是却没有说出口,不过总之一句话,心知肚明啊!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啊! “咳!” 咳嗽一声,坐在溪风的旁边,看着众位士兵的训练,也不问濮阳冥寒去哪了,因为现在他也差不多猜到了,不过他是不是应该庆幸,方疚疚没有在这里,也表示,他刚才的计划没有败露,不用担心方疚疚那个丫头的报复。 这样想着,凌羽有种瞬间松了一口气的感觉,没有办法,的确很怕方疚疚那个丫头报复,你说平常的报复就算了,偏偏方疚疚那个丫头都是永远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所以凌羽必须的特别注意。 溪风终究没有跟闫玺说什么,也根本就说不了什么,最后两人之间的话语,只能够化为沉默。 怎么说,方疚疚现在的心情非常的愉悦,因为这是第一次濮阳冥寒邀请她吃早餐,尽管只是吃早餐这样简单的事情,但是却让方疚疚有种整个人都飞起来的感觉,没有办法,谁让她是第一次被自己所爱的人邀请。 而望着方疚疚开心的样子,濮阳冥寒自然是嘴角微勾着,对于这个丫头开心,他也是打心底的开心。 对于濮阳冥寒来说,方疚疚的身材是真的非常的娇小,刚好到达濮阳冥寒的下巴,所以看着方疚疚在他面前的蹦跳着的样子,濮阳冥寒心底按耐着一种冲动,一种什么样的冲动,一种想要将方疚疚给抱入怀中的冲动。 尽管情人之间这些事情是非常正常的,但是他不想要吓到这个丫头,但是濮阳冥寒忘记了,方疚疚那超乎常人的接受能力。 “怎么,怎么突然想到跟我吃早餐?” 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方疚疚摸着鼻子问道濮阳冥寒,她的脸颊微红,显然有着那样几分不好意思,濮阳冥寒对着方疚疚挑了挑眉,情人之间一起吃早餐很正常的事情啊,这丫头怎么突然问这样的问题。 濮阳冥寒这样想着,但也没有想到其他的,只是道,“一起吃早餐很正常的事情啊!我们平常也不是一起吃早餐嘛!” 濮阳冥寒说的是实话,平常,方疚疚还真的都和濮阳冥寒一起吃早餐,不过方疚疚的心还是有些受打击了,本来刚刚幻想一点美好的东西,瞬间,有种破灭的冲动。 怎么说,方疚疚从来都没有觉得,看一人吃一种享受,比如现在,看着濮阳冥寒那优雅的动作,方疚疚那一颗小心肝不停的颤动着,为毛会这样颤动着,就连方疚疚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还是那句话,也许是心动吧! 对于濮阳冥寒这个男人的心动,哪一个动作,都是那样的优雅,可是偏偏脸上的表情是那样的清冷,那样的清冷,让人看不清楚,那些东西到底对于他来说,合不合胃口,不过现在也想不到那么多了,因为方疚疚完全被征服于濮阳冥寒的魅力了。 有一勺没一勺的舀着自己的粥,方疚疚一双眼睛都放在濮阳冥寒的身上,以至于没有注意自己勺子里的粥,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自己喂粥已经喂到了自己的脸上。 注意到这一幕的濮阳冥寒皱起了眉头,方疚疚瞬间愣住了,自己吃相太差了,让美人王爷不满了?瞬间心底冒出这样一个想法,方疚疚的心底满是浓浓的不确定,却见濮阳冥寒突然从怀里拿出了手帕,然后慢慢的伸出手朝着方疚疚靠近。 方疚疚整个人呆愣在哪里,整个人都不知道怎么办,却感觉自己的脸上接触点点的温热,那是濮阳冥寒手指的温热,透过那白色的手帕传递过来,让方疚疚红了整张脸,然后感觉自己有种要疯的节奏。 不是要疯的节奏,是要热死的节奏,天!今天天怎么这么的热,而此时外面却挂着那让人瑟瑟发抖的寒风。 “吃饭这么不小心,都弄到脸上了,还有吃饭专心点,不要总看着我。” 本来前面听着的话,是让方疚疚心底悸动着的,但是听到后面,方疚疚整个人就开始滚烫了,你大爷的,太丢人了,一直盯着人家看,还被人家发现了,还真的是有够丢人的。 当然方疚疚诶有意识到,自己被发现的原因,是她的目光太过于炙热,根本就没有办法不发现她的目光。 瞬间低下了头,方疚疚将自己征个人埋进了碗里,实在没有办法,实在是有够丢人的,丢人丢到喜马拉雅山了,现在她还怎么敢看濮阳冥寒。 而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那样子,不由得摇了摇头,这丫头还真的是的,不过这样子的很可爱,望着方疚疚那通红的笑脸,濮阳冥寒不由心情愉悦的微勾起嘴角。 享受完早餐后,方疚疚一直都不太敢抬起头看濮阳冥寒,没有办法,刚才那样的丢人,方疚疚现在有种囧死到想要钻进地缝的冲动,不过也只是冲动,要是她真的钻进地缝,怕是会更加的丢人。 将碗筷放好,方疚疚就想要快步离开,天!天知道,现在的她需要呼吸,真的是需要呼吸,再跟濮阳冥寒待下去,方疚疚总有一种自己会缺氧的感觉,所以一定要快点离开。 可是谁知道方疚疚才刚刚踏出一步,濮阳冥寒却突然伸出手将方疚疚的手腕给握住,瞬间,方疚疚有一种被烧着了全身的感觉,身体完全的僵硬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也不能够怎么办。 而正在她的僵硬的时候,濮阳冥寒却突然伸出手将她慢慢的转过身,将她的头抬起,方疚疚仰着头望着濮阳明年一张俊美的脸,怎么说,现在这一瞬间,方疚疚有种自己看见仙人的冲动,仙人一切都非常的美好,美好到,让方疚疚有种在做梦的冲动。 正发愣着,却见仙人突然低头慢慢的靠近她,方疚疚瞬间屏住了呼吸,然后整个人都呆傻的望着濮阳冥寒,那一瞬间,没有任何的语言,也根本说不出任何的语言,因为她所有的语言都埋没在喉咙。 这样的感觉怎么说,让方疚疚瞬间有种缺氧的感觉,所以瞬间,方疚疚就想要逃跑,可是才刚刚撇过头,濮阳冥寒就皱着眉头将她的给扳了过来,然后整张脸严肃的看着她,“别动!” 清冷的声音出口,让方疚疚没有任何的反驳,只能够傻傻的看着濮阳冥寒,然后整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濮阳冥寒突然捧起方疚疚的脸,那一瞬间方疚疚呼吸急促,怎么说,现在这一幕太过美好,没好到,方疚疚有种想逃的冲动,而且现在的她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超标了。 濮阳冥寒的脸继续靠近着方疚疚,方疚疚瞬间深呼吸一口气,然后狠狠得将眼睛闭上,怎么说,美人王爷想要亲她就来吧!反正又不是没亲过,现在你这心跳是怎么一回事,这样想着,方疚疚也放开了胆子。 但预料中的事情却没有到来,倒是脸上突然传来一个感觉,接着只听到,“你是小孩子嘛?吃饭喂到脸上,现在还有饭粒在脸上。” 只听濮阳冥寒那清冷的声音说道这些话,让方疚疚瞬间抽了抽嘴角,能否告诉她,刚才是她想歪了,还是怎么着,毫无疑问,这件事情是方疚疚想歪了。 不过这其中,毫无疑问濮阳冥寒是有着责任的,什么样的责任,那就是,谁让濮阳冥寒表演的如此暧昧。 濮阳冥寒慢慢的将手拿开,看着方疚疚那副闭着眼睛的样子,不由得挑眉,“你刚才在想什么?” 虽然只是简单的问着,但却差点让方疚疚跳起了脚,她整张脸僵硬的望着濮阳冥寒,她总不能够说刚才想到了濮阳冥寒吻她吧!这样想着,方疚疚飞快的摇了摇头,然后整张脸都尴尬的望着濮阳冥寒。 “没,没有,我哪有想什么,好了,吃完饭了,你继续去训练那些士兵。” 说着方疚疚整个人就想要逃跑,再这样待下去,方疚疚就不是逃跑了,而是感觉自己的心会超标,所以乘着超标之前,方疚疚一直要赶快的逃跑。 这样想着,方疚疚也就是真的真的逃跑了,但是濮阳冥寒却突然拉住了方疚疚,“我就知道刚才你想的是这个。” 濮阳冥寒突然说道,将方疚疚紧紧禁锢在自己的怀抱当中,然后抱着方疚疚的头,狠狠得吻上方疚疚的唇,只是瞬间,方疚疚就睁大了双眼,有些不相信眼前这是真的,却感觉濮阳冥寒狠狠得咬在她的唇上。 怎么说,那一瞬间,方疚疚是沉迷的,也不能够不沉迷,谁让眼前是濮阳冥寒不是嘛,濮阳冥寒的吻带着一点窒息的味道,不由得让方疚疚有些沉迷,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突然将方疚疚松开,现在方疚疚还整个人处于呆愣,却听濮阳冥寒说,“下次继续!” 怎么说,方疚疚真的有种被雷劈中的感觉,不过这雷当然是幸运雷,现在她的脑子里只有一句话,‘被美人王爷吻了’,‘被美人王爷吻了’,脑袋无意识的循环着这句话,而濮阳冥寒已经离开了。 而当然两人是不知道,刚才如此的激情,是被一群士兵看着的,不过按照方疚疚的厚脸皮,濮阳冥寒的不在意,这事情在两人的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最主要的是,两人真的就这样吻了,而且还是火辣的吻了。 从来只想着,自己强吻濮阳冥寒,可是方疚疚那想过有这样一天,不是她强吻濮阳冥寒,而是濮阳冥寒强吻她,方疚疚站在原地,一直回想着那个吻,红透了一张脸颊,天!刚才是在泰国激情了,怎么说,差点害她整个心脏给超标。 一蹦一跳的走出了吃早饭的帐篷,方疚疚脸上满是红润,怎么说,她怎么觉得今天如此的美好,而那些士兵搂着自己的衣服,今天这寒风怎么刮得如此的厉害。 “呜!” 战争的号角是在将近夜晚的时候响起的,本来正在休息的一群士兵瞬间就爬起了身,而本来还沉静在濮阳冥寒吻中的方疚疚,也瞬间脸色变得严肃起来,没吃过猪,难道还没有见过猪跑。 以前在电视里演古装剧的时候,战争开始的时候就会有着这样的号角声,所以没有任何的由于套上了濮阳冥寒为她准备的铠甲,然后方疚疚就朝着帐篷里面奔去。 而此时的濮阳冥寒已经骑上了马儿,望着从帐篷里面出来的方疚疚,冰冷的道,“你在这里等我们。” 简单的一句话,打破了方疚疚想要去战场的上的想法,可是方疚疚怎能够服,所以也不顾濮阳冥寒冰冷的眼神,直接骑上了一匹马儿,脸色坚定的望着濮阳冥寒。 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整个眉头紧紧地皱起,却见方疚疚突然驾着马儿移动到他的面前,刚想要出口说什么,方疚疚却突然拉着濮阳冥寒,将他的唇覆在自己的额头之上,“好了,我有了幸运之神的吻,你不用担心我了。” 方疚疚的脸上满是笑容,那样的灿烂,一瞬间有些晃花着众人的脸,濮阳冥寒终究想要说出的话语,卡在方疚疚那些话,和那些动作当中,对于方疚疚他是真的非常的无奈,不过也习惯了这个丫头从来都不按常理出牌。 “驾!” 马鞭抽在马屁股之上,之间马儿瞬间的奔跑起来,方疚疚手里拿着马拴控制着马儿朝着前面奔着,追逐着濮阳冥寒的背影。 这里是北边,晟弋国与木倾国的交界处,因为打仗的缘故,这里被踏成了一边荒地,没有任何的植物,就算是要生长,也只是生长那些杂草,除外,没有任何的植物,就连一棵树木都瞧不见。 此时这片荒地之上,正站立着无数的士兵,他们与晟弋国的士兵穿着着不同的铠甲,怕是傻子也明白,这是木倾国的士兵,他们在这里叫嚣着,嘲笑着晟弋国的人们,就好像最为强大的晟弋国在他们的眼底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方疚疚老远就听到了这些叫嚣,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望着眼前的这一幕,脸满是暗沉,怎么说,如果他们说别的什么,方疚疚毫无疑问没有任何的话语,但是偏偏这些人,他们侮辱着濮阳冥寒,让方疚疚不由得寒了一张脸。 突然加快了马儿朝着那些木倾国的士兵袭去,而濮阳冥寒众人看着方疚疚突然行为,自然是皱起了眉头,不知道方疚疚突然想要做些什么。 “黄毛小儿却大放言辞,原来这就是木倾国的本事。” 方疚疚声音里面充满着怒气,而木倾国的战士们听见这一声,自然是皱起了眉头,当看到方疚疚是一个女人的时候,赫然一个个都皱起了眉头,随后都笑出了声。 他们的声音里满是嘲讽,自然是嘲讽着方疚疚,但方疚疚却不为这些人的嘲笑而变脸色,她将马儿停在那些人的面前,脸色冰冷的望着那群人。 “黄毛小儿?那也总比晟弋国只剩女辈的强吧!” 带头的是一名非常年轻的男子,男子十分的狂傲,看着方疚疚的眼神满是不屑,显然是完全不将方疚疚放在眼里,而方疚疚却没有理会男子的不屑,只是冷冷的男子。 听着男子的不屑的话语后,方疚疚嘴角突然露出一抹微笑,“女辈,那我今天就让那些人看看,木倾国是败在我们晟弋国女辈的手上的。” 方疚疚说着,就驾马出战,而木倾国的士兵望着驾着马的方疚疚,一个个都想要上前,想着一个女辈能算的了什么。 但却见那名年轻的男子对着他身旁的男子一挥手,“马岩,交给你了,不然,真的就丢我们木倾国的脸了。” 男子满是笑意的说到,就好像真的打输了,就丢木倾国人的脸一样,马岩对着男子点了点头,然后迎上了方疚疚。 方疚疚望着突然出战的男人,脸上没有任何的轻视,只是慢慢的严肃,从不对任何敌人轻视,这就是方疚疚,望着马岩,方疚疚慢慢的从怀里拿起手术刀。 而此时濮阳冥寒等人已经赶到,看到方疚疚和马岩已经对上,闫玺皱着眉头就想要上前,这丫头真是胡闹,但闫玺却被濮阳冥寒拦住,濮阳冥寒知道,方疚疚不喜欢别人阻断她的战斗,所以他拦住了闫玺。 马岩望着方疚疚,尽管刚才他嘲笑着方疚疚,但是此时的他一点都不敢大意,晟弋国能让一个女子上战场,这女子怕是没有那样得简单,马岩微眯着眼睛打量着方疚疚,而此时方疚疚也打量着马岩。 方疚疚有些承认马岩是位天之骄子,拥有着常人羡慕的容貌,但是比起濮阳冥寒还真的差远了,不过非常讨那些小女生喜欢吧,不过武艺,内力什么的,方疚疚不太感兴趣,没有不知道太多。 因为她修炼的方式跟别人完全的不一样,对于马岩这位看起来有样貌的人,方疚疚不敢大意,因为谁知道对方的手段了,不是嘛! 而马岩心底则微微的奇怪着,怎么说,他居然看不清眼前这名女子的内力,难道比他高强,不!不可能,就算在天才也不能够这样,那这名看似平凡的女子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本事,能够让晟弋国派出站。 这样想着,马岩心底也打着鼓,而领着木倾国众位的男子,安宇微皱着眉头看着这一幕,其实他心底非常清楚方疚疚的不简单,但是战场上怎能够认熊。 方疚疚不动手,马岩也不动手,要比沉得住气,怕是没有能够比方疚疚沉得住气了,所以最后,马岩终究沉不住气,朝着方疚疚发起了战斗,马岩是拿着枪的,狠狠得扫向马上的方疚疚。 方疚疚望着眼前的这一击,没有任何的惊慌,只见她脚轻轻踏在马儿的身上,只见她的整个身子都朝着天上飞去,然后躲过马岩的那一击,而马岩微微惊讶着方疚疚的反应灵敏,而木倾国的那些人也惊讶着,显然是完全没有想到,方疚疚居然会如此的厉害。 尽管方疚疚表现的让人惊讶,但是马岩还是脸色不变的发出下一击,方疚疚才刚落马,那枪就朝着她的面孔袭来,方疚疚望着眼前这一幕,瞬间向后仰着,仰的时候,方疚疚心底只有一个想法,什么样的想法。 以后她一定要好好的练练自己这腰了,天知道,刚刚那一下,方疚疚感觉自己的腰真的是快抽了,不过还好,最后没有抽。 不过要是在场的人要知道这时候方疚疚还能够有这样的想法话,一定会黑一张脸,然后认真的对着方疚疚说,大爷,你是否能够认真一些,而方疚疚则会无奈的回答,我怎么不认真了。 说认真,方疚疚还真的是有认真的,尼玛!方疚疚有没有抽,像现在这样的情况,她不认真,是不想要自己的命啊! 躲过这一击后,方疚疚也不可能一直都处于被动,所以瞬间只见方疚疚挥动起了手术刀,然后缠在马岩的枪上,而众人看见这一幕自然是非常的惊讶,怎么说,还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武器。 不只是木倾国的人惊讶,就连晟弋国的人都惊讶啊!还真的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武器。 而濮阳冥寒这些清楚方疚疚的人则是挑了挑眉,心底也有些没有想法,这丫头居然将这刀给改了,不过现在看起来还是像以前那样的顺手。 手术刀的钱紧紧缠着枪,让马岩怎样都动不了,不由得脸色带着沉重的望着方疚疚,而方疚疚眼神则是冰冷的望着马岩,突然开始变化自己的刀,手术刀在她的手上变化着,而众人自然是因为方疚疚这天花乱坠的动作而惊讶了。 就连濮阳冥寒都微微的惊讶,已经知道方疚疚将这刀玩的十分的厉害了,倒是以前完全没有想过,方疚疚居然会玩的如此的厉害,不过这样厉害的方疚疚,倒是让濮阳冥寒勾起了嘴角。 马岩被方疚疚缠着,怎么也摆脱不了,慢慢的变了脸色,然后整个人彻底就不淡定了,拼了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想要将枪给拉出来,可是谁知道,方疚疚突然就松了手。 而马岩因为自己刚才使出的劲整个人就朝着后面倒去,然后整个人不稳的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而木倾国则是傻傻的看着这一幕,有些不敢相信,他们马大将军居然输了,马岩心底显然是十分不服的。 谁让对方是方疚疚这一个女辈,所以拿着枪就想要继续和方疚疚战斗,可是谁知道方疚疚突然挥着手术刀就朝着他的脖子袭来,马岩看见这一幕微微一惊,急忙的退开,却感觉到脖子的疼痛。 一道鲜血顺着马岩的脖子滑落,让在场的人都整个傻了,倒是完全没有想到方疚疚居然会如此的厉害,方疚疚的嘴角一直微勾着,她的眼神十分的冰冷,其实方疚疚没有嘲笑马岩的意思,但是此时在众人眼里就是这样的意思。 所以马岩是真的愤怒了,被一个女人瞧不起,他怎么可能会不愤怒,所以,瞬间,就看见马岩捂着脖子朝着方疚疚袭来,对于马岩这样勇敢的行为,方疚疚差点就给他鼓掌了,但是奈何此时不是鼓掌的时候啊! 马岩挥出的每一枪都十分的够力,让方疚疚有些防不胜防,不得不承认马岩真的非常的厉害,但是这样的厉害跟她没有多大的事情,她想的只是打败他就好了,其他的就没有什么了,其实更深一层的想,杀了这个人就好了。 方疚疚也不愿有着这样的想法,但是方疚疚已经看到了,看到了什么,看到了眼前这人眼里对她的仇恨,那种想要杀她的心,所以现在是完全没有任何的办法了,方疚疚就是那种人,别人想要她的命,就没有任何的办法了。 她只能够杀了别人了,这样想着,方疚疚出手的每一招也慢慢的带上了狠意,此时现场的人才慢慢的明白方疚疚的手段,刚才的手段简直一切就像是儿戏,现在的这一切才是真正的开始,而现在才是真正的手段。 《九凤绝》一直停留在二式,不过经过跟马岩的这场对战,方疚疚稍稍的有了那么一些感悟,所以方疚疚现在每一招都带着一点不可思议的色彩,让马岩整个人都防不胜防,显然此时是被惊讶到了。 “一个女流之辈,下手居然如此之狠。” 就在马岩承受不了的时候,安宇突然到了马岩的面前,望着方疚疚的眼神里满是冰冷的说到这句话,倒却让方疚疚笑了。 “哈哈哈哈!” 她的声音充满着豪气,也充满着嘲讽,那声音里的喜悦,就好像真的有什么非常开心的似得,众人望着方疚疚的笑,以为方疚疚疯了,但是濮阳冥寒等人知道方疚疚在笑什么,其实他们也想要笑。 因为那些话,实在是有够讽刺的,下手如此之狠,方疚疚没有下手杀掉马岩就已经够意思的了,还说她狠,看来有些时候是真的都不能够对人心软,不然就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啊! 方疚疚叹了一口气的想法,也慢慢的恢复了正常,只见嘴角讽刺的勾起,“你木倾国侵犯我晟弋国领土,让北边百姓陷入水生火热之中,却还敢说我狠,难道你不怕被遗臭万年嘛!” 方疚疚的嘴依旧如同想象之中的毒辣,而方疚疚刚刚说出这句话,就让晟弋国的士兵一个个鼓起了掌,没有办法,谁让方疚疚是完全说到他们的心底了,本来,他们应该在家里过年的,可是就是因为木倾国突然挑起的战争,让他们不得不站在了这里。 “你!” 听着方疚疚的安宇,恨得有些牙痒痒,实在没有办法,谁让方疚疚说的话居然如此的难听,难听到让他有种自己真的会遗臭万年的感觉,怎么会,他安宇高大威猛,拥有别人所拥有不了的容貌,怎么会遗臭万年,不是嘛! “我什么,抱歉,我很好,不需要你的问候,如果木倾国真的没有人敢上来迎战,就滚回木倾吧!毕竟众人都知道,木倾国怎么比都比不上晟弋国,输给我们晟弋国的女辈,是完全的理所当然。” 完全的实话,没有任何的挑衅,但是却在安宇的耳朵却不是这样的,毕竟木倾国是他们的国家,在他们心底看来,一直都是他们木倾最强的,可是却偏偏冒出了一个晟弋国,夺得了他们第一大国的称号,他们怎么受得了。 所以现在木倾国一个个的士兵,看着方疚疚,如同在看自己的杀父敌人一般,一个个眼睛中都是那样的恨意,要不是方疚疚知道自己这辈子,伤悲都没有做过什么样的坏事,方疚疚还真的以为她做了什么样的坏事,让这群是如此的恨她啊! 凌羽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的看着这一幕,怎么说,他觉得心底很爽,为何会很爽,谁让方疚疚实在是太给力,那说的每一句话,简直就是直接说在他的心坎上啊!他还是第一次觉得方疚疚说话也有这样动听的时候,像以前那什么毒舌的时候,让他做梦都想着,不要跟方疚疚吵架。 可现在,凌羽是完全为方疚疚叫好,不过让他平常去欣赏方疚疚的毒舌,那是完全会让凌羽苦逼的,毕竟凌羽时真的欣赏不了方疚疚那毒让人想要撞墙的话语,有些时候,凌羽总在想,方疚疚到底哪里来的那些话语,气死人真的不偿命啊! 但要是凌羽真的知道了,方疚疚那些话语是从21世纪自带的,绝对再也不敢跟方疚疚对上了,首先,方疚疚居然有着如此的底,谁知道方疚疚还会什么样的话,万一方疚疚用她们哪里听不懂的话骂他怎么办,总感觉会死的很惨。 安宇现在可谓是咬得牙痒痒,没有办法,谁让方疚疚真的是实在太招人恨了,安宇的一双眼睛里满是浓浓的毒辣,想着,要怎样对付方疚疚,对于安宇的思考,方疚疚能说什么,什么都不能够说,最大就是说一句话,你随意,想怎样整我,就怎样整我。 然后毫无疑问,安宇的脸色是会非常非常难看的,毕竟方疚疚这话实在太过于狂妄了,不过还好的是,方疚疚不知道安宇的思考,此时她也没有什么想说的。 第一百十九章 战斗(下) “女辈,我不跟你废话,拿命来!” 说不过方疚疚,安宇唯一能让方疚疚臣服的怕是只有用武力了,所以当下没有想得太多,直接拿出剑朝着方疚疚砍去。 望着朝着自己砍来的剑,方疚疚骑着马儿稍稍向后退了一步,随后反手拿上手术刀与剑相抵,安宇有着震惊的看着这一幕,不知安宇一个人震惊的看着这一幕,在场的人都非常震惊的看着这一幕,实在是有些难以相信。 实在是有些难以相信,那看似平凡的两把小刀,就这样接住了那巨大的剑,这的确有些让人难以相信,毕竟方疚疚那刀实在过于娇小,尽管方疚疚刚才用她发出那样让人惊讶的力量,但是那只是取巧! 对啊!只是取巧而已,因为她在那刀上加了两根线的缘故,所以才会有那样的威力,可是现在这一幕,让他们明白那一切都不只是取巧而已,那两把刀实在是太神奇了,居然就这样接住了比它身子大几个个头的剑 众人心底有些感叹,同时也心惊着打着寒颤,特别是木倾国的人,谁让方疚疚是站在他们对立面的,没有办法不打寒颤啊! 方疚疚反手拿着手术刀挡着安宇的剑,忽略掉两把刀间的绳子,方疚疚眼神冰冷的望着安宇,那一瞬间,方疚疚的眼神凉进了心底,那样的目光映在安宇的眼里,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就算安宇再怎样的了不起,他终究也只是一个天子骄子而已。 对上像方疚疚,濮阳冥寒这些,终究还是不行的,这光是比眼神就不行的,因为安宇这样的天子骄子还没有经历过生死,何来那样冰冷的眼神。 可是要安宇这样的天子骄子认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当下只见安宇变换起了手上的剑,对于方疚疚加大了力度,可是方疚疚一直都是那副皮痒肉不痒的样子,让安宇不由得恨只要咬牙啊!可是没有办法,他是真的拿方疚疚没有任何的办法。 “好玩吗?” 突然方疚疚嘴角微勾的说出这一句话,让安宇不由得皱眉,怎么说,他实在不喜欢方疚疚用这样的态度跟他说话,那样的态度就好像在嘲笑他一般,让安宇非常,非常的不爽,但是却不能够有任何的话语,只能够听着那些话语。 安宇不回答方疚疚,只是继续朝着方疚疚攻击,但不知道为何,方疚疚就好像会预料一般,接住安宇的每一个招式,安宇睁大的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头上已经掉落了汗珠,对上方疚疚,他没有办法不这样啊! “我说,好玩吗?” 方疚疚再一次说到这一句话,其实方疚疚没有鄙视安宇的,只是简单的数总和这句话而已,只是安宇简单的个人误会了方疚疚,那话是在嘲笑他而已,方疚疚从来都不对自己的对手轻视,哪怕像是现在这样,方疚疚也没有对安宇轻视。 因为方疚疚不知道,安宇下一秒会用什么样的招式攻击她,而现在她所接的每一剑,不是预料,而剑朝她砍来,方疚疚本能的动作,本能伸出手,去挡住那把剑,不想要自己受到伤害而已,没有太大的理由,只有简单的这样的理由。 不想要自己受到伤害而已,上一次,对着濮阳冥寒食言了,因为她受伤了,现在她不能够受伤了。 虽然一直都不太明白濮阳冥寒的态度,但是方疚疚知道那个男人是关心她的,这样就好了,这样,她也不会想要自己去受伤,以前是无所谓,现在有人关心她了,所以她不能够让自己受伤。 不只是濮阳冥寒关心,还有,闫玺,凌羽,溪风,尽管现在师傅,和师兄没有在她的身边,但是方疚疚知道,师傅和师兄一直都留意着她的消息,所以她更不可以受伤了,因为有那么多的人关心她,所以不能够受伤的。 “女辈,你闭嘴,我还没有使全力,你有什么样的资格鄙视我。” 安宇突然对着方疚疚这样喊道,方疚疚被安宇喊得微愣,现在有些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突然就成了这样的情况,她到底什么时候鄙视这个男人了,怎么她什么都不清楚? 方疚疚心底慢慢的疑惑,但是没有忘记,挡着安宇的动作,安宇现在可谓是发了狂,实在没有办法,谁让他一直都对方疚疚没有任何的办法,安宇现在可谓是真的,真的非常的生气,这个人,这个实在是太欠扁了,他一定要好好的收拾她,一定要。 如果方疚疚知道安宇的心声,肯定是会委屈的,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怎么突然就这样被人给恨上了,这也是必须的,谁让很无奈。 “啊!” 安宇大叫着的砍上方疚疚,那一剑一剑的狠毒,都能够看得出安宇对于方疚疚的狠意,安宇怕是真的想要方疚疚的性命,让看着这一幕的,濮阳冥寒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本来只是简单的宣战,现在却成了这样的情况。 九九那丫头是欠扁了一点,但是这也只是偶尔,安宇一个天之骄子,居然对一个女人如此,果真如同方疚疚说的一样,安宇这一次怕是真的就要遗臭万年了,对一个女人如此,怕是在以后,都会被人嘲笑的吧! 不过怕是方疚疚这样做,是有计划这样做的吧!其实也不算有计划,不过谁让这人实在是太容易上钩了,所以方疚疚没有任何的办法,人家都上钩了,方疚疚也不能将鱼竿给摔了,所以还是继续来钓鱼,钓鱼啊! 方疚疚的眼神慢慢的变冷,没有办法,谁让现在,方疚疚有些生气了,为何生气,安宇一直都对着她有着杀意,方疚疚怎么可能会不生气,怎么说,方疚疚是真的,真的非常珍惜这条性命的,所以,怎么可能会让人家拿掉她的性命。 所以现在开始下狠招,完全不是她的错,这样想着,方疚疚的嘴角也微微的勾起,只见方疚疚挥着手术刀狠狠得朝着安宇扫来,安宇心底微微一惊,到时惊讶方疚疚这突然的行动,不过反应还算灵敏的躲过方疚疚的这一招。 可是安宇才刚刚躲过这一招,方疚疚的第二招就来,这也让方疚疚整个人颤抖着,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继续朝着后面躲着,而他的身子颤抖着,因为刚才,刚才他突然感觉到了,感觉到了死神的降临。 第一次,真的完全的第一次,第一次感觉到原来死神就在他的身边,只是以前根本从来都没有发现过,可是现在,安宇终于发现了这件事情,可是,安宇却情愿自己什么都没有发现,可是已经没有办法了,因为他已经发现了。 他不该对着自己的父亲夸下那样的海口的,说什么自己能比濮阳冥寒强,呵,战场这个地方真的是那么好上的吗!这么多年了,他一直觉得战场没有什么,所以一直觉得濮阳冥寒十六岁上战场算什么,他看不得别人口中处处都说着濮阳冥寒。 而且最主要的将濮阳冥寒拿来跟他们做比较,说什么,人和人怎么就有着那样大的差别,以前他是天之骄子,怎么听得聊人家这样的话,所以心底肯定是万分的不服气的,所以,安宇就向自己的父亲请命到了战场。 为的是什么,为的就只是让众人知道,他濮阳冥寒算是什么,可是现在他才知道,自己在濮阳冥寒的眼底,算是什么,怕是濮阳冥寒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吧! 真的很难想象,濮阳冥寒真的十六岁就上了战场,然后就那样狠狠得拿下他的父亲,还有各国的将军,战场上,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地方,你要是不够强,等待你的,永远都是那堆埋着尸骨的地狱,所以在战场上,必须就一定要强。 “我不知道你来战场上是干嘛的,我只想问一句,你觉得这样的游戏好玩吗?觉得自己很强吗?如果不是靠着你父亲,你算什么!” 就像是知道安宇的想法一样说出这一句,让安宇带着震惊的望着方疚疚,显然是没有想到方疚疚居然会清楚他的想法,抿着双唇,安宇承认自己的败了,不过心底有着不甘心,谁让对方是一个女辈。 他居然就这样败给了一个女辈,不过似乎这样不是耻辱,反而让他懂得了更多,突然松开自己紧紧握着的双手,安宇眼神略带复杂望着方疚疚。 “请问,可请教你的身份?” 安宇想要知道方疚疚的身份,毕竟方疚疚武艺如此,怕是在晟弋国的身份不凡吧! 听着安宇的疑问,方疚疚挑了挑眉头,“晟弋国,九王爷的九王妃。” 虽然只是简单的这样的话,但却让在场的人睁大了眼睛,没有办法,这个消息实在让人惊讶了,她说什么?九王爷的九王妃?怎么可能,没有听见过九王爷娶过妃子啊!可是这个人自称是九王爷的九王妃。 说谎?众人觉得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濮阳冥寒就在现场,当然这是木倾国众位的想法,而晟弋国众位的想法却是,他们说了,王爷对这个女人那样的不同,原来是九王妃。 晟弋国全部都知道九王爷没有成过亲,但是众人都知道九王爷有着这样一个九王妃,现在两人怕是就差这样一个婚礼了,就差这样一个婚礼,然后就真的是名正言顺了,虽然现在真的是名正言顺,因为他们皇上,已经九王妃的腰牌交给了方疚疚。 所以,现在尽管只差一个婚礼,众人也知道方疚疚是名正言顺的。 安宇带着诧异的眼神望着方疚疚,有扫向了方疚疚身后士兵队伍前面的濮阳冥寒,想要知道这个消息的真实性。 毕竟方疚疚现在也才16岁,虽然说16岁嫁了没有什么样的新奇,但是,这样怎么说,真的好吗?一个女子如此,尽管方疚疚相貌如此的平凡,但是也应该很多人追求,而且那些人都说九王爷嗜血无情,这样真的会好吗? 就像看到了安宇眼睛里的意思的一样,濮阳冥寒心底带着一些不满的骑着马儿走了出来,然后与方疚疚并在一起,望着安宇的目光满是冷然,突然当着大家的面伸出手,将方疚疚搂入怀里,“你们敢有意见吗?” 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但却让人摸了一把汗,意见?他们敢有什么样的意见,他们又不是不想要自己的性命了,能有什么样的意见啊! 濮阳冥寒和方疚疚没有站在一起的时候,这些不说什么,总觉得方疚疚这样的样貌,说真的配不上濮阳冥寒,但是濮阳冥寒和方疚疚站在一起的时候,也说不清楚,就是突然觉得,两人居然是如此的相配。 虽然方疚疚的面容看起来还是如此的平凡,而濮阳冥寒的面容看起来还是那样的如同天上落下的仙人,但是此时两人之间的气场就是如此的相合。 而凌羽,闫玺装作没有看到这一幕的撇过头,没有办法,因为这一幕实在是看过太多次了,所以看得有些厌烦了,所以还是撇过头的好。 倒是溪风从头到尾都是那冰冷的脸色,没有任何的变化。 木倾国的人傻傻的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幕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吧!现在两方的人怕是都忘记了,此时他们是在战斗的时候,所以真的是非常的无奈啊! 方疚疚对于濮阳冥寒突然的怀抱,怎么说,心底是不好意思的,但是方疚疚不是那种忘记正事的人,所以,现在方疚疚只有一个想法,那什么,他们在打仗,能不能够正经一点,就是一个问题而已,美人王爷,你能不能不要如此的不正经。 虽然心底这样说着,方疚疚表面上也咳嗽的两声,将濮阳冥寒叫了回去后,方疚疚才继续的望着木倾国一群人,“还有人要战吗?” 冷冷的说出这句话,木倾国的人嘴角抽了抽,濮阳冥寒在战场上被封为战神,现在来个九王妃,现在也是如此的厉害,他们真的不知道,这是要闹那样啊! 木倾国没有人敢上前,因为,他们已经见识到了方疚疚的本事,既然都已经见识了到了,还上欠,这里还没有人世抽的,所以非常的抱歉啊! 就这样,整个战场静默了很久,突然一些马匹的声音从木倾国后来传来,不由得让人将目光向着木倾国身后望去,只见一名穿着铠甲的男子,骑着同样穿着铠甲的马儿朝着这里奔来。 虽然距离还很远,但是众人还是能够看到男子的不凡,他的一头墨发因为速度飞舞在身后,整个人像是从天上降临的天神一般。 “吁——” 马儿突然尖叫一声,接着只见男子拉着马儿,然后整个人向后仰去,最后稳稳地停在众人的眼神。 此时众人才看清楚男子的相貌,一身银白的铠甲,在阳光的照耀下映映生辉,如墨般的长发被长长的绸带绷着,因为刚才距离的动作,凌乱的掉在身后,一双眉宇间满是浓浓的高傲,就好像天下没有什么样的东西是他能够看得起的。 高挺的鼻梁,不薄也不厚的唇,望着安宇,嘴角讽刺的勾起,“木倾的废物退后,接下来,让你们看看什么才是战斗。” 只听男子慢慢的说到这句话,让安宇不由得变了一张脸色,他的手握得很紧,但却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将手抱拳,然后对着男子慢慢的道,“是的,二王爷!” 听着安宇的话,众人也算是明白了男子的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不由得脸色有些吃惊的望着男子,没错,此人乃是木倾国的二王爷,欧常笑,木倾国的皇上极其钟爱这二子,所以为他取名为常笑,就是希望这个二子以后开开心心的。 而现在的欧常笑也如了先皇的所愿,过得非常的开心,尽管他没有坐上皇位,但是现在的他真是常笑,因为有很多皇上不能做的事情,他都能够做。 望着欧常笑,闫玺心底微微一惊,随后只见闫玺慢慢的上前,手放在方疚疚的肩膀上,将方疚疚拉开,方疚疚略带着不解的望着闫玺,却见闫玺放心的对着方疚疚一下,方疚疚才退到了后面。 而欧常笑望着眼前的这一幕挑了挑眉,不过当看到闫玺的容貌时,只见欧常笑瞬间就睁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浓浓的厌恶,“是你,你不是应该在皇兄那里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真是该死,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你离我远点,恶心的人。” 欧常笑生硬尖锐的对着闫玺说到,闫玺没有回答欧常笑的话,只是听着欧常笑的话挑眉,一副让他继续的样子,而方疚疚众人显然是因为这一幕惊讶了。 “闫玺,你跟他认识?” 突然开口问道闫玺这个问题,方疚疚脸上满是疑惑,显然是完全不清楚眼前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谁知道,闫玺望着欧常笑一挑眉,“不认识啊!可是他那话很奇怪,那什么,你谁啊!我们认识吗?” 闫玺脸上满是疑惑的说着这句话,让欧常笑讽刺的睁大的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闫玺的话,语气不敢相信,其实根本就不能够相信,现在这样,不只是方疚疚这群人疑惑了,就连安宇这些人都疑惑了。 安宇不由得想到了,这个二王爷不会是在犯抽吧!跟晟弋国的人认识,他真的确定他没有完全的抽?安宇这样想着,也挑了挑眉头,完全不明白这件事情。 “哈,你说不认识我,你居然不认识我,哈哈,你个贱人,你个恶心的贱人,理我远一点,远一点,你个勾引皇兄的贱人,好不容易死了,现在怎么在这里,在这里。” 欧常笑的声音里满是愤怒,众人也不完全明白欧常笑在愤怒什么,只是感觉到了这两人之间的不对劲,闫玺听着欧常笑的话没有说话,脸上没有任何的神情,让人看不清楚他在想些什么。 但如果仔细看得话,就会看到闫玺眼底的那一抹冷光,不过这一抹冷光自然是没有人注意的,不过没有人注意,不代表真的没有人注意,溪风就一直注意着闫玺的表情,当看到闫玺眼底那一抹冷光的时候,不由得身体微微的一愣。 怎么说,总能够感觉到,闫玺跟这个人有着什么样的关系,可是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关系,溪风又完全的说不清楚。 “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而且,请你明白,现在即将跟你对上的是我。” 说着,闫玺也慢慢的从身后抽出了一把晃着银光的剑,而欧常笑看着这一幕显然是疑惑了,这人怎么跟他认识的那个人不一样了,那个人不是应该看着他就对他求饶吗?可是怎么现在有点不一样。 就说闫玺眼中的冷光,就不是欧常笑以前看到过的冷光,难道他真的认错人了,可是怎么可能,怎可能会有人长得如此相像不是吗?这样想着,欧常笑也挑着眉头,心底满是浓浓的疑惑。 而且据他所知的,那个小贱人是不会武的,可是现在,先这样子,欧常笑,心底是真的疑惑了。 不过随后心底却冒出了一抹狠意,一直以来,他都想要好好的教训教训那个小贱人,让他勾引他的皇兄,让他皇兄成为了那么恶心的人,可是一直都没有任何的机会,现在好了,虽然说眼前的这个人,不是那个小贱人。 可是睡叫眼前的这个人跟那个小贱人长得一模一样,这样也别怪他不客气了,它一定要给这个人一点颜色看看,然后把那个小贱人留在他心底的气好好的发出,这样想着,欧常笑嘴角也露出了一抹残酷的笑容。 而闫玺就想没有看见这一幕一样,自顾自的拿出了背后的剑,眼睛里满是冷光的望着欧常笑,不得不说,闫玺换了一个样子,绝对是可怕的,就像平常一样,他总是笑得那样的温和,可是现在如此冰冷的时候。 那如同来自的地狱的寒气,还真的是让人十分的心惊,不过也好像是理所当然,谁让闫玺就是那样的深藏不露,不是嘛,要说方疚疚一群人当中,一直以来,藏得最深的人,这个人怕就是闫玺了,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 没有人了解闫玺,没有人了解闫玺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所以有些时候是真的没有办法,因为闫玺不愿意说,他们总不可能逼着闫玺去说吧!所以最后也只能够等着闫玺去告诉他们,闫玺看似非常的柔弱,那纤细的身骨,就好像风一吹就会倒了一般。 但是也只有经常跟闫玺在一起的溪风知道,因为两人在一起洗过澡,他知道闫玺没有想象之中的那样弱,尽管他的身体非常的纤细,像风一吹就会倒了一般,但是说真的,闫玺身材非常的好,不是想象中的瘦,有着那坚韧的肌肉。 而那些肌肉拥有着众人想象不到的爆发力,只是平常,闫玺都不使用,没有办法发现闫玺到底有多么的厉害。 “你也自认倒霉,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那个小贱人,就算你不是那个小贱人,我今天也会狠狠得教训你,因为,谁让你长着这样一张容貌。” 这样说着,欧常笑也拿起的剑朝着闫玺冲了上来,闫玺望着冲上来的欧常笑,也慢慢的驾起了马儿,朝着欧常笑奔去。 闫玺的眼底满是浓浓的冷光,那寒风一般的冷光,在如此的冰冷的天气之下,让人更加的寒冷起来,可是终究一句话,必须忍受。 怎么说,以前方疚疚看过闫玺的武艺,而当时闫玺给她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好像虚幻一般,因为那样的动作,实在是太过于美丽了,所以,十分的让人猜疑,为何武功居然还有如此美丽的招数。 闫玺的每一个动作,就好像在戏台上唱戏一般,那一个个接着一个个的动作,是那样的行云流水,行云流水当中却带着一抹毫无疑问的诱惑,从心底散发出的诱惑,透露着那个人散发出来,让人根本就无法移开眼。 闫玺的手指非常的修长白皙,那样一双手握着剑柄之上,让人有种错觉,闫玺握的不是剑,而是迷惑人心的一把法器一样,对啊!一个人怎么可以美成这样,最主要的是,这个人还是一个男人。 也难怪,闫玺在戏班的时候,会受到那样的歧视,闫玺容貌是一点,最主要的是,这个人对于唱戏的努力,这个人真的非常的努力。 站在戏台之上的身影,怎么说,是那样的让人迷醉着,同时也让人不解着,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样如此美丽的一个人,美得真的让人心惊啊! 欧常笑与闫玺对上,他的嘴角带着讽刺的笑容,嘲笑着闫玺的不知量力,没有办法,谁让闫玺看起来实在是那副根本就不能够打的样子,欧常笑怎么可能会不嘲笑闫玺的不可量力,怕是怎样都要嘲笑闫玺不自量力。 “啪!” 突然两剑相撞发出清脆的声音,两人同样以冰冷的目光望向对方,闫玺的眼神太过似海,所以让人有些看不清楚,而欧常笑的眼神却是冰冷的毒辣,让人瞬间就看到了欧常笑对于闫玺的狠意。 闫玺没有太过于在于欧常笑的狠意,也不想要去在意,他现在在意的只是每一招欧常笑的招式,欧常笑是属于那种有速度,有力度的人,每一招都又狠又快,但却闫玺每一招都接的十分之好,就好像完全了解欧常笑的招数一样。 欧常笑心底有着几分惊讶,本来以为闫玺这样纤细的身骨,能有多么的厉害啊!可是现在看来,完全的让欧常笑惊讶,居然会如此的厉害,尽管心底满是惊讶,但是欧常笑却没有表现出什么。 欧常笑怎么说,也是木倾国的王爷,见过世面的人,面对这样的招数就那样的投降了,说实话,是会被人鄙视的,而且打仗最主要的就是,人一定要冷静,所以现在,尽管欧常笑心底那样的惊讶,但是却还是没有表现出什么。 “啪啪啪!” 剑与剑持续碰撞的声音,欧常笑真的是一个速度的人,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如此的之快,让闫玺有些难以招架,但是最后都还是接住欧常笑的剑。 闫玺心底怎么说,有着几分复杂,他紧抿着双唇,眼睛望着欧常笑满是冰冷,欧常笑突然顺着闫玺的头上砍了上去,闫玺微微一惊讶,本能的就朝着身后仰去,接着剑挡在了他的面前。 但是因为刚才那一招,闫玺扬起的一抹发被欧常笑的剑砍落,而欧常笑望着那抹掉在地上的发,眼睛里满是可惜,似乎在说,怎么就不是他的头一般,闫玺没有说什么,脸色冰冷的让人看不清想法。 而身后看着这一切的溪风握紧了双手,怎么说,闫玺有几斤几两,溪风会完全的不清楚,现在闫玺对着这个木倾国的二王爷手下留情,实在是十分的让人讽刺,同时,溪风心底也满是疑惑,有些不明白闫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突然会对着这样一个人手下留情。 突然想到欧常笑前面所说的那些事情,溪风眉头紧紧的皱着,他的手紧紧的握着,虽然他不想要去相信欧常笑的话,但是闫玺的反应实在是太过奇怪了,奇怪到他不得不去怀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溪风心底满是浓浓的疑惑,望着闫玺的眼神也越发的冰冷,怎么说,这个人,总是不告诉他,总是什么样的事情都不告诉他,他真的想要知道他的事情,可是他却什么都不说,他做的那件事情是跟木倾国有关系吗?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 现在正在战斗的闫玺,自然是完全不知道溪风的想法的,不过就算知道溪风的想法,也没有什么要说,只会露出那样冰冷的表情,那些事情,那个人迟早都会知道的,这件事情他早就知道了,尽管心底是那样的难受,但是藏不住不是嘛! 所以与其表现出那样难过的表情,最后还不如用这样冰冷的表情来代替。 欧常笑是一个用剑的高手,不只是右手会用剑,左手依旧会用剑,所以此时可以看到了,欧常笑突然从背后摸出另一把剑朝着闫玺砍去,瞬间,闫玺被两把剑夹击,可以看到闫玺的脸色已经微微的变得难看。 可闫玺却什么都没有说,接着欧常笑的剑,他依旧让自己保持着冷静,尽管豆大的汗水,此时正顺着他的头点点的滑落着,但是他的脸色尽量没有任何的变化。 “投降,然后求我额!说不定,我会放过你。” 说着这样的话欧常笑的脸上满是笑容,其实欧常笑这样做的目的没有什么,有的就只是想要看着这张脸求他而已,以前他就讨厌那个小贱人,可是那个小贱人永远表现出都是那一副请清高的样子。 呵,勾引他的皇兄,还装什么清高啊!但是那个人有着皇兄保驾,他一直都没有办法对那个小贱人做什么,现在好不容易遇到跟那个小贱人一模一样的容貌,他自然是要好好的讽刺一下。 没有说话,要闫玺求饶,那真的是痴人做梦的事情,了解闫玺的人都知道,虽然闫玺曾经做过戏子,但是闫玺这人的性子倔得要命,同时也高傲的要命,欧常笑真的想要闫玺求他,那还真的实在痴人说梦。 突然出力,闫玺突然的反攻,溪风的脸色终于正常了一点,这人总算是使出全力了,刚才一直让着那个人,现在终于使出他的全力,如果闫玺一直这样的话,保证溪风那脸色真的是比摸了锅灰还要黑。 方疚疚心底一直担心着,但是同样也放心着,因为从闫玺跟这人开战开始,闫玺的招数都不是以前他所看到的那样,那样的招数怎么说,没有闫玺使用所应该的那样的美丽,所以方疚疚的心情是既担心又放心。 不过现在闫玺终于反攻了,瞬间就让闫玺松了一口气,闫玺的动作真的完全的让人惊艳,让众人将目光放在闫玺身上,根本就完全的不能够移开,因为闫玺实在是太过于美丽了,美丽到,让人感觉自己有些在做梦。 欧常笑被闫玺这样的反攻弄得有些措不及防,显然是有些没有想到,闫玺会突然变得如此的厉害,本来以为他已经完全的压制住了闫玺,可是现在,却发现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她根本就没有压住这个人,可是刚才是。 难道刚才这个人是在逗他玩?这样想着,欧常笑的脸色也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了,欧常笑怎么说,是木倾国先皇最疼爱的皇子,虽然没有坐上皇帝的位置,但是在木倾国的身份是却举足轻重的,可是现在被一个人这样逗着玩。 欧常笑愤怒是完全的理所当然的,望着闫玺的目光满是浓浓的狠意,可是闫玺的目光却是满是浓浓的不在意,这样不在意的目光是真的让欧常笑非常的愤怒,还真的从来都没有被人如此的无视过,一定要给这个人点颜色看看。 这样想着,欧常笑望着闫玺也加大力度,和速度,而已经火力全开的闫玺,怎么可能被难到,欧常笑的每一个动作,就好像完全知道一样,稳稳地借助欧常笑的每一个动作,闫玺的脸上没有鄙视欧常笑的表情,他只是简单接住欧常笑的动作。 但是说真的,闫玺这样的冷然,还真的是让人有够愤怒的。 最后没有办法,欧常笑终归还是败在了闫玺的手底下,望着闫玺眼神满是浓浓的愤怒,接着只见欧常笑一咬牙,对着身后的士兵,一挥手,只见众人明白的朝着晟弋国的士兵攻击而来。 异常战斗就这样的爆发了,方疚疚的脸色从头到尾都非常,非常的冷静,就好像再看一件平常的事情一样,濮阳冥寒本来还非常非常的担心方疚疚的,可是看着方疚疚在那些士兵当中,游走的游刃有余,心底瞬间就松了一口气。 怎么说,方疚疚没有任何的危险就好啊!这样他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现在整个荒地都充满了拼杀的声音,没有哪一个愿意认输,晟弋国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国家,而木倾国是想要侵占他们晟弋国的领土。 不得不说,方疚疚这样的武器,使用,群杀是真的很好,为何,因为方疚疚那瞬间的一下,就让无数的士兵没有的性命,其实说实话,方疚疚对于这些士兵时完全不想动手的,因为他们完全跟方疚疚没有任何的关系。 最主要的是,他们本身的身份,只是简简单单的百姓而已,可是现在这样子,方疚疚能做的就是动手,尽管方疚疚的心底是那样的不容易,可是没有办法不动手,因为让这些人闯进晟弋国,死的更多的也是那些无辜的百姓。 人总是要做出选择,在这些选择当中,方疚疚选择了晟弋国的百姓,因为谁让她是晟弋国的人,不,虽然说,她的身份完全的说不清楚,因为她是孤儿嘛,可是谁让是晟弋国给了她温暖。 战斗的爆发,总是会牺牲很多的人,方疚疚在21世纪就知道的事情,不过还好,21世纪是一个和平的地方,可是在这里就不一样了,这里是古代,充满战乱的时代,人们被自己心底的*所控制,然后去侵略别人的国家啊! 想着这一切,方疚疚心底就叹了一口气,不过战斗这些是必须的,因为这一切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让他们是对不是嘛,不过说到底,方疚疚心底是打心底想要战斗赶快的结束,因为这一切,方疚疚真的是有些忍受不了。 战斗是怎样结束的,方疚疚也不清楚,方疚疚唯一记得是,那些木倾国的人退了,留下的是那一具一具尸体,他们安静的躺在地上,将这边荒地给染成了红色,可是方疚疚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方疚疚打心底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让人开始检查,晟弋国很强,木倾国自然也不会弱,所以战斗的下场是两方都受到伤害,对于这样子,方疚疚能说什么,什么也说不了,因为现在就是这样子。 受了伤的士兵,在没有受伤的士兵的帮助下回到了军营,军营医部再一次的忙碌了起来,当然加入这里的自然是有着方疚疚的,谁让方疚疚有着医术,望着那一个个受伤的人,说实话,方疚疚还是第一次觉得,第一次觉得,她学医术居然如此之好的事情。 能在现在派上这样的好处,方疚疚是打心底的开心,能活着一个,就活着,因为方疚疚明白,这都是一条一条的命啊!他们的命,跟自己的命有什么不同,不同的仅仅是命运而已,他们有着更多担心他们的人,所以他们要好好的回去。 妻子,孩子,还有一些甚至连妻子都还没有,家里有着七老八十的老爹,或者老母,方疚疚怎能够看着这些人不管,说到底,方疚疚还是觉得自己的心实在是太过善良了,可是方疚疚是真的不能够看到这些人不管。 而濮阳冥寒望着为了这群人忙碌的方疚疚,也不能够说什么,只能够叹气,他看多了这些事情,但是方疚疚跟他不一样,方疚疚虽然也看着这些事情,但她终究跟他不是一样的人,可是这样的不一样,他却如此动心。 第一百二十章 战后 “王妃,其实不用你来的,我们就是受了一点伤而已。” 说话的是一名战场上受伤的士兵,望着方疚疚脸上满是不好意思,的确这些事情都不用方疚疚来的,可是偏偏方疚疚却固执的要来,给这些士兵包扎伤口,其实也不是顾忌什么,只是总是想着,方疚疚的身份,让那些士兵没有办法放的开。 方疚疚听着那人的话,没有回答,只是对着一旁的军营的大夫点了点头,只见大夫将手上的棉布交给方疚疚,方疚疚的脸上满是浓浓的严肃,只见她手里拿着的是战场上的手术刀,望着士兵身上的伤口。 “虽然用了麻药,但是还是会有些疼,你忍一忍!” 只听方疚疚说着,士兵也闭了嘴,他已经说了,方疚疚这样子也代表他说的话没有用了,所以还是闭嘴的好,毕竟还记着方疚疚的身份,九王妃嘛! 方疚疚拿着手术刀在士兵伤口处划着,那是一些烂肉,受了伤以后,又被各种耽误,最终造成这样的情况,心底叹了一口气,为这些士兵叹了一口气,说真的,这些士兵真的非常的不容易,可是尽管不容易,却从来都没有说什么。 手术刀划着士兵伤口上的烂肉,正如方疚疚说的,尽管用了麻药,可是还是会感觉到疼痛,那种疼痛让士兵剧烈颤抖着身子,要不是开前,方疚疚让一个大夫按住了士兵,不然按士兵这样越来越大的抖动,怕是会影响方疚疚的动手。 那时候就不是说笑的时候了,手术刀的锋利,怕是谁都知道的,一旦乱动,被这东西划到了自己好的地方,到时候就是真的得不偿失了。 士兵趴在长板上,整个人都剧烈摇晃着,显然是疼的受不了了,可是方疚疚却不能够有任何的动容,没有办法,现在她是医生,如果因为伤员的疼痛,而打动她自己的话,到时候本来不是她的错,就可能变成她的错了。 当然方疚疚这样也不仅仅是因为这一点的责任,更因为,方疚疚是真的不想要这些士兵受到其他的伤害,本来受了这样的伤,就已经非常的可怜了,要是在因为她的错误受伤的话,方疚疚就真的应该愧疚了,不过还好,现在还不是这样子的。 “很好,烂肉已经去了,现在我要给你缝合伤口。” 慢慢的将手术刀放下,方疚疚心底有着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但还是没有完全的松一口气,接过大夫手里的穿过线的针,方疚疚想着怎么样来分散眼前这人的注意力。 “对了,我还没有好好的认识你了,你叫什么名字,年龄不小了吧!应该有妻子了吧!指不定也有孩子了,还真是幸福。” 方疚疚笑着说着,让士兵微微的愣了愣,不过很快就回过了神,当听到方疚疚那句话‘还真是幸福’的时候,士兵脸上不由的扬起了一抹笑容。 显然方疚疚刚才猜测是对的,这人怕是想起了自己的妻子吧! 看着士兵那个样子,方疚疚也慢慢的开始动手,而士兵眼睛若有所思的说,“我叫二蛋,是个乡下人,没有九王妃身份高贵,年龄有23了,虽然我非常的平凡,但是我非常的幸福,九王妃你猜对了,我三年前娶得妻子,妻子虽然也不是大家闺秀,但是也是个小家碧玉,而且我的妻子非常的温和,对我也特别的好,其实我一直都没有告诉她我很喜欢她,虽然我们两个之间不是正常恋爱,是经过媒婆介绍的。” “但是我就是被她吸引了,以前我对她顶多就是责任,可是慢慢的就是爱情,本来以为我永远在一起的,可是倒是没有想到居然会发生战争,我来到了边关,我想要保护我的家,想要保护我的妻子,其实我以前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原来死亡居然离我如此之近,真的我以前从来都没有发现的,这次战斗我能捡一条命,完全是幸运,我想,我回去的时候,我一定要对我的妻子说我爱她,因为我在想,要是真的有一天,我司在战场却没有说出这一句话,我的妻子应该是非常伤心的,所以我要告诉她我的心意。” 只见士兵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让方疚疚也跟着有由不住的笑了,其实有些时候,幸福这种事情很简单的。 比如这个二蛋,这名字很普通,甚至有些庸俗,不只名字普通,就连身份,人生都非常的普通,但是他很幸福,他有着贤惠的妻子,就这样简单,简单的一生,却不一样的幸福,方疚疚也想要拥有这样的幸福,只是可惜的是。 她爱上的是濮阳冥寒,她方疚疚拥有不了这样平凡的幸福,毕竟谁的人生会跟另一个一样,有些时候也只是想想,却永远都不能够成真,因为方疚疚只是人,人做的事情,就是走好自己的路,路上有很多东西,包括对别人生活的向往。 但是不要被这些迷了眼睛,因为那不是你的生活,她要做的,是走好自己的路而已。 “好了,你的伤口已经缝好了,现在包上棉布,然后养伤期间绝对不能够碰水,不能够洗澡的,如果身子不舒服,就用帕子擦吧!” 将最后一针完成好后,方疚疚慢慢交待到后面的事情,然后开始整理东西,准备离去,只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只见方疚疚突然停止了脚步,只见方疚疚慢慢的回过头,“我相信,你的妻子也是爱你的,等你回去,一定要告诉她。” 方疚疚说完就离开了,让士兵呆愣的趴在长板之上,微微的一愣,随后回过神,嘴角露出的幸福的笑容。 他闭着眼睛,就连眼睛都是微微往上笑得,显然他是想起了什么美好的事情。 而大夫望着方疚疚离开的背影,轻轻的笑了,随后拍在那士兵的身上,“要想九王妃说的,好好的告诉你妻子,你妻子肯定非常的爱你的。” 大夫的话,士兵没有理会,只是想着自家小妻子的模样,然后扬起了嘴角。 方疚疚又救助了几个士兵,而因为方疚疚的帮助,不得不说这些军营的大夫倒是轻松了很多,而这些大夫是轻松了,可是濮阳冥寒却担心了起来。 每天看方疚疚为了这些士兵跑东跑西的,濮阳冥寒难免担心方疚疚的身体,方疚疚的身体,怎么说,就别说强了,看似很强,可那体质说真的奇怪,有些时候,虽然濮阳冥寒不想要去担心的,但是有些时候真的是忍不住的关心。 又是夜晚,方疚疚终于安定了下来,进了帐篷后,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拳头无力的捶着自己的肩,濮阳冥寒想的没有错,方疚疚可谓是真的累惨了,可是能有什么办法。 “既然很累,那就不要去了,军营里又不是没有大夫。” 突然耳边传来一声柔和的声音,方疚疚瞬间睁开了疲倦的眼,望着哪一张熟悉的脸,濮阳冥寒已经慢慢的来到了方疚疚身边,站在方疚疚的身后,慢慢的伸出修长的手指,捏在方疚疚的肩上。 方疚疚感觉自己瞬间的精神,有些愣的感受着这一切,然后整个人都在僵硬住了。 “放松一点!” 感受着方疚疚身子的僵硬,那声音慢慢的出口,让方疚疚不由得放松了身子,怎么说,方疚疚总有一种感觉,什么感觉,自己被蛊惑了感觉,自己被濮阳冥寒那个家伙给蛊惑了,可是现在方疚疚是心甘情愿被蛊惑的。 她爱的的人对她如此的温柔,方疚疚怎么可能会不被蛊惑。 想着濮阳冥寒刚才的那个问题,方疚疚瘪着双唇,“总觉得自己应该去做些什么,既然我会,自然要做。” “可你现在的身份是九王妃!” 濮阳冥寒突然用这个身份要来压方疚疚,希望方疚疚能够安一下,每天搞得自己这么累,真不知道这丫头到底是怎么想的。 可却见方疚疚挑眉,“正因为我是九王妃,我才更要这么做,这样他们才觉得我配得上你。” 瞬间濮阳冥寒有些无语了,说真的,要比说,濮阳冥寒怕是真的比不过方疚疚,所以最后没有办法,濮阳冥寒只能够沉默了。 又是清晨,一如这几天的样子,方疚疚一改睡懒觉的习惯,起了床,给那些士兵看伤口,然后就是整整的一大早上,忙到中午,然后濮阳冥寒是没有人缠着了,然后濮阳冥寒怎么说,心底嫉妒了。 怎么说,他们现在算是承认关系了吧!是啊!承认关系了啊!可是现在这丫头怎么就不黏他了,虽然说以前这样子的情况很正常,可是濮阳冥寒总感觉自己心底有那么些不爽,方疚疚给那些士兵看伤口,又是到处伤着的。 自己是要脱衣服看得,想着,濮阳冥寒就黑了一张脸,他是不是应该要阻止一下这件事情。 “闫玺,你说,九九最近是不是对咱家王爷冷淡了很多。” “额!” “额什么,你说是不是,九九最近都看着那些男人的身体,你说九九会不会喜欢上别人啊!” “额!” 凌羽看着闫玺那一副不关心的样子终究没有了语言,但是闫玺的心底却慢慢的肺腑着,他倒是希望九九那丫头会变心,可是可能吗?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两人自然是不知道,他们再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濮阳冥寒已经完全的黑了一张脸,随后只见本来椅子上坐着的人,已经消失了。 而军营的某一处,方疚疚正给一个士兵换着药,身边照常的跟着一个大夫,突然大夫感受到满身的寒气,不由得打了一寒颤,怎么说,今天的天虽然也很冷,但是出来的时候,他特别加了一件衣服,怎么现在这感觉。 大夫打着哆嗦,搂了搂衣服,然后两个手来回的搓着,嘴还不停的对着手哈着气,希望自己能够暖和起来,但说来也起来,居然怎么都暖不起。 而大夫自然不知道,此时更冷的不是他,而是被方疚疚包扎伤口的那位士兵,虽然帐篷里面点着火炉,脱了衣服没问题,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刚才还暖着了,这突然就成这样了,望着燃得旺盛的火炉。 士兵的眼睛里满是奇怪,明明火就没有熄灭啊!可是到底为什么这么冷。 当然这一切反九九是完全没有在意的,因为现在她根本就完全的没有任何的感觉,所以根本就没有办法在意。 给病人换好药后,方疚疚就要离开帐篷,但却看到了两人的奇怪,不由得挑了挑眉,发生了什么情况,她怎么有那么点不理解,方疚疚真的是完全的不理解,但是却没有人给她解释,所以方疚疚也没有办法问什么,只能够离去了。 准备到下一个帐篷看看,刚出帐篷,就看到满世界的白雪,不由得让方疚疚兴奋了,高兴的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就要朝着另一个帐篷走去,而正在此时,方疚疚的嘴突然被整个捂住,方疚疚瞬间睁大了眼睛,就本能的想要挣扎。 可是奈何身后的力气如此之大,方疚疚被无声的带走了,然后被带进了那里,方疚疚也不清楚,不过方疚疚知道是一个帐篷。 这段时间方疚疚也慢慢的冷静了一下,被带进了帐篷,那手也慢慢的松开了捂住她鼻口的手,方疚疚也瞬间从那人的禁锢下给出来了。 刚想要看清眼前的人,可是眼前的人却突然将方疚疚搂进了怀里,方疚疚整个人愣住了,完全不清楚任何的情况,不过待方疚疚闻到那熟悉的气味时,方疚疚算是明白这个怀抱的主人到底是谁了,心底瞬间松了一口气。 不过一瞬间松了一口气后,就是满心的疑惑,然后慢慢的从那怀抱中抬起头,望着濮阳冥寒哪一张完美的脸,“小寒寒有事吗?” 方疚疚的声音带着小心,怎么说,总感觉今天的濮阳冥寒有着几分的不对,所以现在的方疚疚特别的警惕,深怕待会濮阳冥寒要是做出了什么吃惊的行为。 也不能够怪方疚疚脑补的太大,是今天的濮阳冥寒的确非常的奇怪,不由得让方疚疚怀疑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准再去给那些人看伤口了,你有什么要说的,告诉大夫,以后,不准,不准去给别人看伤了。” 濮阳冥寒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声音里听不出任何的情绪,不由得让方疚疚整个人都诧异的望着濮阳冥寒,完全的不理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没有办法,现在方疚疚也根本没有办法理解。 因为现在的濮阳冥寒,说真的十分的奇怪,奇怪的,让方疚疚满心的诧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怎么她就是不理解了。 可是虽然不理解,方疚疚也不可能反对濮阳冥寒,所以现在,方疚疚不知道该怎么办,而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脸上的表情十分的复杂,让人看不清濮阳冥寒到底在想些什么,突然濮阳冥寒伸出手握上了方疚疚的手腕。 方疚疚微微的一诧异,却感觉自己的身子被整个带动,然后眼前瞬间黑了起来,而唇上赫然感受到那软软的感觉,那冰凉的触感,方疚疚怕是不用想,也知道这是什么,因为以前的强吻,方疚疚现在已经完全的熟悉了。 咬着方疚疚的唇,濮阳冥寒握着方疚疚的手紧了几分,让方疚疚不由得有些疼痛,然后皱起了眉头,想要说来着,可是嘴却被堵着,方疚疚根本就没有办法说话,方疚疚完全没有办法了,就想要反抗来着。 可是濮阳冥寒的力气太大了,而方疚疚自然不知道这突然的行为,却让濮阳冥寒整个人生气了,突然濮阳冥寒松开方疚疚的手,然后伸出手,搂上了方疚疚的腰,他的手十分的大力,让方疚疚有种错觉。 什么样的错觉,这个男人仿佛要将她收入他的骨子里,但是只是瞬间,方疚疚就将这种错觉给抛开而来,这种错觉,会让她贪心的,所以不能够拥有这样子的错觉。 突然就在方疚疚整个人感觉呼吸困难的时候,濮阳冥寒慢慢的松开手,望着方疚疚,只听他慢慢的开口,“我们已经确定关系了,你现在是九王妃,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濮阳冥寒这话虽然说得冷硬,但是怕是谁都明白这些话的意思,方疚疚无奈了,不过点了点头,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意思。 的确九王妃这个位置,然后她做这样的事情,是会被那些人说的,昨天因为太困没有多想,今天倒是十分的清醒,不过美人王爷你要不要这样,为了提醒我,居然做出这样打牺牲。 濮阳冥寒看着方疚疚点头,也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丫头终于明白了,不过要是濮阳冥寒知道方疚疚明白是哪一种明白的,肯定会苦逼表情的吧!没有办法,谁让就是这样不是吗! 出来后,方疚疚也将所有要注意的告诉了那些军营的大夫,没有办法,谁让濮阳冥寒不许了,众位大夫虽然非常的奇怪,但是也不敢问什么,为什么不敢,好吧!不是因为方疚疚,而是因为方疚疚身后跟着的濮阳冥寒。 见着濮阳冥寒哪一张冰冻的脸,众位大夫能做的只有将方疚疚的话语给记牢,交代好一切后,方疚疚慢慢的的走到了濮阳冥寒的身边,手拉上了濮阳冥寒的衣服,只听方疚疚道,“这样,可以了不?” 望了望那些大夫,濮阳冥寒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将方疚疚搂入怀中走了,而那些大夫一个个仿佛瞬间明白了什么,敢情不是九王妃突然不想做了,而是九王爷的意思。 不过也好像有点理解九王爷,九王妃每天这样接触着其他的男人,虽然仅仅是为了给这些士兵们看病,但是难免九王爷会吃醋的嘛!这样想着,众位也点了点头,但众位不知道的是,他们其中一位大夫中,一个大夫眼睛闪过一抹不一样的色彩。 闫玺刚回到帐篷,将满是沉重的铠甲慢慢的脱下,闫玺开始扭动自己的脖子,活动着自己的身体,怎么说,今天跟那些士兵陪练,闫玺不得不说够累的,说实话,还真的不想要接触这些事情。 但是没有办法。 闫玺穿着一身亵衣走在帐篷里面,这里是他的单人帐篷,加上一早就对这里的人说过他回来了,所以现在帐篷已经被完全的整理好了,活动好身体后,闫玺也将帐篷门给关紧,然后要将亵衣脱掉。 现在她要洗去自己一身的疲惫,衣服在那修长的手指下被褪了下来,闫玺纤细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之中,望着面前冒着热气的浴桶,闫玺慢慢的踩了进去,将自己一头墨发放在了通外,然后整个人坐在了里面。 热水的温度,活络着闫玺的筋脉,让闫玺整个人都静了下来,闫玺慢慢的闭上了双眼,他的额头望着细微的汗水,是因为水里温度的缘故。 而闫玺自然是不知道,在他闭上眼睛后,本来看似没有什么动静的床,却见一个人慢慢的坐了起来,那人望着坐在浴桶之中的闫玺,眼睛满是冰冷,但如果仔细看的话,却能够看到那双冷眸中突然一闪而过的惊慌。 怎么说,他也没有想过自己突然会看到这样的一幕,他发誓是绝对没有想到这件事情的,抿着双唇,溪风现在可谓是真的有些慌乱,可是脸上却满是冰冷,要不是他一双紧握的双手,怕是怎样都看不出来。 突然想到了什么,溪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这是慌乱什么,这样的情景他又不是没见过,不是嘛,以前他们一起睡,一直洗澡,一直吃饭,就好像天生的,做什么都在一起一样,现在他到底实在不习惯什么。 对于自己这样的想法,溪风嘴角微微的勾起一抹嘲笑,现在他们的距离还没有这么远吧!他还用不着想到这些吧!想着,溪风也慢慢的冷静了下来,将自己的心神控制住,不能被牵引。 可是当看着闫玺那扬起的白色脖颈时,溪风稍咽了一口口水,虽然已经控制自己不要其他的想法了,可是。 他知道,自己这样子的想法,很可耻,真的非常的可耻,明明,明明就是同样的男人,可是自己居然,想着,溪风也无语的扶额,嘴角露出一抹嘲笑,“呵!” 却因为自己突然发出的声音,闫玺瞬间的睁开了眼睛,然后就要对床上的溪风的出手,却见到是溪风这个家伙,瞬间就皱起了眉头,然后慢慢的收了手,望着床上的溪风抿唇,“你怎么在这里?” 因为泡澡的缘故,闫玺此时的声音,带着稍哑,听起来十分的诱惑,让溪风望着闫玺一时间有些移不开目光。 而闫玺因为溪风的没有回答,不由得满心疑惑,这到底是突然怎么回事啊!他怎么有些完全不理解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是啊!闫玺现在可谓是真的完全不理解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 “我说你,你到底怎么会在我的帐篷?” 完全没有发现溪风的不对,对着溪风说到,溪风慢慢的背拉回了心神,望着演戏的目光依旧是那慢慢的冰冷,但如果仔细去看得话,就会看见那冰冷之后的那一抹复杂。 那抹发杂,让溪风整个人看起来都十分的迷幻,让闫玺看不出,溪风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 抿着双唇,溪风慢慢的下了床,见他一步一步的朝着闫玺的走去,“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在帐篷了嘛,应该知道我在这里干什么,这样问我,还真是。” 溪风慢慢的说到,让闫玺不由得愣住,随后抿住了双唇,还真的就是这样,早就知道溪风在帐篷了,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溪风在帐篷。 像闫玺和溪风这样的人,对于自己的命,向来都非常的小心,如果连这些都察觉不出来的话,现在的他们怕是早就没有性命了,所以不得不说,现在闫玺所演的戏还真是假到不行。 他知道溪风想要问什么,可是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却是他更惊讶自己的行为,居然就这样暴露在了那个男人的面前,虽然以前一起洗过澡,可是现在他们这样子,真的是非常的奇怪不是吗,可是自己却这样做了。 闫玺没有说话,溪风突然回过了头,脸色带着认真的望着闫玺,只听他慢慢的开口,“既然知道我要问什么,你就直接回答吧!我不求你全说,我只要你说一点,就说你和木倾国的皇上,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其他什么问题,溪风都不想要知道,他唯一想要知道的就只是这件事情,只想要知道,这个人跟那个木倾国的皇上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那个欧常笑口口声声说着的勾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如果说其他事情还好回答,单说到最难回答的,怕就是这个问题的了,什么关系,他能够告诉他什么样的关系嘛,他说出来,哈!怎么可能说的出来。 闫玺低着头,眼睛满是哀愁,他怎么可能说的出来,根本就完全的说不出来。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在洗澡请你出去。” 突然变换了脸色,对着溪风慢慢的说到这句话,却让闫玺脸色瞬间整个完全的黑了下来,他有这样,每次都这样。 握了握双手,溪风让自己稍微冷静一点,想着这个人跟着木倾国的皇帝怎么可能是那种关系,这个高傲到什么样的人,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像欧常笑说的那样。 “你不要说谎,阿雾,我们两个什么样的关系,你有几斤几两我会不知道吗?你说,你和他到底什么样的关系,你说了,我绝对相信,绝对相信。” 带着点点哀求的声音,却让闫玺突然笑了,“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不是还是不信吗?既然这样,你还问什么。” 闫玺嘴角勾勒着讽刺,现在怕是他们两个一个都不相信对方吧!其实也不是不相信对方,只是有些事情,真的说不出来,如果可以,他想要告诉他啊!可是他怎么能够告诉他,他怎么能够告诉他,不是嘛! 被闫玺这样的讽刺,伤到了心,溪风嘴角也勾起一抹嘲讽,可是让他相信嘛,可是他的表情让他看得出他在说谎啊!虽然他说他说什么,他都会相信的,但是能不能演的像一点,他这样子,会让他想到,他根本就不会对他撒谎。 溪风想的没有错,闫玺向来就有着戏子之称,可是对着溪风这个家伙,怎么都不能够说谎,因为前面的说谎以后耗费了他全部的体力。 “既然这样,那我也告诉你,你想的什么,就是什么。” 带着冷漠的声音说道,闫玺眼神冰冷的望着溪风,那冰冷的闫玺,如同千年的冰层,让人怎么都暖不了。 瞬间就皱起了眉头,溪风抿着双唇,紧紧的咬住了牙,只见溪风瞬间做了不可思议的举动,只见他一步一步的朝着闫玺走去,闫玺望着接近的溪风,冰冷的眼神同样是不堪示弱。 本来两人不是这样的,可是现在。 闫玺冰冷眼神的深处藏着一抹无奈,他又说谎了,对着这个人说谎了,可是有什么办法,他真的不能够说出来。 溪风突然到达闫玺的面前,他的手抚上闫玺美艳的脸庞,低着头,溪风与闫玺对视着,两人的剧烈也慢慢的接近着,而因为这样的接近,两人之间的气氛也慢慢的暧昧起来,突然察觉到这样的不对劲,闫玺皱起了眉头,然后将想要转过头。 可是他的头才刚刚有了动作,溪风已经扳着他的头吻了上去,瞬间,闫玺就睁大了眼睛,然后整个人使了力气,就打向了溪风,可是那样的力度在溪风的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 突然溪风的手朝着闫玺身上抚摸而去,闫玺不由得身子一颤,然后就见溪风松开了他的唇,然后吻上他的脖颈,闫玺的身体再一次的寒颤,然后脸上冒起一种热度,随后感觉自己有些软了下来。 情迷只是一瞬间,很快,闫玺就整个人回过了神,然后朝着溪风打去,也许是认真了,闫玺突然用了内力打在溪风的胸膛之上,不由得让溪风一声闷哼,随后放开了闫玺,扯着自己湿漉漉的衣服站起了身。 “怎么,我不可以么?你跟那个男人就可以么!我不信,我不信,你和那个男人是我想象中的关系,所以不要骗我,不然我真的会对你做出那种事情。” 溪风说着,就慢慢的朝着帐篷的门走去,却想到现在未着一缕的闫玺,突然又转过了神,朝着闫玺一步一步的走去,闫玺望着溪风又走了回来,沉重了呼吸,以为溪风要对他做什么,所以整个人都激动的想要逃跑。 溪风看着这一幕,嘴角讽刺的一勾,“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说着,溪风已经上前一步,手搭在了闫玺的肩上,不由得让闫玺身子一颤,随后溪风不顾闫玺在水里,然后伸出手,以公主抱的方式将闫玺抱了起来。 闫玺此时是真的想要骂娘了,望着溪风的眼神满是狠狠,如同要把溪风给吃了一般,对于闫玺这样,溪风只是挑了挑眉头,没有太大神情,突然拿起浴桶旁边的衣服盖在闫玺的身上。 “你不要这样,我们两个,谁不一样,而且以前也都看过了,所以不要这么的激动,至于我要对你做什么,你真的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而且你不也知道嘛,我们两个武功都差不多,所以你不用担心。” 溪风抱着闫玺一步一步朝着床上走去,闫玺的脸色现在非常的囧,没有办法不囧啊!虽然溪风的话说的都是真的,但是说真的,闫玺总能够感觉到两人之间那一抹尴尬,什么样的尴尬,说真的,闫玺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那句尴尬。 将闫玺弄到床上以后,溪风才慢慢的走向了帐篷,然后走了出去,闫玺望着溪风的离开,松了一口气,却又想到,那家伙整个衣服都湿了,现在是冬天,冻得要死,不会生病吧! 这样想着,闫玺就皱起了眉头,不过也担心一下,闫玺就在心底狠狠得骂着自己,自己这是干什么,担心那个家伙,真是,担心什么,那家伙居然对他做那样的事情,兼职就是无可原谅,自己居然还如此的善良,不准去想那个家伙。 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是闫玺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去但系溪风那个家伙,总想着,溪风那家伙就那样出去,真的是不会生病,早知道,那家伙出去的时候,就应该先叫他换身衣服,不过让那家伙留下换身衣服,不是他找欠嘛! 那家伙在他的面前脱光光,还真是,揉了揉自己投,还不如那家伙真的去生病了,不过那家伙要是真的生病,不是啊!那家伙自己会医术啊!自己担心什么,不过好像没有见过大夫给自己诊病的。 这个还真的没有,那要不要真的去看看,不行,现在两人之间才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真的不能够去看,闫玺现在心底极度的矛盾,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办法,揉着自己的头,闫玺感觉有种会被烦死的感觉。 让自己尽量不要去想那个家伙。 就在这样的想法之中,却见帐篷突然被打开,闫玺疑惑望着打开的帐篷,见着溪风穿着湿漉漉的衣服走了进来,溪风的脸色有些惨白,显然是被冻得,闫玺瞬间就黑了整张脸,有些气哼哼的道,“你回来干什么。” “走了一会,感觉好冷,才发现自己给湿透了,所以我就回来了,准备待会再走。” 溪风说的一脸理所当然,闫玺有些炸毛了,这个家伙要不要说的那样的一本正经,看看哪一张冰脸根本就没有完全的变化,就像刚才一样。 明明,明明就亲了他,就好像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不过这好像不是最重要的。 闫玺不知道对溪风说什么,只能够抱着被子背过身不去看写那个,溪风也没有说话,几下将湿漉漉的衣服给脱掉,溪风用闫玺的干帕子擦了擦身子,然后望着床上闫玺走去。 闫玺自然是感觉到了,但是不知道溪风要做什么,瞬间却感觉到自己的才床赫然的一沉,接着只感觉到了那赤条条的身体,闫玺瞬间就坐起了身,一张脸满是愤怒的盯着溪风,“你,你,你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愤怒得大吼着,说实话,闫玺还真的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居然会如此的愤怒,可是谁让闫玺这个家伙实在是他可恶了,虽然这样的情况,不是一次了,但是闫玺自然肯定会愤怒的。 溪风没有说话,只是望着闫玺大吼大叫,被溪风这样的目光注视着,闫玺在怎么大吼大叫,也觉得非常的不习惯,现在两个人这样的独处,不得不说,真的是非常的不习惯,别扭的扭过头,不想要看溪风,闫玺坐在床上,然后就这样僵硬了。 半响过后,溪风似乎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动作,他的眼睛里满是惊喜,只见他慢慢的伸出手,闫玺诧异的望着溪风突然的动作,只见溪风伸手已经到了他的胸前,然后在他的胸前停下,闫玺挑了挑眉,不明白溪风要干些什么。 突然溪风伸出手,在闫玺的小珠子上轻轻的一碰,闫玺瞬间整个人就僵硬了起来,然后一道如同电击的感觉在自己的身体,“是粉红色的。” 溪风说的话像是理所当然,但却让闫玺整个脸都不自然起来,望着溪风,闫玺已经咬碎了牙,怎么说,闫玺现在有着一种冲动,怎么样的冲动,想要将溪风给拔筋抽骨的冲动,这个家伙,这个家伙。 磨着牙齿,闫玺十分愤怒,但却什么都说不出,怎么说,闫玺现在感觉,既羞耻又奇怪,但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奇怪,他说粉红色的,虽然有些不能够理解溪风这句话,但是他一个大男人被这样说,不应该愤怒的嘛,为什么没有愤怒。 带着诧异的想着,闫玺也一下躺在了床,背对着溪风,还那样,擦,闫玺会囧死的,而闫玺自然是不知道,在他背过身时,溪风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怎么说,溪风也学坏了,没有办法的学坏了,至于跟谁学的,自然是闫玺这个地方。 溪风将所有目光都放在闫玺的身上,自然是跟着闫玺学坏了的,闫玺自然是不知道自己有一天栽在溪风的手里,里面的原因,更多的原因是因为他,不过能有什么办法,谁让闫玺已经开始栽在这个男人的手里,没有办法载。 身后有着这样一个男人,闫玺怎样子都不习惯,虽然说以前没有什么,可是两人经过那样的暧昧后,怎么可能会像以前那样的平静,闫玺满是不习惯,倒是溪风完全的没有什么,突然伸出手,环住闫玺的腰,闫玺睁大了眼睛。 溪风却一收手,将他整个人带入了怀里,然后闫玺感觉到了闫玺那坚硬的胸膛,那样的温暖,怎么说,闫玺非常的不习惯,但是要赶着溪风走,他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 总感觉,虽然心底万分的不习惯,但是却感觉自己的心底有种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闫玺自己也有些说不清楚。 第一百二一章 聂笑笑 “啪啪!” 突然闫玺出手拍在溪风的手上,换来溪风不解的眼神,看着溪风那样的不解的眼神,闫玺咬牙咬的直响,怎么说,他怎么以前都没有觉得,原来眼前的这个男人居然这么的无耻。 “你放开!” 冷冷的声音里面呆着恼怒,显然闫玺现在心底是真的生气了,这个男人刚才做的行为,他就当他突然抽了,可是现在这些事情算什么,他这样将他抱着,呵!如果可以,闫玺此时还真的是想要笑。 讽刺的笑,可是偏偏这个时候,闫玺根本就不能够笑得出来,因为此时愤怒已经占据了他的心,尽管已经尽量在克制自己,但是闫玺怎么可能会忍得了,这个该死的家伙,他当他是女人啊!这样抱着。 溪风继续无良的望着闫玺,似乎还没有完全理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此时闫玺是真的咬牙咬的直响了,他刚才没有说清楚嘛,可是他记得他说的非常的清楚,他刚才说让这个该死的家伙放开他,可是这个该死的家伙。 “溪风你大爷的,我让你放开我,老子又不是女人,你这样抱,算什么意思。” 终于忍不住的吼了出来,没有办法,谁让溪风实在是太让人生气了,你说你做着,偏偏还装纯良,什么都不知道,闫玺怎么可能会不愤怒。 溪风也终于反应了过来,可是溪风没有听闫玺的话,将闫玺给放开,反而搂着闫玺的手更加紧了几分,只听溪风的声音慢慢的传来,“不要,我要抱着你睡觉,好久都没有跟你睡一起,我一直都没有好好的睡过,你让我睡觉,你让我睡觉。” 摇着头,溪风将头抵入了闫玺的脖颈后,唇靠在他脖子后背脊骨上,让闫玺的身体忍不住的一颤,随后整个人都僵硬了,现在两人的气氛已经不是刚开始的气氛,现在的气氛完全是一个暧昧的气氛。 闫玺再一次咬牙,他还真的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原来也是如此的无耻,可是尽管他这样想着,可是某个男人此时是完全的没有察觉一样,搂着他的手更紧,而且那话说的是那样的理所当然,就算是很久没在一起睡过了,他也用不用这样。 是啊!也用不用这样,抱着另一个男人,而且胳膊是搂的如此之紧,而且最主要的是,他们两个大男人,这样子他不会觉得有任何的奇怪吗?好吧!溪风现在是没有察觉任何的不习惯,反而觉得这样真的是非常非常的好,怎么说,总之就是觉得这样很好。 溪风不动,只能够闫玺动了,所以闫玺默默的移动着身体,希望能离溪风这个男人远一点,可是谁知道溪风这家伙怎么回事,居然将闫玺紧紧的禁锢在他的怀中,根本就没有办法让闫玺整个人逃跑,好吧!闫玺也不是不想要逃跑,她可以用其他的办法的。 可是偏偏溪风那闭上眼睛睡觉的样子,让闫玺根本就没有办法会去有动作,所以没有办法,最后闫玺只能够忍下了,心底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今天的事情,也有他的责任,好吧!虽然说不清这个责任,但今天就纵容这个男人把! 闫玺闭上了双眼,只是不知道的是,在他闭上双眼的时候,本来紧闭着眼睛的人,赫然睁开了双眼,然后望着他闭上眼睛的样子,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怎么说,好吧!溪风真的是学腹黑了,但是没有任何的办法,谁让闫玺这个家伙让他没有办法不腹黑。 又是清晨,没有昨天前天那样的忙碌,方疚疚难得睡了一个懒觉,然后伸着懒腰朝着帐篷外面走去,刚好看到从帐篷里面出来的闫玺和溪风,瞬间方疚疚就整个人呆愣在了那里根本就反应不过来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 这两个男人算是睡一起了,好吧!方疚疚觉得自己有些乱想了,怎么说,两人男人睡一起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是嘛,更何况,闫玺和溪风还是那样好的兄弟,不过怎么说,怎么说,方疚疚总能够觉得,觉得,觉得什么。 总能够觉得,闫玺和溪风两人之间,总是有着那样一种微妙的气流,那种气流,方疚疚也说不清楚,总之那道邱柳,让她没有办法不去乱想这两人的关系,所以此时的方疚疚才会呆愣在这里。 而也不知道是不是方疚疚的目光太过炙热的缘故,让闫玺首先反应过来,然后朝着方疚疚望去,当看到方疚疚完全呆愣的眼神,怎么说,闫玺也有些说清楚,就是赫然感觉自己的心底有着那样一种心虚的感觉。 那样的感觉,就连闫玺都说不出那样的感觉,就是感觉自己的心底有着那种心虚的感觉,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那种感觉。 “九九早上好啊!” 对着方疚疚如果以往一样打着招呼,闫玺脸上的笑容依旧如同往常一样那样的灿烂,但怎么说,方疚疚总觉得闫玺的笑容,有点那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方疚疚诧异的望着闫玺,闫玺摸了摸鼻子,怎么说,总觉得方疚疚的目光能够从他的身上看到些什么,难道九九这丫头想到他昨天晚上和溪风那个家伙,他们两个根本就没有做什么,好不! 好吧!虽然暧昧了一点,但是也根本就没有什么,他要不要解释,闫玺瞬间纠结起来,不解释,闫玺总觉得这样助长下去不行,可是解释的话,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解释,到时候九九这丫头越加的误会了怎么办。 瞬间闫玺就整个人纠结了,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办法,突然溪风移步到闫玺的面前,望着方疚疚点了点头,然后说,“我们,一起吃早饭。” 明明是简单的话,可是方疚疚总觉得能够从里面听到奸情,好吧!方疚疚再一次让自己多想了,闫玺还没有说话,溪风已经拉着闫玺走了望着两人的背影,方疚疚能说什么,什么都不能够说啊!最后只能够沉默了。 带着若有所思的伸着懒腰,一步一步的朝着前面走着,刚好走到了濮阳冥寒的帐篷面前,她完全的无意的,但是她的脚就是这样控制不住的走到了濮阳冥寒的帐篷前面,望着眼前的帐篷,方疚疚心底叹了一口气,然后对着门口的两位士兵点了点头,然后走了进去。 此时的濮阳冥寒已经起了床,望着坐在桌前,正在阅读书籍的濮阳冥寒,方疚疚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看,但是这样子也只有那么一秒的时间,因为方疚疚想到一些重要的事情,方疚疚瞬间就坐到濮阳冥寒的面前。 脸色带着严肃的望着濮阳冥寒,让濮阳冥寒从书本上的目光放在了方疚疚的脸上,开口,“有什么事情吗?” 清冷的声音慢慢的舒展在方疚疚的耳朵,让方疚疚脑子开始组织语言,随后只见方疚疚开始动了嘴唇,“小寒寒,你觉得闫玺和溪风有什么问题?” 突然问道这样一个问题,让濮阳冥寒微微挑了挑眉头,本来以为方疚疚会问什么样的问题,可是谁知道方疚疚居然会问这样的问题,好吧!濮阳冥寒的心情有些无奈,摸了摸自己鼻子,濮阳冥寒倒觉得两人没有什么样的问题。 溪风里里外外都很清楚,然后闫玺,虽然身份有点,但是同样也没有多大的问题,可是这丫头突然说出这样的话,难道这丫头发现了什么,不得不说濮阳冥寒猜对了,方疚疚还真的就那样,那样的猜到了什么,虽然是濮阳冥寒不在意的。 “我不觉得两人有问题。” 将自己的话说出,却见方疚疚的眉头赫然严肃的皱起,随后只听方疚疚慢慢的开口,“我不是说两个人有什么问题,而是两个人之间有什么问题。” 濮阳冥寒瞬间疑惑了,不是两个人的问题,而是两个人之间的问题,他们两个能有什么样的问题,他怎么没有发现两个人之间有着什么样的问题,好吧!如果方疚疚知道濮阳冥寒的想法,一定会说濮阳冥寒迟钝的。 但是实则不是迟钝,而是两人的事情,他们从来都不知道好不,又何来的迟钝。 “今天早上,我看见闫玺和溪风从一个帐篷出来的。” 方疚疚严肃的说到这句话,濮阳冥寒挑了挑眉头,从一个帐篷出来的,这件事情,濮阳冥寒还真的是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对劲。 对着方疚疚一点头,方疚疚继续摸着下巴严肃的说,“本来我也没有觉得两人之间有着什么样的不对的,毕竟两个男人,有什么的不正常的,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两人有着那样,那样微妙的感觉。” 此时方疚疚输出来的口气十分的哀怨,显然因为自己这样子的想法非常的无奈,的确是非常的无奈,本来是真的不想要想的,可是能够有什么办法,方疚疚现在就是这样子的思想,说真的还真的是有够无奈的。 微妙的感觉,濮阳冥寒皱起了眉头,微妙的感觉,那是什么样的感觉,濮阳冥寒瞬间的疑惑了,好吧,濮阳冥寒没有办法不疑惑,因为他是真的完全不理解方疚疚到底在说些什么。 方疚疚看着濮阳冥寒那样疑惑的脸色,也赫然明白濮阳冥寒现在完全的不理解,心底叹了一口气,突然朝着濮阳冥寒凑近,然后对着濮阳冥寒挥了挥手,濮阳冥寒见势,将自己的耳朵凑了上去。 然后对着濮阳冥寒的耳朵叽叽呱呱的说了一通,随后只见濮阳冥寒的眉头也同样的微微皱起,如果方疚疚不说,他还真的没有什么样的察觉,方疚疚这一说还真的是有这样子的察觉,两人之间的关系,是比想象之中还要亲密一点。 而且最主要的是,两人之间最近的距离忽近忽远的,这不由的让人疑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有完全的不能够解释,揉了揉头,濮阳冥寒有种不应该知道这事的感觉,这事情到底有他什么事情啊! 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自己解决就好,他一个外人来插一脚算是什么样的事啊!所以这样想着,濮阳冥寒也瞬间将自己那样的想法给抛开了,而方疚疚看着濮阳冥寒将那些事情给抛开,郁闷了,你大爷的,为什么他能够抛开,自己却这样的郁闷。 方疚疚还真的不想要郁闷,可是能够有什么样的办法,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头,方疚疚现在满心的哀愁,随后让自己让了那两人的事情,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总有一天会知道两人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 这样想着,方疚疚也点了点头,然后将目光放在了濮阳冥寒的身上,濮阳冥寒顿时明白方疚疚想要说些什么,“吃早饭!” 简单的三个字,加上濮阳冥寒将书籍慢慢的放在桌子上,让方疚疚笑了,美人王爷实在太懂她了,其实方疚疚的想法就是那样的那简单,濮阳冥寒怎么能够会不清楚不是嘛,而且说真的,方疚疚这想法,实在是很能够了解。 吃完了早饭,方疚疚思考着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今天的她跟昨天的不同,因为不能够帮助那些士兵,所以方疚疚一下就闲了下来,闲了下来后,方疚疚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了,跟着濮阳冥寒,这主意是不错。 可是濮阳冥寒也有着自己的事情要做好不,现在也马上就要过年了,这些士兵难免会想家,他们这里是边关,在打仗的时候,过年的时候,濮阳冥寒自然是想着怎样安抚这些士兵的心。 想着这些保家卫国的士兵,方疚疚就叹了一口气,的确,这些人是在是太可怜了,不过可怜归可怜,方疚疚心还在另外的事情上,怎么说,总觉得这场战争开启的有些莫名其妙,他们木倾国和晟弋国也平静了那么久,怎么突然就开启了战争。 而且最主要的是,没有任何言语的战争,这的确是让人有够疑惑的,毕竟木倾国没有晟弋国强大,尽管现在两位国家看起来是不相上下的,但是渐渐的就会有了差别,木倾国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心底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让方疚疚瞬间的疑惑起来,不过疑惑归疑惑,方疚疚还是没有想得太多,在军营到处走动着,这还是来军营这么久,第一次这样好好看军营,以前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时间去看。 军营这个地方,众人也算是都知道方疚疚的身份,所以方疚疚一路走着,就一路有人跟她问着好,这也让方疚疚无奈了,她还真是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居然也会有这样出名的时候,居然是这样子的夺人目光。 虽然说这样没有什么,是真的完全的没有什么,但是要不要这样,这一群人,一会一个跟她打招呼,然后那人无数的多,以至于方疚疚有种口很干的冲动。 忍受不住了,方疚疚只能够躲了起来,完全的没有办法,再这样下去,方疚疚真的觉得自己不是走的累死的,而是因为跟这些士兵打招呼累死的。 躲在帐篷里面,方疚疚深呼吸了几口气,突然一道乐曲的声音传来,方疚疚挑了挑眉头,下意识去寻找,却发现就是眼前的帐篷,继续的挑眉,方疚疚听着乐曲的声音,慢慢的朝着里面的走去。 这是琵琶的声音,虽然方疚疚不清楚琵琶这种乐器,但是听还是知道声音的,从琵琶乐器发出的乐曲十分的动听,但是方疚疚总能够察觉到这声音里那丝丝的寂寥,那种寂寥就好像万年的寂寞,压在人的身上,让人悲伤着。 方疚疚一步一步的朝着里卖弄走着,突然发现眼前的一切慢慢的清晰,弹着乐曲的是一名女子,她穿着一身的粉红色妖艳的衣服,手里拿着正是方疚疚刚开始猜的乐器,琵琶,她纤细的手指佛动着琵琶的琴弦,那声音如同高山流云。 突然女子黯然了眼神,那歌声从她那红艳的唇中发出,方疚疚瞬间有些呆了,那是怎样的声音,方疚疚可以说是带着魔力的声音,的确带着那丝丝的魔力,让方疚疚有些整个人呆了,有些不可置信听着这样的歌声。 也许是发现了方疚疚的到来,女子的手指慢慢的停下,歌声也慢慢的停下,望向方疚疚眼睛里满是恭敬,“不知这位是哪位将军的小姐。” 女子一收刚才的悲伤,对着方疚疚满是谦谦有礼,让方疚疚忍不住的挑了挑眉头,怎么说,总能够觉得眼前的女子是否变脸有些变得太快了,不过方疚疚也算是完全的没有诧异,因为这样的变脸,方疚疚已经很习惯了。 只要是人,在有些时候,就会变脸,比如刚开始女子那一副悲歌的样子,现在这样一副谦谦有礼的样子,让方疚疚挑了挑眉头。 “我不是哪位将军的小姐,只是来打仗的而已,倒是请问姑娘是谁。” 方疚疚的确不是哪位将军家的小姐,而这次来,的确是为了打仗而已,不过更重要的是见濮阳冥寒,但是说出来,怕是不是很好。 女子听着方疚疚的话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抹柔和的笑容,随后脸上又流露出一抹的悲哀,“小姐倒是豪心壮志,我倒是想要跟小姐交朋友,不过可惜的是,我的身份根本就配不上跟小姐交朋友。” 听着那略带悲哀的话语,让方疚疚忍不住的挑眉,还真的从来都没有见过有人这样贬低自己的,让方疚疚有些奇怪,怎么说总觉得这女人有点奇怪,自己心底太过多疑了,方疚疚挑了挑眉,但最终否定了。 “那请问姑娘到底是谁?” 方疚疚继续说道,见女子悲哀的一笑,“我,我不过是军妓罢了,小姐知道了,也明白这里是什么地方了,还是快些离开吧!” 女子说着就让方疚疚离开,让方疚疚忍不住的继续挑眉,倒是没有离开,只是慢慢的坐在了位置山。 抿着双唇打量着眼前的情景,不得不说这里的帐篷非常的繁华,也非常的之大,不过也倒能够想到为什么,悠闲的休息了一下,突然拿起面前的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怎么说,刚才跟那些打招呼,方疚疚真的觉得好渴,现在终于见到水了。 满足了自己的嘴后,方疚疚现在算是彻底的悠闲,倒是女子的望着昂九九的眼神满是浓浓的疑惑,倒是完全没有想到方疚疚这突然的行为。 “既然来了,就应该好好的喝杯茶,不是嘛!” 方疚疚慢慢的说到,让女子微微的一愣,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突然说这样的话,随后反应过来对着方疚疚继续谦和的笑着。 方疚疚也说不清楚,总觉得眼前这女子脸上那谦和的笑容有些假,至于那里假,方疚疚也有些说不清楚,总之感觉就是非常的假,方疚疚也不说清楚的假,但是方疚疚最终么有说出来,只是坐在椅子,悠闲悠闲的休息着。 “还没有请问过小姐的名字!” 本来以为两人会这样沉默下去的,倒是没有想到女子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方疚疚的脸色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淡淡的道,“你说没有资格跟我做朋友的,又何必问我的名字。” 方疚疚没有故意要讽刺的女子的意思,只是这样的本能,本能的戒备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因为总能够感觉到眼前这个女人的不正常,至于是哪里不正常,方疚疚自己也说不清楚,总之一句话,方疚疚很相信自己的直觉。 为何相信自己的直觉,因为方疚疚很明白,自己的直觉从来都不会骗她,这件事情,方疚疚永远都知道,所以现在方疚疚对于女子很有着猜疑,虽然女子表现出那样的悲哀,但是直觉永远都是直觉。 女子听着方疚疚的话,身体显然的一僵,脸上的表情赫然就悲哀了起来,似乎方疚疚戳痛了她的伤心之处,让女子不由得难过起来,而方疚疚看着这一幕,怎么说,总之很没心很没肺的没有任何的感觉。 甚至就连出口安慰女子都没有,总觉得,女子这样子,有点那什么的味道,而且方疚疚又不是男人,最主要的是,方疚疚自认为自己没有对女子做什么,她只是说了实话而已,可是女子就表现出了这样的样子。 怎么说,总有一种,那个人在装柔弱的感觉,所以方疚疚是没有任何的安慰的,没有办法,方疚疚也安慰不出口。 两人之间就一直维持着这样的情况,女子低着头,从头到尾她都狠狠咬着自己的唇,怎么说,她有些恨方疚疚,这个女人怎么能够这样,不是有一句话嘛,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可是方疚疚自认为现在没有为难这个女人。 因为方疚疚还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又何来的为难这个女人不是嘛,的确是这样子的,方疚疚还真的没有为难这个女人,一切都是女人自己想的而已,方疚疚说那些是事实,方疚疚不安慰这女人,不熟是一个原因,更因为她没有做错什么。 看女人哭也哭够了,方疚疚也有些受不了了,慢慢的坐起了身,准备离开了,可是此时女人却突然抬起了头,“你也看不起我吗?” 那样的一句话啊!怎么说,方疚疚总能够感觉到女人那话中的那什么的味道,好吧!是不是有点太过暧昧了,她们俩都是女人诶,要不要这样的开玩笑,这样想着,方疚疚也打了一个寒颤,然后就想要走。 可是女子不知道何时已经来到了方疚疚的身边,她伸出手抱住方疚疚,怎么说,方疚疚有股瞬间风中凌乱的感觉,天,能否告诉她,眼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怎么有些完全不能够理解眼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真的很想跟你做朋友,可是我不敢,我的身份,实在是太低下了。” 女子这样说着,怎么说,虽然方疚疚感觉听着挺正常的,但是总觉得有着那样几分的不正常,慢慢的将女子从自己的身上拉开,虽然不明白为何的不正常,但是有些话方疚疚还是要说。 “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可以看不起你,但是自己不可以看不起自己,你觉得你身份低下不配做我的朋友,而我也不需要看不起自己的朋友,你还有其他话要说嘛,我要走了。” 方疚疚话说的很简单,然后就想要离开,而女子显然因为方疚疚的话给愣住,随后反应过来后,伸出手紧紧的抱住方疚疚,只见有着眼泪划过她的眼眶。 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怎么说总能够感觉眼前的这一切有着那样几分不对劲,望着女子近在眼前的美艳的脸庞,方疚疚强压着心底的奇怪的感觉慢慢的道,“你能否线将我放开,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只是就算都是女人,这样拥抱实在有些奇怪。” 说着方疚疚就急忙脱离了眼前这人的拥抱,怎么说,总感觉这样下去,有种会出事的感觉,就连方疚疚自己都说不出这样的感觉,总之就是有着这样的感觉,不过这样的感觉,最终让方疚疚给抛散了。 因为女子现在已经放开她了。 女子终于回归了冷静,方疚疚也万分的松了一口气,心底总有着那一句话,你大爷的,今天要不要给这她这样的冲击,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居然要这样的对她。 虽然心底是这样的,可是嘴上方疚疚却没有说什么,女寺虽然已经恢复了刚才的样子,不过方疚疚还是觉得有几分怪,比如现在,为什么一定要牵着她的手,她又没有要走,丢不了啊! “谢谢你,你还是第一个愿意跟我做朋友的人,我叫聂笑笑,你好!” 聂笑笑带着几分娇羞的说到,似乎这样的事情真的很害羞的似得,让方疚疚想着自己到底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对着女子笑了笑,人家都介绍自己了,方疚疚也不可能不介绍自己,所以当下方疚疚开始介绍自己,“方疚疚,不喜欢不认同自己的人。” 聂笑笑听着方疚疚的话点了点头,脸上似乎明白的样子,原来刚开始方疚疚对她的态度,自己有着一定的原因,不过也完全的明白,的确这样的人怕是谁都不会喜欢吧,这样想着,聂笑笑也将那些想法给抛开了。 都说女人的话题都非常的奇怪,比如现在两人莫名其妙的就聊到自己的事情,比如现在聂笑笑正说到自己怎样进了军营。 “我被养父买入了‘妓’院,但是我不服,我真的不服,为什么我的人生一定要是这样子,所以那时候开始,我就想着要逃离那个地方,可是我一个孩子能有什么样的力量,所以每次都会被抓回去,然后着受到一顿毒打。” “尽管这样,但是我依旧没有屈服,不过我学聪明了,我开始听妈妈的话了,可是,可是,就是因为这样,妈妈给我找了一个有钱的主人,那个人是一个太财主,挺着一个油水的肚子,十分的难看,我不愿意,可是最终反抗不了。” “那一次过后,我感觉我自己死了,真的死了,总觉得人生为何是如此的悲惨,也再也没有想过爱情了,毕竟我是不洁的人,可是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他对我说,喜欢我,然后要将我给救出去,当时你知道嘛,那样的黑暗之中,我以为看见了曙光。” “难男人真的将我给救出来了,我跟着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家里十分的有钱,我明白他绝对,他绝对是不可能娶我,因为他那样子的身份,怎么能够娶我一个不洁的人,可是我不知道他从来的目的就不是喜欢我。” “只因为我长得漂亮,所以他跟朋友打赌,一定会让我心甘情愿跟他出来,而且他们说过,等他们玩够了,就将我送进军营充妓,哈哈!当时我感觉我整个人生都悲哀了,我不信,我不信,我真的再也不信任何的一个人了。” “我在这里当了军‘妓’以后,对什么也都死心了,我就踏实的在这里,就想着这样一辈子,这样狼狈的一辈子,就这样吧,反抗是没有任何的作用的。” 聂笑笑一点点的诉说着自己的经历,让方疚疚有些心疼眼前的这个女人,倒是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看似跟自己差不多的女孩居然有着这样子的经历,忍不住的拍着聂笑笑的肩膀心底叹了一口气。 怎么说,比起聂笑笑,方疚疚真的太过幸运了,她跟聂笑笑一样,没有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不过她很谢谢,很谢谢她有一个好的师傅,好的师兄,她才能够过得好好的,不过这个时代的社会还真是黑暗。 贩卖儿童,还真是想想都觉得恐怖,虽然21世纪也是有的,可是那些一般是很少遇见的,方疚疚就没有遇见过,虽然孤儿院少她一个不少,但是还是没有遇见过啊!所以方疚疚两辈子都还算一点幸运吧! 安慰聂笑笑,谁知道聂笑笑突然就哭了起来,哭起来就不说什么了,最主要的是聂笑笑突然伸出双手拉住方疚疚衣服,然后整个人都扑入了方疚疚的怀里,怎么说总能够感觉眼前的这一切非常的奇怪。 那什么虽然都是女人,但是大姐,你那什么抵着我,还是硌得慌,能不能不要这样整个人都贴上来,会让她感觉非常的奇怪,心底这样说着,但是为了安慰聂笑笑,方疚疚最终没有说什么。 现在的方疚疚不知道自己已经消失的很久了,所以濮阳冥寒此时正在四处的找她,经过众位见过方疚疚的士兵,确定了方疚疚的位置差不多就在这里的地方,濮阳冥寒开始每一个每一个帐篷的翻找。 突然看到眼前的军‘妓’营,让濮阳冥寒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那丫头不会跑进了这个地方吧!这样想着,濮阳冥寒也一下撩开了帘子走了进去,当濮阳冥寒走了进去,看到眼前的这一幕脸黑了。 他能怎么来形容眼前的这一幕,聂笑笑红着一张脸,紧紧的靠在方疚疚的肩上,然后两人身体紧紧的贴着身体,虽然眼前的是女人,但是濮阳冥寒总有着一种,聂笑笑现在脸上的笑容非常刺眼的感觉。 方疚疚自然是没有反应过来濮阳冥寒的到来,现在方疚疚只有全身的别扭,没有办法的别扭,她恨自己为什么没有离开,现在经历如此之快的事情,方疚疚脸色非常的苦逼,可是没有任何的办法。 濮阳冥寒慢慢的走到方疚疚的面前,方疚疚赫然感觉眼前团就黑了下来,不由得挑了挑眉头,然后整个人都奇怪起来了,怎么天突然就暗了。 这样想着,方疚疚也慢慢的抬起了头,当看到眼前黑着一张脸的濮阳冥寒的时候,方疚疚立马就精神了起来,瞬间就将聂笑笑从自己的怀抱中弄了出来,然后脸色略带着僵硬的望着濮阳冥寒,脸色满是讨好的笑容。 濮阳冥寒无视了方疚疚这样子的笑容,一张脸兼职可以黑成了灰,倒是聂笑笑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眸满是深邃,似乎有着不同的意思。 “抱着舒服吗?” 冷冷的问道这个问题,“很舒服啊!” 也许是本能,方疚疚本能的就说出了这句话,瞬间就让濮阳冥寒的脸黑成了黑锅,然后用抬脚就离开了,而方疚疚看着濮阳冥寒的背影瞬间风中凌乱了,随后心底满是懊恼,伸出手一巴掌就拍在了自己的嘴上。 她刚才应该说很别扭的,现在美人王爷,不会,不会美人王爷以为她变心喜欢上别人了吧!这样想着,方疚疚脸上也满是浓浓的懊恼,你大爷的,她怎么就说了这样胡闹的话啊!这样想着,方疚疚也朝着濮阳冥寒追了上去。 而聂笑笑看着方疚疚离开的背影,脸上满是若有所思,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濮阳冥寒的速度极其之快,方疚疚在后面又蹦又跳的追着,这样的一幕,在军营里面十分的奇怪,方疚疚头上满是大汉,深怕濮阳冥寒误会了她,可是方疚疚哪知道,看见那一幕的时候,濮阳冥寒已经整个人都误会了她。 “小寒寒,你听我解释,真的,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这样的,你别走那么快,那什么,你站住,咱们冷静,冷静。” 方疚疚大喊着,希望濮阳冥寒的脚步能够挺住,而濮阳冥寒因为方疚疚那一道一道的喊声,有些哭笑不得了,他非常的冷静,冷静的怕不是他,而是方疚疚这个丫头吧!好吧!不冷静的还真是方疚疚,不过为了什么,还不是怕濮阳冥寒给误会了。 濮阳冥寒突然停了自己的脚步,方疚疚没有注意到眼前,望着眼前突然停上的人,刹不住脚,随后狠狠得撞上了濮阳冥寒的背,刚刚站定的濮阳冥寒感受到背上的冲击力,本来黑着的一张脸,更加的黑了,这个丫头,怎么总是这样子,怎么说,这样还真是,让濮阳冥寒无奈。 被濮阳冥寒的背撞得头晕目眩,方疚疚有些分不清位置,濮阳冥寒看着无奈,只好转过身,伸出手稳住了方疚疚的身子,方疚疚被稳住了身子,也摇了摇脑袋,然后整个人清醒了,望着濮阳冥寒脸上满是悲哀。 “我跟那女人没有关系,你不要误会啊!我口味没有问题,我只喜欢你的。” 方疚疚急忙的解释着,方疚疚看着方疚疚的眼神满是无奈,濮阳冥寒也知道两人没有多大的关系,可是看着刚才的那一幕,更何况方疚疚还说了那样的话,也难免濮阳冥寒能够平静的下来,呵,怎么可能平静的下来不是嘛。 所以还真的是非常的无奈。 听着方疚疚的解释后,濮阳冥寒也点了点头,方疚疚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美人王爷只是相信了她,不然方疚疚就真的柑橘自己悲哀了,人生不要如此的憋屈不是吗。 方疚疚没有任何得变心,这个濮阳冥寒百分之百的确定,只是怎么说,濮阳冥寒能够感觉得到,总能够感觉到那个女人有着那么几分问题,这件事情濮阳冥寒也说不清楚,只是能够这样感觉到,就连濮阳冥寒自己也奇怪。 不过就是这样子的感受到了,濮阳冥寒眉头微微的皱起,抿着双唇,想着那个女人到底是哪里不对,可是就是想不出来,而方疚疚却以为濮阳冥寒这样子是没有原谅她,瞬间,方疚疚看着濮阳冥寒的脸色,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而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这样能说什么,什么都不能够说,只能够点了点方疚疚的鼻子,然后没有说太多,然后就朝着前面走着,而方疚疚的脸色了依旧是非常苦逼的。 早知道她就不应该乱跑的对不对,对的,她不应该乱跑,然后就不会那么累,然后就不会进入那什么地方,遇到这样子的事情,最主要的是,她居然让美人王爷给误会了,天,光是想想,方疚疚就觉得今天的自己如此的悲哀啊! 倒是濮阳冥寒脸色没有太大的变化在前面走着,还是他的心神却在聂笑笑的身上,那个女人对九九这个丫头绝对不简单,看来他必须要小心一下了,濮阳冥寒也说清楚,就是能够觉得聂笑笑的奇怪,不过没有告诉方疚疚。 第一百二二章 她让我放弃你,你愿意 “你不准跟她来往。” 突然拉住方疚疚的手对着方疚疚说到这些话,濮阳冥寒一张脸满是严肃,显然此时的他说的是认真的,他也说不清楚,就是总是觉得,那个人呆在九九的身边,一定会出问题,所以必须一定要提防。 而且那个女人,怎么说,说不出来的怪,就算同样是女人,也用不着那样的亲密吧,按九九刚才的话说,聂笑笑是突然扑进她的怀里的,九九又是因为那个女人的经历不愿将那个女人给推开,可是就算心里在受伤,需要安慰,也不至于扑进一个女人的怀里吧! 虽然同样都是女人,可是他进来的时候看到的那一幕,濮阳冥寒总能够感觉到不对劲,所以最后濮阳冥寒想让方疚疚与那个女人少接触。 听着濮阳冥寒的话,方疚疚脸上满是不解,怎么突然说道这上面了,让她和那个女人少来往,虽然不明白濮阳冥寒到底为何意,但是方疚疚还是认真的点了点头,答应了,其实她也感觉到了聂笑笑的不对,所以濮阳冥寒说起,方疚疚自然是答应的。 不过心底同样还是不解,美人王爷这样做到底是为何,当然方疚疚心底是有点期待,但是终究问不出口啊!怕自己失望。 “你不问我为什么?” 对于今天过于乖乖的方疚疚,濮阳冥寒感到奇怪,要说平时方疚疚此时应该是问什么了,可是今天。 濮阳冥寒才刚说出这句话,方疚疚就眼睛一亮,“那为什么?” 濮阳冥寒对于方疚疚的诚实感到无语,不过这样的方疚疚才算正常的方疚疚,所以当下就说,“你会知道的,总之跟她少来往。” 此时无语的不是濮阳冥寒,而是方疚疚,怎么能够这样,吊起人家的胃口,却又什么都不说,怎么说,以前觉得濮阳冥寒是没有腹黑这个属性的,可是现在方疚疚发现自己有那么点错了,濮阳冥寒怎么可能没有腹黑的属性,这个家伙只是隐藏的深而已。 虽然心底想法是这样子的,可是方疚疚终于说不出什么,总之一句话,谁让她喜欢的就是濮阳冥寒,看到濮阳冥寒的另一面,说真的,开心是有的,不过苦逼的貌似更多。 方疚疚回到了濮阳冥寒的帐篷,此时里面正坐着凌羽,溪风,闫玺三人,怎么说,想要说破三人在商量什么,可是三人之间确实那样的沉默,那样的气氛,总之让人非常的无语。 而凌羽一看到方疚疚就激动的站起了身,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满是闪亮,就好像突然找到了解救之人一样,不过现在的确也是这样的情况,天知道,他被卡在这两人中间是多么的难受,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盯着,偏偏他这个事外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所以凌羽的心情是超级的苦逼。 溪风和闫玺现在算是死杠上了,为什么,就因为今天早上他们从帐篷出来时碰到了方疚疚,方疚疚那样的眼神,闫玺想来想去都感觉到不对,想着方疚疚肯定是误会了什么,所以为了,为了,不是为了安全起见。 两人本来就没有关系,何来的安全起见,只是为了他的清白,他跟这个男人没有任何的关系,于是他就对溪风说了,他们两个已经绝交了,所以以后一定要少来往,可是谁知道溪风一听完闫玺的话,就黑透的一张脸。 当时闫玺也在乎不了那么多,就想着离开,可谁知道他都还没有离开,溪风那家伙居然拉住了他,然后在他惊讶之下,狠狠吻上了他的唇,闫玺当场就暴躁了,就想要揍溪风这家伙一顿。 不过最终在溪风顺利一躲之下,没有揍到,随后闫玺反应过来后,不是要揍溪风,而是看周围有木有人,不过在闫玺的观察之下,没有任何的人,闫玺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后就狠狠得跟溪风对上了,让他以后不准再去他的房间,然后各种各样的限制。 闫玺降住溪风,以前有点可能,可是现在的溪风也不知道从哪里学的腹黑了,一句话就让他没有了任何的底气,溪风说,‘好啊!你这样做,我以后就天天当着大家的面吻你,然后告诉别人我们两个那种关系,现在你在跟我闹脾气。’ 闫玺听到这些话,怎么可鞥还会有底气,当时的脸色瞬间就苦逼了,还真的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男人居然是如此腹黑,但是要臣服,那怎么可以,所以只能够这样死扛上了。 最后凌羽就成了这件事情的炮灰,好吧!也不是炮灰,只是在两人那沉默的气氛下有些崩溃,何止是崩溃,简直差点没有世界末日。 方疚疚看着沉默不语的两个人,也不知道说什么,突然伸出手拍在凌羽的肩上,脸上满是衣服你辛苦的表情,而凌羽则是我一副不辛苦的表情,让方疚疚嘴角控制不住的抽,果真永远最欠扁的不是冰脸的人,而是凌羽这个脸厚的家伙。 “你们俩干什么了?” 突然开口问道两人,闫玺一听方疚疚的声音,脑神经就开大了,当下就抬起头对着方疚疚一笑,然后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这样子使方疚疚有些不相信的挑了挑眉头,的确十分的不相信。 而溪风在闫玺突然转移目光下,没有在与闫玺对视目光,只是望向方疚疚的目光有着几分复杂,那几分复杂怎么说,让方疚疚觉得有哪一点的奇怪,但是终究却什么都没有说。 “你去哪了,我们到处找你,还以为你出事了。” 凌羽开口说道,让方疚疚有点反应过来,难怪濮阳冥寒那样子的脸色,也的确是,人家到处找她,却看见那样的一幕,也难怪濮阳冥寒会生气,会生气绝对是理所当然的。 摸了摸鼻子,方疚疚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情,所以最后只能够沉默了,倒是濮阳冥寒慢慢的走进了帐篷,望着一群人说,“明天就是春节了,喜庆的日子,想要商量一下,明白让这些士兵怎么过。” 濮阳冥寒哪一张清冷的脸说喜庆的日子,的确让人有些抽,不过众人也都习惯了,所以当下对着濮阳冥寒点了点头。 明天就是春节,的确是要好好地想想,那个士兵也都想家了,然后这也不知道那天又要开始战争,不会这样的平静下来,所以要好好的过一下,算是让士兵一个温暖的日子。 突然想到21世纪的春节联欢晚会,要不是开一个春节联欢晚会?这样想着,方疚疚也觉得不错,当下就如同幼儿园小朋友上学回答问题一样的举了手,对于方疚疚这样的怪行为,濮阳冥寒和凌羽,溪风,闫玺四人已经习惯,所以没有话语。 只是让方疚疚说。 “咳咳!” 方疚疚没有说话,只是先咳嗽了几声,才慢慢的道,“春节,小寒寒你说了喜庆的日子,既然是喜庆的日子,那就是热闹的日子,所以我们觉得我们应该大家聚在一起,白天我们可以弄很多的比赛,赢了有什么样的奖品,然后晚上我们可以联欢晚会。” “联欢晚会?” 方疚疚前面说的大家也都懂,也觉得不错,可是说到后面的时候,大家不解了,联欢晚会那是一个什么东西。 濮阳冥寒没有愕然,只是等着方疚疚的继续讲,因为早就知道方疚疚身份的缘故,所以现在濮阳冥寒对于方疚疚着偶尔出口,他听不懂的话早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所以当下非常的平静。 对着大家咳嗽了几声,方疚疚才继续了说,“联欢晚会,说起来,就是一个热闹的晚会,到时候所有人都围坐在一起,点了一个火把,然后让喜欢表演的人上场给大家表演,什么表演,总之什么样的表演都可以。” 方疚疚这一说,众人算是明白了,然后点了点头,觉得方疚疚这主意是真的不错,这样的主人,怎么说,以前他们还真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所以思考了半天,众人决定,拍了,就照着方疚疚说的,那样做,虽然这些士兵都是没有什么身份的人。 可是尽管没有身份,但是只要是人,就会有点自己的拿手绝活,然后想要展现在自己的面前,方疚疚的主意,倒是给了大家一个了解彼此,然后展现彼此的机会,对于这样就ok了,完全是在方疚疚的预料。 因为方疚疚早就想到了,这个主意一定会落成的,不过现在说的不是落成了,而是该怎么去办,明天就是春节了,就代表今天是特别的忙,这样想着,方疚疚就突然感觉到了全身的疲惫,不过突然想到士兵那么多人,不怕。 这样想着,方疚疚也瞬间轻松了很多,正如同方疚疚所想,今天是忙碌的一天,濮阳冥寒给众人分派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就把闫玺和溪风给分到了一堆了,让他们忙碌白天比赛的事情,然后接下里的事情,就交给了他们自己。 众位士兵本来以为今天没有打仗是休息的一天,可是谁知道还没有休息到,就突然有了新事情,对于这些事情,众位士兵时非常的无奈,不过还是必须的做,不过,众人倒是非常的疑惑,他们做这些到底是要干嘛。 所以就在这样疑惑的心情当中做着这些事情,当让他们是不知道这些事情是完全的惊喜。 现在可谓是非常非常的忙碌,方疚疚已经完全的忘记了聂笑笑,现在也想不起聂笑笑了,没有办法,现在为了这些士兵,方疚疚也想不起什么。 监督着那些是不能够完成哪一样一样的东西,方疚疚手扶着腰站到一旁歇息去了,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那一副累得要死的样子,忍不住的苦笑,“你说你,他们做就行了,你去搀和什么。” 对于这样的方疚疚,濮阳冥寒的心情非常的无奈,实在不能够不无奈了,因为方疚疚太多事情都喜欢自己上了,好吧!前世的方疚疚就是这样,因为没有人的帮忙,所以大多数的事情都是自己上,工作自己做,东西坏了自己修,不得不说前世得自己怎么就这么的能干。 要知道那时候的方疚疚可还真得一点累感都没有,可是这一世,好吧!方疚疚感觉自己太懒了,因为太懒了,所以现在才会成这个样子,不过也好像是完全理解的,毕竟已经不是上一世了,不是嘛,所以也不用想的太多了。 “我倒是想不搀和,可是看着他们办事,心底总担心。” 对于方疚疚的话,濮阳冥寒非常的无奈,怎么说,他怎么觉得方疚疚就是一个操劳的命啊!不是,应该说,方疚疚担心的太多了,不过这丫头这样子也好像理所当然。 方疚疚呆在濮阳冥寒身边休息,看着那一个个士兵忙碌,怎么说,现在的方疚疚完全属于雷打不动,她累的实在不行了,所以现在谁想要叫她都没有门,别说没有门,就连缝缝都没有。 而濮阳冥寒也放任着方疚疚休息着,轻揉着方疚疚的头,濮阳冥寒心底叹了一口气,其实对于方疚疚,濮阳冥寒还真的说不出来的无奈,这丫头有些时候,还真的是让人心疼。 众位士兵也是在晚上将这些事情做好的时候,才知道他们今天做这些事情到底是为了什么的,当场所有的事情都开始欢呼了,没有办法,实在是太让人乐呵了,没有想到,原来九王爷让他们活动起来,是为了给他们一个惊喜。 笨啦以为春节,会像以前一样,在思念当中度过的,倒是没有想到,还有这样一个惊喜,所以士兵们对于濮阳冥寒的心满满的感谢,也能够理解濮阳冥寒,让他们忘掉思念,他们会忘掉,然后开心的玩耍的。 一如方疚疚所想,春节这天,天气是明朗的,虽然不是夏天那样子的,但是天上挂着那懒洋洋的太阳,倒是让人心情的极好,今天的士兵起的格外的早,而其中的原因,自然是为了今天这些好玩的事情。 众位士兵与平常不一样,换了一身喜庆的衣服,吃了饭以后,就在宽阔的大地上等着濮阳冥寒的到来,倒是濮阳冥寒一如平常的冷静,在众人站定以后才慢慢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望着众人那一副兴奋的样子,濮阳冥寒的嘴角也不由得勾起。 “首先,春节祝大家新春快乐,接着,给大家说今天的比赛,铁人三项,就是骑马,射箭,然后跑步,接着是对打,然后是摔跤,总之各种比赛都有,而每个比赛的第一名都会有不一样的奖品,所以你大家努力。” 说话的凌羽,众位在听到凌羽那有奖品的三个字时,顿时就欢呼了起来,望着凌羽眼睛里满是闪亮,不由得让凌羽打了一个寒颤,怎么说,总能够觉得自己是美女的感觉,而台下是无数的野狼,是凡人的危险,对于这样子的想法,凌羽的表情有些无奈。 何止是无奈,简直就是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他多么的高大威猛,居然想到了美女,真是,想着,凌羽就继续打了一个寒颤,而众位,在濮阳冥寒的宣布下,开始了比赛。 对于眼前这群人高涨的热情,方疚疚一张脸笑得是十分灿烂的,这样才是春节嘛,不是吗,虽然没有逛大街,但是这样的热情才是最好的,突然想到奖品两个字,方疚疚的眼睛有些亮,她要不要也去参加一下。 可是方疚疚才刚有动作,就被濮阳冥寒给拎了回来,所以当下,方疚疚看着濮阳冥寒的眼神满是浓浓的不解,实在不能够明白濮阳冥寒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我们两个,需要单独的处处。” 濮阳冥寒带着磁性的声音冷冷的说到这句话,但却让方疚疚的心压抑不住的跳动,怎么说,现在方疚疚有种发愣的感觉,实在有些难以想象,自己的耳朵居然听到这些话。可是就在她发愣的时候,濮阳冥寒突然手环上了她的腰,然后方疚疚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悬空了。 随后那冬天的寒风吹在脸上,方疚疚愣愣的伸出手拉紧了濮阳冥寒的衣服,将整张脸埋进了濮阳冥寒的怀里,而濮阳冥寒也伸出手紧紧的护着方疚疚,不让她被那些寒风个吹到。 濮阳冥寒的眼睛里有着温柔,那样的温柔,让人有种在做梦的感觉,实在有些难以想象,这个人居然会露出这样的表情,的确非常的难以想象,在方疚疚所看到的时候,濮阳冥寒就从来都是哪一张脸。 虽然濮阳冥寒也会偶尔露出笑容,但是这样温柔的表情,还是第一次见濮阳冥寒才会露出的,不过此时方疚疚埋进濮阳冥寒的怀里,自然是什么都看不到的。 怎么说,现在方疚疚感觉自己的整个心脏都停止了,有些难以相信这一切,美人王爷刚才说,他们两个需要单独的处处,为什么要单独的处处,一想着,方疚疚就感觉自己整个人被火烧一般,然后整个脸滚烫,滚烫的。 方疚疚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居然是如此的缺氧,而为何缺氧,自然是因为濮阳冥寒心脏跳的太快,有些符合不了。 突然方疚疚感觉自己的脚稳稳的落在地上,方疚疚才慢慢的从濮阳冥寒的怀中出来,这一出来却感觉那冰冷的风吹在脸上,方疚疚才注意到眼前的这一切,他们。居然在悬崖之上,睁大着眼睛,方疚疚望着眼前的风景有些发愣。 “这是我无意中发现的风景,现在送给你。” 濮阳冥寒站在方疚疚的身后,看着望着眼前美丽风景整个人痴呆的方疚疚了,嘴角微微的勾起说出这一句,随后伸出手将方疚疚搂入怀中。 方疚疚只感觉自己的心跳静止了,因为太过剧烈而静止了,这样的怀抱,这样温柔的话语,方疚疚有种就这样,然后这辈子就这样结束了,也没有问题的感觉,濮阳冥寒呼出的热气在方疚疚耳旁,让方疚疚感觉自己的耳朵痒痒。 但一张脸,忍不住的红了个透。 “九九,你真的可爱。” 咬着方疚疚的耳朵,濮阳冥寒说出这一句话,方疚疚只感觉自己整个人被火烧着,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是这么的害羞过。 她的性格不是无耻吗?怎么现在会如此的害羞,尽管心底说着让自己不要害羞,可是怎么可能不害羞不是嘛。 其实此时的方疚疚完全的不理解,濮阳冥寒对她做出的亲密行为,不过对于濮阳冥寒这样的行为,让方疚疚心底怎么说,无法控制的满足,与幸福,站在悬崖之上,吹着那冰冷的寒风,可是身体却是如此的温暖。 濮阳冥寒带着方疚疚坐在了悬崖边的树上,搂着方疚疚的腰,方疚疚有些愣的靠在濮阳冥寒的肩上,濮阳冥寒突然从怀中掏了出一只箫,“我吹箫给你听,好不好?” 那样温柔的话语,让方疚疚控制不住的点头,濮阳冥寒的红唇触在箫身上,那美妙的音顿时从箫里面发出,濮阳冥寒的箫声如同他这个人,那样的清冷,但是清冷之中又透露着点点的寂寥,只是那样子的寂寥深藏着,怎么也发现不了。 方疚疚听着箫声,整个人都有些如醉,感觉眼前的这一切就真的好像在做梦一般,他们坐在悬崖上的树上,她靠在濮阳冥寒的肩上,濮阳冥寒吹箫给她听,这一切真的都好像在做梦,如果这真的是梦,如果可以,方疚疚希望永远都不要醒过来。 幸福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夏利,方疚疚第一次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卸下了防备,以前就算是跟濮阳冥寒在一起,为了下一秒不知道的事情,方疚疚也会有着那样几分的防备,现在方疚疚算是整个人放下了心,靠在濮阳冥寒的肩上。 那一瞬间,她忘记了一切,因为她的脑子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濮阳冥寒。 箫声慢慢的结束,濮阳冥寒慢慢的转过头,望向方疚疚的脸,当看到方疚疚脸上的泪水时,皱起了眉头,“怎么哭了?” 濮阳冥寒的声音里满是疑惑,也让方疚疚回过了神,睁开双眼,触及到濮阳冥寒的眼神,方疚疚摇了摇头,“只是太幸福了。” 那一句话让濮阳冥寒微微一愣,随后嘴角露出一笑,然后手抚上了方疚疚的头,嘴里轻轻的呢喃一句,“傻丫头。” 其实濮阳冥寒想说的不是这一句话的,他其实想要说,这样的幸福而已,以后我会给你更多的幸福,那你是不是要哭死,可是这样一点都不含蓄的话语,濮阳冥寒终究是说不出来啊! 濮阳冥寒和方疚疚一直在树上坐着,一直坐到一个时辰后,濮阳冥寒突然搂着方疚疚跳下了树,现在已经接近晌午了,现在他们要去吃东西。 濮阳冥寒带着方疚疚到了一个距离边关非常近的小城,因为新年的缘故,街上充满了人满是热闹,方疚疚一看见大街整个眼睛就亮了起来,因为可以享受美食啊! 方疚疚在人群之中乱蹿着,对于这样的方疚疚,濮阳冥寒十分的无奈,最后怕跟方疚疚走失,所以紧紧的将方疚疚的手给拉住,要是待会真的走丢了就不是开玩笑了。 此时方疚疚正和濮阳冥寒站在核桃酥的摊位前,核桃酥的香味已经飘到了方疚疚的鼻前,但奈何前面还拍着人,所以最后方疚疚只能够忍着,而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吞口水的样子,忍不住的笑了。 “公子,你好。” 女子的声音突然传来,让方疚疚和濮阳冥寒没有反应过来,好吧!不应该说没有反应过来,应该说只是被无视了。 见着没有理会自己的濮阳冥寒,女子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所以直接就挡在了方疚疚与濮阳冥寒的面前,然后脸上满是娇羞的说,“公子好,姑娘我想跟公子交个朋友。” 眼前瞬间没有了核桃酥的身影,方疚疚有那么几分呆愣,随后反应过来后,目光望向了挡在眼前的女人,眼睛里满是冷光,而女人所有的心都在濮阳冥寒的身上,所以自动就把方疚疚给无视了。 对于这样,怎么说,方疚疚的心情是什么,她挡了她的核桃酥,最后还死盯着她的美人王爷如此看,方疚疚怎么可能会忍受的住,所以当下直接伸出了拳头朝着女人揍去,好吧,方疚疚也不是如此的暴力,所以拳头终究在女人的面前停下。 而女子望着眼前的拳头已经完全的带愣住,似乎完全的不理解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突然反应了过来,望着方疚疚皱起了眉头,“哪来的小贱人,闪边。” 女人的话让方疚疚黑了一张脸,怎么说,见过不要脸的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她挡了她的核桃酥,现在死盯着她的美人王爷,却还这样的骂她,寒气瞬间从方疚疚身上冒出,当然此时一颗心在濮阳冥寒的女人,是把方疚疚给无视了的。 女人死盯着濮阳冥寒没放,方疚疚也咬紧了牙,“大嫂,你没有看见我们两个是一对吗!” 将和濮阳冥寒紧握的手摆在女人的面前,让女人微微的一愣,当然不是因为方疚疚和濮阳冥寒紧握的手愣住的,而是因为方疚疚那一句‘大嫂。’ “大大大大大嫂!” 女人指着方疚疚,有些结巴的喊出这一句话,她的眼睛睁的如同铜铃一般大,眼睛里满是愤怒,倒是方疚疚天不怕地不怕,怎么说,也不是天不怕地不怕,谁让眼前的这个女人居然敢窥视她的美人王爷。 “大嫂,没想到你居然是结巴啊!你说话慢点,不然会闪到舌头的。” 方疚疚满脸吃惊的说着,脸上满是浓浓的担心,就好像女人这样下去真的会闪到舌头一样,让濮阳冥寒忍不住的笑了,怎么说,这丫头实在是太搞怪了。 女人本来还想要骂方疚疚的,可是濮阳冥寒突然露出了那样子的笑容,让女人不由的愣住了,眼睛放在濮阳冥寒的身上,根本就完全的移不开,然后踏着脚步就想要接近濮阳冥寒,可是方疚疚早看到了女人的动作,在女人动作的时候,就瞬间挡在女人的面前。 望着女人的时候,方疚疚还不忘盯了濮阳冥寒一眼,没有办法,谁让这是濮阳冥寒招的花,而濮阳冥寒摸了摸鼻子,瞬间就无辜了,他做了什么啊!他明明记得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可是怎么瞬间,就这样突然的拉了仇恨。 “小贱人,你让开,不然我让你不得好死。” 女人出口非常的狠辣,狠狠的威胁着方疚疚,如果这是其他的女人怕是已经让开了吧!可是让人失望的是,现在女人面前的是方疚疚,方疚疚怎么可能会被女人一吓就让开,要知道美人王爷肯定是她早就定好的,这个女人想要接近做梦。 方疚疚那样立在濮阳冥寒的面前,脸上满是嚣张,好吧,也不是嚣张,只是理所当然,女人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怒了,没有办法不怒,谁让方疚疚阻断了她跟濮阳冥寒交流的机会,好吧!说实话,濮阳冥寒还真的没有想要跟这个女人交流。 一直以来,方疚疚一直觉得濮阳冥寒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太招风了,所以方疚疚觉得有那一天,一定要把濮阳冥寒给弄丑,不然那些女人全部都给扑上来了,这样想着,方疚疚也点了点头,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完全的没有错误,倒是濮阳冥寒在方疚疚那样的眼神下打了一个寒颤,有种不太妙的感觉。 “小贱人,我让你让开,你听没有听到。” 女人继续说着,方疚疚没有理会女人的话语,只是一颗心都在濮阳冥寒的身上,女人瞧着没有理会自己的方疚疚,心情就真的怒了了,怎么可能会不怒,这个小贱人,她一定要给她点颜色看看,还真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女人这样想着,也瞬间的上前,伸出手就想要扇在方疚疚的脸上,方疚疚的眸光赫然冰冷下来,盯着女人,女人在方疚疚那样的目光之下,手瞬间就停在了方疚疚的面前,然后整个人都没有了任何的动作,没有办法,此时女人已经完全被吓到了。 “贱人你骂谁了,没看见嘛,我们两一对,想要做三啊!就你也配。” 方疚疚不想要说难听的话,更何况是在濮阳冥寒说难听的话,可是这一切都是这个女人自找的,本来是真的不想要说的,可是这个女人让她不能够不说,所以这一切还是这个女人自找的,所以就不能够怪她了。 听着方疚疚的话,女人的脸色瞬间就变得难看起来的,本来看着濮阳冥寒身上的衣服十分的不凡,加上那样的容貌,女子十分的喜欢,尽管濮阳冥寒身旁站着一个方疚疚,女人觉得也无所谓,毕竟方疚疚长得实在太过平凡了。 可是谁知道方疚疚居然说出这样的话,让女人的脸色瞬间就变得难看起来了,突然女人把攻势转向了濮阳冥寒,之间女人委屈着一双眼睛,看得方疚疚直无语,她不明白有些女人怎么就这么喜欢装委屈。 她还没有打她了,委屈个毛,“公子,你的夫人居然这样的凶,公子,这样的女人配不上你,你休了她吧!我跟你在一起。” 怎么说,方疚疚现在有一种这个女人时脑残的错觉,她跟濮阳冥寒才认识多久啊!就这样对濮阳冥寒说话,濮阳冥寒到底拼什么听她的,最主要的是,她把自己到底是想的有多么的高贵啊! 这样想着,方疚疚也忍不住的叹气,有些时候,人还不能够太过自恋了,像这样子,就绝对不行,脸皮实在是太厚了。 濮阳冥寒望着女人的目光满是冷光,其实濮阳冥寒和方疚疚的想法是一样的,见过无耻的,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实在是太过欠扁了。 心底对于女人满是厌恶,可是性格清冷的濮阳冥寒没有说什么,只是拉着方疚疚到了自己的面前,对于濮阳冥寒这样子的行为,方疚疚能够说什么,只能够说自己习惯了,想着以前这家伙也是这样拿她当挡箭牌的,方疚疚九十分的无语。 “大嫂,大嫂,请你冷静一点好不好,你现在看得是我的相公,对的是我的相公示好,现在又在我相公面前污蔑我,我说你,能不能够要点脸啊!对了,脸应该对你来说,根本就没有吧!不过我还是想要提醒你,要点脸吧!你说春节,你就在大街上找男人,算什么,我看你这一年都要在大街上找男人,我相公跟你一点都不熟,叫他休了我,你有资格嘛你!” 对于如此之人,方疚疚能说什么,什么也说不了,能做什么,什么也做不了,因为这类人实在太过无耻了,让方疚疚心底满是无奈啊!本来想要平静的,但是方疚疚怎么都不能够冷静下来,谁让眼前的人,实在太无耻了。 女人听着方疚疚的话脸色不太好看,特别是那找男人三个字,在女人耳朵里慢慢的讽刺,方疚疚不想要理会女人,拉着濮阳冥寒就想要离开,没有办法,方疚疚实在是不想要接触这样子的女人,所以还是远离的好。 克也不知道这女人是怎么了,直接就拦在了方疚疚和濮阳冥寒的面前,不让方疚疚和濮阳冥寒离开,方疚疚望着女人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了,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了,竟然这样,那也不能够怪她了。 这样想着,方疚疚的眸光也微微的一暗,之间方疚疚突然伸出手砍在女人的肩上,女人只感觉肩上一疼,随后就整个人晕了过去,而方疚疚看了躺在地上的女人,嘴角满是冷笑,然后接近了摊子。 而众人看着那个倒在地上的女人,毫无疑问是尖叫的,方疚疚如愿以偿的买到了核桃酥,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几分,将核桃酥递到濮阳冥寒的嘴边,濮阳冥寒望了一眼眼前的核桃酥,张开唇,让方疚疚喂进了他的嘴里。 说实话,核桃酥非常的平常,没有王府里面做的细致,也没有王府里面的好吃,可是现在却有着另一番风味,而这样子的风味,似乎只有方疚疚这丫头在他身边的时候,才会有,方疚疚吃的开心,濮阳冥寒自然也是非常开心的,两人都笑着,开心着。 解决完核桃酥,方疚疚和濮阳冥寒在一次扎入了人群,只是此时的濮阳冥寒和方疚疚没有察觉他们已经被人盯上了。 好吧!其实已经察觉了,只是别人没有动作,两人自然是不会多管的,在小城里面填饱了肚子后,两人也准备离开小城了,越接近小城外面,人流就越少,两人已经到了城门口。 突然一群人出现在眼前,让两人控制不住的挑眉,怎么说,这群人是,之间一早那个女人站在那群人的前面,死死盯着方疚疚和濮阳冥寒,女人的眼睛里满是浓浓的愤怒,只听女人开口说道。 “小贱人,识相的就把公子让给我,不然让你好看。” 女人依旧说着中午的话,让方疚疚十分无奈,怎么说,果真有些时候,有些人真的是太过欠扁了,将目光放在濮阳冥寒的身上,方疚疚眼睛里的意思非常的明白,他们让我放弃你,你愿意嘛。 濮阳名想都没有想,眼睛只有两个字,你敢!方疚疚挑了挑眉,她自然是不敢的,不是濮阳冥寒威胁,而是本来就不敢,让她放弃濮阳冥寒,那是可能的事情嘛,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方疚疚也不会做这件事情。 方疚疚没有说话,而女人望着方疚疚心底是真的愤怒了,想着方疚疚为什么就是这么的不识相,既然这样,她就要真的给她点颜色瞧瞧了。 望着女人愤怒的脸色,方疚疚完全的没有恐惧,也没有什么能够好恐惧,只是等着女人发话,女人对着自己身后的那群大汉挥了挥手,“给我打这个小贱人,给她点颜色看看,让她这么不识相。” 女人一说完,那些大汉就冲了上来,而方疚疚望着那些冲上来的大汉,脸色根本就没有变过,经历的那些,跟着大汉比起来,这些大汉实在太掉档次了,还真的是从来都没有打过这么掉档次的人。 是啊!还真的从来都没有打过这样掉档次的人,瞬间就就将大汉给解决掉了,女人望着方疚疚和濮阳冥寒整个人都愣住了,本来以为方疚疚也只是有那么一点的身手,可是眼前这一切,女人的身子控制的发抖,实在没有办法,方疚疚实在是太可怕了。 对于瑟瑟发抖的女人,方疚疚能够说些什么,什么也说不了,只能够看着濮阳冥寒耸了耸肩,表示自己的无奈。 而濮阳冥寒只是无言的摸了摸方疚疚的头,然后带着方疚疚离开了,而女人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咬紧了唇,这样子的侮辱,可是偏偏她没有任何的办法,谁让她自己是真的完全对付不了方疚疚。 不过女人还真是够倒霉的,看上谁不好,看上濮阳冥寒,这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是,这女人还在方疚疚在的时候,看上了濮阳冥寒,这不是完全的找欠嘛,完全的找欠啊! 第一百二三章 被掳走了 濮阳冥寒紧搂着方疚疚的腰回到了军营,想着刚才的事情,呵,濮阳冥寒不得不说方疚疚这小丫头吃醋的样子非常的可爱。 不过那个女人也不知道该算庆幸还是不幸了,方疚疚此时还感觉心底闷闷的,为何,被人影响心情也至于这么久,但是今天她发现了一件事情,应该是本来很早就发现的事情,可是她此时才发现,究竟是什么事情。 自然是濮阳冥寒太过招风了,明明就只是站在那里而已,就无缘无故的送上了一朵花,也难怪方疚疚不能够不郁闷了,不过她此时心底更郁闷的是,今天美人王爷到底怎么了,居然对她做了那么多亲密的事情,该不会是作为分离的礼物吧! 想着方疚疚的一张脸就更加的苦逼了,不是瞟着濮阳冥寒的眼神也满是浓浓的哀怨,好吧!方疚疚就是一直清楚任何情况的人,一直都没有反应过来,他们两个已经正式开始他们的关系了,因为她一直感觉那一切就像是在做梦。 方疚疚和濮阳冥寒回到军营,军营正热闹着,一群士兵脸上满是洋溢着笑容,显然今天过得是真的非常的开心,虽然没有得到冠军,但是有句话叫做,志在参与,只要参与了,不管你最后有没有得到冠军都是开心的。 而现在就是这样子的,众位士兵尽管很多都没有拿到名次什么的,但是他们参与了,就是开心的,所以现在就是这样其乐融融的气氛啊! “王爷,你去哪了。” 方疚疚和濮阳冥寒刚回到军营,就迎来了凌羽那哀怨的眼神,怎么能不哀怨,濮阳冥寒就所有的事情交给了他,他负责那么多的事情,跑东跑西的,都跑晕了,想要找濮阳冥寒求饶,可是奈何根本就找不到濮阳冥寒的身影,凌羽怎么可能会不哀怨。 最主要的是,就连闫玺和溪风那两个臭小子都给消失了,然后这一大堆的摊子交在他的手里,凌羽总是想要说那么一句,这到底都算什么事儿啊!难道他这辈子就是这样劳碌的命,想着凌羽就更加的哀怨了。 濮阳冥寒对凌羽那哀怨的眼神视而不见,“今天的事情做完了?” 濮阳冥寒一句话粉碎了凌羽的小心肝,望着濮阳冥寒从一开始的哀怨,成了怨妇,让方疚疚忍不住笑出了声,这凌羽跟了濮阳冥寒算倒霉了,不过也不能全怪濮阳冥寒,要怪也只能够怪凌羽太笨,怎么笨。 这个臭小子不会像闫玺和溪风一样逃啊!果真还是人太笨的缘故。 “是!王爷,今天事情做完了,王爷,这次回去我能不能请假!” 凌羽算是真的给累怕了,想着这次回去一定要好好的请一个假,然后带着小四去旅游一圈,看看,小四自从跟他回去以后,他就没有怎么好好的陪过她,一天不是这样的事情,就是那样的事情,让凌羽心底本来的怨妇,弄成了深闺怨妇。 濮阳冥寒淡淡望了凌羽一眼,“好啊!可以请假啊!你能让闫玺和溪风两人代你的班就行。” 濮阳冥寒的话再一次粉碎了闫玺的小心肝,怎么说,现在闫玺的心可谓是碎成了一半,一半,怎么都粘不上啊!为何现实要对他如此的残酷,他就只是想要好好休息一下而已,他只是想要好好陪一下爱人而已,为何要如此的为难他。 让他去找闫玺和溪风那两个恶魔帮忙,呵,那两人会帮忙,看看,现在跑的有多远,还真是,算了,还是不请假的,等王爷做到尘归尘,土归土,这一切事情就没有事情了,他也没有什么可忙碌的。 方疚疚看着凌羽那哀怨的背影离开,心底有些可怜小四,也能够理解凌羽的心情,不过也好似理所当然的,谁让凌羽是濮阳冥寒最信任的属下不是嘛,正因为这样,濮阳冥寒才将所有的事情交给他办,因为交给他办,濮阳冥寒放心。 夜幕慢慢的来临,方疚疚望着慢慢暗下的天,脸上的表情若有所思,从来都没有仔细看过黑夜的降临,原来黑夜的降临不是想象中的那样,就像是天突然被笼罩上了一层黑布,怎么也看不透这层黑布外面的光亮。 黑幕的来临,使一座座美丽的帐篷变成了黑影,而在所有的帐篷变成了黑影的时候,地上突然亮起了火光,火光闪耀在方疚疚的面前,让方疚疚微微回过神,望着自己身旁不远处亮起的火堆,方疚疚嘴角不由的勾起了一抹微笑。 其实在21世纪的时候,方疚疚没有过过什么春节,也从来没有想过什么春节,其实那些也仅仅是听别人说的而已,至于真的,方疚疚还真的从来都没有去接触,以前的春节,方疚疚能看到的,永远都只有忙碌,那些永远都忙不完的事情啊! 不只是方疚疚一个人望着那耀眼的火堆愣住了,所有的士兵望着那火堆都愣住了,黑幕的降临,如同恶魔笼罩着大地,叙述着它的来临,它统治了整座大地,而着突然一堆火光,就好像在恶魔的笼罩下,那残留下来的希望,那样的美好。 在众位愣神之际,凌羽突然拍动了巴掌,让众位按照安排的围坐在火堆的旁边,方疚疚望着这一幕,也急忙坐好,突然感受到身边熟悉的气息,方疚疚转过头,望着濮阳冥寒哪一张脸微微的发愣。 这是第一次再这样的情景下看濮阳冥寒,向来连月光都柔和不了的那张脸,此时居然那样的柔和,让方疚疚有些微愣的伸出手,然后收慢慢的抚在了濮阳冥寒的脸上,点点的摩擦着那张脸,一如想象中的,那张脸那样的美好,美好到,让她觉得像是在做梦一般。 “你真好看!” 傻傻的说出这句话,让濮阳冥寒忍不住的笑了,濮阳冥寒慢慢的伸出手捏在方疚疚的脸上,“傻丫头!” 的确是一个很傻的丫头,本来以为她想要说些什么,结果却说出这样一句,如果是别人的话,濮阳冥寒怕是会愤怒,因为那个男人会愿意说自己是好看,濮阳冥寒虽然不易动怒,但是有着男性自尊。 但是是方疚疚开口的话,此时就是不一样了,因为他知道方疚疚开口的话,是真的觉得他真的非常,非常的好看。 揉着方疚疚的头,将方疚疚的头按上了自己的肩膀,然后望着眼前的火堆,在众位士兵剧烈的掌声中欢迎出了一名士兵,那名士兵长得十分的憨厚,刚一出场,说的那傻傻的话就引起了大家的笑声,不过这笑声全部都是善意的。 “我思来想去,想来思去,俺真的没有什么会的,俺这人就是个傻愣子着,喜欢望上面冲,结果最后冲到了战场上,现在让俺表演,其实也只是想让你们看看俺其实也不只是会冲,俺没有会的,但是有一样真的是很会。” 之间那人说着,突然走到了一旁,拿出了一样东西,众人看着那样东西有些傻眼,不明白什么意思,不只是众人不明白那人的意思,就连方疚疚也不明白那人的意思,方疚疚那奇葩的思想啊!终于在此时给终止了。 “你们看这个是什么!” 突然那人说出这样的一句话,让众位忍不住的挑眉,不就是一个锄头吗?难道还是朵花,众人心底满是疑惑,只见那人突然拿起锄头说,“其实这就是一把简单的锄头!” 顿时众位发出了一声‘切’,本来以为是什么东西了,结果还是一把简单的锄头,‘切’了一声后,众人无语的扶额,对于这样一个傻傻的大个,他们能说什么,不能够说什么,不能伤人家的心对不。 “你们别切,俺,俺可以让这把简单的锄头在我的手里变得不简单。” 那人突然这样说道,引起了众人的目光,要把那把锄头变得不简单,到底是怎样的不简单,众人望着男人的眼睛里满是浓浓的疑惑,显然是想要明白是怎么个不简单了。 方疚疚心底也万分的疑惑,想着这古代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惊喜,那什么古代人不都是严肃的吗?他怎么觉得有些不一样,方疚疚挑了挑眉想到,然后就看见那人拿起锄头开始动作了。 那人一动作就让众人感到惊奇了,怎么说,就连方疚疚都有些傻眼了,靠,她真的没有看错,那人居然拿着那把锄头在跳舞,怎么说,那人跳的那舞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方疚疚百般的回忆着,突然想到曾经一女同事给她看的那个场景,顿时方疚疚有种喷血的冲动。 你大爷的,迈克,老天,你没有跟我开玩笑,一个古代人居然会跳迈克的舞,最主要的是,你大爷还是带着锄头,方疚疚是真的想要喷血了,但是最终还是在凌乱当中冷静了下来,你大爷的,要是在不冷静下来,方疚疚差不多就会喷血而亡了。 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可能,难道是穿越的,方疚疚这样想着,脸上也满是疑惑,可是大汉那样子不想啊!那傻傻的样子就不想,穿越人士有这样的嘛?方疚疚心底满是疑惑,只见那人已经跳完了。 “那什么,这个,这个动作,俺也不知道怎么说,俺就锄地的时候,感觉到无聊,就这样跳了,结果发现还不错,然后觉得俺也是一个优点才艺的人了。” 那人说的话,最后又引起了众人一阵大笑,也让方疚疚回过了神,她虽然不太了解迈克,但是她能感觉得出来,那人跳的舞,最后跟迈克是完全的不一样,瞬间,方疚疚也就放弃了那人是穿越的想法。 瞬间也松了一口气,你大爷的,不是方疚疚说穿越怎么样,是穿越这么多的人,实在让方疚疚慌,这穿越也不至于穿越这么多的人吧!这样想着,方疚疚也摇了摇头,如果真的穿越来了这么多人,到时候就是有奇怪了。 那人慢慢的退了下去,接下来上场的是跟那人相反的人,如果说刚才那人长得很壮看起来傻傻的,傻大个的话,那么这一位长得很清瘦,是一名小青年,小青年看起来十分的害羞,一上场,脸就红了一个透,让感叹这古代人的娇羞。 就别说女子了,就说这男子,男子居然也是如此的害羞。 见着方疚疚那样的目光,濮阳冥寒心底赫然是一阵不爽,不由的伸出手,挡住了方疚疚的目光,方疚疚感到奇怪,美人王爷这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却听到那闷闷的一句,“别盯着别的男人一直看。” 听着那句话,方疚疚瞬间就没有了任何的语言了,没有办法,她是不是误会了,她是不是误会了,她怎么能够听到这句话里面浓浓的醋意,那浓浓的醋意啊! 方疚疚被无限凌乱着,接着很快的冷静了下来,恩,应该是她现在身份的缘故,她是现在是美人王爷的妃子,要是一直盯着一个男人看,肯定是会给别人造成不良的影响的,这样想着,方疚疚也点了点头。 而濮阳冥寒如同知道方疚疚的想法,肯定会扳开方疚疚的脑袋里看一看,这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到底是不是豆腐渣,他对她表现的那么明显,她难道就不明白嘛! 还真别说,方疚疚的脑袋里还真的像是装的豆腐渣,什么都反应不过来,濮阳冥寒知道后,也难免真的不扳开方疚疚的脑袋看一看这里面到底是装的是什么,不能够怪濮阳冥寒,只能够怪方疚疚这个丫头实在是太让人无奈。 “好,我不盯着别的男人看。” 点了点头说出这一句,方疚疚脸上满是认真,也让濮阳冥寒点了点头,而如果濮阳冥寒知道原因是哪一个的话,怕是会吐血。 哪位小青年已经开始表演了,出乎意料的表演,怎么说,小青年表演的是吹箫,拿箫声没有小青年的害羞,反而有着豪气冲天,那样的感觉给人大吃一惊,没有想过一个害羞的小青年居然能够吹出如此豪气冲天的曲子,果真古代人都是真人不露相的。 突然想到了什么,美人王爷也是一个真人不露相,方疚疚以前也从来都不知道濮阳冥寒居然会吹箫,而且还吹的那么好听,不过想想也是,濮阳冥寒被称为最完美的王爷,应该是很多东西都精通的。 谁让人家是天才不是嘛,这也让方疚疚无奈,自己要追上濮阳冥寒还真的是无限大的距离,为什么因为她不算天才,只能够算一个后天努力的人,想要追上这个天上,还真的需要无限的努力啊! 哪位青年表演完后,就下了场,突然想到了什么,濮阳冥寒慢慢的站起了身,“晚饭你还没有吃,我去给你带东西。” 濮阳冥寒这话,才让方疚疚反应过来自己还没有才吃晚饭,想着,方疚疚表情有几分无奈,想着不要吃了,可是刚想要伸出手去拉濮阳冥寒,濮阳冥寒已经离开了,望着已经没有濮阳冥寒背影的地方,方疚疚脸上的表情满是无奈。 不过仔细看得话,可以看到方疚疚嘴角那微微勾起的一抹微笑,那样的一抹微笑,自然是幸福的微笑,怎么说,尽管心底不安着濮阳冥寒对她的这种温柔,但是同时心底也享受着濮阳冥寒给她这种温柔,这种温柔非常的美好,美好到,让她有种做梦的感觉。 是啊!有种做梦的感觉啊!让她在那些暖色泡泡里,然后一个迷茫着,各种迷茫着,想要挣脱,可是却又怎么也挣脱不了,方疚疚总是在想,如果可以,这样一辈子也好,即使最后被伤害,这样也没有任何的遗憾了。 濮阳冥寒离开了,方疚疚独自坐在位置上,望着眼前的火堆,听着那些欢歌笑语,方疚疚的眼神迷茫着,怎么说,还真的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热闹的气氛,这样热闹的气氛,既美好,又让她想逃。 因为她怕哪天,她会回到寂寞的时候,到时候寂寞的她,眼前的这一切会让那时候的她怎么都承受不了啊! 心底叹了一口气,突然感觉的自己被推了一下,方疚疚慢慢的回过神,却见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她的身上,瞬间方疚疚愣愣的,有些不理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却听见众人说着,“九王妃,表演,九王妃,表演!” 听着那整齐的声音,方疚疚瞬间就呆愣了,表演?怎么突然就说到他表演了,方疚疚愣愣的,却突然看到了凌羽的奸笑,瞬间方疚疚有些明白过来了,咬牙望着凌羽,这个死家伙,居然敢这样的坑她。 这样想着,方疚疚望着凌羽的目光满是狰狞,而凌羽自动忽视了方疚疚的目光,没有办法,因为这次是有计划的整,凌羽终于成功了一次,不能够失败啊!毕竟方疚疚那样的目光实在太凶残了,所以最后凌羽转过了头,不看方疚疚。 方疚疚在众人的目光之下,也没有任何的办法了,只能够僵硬的走到了大家的面前,想着自己该干些什么,方疚疚还真的是没有什么会的才艺,让她表演钢管舞,像上次一样,想着濮阳冥寒那脸色,加上天她现在的身份,方疚疚打消了这个想法,因为她不想要被杀。 那现在表演什么,唱歌,自己貌似从来都没有唱过歌,唱什么,貌似她没有什么会的,瞬间方疚疚被为难住了,脸上满是浓浓的哀愁,突然想到了什么,方疚疚眼睛一亮,怎么说,那歌是她无意中听见的,是一首古风歌曲。 也是至今为止她最会的一首歌,没有想到有一天,这首歌居然还能够派上用场。 那首歌叫什么,对了,《桃花劫》至于谁唱了,方疚疚还真的忘了,不过记得是一个男音,全力思考着歌词,方疚疚心底也有些把握了,才对着大家谦和的笑了笑。 “我没有什么才能,除了一个跳舞,你们王爷不让跳,现在就唱歌,可我也只会哪一首歌,待会要是不好,众人不能够笑,别忘了,你们把我给推上来的。” 方疚疚话里的意思非常的明白,那就是你们要是敢笑我,让你们好看,不过方疚疚不知道自己这样子再一次引起了众人的笑声。 “咳咳!” 对着大家咳嗽了几声,方疚疚清了清嗓子,才准备开口。 “一叶桃花半边, 一梦江山几年, 一夏尘飞满天, 一点墨思无言, 一生荒唐一世戎疆, 一路惆怅一段轻狂, 一笑彷徨一杯酒凉, 一张面具下谁被遗忘…” 方疚疚不明白这歌怎么来的,不过方疚疚听歌的时候,听得出这首歌里面的凄凉,微微敛住眼神,众位听着方疚疚的声音有些痴了,其实方疚疚的声音没有很好,但主要是这歌,他们从来都没有听过,不由的目光放在了方疚疚的身上。 想着这歌难道是九王妃自己写的,肯定是九王妃自己写的,不然这么好听歌,他们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样想着,众位也在心底肯定了,而方疚疚要是知道众人的心声的话,肯定是会无语的,怎么说,穿越就穿越,方疚疚还从来都没有想过盗过别人的东西。 可是眼前,貌似没有办法了,谁让他们没有听过,而方疚疚也没有注意,毕竟这歌是她唯一会的。 濮阳冥寒刚回来就看到了这一幕,一瞬间有些呆愣,怎么说,从来都没有听过方疚疚的歌声,也以为方疚疚根本就不会唱歌,倒是没有想到这丫头唱歌居然会这么好听,声音虽然不似那些专门的歌者好,但是听起来十分的舒服。 这个是她们那里的歌吗?突然想要了这件事情,濮阳冥寒的眼神有几分不迷茫,不过也在心底肯定了,这歌肯定是九九那个时代的歌曲,因为这里的歌曲还没有这样子的,九九那样的眼神是想念那个时代了吗? 想到这件事情,濮阳冥寒就忍不住咬紧了春,不是他想要说什么,只是,如果这丫头要离开的话,濮阳冥寒还真的是会受不了,真的受不了这个丫头的离开,握了握手,濮阳冥寒咬紧了唇,一颗心满是复杂的望着方疚疚,久久没有任何的动作。 而方疚疚也在此时演唱完了歌曲,对着大家说了一句献丑后,就离开了,而离开的时候还不忘狠狠的盯了一眼凌羽,而凌羽本来是想要方疚疚出丑的,可是谁知道剧情居然偏离了轨道,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他怎么会想得到,方疚疚这丫头唱歌居然如此的动听。 濮阳冥寒慢慢的回过神,见着眼前已经是另一个人在表演了,于是开始在众人之中寻找方疚疚的身影,可是却没有看到方疚疚的身影,这使濮阳冥寒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想着九九那个小丫头去哪了。 这样想着,濮阳冥寒也开始到寻找方疚疚。 方疚疚本来是想要回原位坐好的,可是突然一个人影拦在了她的眼前,不由的使方疚疚挑了挑眉头,慢慢的抬起头,就看到了聂笑笑,想着濮阳冥寒的话,方疚疚本来是想要离开的,可是谁知道聂笑笑突然伸出手拦住了她。 然后对着方疚疚露出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方疚疚当场就投降了,没有办法,方疚疚这辈子最大的缺点是什么,怕是就是心软了,所以当下就望着聂笑笑柔和的道,“你没有事情吧!” 而方疚疚这话才刚说出口,聂笑笑居然扑进了她的怀里,当时方疚疚有什么想法,唯一的想法,就是无限的凌乱,你大爷的,她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为何现在会这样子,方疚疚心底满是浓浓的无奈啊!但是要她把聂笑笑丢了可能嘛! 濮阳冥寒的话在心底啊!可是现在全然的无奈啊!方疚疚最后在聂笑笑那可怜的眼神当中投降了,望了望身后的情景,想了想,方疚疚拉着聂笑笑到了安静的地方,毕竟要在那个地方,聂笑笑跟她说事情,还真的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两人坐在一顶帐篷的后面,方疚疚望了望今天晚上挂满星星的天空,才慢慢的开口,“你怎么了,没有什么事情吧?” 方疚疚的声音柔柔,给人一种十分舒服的感觉,随后只见本来十分可怜的聂笑笑一下扑进方疚疚的怀里大哭特哭起来,方疚疚当时的感觉是什么感觉,只有慢慢的无奈啊!她做了什么事情啊,不过最重要的是,姐妹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就扑进人家的怀里。 方疚疚自认这样的事情还真的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还真的从来都没有人居然这样扑进她的怀里,这样让方疚疚心情极其的无奈,不过看着聂笑笑那耸动的身体,方疚疚还是叹了一口气,伸出手轻轻拍在聂笑笑的背上,希望能够缓和她的悲伤。 “到底怎么了,你说出来,不要憋在心底。” 再一次柔和的说道,怀里的聂笑笑一直都不说,方疚疚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够这样子开口了,希望聂笑笑能到底说一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突然就这样子了不是嘛,毕竟不开口不是办法不是嘛。 而聂笑笑终于在方疚疚的话语中停止耸动自己的身体,慢慢的抬起头,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满是楚楚可怜,“你,你不想要跟我这样肮脏的人交朋友对不对!” 那样怯弱的声音啊!配合着聂笑笑哪一张可怜的小脸,让人极其的心疼,方疚疚已经克制住自己不去想其他的事情了,只是想着眼前这人只是一个需要她安慰的人,然后暂且将濮阳冥寒的话扔在一边。 没有办法,谁让现在的聂笑笑是处于眼泪之中,方疚疚看的不可怜的人,所以没有任何的办法了,只能够投降安慰眼前的人了。 所以方疚疚轻轻拍着聂笑笑的背,声音里满是温柔,“怎么会,不是不想要跟你交朋友。” “那你这几天为什么都离我那么远。” 这哀怨的声音啊!让方疚疚心底各种的无奈啊!现在怎么这种感觉不是朋友的感觉,反而像是自己突然抛弃了她的感觉,这种感觉还真的是让方疚疚心底各种的无语,不过最后还是抽搐着嘴角忍住了。 “没有,只是这几天都很忙而已。” 方疚疚继续安慰聂笑笑,聂笑笑突然开心了一张脸,望着方疚疚道,“这是真的吗?” 那样幸福的表情,让方疚疚想要说不是都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够强硬的点了点头,脸上满是认真的表情,而方疚疚那样的动作,自然是引得聂笑笑继续幸福的笑了笑,然后趴在方疚疚的怀里满是幸福。 方疚疚真心的无奈啊!她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啊!不过现在这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是,美人王爷此时带着食物应该回来了,要是回来没有看到她,肯定又是到处的找她,然后到时候就是什么,然后看到眼前情景。 方疚疚瞬间有种被雷劈的感觉,所以现在方疚疚的身体十分僵硬的,完全没有办法的僵硬啊! “那什么,笑笑啊!我们回去看节目吧!” 方疚疚突然说出这句话,让聂笑笑本来开心的脸,满是浓浓的黯然,只听聂笑笑慢慢的开口,“可是人家想要单独的跟你呆一会。” 那样的口气,瞬间让方疚疚各种的凌乱,你大爷的,能否告诉她,眼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怎么真的就感觉,这不是朋友应该做的事情,这样的话语,这样撒娇的样子,怎么都是情人才能有的样子,可是现在,可是现在。 强压着自己拿胡乱的想法,方疚疚想要自己冷静下来,自己怎么可以有那样的想法,不是吗,这样想着,方疚疚也慢慢的压下了那种感觉,望着聂笑笑继续温柔的笑着,可是心底却是慢慢的苦逼。 “军营难得有这样的表演,我们去看吧!” 方疚疚已经用了如此的口气了,却见聂笑笑的眼泪突然划过了脸庞,方疚疚瞬间就那什么了,怎么说,方疚疚想要说,要不要这样,那眼神不要钱啊!说来就来,心底虽然这样想的,可是方疚疚却说不出来的话。 聂笑笑突然紧紧抱住方疚疚,在方疚疚的怀中大哭特哭着,眼泪湿润了方疚疚的衣服,再这样寒冷的天里,让方疚疚感受到那样的温度极其的不舒服,本来方疚疚就是那样子的体质,虽然吃了药,但是太冷了还是不行的。 将聂笑笑往外面拉了拉,聂笑笑因为方疚疚这个动作哭泣的更加厉害了,“其实,你不想要跟我做朋友吧!我就知道,我这样肮脏的,既然这样,我以后不会来找你了。” 望着眼前的人,方疚疚心底真的是万分的无奈,她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啊!怎么眼前就是这样子的情况,这样子的情况啊!还真的是让方疚疚各种无奈啊! 她要怎么样子才不能够伤到眼前这人的心啊!方疚疚心疼聂笑笑的命,念聂笑笑是个可怜的人,不想要伤害聂笑笑,所以心情是真的非常的无奈。 “不是这样子的,我身体经不住冷,你衣服湿透我的衣服,那寒风一吹,我能够感受到冷,如果我病发作,我会死的。” 方疚疚想来都不想要说自己病的事情,可是眼前显然不说是不行的,方疚疚只能够说了出来了,可是谁知道说出来就换来了聂笑笑惊讶的眼神,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居然还有这样子的病。 而方疚疚嘴角苦笑一声,脸上满是无奈,“我说的是真的,我现在能在冬天外面这样站着已经是非常不错的,你不要看我现在无事,我每天都要吃药压着自己的病的,不然这病一旦发作,我也不知道什么样的情况,不过师父说,会冷死。” 方疚疚无奈说着这件事情,让聂笑笑一直微张着嘴,脸上满是惊讶,随后只见聂笑笑眼睛闪过一抹奇怪的光,“对不起,误会你了。” 对着聂笑笑点了点头,方疚疚温柔的笑了笑,然后慢慢的起身,然后顺便将聂笑笑给拉起了身,“我真的没有不想要跟你做朋友,只是这几天是真的有事情,所以非常的对不起。” 方疚疚道歉是真心的,毕竟濮阳冥寒那样的事情,方疚疚绝对不能够说出的,因为方疚疚知道自己一旦说出,是那样子的一个情况,整个人怕是会完全的伤心透的。 聂笑笑开心的对着方疚疚点了点铁路,而方疚疚突然想起了濮阳冥寒的事情,方疚疚心底有着几分的慌张,方疚疚还真的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居然是这样为难的,又不想要聂笑笑伤心,也不想要濮阳冥寒误会,所以方疚疚的心情无奈啊! 真的是整个都无奈透了,拉着聂笑笑的手就说,“我们回去吧!待会表演结束了,就没得玩了。” 这一次聂笑笑是没有任何的话语同意了,方疚疚也高兴的点了点头,然后就要带着聂笑笑离开,方疚疚走在前面,而聂笑笑走在方疚疚的身后。 只是方疚疚不知道的是,就在她的一转头后,聂笑笑脸上突然露出一抹残忍的光,只见她慢慢的走到方疚疚的身后,然后对着方疚疚的脖子狠狠的一砍,方疚疚能有什么样子的反应,最后只能够什么样的反应都没有的倒在了地上。 望着紧闭着双眼,在她怀抱中的方疚疚,聂笑笑的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她的眼睛里有着一抹疯狂,摸着方疚疚那一张平凡的脸,只听聂笑笑慢慢的开口,“本来不想要这样对你的,可是对不起了,最主要的是,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这样说着,聂笑笑也紧紧抱住了方疚疚,只见一瞬间,聂笑笑已经整个消失在了帐篷的后面,濮阳冥寒是根据着那些士兵的话来到这里的,当看到这里没有任何的人时,濮阳冥寒皱起了眉头,难道被骗了。 可是不对啊!这气味,就是九九的味道,味道还没有闪,应该是离开的不久,这丫头又跑到那里去了,抿着唇,濮阳冥寒眼里也满是担心,那丫头也真是的。 濮阳冥寒走着想要去找方疚疚,突然看到一样东西,濮阳冥寒慢慢的蹲下了身,望着那样东西,那是女人的手帕,濮阳冥寒不敢去触碰,不过脑袋飞快的回想起来,这样子的味道,是聂笑笑。 濮阳冥寒瞳孔瞬间的一缩,刚开始来找方疚疚的时候,没有听那些人说什么,现在想着,那士兵说的女人,是聂笑笑,那九九现在,想着,濮阳冥寒就呼吸一沉,九九现在,抿紧了双唇,濮阳冥寒的眼睛里满是冷光。 早就感觉到了聂笑笑的不对劲,可是一直都没有太过注意,他该早就将聂笑笑给查一遍的,众位士兵依旧欢歌笑语着,濮阳冥寒将闫玺和溪风两从士兵当中唤了出来,当听到濮阳冥寒的话语时,两人瞬间就收缩了瞳孔,实在有些没有想到突然会发生这样子的事情。 比起溪风,闫玺的情绪更为的激动,望着濮阳冥寒满是狠狠,这个家伙有没有照顾好那个丫头,而对于闫玺这样子的目光,濮阳冥寒已经习惯了,因为只要是方疚疚受到什么样的伤害,闫玺都会用这样自的目光看着他。 而濮阳冥寒自然是习惯了,闫玺这样子,他也是习惯的,不过闫玺这样子也是理所当然的,谁让那丫头是他的。 濮阳冥寒,闫玺,溪风三人开始在整个军营大搜索,其实想要让这些士兵一起宣召来着,可是好不容易一个节日,他们不能够破坏这样子的气氛,所以只能够他们来了,找了所有的帐篷,三人发现根本就没有方疚疚和聂笑笑的踪影。 此时更加证明了濮阳冥寒心底的判断,这个聂笑笑一定有问题,她可能是内鬼,想到这件事情,濮阳冥寒的表情就有着几分严肃,那九九现在有可能被带到了敌方,想着这件事情,濮阳冥寒就忍不住懊恼的揉着头,心底担心着方疚疚。 如果那丫头真的被带到了敌方,而那群人毫无疑问是要来干些什么,自然是用着那丫头来威胁他们,虽然没有什么可怕的,可是濮阳冥寒但系你的是方疚疚那丫头被逮到那个地方,会不会遇到什么样的伤害,像九九被这样带过去,算什么,人质。 呵,都说不会伤害人质,可是那时怎么可能的事情,心底第一次如此的慌乱啊!对了,九九那丫头被带走的时候,有药嘛,现在不重要的是九九那丫头被带过去会不会经历刑法的那些事情,而是九九那丫头没有那些药,不过明天,她就会没有性命。 抿着双唇,濮阳冥寒揉着自己的头,濮阳冥寒想要自己冷静下来,可是却怎么都冷静不下来,九九那丫头,握了握双手,其实就是他的错误,那时候他不应该离开的,更不应该在那时候发愣,如果他那时候没有发愣,直接过去找那丫头,也许那丫头就不会遇见聂笑笑,然后也就不会。 是啊!可是尽管新低万般的反悔,可是心底却没有任何的办法,因为现在的一切都已经没有任何的办法了,现在思考的是,怎么救九九,要怎么去救九九那个丫头,怎么不让九九那丫头出事情,深呼吸着,濮阳冥寒渐渐的让自己冷静了下来,然后再来想这些事情。 第一百二四章 病发了 睁开迷蒙的双眼,方疚疚有些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棕红色的顶梁大柱,精致的床铺,华丽的桌子,房间的每个角落都摆满了名贵的花瓶。 这里,不是军营,那这里是哪里,心底冒出这样一个疑惑,方疚疚也想要伸出手揉揉自己的太阳穴,眼前的这一切都太奇怪了,她不是应该在军营,然后和那群士兵参加晚会,然后和美人王爷在一起吗? 可是眼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还没有伸出手来,方疚疚就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绷住了,瞬间收缩了瞳孔,方疚疚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后,方疚疚才想起昨天晚上的场景,聂笑笑? 心底突然冒出这个名字,连带方疚疚整张脸都难看了起来,真的是有些不敢相信,嘴角微微扬起一抹讽刺,果然心软永远都是她最大的缺点,就像这一次一样,自己没有讨到任何的好啊!这样想着,方疚疚也摇着头苦笑着。 “你醒了?” 突然一道男声从外面传来,方疚疚才慢慢的抬起头朝着那人的声音望去,说来也非常的奇怪,方疚疚居然会觉得这道声音耳熟,就连她自己也非常的奇怪,自己怎么会觉得这道声音耳熟。 摇了摇头,将自己的想法抛开,方疚疚朝着男声望去,可是这一看方疚疚整个人就呆愣住了,她的瞳孔里满是不可思议,同时抿紧了双唇,随后脸上一副已经明白的表情,其实早就应该想到的不是吗? 早就应该想到,为何,总是觉得不是一路人,原因就在这里。 说的男子正是与方疚疚分别有些日子的欧易杰,此时欧易杰穿着着一身的黑色的袍子,脸上的严肃气息,与跟方疚疚对话时候的豪气一点都不一样。 “为什么不惊讶?” 望着方疚疚本来不敢相信的脸色最后变为理所当然的脸色,欧易杰微微的奇怪,这个人为什么不惊讶,她不是应该吃惊吗?可为何却没有一点吃惊的样子? 听着欧易杰的话,方疚疚嘴角微讽刺,“我为什么要惊讶?” 被方疚疚的反问,说出来话,欧易杰只能够沉默了,的确,方疚疚为什么要惊讶,他们从头到尾也不过那点关系,这样的事情还真的不值得方疚疚惊讶,不是吗,就连欧易杰自己都不会惊讶,别说是方疚疚,她会惊讶吗? “你早就猜到了?” 想到方疚疚一直对他的态度,欧易杰微挑眉头的问道方疚疚,她是否猜到了,早就已经猜到了,猜到了他的身份,猜到了他的一切,所以才会对他如此的冷漠,说着那句话,那句我们不是一路人的话。 方疚疚心底叹了一口气,要真的早就猜到了就好了,如果早就猜到了,她也不用被绷到这里,对着聂笑笑整个人警惕了,她方疚疚虽是穿越人士,但是也仅仅是人,不是人,没有神仙那样的通天本领,知道不了这些。 方疚疚那样的脸色,也让欧易杰明白,方疚疚怕是什么都没有猜到,不过这人到底为何对他如此的警惕,仅仅是为了那句,我们不是一路人吗?这样仅仅的一句,怎么可能。 “其实我一直都想知道,你为何不跟我做朋友。” 欧易杰慢慢移步到方疚疚的面前,望着躺在床上,脸色平淡的方疚疚,明明就是那样一张平凡的脸,可是不知道为何,再这样的情况下,这样冷静的表情,居然是如此的吸引人,让人移不开双眼。 望着突然走到面前的欧易杰,想着欧易杰他的问题,方疚疚嘴角微微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做朋友?怎么没有想过跟你做朋友,但是我这人天生就直觉灵敏,跟你交流的第一次,我就发现我们不是一路人,现在看来更加的对了,还好我没有成为你的朋友。” 方疚疚那样讽刺的声音,让欧易杰的眉头微微皱起,还真的从来都没有一个人居然敢这样子跟他说话,可是本来应该愤怒的他,可是不知道为何,此时居然有些高兴起来了,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方疚疚那张不屑他的脸。 方疚疚望着那突然接近的大手,皱了皱眉头就要避开,可谁知道,此时的欧易杰也倔了起来,在方疚疚撇开的时候,将她的头给稳住,然后揉在方疚疚那张脸上,明明就是一张这样平凡的小脸,可是偶尔,为何却是这样的让人喜爱啊! 欧易杰心底感慨着,内心也有点发狂,怎么说,现在欧易杰想要得到,想要得到方疚疚,不得不说,那样子的感觉是奇妙的,还真的从来都没有这样的感觉,可是欧易杰却觉得那么的美好,因为从来都没有过这样子的感觉。 “你想要做什么!” 看着脸上的手,方疚疚脸上满是浓浓的厌恶,实在不能够不厌恶,方疚疚的脾气,是那种比较平静的脾气,但要是惹到了她就不是开玩笑的。 没有回答方疚疚的话,只是贪恋的揉着方疚疚的脸,欧易杰的眼神当中带着一抹疯狂,可以看的出,此时他眼睛深处的迷恋,还真的从来都没有人这样对过他,可是他却感觉那样子的美好,美好到他自己都吃惊。 “你说,我娶你做我的皇妃可好!” 欧易杰慢慢呢喃出这句,让方疚疚瞳孔一缩,如果没有多清楚欧易杰的身份到底是什么,那么现在方疚疚有些明白欧易杰的身份了,眼前的这个人,皇妃,难道他是! 内心有些不相信,毕竟跟欧易杰初见的时候,欧易杰实在不是像是。 撇过头,让欧易杰的手,摸不到自己的脸,方疚疚才开口,“请你不要开玩笑,我喜欢的不是你。” “我知道你喜欢濮阳冥寒,九王妃一直跟着九王爷,这件事情,怕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可是我知道可不只是这些,我知道濮阳冥寒那个男人对你非常的冷漠,这样冷血无情的男人,又怎能耗费你的心了,你现在能做的,最好的,就是把你的心交给我。” 欧易杰的手突然放在方疚疚的胸口处,那样子就真的好像要把方疚疚的心给挖出来占为己有一样,让方疚疚忍不住的咬紧了唇,实在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的疯。 “呵,就算他是那样对我,又能够怎么样我喜欢的就是他,就算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喜欢他,我就喜欢追着他,关你什么事情。” 最讨厌别人对着她说这样的话了,特别是说濮阳冥寒的不好,别人不了解濮阳冥寒,她方疚疚能不了解濮阳冥寒,虽然濮阳冥寒从未回应过她,但是濮阳冥寒他是一个温柔的男人,没有大家想象之中的冷血无情。 想着濮阳冥寒,方疚疚的脸色就浮现了一抹柔情,而因为这一抹柔情,让欧易杰愤怒了,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满是愤愤,突然狠狠一拳打在方疚疚的脑袋的床板上,使方疚疚慢慢的回过神,望着面前的拳头,方疚疚脸色没有变,只是淡淡转过头。 “呵,我还真的看不出濮阳冥寒那个男人居然会让你如此的痴迷,不过我很快就会让你明白,谁才是你最好的选择,一个小小的王爷而已,我是高高在上的皇啊!” 欧易杰这样说着,也继续轻抚方疚疚的脸,让方疚疚忍不住的皱眉,突然欧易杰瞬间从方疚疚的面前站了起来,望了一眼床上的方疚疚,然后没有任何留恋的转身。 欧易杰离开了,方疚疚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也不能够明白此时的自己,到底是在一个什么地方,她到底要怎样才能够掏出这个地方,想着,方疚疚脸上也满脸的疑惑,同样脸上也有着深深的疲惫,眼前的这一切还真的是让她十分之累。 还真的从来都未想过这样的事情,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会发生这样子的事情,方疚疚还真的从来自己到底有何魅力,居然能够让别的男人臣服在自己的脚底下,你大爷的,她这样平凡的一张脸,到底是怎么趴下来的? 心底满是浓浓的懊恼,方疚疚一直以为濮阳冥寒才是招风的原因,可哪里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经历如此招风的事情,这些事情还真的让方疚疚各种的无奈,为何无奈,还真的不能够不无奈了。 “吱呀!” 本来紧闭着大门突然被打开,方疚疚的脸上也满是浓浓到底疑惑,难道欧易杰又回来了,这样想着,望着那到来的门口,也满是浓浓的警惕,却见一道倩影慢慢的走了进来。 望着那一抹倩影,方疚疚心底没有惊讶,只是心脏一缩,望着那人的眼神极其的复杂,倒是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就会这样栽在别人的手里,最主要的是,这个人到底为何要这样做?方疚疚心底满是疑惑,可终究没有问出口。 而眼前毫无疑问就是聂笑笑,聂笑笑此时哪有在军营那一副凄凉的样子,此时的聂笑笑,穿着一身粉红的锦衣,脸上满是柔和的笑容望着方疚疚,然后一步一步的靠近方疚疚,她嘴角的笑容是邪恶的,方疚疚从未见过的笑容。 只见她慢慢走到了方疚疚的面前,慢慢的坐在了床边,然后对着床上被紧紧绷着的方疚疚,瞬间就扑入了方疚疚的怀抱之中,因为这样,方疚疚瞬间就愣住了,完全不明白怎么一回事,本来因为这件事情,方疚疚一直以为聂笑笑是装的。 可是现在这个样子,似乎有点不像是装的,可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方疚疚心底满是浓浓的疑惑,可是却怎么都问不出口,也不能够问出口啊! “你现在心底再猜我到底对你是真心还是假心对吧?” 声音从耳旁传来,方疚疚才发现自己在愣神之际,聂笑笑已经趴在她的耳边,对着她的耳旁吹着热气说着这话,让方疚疚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蝉,怎么说,总觉得有着那样不太妙的感觉,就连方疚疚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聂笑笑突然笑着对着方疚疚伸出手,搂着方疚疚的脖子,让方疚疚真的感觉十分的奇怪,不知道自己到底该说些什么。 “不用猜了,我对你是真心的,不过有些时候,不是真心就可以了,要知道这是你欠我的,我还真的不想要伤害你,可是谁让你欠我的。” 趴在方疚疚的耳边柔柔的说到,那样柔和的声音如同情人之间的呢喃,而天知道内小小嘴里说的那些话语的真实性,方疚疚心底无限凌乱当真,完全的不能够理解到底是怎样一回事,她欠她的? 方疚疚心底满是疑惑,完全不能够理解这一句话的意思,什么她是欠她的,为什么她是真的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方疚疚想要出口问的,可是谁知道方疚疚还没有出口问出口,聂笑笑突然伸出手按在方疚疚的唇上,脸上的笑容让方疚疚看得陌生。 “有些事情,你还是别问的好,我想,你也不想要知道,因为知道了,这件事情对你也没有什么样的好处,你现在只要知道,这一切是你欠我的就好了,我本来想要杀了你的,可是我突然不想了,我想着,我该怎样的折磨你,而且同时我突然发现,你原来这样的可爱。” 聂笑笑那样的口气,让方疚疚无限的打着寒颤,是完全的不理解自己到底是怎样子可爱了,为什么她总会觉得聂笑笑这个样子非常的奇怪,而方疚疚哪知道,聂笑笑这样子那里是奇怪,简直就是变态中的变态,不是此时的方疚疚是反应不过来的。 说完后,聂笑笑不在说话,只是那美丽的额头慢慢抵上了方疚疚的额头,那红唇离方疚疚唇的距离只有十厘米,让方疚疚不由的屏住了呼吸,你大爷的,这是不是有些太暧昧了,不过,貌似两个女人也不算什么。 这样想着,方疚疚也点了点头,觉得这样子不算什么,可是方疚疚哪知道,这样子的事情,在别人的眼里就是算得了什么,可是谁让现在的方疚疚是没有任何的办法去反应的,也不能够去反应的,因为此时她完全的僵硬。 聂笑笑就这样陪着方疚疚呆着,因为这样子,方疚疚整个人也都坐立不安,怎么说,总能够有那么一种非常不妙的感觉,就连方疚疚自己也说不清楚那样的感觉,总之一句话,那种感觉是真的不太妙。 不妙到,方疚疚自己也说不清楚,总之让人毛骨悚然就是了。 “一早,欧易杰来看过你吧!” 突然聂笑笑开口,打破这沉默的气氛,让本来紧绷着身体的方疚疚给吓到了,但是还是算非常的平静,听着聂笑笑的话,方疚疚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不是,还是是,不过想着,这两人一伙的,去哪能不知道。 所有方疚疚点了点头,可谁知方疚疚一点头,聂笑笑整张脸就暗沉了起来,“我就知道,欧易杰那个家伙对你有意思,不过也是,男人总是想要征服,自己征服不了的女人,那样反抗的你,也的确非常的可爱,可是我想要允许诶!” 聂笑笑突然自言自语道,让方疚疚感觉非常的奇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没有开水想,却又听到聂笑笑问道,“你知道欧易杰的身份吗?” 虽然心底有着猜测,但是说实话,方疚疚还需要一个确定,所以此时聂笑笑的问起,让方疚疚摇了摇头,而聂笑笑立马回了一个你真笨的眼神,让方疚疚控制不住的抽了抽嘴角。 “难道你没有发现吗?欧易杰他姓欧能有什么样的身份!” 聂笑笑笑着说道,看着方疚疚脸上的脸色,脸上满是兴味,“是不是有种想要臣服的感觉?” 毕竟欧易杰那样子的身份,还真的是想要人臣服,聂笑笑那样的口气,让方疚疚无奈,这人到底有没有搞清楚,他们现在是敌人,可是她却跟她这样谈笑,真不知道是聂笑笑太二了,还是她太二了。 摇了摇头,她对欧易杰是完全没有任何的兴趣,要说有兴趣的,这辈子,怕是也只能够有濮阳冥寒,这辈子她怎么可能会对别人有性趣不是吗?这样想着,方疚疚也慢慢的翻过身,此时他想要理会聂笑笑。 想着濮阳冥寒,方疚疚心底又是几分自责,此时的濮阳冥寒怕是把整个军营都找遍了吧,说来,自己还真的是从来都不听濮阳冥寒的话,如果她能够听濮阳冥寒的话离聂笑笑远一点,现在怕是就不会发生这样子的情况。 现在,明明分开在才这么短的时间,方疚疚还真的恨不得马上就飞到了濮阳冥寒的身边,因为她是真的不想要濮阳冥寒担心,而且,她是真的答应过濮阳冥寒,现在,她这样的食言了。 望着方疚疚不理会自己的脸,聂笑笑皱了皱眉头,继续伸出手搂住方疚疚,被聂笑笑一触碰,方疚疚算是回过了神,望着聂笑笑皱起了眉头。 “请你不要碰我!” 简单明了的话,让聂笑笑微微一愣,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有一天会对她说这样的话,不过也好像是理所当然的,伸出手捏了捏方疚疚的脸,怎么说,这样的方疚疚还真是可爱诶,方疚疚皱着眉头看着聂笑笑的动作。 “你大爷的,喜欢女人啊!别老碰我,别忘了,我们现在是敌人。” 方疚疚不想要发脾气的,但是方疚疚实在忍不住的发脾气,实在没有办法,谁让眼前的女人实在太想要让人扁了,可是偏偏此时方疚疚被紧紧的绷着,完全的没有任何的办法,如果可以,方疚疚还真的想要将这人揍成包子。 这个人就是利用她那颗容易心软的心然后将她弄到这里的,把她弄到这里后,居然还好意思光明正大的站在她的面前,这不是跟她开玩笑嘛! 望着方疚疚带着刺的样子,还真的对于方疚疚这样子非常的伤心,不过心底却还是有着微微的兴奋,因为这样子的方疚疚,看起来,还真的性感迷人,要是方疚疚知道聂笑笑的想法,肯定当场就打了一个寒颤,要不要这样来折磨她。 因为时间限制的缘故,聂笑笑不能够不离开了,望着聂笑笑那样一张依依不舍的脸,方疚疚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总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这群人都有些乖乖的,那里怪怪的,总之一句话,那里都怪怪的,怪到让他感到奇怪。 躺在床上,方疚疚心底再一次叹了一口气,她大爷的,她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为什么偏偏经历这样坑爹的事情,主要的都不是坑爹,而是都在坑她,她大爷的,她就那样的好坑吗?居然全部都来坑她。 “木倾国那边传来什么样的消息?” 晟弋国北边边关的军营里,濮阳冥寒望着跪着地上的凌羽,溪风,闫玺三人,慢慢的开口,找了整整一晚了,军营里面没有任何的方疚疚的身影,所以最后濮阳冥寒将目光放在了木倾国上,而如同猜测一样,今早的消息就从这木倾国传来了。 凌羽望着溪风闫玺一眼,叹了一口气,两人不说,只能够他来说了,“今早木倾国发来消息,说九九在他们那里,让我们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不然没命了,就不关他们的事情了。” 凌羽慢慢的说到,也让濮阳冥寒的眉头紧紧的皱起,虽然早就又想到,可是真正听到,心底的感受是难以形容的,那个丫头,那个丫头真的被带到了木倾国,那个丫头什么也不知道的,要是遇到了什么样的危险,想到这件事情,濮阳冥寒就忍不住深呼吸了一口气。 谁知道这样欢庆的夜晚,居然会发生这样子事情,其实说起这件事情,濮阳冥寒还是满心的自责,他怎么能够让那些人就那样带走他的九九,他的九九已经没有家了,自己怎么能够把她给弄丢在这个地方。 “吩咐下去,这几天不要有任何的轻举妄动,我们要救九九,但是我们要想办法。” 这样说着,凌羽也道了一声是,然后离开了帐篷,而濮阳冥寒望着离开帐篷的三人,脸上满是浓浓的哀愁,突然从怀中拿出一支玉箫,这是一支白色的玉箫,是那昨天他带方疚疚出去,给她吹的那支玉箫。 玉箫还在,可是人现在不在这里,那个丫头,但愿那个丫头真的不要受到什么样的伤害啊! 欧易杰一支观察着濮阳冥寒这边的情况,当知道濮阳冥寒真的为了方疚疚让他们的人不要轻举妄动的时候,偶一九二忍不住的挑了挑眉头,怎么说,濮阳冥寒这样的行为,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虽然有些出乎意料,但是欧易杰嘴角还是露出了一抹残酷的笑容,就算濮阳冥寒对着那个丫头有情又能够怎么样,濮阳冥寒那个家伙依旧没有任何的资格得到,这样想着,欧易杰也忍不住的握紧了手。 “皇上,皇上,不好了,皇上,不好了。” 突然太监的声音传来,让欧易杰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小于子,你的规矩都学会娘胎去了。” 望着眼前的太监,欧易杰冷冷的出口说到这句话,小于子一听欧易杰的话本来额头上的冷汗冒的更甚,急忙对着欧易杰求着饶。 而欧易杰看着眼前的太监,皱了皱眉头才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如此的着急。” 欧易杰的话才让小于子反应过来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来,当下一张表情,满是严肃,“皇上,刚才奴才让丫鬟去给九王妃送饭,可是谁知道,谁知道丫鬟居然叫不动九王妃,去摸九王妃才发现九王妃身体整个冰冷,那丫鬟见不妙,急忙就告诉了门卫,和奴才,然后一起找了御医,谁知道那御医治不了九王妃,说九王妃再这样下去,就会死掉。” 小于子的话,让欧易杰睁大了眼睛,倒是从来都不知道这件事情,瞬间消失在大殿里面朝着方疚疚所在的宫殿而去。 而此时聂笑笑也得到了这个消息,想着自己去见她的时候她还好好,怎么现在就这样了,装的,不可能的事情,如果是装的,御医那里不会诊断错误,那是怎么一回事,突然想到方疚疚那天晚上跟她说的。 聂笑笑有些微微的发愣,一直以来,以为方疚疚是为了拒绝她才这样说的,所以一直都没有太过在意过这件事情,可是现在看来,方疚疚完全的没有说谎,那么这件事情就是真的,也就是表示,那个人如果不得到药,过不了就会死了? 这个可能,让聂笑笑微微的惊讶,随后忍不住的笑出了声,一直以来自己一直不都是非常恨那个人吗?现在这个人要死了,他不是应该非常的开心吗?可是心底为什么好像不是这样一回事,这样想着,聂笑笑嘴角也忍不住扬起了一抹嘲笑,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心底满是迷茫,本来不想要去的,可是聂笑笑的脚步还是不由的到了关着方疚疚的宫殿此时这座宫殿站满了人,聂笑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不用去想,聂笑笑也能够明白,现在欧易杰怕是在这里吧! 果真如同她的所料,欧易杰对于那个丫头是真的有兴趣的,这件事情早就应该知道的事情啊!欧易杰对那个丫头真的是有兴趣。 “张御医,现在她的情况怎么样?” 忍不住开口问道眼前的御医,这已经是宫里第无数个御医了,可是情况都没诊出来,张御医望着欧易杰叹了一口气,只听他慢慢说道。 “皇上,这位姑娘的体质还真的是奇怪,好像整个都不能够见冷,而且现在,她体质的问题,也好像是用药控制的,不然此时的她,怕是早就没有性命了,奴才的医术也不太高明,不过也看得出,这姑娘以前也发过这样的病。” 张御医慢慢的说到,让欧易杰微微的愣住,倒是完全的没有想到方疚疚居然还有这样子的体质,居然完全的见不得冷,愣了半响过后,欧易杰才慢慢的回过神,欧易杰的眼神带着几分急切。 “那张御医你说,能有什么救的办法吗?” 虽然想要自己的性命,但是张御医终究是没有任何的办法的,所以此时张御医只能够叹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的摇头,这样的事情,他是真的完全的没有任何的办法。 而欧易杰看着摇头张御医忍不住的锤头,还真的从来都没有这样的愁过,也从从来都没有想过会发生这样子的事情。 “欧易杰!” 突然开口叫道欧易杰,欧易杰慢慢的回过头望着聂笑笑皱起眉头,只见聂笑笑慢慢走到方疚疚的面前,“这个病,我听她说过,不过当时我以为是开玩笑,倒是没有想到是真的。” 聂笑笑慢慢的说到,倒让欧易杰的目光放在聂笑笑的身上,“那她有没有跟你说过,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没有说过,不过她说的时候,说她每天吃药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我想,如果吃药的话,应该可以有办法。” 聂笑笑这样说着,也点了点头,的确现在貌似也只能够这样子了,不过同样聂笑笑这样的话也是这样的为难,让他们去晟弋国去拿药,那是可能的事情吗?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啊! “你觉得我们现在有什么样的办法?” 突然开口子问道聂笑笑,希望能有什么样的办法,事情突然降到了自己的身上,聂笑笑抿紧了双唇,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慢慢的沉默在这里。 她的目光扫光床上的方疚疚,思绪完全的跑到了另一个地方,现在能有什么样的办法,是啊!现在能够有什么样的办法,有什么办法,能救这个丫头,不过就算拿到药又能够怎么样,这丫头怕是怎样都不会吃吧!被囚禁在这个地方。 这样想着,聂笑笑也谈了一口气,不过心底也瞬间的无奈起来,自己居然想起这种事情来了,自己不应该是恨她吗? 将自己那样的想法抛掉,突然一道灵感响在聂笑笑的脑袋,让聂笑笑的眼睛忍不住的亮了起来,“有办法了,现在只有这样一个办法能够救她了,我们就告诉晟弋国九王妃发病了,然后让他们停战!” “停战?” 欧易杰念到这两个字,完全不理解这到底是什么办法,却听聂笑笑再一次慢慢的说到,“现在与晟弋国对打,显然我们非常的不利,加上不想要这个九王妃死掉,我们将方疚疚个换回去,换什么,换停战,这样我们是两利。” 聂笑笑慢慢的说到,欧易杰听着要将方疚疚送回去,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不过也只是瞬间一下,瞬间欧易杰也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其实心底早就有了预感,这一次怕是留不住方疚疚这个丫头,所以现在才回接受的这么快。 其实他的心底也有了这个办法,只是想着还有没有别的办法,现在看来,貌似也只有这个办法了,现在也只能够这样子做了,他们必须要停战了,然后,然后会怎么样,这件事情谁知道的事情。 怒过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他会将这个丫头给留下的,让这个丫头看到到底谁才是最适合她的,想着,欧易杰就忍不住握住了手,而聂笑笑看着这样子的欧易杰,心底人忍不住的深呼吸一口气,紧紧握了握双手。 而欧易杰突然对着聂笑笑一挥手,聂笑笑抿了抿双唇,望着床上的聂笑笑,没有办法的离开了。 欧易杰坐在床边,伸出手触摸方疚疚那冰冷的双手,那样的寒冷,比冬天的寒雪还要冰冷,让欧易杰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慢慢的将方疚疚的手拉起,放在嘴边,哈着热气吹着,可是不管他怎样去给方疚疚温暖着,就是温暖不了。 这样的情景,就好像欧易杰这辈子都走入不了方疚疚的心一样,这样悲凉的事情。 欧易杰嘴角忍不住露出一抹苦笑,不过也只是瞬间,他的眼底划过一抹残忍,现在时机未到,等时机到了,他会让这个丫头看到的,他会让这个丫头看到,谁才是最适合她的人的。 忍不住伸出手抚摸着方疚疚的脸,欧易杰有些难形容自己的心情,本来以为自己对女人时没有感觉得,倒是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对一个女人如此的感兴趣,到底是为了占有,还是因为感情,欧易杰有些说不清楚,但是他总觉得有一天会清楚的。 盖在方疚疚额头一个吻,欧易杰慢慢的离开了,离开方疚疚的欧易杰,再一次恢复他一颗发狠的心,然后让人准备商量停战的事情。 现在的方疚疚是没有任何的感觉得,有的就只是那无数的冰冷,欧易杰离开以后,聂笑笑才偷偷潜入了方疚疚的放箭,看着床上闭着双眼的方疚疚,聂笑笑心情有些难以形容,应该说根本就不能够形容。 不过闭着眼睛的方疚疚看起来还是那样的美好,她从小就看着这个女人,可是明明是那样平凡的一张脸,她非常的不解,为什么却是让她有种美好的感觉,她对她的仇恨应该是扎根的,可是为什么似乎不是这样子。 嘴角满是苦笑,对于跟方疚疚见面,聂笑笑可是期待很久了,以前总是想着,与方疚疚见面的时候,她一定要怎样,怎样的报仇,让这个女人人死的惨惨的,可是现在为什么不是这样,她应该疯狂的,对,她应该疯狂的。 聂笑笑控制不住的笑了,只是那样的笑容是那样的悲哀,她是明白的,她跟方疚疚永远都不能够成为朋友,她们只能够是敌人啊! 坐在床边,聂笑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看了方疚疚有多久,总之她感觉自己看了方疚疚很久很久,久到就连她自己都惊奇,不过惊奇过后,是冷静,最后又想起了那样子的仇恨,内小小望着方疚疚的眼神带着几分那疯狂,那样子的疯狂,就好像要将方疚疚给杀了一般。 手控制不住的掐上了方疚疚的脖子,此时的聂笑笑仿佛使了全部的力气,可是此时的方疚疚是完全的不知道的,甚至没有一点的反抗,只是静静的睡着,也不知道她到底要睡到什么时候,总是他就是这样的睡着觉,仿佛要睡到天荒地老。 那样冰冷的肌肤,让聂笑笑心底控制不住的颤抖,本来想要杀掉方疚疚的,可是手还是控制不住的松开了,望着方疚疚那张脸,聂笑笑的表情满是若有所思,果真,就这样杀了她,是没有任何的意思的,所以还是要等她醒过来杀了她。 这样想着,聂笑笑也点了点头,也再一次平静的坐在方疚疚床边,望着方疚疚那一张脸,然后久久的沉默着,窗外依旧是天气晴朗,没有大雪,也没有大雨,只有懒洋洋的太阳照下,那样的温度说不清到底是冷还是热。 外面有着孩子堆着雪,玩的十分的开心,可是注定屋里的人是看不见的,而此时沉睡的人世更加看不见的,看不见任何的情况啊! 又是一段时间,聂笑笑终于慢慢的站起了身,望着熟睡的方疚疚,没有任何的言语,只见她望着窗外,然后慢慢的消失在房间里面,而这一切,睡着中的方疚疚是完全不知道这一切的,此时她整个人都在黑暗之中,看着那一片的黑暗,脸上满是迷茫。 她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明白自己为何又回到了这个冰冷的地方,这样冰冷的地方,她真的不想要呆在这个冰冷的地方,这样的地方,注定着她的死亡,她知道自己被冻死在这个地方。 而方疚疚怎么会情愿被冻死在这个地方,她还没有等到濮阳冥寒的回答,还有跟着濮阳冥寒到老,她有怎会愿意接受。 在方疚疚沉睡之时,此时边关里面又多了另一个消息,濮阳冥寒望着跪在面前的凌羽,抿紧了双唇,他的眉头紧皱着,心底彻底慌张起来了,如他所料的,该来的还是来了,那个丫头真的发病了。 是啊!怎么可能会不发病,这样寒冷的天,没有药,要让那丫头待下去,那是可能的事情吗?还真的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一开始就能够想到的,第一最该做的,不是去想怎么救那个丫头,而是去想,该怎么去让那丫头发病。 “木倾国还有说些什么吗?除了九九发病的事情,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开口问道凌羽,他不相信木倾国就仅仅说了这一件事情,木倾国竟然说了这样子的事情,就肯定有着什么样的目光,他们肯定想要利用方疚疚这次生病来换点什么,不得不说濮阳冥寒真的猜得很准,事情的确是这样子。 想了想,凌羽才慢慢的开口,“木倾国还有说别的什么,王爷他们说,让我们晟弋国准备宴席,有事情要谈,如果不好好准备的话,活着耽误了时间的话,到时候九九没有了性命,就不关他们任何的事情了,让我们考虑好!” 听着凌羽的话,濮阳冥寒摸了摸鼻子,还真的如同自己想象中的一样,木倾国果然有着什么样的目的,不过这目的到底是什么这件事情终究是疑惑的事情,也只能够到时候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了,不过也量木倾国不敢大开口。 第一百二五章 交换条件 “让大家去准备宴席,木倾国的人来了后,迎接!” 严肃的说到这些话,濮阳冥寒的眼眸深沉让人看不出情绪,看不出濮阳冥寒此时在想些什么,但最终凌羽还是什么都没有说的退了下去,去吩咐人,去准备宴席,准备迎接的行动。 不能够清楚木倾国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是此时得方疚疚真的非常的紧急,病发了这件事情,濮阳冥寒清楚,这绝对不是开玩笑的,那丫头病发了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他濮阳冥寒也不是不清楚,所以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尽管没有多大的震惊。 是啊!心底早就有了猜测,但是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濮阳冥寒的心控制不住的颤抖,他曾经试想过无数次方疚疚没有在他的身边,一切会变得怎么样,可是这种想法最后都没有太过肯定,现在他可以肯定了。 其实不是那个丫头离不开他,是他离不开她而已,以前总想着,要是有一天那丫头的目光不在他身上,他会怎么样,总之一句话,那时候的他完全的否定了这个可能,想的,那丫头的目光绝对不会从他的身上移开的。 天知道那时候的他再怕,怕真的方疚疚的目光不在停留在他的身上,那时候,那时候他应该像平常一样的,可是濮阳冥寒能想到的,只有整个世界崩塌,何时自己成了这样的,早就已经记不清了,以前就应该知道的。 以前就应该知道,自己应该远离那个丫头,不要被那个丫头给影响,可是最终还没有远离那个丫头,自己就已经沉沦了,何止是沉沦了,现在的他已经见不得与方疚疚分别了,分别这种还真的是从来都没有想过,一点都没有想过。 只要想到,方疚疚那个丫头有一天会永远的离开他,濮阳冥寒就感觉自己的整个心脏受不了,那个丫头怎么可以离开不是吗? 所以,这次无论如何,一定要将那个丫头给救回来。 木倾国,欧易杰抱着方疚疚在众人的目光之中上了马车,聂笑笑望了一眼,也跟着上了马车,可是聂笑笑一进马车,就接收到了欧易杰那双你进来干什么的眼神,聂笑笑没有理会欧易杰的眼神,只是慢慢的坐下。 “你确定你这次去,不需要任何的帮忙。” 突然的开口,聂笑笑慢慢的说到,让欧易杰的心情无奈,是啊!这次去,什么样的危险都不知道,他确定自己不需要任何的帮忙吗? 可是同意聂笑笑留下来,望了一眼怀中的方疚疚,本来想要跟这个丫头单独相处的,可是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最终还是同意了聂笑笑留下,马车慢慢的行驶了起来,一路上,欧易杰一直看着方疚疚哪一张平凡的小脸,眼睛里满是若有所思。 而聂笑笑也一直看着这一幕,目光也若有所思,两人的目光都太过深沉,让人看不清楚到底在想些什么。 马车一路行驶着,聂笑笑跟欧易杰没有任何的语言,所以最后这样子的气氛就这样的安静着,那样安静的气氛,怕是谁都受不了吧!可是两人就保持的很好,这种气氛一直持续到晟弋国边关的军营。 两人在晟弋国士兵强烈的欢迎下走下了车,望着那些人,聂笑笑和欧易杰的嘴角有些讽刺,强烈的欢迎吗?真是开玩笑的事情。 “请木倾国使者这边请!” 凌羽站在一旁,是看着欧易杰将方疚疚抱下来的,已经跟方疚疚熟的不能够再熟了,凌羽会不知道现在的方疚疚是什么样的情况,当下嘴角就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实在不能够不讽刺,总觉得这样,还真的是够讽刺的。 明白自己现在接触方疚疚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当下,凌羽就将两人朝着宴席的地方引,欧易杰与聂笑笑对视了一眼,眼睛里满是警惕,显然是对凌羽的警惕,毕竟这次晟弋国之行怎能不小心不是吗? 见聂笑笑和欧易杰两人没有任何的动作,显然明白两人的顾虑,凌羽再一次开口,“请两位不要这样的警惕,这样耽误下去,我们王妃要是死了,这罪,怕是你们整个木倾国都担不起。” 凌羽说的实话,要是方疚疚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那样的罪,整个木倾国都担不起,而凌羽的话引起了欧易杰的注意,不由的低头看了一眼方疚疚,望着那张虽然没有任何变化的小脸,但是触摸的温度却完全冰冷的方疚疚。 欧易杰深呼吸一口气,这才有了动作,而凌羽观察到这一幕忍不住的皱眉,怎么说,总能够感觉到,这个人对着九九有着不同的情绪,其实凌羽知道欧易杰的身份,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欧易杰的身份,可是尽管知道,凌羽也没有什么样的好态度。 不过也是理所当然,怎么可能会有好态度不是嘛,利用九九那个丫头威胁他们王爷,会有任何的好态度吗? 先不说,凌羽跟方疚疚本身就是好朋友,虽然两人平时打打闹闹的,但是是铁哥们,现在你哥们被这样带走了,然后还给弄成这样回来,怕是谁也不会有好态度吧! 在凌羽的带领下,欧易杰和聂笑笑到了举办宴席的帐篷,两人走进帐篷,就看见坐在高高在上的濮阳冥寒,那一瞬间怎么说,就连欧易杰也有种心颤的感觉,濮阳冥寒浑身散发那种王者气势,不得不说就连欧易杰都有些比不上。 但是这样的感觉也只是一瞬间,瞬间过后,欧易杰就恢复了自己的情绪,欧易杰面色冰冷的走到了濮阳冥寒的面前,没有任何的礼仪,只是冰冷的开口,“见过九王爷,今天我们谈事情,还请九王妃别来无恙啊!” 欧易杰的话没有引起濮阳冥寒的注意,在欧易杰进来的时候,濮阳冥寒一眼看到的也仅仅是欧易杰怀中的方疚疚,瞧着方疚疚哪一张看似没有任何情况的小脸,濮阳冥寒的眸子满是暗沉。 而更多的暗沉,是看到方疚疚在欧易杰怀抱中的时候,那是完全的暗沉。 握了握双手后,濮阳冥寒控制住的自己的情绪,才将欧易杰和聂笑笑引上了座位。 “不知道,木倾皇这次到底有何目的,要怎样才能够放了九九!” 微启冰冷的唇,濮阳冥寒直接说到重点,欧易杰也完全没有料到濮阳冥寒居然会直接就这样问到了重点,所以瞬间,整个人就呆愣住了,不过呆愣也只是一瞬间,很快欧易杰就整个人的回过了神。 没有说话,只是望着濮阳冥寒,两人冰冷目光对视着,谁也不认输,在空中拼斗出一阵火花,终于,欧易杰有了声音,只听他道,“其实也没有大不了的交易,也没有什么布料的目的,也只是想要用九王妃来换停战而已。” 听着欧易杰的话,濮阳冥寒算是整个人都给愣住了,显然是没有想到欧易杰这一次用九九换条件居然仅仅是这件事情。 嘴角忍不住的勾起一抹嘲笑,“木倾皇你怕是忘记了,这场战争是你们木倾国挑起的,现在想要停战,那么容易吗?” “所以,所以就是因为知道不容易,所以我们才用九王妃换的。” 濮阳冥寒刚说完话,欧易杰就已经接着说道,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的,说的时候手指故意滑过方疚疚的脸庞,让濮阳冥寒的眼神瞬间带上了几分的危险。 可以说,在濮阳冥寒的心底,方疚疚就是完全属于他,虽然一直都没有承认过,但是要是别人看上方疚疚那个丫头,他是绝对不能够允许的,所以在欧易杰触碰方疚疚的时候,濮阳冥寒的眼神瞬间就变成了危险。 盯着欧易杰,那一瞬间,欧易杰就是濮阳冥寒的敌人,必须杀掉的敌人。 而欧易杰望着濮阳冥寒那样的眼神,微愣,倒是没有想到濮阳冥寒会有这样的情绪,其实刚才他是故意触碰方疚疚的,就是想要看看濮阳冥寒的情绪,显然此时濮阳冥寒给他的情绪,让欧易杰完全的惊奇了。 一直以为,濮阳冥寒那个冷血无情的人,怎能配得上这丫头的追求,而且这丫头一直追着濮阳冥寒这个冷血无情的人怎么可能会得到回应,可是现在看来事情好像跟想象之中的完全不一样。 有些事情是会变的,而方疚疚跟濮阳冥寒之间就一直在变,想着这件事情,欧易杰就忍不住收缩瞳孔,怎么说,他总是有那样一种,这一次将这个丫头交出去,他就永远不能够在拥有她的感觉。 可是自己的计划,想着,欧易杰就暗了暗眸子,在心底慢慢的肯定了,“不知道九王爷,我们这个交换,怎么样!” 欧易杰的话让濮阳冥寒从吃醋当中回过神,望向欧易杰,濮阳冥寒的眼眸太过深邃说不清,突然之间气氛就这样安静了下来,也让两人只见的气氛瞬间完全的紧张了起来,聂笑笑望着两人完全的屏住了呼吸,大气都不喘一声。 ------题外话------ 昨天晚上晚睡了,今天鞋子的情绪很不好,码字完全的没有精神,脑子里也权势豆渣,所以鞋子需要去恢复灵感,和精神了,抱歉了各位,今天只有三千字! 第一百二六章 秘密 “呵,你的样子是再说,本王救不会她吗?” 突然冷笑的说到这句话,这个交易怎么样,濮阳冥寒没有说什么,但是从心底感觉这里面的不对劲,所以此时濮阳冥寒心底思量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而欧易杰听见濮阳冥寒的话,没有说些什么,只是耸了耸肩,脸上那样子就好像再说不是这么一回事一样,但是濮阳冥寒却从欧易杰的脸上看到挑衅。 现在濮阳冥寒心底非常疑惑,欧易杰与方疚疚的关系,没有办法,就像欧易杰对方疚疚表现的一样,那里像是对待自己抓回的人,其实濮阳冥寒觉得特别刺眼的就是欧易杰那一双手,抱着那丫头不说,刚才这家伙居然还用手碰了那丫头的脸。 “九王爷应该明白我不是这个意思,而且九王爷有必要明白,我们现在再说的,不是救不救得回,而是,九王妃到底什么时候能坚持不住,到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会死在这里。” 虽然欧易杰嘴里说着不是,但是声音里却满是挑衅,不由的让濮阳冥寒微眯着眼望着欧易杰,但听到欧易杰后面的话,濮阳冥寒才真正的微缩了瞳孔,如果说此时方疚疚的身体没有任何的事情,他可以耽误一下,不答应这件事情。 可是偏偏现在方疚疚的身体完全的耽误不了,这样下去,毫无疑问,这个丫头会离开他的,抿紧了双唇,濮阳冥寒心底不想要拖时间,可是这件事情,虽然停战是好的,但是濮阳冥寒总能够感觉到欧易杰那里面不单纯的目的。 所以就因为这件事情,濮阳冥寒不得不思考一下,他需要那个丫头,这是毫无疑问的,但是他更是晟弋国的王爷,有些时候,他必须将所有的事情都思考的全面,比如他答应了,这个人真的就会放了九九,谁知道会怎么样,不是嘛! “你让我怎样相信你!你们木倾国发起了战争,现在用我的女人来换停战,你让我,怎么来相信你们,相信你们木倾国。” 濮阳冥寒说的这句话是关键,是啊!怎样才能够相信他,怎样才能够相信他们这次停战没有任何的目的,欧易杰也的确不可相信。 也许早就料到濮阳冥寒会说这句话,所以欧易杰的脸色十分的平静,平静到没有任何的波澜,就好像眼前的一切事情,都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一样,只见欧易杰嘴角突然露出一抹冷笑,那样的冷笑就好像在讽刺。 讽刺着濮阳冥寒,但濮阳冥寒却没有被这冷笑所动,只是冷冷的看着欧易杰等待着欧易杰的回答。 “难道,我只身来到晟弋国的边关,不可信吗?先不说这里有你,就说这无数的士兵,你觉得我逃得出去?” 欧易杰这话说的是真实,的确,如果,如果他真的是只身来到晟弋国的边关的话,那是真的逃不出去的,就说百万士兵将他给包围,就算他再厉害,也是逃不出去的,可是现在,濮阳冥寒不确定,不确定,欧易杰是否真的只身一人来到晟弋国。 所以此时濮阳冥寒摸着下巴,目光深邃,谁知道啊!不是嘛?谁知道这些事情,不是嘛? 两方的气氛再一次变得肃然起来,没有任何的语言,聂笑笑望着这一幕,皱了皱眉头,忍不住的开口了,“九王爷,皇上乃真的只身一人来到晟弋国,身边除了我就没有谁了,也就是这一个条件而已,对谁都好的条件,还有请九王爷记得九王妃的身体,到时候,九王妃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可就不关我们的事情了。” 聂笑笑故意用方疚疚来刺激濮阳冥寒,谁知聂笑笑的话,就引起了濮阳冥寒的冷笑,“如果九九真的出了事情,就不关你们的事情,我早就发现你的不对劲,让她不要跟你来往,可是她念你可怜,不忍心拒绝你的要求,可这就是她对你的可怜,换来了你的残忍,如果九九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会踏平整个木倾国,等踏平木倾国后,我在陪她安息。” 濮阳冥寒没说出一句话都是完全的认真,没错,如果方疚疚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他会踏平整个木倾国,到时候他在陪她安葬,不过要发生这样的情况,怕是会非常难。 聂笑笑吃惊的盯着濮阳冥寒,倒是没有想到濮阳冥寒居然会说的如此的决绝,不过心底更吃惊的是,原来濮阳冥寒早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劲,突然想起,方疚疚那时候,远离她的事情,可能就是因为濮阳冥寒了。 两人的气氛再一次这样僵持下来,本来,聂笑笑想要帮欧易杰的,可是现在看来,是没有任何的办法,濮阳冥寒也好像突然不担心方疚疚似得,坐在那里,整个人没有任何的话语。 “啪!啪!” 他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在桌子上,形成了一道美丽的乐曲,可是此时怕是没有人欣赏这样的乐曲,因为此时他们的心全部都紧张了起来,完全的紧张了起来。 欧易杰握紧了手,本来以为这件事情会很容易的,毕竟濮阳冥寒都答应了摆宴席,那么证明,方疚疚在他的心底是有着位置的,所以,欧易杰已经做好了,濮阳冥寒肯换方疚疚的准备,可是现在,貌似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容易。 濮阳冥寒话说的那么绝,直接一句,如果这丫头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就让整个木倾国都陪葬的事情,他相信濮阳冥寒说真的,不过他倒没想到濮阳冥寒会说那句,等将木倾国覆灭以后,自己再去陪这丫头。 此时已经不是真话假话的问题,天底下所有的人都知道濮阳冥寒,这个高高在上的九王爷从来都不说假话,既然不是那假话,那就是认真的了,濮阳冥寒会舍得死,在晟弋国拥有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势力,随时都可以坐上皇位,他会舍弃这样的好处。 欧易杰心底不敢肯定,因为他从头到尾都不舍得舍弃,要说对他最重要的人,与皇位,权势相比,那个更重要,自然是皇位,与权势,因为欧易杰从来都相信一句话,有了权,你才能够拥有所有的东西。 时间也这样一点一点的耽误了下去,突然帐篷的帘子被撩开,凌羽让端着菜的人走了进来,随后又带着人走了出去,此时濮阳冥寒才突然的有了声音,“好啊!我答应你的请求。” 对于濮阳冥寒这突然的干脆,让欧易杰心底微微的一惊,倒是没有想到濮阳冥寒现在突然就这样答应了,明明刚才他们还那样僵持着的,难道想通了?欧易杰心底不明白濮阳冥寒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却没有太大的在意。 因为现在对他来说,濮阳冥寒能答应这件事情,就是一件好事情了,突然拍了拍手掌,只见凌羽再一次走了进来,只是这一次不一样的是,凌羽手中拿着两张纸,纸上写着什么,欧易杰不太清楚,不过马上他就清楚了。 凌羽将纸张递到欧易杰的面前,欧易杰看着上面停战后的各种条件,忍不住的吃惊,不过随后也明白过来,看来濮阳冥寒早就有所准备,早就准备了这样一个合约,如果要是他们木倾国违背了什么,怕是他们木倾国讨不到什么样的好吧! “现在这个停战合约,只是为了木倾国以后不要反悔今天做的事情,如果继续挑起战争,我们晟弋国是不会客气的,你只要按上你的手指纹就行了。” 濮阳冥寒刚说,凌羽就将红色的朱砂放在了欧易杰的面前,欧易杰望着条约,抿着双唇,终究还是在上面盖了手指。 而也在欧易杰的面前,濮阳冥寒将手指盖上,接着,两人各拿了一张,待这一切都办好了以后濮阳冥寒突然站起身,在欧易杰诧异的眼神中,从他怀中抱过方疚疚,在方疚疚脱离他的怀中时,欧易杰忍不住的愣住了,等回过神的时候,濮阳冥寒已经抱着方疚疚离开了。 欧易杰和聂笑笑离开了没有任何事情的离开了,不过濮阳冥寒倒是不能够在意的那么多。 濮阳冥寒专属帐篷里面,帐篷里本来冰冷的热气,在火炉的炙热下,也慢慢的变得暖了起来,濮阳冥寒抱着方疚疚冰冷的身体,将药喂进方疚疚的嘴里,但奈何此时的方疚疚根本就咽不下药,也没有任何的犹豫,濮阳冥寒扳开方疚疚的嘴,将唇盖了上去。 舌头灵敏的将药给顶了进去,而药入口即化,全部进入了方疚疚的体内,濮阳冥寒一连喂了方疚疚两颗药,就是担心方疚疚会出事情,待喂完药后,濮阳冥寒抱着方疚疚坐在床上,望着方疚疚哪一张熟睡中的小脸,心底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 有些时候,真的是不愿方疚疚跟他到边关这个地方,毕竟这个地方是那么的危险,可是有些时候,方疚疚这丫头就是不听劝,尽管她不在的日子,他也是非常的想她,但是跟危险相比,他宁愿这丫头不在他的身边。 手抚在方疚疚哪一张平凡的小脸上,濮阳冥寒的眼神里满是复杂,从小到大,还真的从来都没有人为他做过这样多的事情,就说父皇和母亲,因为早去,没有给他太多的温暖,而且他也一直不太奢求这样的温暖。 可是方疚疚为他做的那一件一件的事情,他打心底是感觉到,原来,温暖是这么的美好。 手慢慢从方疚疚的脸上放下,濮阳冥寒整个人都紧紧搂着方疚疚,突然凌羽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让濮阳冥寒微皱起了眉头。 “事情都办好了?” 淡淡的问道凌羽,而帐篷外,传来凌羽奸笑的声音,只听他的声音慢慢的说到,“保证给木倾皇一个大惊喜。” 凌羽的话刚落下,濮阳冥寒就对着凌羽嗯了一声,随后凌羽也自动的离开了。 紧搂着方疚疚,濮阳冥寒想着欧易杰,眸光就忍不住的变得危险,那个对九九做出那样暧昧的行为,看来九九跟那个人早就认识,而且濮阳冥寒也能够察觉出来,那个人对九九的不简单,不过不管欧易杰怎么样,这丫头是属于他的。 而且,这次给他的教训,也只是一个简单的教训而已,如果这丫头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一个教训了。 木倾国,欧易杰一回到这里,就传来各种不好的消息,全部都是晟弋国,袭击了他们那里那里,欧易杰算是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搞了半天,帐篷里面全部都是演戏,这次才是跟他玩真的。 他说了,濮阳冥寒后面怎么就那么容易答应了,他以为想通了,所以没有多想,可现在看来,是已经给完了教训不是嘛。 看着人群晃晃的士兵,欧易杰忍不住的叹气,终究还是比不上濮阳冥寒的手段啊!濮阳冥寒果真还是传闻中的那样,想要从他的手里讨到好,还真的是不可能的事情,现在他算是看到濮阳冥寒对那丫头的在乎。 也算是完全的明白了,濮阳冥寒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如果那丫头出了什么事情就真的不是开玩笑的了。 揉了揉太阳穴,安海突然出现在欧易杰的面前,望着欧易杰忍不住愤怒的开口,“皇上,我们要不要给晟弋国一点教训啊!不然这样,也太失我木倾国的面子了。” 听着安海的话,欧易杰嘴角忍不住的露出一抹苦笑,他也明白这次,他算是被濮阳冥寒玩了一道,他已经签了拿到合约了,如果违反的话,怕是濮阳冥寒的目的就是这个吧,让他签了这道合约,却在这道合约前给他这样一个创伤。 就是想让他没有办法报仇,战神九王爷啊!所有人都知道的九王爷啊!果真是好手段啊! 苦笑着对着安海摇了摇头,将合约递到了安海的面前,“你觉得我们现在能做什么。” 安海望着合约,仔细的看了看,最后闭了嘴,现在他们能做什么,跟晟弋国硬拼,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可这口恶气,最终只能够就这样算了啊! 战争就算是这样停下了,方疚疚醒过来的那天,刚好是回到京都的那天,方疚疚与濮阳冥寒坐在同一匹马上,濮阳冥寒坐在她的身后,两人的距离靠的十分之近,气氛非常的暧昧,让方疚疚忍不住的一颗心,小鹿乱撞。 而看到这一幕京都所有的女子,全部都碎了一颗心,他们的九王爷啊!怎么就这样离开了,他们就真的不明白了,那个脸长得那么平凡的女人到底有什么好了,居然能够让九王爷这样看上啊! 方疚疚一直没有注意哪些百姓的情况,此时的她低着头,怎么说,不好意思,真的是不好意思,真的是太不好意思了,美人王爷,居然做出这样暧昧的行为,让方疚疚怎么可能会好意思。 而濮阳冥寒的脸色则没有什么,因为在濮阳冥寒看来他们现在是认定关系了,做这样的行为是非常正常的,而且这丫头是他的王妃了,这样的行为真的应该的。 以前从来都没有想过,抢不抢手这个问题,现在看来,濮阳冥寒算是知道了,九九这丫头面貌虽然平凡,但是也是一个抢手的家伙,所以以后,濮阳冥寒算是必须将这丫头给看紧了,这丫头太迷糊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拐走了。 一路回到了九王爷府,九王爷府此时刘管家排在第一位望着方疚疚和濮阳冥寒的归来高兴啊!这王爷和方疚疚总算是回来了,现在还算是节日的时候,不过可惜的是,春节那天没有在一起啊! 心底有点遗憾,但也没有太过遗憾,将方疚疚和濮阳冥寒迎进大厅里,刘管家让下人上了菜,然后问了两人要吃什么东西就去忙去了。 众人坐在很久没有回来的大厅,脸上算是一个悠闲啊!像在军营,那就是根本没有办法安心的,现在他们终于,而已安下一颗心了。 可是几人才刚坐了一会,濮阳羽那个家伙就派来了太监,然后将消息递到了濮阳冥寒的手里,而本来脸色已经微微放松下来的濮阳冥寒,在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瞬间就睁大了眼睛。 “啪!” 在众人惊讶的眼神,杯子落在地上,摔得粉身碎骨,此时的濮阳冥寒一张脸发白,不只是脸色发白,就连嘴唇也发白,方疚疚刚想要开口问发生了什么事情,濮阳冥寒就直接踏起了脚步,然后离开了方疚疚的视线。 望着这一幕,方疚疚一直是愣着的,完全的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不过等反应过来后,方疚疚就没有任何的犹豫,朝着濮阳冥寒追去。 濮阳冥寒的脚步太快,方疚疚甚至用上了轻功,不得不说没有任何事情用上轻功,还真的是很傻,不过为了追上濮阳冥寒,此时的方疚疚也顾不了那么多了,那是她第一次看到,第一次看到濮阳冥寒那个样子。 直觉告诉着她,濮阳冥寒有事情,所以方疚疚没有任何犹豫的追了上去,就怕濮阳冥寒出了什么事情。 哪位公公给濮阳冥寒的消息到底是什么消息,濮阳冥寒怎会露出那样的神情,方疚疚心底满是浓浓的疑惑,心底也极其的不确定,不确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濮阳冥寒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濮阳冥寒的脚步一直没有任何的停顿的走着,一直回到了房间,而方疚疚望着那扇紧闭的大门,抿紧了唇,想着自己该不该进去,其实方疚疚明白,如果此时的她进去,在濮阳冥寒情绪不好的时候进去,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可是要她不进去,那她到底要知道怎么一回事。 犹豫了半天,方疚疚的手慢慢的触碰上了,那门,然后轻轻的推着门,门在方疚疚的手下,慢慢的打开一条缝,方疚疚也慢慢的从那条缝里走了进去,说来还真是奇怪,本来外面明明就是天亮,可是濮阳冥寒的房间却是如此之黑。 黑到方疚疚根本就看不清楚,这里的路到底是该怎样走,也正因为这样,方疚疚是完全的伸出手去摸索着,摸索着这里的路,摸索着,这里到底是哪里。 “碰!” 突然手碰在硬东西上,让方疚疚忍不住的倒吸一口凉气,然后伸出手去摸那样东西,然后发现是凳子,方疚疚慢慢的移开凳子,才继续朝着前面走去。 “我!小寒寒。” 方疚疚试探的喊出这一声,可是却没有任何人来回应她,这也让方疚疚整个人忐忑了起来,想着濮阳冥寒不会真的出什么事情了吧!想着濮阳冥寒出了事情,方疚疚就整个人紧张,然后就想要更快的去找到濮阳冥寒。 然后在方疚疚一阵乱撞着,而暗处,濮阳冥寒心情不好的坐在角落,倒是没有想到突然听见了推门声,然后看见那小小的声音走了进来,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的身影,疑惑这丫头到底要做些什么,然后就看到方疚疚在房间里一阵乱撞着,让濮阳冥寒忍不住的摇头笑了。 本来被乌云盖着的心,仿佛烟消云散了一般,突然看到方疚疚摔倒在地上,濮阳冥寒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然后起身朝着方疚疚走去,从地上爬起,方疚疚心底满是浓浓的懊恼,她大爷的,她得罪了谁了啊! 不过懊恼之后,方疚疚再一次恢复了正经,现在是寻找美人王爷的时候,万一美人王爷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这样想着,方疚疚也慢慢的往上爬着,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扶起,方疚疚有些愣,待站好后,方疚疚才回过神,然后本能的回了一句,“谢谢啊!” 可是说完这一句话,方疚疚才微微的感觉到了不对劲,刚才是谁扶的她,这样想着,方疚疚的一颗心也忍不住的狂跳,此时的方疚疚也难得不乱想,此时如此之黑,方疚疚也看不清情况,说不定是那东西了,不是嘛! 所以此时方疚疚的身体算是完全的紧绷了,感觉到方疚疚这丫头的全身紧绷,濮阳冥寒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伸出手,无奈的揉了揉方疚疚的头,而本来紧绷着的方疚疚在感受到那双大手时,身体微微的怔住了。 接着然后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因为她熟悉这双手,因为双手的主人是濮阳冥寒,所以她可以完全的放心,放松下来,身体。 被濮阳冥寒揉着脑袋,方疚疚也没有完全的忘记正事,想到濮阳冥寒刚才的情绪不佳,方疚疚有些担心的启唇,“小寒寒,你没有什么事情吧!濮阳羽写了什么,你那副样子。” 本来已经忘记这件事情的,在方疚疚的提醒下,濮阳冥寒算是想了起来,望着方疚疚,濮阳冥寒慢慢的放下手,然后握紧了双手,方疚疚不知道自己无意中就这样提中濮阳冥寒的伤疤,此时方疚疚只想到了濮阳冥寒到底有没有事情。 濮阳冥寒突然的沉默,也让方疚疚感觉到了不对劲,然后紧绷了自己的身体。 本来刚想要开口说话的,可是方疚疚还没有开口,就感觉一股力量将她带去,接着方疚疚感觉自己撞到了一堵墙,不,应该说,是一堵坚硬的胸膛,那样熟悉的味道,方疚疚明白那是谁的味道,所以在被带进去的时候,方疚疚没有任何的挣扎。 闻着那股专属于濮阳冥寒的味道,方疚疚屏住了呼吸,等待着濮阳冥寒的开口,可是濮阳冥寒却一直都未开口,他就只是那样紧紧抱着方疚疚,眼睛里似一股寂寞,又似一股伤痛,虽然方疚疚看不到,但是方疚疚却感受到了。 忍不住的伸出手,紧紧环住濮阳冥寒,她想濮阳冥寒此时应该很痛吧,所以方疚疚想要安慰他。 突然想起方疚疚跟自己不同时代的事情,濮阳冥寒忍不住的开口,“别离开我,我只有你了。”那样虚弱的口气,是方疚疚从来都未听过的,瞬间方疚疚就感觉自己整个人愣住了,她从来都没有听过濮阳冥寒如此虚弱的口气。 那样的口气就好像,好像,此时的他快虚弱到死了一般,让方疚疚忍不住的心疼,本来抱着濮阳冥寒的手,也抱得越加的紧,不管,不管濮阳冥寒那句话是对数说的,现在她想要的只是这个男人不会受伤而已。 濮阳冥寒低头,将头埋进方疚疚的脖颈里,鼻间允吸着方疚疚的气息,这是第一次,第一次居然如此的安心,如果说以前,想起这些事情,濮阳冥寒一般都是很难从挣扎中出来的,可是现在,濮阳冥寒从里面出来了。 因为他明白此时的他不在是像以前一样,只是一个人了。 这样的气氛持续了很久,持续到,濮阳冥寒慢慢的松开了方疚疚,从濮阳冥寒的怀中出来,方疚疚心情不由的有些黯然,但是想着濮阳冥寒,那种情绪就散去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忍不住开口询问到这件事情,方疚疚想要知道,让这个难过的事情是什么,可是所以忍不住开口询问道濮阳冥寒。 濮阳冥寒听着这个问题,没有任何的回答,只是在黑暗中望着方疚疚那张脸,然后忍不住的低下头,将唇盖在方疚疚的唇上,很久,很久就想要这么做了,对这个丫头做这样的事情了,可是以前,他总是克制着自己。 现在他不想要在克制自己了,他喜欢这个丫头,他就是爱这个丫头,他承认了,他真的承认了,他承认自己爱惨了这个丫头,不然现在的自己也不会觉得,那些事情对他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只要有着这个丫头就好了。 突然感觉到唇上的柔软,方疚疚忍不住的愣住了,而在她愣住的时候,濮阳冥寒的舌头已经伸进了她的口中,与她的舌头共舞着。 濮阳冥寒伸出手将方疚疚整个人抱紧,那样的力度,就好像要将方疚疚整个人揉进他的身体里面一样,方疚疚随着濮阳冥寒的动作,红了一张小脸,然后整个人都醉了,完全醉在这个吻当中了。 此时的方疚疚已经完全的想不到其他的事情了,她能想到的就是陈静在这个人的吻中,然后与他共舞。 两人的呼吸慢慢的加重,濮阳冥寒的眼睛也慢慢布满了一种*,那样深邃的*,慢慢的伸出手,从方疚疚衣领探去,触摸着那温热的身体,而濮阳冥寒大手的冰冷打了一个寒颤,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可是濮阳冥寒却突然动作,将方疚疚整个人都压到了床上,此时方疚疚的衣衫已经完全的凌乱,不过视线却慢慢的清晰起来,当看到濮阳冥寒的时候,方疚疚忍不住的抿紧了唇。 现在这个男人,将她当成了谁,那样的话,那样温柔的动作,他把她当成了谁,不然怎么会有这样温柔的动作,想着,眼泪就忍不住划过了方疚疚的脸庞,濮阳冥寒本来想要伸出手去触碰方疚疚的脸的,可是却没有想到摸到了那阵冰冷,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 完全僵硬了身体,随后伸出手轻轻抱住方疚疚,“对不起,对不起,我太着急了,对不起,九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忍不住,吓到你了,对不起,不要哭,不要哭,我会心疼的,不要哭。” 将方疚疚紧紧的禁锢在怀里,呢喃着对不起,而方疚疚听着那一声声对不起,完全的哑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她也完全不能够说什么了,还好,他还知道她是谁,不是吗?这样就好了。 靠在濮阳冥寒的怀里,感受着濮阳冥寒熟悉的气息,方疚疚一颗心才慢慢的安定下来,内心的疑问很多,可是最终问不出来了,现在她累了,真的整个人都累了。 濮阳冥寒伸出手,摸在方疚疚的头,心底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今天的自己还真是不像自己,如果这丫头要是不哭,濮阳冥寒还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伤害这丫头的事情,虽然现在他们在一起了,以后也会在一起。 但是他们终究没有成亲,他居然对她做出了如此荒唐的事情,这丫头刚才肯定是真的吓到了吧,想着方疚疚吓到了,濮阳冥寒心底就控制不住的懊恼。 而濮阳冥寒完全的不知道,方疚疚会哭的原因,不是因为他把她给吓到了,而是濮阳冥寒把她当成了另外一个人,而濮阳冥寒要是知道这件事情,怕是大呼冤枉吧,他根本就没有把她当成另外一个人。 濮阳冥寒慢慢的冷静了下来,方疚疚也在濮阳冥寒的怀中睡着了,待方疚疚完全的睡着以后,濮阳冥寒将方疚疚安定在自己的房间后,才慢慢的走出了房间。 只是濮阳冥寒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后,方疚疚突然睁开了眼睛。 濮阳冥寒让人驾着马车到了皇宫,此时的濮阳羽正在安逸殿里批阅奏折,似乎料到濮阳冥寒会到来,所以在濮阳冥寒到来的时候,脸色十分的平静,继续批阅着奏折,知道晟弋国的最新情况。 “你来了?” 淡淡的声音说到,问道濮阳冥寒,濮阳冥寒没有说话,只是冷着一张脸望着濮阳羽,不只是脸,就连眸子里也满是冷光,没有回到濮阳羽的话,只是死盯着濮阳羽,就好像要把濮阳羽整个人盯穿了一样。 而毫无疑问,濮阳羽是受不来哦濮阳冥寒这样的目光的,所以,忍不住的抬起了头,望着濮阳冥寒的脸色满是懊恼,就好像濮阳冥寒做了什么样的事情一样。 “我知道你这次来是说什么,是真的,她真的要回来了。” 确定的说到这句话,濮阳羽就没有了任何语言,而濮阳冥寒此时才算是真正的没有了任何语言,望着濮阳羽的目光,从一开始的冷光慢慢变的嗜血无情,就好像此时在他面前不是濮阳羽这个皇兄,而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 而被濮阳冥寒那样的眼神盯着,濮阳羽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倒是完全没有想到濮阳冥寒居然会用这样的目光盯着他,不得不说濮阳冥寒这样的目光还真的是会杀死人,要不谁濮阳羽心里承受能力强一点,此时的他怕是早就受不了了吧! 濮阳冥寒没有话语,濮阳羽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其实他从小到大都有着一个疑惑,一个非常非常大的疑惑,“皇弟你就真的这么讨厌那个女人嘛,再怎么说,她也是父皇的母亲不是嘛,我就真的不明白了。” “从小,她宠你,你不要,她各种讨好你,你也不要,我就不明白,那个虐人真的就这么的讨厌嘛,让你这样讨厌他?” 濮阳羽的声音里满是疑惑,实在不能够不疑惑,明明那个人就是跟他们有着血缘关系的奶奶,可是濮阳冥寒却从小都不太喜欢这个奶奶,濮阳冥寒对谁的态度都差不多,没有什么讨厌或者喜欢,但是唯独这个黄奶奶,濮阳冥寒对她可谓是全部的厌恶。 这件事情对于皇宫里的一些老辈来说,完全不是秘密,没有办法,谁让九王爷从小就是如此不是嘛。 濮阳冥寒听着濮阳羽的话没有回答,只是紧握着手,他的眼眸深邃,里面满是杀意,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只见他虚着一双眼,好像随时都能够杀人一般。 濮阳冥寒的思想一直跑到了很远,而濮阳羽也一直接受者濮阳冥寒这样的目光,让濮阳羽各种的那什么,就感觉自己随时都能够被杀掉一半,然后整个人都坐立不安啊!心底忍不住去哀嚎濮阳冥寒了,他不就是问了这么一个问题嘛,至于这样盯着他吗? 要用这样子的目光将他给杀掉,本来以为待会就好,可是谁不知道濮阳冥寒盯着他就这样不放了,然后就这样持续多久,濮阳羽也不知道了,总之有那么一刻钟,濮阳羽终于忍不住了,开了口。 “皇弟,拜托别用你那样的目光盯着我,我还没有得罪你,你用不着用那样的目光杀了我。” 被唤回了神,濮阳冥寒这才收敛了自己的目光,突然眼神略带着复杂的望着濮阳羽,让濮阳羽感受到濮阳冥寒目光的那一抹深意,那一瞬间,濮阳羽感觉自己似乎会知道什么,知道什么样的惊天秘密。 所以久久的愣在那里,等着濮阳冥寒的开口,接着听着濮阳冥寒的话,“你真的想知道,我为甚讨厌她吗?不,不是讨厌她,是恨她吗?” 濮阳冥寒的声音冰冷,本来就是寒冷的天气,现在这样的声音,更是让人忍不住的打了几个寒颤。 濮阳羽的内心告诉着自己不,不要知道这个答案,知道这个答案,他会受不了的,可是理智却告诉着他,知道又能够怎样,不就是一个答案嘛,就这样,濮阳羽整个人纠结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濮阳冥寒。 最终濮阳羽还是对着濮阳冥寒点了点头,说实话,虽然有种那什么知道惊天大秘密的感觉,内心也控制不住的紧张,但是濮阳羽还是让自己冷静着,一定要冷静着,不太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但是冷静这件事情是必须的。 不因为他是帝王,就算他不是帝王,在有些时候的时候,也需要完全的冷静。 濮阳冥寒的眼眸一直复杂的望着濮阳羽,告诉他吗?他会受得了吗? “好,那我就告诉你,告诉你,我为何恨那个女人,为何讨厌那个女人。” 濮阳冥寒带着严肃的说到这句话,然后沉默了下来,而濮阳羽的一颗心,也被濮阳冥寒给整个提了起来,没有办法,谁让濮阳冥寒实在是太吊人家的胃口了,让人忍不住去疑惑,到底会是什么样的原因。 濮阳冥寒继续沉默着,终于再一次过了半响,只听濮阳冥寒开口,“讨厌就是讨厌,恨就是恨,从来都不需要任何的理由,我也不需要任何的理由,我就是这样的恨她,你没有任何的意见吧!” 声音冷漠的说到这一句话,让本来等待着答案的濮阳羽忍不住的抽动着嘴角,没有办法,谁让濮阳冥寒这个回答,实在是没有办法让人不抽,如果可以,如果可以他想要怎么样,哈哈哈,如果可以的话,怎么说,他真想要拿豆腐撞死这个臭小子,这样的吊人胃口,结果回答却是这样子的。 嘴角虽然这样的各种瞅着,但是不知道为何,这样的答案却让濮阳羽整个都松了一口气,而濮阳冥寒深深的看了濮阳羽一眼,然后没有了任何的话语,然后转股过身准备离开了,怎么说,待濮阳冥寒离开以后濮阳羽坐在那里,呆呆的望着濮阳冥寒离开那门,眼睛里满是若有所思。 总能够感觉到的,能够感觉到濮阳冥寒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只是那样的秘密,濮阳羽也有着感觉,什么样的感觉,濮阳冥寒永远都不会让他知道的感觉,所以濮阳冥寒说了,他也就信了,而且他也明白也许濮阳冥寒说了这件事情,他会承受不了。 所以有些时候,濮阳羽选择偶尔沉默,选择了不去听这件事情,有些时候,有些事情,终究是会知道的不是嘛?现在知道了痛苦,不如做好了准备去痛苦。 第一百二七章 我是认真的,所以听好了 在元宵节来临之前,京都的百姓迎来了皇太后即将归来的消息,顿时整个皇都都因为这个消息而热闹了起来,他们自然是不知道,他们最尊敬的九王爷,对于这个皇太后是最为讨厌的。 而知道这个消息的是皇宫里的一些老人,当他们听到皇太后回来的几个字,没有那些百姓的喜悦,只有在心底捏一把汗,仿佛又看到了那样一处情景,什么样的情景,皇太后为了九王爷喜欢然后献上各种各样的东西,然后九王爷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就直接说了一句难看死了。 要说九王爷太坏了,可是偏偏九王爷对谁都差不多,唯独对这个皇太后,那皇太后太坏了,可是众人都不知道皇太后到底做了些什么,所以留下来的只有深深的无奈啊! 因为这件事情有伤大家的和气,所以,濮阳羽就下命令让这些人不要对外传这样的事情,皇上不让传,他们自然是不敢传,怎么说,又不是不想要自己的性命,不是嘛?所以还是闭嘴的好,要不然等待他们的就是用很的闭嘴,完全没有开玩笑。 方疚疚第二天起床,就看到了一脸阴沉的濮阳冥寒,有些说不清楚濮阳冥寒最近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总能够感觉到濮阳冥寒的不对劲,濮阳冥寒不说,方疚疚自然是不能问的,因为她已经试过了,问这个东西,根本完全就没有任何的用处。 这样,方疚疚自然也只能够闭嘴了,然后看着濮阳冥寒的一脸阴沉,而这一脸阴沉也只有今天,等到又一天的时候,方疚疚在王爷府就看不到濮阳冥寒的身影,这也让方疚疚疑惑了,濮阳冥寒到底去哪里了。 向刘管家询问,刘管家只是说濮阳冥寒有事去办,这还是方疚疚第一次失去濮阳冥寒的消息,完全不知道濮阳冥寒到底在做些什么,不但不知道濮阳冥寒到底去做什么了,就连凌羽,溪风,闫玺也跟着濮阳冥寒没有在府内。 折让方疚疚郁闷了,怎么说,他们什么样的关系,他要去做什么,用得着瞒着她吗?想着这件事情,方疚疚心底就不打一处气,在王府呆着也无聊,方疚疚也想着自己该去哪,想到了方瑾和方瑜,方疚疚决定去看一看这一对两小无猜。 清风楼前,方疚疚看着日渐壮大,也日渐繁华的清风楼,心底忍不住的感慨,当初她办清风楼那里想过有这么一天,清风楼会如此的强大啊!这样想着,方疚疚也踏进了清风楼,楼里面此时吃的热火朝天。 在如此儒雅的幻境,吃的菜却是热火朝天,众人的气氛乃是儒雅,也让本来想要热火朝天的人,不得不去忍住,望着这一幕,方疚疚乐了,怎么说,当初方疚疚没有想给大家弄这么一个冰火两重天的,但是奈何装修这东西,她不在行,交给左雨泽,然后成了现在这样的情况。 “这位客官,不知道你想要吃点我们,我们有辣子鸡丁,蚂蚁上树…” 小二介绍了一大堆方疚疚带来的菜,方疚疚挑了挑眉头,开口,“我不是来吃菜的!” 听着方疚疚这句话,小二本能的抽了,你能否早点说,你看见我这样不累么,还等我讲完了,才说这句话。 而方疚疚要知道小二心底的想法,能说的是什么,自然是非常的无辜,因为他不是故意的,她以为他是说的火热,所以根本就不忍心打断,而如果小二听见方疚疚这样的话,更加的风中凌乱啊。 “那请问客官,你是来干什么的!” 虽然有点想要发脾气,但是这位小二在进清风楼的时候,掌柜就告诉过他们,他们清风楼最讲究的是什么,就是礼貌,对客人一定要客气,尽管这个客人百般的刁难,能解决的自己解决,不能够解决的,自然是去找掌柜。 “我是来找方瑾和方瑜的,当然顺带来看看李掌柜的。” 听着方疚疚的话,小二有些微愣,但是心底却满是警惕,因为方疚疚那一打,清风楼算是出名了,而连带着清风楼的人也出名了,很多人都闻着消息来了,所以有些时候,小二不得不警惕。 方疚疚望着小二那警惕的样子笑了笑,看来这小二不是第一次遇到来找方瑾和方瑜的事情,“小二,我不硬闯,你就去告诉那两位方大厨,说师傅来了,你对李掌柜说九方来了,他们自然就会明白的。” 方疚疚的话让小二半信半疑,心底不敢说信不信,毕竟这件事情还需要思量,万一这人说真的,他不禀报,肯定是挨骂的,重的就是被解雇,假的等假的时候再说吧! 小二先去找了方瑾和方瑜,此时的方瑾和方瑜正在厨房里忙碌着,当听着小二的话时,整个人都愣住了,“那人她说什么?” “那人说,师傅来了,还让我对李掌柜说,九方来了。” 小二的话刚落下眼前就已经消失了,方瑾方瑜的身影,而小二被吓了一跳,本来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来的,现在看来,那人说的话应该是真的吧!这样想着,小二也急忙去找掌柜的了。 而掌柜听见小二的话,直接激动的站起了身,怎么说,自从上次事件,方疚疚算是掌柜心底的英雄啊!可是那次后,方疚疚就再也没有来过清风楼,这也让掌柜的遗憾啊,现在终于又可以见到方疚疚,掌柜的自然是激动。 小二看着掌柜的那消失在自己眼前的身影,微微愣着,实在是有些不明白这人到底什么身份,居然能够让两位方大厨和掌柜的如此激动,想着,小二也急忙下了楼,准备去看到底怎么回事。 “小子,你还舍得来啊!将这里丢给我们,然后一个人跑去享受了。” 方瑜一瞧见方疚疚就手抱胸说出这一句话,让本来准备享受团聚的快乐的方疚疚忍不住的嘴角抽了抽,然后伸出手就要一巴掌拍在方瑜的头上,可奈何也不知道方瑜学聪明了,还是怎么着,直接就躲开了方疚疚的动作。 方瑜望着方疚疚的一张脸满是傲气,那样的傲气就好像根本就把方疚疚放在眼里一般,让方疚疚控制不住的抽动着嘴角,果真如同心底所想的,这方瑜还是这样的欠扁,不够比起以前的两人,如今的两人变化非常的大。 因为现在有的吃,有的穿,两人个头窜的非常之快,还记得上次见两人,两人还没有到她的肩膀了,可是如今,两人已经快超过她了,而也不知道方瑜是不是故意的,故意站在方疚疚的身边,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就好像在说,我马上比你高了似得。 方疚疚嘴角抽搐过后,然后本能的就要伸出手去拍方瑜,不得不说,方疚疚没有在的这些日子,方瑜真的是进步,不只是身体窜了这么高啊!就连武功都变强了,那样的灵敏度,让方疚疚惊了一跳。 方瑜那样子激起了方疚疚心底大战的心,还有方瑾足够冷静,急忙上前,拦住了两人,而方疚疚也在此时注意到了方瑾,方瑾的成长倒是十分的让她惊讶,没有以前的胆小,其实方瑾以前不应该说胆小,只能够说方瑾比方瑜圆滑。 方瑾着一身墨绿色的锦衣,如墨般的长发用绿色到底绸带绑着,他的手里拿着扇子,身上那一股儒雅的气质,加上脸上那完美的微笑,简直就是一个左雨泽的翻版,也正因为这个翻版,让方疚疚控制不住的更加抽了。 看到两人的成长是很好,但能否不要这样的成长,两人从小就长得好看,方疚疚这是承认的,因为是方疚疚看到的,现在两人这样子,明明才刚刚站在这里,就已经引来了无数女孩子的目光,这让方疚疚无奈,觉得以后自己不能够再穿男装了,因为她会变成透明的。 跟方瑾和方瑜交流了一阵子,顺带跟到了的掌柜交流了一阵子,方疚疚倒是没有想到时间过的这么快,天居然慢慢的就暗沉了下来,没有任何犹豫的朝着九王爷赶去。 九王爷府,方疚疚坐在位置上,刘管家就已经上前,将准备的吃的放在了方疚疚的面前,“王妃,这是下人命令厨房做的,总感觉王妃的身体不太好,所以需要多补补。” 看着眼前的鸡汤,方疚疚控制不住的嘴角抽,虽然知道刘管家的好意,但是能不能不要天天都给鸡汤啊,这样想着,但是要说出来,那是不可能的,方疚疚是真的不想要伤了刘管家的心,所以最后只能够沉默了。 拿起汤勺刚想要喝来着,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不由的望向刘管家的眼神有些探究,而似乎猜到方疚疚会问什么,刘管家瞬间就撇过了头,然后就想要离开。 可是方疚疚却先一步拉住了刘管家,方疚疚皱眉看着刘管家,然后慢慢的开口,“小寒寒了?” 是啊!美人王爷了?濮阳冥寒早出去,方疚疚就不说什么了,可是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应该回来了吧!可是濮阳冥寒的身影了?完全没有看到濮阳冥寒到底在什么地方。 方疚疚的问题让刘管家忍不住的咳嗽了几声,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方疚疚这个问题,而刘管家那个样子,方疚疚也已经猜到了,猜到了什么?濮阳冥寒此时怕是还没有回答吧!不然刘管家也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王爷他!” 刘管家刚想说话,却被方疚疚的眼神给吓到闭嘴了,“小寒寒没有回来对吧!” 说着这一句,方疚疚感觉不出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情绪,至于现在自己的神情,怕是非常的可怕吧!是啊!方疚疚现在的神情还真的是非常的可怕,刘管家望着方疚疚点了点头,也不能够撒谎了,因为方疚疚已经说出来了。 看着刘管家点头,方疚疚抿紧了双唇,本来拿着的汤勺,丢在了桌子上,然后直接站起身,消失在了大厅。 怎么说,现在什么样的情绪,方疚疚也有些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情绪,但是,方疚疚很讨厌,很讨厌濮阳冥寒这样子,什么都不跟她说,然后每天早出晚归,她跟了他那么多日子,难道还不能够让他相信嘛! 他至于这个样子吗?想着,方疚疚控制不住的软弱,接着几天,方疚疚没有出去,每天都一个人在房间里,不想要听见濮阳冥寒任何的消息,不想要自己想得太多。 “王,王妃,王爷回来了。” 坐在桌前,方疚疚拿着茶杯抿了一口菜,翠衣突然走进房间,她的脚步带着慌乱,不只脚步就连她的神色也十分的慌乱,随后只听翠衣慌乱的说出这一句,让本来抿着茶的方疚疚完全僵硬了动作。 多久没见了,方疚疚算了算日子,有七天也就是21世纪的一周,一周没有见濮阳冥寒,明天是元宵,本来以为,濮阳冥寒都不会出现的,倒是没有想到突然回来了,对于这样的消息,方疚疚也只是僵硬了半响,便恢复了正常。 望着翠衣脸色淡淡,“回来了,就回来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方疚疚微微敛住了眸子,眸子里面,自然是慢慢对濮阳冥寒的思念,当然还那一抹疼痛,濮阳冥寒在干些什么她不知道,可是她还记得,濮阳冥寒那天对她做哪些事情的时候,说的那些话语,那些不是对她说的话语。 他们两个为什么变成这样的,方疚疚不知道,但是方疚疚能够感觉到,濮阳冥寒突然这样子,跟那些天情绪不佳有关系,是因为谁,那个女人?方疚疚都不知道,真的有太多不知道的事情,而对于这些事情,方疚疚能做什么,什么也不能够做。 “我,我,王妃,王爷,他,他带回来一个女人。” 翠衣突然咬牙说出这一句话,让本来淡淡的方疚疚,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本来拿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颤抖,只见差别从她的手上滑落,瞬间茶水洒落她一身,茶杯落在地上碎成了无数片。 而翠衣看见这一幕自然是被吓到了,想要上前安慰方疚疚的,可是看着方疚疚那样的脸色,却终究什么也说不出,只能够站在旁边,什么都不能够说,深呼了一口气,方疚疚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好像崩塌。 她的身体颤抖着,她已经尽量去控制自己冷静了,可是她到底该怎样去冷静,她应该怎样去冷静,她傻傻的,傻傻的在这里等着他回来,想着他只是有着什么样的事情,可是等来事情确实这样,确实这样而已,想着,方疚疚嘴角就忍不住的露出了嘲笑。 随后脸上带着一点期待,“你说什么?” 翠衣望着方疚疚那样子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方疚疚内心抱着一丝的期待,期待翠衣说的是假的,可是翠衣最终还是咬牙道,“王爷,他,他带了一个女人回来。” 翠衣刚说完这句,方疚疚已经站起了身,别人说的,她都不信了,一点都不信,她要亲眼去看,亲眼去看。 看着方疚疚突然站起来的身影,翠衣不知道如何是好,却见方疚疚踏着脚步朝着外面走去,不知道如何,翠衣总有种会发生什么不得快的事情的感觉。 大厅里,凌羽站在一旁,冷着一张脸,不只是凌羽,就连溪风和闫玺都冷着一张脸,望着那改变如此之大的女子,心底说不清的复杂,濮阳冥寒没有看眼前的女子,脑子只是想着方疚疚。 最近为了那件事情忙碌着,丝毫一点都没有顾虑上那个丫头,想着这次回来一定要好好的安慰那个丫头,可倒是没有想到,那个老太婆居然突然塞给他这样一个女人。 因为想着方疚疚的缘故,濮阳冥寒的脸上也慢慢的柔和了下来,而柳含笑看着这一幕也忍不住的红了一张脸,以为濮阳冥寒这样的表情是对着她的,而闫玺看着这一幕,就忍不住想要上前,去揍濮阳冥寒,但却凌羽和溪风个拦住了。 怎么说,现在闫玺满肚子的闷气,濮阳冥寒居然将这样一个女人带回了九王爷府,要是,要是九九那个丫头看到了怎么办,光想着这件事情,闫玺就能够想到那丫头的崩溃,本来就不好看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的难看。 刘管家站在门外,见着突然急冲冲到来的身影,脸上不由的有着疑惑,等看清楚那抹身影的时候,刘管家瞬间张大了嘴,然后就要上前去拦方疚疚的身影,可是还没有上前,方疚疚就自动将刘管家给无视了。 翠衣跟在方疚疚的身后满是着急,而刘管家急忙上前拉住翠衣询问翠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翠衣望着刘管家的脸色十分不好看,扭捏了半天终于开口了,将事情慢慢的道来,使刘管家瞬间脸色就不好看起来。 “哎哟,我的天,你怎么就把事情告诉了那个小祖宗,你这不是让王爷和王妃的感情破裂嘛!” 刘管家有些头疼说到,翠衣脸上也有着愧疚,“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嘛,就想着,王妃对王爷的心,日月可鉴,可是王爷却带回了一个女人,自然是要告诉王妃了,让王妃好好去教训教训那个女人,让她明白。” 刘管家听着翠衣的话,更加的扶额,不过按翠衣的想法的确是这么一回事,不过翠衣这样,是真的让王爷和王妃的感情破裂啊! 想着待会发生的大战,刘管家就开始纠结,他们到底该怎样去拦啊! 其实刘管家也为方疚疚心底感到不忿,王妃因为王爷这几天没有回来,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都不出来,本来以为王爷回来了,会去安慰王妃的,可谁知道,王爷居然带回了这样一个女人,本来想要骂濮阳冥寒的。 但是有着外人在场,刘管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所以最终只能够沉默了,本来以为方疚疚在房间知道不了这个消息,心底也就松了一口气,倒是没有想到,翠衣这个家伙已经告诉了王妃,虽然他也是想的这样。 但是刘管家想的比较多,总想着濮阳冥寒和方疚疚的感情,所以没敢轻举妄动,现在看来十分的不妙啊!何止是不妙,现在是完全处于危险的时候啊! 方疚疚站在大厅外,深呼吸着,想着自己到底要不要进去,进去,万一看到那样的一幕,可是不进去,可是永远都看不到真相,濮阳冥寒所喜欢的女人,方疚疚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她也应该去看到不是嘛! 去看吧!让自己死心了也好,这样死心了,自己就再也不会对谁动心了,这样想着,方疚疚也握了紧了手,然后轻轻挪着自己的脚步朝着那里走去,仅仅是一步而已,方疚疚却感觉用了自己全部的力气。 眼泪在她的眼眶汇聚着,可是方疚疚却倔强的控制着她不要滑落下来,从来,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居然是这样的虚弱,虚弱到让自己到感觉到陌生,这样的自己还真是一点都不像自己,一点都不像在21世纪什么都冷漠她。 可是有什么什么办法,自己应该早就知道啊!早就知道,只要是感情这东西,就一定会受到伤害的,所以,所以,没关系的,只要确定一下就好,这样死心了就好,反正从来都没有得到过回应不是嘛? 握紧了双手,指甲狠狠的陷进肉里,一道鲜艳的血迹顺着她的手掌滑落,终究还是在自己的心底下了决心,方疚疚脚步没有犹豫的朝着大厅走去,大厅门口,方疚疚站立在哪里,逼着自己去看眼前的真相。 当看见,大厅里面,濮阳冥寒坐在上位,以柔和的表情注视着哪位看不到脸的女子时,方疚疚只感觉瞬间疼到了心底,眼泪划过她的脸庞,方疚疚的心底算是彻底的绝望了,完全的绝望了。 那一瞬间没有任何的希望,没有任何的希望。 本来还在争执的凌羽,溪风,闫玺三人似乎注意到什么,有些愣愣的转过头,望着站在大厅门口的方疚疚,那时候,方疚疚娇小的身影站在那里,身影时那样的孤寂,那一瞬间,就感觉她好像被全世界的人所抛弃。 似乎也注意到了凌羽三人的目光,濮阳冥寒也慢慢的注视而去,当看到方疚疚那抹身影的时候,濮阳冥寒忍不住的身体一僵,然后想到柳含笑,抿紧了双唇,然后就直接站起身来,就想要去给方疚疚解释,告诉她不是她想的那样。 濮阳冥寒的身影到达门口,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接近的身影,身子控制不住的退后,她想要自己坚强的,可是眼泪却控制不住的滑落,最终挤出一抹牵强的笑容,那一抹笑容,怎样看,怎样的虚弱。 “九九!我…” 濮阳冥寒想要解释的,可是出口,却见方疚疚摇了摇头,“嘘,别说,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我会退出的,然后离开,你不用自责,只是离开的时候,我还想要问你一个问题。” 方疚疚对着濮阳冥寒说到这段话,让濮阳冥寒控制不住的愤怒起来,这丫头,她在说些什么,知道什么?她知道什么,什么退出,什么离开,他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 出口就想要骂方疚疚这个丫头,让她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方疚疚却开口,“最近你还好吗?” 再多的话语,到了口中,最终只化为了这一句,这句话,她这几天都想要问的,早出晚归,他的身体还好吗?就算是在忙,注意身体,他过得还好吗?其实不用想的那么多的,这就是最后想要问她的一句话。 濮阳冥寒听着这句话,身体微微的僵住了,看着方疚疚那张不精致的脸庞,晶莹的泪珠滑落,那一瞬间,濮阳冥寒感觉自己的心被揪住了,本来全部的怒气都化为了心疼,原来他从来都没有考虑到这个丫头的感受,不知道他早出晚归的这些日子,这个丫头到底有多么的担心。 抿了抿双唇,濮阳冥寒对着方疚疚扯出一抹温柔的笑容,不希望方疚疚担心,“最近我过的很好,你不用担心。” 说完,濮阳冥寒就想要上前,拥住方疚疚那纤细的身体,可是方疚疚看着濮阳冥寒那样的笑容,脸上同样露出一抹笑容说,“那就好,这样我就能放心的离开了。” 说着,方疚疚也没有顾虑濮阳冥寒那惊讶的眼神,直接跑走了,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那即将消失的背影,身体微微的僵硬完全不明白怎么回事,还是凌羽,溪风,闫玺先反应过来。 “王爷,你还不快追啊!” 这话说的那叫一个异口同声,而濮阳冥寒听着那句话,也想不了那么多,直接朝着方疚疚的身影追了上去。 而凌羽几人则是在心底摸了一把汗,而柳含笑看着这一幕,身体显然的僵硬了,是千想万想都没有想到这一幕。 本来以为,这次到来,是她和濮阳冥寒的感情培养,可是谁知道就这样而已,想着方疚疚,柳含笑心底就忍不住的愤怒,那个小贱人,她一定要哪个小贱人好看,而显然自然是没有任何去理会柳含笑的,因为现在他们的心都在濮阳冥寒和方疚疚那里。 方疚疚从九王爷府出来,这是第几次感觉到自己心底的无奈了,不知道了,可是却是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这样的恐惧,方疚疚明白那是自己再也,再也没有任何的机会了,对于濮阳冥寒她是真的再也没有任何的机会了。 明明就是如此繁华的街道,可是方疚疚走在这里,却是那样的孤寂,此时方疚疚才感觉到,原来寒冬的冷是这样的,以前她受到那些根本什么都不算,根本什么都不算。 她明白自己应该不要想那些的,可是怎么能不去想那些事情,她就控制不住自己啊!她就是控制不住的会去想那个男人啊!她好冷,她真的好冷,这次算是真的冰冷,她该去哪?怕是那里都去不了吧! 方疚疚呆呆的站在街道,望着天上突然翩翩起舞的雪花,不由伸出手微红的小手,将那白色的雪花接在手里,看着那雪花在她的手中融化,突然寒冷吹过,让方疚疚忍不住的保住了身体。 “笨蛋!” 耳边突然响起这样一道声音,让方疚疚感到一阵错觉,接着脸上就要苦笑,自己居然到现在还想着,他还在她身边,他会追上来。 可是下一秒,方疚疚感觉自己的身子一轻,赫然被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感受着那样的怀抱,方疚疚整个人身体僵住了,睁大了眼睛,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何止是不可置信,兼职感觉就是在做梦。 抱着方疚疚,濮阳冥寒还真的从来都不知道他一直以为很聪明的丫头,有这么傻的时候,不过也是,这丫头偶尔傻起来,真是傻到,让他哭笑不得。 濮阳冥寒心底其实有着愤怒,明明,明明就知道自己的身体受不了冷,可是下雪了,她还傻傻的站在那里,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冰冷也不知道回来,这丫头,这丫头到底怎样才能够明白。 “自己身体怎么样不知道吗?站在这里受寒冷,你这是要怎样,要用生病来报复我嘛?我跟那个女人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关系,我甚至都不认识那个女人,你非要用着要来报复我嘛?” 濮阳冥寒在方疚疚的耳边低声说着,声音里的怒意非常的清楚,但濮阳冥寒这样的话语却让方疚疚完全的僵硬住,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的是什么。 “你说,你跟她没有任何的关系,怎么可能?” 方疚疚最佳破扬起一抹苦笑,是啊!怎么可能的事情,他对她露出那样柔和的事情,那样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温柔深情,怎么可能会没有任何的关系。 听着方疚疚那一声自嘲,濮阳冥寒内心是真的控制不住的愤怒,这个丫头到底要他怎样去解释。 “九九,不管你怎么想,怎么看,我现在告诉你,你今天所看到的一切都不是你想到的那样。” 根本完全的没有办法解释,濮阳冥寒只能够带着命令性的说到这一句,让方疚疚握紧了手,真的是这样吗?不是她想的那样,“那到底是怎么样?明明就是我看到啊!你对那个女人笑得那样的柔和,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柔和,我还要怎么去想,怎么去看。” 终于忍不住的去委屈了,是啊!她应该怎么去想,怎去去看,怎么样去想,才能够让自己不去心痛,怎样去想才能够让自己去忘掉这一切。 听着这丫头的话,濮阳冥寒真的忍不住想要狠狠敲开这丫头脑子里看一看了,“难道我至今为止对你的心意,你都看不见嘛!” 突然在方疚疚的耳边,无奈的说的哦啊这一句,濮阳冥寒算是彻底的对这个丫头无奈了,她是真的看不到吗?他的心意。 方疚疚的身体微微的僵硬,有些不明白濮阳冥寒突然说出的这一句,“什,什么心意?”愣愣的说出额这一句,方疚疚真的有些怀疑自己在做梦,不然眼前的这一切怎么可能会是真的。 “傻瓜,难道我在军营对你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可是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 紧紧抱着方疚疚,听着她那一句,濮阳冥寒疑惑的问道,方疚疚抿了抿双唇开口,“我以为那是安慰我的。” 听着那一句,濮阳冥寒算是真的哭笑不得了,他第一次,第一次那样认真的去对一个人表达心意,可是却被别人当成了安慰。 “可是你看不出来吗?那天后,我对你的行为都变了吗?那些事情,都是我第一次做,只为你做。” 濮阳冥寒疑惑他后面的事情,怎么还是让这个丫头看不出她的心意,可是谁知道濮阳冥寒问出这一句,方疚疚就抿紧了双唇。 “可是我不敢相信啊!那样的事情,那样的美好,你对我做的,都那样的美好,我怎么还能够去想别的地方,一想到别的地方,我就会开始贪心,想要,想要你是我的。” 方疚疚说出这一句,让濮阳冥寒身体一愣,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居然一直都是这样的想法,这样的想法,既让濮阳冥寒无奈,也让濮阳冥寒心疼,原来他一直没有说清楚,这个丫头都是这样的想法。 其实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是那样的高不可攀吗?让她连这些事情都不敢去想,其实是他一直都不敢想这些事情好嘛! “那哪天了,我对你做那样的事情时,你哭什么,我不想要你离开我,你还记得你对我说的,你是另一个时代的人吗?其实我听到了,只是一直假装不知道,其实我很害怕,我怕你有一天会消失在我的面前,如果是在这里,我掘地三尺也会把你找出来,可是另一个时代,我要怎样把你找出来。” 濮阳冥寒慢慢的说到,让方疚疚心底微微的惊讶,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濮阳冥寒一点都没有想到濮阳冥寒居然什么都知道了,他居然知道自己来自另一个世界,那他怎么想,他会怎么想,会把她当怪物吗? 心底瞬间的紧张起来,似乎看出的濮阳冥寒的紧张,濮阳冥寒的手轻抚着方疚疚的背,希望能够安慰方疚疚,而方疚疚的情绪也安定下来,想着濮阳冥寒刚才说的话,方疚疚真的感觉这一切都是在做梦。 “可是那天你对我说那样的话,让我以为,让我以为你把我当成了另外一个人。” 方疚疚这样的话,让濮阳冥寒哭笑不得,突然有些不明白方疚疚那天到底是为何哭的了,“所以那天,不是因为对你那样,你才会哭,只是因为你这样的想法。” 听着濮阳冥寒的话,方疚疚不想承认,但是事实就是事实,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让濮阳冥寒无奈的望着方疚疚,心底忍不住的叹气,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第一次做出那些行为,来表达自己的心,都被这个丫头给想歪了。 有些时候,濮阳冥寒还真的是哭笑不得,方疚疚这些想法,“真是傻瓜!” 说完这一句后,濮阳冥寒就紧紧抱住方疚疚不再说话,这还好,这还好,他发现了这件事情,如果要是他一直都不知道,方疚疚的想法居然是哪个样子的,到时候,怕是他真的就会永远错了这个丫头,然后永远的找不回这个丫头。 胳膊慢慢的收紧,感受怀里的娇躯,濮阳冥寒一颗心才算是彻底的安了下来,还好,这个丫头还在这里不是吗?她还在他的怀里,他还没有错过她,所以以前那些误会的事情,就让它烟消云散,他要告诉她,认真的告诉她。 “既然以前的事情,你都不知道,那我也不清楚了,我忘掉以前的事情,以后你也不能再有那样的想法,现在,方疚疚,我濮阳冥寒要非常非常认真的告诉你,所以你要听好了,认真的听好了,要是继续误会了,我可是会生气的。” 濮阳冥寒带着严肃的说到这些话,让方疚疚心底开始紧张起来,心砰砰的跳着,脸更是红了一个透,随后只听濮阳冥寒慢慢的在她的耳边说道,“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九九,我真的爱你,从来都没有开玩笑,我非常的认真。” “以前迷茫过,但是我从来都非常的认真,我觉得我瞒不住自己的心,所以,我要告诉你,我爱你,你不要乱想。” “可是,我一点都不好看!” 濮阳冥寒刚说完,方疚疚就开始纠结另外的问题,让濮阳冥寒心底微微的无奈,她能不能别在这样的气氛,说这样的事情,他喜欢他,跟她好看有什么关系,不是吗? 这样想着,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那一张发红的小脸,这时候的这个丫头,还是可爱,可爱到,让他想要吃掉,突然伸出手,将方疚疚的头转过他,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眼睛眨着,显然不明白濮阳冥寒要做些什么。 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不说话,也让方疚疚疑惑,然后开口就想要问濮阳冥寒,可是才刚张嘴,就感觉眼前一黑,濮阳冥寒就突然吻上了她的唇,被濮阳冥寒吻着,方疚疚依旧有种在做梦的感觉,因为眼前的一切都真的太不像真的了。 让她的心底十分不确定,这个她深爱的男人,是真的,是真的在向她表白吗?他是真的也是爱她的吗?做梦?可是濮阳冥寒唇上那样冰冷的触感,让方疚疚恍惚,这真的是在做梦吗?可是那有这样真实的梦,真实到,连她自己都迷茫。 濮阳冥寒堵着方疚疚的嘴,直到方疚疚感觉不能够呼吸了,才慢慢的松开了方疚疚,而因为脑袋的突然缺氧,方疚疚次啊算是真的明白了,自己没有在做梦,眼前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她听到也是真的,是啊!一切都是真的,她爱的这个男人,真的,真的就这样给她表白了。 眼前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原来她一直深爱着的男人,也是爱她的,一瞬间,方疚疚感觉她这辈子及没有什么可求的了,也不能够去求了,因为她已经满足了,有濮阳冥寒整个人人生就已经完全的满足了,有他就好,不是吗? 第一百二八章 团圆宴(上) “你告诉我,这是真的?” 濮阳冥寒从方疚疚唇上离开,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傻傻的说出这一句话,眼前的这一切真的太像梦境了,怎么会这么的美好,方疚疚傻傻的站在那里,疑惑着。 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那衣服迷糊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终于伸出了手,直接掐在方疚疚的脸上,脸上突然传来的感觉,告诉着方疚疚眼前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她没有做梦,她爱的这个男人,真的给了她回应,最美的回应。 从来都没有想过的,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这样傻傻的追着他,然后有一天真的就会得到回应,本来应该喜悦的,可是这一瞬间,眼泪控制不住的滑落,让方疚疚整个人都软弱起来,而看着方疚疚哭泣,濮阳冥寒只是伸出手,将方疚疚小小的身影拥入自己的怀中。 “你这个丫头,总是这样,说话,总是这样费力,以后我跟你说的话,你都要认真的听着,濮阳冥寒从来不说玩笑,也从来不去安慰谁,濮阳冥寒没说一句话都是非常的认真的,所以,你要相信我,相信你心底所想。” 在方疚疚的耳边慢慢的说着,让方疚疚眼泪流得更甚,怎么说,那一瞬间,方疚疚感觉自己得到了世界,最美丽的世界,从来都没有这么美丽的世界,这个男人是那么美好,美好到,让方疚疚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 可是那疼痛,提醒着她,这一切都是真实的,靠在濮阳冥寒的胸膛,听着濮阳冥寒强壮而有力的心跳声,方疚疚控制不住的心动,突然濮阳冥寒开口道,“好了,雪越下越大了,我们回去,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看着两人披着的白雪,濮阳冥寒皱着眉头说道,但没有放开方疚疚,突然将方疚疚整个人抱起,方疚疚的身体突然悬空,让方疚疚吃了一惊,手连忙勾住了濮阳冥寒的脖子,感受到方疚疚贴上来的娇躯,濮阳冥寒嘴角微微的一勾。 濮阳冥寒高大的身材,配上方疚疚的娇小,简直就是绝配,濮阳冥寒施展着轻功,在一个个房顶上掠过,朝着九王爷府奔着。 而此时,九王爷府,因为濮阳冥寒的离开,凌羽,溪风,闫玺就成了主人,三人坐在主人的位置,望着对面坐的柳含笑,心底也说不清,就只是,觉得柳含笑变了很多,哪里变了,怕是那里都变了。 尽管容貌还是哪一张容貌,可是很多行为都变了,变得比以前聪明了,这件事情从凌羽和溪风那里可以得到证实,凌羽和溪风是看着柳含笑追着他们王爷这么多时间的,柳含笑有着别的大家闺秀所没有的心狠手辣。 对于那一切扑上他们王爷的少女,柳含笑绝对是会让对方碎尸万段的,当然方疚疚是除以外的,因为最后方疚疚逃了,所以最后没有办法,柳含笑完全没有整到方疚疚。 但是柳含笑虽然心狠手辣,不过可惜的是,人都不是完美的,柳含笑虽然拥有心狠手辣的手段,但是没有聪明的头脑,以至于,濮阳冥寒和凌羽,溪风三人都一直把柳含笑所做的看得清清楚楚,只是一直都没有说什么而已。 可是这一切再见,是见到柳含笑从皇太后那里出来的,发现柳含笑变了很多,容貌虽然没变,但是气质,气质这个问题,永远都是一个大问题,一个人可以变很多,但是气质这种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影响到的,那是来源于骨子的。 比如他们王爷,那是来源于骨子的冰冷,如果不是方疚疚的出现,凌羽,溪风两人就真的以为濮阳冥寒就会真的这样一辈子不娶也不会爱,然后干完自己的事情,一身用在保卫这个国家上面,没有任何情与爱。 可是柳含笑从一开始普通天之骄女的娇气和傲气变成了内敛那种气质,是十分让人奇怪的事情,而且一切的所作所为也不像是柳含笑了,比如以前的柳含笑,见到他们王爷,绝对是扑上来的。 可是这一次,柳含笑眼里虽然有对濮阳冥寒的喜爱,但是喜爱也仅仅是喜爱而已,那是外面的,要知道以前,柳含笑是所谓的疯狂,最主要的是,柳含笑喜欢濮阳冥寒的时候,眼睛还带着那一抹深意,显然她还有别的目的。 那这一次了?从柳含笑的眼中能看到的仅有全部对濮阳冥寒的喜爱,一个人突然变化这么大,让人怎么去相信还是原来那个人,可是偏偏这张容貌还是以前的那张容貌啊,这也让人十分的疑惑啊! “王爷,已经离开了,还请柳丞相之女请回!” 凌羽和溪风一直观察着柳含笑没有说话,闫玺以前就不认识柳含笑,所以没有任何可观察的,他只明白,因为这个女人,九九那个丫头不开心了,所以,现在他要除掉这个垃圾,所以当下就到了柳含笑的面前,对着柳含笑手朝着外面一挥。 那样子,完全赶人的样子,让本来观察柳含笑的凌羽和溪风控制不住的嘴角抽了抽,怎么说,有些时候,觉得闫玺这家伙挺可爱的,可是有些时候,闫玺这家伙,简直就是让人哭笑不得,比如这个时候闫玺这直接赶客的样子还真是让人无语。 凌羽撇过头不看闫玺,深怕丢人,倒是溪风眼睛有些担心的看着闫玺,对方是柳丞相的女儿,闫玺用这种口气说话,没有任何的问题嘛?这样想着,溪风心底也不由担心闫玺起来,深怕闫玺待会会出什么的事情。 可是柳含笑居然望着闫玺露出害羞一笑,那样的笑容,还真的是以前凌羽和闫玺从未见过的笑容,溪风还算淡定,凌羽直接就张大了嘴,尼玛,眼前的真的柳含笑那个右相那个脑残的女儿,他怎么越来越感觉不像了。 闫玺是什么出生的,自然一眼就看出了柳含笑的表情是真是假,当下嘴角扬起了一抹冷笑,“柳丞相,现在王爷不在,你和我们这些属下呆在一起不合适吧!要是万一外面传什么谣言,说什么,柳丞相之女为了勾引九王爷,不惜勾引九王爷三个属下得到九王爷的消息的话,我们倒是没有任何的问题,可是小姐身为柳丞相之女怕是真的不好吧!” 闫玺的话才刚说出口,就引起了凌羽的嘴角抽搐,心底想着,以前还真的没有觉得这闫玺的嘴,居然会如此之毒,不只是凌羽,就连一向都冷漠的溪风也微微抽了两下嘴角,不得不说闫玺这嘴,还真的是从未想过的毒啊! 柳含笑听着闫玺的话,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只是望着闫玺的眼眸有着一抹暗沉,只是没有太过表现出来,闫玺一直冷漠着,柳含笑没有了动作,闫玺也没有在说话,只是心底非常的不爽,为什么不爽,自然是为方疚疚不爽。 “还真没有想到九王爷的属下居然是如此的能说,你叫什么,闫玺是把!还真是可爱啊!” 说着这话,柳含笑将衣袖遮在自己的脸上笑了起来,那样子还真的是像大家闺秀,可是闫玺注意却不是这个,因为闫玺想让柳含笑离开的缘故,所以站的离柳含笑稍微有点近,听着柳含笑突然对着他说的话,闫玺瞬间就僵硬了身体。 望着柳含笑的眼神有些不可思议,不过这样的不可思议也只是持续了一秒,一秒过后,闫玺便整个人都回过了神,脸上恢复了正常,如果仔细的人,会发现,闫玺的手突然就整个握紧了。 抿着双唇,闫玺这一次算是真的没有了任何的语言,而大厅,就这样赫然的安静了下来,凌羽和溪风两人望着闫玺的背影感觉有着那么几分的奇怪,而一直注意着闫玺的溪风眉头更是深深的皱起,怎么说,刚才感觉李含笑对着闫玺说了什么。 心底虽然十分的疑惑,但是溪风终于没有开口问什么。 柳含笑突然站起了身,饱含深意的看了闫玺一眼,然后就朝着外面走去,她的脸上一直保持着笑容,只是那样的笑容,怎么看,怎么样的觉得有深意。 突然望向闫玺,柳含笑说,“九王爷的这位属下还真的说的不错,再这样和你们待下去,不知道外面会传我什么样的流言,既然九王爷还没有回来,那我就先离开了。” 这样说着,柳含笑也开始迈着自己的步子,那样步子,缓慢而美丽,柳含笑的背影笔直,常常的墨发随着那小小的每一步轻轻的动着,十分吸引人的目光,不过在场的男人都非常的平淡。 尽管柳含笑此时表现的多么的出色,在他们的眼底,刘安小就真的连什么都不算不了,既然什么都算不来哦,又怎会被吸引,不是吗? 既然算不了,就根本什么都不算。 柳含笑离开了,大厅里面却一直沉默着,凌羽不是那种会享受这样子气氛的人,所以当下就摇了摇头,离开了,他好久都没有跟小四团聚了,现在自然是团聚的时刻。 而凌羽一离开,溪风就直接站起了身,来到闫玺的身边,直接伸出手握上了闫玺的双手,而闫玺感受到自己手上的温热,本能的就想要抽开,可是他的手却被溪风整个拽的紧紧的,根本就伸不开。 闫玺此时心底完全的烦透了,因为溪风这样子,也让闫玺心底的愤怒瞬间爆发了出来,当下皱眉的望着溪风,“你干什么!” 真是,自从那次军营,两人再一次同床共枕后,闫玺就感觉溪风怪怪的,那里怪怪的,闫玺也说不清楚溪风到底那里怪怪的,总之就是有感觉,感觉这个就是那里怪怪的,可是虽然有着这样的感觉,但是闫玺一直都没有说什么。 也不能够说些什么,现在的闫玺真的是不想要跟溪风有太多的交涉,再这样下去,不管是对他,还是对溪风都是一件不好的事情,溪风他要做,他不说什么,真的不说什么,但是也绝对不会回应什么,就像尽管溪风偶尔的亲他一下。 虽然闫玺心底非常的惊讶,但是闫玺从头到尾都会表现的非常的冷静,就好像这个吻在他的眼底不算什么,而为了报复闫玺这样的冷淡,溪风通常会在闫玺冷淡后,再一次狠狠的亲闫玺一口,给予报复。 平常的时候,闫玺应该是非常冷淡的,可是此时不一样,那里不一样,总之那里都不一样,这个时候,闫玺最忌讳的就是别人来招惹他,想着柳含笑刚才说的事情,闫玺整个眉头就皱了起来,本来以为就会这样平淡下去的。 可是没有想到,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自己永远都不期待的事情还是来了,可是偏偏他自己没有任何的办法,没有任何的办法,在这不久的日子后,不管是凌羽,溪风,还是他一直最心疼的九九丫头,都会恨上他。 可是能有什么办法,不是嘛?如果不做,闫玺真的不能够想象这后面的结果。 “柳含笑刚刚格尼说了些什么。” 溪风突然开口问道闫玺这个问题,闫玺听到这个身体,身子本能的完全僵硬了下来,随后回过神,目光不由的撇开了溪风,然后道,“说什么,我又跟她不熟,她能跟我说些什么,你别开玩笑好不好!” 闫玺声音无常的说着这些,就好像,刚才柳含笑真的完全没有对他说些什么一样,也让溪风的眉头狠狠的皱起。 闫玺这个家伙,永远都对溪风说不了谎,只要是站在溪风的面前,闫玺就会被整个人看透,完全的看透,看透他的到底是不是在说谎。 溪风自然是不信闫玺所说的话语,没说什么,没说什么,自己会感觉到这个家伙的不对劲,那还真是开玩笑了,溪风捕捉别人不行,但是他闫玺,他还真的完全捕捉透了。 能够明白这件事情的严肃性,闫玺是真的那种,从来都不会说自己事情的人,不管那件事情到底是大,还是小,小的事情,溪风不说些什么,可是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情的不简单,所以此时的溪风执着起来了。 “这件事情很麻烦是不是,你告诉我,我帮你!” 溪风慢慢的说着,声音非常的认真,从未有过的认真,他是真的认真的,完全的认真的说着这件事情,但是溪风却不知道,在他说出这些话是给闫玺的感觉是嘲笑,毫无疑问的嘲笑,完全的嘲笑啊! 不是嘲笑溪风,而是嘲笑自己啊!他想啊!想这个人帮忙,可是可能吗?这是可能的事情吗?他们还真的是从来都不是一条路上的,他们好不容易走了一条交叉的路线,可是那两条却把两人分的越来越远,远到根本就永远再也交不了。 闫玺心底已经完全的不奢求什么了,因为他明白,这件事情已经是完全的成为定局了,现在他能做的是什么,让自己开心一点而已,而能为溪风做些什么,让他在开心一点,因为以后就真的不会在开心了。 其实可以,他想要溪风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他,也许这样,溪风也许就不会不开心了,不是吗?可是这种事情,还真的是完全的不可能。 “真的没有什么事情,你别猜。” 温和了自己的口气说道,闫玺对着溪风露出灿烂的一笑,随后低下了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之间半响过后,闫玺突然抬起了头,望着溪风的眼神十分的认真,从来都没有这样认真过,这一瞬间,溪风心底无限的疑惑。 总能够感觉到,接下来闫玺所说的事情会非常的重要,“溪风,我们和好吧!我们继续做朋友吧!” 只听闫玺慢慢的说着,溪风听着这些话,身体完全的僵住了,倒是没有想到闫玺突然会说这件事情,所以当下溪风是真的完全僵硬住了,整个人望着闫玺都有点呆呆的,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似乎这话真的都是做梦一般。 这件事情还真的是很难相信,因为他们绝交的时候,就好像,永远都成不了朋友似得,可是现在闫玺说出这样的话,尽管这件事情,让溪风真的非常非常的开心,可是溪风总能够感觉到里面的不对劲,所以,完全的不能够直接答应。 继续想要狂吼出声答应闫玺的,可是那话语,终于卡在喉咙,怎样都说不出,连溪风自己都感到奇怪,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什么都说不出,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这样想着,溪风也抿紧了双唇。 而闫玺望着抿紧双唇的溪风,久久都没有任何言语的溪风,心底的感觉有些说不清,可是溪风这样沉默的样子,让闫玺非常的不安,那里不安,闫玺自己也说不清楚,可是现在他又不可能打扰溪风的思考说些什么,所以只能够那样盯着溪风,然后等着答案。 “闫玺,你告诉我,是不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用和好,来给我们最后的道别。” 突然带着严肃的对着闫玺说到这句话,让闫玺的身体不由的完全僵硬住了,倒是没有想到,溪风会猜得这么准,不,应该说,溪风从来都猜的非常非常的准,听着那些话,闫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的脸上僵硬在脸上,真的完全僵硬在脸上,撇过头,不敢去看溪风,因为他怕这样他就会穿帮,他会说不了谎,所以只能够这样,就这样,两人之间的气氛再一次的沉默了下来,完全的沉默了下来,两人没有了任何语言。 闫玺伸出手摸自己的头,有些心烦的揉着,将本来就非常凌乱的墨发,揉的更加的凌乱,而溪风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就明白,自己心底所想的是对的,闫玺这个家伙,是真的,是真的想要用和好,来作于他们最后的道别。 他到底有什么事情,说出来,说出来真的不好吗?一定非要这样,一定非要这样子,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溪风不想要自己对闫玺发脾气,是真的不想要自己对闫玺发脾气,因为他知道他发脾气的时候,一点都不像他,完全回伤害闫玺这个家伙的,所以。 所以此时溪风只能够沉默下来,然后完全的没有任何的话语,只是等着闫玺的开口,等着他回答他的问题,他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事情,一定非要离开的事情,他们两个不用这样子的啊!可是为什么变了,一切都变了。 “那,那里会发生什么事情啊!和好,只是觉得,我们两个这样子也没有什么办法啊!你难道也不这样觉得吗?不和好,永远都是两个人的痛苦,所以,所以我们和好吧!继续做朋友。” 笑着给溪风解释着,闫玺脸上的笑容灿烂,可是溪风的眼中却是一抹复杂,闫玺在说谎,他看得出来,可是拆穿闫玺的面容,像前几次一样,两人都闹得那样不欢而散吗?可是就这样答应闫玺,不去知道任何的事情,可是溪风总能够觉得快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抿紧了双唇,溪风瞬间没有了任何的语言,而无疑这个时候,最紧张的闫玺,心底既期待着溪风的答应,心底又怕着溪风会追问到底,其实说起来,两人都该明白的明白,但是要说出这些事情,如果是以前,溪风毫不犹豫。 可是现在他真的是需要思考,因为他要考虑到闫玺,他不能够为了一个人知道,就这样逼闫玺,最后造成两人的痛苦,犹豫了有一刻钟,两人沉默了也有着一刻钟,有些时候,总能够感觉自己好漫长,漫长让人无法呼吸。 就比如现在的这个时候,终于溪风做好了最后的选择,望着闫玺哪一张如花的面容,总是想不通啊!可是想不通,却能有什么样的办法不是吗! “好啊!我们继续做朋友,我也觉得,我们两个这样继续下去,也不好,我们继续做朋友吧!” 溪风冷硬的脸庞露出一抹笑容肚子和闫玺说到,让闫玺有一种松一口气的感觉,简直就是本能,本能在此刻与溪风紧紧拥抱,彼此感受着彼此。 而这一幕自然是没有谁能够看到的也不能够看到了。 元宵这一天,方疚疚从床上醒来,睁开眼睛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摸自己的身边,为什么,因为她还记得昨天的事情,昨天,她是靠着濮阳冥寒睡得,不要误会,两人只是盖着棉被纯聊天,完全没有那些龌蹉的事情。 那样的美好的感觉,让方疚疚有种做梦的感觉,所以方疚疚本能的就是伸出手去摸摸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做梦,可是这一摸,发现空空如也的床,本来激动的方疚疚感受那空空如也的床,心底瞬间叹了一口气,果然她都在做梦。 可是刚这样想着,眼前突然闯入一抹白色的痕迹,有些愣的撇过头,当看到床前站立的认识,方疚疚完全的僵硬,却听濮阳冥寒淡淡的开口,“你醒了?九九,我们今天要去参加宫里举办的团圆宴,所以现在你要去梳妆了。” “你,你你,小,小寒寒,你怎么在这里?” 结巴了半天终于完整的吐出了这句话,谁知道刚吐出这句话,就引来濮阳冥寒的挑眉,脸上满是一本正经,“昨晚我们一起睡的,难道你还不想负责。” 这样的话啊!从濮阳冥寒的口中说出,怎么说,方疚疚当场就红了一张脸,心底更多是纠结,本来以为像仙人一般的人说出这样的话,是对形象会丢的,可是看着濮阳冥寒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就好像理所当然一样,让方疚疚反而觉得倍有面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方疚疚连自己都无语。 想着濮阳冥寒刚才的话,方疚疚才反应过来,今天是元宵节,这样想着,方疚疚又想着自己要应付宫里的那一切,顿时本来红着的一张脸,彻底的焉了。 望着方疚疚哪一张焉了的笑脸,濮阳冥寒以为方疚疚生病了,眼神顿时着急的看着方疚疚,“你是不是生病了,脸上怎么这么不好看啊!” 濮阳冥寒说道,方疚疚心底虽然是无限感动的,可是方疚疚此时心底除了感动,还有种坑爹的感觉,对着濮阳冥寒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生病,这下濮阳冥寒疑惑了,既然不是生病那是怎么一回事。 随后只听方疚疚开口,“咱们能不去么!” 那样委屈的声音,加上那可怜的眼神,濮阳冥寒终于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原来这丫头不想去团圆宴啊!说实话,濮阳冥寒也不想去的,但是总要给点表示不是吗?哪怕是在哪里呆一会,还是要去啊! 对着方疚疚摇了摇头,方疚疚心底瞬间苦逼了,其实说实话,要是平常的团圆宴,濮阳冥寒去不去都是无所谓的事情,可惜的是,今天那个女人回来了,这以前都不去团圆宴的濮阳冥寒更加不想去了。 可是没有办法,人都有无奈的时候,尽管他的心底再不愿意去,可是还是必须要去,因为谁让现在的羽翼还不够强大。 如果别说说这句话,别人觉得没有什么,但是濮阳冥寒说这句话就会有些叫坑爹了,濮阳冥寒现在都这样的情况了,还不够强大,那到底强大是什么啊! 其实濮阳冥寒这是真的实话,真的是这样子的情况,他要对付的人实在太过强大了,所以,在他羽翼没满的时候,该演的还是要去演。 方疚疚很无奈,自己一起床,才刚刚洗涑完,才刚刚吃了东西,然后就被濮阳冥寒交给了翠衣,然后开始了各种忙碌的事情,然后各种打扮的事情,望着那一切胭脂水粉,方疚疚能有什么感觉,只有一种崩溃的感觉。 “哈切!” 翠衣不停的在她脸上抹着那些白粉,那样的味道,让方疚疚不停的打着喷嚏,打着喷嚏的时候,还不忘注意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当看到自己完全被化成了一个鬼的时候,方疚疚脸色瞬间更加的苦逼起来,然后望向翠衣,眼睛里面满是楚楚可怜。 翠衣被方疚疚盯得没有办法了,只好无奈的看着方疚疚,让方疚疚说怎么办,当下方疚疚就露出了得意一笑,然后开始指点翠衣化妆,怎么说,方疚疚会不会化妆这件事情是小事,因为又不是她在化。 主要的是指示着翠衣,千万不要将她化成了一个鬼,到时候,走到皇宫里面,虽然白天没有什么,但是晚上才算是正式开宴的,要是走在夜幕,吓到谁都没有什么,可是要是吓到了美人王爷怎木办。 她现在也算是跟美人王爷正式确定关系了,想到这件事情,方疚疚就忍不住一张小脸绯红,以前她不太注意自己的形象,好吧!以前她都非常注意自己的形象的,可是最后都无可奈何的毁了,现在怎么说,也要给捡回来。 至少让美人王爷还是觉得,她是一个不错的就行了,这要求,还真的是一点都不高啊!当然再高的,方疚疚也不敢给自己定了,因为那些事情,方疚疚知道,自己是绝对没有可能去完成的,所以还是算了吧! 在方疚疚的指示下,翠衣也感觉自己手顺了很多,给方疚疚好好的化着,终于本来会成为鬼的方疚疚,现在终于被补救回来了,方疚疚不喜欢弄浓妆,所以就让翠衣化淡妆,方疚疚虽然长得不好看,但是皮肤是非常好的。 被翠衣涂涂抹抹之下,方疚疚感觉自己变了一个人,怎么说,虽然不是很漂亮,但是变可爱了,对着镜子做了一个卖萌的动作,方疚疚得意的笑了笑,没有办法,谁让方疚疚从来都没有漂亮过,现在好不容易漂亮一下,自然是要来得意一下。 得意完了后,就让翠衣给方疚疚弄头发,头发,方疚疚还真的没有什么意见,也根本不能够有意见,谁让这是古代,古代这些头发,方疚疚是打心底的无奈,方疚疚还真的是完全的不会,也不明白。 就说21世纪,方疚疚也是随便扎个马尾,或者干脆直接披头散发,在高难度的给自己弄一个淑女点的头发,其他的就什么不会了,更别说现在这古代的,方疚疚以前连一点毛都不知道了,所以现在方疚疚也只能够任由翠衣摆弄了。 方疚疚不得不承认翠衣是真的完全的有一手,在翠衣的手下,方疚疚很快就成了美人,好吧!不太美的美人,但是方疚疚是真的很满意了。 可能已经清楚了方疚疚的性格,所以没有给方疚疚弄太过招摇的头发,只是简单的在方疚疚头上的一侧梳了一个发髻,然后用绿色的发带绷着,接着讲那些散发的发也梳成几个鞭子绑着,余下来的头发,都给方疚疚披在后面,然后为了不显太过简单,挂了几条金色链子上去。 就这样,方疚疚还真的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会这么好看过,站在镜子前照了半天,方疚疚突然有些明白那句话了,那句话,自然是那句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原来只要好好的给自己打扮,自己也可以变得这么漂亮啊! 方疚疚傻傻的想着,随后想着,觉得自己以后应该要多多的打扮,不过只是瞬间,方疚疚就觉得坑爹了,多多的办法,坑爹的是,方疚疚还真的根本就不会打扮,所以这好好的打扮,还真的是坑爹的事情,何止是坑爹,完全的坑爹。 梳理好了自己,翠衣开始给方疚疚挑选衣服,肉粉色的袍子上面点缀了无数红色梅花,翠衣将方疚疚原本的衣服脱下,给方疚疚换上了这件衣服,瞬间方疚疚真的有种自己变得好漂亮的感觉。 待衣服穿好了以后,翠衣拿着红色的腰带将方疚疚的衣服给绷住,随后想了又想,又哪了一块白色的玉佩,配在了方疚疚的腰间,一切完成了以后,方疚疚有着一种成就感,好吧!这种成就感,应该是翠衣拥有的。 但是忙碌了这么久,看着自己从丑小鸭变成这个样子,方疚疚心底毫无疑问那感觉是特别的,所以,方疚疚是打心底的开心,于是装作淑女的样子就要走几步,可你大爷的走了几步,方疚疚心底就叫坑爹了。 尼玛啊!淑女都是受了老天的长发还是怎么了,这样走,动作那么慢,你确定,她走一辈子走的回家吗?还有一直保持这个动作,你大爷,你确定她不会累么?好吧!这些她都不说什么,那什么看到吃的,她还那样小口小口的吃,你确定她是真的吃的饱! 恩,最终在心底确定了这件事情才是关键的,方疚疚想,这世界上最苦逼的莫过于是淑女了,走路走的跟蜗牛一样,她一定想要走的很快,一直保持这个动作,她一定要更想要动动,在看到美味食物还那样小口,她一定非常想要大口的。 淑女还真是苦逼,不能够按照自己的意愿啊!这样想着,方疚疚也不装淑女了,豪气的坐在桌前,忙了这么久,方疚疚还真的觉得饿了,所以看着桌上的糕点直接就想要下手,可谁知道手还没有触摸上糕点。 “王妃,这些你都不能吃。” 翠衣突然出现,将糕点端立了方疚疚的视线,让方疚疚久久没有了任何的语言,半响过后,也许是回过了神,方疚疚望着翠衣,有些傻傻的开口,“为什么?” “王妃,你忘记了,马上就要启程了,你吃糕点,嘴上的胭脂会花,这没有什么不要紧的,胭脂花了我们可以重新再画对吧!” 翠衣这样说着,方疚疚想了想,认真的点头,的确是这样一回事,突然翠衣严肃了一张脸,“这件事情是真的不重要,但重要的是,王妃,你是那种吃相特不优雅的那种,每次吃东西因为动作幅度太大,总能掉点在衣服上。” “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王妃你的吃相实在太粗矿了,你每次吃完,你知道你用什么擦手的吗?”翠衣突然凑近方疚疚笑着问道这个问题让方疚疚愣住了,脑袋根本没有办法思考,只能够傻傻的摇了摇头。 谁知道翠衣突然变了脸色,“王妃,你每次吃完东西,都是在衣服擦得,以前不说什么,但是王妃这马上就要去宫宴了,要是你在那样的行为,要是衣服毁了怎么办,换一身,你知道我能找到让你有点贵气的多不容易嘛!” 翠衣这样的话,算是彻底打碎了方疚疚的小心肝,方疚疚委屈了一张笑脸,你大爷的,要不要这样把她说的一文不值,还好不容找到一件让她有点贵气的衣服,你大爷的,她到底是多没有贵气啊! 而且最主要的是,她确定她形容的人是她吗?是她吗?好吧!她吃东西,是有点不拘小节,但是掉在衣服上,那也是偶尔的事情,被她这样一说,怎么她就成了小孩子,经常掉东西在自己的衣服。 这不是重要的,恩!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她每次吃东西是用衣服擦手的,你大爷的,你大爷的,你那次狗眼看到她是用衣服擦得手的,多不卫生的事情啊!多不卫生的事情啊!她这个21世纪的穿越人士,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尽管心底是那样愤愤不平啊!可是方疚疚终究没有反驳翠衣,第一,翠衣的眼神太过气势汹汹,第二,翠衣的眼神太过气势汹汹,第三,翠衣的眼神真的太过气势汹汹,总之一句话来说,方疚疚最后就这样完败了,完败在翠衣的手里啊! 而对于方疚疚这样败下阵的行为,翠衣是非常的满意,这样待会,她就不用担心了,这团圆宴,王妃出去,一定要让他们看看王妃的出色,不然总让那群人觉得她家王妃比不上王爷,哼,王爷虽然长得好看,王妃长得不好看,但是要说别的地方,她家王妃可出色了。 而且她家王妃打扮起来,还是很漂亮的,只是以前她家王妃都懒得打扮,所以才能那样子丑丑的,而方疚疚自然是不知道翠衣所想的,要是方疚疚知道翠衣说她丑丑的的话,方疚疚当下嘴角肯定抽得厉害。 你大爷的,刚才才鄙视完了,要不要继续这样的鄙视,她也是有自尊的,只是拳头还没有握起来就被人给打败了。 在翠衣的要求下,方疚疚让自己整个都变的高贵起来,不过现在完全的不在范围,方疚疚根本就没有高贵的感觉,所以要表现出来,还真是坑爹的事情,方疚疚现在完全在翠衣的煎熬之中啊!怎么说还真的从来都没有觉得翠衣居然会如此的彪悍。 方疚疚现在,方疚疚现在能够说什么,多么希望能有一只王子出现来拯救她啊!而正在她煎熬的时候,房门突然响了,方疚疚眼睛闪亮,王子真的来解救她了,可是方疚疚眼睛闪亮的时候,却听门外小厮的声音传来。 “王妃,王爷说出行了,让我来叫你!” 方疚疚的脸色瞬间变成了苦逼,心底叹了一口气,不过还是握了握手掌安慰自己,虽然说不是王子来拯救自己,但是这王子的小厮,王子派了小厮来拯救她,顺带带她过去,这意义是一样的,所以没有任何的区别的。 可是为何还是感觉如此的苦逼,方疚疚这样想着,翠衣却已经扶起她的手,将她给往外面带着。 第一百二九章 团圆宴(中) “翠衣,你扶着我干什么?” 感觉自己被整个人扶着,方疚疚心情有点抽,更多的是疑问,她又不是受伤,或者不会走路,用不用扶着她,所以当下疑惑的问着翠衣。 翠衣只是淡淡的看了方疚疚一眼,脸色没有多大的变化,甚至可以说平静,只听,翠衣慢慢的回答道方疚疚,“王妃,你说,我不扶着你,你会好好的走路。” 噗! 方疚疚瞬间有种吐血的冲动,何止是吐血的冲动,简直就想要吐血而亡,她一直以为翠衣对于她来说是天使,可尼玛现在是什么节奏,翠衣要变成恶魔吗?老天专门让翠衣变成恶魔来折磨她的吗?让她处处有吐血的冲动。 你会好好的走路,这什么话啊!敢情她平常都没有好好的走路,她平静很好的走路好不好,瞬间跨了一张脸,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啊!所以当下,方疚疚是真心愤怒了,实在是被人贬的有些太伤心了。 所以当下,方疚疚严肃的看着翠衣,“翠衣,我有你说的那么差!” 翠衣被方疚疚这突然的严肃气息,弄得有些愣,随后反应过来后,想着自己该怎么回答方疚疚,方疚疚的脸已经靠近翠衣,仿佛要是翠衣敢说一句是,就把翠衣给掐死一样,让翠衣感觉自己的脖子凉凉的。 犹豫了半天,翠衣终于开了口,翠衣的目光闪烁着,有种不敢看方疚疚的感觉,只听翠衣可慢慢的开口,“王妃,我也想说不是啊!可是你跟那些大家闺秀比起来,实在是,实在是差的太远了,今天听说皇太后要回来,要是王妃你不能够让皇太后满意,你跟王爷两个,你跟王爷两个。” 翠衣说着,说着,眼泪就哗哗的往下掉着,而方疚疚也算是明白怎么一回事了,明白翠衣今天这些行为是怎么一回事了,搞了半天原来是担心她,把她吓得,还以为翠衣今天被恶魔附身了。 心底松了一口气,随后又想到了翠衣说的那个什么皇太后,随后又想起了,以前同事们说的电视里的皇太后,说的都是皇太后是什么恶魔,想着,方疚疚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既然是恶魔,那她是不是会死的很惨。 当然这想法,只是玩笑的一下,待回过神来以后,方疚疚的手掌拍在翠衣的肩上,安慰翠衣,说着没有任何的事情的,可是翠衣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满是翠衣,那意思再说,是真的没有任何的问题嘛?让方疚疚继续有种喷血的冲动。 她就这么不可信吗?好歹她方疚疚一直都是一个很真实的人好不好,向来看起来都不是非常正经的方疚疚自然是会让翠衣担心,但是方疚疚一旦正经起来,那就不一样了,用认真的目光安慰着翠衣的心,让翠衣给安下了心。 方疚疚才慢慢的朝着外面走着。 待看到王爷府院子里的马车,还有濮阳冥寒的时候,方疚疚展颜一笑,那笑容其实有点傻傻,没有办法,谁让方疚疚现在脑子里想起了一个情景,什么样的情景,那就是灰姑娘与王子的情景。 咳!不过她可不是灰姑娘,她方疚疚可是有着神秘身份的银,怎么可能是灰姑娘,好吧!其实也就是住在山上的小丫头,当然此时的方疚疚自然是还没有想到,她是真的有着神秘身份的。 方疚疚蹦蹦跳跳的上了马车,待方疚疚坐上马车以后,濮阳冥寒就撩开了帘子,也上了马车,一瞧见濮阳冥寒,方疚疚就整个人凑了上去,脸上的笑容非常的灿烂,而濮阳冥寒对于方疚疚也只是笑了笑,任由着方疚疚的行为。 突然想起了翠衣的话,方疚疚抬头疑惑的望着濮阳冥寒,“小寒寒,听说你奶奶回来了,我们要不要准备什么!” 不得不说每个见婆家的人都有那么一点的紧张,方疚疚此时心情就非常的紧张,虽然已经在濮阳冥寒母亲的坟墓前发过誓了,但是总觉得这是不够的,现在见得是活着的,自然心情是怎木样,怎木样的不平静。 可方疚疚没有想到的是,濮阳冥寒一听她的话,脸色瞬间就变得惨白起来,方疚疚顿时就觉得不对劲,随后整个人都紧闭了嘴巴,她刚才说错了话吗?不然濮阳冥寒怎么会突然这样,没有说错话,没有说错话,濮阳冥寒怎么会变成这样。 方疚疚内心的复杂,是说不清楚的,只能够闭嘴,看着脸色突然难看的濮阳冥寒,濮阳冥寒突然通红了眼眶,那样子的濮阳冥寒,方疚疚说实话,还真的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子的濮阳冥寒,只见濮阳冥寒突然侧过身紧紧的抱着她。 方疚疚不能够有任何的语言,只能够伸出手回抱着濮阳冥寒,以此来安慰濮阳冥寒,她不知道濮阳冥寒怎么了,但是看濮阳冥寒的样子,就能够明白此时濮阳冥寒的不好,方疚疚不能够做什么,能做的就是在濮阳冥寒的旁边,然后给他拥抱。 突然感觉到脖颈间的冰凉,方疚疚整个人僵硬了,本来以为濮阳冥寒只是突然的情绪,可是没有想到,那是泪水,对的!是泪水,那样的泪水滴在方疚疚的身上,湿透着方疚疚的衣服,让方疚疚的身体冰凉。 那样的冰凉,侵入方疚疚的心底,让方疚疚的心不由的开始抽痛起来,还真的是第一次见到濮阳冥寒这个样子,这样子的濮阳冥寒那样的软弱,软弱到她真的好心疼,靠着方疚疚的脸颊,方疚疚用唇摩擦着濮阳冥寒的脸颊。 “没事的,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方疚疚慢慢的说到这一句,安慰着濮阳冥寒,希望濮阳冥寒不要那样的痛苦,谁知道濮阳冥寒听见方疚疚这句话,突然“噗呲”一声给笑了出来,方疚疚瞬间有种囧了的感觉,你大爷的,她好不容易去安慰一个人,可最后把人家直接给弄笑了。 这样的情况是不是非常的坑爹。 的确说真的,非常的坑爹,何止是坑爹,简直就是非常的坑爹,坑的让方疚疚瞬间没有了任何的语言。 濮阳冥寒突然脱离方疚疚的怀抱开始大笑起来,让方疚疚瞬间的愣住了,完全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待反应过来后,方疚疚有些恼怒,“你耍我啊!让我这样担心你,以为你真的很难受了。” 睁大眼睛气鼓鼓的说到这一句,一下就撇过了脸,她决定了,她不要盯着这个家伙,不然会恨不得给这家伙一拳头。 濮阳冥寒看着方疚疚生气了,自然是明白方疚疚误会了,所以瞬间停止了笑容,脸上还有湿润,那是未干的泪水,他伸出手轻轻扯了扯方疚疚的衣服,方疚疚没有转过身,只是别扭的将那手给甩开。 “九九,我没有耍你!” 濮阳冥寒的口气认真,也本来气氛的方疚疚不得不去相信,因为濮阳冥寒还真的不是那种会耍人的人,有些别扭的转过身,方疚疚满脸黑线的望着濮阳冥寒,脸上的表情很明白,说着,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已经料到了方疚疚的询问,濮阳冥寒已经准备将这件事情告诉方疚疚了,因为是他的事情,他全部都想要告诉这个家伙嘛,只是真正要说的时候,才发现居然是如此的艰难,那张嘴的话语变成了沉默。 “九九,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的母亲吗?” 没有想到濮阳冥寒会突然说到他的母亲,方疚疚的身体瞬间的呆愣,总会觉得濮阳冥寒这突然的话会揭起他所有的伤疤,所以在濮阳冥寒开口的瞬间,方疚疚就直接伸出手捂住了濮阳冥寒的嘴。 被突然捂住了嘴,濮阳冥寒有些哭笑不得,可是看着方疚疚那认真的眼神,濮阳冥寒抿紧了双唇,“难受的事情,不要说,我也不要听。” 那样决绝的眼神,只有在方疚疚认真的时候看得到这样的深情,此时方疚疚对他说着这样的话,那一瞬间,濮阳冥寒感觉自己的心情,是那样的柔软,其实那些事情已经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他又拥有了。 伸出手紧搂着方疚疚的娇躯,两人之间的气氛沉默着,但也更加的暧昧着。 明白方疚疚的用意,她不想要揭起自己的伤疤,但是有些事情,他还是想要说,他想要他的小女人了解他所有的事情,了解他所有的经历,此时濮阳冥寒的开口,已经没有任何的顾忌。 “九九,你听我说!” 才刚说出这句话,方疚疚突然就抱上了濮阳冥寒的脖子,将唇印了上去,将濮阳冥寒所有的话语都堵进了喉咙,被方疚疚这样的行为弄得哭笑不得,可是那柔软的唇在自己的唇前,使濮阳冥寒不由的开口回应着方疚疚。 濮阳冥寒的吻,不似平常的他那样的清冷,唇虽然冰冷,但却带着一如反顾的霸道,肆意掠夺着方疚疚嘴里的空气,似乎要将方疚疚全部的空气给抽干一般。 方疚疚只感觉自己的大脑晕晕,怎么也没有想到,突然就发展成了这样子的情况,刚才也是完全没有想到这件事情的,因为刚才她只是想到了一定要堵住濮阳冥寒的嘴,不要他想起那些事情,因为濮阳冥寒伤心,她也会伤心,她真的不希望他难过。 嘴里的空气慢慢的稀少,方疚疚瞬间觉得大脑缺氧,濮阳冥寒终于放开了她,脸上带着一抹苦笑的望着方疚疚,只听他变的暗哑的声音道,“可恶的丫头,你这是在挑火,都说了,让你听我说话了。” 濮阳冥寒的声音里满是浓浓的无奈,对于方疚疚这个丫头的无奈,是真的无奈啊!这丫头总是让他这样的无奈啊! “可是,我说了,我真的不需要听那些事情,那些事情会让你难过。” “我也知道你的心,可是九九你应该明白的,每个人都有过去,每个人都应该面对过去,我告诉你,正因为我面对过去,我将过去展现给你,就只是想要告诉你,我相信你,我爱你,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所以我才告诉你。” 濮阳冥寒的话语让方疚疚没有任何反驳的理由,因为濮阳冥寒说的没有错,他相信他,所以他才告诉她,他爱她,所以在她那样说了以后,还决定一如反顾的告诉她,就只是想要她了解他。 所以方疚疚不能够有反驳,只能够闭了嘴,听着濮阳冥寒的开口,让他告诉她他的事情。 “我的事情,你多少也从濮阳羽那里听到一点,其实以前我没有那么讨厌女人的,只是不喜别人的触碰,在五岁以前的时候,我没有变成这样的,这是后来变成这样的,我给你说过我母亲,其实我母亲,不是因为生病的事情去世的。” 濮阳冥寒说到这件事情,让方疚疚整个人微呆,显然是没有料到这件事情,随后只听濮阳冥寒继续道,“我的是在我五岁生日离开的,自从那以后,所有人都知道我没有过过任何一个生日。” “别人以为,我是怕想起母亲的离开,所以才不愿意过生日,其实是因为我一过生日,我就会想到那天母亲痛苦的样子,母亲的身体其实并不弱,她很健康,真的很健康,你都看到了我母亲的父亲。” “母亲的父亲,是江湖之人,母亲怎么可能会一点都不会武,她的身体怎么可能会不健康,所以病死这件事情,纯属是瞎说的,那个御医他被人买通了,被我的那个所谓的奶奶买通了。” 说到这里,濮阳冥寒似乎非常的痛苦,他的手抱着头,似乎在懊恼些什么,方疚疚没有任何语言,只能够傻傻的盯着濮阳冥寒。 “我生日那天,宫里举行了盛宴,我却非常的淡然,看着那些人送来的礼物,也许我生性淡凉吧!没有一丝的温暖和得意,有的只是嘲讽,那时候的我一直想着,想着母亲在我生日前答应过给我的惊喜。” “所以,所以我去寻找了我的母亲,我在皇宫里面到处寻找着我的母亲,最后在我宫殿的偏殿,我听到了声音,我高兴的跑了过去,可是没有想到,惊喜却是这样子的,那是我第一次看到那所谓的皇奶奶。”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对她痛恨到底,她坐在那里高高在上,我的母亲跪在地上,我站在门口看着,能够看到母亲脸上的红肿,当时我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只能够傻傻的站在那里,然后看着这一切。” “那时候,那个女人开口了,她说,我的母亲是个贱人,勾引了我的父亲,我的父亲就是因为她才执迷不悟,那个帝王没有三宫六院啊!可是父皇为了母亲没有,我承认我的父皇是一个伟大的帝王,就说他为了母亲没有三宫六院,我就佩服他。” “可是我觉得,我父亲同样是一个悲哀的帝王,他坐在高高的位置上,虽然没有三宫六院,可是最后却连自己心爱之人都保护不了,甚至最后,连我母亲到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时候只有我一个人看见了,看见了这一切。” “皇太后身旁的那些女人走到母亲的面前,狠狠的扇着母亲的耳光,我不明白怎么回事,想要去救母亲,可是那时候母亲发现了我,她的眼睛里有着惊慌,惊慌的对着我摇着头,我不明白,可是我真的脚步终究止在了那里。” “然后在母亲的眼神下,我躲在门的后面,我听见那个女人说,要赐死我的母亲,赐死我不懂,但是死这个字我明白,所以我探出头去望,想要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我看见了那一群的女人,那一群的女人将母亲狠狠的按着,那些人。” “那些人我很清楚,那些人绝对不是宫里的宫女,而是外面那些大臣,或者是谁的女儿,她们狠狠的按着母亲,嘴里骂着母亲,说着母亲贱人,说着就是因为母亲,父皇才没有娶她们的,当时我觉得搞笑,父皇不娶她们,跟母亲有什么关系。” “父皇只是爱母亲而已,跟母亲有什么关系,接着我只见到一个女人拿着酒杯朝着母亲接近,那时候我还小,不明白酒杯里是什么东西,但是我看到了,我看到了母亲不断的挣扎着,可是她突然看向了我,看向了我的那一瞬间。” “我觉得,母亲她似乎做了什么样的决定,我见她没有任何的反抗,将那酒杯里的液体饮下,随后母亲吐血倒在了地上,随后我就感觉我整个人呆呆的,随后听到了消息,说母亲生病了,我呆呆的站在那里。” “本来以为会诊出母亲是因为喝了那东西才会这样的,可是没有想到,没有想到那人居然说,母亲得病,没有及时检查出来才身亡的,当时我想要反驳的,可是小小的我根本没有反驳的能力,我只能够如同旁观者的看着这一切。” “母亲死了,我看到了那所谓的皇太后将银子交在了哪位御医的手里,随后我生病了,别人都以为我是承受不了母亲的死,但是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我只是因为母亲被杀死,可我却什么都不能做的无能,而生病的。” “我性格变了,不是因为母亲死了,只是我觉得,我应该更加的沉稳,这样我才能够给母亲报仇。” 方疚疚看着眼泪从濮阳冥寒的眼眶里面流出,却没有任何的安慰,也不能够去安慰,因为这样的痛苦,是她不能够安慰的,她能够想象得到濮阳冥寒当时的无力,也能够想象得到濮阳冥寒的仇恨,来自心底的仇恨。 母亲死在自己的面前,可是自己却没有任何的办法,那种痛苦,那种来自己于心的痛苦,他应该忍了很久对吧,是啊!应该忍了很久了,将这样重大的事情放在心底,他忍了很久对不对。 他不能够告诉自己的父皇,也不能够告诉自己的哥哥,只能够藏在自己的心底,其实方疚疚可能能想到,当时她反抗的母亲,突然像是决定了什么一样,喝了那带着毒的东西,也许是因为濮阳冥寒。 “那时候我不明白母亲到底做错了什么,皇太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但随着长大,随着自己的势力的壮大,我开始暗中正式搜查当年的事情,你知道我最后发现了什么吗?” “哈哈哈!我居然发现,我居然发现,皇太后说什么,我母亲勾引我父皇只是狗屁,她只是为了她另一个儿子,她想要她另一个儿子坐上皇位,所以她杀了母亲,因为那时候的母亲知道了这个消息,想要告诉父皇。” “母亲告诉她,说如果她住手她还可以什么都不说,结果那个人就害死了母亲,她不但害死了我的母亲,还害死了我的父亲,可是父亲直到死了,都傻傻的不知道这一切的事情,一直以为那个人,那个人是一个好母亲。” “那个人以为父皇死了,就能够坐上皇位,我没有让她如愿,我将皇位给了濮阳羽,并且暗中帮助濮阳羽将晟弋国壮大,让那个女人没有任何办法,最后接着查父皇死了的具体原因,将那个女人逼到了别的地方。” “其实我好恨的,我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为什么有早点发现那个人还会去害父皇,这样,这样也许父皇就会没有任何的事情了。” 是啊!真的好恨,自己两个最重要的人,就这样死了,可是自己却没有任何的办法,明明就已经开始知道原因了,可是最后还是晚了一步,就晚了那样一步,最后就这样真的没有办法去挽回了,真的没有办法去挽回了。 方疚疚抱着濮阳冥寒,紧紧地抱着濮阳冥寒,感受着濮阳冥寒颤抖的身子,方疚疚心底满是心痛,为濮阳冥寒而心痛,心痛濮阳冥寒的经历。 方疚疚从来都过得非常的简单,前世虽然有着背叛,但是这些事情对于这一世的她来说,终究是烟消云散,因为她已经不在上一世了,这一世,她过的很平静,简单的山上,然后过了十六年,没有想到濮阳冥寒会经历这些痛苦。 众人能看到的永远都只是濮阳冥寒表面上的繁华,从来都没有看过濮阳冥寒到底经历了些什么,这样子的经历啊!他真的很痛苦吧! 其实濮阳冥寒没有救得了他的父亲也好像是理所当然,因为谁能够想到,谁能够想到,那个被称为母亲的人,居然回去害自己的亲生儿子,只为自己另一个儿子,呵,说起来还真的是一个够好笑的。 “没事,没事,我们一起报仇,我们一起报仇。” 方疚疚现在能说的也只有这一句了,濮阳冥寒哭过之后,露出了一抹笑容,那样的笑容就好像终于说出来了后的松一口气,心底算是真的松了一口气,有些事情,终于说出来了,终于不用再那样的痛苦了。 濮阳冥寒将方疚疚抱在怀中,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脸庞的泪水已经干了,多久了,多久没有觉得心底是这样的轻松了,他有了可以分担的人了,他终于有了可以帮自己分担痛苦的人了,那些事情会让自己痛苦,可是同时心底还有温暖。 “你说陪我一辈子的,所以不能够反悔,等我,等我报完仇以后,我们两个,就隐世好不好!” 突然对着方疚疚说出这一句,让方疚疚微微的呆住了,倒是没有想到濮阳冥寒会说出这一句,隐世吗?方疚疚嘴角微微的勾起,紧紧抱着濮阳冥寒,点了点头。 “那我们,我们去母亲埋葬的地方好不好,那里好美的。” 想到那个地方,方疚疚嘴角就不由的勾起,濮阳冥寒听着方疚疚那一句,自然是点头,怎么可能会不同意,不是嘛。 “九王爷到!” 刚到皇宫门口,太监尖锐的声音就响起,马车没有停顿,直接进了进去,而侍卫看着马车行驶进去,没有任何的语言,笑话,谁敢去拦九王爷的车,不是吗?那是不要命的节奏,他们可还是想要自己的命了。 马车一路朝着前面行驶着,最后慢慢的停了下来,停在了皇宫的御花园,御花园里面,此时正坐无数的贵妇,与大臣,一个个聚在一起,脸上满是笑容,只是那样的笑容,怎么看,怎么虚假。 方疚疚撩开帘子,慢慢的走了出来,也不知道方疚疚是不是故意的,下车的时候,脚因为没有踩稳,看似就要摔倒,就在众人看戏的眼神中,濮阳冥寒突然从马车里面出来,稳稳的接住方疚疚的身子。 而众人看见濮阳冥寒,顿时没有看戏的神色,纷纷别开了头,不敢看濮阳冥寒,因为他们怕濮阳冥寒。 说来也奇怪,也不知道是为何,今天方疚疚与濮阳冥寒站在一起,依旧是差了那么多的面容,可是今天看起来,两人却格外的相配,气场,气场就更不用说了,两人从以前开始,气场就格外的契合,更别说,两人经历那么事后。 方疚疚挽着濮阳冥寒朝着大家走来,望着大家的表情带着点点的笑意,只是那样的温和,那样的笑意带着无数的疏离。 对于这些人,方疚疚打心底没有任何的好感,向来就是墙头草,谁有势力,谁就往那边倒,不是嘛?对于这样子的人,方疚疚又怎会有好感不是吗?那不是对着方疚疚开玩笑嘛?有好感啊!真的是开玩笑。 以为你濮阳冥寒的原因,方疚疚与濮阳冥寒成了众人的瞩目,在这些人的目光下,怎么说,方疚疚是格外的不爽,为何不爽,被这些目光盯着,当然是怎样都十分不爽,可是偏偏方疚疚还能够有任何的语言,还只能够沉默,这让方疚疚是打心底的十分郁闷。 不过在众人的面前,表现的十分之好,脸上的表情虽然温和,但是身上的气势却是完全的如同濮阳冥寒,那样子,没有一个人该去质疑方疚疚,方疚疚就在站在濮阳冥寒的身旁,在濮阳冥寒的引导下,走进了亭子里,然后濮阳冥寒将方疚疚安在了位置上。 望着方疚疚的表情濮阳冥寒的神色十分的温柔,也让大家明白,那个传言是真的,濮阳冥寒看来是真的很爱九王妃,不然向来冰脸九王爷,不过九王妃如此也好像理所当然,谁让九王妃为了九王爷真的付出了很多,他们也听说了最新的传言。 什么样的传言,自然是方疚疚为了追着九王爷,追到了边关,想着这件事情,众位只觉得摸了一把冷汗,要知道边关是个什么样的地方,能够要人命的地方,可这九王妃居然为了九王爷直接追到了边关,这不是最重要的,最主要的是什么。 最重要的是,听说九王妃这次为了这次的战争做了很大的贡献,最后还被木倾国给抓走了,最后木倾国用停战来交换,战争才就此结束了,虽然不明白为何突然就这样停战了,但是众人明白,这些停战,着九王妃怕是有着不少的功劳。 如果方疚疚知道众人的心声的话,肯定大叫坑爹,你大爷的,功劳,是说她被抓走了,然后被换停战,这是功劳吗?你大爷的,被换停战了,还真是功劳啊!当然方疚疚自然是不知道,停战还真的有她的功劳,不是因为她,怕是不会停战啊! “参见九王爷!” 濮阳冥寒照顾着方疚疚,声音的响起,让本来吸引目光的方疚疚和濮阳冥寒更加吸引人的目光,见到这一幕,众人心底的想法是什么,当然是谁这么不知好歹,居然这样来找死,顿时脸上满是看戏,想着这场戏的精彩无敌啊! 疑惑的抬起头,当看到眼前的人时,方疚疚的瞳孔忍不住的开始收缩,柳含笑,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人啊!将她折磨的不成人的人啊!方疚疚怎么可能会忘记,不是吗,带着冷笑的望着柳含笑,方疚疚的目光里面满是深邃。 “柳相之女还真是别来无恙啊!听众人说,柳相之女最爱九王爷,不管九王爷身边有何女人都会想办法一一的除掉,我现在是九王妃,是不是非常的危险。” 带着几分害怕的望着濮阳冥寒,方疚疚那样子就好像再说,真的好危险一样,让明白方疚疚性格的濮阳冥寒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到底是谁危险,不过抽嘴角只是瞬间,似乎想起了方疚疚带回来时的样子,濮阳冥寒眼睛里有着暗沉。 柳含笑没有料到方疚疚会如此之说,所以当下望着方疚疚的脸色有着几分的僵硬,而众人心底说着果然如此,果真是有着一处好戏可看啊! “九王妃怎么会了,虽然爱慕九王爷,但是九王爷既然已有心爱之人,我也就不会这样了,只是认识九王爷,来打声招呼而已。” 柳含笑的表情十分的委屈,那样子就好像方疚疚刚才给了她多大的罪一样,让方疚疚的嘴角控制不住的冷笑,没有办法,怎么可能会不冷笑不是嘛。 方疚疚目不转定的望着柳含笑,她的眼里噙着笑意,那一瞬间让柳含笑的手心不由的冒起了汗珠,那一瞬间,柳含笑感觉方疚疚好像看出了什么,但是又好像根本没有看出什么,可是真的有感觉。 方疚疚的眼睛向来就是这样,总是给人一种,好像瞬间真的她就看出了什么似得,让本来应该心虚的人去心虚,方疚疚与这柳含笑沉默了半响,只见方疚疚嘴角噙着冷笑的望着柳含笑,就好像真的看出了什么似得。 “认识九王爷?小寒寒,她在跟你打招呼诶!” 前面略带着深意的一句话,让柳含笑心底微微的波动,但只是一瞬间,随后见方疚疚将目光放在濮阳冥寒身上,那表情很认真,说着那人跟他在打招呼。 而濮阳冥寒配合着方疚疚,望着柳含笑,就好像刚刚才回过神,原来这人是在跟他打招呼一般,让柳含笑的脸色忍不住的尴尬,的确非常的尴尬,何止是尴尬,简直尴尬道死,好歹两人也一起相处过,可是现在濮阳冥寒所表示的。 对于她就真的好像非常的陌生一般,其实她哪知道,濮阳冥寒是真的对她非常的陌生,对于自己向来都无视的人,濮阳冥寒自然不会在意。 “九九,她跟我打招呼,我们认识吗?” 濮阳冥寒说出这一句话,才是真正的尴尬,瞬间柳含笑有一种,自己根本就没有脸的感觉,因为那张脸,已经完全的被打碎了,哪还有脸啊! 而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那样子,忍不住的乐了,可是却还是控制着自己不要笑出来,望着柳含笑的脸色要多正经有多正经,那意思就好像再说,怎么会,人家再跟你打招呼,自然是跟你认识的,让柳含笑的脸色越加的尴尬起来。 对于这一切,藏在暗处的凌羽能说些什么,只能说,这柳含笑遇见九九果然还真是太菜了,想对付九九还真是,你那点小心机怎么可能,九九这家伙,不能够说心机深,只能够说九九这家伙的想法实在让人太难猜透了。 而且最主要的不是这个,而是,王爷,你要不要这样的无良,居然帮着九九去打击这个女人,不过这样的情景,他还真是喜欢看这一幕,还真是让他太乐了,果真溪风和闫玺没有到这里,是完全的遗憾,何止是遗憾,简直就是遗憾中的遗憾。 “小寒寒,她说认识你,自然是认识你,她跟你打招呼,咱的有礼貌,要说hello!” 方疚疚对着濮阳冥寒说着这话,那脸色一本正经,但是却让大家看出来几分,方疚疚是故意打击柳含笑的感觉,如果方疚疚知道大家的心声,一定会大呼冤枉了,真不是这么一回事啊!她真的是冤枉啊! 只是着冤枉怕是没有人信。 其实方疚疚是真的一本正经在说这样的话的,没有打击柳含笑的意思,本来就是,21世纪,就算是你想不起那个人了,别人跟你打招呼,你最起码,也要笑一下,不是,就像方疚疚,从来没有记住那个人,可是打招呼的还是笑一下。 不打招呼的怎么样,自然是不理会,反正,你也不记得那人是谁了。 “额!” 望着方疚疚淡淡的应了一声,濮阳冥寒就没有了任何语言,然后拿起桌上的葡萄就朝着方疚疚嘴里喂去,然后就真的没有了语言,然后大家就能够看到非常和谐的一幕,濮阳冥寒手里拿着葡萄喂着方疚疚。 那一幕真的是非常的和谐,可是偏偏柳含笑这个大电灯泡站在这里,可是他们哪知道柳含笑站在这里是何其的尴尬啊!被人这样的无视,柳含笑怎么可能会不尴尬,本来以为这个方疚疚有多么厉害的,可是现在看来,是她小看她了。 现在居然将她弄得这样不上不下,想着,柳含笑就忍不住的握紧了手,可方疚疚看着这一幕,并没有多大的表情,既然都准备好了来抢她的男人,那么就更应该做好准备来对付她,不是嘛?谁让她看上的是濮阳冥寒,不是嘛! “九王爷!” 见对付不了濮阳冥寒,柳含笑将目光放向了濮阳冥寒,娇嗲的喊出这一句,让方疚疚瞬间感觉到无数的恶寒,然后就想要抱着胳膊离开,怎么说,以前觉得这柳含笑不是这样一人啊!可是现在怎么感觉有点不一样。 方疚疚想着也感觉有些奇怪,但是柳含笑脸上却没有什么可奇怪的,方疚疚也不能够说些什么。 濮阳冥寒听这一句,眉头已经而完全的皱起,带着厌烦的眼神望着柳含笑,柳含笑触及到濮阳冥寒那样的眼神微愣,然后更加握紧了手,就要故意装作摔倒朝着濮阳冥寒扑去,看见这一幕,方疚疚的心情为如何。 看见这一幕,方疚疚唯一的想法就是,这里的女人怎么都一个样子,见没有任何的办法,就朝着男人的怀里倒,以前觉得这柳含笑不是这样子的,可是现在怎么有点不像是这个样子的,真不知道,是她错看了柳含笑,还是怎么怎么样。 众人看着柳含笑快要倒进濮阳冥寒的怀里了,濮阳冥寒没有任何的动作,九王妃也没有任何的动作了,心底忍不住的叹气,这男人终究是喜欢男人的,怎么可能会不喜欢美人的投怀送抱不是吗?可是才刚这样想着啊! 方疚疚快步的移到柳含笑的面前,然后将方疚疚的娇躯拦在怀里,也不知道方疚疚是不是故意的,两只手居然撑在柳含笑的胸上,感觉到手上那两朵柔软,方疚疚的嘴里忍不住发出“啧啧”的声音,顿时所有的人都控不住的黑线了。 而濮阳冥寒还奢求着是濮阳冥寒抱住她的,感觉到胸上的手,柳含笑忍不住的红了一张脸,想着九王爷居然会如此的大胆,可是当听到那“啧啧”的两声,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所以开始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看着柳含笑睁开双眼,方疚疚脸上露出灿烂的一笑,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居然还接着揉了两把,让柳含笑忍不住的哼出声,而瞧见这一幕的濮阳冥寒,怎样都感觉不对,虽然方疚疚是为了他接的,但是总能够感觉到不对劲。 所以,瞬间只见濮阳冥寒出手,对着方疚疚一挥手,柳含笑就飞出了方疚疚的怀里,接着,方疚疚就落入了濮阳冥寒的怀中。 第一百三十章 团圆宴(下) 带着诧异的眼神望着濮阳冥寒,方疚疚脸上满是不解,不明白濮阳冥寒这突然的黑着一张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方疚疚脸上满是无辜,却让濮阳冥寒恨不得将眼前的这个丫头教训一顿,这丫头刚才做了什么,大庭广众的,这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还是,这丫头居然碰了一个女人的胸,这让濮阳冥寒怎么可能会不黑脸。 虽然都是女人,但是濮阳冥寒总是说不清楚,总感觉有点奇怪,心底同时那种不爽的感觉也蔓延着。 众位达官贵人看着这一幕,心底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怎么说,他们刚才看到了什么,九王爷那样子,是吃醋么?看样子是这样子的,接着了,接着是九王爷居然吃了一个女人的醋,这是让人惊讶的,不过也好像理所当然的。 柳含笑没有预料到濮阳冥寒会突然出手,而她就会这样飞出去,“碰!”的一声,只见柳含笑此时整趴在凉亭的柱子上,当然那动作是十分的精彩的,不过此时所有的达官贵人的目光也不会放在柳含笑的身上,为什么? 因为此时那些达官贵人已经将柳含笑这个炮灰给忽视了,现在他们的目光只在濮阳冥寒和方疚疚身上,总是说不清楚,怎么明明就是那样不相配的容貌,可是两人在一起,却看起来那样的和谐。 方疚疚坐在濮阳冥寒的怀里,又在如此的大庭广众,自然是直接红了一张小脸,实在是感觉那什么,很不好意思,你说这是21世纪就算了,21世纪满大街都是,也没有人会去注意你到底怎么怎么样,可是这里就不同了。 这里是古代,就说你稍微亲密点的行为就会引来人的目光,更何况现在方疚疚还在濮阳冥寒的怀中,当然此时的方疚疚在濮阳冥寒的怀中是理所当然,但是方疚疚觉得,参加宴席是不是应该正经一点,对啊!应该要正经一点的。 濮阳冥寒不知道方疚疚的心声,此时他只觉得胸口满是气闷,本来对于柳含笑就不满,现在更加的不满了,从怀里拿出手帕,抓着方疚疚的手,众人看着这一幕,以为濮阳冥寒要干些什么,却见濮阳冥寒直接拿着方疚疚的手擦拭起来。 顿时众位愣住了,不只众位愣住了,就连方疚疚都给愣住了,完全不明白濮阳冥寒的意思,其实也就方疚疚不明白濮阳冥寒的意思,而众位一看濮阳冥寒的行为,就明白怎么一回事了,果真,九王爷是当真吃醋了,而且吃一个女人的醋。 濮阳冥寒擦拭的非常仔细,就连方疚疚的指缝里都仔仔细细的擦着,藏在暗处的凌羽看着这一幕,嘴角抽搐,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自己的心情,怎么说,总觉得现在他面前的这个王爷是假的吧!恩,一定是假的,不然! 不然他家王爷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温柔的行为,不过话说,自从昨天王爷和九九回来,两人的关系似乎比以前还要亲密一切,他怎么知道的,他是亲眼看到的,他去找小四的时候,然后看到濮阳冥寒抱着方疚疚回来,那温柔的样子。 怎么说,凌羽是非常的吃惊,然后吃惊的时候,就看着他们家王爷将九九那丫头带入了源相阁,当真是吓了他一跳,以为自己在做梦,可是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凌羽发现有疼感,才发现根本就不是在做梦。 没有做梦,证明了什么,证明了一切都是真的,他家王爷与九九两人之间那设么都是真的,好吧!凌羽不得不去接受现实了,谁让这就是现实不是吗? “脏,下次,别碰不干净的东西。” 待擦拭完后,濮阳冥寒淡淡的说出这一句,清冷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倒是明白濮阳冥寒的意思,众位终于将目光放在了柳含笑的身上了,只是此时的目光很明白,带着讽刺的意思,是毫无疑问的。 方疚疚此时抽搐着嘴角,本来以为濮阳冥寒怎么了,现在濮阳冥寒的情况,是吃醋了么?虽然方疚疚心底很高兴,但是方疚疚总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点抽,是真的有那么一点抽,没有办法,谁让濮阳冥寒那样子真的是。 吃醋就吃醋,哪有像他吃醋还吃的一本正经的样子,不过总的来说,方疚疚心底是很开心的。 柳含笑刚刚从柱子上下来,就看到众人的眼神,以及听到濮阳冥寒那一句话,本来就不太好看的脸色,瞬间更加的不好看起来,众人带着默哀的眼神看着柳含笑,柳含笑抿紧了双唇,双手握得更紧。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突然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让方疚疚皱了皱眉头,为何皱眉,因为她感觉到了濮阳冥寒听到这道声音的身体赫然的僵硬,以方疚疚还不明白这突然的声音的主人到底是谁,自然是濮阳冥寒所说的那什么皇太后。 瞬间眼神变得冰冷起来,方疚疚顺着声音望去,看着那个穿着一身锦衣,头上带着金黄色凤冠的女人,眼眸深邃,看不出方疚疚到底在想些什么。 濮阳羽在女人的身边,扶着女人朝着这里走着,看着濮阳羽的时候,方疚疚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头,其实她觉得,这件事情是很多人的事情,不应该由濮阳冥寒一人来承担,可是濮阳羽却从来都不知道这些。 整个晟弋国,都以为濮阳羽这个皇帝所承受的最多,但他们却不知道,濮阳冥寒承受比濮阳羽还要多,他不但要帮着这个皇兄打理着国家,更要去承受父母之死是因为自己的奶奶,最后还要准备报仇,谁又知道这些不是吗! 本来看戏的众人,听见这一声,瞬间全部变得规规矩矩的低下头,然后喊出这一句,“皇太后吉祥。” 王思雨听着众人的声音点了点头,透过众人望向凉亭,只见濮阳冥寒和方疚疚,当看到方疚疚的时候,王思雨的目光忍不住的停顿,随后眼睛里赫然划过一抹冷意,随后又看到了站在凉亭那一副可怜兮兮的柳含笑,心底对于方疚疚越加的不爽。 “笑儿,你怎么了,怎么一副委屈的样子。” 王思雨来到柳含笑的面前,握着柳含笑的手,脸上满是疼惜,而众人看到这一幕赫然的一愣,显然不明白柳含笑居然还有着个皇太后撑着,也难怪,会这样的大胆。 “皇奶奶!” 柳含笑一瞧见王思雨,就好像找到了所有的依靠一般,扑进王思雨的怀中,开始大哭特哭,而众人看见这一幕,显然是没有回过神来,倒是没有想到柳含笑居然和皇太后如此之亲。 而方疚疚看着这一幕只是露出了讽刺一笑,而濮阳冥寒干脆不看王思雨,别开了目光。 “哎哟,我的笑儿啊!谁欺负你了,你这么善良,谁欺负你了,皇奶奶给你报仇。” 听着王思雨这一句,方疚疚忍不住想要笑了,是真的想要笑了,柳含笑善良,那那些被她所害掉的少女们算什么,呵! 果真什么样的人,跟什么样的人在一起,方疚疚从来都是那种说笑就笑的人,所以才刚想着,方疚疚就真的笑出了声,而方疚疚这突然的一笑,让众人摸了一把汗,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 “谁在笑,是你,奴才,你这是在嘲笑本太后。” 听到方疚疚的笑声,王思雨忍不住的愤怒,然后别过头就狠狠的看着方疚疚,然后说出这一句讽刺的话,眼睛里面满是浓浓的不屑,就好像看不起方疚疚一般,倒是方疚疚脸色微变,只是伸出手抱了抱濮阳冥寒。 而众人看见这一幕一愣,瞬间明白心底刚才那种不太妙的感觉了。 濮阳羽瞧见这一幕,眉头也瞬间皱了起来,当然不是因为方疚疚冒犯了王思雨,而是因为王思雨刚才所说的话,方疚疚身份是他所弄得,而王思雨看见这一幕,自然是不会不明白,可是王思雨说这样的话,濮阳羽显然听出了针对的意思。 方疚疚的脸色很平静,甚至是没有任何的波澜,抱着濮阳冥寒,望向王思雨,“皇奶奶,九王妃给你行礼了,还真是伤心,第一次见皇奶奶,就被皇奶奶骂奴才,真不知道要是我是奴才,九王爷算什么,皇上算什么,整个濮阳家族算什么,就连皇奶奶,你也算什么!” 方疚疚口气说的十分的无辜,但却让众人的嘴角抽了抽,一如既往的,众人不敢去看这一幕,怎么说,以前接触过方疚疚都知道,方疚疚那出乎人意料的气场,现在九王妃对上了皇太后,总觉得这画面太美,他们不敢看。 不只是那些大臣嘴角抽搐,就连濮阳羽嘴角也忍不住的抽搐,他站在这里招谁惹谁了,就这样把他给扯了进来,不过濮阳羽终究是撇过头无言的。 似乎明白方疚疚的用意,濮阳冥寒搂着方疚疚的手赫然是紧了几分,怎么说,现在还不能够对付王思雨,要是九九这丫头招惹上她的话,抿紧了双唇,濮阳冥寒眼底有着担忧,但在此时方疚疚却伸出手在濮阳冥寒的受伤拍了拍。 表示没有事情的。 王思雨听着方疚疚的话,瞳孔忍不住的缩了缩,本来想要给方疚疚一个下马威的,可是没有想到,结果是方疚疚给了她一个下马威,瞬间,王思雨就将方疚疚给恨上了。 “皇,皇奶奶,不是九王妃欺负了我,是我的错。” 不知道柳含笑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在此时的时候说出这样一句,让方疚疚忍不住的挑了挑眉头,而王思雨自然是望着方疚疚满脸的深意。 只见王思雨满脸心疼的望着柳含笑,伸出手拍了拍柳含笑,“笑儿,没事的,皇奶奶说过给你做主的,不管对方是谁,欺负了你,皇奶奶都给你报仇。” 王思雨说的话,非常的明白,那话,就是不管谁欺负了你,我都给你报仇,不管对方是谁,就算是方疚疚这个九王妃,她也一定会给她报仇的。 听着这样的话,濮阳羽眉头皱起,濮阳冥寒担忧的望着方疚疚,却见方疚疚递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其实这些事情,濮阳冥寒都是能够解决的,可是方疚疚却一直让他放心,这也让濮阳冥寒不明白方疚疚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你是九王妃,呵,本宫可没有承认你这个孙媳妇,笑儿才是我承认的孙媳妇,现在你欺负了孙媳妇,还不知道这个我还没有承认的九王妃,要给我怎样的交代。” 王思雨说的话有条有理,的确,王思雨没有承认方疚疚,而且方疚疚也的确欺负了柳含笑,所以现在要交代非常的简单。 柳含笑听着王思雨那句,我承认的孙媳妇,望向濮阳冥寒忍不住的脸红了,倒是方疚疚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众人看着方疚疚露出那一抹笑容,以为九王妃傻了,可谁知道下一秒,他们才知道方疚疚笑得原因。 “还真是,皇奶奶你还真是让我失望诶!不管你又没有承认,我终究九王妃,而柳相之女现在什么也不是,现在出了我欺负柳相之女的话,可是皇奶奶你看到了?皇奶奶你连什么事情都不了解就把苗头指向了我,众人都能够听出你在偏袒柳相之女,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理解成这个意思,你的孙媳妇都比不上一个外人的女儿,额!原来皇太后和柳相的关系,已经好到了连我这些亲人都比不上啊!不知道到底是为何。” 方疚疚的几句话,让众人露出惊诧的眼神,倒是没有发现皇太后和柳含笑之间的关系是这样的,而濮阳羽听着这话,忍不住的跳了跳太阳穴,就连濮阳冥寒都带着惊讶的望着方疚疚,倒是没有想到。 没有想到这丫头几句话,就能够说出这样的关系,你说不是这样就算了,可是现在王思雨的行为就是这样子的。 王思雨收缩着瞳孔,本来以为是一个丫头,很快就能够解决了,可是王思雨现在台发现,她低估了方疚疚,听着方疚疚的话,王思雨望着方疚疚的眼神中带着一抹狠意,难道这个人知道些什么,想到这个问题,王思雨心底忍不住的打鼓。 一瞬间整个御花园沉默,方疚疚嘴角一直噙着笑容,只是那样的笑容,让众人怎么看,怎么的恐怖,果然得罪九王爷也不可以去得罪这个九王妃,就凭方疚疚那些话,众位大臣有种感觉,只要他们得罪方疚疚,毫无疑问,连自己干过所有事情都会被挖出来。 “好了,小寒寒我们走吧,我心底好伤心,原来在皇奶奶的心里,我们连一个外人都比不上,真不知道父皇在天之灵知道了怎么办!” 也不知道方疚疚是不是故意说出这一句,让王思雨瞳孔忍不住的剧烈收缩,如果刚才心底还不肯定的话,王思雨现在心底绝对的肯定,肯定方疚疚知道些什么。 濮阳冥寒从头到尾都没有说出什么,只是遵照着方疚疚的话慢慢的起身,然后将方疚疚如同抱孩子一般的抱在怀里,然后离开了御花园,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摸了一把汗,虽说方疚疚离开了,但是众位大臣还能够察觉到空气当中的那一抹冷意,濮阳羽望着两人的离开,眼睛里带着一抹深意,怎么说,刚才,他从方疚疚那里感觉到了什么,那个他好像一直都没有知道的秘密。 濮阳冥寒到底为何一直讨厌这个皇奶奶的秘密,抿紧了双唇,濮阳羽望向了王思雨,慢慢的开口,“皇奶奶,整个晟弋国的人,不,就连别国的人都知道皇弟最疼九九,九九的身份也是我给她发的,九九为皇弟付出了很多,皇奶奶你现在对九九如此,皇弟会越加的讨厌你的。” 濮阳羽慢慢的说到这些,众位大臣也是明白的点头,不只是晟弋国知道九王爷最疼九王妃啊!就连别国都知道,濮阳羽说的是事实,皇太后对九王妃如此,自然是会引起九王爷的讨厌。 不过,到底是王妃重要,还是亲人重要,一瞬间众人疑惑了,不过看了看柳含笑,貌似九王妃说的没错,在皇太后心底是那样子的,九王爷自然是不会以为亲人重要。 握紧了双手,王思雨现在说不清自己的心情,她居然会败在了一个丫头的手里,被一个丫头堵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果真如同情报一样,那个丫头太危险了,必须要除掉那个丫头,不然后患无穷。 马车上,濮阳冥寒紧搂着方疚疚,想着方疚疚刚才那胆大的行为,就忍不住的苦笑,这丫头真是的,其实说来,那时候的他真应该阻止,要是那个女人真的盯上了九九,感受着方疚疚的温暖,濮阳冥寒真不知道这一次失去方疚疚,他该怎么办。 “你怎么了?” 察觉到濮阳冥寒的不对劲,方疚疚淡淡的开口问道,想要知道濮阳冥寒到底怎么了,谁知道濮阳冥寒听着方疚疚的话,就直接苦笑出声,然后将头埋入了方疚疚的脖子。 “你这丫头,太大胆了,刚才说了那样的一番话,你确定那个女人不会怀疑,要是她盯上你了怎么办,要是她伤害你了,我恰好没有保护好你,我该怎么办。” 濮阳冥寒的声音非常的虚弱,的确是这样的,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感受到了温暖了,要是失去了这个丫头,他到底该怎么办,不是吗,抱着方疚疚的手越发的紧,就好像要将方疚疚揉进骨子里一般,这样他们就永远不会在分离了。 听着濮阳冥寒的话,方疚疚忍不住笑了,原来这个人在担心这些,靠在濮阳冥寒的怀中,任由濮阳冥寒紧紧的搂着她,安慰着濮阳冥寒担忧着她的心,这些事情她也想过的,但是如果不为濮阳冥寒做些什么,方疚疚总感觉心底堵堵的。 所以今天才会有这样大胆的行为,其实为濮阳冥寒做这些,方疚疚觉得还不够,父母之仇,这样一点的惩罚怎么会够,所以方疚疚还想着,是不是应该扩大自己的势力了,王思雨的背后是什么,方疚疚不知道。 但是方疚疚知道,如果她不帮濮阳冥寒报仇,先不说一辈子都会后悔,就说现在,她也没有任何的资格是跟他在一起,这个男人是她的男人,她怎么可以任由别人欺负,不是吗?她会让欺负他的人付出代价。 明明这话应该是男人说的,可是方疚疚却这样说了,就是因为她是一个护短的人,其实她也知道如果他也发生这样的事情,濮阳冥寒也会帮她的,不过可惜的是,她是一个孤儿,没有办法了。 “小寒寒,我又没有说过,我从来都不需要你的保护,两人在一起,不是要另一方去保护谁,而是两个人一起去面对任何的事情,你有事情,我跟你一起面对,我有事情,你跟我一起面对,这样就好了。” 方疚疚说的很淡,她的嘴角微勾,整个表情都十分的柔和,没有刚才面对王思雨的冰冷,靠在濮阳冥寒的怀中,方疚疚感觉自己的一整个心都安定了下来。 而濮阳冥寒听着方疚疚的话,稍微愣了一下,但是还是点了点头,方疚疚说的没有错,两个人在一起,不是另一方去保护谁,而两个人一起去面对所有的事情,这些事情,有他们两个一起面对,还能够有什么大不了。 已经没有任何的大不了了,所以也没有那么多的必要去担心任何的事情了,只要跟着这丫头在一起就好了,这样,濮阳冥寒感觉,就算是整座天塌下来,没有任何的事情,因为他有人陪着,哟普这这个丫头陪着,然后即使是离世也没什么。 凌羽驾着马车,带着濮阳冥寒和方疚疚回了九王爷府,一回府邸,就迎来众人疑惑的眼神,因为濮阳冥寒和方疚疚是不是回来的太早,虽然现在已经下午了,该吃晚饭的时间了,但是王爷和王妃不是应该还要参加晚宴吗? 众人心底虽然疑惑,但是没有问出口,凌羽将今天的事情告诉了溪风和闫玺,谁知道闫玺一听这件事情就变了脸色,怎么说,闫玺变了脸色,众人不会觉得奇怪,因为闫玺那个家伙,总是在担心方疚疚,他们也不奇怪了。 不过溪风却有些奇怪,因为他能够从闫玺的脸上,看到一抹担心以外的表情,那样的表情,让溪风怎么说,感觉有点不安,是真的非常的不安。 元宵节吃什么,自然是吃汤圆,刘管家已经准备了面和馅,本来准备做汤圆来着,可是谁知道濮阳冥寒和方疚疚回来了,自然是急忙迎接两人去了,从马车上下来,方疚疚就只奔大厅,然后看到了桌上的东西,然后露出了笑容。 望向身后的濮阳冥寒,“小寒寒,我给你做汤圆吃好不好,这样,我们明年继续团圆,然后后年,在后年,继续团圆。” 汤圆,团圆,给最爱的人包汤圆,然后每年团圆,濮阳冥寒想着这些,柔和的对着方疚疚一笑,然后对着方疚疚点了点头,他们这辈子,下辈子,都在一起团圆。 “喂,你也给我包汤圆,我也要我们明年,后年,在后念,一起团圆。” 听着濮阳冥寒和方疚疚的对话,溪风突然扯了扯身旁的闫玺,冷冷的吐出这一句,但声音里的认真是毫无疑问的,闫玺听到这一句,瞅了瞅嘴角,随后想到了团圆,团圆吗?他们真的还能够团圆吗? 心底疑惑着,也期待着,望着溪风的眼神带着一抹若有所思,如果不能够团圆了,可是现在在一起不是吗?可是做汤圆,一个大男人,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最主要是,他还是做给一个男人,这样,真的感觉有些不太好。 看着闫玺那别扭的脸色,溪风突然勾起一抹笑容,“你说的,我们和好了,现在只是让你给我做汤圆而已,你犹犹豫豫的,我们还算什么和好,算了,我们还是不要和好。” 这是*裸的威胁啊!果真溪风这个家伙是真的,真的变坏了,可是闫玺能说什么,什么也说不了,最终还是妥协在了溪风那威胁之下,真的是去做汤圆去了,站在方疚疚身边,闫玺还真的是满脸的尴尬,他是真的从来没有做过这东西。 不过也是废话,那个大男人会做这些东西啊! 方疚疚手做的十分顺,瞬间就无数的圆圆的小球在自己的面前,而闫玺抽搐着嘴角的看着眼前那要方也不方,要圆也不圆的东西,心底真的是可谓怒气在燃烧啊!如果可以,他真想一巴掌拍死这个汤圆。 当然不是拍死汤圆,而是拍死溪风那个家伙,该死的家伙,真是得寸进尺,不过那家伙要是真的会吃,不然,他要将那个家伙给碎尸万段,这样想着,闫玺也慢慢的深呼一口气,脸上带了一点认真。 “是这样吗?” 在受伤搓着汤圆,闫玺疑惑的问着方疚疚,想要知道是不是这样的,方疚疚瞧着闫玺那有点笨手笨脚的动作,不过总的来说,还是不错的,点了点头,“没错就是这样子的。” 闫玺听到方疚疚的话,点了点头,继续认真的搓着汤圆,直到将汤圆搓成了小圆,然后才继续弄下一个,刚想要放馅料来着,就被方疚疚给阻止,让闫玺脸上满是疑惑,“馅料不能多,但是也不少,你刚才多了,现在好了,你按照我这样的计量来。” 方疚疚说着,闫玺诧异的点了点头,还真的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做饭还需要这样的功夫,不能够多,还不能够少,的确,怎么说,非常的麻烦,以前闫玺只知道吃,哪知道做,真是,现在做一次麻烦死了。 “王爷,很幸福?” 凌羽望着濮阳冥寒那坐在那里,一直望着方疚疚哪一张柔和的脸,淡淡的问道,濮阳冥寒听着凌羽的问题,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倒是凌羽望着做汤圆的两人叹了一口气,谁来跟他团团圆圆啊! 对了,小四那家伙了,想着,凌羽就要起身去找小四那个家伙,可谁知道,此时刘管家推着一个身影走进了大厅,那人穿着着一身粉红色衣裙,身材十分娇小,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过害羞的缘故,一张笑脸通红。 发饰没有复杂,只有简单,巴掌大的小脸不是美艳,而是可爱,那水灵灵的大眼睛,在哪一张小脸上,如同一只可爱的小兔子一般,凌羽看着那人,傻傻的张大嘴,怎么说,下巴都快掉了。 是真的都快掉了,带着诧异的声音喊出,“小四!” 怎么说,从来都只是看着小四穿着男装,今天看着小四穿着女装,凌羽时真的被吓了一跳,可是小四穿着女装的样子,也十分的可爱,可爱到,让凌羽的心跳忍不住的飞快加速。 小四听着凌羽的声音本来就非常的害羞,现在更加的害羞,恨不得将自己的脸埋入自己的脖子中,真的,实在是太害羞了,可是尽管害羞,小四还是没有退缩,想着今天来的目的,小四端着盛满汤圆的碗也紧了几分。 脚步开始慢慢的挪动,小四慢慢的走到凌羽的面前,在凌羽诧异的眼神中,将汤圆递到了凌羽的面前,凌羽看着眼前的汤圆,怎么说,整个人处于呆愣之中,没有想到,自己刚才还真想着,没有想到现在就成真了。 凌羽整个人都有点颤抖,小四以为凌羽不接受,整个人都快哭了出来,睁一双红着的眼睛,颤抖的开口,“凌大哥,不接受就算了,可是凌大哥我也不会放弃的,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接受的。” 这样说着,小四就将汤圆放在了凌羽椅子旁边的桌子上,然后就想要跑走,可谁知道,小四才刚跑了一步,凌羽居然就拉住了小四,小四没有预料凌羽会突然出手将自己拉住,整个人都愣愣的,可谁知道下一秒,凌羽就整个人抱住她。 凌羽的下巴抵在小四的头上,闻着小四专属的味道,慢慢的开口,“没有不接受,傻瓜,我等这样,等了好久了,你说,你也是爱我的,对不对,只是一直没有发现而已,对不对,不管你说不对,还是对,现在小四,你都是我的。” 霸道的宣布自己的所有权,凌羽真的等这样等的太久了,小四一直都没有跟他说过这件事情,他也以为小四不喜欢他,现在看来,小四心底是有着他的,这样就好了,这样他们永远在一起。 小四傻傻的听着凌羽的话,半响过后开口,“凌大哥,自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说过喜欢我的话,我还以为,凌大哥那次是开玩笑的,你不喜欢我了。” 小四红着眼睛说着,一副小样子十分的可怜,让凌羽忍不住的爱怜,就想要低下头去亲热,可是正在此时传来“啧啧!”的声音。 只见此时大厅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两人的身上,让本来就十分害羞的小四更加的红透了一张脸,然后整个人慢慢的紧张起来。 可谁知道凌羽瞧着看戏的众人黑了满头的线,怎么说,他们怎么就忘记了,这屋子里还有着一群狼,要是让小四被这群狼给带坏了怎么办,这样想着,凌羽也抱着小四飞快的消失了在众人的面前,而大家望着凉热背影,摇了摇头。 方疚疚和闫玺做的汤圆下锅了,为了两人的私人空间,方疚疚直接找了单独的地方,然后盯着端着汤圆的濮阳冥寒满是期待,怎么说,虽然说不是给濮阳冥寒第一次做东西吃了,但是这一次的意义不一样,这也让方疚疚难免的紧张。 濮阳冥寒好笑的看着紧张的方疚疚,然后拿着勺子手动了起来,依旧是优雅的动作,将那白白圆圆的汤圆吞下,才刚刚吞下,就换来方疚疚紧迫的眼神,那眼神自然是好不好吃的眼神,在方疚疚那期待的眼神中,濮阳冥寒没有说话。 这也让方疚疚真的紧张了,到底好不好吃,濮阳冥寒这样的表情,让方疚疚紧张的快疯了,可是濮阳冥寒吃了半天没有任何的语言,这也让本来非常期待的方疚疚慢慢的失望了,然后低下了头,而濮阳冥寒瞧着方疚疚那一副样子笑了。 抚上方疚疚的头,濮阳冥寒表情十分的柔和,只听他开口,“傻瓜,非常的好吃,干嘛这样的不自信,明明厨艺就很好,现在却这样的不自信。”濮阳冥寒的话,让本来失落的方疚疚,瞬间眼睛亮了起来。 不过濮阳冥寒倒是没有让方疚疚太在意,的确不在意,虽然方疚疚的厨艺是真的很好,但是说实话,在面对喜欢的人吃自己东西的时候,厨艺那些什么事情都是狗屁,剩下只有慢慢的紧张,心底只有那一句话,要是真的不好吃怎么办! 所以厨艺什么的,真的都是狗屁。 “我们吃完,以后永远在一起团圆。” 方疚疚望着碗里的汤圆说着,濮阳冥寒对着方疚疚点了点头,然后拿起勺子,将那白白圆圆的汤圆再一次放在嘴里,方疚疚盯着濮阳冥寒眼神巴巴,怎么说做了这么久,方疚疚自然是累了,而且也饿了。 熟了时候,光想着濮阳冥寒,自己是真的没有吃,现在看着濮阳冥寒,又听着濮阳冥寒说好吃,方疚疚自然是嘴馋得不的了,所以现在完全的吞口水的当中,似乎明白方疚疚的想法,濮阳冥寒突然嫣然一笑,对着方疚疚就盖了过去。 将口中的汤圆递进方疚疚的口中,完全没有料到的吻,也没有料到这样的分享食物,让方疚疚瞬间红透了一张脸,感觉自己的脑袋晕晕的,怎么说,怎么总感觉今天特别的美好,是的!今天特别的美好。 待汤圆两人吞下以后,濮阳冥寒才放开了方疚疚的唇,“这样,两人以后才能够团团圆圆。” 听着濮阳冥寒的话,方疚疚有种狂奔的冲动,想要高呼,咱们继续,不过方疚疚明白,这样真的不太矜持,所以,还是算了。 “这是你做的汤圆?” 溪风望着碗里那已经破皮的汤圆,嘴角忍不住的抽搐,然后慢慢的开口说道,可是谁知道溪风才刚说话就换来了闫玺凌厉的眼神,只听闫玺开口,“怎么了,你没有吃过汤圆,没减汤圆的样子。” 溪风继续抽搐嘴角,他吃过汤圆,还真没有见过汤圆是这个样子的,能否告诉他,为何这样破皮了,还有,这个为什么这么大,这个又为什么这么小,这个好像是方的,汤圆,不是应该是圆的吗? 本来对于闫玺做的汤圆是满心期待的,可是此时的溪风的期待破灭了,一直以来,闫玺的形象在溪风的心中就是完美,可是现在,溪风终于明白,这世界上的人都不是完美的,比如闫玺,虽然闫玺其他真的都很好,会文会武,琴棋书画洋洋精通,可是这做饭,还真的是不太那么完美。 他真的要吃吗?拿着勺子,溪风的手微微的颤抖,换来了闫玺再一次的凌厉的眼神,闫玺的眼神非常的明白,意思就是你要是不吃,我就把你怎么怎么样,让溪风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两个威胁啊! 吃了,他会不会出事,可是不吃,溪风明白,自己是铁定会出事的,瞬间,溪风无数的纠结,何止是纠结,兼职就是纠结的要死,他到底该怎么办,该怎么,人生为何总是要有选择,人生到底为何,总是有着这样的选择。 “你他妈,犹犹豫豫的到底吃不吃啊!不吃滚蛋,咱们也别是哦团圆了。” 闫玺做的那样辛苦,可是溪风这犹犹豫豫的样子,就好像汤圆有毒一般的样子,让闫玺是真的受不了,他费了多大的力气搞出这些东西,现在换来溪风这样犹犹豫豫的眼神,闫玺怎么可能会受得了,所以当下真的发怒了。 望着溪风闫玺的汤圆,然后就想要端走,望着闫玺那激动的样子,也能够明白闫玺的心情,怎么说,是自己让他做的不是吗?也是自己自找的不是吗?既然这样,溪风也只能够自找的把这些汤圆吞下了,不过该死的,明年一定要团圆。 这样闲着,溪风也按住了闫玺的手,然后拿起勺子,如同下了重大的决心一般,然后慢慢的将那什么,四不像的汤圆给舀起,然后颤抖着手放入自己的口中,待入口中后,就换来了闫玺期待的眼神,真的是期待的眼神,怎么说,闫玺第一次做,自然是要期待。 本来已经下了必死的决心了,可是对那个汤圆进入了口中以后,溪风才发现,着汤圆似乎没有想象之中那样毒的,虽然破皮了是破皮了,这汤圆形状也不太对,但是总之一句话,还是能够吃的,对着闫玺点了点头,闫玺这才满意了。 说来,这汤圆的馅料味道不错,皮也十分有嚼劲,当然明白的人,自然会说一句话,废话,为什么,自然是这馅料和皮要是闫玺做的,你确定这东西是真的味道不错,你确定,你现在真的没有死。 待汤圆将最后一口汤圆放入嘴中以后,溪风拍了片肚子,谁知道却换来了闫玺幽怨的眼神,让溪风十分不解,却听闫玺慢慢的开口,“你吃完了,我吃什么!”溪风才明白闫玺貌似还没有吃东西,可是这样的反应,换来了闫玺的一脚。 第一百三一章 暴风雨前的平静 迎来春季的大雨,洗刷着冬天的积雪,天气从一开始的寒冷,也随着这场大雨稍微暖和了起来,可是此时的人们还不敢大意,交季的时候总是病感来袭的时候,一旦不注意,获得将是卧病在床。 而对于这一次,更不应该大意的就是方疚疚,按照方疚疚那样的身体,怕是这样的情况,也要穿着棉袄,虽然有点不伦不类,但总之一句话,命重要,还是面子重要,是风度重要,还是命重要,总之一句话,命比较重要,所以毫无疑问。 元宵过去的一个月,都非常的平静,平静到好像没有任何的波澜,可是谁知这一切是不是暴风雨前的平静,柳含笑自那一次后,也没有来找过濮阳冥寒,不知道认输了,还是思考着别的主意,还有那个王思雨,又在想些什么。 揉了揉太阳穴,方疚疚终于感觉到了皇家的哀愁,总是这样,有着太多的心机,本来已经累了,可是在你累的时候,别人毫不犹豫的给你一刀,让你爬不起来,这时候,平静的时候,谁放下心,谁就是输了,果真还真是够累的。 方疚疚应该庆幸自己没有生在皇家,不管这具身体的身份是什么,还好不是皇家的身份,不用争斗,不过美人王爷,想着濮阳冥寒的父母不像是那些电视剧里放的,那什么三妻四妾的皇上,然后濮阳冥寒拥有着各种各样的后妈。 然后他的那些个后妈换着个方法去整她母亲,或者整他,可谁知道更狗血了,直接他奶奶出场了,而原因是为了她另一个儿子,一瞬间方疚疚疑惑了,你大爷的,那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儿子,居然能够让他妈害死这一个儿子。 难道那个儿子很好,很耀眼,这个方疚疚自然是不清楚的,不过总有一天会清楚的,人生总是有太多纠结的事情,所以有些时候,方疚疚一定让自己安定,这样,才有面对这些事情的精神,同样也不会被这些事情给打倒,就算打倒了。 站起来,方疚疚依旧还是那个方疚疚。 望着外面的瓢泼大雨,方疚疚也不明白这雨到底什么时候能停,不过下雨的时候,总的来说,方疚疚是挺喜欢的,因为世界瞬间有种迷蒙的感觉,那一瞬间,人们躲进了屋子里,到处都空无一人,只有那淅淅沥沥的雨。 他们在到处的玩耍,这样空无一人的时候,雨落在地上的飘起的白雾,让人有一种迷幻的感觉,就好像,那一瞬间整个世界都被洗刷了,就好像那一瞬间整个世界的罪恶都被洗刷了,这是老天在还给这个世界一份安定啊! 心情好的时候,方疚疚喜欢发一下感慨,发了感慨,方疚疚也决定去找濮阳冥寒,怎么说,最近濮阳冥寒似乎有着什么重要的事情,一直从早忙到晚,从晚忙到早,对于濮阳冥寒做事情这样的不眠不休,方疚疚还真的是完全的不赞同,可是不赞同又能够怎么样。 没有问濮阳冥寒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只是每天给濮阳冥寒送饭,然后送饭的时候顺便唠叨几句,可是每次的唠叨,濮阳冥寒就只是笑一笑,这也让方疚疚心底那个郁闷,你大爷的,听老娘的话一次,你会死啊!当然是肯定不会死的,但是绝对不会听她的。 端着几天为濮阳冥寒做的几个小菜和饭朝着九王爷府的书房走去,因为濮阳冥寒最近都不休息的缘故,方疚疚也不能够做太辣的菜,所以最近方疚疚一改往常的风格,做了清淡的小菜,这也让本来想要学方疚疚做菜的厨子无奈。 本来九王爷府的厨子已经准备好了,要将方疚疚每一招都看清楚,然后以后就做给整个王府的人吃,他还记得上次他尝那菜的时候,那叫一个够味,可是偏偏方疚疚最近该做清淡的小菜了,当然如果方疚疚知道厨子的想法的话,一定把手艺教给他。 可是前提她不知道这件事情,而厨子要是知道这样就能够学到的话,肯定苦逼的说,我还忙活那么多干什么,直接找九王妃教不就好了,可是此时厨子是不知道的。 方疚疚端着菜来到书房,书房的门是紧闭的,方疚疚才刚到,就听到了说话的声音,因为对声音的熟悉,方疚疚听出了那声音的主人,一个是濮阳冥寒,另一个则是,濮阳羽,倒是没有想到是濮阳羽,方疚疚挑了挑眉头。 但脚步没有任何的由于继续朝着前面走着,突然只听这样的一句,“父皇的祭典,这次怕是没有那么的简单。” 这是濮阳羽的声音,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的疲惫,显然最近他也没有睡好,对于这两个都没有睡好的兄弟,方疚疚能说什么,只能说,早睡早起身体好,不过此事这些事情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濮阳羽的话。 父皇的祭典,那就是,小寒寒父皇死的日子,想着,方疚疚眉头不由的一皱,既然是祭典那么那什么皇太后一定是要去的,接着还有,还有什么,还有那什么,皇太后的儿子,那什么皇太后的儿子也一定会去吧! 想着这件事情,方疚疚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也不得不严肃,这件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方疚疚怎能够不严肃。 “我知道,能简单,这几天我会这样忙碌。” 濮阳冥寒的声音淡淡,方疚疚也明白了濮阳冥寒最近为何这样发疯图强的原因了,想着原来是因为这样,还真是心疼小寒寒,果真皇家什么的,永远都是够累的。 “皇弟,你告诉我,你到底知道什么事情,九九也知道了那件事情,对不对!” 濮阳羽突然说道这句话,他的声音带着严肃,和认真,似乎思考了很久才说出这句话似得,濮阳羽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方疚疚对濮阳羽的影响稍微有些改观,看来濮阳羽也不是那样会逃避的人不是吗?有些时候还是会面对的。 屋里的濮阳冥寒听着濮阳羽的话,身体一怔,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濮阳羽会这样认真的来跟他问这件事情,其实一直以来,濮阳冥寒也不知道自己不告诉濮阳羽这些事情,到底是对还是错,对的! 的确有对的,他不希望濮阳羽受到伤害,因为他们是兄弟,虽然濮阳冥寒一直都未承认过,但是他心底把濮阳羽当兄弟,可是错的,还是有错的,明明父母的死,应该是两个孩子一起面对的,他却连真相都没有让濮阳羽知道。 一瞬间,濮阳冥寒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方疚疚终于在此时推门进去,知道濮阳冥寒告诉不了濮阳羽,有些时候,她愿意来,她愿意来做这个坏人,告诉濮阳羽这件残忍的事情,一直以来,以为事情都是那样的,可是突然知道是这样的。 这是所承受不了的,可是有些事情,有些时候,必须要承受,更不说濮阳羽现在是皇帝,晟弋国高高在上的皇帝,他不知道这一些,他没办法承受这一些,又怎能够带领整个晟弋国走向幸福,那个帝王不经历这样痛苦的事情。 就算是帝王终究还是人不是,是人就要经历这些事情,那能够一直都在辉煌里面。 在两人的眼神中,方疚疚将饭菜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对着濮阳冥寒展颜一笑,“小寒寒,吃吧!最近都很累,该休息的时候,一定要好好休息。” “对了,刚才的事情,我都听到了,小寒寒,你吃饭,我来告诉他,待会我回来,我希望我看到的是你把饭已经吃光了,最后我希望你填饱了肚子,然后好好休息一下。” 方疚疚说这话的时候,身上带着一丝不可违抗的气势,让濮阳冥寒心惊了一下,随后嘴角勾起,在濮阳羽疑惑的眼神中,方疚疚拉着他出了书房,站在走廊,方疚疚看着眼前的瓢泼大雨,现在,或者等一下,濮阳羽会是这样的心情。 “你想要知道,小寒寒一直没有告诉你的秘密是什么吗?” 方疚疚的声音淡淡,软弱到没有一丝的力度,但是濮阳羽却感觉自己违抗不了,自己的身份虽然是帝王,但濮阳羽却没有对自己嘲笑,其实他心底很清楚,很清楚方疚疚身上有些时候所散发那些气势,还真的是让人吃惊。 不过濮阳羽没有怀疑过方疚疚的身份,因为不管方疚疚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他都能够看得出,方疚疚是真的,是真的爱着他这个皇弟,这件事情是毫无疑问的,也同时没有任何的疑问,皇弟很相信这个丫头,他也很相信这个丫头。 如果不相信,皇弟不会把一直以来都没有告诉过他的秘密告诉这个丫头,他如果不相信这个丫头,就不会让这个丫头坐上九王妃这个位置,同样,也会跟这个丫头单独在一起,毕竟谁知道对方会不会突然给他一刀不是嘛。 “其实在知道这个秘密的时候,我对你有点情绪,因为我觉得,这件事情,明明是两个承担的,可是最后却只有小寒寒一个人承担,那样的事情,从那时候开始,他面对这一切,明明那时候的他就还是一个孩子。” 方疚疚说着,这样的口气,这样的话语,让濮阳羽忍不住的心颤,随后又听方疚疚说,“小寒寒一直把你当成兄弟,尽管他从来都没有叫过你皇兄,但是他是真的把你当兄弟,最好的兄弟。” “还记的小寒寒五岁生日的时候,他的母亲,也就是你的母亲,突然病重死亡的事情吗?从那以后,小寒寒再也没有过过一个生日的事情吗?” 没想到方疚疚突然会提起这件事情,濮阳羽带着疑惑的点头,可是怎么突然说起这件事情,难道,这其中有着什么样的内情,想着,濮阳羽的瞳孔忍不住的收缩。 “想来,你也猜到里面的不对劲了吧!的确,这里面有着不对劲,你们母亲不是这样死亡的,刚到五岁的小寒寒,因为母亲答应自己要给自己一个特别的礼物,到处寻找你们的母亲,然后看到了你母亲死亡的那一幕。” “你知道他为什么讨厌女人嘛?因为他觉得女人都很虚伪,他不过生日,也不是大家说的,因为那天他会想起,母亲死亡的痛苦,而是因为,他会想起那天的噩梦,而你知道造成这样的凶手是谁吗?其实你知道,你应该知道!” 方疚疚的口气带着认真,非常的认真,的确,濮阳羽应该知道,应该知道这个凶手到底是谁,可是濮阳羽摇头,他不知道,不知道这个凶手到底是谁,本来应该知道啊!可是缺什么都不知道,一点都不知道。 方疚疚深呼吸一口气,她是打心底的心疼着那个男人,心疼着他承受了那么多,他被称为战神,所有人眼中的传奇,十六岁上战场,没打过的一场战争就从未输过,他带领国家强大,让本来还没有发展起来的晟弋国,成为众位之中了不起的大国,帝国。 他就是一个传说,可是谁知道传说背后所要承受的是什么,其实方疚疚想,其实濮阳冥寒不是对付不了王思雨吧!而是因为他在给她机会,给那个所谓的奶奶一个机会,那里毕竟是他的奶奶不是吗?尽管她害死了他的母亲,父亲。 “害死你母亲的人,就是你们那个所谓奶奶,那个众人眼中都尊敬的皇太后。” 方疚疚慢慢的说出这个秘密,濮阳羽的眼睛睁大,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方疚疚,他的身子颤抖着,摇着头,不敢相信,真的不敢相信,睁大着瞳孔,眼泪毫无知觉的从他的眼中划过,划至他的脸庞,最后滴落到地上。 “你,你,你在说什么!” 带着不敢相信的声音说道,濮阳羽的声音里颤抖着,眼睛整个涣散,那一瞬间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眼中黯然下来,没有了任何的生机。 方疚疚看着濮阳羽这样,心底没有一点的同情,因为她觉得,这是濮阳羽应该承受的事情,也是必须要承受的事情,小寒寒一个人承受了那么多年,此时应该换他跟他一起承受了,小寒寒没有那么坚强。 “我。” “你不用质疑,这件事情是真的,当年小寒寒起亲眼看见的,知道他为什么讨厌皇太后吗?就是因为那个女人是一个虚伪的人,她不只是害死了你的母亲,还害死了你的父亲,当年,小寒寒不知道,也不明白,不明白到底是为何。” “为何她到底要害死他的母亲,他将自己困进了自己的世界,开始查这件事情,还记的你父亲驾崩的事情吗?本来一直都不知道你奶奶的目的,所以小寒寒一直没有动手,也不能够动手,毕竟那是你们亲人不是吗?” “所以小寒寒一直在找原因,直到你父亲被你们的奶奶害死,小寒寒才知道,才知道,这一切,这一切是因为你皇奶奶为了另一个儿子,也就是你们的皇叔,她想要你们的皇叔坐上皇位,所以才这样的。” “可是知道这些事情后,小寒寒晚了一步,晚了一步,你们的父皇还是死了,那时候其实不应该是你们得到晟弋国的,你们的奶奶想要把皇位交给你们的皇叔的,可是小寒寒岂能让你们的奶奶得逞这个阴谋。” “所以,最后,小寒寒利用你们父皇似得蹊跷这件事情,将你们的皇奶奶不得不逼到了别的地方,然后皇位才正式到了你们的手里。” 方疚疚慢慢的将事情说完,将所有的事情都说完,让濮阳羽感觉自己整个人无力,是真的整个人无力,无力到跪在了地上,眼泪控制不住的从眼眶滑落,真的很难去相信这一切,也根本没有任何的办法去相信一切。 怎么敢去相信,不是吗?这样残忍的一切,怎么该去相信不是吗?讨厌皇奶奶,原来不是讨厌,而是一直都是恨,以前一直不明白,原来是这样,原来一直的真相都是这样,可是,可是为什么,为什么。 抬头想要问些什么,可是也许是知道濮阳羽的想法,方疚疚比濮阳羽先开口,“你不要怪小寒寒没有告诉你,小寒寒是真的把你当兄弟才没有告诉你,他想着你知道这件事情的痛苦,所以一直都自己承受的,可是我觉得,我觉得这件事情,应该你们两个一起承受。” 听着方疚疚的解释,濮阳羽才明白原来濮阳冥寒是真的一直都把他当兄弟,以前明白至少濮阳冥寒是不会伤害他,可现在明白,濮阳冥寒是打心底把他当成兄弟。 “你很难过吧!哭出来吧!虽然你是皇帝,不过也正是因为你是皇帝,所以现在好好的哭一场,等这一场难过过后,你不能够将自己的情绪带入去处理国家的事情。” 对于濮阳冥寒的这个哥哥,方疚疚终究还是从心底吧濮阳羽当成哥哥的,所以在濮阳羽难过的时候,方疚疚对着濮阳羽拍了拍肩,也算是代替濮阳冥寒照顾这一个哥哥,濮阳羽看着方疚疚的肩膀,最后还是趴在方疚疚的肩膀,哭了出来。 他的身子颤抖着,虽然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但是还是有累的时候不是吗? 方疚疚一直等着他哭泣结束,所以一直僵硬着身体。 凌羽本来想要去找濮阳冥寒的,想要说他最近让他做的事情都完成了,可是没有想到在去书房的走廊上,居然看着这样的一幕,皇上紧紧拥着九九那个丫头,凌羽睁大了眼睛,难道皇上喜欢九九这个丫头。 这样想着,凌羽感觉自己有些风中凌乱了,可是凌乱只是一下下,反应过来后,凌羽想到了濮阳冥寒,要是王爷知道了这一切怎么办,兄弟为女人反目,最后成仇,然后打的不可开交,最后,最后,两败俱伤。 要是方疚疚此时知道凌羽这样的想法的话,绝对是会当场黑脸的,然后淡淡的说出那一句,你把琼瑶剧看多啊!还兄弟反目,两败俱伤,她就只是替小寒寒那个家伙安慰了一下哥哥,这算是什么事啊!不是吗! 凌羽呆愣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而濮阳冥寒此时已经吃完了方疚疚为他准备的饭,想着两人还没有回来,是不是出了事情,就准备出来看看,所以“吱呀!”濮阳冥寒就真的推门出来了。 而凌羽自然是看见了濮阳冥寒出来了,所以当下就躲在了柱子后面,准备看这一场戏,好吧!也只有凌羽此时觉得这是一场戏。 濮阳冥寒脸黑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九九明明就是安慰一下这个家伙,可这家伙居然扑进了九九的怀里,所以当下,濮阳冥寒愤怒了,所以当下就把方疚疚给从濮阳羽的怀抱中给拉了起来。 而凌羽看着这一幕,心底直叫好,王爷真霸气,不过兄弟反目,想到这件事情,凌羽觉得不太好。 濮阳羽此时已经擦干了泪水,正准备给方疚疚说谢谢,谁知道方疚疚突然就这样一下,脱离了他的怀抱,此时濮阳羽才发现,濮阳冥寒此时正黑着一张脸站在他们的面前,所以瞬间,濮阳羽就明白,濮阳冥寒这是误会了。 而方疚疚此时也是知道濮阳冥寒这是千真万确的误会了,所以两人就想要开口解释来着,可是奈何濮阳冥寒盯了两人一眼,然后瞬间两人没有了任何反驳的语言,然后如同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站在濮阳冥寒的面前。 两个人自然是孩子,而濮阳冥寒是什么,自然是幼儿园的老师,此时在承认错误,对于这件事情,怎么说,濮阳羽感觉很丢人,真的很丢人,好不容易伤心一回,还成了这样的情况,老天有你这样坑爹的吗?绝对没有这么坑爹的。 两人站了一会,濮阳冥寒突然伸出手将方疚疚给拎走了,而濮阳羽看着方疚疚的眼神是什么,为方疚疚的瞬间默哀啊!而方疚疚看见濮阳羽这样的眼神是什么样的心情,心底大叫坑爹啊!你大爷的,她到底是因为谁才这样的。 可是了。可是最后了,结果还换来了这样的下场,看着两人背影后,濮阳羽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准备回皇宫了,而在所有人都烟消云散后,凌羽才悄悄的从柱子后面出来,脸上满是兴奋,怎么说,眼前的这一幕还真的是让人很兴奋。 “啪!”的一声关上门,濮阳冥寒黑着一张脸的看着方疚疚,方疚疚咬紧了牙望着濮阳冥寒脸上满是可怜,的确满是可怜,她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嘛,居然要这样。 可是尽管方疚疚已经如此了,可是濮阳冥寒却没有露出一点的要放过方疚疚的意思,放过这丫头,还真是开玩笑了,要放过这丫头,让这丫头继续给他开天窗,那还得了,而方疚疚要是听到濮阳冥寒这样的话,一定是大呼冤枉,她到底是得罪谁了啊! 突然濮阳冥寒想要伸出手,拽住方疚疚,可谁知道,才刚刚握住方疚疚,“啊!”一声尖叫就从方疚疚的嘴巴里传出,而毫无疑问濮阳冥寒听见这一声是黑脸的。 “你瞎叫什么!” 清冷的声音,说着清冷的话,方疚疚这才觉得自己刚才还真的是瞎叫了,美人王爷还没有对她做什么,而且就算对她做了什么,方疚疚也觉得没有什么。 对着濮阳冥寒抱歉的笑了笑,濮阳冥寒的眼神中有着一丝的无奈,随后只见濮阳冥寒叹了一口气,将方疚疚搂入怀中,“你说,刚才是怎么一回事!” 濮阳冥寒的口气酸酸的,是真的吃醋了啊!没有办法,谁让濮阳冥寒就是看不得别人触碰方疚疚这个丫头,尽管这事情是无意的,可是濮阳冥寒觉得就是不行,绝对的不行,这丫头是他的。 听着濮阳冥寒的话,方疚疚松了一口气,还好现在濮阳冥寒如此一本正经的问着她,怎么说,她还真是担心要是濮阳冥寒,如果真的生气,要做出什么惩罚她的事情,方疚疚就真的感觉,十分的坑爹了。 “刚才我把事情告诉了他,你哥哥有些承受不了,所以我安慰他,你又瞎吃醋,我是代你安慰这哥哥的,要不是因为你,我才不安慰他了。” 方疚疚委屈的说到,还真是,本来要解释的,可这家伙那时候不听,不过还好,濮阳冥寒够冷静,最后还是听她解释了,这也让方疚疚是松了一口气的感觉,终于听她说了啊! 明白了事情后,濮阳冥寒点了点头,心底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濮阳冥寒还真的觉得那时候的自己还真是不冷静,没有看到濮阳羽那一副表情吗?不过那时候的濮阳冥寒似乎也没有什么思考的能力了。 想着自己那样的行为,濮阳冥寒就有些无奈,人陷入恋爱当中都是这样的,居然会忘记思考,不过不管这样的感觉如何,濮阳冥寒觉得自己很幸福,因为这个人真的为他想了很多,从以前就想很多的事情。 两人认识,有多久了,也再接近一年了吧!可是濮阳冥寒总觉得,这样的一年就好像过了几辈子一样,那样多的事情,里面甜蜜的,痛苦的,应有尽有,这样的生活,是濮阳冥寒以前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 这样日子还真是,让濮阳冥寒感觉自己像是重生了一般。 抱着方疚疚,濮阳冥寒突然凑近方疚疚,让方疚疚有着几分的诧异,“干什么?” 谁知道濮阳冥寒听见方疚疚这一声,突然笑出了声,只听濮阳冥寒慢慢的说到,“干什么?自然是给自己盖章,你这丫头,明明这么平凡都还有那么人喜欢,我给你盖上章,我是打心底不放心,不放心你那天真的被抢走了,我怎么办。” 濮阳冥寒这样温和的口气,让方疚疚忍不住的红了一张脸,想要出口骂濮阳冥寒不正经,可谁知道还没有开口,濮阳冥寒就突然堵上了她的唇,那样的吻,让方疚疚一颗心不由的开始荡漾起来,手也不由的伸出手,抱紧了濮阳冥寒的脖子。 回应着濮阳冥寒,方疚疚的脸通红,怎么说,此时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融化了一般,整个人身体都是那样的烫,濮阳冥寒伸出手在方疚疚的身上开始动着,赫然感觉自己的身子一凉,就忍不住的颤抖。 因为担心自己的身体,方疚疚就想要伸出手推开濮阳冥寒,可谁知道还没有推开,濮阳冥寒温热的胸膛就贴了上来,瞬间,方疚疚就感觉到了濮阳冥寒的温暖。 “别,别,别在这里!” 方疚疚红着脸,吐出这一句,是真的不能够在这里,书房,还真的太不好意思了,当然方疚疚自然是不知道,就算是方疚疚愿意在这里,濮阳冥寒也不会允许,他们两宝贵的第一次,应该在一个美好的地方。 濮阳冥寒突然伸出手将方疚疚整个人给抱起,方疚疚不明白濮阳冥寒要做些什么,却见濮阳冥寒抱着方疚疚慢慢走到了书房的一个书柜前,濮阳冥寒在书柜上的某个地方一按,只见眼前的书柜竟然活动起来。 方疚疚瞧着眼前的机关瞬间精神了,本来想要去研究一下的,可谁知道濮阳冥寒抱着方疚疚直接走了进去,待走进去的时候,方疚疚才发现这里居然还有一个小房子,而这里有着一张舒适的床铺。 望着那张大床,怎么说,方疚疚控制不住的红了一张脸,濮阳冥寒已经抱着方疚疚走了过去,将方疚疚放在床上,然后整个人都压上了方疚疚,因为这个房间里面有着火炉,方疚疚没有感觉到寒冷。 突然方疚疚的心底想到了一个可能,眼睛迷情的盯着濮阳冥寒开口,“你说,你是不是,早就想到了这件事情,所以才会这样的准备。” 的确眼前的这一切不得不让方疚疚怀疑眼前的这一切,濮阳冥寒早就准备好了,不然,濮阳冥寒怎会没有任何的停顿。 望着方疚疚那气愤的小脸,濮阳冥寒没有回答,只是对着方疚疚勾唇一笑,只是继续进行着自己的动作,“你!” 方疚疚还没有说话,濮阳冥寒已经将方疚疚的唇堵上,接下来,就是满屋的春意。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方疚疚感受到的是一身的剧痛,动了动身体,方疚疚的脑子有些旋转不过来,该死的,昨晚她该不会是被鬼压了吧!不然这一身,怎么会如此的疼痛,方疚疚这样想着,丝毫没有反应过来。 的确,她昨天是被压了,不过不是被鬼压,是被濮阳冥寒给压了,慢慢的睁开眼睛,方疚疚将手放在额头之上,眼睛里面满是不解,这里,是哪里?貌似,不是她的房间,这样想着,方疚疚感觉挺不对的。 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片段,方疚疚瞬间精神起来,坐起了身,不过等坐起身,方疚疚就后悔了,她不该起的这么快的,这下,还真是疼死她了,方疚疚扭曲着一张脸,想着濮阳冥寒就忍不住的红了脸,不过红了脸后,是什么。 当然是对濮阳冥寒的骂,怎么说,能不能怜香惜玉一点,活力太好了,你大爷的怎么不去跑步啊!这样想着,方疚疚也感觉自己的气消了,消了以后,方疚疚也就不对濮阳冥寒了,接下来就是满心不好意思,还有满心的乐。 怎么说,终于跟小寒寒圆满了,想着,方疚疚也要慢慢的躺倒床上,可是躺下的时候,感觉到一只手,方疚疚觉得有点不对,然后慢慢撇过头,却见濮阳冥寒此时正笑着一张脸,柔和的看着她。 方疚疚盯着那一张脸,瞬间就要跳下床,可是还没有跳下床,濮阳冥寒已经伸出手将她搂入了怀里,贴着濮阳冥寒*的身体,方疚疚是打心底怎么说,不好意思,但是没有办法逃跑。 “丫头,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突然,濮阳冥寒朝着方疚疚的脖颈吹了一口气,说出这一句话,让方疚疚忍不住的颤抖,接着只听濮阳冥寒说出这一句,让方疚疚心底扬起一抹甜蜜,然后慢慢的转过身,你大爷的,该做的都做了,再不还意思,就是矫情了。 所以此时方疚疚整个人贴在濮阳冥寒的身上,然后伸出手环住濮阳冥寒的脖子,将脸贴在濮阳冥寒的胸膛。 当然此时的方疚疚没有看到濮阳冥寒喉结的翻滚,以及暗下来的眼眸,濮阳冥寒的胸膛热了起来,方疚疚也感觉到了不对劲,然后忍不住的抬起头,却见此时濮阳冥寒深意的看着她,让方疚疚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 “你要干什么!” 那样软弱的口气,如果此时的方疚疚有注意的话,肯定以为自己的属性变化了,变化成了什么,成为了小白兔,那样弱弱的声音啊! 濮阳冥寒对着方疚疚勾唇一笑,“丫头,自己挑的火,你自己笑。” 濮阳冥寒说着,突然拉起方疚疚小手,当方疚疚触摸到炙热的时候,瞬间精神起来,才明白到底做了什么样的错事。 凌羽,溪风,闫玺坐在大厅里等着濮阳冥寒和方疚疚出现,可是奈何濮阳冥寒和方疚疚已经过了这么久都没有出现,这也让众人疑惑了,两人该不会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当然此时凌羽勾唇一笑,“咳咳!”咳嗽了几声,让大家把目光聚在了凌羽的身上,只见凌羽此时一副我知道的样子,让几人不由的挑眉。 凌羽已经开始诉说,昨天他看到的那一幕了,总之两个字,那叫纠结,三个字太纠结,四个字太太纠结,一句话,总之非常的纠结! 对于这样的情况,溪风和闫玺翻白眼,表示不相信,而凌羽泪奔了,居然不相信他,居然不相信他,要知道,昨天他可是亲眼看到这一幕的,可是这两个人居然不相信他,想着,凌羽也撇过头,绝对给两人生气。 于是就这样,大战在继续着。 等着濮阳冥寒和方疚疚出现的时候,濮阳冥寒怎么说,是神清气爽,怕是谁都能够看得出濮阳冥寒的心情很不错,可是到了方疚疚那里就不一样了,那随着屋外下着大雨的天的表情,让众人想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濮阳冥寒搂着方疚疚坐上了位置,没有让方疚疚坐硬邦邦的凳子,而是坐在濮阳冥寒的腿上,这也让引来三人疑惑的目光,被这三道目光盯着,方疚疚也害羞的低下头,然后有些别扭的开口。 “我能坐那!你放开!” 脸皮薄的说出这一句,没有办法,谁让濮阳冥寒这样紧紧的抱着她,想要离开来着,可是濮阳冥寒怎样都不把她给放开。 听着方疚疚的话,濮阳冥寒没有太大的深情,只是紧紧的抱着方疚疚,这也让三人更加的奇怪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说,总能够感觉两人之间的气场怪怪的。 一直没有说话的濮阳冥寒终于开了口,可是濮阳冥寒说出的话,瞬间就让方疚疚有种钻进地缝的冲动,你大爷的,要不要这样的光明正大,不是,他们要不要应该含蓄一点,“你确定,那样硬的位置,你确定你不会痛。” 瞬间凌羽,溪风,闫玺三人有种秒懂的感觉,怎么说,不是他们不纯洁,而是只能够想到这样的事情,方疚疚真的是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脸,真的是,感觉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脸去见人了。 此时要说心情复杂一点的是闫玺,他的眉头有些紧皱着,本来就不太同意两人在一起的,可是眼前是怎么一回事,突然就生米煮成熟饭,一定是濮阳冥寒这个禽兽逼九九这丫头的,不过闫玺忘记了,这种事情,两人中其中一个人不同意都不行。 而且濮阳冥寒也不是那种会逼人的人,可是现在当一下罪人,濮阳冥寒也无所谓,总之一句话,九九现在是他的了,不是吗?这样什么事情,都没有这件事情重要了,揉着方疚疚的头,濮阳冥寒的眼神里面满是怜爱。 这顿早餐,是怎样进行的,总之是在三人的目光中进行的,这顿早餐吃了些什么,方疚疚自己也不太清楚,因为现在她是食不知味啊!再这样的情况下,方疚疚怎么能够吃的下早餐,能吃下早餐的,怕是只有濮阳冥寒了。 濮阳冥寒从头到尾脸色就没有任何的变化,就好像这件事情在他眼底根本就不算什么似得,依旧是该吃的吃,该喝的时候喝,等着该喂方疚疚的时候喂方疚疚,对于濮阳冥寒这样的行为,方疚疚想说什么,能做什么了。 能做的,嘴角抽搐,能说什么,她只是走路困难,不是手断,要不要这样的喂她,而且还是再这样的目光当中喂她,濮阳冥寒没有什么,可是方疚疚缺德自己钻进地缝里面都不够,怎么说,还是真的太不好意思了,何止是不好意思,简直就是非常不好意思。 可是偏偏濮阳冥寒是没有任何感觉的,其实不是濮阳冥寒厚脸皮,只是濮阳冥寒单纯的觉得,这件事情很正常能有什么,他和九九这个丫头已经认证了关系了,九九也是真正的九王妃,然后只差一个婚礼,这样的事情非常的正常啊! 当然濮阳冥寒是不了解女生害羞到底心理的,尽管方疚疚平静流氓一点,但是总之还是女生,不好意思的时候,还真是不好意思。 第一百三二章 鞠龙山 鞠龙山,以常青闻名,因为这里常年都是绿色,就连是冬天也是绿色,所以而出名,不只是绿色而已,就连这里的天气也跟别的地方不同,都说越高的山,也就是越冷,可是这里却是越热。 曾经因为这个疑惑,无数人来寻觅答案,却终究得不到任何的答案,最后一名外过的商人对这里感了兴趣,然后开始探索鞠龙山的秘密,后来发现,这鞠龙山居然拥有者岩浆,最后这个消息传遍各地,使鞠龙山也渐渐的有名起来。 不少人到这里,就是为了感受一下岩浆的炙热,当然这对于那些商人来说也是一块宝地,因为这里,冬天都不会变冷,所以也常常有人来这里过冬,不过商人的这些想法最终却止步,为何止步。 只因为朝廷将这座山买下,最后将先皇的坟墓葬在这里,当然也有无数人冒着胆子,想要来一探先皇的遗迹,以及先皇里面的宝贝,可是最后都都失败了,众人硬是找不到先皇的宝贝在那里,当然这件事情也没有人知道。 不过有一个人除外,那就是当今的九王爷,因为当初,先皇坟墓的屹立,是濮阳冥寒所建造,也只有九王爷知道,先皇的宝贝到底都在什么地方,不过也有人说没有宝贝,因为谁可能将宝贝埋进坟墓,不是吗? 尽管九王爷有这不贪的名声,可是谁知道真实的九王爷到底是什么样的样子,指不定是装的,不是吗?可是也有很多人维护濮阳冥寒,说鞠龙山一定有着宝贝,九王爷将先皇所有的宝贝都埋进了这里,只是九王爷怎么可能任凭他们这些人动先皇的宝贝。 而另一边认为九王爷是那种人不服了,说有种拿出宝贝啊!这边的人没有了语言,有一个人就这样说,有种你们去问九王爷,去问九王爷,鞠龙山到底有没有宝贝,众人因为这句话给消散了,因为谁敢去问九王爷这个问题。 皇上的东西本来要多大的胆才能够去盗,还去问九王爷,这是明显的不想要自己的性命了,众位还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吧! 五年,先皇离开大家五年了,濮阳冥寒为祭典先皇制定了一个日子,每过五年先皇去世的日子都要用来祭典先皇,这一天,不管是平穷富贵都必须吃素,以表示对先皇的敬意,而这一天众人也牢牢的记着。 鞠龙山又一次的热闹起来,本来一直保持着平静的山,今天格外的人脑,马车一辆接着一辆的朝着山上跑着,方疚疚坐在车里有种想吐的冲动,实在没有办法,九王爷府的马车已经够稳了,可是奈何鞠龙山比起那些山,实在是太陡了。 鞠龙山因为常年没有人去,所以就算是路也是十分的不平,所以十分之陡,所以坐在马车中的人真的是无限的受罪。 其实如果是平静方疚疚有点精神的,可是奈何昨天被濮阳冥寒折腾了那么久,那里还有着什么精神啊!怎么说,方疚疚总有种自己会归西的感觉,因为实在是太折磨了,说实话,方疚疚心底倒是不责怪濮阳冥寒。 因为没有什么好责怪的,可是方疚疚很委屈,你能不能体力不要那么好,虽然说21世纪,说什么,体力好,肾好的男人女人碰上了是享福,可是你大爷,也不用这样吧,方疚疚只觉得自己想要去死。 “还不舒服吗?” 濮阳冥寒的声音从头顶慢慢的传来,使方疚疚控制不住的翻了一个白眼,这不是废话嘛,要是舒服了,她会这样子,那不是开玩笑嘛。 方疚疚不说话,濮阳冥寒心底自然也满是歉意,昨天晚上的确有点过火了,没有考虑到这个小丫头是否承受的了,说来这丫头才16岁,虽然说16岁是真的不小了,因为很多女孩都是此时嫁人的,还有13,4岁都给嫁了。 不过在濮阳冥寒看来,方疚疚就是一个小丫头,谁让方疚疚有些时候实在是太傻了,傻得可爱啊,不过有些时候聪明起来,倒是十分的让人吃一惊,濮阳冥寒算是接受了方疚疚这种变化,聪明的时候,聪明的可爱,不聪明的时候,笨的可爱。 “对不起,昨天晚上过火了。” 为自己行为道歉当中,可是却引来了方疚疚的白眼,你大爷的,做都做了,道歉有屁用,你说,你杀了人,还能说对不起,人家还能活的回来么?当然这话方疚疚是不敢说的,因为她明白说了,自己的下场。 怎么说,方疚疚就是不明白了,不明白什么,不明白当初她怎么就没有能够看得清濮阳冥寒的真面目了,哪有那样的完美,那样的谪仙,这就是一个小气的男人,而且还是一个爱吃醋的男人,只是这个男人比那些男人稍微会的东西多一点。 不过爱一个人是不会计较这么多的,所以,其实还有点怨,觉得濮阳冥寒体力真心不要那么好。 “你别生气了,说话,真的对不起嘛,没有控制好自己,可是对你控制不了。” 趴在方疚疚的肩上,在方疚疚耳旁说着这些,方疚疚其实想说,不是生气,只是没有力气而已,但是奈何现在没有任何的力气,只能够动了动脑袋,朝着濮阳冥寒的脖子拱了拱,表示自己没有生气,只是,现在不想说话,还有力气不太多。 随着方疚疚的动作,濮阳冥寒也明白过来,知道方疚疚没有生气松了一口气,知道方疚疚不舒服,濮阳冥寒也不想要太折腾这个丫头,所以将怀中的丫头尽量用舒适的方法把她给抱着。 马车依旧缓缓的行驶着,随着那坑坑洼洼的地晃啊晃啊!不停的晃啊!让方疚疚渐渐的沉入了睡梦之中,没有办法实在是太累了,其实不累,方疚疚也会被摇的睡着,方疚疚趴在濮阳冥寒的怀中静静的睡着。 似乎是感觉到怀中的人儿没有动静,濮阳冥寒诧异的看了一眼,可这一看才发现,这丫头居然睡着了,瞧着方疚疚睡相,濮阳冥寒忍不住的笑了,这个丫头啊!继续紧抱着方疚疚,摆好方疚疚的身体,希望这丫头睡的舒服。 一路上的颠簸,终于上了鞠龙山,此时宏伟的宫殿前面,无数马车停立在这里,“吱呀!”随后大家瞧见了宫殿门被打开,守着这里的宫女们,与侍卫们,开始接待众位大臣,还有濮阳冥寒和濮阳羽。 濮阳冥寒抱着方疚疚从车上下来,然后没有任何的由于朝着宫殿里面走去,此时他要先安顿好方疚疚这个小丫头。 濮阳冥寒走到的是一座偏殿,如果知道的人一定知道,这是九王爷专住的地方,虽然定了这样一个规矩,说每隔五年祭奠一次先皇,但是濮阳冥寒没有少来看先皇,所以这个地方也是濮阳冥寒来这里常住的地方。 依旧是跟濮阳冥寒性格一样的房间,床,桌子,然后几个盆景,就没有了任何的东西,简约而大方的房间,也看得出这里常整理,因为濮阳冥寒常到这个地方,所以那些在这里看守的人也经常整理濮阳冥寒的房间。 抱着方疚疚走进房间,将方疚疚慢慢的放在了床上,此时方疚疚微张着小嘴睡得十分之熟,那一瞬间,濮阳冥寒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看着方疚疚那红艳的嘴唇,控制不住的低下头,吻上了红红的嘴唇,然后与方疚疚开始纠缠着。 本来在睡梦中的方疚疚,感觉自己的嘴被堵上,瞬间有些呼不过气,意识也慢慢的清醒了过来,等清醒过来看到眼前的情况的时候,心底不由的有些无奈,随后却觉得眼前的情况有些不对劲,怎么说,他们不是在马车上吗? 看着方疚疚那迷茫的表情,濮阳冥寒笑了笑,说,“傻丫头,我们都到了,还以为在马车上了!” 摸着方疚疚的头,濮阳冥寒笑着说着,声音十分的温柔,而方疚疚听着濮阳冥寒的话,忍不住的红了脸,她居然没有发现已经到了,她到底睡了有多久啊!这样想着,方疚疚也感觉十分的丢人,有些不敢去看濮阳冥寒。 没想到方疚疚居然会害羞,濮阳冥寒忍不住想要去逗逗方疚疚,所以开口就是,“你刚才睡觉的时候,流口水了,流在我衣服上了。”濮阳冥寒的声音十分的无辜,却让本来很尴尬的方疚疚,此时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她的天,她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只不过是睡了一个觉而已,可方疚疚感觉把自己这辈子的人都给丢光了,所以此时是真的不敢去看濮阳冥寒,因为实在是太丢人了,方疚疚只能够不看濮阳冥寒来掩饰自己的尴尬,以及不好意思。 方疚疚是真的不好意思了,濮阳冥寒也完全的看得出,所以笑了笑,想着继续逗这丫头,因为方疚疚这丫头的反应实在太可爱了,可爱到让濮阳冥寒不得不去逗弄这个丫头。 ------题外话------ 昨天晚上因为要给朋友交东西,都一点了才睡,今天早上起来,本来以为没事的,谁知道胃疼,众位抱歉了,今天只有三千 第一百三三章 第三股势力 “你梦见了什么,居然会流口水,应该不是吃的吧!如果是吃的,你应该会抱着我啃的,对吧!” 濮阳冥寒突然凑近方疚疚,方疚疚听着濮阳冥寒的种种分析,心底暗叫,美人王爷你是柯南对吧!是啊!你是柯南,或者是福尔摩斯对吧!不然就通过这情况就发现了,好吧!方疚疚刚才的确做了一个很馋的梦。 不是关于吃的,而是关于,想着这个关于,方疚疚就忍不住的红了脸,她居然会做那样的梦,只是更没有想到的是,她居然会在梦中流口水,天!想到这件事情,方疚疚就有种,她把这辈子脸都给丢了感觉,实在是有些太丢人了。 “看来我是说对了,真的不是美食的梦诶!那是什么样的梦了,会不会跟我有关啦?” 濮阳冥寒的声音淡淡,身体也不忘记继续靠近方疚疚,这让本来就十分紧张的方疚疚,控制不住的朝着后天退缩着身体,盯着濮阳冥寒的眼神还有惊讶。 是真的非常的惊讶,倒是真的没有想到,濮阳冥寒会再一次的猜出来,这让方疚疚不得不去怀疑一下了,天告诉她,她眼前的真的不是美人王爷,而是从现代穿越来的,柯南,或者福尔摩斯,要不要就这样猜的这么的准备。 ‘哦’无声的词语从濮阳冥寒的嘴里发出,濮阳冥寒脸上一副明白的样子,让方疚疚瞬间就尴尬了起来,当然方疚疚自然是不会明白,一切都是她的表情出卖了她,的确是她自己的表情出卖了自己,怎么说了。 其实流口水的事情倒是没有,不过车上的方疚疚睡得何其之甜,这也让濮阳冥寒好奇方疚疚的梦是什么,本来是无意试探的,应该说想要逗逗这个丫头,但是无意对那个梦有了兴趣,所以才会有现在这样子的一幕。 方疚疚是那种对上濮阳冥寒,就不太会掩饰自己表情的人,所以濮阳冥寒透过方疚疚的表情可以看到,他所说这话,在方疚疚那里是猜到了还是没有猜到,现在看来是猜到了,这个丫头还真的是做了关于他的梦,能让方疚疚笑得梦。 那是什么样的梦?瞬间,濮阳冥寒沉默了,想着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梦,居然能让方疚疚露出那样的表情,诱惑的,可能会额!因为方疚疚刚才的表情还有色色的,应该有诱惑的情节,除了诱惑的,他还记得刚才这丫头是害羞了。 不是现在的害羞,而是做梦时候,脸上露出的粉红色,天知道那时候的方疚疚是多么的可爱,害的他没有在车上对这丫头动手动脚,不过还好最后忍住了,因为怎么说,这丫头昨天晚上太累,应该好好休息,这丫头没有精神,他也会担心。 “是色色的梦吗?” 依旧淡淡的说出这句话,那样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好像没有任何的力气,但却让方疚疚控制不住的红透了一张脸,真的知道了,方疚疚真的恨不得伸出手捂住脸,应该说现在她感觉自己都没有脸了,将头低着。 方疚疚此时不想让濮阳冥寒看着自己的脸,因为方疚疚真的感觉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脸了,实在是,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这样想着,方疚疚也忍不住的想要逃跑,可是终于因为濮阳冥寒在这里,方疚疚没有办法逃跑。 “呵!” 看着方疚疚那样的神情,濮阳冥寒忍不住的笑了,果然如他所想的一样,这个丫头果然是做的这种梦,还真是大胆啊!这么光明正大的诱惑他,让他怎能把持的住,心底忍不住的叹息,想着这丫头也还真是的。 本来想着逗逗眼前这个丫头的,可谁知道,最后却成了这样子的情况,折让濮阳冥寒感觉十分的无奈啊!伸出手,抚在方疚疚的头上,轻轻的揉着,本来就不好意思的方疚疚更加的不好意思了,将头完全的埋在了下面。 是真的不敢看濮阳冥寒,你说做梦了,没有被猜出来,就算了,你说偏偏给猜出来了,真是太丢人了,方疚疚真想出去狂奔一下,大吼一声,为何如此的丢人,可是方疚疚觉得那样应该会更丢人吧!对的!毫无疑问更加的丢人! “不逗你了,马上就要晌午了,明天是父皇的忌日,今天会有很多的准备我们要去吃饭了。” 终究压住了自己的*,对着方疚疚说到,这几日指不定要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那些事情真的要节制一下,不然,发生什么事情,要是这丫头对付不了怎么办,毕竟这丫头真不像他,体力这样的旺盛。 这样想着,濮阳冥寒也给完全的压住了自己的*,将方疚疚慢慢的抱起,本来想要这丫头睡会,现在自己把她给吵醒了,这丫头也肯定是睡不着了,所以濮阳冥寒要带着方疚疚去吃午饭,吃完午饭就开始整理明天的事情。 “我自己可以走啦!” 感觉自己整个人被抱着,突然想到了待会出去,迎接那些人的目光,就让方疚疚控制不住的红了一张脸,然后红着一张脸,说出这句话,希望濮阳冥寒这个家伙能够放她下来,可是濮阳冥寒听着方疚疚的话也仅仅是淡淡的看了方疚疚一眼。 没有将方疚疚放下,继续抱着方疚疚朝着外面走着,不是濮阳冥寒不许,只是方疚疚她确认她行,想着在马车上时,这丫头那一副没有精神的样子,濮阳冥寒就不放心,所以怎么可能会放方疚疚下来。 濮阳冥寒不放她下来,方疚疚也没有了任何的语言,因为方疚疚知道,濮阳冥寒既然是不会把她放下来,她在说些什么,也是没有什么用的,因为不是第一次了解濮阳冥寒了,濮阳冥寒就是这样子的,要放你下来,那还用抱你下来啊! 濮阳冥寒抱着方疚疚,轻车熟路的走到了主殿,站在主殿的面前方疚疚有些愣,不是因为眼前这座宫殿的宏伟而发愣,而是为了濮阳冥寒居然如此的熟悉而发愣,不过发愣只是一瞬间,瞬间过后方疚疚就反应了过来。 想着,毕竟这里是濮阳冥寒建造的,而且,这里还有着他的父亲,他应该也经常来这里,对这里轻车熟路也是而完全的理所当然,不是吗?是啊!濮阳冥寒对这里轻车熟路也是完全的理所当然啊! 主殿,此时一群大臣已经聚在了这里,坐在那些桌子上,看到濮阳冥寒和方疚疚的到来,纷纷的跪在了地上行礼,怎么说,那一瞬间,方疚疚有种自己高高在上的感觉,不得不说,那种感觉很奇怪,真的很奇怪,为什么要下跪啊! 可是是没有人会给她答案的,而此时濮阳羽也来到了主殿,当众位大臣看着濮阳羽的时候,也赶忙行礼,方疚疚看着那样整齐的一幕,心底再一次有了一个想法,什么想法,他们那样子不累么,刚刚行完礼,继续行,不累么。 “九九,你看谁!” 濮阳羽对着那些大臣挥了挥手,突然濮阳羽将目光转向方疚疚,对着身后挥了挥,然后满是有趣的对着方疚疚说着这句话,方疚疚顺着濮阳羽的手看去,只见语凡婆罗此时正穿着一身黑色劲装站在不远处。 她的发被梳起,用黑色的绸带简单的绷着,没有任何的装饰,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女侠的气势,让方疚疚微微的发愣,等回过神来,就想要跳下去,给语凡婆罗一个个狠狠的拥抱,可奈何濮阳冥寒紧紧的抱着方疚疚不让方疚疚下去。 这也让方疚疚的表情变得委屈起来,可是濮阳冥寒却非常的强势,没有因为濮阳冥寒的表情为所动,所以最后,方疚疚只能够指了指濮阳冥寒,耸了耸肩,表示自己的完全没有办法,是啊!的确完全的没有办法。 语凡婆罗也在此时走到了大家的面前,看着方疚疚与濮阳冥寒的亲密,脸色也是一副了然的神情,真的是完全的了然啊!一下就能够明白,方疚疚和濮阳冥寒是真的完全的进展不错,不过也是这样子的。 其实语凡婆罗很早就看出来了,看出了什么,看出了濮阳冥寒对着这个丫头有着兴趣,只是这个男人一直以来都没有发现,或者不想要去承认而已,本来想着,濮阳冥寒反应过来也不会太远了,可是没有想到两人居然进展如此之快。’ 这也让语凡婆罗的目光不由的放在濮阳羽的身上,让濮阳羽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感觉自己身上凉飕飕的,怎么说,刚才,他总有着那么一种不太妙的感觉,为何有这样的感觉,到底为何有这样的感觉,这个还真是不知道。 突然注意到语凡婆罗的目光,濮阳羽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有些紧张的看着濮阳羽,谁知道语凡婆罗突然伸出手意味深长的拍了拍濮阳羽的肩膀,让濮阳羽觉得更加的不妙,怎么说,他怎么感觉自己仿佛身处危险之中。 仿佛随时都能够被危险给吞没一样,想着濮阳羽就忍不住的寒颤啊!濮阳冥寒却没有理会两人抱着方疚疚进了主殿,然后在专属的位置,将方疚疚给放下,然后开始给方疚疚喂食,对于濮阳冥寒的这种行为,方疚疚能说什么。 真的能说些什么,方疚疚只感觉有些丢人,怎么说,她第一不是手坏了,第二不是手坏了,第三不是手坏了,为什么濮阳冥寒一定要喂她,她又不是不会吃饭,可是到底为何,方疚疚终究是问不出的,同时心底是泪奔的,为何要泪奔。 还是必须说,自己怎么就这样臣服在了这个人的淫威之下了,可是貌似是自己心甘情愿的臣服的,对于这样子的自己,方疚疚只能够说,说什么,怎么说都不行,只能够有一句话来形容,方疚疚你是不是有点太狗腿了,也不是这样讨好的啊! 见着方疚疚那哭笑不得的脸色,濮阳冥寒看着眼前的土豆片,忍不住的皱眉,“不喜欢吃土豆吗?既然这样我们可以不吃啊!” 濮阳冥寒清冷的声音传来,也让方疚疚从苦逼之中回过了神,望着濮阳冥寒那看着土豆片皱眉的样子,忍不住的笑了,怎么说,濮阳冥寒这样子还真是可爱,对着濮阳冥寒摇了摇头,其实说实话,濮阳冥寒对她这样好,方疚疚感觉自己很幸福。 是真的很幸福,还真的从来都没有这样幸福过,被一个人这样的担心,然后这样的着急,方疚疚感觉自己一颗心都是暖暖的,被那些暖暖所包围,仿佛世界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冰冷似得,这样的幸福,还真是让方疚疚一辈子都想要陈静在里面。 “你自己也吃,你刚喂我,你自己也不吃,我也不是没有长手啦,你赶快吃啊!” 想着濮阳冥寒光喂着自己,自己却什么都没有吃,这让方疚疚忍不住的皱眉,拿起筷子就夹了一块濮阳冥寒喜欢吃的蘑菇到濮阳冥寒的嘴边,濮阳冥寒一口含住,对着方疚疚为何的笑了笑。 而众人看着这一幕,只抹汗,怎么说,他们现在是孤家寡人,九王爷,九王妃,咱们别这样当场秀恩爱行不,总感觉,怎么说,我们好寂寞的感觉啊!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当场秀恩爱好吗?当然这声音是在心底问的,要是真的问出来。 众位大臣,怎么说,怕自己会被濮阳冥寒给劈死,所以最后,也只能够这样,在自己的心情苦逼的这样问着,心底怨言与悲哀无数,可是就是问不出口,不说那些大臣,就说濮阳羽,恩!濮阳羽。 就连濮阳羽看着这一幕,也感觉自己的嘴角无数的抽搐啊!濮阳冥寒和方疚疚感情好的事情,这件事情怕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尽管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但是有一天不好,什么不好,到底什么不好。 那就是你们两人,能否不在大庭广众秀恩爱,对吧!咱做人要低调,虽然尽管是真的很爱,但是能否谦虚一点,要想到现在还是一个处男的皇兄啊!当然这话是在濮阳羽心底说的,不过濮阳羽的嘴角还是无数的抽搐。 “啊!” 突然声音从自己的耳边响起,让濮阳羽忍不住的诧异得看了几眼,只见语凡婆罗居然拿着筷子,夹了一块肉到他的嘴边,顿时所有大臣的目光都放在了这边,这让濮阳羽感觉十分的汗颜,怎么说,咱能否别这样的不正常好不。 可是语凡婆罗那样的眼神,很明显在说,不行,我也要秀恩爱,顿时濮阳羽感觉无数的无奈,怎么说,他大爷的,他们之间真的有恩爱么,如果要语凡婆罗说,这毫无疑问的是有的,可是要濮阳羽说,他大爷的,那里来的恩爱啊! 现在这样子的情况,濮阳羽也可能去佛了语凡婆罗的面子,所以最后只能够硬着头皮,在众人的眼神中,开始靠近语凡婆罗的筷子,然后最后慢慢的将筷子上的肉含住,众人的目光终于移开了,濮阳羽只感觉一身的汗颜啊! 可是偏偏语凡婆罗脸色平常,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这也让濮阳羽感觉到了无奈,能否不要这样没心没肺么,可是说实话,要是语凡婆罗变一下,濮阳羽还真的打心底不习惯其实最近,濮阳羽在思考一个问题。 什么样的问题,这个问题,还是因为方疚疚,濮阳羽知道的,所以濮阳羽一直在思考,方疚疚说的,她和语凡婆罗两人之间最大的秘密,那个秘密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个秘密,居然是如此的保密,这样想着,濮阳羽脸上满是浓浓的疑惑。 可是要他开口去问语凡婆罗,他还真的是完全的开不了口,突然想到,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那个秘密到底是什么管他什么事情啊!可是自己怎么突然就想要知道了啊!这样想着,濮阳羽感觉自己十分的凌乱,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当然这件事情,谁也不知道,濮阳羽摇了摇头,清楚掉这样的想法,回过神,却见语凡婆罗夹着菜的筷子再一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濮阳羽感觉无奈了,可是语凡婆罗那样期待的眼神,濮阳羽终于还是慢慢的将那菜给吞下了。 众位大臣,是在怎样的情况,享受了怎样的午饭了,就是在这样,秀恩爱的情况,然后享受了无数寂寞的午饭,心底直叫着无数的坑爹啊!怎么说,他们怎么就没有叫自己的老婆来了,不过叫自己的老公要干些什么。 他们这是来祭奠先皇的,带老婆来,确定他们不会被九王爷给劈死,是啊!确定自己不会被劈死,那九王妃,和语妃怎么来了,这个还用的着说嘛,两个都是先皇的儿媳妇,她们来自然是非常,非常正常的一件事情。 吃完了午饭,众人再一次的忙碌了起来,这一次可谓是真的忙碌,要开始准备明天的祭典,而整个晟弋国都在准备祭奠先皇的事情,因为濮阳冥寒颁发了明天一定要吃素的命令,不遵守,反正谁不知道不是吗? 可是,可是这不是最重要的原因,最重要的是,九王爷为晟弋国付出那么多,要是这点都办不好,他们还怎么在晟弋国生存啊!所以没有任何的办法,众人只能够这样子坚定的去吃素,没有任何想要违背的意思。 怎么说,方疚疚还是第一次过这样子的日子,自然是眼前里是慢慢的好奇,真的是不能够不好奇,谁让以前在21世纪还真的从来都没有过过这样子的日子,虽然听过说一切老人专门因为菩萨,佛主吃素的,但是从来都没有想过因为人。 开始不知道原因,还是濮阳冥寒告诉她的,说他父皇生前为了整个晟弋国的强大,整个人都十分的廉洁,每天三顿饭,只有一顿是有肉的,听着方疚疚的话,方疚疚突然有些明白,濮阳冥寒到底为何去佩服他的父亲了,因为那真的是一个了不起的父皇。 本来方疚疚想要帮忙来着,可是最后却被濮阳冥寒按在房间里,说什么不需要她帮忙,的确是真的完全不需要方疚疚的帮忙,而且让方疚疚帮忙,怎么说,总有种越帮越忙的感觉,其实不是贬低方疚疚,而是方疚疚现在这样子,她是完全的确定。 还真的是完全的不确定,方疚疚在车上,就是那一副没有精神的样子,还帮什么忙啊!到时候害得他担心这个丫头,这样是真的好吗?自然是完全不好的,所以没有办法,方疚疚只能够完全的闲着了。 其实这些事情,都不需要濮阳冥寒和方疚疚去亲手办,虽然说,这里宫女和侍卫没有皇宫的多,但是做这些事情,手脚还是非常,非常的麻利的,所以是完全不需要担心这些事情的,更不用去想这些事情的。 在濮阳冥寒的眼神下,方疚疚只能够闲着了,想要说,这样无聊的日子,睡觉,可奈何,在车上睡了那些时间,让现在的方疚疚完全没有任何的睡意,所以此时的方疚疚是完全的睁大了眼睛,然后在床上,开始打滚。 从床头滚到床尾,在从床尾滚到床头,总之两个字,无聊,三个字,很无聊,四个字,非常无聊,方疚疚现在的精神算是恢复了,可是濮阳冥寒却担心是方疚疚的精神完全没有恢复,濮阳冥寒坐在桌子上一直瞧着方疚疚打滚,心底也稍微的无奈。 就这样,两人各做各做的半响,突然濮阳冥寒站起了身,朝着方疚疚走来,让方疚疚心底无数的疑惑,想着濮阳冥寒到底想要做些什么,也就停止了自己的动作,濮阳冥寒开始接近方疚疚,他的目光带着一丝暗沉,让方疚疚微愣。 怎么说,这样的眼神,只有濮阳冥寒在那个时候才会露出这样的眼神,这也让方疚疚睁大了眼睛,想着昨天晚上,方疚疚的腿就忍不住的打寒颤,你大爷的,总有一种死的很惨的感觉,她要不要逃,的确应该要逃,而且逃得越远越好。 这样想着,方疚疚就想要跑,可是濮阳冥寒已经站在了床前,方疚疚顿时吞了吞口水,突然濮阳冥寒拉着方疚疚将方疚疚压在了床上,方疚疚此时已经闭上了眼睛,怎么说,不想要看到自己即将经历的啊,实在是太辛苦了。 可谁知道,本来已经准备赴死的方疚疚,却只等来了濮阳冥寒突然的一声笑,只听他说,“真是傻丫头,最近事情多,你身体有没有我好,我怎么可能会对你做那些事情,想要这样的赴死啊!还真是完全的没有机会。” 濮阳冥寒的声音从头传来,方疚疚才算回过神,睁大眼睛,方疚疚先是愣了愣,随后对着濮阳冥寒狠狠瞪了一眼,怎么说,总能够感觉到濮阳冥寒十分的腹黑,以前虽然发现过,方疚疚一直没有注意,现在终于注意到了这件事情。 可是已经晚了,因为方疚疚已经开始被濮阳冥寒的腹黑开始折磨了,这让方疚疚的心情十分的无奈,为何倒霉的总是她啊!她到底得罪谁了啊!她! 从方疚疚身上起来,“咚咚!”带着些急促的敲门声传来,使濮阳冥寒和方疚疚的眼神中带着疑惑,这人应该不是凌羽,或者溪风和闫玺,那是谁了,这样想着,濮阳冥寒慢慢的到达了门前,然后慢慢的打开了门。 语凡婆罗妖娆的身影出现在濮阳冥寒的面前,让濮阳冥寒将目光放在了床上的方疚疚身上,方疚疚才诧异的看来,发现是语凡婆罗,眼睛顿时就无限的闪亮起来,只见语凡婆罗几步到达了方疚疚面前,然后对着方疚疚就是一个拥抱。 望着拥抱的两人,濮阳冥寒忍不住的皱眉头,濮阳冥寒也说不清楚,就是感觉最近的自己有点奇怪,怎样子的奇怪,就是感觉每次方疚疚跟拥抱的时候,心底总有一股不爽的感觉,突然是上次,方疚疚对着那个聂笑笑,还有柳含笑的时候,那些行为,濮阳冥寒是真的特别生气。 不明白理由是什么,但是濮阳冥寒总能够感觉到那么一丝的不对,可是终究濮阳冥寒还是将那种感觉给压下了。 抱够了以后,语凡婆罗和方疚疚放开彼此,然后语凡婆罗握着方疚疚的手,开始说,“你和皇弟的进展看起来十分的不错。” 声音带着玩味的意思,让方疚疚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随后就一巴掌拍在了语凡婆罗的身上,这个该死的家伙居然敢嘲笑她,谁知道语凡婆罗突然闪开了方疚疚得动作,接下来,语凡婆罗的眼神更加的调戏了。 “呐!变弱了,是什么原因了,应该是没有力气吧!” 噗!方疚疚顿时有种想要吐血的冲动,什么叫损友,这个就叫损友,何止是损,简直就是损死了,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损的朋友,一巴掌拍在语凡婆罗的屁股,方疚疚狠狠的调戏了一下语凡婆罗。 语凡婆罗跟方疚疚嬉笑了一阵,濮阳冥寒也看着两人嬉笑了一阵,像是方疚疚去拍语凡婆罗屁股的时候,濮阳冥寒忍不住黑了一张脸,感受到突然的变冷,两人也发现了源头濮阳冥寒,顿时语凡婆罗明白了怎么回事。 一张脸变得要多严肃,有多严肃,然后开始一本正经,“你家男人吃醋了,所以,咱两别玩了,不然我怕你家男人将我给杀了。” 语凡婆罗这样说着,让方疚疚忍不住的狠狠瞪了语凡婆罗的一眼,这个女人还真太欠扁了,居然敢这样的调戏她,瞪完了以后,方疚疚也就恢复了平静,此时的语凡婆罗也算是真正的严肃了起来,脸上没有一丝玩笑的神情。 “九九,还有皇弟,我是来跟你们说正事的。” 语凡婆罗的声音带着严肃,那样的严肃,是可以想象语凡婆罗是真的来跟他们说正事的,方疚疚也能够看得出语凡婆罗没有开玩笑,所以一张脸也瞬间的变得严肃了起来,濮阳冥寒的眼神也略带着一些深沉的看着语凡婆罗。 语凡婆罗深呼一口气,才开始慢慢的说这件事情,“先皇的祭典,我本来没有想那么多的,只是本能的,本能的想要去注意一下我们的安慰,所以,我就开始在鞠龙山布置,可无意中。无意中。” “我无意中,发现了鞠龙山似乎还有另一批人,这也让开始猜测了,开始了调查,然后发现了,除了你和小羽的势力,九九的不说,现在还不能够暴露,我发现了,还有第三股势力,那一股势力,非常的强大,连我也只能够查到一点的消息。” 语凡婆罗的声音里满是严肃,慢慢的将这些话语说出,也让濮阳冥寒和方疚疚皱起了眉头,第三股势力吗?是谁的势力,脑子里突然浮现这个人,方疚疚忍不住的眸色暗了暗,望着濮阳冥寒,眼神里面有着担忧。 语凡婆罗从方疚疚的眼神当中能够看出,这件事情怕是与濮阳冥寒有点关系,不然方疚疚也就不会露出这样子的神情,只是这一股势力,到底是谁的,跟他们是敌人,这件事情是毫无疑问的,因为方疚疚露出了担心濮阳冥寒的神情。 “我知道,这股势力,我早就知道了,九九相信你,自然你也应该知道,那是皇太后的势力,也就是我们奶奶的势力,我也知道她的目的,你要注意了,她要对付我和皇兄,皇兄那里,我是完全的交给你了。” 濮阳冥寒没有任何的保留说着,的确,濮阳羽那边,濮阳冥寒是交给了语凡婆罗,他知道语凡婆罗的真心,如果有人要对付濮阳羽,语凡婆罗毫无疑问的会帮忙的,语凡婆罗听着濮阳冥寒的话,有些发愣,带着一丝疑惑的望着濮阳冥寒。 实在没有能够想到,这件事情,居然跟那什么回来的皇太后有关,她没有见过皇太后,因为没有兴趣,她没有像其他妃子一样,换太后回来了,然后对着皇太后就是一阵的巴结,语凡婆罗没有,而且就连元宵节的团圆宴都没有去。 为什么,不为什么,只是因为不想要去,不明白这样的节日算的了什么,本来以为两人是没有任何的交际的,可谁知道,濮阳冥寒突然说出这样一个消息,让语凡婆罗真的睁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的望着濮阳冥寒,脸上满是疑惑,想要知道这件事情。 既然是奶奶,为什么要害自己的孙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果濮阳冥寒这样说,那么小羽那个家伙,不是肯定非常的危险,瞬间无数的疑惑在脑子当中,可是语凡婆罗都冷静了下来,杀手就是这样子的,无论在什么样的时候,都要保持该有的冷静。 “这件事情,还是九九来跟你说吧!你们是朋友,也好说一些。” 这样说着,濮阳冥寒也突然慢慢的起身,打开房门朝着外面走去,而房间也只剩下了方疚疚和语凡婆罗,语凡婆罗疑惑的眼神在方疚疚的身上,方疚疚也开始慢慢的叙述这件事情,将这件事情从头说到尾。 因为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件事情了,方疚疚说这件事情,已经说得很熟悉了,说到最后,居然连脸色都不会变一下,而且还会随着事情的发展,变化声音和脸色,就如同讲故事一般,让语凡婆罗不由的跟着方疚疚的那些情绪去变化。 就这样,这件事情再一次叙述成功了,语凡婆罗皱着眉头,眼睛里满是若有所思,怎么说,怎样都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啊!是真的完全没有想到这件事情,没有想到,濮阳羽身上居然还有这样的经历,自己的奶奶害了自己的父亲。 这种事情,怎么说,怎么感觉,无数的狗血啊!的确是无数的狗血啊!方疚疚第一次听,就真的想说这样狗血的事情居然是真的存在的,而且在美人王爷和濮阳羽的身上是真实的发生的,实在是太过的狗血了啊! “为了她的那个儿子,那个女人真的会伤害自己的两个亲孙子?” 带着疑惑的口气问道方疚疚,语凡婆罗的声音里有着担心,为何担心,自然是担心濮阳羽,担心那个家伙会受到伤害啊!想着,语凡婆罗就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而方疚疚听着语凡婆罗的话,脸上突然有了一丝的无奈。 “呵,她连自己的亲儿子都伤害了,更别说两个孙子了,不太明白,真的不太明白,明明同样是自己的儿子,可是那个女人。” 想着方疚疚忍不住的再一次叹了一口气,心底十分的感慨啊!本来是不想要感慨的,可是奈何,心底有着郁闷的说不出,最后只能够这样来感慨,就所有的郁闷都给感慨出去,这样心情才能够完全的疏通,让自己不那么郁闷。 对着方疚疚点了点头,的确是这样子的,那个女人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给害了,更何况濮阳羽和濮阳冥寒这两个孙在不是吗?自然是能够下的手的,要是下不了手,语凡婆罗也就不会发现鞠龙山的那一切,更不会有这些事情了。 语凡婆罗心底有些心疼濮阳羽,那个男人居然要经历这些事情,想一想,其实这个世界不就是这样的嘛,每个人身上都有着那样狗血的事情,如果不狗血,她和九九这个丫头,也不从21世纪穿越到这个地方,然后发生这些种种的事迹。 心底叹了几口气,语凡婆罗跟方疚疚道了别,现在她要去安慰安慰濮阳羽那个家伙,那个家伙将自己伪装的那样好,害的她都不知道他居然经历了这样伤心的事情。 语凡婆罗找到濮阳羽的时候,濮阳羽当时正坐在桌子前看奏折,看着那些奏折,濮阳羽的眉头紧锁着,显然似乎被什么所困扰着,语凡婆罗慢慢的走到濮阳羽的身边,濮阳羽早就感觉到了语凡婆罗,可是感觉到语凡婆罗今天有那么几分不对劲,所以濮阳羽选择无视语凡婆罗。 可谁知道语凡婆罗居然走到了他的身边,这让濮阳羽疑惑了,语凡婆罗今天到底是要干些什么啊!真的是打心底感觉语凡婆罗怪怪的,刚想要问出口,可是却感觉一道娇躯突然贴上自己的身体,让濮阳羽忍不住僵硬了自己的身体。 濮阳羽睁大的眼睛,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怎么说,完全没有想到语凡婆罗会突然做出这样子的行为,语凡婆罗从背后紧紧的抱着濮阳羽,她的眼睛的有着心疼,倒是不明白语凡婆罗到底为何用意的濮阳羽,心底十分的无奈。 “其实你有难过可以向我倾诉的,你人都是我的了,我可不希望看着你独自痛苦。” 语凡婆罗的声音带着霸气,让濮阳羽有些哭笑不得,不明白语凡婆罗到底在说些什么,囚也是语凡婆罗这样的口气,然后这样的行为,能让濮阳羽明白语凡婆罗到底在想些什么,就是真正的奇怪了。 怎么说,濮阳羽现在想要离濮阳羽远点,没有办法,谁让今天的语凡婆罗是打心底的实在是太抽了,他怕语凡婆罗待会做出什么他控制不了的行为,他会受不了,所以还是离远点好,何止是要离远点,还要离得非常的远啊! 可是尽管濮阳羽是这样子的想的,可是奈何此时他整个人被语凡婆罗所抱着,完全没有任何办法的远离,这也让濮阳羽打心底觉得十分的苦逼,转过头,眼睛有着无奈,“大姐,我没有什么事情,你能不能够放开我,今天怎么不正常。” 语凡婆罗是好心好意想要来安慰濮阳羽的,可是濮阳羽居然说这样的话,特别是最后一句话刺激到了语凡婆罗,今天怎么不正常,你大爷的,她很正常好不,这男人居然这样说她不正常,折让语凡婆罗不由的黑脸,可是想着濮阳羽受了伤,需要安慰,语凡婆罗终究是还是忍下了心底的气。 只是那眼眸深底满是要吃了濮阳羽的神情,也让濮阳羽不由的打着寒颤,怎么说,就是感觉语凡婆罗今天从头到尾都不太对劲,何止是不太对劲,简直就是非常的不对劲,可是语凡婆罗不对劲,他又能够说些什么。 终究还是完全的什么都不能够说啊!只有内心无数的苦逼,“我都知道了,九九告诉我了,我知道你知道了那些事情,我没有想到你居然还有着那样的经历,其实真的不好受的吧!真的非常不好受,我可以明白的。” “那种事情,被自己最亲的人所背叛,怎么可能会好受,其实你还好不是嘛,你不像我,你还有家人,你有个弟弟,他对你真的很好,他很关心你,可是我不一样,我除了一个母亲就没有谁了,不过我还是很幸运,因为我遇到了九九和你。” 语凡婆罗淡淡的说着,她的声音很淡,但却能够听到里面的思绪,听着语凡婆罗的话,濮阳羽不由的心底一颤,本来不知道语凡婆罗到底在说些什么事情,现在明白过来了,濮阳羽整个人都呆愣住了。 那一瞬间,濮阳羽不知道心底是设么样的感忽而,总之那样子的感觉,让濮阳羽感觉自己的喉咙干干的,就连眼睛也是酸酸的,整个人仿佛掉进了一个不知道的世界。 第一百三四章 当年事(上) 抿紧了双唇,濮阳羽不知道此时该怎么来形容自己的心情,语凡婆罗对他如何,这个,他可以说不清楚,尽管方疚疚对他说过,可是他有什么值得她记得的,一见钟情,有这种东西嘛! “我没事,不用安慰。” 对着语凡婆罗露出一抹微笑,完全看不出真假的微笑,表示自己真的没有什么事情,可是语凡婆罗却一眼就发现,濮阳羽的笑容不达眼底。 语凡婆罗不明白,自己真的就这么不值得他信任吗?明明真的很痛苦,可是却还这样笑着,不对她说实话,上次的事情不是已经清楚了嘛,可是他为什么就不能够信任她一次了?这个人到底是为何。 尽管濮阳羽已经这样说了,可是语凡婆罗还是伸出手紧紧的抱着濮阳羽,没有按照濮阳羽的话松开,这个男人总是喜欢让她心寒,可是有什么办法,自己就是喜欢这个男人,为什么喜欢,她要是知道就不用像现在这个样子了。 语凡婆罗的固执,让濮阳羽没有办法,自己只能够任由语凡婆罗抱着,就这样一瞬间就这样沉默了,语凡婆罗也不知道抱了濮阳羽有多久,濮阳羽不得不承认,那温热的娇躯贴在他的背后时,他的心底是感动的。 可是光是感动,就行了吗?那样怎么能够行,现在怎么能够接受感情这种东西,帝王岂能够有感情这种东西,濮阳羽跟濮阳冥寒不同,虽然有佩服他的父皇,但是他却不崇拜他的父皇,他的父皇因为他的母亲,痛苦了多少年。 在哪漫长的夜里,他为了他的母亲流了多少的眼泪,尽管他没有耽误国家的事情,可是又说到他的母亲,知道母亲是因为那个奶奶死的,濮阳羽就感觉整个心都寒了,语凡婆罗拥有很多,她到了这里,到了他的身边。 他不能够那样自私的,让她跟着他受苦,如果现在可以安定的话,他接受她没有问题,可是现在怎么可以安定,皇奶奶的那件事情,现在的他都还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明白自己应该要好好的去面对,可是那是自己的亲人,让他杀了她。 濮阳羽终究心软,可是让皇弟一个人去承担,可是九九那丫头说的没有错,他让皇弟一个人承受了那么多的日子,怎么可以让他继续承受那样子的痛苦,他也该醒来了,也该明白过来了,也该长大了,面对那一切事情了。 至于感情这种东西现在濮阳羽是真的没有心情去碰。 “我们,和离吧!” 在这样静默当中,突然想到这件事情,这句话完全的脱口而出,濮阳羽的声音非常的平静,可是说出,却连他自己都微微的一愣,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脱口说出自己所想的,只感觉身后的身体完全的僵住,就连抱着他的手也完全的僵住。 语凡婆罗现在是整个人愣住了,语凡婆罗什么都想过,想过濮阳羽一时半会肯定接受不了她,所以她早就做好了等的准备,也想过濮阳羽因为各种事情不能够接受,可是从来都没有想过,从来。都没有想过,想过普言语居然会说出这句话。 和离吧! 多么简单的三个字,却如同敲进心上一般,让她的心碎成几块,这个人到底懂不懂,懂不懂她到底为何这样,不懂,懂,只是一线之隔,可是有些时候,人往往要理解,是真的非常的难,有些时候更是难上加难。 此时才是真正的安静,整个房间里,就连针掉下去的声音都能够听得见,濮阳羽被语凡婆罗僵硬的手抱着,整个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而语凡婆罗更是忘记了呼吸,真的完全的忘记了呼吸,脑袋只有濮阳羽说出的那些话。 “不要!” 等反应过后来,语凡婆罗想都没有想就吐出了这句话,坚定的两个字,固执的两个字,她语凡婆罗所认定的人,是这样就会放走的,嘴角忍不住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随后眼底有了几抹残忍。 “濮阳羽,我和九九虽然是比亲人还亲的朋友,但你绝对不要怀疑,不要怀疑我跟九九的性格会一样,我跟你,是因为你是我的,你对我冷淡,什么的,都好,但如果说到这件事情,濮阳羽不要怀疑,惹怒我的下场可不是那样好玩的。” “我现在在给你机会接受我,所以不要说这种事情,以后你再说这件事情,我会将废了,然后让你跑不掉,这样,你就算是整个人属于我了。” 第一次对着濮阳羽用这样的口气说话,她语凡婆罗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但是让自己认定的人跑掉,那更不是她的性格,她语凡婆罗是残忍的,尽管平常看不到,可是她的属性终究是残忍,真的残忍的。 她可以忍受一切,但惟独人受不了,这个男人将她从他的身边赶走,所以,有些时候,真的就完全的对不起了。 濮阳羽还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被人威胁,对方还是一个女人,不过不知道为何,听到那一声声的威胁时,濮阳羽感觉自己的心事暖暖的,其实他知道那不是语凡婆罗的本意,真的将他废了吗?他肯定这个人下不了手。 不再说话,濮阳羽整个都沉默了下来,语凡婆罗以为濮阳羽被吓到了,但却没有看到濮阳羽微勾起的嘴角,突然从濮阳羽的身后到濮阳羽的面前,整个人都坐在濮阳羽的腿上,语凡婆罗脸上带着一抹艳丽的笑容。 “男人,你早该想到的,既然敢招惹我,就该做好,一辈子都是我的决定,现在你还想要赶我走吗?” 被语凡婆罗的话语弄得哭笑不得,什么招惹不招惹的,他什么时候招惹过她啊!九九说,第一次见面,这个人就一直想着他,他不明白,打心底的不明白,他,究竟有什么值得他想的,居然让她想了那么久。 虽然对于语凡婆罗的话语哭笑不得,可是濮阳羽还是对着语凡婆罗摇了摇头,算了吧!突然也有些明白,皇弟为何一直都不把九九赶离身边了,这种感觉真的很特别,整个人都被别人在乎,心底暖暖的,以前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 冶尾林,春日的带着微凉的风吹过,吹过已经长出新芽的树木,让整个森林看起来都充满了勃勃生机的色彩,因为没有人的到来,此时冶尾林充满了平静,平静的就就好像里面荒无人烟似得。 “驾!” 突然到来的马车,打破这一片平静,之间华丽的马车在树木之间狂奔,似乎身后有什么在追赶似得,的确是真的在追赶,只见马车的后面有着无数的黑衣人,撩开马车的窗帘,望着身后追逐的身影,车里的人,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吁~” 车夫突然勒马,只见马儿整个都扬了起来,连带车也十分的不平静,车夫还不容易稳住了马儿,望着前面,眉头深深的皱起,没有想到,前面居然还有黑衣人。 “羽轩,识相的告诉我,那个孽种在哪里,我有可能,还会饶你一命。” 清冷的声音传来,却不见人影,如同天外传来的一般,让马车里的人眉头更加的紧皱,咬紧了双唇,韩羽轩整个双唇被咬的泛白,可是却没有一丝要说的意思,倒没有想到这件事情,没有想到母亲的事情。 深呼吸一口气,韩羽轩让自己尽量冷静下来,哼出了声,“饶我一命,怕是我说了也不会饶我一命吧!我从来都不知道这件事情,可是你却这样的追问,你说我到底该怎样回答你。” 咬着牙说道这句话,韩羽轩眼睛里面满是冷光,明明已经到了春的天气,可是现在确实如此之冷,韩羽轩握紧了手,随后抽出了怀中的剑,今天的他,毫无疑问,是没有任何可以逃了,赴死,有些时候还真的希望自己就这样死了。 这样,就不会再有那么多的事情了,不是吗?为什么,他一定要经历那些事情,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他可从来都不记得,从以前开始,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何一定要这样对他,还有妹妹到底做错了什么。 想着,本来咬紧唇的牙齿,更加的用力,只见一抹血红,渐渐的流出,湿润着韩羽轩的双唇,让韩羽轩的双唇,整个看起来,艳丽无暇。 “既然这样,羽轩,那可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传来,韩羽轩赫然感觉到一阵劲风袭来,站起身,握着剑的手更是紧了几分,“啪!”马车突然碎成两半,只见锋利的刀朝着韩羽轩袭来,握着剑的韩羽轩没有任何犹豫的让剑挡住了刀。 那人的力气十分之大,光开始韩羽轩还与这个人僵持了一会,可是也只是一会,一会过后,只见拿着刀的人,开始朝着韩羽轩一点一点的逼近,朝着韩羽轩的脖子逼近,毫无疑问眼前的这个人,已经完全对韩羽轩起了杀意。 韩羽轩苍白着脸颊,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人,本来冰冷的嘴角,终于勾出那抹很久没有见到的笑容,“还真是,你为何要杀我,因为我的母亲,还是因为我的父亲,或者是因为我这身上不敢流着的血。” 虽然已经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可是韩羽轩这样问出的时候,只感觉心底无比之痛,那里想过这种事情,那里想过会有这一天,如果可以还真的是这辈子都不想要知道这个秘密,可是最后还是知道了不是吗?既然知道了,就没有办法了。 “羽轩你已经不知道了吗?因为你母亲,因为你父亲,你母亲背叛了我,和你的父亲生下了你,和那个该死的孽种,我还真的不知道,那时候,还有个你,我一直在寻找你妹妹,你不知道吗?只有杀了你们,思伊才能跟我在一起,我们还是在以前。” 听着男人的话,韩羽轩控不住的大笑起来,怎么说,那一瞬间他感觉到了男人的悲哀,因为他的母亲,说的还真是好听,其实也不过是为了他的面子,母亲是他的未婚妻,未婚妻背叛了自己,是男人都会有面子,他怎么可能受得了。 可是说出去的理由却是那样的动听,回到从前,是真的想要和母亲回到从前,回到从前干什么,从前的母亲也是一点都不爱他的,而且爱不就是应该要放手吗?可这男人了,害得她母亲还不够吗?害得他们一家还不够吗? 那些事情都不说什么,就说妹妹,妹妹到现在什么消息都不知道,好不容易知道了,可是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想着,韩羽轩就忍不住的嘲笑,说到定,这个男人也只是为了他的面子而已,其他那些事情不过是都为了面子的借口。 不过也从来都没有想过,母亲的父亲居然会如此的狠心,在母亲着受那样的事情时,就这样跟母亲断绝了关系,让那时候的母亲没有了任何的依靠,母亲是有错,可是订婚约的事情,是母亲所愿吗?那从来都不是她所愿好不好。 承受着男人的刀,望着男人飘在风中的白发,明明就是几十岁的人,可是看起来却如同二十岁的人一样,他的目光此时正狠狠的盯着他,仿佛他就是这个世界上的毒瘤一般,害了无数的人一般。 真是讨厌的目光,不是吗? “啪!啪!” 连续朝着男人砍去,可是男人却如同有预料一般,将韩羽轩每一刀都能够稳稳的接住,突然望着韩羽轩笑了,笑得十分的疯狂,只见他的眼睛里满是残忍,“你的样子跟你的母亲虽然不像,可是你刚才那认真的样子,跟思伊还真是像诶!” “像到,我想要试试,跟你亲昵的样子看一看,是不是跟你的母亲是一样的。” 那样恶心的话语从男人的嘴中吐出,让韩羽轩忍不住的望着男人的眼神满是厌恶,拿着刀没有任何的犹豫,继续攻击着男人,没有办法,男人算是真的惹怒了韩羽轩,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一个恶心的。 “啪!” 突然男人将韩羽轩的剑给打飞,韩羽轩咬紧了牙,望着袭来的刀,伸出手白皙的双手去接刀,可是没有预料的,刀竟然没有落下,反而停在了韩羽轩的面前,“碰!”男人突然将刀扔到地下,开始朝着韩羽轩走来,让韩羽轩心底忍不住的疑惑。 这个男人到底想要干什么,这样想着,只见男人走到了韩羽轩的面前,突然伸出手捏上了韩羽轩的脖子,然后将韩羽轩整个人架在了空中,感觉到了脖子上的难受,让韩羽轩一张脸瞬间就变得难看了起来。 “羽轩,这个表情也跟思伊很像诶,你继续挣扎啊!挣扎啊!怎么说,你越挣扎,我还真的越痴迷诶!不过放心,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因为你的挣扎是没有作用的,因为你是打不过我的,哈哈哈!” 男人大笑着,声音里满是疯狂,让韩羽轩不得不去怀疑眼前这个男人的脑子是不是出了问题,就算是被母亲伤害了,也不至于成为这样吧!那只有一个原因,这个男人本来就是讽刺。 韩羽轩被捏着脖子,呼吸开始慢慢的急促了起来,感觉呼吸慢慢的在自己的嘴里消失,然后整个人就像是溺水一般,想要伸出手去抓住救命的机会,可是最终却只抓动了一根稻草,他该怎么办,男人说的没错,他打不过他。 就在韩羽轩感觉整个人快没有呼吸的时候,“碰!”男人突然将韩羽轩扔在了地上,“咳咳!”呼吸瞬间的回复,韩羽轩忍不住的剧烈咳嗽了起来,他的眼睛还是迷茫的,因为意识显著还没有完全的清醒过来。 等清醒过来后,男人已经到了韩羽轩的面前,他离韩羽轩的脸只有仅仅的五厘米,就连呼出的热气韩羽轩都能够感觉的到,这样的距离让韩羽轩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然后整个人就开始想要往后退。 可是韩羽轩还没有退后,男人已经伸出手捏住了韩羽轩的肩,随后另一只手摸上了韩羽轩的那一张妖孽的脸,“说实话,你虽然真的不像你的母亲,但也不像你的父亲,这一张妖孽的脸,近看更加的吸引人诶!” 说着男人故意的在韩羽轩的脸上摸了几把,让韩羽轩忍不住的皱起眉头,想要说话,男人却打断了他,“我刚才想到了一个有趣游戏,特别特别有趣的游戏,你说,你说我要是对你怎么样,你的父亲,还有母亲会怎样样。” “恩,应该很有趣吧!如果思伊看到,她的儿子在我的身下,一定会疯狂吧!哈哈哈哈哈!” 说到这件事情,男人就控制不住开始大笑起来,韩羽轩片刻的微愣,显然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这个男人到底在说些什么,可是男人下一秒的行为,让韩羽轩彻底明白过来,这个男人到底在说些什么。 男人伸出手去扯韩羽轩的衣服,让韩羽轩睁大了眼睛,然后就想要对着男人出手,可奈何男人紧紧抓着韩羽轩的肩,而触及的地方,正好是韩羽轩受伤的地方,疼痛刺激着韩羽轩的神经,让韩羽轩根本没有办法去反抗。 “你该死的,你他妈的,你在干什么,疯子,疯子。” 韩羽轩怒吼着,向来高高在上的帝王,就算是平时不受那些人认同,但从来没有人敢对他做这件事情,望着男人的眼神满是厌恶,真想不到,当初跟母亲订婚的男人居然是这样的男人,还是隐世家族的人,还真是讽刺。 男人没有理会韩羽轩,只是更加紧捏韩羽轩的伤口,因为男人的力气,让鲜血慢慢湿透着韩羽轩的衣服,而男人望着这一幕似乎非常兴奋的一般,继续扯韩羽轩的衣服。 男人想要凑上去亲吻韩羽轩,可是韩羽轩望着男人眼神厌恶,虽然伤口非常之痛,但是躲避的能力他还是有的,在男人凑近的时候,韩羽轩逮着机会就给了男人狠狠的一个拳头,男人被韩羽轩这个拳头弄得措手不及,然后整个人就想要逃跑。 可是韩羽轩还没有站起身,男人就伸出手拽住了他的脚,让韩羽轩的眼神里满是狠意,“啊!” 撕裂的叫声突然传来,韩羽轩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有些微微的发愣,穿着着一袭黑袍的男人脸色冰冷的站在韩羽轩的面前,手里拿着滴着血的剑,望着被他砍断的手,脸上满是冷笑。 没有注意男人恨他的表情,只是几步走到韩羽轩的面前,看着韩羽轩凌乱的衣服,忍不住的皱着眉头,然后伸出手将韩羽轩的衣服拿好,然后伸出手将韩羽轩整个人抱起,韩羽轩没有料到他的动作,本能的伸出手紧抱他的脖子。 随后脸上满是复杂,“你怎么来了。” 带着微微排斥的声音,但声音能够听得出,还有另一抹情绪,慕景天望了一眼韩羽轩没有说话,只是整个人施展轻功,开始逃跑。 男人望着两人的身影,额头的青筋忍不住的跳动,眼底里满是狠意,“给我追上去,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黑衣人听着男人的命令,朝着慕景天和韩羽轩的身影追去,被蒙着的脸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有慢慢的冰冷。 而独留男人还站在这里,望着自己流着鲜血的手,没有太多的表情,突然男人一笑,伸出手将那断掉的手捡起,放到嘴边,舔舐那鲜血,那沉迷的表情,仿佛那是世界唯一的美味一样。 慕景天带着韩羽轩在冶尾林狂奔,因为林子太大,慕景天也不清楚,此时他们是在那里,是否是在原地打着转,韩羽轩一直深意的看着慕景天,不知道慕景天在想些什么,怎么突然就出现在了这里,他在这里干什么,保护他? 他可真的不能够相信这个人,依旧记得这个人的背叛,他怎么能够去相信这个人不是吗? “刷刷!” 因为在林子逃窜,弄得树木不由的跟着摇晃,然后树叶的碰撞,发出这样美丽的乐曲,黑衣人在两人的身后追着,也渐渐的发现了不太对劲,怎么说,林子实在太大了,大到让他们吃惊。 本来想要继续追的,可是带头的老大,却伸出手拦住了那些人,使那些黑衣人不由的疑惑的望着带头的老大,实在不能够明白这些老大为何要阻止他们。 “晟弋国,冶尾林的传说听过了吗?” 老大冰冷的声音说道这句话,让那些人都愣住了,晟弋国冶尾林的传说,那不是传说吗?怎能够相信?可是眼前的情景,加上快要黑下来的天,让黑衣人不由抿紧了双唇,有些事情,有些事情不能够不相信,不是嘛! 这样想着,众人再一次看向了老大,只见老大对着大家点了点头,“那两人这样来,指不定就闯了进去,生死谁知道,我们回去,把自己的命搭上,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众人对望了几眼,最后点了点头,没有办法,谁不想要自己的性命不是吗?他们可还想要好好的活着,让他们这样去送命不是开玩笑嘛? 众位黑衣人回去了,可是慕景天和韩羽轩依旧在林子里走着,越走,两人越能够感觉到那点点不对劲,望着慕景天从额头滑落的汗珠,韩羽轩忍不住的开口,“你放我下来,我又不是不能走。” 绝对傲娇的一句话,但是韩羽轩脸色却十分的平常,慕景天淡淡的看了韩羽轩一眼,就直接将韩羽轩放在了地上,让韩羽轩脸上有了不满,靠,这死家伙说放就放啊!这事情当然要放在方疚疚的身上,肯定直接抽了。 为什么,你大爷的,你让我放,我自然放了,而且抱着还真的挺累的,可我真的放了,你却又不满了,而此时韩羽轩再来一个华丽的转头,方疚疚铁定说韩羽轩傲娇了。 韩羽轩本来想要走的,可是慕景天却突然拦在了韩羽轩的面前,韩羽轩望着慕景天那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身影,嘴角忍不住的不满,想要说话,却见慕景天直接抓住了他的肩膀,韩羽轩整个人愣住了。 而在韩羽轩整个人都愣住之际,慕景天一下就将韩羽轩的衣服给拉下,韩羽轩只感觉肩上凉凉的,随后反应过来就看到这一幕,直接就想要给慕景天一个耳光,可是慕景天却平静的拿起一个瓶子,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直接洒在他的肩上。 不过那药说实话,韩羽轩感觉十分的神奇,本来伤害还有点疼的,可是在药放在上面以后,伤口居然一点都不疼了,等给韩羽轩上了药后,慕景天又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白色的纱布,一瞬间韩羽轩望着慕景天的衣服有些发愣。 这人里面是不是装着一个百宝袋啊!不然说拿什么东西就拿什么东西,在韩羽轩想着这些的时候,慕景天已经为韩羽轩包扎好了伤口,随后只见他慢慢的将白色的纱布收回了怀里。 两人之间一直沉默着,第一,韩羽轩不知道怎么跟慕景天说话,第二,慕景天不知道怎么跟韩羽轩说话,所以最后沉默了,韩羽轩走在慕景天的身后,因为受伤,韩羽轩留了点血,所以走的速度不快。 慕景天自然是走一段时间,然后等韩羽轩一段时间,而对于这一切,韩羽轩说什么,只能够狠狠的盯着慕景天,慕景天怎么就这么不识相,他不说,他就真的不说吗?非要他主动要他帮忙,他才帮忙嘛! 这样想着,韩羽轩心底满是恼怒,而慕景天是完全没有感觉得,不能够怪慕景天,是慕景天此时完全的没有去想这些,他只是想着刚才的后怕,要是刚才他晚了一步,这个人,抿紧了双唇,还真是不敢想象这件事情。 “喂!” 两人这样,也不知道走了有多久,韩羽轩终于忍不住的开口喊住了慕景天,慕景天带着诧异的转过头,望着韩羽轩脸上满是疑惑,不知道韩羽轩叫住他干些什么,望着慕景天那一副疑惑的表情,韩羽轩愤怒了。 咬了咬牙,他不说,这个男人是真的不明白,真是该死! “你不嫌我走的慢嘛!现在这样,你想过我们两个要走多久嘛!” 咬牙的说到这句话,说实话,韩羽轩还真想将眼前这个给打死,见过迟钝的,没有见过这么迟钝的,要这样吗?迟钝要这样子。 韩羽轩的话让慕景天疑惑了,“不是你要我放你下去的嘛?” 噗!慕景天说出这句话,韩羽轩有种吐血的冲动,怎么说,他现在是真的想要将这个男人打死,千万不要阻拦他,他都这样说了,这个男人居然说这样的话,现在他可以理解,可以理解这个男人是故意的嘛? 铁定是故意的,不然他都这样说了,这个男人怎么可能会明白,突然几步走到慕景天的面前,这个男人不想要背他是吗?韩羽轩冰冷着眼神望着慕景天,慕景天被韩羽轩那样的眼神盯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怎么说,真的是不能够理解韩羽轩是什么意思,因为现在他大脑给卡住了,等他反应过来时,韩羽轩突然走到他的背后,将慕景天给压下,然后直接趴在了慕景天的背上,慕景天微愣之后,慢慢的起了身。 然后背着韩羽轩朝着前面走去,还好韩羽轩没有看到慕景天将他背起时嘴角勾起的那一抹笑容,不然按照韩羽轩那样的性格,不把慕景天给打死,就真的不是他的性格了。 两人一直在冶尾林当中乱蹿着,渐渐的天也慢慢的黑了下来,让两人严肃起来,你说白天还好,因为天亮看得清,可是到了黑夜,就不是开玩笑的了,深呼吸几口气,继续朝着前面走着。 突然感觉在往上,慕景天开始警惕了起来,这里是去哪里,与刚才的路不一样,因为天暗了下来,慕景天的视野受到了影响,不能够理解此时他和韩羽轩正在走向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韩羽轩在身后,也到处张望着,他也能够看得出,此时他们仿佛出了那片林子,那眼前这个地方是什么地方,这一切都是不知道的,两人屏住了呼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突然想到了什么,韩羽轩的眸光忍不住的闪烁。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怎么到这里的,怎么会,会来救我。” 的确疑惑的事情,从母亲那里知道这个消息,然后千赶万赶的朝着晟弋国赶,就是想要说小心,可是最终还是被这人追上了。 现在父皇和母妃的情况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危险,这个人不是应该留在父皇和母妃的身边,保护他们吗?可是怎么突然到了这里,父皇和母亲失去这个助力,不知道应付的了吗? 慕景天还是没有回答韩羽轩的问题,只是继续背着韩羽轩朝着不知名的地方走着,“是皇上叫我来的,因为知道了你这次来会遇到危险,所以叫我来的。” 冷硬的话语,让韩羽轩一愣,早就料到的答案不是吗?可是真正听到的时候,韩羽轩还是忍不住的愣住了,心底这阵不知名的感觉是什么,对这个答案不满吗?不喜欢这个答案嘛?这个答案不是很好嘛! 低着头,韩羽轩突然没有了任何的语言,慕景天也没有任何的怀疑,只是认为是韩羽轩不想要说话了,没有任何的疑虑带着韩羽轩走着,其实他没有说,更多的是因为他担心他,所以在韩毅吩咐了这件事情时,没有任何犹豫的答应了。 两人也不知道走了有多久,眼前的月亮突然越来越亮,也让两人看清楚了眼前的情景,两人站在那里有些傻傻愣愣,完全愣住于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当中,居然是一座山崖,站在山崖上来的路口,两人愣着。 夜晚的风吹佛着,山崖之上木槿遍野,虽然还没有到季节,可是当看到这一大片时,心底还是十分的惊讶的,韩羽轩突然拍了拍慕景天,慕景天很明白的将韩羽轩慢慢的放了下来,眼睛突然瞟到一座木屋,慕景天皱起了眉头。 然后拉着韩羽轩就朝着小木屋走去,韩羽轩被慕景天突然拉着有些发愣,不过随后就看到了那一座木屋,朝着木屋走去,两人疑惑着这里有人住?可是这座木屋看起来似乎很久没有人住的感觉。 走到木屋的面前,慕景天伸出手轻轻的敲了敲门,“有人吗?” 礼貌性的问了一声,可是随后的只是一片静默,半响过后,慕景天再一次试探的伸出手拍门,可是发现,还是没有反应,两人也明白了这是一座没有任何住的小木屋,“碰!”突然伸出脚踹开了木门。 “咳咳咳!” 因为许久没有人住的缘故,慕景天刚才的那一脚,惊动了木屋里的尘土,使尘土飞扬,不由的让两人剧烈的咳嗽起来,伸出手开始扇着眼前的尘土,半响过后,等那些尘土的散去,两人才慢慢的好受起来。 拉着韩羽轩走进了屋里,两人发现木屋里面,居然没有想象之中的邋遢,有床,桌子,还有柜子,除了很久没有人住,有了些尘土以外,其他什么的都算非常的好,松开韩羽轩的手,慕景天开始整理屋子。 怎么说,两人能在这该死的地方,找一个木屋,是不是算不错了,明天要想其他的,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慕景天开始整理屋子,韩羽轩也开始打量这个木屋,慢慢的走到柜子的面前,说来也奇怪,对这些本来没有兴趣的韩羽轩,那一瞬间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拉开了柜子,接着只见柜子里面的东西展现在眼前。 一枚簪子,和写满东西的纸张,韩羽轩整个人愣住了,不是因为突然看到这些东西而愣住的,而是因为那枚簪子,韩羽轩认识,真的认识,虽然年岁已经有些久了,可是韩羽轩依旧记得,因为这枚簪子,是他母亲以前常常带的。 他记得那时候的他还问过,母亲为什么总是戴这支簪子,那时候母亲说,这支簪子是父皇送给她的,所以他非常的珍惜,因为年幼母亲的离开,所以本来没有的记忆,对母亲记得特别的清楚,也至于他到现在都还记得这枚簪子。 手有些颤抖的伸出,抚上了那枚簪子,收拾好屋子的慕景天,显然望着韩羽轩那奇怪的行为十分的不解,“你怎么了?” 说着,慕景天走到了韩羽轩的面前,只见韩羽轩此时手正抚在一枚簪子上,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簪子?慕景天心底有着疑惑,随后,眼睛里的冷光一闪,这是谁的?却听韩羽轩开口,“这是母妃的簪子。” 慕景天听着韩羽轩这句话愣住了,不明白韩羽轩怎么突然就说起了这件事情,拿着那枚簪子干什么,正愣着,却听韩羽轩再一次的开口,“我在这里发现的,母妃回来后,没有在戴过的簪子。” 韩羽轩的话让慕景天整个愣住了,朝着柜子里看,却看见了似乎写的有字的纸张,慕景天急忙伸出手拿出那些纸张,将纸张打开,然后开始看里面的内容,当看到里面内容的手,慕景天忍不住的有些发愣。 这个地方,这个地方是娘娘离开海沧国所住的地方,这些纸张上面写得,写得是娘娘离开之后的经历,虽然从皇上那里已经知道了差不多的事情,可是现在了解的更加仔细,娘娘当年为了皇上和他,离开海沧国居然吃了这么多的苦。 将纸张慢慢的递到韩羽轩的面前,其实他知道,韩羽轩对于连思伊这个母亲有芥蒂,毕竟当年娘娘一声不吭的离开,突然又出去,有芥蒂是自然的,可是他从来都不知道娘娘的苦心,现在是应该知道的时候了。 “这是。什么?” 从刚才就没有去碰这件东西,就是因为对这件东西的不熟悉,然后慕景天递到他的面前,让韩羽轩心的微微的颤抖,怎么说他似乎能够感受到些什么,在慕景天的眼神当中,韩羽轩伸出手接住纸张,抿紧了双唇开始阅读起来。 跟他想的一样,这里是母亲离开的时候所住的地方,这上面记载的是,母亲离开后的事情,当看到纸张上,每一天都写着,想念羽儿的时候,韩羽轩忍不住的手开始打颤,因为母亲离开太久,韩羽轩虽然心底想念,可是当真的出现在眼前的时候。 韩羽轩是打心底的不知道该怎么接受,总在想,怎么突然间就多了这么一个,现在看着,其实母亲当中是下了多么大的决心才离开他和母亲的,其实最苦的怕不是他,从这上面,韩羽轩看得出,母亲当初离开的时候。 妹妹才几个月的时候,就被带走了,因为母亲知道,妹妹呆在她的身边非常的危险,他至少还知道母亲是谁,知道母亲的样子,可是妹妹却连母亲是谁,什么样子都完全的不知道,亏他一直心底还有点怨着这个母亲,他不应该怨的,也不能够怨的,因为母亲当年为了他吃了多少的苦。 白皙的手指划过那张已经年久的纸,同时也划过那些因为岁月看起来已经快要消失的字迹,抿紧了双唇,那一瞬间,韩羽轩的心底是那么复杂,人生有些事情,总是很愁,而这些事情说真的,比当皇上处理那些事情还要愁。 第一百三五章 祭典(上) 恭喜您获得一张月票 “有什么样的想法?” 看着韩羽轩的指尖划过年久的纸,慕景天若有所思的开口问到这句话,韩羽轩缓缓的抬起头,他的表情有些愣愣的,正如同慕景天所想的一样,虽然连思伊已经将事情大概的说了,可是当真正看到这上面的苦时,才知道当年,连思伊到底受了什么样的苦。 吐出一口气,韩羽轩的眼睛里有着复杂,只听他缓缓的开口,“我母亲没有错,我母亲爱我父皇没有错,可什么不能够接受?” “如果能够接受,也就不会有这一天了,你和母亲也不会分开那么久,你的妹妹也不至于现在才知道行踪,羽轩,现在不是发愣的时候,而是,你应该知道的,我们不能够耽误时间了,这样下去,伤害的只是你妹妹。” 慕景天的话让韩羽轩回过了神,想着那个一直以来,只记得小小的人儿,心如同刀割,妹妹当年差点被杀害,最后还得了病,妹妹明明还没有满一岁而已,可是为何却要经历这样的事情。 想着,韩羽轩就握紧了手,他的眼睛里有着恨意,为何要这样对他们一家,父皇当年不懂,他当年也不懂,现在懂了,迟了吗?其实应该阻止的,当初突然有些明白母亲的用心,不想要妹妹回去,因为怕她遇到那些事情。 “我知道,可是我们现在在哪里,能够下去吗?景天,我们做的应该是好好的休息。” 淡淡的说到这句话,韩羽轩拿着纸的手,依旧有些颤抖,颤抖的将纸继续放进了柜子,然后躺在了整理好的床铺之上,只是没有闭眼,直望着木屋的屋顶,韩羽轩眼睛里满是看不出的思绪。 慕景天望着韩羽轩躺在床上的身影,叹了一口气,经历这种事情很难过吧!人这辈子都会有想要保护的东西,他一直以来的目的都是保护韩羽轩,而韩羽轩的心,他明白,他不过是想要保护自己的家人而已,不管是妹妹,还是母亲,或者是皇上。 走到床边,在韩羽轩的身边躺下,因为床突然的下沉,让韩羽轩回过神来,望着突然离自己只有几公分近的慕景天,韩羽轩瞬间就弹跳起了身,然后愤怒的盯着慕景天,“你干什么?” “睡觉啊!” 被韩羽轩问道这个问题,慕景天回答的理所当然,现在这样子就是睡觉啊!他干嘛那么奇怪的表情啊!真是。 韩羽轩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他能否说眼前这个男人脸皮很厚么,理所当然理所当然个屁啊!他们两身份有别,还有那什么很熟吗?居然直接躺下了,也不经过他的意见一下,实在是太大胆了,他有些怀疑这男人一直把他放在眼底了。 不过想着这个问题,韩羽轩可以说是完全的否定了,因为慕景天从来就只听从他父皇的命令,又何来的把他放在眼底不是吗?可是眼前这个行为,还是一句话,实在太大胆了,让韩羽轩怒火从心底去烧啊! “你给我起来!”愤怒的吼道这句话,下一秒就引来了慕景天的疑惑。 “为什么?” 听着那一句话,韩羽轩想要爆粗口,为什么你大爷,两个大男人睡在一起,不觉得很奇怪么?当然这事情在慕景天的眼底看起来很正常的,战场上,都是大通铺,很正常的事情,可是像韩羽轩,就算是上战场,韩羽轩也没有睡过太通铺。 所以是十分的不正常,所以现在,韩羽轩怎么说,也要将慕景天给赶下去,不然他今晚就别想要睡觉了。 咬着牙,看着躺在床上一直稳稳不动的慕景天,韩羽轩是真的完全的气闷了,累的躺在了床上,韩羽轩的嘴里满是叹息这个无耻的家伙,这个无耻的家伙,这个无耻的家伙啊!注定韩羽轩是将慕景天赶不下去的。 因为今天受了点伤,又加上走了这么多的路,韩羽轩终究躺在床上没有多久就睡着了,本来想着睡不着的,可是没有半分钟就睡着了,当然此时的韩羽轩已经没有知觉,完全的沉入睡梦之中了,天下地下,此时睡觉最大。 在韩羽轩睡着以后,慕景天慢慢的睁开了双眼,看着哪一张熟睡的容颜,平静而温和,嘴角不由的微勾,这个家伙还是睡着的时候可爱一点,不睡着的时候,完全就是一只带有攻击性的小狼啊!一惹到他,就开始发动无限的攻击。 突然扫到韩羽轩肩上的伤口,慕景天忍不住的眸子一暗,想着那个男人,怎么说,总有一天他会让那个男人付出代价的,这是毫无疑问的事情,绝对会让他付出代价的,呵,完全的不可饶恕。 手揉在韩羽轩的脸上,慕景天冰冷的一张脸稍微有些柔和,抿紧双唇,下一秒,慕景天伸出手,将韩羽轩整个搂入了怀中,闭上眼睛陷入了沉睡当中。 夜晚还在继续,在春季已经来到的这座山崖,这里已经长出了无数的绿,而这片绿即将迎来它们的主人,而陷入睡梦之中的韩羽轩和慕景天绝对没有想到即将到来的危险,对,就是危险。 清晨,没有前几天的大雨,只有缓缓升起的太阳,太阳从另一片山谷升起,照亮整座山崖,春季带着微凉的风吹动着,那些还没有开花的木槿,让那些木槿在风中迎风摇曳,清晨的这里十分的美好。 露珠划过枝叶缓缓的滴落在泥土之上,让泥土变得湿湿的,而此时山崖突然被一道黑影所盖,不速之客即将到来,不!不是不速之客,是山崖的主人,清亮的声音从它的嘴里发出,似乎心情舒畅,正在为黎明的到来而高歌一般。 一双锋利的眼眸突然一暗,似乎闻到了它的底盘到来的陌生人的气息,“吱——” 带着愤怒的叫声,主人开始在空中胡乱盘旋,而本来睡梦之中的韩羽轩和慕景天也慢慢的从睡梦之中醒来,听着那一声怪叫,不由的睁大了眼睛,这是,什么声音,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 想着,两人也没有注意到此时的两人到底是多么的暧昧,瞬间的爬起了身,然后就踏着脚步小心翼翼的朝着外面走去,打开门,慕景天小心翼翼的探出头,想要看出什么情况,却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心底瞬间有种松一口气的感觉。 可是就在松一口气的时候,慕景天只感觉眼前的光突然暗了下来,不由抬起头,只见一个庞大的身影此时在他们的空中,让慕景天瞬间就睁大了瞳孔,没有任何犹豫的退回了屋子,而屋子不知情况的韩羽轩,带着诧异的望着慕景天。 慕景天不说话,韩羽轩也更加的疑惑了,这个人到底看到了什么,想着就要去开门看看外面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居然连慕景天都能够吓到,可是韩羽轩才刚刚走了一步,慕景天就突然伸出手将韩羽轩给拉住,他的脸上满是严肃。 “你,不许去!” 冷冽的声音,没有办法,怎么可能会让韩羽轩去面对那些事情,带着几分凌厉的望着韩羽轩,而韩羽轩因为慕景天这样的行为愤怒了,这个人到底在干些什么,他又不说,他去看,他却不让他去,搞什么吗? 一瞬间韩羽轩整个人也倔强了起来,直接挥手就要甩开慕景天的手,可是奈何慕景天的力气,比想象之中的还要大,也是,慕景天才多少岁就跟着韩毅上了战场,就算不如濮阳冥寒的武功,但武功也绝对不弱的,要韩羽轩比起来,还真是不够比。 甩不开慕景天,韩羽轩鼓着一张脸,如同炸毛的小猫一般,怎么说,他总有一种感觉,什么感觉,慕景天就是他的克星吧!绝对是他的克星,不然他怎么就对这个人没有任何的办法,明明他应该笑得,可是跟这个男人在一起,他有的只有咬牙切齿啊! 何止是咬牙切齿,如果可以,韩羽轩还真想拔了这个男人的皮,同时抽了这个男人筋,随后喝了这个男人的血,这样,这样这个男人就不会在气他了吧!如果是别人,韩羽轩绝对继续笑得出来,可是偏偏对方是慕景天,他完全的笑不出来啊! “慕景天你到底要干什么啊!外面有什么东西,让你这样。” 带着不屑的声音,毫无疑问,此时的韩羽轩在讽刺慕景天,没有办法,谁让慕景天这个家伙,居然这样对他,想着,昨天晚上,自己居然没有把这个家伙赶下床,想着韩羽轩就有些气闷,这个该死的家伙,这个该死的家伙。 “咚咚!” 慕景天刚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却听见敲门声赫然响起,一瞬间让韩羽轩睁大了眼睛,有人吗?不然怎么会敲门,想着,韩羽轩就要去开门,可是慕景天却死死的拉着韩羽轩,该死的,该死的。 慕景天的脸上满是严肃,拉着韩羽轩,绝对不能够开门的,绝对不能够开门的,可是韩羽轩比慕景天想象之中的还要固执,虽然慕景天拉着韩羽轩,可是韩羽轩还是固执的朝着门走着,然后一点一点的接近门,让慕景天十分的愤怒,这个家伙怎么就不明白。 当然慕景天不解释,韩羽轩怎么可能明白,慕景天是那种话少的人,而且还在这个时候,慕景天怎么可能反应的过来取给韩羽轩解释,此时只想着一定要阻止韩羽轩这个家伙,一定不能够让韩羽轩这个家伙开门,可是韩羽轩依旧拼死的接近门。 “啪嗒!” 手臂修长的韩羽轩,终于在与慕景天争执中打开了大门,当看到眼前这幅情景的时候,韩羽轩整个人都愣住了,拉着慕景天,韩羽轩的表情有些说清楚,不过看得出有询问,他此时在询问,慕景天你怎么不早说,我开门了。 而慕景天无奈的看了韩羽轩一眼,要是不这样我拉着你干什么,此时不是推卸责任的时候啊!而是,抿紧了双唇,两人的脚步在退后,而门前站着的怪物,一身雪白,踩在地上的银爪子犹如利器一般。 此时它正目光凌厉的望着韩羽轩和慕景天,似乎是真的愤怒了,从那金黄色尖锐的嘴里发出高亢的愤怒,“吱——” 似乎也有些明白,他们现在是不是闯入了这个怪物的领盘了,不然这个怪物怎么会这么的愤怒,这样想着,两人也觉得越加的正确,抿着双唇,两人对视一眼,同时问道该怎么办,此时能够怎么办,对上怪物,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先不说怪物的实力如何,就说此时,他们只有一个人,因为韩羽轩受伤了,怎么可能去战斗不是吗?他们现在到底该怎么办,抿紧了双唇,两人现在完全没有任何的办法,不过是应该出这个木屋啊!不然他们该怎么战斗。 这样想着,两人也觉得是这样子,而且在木屋里非常的危险,要是这个怪物待会愤怒了,将木屋给弄垮了,到时候,他们铁定给埋在了下面,还说什么到底活不活,对不对。 可是现在怪物挡在面前,他们到底要怎么出去,这样想着,“吱——”怪物再一次发出高亢的声音,然后突然移开了身影,那意思,韩羽轩和慕景天突然有些明白,这个怪物应该是叫他们出去吧! 就是叫他们出去,这样想着,两人也觉得着怪物是不是也太通人性了,那他们是不是应该交流一下,让怪物放他们一命,不是妄想,而是绝对有些可能的事情,这样想着,两人也对看了一眼,觉得应该先听那什么的,先出去再说,对不。 两人慢慢的走出了房间,望着清晨美不胜收的山崖,两人不由有些看花了眼,能住在这样的地方,怕是这辈子死了也没有任何的语言了吧!这样想着,两人也没有察觉到危险渐渐的了来领。 “吱——” 叫声从怪物的嘴中发出,两人正在发愣的时候,怪物突然慢慢的飞上了天,只是两人没有注意,等注意的时候,怪物已经飞了上天,两人正疑惑的时候,想着这个怪物到底要干些什么,应该不会伤害他们吧!他们刚才还那样好说话。 可是接下来两人就傻眼了,只见怪物仰天长啸一声,然后直接向着两人冲来,两人对视一眼,心底直叫你大爷,要不要翻脸这么快,明明刚才还那么的好说话的,可是此时两人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因为怪物已经冲了上来。 两人开始奔跑,当然是分开跑的,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怪物不去追慕景天,直接就朝着韩羽轩追去,让韩羽轩整个人都汗颜了,心底真的是在喊你大爷了,你大爷的,他是伤员啊!你不去追好的,偏追我这个坏的。 当然慕景天此时也整个人都闲了下来,停在那里松了一口气,然后就看到了,韩羽轩此时正被无限的追着,摸了摸鼻子,心底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是不是应该感慨一下韩羽轩的人品,本来已经做好了被追的准备了。 可是眼前的情况,显然不是两人想的那个样子,看着韩羽轩那汗流大汗的样子,一张脸因为剧烈运动,而变得红红的,不得不说,脸蛋红红的韩羽轩还真的是比想象之中的可爱,当然如果此时能够有人能够提醒慕景天一下,能说什么。 自然是,那什么,老大,咱们现在能否不要讨论可不可爱的问题,而是应该怎么救人的问题,是啊!不是可不可爱的问题,而是应该怎么救人的问题,当然慕景天此时已经完全的忘记了这个问题,只是傻傻的看着这一幕,脸上的笑容。 怎么说,慕景天脸上的笑容,说真的有些傻,而且傻得还有可爱,当然在韩羽轩的眼中就不是可爱了,而是可恨啊!这该死的家伙,不想办法救他就算了,居然还坐在那里看戏,果真他跟这个家伙在一起,就是几辈子的衰运,不然怎么会这样子。 望着身后追的十分欢乐的怪物,韩羽轩是打心底哭笑不得,你大爷的,他到底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居然连这时候,大鸟都会追着他,一直在这篇木槿中奔着,不管韩羽轩拐了多少的湾,绕了多少个圈,不知道为何,怪物似乎都能够追上他一般。 让韩羽轩完全的哭笑不得,昨天晚上休息好了,但是说到底韩羽轩还是一个病人,被这样追着,力气慢慢的开始消减着,最后,韩羽轩是真的没有了力气,而怪物似乎在玩韩羽轩一般,在韩羽轩没有力气的时候。 速度也开始减慢的在韩羽轩身后跟着,让韩宇轩是真的完全的哭不笑的,最后奔到慕景天的面前,不跑了,你大爷的,再跑就是傻子,何止是傻子,简直就是大傻子,累死他大爷了,坐在那里,韩羽轩开始给自己扇风,真的累死了。 倒是慕景天从头到尾的脸色都没有什么的变化,而怪物也因为韩羽轩的停下,也停了下来,待在韩羽轩的身边,韩羽轩躺在地上看着那怪物,怎么说,他心底现在有种什么样的感觉,能有什么样的感觉,就是有种完全被耍的感觉。 不然怎么可能会这样不是吗?心底完全的郁闷,躺在地上,韩羽轩闭上眼睛,准备休息一会,当然此时韩羽轩没有感觉什么,而慕景天看着怪物的行为,有些傻眼,因为怪物直接开始接近韩羽轩,当然此时闭着眼的韩羽轩不知道。 韩羽轩当时只感觉身体突然有一股热气,当反应过来后,韩羽轩感觉有着那么几分不对劲,瞬间就睁开了双眼,等着睁开了双眼,直接就看到了怪物那一双凌厉的眼睛,瞬间韩羽轩就坐起了身,而怪物开始蹭着韩羽轩。 韩羽轩看着怪物的行为,似乎觉得怪物的行为有些奇怪,也难怪会觉得奇怪了,怪物的行为的确有些奇怪,似乎不是因为想要伤害韩羽轩才追着韩羽轩,更像是韩羽轩身上有着它想要的东西一般,所以才跟着韩羽轩的。 愣过了后,韩羽轩在慕景天的眼神中,开始从身上掏东西,而怪物爱理不理的自然就不是,而随着韩羽轩掏着,韩羽轩的身上的同时,也开始一件一件的扔到了地上,当然那些都不是怪物想要的,所以没有任何的一眼。 既然不是这些东西,韩羽轩也觉得郁闷,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怀里慢慢的掏着,似乎现在只有这最后一件东西了,韩羽轩感受到怀里的东西时,微微的一愣,怎么说,这是母亲给的簪子,要拿出来吗?抿着唇,韩羽轩有着犹豫。 可最后韩羽轩还是没有任何的办法给掏了出来,本来以为没有任何的作用的,可是怪物居然像是有感觉一般,竟然缓缓的低下头,用嘴咬住了那只簪子,随后一声高鸣再一次从它的嘴里发出,那样的高鸣,让韩羽轩和慕景天若有所思。 怎么说,他们居然从那样的高鸣当中,发现点点思念,思念,这两个字,让两人微微的愣住了,也实在不能够不愣住,一直怪物会有这样子的感情吗?这样想着,两人脸上的表情也有着点点的严肃,总觉的有些奇怪,怎么奇怪,这里是母亲呆过的地方。 那么这只怪物,像是这里的主人,像是这里的主人啊!一个让人深思的一件事情,那是不是母亲在这里的时候,与这只怪物呆过,不然这只怪物怎么会这样,对不对,这样想着,两人也觉得完全没有错误,也许真的是这样子的。 而在此时,韩羽轩再一次感觉到了不对劲,刚才没有注意,现在注意到了,他突然觉得这只怪物有些眼熟,是真的打心底的有些眼熟,可是韩羽轩不记得自己认识这样一个怪物,摸着下巴,韩羽轩抿紧了双唇,也不能够怪他。 是真的完全觉得眼前这只怪物眼熟,可是就是想不起,想不起到底在哪里见过这样一只怪物,脑袋里突然一闪而过那白色的身影,韩羽轩控制不住的瞳孔收缩,怎么说,他刚才还在想,为什么觉得这样的熟悉,现在像是完全有理由。 这只怪物,这只怪物,看着韩羽轩怔住的表情,慕景天微微的感到奇怪,怎么说,似乎从韩羽轩的表情里读出了什么,韩羽轩似乎认识这只怪物,可是怎么会,韩羽轩怎么可能会认识这样一只怪物,如果认识,他怎么会不知道。 这样想着,疑惑也渐渐的在心底,突然韩羽轩深呼吸一口气,慢慢的开口,“慕景天,你有没有觉得,这只怪物非常的眼熟,我们曾经见过的。” 韩羽轩慢慢的开口,慕景天听着韩羽轩微微的发愣,他们曾经见过的,什么时候见过的,揉着脑袋,慕景天是真的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们究竟什么时候见过这样一只怪物的,什么时候见过的。 突然记忆开始翻动,一个片段出现在在脑海中,让慕景天微微的发愣,此时才完全的反应过来,他们还真的见过这只怪物,是真的见过这只怪物,对着慕景天点了点头,韩羽轩突然笑了,没有想到这么的有缘啊! 想着,韩羽轩就慢慢的伸出手,开始抚摸在怪物的白毛上,“我说了,你这么眼熟,原来是哪个丫头的坐骑啊!别说,当时那什么,濮阳冥寒那家伙把你叫出来,还真吓了我一跳,这样说,我们也算是熟人。” “我记得,记得,九九那丫头叫你什么,大鸟先生,大鸟先生你好,这样我们也算是成为朋友了,见过一次,算是熟人,见过两次,就能够成为朋友了,你说我们有不有缘,刚好就遇见了你,本来以为会没有命的。” “额!对了,你怎么没有保护九九那个丫头,那个丫头可是最需要人保护的,你在这里,真的好吗?总感觉没有你,九九那个丫头会遇到很多的事情。” 韩羽轩开始旁若无人与这只大鸟聊天,果真刚开始都没有反应过来,没有反应过来,这只家伙是九九那个家伙的坐骑,还真是,真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居然连这些都没有反应过来,不过也好像是理所当然。 他们也只是见过一面,怎么可能会记得是把!不过遇到它,还真是算缘分不是嘛! “吱——” 似乎是埋怨,大鸟先生发出这样的一声,然后脸上满是不满,似乎在说九九那个丫头将它丢在这里的可恶,从海沧那件事情后,方疚疚不想要自己再借助外力,干脆直接让大鸟先生回了冶尾林,对于这件事情,大鸟先生虽然不满,但是是方疚疚的要求,没有办法。 “那什么,你想要去找九九吗?” 突然虏获人心一般的说到这句话,让大鸟先生瞬间眼睛就亮了起来,然后对着天空发出高兴的鸣叫,然后瞬间就地上飞去,以飞行的意思,表示自己的开心,以及愿意,韩羽轩与慕景天两人对视一眼,怎么说,他们现在算不算是拐外。 不过也没有办法,像现在他们下去,是绝对没有办法的,那个男人肯定把路都给封死了,最后他们只能够想到这样的办法了,不过再怎么样,这也算是一个办法不是吗? 大鸟先生痛快的答应了,可是韩羽轩和慕景天依旧非常的不放心,最后慕景天将手环成一个圈,对着天空一吹,只见一只鸟儿出现在两人的面前,慕景天从怀中拿出一只笔和一张纸,然后刷刷的在纸上写着字迹。 接着,慕景天将纸条绑在鸟儿的腿上,然后放鸟儿升天,两人坐在了大鸟先生的背上,然后开始了自己的事情。 而鞠龙山,此时所有人都已经起床,吃完早饭站在了大殿的院子里面,每个人都整整齐齐的站着,没有一个人敢说话,当然睡敢说话,谁不想要自己的小命啊! 濮阳冥寒挽着方疚疚出现,而濮阳羽也带着语凡婆罗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待四个人站好以后,太监的声音突然响起,“太后娘娘到!” 太监的声音刚结束,王思雨穿着大红的身影就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当朴雅冥寒看见那抹大红的身影时,眸色赫然一阵的暗沉,父皇的忌日,这个女人穿着一身大红,什么意思,应该是庆典吗? 濮阳冥寒紧握着手,似乎是察觉到了濮阳冥寒的情绪,方疚疚慢慢的伸出手握住了濮阳冥寒的手,希望这样能够安抚濮阳冥寒的情绪,让濮阳冥寒整个人冷静下来,而濮阳冥寒最终还是冷静了下来,毕竟只有冷静才能处理所有的事情。 众人开始恭迎着王思雨,每个大臣都低着头,对于王思雨那一身红衣,虽然心底有着什么意见,可是不敢开口说话,最后只能够这样迎着王思雨,王思雨在柳含笑的搀扶下,慢慢的走到了濮阳羽与濮阳冥寒的面前。 因为清楚了当年的事情,现在让濮阳羽面对王思雨冷静,那还真的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想着方疚疚的话,濮阳羽终究对着王思雨露出了一抹完美的笑容,而语凡婆罗看着王思雨,却皱紧了眉头。 这就是那个男人,那个该死的女人,眼睛带着一抹看不透的情绪望着王思雨,不由的引起了王思雨的注意,多看了语凡婆罗的一眼,然后开口,“羽儿,这就是大家所说的,你宠爱的妃子,语妃。” 故意加重了妃子两个字,就是想要讽刺语凡婆罗,你终究只是一个妃子而已,而语凡婆罗听着王思雨的话,脸色未变,如果在王思雨这样的话下,她的脸色就变了,那她就不是语凡破了,她语凡婆罗对付了多少的人,看过多少人的心机,要是因为这点事情就变了脸色,那她就不会称为杀手界的修罗了。 “皇奶奶好,在下是语妃,皇奶奶,你的衣服还真是漂亮,不过貌似在这样的情况有些不符合。” 语凡婆罗的声音淡淡,甚至是清冷,完全的听不出情绪,就连行礼的时候,都没有看王思雨,清冷的声音从她的嘴里吐出,直接说出了关键的事情,下面的大臣听着语凡婆罗的话,赫然是满头的大汗,没有想到语凡婆罗的胆大。 的确是完全没有想到语凡婆罗的胆大,王思雨的衣服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可是有一个人敢说出来吗?绝对没有一个人敢说出来,可是语凡婆罗就这样直接没有任何的顾忌说了出来,还真的是让人觉得满头的大汗。 听着语凡婆罗的话语,让王思雨带着几分暗沉的望着语凡婆罗,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这么不识相,她给这个女人讨好她的机会,这个女人居然不明白,听说和那个小贱人的朋友,目光突然放在方疚疚的身上,王思雨的眸色一阵冷光。 而语凡婆罗自然注意到了那阵冷光,带着几分危险的盯着王思雨,怎么说,这个女人对于九九那个丫头有杀意,如果是别人,语凡婆罗没有任何的话语,可是对方是方疚疚,她现在唯一的亲人,想要对付九九,那么她是不是应该不用客气了。 这样想着,语凡婆罗的手赫然的握紧,而王思雨自然是没有注意到语凡婆罗眼睛里那阵冷光的,因为现在她不屑于语凡婆罗,而濮阳羽看着王思雨,自然也是皱起了眉头,父亲的忌日,这个女人居然敢穿红色衣服。 赫然嘴角有着一抹冷笑,可是濮阳羽却掩饰的很好,淡淡的开口,“皇奶奶,语儿说的没错,父皇的忌日,当真穿红色衣服不太好,还请皇奶奶。” “羽儿,你也像你的父皇和弟弟一样嘛,被一个女人所迷惑了嘛!” 濮阳羽的话还没有说完,王思雨已经从出口打断了濮阳羽的话,她的目光满是冷厉,就好像要把濮阳羽杀了一般。 听着王思雨这样的话语,濮阳羽自然是愤怒了,嘴角忍不住的讽刺,“皇奶奶我念你是皇奶奶,所以一直都遵着你的意见,可是我一直都想要问你,你一直说我的母妃勾引我的父皇,可是据我所知,我的母妃是江湖上鼎鼎有名大人物的女儿,两人本来就没有交际,就何来勾引之说。” “还有你说勾引,我母妃做了什么对不起我晟弋国的事情吗?这怕是全晟弋国的人都知道,我母妃是一名好妃子,是我父皇的好帮手,你说什么都可以,你为什么要说我的母妃,还有九九做错了什么吗?你光看到了九九勾引皇弟。” “就说皇弟的出色,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可是为什么看上九九,只因为九九为他付出过命,可是你要给皇弟的这个女人,她为皇弟做过什么,现在我不过是说了一句实话,父皇的忌日,本来就是这样子的。” “就算是全晟弋国的人也没有人敢穿红色,皇奶奶,你这样做,不怕父皇在天之灵,死不瞑目,要来托梦嘛!” 濮阳羽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咬牙切齿,几乎包含着恨意,他已经很压抑自己了,可是,可是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过分了,真的太过分了,他一直以来都遵从这个女人,因为他是他的亲人,可现在看来,这个人居然那么虚伪。 众位大臣摸了一把汗,完全没有想到濮阳羽会发这么大的脾气,不过想想也是这样子的,皇太后说到底话那样的毒辣,不但牵扯了九王妃就连皇上的母妃都给牵扯进去了,而现在皇太后这一身的红衣,怎么说,也难关皇上会愤怒啊! 王思雨没有想到濮阳羽会发这么大的脾气,她以为这个孙子会像以前一样遵从她,现在可以说是完全的没有预料,其实就是因为帮的太多,所以才要弄走不是吗?不然她的计划,她的计划怎么办不是嘛! 前面的话都没有什么,可是濮阳羽最后的话,让王思雨整个都愣住了,你难道就不怕父皇在天之灵,死不瞑目,来托梦嘛!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件事情,可现在想起来,王思雨只感觉整个人都毛骨悚然,那一瞬间,就好像什么东西徘徊在她的周围一般。 抿紧了双唇,王思雨的脸色有些苍白,不知道自己该说些,要去参加祭典吗?那是不能的事情了,濮阳羽不说,王思雨心底是没有感觉的,可是现在,现在,王思雨的心底说不清这种的感觉。 “孙儿,是皇奶奶对不起你,是皇奶奶的错,可是皇奶奶一开始来的时候,也没有想太多,就是想着,要来见见自己的孩子,现在,现在皇奶奶这一身红衣,哎!皇奶奶还是不要去看你父皇了,免得你父皇生气。” 王思雨脸上满是歉意的说着,就好像真的对不起一般,而众位大臣抹汗的看着王思雨的变脸,而几位明白的人,都知道王思雨这突然的变脸是为何,呵,终究还不是心虚了而已,用的着说的那么多嘛! “唉!” 濮阳羽望着王思雨叹了一口气,脸上也满是愧疚,“皇奶奶还真是对不起,刚才孙儿脾气发大了,还真是对不起,不过皇奶奶怎能够不去,这都多久了,父皇一定会非常愿意的看到皇奶奶的,所以皇奶奶不要顾忌。” “皇奶奶,你想啊!父皇是你的儿子,你是父皇的母妃,父皇岂能够怪你,只会想到你不是故意的,所以皇奶奶不要介意,跟着我们一起去祭奠父皇吧!” 濮阳羽那一句‘父皇一定会非常愿意看到你的’让王思雨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心底更加的说不清了,愿意看到她,怕是迫不及待想要杀了她吧!她不能去,绝对不能够去,这样想着,王思雨也咬紧了唇。 “孙儿啊!虽然是这样说的,可是皇奶奶自己会介意啊!总想着,皇奶奶这样子,你的父皇要是生气了怎么办,想了又想,还是觉得不行,所以孙儿啊!皇奶奶真是对不起了,还是在宫殿里面呆着吧!等明天再去看你父皇。” 王思雨拍着濮阳羽的手,脸上满是愧疚,就好像真的说不行了,让濮阳羽心底忍不住的开始冷笑,方疚疚站在濮阳冥寒的身旁,对着语凡婆罗一使眼色,语凡婆罗瞬间就明白了过来。 上前拉了拉濮阳羽,“皇奶奶的心,语儿也看到了,既然这样也一定不能够辜负皇奶奶这一颗心,语儿为了这次出行,多准备了很多素色的衣服,皇奶奶的身材真好,跟语儿的差不多,就穿语儿的衣服一起去吧!怎么说,总不能够让皇奶奶和父皇见不到对吧!” 语凡婆罗的脸上满是好意,的确满是好意,不过这样的好意有些不同,让人冷笑的好意,而濮阳羽一听语凡婆罗的话,本来脸色还有无奈的,可是瞬间就变得晴朗了,然后伸出手就高兴的握住了王思雨的手。 那高兴的样子,就好像在诉说,他真的很高兴皇奶奶能够参加父皇的祭典一样,而王思雨却是突然变得脸色,希望能够让自己的脸色好看一点,不引起别人的怀疑,可是眼下,王思雨的脸色要怎样才能够好的起来。 这个该死的贱人,盯着语凡婆罗的眼睛里带着一股恨意,没有办法,谁让语凡婆罗如此害她,本来,本来,她都也可以推掉的,可是现在,现在她还有什么样的理由可以拒绝,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办法拒绝。 第一百三六章 祭典(下) “既然这样,那就由语儿带皇奶奶去换衣服吧!” 语凡婆罗脸上的表情柔和,眼睛里面满是恭敬,此时的种种行为就好像在讨好王思雨一般,但是却让王思雨忍不住的冷笑,如果刚开始语凡婆罗讨好的话,也许她会接受,可是现在,她是不会接受的。 都是这个女人害她,本来她是不用去的,可是现在非去不可了,虽然是这样子想的,可是王思雨望着语凡婆罗的眼神满是怜爱,就好像真的吧语凡婆罗给当成了孙媳妇一般,那怜爱的样子让人吃惊。 濮阳羽有些担心的望了语凡婆罗的一眼,毕竟王思雨是个什么样的人,这是都清楚的事情,要放她去跟这个女人单独相处,她真的非常的担心,可是语凡婆罗这样说了,正在思考着这些问题,却接到语凡婆罗放心的眼神。 瞬间濮阳羽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应该没有事情的,这个丫头也不是没有分寸的人,既然不是没有分寸的人,那就不用担心了,这样想着,濮阳羽也点了点头,“语儿就陪着皇奶奶去换衣服吧!” 拍着语凡婆罗的肩,就好像濮阳羽将皇太后交给了语凡婆罗一般,语凡婆罗望着濮阳冥寒脸色一红,随后点了点头,尽管是在做戏,但是做戏永远都要做全套,不是吗?知道单独相处,这个女人会使花招,可是语凡婆罗还是接受了。 就是接受了,倒真的想要看看这个女人的手段,居然能在当初的时候,害了小羽的母亲与父亲,可是却做得,连小羽的父皇都没有发现,对自己的儿子下手,不会有愧疚吗?这些年来,都没有做过噩梦吗?还真是一个狠心的女人啊! 在众人的目光下,语凡婆罗笑得温和的带着王思雨去自己住的地方了,尽管语凡婆罗刚才做了放心的眼神,可是濮阳羽心底还是有点担心,真的没有事情吗?抿着双唇,尽管心底是担心的,可是濮阳羽还是尽量让自己装的平静,完全看不出什么。 偏殿里面,语凡婆罗带着王思雨进入殿内,直接走到衣柜的前面,随后转过头,对着王思雨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皇奶奶,你喜欢什么样的衣服,语儿这里的衣服都很适合皇奶奶,说真的皇奶奶身材真的好好。” 王思雨听着语凡婆罗的话,脸上却没有任何的笑容,反而对着语凡婆罗的冷哼一声,“不要以为你这样讨好哀家,哀家就会认定你是羽儿的皇后,不过是一个小贱人而已,前面不是对我满是讽刺吗?现在知道讨好哀家了。” 王思雨没说出的一声都是讽刺,但语凡婆罗到底脸色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的变化,她语凡婆罗什么样的讽刺没有听过,更何况是这些而已,拿着衣服走到王思雨的面前,“既然皇奶奶不选,那就是语儿帮你选了,这件怎么样。” 看着语凡婆罗一直未变的脸色,王思雨控制不住的愤怒,怎么说,王思雨最不喜欢什么,怕就是语凡婆罗这样不安定的因素了,羽儿那家伙身边有这样的女人,她还下得了手吗?想着,眸光里就忍不住的暗沉,望着语凡婆罗的眼神也像是在看毒刺。 “啪!” 突然一手打在语凡婆罗手上的衣服,让衣服落在地上,王思雨脸上满是怒气,倒是语凡婆罗瞧着地上的衣服整个人怔愣住了,整个人呆呆的站在那里,就好像在思考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似得,完全的没有回过神。 “哼,不要以为讨好哀家,哀家就会喜欢你,哀家跟你说话,你听见了吗?哀家就是不喜欢素色的衣服怎么样,哀家的决定需要你来做吗?哀家就是想要穿红色衣服,你有意见吗?哼,什么西域的祭司,不过是个贱女人而已。” 王思雨满脸的高高在上,望着语凡婆罗的眼神,就好像再看蛆虫的眼神一般,满是不屑,额头上写满了高傲,王思雨活了这么久,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现在语凡婆罗一个她看不起的女人帮她做决定,让她怎么可能会不讽刺。 语凡婆罗的身份她也知道,西域国的祭司,可是尽管这样又怎么样,在她看来就是一个小贱人而已,更别说看得起这个人了,西域本来就没有晟弋国大,又怎能够让王思雨看得起,不是吗?她可是一个野心很大的人。 “我,我,皇奶奶我不是这个意思的,语儿,语儿只是想要帮皇奶奶选衣服而已,语儿要皇奶奶选衣服,可是皇奶奶却拼命地讽刺语儿,语儿做错了什么,皇奶奶可以说,语儿也是有尊严的,皇奶奶怎么能够这样侮辱语儿。” 泪珠从语凡婆罗的眼睛里掉落,划过脸庞,形成一道美丽的风景,让语凡婆罗整个人看起来都是楚楚可怜的感觉,王思雨眼睛没有心疼,能有的只有慢慢的讽刺,满心的讽刺,切,果真还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啊! 就这样,就这样就哭了,刚才对她那样的挑衅,现在如此的柔弱,想要博她的同情吗?还真是开玩笑,她会去同情这个女人,如果不是这个女人的话,她怎么会去参加那该死的人的祭典,哼,祭典啊!祭典!握紧了双手,王思雨脸上满是暗沉。 王思雨本来还想要对着语凡婆罗怎么样的,可是此时外面却传来了宫女的声音,说是皇上在催了,没有办法,王思雨也只能够收手了,望着语凡婆罗那哭着的一张脸,王思雨也懒得顾语凡婆罗,直接拿起衣服,就开始穿。 只是那时候的王思雨,没有看到语凡婆罗眼睛里闪过的一抹冷笑,王思雨换完衣服,自然是准备出去了,出去的时候,还不忘深深的看了语凡婆罗一眼,意思就是你尽管说,我看谁能够,谁能够相信啊! 王思雨走了出去,语凡婆罗也尾随其后的走了出去,只是那低着头的样子,让人心生怀疑,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王思雨走在前面,语凡婆罗走在后面,两人一前一后的到达,语凡婆罗那样子,让濮阳羽心底咯吱了一下。 “语儿怎么了?刚才发生了什么吗?” 被濮阳羽一叫,语凡婆罗瞬间抬起了头,众人瞬间就看到了泪珠随着语凡婆罗的脸庞划过,可是语凡婆罗却好像没有所谓的伸出手,将自己脸上的泪珠擦掉,然后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道,“没什么,只是眼睛里进了沙子了。” 很简单的解释,让所有人都能够看得出,语妃原来不会撒谎,真是,这里怎么可能会有沙子,不是吗?刚才到底什么样的情况,怕是傻子都能够明白,可是他们能说什么吗?什么都不能够说,谁让对方是皇太后。 尽管知道语凡婆罗有可能是装的,可是濮阳羽在看到语凡婆罗的眼泪时,整个人还是忍不住的怔住了,因为语凡婆罗的眼泪还真的是少之又少,除了那一次,那一次她哭过,然后就算是被他伤的彻底,她也完全都没有哭过。 可是现在,眼泪就这样划过这个人的脸庞,濮阳羽说不心疼是假的,毕竟这个人一切都是为了他不是嘛,可是此时偏偏他什么都不能够说,只能够看着这一切而已,语凡婆罗脸上依旧是那一抹最完美的微笑,完美的就好像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一样。 濮阳羽看着却满是心疼,因为语凡婆罗不是爱笑的人,此时露出这样的微笑,虽然是麻痹众人的耳目,但是他还真是不喜欢她这个样子,他喜欢,她像平时一样的样子,放任自己的所有的情绪。 “好了,既然语儿,没事,大家,出行。” 对着大家喊出一声,也开始准备开始今天的祭典了,而此时语凡婆罗身边的一个小宫女,却发现了语凡婆罗手腕上的伤痕,“娘娘,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一大块的淤青,受伤了吗?那赶紧叫御医。” 小宫女的声音急切的声音响起,也让准备出行的队伍,让目光望了过去,只见语凡婆罗手腕上那紫色的痕迹,还有语凡婆罗那急切想要掩饰的脸,就好像,不想要大家发现她手上的这个痕迹似得,然后拼命的去掩饰。 “语儿,这是怎么了?” 看着语凡婆罗那躲藏自己伤口的样子,濮阳羽忍不住的愤怒,来到语凡婆罗的面前,然后一把抓起她的手,冷冷的问道,显然大家都看得出,皇上这是生气了,绝对的生气了,不然皇上怎么会露出那样的表情,不是吗? 被濮阳羽的眼神盯着,让语凡婆罗整个人都显得怯弱起来,只听语凡婆罗急切的开口,“没事,没事,皇上语儿没有事情,还请皇上不要担心,这伤口不是皇奶奶造成的,不是,是语儿,语儿自己造成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语凡婆罗真的不会说谎,就这样说出那一句,让人明白了所有的情况,刚才本来以为皇太后只是说了两句而已,现在看来,皇太后不只是说了两句那么简单,更多的是,皇太后刚才到底做了些什么啊! 听着语凡婆罗的话,濮阳羽的一张脸上满是阴暗,那样子众人都感觉到了不妙,而王思雨更是狠狠的一愣,她刚才不是推了这个贱人一把,小贱人怎么可能会有这样子的伤口,瞬间,王思雨有些明白过了,这个该死的小贱人。 这个小贱人,这个小贱人居然敢诬陷她,王思雨整个人都激动起来,望着濮阳羽的眼神满是不可置信,显然是不相信,自己这个孙儿居然会相信这样一个小贱人,可是王思雨也不想一想,濮阳羽知道那些事情以后,要怎么去相信她。 先不说语凡婆罗没做的一件事情,都是为了濮阳羽,因为这事情,本来就是濮阳羽的事情,她语凡婆罗又何必参加与这些事情,不是吗?可是语凡婆罗加入这些事情,就只是为了他而已,现在这样的事情,濮阳羽能想些什么,只能够怀疑到这位皇奶奶。 “羽儿,你怎么能这样相信一个小贱人,你要信我,你要信我。” 王思雨急切的想要解释,濮阳冥寒本来就对她厌恶,整个人对她保持着警惕,根本没有办法去下手,于是只能够从濮阳羽下手,要是濮阳羽对她也开始保持警惕。 就说别说她的计划了,什么也实现不了,所以那一瞬间,王思雨整个是紧张的,真的是完全的紧张的,不是因为紧张濮阳羽,而是担心自己的计划会不会破坏,如果濮阳羽能够知道王思雨的想法,怕是会大笑吧! 真的会大笑的,本来还想要这个女人有一点的回头的,可是总是让人这样的失望,可是事情就是这样了,这个女人做都做了这些事情,再后悔,心永远都是这样的,既然这样,那就真的不是应该怪他们了,怪的应该是她自己,她做的这一切的事情。 “皇奶奶,你够了,真的够了,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想过你是这样的人,从刚才开始你就讽刺语儿,我忍了,语儿好心好意的给你换衣服,你居然这样伤她,前面你讽刺母妃,讽刺九九,更重要的是,你居然这样对父皇。” “父皇这离开的日子,明明就还像昨天历历在目,可你却这样了,皇奶奶我真想问一句,你真的把父皇当过你儿子吗?不要怪我说出这些话,是因为,皇奶奶你今天所做的一切实在是,实在是太让人寒心了。” 今天的王思雨真的非常的过分,这是大家都看到的,可是大家却不能够有任何的语言,谁让对方是皇太后不是吗?他们能够有什么样的语言,最后,终究只能够那样子的沉默,现在这样的子的事情,还真是难以形容自己的心情。 王思雨愣愣的站在那里,濮阳羽说什么的话,王思雨都可以接受,可是濮阳羽说了这样的话,真的把那个男人当自己的儿子,为什么要当成自己的儿子,哼,明明同样是自己的儿子,那个男人却从来都不听她的,什么都不听她的。 既然这样,她为什么还要把那个男人当成自己的儿子,既然这样,那么那个皇位就应该交给她真正的儿子来做,先帝是把皇位交给我儿子的,既然不是我的儿子,又有什么样的资格来坐这个皇位不是吗?她杀了那个不孝的男人有错吗? 说到底,王思雨还真的对濮阳羽,和濮阳冥寒的父亲没有任何的感情,不,应该说,本来有感情,却就这样被王思雨破坏的完无体肤,人总是不会珍惜自己所拥有的东西,这件事情,从王思雨的身上,完全就能够看得见。 尽管是这样想的,可是王思雨的表情却那样的通信,就好像濮阳羽这个孙子完全说到她的痛处一般,那样的事情,那样的痛,他怎么可以这样去误解她不是吗?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果然女人的演技超乎人的想象,比如王思雨的演技。 那样子,就好像她真的是一个好的母亲,好的皇奶奶一样,让人忍不住的叹气啊!濮阳羽在王思雨那样的表情下,终究说不了什么,在说什么,怕是怀疑了,所以濮阳羽终究停止了话语,只是脸上却还是那样通心的表情,就好像痛到极点一般。 祭典的队伍已经出发了,他们要去的是鞠龙山的山顶,在哪里等待天黑的来临,而且这一站,就是整整的一天啊!完全没有任何休息的日子,因为这样才能够表示,他们对于先皇的尊敬,这个礼仪谁想出来的。 当然这样变态的事情,也只有濮阳冥寒想得出来,当初他想这件事情的时候,其实没有什么样的想法,就只是想要对于这个父皇,表达尊敬而已,于是有了这样,从清晨开始,迎接天黑的到来,然后中途不能够休息。 而对于这一切,有怨言,真的是有怨言,尼玛!谁愿意从早站到晚上,然后只为等待天黑不是吗?尼玛,实在是太变态了,可是这想法是濮阳冥寒想出来的,他们能够有什么样的怨言吗?还真的是完全没有任何的怨言啊! 其实在祭典的时候,也是有人害怕天黑的来临的,怎么说,因为有传言这样说的,被别人害死的人的鬼魂,会在死的那天出来,然后找这个害死他的人报仇,而这个传言,几乎都是所有人知道的,而对于这件事情,害怕的人自然就是王思雨。 怎么可能会不害怕不是吗?要是是真的,那个男人真的来找她报仇,真的来找她报仇怎么办,不是吗?所以王思雨从头到尾都是紧张的,怕的就是传言成为了真实,那个男人,真的来找她报仇了,报她杀他之仇。 一整天没有任何的稀奇,众人只是等待着夜晚的降临,而随着夜晚的降临,天色也慢慢的暗了下来,站在最前方的发饰已经开始用方法祭奠先皇了,用纸点燃的火苗,燃烧的极其之高,而因为这样的火苗,也让整个地方显得阴森起来。 也让一些人不由得开始瑟瑟发抖,先皇真的,真的不会来这里的吧!其实他们都没有注意到重点,重点是什么,重点是,先皇到底是被害死的,还是真的是被传出疲劳过度死的,因为此时心底已经完全被恐惧占据,所以根本完全不能够想的那么多。 所以,所以最后,众人也想不到那个地方,能想的就只是,先皇的鬼魂是不是真的会出现在这里,而在此时,众人没有发现,本来队伍里面的濮阳冥寒和方疚疚已经不见了,去哪里?自然这个是无人知道的事情,因为全心都在法师的身上。 就在众人目不转定的看着法师的时候,王思雨有些不敢看法师的地上,所以转过头,不想要去看,她的一双手握紧,没有办法,谁让那样的传言一直在她的脑海里,谁让她是那个害死自己儿子的人,不是吗? 现在完全的心虚,完全的害怕,害怕那个男人会出来,害怕那个男人真的会出来报复她的,王思雨的一张老脸苍白,突然瞳孔不由的放大,只见本来安静的林子里竟然出现一道白色的身影,那是一道男人的身影,他披头散发,穿着一身的白衣。 从发里露出两颗憎恨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王思雨,让本来就十分害怕的王思雨,整个张开嘴,更加的不敢相信,脚忍不住的想要往后退,可是才刚刚退一步,就撞到了身边的濮阳羽,然后整个人都摔倒在了地上。 对于这突然发生的情况,所有的人都表示不解,没有办法,突然就摔倒了,就算是害怕,也不用害怕成这样吧!是不是,可是皇太后这样子,让众人有几分怀疑,濮阳羽蹲下身要去扶王思雨,却见王思雨伸出手朝着刚才的林子指去。 “鬼,鬼!鬼!”她的生意里满是颤抖,显然是十分的害怕,众人随着换太后的目光看去,却没有看到任何的东西,瞬间众人看着王思雨的脸上满是疑惑,皇太后是不是太老了,居然连这些事情都会弄错?这样想着,众人也不敢有语言。 濮阳羽顺着王思雨的目光看去,没有看到任何的东西,忍不住紧皱着眉头,“皇奶奶,你别开玩笑了,真是,待会你在把大家给吓到了,那里来的鬼啊!有鬼也是父皇,父皇,父皇怎么可能伤害你,皇奶奶,别怕,来我们起来。” 濮阳羽说着,就要将王思雨整个人戴起来,王思雨被濮阳羽给带了起来,依旧为濮阳羽刚才的话语发愣,‘父皇怎么可能伤害你’,就是因为是她所以才会伤害她啊!可是这话自然是说不出的,王思雨只能够稳定自己的情绪。 将自己的情绪稳定了以后,王思雨开始告诉自己,怎么可能是真的不是吗,是啊!怎么可能是真的,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真的可能真的有鬼魂不是吗?就算是真的又能够怎么样,是人的时候,她可以杀的了他,就算不是人,她也同样杀的了他。 这样想着,王思雨也就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却感觉眼前一道白影闪过,让王思雨整个人开始毛骨悚然,然后整个人僵硬在哪里,不敢朝着白影刚才看的地方而去,王思雨心底是真的害怕极了,可是要去看? 终究还是敌不过自己的心,王思雨慢慢的转过头,看到与刚才一模一样的身影,王思雨张大了嘴巴,下一秒王思雨看到那鬼魂的嘴不停的动了起来,好像在说,你为什么要杀我,我是你儿子,你为什么要杀我。 让王思雨整个人都忍不住的颤抖,虽然刚才是那样对着自己说的,可是要说不害怕,那就是开玩笑了,怎么可能会不害怕,怎么可能会不害怕不是吗! 王思雨颤抖着身体,整个人都快哭了出来,伸出手抱住濮阳羽的胳膊,她现在是真的非常的害怕,而濮阳羽感觉到胳膊上的手,忍不住的皱起眉头,“皇奶奶今天你是不是累了,从刚才开始就有一天不正常,你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就好了,我们就结束了今天的事情了。” 濮阳羽拍着王思雨的胳膊说着,王思雨尽量让自己脸色平静的对着濮阳羽点头,王思雨整张脸都是惨白,而濮阳羽也随着王思雨的目光看去,当看到林子里的白色身影时,嘴角忍不住的勾起,怎么说。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表扬,表扬九九那个丫头,总是那么多的鬼主意,是啊!总是那么多的鬼主意,居然连这样的办法都能够想到,那时候方疚疚说这个主意的时候,濮阳羽吃了一惊,谁知道大家都说他那什么叫什么out了! 不明白这个意思,但是大家说是落后的意思,他也只能够接受了,然后才知道,他们去江南治水的时候,对于那个贪官就是用的这个办法,等着那些人把那些事情说出来的时候,濮阳羽控制不住的心惊了,没想到还能够这样来。 其实有些羡慕皇弟那个家伙,没有办法,谁让濮阳冥寒身边有着那样一个乐的家伙,皇弟以后所有的日子怕是都不会清闲下来,其实说到这件事情,他也不差,现在身边也跟了一家伙,尽管这家伙没有九九那丫头乐呵,可是放在身边很幸福。 想着这个,濮阳羽忍不住的伸出手,搂住了语凡婆罗的腰,而濮阳羽绝对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开始失衡了,失去一开始自己那样子的想法,可是有些时候,有什么办法,爱情这东西来了,就是这样子,忘记了所有。 感受到腰上的那只手,语凡婆罗的心情也是特别的好,没有办法,谁让濮阳羽真的难得主动,难得主动去抱语凡婆罗了,也让语凡婆罗不得不心情好,本来今天因为王思雨的事情气的心底满是恼火。 自然不是因为自己的事情所气,而是因为濮阳羽的事情所气,按照21世纪的一句话来说,就是见过贱的,没见过这么贱的,也难怪当年小羽的父皇没有弄明白这个女人,穿一身红衣来参加祭典,还真不怕有鬼魂这种东西。 其实说真的这个东西还真是说不定,是啊!完全的说不定,你看,方疚疚和语凡婆罗穿越的这种事情都有了,更何况是鬼魂这种比穿越还要简单的事情,所以,有那也是理所当然的,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所以,王思雨被鬼魂找的这件事情,语凡婆罗能够接受。 不止语凡婆罗能够接受,方疚疚同样能够接受,为什么,谁让两都是穿越的人,接受能力都是非常之强的,濮阳冥寒也是稍微能够接受的,没办法,谁让他知道方疚疚的真实的身份了,尽管不想要相信的,可是谁让这一切就是真的,不是嘛! 祭典慢慢的结束了,而王思雨是完全的吓得不轻,就连回去的时候,脑袋里依旧是拿道白色的影子,然后那样怨恨的眼神,以及那不停动着的嘴,王思雨回去的时候,完全的不敢松开濮阳羽,没办法,心底实在害怕的紧。 所以就这样一路回去了,王思雨依旧不敢放开濮阳羽,因为怕晚上那个男人会来找她,所以最后有了怎样的事情,就有了濮阳羽教训这个皇奶奶的事情,可是那时候的王思雨已经完全的被吓到了,完全的忘记了演戏什么样的事情。 最后,王思雨被宫女带回了房间,宫女帮王思雨洗漱了后,房间里就剩下了王思雨一个人,王思雨呆在房间里面,整个人依旧颤抖着,心里满是浓浓的怀疑,怀疑那个男人会不会追到这里来,一想到这件事情,王思雨就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凉凉的。 突然一阵冷风扑面而来,让王思雨整个人都死盯着眼前的地方,随后感觉到一道身影从自己的床前闪过,王思雨整个人都吓了一跳,然后整个人都躲进了被子里面,“该死的,你走,你走,你敢杀我吗?你敢杀我吗?” 王思雨声音里满是威胁,可是如果仔细听,却能够听到里面的颤抖,显然是害怕,可是却硬装成那个样子,突然王思雨感觉什么样的东西在接近自己,尽管没有看,但是王思雨有这样的感觉,让王思雨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 本来蒙在被子里十分害怕的身影,此时更加的害怕起来,整个人都从颤抖了起来,脸上的泪水忍不住的滑落,感觉突然有一只手搭上了自己的被子,“啊啊啊啊啊!”瞬间王思雨就大叫起来,把到来的人给吓了一跳。 “皇,皇,皇太后,你怎么了?奴才在外边听见了皇太后你的生意,所以来瞧瞧。” 本来以为是鬼魂来着,可是当听到宫女的声音时,王思雨才完全的松了一口气,然后只感觉自己被子湿湿,这才明白,刚才自己居然被吓得失禁了。 “你要是敢告诉别人。”突然看到眼前的人,王思雨冷冷的威胁出声,让宫女瞬间就跪在了地上,保证自己绝对不敢,就这样,王思雨重新换了衣服,换了被子,然后上了床,只是这一次,宫女怎样都不能够离开,要是离开,绝对的斩头。 就这样,再这样本来应该平静的夜晚,有了这样的不平静,第二天众人都带着好心情的醒了过来,今天是最后一天,也就是今天宴席过后,众人就能够回京都了,要说最愿意回京都的,此时不是谁,而是王思雨,明明这样的地方。 可是濮阳冥寒却在此时收到了消息,当一大早起床,收到那样的消息以后,濮阳冥寒忍不住整张脸都严肃起来,随后握紧了手,然后随后只见那纸条在他的手上粉碎,以前想过这件事情,可是没有想过,这件事情会来的这么快。 众人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不过从濮阳冥寒的表情,大家都能够看出那稍微的不对劲,今天的王爷貌似心情非常的不好,心情怎么可能好得起来不是吗?想着即将到来的事情,濮阳冥寒就忍不住的严肃了一张脸。 吃完了早饭,宴席已经开始准备了,方疚疚跟濮阳冥寒坐在房间里面非常的无聊,特别是濮阳冥寒严肃着整张脸的时候,让方疚疚更加觉得无聊了,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会死的,可是就是怎么都没有出声反抗。 怎么敢出声反抗对吧!因为是祭典,所以,濮阳冥寒最近才安定了这些日子,要是待会,自己惹怒了濮阳冥寒,方疚疚能够想到自己的命运,所以最后,方疚疚觉得自己还是安定的休息几天才好,还是不要太有活力了,不然按濮阳冥寒的一句话。 那就是,既然这么有活力,我们不如做点运动,消耗消耗这股活力,你大爷的,她方疚疚多久才能够有这样一次活力啊!然后就这样被消耗了,果真是十分哀怨的时候啊!可是尽管哀怨,方疚疚也不能够说些什么,因为她不想要继续了。 “九九!” 本来以为濮阳冥寒不会开口说话的,可是谁知道濮阳冥寒居然开口说话了,瞬间方疚疚就整个人愣在了哪里,然后傻傻的坐在那里,望着濮阳冥寒,然后不明白濮阳冥寒怎么突然就说话了,此时不是应该沉默来着么? 濮阳冥寒的脸色似乎有着犹豫,似乎思考着该不该说这些话一样,那样的表情,让方疚疚疑惑,美人王爷到底想要说些什么,怎么露出这样纠结的表情,方疚疚是真的完全的满心不解,可是濮阳冥寒的这个样子,方疚疚心底说不清的感觉。 总感觉下一秒有着什么样的事情会发生一样,让方疚疚整个人都比较的不安。 “九九,宴席过后,明天,明天,你不要跟着我们回京都,你就呆在这个地方。” 濮阳冥寒突然说这样的话,让方疚疚整个人都愣住了,显然是没有想到濮阳冥寒突然会说这样的话,让方疚疚的眼神里面满是不可思议,显然是没有理解濮阳冥寒所说的话。 怎么可能理解,濮阳冥寒突然说这样的话,要方疚疚整个人怎么去理解,她不知道濮阳冥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总应该给一个解释吧!回京都有危险,她现在已经不会在拖累他了啊!那是什么样的事情,什么样的事情让他突然这样。 一瞬间心底满是疑惑,可是偏偏濮阳冥寒却没有给她任何的答案,只是依旧坐在那里,脸上的表情依旧是平常的清冷,还真是讨厌濮阳冥寒这个样子,这样的表情,让她完全的看不出,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原因了,你给我原因,我就不回去。” 也不知道那一瞬间怎么了,方疚疚就是说出了这样的话,然后就这样,这样,然后濮阳冥寒抬起了头,然后望着方疚疚,那一瞬间,方疚疚从濮阳冥寒的眼神看到了千丝万缕,有复杂,还有其他不忍心,瞬间,方疚疚不能够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虽然我每年都来看父皇,可是父皇一个人在这里,依旧非常的寂寞,你是他的儿媳,我希望,我希望你能够多陪陪他。” 多么敷衍的理由,让方疚疚一瞬间想要笑,怎么说,她能够告诉濮阳冥寒,告诉他,说你,说谎真的非常的差劲吗?这是什么样的理由,居然找这样的一个理由,可是尽管是这样想的,可是方疚疚还是点头答应了。 而濮阳冥寒对于方疚疚这样的答应有些吃惊,显然是没有想到方疚疚这样就答应了,因为是以往的方疚疚,现在肯定有着很多的疑问,比如,为什么,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什么不让她回去之类的问题,可是方疚疚答应了。 濮阳冥寒此时还真的不知道,自己此时应该是松一口气还是怎么,可是让方疚疚回去,绝对不行的,虽然,虽然真的会想这个丫头,可是有些时候,有些事情,绝对不行了,因为担心她,所以除了这件事情不行,其他都行。 “你都这样说了,我还有什么的拒绝,谁让我是你父皇的儿媳不是吗?多陪他也是应该不是嘛!” 方疚疚让自己脸色平静的说着,脸上满是理所当然,至于真的方疚疚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件事情怕是只有方疚疚自己能够知道这件事情,她到底怎么想啊! 因为方疚疚的话,让濮阳冥寒没有怀疑,所以濮阳冥寒只能够对着方疚疚点了点头,其实方疚疚那理所当然的样子,让濮阳冥寒觉得有些奇怪,是真的感觉有些奇怪,总能够感觉到了,这个丫头一定打着鬼主意。 可是什么样的鬼主意,偏偏你有些时候,这个丫头的想法太过飘忽,还真的一瞬间,让濮阳冥寒猜不出,方疚疚这个丫头到底有了什么样的鬼主意,所以最后了,最后濮阳冥寒只能够沉默了,因为想不出原因,所以只能够沉默。 而方疚疚坐在桌子边,摆弄着桌上的茶杯,脸上的表情满是玩意,让人看不出方疚疚到底在想些什么,当然此时别人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他们此时只是再为晚上的宴席而忙碌,其实方疚疚还有一种感觉,什么样的感觉。 那就是今天晚上的宴席绝对不会平静的感觉,要说方疚疚直觉,还真的是从来一说一个准,而且是绝对的准,既然方疚疚说是了,那么就一定是这样子了,今天晚上的宴席啊!不用想,都能够想到这里里面的不平静,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对于这个疑问,方疚疚只能够说,自己虽然直觉很准,但是终究不是神仙,不能够料到这样子的事情,不过方疚疚猜得出,今天晚上的事情,肯定是王思雨那个女人搞出来的,不过这也是肯定的,除了她还能够有谁,不是吗? 而方疚疚对于明天回京都有什么样的想法,这么快就答应了濮阳冥寒这个要求,能不多想些,就真的不是方疚疚了,方疚疚这人的性格很简单,如果跟平常有点反常,就一定会有一点那什么的问题,可是最主要的是。 最主要不是这个问题,有问题是绝对的事情,最主要应该思考的是,这丫头到底在想些什么。 第一百三七章 分离 夜晚,春日的凉风吹过,在这座充满宏伟的宫殿里面,此时正在开始一场华丽的宴席,各位大臣已经入座,桌上已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菜,水果,还有美酒,只不过此时却没有一个人敢下手,因为此时皇上,九王爷,皇太后还没有到来。 “皇上到!九王爷到!语妃到!九王妃到!” 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连续喊出四个到,随后只濮阳冥寒,方疚疚,濮阳羽,语凡婆罗的身影出现在大家的面前,方疚疚在众人的面前,依旧维持着自己,那一副温柔娴淑的样子,好吧!尽管大家都知道方疚疚真面目的。 毕竟濮阳冥寒没在的那段时间,方疚疚所表现出来的气势,与温柔是完全的不同,在众人的目光中落座,此时皇太后还没有到,这让众位诧异,这连皇上都到了,皇太后都还没有到,虽然说皇太后的辈分要大一些。 但是现在皇上都到了,皇太后没到,终究是说不过去的,不过就在众人疑惑的时候,太监的声音再一次响起,“皇太后到!” 随着这一声皇太后到,王思雨穿着着一身红衣的身影出现在大家的面前,当然众人看着皇太后的身影时恭敬的,不过此时也有不恭敬的,濮阳冥寒,濮阳羽不说,有着仇,而语凡婆罗也不用说,谁让那人欺负了濮阳羽。 倒是方疚疚的眼神有些奇怪,不是恭敬,也不是其他的神色,其实方疚疚现在非常的疑惑,怎么疑惑,这人怎么这么喜欢穿红色,从一开始见面,就是穿红色,然后就连祭典都是穿红色,当然方疚疚不会以为皇太后真的喜欢红色。 为什么,要是真那么喜欢红色,她的簪子就不会碧绿色,她的手腕的玉镯也不会碧绿色的了,既然不是喜欢那是为什么,难道她没有得过小红花,以此来鼓励自己,这个有点不准确,小红花是他们21世纪上幼儿园才会有的。 那是什么,心底瞬间的疑惑,让方疚疚思考了半天,突然心底有了一个答案,这皇太后不会是在辟邪什么的吧!这个倒是有着这个可能,为什么,因为古代的人比较迷信,相信红色能辟邪,不只是古代人比较迷信。 就说到了21世纪,有些人也把红色当做辟邪的宝贝啊!因为红色是鲜血的意思,而那些东西都怕血,所以自然就把红色当成了辟邪的宝贝,其实这皇太后,也不是他们想的那种,杀了自己的亲生儿子,还不会不怕的那种。 毕竟做了亏心事,怎么可能会不害怕不是嘛!看看上一次一吓就看出来了,其实心底怕的要死,只是一直不敢想,因为一想,就会发觉那是自己的噩梦,昨天晚上,她可是打听了一下,听说皇太后昨天晚上叫的挺欢的。 就连睡梦中都给惊醒了,显然是梦见那什么,果真,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做了,就算你觉得是假的,可是心底还是虚的,心底是极其不敢肯定的,所以才会那样害怕的,皇太后就是这样的,不停在心底提醒自己没有那些东西,可是还是怕得要命。 正如同方疚疚所想的,皇太后的脸上带着一丝的苍白与疲倦,昨天晚上肯定不用说,完全的没有睡好,众位大臣没有发现这一情况,濮阳冥寒能发现不了?濮阳羽,和语凡婆罗自然也发现了皇太后那惨白的脸色。 当大家将目光放到出主意选手,方疚疚的脸上的,只见方疚疚脸上满是诧异,让众人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宴席终于开始了,方疚疚望着桌上的食物,吞了吞口水,又是到大吃大喝的时候,怎么说,方疚疚觉得自己很幸福,为何幸福。 因为总是有着这么多的吃的,眼前这无数的美食啊!方疚疚此时也不顾上在大家面前的矜持了,伸出手直接拿起了一只螃蟹,而这一幕刚好被皇太后看见,随后只见皇太后的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容,显然那讽刺的笑容是对着方疚疚的。 可是此时方疚疚已经完全的将皇太后给无视了,没有办法,皇太后在螃蟹面前,就是一只渣渣,所以,没有办法,皇太后去边吧!都说上辈子没有吃好,所以这辈子一定要使劲的吃,这样才能够弥补自己,所以方疚疚自然是使劲的吃。 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那吃相有些无语,这丫头很能吃他知道,但是能否安静一点的吃,不要如此的疯狂,尽管这样想,但是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的眼中还有有着一丝的怜爱,只见濮阳冥寒动作优雅的夹起一只螃蟹。 然后以惊人的速度将螃蟹给处理好,可是偏偏那样的动作却没有一点的不雅,反而是完全的优雅,随后将螃蟹夹到方疚疚的屋里,让方疚疚一愣,却见濮阳冥寒像没有事情一样,将碗和筷子放下,然后拉起了方疚疚的手。 濮阳冥寒为方疚疚擦拭着沾满了油的小手,待擦干净后,又换了另外一张帕子,开始帮方疚疚擦嘴,待给方疚疚处理好这些的时候,濮阳冥寒才表情柔和的对着方疚疚说,“慢点吃,还有很多,像你这样的吃法,会噎死的。” 濮阳冥寒的话让方疚疚有些不好意思的,想着刚才那样的吃法,是真的有些掉面子,所以瞬间方疚疚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了,可是方疚疚却还是装的十分的平静,没办法,美人王爷面前不淡定是不行的,所以一定要淡定。 再一次拿起筷子,只是这一次,方疚疚吃东西的方法要温柔了很多,濮阳冥寒依旧动作娴熟的为方疚疚处理着螃蟹,而方疚疚一直吃着濮阳冥寒处理的螃蟹,众人看着这一幕的想法了,就是为自己的心底感到奇怪,怎么说,为什么老是觉得九王爷和九王妃真的很和谐。 是啊!尽管方疚疚的容貌怎么看怎么都配不上濮阳冥寒,可是偏偏两人在一起的气场就是那样的和谐,让人觉得为什么两人就是可以这么的恩爱了,当然在王思雨的眼中不是这样的,在王思雨的心中就是,果然那男人的儿子,跟他一样口味都特别。 柳含笑那样的女人都被濮阳冥寒无视,找了这样一个要面容没有,要礼仪没有的小贱人,口味难道不特殊嘛!什么这个女人为了濮阳冥寒牺牲了多少,有她的事情吗?当然也有她的事情,就因为这样一定要杀掉那个女人。 渐渐的方疚疚也吃饱了,当然肚子里全部都是装的螃蟹,说来也奇怪,一直吃螃蟹一定还是会腻的,可是说来也奇怪,方疚疚怎么都感觉不腻,为什么,谁让那螃蟹是濮阳冥寒处理的,方疚疚怎么可能吃的腻。 等方疚疚吃好了以后,濮阳冥寒也就停下了筷子,而此时,大殿里突然出现无数的美人,瞬间让众位大臣都给看呆了,就连濮阳冥寒和濮阳羽的目光都聚集了过去,只不过比起那些大臣的迷恋不同,两人的眼神有着一抹冷意。 怎么说,能够从这群女子里面察觉到什么,能否察觉到什么,自然是,这个两人暂时也说不清楚,方疚疚倒是发现了,那些女子身上的香味,香味里面让人有种无力的感觉,方疚疚此时还真的庆幸自己是学医的,这时候可以发现这些事情。 伸出手将濮阳冥寒的鼻口都捂住,濮阳冥寒被方疚疚一捂,濮阳冥寒自然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只听方疚疚在耳边的动着嘴角,让濮阳冥寒的瞳孔忍不住的收缩,随后将目光放在濮阳冥寒的身上,意思很明白,那你了你没事嘛! 当然方疚疚说没有事情是不可能的,可是方疚疚却突然松开了濮阳冥寒,从怀里掏出了两个东西,不要怀疑,那个东西是口罩,因为冬天太冷了,寒风吹在脸上实在太冷了,所以方疚疚特意就做了这个东西,今天也该庆幸呆在身上啊! 将口罩放在濮阳冥寒的受伤,然后方疚疚将口罩戴在自己的脸上,瞬间只让两个眼睛露在外面,濮阳冥寒一看方疚疚这样忍不住的笑了,这丫头真是,总是这么多的鬼点子,让人总是有种出其不意的感觉啊! 王思雨自然是注意到了方疚疚和濮阳冥寒的行为,瞬间瞳孔微微的收缩,那两人脸上的东西是什么,可是因为不知道是什么,王思雨就没有多大的在意,而比上王思雨的没见过与不在意,濮阳羽和语凡婆罗倒是在意了,九九那丫头用了口罩。 想着这件事情,语凡婆罗就收缩了瞳孔,此时语凡婆罗才发现空气居然弥漫着一种不知名的淡淡的香味,那种香味有些奇怪,瞬间收缩了瞳孔,语凡婆罗伸出手握了握濮阳羽的手腕,濮阳羽转过头看了语凡婆罗一眼,自然明白语凡婆罗也发现了不对劲。 不能让人有太多的察觉,语凡婆罗和濮阳羽是肯定不能够戴口罩的,如果他们和九九一样,王思雨肯定就会发现不对劲的,那么他们两个应该怎么办,突然想到了什么,两个人都是习武之人,此时自然是用武功这种办法了。 两人手握着手,为对方输着内力,然后在身体里面循环,然后将那些气体从身体里面排出,一直这样缓缓的进行着,在不会对对方造成任何的伤害之下,将那些有毒的气体,从身体里面排出,然后让两人没有任何的事情。 那只舞蹈一直进行着,从前面到后面,在众位大臣的面前舞着,让那些大臣的眼神不由的露出了几分的迷醉,没有办法,怎么可能不会醉,没人就在自己的面前,怎么会不醉,那一瞬间,众人感觉自己身体软软的。 就好像整个人都在做梦一般,一切都是虚幻的,舞蹈慢慢的结束,众人无力的拍着手掌,随后“啪!”的一声趴在了桌子的上面,在王思雨的眼神之下,跳舞的队伍慢慢的退下,王思雨的脸上有着一抹得意的笑容。 今天濮阳羽和濮阳冥寒就会死在这个该死的地方,只见那只舞着那只舞蹈的女人们退下以后,大殿赫然出现了无数的穿着黑衣刺客,众位大臣心底暗暗的吃惊,想要起身,却见自己的身体无力,随后只见黑衣刺客朝着濮阳冥寒与濮阳羽袭去。 濮阳羽和濮阳冥寒脸色依旧没有什么大的变化,看着黑衣刺客的袭来,脸色也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在刺客刺向两人的时候,两人同时敏捷的一闪,瞬间,王思雨的瞳孔收缩,怎么回事,两个人怎么可能会没事。 他们两个不是应该没有力气的嘛?没有理会王思雨疑惑的眼神,此时濮阳冥寒和濮阳羽只是专心的对着两位黑衣刺客,黑衣刺客怎么可能会是两人的对手,所以在濮阳冥寒和濮阳羽的手下很快就败下了阵来。 既然这样,王思雨也完全没有任何的办法了,只好对着那全部的黑衣刺客使眼色,让他们朝着濮阳冥寒和濮阳羽袭去,瞬间,濮阳冥寒和濮阳羽就被包围了起来,两人站在刺客的包围团里,尽管脸上没有任何的变化,可是眼睛里依旧有着一层凝重。 怎么说,如果只是一两个人就会好对付一些,可是一群围上来,当然不是打不过,就怕王思雨会声东击西,到时候,会对方疚疚那个丫头,还有语凡婆罗出手,其实王思雨这一次的目的只是濮阳冥寒和濮阳羽的,可是谁知道事情会这样的出乎意外。 濮阳冥寒和濮阳羽竟然会没有任何的事情,这也让王思雨心底打着鼓,没有办法的打着鼓,谁让王思雨是真的很想杀了这两个人,这样,这样,整个晟弋国都是他们的了,可是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么一回事情,因为濮阳冥寒和濮阳羽实在是太强了。 尽管是这样的围杀,可是濮阳冥寒和濮阳羽还是解决的迎刃有余,濮阳冥寒被封为全天下武功最高强的人,可不是开玩笑的,如果是一群比濮阳冥寒稍微弱点的,对付濮阳冥寒,濮阳冥寒是完全没有招架之力的,可是偏偏不是这样子的。 眼前的这群人,真的是弱的掉渣,而且只比濮阳冥寒武功弱一点而且还要结合起来,那种事情是怎么可能的事情,不是吗?先不说王思雨找不找得到,就说他们凭什么会听王思雨的,要知道王思雨在他们眼底可是渣。 尽管王思雨是晟弋国的皇太后,但是晟弋国是王思雨发展强大的嘛?那不是跟他们开玩笑的嘛! 无数的黑衣刺客对着濮阳冥寒和濮阳羽出手,可是终究却没有伤害濮阳冥寒和濮阳羽的一分一毫,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了,王思雨渐渐的意识到了这件事情,这样下去,只会有更多人的死亡,可是她能够怎么办。 目光突然扫在方疚疚和语凡婆罗的身上,王思雨的眸光一暗,濮阳冥寒和濮阳羽不是很爱这两个女人嘛,既然这样,她就杀了这两个女人,让他们痛苦一声,这样想着,王思雨也对着黑衣刺客中的两个,使了两个眼色。 只见瞬间两人都飞离出了包围濮阳冥寒与濮阳羽的队伍里,然后直接朝着方疚疚和语凡婆罗袭去,怎么说,只见方疚疚和语凡婆罗一愣,随后两人果断被两位刺客给擒了起来,濮阳冥寒和濮阳羽望见这一幕,瞬间瞳孔就忍不住的收缩,随后抿紧了唇。 还想要有动作的,可是却听黑衣刺客说到,“你们别动,你们在动,当心我们杀了她们两个。”黑衣刺客说话非常的到尾,声音里满是浓浓的威胁,就好像,濮阳冥寒和濮阳羽真的一动,就会杀掉方疚疚和语凡婆罗的一样,濮阳冥寒和濮阳羽的眼中有着担心。 倒是方疚疚和语凡婆罗那一副随便的样子,就好像他们不是人质一般的样子,然后关心点完全不在他们已经被当成人质的情况,“你傻啊!你尽管傻啊!真是,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傻的人,不仅是你们傻,肯定连你们的老大都非常的傻吧!” “了解过我们两个的资料嘛!” 方疚疚突然特牛逼的说到这句话,然后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让黑衣刺客有些傻眼,是真的有些傻眼,怎么说,以前也威胁过各种各样的,可方疚疚这样子的,以前还真是从来都没有见过,所以方疚疚问起的时候,黑衣刺客瞬间就是摇头。 他们还真的没有了解过方疚疚的资料,而且老大也跟他们说过资料,可那资料跟没有的一样,说什么两人什么什么的,可是现在貌似不是这么一回事,跟想象之中的差别,不是何其的大,是何其的大大。 “你说什么话你!在说话,就杀了你!” 倒是另一个黑衣刺客不笨,在听到方疚疚的话愣了半响,直接说出了这样的话,他的话语里满是凶狠狠,就好像方疚疚真的再说一句话,然后就杀了两个一般,让方疚疚和语凡婆罗忍不住的乐了,何止是乐了,简直就是乐翻了。 “杀了我们!” 眼睛透露着一丝的冰冷说着这句话,两人正在反应两人说的话,却见下一秒,方疚疚已经出手,将两人打倒在地了,其中语凡婆罗还根本就没有出手,随后语凡婆罗走到了方疚疚的身边,拍了拍方疚疚的肩膀,一丝很明白,是徒儿你又进步了。 而对于语凡婆罗这样的眼神,方疚疚也笑了笑,意思也非常的明白,过奖过奖。 方疚疚与语凡婆罗的身后,让王思雨整个人都惊了一跳,没有办法,谁让她怎么从来都不知道两人竟然会会武,当然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让王思雨知道不是嘛,解决好了两人,方疚疚对着濮阳冥寒和濮阳羽点了点头。 两人才开始继续处理黑衣刺客,这一次濮阳冥寒和濮阳羽的速度很快,只见瞬间,无数的黑衣人都倒在了地上,而瞬间,整个大殿都充满了血腥味,地上也布满了鲜血,本来好好的一场宴席的,可是现在却出了这样的情况。 众位大臣望着地上的鲜血,瞬间有种想吐的冲动,倒是方疚疚和语凡婆罗一脸的平静,甚至连脸色都没有任何的变化,其实方疚疚心底有着那么一点的庆幸,庆幸什么,她早就吃好了,不然再这样不优雅的情况里,方疚疚是完全吃不下去的。 解决好了黑衣刺客,濮阳羽特意担心的看了王思雨一眼,“皇奶奶,你没有事情吧!看你一张脸通红,是不是被吓到了。” 濮阳羽突然的话,让王思雨整个牙齿都给咬紧了,可是却还能够望着濮阳羽一笑,表示自己完全没有任何的事情,就在这样的情况,整个宴席就这样子的结束了,王思雨终究所有的计划都没有成功,反而还折了这样的一笔。 这些黑衣人啊!可都是她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啊!可是濮阳冥寒和濮阳羽就这样三两下,就将她所有的势力都给她处理了,折让王思雨,怎么可能会不恨,简直整个人都恨死了,可是她能够说什么吗?终究王思雨是什么都不能够说的。 将这事情,交给了这里的太监还有宫女,几人回到了房间,方疚疚脸上依旧有着乐,怎么说,总感觉今天的装牛逼,让她很乐。 对于方疚疚这种事情,濮阳冥寒是不能够理解的,可是濮阳冥寒能够理解明天分别的情节,所以瞬间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的那一张平凡的小脸,眼睛里面有着一抹不舍,可是那一抹不舍,却被濮阳冥寒压在最深处,这些事情还是不要想的才好。 因为越想,会感觉自己的心底越难过,手抚在方疚疚的头上,其实濮阳冥寒一直都不太理解,自己为何总是喜欢动不动就摸这个丫头的头,不过现在似乎有些不明白了,从以前开始,他都有点怜爱这个丫头的意思,不然怎么会动不动就摸她的头。 方疚疚本来坐在桌前正在为自己倒茶的,没有想到濮阳冥寒的手会突然放在她的头上,所以瞬间方疚疚的身体有着一份僵硬,随后濮阳冥寒开始慢慢的靠近方疚疚,然后将方疚疚拥入自己的怀中,这个身躯,今天再不抱,就要很久才能够抱着了。 因为,他们马上,即将,就要分别了,如果要问,濮阳冥寒到底为何当初就看上了这个丫头,濮阳冥寒还真的是不知道,如果可以知道的话,如果可以知道为什么,濮阳冥寒也就不会这样放不下这个丫头了,总是会担心这个丫头,但愿这次真的不会出事才好。 她不会出事,然后他也不会出事,不知道为何,濮阳冥寒总能够感觉到这一次回京都的不满,就好像,好像突然有着什么事情会到来的似得,他们会分离一样,尽管马上就要分开了,可是那种感觉,跟这样子的分离不一样,那样子的分离。 就好像再说,他们以后,以后就再也不会再见面了一样,让濮阳冥寒完全的没有办法,紧紧的抱着方疚疚的身躯,濮阳冥寒的身体有着一丝的颤抖,也说不清自己现在的感觉,只是感觉,自己的心底突然真的好难过,好难过,难道到呼吸有些不自然。 “怎么了?”似乎感觉到濮阳冥寒的不对劲,方疚疚慢慢的开口,想要知道濮阳冥寒这突然的情绪到底是因为什么,因为什么,濮阳冥寒突然有了这样悲伤的情绪,这让方疚疚心底非常的疑惑,濮阳冥寒那样子的悲伤的情绪。 在方疚疚的心底也牵起了点点的悲伤,那一瞬间,就好像两个突然心连心一样,濮阳冥寒听见了方疚疚的话,可是却没有回答方疚疚的问题,因为那一瞬间,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去回答这个丫头,就好像怎么回答都不对一样。 所以那一瞬间,濮阳冥寒是整个人都沉默了,没有任何的语言,然后沉默着,一直沉默着,直到思考了有半响,“没什么,就是想到明天要与你分开,有些舍不得而已,丫头,你说你,怎么就让我如此之想,从来都没有这样的情绪。” 濮阳冥寒这样的解释非常的合理,但是方疚疚却感觉不是那么一回事,可是方疚疚终究没有说出口,濮阳冥寒说出那些情话的时候,方疚疚不得不承认自己心底有着一种柔柔,那样的感觉非常的奇妙,就好像将方疚疚整个人都扔进了糖罐子。 然后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是甜的,甜的都快要融化了一般,原来幸福是这样子的,这样子的美好,美好到,让方疚疚整个人都在吃惊,就好像整个人都在做梦一般,她能够拥有着,拥有着,这样的幸福,真的在做梦啊! 其实方疚疚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一个人,因为她爱的人,爱上了她,然后她有了如同亲人一般的师傅,师兄,还有语凡,她上辈子怎么都不可能拥有的一切,然后这辈子她都拥有了,完全的拥有了,那一瞬间,世界真的那么的美好。 “真的那么想我!” 方疚疚突然带着笑意说到这句话,脸上满是猜疑的意思,似乎完全不相信濮阳冥寒的话,明明就还没有分开,濮阳冥寒说这样话的,自然是完全的不相信,所以,方疚疚此时就要调戏一下濮阳冥寒。 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认真的点头,谁知方疚疚突然靠近方疚疚在濮阳冥寒嘴边大笑,“是吗?那这样,我们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好吧!方疚疚说这句话是闹着玩的,可是貌似濮阳冥寒的字典好像完全没有闹着玩这个词。 所以在方疚疚说完这一句的时候,就见濮阳冥寒的喉结翻动,随后,方疚疚就感觉自己整个人被困入了濮阳冥寒的怀抱之中,随后又是什么样的感觉,然后还没有反应过来,眼前就出现一道黑影,然后自己的整个唇都被堵上了。 “你…不是,我开玩笑的,诶!你别这样!” 可是最后方疚疚说什么话都是完全没有用的,因为濮阳冥寒已经不会注意这些的,现在濮阳冥寒一颗心都是把方疚疚整个人脱光,而后,方疚疚是真的整个人都脱光了,然后被濮阳冥寒压到了床上。 窗外的月亮高照,因为房屋的紧闭没有能够照进屋里,但是透过那薄薄的窗纸照进房间的地板纸上,地板纸上,两个爱人抱在一起,是那样的幸福的。 又是一天的清晨,濮阳冥寒一大早就起了床,然后整个人都神清气爽,倒是床上的方疚疚整个人都睡的跟死猪一样,当然这也不能够怪方疚疚,要怪就只能够怪濮阳冥寒,昨天居然对方疚疚那样的折腾,直到差不多天亮才停下。 濮阳冥寒倒是神清气爽了,然后方疚疚整个人都焉了,濮阳冥寒望着床上熟睡的人儿笑了笑,怎么说,昨天晚上是疯狂了一点,可是想着,即将到来的分别,濮阳冥寒就控制不住,所以没有办法,最后是真的发了力,让方疚疚是真的觉得自己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 方疚疚心底有着愤然,可是却不能够说,因为实在太累了,所以最后没有办法,方疚疚只能够陈静自己的睡梦之中了,濮阳冥寒整理好自己的好衣服,然后就坐在了床的旁边,然后伸出手去推方疚疚,要知道他们今天就分别了。 方疚疚还这样睡,待会分别了,就真的要隔很久才能够见到了,可是不论濮阳冥寒怎么去推,方疚疚都没有任何的反应,这也让濮阳冥寒整个人都无奈了,没有办法,谁让方疚疚就真的完全没有任何的反应,不过濮阳冥寒突然觉得这样也好。 为什么好?这样,也免得两人道别的时候,难分难舍,到时候,他是真的会舍不得与这个丫头离开,然后在方疚疚的要求之下,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然后将这个丫头带回了京都,要知道接下来所面对的,抿紧了双唇,濮阳冥寒站起了身。 最后望了一眼床上的方疚疚,濮阳冥寒突然俯下身在方疚疚的唇上盖了一吻,然后就直接转身离去了,当然,濮阳冥寒不知道,在他离开的时候,方疚疚赫然睁开了双眼,然后眼睛复杂的,望着被濮阳冥寒关上的门。 凌羽,溪风,闫玺已经收拾好了行礼,然后准备离去,却只见濮阳冥寒一人出来,没有见到方疚疚,这让三人疑惑了,最先开口的是闫玺,只听他的声音里满是疑惑的问道,“九九了,九九怎么没有出来?” “九九说,她想要陪陪父皇,所以这次回京都就只有我们了。” 濮阳冥寒说这话的口气很淡,也让众人感到疑惑,如果是濮阳冥寒说的,他们接收一下,可是九九那丫头说的,就让人奇怪了,可是尽管感觉奇怪,可是众位终究没有说些什么。 倒是闫玺的眼中有着一抹复杂,九九这丫头不跟着回京都吗?既然这样,这样也好,这样,他就不会,不会伤害那个丫头了,这样想着,闫玺心底倒是有着松一口气的感觉,就这样,濮阳冥寒开始回京都了。 而此时的方疚疚了,小宫女是遵着濮阳冥寒的命令来给方疚疚洗漱的,端着水站在门口,小宫女轻轻敲了敲门,等待着里面的回应,却没有听到任何的回应,小宫女继续敲门,可是回应她的依旧是满屋子的寂静,没有任何的回应。 想着九王爷叮嘱她的,九王妃昨天晚上累着了,现在怕是还没有起床,这样想着,小宫女也慢慢的推开了紧闭的大门走了进去,可是等走了进去的时候,小宫女整个人都给愣住了,怎么说,只见床铺上面空无一人,那里来的九王妃。 瞬间,小宫女就整个人就急了起来,九王妃了,九王妃去哪里了?这样想着,小宫女整个人都开始着急起来,急忙开始呼唤士兵,开始在整个宫殿里面大搜索,当然此时已经远去的濮阳冥寒一行人,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 将整个宫殿都搜了个遍,不只是方疚疚住的这个地方,就连别的宫殿都搜了,因为那些大人都离开的缘故,这个地方都十分好搜,可是整个两个小时的搜索,他们却完全没有看见方疚疚的身影,所以最后,小宫女没有办法了,只能够唤来了九王爷专门给的鸽子。 因为担心九九那个丫头会出事情,所以濮阳冥寒在离开的时候,给了小宫女一个鸽子,说要是九九那个丫头出了什么事情,一定要向他汇报,于是小宫女让会写字的人,将九王妃不见的消息给写了上去,然后让鸽子飞了。 其实说实话,小宫女不怕,怎么可能会不怕,可是为什么还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九王爷,尼玛,至少她实话实说了啊!要是九王妃真出了什么事情,到时候就真的不是要他们小命这么简单了,所以还是实话实说的好。 鞠龙山距离京都,差不多有着一天的路程,这是马车的路程,尽管九王爷府的马车十分的豪华,但是它终究还只是马车,所以没有办法,所以终究还是一天的路程,濮阳冥寒坐在马车里面一直闭目养神,怎么说,本来正在闭目养神的。 可是脑子里却突然闪过方疚疚那一张脸,为何突然闪过方疚疚那一张脸,就连濮阳冥寒自己都疑惑,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才刚刚分离,心底居然已经了有了想念的感觉,这让濮阳冥寒有些讽刺,他濮阳冥寒居然也会有这样想念的感觉。 脑袋里越加闪过方疚疚的脸,濮阳冥寒就觉得越疑惑,怎么疑惑,就说方疚疚居然那样干脆就答应了要求留在了鞠龙山,这让濮阳冥寒真的感觉有着那么点不正常,可是又说不清楚到底是哪里不正常,所以最后只能够疑惑。 而此时,对于凌羽,溪风,闫玺也同样有这样疑惑,只见驾马的凌羽,不停的转过头去望马车里面,尽管有着车帘,凌羽还是不停的望着,脸上满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感觉,其实说实话,此时溪风和闫玺也有这样的感觉,不管怎么说,总是有点。 有点魂不守舍的感觉,他们在想,方疚疚怎么就不在了,王爷怎么就把九九留在了那个地方,这到底是什么情况,难道王爷和九九那个丫头吵架了,不可能的事情啊!要是吵架了,按照王爷跟九九那丫头吵架的情况,也不是这样的。 那两人应该是什么样的情况,应该是先是稍微的冷战,然后九九那个丫头受不了,然后开始各种黏王爷,然后各种的撒娇,最后王爷没有办法只能够原谅九九那个丫头,后来的时候,然后两人各种什么的,什么开始秀恩爱。 可那天,还真别说,就说要分别,九九居然没有来送王爷,而且王爷也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九九太累了,真的是太累了,凌羽心底各种的猜测,其实凌羽也是觉得有可能的,为何,两人本来就要分别的,要分别得时候。 两人肯定是要恩爱一下的,然后凭着王爷那样的体力,九九那个丫头是肯定承受不住的,想到那样子的情况,凌羽忍不住鼻血想要喷出,随后心底叹气,想着,他跟小兔子什么时候才能够发展到这样的地步,想着这样的情况。 凌羽只感觉眼睛在放光,那时候他家的小兔子一定是非常非常的可爱的,当然此时没有热知道凌羽在想些什么,如果知道凌羽在想些什么,直接会给凌羽一句话,什么样的话,你是不是有点想太远了,明明就是在想方疚疚为何不回京都的事情。 可是却直接想到了小兔子,是不是有点太过淫荡了,当然这件事情,自然是没有人提醒的,因为谁都不知道凌羽此时的想法。 其实要说心底更加的复杂的要说,是闫玺,其实闫玺完全能够料到濮阳冥寒突然不让方疚疚回京都的原因,为什么是想到濮阳冥寒不让方疚疚回京都,按照方疚疚的性格,只能够是濮阳冥寒的要求,不然九九那个丫头一定会继续跟着濮阳冥寒。 所以也只有这样子的情况,濮阳冥寒要求九九那个丫头不要回京都,可是为何,事情已经发展到这样的情况,濮阳冥寒会什么都不清楚,濮阳冥寒的心底怕是早就知道了什么,可是却一直都没有说出来,然后只是到了这种时候,到了现在万不得已的时候。 然后,然后让九九留在了那个地方,让九九不要回来,接受这样子的伤害,其实说实话,濮阳冥寒是一个好男人,这是没有怀疑的,只不过可惜的是,可惜的是,他现在还没有办法去同意这个男人,那即将到来的事情,抿紧双唇,闫玺的眼睛满是若有所思。 突然回过头,望了溪风一眼,闫玺的眼中有着一抹看不懂的神色,事情快要来临了,他该恨他的时候,也快到了,“怎么了?”也许是察觉到了闫玺的不正常,溪风慢慢的开口,闫玺望着凌羽笑了笑。 只是那抹笑容怎么看,怎么的苦涩,对着溪风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任何的事情,伸出手握住溪风的手,却让溪风深看闫玺一眼,闫玺那样子,不像没有事情。 第一百三八章 回京都 马车缓缓行驶着,因为少了方疚疚的缘故,这原本来的时候一路程显短,回去自然是显长了,濮阳冥寒难得清静了下来,可是却怎样都觉得不习惯,脑子里有着方疚疚那个丫头,濮阳冥寒也觉得时间过得快了点。 还真是,这才离开多久,居然就已经开始想念那个丫头了,濮阳冥寒对自己讽刺一声,可是脑子却控制不住,本来以为时间会过得很快,而他们也会很快相见的,可是现在看来,反而是时间过得很慢,他们要就很久才见面。 心底难得有了几分烦躁,明明这才离开多久,如果连这点都忍不住,尽量让自己的心情回归平静,濮阳冥寒让自己不要在想方疚疚那丫头那么多的事情,闭上了眼睛,开始闭目养神,这次回去,京都就会有着一场很大的战争。 而毫无疑问这场战争一旦不小心就是会要了人命的,而他也该去思考,这条路敢怎么走了。 凌羽驾着马车,路经路上的一家茶水楼,这家茶水楼是专门为路过这里的行人提供的,来时的时候,凌羽几人就在这里停过,然后在这里歇息了一下,此时自然是也会停一下的,一群人赶路,走了那么久,尽管是马儿再走。 但是还是累了,而且也说了,是马儿再走,自然,马儿此时应该歇息了,四人坐在桌子上,问着小二叫了一壶茶,和两笼包子,然后就没有再要什么了,四人少了方疚疚,自然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话的,所以一瞬间,四人完全的沉默。 濮阳冥寒不用说,本来就是天生话少的人,溪风也不用说,也一个天生话少的人,闫玺更说不了什么,而话最多的凌羽,对此时的气氛是完全说不出话的,所以只好沉默,将所有的话语,都化为了吃包子的力气,所以只见吃,不见说。 “小二,来壶茶,再来笼包子!” 突然一道充满豪气的声音响起,让凌羽和溪风,闫玺几人诧异,怎么说,也不知道那一瞬间是不是错觉,几人居然从那道声音中听出了方疚疚的感觉,可是当几人看到人的时候,是完全的抽了,为何会抽。 只见说话的那人,长着八角胡子,一头乱蓬蓬的头,黝黑的皮肤,让她整个人都看起来十分的江湖气,这人是方疚疚,还真的不要开玩笑了,方疚疚那丫头尽管长相平凡了点,但是好歹也是白嫩的丫头,眼前这大汉,还真是。 尽管抽着嘴角,几人还是恢复了正常,收回了目光,三人心底有着遗憾,怎么说,那丫头没有跟来啊!还真是可惜,那人在濮阳冥寒一行人的隔壁桌坐下,因为声音太像了,也不由的让凌羽几人多看了那人几眼,最后将濮阳冥寒的目光给吸引了过去。 当看着桌上坐的那人的时候,濮阳冥寒瞬间就抿紧了双唇,那人,好熟悉的感觉,可是明明就没有见过,心底有着一阵疑惑,但是濮阳冥寒却没有表现出什么,而凌羽几人继续享受着包子。 “诶!我说那边的哥们,你们老盯着我看什么,总感觉挺不舒服的,尽管我知道小爷我很帅,但是也不足以吸引男人的目光吧!你敢不会看上了我吧!不行,我喜欢女人的,男人我没感觉,所以别看了吧!” 也许是大汉察觉到了濮阳冥寒一行人的目光,只见大汉伸出手风骚的撩了撩自己的头发,脸上满是一副,‘我为何如此之帅’的表情,让本来正在猜疑眼前这人是不是方疚疚的几人,瞬间就打消了这种决定,你大爷的,这要方疚疚那丫头,他们还不要活。 是啊!还要不要活,这自恋的程度实在也太可怕了,就他那样子,还敢自称自己很帅,但是偏偏凌羽几人很无奈,无法反驳,谁让他们刚才作死的看了那人,不是吗?所以此时要反驳,也是根本没有用的,所以最后收回目光,然后沉默。 倒是濮阳冥寒没有因为大汉的话说什么,只是一直盯着那大汉,那大汉等着自己的茶水与包子,被濮阳名那*裸的目光看得极其的不舒服,“那什么哥们,我看你的目光似乎非常的爱恋我,可是,真的不行的,尽管你长得如此的好看,但是我还是对女人有意思。” 大汉说出这句话,让凌羽几人感觉寒颤颤的,为何?这大汉到底要不要命,竟然敢对他家王爷说这样的话,实在是太大胆了,的确是太大胆了,还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大胆的人,竟敢这样对着他们家王爷这样说话。 不过会大胆的貌似不止这个大汉,九九那丫头也喜欢用这种口气跟他家王爷说话,难道眼前这人真的是九九那丫头,一瞬间心底各种的疑惑,因为没有证据,众人又不敢确定,而且九九本事再大,也不会将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吧! 濮阳冥寒终于收回了目光,只是他的目光带着一抹不知名的光,突然飞在天上的一只鸽子落下,落在濮阳冥寒一行人的桌子上,濮阳冥寒望着眼前的鸽子,微微皱了皱眉头,随后伸出手,开始拆鸽子腿上绑着的纸条,当看到字条里面的内容时,濮阳冥寒瞬间就暗了双眼。 而凌羽几人打了一个寒颤,心底开始猜测王爷到底收到了什么样的内容,为何目光那样让人寒颤,在众人的目光当中,濮阳冥寒突然站起了身,凌羽,溪风,闫玺三人心底有着疑惑,不知道濮阳冥寒这突然要干些什么。 却见濮阳冥寒直接就几步走到了那大汉的面前,然后在大家吃惊的目光中,濮阳冥寒那那名大汉给抓起,大汉被濮阳冥寒突然抓起,忍不住就想要大叫,“你,诶!哥们,你要干什么,就算你喜欢我,咱们也不能够强的,你别这样,强抢民男是不对的,你放开我。” 尽管大汉对着濮阳冥寒已经喊了无数声了,但濮阳冥寒就好像没有听到一般,在大家疑惑的眼神之中,将濮阳冥寒拉到了众人看不见的地方,而凌羽,溪风,闫玺三人对看一眼,然后凌羽特二的来了一句,“王爷,这不是要背叛九九啊!” 然后直接被闫玺那个家伙拍死了。 濮阳冥寒将大汉拉到一旁,然后对着大汉手一挥,只见大汉身上的伪装瞬间就消失不见了,方疚疚看着地上自己伪装的那些道具,瞬间嘴角开始不停的抽搐,美人王爷,咱们能不能不要拆穿的这么快。 真的会让方疚疚,会让她感觉自己真的好无能的,是啊!方疚疚弄了多久才把自己弄成了这个样子,可是濮阳冥寒瞬间就把她的所有伪装都给弄没了,让方疚疚心底那叫一个郁闷,何止是郁闷,简直就是无限的郁闷。 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一张被涂得黝黑的脸,他说这人怎么会这么的熟悉,原来真的是这个家伙,瞬间有些哭笑不得,这丫头当初答应的那么快,心底怕是早就打好了这个注意吧!还装成了这个样子,这丫头还真的是长本事了。 瞬间,濮阳冥寒有些咬牙切齿,方疚疚也似乎发现,貌似现在拆穿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现在应该是去怎么安抚濮阳冥寒,不然,方疚疚总觉得自己会有种死的很惨,很惨的感觉,心底各种的叹气,她这样做到底是为了谁啊!为何受伤的还是她。 “不是说了要呆在那里嘛!” 濮阳冥寒的嘴角有着一抹哭笑不得,怎么说,当他收到那消息的时候,心底瞬间的冲动是什么,就是恨不得将方疚疚这个丫头的脚打断,这样,这个丫头就不会再跟上来了,可是他舍得吗?根本就舍不得。 看到这丫头受伤,他就受不了,更何况还是亲手去打断这丫头的脚,让这丫头呆在那里,他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这样做的,可是最后了,这丫头居然还这样就给跑出来了,怎么就这样不理解他的用心了。 真是他到底应该拿这个丫头怎么办,为何总是不听他的话,不过貌似,听濮阳冥寒话的,永远都不会是方疚疚,要是方疚疚真的听了濮阳冥寒的话,那样的方疚疚就真的不是方疚疚了,心底虽然早就有准备了,可是濮阳冥寒还是会气愤。 “我呆过了,我真的陪了父皇有一会,可是陪了一会,我感觉好无聊额!所以我就追上来了,嘿嘿,你看,我追的够快吧!这么快就追上你,你就别生气了,我跟着你走的很辛苦的,所以真的就别生气了,来生气不好,我们笑一笑。” 方疚疚脸上满是讨好的笑容,笑话,此时不讨好,还要什么时候讨好,所以,此时就要讨好美人王爷,这样,美人王爷才能够气消,伸出手戳在濮阳冥寒的脸上,希望濮阳冥寒能够笑一笑,濮阳冥寒还真的在方疚疚的行为下笑了。 不过不一样的,濮阳冥寒那样的笑容是冷笑,瞬间让方疚疚有种掉入冰窟的感觉,她觉得现在是不是应该要逃啊!总有种自己会瞬间死的很惨的感觉,这样想,方疚疚的脚步也开始慢慢的移动,可是才刚刚移动了一个脚步。 濮阳冥寒伸出手拎住了方疚疚的衣服,然后眼睛里满是方疚疚看不透的冷光,只听濮阳冥寒冷冷的开口,“你是追的够快啊!我踏脚就走,你后脚就跟,既然这么喜欢跟着我,那就一辈子跟着好了,现在去把你这一身给我弄了,真是难看的紧。” 尽管濮阳冥寒这话又让方疚疚脸红心跳,可是却让方疚疚心惊胆战,怎么说,总能够从濮阳冥寒的声音中,听到那样的危险,让方疚疚心底无限的紧张,何止是紧张,简直就是紧张的要死,此时的方疚疚可谓是真的不敢违抗濮阳冥寒的命令。 所以最后,方疚疚以疯的速度,开始处理自己的这一身,等再一次出现在濮阳冥寒的面前,方疚疚已经变成了以前的方疚疚,然后濮阳冥寒直接伸出手,就要拉方疚疚,可是方疚疚的脚步却停在那里。 “怎么,不要出去吗?” 濮阳冥寒淡淡的说到这句话,声音十分之轻,但是方疚疚却听的很清楚,方疚疚倒是不好意思出去,没有办法,谁让现在出去,总感觉有那么点丢人。 “要知道,他们刚才就在猜,你是不是九九那个丫头,出去吧!” 濮阳冥寒继续淡淡的说到,然后拉着方疚疚就朝着外面走去,此时凌羽,溪风,闫玺三人已经吃完了,正等着濮阳冥寒的回来,不过当看到濮阳冥寒回来的时候,手里拉着一个人时瞬间就惊讶了。 而更惊讶的是,这人居然是他们刚才还在想的,方疚疚那个丫头,顿时有些明白自家王爷刚才为何突然做出这样子的行为了,他们说了,九九那个丫头怎么会离开他们家王爷太久,现在看来就是这样子了,根本就离不开啊! 倒是闫玺望着再次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方疚疚,脸色稍微惊讶了些,本来以为这丫头不会回来的,可是现在,果然有些时候,该发生的事情,永远都会发生,还真的是完全没有任何的办法,命运早已注定不是吗?又怎能够改变。 方疚疚再一次回归了队伍,然后开始朝着京都出发,坐在马车里面,方疚疚一直能够感觉到空气中的低气压,显然明白,这次濮阳冥寒怕是真的生气了,其实濮阳冥寒没有生气,只是在苦笑而已,早就料到这样的事情了,所以没有什么可生气的。 只是这次回去,他能够保护这个丫头不受伤害,可是有些事情,总是他解决不了的,比如心灵上的伤害,这个丫头她能承受的了吗?算了,还是不想这些了,他应该相信这个月丫头的,这个丫头的思维跟着这个世界不一样。 “你生气了?” 方疚疚有些紧张的问着濮阳冥寒,没有办法,谁让方疚疚是真的怕濮阳冥寒生气了,濮阳冥寒慢慢的睁开眼睛,望着方疚疚那一双睁开的眼睛,里面写着楚楚可怜,加上方疚疚那样的表情,就好像再说,求原谅似得。 心底微微无语,不过这样的方疚疚还真是可爱,忍不住的伸出手捏住方疚疚哪一张小脸,尽管心底说着不生气,但是濮阳冥寒心底还是有着一丝责怪方疚疚的意思,不过责怪了后,就没有什么,谁让早就知道方疚疚的性格。 早就知道了,也感觉没有什么大不了了的,因为这次做错事情的缘故,方疚疚没有反抗任由濮阳冥寒捏着脸,被捏的时候,脸上还是一副‘只要君不生气,要我做什么事情都可以’的表情,让濮阳冥寒忍不住想要笑,怎么这丫头是真的可爱。 忍不住的低下头吻上方疚疚的唇,享受那甜美的柔软,还真是明明才分开了只有一会,濮阳冥寒才发觉他居然如此想念这个丫头,突然松开方疚疚的脸,该伸出手抱住方疚疚的娇躯,方疚疚被吻得有些喘不气。 “我生气了,你是不是应该用你的行动道歉。” 濮阳冥寒突然说出这句话,方疚疚已经被吻得整个脑袋都僵硬了,只是在濮阳冥寒那带着磁性声音的诱惑下点头,的确,美人王爷是因为她生气,所以她应该用她行动道歉,只是方疚疚刚点头,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发什么愣,你说的,用你的行动道歉,现在开始。” 正发着愣的方疚疚听着濮阳冥寒那含着笑的声音,瞬间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愚蠢行为,瞬间就想要逃,怎么说,这可是在马车之上诶!要知道凌羽他们还在外面。 这个该死的男人到底想要做些什么,濮阳冥寒下一秒行为,让方疚疚明白他到底想要做些什么,堵住方疚疚的唇,濮阳冥寒开始品尝方疚疚的甜蜜,马车外面依旧是那样风光无限,而马车里面自然是春光无限。 “别..别..别,凌羽..凌羽他们在外面。” 在突破最后一步的时候,方疚疚红着脸说出这一句,却感觉车竟然开始剧烈摇晃起来,方疚疚这才感觉不对劲,随后对上濮阳冥寒含笑的眼睛,心底才有种感觉,这个男人,是不是早就预料好的,不然。 不然突然这底下的路会这样子,最后,方疚疚被迫的跟着濮阳冥寒做了无数的运动,等着运动过后,方疚疚已经完全的睡着了,而此时他们已经到达了京都的城门口,进了京都以后,直奔九王爷府。 此时九王爷府早就准备好了迎接,在众人的迎接下,濮阳冥寒抱着方疚疚下了马车,众人望着睡着的方疚疚,心底有着疑惑,却听濮阳冥寒很平淡的解释了一句,一天的赶路,王妃太累了,刘管家众人明白的神情,的确赶了一天的路真的会累。 倒是凌羽摸了摸自己头上的汗,怎么说,他怎么从来都不觉得,他们家王爷竟然是个说谎都不打草稿的人了,一天的赶路,的确是赶路,他们坐在马车里,他们在外面辛苦,最后还要听着两人的秀恩爱,怎么说,虽然没声音。 但是大家都是明白,怎么可能会不明白,王爷,你就算再饥渴,咱们能回府了再说嘛! 赶了一天路的,众人都累了,所以在吃了刘管家准备的晚饭的时候,众人都回房间休息了,而方疚疚当然是晚饭的时候都没有醒,所以最后,濮阳冥寒直接抱着方疚疚去就寝了,刘管家看着这和谐的一幕,心底微微的感慨。 像王妃,王爷这样的亲密,他看过不了多久,九王爷府就能够多了一个小王爷了,到时候整个王爷府都欢乐,多好啊! 想着这样的情景,刘管家就忍不住的开心的笑了,而此时,众人不知道的是,京都已经来一行不速之客。 “确定吗?那个贱人生的孩子,就在晟弋国的京都?” 男人阴冷的声音响起,只听他声音满是质疑,显然有些不相信这突然得到的消息,的确是不相信,找了多少年了,明明已经说死了,现在却又存在了。 “确定,百分之百的确定,我的属下认识那个孩子,现在已经找到那个孩子了,现在就待承认了。” 另一道男声响起,不似男人的阴冷,那道声音反而十分的豪气,那没说出的一句,要是不是了解事情的,怕是会误会这男人乃是正义之人吧! 只见刚开始说话的那男人点了点头,眼睛里面一道暗光,终于找到那个贱种的孩子了,随后又看向了身后的男人,“你告诉我,这件事情,是想要得到什么,我严肃不是那种不知恩图报的人,所以说吧!想要什么,给你。” “呵,如果我说,我要这晟弋国了!” 男人充满野心的声音,对着严肃说话,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吐出了自己的目的,严肃的眼睛里有着诧异,是对男人的诧异,晟弋国吗?所有众国里面最强的晟弋国,野心还真的不小,不过他喜欢。 怎么说,男人最不喜欢的就是犹犹豫豫,这个男人直接吐出自己的目的,他倒是十分的欣赏,晟弋国是非常的强,可是比上他们这些隐家,还真的是太弱了,区区一个晟弋国,他竟然要,那就给他好了,谁让他帮了忙,不是嘛! 对着男人点了点头,“只要说的是事实,你真的找到了那个孩子,我绝对,绝对会将晟弋国给你的。” “其实,我觉得,你就这样去找她,是不是合适的,毕竟现在他们不知道你的话,说出的话没有人相信,还记得,当年的预言嘛,你用这个办法。” 男人的话刚落,就让严肃整个人明白了过来,看着男人的目光有些惊讶,倒是有些诧异那人的心机,怎么说,一个男人居然会拥有这样子的心机,还真的完全让人惊讶,不过随后严肃就大笑起来了。 其实就说严家,完全没有问题,不过最主要的是,报仇就要报的开心,那个女人当然如此负他,现在当然是不会饶过他的孩子,要怎么玩了,当年的语言,还真的是好办法。 严肃的嘴角微微扬起一抹残酷的弧度,透过窗户,望着京都的繁华,嘴角有着一抹讽刺,晟弋国是十分的繁华,可是在严肃看来,也不过如此而已,他严肃什么样的东西没见过,国家什么的,在他眼底,从来就只是狗屁而已。 “你是一个很聪明的人!” “其实你也很聪明不是吗!选择跟聪明人合作的人,永远都是聪明人,其实,我跟你合作反的时候,你没有怀疑过吗?” 男人声音有着一丝的疑惑,的确,他跟这个人合作的时候,他就没有任何的怀疑吗?直接就答应了他们的合作。 “呵,怀疑,为什么要怀疑,我知道你的身份,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我们的目的不同,但是要对付的人却相同,我们这样合作,不是很好嘛!” 严肃的声音淡淡,淡到没有任何的情绪,男人为严肃的话点了点头,的确是这样子的,他们的目的不同,但所要对付的人相同,想到这个人要找的那个孩子,男人的目光微闪,怎么说,尽管对着那个人有兴趣,但也只是仅仅有兴趣而已。 在他的野心面前,那些事情根本就不算什么事情,王思雨这个棋子马上也要放出去了,柳含笑,呵,最后也不过只个渣。 “我们的合作是很好,希望我们的合作,以后会非常的愉快。” 只听男人开口,声音里满是合约愉快的意思,严肃挑了挑眉,然后没有了任何的语言。 春日的来临,夜晚又是一场大雨,整个世界黑黑的一片,只有雨在淅淅沥沥,众人在雨声的中睡着,然后等着醒来的时候,太阳缓缓的升起,外面的雨已经停下,现在有的,只有那挂在天空之上的太阳。 难得,方疚疚今天早早的就起了床,然后整个人开始在院子里面运动,怎么说,方疚疚总觉得自己再不多运动运动,以后总会被濮阳冥寒那个家伙给压死的,所以,方疚疚决定自己一定要好好锻炼,这样,自己才能够强大。 于是就能够看到濮阳冥寒所住的院子里,一抹娇小的身影,此时上蹿下跳着,濮阳冥寒刚醒来,伸出手在自己的身旁摸了摸,却没有感觉到方疚疚的人,所以起了床,等着穿好衣服,打开门的时候,就看见方疚疚在他的院子上蹿下跳,不由的嘴角微勾起。 一大早起来,能够看到心爱的人,是一件非常的幸福的事情,濮阳冥寒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来到方疚疚的身边,然后淡淡的开口,“洗了脸了,漱了口了,吃了饭了?” 三个问题问出,让方疚疚从运动之中回过神,当看见濮阳冥寒的时候,也许是本能,本能的方疚疚就停止了运动,然后想着濮阳冥寒刚才问的问题,貌似,她一件都没有做,看着方疚疚的脸色,濮阳冥寒已经完全的明白,瞬间看着方疚疚黑了脸。 而瞬间只见方疚疚奔回了房间,怎么说,她不是光想着运动忘了吗,用得着这样看她吗,不过方疚疚也似乎渐渐的发现了,貌似美人王爷现在有着一个癖好,什么样的癖好,那就是喜欢管着她,的确喜欢管着方疚疚,从头到尾的管着。 这也让方疚疚非常的无奈,尽管有句话叫,被自己的男人管着很幸福,但是,方疚疚想要问一句,她真的这么让人担心吗?当然这句问了跟没有问似得,方疚疚能不让人担心嘛! 方疚疚弄好了一切出来,濮阳冥寒开始带着方疚疚去吃早餐,方疚疚昨天晚上就没有吃饭,所以今天早上,濮阳冥寒是监督着,让方疚疚多吃了一碗,对于濮阳冥寒这样的要求,方疚疚非常的无奈,怎么说,以前觉得自己管家婆,现在看来,掉了。 吃了早饭,濮阳冥寒就直接出了府,方疚疚自然是没有跟着的,所以,最后方疚疚直接穿着男装去了清风楼,好久没有来清风楼,方疚疚总有一种清风楼改变好大的感觉,怎么说,就是现在清风楼已经壮大。 一如以前一样,方疚疚上了楼,然后一脚就踹开了左雨泽所在的房间,不过不如以前一样的,左雨泽坐在窗前,那一副儒雅的样子,现在里面的情景,让方疚疚有些掉眼,因为怎么说,眼前的这一幕,这一幕。 方疚疚看着一个女子此时正与左雨泽抱着,然后亲吻着,脸上瞬间的僵硬下来,而两人也因为方疚疚弄出的动静给吓了一跳,方疚疚脸上有着尴尬,开口就是,“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继续!” 然后方疚疚捂脸就想要离开,天,还真是的,左雨泽做这种事情,居然都不在门上贴个标志,让她就这样给闯进来了,左雨泽看着方疚疚要走,脸上有着着急,直接出门,就要拉住方疚疚的手,就要向方疚疚解释。 却听方疚疚说,“雨泽你真厉害,那姑娘长得挺漂亮的。” 方疚疚刚才偷瞟了那位女孩一眼,说真的,一看方疚疚就惊讶了,还真的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跟语凡相比简直都是不相上下,只是不同的是,一个风情万种,一个冷若冰仙,但是一句话,两人都很美。 要是方疚疚是男人的话,真的觉得,这两个美女,随便给她一个,方疚疚觉得这辈子就足够了,不过可惜的是,方疚疚不是男人,也不可能会去喜欢美女,所以最后还是抱歉的,左雨泽望着方疚疚脸上有着一抹苦笑。 真是他解释什么,明知道他们是兄弟,这样的事情,就算是这样子的事情,她也只会恭喜他而已,漂亮又能够怎么样,他是看漂亮吗?如果真的是看漂亮,他也不用陷进去了,方疚疚最后拍了拍左雨泽的肩膀离开了。 意思非常的清楚,你加油的意思。 左雨泽回到房间里面,脸上难得有着一丝的冰冷,只听她渐渐讽刺出声,“我还以为是谁,让你这样的衷心,搞了半天,不过是一个平凡的男人。” “你给我住口,你没有资格说她。” 听着顾苏讽刺的声音,左雨泽忍不住的愤怒,他还真不知道当初好心的救了一个人,如今却是这样一个麻烦,因为可怜这个人,所以他从来都不说什么,但不代表他没有脾气。 “你说什么!’ 听着左雨泽的话,顾苏的声音渐渐的冰冷,就连望着左雨泽的眼神都如同冰刀,左雨泽是救了她,但是要她像那些人一样,把他当救命恩人,还真是开玩笑。 男人不都是一样,喜好女人的美色,所以顾苏以为左雨泽一直喜好她的美色,可是左雨泽却一直没有任何的行动,这也让顾苏讽刺,还真的头一次见到像左雨泽这样玩欲擒故纵的男人,所以今天忍不住的想要质问左雨泽。 却听左雨泽那样讽刺的声音,说他有喜欢的人,她以为左雨泽还在玩欲擒故纵,所以吻了他,可谁知道突然有人闯入,而且还是一个面容平凡的男人,可是左雨泽对于那个男人似乎非常的紧张,见男人要走,就直接追了上去。 那一瞬间,顾苏突然有些明白,左雨泽所说的喜欢的人就是刚才的那个男人,喜欢男人还真讽刺,她顾苏何等的容貌,这样送上门,却比不上一个男人,现在还被这个人说,自己比不上那个男人,这让顾苏心底怎么好受。 尽管,她对于左雨泽没有任何的感觉,但是女人都有着那样一颗自尊心,怎么会看着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伤害。 “我说什么!我说你比不上她,不管那点都比不上她。” 左雨泽没有看顾苏,只是淡淡的说到这句话,尽管有着再美的容貌,她终究比不上那个丫头,明明就是第一次见面,却让他如此的牵挂,可是明明就不是非常惊艳的容貌,却那样的让人心动。 脸上每一次露出的笑容就如同有魔力一般,让人忍不住的跟着想要去开心,想着,左雨泽就忍不住扬起了笑容,最后变成了苦笑,可是那样的她不是属于他的,他晚了一步,他晚了濮阳冥寒一步。 其实何止是晚了一步,晚了无数步,那丫头为了濮阳冥寒已经什么事情都能够做了,他还能够说什么,其实他终究输过的不是濮阳冥寒,而是方疚疚那什么都愿意付出的爱,就像濮阳冥寒那样嗜血无情的男人,最后接受那个丫头的原因。 “左雨泽,你不要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会把你当救命恩人,你们男人不都这样好色吗,你也不是这样吗!” “闭嘴!” 顾苏刚说完,左雨泽就已经冷冷的打断了顾苏的话语,然后目光冰冷的望着顾苏,“我是救了你,我也没有想要你回报我什么,所以那句话我应该还给你,我是救了你,但不代表我就要看你脸色,从你来的时候,你有把我当过救命恩人嘛!在清风管,你甚至把自己当成了女主人,你不觉得自己脸皮太厚了嘛,我救了你,但不代表,我要负责你,所以现在我后悔救了你,然后请你离开。” 因为顾苏的经历,所以顾苏做的那些事情,左雨泽一直都没有太过计较,可是今天的行为,左雨泽是根本完全的忍受不了,他一直想不通,女人为何一定要那样的讨厌,为何不能够像九方一样。 不过也是这样,全天下,只有独一无二的九方,而那个九方,只属于濮阳冥寒。 顾苏被左雨泽的话弄得微愣,她是名门的大家闺秀,有点小姐脾气是应该的,而且见惯了男人虚伪的模样,所以顾苏一直都很反感左雨泽,现在左雨泽一说,顾苏才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多少讨厌的行为。 那样的她还真的不像她,正如同左雨泽说的,自己是真的太过分了,可是现在要求左雨泽吗?不,怎么可以,她什么都能够放下,现在唯独不能够放下的就是自己的高傲了,因为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有的只有那高傲。 脚步有些犹豫,但是顾苏终究还是走了,虽然心底还有着愧疚,但是她还是走了,都是自己自作自受不是嘛,顾苏离开清风管后,左雨泽有些微愣,似乎想到了,自己刚才的话似乎说的有些过分了,顾苏那个经历家族破灭的大小姐,是那样子的吗! 自己到底在生气什么,只是那一瞬间,左雨泽根本就冷静不下来,他说过要保护那个丫头的,所以人受不了,别人去说那个丫头,所以在听到顾苏讽刺那个丫头的时候,左雨泽是完全的忍不住,现在怎么办。 那个丫头真的走了,她一个没有地方住的大小姐能去那里,左雨泽心底有着淡淡的懊恼,自己刚才真丝有点不太冷静,可是现在走了,对了,还是先追上去,这样想着,左雨泽也急忙了下了楼,可是等跑到楼下的时候,却没有见到顾苏的身影。 “清风,顾小姐了,刚才看到顾小姐去哪了?” 左雨泽急忙的开口声音里有着一丝的着急,清风看了一眼左雨泽,眼睛里有着诧异,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小老板来了,不到一会就走了,顾小姐有那样失落的走了,现在老板有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虽然心底非常的疑惑,但是清风还是如实的说,“刚才顾小姐下来似乎很伤心似得,而且好奇怪,居然对我说了一声对不起,还真是,其实我就知道顾小姐是个好人,只是就是因为家破人亡,心底一直有着心结!” 清风一开口,就整个人说不完,可是就是没有说到重点,让左雨泽忍不住的皱紧了眉头,“说重点,顾小姐到底朝着那边走去了。” 清风本来讲的正开心了,听着左雨泽的怒吼被吓了一跳,急忙伸出手指着左雨泽的右边,然后就见左雨泽消失了在了清风的面前,清风望着左雨泽消失的背影,吞了吞口水,怎么说,总有种,刚才他会死的好惨好惨的感觉。 想着刚才左雨泽的眼神,清风就忍不住的缩了缩脖子,待这种害怕消失了后,清风才慢慢的回过神,开始想着刚才发生的那些事情,怎么说,总觉得刚才的事情好复杂的感觉,清风傻傻愣愣的点了点头,的确刚才发生的事情好复杂额! 小老板来了一会就走了,连话都没有跟他说,然后顾小姐有特别伤心的出来了,然后老板又给追出来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清风心底满是疑惑,也同时开始猜测,随后,心底满是惊讶,不会吧!不会是这样吧!似乎太惊讶了。 小老板和顾小姐发生了碰撞,让后小老板生气得走了,然后老板因为小老板的生气,对着顾小姐发了脾气,然后让顾小姐离开,然后股小计非常难过的走了,然后老板说了顾小姐后,觉得对不起顾小姐,所以追了上去,想着事情的发展,清风突然觉得好复杂。 可是貌似小老板的脾气貌似没有这么差,就算是顾小姐冲撞了小老板,小老板也是不会生气的,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为何什么总能够感觉这么的复杂,清风揉着脑袋,怎么想,都感觉想不通。 第一百三九章 祸民祸国祸天下 街道上,人流熙熙熙攘攘,各种叫卖的声音不停的响在耳边,但左雨泽却没有任何的心情去关注这些,此时他的一颗心只在顾苏的身上,一个养在深闺的大小姐,能懂什么,什么都不懂,又经过那样的事情。 脾气那样子也是应该的,毕竟经过那样的背叛,她怎么可能会在去相信人不是吗?可是自己说的话太过分了,难听的,是难听的,可是赶她走又是另一回事情,她一个人无依无靠的,他赶她走,她能去那里? 左雨泽一颗心忧心忡忡,心底实在是担心顾苏,可是顺着清风所指的路找了有一会,却没有瞧见顾苏的身影,顾苏的脚步就算再快,她前脚刚出去,他后脚也跟出来啊!可是现在就是看不到顾苏的影子,这也让左雨泽怀疑顾苏是不是出事情了。 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顾苏本来就长得漂亮,一出来就被人盯上,那是有可能的事情,不过关键的不是这些,关键的还是必须要快点找到顾苏,不然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左雨泽怕是会后悔一辈子。 人流依旧熙熙攘攘,左雨泽不停奔走在人流之中,眼前的人实在有太多,所以一瞬间,左雨泽感觉有些花眼,“小美人,踩脏了我的鞋子,自然要付出代价,你看你,身上有没有钱什么的,还是用其他的来赔给我吧!哈哈哈!” 恶心的声音响在左雨泽的耳朵,让左雨泽忍不住的皱眉,随后心底想到了顾苏,顾苏该不会,想着左雨泽的脚步就有着几分的焦急,看着远处那围着看戏的人群,左雨泽瞬间就直接冲了进去,“诶!诶!别挤啊!” “哎哟!谁啊!谁踩了我脚,不要命了!”“该死的,谁摸了老娘的胸,真是不想活了,敢吃老娘的豆腐。”“爷爷,我的糖…我的糖…呜哇哇啊!”“你个臭不要脸的,敢拿我的梨,付钱,赶快给我付钱,不然打死你。” 一时间各种声音响起,让左雨泽有些汗颜,倒是没有想到他就挤了一下,然后就成了这样子的情况,的确十分的汗颜,从来都没有想过,会成这样的情况,叫骂声依旧没有听,人群中依旧骂骂咧咧的,而左雨泽终于挤到了最前面,对于这一切,左雨泽只能汗颜。 “小美人,你别不说话啊!来,抬起头,看看本少爷,本少爷风流倜傥,能让你赔,是你的福气,来,给小爷我亲一个。” 站在最前面,左雨泽才看清楚,恶心的声音是从那锦衣的公子的嘴里发出的,而他欺负的正是一个穿着粉红衣裙的女孩,虽然左雨泽感觉有那么几分奇怪,但是因为担心顾苏,所以瞬间,左雨泽就站到了哪位公子的前面。 “还请公子自重,这位姑娘,也许是弄脏你的鞋,但这些银两够了。” 左雨泽说完,就将银两放在了那锦衣的公子的手里,然后转身就要带‘顾苏’离开,可是这一转身,左雨泽立马被吓了一跳,只见那左雨泽以为的‘顾苏’,此时慢慢的抬起头,顿时吓退了无数的人。 此时那姑娘红着一张脸,“两位公子都如此的为我,让我内心好纠结,不过看公子你风度翩翩,不如我就跟了你把!” 只听那娇嗲的声音响起,却让左雨泽差点没有给吐出来,女子做出的娇羞样子,跟那浓眉小眼,塌鼻梁,大红嘴唇,还有缺了两颗牙的样子一点都不配,她的目光放在左雨泽的身上,瞬间左雨泽只感觉自己的危机来临。 而那位公子,显然站在一旁看呆了,随后反应过来,拍了拍左雨泽肩膀,脸上满是,你自求多福的感觉,让左雨泽瞬间就僵硬了身子,随后就直接那姑娘就要往左雨泽的身上扑,左雨泽被吓了一跳,连忙的后退。 说来这姑娘还真的奇葩,因为左雨泽居然被这姑娘吓得额头居然出了汗,“姑娘,咱别这样好么,姑娘你风华绝代,怎么说也应该矜持,还是先告诉在下你的名字才好。” 左雨泽退了三步,急忙的说出这句话,想让那姑娘停下手里的动作,姑娘是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只是那摇晃着水桶腰的感觉,让左雨泽真的是无数的凌乱。 “哎呀!公子居然如此的爱慕我,要问我的名字,既然这样,那我就告诉公子了,我叫翠花,公子了,公子叫什么名字,公子虽然我想要矜持一点,但是公子你实在是太帅了,翠花我忍不住,公子来抱抱!” 翠花说着这句话,那硕大的身躯就立马朝着左雨泽扑去,让左雨泽那个汗颜,身体本能的就躲开了翠花的公子,擦着额头的汗水,怎么说,他还真是从从来都没有感觉,原来京都是如此的危险,看来以后必须要小心了。 何止是要小心,而且要特别的小心。 “翠花,你娘来了!” 左雨泽突然指着翠花身后大喊一声,只见翠花一愣,随后直接就转过了头,可是看到的只有人来人往的街道,哪有自己的妈,想着公子肯定跟她开玩笑了,所以翠花害羞的转过头,可是看到的哪有左雨泽的身影。 “啊啊啊啊啊!” 翠花望着没有左雨泽身影的街道仰天咆哮一声,随后脸上露出决心,“公子,我知道,我知道,你一定是在考验我,所以,你等着,你等着,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此时已经逃到不远处的左雨泽听到这一声咆哮,忍不住的汗颜,翠花,我但愿我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你,这样想着,左雨泽也加快了自己的脚步,就好像他的身后有鬼再追一般,当然这个东西是比鬼还可怕的。 待左雨泽到达了安全的地方,左雨泽终于松了一口气,突然发现自己到达了东街西湖,此时正是春天,湖中的荷叶片片,让左雨泽本来不平静的心情,慢慢的平静了下来,西湖的湖畔种着柳树,因为是春天,柳树长出的枝碧绿。 春日的风吹在左雨泽的身上,就如同春雨一般,洗涤着左雨泽不开心的心,望着那有着涟漪的湖水,左雨泽的眼睛里有着一丝的惆怅,顾苏那丫头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该死的,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我告诉你,我姑奶奶不是吃素的。” 突然熟悉的声音传来,让左雨泽微微挑了挑眉头,为了这次不在认错,所以左雨泽选择先看一下,寻着声音走去,左雨泽看到了两个男人此时正拉扯着一个女人。 因为男人高大的声音一瞬间,左雨泽有些看不清,那女子到底长什么样子,“我让你们,你们听到没,哼,你们知道我是谁,还真是不知好歹。” 接着,左雨泽只听到一阵踢打的声音,显然这被拉扯的女子不是吃素的,左雨泽摇了摇头,声音虽然很像,但是顾苏一个大家闺秀,怎么会说粗话,对不对,这样想着,左雨泽也就想要离开。 可就在此时,那一个男人突然被打倒在地,女子的面前露了出来,左雨泽看着一愣,倒是没有想到,没有想到这说粗话的还真的就是顾苏,顾苏此时正擦拭着脸上的汗水,望着被她踢到地上的男人,眼睛里满是冷然。 只听她慢慢的开口,“以后看到姑奶奶绕路走知道嘛!不然打断你们的腿!” 那样狠辣的声音,还真的是跟左雨泽一直所看的顾苏大不一样,一瞬间呆愣在哪里,而顾苏显然没有发现左雨泽,只是放着那些狠话。 那两个男人急忙的点头,尼玛!本来看这面容以为是个弱女子,可现在看来,就是个女汉子,他们还敢靠近吗?他们不想要自己的命了啊! 这样想着,只见顾苏突然对着两人一挥拳头,只见两个男人就被吓跑了,看着被吓跑的男人,顾苏拍了拍手,冰冷的嘴角难得露出一抹笑容,然后抬脚就要走,可是这一抬头,顾苏的身子就完全的僵硬了。 其实要说惊讶的,不应该是顾苏,应该是左雨泽,因为左雨泽还是第一次见到顾苏的笑容,怎么说,自从把她救回来后,这个女孩露出的第一抹笑容,其实她过得没有那么好,不是吗?尽管她还活着。 “你怎么在这!来赏荷叶” 僵硬只是一瞬间,瞬间过后,只见顾苏就恢复了平静,淡淡的对着左雨泽开口,脸上那冰冷的表情,就好像在对一个陌生人说话一般,明明两人就已经相处了那么久,左雨泽一直不明白,为何他们就没有做朋友。 “你笑起来很好看,你应该常笑的。” 没有回答顾苏的问题,只是淡淡的说到这句话,左雨泽的表情淡淡,但是那句话是真的发自内心的,顾苏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只是这个人还真的是不常笑。 顾苏听着左雨泽的话,身体一怔,但是还快就回过了神,脸上的表情有着一抹无所谓,只见她耸耸肩,就要离去。 “你去哪?” 先顾苏一步问道这个问题,想要知道顾苏要去哪,顾苏没有看左雨泽,只是回答,“我去哪,跟你有关系嘛!” “你能去哪?你别忘了,现在他们还在到处找你,一不小心,你就会没有性命的。” 左雨泽的话让顾苏的身体一颤,她知道左雨泽说的是事实,但是左雨泽的话,让她想起了家族被灭的噩梦,一瞬间,眼泪控制不住在她的眼眶打转,就算平时表现的再过冰冷,她也不过是个孩子,而且还是个女孩。 “关你什么事情,你不是把我赶出来了吗?现在追上来又是什么事情,你走啊!你走啊!我不需要你管我,不需要!” 带着哭音说到这句话,声音里面满是痛苦,可是她不能够理解,这个人,这个人为什么就是一二再的插手她的事情。 家族都灭亡了,她也跟着死了多好,被杀死了多好,为什么一定要救她,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让她在这痛苦之中,能有的只有那些满满的痛苦。 左雨泽望着顾苏颤抖的背影,心底叹了一口气,慢慢走到顾苏的身边,然后伸出手抱住顾苏颤抖的身体,然后轻轻的道,“我不管你,谁管你,傻丫头,我说话是有点重,但是你干嘛那么听话。” “你不是说了嘛!就算我把你救了你也不可能把我当救命恩人,所以你干嘛听我的话,我让你离开,你就离开,如果是我,我就要赖着,本来就没有地方去了,人要生存,就要脸皮厚。” 左雨泽的话,带着一丝愉悦的能力,竟让哭着的顾苏心底的悲伤慢慢的消去,只听她开口,“你才脸皮厚,你全家脸皮厚。” 被顾苏这一句话弄得汗颜。左雨泽有种自己自作自受的感觉,不是嘛! 其实顾苏的心底还有着一抹复杂,没有办法的复杂,不明白这个男人怎么还是找上来了,这样温柔的口气,明明就不喜欢她,为什么还要这样,可怜她,还真够了。 顾苏终究还是被左雨泽带回去了,而清风越加的纠结了,因为完全不能够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三月的日子,晟弋国迎来了贵宾,不过这一位贵宾有一点不同,那就是所有人都知道通天通地的法师,而他的到来,立马就沸腾了整个京都,显然这位法师的在众人的心底位置到底有多高。 濮阳羽虽然不信这些东西,但是碍于这位法师所得到的拥戴,所以,最后濮阳羽将他安排在贵宾宫殿中,最为豪华的宫殿里面。 而这位法师的到来,说是有目的,至于什么样的目的,法师却一点都没有透露,但是皇太后似乎知道什么的事情一般,天天都在往法师的宫殿里跑。 法师来到晟弋国京都的第二天,皇太后突然将濮阳冥寒,还有方疚疚招进了宫,不仅是濮阳冥寒和方疚疚,还有众位大臣,以及语凡婆罗,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这让众人心底满是疑惑,但是最终还是规规矩矩的到了宫殿。 而濮阳冥寒心底说不清楚,为什么说不清楚,因为从刚才开始,他就能够感觉到心底那种非常不安的感觉,那种不安,就好像,就好像,上马车前,濮阳冥寒紧握着方疚疚的手,让方疚疚脸上有着不解,怎么说,濮阳冥寒今天非常的奇怪。 濮阳冥寒不想要方疚疚去的,可是最后却在方疚疚反驳之下给无用了,其实不只是濮阳冥寒今天的脸色有些不正常,就连闫玺的脸色都有着不正常,从刚才开始,闫玺的脸色就是彻底的泛白,溪风问他怎么了?闫玺也只是摇头。 溪风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但是闫玺向来不说,溪风也不能够问,因为,溪风怕着这一问,又会让两人的关系完全的僵硬,马车开始缓缓的活动,此时皇宫,皇太后的宫殿,众位大臣已经全部到来。 其实本来众位大臣心底就已经非常的疑惑了,而此时看到皇太后身旁的人法师,就更加的疑惑了,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皇太后的脸色太过严肃了,严肃的就好像,马上即将会发生什么事情一样,让他们心底非常的不安。 濮阳羽坐在皇太后的身旁,眉头有些深皱的看着皇太后,有些不理解,这个女人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九王爷,九王妃到!” 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濮阳冥寒和方疚疚的身影出现在大家的面前,濮阳冥寒手一直紧握着方疚疚的手,从刚才开始,心底那种不安,望着王思雨身旁坐的法师,濮阳冥寒心底忍不住的骂该死,该死,他该阻止的。 他该阻止这个丫头来这里的。 “妖女,见到本法师,还不跪下!” 突然只听那法师开口,冷冷的说到这句话,让众人微愣,而法师对着的人,显然是刚刚出现的方疚疚,方疚疚望着法师微愣,妖女,我还侠女了,怎么回事。 不只是方疚疚心底疑惑,就连众位大臣心底都满是疑惑,完全不能够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何止是不能够理解,兼职就是不能够反应,这到底是什么事情。 众人就这样傻在这里,却听一道笑声突然响起,只听那道声音带着一丝的残酷,随着笑声,那人慢慢的走了出来。 纯黑色的黑袍,穿在他的身上,让他整个人更显气质,如同墨一般的发被挽起,套在一个金黄色的发冠里,他慢慢的走出,白皙的皮肤,带着深邃的眼眸,看起来三十三,二十四左右,却又谁知道这个人已经差不多将近五十岁了。 “还真是热闹啊!” 只听男子淡淡的说到这句话,然后开始朝着众人走来,他的眼睛目空一切,但是却唯独紧紧地盯着方疚疚,然后一点一点的朝着方疚疚靠近。 方疚疚对于男子的目光非常的奇怪,不明白男子的目光为何一直放在她的身上,但是男子的身上,让她有着一种厌恶的感觉,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眉头控制不住的皱起。 “你还真的跟你的母亲长得一点都不一样,不过这平凡的容貌,也是掩盖的一点吧!不过那一双眼睛还真是像,看到的时候,我还真有种错觉,你就是你母亲。” 只听男子缓缓的说到,让方疚疚的身子微微的僵硬,母亲?方疚疚还真的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有母亲这种东西,瞬间脸色有点不好看,连带望着男子的眼神都变成了冰冷,怎么说,那一瞬间,方疚疚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居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最后还是濮阳冥寒伸出手抱住方疚疚,然后整个人挡住了男子的眼神,才让方疚疚慢慢的回过神。 男子望着挡在方疚疚面前的濮阳冥寒,嘴角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呐呐!真是一个完美的男人,比你母亲的眼睛要好,不过,你们不可能在一起的,叫什么,九九是把!记住我叫严肃,是你母亲,还有你们一家人的噩梦。” 只听严肃淡淡的说着,然后就慢慢的朝着皇太后走了去,说来也奇怪,皇太后一看到严肃居然就整个人站起了身。 而法师也慢慢睁开的眼睛,望着严肃眼睛有着一抹恭敬,一瞬间,众人就能够明白严肃那不可思议的身份,实在是非常震惊的身份,濮阳冥寒抱着方疚疚,眼睛有着一抹复杂,怎么说,他从一开始感觉的都没有错误,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 “皇奶奶不知道这次找我们来,什么事情,如果不说,冥寒有些累了,要回去休息了。” 濮阳冥寒一如既往的清冷口气,说完这句话就想要离去,看起来他的动作不紧不慢,但是天知道,此时的濮阳冥寒已经完全慌乱了,而这一切只有方疚疚一个人知道,不知道濮阳冥寒为何突然会这样,但是方疚疚却没有说什么。 因为此时的方疚疚能够感觉到,眼前的这个人实在保护她,是打心底的正在保护她,尽管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方疚疚能够感觉得到,既然能够感觉得到,方疚疚也不能够说些什么了。 濮阳冥寒想要带着方疚疚离开的,但是才刚刚走出一步,不知道从哪里出现在的侍卫挡在濮阳冥寒和方疚疚面前,瞬间濮阳冥寒的眉头就皱起,“皇奶奶,这是什么意思!” 濮阳冥寒带着一丝嗜血的意思,就好像,马上就会发怒一般,王思雨的脸色没有变化,尽管濮阳冥寒的声音是那样的嗜血,但是王思雨的脸色终究没有太大的变化,只听她开口,“冥寒,我是不会让你和这个妖女在一起的。” 王思雨突然说出这句话,如果刚才大家还在云里雾里,而此时王思雨的说出,众人算是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瞬间众人变得沉默了不明白怎么一回事。 “妖女,还请皇奶奶解释清楚,而且我濮阳冥寒要跟谁在一起,是你们能够说了算的。” 濮阳冥寒紧握着方疚疚的手,说着这句话,那一瞬间,方疚疚能够感觉到,濮阳冥寒知道些什么,濮阳冥寒在尽力瞒着什么,是啊!这个人在瞒着什么,瞒着什么让她不要去知道,可是永远都不可能有不知道的事情。 “冥寒,你可不要被这个妖女所骗了,你知道这个妖女是谁吗?是谁吗?大家还记得,当年接近过年的时候,十二月二十九号那天的异样天象吗?当时的异样天象,法师预言,祸国祸天下的灾星即将降临,而那个孩子,就是海沧国,海沧皇韩毅的女儿,而这个人就是那个妖女。” 王思雨没说出一句话都是那样的额度,十二月二十九号的异样天象,众人回过神来,感觉脑袋有些有些发愣,怎么说,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件事情。 “本来我们以为,那个妖女已经死掉了,可是谁知道那个妖女还活着,这就是那个妖女,还请大家睁开眼睛,不要被这个妖女被骗了。” 王思雨没说出的一句话都满是愤慨,就好像方疚疚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 方疚疚只感觉自己大脑一阵闷响,海沧国,海沧皇韩毅的女儿,也就是,韩毅与连思伊的女儿,呵!怎么可能,怎么回事?方疚疚带着一丝探究的眼神望着濮阳冥寒,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那一瞬间抿紧了双唇。 “胡说,你们胡说,九九是灾星,那你算什么!” 语凡婆罗刚来到这里,就听到王思雨那一段愤慨的话,瞬间语凡婆罗就受不了站在了方疚疚的面前,她与方疚疚同样穿越而来,方疚疚什么样的身份她不明白,怎么可能让别人诬陷九九这个丫头。 方疚疚身体僵硬了一瞬间,就回过了神,望着上面坐着的皇太后,嘴角终于露出的讽刺的笑容,“皇太后,请问有什么证据,我方疚疚,十六年来,在山上长大,从未听过自己有什么父母,只是被师傅收养,有着一个师兄。” “你这样说,就说,我师傅和我的师兄,是当年的帮凶吗?” 方疚疚的声音淡淡,其实心底万分的复杂,有着说不清的感觉,一直以来都能够感觉到,感觉到师傅那个家伙有着秘密瞒着她,但是却一直都不告诉她,这些秘密,现在算是明白这些秘密了,可是却不是师傅告诉她,而是这群人告诉她。 王思雨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满是冷然,只听她开口,“证据,你以为我没有证据嘛!法师当年说过,灾难之星会有着一双血眸,而发疯的时候,眼睛就会变成血眸。” “额?是吗?然后了!” “呵,这点很多人都可以证明,像是右相府那些人都可以证明,含笑曾经见过这个妖女的血眸。” 王思雨一开口,柳含笑还有右相府的几位曾经跟方疚疚对过战的人就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只听他们开口。 “没错,奴才见过九王妃的血眸,好可怕,就像,就像是修罗一样。”“对!九王妃,红着眼睛,要杀我们家小姐,就连九王爷都看到了。”“要不是九王爷赶到,我家小姐,我家小姐怕就是就这样死了。” 听着那些证词,方疚疚的嘴角只是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那天的事情,方疚疚有点恍恍惚惚,濮阳冥寒也没有告诉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她现在能够承认吗?那是不能够的事情,所以,没有办法。 “那皇奶奶,怎么不说,我就出现了右相府,你跟右相穿一条裤子,谁知道你们说真说假,其实那天我在右相府我承认,可是大家知道我为什么在右相府吗,皇奶奶这个所谓的好孙媳,将我绑到了右相府,对我严刑拷打,现在伤口还在,你要看吗?” 方疚疚说的半真半假,那些都是事实,但是身体的伤口,在她师傅的那些药中,早就好的已经差不多了,可是为何这样说,就是为了让王思雨哑口无言,而王思雨显然在方疚疚的话中没有了任何的语言。 她方疚疚不是吃素的,她不会任由别人在她的身上泼脏水的,濮阳冥寒紧握着方疚疚的手,在方疚疚这一番言语中,看着王思雨没有了话语,心底算是松了一口气,但是却没有完全的松一口气,因为他知道还有的还在后面。 大殿突然就寂静了,濮阳羽转过头,望着王思雨那一张脸,怎么说,他不明白这个女人在想些什么,就算是想要对付九九这个丫头,也不用用这样的办法,可是不知道为何,总有着那种不太祥的预感。 “啪啪!” 突然这样的声音响起,拍手的不是王思雨,而是一直沉默着看这场戏的严肃,严肃拍了拍手,只见两个人赫然出现在大殿里面,而那两个人与严肃一样穿着黑衣,穿着黑衣的人手里押着两个,而那两人让众人睁大眼睛。 因为那个两个人,是他们一直以为已经离世的韩毅,和从很久以前就失去消息的连思伊,只见两人被押在大殿之上,两人看见方疚疚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又想到什么,终究闭了嘴,没有了任何的语言。 严肃看着两人,嘴角挂着一抹笑容,似乎看着这一幕心底非常欢乐的一般,而的确,严肃的心中是真的非常的欢乐,只是这种欢乐,停在连思伊的那张脸上,望着哪一张熟悉的脸,记忆又似乎回到了多年前一般。 这个女人就那样狠心的背叛了他,背叛他的人,都该死,都该死对吧!这样想着,严肃嘴角也就露出一抹残酷的笑容,“刚才,只是陪你玩一玩,现在才是重头戏。” “思伊,说,这个是谁,是不是你的女儿!” 只听严肃慢慢的从位置上起来,然后一步一步走到连思伊的面前,然后捏着连思伊的下巴,指着方疚疚说着。 而韩毅看着对连思伊动手动脚的严肃,瞬间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你个王八蛋,你放开思伊,你放开她!” 可是韩毅愤怒的话语,只换来了严肃狠狠的一脚,看着韩毅被踢在地上,连思伊忍不住的大叫,然后就想要扑上去,但是严肃却紧紧的捏着连思伊的下巴。 “思伊,你要思考清楚额,然后在回答,如果你不好好的回答,下一次,就不是一脚这么简单了,我会将他们,都杀掉的,如果在愤怒一点,生不如死,也不是不可能的。” 严肃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却让人毛骨悚然,连思伊的眼眶已经泛起了泪珠,望着眼前的那一张脸,忍不住的开口,“严肃,严肃,你怎么能够变成这样,当年背叛的是谁,你杀了我啊!你杀了我啊!何必,何必折磨他们。” 连思伊的声音带着哭音,说着这些话,但却始终没有说到重点,严肃听着连思伊的哭泣,脸上的笑容越加的灿烂,突然将目光放在方疚疚的身上,濮阳冥寒的目光一寒,瞬间就挡在了方疚疚的面前。 而严肃看着这一幕越加的笑得开心了。 “思伊,你要赶快的说哦!不然马上就会有好戏看了!” 严肃没有理会连思伊的哭泣,说着这句话,连思伊望着方疚疚咬紧了唇,只听她开口,“是,她是我的女儿,当年,我把她交给了一个对我有恩的人。” 只听她慢慢的说到,然后只见方疚疚的身体完全的僵硬,随后反应过来,只见方疚疚瞬间就站起了身! “哈哈哈哈哈!” 带着凄凉的笑意从方疚疚嘴里发出,她的眼底满是浓浓的讽刺,看着连思伊的目光带着陌生,那样的冰冷的目光,让濮阳冥寒身体一颤,怎么说,方疚疚这样的目光和往常的不太一样,那样的目光就好像在隔绝什么。 众位大臣听着连思伊那样的话,忍不住一阵的喧哗,倒是没有想到,九王妃居然真的有这样的身份。 而众人望着方疚疚的身影带着一丝的悲哀,怎么说,那一瞬间,他们觉得九王妃非常的可怜,九王妃那样子,怕是什么都不知道吧!可是突然却被揭开这样的事情。 “思伊,这样才对嘛!其实,你不说,我也有办法,还有一个人可以承认的,那个人你们也认识额!” 只听严肃轻轻的开口,然后只见一道艳丽的身影出现在大家的面前,他穿着一身红袍,不只是是衣服红,就连他的发带也是红色,那一瞬间,出现在众人眼前的就好像是一束火苗,光是静静看着,都是那样的妖娆。 方疚疚望着那抹身影发愣,而濮阳冥寒的面色却没有什么大惊小怪,因为心底早就料到了,而颤抖身体的是溪风,望着那抹身影,溪风握紧了拳头,只见下一秒,他就冲到了闫玺的面前要给闫玺狠狠的一拳。 但闫玺只能冰冷的望了溪风一眼,只见瞬间,闫玺就躲开了溪风的拳头,然后将溪风狠狠踢倒在地,躺在地上的溪风,控制不住的大笑,笑声却是那样的苍凉。 方疚疚站在握紧了双手,突然低下头对着闫玺开口,“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一开始!” “你是谁?” “你不记得了,不过也是,那时候的你,还没有一岁,我该唤你一声母亲的,不过抱歉。” 前面是闫玺回答方疚疚的话,后面的时候,他走到了连思伊的面前,淡淡的说到这句话,声音听起来似真心,但是他的声音却是那么冰冷。 连思伊望着闫玺微微的发愣,随后才开口,“你,你,你是哪个孩子!” “你还记得我,真是荣幸!” 虽然闫玺口中说着荣幸,可是脸上却没有一点荣幸的意思,严肃望着一身红衣妖娆的闫玺,慢慢的走到闫玺的面前,伸出手去摸那张脸。 “啧啧!亲人见面的感觉怎么样,亲人背叛的感觉怎么样,九九想知道这个人是谁吗?这个人是你母亲当年收养的孤儿,小时候,他就是陪着你额!你话说不圆的时候,叫他哥哥额!” 严肃说出的话,让方疚疚的思绪飘回那淡淡的记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她说,她说她怎么会对闫玺有着熟悉的感觉,尽管是婴儿,但是还是有点那些感觉不是嘛! 方疚疚站在那里,方疚疚站在那里,一瞬间,似乎感觉自己被整个人都抛弃了,明明,明明她什么事情都不知道,明明,明明她从来都不知道这些事情,不是应该一直不知道的嘛?为何现在要揭晓开来。 “碰!” 方疚疚愣神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撞进一堵坚硬的胸膛,随后那熟悉的气味缭绕在鼻间,只听那清冷的声音响在耳畔,“别怕,有我在!”那样简单的声音,却一瞬间让方疚疚安下了整个心来,让方疚疚回过了神。 “那又如何!” 濮阳冥寒突然说出这句话,他的声音带着冰冷,没有一点感情的意思,只听他说出这句话,那又如何,是啊!那又如何,瞬间整座大殿因为濮阳冥寒的这句话而静默了下来,濮阳冥寒说那又如何。 所有人都不知道濮阳冥寒在想些什么,也没有人能够理解濮阳冥寒到底在想些什么,怕是只有濮阳冥寒自己明白自己在做些什么了,此时他不过在站在自己心爱的人这一边的。 “哼,九王爷,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你知道这妖女一直活着,一定会祸民祸国祸天下的。” 还是法师最先开了口,他的声音里有着一丝的讽刺,讽刺濮阳冥寒居然保护一个妖女,倒是濮阳冥寒没有因为法师的话,脸上有着太多的变化,他的脸上依旧是常年的清冷,唯独望着怀里的人儿时,带着一丝的温柔。 “所以了,哪有如何,你口中的妖女,是我的王妃,是我濮阳冥寒的女人,是我濮阳冥寒这辈子所认定的人,我要保护她,你有意见吗?” 意见?谁敢有意见,濮阳冥寒说话,从来谁都不敢有意见,法师瞬间被濮阳冥寒的气势堵住了所有的语言,只能够望着濮阳冥寒,眼睛里满是咬牙切齿,就好像濮阳冥寒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 方疚疚的身体僵硬着,在这种时候了,方疚疚没想到的,出来说话的,竟然是濮阳冥寒,他抱着她,他的胸膛是那么的坚硬,他的怀抱是那么结实,那一瞬间,方疚疚感觉仿佛天塌下也不用害怕一般。 怎么说,她一直都知道的,知道她这辈子最幸运的就是遇到了濮阳冥寒,这个男人要她怎么放弃她不是吗,呆在濮阳冥寒的怀抱里,本来一直干涸在眼眶的泪水,终于忍不住的滑落了下来,那一瞬间,就好像所有的悲伤都在心中。 “你说我是妖女,我做了什么,江南发大水,我捐了几千两的黄金,你这所谓的法师,可成捐过,晟弋国战争,无数百姓着受困难,我毅然陪着冥寒入杀场,最后战争停止,你一句话就否定了我所做的一切,你算什么,不就是一个法师,法师就没有错的时候嘛!” “还有皇太后,你今天所做的一切,你以为什么人都不知道嘛!你要说吗,你要我把你的秘密全部揭开吗?全部揭开吗?” 方疚疚从来都不是那种会呆在濮阳冥寒怀抱中的听着,其实她最后这样做,只是不想要让濮阳冥寒惹上麻烦,她知道这件事情的至关重要,所以她怎么能够让濮阳冥寒站在她的面前,所以最后,她站出来了,不为什么,只为濮阳冥寒。 ------题外话------ 尼玛,终于写到这里,好不容易 第一百四十章 两颗红星 王思雨坐在大殿之上,听着方疚疚的话语微愣,不可能,怎么可能,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怎么可能知道,怎么可能知道,对!她绝对不知道,她!绝对不知道这件事情,她只是在试她而已,在试她而已! 有些时候,人都喜欢自欺欺人,比如现在,心底差不多已经肯定了,可是脑子却不断的在否认,否定着自己的判断。 “哼,我有什么秘密,你说啊!你说啊!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妖女能够说出些什么,我倒要看看,你能够做些什么!” 王思雨整个情绪都激动了起来,望着方疚疚的眼神里满是愤怒,没有办法,在自己秘密所受到威胁的时候,人本能的就整个人激动起来。 本来方疚疚应该没有任何顾虑的将这个秘密揭开的,可是此时,此时的方疚疚突然犹豫了,望着濮阳冥寒那一直紧握着她的手,她说出来好吗?她可以不顾一切事情,但是能不顾濮阳冥寒吗?那是不可能的,她绝对不可能,不顾她。 所以那一瞬间,方疚疚停顿了,她犹豫了,所有人都看着方疚疚,此时方疚疚的无言,被所有人误以为,那是方疚疚胡说的,可谁知道,方疚疚此时在犹豫。 最后,还是濮阳冥寒站了出来,“你要她做什么?那你做了什么,你知道为什么我讨厌你吗?你以为我真的是讨厌你吗?我是恨你,恨你害了我母妃,还有父皇。” 濮阳冥寒说这话几乎是咬牙切齿,他低着头,眼睛里有着恨意,倒是方疚疚完全呆愣在哪里,濮阳冥寒想要对付王思雨,她知道,可是这样做,这样做,就是提前暴露了,也就是,也就是,可能会破坏他的计划,可是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濮阳冥寒一直紧握着方疚疚的手,他每下的一步都是他的决心,报仇,似乎很重要,可是他知道,现在对他来说,最重要的,就是保护好这个小女人,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着了魔了,居然就这样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了自己的计划。 可是又能够怎么样,他就是放弃了,只是因为这个小女人,谁让她是现在最重要的人,不是吗? 众位大臣,听着濮阳冥寒的话语,都微微的发愣,皇太后杀了皇上与九王爷的母妃,众人真的愣住了,从来都不知道,还有这样子的事情,是啊!完全都不知道,不过就算知道,他们也没有任何的作用。 此时王思雨已经完全怔住了,因为她不知道,不知道濮阳冥寒会知道这件事情,现在想着这个孩子以前对她的厌恶,原来,都是有原因的,她早该发现的,早该发现的,早该除掉这个孩子的。 想着,王思雨的眼睛,就有着一道暗光,不过望着濮阳冥寒的时候,脸上却出现了一抹柔和,“寒儿,你在说些什么,你怎么为了一个女人,这样诬陷皇奶奶了。” “呵,别演戏了,那天的事情是我看到的,你以为除了我看到的,就没有证据了嘛,十几年了,我每天都在收集你的证据,你们,你们低下头干嘛,以为我濮阳冥寒是好欺负吗,晟弋国是我带强大的,我同样,能够让他灭亡。” 濮阳冥寒的声音如往常一样清冷,只是这样的清冷里面,众人毫不怀疑濮阳冥寒说出的那些话的真实性,晟弋国是濮阳冥寒带强大的,其实还是那句话,濮阳羽虽然是皇帝,但是真正掌握晟弋命脉的,是濮阳冥寒,这个传奇的九王爷。 一瞬间,在座的众位大臣发不出声音,应该也不能够发出声音,就连上面的几位也被濮阳冥寒的气势给吓到了。 倒是那一瞬间,严肃笑了,他的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只听他开口,“那么我了?我们严家,你要帮着,这个丫头对付我们严家吗?” 严肃嘴角的笑容有着一丝的邪恶,但同样有着一丝的残忍,他问出这话,其实就只是想要玩玩,看看这个被称为传说的九王爷,到底有着多少的勇气。 “哼,我濮阳冥寒所要保护的东西,谁也不能够碰,严家,比帝国还要强的严家?那又怎样,其实说到一句话,你身后要是没有严家,你就是一个狗屁。” 方疚疚第一次听濮阳冥寒爆粗口,可是方疚疚却还是觉得她这是她所认识的濮阳冥寒中最帅的一次,其实他不用为她做这么多的。 那所谓比帝国还要强的严家,方疚疚不懂,可是方疚疚懂,严肃的身后肯定有着非常的势力,像,就连皇太后都要给这个人让位,没有任何顾虑的抓了韩毅和连思伊,这一切都表示了严肃身后的不凡不是吗! 濮阳冥寒要对上这样的势力,方疚疚不会担心吗?怎么不会担心,低着头,方疚疚突然伸出手,紧紧抓住濮阳冥寒的手,将濮阳冥寒往回拉,濮阳冥寒看着方疚疚那紧握他的手,将他往回拉的方疚疚,心底有着不解,不解她要干些什么。 “我家事情,还用不着外人来管。” 方疚疚突然对着濮阳冥寒说着那句话,那一瞬间,濮阳冥寒整个人呆愣,没有想到那一瞬间,方疚疚会说出如此冰冷的话语。 “严肃,其实我想要清楚一下,灾难之星,和你未婚妻与别人生的孩子,哪一个是真,哪一个是假。” 方疚疚嘴角有着冷笑,质问着严肃,的确,严肃是来讨债的吧!可是从头到尾,却只是在说她是灾难之星,竟然这样,这件事情关他什么事情,竟然,方疚疚是否能够猜测,她灾难之星的身份是假的,而严肃的目的是报仇。 严肃对着方疚疚挑眉,眼睛里闪过一抹有趣的色彩,只听他说,“你是思伊和那个贱男人生的孩子,也是灾难之星,这个回答,怎么样,因为,你就是在那天出生的。” “呵,那这两样除了前一个跟你有关系,后一个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搀和进来,是为了报仇?” 方疚疚一说出这句话,严肃就伸出了手,为方疚疚鼓掌,“啪啪!”的声音传入方疚疚的耳朵里,让方疚疚明白了自己的猜测,果然,这个人只是变相的在报仇而已。 突然方疚疚想要笑,真的想要笑,她突然觉得这个世界也不过如此,有些时候明明都不知道的人,却要来承受这一切,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这才是世界,不是嘛! “严肃,其实你就是个笑话,你真的是一个笑话,你说连思伊背叛了你,和别的男人生了孩子,可是你连自己的女人都把握不住,算什么,现在你来报仇,你有什么报仇的,连思伊不过是喜欢上别的男人,她是背叛了你,你该报仇也应该找她,可是你却牵扯到了别人,从这一点,就证明,你是一个无能的男人,因为你喜欢把自己的错,加在别人的身上,然后从不承认自己的错。” 方疚疚说出的话带着一丝的嘲笑,都到了这种地步了,方疚疚也不会怕死了,现在怕的就只是,怕濮阳冥寒会为了她对上严肃而已。 虽然她曾经,曾经说过,有苦难,就该两人同甘共苦,可是要真的面对,她宁愿牺牲自己,保全濮阳冥寒,这样,方疚疚觉得自己这辈子,也没有什么了。 她爱的人,爱了他,她为了她所爱的人牺牲,已经没有不满足了。 “你闭嘴,你知道什么,明明她已经跟我订婚了,却和别人的男人在一起,她这就是背叛。” “那你订婚,问过她的意见吗?你与连思伊订婚的时候,问过她的意见吗?你问过她爱你吗?她,说爱你了吗?” 两个人之间,是靠爱情走下去的,没有爱情订婚,然后结婚,哪算什么,算是利益,还是什么,其实她看得出严肃不爱连思伊,他只是心底再不甘而已,不甘连思伊就这样为了一个人,而放弃了他。 再或者,他心底就是一个变态。 严肃因为方疚疚的话微愣,但也只是一瞬间,瞬间过后,严肃回过神,眼睛里带着一丝的疯狂,爱!那是什么东西,很好玩吗?他不需要那种东西,现在他需要的是,折磨他们而已。 “闭嘴,你现在跟我说这些都是没有作用的,现在妖女,你已经无处可逃了。” 只听严肃说出这一句,然后拍了拍手,只见顿时整个大殿都被包围了起来,众位大臣,一看见那些围上来的人,就直接抱头蹲在了地上,倒是方疚疚从头到尾,脸上都充满了讽刺。 在严肃的眼神下,那人朝着方疚疚冲了上来,方疚疚刚想要战斗,却被一股力拽起,接着,方疚疚感觉自己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那熟悉的气味她知道,是濮阳冥寒,她明明说了那样的话,不是吗?为什么,还要如此帮她。 抬起头望着濮阳冥寒如同刀削般的脸庞,只见濮阳冥寒手里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把剑,眼神冰冷的,肆意砍着眼前的敌人。 他的右手拿剑,左手紧抱着方疚疚,紧紧的护着怀里的人儿。 此时战斗的不只濮阳冥寒,还有凌羽,和溪风,和语凡婆罗,现在的语凡婆罗不明白什么情况,她唯一明白的,就只是,方疚疚是她的亲人而已。 濮阳羽所担心的人都陷入了战场,濮阳羽想要上的,可是濮阳冥寒的眼神投来,让濮阳羽瞬间就没有了动作,他只能够坐在那里,坐在他最讨厌的女人身边,然后看着,他担心的人在那些刀剑之下。 濮阳冥寒的武功终究是是传说,尽管眼前的人如此之多,但是濮阳冥寒依旧游走的迎刃有余,方疚疚似乎也发现此时不是自己发呆的时候了,从自己的衣袖,可是掏着她平常喜欢揣着的那些东西。 “呼!” 只见瞬间,方疚疚手上的白色纸包打开,空气中,顿时弥漫着无数的白色痕迹,最后只见那些敌人慢慢的栽倒在地。 敌人倒地了,濮阳冥寒也没有任何的犹豫,整个人将方疚疚扛在了肩上,然后带着方疚疚消失在皇宫里面。 而随着濮阳冥寒的消失,凌羽,溪风,语凡婆罗也同样消失了,不只是他们消失了,走的时候,自然是没有忘记带走韩毅,和连思伊。 严肃望着这一切,脸上依旧笑着,带着一丝变态的笑容,看着这一切,眼睛里有着不知名的色彩,不知道严肃到底在想些什么,也没有人理解,严肃到底在想些什么了吧! 濮阳冥寒带着方疚疚出了宫,然后直接朝着九王爷府飞去,而九王爷府似乎已经料到了王爷和王妃会出事情一般,在濮阳冥寒和方疚疚回来的时候,居然已经准备好了东西,大概是凌羽或者溪风,在某一瞬间放出的消息吧! 回到王爷府,方疚疚整个人都处于呆愣之中,此时的她完全的不像在殿上面对严肃丝毫不畏惧的她,此时她的整个脑袋都处于呆愣中,有些不能够理解眼前所发生的事情。 师傅,一直以来,都想要告诉她的事情,他应该早些告诉她的啊!也不至于此时的面对,是如此的痛苦。 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本来一直强忍的泪水,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可是向来倔强到要死的方疚疚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哭出来,她紧握着自己的手,不让自己流出眼泪,不想要自己那么的懦弱。 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颤抖的身体,心底满是心疼,早知道方疚疚要面对这些,可是这突然的面对,濮阳冥寒知道,对方疚疚的伤害非常之大,她,受不了吧!可以哭出来啊!可是这个倔丫头! 走到方疚疚的面前,濮阳冥寒紧抱方疚疚颤抖的身体,然后开口,“难过,你就哭出来,大声的哭出来,有我在!我一直都在!” 在濮阳冥寒说出那些话时,方疚疚终于忍不住内心的痛苦,大声的哭了出来,这些事情,真的,真的都超过她的复核了,从来都没有想过的事情。 其实她宁愿很早就接触这一切的,可是为什么,一定要在这时候接受这一切。 方疚疚伸出手紧紧抓着濮阳冥寒白色的袍子,泪珠不停的顺着脸颊滑落,紧咬着泛白的嘴发出一声一声的呜咽。 “九九,以后,以后不会难过了,以后有我在,还有你不能够再说不关我的事情了,我不是外人,我是你男人,我是你丈夫,你是我濮阳冥寒的女人。” 说不介怀是假的,虽然濮阳冥寒明白方疚疚当时的用意,可是方疚疚说出那些话的时候,濮阳冥寒依旧能够感觉自己的心如同撕裂般的疼,她,就算是为了他,也不能够说出,说出这样的话啊! 她知道,他也会会难过吗? 方疚疚听着濮阳冥寒带着一丝强忍着什么的声音微愣,慢慢抬起头满是泪水的脸庞,望着濮阳冥寒紧闭着双眼的俊脸,此时他的眉头紧皱。 “对不起!” 也许是本能,本能的方疚疚就直接对着濮阳冥寒吐出了这一句,然后,然后濮阳冥寒抱着方疚疚的手,更加紧了几分,那一瞬间,濮阳冥寒就好像要将方疚疚整个人搂紧骨子里面似得,这样他们是不是就不会分开了。 不!他们不会分开的,肯定不会分开的。 尽管在自己的心底这样对着自己说着,可是濮阳冥寒心底颤抖着,怎么说,那种不安,来的更加剧烈了。 溪风,和凌羽回来了,他们的手里带着韩毅,和连思伊,韩毅和连思伊,一看见方疚疚就要朝着方疚疚抱去,可是方疚疚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就躲到了濮阳冥寒的身后。 虽然方疚疚心底想的是不算什么,但是真的要接受这突然有的两个父母,方疚疚是没有任何的办法,没有任何办法去接受他们。 “九九…” 两人因为方疚疚的动作身体一僵,随后颤抖的喊出方疚疚的名字,可是方疚疚却如同没有听到一般,只是紧拉着濮阳冥寒的衣服。 “九九,我是你的母亲啊!你看看,看看我。” 连思伊带着哭音说到,对于方疚疚的陌生,连思伊已经料到,可是要真正的接受,那还有点困难,毕竟这是她的亲生女儿,现在亲生女儿对她如此,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忍受的了。 似乎不能够看到方疚疚与自己的父母这样,濮阳冥寒伸出手拉了拉方疚疚,方疚疚这才看了连思伊和韩毅一眼,然后开口,“母亲?我还不知道我有个母亲,我还以为自己是孤儿了。” “既然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还要出现了,我现在过得很好不是嘛!” 方疚疚的声音有着冷淡,其实说到底,方疚疚也不能够理解心底的感觉,方疚疚没有父母,不能够明白那是什么样的感觉,一直以来,方疚疚以为自己没有父母,所以一直以来,方疚疚都不管这些。 突然,突然,有一天父母突然出现了,对你说着我是你母亲,尽管方疚疚曾经幻想过无数次,但是真正的要脸色,方疚疚不知道自己行不行。 “孩子,对不起,对不起,你母亲,你母亲她不是故意,不要你的,只是。” “只是,只是什么,我不需要听。” 方疚疚打断韩毅的话,此时她是真的不想要听这些,她不是连思伊和韩毅的孩子,他们的孩子,在那时候已经死了,可是方疚疚要说嘛?自己占了那个婴儿身体,说是不可能的,可是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父母相处。 方疚疚想要离开的,濮阳冥寒却紧拉着她的手,不让她离开,一瞬间,就这样僵硬在哪里,濮阳冥寒伸出手将方疚疚抱了回来,在方疚疚耳边轻声道,“知道你接受不了,但是,他们是你的父母,我没有了父母,现在你有了父母,好好听他们说一下,我不希望你以后后悔。” 方疚疚因为濮阳冥寒的话,身体怔愣住了,本来想走的,可是终究还是没有离开,站在那里,望着脸上已经有着沧桑的两个人,她明白濮阳冥寒的用意,眼前的两个人已经不年轻了,更何况还经历这些事情。 先别说亲情什么的,就说方疚疚占了他们孩子的身体,此时也应该接受他们,那一瞬间,方疚疚突然感觉心底有着什么在涌动,方疚疚想说,那也许就是血脉相连的感觉吧!那一瞬间,她觉得两人非常的亲切。 站在那里,方疚疚望着两人,两个人也目不转定的望着她,突然连思伊伸出手紧紧抱住方疚疚,然后开始大声抽泣起来,方疚疚望着在她怀里哭着的人微愣,其实对连思伊心底有点芥蒂是因为这个人曾经想要将她和濮阳冥寒分开。 所以连思伊才成为她的母亲的时候,方疚疚有些难以接受。 “你为什么,你为什么,一早不告诉我,不告诉我,你是我母亲,还有你为什么要把我和小寒寒分开。” 傻愣愣的问出这些话,连思伊听着那些话,知道方疚疚误会她了,所以急忙的回答方疚疚,“你误会了,你真的误会了,我没有,我没有要把你们分开的,只是,只是九王爷太过耀眼,以你的身份,我怕你会被严家注意,而且,而且我也不是不想认你,我只是怕我认了你,你立马就会有麻烦。” 连思伊说的每句话都是真话,的确是这样的,她怕啊!怕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一直才没有说,她已经接受不了这一切的,所以,那时候她选择了什么都不说。 听着连思伊的解释,方疚疚是整个脑袋发愣的,现在她还是有点没有办法接受,可是却没有推开连思伊,任由连思伊抱着,方疚疚的心底是异样的,方疚疚也说不清那样的感觉,只是那种异样的感觉,从来都没有过。 溪风站在那里,看着眼前的一切,脑袋里再一次闪过那抹红色妖娆的身影,他是真的?真的只是潜伏在他们里面,收集消息的嘛?他一直,一直以来,推开他,也是因为这样的缘故吗?可是为什么。 他说有事情,他可以帮他做啊!可是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他们认识了多久了,他没有把他当成朋友吗?可是,可是他一直都把他当成朋友啊! 一瞬间,溪风感觉有些难以接受,应该说怎么可能接受,一直以来,都是那么的信那个人,可是最后,那个人却是如此的背叛了他们,呵呵,可是他连为什么他都不知道,一点都不知道。 凌羽知道溪风此时心底有心结,所以也不能够说什么,望着溪风那一脸的哀愁,凌羽想要安慰一下,可是发生这样的事情,凌羽连自己都安慰不了,又怎么可能去安慰溪风,凌羽也不相信啊!不相信他们相处了这么久,闫玺居然会背叛他们。 不!应该说,那个人从来都不属于他们,还有九九这个丫头居然还有着这样的身世,那一瞬间,就好像所有的事情都乱了,原本的事情一切都乱了,乱的就连脑子再快,都怎么反应不过来。 望着濮阳冥寒依旧平常的脸,凌羽那一瞬间,觉得,濮阳冥寒似乎知道这一切,只是没有说出来,王爷应该知道这一切的吧!可是没有说出来,凌羽想,他家王爷应该是不想要伤害他们吧!可是他应该早点说的,晚受伤,不如早受伤。 刘管家在收到凌羽的飞鸽传书时,就已经知道了一切了,当知道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刘管家是吓了一跳,怎么说,从来都没有想过,原来王妃还有这样的身世,至于他们说的灾难之星,刘管家是完全的不信,因为方疚疚什么样的,刘管家非常的清楚。 一直以来,方疚疚带给他们的,从来都只有幸福,没有任何的灾难,至于那什么灾难之星,刘管家,只相信,他们只是想要陷害他们家王妃,所以将这一切编出来的。 不过王妃还真可怜,小时候就受到那样的事情。 刘管家吩咐厨房做了面,此时下人已经端着面走了进来,整个王府的人,都不相信那什么灾难之星的事情,他们唯一相信的,就是他们的王妃,是天下独一无二的王妃,比那些虚伪的人好多了。 像那些虚伪的才是灾难之星了,他们王妃,怎么可能是,一定冤枉他们王妃的。 方疚疚是吃了面的时候,才将自己整个人都给整理好的,想来明天所有的事情怕是会传遍天下吧!到时候,方疚疚可以想到,自己会找到无数的流言了,可是濮阳冥寒了?濮阳冥寒如此的维护她。 吃完面的时候,方疚疚难得对着连思伊有了笑容,说要跟连思伊好好交流母子感情,所以就拉着连思伊走了,而濮阳冥寒和韩毅算是欣慰。 拉着连思伊到了九王爷后面的花园,方疚疚带着连思伊进了凉亭之中,望着河里的鱼儿,再一次恢复了冷淡。 “严肃的势力,有多大?” 方疚疚突然对着连思伊问出这个问题,让连思伊微微的发愣,不知道方疚疚突然问出这个问题干什么。 方疚疚没有理会连思伊的发愣,只是继续的开口,“你说,濮阳冥寒对上严家,会有几分胜算!” 瞬间,连思伊有些明白方疚疚到底为何问这个问题了,她是在顾虑什么,的确,方疚疚在顾虑什么,何止是顾虑什么,此时是完全的担心,濮阳冥寒那个傻子,她怎么能让他为了她而害了自己。 “我!” “别废话,你直接告诉我,有几分胜算,严家到底有多大,还有你,你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连思伊只感觉一时的哑然,其实她是一个坏人,她为他们带来的困难,可是此时她的心底就算再后悔也是没有用的。 连思伊开始叙述当年的事情,其实连思伊不姓连,她姓凤,连这个姓,是她出来的时候用的名字,凤家是与严家一样的家族,她与严肃从小一起长大,凤家和严家看着两人青梅竹马,所以从小就给两人订了婚姻。 连思伊就这样成了严肃的未婚妻,那时候连思伊还是不知道这些事情的,后来,出于对外面世界的好奇心,连思伊下了山了,然后遇到了韩毅,韩毅是跟严肃不一样的男人,他没有严肃强。 但是却有种霸天下的气势,但是这种气势过后,又傻的可爱,连思伊爱上了韩毅,自然就遇韩毅在一起了,两人在一起后,不久连思伊就为韩毅生下了一个儿子,三人过得十分的幸福。 然后有过了几年,连思伊再一次怀孕了,而此时他们的事情已经传回了家族,凤家毅然因为连思伊的不自爱,将连思伊赶出了家族,并且联合严家要捉拿连思伊,于是一场追杀就开始了。 方疚疚实在这场追杀当中生下了方疚疚,那时候因为身体虚弱,被严肃给带了回去,其实连思伊也说了,方疚疚至于身体有了这个病,也是因为这个的缘故。 当年严肃将连思伊带了回去,严肃抱着她,将方疚疚扔进了湖里,要知道那是冬天,湖水整个都结了冰了,方疚疚就那样被扔了进去,身体怎么可能不出问题,还好,最后,方疚疚被聂沧海给救了。 其实聂沧海是连思伊当年无意中认识的救命恩人,可是没有想到这个救了她的人,居然会如此的帮她,她没有办法,为了方疚疚的安全将方疚疚交给了聂沧海,由聂沧海来抚养长大,本来以为这件事情,永远都不会再发生了。 可是没有想到再一次发生了。 “那闫玺了?闫玺是怎么一回事?” 方疚疚的脸上有着不解,实在不明白闫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闫玺说他们认识的,可是为何最后有这样。 说到闫玺,方疚疚心底有着一抹伤,毕竟,闫玺是她一直认得哥哥,现在哥哥居然这样,这样背叛了她。 “你不要怪那个孩子,那个孩子挺苦的,我当年带着他,还有你逃命,一直都是他帮我照顾你的,你也肯跟他亲,我把你交给救命恩人后,然后救命恩人就带你走了,于是我就带着闫玺继续逃命,可是后来跟闫玺分散了,本来本来以为那个孩子已经死了的,可是没有想到,他怕是被迷惑了,所以,你不要怪他。” 连思伊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的恳求,显然,连思伊是真的不想要方疚疚去恨闫玺,其实是连思伊多心了,方疚疚怎么可能回去恨闫玺,她感谢他还来不及,其实一直以来,她都看得出,闫玺是真心对她的。 可是这样的行为,方疚疚相信他一定是有原因的,肯定有着什么样的原因。 而至于现在,美人王爷怕是真的对付不了严家,所以,要是真的要来对付她,她应该怎么办。 第二天,又是一天的清晨,昨天晚上下了一点的小雨,起床的时候,可以看到院子所种树木,还有花草的叶子上有着露珠,可是此时却没有人来欣赏这一切。 仅仅是第二天而已,方疚疚是灾难之星的事情,就传遍了整个晟弋国,何止是是晟弋国,就连别的国家,也整个传了个遍,现在此时九王爷府外面围了无数的百姓,而那些百姓的话,自然是让交出方疚疚这个妖女。 当然还好这是九王爷府,这要是不是九王爷府,现在怕是砸来的都是臭鸡蛋什么的,外面的声音不断,全部都喊着,九王爷交出妖女,说九王爷你怎能够如此包庇一个妖女,那一瞬间,众人忘记了方疚疚曾经为晟弋国付出的。 他们能够看到的就只是那个法师能够说出的话语,方疚疚是灾难之星,祸民祸国祸天下,谁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尽管方疚疚一直没有做些什么,但是有些事情,谁知道以后啊!为了自己的性命,就算是错杀又能够怎么样。 濮阳羽第二天,也收到了无数的奏折,全部都是让杀了方疚疚的奏折,而对于这些奏折,濮阳羽是直接扔在地上的,他们知不知道他们在做些什么,眯着眼睛,有些时候,老虎不发威,向来是被人当成病猫的。 现在濮阳羽没有发话,濮阳冥寒没有发话,这些人就无数的猖狂了。 其实疯狂的不是这些,疯狂的还有其他的国家,都嚷嚷着一定要除掉方疚疚这个妖女,不然他们都不好活的,所以一瞬间,所有的国家难得如此的同心都吆喝着要杀掉方疚疚。 而众位国家更开始集结高手,那些比濮阳冥寒武功矮一点的高手都来了,准备对付濮阳冥寒,然后杀掉方疚疚,消息很早就传遍了整个九王爷府,但是听到这个消息的濮阳冥寒,脸色依旧平静,倒是方疚疚,整个人都白了一张脸。 濮阳冥寒是厉害,这个她知道,她同样也明白,可是濮阳冥寒就算再厉害,他也只是一个人,要是那些人一起来对付濮阳冥寒,方疚疚明白濮阳冥寒的下场。 今天是三月的最后一天,方疚疚听到这个消息就整个人呆呆的坐在桌前,被叫了几声才会回过神,连思伊的目光是担心,濮阳冥寒的虽然一直没有表现出什么,但是还是能够看出濮阳冥寒的担心。 “你不用担心,那些事情,我会处理的。” 濮阳冥寒对着方疚疚淡淡的开口,声音里满是让人信服,让方疚疚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容,可是天知道那抹笑容方疚疚是强装出来的,真的不担心,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她怎么肯能不会担心这个人。 在方疚疚是灾难之星的这个事情,王思雨的事情被冲淡了,而且那些大臣也不敢传出去,而对于这样子的现象,王思雨非常的满意,嘴角忍不住的勾起一抹笑容,就算说出来了,又能够怎么样,他们终究还是整不到她。 本来想着怎么整倒濮阳冥寒的,现在看来,她自己根本就不用出力,因为已经有人帮她了,濮阳冥寒武功天下第一又能够怎么样,就算在天下第一,他一个人能够对付的了,那么多,只比他低一点武功的高手。 那是可能的事情吗? 聂沧海也是第二天接到这样的消息的,当知道,自己那个宝贝徒弟受到这样的伤害的时候,聂沧海是真的愤怒了,灾难之星,他们也不睁开眼睛看看清楚,那个丫头会是灾难之星。 其实聂沧海为何要帮连思伊,那也是有原因的,聂沧海除了是一个医术高明的隐世高手,自然是还有其他的身份的。 当年,他观星象,算日子,看着天上两颗红星相连,前后都会到来,那时候,方疚疚的出生,聂沧海寻着那颗闪烁的红星,寻到了方疚疚,刚开始并没有发现方疚疚有什么,可是后来,聂沧海发现,这个孩子比所有的孩子都要聪明。 所以当时,瞬间,聂沧海就明白了这个孩子,怕是会给大家带来大吉。 于是在连思伊最困难的时候,聂沧海才会将方疚疚给带回去,而至于另一颗红星,聂沧海未曾找到,但是却发现,另一颗红星,与方疚疚那颗红星相连,后来聂沧海明白,命中注定两人是会相遇的。 所以,在方疚疚满16岁的时候,聂沧海才会将方疚疚赶下山,然后让方疚疚去相遇命运所订的红星。 那天,聂沧海也发现了,两颗红星碰撞了,聂沧海也明白了,两颗红星相遇了,只是还是会有很多的困难,聂沧海想过很多困难,倒是没有想到,当年的事情居然会被再一次的翻了出来。 聂沧海带着黑斯下山了,这一次自然是帮方疚疚,怎么说,一定要拆穿那个什么法师的真面目,居然说他的宝贝徒弟,是灾难之星,他才是灾难之星了。 方疚疚自然是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会惊动她那个师傅的,此时她的心底只是哀愁,当然方疚疚也是不知道自己师傅说的那个红星的事情。 尽管濮阳冥寒如此的安慰她,可是方疚疚心底还是有着浓浓的担忧,可是在面对所有人的时候,方疚疚都能够笑得跟没有任何事情一样,方疚疚也是此时才知道,原来自己是如此的会演,面对这样的时候,如此会演。 外面的喊声,还是没有停,他们没有说濮阳冥寒,但是方疚疚,那是完全的骂了一个透,反正各种脏话,而对于这样的话语,濮阳冥寒的完全忍受不了的,他们说他什么,濮阳冥寒是完全能够接受的,可是他们骂的是方疚疚,那个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儿,听着那些骂声,濮阳冥寒无数次担心的看着方疚疚。 就怕方疚疚听到这些话会受不了什么的,其实方疚疚从头到尾都没有在意过这些话,这些话她听得还不够多,像在21世纪的时候,在孤儿院的时候,无数的声音,无数嘲讽的声音,她都听过了,根本就无所谓了,所以再这样的时候,方疚疚依旧能够如此淡然。 只是她担心,她担心濮阳冥寒,怎么说,从知道那个消息后,方疚疚的心底就蔓延着一股不祥的预感,非常不祥的预感。 刘管家本来听着外面的喊声就受不了了,现在又听到这些人的骂方疚疚的声音,刘管家怎么受不了,看着他家王爷越来越沉的脸,刘管家脸色也越来越臭,突然想到什么,刘管家直接给濮阳冥寒打了一个招呼下去了,随后濮阳冥寒所听的叫骂声就这样停止了,而为什么停止,那就要问刘管家了。 第一百四一章 杀了我 “刘管家,你做了什么?” 凌羽听着外边没有了叫骂,心底满满的疑惑,不明白,怎么突然就没有了叫骂声,刘管家看着凌羽得意一笑,然后附在凌羽的耳朵上,将自己刚才做的事情说了一遍,顿时凌羽睁大了双眼,怎么说,从来没有想过刘管家会做这样的事情。 这一做,还真是让凌羽大吃一惊。 “那外面什么反应啊?” 知道刘管家做了什么,凌羽自然也想要知道外边到底是什么反应了,嘴角忍不住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外面应该是非常的精彩吧! 当然这要是别人看着凌羽的笑容,一定说凌羽时恶魔,而小四则会说,这不是凌大哥的错,是他们欺负九九姐的,凌大哥这样做,是帮九九姐报仇,然后凌羽又会是一阵感动。 “外面的反应啊?…。”刘管家笑了笑,再一次附在凌羽的耳旁,将自己所看的说了一遍,然后凌羽听着得意的笑了,怎么说,他们一直没有出声,又不代表他们九王爷府没有人,他们这样欺负他们,就应该受到惩罚。 随后等凌羽乐完以后,将手很郑重的拍在刘管家的肩膀上,让刘管家心底一阵疑惑,却听凌羽说,“刘管家,你做的很好,我们王爷府是他们那些人好欺负的嘛!尽管他们没有得罪王爷,但是得罪九九那个丫头,就是比得罪王爷还恐怖,哼,下次别泼洗脚水了,直接泼辣椒水,还有最后,我们王爷厕所也挺堵的,你也可以让人处理一下。” 瞬间刘管家明白了,自己的行为算是什么,这才叫真正的狠,直接上辣椒水,和粪水了,不过能怪谁,让他们得罪他们家王妃不是嘛! 他们家王妃是那么好骂的嘛?他们家王爷都不舍得骂他们家王妃,他们有什么资格。 既然凌羽都这样说了,刘管家心底自然是没有任何的顾忌了,已经开始有了新的准备,下一次,一定要给他们来点辣椒水,和粪水尝尝,不然他们就不知道他们家王妃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濮阳冥寒和方疚疚自然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此时濮阳冥寒眼眸深邃,一直不知道濮阳冥寒到底在想些什么,而方疚疚心底则一直担心那即将打来的高手,担心濮阳冥寒会出事情,怎么说,方疚疚的直觉向来都是非常灵的,所以这次,方疚疚真的非常的担心。 非常的担心濮阳冥寒会出事情,要是他出了事情,方疚疚怕是后悔一辈子,何止是后悔一辈子,方疚疚觉得自己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自己怎么能够让自己的事情去伤害他,不是吗?不管是那种伤害都不可以。 而此时方疚疚也慢慢的下了一个决定。 “王爷,据线报说,那些高手,明天就会到晟弋国,而那些人都说,明天就是九九的忌日。” 溪风的口气冰冷,眼睛里面呆着一丝的沉重,怎么说,这件事情,实在是,他们家王爷到现在都还没有做出什么,溪风开始猜测,濮阳冥寒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打算,可是一直都猜不出来。 因为濮阳冥寒的表情,从头到尾都太过冷静,冷静到仿佛没有任何的情绪,就好像这些事情,在他眼中根本就不是事情一般,尽管濮阳冥寒这样的表现,应该让人安心的,但是溪风却是担心,担心会有着什么样的意外。 毕竟现在是什么时候,什么都会发生的时候,又岂能够大意,不是吗?现在是完全的不能够大意,完全的啊! “我知道了!” 濮阳冥寒听着溪风汇报,点了点头,脸色依旧平常一样,没有任何的波澜,此时怕是傻子也想要知道濮阳冥寒在想些什么了吧!可是偏偏,濮阳冥寒不说,他们又怎能够猜测的道,濮阳冥寒到底在想些什么,完全的想不到啊! “王爷…。” 溪风突然喊出这一句,让濮阳冥寒抬起头,望着溪风的眼神有着疑惑,怎么说,也许是知道溪风要说些什么,濮阳冥寒只是看着溪风,溪风张着嘴,话语卡在喉咙,怎么都说不出,很想要说这句话的。 可是却怎样都说不出,有些时候,溪风还真是鄙视这样的自己,明明就只是说句话而已。 “对不起,闫玺,对不起!” 终于将话语说出了,溪风冰冷的脸上难得对着别人有了其他的表情,溪风的脸上有着愧疚,是啊!是愧疚,对于濮阳冥寒还有方疚疚的愧疚,当初是他将闫玺带进来的,如今发生这样的事情,有他的责任。 其实溪风突然想起,闫玺为何一直都不肯告诉他了,原来是这样子的事情啊!是啊!他们不同路,又怎么可能会告诉他,对吧!其实他还是从来都不信他,对不对,一点,都不信他,尽管这样,溪风却还是想要知道,那个男人心底把他当成什么。 濮阳冥寒淡淡的点了点头,早就知道溪风会说这件事情了,濮阳冥寒表现的非常淡定,“你不用说对不起,不是你的错,你也不用愧疚什么的,现在你最主要的就是,做好你应该做的事情。” 濮阳冥寒说完了这个,就没有了任何的话语,溪风被濮阳冥寒的话弄得微愣,濮阳冥寒对于自己人向来不会拐弯抹角,溪风自然是知道,濮阳冥寒怕是真的不在意这件事情,此时溪风心底已经有了一个猜测,怎么说,也许跟他想的一样,濮阳冥寒怕是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所以才会这样。 不过想想也是,什么事情,能够逃出濮阳冥寒的眼睛不是吗?怎么可能会逃出濮阳冥寒的眼睛,既然这样,溪风心底也没有什么可担心了。 溪风下去了,濮阳冥寒依旧坐在大厅陪着方疚疚,他的手里拿着书,不停的翻动着,让人理解不了,濮阳冥寒到底在想些什么,也根本没有办法去想濮阳冥寒到底在想些什么。 就这样两人一直坐着,坐到了下午,坐到了晚上,然后方疚疚对着濮阳冥寒说要休息,就先要离开,可是濮阳冥寒却先方疚疚一步站起身,将方疚疚抱进了怀里,“你说,你在担心什么?” 一整天了,濮阳冥寒的目光看似一直盯着书,可是却一直盯着方疚疚,注意着方疚疚每一秒的情绪,尽管方疚疚一直强忍,但是濮阳冥寒还是看的一清二楚,所以,濮阳冥寒将方疚疚所有的表情都看的清清楚楚。 所以从很早的时候,濮阳冥寒就发现了方疚疚眼中那一直存在的忧愁,这个丫头到底在想些什么,不是吗?为什么总是这样子想东想西,不是吗?他不喜欢有着那么多忧愁的她,他喜欢有着笑容的她,可是现在的方疚疚笑不出口。 “我!我!没有!”方疚疚想要说什么的,可是话语终究说不出口,想要说担心濮阳冥寒的,但是怎么可能说的出口不是嘛,所以最后方疚疚将那些话语,都埋进了心底,没有说出来,脸上扬起一抹伪装的笑容,方疚疚伪装着自己的情绪。 听着那不是实话的话语,濮阳冥寒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但是终究没有说什么,因为他知道自己就算说了什么也是没有作用的,他眼前的这个丫头要是吃这一套,濮阳冥寒怕是早就用了,可惜的是,这个丫头根本就不吃这一套,所以最后。 濮阳冥寒没有说什么,只是拉着方疚疚想要去休息,可是濮阳冥寒想要拉着方疚疚走的时候,却发现方疚疚怎么也拉不动,忍不住的回过头,望着方疚疚脸上带着一抹疑惑,不知道方疚疚这突然是怎么一回事,总感觉有着那么几分不对劲。 方疚疚低着头,将自己的脸隐进了黑色的发丝里面,让人看不出方疚疚的神情,只见方疚疚突然笑着开了口,“冥寒,我今天就不跟你睡了,我和母亲好不容易见到,我想要跟母亲睡,我从来都没有跟母亲睡过。” 说这话的时候,方疚疚的脸上带着一抹红润,就像十分的不好意思似得,但却让濮阳冥寒皱起了眉头,尽管从方疚疚的表情上面完全的看不出什么,可是濮阳冥寒心底却有着一抹不太祥的预感,总觉得,即将会发生什么。 可是濮阳冥寒是不能够阻止方疚疚的,所以最后濮阳冥寒点了点头,然后濮阳冥寒送着方疚疚到了连思伊住的地方,然后独自一个人离去了,站在连思伊所住的地方,方疚疚的脚步停顿了很久,微微抬起头,望着天上的明月。 如果此时有人在这里的话,应该是可以看到方疚疚脸上的那样的诀别吧!就好像在跟谁道别一般,其实她在向濮阳冥寒道别,她想了又想,果然还是觉得自己离开最好,这样,这样,就没有人能够伤害到濮阳冥寒了,其实说什么一起面对。 方疚疚根本不可能,因为,方疚疚只要一想到,一想到她会失去那个男人,她就完全的受不了,所提她才会下这样的一个决定了,为了濮阳冥寒离开又如何,天底下又有多少能够眷属的情人,所以他们以悲剧告终,方疚疚应该笑得,为何要笑。 因为他们之间,没有所谓的那些事情,只是命运,命运不让他们在一起而已,谁让她有着这样的身份不是吗,谁让她穿越到这具身体上,这些都是应该是她面对的一切,所以,所以已经没有什么了,没有什么了。 眼泪从眼眶滑落,划过脸庞,至地下,方疚疚的脸上有着一抹苍凉,可是却克制着自己,让自己脸上扬起一抹无懈可击的笑容,那样的笑容就好像再对别人诉说我很坚强一般,但是应该知道,方疚疚一点都不坚强,从头到尾都不坚强。 方疚疚知道,此时九王爷府的人差不多都睡了,所以方疚疚轻轻走这里,方疚疚没有任何的顾忌,她的脚步很快,只是瞬间就到达了九王爷府的大门,为何要从大门出去,因为方疚疚知道,大门外面有着无数的监视,她一出去就会有很多人知道。 到时候,她就可以将所有的敌人,所有的敌人的视线吸引到她的身上,到时候就根本完全伤害不到濮阳冥寒了,方疚疚打开王爷府的大门,因为那些吵闹的百姓缘故,所以王爷府的门前没有任何人守,所以方疚疚打开大门没有顾忌。 其实方疚疚知道,九王爷府到处都有着监视,可是为何走的没有这样的顾忌,因为她知道,就算是她出去了,他们禀报给濮阳冥寒也有一段时间,而这段时间,方疚疚可以开始逃跑,而那些人,怕是应该开始朝着她追。 方疚疚一打开大门,已经是四月的风吹在方疚疚的脸上,因为着急的缘故,此时方疚疚的发已经完全的乱掉,随着四月的风吹在空中飘扬,方疚疚出了王爷府的大门,站在王爷府门口,听着那些暗处的动静,方疚疚开始了逃跑。 很快方疚疚离开九王爷府的消息就传遍了所有想要杀掉方疚疚人的手中,一瞬间,整个京都都乱了,而他们的目的只是为了寻找方疚疚而已,其实不管妖女的话语是真是假,但是众人觉得,觉得濮阳冥寒既然如此喜欢这个女人。 既然如此的喜欢这个女人,那一定非常珍惜这个女人,要是他们杀了这个濮阳冥寒最为珍惜的女人,濮阳冥寒最后会不会疯掉,濮阳冥寒会不会疯掉这件事情是不知道的,但是他们能够知道的,就是有办法对付濮阳名就一定要试试。 所以此时他们的目的,也算是想要试一试,试一试他们杀掉这个濮阳冥寒最珍惜的女人,濮阳冥寒到底会不会疯,其实如果是平常的话,怕是没有人敢对方疚疚出手,可是偏偏有着这样的情况。 方疚疚现在是所有人的敌人,既然这样,他们杀掉这个女人,怕是也没有任何的人敢说些什么,因为他们杀掉的也不过是一个妖女,而一瞬间,所有的人都想要动手,那么多人,濮阳冥寒会知道到底谁才是杀了方疚疚的人? 这个,是怎么可能的事情,他濮阳冥寒就算是再大也不过是一个王爷而已,能对付得掉所有的人,他们才不相信这件事情了。 果真如同濮阳冥寒所想的,从一开始就发觉了方疚疚整个人的不对劲,然后他吩咐了,今天晚上要是王妃有着任何的异常,必须立马禀报给他,所以放太久就再出了九王爷府的时候,濮阳冥寒就知道了整个消息。 当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濮阳冥寒就直接拍碎了眼前的桌子,那个丫头,那个丫头到底在想些什么,她为他担心,他能够理解,但是她这样离开,算什么,算什么,怕拖累他,他濮阳冥寒是那种怕拖累的人吗?更何况她根本就不是拖累。 一直以来,她就是他的宝贝,可是为何那个丫头就是不理解,一点都不理解了。 濮阳冥寒下了命令,让暗卫开始搜捕整个京都,总之一句话,一定要找到方疚疚那个丫头,因为濮阳冥寒怕,怕他晚一秒,晚一秒那个丫头就会出任何的事情,明知道外面是什么样的情况,可是那个丫头。 终于知道心底为何的不安了,那个该死的丫头,等找到她,等他找到她,他一定,一定要好好的教训那个丫头,让那个丫头敢到处乱跑,还有,还有,居然这样的不信他,他有那么不可相信吗?他会保护不好她吗? 暗巷里面,方疚疚靠在墙壁之上,看着那些黑影从眼前掠过,额头有着密密麻麻的汗水,她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因为她知道此时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浅浅的呼吸一口,方疚疚想要离开这里的。 可是才刚刚动了脚步,眼前却突然出现一个人,他的手里拿着灯笼,手上有着打更的东西,方疚疚瞬间就明白那个人,是打更人,打更人看着方疚疚愣了有几分,随后反应过后来,只听他惊慌的大喊,“妖女,妖女…。” 那害怕的声音刺痛着方疚疚的心,让方疚疚紧握着自己的手,脚步后退几步,手扶在墙上,那一瞬间,方疚疚才感觉自己原来是这么的弱,可是最后方疚疚还是收敛好了自己的情绪,因为她知道,刚才打更人那声叫声,怕是引来非常多的人。 方疚疚轻轻一跃,脚踏在墙壁之上,只见瞬间,方疚疚就翻到了屋顶之上,然后在屋顶之上跳跃几下,就消失在了这里,而方疚疚刚才所呆的暗巷不一会就聚集了密密麻麻的黑衣人,看着已经没有人的暗巷,那些人忍不住的骂了一句该死。 方疚疚的目标所在是京都之外,所以,方疚疚一直靠着城门前进着,而此时因为搜捕方疚疚的缘故,整个京都的灯都亮了起来,而注定,这是一个无眠的夜晚。 濮阳冥寒一直靠着方疚疚接近着,第一,濮阳冥寒知道方疚疚的性格,第二,濮阳冥寒闻到了方疚疚气味,穿着黑衣,濮阳冥寒将自己伪装成了那些想要抓方疚疚的一员,装作在京都到处乱翻着方疚疚的身体,不让众人发现他的身份。 濮阳冥寒同样也听到了那样叫声,寻着声音到了暗巷,然后计算着这里到城门的距离,濮阳冥寒肯定了自己的心底所想,果然,那个丫头的目的,是出京都,而此时怕是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件事情,因为他们都不清楚方疚疚那个丫头的性格。 其实简单一想应该是这样子的,其实方疚疚出城门的目的只有仅仅的原因而已,只是因为怕他濮阳冥寒找到她而已,所以方疚疚开始在京都里面声东击西,其实京都的城门有很多个,大家差不多也猜到了。 但是却不知道方疚疚到底要去那个城门,而且更主要的是,方疚疚一直在京都的北城,与西城打圈圈,这样的情况就像迷了路一般,仿佛不知道该怎么走一般,当然众人不会以为方疚疚是迷路了。 想着濮阳冥寒为何会看上方疚疚,众人就想着这方疚疚在北城和西城一定计算着什么,其实他们都想的太多了,方疚疚做这样的目的,也不过是想要打乱他们的想法而已,正是因为知道,这些人会想多,方疚疚才会这样子做。 然后乘着他们不注意,到了一只没有去过的东城门和南城门的一扇门,濮阳冥寒闻着方疚疚的气息到了京都的南城门,站在城门口,闻着那熟悉的的气味时,濮阳冥寒就断定了自己的心底所想,然后脸上更加的严肃了。 望着快天亮的天,九九这丫头还真是,折磨了了他将近一夜啊!给看守城门的侍卫看了牌子,众人将濮阳冥寒给放了出去,而濮阳冥寒从南城门出去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京都,而那些人才感觉自己有种被骗了感觉。 原来目的在这里,而随着濮阳冥寒出了南城门,那些人也朝着南城门追了上去。 南城门外面是一片一望无际的草原,这里四处都是绿色,而这片绿色过后,则是一座山,其实方疚疚从来都没有说过,那座山,是她住了十六年的地方,是啊!那座山是她住了十六年的地方,她从来都没有跟任何人说过。 别人所知道的,也仅仅是方疚疚是从山上下来的,从来都不知道方疚疚是从那座山上下来,其实那座山也只是一座非常普通的山,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山,不过这座山因为她的师傅不在平凡。 也许是,是啊!也许,聂沧海为了别人不能够找到方疚疚,所以就在山上设定了很多有毒的东西,从那以后本来普通的山,成了有毒的山,后来本来经常来山上打猎的猎民也因为中过毒没有在上过山,所以最后这座山也因为这样被封为了毒山。 最后这座山就这样被大家所遗弃了,尽管这个山上有着很多的猎物,但是大家却从来都不敢上山,因为谁不想要自己的性命不是吗? 方疚疚其实早就想好了,做好了准备,她要回去,也许她到了山上,也就不会有任何的问题了,所以她准备回去,回去那个地方。 这里距离毒山看似很近,但却很远,加上山上有毒的关系,方疚疚按照师傅所教的方法走,再怎么样也会走上两天,两天,看似并不长的时间,但要是走的比这毒山还远的地方都能够到了,可是有什么办法,谁让毒山就是这样子的。 方疚疚一直朝着毒山潜行着,突然感受到身后的气息,方疚疚微缩了瞳孔,怎么说,刚才她感觉到了,一股,非常的强的内力,那股内力不逊濮阳冥寒那深厚的内力,方疚疚顿时感觉自己的危机来临,而脚底下的步子也越加的加快,怎么说,方疚疚可不想要自己没有了性命。 可是方疚疚移动的越快,身后那内力就逼近了越快,最后让方疚疚深深的皱起了自己的眉头,心底不详的感觉越来越浓,闭紧了双唇,方疚疚连大气都不敢呼一声,只是全力的朝着前面而前行着,要知道这里虽然长满了草,但这里的草根本就长的不深,那道内力追的越来愉快,方疚疚也会担心自己会被擒住。 方疚疚的额头已经有了汗水,本来干在身上的汗水再一次的聚集了起来,没有办法方疚疚怎么可能会不急,怎么可能会不急不是吗? “呼!” 呼吸从方疚疚的鼻孔而出,方疚疚已经紧闭着自己的双唇,天知道此时的她到底有多累,可是方疚疚根本就不能够停歇,因为她知道自己一旦停下来就意味着什么,所以,所以她根本就不敢停,也不能够停。 方疚疚加快了自己的速度,不停的朝着前面奔着,“嘭!” 突然只感觉自己的身体遇到一股阻力,方疚疚毫无防备的撞在上面,然后就要落在地上,这样的情况,让方疚疚忍不住的闭上了双眼,可是预料的疼痛却没有到来,方疚疚感觉那坚硬的臂膀将她整个人给撑了起来。 闻着那熟悉的的气味,方疚疚整个人都愣住了,怎么说,方疚疚从来都没有想过,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人居然这样就追上了她,而且这么快的就追上了她,方疚疚回过神来以后,就要走,可是那双臂膀却怎么也不将她放开。 “为什么要逃走,你为什么要逃走!” 濮阳冥寒质问着方疚疚,他不明白,又不是她的错,为什么这个丫头最后要逃走,而且什么都不告诉他,这样的逃了,他找了她整整一夜,想着,找到这个丫头,一定要给这个丫头狠狠的教训,到时候一定要。 可是当真正见到这个丫头的时候,最后所有想要将这个丫头狠狠的惩罚一顿的想法,最后都变成了质问,质问着,这个丫头她到底再干些什么。 方疚疚被这样质问,抿紧了双唇,她不能够回答,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回答,该怎么去回答濮阳冥寒的话,自己到底为何一定要逃走,如果她能够知道理由,她也不会这样做了,不是吗! 可是她的心底就是担心啊!担心一旦发生事情,濮阳冥寒会怎么样,所以最后,她宁愿抱着不知道的心,离开了九王爷府,离开了他! “你不是说,有什么事情,应该两个人一起面对吗?这话,是你当初告诉我的,现在你却这样…” 濮阳冥寒的声音带着一丝强忍,他强忍自己的愤怒,这个丫头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这样子,总是这样子,让他根本就没有办法。 方疚疚嘴角有着一丝的苦笑,是啊!这话是她当初告诉他的,可是最后自己却没有办法做到,说起来,还真是可笑,其实方疚疚一直觉得自己都很可笑,自己所说的,竟然从来都没有做到过,说到底,她欠他很多。 “那你想我如何,要如何!” 现在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方疚疚还能够如何,不想要濮阳冥寒受到伤害,她选择了离开,她都做到这样了,她宁愿做成这样了,可是他还是找到了,他问着这样的话,想过她应该要如何吗? 和他在一起,然后看着那一群人去对付他,她怎么可能看着,怎么可能,方疚疚紧握着双手,不是她不愿意跟这个人在一起,而是,而是老天不给他们机会在一起,方疚疚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她,可是有什么办法,可是事情就是这样子啊!她能够有什么样的办法,她能够有什么样的办法。 “我…。” 听着方疚疚说出这句话,濮阳冥寒竟然有些说不出话来,是啊!说不出话来,说不出自己心底所想,他想要说,她应该跟他呆在一起的,和他一直在一起的,可是那些话语却怎么样都不说出口,那一瞬间,就连濮阳冥寒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只是看到方疚疚泪水,那一瞬间,濮阳冥寒感觉自己似乎说什么都没有任何的作用。 “现在全天下都恨我一人,全天下都容不下我,你是九王爷,人人都尊敬的害怕的九王爷,我怎么可以害了你,怎么能够害了你,我不愿看到你为了我背叛你的国家,还有人民,现在解决这件事情,只有一个办法,只有一个办法。” 方疚疚说着这话,咬紧了自己的双唇,到了这种地步,方疚疚也只能够下这样的狠心了,她被追上了,就代表她逃不掉了,既然这样,也就只能够有这样的办法了。 “一个办法?” 濮阳冥寒脸上有着不解,不解这个丫头怎么突然说出这样的话语,却见方疚疚突然将他佩戴在腰间的剑慢慢的抽出,然后将剑放在濮阳冥寒的手里,然后握着锋利的剑身,对着自己的喉咙。 鲜血数顺着方疚疚的白皙的手滑落,滴在草上,有着一抹不一样的色彩,微风吹起方疚疚的发,那一瞬间,方疚疚仿佛与天地万物融在一起,没有顾虑手上的疼痛,只见她对濮阳冥寒展现出自己最完美的一抹笑容。 只听她说,“杀了我…。” 濮阳冥寒只感觉自己的脑袋一阵轰响,从来都不知道,有一天他最爱的人会对他说出这样的话,她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他们不是没有任何的办法了啊!可是这个人,为何在这样的情况对他说出这样的话。 他怎么可能下手杀了她,濮阳冥寒想要将剑扔掉,可是方疚疚却紧握着剑身,让濮阳冥寒根本就没有办法扔掉,因为濮阳冥寒的动作,那锋利的剑身陷入方疚疚的手掌,让那美丽的鲜血不停的滑落。 濮阳冥寒不敢再有任何的动作,他与方疚疚面对面,方疚疚的泪水顺着脸庞滑落,只听她开口,“死在别人手里,与其死在最爱的人手里,冥寒,我又没有说过,我真的很爱你,你也爱我吧!那么现在成全我,我不想死在别人的手里。” 方疚疚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的哭音,随着每说出的一句话,都能够听到方疚疚声音里的颤抖,濮阳冥寒终于忍不住的大笑了。 他疯狂的笑着,声音里带着一丝的苍凉,他濮阳冥寒居然有一天也会到这样的地步,会到这样的地步,自己心爱的人,对自己说,要死在他的手里,就连看见母妃的死,都没有哭过的濮阳冥寒,此时眼泪终于划过他那张清冷的脸庞。 这个丫头是在逼他,明明他们就有路走的,可是为何,到底为何。 方疚疚已经拿着剑抵住了自己的喉咙,剑的锋利是无人想象的,仅是方疚疚哪一个动作,就让方疚疚的脖子上多了一条伤口,然后只见鲜血顺着方疚疚白皙的脖子滑落。 濮阳冥寒看着这一幕,那一瞬间,濮阳冥寒仿佛听到自己心死的声音,“好,好,你,你说的,杀了你,我,杀了你。” 濮阳冥寒声音结巴,说着这每一句,都好像耗费了他全身的力气,杀了她,他应该听她的,杀了她的。 在濮阳冥寒说出这一句话时,方疚疚脸上终于露出一抹苍白无力的笑容,然后慢慢的闭上眼,松开自己带着鲜血的手掌,对着濮阳冥寒的剑。 濮阳冥寒望着哪一张平凡的小脸,手里拿着剑,想要干脆一点的,可是那一瞬间,无数的片段翻过他的脑子,这个丫头,这个丫头,第一次,濮阳冥寒第一次明白,原来这个丫头居然给了他如此多的回忆。 那些时间里,濮阳冥寒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也是有情绪的,对啊!自己居然也是有情绪的一个人,这个丫头给了他最宝贵的东西,可是现在就想要这样撒手了,他不准,不准,他不准这个丫头,不准这个丫头这样。 “啪!” 将剑扔在地上,濮阳冥寒伸出手将方疚疚狠狠的搂紧怀里,那一瞬间濮阳冥寒是真的想要,想要将这个丫头镶进自己的骨子里,这样,这样他们就不会再分开了,方疚疚本来已经准备好,迎接那即将到来的疼痛,可是没有想到却进入了一个温暖的胸膛。 靠在那个温暖的胸膛,方疚疚的眼泪再一次忍不住的滑落脸庞,此时的她,比让濮阳冥寒杀了她还要心痛,她居然做了这样的事情,她让他杀了她。 “坏丫头,狠丫头,明明,明明就是你,就是你教我,教我学会什么是感情的,可是现在,现在却想要这样一走了之,怎么可以,怎么可能,我不许,我不许,你是我濮阳冥寒的女人,想要这样离开我,你做梦,你做梦!” 濮阳冥寒紧抱着方疚疚说出那一声一声,都是满满的咬牙切齿,他绝对不允许这个丫头离开他的,绝对不会允许的,她就只能够这样,只能够这样,一直,以强制呆在他的身边,然后一辈子,两辈子,所有的时间。 “我,我不值得你这样。” 的确方疚疚不值得他这样做,她不值得他付出这一切,她虽然说过为他付出那些,可是,可是到了最后,从来都是濮阳冥寒再为她付出,她根本就不值得。 他那样好,她根本就不值得他的好。 “值不值得,是我说了算,丫头,是你教我的,你很好,其实我一直觉得我不好,我配不上你,你那么美好,是我贪心,我想要独占你的甜美,所以丫头去别再有那样的想法,我是愿意为你的,以后,不准离开我,就当你欠我的。” 濮阳冥寒说着这些话,方疚疚越加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不停的滑落,落在濮阳冥寒黑色的衣服上,虽然是深色的衣服,但是却还是依旧能够看到那湿润的一大片痕迹。 濮阳冥寒靠在方疚疚的脸上,用自己的脸摩擦方疚疚的脸,擦拭她的泪水。 濮阳冥寒突然转过头,吻在方疚疚的脸颊,然后吻在方疚疚的唇上,明明就是这样一张平凡的脸,可是他却爱惨了这个丫头,爱到连他自己都惊奇,自己居然也会有这样一天,他濮阳冥寒居然也会有这样一天。 不过同样濮阳冥寒心底很庆幸,其实他说的都是心底话,濮阳冥寒看似完美,但是对人从来都没有心,是这个丫头让他有了心的,现在想要逃跑,没门,谁然跟当初,是这个丫头,是这个丫头先来招惹他的,既然招惹了。 现在想要离开,那是可能的事情嘛!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他濮阳冥寒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东西从自己的手里走掉,她方疚疚早就注定了是他濮阳冥寒的所有物,所以他濮阳冥寒岂能够放手,又怎么能够放手。 濮阳冥寒非常清楚,自己一旦放手,怕是会再一次没有了心,她就是他的心,他又怎么能够让自己的心受到任何的伤害,就算是这丫头说的,他也不准,绝对不准,她的命,只能够他说了算,现在他要她陪他一辈子,不!不是一辈子,是所有辈子。 他都想要都想要这个丫头陪着他,他会保护她,他们会永远在一起,所以这个丫头不用担心那些事情,那些事情交给他来处理就好了,她只要,只要呆在他的身边就好了,再也不能够,不能够像今天一样逃了,逃到他看不到的地方。 然后然后还对他说出那样的话语,还让他做出那样伤害她的事情,天知道他看到这个丫头受伤的时候,心是怎样子的感觉,光是看到受伤就那样子了,让他杀掉这个丫头,濮阳冥寒觉得自己就能够疯的,疯的自己都不能够认识。 “九九,我们现在再来做一个保证,保证,你以后绝对不会因为在担心我,然后离开我,还有,还有保证不再对我说出伤害你的话,我受伤了,你会受不了,可你知道,你受伤了我也受不了,你知不知道,我的爱从来都比你少不了多少,更多的多,所以丫头,以后,以后,因为这些爱你就是欠我的,所以你用你的一辈子来还我。” 濮阳冥寒不是一个会说情话的人,他每说出的一句话都是出自他的内心,所以在听到那些话语的时候,方疚疚感觉,感觉自己得到了整个世界,那一瞬间,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已经不重要了似得,重要的是他们两个,他们两个而已。 ------题外话------ 邪爷说这章哭死了,所以大家就别拍我了 第一百四二章 带我回家 “好!” 所有的话语终究只能够化为一个好字,濮阳冥寒都这样说了,方疚疚还能够做些什么,还能够说些什么,什么做不了,什么也说不了,现在这时候,她也只能够答应他了,因为这是她欠他的,她欠他的。 其实说到欠,还不如说心甘情愿,心爱之人都说了如此之话,方疚疚还怎么可能会去想东想西。 靠在濮阳冥寒胸膛,那一瞬间,方疚疚觉得整个世界都安定了下来,整个世界都平静了下来,最主要的就是他和她,没有什么,是比这件事情更为重要的事情了。 突然一股内力传来,让两人微微一愣,那是无数人的内力,两个人都聪明人,明白那些人已经追来了,方疚疚看着濮阳冥寒,想要说濮阳冥寒走的,濮阳冥寒却先他一步开口,“你刚刚答应过我的,你要还我一辈子,所以现在听我的,你听我说,你到前面的毒山等我,你等我回来,我会回来的。” 濮阳冥寒的声音永远都带着一股让人信服的能力,可是那一瞬间,方疚疚心底总是有着一种不太祥的预感,那种预感方疚疚自己也说不清楚,就是突然感觉非常的不详,就好像即将,即将她将会失去什么一般,那样不详的感觉。 方疚疚想要伸出手拉住濮阳冥寒的,她不想要跟他分开,可是濮阳冥寒却已经走了,方疚疚站在那里,看着濮阳冥寒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自己的眼前,那一刻,方疚疚心底是难以形容的,她想追上去,却又想起了濮阳冥寒的话语。 抿紧了双唇,方疚疚站在原地,脚步久久没有移动,这一刻,所有人都不知道方疚疚在想些什么,其实她的心底只是想要,想要追上去而已,可是,她却又怕给濮阳冥寒带来麻烦。 濮阳冥寒的厉害,她是知道的,濮阳冥寒如果没有她能够对付了,到时候她去了,反而只能够给濮阳冥寒添麻烦,可是不去,方疚疚那心底的感觉,则是越来越不详,真的总觉得,即将有着什么样的事情会发生。 从京都赶出来的高手,一直遵照着城门那些守门的侍卫给的提示追着,突然感觉得一股强大的内里,微微的一惊,只见不知道何时,濮阳冥寒的身影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看着濮阳冥寒身后,众人似乎明白了什么似得。 随后脸色带着一丝的不屑望着濮阳冥寒,“不知道九王爷为何在此!” 说话的是一个老头,因为比濮阳冥寒的年龄大,所以自然是觉得自己高高在上,看着濮阳冥寒的脸色也满是不屑,就好像濮阳冥寒在他的眼中根本就不算什么似得,虽然说,濮阳冥寒被传武功天下第一。 但是在老头看来,天下第一还要重新看,毕竟他们这些从来都没有跟濮阳冥寒交过手,又怎么知道濮阳冥寒的武功到底是多强。 眼神清冷的扫了一眼眼前的老头,濮阳冥寒就简单的移开了双眼,脸色没有任何的变化,只听他开口,“我为何在此,你们也不是不明白,你们妄想动我濮阳冥寒的女人,就应该受到惩罚。” 淡淡的开口,声音不含一丝的力度,虚弱到就好像根本没有力气一般,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有着一种感觉,那种感觉就是,自己居然被压制住了。 濮阳冥寒的气势,足以霸天下,尽管现在对上的,仅仅是比他差一截的高手,可是濮阳冥寒依旧能够放出自己的气势,但放出这样的气势,只是给一个下马威,说到轻视,这从来都不是濮阳冥寒会做的事情。 濮阳冥寒做事情从来就不喜欢拐弯抹角,所以在开口的时候,濮阳冥寒就将全部的事情挑明,他可不喜欢跟着这一群老头子,在这里打哈哈。 “小子,你还真是狂妄,就算是你的女人,现在她也是祸民祸国祸天下的妖女,我们要杀她,你要奈我们何?” 老头依旧对濮阳冥寒不屑,一个被女人所迷惑的男人会有什么样的本事不是嘛,所以老头是自然看不起濮阳冥寒的,怎么可能会看得起濮阳冥寒,女人如衣物,衣物旧了丢掉就好,可这个人居然丢不掉自己的衣服。 还真丢他们习武之人的脸。 老头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的挑衅,怎么说,他心底敢保证,濮阳冥寒不敢对他们做什么,所以才敢这样子说的,毕竟谁会愿意为了一个女人,与他们这么多高手相斗,不是吗?可是下一秒,老头却吃惊了。 濮阳冥寒拿出刚才沾了方疚疚鲜血的剑,望一下剑身上面还有方疚疚的鲜血,想着待会要用沾过那个小女人鲜血的剑杀这些人,濮阳冥寒忍不住眉头深深的皱起,终究将剑给放进了腰间的剑柄。 然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把刀,那是一把极其大的刀,就刀身放在濮阳冥寒的面前,就能够完全遮住濮阳冥寒的脸,众人看着濮阳冥寒拿出那把刀,什么意思,他们还不能够明白,没有想到濮阳冥寒居然真的敢跟他们对上。 “为了她,杀尽全天下人又如何,总之谁想要杀她,我就杀谁。” 濮阳冥寒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冷漠无情,那一瞬间,这才是真正的濮阳冥寒,他望着眼前的这些人,如同再看死尸一般,此时这些人在他的眼中就已经完全的死了,没有了任何的性命了,正如同濮阳冥寒所说的。 这些人在想要杀方疚疚那个丫头的时候,他们注定就已经是一具死尸了,那个丫头的生命何时需要他们干涉了,那个丫头的命是他的,而他让她陪他一辈子,谁想要那个丫头的命,他就杀谁。 “小子,你别冥顽不灵,为了一个女人对上我们这么多的高手。” 老头说的正义凌然的话,就好像濮阳冥寒十恶不赦一般,可谁想过,濮阳冥寒到底做过什么,方疚疚到底做过什么,口口声声说着别人是妖女,却从来都没有说过方疚疚到底做过什么害国害民的事情。 濮阳冥寒不想要跟这些人说废话,所以在老头开口的时候,就舞着大刀朝着老头袭来,濮阳冥寒跃在空中,挥出的刀带着濮阳冥寒的内里,狠狠的打在老头的身上,让老头心底一惊,随后身体控制不住的退后几步,然后一口鲜血从他的嘴里喷出。 众人惊讶了,濮阳冥寒的武功被传天下第一,可是他们却从未见识过濮阳冥寒的武功,所以这次来,大家是抱着玩笑的心情,毕竟,那只是传言而已,可是现在他们明白,这似乎不仅仅是传言而已。 刚才濮阳冥寒所使出的那一招,让他们感觉自己的身体十分之寒,那一瞬间,就好像濮阳冥寒那一招打在他们的身上一般,那样的疼痛,那样的接近死亡。 一瞬间所有人呆愣,都呆愣在哪里,完全不明白到底该怎么办,继续跟濮阳冥寒斗,可是濮阳冥寒刚才使用出的,让他们真的感觉,感觉有种死亡的感觉,可是不斗,现在都到了这种地步了,他们还能够怎么办。 老头捂着胸口的伤,尽管濮阳冥寒的刚才那一招让他惊讶,不过惊讶也只是一瞬间,瞬间过后,老头就是咬牙切齿,他活了多久了,这么久,今天居然被一个小子给伤了,这让老头怎么可能会受得了,所以此时,老头望着濮阳冥寒满是恨意。 就好像濮阳冥寒不只是伤了他,更欺了他的妻,伤害了他全家一般,那种恨意啊!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哼,你们以为你们现在投降,他会放过你们嘛,他是来杀我们的,自然是要斩草除根。” 老头的话让那些本来想要投降的打消了这个想法,觉得是这样子的,毕竟是他们先招惹濮阳冥寒的,濮阳冥寒又怎会放过他们,他们现在投降根本就是没有任何的作用,所以最后,最后他们只能够战斗啊! 这样想着,所有人望着濮阳冥寒眼睛里也带着一股恨意,今天总之一句话,不是濮阳冥寒死,就是他们亡,所以最后只能够战了。 所有高手听了老头的话,将濮阳冥寒给团团包围,濮阳冥寒嘴角突然有了一抹讽刺,不过随机而去,反正也无所谓了,都一起上吧!早上,早解决事情,然后他就去找那个丫头了。 所有的高手如同心有灵犀一般,一起对着濮阳冥寒出手,濮阳冥寒望着拿砍来无数锋利的剑与刀,脸色从头到尾就只有平静,这场战斗,濮阳冥寒早就想到了,在所难免的,所以没有什么的。 其实濮阳冥寒能不能够对付的了,眼前的这些人,濮阳冥寒自己也说不清楚,因为濮阳冥寒知道自己的实力,自己终究再强,那也是有极限的,濮阳冥寒从来都不会高估自己,可是这是为了保护那个丫头,是他心甘情愿的。 其实濮阳冥寒觉得自己有点坏,怎么说,明知道这场战斗,不知道输赢,不知道最后自己会怎么样,可是自己却还是对着方疚疚那样说了,原因,原因就是因为他希望,希望那个丫头永远都记得他,心底永远都有他。 果真他非常的坏,就连到这个时候,居然还想着困着那个丫头的心,可是没有办法,他就是想要,想那个丫头一辈子,两辈子,所有辈子都是他的,尽管他们没有在一起,可是他希望她的心底永远都有他,只有他一个人。 濮阳冥寒是一个聪明的人,再跟这些人对上的时候,自然是不会去硬碰硬的,所以最后濮阳冥寒选择了各个击破,这样对付起来才能够好对付,就像人就算再大本事,也不可能会对付的了无数的人。 所以濮阳冥寒选择了各个击破,不过似乎他的包里还有点有趣的东西。 那个丫头,总是担心他,只要有药就会拿点出来放在他的身上,然后告诉他,就算在光明正大,该使诈的时候就要使诈。 现在似乎应该使诈了,濮阳冥寒修长的手指从衣袖里掏出那白色的药包,接着打开白色的药包,让药粉在空中扩散,当然濮阳冥寒是不用在意这些的,毕竟方疚疚给了濮阳冥寒药,又怎么可能不会给濮阳冥寒解药。 那些高手在濮阳冥寒药粉作用下倒下,倒下的时候,他们望着濮阳冥寒依旧是含恨的眼神,濮阳冥寒居然对他们使诈,这实在是让人十分的愤怒。 老头看着无数的人倒下,一张老头忍不住的红了个头,当然不是害羞,而是愤怒,“好你个小子,居然敢使诈,居然敢对我们用药,这就是你的武!” 老头的声音里的愤怒,就好像濮阳冥寒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的确比斗的时候对着自己的对手用药不是一件光明正大的事情,可是老头似乎忘记了他们不是在比斗。 而且最主要的,濮阳冥寒露出一抹讽刺,只听他说,“我的武,那你们的武了?群斗,还真是光明正大啊!我使药,跟你围攻我,有什么不同。” 濮阳冥寒的话语让老头根本没有办法反驳因为现在就是这个样子,又怎么可能反驳的出声,所以最后,老头只能够沉默了。 那些高手对付濮阳冥寒此时心底再一次有了犹豫,因为濮阳冥寒招数太厉害了,而且都是那样不按常理出牌的招数,最主要的是,濮阳冥寒还会使药,望着地上躺着那些人,怎么说,只感觉自己的脖子微微的一寒啊! 总觉得下一个倒在地上的会是他们自己。 濮阳冥寒不是那种犹豫的人,既然要对付,那么就出手,所以在众人发愣的时候,自然是发动自己的攻击,那些人也明白今天是不可能逃得了,于是也开始接受濮阳冥寒的攻击,同时也开始对着濮阳冥寒发动攻击。 无数次,他们都想要从濮阳冥寒的身后偷袭,然后让濮阳冥寒受伤来着,可是奈何濮阳冥寒的身后如同长了眼睛一般,在他们偷袭的时候刀瞬间就朝着他们的脖子扫来,让本来想偷袭的人,感觉自己手脚的冰冷。 怎么说,刚才拿一下真的太悬了,因为只要那刀在接近他们一点,他们就会没有了性命。 老头此时对濮阳冥寒的恨意更加浓烈,因为濮阳冥寒的武功实在是惹人嫉妒,明明,明明就是一个小子而已,却有着他们没有的武功,他们钻研了武功有多少年了,可是最终却连一个小子都比不上,这让老头怎么不可能愤怒。 突然老头的心底升起一阵毒意,那一瞬间,老头的心底打着一个计划,濮阳冥寒依旧没有任何惊慌对战这些人,他的动作行云流水,如同高山瀑布,在那些高手面前,濮阳冥寒的招数,就好像不是招数一般。 明明是那样简单的招数,却让他们看不到一抹不一样的色彩,怎么说,总觉得那一瞬间似乎领悟了什么,但却有领悟不了,其实说实话与濮阳冥寒对战这么久,他们打心底有些佩服濮阳冥寒,毕竟濮阳冥寒的确比他们厉害。 不但一个人对付他们这么多人都没有问题,最主要的是濮阳冥寒的年龄,明明就还只是一个还没有到二十岁的人,却有着如此高强的武功,的确是让那些人心底佩服,这要修炼成什么样子,才能够修炼成濮阳冥寒这样子。 不过心底同样也有着嫉妒,毕竟濮阳冥寒这样的武功,那个人不会嫉妒,而且还是那句话,最主要的都是濮阳冥寒的年龄。 其实一开始战斗的时候濮阳冥寒也没有能够想到,自己居然能对付得了这么久,毕竟这些人的武功只比他差一截,可是真正开打的那一瞬间,濮阳冥寒感觉自己的整个血都热了起来,那一瞬间他就好像回到以前的战场。 战场是一个能够让人沸腾的地方,但却也是让人很快没有性命的地方,濮阳冥寒不喜欢那个地方,可是活动起来的时候,血液在自己身体里加快的感觉,那一瞬间,告诉自己还活着的感觉,濮阳冥寒还是很喜欢的。 因为冰冷的太久,濮阳冥寒感觉不到自己心跳血液流动的感觉,所以最后上了战场,可是他不喜欢战场那个地方,那个地方让他的手上沾满了鲜血,可是遇到方疚疚却又给了他另一种心跳。 如果要说真正的活,还是在遇到方疚疚的时候,那一刻是真的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活了起来。 想着那个丫头,濮阳冥寒的心底就好像充满了信念,他答应那个丫头的,他一定会回去的,他一定会到她那里去的。 濮阳冥寒没以后察觉老头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高手当中,濮阳冥寒只是对付着这些高手,当然对付这么多人,濮阳冥寒怎么可能会没有不受伤的时候,尽管濮阳冥寒已经避免让自己受伤了,可是没有不会让自己受伤的时候。 不停舞动着手上的刀,濮阳冥寒能够感觉自己身上浓重的疲惫,怎么说,还真的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这么累过,累到这一辈子都不想要动,想要躺在那里,再也不挥手,再也不动,可是眼前这种情况,不动,就是要命。 所以最后濮阳冥寒只能够不停的挥动着手上的刀,等着处理完眼前的人,濮阳冥寒单膝跪在地上,整个人都是疲惫,他的嘴里喘着粗气,白如雪的袍子沾满了血迹,望着身上的血迹,濮阳冥寒嘴角有着一丝的苦笑。 待会怕是会吓着那个丫头,不过他答应那个丫头的,他做到了,他来找她了,踏着疲惫的脚步,一步一步朝着前面移动着,朝着与方疚疚约定的地方走着。 方疚疚本来犹豫着要不要去找濮阳冥寒的,可是心底要她相信濮阳冥寒,所以最后方疚疚到了毒山,站在毒山的脚下,方疚疚十分的焦躁,脚步不停的来回走着,心底担心这濮阳冥寒,就怕濮阳冥寒出了任何的事情。 方疚疚在这里等了有多久,方疚疚自己也记不清楚了,总之感觉挺久的,因为濮阳冥寒离开了时间是那么漫长,古代没有钟都是看太阳的,方疚疚一看才吓了一跳,因为现在已经接近晌午了,可是濮阳冥寒还没有出现。 所以方疚疚心底是真的控制不住心惊肉跳,心底总想着濮阳冥寒会受伤的情景,受伤不是重要的,就怕,方疚疚咬紧了唇,整张脸都皱在一起,眼泪已经控制不住的开始滑落,第一次,方疚疚觉得自己居然是如此的软弱。 “九九。” 突然声音响在方疚疚的耳畔,如同清风一般,让方疚疚身体狠狠的一僵,随后张大了嘴,眼泪依旧滑落在自己的脸庞,方疚疚飞快的抬起头,就看见了濮阳冥寒那带着鲜血的身影。 方疚疚整个身体都僵硬着,望着那本来白如雪的袍子被染成了鲜血,方疚疚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掉落,他,这是受伤了?方疚疚心底问着自己。 因为方疚疚感觉到了,如果是别人的鲜血,他的脸色不可能那么的苍白,一瞬间方疚疚感觉自己是那样的虚弱,脚步一步一步朝着濮阳冥寒挪去,挪到濮阳冥寒的脸前,然后慢慢的伸出手却摩擦濮阳冥寒的脸颊。 而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笑着,最后终于控制不住的倒了下来,他真的太累了,累到自己都有些难以想象,濮阳冥寒的倒下方疚疚是没有预料的,急忙抱着濮阳冥寒的身体,但奈何濮阳冥寒的身体太重,让方疚疚不得不抱着濮阳冥寒坐在地上。 “你。你…受伤了?” 方疚疚颤抖的问出着这句,抱着濮阳冥寒的时候,方疚疚就感觉到手上一阵湿润,不用想,方疚疚就知道那是鲜血,抱着濮阳冥寒的头,方疚疚伸出带血的手去抚摸濮阳冥寒的脸颊,眼泪控制不住一滴一滴的滴落在濮阳冥寒的脸颊。 “没事,我将那些人都对付了,我很厉害吧!我们能在一起了,你等我,等我好起来,好起来我们就一辈子在一起。” 濮阳冥寒对着方疚疚,嘴角依旧是往常的那抹温柔,他虚弱的伸出手,却抚着方疚疚的泪水,却因为濮阳冥寒的手上带血,反而将方疚疚的脸抹成了小花猫。 “对不起,把你的脸弄脏了。” 濮阳冥寒带着几分尴尬说着,方疚疚却抿着唇摇了摇头,最后只听她说,“我等你好起来,好起来以后我们永远在一起,脸弄脏了没关系,以后你给我洗脸。” “好!我给你洗脸。” 濮阳冥寒声音带着一抹柔意答应了方疚疚,方疚疚紧紧抱着濮阳冥寒,任由濮阳冥寒身上的鲜血沾了他一身,随后抱着濮阳冥寒想要起来,她要带他,带他去找师傅,她要师傅救他,救他。 方疚疚想要自己别哭的,因为她知道自己哭了,濮阳冥寒也会难过,可是方疚疚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而且还是看着濮阳冥寒这样子,方疚疚怎么可能会控制的住自己的泪水,天知道方疚疚感觉自己整个心脏都快碎了。 那一瞬间明明,她就没有受伤,却感觉自己自己心脏痛的根本没有办法呼吸,连动一下都是吃力的。 方疚疚将濮阳冥寒扶好,想要将濮阳冥寒给背在身上,似乎是突然感觉到什么,濮阳冥寒的脸色赫然变得不好看起来,突然伸出手将方疚疚整个人抱入怀里,方疚疚不明白什么情况,只感觉自己突然被濮阳冥寒紧紧的抱住。 随后她只感觉满脸的湿润,她睁大着眼睛,望着眼前这一幕,只感觉自己的心瞬间像是掏空一般,鲜血从濮阳冥寒的嘴里喷出,落在方疚疚的脸色,血是温的,带着濮阳冥寒的体温,方疚疚回过神,看着濮阳冥寒的身影就要倒下,方疚疚急忙伸出手。 “冥寒…冥寒…冥寒…濮阳冥寒……” 从一开始愣声的呼唤,到最后的呜咽的哭喊,方疚疚摇着濮阳冥寒的身体,濮阳冥寒却没有给她任何的回应。 濮阳冥寒闭着双眼,方疚疚将手放在濮阳冥寒的鼻前,感觉濮阳冥寒那越来越浅的呼吸,方疚疚整个人都急了起来,她是医师,她是医师,她要冷静,她要救他,她要救他。 方疚疚不停对着自己说出这一句,然后颤抖的从手里掏出银针,想要给濮阳冥寒施针,可是方疚疚从头到尾手不停的颤抖根本就完全没有办法,她一定要冷静,一定要冷静下来,对着自己说着。 方疚疚将银针终于插入濮阳冥寒的喉结出,只见针刚入濮阳冥寒的喉咙,一口鲜血就从濮阳冥寒的嘴里吐出,濮阳冥寒的嘴唇开始动作,因为虚弱的缘故,他的声音极其的小声,可是看口型,方疚疚还是看出来了。 她不停的点着头,好,他说的,每一句,每一句她都答应,以后,以后她再也不任性了,她应该听他的,呆在鞠龙山的,不然就不会发生这样子的情况了,他早就知道了,早就知道了对吧!早就知道了这些事情,所以才会想要让她留在鞠龙山。 他没做的一件事情都是为了她好,可是她却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都不说清楚,一直以来让她误会成其他的意思。 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嘴角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她听到了就好了,她答应了就好了,这样就没有什么了。 濮阳冥寒闭上了眼睛,方疚疚望着突然没有了呼吸的濮阳冥寒,方疚疚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伸出手摇晃着濮阳冥寒身体,方疚疚喊着,那一声,“冥寒。我带你回家,你。你醒醒,你醒醒,我马上就带你回家,可你要醒来啊!” 方疚疚整个人都哭成了泪人,方疚疚没有想到,最后濮阳冥寒对她说出的是这句,带他回家,对吗!其实这个一直都是他的愿望对吗,谁知道这个高高在上的九王爷,什么都拥有,却唯独缺少一个家。 父母被自己的亲奶奶害死,朝堂又是那样一个地方,这个人从来都是一个寂寞的人,只是从来没有人懂他! “啪啪啪!” 方疚疚哭泣着,却突然听到掌声,方疚疚抬起头,这才看到,原来濮阳冥寒身后站着一个老头,那个老头一头白发,长得贼眉鼠眼,这是,方疚疚没有猜错的,这应该是聚集派来对付她的高手。 她说濮阳冥寒刚才为什么突然抱住她,并且飞快的与她换了位置,原来,原来,方疚疚盯着眼前的老头,整个眼睛都成了恨意,她做错了什么,她到底做错了什么,整个天下都容不下她。 就是一个预言,一个预言而已,她就应该死吗?那好,濮阳冥寒做错了什么,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一定要让他如此,如此,方疚疚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颤抖着。 “妖女,濮阳冥寒都被收拾了,你还猖狂什么,还束手就擒!” 老头的声音依旧是那样的大义凌然,却让方疚疚控制不住的大笑,她笑着,笑着眼前的老头,笑着所有的人民,笑着整个天下,她的声音里有着苍凉,有着嘲讽,有着悲哀。 望着眼前的老头,方疚疚的眼睛恨意越加的浓烈,“你杀了他!” 抱着濮阳冥寒,方疚疚冰冷的说出这一句,眼睛里满是冰冷,冰冷里面则是恨意,老头被方疚疚说的一愣,是杀了,又能够怎么样。 老头的确觉得不怎样,他把侮辱自己的这个小子杀了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谁让这个小子竟然敢侮辱他。 老头望着方疚疚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方疚疚望着脸上无所谓的老头,依旧是那冰冷的眼神,当然老头没有察觉到此时方疚疚眼底的那一抹疯狂,“你居然杀了他!” 这一次带着一丝的暗沉,就像在低声叙述着什么似得,老头疑惑的看着方疚疚,不明白方疚疚到底怎么回事,这个人该不会因为他杀了濮阳冥寒疯了吧!疯了也正好,反正马上他也要将她送入地狱之中了。 想着老头就准备动手,他的手里拿着剑飞快的朝着方疚疚刺去,谁知剑还没有碰上方疚疚的时候,方疚疚却突然抬起头,然后素手伸出,硬生生的接住了老头的剑。 那一瞬间老头感觉自己整个人一颤,因为他看到了,方疚疚的瞳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变成了血红,里面的血色,就好像是鲜血染红的一般,她盯着老头,眼睛里赫然没有一丝的感情,她现在心底只有濮阳冥寒。 “你该死!” 简单的声音,就像在叙述一件事实,方疚疚将濮阳冥寒放在地上,然后慢慢的站起身,朝着老头走去,方疚疚的发那一瞬间无风自扬,飘在空中,那一双血眸不是邪异,而是无数的冰冷。 她的血眸与身上的鲜血相辅相成,让方疚疚整个人看起来都十分的恐怖,老头终究察觉出什么不对,脚步开始一步一步的向后退着,身体控制不住的开始瑟瑟发抖,果然法师说的没有错,她是个妖女,绝对是一个妖女,不然怎么,怎么会有这样的眼睛。 这样想着,老头也控制不住的瑟瑟发抖。 而此时毒山里面,正从毒山赶来的聂沧海,看到天上风云万变,整个天从一开始晴天变成了灰蒙蒙的一片,一颗红星在空中不停的闪耀着,让聂沧海整个人都微愣住,随后明白过来,知道出了事情,整个人都变的急促起来。 “黑斯,我们要加快脚步了,不然,不然真的就会出事情了。” 聂沧海说着,就加快了自己脚下的步伐,而当然看到这颗红星的,不只是聂沧海,还有很多的人,哪位说方疚疚是妖女的法师,望着天上的那颗法师,紧皱着眉头,怎么说,总能够感觉到那么几分的不对劲。 突然想到方疚疚,法师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却突然感觉自己脖子上的一凉,法师才回过头,就看到语凡婆罗,是语妃。 法师皱了皱眉头,开口,“不知语妃这为何意!” “何意,你伤害九九,你说我这是何意!” 语凡婆罗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的冰冷,没有办法,实在是控制不住想要傻点眼前这个人,这个人如此伤害九九那个丫头。 “语妃怕是被迷惑了,那个人就是妖女。” 法师的声音带着一丝的嘲讽,没有想到就连语凡婆罗都会被迷惑,却不知道语凡婆罗看着法师却突然笑了起来。 “妖女,你还真是骗子,还妖女,如果九九是妖女,那我也应该是妖女,你知道嘛,我和九九来自同一个地方,法师?我看你就是骗子。” 语凡婆罗说着就消失在了法师的面前,她没有要法师的性命,是因为她想要方疚疚亲自来要这个人的性命,妖女还真是可笑,她和九九来自同一个地方,会什么都不知道。 法师听着语凡婆罗的话,整个身体僵硬了,突然望着天上的红星,整个人都在打颤,语妃说的什么意思,来自同一个地方,难道他错了? 此时寻着消息往外赶的溪风和凌羽,已经到了城外,看着那一大堆的尸体,两人探查了一下,随后发现,这些伤口,跟他们王爷的手法很像,顿时不详的预感在他们心头。 突然看到草地上的血迹,两人寻着血迹飞快的赶去。 此时的方疚疚已经整个人逼近了老头,看着老头,方疚疚伸出手掐住了老头的脖子,老头感觉自己整个人被提起,心底忍不住吃惊,怎么说,他居然感觉自己没有办法反抗,怎么会,他怎么可能反抗不了一个女子。 这样想着,老头心底也满是不服,方疚疚却只是冷笑着,越加使用手上的力量,她的心底只有哪一个目的,杀掉眼前的这个人,他杀了他,她怎么能够收手。 这股意念成了方疚疚心底的执念,让方疚疚整个人都变得狰狞起来,而聂沧海和黑斯赶出来,就看到了这一幕,看着方疚疚一双血眸死盯着眼前的人,然后紧紧掐着那人的脖子。 那人已经在方疚疚的手中没有了呼吸了,可是方疚疚依旧没有停止动作,“九九,住手!” 聂沧海对着方疚疚轻轻一喝,再这样下去,这个丫头会走火入魔的,可是方疚疚却仿佛没有听见这道声音,只是执念的掐着眼前这个老头的脖子。 凌羽和溪风赶来,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方疚疚狠狠的掐着眼前的人的脖子,而他们王爷满身是血的躺在方疚疚的不远处一动不动,最震惊的是方疚疚眼睛,那一双血眸。 聂沧海此时也不知道该怎么把方疚疚给叫醒,整个人都急了起来,突然看到了地上的濮阳冥寒,聂沧海心底一愣,急忙单膝跪下身,开始给濮阳冥寒诊断,把着濮阳冥寒的脉,聂沧海整个人忍不住的皱眉。 这个人,明明应该死了,可是为什么却还残留着一口气,这样想着,聂沧海也满心的疑惑,却突然看到濮阳冥寒喉结上的那根针,聂沧海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子。 “九九,你快住手,这个男人,他还救!” 聂沧海对着方疚疚喊着,只见方疚疚本来没有任何反应的身体突然一僵,然后只见那已经死掉的人在她的手中滑落,方疚疚的眼神开始变得清明,随后慢慢的转过身,望着聂沧海,愣愣的问,“他真的,还有救?” 聂沧海沉重的点了点头,谁知方疚疚看到这一幕,赫然就晕了过去。 黑斯瞧着方疚疚晕了,也走到方疚疚的面前,将方疚疚整个人给抱起,聂沧海也将濮阳冥寒给弄起身,准备带着两人上山,却突然想起凌羽和溪风,“你们别担心了,他们会没有事情的,还有别进这座山,你们会没命的。” 说完了以后,聂沧海就想要带着方疚疚上山,谁知道黑斯却突然停下了脚步,对着站在远处的凌羽和溪风道,“也算是给你们一个安慰,九九这丫头怀孕了,对了,记得两人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 说完这句,黑斯和聂沧海就消失在两人的眼前,而凌羽和溪风依旧愣愣的站在那里,想着自己刚才看到的那一幕,以及黑斯刚才说的话,有些没有回过神。 可是两人的身体却控制不住的颤抖着,他们听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九九那个丫头怀孕了,怀了王爷的孩子,里面即将是小郡主,或者是小王爷,他们终究来晚了一步,居然让怀孕的九九面对这些事情,王爷,王爷要知道,怎么可能会原谅他们。 凌羽想要追进山里的,溪风却伸出手拉住凌羽对着凌羽摇了摇头,只听他开口,“京都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而且你以为那个人说的是假的,我进去怕是真的会没有性命,而且我们就算跟上去又能够怎样,能帮上什么样的忙,万一将那群人给引来了,王爷和九九会继续受到伤害。” 这时候,也就是溪风能够冷静下来了,对着凌羽说着,凌羽呆愣了有片刻,随后整个人都沉默了下来,溪风说的是没有错的,他们现在不是跟上去的时候,先不说他们根本就帮不上忙,就说他们跟上很可能就会给他们带来麻烦。 望着蒙着一沉黑雾的毒山,两人站在山下有一个时辰,最后两人还是离去了,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现在究竟敢作些什么。 第一百四三章 事后 “师傅,这丫头要睡多久啊!” 望着床上紧闭着眼睛的人儿,黑斯眼睛里有着一丝的怜惜,开口问道聂沧海,虽然聂沧海一直说着没有事情,可是黑斯心底却还是控制不住的担心,总担心方疚疚会出什么事情。 聂沧海拍了拍黑斯的肩膀,这丫头能出什么事情啊!就是那个男人问题大了,那是他徒弟喜欢的人啊!而且还是为了保护自己徒弟受伤的,要是他没有把那个男人给治好,他这个宝贝徒儿怕是真的就觉得没什么可活的。 毕竟,聂沧海是第一次是看到方疚疚居然因为一个人被引出了身体里的情况,一直以来,聂沧海是既担心又激动方疚疚出现这样的情况,因为方疚疚一旦发生这样的情况,表示她在接受身体里的一切,以后可以不用在担心怕冷的事情了。 可是但同样担心,因为方疚疚一旦发生这样的情况就会控制不住,到时候一不小心就会走火入魔,曾经小时候方疚疚发生过一次这样的情况,他根本没有办法阻止,最后还是给方疚疚用了药,才让她没事的。 倒没有想到,现在方疚疚因为一个男人没有了任何的问题。 “她只是太累了,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而且还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她就算已经清醒了,自己的意识也不想要自己清醒过来。” 聂沧海说的是实话,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方疚疚的脑袋里一直反复着濮阳冥寒死了的样子,她希望这只是一场梦,希望这些都不是真的。 “可是师傅话是这么说,但是九九这丫头身体本来就很虚弱,加上身体里有了宝宝,现在因为昏迷,我们也不知道该给她用些什么,怕对这丫头身体造成刺激,对这丫头肚子里的宝宝造成刺激,你说她再不醒来怎么办啊!” 黑斯说的也是一个问题,方疚疚现在怀了孩子就不似以前了,他们可以用各种的东西维持着,你说用了倒没什么,最主要的是对方疚疚肚子里的孩子造成什么样的刺激,呵,就算方疚疚醒过来,她怕是也会崩溃。 “师傅,你快想想办法!”聂沧海抿着唇,心底没有主意,这要有主意,聂沧海也不可能一直拖延到现在啊! 方疚疚身体的情况,他能够不清楚啊!要知道方疚疚是他的徒弟,他怎么可能会不去弄清楚,可是他想了很多的办法,最终都不太管用。 黑斯突然转动着脑筋想到了濮阳冥寒,既然濮阳冥寒能让方疚疚从那种情况中醒来,有没有可能让昏迷中醒过来,这样的想法让黑斯抿紧了唇,突然眼睛闪亮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办法,想要告诉聂沧海。 可谁知,黑斯还没有说话,聂沧海就已经打断他,“你就别想了,我想过这个办法,可是现在濮阳冥寒躺在床上,你能让他起来去对九九说话吗?你装,你以为九九不能够去感受么,就算是昏迷,这丫头身体还是有感觉的。” 聂沧海的话顿时打断黑斯的想法,但是失落也只是一瞬间,瞬间过后,黑斯心底有了另一个想法,“师傅,九九那么在意濮阳冥寒,谁说我们一定要让濮阳冥寒来看九九才有效啊!我们就告诉九九。” 接着黑斯开始聂沧海的耳边叽叽呱呱,让聂沧海从刚开始眉头紧皱,慢慢的松开,最后眼睛闪亮,也许这个办法有用,谁让那个丫头如此的在意濮阳冥寒了,他们现在只能用这样子的办法了。 两人商量好对策,黑斯也慢慢的走到了方疚疚的身边,“九九,你说你,怎么还不醒来,那个濮阳冥寒一直说要见你,师傅说,他快死了,你要是再不去见他,你就永远见不到他了,你说那个男人为了你成了那个样子,现在那个男人只是想要见你,你却还在这里昏迷着,现在他又整个人下不了床…” 在黑斯三寸不烂之舌之下将濮阳冥寒说成了频临死亡的人,让聂沧海在一旁看得抹汗,怎么说总感觉这样子的剧本跟他们所说的有些不一样啊!刚才他们没有商量要把濮阳冥寒说成那样子的,可是黑斯怎么就这么添油加醋了。 如果不是聂沧海知道,怕是聂沧海真的就相信了黑斯的话,濮阳冥寒是真的,真的怎么样了,摸了一把头上的汗,聂沧海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这个徒儿,嘴居然是如此的会说。 “九九,师傅答应你要救他的,可是师傅没用,师傅,师傅救不了他啊!…” 最后聂沧海说不了,干脆直接痛苦,而在两人这浮夸的演技下,方疚疚的身体居然是真的一颤,随后只见手指慢慢的动了起来,怎么说,两人看着心底有着喜悦,可是想着眼前的勤快,两人开始继续痛哭流涕。 就好像濮阳冥寒真的快要死了一般,而床上的方疚疚因为两人的哭声,更加剧烈的颤抖着自己的身体。 不得不说是方疚疚太过在意濮阳冥寒了,就是因为太过在意濮阳冥寒,即使是两人如此浮夸的演技下,方疚疚根本就没有思考那么多,她的脑袋里,就只有那一句话,濮阳冥寒快要死了,不,他怎么可以死。 他怎么能够死对嘛,明明他们已经说好了,她给他一个家,她会带他回家,然后,然后他们一辈子都在一起,他,他,不能够食言的,她现在是怎么回事,身体为何如此的冰冷,怎么都起不来,突然那天的片段在方疚疚的脑袋里如同电影一般翻着。 那个人,那个老头,他杀了濮阳冥寒,他杀了濮阳冥寒,她要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他怎么可以杀了他。 想着那样的画面,方疚疚忍不住的握紧了手,整个人都剧烈的颤抖起来,她好难过,她的心好痛,怎么可以这样子,怎么可以这样,方疚疚感觉自己像是溺进了水中,整个人都没有办法呼吸,胸口是难以说出的疼痛。 她想要求救,可是嘴里却发不出声音,她伸出手想要向上游,却怎么也游不到上面,她感觉自己快死了,心难过的快死了,她整个人都在悲伤里面。 “九九,濮阳冥寒还有救!” 是谁,是谁给她说的这句话,小寒寒还有救对吗?对的!一定对的,既然有救为什么说他快死了,他一定还有救的。 绝对还有救的,这样想着,方疚疚整个人挣扎着就要起来,随后只见方疚疚一双眼睛慢慢的睁开,“师傅!” 喊出的第一声不是濮阳冥寒而是师傅,聂沧海看着醒了的方疚疚眼睛里面有着惊喜,急忙来到方疚疚的身边,方疚疚一看到聂沧海,就急忙紧握着聂沧海的手,“师傅,你告诉我,小寒寒没死,还有救对吧!” 聂沧海听着方疚疚的话,心底难受啊!果然长大的徒儿嫁出去的女儿啊!对着方疚疚点了点头,聂沧海拍着方疚疚的手,让方疚疚整个人安心,方疚疚这才彻底的安下了整个心。 方疚疚看着聂沧海点头,才松了一口气,本来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这样就好,那个男人没有任何的事情。 随后想到什么,方疚疚就要下床去看濮阳冥寒,可是黑斯却突然上千狠狠的按住方疚疚,黑斯对着聂沧海使了个眼色,聂沧海知道,这时候还是小辈来劝的好,所以就离开了。 “黑丝,你干什么,我要去看冥寒。” “九九,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嘛!看他,现在他还在昏迷中,你看什么,师傅说能够救活他,但是濮阳冥寒受伤太重,还是需要时间的,你这样去看他,也是没有任何的重要的,而且,你想过你自己的身体嘛,明明就已经怀了宝宝,却这样不珍惜自己的身体,身体明明就很弱,去看什么样的人。” 黑斯说出的话,让方疚疚整个人都僵硬住了,她,她怀孕了,她居然没有察觉这件事情,夸她自己还是一个医师,一直居然都没有发现自己,居然怀孕了,她怀了美人王爷的孩子了。 手有些怔愣的伸出,抚摸在自己的肚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方疚疚那时候感觉到自己肚子里面强烈的心跳,也因为那阵心跳,方疚疚才慢慢的安稳了下来。 黑斯说的没错,现在她不能够像以前一样了,她已经不是一个人了,所以做事情不能够在那样的冲动了,这是她和小寒寒的第一个孩子,要是它出了什么事情,方疚疚就真的感觉自己快要动不下去了。 虽然师傅和黑斯说师傅都没有事情,可是濮阳冥寒现在还沉在昏迷之中,如同活死人一般,让方疚疚整个心都感觉被揪了起来,她一定要坚强的,不为了什么,只为了肚子里的宝宝,还有那一直没有醒来的濮阳冥寒。 而且,有些事情,她该做的都必须要做,紧紧握着手,方疚疚的眼神中有着狠意,她不会饶过那些人的,不过饶过那些伤害她和冥寒的人的。 ------题外话------ 邪将小寒寒给写成现在半死不活的样子,糟心啊!纠结啊!还有昨天邪昨天晚上两点才睡,11点起来,根本没有精神码字,所以只更新了三千。 第一百四四章 三年后 “诶,你听说了没有,清风阁又动手了,这次是居然是对朝廷大臣动了手,还真是恐怖,这是多久了,自从两年前开始,清风阁阁主就到处杀人,你说要是杀到我们身上怎么办!” “的确很杀人诶!还有你小声一点,当心被听到,不过就我们,也得清风阁阁主看得上,你说着清风阁阁主怎么了,从两年前就到处杀人,我现在每次出门都感觉寒颤,总觉得自己会被杀掉。” “切,我说你们,到底知不知道内幕,你都说了,清风阁阁主看得上你的命,你们都不知道内情,其实我听说的内情是这样子的,清风阁阁主所杀的那些人跟清风阁阁主有仇,至于是什么仇,这个…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是听说的。” 说话的那人挠着自己的头傻笑着,引来了两人不屑的眼神,倒是他们隔壁桌一名听见他们话的,忍不住失笑了,然后慢慢的开口,“其实内情是这样的,据说清风阁阁主是个女人,是晟弋国的九王妃,那些人三年前害了九王爷,九王妃是在为九王爷报仇。” 那人的话使三人忍不住的转过头望过去,只见那人穿着着一身墨绿色的袍子,墨般的发被挽起用墨绿色的绸带绑着,他的脸上带着丝丝的笑意,他的笑意十分的生动,明明仅仅是一抹笑而已,却让人怎么都移不开眼。 他的笑容极其的温柔,就如同美丽的陷阱一般,尽管你掉了下去,可是却还是不想要出来,因为这个陷阱太过于美丽,美丽到,让人真的都不想出来,那人手上拿着酒壶,随着他的动手,酒壶到达唇边,明明看似豪爽的动作,却被他做的无比的优雅。 三人望着那全身充满着不凡气质的人,心底微微的惊讶,怎么说,还真的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人,这样的吸引人的目光,将人的目光吸引过去,然后根本没有办法的移开,他们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不然怎么遇到。 “小二,结账!” 在三人的眼神当中,那人轻轻挥了挥袍子,对着远处的小二喊了一声,那小二很快就到达了男人的面前,脸上满是尊敬,那人将钱递到小二的手里,然后就起身离开了这家小店,店外是一匹白马,只见他翻身上马,离开。 骑在马儿上,看着路过的风景,男人的眼睛里有着若有所思,想来这都过了有几年了,三年了吧!对!已经三年了,九九那个家伙也准备好了新的动手了吧!不过那些人还真是可恨,当年他收到这个消息时,已经是几天后了。 晟弋国京都,男人现在要到的地方是清风管,而他是谁,自然是三年后的左雨泽,三年前方疚疚发生那些事情他自然也是知道的,准备着什么时候出手,可谁知道方疚疚突然的行为,让他们失掉了步骤。 而后来,因为方瑾和方瑜的事情耽误,左雨泽还是后来知道方疚疚和濮阳冥寒在京都城外的大战,还有受伤的濮阳冥寒,后来的时候,他派人去找了,到处都找了,可是却没有发现两人,也想过两人是进入了毒山。 不过可惜的是,毒山里面到处都是危险,他不敢轻举妄动,而且也不止他一个人去找了,就连语凡婆罗,濮阳羽都去找了,所有的人都去找了,可是都没有发现两人的身影,众人都以为濮阳冥寒和方疚疚失踪了,可是左雨泽却不这样认为。 他觉得凌羽和溪风一定知道什么样的情况,所以他找到了凌羽和溪风询问情况,可谁知却得到两人不知道的眼神,可是他依旧不信,每天都去找,而两人一直都没有说,而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一年后,一年后他记得那是一个下着大雨的夜晚。 清风管当时要关门了,却突然出现了一个穿着黑色袍子的人,她将自己全部都笼罩在黑袍之中,让人看不清人,清风不知道那人要干什么,心底是虚的,所以叫了他,可谁知那黑袍人二话不说的将门给关上了。 而后,黑袍人慢慢的将身上的黑袍拉下,只见是一张美丽的面孔,美丽让人根本就没有办法呼吸,就连左雨泽看见都忍不住的一呆,他见过很多美丽的人,语凡婆罗的美他也是见识到,却没有惊讶过的,就连顾苏都比不上的面容。 她立在那里,当时只对他喊了一句,“左雨泽!” 当时左雨泽身子就呆愣了,因为那声音是那么熟悉,那是九九,左雨泽诧异,左雨泽不懂,不懂这个人是九方吗?可是变化怎会如此之大,心底有着疑惑,满心的不懂,可是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 他将方疚疚领到了楼上,等着方疚疚取下黑袍的时候左雨泽才看清楚,方疚疚的怀抱中竟然有着一个孩子,当看到那个孩子时,左雨泽不得不承认呆愣住了,随后却听方疚疚说是她的孩子,左雨泽才明白过来,是他们两个的孩子。 后来左雨泽才弄清楚所有的事情,将当初所有的不解全部都弄清楚了,原来当年聂沧海为了不让方疚疚被发现,所以将方疚疚的面容给遮住了,不得不说聂沧海的伪装技术让人惊讶,一直以来就连方疚疚自己都不清楚这件事情。 要不是后来为了练功,师傅用药水对她的身体刺激,让她脸上的伪装裂开,方疚疚还真的不知道自己居然藏着这样一张美丽的脸,这样算不算新生,那天她看着镜子这张脸是这样对自己说的,然后方疚疚改变了。 当年方疚疚找左雨泽目的说的很清楚,她要报仇,而方疚疚要报仇,左雨泽自然是奉陪到底,因为他说过,他会守护着她,濮阳冥寒那个男人受伤了,他又岂能够不守护好她,他知道方疚疚的心底一定非常的痛苦,所以报仇,他甘愿帮忙。 “吁~” 勒住马儿,马儿瞬间的停止,发出一声长鸣,左雨泽一瞬间就跳下了马,然后走进了清风管,清风此时正在整理着药柜,看见左雨泽就叫了一声老板,左雨泽对着清风一笑,然后就上了楼,刚上了楼左雨泽就听见一阵的不平静。 慢慢的打开门走了进去,只见此时一个差不多有着两岁的小孩子此时正穿着开叉的裤子,插着腰得意的站着,而站在一旁的美丽女子,脸上的表情很是无奈,对于自己所看到的这一幕左雨泽表示无奈,为何表示无奈。 因为最感觉很二! “你回来了?” 女子一瞧见左雨泽就喊了一声,左雨泽点了点头,然后望向地上的小人道,“你跟他闹什么!” “他非要让我带他去习武,我很无奈。” “他愿意,你就让他去啊!他现在小,就怕不肯学。” “可你以为他会好好的学?” 脸上有着无奈的表情,左雨泽点了点头,方疚疚倒是说的没有错,眼前这臭小子还真是一点都不像濮阳冥寒,整个人顽皮的很,要不是方疚疚自己看着生出来的,还真的就以为这不是她的种了。 “妈咪,你让我学吧!我要保护你和爹地。” 只见那本来小萌的人儿突然拉着方疚疚,眼睛可怜,然后干瘪瘪的说出这一句,十分的可怜,倒不是因为着小人儿的表情给感动的,而是因为着小人儿的话给愣住,保护她和他爹地,忍不住的伸出手摸在小人儿的头上。 谁说不像的,还真是像,跟他爹一样,虽然板着一张脸,但是总有办法压制住她,不过那个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够醒过来,她都等了这么久了。 “你让他学?” “能不让学嘛!把他爹都给搬出来了。” “你还是对那个男人没有抗拒力。” “没有办法,谁让我就是爱他,你也该找一个了。” 突然想到什么,方疚疚这样说着,让左雨泽整个人愣住,自己也该找一个了么,说起来,自己这些年来也慢慢的将对方疚疚的感情放下了,方疚疚这些年的等待将他给完全的打败了,所以最后,左雨泽做了方疚疚的朋友。 说实话,左雨泽还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给自己找一个,一直都想着,要怎么去保护方疚疚和眼前这个臭小子不受到伤害,现在提到自己的事情,左雨泽不知道自己到底该说些什么,沉默,还是沉默? “顾苏不错啊!你难道看不出来,这些年她都没有说爱的事情,就是在等你,可是你却一直都没有发现。” 说到顾苏让左雨泽整个人狠狠的一愣,随后只见方疚疚的笑容,让左雨泽的心情有些尴尬,怎么说,他跟顾苏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是从那天找她回来以后,似乎就有什么变了,可是是哪里变了,左雨泽也有些不知道。 “你别开玩笑了,顾苏怎么可能会看上我。” 左雨泽的嘴角有着一丝的苦笑,让方疚疚摇了摇头,这个人怎么就是这么的不开窍,既然不开窍就算了,到时候有他后悔的,“我说你,顾苏现在喜欢你,你不跟她在一起,等她走了,你就后悔吧!” 说着,方疚疚也不再理会左雨泽,抱起小屁孩就要离开,三年了,三年没去看凌羽和溪风了,现在是机会去看一看了。 “辣椒,你说你,你爹地到底什么时候能醒,让我一个人带着你,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爹地。” 走在街上,方疚疚依稀记得,濮阳冥寒跟她说爱她的那天是街上,那时候漫天下着大雪,那么美丽,不过说来他们还真是跟大街有缘,第一次相见是在大街,第二次,他把她从大街给捡回去。 辣椒听着方疚疚的话,抬头望着方疚疚那美丽的一张脸,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方疚疚的脸,其实说来,方疚疚一直觉得,辣椒虽然调皮,却真的很像濮阳冥寒,因为这个孩子他从来都不哭不闹,即使很难过的时候。 而且就连智商也是杠杠的,两岁而已,却已经会说话,会走,会跑,会跳了,现在这个孩子要学武,其实方疚疚想要高兴的,可是她怕,她想要自己的孩子平凡一点,也许是那些经历怕了,可是方疚疚同时怕。 如果这孩子不会保护自己,有一天她离开了,谁保护他自己,所以最后她还是决定了让这孩子去学。 其实辣椒这孩子以前常说,他要学武,还要学医,这样就能够保护妈妈,然后救好爹地了,那时候她以为这孩子是说说而已,可是现在看这孩子的决心,然后是真的决定好了,这孩子还真的是个暖心的孩子。 九王爷府前面,方疚疚慢慢的站立,虽然九王爷失去了消息三年,可是九王爷府依旧留着,那些下人都留着,方疚疚一直都注意着这里的消息,不够一直都没有来找,因为方疚疚怕会出现问题。 对于那些百姓,方疚疚心底是有些说不清的,尽管濮阳冥寒的失踪那些人心底有着无数的愧疚,可是那时候他们在九王爷府门前做的事情,她依旧记得,非常的记得,不过方疚疚不会伤害这些百姓。 他们不明白什么,他们只是觉得会伤害自己的东西,应该除掉而已,而且还加上那样的流言流语,那些百姓成了那样,也是应该的。 不过方疚疚还是很庆幸的,因为江南的百姓一直都是支持她的,尽管在那些侮辱的话语他们显得已经微不足道了,可是方疚疚一直记得那些支持。 方疚疚慢慢的走到门口,门口的侍卫伸出手将方疚疚给拦住,侍卫的眼睛满是诧异盯着面前戴着斗篷的女人,明明就没有下雨,可是这个女人却穿着斗篷穿着黑色的袍子。 “请问你来找谁?” 也许是看出方疚疚有点不凡,那侍卫疑惑的开口问道,让方疚疚轻轻的一笑,以前没想过自己进九王爷府还需要这样子,不过这证明了侍卫的是很尽责的。 “我是,我是来找凌大人,和溪大人的。” 方疚疚的话引起了侍卫的诧异,他们虽然是新来的侍卫,但是在这也有一年了,自从九王爷没在后,就没人来找过谁,现在听到这样的,自然是引人十分的诧异。 “你就给他们说,九九,就好了,拜托两位了。” 再一次说道,两人对看一眼,决定去试试,万一真的是认识的人就不好了,一个侍卫离开了,一个侍卫留在这里看着方疚疚,那侍卫望着方疚疚的眼睛里满是疑惑,但是又不敢说话,因为毕竟不敢问的别问。 “呐,离开了这么久,九王爷府还真是没有变化。” 方疚疚是真心发出感慨,九王爷府的确是没有任何的变化,到现在,依旧是以前的样子,尽管屋顶的那些砖换了新的,就连大柱都刷了新的颜料,可是方疚疚感觉根本就没有什么变化,依旧与三年前一样。 听着方疚疚的感慨,那侍卫终于忍不住心底的疑惑了,“姑娘来过九王爷府。” “来过,何止来过还住过了,刘管家最近还好,老人家了,该少操点心了。” 侍卫听方疚疚的话,感觉是住过九王爷府的,连刘管家都知道,一下就来了兴趣,“我也觉得,刘管家人老了,可让他不做了,刘管家一直都不愿意,说一直要等着王爷和王妃回来,九王爷和九王妃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你没有听说九王妃是个妖女么?怎么还希望她回来?” 听着方疚疚的话,那侍卫再一次的叹了一口气,脸上有着浓重的哀愁,显然说到这件事情,他心底就是愁。 “妖女?九王妃是妖女,我还真是打死都不信,我不瞒你说,我是江南人,当年你不知道,江南发大水,我们是被弄得民不聊生啊!就连九王爷也只能够治得了一时,治不了一世,最后九王妃来了。” “你不知道,刚开始我们不知道九王妃的身份,但是渐渐就知道了,知道了后,还有人诧异,九王妃怎么跟想象中的不一样,可是后来我们就改观了,九王妃帮我治了水,还安顿好了我们,九王妃还清扫了我们那里的贪官。” “总之你没有见过,你是不知道九王妃的好的,我要是九王爷,我也选九王妃,九王妃那么好,却被人说妖女,可是当年我们怎么反驳,那些人都不信我们,非要说九王妃会祸民祸国祸天下,哼,说法师说的才是正确的,我看就是一个狗屁法师。” 一说到那个法师,侍卫脸上就满是愤怒,方疚疚望着这侍卫的表情变化,忍不住的笑出声,这侍卫还真是可爱,不过能被支持,还真是一件开心的事情。 那侍卫很快就回来了,然后就让方疚疚进去,方疚疚离开的时候扫了那名侍卫一眼,然后嘴角微翘,淡淡的开口,“谢谢你的支持。” 说完这句话,方疚疚就进了府内,而侍卫则是整个人呆愣在哪里了,有些不明白方疚疚的意思,等着反应过来后,心底满是惊讶,刚才那个人时,侍卫睁大了眼睛,可是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可是他红润的一张脸,可以看出他的激动。 方疚疚走进熟悉的大厅,一进大厅就看到了凌羽和溪风,两人此时正坐在那里,看起来有些坐立不安,显然是因为她的到来,方疚疚看着两人忍不住的轻声一笑,只见两人听见她的一笑,就慢慢的抬起了头。 然后两个人都激动的站了起来,然后到方疚疚的面前,“你…你…。你!” 想说什么的,可是说出口就是整个结巴了,根本就什么都说不出口,方疚疚摇了摇头,两人果真还真是可爱,慢慢的取下头上的斗篷,两人一看见斗篷下的一张脸,本来红润的一张脸,顿时就皱起了眉头。 “你是谁?你不是九九?” 说话的是溪风,他的声音里有着诧异,本来以为是九九的,可是没有想到。 方疚疚挑了挑眉头,对于现在这样的现象,方疚疚心底是有着单一的,怎么说,认不出来了吧!方疚疚现在这样子还真的是让人认不出来。 怎么说,这放到21世纪,就是一句话,你整容了吧!方疚疚现在可是免费的整容啊! “怎么说,这么久不见,不认识我了。” 方疚疚对着两人挑了挑眉,越加引起两人的疑惑了,怎么说,他们没有见过这个人,可是这个人对他们表现的熟悉,而且总感觉他们一定认识,可是明明就没有见过这一张面孔,到底是谁啊! 两人心底满是疑惑,方疚疚却没有任何的犹豫,熟悉的将自己的身上的黑袍脱下,露出包在手上的小辣椒,两人一看见小辣椒就愣住了,怎么说,这个孩子怎么有点像他们王爷,顿时两人睁大了眼睛,难道是王爷几年的私生子。 这可怎么办,王爷居然有了私生子,那九九怎么办,顿时两人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也许是知道两人的胡乱想法,方疚疚有些无奈的拍了两人一巴掌,“你们两什么眼力,就算我换一张容貌,你们也不至于不认识我。” 听着这样的口气,两人这才有点反应过来,到底是谁,两人的眼神中满是惊讶,显然是不能够相信啊!怎么能够相信啊!他们印象中的方疚疚可不是这样子的,怎么突然就这样子了。 看着两人疑惑的面容,方疚疚淡淡的开口,“你们别惊讶,这是我原本的容貌!” 方疚疚将自己的事情说了一遍,两人才傻傻的点了点头,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随后两人的目光放在了方疚疚怀中的孩子,“这是?” “我和小寒寒的孩子,我们分开的时候,师兄给我,他给你们说过,我怀孕了。” 方疚疚笑着说道,两人才反应过来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一直因为担心方疚疚和濮阳冥寒的事情,把这件事情就给渐渐的忘记了,毕竟那种情况说的这件事情,他们怎么可能会记得住,而且他们一直以为是为了安慰他们的。 “呐,小辣椒,这是你爹地的属下,不过礼貌一点,以后叫他们干爹,知道嘛?” 摸着小辣椒的头,小辣椒望着眼前站着的两个男人,眼睛眨巴眨巴,似乎是在打量,怎么说,说来就算是遇到敌人,凌羽和溪风也没有这么紧张过啊!可是今天被小辣椒这样看着,他们居然有了紧张的感觉。 只见小辣椒打量两人了半响,才对着方疚疚点了点头,随后只见小辣椒对着两人伸出了手,然后一副要抱抱的样子,让两人一愣,随后小辣椒朝着两人挥了挥两只小胳膊,两人才较僵硬的上前抱住了小辣椒。 “干爹!” 小辣椒对着两人喊了一声,那软软糯糯的声音,直接让两人的心都给融化了,让忍不住的心软了下来,望着小辣椒的眼神也满是柔和,而方疚疚看着这一幕,笑着,怎么说,两人很快应该会发现不对劲的。 “干爹,你们能不能给我说说爹地,这些年来,爹地一直都睡着,虽然睡着的爹地也很帅,很好看,可是我都不知道爹地的事情,尽管妈咪一直都说爹地好厉害的,可是小辣椒还想要知道爹地更多的事情。” 小辣椒说着眼睛里就有着两片水雾,看起来十分的可怜,尽管知道小辣椒有着别的目的,可是方疚疚听着小辣椒说出那些话的时候,还忍不住自己的眼泪,让她想起了一直都没有好起来的濮阳冥寒。 眼泪在方疚疚的眼眶里打转,方疚疚拼命的忍着,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她坚强了多久了,怎么可以哭。 倒是凌羽和溪风听见小辣椒的话,整个人都愣住了,当年只知道王爷会有救的,可是三年了,一点都不知道网页的消息,现在知道他们王爷还没有能够醒来,两人忍不住的抿紧了唇,望着方疚疚,眼睛里有着心疼。 这个丫头到底坚持了多久,将孩子一个人抚养成这样,不过也真是的,都不跟他们联系。 “好,你叫小辣椒,是不是?” “恩!我叫小辣椒,因为妈咪说,她最喜欢吃辣椒了,爹地也很喜欢辣椒,我是妈咪和爹地的宝贝,所以叫小辣椒。” 小辣椒的话,让方疚疚忍不住的扶额,当年她是真的取不出名字才给小辣椒取了这个名字,想着,等着濮阳冥寒醒了,自己给他儿子取名字的,然后当年小辣椒问她为什么取这个名字,方疚疚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怎么说,她总不能够说,自己取不出名字,直接给他按了个辣椒吧!到时候多丢人啊!所以方疚疚就编了这个理由,当然现在在凌羽和溪风面前说,他们会相信,方疚疚是不相信的。 凌羽和溪风深看了方疚疚一眼,让方疚疚尴尬的咳嗽了几声,尽量让自己正常一点,才没有因为两人而呛到。 而正在几人说话的时候,刘管家端着茶走了进来,方疚疚一看见刘管家,眼神就慢慢的柔和下来,望着刘管家,如同在看自家的亲人一般,慢慢的走到刘管家的面前,帮刘管家端茶。 刘管家一看见方疚疚愣住了,怎么说,总感觉眼前这漂亮的女子好熟悉,那种感觉就像是王妃,可是王妃,他长得这么漂亮吗?刘管家微微的愣住了,心底满是不解,自己是不是太想网费了,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想着,刘管家就想要摸一把老泪,王妃和九王爷到时候什么时候才能够回来啊!这王爷府空了有三年了,王爷府的下人没有主子都寂寞啊! 刘管家正这样想着,去听到辣椒软软糯糯的声音,忍不住的望去,却见一个酷似王爷的孩子,刘管家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怎么说,怎么会有跟王爷如此只像的孩子,难道是王爷的私生子? 这样想着,刘管家忍不住的看了看方疚疚,这个女人,不会是,刘管家想着,就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头,却听方疚疚开口,“刘管家,人老了,这些事情就不要做了,以后交给那些下人就好了。” 那样熟悉的声音让刘管家一愣,真的有一种错觉,还是真的,可是这张面容。 “刘管家这么久不见了,我们坐下聊会!” 方疚疚拉着刘管家,就坐下,刘管家越加的感觉到不对了,可是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总之就是感觉不对。 “你是?” 刘管家疑惑的出声,心底虽然有感觉了,可是心底是真的满满的不确定,真的不确定,因为刘管家怕不是,所以,所以没有办法,现在才会有这样子的疑惑。 方疚疚望着刘管家笑了笑,早就知道这样子的情况了,所以方疚疚也没有什么在意,毕竟方疚疚承认,自己的变化是真的太大了,当初方疚疚看着自己,心底也有着一股疑惑,这镜子里的人真是她吗? 镜子是虚幻的,可是方疚疚摸上的这张脸是真的,白皙的皮肤,精致的面容,如柳叶般的眉,红艳的唇,充满魅惑的双眼,本来看了平凡的自己十六年,突然变化如此之大,方疚疚还真的受不了。 不过也是,方疚疚身为韩毅和连思伊的孩子怎会差,当初方疚疚还疑惑了,自己怎么可能会是韩毅和连思伊的孩子,现在看来是这么一回事了,她不得不去接受现实了。 “刘管家,我是九九。” 方疚疚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却让刘管家整个人愣住了,这个人真的是九九,可是,可是怎么可能,九九怎么会,怎么会,这么漂亮,刘管家整个人都处于呆愣之中,是真的完全的不相信,毕竟要怎么去相信。 方疚疚笑了笑,知道这件事情很难相信,所以方疚疚将当年刘管家送她的东西拿了出来,“这是刘管家当年送我的,你当时说你就像我的亲女儿,所以我把老伴留下的簪子送给你。” 方疚疚拿着簪子说着,刘管家忍不住的湿润的眼眶,眼前的真是的王妃,还真是不敢相信,原来真的是王妃。 刘管家摸着自己的泪水,自己怎么哭了,王妃回来回来自己应该高兴的,可是自己怎么哭了,刘管家不停的摸着自己的泪水,真的想要自己不哭的,可是却控制不住的哭出了声,方疚疚伸出手,去抱这个已经年迈已高的老人。 这个老人已经不年轻了,所以已经承受不住那些了。 “刘管家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方疚疚说着,刘管家拍着方疚疚的背,将自己的泪水擦干,“回来就好了,你回来就好了,总算是回来了。” 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后,刘管家想到什么,忍不住的疑惑的望着方疚疚,“王妃,王爷了?” 为何一直都没有回来,其实方疚疚就怕会问这个问题,因为这个问题同样是她心底的痛,低着头,方疚疚敛着眼眸,心底有着一抹伤,刘管家看着凌羽和溪风在一旁对着他使着眼神,刘管家蔡明自己问了不敢问的。 所以有些急了,看着那个孩子,刘管家急忙的转移话题,“王妃,这个孩子是,是王妃的嘛?” 刘管家不太会撒谎,所以一撒谎就一定看得出来,方疚疚望着刘管家笑了笑,知道这个老人担心自己,所以没有再去想难过的事情,走到孩子的面前,说,“这个孩子,是我和冥寒的孩子。” 刘管家一听整张脸就乐开花了,他就知道,他一进门就有感觉了,这小脸,与王爷长得如此的相像,一定是王爷的孩子,现在看来是没有错的,这个孩子真的王爷的孩子。 刘管家来到小辣椒的面前,开始与小辣椒玩耍,而方疚疚看着眼前这一幕,整个人都陷入了若有所思,怎么说,不知道冥寒什么时候能够好起来。 而远在京都的毒山,聂沧海看着突然走出来的人,整个人都惊了一跳,“你。你。” 那人靠在门框之上,脸上苍白,显然看起来十分的虚弱,只见他看着聂沧海,慢慢的开口,“九九了?” 三年了,濮阳冥寒虽然没有醒,但也知道所有的事情,方疚疚每天都在他的床边说着,他一直都记着,可是现在又一个月了,一个月那个人都没有来他的床边,濮阳冥寒心底十分的疑惑,最后想到了不好的事情,最后挣扎着就醒了。 濮阳冥寒的身体极其的虚弱,却想着方疚疚,挣扎着就下了床,然后实在敌不过自己的虚弱,靠在了门上,然后就有了聂沧海看到的这一幕。 聂沧海反应过后来,想着濮阳冥寒虚弱的身体,开口就骂,“你个该死的,怎么不注意自己的身体,你知道九九那丫头因为这样子流了多少的眼泪吗?你居然还敢如此的作死,赶快给我进屋躺着去。” 聂沧海说着,脸上满是愤怒,可是濮阳冥寒却好像没有听到聂沧海愤怒的声音一般,支撑着身体就要走,聂沧海急了,这个人怎么就这么的倔啊!跟他那个徒弟一样。 “黑斯!” 因为自己的手上端着药,聂沧海也不能够去扶濮阳冥寒,所以最后聂沧海只能够呼叫黑斯了,黑斯被聂沧海喊出来就看到这一幕,当下整个人也呆愣了,在聂沧海的喊声中,黑斯回过了神,然后直接朝着濮阳冥寒走去。 “哎哟,我的大爷啊!你终于醒了,你终于了醒了,却是如此的折磨自己的身体,你知道我们用了多少药才把你给救活吗?现在你赶紧躺着去。” 黑斯扶着濮阳冥寒就要让他躺上去,可是奈何濮阳冥寒死倔,心底只想着方疚疚,害怕方疚疚出了事情,“九九在哪里?” 濮阳冥寒虚弱的问着,也让黑斯叹了一口气,你说这两人怎么都这样,醒了的时候不关心自己,反而是关心别人了,自己都不让自己好好的,明知道自己身体不行,还如此的作死。 可是虽然如此,黑斯还能够说什么吗,只能够开口道,“九九,没事,她下山了,过些日子就上来,你先去躺着。” “她真的没事吗?” 显然是十分不相信黑斯的话,濮阳冥寒再一次开口,是对着聂沧海,比起黑斯,濮阳冥寒自然是觉得聂沧海可信一点,黑斯对于这一点心底十分的无奈,你大爷的,他又那么不可信么! 聂沧海望着濮阳冥寒疑惑的眼神点了点头,确定方疚疚没有事情,濮阳冥寒才被黑斯扶着上了床,濮阳冥寒躺在床上,聂沧海就开始给濮阳冥寒各种施药,这总算是醒来,把着濮阳冥寒的脉,聂沧海第一次觉得自己救人如此的感动。 濮阳冥寒的身体没有事情,三年的疗伤,让他的身体好的差不多了,现在差的就是三年是用药在续命,濮阳冥寒没有进过食,整个身体都虚弱的要命,现在濮阳冥寒差的就是好好的养自己身体,然后等着正式开始进食的时候,濮阳冥寒的身体就会好很多了。 而在这段时间了,濮阳冥寒也开始询问方疚疚的事情,聂沧海将方疚疚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唯独没有说孩子的事情,没有隐瞒,只是觉得这样的惊喜,应该濮阳冥寒亲眼去看到,濮阳冥寒也知道方疚疚在他昏迷的这段期间到底做了多少的事情。 他的眼中从头到尾都有着一抹心疼,没有办法,方疚疚明明一个小女人,却要接受那么多的事情,濮阳冥寒怎么可能不会去心疼那个丫头,那个丫头一定非常的痛苦,不过没有什么,因为很快,他们就会在相见了。 想着相见,濮阳冥寒的嘴角忍不住的勾起了一抹笑容,三年前他牺牲了自己,保护了方疚疚,他不后悔,从来都不后悔,因为他知道,这辈子,不,不是这辈子,是这辈子,下辈子,上下八百辈子,他都找不到这么宝贝的东西了。 他怎么可能回不去珍惜那个丫头,对不对。 濮阳冥寒养着自己的身体,每天都按着聂沧海说着的来,因为他知道聂沧海是方疚疚的师傅不会害他,濮阳冥寒对聂沧海所说的,都按照的去做,因为他想要快点好起来,这样,这样他就可以快点去见那个丫头了。 说真的,三年了,每天只听到那个丫头的声音,却没有看见那个丫头的人,他想那个丫头真的想的都快要疯掉了,整个心里慢慢的都是那个丫头,除了那个丫头就没有其他的了,他不会了,不会再让那个丫头一个人承受那么多了。 而且方疚疚以前的脸时假的事情,濮阳冥寒也知道了,聂沧海也给濮阳冥寒看了方疚疚的画像,当看到画像的时候,濮阳冥寒的心情不是激动,也不是高兴,而是恨得牙痒痒,怎么说,那丫头怎么就不是以前的样子。 濮阳冥寒是真的恨得牙痒痒,那丫头以前本来长相就那么平凡,就引来左雨泽那一根草,现在换成这样一张脸,濮阳冥寒可想方疚疚到底是多么的沾花惹草,最后濮阳冥寒只能够化所有的恨意为动力,每天拼命的练习。 让自己的身体好起来,怎么说,一定要快点到哪个丫头的面前宣告自己的所有权,不然那些男人都不会知道那个小丫头到底是谁的,濮阳冥寒是一个霸道的男人,方疚疚是他认定的女人,又岂能够让方疚疚给别人看,就算看一下也不行。 第一百四五章 消息 方疚疚此时是不知道濮阳冥寒已经醒了的事情,此时她只是想着与凌羽,溪风,刘管家等人团聚,报了自己的事情以后,方疚疚便打算离开了,虽然说已经三年了,但是谁知道三年,有没有人对九王爷府有监视,所以待的太久不好。 方疚疚离开了,凌羽,溪风,刘管家虽然不舍,但是还是不得不让方疚疚离去,因为他们知道这些事情的严重性。 方疚疚将自己的身上再一次戴上了伪装,将小辣椒藏进自己的黑袍里,方疚疚走出了九王爷府,正如同方疚疚所料的一般,方疚疚一出去,就能够感觉到有人跟着她,方疚疚没有表现的惊慌,只是一步一步的在街上走着。 突然方疚疚在一座客栈前停下,然后走了进去,跟着小二很熟悉的打着招呼,然后上了楼。 身后那人跟踪着方疚疚到了客栈,当看到眼前的客栈时,那人忍不住的皱紧了眉头,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人,虽然将自己伪装成那个样子,可是这样没有戒心,应该没有任何的问题,可是还是不能够大意。 这样想着,客栈前面也多了几个人监视,而他们不知道的,就在他们安排人,监视这座客栈时,方疚疚已经消失在了客栈的二楼。 已经脱下了黑袍,方疚疚穿着用深紫色的线绣着紫罗兰的白衣,一袭墨发披在身后如同飞流直下的瀑布一般,她皮肤白皙,一双凤眸深似水,抱着小辣椒走在大街之上,每一步都生莲,让人忍不住的停下脚步,打量方疚疚。 倒是方疚疚觉得没什么奇怪,因为已经习惯了,完全的习惯了,这个世界上,引人注目的永远都是长得漂亮的人,不过喜欢漂亮的人,这也是人的天性。 方疚疚要去的不是清风管,而是清风楼,走进楼里,方疚疚直去二楼,而认识方疚疚的人没有人敢上来阻止,笑话,要知道这是老板,整个清风楼都是她的,他们敢阻止什么。 清风楼二楼如同清风管二楼一般,摆满了充满儒雅气息之物,这些东西都价值不凡,却没有让人感到庸俗,反而让人感觉十分的舒服。 方疚疚走进二楼的一号方疚疚,房间已经有人等着,正是三年以后的方瑾和方瑜,此时两人已经长大了许多,何止许多,两人早在几年前就比方疚疚高了很多,现在更不用说了。 三年后的方瑜变得比以前沉稳了很多,也不会再像以前一样遇见一些事情就直接开打,开骂了,而方瑾冷漠了很多,应该是冷漠了很多,因为现在的方瑾几乎都不说话,看人的眼神都是都冰冷,特别是对于方瑜。 其实方疚疚有些不懂,三年前好的跟一个人的人,现在为何变成了这样,方疚疚也问过两人,可是两人却没有给她任何的回答,最后方疚疚只好沉默了,谁让问不出来。 “喂,我说你,你要不要走哪里,都把这个小子带着。” 方瑜望着方疚疚怀里的小辣椒,脸上带着一丝的不耐烦,倒没有引得方疚疚生气,反而让方疚疚笑了,其实方疚疚知道,方瑜这小子就是别扭的慌,其实心底挺喜欢小辣椒的,可是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 尽管上次小辣椒给他点麻烦,这小子还是挺喜欢小辣椒的。 “我让你们查的事情怎么样?” 突然想到正事,方疚疚一张脸就严肃了下来,这次是说正事的,什么事情,自然是关于三年前的事情。 见方疚疚问起这件事情,方瑜也将从小辣椒身上的目光移开,到了自己所找的资料上面,这些都是费了好些功夫找来的,没有想到,方瑜眯了眯眼睛,三年前的事情,他们是知道的。 虽然说,方瑜对于方疚疚很别扭,但是说到底,方瑜是打心底将方疚疚当做恩人,亲人的,毕竟方疚疚给了他那么多,不是嘛,三年前方疚疚失踪后,方瑜就整个人没有冲到皇宫里面报仇,最后还是方瑾让他冷静下来。 方疚疚看着桌上的纸,抿了抿春,她知道秘密就在这里面,可是那一瞬间,方疚疚却十分的紧张,总觉得,有着其他的秘密。 可是应该知道的,都必须要知道的,方疚疚拿起桌上的纸,开始翻动上面的资料,当看到上面事情时,方疚疚忍不住整个人愣住了,随后整个人都笑出了声,果然,果然那个人就不应该是朋友的。 “你,你不要想得太多。” 方瑜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方疚疚,也只能够干瘪瘪的说出这一句,方疚疚淡淡的看了方瑜一眼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是心底有些难受,怎么可能会不难受,一直以为事情已经在预料了,可是没有想到。 其实本来,她心底有些改变主意,想要跟他做朋友的,可是他却这样捅她一刀。 嘴角忍不住的勾起一抹冷笑,正如同第一次所见的一样,方疚疚对那个人的讨厌,他们永远做不了朋友。 将桌上的东西收拾好,方疚疚对着两人点了点头,然后慢慢的转身离开了,而在方疚疚离开的时候,方瑜将桌上的纸张点起了火苗,烧掉了。 房间里突然的静默了下来,方瑜与方瑾对视,一瞬间,两人都没有任何的话语,突然方瑾起身想要离去,却被方瑜一把拉了下来,方瑾皱了皱眉头转过头,“你想要做什么!” “你在做什么,你说你,怎么回事,三年来,对我无视,不理我,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啊!” 方瑜算是真的受够了,三年了,方瑾从哪个对他处处关心的方瑾变成现在冷漠的方瑾,方瑜一直没有问,可是却一直憋在心底,虽然说朋友后来渐渐的疏远,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可是方瑜总感觉心底不舒服,就好像,心底突然没有了什么。 “你没有做错什么,只是我们疏远是应该的。” 说完这句,方瑾就将自己的身体给站直,然后冷漠的拉好自己的衣服,要离去,可是方瑜对于这个回答怎么可能会满意,会满意吗? 眼睛里满是愤怒的火苗,方瑜咬着牙站起了身,这还是三年来,他第一次想要用拳头去摆平事情,虽然对于这张脸他是极其的不舍,可是这一瞬间,方瑜还是狠狠的揍出了自己的拳头。 方瑾没有预料方瑜的拳头,一下被揍到在地,躺在地上,感觉到脸上的疼痛,方瑾的脸色却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慢慢的伸出手说,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迹,然后慢慢的坐起身,眼睛直直的盯着方瑜。 方瑜被方瑾盯得奇怪,却又不知道方瑾到底是什么意思,方瑾以前也不是不爱说话的人,可是现在却从来不愿意对方瑜说什么,方瑜现在最讨厌的就是方瑾这一点,有什么,他都可以说啊!可是他如此的沉默,让方瑜完全的没有办法。 握紧了拳头,方瑜再一次对着方瑾提起了拳头,方瑾却只是淡淡的看了方瑜一眼,然后伸出手挡住了方瑜的拳头,然后冰冷的望着方瑜开口,“你打够了没有。” “你他妈心底到底在想些什么,你说啊!告诉我啊!” 被方瑾握着拳头,方瑜距离方瑾很近,几乎都在眼前,方瑜愤怒的大吼着,方瑾望着方瑜眼眸一片深邃,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见他突然凑近方瑜,让方瑜皱了皱眉头,这家伙要干些什么。 方瑾却在方瑜惊讶的眼神吻上了他的唇,一瞬间,方瑜的身体僵硬睁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那一切。 等反应过来后,方瑜结巴的开口,“你。你。你做什么!” “你不是说,让我把我的心底所想告诉你嘛,现在我告诉你了,你想说什么,想做什么,都随便你,反正三年了,我们关系疏远,以后都这样,我也无所谓。” 说完这句,方瑾就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站起了身,然后没有任何的犹豫离开,唯留着方瑜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房间里。 从三年前他就知道,他和方瑾之间似乎比别的男生要亲密很多,可是从来都没有想到这个方面去,毕竟他们都是男生,这种想法需要多大的胆子。 现在方瑾做出来了,方瑜呆了,他们这算是什么启示方瑜更呆的是,那个家伙居然在吻了他之后,就这样的跑了,这到底算是什么。 嘴角忍不住扬起一抹苦笑,这他妈算什么事情啊!他这算不算是自己给自己找苦吃,当然方瑜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当年那么胆小的方瑾,如今却能够做出如此惊人的行为,方瑜一直感觉自己脑袋是僵硬的,怎么可能会不僵硬。 这样子的事情让方瑜怎么可能会不僵硬,可是尽管如此的僵硬,方瑜却还是没有任何的办法,想着方瑾的话,他,要跟他疏远吗?把今天的事情忘掉,当成什么也没有,可是怎么可能忘得掉,怎么可能没有的事情,一瞬间,方瑜心底无比的纠结。 ------题外话------ 大姨妈尽我灵感的神器,邪的灵感尽了 第一百四六章 大结局(上) “这次准备去那?” 左雨泽看着已经准备东西的方疚疚,慢慢的开口问道,自从两年前,这个丫头就难得停下来一次,每一次都想着给那个男人报仇,虽然明白方疚疚的心,可是有些时候,他还是放心不下这个丫头。 方疚疚看着左雨泽一眼,抱着小辣椒笑了笑,“你听到了那个消息吗?” “什么消息?” 被方疚疚问起,左雨泽忍不住的皱眉,是真的不明白什么消息,能让方疚疚关心的消息永远是濮阳冥寒,那这次是报仇的事情,可是看着方疚疚的脸色不像,那到底是什么消息。 “木倾国有一个武林大会,听说赢了的,可以得到一颗神奇的药草,那个药草,可活死人,肉白骨。” “你信了?” 左雨泽听过这个消息,只是这样子的消息,湿疹是假,那是完全说不定的,这个丫头了,信了?可是活死人,肉白骨,那是怎么可能的事情,方疚疚想要救濮阳冥寒的心,他知道,可是他不愿看着方疚疚去上当。 “不!我不信!” 方疚疚淡淡说着,她说的是实话,她的确不信这件事情,而她这次去的更重要的目的,还是濮阳冥寒,她说过的,伤害那个人的,都会付出代价,不管哪个人是谁,有多么大的身份,严家她现在对付不了,但是其他的,该对付,她一定会对付的。 “你!” “雨泽,谢谢你,谢谢你一直照顾我,以后还有请继续帮助我,我的,我的母亲,和父亲,就拜托你了。” 左雨泽想要说什么的,可是方疚疚却打断了左雨泽的话,开口说道这些话,让左雨泽忍不住的皱紧了眉头,怎么说,听着方疚疚的口气,这一次就好像诀别一般,让左雨泽的心,忍不住的疼。 方疚疚很明白自己现在的势力,可是有些事情,是非做不可的,尽管要堵上自己的性命,可是方疚疚为了濮阳冥寒愿意,因为那个男人也是为了她堵上性命的,以前的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这个男人一直都是这样看她的。 把她当成心底的宝贝,从来,从来都没有人愿意把她当成宝贝一样捧着,愿意为她付出性命,那个男人,本来应该不是这样的。 三年了,方疚疚也没有奢求着,濮阳冥寒一定会醒了,她只是想,想一定要为濮阳冥寒做些事情,这样在去陪他的时候,方疚疚才能够不遗憾的待在他的身边。 这次的离开,方疚疚是真的带着诀别的意思,不过她的脸上依旧笑着,如同以前一样,尽管诀别,但是却一定要笑着。 “哼,你这丫头,什么难事都交给我,我才不要帮你照顾父母了,呐呐,他们等你自己回来照顾。” 从第一次用这样的口气对着方疚疚说话,左雨泽看得出,方疚疚是在道别什么,心里虽然疼痛,可是左雨泽知道,自己拦不住这个丫头,他最后能做的,只能够说着这样的话,表示自己会等着她。 方疚疚离开了,左雨泽看着方疚疚离开的,心底想要拦的,可是有些时候,伸出手却是那么的无力。 当然方疚疚不知道在她刚离开的时候,清风管前赫然出现了一批马匹,那人从马背上下来,直接走进了清风管,清风看着男人,心底满是疑惑,怎么说,他觉得眼前的这个人不是来买药的。 很快,也证明了清风心底这种想法,只见男人没有理会清风直接就朝着二楼而去,让清风瞪大了眼睛,然后反应过来,就要去拦住那个男人,可是奈何,男人速度太快,清风根本就跟不上男人的速度。 男人来到左雨泽的房间,瞬间就踢开了左雨泽的门,左雨泽此时正坐在二楼的窗户边,吹着风,喝着茶,突然听见这一声,忍不住的皱紧眉头,怎么说,这种态度是那个丫头的态度,可是这股强悍的内力,绝对不是那个丫头的。 “不知道,来者何人?” 左雨泽慢慢的转过身,脸上带着往常的笑容,看不出任何的变化,那人看了左雨泽一眼,就直接伸出手,将自己头上的斗篷给扯了下来,当左雨泽看清楚人的时候,就整个人完全的愣住了,因为这个人是… “九九了?” 清冷的声音,响在房间里面,清风跟在后面,听见这声,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当看到里面的人,微微的一愣,怎么说,总能够里面的人是十分眼熟,可是清风却想不起到底是谁。 左雨泽看着男人愣过半响之后,回过神,轻轻的开口,“你好了?” “好了,九九了?” 再次问出这个问题,左雨泽叹了一口气,怎么两个人老是错,那个丫头刚刚离开,这个男人就跟了上来了。 “九九那个丫头刚刚已经离开了。” “去哪了?” 听着左雨泽的回答,濮阳冥寒忍不住的皱眉,那丫头离开了去哪了?想要干什么,一瞬间心底被无数的疑惑笼罩,濮阳冥寒是真的完全的不知道。 左雨泽深深的看了濮阳冥寒一眼,脸上有着说不清的色彩,不知道该怎么给濮阳冥寒解释,他能够直接说,那丫头是去给他报仇了吗?可是他要怎样才开的口,深呼吸一口气,左雨泽嘴角微微扬起一抹苦笑。 可是不说,能不说吗,如果到时候,那个丫头出了什么事情,他怕就是坏事的人了。 “九九那个丫头去了木倾国,她说,她说要给你报仇,去木倾国给你报仇,还有武林大会。” 左雨泽将所有的事情给濮阳冥寒说了一遍,让濮阳冥寒一开始的微,到锁紧了自己的眉头,那个丫头,握紧了双手,濮阳冥寒只感觉自己的内心有着火苗,那个丫头实在是太胡来了,就算是想要给他报仇,也不能够这样对吧! “你也总算回来了,你知道那个丫头在你出事的时候是怎么过的嘛?她带着孩子,带着你的孩子,每天搜集情报,给你报仇,她的心底只有那个信念给你报仇,我想要阻止的,可是,我知道,那是她现在唯一的寄托,现在你醒了,就要好好对那个丫头,你知道那丫头的心。” 虽然说已经明白濮阳冥寒对于方疚疚的心,可是这时候,左雨泽还是会忍不住的想要说一下,因为他怕,怕这个人会伤害到那个丫头。 对着左雨泽点了点头,最后能够得到情敌的祝福算不是不错的,濮阳冥寒离开了,左雨泽再一次坐回了窗户边,透过二楼的窗户,看着濮阳冥寒的离开,眼睛里有着一丝的落寞,终归,那个丫头他是永远得不到的。 因为那个丫头心底有着一个人,有着一个,他永远都拿不出来的人,尽管他一直都想要,想要将那个男人从那个丫头的心底拿出来,可是他终归不行。 濮阳冥寒是什么的人,怕是所有人都知道,濮阳冥寒是生性薄凉的一个人,他愿意为那个丫头做到这种地步,就已经能够看到濮阳冥寒的心,要知道,濮阳冥寒可不是一个拿生命开玩笑的人。 他最怕的不是方疚疚的心底一直有濮阳冥寒,而是濮阳冥寒心底有着方疚疚,因为濮阳冥寒心底有了方疚疚,不管他想要怎样去将濮阳冥寒从方疚疚的心口拉出来,都是不可以的,因为那个男人心里有她。 “你这样,好吗?成全了他们?你了?” 声音突然响在耳旁,依照左雨泽对声音的熟悉度,左雨泽不用去想,就能够知道这人到底是谁,笑了笑,左雨泽慢慢的转过身,“有什么不好的,他们在一起,幸福,不就好了么?” “可是你不是很爱她吗?” 顾苏说出这句话,让左雨泽的脸上有着几分黯然,虽然说心底已经放下了,但是毕竟爱过,心底总还是有着黯然的,可是这种黯然持续了只有几秒钟,只见几秒钟过后,左雨泽慢慢的抬起头望着顾苏。 “是啊!很爱她,只是,只是,她不是属于我,她心底有那个男人,更何况那个男人心底还有她,既然这样,我还能做些什么,我除了能好好祝福那个丫头还能够做什么。” “你太善良了。” 还是第一次听着别人说他善良,让左雨泽忍不住的笑出了声,他善良,也怕是这个人会这样说他了,他左雨泽从来都不善良,也从来都不是她顾苏看到的那样完美的人。 他曾经做过的事情,顾苏一点都不知道。 “我不善良,只是不愿看着那个丫头伤心而已,我怎么能够因为自己的私心,而去分开他们两个人,所以最后我放手了。” “你确定,能够放下她?” 顾苏说这句话,心底满是不确定,的确,左雨泽怎么可能会放下那个丫头不是吗?怎么可能会放下,不是吗? “呵,怎么会放不下,就算放不下,也不可能去拆散他们。” “既然这样,我们在一起怎么样?” 顾苏说这句话,声音有着冰冷与认真,她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这样子的话的,其实顾苏跟方疚疚一样倔,虽然两个人是不同的性格,但是那倔的脾气是一样的,就像看上一个人,永远都不会放开的。 左雨泽听着顾苏的话身体赫然的僵硬,方疚疚也不是第一次在他的耳边对他说顾苏的事情了,可是他两的事情从来都没有捅开过,现在顾苏这样突然的捅开,一时间让左雨泽有些难以接受,是真的难以接受。 身体僵硬了半响,左雨泽终于回过了神,慢慢的转过头,脸上有着认真的表情,“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 “知道,我知道我在说些什么,九九跟我说过,这辈子最大的遗憾,不是没有和心爱的人在一起,而是明知道自己喜欢,却永远都不去追,也正因为这样,我才想要追你,真的追你。” 听着顾苏的话,左雨泽抿紧了唇,他乌黑的发挡住了他的脸庞,让人看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也不明白,他现在的情绪是如何。 张了张嘴,左雨泽想要说些什么的,可是最终却还是说不出口,话语卡在喉咙,左雨泽吐出一口气,吹起了挡在额前的发,只见他突然慢慢的抬起头,“好啊!我们试试啊!在一起怎么样!” 一句话,让顾苏的整个身体僵硬,完全的不敢相信左雨泽到底在说些什么,可是左雨泽那样认真的表情,让顾苏的身体忍不住的颤抖。 “你。你。你在说些什么!” “我说,我们在一起啊!你也说了,九九说,明知道自己喜欢,还不去追,我现在给你机会追我。” 左雨泽的话,让顾苏忍不住的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只见她有些愣愣的走到左雨泽的面前,然后直接扑进左雨泽的怀里,“这是,真的吗?” “当然,当然是真的。” 抚着顾苏的,左雨泽笑了笑,不是虚伪的笑,而是真心的笑容。 木倾国,皇都城外,一名穿着白衣的男子骑着马儿出现,他美丽的发凌乱的披在身上,随着微风飘扬,有着一股飘逸的气质,守着城门的侍卫,望着男子,有些微微的发愣,实在有些难以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 怎么说,眼前的男子,实在是太过完美了,完美到,让他们自己都有些难以相信。 “爹爹,他们在看什么?” 注意到侍卫的眼神,小辣椒慢慢的开口,让侍卫反应过来,随后望着小辣椒的表情有着惊讶,怎么说,实在没有办法去想象,这么年轻的男子,居然有着这么大的孩子。 方疚疚的手放在小辣椒的头上,慢慢的开口,“他们在看小辣椒,因为小辣椒实在是太可爱了。” 温柔的表情再一次让侍卫愣住了,方疚疚怎么说,对于自己能够迷惑得了众人的眼睛,心底是非常的满足的,怎么说,自从样貌变了以后,方疚疚就算是装男人,也是十分之帅的。 骑着马儿,带着小辣椒进了皇都,一进皇都,方疚疚就成为了所有人的瞩目,怎么说,实在没有见过如此之美的男子,最主要的是,男子怀里居然有着一个两岁大的豆丁,擦了擦口水,心底实在的叹息。 到底是那个女人居然如此祸害这样如此之美的男子啊! 方疚疚在众人的眼神之中,进了一家客栈,无数的女子都想要来搭讪,可是在看到小辣椒凶狠的表情时,退后了,怎么说,她们还年轻,还不想要做一个孩子的后娘,对不对。 不过方疚疚不只是引起了女人的注意,还有男人们的注意,比如那些习武之人,怎么说,从一开始就能够感觉到方疚疚身上的那股气质,就是那些隐世的高手一般。 方疚疚在一家叫‘酒客来’的客栈给住下了,待将自己的行礼放好,方疚疚就准备带着小辣椒到木倾国的皇都玩一玩,怎么说,其实方疚疚是打心底不想要带小辣椒来的,这次的事情实在是太过麻烦了。 可是小辣椒就如同知道方疚疚的想法一般,死死的粘着方疚疚,就是不想要跟方疚疚放开,一旦分开,小辣椒就会哭的稀里哗啦的,让方疚疚完全的没有任何的办法,最后只能够将小辣椒带来了。 可是尽管是带来了,方疚疚的心底还是有着担心,因为怕小辣椒会出事情,这可是她和小寒寒的孩子,要是他受伤了,方疚疚怕是这辈子都会后悔。 木倾国与晟弋国不一样,街上虽然依旧热闹,可是这样的热闹不同,这样的热闹自然是为了迎接,武林大会的到来,其实方疚疚心底清楚,这次武林大会,肯定有着什么样的目的,可是方疚疚还是来了。 不为什么,只为,这次的报仇。 方疚疚走在大街之上,却突然听见了琴声,方疚疚不懂琴,可是那一瞬间,方疚疚仿佛听到了高山流水的声音,就连小辣椒也被完全吸引的目光,要方疚疚带他去看。 无奈之下,方疚疚只好抱着小辣椒去找琴声,望着眼前素雅的阁楼,声音就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方疚疚慢慢的走了出去,待走进去的时候,方疚疚就听见了一阵的掌声,随后方疚疚就只看到了一座戏台。 而戏台之上的人,让方疚疚愣住了,因为那人是闫玺? 望着那张熟悉的容貌,方疚疚是真的整个人都愣住了,而似乎也察觉到了她,闫玺的目光在方疚疚的身体停留了一下,但是也只是一下,就移开了目光。 方疚疚的喉咙有些哑,突然想到了自己现在的面容,方疚疚的手轻抚在自己的脸上,对啊!现在她已经换了一张容貌了,闫玺怕是已经认不出了她吧! 方疚疚抱着小辣椒坐在最后桌子上,方疚疚刚坐下,就有小二来倒茶,望着戏台上的闫玺,方疚疚的目光依旧深邃,怎么说,直到现在,方疚疚心底依旧不相信,不相信,这个男人会背叛他们,怎么可能会背叛他们不是吗? 可是有些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全部都发生了,心底有些哽咽,方疚疚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尽量让自己没有任何的问题,嘴角挂着笑容望着戏台上的闫玺,可是嘴角的笑容却是那么的苦涩。 一如刚开始所见,方疚疚知道的,闫玺是天生适合戏台的人,站在戏台上,闫玺充满着别人不知道的魅力,那样的魅力,让人移不开双眼。 最后戏是怎样子结束的,方疚疚不知道,方疚疚唯一知道的,是自己脑袋的晃神,最后还是小辣椒拉着她,才让方疚疚整个人都回过了神,望着小辣椒轻轻的笑了笑,没事的,她还有小辣椒的,所以没有事情的。 抱着小辣椒回到了客栈,武林大会在三天之后,方疚疚要在木倾国休息三天。 夜晚,等方疚疚将小辣椒哄睡着了之后,方疚疚想要准备睡下时,窗外却突然闪过一抹黑色的身影,方疚疚的瞳孔闪烁,想要追上去的,可是看到床上的小辣椒时,方疚疚让自己冷静了下来,万一是声东击西了,这样想着,方疚疚也将小辣椒轻轻的抱起,然后绑在了自己的身上。 也还好,小辣椒时那种睡着了,就是雷打不动的人,在方疚疚这样的动作下,也没有醒过来,方疚疚将小辣椒绑在身上,然后朝着黑影追去。 黑影,仿佛已经料到方疚疚会追来似得,居然在屋顶上等着方疚疚,待方疚疚来的时候,黑影才继续自己的动作,朝着前面飞快的奔着。 他的脚步十分之轻,踩在屋顶上,几乎是没有任何的声音,方疚疚跟在黑影的身后,三年了,方疚疚的武功,怎么可能会没有进步,所以此时,方疚疚踩在屋顶之上,没有任何的声音,速度也极其之快。 显然前面的人,没有料到方疚疚的速度居然会如此之快,这么快就能够追上他,咬紧了牙,黑影更加加快了自己的动作,方疚疚也同样加快了自己的动作,因为不想要吵醒小辣椒,方疚疚已经放慢了速度。 其实要说,还是前面的都太过慢了。 最后黑影停在一个屋顶上,面对面的看着方疚疚,“你还不赶快离开。” 黑影面对这方疚疚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让方疚疚微挑眉头,有些不明白眼前这人的意思,什么还不赶快离开,他确定,他没有开玩笑,他们不是敌人嘛! “你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的身份,要知道,这次武林大会,就是专门为了你而准备的,就是为了抓住你才准备的,你还不赶快离开。” 那人的话,让方疚疚皱紧了眉头,知道她的身份,那么眼前的这个人会是谁,闫玺?绝对不可能是闫玺,以为你从眼睛就能够看出来,不只是眼睛,声音也能够听不出来,那么不是闫玺,这个人到底是谁。 一瞬间,方疚疚心底无数的疑惑,但是尽管疑惑,却问不出口。 “你是谁!” 终于问出了这句,只听那人叹了一口气,随后只见他慢慢的拿下脸上的黑布,当看清楚那张脸,方疚疚完全的愣住,因为那张脸,方疚疚还是不会忘记的,虽然他们没有什么交流,可是方疚疚还是不会忘记的。 王大?方疚疚望着眼前的面孔微愣,怎么说,实在没有想到,居然会是王大,王大望着方疚疚惊讶的脸色,脸上有着一丝苦笑,“我是王大!” “其实三年前我就想要告诉你的,可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第一,我不愿意看着你那么喜欢濮阳冥寒那个无情无义的男人,第二,我希望跟你在一起,可是最后,我都失败了,濮阳冥寒为了你,牺牲自己的性命,这件事情,我从来都没有料到这件事情,我没有料到你们之间的感情会这么深,而后来,你消失的时候,我心底有后悔,为什么我就不能够成全你们,我一直这样想,虽然那时候我没有做什么,但是,我知道些什么。” “其实你和濮阳冥寒一直都不知道,我是木倾国安排在晟弋国的一股势力,尽管是很小一支,但是还是势力,我们搜集着你们晟弋国的消息,而目的,我想你也非常的清楚,我们想要打倒晟弋国,而这一切安排的,你知道的,是欧易杰,他的野心很大,所以一开始就准备了这些事情。” “我想你也查到了,三年前的事情造成的,是欧易杰,他将你的事情,还有濮阳冥寒的事情全部告诉了严家,而换的东西,自然是整个晟弋国。” 王大的话让方疚疚心底务必的惊讶,怎么说,从来都不知道还有着这样的内幕,其实欧易杰害了她和方疚疚的事情,她也知道了,是刚得到消息的,可是从来都没有想过,那个男人居然有着如此的野心。 居然那么早就有着这样的野心,不顾也难怪会知道他们的事情了,愿意,早就在收集,他们所有的消息了。 “那我要如何的信你,信你会站在我这一边。” “呵,我早就料到你不会相信的,而我这次来,也只是给你一个的警告的,算是三年前没有帮你们的补偿,不过你信不信,我最后还是说了,我要走了。” 说着,王大就没有任何的犹豫离开了,看着王大消失在夜幕之中的身影,方疚疚的脸上有着若有所思,怎么说,她在想,她到底应不应该相信王大,到底是应该相信,还是不要相信,这些事情,都是十分犹豫的。 握紧了手,方疚疚回到了客栈,怎么说,来木倾国遇到这些事情,方疚疚是早就想到的,可是这样子的内幕,方疚疚有些忧愁。 回到客栈,将小辣椒安顿好了后,方疚疚决定不让自己想的太多,睡觉了,没有办法,有些事情想太多,也是没有任何的作用的,所以最后方疚疚选择了睡觉。 濮阳冥寒赶到了木倾国,是在一天以后,濮阳冥寒怕惊动别人,所以就没有打听方疚疚,所以是直接找了一家客栈休息的,他也知道了,武林大会快要开始了,武林大会开始的时候,怕是就能够知道那个丫头了,所以现在,根本就不用急的。 同时在武林大会没有开始的时候,濮阳冥寒自然是没有忘记搜集木倾国的所有消息,欧易杰!想着欧易杰,濮阳冥寒抿紧了双唇,那个丫头怕是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不过知道,也就知道了。 不过欧易杰的野心还真是够大的,濮阳冥寒早就知道,欧易杰将手伸到了晟弋国,只是一直装作不知道而已,偶尔接着不知道的名义,去扫荡一下,不过这次欧易杰做的有点太过了,想着,方疚疚的眼泪,濮阳冥寒就握紧了手。 晟弋国的事情,加上那丫头的事情,和他昏迷了三年的事情,这些他都会好好的跟他算账的,不只是欧易杰,他的那个皇奶奶,严家,他都会好好的去算这笔账的,本来,本来不想要这样的。 不要弄得太过无情的,可是现在,是没有办法了,有些时候,真的不的不无情了。 就为了那个丫头,他也不得不报仇。 武林大会开始的那天,整个木倾国皇都充满了热闹,明明才已经五更,可是街上却充满了人,方疚疚站在人流之中,望着那些人来人往,眼睛里赫然是冷意,想来想去,方疚疚还是冷静了下来,准备不参加比武。 可是为何还是出现在这里,方疚疚想要看看是怎样子的阴谋。 武林大会渐渐的开场了,首先出场的是一位身材十分高大的男子,男子的毛发非常的旺盛,将整张脸都给遮住,除了露出眼睛和一点皮肤,其他就什么都不看不到了,一号选手已经出现了,可是二号选手却久久都没有出现,让人忍不住的皱紧了眉头。 怎么说,心底都纷纷猜测着,那人是不是害怕了,所以就给躲起来了,正这样想着,却听见一阵劲风的身体,只见一个人从楼上跃了下来,那人穿着一身白衣,一头墨发飞舞在空中,踩在人们的头顶之上,如同天上落下的仙人。 待他落在比武台上时,还让人微微的惊讶着,有些哪一相信自己的眼睛,是真的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尽管眼前的男人相貌长得十分的平凡,但是光是站在那里,大家都能够体会到男人身上出尘的气质。 方疚疚望着台上的男人微微的发愣,怎么说,从刚才开始,他就从这二号选手身上感觉到什么,那样子的气质,是濮阳冥寒才应该拥有,可是眼前的人,可是他们俩的样貌,却是完全的不同。 皱紧了眉头,方疚疚抱着小辣椒的手紧了几分,弄疼了小辣椒,让小辣椒忍不住的哼了几声,小辣椒一哼,方疚疚也回过神,然后就想要松了一下自己的手,可奈何一个动作,就碰到了前面的人。 人流本来就十分的拥挤,而因为方疚疚的这个动作,让人流整个都大动作起来,让方疚疚开始在人流不停的动着,因为怕挤着小辣椒,所以方疚疚就把小辣椒整个都放在了上面,就把小辣椒给挤出了什么事情。 可是这样,方疚疚反而搞不清自己的方向了,随着人流涌动着,方疚疚的身高不算太高,而且更何况在这样子的人流里面,在人流的大动作下,方疚疚也不知道自己被挤到了什么地方,总之方疚疚一直在找能够看见曙光的地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推了她一把,方疚疚整个人都给飞了出去,因为举着小辣椒,方疚疚根本就把握不了自己的方向,瞬间方疚疚睁大了眼睛,将小辣椒护进了怀里,就怕待会落地的时候,小辣椒会出什么样的事情。 可是方疚疚落了一会,却没有感觉自己的疼痛,反而却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赫然睁开眼睛,方疚疚睁大了瞳孔,盯着眼睛哪一张陌生的脸,方疚疚有着几分微愣,却听上面传来温和的声音,“你没事吧!” 男人的声音让方疚疚有几分傻,赶忙摇了摇自己的头,表示自己没有任何的事情,只见男人脸上露出了一抹无奈,“那个,公子,你能否先出我的怀中出来。” 男人说出这句话,让方疚疚整个人都呆住了,随后明白过来后,方疚疚蔡明自己自己居然倒在了男人的怀中,急忙的从男人怀中出来,方疚疚整理自己的衣服,然后弯下腰,给男人道歉,方疚疚的脸上有着几分微红。 就脸方疚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居然会脸红,对一个陌生的男人,可是这个男人身上那样的味道,让方疚疚的目光暗了暗。 “好了,大家不要在拥挤了,你们把我们的这位公子都挤到台上了,这也还好没有受伤,你们不看这位公子,也要看这个孩子,这可是个孩子,要是受伤了怎么办,现在我们请这位公子下台,马上就要比赛了。” 那主持武林大会的人的话,安抚好了大家的情绪,让整个人流都平静了下来,方疚疚红着脸抱着小辣椒从台上走了下来,在这么多人面前,从这样子的丑,方疚疚还真的是觉得有够了。 不过最主要的是,刚才自己居然脸红了,回到了台下,方疚疚抱着小辣椒站在人群之中,怎么说,突然感觉到目光,方疚疚诧异的抬起头,只见是刚刚帮了她的那个男人,男人的目光放在小辣椒身上,让方疚疚心底有着疑惑。 随后男人的目光与方疚疚对视,方疚疚眨巴着自己的眼睛,然后对着男人点了点头,男人望着方疚疚笑了笑,同样也对着方疚疚点了点头。 也不知道是不是方疚疚的错觉,方疚疚总能够感觉到男人看她目光中带着几分奇怪,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方疚疚总能够感觉到心底那种不爽。 武林大会开始了,方疚疚没有兴趣,但是为了看目的,方疚疚还是选择最佳观看的位置,其实也是避免,免得再出刚才的事情,方疚疚花了钱,到了楼上,从楼上看着武林大会的开始。 虽然是看着比武的,可是方疚疚的目光却忍不住的锁在二号选手身上,移都移不开,连方疚疚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揉着自己的头,方疚疚心底满是不懂,没有办法,就是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而二号选手,也似乎经常察觉到方疚疚的目光,在适时的时候转过头,与方疚疚的目光对视,那样的对视,怎么说,方疚疚居然感觉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对于这样的自己,方疚疚想要给自己两耳光。 自己这样,是要变心的冲动,怎么说,怎么可以,自己怎么可以怎样不是吗,多想想美人王爷,多想想美人王爷,方疚疚不停的对着自己说道这句话,就是不希望自己给凌乱了,而也不知道二号选手是不是故意的。 在方疚疚每次对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他都刚好看着方疚疚,然后对着方疚疚露出那样温和的笑容,让方疚疚瞬间就整个人呆住了。 第一天的武林大会,其实就是一个小型的大会,虽然很多人去看,倒是都不是真正的高手对决,而真正的高手对决,是在两天过后,意思就是在经过无数的晋级之后,才是真正的高手比赛。 而方疚疚一直都关注的二号选手,自然是晋级的,等武林大会结束后,方疚疚抱着小辣椒有些愣愣的回到了客栈,房间里面,方疚疚抱着睡着的小辣椒,依旧发着愣,怎么说,她的脑袋,还在无数循环着二号选手的脸。 将小辣椒给安置在床上以后,方疚疚对于自己的想法有些无地自容,怎么自己都身为一个孩子的妈了,现在居然有变心的感觉,怎么可以的事情,对吧!是啊!怎么可以的事情,方疚疚是真的想要撞墙,可是奈何,方疚疚心疼自己的头。 心底叹了无数口气,方疚疚决定忘记二号选手,向小二要了一盆水,决定给小辣椒擦擦身子,果真小辣椒睡着是那种,真的雷都打不动的那种,尽管方疚疚无数的动作,可是小辣椒还是陷在睡梦之中,没有任何的动静。 这样的小辣椒让方疚疚心底也不知道自己该庆幸还什么,这臭小子还说什么一定要成为高手,高手可是睡梦中都警惕的,可是这臭小子了,一旦睡着了,就是雷打不动,还居然敢说做高手,她看他,顶多就做个小手。 给小辣椒擦完身体以后,就将小辣椒给扔进了被子里,然后方疚疚端着水出去,准备将水给倒了,当然方疚疚是不知道,在她倒水的这段期间,她的房间里赫然出现了,一抹黑色的身影。 方疚疚倒完了水,从外面回来,手触碰在门上,方疚疚忍不住的回头看了看,怎么说,从刚才开始,方疚疚就感觉似乎自己被监视了一般,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她,抿紧了双唇,虽然不知道为何有这种感觉,但是方疚疚还是握紧了手。 虽然说自己现在已经换了一张脸,但是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是千万不能够大意的,一旦大意,谁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此时方疚疚完全的绷住了神经,就怕出任何的事情。 待没有发现任何的动静时候,方疚疚才慢慢的推开门,进入了房间,一进入房间就感觉到了不对劲,瞬间敏锐了神经,想到了小辣椒,方疚疚快步的走到了床边,果然,床上已经没有了小辣椒的身影。 抿紧了双唇,方疚疚现在有些难以形容自己的心情,小辣椒! 握紧了双手,方疚疚的眼睛里有着冷光,不管对方是谁,也不能够对着小辣椒出手,绝对不能够对着小辣椒出手。 方疚疚刚这样想着,突然一道劲风朝着方疚疚袭来,让方疚疚忍不住闪烁着自己的瞳孔,然后翻身就想要躲开这道攻击,可是方疚疚才刚刚动作,方疚疚就感觉自己被狠狠的擒住,那人捂着她的嘴,让方疚疚睁大了瞳孔。 现在的方疚疚比起以前的方疚疚不一样了,她的武功强了,可是此时她却如此轻易的被擒住了,收缩着瞳孔,可以看出身后之人的厉害,那到底是什么人,严家的人?还是欧易杰的人?一瞬间,方疚疚不能够确定。 “你是谁?” 扬起冰冷的嘴角,方疚疚问出这句话,眼睛里赫然是陌生,她的心底担心的是小辣椒,小辣椒不会出任何的事情吧!只要想到小辣椒出了事情,方疚疚就能够觉得自己的呼吸有些不通顺。 小寒寒已经出了事了,小辣椒要是再出事情,这样想着,方疚疚也黯然了瞳孔,朝着身后之人攻了过去,可是身后的人就好像料到方疚疚的动作一般,在方疚疚攻击的时候很快就预防了方疚疚的动作。 方疚疚现在,是真的脸色变差了,这人的武功实在是太强了,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去对付,方疚疚不说自己的武功有多高强,可是,对付比濮阳冥寒低的高手,方疚疚还是能行,可是身后的人,显然这身后的人,武功堪比小寒寒。 堪比小寒寒武功的人,方疚疚心底极其的不确定,因为方疚疚还真的从来没有见过能够堪比濮阳冥寒的人。 方疚疚再一次被擒住了身体,完全的不能够动弹,可是方疚疚真的愿意被这样擒住,那是怎么可能的事情,“你到底是谁,说,你把小辣椒弄到哪里去了!呵,你是严家的人,还是欧易杰的人,想要怎样,你们还想要怎样,你放开我。” 方疚疚整个情绪都变得激动起来,想着濮阳冥寒,那依旧是她心底的痛,现在她怎么可能让小辣椒出事情,不是吗?怎么能够容忍出事情了? “笨丫头,光担心那个臭小子,连我的味道都闻不出来了,亏我一醒来,就想着,一定要来找你。” 熟悉的声音响在耳旁,让方疚疚整个身体僵硬,这是,这是小寒寒的声音,是他吗?是小寒寒吗?方疚疚有些不确定,可是身后的人却将方疚疚的身体慢慢的转了过来,当方疚疚看着眼前的脸,皱紧了眉头,因为眼前的脸,不是濮阳冥寒的脸,而是二号选手的脸。 “笨丫头,你真的变笨了,我以为你会认出我来的,可是我等了你好久,可是你一直都没有认出来。” 只听那熟悉的声音再一次说到,他慢慢的伸出手在自己的脸庞,接着只见一张如同人的脸皮面具被慢慢的扯了下来,当看清楚眼前的人时,方疚疚整个人都微愣,随后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她说了,她说她对他怎么又那么奇怪的感觉,她以为自己春心萌动了,原来是这个家伙,说来自己还真的变笨了,闻见那样熟悉的气味,居然都没有想到是这个家伙,泪珠滚落眼眶,方疚疚扑进濮阳冥寒的怀里,靠在濮阳冥寒的胸膛,感受那真实的心跳,方疚疚才明白,自己没有做梦。 “你说你,为什么,没有认出我,是不是你变心了!” 濮阳冥寒一说,方疚疚脸就红了,又想起今天的事情,忍不住的伸出手,去揪濮阳冥寒腰上的肉,“那你怎么也不告诉我是你,你没听过,女人生了孩子傻三年啊!” 方疚疚的话,让濮阳冥寒挑了挑眉头,有这个说法吗?不过貌似这个丫头真的变笨了,其实对上方疚疚这张脸,濮阳冥寒还有着不习惯,虽然非常的漂亮,但是濮阳冥寒爱上的,从来都不是方疚疚的漂亮。 下巴抵在方疚疚的头上,濮阳冥寒闭紧了双眼,他们算起来,是不是应该有三年没有见面了,当然,昏迷之中的那些见面不算,其实方疚疚不知道,濮阳冥寒在睡着的那些时候,他想的全部都是方疚疚。 他做了一个梦,他梦见,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的面孔十分的陌生,可是身上的味道却十分的熟悉,就像,就像她的九九一样,那是一个陌生的世界,濮阳冥寒看着那个女人经历所有的事情。 从小的时候,到大的时候,听着别人喊她九九的时候,濮阳冥寒是有些愣,怎么说,因为他想到了方疚疚是来自别的时空的,那么那个人会不会他的的九九,他这样想,然后见到了那所谓的孤儿院,院长妈妈,还有他被抛弃的九九。 明明,明明他的九九就那么好,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都不喜欢她?他不懂,他真的不懂,直到最后,他看着她的丫头被车撞了以后,然后魂归天,然后他醒了,因为最后的一幕,濮阳冥寒的担心,所以他一醒来,才会想要去找九九。 确定方疚疚没有任何的事情,濮阳冥寒才算是整个心都给安定了下来,还好,还好他的丫头没有任何的事情,等回过神来,想着那些梦濮阳冥寒有些发愣,自己怎么做了这样子的梦,那梦里的九九,是九九在另一个时代发生的事情吗? 天知道那一瞬间,他多么想要抱住那个丫头,告诉他,她一直有他在,就算没有人陪着她。 “九九。” 突然喊出方疚疚名字,让方疚疚抬起头疑惑的望着濮阳冥寒,不明白濮阳冥寒突然这样喊她,是什么意思! 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的目光带着一丝的认真,只听他开口,“你以后都有我!” 濮阳冥寒突然认真的说出这句,让方疚疚微愣,随后笑出了声,怎么说,她以前怎么不觉得,这个男人居然是一个如此萌哒哒的男人,不过这样的他,她也同样喜欢。 “你笑什么!” 望着方疚疚笑着的融化,濮阳冥寒不懂,不懂这个小女人在笑些什么,谁知道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笑什么,让濮阳冥寒的表情有些无奈,这个丫头到底在笑些什么。 “我是认真的!” 再次说出这一句,让方疚疚继续笑了,这样子的濮阳冥寒是真的可爱,可爱到,连方疚疚自己都有些迷茫这个男人是她的嘛?这么可爱的男人,是她的嘛? “你别笑了,我说的是认真的。” 濮阳冥寒的声音里有着严肃,也让方疚疚恢复了严肃,严肃的对着濮阳冥寒点头,点完头后,方疚疚继续笑出了声,让濮阳冥寒,整个人都有些无奈,这个丫头,能不能不要在这么关键时候笑。 这样想着,濮阳冥寒也有些生气了,本来表情就不多的脸,此时充满了寒气,让方疚疚意识到,貌似有点不对劲了,看着濮阳冥寒寒着的一张脸,方疚疚想着自己该怎么来安慰濮阳冥寒了,瞬间纠结起来了。 “你生气了?” 濮阳冥寒不开口说话,方疚疚抽了抽嘴角,什么都不怕,就怕濮阳冥寒突然不说话,本来话少的人,更加的话少了,怎么说,方疚疚感觉自己要安慰濮阳冥寒似乎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不用说,当然是很难的事情。 “你别生气了,我是高兴才笑的,小寒寒,小寒寒,寒寒寒。” 喊到最后,怎么说,真的有种恶寒的感觉,可是方疚疚是完全不注意这些的,因为方疚疚已经没有办法去注意这些了。 在方疚疚喊出那些话的时候,濮阳冥寒突然低下头狠狠的吻住方疚疚的唇,方疚疚愣了一下,伸出手抱住濮阳冥寒的脖子,最后所有的话,都融进了这个吻里,来告诉对方,对对方的想念。 方疚疚的手紧紧的抓住濮阳冥寒的衣服,因为身高的差距,方疚疚是只有脚尖沾地的,而她整个人是悬在空中的,濮阳冥寒将方疚疚抱着紧紧的,霸道的吻在方疚疚的唇上,告诉着方疚疚,自己是真的,真的爱她。 不只是现在,以前,以前他就很爱,很爱这个丫头,爱到无法自拔。 “想我吗?” 濮阳冥寒问出这句,方疚疚红着一张脸,低着头在濮阳冥寒怀中,小鸡啄米似得点了点头,想啊!怎么可能不想,整个人想的都快要疯掉了,呵,想的都快要疯掉了啊! 方疚疚想过,濮阳冥寒是真的不会再醒来的话,这次报仇,毫无疑问,方疚疚是打算陪着他去了,可是没有想到濮阳冥寒居然醒了过来,师傅也真是的,师傅也跟她来过信啊!可是却没有告诉她这件事情,要是小寒寒知道这件事情。 方疚疚可以预料到自己的下场,貌似会很惨,何止是很惨,应该是会非常,非常惨的,盎然这话方疚疚最终是说不出口的。 望着方疚疚那红透的一张脸,以前这个丫头就十分的可爱了,光是平凡的一张脸,就能够诱惑他,现在,濮阳冥寒是完全的没有抵抗力,喉结忍不住的滚动,濮阳冥寒捧着方疚疚的脸,吻住方疚疚的额头。 然后是眼睛,鼻子,然后是嘴,两人开始深深的纠缠在一起,濮阳冥寒掌握着所有的节奏,带着方疚疚到了床上,“九九,现在要说什么!” 吻着方疚疚的锁骨,濮阳冥寒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说出这句话,方疚疚感觉自己被迷惑了,不过被濮阳冥寒迷惑,那是心甘情愿的事情,“我。我。我爱你!” “爱谁!” “爱你,爱你!” “你是谁的女人!” “你的,濮阳冥寒的女人!” “对,你是我濮阳冥寒的女人,同样我也是你方疚疚的男人。” 夜还很长,整个房间都充满了爱的味道,虽然窗户被紧紧的关着,可是月亮却好像知道一切一样,害羞的躲进了乌云中,不要出来。 清晨,方疚疚葱睡梦之中醒来,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方疚疚有些愣,那些事情到底是真,是假,这样想着,方疚疚也开始在床上到处摸着,突然摸到那健壮的身躯,让方疚疚整个都狠狠的一愣。 忍不住颤抖着手,方疚疚的手想要退后,可是那一瞬间的疑惑,方疚疚壮着胆子的向前,去触摸那道身躯,被窝之中,方疚疚反着手,而且还背对着,自然是看不到什么的,想要往下的时候,突然一只手握住方疚疚的手,让方疚疚身体微僵硬。 “丫头,一大早,就想要诱惑我啊!” 带着黯哑的声音响在方疚疚的耳旁,让方疚疚整个人都微愣,怎么说有些不敢相信此时的事情,怎么说,怎么能够相信了,那的确是濮阳冥寒的声音,她真的是没有做梦。 慢慢的转过身,当看到濮阳冥寒哪一张脸时,方疚疚就整个人愣住了,“你回来了?” 傻傻的说出这句,让濮阳冥寒忍不住的轻轻笑了笑,这个丫头果真是生了孩子傻三年,到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都一夜了,他们缠绵了一夜。 “回来了!” 笑着说道,濮阳冥寒拉出方疚疚的手,放在自己的面前,然后轻吻了上去,听着濮阳冥寒的话,方疚疚整个人还在呆愣之中,因为根本就没有办法去反应过来。 “小辣椒了?” 突然想到什么,方疚疚疑惑的看着濮阳冥寒,让濮阳冥寒忍不住的瘪了嘴,怎么说从昨天上开始,这丫头就老问他这件事情,对于方疚疚这样,濮阳冥寒是打心底不满,尽管那时他的儿子,但是还是雄性,这个丫头怎么能这样想一个雄性。 伸出手搂住方疚疚*的身体,让方疚疚整个人都贴在濮阳冥寒的身上,让方疚疚微愣,然后对着濮阳冥寒挑了挑眉,意思,是她不明白濮阳冥寒的意思,濮阳冥寒咬了咬牙,低下头就对上了方疚疚的唇。 方疚疚被吻得七晕八素的,回过神的时候,眼睛依旧是不理解濮阳冥寒的意思,怎么说,濮阳冥寒这样子,方疚疚是真的不能够理解濮阳冥寒的意思。 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叹了一口气,这个丫头现在的确变笨了很多。 “小辣椒没有事情,对了,以后不能去这样想一个男人了,我会吃醋的。” 濮阳冥寒的声音里带着无奈,却让方疚疚狠狠的抽搐着嘴角,望着濮阳冥寒,有种想要一巴掌拍死濮阳冥寒的冲动,怎么说,他自己吃儿子的醋,却还用这丫个无奈的口气,让方疚疚怎么可能没有拍死他的冲动。 不过方疚疚最终平复了自己的内心,想到了什么,开口,“你怎么到木倾国了?对了,怎么还去参加了武林大会?” “你这个丫头,都不给师傅说你的事情,我下来的时候,去找左雨泽了,我以为你在左雨泽那里,可是没有想到我晚了一步,我去的时候,你已经离开了,左雨泽告诉了我这些事情,我就来了,你这丫头,我想要教训你了。” “你这次想要做什么,牺牲自己给我报仇吗?那你想过没有,要是你离开的时候,我醒了过来,我要怎么办,你说,我要怎么办,丫头,都说了,以后好好的呆在我怀里就好了,我会保护你的,不能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听着濮阳冥寒愤怒的声音,方疚疚摸了一把汗,果然濮阳冥寒都跟到这里来了,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些事情,不是嘛,脸色微微的尴尬,方疚疚心底有着无奈,不过听着濮阳冥寒最后的话,方疚疚伸出手自己的手,紧紧的环住了濮阳冥寒的腰,那一瞬间,方疚疚感觉自己好温暖。 “不会了,以后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只要你在,我会好好呆在你怀里的。” 方疚疚说的认真,眼泪时控制不住的掉落自己的眼眶,是真的完全的控制不住自己,天知道她到底是多么的想他,已经无数次,无数次的想着那时候倒下的为什么不是她了。 感受方疚疚的泪珠,濮阳冥寒叹了一口气,紧紧搂着方疚疚的身体,拍着方疚疚的背,安慰着方疚疚,他也知道这个丫头不是那种会躲进别人怀里的人,而有些时候,自己喜欢的也是这个丫头这样子的性格。 可是想到这个丫头会受伤,濮阳冥寒还是会想要这个丫头要是不那么倔就好了。 “以后我都会在的。” 慢慢的说出这句话,濮阳冥寒是真的想要把方疚疚放在心尖上的,不想要这个丫头受到任何的伤害。 其实那些事情他早就知道了,可是却是一直都没有开口,什么时候发现的,其实是在兰音寺发现的,现在这些事情都过了,濮阳冥寒也觉得有些事情应该告诉这个丫头了。 台下,方疚疚站在濮阳冥寒的身旁,望着台上,抿紧了双唇,“你知道了,可是为什么还要参加。” “有些事情,必须要解决。” 濮阳冥寒说着,握着方疚疚的手紧了几分,让方疚疚放心,可是经历过那样的事情,方疚疚整个人都充满了警惕,反而伸出手紧紧的握住濮阳冥寒的手,心底满是担心。 可能知道方疚疚的担心,濮阳冥寒对着濮阳冥寒露出一抹笑容,然后开口,“别担心,我会没有事情的,丫头,你变强了,我也应该变强了,我会告诉所有人,我濮阳冥寒的女人,不是那么好伤害的。” 濮阳冥寒说着,就抬起手,摸在方疚疚的头上,依旧是以前的习惯,习惯抚摸方疚疚的手。 方疚疚最终没有办法去阻止濮阳冥寒,只能够看着濮阳冥寒走上了台,不得不说,虽然已经三年了,可是濮阳冥寒的武功,却一点都未减,反而有着变强的感觉,不过也是,三年,为了濮阳冥寒的醒来,聂沧海为了濮阳名试了多少的药。 先不说那些药的好坏,就说濮阳冥寒那超强吸收的体质,将所有的药都吸入自己的身体,本来那些药是有相克的,可是在濮阳冥寒却没有发生任何的事情,就这可以看出来,濮阳冥寒的身体有多么的强。 只是瞬间,濮阳冥寒就打败了眼前的敌人,晋级了最后的比赛,而也因为这样,濮阳冥寒整个人都受到了瞩目,其实说实话,对于濮阳冥寒,方疚疚有些时候是打心底的骄傲,因为这个男人是她的,是她方疚疚的。 这样完美的男人是她方疚疚,方疚疚怎么可能会不骄傲,濮阳冥寒慢慢的下台,走到方疚疚的面前,然后在大家的面前,牵起方疚疚的手,众人有些傻眼了,怎么说,昨天看过比赛的人,都还记得濮阳冥寒和方疚疚。 一个,濮阳冥寒的武功太过高强了,不得不引人注目,而另一个就是方疚疚这翩翩公子,实在是长得太好看了,昨天明明看着是陌生人的关系,可是今天却如此要好,这让众人疑惑了,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的。 那牵着的手,怎么说,两个大男人牵手,所有人应该觉得正常的,可是那一瞬间,一群人居然觉得有些不正常,可是为何有这样的感觉,他们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为何有着这样的感觉。 濮阳冥寒拉着方疚疚消失在大家的面前,而濮阳冥寒也因为这一战,受到了很多人的瞩目,当然不管是坏的,还是好的,只有一句话,都不想要跟濮阳冥寒成为队里,自然欧易杰也是知道这个消息的。 当听着这个消息的时候,欧易杰就皱紧了眉头,高手吗?让人找来了濮阳冥寒的资料,当看到名字的时候,欧易杰挑了挑眉,怎么说,还真的从来没有见过谁的名字,叫做仙夏的,欧易杰心底有些怀疑。 毕竟这样子的名字,实在不能够不让人怀疑,这个人没有问题,所以欧易杰整个人都放在了仙夏的身上,想着三年前消失的那个丫头,欧易杰就皱紧了眉头,濮阳冥寒死了吧!是啊!所有人都知道濮阳冥寒都死了。 那个丫头了,清风阁报仇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可是是不是那个丫头,欧易杰却不清楚,因为传出的消息是,阁主是男的,虽然说,这些都不肯定,是最主要的,有个女人说,她怀了阁主的孩子。 而后清风阁阁主也没有反对什么,有了这件事情还能够说些什么,也只能够想到是个男人了,尽管欧易杰心底依旧有着怀疑,可是他没有去查清风阁,因为清风阁这股势力是突然出现的,谁知道,有着什么样的事情。 其实说实话,三年前的事情,欧易杰依旧不后悔,想要成为帝王,就要用尽所有的手段,尽管自己的心底对着那个丫头有着不一样的感觉,可是那又如何,在权势面前,那不算什么,以后,等他成为了帝王的时候, 那个丫头就会喜欢他的,这样想着,当然最后这样的想法,只能够成为泡沫,方疚疚是不可能去喜欢欧易杰。 “你来干什么?” 穿着红衣妖娆的身影出现在欧易杰的面前,让欧易杰忍不住的皱紧眉头,看着眼前的人,说着。 闫玺冷眼望着欧易杰,“我刚回去,丫鬟告诉我,你传我有事情。” 闫玺的话才让欧易杰整个人反应过来,想着自己找闫玺来的事情,欧易杰点了点头,将自己手上的资料放下,“你什么时候对我如此冷漠了!” “我们本来就不应该冷漠嘛!虽然这是一开始就注定的事情。” 听着闫玺的话语,让欧易杰的心底有几分烦躁,怎么说,闫玺以前对他的态度不是这样子的,虽然以前的态度也没有太过热烈,可是比起现在跟冰一样,差很多,闫玺是他以前无意中救过的人。 也因为他救过这个人,所以闫玺才会如此对他衷心,有些时候,尽管那些人都误会了闫玺和他的关系,不过因为闫玺,欧易杰也少一些让他成婚的麻烦事情,毕竟谁愿意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喜欢男人的人。 欧易杰知道闫玺所有的事情,所以在明白方疚疚身份的时候,欧易杰才会派闫玺去潜进去,可是这一次后,闫玺对他整个人的态度都冷了很多,他不认为闫玺背叛了自己,因为闫玺不可能会背叛自己。 他宁愿相信所有人都会背叛他,但是唯独不相信闫玺,因为闫玺是那种说话算数的人,像他说过的,他就会做到,这个人曾经为了他,牺牲过自己的性命,而他又怎么可能会不去信他不是吗? “你心底还对那件事情在意?” 欧易杰慢慢的开口,三年的事情,怎么可能不会在意,不是吗?可是他给的不够吗?权势,荣华富贵,他还用在意那些事情吗? “没有!” 在欧易杰的眼神下,闫玺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的说出这句,声音里没有任何的情绪,让人听不出到底是在意还是不在意,闫玺真的是天生就适合闫玺,尽管此时闫玺心底是对那件事情千般的在意,可是闫玺却能够表现的如此冷淡,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自己居然能够表现的如此。 “没有就好,你看一下,这是这次武林大会参赛人员,这个仙夏,我感觉有点问题!” 欧易杰将资料递到闫玺的面前,闫玺点了点头,拿起了仙夏的资料,当看到纸张的资料时,闫玺忍不住的皱紧了眉头,让欧易杰心底疑惑,“你感觉有问题吗?” 闫玺被欧易杰问到,沉默了半响,慢慢的开口,说到这句话,“没有!” 欧易杰没有怀疑闫玺,点点头,因为闫玺就是这样子的性格,随后欧易杰对着闫玺挥了挥手,闫玺望着欧易杰抿了抿双唇,离开了欧易杰的宫殿, 等坐上了回去的马车时,闫玺才握紧了双手,怎么说,居然是他?他没有死?他醒了过来,闫玺心底一时间十分的复杂。 方疚疚和濮阳冥寒自然是不知道这边的事情,此时他们正处理着这边的事情,当小辣椒知道濮阳冥寒是他那个昏睡的爹爹的时候,整个人就愣住了,怎么说,以前方疚疚虽然带他看了无数遍的爹爹。 可是记忆中的爹爹都是脸色苍白,然后闭着眼睛,美得跟仙的似得,现在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哪一张平凡的容貌,让小辣椒皱紧了眉头,开始不停伸出手附魔濮阳冥寒的脸,让濮阳冥寒心底忍不住的疑惑。 “小辣椒,你在干什么?” 濮阳冥寒喊着小辣椒,小辣椒撅着嘴,不停的摸着小辣椒的脸,不说话,眼睛里满是倔强,似乎在找些什么似得。 这样的小辣椒自然是引起了疑惑了,都不明白小辣椒到底在干些什么,“小辣椒你到底在干些什么!” 何止是濮阳冥寒疑惑,就连方疚疚都疑惑,不明白小辣椒到底是什么意思,要是能明白小辣椒的意思,方疚疚也不可能眼睛里满是疑惑了。 “妈咪,不对,不对!” 小辣椒握着小拳头,跟着方疚疚说着不对,样子十分的可爱,但是此时方疚疚更关系的是,到底是哪里不对,小辣椒会如此。 “妈咪,爹爹脸上戴了什么东西是不是,肯定是,因为小辣椒的爹爹是那种美美的,爹爹快从脸上拿下来,小辣椒都没有见过醒着的爹爹是什么样子。” 小辣椒的话,让两人微愣,怎么说,濮阳冥寒现在是戴着面具,可是被一个孩子看出来,那是没有想到的事情,一瞬间,方疚疚心底满是疑惑,难道自家的宝贝是个天才,这样想着,方疚疚两个眼睛都亮了。 怎么说,那个妈咪不希望自家的宝贝是个天才啊!而当然方疚疚自己的心底也是希望的。 “小辣椒,你这是怎么发现的。” 方疚疚一说这句话,小辣椒脸上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那样的笑容就好像再说自己到底多么多么了不起一样,让方疚疚眼睛瞬间变成无数的小星星。 而濮阳冥寒望着这样的方疚疚心底有着醋意,一下就扳着方疚疚的头到自己的身上,脸上充满了严肃,“不准看其他的男人。” 濮阳冥寒的话自然是被方疚疚给无视的,因为此时她整个心都在小辣椒的身上,想要知道小辣椒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自家宝贝非常天才,这件事情,方疚疚是早就知道的,不过最主要的不是这件事情,重要的是什么事情,重要的是他怎么知道戴面具的事情。 “妈咪,我告诉你额!这是爷爷告诉我的,他说如果有天,妈咪给你说,这是你爹地的话,爹地如果跟你以前见过的爹地不一样,那么就是爹地脸上戴了东西,你千万不要介意。” 小辣椒的话,瞬间让方疚疚到底,小辣椒说的师傅,当然毫无疑问的是聂沧海,方疚疚抽搐着嘴角,脸上有着几分哭笑不得,怎么说,总感觉有那么几分坑爹。 咱见过坑爹的,没有见过这么坑爹的。 濮阳冥寒继续扳着方疚疚的脑袋,希望方疚疚能够转过头看着自己,可是奈何方疚疚此时整个人都石化了,所以最后的结果是,濮阳冥寒生气了,方疚疚被带进了房间里,听着没有声音的房间,小辣椒站在外面很无辜。 而更无辜的,是那些属下,因为王爷,你怎么能把小王爷丢给我们。 小辣椒不粘母亲,反而喜欢到处玩,而小辣椒没在的时候,濮阳冥寒就将小辣椒交给了暗卫们,而暗卫们的目的是什么,自然是将小辣椒带着到处玩。 本来两个暗卫以为带着去玩,是一门清闲的职务,可是这样的想法只持续在去的时候,回来的时候,暗卫们只想过,以后再也不带小王爷去玩了,可是现在,显然是必须带着了。 被小辣椒拉着衣袖,两个安慰脸上的笑容怎么说,十分的干涉,总觉有种快要死了的冲动,可是他们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够带着小辣椒去玩。 而对于上街,小辣椒是真的非常的兴奋。 而此时得到方疚疚和濮阳冥寒已经团聚的消息的聂沧海,脸自然是笑着开花的,不过想着自己要解决的一些事情,聂沧海的脸色有着严肃。 “欧易杰传来的消息怎么样?” 严家,严肃问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老人,想要知道,方疚疚到底有没有消息,自从三年前,方疚疚就整个人消失了,韩毅和连思伊倒是留着,可是严肃在意的不是这个,他在意的是怎么折磨方疚疚。 因为有些时候,折磨小的一辈,总是比折磨真正伤害自己的人,还要开心,到时候连思伊看着自己的孩子被他伤害,她会怎么样,想着连思伊露出的辨清,严肃整个人都笑得有点疯狂, 突然想到什么,严肃整张脸上都充满了疯狂,在折磨那个孩子的时候,他是不是应该先将她孩子死了的消息告诉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听着这样的消息,严肃光是想想就能够想到连思伊脸上的精彩,随后就忍不住的大笑出声。 让跪在地上的老人,忍不住的颤抖着自己的身体,怎么说,眼前的人实在太可怕了,可怕的,有点不像人,可是谁让眼前的人是他的主子,尽管老人心底非常的害怕,却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够接受。 “主…主人…没有,没有那个孩子的消息,不过倒是听说有一个挺像的,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那个孩子。” 老人这样说着,让严肃挑了挑眉头,嘴角挂着笑容,让人看不清楚他的情绪,让人不明白严肃到底在想些什么,突然伸出脚,狠狠的踢在老人的身上,严肃的脸上有着疯狂,“挺像的,那到底是不是!” “我…我…主人,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碰!” 老人刚说完这句话,就唤来了严肃狠狠的一脚,严肃踢着脚的力气非常之大,将老人狠狠的踢了出去,然后整个人都撞在了墙上,然后从他的嘴中吐出了鲜血。 “不知道,呵,不知道,你既然什么都不知道,我养着你干什么,养着你干什么!” 严肃说完,就见两个人上前,拉住了老人的胳膊,然后朝着外面拽着,老人有些愣住了,想着自己的下场,老人有些微愣,然后想要挣扎,可是奈何,两人的力气实在,让老人根本就没有办法挣扎。 老人被打了下去,严肃望着被带走的老人,脸上充满了无辜,就好像再说不关他什么事情一样。 坐在位置上,严肃嘴角挂着残酷的笑容,严肃是真的心理变态了,他喜欢听那些向他哭着求饶的声音,怎么说,那样的声音,还真的是动人,不是吗?动人到,让他整个心情都愉快起来。 他以前就说过,有一天,他会让连思伊那个贱人,还有那个男人,和他们两个人的孩子跪在他的脚底下,然后对他发出求饶的声音的,他严肃从来说到做到,那个人,不管那个人到底是不是方疚疚,他都会出手的。 第一百四七章 大结局(中) 平静的日子持续了几天,迎来的自然是不平静,濮阳冥寒的消息刚传出去,就无数的人开始监视着濮阳冥寒,对于这一切,濮阳冥寒自然是无视的,一如既往的跟着方疚疚做着亲密的动作。 当然当看到这样的情况时,众人忍不住掉眼了,怎么说,要知道现在在外人的眼里,这可是两个男人啊!可是如此两个完美的男人,如此的恩爱,呐呐,很难让人想象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有种感觉。 什么样的感觉,这两人在一起非常和谐的感觉。 特别是在方疚疚抱着小辣椒跟濮阳冥寒站在一起的时候,那什么,这就是什么,这就是一家人啊!真正的一家人啊! 倒是方疚疚在众人的监视下,还跟着濮阳冥寒做着这样亲密的动作,是打心底的不习惯,可是奈何,不管方疚疚怎么说,濮阳冥寒依旧对着她做着那些亲密的动作。 “你别这样!” 脸上有着细微的尴尬,方疚疚慢慢的开口,这不是,方疚疚这才刚刚坐到桌前,濮阳冥寒就已经整个人黏上了方疚疚,然后将方疚疚给紧紧抱着。 监视的人已经有习惯了,总之一句话怎么说,他们还看得少吗?是啊!他们还看得少吗?自从监视濮阳冥寒开始,他们就感觉自己的节操掉了一地了,怎么说,老师看见两个男人如此恩爱的一幕,让他们有种错觉。 怎么说,男男才是真爱的感觉。 当他们每次有这种想法的时候他们感觉自己绝对的抽了,这里是封建社会,谁敢有这样的想法啊!可是偏偏他们居然有了这样的想法,还真是应该拍死。 “有人监视!” 濮阳冥寒靠的近,方疚疚说的小声,濮阳冥寒自然是听到了,不过濮阳冥寒把话语给无视了,只是将方疚疚抱得更紧,怎么说,被人监视是非常不爽的,但是要阻止他们秀恩爱就是不道德的。 他想了这丫头三年了,现在黏上去是理所当然,现在这群人监视,打扰他们恩爱是什么意思,可是濮阳冥寒却不能够出手。 “没事,反正他们已经误会了。” 濮阳冥寒在方疚疚的耳畔轻声说到,让方疚疚的嘴角忍不住的抽搐,怎么说,她是不是应该一巴掌拍死眼前这个男人,什么叫反正他们已经误会了,而且他们误会是因为谁啊! 方疚疚打心底有种她发现了濮阳冥寒本性的感觉,什么样的本性,是绝对的纯腹黑啊!明知道有人监视,还如此给别人洗眼,方疚疚可不相信,濮阳冥寒没有故意。 监视的人自然是不知道濮阳冥寒和方疚疚到底在说些什么的,不过两人那亲密的样子,让监视的人控制不住的嘴角抽搐,但如果他们能够听到方疚疚和濮阳冥寒到底在说些什么的话,嘴角会更加的抽搐的。 今天是武林大会的最后一天,也是众位高手表演的一天,其实大多的高手,自然不是因为药草来的,他们来这的目的,不过表现自己的武艺,而且更何况武林大会的奖励,可不只是药草,其实就算是不得第一,就光参赛的人就有这一定的丰厚奖励。 而大多数的人,是为了着丰厚的奖励而来的。 濮阳冥寒以仙夏这个名字,自然是获得无数人的瞩目,所以濮阳冥寒在带着方疚疚一出现的时候,就引来了无数的欢呼,对于濮阳冥寒这样子的人气,方疚疚已经习惯了,因为第一次见濮阳冥寒的场面,是绝对比眼前的大的。 先不说濮阳冥寒的容貌,就说濮阳冥寒那一身武功,加上身上的气质,就足以让很多女子动心的,尽管濮阳冥寒此时是伪装的,但是有着这两样东西,可谓胜过一切。 其实方疚疚对于这样的场面有些抽,因为感觉有种倒过来的感觉,以前是濮阳冥寒有着容貌,尽管濮阳冥寒现在是伪装的,但是现在他两站在一起,是真的有种倒过来的感觉,不过方疚疚还真的没有濮阳冥寒厉害。 比赛快要开始了,方疚疚也慢慢的退下了擂台,濮阳冥寒站在擂台上,无数的叫声传来,有些震耳欲聋,让方疚疚有些无语,怎么说,方疚疚可不是第一次,觉得濮阳冥寒太过招风了,何止是太过招风了,简直就是无数的招风。 明明,现在就已经没有了面容,可是却又如此之多的女孩为他倾倒,方疚疚吃醋了,所以瘪着小嘴。 “好了,我们的武林大会最后一站就要开始了,请问现在的两位选手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主持的大嗓门响起,让本来吵闹的人群没有了任何的声音,濮阳冥寒直视眼前的对手,眼神清冷,没有情绪,倒是对手气势汹汹的看着濮阳冥寒,眼睛里面有着不屑,虽然前面濮阳冥寒出尽了风头,但是在他看来,那些人根本就不算什么。 “仙夏了?有什么想说的,对于一直晋级参加决赛有什么说的。” 两人的沉默,主持也没有办法,将矛头转向了一直都很受欢迎的濮阳冥寒身上,濮阳冥寒看了主持一眼,淡淡的摇头,表示没有什么想说的,让主持忍不住的摸了一把汗。 只好问道了濮阳冥寒的对手,而濮阳冥寒对手的话语,自然是打败濮阳冥寒什么什么的,而且一说还不想要停,让主持是打心底的抹汗,这他妈搞什么,一个没话,一个话太多。 好不容易将濮阳冥寒的目光转移,主持道,“既然这样,那我们的比赛,就开始吧!” 说着主持就挥手,要比赛开始,濮阳冥寒却冷声说到,“等一下!” 顿时所有人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了濮阳冥寒,不明白濮阳冥寒怎么突然会喊等一下,在众人的眼神之中,濮阳冥寒走向方疚疚,方疚疚挑了挑眉头,心底想着这个男人想要干些什么。 却见濮阳冥寒一下走到方疚疚的面前,然后单膝跪下,方疚疚嘴角抽搐,总觉得这个动作很熟悉,却见濮阳冥寒手里赫然出现一只白色的玉戒。 方疚疚赫然反应过来,只听濮阳冥寒说,“我们两的感情有四年了,以前我们有着重重地困难,以后我们还不确定,可我们一起走了三四了,虽然说在一起,可是我们却从来都没有成过婚,你们家乡的习俗,结婚是要一个男孩子向女孩子求婚。” “而求婚就必须要有介意,虽然跟你家乡的戒指不太像,可是这是我的心意,我爱你,我是打心底爱你,我很久以前就在想了,等我都安定下来的时候,我一定要娶你,我从来都不知道,我生命中居然有这样一个人,对我如此的重要。” “重要到,让我不顾一切的想要把她留在我的身边,在决赛开始的时候,我向你求婚,是因为你是我幸运,你答应了,就表示幸运也答应了,我这次比赛必胜,而我们,回去,就正式成婚。” 方疚疚真不知道自己敢笑,还是应该怎么,她总有种眼前这个男人一定是故意的感觉,在大庭广众,还是如此的时候向她求婚,而且还是用21世纪的方式求婚,方疚疚嘴角扬起哭笑不得的笑容,可是眼泪却滑出了眼眶。 三年等待,加上他们一起经历的事情的一年,方疚疚都不知道原来他们已经走了这么久了,别人都说,能在一起一年就是不错的,他们在一起过一年,剩下的三年,他为她受伤,他昏迷了整整三年。 可说来,他们三年里,很少有时间在一起,可是本来应该淡下去的感情,却反而越浓了,濮阳冥寒能够醒来,方疚疚觉得是庆幸,毕竟,这个男人的醒来,她一直都感觉像梦一般,现在他向她求婚了,用21世纪的方式。 在如此大庭广众,还是他们都是男人的身份的时候,其实,应该是想要告诉她,他的认真吧!既然这样,方疚疚还有什么不答应的,其实方疚疚早就想要嫁给他了,只是一直没有任何的机会。 眼泪已经湿润了脸颊,微风吹在两人的身上,让方疚疚披在身上的发飞舞,那一瞬间,众人被迷了眼睛,因为那一瞬间,方疚疚美得像天仙下凡一般,只是这样的感觉,明明是应该女人的感觉,可是他们却在男人的身上感觉到了。 “好啊!我嫁给你!” 方疚疚淡淡的说到,整个人群还在刚才的平静当中,原因当然是完全的被吓到了,完全的没有想到这件事情,靠,怎么可能会想到这件事情,男人向男人表白,要他们怎么可能会想的到。 而且最主要的是,这个男人还答应了,监视的人虽然已经习惯了两人的亲密,但也从来没有想过两人如此,现在两人成了这样的情况,让那些监视的人,是真的完全的愣住,总有种无数坑爹的感觉,是真的无数的坑爹啊! 不过想着濮阳冥寒刚才说的话,他们两个不是在武林大会认识的嘛?四年,他们认识三年了?不过想想也是,两人见面的时候,那互相看对方哪不对的眼神,就应该明白两人早就应该认识。 本来无数芳心已经许在濮阳冥寒身上的女子,顿时心碎了一地,怎么说,她们喜欢的人居然向一个男人表白了,这让他们如何受得了,完全的受不了啊,简直有种想要崩溃的感觉,可是怎么说,为什么感觉眼前的这一幕,如此的和谐。 听着方疚疚的回答,濮阳冥寒将白色的玉戒套在方疚疚的手上,而这一套,赫然是一辈子,两辈子,更是永生永世。 “好了,既然答应了,现在给我一个幸运之吻。” 才刚刚套上去,濮阳冥寒就坏笑着对着方疚疚说出这句话,本来还在僵硬中的人群,更加的僵硬,尼玛,别的时候秀恩爱就不说了,此时还如此秀爱恩是要怎样啊!尽管心底是无数的怨言的,可是没有人能阻止。 毕竟这是人家的事情,关他们毛事,而且最主要的是,仙夏武功太高强,他们想要反对,也要打得过人家。 抽搐着嘴角,方疚疚不能够不给濮阳冥寒吻,所以只好抽搐着嘴角,硬着头皮的朝着濮阳冥寒接近,濮阳冥寒将自己的脸颊对着方疚疚,那微翘的嘴角,可以看出濮阳冥寒的心情,是打心底的非常之好。 吻刚要落在濮阳冥寒的脸颊之上,濮阳冥寒却突然转过头,瞬间吻落在了濮阳冥寒的嘴上,感受到唇上的柔软时,方疚疚才睁大了眼睛,然后瞬间远离濮阳冥寒,整个脸色都给红透了。 怎么说,她不敢抬头,因为不敢看众人的眼神,更不想要看濮阳冥寒那坏坏的表情,果真,濮阳冥寒是什么,纯腹黑,何止是腹黑,简直就是个纯黑。 此时所有人算是都在惊魂未定当中,有种怎么说,自己刚才到底看见了什么的感觉,不是吻脸颊吗?为什么成为了嘴,最主要的是,为何他们有一种非常和谐的感觉,是啊!非常,非常和谐的感觉。 濮阳冥寒是扬着嘴角上了台上的,本来濮阳冥寒在众人眼睛里的形象,是整个人都是冰的,可是此时濮阳冥寒扬起了嘴角,可见濮阳冥寒此时的心情到底是有多么的好,不过也好像理所当然,吃了心爱之人的豆腐,心情好是理所当然的。 可是要不要在大庭广众如此的秀恩爱,要不要考虑他们的感受,他们男人和男人就算了,但是能否低调一点,为什么一定要让他们觉得,男人跟男人只见是非常,非常和谐的感觉,是啊!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了。 接下来,在众位群众发愣的时候,再一次看到了奇迹,濮阳冥寒将好不容易通过选拔,进入决赛的对手,一招给打败了,对于这件事情,众人能说什么,只能说,人家有本事,他们比不上。 濮阳冥寒今天要打两场比赛,刚才的一惊结束了,现在已经开始了下一场,而在众人意料中的,濮阳冥寒再一次朝着方疚疚给索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方疚疚的吻真的是兴奋剂,濮阳冥寒再一次不费摧毁力的打倒了对手,最后成为了冠军。 濮阳冥寒很光荣的赢了,然后很光荣的消失了,消失去哪了?这是大家不知道的事情,众人只知道,那个长的非常美丽的男子,也给带走了。 其实濮阳冥寒就是带着方疚疚回客栈了,为了被追的情况,濮阳冥寒使用了轻功,奖励是欧易杰亲自颁发的,所以濮阳冥寒进宫是必然的,方疚疚对濮阳冥寒有点担心,握着濮阳冥寒的手紧了几分。 可是濮阳冥寒却笑着对着方疚疚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任何的事情,的确没有任何的事情,三年前因为找这丫头,都没有注意这些,才会出现这样子的事情,这一次,可是不会出现在这样子的事情的。 将方疚疚搂入自己的怀里,濮阳冥寒明白,这个丫头是担心他,毕竟三年前的事情,方疚疚是打心底的怕了,其实要说最怕的,一直都是濮阳冥寒,他最怕的不是自己死去,而是再也见不到这个丫头,要知道这个丫头可是他的宝贝。 “九九,你觉得小辣椒现在孤单吗?” 没想到濮阳冥寒怎么突然会把话题扯到小辣椒身上,让方疚疚忍不住的挑眉,怎么说,实在没能够理解,为什么话题一下就偏到了小辣椒的身上。 “感觉还好啊!” “可是我感觉小辣椒很寂寞,他需要一个能够同龄的伙伴。” 在方疚疚开口的时候,濮阳冥寒就开口接到方疚疚的话语,同龄的伙伴,这个倒是必须的,小辣椒一直跟着大人混着,没有朋友,应该是很孤单的,所以方疚疚就认真的点了点头,的却是这样。 随后将目光放在濮阳冥寒身上,意思是,他们该如何做,却见濮阳冥寒坏坏的一笑,“我们在给小辣椒生个妹妹,或者弟弟吧!” 濮阳冥寒的话语刚说出,方疚疚就感觉自己风中凌乱了,本来以为濮阳冥寒会说些什么,可是濮阳冥寒如此的开口,让方疚疚的脚忍不住的一颤,然后就想要逃跑,可是濮阳冥寒却紧紧的抱着方疚疚,让方疚疚没有办法逃跑。 最后,方疚疚被濮阳冥寒压倒了床上,最后,方疚疚苦逼了,最后,外面是一片平静,但房间里面,是绝对不平静的。 濮阳冥寒在决赛的时候向着方疚疚表白的事情,第二天就传遍了整个木倾国,怎么说,毫无疑问两人是火了,毕竟还从来没有见过,那个男人向着男人表白的。 一些人肯定了两人的勇敢,淡然也有思想太封建的人,而他们的话语,是将濮阳冥寒和方疚疚赶出木倾国去,因为这样的人太肮脏了,对于这些事情,两人是不知道的,因为濮阳冥寒带着方疚疚在床上运动了三天,最后方疚疚光荣的累到了。 然后,养着身体,怎么说,尽管濮阳冥寒是打心底的非常的贴心,把方疚疚照顾的很好,但是方疚疚是真的想要一巴掌将濮阳冥寒给拍死,尼玛,他把她当超人啊!都不知道节制这种东西嘛! 方疚疚怎么可能不愤怒,现在她腿软的根本就下不了床。 消息,方疚疚不知道,但是不代表濮阳冥寒不知道,但对于这样的消息,濮阳冥寒向来就只是讽刺一眼,然后就没有了任何的兴趣。 在第五天的时候,濮阳冥寒被欧易杰给宣进了宫,而目的,自然是给濮阳冥寒颁发奖励,留着方疚疚一个人在客栈里,当然也不只是简单的一个人客栈里,暗处有人保护着方疚疚的。 方疚疚已经能下床走动了,濮阳冥寒被宣进了宫,方疚疚是打心底的担心,最后方疚疚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决定要去看一看,所以让人准备了一辆马车。 皇宫外面,侍卫拦在马车前面,方疚疚看着眼前的侍卫眼睛里有着冷光,只是对着马夫挥手,在方疚疚的示意下,驾马的马夫也没有任何的顾忌,这不是方疚疚第一次闯皇宫这种地方了,而且此时方疚疚也想不了那么多,她整个心都在濮阳冥寒的身上。 而大殿之内,欧易杰望着濮阳冥寒,眯了眯眼睛,怎么说,总能够从濮阳冥寒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感觉,那种感觉,就连欧易杰自己都诧异。 “你就是仙夏?” 欧易杰慢慢的开口,问道濮阳冥寒,濮阳冥寒看了欧易杰一眼,淡淡的点头,脸上的表情很淡,淡到没有任何的情绪。 “果然,虽然相貌平凡,但是气势倒是让人惊讶啊!” 欧易杰说出这声表扬,让人听不出是真的表扬,还是有着别的目的,濮阳冥寒没有应和,只是从头到尾的沉默,他没有花,也不能够有话说,对于欧易杰,濮阳冥寒只能够冷笑,他们还能够有什么话说不是嘛。 “怎么,有心为我木倾国效忠吗?” 望着濮阳冥寒淡淡的表情,欧易杰来了兴趣,怎么说,还从来都没有见到他,还是如此冷淡表情的人,可是濮阳冥寒从进门开始,就对着他冷眼相望,本来没有兴趣的,可是突然来了兴趣。 本来在见到濮阳冥寒的时候,欧易杰就可以确定,眼前的人绝对不是方疚疚,所以就想直接给了奖励,让濮阳冥寒走人的,可是濮阳冥寒对他如此态度,实在不能够让欧易杰能够淡定下来。 所以一瞬间,欧易杰想要濮阳冥寒为自己效忠,濮阳冥寒这样子的身手,为他们木倾国效忠,绝对是一大助力,所以。 “没兴趣,木倾皇,仙夏这次比武,只是想要看看自己的本事而已,至于那什么药草,奖励什么的,我仙夏没有任何的兴趣,现在仙夏想要告辞了,请问,木倾皇放仙夏离开嘛!” 濮阳冥寒说完这句话,就是真的要走,没有任何犹豫的要走,欧易杰望着濮阳冥寒要离开的背影,皱紧了眉头,怎么说,濮阳冥寒如此态度,让欧易杰这个坐了这么久皇帝的人,实在不爽,居然被一个平民给无视了。 想要开口说话的,可是外面却传来了无数喧闹声,瞬间欧易杰的眉头皱起,怎么说,非常的不满,谁敢这么大胆,在皇宫里如此喧闹,想着,欧易杰,就直接站起了身,朝着外面走去,方疚疚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望着眼前的侍卫,目光里面满是冷光。 没有任何的犹豫朝着大殿走去,此时大殿的门被打开,只见欧易杰和濮阳冥寒的身影出现,顿时所有的侍卫都跪在了地上,方疚疚无视那些人,朝着濮阳冥寒走去,然后直接在众人的面前,握上濮阳冥寒的手。 濮阳冥寒的事情,算是整个木倾国皇都的人都知道的事情,在方疚疚握上濮阳冥寒手的时候,众人就明白什么样的情况,所以瞬间只感觉有种冒冷汗的感觉。 欧易杰望着握上濮阳冥寒手的方疚疚,皱紧了眉头,怎么说,他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有种熟悉的感觉,何止是熟悉的感觉,简直就是非常熟悉的感觉,就连欧易杰自己都诧异自己这种感觉,自己居然对一个男人有这样子的感觉。 所以想着,就向前走了一步,想要接近方疚疚,濮阳冥寒看着欧易杰的接近,直接将方疚疚给放在了自己的身后,然后站了出来,望着欧易杰道,“木倾皇,真不意思,我家方儿,实在担心我,所以才会闯皇宫,还请木倾皇原谅。” 听着濮阳冥寒的话欧易杰才过神来,想着自己刚才做的事情,欧易杰抿紧了双唇,眼眸里面有着一片深邃,怎么说,自己刚才那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做出这样子的行为,忍不住的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点。 对上濮阳冥寒带着歉意的表情,欧易杰微笑着说道,“没有事情的,既然这位公子和仙夏公子乃是一家人,朕就不计较了,只是,仙夏,你真的不想要为我木倾国效忠?” 欧易杰说出这句话,其实有点威胁的意思,因为毕竟刚才方疚疚是闯了皇宫,所以欧易杰才会借此机会,来威胁一下濮阳冥寒。 可谁知道,濮阳冥寒的表情从头到尾都没有变过,就好像根本就不受威胁一般的说到,“唉,还真是不行,其实实不相瞒,木倾皇,仙夏参加比赛,只是为了让方儿一笑而已,我和方儿早就想要隐世了,毕竟我们这样的关系。” 说着,濮阳冥寒就叹了一口气,然后光明正大的搂上了方疚疚腰,然后让方疚疚的嘴角忍不住的抽搐,濮阳冥寒是故意的,方疚疚是感觉到了。 看着亲密的两人,欧易杰应该无所谓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欧易杰居然觉得心底有点堵得慌,可是最终欧易杰没有表现出什么,只是同着濮阳冥寒叹了一口气,脸上有着遗憾的表情。 怎么说,是真的打心底的遗憾,毕竟濮阳冥寒的武功是真的高强。 濮阳冥寒带着方疚疚坐着马车离开了皇宫,马车里的气场有些压抑,怎么说,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哪一张冰冷的脸,整个人都低下了头,毫无疑问,濮阳冥寒生气了。 “我不是不让你来吗?要是欧易杰发现你的身份怎么办!” 被濮阳冥寒如此的质问,方疚疚也只能够低着头,因为濮阳冥寒说的是实话,所以方疚疚是打心底的不能够反驳,最后只能够这样子低着头,然后朝着濮阳冥寒认错,濮阳冥寒望着低着头的方疚疚,心底叹了一口气,随后将手抚在方疚疚的头上。 欧易杰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不然他怎么会坐上木倾国皇帝的这个位置,濮阳冥寒是打心底的担心方疚疚,所以才会如此的,天知道,欧易杰刚才看着方疚疚,想要接近方疚疚的时候,濮阳冥寒心底多紧张。 尽管已经布置好了,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以后,不能在这么冲动了。” 濮阳冥寒的口气慢慢的软和下来,将方疚疚搂入怀里,方疚疚低着头点了点头,怎么说,现在认错态度好,才是重要的事情,不然方疚疚铁定会被濮阳冥寒给拍死的。 的确刚才她也激动了一点,想都没有想,居然就那样子的闯了皇宫,霸气吗?方疚疚只能够说蠢,这里不是晟弋国,里面不是濮阳羽,闯了皇宫,她就没有任何的事情,她不知道濮阳冥寒的计划,但她不能够打乱濮阳冥寒的计划。 皇宫里面,欧易杰不只一次的开始想着方疚疚哪一张面容,怎么说,那一张面容非常的陌生,可是身上散发出来的感觉,为何如此的熟悉,就好像他们本来就应该认识的,可是明明就从来不认识,有何来的认识。 欧易杰揉着自己的头,欧易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居然会有着这样子的情绪,特别是在看到濮阳冥寒搂着那个人的腰的时候,明明两个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的,可是心底那种不爽的感觉。 就好像原本是自己的东西,突然被抢走了一般的不爽,抿紧了双唇,欧易杰皱紧了眉头,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样子的情绪,在烦躁之下,欧易杰对着公公宣来了他的妃子。 眼前的女人似乎非常的胆小,望着欧易杰整个人都有些急促不安,低着头,不敢看欧易杰,欧易杰不喜欢这样子的女人,胆子实在太小了,可是欧易杰却还是勾起了嘴角,走到了女人的面前,然后伸出手,挑起了女人的下巴。 女人长得非常的美丽,白皙的皮肤,魅惑的眼,红艳的唇,可是欧易杰的脑袋却划过一张非常平凡的脸,那张脸赫然是方疚疚的脸,突然望着眼前的女人,欧易杰微勾着的嘴角,有着几分的烦躁。 “噗!” 讽刺的嘲讽出声,欧易杰嘲讽着自己,居然会如此的去想一个女人,脾气突然有着几分急躁的拉起了女人,在女人吃惊的眼神,直接吻了女人的唇,女人被吻住,似乎十分的抗拒,所以有着挣扎。 可是渐渐的女人的身体就软在了欧易杰的怀里,拉着欧易杰的衣服,红透了整张脸,欧易杰松开女人的唇,望着女人红透的脸,轻笑出声,女人更加的脸红了,只是女人不知道欧易杰那样的笑声是讽刺的意思。 欧易杰望着眼前的女人,眼睛里有着十分恍惚,脑袋里不断闪过,如果是那个丫头脸红,会是怎么样子,不知道怎么回事,虽然那是那样一张平凡的脸,欧易杰却会觉得,那张一张平凡的脸,脸红起来,一定会非常的可爱。 不断的想起方疚疚,欧易杰也开始跟着女人纠缠起来,待方疚疚脸过后,欧易杰的眼前出现一张陌生的脸,那张脸赫然是方疚疚现在的脸,连欧易杰都有种自己疯了感觉,自己居然会想起一个跟自己从来都不认识的人。 可是为什么会记得那么深,欧易杰不清楚,但是他就是记得。 此时的方疚疚自然是没有想到自己已经被人记上了,此时的方疚疚只想着,自己到底敢怎么讨好一下濮阳冥寒,虽然濮阳冥寒脸上已经没有什么了,但是濮阳冥寒心底肯定是还有着气的,所以最后,方疚疚开始做濮阳冥寒的小工了。 给濮阳冥寒打水,倒水,然后捶背,总之敢做的活她都做了,就只是为了濮阳冥寒不生气,可是濮阳冥寒从头到尾都没有表现出什么,让方疚疚有些垂头丧气,要不要这样,她都累的要死了,可是眼前这人,却连一点反应都不给她。 方疚疚心底无数的哀怨,濮阳冥寒却淡淡的看了方疚疚一眼,顿时方疚疚感觉自己焦麻了。 继续认命的为濮阳冥寒服务着了,为了证明自己很勤快,方疚疚到处跑着,当然方疚疚是没有看到濮阳冥寒眼眸深处的那么笑意的,濮阳冥寒怎么可能会生这丫头的气,一切都是方疚疚那个丫头多想了。 方疚疚伺候濮阳冥寒沐浴,怎么说,方疚疚有种风中凌乱的感觉,望着眼前,那诱人的肤色,方疚疚有种撞墙的感觉,却听濮阳冥寒淡淡的开口,“擦背!” 好吧!方疚疚沦为了濮阳冥寒的擦背小妹,然后还要力道适中,方疚疚整个人累的没有心情去欣赏美色了,就在方疚疚累得要死的时候,濮阳冥寒却慢慢的转过身,望着方疚疚,“很累么?” 濮阳冥寒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微翘,带着一丝的诱惑,有些晃花方疚疚的眼,毫不犹豫的点头,只见濮阳冥寒对着方疚疚伸出手挥了挥,方疚疚就不由自主的朝着濮阳冥寒走去。 待走到濮阳冥寒面前的时候,方疚疚有些回过神,濮阳冥寒却伸出手解着方疚疚衣服,方疚疚傻了,美人王爷这是干嘛? “很累了,自然是要洗个澡睡觉,你自己太浪费水,我们一起。” 濮阳冥寒说出这句话,方疚疚已经完全的僵硬,依旧感觉自己的腿正在打颤,然后就想要退后,“爷,不用了,咱不累!” “可你刚才说累了!” “咱开玩笑的!” “我没跟你开玩笑,快点!” 濮阳冥寒雷霆一吼,方疚疚赫然没有了气势,最后被濮阳冥寒扒光了衣服进入了水中,然后,然后发生了什么都是知道的事情,总之,方疚疚心底很悲哀,真的非常的悲哀。 在濮阳冥寒进了宫领完奖的第二天,木倾国特有的百花节开始了,在这一天,街上会有这各种各样的花,总之一句话,就是百花齐放,当然这百花齐放,不只是真的花的意思,还有各种美丽的‘花’的意思。 这一天也是所有女子找到心仪郎君的日子,濮阳冥寒和方疚疚都不想出去的,因为都不想对方太过招花,可是小辣椒非要拉着两人出去,说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子的节日,所以最后,濮阳冥寒和方疚疚被拉了出去。 才刚站在大街之上,方疚疚就感觉到了无数的眉眼,瞬间抿紧了唇,就握紧了濮阳冥寒的手,而濮阳冥寒自然也是握紧了方疚疚的手,两人走在人群之中,感觉无数的眉眼,十分的苦逼,倒是前面奔跑的小辣椒就好像没有发生任何的事情一样。 小辣椒跑的太快,两人也必须加快了自己的速度,怎么说,总之不能够跟丢了小辣椒,要是待会小辣椒出了事情怎么办。 夜晚慢慢的到来,街上的人流越来越多,而随着人流的增多,小辣椒奔跑的身影越来越难捕捉,因为人流越来越拥挤了。 “小辣椒,不要乱跑!” 方疚疚对着小辣椒大喊着,希望小辣椒不要跑出自己的视线以外,不然如此多的人,方疚疚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办。 可是可能是因为人群人太多的关系,小辣椒根本就没有听见方疚疚的话语,一直朝着前面奔跑着,对于现在的情况,方疚疚也顾不了那么多,松开濮阳冥寒的手,就朝着小辣椒追了上去。 倒是濮阳冥寒对于方疚疚这手的一松,皱起了眉头,那个丫头光想着小辣椒,想过自己没,要是她出事了,他怎么办,这样想着,濮阳冥寒也开始在人群中找着方疚疚的身影。 这也还好方疚疚身高够高,再加上方疚疚现在长得够出众,在如此人群之中,濮阳冥寒能够完全锁定方疚疚的身影,不然如此人群,濮阳冥寒怕是真的就找不到了方疚疚的身影了。 方疚疚的速度移动的十分之快,濮阳冥寒也只能够快了自己的速度,总之一句话,不能够跟丢方疚疚,因为从刚才开始,濮阳冥寒就有种眼皮跳的感觉,所以濮阳冥寒是真的不能够跟丢方疚疚。 濮阳冥寒是清楚自己,对于自己的感觉,向来都是非常之准的,所以他非常担心那个丫头。 “啪!” 突然感觉自己的腰被抱住,濮阳冥寒皱起了眉头,这是一个女人毫无疑问的,濮阳冥寒瞬间心底有着不舒服的感觉,没有任何的犹豫就挥起手,突然抱住濮阳冥寒的女人被濮阳冥寒给甩飞了出去,濮阳冥寒的目光没有在飞出去的女人身上。 他的目光只在前面方疚疚的身上,此时方疚疚的身影已经渐远,马上就要消失掉了,望了一眼身上的衣服,濮阳冥寒就管不了那么多的,朝着方疚疚追了上去。 濮阳冥寒向来都是这样,对于自己到来的事情,预感很灵,应该对于方疚疚,他的感觉向来都非常的灵,所以,那一瞬间,濮阳冥寒真的是拼了命的赶上去。 在如此拥挤的人流,濮阳冥寒没有办法只能够使用轻功,跃到屋顶之上,朝着方疚疚刚才消失的位置急忙的赶过去,方疚疚的身影就真的这样消失在濮阳冥寒的面前,濮阳冥寒握紧了手,心底骂了一句该死,都怪那个该死的女人。 当然濮阳冥寒不知道,此时那个被他甩飞出去的女人,从墙上慢慢的下来,拍了拍自己的一身衣服,在众人的目光注视,连脸色都没有变一下,只是大家看不到,在她隐在暗处的表情中,嘴角微微的勾起。 跟丢了吧!绝对是跟丢了,女人心底非常的清楚,慢慢的消失在大家诧异的眼前下,看热闹的人,不哄而散。 濮阳冥寒在屋顶之上,不停的加快着自己的速度,几乎将方疚疚刚才消失的街道找了一个遍,可是就是没有看到方疚疚的声音,濮阳冥寒心底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大,怎么说,总感觉,那个丫头一定出了事情。 而另一边,方疚疚一直追着小辣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小辣椒真的就好像听不到方疚疚的话,一直朝着前面跑着,方疚疚总觉得眼前的小辣椒有着几分的奇怪,抿紧了唇,方疚疚心底有种不祥的预感。 停下了脚步,望着眼前奔跑的身影,方疚疚握紧了拳头,可是自己不跟上去,要是小辣椒出事情了?深呼吸一口气,方疚疚最终没有办法想得那么多的追了上去,方疚疚心底只有一个声音,而那个声音自然是小辣椒。 方疚疚跟着小辣椒的身影,在人群之中窜着,方疚疚自然不知道此时有人监视着她的身影,因为此时她的一整颗心,都完全的放在了小辣椒的身上,根本没办法去注意自己到底是被人监视,还是怎么样。 虽然此时是夜晚,但因为百花节的关系,街上的人流越来越多,多到方疚疚向前走,都有可能会冲回原地的感觉,小辣椒因为身子小,在人群中窜的极其的快,让方疚疚根本就没有办法追上小辣椒的脚步。 “小辣椒!” 方疚疚大喊着,希望小辣椒能够听见自己的声音,但是小辣椒却一直朝着前面奔着,如同没有听着方疚疚的声音一般,方疚疚整个脸色都十分的难看,想起自己会武,方疚疚也没有任何的犹豫,使用了轻功。 真该死,刚才着急,居然忘记了自己还会武这件事情,方疚疚拍着自己的脑袋,真的想骂骂自己,怎么有些时候,就老忘记事情,可是现在根本就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方疚疚从屋顶之上,看着小辣椒的背影,然后追了上去,说来还真是奇怪,小辣椒也才是个两岁的孩子,就算是再聪明,会走路,速度也不能够如此之快啊! 越追方疚疚越感觉到了不对劲,突然反映到,自己似乎跟濮阳冥寒散了,想到这件事情,方疚疚抿紧了双唇,接着眸子里有着暗沉,开始感受自己周围,这一感受,方疚疚才发现自己刚才为了追小辣椒有着多大的疏忽。 方疚疚站在屋顶之上,感觉那危险的气息朝着自己的接近,方疚疚没有任何犹豫的转过身,从怀里拿出自己的匕首,朝着危险气息刺去。 而原本袭来的人,没有想到方疚疚会突然反应过来,看着朝他刺来,速度极快的方疚疚,心底忍不住的一惊,是真的打心底的一惊,怎么说,濮阳冥寒的厉害,大家都见识到了,可是方疚疚到底厉不厉害,大家是不知道的。 可是没有想到,在仙夏身边,这个看起来没有任何武功的人,居然会如此之强,脸色有着严肃,真的是严肃,没有办法,谁让此时没有办法不去严肃。 “你是谁?” 冷声问着眼前的人,那人没有回答方疚疚的问题,只是躲过方疚疚的攻击,然后朝着方疚疚攻击,三年了,三年后的方疚疚,早就不是以前那个武功没有多强的方疚疚了,现在的她,已经变强了。 方疚疚的速度极快,下手也非常之很,对于向来想要杀掉自己的人,方疚疚可是从来都不会手软,也绝对不会手软,因为眼前的人想要杀掉她,呵,想要杀掉她的人,方疚疚如果手软,傻了。 那人不回答方疚疚的问题,方疚疚也不奢求知道,因为对她出手的,只有可能是敌人,来木倾国,方疚疚也明白只有一个王大知道她的到来,王大来告诉她这样的消息,应该不是他说的,濮阳冥寒没有任何的可能。 这个世界上,谁都可能负了方疚疚,但是濮阳冥寒绝对没有可能,因为他们之间到底经历了多少,方疚疚自己清楚,可是眼前的人,方疚疚抿紧了双唇,眼睛里有着严肃,自己会被发现,这是方疚疚没有想到的事情,也没有可能想到的事情。 那人也渐渐注意到了,自己绝对不是方疚疚的对手,所以改变了策略不在跟方疚疚硬碰硬,只是不停的闪躲着方疚疚的攻击,将方疚疚引到某个地方,方疚疚自然不是那种会被人牵动的人,可是此时她想要看一看,眼前这个男人到底要把她引到什么地方。 那人的动作也终于停了下来,方疚疚只看到那人朝着屋顶下面一跳,接着就没有了身影,方疚疚皱紧了眉头,也跳下了屋顶,可是当跳下来,方疚疚看着眼前的一幕愣住了,“小辣椒?” 声音有些不敢相信喊出这一句,在眼前的居然是小辣椒,在方疚疚喊声中,小辣椒慢慢的转过头,当看到面容的时候,方疚疚冰冷的眼神,“你是谁?” 那人没有回答小辣椒的话,只是对着身后拍了拍手,接着只见一个大汉慢慢的走了出来,而他手上提着的,赫然是真正的小辣椒。 方疚疚嘴角有这样一抹讽刺的弧度,她说了,怎么看来看去,都觉得小辣椒十分的奇怪,原来是因为这样,原来小辣椒,早就被换成了她不认识的人,她说,怎么会这样子了。 “你想干些什么?” 冷冷的开口,质问着眼前的男人,男人的表情十分的无辜,就好像再说,他不想要干些什么的,然后在方疚疚的眼神,对着方疚疚指了指身后,方疚疚不敢转身,可是却感觉一双手捂上了自己的鼻和嘴。 那人手里的赫然是一张带着迷药的手帕,方疚疚闻见了迷药,慢慢的混到过去,那人望着两人,嘴角微微的勾起,然后拍了拍手,接着只见几人就直接消失在了这里。 第一百四八章 大结局(下) 大街依旧如初的热闹着,人流人来人往,没有注意到方疚疚的不见,也没有想到,明天木倾国的皇都将会掀起一阵风云。 濮阳冥寒搜遍了方疚疚消失的整个街道,可是却没有看见方疚疚的身影,心底的预感越来越不详,握紧了手,濮阳冥寒的心瞬间整个焦虑起来,如果只是普通的走丢的话,濮阳冥寒也许不会那么着急。 可是,可是从刚才开始,濮阳冥寒心底就有着那种不详的感觉,那丫头每次出事情的时候他都会有这样子的感觉,所以此时濮阳冥寒的心底非常的着急。 抿紧了双唇,濮阳冥寒的心脏控制不住的颤抖着,怎么说,他刚才赫然感觉到了什么,都说人相处久了会心有灵犀,也许这就是心有灵犀,心突然指引着他,让他朝着某个地方走去。 濮阳冥寒的速度极快,也是瞬间来到了方疚疚消失的地方,这里是一个小巷,十分安静的小巷,安静到,仿佛根本就没有发生任何的事情,可是空气残留的味道,濮阳冥寒闻得出,那是方疚疚的味道。 最主要的不是这股味道,而是空气中还残留着一股迷药的味道,此时怕是濮阳冥寒在不希望什么,也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拳头瞬间打在了墙上,只见原本完好的墙在濮阳冥寒的拳头之下出现在一个拳头的印记。 该死,该死!他又这样,有这样失去那个丫头的身影。 眼睛赫然是慢慢的危险,濮阳冥寒这次算是真的生气了,濮阳冥寒什么都能够忍受的了,但是如果有人要动那个丫头,那是濮阳冥寒绝对忍受不了的事情。 濮阳冥寒回到了客栈,没有走正路,而是直接跃进了房间,然后招来了暗卫,开始全皇都搜索方疚疚的身影,坐在房间里,濮阳冥寒的脸色十分的难看,此时他正想着,到底是将那个丫头给带走了。 尽管心底已经有了答案,可是没有证据,濮阳冥寒也不太敢确定,最主要的是要是他判断错处,那个丫头在这期间受到什么样的伤害怎么办,濮阳冥寒怕是内疚这一辈子都是不够的。 大脑完全的僵硬,根本就无法冷静下来,濮阳冥寒深呼吸着,明知道这样的自己是不行的,可是自从三年前的事情发生以后,濮阳冥寒还真的是完全冷静不下来,总有着那个丫头要是有一天就这样离开了自己,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 控制不住的烦躁着,濮阳冥寒的拳头开始一下一下的打在墙上,似乎这样子才能够让自己完全的冷静下来一般,也的确只有这样才能够完全的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随着濮阳冥寒拳头的挥去,汗水顺着濮阳冥寒的头上滑落,湿润了濮阳冥寒的衣服,随后只见濮阳冥寒嘴角露出了冷笑,很好,很好,有些时候还真的不能够怪濮阳冥寒了,是他们逼他的。 “嘘!” 濮阳冥寒站在窗前,对着窗外一吹,只见一只白鸽缓缓的落在了濮阳冥寒的面前,濮阳冥寒的手抚摸上白鸽的羽毛,脸上的表情暗沉,看不出情绪,抱着白鸽到了桌子上面,拿出笔和纸,开始写写画画,只见一会,濮阳冥寒将纸卷起绷在白鸽的腿上,然后朝着窗外一吹,只见白鸽瞬间飞出了房间。 望着飞走的白鸽,濮阳冥寒从头到尾都没有太多的表情,突然敲门声响起,濮阳冥寒清冷的嗓音道,“进来!” 只见穿着着黑衣服的男人走了进来,将门关上,跪在濮阳冥寒的面前,男人的表情从头到尾的冰冷,如同濮阳冥寒没有太多的变化。 只听他对濮阳冥寒开口,“王爷,刚才六队的发现了这个。” 将东西交在濮阳冥寒的手里,那是一个白色的纸张,上面还有着白色的粉末,可以看出这是一个药粉包,濮阳冥寒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药粉包,将药粉包放在鼻前闻了闻,这个味道,濮阳冥寒暗了暗眸子。 这个味道,正是他在刚才小巷里闻到那股迷药的味道,那么就有可能证实了这个药粉包的纸张正是迷晕方疚疚那包药的纸张。 “知道这是谁的?” 那人听见濮阳冥寒的话点头,自然是知道,如果要是不知道来跟濮阳冥寒报告,他又不是来找死的。 “王爷,这个东西是特有的东西,据我们线报,这是木倾国皇室专用的太医才会有的药。” 那人的话才刚说出,濮阳冥寒就顿时明白,跟濮阳冥寒想的差不多,只是一开始没有任何的证据,现在看来,似乎已经有了答案,脸上露出残酷的笑容,濮阳冥寒赫然是冷意。 惹过他濮阳冥寒的人,赫然是没有一个是由好下场的。 既然已经知道了是谁做的,濮阳冥寒就开始下了命令,此时还是夜晚,天上的月亮被乌云遮住了大半,看似十分的平静,但是知道的人,都会知道,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平静的夜晚。 天才刚亮,木倾国就收到了战报,而战争赫然是从晟弋国打来的,瞬间,所有的百姓开始了恐慌,怎么说,这才平静了三年而已,战场再一次开始,这不是要他们的命吗? 而且他们木倾国做了什么,要晟弋国如此一次一次的发动战争。 当然接收到这样的消息的百姓,虽然心底胆战心惊,但是却还是平静,为什么,因为皇都此时还是安全的,就算打的怎么厉害,也打不到他们的身上,毕竟战场离得皇都还太远。 而此时皇宫之内,欧易杰寝殿里,欧易杰正面色认真的批阅着奏折,此时还没有人来敢打扰欧易杰,因为突然的战争,让欧易杰整个人都陷入了烦恼之中,为何发生战争,欧易杰也不清楚,本来自己计划快要成功的。 可谁知道居然发生这样的战争,对于自己的计划毫无疑问是有影响的,抿紧了双唇,欧易杰一下将面前的奏折给甩在了地上,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的公公则是摸了一把冷汗。 都说伴君如伴虎,皇上的脾气从来都是难以摸透的,更别说对方还是心机向来都深沉的欧易杰,看着欧易杰这样子的行为,公公只感觉自己摸了一把汗,怎么说,就怕欧易杰待会生气了,会把他怎样似得。 但还好,欧易杰没有对他怎么样,只是让他出去,对于欧易杰说出去,公公现在是庆幸,毕竟呆在这里,谁知道待会自己还会不会有自己的性命,所以公公是非常愿意离开的。 待寝殿之中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欧易杰坐在上位整个人都足足愣了有半刻钟,只见濮阳冥寒慢慢的站起身,然后走到了自己皇位的后面,在墙上扫了一下,只见瞬间皇位后面出现了一道暗门。 欧易杰踏着脚步慢慢的走了进去,暗门里面是一条通道,非常暗的通道,可是在濮阳冥寒走进去的时候,本来黑暗的通道瞬间的亮了起来,欧易杰的脚步带着十足的气势,对于通道里面的一切似乎都非常的熟悉,欧易杰没有走错一步。 突然在一张没有门的墙面前停下,欧易杰在墙上轻轻拍了拍,只见一道门再次出现在欧易杰的面前,欧易杰走进了门里,而门里有着人。 那是一个长相十分凶残的人,此时他正对着两个昏迷的人,面露凶相,就好像这两个昏迷的人怎么得罪他们似得。 欧易杰看着那人的态度皱了皱眉头,让那长相凶残的人也回过神来,望着欧易杰脸上满是浓浓的恭敬,而欧易杰看着那人只是简单的挥了挥手,然后就没有了任何的话语。 那人识相的退出了房间,欧易杰慢慢的朝着两人走去,因为房间里有油灯照着,可以看出那是一大一小的人,小的赫然还是孩子,而大的则看起来已经快满20岁的样子。 两人都长的十分的相像,就好像一对父子一般,望着两个昏迷的人,欧易杰皱了皱眉头,然后伸出手在两人的脸上拍了拍。 要说欧易杰的目光一直都在较大的男人身上面,他的目光有着说不清的情绪,似乎在迷恋什么,又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睁开双眼,方疚疚没有想到自己入眼就会看到欧易杰那一张脸,瞬间就想要后退,因为欧易杰的脸实在离她太近,本来以为是梦的,可是欧易杰鼻间喷出的呼吸在方疚疚的脸上,让方疚疚反应过来,原来不是做梦。 欧易杰看着方疚疚的退后,脸上赫然有着不开心,显然是不喜欢方疚疚对他的远离,只听他说,“你讨厌我吗?” 方疚疚听着欧易杰的话自己是不是应该嘲笑,他居然跟她说这个问题,这件事情不是明摆着吗?从以前开始不就是这样,这个问题还需要问吗?自然是不需要问的。 可是其实本来方疚疚还不至于到讨厌欧易杰这种地步的,可是欧易杰做了那样的事情,让方疚疚怎么可能会不去讨厌欧易杰,她不会忘记到底是谁害的濮阳冥寒睡了三年,更不会忘记那些事情。 方疚疚没有说话,但是方疚疚脸上的讨厌,却让欧易杰可以看出方疚疚的想法,欧易杰脸上控制不住的露出一抹嘲笑,以为自己对这人有着特殊的感觉,那么这人应该也对他有着特殊的感觉。 现在看来,似乎他想错了,的确是特殊的感觉,不过这种感觉,是讨厌。 “你将我和小辣椒抓到这里,想要做些什么!” 冰冷开口质问到欧易杰,方疚疚完全没有办法给欧易杰一点好脸色看,只要看到这张脸,方疚疚就能够想到濮阳冥寒受了三年的苦,只要一想到,方疚疚就感觉自己仿佛整个心都碎了,碎的完无体肤。 “我。” 欧易杰想要说什么,朝着方疚疚伸出手,可是方疚疚在欧易杰伸出手的那一瞬间恐惧的后退,让欧易杰整个身体僵住,最后,只见欧易杰站起身,望着方疚疚,脸上有着嘲笑。 “啪!” 突然伸出手一巴掌抽在方疚疚的脸上,欧易杰的眼睛里赫然有着冰冷,他不知道自己如何会对一个男人如此的牵挂,但是欧易杰绝对不容许自己如此,给方疚疚一耳光,第一想要说明自己的不在乎,第二还是这样子的目的。 方疚疚在欧易杰的一巴掌下,别过了脸,感受着脸上的疼痛,如果是普通女人,此时怕是已经开始疯叫了吧!可是对方是方疚疚,方疚疚只是慢慢的别过头,冷冷的望着欧易杰,就好像那些疼痛根本就不算什么。 可是那顺着嘴角流出鲜血,证明了欧易杰刚才使用的力气到底有大,欧易杰望着方疚疚那样子的眼神,一瞬间心底居然有着心慌,可是这样子的心慌却被欧易杰整个心给压下,只听他对着方疚疚开口,“质问我,你现在有什么资格,现在你是我的阶下囚,这是你的孩子,你要知道,我一个不开心,就会要他的命的。” 欧易杰说完便不再理会方疚疚,然后转身直接离开,说不清自己的内心,只是心底无数的慌乱,让欧易杰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似乎是因为刚才的耳光声,小辣椒从昏迷中渐渐醒来,当看见眼前的情况时,小辣椒就整个人愣住了,随后开口,“妈咪,我们这是被抓了?” 小辣椒的声音充满了兴奋,一点都没有意识到他们被抓了是充满危险的,让方疚疚心底微微的无奈,也不知道这小辣椒性格到底随谁的,这样的情况,再怎么说,也应该注意一点,为何如此的不注意。 “是,我们被抓了。” 有些无奈的回答到小辣椒的问题,小辣椒终于严肃了自己的脸色对着方疚疚点了点头,让方疚疚有种抹汗的冲动,怎么有种自己说了也是白说的感觉。 “妈咪,我是等人救,还是自己跑!” 小辣椒说出这句话,是严肃的,却让方疚疚哭笑不得,他妈的她也想过要逃啊!可是他们现在的情况,你说是绳子,方疚疚还能够有点办法,可是偏偏套在方疚疚的手上的是铁锁链。 尼玛,这是早就预防了好了? 而且现在这里的情况,方疚疚可以感觉应该是密道,所以方疚疚有着一种,就算他们现在给解了自己的锁也是没有办法逃出去的感觉,所以此时方疚疚和小辣椒能有什么办法,就是什么办法都没有,等着濮阳冥寒来救他们。 所以方疚疚平静着脸色,伸出手自己挎着锁链的手抚在小辣椒的头上,“乖,小辣椒,我们等你爹地来救我们。” 方疚疚一说出这句话,小辣椒就点了点头,随后皱紧了眉头,“妈咪,爹地会来就我们?” “恩!” “真的会来就我们!” “恩!” “他会找到这个地方吗?” “恩!” “为什么他一定会找到这个地方?” 小辣椒的问题不停的问出,让方疚疚控制不住的抽着嘴角,最后终于在方疚疚忍不住下,伸出手捂住了下辣椒的嘴,“你爹地一定会来救我们的,至于为什么找得到这里,你爹地跟我心有灵犀,现在明白?明白就不要问了。” 小辣椒在方疚疚逼迫的眼神下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明白,方疚疚这才慢慢的放开了自己手,“妈咪…”小辣椒刚开口,就迎来了方疚疚威胁的眼神,最后无奈之下,小辣椒只好闭了嘴。 而此时方疚疚自然不会知道外面却传来这样的消息。 “什么?攻城?” “攻城?什么攻城?九王爷攻城?不可能吧!九王爷不是三年前就消失了吗?可是九王爷怎么突然出现了,而且还攻城。” “我说你笨,九王爷那是传说中的人物,能说消失就消失嘛,而且你们没有听说过嘛,当年那些伤害过九王妃和九王爷的人,最后都落到了全家灭亡的结局嘛!” “你这说的是没错,可是尼玛,现在是攻城,攻城,九王爷是传说中的人物,我们可只是平民老百姓,还不回去叫着老婆一起逃。” 整个皇都街上都开始人心慌乱,好多人都跑出家收拾一家的行礼准备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而注定他们这个愿望是落败的,因为濮阳冥寒已经完全的打了上来,最主要的是,将整个木倾国的皇都给包围,没有一个人敢逃出来。 街上依旧哄哄闹闹的,从皇都之外,出现一行人,他们都骑着马匹,穿着铠甲,而最前面的两个人,赫然是无比的耀眼,引得无数的女子注目,一时间忘记此时他们是身在危险之中的事情。 溪风和凌羽驾着马,直接出现在濮阳冥寒所待的客栈,客栈里面,掌柜的和小二已经全部都缩进了桌子下面,就怕待会发生了什么事情,濮阳冥寒老早就听见了马蹄的声音,在溪风和凌羽到的时候,已经走下了楼。 此时濮阳冥寒已经脱掉了脸上的假面,此时露出他原本的面容,他穿着一身银白色的铠甲,腰间别着不凡的剑,一步一步的从楼上走下,他的发被梳起,套入银白色的发冠之中,整个人都显得冷硬起来。 众人盯着濮阳冥寒无法将目光移开,如果说溪风和凌羽已经足够的耀眼,濮阳冥寒的出现就可以完全的将两人身上的光给压下,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之中,濮阳冥寒走向溪风和凌羽,只听溪风和凌羽开口叫了濮阳冥寒一声九王爷,顿时人群传来哗然。 怎么说,从来都没有想过九王爷就在他们的皇都里面,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掌柜的,而掌柜的眼神里有着无辜,他可是什么都不知道。 濮阳冥寒骑上马匹,瞬间变成了所有女子的注目,濮阳冥寒的目标赫然是皇宫,而此时皇宫早就已经被紧紧的包围。 而这个消息,却还是在濮阳冥寒进皇宫的时候传进欧易杰的耳朵里面,欧易杰没有逃,只是眸光暗沉,怎么说,从来都没有想过,濮阳冥寒居然还会出现,不过出现又能够怎么样,濮阳冥寒三年没有出现能够知道什么事情。 站在大殿之上,濮阳冥寒已经走进殿内,欧易杰从高处俯视着濮阳冥寒,那一瞬间,怎么说就好像欧易杰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一般。 濮阳冥寒的脸色从头到尾都没有太大的变化,只听上面的欧易杰对着濮阳冥寒开口,“不知道三年没有出现的九王爷,现在出现,还将我们木倾国皇都紧紧包围,到底是作何目的。” “呵!” 听着欧易杰的话,濮阳冥寒轻笑出声,声音赫然是慢慢的嘲笑,他不信欧易杰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此时欧易杰的装傻,让濮阳冥寒目光里,赫然慢慢的冷意。 “我想木倾皇应该知道为什么!” 欧易杰每个字都咬得很重,让欧易杰的身体微微一僵,但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什么,有些时候,斗争就是需要自己的气势,如果自己的气势不够,就算是输了。 “还真别说,九王爷,我欧易杰还真的不知道是为什么,还请九王爷给我一个回答。” 承认,承认就是代表自己输了,欧易杰又怎么可能会去承认,所以欧易杰永远都不可能承认这件事情。 倒是濮阳冥寒脸上的表情满是无所谓,的确无所谓,因为濮阳冥寒做事情的,从来都不需要给理由,一点理由都不需要给。 对着外面拍了拍手,只见一群士兵站在濮阳冥寒的身后,望着濮阳冥寒身后的士兵,欧易杰皱紧了眉头,怎么说从哪些士兵身上的铠甲可以看出,是他木倾国的士兵,他木倾国的士兵,来打自己,让欧易杰一瞬间的脸色不太好看。 “你们,给我拿下他!” 试探着的对着那些士兵喊出这句话,而如同欧易杰的所料一般,那些士兵在听到欧易杰的话语的时没有任何的动作。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不听你的话吗?” 濮阳冥寒望着欧易杰慢慢的开口,欧易杰没有回答濮阳冥寒的话,只是皱眉的看着濮阳冥寒,心底有着不详的感觉。 濮阳冥寒在欧易杰的眼神下,从怀里拿出两个东西,那两个东西自然是比玉玺还要重要的虎符与龙令,玉玺只是皇帝的象征,而虎符和龙令才是真正调动兵力的东西,欧易杰以前只拥有虎符,但欧易杰却从来都不知道,木倾国的龙令会在濮阳冥寒的手上。 不过欧易杰此时在意的不是濮阳冥寒手中的龙令,而是濮阳冥寒手中的那只虎符,虎符不是在自己的手上吗?可是,可是为什么会到濮阳冥寒的手里? 欧易杰心底慢慢的不确定,突然想到什么,欧易杰只感觉自己的身躯一僵。 “你想的没有错,你以为闫玺真的一直为你所用吗?你以为他一直都不会背叛你吗?被你所救是在意外的事情,但是你想要利用他伤害九九便是你错了,我很早就发现了闫玺的问题,然后找他聊过,他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我,最后一直在你的身边潜伏。” 濮阳冥寒说出的话,撞击在欧易杰的心上,怎么说,从来都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而溪风听见这件事情,却感觉自己的身子一颤,顿时感觉有什么在涌出。 那个人,没有嘛?没有背叛他们吗? “哈哈哈哈!” 突然笑出声,欧易杰感觉自己笑得苍凉,他这辈子为了权势付出了太多,可是最后却发现自己却什么都没有得到,坐在地上,欧易杰的眸子有着黯然,想着方疚疚,欧易杰抿紧了唇。 而此时在欧易杰身后,突然声音传来,只见门慢慢的打开,众人看向那里,只见三个人的人影出现在大家的面前,赫然是方疚疚,闫玺和小辣椒,闫玺手上抱着小辣椒,而小辣椒一直低着头,不敢看闫玺。 怎么说,小辣椒活过这么久,这么多人没见过还真的从来没有见过像闫玺如此美的人,而如此之美的人,小辣椒自然是当成了女人。 欧易杰望着这一切发愣,方疚疚一出现,就朝着濮阳冥寒奔去,直接扑进了濮阳冥寒的怀里。 濮阳冥寒揉着方疚疚的头,脸上有着温柔,“受伤没有?” 欧易杰怔愣片刻过后反应过来,脸上笑容更加的苦涩,他说了,他说为什么会有如此熟悉的感觉,原来,原来是这样子。 仙夏原来是濮阳冥寒,而男子就是方疚疚,他居然一直都没有反应过来,他应该反应过来的,毕竟这张容貌,跟连思伊太像了,可是他却一直都没有反应过来。 濮阳冥寒想要带着方疚疚离开的,可是欧易杰却追了上来,而此时欧易杰是一动,就会被围住的现象,方疚疚回过头,就看见欧易杰被团团的包围,只听欧易杰对着方疚疚开口,“为什么?” 方疚疚被欧易杰这个问题弄得一愣,倒是濮阳冥寒皱着眉头将方疚疚搂的紧了几分,从以前开始,濮阳冥寒就能够看出这个欧易杰对这丫头有点感情,倒是这丫头一直都没有发现,而欧易杰现在这样,显然是表白。 感觉到腰间紧了的手,方疚疚笑了笑,拍了拍濮阳冥寒的手,让方疚疚放心,然后对着欧易杰开口,“我对他一见钟情,我没有奢求过他回应我,可是他生性薄凉的人,却愿意为我付出性命,我还有什么不满足,不是我看不见你,而是我眼里有了他,你没有错,你为了权势付出那些,没有错,只是你不敢伤害他。” 也许欧易杰的为什么要的就是这个答案,以前欧易杰就想要开口了,为什么会这样对他了,可能是因为早就有预感,这个人会伤害濮阳冥寒,所以才会这样。 木倾国的事情就这样子的结束了,濮阳冥寒和方疚疚回到了晟弋国,而九王爷和九王妃没有任何的事情,赫然传遍了所有的国家,而严家自然也收到了消息,本来严肃是要赶去木倾国的,可是还没有赶到木倾国,却收到了木倾国国破的消息。 而濮阳冥寒和方疚疚的事情传遍了整个世界,让严肃瞬间就愤怒起来了,他不愿意看到方疚疚好过,可是现在这样子。 不过在他看来,晟弋国算是什么东西,本来想要朝着晟弋国动手的,可是此时却从他父亲那里传来不得了的消息,那就是传说的中传来的命令不准在干扰国家的事情。 本来江湖和国家的事情从来就不沾边,严家和连家是聚集所有武林高手的大家族,也正因为,自然是比国家高强,可是就是因为这样,才有有不准插手国家的事情,而严家自然是犯了这件事情。 而严肃听到这个消息却只是嘲笑,谁敢管严家,所以严肃想要继续对着晟弋国下手,而众人自然也是知道这件事情的,知道严肃不会善罢甘休的,一个个都等着看戏了,却没有想到第二天,他们却听到了严家被灭的消息。 而毒山上面,聂沧海摸着自己的胡子,对于外面的消息没有太大的消息,也不能够有什么表情,黑斯走到严肃的面前,对着聂沧海开口,“师傅,灭了严家可以吗?” “那你说让他们伤害九九!” 只见原本闭着眼睛聂沧海赫然睁开的眼睛对着黑斯说出这句话,而黑斯瞬间就笑了,怎么可能会让他们伤害那个丫头。 严家被灭的消息是挺大的,不过这个消息很快就被另一个消息给埋了,而另一个消息就是九王爷和九王妃终于要正式的成婚了,这一天可谓是整个晟弋国都举国欢庆,忘记了以前灾难之星的事情,全部都放在九王妃做了多少的事情身上。 坐在位置的小辣椒,看着方疚疚走出花轿,然后跟着濮阳冥寒拜堂,怎么说,小辣椒算是第一个能够看着自己爹娘成亲的孩子孩子吧! 洞房里面,濮阳冥寒好不容易摆脱那群人进来,揭开方疚疚头上的盖头,深深的盯着方疚疚,眼里赫然是慢慢的方疚疚,方疚疚也紧紧的盯着濮阳冥寒,而这样的相望,是前面的四年,也会是以后的每个日子。 第一百四九章 溪风闫玺的甜蜜番外 晟弋国京都,自从发生方疚疚的事情以后,街上少了很多的闲杂的声音,人们的心底大概都在确定,这位九王妃真的是妖女吗?不是?为什么法师会那样说,可是是?九王妃到底做错过什么。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一切的纠结,大家都不得知道内幕,只是有些震惊九王妃的身份,居然海沧国旧皇的女儿,这样算起来,那九王妃还算是海沧国的公主,说来一切还真的是有够可笑的,不过想想九王爷看上的女人,怎么可能身份就那么的平凡。 再后来传来了九王爷与九王妃彻底消失的消息,这使原本就沉默的京都更加的沉默,九王妃与九王爷消失了,思考一下,众人感觉他们做的有些过了,毕竟九王妃从头到尾都没有做错过什么,九王爷更没有做错过什么。 可是他们如此逼九王爷与九王妃,九王爷保护晟弋国多少年了,好不容易有一个喜欢的人陪在他的身边,他们却这样,一瞬间无数的人,心里满满的愧疚,他们后悔了,是真的后悔了,后悔去逼那相爱的两个人。 可是就算心底再后悔又能够怎么样,因为九王爷与九王妃已经消失了,九王爷府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只是这样的平静下带着一股忧伤,深夜,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回到了九王爷府,守在门前的侍卫们望着那摇摇晃晃的身影,皱紧了眉头。 “何人,不知道这是九王爷府吗?” 侍卫大声喊着,只见那原本摇摇晃晃的人慢慢的抬起头,待侍卫看清人模样的时候,惊了一跳,居然是溪大人,急忙走到溪风的面前,要扶溪风,却见溪风带着嘲笑的看着两人,然后冰冷的说出那句,“滚开!” 溪风的气势吓到了两名侍卫,也许是本能,本能就整个人离得溪风远远地,不敢靠近溪风,“哈哈哈哈!” 待两人离开以后,溪风的身体支撑不住的倒在了地上,他的嘴裂开,开始大笑着,只是那样的笑容,却让他的眼泪划过他的眼角,看起来那样的悲伤,侍卫与侍卫对视,心底不知道该如是好,他们还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情况。 这时候,他们也没有办法只能够去寻找刘管家,和凌大人了,毕竟这样子的情况,他们能够怎么办。 刘管家是准备休息的,因为自家王爷和王妃的时候,刘管家都有了无数的白发,现在两人又失去了消息,刘管家更加是愁上加愁,可是还是相信着自己的王爷与王妃一定没有任何的事情的,所以还是每天做着自己本分的事情。 可是这准备睡了,却见两名侍卫这样的跑来,顿时皱紧了眉头,“干什么了,干什么了,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虽然王爷不在,但是这里还是九王爷府,他们这样慌慌张张的,要是以后王爷回来看到了怎么办。 听见刘管家的声音,两人急忙跪在地上,然后说,“刘管家,溪大人在门外,看起来好像有些异常,小的想把溪大人给扶进来的,可是溪大人却不让我们碰,然后直接倒在了地上。” 侍卫的话让刘管家皱紧了眉头,这才想起了溪风那家伙已经出去一天了,本来溪风是个有分寸的人,所以溪风出去,刘管家不会在意什么,可是这突然这样的消息,让刘管家皱紧了眉头,这溪风到底在搞什么。 让侍卫带路,刘管家急忙的跟着两名侍卫去看,而九王爷府门外,溪风已经不在地上,在两名侍卫去叫刘管家的时候,他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眼前的地方,摇摇晃晃就要往里面走。 而刚出来的侍卫以及刘管家刚好与要进九王爷府的溪风相撞,本来溪风的身子就摇摇晃晃的,这一撞,就直接倒在了地上,只见他伸出手,“你。你谁啊!知不知道我是谁啊,居然敢撞我,你让开,我要进去。” 带着醉意的声音吼出,让出来的刘管家和两名侍卫愣住,这还是平常那个他们所认识的溪大人吗?还真的是从头到尾的不一样。 刘管家望着躺在地上的溪风,整个人都叹了一口气,他是能够理解溪风的,被自己所相信的人背叛,他心底不好受,可是也不用专这样把自己喝的醉醺醺的啊,这样的他还是以前看似什么都打不倒的溪风吗?还真的一点都不像。 叹完了气,刘管家还是开始靠近溪风,要将溪风给从地上拉起,在地上睡,这家伙明天早上起来,不是感冒就奇了怪了,可是刘管家才刚刚靠近溪风,溪风就伸出手,睁大了眼睛,“你滚开!” 对着刘管家吼出这一句,溪风就闭紧了眼睛,让刘管家心底有着几分无奈,继续靠近溪风,然后还指示着两名侍卫的靠近,两名侍卫对溪风有着怯怯,所以靠近溪风还有着小心翼翼,不敢那样直接的靠近溪风。 可是最后发现没有什么,心底便松了一口气,三人将溪风给送回了房间,刘管家开始照顾溪风,溪风一身都是酒味,还混合着臭味,应该是吐了的味道,将溪风这一身有味道的衣服给脱下后,刘管家开始给溪风擦拭身体。 待处理好这一切的时候,刘管家望着床上的溪风叹了一口气,你说,明明都是好好的孩子,怎么最后就闹成了这样子,但愿一切都会好,这样想着,刘管家,也给溪风盖好了被子,离开了溪风的房间。 凌羽时第二天才听到这个消息的,当听到溪风喝的醉醺醺回来的时候,当下心底就忍不住的愤怒了,这事情的确是他们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事情,可是王爷和王妃不是没有事情嘛,更何况,更何况九九那个丫头还怀了小王爷,或者是小郡主。 溪风却这样的站不起来,这样的溪风还真不是他所认识的溪风,所以第二天大早,凌羽就到了溪风的房间,准备好好的说说这个人,凌羽到溪风房间的时候,溪风还在睡,此时他还带着酒后的症状。 最后是凌羽走进溪风,一脚踹在溪风的身上,将溪风给踹醒的,从睡梦中醒来,溪风的眼睛十分的迷茫,感觉头上的重量,溪风慢慢的伸出手,摇了摇头,有些搞不清昨天的事情,似乎昨天他做了一些荒唐的事情,只是他有点记不得了。 “喂!” 凌羽对着溪风喊了一声,让溪风回过神来,望向凌羽,脸上满是浓浓的疑惑,显然没有明白什么情况,让凌羽有些气打一不出来。 “我说你,王爷有事嘛,王爷只是受伤而已,王爷会好的,可你这家伙,居然跑去喝酒,还把自己喝的醉醺醺的回来,你知道现在很多人都盯着九王爷府嘛,你这样子,要是谁要对付你怎么办,王爷现在出事情了,保护王爷府就是我们的责任,你这样子,溪风你这样子还真他妈让我看不起你。” 直接说完这些话,凌羽就气冲冲的离开了房间,溪风揉着头才反应过来自己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些什么,昨天晚上他喝醉了,然后,然后回来了。 的确这样子的他,还真是让人看不起,可是他还能够怎么做,还能够怎么做,已经没有什么能够做的了,对于王爷,还有方疚疚,他心底的愧疚满满,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他把闫玺带进来,或许王爷和九九就不会受到伤害了。 可是现在他再后悔又能够怎么样,又能够怎么样啊,因为事情都已经完全的发生了,虽然凌羽说了那一番话,可是溪风却还是打不起精神,怎么可能打得起精神,他满脑子都是闫玺的事情。 以前那个家伙如此的拒绝他,就是因为这些事情吗?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是一路的人吗?还真是有够讽刺的,的确啊,真的是有够讽刺的。 嘴角的笑容有些苦涩,溪风慢慢的穿起了衣服,然后走出了房间,走到大厅的时候,刘管家看着溪风又是一顿教训,但是还是贴心的拿出了自己做的面条,让溪风赶快吃掉,这喝了酒不吃东西怎么行。 吃着面条,溪风整个人还是处于怔愣的状态之中,面条什么味道,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的脑袋愣愣的。 溪风再次出了王爷府,他在大街上乱逛着,无神的乱逛着,他还真的不知道原来人生居然可以如此的荒诞,一切都好像变得无所谓了一般。 突然在一座楼面前停下,这里是,溪风有些印象,是他昨天喝酒的地方,‘醉意楼’还真的是醉意楼,踏着脚步慢慢的走进了楼里,一进楼。就有小二来接待溪风,溪风脸上没有太大的表情,对着小二点了点头,然后直接走到了二楼,一个靠窗的桌子上。 这一切就好像已经习惯似得,问小二要来了酒,溪风开始朝着自己的嘴里灌着,说实话,溪风的酒量并不高,所以只是瞬间,溪风整个人都有着微醉的状态,他感觉全世界都在摇晃着,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 脑袋里划过哪一张美艳的脸庞,溪风的嘴角有着几分嘲笑,“为什么,为什么,我那么相信你,你却背叛了我,我对你不够好吗?我们不是说好了,要走天下吗?可是到底为什么!” 说着,眼泪就湿润了眼眶,要滴落下来,可是溪风却仰着头,不让自己的眼泪滴落下来,“哈哈哈哈!” 他开始笑着,一张冷硬的脸庞,却是那样苍凉的笑容,让他整个人都看起来那么的脆弱,那么的让人心疼。 “那个人是谁?” 从三楼走下来,男子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二楼靠窗的溪风,男子长得十分的好看,被吹起的黑发佛在男子美丽的脸庞,让男子美得有种妖精的感觉,掌柜的随着男子的目光看去,当看见溪风的时候,对着男子笑了笑。 “那个人,是昨天来的酒客,似乎是因为被自己心爱的人给背叛,所以才会那么的痛苦。” 掌柜慢慢的说着,却让男子抿紧了双唇,只见男子对着掌柜的挥了挥手,然后一步一步的朝着溪风走去,在溪风的桌前坐下,只听他对溪风开口,“你别喝了!” 简单的四个字,让溪风的身体微愣,这声音好熟悉,慢慢的放下酒杯,望着眼前的人,溪风的眼神有些迷茫,这是谁啊,不是他吗?不是他啊!干嘛跟他说话。 这样想着,溪风继续拿着酒杯喝着,没有理会男子,男子见溪风如此,伸出手拉住溪风的手,“你别喝了!” 再次说出这句话,溪风喝酒的动作被阻止,看着眼前的男子摇摇晃晃,“你谁啊你,管我,我就喝,你怎么样,多管闲事。” 说着将男子的手给推开,溪风继续朝着自己的嘴里灌酒,男子的手被推开,僵硬在哪里,脸上的表情若有所思,只见半响过后,他收回了手。 “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啊,我陪你喝!” 男子说着,就对着掌柜的挥了挥手,掌柜明白的让小二端来了酒,男子将酒倒入碗里,明明应该粗俗的动作,却被男子做出一股优雅的状态,溪风望着男子将酒灌入嘴里,脸上的表情恍恍惚惚。 “你。你陪我喝!” 伸出手指了指男子,又指了指自己,溪风说着,男子对着溪风点了点头,然后溪风露出一抹笑容,然后拿着酒杯与男子的碗相撞,“干杯!” 溪风这样说着,就拿着酒杯将酒全部灌入了自己的嘴里,突然反应过来,溪风开始凑近男子的碗,然后又靠近男子,开始与男子大眼瞪小眼,让一旁的掌柜的摸了一把汗,我的天,这是要闹哪样。 “不行,我的小了,你给我换大的!” 溪风将酒杯摔在地上,然后指了指男子的说到,让掌柜的感觉一阵的汗颜,你要换说就好了,也不用直接摔地上,这杯子虽然不值钱,但是那也是东西啊。 心底满是心疼,但是在男子的眼神中,掌柜的还是给溪风拿来了与男子一模一样大的酒碗,望着自己手上的酒碗,溪风笑得有一点孩子气,将酒倒入里面,然后灌入嘴里。 “你叫什么名字?” “我?” “对,就是你,你叫什么名字啊!”已经醉醺醺的溪风指着男子开始问着,只见男子指了指自己,脸上有着疑惑,溪风确定的点头,却让男子陷入了若有所思。 只听随后男子淡淡的开口,“我叫闫雾!” “闫雾!?” 听着这个名字,溪风的脸色赫然有些不好看,直接往自己的酒碗里倒了无数酒水,朝着自己的嘴里灌着,而闫雾沉默,只是看着溪风的动作。 只见溪风这样的动作持续了半响,抬起头望向闫雾,“你说你叫闫雾!” 溪风的声音带着一丝的高亢,但如果仔细听就能够听见溪风声音里的痛苦,闫雾认真的对着溪风点了点头,只听溪风却大声的笑了起来,“你叫闫雾,你叫闫雾!” 本来已经在眼睛里干涸的泪珠顺着眼眶滑落,溪风整个人都看起来那么的悲伤,闫雾望着溪风的行为闭紧了嘴,似乎明白自己说了不该说的。 “我的名字,怎么了?” 淡淡的说出这句话,闫雾的脸上的表情让人看不出情绪,溪风使劲了摇了摇头,表示着没有什么,可是泪水却是止不住的滑落。 “你的名字没有怎么,只是我以前也认识一个叫闫雾的人而已。” 闫雾挑了挑眉头,“跟我叫一个人名字的人?” “对!” 溪风点头,只见闫雾的脸上有了疑惑,似乎对那个跟自己有着一个名字的人十分的疑惑,“那个那是一个怎样的人!” 只听闫雾开口这样问道,溪风倒酒的动作停止,整个人都显得僵硬起来,他的眼睛盯着酒杯,眼睛里面却是武神,似乎陷入了那深沉的回忆当中。 那是一个怎样的人啊,对啊,那是一个人怎样的人啊。 溪风嘴角含着淡淡的笑,只听他开口,“那是一个优雅的人,很有才的人,他不但会文,会武,琴棋书画洋洋精通以外,还有着完美的容貌,就连男子见了都动心的容貌,连我自己都动心的。” 溪风对着闫雾笑着,脸上的笑容十分的真挚,是真心的去夸奖那个人,让闫雾脸上的表情继续若有所思,“他,有这么好吗?” “对,他就是这么好!只是。” “只是。什么?” 闫雾问出这句话,两人陷入久久的沉默之中,溪风朝着自己的酒碗里倒着酒水,将自己的往醉的灌着,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本来应该倒下的他,此时意识却越来越清楚。 “那也是一个狠心的人,我以前从来都不知道他居然还有着那样的事情,其实有什么他都可以说的,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 溪风的话让闫雾陷入了沉默,两人喝酒的动作显得迟钝起来,显然两人都陷入了浓重的情绪之中,不明白两个人都在想些什么。 抿紧了唇,“如果,如果那个人是不得已了!” 不得已?闫雾的话让溪风整个人僵硬,如果他是不得已的了,可是为什么永远都不说,从来都跟他说清楚,他的事情到底是怎样的,其实他还是一个狠心的人,有些时候,宁愿让他痛苦,却怎么样也不愿意去说清楚。 无奈的笑着,然后摇着头,溪风脸上有着无所谓,这些事情,就当无所谓吧,反正都已经这样了不是嘛,他又何必太过在乎不是嘛。 这样想着,溪风也拿着酒碗碰着闫雾的酒碗,一碗一碗的酒水下肚,让两人都显得醉意起来。 掌柜的抹汗的看着陷入醉意中的两个人,只听闫雾突然开口,“给我们开间房间。” 这样的开口,让掌柜的急忙让小二准备,闫雾带着摇摇晃晃的脚步来到溪风的面前,然后将溪风整个人都给架了起来,两人的动作都显得摇摇晃晃,十分的不稳,掌柜的想要向前去扶,但是闫雾却摇了摇手。 既然闫雾都这样了,掌柜的也不可能去扶了,两人在小二的带领下到了房间,在闫雾的挥手之下,将装着热水的盆子放在桌子上,然后离开。 将溪风扔在床上,闫雾将溪风的一身给扒掉,然后将拿着湿润的热帕子开始擦拭溪风的身体,只是在离开的时候,本来喝醉的溪风,紧紧抓住闫雾的手,“不,不要离开,闫雾,不要走!” 溪风微睁着眼睛,声音里面赫然是请求,让闫雾的动作僵硬,却还是开口,“我不离开,只是放个帕子而已。” 闫雾淡淡的说着,声音里满是认真,溪风却固执的摇头,表示着自己的不愿意,“不要,你骗人,你又要像每一次那样骗我,你这次走了,肯定就不会再回来了,我不要放开你,绝对不。” 闫雾有些哭笑不得,这是对谁说的了,心情有些无奈,想要安慰溪风的,可是不知道那原本喝醉的人,居然坐起了身,然后握着闫雾的手腕一拉,就将闫雾拉进了怀里,紧紧的抱着闫雾,闫雾被溪风的动作弄得措手不及,反应过来就想要离开。 可是才刚有动作,溪风就握的闫雾死死地,有种死也不放开的感觉,闫雾是打心底的无奈了,这个家伙,到底想要搞些什么。 是真的打心底的无奈,抬起头想要劝慰溪风这个家伙的,可是闫玺才刚抬起头,就感觉自己眼前黑了一片,嘴唇上赫然是一片的柔软,闫雾这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睁大了眼睛,就要去推溪风。 可是奈何溪风整个人跟铁一般似得,怎么推也给推不开,“你。你干什么!” 闫雾心底又惊又恼,呵,被做这样的事情,闫雾怎么可能会平静的了,根本就完全的平静不下来,可是溪风却好像没有什么大不了似得,这也是闫雾心底更加的愤怒的。 溪风没有理会闫雾,只是将闫雾给压在了床上,只听溪风开口,“闫雾,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从以前就想要告诉你了,只是,只是一直以来,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怕,我怕我们之间的关系会乱。” 这样的话让闫雾整个身体都僵硬,随后嘴角有着苦笑,他还能够说些什么,什么都不能够说了,这家伙都已经这样说了,他还能说什么,只能够任由着眼前的家伙胡乱。 溪风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揉着自己疼痛的头,望着眼前陌生的场景,溪风整个人都有些发愣,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溪风只感觉自己傻了,昨天晚上他做了什么。 “你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天那个闫雾是我!” 九王爷府内,闫玺穿着着一身红衣,指着溪风,脸上的表情有着认真,想着那天晚上,脸上有着红艳,实在是不能够不好意思,溪风被这样质问,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怎么形容,怎么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阿雾,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你就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所以才会对我动手动脚的,最后还做出那样子的事情。” 溪风还想要开口的,可是闫玺的手指着,溪风最后只能够无奈点头,表示自己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闫玺一听溪风的话,就整张脸红了个透,果然这家伙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他就说了,那家伙喝得再醉,也不可能做出那样子的事情。 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因为这家伙早就知道了,想着,闫玺整张脸上都是满满的懊恼,最后整个人就要跑,溪风却伸出手拉住闫玺朝着自己的怀里带着。 “我自己也奇怪的,怎么就认定了,怎么就认定那时候一定就是你,我是喝醉了,可是看着你,我就觉得我好想清醒了,我心底百分之百的确定那个人一定是你,我想过,如果那次我不抓住机会,也许我永远都得不到你,我爱你,阿雾,我是说真的,我真的爱你,那天晚上我没有开玩笑。” “我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是因为我怕失去你,我一直都在想,我们以后的未来会是怎么样的,我说出来,然后我们的关系破裂,破裂我早就想过,可是没有想到,会先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没有恨你,真的没恨你,我恨自己,恨自己为甚从来都没有发现这样子的事情,没有保护好你。” “我想你做出那样的事情一定有原因的,绝对有原因的,同时也因为这样,我心底才有这我们一定能在一起的信念,其实我去喝酒,然后遇见你是意外当中,我没有想过我会遇到你,可是看着你的时候,我是打心底的激动,可是我却平静了,我没有让你发现,我已经发现了你,我利用喝醉,对你做出那些事情。” “我是打心底的不后悔,因为我终于拥有你了,阿雾第一次相见,我没有想过我会爱你这么深,以前从来没有反应过自己心底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我想现在明白了,那是因为我爱你,如果以前知道的话,我一定,一定不会放你离开的,绝对不会放你离开,然后忍受这样的寂寞。” 将闫玺困在自己的怀里,溪风说出的每句话都是真心的,完全的真心,因为就是这样子的,一切都是这样子的,都是因为爱,闫玺被溪风的话弄得微愣,溪风从来都不是个话多的人,可是今天说了这么多的话。 就只是为了向他表白自己的心情而已,说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虽然他们之间的关系真的是很荒谬,可是,可是尽管这样,他们彼此爱对方不就好了,伸出手紧紧的抱着溪风,有泪水在闫玺的眼眶里打转。 他有多久没有认真的哭过了,已经很久了吧,眼泪划过他的眼眶,只是这样的泪水,是幸福的泪水,溪风低头吻在闫玺光滑的额头之上,冷硬的脸上露出一抹开心的笑容。 “那你,那你没有怀疑吗?以前从来没有怀疑吗?” “怎么可能没有怀疑,阿雾,你想过没有,我跟了王爷这么多年,王爷简单都能够察觉到的问题,我怎么可能会察觉不了,海沧国的时候,放火后,我们遇见的那个黑衣人是不是你,只是早就察觉了,但心情却不愿意去怀疑,因为我是打心底的相信你。” 溪风没说的一句话都是真话,是完全的真话,因为就是这样子的,虽然早就察觉到了,可是心底却不愿意去怀疑,因为这是自己心爱的人。 不过还真够庆幸的,虽然发生了这些事情,但是最后,最后他们还是在一起了不是嘛。 突然想到了什么,溪风撇着嘴,整个人看起来,都十分的不爽,“对了,你和那个欧易杰到底什么关系,我上次听那谁,欧易杰弟弟说你和欧易杰那什么什么的,你知不知道我心底是多么的不爽啊。” 看着溪风那一张吃醋的脸,闫玺愣了一下,随后整个人都笑了起来,他怎么以前没有觉得,原来这个家伙也是这么可爱的家伙,伸出手拍了拍溪风的脸,闫玺挑眉的开口,“你猜啊!你猜我们是什么关系啊!” 闫玺那样子的表情,让溪风整个人都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就朝着闫玺奔了过来,这家伙,什么态度嘛。 “你快点老实交代下,你和欧易杰到底什么关系,我吃醋可是很厉害的。” 闫玺走在前面,没有理会溪风的话语,转过头的时候,对着闫玺吐了吐舌头,整个人看起来都十分的调皮,让溪风更加的醋意大增,几步就跑到了闫玺的面前,在闫玺诧异的眼前当中,将闫玺整个人都给扛了起来。 “喂,你个小气的男人,你要干什么!” “小气?干什么,我就是小气了,待会,我就会让你知道,我到底想要干些什么。” 所有的下人只感觉一阵风闪过他们的眼前,溪风扛着闫玺回到了房间,此时怕是闫玺是傻子,都明白溪风这个家伙想要干些什么了吧,当下整个人都要逃。 上次进行这样的事情,在那样有些微醉的状态下,怎么说,当时是把他疼醒了的,那种痛,怎么说,虽然不及刀剑之伤,可是这样羞人的痛,闫玺是打心底不想要在经历一次,所以当下就要逃跑。 可是溪风却是打心底不愿意让闫玺逃跑,扛着闫玺直接将闫玺给扔到了床上,被溪风扔到了床上,闫玺整个黑发都凌乱了起来,凌乱的披在床上,衣衫也散乱了起来,白皙的皮肤在散乱的衣衫下若影若现,充满着诱惑的性感。 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只见溪风的喉结滚动,闫玺只感觉到致命的危险,顾不得那么多,就要起身,想要逃跑,可是溪风整个身子都给压了上来。 溪风冰冷的唇直接吻在了闫玺的白皙的脖颈之上,闫玺只感觉自己的身子狠狠的一颤,“你。咱不带这样的,还是算了吧!” 溪风望了闫玺一眼,“阿雾,咱也不带这样的,你知道我多想你嘛,你只让我看,不让我吃,我会疯的!” 说着,溪风的手开始伸进衣衫之内,当感觉到溪风冰凉的大手的时候,闫玺再一次忍不住的颤抖,风吹动着挂在窗户上的窗帘,那白色的窗帘飘起,带着一丝美好,而屋子里充满着一股春意的味道。 “我爱你!” 结束以后,溪风在闫玺的耳畔留下这样的一句话,闫玺的嘴角微勾,然后翻身睡去,闫玺已经累得睡去,溪风却没有任何的疲惫感,撑着自己的身体,坐在闫玺的身边,望着哪一张熟睡的脸,嘴角往上翘着。 伸出手去抚摸哪一张完美的脸,果真是一个完美的人,宽窄合适的额,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着诱惑的眼,高挺的鼻梁,还有时不时都散发出性感味道的唇,这个人让他怎么能不爱。 他爱他都是完全的理所当然的,不知现在爱,以后都会爱的,而这样的爱,没有人能够阻止,包括九九他们,也是完全不能够阻止的,因为他就是这样的爱他。 溪风和闫玺在一起的消息,方疚疚和濮阳冥寒,还有还有一群人,是几天前收到的,只是为什么还没有找来,只是所有的人都还在怔愣之中,根本完全的反应不过来,尼玛,怎么可能反应的过来,这样的事情,让他们怎么可能可能反应的过来。 你说以前两人看起来就有点不正常,可是一直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他们也就当太过亲密算了,不计较,可是尼玛,现在突然传来在一起的消息,是要给他们闹哪样,闹哪样啊,不淡定啊,何止是不淡定,简直就是各种的不淡定。 怎么可能会淡定的下来,这样的事情,让他们怎么可能会淡定的下来,不过这样的事情,要说最先冷静的还是方疚疚和语凡婆罗,因为在现代这样的事情都是完全正常的事情,男人和男人都可以领证了,还说什么在一起的事情,自然正常的。 不过要知道这里可不是21世纪,是古代啊!方疚疚和语凡婆罗容易接受,濮阳冥寒,濮阳羽,还有韩毅父母,凌羽一群人要去怎么接受,你说两人是一男一女,他们也就给算了,可偏偏两人就是男人,就是男人啊! 一瞬间,所有的人各种头疼,各种反应不过来,只想着,两人这样的消息要是传出,两人会不会怎么样,所以最后,还是决定,这样的消息还是先不要传出去的好,等考虑好了这个,就是考虑该如何让两人不在一起的问题了。 可是这个问题想到一半就给打断了,为何打断了,因为两个人从以前就喜欢黏在一起,现在又确定了这样的关系,在一起是应该的,现在要把两人给分开,觉得是可能的事情吗,可能的事情吗?貌似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他们应该怎么办,那是完全的没有任何的办法,在众人不淡定的时候,能够出场的就只有方疚疚和语凡婆罗了,先是方疚疚告诉了濮阳冥寒他们那个时代的事情,然后是语凡婆罗给大家上课,你说男人跟男人相爱没有多大的事情。 只是这样的先例,太过震惊了而已,其实说到底,还是没有什么,因为两人在一起,就是因为爱情,又不是因为其他的,对不对,方疚疚和语凡婆罗这样的一说,众人也感觉没有什么了,因为两人说的完全的没有错误啊,两人在一起是因为爱啊! 又不是因为其他的什么,所以他们还能够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两个人过得好,他们也就没有什么奢求了,所以也就没有什么大不了了,所以最后,所有人都淡定了,所以最后,所有人都没有打算去打扰两人了,因为两人是因为爱情在一起的。 而这边的溪风和闫玺自然是不知道他们两个的事情引起了这一堆的事情,不过就算是知道,也会平静,为什么,因为早就可以料到的事情,因为毕竟两个男人在一起,实在是泰国震惊的事情,所以一群人表现出什么,已经没有什么大不了了。 最主要的是,最后他们终于在一起了,经历了那些事情,他们终于在一起了,不是吗?这样就好了,还有什么能够比这样好吗?已经没有什么比这样子好了,目不转睛盯着床上熟睡的人儿,溪风就这样看了闫玺整整一夜。 可是本来应该看得疲倦的一张脸,可是怎么也看不腻,你说就算是再美的东西,看久了,也会觉得没什么了,可是偏偏这个人儿,他是怎么看,都看不腻,而且是越看越觉得好看,为什么世界上会有如此美的人儿,不是吗,美得让人心动。 美得让他,爱不释手。 天在慢慢的亮了起来,虽然昨天晚上真的很累了,可是按照闫玺的生理钟,此时他还是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翻动着修成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一般,闫玺刚睁开眼,就看到了溪风那含着笑的一张脸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瞬间只感觉自己的脸有些火辣辣的,当然那是不好意思,这个人这样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怎么可能会让闫玺好意思,所以当下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你盯着我干什么,我有什么好看的啊!” 闫玺的话只是让溪风笑了笑,没有回答闫玺的话语,只是伸出手将闫玺搂入自己的怀中,将眼睛慢慢的闭上,他还真的想,就这样,静静的看这个人,一辈子,两辈子,三辈子,所有的时间,都不够。 “谁让,我家人儿长得如此的好看,让我感觉我看一辈子都不够。” 趴在闫玺的脖颈间说着,呼出得热气让闫玺感觉痒痒的,脸色忍不住的微红,伸出手推了推溪风,这个人好讨厌,老是说这样的话。 “我没有说错,是真的,我家的人儿,就是这样的好看,好看到,感觉我这一辈子都看不够。” 溪风带着认真的说着,的确是这样,对于这个人儿,还真的是看一辈子,都看不够,两辈子也都看不够。 “那你就这样,看我一辈子好了!” 闫玺是个不太会说情话的人,特别是对于自己爱的人,更加说不出口,可是此时的说出,表达了自己的心情,他的脸色羞红,显然是对于这样的话十分不习惯,可是溪风听见这样的话,却忍不住的笑出了声,他的人儿果真是十分的可爱,那他们就这样一辈子吧! ------题外话------ 邪的动力终于恢复,先是咱家闫玺和溪风的番外,送给大家!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