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科技直播间》 1、现在，你相信了吗 （本故事纯属虚构和幻想，存在幻想世界，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某家科技公司的招聘室。 方临一身修身笔挺的西装，脚下是擦拭的亮堂堂的皮鞋，短发梳得一丝不苟，坐姿端正，表情略微拘谨地目视前方。 他的对面，是这家公司的男hr。 男hr正在翻看方临的简历。 方临是xx大学xx专业的应届毕业生，当初高考完填志愿的时候，他这个专业还是很吃香的。然而等到他四年后大学毕业，一出来找工作，才发现，他这个专业，市场已经接近饱满了。 并且，这个社会对不是高等大学出来的应届毕业生并不是那么友好，打着应届生应该以学习为主的旗号，给的待遇极其低——低到堪堪只能在这座城市温饱，连病都不敢生。 最让方临不能接受的是，百分之九十九的公司都不能提供带薪拉屎这个福利。 出来学校两个月了，方临依旧没找到工作，每天都奔波在面试的旅途中。倘若月底还没找到工作的话，方临哪怕没有带薪拉屎这个福利也上了。 ——他快没钱交房租了，父母给的找工作的钱所剩无几。 希望这家科技公司能成功。 “不用拘谨。”男hr粗略看完手里的简历，抬头，看到表情拘谨的面试者，笑了笑，似是用安慰的语气说道：“简历做的很漂亮。” 虽然被男hr夸奖了一句，但方临没有表现出受宠若惊的样子，因为他知道，不管男hr表现地多么的和善，他跟员工都不是站在一个立场的。 所以，方临只是说了一句“谢谢”，就安静地等待男hr接下来的例行提问。 男hr的手指轻轻点着桌面，缓缓说道：“你的简历我看完了，的确是很符合我们公司的这个招聘岗位，只是，这个岗位现在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了，你来迟了一步。” 方临的脸色黯然下来。 “不过，” 似乎有转机，方临眼神闪过希望，抬头看向男hr。 “我们公司还有一个岗位，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到那个岗位去上班。” “什么岗位？” “直播岗位。相信你作为年轻人，对直播还是很了解的。” “直播，可是我的专业……” “先别忙着拒绝，你可以听听岗位待遇后再考虑做不做。”男hr摆手压住方临的话，开始介绍直播岗位的待遇来：“基本薪资三万一月，包含六险双金，一级员工每周限直播一次，完成直播任务还会有额外的奖励。嗯，最后一点，就是在家坐班，不用来公司打卡。” 听完男hr说完的待遇，方临一脸“大伙子你在骗我”表情，福利待遇这么好，我才不信，除非你让我吃五斤屎。 对于方临此刻表现的神色，男hr似乎一点都不惊讶，而是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的像贝壳的牙齿：“是不是觉得这个待遇太好了，好到不可思议？” “是的。”方临认真点头，忽然想到了什么，试探道：“待遇这么好，不会是直播付费内容吧？那可不行，违法的事情，给再多的钱我也不会干的。” “怎么会？”男hr摇头失笑，“我们作为一个科技公司，自然是在直播间宣传我们公司的科技产品。” “科技产品？什么科技产品？” “啪啪啪！” 男hr鼓掌三声，招聘室的门推开，走进一个身穿ol职业套裙的女员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走过来，把文件到了方临的桌面。随后，站到了男hr那边。 “方临，这是我们公司一部分产品列表，你可以看看。”男hr伸手示意。 方临抬眼看了两人一眼，拿起文件夹，翻开，低头看了起来…… 一看，方临就瞳孔一缩。 【高维宇宙电影科技有限公司产品目录： 目录一：天基动能武器，出自《特种部队：全面反击》，新元历2355年入库。 目录二：能量护盾，出自《光晕》，新元历2332年入库。 目录三：行星发动机，出自《流浪地球》，新元历2300年入库。 目录四：无限手套，出自《复仇者联盟》，新元历2365年入库。 目录五：雷神之锤，出自《复仇者联盟》，新元历2362年入库。 …………】 “呼。” 方临深吸一口气，把文件夹合上，抬头，看着男hr和女员工，缓缓说道：“你们，觉得我很像一个大傻子吗？” “大傻子怎么会觉得自己是大傻子，他只会觉得自己是大聪明……方临，别生气，我的意思是说，你不是大傻子。”男hr见方临生气地站起来，连忙安抚。 “这就是你们公司的科技产品？”方临手指点着文件夹，脸上隐隐有些怒气，要不是口袋里没钱，他早就开冲了。 太欺负人了。 这明明是他熟知的电影中的黑科技，还宣传这个…… 再说，无限手套雷神之锤这种也算科技产品吗？ “是的。你不相信？” “废话，我当然不信，想让我相信也行，你把其中一个产品放到我面前，我就相信。”方临说道。 对于方临的要求，男hr脸上露出一丝拟人化的为难，他摇摇头，说道：“这些产品都在公司总部的仓库里，并不在这里。” “还在公司总部？”方临呵呵笑了，“别告诉我你们公司总部是在外星，银河舰队是吧……行，不必拿出产品，想让我相信你还要另一个办法，那就是，证明你是个外星人就行。来啊，向我证明啊……” 闻言，男hr笑了：“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办法？简单实用，谢谢你的提醒。” 说着，男hr站起身，双手整理了下身上的西服，向着方临走过来…… “你想干嘛？我跟你说，你要是敢动一下手，我绝对让你后悔跪在地上求我醒过来……”方临看着比自己高一个头的男hr，顿时不淡定了。 “方临，别害怕，你不是让我证明我是外星人吗？” 男hr走到方临面前，盛气凌人，而后，他伸出右手，抓住自己的头发，一提…… 方临如遭重击。 男hr一手拿着头套，那光秃秃的发出蓝色荧光的脑袋上，一行行数据浮动，每时每刻都像是在疯狂计算着什么。 “现在，你相信了吗？” ………… 2、签约 “卧槽，真是外星人？” 方临嘴巴干涩地吐出这句话。提着头套的男hr，跟他在电影里看的外星人差不太多。 唯一有区别的是，一个是在电影里，一个是在他的眼前。 “按照你们宇宙的说法，我们的确是外星人，可在我们宇宙来说，我们是科技发展到一定程度的进化者。”男hr说道。 “进化者？不是人工智能？”方临觉得男hr更像是一个机器人。 因为他每说出一句话，每做出一个动作，脑袋表面的数字就会疯狂闪烁。 “当然不是。好了，先别讨论进化者和人工智能的事情了。坐下聊。”男hr把头套戴回去，又变成一个“人类”，回到方临对面坐下。 “好哒。”方临老老实实坐下，像一只鹌鹑。 看到老老实实的方临，男hr省事地笑了：“现在，你相信我们公司的产品不是唬你的吧？如果你还需要证明，我可以让我的女同事也向你证明一下。” 女员工对方临笑了笑，很和善，很有魅力。 “可以吗？”方临小心翼翼说道。 “？”男hr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当然可以。”说罢，看向身边站着的女员工。 女员工干脆利落来到方临面前，缓缓地脱下了真人似的头套，露出一个蓝脑袋来。 只不过，这颗蓝脑袋更小，线条更柔和，更女性化一些。 要是能看看完全体形态的外星人就更好了。 不过，这个要求方临不敢提。 “好了，看完了，接下来，我们抓紧时间聊聊工作的事情。”男hr一开口，女员工就戴上头套，回到原来的位置。 方临从女员工曼妙的身姿移开目光，落到对面，问道：“为什么选择我？” “这是大数据的选择。”显然，对于这个问题，男hr早有准备。 “如果我不答应做直播工作，你们不会把我绑架到外星吧？” “这个公司不敢保证。” 闻言，方临摆摆手，一副光棍的样子说道：“所以，这还用问我的意见吗？我真傻，真的……我早该想到的，你们昨天发的邮件待遇那么吸引人，怎么可能给一个应届毕业生。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原来的岗位根本不是招到了合适的人选，而是压根就不存在那个岗位，真正的岗位，只有这个直播岗位。” “很聪明，如此看来，大数据的选择，果然没有错。”男hr赞赏道。 方临不置可否。 “很好，那么，接下来，我来讲下公司的文化。之后，我们就进入签合同的进程吧。”男hr转身，从后面的书架上拿出一本厚厚的书籍来。 翻开第一页，示意方临看过来。 “我们公司全名叫做高维宇宙电影科技公司，公司总部是在s1—763星系，以后有机会你可以去总部……公司的职责是在各大文明星系收集参考他们电影中的各种科技产品，然后制造出来，再在各大星系售卖……而你的工作，就是通过直播，宣传公司产品的知名度……” “我这个星球也能买到公司的产品？” “暂时不能，还没有建立售卖渠道。” “不售卖，那我宣传这些产品还有什么用？” “当然有用，如果在售卖之前公司的科技产品就人尽皆知，那么，售卖渠道一旦建立起来，定会事半功倍的。” “好吧，那为什么无限手套这种可怕的武器也是科技产品？” “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科学的尽头，是神学。” 方临深吸一口气，惊讶地看着男hr，他们的科技程度，已经到了“神”这个地步了吗？ 最后，介绍完，男hr看向方临：“还有什么问题吗？” 方临摇头。 “很好，那我们现在开始签合同吧。”男hr语气高兴，对身边的女同事说道：“去准备合同吧，还有卫星电话。” 随即，招聘室陷入短暂的沉寂。 “咚咚咚……” 高跟鞋的响起，女员工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份合同，还有一个类似手机盒子的物品，应该就是男hr说的卫星电话吧。 签约合同和卫星电话都摆在了方临面前的桌面上。 “这是公司配给你的卫星电话，里面装置了安全系统，任何黑客技术都不能入侵，绝对安全。你以后的工作任务，都将由卫星电话通知你。当然，你有什么事情，也可以通过这个卫星电话联系公司。”男hr说道。 “配置了充电器吗？”方临问道。 “当然，充电器和卫星电话用一个盒子，会更环保。”男hr点头，继续说，“如果没问题的话，就开始确认合同吧。” 方临看着桌面上的合同，他觉得，这是一份有危险性的工作，但，如果他不签的话，说不定现在就危险。 高待遇，高风险。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我思故我在，想通这些，方临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甚至在阅读合同的时候他还让男hr给他送来一杯咖啡。 合同格式很正规，方临重点去看了乙方的待遇，待遇跟男hr说的一样，底薪三万每月，六险双金，完成直播任务还有额外的奖励。但他刚进来，是属于公司的一级员工，每周只有一次直播的机会，想要获得更多的额外奖励，就只要不停地完成直播任务，提升员工等级，才能获得更多的直播机会。 而且，甲方保证，在乙方任职期间，会保证乙方的生命安全。 这一点，让方临安心不少。 最后是保密条例，就是不能暴露与公司直播产品之外的一切信息。包括公司的名称，总部所在地…… 总而言之，他就负责直播就行，其他一概不用理会。 看了两遍合同，确定了没问题，方临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从此，他就是高维宇宙电影科技公司的一名员工了。 “欢迎加入公司。”男hr的脸上露出笑容来，向方临伸出手。 两只手握在一起。 “努力工作，提升员工登记，有机会，我们在总部见。” 方临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其他意思：“你们要离开这里？” “是的，我们来就是为了你来的，现在事情办完了，我们该回公司总部了。不必担心，有事情公司会通过卫星电话联系你的。” “好吧。”方临无语，想不到刚签完公司，他就成了公司留守在地球的最后一人了。 ………… 3、直播设备 “我还有一个问题。” 方临离开之前，不好意思地看着男hr。 “说。” “今天是8月25日，到9月还有6天。那，我今天算上班了吧？月底会发工资吗？”方临期待地看着对方，没办法，月初就要交房租，口袋里的钱根本不够。 “按照你们这里的发工资制度，不是要压一个或者半个月工资的嘛。” 方临的期待落空了。 “不过，我们毕竟是大公司，不会少这点工资的，月底有钱，只不过没有满一个月，不会发足三万的。六险双金也是下个月开始买。”男hr说道。 方临开心起来：“感谢公司，我一定会努力工作的。” “好了，时间不多了，我们要赶回总部了。一切事情，我们通过卫星电话联系。” …… …… “nice！” 走出应聘的写字楼，方临激动地一握拳，他终于找到工作了，此后不再用为吃穿住行发愁了。 虽然应聘一波三折，差点以为自己要完了，但结果终究是好的。 至于工作性质？ 他还有选择吗？ 回到在新城租住的出租房，方临拿出手机，第一时间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妈，我找到工作了！” …… …… 放下手机，方临脸上也是笑容满满，似乎手机那头，老爸老妈开心的笑声还回荡在耳边……虽然处于保密条例没有跟老爸老妈说出自己的工作性质，而是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跟老爸老妈讲电话讲到口渴，喝了一杯水，方临打开微信，找到华子，发出一条信息。 方临：爸爸找到工作了（得意） 华子：儿子找到工作啦？（微笑）恭喜恭喜，爸爸还在找呢，妈的，当初就不该报这专业，想找个专业对口的工作都难找。对了，儿子对口不？（疑问） 方临：你爸爸的工作不对口，但胜在待遇还行。我说儿子，找不到就找个其他的做着先，我算明白了，出来的百分之八十都不是对口的工作。 华子：儿子的话爸爸会听的，我在找段时间，实在不行再说。对了，儿子找到了好工作，发工资了可要请爸爸搓一顿啊。 方临：爸爸请儿子吃饭，天经地义。（再见） 跟大学一个宿舍的死党聊完，他拿出了公司给他配的卫星电话，开始摆弄起来，然后他发现，这个卫星电话只有一个功能，那就是只能发信息——还是文字信息。 卫星电话里有两个联系人。 98265，以及98047。 就在这时，卫星电话滴滴两声，98265发来一句话：“已从地球撤离，直播设备已发货，预计明日到达，请注意接收。” “你是那个男hr？”方临输入文字。 “是的，以后有事98047会联系你的，她是你的助理，你所有的工作都是她在安排协作。”说完，男hr再也没有发信息过来。 还有助理？ 还是个女助理……方临从男hr的信息中看到了“她”这个字，想到这里，方临给98047发信息。 “在吗？” 98047：“在的。” 果然，很机械的回答：“你是我的助理，那么，你是在公司总部？另一个宇宙吗？” 良久。 98047：“是的。” “98047，哎，每次打那么多数字很烦，你没有名字吗？” “名字？” “对，名字，人类不都是有名字吗？” “我的名字就是98047。” “那不是名字，那是编号。这样，047，以后，我就叫你林四七吧。” 98047：“？” 说什么进化者，然而作为人的感情却退化了，方临聊到这里，忽然没有聊下去的兴致，还是安静地等着直播设备的到来吧。 …… …… 次日早上，他还专门去昨天应聘的写字楼看。 果然，男hr他们真的走了。 离开地球了。 现在门口正挂上出租的信息。 回到家，已经是上午，他打包了一份牛腩牛腩捞伊面，边吃着边等着公司寄来的直播设备。 吃到一半，电话响起了。 “你好，请到楼下拿快递。” 设备到了，果然如男hr说的那样，第二天到达，方临放下筷子，下楼。楼下，一个穿着黄色衣服的快递小哥站在三轮车前，三轮车上，一个大纸箱。 “飞快快递？”方临走过去，看到快递小哥工作服上的标志，是一个他没有听过的小快递公司。 “方临？”快递小哥问。 “是我。”方临点头。 “签个名，这个纸箱子。” “好的。” 签完名，方临抱着纸箱子，快递小哥也踏上了三轮车：“等等……”方临叫住了快递小哥，他想知道这个快递小哥是不是公司的人。 “还有事情吗？” “能让我看看你的脸吗？” 这种要求？不过，为了好评，加上快递小哥还是个心地善良的好人，他拉下了口罩。 “不是，我说的是你真正的脸。”方临摇头，一脸认真说道。 “神经病吧！”快递小哥一放离合，灰尘扬了方临一脸。 “看来是真的人类，我疑神疑鬼了。”喃喃着，方临抱着箱子回到出租屋。 …… …… 方临气喘吁吁地把大箱子搬到家里，牛腩捞伊面已经坨了。 不过，面就算没坨，方临也没心情吃了。他坐在地上，看着公司寄来的直播设备，已经忍不住要拆箱了。 外星人的科技应该不会让他失望吧。 “滴滴！” 这时候，卫星电话响起了，方临拿过来一看，是外星助理林四七发来的信息。 98047：你已经拿到了直播设备，就抓紧时间熟悉直播设备吧，不懂的可以看说明书或者问我。第一场直播所需的产品就会到来，请注意接收。 自己才拿到直播设备，公司就知道了？ 方临陡然一惊，公司在监视我，那昨晚兴致来了，岂不是……想到这里，怒发信息：公司监视我？ 98047：物流有签收信息。 看到林四七的回复，方临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可能跟自己是敏感肌有关，他回复道：行，我误会了，我现在要拆快递了。 林四七没有回复这个疑神疑鬼的男人。 方临拿来拆快递的剪刀，看着脚下这个大箱子，心情激动，像是脱女生衣服一样小心翼翼起来—— 东西不多，有3个箱子，一个最大的箱子上一个电脑显示器的图形，外形设计十分具有科技感，光是外形，就让人瞬间心动起来。 他提起箱子，看了看箱子上的数据，是23.6的显示器，四面窄边框，机型很薄。它的数据就更让方临惊喜，12k的分辨率，600nite亮度，360赫兹刷新率，自带微孔摄像和音响。 …… 4、为何不是无限手套? 他拆开箱子，搬出显示器，重量适中，没有想象的重。 这样的配置，能做到这般轻薄，需要过硬的技术。 他把自己电脑桌的台式遗弃到一边，这桌子要放新设备，垃圾电脑不配上桌。 接着拆箱，是一台微型主机，型号是2021代虚空神机，很小，内存，处理器都是他不知道的外星品牌，所以他并不知道这电脑有多牛逼。 不过，到底是公司出品，牛逼就对了。 按照说明书，方临把虚空神机装好，开机。 电脑开机，跟着智能小助手设置好了一切，方临开始试用电脑。 半个小时后，方临停下，脸上喜悦，试用下来，就两个字，丝滑，真的是太丝滑了。他想，以现在产商挤牙膏的速度，再过十年，也不一定能做到虚空神机这种配置。 方临：林四七，公司的电脑我很喜欢，请帮我谢谢公司。 98047：不用谢，这是你的基础工作设施。再说，这是公司淘汰20年的电脑了，公司找了很久才从仓库的角落找到一台。当然，公司不是不给你配置最好的直播设备，但配置太高，你这里没有条件用上。 听到林四七的解释，方临无语。 还有最后一个箱子没拆，方临从大箱子里拿出来一个黑箱子，拆开来，发现是一只黄蜂。 一只机械黄蜂，两只蜂眼很亮，像是两颗摄像头。 他拿出说明书，果然是个无人机—— 小黄蜂人工智能无人机，摄像清晰，只要开启，把定位地位在方临的身上，它就会智能调节摄像角度，画面同频传输到直播间。而且是太阳能充电，续航能力强，在户外工作不必担心没电。 这是给方临户外直播时要用到的。 有些科技产品在直播间施展不开，必须户外评测，用到无人机，方临一点也不奇怪。 这时候，林四七又发来信息：预计明天第一次直播的产品就会到来，产品到来后，你准备好，不出意外的话，9月1号就开始第一次直播。 方临：哦哦，好的，那么直播任务呢？ 98047：等产品到来后再下达直播任务。 跟林四七的交流到此为止，他开始熟悉直播设备，别设备不熟悉等直播的时候出直播事故了，那可不妙。 下午， 方临开始为初次直播做准备： 比如，把用来直播的大厅布置的科技风格一点，作为直播背景的墙面，方临也花了重金，在网上花了十块钱定制了一张外太空空间站的海报图。 这些布置直播间所花费的钱，方临专门去找了林四七，问公司能不能报销，似乎是因为漫游的缘故，林四七隔了好几个小时才回复他可以报销，到时候跟工资一起发放。 得到可以报销消息的方临松了一口气，他等待林四七回复的这几个小时，可是能用一种盼星星盼月亮的心情来形容，要不是林四七本人在外星，方临都要上门去找人了。 之后，方临又豪放地买了几个科技产品的盗版模型放在直播的桌面上。 这番装饰下来，才简单有了一些属于一个科技直播间的气氛。 当然，直播间的装饰只是一个初印象，让本来喜欢科技的观众产生亲切感，真正需要的还是主播的口条以及产品的优势，才能把观众留下来观看甚至变成粉丝。 方临的专业不是播音，影视这些站在镜头下的专业，所以他没有直播的经验。 趁着闲暇时间，方临看了一些锻炼口条的书，还专门去舞蹈区和科技区的直播间看直播，看看这些大主播是怎样跟观众互动的。 最重要的是，得锻炼脸皮。 脸皮薄的，镜头一对下来，整个人都紧张地话也说不出来，那可不行。 因此，他专门用自己的号建了一个直播房间，在没有观众的情况下锻炼在镜头下的适应度。 时间很快就到了第二天早上，这时候方临还在睡觉，第一次直播的科技产品就到了。 “你好，到楼下拿快递。” 方临起床，揉着惺忪的睡眼，踩着拖鞋就下楼，阳光扑棱地照射在眼睛里，方临一睁眼，就看见了上次那个给他送直播设备的快递小哥。 快递小哥这时候也看到了方临，顿时心里一咯噔，整个人都变得客气起来：“方先生，你的快递到了。” 方先生？……方临奇怪地看了一眼快递小哥，走过去，疑惑道：“今天怎么这么客气？”他可记得，上次快递小哥还骂了他一句神经病呢。 “都是成年人，客气一点是应该的。方先生，请在这里签字。”快递小哥递过笔，小心翼翼地笑着说。 “你说的很有道理。”方临深有认同地点点头，接过笔，看着三轮车上一个大箱子，边签名边自言自语道：“不知道里面是不是生化武器之类的。” 抱着箱子，一身灰的方临站在原地，一时间愣住了，刚才还说成年人应该客气一点，转头就把三轮车开成飞机甩我一身灰是怎么回事？ 不过，方临也不是一个爱计较的人，这次的箱子有点沉，得尽快搬回出租屋。 小心翼翼地把箱子放在地板上，方临不急着开箱，他得先去吃个早餐再说。 洗漱完，方临下楼，来到经常光顾的面馆。 “你好，一份牛腩捞伊面，多点香菜。” 提着牛腩捞伊面回到出租屋，方临吃了一口面，才找来剪刀，慢慢地拆开箱子，然后，他愣住了…… 是一把枪！ 准确来说，是一把充满科技感的枪，看到这本枪，你第一印象想的不是这枪里会射出子弹，而是射出激光线或者激光炮。 方临怔怔地看着这把枪，觉得有些眼熟，很像他看过的一部电影里一只小浣熊手里拿过的枪。 回过神来，方临拿起卫星电话，给林四七发消息： “为什么不是无限手套？” 林四七很快回复：当然不可能是无限手套，以你现在的等级，还没有权限直播无限手套这种超级科技，因此，公司经过综合考量好，才决定先给你一个小玩意试试水。 方临小心翼翼地端起枪：你管这叫小玩意？ 98047：是的。在我们这里，这种都是给小孩子的玩具。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