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农民的风流事》 奇人王三嘎 清明前后,麦苗已经返青,正是灌溉的时候。夹答列晓憋了一冬天的野猫野狗,开始纷纷发情,*声不断。 八十年代末期,刚刚落实了农田承包责任制没多久,人们总算逐渐解决了温饱,不用在为吃了上顿没下顿发愁了。 由于是初春,夜里一阵凉风吹来,还带有丝丝寒意。 “妈的,真倒霉,又轮到老子浇夜水,就连该死的保险丝,也跟老子过不去。”大田里王三嘎,骂骂咧咧的朝变压器房走来。 王三嘎刚刚靠近变压器房,就听一阵响动从小房里传出,这种响动让他的某部位,开始迅速充血,裤裆里支起了高高的蒙古包。 王三嘎踮着脚尖,悄悄的向小房靠近,到了门前从门缝里往里边一看,只见一男一女如初生的婴儿一般,身无寸缕,正在展开肉搏大战。夹答列晓 这时男的喘着粗气说道:“哎呀,我是不行了,你这老娘们太难整了。” 紧跟着女的充满怨气的说道:“你咋这么不中用,才几下就不行了,你要是在这样,以后别找老娘了,弄得老娘半上不下的。” “好啊,你们这对狗男女,敢在这里搞破鞋。”随着话音,王三嘎从外面破门而入。 那年月不比现在,人们的思想相对保守,被人当场抓个现行,放到谁身上都就晕菜了。但事事无绝对,小房里的男人反应就很快,只见他慌忙抓起衣服,一把推开刚进门的王三嘎,夺门而出落荒而逃,只剩下这个惊慌失措的女人。 “啊~~~~你是谁?你想干嘛?”女人拿起一件衣服挡在自己胸前,看着一步步向自己逼近的王三嘎。 王三嘎看着那女人露在外面的,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 “大嫂子,你别害怕,你不想把人招来吧?”王三嘎说话,两只贼眼,把女人没被衣服遮住的地方看了个遍。 女人颤声问道:“你想干啥?我当家的可是张家庄的支书。” 王三嘎嘿嘿一笑,“嘿嘿,我想把嫂子伺候的舒服点,保管你试过以后,不想再找别的男人了,要不你先验验货?” 王三嘎,外号人称大竿子头,就是指的他胯下那活,有人亲眼见过,硬起来有七根火柴那么长,一使劲能挑起一双大头皮鞋。今年不到二十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别看还是个刚成年的大小子,可对女人却并不陌生,他那巨大的家当,很受村里寡妇的青睐,这位小哥根本不能闲下来,只要闲下来家里养的老母猪就要遭罪了,据说都离家出走好几次了。 女人看到,王三嘎胯下,那巨大而粗壮的二当家,眼睛都直了,下意识的伸手摸了一下。 “大兄弟,你快点啊!啊~~~~嗯~~~~~~。”女人yin荡的声音,在夜里传出去老远。 这个女人本就是因为,丈夫岁数大让她无法满足的原因,才出来偷人的,那女人在王三嘎,巨大的生理优势撞击下,如上云端欲仙欲死,在一场暴风雨过后,享受了了一次做女人的快感。 一度春风 一个男人能让一个女人,正真的得到满足,那说明这哥们确实有真功夫,有的人提枪上马,就是一阵猛冲猛杀,结果很快败下阵来,只落得颜面无存威信大失。2 王三嘎经过一夜的奋战,那女人在他大攻势下,彻底的臣服了。她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就像一滩水似得,躺在那里动弹不得。 女人眯着眼睛,面泛红晕,满足地说道:“大兄弟,你那活太棒了,俺都三十多了,今天算是做了一回真正的女人。以后俺要是想你了,可咋找你啊?” 王三嘎虽然年轻力壮,可这不管怎么说,也是重体力活,现在也是大汗淋漓,靠在墙上呼哧、呼哧的喘粗气,可是胯下的宝剑依然锋利,还在那里雄赳赳的站立不倒。 王三嘎可不傻,这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干了,“大嫂子,今天咱们遇上,那都是缘分,你还打算常来常往啊!哎哟,坏了,天马上就亮了,我这地还没怎么浇呢。2” 说完提起裤子,就往外走,那女人看着王三嘎出门而去,也没多做纠缠,穿好衣服顺着麦地走了,只是临走时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我说嘎子,你浇完没有啊?”天刚蒙蒙亮,排在王三嘎后面的,刘狗子就来地里接井了。 “快了,马上就完,我说狗子哥,你咋比鸡起的都早,天还没亮,你咋不陪嫂子多睡会。”王三嘎真是人如其名,张嘴就是孬话。 刘狗子笑骂道:“你个小兔崽子,知道个鸟毛啊。” 王三嘎一脸的坏笑,“狗子哥,这鸟毛俺知道,可就是不知道,嫂子的鸟窝长啥样,要不你让俺见识见识。” 刘狗子也不生气,“行啊,等你小子啥时候,娶了媳妇,咱俩换着看。你小子一晚上都干啥了,你这块地还没张寡妇的腚大,这都溜溜的一宿了咋还没浇完。” 王三嘎面不改色的说道:“唉,快别提了,俺不知道得罪,那路神仙了,昨天晚上保险丝断了十几会,俺就没干别的活,净鼓捣那玩意了。” 王三嘎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几袋烟的工夫麦地终于浇完了。 “狗子哥,我就不陪你了,一宿没合眼,我得回家睡一觉去。”王三嘎跟刘狗子打了招呼,扛着铁锹就回家了。 王三嘎说是回家,其实就他一个人住。说起王三嘎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八岁的时候,爹娘相继死在了那特殊的十年里,他是跟着叔叔长大的,头几年还好点,叔叔家没孩子,婶婶也不说什么。这两年堂弟堂妹们都长起来了,王三嘎再去叔叔家,婶婶的脸色就没法看了,虽说没有明着往外撵,但是指鸡骂狗的王三嘎也受不了啊。 从十六岁那年队里分了,责任田以后开始,王三嘎除了过年的时候,给叔叔拜个年,其余的时候很少上门,就是去了也没吃过饭。 王三嘎推开破旧的街门,顺手把铁锹一扔,来到屋里一头扎在炕上,便睡了过去,一觉睡到日头偏西,迷迷糊糊间听见有人叫自己 张二嫂 王三嘎睡眼朦胧打开街门,一看,正是邻居张二嫂,揉揉眼睛,问道:“张嫂,你咋来了呀?” 张二嫂一点王三嘎的额头,“你个没良心的穷小子,听说你浇了一晚上的地,担心你没吃饭,怕把你小子饿死了。2” 王三嘎听了这话,心里暖暖的,自从他从叔叔家搬出来以后,这两年洗洗涮涮的活,都是张二嫂在帮着自己操持。让王三嘎缺失的母爱,在某种程度上得到了满足。 王三嘎眼圈红红的,说道:“还是二嫂对我最好,二嫂最像我娘了。” 张二嫂扑哧一笑,“你小子净瞎说,我可不想做你娘。哎哟!你身上都是什么味,等会我给你烧锅开水好好洗洗,现在跟我走吧,饭给你做好了。” 张二嫂的命也是,苦瓜藤上结黄连苦透了。2今年三十来岁,二十岁出嫁,到现在十多年的光景,嫁了三个丈夫。不幸的是这三个丈夫都是,早二嫂刚过门不到半年就一命呜呼了,也连累的二嫂落了个克夫的坏名声。 那年头人们都迷信,背后都议论说她是,白虎星下凡天生的克夫命,自从嫁这里,最后一任丈夫死后。村里的男人看见她都想见了瘟神一样,女人们也都远远的避开她,唯恐沾到自己身晦气。整个村里也就王三嘎一个人,是傻子不怕鬼,敢和她说说话,地里的农活也是他帮着干。 “吃饱了没有啊?吃好了赶快进来,水都给你烧好了。”张二嫂的声音从正屋传了出来。 王三嘎听到叫声,推开门一看,这时张二嫂正在给他试水温呢,“二嫂,我自己来吧,你出去把门关好就行了。” 张二嫂看了他一眼,“你小子,还怕我看你啊!你嫂子我什么没见过,别犯傻了,把衣服脱下来,我给你洗洗。”张二嫂看待王三嘎,根本就没把他当男人看,所以完全没有避嫌,伸手就去脱他的裤子。 王三嘎往后一闪身,“嫂子,我自己来。”说完脸一下就红了。 “哎哟!你个小屁孩,还知道害臊了,怕啥?我还能吃了你不成?”张二嫂说着,一把抓住了王三嘎的裤腰往下一拽,手不经意间,碰到了王三嘎胯下那雄伟的家当。 张二嫂的身子,立刻如遭雷击,压抑了多少年的欲wang,仿佛一下子被点燃了,两只手颤抖着想王三嘎的裤衩里摸去,脸色因为激动变得通红,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 在王三嘎的心里,一直很尊重张二嫂,这时被她的举动搞蒙了,下意识的往后一退。 “嘎子,别动,今天你就要了我吧。”张二嫂说话时,连头都没敢抬。 王三嘎这时还保持着,一份理智,“嫂子,你不要这样,这样不好。” 张二嫂,抬起头看着王三嘎,脸上满是泪水,“没想到啊!连你也嫌弃我,你走吧,就当啥也没发生过。” 王三嘎见状,急的直挠头,“嫂子,你误会了,我不是那意思。” 张二嫂委屈的说道:“你就给我,留点脸面吧。” 张二嫂说完,转过身去,只是两个肩膀还在不停的抽搐。 温柔乡 张二嫂长的不敢说天生丽质,但在农村,那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大美人了,现在三十挂零,正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时候。2如今哭的满脸是泪,犹如梨花带雨一般惹人疼惜。 王三嘎看着张二嫂,那楚楚动人的摸样,从背后一把抱住了面前的女人,“嫂子,你确实想岔了,我穷命一条有啥可嫌弃的,我是怕嫂子嫌弃我。” 张二嫂感受着久违了的男人的怀抱,让她瞬间融化在了,王三嘎稍显稚嫩的臂弯里,欲wang的浪潮一次次冲击着用理智筑起的大堤,但是在长久压抑的欲wang面前,世俗的理智显得那么不堪一击,最终理智的大堤被欲wang的浪潮彻底冲垮了。 她反身抱住王三嘎的脖子,疯狂的亲吻他那厚实嘴唇,一条丁香小舌钻进了王三嘎的嘴里,温柔的刺激着他嘴里的每一根神经,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偶尔传出轻微的唧唧声,这种声音对男人来说是致命的,王三嘎刚才还显生硬的手脚,一下活络了起来。夹答列晓 虽说王三嘎不是初经人事,但那都是上去就干,基本上没得到过什么温存,纯属满足生理需求而已。这次他真正感受了温柔乡的甜蜜,在张二嫂这位成熟女性的抚摸下,他的呼吸慢慢的变得粗重,三下两下就把面前女人的衣服脱了个干净。 张二嫂脸色通红,xiong部起伏不定,白皙的皮肤泛着迷人的红晕,两腿间的草丛已是沾满了自己的露水。王三嘎先是死死的盯着对方,胸前那两座傲人的双峰,而后两只大手开始疯狂的揉nie,更是一口咬住了峰顶上的紫葡萄,再也舍不得撒嘴了。 张二嫂在王三嘎的猛嘬下,痛苦而又幸福的呻yin着,“啊~~~,你轻点,你就是再使劲也出不来奶水。” 这时王三嘎的双手,已经从上边挪到了下边,在丛林边小井旁开始了摩擦,他只觉得入手处,麻酥酥粘乎乎的,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张二嫂在王三嘎,连吸带摸下又找回了做女人的感觉,这时她熟练的脱下王三嘎的衣服,一把抓住那雄赳赳的大棒,“嘎子,你快点来吧,嫂子等不及了。”说着她一把打开,王三嘎还在草丛里摸索的大手,两条腿像两条蛇一样,紧紧地缠在了王三嘎的腰间,自己的*准确的套住了王三嘎的大棒。 王三嘎只觉得湿润润、滑溜溜、热乎乎的,这种快感是前所未有的,这种感觉让他为之疯狂,如果说以前是纯属生理需求,这次真体会到了房事带给他的畅快。 腰间的大棒,那上扬四十五度的致命角度,每一次抽查,都能准确的撞击到*内的花心。王三嘎的两只手搬着,张二嫂两个丰满的肥臀,一步步向床上走去,他每走一步,他身上的you物,都会配合着他步幅的起伏扭动自己的腰肢。 王三嘎把身上的you物,轻轻的放到床上,撒开了含在嘴里的紫葡萄,“嫂子,你把腿叉开点,我在往里边插插。” 张二嫂没听王三嘎的,而是把自己的两条美腿,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两条胳膊抱住她的脖子,让王三嘎始终保持站立的姿势。王三嘎低头看着和自己一体的you物,那半开拌合的双眸,湿润的红唇,跟着身体颤抖的yu ru,无边的春色都被他尽收眼底。 都是爽死的 王三嘎在地上干的卖力,张二嫂配合的也恰到好处,随着水分逐渐溢出,开始响起了有节奏的吧唧声。夹答列晓 张二嫂在一次次强有力的撞击下,发出了痛苦而又幸福的呻yin声,同时她足以令所有男人,都为之神魂颠倒的名器才刚刚开启。名器的开启,让王三嘎立刻发出了一声,类似狼嚎的叫声。 王三嘎觉得自己的枪头,好像被一个婴儿的嘴咬住了,这还算什么,最要命的是,这个婴儿的嘴咬住以后还会自己使劲嘬。自己每一次插入,都会被婴儿的嘴咬住,这种快感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他的动作越是疯狂,那种吞咬和吸嘬就越是频繁,最终一股热流喷薄而出,王三嘎也停止了连续半个多小时的奋战。 结束了战斗的王三嘎,喘着粗气直挺挺的躺着床上,脑袋枕在张二嫂那两条光滑的大腿上。夹答列晓 王三嘎突然一笑,“嫂子,我终于知道他们几个是怎么死的了,他们都是爽死的,哈哈。” 张二嫂用手抚摸着,王三嘎健壮的身躯,听到说话,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嘎子,说实话,你是不是后悔了?还是你害怕了?” 王三嘎一下从床上坐起,大声说道:“我怕个屁,后悔个毛,我只是替嫂子不值,明明是嫂子以前的几个丈夫没福气消受,却让你背这么大一个黑锅,嫂子放心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张二嫂听着王三嘎的贴心话,泪水止不住的顺着脸颊往下滴落,一头扎进王三嘎怀里,哭了起来,“嫂子,命苦啊!” 王三嘎抚摸着,怀里女人的秀发,“你放心,等兄弟那天发了迹,一定让嫂子享清福。” 张二嫂伸出食指,摁住了王三嘎的嘴唇,“以后没人的时候别叫我嫂子,叫我兰姐,我也没指望跟你想啥福,以后等你娶了媳妇,别忘了我这个苦命的女人就成。” 张二嫂娘家姓李,叫李翠兰,因为家里成份不好,十九岁就嫁给了,比自己大二十岁一个老光棍。刚过门的时候那老光棍急色的很,每天都要干两炮,结果没到两年自己的身体就垮掉了,那年月生活条件本来就不好,身体垮掉了就再没养起来,没过长时间就咽气了。 至于第二任和第三任丈夫,都是因为冲喜才嫁过去的,嫁过去的时候那俩人已经快不行了,这样苦命的李翠兰,就成了人们口中的白虎星下凡。 两人温存了一会后,大战之后带来的倦意袭来,两人抱在一起昏昏睡去,睡到半夜时分,就听见砸门的声音。 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他二嫂,在家不?我是狗子他家里的,狗子说他快浇好了,让你准备一下。” 张二嫂故作慵懒的回道:“哦,是狗子家里的啊!这么晚了还麻烦你跑一趟,怪不好意思的,我收拾一下这就去。” 王三嘎听到砸门声,一骨碌身就坐起来了,压低了声音说道:“兰姐,不会有人来咱这里吧?” “放心吧,我这里一般人不敢进门,这么多年了你还是第一个,在我这里过夜的男人。你安心睡会吧,我这就去地里了。” 李翠兰说完穿好衣服,就出门去了,王三嘎看着李翠兰瘦弱的背影,心里不由得一疼。 色是刮骨的刀 王三嘎看着李翠兰瘦弱的背影,想到这些年,这么一个女人独自操劳,不管是田里还家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心里升起了一丝怜惜。2 王三嘎看着,即将出门的李翠兰,喊道:“兰姐,你先去,我随后就到。” 李翠兰听到喊声,身子明显的一颤,这么多年了,自己嫁了三个丈夫,没有一个跟自己说过半句贴心话。这么多年的遗憾,今天一晚上全都弥补回来了,不管这个男人岁数大小,不管这个男人将来是不是会娶媳妇,至少这一刻他是自己的,李翠兰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踏实。 回头冲王三嘎一笑,虽然笑容里有沧桑有凄凉,但这时更多的是满足,“嘎子,你能心疼姐,姐知足了,就是现在让姐去死,姐也没啥遗憾的了。” 王三嘎看着李翠兰那凄美的笑容,听着让人心碎的话,从床上窜下来一把抱住李翠兰,“借,你放心,今后你有了我,我不会在让你受苦了。夹答列晓” 要不是急着去地里接井,俩人肯定又是一场肉搏战,李翠兰依照王三嘎的话,一个人先去了地里,和刘狗子交接了电表,时间不大王三嘎扛着铁锹就来了,迎面正碰上要回家的刘狗子。 刘狗子看见王三嘎,扛着铁锹觉得奇怪,“嘎子,这大半夜的不睡觉,扛着个铁锹来地里转悠个啥劲?” 王三嘎把嘴一撇,“我说你啥好啊!你不知道学习雷锋好榜样吗?咱这叫友爱互助,你懂吗?”王三嘎嘴上说的冠冕堂皇,心里却是不住的敲小鼓。 刘狗子一脸我明白了,点点头,小声说道:“嘎子,你小子,真他娘的胆肥,这娘们你都敢招惹,小心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王三嘎不耐的,摆了摆手,“你就别闲吃萝卜淡操心了,还是赶紧回家,看看你老婆被窝里钻个是谁吧。” 打发走了刘狗子,王三嘎长出了一口气,“兰姐,你先回吧,我看就这点地,明天头晌午就能浇完,都时候给我给做两碗手擀面再弄点炸酱卤。” 刘翠兰答应一声,就回去了,她可不愿意让别人说闲话,只要不是两个人同时出现,就不怕别人嚼舌头。 晚上的电压高,井里出水比平时要快一些,等王三嘎浇完了以后,收拾完东西来到李翠兰家的时候,时间才上午十点多。 王三嘎推开街门,扯着嗓子就喊,“二嫂,我帮你把电表和弯头都卸回来了,东西方啥地方啊?” 李翠兰也故意大声说道:“是嘎子兄弟回来啦!你看还得让你帮我浇地,也没啥好谢你的,就留下吃了晌午饭再走吧。” 王三嘎答应一声,随手就把街门插上了,快步来到屋里一看,李翠兰正猫着腰在床上擀面呢,上去从背后一下抱了个满怀。 王三嘎腻声道:“姐,我还要。” 李翠兰手里的活没停,“嘎子,别这样,姐已经是你的人,往后有的是你亲的时候,但是你得记住,这事一天只能干一回,要是干得多了就,姐怕你的身子吃不消,我可不想你早早的变成个小老头。” 王三嘎听完这话,一下想起戏匣子(收音机)里,讲评书的常说色是刮骨的钢刀,以前不明白,现在却是明白了。 擀面杖VS烟卷 王三嘎心里深深觉得,色是刮骨钢刀这句话说评书的没有骗他。夹答列晓男人离了女人不行,可是有了女人用的多了更不行。 可是兰姐那白皙的皮肤,丰满的肥臀,胸前那对傲人的双峰,尤其是让所有男人为之销hun的名器,这些一一在王三嘎的脑海里浮现,想到这些王三嘎就一种莫名的冲动。 王三嘎的咸猪手,缓缓的伸进李翠兰的怀里,死死的攥住了那对大奶瓶,下面的擀面杖也撅了起来,好死不死的正顶在李翠兰的腚沟上,那里是神经最密集的地方,被这么一顶哪受得了,只觉得身上犹如千万只蚂蚁在爬又麻又痒,想挣扎,却又却又浑身酸软使不上力气。 “嘎子,别这样,姐受不了啦!”说着话呼吸渐渐变得粗重。 王三嘎见李翠兰没有反抗,胆子立刻大了起来,轻轻的把李翠兰下半身的衣服脱了下去,顿时两个光滑的大白腚呈现在了他的眼前。2两只手轻轻的抚摸着,丰满的肥臀,触手光滑细腻,手指头顺着后沟向下滑去,一直来到毛茸茸小井旁,这时已经有大量的井水溢出。 李翠兰的大腚高高翘起,左右摇摆,喘着粗气,“嘎子,你要死啊!你倒是快点啊!” 王三嘎本就yu huo大盛,哪还经得起这样的引诱,把腰一挺,擀面杖准确无误的捅进了满是水份的小井里,这是一种跟昨天晚上截然不同的感觉,王三嘎觉得所过之处都充满了压迫感,那种疙疙瘩瘩的刺激感让他热情高涨,从后面紧紧的抱住李翠兰,生怕自己的宝剑脱鞘而出。 李翠兰的俩只手死死的抓着床头,那张床跟着他们的频率,有节奏的颤动着,这涨满的感觉,让李翠兰又享受到了做女人的快感。 王三嘎,断断续续的说道:“兰姐,你看这样多好啊!我干我的,还不耽误你擀面。” 李翠兰笑着骂道:“你个坏嘎子,你这样在我后面干,我还咋擀面?” 从王三嘎十点多进门,现在不到十一点半,战斗整整持续了一个来小时,这就得说王三嘎兵精粮足战斗力强,充分的灌溉了李翠兰,这片多年没有雨水滋润过的荒地。 两人一边吃着饭,李翠兰一边吃饭一边偷笑。 王三嘎傻傻的问道:“兰姐,你这是咋了?魔怔啦?” 李翠兰用筷子,敲了一下王三嘎的头,“去你的,你个没良心的,咋就不给我盼点好。不过说实话,你那家当是咋长的呀?长短粗细都跟小毛驴的差不多。” 王三嘎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把xiong部拍的山响,“别的咱不敢说大话,要论咱这二当家的,恐怕小王庄没一个是咱的对手。在地里干活撒尿的时候,他们都没人跟我一起撒,你知道为啥不?” “不知道,那你说为啥?” “因为他们觉得臊得慌,把他们那玩意跟咱的放在一块比比,那就跟一个大玉米棒子边上放了根烟卷一样,你说他们能不臊得慌吗?”王三嘎说的口沫横飞。 李翠兰听到,王三嘎那形象的比喻时,实在忍不住了,把刚吃进嘴里的面条喷了一桌子。 你是我的女人 李翠兰被王三嘎逗得一口气没上来,咳嗽了半天,“你个嘎小子,说你胖还喘上了,整个一小王卖瓜。夹答列晓” 王三嘎两只贼眼一转,“咱这本钱可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不过话说回来了,兰姐你这功夫是咋练出来的,跟别的娘们不一样,一点都不松,里面还有个小嘴使劲嘬,那劲头就是神仙也扛不住。” 李翠兰把嘴一撇,“哎哟,你倒是说说别的娘们都啥样?你跟多少娘们睡过啊?一个小屁孩,毛还没长全呢,就这劲头那劲头的。” 王三嘎夸张的皱皱鼻子,“这是啥味啊?咋这么酸呢?面条卤里面没放醋吧?” “赶快吃,吃完了滚蛋,爱找哪个娘们就去找哪个吧,以后少来找我。2”李翠兰一边收拾,一边往外撵王三嘎。 王三嘎被骂的有点莫名其妙,傻站在那里,张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看着李翠兰俏脸带霜的样子,只能悻悻的往门外走去。 李翠兰看着欲要离去的背影,从背后一把抱住了王三嘎,带着哭腔说到:“嘎子,你别走,姐就是要让你知道,姐不是随便的女人,今天我把身子给了你,以后就只会做你的女人。我守寡这么多年,没让别的男人碰过我的身子,姐不会干涉你找别的女人,只要你记得还有我这么一个女人在等着你就行了。” 王三嘎能清晰的感觉到,李翠兰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自己的身体也为之一僵,缓缓的转动身子,任由李翠兰的眼泪滴落在自己的胸前,年轻的王三嘎觉得,肩上多了一种叫责任的东西。 王三嘎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李翠兰的秀发,“兰姐,你放心,我王三嘎吐口唾沫是个钉,你是我的女人,到啥时候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有我一口干的,绝不会让兰姐喝稀的。” 安抚完怀里的女人,王三嘎觉得自己突然长大了还几岁,“兰姐,俺先回了,待久了别人会说闲话的。” 李翠兰轻轻的点点头,“嗯,你咋时候想来都行,姐啥时候都是你的。” 从李翠兰家里出来,回到自己的破窝,呆呆的坐在院子里,心里反复琢磨着,李翠兰说过的那几句话。 一阵敲门声响起,“嘎子哥,在家不?” 喊声把王三嘎从失神中惊醒,“是小芹吗?门没chā你进来吧。” 进门的是跟王三嘎,从小一起长大的李秀芹,李秀芹的爷爷是位老中医,老两口一辈子省吃俭用,攒下了二十几亩地和三头牛,,就因为这些家产,再评成分的时候给定了个富农。眼看着自己辛辛苦苦赞了一辈子的家当,一夜之间被别人瓜分一空,就连房子都不让住,一家老小被赶进了牛棚里,老头老太太一时转不过弯来相继过世了。 只留下李秀芹的爹和大伯,李秀芹的大伯在那个时代背景下没能娶上媳妇,把自己攒了半辈子的积蓄,都给自己的兄弟娶媳妇用上了,虽然过去这些年李家一直过的紧巴巴的,再搭上就李秀芹这么一个闺女,在村里也让人看不起。 王三嘎虽说是叔叔养大的,可一半的时间都是李家在照顾他,李家没男孩就拿他当儿子养了。 奸计得逞 李秀芹一进门,就略带薄怒的问道:“嘎子哥,你咋整的?你咋给张二寡妇浇地啊?” 王三嘎本来正为李翠兰的是纠结呢,李秀芹一进门就没头没脑质问自己,一胡子邪火直冲脑门,“小芹,你这是哪跟哪啊?我帮她浇地咋了?我这两年衣服破了脏了,是谁帮我洗的,是谁帮我补的,你知道吗?我不就是帮浇地了吗,你爱咋咋地吧。夹答列晓” 李秀芹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的王三嘎,在她的印象中,王三嘎就像个大哥哥一样,总是宠着她让着她,别说发火了就是大声说话都没有过。现在可好自己刚说了一句,王三嘎就回了一大车,李秀芹两只大眼睛里满是委屈。 李秀芹被气的,嘴唇直打哆嗦,眼泪在眼圈里直转,“嘎子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说过要娶我的,你还说要一辈子对我好,你这是咋了啊?合着她给你洗了几件衣裳,就把你的魂也勾走了?你这样对得起俺吗?” 其实刚才王三嘎的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这时看着李秀芹泫然欲泣的动人模样,顿时慌了神。2把手轻轻的搭在她的肩头上,“别哭了,再哭就成小猫脸了,那样我可真就不娶你了。” 李秀芹的粉拳,雨点般的落在王三嘎的胸口上,“坏嘎子哥,臭嘎子哥,让你欺负我,我打死你。” 王三嘎双手捂住胸口,嘴里发出一声惨叫,往后倒退了两步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你这是要谋杀亲夫。”说完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李秀芹见王三嘎竟然被自己打晕了,一下慌了手脚,眼泪簌簌而下,一头扎在王三嘎怀里哭了起来,“嘎子哥,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能死啊!你死了我可咋办啊?” 李秀芹哭着哭着,觉得王三嘎的身子一动,刚想说话自己的嘴,一下子被什么东西堵住了,紧接着一条滑腻的舌头伸进了嘴里,想挣扎嘴唇却被嘬得死死地,这时一脸坏笑的王三嘎正在满脸羞红的自己。 李秀芹虽说和王三嘎是两小无猜,往常最多就是摸摸小手,搂搂小腰什么的,至于亲嘴这可是头一回,以前王三嘎不是没想过,只是有贼心没贼胆而已,可是经过李翠兰的事以后,王三嘎的贼胆无形中大了起来。 王三嘎觉得李秀芹的嘴唇,很软,很滑,细细的品味还有丝丝的甜味。只是头一回经历这事,紧张是在所难免的,李秀芹使出全身的推开了王三嘎,双手捂着脸盈盈的哭了起来。 “嘎子哥,你太坏了,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怕啥?反正你早晚都是我的人,嘿嘿。” “谁是你的人?你坏死了。”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去找别人了。” 王三嘎躺在地上,李秀芹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两个刚发育成熟的奶瓶正好压在他身上。那种充满弹性的压迫感很是美妙,而这时自己胯下的那根擀面杖,又撅了起来,正好顶在少女的私密处。 这时李秀芹也察觉到了,王三嘎身体上的变化,虽说那时候不像现在开放,可这么大的姑娘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一想到那事,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来了。 抵抗 李秀芹挣扎这想起来,可是下面被王三嘎顶着,觉得痒痒的麻麻的,这种感觉让她想起来的同时又有一丝不舍,正在内心纠结的时候,王三嘎一骨碌身把她压在了身子地下。夹答列晓 王三嘎一脸坏笑的说道:“你在我身上趴半天了,也该换换了吧。” “嘎子哥,你别这样,让人看见了多不好啊!”自己被王三嘎压得死死地,想动都动不了,最要命的是,那根擀面杖虽然有衣服挡着,由于太过粗大那感觉还是很明显的。 “怕啥?反正我这破窝也没人来。”王三嘎死懒着就是不起来。 “嘎子哥,我求你了,快起来行不?”李秀芹急的又差点哭出来。 “好,让我起来也行,你得再亲一个,就当你赔我的吧。夹答列晓” 李秀芹没说话把眼睛闭上了,只是长长的睫毛还在不断的抖动,王三嘎想象着跟李翠兰接吻时的感觉,自己的舌头轻轻的在身下的小嘴里搅动,不管是吸还是吮,都极尽温柔之能事。 李秀芹被王三嘎挑拨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身子也完全放松不再紧绷了,嘴里的口舌之争也变的激烈,俩舌纠缠不分彼此。 王三嘎的手开始不老实了,慢慢的解开身下可人儿胸前的两个纽扣,漏出了里面白色的xiong罩,把xiong罩往上使劲一掀,两只贼眼往下一瞄。两个雪白圆润的大馒头出现在了眼前,馒头上顶着一颗粉红色的小枣,在自己的刺激下的娇艳欲滴,他双手齐上,摸着它,捏着它,用手指头反复的拨弄着那两个小枣。王三嘎在享受的同时,他不知道李秀芹也在享受,那个少女不怀春,晚上到了被窝里自己也摸过,可自己摸和让别人摸那感觉完全两码事。 奶瓶王三嘎不是没见过,只是那上那边的奶嘴已经发黑了,不能跟眼前的相提并论,王三嘎嘴里亲着手里摸着,下边的擀面杖都要把裤子顶破了。王三嘎突然放弃了上面香唇,把头低下一口咬住了一颗小枣,使劲的嘬了起来。 这下李秀芹彻底崩溃了,刚才揉揉、捏捏还好,现在被王三嘎使劲一嘬,觉得全身犹如过电,从头顶一直麻到了脚尖,脑子里嗡嗡直响,这种美妙的感觉让她呻yin出声。 想要阻止,却发现自己连抬手的力气都使不出了,只能任由王三嘎为所欲为,而王三嘎听着李秀芹的呻yin声,让他更是yu huo暴涨,一只手想少女的神秘地带摸去,刚进到李秀芹的小内裤里的时候。 李秀芹近乎哀求的说道:“嘎子哥,别这样行不,今天不行。” 李秀芹近乎哀求的语气,像一盆凉水般浇灭了王三嘎的yu huo,王三嘎慢慢的,把李秀芹从地上拉了起来,让她把衣服的扣子重新扣好,然后甩手给了自己两个耳光。 “小芹,是嘎子哥对不住你,我不是人,我是畜生。” 李秀芹一把拉着他的手,“嘎子哥,你别这样,是我不好,我现在不能给你更多,等咱成亲的时候,你想咋样,俺都依你行不?” 王三嘎听着这样贴心的话,觉得心里暖烘烘的,伸手再次揽过李秀芹,享受着温馨的时刻,虽然自己没能得逞,但这种亲昵的感觉也很舒服。 想不通 李秀芹依偎在王三嘎的怀里,享受着这温馨的时刻,她忽然想起,自己还有事要问王三嘎,“嘎子哥,俺今天该让你看得你看了,不该让你看得你也看了,你今后可要对得起俺。夹答列晓再有就是,你不要和张二寡妇来往了,这事要是传扬出去,村里人的唾沫星子不得把你淹死啊!” 王三嘎一听这话,就跟踩了他尾巴似得,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你这是啥意思?我不就是帮她浇了个地吗,你至于这样吗?你咋就这么容不下她?你不想想他一个守寡的女人容易吗?” 李秀芹气的一跺脚,“你咋这么不听劝呢,你是不是和她勾搭上了?” 王三嘎把眼也瞪起来了,“你爱咋想,随你便,我就是跟她勾搭上了怎么地吧?俺还就不信了,我倒要看看人们能把我怎么样?” 王三嘎这番话,把李秀芹真给刺激到了,气的脸都变了颜色,用手指着王三嘎,“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以后别再找我了。夹答列晓”说完气呼呼的转身走了。 王三嘎一个人坐在院子里,一阵凉风吹过,使得刚才的火气消了一大半,细细的琢磨了一下刚才自己说的话,不由得暗自后悔,恨不得抽自己俩嘴巴。 李秀芹刚走没多大工夫,李秀芹的大伯,李春来就气冲冲的上门问罪来了,李春来一进门就赏了王三嘎俩耳刮子。 “嘎子,你好啊!长能耐了,敢欺负我们家小芹啦?” 王三嘎冷不防挨了两下子,这时后脑勺火烧火燎的疼,一边用手揉着一边陪着笑脸,“大伯,您这时跟谁着这么大的急啊?跟我说,我去揍他。” 李春来用手指头,指着王三嘎的脑袋说道:“小子,你别跟我在这装蛋,你小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拉什么屎,这回我替你把屁股擦干净了,要有下回小心你的狗腿。” 李春来老光棍一根,从小就看王三嘎最亲,有什么好吃的都想着他,就拿他当自己的儿子看待。王三嘎比李秀芹就大一岁,又是一块长起来的,老李家早就把他当上门女婿培养了,这事虽然谁也没说,可是谁心里也清楚,就是一层窗户纸的事。 王三嘎依然陪着笑脸,“大伯,您可说对了,我肚子里有几根花花肠子,您都不用睁眼看,闭着眼睛都知道我琢磨啥呢,我糊弄谁也不敢糊弄您不是。”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就是一点实在的也没有。 李春来眨巴着眼睛,看着王三嘎,“小子,就你干的那点破事,当我不知道呐,小王庄一共才多少人,掰手指头都数出来。不过话说回来了,谁没个年轻呀,你跟我们家小芹没成亲以前,只要别过火你爱咋整随你,可要是成了亲你小子再敢瞎胡闹,看我老头子怎么治你。” 王三嘎跟电视上的汉奸差不多,一个劲的在那点头哈腰,“大伯,您教训的是,今天这事都怪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李春来点点头,“嗯。算你小子有点良心,没有不拿我这老头子当回事,其实今天我找你也不是光为这事,是我前两天把腰闪了,想让你这几天陪我把羊放放,晚上回来让你小子喝羊奶。” 一提到羊奶,王三嘎的俩眼直放光,砸吧了砸吧嘴,“哎哟,大伯,您对我真好,您就是我亲大伯,甭管了我一早找您去。” 今天一天把王三嘎折腾的身心俱疲,李春来走后,自己草草的做了口晚饭,吃完了准备睡大觉,可是躺在床上只要一闭上眼睛,李翠兰那丰满的曲线就在眼前晃悠,不自觉的想起了那销hun的一刻,一想到这些裤衩子又支起了帐篷。 冤家路窄 王三嘎在床上躺着翻来覆去,脑子里胡思乱想,一会是跟李翠兰的销hun时刻,一会又看见李秀芹那俩个大白馒头,尤其是馒头上的那两颗粉红色的小枣,一想到这些,自己的裤衩子又支起了帐篷。2 王三嘎心中暗骂自己是个畜生,在自己的脑袋上狠狠的拍了两下,反正睡不着,干脆出去溜达一圈,正在这时就听门外有人喊他。 “嘎子,快开门,咋这么早就睡了?”喊门的是王三嘎的发小王二愣子。 他俩是一起光屁股长大的,一起尿尿和泥放屁崩坑,一起偷人家的鸡蛋,堵人家的烟囱,这两人可以说是小王庄的一对祸害。 王三嘎打开门,没好气地说道:“你小子找我干嘛?又在这憋啥坏呢?” “你少跟我装相,你也不是啥好鸟,整天踢寡妇门刨绝户坟,你说咱村的大小寡妇的炕头你哪个没上过?”二愣子的嘴也不白给。夹答列晓 “甭跟我废话,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二愣子实在忍无可忍了,“哎呀,你小子是不是让哪个老娘们,从炕头上踹下来了?有火没地方撒了,你冲我嚷什么。今天本来好心好意的找你来看电影,没想到挨了你一顿狗屁,以后有事甭他妈找我,咱俩谁也不认识谁。” 王三嘎这时心里暗骂自己:“我今天是怎么?难道是中邪了?” 又见二愣子要走,赶紧拦住了,“愣子,别走,哥们刚睡醒正撒癔症呢,这么点小事就生气,咋跟个老娘们似的。” 二愣子上下看了看王三嘎,“嗯,别说,你还真有点撒癔症的样,要不咋见谁咬谁呢。扛上板凳快走吧,今天大张庄放的可是新电影,叫啥来着,哦,对了,叫《妈妈再爱我一次》,你听听这名多带劲,让他妈再爱他一次,他妈肯定不是他亲妈,一准是后妈要不就是干妈。“ 王三嘎听着直翻白眼,“我真是服你了,你在咱这小农村可真屈才了,真不知道你整天都是咋想的,脑子里净琢磨些个乱七八糟的,一肚子花花肠子。“ 二愣子一脸坏笑地说道:“切,你小子就跟装吧,我就是嘴上说说,你小子可是净干实事来着。”说完飞起一脚,正踢在王三嘎的屁股上,然后撒腿就跑。 两个人你追我赶打打闹闹,工夫不大就到了放电影的地方,到那的时候电影已经开始了,银幕前已经坐满了人。两个人只能找了个地势高点的地方坐下,当看到最悲的时侯,所有看电影的人都在那抹眼泪,抽泣声响成了一片。 王三嘎自幼父母双亡,看到伤心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后来实在看不下去了,站起身来骂了一句:“你个二愣子,今天老子上你的当了,害得老子大晚上,跑这么老远还哭了一大通,真他娘的不值,我先撒泡尿去。” 王三嘎晃晃悠悠的朝厕所走去,说是厕所,其实就是用高粱秸插起来的简易篱笆,只能挡的住好人,所以一般人不会选择在这里方便,尤其是女同志们。 王三嘎低着头挤进去,立即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吓得王三嘎一边往后退,一边说道:“对不住啊,我啥也没看见。” 里面的女人咦了一声,“是大小弟吗?” 王三嘎也觉得,女人的声音有点耳熟,“大嫂子,咱认识吗?” 里面的女人,激动的提着裤子就冲出来了,“呀!大兄弟,真是你啊。”说完一把抓住了王三嘎,像是怕他跑了似的,她忘了自己是提着裤子出来的,现在王三嘎是抓住了,可自己的裤子也掉了,最极品的是,这娘们连内裤都没穿,无限春色来了个大曝光。 威逼利诱 抓住王三嘎的女人,正是那天他浇夜水的时候,被他堵在变压器房里抓现行的那个,那个男的落荒而逃,他和那女的一度春风,就把这事仍到脖子后边了。2他可万万没想到,那天黑灯瞎火的,那女的还能记住他,而且一下就听出了他的声音。 王三嘎这时被女人死死地抓着,脑子里嗡嗡直响,“大嫂子,你这样是不是有点太凉快了?” 哪知道这个女人,根本没在意自己裤子,反而娇笑道:“哎哟,这会成好人了,那天在变压器的小房里,咋不见人装好人呐?” 这时王三嘎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死死地抓着他了,“大嫂子,你认错人了吧,你说的是啥意思,俺咋听不懂啊?”这时他只能装傻充愣,他怕这女的找他秋后算账。 女人的手,始终没松开的意思,“我说大兄弟,你想吃完不认账啊?你看我这样只要一嗓子,你就会被当成臭流氓让人打个半死吧。” 王三嘎没遇到这事,让这女人一吓唬,当时就软了,“大嫂子,你先把裤子提起来,有啥事咱好商量。夹答列晓” 女人松开双手,“你在这乖乖的站着别动,你要敢跑我就大声喊,不信你就试试看。”女人不慌不忙的提起自己的裤子,见王三嘎果然没动,满意的点点头。 王三嘎见女人把裤子提了起来,长长的松了口气,“嫂子,你到底想干啥?就直说吧。” 女人yin荡的一笑,“呵呵,说实话嫂子那天以后,一直惦记着你呢,就因为你那活太棒了,嫂子一直忘不了你。你也别怕我又吃不了你,你只要乖乖的跟我走,好处少不了你的。” 王三嘎眼珠转了转,“嫂子,我今天是跟别人一块来的,我总得跟他说一声吧,我去去就来。” 王三嘎转身刚想溜之大吉,那女人不紧不慢的说道:“想跑就跑吧,我家那老不死的如今在乡里当书记,让他查查前几天,小王庄是谁在浇夜水,这点小事恐怕还不难吧。”王三噶觉得自己就像只被猫逮住的耗子,人家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自己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王三嘎找到二愣子,随便编了个瞎话,就赶紧跑回来了,那女人见王三嘎去而复返,顿时喜上眉梢。 女人上前轻轻的拉住王三嘎的大手,“这就对了,乖乖的跟我走,嫂子不会亏待你的。” 王三嘎心里发虚的问道:“嫂子,咱这是要去啥地方啊?” 女人轻叹道:“唉,我家那老不死的,自从当上乡里的书记,就整夜整夜的在外边鬼混,让我年纪轻轻的整天守活寡。今天他又去县里开会了,我正发愁今天孤零零的没法睡呢,这不你就来了,正好今天晚上跟我做伴。” 王三嘎万万没想到,自己能和乡里一把手的老婆勾搭到一块,这要是那天被人家知道,自己的小命弄不好就完了。可现在自己的小辫子在这女人手里攥着,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又想到女的都不怕,自己有啥可怕的,想到这里自己的胆气立马就壮起来了。 王三嘎想到反正自己是跑不掉了,“嫂子,你叫啥名啊?我不能总叫你嫂子吧?我就是小王庄的,村里人都叫我三嘎。” 女人噗哧一笑,“哎哟,现在才想起问人家叫啥,不过也不错,算你有点良心,我娘家姓刘,以后就叫我玉兰嫂子吧。” 当王三嘎跟着刘玉兰到家进门一瞧,家里的摆设一下就把他震傻了,十八寸的彩电,落地式的录音机,都是那时最流行的家电,他看看这看看那,就跟土老冒进城一样,看什么地方都新鲜。 玉兰看着王三嘎,两眼放光的样子,“别看了,你只要跟嫂子好,这些早晚你都有,现在跟嫂子去洗澡吧。” 洗澡?王三嘎常听人说鸳鸯浴,可是自己一会都没洗过,当下也是觉得心痒难耐,一股子邪火直冲脑门。 春色满浴室 刘玉兰迫不及待的催促道,“我的傻兄弟,你看啥呢?赶快脱衣裳。夹答列晓” 王三嘎傻愣愣的看着,墙上的淋浴喷头,“玉兰嫂子,这水咋是热的,在啥地方烧的?” 刘玉兰摇摇头,“傻兄弟,这叫太阳能热水器,不用烧水只要日头一晒就是热水。哎哟,让你脱衣裳,还不好意思啊,来嫂子帮脱。” 刘玉兰拔掉王三嘎的上衣,露出了王三嘎那匀称的身材和结实的肌肉,王三嘎从小什么累活都是他干,身上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爆炸性。 刘玉兰光是看了看,王三嘎的上身就已经情不自禁了,两只手毫不停留解开了王三嘎的腰带,顺手把最后一道防线也解除了,一杆粗壮的长枪露出,那粗细那长度,看的刘玉兰眼冒绿光。那天在变压器房里黑灯瞎火的,只是感觉里面被塞得满满的,如今浴室里灯火通明,带给她的视觉冲击力可谓空前的震撼,一把攥住再也舍不得撒手了。2 刘玉兰喘着粗气,娇声道:“弟弟,嫂子都帮你脱完了,你也要帮我脱。” 王三嘎很听话的把她的衣裳脱了下来,别看刘玉兰今年三十多了,结婚也十多年了,可是始终没生养过,所以身材保持得很好,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就连胸前耸立的双峰,都没有一点下垂的迹象。 两人在浴室里坦诚相见,刘玉兰用贪婪的目光看着眼前的青年,一下把王三嘎按在浴室的椅子上,自己就坐在他的大腿上,张口小嘴吻住了那厚实的嘴唇,自己的舌头在对方嘴里轻轻的搅动,反复舔弄着那轻柔的动作,就像母亲的抚摸,王三嘎靠在椅子背上,享受着美妙的感觉,自己是一点动作也没有。 这倒不是王三嘎坐怀不乱,而是他有自己的想法,他一直告诫自己不能上手,因为他知道这次一旦就犯,以后就没完了。 刘玉兰感觉王三嘎完全没有反应,一股挫败感油然而生,“弟弟,嫂子不漂亮吗?” 刘玉兰这时因为兴奋,浑身白皙的皮肤都泛着迷人的红晕,两个大奶瓶就贴在王三嘎的胸前,毛茸茸的三角洲反复的摩擦着那杆长枪,要说王三嘎不想干,那纯属是扯淡。 王三嘎故意苦着脸说,“嫂子,你这可是逼俺就犯啊!你要是早说干这事俺就不跟你来了。” 刘玉兰没想到,面前的这个大小子这么难缠,“嘎子兄弟,你现在还没正式工作吧,只要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我一句话的事就能让我家那老不死的,给你在乡里安排个差事干干,到那时你啥样的媳妇不行啊,嫂子跟你保证,只要你娶了媳妇,绝对不再纠缠你。你要是不听话,我一嗓子喊出去,就能让你在号子里蹲上几年,你是个聪明孩子该咋样明白了吗?” 王三嘎这时算明白了,自己沾上了个粘窝窝,想甩是甩不掉了,最后一咬牙,去他娘的,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就算做鬼也要做个风流鬼。想通之后胯下宝枪勃然而起,直刺敌方的老巢,在老巢边缘地带不定的侦查,两只手上下齐动,一只手捏住奶嘴来回的拨弄,一只手顺着后背摸到了腚沟上,用拇指使劲一按,中指准确的探向了密林深处,在井沿附近一阵摸索。 这下刘玉兰就像被摸中了电门一样,身体一阵颤抖,嘴里发出了舒服的呻yin声,两个奶嘴变得异常饱满,小井里的液体也如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 “嗯,弟弟你快点来啊,你想痒死我啊。”刘玉兰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大肥屁股。 王三嘎把自己的双腿稍微叉开,双手抱着刘玉兰的腰使劲一转,让她背对着自己,自己的长枪顺着腚沟缓缓的插如小井,两只手上移握住两个奶瓶,一时间椅子的嘎吱声,刘玉兰的呻yin声,王三嘎的喘息声,三种声音在浴室里演奏了一曲交响乐。 鸳鸯浴洗完 浴室里春意盎然,春天的交响曲演奏个没完,浴室里的两人坦诚相见,没有一丝的隐瞒。2 三嘎坐在椅子上,双腿用力上下踮起,两只胳膊揽住刘玉兰的腰肢,配合着自己的动作越来越快,刘玉兰这时如同坐在马背上一般,身体的每一次起伏都伴随着巨大涨满感。王三嘎的撞击准确而有力,刘玉兰觉得自己轻飘飘的,欲仙欲死也不过如此。 刘玉兰发出一声声舒服的呻yin,同时也配合这王三嘎的动作,自己的身体前后蠕动,交响乐一直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才算渐渐停息,刘玉兰这时软得就像一塘水,紧紧的一位在王三嘎的怀里,手里把玩着他胯下的宝贝。 “嘎子,你说你家当咋长得啊?这不是活活要女人的命吗,没了你嫂子可不能活了。” 王三嘎的xiong部一拔,“咋长的?天生的呗,俺打娘胎里出来,就别别家的孩子大,俺也稀罕嫂子的大馍馍,比一般老娘们的大多了,就是不知道是实芯的还是空芯的。” 刘玉兰握着宝贝的手一紧,“你个小色鬼,见过多少老娘们的?我可跟你说你要是以后敢对不住我,我咬下你半截来,让你以后蹲着撒尿。2” 刘玉兰的手一紧,王三嘎可受不了,“嗷~~~嫂子,你快撒手,你要是弄出毛病来下回咋用啊。” 刘玉兰把手松开,“你小子,还算有点良心,这会知道嫂子好了吧,下回还想来啊?” 王三嘎点点头,“嗯,俺从小没爹没娘,谁待俺好我就待谁好,俺一定会待嫂子好的。” 王三嘎这样暖人心的话,刘玉兰多少年没听过了,一时间心里百感交集,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刘玉兰泪眼朦胧的看着王三嘎,“嘎子,你说的是真的?其实嫂子不求你对我一心一意,只求你没啥事的时候,来看看嫂子就行。” 别看刘玉兰在村里人眼中也算是个官太太,表面上风光无限,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刘玉兰结婚十多年一直没生养,那年头女人不能生养,绝对让婆家看不起。刚结婚那会还好两口子还算和睦,可是等她丈夫当上了村支书,日子就变样了,先是整夜整夜的不回家,喝醉了回来后不是耍酒疯就是睡大觉,反正是连碰都不碰她一下。不过她丈夫有一点也算不错,就是每个月都往家里放钱,可是日子过得越好,她就觉得越是寂寞和空虚,于是自己也在外面偷人。 可是那些个跟他好的男人,都是看中了她的钱,没钱的时候就来找她,有了钱就连个人影都找不到了,一来二去他对男人也就死心了,今天遇上王三嘎,本来她那颗已经冰冷的心,又重新温暖了起来。 刘玉兰轻轻的抚摸着,王三嘎的面颊,“嘎子,不管你又没有骗俺,有你这句话俺就知足了,你比那些个没良心强多了。” 王三嘎认真的看着刘玉兰,“嫂子,你放心吧,俺说到做到,可是俺啥也没有,你这么有钱俺也不知道你缺啥。” 刘玉兰看着王三嘎憨厚的样子,展颜一笑,“你有这份心就行,嫂子啥都不稀罕就稀罕你,现在赶紧洗洗你这一身的臭汗吧。” 王三嘎头一回洗淋浴,兴奋劲就甭提了,刘玉兰擦拭着王三嘎的身子,又轻又温柔。 这时王三嘎突然蹲下身子,抱住刘玉兰大腿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嫂子,你对俺真好,自从俺娘死后,就没人在给俺洗过身子。” 刘玉兰怜惜的抚摸着,王三嘎的头发,“傻兄弟,别哭了,这不是有嫂子了吗,以后嫂子给你洗。” 一场另类的鸳鸯浴洗完,让两个人的心贴近了,如果说一开始刘玉兰只是为了寻求慰藉,那么现在对王三嘎,绝对是发自内心的疼惜和怜爱。王三嘎开始是迫于无奈,现在却对刘玉兰有了一种母亲的依赖。 王三嘎把身上擦干,重新穿好衣裳,“嫂子,俺该走了,俺大伯让俺明天去给他放羊,他前两天把腰给闪了。” 刘玉兰拉着王三嘎的大手,恋恋不舍,“你走吧,不过你可要记得来看嫂子啊。这个你拿上,回去买点好吃的,以后别亏待了自个。”说这话拿出了一张一百元的大钞。 王三嘎连连摆手,“嫂子,你把俺当成啥人了,这钱俺说啥也不能要。” 王三嘎骨子里可是很大男子主义的,心想这事要是拿了钱,自己岂不是成了吃软饭得了吗?所以说什么也不要。 奇草壮阳 刘玉兰拿出一张百元大钞要给王三嘎,王三嘎是死活不要,刘玉兰把脸往下一沉,“你这孩子咋这样呢,嫂子给的你就拿着,你要在这样,嫂子该不高兴了。2”刘玉兰嘴上说不高兴,其实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王三嘎趁着夜色回到了家里,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今天这事他从心里觉得,对不起李秀芹和李翠兰两个人,一个两年来一直默默地照顾自己,对自己有恩,一个是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非自己不嫁,对自己有情。 一直在床上折腾到大半夜,才迷迷糊糊睡去,早上天刚天亮,一阵敲门声把王三嘎从睡梦中惊醒。 “嘎子,这都啥时候了,你咋还不起床。”李春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王三嘎翻身坐起,一边走一边揉眼睛,“是大伯啊!你咋来得这么早啊,我还没睡醒呢。” 李春来没好气的说道:“等你小子睡醒就不用去放羊了。” 王三嘎挠挠头,“为啥不用放羊了?” 李春来白了他一眼,“为啥?羊都饿死了,还放个屁啊。夹答列晓赶快去洗脸,饭都给你做好了,唉,我这把老骨头还要伺候你。” 王三嘎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来到李春来家里草草的吃完了早饭,跟在羊屁股后面就出发了。 这时麦苗正绿,是羊儿们最喜欢的吃的时候,李春来的这群羊大大小小,加起来也有一百多只,可就是没有一只跑去田里糟蹋庄稼,都顺着路边一边走一边吃路边上的青草。 王三嘎看着军队般,整齐划一的羊群,忍不住问道:“大伯,您这样是咋训出来的,它们为啥都不吃麦苗啊?” 李春来摸了摸下巴,“小子,我跟你说,啥人你也不能小看,老话说得好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就拿咱放羊来说吧,你看别人的羊只要放开就到处乱跑,你再看咱家的羊从来不乱跑,始终跟着头羊,你知道为啥不?” 王三嘎一翻白眼,“我要是知道还用问您啊!我看您真是岁数大了,脑子不好使了。” 李春来狠狠的,在王三嘎头上敲了一下,“你小子,最近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敢这么说老子,不过刚才还真没跟你说,难道真是我的脑子不好使了?” 王三嘎往后退了两步,“这回俺可啥也没说。” 李春来笑骂了一句,“敲你小子那怂样,我又不打你多那么老远干啥?你看见最前面的那只大公羊了吗,它就是头羊,别人家的头羊都是母羊,那是因为他们家的公羊降不住母羊。这母羊就跟女人一样,只要你能降的住她,她就能死心塌地的跟你过一辈子。” 李春来的话说的耐人寻味,王三嘎虽然没听太懂,但也知道这老头说的话里有话。 一老一少赶着羊群来到了村里的旧窑场,由于取土烧砖,时间一长了慢慢的有形成了一个大坑,如今坑底的土不适合再烧砖了,这个大坑早就闲置不用了,坑里长满了各种杂草,倒真是个放羊的好地方。 羊群一开始的时候还算正常,可是吃了一回,王三嘎就发现问题了,他发现那只领头的大公羊撅着上唇,咩咩直叫,一会露出羊鞭还自己添两下。一会低着头用前踢使劲刨地,紧跟着眨眼的工夫,就把羊群里的几十只母羊上了个遍,就这样也没发泄完。 李春来这时找了个高坡,正在那躺着眯觉呢,根本没发现大公羊的异常,王三嘎这时觉得不对劲了,因为那只大公羊,又开始从头上那些个母羊了。 王三嘎用手推了推李春来,“大伯,您快看看吧,那只大公羊太能搞了,刚才它把所有的母羊都上了一遍,这不又开始上了。” 李春来一听这话,赶紧坐了起来,看了一眼大公羊的样子,“小子,你赶紧拿上镰刀过去,把它摁住了,在它耳朵后面有根鼓起来的血管,你用镰刀把血管轻轻的割破就行了,别傻站着了,再不去一会咱就该吃羊肉了。” 王三嘎按照李春来的说的,把大公羊放倒给它放了放血,说来也怪随着一股黑血流出,大公羊渐渐的安静了下来,最后四肢一软趴在地上不动了。 王三嘎凑到李春来跟前,“大伯,您真是神了啊,您咋知道,给它放了血就安生了,还有为啥您说咱一会得吃羊肉了?”王三嘎觉得李春来越来越神了,这老头不光会讲故事,懂得还特别多,他怎么就知道给大公羊放血呢? 金枪不倒丸 李春来轻叹一声,“唉,有什么可神的,刚才那只公羊肯定是吃了淫羊藿,才会浪成那样的。2” 王三嘎脑子里,浮想联翩,“淫羊藿?那是啥玩意?这么厉害,公羊吃了能一口气干那么多母羊,这人要是吃了也能一样厉害那还得了啊。” 李春来气得一瞪眼,“你个混小子,整天经琢磨啥呢?淫羊藿是一味中药,医书上说淫羊藿性辛、甘,温。归肝、肾经,有补肾阳,强筋骨,祛风湿的功效。可用于阳痿遗精,筋骨痿软,风湿痹痛。羊性本来就淫,再吃了这壮阳的玩意,要是发泄不完就得憋死,要是发泄完了就得累死,要想破解就得把它身体里的躁血放掉,血一出来药性也就跟着弱了。” 王三嘎又往跟前凑了凑,腆着脸问道:“大伯,您说了这么一大堆,一点实在的也没有啊,我是问您男人吃了管不管用,女人吃了有啥反应?” 李春来斜着眼,看了看王三嘎,“我就知道你小子没憋啥好屁,淫羊藿的传说很多,但多数人都只认可一个来历,那就是相传以前四川北部有一对夫妻结婚后多年不生养,当爹娘的逼着儿子把媳妇休了另娶,可儿子舍不得,就带着媳妇私奔了,后来被一个羊倌收留放羊。夹答列晓小两口在放羊的时候就发现那里的母羊特别能下崽,是因为都争吃一种象豆叶一样的野草。于是他们也采集这种草连根带叶熬水喝,没过多长时间他俩就有孩子了。这回你小子,知道这玩意多猛了吧。” 王三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嗯,女人吃了能怀上孩子,这男人吃了,就能跟那只供养一样猛了吧。” 李春来实在忍不住了,又在王三嘎脑袋上给了一下,“滚你的,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呐,壮的跟个小驴子似的。淫羊藿这味药固然是好,但是只用这一味那是远远不够的,中医开药方那是讲究君臣佐使的,就好像人吃饭一样,要荤素搭配是一个道理。” 王三嘎听了,急的直挠头,“我说大伯,您说话能不绕弯子吗?您就说说男人吃了以后能跟公羊一样不?” 李春来想了想,“你小子年纪轻轻的,打听这事干嘛?” 王三嘎看着李春来怪异的眼神,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您老就别问这么多了,我是给别人打听的。” 李春来这才把心放下了,“是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男人要是那玩意不行的话,有一个药方来的特快。药名叫金枪不倒丸,配方很简单在药店里都能买到,淫羊藿、巴戟天、菟丝子、枸杞子、韭菜籽、肉苁蓉、熟地、牛膝,这些味药一样买十钱,回来在沙锅里焙干,用蜂蜜和好做成花生大小的药丸,一次吃一丸保管一袋烟的工夫就能见效。” 王三嘎听的俩眼直冒贼光,“您老没哄我吧?这可是发家致富的好门路啊!你老这一肚子学问,为啥当起了羊倌啊?” 李春来重重的叹了口气,嘴角上浮现出一丝苦涩,“说啥发家致富,你大伯我,祖上好几代都是行医的,我爹那辈一辈子舍不得吃舍不得喝,靠着行医看病好不容易攒了点家底,一宿的事全成别人的了,我爹气不过活活给憋屈死了,我娘没多少日子也跟着去了,说到底还不都是会看病闹的,要是不回看病一直当个穷人哪有这一出啊!” 王三嘎见老人说话时眼圈都红了,“都是俺不好,问这些给您添堵的事,让您心里不痛快。” 李春来揉揉鼻子,“傻小子,哪能怪你啊!不过你真想学的话,就跟大伯回去,咱家啥都没剩下,就剩下一本《实用药方摘要》了,你要是想学,我就把他传给你,那可是老李家祖辈上传下来的唯一物件了。” 晚上爷俩把羊群赶回家,吃了晚饭,李春来从屋里拿出一本发了黄的旧书,王三嘎把书小心翼翼的捧在手里,翻看了几页上面全是繁体字,自己一个都不认识。 王三嘎苦着脸问道:“大伯,这上面写的字,跟天书差不多,我一个字都不认识,咋办啊?” 李春来微微一笑,“那我就不管了,查字典或者问别人随你的便,赶紧滚蛋吧,累了一天老子要睡觉了。” 李春来看着王三嘎离去的背影,说道:“列祖列宗在上,不孝子孙把家传的宝贝送给了别人,这也是为了离家的医术不至于失传,才出此下策,望祖先们莫怪啊!” 王三嘎拿着那本医书,回到家刚要开门,就听背后有人咳嗽了一声。 播种计划 二愣子一早就等在王三嘎家门口了,看见王三嘎回来立马咳嗽了一声,“咳咳,我等了你小子一晚上,都不见人影,你小子从实招来去啥地方鬼混啦?” 王三嘎正在琢磨医书的事,二愣子冷不丁一出动静,把他吓了一大跳,“你他娘的要死啊,吓了老子一大跳,我去那管你啥事?你要不是俺媳妇。夹答列晓” 二愣子被这么一骂,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干嘛发这么大邪火啊?跟你闹着玩呢,今天哥们是专门找你去听景的。” 听景就是去闹洞房,以前他俩七八岁的时候就干这活,虽然那会不知道,床上哼哼唧唧的是什么动静,纯粹是为了好玩。随着年龄慢慢的大了,再听见那动静身体的某部位也有了反应,可这玩意越听越上瘾,只要听说谁家娶媳妇保,管一早就去窗台下等着了。 一听二愣子又要去听景,当时就来了精神,“去啥地方啊?咱村没有娶媳妇的吧?” 二愣子一脸的贼笑,“谁说没娶媳妇的?只是你不知道罢了,今天是张大头家的二儿子,娶第三房媳妇,所以就没怎么张扬,主要是怕丢人。好了不多说了,你把东西放下,只管跟我走就是了,我保证你能看到现场直播。” 王三嘎一听这话,两只眼睛也是贼光四射,“那行,你等我一下,咱这就走。2”说完把那本医书放好,跟着二愣子就下去了。 二愣子带着王三嘎,两个人悄悄的摸到了张大头家的后窗户下面,二愣子竖起一根手指头往前面指了指,王三嘎顺着手指头看去,发现在后窗户的一边有两个小眼,刚好一个眼往里边看。 王三嘎他们跟木匠画线一样,睁着一只眼闭着一只眼,屋里的一切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哪知屋里发生的事跟他们想象的不一样。 就见张家的老二光着屁股,在一个女人身上鼓捣了半天,最后拿了个枕头,塞在那个女人的屁股下面,二次上马,寻找敌穴。 这家老二这一上一下,外面的俩人可是看得真切,只见张家老二裤裆的那玩就跟一个大点的田螺差不多,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见,难怪刚才鼓捣了半天,这会又垫上了枕头。 王三嘎看到这心想:“就你小子那样娶媳妇干啥?别说垫枕头了,就是垫个墙头,该不行还是不行,这不诚心祸害人家大姑娘吗?” 张家老二又鼓捣了半天,见实在不行只得作罢,从那女人身上下来坐在床沿上呼哧呼哧的喘粗气。 这时一直在床上躺着的女人坐了起来,嘴角上带着一丝冷笑,“俺一开始还奇怪,你们家的条件虽然不错,但也没到三年两头给你换媳妇的程度,你脱了裤子我才明白,敢情你不是男人啊!”女人的语气充满了嘲讽,带着对命运的不甘还有对现实的无奈。 等了半天,张家老二用近乎央求的语气说道:“俺知道,是俺们张家对不住你,现在俺只求你看在俺家,给你弟弟娶了媳妇的份上,做一个女人该做的事行不?” “你说啥?让俺做女人该做的事,你倒是说说让俺咋样做女人?你这就是让俺守活寡啊!”那女人的情绪明显失控了了,歇斯底里的大声叫着。 新娘子这时正对着后窗户,身上一丝不挂,俊俏的脸上满是泪水,胸前俩只白兔子,因为哭泣的原因在上下跳动,这情景让窗外的两人看了,都是口干舌燥下身的某部位变得坚硬如铁。 这时王三嘎心里那个骂呀,这么漂亮个大姑娘,就这样给糟蹋了真是可惜啊!一块羊肉掉进了狗嘴里。 张家老二拿着衣服来到新娘子面前,“把衣裳穿好吧,俺也不难为你,俺只求你一件事,你要是想离婚的话,等半年后再离行不,要是在半年里你有了相中的人,你就跟他好吧,要是有了孩子让他姓张就行。”张家老二这是说话的语气平和了许多,但是话里透着难言的凄凉和无奈。 王三嘎看到这,悄悄的拉了拉二愣子,往外面指了指。 两人离开了以后,王三嘎埋怨道:“真他娘的扫兴,亏你还说现场直播,就这还不如回去自己撸一炮来的过瘾。” 二愣子贼嘻嘻的一笑,“嘎子,你想不想学雷锋办好事啊?” 这两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谁想什么对方一个眼神就知道,“你是说替张家的二小子种种地, 二愣子笑呵呵的说道:“看看,关键时刻还是咱的境界高吧,时时刻刻想着学雷锋办好事,而且乡里乡亲的办了好事绝对不能留名。” 王三嘎点头称是,“你说的对,咱的种是不错,可种地也要选个节令吧,总不能人家不行了咱就去,那也太不厚道了。” 二愣子贼眼一转,“嗯,你说得对,咱得制定一个播种计划,这事不能急,地主知道了还不得拼命啊!” 王三嘎让二愣子说的心情大好,“虽说今天没能看见现场直播,可是看见了光腚的新娘子,也算不错了。另外想想看,别人娶媳妇自己当新郎,这事想起来就让人舒爽啊!” 两人边走边聊,yin笑声传出去老远。 计划实施 王三嘎和二愣子两人勾肩搭背的出了张家,分手以后各自制定自己的播种计划去了,两人定下了君子协定,有一个下手了另一个就不能再伸手了。夹答列晓 在农村只要不是农忙季节,平时的日子过得很快,这不转眼就到了农历四月底,地里的麦子都开始泛黄了,这段时间王三嘎过得很充实,一直在研究李春来给他的那本医书,有不认识的字就查字典。一旦有了新方子,就去找李翠兰和刘玉兰做实验,这也让俩个女的对王三嘎的实验乐此不疲。 王三嘎和二愣子就跟约好的一样,经常去平时没什么走动的张家串门,有什么活都抢着干,那殷勤劲就跟上门女婿差不多。他们俩这一来二去的,就跟张家关系亲密了起来,关系一亲密闲聊的时候就多了。 张家的二儿媳妇,是个老实本分的女人,自从结了婚基本上没出去串过门,也是王三嘎他们这段时间来的多了,偶尔跟他们打个招呼。 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天王三嘎看见张家的爷俩,赶着大车要出门的样子。 王三嘎老远就招呼上了,“张大伯,您这是要和二哥去啥地方啊?咋还套上打车了?” 张大头叹了口气,“唉,你大娘的旧病又犯了,我带着她们娘俩去镇上的卫生院瞧瞧去,说不定还得主上一两天才能回来呢。夹答列晓” 这时王三嘎眼神中闪过一丝笑意,但嘴上还是关心地说道:“哎哟,我大娘岁数也不小了,这有病可得抓紧了瞧,过两天就要麦收了,要是家里人手不够您就言语一声。” 张老二因为自身的原因,从小就不合群,年龄越大性格越是孤僻,这几天王三嘎他们故意跟他套近乎,让这个从小到大没朋友的张老二心里热乎乎的,他可不知道,这俩人心里的鬼胎。 张老二低着头说道:“嘎子,谢谢你。我们这一走,家里就剩你嫂子一个人了,她要是有啥事,你记得多帮衬着点啊。” 王三嘎笑着摆了摆手,“这不是说远了吗!都是乡里乡亲的相互有个照应是应该的,快跟我大伯走吧,家里有啥事你不用惦记,我会去照应的。”其实还有句话他敢说,那就是你媳妇我也代为照顾了。 王三嘎看着张家人远去,心里暗想:“真是老天开眼啊!张家的老太太病的真是时候,正好我王三嘎要助人为乐啦。” 可能是王三嘎的诚心感动了老天,中午的时候还是晴空万里,快到傍晚的时候天就阴下来了,天闷得一丝风也没有,知了的叫声响成了一片。突如其来的一道闪电划破了阴暗的天空,一时间狂风大作,黄豆大的雨点紧随而至。 张大头家的房顶上,一道瘦弱的身影在忙着盖塑料布,大雨无情的冲刷着她的身体。 “嫂子,你下来吧,雨下的太大了。”王三嘎适时而至。 商翠红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是嘎子兄弟啊,下这么大的雨你咋来了啊?” 王三嘎麻利的上了房,“嫂子,你先下去吧,这活可是女人该干的,还是我来吧。” 王三嘎一把接过塑料布,顺手一览商翠红纤细的腰肢,“我扶着你,慢点下别摔着。” 商翠红虽然结婚了,可还是个名副其实的大姑娘,头一回跟男人这样近距离接触,不自觉的脸上出现了两朵红云。 俩人从房上下来,商翠红满脸通红的说道:“嘎子兄弟,快进屋谢谢吧。” 王三嘎的两只贼眼,一直在商翠红身上偷偷地瞄来瞄去,本来就单薄的衣服,如今被雨水打湿以后,浅粉色的xiong罩和白色的内裤都是若隐若现的,王三嘎不知道他偷偷打量人家的时候。商翠红也在悄悄的看着他,王三嘎本来就是光着膀子来的,古铜色皮肤在雨水的映衬下,泛着让女人着迷的光芒,下身的短裤难掩宝枪的锋芒,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隐隐有火花迸射而出。 王三嘎赶忙咳嗽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咳咳,嫂子,怎么家里就你一个人啊?我大伯他们都去啥地方了?” 商翠红眼神烁烁的看着王三嘎,“你不知道今天就剩我一个人了?你不就是冲我来的吗?” 王三嘎就像被抓了现行的小偷一样,支支吾吾了半天,“嫂子,你说这话是啥意思啊?俺咋听不懂呢。” 商翠红一下来到王三嘎面前,胸前傲人的双峰几欲裂衣而出,正好顶在他的胸膛上,“你要是个男人的话,今天就把我睡了,要不就赶快滚蛋,我一辈子瞧不起你。” 商翠红把自己的上衣款款退下,两个白嫩的馒头从xiong罩下露了出来,两颗粉红的小枣既饱满又鲜艳。 “嫂子,你别这样。”王三嘎嘴上说着,可自己的两只咸猪手已经死死抓在了,那两个白嫩的馒头上。 帮人种地 商翠红因为家里穷,没钱给弟弟娶媳妇,实在没办法,才把她嫁到了张家。2商翠红就是相亲的时候见过一次张老二,见他岁数不大长相也不错,就勉强答应了,可她万万没想到家里给她选的这个如意郎君,竟然不能人事空披了一张男人皮。 商翠红结婚当晚发现真相以后,她想到过死,可她不甘心,自己清清白白的身子没能给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她怎能甘心。婚后的这段日子,她不知道偷偷的哭了多少次,直到王三嘎的出现,她凭着女人的直觉,断定这个男人对自己有点意思,就这样她那颗渴望被男人爱抚的心,更加的萌动了。 王三嘎长得并不算英俊,可以说很普通,却极容易受女人们的青睐,这就是天生的女人缘。 今天王三嘎在她最无助的时刻适时赶到,这让心仪已久的她再也无法压抑心里的欲wang。 此刻商翠红在王三嘎娴熟的手法刺激下,已经是面如桃花娇喘连连了,樱桃小嘴半张半合,完全一副任君品尝的模样。 王三嘎在李翠兰那俩个成熟女人的调教下,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雏哥了,他轻轻的捧起商翠红的俏脸,温柔的吻上了她的樱唇,舌头又是添又是咂。相比之下商翠红就显得生涩了许多,只会被动接受却不会主动配合。夹答列晓 这时王三嘎的手从上面,顺着商翠红平滑的小腹往下摸去,当他修长的手指触碰在林间的小井旁时,觉得入手湿滑,王三嘎知道火候差不多了。而被他这样一摸,像被点中了穴道一般,浑身开始不可遏止的颤抖。 王三嘎一下把商翠红抱了起来,轻轻的放到床上,开始解除商翠红身上最后的防线,当她最后一件衣服被退下来的那一刻,一把抓住了王三嘎的大手。 商翠红满脸羞红的躺在床上,看着眼前的男人,“嘎子,我听人家说,女人头一次会很疼,一会你能轻点吗?” 王三嘎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呆呆的点点头,然后便提枪上马进了战场,胯下的长枪轻轻的破开了那两扇紧闭的大门,立马传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美妙感觉,那是一种紧紧地挤压感,让王三嘎感觉舒服极了,王三嘎不禁想到,难怪人们都这么看重女人是不是原装的,原来原装的感觉这么爽啊!王三嘎身下的商翠红,发出一声痛苦而又幸福的呻yin,让初尝禁果的她首次感受到做女人的滋味。 王三嘎还是很厚道的,这次他努力克制着自己,让自己的动作尽可能的温柔,以免对身下的可人儿造成太大的伤害,一番*过后,商翠红脸上写满了幸福和满足,而王三嘎却是未能尽兴。 完事以后王三嘎用自己内裤,把大战过后的痕迹细心的打扫以了一遍,看到床单上的落红点点,“嫂子,你后悔不,要是二哥知道你可咋跟他交代啊?”他心里明白得很,张家老二不可能知道,说这句话完全是为了表达自己良心上的不安。 商翠红凄凄的一笑,“他要是能知道就好了,他根本就不是男人,咋能知道的了。嘎子,俺谢谢你,让俺做了一回真正的女人,也不枉俺来这世上走一回了。”此时的商翠红心里五味杂处,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她这是对命运不公的反抗,更是对张家的一种抱负。 王三嘎装傻的问道:“二哥对你不好吗?俺看他人不错啊!”王三嘎这时只想拔家伙走人,他可听得出来这女人不是个善茬。 商翠红不耐的摆了摆手,“不提他了,你赶快走吧,俺不管咋说还是老张家的儿媳妇。”商翠红出于女人的直觉,猜出王三嘎这时想一走了之,她对这个觉得没什么所谓,反正自己也是处于对张家的报复,所以根本没打算和王三嘎纠缠不清。 王三嘎没想到这个女人如此的干脆,刚干完就赶自己走,这下可是正中了自己的下怀,转身刚要走人,商翠红在他不紧不慢的说道:“你的活不错,俺会记住的,今天这事都是老张家欠我的,你出了这门就当啥事也没发生过。” 王三嘎不由得楞了一下,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居然被人利用了,反正又没什么感情,这事又是你情我愿,再说自己又没吃什么亏利用就利用了吧,“你以后要是有什么难事,只管说一声,只要我能办到的绝对没二话。” 商翠红躺在床上始终没动,只是静静的看着王三嘎离开。 王三嘎从老张家出来时天还没有黑透,雨已经停了,走着走着就来到了李翠兰的住处,他一看大门是开着的,他心里咯噔一下。 因为李翠兰家的大门平时为了避闲话,大门都是关着的,现在天都快黑了怎么大门还没关呢? 王三嘎紧走几步,“二嫂,你在家吗?我是嘎子,你要是再不说话我可进来了。”说着话他推门而入。 进门一看,梯子就靠在北屋的墙上,房顶上的塑料布还在滴着雨水,屋里的灯是亮着的。 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了王三嘎心头,他快速的来到正屋看了看还是没人,他探头往里屋一看,只见李翠兰在地上躺着已经人事不醒了。 李翠兰病倒 王三嘎发现李翠兰躺在地上已经不省人事了,这时李翠兰头发和衣服全是湿的,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黄的就像草纸一样,双眼紧闭牙齿在不断的打颤,伸手一摸额头滚烫滚烫的。夹答列晓 王三嘎把李翠兰抱在怀里,轻轻摇了摇,“兰姐,我是嘎子,你睁眼看看我,你这是咋了啊?” 王三嘎连摇带晃,可是李翠兰一点反应也没有,那时候医疗条件还很落后,村里根本没医生,看病只能去乡里的卫生站。 王桑见李翠兰没有反应,赶紧跑到院里放好平板车,到屋里抱出两床被子铺在上面,把李翠兰抱到车上自己拉着就奔卫生站了。刚下过雨的路泥泞难走,短短的几里路把王三嘎累得通身是汗,等到了卫生站天已经大黑了。 王三嘎放好平板车,快步跑了进去,“有人吗?大夫在吗?” 这时候卫生站已经下班了,听到喊声,从值班室里走出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干啥?咋啦?你瞎吵吵啥呢?” 王三嘎抹了一把头上汗水,“大夫,你快去瞧瞧吧,我姐病得挺厉害的,这会正在外面躺着呢。” 那个医生看了看王三嘎,那眼眉皱的跟麻将里的八万差不多,见他光着膀子穿着个大裤衩,两条腿上全是泥,脸上一道一道的。夹答列晓 医生往外摆了摆手,“你头里走,带我去看看。” 医生来到院里,用手试试李翠兰的体温,又翻开眼皮看了看,最后拿出听诊器听了听,“这是你姐啊?她患的是急性肺炎,要在这里住院,你先交五百块钱的押金吧,交了钱你就把她抱屋里吧,这病不能耽误,要是耽误了会出人命的。” 王三嘎一听要交五百块钱的押金,当时就傻了,他来的时候把全部家底都带来了,满打满算也不到三百块。那时候人均收入就是少得可怜,尤其是北方的农村,一年下来撑死了也就三四百块钱的事。 剩下的那二百块钱王三嘎可以借出来,关键是他不能开这个口,要是让村里人知道他给李翠兰看病借钱,那绝对是爆炸性的新闻。那时候农村里的思想还很保守,闲话是非是可以杀人的,就连王三嘎也不愿冒这天下之大不韪。 王三嘎在那愣了半天,“大夫,您能不能通融一下,我出门时走得急,现在身上一共二百多块钱,您能不能献给病人看病,我明天一早把钱给您补上。” 医生冷漠的摇摇头,“那不行,医院有医院的规矩,没钱你看什么病,要不你回去拿钱,要不你带着病人走。” 王三嘎看着病重的李翠兰,心里跟着了火一样,“大夫,我求求您,您就行行好吧,人命关天啊!您不能见死不救啊!我给您磕头了。” 王三嘎说着话,跪在地上以头碰地,给那医生磕起了响头,那医生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实在没办法一把拉起了王三嘎。 那医生叹了口气,“唉,没见过你这样的,行啦,你赶紧起来吧,会有那病人没事在把你磕死了,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最多等到你明天晌午,过了晌午我可真就对不住了。” 王三嘎又给医生磕了个头,“大夫,我谢谢您,我这就回去给您拿钱去。” 王三嘎看着医生给李翠兰输上液,这才离开了卫生院,等他出了大门前思后想,最后想到了刘玉兰。 他硬着头皮找到刘玉兰家,“嫂子,是我啊!你给开下门。” 时间不大刘玉兰门开了,刘玉兰还是和以往一样那么精神,“我还以为你把嫂子忘了呢,敢情还想着呢,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进来吧,瞧你这一身是咋弄的呀?” 王三嘎真在原地没动,“那啥,嫂子我今天找你有事,我不进去了,我说完了还得赶紧走。” 刘玉兰撇了撇嘴,“哎哟,啥事这么急啊?就不能进去坐坐?” 王三嘎憋了半天,“是这么回事,我姐病了就住在乡卫生站,医生说是急性肺炎,让要五百块钱的押金,现在还短三百,你看能不能先借给我。” 刘玉兰奇怪的一笑,“你不是说就你一个人吗?咋又多出了个姐呢?是干姐还是表姐,要不就是跟我一样的情姐姐?” 王三嘎实在是着急了,“嫂子,你就别问那么多了,就一句话的事,借不借给句痛快话。” 刘玉兰看着王三嘎,“嘎子,我说实话,我以前觉得你跟那些臭男人不一样,现在看来都是一个味,你不是想要钱吗?你进来干完了,把握伺候舒服了,我给你五百。”刘玉兰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此刻心里酸酸的,不禁心里问自己这就是吃醋吗?自己真的恋上这个穷小子了吗? 王三嘎听完冷冷一笑,“嫂子,俺是没钱,但俺还有骨气,你的钱你自己留着吧,俺走了。”他本来就是鼓足勇气才开口借钱的,只是没想到在自己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拒绝了自己。 王三嘎长这么大,头一次觉得钱这么重要,挣钱的念头如此强烈。 医院里的奇景 王三嘎的自尊心,被刘玉兰的话深深的刺痛了,他从小到大对钱没什么概念,也没觉得钱有什么重要的,他第一次萌生了赚钱的念头。夹答列晓 刘玉兰看着王三嘎离去的身影,心里没来由的一痛,好像丢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心里空落落的。 刘玉兰痴痴的自语道:“难道是我错了,他终究还是和别人不一样?” 王三嘎低着头一边走一边琢磨,去什么地方弄那三百块钱,他猛地想起二愣子以前说过,人穷的没活路了只能去卖血,他还说那年他奶奶病了,他爹实在没办法就去县城里的大医院卖的血。 王三嘎心里盘算着,从这里去县城来回有六十多里路,现在动身明天头晌午肯定能赶回来,打定主意后,就连夜赶本县城,当他赶到县城的时候天还没有大亮,找了个扫大街的打听了一下大医院在什么地方。 王三嘎来到血库门口,看见门上有二十四小时值班的字样,推开值班室的门一看里面没人,再看看发现里屋有灯光亮着。 王三嘎来到值班室的里屋门前,踮起脚透过门上的两个小窗口往里面看,里面发生的一幕着实把他惊呆了。2就见一个男的撅着屁股趴在桌子上,右手拿着一个玻璃质的注射器,慢慢的捅进了自己的后门里面,随着注射器的插入,那个男的脸上露出了极其受用的表情,注射器整个插进去以后,那个男的用手捏着注射器的另一端开始轻轻的旋转,同时嘴里发出了一声类似狼嚎的呻yin,这呻yin声最然难听却很是销hun,即便隔着门也能听得真真切切。 王三嘎隔着玻璃看得真切,这时就觉得脊梁沟冒凉气,浑身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心中暗想这个主自己惹不起,还是等天亮以后再说吧。 王三嘎悄悄的退出了值班室,好不容易等到天亮,血库的工作人员正式上班了以后,他赶紧跟了进去。 王三嘎迫不及待的说道:“大夫,俺要卖血。” 里面工作人员说道:“卖血?你有介绍信吗?没介绍信我们不收。” 王三嘎一听当时就火了,“大夫,你这是为啥?俺一不偷二不抢,俺卖俺自己的血你为啥不要?” 工作人员见这种情况见多了,“这是医院的规定,想卖血就回去开介绍信。” 王三嘎让这一句话就给顶出来了,连卖血都这么难,这下可把小伙子愁坏了,正在这时就觉得有人拍了他一下。 王三嘎回头一看,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长得中等身材尖嘴猴腮的,头上没毛留着两撇小黑胡,猛一看就跟电影上的汉奸一样,怎么看都不像个好人。 王三嘎一看中年人的样子,马上提高了警惕,“大叔,你找俺有事吗?” 中年人嘿嘿一笑,“小兄弟,是不是家里遇到啥难事了?你别这么看着俺,俺虽然长得不像好人,可俺的的确确是个好人,我姓马大伙都叫我马三。” 王三嘎出于本能往后退了两步,“大叔,你既然没啥事,那俺先走了。” 马三上前一步,拦住了王三嘎,“小兄弟,你别多心,俺只是想跟你说,你要想卖血的话,俺能帮你,但是你卖一百毫升,俺就要抽二十块钱的利钱,你要打算卖俺这就带你进去,咋样?” 王三嘎想了想,最后一咬牙,“大叔,你可不能糊弄俺,这钱可是回去等着救命用的。你说一回最多能卖多少?” 马三笑呵呵的说道:“小兄弟,这个你可以放心,干俺们这行挣钱挣到明处,划算干不划算拉到,你一回做多能卖四百毫升,给我八十块钱就行。” 王三嘎给马三鞠了一躬,“大叔,谢谢你,一会俺卖了血给你一百块,多出来的二十就当谢礼吧。” 马三重新打量了一下王三嘎,“嗯,不错,小兄弟为人挺爽快,既然你这话说道这份上了,俺也不能亏了你,一会俺进去跟他们说一声给你多评个级,以后遇上啥难处了,就到县城北关找我,到那一打听马三没人不知道。” 王三嘎卖完了血,“大叔,这是一百块你拿好,我还得晌午以前赶回小王庄,就不跟你唠了,以后有事少不了麻烦你。” 王三嘎在县城连口东西都没吃,一路小跑赶回了小王庄。 刘玉兰探病 等王三嘎来到乡卫生站的时候还没十一点,找到了昨天晚上值班的医生,“大夫,这是三百块你点点,这回多亏你帮忙了,我给你鞠一躬吧,” 王三嘎刚要鞠躬,让那医生一把给拦住了,“别这样,我瞧你累的也不轻,赶紧去看你姐吧,她的病情已经稳定了,估计这会快醒了,你去给她买点吃的吧。夹答列晓” 王三嘎又跟那医生客气了几句,到街上买了一碗豆腐脑两个茶鸡蛋,来到病房一看李翠兰还没醒,他把吃的放下轻轻的坐在了床边上,用手把李翠兰额前的秀发往两边顺了顺。 这时李翠兰悠悠的睁开了双眼,先是四下看了看,“嘎子,俺这是在啥地方?” 王三嘎见李翠兰醒了过来,心里的大石总算落了地,“兰姐,你昨天被雨给激着了,一直发高烧,可把我吓毁了。没办法俺只能把你送卫生站来了,现在你醒了我就放心了,你饿了吧,这不还热乎呢,赶快吃吧。” 王三嘎把李翠兰扶起来,把吃的递给她,看着她吃完了,心里提着的这口气一松,只觉得俩眼皮发沉,浑身没劲就像扛了一天的粮食一样。2 王三嘎强打精神说道:“兰姐,俺昨天一宿没合眼,俺困了,让俺休息会。”说完一屁股坐在地上,脑袋枕着床沿,一下就睡过去了。 李翠兰挣扎坐了起来,看着地上的王三嘎,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滴滴答答落在了胸前,李翠兰觉得一个女人能被一个男人如此呵护这辈子值了。 “丫头,他是你啥人啊?我听这娃进门的时候叫你姐来着,他是你弟呀?”说话的是隔壁病床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 李翠兰红着脸点了点头,心想:“他要真是我的男人该多好啊!,可惜我的命不好啊!。” 老太太瞧了瞧王三嘎,“丫头啊!你能摊上这样的兄弟,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李翠兰不明白老太太的意思,“大娘,你这话是啥意思啊?” 老太太看了看李翠兰,“丫头啊!他不是你亲兄弟吧,你知道现在来这里住院要交多少钱的押金吗?” 李翠兰完全让老太太说糊涂了,茫然的摇摇头,“大娘,你到底啥意思?有啥话你就直说。” 老太太说话还是不紧不慢的,“丫头,我跟你说,在这里住院最少要交五百块钱的押金,我看这娃肯定是是犯难了,八成是到城里去卖血了,你看他的小脸煞白煞白的,这娃对你还真是有情有义的。” 李翠兰当时的脑袋嗡的一声,好悬没晕过去,王三嘎有多少家底她是知道的,李翠兰万没想到,王三嘎会为了她去卖血,她的心就像被人用刀捅了一下,眼泪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这时从门外进来一个女人,一头扎进王三嘎怀里哭了起来,“傻兄弟啊!,你咋这么傻呢,你缺钱只管跟我要啊,你的脾气咋就这么倔啊!” 这个女人正是刘玉兰,原来王三嘎走后,刘玉兰刚要进门,她以前的一个老相好刚好从这经过。 那男的嬉皮笑脸的看着刘玉兰,“哟!这不是玉兰妹子吗?这些日子不见又变漂亮了,俺都到门口上了,不让俺去进了坐坐?” 王三嘎走后刘玉兰,正有气没处撒呢,她自我安慰着:“老娘有钱,还怕没男人吗?不就是个半大小子吗?走就走吧,有啥大不了的。” 她赌气似得,带着那个男的进了屋,当她被那个男的搂着肩膀往屋里走时,她从心里往外觉得那么厌恶,一时间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不自觉的闪了闪身子。 那男人yin笑着说道,“哟,妹子几天不见跟哥哥生分啦,没事一会到床上就熟络啦。” 当刘玉兰被脱光衣服的那一刻,她脑子里全是王三嘎的影子,那个男的摸自己的身子时,她觉得恶心。 刘玉兰一下从床上坐起,上去就给了男的一个嘴巴子,“滚。” 那个男的莫名其妙的挨了一嘴巴,在原地呆了足足一分钟,“你个骚huo敢打我,要不是看在你有俩钱的份上,让老子干还得看老子愿不愿意。”说完拿上衣服就跑了。 刘玉兰赶走了老相好,一个人躺在床上脑子里王三嘎的影子总是挥之不去,她心中反复问自己,我真的不能没有他了吗?想到这一种莫名的烦躁让她夜不能寐,一晚上的时间她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不能轻易放过王三嘎,她决定亲自到乡卫生站看个究竟。 女人的战争 刘玉兰打定主意后一早就到了乡卫生站,刚到病房门口,正好听见老太太和李翠兰谈话,当她看到王三嘎那憔悴的摸样,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感情,一下扑在王三嘎的怀里痛哭起来,刘玉兰心里想到要是自己有个三长两短,这个男人是不是也会为自己豁出命去不要,要真是那样的话自己也就知足了,这辈子也算没白活。2 李翠兰被突如其来发生的一切搞蒙了,“大姐,你也认识嘎子?” 刘玉兰止住哭声,这时才注意到床上的李翠兰,就见病床上的女人除了一脸憔悴外,论貌一点不输给自己,就算是这样她心里还是不服气,自己哪一点不如这个女人,为什么就得不到男人的真心呢? 刘玉兰用手,弄了一下额前的乱发,示威似得看着李翠兰,“你就是嘎子说的姐姐?咋长的一点都不像呢?” 李翠兰感受到了对方的火药味,“俺是谁好像不用跟你说吧,倒是你是谁,俺咋不知道呢?”李翠兰从对方一进门就注意到了,看对方的穿衣打扮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女人,她感到一种深深的威胁,她更怕王三嘎会抛弃自己跟了这个女人。 异性相吸同性相斥自然界的法则在这里很适用,这两个女人都不是花季少女,即使对方不说什么,自己也能猜到个大概,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一触即发,病房里的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 两个女人彼此盯着对方互不相让,一时间让原本憋闷的病房,更加显得气氛凝重,双方都在暗地里较劲。 这时那个老太太又站出来,充当了一把和平大使,“我说你们这两丫头吵吵啥呢?你俩咋也不看看躺着的这个娃呀,刚才那么大动静他都没醒,要是没啥事能睡得这么沉吗?” 老太太话音刚落,刘玉兰就像被狼撵的一样冲出了病房,没一会的工夫领着个医生就回来了。夹答列晓 刘玉兰急切的问道:“小杨,你快给嫂子瞧瞧,俺这兄弟是咋回事啊?这都睡半天了咋还不醒啊?” 小杨翻开王三嘎的眼皮,用手电筒照了照,又给他把了把脉,“没啥事,他就是因为失血过多,又加上疲劳过度造成的短暂性昏迷,我给他打一针,一会就醒了,等他醒了以后给他做点有营养的。” 两个女人听完同时松了一口气,刘玉兰送走了杨医生,“你说说你的命多硬啊!凡事跟你沾边就没好事。” 刘玉兰的话就像一把刀一样,正插在李翠兰最脆弱的地方,“你很好吗?你要是好的话,你老头子为啥不回家?他宁肯在外面鬼混,也不愿意碰你你都没想过吗?” 两个人就像被触痛了伤口的野兽,拼命撕咬着对方最致命的地方,恨不得以下将对方至于死的。 王三嘎慢慢的睁开双眼,正好看见两个女的,在你一句我一句的争吵着,他用尽全身力气,大喊了一声:“你们俩这是干啥呢?不知道这是在啥地方吗?存心让别人看戏啊!” 王三嘎这一嗓子喊完,俩女人都消停了,互相看着就像两个办了错事的小孩一样,这就是男人,不管女的岁数再大终究是女的,男的不生气她可以撒娇,男人一生气她就要乖乖的听话。 李翠兰挣扎着坐起来,“嘎子,你醒啦,觉得啥地方不得劲啊?” 刘玉兰低着头没敢正眼看王三嘎,“你饿了吧,想吃啥跟俺说,俺去给你弄。” 王三嘎看了看刘玉兰,“俺不饿,不用你操心了,再说你来干啥?不留神再把穷沾到你身上了。” 刘玉兰猛地抬起头,“嘎子,你是因为俺没借给你钱,才脑俺的吗?” 王三嘎冷冷一笑,“嫂子,你这话是咋说的,钱是你的,你借给我是给我面子,不借给我是你的本份,俺有啥理由脑你。” 刘玉兰看着王三嘎冰冷的笑容,她觉得自己的心好疼,她犯了一个不可弥补的错,从此就要失去你个自己真心喜欢的男人吗?她不甘心。 “嘎子,你别这样,我看你是饿糊涂了,我这就去给你弄吃的去。”说完勉强一笑,带着落寞的身影走出了病房。 王三嘎看着刘玉兰略带落寞的身影,心里也不是滋味,虽然这个女人说的话深深刺痛过他。 “嘎子,你去问问医生,俺想出院了,看看行不行?” 王三嘎揉了揉自己模糊的眼睛,“兰姐,你说啥?现在你哪能出院呢,你的病好没好呢。” 李翠兰的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嘎子,你要不让俺出院也可以,那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找俺了,俺是不祥的女人,谁粘到俺谁倒霉。” 王三嘎急的直挠头,“兰姐,你这是咋了?俺不怕,俺啥都不怕,这样的话你以后别再说了,你再这样说就是逼俺去死啊!” 刘玉兰在病房外听的清清楚楚,后悔的恨不得一头碰死,她在想如果是自己病了,这个男人是不是也会为了自己去卖血呢? 李翠兰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王三嘎,“嘎子,如果是那个女人你也会这样做吗?” 王三嘎摇了摇头,“兰姐,你这样问没道理,你是俺的女人,你有事俺就是豁出命去不要,也不能让你有事。可她不一样,每次跟她在一起她就像俺娘一样疼俺,俺照样离不开她,她没啥事能用得着俺,真要是用到俺的话,俺也一样没二话。” 刘玉兰听到这,手里的饭盒落地,不顾一切的扑到王三嘎怀里,“嘎子,俺错了,你就原谅嫂子这一回吧,以后你说啥嫂子都听你的。” 王三嘎把刘玉兰扶起来,帮她把眼泪擦干,“嫂子,你别这样,这还有人呢。你跟我兰姐都是我这辈子重要的女人,你们俩别见面就吵吵行吗?” 刘玉兰脸一红,“大姐,刚才是俺不对,你可别往心里去啊,你就当我刚才是放屁呢。” 伸手不打笑脸人,李翠兰见人家主动认错,“妹子,你可别这么说,我刚才那话也不应该,你也别往心里去。” 王三嘎见两个女人能够和平共处了,心情一时大好,“嫂子,我饿了。” 王三嘎接着小声说道“我想你们俩人的肉包子。” 一箭双雕 本来是你死我活的场面,因为王三嘎的一腔真情变成了皆大欢喜的结局,难怪人们常说爱的力量是伟大的。夹答列晓 李翠兰住院的这几天,王三嘎也跟着沾了光,刘玉兰变着花样的给王三嘎做好吃的,等到刘翠兰出院的时候小伙子已经恢复如初了,这段时间李秀芹也来过几次,但是没有发现异常。 王三嘎结完住院费还剩一百多块,在病房里帮李翠兰整理东西,“兰姐,你确定身体都好了吗?要不再在住几天?” 李翠兰在脑袋上点了一下,“这是啥好地方吗?俺可是待得够够的了,恨不得现在就回家。” 王三嘎把脸故意往前凑了凑,“这么着急想回家干啥?是不是想晚上干点啥啊?” “你俩干啥呢?贼兮兮的准没好事,你俩老实交代吧,要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刘玉兰突然杀出,把两人吓一跳。 王三嘎一本正经的说:“俺们在商量今天晚上咋给兰姐庆祝呢,你来不来啊?” 刘玉兰一脸坏笑,“俺要是去了怕你小子吃不消,别看你小子壮加上俺你就不行了。2” 王三嘎把xiong部一拍,“咱甭在这打嘴仗,至于俺行不行的,晚上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实在不行让你先来,兰姐会让着你的,兰姐是不是啊?” 李翠兰啐了一口,“呸,你个坏嘎子。” 三个人有说有笑的离开了卫生站,李翠兰回到阔别了几天家,回想自己发病的时候,还有点心里发虚。 王三嘎从后面揽住了李翠兰的肩膀,“别想了,都过去没事了,咱这不都好好的回来了吗。” 刘玉兰这瞅瞅那看看,“哎哟!兰姐还真是个爱干净的人,这么破旧的房子,还能收拾的井井有条,真是难得啊。” “快别废话了,拾掇晚饭的我都饿得不行了。” 李翠兰知道这是王三嘎怕自己多想,“你个馋鬼,咋从俺住院以来你老是喊饿,就跟吃不饱一样。” 王三嘎摸了摸下巴,“这你都不知道,俺一会要卖力气不吃饱咋能有力气啊,你说是不是啊?” 吃晚饭的时候,王三嘎好好的享受了一把娥皇女英的待遇,这顿饭吃得自然是香艳无比。 王三嘎一脸坏笑得看这俩个女人,“吃饱了,你们俩谁先啊?这几天可是把我憋坏了。” 李翠兰看了看刘玉兰,“俺刚出院,不能干那事你找玉兰吧。” 刘玉兰撇了撇嘴,“俺这两天身子不舒坦,你爱找谁找谁吧,反正俺是不行。” “这可是你们说的,既然你们都不行,我可去找别人了。”王三嘎说着话,站起身来就往外走。 两个女人异口同声的说道:“你敢。” 王三嘎一转身伸开双臂,一下把两个女人搂在怀里,“俺是不敢,但你们两个也别装了,俺看你们也别分先后了干脆一起来,省得你们俩都不好意思,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你们的男人多厉害。” 王三嘎左拥右抱大享齐人之福,要是一对一两个女人都能放得开,一想到要跟别人一起干那事,心里还是怪别扭的,最后还是刘玉兰放得开,首先把自己的暴露了出来。 有了开头的,李翠兰也没什么抹不开的了,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个干净,一副象牙雕刻般的完美躯体呈现在两人面前。 两个人各有千秋,两个女人互相看了看都想找出对方的不足,却都失望了,两个人都是那么的完美,并且都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韵味。 王三嘎把自己的衣服脱干净,怪叫一声:“我来了。”他早就想好了,让一个趴在床沿上,另一个趴在那个身上,考验王三嘎的时候终于到了,这样一来枪法快还不行,必须要有准头。 王三嘎在两个女人屁股后面插插拔拔,一会上一会下就像一只不知疲倦的小蜜蜂,不停的飞在两个花丛中。王三嘎真是天生干这活的材料,每一次拔出和插入都是精准无比,使得两口小井同时汁水泛滥,两个女人的呻yin声就像兴奋剂一样,让王三嘎干的更加卖力。 虽然少了一对一时两人的爱抚,却多了一份另类的刺激,拔出时灌进的凉风,插入时略带温热的有力撞击,让两个女人享受了一把全新的服务。 这场一对二的攻坚战整整持续到了半夜,战斗才慢慢的接近了尾声,王三嘎最后一次拔出自己的大棒,大棒上残留战斗留下的痕迹,王三嘎躺在了床上,可是大棒还在那直直站着,一副不肯屈服的摸样。 再接再厉 王三嘎一番激战过后,躺在床上气喘如牛,可胯下的大棒依然昂首挺立,一派不屈不挠的架势。2 王三嘎躺在床上,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俺的娘啊!累死俺了,一下伺候两个这活真不是人干的。” 两个女人一边一个依偎在王三嘎的怀里,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这个男人疲累的身躯,这种抚摸让他很是受用,让他不知觉的闭上了眼睛脸上满是陶醉,鼻子里发出舒服的哼哼声。 “还别说,你小子真有两下子,就是不知道你还能不能干的动?”刘玉兰一边拨弄着王三嘎那粗大的凶器,一边意犹未尽地说道。 王三嘎翻身坐起,张大嘴巴看着,“这就是老辈人说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吗?你个老娘们饭量太大了吧,还好俺的存货够多,这回管不饱你俺就不是老爷们了。” 说完提枪上马又是一番厮杀,虽然王三嘎连杀了两阵,厮杀起来还是生龙活虎,一番冲杀之后,胯下的二当家终于口吐白沫离开了敌营。刘玉兰在王三嘎一番猛冲猛杀下,终于心满意足的瘫软在了床上。 李翠兰看着熟睡的王三嘎,眼里都是怜惜,“妹子,不是姐说你,嘎子现在还年轻累点是没啥,可是这样的事以后不能再干了,要不他早晚会掏空身子的。2” 刘玉兰慵懒的说道:“哎哟!俺也是头一回这样,下回不这样了还不成啊,不过嘎子那活真让人上瘾。” 大战之后难免疲累,两个女人也相继睡去。 一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王三嘎才悠悠醒来,睁开眼睛就闻到一缕饭香,草草的洗了把脸,王三嘎端起饭碗往嘴里扒了一口,“还是有女人的日子好啊!早早的就把饭给做好了。” 李翠兰腰里扎着围裙,手里拿着两个咸鸭蛋,“慢点吃,别噎着了,瞧你的吃相就跟小猪吃食差不多。” 王三嘎吃着饭,“兰姐,咋不见玉兰嫂子,她走了?” 李翠兰哼了一声,“你呀,真是吃着碗里的惦记着锅里的,早晚把你累死。” 王三嘎把饭碗往桌上一放,“兰姐,你想啥呢?我是找她有事,你想想你这回住院多危险啊,要不是那医生心眼好,指不定出啥大事呢,俺现在想想还心里发虚,俺不能再让这样的事发生了,所以俺要赚钱赚大钱。” 李翠兰看着眼前的王三嘎,她觉得这个男人一夜之间长大了,“赚钱的事谁不想啊!可是你想好了吗?咱有没上过啥学,又没啥手艺,光靠地里种的那点庄稼想赚钱行吗?” 王三嘎微微一笑,“我的兰姐,俺都想好了,这事要是能成的话保管拿钱来的是哗哗的。” 李翠兰突然想到了什么,“嘎子,咱是缺钱,但是咱可不敢干违法的事,你要是进了局子姐可咋活呀!” 王三嘎揽过李翠兰的腰肢,柔声说道:“放心吧,我的兰姐,俺说过要让你跟过好日子的,俺不会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 李翠兰感受着王三嘎臂弯里的温暖,这种温暖让她觉得心里很踏实,“那你倒是说说咋赚钱?省得让我跟着你操心。” 王三嘎抬头看着李翠兰娇好的脸庞,“那我俺问你,女人有了钱以后最想要啥?男人有了钱以后最想要啥?” 李翠兰被王三嘎的问蒙了,茫然的摇了摇头。 王三嘎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你听俺给你说说,这女人有了钱以后,最想要的就是孩子,要说男人有了钱以后最想要就是女人,可男人一到了那岁数,多数的都就不行了,女人就是脱光了腚在跟前晃悠,他该硬不起来还是硬不起来,你说他们急不急?这时候他们就该花钱看病了,俺做的药丸*男人硬不起来。” 李翠兰听到后半截,忍不住啐了一口,“呸,你说话咋这么糙。” 王三嘎一脸的不在意,“咋啦?咱得话是糙了点,但是理不糙。俺就是要帮女人怀孩子,帮男人硬起来,这可是积德行善的好事。” 李翠兰实在听下去了,“好了,咋啥话到你嘴里就变味了,你赶快去找你的玉兰嫂子吧,俺得去地里看看麦子熟的咋样了。” 王三嘎摇摇头一脸的无奈,“有啥啊?俺说的都是好话,你不往好的地方想俺能咋办。” 芒种前后地里的麦子一天一个样说熟就熟,这段时间也是庄稼人最忙碌的时间,六月的天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老天爷不敢说什么时候不高兴,给你来一场雨,麦子收不了一季的收成就毁了。 这几天也是王三嘎最忙的时候,他收完自己和李翠兰的不算,还有李秀芹一家子的,那可是重头戏不但要老老实实的干活,还不能有任何怨言。 王三嘎趁着李春来在地头的树荫下休息的时候,赶紧凑过来讨教关于金枪不倒丸的事,这可是王三嘎日思夜想的发财大计。 准备进城 王三嘎屁颠屁颠的来到李春来面前,从裤兜里掏出一包石林烟,跟献宝一样两只手捧着递了过去。夹答列晓 王三嘎脸上露着汉奸式的笑容,“大伯,俺知道你好这口,这包烟是我专门孝敬您老人家的。” 李春来抬了抬眼皮,“你小子又惦记老头子啥东西呢?这包烟恐怕不便宜吧?” 王三嘎脸上的笑容依旧不减,“大伯,你说啥话呢,俺就不能孝敬你老啦?俺给你买点东西就是惦记你,照你这么说过年过节的时候,不理你就对了是不是啊?” 李春来不紧不慢的把烟盒打开,从里面抽出一根,在鼻子底下闻了闻,“你小子也就过年过节的时候出点血,平常的时候钱都夹在腚沟里,抠都抠不出来,让你小子出点血别杀了你都难。有话就说,有屁就放,痛快点老头子没工夫在这跟你穷对付。” 王三嘎从小就跟着李春来,谁什么脾性都能摸得清楚,对付李春来最好的办法就是先礼后兵,先用香烟堵住嘴,和然后单刀直入苦他一个有苦说不出。夹答列晓 王三嘎见老头把烟盒打开了,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咋样,这烟的味不懒吧?今天我找你老其实也没啥大事,就是想问一下金枪不倒丸,是不是啥人都能吃,吃了以后不会出啥事吧?” 李春来把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咳咳,这云南烟就是冲,不过被你小子的屁给熏得变味了。看在你小子真心求学的份上,老头子就给你说道说道,金枪不倒丸属于虎狼之药,那些体虚血亏的人吃了也有效,不过身子越吃越差劲,那可是缺德的事。总体说这个药是治标不治本,想用它赚钱要慎重啊!” 王三嘎这时就像个求知的学子,“大伯,不管咋说你老也是中医世家,虽然没有正式学过,那也得多少知道点吧,常听人家说望闻问切啥的,你就跟我说说呗。” 李春来吐出一口烟雾,缓缓的闭上眼睛,“金枪不倒丸有很多复方,可是我给你的医书上记载的,是老李家几代人心血,它不但可以催情助兴,最主要的是它还可以滋阴壮阳壮腰补肾,这也是其他的复方所没有的功效。男人不行多数是肾出了毛病,你只要看他的眼外角平线与耳中部垂起直线相交向下至巴下部位,只要那地方颜色灰暗没有光泽,准是那活不好使了,别的大话老头子不敢说,你只要按医书上说的做药丸,给他吃了以后保证药到病除。” 王三嘎听完这一大套,眼眉紧锁,“大伯,我想过完麦收就去城里打工顺便长长见识,俺现在岁数还小,趁这时候出去闯闯,不行就老老实实的回来种地,万一闯出点名堂你老也跟着沾光了。” 李春来屈指把烟屁股弹了出去,“俺岁数大了有今天没明天,啥沾光不沾光的俺不在乎,可是你小子将来发达了,要是敢对不住我们家小芹你看我怎么收拾你。还有你给我注意了,你跟张家的二寡妇别走的太近,这会村里的风言风语可不少了。” 王三嘎微微一笑,“嘴在别人鼻子底下长着,要都长在俺屁股上,俺就成天坐着不让他们说话,这不是没有吗,所以别人爱咋说咋说,咱总不能把人的嘴堵上吧。” 李春来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土,“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有些事是该自己拿主意的时候了,既然你都想好了,那就去吧万一不行你就回来,这里才是你的家,走之前别忘了跟小芹说一声。” 所谓收秋夺麦,虽然那时候还没有实现全部机械化,但是麦收也就几天的事,小麦收割完,种上玉米一浇水,麦季就算过完了。 晚上王三嘎躺在凉席上,怀里搂着李翠兰,“兰姐,俺打算这两天就走了,这一走估计到过年的时候才能回来,俺在城里要是想你了可咋办?” 李翠兰一骨碌身,将下巴枕在王三嘎那宽阔的胸膛上,用一根手指在小腹上划动着,“谁信你的话,你找谁去,你要是到城里还不被那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勾走了啊。” 王三嘎一把抓住了正在划动的小手,翻身跨了上去,“既然要走了,那就让我吃饱吧,省得到了城里吃不到想得慌。” 初进县城 离别在即王三嘎和李翠兰,两人把所有的感情都释放了出来,一番缠绵悱恻过后,两人都是一夜未眠,相拥一直到了天亮。2 “兰姐,俺要走了,俺去跟小芹说一声去,李家毕竟待俺不薄,你不会生气吧?”王三嘎知道女人就是再大方,你跟她睡觉心里还想着别的女人,是人心里都会不痛快。 哪知李翠兰展颜一笑,“去吧,别在这里做贼心虚了,俺没事,你到了那好好跟芹妹子说。”李翠兰就像个正宫娘娘,从来不和那些嫔妃们争风吃醋,他知道这个男人身边的女人再多,即使自己没名没份,最后他还是会回到自己这里的。 王三嘎来到李家,刚好李秀芹的父母都去地里剔玉米苗去里。 王三嘎深情款款的,拉着李秀芹的小手,“小芹,俺要去城里了,你还有啥要交代的吗?” 李秀芹红着脸,“俺没啥好说的,你自己要好好保重。” “嗯,你也一样,等俺在县城混出人样一定会来接你,你一等要等着俺。2” 要离开从小生活的故乡,离开自己心爱的女人,出去闯世界了王三嘎心里觉得酸酸的。 从李秀芹家出来,王三嘎直接去了刘玉兰那里。 “嫂子,俺走了,俺会想你的。” “傻兄弟,干啥这么扭扭捏捏的跟个大姑娘似得,放心走你的,嫂子一有空就去看你,这钱你拿着,在外边不比在家里身上没钱可不行,要是在外边混不下去也别死扛着。” 刘玉兰相比那两个女人要看得开,她明白做为男人一定要有自己的天下,要是一直窝在这里,守着一亩三分地能有什么出息,她是把王三嘎当成自己的男人一样看待的。 刘玉兰这回给钱王三嘎没有推辞,“那俺走的时候就不来了,你也别去送俺,俺光是想想,你们送俺的情景就觉得心里怪难受的。” 王三嘎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觉得自己还是很幸福的,至少自己这一走还有三个女人为自己牵肠挂肚,想想自己幼年的不幸再看看现在,绝对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人生真的是变幻莫测啊! 二愣子知道王三嘎要进城的消息,赶紧联系了他那帮穷哥们,几个人凑钱在王三嘎家里,准备了一桌并不丰盛的酒席,来的都是穷人家的孩子,酒没好酒菜没好菜,但大家喝的都很尽兴。哥几个坐在酒桌上你一句我一句的胡扯,这种不掺杂任何利益的纯友谊,是王三嘎眼里直闪泪光,那天他喝高了,就连二愣子他们怎么走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王三嘎要去城里的消息不胫而走,那时候外出打工的人还很少,多数都是在家务农,这消息一传出去,有说好的有说不好的,说好的都跳大拇哥,说他是个爷们有魄力,而看着他不顺眼的都在小声议论:“这小子,放着现在的庄稼不好好种,偏偏往城里跑,城里是谁想待就能待的地方吗,瞧着吧,要不了几天就得夹着尾巴跑回来。” 王三嘎简单的打了一个包,因为他也真没什么可收拾的,就几件随身的衣服,和刘玉兰给他的五百块钱,王三嘎拎着包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宅子,真要走了还真有点舍不得。 “嘎子,你在那磨蹭啥呢?再不走人家就不等你了。”要说二愣子还真是够朋友,知道王三嘎要走一直给留着心呢,得知今天队里的拖拉机要去县城拉肥料,一大早就跑来帮他收拾行李了。 拖拉机行驶在乡间的小路上王三嘎的心情,随着拖拉机的颠簸上下起伏,一想到自己为五百块钱逼得去卖血那事,更加坚定了他要去县城闯闯的信念,会有看看离自己越来越远的村子,心里暗暗对自己说:“这回要是混不出个人样,自己就是死在外面也不回去。” 拖拉机在坑洼不平的路上走了两个多小时,县城的轮廓慢慢的,出现在了王三嘎的视线里,自己的屁股在拖拉机上受了两个多小时的罪,如今一下车,竟然有一种苦尽甘来的感觉。 王三嘎站在县城的十字街口,茫然的看着南来北往的车辆,和形形色色的人群,无力感和迷茫悄悄的在心头蔓延。 六月的天又是快到中午的时候,阳光很是强烈,晒在身上感觉火辣辣的,即便穿着衣服也不管用,王三嘎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他四下看了看,发现前边不远处有家小吃,说好听点是小吃,其实就是用几根杆子,和一块帆布搭起来的小棚子,等走近了一看,原来是个卖拉面的。 红艳 王三嘎迈步走进小饭棚,饭棚里的桌子和凳子都是,下面垫了两摞砖上面放了一块木板,应该是为了收摊的时候方便,卖饭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夹答列晓 王三嘎进来的时候,饭棚里已经稀稀拉拉的坐了几个客人了,他找了一个相对偏一点的位置坐下,“大嫂子,你都是啥吃的?” 老板娘转身向这里走来,等到了近处王三嘎看清老板娘的长相,肚子已经饱一半了。可能是因为生孩子的原因,老板娘脸上落了一脸的黄褐斑,再配上一双小眼睛,鼻子跟两个颧骨一般高,两片大厚嘴唇满嘴的黄牙,由于长得黑抹了一层增白粉蜜,就像冬天里的驴粪球上罩了一层霜雪一样,就这副尊容让哪个男人见了,保证不会产生任何不良企图,王三嘎在村里见过难看的女人,可是没见过这么难看的。 老板娘根本没在意王三嘎异样的目光,用很爷们的声音说道:“咱们这只有牛肉拉面一块五一碗,鸡蛋五毛一个。” 王三嘎咂了咂嘴,“拉面这玩意连汤带水的吃不饱,你这有啥吃了管饱的吗?” “有牛肉包子一块钱六个,你要多少?” “那我先一碗拉面,两块钱的包子。2” 王三嘎等着上饭的时候,两只眼睛不住的往饭棚外张望,他上次进城是来卖血的,哪顾得上看景啊!他看着街上穿着各式各样的人们,尤其是年轻的女性不是露这就是搂那,反正没有一件衣服是完整无缺的,这在村里可看不到的风景,不由得心里充满里无限的遐想。 “这是你的面和包子。”老板娘那独特的嗓音,把王三嘎从遐想中带回了现实,听到声音他下意识的一抬头,这是老板娘正在弯着腰用摸布给他擦桌子,刚好从领口处看到了,老板娘那对黑黝黝闪着亮光的大馒头。 王三嘎只是偷瞄了一眼,由于做贼心虚赶紧低下头,对着那碗面和包子发起了进攻,等祭完了五脏庙,忽然发现晚上睡觉的地方还没着落呢。 王三嘎结完饭钱,问老板娘:“大嫂子,俺请问你,县城有啥便宜地方住啊?” 老板娘是个热心肠,仰着头想了想,“这便宜地方嘛有是有,就是那地方有点乱啥人都有,你要是住在那可要留点心。” “老板娘,三块钱的包子三碗拉面一起打包。” “哎哟!红艳,你来得正好,这个小伙子打算找房子住,你住的那个院还有闲房吗?” 王三嘎回头只看了一眼,立刻就觉得自己的心跳比平时快了不止一倍,因为在他这个土老冒眼里,这个和老板娘说话的女人穿的实在太惹火了。这个叫红艳的女人穿着一条超短裙,的确是超短,裙子短的都到大腿根了,两条修长而白皙的美腿,在阳光的照耀下,直晃人的眼睛。上身穿的也很凉快,一条低胸的吊带背心堪堪遮住里面的xiong罩,但是两个馒头太大根本遮挡不严,随时都会有一缕春光外泄。五官还算精致,就是妆化的太浓,搞得跟唱戏的差不多。 “老板娘,你今天怎么发善心,管起别人的闲事了?难道老板娘也动凡心了?那我可要瞧瞧那人长得什么样。” “你这个丫头说话一向疯疯癫癫的,你不他听一下我可是,这一片出了名的模范寡妇,这不,就是这个小伙子,看样子刚从乡下来,你要是有合适的房子就给帮帮忙。” 红艳上一眼下一眼,打量了大量王三嘎,“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嘛,不过老板娘发话了,这面子总是要给的。你以后就跟我混了,你可以叫我艳姐,以后在这一片不管遇到什么事只管报我的名,保证没人敢欺负你,现在跟我走吧。” 王三嘎没想到找房子这么顺利,“嫂子,艳姐的多少钱啊?我帮她付了。艳姐,我叫王三嘎,你叫我嘎子就行。” 红艳娇媚的一笑,“没看出来,你还挺回来事的嘛,就冲这份机灵劲你这小弟我收下了。 王三嘎跟着红艳拐弯抹角来到了一个小胡同,胡同里都是大杂院,这里边干什么的都有真正的鱼龙混杂。这会刚好是饭点,出来进去的人很多,多数人见了红艳都是主动打招呼。 “好啦,咱们到了,我去给你找房东让她给你拿钥匙。”红颜说着话在一座大杂院门前止住了脚步。 骑马功 王三嘎站在大杂院的门前等红艳回来,这时大杂院里面,做饭的嘈杂声响成了一片,另外时不时的还能听到,一两声小孩子的哭喊和大人的叫骂声。夹答列晓 “哎!兄弟给搭把手推一下。”王三嘎听到声音扭头一看,说话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拉了满满一三轮车的废品,由于大杂院的门口的斜坡太陡,再搭上三轮车里的东西实在有点多,老头怎么使劲也上不去,这才招呼王三嘎帮忙的。 王三嘎把手里的包往肩膀上一背,接过三轮车根本没费什么力气,就给拽到了院里,王三嘎心里不禁暗自琢磨:“像这么大岁数的老头,在村里都是在家看孙子,基本上不到大田里干活了,为什么这老头这么大岁数还出卖着力气啊?” 老头拿下搭在肩头上的毛巾,把脸上的汗水擦了擦,“小兄弟,谢谢你啦,你刚从乡下来吧?打算在这租房子住?来,点颗烟缓缓。”老头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根给王三嘎递了过去。 王三嘎连忙摆手,“大伯,你别客气,我不会抽这玩意,再说了这么点小事说啥谢不谢的。就是你都这么大岁数了咋还卖这力气啊?这些东西都是从什么地方鼓捣的啊?” 老头听完呵呵一笑,脸上满是自豪的笑容,“小兄弟,不瞒你说俺家里的三个娃都考上了大学,就指着家里的那点收成供不起,这才到城里捡起了废品,你可别小瞧了捡破烂,运气好了一天能赚好几十,足够我那三个娃的学费了。夹答列晓倒是你咋找到这地方了?这地方可不是刚进城就能找得到的。” “是红艳姐带我来的,她现在帮我去找房东了。”王三嘎含含糊糊回了一句,听了老头的话心里却暗自吃惊:“俺的个乖乖,难怪人们都说城里的钱好赚,光捡破烂一年下来就能赚个两三万,这不是就跟捡钱一样吗?”想到这胸中不禁燃起了万丈豪情。 这时老头四下看了看,小声说道:“小兄弟,这里住的啥人都有,那个红艳干的就不是啥正经买卖,她是卖身子的,你跟她来往最好多长个心眼,俺能跟你说的就这么多了,俺先回屋了。” 王三嘎就是再老土也知道什么事卖身子,脑子里浮现出了妓女两个字,这时红艳带着一个中年妇女走了过来。 “嘎子,这就是咱们的房东,你就叫她花大婶吧。”红艳用指了指身后,那个胖的犹如一堵墙的中年女人。 这个胖女人拖着一身肥肉,胸前挂着两个半块的大西瓜,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最过分的是这个女人居然没戴xiong罩,还穿着一件半透明的半袖背心,两个半块的西瓜在背心下面若隐若现,让人看了有一种就地正法的冲动。 花大婶给王三嘎打开门,“看看吧,里面该有的都有了,这间房看在红艳的面子上,一个月三十块钱,你先交一个月的押金一个月的房租吧。” 王三嘎看看这间小屋,大概能有十五六个平方,里面就一张床一个破桌子,其余的什么也没有,看完苦笑着摇摇头,心想自己安慰自己:“算了,住在这总比睡马路强,就别挑了。” 王三嘎心里想归想,嘴上还是说道:“挺好的,就它吧,这是六十块钱,你点点。” 花大婶收完钱,给王三嘎打了个收条,“这个院里一共住了六家,厕所在东北角你们一起用,水费不要钱但也要省着点用,电费我一个月一收,都明白了吧?其他的没什么了你就安心在这住下吧。” 红艳见花大婶走后,对王三嘎说道:“房间也不大,你就自己收拾吧,我就住你对门,有什么事叫我一声就行,没什么事我先去吃饭了。” 王三嘎再三谢过艳红,但是看她的眼神里似乎多了点什么,这个小屋却是真没什么收拾的,把床铺好以后去街上转了转,置办了点日用品,顺便又买了瓶白酒和下酒的小菜,准备晚上和捡破烂的老头喝两盅,王三嘎想想自己刚进城,人生地不熟两眼一抹黑,自己和人家又主一个院搞好关系日后也好有个照应。 “大伯,还没吃饭吧,俺买了点酒菜咱爷俩喝两盅呗,俺那屋啥也没有,就在你这吧行不?”王三嘎把自己的东西放下,拎着酒菜就来了老头这屋。 老头确实还没做饭,见王三嘎拎着东西进了门,“这咋好意思啊!白天你刚帮了我的忙,这哪能还让你破费啊。” 两个人一直喝到夜里十来点钟,王三嘎才起身回屋,到了屋里发现自己这屋居然没电,二次来到老头那屋问清了房东的住处,一个人摸着黑找了过去,到了门口刚想敲门,就听见里面有动静,他屏住呼吸隔着门缝往里一看,原来是花大婶正在一个男人身上练骑马呢。 英雄救美 王三嘎隔着门缝看得清清楚楚,花大婶那肥胖的身躯此刻正骑在一个男人身上,那男人在床上平躺着身体瘦的跟高粱桔差不多,花大婶就坐在他的两条大腿上,肥胖的身体一纵一纵的,由于胯下分泌的液体太多,身体没动一下都能发出吧唧声,让王三嘎看得最带劲的就是,花大婶每动一下,胸前那两个半块的大西瓜就跟着动一下,这才叫真正的肉浪翻滚。2 王三嘎看的浑身血液沸腾,身体的某部位迅速充血勃然而起,心里暗自琢磨,要是自己在这大肉床上来上一炮是什么感觉,尤其那两个半块的大西瓜,自己一把都攥不住,他正在想入非非的时候。 屋里的骑马运动也结束了,就听花大婶很爷们的声音传了出来,“你他娘的,以后别再来撩拨老娘,都是干到一半你他娘的就软了。” 王三嘎见此情景不好打扰转身就想走,那知道脚底下好死不死的踩到了一个易拉罐,吓得他以刘翔冲刺的速度跑回自己那院,等花大婶穿好睡衣打开门往外看的时候,王三嘎早没影了。 王三嘎一路疾驰,跑到自己住的大杂院门口才停了下来,站在门洞下面缓了缓,这时才发现出了一身的臭汗,出来打了盆凉水到屋里好好的冲了冲,好在院里有长明灯屋里多少能看见点,摸出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水,躺在床上回想刚才的事,心里怦怦直跳。夹答列晓 第二天早上王三嘎被一阵嘈杂声吵醒了,隔着窗户往外一看,原来是一群男的正在围着一个女人拳打脚踢,另外还有一个女人站在旁边,指指画画的不知道再说什么。 王三嘎推开门想过去看看热闹,他刚想过去,捡破烂的老头一把就把他拉住了,老头一脸关切地说道,“小兄弟,你初来乍到的可千万别惹事。” 王三嘎冲老头笑了笑,“大伯,你放心俺不惹事,俺只是去看看热闹。” 王三嘎来到人群跟前一看,不由得大吃了一惊,因为挨打的女人正是昨天带他找房子的红艳。此时她倒在地上蜷缩在一起,身上的衣服都被撕扯烂了,他两只胳膊死死地护在胸前,为自己保留住了最后的尊严。这时一个男的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使劲往地上磕,边上还围着五六个男的不停地用脚踢她。 王三嘎实在看不下去了,“都别打了,你们这一群大老爷们打一个女人不丢脸吗?”他在村里最看不起打老婆的男人,再有就是他心里有底,他从小父母双亡难免被人欺负,为了不受欺负他就偷偷的练拳,后来靠自己的拳威统一了全村的孩子。 那几个男的听见喊声都挺住了动作,纷纷向王三嘎看来,其中一个胖子说道:“小子你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你他娘的少管闲事。” “俺要非管不可呢?你们还能连俺一块凑吗?”王三嘎是知恩图报的人,要让他看着红艳挨打不管他可办不到。 “小子,这是你自己找死。”那群人放弃了地上的红艳,一拥而上把王三嘎围在中间,刚才那那个说话的胖子一拳向王三嘎的眼睛打来,王三嘎把头一偏,同时一拳捣了出去,只听砰的一声那个胖子应声倒地。 其他几人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个土里土气的年轻人,他们哪里知道王三嘎一使劲,二百斤的麻袋可以扛起两个,一只手可以随便拎起一袋一百斤的化肥,那胖子再厉害也没练过武术,哪能经得起王三嘎的一拳。 这时王三嘎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头,一拳砸在了上面,那块砖头顿时四分五裂,“不想死的都给俺滚。” 王三嘎这一招可谓是敲山震虎,剩下那几个本想动手的人,看了看地上的碎砖头,赶紧扶起了倒在地上的胖子。丢下一句,“有种你别走。”就全夹着尾巴跑了。 王三嘎见那群人走后,赶紧来到红艳近前,把她扶了起来,“艳姐,你没啥事吧?” 红艳艰难的抬起头,眼神复杂的看了看王三嘎,“唉,这事你不该管的,你快走吧这群人你得罪不起。”红艳感受到王三嘎的关心,心里萌发出了一种异样的情愫。 “艳姐,我先把你送屋里吧,你能走吗?”王三嘎本来想把红艳扶起来,可是他见红艳稍微一动就疼得一皱眉,王三嘎没有多想一下把她抱了起来,然后往屋里走去。 到了红艳的屋里,王三嘎轻轻的把红艳放在床上,可是红艳搂在王三嘎脖子上的双手却没松开,王三嘎一愣神的工夫,红艳的香唇已经吻了上来。 故人相见 红艳的吻很专业这时王三嘎以前没有尝过的滋味,一条香舌在王三嘎嘴里来回游走,时而像春风一般温柔,时而像夏天的骄阳一般炽烈,这条香舌在王三嘎嘴里,就像一只小手一般很快勾起了他的欲wang,心中的战火熊熊燃烧。2 红艳吻罢之后唇分舍离,“不好意思,吻你没有事先征得同意。”红艳是被王三嘎抱到床上的,而这个女人被无数个男人抱到过床上,却没有一回像今天王三嘎这么温柔的,那些男人都是花了钱想得到她的身体,有谁会在乎她的感受。红艳虽然饱经人事,却没有尝过温柔,更没有一个男人肯为了她出头打架的,如今刚刚像是一天的王三嘎肯为她仗义出头,让她感受到了男人的依靠,心里那种一样的情愫此时变得如此的清晰。 红艳的这句话对王三嘎来说太过深奥了,他傻傻的站在床前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红艳看着憨态可掬的王三嘎,忍不住笑了一下,这一笑牵动了伤口疼得她又是一皱眉,这种笑容里夹杂着痛苦的表情,哪个男人看了心都会醉的。 王三嘎既不是圣人也不是柳下惠,他身边的女人也不少,但没有一个像红艳这样万种风情的,他不由的看痴了,直到红艳痛苦的表情出现他才猛然惊醒,“艳姐,你的伤没啥大碍吧?要不咱们去医院吧。夹答列晓” “没事,都习惯了,歇几天就好了。他们也不舍得真把我打死,他们还指着我给他们赚钱呢。”红艳看着王三嘎发自真心的关切,心里甜丝丝的,这种感觉在她心里从未出现过。 “艳姐,他们都是啥人,为啥打你啊?”这个问题王三嘎早就想问了,只是没好意思问而已。 红艳静静的看着王三嘎,想从他的眼神里看到点什么,“你怎么不问问,我是干什么的?” 王三嘎一笑置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你不想说,俺也不想问。” 正在这时就听院里有人吵吵,“红艳你个骚娘们,给老子死出来,还有那个不知死活的小兔崽子,一块给老子滚出来。” 红艳听到喊声脸吓的都白了,“你在这屋千万别出去,否则他们会把你打死的,他们都是这片的地痞,警察都不敢管。” 红艳说完从床上下来,踉踉跄跄的往门口走去,王三嘎从背后一把将她抱起从心放到了床上,“乖乖的给俺在床上躺着,哪都不许去,啥事都有俺呢。” 王三嘎的身影在眼红眼里瞬间变得高大,这是她头一次被男人护在身后,这种感觉让她无比踏实,眼泪顺在脸颊流了下来,她不是没哭过,但这次不是因为伤心难过,而是心多了一份喜悦。 王三嘎推门而出来到院里一看,没想到带头的自己认识,就是那天王三嘎卖血时遇到的那个马三,王三嘎赶紧上前鞠了一躬,“马大叔,怎么是你啊?”这倒不是王三嘎客气,他是真的很感谢马三,毕竟那天不是人家自己就是想卖血也卖不成。 马三皱着眉看了看,想了片刻,“小兄弟是你啊!啥时候进的城?咋不去找我啊?”马三整天见人无数,可是王三嘎给他的印象还是很深刻的,马三当血头帮人卖血不是一两次,哪个人也没王三嘎那么痛快的,不为别的就冲他的那股豪爽劲,马三就觉得这个年轻人值得自己交往。 王三嘎见对方认出了自己,知道今天的架是打不起来了,“俺昨天刚进的城,今天就赶上了这么一档子事,这些人刚才打一个女人算啥大老爷们,俺实在看不惯才动的手,几人他们把你找来了,你看这事咋办吧?” 马三听完哈哈大笑,“我来的时候还在琢磨,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敢管我的闲事,不过现在看见你我倒不觉得意外了,就你这个仗义劲不插手就不是你了,不过你一拳能撂倒胖子也的确够厉害,以后你就跟着我混吧,保管你天天吃香喝辣,晚上搂着女人睡,夜夜换媳妇,回回当新郎。” “大叔,你这是抬举俺了,俺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你说的这些俺想都没敢想。”王三嘎虽然没见过什么世面,但他也能看出来这些不是正经人,他可不想跟这些人交往过密。 马三从新打量了一下王三嘎,“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跟着我混,我看你是个人才,才让你跟着我的,没想到你还不领情,算了强扭的瓜不甜,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你。”马三没生气,因为他始终觉得这个土里土气的年轻人不简单。 王三嘎盯着马三的脸看了看,往前凑了凑小声说道:“大叔,你刚才说天天晚上搂着女人睡,可我看你最少半年不能干那事了吧,俺说的没错吧?” 马三听完脸上的表情,一阵阴一阵晴的精彩极了。 学以致用 王三嘎的话对马三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马三自己的家伙不好使的事,他对谁也没有说过,甚至都还有去医院和门诊看过病,并经这事有点难以启齿。2 马三看了看旁边胖子那群人,“你们都先走吧,我要跟嘎子小兄弟聊会,另外你们给我看仔细了,这个人是我兄弟,你们谁要找他的麻烦就是跟我过不去。”胖子那群人面面相觑,迟愣了一会就纷纷退走了。 马三见没了其他人,低声问道:“小兄弟,你住哪个屋?咱们还是去你屋说吧。” 王三嘎带着马三进了自己那屋,院里那些其他的住户,以及胡同里看热闹的人都傻眼了,他们看见马三带人气势汹汹的过来,都认为王三嘎就是不死也得落个残废,谁都没想到堂堂的马三爷,居然和这个年轻的土老冒认识,而且几句话的事就把胖子等人打发走了,这会更是勾肩搭背的进了一个屋,人们不禁纷纷猜测这土老冒是何方神圣。 马三随王三嘎到屋里刚坐下,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小兄弟,你是怎么知道我这毛病的?”马三这时就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他想既然王三嘎能看得出来,肯定就能治得了,他在县城里大小也算个人物,不管是医院还是个人门诊,没有不认识他的,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他那玩意不行了,他就甭想抬起头来了。夹答列晓 王三嘎故作神秘的一笑,“其实这事都在大叔你脸上写着呢,你照照镜子瞧瞧,你鼻子头发黑,说明最近老爱发脾气,因为这是你肝火旺盛导致的。另外你耳垂下面到两腮之间颜色灰暗,甚至有点发青,这说明你房事过多肾亏得厉害,我要没有猜错,你可能半年以前有有问题了,只是那时候不太严重。” 马三不可置信看着王三嘎,“小兄弟,你可真是神了,你说的太对了,既然你能看得出来肯定就能治得了,说什么你也得帮帮忙,多少钱都不是事只要你说个数,我保证给你送来。”一个男人摆不平一个女人,就算能摆平全世界,受天下人们瞩目,剩下一个人的时候其中的无奈,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王三嘎摇摇头,“俺不要钱,虽然俺来县城是为赚钱来的,但是朋友的钱俺从来不赚,俺只求你一个事,就是以后不要再找红艳的麻烦了。”王三嘎有自己的想法,他知道像马三这样的人既要搞好关系,又要保持距离,眼下是他有求于自己,自己正好卖他个人情,自己要是以后在县城真遇上什么事,就是求他也好张嘴,至于对红艳的感觉自己还说不好,这事自己能帮上最好,帮不上自己也算尽心了。 马三眼神怪怪的看着王三嘎,“小兄弟,你不会看上红艳那骚娘们啦?不过既然你开口了,这面子我卖给你,以后绝对不会再有人找他麻烦了。”这事对马三来说绝对是毛毛雨,但是王三嘎的仗义劲,使得在马三心里的位置又提高了不少。 “大叔,你要是信得过俺,三天以后你再来,俺把药给你准备好,至于管不管用俺心里可是没底,你也别抱太大的希望。”虽然王三嘎有十足的把握,但是话可没有说满,因为他怕万里还有个一呢。 头脚送走了马三,赶紧从自己的包里把红花油找了出来,拿上红花油就去了红颜那里。红艳透过窗户看的清清楚楚,她的心里也是无比的震惊,她觉得越发看不透眼前这个乡下来的年轻人了,她看见王三嘎向这边走来,赶紧又重新躺会了床上。 “艳姐,他们都走了,以后也不会再有人找你麻烦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你怎么会有这么大本事?”红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根本没法想像马三是如何高抬贵手的。像她这种生活在最底层的人,太了解马三这种人的手段是多么残忍了。 “你就别问这么多了,这是以后咱再慢慢说,现在你先得把身上的淤血推拿开,要不以后就受罪了,这个给你我先走了。”王三嘎把红花油放在床上转身要走。 “你让我自己怎么推拿啊?你帮我行吗?” “这样不好吧,别人会说闲话的。” “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你个大老爷们怕什么?” 红艳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这时她身上除了xiong罩和内裤以外再没其他了。 朦胧的诱惑 这时红艳除了女不能随便露出来的地方没露以外,其他的地方都露出来了,最让王三嘎上火的是,眼前这娘们穿的内裤和xiong罩都是半透明的,馒头上的小枣和毛茸茸的黑色森林,隐隐约约的都能看见,越是这种朦胧的诱huo对男人来说越是致命。夹答列晓 王三嘎咳嗽了一声,平稳了一下自己躁动的心情,“那行吧,我帮你推拿完再走。”同时心里暗暗告诫自己千万不能犯错误,眼睛尽量不往不该看的地方看。 可是红艳受伤的地方对王三嘎来说太别扭了,因为她除了手肘处有一点擦伤,其余的基本上都在大腿根的正面和外侧,如今两条象牙般的美腿上出现一块块紫红色淤血,看着那么刺眼又如此让人心疼。 可是当王三嘎的手触摸到,红艳那柔软滑腻略带温热的皮肤时,心里的防御系统瞬间瓦解了大半,双手不由自主的向双腿在之间滑去。大腿根那地方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神经最密集的地方,也不知道红艳是不是被触动了伤痛,嘴里发出了一声极其销hun的呻yin,王三嘎被呻yin声刺激的全身的骨头都酥了,大手颤抖着向红艳的内裤里移去。2 红艳慢慢的打开双腿,让王三嘎的手舒服的滑进了自己的裤衩里,这时红艳基本上是平躺在那里,一双勾人的美目半开半合,“嘎子,你看我漂亮吗?”红艳的声音都要媚到骨子里了,王三嘎虽说不是雏哥了,但是面对如此勾人心魄的美女还是免不了一阵大脑短路,听到问话只是机械般的点了点头。 “你还等什么,你不想要我吗?”说着话把自己的xiong罩也脱了下来,红艳的声音好像带有某种魔力,王三嘎听了忍不住yu huo大盛,又见红艳胸前的两只白兔子脱困而出,两只浅红色的眼睛分外诱人,王三嘎的心理防御彻底崩溃了,一只手抓在那富有弹性的馒头上,另一只手麻利的退下了那条半透明的内裤,红艳双腿间神秘的三角地带显露无疑,毛茸茸的黑色森林略微凸起的桃花眼,王三嘎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伸手在丛林里的小井旁一阵摸索,这时小井里已经溢出了井水,湿湿滑滑的一抬手还凉飕飕的,王三嘎把手在短裤上蹭了蹭,三下两下把短裤拽了下来,一杆威武的长枪出现在红艳面前。 红艳在这方面来说可谓是阅人无数,可从未见过如此雄伟的家伙,惊讶过后便是兴奋,一把攥住又是揉又是搓如珍宝般爱不释手,“嘎子,没想到你的宝贝这么大,简直爱死你了。” 王三嘎一挺胯下的巨物,顺手把红艳抱了起来,这就是王三嘎细心的地方,他怕自己动作过大会牵动红艳的伤痛处,他就自己坐在床边和红艳脸对脸,轻轻的搬起红艳的翘臀,自己的大棒缓缓的插进了充满水分的小井里。 让王三嘎惊讶的是红艳的*里的感觉,竟然和原装的差不多这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的,那无处不在的挤压感真是棒极了,尤其在大棒抽出的时候,还有一种被嘬住的感觉,一拔一嘬这感觉只能用一个爽字形容。 王三嘎干这事从来没有遇到过对手,这次遇到劲敌了,自己每一次撞击都能被对方牢牢的嘬住,这要是换做别人恐怕早就败下阵来了,可王三嘎却是越战越勇,随着频率不断加快,屁股下的床发出咯吱咯吱的抗议声。 王三嘎的四十五度撞击,对女人的杀伤力实在太大了,每一次撞击都能命中红心,红艳嘴里呻yin声愈见高亢,终于在战斗进ru了白热化以后败下阵来,身子软软的趴在了王三嘎怀里。 “嘎子,我爱死你了,你真是太棒了。”红艳的脸上都是满足。 她虽然干的事这种生意,但是却没得到过真正的满足,干哪行都要讲究技巧,干她们这行也不例外,花钱找她们的都是一些打快炮的,就是什么时候不行了软了就掏钱的那种,管你三分钟还是五分钟总之不行了是你的事,要是每个人都像王三嘎这样一干一个多小时,一晚上接七八个还不把人累死啊,她们也有自己的技巧,那就是锻炼大腿内侧的肌肉,让客人拔出来的时候有类似于嘬住的感觉,这种感觉会让男人疯狂,可是疯狂的代价就是时间缩短了,往往几下的事就不行了。 红艳趴在王三嘎的怀里,“嘎子,我这次真的要谢谢你,姐姐我看尽了世上的男人,都是一些个没良心的,没想到你今天能替我出头,我没什么报答你的,只能把身子给了你,以后咱们两清了谁也不欠谁的。” 红艳心里很怕,她怕自己会对这个男人动了真情,因为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不会被任何男人所接受的,当她无意间抬头时,映入她眼帘的却是王三嘎那满脸纯真的笑容。 动手做药 红艳担心王三嘎知道她的身份后会看不起她,但她看到的却是一张孩子般的笑脸,这笑脸真的让她很安心。夹答列晓 王三嘎抚摸着怀里的可人儿,轻声道:“艳姐,俺不想知道你以前的事,再说了老想着以前的事多没意思,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以后只要有俺在,不会再有人敢欺负你了。” 王三嘎深情款款话语刺痛了红艳心底最脆弱的地方,那是一段她再也不愿意面对的往事。红艳十七岁那年被她们村的村长糟蹋了,怎奈他父母生性软弱,不敢去公安局报案,本想息事宁人吃了哑巴亏就算了,谁想这样一来村长更是变本加厉,那天更是光天化日之下,拔光了她的衣服强行搞了一次,父亲觉得丢人上吊死了,母亲因为伤心过度没多少日子也相继过世了。 可怜的红艳世上再无亲人,她想到过死可是她不甘心,这才只身一人来到了县城,可是她一没学历二没技术,再加上社会经验不足被胖子那伙人胁迫干了这一行,一开始胖子他们负责拉皮条,得了钱三七分成她们只能要三,红艳这些年在城里尝尽了世间的苦楚,看尽了人间的冷暖,本来已经冰封了的心,伴随着王三嘎的出现又有了一丝温暖。夹答列晓 “嘎子,你打算以后干啥?我能不能跟你干?”这时红艳又有了对新生活的渴望,又有了追求自己幸福的勇气,在她看来这个年轻人能几句话,就让马三把胖子等打发走,肯定不简单。 王三嘎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以后干啥我还没想好,只是有个初步的打算,不过俺没文化不知道咋开始,俺也正为这事犯愁呢。”王三嘎真没说瞎话,他是打算卖他的金枪不倒丸,可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着手。 红艳红着脸说道:“我这几年在城里也认识了几个人,你说说打算干什么,看看我能不能帮上你。”她说这番话时其实有点患得患失,她怕引起王三嘎的误会,就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如此在乎,这个年轻人的感受。 王三嘎实在有点难以启齿,“这事让俺咋说啊,怪不好意思的。” 红艳在王三嘎怀里一声娇笑,“咱们都这样了,你还有不好意思说的啊?” 王三嘎这才意识到自己和人家已经坦诚相见了,不由得俏脸一红,呐呐的说道:“咱还是把衣裳穿上吧,要不让别人看见了多不好啊。” “在我在你怀里待一会好吗?”红艳说话的声音好像在梦呓一般,让任何男人听了都会忍不住呵护一番。 王三嘎不忍违逆红艳,“其实我做的生意是男人用的,*那些下面不行的,俺觉得那种男人肯定少不了,因为男的只要到了四十岁上下,那方面或多或少都会出点毛病,目前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始。” 红艳听了这话眼睛忽然一亮,“这事简单,你有现成的门路还不知道吧,马三不管是大医院还是个人的小门诊都有认识的人,你跟他说说这事肯定能成。另外我也能多少帮上点忙,我可以找我的那群姐妹们,让她们帮忙卖只要吃了管用,我想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出名了,到时候就等着数钱吧。”人有一点办法,谁愿意走这一步啊,想到以后不用再过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了,多年积压在心里乌云一扫而光。 “是吗?俺正好答应了马三给他弄点药调理调理呢,那既然这事前景看好,现在就马上动手我先去买药了。”王三嘎说完把红艳放到床上,穿好衣服急匆匆出门而去。 来到大街上王三嘎按照医书上的药方,买好所需的药材,又买了个煤球炉子和一些蜂窝煤送到大杂院,接着按照医书上的记载开始着手制作金枪不倒丸,以前王三嘎都是纸上谈兵,这次实际操作心里还是没底,经过一下午的不懈努力,终于制作出了十几粒成品药丸。 王三嘎手里拿着刚刚制作出的药丸,心里暗自琢磨人们常说是药三分毒,这玩意要是让人吃了万一闹出人命,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思前想后暗自一咬牙决定以身试药,可是转念一想如果这药丸的药性太强的话,自己吃下去发泄不出来,闹个暴血而亡那自己可就死的太冤了。 正在王三嘎犯愁的时候,花大婶突然来造访了,“嘎子,你在忙什么呢?这么大中药味,别说还挺好闻。咦!你手里拿的什么?快拿来让我瞧瞧。”说着一把抢了过来,凑在鼻子前闻了闻作势就要吃掉,这下可把王三嘎吓坏了。 风骚的花大婶 第三十六章 王三嘎做梦也没想到这个胖女人如此的生猛,也不管是什么东西都断往嘴里放,她也不怕是毒药毒死她。2 “哎!花大婶,这是药不能乱吃。”王三嘎被这个胖女人的举动着实给雷到了,他可不敢确定让男人兴奋的药,女人吃下去会有什么反应。 花大婶用怀疑眼光看着王三嘎,“嘎子,你这年轻人不厚道,不就是个破药丸子吗这么抠门。”女人是充满好奇心的动物,你越是不让他碰的东西它越是想方设法弄到手,当然花大婶也不例外。 王三嘎唯唯诺诺的说道:“这是给男人吃的补药,你要是想吃我改天专门给你弄点女人吃的好不好?” “得了,你就别蒙我了,我活这么大岁数还没听说过补药还分男女,今天就算我占你便宜了,我先尝尝这药丸是什么味?”说完一口把那粒金枪不倒丸吞了下去,王三嘎觉得脑袋翁的一声,他没想到这个女人如此嘴快说吃就吃。 “花大婶,你有啥事?要是没啥事你就先回去吧。2”王三嘎这是唯一能做的就是赶快打发走这个胖女人,他可不希望这个胖女人在他这里药性发作以后,出现点意外状况。 “我来找你还真有事,昨天我走的急忘了给你合上电闸,今天是专门请你去我在家里坐坐的。你刚到城里人生地不熟的,以后有什么事只管跟大婶说,大婶的家就是你的家,行啦,快跟我走吧。”花大婶近乎绑架一般的把王三嘎给拽走了,跟王三嘎一起住人们见了都纷纷摇头。 “老赵,瞧见没有,花大嫂又来抓壮丁了。” “唉!谁说不是呢,好好的一个年轻人又要载到她手里了。” 原来这个花大婶根本不姓花,而是因为她的需求量太大,她丈夫根本满足不了,她丈夫是个老实人惹不起她娘家的势力,只能任由她在外面瞎搞男人,后来更是肆无忌惮的把野男人招进家里,她丈夫实在忍无可忍只能离家出走。 这一片的大杂院里住过的男人,几乎全都被她搞过,那些时间过短的和家伙太小的,都被她直接淘汰掉,只剩下那些身体壮实精力充沛的那些,也有不愿意屈服的都被她以各种名义骗去家里喝酒,然后等人家喝醉了她再借人家的大棒练习骑马,久而久之人们就送了她一个花盘的外号。 王三嘎被花大婶生拉硬拽的来到她家,进门一瞧果然桌上已经摆好酒菜,王三嘎心想这才是酒无好酒宴无好宴,但是既然被拉来了好歹也得坐会,不然的话实在说不过去。 花大婶非常热情的给王三嘎倒了杯酒,“嘎子,你看大婶也没什么好招待你的,不过这都是大婶的一片心意,你可别嫌弃啊。” 王三嘎苦着脸看着一桌子的酒菜,“大婶,真不好意思,俺不会喝酒,你要是没啥大事俺就先回去了,俺那边还忙着呢。”王三嘎的心里像长了草一样,现在只想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哎哟,今天咋这么热啊!”花大婶一边说着一边脱衣服,一会身上的衣服全都脱光了,还别说出了身上的肥肉多点,再没什么可褒贬的地方了,尤其是那对特大号的奶瓶简直是蔚为壮观。 王三嘎一看花大婶的样子,就知道完了肯定是药性发作了,第一个念头就是赶快跑,那只他刚有动作,花大婶一把就把他给抱住了。花大婶这时就像强bo暴大姑娘的老流氓,三下两下就把王三嘎扒了个干净,当她看到王三嘎胯下的家伙时,两只眼睛烁烁放光舌头伸出老长,接着一下王三嘎的大棒抓在手里,像吃雪糕一样又是添又是嘬。 这下王三嘎就是圣人投胎柳下惠重生,犯错误也在所难免了,因为他可是第一次享受口技,这下可把王三嘎的火给勾起来了,王三嘎来了个饿虎扑食,一下把花大婶按倒在了地上,撇开两条肥腿把金箍棒直接插进了无底洞中。 花大婶这个无底的深渊从来没被填满过,今天遇上王三嘎终于体会到什么叫饱满了,而王三嘎这时也有惊喜,他觉得包裹自己的大棒肉壁都是疙疙瘩瘩的,进进出出充满了摩擦力,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在其中,心里暗自琢磨难怪花大婶这么大岁数了还有男的愿意伺候她,就这样的摩擦力难怪别的男人记下就败阵了。 花大婶躺在地上享受着这难得的大力撞击,王三嘎则趴在这张人肉床垫上,把头扎在两个特大号的奶瓶中间,吸吸这个嘬嘬那个,上下两处的攻击弄得花大婶舒服的直哼哼。 红艳试药 花大婶的需求量惊人,叫chuáng声更是另类,那种声音类似于老母猪的哼哼声,这种声音真是让人膈应,让王三嘎听了好悬没有当场疲软。2 一场激战过后,花大婶的药性逐渐退去,她舔了舔大厚嘴唇一脸的意犹未尽,“我的小宝贝啊!你的功夫可真棒,老娘这大半辈子是白活了。”确实她的需求量这几十年根本没有得到过满足,这次遇到王三嘎一下子弥补了她几十年的遗憾。 王三嘎对这个老娘们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要不是她用嘴撩拨的自己,王三嘎今天还真准备当回圣人,如今听到小宝贝这三个字心里一阵恶寒,他可不想跟这老娘们多做纠缠。 王三嘎麻利的裤子提了起来,“大婶,今天要是没啥事,俺就先回去了。”所谓提起裤子就是好人,王三嘎对这一套也算是轻车熟路了,这事说白了就是各取所需,根本不用谁对谁负责。 果然花大婶是明白人,对这件事提都没提,“嘎子,你做的那药丸子是不是打算卖的呀?要是打算卖的话,大婶可以帮上你的忙,我娘家的哥哥是县里的工商局副局长,有用得着的地方你只管说话,等你赚了钱意思意思就行。夹答列晓”花大婶这是变着法的拴住王三嘎,她明白王三嘎这种,从乡下到城里讨生活的人最需要什么。 “大婶,你的话俺记住了,要是有事求你帮忙俺不会客气的。”王三嘎当然知道,这老娘们心里想的什么,若是自己那天真求到她了,估计不把她伺候舒服了说什么都是扯淡。 王三嘎再三谢过花大婶之后,独自回到房间里,心里暗自盘算金枪不倒丸的药劲到底有多大,看今天花大婶的表现,可以推断出这个药丸的药劲应该不小,但到底如何还是要自己试过才知道。 王三嘎看着药丸拿起放下,来回折腾了好几回始终下不了决心,正在这时红艳推门进来了,“嘎子,花大婶找你干什么了?她没把你怎么样吧?”红艳见王三嘎被花大婶强行拽走后,就一直放心不下,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如此的担心。 王三嘎被问得有点不好意思,习惯性的挠挠头,“艳姐,瞧你这话问的,俺一个大老爷们能出啥事,她一个老娘们能把俺咋着了呀。” “没事就好,我只是随便问问。我看你近今天忙活了一下午,就是在做这个药丸吗?”红艳看着王三嘎手边的黑色药丸问了一句。 “嗯,可不是嘛,今天是俺第一回做,这回真知道啥叫看花容易绣花难了,看医书上写的挺省事的,真做起来才知道满不是那么回事,这不一下午就做了十几粒。”王三嘎一想到这玩意日后要批量生产,光靠手工制作就是一阵头大。 红艳把药丸拿在手里看了看,皱着眼眉,“这东西黑漆漆的能吃吗?看着怪恶心的,怎么看都像是羊粪球。”女人都爱干净,红艳当然也不例外,其实这也不能怪人家,王三嘎做的这金枪不倒丸的卖相确实不怎么样,猛一看还真跟羊粪球差不多。 王三嘎一翻白眼,“艳姐你这话说的也太不厚道了,你别管他长得像啥,吃了管用就是好东西,对于那些硬不起来的男人来说,真要是吃屎能硬起来,俺想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 红艳被王三嘎的这番话逗扑哧一笑,“嘎子,你这话也太糙了点吧,你就不能说话文明点啊!你说的这么肯定,难道你自己试过了?”王三嘎听了这话心里没来由的一痛,因为同样的话李翠兰也说过,王三嘎不禁想到自己离开的这两天那个女人过得好吗?此时是不是也在想着自己。 红艳察觉到王三嘎的神色有异,“嘎子,你是不是想家了,还是想你的相好的了?”红艳说这话时心里觉得酸酸的有点堵得慌,甚至有种想哭的感觉。 王三嘎揉了揉鼻子,“想啥家啊!俺从小没爹没娘家里就俺一个人,再说刚出来两天就想家,那也太没出息了,在城里不混出点啥事来我是不会回去的。”王三嘎说话时眼神迷离,那表情瞒不了任何人,他也就是死鸭子嘴硬罢了。 王三嘎无意间的话触动了红艳的伤心事,“哎哟,大老爷们还跟老娘们似得,也不嫌丢人啊!”女人都善于掩藏自己的情绪,尤其是红艳这种饱经世事的女人。 “真想吃一粒试试啥感觉。”王三嘎被红艳这么一说也觉得不好意思,于是赶紧转移话题。 “想吃就吃呗,反正是自己做的又不值钱,我陪你吃,万一要是有毒我就陪你一块死。”这话一出口红艳马上就察觉不妥了,自己和这个年轻人不过才认识两天而已,自己和人家什么关系,凭什么和人家一起死。 红艳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想都没想就把手里的药丸放进了嘴里。 吃药后的激情 王三嘎听着红艳那另类的告白,心里一时间思绪万千,说实话他没有半点看不起红艳,只是觉得红艳太可怜,试问有一点办法哪个女人会走这条路?他知道看似大大咧咧的红艳背后,肯定有一段不为人知的伤心事。2 王三嘎眼睁睁的看着红艳把要玩放进了嘴里却未加阻拦,他明知道红艳把吃下去会怎么样,但他就是不想制止,至于为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这时王三嘎也罢手里的药丸吃了下去,起初没什么感觉,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就觉得小肚子里有一团火慢慢烧了起来,紧跟着一股燥热瞬间传遍了全身,刚刚和花大婶大战的疲累感一扫而光,这是唯一的想法就是找女人痛快的发泄一下。 这时红艳也是脸色潮红呼吸凝重,自己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去,露出了那如雕塑般的身体,红艳开始用力的揉nie着自己胸前的双峰,两条大腿夹在一起使劲的来回扭动。 “嘎子,我要。”红艳说完,整个人想个炮弹一般扎进了王三嘎的怀里,同时自己的香唇也吻了上去,两只手攥住王三嘎的宝枪不断的擦拭起来。2而王三嘎这是已经yu huo焚身,胯下的宝枪已经傲立而起,这时一经擦拭早已变得锋利无比了。 王三嘎把红艳抱起来,蹲在了屋里的那张破桌子上,分开她的两条yu tui,腰部一挺宝枪准确的插进了密林深处的巢穴中,红艳死死地抱着王三嘎的脖子,两个傲人的的双峰紧贴在他的胸前。急促的呼吸声和销hun的呻yin声,成了屋子里的主旋律,屋里的那张破桌子发出阵阵响声,抗议他们两个人的动作有点大了,他们两个人就像两团火要把彼此融化。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个人的演奏也达到了顶点,激情过来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似在回味着刚才一切,红艳轻轻的抚摸着王三嘎的每一寸肌肤,她的抚摸就像春风吹拂大地一般,王三嘎很是享受这种感觉,他觉得这比大战时那酣畅淋漓的感觉一点都不逊色。 王三嘎给红艳把衣服一件件穿好,“艳姐,你觉得刚才的感觉咋样?”王三嘎也知道自己是什么命,自己从成年以后自己没断过女人,几乎走到那都有女人自动送上门来。 红艳看了一眼王三嘎,红艳大胆的袒露着自己的心声,“你问的是什么?是吃药的感觉,还是你干活的感觉,不过我跟你说两种都很棒,我感觉都上瘾了呢。” 王三嘎不想给红艳任何错觉,因为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这个女人对自己的感情,因为他已经有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像这样各取所需的事他可以不介意,但是他不能再接受任何女人的感情了。 “艳姐,我说实话,我这个药丸会有人要吗?”这才是王三嘎现在最关心的事,因为他就是为这事来的。 红艳想了想说到,“这药的作用不用怀疑,就是不知道价钱怎么样,要是太贵的话恐怕有人会舍不得,你打算定什么价位?”专业人士就是不一样,分析的头头是道,一下就点中了要害。 王三嘎可没想过这么多,“那你说多少钱合适啊?这么好的药要是太便宜的话,会不会让人怀疑它的药效啊?” “一粒最多十块钱,要是太贵了估计就不好卖了,你也可以分两种,那些没钱的一粒就卖这个价钱,要是卖给那些有钱的,你可以把价钱提高点,要是太便宜了他们就会怀疑药的疗效了。”有钱人和没钱的想法就是不一样,有时候会只选贵的不选对的,你的药丸价钱高他们才会认为疗效好。 “你是说十块钱一粒吗?那也太贵了吧,一粒药丸的成本不过三块钱多一点,能卖十块钱那不是赚大呀!”其实王三嘎没说实话,一粒药丸的成本不过几毛钱而已,要是一天能卖上十来粒药丸那也比种地强多了,一想到这些王三嘎的两只眼睛都开始发光了。 “瞧把你美的,姐姐以后就跟你干了,你只管做,销路我帮你找,一天能卖百十来粒,赚了钱咱们三七分成咋样?几个月下来咱们可就发了!”谁不想发财好好过日子,红艳双手托腮也开始憧憬自己的美好未来了。 “三七分成可不行,咱们就五五分成吧,我管做药你管联系买家,咱们分工合作有钱一起赚,等赚了大钱咱们就开工厂雇人天天给咱们数钱玩,那日子光是想想就觉得美!”这就是王三嘎的精明之处,他在城里没人脉,药丸的利润又高的吓人,四两破千斤的事又能卖别人个大大的人情,这事简直没地方找了。 两个人正在商量着赚钱大计,就听有敲门的声音,马三的喊声随后传来。 让死蛇抬头 马三本来说好了明天再来取药的,可是他实在等不及了,一想到死蛇终于可以又抬头了,那心里就跟猫抓的一样,所以今天厚着脸皮想来碰碰运气。2 “大叔,你今天来有啥事吗?”王三嘎心里明镜一样,俗话说得好上赶着的不是买卖,总不能连问都不问就把药给人家吧,那显得这药也太不值钱了。 马三虽然是老脸老皮了,但是张嘴跟人家要东西这面子上还是有点抹不开,“没啥事,就是来看看你忙不忙,要是不忙的话老哥请你喝两盅去,顺便再问问你说的那个药丸做好了没有。”马三拐弯抹角的绕了半天,就最后这句话是重点,哪个男人不想早点重振雄风啊。 王三嘎似笑非笑的看着马三,“大叔,你都这么大岁数了,没想到还挺心急的嘛。” “嘎子兄弟,你以后别叫我大叔了,我有那么老吗?你以后就叫我大哥好了。”马三这话的意思摆明了就是说自己岁数不大,心思花花点也很正常。 王三嘎冲红艳使了个眼色,红艳赶紧把剩下的药丸装在了一个瓶子里递了过来,“这是俺专门给大哥做的,虽然不多但也够你吃几天了,你先试试看疗效怎么样,如果好的话我再帮你多做点。夹答列晓”物以稀为贵这个道理王三嘎还是懂的,所以他也没觉得这几粒药少拿不出手。 马三把药接过来拿在手上,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皱着眉头咂了咂嘴,“嘎子兄弟,你这药丸做的太不挡头一眼了,俗话说得好,货卖一张皮,药效咋样先放到一边,起码不能让人看了就恶心,你说说你做的这玩意吃到嘴里多膈应人啊。”马三一边说着,一边就想把药丸吃进去。 “停,大哥,这药不能在这吃,你晚上睡觉前再吃,记得一定要嫂子在的时候再吃,最好跟嫂子一块吃,那效果才叫爽呢,你要是自己吃出了任何事我都不负责。”吓死王三嘎也不敢让马三在他这里把药吃下去,鬼才知道马三吃了药有多大反映,王三嘎可不敢做临床观察。 马三可是老油条了,哪能不知道王三嘎的话是什么意思,“兄弟,这玩意来的那么快吗?”马三能混到今天这个地位,可以说拔根眼睫毛都能当哨吹,他那敏锐的商业嗅觉立马闻到了钱的味道。 王三嘎点点头,“嗯,这种药属于龙虎药,见效特别的快最多一根烟的工夫你就能有反应。” “兄弟,你们俩是不是刚才试过了?好啦,不打扰你们了,要是这药管用的话,老哥我可得跟你好好的谋划一番,这事要是弄好了一年赚个十来万跟玩似的。”马三说完意味深长的拍了拍王三嘎的肩膀。 马三走后,王三嘎呆呆的站在原地足足五分钟,才冒出了一句话,“艳姐,你使劲掐我一把,我不是在做梦吧。”王三嘎一个初到县城的乡下穷小子,猛一下听到一年赚十来万跟玩差不多的话,试问一下他怎么能不激动。 红艳撇了撇嘴,“瞧你那点出息,钱还没到手就把你激动成这样了,要是十万块放在你面前还不把你乐疯了呀。”红艳也被马三的话给惊到了,她也没想到这小小的药丸能赚这么多钱。 王三嘎和红艳还在消化着马三带给他们的震惊,而马三这时已经回到了他自己的小旅馆里。 “三爷,您可有日子没来了,今天怎么空了?”旅馆的老板娘见到马三,就跟见了亲爹差不多。 马三连眼皮都没抬,“最近有新货吗?给我预备一个,我在楼上等着你。” 老板娘答应一声就下去找人了,其实旅馆的老板娘说白了就是个老鸨子,这个旅馆你就知道是什么地方了。 马三在楼上的包间里等了没多大一会,就听楼梯上脚步声传来,随后老板娘带着一个年轻的少妇推门而入,老板娘连停都没停就识趣的退了出去。老板娘带来的这个女人,身上罩了一件半透明的轻纱里边连内衣都没穿,这样的穿着可谓是凉爽之极。 马三坐在沙发上,看了看这个女人,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来,坐我这来,你伺候的好,我亏待不了你。” 那个女人乖巧的像只猫一样,依偎在马三的怀里,两只手在马三的身上轻轻的游走,舌头在马三的两个胸肌上舔来舔去。马三被这个女人搞的心痒难耐,可就是那个地方一点反应也没有,不耐之下取出一粒药丸吞了下去,时间不大马三就觉得一股热流直冲下体,那久违了的欲wang和冲动有了复苏的迹象。 马三的如意算盘 马三靠在沙发上,那个女人正在用嘴娴熟的舔弄着他胯下的家伙,马三觉得那个地方迅速充血海绵体随之膨胀,沉睡了半年之久的家伙这时突然抬起了他高傲的脑袋。夹答列晓 马三一下把怀里的女人按倒在了沙发上,胯下的家伙探头探脑的钻进了满是水份的小井中,胯下的家伙在小井里进进出出,那家伙好像对这样的运动乐此不疲,一直到累的呕吐才停下了动作。 马三结束了战斗,打发走了那个女人,一个人靠在沙发上心里暗自合计,“没想到这个从乡下来的小子,居然真有两下子,鼓捣出来的药丸子,吃下去以后效果真的不错,就连大战过后的疲累感都不明显。这个药丸子这么好用,要是好好的利用这可是一件赚钱的利器,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干干净净的赚钱,自己也就不用再这样黑不黑白不白的了。” 第二天一大早,王三嘎刚在红艳那里吃过早点,“艳姐,你说为啥俺的眼皮老是跳个不停呢?不会出啥事吧?” 红艳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道:“哎哟,没看出来你还信这个啊!” 王三嘎挠挠头,“你说的也是,要是眼皮一跳就出事,要是那样的话相面算卦的岂不都要没饭吃了。2” “没看出来兄弟还是个忧国忧民的人,自己还没吃饱,就想着别人有没有饭吃。”随着说话的声音,马三推门而入。 “是三哥啊!你咋这么早就来了,吃过了吗?”王三嘎见马三到来一点没感到意外。 马三呵呵一笑,“你看我进来的时候一激动就忘敲门了,兄弟你可别见怪。”马三是什么人,他一进门王三嘎那淡定的样子,好像早就知道他要来似得,不由得心里微微一惊。 “三哥,你这是说啥话呢,你这么早过来不是有啥事吧?”王三嘎不像跟马三兜圈子,干脆来了个单刀直入。 马三重新打量了一下王三嘎,“其实也没啥大事,就想今天晚上带你去认识几个人,你以后想要在县城立足,不认识这些人你根本混不出名堂的。” 王三嘎微微一笑,“让三哥你费心了,俺一切听从三哥的安排。”王三嘎知道想要在县城混出名堂没那么简单,他原本就打算借马三的关系进一步在城里发展的,只是没想到马三比他还着急。 “那既然说定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只是老哥还得提醒你一句,凡事悠着点千万别累坏了身子。”马三当然知道红艳的底细,更能看得出她跟王三嘎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他没有说破,这算是给王三嘎留了面子 等马三走后,红艳担心的看着王三嘎,“嘎子,你真打算跟马三一起去啊?你可别嫌我事多,马三那种人我比你清楚,要是动心眼,你十个王三嘎拴一块也斗不过他,你跟他在一块最好什么事都小心点,免得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呢。” 王三嘎看着红艳担心的样子,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艳姐你多虑了,俺一个从乡下来的穷小子,他能把俺咋样,他是啥样的人俺不管,他只要能帮俺赚钱又不犯法,俺就感激他,俺就说他是好人。” “你还有别的衣服吗?你晚上去不换身衣服吗?就你这一身去了不怕人家笑话啊?”其实不怪红艳这样说,实在是王三嘎穿的太寒酸了,身上的衣服都是从地摊上买的,一件值钱的也没有。 “换不换还不都是一样,就是穿一身好衣服俺不还是从乡下来的吗,他们爱咋想咋想,反正俺就这样。”在王三嘎看来这叫农民的本色,就是弄身龙袍穿上也不像太子,还不如土里土气的看着实在。 天还没黑,马三早早的就过来了。 灵芝堆里的狗尿苔 王三嘎正坐在院里盘算着,一会马三来了会带自己见什么人,正在这时马三飘然而至。夹答列晓 “兄弟,你准备好了吗?没啥事咱就走吧。”马三一改平时的大裤衩子配拖鞋,今天上身穿了一件浅黄色半袖衬衣,下面是一条灰色的西裤,配了一双黑色的皮凉鞋,还别说马三这样一拾掇看起来文明了许多,看得出来马三挺重视今天这事的。 王三嘎夸张的揉揉眼睛,“三哥,你这是干啥去啊?新郎官相亲啊?瞧这衣裳穿得真精神。” 马三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扮,“怎么样,老哥这身行头还成吧?就是你怎么也不说换换衣服,要知道自己穿的体面一点,也是对别人的一种尊敬。”马三看了看王三嘎的装扮,无语的摇了摇头。 万顺大酒店县城里最豪华的商务酒店,只要进了酒店的门,吃喝玩乐的地方应有尽有,有多少钱也能花得完,这是二楼的包间里酒席已经准备好了,在座的人都是穿金戴银一身的名牌,只有一个人全身上下加起来,还不如别人的一双袜子值钱,这个人就像灵芝堆里的狗尿苔,怎么怎么不顺眼,这个土得掉渣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今天主角王三嘎。2 马三首先站起来一一给王三嘎做介绍,“嘎子兄弟,我给你介绍一下,在座的这几位可都是咱们县城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位是神农大药房的郝老板,这位是明仁大药房的郑老板,这位是县医院的医药科的齐科长,其余的这两位都是咋们县城里有名的杨大夫和张大夫,他们俩的私人门诊在城里可是相当出名啊,今天你可要好好听听怎么说的。” 马三还想继续说下去,这时却被郝老板打断了,“马三你今天把我们大伙都叫来,就是为了介绍给这个乡下小子?你是知道的咱们可不是没事干的闲人,你这不是瞎耽误工夫吗。”郝老板是一点面子没给王三嘎留,明面上是埋怨马三,实则是看不起王三嘎,这只要是明眼人谁都看得出来。 郝老板这样一来立刻有人响应,质疑声响成了一片,王三嘎毕竟是马三带来的,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众人这样看不起王三嘎他也觉得颜面无光。 这时再看王三嘎就像旁若无人一般,自斟自饮一口酒一口菜吃的那叫一个滋润,“各位都说累了吧,你们说累了俺能不能说两句,俺刚才听三个介绍了,几位都是县城里卖药的大老板,那相比对药物多少有点了解吧,俺就问问几位药物的疗效,和人穿的衣裳咋样有直接的关系吗?” “你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能有多大的本事?你知道丹丸膏散怎么分吗?你知道君臣佐使是什么意思吗?”那个姓杨的大夫斜着眼看着王三嘎,脸上很是不屑。 “就你搓的那几个药丸子,马三哥已经让我看了,且不说药效怎么样,但看卖相就让人难以下咽,就这羊粪蛋子一样的东西也能让人吃吗?”说话的是张大夫,他和那个姓杨的大夫都是在县城小有名气的医生,素来只知有己不知有人,如今让他们肯定王三嘎这个乡下来的小子,他们心里怎能服气。 “我是开药房的,说白了就是卖药的,卖东西先要琢磨买家的心理,如果我要是不知道这个药丸的药效,就这么难看的东西我肯定不会买,所以我是不会考虑进货的。”郑老板说话还算公道,没有过多的让王三嘎难堪。 “好了,咱不说这事了,今天请几位来主要就是为了喝两盅,既然哥几个对我这小兄弟的事不感兴趣,就此打住再也别提了,来,咱们喝酒。”马三实在太郁闷了,本来对王三嘎的药丸报的希望很大,谁知道自己请来的人这么不给面子。 这时王三嘎夸张的打了个饱嗝,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几位该说的都说完了吧,该我说两句了吧,你们一个个的说什么丹丸膏散,又是君臣佐使,这些或许俺不如你们知道的清楚,但是俺知道医者贵在专精不主张驳杂,俺倒是想问问在座的几位有谁可以含而不射,又有谁可以久战不衰。 如今四十岁上下的男人们遇到最多的问题是什么?易举不坚占几成?软而不举的占几成?坚而不久的又占几成?这些你们算过了?就算你们知道能治的了吗?” 王三嘎这番话出口,在座的人个个哑口无言,他们没想到这个乡下来的土包子,肚子里这么有料。 鸡技惊四座 王三嘎先是不理别人的质疑,自顾自的埋头大吃大喝,这时见别人该说的都说完了,站起身来一顿慷慨激昂的反问,问的这些在座的专业人士,个个哑口无言不敢予以辩驳。2 王三嘎站在就桌前,环视了一圈,目光所到之处众人尽皆低头,在座的几人都觉得这个土鳖目光犹如刀子般锐利,只要被他扫上一眼脸上就会火辣辣的。 王三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把嘴抹了一下,“咋啦?几位咋都不言语了?俺明白了几位都不好意思了,没事俺的脸皮厚,就让你们看看俺这个乡下来的土包子有啥本事。”他说完在屋里来回转悠了一圈,什么也没找到又坐了回去。 马三心里这个气就别提了,一拉王三嘎小声说道:“兄弟,你就别在这丢人现眼了,就当哥哥求你了,好歹给哥哥留点脸面。”王三嘎刚才那番话说的慷慨激昂,让马三着实惊艳了一把,可没想到王三嘎弄了个虎头蛇尾。 哪知道王三嘎跟没听见一样,“三哥,你说的我都听见了,现在麻烦你让人给俺找两块红砖和一根尼龙绳,一会俺要用那两样东西给大伙唱出大戏。2” 马三没办法,他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窝里斗吧,只能让服务员去找王三嘎要的东西,服务员带着一脑袋问号去了,时间不大把王三嘎要的东西就找来了。 王三嘎把红砖拿在手里掂了掂,然后把两块砖用尼龙绳拴在了一起,把另一头系了个绳套,屋里的几个人跟看耍猴的一样看着他,王三嘎把一切准备好以后,用手拎着这两块砖跟变戏法的一样在屋里转了一圈。 “几位麻烦上演瞧瞧,这红砖是不是假的,要不是假的俺可开练了。”王三嘎说完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 马山实在忍无可忍了,“嘎子,你打算干吗?我今天真不该带你过来,赶紧把裤子穿上,别再丢人现眼了。” “别急,屋里的都是大老爷们,俺也没啥不好意思的,就让大伙看看俺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凭啥来城里卖金枪不倒丸。三哥,你要信得过俺就别吱声了。”王三嘎一摆手制止了马三。 王三嘎说完,把胯下的大棒露了出来,他蹲下身子把绳套,套在了大棒上,嘴里喊了一声“起。” 王三嘎缓缓的站了起来,尼龙绳绷直,两块红砖缓缓的离开了地面,王三嘎双手叉着腰,胯下的大棒上挂着两块红砖绕着酒桌转了一圈,这时再看酒桌上在座的几个人,眼镜和嘴巴张得老大,跟看怪物一样看着王三嘎。 王三嘎收了神通,把裤子重新穿好,“咋样,有没有人怀疑俺这家伙是真是假的?其实就算有也没啥,我可以让你们验明正身。好了,俺说了这么多就是要告诉你们,只要吃俺的金枪不倒丸都可以像俺一样,相信现在没人怀疑俺的话了吧。” 马三首先从震惊中醒了过来,“兄弟,没想到你还有这招啊!你可真给哥哥长脸啊!”马三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王三嘎的这招真可以说是神乎其技,视觉冲击力可谓强悍。 一直没有说话的齐科长,这时突然站起身来,来到王三嘎近前给满满的斟了一杯酒,“这位王先生真是神人啊!就是你刚才说的话是真是假?”都说人老奸马老滑这话一点没说错,这位齐科长是在座的几个人里岁数最大的,就在别人说三道四的时候,他却在一旁静静的坐着一句话没说,这就能看出此人城府极深。 当齐科长看到王三嘎的表演时,再也按耐不住了,因为他那个方面就出问题了,别看他在医院里国内的国外进口的什么样的药都有,可就是没有一样对路的,国外的西药治标不治本,副作用又太大,国内的中成药虽然没什么副作用,可是疗效也不明显,如今看见了王三嘎,又让这位齐大科长看见了希望。 王三嘎微微一笑,“俗话说,卖杏的不说杏酸,卖瓜的不说瓜苦,你问俺说的是真是假,俺肯定说是真的,你要是不信可以跟三哥要一粒找个娘们试试,俺先说好,你要是吃了找不着娘们,憋出毛病来俺可不负责。”王三嘎说话时看似土里土气,如果仔细一琢磨却是锋芒毕现。 齐科长肃然动容,“好!好的很!齐某今天就信这个小兄弟一回,烦请几位等齐某试药回来?马老板,请赏齐某一颗药丸吧。”其实齐科长绝对是屋里这几个人里的老大,不管是大药房还是个人门诊,谁敢说不跟医院打交道,如今齐科长发话让等谁敢提前退席。 甩脸子 马三万没想到齐科长能开口索药,能让齐科长点头认可等于这个事情成功了一半,马三赶紧取出药瓶倒出了一颗药丸,双手递给了齐科长,由于心情激动的原因,双手都显得有点哆嗦。2 齐科长接过药丸凑在鼻端稳了稳,“嗯,果然都是地道的中药。服务员,给我在三楼安排一个包间。”齐科长说完在服务员的引领下奔三楼去了。 齐科长一走酒桌上的气氛顿时显得有点沉闷,跟齐科长一起来的那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用眼神交流了半天,最后还是郝老板打破了僵局,郝老板端着酒杯笑呵呵的冲王三嘎说道:“王先生,刚才我们说话有点直了,不过我们也是就事论事,请王先生千万不要见怪。” 王三嘎心里一阵冷笑,但是脸上却没有丝毫显现,“你是郝老板吧?虽然俺是在乡下长大的,但是俺也知道褒贬是买主,光说好不买也没用,你既然挑毛病就是打算要,这理俺懂。至于咱俩能不能打交道,一会就看那位大叔下来咋说吧。”王三嘎说完把眼一闭,手指头瞧着锣鼓点哼起了棒子腔,看也不看屋里的那几个人了。 屋里的几个人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冷落,但又想想齐科长的态度,刚刚冒起来的火又给压下去了,这些人都是老油条,他们哪能不知道一个搞不好,就有可能得罪一位财神爷,虽然这位财神爷扮相不咋的。2 虽然马三极力的劝酒怕冷了场,但是物理的气氛还是憋闷得让人透不过气来,几个人各怀心事在这等着齐科长,在场的人从表面看就属王三嘎淡定了,虽然梆子腔哼的有滋有味,但心里就像开了锅一样,他反复的告诉自己,一定要沉住气,时间越长说明药的效果越好。 就在所有人苦等了一个多小时之后,齐科长满面春风的走了进来,这时齐科长整个人都年轻了十来岁,齐科长笑呵呵的重新落座。 “今天见识到王先生药丸的神奇,终于知道为什么中医中药被称为国粹了,齐某在这里表个态,只要王先生能把相关的手续办完,我就在医院里为你设立一个专营柜台,这么好的药值得推荐。”齐科长一向沉稳,今天的表现绝对是从来没有过的,他如此肯定王三嘎的药,这等于为王三嘎办了一张通行证。 “齐科长,你说的可是真的?”马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齐科长微微一笑,“马老板,恭喜你找到了这么好一个合作伙伴,发财的日子就在眼前了,这位王先生的药绝对会一炮而红的,相信齐某人的眼光不会看错的。” 齐科长一番话过后,再看其他几人脸上的表情实在太精彩了,刚才还是一副不屑一顾面孔,现在个个脸上都是献媚的笑容,人就是这样现实。 “齐科长是医药界的权威,他老人家说的话就是圣旨,只要王先生的手续办下来,我们神农大药房肯定为你设立专柜。这杯酒是我敬王先生的,预祝我们合作愉快。”郝老板首先表态。 其他几个自然不甘落后,也纷纷抛出了橄榄枝,王三嘎则是很淡定的笑了笑,“老几位你们先喝着,俺还有事就不陪了,啥时候等俺把手续办下来再说吧。”王三嘎说完转身就走。 马三赶紧出来打圆场,他也没想到王三嘎会来这一手,“哥几个看在我的面子上,别跟我这个兄弟一般见识,他刚从乡下来不懂规矩,几位多多包涵。” 几个人都明白是自己刚才有眼不识金镶玉,如今人家给自己来了个烧鸡大窝脖,这都是自找的怨不得人家,现在马三给打圆场纷纷就坡下驴,他们以后还指着马三跟王三嘎搞好关系呢,说了几句客气话之后就都纷纷告辞回家了。 王三嘎离开酒店回到自己的住处,刚刚躺下,红艳就进来了,“嘎子,今天的事顺利吗?马三都带你见什么人了?”红艳的语气中透着关心。 “他娘的,都是一群势利眼,幸亏有人识货,要不然还不知道咋样呢。”王三嘎想起今天晚上的事就是一肚子火,刚才在那没法发泄,红艳到来终于有了倾诉的对象。 王三嘎把今天晚上的事,原原本本跟红艳说了一遍,红艳听完以后笑的花枝乱颤,“你个嘎小子,那种办法你都想得出来。”不过红艳一想到,王三嘎的大棒挑着两块砖头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身子发烫。 “他们那是把俺逼急了,俺实在没办法只能那样办了,还别说一下就把那个性齐的老头给震住了,就是他帮那说的好话。”王三嘎说起自己的英雄壮举,那也是眉飞色舞。 红艳的双手缓缓的伸进了王三嘎的内裤里,握住了那根传说中的大棒,“让我看看,那地方受伤没有,要是受伤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红艳的手法的确一流,三下两下就把王三嘎的劲给逗起来了,王三嘎也老不客气,伸手把红艳拦在怀里让她方便检查自己有没有受伤。 红艳的口技 红艳的技法堪称专业,轻轻的褪去王三嘎的裤子,用嘴仔细的检查王三嘎的大棒有没有受伤,红艳的香舌每一次舔到王三嘎的大棒,王三嘎都好像触电一样,自己大棒都会不自觉的颤抖一下。2 一番舔弄之后,红艳轻轻的推倒在床上,“你今天太累了,就让我主动点吧。”红艳的话好似有某种魔力,让王三嘎无从抗拒,红艳上半身前倾,两个膝盖顶在床上自己温热湿润的小井,缓缓的套在了王三嘎的大棒上。王三嘎的两条腿从后面像老虎钳子一样,紧紧地锁住了红艳的翘臀,两只手搂着她的胯部,控制着节奏的快慢。 红艳由于上身前倾,她胸前的那对大奶瓶随着身体的扭动,像荡秋千一样在王三嘎鼻子尖上面来回晃悠,把个王三嘎晃得眼花缭乱,他使劲一抬头叼住了一个奶嘴,在嘴里使劲的嘬了起来。 这下红艳可消受不起了,小嘴里发出了阵阵勾人心魄的呻yin声,王三嘎在红艳圈方位的照料下,把今天晚上心里的憋闷全都发泄了出来,两个人的身体在彼此的全力安慰下,保持的原有的姿势睡了过去,直到早上院里的噪杂声响起,才把两个人从睡梦中吵醒。 王三嘎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红艳,“艳姐,你这样睡觉不累吗?”王三嘎心想这娘们真能整,昨天自己回来才十点来钟,让着娘们从那会一直折腾到半夜才算消停下来,可就是赖在自己身上不肯下去,谁知道这娘们一趴就是一晚上,居然还这样睡着了。2 “不累,这样睡觉可舒服了,不信你今天晚上试试看,我也让你在我身上趴一晚上。”红艳说话的时候很自然,根本没有半点娇羞的样子。 “俺的艳姐,你赶快起来吧!俺要是没猜错马三一会准来,要是让他看见了多不好啊!”王三嘎心想,这娘们脸皮上的功夫一点都不比床上差。 “亏你还是个大老爷们,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你还害臊啊?算了不耽误你们的正事,我去给你做饭了,你想吃什么?”随着红艳的起身,漏出了王三嘎被关了一晚上禁闭的二当家,红艳穿好衣服又在大棒上划拉了一下。 果然正如王三嘎所料,他刚吃完早饭,马三就来找他了,“三哥,好早啊!俺刚说吃完饭就去找你呢,没想到你这么早就过来了。” “老哥哥我,哪有你这么好的命啊!才来城里没几天就有人给做饭洗衣服了,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要巴巴的来找你,昨天你小子把那几位大爷都给撅到酒桌上了,这下你小子是痛快了,我还得给你小子擦屁股。”马三看着王三嘎老神在在的样子,气的鼻子都歪了。 王三嘎让马三一通埋怨过后,又露出了乡下人憨厚的笑容,“三哥你快别这么说了,整的俺都不好意思了,不过昨天晚上使他们先不说人话的,撅他们的面子也不能全怪俺啊!”王三嘎说道最后一脸的委屈。 “你赶紧给我打住吧,昨天的事算是过去了,以后不再提了,今天我是让你来搬家的。”马三让王三嘎这块滚刀肉气的光翻白眼,但一想到日后还得指着他赚钱,也只能听之任之了。 “俺在这里住的挺好,没事搬啥家?”王三嘎的确不明白为什么要搬家。 马三压低了声音说道:“老弟,你看看你现在住的这个大杂院,什么人都有人多眼杂,昨天那几位老板的话你也听见了,没有手续他们是不会给咱们卖药的,可是这手续不是一两天就能办下来的,必须硬件设施完善,并且验收合格才能给你办相关的许可证,这没有半年的时间是办不下来的。这些可都是需要钱的,你有那么大的本钱吗?” 王三嘎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把事情想简单了,“啥是硬件设施?这些要是都办下来得花多少钱?” “硬件设施指的是,厂房、制药设备、工作人员等等吧,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把这些办下来,最少也要几万块吧。”马三心里话说,我就知道你得这么问。 王三嘎心想,就是把我卖了也不值几万块,自己的发财梦一瞬间破灭了,王三嘎只觉得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憋屈,坐在床上长叹一声,“唉,想赚钱咋就这么难啊!看来俺真不适合在城里过啊。” 马三看着瞬间颓废的王三嘎,却是神秘的一笑,“老弟,别泄气啊,老哥我今天就是跟你商量这事来的,你要知道世上的人,有钱谁都会赚钱那不算本事,手里没钱能赚到大钱那才叫有能耐呢,虽然咱现在没手续,进不了大药房,但是咱可以先从小地方开始,等以后赚了钱再往大里折腾不是一样吗。” 王三嘎一听这话,当时又来了精神,“三哥,你是说咱没手续,也能把药卖出去?” 这时王三嘎的小心脏蹦蹦直跳,马三说的话一前一后反差太大了,刚才把王三嘎的原来发财梦我无情的打碎后,这时又给了王三嘎一个新的发财梦。 地下兵工厂 王三嘎一会的工夫从希望破灭到重燃希望,这一上一下的感觉着实让人受不了,要不是王三嘎的心量大,估计换别人就晕过去了。夹答列晓 马三拍了拍王三嘎的肩膀,“老弟,你就放心吧,咱哥俩先合计合计该怎么办。你先说说药丸的成本,然后咱们定个价钱,我昨天晚上盘算了一下,咱就往个人的小门诊上放,那种地方都是个人开的只要利润够大,他们就给你卖,咱们还可以到附近几个县城去卖,那几个县城我都有熟人,我大概估算了一下,几个县城加起来一天怎么也能卖出去几百粒。” 王三嘎见马三分析的头头是道,心里很是佩服,这才觉得自己还是太嫩了,“三哥,俺给你交个实底,俺做的药丸其实不值钱,一粒的成本也就两块多钱,如果加上蜡纸和简单的包装最多三块钱,你说说咱定什么价钱合适。” 马三提着头想了想,“咱们先定为八块钱一粒,以后看情况咱们再涨价。这是五千块钱你先拿着当本钱,你放心这生意如果赔了算我一个人的,如果赚了除去一粒三块钱的成本,剩下的五块钱咱哥俩一人一半五五分成你看怎么样?” 马三可谓是大手笔啊!在那个刚刚结束了万元户概念的时代,能一下拿出五千块钱让一个刚认识几天的人当本钱,单单这份魄力就能让人心折,何况赚了两人分,赔了算他一个人的,这样合作伙伴上哪去找啊! 王三嘎拿着这五千块钱,双手微微有些发抖,眼泪在眼圈里直打转转,“三哥,俺啥也不说了,但有一点你得听俺的,五块钱的纯利里面俺只要两块钱,你是大哥应该拿大头。夹答列晓” 马三摇摇头,“亲兄弟明算帐,这帐该怎么算怎么算,再说了技术是你的我才拿了点钱而已,这事就这么说定了,我是大哥我说了算,今天先搬家置办东西,等你安置好了怎们就开张。”马三毕竟是老油条,他对王三嘎的药有信心,以他最保守的估算一天最少可以卖出去二三百粒,一天光纯利就是一千多块,自己拿五千块钱几天就回来了。 王三嘎之所以说让马三拿大头,那是因为他没跟马三交实底,他做的药丸连包装下来最多不超过一块钱,这样算下来自己一粒可以赚四块多钱,所以他才会说让马三拿大头,其实真正拿大头的还是他。 “那咱走吧,我来的时候就带了一个包,走哪拎哪就行,不过能不能让红艳一块搬过去,到时候给我洗个衣服做个饭啥的,没事的时候她还能给搭手干活。”王三嘎提到红艳心里有点发虚,生怕马三不同意,先说了一大堆客观原因。 马三斜着眼看看王三嘎,嘴角往上一挑,“兄弟,你就别跟我来这些虚的套的了,别说你让红艳搬过去,你就是再多找俩娘们我也不管,男人身边没女人还叫什么男人,这事老哥我懂。” 马三替王三嘎安排的是一个独门独院,离以前的地方就隔着一个胡同,这是马三怕王三嘎多想,所以没敢往太偏僻的地方找房子。 “这地方真不赖,这么大的院子真宽敞,三哥,这么大的宅子一个月得多少钱啊?”谁也不喜欢住那种大杂院,王三嘎是没办法找不到别的地方住,现在能自己住一个院当然高兴了,可是兴奋过后马上想起还有房租这档子事了。 马三笑着摆摆手,“说什么钱不钱的,这房子是我的,你只管安心在这里住下,真要是咱们的生意火了,你要是想在城里安家这房子就送你了。” 王三嘎现在越发觉得马三这个人不简单,王三嘎就这一点好,想不通的事从来不多费脑子,“三哥,你说的是真的啊!那俺就放心了。” 王三嘎安顿好以后,把西屋腾了出来当车间用,好在这个药丸的制作过程没什么难度,也不用添置什么设备,一切全靠手工制作,初步估计他和红艳两个人一天可以搓出好几百粒。 这几天马三一直时不时的转悠一圈,经过几天的拾掇终于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这天晚上马三把王三嘎和红艳都拉出去吃饭,非得说要庆祝他们的地下兵工厂明天正式开业。 从饭店出来,王三嘎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一想到终于要开始赚钱了,心情就不能平静,只要一闭上眼睛李翠兰的影子就在眼前晃悠。 第一天由于手生,两人一共搓来了五百多粒,王三嘎把搓出来的药丸交到马三手上时,心里没来由的一空,这些药丸就像他的孩子一样,寄托着他的全部希望。 赚钱后的诱惑 马三走后,王三嘎就像下午四点多的公狼一样,在屋里来回溜达,只要门口一有动静就出去看看。2 红艳在一边看着王三嘎转来转去,“嘎子,你消停会不行吗?你都转了一下午不累的慌啊。” “艳姐,你说俺的心为啥老是静不下来,总是觉得闹腾得慌。”马三走的这段时间,对王三嘎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就在这时马三的声音从门外的穿了进来,王三嘎一听见动静屁股底下就跟按了弹簧一样,一窜就出去了,迎面看见满脸带笑的马三。 “三哥,咋样?卖出去多少?”人都有第一次,王三嘎这也是第一次做生意,紧张也是在所难免的,多半天的煎熬,总算把马三给等回来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马三也不例外,“你先别问我卖出多少,你点点这是多少钱,自己算去吧。红艳,给我倒杯水,这大热天的渴死我了。”马三根本没打理王三嘎的话茬,而是掏出了厚厚的一摞大红版的人民币递了过去。 马三接过茶水,大大的抿了一口,“兄弟,咱哥俩发财的日子不远了,你今天给我的那五百粒,让姓杨的和姓张的那俩小子给分了,五百粒四千块钱你可点好了。2”马三心里美,这可是他头一回做正当生意,以前他都是捞偏门,虽说那买卖也来钱,但不如正经生意赚的钱心里踏实。 王三嘎拿着那四千块钱觉得口干舌燥,点钱的时候手指都有点僵硬,坐在床头上过了好半天心情才慢慢的平复下来,“三哥,你可真有本事啊!出去一趟就全都卖出去了,咱一天就赚一千多啊!几天下来咱就发了,哈哈。”王三嘎的心情就跟现在买彩票一下中了头奖差不多,试想一下一个农村出来的孩子,全部的家底才一千块钱,如今一天就赚了两千块钱,心里的激动劲根本没办法形容。 马三放下手里的茶杯,冲王三嘎做了个停的手势,“老弟,你别高兴的太早了,这几天就是铺货的时候,每天出的量可能会大一点,等到把全部的店都铺完,估计每天的销售量能有个二三百粒就不错了,哪像你想象的那么美。老哥今天带你出去吃顿好的,庆祝今天咱们开张大吉,红艳也一起去吗?”马三最后一句话,听起来像是邀请红艳,可仔细一琢磨就咂出味来了。 红艳哪能听不出马三的意思,“你们大男人在一块,我就不跟着掺和了,这正好有嘎子拌好的药,我先自己搓着,明天你们不是还要出去卖吗。”红艳一个女人能在城里混到现在,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事都见过了,别人一个眼神就得明白是什么意思。 “艳姐,你不去了啊,那你想吃啥俺给你带回来。”王三嘎能从红艳的眼神里才出点什么来,具体是什么他猜不出来。 马三带着王三嘎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带着他来到了当时县城最大的一个歌舞厅里,那时候这些娱乐场所刚刚在县城兴起,表面上是歌舞厅其实就是个卖淫的地方,王三嘎进城没几天,这些地方都没来过,他哪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看见马三带着王三嘎一进门,大堂经理赶紧走了过来,“哟!三爷,今天您好兴致啊!这位是?”王三嘎一看就知道马三是这里的常客,他心里这几天一直在琢磨,马三到底是什么人,在县城里好像每个人都认识他。 马三还是那副招牌式的笑容,“钱经理你好啊!今天正好闲的没事,带我这个小兄弟来玩玩,你在二楼帮我们订个包间,再找个会表演的来,麻烦钱经理了。” 钱经理呵呵一笑,“三爷,您客气了,我让他们带您去二零八,表演的随后就到。” 王三嘎他们跟着服务生直接来到包间门口,探头往包间里一瞧,包间里的装潢只能用奢华来形容了,羊毛地毯、真皮沙发一盏水晶吊灯照的物理如同梦幻,王三嘎看马三脱了鞋才进去的,他也把鞋脱掉,把自己的大脚丫子,在地上使劲蹭了蹭,这才跟着马三进了包间。 王三嘎坐在包间里,这里的一切对于他来说都是新奇的,他左看右看,摸摸这里又摸摸那里,“三哥,外面挺热的,咋屋里这么凉快啊?” “这个包间里面装着空调呢。” “啥是空调啊?装个那玩意屋里就能这么凉快?”王三嘎就像个好奇宝宝,什么都想知道。 “这些等你有钱了,自然都就知道了,一会还有更好的呢,你就等着看吧。”马三说完神秘的一笑。 别样的激情 王三嘎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看什么地方都新鲜,正在新奇的时候,包间的门开了,随后从门外进来一个女人,先不说这个女人长得有多漂亮,但就这个身段让所有男人看了,都会有一种将其就地正法的冲动。夹答列晓 这个女人浑身上下没有一寸布料,胸前的两个大馒头又白又嫩,只是馒头上的两颗小枣被两只贝壳遮住了,随着走动两个大馒头一颤一颤的,双腿间的神秘三角让一片树叶挡住了要害,从树叶的边上还能看见黑乎乎的毛发,这种半遮半掩的诱huo让人看了实在心痒难耐。 那个女人大大方方坐到了王三嘎的身边,两只胳膊像蛇一样缠在了他的脖子上,“先生,你怎么也不点杯酒喝呀?”这个女人说话的声音甜腻腻的,王三嘎听了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快酥掉了。 “老弟,你看这个女人比红艳是不是强多了?以后就让她陪着你吧,怎么样?”王三嘎虽然被这个女人撩拨的火气上涌,但是还没有彻底丧失理智,他隐隐感觉到这里面有阴谋的味道。 “三哥,你这话啥意思,就这娘们还能指着她干活啊,俺看还是算了吧,俺跟红艳就能忙得过来,再说了俺也没打算在城里常住,赚了钱俺就回乡下,等吧手续办下来俺就在相信办厂子,以后销路的事还得仰仗老哥哥。2”王三嘎不想把马三想的太坏,但是防人之心还是要有的这点他明白,所以他才婉转拒绝了马三。 王三嘎怀里的女人,甜腻腻的说道:“我不好吗?我天天陪着你,咱们变着花样的玩不好吗?” 王三嘎在那个女人的大腚上拍了一下,“谁说你不好了,但是光玩可不行,俺是来城里赚钱的,等赚了钱还得回去盖房子娶媳妇呢,至于玩吗?你想咋玩俺都奉陪到底,保管把你整得舒舒服服的,” 马三这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精光,“那行,你跟她慢慢玩吧,别玩的太晚,今天晚上你还得辛苦点,争取明天上午再挫五百粒出来,完事了你就直接回去,什么事都不用你管。”马三说完就出去了。 既然已经掏钱了,王三嘎也没什么客气的了,“听说你们的道道可多了,今天你想咋玩?”王三嘎一下就把那个女人,胸前馒头上的贝壳给拽了下来,双手开始大肆的揉nie起来。 这个女人果然是职业妇女,王三嘎每捏一次她都会发出一声,动人心魄的*,配合的那真叫一个天衣无缝。 “嗯~~~,这样不公平,我也要看看你的货色。” “你可以自己看看,保证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王三嘎说完,双手叉腰等着那女人给自己服务。 “我的个乖乖,你这不会是假的吧!人的哪能长这么大啊!”那女人把王三嘎的裤子扒下来,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根威武的大棍,这女人双手握着大棒,在脸上蹭了又蹭,这女人各种尺寸的家伙见多了,就是没见过这么大的家伙。 “是真是假,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那女人一阵娇笑,“咯咯,让我想想怎么试,这么大的家伙不玩点新花样,那可真是浪费了。” 那女人说完让王三嘎茶几上把两腿叉开,那女人跨骑在他身上,两脚分置在王三嘎左右两侧,双手抱着王三嘎的脖子。在王三嘎的大棒进ru自己密道前,先在王三嘎的棍头上磨擦了一阵,那女人闭着眼睛嘴里*声声,王三嘎双手捧抱着那女人的两个光洁的大白腚,一阵左摇右晃上下刺插,那女人几经刺激呼吸声渐渐粗重,*一声高过一声,显然已经达到了顶点。 王三嘎和那个女人面对面相互搂抱,脸对着脸嘴对着嘴,下面干着上面亲着真是爽到了极点,他以前只是一味的傻干,哪有这种姿势体会到的妙处。 这个女人终于试出了大棒的真假,也见识到了大棒的威力,此时她趴在王三嘎的肩头上一脸事后的享受,“老娘我,见识过的家伙没有一百也差不多了,这还是头一回让人弄得这么舒服呢,下回你要是来老娘不收钱了。” 王三嘎把那女人抱起来蹲到沙发上,“这下你爽了吧,俺下次来一定找你,你乖乖等着吧,俺先回去了。”王三嘎本想问问她跟马三的关系,但是想了想话到嘴边又咽里回去。 王三嘎回到住处,悄悄的关上街门一看西屋的灯还亮着,他慢慢的来到西屋门口,发现红艳一个人正在药案埋头搓着药丸,汗水打湿了她的衣服,顺着发梢滴落在药案之上,王三嘎看着红艳那单薄的背影,不自觉的又想起了李翠兰。 简单的幸福 王三嘎只要一想起李翠兰那个伺候了自己两年的女人,自己心里就像被人揪了一下,还有李秀芹这个和自己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小女孩,想起以往的种种,不觉泪水模糊了双眼,如今自己只身一人来到城里创世界,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赚到足够的钱,到什么时候就才可以衣锦还乡啊! 王三嘎看着埋头搓药的红艳,心里也不是滋味,“艳姐你咋还没休息呢?可别累坏了身子啊!” 红艳用手背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以前俺想帮你买药来着,现在看来倒是不用了,我也只能帮你干点现成活了。夹答列晓”红艳这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可能是因为看见马三能帮王三嘎把药卖出去的原因吧,反正她觉得不帮王三嘎干点什么,她怕有朝一日连留在王三嘎身边的理由都没了。 “艳姐,这两天真是辛苦你了,除了洗衣服做饭,还要帮我搓药丸,俺想好了以后每卖出一粒,就给你提五毛钱,虽说钱不多但是兄弟的一点心意,以后你遇到合适的,兄弟我肯定送你一份大礼当嫁妆。”王三嘎心里盘算过,要是照这样发展,到年底就能赚十来万,那时候把药厂的手续办下来,就回村里开个小型的药厂,陪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再也不出来了,所以红艳注定了只能陪自己一段时间,既然不能让她长久的留在身边,那还是把话提前说开了的好。夹答列晓 红艳猛地把手里的药丸往案板上一丢,大声的喊道:“你要是嫌我不干净就明说,看不起我也无所谓,想赶我走也不用不好意思,我就是下贱的女人你不用给我留面子。”红艳大声的喊完以后,开始抱头痛哭。 王三嘎傻傻的战在红艳面前,不知道该怎么劝解,直到红艳的哭声渐渐停歇,王三嘎这才扶住她的两个肩膀,“艳姐,你听好了,俺从来没有看不起你,俺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话,俺在家里有人了,所以不能娶你,既然不能娶你就更不能耽误你,你应该为自己的以后打算一下。” 红艳抬起头,凄然一笑,“像我这样的女人,还有以后吗?我这样的女人还有人要吗?你也别害怕,我不会缠着你的,我只想你在的时候陪在你身边,难道这样也不行吗?” 红艳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狠狠的扎在王三嘎的心上,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受了多少委屈才会说出这样的话,王三嘎的心不是石头做的,他知道失去父母的滋味,可他幸运的是有李翠兰一直照顾他给他温暖,而眼前这个女人什么都没有,她把王三嘎当成了现在唯一的亲人。 王三嘎想安慰两句,张张嘴却发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轻轻搂着她的香肩,为她轻轻的擦拭脸上的泪水。 红艳抬起俏脸,看着王三嘎,“嘎子,你能再跟我好一回吗?我要每天都能得到你,抓住在你身边的每一天。” 最难消受是美人恩,王三嘎看着犹如梨花带雨般的脸,心里不忍有一丝违逆,轻轻的捧起她的脸,吻干她脸上的每一滴泪水,王三嘎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温柔过,他的攻势一向猛烈,但他现在只想用自己的温柔,去抚平眼前这个女人内心的伤痕。 红艳则是极尽热烈的回应着,她想把自己的全部都奉献出来,她想让眼前这个男人永远记住自己,她想的很简单就是自己在一天就做他一天的女人。 两个人的衣衫缓缓的脱落,他们相互拥抱,把自己所有的热情全部释放出来,他们的吻热烈而温柔,王三嘎把红艳推倒在药案上,把两条yu tui分开,两只手搂住红艳的仟腰,胯下的大棒准确的滑入了满是水珠通道内,王三嘎埋头苦干,大棒在通道内来回搅动,王三嘎虽然攻势猛烈,红艳却坦然受之并且甘之如饴。 一番温存过后,红艳用手轻轻的抚摸着王三嘎的面庞,“嘎子,你把我抱床上,今天我要搂着你睡。” 王三嘎把红艳抱到床上,直到看着她甜甜的睡去,王三嘎穿好衣服重新坐到了药案前,仔细的搓着每一粒药丸,因为他知道自己没钱,想让身边的女人过上好日子那纯属扯淡。 红艳一觉醒来,发现床上没有王三嘎的影子,却发现桌子上的早餐已经为她准备好了,早餐并不是王三嘎亲手做的,就是从街上买的豆浆和油条,红艳看着桌上简单的早餐,眼泪又下来了,因为这就是她曾经梦想中的生活。 形势喜人 红艳坐在餐桌前,看着桌上简单的早餐,心底有一丝温暖和幸福在蔓延,这就是她一直想要的生活,让一个男人用心去呵护,不管这个男人有没有钱,只要他心里有自己就行。2 王三嘎从西屋里出来,揉了揉略现血丝的眼睛伸了个懒腰,“艳姐,你醒啦,俺想让你多睡会,所以一直没叫你。”王三嘎显然是一夜没合眼,为的就是赶出那五百粒药丸。 “嘎子,你昨天晚上一宿没睡觉?你的身体怎么能吃得消啊?”红艳看着盯着两个黑眼圈的王三嘎,心里一阵刺痛,心里暗想要是能着这样的男人一辈子该多好啊! 王三嘎打了盆水,胡乱的洗了一把脸,“这有啥,俺在村里浇地的时候也是一宿一宿的不合眼,这点活累不着俺。”王三嘎说着话,坐在椅子上头一歪就睡过去了,他这一宿不光是干活累,主要还是心累。 王三嘎刚睡着,马三就来了,“我兄弟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怎么在椅子上就睡着了?”马三看了看椅子上的王三嘎,又瞅了瞅满脸疼惜的红艳。 红艳抬头看了看马三,“嘎子命苦,昨天晚上一宿没睡觉,都是为了赶制那些药丸,三爷,你可不能亏待了他啊。2”红艳的言外之意很明显,就是告诉马三最好别耍什么花活。 马三是什么人,红艳话里的意思他当然听得出来,心里虽然有点不高兴,但脸上还是那副招牌式的微笑,“红艳,你跟我兄弟没几天,看来这关系处的不赖啊,你多心了,嘎子是我兄弟,我哪能亏待他呀,你是不是啊?” 红艳嫣然一笑,“三爷您是好人,这我知道,嘎子能人您当大哥,是他的福分,以后还要您多照应呢。”什么叫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红艳就是要让马三知道王三嘎心眼少,什么事都不会对他形成威胁。 马三脸上的笑容丝毫没变,“红艳你说这话可不对,什么照应不照应的,嘎子是我兄弟,我这个当哥的照顾他还不是应该的吗,以后这样的话可别再说了,显得多生分啊。” 马三和红艳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句没营养的话,马三就把药取走了,红艳看着马三走后,心里好像扎了一根刺,她始终觉得马三靠不住,现在他就是看王三嘎有用,一旦没有利用价值了,他会毫不犹豫的把王三嘎一脚踢开,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时时处处替王三嘎防着点马三。 王三嘎在椅子上整整睡了三个多小时,红艳就在旁边一动不动的守了三个多小时,王三嘎睡觉的样子很可爱,甚至嘴角上还挂着一串口水。 王三嘎睡醒之后,打了个哈欠顺手抹了一把嘴角上的口水,“真他娘的舒坦,看来人要是困极了,在啥地方都能睡得着,哎,俺这是馋啥了,咋流这么多哈喇子?”王三嘎看着自己手背上明晃晃的,自嘲的笑了笑。 “你还笑,以后可不能在这样了,把身体累坏了要钱还有什么用?”红艳的样子带着三分薄怒七分疼惜,这种表情让哪个男人看了都会忍不住上前呵护一番。 王三嘎似笑非笑的看着红艳,“难怪人们常说娶媳妇就娶个比自己大的,大媳妇知道疼人,看来一点没说错。” “你这都是听谁说的,你不会打算娶我吧?”红艳逮住机会赶紧将了王三嘎一军。 “好饿啊,早上就没吃饭,现在老肠子老肚子都闹意见了,俺去街上垫吧垫吧,一会就回来。”王三嘎没想到红艳这么敏感,红艳的话让他接不上茬,只能借故落荒而逃。 王三嘎在街上溜达了一圈,估摸着红艳的劲过的差不多了,这才蹭蹭磨磨的回到住处,进门一瞧马三在屋里等着他呢。 “三哥,今天咋这么早啊?药丸都鼓捣出去了?”王三嘎这会看见红艳就觉得心虚,赶紧跟马三打招呼岔开话题,转移红艳的注意力。 “可不是嘛,这几天那些小门诊都是头一次进货,再加上咱们定的价钱也相对合理,他们吃货量大点也很正常,昨天的四千块钱你拿着,今天的我就不给你了,不过我想原料是不是又该进了。我出一千五你也出一千五,再进一千粒的原料,以后咱们就这样滚着往前走你看怎么样?”马三这话说的合情合理,钱货两清利润现撇,这样干省了以后两个人为了钱闹的不愉快。 “这是五千块钱,是三哥一开始出的本钱,现在既然本钱回来了你就拿回去吧,咱这两天正好是八千块,你正好把本钱撤出去还剩三千,刚好够进原料的钱了,俺看照这样的速度三千块就能倒腾开了,你说是不是?”王三嘎就想赶紧把马三的那五千块钱还给他,要不然他心里总觉得是个事。 王三嘎一想到这才两天的工夫,就能把马三的钱还上,还能剩两千块钱,心里就热呼呼的。 抱大腿计划(上) 王三嘎本来就是个穷小子,也就是到县城以后,才知道几千块钱长的什么摸样了,以前在农村长这么大,全部家底加一起不过几百块,两天赚两千块这事他做梦都没敢想过,如今这钱虽然实打实的在手里攥着,可是心里全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生怕这是一场梦,等梦醒了自己什么都没有了。夹答列晓 马三看着王三嘎递过来的那五千块钱,轻轻的笑了笑,“老弟,你着什么急啊,这钱在你那放着,跟在我这放着不是一回事吗,既然你想把帐弄清楚,这钱我就先拿着,以后用到了你在跟我要。不过眼下确实有一件大大的好事,你老弟要是把这事办好了,咱哥们这后半辈子就不用发愁了。” 在王三嘎想来不会有比一天赚一千快钱更好的事了,可是既然马三这样说,自己总不能扫了人家的兴,只能很配合的露出了一脸很期待的样子,“啥事啊?三哥,你别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行不,其实按现在挺知足的,这两天等于咱俩赚了五千块钱,天底下还能有比这更好的事?” 马三摇摇头,叹了口气,“唉……,我的傻兄弟,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我跟你说的这事如果办成了,别说两天赚五千,就是两天赚五万也不是不可能,男人就要有点魄力,你连想都不敢想怎么赚钱啊?” 王三嘎见马三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自己的劲头也给逗起来了,但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啥事啊?天底下还有这么好的事?两天赚五万,你就是打死俺,俺也不信。2” 马三谆谆善诱的说道:“老弟,你知道真正的有钱人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吗?你知道人家一顿饭能花多少钱吗?你知道人家住的房子和开的车都多少钱吗?你知道真正的有钱人都趁多少钱吗?”马三这是就像一只诱骗小母鸡的老狐狸,言语之中充满了不可抗拒的诱huo力。 是人就想赚钱,穷人更想赚钱,人生下来就有贪心,只是有人大有人小罢了,马三说的这些跟王三嘎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王三嘎怎么可能知道,但越是不知道,就越想知道,这就是人的好奇心。 王三嘎的好奇心就被勾起来了,但嘴上还是不肯示弱,“有钱人还不是仨饱一个倒,见天有肥猪肉吃,家里有彩电有录音机,还有那个啥来着,哦,对了,还有太阳能热水器,住的是砖瓦房开的是摩托车,有个三万五万的还不行啊。”其实王三嘎印象当中的有钱人,就是刘玉兰她们家。 马三这时才明白什么叫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了,摇摇头说道:“好了,咱不说这些了,我说出来怕把你吓着了。我就这么跟你说吧,五天以后有一个药业集团大老板会来这里考察,这个老板刚好跟我认识,也算给我面子,答应了跟咱们见一面,你知道跟人家见一面多难吗,我可是费了老大劲才争取到的,总之我跟你说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可要把握住了。” 王三嘎这会才听出来,马三从一开始就跟自己说,要自己把握住这个机会,王三嘎虽然社会经验少点,但可不是实傻子,“三哥,你这话里有话啊!你到底啥意思,这又没外人,有啥话明着说呗。” 马三的眼神瞟了瞟红艳,“要不咱哥俩出去找地方喝两盅,一边喝一边说,喝完了你就回来干活,咱什么事都不耽误。” 王三嘎看着马三那副贼眉鼠眼的样子,当时就明白了,什么话也没说,两人从住处出来找了一间小酒馆,好歹点了两个菜要了一瓶白酒。 马三给王三嘎满了一杯酒,“老弟,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出来说吗?我相信你也猜出来了吧。” “那个老板不会是个女的吧?你不会是让我去抱那个女人的大腿吧?那样我不成了吃软饭得了吗?那是我不干,就是赚再多的钱俺也花着不踏实。”王三嘎要不是在饭店里早就炸窝了,在他心里可是很抵触小白脸这三个字的。 “我的傻兄弟,什么叫吃软饭的啊,你跟红艳干那事就不是吃软饭的,跟有钱的女人干那事就成吃软饭的了?再说了这年头你只要有钱就是大爷,谁知道你的钱是怎么来的,怎么这点小帐你都算不清呢?要不是我的功夫不如你厉害,我早就去了,还跟你废这话啊。”马三的这番话说的语重心长,真的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马三说了一大堆,王三嘎就把这年头你只要有钱就是大爷,谁知道你的钱是怎么来的,这句话听进去了,王三嘎低着头半天没说话。 抱大腿计划(下) 王三嘎闷着头半天没说话,突然端起桌上的酒杯一仰脖喝了个底朝天,然后狠狠的把酒杯往桌上一蹲,“三哥你说的对,有钱就是大爷,没钱他娘的就是孙子,这事俺干了,不过咱的话可说在前头,这几天的货你该咋铺咋铺,别到时大腿没抱上,货又没卖出去弄个鸡飞蛋打,要是真那样哭都找不着坟头。夹答列晓” 马三听了这话,心里就想开了两扇门一样,“兄弟,你能想得通真是太好了,其实人不就是这么回事嘛,反正就那一股子出哪不是出啊。至于咱的药丸不用你说我也会盯着的,反正是五天以后的事,到那时候正好就铺完了,正常出货量最多二三百粒,到那时红艳自己就能搓出来,再说了也就一晚上的事,不会耽误什么的。” 王三嘎回到住处,对红艳只字未提,而红艳却是心知肚明,虽然心里不是滋味,但却没有立场劝阻。接下来的几天里王三嘎的生活很规律,每天除了搓药丸子就是等着收钱,这种日子过的倒也充实。 红艳这几天却是难得露出笑脸,眼看离马三说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她觉得心里一天比一天堵得慌,她明明知道自己不是王三嘎的什么人,可心里那种酸酸的感觉实在让她难受。夹答列晓 五天之期终于到了,马三和往常一样早早的就把钱拿来了,“老弟,这几天可是辛苦你和红艳了,咱们终于把该铺的点都铺完了,就看明天谁给咱打电话了,不过估计出货量不会太大。” 王三嘎今天从早上到现在,心里跟长了毛毛草一样,既紧张又有点期待,“三哥,你跟我把钱存上去,顺便找个地方再整两盅。” 马三那会不知道王三嘎是什么意思,心领神会的点点头,两人一前一后直奔那天的小酒馆,王三嘎的屁股刚坐稳,“三哥,这两天俺始终没好意思问你,那娘们有多大岁数,四十还是五十?会不会长得特难看,身材跟头老母猪一样?”王三嘎说起这些,脑子里不禁想起花大婶的形象。 马三好悬一口酒没呛着,在那咳嗽了半天,“滚你的,你以为跟花盆一样呢,我告诉你,人家可是第一批傍大款出去的,能被大款看上的有难看的吗?再说了就你小子那点破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都能干花盆搞一炮,你小子也算是荤素不忌了,你之所以不愿意跟这位干,那是你小子自卑,等着吧,今天晚上人家就来了,能不能看上你还在两说呢,你也别把自己太当回事。” 马三的最后两句话,算是真正说到结症上了,没错王三嘎就是自卑,他总觉的靠抱女人大腿得来的机会,让人知道了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马三见王三嘎低头不语,知道自己的话起作用了,于是又给加了把火,“老弟,你别管着女人有钱没钱,只要是个女人就需要男人疼她,你知道有钱的女人怕什么吗?她就怕别人惦记他的钱,所以看谁都不像好人,其实她最渴望的就是有一个男人真心对她好,你别把今天晚上这事放在心上,你要看着她好就想法上了她,你要是看上哥哥绝不勉强你。”马三这是就像指导赛前运动员的教练一样,拼命的给王三嘎卸包袱。 马三的这番话让王三嘎的心情豁然开朗,不由得心中暗想:“对啊,女人天生下来就是让男人疼得,管人家有钱没钱干嘛,再有钱他也是个女人。”王三嘎想通之后,整个人都轻松了。 “三哥,到底是你吃盐比俺多吃了几年,岁数真是没白大,这么不要脸的事,叫你说的这么高尚,看来你在这小小的县城里混真是屈才了,来,兄弟我敬你一杯,以后好好的跟你学学怎么不要脸。”王三嘎把酒被高高举过头顶,正式的行了个敬酒礼。 马三被王三嘎说的,这张老脸也不由的红了一下,打了个哈哈说道:“兄弟,哥哥就当你是在抬举我,不会事成之后你可别忘了我这个牵线搭桥的人。咱现在什么不说了,先给你去买身体面点的衣裳去,你看看你现在穿的这身,加起来不过几十块钱多丢份啊。” 王三嘎瞅了瞅马三,摇摇头一脸的无药可救,“三哥,俺刚夸了你几句,看来是白夸了,你看看俺这样,就是整身龙袍穿上也不像是太子啊,咋的,俺说话是不是还得跟你一样,张嘴就是一口的京腔啊?这些都是表面文章不重要,就是穿的再体面,人家也未必瞧得上你,倒不如该咋地咋地。” 马三也被王三嘎这番话说的暗暗点头,心里琢磨看来这小子,天生就是专干人事的材料,要是那样最好自己到省心了。 王三嘎又干了一杯酒,靠在椅子上,眼睛看着头上的天花板,心里多了一丝期待,他明白今天晚上弄不好就是自己人生的重要转折点,说不定自己这个穷小子,一夜之间就要飞黄腾达光宗耀祖了。 优雅的贵妇 王三嘎喝的这顿酒算是白糟蹋了,酒倒进嘴里是什么为他都知道,脑子晕晕乎乎,心里乱的就像一锅粥,又期待又彷徨还有一丝紧张。2 马三一再叮嘱王三嘎晚上别误了事,王三嘎听着马三在自己耳边唠唠叨叨,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三哥,你先让俺一个人消停会,晚上早点来接俺就行了,现在没啥事你先回吧。” 晚上王三嘎和马三早早的就等候在万顺大酒店门口了,马三一会低头看看手表,一会踮着脚往远处看看,简直比新郎官等新娘子还着急,王三嘎干脆一屁股坐在酒店门口的台阶上。 “三哥,你有烟吗?给俺来一根。”王三嘎很少抽烟,这回不知道怎么的想抽一口了,马三拿出了一根给他点上,王三嘎使劲咂了一口,大脑短暂的眩晕稍微平复了一点,就在这时从大街的一头缓缓驶来几辆豪华轿车。 这是五辆一水的奔驰sec500组成的车队,要知道那时候别说在县城,就是在省城见一辆这么豪华的轿车都不容易,如今在这小小的县城一下来了五辆,这绝对是轰动性的新闻。 马三看见这几辆车,激动的好悬眼泪没掉下来,“老弟,看见了吗?你知道这一辆车值多少钱吗?一辆车就是不到四百万,这五辆车要是都换成钱得装半屋子。哦,差点忘了,这娘们姓许叫许茹芸,你可得记住了啊。” 王三嘎听完马三的话,觉得今天中午的酒劲一下都上来了,脑子里嗡嗡直响,两千万整整的两千摞,堆在一起都比自己高了。 正在王三嘎胡思乱想的时候,车队已经停在了酒店门口,先后从车上下来了二十多个,身穿黑西服白衬衣年轻人,齐刷刷的站在中间的那辆车门前,这种阵仗简直就跟港片里的hēi社会一模一样。夹答列晓 在众人的簇拥下,一个女人从车里施施然走了出来,她薄施脂粉淡扫蛾眉,一身黑色的晚礼服衬托着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材,那端庄的仪态,举手投足间无疑流露出来的气质,都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 这个女人的出现,颠覆了王三嘎心里的全部想法,王三嘎觉得心跳加快,浑身的血液都像在热烧一样,这时王三嘎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跟这样女人睡一觉,立马拉出去枪毙都值了。 “许总,我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把您给盼来了。”马三见许总下了车,赶紧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 许茹芸见马三跑了过来,礼貌的点了点头,“路上有事耽误了,让马三爷您久候,真是对不住。”这个女人的声音充满了磁性,让人听了说不出的舒爽。 “许总,您就别拿我开涮了,我在您面前哪是什么爷啊,您就叫我马三。这是我的一个小兄弟,您叫他嘎子就行,今天晚上的事他可是唱主角的。”马三冲着王三嘎连使眼色带摆手,就差上去拽人了。 王三嘎傻呵呵,走了过来,“姐姐,您长得真好看,就像画上画的观世音菩萨一样,俺给您磕个头吧。”王三嘎说完,作势就要磕头。 许茹芸被王三嘎的举动逗笑了,“可别,可别,这都什么年代了,咱不兴这个。马三,这个小兄弟,你是从哪找来的?傻乎乎的真可人爱。”许总伸手拉住了王三嘎,她看着眼前这个臊得满脸通红的小伙子,心里说不出的喜欢,看着他朴实憨厚的表情,就有一种忍不住想要亲近的冲动。 许茹芸这种身居高位的女人,长得漂亮有钱又有气质而却目前又是单身,追求的人自然不在少数,可那些人都是看上了她的钱,一个真心的都没有,身边的男人都是的了钱就走的那种,这些从来没有一个真正关心她的,在别人眼里她什么都不缺,她真正缺什么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马三看着许总神态上的细微变化,和始终没有松开的小手,不由得对王三嘎暗挑大拇哥,心想这小子真行,看着傻头傻脑的其实比谁都精。 “许总,咱都别在这站着了,里面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您来了开席呢。”马三在前面殷勤的带着路,王三嘎则是任由许总拉着他的手,跟在马三身后上了楼。 马三来到突然停下了脚步,许茹芸也赶紧停住了身形,可王三嘎没留神从后面一下撞上了许茹芸,自己的大号擀面杖正好顶在了许总臀bu的裂缝处,许茹芸感觉自己的屁股被什么硬物顶了一下,条件反射般的用另一只手抓住了顶着自己的物件,隔着薄薄的布料王三嘎那根大号的擀面杖,被许总摸了真真切切。 许茹芸觉得身体骤然僵硬,顿时觉得身上一股燥热袭来,呼吸不受控制的变得粗重,松开王三嘎的手,缓缓的转过身形正好看见王三嘎那无辜而又窘迫的表情,低头看看手里的物件,果然货真价实,这时许总眼睛里欲wang的火焰在升腾,身体对情yu的渴望也在激dang,要不是马三还在,要不是走廊里人来人往,估计早就打开包装验货了。 身后发生的这一幕,马三知道的清清楚楚,“咳咳,许总咱们入席吧。”马三连说了两声,许总才慢慢的回过神来。 许茹芸玉面通红的说道:“我突然觉得有点不舒服,想去房间休息,不知道房间给我安排好了没有?”许茹芸一想起刚才手里那根,粗大的坚硬的棒状物就忍不住心跳加快,真想现在就一睹那个物件的真容。 马三立刻会意,心里话说这娘们上钩了,“准备好了,就在楼上的三零二号房,是不是让嘎子送您上去?”马三因为不确定,又准了一下。 许茹芸经过瞬间的失态,马上又恢复了以前优雅的姿态,“好的,我知道了,就让嘎子送我上去,你就不用跟着了。”许茹芸的头慢慢的靠近了王三嘎的怀里,感受着这个年轻人身上旭日般阳刚的气息,她的手不由自主的伸进了王三嘎的衣服里,抚摸着他身上那每一块都充满爆发力的肌肉。 王三嘎本就沉醉于许茹芸,现在看见对方竟然主动撩拨自己,身为男人的他当然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伸手揽住许茹芸那只堪一握的腰肢,鼻子使劲闻了闻这种成熟女人身上特有的体香,顿时一股火焰开始在身体内燃烧,胯下那根大号的擀面杖又坚硬了几分。 马三看着许茹芸的背影,心里暗骂这娘们太狠了,刚念完经就赶和尚。 许茹芸拉着王三嘎的手,一路走来心如鹿撞,恨不得一步迈进房里,两人刚到房间许茹芸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欲wang了。 贵妇的别样激情(精彩内容不容错过) 两个人进到房间里,许茹芸随手把门关好,她媚眼如丝脸色潮红的看着王三嘎,“嘎子,你热吗?我怎么觉得这么热啊?你帮我把衣服脱了好吗?” 此时的许茹芸那还有一点贵妇的优雅,完全是荡妇的风***,她的两条胳膊就像两条毒蛇一样,缠在王三嘎的脖子上,真个人都紧紧地贴在王三嘎的身上。夹答列晓 王三嘎没有脱过晚礼服,根本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下手,在许茹芸背后一阵乱摸,最后一着急从背后的开口处,把这件高档的晚礼服撕成了两半,这种粗暴的举动,却让许茹芸更加的刺激,试问有哪个男人敢对她如此的无理,那些男人对她都是恭敬万分,动作更是轻柔到了极点,这让渴望刺激的许茹芸得不到半点满足,王三嘎这一下刚好对了她的胃口。 王三嘎见许茹芸没有半点不悦,于是更加的大胆,一只手端起了许茹芸的下巴,张嘴吻了上去,王三嘎感觉许茹芸的嘴唇很柔很滑还有丝丝的甜味,这种感觉让王三嘎更加卖力的吮xi吸起来,紧接着王三嘎的口条粗暴的伸进了许茹芸的嘴里,王三嘎的舌头在许茹芸的嘴里胡乱的搅动,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两个人的嘴巴紧紧贴在一起不分彼此。 两个人热情拥吻的时候,王三嘎的两只手再次粗暴起来,他把许茹芸的胸罩上的挂钩和吊带一下就给拽开了,紧跟着把他把许茹芸的内裤也给撕成了两片,如此一来许茹芸身上再没有了任何遮掩物,她白皙的嫩滑的柔软的吹弹即破的皮肤,胸前那对挺拔的富有弹性的白馒头,以及双腿间那片毛茸茸黑色丛林,都让王三嘎尽收眼底峥。 许茹芸也不甘示弱,三下两下给王三嘎身上所有的衣服脱了个干净,露出了一身小麦色的健壮的肌肤,上半身的肌肉都高高的隆起,每一块都充满了爆发力,尤其是他胯下的那根出了号的擀面杖,粗粗的长长的让任何女人见了,都不会怀疑它的杀伤力和破坏力。 这是两人已经停下了亲吻,“嘎子,把我抱到床上去好吗?”许茹芸那充满磁性声音,这时起到了催化剂的作用,让王三嘎听的半边身子都麻了,一把抱起这个风***的荡妇丢在了床上,然后一下把她扑倒在身子底下。夹答列晓 王三嘎的嘴唇开始在许茹芸的身上大肆扫荡,王三嘎轻吻着她粉嫩的耳垂,高高的鼻梁,柔软的脸颊,王三嘎的温热嘴唇从许茹芸的玉颈前划过,一直到达胸前的大白馒头上,使劲嘬住了馒头上的小枣。这时许茹芸的身体猛然一震,嘴里发出了“嗯”的一声长吟,许茹芸的这声长吟对王三嘎来说,如同给汽油加上了助燃剂客。 王三嘎的双手也开始了动作,先是在两个馒头上一阵揉捏,然后慢慢的向下滑去,许茹芸自动的打开自己的双腿,好让自己的三角区域得到充分的爱抚,王三嘎的大手摁在她丛林伸出的小井上,开始用力的摩擦,紧着用自己那修长的手指在井口处一阵摸索,许茹芸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一阵剧烈颤抖,同时嘴里又是“嗯”的娇吟,伴随着这声娇吟小井里一股热流喷涌而出,王三嘎的手指逆流而进,在小井里不断的摸索前进。 许茹芸在王三嘎的强大攻势下终于妥协了,“嘎子,你饶了姐姐吧,我等不急了。”许茹芸的用她那极富磁性的嗓音大声喊道,并且主动打开自己那两条粉嫩的*,以前紧闭的两扇大门这时已经完全洞开,小井之中的汁水汨汨流出,弄了王三嘎一手,粘粘的滑滑的温温热热的感觉棒极了,王三嘎把许茹芸的两条*往自己的肩膀上一搭,自己的大棒在许茹芸的小井旁蹭来蹭去,就是不急着往里边继续探索。 “嘎子,姐姐求你了,你赶紧要了姐姐吧。”许茹芸的求饶声再次响起,王三嘎知道这次的火候差不多了,他当即跪坐在床上,腰部一挺自己的大号擀面杖,准确的滑进了丛林深处的*里,许茹芸觉得前所未有饱满感觉充斥着自己的正个通道,王三嘎的擀面杖顺利抵达小井最底部,然后再小井中一阵胡乱搅动,许茹芸则是放荡的配合着王三嘎的每一次进出,嘴里“嗯—嗯,啊—啊。”的*声不断。 王三嘎的每一次冲击,对于许茹芸来说都是一种享受,王三嘎的动作越是粗暴她觉得越是刺激,她闭着眼睛一脸的享受,牙齿使劲咬着自己的下唇,鼻子里发出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随着王三嘎的进进出出,许茹芸终于达到了第一次高峰,那种酸酸的麻麻的感觉让她欲仙欲死。 王三嘎突然把许茹芸翻了过来,双手把她的大腿根一搬,让她的两个翘臀高高的撅了起来,趁着自己的大棒仍然湿滑,对准许茹芸的后门捅了进去,这种撕裂般的疼痛感让许茹芸的兴奋感达到了顶点,她“啊”的一声大叫喊来出来,喊声中有痛苦有兴奋更多的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王三嘎从来没有人这样冒犯过别的女人,这也是他突发奇想,觉得自己还没从后门进去过,这次刚好试试看什么感觉,这一试之下感觉果然不一样,这种紧缩感和挤压感是正门所不能比拟的,这种感觉让他为之疯狂,腰部的活塞的动作开始变得越来越快。 这是许茹芸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如此冒犯,可是这种冒犯让她欲罢不能,就连基本的抗拒都做不到,她只能被动的接受人生第一次新奇体验,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妙,这次还在进行中她就开始期待下次是什么时间了。 王三嘎像一个辛勤的农夫,在耕耘着这块荒芜已久的农田,许茹芸的这块荒田,在王三嘎的精心劳作下终于得到了充足的灌溉,一番辛勤的劳作过后许茹芸心满意足的躺在了床上。 “嘎子,姐姐为什么没早几年认识你啊?姐姐现在真的好后悔啊!”许茹芸梦呓般的声音充满了极大的诱惑力。 王三嘎此时就躺在许茹芸的身边,心里话说早几年遇到我管个屁用啊,那时老子的功力还没修炼好呢。 “姐姐,你那件衣裳挺贵的吧,俺恐怕赔不起啊!”王三嘎知道在这种聪明的女人面前千万别耍小聪明,最好就是装傻,这样她才会得到更大的满足。王三嘎说这话时表情做得十分到位,从这点上看王三嘎真该去当演员,如果当演员的话说不定还能抱个小金人回来。 “傻兄弟,你真是傻的可爱,难道我不比那件衣裳值钱吗?姐姐整个人都给你了,还在乎一件衣服吗。”在许茹芸眼里王三嘎单纯的就如同一张白纸,尤其是,他的眼神很干净,没有一丁点的世俗气。 “姐姐,刚才你叫的那么大声,是不是俺把你弄疼了,你啥地方疼,俺帮你吹吹,小的时候俺娘说过,啥地方疼吹吹就好了。”此时王三嘎脸上的表情纯真的像个孩子,任谁都看不出一丝做作的迹象。 王三嘎说完竟然真的撩起许茹芸的*,自己的嘴对着她的后门轻轻的吹了起来,许茹芸本来后门撕裂胀痛的感觉,顿时得到了缓解,王三嘎吹的很轻很温柔,那凉凉的小风不但抚慰了她的伤痛,还打开了她尘封已久的心扉,以前房事过后,那些男人不是说一些没有营养的恭维话,就是跟一条死蛇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虽然她身边的男人无数,可没有一个如王三嘎这般的体贴,更别说那如同擀面杖一般的大家伙,还有放佛不知疲倦的生猛劲。 一滴眼泪悄然从许茹芸的眼角上滑落,眼泪这种东西,对这个坚强的女人来说太陌生了,曾几何时她痛哭过一场,自那以后在没掉过一滴眼泪,自己冰封已久的心,此时被一种东西填的满满的,她在心里问自己这就是幸福吗?但是她没有答案,只因为她从没拥有过真正的幸福。 王三嘎对着许茹芸的后门吹了几口,抬起头刚好看见她流泪的一幕,他顿时手足无措,当然这都是演出来的。 “姐,你咋哭了?俺又把你弄疼了?俺真该死。”王三嘎说着话在自己脸上扇了一耳刮子,这一耳刮子打得那叫一个实在,虽然没太使劲,但脸上也是火烧火燎的。 许茹芸万没想到,傻实在能实在成这样,一下从床上坐起抓住了王三嘎的大手,万分心疼的看着已经泛红的脸颊,眼泪又一次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嘎子,姐没事,姐是高兴的,但你要再这样干傻事,姐就真的不高兴了,听见没有。” 王三嘎心想,你以为老子真傻呀,以后谁再干这事那才真是傻呢。心里想归想,但还是装作傻呵呵的点了点头。 许茹芸看着呆头呆脑的王三嘎,嫣然一笑,“瞧你这一身臭汗出的,你抱着我,姐姐陪你去洗鸳鸯浴。” 浴池里续写激情 王三嘎在许茹芸的指导下,把双人浴池放满了水调好水温,王三嘎一把抄起床上的美人,噗通一声跳进了水里,干完那事在温水里泡泡果然舒服,让紧绷的肌肉得到了充分的放松,这时王三嘎心里不禁暗骂,娘的,有钱人真会享受,等我回去也要弄个这样的温水池子。2 许茹芸闭着眼睛在浴池里半躺着,经过温水的浸泡,感觉自己后门的胀痛感不再那么强烈了,王三嘎的双手好像两条游鱼一般,不停地在她身上游弋,抚摸着她每一寸肌肤,许茹芸的身体在水波的映衬下,就像一件完美的象牙雕刻的艺术品,尤其双腿间那片黑色丛林更加显得神秘诱人,王三嘎看着看着只觉小腹中一股邪火再次燃起,两只手上的力道开始加大,呼吸逐渐变得粗重,王三嘎一口咬住露出水面的,馒头上的小枣,玩命的使劲嘬了起来。 许茹芸被王三嘎的突然袭击搞的,再次“嗯—嗯”的发出了娇吟声,王三嘎在这个高地上战斗了一会,又迅速地转移到下一个高地,占领两个高地以后,他的嘴轻柔的吻上了许茹芸的樱唇,这次他吻得较上次温柔的多,舌头在对方的小嘴里撩拨着,最后卷住那条丁香小舌开始卖力的吸吮,许茹芸被王三嘎的招数搞的春心荡漾,她像八爪鱼一样死死地搂着王三嘎的脖子,疯狂的回应起来。 四唇相接两舌交战,一番拼杀过后,王三嘎坐在浴池底部打开自己的双腿,高高的扬起了自己那根无坚不摧的定海神针,他撇开许茹芸的双腿搬住她那光滑的翘臀,让她的小井缓缓的套住了自己高高扬起的大棒上,自己的两只手托着许茹芸的大胯,一上一下重复着活塞运动,一时间浴池里波浪翻滚水花四溅。 许茹芸的两个胳膊,紧紧的搂着王三嘎的脖子,下巴枕在他的肩膀上,脸色一片潮红就像一个思春的少女,这可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被同一个男人霸占两次,此时她心里暗暗窃喜,她认为老天待她不薄,这时能把王三嘎带到她身边,也许是老天对她的一种补偿峥。 水的压力伴随着王三嘎的冲击力,使得许茹芸终于到了生理的高峰,王三嘎那致命的四十五度角,彻底俘获了这名高贵的女总裁,王三嘎经过连番奋战,终于射出了他那股生命的精华。夹答列晓 王三嘎的头枕在浴池的边上,鼻子里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脸上挂着孩子般的微笑,这下他终于满足了,也确实是没劲了。 “嘎子,你太猛了,姐姐爱死你了。”许茹芸在王三嘎的脸上亲了又亲客。 “姐,俺晚上就没吃东西,又折腾这么大半天,俺现在觉得饿了。”王三嘎这番话说的可谓是大煞风景,可许茹芸就喜欢王三嘎这股傻劲,这种没有心机的男人让她很踏实,掐灭不用为对方想什么而大费脑筋。 “呵呵,傻弟弟你太可爱了,你把我抱出去,换好衣服咱们就下去吃饭。”许茹芸再一次笑了,开心的笑了,她觉得自己只有在这个男人面前,摘下自己的面具,高兴就笑感动了就哭,不用再多想其他。 由于自己的晚礼服和内衣尽数被王三嘎撕毁,只得让王三嘎在酒店的衣橱里,取出一件睡袍罩在了身上,在王三嘎的搀扶下许茹芸款款的走下三楼。 马三一直没走就巴巴的等在二楼的包间门口,马三的眼光何其毒辣,一眼就能看出许茹芸走路的扭捏姿势,一丝笑意从眼底闪过,低头看了看手表,来的时候还没到六点现在都十点挂零了,马三暗自佩服王三嘎的战斗力。 “马三你怎么还没走啊?你不会一直在等你的小兄弟吧?”许茹芸其实对马三没什么好印象,不过看在王三嘎的面子上,在大场面上还得过得去。 “许总,您可真会开玩笑,他一个大小伙子,您还能吃了他呀!我不过是陪几个朋友吃饭,一直到现在刚走。”马三等到现在就是为了看看,王三嘎的战果如何。 “嘎子说他饿了,你也留下来一块吃点吧。”马三真是有点受宠若惊了,许茹芸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主动请他吃饭。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马三脸皮上的功夫这会可是发挥的淋漓尽致了,也不管人家是不是真的要留他,他就来了个顺杆往上爬。 许茹芸从心里瞧不起马三这种人,可是碍于王三嘎的面子不好当场发作,只能当他不存在,淡淡地说了一句:“那就里边请吧,别在这杵着了。” 许茹芸坐在酒桌前看着马三,怎么看心里怎么觉得膈应,马三也不舒服,陪着这位大小姐吃饭,那简直就是一种煎熬,吃又不敢吃看又不敢看,整个酒桌上就属王三嘎最活跃,筷子抡圆了专拣自己喜欢吃的往嘴里招呼。 许茹芸见王三嘎的筷子终于停了下来,这才不紧不慢地说道:“马三,你这次的事情办得不错,你给我的药丸,我已经让有关部门鉴定过了,完全可以批量生产,这几天你就让人给你做个预算,看看在这里弄个分厂需要多少钱,完了以后给我发个传真,给嘎子在银行办张卡,我会把办厂的钱打到他的卡上。” “那我在这替嘎子,谢谢许总了,这杯酒我就借花献佛,算我敬您了。”马三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心里却是暗骂这娘们不够意思,自己忙活了半天一点表示也没有,还好王三嘎不是小气人,自己多少能从他那里捞点。 许茹芸优雅的一笑,“马三,你这人真怪,嘎子用得着你替他谢吗?这张卡你拿着,上面的数怎么也对得住你,不用我明说了吧。不过我可警告你,你要是看嘎子老实,你就在中间耍花活,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许茹芸真不愧是久经商场,翻脸比翻书还快,前半段还是满面笑容,后半段就俏脸寒霜了。 马三充其量是个小县城的混混头,论实力论背景他跟许茹芸都没法比,马三也知道这个女人说的出就做得到,马三把卡拿在手里,一脸媚笑的说道:“许总,您说话严重了,您就是借我俩胆也不敢啊,再说了嘎子是我兄弟,我糊弄谁也不能糊弄他呀。” 许茹芸瞟了一眼马三就没再搭理他,转头冲门外喊了一声:“小刘,把包给我从车上拿过来。”不一会的工夫外面的人,把许茹芸要的包给送了过来。 “傻弟弟,这个你拿着,还有这张卡你也拿着,卡里有四十万,是你的零用钱,你如果不会用卡就问马三。”许茹芸从包里拿出了五万块钱的现金,和一张银行卡都交给了王三嘎。 桌上的银行卡让王三嘎眼红心跳,心里痒痒的好像有只小手在挠他一样,王三嘎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的拧了一把,让自己保持镇定,“姐,你这是干啥?俺有钱,俺不要你的钱,俺见天有肉吃日子过得挺美的,以后俺挣了钱还要孝敬你呢。”此时王三嘎眼神真挚语气诚恳,哪个女人见了这样的男人不心动? 王三嘎在许茹芸心里的分量再次加重,如此不贪财的男人她还是头一回见到,她哪里知道王三嘎要得不是那块变成金子的石头,而是那根能把石头变成金子的手指,钱是好东西王三嘎抵御不了诱惑,可是现在这种抱女人大腿吃软饭的行径,也是他最不屑的,所以他才选择借这个女人的手,让自己快速的程长起来,也只有到那时候自己的腰板才能站直了。 许茹芸当然不可能知道王三嘎的想法,可能是王三嘎的大棒,让这个精明的女人失去了正常的判断力,她现在看王三嘎怎么看怎么顺眼,“傻弟弟,这钱是姐姐给你的,你就乖乖的拿着,就当是姐姐预付你的工资,反正这里要建分厂,分厂的负责人也是你当,这下总可以了吧。男人要学会怎么花钱,只有能花才能赚,明白了吗?姐姐还有事,明天就得走,姐姐可真舍不得你啊,要知道这样还不如早来两天呢。”许茹芸的最后一句话其实是说给自己听的。 许茹芸碍于脸面没好意思要王三嘎留下来陪她过夜,反正她想要的已经得到了,估计再来一次她也承受不起了,说实话这时她还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呢。 王三嘎在百般推却无果的情况下,‘无奈’收下了许茹芸给的卡和钱,这一夜注定除了许茹芸以外,是所有人的无眠之夜,王三嘎回去以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子里不断憧憬着自己的未来。红艳出于女人的直觉,预感到王三嘎可能要离她而去,只要想到这里她的心就跟针扎的一样疼。 马三第二天,天还没亮就来敲门了,把王三嘎从床上拽起来,说是要去送许茹芸,还说面的那娘们变卦再往死里砸砸。 红艳的激情挽留 第五十五章红艳的激情挽留 万顺大酒店门口,只见许茹芸换了一套红色的职业套装,由于裁剪得体衣服紧紧地贴着她丰满的身体,将她身体的曲线完美的展现在众人眼前。夹答列晓她白皙脸庞、细高的身材,修长的大腿,胸前一对儿饱满的大奶瓶,平坦的小腹,加上两条大腿之间本衣服紧紧绷着的鼓鼓的三角地带,任哪个男人看了都要会兴起占有她的***。 许茹芸穷人眼中的百万富婆,大富豪眼中人间***,此时就在万顺大酒店的门口众目睽睽之下,和王三嘎抱在一起热情的拥吻。要知道那个年代不像现在这么开放,那时候在大街上见个手拉手的都可能引起围观。 “傻弟弟,姐姐要走了,姐姐会想你的。”许茹芸恋恋不舍的松开了王三嘎,就是坐到车里也没忘送出一个飞吻。 王三嘎看着渐渐远去的奔驰车队,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从昨天到现在他一直在装傻,这种感觉真的不怎么样,如今这尊活佛送走了,压在了他心头上大石终于落了下来峥。 “三哥,找个地方陪俺喝一盅去,俺觉得心里憋屈得慌。”人有了钱以后,说话的口气自然而然的就会变粗,王三嘎就是很好的例子,以前都是马三让王三嘎陪他喝两盅,现在整个反过来了。 还是以前的小饭馆,还是经常点的那两个菜,王三嘎给马三满了一杯,“三哥,昨天晚上那娘们说的你都记住了吧,成本核算啥的,你去找人把,这俺是一窍不通,赶紧把药厂弄起来,也不枉兄弟我装疯卖傻一回。” 马三心里觉得纳闷,因为他实在想不通,晚上把那女人干了一炮,就得了不到五十万,这种财色兼收的好事都让这小子占了,这小子看着怎么不高兴呢客? 马三押了口酒,“兄弟,你打算把药厂设在什么地方,地方不一样,地皮的悬殊可大得很,其实盖厂房什么的都花不了几个钱,地皮谈下来,我就能找人做预算。” 其实王三嘎早就打算好了,没见到许茹芸以前他就打算把药厂弄在自己村里,这倒不是他想造福乡里,主要还是为了李翠兰,那个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夹答列晓 王三嘎琢磨了一下话该怎么说,“三哥,俺是这样想的,厂房就建在村里,如今村村通公路交通也方便,等厂子正式开始运转以后,俺还是负责生产,你还是负责销售,你看这样行吗?” “好啊!那样我也不用离开家门就把事办了,只是这地皮的事,你回去能办得下来吗?”王三嘎虽然没有明说把厂房建在他老家,马三当然能听出话里的意思,直接就给点了出来。 “既然三哥没意见,我这两天就回去想办法,等地皮批下来你再找人做预算,等会你跟俺一块把卡里的钱取出来,俺想换个存折,卡那玩意俺不习惯。”王三嘎心里说还是跟聪明人说话好,自己一点那边就能明白。 王三嘎跟着马三到银行里,把卡换了个存折,等事情办完以后,王三嘎把存折放进裤兜里用手死死地摁着,一溜小跑回到了住处。 “嘎子,你回来啦,你是不是走了?你打算怎么安置我?”红艳看见王三嘎进门,直接把心里的话抛了出来。 红艳好怕,她怕王三嘎弃她而去,她刚刚抓住的所谓的幸福就这样从手缝里溜走了。王三嘎看她说得如此动情,他的心中升起了一丝不忍,他忍不住搂了一下她的肩膀,而她也就势扑进王三嘎的怀里,将王三嘎抱得紧紧的,像是怕有人将他抢走似的。 “艳姐对不起,俺是要走了,俺以前就说过,俺是迟早都会走的,俺不能答应你什么,因为俺啥都给不了你。”王三嘎强压下心中的不忍,因为他知道长痛不如短痛这个道理。 “我不要你答应什么,你也放心我不会缠着你不放的,你走吧,我会在这里一直等你的,只要你什么时候想起我来看看,我就满足了。在你走之前,你要完完全全的属于我,我也要把最好的留给你。” 红艳显然已经做好了准备,她把自己的衣服款款退下,里面一件内衣都没有穿,玉雕一般的身子上泛着淡淡的红晕,王三嘎看着眼前的可人儿,心里的不忍更甚了,红艳对他的依赖,让他有点承受不起。 红艳轻移莲步来到王三嘎的跟前,极尽温柔的把王三嘎身上的武装全部解除,红艳捧起他的脸庞轻轻的吻了上去,红艳眯着美目,伸出双臂搂住王三嘎的脖子,两张嘴碰到一起,像蜜蜂遇到鲜花一样缠绵不尽,不依不饶。他们感觉有两团火猛烈地燃烧着,越烧越旺,似乎要把他们烧成灰尽,把天地都烧融化了。 红艳的接吻技术绝对是一流的。她今天完全采取主动,自己的丁香小舌纠缠上王三嘎的舌头,王三嘎被缠得累了想缩回舌头,岂料红艳不肯放过,使劲卷着王三嘎的舌头忘情的吮xi吸着,两条舌头亲得唧唧轻响。 两人口舌忙活着,红艳的手也开始了动作,她的手轻柔地在他的身上抚摸,想摸哪儿就摸哪儿,王三嘎终于不再沉默接受了,也像报复似的往红艳的身上摸着,红艳的手在王三嘎的胯下做起了文章,王三嘎的大号擀面杖在她的连按带揉之下,转眼间变得坚硬无比。 王三嘎一把抱起红艳,迈开大步来到床边,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红艳却拒绝了,“今天我来,你躺下。”红艳不由分说把王三嘎摁倒在床上,然后两条腿打开骑跨在王三嘎身上,用自己胸前那对饱满而挺拔的双峰,给王三嘎来了一次全身推拿。 红艳那对馒头的弹性触碰到王三嘎时,让王三嘎犹如触电一般,忍不住浑身颤抖,呼吸逐渐变得凝重。这时红艳背对着王三嘎缓缓的坐了下去,满是水分的小井反方向套住了王三嘎的大棒,王三嘎仰躺在床上,红艳巧妙地控制*的节奏和深度,并且前后晃动着自己那丰满光洁的臀部,这下王三嘎的大棒正好挑在的她花心上,她嘴里发出了忘情的“嗯—嗯,啊—啊”娇吟声,娇吟声混合着她有些粗重的呼吸声,演奏出了一曲美妙的乐章。 红艳忘情的奉献着自己的一切,她要这个男人在离别之际,记住自己最好的一面,但是女人的体力毕竟有限,这样大负荷的体力劳动让他终于让她败下阵来,她调转香躯趴伏在王三嘎身上。 “艳姐,还是我来吧。”王三嘎腰部一挺,翻身将红艳压在了身子底下,分开她的双腿,大棒准确的插进了她的***当中,如果说红艳忘情的疯狂,而王三嘎是疯狂的释放自己内心的愧疚,他要尽可能的满足这个女人,每一个动作都带着自己的满腔情感。 他的大棒在***里进进出出,疯狂的搅动,直到一股热流迸射而出直达***的最底部。 两人一翻征战过后,紧紧的相拥在一起,谁也没有说话,那是因不知道说什么好,生怕一句话说不好惹得对方伤心,整个晚上他们都没换过姿势,就怕自己的一个动作打搅了对方的美梦。 第二天王三嘎默默地收拾着自己的行礼,红艳在一边看着一句话都不说,王三嘎的行李就是来时的那个大包,很快就收拾好了,“艳姐,俺真的要走了,你一个人在这住记得要保重身体。”说完拎起大包就往外走。 半天没说的红艳,这时从背后把他拦腰抱住,“嘎子,我知道留不住你,我只求你记住,这里还有一个女人在等着你。” 王三嘎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畜生,这个女人对自己如此的好,而自己却要弃她而去,红艳的每一句话都像钢针一样扎在他的良心上,让他的愧疚无以复加。 “艳姐,枕头下有两万块钱,你留着自己花吧,俺会想你的,有时间俺就来看你。”王三嘎咬着牙没敢回头,他怕自己一回头就狠不下心了。 王三嘎像个逃兵一样跑出那个大院,马三开着自己刚买的桑塔纳轿车,已经在街上等着他了,“兄弟,你都拾掇好了?你不买什么东西了吧,那咱可就直接走了。” “不买了,直接回村,不过还得让三哥专门送俺,真是怪不好意思。俺走了以后,就让红艳继续在那住吧,行吗?”王三嘎现在那还有心情逛街买东西,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红艳。 马三微微一笑,“行啊,兄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多情种子呢,这点小事没得说,她想住到什么时候都行,这下你放心了吧。” 王三嘎没有闲心思跟他扯淡,只是勉强笑了笑算是回答了,他坐在豪华轿车里,眼看着道路两旁向后飞驰的景物,思绪早已经飞回了生他养他小王庄,那里有他朝思暮想的兰姐,有和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李秀芹。 终于远远的看见村子的轮廓了,王三嘎竟有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心中的思念是如此的强烈,他真想大喊,兰姐我回来了。 小别重逢后 桑塔纳轿车刚刚驶进小王庄,立刻遭到了围观,小王庄离县城较远,正儿八经的是个鸟不下蛋兔子不拉屎的小地方,突然见到一辆豪华轿车谁不新奇,人们都用好奇的眼光看着,这辆车到底开到什么地方。夹答列晓 王三嘎坐在车里看着围观的群众,美丽那个美就别提了,看眼人们好奇而羡慕的眼神,大大的满足了他的虚荣心,被人关注的感觉谁不爽啊,车子缓缓的停在了王三嘎以前住的破窝前面,当乡亲们看见王三嘎从车里走出的一瞬间,嗡的一声就炸锅了。 “快看,这不是王三嘎那个穷小子吗,刚到城里没几天咋还坐车了?” “看这小子的样准是发大了,难道他在城里捡钱了?” 众人纷纷猜测,说什么的都有,但只是在远处围观,一个上前打招呼的都没有,因为人们都不敢确定这人就是王三嘎峥。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嘎子,真是你啊!俺的娘啊!你咋这么快就回来了?”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王三嘎的死党二愣子,二愣子跑过来一把抱住王三嘎又是拍又是打,那亲热劲就像多年不见的老战友。 “滚蛋,两大老爷们在一块搂搂抱抱的,你不怕别人笑话,俺还嫌恶心呢。”王三嘎笑着把二愣子推开了,他在人群里看了一圈,都没有看见他最想见到的人。 “你小子刚进城没几天,回来就跟大爷拽上了,看俺咋收拾你。”二愣子说着话撸胳膊挽袖子,谁看了这架势都得掂量掂量客。 王三嘎给二愣子一使眼色,小声说道:“你小子,真他娘的不长眼,没看见这么多人看着咱俩吗?再说了车上还有外人呢,你小子给俺安生点。” 马三这时也从车上下来了,“王老板,这就是你的老家啊?”马三捧臭脚的本事绝对是专业的,马三这时说话的表情恭恭敬敬,任谁看了都得以为他是个跟班的司机。 王三嘎暗暗感激马三,当着这么多的人自己的面子算是露足了,悄悄的给马三报了抱拳,马三会意的冲他挤了挤眼。 王三嘎快步走到他门前的台阶上,“老少爷们,俺王三嘎从县城回来了,后天俺请全村的人吃饭,还请乡亲们务必赏脸,那时候俺有事要宣布。夹答列晓” 王三嘎的这番话无疑就像个重磅炸弹,人群里一下就开了锅了,请全村人吃饭,这在小王庄可是头一回,就连村长和村支书都没这样干过。大多数人们心里都在琢磨,王三嘎一个穷小子,刚去县城没几天回来就敢这样折腾,难道城里的钱真这么好赚? 马三也走了上来,站在王三嘎一旁,“小王庄的父老乡亲们,我们王老板致富不忘乡亲,他虽然在城里发了大财,但是一心想回来造福乡里,王老板说了,这次回来就要在这里建一个现代化的制药厂,让全村的乡亲们都有班上,都能赚钱,都能致富奔小康,乡亲们说好不好?好的话给鼓鼓掌吧。”马三的这番话极具煽动性,他的话刚说完立马掌声雷动,马三群情煽动起来,跟王三嘎说了几句话,便功成身退了。 王三嘎在城里发大财了,要回来开药厂的消息,一会的工夫传遍了整个小王庄。 王三嘎送走了马三,此时人群还没有散去,自己就扛着直接奔李翠兰家走去。王三嘎想好了,他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见,让所有都知道,如今自己有钱了他要给那个苦命的女人一个名分。 李翠兰早就听说王三嘎回来了,但是她不敢出去看,她怕别人说闲话,只能在院子里焦急的等待着,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 王三嘎推开街门,一眼看见站在院里的女人,“兰姐,俺回来了。”原本的千言万语,只化作了一句话。自己思念的男人就站在眼前,李翠兰哭了,但是她站在原地没动。 “嘎子,你咋大白天的就来了。”这个善良的女人,强压着自己的思念和***,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自己男人的名声,她听说王三嘎发财了,所以她才更怕别人说他的闲话。 王三嘎手里的大包落地,冲上去一把抱住李翠兰,“俺不怕别人看见,你是俺的女人,俺要让全村人都知道,俺要风风光光的娶了你。” 李翠兰挣脱了王三嘎的怀抱,“俺不能嫁给你,俺是个不祥的女人。”李翠兰转过身去,背对着王三嘎掩面痛哭,虽然嫁给王三嘎是她一直盼望的事,可现在从王三嘎嘴里说出来,她怕了,她怕老天的诅咒再次降临在自己心爱的男人身上。 王三嘎怎么不知道这个女人的顾虑,他从背后一把抱起李翠兰,几步进到屋里,把李翠兰放到床上,双手扳过她的肩头,“兰姐,你听着,俺啥不怕,俺倒要看看娶了你,老天能把俺咋样?” 王三嘎的每一句话都像滚开的热水,浇在李翠兰可以冰封的心房上,抬头看着王三嘎真挚的眼神,李翠兰可以的压制了多年的情感,在这一瞬间犹如开了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李翠兰搂着王三嘎的脖子,自己的樱唇堵上了王三嘎大嘴,她舌头使劲卷住他的舌头疯狂的吸吮着,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宣泄自己挤压已久的感情,王三嘎也热烈的回应着,人们都说小别胜新婚,离别虽然短暂但两人都是饱受相思之苦,如今小别重聚,自然会释放出自己所有的激情。 两人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滑落,他们彼此紧紧相拥恨不得要与对方融为一体,王三嘎搂着熟悉的身体,鼻端贪婪的闻着熟悉的体香,王三嘎一头扎在李翠兰胸前的馒头上,大口大口啃食了起来,这时他就像贪吃的孩子怎么吃都吃不够,双手抚摸着李翠兰的身体,无论是充满弹性的翘臀,还是毛茸茸的黑色森林,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 “兰姐,还记得你擀面的那回吗?俺还想那样弄。”那一次实在太美妙了,王三嘎每每想起都会热血沸腾。 “你想咋样,俺都依着你。”李翠兰温顺的转过身子,两只手撑住床头,高高的抬起了她的俏臀。 王三嘎看着那两个圆滚滚滑溜溜的大腚,搓了搓手,“兰姐,俺来了。”王三嘎一下扑了上去,双手揽住李翠兰的仟腰,自己的向前一挺,准确的了那久违的***里,李翠兰的***还是那么的湿润光滑,这种感觉让王三嘎为之痴狂,他像个辛勤的矿工,不停地在矿洞里进进出出,一次次的重复着同一个动作。 李翠兰以前都是默默的承受,从不让自己出声,今天终于敞开自己的心扉,配合着王三嘎的动作发出了“嗯—嗯”娇吟声,王三嘎的大棒再一次准确的,撞击在***深处的花心上,李翠兰“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同时***深处宛如婴儿小嘴一般的名器,一下嘬住了王三嘎的大棒,这种久违了的刺激,让王三嘎发出一声类似狼嚎的叫声。 这种刺激让王三嘎变得更加卖力,他的大棒玩命似得一次次塞进名器里,婴儿的小嘴也不甘示弱一次比一次嘬的紧,两人的激情持续了很久,最后王三嘎一股热流喷出才停下了动作。 王三嘎坐在床边,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兰姐,你说咱俩在一块日子也不短了,为啥就没个小孩呢。” 李翠兰靠在王三嘎怀里,这时身子明显的一颤,“俺也想给你生个孩子,可是俺不能,你也不想想,俺一个寡妇怀了孩子算咋回事啊!”李翠兰语气中有无奈,有凄凉,更多的是不甘。 王三嘎把怀里的女人又紧了紧,“兰姐,你放心,俺都想想好了,过两天俺就找村长去开介绍信,拿了介绍信俺直接跟你去登记。” 李翠兰抬起俏脸,定定的看着王三嘎,“嘎子,俺能跟着你就已经很知足了,俺不图你别的。” “兰姐,你这是信不过俺,俺对天发誓,俺要是说瞎话,就让俺……。”王三嘎还没说完,李翠兰赶紧用手堵住了他的嘴巴。 “俺信你,你说啥俺都信,有你这句话,赶明俺就是死了也是笑着死的。”李翠兰笑了,但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第三个丈夫死后她就已经断了再嫁的念想,是王三嘎的热情,又把她那颗已经凉透了的心暖了过来。 “兰姐,俺给你看点东西,你可沉住气,别等会看见了在把你吓到。”王三嘎说着话从大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来到床前把里面的东西往外一倒,整整的四万多块外加一个存折。 李翠兰用手捂着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喊出声来,一个农村妇女以下见到这么多钱,没有当场晕过去没就算心理素质好的了。 李翠兰等了好半天,“嘎子,你从啥地方弄来这么多钱?你该不会是干啥犯法的事了吧?”李翠兰急得直想哭,除了干犯法的事,她怎么也想不出来王三嘎,短短几天干什么能赚这么多钱。 荡妇是怎样炼成的 王三嘎看着刘玉兰酸溜溜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他没想到刘玉兰竟然还会吃醋,“嫂子,你可不能冤枉俺,俺啥样的人你最清楚了,俺除了你跟兰姐在没别的女人了,再说城里的女人会看上俺一个从乡下出去的穷小子吗?” 王三嘎这话说得合情合理,刘玉兰偏着头想了想,“谁信你的鬼话,你小子看着老实,其实一肚子坏水,你头一回咋样对待俺的,你忘了俺可忘不了。2”刘玉兰旧事重提,脸上不自然的升起了两朵红云,那种成熟中带着娇羞的摸样真是爱死个人。 “俺可是老实人,看电影那回可是你连蒙带骗的霸占了俺,你说说到底是咱俩谁坏啊?”王三嘎说着话,有在刘玉兰的胸前小枣上扭了一把。 “你个死嘎子,刚完事你又来撩拨俺,你要是把俺的劲头逗上来你可得负责。至于地皮的事,看在你当天回来,就来看那的份上,这事俺管了,反正张家庄是个贫困乡,正盼着别人来这投资建厂呢,估计这事不难。”刘玉兰就是生了个刀子嘴,只要你对她好,她就对你好,而且办事还特别麻利。 王三嘎捧着刘玉兰的脸亲了一口,“真的啊!还是嫂子对俺好,俺最稀罕嫂子了。”王三嘎没想到最难办的地皮,到刘玉兰这里跟凉水差不多,简直不是回事棼。 “去去去,净拿好听的哄俺,俺可不吃你这一套,赶紧滚吧,正好现在天还早,俺这就去乡里给你问地皮的事。到时候俺那个死男人问起你,你就跟他说你是俺的一个远房表弟,你可得记住了。”刘玉兰说风就是雨,穿上衣服,叮嘱了王三嘎两句就要往外走。 王三嘎苦着个脸,“你们这俩娘们,都是咋回事啊!兰姐让俺滚,你也让俺滚,啥时候俺一着急真滚了,看你们咋办?”其实王三嘎这时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他知道只要刘玉兰出马,地皮的事算是准了一多半了。 “你个小冤家,俺还说不得你了,你现在还没钱,等你有了钱俺还得巴结你不成?”刘玉兰说的话,有一半是真担心,她真怕王三嘎有了钱会甩了她担。 王三嘎似乎能感觉到刘玉兰的担心,他温柔的搂过刘玉兰的香肩,柔声说到:“嫂子,俺是啥样的人你真不知道?俺要是真打算变心,这药厂在啥地方不能建,俺为啥还巴巴跑回来啊?还不是心里放不下你跟兰姐吗?” 感受着王三嘎似水的柔情,刘玉兰心都被融化了,她心中暗想,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何况自己还是有夫之妇,能得到这个男人的真心,自己就算死也也知足了,“嘎子,俺可告诉你,你要是啥时候敢变心,俺就拉着兰姐一起死给你看,俺说到做到。夹答列晓” 王三嘎看着刘玉兰认真的模样,心里觉得暖暖的,他觉得能同时得到几个女人的垂青,自己这辈子也知足了。同时也觉得新沉甸甸的,有一种叫做责任的东西悄悄的爬上了心头。 王三嘎双手扳过刘玉兰的肩头,眼神烁烁的看着刘玉兰,“嫂子,你对俺的好,俺记在心里,但凡有一天你用得着俺,不管是好山火海俺替你去闯。” 看着眼前的男人,再想想自己的丈夫,多年积压在刘玉兰心里的委屈这一刻再也无法遏制,眼泪滴滴嗒嗒如断了线的珍珠洒在了地上,王三嘎把她轻轻的拥入怀中,无言的安慰着怀里的女人。 刘玉兰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你咋还没滚蛋?俺没事了,你刚回来事肯定多,滚回去招呼你那些狐朋狗友去吧。” “你这死老娘们,俺真服你了,刚念完经就打和尚,你让俺滚蛋俺就滚蛋啊?亲一个在滚。”王三嘎狠狠的在刘玉兰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撒腿就跑,身后传来了刘玉兰的笑骂声。 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王三嘎在路上走着,一边走一边琢磨,等把地皮的事办成了,以后要开始建厂房的时候自己肯定忙不过来,一定要找个信得过的人给自己搭把手,可是找谁呢,突然想到的了二愣子,二愣子是从小跟他光着屁股长大的,为人又实在又仗义。 王三嘎打定主意,加紧脚步直奔二愣子的老窝,刚到二愣子家门口,隐隐约约听见他屋里的那张破床发出嘎吱声。王三嘎马上意识到有情况,他悄悄的爬上墙头,轻轻的跳到了院里,慢慢的向窗户靠去,王三嘎谈着头从窗户往屋里一瞧,就见二愣子和一个女人都光着屁股在床上肉搏呢,那个女的在床上半跪着,上半身爬着,两只手死命的抓着床头,胸前的两个肉球由于自然下垂,这时就像两个肉口袋挂在胸前左右摇摆。 二愣子在那个女人屁股后面,搂着那个女人的腰,二愣子喘着粗气屁股往前一纵一纵的,那女人也是“嗯—嗯”的呻吟不断,王三嘎看着看着,不知不觉自己的擀面杖又撅了起来。 这时二愣子猛地往前顶了几下,然后一屁股坐在床上就一动不动了,王三嘎看的真切,心里骂到你个怂货,他娘的这两下就不行了,要是换了老子才刚刚开始。 这时那个女的转过身来,用脚蹬了一下二愣子嘴里骂道:“老娘的劲头刚上来,你小子就怂了,以后别来招惹老娘,老娘去找别人了。”这时王三嘎才看清楚,原来那个女人正让自己种了头茬的商翠红,王三嘎看到这心里多少有点自责,他心想商翠红变成今天这样,跟自己或多或少都有点关系。 而这时让王三嘎更惊讶的一幕发生了,原来商翠红早有准备,她从床上拿起一根老黄瓜,用手捋了捋,然后又踹了二愣子一脚,“起来,伺候伺候老娘。”商翠红这时已经躺到了床上,两只脚蹬着床板,两条腿叉的大大的,就跟女人生孩子的姿势一样。 二愣子从床上坐起来,拿着手里的黄瓜,看了看摆好姿势的商翠红,“小红姐,这样不好吧,这黄瓜多不卫生啊。” “你费什么话啊,你卫生,可是你让老娘不过瘾,你在不快点,老娘自己来。”二愣子被骂的连大气都不敢出,拿着黄瓜对着商翠红的小井插了进去,商翠红发出了“嗯”的一声长吟,黄瓜在小井里进进出出,商翠红在床上眯着眼睛,嘴里“啊—啊”的叫着,那声音放荡至极,简直就跟发情期的母狼一样。 过了好半天商翠红的淫叫声渐渐停歇,二愣子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商翠红缓缓地从床上坐起,把黄瓜从自己的小井里抽了出来,居然凑到嘴边伸出舌头在黄瓜上面添了一下,接着咔喳一下咬了一口,靠在墙上一脸满足的嚼了起来。 王三嘎看到这,只觉得五脏六腑一阵搅动,他觉得恶心的要命,赶紧翻墙而过,刚到大街上实在忍不住了,张开大嘴哗哗的吐了几口,这才感觉胃里稍微舒服了点。 急匆匆往李翠兰家赶去,进到屋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缓了半天,心情才慢慢的平复下来。 李翠兰看着满头大汗的王三嘎,“嘎子,你这是咋了?” “没咋,回来的时候,被狗撵了一路,缓缓就好了。”王三嘎想起刚才的事就觉得反胃。 李翠兰明知道王三嘎在说瞎话,却没再往下深问,这就是为什么王三嘎跟她在一起觉得很温馨的原因,因为李翠兰明白,男人不愿意说的事女人最好别问,因为问出来的不是谎话,就是比谎话更不能接受的事实。 “兰姐,俺去二愣子家一趟,晚饭不在家里吃了。”王三嘎丢下这句就出门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王三嘎一句不在家里吃饭了,让李翠兰心里掀起了轩然大波,家这个字,这么年了对她来说太陌生了,看着王三嘎远去的背影,心里升起了淡淡的喜悦。 “二愣子,在家没?你王大爷来了,快点开门。”王三嘎站在门前扯着大嗓子就喊开了。 等了好半天,二愣子才把门打开,“嘎子,进来吧,俺刚好有事跟你说。”二愣子就是因为平时说话愣头愣脑的,所以别人才这么叫他的,像今天这样轻声细语的时候,以前绝对没有过。 二愣子指了指院里的小板凳,“坐吧,你找俺有啥事?” 王三嘎有点奇怪的看着二愣子,“小子,你没啥事吧?咋跟丢了魂似得。” 二愣子坐在另一个小板凳上,耷拉着脑袋,“嘎子,今天晌午是不是你在窗户外面,是哥们你就认了。” 王三嘎心里一惊,“你都知道了?今天晌午本来是打算找你商量个事,刚好看见你正在忙着,哥们也好意思打搅就悄悄的撤了。咋啦,有啥不对吗?”王三嘎的直觉告诉他,二愣子今天这样肯定跟他有关。 二愣子猛地抬起头,“你他娘的真不是个人,要不是看在咱俩一块光屁股长大的份上,俺他娘的早揍你了。”二愣子的拳头攥了攥。 王三嘎被二愣子说糊涂了,他想破脑袋也不知道二愣子为什么这样激动。 二愣子的幸福时光 王三嘎实在想不出二愣子为什么这样激动,“愣子,你话慢慢说,咱哥们有啥不好说的。2” 二愣子的拳头在王三嘎连钱晃了晃,“你他娘的,把人家一个好好的大姑娘祸害完,拍拍屁股就去县城了,你知道俺说的是谁吧。”二愣子的情绪时分激动,这些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王三嘎从兜里掏出一颗烟,递给了二愣子,“愣子,哥们是啥样的人,你不能说不知道,你说的那个人为啥会变成今天这样,俺真不知道,俺只能跟你说,那天发生的事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王三嘎把那天跟商翠红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并且把商翠红那天说的话又复述了一遍。 王三嘎见二愣子没言语,往他跟前凑了凑,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不是哥们玩的她,是那娘们把咱哥们给玩了。” 二愣子狠狠的嘬了一口烟,“嘎子,俺刚才说话有点重了,不过小红太可怜了,她嫁了一个不是男人的男人,又让你祸害完以后丢下不管不问,俺看着她从一个那么腼腆的人,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俺的心里就堵得慌,俺跟她说过,让她离婚以后俺娶她,可她不愿意,俺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自己作践自己。”二愣子使劲闭着眼睛,高高的仰着脑袋,但还是有一滴眼泪从眼角里滑了出来棼。 “大老爷们还流马尿,也不嫌丢人,好了,都是自家兄弟,让俺咋帮你就明说的吧。”王三嘎看着如此动情的二愣子,心里觉得怪怪的,毕竟商翠红的第一次是被他得到了。 二愣子手里的烟屁股弹出了一溜火光,“俺知道她一直没有忘了你,现在就只有你能劝得了她,你就当帮兄弟个忙,去劝劝她吧。”二愣子眼神热切的看着王三嘎。 “俺不瞒你说,俺这次回来,一是为了办药厂,二是打算娶了兰姐,现在你让俺咋样去劝她。”王三嘎为难地说道担。 “她这时候还在俺屋里,你没想到吧。”王三嘎这时的脑子嗡的一声,难道今天下午她也知道自己在窗户外面?难道她在床上那样做,是专门做给自己看的? “没错,你就是你想的那样,她都是为了你,她也猜到你一定还会再来找俺的,所以她就一直没回去。2”二愣子好像看穿了王三嘎的心思,一句话直奔要害。 王三嘎往屋里指了指,小声说道:“那俺去试试看,能行不能行的俺可不敢保证。”王三嘎心里这个别扭就别提了,他感觉又被商翠红算计了。 王三嘎硬着头皮往正屋走去,说实话他心里真发怵,咬着后槽牙跟上刑场一样进了屋,进屋一瞧差点没晕过去,因为他看见商翠红竟然一件衣服都没穿,王三嘎自己也承认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就这样让他跟一个光屁股的女人聊天,还是觉得怪怪的。 “咳咳,那个谁,你能不能先把衣裳穿起来,你看天这么凉快回头你在着凉了。”王三嘎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这种气氛让他憋得难受。 “俺这样不好看吗?记得你那天跟俺干那事的时候不是挺上劲的吗,现在咋连看一眼都不愿意了?”商翠红说着话来到王三嘎跟前,就要脱他的衣服,王三嘎想都没想,一下就把商翠红的手挡开了。 “你别这样行吗?你是俺兄弟看中的女人,你在这样俺真的跟你没话说了。”王三嘎说完掉头就想走。 “哦!现在俺成你兄弟看中的女人了,那当初你都干啥了,俺清清白白的身子都给你了,你现在说不要就不要了?”商翠红的情绪现在已经完全失控了,她蹲下身子疯狂的扯着自己的头发。 王三嘎一直把抓住商翠红的手,“你这是打算干啥?想让俺内疚吗?那俺告诉你,你就是死了俺都不会内疚,你要是忍心看着真正对你好的男人为你难过,你就去死吧。”王三嘎的暴脾气又上来了,他最烦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对付这种女人心不能软,你要是对她心软,那才是害了她。 商翠红让王三嘎骂的楞了一下,“好啊,那俺就随了你的心愿,俺这就死给你看。”商翠红说完低着头往墙上撞去,王三嘎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狠,说撞就撞自己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当他反应过来再想阻止已经晚了。 就在这紧要关头额愣子一个箭步冲到了屋里,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商翠红,商翠红一头撞进了二愣子怀里,二愣子顺势将商翠红死死的抱住,“小红姐,你别这样,你还有俺呢,俺对你是真心的,你要是死了俺也不活了。”二愣子声泪俱下,抱着商翠红苦苦的哀求。 “看见了没有,这才是真正对你好的男人,一个女人能人一个男人为她去死,她这辈子就该知足了,过一阵子你离了婚就跟愣子好好过吧,他才是这辈子会对你好的男人。”商翠红这时已经明显的安静了许多,王三嘎知道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他走上前拍了拍二愣子的肩膀,然后悄悄的退了出来随手把房门关好。 王三嘎长出了一口气,忍不住一阵苦笑,心里暗叹风流债果然不好还。 王三嘎走后商翠红的情绪慢慢的平复下来,“俺是不是很贱?从他进门到出去连正眼都没瞧过俺。” “他是你第一个男人,你觉得他好是很正常的,俺愿意等你等多长时间都愿意,只要你离婚俺立马娶你。”二愣子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可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心里只惦记着自己最好的哥们,一边是从小到大的兄弟情义,一边是真心所爱的女人,他能怎么办,他只能用自己的真情慢慢的打动怀里的女人。 “俺这样的女人,你真的还愿意要俺?”商翠红眼神迷离的看着二愣子,二愣子对她的好,她怎能不知道,他看着深情款款的二愣子,心想也许王三嘎只是自己的一个梦,难道自己真的还要让这个深爱着自己的男人伤心吗? “俺愿意,俺一百个愿意,这辈子能娶到你是俺最大的福分。”二愣子丝毫没有犹豫,生怕眼看就要到手的幸福再次溜走。 商翠红没有在说话,只是自己的嘴已经主动吻上二愣子,自己的丁香小舌主动地纠缠着二愣子的大口条,商翠红的动作很温柔,她轻柔的撩拨着二愣子口腔里的每一根神经,用心抚慰着这男人心里的每一处伤痕,二愣子等这一天等了太久太久,这才是他想要与之共度一生的女子。 “只要你以后愿意跟俺好好过日子,俺回去就跟张家老二离婚,你要是再骗俺,俺可真就没活路了。”这时的商翠红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让人很难跟白天的那个荡妇联系在一起。 二愣子被商翠红的深情一吻,弄得迷迷糊糊的,“小红姐,你放心俺要是说话不算数,就让俺不得好死。” “俺要你好好活着,你死了俺嫁谁啊!”商翠红满脸的娇羞,轻轻的褪去二愣子的衣服,蹲下身子,“这些日子苦了你了,今天就让俺好好的补偿你吧。”商翠红两手抓着,二愣子胯下的那半截黄瓜在嘴里又是添又是嘬,二愣子何时享受过如此的待遇,下半身传来的强烈刺激,让他的大脑一阵眩晕,身体忍不住一阵颤抖。 二愣子觉得幸福来的太突然,贴墙靠着一动都不敢动,他怕这是个真实的梦,自己一动梦就行了,商翠红也找他干那事,可每次不是挨骂就是挨踹,哪有现在这么温柔的时候。 商翠红蹲着身子舔弄了一会,缓缓站起拉着二愣子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丛林深处,另一只手揽住二愣子的脖子,让他的最凑到自己胸前的馒头上,“今天你想咋样都行,从今天起俺就是你的女人了。” 二愣子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以前商翠红只让他干那事,从来不和他亲嘴,也不让他在自己身上乱摸,二愣子一下把商翠红胸前馒头上的小枣含在了嘴里,玩命的吮xi吸着,仗着胆子颤抖着双手在丛林里一阵摸索,当他的手摸到商翠红的小井附近时,那湿漉漉黏糊糊的感觉让二愣子兴奋不已,他一下抱起商翠红轻轻的放到床上,商翠红的两条*已经自动打开。 二愣子翻身上床,听着自己的捣药杵,瞄准了商翠红的蒜臼子一下捅了进去,温热的湿滑的略带挤压的感觉,让二愣子首次觉得自己像个男人,他卖力的做着捣蒜运动,捣药杵和蒜臼子发出了吧唧吧唧的撞击声,二愣子听着商翠红发出的“嗯—嗯”的呻吟声,二愣子终于体会到了男人的自豪感。 这一夜注定是激情燃烧的一夜,二愣子送走了商翠红,自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在床上炸油条,他一想到商翠红临走前,说的那句俺等着你娶俺,他的睡意就荡然无存了。 村长的高难度技巧 “兰姐,俺吃饱了,这就去村长那开介绍信。2”王三嘎昨天见了商翠红以后心里一直犯膈应,昨天晚上想了半宿,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快刀斩乱麻,早点跟李翠兰结婚就什么事都没了。 “你真的想好了?你要是娶了俺,你打算咋样向秀芹妹子交代。”善良的李翠兰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的幸福,而是替自己的男人着想。 王三嘎的眼神一暗,“还能咋办,只能对不起她了,怕就怕李大伯不肯原谅俺,他在俺心里就跟亲爹一样,他要打俺,俺就跪在那里让他打。”王三嘎心里很不是滋味,一想到那个看着自己长大的老人伤心的样子,心里就没来由的一疼。 “嘎子,你有这份心就够了,其实像俺这样的女人还能奢望啥,你应该娶的是秀芹妹子,他们一家子待你不薄。”李翠兰说话的时候一直低着头,她做梦都想堂堂正正的嫁给王三嘎,可是她却不想给自己心爱的男人太大的压力。 “兰姐,这话你以后别再提了,就是天塌下来也有俺替你顶着,你就等着做俺的新娘子吧。”王三嘎明白李翠兰的用意,他知道就算自己娶了别人,李翠兰也不会恨自己,她永远都是这样无欲无求棼。 王三嘎出门以后,没有直接去找村长,他先找的二愣子,昨天商翠红的事他始终放心不下,今天不问个明白回去连中午饭都没心思吃了,二愣子家的大门没关,王三嘎直接进院一瞧,只见二愣子坐在院里双手抱头正在那发愁呢,商翠红就默默的站在他旁边。 王三嘎说话之前现咳嗽了一声,“咳咳,你们两口子大清早的干啥呢?”王三嘎看着商翠红安安静静的站着二愣子身边,他悬着的那颗心终于放下了。 二愣子听见声音,抬起头看了看王三嘎,“嘎子来啦,找地方坐吧。担” “你小子咋这么没精神啊?这可不像你啊!说说遇到啥难事了。”王三嘎一看二愣子这样就知道准有事。 “唉,没啥事,这都是俺的命,你就别管了。”二愣子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来。 商翠红在二愣子的背上锤了一下,“你真是白披了一张男人皮,瞧你这熊样,光在这唉声叹气管用吗?嘎子,是这么回事,俺想跟张家老二离婚,可他们要俺把当初的彩礼钱退给他们,这不他就为这事正发愁呢。夹答列晓” 王三嘎一听就笑了,“俺以为多大个事呢,瞧把你愁的这样,说吧,他们要多少钱?”王三嘎现在就农村而言,绝对算是个财主了。 二愣子抬起头,苦着脸说道:“他们家要三千块,俺上啥地方凑那么多钱啊!” “算了,瞧你这点出息吧,不就是三千块钱吗,你等着,我一会就回来。”区区三千块,现在对王三嘎来说根本就不叫事。 不一会的工夫,王三嘎去而复返,“这个你拿着,这下连你小子娶媳妇的钱都有了,到时候俺可不随份子钱了。”王三嘎说着话把五千块递给了二愣子。 二愣子拿着钱,两手激动的直打哆嗦,“嘎子,你真发财啦?这是多少钱啊?俺长这么大头一回见这么多钱。” 王三嘎看着二愣子的样子,想想前几天的自己,忍不住摇了摇头,“你小子先别问这么多,也别高兴的太早了,这钱可不是白给你的,过几天等俺建药厂的时候,有啥大事小情的,还指着你给俺跑腿呢。”王三嘎原本还不意思跟二愣子谈钱的事,毕竟一谈钱就伤感情,现在倒省事了。 二愣子那天也听马三说了,但他始终不太相信,如今亲眼所见不由得他不信,“哥们啥都不说了,以后有啥事你尽管说。”这就是中国男人,有什么感情都放在心里,很少从嘴里说出来,那些越是嘴上说的好听,遇到事越是跑得快。 “既然你俩没事了,俺先去村长那里了。” “你找村长干啥?” “当然是去开介绍信了,兴你去媳妇,就不兴俺结婚啊?” “你要结婚?跟谁啊?”这时二愣子的精神头和八卦劲都上来了。 王三嘎压低了声音说道:“这事你知道就行,千万别吵吵,俺要娶兰姐。” “啥玩意?你要去张家的二寡妇。”二愣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奔一位王三嘎要娶李秀芹,和李翠兰只是玩玩而已,没想到成真事了。 王三嘎把眼睛一瞪,指着二愣子的鼻子,“小子,俺警告你,你以后别再让俺听见张家二寡妇这几个字,否则俺认识你,俺的拳头可不认识你。”王三嘎一着急,吓得二愣子一缩脖,真要动起手来二愣子真白给。 二愣子一脸献媚的说道:“你至于的吗,俺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不过你要是现在去找村长,估计不在家,你直接去村西头的实验站去找吧,他准在哪,你还不知道吧,村长这些日子跟承包试验田的赵婶搞到一块去了。”二愣子一边说一边偷眼看商翠红,因为商翠红最烦他老婆是非了。 “你小子,咋这种事你都知道啊!对了,差点忘了,这两千你拿着,你现在就去找村里大伙房的老赵叔,让他召集人手,告诉他明天俺要请全村的人吃饭,今天该准备啥东西的,你就跟他一起去买,他要贪污点你也别吱声,这事就靠给你了,俺去找村长了。”王三嘎交代完,火急火燎的往村西头赶去。 王三嘎来到西头的试验田,在地头上盖着两间红砖瓦房,这两间房就是所谓的实验站,孤零零的两间房连个围墙都没有,王三嘎站在远处看着实验站,心想村长不会加早班吧?要是那样的话多不好意思啊。 王三嘎和二愣子从小就偷听人家新婚之夜,偷窥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他悄悄的来到窗户前,耳朵紧紧的贴在窗户上的玻璃上,屏住呼吸仔细听屋里有没有那种动静,这时屋里粗重的喘气声,女人抿着嘴憋着不敢大声发出的呻吟声,还有破床发出的嘎吱声,这几种声音混在一起,只要是过来人都知道屋里正干什么呢。 王三嘎透过窗帘的缝隙眯着眼睛往屋里看,心里说难怪村长这么大动静,就见赵婶和村长李传福面对面,他们的双推都缠在对方的腰上,两只手都放在对方的胸前,赵婶使劲的扭动着她那溜光水滑的大白屁股,两人就跟拉大锯一样前后摇摆,王三嘎站在窗户外面替两人使劲。 拉锯战持续的时间不长,就见李传福好像脱力一般,满头大汗的躺在了床上,王三嘎心看到这,心里暗骂,他娘的都这么大岁数,还玩这种高难度的招数,也他娘的不怕闪了腰。 王三嘎见屋里完事了,往后退了几步,故意扯着大嗓门喊了几句,“你个兔崽子,你他娘的就是钻进实验站,老子也得把你抠出来。” 王三嘎的这招打草惊蛇果然奏效,一会的工夫李传福这条大蛇就出来了,“他赵婶,你跟俺说的事俺都记住了,要没啥事俺这就回了。这不是嘎子吗,听说你去县城了,咋又回来了?”到底是当干部的,差点被人当场抓个现形,居然说起话来面不改色气不长出的,跟没事人似得。 “哎哟!这不是村长吗,你这大清早的就在实验站里忙活啊!瞧累的这一头的汗,你可真不容易啊。”王三嘎显然答非所问,说话时脸上的表情又似笑非笑的,这让李传福看了心里直发虚。 “啊,这不是你赵婶说今年的玉米苗情长得不错,让俺特意过来看看,你说说这当个村长容易吗?”李传福没说几句,就叫上了冤屈。 “村长,给这个先点上,俺刚想找你有事,没想到在这遇见了。”王三嘎从兜里掏出一包云烟,抽出一根递了过去,顺手把烟放在了李传福的口袋里。 李传福使劲咂了一口,“这烟可不便宜,俺听别人说一包要十多块呢,看来你小子在城里混得不错啊。” “还是村长眼光毒辣,啥事都瞒不了你,俺那还有两条,回头给你送家去。”王三嘎用的这些招数,还都是马三调教出来的。 “还是你小子会来事,俺在家等你。”李传福当了多少年的村长,这事早就见多了,他一准知道王三嘎找他有事。 王三嘎直接跑到张家庄乡里买了四条云烟,他让小卖部的人把两条分别烟用旧报纸包好,然后装进黑塑料袋里,一个塑料袋放在了二愣子家,王三嘎拎着另一个塑料袋,来到李传福家直接往桌上一放,“一点小意思,你先用着,不够了俺那还有。” 李传福瞟了一眼桌子上的塑料袋,“要说这从城里回来的就是不一样,办事就是比一般人周密,说吧,找俺啥事?”那会二百块钱够一家三口一个月的生活费了,李传福知道王三嘎找自己办的事肯定小不了。 王三嘎故意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俺也不小了,寻思着也该成家娶媳妇了,今天找你就是给俺开个介绍信再盖个大章。” 李传福心中暗笑,小毛孩子,就是小毛孩子,我还以为多大个事呢,就这么点事,对我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运气来了挡也挡不住平白得了两条好烟。 李秀芹献身(今天地二更) 李传福得了两条好烟,心里沾沾自喜,说起话来也不再打官腔了,“嘎子,都是乡里乡亲的自家爷们,不就是开个介绍信吗,至于你这样破费吗?你打算娶谁家姑娘啊?” 王三嘎把介绍信拿在手里,仔细的叠好揣在兜里,“老李叔,俺明天打算请全村人吃饭,到时候还要你去主持呢。2”王三嘎根本没接李传福的话茬,变相的让他知道自己在县城混得不错。 李传福送走了王三嘎,脑子开始了高速运转,小王庄一千多口人,请全村人吃饭怎么也得三千块钱,王三嘎这小子不是脑子有毛病,就是在县城混发达了。 李传福百思不得其解,“家里的,你知道王三嘎这小子啥时候回来的?俺咋觉得这小子跟以前大不一样了。” 李传福的老婆把扫帚往门框上磕了磕,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你是大忙人,白天晚上都没闲工夫,人家王三嘎昨天可是坐着小轿车回来的,送他回来的那个司机说了,他回来是打算在咱们这片建个制药厂,让咱们村人人都有班上个个都能挣钱,人家能办药厂了,你说人家多趁钱吧。棼” 李传福这两天却是不消停,刚跟赵婶搞到一块正热乎呢,有事没事就往实验站跑,村里的大事小事他一概不知道。现在听自己老婆子这么一说,心里开始暗自琢磨,怎么才能从王三嘎身上狠捞一笔。 王三嘎摸了摸兜里的介绍信忍不住一阵头疼,他实在发愁怎么过李春来那一关,那老头跟自己的亲爹一样,什么事都护着他,包括这次办药厂也是多亏了人家的药方,老头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能娶了李秀芹,这要是让老头知道自己要娶的不是他侄女,老头非跟自己玩命不可。 王三嘎先从二愣子家把烟取出来,一边瞎琢磨一边慢慢的往李春来家里蹭,到了门口给自己鼓了鼓劲,咬着牙硬着头皮进了院丹。 “你小子还算有良心,昨天一天没露面,今天一大早就跟过来了,俺没白疼了你,坐下让俺看看瘦了没有。”李春来拉过王三嘎摸摸这又捏捏那,老头只要看着王三嘎脸上笑得跟朵花一样。 王三嘎心里有愧,勉强挤出了一丝笑脸,“大伯,您瞧这是啥,这可是云烟十块钱一包呢,这回您老可开开荤吧。夹答列晓”王三嘎说话的时候连正眼都不敢看老头一眼,总是往别的地方瞟。 “不对,你小子肯定有事瞒着俺,快点说,别让老头着急。”老头眼里不揉沙子,他对王三嘎太了解了,王三嘎从小说瞎话就不带脸红的,谁都能骗的过去,唯独在李春来这里不好使。 “俺要娶媳妇了,怕您不同意,一直没敢跟您说。” “娶媳妇?好事啊!老头子就等你这事呢,你打算啥时候娶小芹过门啊?”李春来感觉到王三嘎有事瞒着他,可是他不愿意往坏的地方想。 王三嘎用蚊子嗡嗡的声音说道:“俺娶得不是小芹。” 李春来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你再给我说一遍,你不娶小芹你打算娶谁?”老头真急了,气的胡子一个劲的直抖。 王三嘎噗通一声给李春来跪下了,“大伯,您别生气,要不您打俺两下出出气,别再把您的身子气坏了。” 李春来用手指着王三嘎,“你给俺说,你到底打算娶谁,你今天不给俺说清楚,俺就打死你这个混帐东西。” 王三嘎把眼一闭,咬着牙说道:“俺要娶翠兰姐,您要打就打吧。” “嘎子,你想气死俺啊,你就是为了张家的二寡妇,不娶小芹的?俺今天就替你爹教训教训你。”李春来说着抄起一根铁锹把,对着王三嘎的脊梁就是一下,王三嘎在那跪着一动都没动,李春来这下打的真实在,那么粗的铁锹把一下就断了。 “你他娘的傻呀,你为啥不躲啊?”李春来看着王三嘎的白背心慢慢的渗出了血丝,心疼的老头眼泪都下来了,老头一辈子没娶媳妇,王三嘎就跟他的亲儿子没什么区别。 这一下疼的王三嘎,头上的汗珠子顺着鬓角就来了,就这样跪在原地愣是一动没动,“大伯,您打俺两下要是能出气,您就是打死俺,俺也认了。在您打死俺之前,俺得把话说清楚,俺即便不娶小芹,她也能找个好人家嫁了,别人最多骂俺个傻帽,可是俺要是不娶翠兰姐,你说让她后半辈子指望谁,您从小就交给俺做人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俺不娶她俺就是忘恩负义,俺连畜生都不如。俺也想好了,等您老了俺给您养老送终,等俺有了孩子,一个姓李一个姓王,让姓李的那个给您传宗接代。”王三嘎说的字字在理句句动情,眼泪一直围着眼圈打转转,他说完以后把眼一闭,等着李春来继续揍他。 李春来把手中的铁锹把高高的举起,却不忍心再次落下,把手里的铁锹把扔到一旁,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唉,嘎子,李家待你不薄,你咋忍心辜负小芹去当陈世美啊!”李春来看出来了,打死王三嘎也不可能让他改主意,只能还言相劝。 王三嘎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大伯,俺不是陈世美,俺要是陈世美干脆就在城里不回来了,做人得讲良心,俺十六岁以前过的啥日子,虽然跟的是俺亲叔,可是穿的衣裳没有一件不带补丁的,吃的饭就比狗食强一点。自从俺十六岁那年搬出来,就是翠兰姐照顾俺吃穿,您说人家跟俺非亲非故的图个啥。您放心,您对俺的恩情俺记的,李家对俺的恩情俺也记的,以后李家有事,就是天塌下来俺去替他们顶。” 李春来摇了摇头,把王三嘎从地上拉起来,“唉!冤孽啊冤孽,看来你是铁了心了,你长大了翅膀硬了,俺老了管不了你了,你自己去跟小芹说吧,她要能原谅你俺更没的说。”李春来纵然心里有万般的不愿意,但王三嘎毕竟不是他儿子,老头心里明白得很,王三嘎对自己尊敬那是人家孩子有良心,自己得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王三嘎如蒙大赦一般,转身就往外跑,他怕跑得慢了老头改主意,事也凑巧王三嘎刚出门,迎面正好看见李秀芹。 李秀芹低着头看着自己上衣的衣角,“嘎子哥,俺找你有事商量,去你家行吗?” 王三嘎正发愁怎么开口呢,见李秀芹这么一说,赶紧点头答应:“行啊!就去俺那吧,其实俺正好找你也有事。” 王三嘎住的地方本就破败不堪,现在又是长时间不住人,屋里有一种发霉的味道。 王三嘎这时才发现,李秀芹一路走来一直低着头,更是一句话都没说,“小芹,你找俺有啥事啊?” 王三嘎不问还好,这一问之下就像摁在了电门上,只见李秀芹低着头双肩一阵抽搐,默不作声的哭了起来,一边哭着一边问道:“嘎子哥,俺啥地方做得不好你可说,你为啥不要俺了,俺那一点比不上张家的二寡妇?” 王三嘎觉得一阵头大,心里说她怎么会知道的,虽然心里吃惊但脸上不露声色,“傻丫头,你这是咋啦?说什么胡话呢。” 李秀芹把头抬了起来,眼泪汪汪看着王三嘎,“你在俺大伯那里说的话,俺都听见了,俺只问你为啥不要俺?”李秀芹的样子楚楚动人,俏脸哭的犹如梨花带雨一般。 王三嘎扶着李秀芹的香肩,“小芹,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俺也就不瞒你了,俺是打算娶了翠兰姐,俺以后会把你当做亲妹妹看待的。” “俺不要做你的妹妹,俺要做你的女人。”李翠兰因为情绪激动原因俏脸涨得通红,李秀芹双眼直勾勾的看着王三嘎,然后快速的衣服脱了下来。 李秀芹的衣衫落地,露出了那粉嫩的白皙的肌肤,李秀芹的眼神中饱含着期待,俏脸一片潮红,牙齿死死的咬着下唇,眼神中有紧张有彷徨更多的是坚决,胸前那对傲人的双峰各自镶嵌着一点嫣红,随着急促的呼吸看是轻轻的颤抖,双腿间黑色丛林中的那片处nv女地,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这时李秀芹一步步的想王三嘎逼近,这要是换成别人王三嘎早就扑上去了,王三嘎不是畜生,他一边向后退一边说道:“小芹,你别这样,你先把衣服穿上有话咱好好说。” 李秀芹好像根本没有听到,她突然往前一扑,使劲搂着王三嘎主动献上自己的樱唇,胸前那两个饱满的挺拔的富有弹性的肉球,正好顶在王三嘎的胸膛上,那种因为动情而发出的,少女特有的体香直达王三嘎的鼻腔,王三嘎的大脑出现了瞬间的短路,传来一阵强烈的眩晕感,双手不自觉的抱紧了李秀芹的娇躯。 双手触碰到那光滑细腻而又充满弹性的肌肤时,王三嘎的眩晕感更加强烈,而这时李秀芹的丁香小舌在王三嘎的嘴里,一阵搅动之后主动缠住了王三嘎的舌头用力的吮xi吸起来。 我不是禽兽 王三嘎怀里抱着不着寸缕的李秀芹,鼻腔里满是少女的体香,舌头被少女忘情的吮xi吸着,触手处更是细腻光滑的肌肤,这一切的诱惑让王三嘎难以抵抗。2王三嘎不是圣人,就算是圣人只要不是无能之辈都会犯下禽兽之举。 王三嘎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李秀芹开始解除王三嘎身上的武装,王三嘎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当最后一道防线被突破时,李秀芹滚烫的小手,握住了王三嘎已经战意高昂的长枪上,李秀芹的俏脸这时红的犹如熟透的苹果,胸脯的起伏开始变得剧烈,她轻轻的擦拭着王三嘎的宝枪,手法显得有点生涩,而且小手仍在微微的抖动。 王三嘎再难保持正常的思维,原始的兽***望占据了他整个大脑,他只想占有眼前的这个女人,他一把抱起李秀芹轻轻的放到床上,撇开两条紧紧夹在一起的*,伸手抹在微微凸起的黑色丛林上,虽然小井地处隐秘,这时也已经有水渍溢出。 李秀芹的秀目微闭,静静的等待着王三嘎的到来,当王三嘎的手触摸到她的私密处时,她的身体不自觉的一阵颤抖,被撇开的两条*有重新夹在了一起,这种娇羞的女儿态,更加激起了王三嘎的兽性,他翻身骑在李秀芹身上,粗暴的这次撇开紧紧夹在一起的*,他胯下的长枪堪堪就要扎进李秀芹的***时,一滴晶莹的眼泪自李秀芹的眼角滑落。 王三嘎脑中突然一激灵,赶紧从床上跳了下来,照着自己脸上给了两个嘴巴,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感,让王三嘎的头脑重新恢复了冷静,王三嘎从地上捡起自己的上衣,来到床前轻轻扶起李秀芹,把自己上衣小心的给她披上樯。 “小芹,你快把衣服穿上吧,就当啥也没发生过。”王三嘎暗自庆幸,自己没有犯太严重的过错,自己那一下真要插了进去,那后果真就不堪设想了,这还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为啥?你这是为啥?俺只是想做你的女人,你为啥就是不能成全俺?”李秀芹不是放荡的女人,她只是太爱王三嘎了,今天也是鼓起了天大的勇气想要献身给自己的男人,不想在关键时刻遭到了拒绝,这种屈辱和失望可想而知。 “小芹,你先冷静一下,你想想看,俺今天占了你的身子,俺真的就是禽兽不如了,这事以后千万别再提了。2”王三嘎看着李秀芹激动的样子,他可犯难了,头一回遇见不能干的女人,这事他还真没处理过烬。 “俺那点比不上那个寡妇,你到底看上他啥了?你答应过要娶俺的,你这样干俺会让你后悔的,俺会让全村人都知道那个寡妇是咋样勾yin引你的。”李秀芹激动的难以附加,她把王三嘎想的太简单了,她认为今天这样做,王三嘎肯定会要了她,事情没能如愿,她开始因嫉生恨,在她眼里李翠兰这时已经变成了一个勾yin引别人老公的狐狸精。 “够了,俺不希望在听到张家二寡妇这几个字,兰姐以后就是俺的女人了,俺要堂堂正正娶她过门。”李翠兰就是王三嘎的逆鳞,谁也不能碰,谁碰他跟谁玩命。 李秀芹看着王三嘎阴沉的脸色,她的心彻底凉了,此时的王三嘎不再是那个替他挨打,事事护着自己的少年了,她把衣服重新穿好,“俺恨你,俺不会原谅你的,俺更不会原谅那个专门勾yin引别人男人的寡妇。” 王三嘎看着李秀芹伤心欲绝的样子,心里生出一丝不忍,柔声说到:“小芹这辈子是俺对不起你,你要能原谅俺最好,要是不能原谅有啥事你冲俺说,跟翠兰姐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可以找个比俺更好的,到时候俺亲自送你出门子,好吗?” 李秀芹凄凉的一笑,那眼神冰冷至极,现在是农历七月的三伏天,也让王三嘎感觉到了丝丝寒意,一丝不祥的阴霾笼罩在王三嘎的心头。 “嘎子哥,俺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你等着后悔吧。”李秀芹任凭王三嘎在身后大声呼唤,始终没有回头的走了。 日头偏西了,王三嘎才拖着身心俱疲的步伐回到了李翠兰家,往椅子上一靠闭着眼睛一句话都不说,李翠兰一看就知道今天王三嘎在外面遇到难事了,他拧了一块湿手巾,给王三嘎擦了擦脸。 “嘎子,别犯难了,俺这样不是挺好吗,你真的不用非得娶了俺,你心里有俺,俺就知足了。”李翠兰不想仔细想也知道王三嘎为什么犯难,他看着王三嘎一脸憔悴的样子,心都快碎了。 王三嘎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揽过李翠兰的仟腰,自己的头轻轻的靠在她的怀里,李翠兰温暖的怀抱让王三嘎有了片刻的安宁,“兰姐,你信命吗?” 李翠兰的手轻轻的抚摸着王三嘎的头,“咋啦?你问俺这干啥?俺认命,这辈子能遇上你,是老天对俺不薄,就是不能堂堂正正的嫁给你,俺也知足。”谁天生就是苦命,李翠兰天生性格内柔外刚,即使一开始让她嫁给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头,她也想好好的跟人家过一辈子,可是命运好像在故意捉弄她,三个丈夫相继死去,就是这样她也没有放弃过对幸福的渴望,直到跟王三嘎发生了那次碰撞以后,让她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渴望,只是她不愿意王三嘎承受太大的压力而已。 王三嘎睁开眼睛,眼神说说放光的看着李翠兰,“兰姐,我王三嘎从来不信命,就算俺从小没爹没娘,就算从小没人看得起俺,俺也没认过命,俺想办到的事老天也拦不住,俺明天就当着全村人的面,说俺要娶你,俺倒要看看谁敢站出来说个不字。”这时王三嘎身上流露一种霸气,这是一种我命由我不由天的霸气,王三嘎自小受尽人间冷暖,要不是他心性坚韧恐怕活不到今天,他又怎么忍心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甘愿为自己委曲求全。 李翠兰的身体在轻轻的颤抖,两行眼泪顺着脸颊无声的流淌,心里感受着渴望已久的幸福,此时屋里的气氛先安静而祥和,两人都不再说话,唯恐打破这种美好的氛围。 “天还没黑咋就插上门了?快点出来一个,把门给俺打开。”刘玉兰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屋里的两人彼此看看都是一脸的苦笑。 “是玉兰妹子啊!你咋这时候来了啊?快进屋坐吧,俺这就去给你们做饭。”李翠兰把街门打开,把刘玉兰让到屋里,自己扎上围裙就去做饭了。 “你个臭小子,把俺当傻丫头使唤,你却在家里享艳福,你说咋补偿俺吧,你要是说不上来,俺今天晚上就赖在这里不走了。”刘玉兰说完大刺刺大往椅子一坐。 “俺的姑奶奶,俺哪敢使唤你啊!俺给你按摩按摩,你要是今天晚上不走了,俺正好多床褥子,还是真皮的。”王三嘎早就把今天所有的烦心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多年的苦日子,让他养了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性格,如今看见泼辣的刘玉兰不由得色心又起。 王三嘎刚开始给刘玉兰捏肩的时候还算老实,一会的工夫王三嘎的两只咸猪手就不老实了,顺着刘玉兰的香肩开始往下出溜,穿过腋下从后面握住了刘玉兰的那两个大馒头,刘玉兰被王三嘎揉捏的娇喘连连。 “嘎子,你要死啊!你要再不住手,俺现在就要你。”刘玉兰的头使劲向后仰,紧贴在王三嘎的怀里,呼吸明显的加快。 “咳咳,你俩也太心急了吧,一个一天没吃饭,一个刚进门还没缓缓乏,就准备干上了。”李翠兰端着饭碗往桌上一放,看都没看王三嘎。 李翠兰心里有点酸酸的,心想男人果然都一样,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说要娶自己,现在就跟别的女人开始***了。 “兰姐,你生啥气啊!俺可跟你说好了,就是你俩结了婚,也不能让嘎子撇下俺。”刘玉兰多精明的一个人,那眼睛里可不揉一粒沙子。 “成,等俺跟嘎子成了亲,洞房那天咱三在一个被窝里。”李翠兰一直低头擦桌子,嘴里不紧不慢的回了一句。 “啥,你俩要成亲了?嘎子为啥没跟俺提过?”刘玉兰用询问的眼神看了看王三嘎,王三嘎的眼神让她失望了,这个事是一时让她难以接受,王三嘎现在没结婚不属于任何人,可要是真的结婚了,那性质可就完全不一样了,到那时自己在纠缠不清可就成小三了。 “哎哟!玉兰妹子,你这话问的真有意思,俺俩成亲的日子还没定下来,你就着急喝喜酒啦,放心吧,喜酒少不了你的。”王三嘎这时才知道李翠兰,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这么柔弱,柔起来比水还软,可要是钢起来比什么都硬。 “嘎子,你说这是不是真事,你结婚了俺咋办?”刘玉兰不死心,转头问王三嘎。 王三嘎的一下就绿了,刘玉兰对自己有情有义,关键地皮的事还指着人家帮忙呢,王三嘎的头使劲往下低,什么话都不敢说,两边都得罪不起。 两个女人一起干 王三嘎面对难题学起了鸵鸟,把脑袋恨不得塞进裤裆里,可他股脑袋不顾屁股不管用,刘玉兰在那还等着下文呢。2 刘玉兰用手敲着桌面,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王三嘎,“你别在那给俺装死猪,你要是带种就给句痛快话,你要说一个不字,俺立马就走保证以后再也不缠着你。”刘玉兰敲击桌面的节凑越来越快,眼泪在眼圈里打转转,看那意思王三嘎只要说个不字,这都有可能一头撞死。 王三嘎吱吱唔唔了半天愣是一个字没说出口,李翠兰看着王三嘎左右为难的样子,心里实在不忍,想了想幽幽一叹,“你就别为难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真要是成了亲户主不还是你王三嘎呀,你心里咋的就咋办吧,俺又不能见天像防贼一样防着你。” 刘玉兰听完这话,冲上去在李翠兰的脸上亲了一口,“兰姐,你行啊!还真有点当正房太太的样子,那姐姐以后可要让着点,俺这个当二房的姨太太啊,现在趁你还不是正房捞捞本,今天晚上不走了,让嘎子好好的服侍服侍,今天吃饱了等你们成亲俺就不来搅合了。” 李翠兰俏脸一红,轻啐了一口,“不管咋说你也是个娘们,说这话你也不嫌***得慌。樯” “有啥可害臊的,都不是小姑娘了,不就是那点事嘛,咱吃完饭就办正事,你要不要,你不要今天晚上俺可让嘎子二进宫了。”刘玉兰对李翠兰的声讨完全视若无睹。 两个女人自顾自的达成了协议,从头至尾就拿王三嘎当空气了,等到王三嘎吃饭时又是两美相陪,他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个,又想起了那个香艳无比的晚上,晚饭过后三人很有默契的进了里屋。 “娘子们,都准备好了么,相公来了。”王三嘎念了一句京剧道白,便合身扑向刘玉兰烬。 刘玉兰惊呼一声,把身子往旁边一闪,“俺不用你,俺自己来,你还是去伺候兰姐吧,你看她扭扭捏捏的跟个大姑娘似的。”刘玉兰对男女人之事根本不怎么避讳,用她的话就是,干这事就是为了高兴,明明心里想得要死,却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不是有病吗。 刘玉兰把自己脱下来的衣服往床上一扔,“你俩还磨叽啥呢?不就是脱衣服吗,整的跟拜天地似得。夹答列晓” 李翠兰和王三嘎还在那你侬我侬呢,李翠兰可不像刘玉兰放得开,虽然已经有过一次这样的经历,但还是觉得怪别扭的,俏脸涨得通红,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慢慢往下脱,这时刘玉兰这么一搅局,李翠兰更是羞不自盛,俏脸红的几欲滴血。 刘玉兰跑到李翠兰的跟前,一把扯下她的胸罩,露出了她那两个傲人的大奶瓶,“啧啧,上回黑灯瞎火的都没看清楚,原来你的这俩,一点不比俺的小,这么好的本钱,你还啥臊啊?” “你们两个先比着,俺去睡觉了。”王三嘎有一种被忽略的感觉,这俩女人分开睡都什么毛病,怎么凑到一起事就这么多。 王三嘎光着屁股一脸怨妇的表情,一步三回头的向床边走去,两个女人相视一笑,双双扑向王三嘎,刘玉兰从身后抱着王三嘎,伸出丁香小舌先在他的耳垂上添了一下,然后小舌沿着王三嘎的脊背一路向下,小舌所过之处没有一点遗漏,刘玉兰的舌头一直滑到王三嘎的腚沟那里,这一下把王三嘎弄得嘴里“嗷”的一声狼嚎,转身一把抱起刘玉兰。屋里的灯光开始变得昏暗,床上却是变得春色无边。 “好啊!你敢这样撩拨俺,看俺卖卖力气一下把你们两个全收了。”王三嘎左边一个右边一个又是亲又是摸,一时间享尽了齐人之福。 这时李翠兰已经躺在了床上,腰底下垫着个枕头,王三嘎把刘玉兰轻轻的放在李翠兰身上,两个女人叠在一起都微微的翘起她秒臀,两个美女都露出了那幽深的小井,王三嘎的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刘玉兰的翘臀,另一只手伸进了李翠兰,那黑色的丛林中一阵摸索。 王三嘎的手法自然有其独到之处,两个女人被弄得娇吟声声,两口小井同时水渍泛滥,王三嘎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自然是轻车熟路,的大棒对准刘玉兰的小井插了进去,随即刘玉兰的嘴里发出一声***的娇吟,王三嘎的战斗在这声娇吟中拉开了序幕,他的大棒上下翻飞,每捅进敌穴一次都会有一声吧唧声。 两个女人的腿都紧紧夹住王三嘎的腰部,臀部使劲翘起努力迎合着王三嘎的每一个动作,王三嘎的双手板着刘玉兰的翘臀,腰部重复活塞动作,如果说上次王三嘎是全凭火力壮,这次才真的找到了动作的要领,他的大棒从刘玉兰的小井里拔出,顺着她的腚沟往下一滑,根本不用瞄准就能直接***另一口小井中,只上次他不但要保证力度,还要时不时的调整角度,这次不但节省了体力,而且火力更加猛烈了。 王三嘎半跪在床板上,他的大棒在每一口小井中都是一阵搅动,身下的两个女人的娇吟犹如二重奏一般,这时王三嘎使劲加快了节凑,在最后一轮疾风暴雨之后,王三嘎终于用尽了最后一发子弹,战斗结束王三嘎拔出长枪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俺的娘啊!下次打死俺也不这么干了,这根本不是人该干的活。”王三嘎喘着粗气,身上的汗就像刚洗过澡没擦干一样。 “嘎子,你真是天生就是伺候女人的材料,这活干得太棒了,比上次过瘾多了。”刘玉兰躺在李翠兰的身上总结着战斗经验。 “你个死老娘们赶快下去,你想累死俺啊!你不知道身子下面还有个活人呐。”李翠兰使劲一翻身,把刘玉兰推到了一边,坐到王三嘎身边双手揉捏着他的两条大腿。 “嘎子,现在还年轻,再过几年这样的事坚决不能再干了,在这样非把身体弄出毛病来不可。”李翠兰给王三嘎揉着大腿,一脸的疼惜。 刘玉兰被说的俏脸一红,“你是正房,俺是偏房,你说啥就是啥吧,俺今天高兴也想让嘎子高兴一下,俺保证绝对没下次了。” “兰姐,俺没事,你要不信咱接着来。”王三嘎可不想为这事,两个女人吵吵起来。 “你给俺老实的躺着吧,就你能行了吧?俺多事行了吧?”李翠兰说着在王三嘎的大腿内侧拧了一把。 “嗷!兰姐,你打算谋杀亲夫啊。”大腿内侧都是嫩肉,王三嘎的功夫在厉害,那里的皮也架不住使劲拧。 “你要是不想死,就赶快给俺睡觉,明天还有一大堆事等着你办呢,白天忙一天晚上还不好好睡觉,你以为你是铁打的呀,俺可不想在当寡妇了,不管咋说俺也要死在你前面。”李翠兰的岁数比刘玉兰大两岁,又嫁了三个丈夫,她比刘玉兰更知道怎么心疼男人。 李翠兰大发雌威的时候真有母仪天下的架势,唬的王三嘎和刘玉兰一愣一愣的,王三嘎也是真累了,很快就打起了呼噜。 看着熟睡的王三嘎,李翠兰的眼神里满是母性的光芒,别看刘玉兰平时大大咧咧的,刚才也被李翠兰唬住了,“兰姐,要不俺先回去了,床就这么点大,三个人也不好睡觉。”刘玉兰这时觉得心里一阵发虚。 李翠兰看了看刘玉兰,轻轻一笑,“这么晚了走啥呀?在路上在出点乱子,俺咋跟嘎子交代啊!就在这里挤挤睡吧。” 王三嘎这一觉睡得很甜,回来的这两天确实把他累得够呛,一觉睡到八点整还没醒过来。 “嘎子,醒醒!起来吃早饭了。”李翠兰的声音,把王三嘎从睡梦中拉了回来。 王三嘎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身体,“这一觉睡得真舒服,咦,天都亮了啊!” 李翠兰一边给王三嘎盛着饭,一边说道:“别在那发癔症了,赶快洗脸吃饭,刚才二愣子来找你了,他说桌椅板凳都准备好了,就等你这个主事的去了。另外玉兰妹子临走的时候说,明天晌午十一点让你去乡政府门口找她,都听清楚了。” 王三嘎坐下扒拉了两口饭,“二愣子办事还真靠谱,连桌椅板凳都借好了,玉兰嫂子,对俺的事也够上心的,昨天刚说的事昨天就给问准了,看来还是有人好办事。” “是,都是你的玉兰嫂子好,人长得漂亮又有本事,对你更是上心上意的,你说的啥事她都放在心上,不像俺只会给你做饭洗衣裳。”李翠兰再大方也不愿意,让王三嘎在自己的面前夸别的女人,说话间难免的醋意盎然。 王三嘎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兰姐一生气后果很严重,赶紧端起饭碗扒拉了两口,“兰姐,俺去找二愣子了,一会你记得一定要去啊。”王三嘎根本不给李翠兰数落自己的机会,一溜烟就没影了,看着远去的王三嘎,李翠兰轻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去收拾碗筷了。 酒宴前的风波 王三嘎一路小跑,来到村里的防洪台上,小王庄村里也就只有这个地方,才能容下两千人同时就餐,当王三嘎赶到时,桌椅板凳早就摆放好了,二愣子和当初为他送行的那几个哥们,都在帮着老赵叔在厨房里忙活呢。夹答列晓 王三嘎走近冲正在干活的几个人,夸张的做了个揖,“老赵叔,您辛苦了,哥几个也辛苦了。” 老赵叔是小王庄村里的火头,村里谁家过红白喜事都找他们,有时候忙活好几天就赚一条便宜烟,老赵叔捶了捶自己的腰,“嘎子,你这是抽啥风呢,咋想起请全村人吃饭了?俺这把老骨头都快累散架了。” 王三嘎赶紧跑过去给老头捶了两下,“老赵叔你可不能散架,俺娶媳妇的时候还指着你给操持呢。” “嘎子,俺听二愣子说你在县城发大财了,是不是啊?榛” “就是啊!送你走还没几天呢,你小子一回来就折腾这么大动静。” “嘎子,你可把哥几个给累毁了,咱们可是把附近几个村的桌椅板凳都借遍了,这才凑齐的。” 大伙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个没完,二愣子突然站了出来,“说话都注意点,以后不能再嘎子嘎子的乱叫了,以后都要叫王总,都记住了吗?冶” “滚,你小子,别在这瞎嚷嚷,啥王总不王总的,都是自己哥们,别说俺的药厂还没建起来,就是俺有一天当了县长哥几个该咋叫啥还叫啥。”王三嘎飞起一脚,正踹在二愣子的屁股上,把二愣子踹了一个大趔趄,王三嘎整这么大动静可不是为了显摆他多有钱,他可不想被这帮穷哥们边缘化了。而是因为李翠兰的身份实在有点特殊,他要当着全村人的面,把他要娶李翠兰的事当众公布出来。 两千人的吃喝可不是开玩笑的,大锅菜整整干了四锅,馒头按一个人三个准备的,光是正猪就买了两头,下酒菜没准备炒菜,就几个凉菜,那派场也不小了,要是把下酒菜堆一块跟座小山差不多。王三嘎看了看表时间马上就快十一点了,他赶紧让二愣子跑到大队部用大喇叭喊了几句。 大喇叭刚喊完话,人们陆陆续续的就过来了,那年头虽然人们已经解决了温饱问题,可是生活质量还不怎么样,谁家过红白喜事都是大家伙解馋的时候,今天听说王三嘎请客谁肯不过来啊! 全村的男女老少把防洪台给为了个严严实实,村长李传福好不容易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哎呀!俺可不知道这么多人,早知道这样,俺就早点来了。2”李传福手里拿着个扩音器,看来已经做好当主持人的准备了。 “老李叔,这事都怪俺,俺应该早点去请你的,今天这么大的阵仗还得你老来主持啊!”王三嘎的这记马屁拍的不显山不露水的,让李传福听了心里很是痛快。 李传福把王三嘎拉到一边,低声耳语了几句:“你小子啊!不是老李叔说你,你就是岁数小考虑问题不周密,这么大的场面就俺一个人在这主持啊?你赶快请你老王叔去,他可是咱们村的支书,俺们是搭班子干工作的,今天俺自己在这出风头,过不了几天,老王头就该给你穿小鞋了,这么点事你咋就不明白呢。” 王三嘎心里话说,看来那两条云烟送的值,今天没去请支书还真是自己的失误,他一拍自己的脑门,“瞧俺这猪脑子,以后俺要是有个大事小情的,还要你老多照应呢。” 李传福摆了摆手,“行了,赶快去吧,咱爷俩还说这些客气话干啥。”前两天要说王三嘎发了财,李传福还有点不相信,今天他可是真服气了,别看他是一村之长也舍不得花这么多钱。 李传福让王三嘎请支书王建国,这事是没办错,但是王建国一辈子老好人,别看当了一辈子村支书,什么事都是李传福说了算,今天李传福让王三嘎去请他,那也是为了大面上好看。 王建国上了防洪台,李传福跟他客气了几句,就拿起扩音器喊道:“老少爷们们都静一静,今天是王三嘎请咱们全村的父老乡亲吃饭,俺代表大家先向他表示感谢,大伙都不要乱,保持秩序每人都有份。”李传福不愧是主持了一辈子村务,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话还能有条有理,就这一点王三嘎就自愧不如。 王三嘎挨桌的转悠,其实是在找一个人,这个人让他从小受尽人间的苦楚,那个人就是他的亲婶子,“老李叔,你过来看一下,这娘们是谁啊?俺咋不认识她。”王三嘎指着一个中年妇女就喊上了。 “嘎子,你咋能这样,俺是你婶子,是你亲婶子啊!”说话正是王三嘎的亲婶子柳月菊,王三嘎的悲惨童年全是拜这个女人一手所赐。 “你这娘们说啥梦话呢,俺咋不记得还有个婶子,俺爹娘死的早大伙都知道,俺从小吃的是剩饭,穿的是破衣裳,要是有婶子能那样吗?”王三嘎小时候就暗暗发誓,自己长大了有钱了,一定要好好整治一下这个恶女人。 “你个死老娘们,还嫌丢人丢得不够啊,赶快跟俺回家去。”说话的是王三嘎的叔叔王中伏,王中伏是正儿八经的老实人,怕老婆怕了一辈子,他也看不惯柳月菊的做法,但是自己说话不好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侄子受罪。 “你白是个大老爷们了,你不是他叔叔啊,他这样跟你媳妇说话,你不能管管他啊?”柳月菊当众就开始撒泼了,指着自己的男人就是一顿臭骂、 “要撒泼回自己家去,别在这影响大伙吃饭。”王三嘎可不吃她这一套。 “嘎子,是叔对不起你,更对不起俺那死去的哥哥,今天这事不怪你。”王中伏说完拉着柳月菊就往回走。 “叔,俺不怪你,都是这娘们的事。”王三嘎真的不怎么恨他叔叔。 这时李传福也过来打圆场,“嘎子,你这是何必呢,说到底她还是你婶子,你可不能跟老娘们一般见识。” “老李叔,让你看笑话了,俺没打算跟她一般见识,就是看这娘们不顺眼。”这倒不是王三嘎小人乍富,主要是柳月菊给他童年的生活留下了太大的阴影,今天他就是要出出多年积攒下的这口恶气。 吃人家的嘴短,大伙一看王三嘎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也都出来解劝,柳月菊也实在没脸继续待下去了,借坡下驴也就回家了,虽说王三嘎是出了气,但他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小插曲过后,众人该吃的吃该喝继续喝了起来,王三嘎这时拿过李传福的扩音器,在上面拍了拍,“老少爷们们,婶子大娘们,俺王三嘎今天借着大伙都在有事要宣布,那就是俺王三嘎要娶媳妇啦,到时候还请在座的都去捧场啊。” 王三嘎的这句话顿时引来了无数议论,要知道王三嘎已经今非昔比了,这时的王三嘎无疑是众人眼中的好女婿,人们纷纷猜测是谁家的闺女这么有福气,能嫁给这样的好女婿。 在众人的猜测声中,一道倩影缓缓的向王三嘎走来,王三嘎上前两步牵起了她的玉手,来人正是李翠兰,李翠兰的性格就是这样,她可以忍受别人不能忍受的屈辱,她同样可以在万人瞩目下大胆的追求自己的幸福,今天王三嘎为给她幸福煞费苦心,她又怎能辜负了眼前的男人。 王三嘎牵着李翠兰的玉手,“她就是俺王三嘎要娶的女人,她以后就是俺王三嘎的女人了,俺希望谁也不要让俺听见张家二寡妇这几个字,否则别怪俺不讲相亲情分。” 王三嘎的这番话,就像滚油里面掉进了一滴水,大家纷纷交头接耳,怎么也想不明白王三嘎为什么会这样选择,正在这时就听有人喊了一声,“你要娶的人是俺,你要是敢娶她俺就死给你看。” 王三嘎和众人顺着声音看去,只见李秀芹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匕首就顶在自己的脖子上,李秀芹一步步的想王三嘎靠近。 “俺今天那就要当着全村人的面,要你答应娶了俺,否则俺就死给你看。”这时李秀芹的脖子上已经出现在浅浅的血痕。 “小芹,你这是干啥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俺跟你爹可咋办啊?”李秀芹她娘在身后苦苦的哀求,李秀芹却置若罔闻。 李翠兰急切地说道:“秀芹妹子你别这样,咱有话好好说。” “你闭嘴,要不是你这个狐狸精,嘎子哥也不会不娶俺。”李秀芹看李翠兰的眼神都要喷出火来了。 “小芹,你先把刀给俺,你让俺干啥都行。”王三嘎慢慢的向李秀芹靠了过去,趁李秀芹不注意一下把匕首抢了过来。 “你不用死了,这一刀是俺还你们李家恩情的。”王三嘎狠狠的在自己的左臂上割了一刀,鲜血顺着伤口一下喷了出来。 “这一刀,是俺对不起你,赔给你的。”王三嘎说完又是一刀割了下去。 “这一刀,是俺替兰姐还你的,从此以后咱俩互不相欠。”王三嘎冷冷的看着李秀芹,鲜血顺着三条深深的伤痕汨汨的往外流着。 三嘎差点被性侵 王三嘎的眼神犹如腊月里刺骨的寒风,他的眼神不带一丝感情的扫过李秀芹的脸庞,李秀芹本想上前看看王三嘎的伤势,却被这无情的眼神逼退了,这不是李秀芹要的结果,她的心碎了,可是却没人在乎她的感受。夹答列晓 李翠兰这时格外的镇定,虽然她的心比谁都疼,可是她一滴眼泪没有掉,“二愣子,你还愣着干啥,赶快送卫生站。” 看见王三嘎自残的人都傻了,原本好好的一个大聚餐,让李秀芹的出现完全变味了,二愣子听见喊声这才回过神来,随手拿过一条围裙缠在了王三嘎的手臂上,夹着王三嘎的胳膊就往人群外走。 王三嘎一抡胳膊把二愣子甩出去多远,王三嘎的眼睛里水光波动,冷冷的看着李秀芹,“你以前是多好的一个姑娘,咋会变成今天这样,你现在满意了?要是还不满意俺可以继续割,一直割到你满意为止。你为啥到现在还不明白,你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可以随便找一个人嫁了,兰姐除了俺在没别的亲人了,这辈子俺谁都能辜负,唯独不能辜负她。” 王三嘎的心在滴血,他手臂上的痛楚不及他的心疼,他没想到那样一个可人爱的小姑娘,怎么会走这么极端的路,就算自己对不起她,她也不该用她的命威胁自己,这样的场面让王三嘎无力承受,他心中的内疚已经顺着手臂上的鲜血流光了榛。 李翠兰听着王三嘎动情的话语,她依然没有哭,只是眼泪已经打湿了她的前襟,“嘎子,咱不说了,听话快去卫生站,放心这里有俺呢。”她知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她要做的就是让自己的男人没有后顾之忧。 王三嘎没有再继续犟下去,因为他相信李翠兰可以把剩下的事处理好,李翠兰看着王三嘎远去的身影,回过头看了看围观的人群,“老少爷们们,没事了,都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刚才都是闹着玩呢,大伙都继续难得今天高兴。”李翠兰说话时一派大将风度,一点都不扭捏,虽然此时她很想陪在王三嘎的身边,可是她不能,她要替自己的男人分忧,她不能让王三嘎的一番心意白费了。 李秀芹这是成了被人们忽略的人,她看着李翠兰镇定自若的表情,这个场合李翠兰才是这里的女主人,自己什么都不是,今天自己的举动只会成为日后人们的笑柄,李秀芹的眼神渐渐变得呆滞,转身掩面而去冶。夹答列晓 李翠兰看着离去的李秀芹,心里忍不住一身叹息,此时若大的防洪台上,只能听到碗筷碰撞和人们吃饭时发出的声音,再没了小声议论和窃窃私语,王三嘎的举动让大家震惊,李翠兰的表现让大家叹服。 李翠兰等乡亲都散了以后,赶紧让跟王三嘎不错的那个哥们都叫过来,让他们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起来,该送的送该还的还,又让人买了点好烟,给所有帮忙的每人发了一条,等这些事处理完日头就偏西了,李翠兰整整忙活了多半天连口水都没顾得上喝,就急急忙忙赶去卫生站了。 王三嘎由于失血过多脸色煞白煞白的,牙咬的死死地紧闭着双眼,伤口已经处理好了,另一手腕上打着吊针。 杨大夫看了看王三嘎,又瞧了瞧二愣子,“这位大仙是你哥们啊?对自己下手可真狠,那口子拉的都能看见骨头,这回又是为哪个女人啊?” 二愣子刚把王三嘎送来的时候,杨大夫一直忙着给他缝合伤口,根本没顾上跟什么情况,现在见王三嘎稳定下来了,这才跟二愣子扯起了闲篇,二愣子开始以为杨大夫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如今听这话像是遇见知音一样,上前握住杨大夫的手晃了又晃摇了又摇。 “杨大夫,你可真是神人啊!你咋一眼就看出我这哥们是为女人受的伤啊?”二愣子一脸的相见恨晚。 杨大夫把眼睛往上推了推,一脸得意地说道:“看你这样好像还不知道呢,上次你这哥们为给一个女的看病,人家连夜跑到城里卖了一次血,结果回来以后把那女人感动的稀里哗啦的,我一看这次的刀伤肯定又是为女人。” 两个人显然找到了共同语言,鸡一句鸭一句的聊个没完,就连李翠兰进门他们都不知道。 李翠兰看着躺在病床上面容憔悴的王三嘎,强忍着眼泪问道:“杨大夫,俺男人没啥事吧?” 杨大夫听见问话声,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不由得俊脸一红,“你说他呀,他没什么大毛病,就是皮外伤而已,养两天就没事了。” 二愣子是派来照顾王三嘎的,现在让李翠兰发现自己在扯闲篇,他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翠兰俺看你也累了一天了,今天晚上俺在这守着你就别操心了,杨大夫说了,嘎子明天就能回家。” 其实李翠兰根本不放心,但是现在她和王三嘎俩人还没成亲,自己在这里照顾确实不方便,再有就是他俩的事今天闹的动静太大了,怎么着也要避避嫌,所以现在也只能相信二愣子了。 李翠兰临走前有叮嘱了二愣子一番,二愣子看着李翠兰走后,长出了一口气,来到杨大夫跟前小声地说道:“瞅见没有,俺这哥们今天就是为娶这个女人,觉得对不起另外一个女人,自己给了自己三刀。” 杨大夫把大拇哥一竖,“你这哥们,真是个纯爷们,我就最佩服这样的男人,我要是个女人也要嫁给他。” 俩人说着话,王三嘎的吊瓶已经滴完了,杨大夫把他手上的针头给取下来,二愣子看了看点,“杨大夫,你瞧现在都快八点了,咱出去喝一盅咋样?” 杨大夫爽快的答应了,看样子是把二愣子当知音了,“张大夫,我出去吃个饭一会就回来,这麻烦您给看着点,回来的时候给带点猪肉韭菜水饺,您就别吃方便面了。”杨大夫冲值班室喊了一嗓子,就跟二愣子出去了。 二愣子一边走一边还说:“让那个张大夫一块来呗,人多了也热闹。”二愣子是热心肠,他怕杨大夫回去不好说话。 杨大夫不耐的摆了摆手,“我不愿意搭理他,一个大老爷们,整天一副娘娘腔,我看见他就起鸡皮疙瘩。”杨大夫说完,还夸张的打了个寒颤,二愣子让杨大夫说的心里一阵恶寒。 二愣子他们刚走没多大功夫,从值班室里嘟嘟囔囔出来一位,“这年头真没好人了,出去吃饭也不带上人家,值班就想起人家了。” 从值班室出来的这位,如果王三嘎现在还清醒一定会惊叫出声的,因为这人就是,王三嘎那次去县城卖血时,在医院血库值班室外,看见拿着注射器往自己后门里塞的那位大仙。 张大夫还是很敬业的,他挨个病房看了一遍,其实卫生站也没有几个病号,当他来到王三嘎的病房时,刚好看见王三嘎把被单踢开了,张大夫也是好心想把被单给他重新盖好,无意间看见王三嘎胯下支起的小帐篷。 张大夫看着支起的小帐篷,使劲咽了一口唾沫,两只眼睛里绿光直闪,颤抖着双手轻轻的摸上了支起帐篷的那根杆子,他小心的掀开王三嘎的内裤,想看看那根杆子的实际尺寸。 张大夫像掀新娘子的盖头一样,小心翼翼的把王三嘎的内裤一点点的拽了下去,一根硕大无比杆子赫然露出了真容,张大夫忍不住有吞了一口唾沫,伸手握住了王三嘎的擀面杖,轻轻的把王三嘎的那根擀面杖靠近自己的鼻端闻了闻,又在自己的脸上蹭了又蹭。 张大夫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他回身把病房的关上,然后把自己的裤子快速的脱了下去,露出了一身男人不该有的细滑肌肤,胯下一只大龙虾带着两个鹌鹑蛋,屁股长的丰满圆润根本不像男人该有的线条,张大夫扭动着他那气死女人的秒臀,小心的上了病床,自己的后门对准王三嘎的大号擀面杖,缓缓地蹲坐了下去。 这时王三嘎突然睁开了眼睛,刚好看见张大夫的大腚,王三嘎处于本能的一抬自己的膝盖,王三嘎的膝盖刚好顶在了张大夫的屁股上,由于张大夫是背对着王三嘎,根本不防备王三嘎这一招,让王三嘎一下就给顶了一个狗吃屎。 张大夫在病床下面缓了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你醒啦,千万别激动,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你。” 王三嘎这时才看清楚,原来是个大老爷们趁自己昏迷的时候想偷偷上了自己,王三嘎这时就觉得跟吃了死孩子一样,从床上一下就做起来了,“滚,你个死兔子,别他娘的在这恶心你大爷。” 张大夫穿上自己的裤子,一脸失望的看着王三嘎,“先生你别激动,请你不要用世俗的眼光看待我好吗?你是不是男人和男人在一起很恶心,那我跟你说男人和男人才是真心相爱的,男人和女人只是为了延续后代,你好好想想是这么个理吧。” 张大夫说的字字见真心,句句动真情,可听在王三嘎耳朵里就像夜猫子叫一样,别提多烦人多恶心了。 孙书记 张大夫阐述着他与众不同的人生观和价值观,可是他在王三嘎眼里,这时就像一只烦人的苍蝇,在自己的耳边嗡嗡个不停,王三嘎从病床上下来,把自己的内裤提起来,打开病房的门,一只手像拎小鸡子似得,抓住张大夫的脖领子就给扔出去了。2 “你他娘的有多远滚多远,别让老子再看见你,否则见一次揍你一次。”王三嘎觉得浑身上下说不出来的不舒服,就像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一样。 张大夫从地上爬起来,居然一点没生气,伸出兰花指,指了指王三嘎,“你这人太没礼貌了,不过我不怪你,你今天会这样对我,那是因为你不了解我,相信只要你了解我以后就不会这样了。” 王三嘎现在真想用板砖拍在他的脸上,“你他娘的不滚是吧,俺惹不起躲得起,俺现在就滚。” 王三嘎出了卫生站的门,就把二愣子家的所有女性全都问候了一遍,二愣子正在跟杨大夫闲聊的时候,突然听见大街上有人骂他,他抄起桌上的酒瓶就冲了出去,杨大夫怕出事赶紧跟了出来榛。 本来气势汹汹的二愣子,一看是王三嘎在问候他们家的女性,当时就没脾气了,“嘎子,你好好的在病房里待着,咋跑出来了?”二愣子觉得自己理亏,先后让人家两口子逮住自己玩忽职守。 “你他娘的,这是在伺候病人啊?别人都是在病房里伺候病人,你可倒好伺候到饭馆里了。”其实王三嘎不是真的跟二愣子着急,只要是为张大夫那事心里窝火,骂二愣子只是借题发挥。 这时杨大夫也觉得不好意思,毕竟二愣子是跟他一起出来的,“按刘姐那边叫,我该叫你一声嘎子兄弟,今天这事主要都怪我,是我让这位兄弟陪我出来的,你要怪就怪我吧。冶” 杨大夫这样一说,王三嘎就是有再大的火气也不好发作了,狠狠的瞪了二愣子一眼,“杨大夫你们卫生站都是些啥人?” 杨大夫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王三嘎,“莫非你被那家伙***扰了?” 王三嘎往后倒了两步,仔细的看了看杨大夫,“杨大夫,你真不够意思,你明知道那是个啥货色,还让俺一个人留在病房里,你到底安得啥心啊?” 杨大夫看着脸色发绿的王三嘎,夸张的抱着肚子大笑起来,“哈哈,真被我说对了,那家伙以前在县医院工作,就是因为个人作风问题,才被调到这里来的,听说他不喜欢女人专门***扰男人,看样子是真的呀。夹答列晓”杨大夫的眼泪都出来了,在那弯着腰半天没起来。 二愣子终于明白,王三嘎为什么发这么大脾气了,原来是被男人吃豆腐了,“嘎子,他没把你咋样吧?” 二愣子不问还好点,王三嘎的火又上来了,“你他娘的还好意思问,你小子要是好好的在病房里守着能有啥事,气死俺了,走喝酒去,反正俺是不回病房了。” “嘎子,你可不能喝酒,你的伤口刚缝合好,喝酒能促进血液循环,伤口可是会疼的。”杨大夫看着王三嘎指手画脚的劲头,根本不像挨了三刀的样子。 “没事就当消炎了,疼死也比膈应死强。”王三嘎说话时还是一脸的晦气。 喝完酒以后王三嘎让二愣子给李翠兰带个话,就说他没什么事了,今天晚上就在张家庄住下了,明天直接去乡政府。 刘玉兰看见王三嘎这幅伤残的摸样,心疼得直掉眼泪,“你都这么大人了,做啥事都这么冲到可不行,那丫头的心咋这么狠,看着你一刀一刀的拉自己也不拦着点,还有你,看着精眉精眼的净干蠢事了。” “嫂子,你就少训俺几句吧,俺现在头晕得很就想睡一觉,有啥事明天再说行不?”王三嘎借着酒劲躺在床上一会就睡着了。 刘玉兰看着王三嘎满是绷带的胳膊,心里不禁想到,这个男人总是为了女人弄的自己满身伤痕,上次为了就李翠兰,连夜赶去县城卖血,结果差点丢了半条命,这次为了那个小丫头不惜自残身体,什么时候他能为了自己也这样疯狂一把。 王三嘎借着酒劲实实在在的睡了一晚上,早上睁眼就闻到了一股饭香味,小米粥和咸鸭蛋已经给他预备好了,王三嘎拿起一个咸鸭蛋在桌子上磕了磕,剥好皮刚要下嘴。 “放下,先洗手。你个馋嘴货,刚睁开眼脸都不洗就吃饭啊?”刘玉兰从外面端着脸盆放在凳子上。 “俺这不是受伤了吗,不方便洗手。”王三嘎一脸的委屈,可怜巴巴的看着刘玉兰。 “唉,俺上辈子欠你的,这辈子该着伺候你。”刘玉兰把毛巾拧出来,给王三嘎擦了把脸。 “哎哟!你看俺一个手吃饭也不方便,干脆你喂给俺吃吧。”王三嘎一副无赖加可怜相。 刘玉兰白了他一眼,“爱吃不吃,饿死你拉倒。”刘玉兰嘴上发狠,可还是端起碗掏出一小勺米粥送到了王三嘎嘴边。 王三嘎把脸往旁边一甩,“我不吃,你让俺饿死算了,除非你用嘴喂,俺才吃。”王三嘎这时脸上就写着两个字‘欠拍’。 “你这是吃定俺了,俺连自己正牌的男人都没喂过饭,俺真是欠你的啊?”刘玉兰就像宠溺孩子的母亲,无论王三嘎怎样索求她都舍不得生气,再无理的要求她最终都会妥协。 刘玉兰尝了一下小米粥的温度,轻启樱唇喝了一小口,嘟起小嘴慢慢的凑到王三嘎面前,就像大鸟喂小鸟一样,嘴对嘴的把小米粥灌进了王三嘎嘴里,王三嘎脸上洋溢着幸福,只是眼角隐隐泛着泪光。 王三嘎用手蹭了噌眼角,“太烫了,还是俺自己来吧。”王三嘎端起饭碗扭过头,生怕刘玉兰看见他流马尿。 “你小子就装吧,还不好意思了,傻小子俺都看见了。”刘玉兰揽住王三嘎的头,让他轻轻的靠在自己的怀里。 王三嘎肉烂嘴不烂,“你看见啥了?你说啥俺咋听不懂啊!” 刘玉兰摇摇头,一脸的无奈,“俺啥也没看见,你赶快吃吧,吃完了去卫生院重新包扎一下,咱就该去卫生院了。” 杨大夫惊奇的发现,昨天王三嘎还是面无血色,才一晚上的时间就又龙精虎猛了,“嘎子,你真是壮的跟头小驴子似的,才一晚上就恢复过来了。” “穷人哪能生的起病,身子骨再不行就别混了。”对杨大夫的印象还不错。 王三嘎让杨大夫重新包扎完,临走时又要了点葛根花,这才和刘玉兰一起赶往乡政府。 到了乡政府门口,刘玉兰不放心的问道:“嘎子,一会要是别人问起你是谁,你知道咋说吧。” 王三嘎小声说:“嗯,知道,俺就说俺是你的小男人,行吧?” “你要死啊!你要敢这样说,就要做好娶俺的准备,你敢吗?”刘玉兰暗地里拧了王三嘎一把,嘴上发狠心里却美滋滋的。 两人一路来到乡政府办公室门口,刘玉兰上前敲了敲门,“孙书记在吗?我是老张家里的。” 敲门声过后,就听屋里有人搭话,“是弟妹啊!进来吧。” 王三嘎进门一看,只见屋里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这个男人只是让人看一眼,就给人一种稳如泰山的感觉。 “孙书记你现在不忙吧?他就是俺前两天跟您说起的那个远房表弟,就是他在城里找的投资商,想在这里建个药厂,不知道地皮的手续好不好办,相托我问问,正好您今天不忙,咱们找个地方把这事说道说道呗。”刘玉兰跟他丈夫见惯了官场上的招数,谈正事最好的地方就是酒桌上。 “原来是回乡办实业的有志青年啊!不错,不错。弟妹啊!今天这事就是你不来,我这个乡党委书记的也要尽力办好,咱们乡可是贫困乡,缺的就是这样的实体企业,这地皮的事好说。”孙书记说的义正言辞,但说话是眼神一直往刘玉兰身上瞟。 王三嘎往前走了两步,刚好挡在了刘玉兰身前,“孙书记您好,俺叫王三嘎,虽然不是什么有志青年,但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俺还是知道的,所以还请孙书记行个方便,俺这人说话不会拐弯抹角,绝对不会让您白帮忙的。”王三嘎侃侃而谈,一点都不惧生场,这一点让孙书记这个土皇帝暗自点头。 王三嘎看似无意间的动作,刘玉兰却是另有感受,她知道王三嘎这是吃醋了,“孙书记,你看这都到饭点了,为人民服务也不能饿着肚子啊!您挑个地方,咱们边吃边谈。”刘玉兰说着伸出纤纤玉手搀住孙书记的胳膊把他拉了起来。 “既然弟妹说出来了,我这个当哥哥的也不能不给面子啊!”孙书记的手自然的在刘玉兰的小手上拍了拍。 王三嘎看着刘玉兰他们如此举动,一股邪火直冲脑门,对他这个大男子主义的人来说,这无疑是对他的侮辱,即便地皮批不下来,他也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出卖色相为自己搭桥铺路。 酒场如战场 王三嘎看着刘玉兰和孙书记亲密的动作,心里醋意大盛,他再次上前两步,身子横在了孙书记和刘玉兰的中间。夹答列晓 “孙书记,咱还是赶紧走吧,别老是在这耽误工夫了。”王三嘎横在两人中间,右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孙书记就混官场人老成精,他从王三嘎的动作上早就看出,王三嘎和刘玉兰的关系不可能真是表姐弟,但他早就垂涎刘玉兰的美色,如今大好的机会却让王三嘎一再破坏,心里多少有些不悦。 孙书记表面上不露声色,冲王三嘎歉意的一笑,“年轻人就是性子急,我让司机开车带你们去个好地方,弟妹赏个脸一块去吧。”孙书记的意思很明显,只要刘玉兰摇头,今天他就不去了。 刘玉兰嫣然一笑,“孙书记发话了,俺哪敢不听啊!能陪孙书记可是俺的荣幸啊!”刘玉兰又想上前去掺孙书记,王三嘎的胳膊往外一横,刚好拦在了刘玉兰身前,然后往上一弯在自己后背上挠了挠,他一边挠痒痒一边不着痕迹的拧了刘玉兰一眼榛。 刘玉兰心里美的跟开了花似得,她还是头一次看见王三嘎为她吃醋,女人能让一个男人为她吃醋,那是证明这个男人心里有她,刘玉兰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三个人坐在车里七拐八转,大概有半小时的时间小山环里,下车一看这里是一排用整根原木搭建的木格楞,就连木格楞的篱笆都是用小根的原木插成的,这里的所有建筑浑然天成,每一处都透着一种原始的美感。 孙书记热情的给王三嘎介绍道:“三嘎,你是从县城回来的,灯红酒绿的地方见多了,这种地方没来过吧,这里做的可全都是野味,大师傅的手艺绝对一流,里边还有包房说话谈事都很安静。冶” “孙书记,您可真会享受,这地方您是咋找到的?”王三嘎一眼就喜欢上这地方了,他不止一次的想过等自己有钱了,也找这样一个地方,带着自己的老婆孩子,白天看日出日落,晚上听虫儿鸣叫,光是想想就觉得是神仙过的日子。 连王三嘎这样的粗线条都对这里一见钟情,就不用说刘玉兰这样的女人了,刘玉兰一下车就跳着跑了过去,那蹦蹦跳跳的样子就像个小姑娘。2 “孙书记,俺可真服你了,这种世外桃源的地方你都找得到,俺都等不及要尝尝这里的味道了。”刘玉兰变相的催促着孙书记。 “瞧瞧我这人,一说话就没完没了,你们岁数小饿得快,是我忽略了,咱们进去吧,我已经让让司机给这里的老板打过电话了,里面的包房给咱们留着呢,你们别看这地方背,来这里吃饭的都是县城里有钱的大老板。”孙书记说话很客气没有一点官架子。 三个人进屋坐好点了一个套餐,服务员临走时,孙书记让她给先给一人那两瓶白酒。 这时王三嘎的嘴角上浮现出一丝奇怪的笑意,他从一开始就觉得这老家伙没憋着什么好屁,这会让服务员给一人准备两瓶白酒,这摆明了就是想把他灌趴下,而这时刘玉兰有点着急了,她当然知道孙书记这是故意想整王三嘎,六瓶白酒说不定要王三嘎自己喝一半。 刘玉兰看了看那六瓶高度数的白酒,脸上的表情多少有点不快,“孙书记,咱说好了是来吃饭的,您准备这么多白酒干啥?俺一个女人家家的也不会喝酒,俺这表弟昨天刚受伤,医生说也不让他多喝,依俺看咱留下一瓶意思意思算了。” 孙书记眼眉一挑,大有深意的看了看刘玉兰,“弟妹,你着什么急啊,那这么多我也没说一定要喝完,咱喝多少算多少,免得不够了一会再拿,那多麻烦啊!你说是不是。” 王三嘎微微一笑,“表姐,喝酒是俺们大老爷们的事,你跟着操啥闲心。”这时王三嘎身上,自然而然的又流露出了那种天下之大舍我其谁的气势,他的笑容让刘玉兰看着踏实,让孙书记看了忍不住心里一颤。 “好,年轻人就要有这股爽快劲,我就喜欢这位小兄弟的脾气。”孙书记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却说小毛孩子,一会你的嘴就不硬了。 时间不大菜就上齐了,果然全是一些野味,难怪吃惯了普通饭馆的大老板们,不惜长途跋涉来这个穷乡僻壤了。 孙书记指了指王三嘎,“服务员,给这位先生把酒满上。” 刘玉兰笑着拦了一句,“孙书记,咱还是先说正事吧,一会喝多了就说不成了。”刘玉兰的心思明摆着想提王三嘎挡一下,孙书记这种老家贼哪能看不出来。 “不就是地皮的事吗,好说,如果走正常的手续最少一个月,但是这事想快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弟妹喝一杯,我就能提前一天办下来。”孙书记看着刘玉兰,露出了一脸老狐狸般的笑容。 刘玉兰连犹豫都没犹豫,端起酒杯轻轻的一笑,“孙书记,你可真看得起俺,俺就能喝多少算多少吧。”刘玉兰见王三嘎就要发作,轻轻的对他摇摇头,眼神里满是坚持。 “哎,别急,用这个小酒盅可不行,要和咱得换大杯。”孙书记说话时脸上笑容不减,就跟说平常话一样,但阴险的一面以显露无疑。服务员这时已经把小酒盅换成了大酒杯,小酒盅一个装四钱酒,喝二十个酒不过才八两而已,这大酒杯一个能装一两酒,一个女人能喝几杯想想就知道了。 “慢着,俺虽然没多大本事,但也不能让一个女人替俺喝酒啊。这酒还是俺来喝,孙书记你看咋样?”王三嘎看见换成了大酒杯,当时就坐不住了,让他看着自己的女人替他受罪,那可不是他的作风。对男人来说酒场如战场,尤其当着自己女人的面。 孙书记呵呵一笑,“年轻人有血气,你替小刘喝也行,不过你一次得喝两杯,怎么样敢答应吗?”在孙书记眼里王三嘎就是个毛头小伙子,对付这种点火就着的年轻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激将法。 “孙书记看得起俺,俺当然不能认怂,不过俺喝酒以前还得跟你说点事,其实俺的药厂并不一定非要建在这里,俺回来以前县里开发办的徐主任找过俺好几次,都让俺推了,今天这酒俺喝了以后办地皮的事就不要在提了,俺不想表姐遭难。”王三嘎跟马三混的那几天学了不少东西,见什么人说什么话,王三嘎也学会了几分,他知道如果在张家庄这个贫困乡建个药厂,对乡里的领导来说是多么大的政绩。 “嘎子,你别在这犯浑,喝酒又不是喝毒死不了人的,你给俺乖乖坐下。”刘玉兰不想让王三嘎跟这里的土皇帝闹僵,那样对他一点好处也没有。 王三嘎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你今天要是敢喝一口,俺这药厂就不办了,俺说得出做得到。” 王三嘎找服务员要了一个大碗,倒了整整三大碗,他先撕下了一只兔子腿啃了几口,把手上的油在裤子上蹭了蹭,然后端起大碗一饮而尽,喝完之后在嘴上抹了一把。 “真他娘的痛快,孙书记这碗是俺敬你的。”王三嘎说完又端起一碗,一口气就干了。 “表姐,这碗是俺敬你的,你的情分俺记下了。”王三嘎说完刚要喝第三碗。 “嘎子,差不多行了,年轻人就是火气大,跟你闹着玩的话你还当真了。”孙书记见王三嘎还要喝,这下可坐不住了,一般人酒量再大三斤酒灌下去也得出危险,王三嘎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也脱不了干系,他只是想给王三嘎点颜色看看,可不想把事情闹大了。 孙书记的话刚说完,再看王三嘎仰面摔倒,手里的酒撒了一地,刘玉兰再也顾不得其他,一把抱住王三嘎,“嘎子,你别吓唬俺,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俺可咋办啊?” 孙书记最不愿意看到事发生了,但他久混官场多年,这时虽然吃惊但没有慌乱,“弟妹,你先别急着哭,我想嘎子只是喝多了,不至于出什么大事,咱先把他送卫生站看看吧。”孙书记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心里也在暗暗祷告王三嘎千万别什么事,要真出点什么事他这官就算当到头了。 “嘎子的事就不用孙书记费心了,你把俺直接送家里就行,俺家里正好有解酒的药,要是他真有个啥好歹的也跟你孙书记没关系,这都是他自找的。”刘玉兰这一军将得孙书记可不轻,孙书记没想到事情能发展到这一步,现在的事情完全超出了他控制范围。 孙书记再三劝解,刘玉兰却是坚持到底,孙书记这时肠子都快悔青了,他没想到王三嘎这么犟,两斤白酒说喝酒喝了,更没想到刘玉兰这个女人这么固执,后来实在没办法只能把他们送回了刘玉兰家。 孙书记让司机把王三嘎背进屋,又跟刘玉兰说了几句客气话才走的,孙书记前脚出门,王三嘎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搂过刘玉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孙书记的男性伴侣 王三嘎在床上紧闭双眼,听着孙书记的车发动着了,刘玉兰进门刚在床边坐下,他伸手搂过刘玉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夹答列晓 “嘎子,你没事啊!你这戏法到底是咋变的?”刘玉兰在饭馆里抱着王三嘎的时候,心里确实很着急,那时她都想和孙书记翻脸了,哪知这时王三嘎在她的后背上轻轻的拍了拍,在她耳边小声的说了句俺没事。 以刘玉兰的精明一下就猜出王三嘎是在装醉,后来孙书记提出要送去卫生院,刘玉兰一则怕王三嘎穿帮,二则是利用王三嘎酒醉这件事借题发挥,这才有了饭馆里那精彩的一幕。 “先别说这些了,你快扶着俺去厕所,俺快憋不住了。”刘玉兰扶着王三嘎刚进厕所,王三嘎大嘴一张哗哗的,把刚才喝进去的酒吐了个差不多,刘玉兰让他漱了漱口,又把王三嘎重新扶进了屋里。 刘玉兰关切的看着王三嘎,“嘎子,你没啥事吧,要不咱去卫生站看看吧?”刘玉兰看着王三嘎难受的样子,心里直揪的慌榛。 王三嘎靠在床头上摆了摆手,“俺真没啥事,就是现在胃里有点烧的慌,你给俺整口热汤,喝了就没事了。” 刘玉兰二话没说,赶紧去厨房做了碗鸡蛋汤,专门往里面多放了点醋,王三嘎喝完出了一头的汗,顿时觉得舒服多了。 刘玉兰用毛巾给王三嘎擦了把脸,有点心疼的说道:“嘎子,好点了吗?不是俺说你,你没事逞啥强。腋” 王三嘎把手里的碗交给刘玉兰,“俺一个大老爷们,让你个女人替俺喝酒,那俺还不如喝死算了。再说了那老小子一看就对你没安好心,到了酒桌上诚心的跟俺叫板,你说俺能认怂吗?不过那老小子真他娘的狠,居然换大杯诚心想灌死俺,幸亏俺事先有准备,要不然今天的洋相就出大发了。”王三嘎说完还恨恨的咬了咬牙。 刘玉兰扑哧一笑,“你小子就是鬼点子多,俺还奇怪呢,你把酒都喝完了咋还能这么清醒呢?你到底变得啥戏法?”刘玉兰的好奇心被王三嘎勾了起来。 王三嘎从兜里把葛根花掏出来,让好奇的刘玉兰看了看,“就是这个,俺在医书上看过,喝酒以前把葛根花压在舌头下面,可以千杯不醉万盏不倒,虽然俺的酒量不小,但是没这个东西,二斤白酒俺真就趴下了。2” “你这个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说啥千杯不醉万盏不倒,你不难受那才叫本事,你要真喝出点啥毛病来,受罪的还不是自己啊。”刘玉兰的话听起来尖刻,但其中的关切之意尽显无遗。 王三嘎呵呵一笑脸上的表情像个孩子一样,接着把胸脯一拔,“你可是俺的女人,俺当然要护着你了,别说是酒就是毒药,俺也替你喝。”刘玉兰知道王三嘎没说假话,她也知道这个男人为了自己的女人,什么事都能豁得出去。 “能让你这样护着俺,俺知足了,等过几年俺老的不能看了,你还会这样护着俺吗?”刘玉兰紧紧地依偎在王三嘎的怀里,说话的声音犹如梦呓。 王三嘎揽着刘玉兰的仟腰,亲吻着她的秀发,“别说你老的不能看了,就是老的不能干了,那也是俺的女人。” 刘玉兰在王三嘎的肩头上,轻轻的咬了一口,“你啊!说着说着就没正形了,三句话不离那事,真不知道你这辈子会祸害多少女人。” “你们老娘们,咋没事都喜欢这一口啊!不过要说起祸害女人,姓孙的那个老货肯定比俺厉害多了,谁要嫁给他当媳妇,那可有罪受了。”王三嘎在刘玉兰的屁股拧了一把作为报复。 刘玉兰给了王三嘎一个大大的白眼,“你别不了解情况就在这瞎说,人家孙书记四十多岁的人了,到现在还没结婚呢,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是个女人就上,祸害完人家拍拍屁股就滚蛋了。” “你说啥?那个老货还没娶媳妇,那他晚上都咋过的?他晚上住啥地方?”王三嘎的双眼贼光四射,一脸欠凑的表情。 “他就住在乡政府大院后面的办公室里,不对,你打听这事干嘛?你小子又憋啥坏主意呢?”刘玉兰越琢磨越不对劲,尤其王三嘎那一脸的奸笑。 “那你就别管了,俺今天晚上去探望他一下,没别的啥事,俺就先回小王庄了,都出来一天多了,兰姐现在指不定急成啥样呢。”王三嘎说完带着一脸的奸笑离开了刘玉兰家。 王三嘎回到小王庄,见了李翠兰跟她汇报了一遍今天白天的事,然后就去找二愣子了。 王三嘎一脸严肃的看着二愣子,“愣子,哥们问你个事,你要是打一辈子光棍能忍住吗?” 二愣子眼神里写满了你有病吧,“你小子没啥事吧,是不是喝酒把你的脑子烧坏了,你要是能憋得住,俺就能憋得住。”王三嘎也觉得这个问题问的有点白痴。 “今天晚上咱俩就去,摸摸那个老货的实底,搞不好会有惊喜的。”王三嘎始终不相信,一男人能憋这么多年不找女人,除非他有毛病,要不就是心理变态。 两人等到天黑以后,偷偷的来到乡政府的门口,找了个黑影的地方蹲着想看看有什么可疑的情况,二愣子抬头看了看,这时月亮已经爬得老高了,这时大概夜里十点左右,二愣子开始沉不住气了。 二愣子用胳膊肘轻轻的顶了顶王三嘎,“嘎子,咱在这等啥呢?你给俺透个信行吗?俺都在这陪你喂了一晚上蚊子了。” “嘘~~~,别出声,没看见有人来了吗?”王三嘎的话音刚落,就见从小街的一头缓缓走来一个人影,等这个人影走近了,王三嘎仔细一看激动的差点没跳起来。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天晚上差点性侵王三嘎的张大夫,张大夫来到乡政府的大门口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以后快速的向大院的后面走去,张大夫走几步就向身后看看,一直来到大院后面的一间办公室门前,这时那间办公室自己打开,孙书记从办公室走了出来。 孙书记从办公室走出,伸手揽住了张大夫的肩膀,那种亲密的劲头和普通情侣没什么两样,两人看了看大院里再没别人便进屋去了。 这一切让王三嘎看的清清楚楚,他见两人进屋以后,向二愣子招了招手,王三嘎悄悄的来到窗户前,屏住呼吸透过窗帘的缝隙仔细向屋里瞧。 虽然王三嘎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被屋里的情景雷了个外焦里嫩,就见屋里的两个人已经赤膊相见了,此时孙书记坐在床边怀里搂着张大夫,张大夫的两条胳膊搂着孙书记的脖子,两人四唇相接,两张脸都是同样的充满陶醉,张大夫的肌肤细腻光滑富有弹性,能活活气死同年龄的女人。 一阵亲吻过后,张大夫一脸幽怨的看着孙同济,“同济,咱们俩就只能这样偷偷摸摸的吗?” 孙同济把怀里的张大夫紧了紧,“秀峰,你不是挺看得开吗,咱不管别人怎么样,只要咱们两个真心相爱不就够了吗?” 张秀峰柔顺的点了点头,温柔的握住了孙同济胯下的小玉米,孙同济满脸的享受,同时呼吸慢慢的变得粗重,他低头吸住了张秀峰的乳ru头,由于用力过大,张秀峰的*被吸的吱吱作响,张秀峰被刺激的把头一抬,发出了一声比女人更加***的呻吟。 张秀峰在自己的后门处摸了一点类似润滑剂的东西,然后乖巧的撅起了屁股,把自己圆圆的后门呈现在孙同济眼前,张秀峰的臀部不但圆润饱满,而且光滑细腻弹性十足,这一点王三嘎可以作证。 孙同济伸出自己的中指捅进了张秀峰的后门,张秀峰出现了一阵强烈的颤抖,双手死死地攥住床单,嘴里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咆哮,孙同济的中指在张秀峰的后门中,进进出出时发出的吧唧声,就连窗外的王三嘎二人都听的很是真切。 孙同济把自己的中指从张秀峰的后门中抽了出来,自己半跪在床上,双手扳住张秀峰的胯部,挺起自己胯下的小玉米缓缓的送进了张秀峰的后门,同时鼻子里发出了“嗯”的一声,孙同济的腰部如同钟摆一样,有规律的做着前后运动,可能是张秀峰的通道太过狭窄,孙同济的小光头被无处不在的挤压感弄得,没有一会的工夫边口吐白沫了。 孙同济无力的靠在了床头上,看着胯下犹如死蛇一般那条软肉,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 张秀峰明白没有得到满足,但还是柔声安慰道:“同济,没事的,四十多岁的男人,在那方面都会或多或少出现一些问题,你只要调理一下就没事了。” 王三嘎看到这里对二愣子打了个手势,两人悄悄的离开了乡政府大院,两人出了张家庄相互看了一眼,同时夸张的抖了抖身子。 赠药 王三嘎躺在床上,怀里搂着李翠兰,大脑在高速的运转,他把这两天前前后后发生的事串在一起考虑了一遍。夹答列晓直到看见孙书记和张大夫精彩的一幕,这才明白孙书记为什么对自己的成见如此之大,起先还以为是孙书记对刘玉兰有企图,却原来是自己想错了,敢情孙书记是为了给他的男伴侣出气呢。 “嘎子,你这大半夜的不睡觉,瞎折腾啥呢?”从王三嘎回来一直到现在就没安生下来。 “俺就是琢磨点事,咋还把你折腾醒了,你接着睡吧。”王三嘎干脆从床上下来,坐在椅子上点了根烟,使劲咂了一口。 李翠兰从身后抱着王三嘎,在他耳边小声的说道:“嘎子,你是不是遇到啥难事了?瞧把你愁的这样。” 王三嘎拍了拍李翠兰的素手,“别担心,俺正在琢磨对策呢,孙书记那个老货的小辫子已经被俺抓住了,俺正想咋样对付他呢。榛” 李翠兰柔声说到:“动心眼的事俺帮不了你,但你也太难为自己了,赚钱多少俺都不在乎。” 王三嘎拿起一件衣服披在身上,在李翠兰脸上亲了一下,“天快亮了,俺出去溜达一圈,你再睡会吧。” 王三嘎出门以后低着头瞎逛游,突然毫无征兆的打了连个打喷嚏,王三嘎揉了揉鼻子,自言自语地说道:“他娘的莫非有人在骂俺?不会吧,俺又没得罪人。倚” “没错,就是老子骂你个臭不要脸的呢。”冷不丁的有人说话,把王三嘎吓了一头冷汗。 王三嘎一猫腰,从地上抄起一个半截砖,对着身后的黑影处大声喊道:“谁在那装神弄鬼呢?给俺滚出来,再不出来俺可撒手了。” 这时从黑影里快速窜出一个人影,恶狠狠的掐住了王三嘎的脖子,“俺掐死你个兔崽子,看你以后还咋害人。”黑影离得近了,王三嘎才看清楚原来是二愣子,“咳咳,你小子疯了吧,快撒手,爷们都快被你掐死了。” 二愣子恨恨的松开双手,“掐死你活该,掐死你少个祸害。”二愣子一想起刚才的事就恨的慌。 王三嘎蹲在地上,捂着脖子在那咳嗽了好半天,“你他娘的吃错药了吧,老子招你惹你了?” “要不是你小子死拉着俺看那些破事,老子至于晚上睡不着觉吗?要不是睡不着觉,老子也不会去赵四那个***娘们那去买酒,要不是去买酒就不会……。夹答列晓”二愣子差点说漏嘴,哼哼了两声不再言语了。 王三嘎看着欲言又止的二愣子,怪怪的一笑,“你小子是不是被赵四婶给那啥了吧,啊哈哈哈,哎哟~~~。”王三嘎笑着笑着,不小心牵动了手上的刀伤,疼得他直咧嘴。 “你再笑一声试试,你别逼老子翻脸。”王三嘎笑的够*,气的二愣子直翻白眼。 “哈哈,看来真让俺说对了,唉,那老娘们咋样?是不是很够味?”王三嘎走到二愣子近前,用胳膊肘轻轻的撞了撞他。 “滚,有多远滚多远,老子正烦着呢。”二愣子一下把王三嘎推出去老远。 王三嘎嬉皮笑脸的给二愣子递了根烟,“哥们,你至于的吗?你就当上了一次厕所,不就完了吗,真是的多大点事。” 二愣子蹲在地上,把烟吸完以后心情稍微缓解了一点,“行了,哥们就是心里有点别扭,你为啥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街上瞎转悠啥呢?” 王三嘎坐在地上叹了口气,“唉,哥们正发愁呢,咋样才能把那个姓孙的老货拿下呢?俺前两天刚凑了他的男相好,那老货肯定记恨俺呢,这地皮的事就他说了算,哥们现在是真没主意了。” 二愣子斜了一眼王三嘎,“你小子,平常的时候不是鬼点子挺多吗,咋到关键时候就不灵了,你咋忘了那个娘娘腔不是说,姓孙的那个老货该调理调理吗,那你就用药丸子给他调理一下呗。” 王三嘎听完眼前一亮,“愣子,你真是俺的诸葛亮啊!你要是个娘们俺就抱住亲你了,明天俺把那个姓孙的老货拿下以后,哥们大大的请你一顿。”王三嘎心里一下亮堂了,他撩着蹶子跑回去了,二愣子又被抛弃了。 王三嘎回去后从包里找出了一瓶药丸,把药瓶在手里掂了掂,脸上漏出了一抹得意的微笑,好不容易耐着性子等到了天亮,吃过早饭以后,边马不停蹄的赶往乡卫生站。 王三嘎看了看闲坐着的杨大夫,没话找话的打了个招呼,“杨大夫,你忙着呐。” 乡卫生站一天也来不了几个病号,杨大夫正闲得蛋疼呢,一抬头正好看见王三嘎,“嘎子,我正叨咕你呢,两天没换药了吧,正好今天给你重新包扎一下。” 趁着杨大夫给自己换药的工夫,王三嘎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杨大夫,你跟那个娘娘腔关系咋样?” “有什么咋样不咋样的,都在一个地方上班,见了面说句话的事,你问这干吗?”杨大夫低着头给王三嘎包扎,始终没抬头。 “啊,也没啥大事,俺不是那天跟张大夫闹得挺不愉快嘛,今天想请你们一起吃个饭解释一下,谁让人家跟孙书记关系好呢。”王三嘎活动了一下手上的手臂,好像不经意说起这件事一样。 杨大夫抬起头看了看四周,竖起食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你小声点,这事可是犯忌讳的,以后说话小心点。” 王三嘎抬眼看了看王三嘎,“瞧把你吓得这样,俺又没说啥,俺今天是给他们送温暖了来了,麻烦你给俺联系他们,俺就在你们卫生站门口那个小饭馆等着。” 杨大夫笑着摆了摆手,“这事你交给我恐怕不靠谱吧,那两个人可都是大仙,我这凡夫俗子只怕没那么大的道行。” 王三嘎神秘的一笑,胸有成竹地说道:“没事,你见了他们就说是俺请他们来的,那两位大仙一准降临,你要不信咱就打个赌。” 王三嘎率先到了小饭馆里,找了个比较安静的地方,老板给他沏了一壶茶水,王三嘎一壶茶水没喝完,孙书记一行三人就过来了,杨大夫走在最后边,一进门就冲王三嘎悄悄的竖了竖大拇指。 “哎哟!孙书记您可算来了,俺还担心您不给俺面子呢,张大夫你身体没啥事吧,那天的事是俺不对,你千万别往心里去,今天这顿酒算是俺专门给你赔罪的吧。”王三嘎一脸的诚恳,任谁看了都不会怀疑这个年轻人的诚意。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孙同济心里再怎么不痛快,大面上也得盖得过,毕竟王三嘎是个土财神,万一他要真不在这里投资建厂了挪到别的地方去,恐怕孙同济的官就当到头了,这里的利弊关系也只有孙同济一个人清楚。 孙书记拉着王三嘎的手,满脸春天般的笑容,那亲热劲就像多年不见的老朋友,“嘎子,你昨天可真把我吓坏了,本来我是跟你开玩笑的,哪知道你还当真了,下回可不能这样了,再说了我跟你表姐夫多年的同事,要是让他知道了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张大夫跟个羞答答的大姑娘差不多,从进门到现在一直低着头,一句话没说过,等酒菜上齐,酒过一巡,王三嘎单刀直入直奔正题。 “孙书记,你可别笑话俺在两位大医生面前卖弄,俺看你脸上的肾反映区,颜色灰暗,皮肤略显粗糙而且黯淡没有光色。你是不是最近觉得腰膝酸软无力,精神不容易集中,并且伴有微弱的耳鸣?”王三嘎的眼神烁烁发光,好想能够看穿人的心思,孙同济的眼神与之对碰不自觉的移向别的地方。 孙同济听完端着酒杯的手,不受控制的就是一哆嗦,故意咳嗽了一声掩饰自己激动的心情,“咳咳,嘎子,你可真不简单,连杨大夫都拿不准的事,你一眼就看出来了。” 杨大夫一脸的惊叹,想看怪物一样看着王三嘎,“哎呀!兄弟,真没想到你对中医的理解这样透彻,跟你一比我真是惭愧啊!我也只能通过把脉才能断出病症,而且有时候还诊断不准,你却仅仅从人的五官上就能推断出人的病症,这要是放到古代,你老弟就是一代名医了,哥哥真是佩服你啊!”杨大夫说完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双手都高高的挑起大拇哥。 “咋不说这些没用的了,这瓶药你拿着,跟嫂子亲热前吃一粒,保证你吃完以后龙精虎猛,俺这药丸可是得道全国最权威的机构肯定的。”王三嘎说话时故意把嫂子两个字说得很重。 孙同济把药丸拿在手里看了看,“嘎子,谢谢你有心了,你建药厂就是打算出这种药吗?” “孙书记,这瓶药可不算行贿,纯属咱们私人感情,你可别跟建药厂的事联系在一起。”王三嘎说的轻描淡写,可孙同济看王三嘎眼神慢慢的变了,因为王三嘎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能打消他心中的顾虑,他觉得王三嘎才是正真的大智若愚,表面上傻里傻气,骨子里却是心机深沉。 电工是个淫才 王三嘎请孙同济喝酒,但酒桌上的气氛并不算很融洽,甚至显得多少有点沉闷,酒桌上的几人各自都有自己的想法,酒席没进行多长时间就草草结束了。2 王三嘎看着离去的几人微微一笑,一脸的尽在掌握,迈着四方步,嘴里哼着:“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旌旗招展空翻影,却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王三嘎从小就喜欢京剧里诸葛亮那种沉稳的做派,更欣赏那种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智慧。 王三嘎让小饭馆给打包了几个菜拿了瓶酒,直接去了李春来那里,他这几天事多,一直没顾得上看望老爷子,因为李秀芹的事他始终觉得对不起李春来,今天难得有时间,想跟老爷子坐下好好拉呱拉呱。 “大伯,今天没出去啊?”王三嘎倒了李春来这里,就跟在自己家一样,他把酒菜排在桌上。 李春来看了一眼王三嘎的胳膊,上面包了好几层纱布,包得严严实实跟个大粽子差不多,“还疼不?你说老头子还有几天活头,你就不能让俺消消停停的把眼闭上,啥事你不整出点动静就不是你王三嘎了。”李春来又心疼又生气,那天王三嘎在自己身上动刀子,李春来就在现场看的真切榛。 “大伯,过去的事咱爷俩都别再提了,俺今天来可是找你老喝酒的。”王三嘎用嘴把瓶盖打开,给李春来倒了一杯。 “好吧,不提了,你还算有心没忘了俺这个糟老头子,你建药厂的事办的咋样了?”李春来装作莫不关心随口一问的样子,其实他比任何人都关心王三嘎的一举一动。 王三嘎习惯性的挠挠头,“凑合着过吧,把最难弄的地皮办好了,剩下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了。”王三嘎说话时难免有点得意忘形,他在李春来跟前显摆自己的孩子倚。 李春来把就被放在桌上,撩了撩眼皮,“小子,看来这小王庄快盛不下你了,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啊?你是不是觉得啥事都难不住你?你知道小枣核是咋样抗住大车轱辘的吗?你知道啥叫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吗?瞧把你小子给得瑟的,还知道自己姓啥不?”李春来一点面子没给王三嘎留,他就像训自己儿子一样,把王三嘎说了个一钱不值。 刚才还志得意满的王三嘎,现在犹如咬败得鹌鹑斗败的鸡,坐在那里当时就蔫吧了,“大伯,你老咋总是臭俺呢,你就让俺显摆一下就咋啦?你老一点面子也不给俺留,不管杂说俺也是要当经理的人了,你老就不能给俺多少留点脸面吗?” “嘎子,成大事者最忌心浮气躁,大事将成可以得意,切记不能忘形,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看你眼红吗?你再有钱也别张狂,你知道啥时候栽跟头啊?老头子不会害你的。2”李春来这番话说的语重心长。 王三嘎听着李春来关心的话语,心里不禁想到要是自己的父亲,还活着现在会是什么样,想到这些不觉眼睛开始湿润了,“大伯,你老说的俺都记住了,有个事俺一直想跟你老提,就怕你老不答应。” 李春来看见王三嘎动情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这爷俩一个没爹一个没儿,都拿彼此当最亲近的人,“傻小子,有啥事就说吧,跟俺还有不好意思的呀。” 王三嘎端起酒杯一口喝干了,“俺能不能认你老当干爹啊?”王三嘎想这件事不是一两天了,这个念头现在尤为强烈。 其实李春来一直那王三嘎当儿子一样看待,这事是他巴不得想要的,只是以前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提这件事,现在王三嘎主动提出来,李春来老爷子当然是老怀大慰,端着酒杯的手都有点哆嗦,“没想到啊!我李春来老了老了,还能得个这么大的儿子,看来这回俺就是死了也有人发丧了。” 再看王三嘎噗通一声就给李春来跪下了,“爹啊!你老人家在上,儿子给你老磕头了。”王三嘎说完给李春来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 “哎,好儿子起来吧。”李春来伸出双手把王三嘎拉了起来,此时老爷子的脸上早已是老泪纵横。人和人之间只要感情到了,即使不说话对方也知道你要表达的意思,李春来和王三嘎爷俩就是如此。 王三嘎在李春来老爷子的提点下,让他去一趟村里电工那看看,王三嘎开始没往心里去,在他想来不就是电工吗,有钱从什么地方找不来一个,他的话还没说完,李春来上去就是一耳刮子,“老子刚才说的你一句没记住是吧?电工虽然不是当官的,可人家手里有实权,今天给你断个电,明天让你换个线,你就别干啥了,整天就应付他吧。” 王三嘎摸了摸脑袋,“有爹就是不一样,啥事都能给俺想在前头,就是以后你老下手能轻着点,也就是俺长的结实,要不然你老非得白发人送了黑发人不行。”王三嘎说完撒丫子就跑。 王三嘎一边走一边琢磨,因为他跟村里的电工平时没什么来往,冷不丁找人家总得有个事由吧。 王三嘎来到电工张爱民家,敲了敲街门没人搭理他,使劲一推门开了,“爱民哥在家吗?我是嘎子。”王三嘎站在院里喊了几声。 这时屋里有人搭话,“是嘎子啊!,你进来吧,屋里没别人。” “爱民哥,你这是忙啥呢?大白天的把自己闷在屋里也不出去串个门。”王三嘎说着话就进屋了,这才明白张爱民为什么不给自己开门了,原来老先生就穿了一条小裤衩,俩只手上黑糊糊都是油,不知道在鼓捣什么机器。 “嘎子,你可是稀客,现在都成大老板了,咋想起来俺这了?”张爱民见王三嘎来找他,也觉得有点诧异。 “啥玩意啊,就大老板了,你可别笑话俺,俺没事就不能来你这串个门啦。”王三嘎低着头转悠了半天才找个小板凳。 张爱民看了看王三嘎,“你瞧俺这乱的连个下脚地都没有,你自己找地方坐吧。” 王三嘎一进门就发现张爱民在鼓捣个机器,一直到现在也没停下来,“爱民哥,你这时鼓捣啥呢?” 张爱民这时才停下手里的活,得意的一笑,“这玩意俺鼓捣了正两年了,马上就要完成了,这玩意可是高科技产品,等俺把专利申请下来也就有钱了。” 王三嘎盯着张爱民手里的东西,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你说的这么乱乎,到底是啥高科技的产品啊?让俺也看看眼。”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今天刚完工就让你赶上了,等俺洗洗手演示给你看。”张爱民把手里的东西擦了擦,就出去洗手了。 王三嘎这时才看清楚张爱民手里的东西,这东西像个台灯,脖子可以调整角度,头上是一个类似于套筒的东西,王三嘎琢磨了半天不知道干什么使的。 张爱民从外面回来,一边擦手一边说道:“嘎子,你好歹也是在县城见过大世面的人,能看出俺这东西是干啥使的吗?” 王三嘎摇摇头,“你就别考俺了,就俺这文化哪知道这高科技的东西啊!你还是弄一下让俺看看吧。”王三嘎的好奇心也被张爱民勾起来了,他还真想见识一下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专门给那些长期一个人在外面,又不愿意对不起自己老婆子的好男人准备的,你看这头上是一个套筒,套筒里面填装里硅胶,并且设有保湿层,俺说了这么多你知道是干啥的了吧?”张爱民说了半截,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王三嘎就是在没见识也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平时看张爱民蔫呼呼的,原来是个闷***货,一个人闷在家里就鼓捣出这么个玩意。张爱民把电源插上,只见这个套筒连接头开始了有规律的伸缩起来。 张爱民这时手拿着一根胶棒,正在那比划呢,“咋样?看着还不赖吧,而且俺跟你说,这玩意不光男人能用,女人照样可以用。” 王三嘎翻了翻白眼,“行了,俺今天算是开眼了,俺先走了你自己慢点鼓捣吧,你就别出来送了,俺给你把门关上。”王三嘎心里话说自己有的是女人,咋样也用不上这玩意,就是退一万步说自己没女人,自己看着这玩意裤裆里的那活也硬不起来。 “那俺就不送了,你记得把门关上麻烦了。”张爱民坐在那看着他的宝贝动都没动。 王三嘎从张爱民家出来以后,把街门关好,但是没有上锁,他一溜小跑去了二愣子家,“愣子,跟你说个事,你听了保管感兴趣。”王三嘎一边比划一边说,简直赶上演说家了,把个二愣子唬得一愣一愣的。 “听你的意思说,这会张爱民那个***货,正在实验他的那个高科技产品呢?”二愣子一脸的不可置信。 “咋的?你不信,打一百块钱的赌,俺赌他现在正试着呢,快点别墨迹了,在等会他完事了算谁输啊?”王三嘎忍不住催促道。 两个人悄悄的潜回了张爱民家,轻轻的打开街门,刚进院里就听见张爱民浓重的呼吸声,两人对视一眼迫不及待的想窗口奔去。 拉干部下水 两人明目张胆的跑到窗台前,只见张爱民赤条条的躺在床上,他做的那个机器就放在身边,拉杆已经调好了角度,套筒套在自己胯下的小棒子上,套筒一上一下犹如捣蒜,张爱民仰面向上一脸陶醉,这时张爱民在一个类似于吊扇上的调速器上拧了一下,再看拉杆上的套筒伸缩的速度明显加快了,张爱民嘴里发出了“唔”的一声,一股白浆自套筒的另一头喷射而出。夹答列晓 窗外王三嘎两人看到这情景,同时一缩脖子,两人互视一眼又同时点了点头,王三嘎往屋里指了指,二愣子摇摇头,又冲门外点点下巴,两人一前一后除了张爱民家。 王三嘎把三个手指头在二愣子眼前晃了晃,又叠在一起搓了搓,“没别的可说了吧?愿赌服输掏钱吧。” 二愣子撇了撇嘴,“掏啥钱?刚才说咋算输咋算赢了吗?俺不跟你要钱算便宜你了,你还好意思跟俺要钱。” “你小子不地道,赢的起输不起,下回有啥好事也不叫你了。”王三嘎这时就跟个小孩差不多榛。 这俩人平时净斗嘴了,谁什么德行那都是一清二楚,所以二愣子根本不买账,“你不跟俺说憋死你活该,反正俺是无所谓,有啥好事俺也不稀罕,有那一百块钱俺还给翠红买衣裳呢。” 两人一路吵闹,最后也没弄出个所以然,只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刘玉兰笑呵呵的就上门来了,“嘎子,你用的啥办法,把这么大个孙书记整的服服帖帖的。”刘玉兰说着话脸上乐的都跟开了花似的倚。 王三嘎坐在椅子上敲着二郎腿,眯缝着眼睛哼着梆子腔,“这事尽在俺的预料之中,别说他一个小小的乡党委书记,就是县长县委书记,照样得乖乖的听话,他是不是派人你了。” “瞧你小子这德行,要不是下面有蛋坠着就上天了吧。”刘玉兰伸出素手,在王三嘎头上点了一下。 “咳咳,玉兰妹子别光站着啊!坐下一起喝碗粥吧。”李翠兰说话就是满嘴的醋味。 “俺来的时候刚吃过了,你们别管俺,一会俺跟嘎子去趟乡里,估计地皮的事八ba九不离十了。2”刘玉兰假装没听出来,该干嘛还干嘛。 李翠兰的刀再快,可遇见刘玉兰这块滚刀肉,再快的刀也不好使了,也只能装看不见。 “玉兰姐,俺跟嘎子走了,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刘玉兰今天故意跟李翠兰较上劲了。 “行啦,赶快走吧,你非得把俺埋坑里才安心啊。”王三嘎可是真怕自己遭了池鱼之灾,刘玉兰还想再说,被王三嘎一把就给拽出来了,开玩笑刘玉兰惹完事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下个烂摊子让他收拾。 两人刚来到乡政府门口,居然孙书记在门口等着呢,要知道孙书记只有在县里的领导的时候,他老人家才会等在这里的,今天这面子算是给足王三嘎了。 “嘎子,我在这里等你半天了,地皮的事我给你办妥了,你怎么谢谢我啊?”孙书记拉着王三嘎的手,那亲热劲跟多少年没见过的老哥们一样。 王三嘎把手使劲往回缩,他一想起孙书记跟张大夫那样,就觉得浑身不自在,现在他被孙书记拉着手,心里说不出来的膈应。 王三嘎把手在裤子上蹭了又蹭,“孙书记咱别在这站着了,饭馆俺都定好了,咱走着吧。” 孙书记呵呵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今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光在咱们摆酒可不行,我让司机开车去城里,到那我可得好好在你一顿。” “行啊!今天俺也坐坐乡领导的车,俺正好去城里刚好办点事。”王三嘎也老是不客气,一屁股坐在车上不下来了。 “嘎子,我跟你开玩笑呢,你还当真了,不就是吃顿饭吗在什么地方不是一样。”孙书记一边说,一边看刘玉兰,那意思摆明了不想带她一起去,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而已。 刘玉兰哪能不知道这点事,“得了,俺的任务算完成了,你们爱去啥地方就去吧,嘎子,要不要俺去给你家里捎个话啊?” 王三嘎坐在车上摆了摆手,“那就麻烦表姐了,你就跟俺家里说,今天晚上俺不回来了,俺就在县城里住下了,俺从城里给你带好吃的回来。” 王三嘎坐在车里,看着越来越近的县城,现在故地重游心情难免有些复杂,心中不禁想到红艳这几天过得怎么样,是不是还在以前的地方住,现在是不是找到合适的人嫁了。 孙书记连问了两声,才把王三嘎的魂喊回来,“嘎子,咱到县城了把车停什么地方啊?我在县城可没你熟。”孙书记这话没说错,他来县里一般就是开会,吃饭也就是在县里的招待所,其他的高消费地方他不是不想去,而是他不敢去,那万一要是让纪检委知道了都是麻烦事,这回不一样,今天不开会,他也想宰王三嘎一把,去那些高消费场所转转。 “这么快就到了,不好意思啊!,刚才俺正想事呢,你刚才说啥来着。”王三嘎跟刚睡醒一样,还发癔症呢。 孙书记看着王三嘎微微一笑,“嘎子,你装傻是吧,不管怎么说你在县城也算半个地主,我今天是客随主便,你怎么安排我怎么听着。” “那行吧,俺去找个哥们,他在城里的人面比俺广多了。”王三嘎现在心里跟长了草一样,心心念念想的都是红艳,根本没心思应付孙书记,这时只想找到马三让他替自己解围。 王三嘎没费什么劲就把马三揪出来了,马三这几天过的美,从许茹芸那里得了二十万的好处,天天开着刚买的新车去菜市场买菜,那劲头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有钱了。 王三嘎找到马三时,马三正在他的小旅馆里搂着姑娘***呢,他根本没想到王三嘎这么快就能来找他,“哎哟!嘎子,你办事真是神速啊,这么麻利就把事办妥了。” 王三嘎向后退了半步,让出了孙书记,“这位是俺们乡里的父母官,张家庄乡的党委书记,这次的事多亏了俺们这位土地爷。” 马三看了看孙同济,嘴角往上挑了挑,“哦,原来是乡里的书记啊,失敬失敬,您贵姓啊?”在马三眼里一个乡里的书记根本不算个事,这倒不是他故意瞧不起人,主要是他平时接触的都是一些局长级的人物,眼皮子自然就高了。 而孙同济也犯了一个一般人都烦的毛病,认为越是嚣张的人,肯定就有嚣张的本钱,再加上马三样子和一般人又不太一样,一时间让孙同济不知道他是吃几碗干饭的。 孙同济露出一副平易近人的笑容,“好说,我免贵姓孙,你别听嘎子瞎说,我就是一个小小村官,不知道这位先生怎么称呼啊?” “我姓马,当大官的有本事的都叫我马三,一般人都叫我三爷,界面上混的都叫我三哥,今天你随便叫。”这下孙同济可为难了,他是在不知道怎么称呼这位,一时间愣在了那里。 王三嘎看着马三嚣张的样子,心里想笑又不好意思笑,使劲绷着脸,“三哥,你这是啥意思?孙书记一直就在公家单位上班,压根就不喜欢开玩笑,他是俺老乡,有跟俺表姐夫是同事,你这样开玩笑有点过分了。” 马三贼奸溜滑的,王三嘎一点他就知道是什么意思,当下满脸赔笑的说道:“孙书记,你看我这人,就喜欢跟人开玩笑,我看您岁数比我大,我就高攀叫您一声老哥哥,您就叫我马三吧。”马三的这招先倨后恭使得炉火纯青,把孙同济弄得一愣一愣的。 王三嘎冲马三眨眨眼,“以俺看你这赔不是的话就免了吧,还是消遣的地方吧,把孙书记招待好了,就算你赔罪了。” “吃喝玩乐这事找我算是找对人了,管保把孙老哥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咱这就去万顺大酒店。”马三单手一伸做了个请的手势。 王三嘎把马三悄悄的拉到一边,小声说道:“三哥,你不知道,这位大仙不喜欢女人,单好那一口,你明白了吧。” “切,你说的那是他没遇见极品女人,我还就不信了男人不喜欢女人,就算他有病,我今天也给他治好了。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要不信,咱就走着瞧。”马三一脸的不以为然。 王三嘎懒得跟他争执,反正自己该嘱咐的都嘱咐了,转回身看了看左右没人,从包里掏出两万块钱,麻利的塞进了孙同济的公文包里,“这个你拿着回头买酒喝,这可啥都不算,你就安心收着,俺还有点事就让三哥陪你吧。”说完冲马三使了个眼色。 孙同济捏了捏怀里的钱,厚厚的两大叠,他一个月的工资才四百来块钱,王三嘎一出手就是两万,这可顶得上他好几年的工资了,他公文包里摸着钱的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心里扑腾扑腾乱跳。 她是我的女人 孙同济拿着这两万块钱,就像一个饿了好几天的人手里拿着一块烫手的热山药,扔掉命就没了,不扔手烫得难受。夹答列晓 “嘎子,这我可不能拿,这可是原则问题。”孙同济手上拿着钱,装着样子往外推了推,可是拿钱的手一点松开的意思都没有,这可是他好几年的工资,平时帮人办事最多请他吃个饭,他当了十多年乡干部,出手这么阔绰的也是第一次见,就这样让他把钱退回去,他还真有点舍不得。 王三嘎微微一笑,“孙书记,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说俺不说谁能知道,你就放心吧。” 孙同济看着王三嘎憨厚的笑脸,让他看了心里就踏实,还没等他下定决心,就被马三连拉带拽弄上车了,孙同济坐在车上迷迷糊糊的,总觉得这事有点不真实,只有摸摸公文包里那两大叠票子,才能确定这事不是假的。 王三嘎刚来到他和红艳以前住的地方,大门开着没有关,刚进院门就听里边有人吵吵榛。 就听红艳大声骂道:“你他娘的赶紧滚,看来上回把你打轻了是吧?你要是再不走我可喊人了。” 紧接着一个男人猥琐的声音响起,“你个***娘们还学会喊人了,老子还真就不怕你喊人,老子有的是钱,你说个数只要把老子伺候爽了,钱少不了你的。” 红艳的声音恨不得能把房顶掀起来,“把你的臭嘴给我闭上,我跟过了,我可是有主的人了。移” 那个男的嚣张的说道:“不就是那个乡巴佬吗?你现在就把他叫出来,今天我就当着那小资的面把你给干了,我看他能把老子怎么样。” “真是林子大了啥鸟都有,俺看看这是哪知傻鸟,你现在就当着俺的面把她干了,让俺也看看眼。”王三嘎倒背着双手,迈着四方步,脑袋一点一点斜着眼看着那天踹了一脚的胖子。 那个胖子一看是王三嘎,两只手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胖子脸上的肉一抽一抽的,说话的时候嘴都有点不利索,“王—先—生,您这是打什么地方来的?” 王三嘎往胖子身边凑了凑,“唉,刚才你说话不是挺顺溜吗,咋现在变结巴了?” 胖子看见王三嘎往他身边凑,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王先生,我刚才可什么也没说,你就当我刚才放屁来着,我是真不知道你能来,我现在就滚。2”那胖子一点一点的往大门口蹭。 王三嘎见胖子想溜,猫腰抄起了一块板砖,“哎,慢点滚,你听仔细了,她是俺的女人,你他娘的不想当太监就给俺滚得远远的,以后要是让俺知道你个兔崽子还敢来,俺就打断你的三条腿,俺的话说完了,你现在可以滚了。” 那胖子听见王三嘎让他滚,如蒙大赦一般,玩命一样撒腿就跑,王三嘎打发走那个胖子,笑呵呵的来到红艳跟前。 “艳姐,俺回来看你了,你想俺了吧。”王三嘎伸手刚想搂红艳,哪知红艳想发了疯一样,一下把王三嘎的手打到了一旁。 红艳抡动粉拳,在王三嘎怀里捶了起来,“你还在乎我的死活啊!你个没良心的,一走就是这么多天连个电话都没有。”红艳比起前几天王三嘎离开的时候,明显的憔悴了很多,一脸林黛玉式的病态美。 王三嘎顺势搂过红艳的香肩,“俺这不是忙吗,今天刚把地皮的事办好,刚到县城就跑过来了。” 红艳仰着俏脸,泪珠儿从杏眼中滚出,完全一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模样,王三嘎不由得看痴了,“你刚才说我是你的女人,这话是真的吗?我真的是你的女人吗?” 王三嘎觉得脑袋一晕,吱吱唔唔的说道:“艳姐,咱不说这事行吗?你看俺做了一路的车,进门连口水都没喝呢。”王三嘎想把话题扯开,他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他不想让红艳伤心,可又给不了她任何承诺。 红艳凄凄然一笑,“是姐姐不对,姐姐不该说这话,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该知足了。”红艳的樱唇主动吻上了王三嘎,她的香舌还是那么动人心魄,她那勾魂的香舌在王三嘎嘴里的每一次搅动,都让王三嘎如遭电击浑身都觉得麻酥酥的,王三嘎的两只手在红艳胸前的大馒头上一阵揉捏,此时王三嘎的心情很复杂,本来只想看一眼红艳过的怎么样,看完马上就走,哪知自己的双手竟然不听自己的使唤。 他不停的抚摸、揉捏、和挤压着红艳的那两个雪白的大馒头,王三嘎感到了极大的兴奋和满足,同时又暗暗的骂自己不是人,而红艳则不停的扭动着身体,配合着王三嘎的手里的动作,嘴里不停的发出“嗯-嗯”的呻吟声。 王三嘎骂自己是个畜生,但还是终于忍不住在大馒头,以及馒头顶端镶嵌着的紫色葡萄上尝了一口那香甜的味道,他贪婪的舔食着香甜的紫色葡萄,然后又将紫色葡萄含在嘴里,红艳双手仅仅的搂着王三嘎的脖子,两条粉嫩的大腿缠在王三嘎的腰上。 王三嘎的嘴始终没离开过红艳那对雪白的大馒头,他忘情的吮shun吸着它的甜美的汁液,过了一会儿,王三嘎的手开始朝下继续探索,越过一块宽阔的平原后,王三嘎的手来到了那无边春色地带,这时王三嘎的手突然停下了,他恨不得把自己的手剁下来。 红艳本来微闭着双眼,随着王三嘎停下了动作,她把自己的两条腿放下,主动把自己最后的屏障解除了,然后捉着王三嘎的手,放在了自己那毛茸茸的黑色森林上,她就这样抓着王三嘎的手在自己的黑色森林上一阵轻轻的摩擦,那温热的身温让王三嘎觉得麻酥酥的,王三嘎心里最后一点抵抗被***淹没了。 红艳开始进行剧烈的扭动,王三嘎伸出两只手,开始穿越黑色丛林,朝着丛林深处的那口清泉进发,当王三嘎的手最终触及已经被汨汨溢出泉水的泉眼时,红艳的身体突然猛烈的一扭,嘴里发出“嗯”的一声低吟,两只手重新紧紧的抱住王三嘎的脖子。 王三嘎在清泉边摸索了一会儿之后,此时王三嘎身上的再没一件衣物,红艳已经摆好了架势,静等着王三嘎的到来,王三嘎站在了红艳主动岔开的两条雪白的大腿中间,此时王三嘎已经如打开了保险的枪支,就等扣动扳机了,王三嘎挺着胯下的大号擀面杖,如精确制导的导弹一样精准的命中了目标。 红艳的柔软湿滑的神秘洞穴,紧紧的包裹着王三嘎那坚硬无比的大号擀面杖,他不断的套动着自己的大号擀面杖,那种温热的拥挤的湿湿的感觉,让王三嘎的身体感受到了极大的快感,嘴里不停的发出“嗷-嗷”的咆哮声。 红艳的两条腿像老虎钳子一样,死死的夹着王三嘎的腰部,王三嘎的卖力的做着同一个动作,不断的发出“啪-啪”的悦耳的撞击声,红艳那迷死人不偿命的吸嘬感再次出现了,她那本来就显得拥挤的通道,此时死死的嘬住了王三嘎的大号擀面杖,王三嘎被刺激的浑身一哆嗦,在通道内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一点本钱用完,王三嘎的市场也开始疲软了。 王三嘎抱着红艳轻轻的放到床上,“艳姐,俺又犯错误了。”王三嘎嘴上是这样说,但是双手还是不停地在红艳那光滑的翘臀上抚摸着。 “你觉得跟我在一起是个错误?还是觉得我压根不配做你的女人?”王三嘎的话触动了红艳本来脆弱的自尊心,王三嘎使劲抽了两下,他觉得自己平时挺能说的,可这句话怎么听也不像人话。 王三嘎急得抓耳挠腮,“艳姐,你想错了,俺不是那意思,俺只是觉得这样对你不公平,你应该有自己的生活。” 红艳的杏眼都瞪圆了,“这都是我自己愿意的,我没怪你,但你记住了,以后你再说这样的话,我就死给你看。”王三嘎看着红艳声色俱厉的样子,心里一阵发虚。 王三嘎低着头久久没有说话,他不想辜负了红艳,更不想耽误这个可怜的女人,“艳姐,你别这样好吗?俺实在消受不起。” “我不会给你任何压力,我只想做你的女人,只要你想起我的时候来看看我就行了,我能得到你的你温存就很知足了。”红艳那自己的脸紧紧的贴在王三嘎的胸膛上,双手搂着他的虎腰。 “俺还是那句话,俺啥都给不了你,俺一会还得回去,你这样让俺咋能走得安心呢?”王三嘎轻轻的抚摸着红艳的秀发,心里实在不是滋味。 红艳在王三嘎的脸上亲了一下,“没事,你安心的走吧,你是男人应该有自己的事业,只要你能常常想起我就行了。” 红艳的大度让王三嘎无地自容,王三嘎穿好衣服出门前,回头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红艳,心里像是倒了五味瓶一样。 还是女人好! 王三嘎脑袋晕晕乎乎的走在大街上,心里想的全是红艳那张流满泪水的笑脸,两只眼睛无神的看着前方,这时一辆轿车呼啸而至稳稳地停在了他的身边,车门打开,马三笑眯眯的从车上走了下来。夹答列晓 “嘎子,上车哥哥陪你喝两口去,瞧你这蔫头耷拉脑的样子,说个好事让你高兴一下。”马三不由分说,就把王三嘎拉上了车。 “三哥,俺托付你的事,你可没上心。”王三嘎的头靠在车做的靠背上,双眼紧闭皱着眉头,脸色阴沉得都要滴出水来了。 王三嘎给马三的感觉,就是大大咧咧什么事都不往心里去的样子,从来没见他出过这种样子,“兄弟,你这话怎么说的,你说的话哥哥都放在心上呢。”马三觉得王三嘎这话里有话。 王三嘎觉得马三的语气有点不痛快,王三嘎拍了拍自己脑门,“对不住啊!三哥,刚才俺去红艳那了,刚好遇见了那个不知死活的胖子,一时觉得生气,我不是冲你,三哥千万别介意。榛” “你说什么?胖子又去招惹红艳那丫头了?他娘的这个不知死的玩意,这是逼着我废了他。”马三眼中寒光闪动,显然已经动了杀机,马三是什么人,想当初他打天下的时候,就是凭着他心狠手辣才能混成今天这样。 “三哥,你可千万别动气,为那种人不值得,只要他以后不再去找麻烦就行了。”王三嘎看着马三的眼神,心里直冒凉气,尤其那句逼着我废了他,王三嘎可听得出来马三这次动了真火。 马三摆了摆手,“为那种小鱼小虾真不值得我动气,这事你就别管了。行了,不提这些扫兴的事了,我带你去个见见造预算的人。页” “这事先别着急,俺们乡的那位土地爷你给咋安排的,人家虽然不是县官,可人家是现管,把他给捋顺溜了,哥们建厂的时候也能少点麻烦。”王三嘎正担心马三会出点什么出格的事,现在见他把话题扯开了,刚好就坡下驴。 马三鼻子眼里哼了一声,鄙夷的一笑,“就他那种小庙里的土地爷,拿下他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估计这回正在床上爽呐。”马三还真没拿孙同济当盘菜看,在他眼里孙同济和一般老百姓没什么区别。2 在王三嘎的印象里,孙同济应该对女人没什么兴趣,马三是用什么办法搞定这位土地爷的?王三嘎的好奇心油然而生,“三哥,俺可知道,俺们那位土地爷可是不近女色,你不会真给他找了个男人吧?” 马三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山人自有妙计,什么叫不近女色都是扯淡,我给他找的那个女人,只要是男人只要看一眼骨头都得酥了。” “三哥,你要说别的,俺信你的,但是这事俺还真不咋信。”王三嘎嘴上说的婉转,但是脸上明显的写着你吹吧三个字。 马三就见不得这个,让王三嘎几句话把火给拱起来了,“你不信,是吧?得了,咱先不急着找做预算的人,我相爱你在就带你过去看看是真是假。你要还是不信,咱俩就打一块钱的赌,如果你输了,给我恭恭敬敬的鞠三个躬,然后说一声三哥我服你了,怎么样,敢不敢?” 王三嘎完全就是,腰里装副牌谁玩跟谁来,撇着大嘴脑袋一点一点的,“走就走,俺还怕你不成。” 马三就是为争个面子,脑子一热跟王三嘎定下了赌约,两个人驱车重新来到万顺大酒店,马三带着王三嘎来到孙同济入驻的房间隔壁,马三他们直接穿过房间,来到向外延伸出的阳台上,他们翻过中间的护栏,就来到了孙同济的房间窗外,阳台上放着几棵高大的绿色盆栽,凭借着盆栽正好挡住身形。 马三冲里面点了点下巴,面露得意之色,“你自己慢慢看,好戏刚刚开锣,我可等着你给我鞠躬呢。” 王三嘎蹲在阳台上,用手拨开当在自己面前的植物枝叶,瞪大眼睛使劲往屋里瞅,只见孙同济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胯下的小玉米高高的撅着,一个女人就坐在他的大腿上,上半身向前爬着,胸前两个超大的奶瓶自然下垂,奶嘴就凑在孙同济的嘴边。 孙同济开始心里还是很抗拒的,可是当他鼻端闻着女人特有的体香,手指触碰的是柔若无骨的细滑肌肤,原本紧绷的身体慢慢的放松了下来,此刻柔软的奶嘴就在他的唇边,慢慢的蹭来蹭去,他原始的***被勾了起来,孙同济张嘴叼住了近在咫尺的小肉枣,舌尖卷住小肉枣使劲吮xi吸起来,自己口腔分泌的唾液,香甜的味道,吱吱作响声音混合着女生动人心魄的呻吟,让孙同济如坠云里雾里,整个人的骨头觉得轻飘飘的。 孙同济以前不是没有处过女朋友,只是那时他的成份不好,虽然他那时才华横溢,但是跟着他的女友还是毅然决然的离开了他,从那以后他变得不再相信女人,渐渐的喜欢上了男人。 从未尝过女人味道的孙同济,此时嘴里含着女人馒头上的小枣,他的双手开始慢慢的活络起来,他的手顺着那个女人的后背慢慢向下滑去,一直摸到那两个充满弹性细腻光滑的两个翘臀,他的手忍不住一哆嗦,而这时那个女人轻轻的把孙同济的手挡开了。 那个女人腻声说道:“老板我今天给您来点特殊的服务,放心包您满意。”那女人款款的从孙同济身上下来,轻移妙步来到冰箱门前,取出一杯冰水混合物,又从暖壶里倒出一杯温水,那个女人甜甜的一笑,来到孙同济的身旁。 女人把冰水凑到唇边,“老板,我这招叫冰火两重天,保管你享受的欲仙欲死。”女人说完轻启樱唇喝了一口冰水,然后猛地一低头含住了,孙同济高高撅起的小玉米,大概过了有几十秒的样子,那女人吐掉嘴里的冰水,马上换了一口温水又含住了那棵玉米。 躺在床上的孙同济被瞬间的极冷机热这么一刺激,嘴里发出了一声类似于野狼的嚎叫,孙同济翻身坐起一下将那个女人扑倒在床上,挺起自己夸下的小玉米,准确的捅进了满是水分润滑无比的小井里。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以前总是跟张大夫开后门,虽然够紧摩擦力够强,但是那里比得上这天生的温柔乡,孙同济终于体会到了,为什么历代君王都因美色亡国,他在神秘的洞穴里疯狂的搅动,他的腰部前前后后犹如撞钟,洞穴里分泌出的液体,伴随着他的撞击发出的吧唧声不断,孙同济的动作越来越快,可是这轮快动作好像回光返照,刚快了没几下,就跟被抽了筋的蛇一样,软软的趴在了那女人身上。 那女人轻轻的把孙同济翻到床上,“老板,我看您也累了,那您就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了。” 窗外的王三嘎看到这里,又顺原路返回了隔壁的房间,这时马三正坐在沙发上,眯着俩眼手指头在沙发背上敲着鼓点,王三嘎一瞅马三的样子,二话没说来到马三近前,恭恭敬敬的给马三鞠了三个躬,“三哥,俺服你了。” 马三撩了撩眼皮,“免了,这回是真的服气了吧,这回不说你那位大仙不近女色了吧?”现在马三心里美,能让王三嘎给自己鞠躬比给他两万块钱都爽。 “看起来啥事都不是绝对的,不过俺就奇怪了,你是咋样拿下俺们这位大仙的,俺还真不明白。”王三嘎一副求知学子的摸样,两只眼睛巴巴的看着马三,就差给他行礼了。 马三得意的一笑,“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是男人就没有不想要女人的,就看那个女人的手段高不高,我给他找的可是这里专业人士,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跟你说,这里的女人都是心理专家,她们知道用什么办法才能有效的勾起男人的***,这就是她们的求生手段,换句话说这也是她们必须掌握的生存技巧。” 王三嘎起初对马三的话还不以为然,可是越往下听越觉得有道理,所谓猫有猫道鼠有鼠道,用在这里再适合不过了,可他转念一想又为这些可怜的女人们,感到深深的痛心,因为这些可怜的女人不但要出卖自己的身体,还要琢磨男人们的心理,想着法的讨男人的欢心,真是太不要容易了。 王三嘎自嘲的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想这些简直是,看三国掉眼泪——枉替古人担心。摇摇头甩出这些胡思乱想,“三哥,你真高,实在是高,你咋啥事都知道啊?”王三嘎看着马三得意的样子,顺势又给了一记马屁。 马三笑着摆了摆手,“得了,别扯这些没用的了,咱们还是去看看你那位土地爷吧。” 王三嘎他们来到孙同济的房间敲开了房门,再看孙同济这时就像变了一个似得,浑身都张扬着一股男人的气息,脸上都是满足的神情。 王三嘎看着孙同济嘿嘿一笑,“孙书记,俺这哥们把您招待的可还满意吗?” 孙同济坐在沙发上,由衷的感叹了一句,“看来我这半辈子真是白活了,女人真好啊!” 万事俱备 屋里的几人相视一笑,谁都没有说话,却都是心照不宣,其中孙同济的笑容最是灿烂。2 孙同济深有感触的说道:“我为人民当了多半辈子的公仆,知道今天才享受了一把资本主义的奢侈,这就是你们有钱人享受的生活吗?看来钱能通神这句话真没说错。” 王三嘎呵呵一笑,“孙书记,您这话说的不对,啥叫你们有钱人,咱都是自己人,钱不钱的都好说,只要您高兴啥时候想来说一声就行了。”王三嘎的意思很明显,话里的意思已经昭然若揭了。 “看来我的安排孙书记还算满意,咱们都是实在人不来那些虚头把脑的事,这张卡你拿着,你什么时候来都行,这里的所有服务项目一改免费,完事以后只要你签个名就行了。”马三笑呵呵的递给孙同济一张贵宾卡,这种卡孙同济以前见过,那时也只能在心里暗暗羡慕,他知道就凭自己这点微薄的工资,这辈子没希望在这里消费一把了,没想到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就这样轻易得到了。 孙同济看着手里这张小小的贵宾卡,一时间心里百感交集,“要是这样的话,孙某就愧领了,回去以后你们就可以圈地盖厂房了,以后只要在我权力范围以内的事你们只管说话。”投桃报李孙同济当然知道,既然接了人家的好处,自己总要有所表示榛。 愿意跟聪明人打交就是不累,既然孙同济给了准话,王三嘎他们的目的自然达到了,王三嘎跟随孙同济离开县城,他们临走前马三说,他明天带着做预算的人明天过去做实地勘察。 要说孙同济真够给力的,一下给弄了二百亩的土地使用证,而且还是那种公益性质的用地,王三嘎用了仅仅十万块钱就把这块地买下了,等马三知道这事以后,一个劲的大骂孙同济*,等他带着做预算的人实地看了看,那人只是目测了一下就说这块地至少有二百六十亩。 马三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张工,你不会看错了吧,误差能有那么大?业” 张工程师摇摇头,用看土鳖的眼神看了看马三,“我大学一毕业就干这行,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找人实地测量一下,你们是第一次办企业,这里面的水深得很,我估计这多出来的地,是你们找的人故意多出来的,这会可能正等着你们去送钱呢。2” 张工程师一句话点醒梦中人,王三嘎和马三同时一拍自己的脑门,俩人异口同声的说道:“真他娘的*。” 张工程师又重新看了看这俩土鳖,无奈的摇了摇头,“这的情况我已经大致了解了,预算和图纸三天以后可以下来,我就按二百六十亩做图纸了,两位没意见吧?” 两个土鳖的确够默契,又一次几乎同时说道:“您是大拿,你看着办吧,我(俺)们信得过你。” 马三也不回县城了,他来的时候专门开了两辆车,现在让司机开车送走张工程师,马三则留下来和王三嘎商量下一部的事情,两人大致估算了一下,从建厂房到购进设备和原材料至少要三百万,两人经过反复商定,决定联系许茹芸让她给打过三百五十万来。 王三嘎拿着电话,看了看马三,“三哥,你说那娘们能给咱打过这么多钱来吗?三百五十万可不是小数目了。”王三嘎一想到那个风***的贵妇,心里就揣揣的,老感觉那娘们吃人不吐骨头似的。 “兄弟,你就放心吧,她现在巴不得你给他打电话呢,你别看把咱俩卖了也不值三百多万,那在那娘们手里三百多万不算个事。”马三说话的语气很笃定,完全没有王三嘎的担心。 “俺实话跟你说吧,俺担心要了她的钱,她以后缠上俺可咋办?俺可是打算结婚和药厂开业定在同一天的,玩意那娘们来了再出点啥事可就不好了。”王三嘎的担心不无道理,这要是让村里的乡亲们知道他是靠女人的钱开的厂,并且是靠吃软饭得来的钱,那他就不用再混了。 马三听完眼珠转了转,“兄弟,你说的事有道理,你让给你想想看这事怎么办才能圆满。”要论鬼点子十个王三嘎绑一起也不是马三的对手,马三一开始还想着,怎么样从王三嘎手里把药方骗出来,可是后来时间长了,王三嘎的为人他也看清楚了,就冲王三嘎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心量,就彻底让马三折服了。 马三低着头想了一会,“兄弟,你觉得三哥这人怎么样?”马三说完双眼定定的看着王三嘎。 王三嘎没想到马三会有此一问,难免稍微的一迟愣,“俺大伯说过,看人不能光看表面,即便所有人都说某某是坏蛋,可是他出啥事都不坑俺,那俺就说他是好人。换句话说,即便所有人都说谁谁是好人,可是他一出事就坑俺,那俺就说他不是好人。”王三嘎虽然没有正面回答马三的问题,但他却侧面阐述了自己对人的看法,虽然话是粗俗了点,但是理一点都不粗俗。 马三走过去拍了拍王三嘎的肩膀,“兄弟,两人合伙做生意最忌讳的就是离心离德,俗话说得好兄弟同心其力断金,只要你信得过我,这事就好办了。咱可以让张工出两份预算表,咱就跟那娘们说,买这块地需要三百万,建厂房和购进设备还得三百万,药厂先开工一个月以后再后开业,到那时候那娘们想找你的毛病,咱能对付就对付,实在对付不过去咱就甩了她,到那时大不了把钱退给她不完了吗。” 王三嘎看着马三精光四射的眼神,忍不住心里一颤,仔细琢磨了一下马三的话,最后一咬后槽牙狠狠点了点头,“三哥,俺信得过你,这事就俺你说的办,俺总不能一个娘们牵着鼻子走吧。” 马三赞许的点点头,“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只要那娘们不过分,咱哥们什么事都好说,毕竟咱们是沾了人家的光,但什么事也要留个后手。” 王三嘎二话没说,拿起电话拨通号码,时间不大电话里传来了,足以让男人产生轻度半身不遂的声音:“弟弟,这么快就像姐姐啦?姐姐一定抽时间过去看你。” 王三嘎拿着话筒的手一哆嗦,深吸了一口气,“姐姐,俺还真是有点想你了,你啥时候过来啊?俺这里的地皮批下来了,预算也做好了,就等开工了。” 电话另一头,许茹芸用赞赏的口气说道:“姐姐没看错你,这才几天的事就把地皮找好了,明天让马三给我发哥传真过来,后天我让秘书把支票跟合同,以及相关的手续都给你带过去,这回高兴了吧,让姐姐亲一个。”电话里最后传来了啵的一声。 王三嘎放下电话,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这娘们真***,俺怀疑她平时是不是吃不饱啊?” 马三在王三嘎的胸口上捶了一拳,“你不是总嚷嚷着饭量再大的女人你也能管饱吗,这会怎么怂了?这几天你也别这个姐姐那个妹妹了,就老老实实跟我在一起吧,什么时候等钱到了帐,施工队来了,那时候你想干啥我都不拦着你。”这时马三完全一副老大哥的做派。 人生得遇一知己足矣,王三嘎觉得自己这辈子遇上的都是好人,没有李翠兰自己十几岁的时候可能就死了,没有刘玉兰自己不可能这么顺利弄到地皮,没有马三自己更不可能有今天。 王三嘎在眼角上抹了一下,揉了揉鼻子,“三哥,你说啥呢,俺可不是那里面的虫,你这么大岁数来回奔波都嫌辛苦,俺还能说别的呀。”人和人之间不遇事不知道关系如何,只有到了事上才能看清楚关系的深浅。 张工是明白人马三稍微一点,这位立刻就明白了,给他们的是一张七十万的预算表,里面把所有的工程量都给标出来了,给许总的是一张三百四十万的预算报表。 “张工,这张表看不出什么问题吧?到时候人家再找别的地方核算一下,查出问题来,我这老脸可就没地方放了。”马三拿着手上的报表,一个劲的咂嘴,二百多万的误差可不是小数啊! 张工程师的脾气的确够个别的,听完马三的话,一把将报表多了过来,“马老板,你做生意还行,可是要说制作报表你就外行了,你要是信得过我只管拿走,信不过我那就另请高明。” 马三赶紧陪着笑脸,死皮赖脸把从张工是手里把报表抢了回来,“张工,咱哥俩多少年的关系了,我还能信不过你吗,我就是随口一问,你就生气了,得了,我请你喝酒去。”马三脸皮上的功夫又一次震慑了王三嘎。 王三嘎和马三两人为了迎接这位财神爷,就差净水泼街黄土垫道了,要说许茹芸的办事效率是真高,头一天接到传真,第二天刚过九点,许茹芸就亲自打电话过来告诉王三嘎,说她的秘书可能一会就到,让他在万顺大酒店门口准备接人,并且再三叮嘱不要怠慢了这位钦差。 破土动工 王三嘎和马三俩个人接到许茹芸的电话,就马不停蹄的赶赴万顺大酒店门口,俩人从九点多一直等到块十一点了,连个人影都没等到,临近中午的太阳照在火辣辣的,汗水把整件上衣都打湿了。2 王三嘎实在沉不住气了,转身刚想走,就见从大街的一头急速冲来一辆轿车,紧跟着传来了一道刺耳的刹车声,一辆大奔擦着王三嘎的身边停了下来,王三嘎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这辆黑色的大奔,慢慢的向后退了两步。 这时车门打开,从车上走下一个满脸轻佻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看岁数有三十岁左右,头发像被小牛添过一样,在阳光下反射着油光,一身的名牌光鲜照人,这个年轻人正以一种居高临下的目光看着王三嘎。 “你就是许总说的那个王三嘎?长得也不怎么样!也不知道许总看上你什么了?”这个年轻人说话时嘴角上带着轻蔑的微笑。 王三嘎从这个人下车看到的第一眼,心里就生出一种厌恶感,现在看到他的这副嘴脸,王三嘎有一种冲上去凑人的冲动,不过他没有那样做,反而满脸陪笑的弯着腰点了点头,“俺就是王三嘎,这位大哥您是干啥的呀?榛” 马三看着王三嘎的快速转变,心里暗暗称赞,能屈能伸才是干大事的人应该具有的基本素质。而那个年轻人看着犹如哈巴狗一般的王三嘎,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大了,眼神中的不屑更加明显,“我是谁你还没资格知道,不过还算你识相,就跟我进来吧。”这个年轻人自始至终都没看马三一眼,径直向酒店走去,王三嘎赶紧上前开门,一副标准的奴才相。 年轻人大模大样的坐在包间里,看了看王三嘎俩人,“都别在那杵着了,坐下说话吧,把你们准备好的东西拿来让我看看。”马三赶紧恭恭敬敬的双手递了过去,年轻人接过报表,瞟了一眼马三,冲他挥了挥手示意让他做下。 年轻人看完报表往桌上一扔,“我是许总派来的,就得对她的事情负责,说说吧,你们做了多大的花帐啊?”年轻人在王三嘎的脸上盯了半天,想找出一丝破绽,可是王三嘎让他失望了,王三嘎脸上平静的像一潭秋水,就连一丝的波动都没有出现叶。 王三嘎在沙发上欠了欠身子,“这位大哥,您说话可得有证据,俺做事一向凭良心,您要是信不过俺,可以拿着这张报表,随便找人核算去,要是有毛病你说啥俺都认了,要是没毛病,俺可得跟你讨个说法,”王三嘎的态度还是毕恭毕敬,可是说话的语气已经略带冷意了。2 这个年轻人就是个绣花的枕头,就长了一个外表肚子里没有干活,那觉得王三嘎没见过世面,这张报表如果真的有事,自己一乍,王三嘎就得吓得尿了裤子,可是王三嘎的表现,让他不禁楞了一下,心里的原来的想法当时就推翻了,但还是装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看在你还老实的份上,我也不愿跟你这种农民一般见识,这是六百五十万的转账支票,还有一份委任合同,你只要把合同签了就是这个分厂的总负责人了,这里就是相关的生产手续,你们好好看看,签完了我就可以走了,这破地方我一秒钟都不想多待。”年轻人套出一条手绢捂在了鼻端,夸张的皱起了眉头。 王三嘎拿起合同交给了马三,马三仔细看了看,在王三嘎耳边小声说道:“这合同写的还算厚道,你的药方可以做为技术股参与,可以占这个分厂总股份的百分之二十,其他产权都归总公司所有,另外任命你为这个分厂的总负责人和法人代表,我看不出毛病,这合同可以签。” 王三嘎拿着笔看了看那个年轻人,傻呵呵的说道:“俺这会觉得好像白毛女里的杨白劳,这位大哥,俺签的不是卖身契吧。”王三嘎说完手中大笔一挥,合同的空白处留下了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 年轻人把合同拿在手里看了看,“嗯,人长得不怎么样,字写的还不赖。我要办的事也办完了,你们忙你们的,我先走了,你们就别送了。”这个年轻人把其中的一份合同塞进公文包里,站起身来摇头晃脑的走了。 王三嘎看着那个年轻人离去的背影,嘴里骂道:“他娘的,真是林子大了啥鸟都有,要是许茹芸那娘们跟前都是这路货,那她有多大的家底也不够败的,真替那娘们不值啊!”王三嘎摇摇头脸上都是惋惜。 马三站起来,在王三嘎脑袋上扇了一巴掌,“别他娘的在这装好人了,赶快拿上支票,转到你账户上,完了咱们就去找张工,他那里有现成的施工队,到最后那些正式的发票都好说。” 人只要手里有了钱,腰杆自然就硬起来了,不管干什么事底气就足,当张工程师听说让自己承建厂房时,老先生一点都没感到意外,就跟这事是理所应当的一样。 “张工,咱这厂房多长时间才能建成啊?不瞒你说哥们现在可是百爪挠心了。”马三一脸希冀的看着张工程师。 张工程师摘下眼镜擦了擦,重新戴上,慢条斯理地说道:“你们又不盖办公楼,都是一水的平房,估计最长时间不会超过两个月。” 王三嘎抓了抓脑袋,“张工,你说的是一般情况吧,能不能一边盖厂房一边生产,要是那样就好了,眼看着这么多钱花进去,俺实在是想早点见到回头钱。”别人也许不知道王三嘎怎么想的,可是马三心里门清,他知道王三嘎这是要打个时间差,马三在心里不禁重新审视起了王三嘎。 张工程师一脸的可以理解,“这件事好办,我可以先把厂区的地面硬化,先盖起一排生产厂房,那样你们就可以购进设备安排生产了。” 王三嘎一把拉住张工程师的手,“哎呀!你可真是有求必应的活菩萨啊!俺在这先谢谢你了。”王三嘎激动的不知该说什么好了,抓着张工程师的手使劲晃了晃。 王三嘎和马三离开时,张工程师许诺了他们一个电话,这里的施工队随时可以开拔。 王三嘎让马三去联系制药机械的厂家,自己则回去跑马圈地,这次回村王三嘎专门卖了一部手机,那年头的大哥大就是身份的象征,那是大老板必备的商业武器,王三嘎倒不是为了显摆,就是图了跟马三联系方便。 事情进展的异常顺利,孙书记这个土皇帝发话谁敢不听,这也是王三嘎上供的时候不抠门的结果,孙书记让乡里的变电站给拉过去了一根专属的高压线,并且承诺他们是优先扶持单位,给别的村限制电量,也要保证他们的正常用电。 张工程师的施工队全部都是现代化的施工机械,挖掘机和铲车这些在农村见都没见过的大家伙,着实让村里人惊叹了一把,有了这些大家伙的参战,土方工程只用了短短五天就宣告结束。接下来整个工地像过大集一样的热闹了起来,送转的、送砂石料的、送水泥的车辆源源不断开了进来,这些事多亏了有二愣子帮忙,要不然非把王三嘎累吐血了不行,就这样王三嘎整个人比前几天瘦了一圈。 李翠兰看着满脸疲惫的王三嘎,心疼地说道:“嘎子,今天晚上好好休息一下吧,让二愣子帮你看一宿,你都好几天没睡过囫囵觉了,这样下去身体咋受得了。” 王三嘎笑了笑,“兰姐,你就放心吧,俺又不用干活累不着,你回去给俺做点好吃的就成。”王三嘎心里拧着一个疙瘩,他怕有一天许茹芸突然发难,让自己做出违背良心的事,自从许茹芸的钱到账,他的心就没有一天踏实过,这些事也只能憋在自己心里不能跟任何人说。 李翠兰知道王三嘎的倔脾气,他认准的事谁劝都不好使,同时李翠兰也明白,王三嘎这样拼命多少都有自己的原因,李翠兰轻轻一叹转身回家了,她明白现在自己能为这个男人做的,就是尽量照顾好他的饮食起居。 晚上施工队的民工们拖着累了一天的身子纷纷下班了,刚才还热火朝天的工地,这时显得多少有点冷清,在厂门口临时搭建起来的一间小房里,王三嘎和工头李跃进喝酒,酒菜是李翠兰送来的,都是王三嘎最喜欢吃的。 “哎哟!有媳妇就是不一样,吃的喝的样样都给送到了,你小子找上兰姐这样的女人,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二愣子就跟长了个狗鼻子一样,闻着酒味就上来了,进门抓了一把猪头肉塞进了嘴里,一边吃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 王三嘎把眼一瞪,“你他娘的饿死鬼投胎啊,慢点吃别噎死了,吃完了滚蛋明天早点来。” 二愣子抹了一把油乎乎的嘴,“今天晚上俺替你值班了,你回去好好歇着吧,别让兰姐太心疼了。”二愣子说完冲王三嘎眨了眨眼睛。 王三嘎一脸狐疑的看着二愣子,“你小子今天咋发善心了,这可不是你的为人啊!你小子是不是发现啥情况了?” 二愣子趴在王三嘎的耳朵边上小声说道:“行啊!俺还没说就被你猜着了,你没发现吗,咱村里的寡妇们都来这里帮忙了,到了夜里这儿可热闹了,到处都是打野战的。” 王三嘎看了看二愣子,微微摇摇头,脸上写满了你小子狗改不了吃屎,但脑子里不禁想到,到处打野战的壮观场面。 工地上到处打野战 王三嘎和二愣子这两个坏小子相视一笑,然后端起酒杯碰了一下,接着一口喝干,王三嘎眯着眼睛笑道:“那俺就不客气了,今天你就替俺值班吧,记得别太辛苦了。夹答列晓” 二愣子拍了拍胸脯,装腔作势的说道:“放心吧,你都好几天没谁囫囵觉了,趁着酒劲回去好好睡一觉,养足了精神明天还有事等着你处理呢。” 这时李跃进也说道:“嘎子你回去吧,咱这里这么多人能出什么事,要我说你就是太小心了,多少天了就让你回去睡觉,可你偏偏不肯。” 王三嘎撕下一条鸡腿,使劲啃了俩嘴,把手上的油在墙角上蹭了蹭,“行了,那俺就先回去了,这里的事就托付给你俩了,明天俺让兰姐给你们包饺子。”王三嘎说完又干了一杯酒。 王三嘎走后,二愣子和李跃进两个人又喝了一会,李跃进那俩只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脸上擦了一把,活动了一下略显僵硬的脖子,“二愣子,你们村的人情真是不错啊!我手下这几十号兄弟的吃喝拉撒,是我最头疼的事,没想到在这里干活,你们村的妇女们主动就来帮忙了,这可真是从来遇到过的好事啊!榛” 二愣子一听这话,把喝了一半的酒全都喷了出来,脸憋得通红在那咳嗽了半天才缓过劲来,他心里跟明镜一样这哪是村里的人情好啊,分明是自己村的寡妇们瞅见施工队的壮男们,一个个的都耐不住寂寞了,像一头头发情的母狼一样来这里寻找自己的猎物来了。 二愣子缓过劲来以后,把剩下的半杯酒灌进了嘴里,“李哥,现在知道啥是民风淳朴热情好客了吧!你可不能太抠门了,等工程干完了,你可别忘了给俺的那些婶子大娘们发工钱啊!你要是敢赖账,俺就让嘎子直接扣了你的。” 这时李跃进真想狠狠的给自己两个大嘴巴,他就是顺嘴一说,谁想让二愣子这个要命鬼给带了个正着,这顺嘴出溜出来的一句话,不知道会让自己损失多少钱叶。 李跃进忍着心疼说道:“愣子,你看你李哥是那种小气人吗,这点事就不用跟嘎子提了,到时候绝对让你说不出二话。2行啦,酒也喝的差不多了,我去外面转转,你也早点休息吧。”李跃进说完站起身来,停都没停就出去了,生怕自己再说错一句话给自己带来不可弥补的损失。 二愣子看着李跃进离去的背影微微一笑,好歹整理了一下王三嘎的简易床铺,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这小子典型的精力旺盛,别看白天折腾了一天,这时让他睡觉比杀了他还难受。二愣子躺在床铺上翻来覆去估摸着时间,每隔一会就坐起来看看,二愣子估摸着快十一点了,他悄悄的从简易房里摸了出来。 这小子贼头贼脑的专拣黑影的地方钻,二愣子蹑手蹑脚的来到了一个砖摞子的后面,先侧着耳朵仔细听了听,砖摞的后面传来了清晰的,女人的呻吟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二愣子一听这种动静就跟打了鸡血一样,二愣子轻轻的摸到了砖摞子的侧面,悄悄的露出半个脑袋,瞪大了眼睛向发出动静的地方看去。 只见一个女人半靠在一个土堆上,上半身的衣服敞开着,露出两个白花花的大馒头,下半身没穿衣服,两条光洁的大腿岔开的不能再岔了,她对面的那个男人半跪在那里,双手搬着女人的屁股,脑袋扎在女人的怀里,嘴里死死的叼着一个大馒头,腰部一纵一纵的,满脸都是汗珠子也顾不得擦上一把。 二愣子看完摇摇头,自己小声嘟囔了一句:“太没技术含量了,这招数也太平常了真没意思,这货要是白天砌墙的时候也这么卖力气,那工程进度就快多了。” 二愣子连续侦查了好几处战场,都因为招数没有新意而大失所望,二愣子就像个寂寞的武林高手,到处探寻让自己心动的新奇招数,正在二愣子对前几处战场上出现的招数平平无奇缺乏新意抱怨时,突然耳中传来一阵“唔——唔”声,二愣子随即想声音的源头摸去,他探出突然间眼前一亮,紧跟着就来了性趣。 只见一男一女身上一丝不挂,身上的衣服平整的铺在身下,两人侧身相对,分别抱着对方的大腿,男的以舌代棒,长长的舌头伸进女人的小井中卖力的搅动着,可能是这个男人的舌尖,勾中了女人小井里最敏感的部位,女人的身子一颤,同时嘴里再次发出了低沉的“唔——唔”声。 二愣子转到砖摞子的另一侧,这次终于明白女人为什么老是发出“唔——唔”声了,原来女人的嘴里也没闲着,女人嘴里含着本应该在小井里进进出出的家伙,女人把整根火腿肠连同两个肉丸子一下吞进了嘴里,两个腮帮子一抽一抽的,可以明显的看出在使劲的吸嘬着。 就在这时那个男人浑身打了一个哆嗦,紧跟着那个女人剧烈的咳嗽了几声,随着咳嗽声从嘴里喷出了几口白浆,那女人面带满足的,把嘴边的白浆重新添回了嘴里,然后慢慢的闭上眼睛细细的品味起来。 二愣子看到这里不住的大点其头,心里想到这女人是高手绝对是高手,居然可以想出这种姿势,真是佩服啊佩服,这种事也是活到老学到老,以前只知道女人单方用嘴劳动,男的都是坐享其成,今天见到的这种姿势充分的体现了男女地位平等。 二愣子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高高支起的蒙古包,好半天一阵快感传来,二愣子仰天长出了一口气,用手揪着湿漉漉的裤裆,慢吞吞的回到了临时搭建起的小房里,心理和*上都得到满足了的二愣子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王三嘎第二天还没睡醒,就被大哥大的铃声吵醒了,他迷迷糊糊的把大哥大凑在自己耳边,“喂,谁啊?” 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了马三略带兴奋的声音,“我是你三哥,你还没睡醒吗?厂房建得怎么样了,我这里已经联系到制药机械的厂家了,他们说随时可以去厂里安装设备,并且可以给我们配备两个技术人员一起过来指导。” 这是王三嘎这几天听到的最好的消息,当下就来了精神,“三哥,你可真是个神人啊!咋啥事到了你手里都不是个事了啊,既然联系好了就回来吧,厂区的地面已经硬化的差不多了,厂房已经建起了一排,你们几天能到啊?俺这就去找工人。” “那你抓紧时间找工人吧,我这里最多三天就可以回去,这段时间你也够累的了吧,一定要保重身体啊,就是再急也不能把身体搞坏了。”马三关心的话语清晰的传进了王三嘎的耳朵里。 王三嘎又和马三说了几句,放下电话,草草的洗了把脸,早饭都没顾得上吃一口,拿着两个包子加了一条云烟就出门了,王三嘎直接来到了村长李传福家里。 王三嘎把手里的烟往李传福的面前一递,“老李叔,俺今天有事想请你帮个忙,有话俺就直说了。” 李传福把烟放进了抽屉里,笑呵呵的说道:“咱爷俩有话就直说吧,你也知道老李叔最烦那种弯弯绕的人了。”王三嘎上次送给李传福的烟刚抽完,现在正发愁没地方弄呢,人就是这样由俭入奢易,一抽上好烟就上瘾了,让他自掏腰包实在有点舍不得,正在这是王三嘎就给送来了,李传福怎能不高兴。 王三嘎从兜里抽出一千块钱,塞进了李传福手里,“老李叔,这个你拿着买烟抽,其实今天这事对你来说,可是提高政绩的大好机会,俺想让你在大喇叭里,号召一下村里三十岁到四十岁的女人们,都到俺的药厂里去上班。这些女人们平时就是做饭、洗衣服、带孩子,要不就是东家长西家短说闲话,还容易给村里造成不稳定的因素,要是去俺的厂里上班,不但可以给每家每户创收,还可以给村里不稳定不团结的隐患,你说是不是绝好的事啊。” 李传福手里攥着钱,手都有点微微发抖,这可是十来亩地整整种一季庄稼,才能赚到的辛苦钱,他觉得这时喉咙有点发干,王三嘎这番话把他说的也是晕晕乎乎的,一直在那机械般的点头,“这是小事,你说得对,俺这就去给你喊喊,保管让那些闲在家里的老娘们们都去你那里上班,谁要敢不去就不让谁家浇地。” 李传福的这番话,算是给王三嘎吃了定心丸,他知道只要李传福发话找人的事肯定没问题,再说了这又不是坏事,赚钱的事谁不愿意,到时候这群老娘们全都让李翠兰领导。 王三嘎赶忙陪笑说道:“那这事俺就靠你老了,你老千万多给费心啊,你老以后缺啥少啥就直接跟俺说。” 王三嘎从李传福出来,心情一片大好,他仿佛看到自己美好的未来。 野战高手是她 王三嘎还没到家,村里大队部上空的大喇叭就开始广播了,村里的所有妇女们群都支棱着耳朵听着,大喇叭里的声音刚刚停止,村里的女人们就纷纷放下手里的活,像潮水一般涌进了大队部。2 二百多号女人集中在大队部,七嘴八舌的问东问西,噪音大的就像午后的知了,饶是李传福见过大场面,也被这群老娘们吵得晕头转向,李传福拿着扩音器大声的喊道:“你们都别吵了,是王三嘎招工又不是俺,你们等着俺这就把他叫过来。” 王三嘎回到家里刚坐下,椅子还没有焐热,就听到大喇叭里喊话让他过去,王三嘎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对李翠兰说道:“得,看来俺是天生的劳碌命,刚到家屁股还没坐稳就催上了,你跟俺一起去看看吧。” 李翠兰红着脸,连连摆手,“俺去算咋回事,名不正言不顺的,去了还不是让人说闲话。” 王三嘎一脸坏笑的看着李翠兰,“俺都在这住这么长时间了,你咋就不怕别人说闲话啊?你把咱俩的结婚证拿上,谁敢说闲话直接用结婚证把她的嘴堵上。”王三嘎在前面死拉硬拽,李翠兰在后面半推半就榛。 “嘎子,你可算是来了,你再晚来一会俺的脑浆子都要爆出来了,这群老娘们真能吵吵。”里穿法就如同看见了救星,一把拽住王三嘎按在了椅子上。 王三嘎拿着扩音器,清了清嗓音喊道:“嫂子们,婶子们,你们听俺说,俺现在也不知道能用多少人,不过俺想好了,只要你们愿意去俺的厂里上班,头一个月俺学徒工算,一天干八个钟头,一个月三百块,啥时候开工,俺会头一天让老李叔广播的,到时候你们就去厂里报道就可以了,你们谁要愿意去,就到翠兰姐那里等级吧。”登记人名可是辛苦活,王三嘎可不愿意干,他顺手把麻烦甩给了李翠兰。 “翠兰妹子,你可是好福气啊!三嘎现在有本事了,你就等着享福吧。曳” “是啊!要俺说,翠兰妹子就像戏文里的王宝钏,虽然受了几年罪,可是换来了后半辈子的福气,值了。” 一群女人把李翠兰围在中央,争先恐后的登记姓名,其中一记记隐形马屁拍来,李翠兰却是没有一丝受宠若惊的惶恐模样,而是落落大方的一笑置之,那泰然自若的样子自然而然的成了全场的焦点,李翠兰有条不紊的登记着每一个人的姓名,一个个女人报完名之后就相继离开了。夹答列晓 李翠兰甩了甩发酸的手腕,发出了一声由衷的感叹,“没想到只动动笔杆子也这么累人,看来啥钱也不赚啊!” “没想到翠兰这丫头还有这两把刷子,坐在那不慌不忙的一派大将的风度,嘎子有你帮衬着,事业只会越做越大,日子也会越过越兴旺的。”李传福竖着大拇哥不住的夸赞。 “快让俺好好瞧瞧,这是谁家的媳妇啊,长的这么俊还这么有本事。”王三嘎故意贼头贼脑的看着李翠兰,惹得李传福连连咳嗽。 “滚你的,一天到晚没个正形,这里没事了俺先回家了,这是登记好的人名,千万别弄丢了。”李翠兰把记满人名的笔记本丢给王三嘎,就红着脸跑回去了。 王三嘎看着落荒而逃的李翠兰,干笑了两声,对李传福说道:“老李叔,今天去俺那吧,兰姐今天包饺子,咱爷俩就着饺子喝两盅。” “算了吧,啥时候等你的厂子正式开工后,你小子再好好的侯俺一顿就行了,今天还是免了吧。”李传福笑着摆了摆手,他可不想去当大瓦数的电灯泡,做为一村之长的他,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 王三嘎端着一大盆猪肉韭菜馅饺子,刚走到临时搭建的小房门前,就听见二愣子的抱怨声,“嘎子,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招工这么大的事也不提前跟俺说一声,俺媳妇前几天回娘家了,今天没报上名,一会等他来了俺再跟他算账。” 李跃进在一边解劝道:“你们两个人好的穿一条裤子都嫌逛荡,你媳妇来这上班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吗,你就别瞎着急了。” “嗯,你说得对,他小子要是敢不给俺面子,看俺不把他那两个蛋子挤出来。”二愣子的话音刚落,就听门外响起了几个夸张的喷嚏声。 王三嘎一只手端着饺子,一只手揉着鼻子,“这是谁在背后骂俺呢?看俺不把他的牙掰下来。” 二愣子看见王三嘎进门,刚才还趾高气扬的,这时立马装起了孙子,赶紧接过饺子顺手捏起一个放进了嘴里,呜呜弄弄的说道:“还是兰姐的手艺好,比俺家那婆娘手艺强多了,回头让她好好学学,嘎子,你也坐下一块吃吧。”关于让商翠红来厂里上班的事,连个屁都没敢放。 王三嘎搬了几块砖垫在屁股底下,斜着眼看着低头猛吃的二愣子,“俺刚才好像听见,有人要把俺的蛋子挤出来,咋这会没动静了?” 王三嘎刚说完,就见二愣子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撸胳膊挽袖子,“谁说的,给俺站出来,俺现在就挤了他的。”李跃进看着二愣子耍活宝,想笑又不好意思,只能用盆里的饺子堵上自己的嘴。 王三嘎故作沉思状,“哦,那可能是俺听错了,你赶快吃吧,吃完了就去把你媳妇找回来,过两天就要安排生产了,俺想让你媳妇当个组长啥的,也好帮衬着点兰姐。” “你说的是真的?俺就说嘎子最仗义了,啥时候都忘不了俺这个穷哥们,俺不无以为报,只能晚上再帮你站岗值班当作报答了。”王三嘎的这番话把二愣子给激动的差点以身相许。 王三嘎望天一叹,悠悠的说道:“俺就是忘了谁也不敢忘了你啊,要不然俺的两个蛋子说不定啥时候就没了。至于晚上值班,俺是不会领情的。” 李跃进看着这两个坏小子一唱一和的,完全当自己是透明的,站起来说了一声就出去了,李跃进前脚跟出门,二愣子就神秘兮兮的凑着王三嘎耳边说道:“哥们替你值班你不领情,但俺告诉你一件事你肯定感兴趣。”二愣子把他昨天见到的那个野战高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二愣子说的活灵活现,说的王三嘎心痒难耐。 王三嘎两只眼睛冒着贼光,“你没骗俺,没想到小王庄还有这路高手,要不是俺就要跟兰姐成亲了,肯定要去会会她。” 二愣子脸上写满了鬼才信你,“你小子能改好,除非狗不吃屎,别把自己说的跟个圣人一样,再说了咱就是只是看看,又不是真的要干她。” 这时王三嘎还真想见识一下这位女中豪杰,要是真的像二愣子说的那样就实在太棒了,这几天忙的他连跟李翠兰亲热的工夫都没有,现在也只能望梅止渴了。 晚上十一点左右,两个人影一前一后摸出了临时搭建的小房,二愣子昨天侦查过地形,近议案带路格外速度,他们先后转过几处战场都没发现,二愣子所说的那个高手。 王三嘎小声说道:“你小子不是跟俺瞎掰吧,这都转悠了好几个地方了都没看见你说的那个女人。” 二愣子没有说话,闷着头往前走着,突然听到一阵“唔——唔”声,“来了,这在前面。”二愣子回头打了个手势,示意王三嘎不要出声,两个人就像火线前的侦察兵,脚下没有一丝声响发出。 两人转过砖摞子,王三嘎悄悄的探出头想瞧瞧这个女人的真面目,就见一男一女都是全身溜光,女人低着头长长的头发掩住了她的面容,她双手撑着地面,丰满光滑的翘臀高高撅着,他身后的男人就拦着她的细腰,胯下的家当正在努力的,往那个女人腚沟下面的圆洞里使劲塞着,可能是洞里太过干涩,所以那个男人的光和尚头进去的很慢。 也许是自己的后门太过狭窄,当那个男人的家当慢慢进入之后,那女人的身体明显的一阵颤抖,她的手使劲的扣进了土里,憋着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声,后门带来的挤压和强烈的摩擦力,让她身后的那个男人,进出了没几次就败下阵来。 那个男人满脸沮丧的蹲坐在地上,那女人抬起头,一头柔顺的秀发披在了脑后,露出了她清秀的面容,当王三嘎看清这个女人的时候,他的心好像被世间最毒的毒蛇咬了一口,又像从四十多度的赤道一下子被人丢到了冰天雪地的南极,整个人全身的关节都僵住了。 这时就听那个男人小声问道:“你说等这里的工程干完,就会跟着我离开这里,为什么你始终不让我碰你那里。”这个男人看上去不到三十,长得老实敦厚,一看就是个老实人。 那女人用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回道:“他一天不成亲,俺就不会把自己的身子真正的给别人。” 王三嘎听了这话,犹如原本滴血的心上有撒了一把盐,那种钻心的疼让他几乎透不过气来。 美女技术员 原来二愣子口中那个野战高手就是,跟王三嘎一起长大的李秀芹,王三嘎看见这个原本对自己用情至深的女子,竟然在这里跟别人打野战,这种情形让他难以接受,王三嘎的脸色有点苍白,轻轻的向后退去。夹答列晓 王三嘎往回走时脚步都显得有点踉跄,二愣子紧跟在王三嘎身后一句话都不敢说,因为王三嘎看见的,他同样也看到了,他能感受到王三嘎这时的心情,他明白这种事只能自己转过弯来,别人再怎么劝解也无济于事。 王三嘎蹲坐在几块砖上,脚下全是烟屁股,王三嘎又狠狠吸了一大口烟,“愣子,咱俩是不是哥们?” 王三嘎没头没脑的话把二愣子问傻了,“你说的这是啥屁话,咱俩可是一起光屁股长大的哥们。” 王三嘎把手里的烟头掐灭,又用脚碾了一下,“是哥们的话,你就把今天看到的事都拦在肚子里明白吗?檑” 二愣子拍了拍王三嘎的肩膀,“放心吧,俺知道轻重,你也别想太多了,这是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王三嘎使劲抓了抓脑袋,“你说她到底是咋想的,这算是报复俺吗?就算是报复俺,她也不用这样作践自己吧,真他娘的烦死俺了,难道真是俺错了?”王三嘎想大喊却喊不出声,一股股不明火直窜脑门。 二愣子轻轻叹了一口气,“唉!这事根本就说不清楚谁对谁错,你喜欢兰姐有错吗?那她喜欢你也没错,你不接受她,还割自己三刀还清了她欠她的债,你们两个已经两清了,谁也不欠谁的,她想怎么样就随她吧,最多以后知道她过的不好帮她一把也算仁至义尽了。寺” 王三嘎深深吸了一口夜里的空气,“你说俺是不是应该找她谈谈,俺不知道就算了,现在知道了总是觉得心里膈应。” “你可别犯傻,你见了她咋说,你这不是自己找骂吗?”二愣子的脑袋要的跟拨浪鼓差不多。 王三嘎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又闷着头吸起了烟,二愣子看了他一会,实在忍不住了,一巴掌把王三嘎手上的烟扇掉了,指着王三嘎的鼻子大声骂到:“你小子少他娘的装死狗,你想死的话俺有的是招,你要是想让兰姐看出来就继续这样怂下去。2” 王三嘎抬起稍显呆滞的双眼看了看二愣子,“行啊!你小子长能耐了,居然敢教训俺了,不过还是谢谢兄弟了,咱们回去睡觉,他娘的反正俺问心无愧。”王三嘎好像被二愣子骂醒了,他没想到自己也会钻牛尖,而且还是是让这个愣头愣脑的家伙给骂醒的,王三嘎自嘲式的摇了摇头。 二愣子憨厚的笑了笑,他根本没琢磨出王三嘎的话是褒是贬,只是看见王三嘎又能笑了,他就从心里高兴,他知道王三嘎这个死不了的臭虫又活过来了,今天睡一觉明天又能精神焕发了。 王三嘎第二天醒来还是有说有笑,只是不仔细看很难发现,在这张笑脸下有难掩的失落。 下午正在小憩的王三嘎被一阵车辆的轰鸣声吵醒了,王三嘎坐起来仔细听了听,忽然马三说话的声音响了起来,王三嘎像只被狗撵的兔子一样一蹿就出去了,只见马三站在三两大卡车前面笔笔花花正在当指挥呢。 王三嘎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马三跟前,“三哥,你咋这么快就回来了,俺还以为你最快也要明天才能回来。”王三嘎嘴上跟马三说着话,但是两只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车上一个个的大包装箱。 马三看着高兴的像个孩子一样的王三嘎,微笑着摇了摇头,“我看你小子心里都快长草了,能早一天回来就能早一天赚钱,那样你心里也能踏实点,所以我跟厂家软磨硬泡,舍了老脸求人家不要早点过来。” “三哥,为了厂子的事让你操心了,都是俺没用啥事也帮不上你。”王三嘎再次觉得马三这个老大哥自己没白认,什么事都能替自己考虑,而且办事能力又强,他不禁想到如果没有马三,自己到现在会不会和其他的小农民一样,不是给人打工就是回家种地。 “别扯这些没用的了,赶快见见两位大拿吧,以后要想机器好好干活就指望他们了。”马三拉着王三嘎来到最后那辆大卡车前面,卡车的车门前站一个女人。 马三拉着王三嘎来到那个女人面前,“这位是秦诗诗秦大小姐,你别看人家这么年轻,人家可是国内制药机械的权威人士,其实这次这么点小事人家本来不用亲自跑一趟,可是她听我说了你的事情,就一心想见见你这位年轻有为的农民企业家。” 王三嘎刚才只顾上看车上的东西,根本没留意到秦诗诗,当他来到近处看清以后,他的心不由的猛烈的跳动起来。秦诗诗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把她高挑而玲珑有致的身材完全衬托出来,长长的脖子和两条白莲藕似的胳膊露在外面,在阳光在泛着淡淡的光晕,长长的黑发自由的披在身后,她精致的面容足以让中国古代的四大美女见了都会自惭形秽,一双粉红色的高跟鞋让她的两条美腿显得更加修长,秦诗诗站在那里犹如一件完全的雕塑,让人找不出一丝瑕疵。 王三嘎不自觉的看呆了,这时秦诗诗大方的伸出素手,“你好,我是秦诗诗。”秦诗诗连说了两声,可是王三嘎傻站在那一动没动,直到马三在他身后捅了一下,王三嘎才回过神来,他猛地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红着脸把手上的汗在自己裤子上蹭了蹭。 “你好,俺,俺是王三嘎,你可以叫俺嘎子。”王三嘎握住了秦诗诗的柔荑,王三嘎觉得秦诗诗的小手,握在自己手中柔软的就像一汪水一样,一种触电的麻酥酥的感觉瞬间传遍了王三嘎的全身,王三嘎握着秦诗诗的小手一时间竟然忘了松开。 马三使劲在王三嘎的大腚上拧了一把,疼痛感让王三嘎清醒了许多,王三嘎松开手腼腆的说道:“秦小姐是吧,俺长这么大都没见过像你这么好看的,就是那些画里画的,电视上演的电视剧的那些大明星都没你好看,刚才有失礼的地方也是因为俺太激动了,你可千万别见怪啊!”王三嘎没别的有点,他虽然长得算不上太帅,但他天生有女人缘,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他腼腆的笑容,和他那双干净的眼神,让所有女人看了都感到很踏实。 要是换做别人,秦诗诗早就发作了,可是当她看着王三嘎那双干净的没有丝毫杂质的眼神,让秦诗诗下意识的选择了,原谅眼前这个冒失的男人。 秦诗诗大方的笑了笑,“你这是在奉承我吗?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恭维人的,真是让我开眼了。”秦诗诗的笑容再一次震撼了王三嘎这个土包子,不过王三嘎这次没有在想刚才一样丢人现眼了,因为他的手插在裤兜里,在自己的大腿上使劲拧了一把。 秦诗诗被安排在了张家庄唯一的乡招待所,马三原本以为这样艰苦的条件,秦诗诗这位从大城市来的大小姐肯定会抱怨的,可让马三和王三嘎没想到的是,这位大小姐尽然没有半句怨言。 秦诗诗看了看自己简陋的标准间,微微的点点头,“嗯,除了床硬点以外,别的都还不错,虽然设施差了点但还是很干净的。” 王三嘎习惯性的抓了抓头,“俺这里是农村,条件比不上你们城里,让你住在这里真是委屈你了,等厂房盖好以后专门给你拾掇出一间好点的单身宿舍。” “怎么会呢,我也是从农村出来的,家里的条件也很苦。”秦诗诗看着王三嘎抓耳挠腮的样子,忍不住被逗笑了。 秦诗诗没有一点城里人的娇气,尤其是她那如春风般的笑容,王三嘎感觉非常的舒服,和她在一起说话没有一点压力。 秦诗诗根本不像她表面那么文静,干起事来那股雷厉风行的劲头,比起男人也不遑多让,机械安装的那几天她都是站在最前面指挥,看见别人笨手笨脚的时候,她就会亲自操刀上阵。 经过几天的攻坚战制药机械终于安装完成了,明天就要试车了,王三嘎激动的怎么也睡不着,王三嘎从临时搭建的小房里出来,在制药车间的门前来回转悠,他无意间看见车间里有人影晃动。 王三嘎心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有贼,他悄悄的摸进了车间,半蹲着身子猫着腰慢慢的向那条黑影靠去。 等他靠近了以后立刻大喊了一声,那个人正好站在一米多高的电机上,突然听到身后有喊声,脚下一滑摔了下来,当这个人向后倒的时候,王三嘎终于看清了这个人的样子,吓得他赶紧伸开双臂想要接住这个人。 这个人正好砸在王三嘎身上,两人双双倒在地上,王三嘎垫在下面,那个人就躺在他的身上,同时两团软软的东西正好被他抓在手里,王三嘎胯下的大号擀面杖立刻有了反应。 姿势很暧昧 王三嘎像人肉垫子一样躺在地上,两条胳膊搂着那个人身子,两只手抓在两团柔软上,胯下的大号擀面杖犹如插天的大剑,正好顶在上面那个人神经最密集的地方,这时王三嘎已经看清了这个贼的样子,可是脑子由于暂时缺氧的原因做不出任何反应。夹答列晓 秦诗诗感觉自己的腚沟处被一根坚硬的木棒顶着,那感觉酸酸的麻麻的,想要挣扎却无从使力,自己胸前的两个馒头被王三嘎抓的死死的,王三嘎鼻子眼里喷出的热气,正好喷在她的耳根处,让她觉得奇痒难耐,秦诗诗的身体这时像没了骨头,整个人软软的躺在身下的人皮褥子上。 这种尴尬而有暧昧的姿势大概持续了两分钟,一声惊叫从秦诗诗的嘴里发出,把神游太虚的王三嘎拉回了人间,赶忙松开双手,秦诗诗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从王三嘎身上一下跳了起来,羞红着俏脸抱着双肩看着王三嘎,王三嘎坐在地上耷拉着脑袋,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两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时制药车间里的气氛有点怪异。 秦诗诗首先打破了僵局,用质问的口气说道:“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这里干什么?” 王三嘎坐在地上,像个受审的罪犯,低着头呐呐的说道:“俺睡不着觉,就想过来看看,俺还以为有贼呢,你还好意思说俺,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里转悠啥呢?橼” 秦诗诗看着王三嘎俯首认罪的样子,心里气不由得小了大半,“明天就要试车了,我最后检查一下,免得关键时刻掉链子。”随着两人的谈话,车间里的气氛稍微缓和了一点。 秦诗诗说她今晚不回去了,反正马上就要天亮了,王三嘎对秦诗诗的敬业感到佩服,他觉得像秦诗诗这样漂亮的女人都应该被男人宠着,他更不明白的是这样漂亮的女人,为什么会对冰冷的机械感兴趣,在他的印象当中秦诗诗这样的女人,应该去从事医生或者老师这样的职业。 秦诗诗仔细的检查者机械的每一个部件,那种专注的神情,让王三嘎不由得再一次看痴了,秦诗诗绕着三台机器仔细的检查了一圈,无意中抬头又看到了王三嘎那略显呆滞的眼神,王三嘎的眼神让秦诗诗觉得有点很不自然,刚才被硬物顶到地方好像又开始酸麻起来,忍不住俏脸一红横了王三嘎一眼啬。夹答列晓 王三嘎自觉理亏想找个话题,跟秦诗诗聊会,王三嘎天生喜欢热闹,这种沉闷的气氛让他浑身不自在,“你也瞧的差不多了咱俩聊会呗。” 秦诗诗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我们两个有什么好聊的,我来这里只是受买方的请求,来这里调试机器的。”秦诗诗没有半点看不起王三嘎的意思,她只是觉得眼前这个男人身上有太多的东西让她看不透,她怕越是了解的透彻,就会陷得越深,所以才会有本能的抗拒。 王三嘎那厚度堪比铠甲的脸皮,也有点火辣辣的,“俺只是有点好奇,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为啥,会对男人感兴趣的机器感兴趣。”王三嘎见过的女人也算少了,可是他觉得秦诗诗这个女人就像一个谜,他越是看不透就越想看透。 秦诗诗的眼神明显一黯,低着头用类似梦呓的声音说道:“因为我家里没男孩,父亲在砖窑厂干活,在一次事故中被砸到了腰,在床上一躺就是十几年,因为家里没有男劳力我十四岁就学会了开拖拉机,从那时就喜欢上了机器,后来考职专也是学的机械维修。”秦诗诗的声音飘飘忽忽,仿佛在讲故事一样。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了半宿,彼此之间的距离无形中拉近了不少,天刚蒙蒙亮施工队的人们就趁着凉快起来上工了,厂区里的嘈杂声打断了俩人的谈话。 王三嘎伸了伸懒腰,揉揉发涩的眼睛,“咱们去吃点东西吧,等会别人来了,你想吃都没工夫了。” 等他们吃完饭回来以后,只要车间的门前已经站满了人,今天是试车的日子,大家都想亲眼看看这台几十万的大家伙是怎么干活的,马三站在人群的最外围来回转圈。 “你小子去什么地方,我让人里里外外全找遍了,就差掏耗子洞了。”马三还想再说什么,猛然间发现了王三嘎身后的秦诗诗,再看看两个人的眼睛都是略显血丝,马三突然间想到了什么,把后面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老马,你就别埋怨王经理了,今天要正式试车了,昨天晚上我不放心,就像在仔细检查一遍,王经理跟我干了一晚上,一直到天亮才去外面吃了点饭,回来晚了不好意思啊。”秦诗诗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替王三嘎解围。 秦诗诗说的大大方方,可是在当时那个相对保守的年代,孤男寡女整整一晚上都在一起,除了那事以外大家实在想不出别的来了,于是乎一双双异样的目光向他们投射而来。 王三嘎明显感到了气氛的异常,大声的咳嗽了一下,“咳咳,都在这杵着干啥?看耍猴的呐,都该干嘛干嘛去,爱民哥留下其余的都散了吧。”王三嘎倒是不在乎村里人瞎琢磨,可秦诗诗一个大姑娘无故受人猜疑,这是他不愿意看见的。 二愣子悄悄的凑到王三嘎身边,低低的声音说道:“你小子没事吧,不就是跟人家过了一宿吗,多大个事,看看把你急的那样,这可不像你的作风。”这里面要说了解王三嘎,非二愣子莫属了,别人可能怀疑王三嘎和秦诗诗有事,但是他却不会怀疑。 王三嘎看了看左右,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你小子不说话就是帮忙了,这事晚点再说。” 今天的试车异常的顺利,王三嘎终于明白一分价钱一分货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看着一颗颗大小一致,均匀光滑的药丸从挤出口滚了出来,王三嘎高兴的都合不拢嘴了,这哪里是一颗颗药丸啊,这分明就是一叠叠百元大钞。 “哈哈,太棒了,这一台机器能顶几十个熟练的技术工人吧,有钱能使鬼推磨真是没说错啊。”马三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秦诗诗嫣然一笑,“老马,你说错了,如果按一盒二十粒计算,这一台机器一天至少可以生产五千盒,你自己算算看,能顶多少人干活啊?” “五千盒?不是吧?俺一个人累死累活,一天也搓不了一千粒,要是这样算岂不是能顶得上一百人干活啊,这钱花的太值了。”王三嘎的小算盘拨的噼里啪啦直响,机器是一次性投资,而且还比人听话,这些小账傻子都算得出来。 二愣子嘴里发出一声怪叫,“啥玩意?这么一台机器能顶一百人,看来这个工厂用不了几个人。” 秦诗诗摇摇头,“这你就说错了,工人还是要用的,比如装盒、装箱、点数、入库等等都是机器没办法办到的,要是按一天生产五千盒计算,光装盒的至少要四十人,装箱的也要十个人,库管员和装卸工你们自己安排。” 王三嘎看着秦诗诗说的头头是道,她忽然意识到如果这个女人能留下来,帮自己打理厂子的事情,那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 “没想到你对厂子的管理还这么在行,真是没看出来啊!你要是能留下来俺这个厂长就让给你了。”王三嘎想都没想,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出言挽留,但是话一出口,他立刻就意识到自己他冒失了。 秦诗诗微笑着摇了摇头,“我有工作,我这些都是皮毛,也就是去过的药厂比较多,自然而然就明白了。”秦诗诗婉言拒绝了王三嘎的邀请。 马三可是老油条,他当然知道王三嘎心里的小算盘,可是看见秦诗诗的态度,他暗暗埋怨王三嘎太冒失了,他赶紧出来打圆场,“嘎子,你想的事太长远了,但是诗诗还要在这里待上一段日子,你找个人好好学学不就行了,这事只要肯用心不是什么难事。” 王三嘎暗挑大拇哥,心里说老油条就是老油条,自己还是嫩了点,“是俺太冒失了,今天是个好日子,咱们去庆祝一下,后天正式生产,到时候再好好的热闹一下。” 接下来的两天王三嘎终于知道,什么叫家大业大人多了事多,从招工到安排生产,整理库房安排管理人员,这些大大小小的事把王三嘎忙得焦头烂额,他觉得自己就是有三头六臂也不够用。 明天就要正式安排生产了,晚上王三嘎和马三还有秦诗诗等人坐在一起开了个小型的晚宴。 王三嘎用拳头捶了捶自己的后背,转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这两天把俺累毁了,要是一直这样的话,可定会少活二十年。” 秦诗诗看了看一脸疲惫的王三嘎,心里莫名的一痛,她心里有一种自己都说不清楚的情愫再滋生。 酒能乱性 秦诗诗端起酒杯浅尝了一口,环视了一下在座的所有人,缓缓地说道:“老马,你说的不太对,想赚钱要卖力气是不错,但光靠卖力气是赚不了大钱的。夹答列晓你别看这个药厂规模不大,但是加起来怎么也要百十来人,光靠一个人管理累死也管不过来。” 王三嘎和马三一下来了兴致,两个人都支棱着耳朵听着秦诗诗的教诲,“别听啊!我们可都仔细听着呢。” 秦诗诗就像一个教学的老师,看着王三嘎和马三这两个好学的学生,“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既然你们喜欢听我就给你们讲讲。我以前听一位大老板说过,他说一个有能耐的老板从来不管厂里的琐碎事,他只管那些管事的人。他还说想赚钱手下就得有一群专业做销售的高手,相反厂里的生产倒不那么重要,一个销售人才就是好几十个工人的衣食父母。” 王三嘎听到这一拍大腿,“俺今天算是长见识了,以前俺就指着三哥一个人给俺卖药,现在听你这么一说,三哥以后不用自己干苦力了,他只要当好师父就行了,是这意思吧?” 秦诗诗点点头,“不错,难怪你跟我岁数差不多大,就能干出这么大的事业,看来真是有过人的悟性,不过眼光还是有点短前,你想想看全中国有多大,老马又能带几个徒弟,想要做大企业就要有自己的销售团队,只有自己的销售团队壮大了,厂里生产的产品才不会形成挤压,那样才是真正的良性循环。橼” 被一个女人当着众人的面说自己目光短浅,王三嘎和马三非但没有生气,反倒觉得十分汗颜,一个月赚几十万上百万,这个成绩无论是对王三嘎这个小农民,还是马三这个小市民都已经是最大的野心了。 “你们可别笑话我,我是打算这一两天就回去了,机器可以正常运转了,我的任务也完成了,所以今天的话有点多。”秦诗诗的笑容里有着难以掩饰失落。 “小秦,你为什么突然决定回去了,前两天不是还说要多住些日子吗?我也不怕你笑话,我跟嘎子都是傻子不怕鬼,别看把这个药厂建起来了,其实什么都不懂,今天在让你这么一说,我们心里更没底了,你总不忍心看着我们盲人瞎马的往前摸吧。夹答列晓”秦诗诗的话说完,在座的人的表情都不一样,马三首先坐不住了,确实秦诗诗的话对他的刺激太大了,他想的比王三嘎要深远的多谒。 秦诗诗那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有意无意的向王三嘎瞟去,眼神里有淡淡的期待和不舍,此刻王三嘎耷拉着眼皮一杯接一杯往嘴里灌着,一向大大咧咧的王三嘎,这时心里也拧了个疙瘩,他想开口留下秦诗诗,可是用什么身份有什么理由留下人家。 王三嘎的无动于衷,让秦诗诗眼中的失落更加明显,“王经理,我都要走了,你没什么要说的吗?最起码敬我杯酒算送行了,不行吗?”秦诗诗的潜台词只要不是脑残都能听得出来。 “嘎子,你好歹说句话,小秦还等着你敬酒呢。”马三这只成了精的老狐狸,哪能听不出秦诗诗的弦外之音,他看着在那里装死猪的王三嘎,恨不得使劲扇他两个耳刮子。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么大的事俺管不了,秦技术员已经仁至义尽了,没有再留下来的理由了,天下没有不散的牌局,要走的留也留不住。”王三嘎一仰脖又干了一杯,把酒杯往桌上重重的一放,然后扔下一桌子的人掉头就走。 马三虽然努力控制着酒桌上的局面,但还是随着王三嘎的离去,搞了个不欢而散。 王三嘎回到厂里临时的办公室,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沙发上,办公室里没开灯,只有一明一暗的烟头。王三嘎心里堵着一个大疙瘩,他恨自己不是个男人,他恨自己刚才没有开口留下秦诗诗,明明自己喜欢人家,却不敢说出来。想到这些,不由得想到了李翠兰,他暗暗警告自己是快要结婚的人了,不能再对别的女人动心了,他知道自己欠下的风流债已经够多了。 自己能有今天离不开刘玉兰的帮忙,那个女人跟自己会走到哪一步都还是未知数,还有红艳那个苦命的女人,自己什么都给不了她,可她还是固执等着自己,她对自己的付出完全不求索取,就是这种不求索取的美人恩让王三嘎最是消受不起。 心情纠结何止王三嘎一个,秦诗诗回到乡里的招待所,蜷缩在床上头轻轻的靠在墙上,随手打开了一罐青岛啤酒,轻启樱唇浅尝了一口,“你这个傻瓜,只要你开口留我,我一定会为你留下的。” 秦诗诗的目光变得悠远,这几天每当她想起只要车间里那暧昧的一幕,脸上就会滚烫滚烫的,秦诗诗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脸庞,嘴角泛起了甜甜的笑意。可是当她想到今天酒桌上王三嘎的态度,她的心又泛起了丝丝凉意。 秦诗诗叫着自己的名字,“秦诗诗,你太傻了,你们才认识几天,你又了解他多少,人家都是要结婚的人了,你留下来又有什么意思。” 制药车间里的灯光依然亮着,王三嘎把装药的纸箱子撕开铺在地上,他就坐在上面靠着机器,面前面前放着猪头肉和花生米还有两瓶老白干,他抓起一块猪头肉放进嘴里,拿起一瓶老白干狠狠的灌了一口。 “你这人真有意思,刚才在饭店里不吃好,一个人躲在这里吃独食。”秦诗诗也学着王三嘎的样子坐在他的对面。 王三嘎差异的看着秦诗诗,“你咋来了?这两天你也辛苦了,马上就要回去了,回去之前一定把精神养足,免得你回去以后让人家说俺不厚道。”王三嘎看着眼前的秦诗诗,有一种想要扑上去的冲动。 秦诗诗拿起酒瓶大大的喝了一口,高度数的酒精让她的红扑扑的就像熟透的苹果,让人看了忍不住想捧在手里咬上一口,带着几分酒意的秦诗诗爬到王三嘎跟前,“你知道吗?你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只要你开口,我就会为你留下。” 这时两个人的脸几乎贴在了一起,秦诗诗那略带酒气的呼吸都喷在了王三嘎脸上,王三嘎下意识的向旁边扭了扭头,“俺知道,俺一直挺傻的,俺承认是有点舍不得你,但是俺凭啥让你留下?”王三嘎始终不敢正眼看秦诗诗,他怕控制不住自己,如果是以前他会毫不犹豫的扑倒面前这个女人,可是日渐成熟的他,渐渐的明白了责任这两个字的沉重。 王三嘎还想再说什么,可是嘴里却多出了一条丁香小舌,秦诗诗的樱唇吻上王三嘎的大嘴,自己的丁香小舌,在王三嘎嘴里轻轻抚摸着他口腔里的每一根神经。 王三嘎的脑子里嗡的一声,身体变得僵硬甚至连手指都不能动弹一下,秦诗诗小舌挽住王三嘎的舌头轻轻的吮xi吸起来,她的手伸进王三嘎的怀里,抚摸着刚劲有力的肌肉。 王三嘎的鼻端闻着秦诗诗身上传来的淡淡的香水味,像是***的催化剂,王三嘎心里最后的心理防线被彻底摧毁了,王三嘎死死压制的兽性被彻底激发出来了,王三嘎一把将秦诗诗紧紧地抱在怀里,秦诗诗那带着幽香的柔软的身体,紧紧地依偎在王三嘎的怀里,秦诗诗胸前那对坚jian挺而饱满的双峰,更是紧紧地挤压在王三嘎的胸膛上,让王三嘎感到无比的舒适。 秦诗诗浑身散发的诱人的清香,顿时让王三嘎整个人开始热血沸腾,胯下的那根大号的擀面杖,如同充足了气的气球一般,迅速的膨胀变大变硬,他胯下的蒙古包有高高的支了起来。 秦诗诗似乎很激动,她的两只手竟然主动地解开了王三嘎的腰带,并将他身上的武装一一的解除掉,然后将两只手同时伸向王三嘎早已经傲然挺立的大棒,用两只手将他的胯下挤在两手掌中间,并开始不断地揉搓两个手掌中的大号擀面杖。 巨大的刺激让王三嘎整个身体突然一震,然后他猛然转过身,将秦诗诗瘦弱的身体紧紧按在纸箱上,他胯下大棒如同褪去了枪套的宝枪,枪尖坚硬而锐利, 同时王三嘎的手也开始动作,他如同熟练的老农在剥玉米皮一样,秦诗诗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剥离下来,秦诗诗胸前吊着的两个巨大而丰满的白馒头展现在王三嘎眼前,王三嘎轻轻地捏住秦诗诗馒头上镶嵌着的两颗粉红色的小枣,然后不断地轻轻摩挲揉捏。秦诗诗的身体开始不停的扭动,她的嘴里不断发出低声的“呜-呜”的呻吟声。 王三嘎的手终于摸上了秦诗诗双腿间的神秘地带,略微鼓起的丘陵上竟然没有一根蒿草,光滑的没有半丝阻碍,习惯了毛茸茸的感觉的王三嘎手上的动作不禁一缓。 激情过后的真情 王三嘎的脑子里突然冒出白虎两个字,他已经习惯了毛茸茸的感觉,这种光滑的没有半丝阻碍的感觉让他多少有点不适应,他手上不由得一缓,但是很快这种新奇的感觉就勾起了他的性趣。夹答列晓 王三嘎的手慢慢的向裸luo露在外的小井摸去,同时他的嘴也放开了秦诗诗的嘴,俯下身子然后把头一低,便将秦诗诗胸前一个馒头上的粉红色小枣含在了嘴里,先是用牙齿亲亲的咬了一下,接着用嘴不停地吮shun吸起来,他如同一个馋嘴的孩子,终于找到了自己喜欢的零食,肯定会吃饱吃足才肯罢休,随着他不断地用力吮shun吸,“咂-咂”的声响回荡在只要车间里。 此时秦诗诗的身体好像没有了骨骼一样,像一滩水一样滩在那里,同时嘴里不住的发出“嗯-嗯”的呻吟声,整个身体随着王三嘎的吮xi吸而不停扭动,同时王三嘎的手开始在小井的边缘轻轻的摩擦着,秦诗诗的那口小井喷薄出来的液体,由于没有青草的阻碍直接喷在了王三嘎手上,那温热湿滑的感觉,以及柔软滑嫩的手感让王三嘎感到极大的刺激。 秦诗诗嘴里不停的“嗯-嗯-啊-啊”的大声呻吟着,王三嘎知道火候到了,便抱着瘦瘦的杨翠花在黑暗中朝床的方向摸索,王三嘎摸索着将杨翠花的两条大腿慢慢地分开,自己胯下的大号擀面杖慢慢地探进了那口满是水份的小井里,温润湿滑的通道被王三嘎的大号擀面杖塞得满满的。 伴随着杨翠花“嗯”的一声大叫,王三嘎的整根擀面杖瞬间没入秦诗诗的小井中。秦诗诗的身体猛然剧烈的抖动了一下,随即两条大腿紧紧地将王三嘎的身体缠住,她的樱唇再次主动吻上了王三嘎的大嘴。王三嘎的身体被秦诗诗紧紧地缠着,王三嘎只得慢慢抬起自己的腰部,然后自己那根大号的擀面杖猛地一捅,秦诗诗“嗯”的一声大叫,缠着王三嘎的腿自动叉开留给他更大的运动空间,王三嘎的擀面杖,犹如少数民族捣奶茶一般,在秦诗诗的小井中进进出出橼。 随着王三嘎暴风骤雨般的猛烈攻击,秦诗诗的嘴里持续的发出“嗯—啊”的呻吟声,她全身心的享受着这种剧烈撞击而带来的触电般的快感,王三嘎的每一个动作都犹如教科书一般精准,“啪-啪”的肉搏声充斥在整个制药车间,激情大战一直持续着,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王三嘎最后一轮猛烈攻击过后,胯下一股浓浆疾射而出。夹答列晓 两个人犹如初生的婴儿,静静的躺在纸箱子上,由于运动的原因体内的酒精挥发了大半,被***冲昏的大脑也开始慢慢变得清醒,王三嘎坐起身子看了看身边的秦诗诗。 “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其余的话王三嘎再也说不出来了,他把衣服重新穿好,又把秦诗诗的衣服递了过去矍。 秦诗诗把衣服穿好,用手整理了一下散乱的头发,漫不经心地说道:“你不用说对不起,你就当这是我临走前的送别礼物吧。”秦诗诗那无所谓的态度,深深的刺痛了王三嘎的心,他觉得这是秦诗诗对自己的侮辱。 “你把俺当成了啥?破衣服吗?啥时候冷了拿起来披一下,用完了随手一扔是吗?”王三嘎没有大声的质问,但是语气冰冷的让人心悸,王三嘎的眼神像两把钢锥一样,死死的盯着秦诗诗。 秦诗诗的目光毫不退缩的迎上了王三嘎的眼神,秀眉挑衅似得向上一扬,“我把你当成什么很重要吗?” 这样的女人王三嘎还没见识过,发生了这事以后她就跟占了多大的便宜似的,反观王三嘎却像被流氓吃了豆腐的女人,王三嘎想要发作却找不到理由,不管怎么说他是男人。 王三嘎怒极而笑,只是笑容有点苦而已,“好!真好,看来俺是拿热脸贴冷屁股,既然你想得开,那俺就更没的说了,祝你明天一路顺风。”王三嘎也想开了,既然女人都这么想得开,自己干什么犯傻呀。 王三嘎站起身来向门口去,秦诗诗只说了一句话,王三嘎就在也挪不动脚步了,“我不漂亮吗?你真舍得让我回去吗?我见过傻子,但是没见过你这么傻的,你明明舍不得我走,为什么不开口留我?” 王三嘎收住脚步僵硬的转过头,眼神中闪过复杂的光芒,使劲张了张嘴却没说出半个字来,然后默默的转过头去。 秦诗诗看着王三嘎远去的身影,自嘲的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说道:“你只是个过客,是该离开的时候了。” 上午九点多,送别的人们簇拥着秦诗诗,人群慢慢的向厂门口走去,秦诗诗总是有意无意的向人群后看上一眼。 “小秦,真的不能多留两天吗?就算老大哥求你了。”马三现在的架势就像个送女儿出嫁的老父亲,眼里都是浓浓的不舍,马三现在倒不是在演戏,他是真舍不得秦诗诗回去,虽然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着想,但现在的感情的的确确是真的。 秦诗诗只是笑了笑没有任何回答,但是笑容里有着难掩的失落,终于要上车了,秦诗诗最后向厂区看了一眼,可是她期待的人还是没有出现,她笑着向众人挥了挥手,当车门即将关住的一刹那。 “俺这里有个副厂长的位置让你坐,你愿意留下来吗?”王三嘎的眼中似有火焰在跳动,沙哑的声音多少有些颤抖。 秦诗诗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两滴晶莹的泪滴顺着眼角滑落,“你这是在求我留下吗?只要你说是我就留下。”秦诗诗那美丽的容颜,那含泪的笑脸,把王三嘎心里最后的顾虑击碎了。 “是的,俺也替嘎子求你了,他需要你,他办的药厂需要你,你就留下来帮帮他吧。”李翠兰的声音在王三嘎身后响起,她的笑容总是那么和善。 秦诗诗从车里下来,仔细的打量着这位准厂长夫人,“我一直很好奇,他选的妻子会是什么样的人,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你的确有过人的地方,你放心,我会留下来尽我所能帮他的。 王三嘎看着李翠兰张了张嘴,李翠兰摇了摇头,“啥都别说了,俺都知道了,还是那句话俺只会操持家务,其余的啥也帮不了你,人家能帮你,你以后就不用这么累了。”李翠兰大度让人折服,马三看在眼里不由得暗挑大拇哥。 其实昨天晚上的事李翠兰都看见了,因为王三嘎这几天一直闷闷不乐,王三嘎的酒菜就是李翠兰给送来的,李翠兰往回走了一半还是不放心又返了回来,可是王三嘎已经不在办公室里了,她看见只有只要车间里的灯还亮着,于是想看看王三嘎到底怎么样了,这个时候刚好看见秦诗诗进去。 李翠兰躲在角落里把正个经过看得一清二楚,她的心像是被一只手死死的攥住了,让她的呼吸变得困难,可是当她看到王三嘎那犹豫的眼神,和纠结的表情,攥着她的心的那只手松开了,李翠兰庆幸的是王三嘎心里起码还有自己,不然他不会如此纠结。 李翠兰就是这样,她会为她所爱的人容忍一切,包括他身边不只有一个女人,她只求这个男人心里有一个位置属于自己就够了。 秦诗诗转过身去面向大家,又露出了她春风般的笑容,“你们的王经理让我坐副厂长,你们有意见吗?” 马三首先表态,“小秦啊!你不走我真是太高兴了,我可不想看着这么大厂子没有一个好的当家人,你坐副厂长真是太合适了,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屈尊。”两大巨头都表态了,众人自然没有什么意见。 “那好,既然大家没有意见,现在又是非常时期,我今天就算正式上任了,现在所有人都到长办公室去,我要召开任命大会。”|秦诗诗就像戏里登台拜帅的大将军,那种从骨子里迸发出来的气势让人不由的位置信服。 长办公室里挤满了人,大家都紧张的等着这位新上任的副头安排自己的命运,一时间偌大的办公室里变得鸦雀无声。 秦诗诗抬头看了看所有人,不慌不忙的说道:“既然王经理信任我,我就暂时当几天行政副厂长,下面我就这几天的观察,做一下重要科室的人事任命,如果有人对我的安排存在异议,麻烦大家当面提出来,我喊到名字请站起来,谢谢大家的合作。 本人作为行政副厂长现在正式任命,老马为销售科科长,二愣子为销售科副科长,李翠兰为制药车间的车间主任,商翠红为车间副主任,其余的主管人员由王经理亲自任命,如果大家没有异议任命自今日起生效,希望大家紧密合作,把药厂做大做强,不负王经理的重望。” 秦诗诗的话刚说完,刘玉兰推门而入,大声喊道:“你凭什么当副厂长,俺首先不答应。” 争宠 办公室里的气氛随着刘玉兰的到来变得火药味十足,刘玉兰眼中妒火大炽,看向秦诗诗的眼神,犹如一头母豹看着另一头闯进自己两地的母豹。叀頙殩晓秦诗诗看着刘玉兰这个不速之客,先是眼神里充满了疑惑,但转瞬之间变得释然。 秦诗诗春天般的笑容里,充满了戏谑和醋意,“看来王经理真是博爱呀!她如果是你的红颜知己,请你让她干涉我的正常办公,要是你的合伙人就请你安抚一下她的情绪。” 王三嘎看见刘玉兰推门而入,只觉得一阵头大,用手搓了搓脸,转头对李翠兰说道:“兰姐,把这个疯娘们给俺拉出去,别让她再者丢人现眼。”王三嘎心里暗暗叫苦,都说身边的女人多了是福气,可是女人之间不能和睦相处的苦楚只有自己才能明白。 自从王三嘎建厂以来一直没去找过刘玉兰,这一点让刘玉兰无法接受,前几天她听别人说,王三嘎这里来了一个特别漂亮的女技术员,这下可把刘玉兰的醋坛子彻底打翻了,她认为王三嘎不来找她,全都是另结新欢的缘故,所以她就想当面找王三嘎问清楚,谁知道刚好赶上今天秦诗诗第一天上任。 刘玉兰打听到众人都在办公室里开会,她来到办公室门前没急着进去,先是隔着玻璃看了一会,当她发现办公室里正在讲话的女人,她平时强大的自信心被彻底粉碎了,因为这个女人比自己年轻比自己漂亮,尤其是她说话时身上无意间流露出来的气质,都让她自惭形秽橼。 刘玉兰知道无法撼动李翠兰在王三嘎心中的地位,只能把这个新来的威胁扼杀在摇篮里,于是乎妒火中烧的刘玉兰推门而入,她今天要当这众人的面为王三嘎清君侧,哪知道自己刚刚递上奏章,就被她眼里的小奸妃轻松的见招拆招了,更让她不能接受的是王三嘎不问青红皂白,就让李翠兰把自己带走,还说自己的疯娘们。 刘玉兰叉着腰宛如泼妇骂街一般,用手指着王三嘎,“王三嘎你行,人家都说吃水不忘打井人,你可倒好念完经就打和尚,你忘了这块地皮是谁给你帮的忙了,今天你要是还有点良心,你就这个娘们给俺送走。” 王三嘎知道刘玉兰爱耍小性子,但是今天这样无理取闹还属首次,要是放在没人的时候,王三嘎哄哄她也就没事了,但是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拆自己的台,这是王三嘎绝对不能容忍的堞。 王三嘎把桌子重重的一拍,“俺王三嘎不是那种没良心的人,玉兰嫂子对俺的好,俺会记在心里,你今天要是上门讨债的,俺就一次性还清你,俺可不想整天受人要挟。” 刘玉兰这时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失宠的妃子,而王三嘎这个无情的君王,当着整个朝臣的面就把和自己的恩情摸了个干净。 看着又要撒泼的刘玉兰,李翠兰赶紧上前拽住了这头即将发飙的母豹,李翠兰在刘玉兰耳边低语了几句,刘玉兰脸上的表情不断变换着,最后千般不愿万般不甘的跟着李翠兰出了办公室。 “咳咳,行了,都看啥呢继续开会,想看热闹的都给俺滚蛋。”王三嘎重重的咳嗽了一声,把众人的视线重新拉了回来。 秦诗诗用手敲了敲桌子,“好了,现在继续开会,刚才我宣布的任命依然有效,老马以后不用住在厂里,你的任务就是三天以内在县城的繁华地段找一间门市,作为厂里在城里的经销点,还有最重要的就是联系各大药房,以及每个医院里的药房和个人门诊,记住务必下请柬,联系好以后就召开药品销售会,要是忙不过来就让二愣子帮你,也好让他锻炼锻炼。” 马三只是微微点头表示知道了,可二愣子的反应就有点夸张了,二愣子站起身来对秦诗诗抱拳行了一礼,拉着京腔说道:“末将得令啊!”二愣子的行为惹得办公室里人哄堂大笑。 就连一向稳重的秦诗诗也被逗得掩嘴娇笑,秦诗诗在分派任务的时候,确实跟戏里分兵调将的大元帅有几分相似。 秦诗诗向众人打了个手势,示意众人安静,“虽然消受是厂子的重中之重,但是厂子生产也不能懈怠,管库员要点清每天的入库量,由于没有专业的财会人员,我就暂时代理会计一职,等什么时候找到专业人员我再交接工作,今天就说这么多,大家都散了吧。”看着众人散去,秦诗诗坐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 王三嘎自从刘玉兰走后始终没说一句话,这时见众人走后,他慢慢的来到秦诗诗的身边,“不好意思,今天让你看笑话了,她是副乡长的媳妇,办厂的地皮是拖她的门路办下来的,俺也没想到今天她会来闹事。”王三嘎为什么自己在秦诗诗面前只有心虚的份,拿不出半点男子汉的气概。 秦诗诗低着头,冲王三嘎挥了挥手,“行了,你不用跟我解释,我又不是你什么人。”秦诗诗的话还是那么犀利,噎的王三嘎干张嘴说不出话来,最后轻轻叹了口气蓦然转身。 秦诗诗看着王三嘎离开时略显萧索的脚步,心里没来由的一痛,叫着自己的名字自语道:“秦诗诗,你这是何必呢,这个男人本来就不属于你,你强留在这里又有什么意思。” 自从药厂破土动工那天起,王三嘎就没在家里睡过一宿,王三嘎来到自家门前竟然踌躇了一会,他觉得自己有太多地方对不起李翠兰,这个女人不管自己在外面做过什么,她都是从来不问一句。 王三嘎犹豫了好一会,终于推开了这两扇并不算沉重的木门,慢慢的走进屋里,只见刘玉兰的肩膀还在不断的抽搐,李翠兰就坐在她身边,不停的轻拍她的后背。 “咋了?你今天到办公室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闹腾,俺说了你几句还委屈上了。”王三嘎知道自己必须狠下心给刘玉兰一个教训,否则这个女人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做出比今天还要疯狂的举动。 刘玉兰转过身来,委屈的看着王三嘎,“你个没良心的,是不是被那个小狐狸精迷住了,你是不是看她既年轻又漂亮,打算把俺甩了吧?”这是刘玉兰最担心的事,她知道现在的王三嘎,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穷小子了,如果他向找女人,估计没有那个女人会拒绝的。 王三嘎定定的看着刘玉兰,突然俯下上身扳住她的两个肩膀,“俺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人吗?既然这样你还留在这里干啥?” 李翠兰拍了拍王三嘎的肩膀,柔声说到:“嘎子,你别这样,玉兰妹子今天也不是故意的。” 王三嘎一把拨开李翠兰的手,“兰姐,你别提她说话,俺就没见过这样的女人,不给俺捧场也就算了,居然还跑过来给俺拆台。” 刘玉兰使劲挣脱了王三嘎的控制,大声地说道:“俺就是看不惯,你跟那个小狐狸精眉来眼去的样子,她不就是长得年轻点漂亮点吗。”刘玉兰的话里已然弥漫着浓烈的醋味。 王三嘎被气的摇了摇头,“算了,俺没啥可跟你说的了,你走吧,回去好好想想啥地方错了,想清楚了再来找俺,想不清楚就别来了。” 刘玉兰眨了眨眼睛,一脸茫然的看着王三嘎,“这就是俺扒心扒肝啥事都惦念的人吗?实在没想到你能这么无情,俺现在对你没用了是吗?你放心,以后俺不会在纠缠你了。”刘玉兰像丢了魂一样站起身来,一步步向外走去。 急的李翠兰在王三嘎背上狠狠的给了一巴掌,“嘎子,你太过分了,玉兰一向就是这样你不知道啊,还不赶快去追,还愣着干啥。”也许李翠兰天生就是坐正宫的命,她从来不跟那些妃嫔们争风吃醋,王三嘎也觉得自己的话有些重了,赶紧快步冲出房门。 王三嘎几步来到院里,从背后一把抱住刘玉兰,“刚才是俺不好,不过也没你这样的傻老娘们,非但不给自己的男人帮忙还给他拆台,你知道这么大的厂子多难管理吗,人家秦诗诗是从大城市里来的,人家会管理,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 刘玉兰感受着这个男人怀里的温度,听着王三嘎的解释,让她受伤的心稍稍的缓和了一点,她把头使劲靠近王三嘎的肩头,“你说的是真的,那咋她你的眼神怪怪的。” 王三嘎呵呵一笑,“你个傻老娘们,就你拿俺当个宝,人家大城市里的女人能看得上俺吗?” 刘玉兰转过身来还想再说什么,王三嘎一下子捧住她的俏脸,大嘴一张堵住了刘玉兰的樱桃小口,刘玉兰嘴里发出了“呜——呜”的呻吟,王三嘎的舌头既无忌惮的冲进刘玉兰的嘴里,在她的嘴里横冲直撞大肆搜刮着,王三嘎的舌头野蛮的卷住刘玉兰的舌头肆意吮xi吸着。 动静小点行不行 王三嘎的舌头在刘玉兰的嘴里大肆掠夺,好像是要把这些天以后的憋屈全部发泄出来一样,两人的舌头疯狂的纠缠在一起,王三嘎手已经伸进了刘玉兰的内衣里,抓着那两个大馒头使劲揉搓着,用两根手指捏住馒头上小枣,轻轻的搓搓、转转尽情享受着这难得的片刻宁静。叀頙殩晓 “嘎子,俺要。”刘玉兰眯着眼睛,脸色微微泛红,双手勾着王三嘎的脖子,整个身体挂在他的身上。 王三嘎稍微一犹豫随后点点头,刘玉兰伸进王三嘎的内裤,抓住了王三嘎的大棒,可是令她失望的是平时威武不屈的大棒,这时却软绵绵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刘玉兰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张大眼睛死死的看着王三嘎。 一向要强的刘玉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委屈了,两行眼泪如两串断了线的珍珠,滴滴答答往下流淌,她明白只有这个男人对自己失去了性趣,胯下的物件才会无动于衷。 王三嘎一时间也慌了手脚,不知道如何安慰怀里的女人,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自己一向点火就着,今天却放了个哑炮,无奈的挠挠头说道:“看来今天是不行了,可能是这些日子太累了,这都一个月了,连个囫囵觉都没睡过,可能那玩意也累了吧。”王三嘎说到最后还不忘打了个哈哈橼。 刘玉兰微微一笑,接着摇了摇头,“嘎子,俺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女人,俺以后不会再来纠缠你了。”刘玉兰的笑容让人看了心里发苦。 王三嘎不由得一阵发傻,“你这娘们咋这样呢,俺又没说别的,你至于不依不饶的吗?”纵是王三嘎混迹女人对了多年,他也不会真正弄清楚女人的心思,刘玉兰最没有说话,她默默的推开了王三嘎的手,无限留恋的看了一眼让自己正真动心的男人。 王三嘎呆站在原地看着刘玉兰一步步远去,心里觉得空落落,李翠兰拽了拽王三嘎的手,“玉兰妹子,也是一时转不过弯来,抽空俺去劝劝她就没事,厂里的事就够你忙的了,你就别为这点小事烦心了。蓣” 王三嘎觉得心里有一股暖流在流动,轻轻的将李翠兰搂进怀里,微微叹了口气,“哎!兰姐,其实俺不止一次想过这事,虽然你嘴上不说,但是俺始终觉得对不住你,要是能跟玉兰嫂子断了,又不伤和气该多啊!”王三嘎终于鼓足勇气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李翠兰的眼中腾起了一层水雾,这时王三嘎第一次跟她交心,她没想到自己在这个男人心里能占这么重要的地位,李翠兰也是女人,是女人就会嫉妒,别人看到的是她的大度,其实她内心的凄凉又有几个人知道。 李翠兰仰着俏脸看着王三嘎,“嘎子,你真是这么想的?”李翠兰由于自己的经历,还是不大敢相信王三嘎的话。 王三嘎点点头嗯了一声,“这事在俺心里别了好多日子了,就是不知道咋开这个口,你不会觉得俺是陈世美吧?”王三嘎感觉李翠兰看她的眼神怪怪的,他有点吃不准李翠兰到底什么想法。 李翠兰在王三嘎的胸口捶了一下,“瞧把你美的,人家陈世美是啥人,人家可是新科状元,就你凭啥跟人家比啊。不过你真要是向刚才说的那样,俺倒是有个主意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 王三嘎真没瞎说,这些日子他不止一次的想过,自己身边有这些女人到底是福还是祸,要是能不跟刘玉兰成仇人再把这层关系断掉,那是他求之不得的事,王三嘎迫不及待的问道:“俺的兰姐,你就别卖关子了,只要别跟玉兰嫂子弄成仇人,让俺咋的都行。” 李翠兰掩嘴一笑,“瞧把你急的这样,你要是找俺说的办,她不但不能跟你当仇人,反过来还得感激你一辈子,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那本事了。” 王三嘎看着李翠欲言又止的样子,急的他直挠头,“兰姐,你能不能一回把话说完啊,你这样说一半藏一半,想把俺急死啊。” 李翠兰没理王三嘎,转身进屋了,坐在椅子上瞟了一眼桌上的茶壶,“说了这老半天,连口水都没人给俺倒。” 王三嘎哪能没有这点眼力见,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倒了一杯水,又凑在嘴边吹了吹,满脸赔笑的给递了过去,“行了,媳妇大人,你就别抻着俺了。”王三嘎这时才深深的体会到,这有求于人是什么滋味了。 李翠兰接过茶水,喝了一小口,“嗯,这水真甜,俺看着这杯茶的份上就不难为你了,你想想看,玉兰妹子是为啥跟他男人不和的?是不是他男人嫌她不能生养啊?” 王三嘎恍然大悟,激动的一拍大腿,狠狠的在李翠兰脸上亲了一口,“兰姐,你真是女中的活诸葛啊!”说完撒腿就往外跑。 “哎~~~你干啥去啊?这事不能急,你现在跑过去不是找挨骂呀,亏你平时那么精明,你先得见见那个没见过面的张副乡长,因为俺想他们两口子没孩子的事九成出在他身上,你想他在外面鬼混了这么多年,要是那个女人给他生下了一男半女,他两口子早就离婚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李翠兰叫住王三嘎,慢条斯理的说了半天,说的王三嘎一个劲的点头。 王三嘎收住脚步,想了想,“兰姐,还是你想得仔细,俺也是一时性急了,这事俺得好好琢磨一下,要不然好人做不成还得落个忘恩负义的名。” 王三嘎后宫的事算是告一段落了,厂里的事在秦诗诗的指挥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马三真是够尽心尽力的,秦诗诗交代他办的事他都办妥了,三间门市还带着一个小库房,地理位置足够优越优越,就处在县城最繁华的地段。 另外各大药房的老板和县医院医药科的齐科长都是以前联系好的,马三又会来事,加上他本身在县城里的人脉就广,办这事根本没费什么事,甚至他把附近几个现成的一些大药房的老板都给找来了,秦诗诗说的订货会就定在万顺大酒店召开。 秦诗诗喝了一口热茶,轻轻的把茶杯放在桌上,“二愣子,明天就要开订货会了,你可要放机灵点,多跟老马学着点,以后等厂子做大了你就是销售部经理了。” 二愣子听了这话,激动的鼻涕泡没冒出来,“秦姐,以后你就是俺亲姐姐,你让俺干啥俺都听你的。”二愣子急着给秦诗诗表决心,这小子也是猴精猴精的,给根杆就往上爬。 秦诗诗摆了摆手,“行了,先别急着表决心,我这人从来不吃这一套,我问你点事,你只要老老实实回答就行。” “啥事?只要俺知道的,肯定不瞒着你。”二愣子指天发誓,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 秦诗诗皱着眉头想了想,“愣子,你跟嘎子是发小,你说他这人怎么样,我发现他身边的女人好像不少,他的感情生活是不是很乱啊?”秦诗诗终于忍不住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可是话一出口她马上就后悔了,她怕万一二愣子再说出什么自己不能接受的事,那时自己该怎么办啊,有些事还是不弄明白的好。 二愣子看了看秦诗诗,心里觉得好笑,看来再厉害的女人也免不了嫉妒心啊!二愣子面露崇敬之色,“要说嘎子吧,俺真没啥服他的地方,可是他的为人绝对没二话足够仗义,你知道他为啥总是带着一只长护腕吗?那是他不想让别人看见他手上的伤疤。” 秦诗诗哦了一声,示意二愣子继续说下去,二愣子端起茶碗跟饮驴一样喝了个干净,“那是他为了还债,自己在自己手臂上割了三个大口子,每个口子都能看见骨头,你说这小子狠不狠。”二愣子就把那天酒席上发生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二愣子跟说书的先生差不多,说的绘声绘色,秦诗诗不由地听入了神,脸上的表情也是阴晴不定。 秦诗诗听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眼神悠悠的看着窗外,心绪不由得飘向了那天的酒席现场,她脑子里不停地想象着那天发生的事,王三嘎的形象在她的心里变得高大了许多,一开始她只觉得王三嘎有一种吸引她的男人味,让她有了一见钟情的冲动,现在她听了二愣子的话又让对王三嘎又有了一番新的认识。 可是王三嘎的评价越高,她的心里就越纠结,自己留在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心底那一丝虚幻的憧憬吗?她摇摇头想把这些烦心的事甩出脑子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把秦诗诗飘忽的心绪拉了回来。 王三嘎火急火燎的进了办公室,“诗诗啊!县城里的订货会能不能动静小点啊,动静整这么大俺心里觉得不踏实。” 王三嘎哪是什么心里不踏实,他本来就是瞒着许茹芸打的时间差,真要是整这么大动静,许茹芸那里一旦知道了,他的计划不就泡汤了,那是他万万不能接受的。 万能的秦诗诗 秦诗诗疑惑的看着王三嘎,要知道酒好也怕巷子深,哪有卖货还有怕动静大的,不过既然王三嘎提出这样的要求,肯定有他的想法,至于是为什么他不说,秦诗诗也不便多问。叀頙殩晓 王三嘎看着秦诗诗疑惑的眼神,知道自己该说点什么了,“是这样的,俺这个人不喜欢出风头,枪打出头鸟这个理俺还是懂的。”王三嘎冥思苦想,才编出这段瞎话。 秦诗诗定定的看着王三嘎的眼睛,在分析王三嘎的话有多少可信度,但是王三嘎的眼神还是那样清澈,说的话又不是没有一点道理,“好吧,我尊重你的意思,本来我打算召开记者发布会的,那就改成药厂和经销商的联谊酒会吧。” 王三嘎长长的松了口气,悬在心头的大石终于放下了,“行吧,只要整的动静不大就行,至于你说的就会啥的俺也不懂,到时候还得你去主持。”王三嘎庆幸自己脑子转得快,说瞎话的功力又精尽了一步。 王三嘎想让李翠兰在酒会上露个面,李翠兰羞红着脸说道:“还是算了吧,俺啥都不懂,去了不是净给你丢人啊。橼” 万顺大酒店门前排满花篮,一条长长的红地毯从门口铺到了大街上,秦诗诗让商翠红从村里找了六个漂亮姑娘充当礼仪小姐,这六个姑娘个头都差不多,都穿着一水的旗袍,将她们那匀称修长的身材衬托的更加完美,尤其下摆开叉的部分两条白皙大腿若隐若现,让人看了都会产生无限的遐想。 万顺大酒店的一楼大厅,布置的跟港片里的酒会现场一模一样,各色美食都集中在一处,人们没见过饮料、红酒、香槟如摆放艺术品一样,摆放的错落有致,让这些县城里的土财主们大开了眼界。 王三嘎在秦诗诗的威胁下,万般无奈的穿上一身西装,这让平时习惯了袒胸露怀的王三嘎照实难受了好一阵子,不过让王三嘎系领带谁说也不好使,那架势就跟让他上刑场差不多,大有一副谁来跟谁拼命的样子掬。 王三嘎挥舞着胳膊,“谁想想让俺带这玩意,就直接把俺弄死算了,带这玩意勒得脖子难受,大气都喘不上来,还不如把俺弄死干净。”王三嘎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能打领带,只要一系上领带就觉得脖子难受。 王三嘎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白色的衬衣最上面的俩颗纽扣没有扣上,一双黑皮鞋锃亮锃亮的,秦诗诗身着紫色晚礼服,让其苗条而高挑的身材显露无遗,神秘的紫色衬托着她高贵典雅的气质,让秦诗诗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成为全场的亮点。 秦诗诗大方的挽着王三嘎臂弯,迎接着每一位来宾,于秦诗诗的落落大方形成鲜明对比的就是王三嘎的不自然,王三嘎不停地扭动身子,感觉有千万根麦芒扎在自己的后背上,但是当他看到那威胁的眼神,把他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杨大夫眼神复杂的看了看王三嘎,最后硬着头皮走了过来,“王老板真是神通广大啊,上次见面到现在不过才一个多月,你都有了自己的药厂了。” 王三嘎笑着冲杨大夫拱了拱手,“杨大夫你这话可有点过了,俺还是那个乡下土包子,只不过运气好一点罢了。” 杨大夫刚走,马三陪同着齐主任走了过来,齐主任笑呵呵的拍了拍王三嘎的肩膀,“不错,年轻人就是应该有股闯劲,不过我没想到你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建成一个属于自己的药厂,我还是以前那句话,肯定在医院里给你设立一个药品专柜。”齐主任眼神里满含鼓励和期待。 “俺这小孩过家家的把戏,能入得了您老的法眼,是对俺最大的奖励,一会俺一定敬您老一杯。”王三嘎对齐主任的印象还是很不错的,毕竟那次喝酒的时候,是这个老头肯定了自己,他觉得这个老头不管看人还是看货,眼光都挺毒辣的。 “齐老,您瞧瞧这个会场不值得是不是别具匠心啊。”马三对秦诗诗是打心底里喜欢,人前人后总是夸个不停。 齐主任点点头,“嗯,我正要说这事呢,依我看这不像这个噶小子鼓捣出来的,肯定是请高人了吧。” 马三见齐主任夸秦诗诗,简直比夸他自己还高兴,“齐老,您老的眼光真是独到,一眼就看出这不是嘎子办的事了,就是这个丫头亲自布置的会场,这丫头叫秦诗诗,现在是给嘎子当副厂长。”马三用手指了指王三嘎身边的秦诗诗,齐主任的老脸上微露惊讶,并且连连点头。 马三连忙对秦诗诗说道:“小秦,快点见过齐老啊,齐老可是咱们县城医药界首屈一指的人物。” 秦诗诗松开王三嘎的臂弯,轻移莲步来到齐主任的跟前,微微一躬身,“您就是齐老啊,我常听老马提起您,说您是咱们县城医药界的活药典,不管是中药还是西药,没有您不了解的。”秦诗诗的动作落落大方,说话大方得体,尤其拍出去马屁更是不着痕迹。 上至帝王将相,下至平民百姓,有谁不喜欢听奉承话,尤其是从秦诗诗这样的大美女嘴里说出来就更让人心情愉悦了,齐老当然也不能免俗,这时脸上乐的跟开了花一样,两只眼睛都眯到一块去了。 秦诗诗见请贴上的人都到齐了,边辞别齐主任,拖着晚礼服走到主席台上,伸手拿起了麦克风,“今天很高兴能在这里见到这么多的老板们,我仅代表我们王经理和全场的员工欢迎各位老板的到来。”秦诗诗站在主席台上落落大方的举止,立刻成了全场的焦点,底下一个个土财主全都瞧着台上的秦诗诗,两只眼睛刷刷的冒贼光。 由于以前马三已经把底子全打好了,今天这个订货会就是水到渠成的事,不过令人欣喜的是,不光是齐主任答应给设立药品专柜,就连附近的几个县城的大医院,也都纷纷允诺设立药品专柜,这是开始没有预料到的。 至于那些个人开大药房的老板们自然不甘落后,尤其看到大医院那些吃公家饭的头头们都如此痛快,他们心里也有底了,以前没有手续偷偷地卖,生意都不错,现在人家手续合法了自己就更没什么可顾虑的了。 这个订货会办下来,光是前期的货款就收到了好几十万,这让王三嘎和马三两人有见识到了秦诗诗的厉害之处,这两个大老爷们心里暗叹自愧不如,他俩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卖药还可以搞订货会。 参加订货会的所有人,不管订货数量的大小,都受到了一份价值不菲的精美纪念品,这个土财主们没想到来进货还能吃饱喝好,而且吃饱喝足以后人家还给送礼,这个举动让这群土财主照实感动了一把。 订货会圆满结束以后,秦诗诗回到药厂有制定了一套完善的生产制度,李翠兰这个车间主任当的比谁都尽心,她总是跟工人一起干,平时一点架子也没有,可谁要是犯了错有不服管,她把脸往下一放所有人还都怕她。 从订货会结束到药厂开始正式生产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了,可是这些日子王三嘎一个安稳觉都睡过,天天掰着手指头算账,不过最让他感到欣慰的是,那天没让秦诗诗回去,因为秦诗诗的本事确实太大了,订货会刚结束,她就让马三在城里的文印部印了二十万张传单,让人在各个城里发了整整三天的小广告。 刚开始王三嘎和马三还对这种广告形式不屑一顾,可他们又一次成了秦诗诗的反面教材,因为秦诗诗这看似简单的举动,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收获,各个县城的销售量不止翻了一倍。 王三嘎眼看着厂区一点点完工了,王三嘎心里的那根弦也绷直了,不过让他唯一宽心的是许茹芸给他打过来的钱又凑够了。 “三哥,你说俺这心里咋这么闹腾的慌,总觉得有啥事似的,眼看厂子就要完工了,离正式开业也没几天了,你说许茹芸那娘们不会整出点啥事来了吧?”王三嘎为许茹芸的事愁得好几天没睡好觉了,他又不敢跟李翠兰说,只能抓着马三这根救命稻草不撒手。 马三看了看王三嘎,呵呵一笑,“瞅你这副熊样,你怕个啥劲,你不是把那娘们的钱都凑够了吗,她要是闹你就把钱给她不就完了吗,多大个事啊,把你愁得跟天要塌下来似的。” 王三嘎抓了抓脑袋,叹了口气,“唉~~~,真要你说的那样就好办了,可俺总觉得那娘们不好对付,不知道她能整出啥幺蛾子呢。”王三嘎却是觉得心神不宁的。 药厂终于完工了,开业的日子也定下来了,许茹芸作为投资商答应来现场剪彩,这个莫大的殊荣要是放在别人那肯定会受宠若惊感动的要死,可是王三嘎知道这消息以后,如同接到了死刑判决书。 饥渴的老板娘 秦诗诗出于女人的直觉,隐隐约约可以猜出王三嘎有心事,可是具体什么事,王三嘎不说她也无从打听,只能认为王三嘎是因为这几天压力过大造成的精神萎靡。叀頙殩晓 这几天王三嘎也没闲着,乡里的领导要请,各大经销商要请,明天药厂就要开业了,王三嘎拎着皮鞋,嘴里唱着激昂高亢梆子腔,“戴乌纱好一似愁人的帽,穿蟒袍又好似坐狱牢,穿朝靴好一似绊马索,系玉带又好似捆人的绳。” 二愣子皱着眉头看着王三嘎,他不知道王三嘎这几天为什么总是愁眉不展,有时候还唉声叹气的,“嘎子,你这些日子是咋了?俺咋看你心神不宁的。” 王三嘎心事重重的摆了摆手,“没啥事,这几天就是太累了,等明天的事完了俺的好好的歇歇了。”王三嘎心想就是再不愿意面对也要面对,是死是活就看明天了。 王三嘎原本打算自己的婚礼和厂子开业定在同一天,可是一想到还有个许茹芸,这个念头就自动打消了,他跟李翠兰说过这事,李翠兰只是说让他看着办,自己怎么样都行橼。 终于到了决定命运的时刻,而王三嘎一扫前几天的萎靡不振,一身黑色的笔挺西装衬托着他挺拔的身材,眼神中精光闪烁。 二愣子指挥着人们在厂子门口摆放铁皮炮,厂门口的空地上堆满了一挂挂的大地红,正冲着厂门口的院子里搭起了一座高高的彩台,上面挂着一条长长的横幅,台下占了两排身穿军装的鼓乐队,一切准备就绪只等来宾们莅临了。 王三嘎看着院里紧张忙碌的人们,几天以来紧绷的心弦在这一刻竟然完全放松了,这时一辆黑色的奥迪100缓缓的停在了院里,孙同济满面带笑的走了下来,不过最让王三嘎大跌眼镜的是,孙同济身边竟然带着一个年轻的少妇,那个女人像一只小猫一样依偎在孙同济的臂弯里唏。 “嘎子,恭喜啊!你这回可是给咱们乡增光添彩了,你这个制药厂是咱们乡第一个实体企业,就连我这个乡党委书记也跟着脸上有光啊!哈哈。”孙同济上前拉住王三嘎的手,又亲切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王三嘎也露出了一脸阳光般的微笑,“孙书记你太抬举俺了,俺这小打小闹的根本上不了台面,比起人家那些大厂子俺差远了。” 孙同济点了点头,“嗯,不错,年轻人能做到得意不忘形不简单啊!光凭你谦虚这一点日后肯定前途无量。”孙同济感觉现在越发的看不透这个年轻人了,不说别的就冲在今天这么大的场面上的沉稳劲,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王三嘎看了看孙同济身边的女人,微微一笑,“孙书记别光顾着说俺的事了,你也为党和人民奉献了大半辈子了,是不是该给自己找革命伴侣了?俺瞅你身边这位就不错,等大婚的时候俺一定给你们备一份大礼。”王三嘎的眼光何其毒辣,怎么会看不出孙同济和这个女人其中的端倪。 两人正说话间,只见一辆辆小轿车从远处开了过来,一个个衣着光鲜的老板们如约而来,给这个地处偏僻的小地方增色不少,就在这时一辆最为扎眼的轿车开了过来,这辆车居然比其他的车多了一个车门,看上去又宽又长气派急了,即便不知道什么牌子,就单从外表看,也能看得出这辆车的尊贵,简直就像羊群里跑出了一头叫驴。 这辆叫驴一样的车刚停好,从车上下来一位只能在电视和电影上看见的大美女,如果那些老板的眼神可以当手用的话,估计这个女人身上一件衣服都剩不下,这个女人环顾了一下四周,款款的向王三嘎走去。 “你就是王经理吧,我是许总的贴身秘书,原本许总今天准备亲自到场祝贺的,可是在县城临时有事耽误了,许总特意让我给您捎来两个花篮以示祝贺,并且给您在城里备下了庆功宴,让您忙完了这里早点过去。”这个女人不光长得漂亮,说话的声音也很好听,让人听了说不出的舒爽,周围的那些老板有个别不争气的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反观王三嘎脸色泰然自若,向那个女人微微点点头,又让人从车子的后备箱里把花篮取了出来,又向她表达了谢意,王三嘎的一举一动都透着大气,就跟平常拉家常一样。 俗话说得好,人伴圣贤品自高鸟随鸾凤飞腾远,挨着什么人学什么人,许茹芸身边的人能有眼界不高的吗,这个女人看着王三嘎的言谈举止,不由得暗暗点头,她一向自负的容貌居然没能打动眼前这个男人。 王三嘎送走了这位人见人爱的大美女,心头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不管怎么说许茹芸没来,就算自己到了城里见到那个女人,只要不当着李翠兰的面他就不怕许茹芸耍花样,反正自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许茹芸座位投资商不来了,孙同济理所当然的厂子开业典礼的嘉宾,这让孙同济虚荣心大大的满足了一把,剪彩典礼一完,厂子门前早就准备好的铁皮炮和大地红一起响了起来,院里的军乐队鼓号齐鸣,这热闹的场面在这个偏远的农村还是第一次。 王三嘎把二愣子悄悄的叮嘱了秦诗诗几句:“这种场面俺看见就头疼,还得你多照应,俺现在就跟三哥去城里了,去晚了俺怕许总见怪,不管咋说这个厂子的钱是人家出的。”秦诗诗听完只是点点头,什么都没说,因为她知道问了也是白问,与其那样还不如不问。 马三开车带着王三嘎向县城一路疾奔,距离县城越近王三嘎觉得心里乱的慌,“三哥,俺咋觉得心里闹腾得厉害啊,许茹芸那娘们不会整出啥幺蛾子来吧?”王三嘎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但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马三一边开着车一边对王三嘎说道:“我还是那句话,车到山前必有路,反正咱不想沾她多大的光,她的钱还原封不动的还给她,她还能怎么着。”正如王三嘎所料马三的话说了等于没说。 车子缓缓驶进县城停靠在万顺大酒店门口,两人下车立刻有人迎了上来,“三爷,许总交代过了只让王先生一个去三楼找她,您有什么吩咐我这就给您安排。”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事到临头了王三嘎的心情倒不那么紧张了。 王三嘎丢下马三独自一人上了三楼,推开包间的门,灯光还是那么柔和屋里的摆设一点没变,此时许茹芸半穿着一身透明的睡衣,胸前的馒头和双腿间的黑色丛林依稀可辨,这若隐若现间的诱惑更添了几分神秘感,许茹芸斜倚在沙发上,一头柔顺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肩上,几日不见王三嘎仿佛觉得许茹芸比以前更美了,尤其是那种熟妇的韵味比以前更胜几分。 许茹芸见王三嘎进门,便向他招了招手,拍了拍沙发,“嘎子,你想死姐姐了,快过来走,让姐姐好好看看你。”王三嘎心里在挣扎,他不想再跟这个女人纠缠下去了,他觉得自己像在玩火,一不小心就会把自己烧得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了。 王三嘎还是他那一脸腼腆的微笑,慢慢地坐到了许茹芸身旁,许茹芸的一只手轻轻的搭在王三嘎的肩头,另一只手隔着衣服在王三嘎身体上四处游走,许茹芸的手所过之处,王三嘎都觉得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王三嘎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哆嗦,许茹芸搭在王三嘎肩头上的那只手稍微一用力,王三嘎也借势将自己的脸凑向了许茹芸。 许茹芸的手轻轻的抚摸着王三嘎的脸庞,然后自己樱唇轻启吻上了王三嘎的大嘴,许茹芸的樱唇还是柔软并且带着丝丝的甜意,王三嘎多日来的顾虑和纠结在许茹芸的温柔攻势下逐渐的瓦解了,王三嘎毕竟不是圣人,此时他心中在其他想法,他只想得到眼前这个女人。 王三嘎的大嘴一张把许茹芸的两片樱唇统统吸到了嘴里,整个滑滑的软软的舌头顺势冲进了许茹芸的嘴里,然后慢慢的纠缠这许茹芸的丁香小舌,许茹芸的舌头不闪不避主动地迎了上来,两条舌头相互缠绕的吱吱作响,两人相互的吮xi吸谁也不甘怯阵,由于是第一次跟男人进行亲吻,巨大的刺激和兴奋,加上用力地相互吮shun吸,许茹芸坐正了身子用双臂紧紧的缠绕着王三嘎的脖子,因为互相吮xi吸而变得炙热难耐的柔软的身体紧紧的靠在王三嘎的怀里。 王三嘎开始将手伸入伸进许茹芸的衣服里面,抚摸她细嫩的光滑的后背上。随着王三嘎的手毫无阻隔的抚摸到自己的肌肤,许茹芸感觉王三嘎的手似乎有某种魔力,被他抚摸时那种酥酥痒痒的感觉就会迅速传遍全身,让她与王三嘎紧紧贴合的嘴里不断地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许茹芸的报复 是人就有缺点,有人贪财,有人好色,有人迷恋权势。叀頙殩晓只要让有心人掌控了你的缺点,就等着被人家牵着鼻子走吧。刚好许茹芸就是个控制欲极强的女人,有多少男人被她用钱绑住了手脚,她本来以为王三嘎收下了那六百万肯定会乖乖就范,毕竟好多人一辈子都挣不够的数,可她万万没想到王三嘎把钱还给她的时候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马三拿着支票来到许茹芸的包间门前,“许总,我是马三,可以进去吗?”马三看着手里的支票,实在舍不得出手。 “进来吧,门没锁。”包间里传出了,许茹芸慵懒的声音。 马三推门而进,看了看斜靠在沙发上的许茹芸,“许总,这是嘎子让我您的支票,您收好了。”马三虽然跟王三嘎的关系比较好,但是却犯不上为了王三嘎得罪许茹芸。 徐涂鸦瞟了一眼桌上的支票,“你说钱是不是好东西,你见过不喜欢钱的男人吗?估计这张支票要是给了你的话,你打死都不会还回来吧。”许茹芸像是在问马三,更像是在自言自语轺。 马三看着许茹芸目中无他的样子,肝火也不受控制的大了点,“许总,您这话说的是没错,但您说的只是大多数人,其中就包括我,但是却不包括嘎子。” 许茹芸抬起眼皮正式的看了看马三,嘴角上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你说的是那个穷小子吧,你等着看他后悔的样子吧,我相信他会乖乖得回来求我的。”许茹芸拿起桌上的酒杯,晃了晃里面的红酒。 “那希望如您所愿,我也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支票您也看到了,您明天派人过去走一下法律程序吧,到时候这张支票我在双手奉上。”马三可不会跟王三嘎一样,脑子一热就不顾后果,所话说的好酒清红人面财帛动人心,这张支票许茹芸收下了,转天来个死不认账,那是王三嘎想哭都找不到坟头爱。 许茹芸看了看马三,忽然笑了起来,“呵呵,马三啊马三,没想到你对那个穷小子还挺上心的,明天我就派人过去办理解除合同,你就等着那个穷小子哭吧。”马三的举动让许茹芸微感意外,她没想到马三这种人也会对别人用真心。 其实不怪许茹芸这样想,马三刚开始是想从王三嘎那里把药方骗到手,可是随着两人接触的时间长了,马三发现王三嘎完全对他不设防,这让马三这个整天跟人钩心到脚的人很是感动,因为马三根本没有真正的朋友,自从遇见了王三嘎以后,他才慢慢的体会出了朋友这两字的含义。 “人心都是肉长的,马某人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嘎子待我扒心扒肝的,我总不能对不起他吧。”马三说完很识趣的退出了房门。 马三走后,许茹芸反复琢磨着他说过的话,她觉得自己小看了那个农村出来的土包子,能让马三这样的人以诚相交,这样的人肯定不简单,这样的不是笼络人心的手腕极高的人,就是对朋友披肝沥胆,为朋友能真正两肋插刀的人。 第二天上午,王三嘎和马三两个人正在恭候许茹芸的消息时,“嘎子,你说今天这事是不是跟小秦说一声,毕竟她懂得多,玩意许茹芸那娘们给你下套,小秦也能看出来。” “算了吧,丢人丢到家里就行了,咱也别给人家添膈应了,俺要是中了套就只能怪俺没心眼。”王三嘎坚决不同意把这件事告诉秦诗诗,即便有可能中了人家下的套他也在所不惜,因为他觉得自己在秦诗诗心里的形象更重要。 王三嘎和马三正在商量的时候,许茹芸的贴身秘书也在等着许茹芸的指使,许茹芸此时也很纠结,她实在舍不得对王三嘎下死手,她对王三嘎真动心了。因为王三嘎那干净的眼神,让她觉得很舒服,王三嘎身上有意无意散发出来的气息,让她觉得无比的踏实,王三嘎的朴实无华让她这个征战商场的女强人,可以得到片刻的安宁,这些看起来不起眼的小事,对许茹芸来说却是有多少钱也买不来的。 “文佳,这世上有真正不贪财不好色的男人吗?”许茹芸看着窗外,声音变得飘忽。 文佳轻轻一笑,“许总说的男人,我倒是知道一个,就是西游记里的唐僧。”文佳在许茹芸的公司里可是元老级的人物,自从公司一创建就跟在许茹芸身边,一待就是三年,她和许茹芸明着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暗里却是无话不谈的闺蜜。 “你这个死丫头一点正形也没有,我跟你说正经的呢,人家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就帮我分析一下王三嘎这个人,我相信你的眼力。”许茹芸现在是彻底迷了,也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闺蜜了。 文佳歪着头想了一下,“我感觉他身上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息,不是我自夸,只要是跟我初次见面的男人,没有一个不走神的,可是王三嘎除外,现在有加上了一个不贪财,我看这样的男人世间少有了。” 许茹芸听了文佳的分析,一下来了精神,“哦!你也是这么觉得?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对付他,不瞒你说我可不打算跟他就这么断了。” “这好办,先把他打疼了,然后再给他揉揉,到时候害怕他不乖乖就范啊。”文佳说的有条有理。 “既然你有把握,这时你就全权处理吧,我等着你的好消息。”许茹芸终于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王三嘎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不耐烦地说道:“娘们就是娘们,要钱还磨磨唧唧,天都快晌午了咋还没动静。”王三嘎的话音刚落,文佳的车就开进了院里。 文佳笑呵呵的进了办公室,“让两位久等了,这是解除合同的协议两位看看吧,要是没什么问题签完字,许总和这个药厂就再没什么关系了。”文佳说完轻轻的把协议推到了王三嘎面前。 王三嘎把协议直接交给了马三,马三也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拿着协议看了半天,最后摇摇头,“我看没什么问题,许总还是对你很够意思的,人家没让你做出赔偿,只让你退还当初的投资款。” 王三嘎听完大气协议看都没看,就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大名,然后双手交给了文佳,“回去后替俺谢谢你们许总,就说俺对不住她,这张支票你收好了。”马三虽然说的轻巧,但是王三嘎始终认为许茹芸不会这样轻易放过他,不过照现在的情形看,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文佳接过协议看了看,脸上浮现出了浓浓的笑容,“事情办完了,我也该回了,两位就不用送了。” 王三嘎心里堵着的疙瘩终于解开了,不由得心情大好,“三哥,咱喝酒去,俺今天可得喝个痛快,这几天可把俺憋屈毁了。” 乐极生悲这句话说的一点没错,王三嘎逍遥日子没过上几天就出事了,王三嘎整跟秦诗诗商量下一步该怎么走的时候,二愣子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嘎子,出大事了,城里的仓库被工商局的人封了,他们还说要来厂里封门。” 王三嘎还没说话,一向沉稳的秦诗诗坐不住了,语气再难保持平和,“二愣子,为什么好好的,工商局的人会来封厂,老马呢?他在干什么?城里的药品仓库不是有他在吗” 王三嘎一点没觉得意外,该来的还是来了,“秦技术员,你先别着急既然事已经出了,现在就想办法解决吧。”王三嘎早有心理准备,此时脸上一点情感波动都没有,大有一副山崩于前色不变的气势。 秦诗诗看着临危不乱的王三嘎,一颗芳心没来由的怦怦乱跳,俏脸霎时间变得通红。 二愣子端起茶杯狠灌了一口,坐在椅子上稳了稳心神慢慢地说道:“是这样的,今天一大早就有几个工商局的人,把咱们城里的药品仓库给封了。三哥正在跟他们交涉的时候,俺听他们说咱们厂没有正式的法律手续,咱,咱们生产的药品属于三无产品。要那个且还要处以罚金。出了事以后俺就给你打手机,可是咋样也打不通,所以俺只能跑回来了。” 秦诗诗疑惑的看了看王三嘎,“咱们厂的手续我看过应该没问题啊,怎么会出这种事呢?” 王三嘎淡淡地说道:“是这样的,前几天俺跟投资方闹了点不愉快,他们一气之下就把原先的投资都撤走了,不过俺没想到都不让用了。”王三嘎说的风轻云淡,其实心里早就翻江倒海了。 正在这时一辆印有工商执法字样的桑塔纳开进了厂区,从车上下来了四个人,气势汹汹的向办公室走来,“请问谁是这里的法人代表,我们是联合执法大队的,竟有人举报说你们手续不全私自开工,现在勒令你们马上停工,我们要对这里实施暂时封存,等问题调查清楚以后再做处理。” 王三嘎心里微微一惊,还是很从容的走了出来,心里对许茹芸再没有了半点愧疚。 红艳的悲情抉择(上) 王三嘎很恭敬的说道:“俺是这里的负责人,有啥事跟俺说就行了,跟其他人没关系。叀頙殩晓”这就是王三嘎的为人,他虽然不知道会不会牵扯到别人,但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不让别人受连累。 这时那四个人里面的一个大个子说道:“你就是这里的法人代表,那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吧,我们有些情况需要请你帮忙核实一下。”说完带着王三嘎就往车上走。 二愣子张开双臂拦住了众人,“你们咋还抓人呢,嘎子又没犯法,你们不能把他带走。”看着自己最好的兄弟不明不白的被人带走,二愣子的愣劲终于上来了,他不管对方是什么人有什么理由,就是不能让他们把王三嘎带走。 “犯法没犯法不是你说了算的,你要是再不让开,就按阻挠办公把你一起带走。”那个大个子虎着脸看着二愣子,看那架势真有多带走一个的意思。 “愣子,你让开,让这些同志们走,是嘎子犯了错他就应该自己承担,没有这点担当就不配做大老爷们。”二愣子正在跟执法大队的人争执的时候,李翠兰恰时赶到,别看李翠兰品是少言寡语的,但是这位皇太后发了话没人敢说个不字轺。 王三嘎看着李翠兰歉然一笑,“兰姐,俺走了以后厂里的事就只能靠你了,有你在俺放心,厂子里有啥事不明白就问问小秦,人心千万不能散知道吗。”王三嘎却是很放心,他知道情况越糟糕李翠兰越是稳得住阵仗。 李翠兰点点头,“放心吧,家里有俺呢,俺相信政府不会冤枉好人的。”这就是李翠兰和别的女人不一样的地方,要是一般的农村妇女看见男人要被抓走了,不是吓得不敢出声,就是撒泼耍赖不让把人带走。 这时那个大个子有说话了,“你们放心,我们把他带走只是了解一下情况,要是没事自然会把人放了的,就像这位大姐说的一样,政府是不会冤枉好人的。不过这间厂房我们也要暂时查封,还希望你们能够配合一下。”大个子说完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两张白色的封条爱。 李翠兰用眼神制止了冲动的二愣子,满满地说道:“这位同志,政府就是讲理的地方是不是,你们把人带走说是为了核实情况,那现在封厂有事为了啥呢?” 那个大个子的眼神微微一凝,不由得重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农村妇女,“这位大姐您说的对极了,现在是法治社会,政府就是讲理的地方。今天封厂是有人举报说你们这里手续不全,封厂是为了为了防止你们继续违法生产。”大个子不得不耐心的解释,他多年的工作经验告诉他,眼前的这个农村妇女不简单。 “你说的这话俺就不明白了,手续不全俺可以停工,生产出来的成品药俺可以不卖,封厂的事是不是可以通融一下,俺可以保证事情一天部调查清楚就一天不开工,要是你们发现俺偷偷的开工了,你们可以重罚。”李翠兰说话有条有理,态度不卑不亢。 大个子明显有点为难,他跟其他几人商量了一下,“大姐,您别看我们都是吃公家饭的,但我们也都是通情理的人,这事按理说我们没那么大的权利,不过您的也有道理,我就擅自做一回主,不顾这样一来我们几个人的饭碗可就交到你手里了,大姐你可不能让我们的饭碗砸在你手里啊!”这大个子显然工作经验相当丰富,知道今天来硬的肯定不好收场,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俗话说得好,好事不出门坏事行千里,王三嘎刚被带走村里就嚷嚷遍了,平时看王三嘎不顺眼的都等着看笑话,那些在厂里挣了钱的人都盼着王三嘎早点回来。 孙同济一接到信就马不停蹄的去县政府喊冤去了,这倒不是因为他跟王三嘎有多厚的交情,都是因为这些日子看见王三嘎的药厂办的有声有色,明显的可以造福一方,这让他这个地方上的父母官都觉得脸上有光,可他不能眼看着这个给自己赚政绩的乡镇企业就这样夭折了。 孙同济在乡党委书记的位置上呆了多少年,也早都走顺了,可是张家庄是个贫苦乡根本没什么油水,他早就想升迁了,可是怎奈囊中羞涩打点不了上司,自从遇见了王三嘎,他终于看到了升官的希望,孙同济暗自咬牙就算为了自己也要把王三嘎的事办妥了。 孙同济直接找到了专管经济的副县长宋乾,“宋县长,我这次来是为了什么您大概猜出来了吧。”孙同济没绕弯子单刀直入直奔主题。 宋乾呵呵一笑,打趣地说道:“老孙你这回收了人家多少钱,干嘛这么卖力气呀?”在宋乾的印象中虽然不是什么青天,但也不是什么大贪官,一直恪守中庸之道,要不然他也不至于一直窝在现在这个位置上,像这次这么积极帮人说话还是头一遭。 “宋县长,玩笑可不能这么开,我虽然不敢说是什么青天大老爷,但是我到现在也是两袖清风,您想想看谁能在张家庄那个穷地方一呆就是这么多年,这次好不容易有了一个自己的乡镇企业,县里就不能扶持一下吗?您总不忍心县里张手要救济吧。”孙同济说的至情至理,完全一副忧国忧民的架势。 宋乾收住了笑容,正色说道:“看把你激动的,你们乡的那个药厂属于无证经营,让他们尽快把手续补上就可以继续生产了,你们乡的情况我也了解,我一定会为你尽全力扫清障碍的。” 孙同济感激的说道:“感谢领导关心,我先去办手续了,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宝贝疙瘩,我可不能不上心。”孙同济说完拿起公文包急匆匆的出去了。 这时一栋豪华的写字楼里,许茹芸正在出神的看着窗外川流不息的车辆,文佳敲了好几次门许茹芸都没听见,文佳在许茹芸耳边重重的咳嗽了一声,把许茹芸吓了一跳,“你个死丫头,你想吓死我啊!” “瞧你那出神的样子,是不是又想那个小子呐,要是那样我说了你可别心疼。”文佳故意把后半截话咽了回去,然后俏皮的看着许茹芸。 许茹芸拉着文佳的手,嗲声嗲气的说道:“好文佳,你就别卖关子了,有什么赶快说吧,算我求你了行不行。” 文佳娇笑了一声,“我告诉你,你的那个宝贝疙瘩被工商局请去吃免费的午饭了,他的厂子也停工了,我已经交代他们那里的工商局长了,让他随便找个理由再拖上几天,不怕那小子不服软,到时候你在给他点甜头,还怕他不对你俯首帖耳的呀。” 许茹芸听完,秀眉微皱,“你说那小子能不能服软啊?还有你可别让她受什么委屈,否则我可不饶你。” 文佳胸有成竹地说道:“你就放心吧,我有分寸,那小子在里面不会受什么罪,就是让他收收性子。” 王三嘎出事已经四天了,他这一出事牵动了不知道多少人的心,最着急的就是红艳,她每天都央求马三想办法。 红艳又一次找到了马三,“三爷,您就不能再想想办法,嘎子都进去好几天了。” 马三这几天也没闲着,他几乎把所有能动用的关系都用上了,“丫头啊!你就放心吧,嘎子在里面没受罪,他们乡的那个孙书记已经把他们厂的手续补齐了,按说早就该把人放出来了,也不知道那个该死的尹健是怎么想的,就是扣着人不放,什么问都是需要核实情况这一套说辞。”马三显然越说越来气,大大的吸了一口烟。 红艳以前听说过这个尹健,这个人软硬不吃油盐不进,是个绝对难缠的人物,“三爷,你能不能带我去会会这个尹健,有时候男人不好办的事女人反而好办点,您说呢?” 马三想了一下,“好吧,不过你可小心点,那小子可不地道不喜欢钱就喜欢女人,你万一要出点什么事,我可没法跟嘎子交代。”马三明白红艳的想法,这才叮嘱了几句,他这时不知道为什么有点为红艳这个女人感到伤心。 红艳点点头,“三爷,谢谢您的好意,我有分寸只要嘎子没事,让我干什么都行。”红艳的语气透着决绝,让马三听了心里忍不住有点打颤。 万顺大酒店二楼的雅间里,一桌丰盛的酒菜早就上齐了,正座上坐着一位四十来岁中年男子,这个男人就是色名鼎鼎的尹健,尹健的五官长得还算端正,只是那双眼睛里泛着贼光,时不时的向红艳瞟上一眼。 马三端起酒杯说道:“尹局长,我说话从来不喜欢绕弯子,今天请你来,想必你也知道是为什么吧。” 尹健把酒杯里的酒喝完,“老马,我跟说过多少回了,不是我不通融只是还有情况等待核实。” 红艳给尹健把酒杯斟满,双手递了过去,尹健接过酒杯顺势抓住了红艳的小手往自己怀里一带。 红艳的悲情抉择(下)本章很虐心 求打赏安慰 这位工商局局长尹健,真是人如其名的确够*,他看着红艳的眼神犹如草原上的饿狼看着肥美的羊羔一般。叀頙殩晓这时他更是利用红艳给他敬酒的机会,一把将红艳带进了怀里,红艳则是没有半分抗拒的顺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尹健顺手在红艳的臀部拧了一把,然后淫笑的说道:“老马你真是我的知己,从什么地方找得这么好的货色,兄弟我今天就笑纳了。”尹健对别的都没兴趣,唯独喜欢美女,自打他第一眼看到红艳,他的两只色迷迷的贼眼就有意无意的往红艳身上瞟。 马三把手里的酒杯重重的往桌上一蹲,就被里的酒洒出了大半,“尹局长,你喜欢女人,马三我别的本事没有,找几个女人还难不倒我,但是她不行,他是我兄弟的女人。” 尹健看着马三的眼神越来越阴冷,“老马,你在社会上混了这多年,我看你是白混了,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尹健想要的女人又得不到的吗?” 马三微眯双眼一声冷笑,“我马三戳着是根棍倒下是堵墙,在县城里大大小小也是个人物,尹局长今天是不打算给我面子了?”马三这些日子早就憋着气呢,再加上尹健实在有点不给他面子轺。 眼看酒桌上的气氛变得剑拔弩张,大有一言不合就翻桌子的劲头,红艳这是却是娇笑着说道:“三爷,您就让我陪陪尹局长吧,说不定尹局长一高兴明天就把人放了,您说是不是尹局长。”红艳一边说着用一条胳膊从尹健的脑后勾住了他的脖子,胸前傲人的双峰在他脸上一阵摩擦。 尹健舒服的微闭着双眼,鼻子里长长的发出了“嗯”一声,“小宝贝,你说的对极了,只要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明天我大笔一挥你男人就没事了。老马你瞧瞧,你越活越回去了还不如一个娘们识趣。” 马三看到这,忍不住心里暗叹,“嘎子,三哥对不起你,都怪三哥没本事护不住你的女人。肮” 马三强忍着心里的愤怒,脸上又露出了他招牌式的微笑,“看来我真的是老了,难得尹局长赏识这丫头,那就让红艳留下来陪您吧,我这就去三楼给把房间给你们准备好。” 尹健看着马三走后,嘴角上流露出一丝高深笑容,“老马那人太麻烦了,在什么地方爽不是爽,让他去准备吧,咱就在这爽,小宝贝我可等不及了。”别看尹健好色,脑子可不糊涂,他每次偷吃完以后都会把嘴擦得很干净,能在工商局局长的位子上坐这多年多亏了他的谨慎,比如说这次,他就怕马三给他在房间里做手脚,他可不想自己有什么把柄落在别人手里。 尹健作势要扒红艳的衣服,红艳猛地从他怀里跳了出来,娇笑着说:“不用麻烦尹局长了,我自己来。”随着一件件衣服落地露出了,红艳那犹如象牙雕刻般的完美身躯。 尹健看着眼前的美景,不由的赞叹道:“哎呀!真是极品啊!这么好的一块羊肉,偏偏是狗嘴里剩下的,真是太可惜了。你还傻站着干嘛,过来帮我脱衣服啊。”尹健赞叹完以后,露出原本丑恶的嘴脸。 红艳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但脸上的笑容依然不减,伸手刚要去脱尹健的裤子,哪知尹健淫笑着说道:“慢着,我要你用嘴脱。” 红艳丝毫没被对方举动激怒,已然娇笑着说道:“尹局长,您说怎么样都行,只是希望您不要忘了自己说过的话。”红艳一直在暗暗地告诉自己,这都是为了自己的男人,自己无论怎么样也要救出王三嘎。 “那小子能不能放出来,还要看你的本事,只要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明天我一准放人,行了赶快干正事吧。”尹健催促着红艳的动作。 红艳一心为了救王三嘎出来,尹健让她怎么做,她都没有半点迟疑。可是红艳的逆来顺受,反而激起了尹健的兽性,他的动作更加的变本加厉,两只野兽般的爪子在红艳身上乱抓乱摸,猪头拱在红艳胸前的两个馒头上,猪嘴使劲咬着馒头顶端的粉红色小枣,两只猪爪在红艳的翘臀上死命的揉搓,红艳对这一切都是默默的承受,咬着牙愣是一声没吭。 红艳不知道,尹健的变态才刚刚开始,尹健没有听到想像当中的哀求,这让他的兽性不能得道满足,他站起身来把红艳的上半身按在酒桌上,看着红艳那原本可照人影的翘臀上那道道淤痕,尹健的嘴角上露出了一丝狞笑,抬起胯下的凶器,对着红艳的小井狠狠的捅了进去。 尹健哪知道自己的凶器刚刚捅进去,就又犹如陷入了泥沼当中,进去容易拔出来却万份吃力,这让尹健变得相当的恼火,他不信邪似得又狠狠的捅了进去,结果还是一样,尹健觉得自己的无往不利的凶器被无形一股的吸力牢牢的嘬住了,尹健就这样一次次不信邪的捅进去,然后又一次次费力的拔出,这样的动作没有重复上几次,随着一股废物的排出,尹健也无力在行凶了。 红艳慢慢的转过身子,嘴角上浮现出一丝冷笑,“尹局长,你玩的爽了吗?不爽咱们继续啊!”红艳的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她想要的证据已经得到了,可是付出的代价也是她不能承受的。 本来就不爽的尹健大摇其头,“你回去等信吧,我回去在研究一下,这两天会给老马答复的。”尹健秉承着穿起裤子就是好人的理念,干完就翻脸的事他也不是没做过。 红艳冷冷一笑,猛地向前走了一步,从身后紧紧地搂住了尹健的脖子,同时踢翻了一把椅子,“尹局长,别急着走啊,咱们好歹也是一场露水情分,你临走之前咱们合个影吧。” 红艳的话音未落,马三从外面一脚踹开了雅间的房门,尹健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就听到了照相机按动快门时发出的咔嚓声,这时尹健才意识到自己中了圈套,不过他马上从震惊中恢复了的常态。 尹健故作镇定地问道:“老马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跟我谈条件了?你太天真了,也太小瞧我了,就这种照片上面查下来,最多给我按一个嫖ji妓的罪名,撑死了领个行政处分,可是你别忘了那小子还在我手心里攥着呢,只要我一使劲准保把他攥死。” 马三拿着照相机,笑呵呵的坐在了尹健的对面,“哎哟!谢谢尹局长给我提了个醒,如果我现在大哥报警电话你觉得怎么样?我估计那哥几个来了您都的认识。”马三说完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这下尹健再也没法镇定了。 尹健急忙说道:“老马,别打电话,有事好说,明天我一上班准时放人,你放心我说一句算一句。”尹健又是赌咒又是发誓,唯恐马三的手一哆嗦,到那时事情可真就闹大了。 这时马三是沉住气了,他坐在椅子上敲着二郎腿,“尹局长既然你说得这么有诚意,那我问你一句,你就老实的回答一句,如果我满意了,自然会放你走的。”马三说完在自己裤兜里轻轻按了一下。 这时尹健哪还有半点局长的威风,马三说什么他都是猛点头,那样子跟小鸡吃米差不多。 马三坐在椅子上突然问道:“我问你,你是不是把这个叫红艳的姑娘强jian奸了?” 尹健楞了一下,但是他看见马三那犹如利刃的眼神,赶紧把头低下老实的回答道:“是的,我色迷心窍,把这个姑娘给强jian奸了。” 马三看着暗自咬牙的尹健,淡淡的说道:“尹局长,您就别费心思了,您不说我也知道您现在是怎么想的,我给您听点东西,您一准就不那样想了。”马三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微型录音机,在开始键上按了一下,录音机里重复着尹健刚才说过那句话。 尹健听完一下变得面无人色,“我认栽了,明天我就放人。”说完急急的穿好衣服,头都不回地走了。 此时马三看着刚才受尽凌辱的红艳,心里不是个滋味,他捡起红艳的衣服递了过去,“丫头啊!难为你了,你放心,今天发生的事我一个字都不会跟嘎子说的,希望你也能把今天的事忘了才好。” 红艳凄然一笑,“三爷,让您费心了,我这都是自愿的,只要嘎子能平安的放出来,我怎么样都行,我有点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马三看着红艳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他真心的希望这个专情又可怜的女人能迈过这道坎。 第二天工商局一上班,王三嘎就被放出来了,王三嘎走出工商局稽查大队的房门,站在院里张开双臂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几天可把他憋屈坏了,今天被放出来真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来接王三嘎的只有马三一个人,因为他不确定王三嘎今天能不能被放出来,如今看见王三嘎平安无事,他紧走几步拉住王三嘎的手,“嘎子,你快去看看红艳那丫头吧,你能出来多亏了人家。” 王三嘎看着马三异样的表情,一丝不祥悄悄的爬上了心头。 都是为了爱 马三的两个眼圈微微发红,说话的声音稍显颤抖,特别是说话时不敢正眼看王三嘎,这一系列的反常,让王三嘎心里本能的升起了一丝不祥,王三嘎一把马三的肩头,“三哥,你说的是啥意思?艳姐咋啦?” 马三摇摇头,轻声一叹,“唉~~~,你还是自己去看吧。叀頙殩晓”说完便不再多说,只是招呼王三嘎上车,两人谁都没有在开口说话,车子停在了王三嘎以前住的胡同口,王三嘎从车上窜下来直奔以前的住处。 小院还是那个小院,街门虚掩着没有上锁,王三嘎轻轻的推开街门快步向屋里冲去,一眼看见了躺在床上的红艳,红艳的表情很安详,她还是穿的那件自己最喜欢的粉色连衣裙,长长的裙摆遮住了修长的双腿,整件裙子没有一丝皱褶。 王三嘎慢慢的走到床前,俯下身子轻轻的呼唤,“艳姐,俺是嘎子,俺来看你了。”王三嘎一连喊了三遍,红颜一点反应都没有。王三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伸出颤抖的手摸上了红艳那苍白的脸庞,他的手触及到红艳的俏脸时,感觉不到一丝的温度。王三嘎的身体骤然僵硬,泪水不受控制的滂沱而出。 马三在王三嘎身后拍了拍他的肩头,“嘎子,想开点,这是红艳留给你的。”马三从兜里掏出一封信,交给了王三嘎轺。 王三嘎坐在红艳身边,掏出信纸仔细的看了起来,信纸上有明显被泪水打湿的痕迹。 王三嘎看着看着,耳边仿佛响起了红艳的声音:“嘎子,当你看到这封信时说明你已经没事了,请原谅我不能亲自去接你回来,作为你的女人这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再次请你原谅没告诉你一声就自己先走了,因为我太累了,想先去休息了。 不是我不想看你最后一眼,只是我没有脸面再见你了,我的身子太脏了,你把我的身子送去火化吧,我听别人说火化以后剩下的骨灰最干净,就让大火把我身上脏东西全部烧掉,把我最干净的东西留给你昂。 没有婆家的女人不能进祖坟,你就是把我的骨灰埋在药厂的附近,让我能够看着你上班下班,每年在我的坟上添把土,我在那边就心满意足了。 嘎子,姐一直想对你说一句我爱你,也许我不配得到你的爱,但是我真的爱你。姐走了,你一定要开开心心的活着,你是个大老爷们不要为我流一滴眼泪,因为姐不想看见你为我伤心难过。”信上的字迹到这戛然而止,王三嘎的泪水模糊了双眼。 王三嘎的下巴微微抖动,颤抖着声音对马三说道:“三哥,艳姐是为啥死的,你能不能告诉俺实话?” 马三偏了偏头,避过王三嘎那好似刀锋一样的眼神,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事我答应过红艳不能说,嘎子,你也别问了,我想红艳泉下有知也不想看见现在这个样子。” 王三嘎低头看着犹如熟睡的红艳,轻轻的拿起红艳的素手抚摸着自己的脸庞,嘴里喃喃地说道:“艳姐,你太傻了,按不知道你为啥会走这一步,但是你放心,俺不会让你走的没名没份,从今天起你就是俺王三嘎的媳妇,你说过成亲的时候要穿婚纱,你等着俺这就去给你买。” 马三看着王三嘎要择人而噬的眼神,心里忍不住一阵发毛,他想拦住王三嘎,可是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稍微一愣神的工夫,王三嘎早就出门了,时间不大王三嘎再次返回手里多出了一个大包。 王三嘎看着床上的红艳,眼神渐渐变得柔和,“艳姐你瞧,俺把婚纱给你买来了,俺想你一定喜欢,俺现在就给你换上。” 王三嘎肩头上打着一条毛巾又打了一脸盆清水,他把脸盆放在床边,回头对马三说道:“三哥,你回避一下吧,俺给艳姐擦擦身子让她干干净净的上路。” 马三听完,脑子里嗡的一声,他赶紧拦住了王三嘎,“嘎子,这种事还是让女人干吧,你一个大老爷们多不方便啊。”马三知道王三嘎要是看见红艳身上的伤痕,立刻就得炸了锅。 “三哥,你就别管了,俺不想让别人打扰艳姐。”王三嘎的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这时马三只希望老天爷保佑王三嘎不要暴走,马三悻悻的退出了房间,顺手带上房门。 王三嘎轻轻的解开红艳身上的纽扣,当连衣裙被褪下去的那一刻,王三嘎的心明显抽搐了一下,红艳胸前的双峰上的两颗蓓蕾都被牙齿咬裂了,尤其白皙的皮肤上那一道道紫红色的淤痕分外扎眼,王三嘎看着眼前的一切,他的牙齿紧紧咬在一起,他的拳头攥的噼啪作响,长长的指甲嵌进了肉里。 这次王三嘎没有流泪,他仰起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把毛巾拧干,仔细擦拭着红艳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小心的为红艳穿上那件洁白的婚纱。 王三嘎做完这一切,重新找到了马三,“三哥,咱们是不是兄弟,是兄弟的就告诉俺实话,俺保证现在不去找那个该死的算账。”王三嘎说完噗通一声跪在了马三面前。 人心都是肉长的,马三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马三赶紧上前一步拉起了王三嘎,“嘎子,这事都怪三哥没本事,护不住你的女人,三哥说完了你可要冷静啊,不然红艳就白死了。”他始终觉得红艳的死,自己多多少少都有责任,可是看着王三嘎伤心欲绝的样子,他实在不忍心再瞒下去了,马三知道现在就是想瞒也瞒不住了。 马三看着王三嘎脸上的表情变化,小心翼翼的斟酌着每一句话,马三把那天晚上在万顺大酒店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王三嘎听完,嘴里不断念叨着尹健的名字,突然就见王三嘎的身子一挺,一口鲜血毫无征兆的喷了出来,随即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等王三嘎悠悠醒来,无力的睁开双眼,首先看到的是一脸关切的李翠兰,王三嘎想挣扎着坐起来,却被李翠兰轻轻按住了,“别动,干爹来看过了,说你是内伤加气郁导致的吐血,要是不好好的调理很可能会落下病根。” 王三嘎不顾李翠兰的劝阻,还是固执的坐了起来,“兰姐,俺躺在这多长时间了?” 李翠兰擦了擦王三嘎头上的虚汗,“你这一觉睡了整整两天两夜,这下可把人吓坏了,幸亏干爹说你底子壮没啥大事,说让你躺两天就好了。” “啥,都两天了,不行让俺起来。”王三嘎听到自己躺了这么长时间,当时就急了,一想到红艳还孤零零的躺在县城里,心里忍不住一阵绞痛。 李翠兰死死地按住王三嘎的肩头,“嘎子,红艳妹子的事俺都知道了,俺也按照她的意思,把她的后事办好了,你要是不放心俺现在就陪你去看看。”李翠兰一向,想王三嘎之所想,她哪能不知道王三嘎急着去干什么。 一座新坟孤零零的矗立在药厂的东南面显得分外凄凉,李翠兰搀扶着王三嘎来到坟前,一听新刻的墓碑静静的站在坟前,墓碑上刻着王三嘎之妻红艳之墓,当王三嘎看清楚墓碑上的字,膝盖一软跪在墓碑前,伸手抱住了李翠兰的大腿放声痛哭。 王三嘎跪在地上哭得像个孩子,他心里对眼前这两个女人都充满了愧疚,红艳生前自己什么都没能给她,只有等她死了以后才给她安了个名分。自己口口声声说要跟李翠兰成亲,可是一拖再拖她不但没有一句怨言,还凡事都替自己着想,这样的女人真是天下少有了。 王三嘎哭罢多时,“兰姐,又让你受委屈了,俺对不起你啊!俺这是修了多少辈子的福分,才能让俺遇见你啊。” 李翠兰轻轻的拍了拍王三嘎的背,柔声说道:“哭出来就好了,以后还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俺这点委屈跟红艳妹子比起来算个啥,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了,俺还指着你过好日子呢。” 王三嘎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兰姐,你放心俺一点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俺也一定不会让艳姐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俺一定要为艳姐报仇,给她讨个说法。”王三嘎的眼神变得凌厉,让李翠兰的心里隐隐的不安。 药厂办公室里,王三嘎看着秦诗诗,“你还是走吧,天下没有不散的牌局,凡是跟俺沾边的女人都没好下场,俺不能眼睁睁的再出啥事了,那样俺身上的罪孽就太大了。” 秦诗诗淡淡的一笑,“王经理,把你的担心收起来吧,我又不是你的女人,再说了我就是想往你身上贴你也不要啊。”秦诗诗自从知道了红艳的事,她深深的被这个女人震撼了,她没想到在这个世上还有这样伟大的爱情,还有这样为爱情牺牲的奇女子。 王三嘎重生 大年初六,红艳死去的第一百天,天上飘飘洒洒的下着小雪,王三嘎独自一人在红艳的坟前站了许久,王三嘎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冰冷的墓碑,眼神中充满了柔情。叀頙殩晓 王三嘎比起前一段时间消瘦了许多,但是脸上没有了前一段时间的颓废,红艳刚去世的那几天王三嘎整天喝的烂醉,厂里的事情多亏有秦诗诗和李翠兰这两个女人。 后来马三实在看不下去了,拎着王三嘎的脖领子,把王三嘎扔到了红艳的坟前,指着王三嘎的鼻子大骂道:“王三嘎,你他娘的这算什么意思,整天恨不得泡在马尿缸里,你他娘的在这装死猪给谁看,有种你给红艳报仇去。” 王三嘎醉眼惺忪的看着红艳的墓碑,眼泪忍不住又流了出来,“是俺没用,俺不能给艳姐报仇,俺就是个废物还不如死了的好。” 马三照着王三嘎脸上来了个大嘴巴,“我今天当着红艳的面打死你这个窝囊废,当初红艳真是瞎了眼,怎么会就你这个废物。”马三连打带骂,但是下手还是很有分寸,他专拣王三嘎肉厚的地方揍轺。 王三嘎好像被马三给打的清醒了不少,眼神逐渐变得清澈,“三哥,俺错了,你打的好,俺对不起艳姐,你教教俺现在该咋办?” 马三心疼的拉起王三嘎,把他身上的土拍了拍,“嘎子,你怪三哥吗?”马三是真心疼,他活了大半辈子,就王三嘎这么一个真心相交的朋友,如今看着王三嘎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能不心疼吗? 王三嘎好像瞬间换了个人,他给了马三一个大大的拥抱,“三哥,俺咋会怪你呢,你是真心对俺好,俺明白,俺以后不会在犯混了,你说俺以后该咋办。”王三嘎眼神精光闪烁,一副摩拳擦掌的架势安。 马三语重心长的说道:“嘎子,你知道为什么那个尹健敢这么猖狂吗?说到底都是咱只是个土财主,在官场上没有自己人,还有就是咱的钱不够多,如果现在咱的药厂能够被县里的领导足够重视,吓死那个尹健也不敢动你一根手指头,古话说的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要想替红艳报仇,现在就想想怎么把厂子做大,到那时有了钱,你在弄个副县长当当,到那时那个尹健算个屁啊。” 马三的这番话又让王三嘎燃起了斗志,“三哥,姜还是老的辣,你到时给俺说说具体该咋办啊。”王三嘎局的现在自己又有了生活的新目标,自己又有了新奔头。 马三被王三嘎这么一问,老脸不由得一红,“我就是个嘴把式,具体该怎么办我还真说不上来,你应该在厂里开个会,让所有都出主意,三个臭皮匠还赛过诸葛亮呢,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另外你还可以去找孙同济聊聊,我觉得这人够意思,你在里面他可没少出力,厂子的手续都是他亲自给跑下来的,你可得好好报答人家。” 马三的这番话对王三嘎来说犹如醍醐灌顶一般,王三嘎二话没说快不向厂里走去,刚进厂子门口迎面正好碰见二愣子,“愣子,你去通知厂里所有基层干部,让他们十分钟以内全部到长办公室开会。”王三嘎说完径直向办公室走去。 二愣子看着王三嘎远去的背影,伸手摸了摸后脑勺,“嘎子这是咋啦,一会不见跟变了一个人似的,难不成回魂了。” 王三嘎看了看通知开会的人来的差不多了,站起身来咳嗽了一声,“今天没别的,俺先得给大伙道个谢,前些日子俺出了点事,这些日子辛苦大伙了,不过这些日子俺在里面想明白了一个理,那就是恶狗也怕硬骨头,只有咱把自己的厂子做大了,那些鬼啊祟的才不敢招惹咱们,俺今天把大伙叫来不为别的,就是想让大伙出出主意咋样才能把咱的厂子做大。” 王三嘎刚说完,顿时引来了一阵议论声,但就是没人站出来说话,最后众人的眼神齐刷刷的看向了秦诗诗,“小秦,看来你是众望所归了,你就别推辞了,大家都等着你发表高论呢。”关键时刻还是马三把问题丢给了秦诗诗。 秦诗诗捋了捋额前的秀发,“既然大家相信我,我就说几句,企业要想扩大规模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实行股份制设立股份有限公司,在座的有人可能不明白股份有限公司是什么,我在这就简单的给大家说说。 股份公司是指这个公司是有几个人活着几十个人凑钱开的公司,合伙人就叫股东,谁掏的钱多谁就是大股东,也就是这个公司的法人代表就跟咱们王经理一样,设立股份有限公司最少是两个人以上二百人以下为发起人。开公司的钱不能低于五百万,我这么一说大家就明白了吧?” 不管听懂的没听懂的都纷纷点头,二愣子第一个站了起来摇头晃脑的说道:“秦副,你这么一说俺就明白了,你的意思就是说把这个厂子切成一块一块的卖出去,就跟卖豆腐的差不多是不是啊。”秦副这个称谓是二愣子发明的,他嫌叫秦副厂长麻烦干脆给省略了两个字,有一个这样叫大伙也就跟着这样叫起来了。 王三嘎狠狠地等了二愣子一眼,“你知道就说不知道别在这丢人现眼,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狗买了。” 电工张爱民突然问道:“秦副,按你这样说是不是所有人都能入股啊?要是入了股等厂子赚了钱,是不是就能分红利了?” 秦诗诗点点头,“你说的很对,只要你在公司投了钱,就是公司的合法股东,有了利润你当然可以分成了,不但是这样你要是成了股东,随着公司的发展你的股本也会跟着扩大,那时候你不但分的红利多,就算你把股本换成现金撤出去,那个数字也就相当可观了。可是还一点你别忘了,我说的这是发展好了,反过来说公司出现了亏损你的股本也会跟着缩水,要是公司一旦倒闭你的钱也就白瞎了。” 王三嘎想了想,“秦副,你说的俺大概听懂了,但是这事咋样具体操作还得麻烦你,这件事办成了你不用入股,就许给你百分之五的股份,俺今天当着众人的面把话放这了。”王三嘎对有能耐的人从来不小气,至于权利也是百分百下放。 就这样设立股份公司的事正式上了议程,至于联系投资商的重任毫无争议的落在了秦诗诗的肩上。秦诗诗也自感肩上责任重大,不过她最放心不下还是这个她一手做起来的药厂。 马三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越来越有厂长样子的李翠兰,“这段时间你家的那口子跟小秦学的不错啊!看来再过几天就能接上手了,我就奇了怪了你小子到底是什么命,身边的女人一个赛一个的。” 王三嘎摆了摆手,“别扯这些没用的了,现在厂子没啥事了,俺也该去会会那个尹健了,还得麻烦三哥给俺联系一下。”王三嘎淡淡的语气却带着丝丝的寒意,让马三感觉脊背一阵阵发寒。 马三生怕王三嘎干傻事,“嘎子,你可不能干傻事,厂子里这么大滩子事可都指着你呢。” 王三嘎微微一笑,“三哥,你就放心吧,俺的命金贵着呢,俺不会干傻事的,不过俺会让那个***生不如死,俺要让他活着受零罪。” 马三还是有点不放心,忍不住叮嘱了一句,“那就好,咱犯不上现在跟他拼个你死我活,以后总有收拾他的时候。” 万顺大酒店,还是红艳出事的那个雅间,尹健在马三的软硬兼施下硬着头皮坐了下来,王三嘎跟没事人一样,见到尹健格外的近乎,亲自给尹健满了一杯酒,“尹局长,前些日子都怪俺不懂事,今天这顿酒算是俺给您赔罪的,俺先干为敬。”王三嘎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马三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指着王三嘎的鼻子大声喊道:“嘎子,你这是干什么呢,咱犯病的不吃犯法的不干,你至于跟他这么低三下四的吗?我真是看错你了。”马三说完把门一甩就出去了。 王三嘎见马三拂袖而去,脸上的肌肉明显的抽搐了一下,接着满脸赔笑的说道:“尹局长,真是不好意思,俺三哥就是这副臭脾气,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尹健看着王三嘎脸上表情的每一丝变化,琢磨着王三嘎说的每一句话,最后做出的判断就是王三嘎是个软蛋,这让他的心里升起了一丝窃喜,嘴角上流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你就是王三嘎吧,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没想到堂堂的乡镇企业家居然这么年轻。”尹健表面上大加恭维,心里却说你这个窝囊废。 王三嘎被恭维的满脸的不好意思,“俺知道这事第一次见面跟您说有点唐突,只是俺看您的脸色实在不能再拖了,看来俺这份礼是给您备对了,这是俺特意给您改良了的药丸,还请您务必收下。” 尹健自从跟红艳发生那事以后,心里留下了极大的阴影,这些日子以来胯下那活根本抬不起头来,可是吃了金枪不倒丸以后就感觉到了明显的效果,现在听王三嘎说还是改良以后的,那想必效果应该更好了,想到这尹健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王三嘎看着尹健脸上的淫笑,心里说道:“笑吧,只要你敢吃一粒,保管让你哭都找不到坟头。” 先让他爽一下 尹健接过王三嘎递过来的药丸,仔细看了看,再用稍微一使劲把药丸捏的裂开了一个小缝,凑在鼻端稳了稳,确信跟他以前吃过的药丸一样,至于王三嘎的改良一说,尹健根本没往心里去,因为他觉得那都是骗洋鬼子的把戏。叀頙殩晓 王三嘎的低调让尹健很受用,笑眯眯的说道:“王经理,你看这多不意思,咱们初次见面就收你这么贵重的礼物。”尹健的话虽然这样说,但是那盒药已经揣进了兜里。 王三嘎看着尹健把药揣进了兜里,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眉头,随即献媚似得说道:“尹局长,难道不想试试药丸改良后的效果吗?俺已经给您把三楼的包间准备好了。” 如果是马三这样做,尹健心里肯定会犯嘀咕,可是尹健现在先入为主的认为王三嘎是个怂包,自己都把他的女人给睡了,这个软蛋连个响屁都没敢放一个,看来这小子在工商局里待的那几天肯定很受照顾。 如今听王三嘎这么一说,尹健不由得色心又起,“王经理真是通人情啊!居然想的这么周到,你这个人可交,以后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说话。”尹健说完从兜里把药丸重新拿了出来,迫不及待的放进了嘴里,大大的咂了一口酒把药丸顺了下起轺。 随着那颗王三嘎特制的药丸进了尹健的肚子,王三嘎那颗悬着的心也落进了肚里,献媚的笑容更加浓郁了,随手又从自己的口袋了拿出一个小瓷瓶,“尹局长,这个是俺特意给您配的金枪不倒油,只要把这个涂在上面,管保您想软都软不下来,并且它还能起到润滑油的功效,那感觉只能您慢慢的体会了。” 今天王三嘎给尹健的惊喜真是一个接一个,印度神油的大名尹健还是知道的,可是只闻其名如今见到了类似的东西哪能不激动,用近乎强的动作把那个小瓷瓶拿在了手里,“真没想到王经理还有这种手艺,既然咱们都是朋友了,客气话我就不多少了,这东西我就笑纳了。” “能跟尹局长交朋友是俺的福分,不过俺可得提醒您一句,这个油虽然是好东西,但是也不能多抹适可而止就好。”王三嘎知道尹健这种人,越不让他多用他就越不会少用哀。 “王经理,这东西不会只有一瓶吧?”尹健的贪心果然被王三嘎够了起来,这么好用的东西又是主动送到自己嘴边的,他当然得狠咬一口。 王三嘎微微一笑,“尹局长,您放心这东西都是俺自己做的,只要您觉得好用,俺这里有的是。” 有了王三嘎的这句话,尹健无疑拥有了一家免费供应药品的药厂,“王经理真是个敞亮人,咱赶快上楼吧,老哥我觉得有反映了。”尹健只觉得小腹间有一团火在燃烧,胯下的那活已经硬成了一根棍。 引荐刚到三楼包间的门前,就迫不及待的推开门冲了进去,之见宽阔的大床上正有一个玉yu体横陈的女人则躺在那里,身上一丝不挂完全一副任君品尝的架势,这一切看的尹健眼睛里直冒绿光,他犹如一条饿狼一般扑了上去,两只狼爪抓住那个女人胸前的大馒头,胯下的凶器在丛林深处的小井边上一阵磨蹭。 尹健胯下的凶器沾上了从小井中溢出的水份,那种熟悉的温热湿滑的感觉,让他的再次高涨,他把王三嘎交给他的小瓷瓶打开,从里面一下倒出了半瓶全都涂抹在自己的胸器上,刚刚涂抹完就觉得从凶器上传来了一种类似火烧的灼热感,这种火辣辣的感觉直刺他的神经中枢,他来不及细想赶紧把自己的凶器,插进了满是水分的小井中,随即一丝清凉代替了刚才的灼热,尹健舒服的闭上了眼睛,同时嘴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尹健被这种舒爽的感觉刺激的更加疯狂,他胯下的凶器一次次发威,不停地在小井中进进出出,他身下的女人尽可能的叉开双腿,迎接他一次次进攻,嘴里还时不时的发出各种令人***的*声。 尹健在双重药物的刺激下越战越勇,平时他打一次肉搏战最多十分钟左右,这次战斗一直持续了四十多分钟还不见尹健有败阵的迹象,尹健仿佛忘记了疲倦,这时他身下的女人开始不停的扭动着自己的肥臀,用自己的井沿一来回给尹健的凶器做人肉刮痧,这一招让本来就是强弩之末的尹健更加不堪重负,没几下尹健就被打的滚鞍落马了。 尹健躺在床上惊喜的发现,一场肉搏大战下来自己竟然没有丝毫疲态,这一发现让尹健对王三嘎手艺更加的信赖无疑。 尹健在三楼试药的时候,马三悄悄的返回了二楼的雅间,王三嘎看见马三进门赶紧挑起了大拇哥,“三哥,你真是太有才了,刚才那出戏唱的真精彩,把尹健这只老狐狸都给骗过去了。” 马三端起桌上的酒杯,大大的整了一口,“嘎子,你今天唱的是哪一出啊?一直到刚才你都没跟我交实底,现在可以说了吧。” 王三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胜利的笑容,“既然三哥想知道,那俺就告诉你,今天晚上是那位尹局长这辈子最后一次当男人了,所以今天晚上先让他爽一下,等过了今天晚上他在想干那事除非来找俺,要不然他就只有看的份了。” 马三有点让王三嘎说糊涂了,摸着下巴问道:“我看楼上那老小子挺精神的,你怎么就知道他不行了呢。” 王三嘎掏出一支烟,点燃以后吸了一口,“那老小子天生好色,长期纵欲又不加节制身体早就垮了,就像被风化了的石头,摆在那不动看上去好好的,只要稍微一使劲立马全碎掉。” 马三抓起一颗花生米向王三嘎投了过去,“我说你小子能不能不装大尾巴狼,把该放的屁一起放完。” 王三嘎一歪脑袋,那颗花生米贴着耳朵飞了过去,对马三摆了摆手继续说道:“别急俺慢慢的跟你说,这男人都有一盏油灯,油灯越亮干那事的时候干的时间就越长,可是灯不亮了咋办呢?多数人采取的是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拨灯芯,灯芯一拨灯就亮了,干那事也就有精神了。可是油灯里面就那么点油,烧完了就算废了,只能一边拨灯芯一边添灯油,那样才能亮的长久。今天俺只不过是给那老小子使劲拨了一下灯芯,让他把最后一点油全都烧干了,以后他在想干那事除非来找俺,不然神仙下凡他都没得救。”王三嘎说到最后,牙齿咬得“咯——咯”直响,眼睛里闪着寒光。 马三听到这,猛地一拍大腿,“你小子这一手玩的太漂亮了,对付他这种人就得这样,他这个老*变成了站着撒尿的活太监,不能干那事了别也得把他憋死。只是可惜了他那个刚结婚的老婆,结婚没多长时间就从此守活寡了。” 王三嘎微微一笑,“三哥,你这不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吗,有俺在他老婆能守活寡吗?从此以后他老婆那块荒地有俺替他打理了,俺要让尹局长脑袋上那顶蓝帽子变成绿色的。” 马三咂了咂嘴说道:“怪不得你小子喜欢看诸葛亮的戏,计狠莫过绝粮,你先尹健那王八蛋的念想断了,再去抄他的老窝,看来尹健的好日子应该过到头了。一旦他的那玩意变成了死蛇,那老婆肯定跟他离婚,到那时他局长的位子就不保了。”马三越想越心惊,他想到王三嘎现在变得如此心机深沉。 王三嘎饶有兴趣的看了看马三,“他媳妇跟他离不离婚,和他当局长有直接关系吗?” 马三回道:“当然有关系了,你是不知道,他现在这个老婆的亲叔叔在省委办公厅当秘书,尹健就是靠着这层关系当上的局长,并且一当就是这么多年什么事都没出过,他要是跟老婆离了婚,就相当于根基断了,到那时候不用你动手,他以前得罪的那些人就能把他碾死。” 王三嘎听到这心里突然一动,赶紧追问道:“他老婆你认识吗?长的咋样,有多大岁数?尹健靠着她多长时间混上的局长?”王三嘎说话时眼里的精光闪烁,好像在下什么决心似的。 马三抬头看了看王三嘎,心里明白尹健跟他的仇结大了,王三嘎不整死尹健是不会甘心的,现在居然把主意打到他老婆身上了,“那***货谁不认识,今年也就三十挂零不挂零那样,不过说实在的那娘们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就是那方面的需要量太大一般男人根本满足不了,要不然他也不会看上尹健,尹健靠着她三年的时间从一个小小的科员爬上了局长的位子。”马三明白王三嘎想干的事一般人拦不住,即使自己不告诉他这些,他也会从别的地方打听的。 王三嘎听完马三的话,心里暗暗合计,突然间睁开微眯的双眼从里面放出两道寒光,同时嘴角上带着一丝冷酷的笑意。 老子吃定了他 尹健一夜风流过后,让他似乎找到了二十年前的感觉,看着躺在自己身边浑身瘫软的女人,尹健胸中有一股冲天的豪情在激荡。叀頙殩晓男人即便可以征服全世界,也不如在床上真正征服一个女人来得痛快。 尹健在别人眼里或许风光无限,可是他面对现任老婆的时候那才叫凄惨,他几乎每次都在压榨自己,生怕老婆大人得不到满足,每次跟老婆干那事都跟上刑场一样根本没有快乐可言。 尹健好整以暇的穿上衣服,他有充分的自信今天晚上可以跟老婆大干一场,并且可以让那个需求量大的惊人得到真正的满足。 尹健自我感觉良好的同时,王三嘎正在和马三制定一项帽子变色计划,女主角当然是尹健的现任老婆,尹健现在可能还不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但是王三嘎已经给他判了死刑。 中午,尹健信心满满的回到家里,从身后轻轻的抱住了他那位太后老佛爷,“老婆,你今天真漂亮,我突然觉得今天干劲十足,要不咱们去操练一把试试?轹” 铁岚转回身看了看尹健,“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每次让你上床都跟杀了你似的,是不是又找到什么好药了?”铁岚看着尹健贱样,就知道这个不中用的货肯定有找到什么依仗了,要不打死他都不会主动招惹自己。 尹健被老婆揭穿了老底,但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因为他有绝对的信心给这位老佛爷一个大大的惊喜,他的手沿着铁岚的细腰向上攀爬,一只手捂住一只特大号的馒头,然后连抓带捏一阵轻轻的揉搓,尹健的手法很娴熟,才几下而已铁岚就受不了了。 铁岚的头使劲向后仰,死死地靠在尹健的肩膀上,微闭着双眼享受着特殊的按摩,嘴里还时不时的发出“嗯——嗯”呻吟,尹健轻轻的舔弄着铁岚的耳垂,双手开始为铁岚宽衣解带,而铁岚的动作更加的麻利,她三下两下的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个干净,然后转回身去扒尹健的衣服酲。 尹健努力的摆出一副战意高昂的姿势,可是胯下的老二就是无动于衷,无乱他怎么拨弄就是没有一点反应,这下尹健可慌了神,脑门上的冷汗顺着鼻尖一个劲的往下流,慌忙之间他想到王三嘎给他的那盒药丸,他手忙脚乱的从衣服口袋里把药丸找了出来,一下往嘴里塞了两粒,急的他连水都没喝,直接一身脖子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铁岚的脸色逐渐变得难看,刚刚被点燃的激情就这样被浇灭了,她看着提着头不断努力的尹健,冷冷地说道:“穿衣服,现在就跟我一起去医院检查,看看到底是什么毛病,我可不想跟一个太监在一起,三纲九烈那对我一点用也没有。”这位现代版的武则天可是从来不缺男人。 尹健的脸色就跟吃了苦瓜一样,整张脸都绿了,“可能是这几天工作太忙累的吧,一次两次不至于去医院检查吧。”尹健不明白几个小时以前还好好的,为什么一回到家就不灵了。 尹健万般不情愿的跟着铁岚到了医院,根本不用排队挂号,直接找到了县医院最好的男科医生华静之华大夫,华静之是中医世家主攻男科,他看病只把脉从来不让患者做无谓的检查。 华静之的手搭在尹健的脉门上,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尹局长,你的情况不妙啊,你的肾功能虽然出了点问题,但也不至于像你们夫妇俩说的那么严重,我从医这么多年,这种脉象我还是第一次遇见,请恕我无能为力了。” 华静之的话无疑是给尹健判了死刑,他的话就是权威,尹健当时就傻眼了,“华大夫,你再给仔细看看行吗?要不给开点补肾的药可以吗?你们不说经常说医者父母心吗,你可不能撒手不管啊。”这个后果尹健承担不起,现在急的他就差给华静之磕头了。 人们常说一日夫妻百日恩,铁岚也没有一棍子把尹健打死,第二天两人直接去了省城,三家专科医院都是众口一词,身体机能一切正常,可能是性功能出现了障碍,这种病可能是器质性障碍也可能是心理上的障碍,总之一句话这种病现在很难找到一种行之有效的治疗方法。 “趁我们现在岁数都还不太大,还是好聚好散吧,那样谁也不耽误谁,一会我们直接去民政局把离婚证办了。”铁岚这个现代版的武则天,坚决不能容忍自己的身边人是一个无能之辈。 尹健苦着脸的哀求道:“老婆,人家大夫都说了这事急不来,兴许过些日子就好了呢,离婚这么大的事你就不能再考虑考虑吗?”现在尹健是敢怒不敢言,人家可以把自己扶上现在的位置,就能把自己一脚踹下去,自己一旦离了婚就什么都不是了。 铁岚冷眼看了看尹健,“这事不能急?过些日子是多长时间?你可以等我可陪你耗不起,让我整天陪着你守活寡你想都不要想,老娘看上你什么了,你自己心里清楚。” 尹健感觉铁岚的话,像一只大手死死地攥住了自己的心,简直让自己无法正常呼吸了,“老婆,你不能一点夫妻情分也不念吧,我舍不得你,这婚我不离。”尹健不敢来硬的,只能死皮赖脸的缠着不撒手。 尹健的这些努力只换来了,铁岚的一声冷笑,“姓尹的,外面刮风下雨你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货色还不知道吗?你还有脸跟我提夫妻情分,你当初找上我,还不是因为我叔叔的原因,如今你该得到的已经得到了,还是好聚好散吧,别给自己找难看。” 尹健不死心的说道:“就看在我们这几年的在一起的情分上,只要你不跟我离婚,你想怎么样都可以,这样总行了吧?”尹健从来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现在他只希望能保住自己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即使铁岚给自己戴再多的绿帽子也无所谓了。 尹健想保住自己这段可怜的婚姻还有自己的想法,他一想到王三嘎给的那种神奇的小药丸,心里就燃起了一丝希望,唯有忍才能保住自己现在的位置,现在能让自己翻身的就只有王三嘎了。 王三嘎和马三以前经常碰面的小酒馆里,王三嘎还跟从前一样,点了一盘猪头肉和一盘黄瓜拌花生米外加一瓶老白干,马三夹了一块肥肥的猪头肉,“还是这玩意地道,那些大酒店里炒的菜都他娘的中看不中吃,就跟现在的尹健差不多,估计尹健现在就剩一张男人皮了。” 王三嘎拿起一颗花生米,高高的抛了起来然后稳稳的落在嘴里,“尹健那个王八蛋就像这颗花生豆,老子是吃定他了,俺估摸着他快来找俺了,到时候他就知道什么是报应了。”王三嘎把嘴里的花生米嚼得“嘎吱——嘎吱”的,脸上的表情就像在嚼尹健的骨头。 马三颇有感触的摇摇头,“你是不知道,尹健这些日子就跟条丧家犬一样,他那个老婆又开始在外面找人了,尹健知道装不知道,只能暗气暗憋连个屁都不敢放。” 王三嘎鼻子眼里哼了一声,“三哥,你能跟尹健的老婆说上话吗?俺想会会那娘们,说不定哪天也能混个一官半职的。” 马三忽然觉得有点不认识王三嘎了,他知道王三嘎是想借铁岚的手活活气死尹健,尹健虽然可恨但现在已经生不如死了,想到这忍不住劝道:“那娘们可不能轻易招惹,你忘了许茹芸啦,一次亏吃的还不够吗?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但是三哥劝你别把事做绝了,尹健已经被你整得够惨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王三嘎一拳狠狠地砸在桌子上,震的桌子上的杯盘直跳,“三哥,俺知道你是为了俺好,但是有没有想到尹健那个王八蛋,当初糟蹋艳姐的时候怎么就能把事做绝,俺现在一想到艳姐死前的样子,俺的心就疼,疼得厉害,俺不整死那个王八蛋,俺还算是男人吗?”王三嘎眼睛里泪光闪动,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马三看着情绪激动的王三嘎,自己却是无言以对,只得长叹一声,“唉~~~,这一切都是尹健咎由自取,你想报仇,三哥不拦着你,但是有一点你要记住,千万不要让仇恨蒙蔽了你的心。” 马三的确神通广大,第二天晚上,就把铁岚约到了万顺大酒店,“老马,你找我过来干什么,你要知道工商局的事我一向不参与,有什么事你可直接去找尹健。”铁岚问了马三一路,马三只是生活给自己介绍一个朋友认识一下。 马三对铁岚摆了摆手,“我听说你跟尹局长闹别扭了,今天就是专门给你介绍一个朋友,让你们认识认识没别的意思。嘎子,进来吧,别不好意思了。”随着马三的喊声,王三嘎推门而入。 你老婆,老子接管了 铁岚仔细的打量着推门而入的王三嘎,王三嘎的身高谈不上魁梧,他的长相说不上帅气,但就是这个扔进人堆里就找不到的普通人,却让她看的眼神烁烁放光,一颗芳心扑扑乱跳,她放佛找到了十年前初恋的感觉。叀頙殩晓 铁岚在打量王三嘎的同时,王三嘎也在仔细的看着这位传说中的现代版武则天,铁岚穿着一套低胸的紧身衣,c型的领口根本遮不住胸前那对呼之欲出的特大号奶瓶,甚至随着呼吸起伏都能隐约看到半个馒头,她戴的文胸只能象征性的护住最关键的地方。 细细的腰肢只堪一握,三十岁挂零的她竟然找不到一丝赘肉,一件超短裙仅能到大腿根部,两条如艺术品一般的美腿无遮无拦的暴露在人们的视野里,虽然坐在那里,一点都不影响她高挑的身材。 如此魔鬼的身材,在配上挑不出一点毛病的脸,时间好像在她脸上一丝痕迹都没留下,两条细细的弯眉又黑又密,一双专勾男人魂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犹如夜空中最为明亮的星星,高高的鼻梁下是每个男人都挡不住诱惑的樱唇,一颦一笑都能带出迷人的弧度,王三嘎对铁岚做出的结论就是***。 王三嘎还是带着那能迷死女人的微笑,“你就是铁岚姐吧,俺叫王三嘎你可以叫俺嘎子,俺是农村人有话不会拐弯,今天让三哥找你过来是想跟你谈笔交易,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轹” 铁岚咯咯的笑道,“老马,你找的这位小兄弟真是个活宝,初次见面就要跟我谈交易,我可没闲工夫陪你们玩。”铁岚说完转身就走。 “你要是现在就走,俺保证你会后悔的,你最想要啥俺都打听得一清二楚,俺这人没别的长处,就是那玩意特长。”王三嘎说在原位翘着二郎腿一动没动,只是他一句话就点中了铁岚的要害。 铁岚转回身饶有兴致的看了看王三嘎,又对马三说道,“老马,你先出去一下,我想跟你这位小兄弟单独聊聊。”铁岚美目流转,时不时的向王三嘎的胯下瞟去酎。 马三失去的退出了房间,只留下王三嘎两人,“铁岚姐,先坐下吧,有话慢慢说,你们家的那个尹健的是不是不中用了,男人不中用了还能叫男人吗,你说是不是啊?不瞒你说,俺是一马三跨,同时伺候三个女人,可是每个女人从来没有怨言。”当然王三嘎说话也有水分,不过夸大的程度不算太离谱,好歹一箭双雕的事他都干过两回了。 铁岚显然被王三嘎的话勾起了兴趣,不过她还是有点半信半疑,她经过见过的男人最少得用三位数计算,有时候兴致上来了,还得找两个男人一起伺候,从来没有听说过那个男人可以同时三个女人。 铁岚的嘴角上泛起了一丝迷人的弧度,“大话人人会说,这种人我见多了,还是让我看看你的真本事吧。” “你不会说俺耍流氓吧,那俺可就太冤了。”王三嘎一边说这话,一边把自己的裤子一脱到底,露出了足以让大多数男人惭愧的家当。王三嘎办事从来不拖泥带水,他有十足的信心能够拿下这个女人。 铁岚只瞟了一眼王三嘎那犹如插天巨剑一般的大棒,就忍不住吃惊地捂住了嘴巴,根本顾不上女人的矜持,颤抖着双手摸了上去,如此巨大的家伙她还是首次见到。然而就在她的手即将碰到王三嘎的大棒时,王三嘎以极快的速度提起了自己的裤子,迅速的坐回了原位。 “这虽然不合做买卖的规矩,可是俺也破例了一回,还没谈交易就先让你先验货了,现在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了吧。”王三嘎坐在椅子上冲铁岚挑了挑眉毛。 铁岚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她觉得脸上发烧心里发慌,王三嘎说了两遍才把铁岚离体的灵魂拉了回来,她闭上眼睛深深的一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说说你的条件吧。” 王三嘎微微一笑,“俺的条件很简单,就是你尽快跟尹健离婚,另外俺要在三年以内在县里当上一个科长,这些对你老说不算事吧?” 铁岚被王三嘎的话逗乐了,“这事我听到过的最可乐的笑话,好处你全占了,我能得到什么?”铁岚觉得眼前这个土包子不是神经病就是妄想狂,即便自己早就想跟尹健离婚了,三年以内让王三嘎当个科长也不是什么难事,可是王三嘎刚跟她见面就提出这样的要求,她还是觉得很好笑。 王三嘎不慌不忙地说道:“既然是交易,就绝对不会让你吃亏,三年当中俺可以每星期给你提供三次服务,并且俺当上科长以后还会给你二百万作为谢礼,这桩买卖对你来说是不是很划算?” 铁岚低着头想了半天,终于问道:“你为什么要让我跟尹健离婚,其实离婚不离婚跟你和我之间的交易没什么冲突。”王三嘎开出的条件很优厚,铁岚虽然不缺钱但是谁会嫌钱多啊,尤其是铁岚想到王三嘎胯下那威武的雄姿时,她的心跳就会突然加速,权衡利弊以后铁岚妥协了,但是有一点她想不明白,为什么王三嘎非要让她跟尹健离婚。 王三嘎长出了一口气,眼睛看着天花板一字一字地说道:“因为俺跟尹健有仇,俺没过门的媳妇让那个王八蛋给活活逼死了,俺就是要整死他,可是你跟他一天不离婚就没人敢动他。现在俺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完了,你同意就点个头,不同意就拉倒。”王三嘎的话让铁岚感到一阵阵发冷,心里想到自己要死了,尹健会替自己报仇吗? 在王三嘎想来,铁岚怎么也要考虑一下,可是铁岚的回答却是:“行,成交,反正尹健那个废物我早就想甩了他了,就是今天以不找我,我也会跟他离婚。至于你说的三年之内让你当上个科长,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你只要把握伺候舒服了,别说是个科长就是副局长也没问题,” 铁岚的话真的把王三嘎雷到了,王三嘎没想到这个女人如此的无情,男人在他眼里简直就是一根自己会动的黄瓜,王三嘎心里不禁替尹健感到悲哀。 两人的协议顺利达成,在王三嘎的一致要求下,两个人出了酒店,一直来到铁岚的家里。 两个人刚刚进门,王三嘎还没来得及欣赏一下铁岚家的房子,就被这个女人连拉带拽拖到了床边,铁岚迫不及待的想验证一下王三嘎的战斗力,三下两下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个干净,两个人一个是干柴一个是烈火,王三嘎当然不甘落后,同时王三嘎觉得跟铁岚干这事是对尹健仇恨的一种清算,因为不管怎么说铁岚现在还是尹健的老婆。 王三嘎看着一丝不挂的铁岚,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真有自己的本钱,一身肌肤细腻光滑富有弹性,胸前那对超大号的奶瓶让对数女人见了都会自惭形秽,尤其是这对奶瓶不但大而且挺拔,一点都没有下垂的意思,就连奶瓶上的奶nai头都比别人的大一圈。 平坦的小腹下,有两道稍微隆起的沟壑,沟壑的外围是郁郁葱葱的黑色丛林,沟壑的中间便是那眼水汪汪的小井,虽然王三嘎是出于对尹健的报复,但也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与王三嘎相比,铁岚的反映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她看着眼前这个匀称的身材,浑身的肌肤都泛着古铜色的光芒,每一块肌肉都充满的爆炸性,尤其是他胯下那根让女人又怕又爱的大家伙,简直跟肉食店里买的驴鞭有一拼。 铁岚终于可以近距离的感受一下,这个平生仅见的大家伙了,她伸出稍微颤抖的双手在王三嘎的大绑上摸了一把,但是她就像被烫到了一样迅速的闪开了,铁岚的心跳不可遏止的又开始加速了。 铁岚的两条胳膊勾住了王三嘎的脖子,然后疯狂的在王三嘎的脸颊上亲吻着,接着她主动吻上了王三嘎的大嘴,她的舌头在王三嘎的嘴里一阵搅动。这时王三嘎的脑子里不禁想到那天晚上红艳受屈辱时的情景,一股滔天的恨意猛然从心底升起,他要把尹健欠他的在这个女人身上找回来。 当铁岚的舌头在王三嘎的嘴里搅动时,王三嘎宽大的舌头一下卷住了来犯的丁香小舌,两条蛇头纠缠在一起咂的“吱吱”作响,同时铁岚嘴里发出了“呜——呜”的呻吟声,王三嘎的一只手头攥住超大奶nai头有是拧有是捏,一只手抓着伸出中指捅进了大腿的分瓣处。 王三嘎的动作野性中带着狠辣,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不过他也不敢做的太过火,王三嘎突然停止了舌头的纠缠,一低头张嘴嘬住了那个超大的奶嘴,嘴里就像含了一个小号的桔子,把嘴里塞得满满的。 这时王三嘎心里暗暗地想到,尹健你老婆,今后就归老子接管了。 你老婆,是俺的人 王三嘎的手抓着铁岚雪白的大馒头捏扁以后使劲往自己嘴里塞,把嘴里撑得满满的,铁岚的双手抱着王三嘎的腰,用一条大腿使劲在王三嘎的大棒上磨蹭着,她微微闭着双眼,不时伸出柔滑的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一副兴奋的陶醉模样。麺魗芈晓 王三嘎本来想多磨一会洋工,但是铁岚那光滑柔软的大腿蹭在自己的光和尚头上,这种酸麻中带着微痒的感觉让王三嘎浑身一哆嗦。铁岚显然是此道中的高手,光大腿蹭还不算,她用膝盖内侧把王三嘎的大棒连根带头一下夹住,然后从根部往前一捋,这一下可比手握的力度大多了,同时也让王三嘎的欲火窜到了脑门。 王三嘎吐出嘴里含着的肉馒头,最发出了饿狼般的嚎叫,王三嘎一下把铁岚推到了墙角里,伸出手在铁岚的小井处摸了一把,小井中喷洒出的汁水已经把周围的草丛都打湿了,王三嘎把手上湿漉漉黏糊糊的东西在铁岚的屁股上擦了擦,然后把她的一条大腿扳了起来。 然后自己的腰部一挺,自己的大号杆面杖又扬起了致命的四十五度角,然后对准铁岚的小井捅了进去,擀面杖势如破竹冲破层层阻碍,准确的撞击到了小井最深处的花心上,王三嘎的优势是天生的,并不时候努力所能代替的,一般男人就是用尽一切方法也到不了的地方,对王三嘎来说却是轻而易举的。 王三嘎的大号杆面杖,刚一进入铁岚的神秘洞穴里就有一种既湿热又黏滑的兴奋的感觉,随着王三嘎一次次的准确命中花心,铁岚再也忍不住,浪声浪语的叫了出来:“哇!好舒服,真的好舒服,求求你再快点。轺” 虽然被王三嘎扳着一条大腿,但铁岚还是使劲摆动着她雪白的大屁股,主动迎合着王三嘎的进进出出,这时王三嘎也终于感受到铁岚的小井里的与众不同,他的擀面杖越往深处捅感觉就越明显,王三嘎感觉铁岚的通道内壁上好像有就跳虫子在蠕动,便随着蠕动还有一种强烈的炙热感,这两种感觉加在一起无论对哪个男人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这就象个恶性循环,进出的越频繁感觉虫子的蠕动就越激烈,炙热感也就越明显,虫子蠕动的越激烈进出的频率不由自主的就会跟着加快,强烈的刺激感让每个男人都会欲罢不能,像吸了大烟一样疯狂的走着同一个动作。 王三嘎这时才明白,铁岚身边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面首了,原来人家是传说中的九龙神火罩,幸亏自己有天生优势,要不然也摆不平这个女人。王三嘎充分享受到了九龙神火罩的舒爽,这时一改刚才进出的频率,王三嘎的腰部前后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胯下的大号杆面杖就像机关枪一样,无间断的向小井深处的花心发起了总攻。 在王三嘎强大的炮火打击下,铁岚嘴里不断打发出“嗯——嗯”的*声,这还是她第一次被一个男人伺候如此舒服,王三嘎密集的炮火终于变得零星起来,最后象征性的放了几枪便撤离了阵地,铁岚这时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要不是靠着墙角恐怕早就瘫软在了地上唉。 铁岚死死地勾住王三嘎的脖子,下巴枕着他的肩头,“你太厉害了,难怪说话那么狂,咱们的协议从今天起正式生效。”铁岚觉得自己捡了个大便宜,她本来就想跟尹健离婚了,至于三年以内当个科长,这对她来说更是小事一桩,关键还是王三嘎的大本事彻底征服了铁岚。 王三嘎抱起铁岚坐到沙发上,“那是,不管饭量再大的女人,我都能喂饱了她。”王三嘎对自己的战斗力一向很有自信,他从来没有败给过任何女人,只是他没想到自己给红艳报仇还要用这种方式。 就在这时传来了门锁转动的声音,紧接着尹健推门而入,若是换做一般的女人在家里偷情,被自己的丈夫逮个正着早就慌神了。可是铁岚不是一般的女人,铁岚一脸镇定的看着尹健,“你回来的正好,省了我给你打手机了,你现在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一下,然后我跟你去民政局把离婚证办了,你以后就自由了。” 尹健看着一丝不挂的两个人,觉得大脑一阵缺氧,强烈的眩晕感让他几乎不能站立,再加上铁岚一句一句直戳心窝子的话。尹健觉得又羞又怒,突然大喊一声,冲进厨房抄起了一把菜刀,出来对着王三嘎就是一刀。 尹健是真急眼了,“王三嘎,老子跟你拼了。”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是大活人了。 王三嘎看着尹健提着刀从厨房出来,早就一把推开了铁岚,看着菜刀对着自己的脑袋看了过来,王三嘎往后一仰身,脑袋往一边一偏,同时飞起一脚直踹尹健的裤裆,尹健本能的一闪身可是没闪利索,让王三嘎的一脚结结实实的踹在了大腿根上,尹健想到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尹健气的脸色跟一块猪肝差不多,用手哆哆嗦嗦的指着王三嘎,“你够狠,你不让老子过好,老子也不会让你好过,明天我就让人把你的厂子封了。” 王三嘎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尹健,然后不慌不忙的穿上衣服,接着慢慢的来到尹健的跟前,一猫腰抓起尹健拿刀的手对着自己的大腿狠狠的砍了一下。这一子疼得王三嘎眼眉都挤在一起,一股鲜血喷涌而出,王三嘎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俺再狠也不如你狠,不过你老婆,现在是俺的人了。”尹健的脸上胸前都占满了王三嘎的血。 尹健坐在地上,茫然的看着自己手里的菜刀和仍在血流不止的王三嘎,就在这时马三突然闯了进来并且手里还拿着一台照相机,马三对着地上的尹健连按了几下快门,然后迅速的把照相机收好。马三看了一眼王三嘎的大腿,赶紧扯下一条床单使劲抽住了王三嘎的伤口。 这时王三嘎因为失血过多脸色有点发白,嘴角上带着一丝残酷的笑意,回头对铁岚说道:“刚才的事你都看见了吧,你丈夫企图谋杀俺,俺现在就报警,俺希望你能给俺做个证人。你要是答应,俺和你之间的协议依然有效,俺希望你能好好的想一下。” 这一连串的变故把铁岚惊呆了,她毕竟是个女人,铁岚的大脑在不停的高速运转,尹健对她来说已经是一件穿旧了的衣服,而王三嘎的好处她刚刚尝到,两人一比高下立辨。至于王三嘎这种自残的行为,在铁岚看来是王三嘎做人有情有义,替自己没过门的媳妇报仇想尽一切办法,这样的男人不多了,起码尹健就不是这样的人。 铁岚自己都不知道,心里的天平为什么会想王三嘎倾斜,铁岚根本没有因为马三的突然闯入而显得尴尬,她短暂的失神之后,从容的从衣橱里拿出一件睡袍套在了身上,然后有重新坐在了沙发上。 铁岚看着尹健,缓缓说道:“是你自己投案自首呢,还是让他们报警把你抓起来?”尹健看着铁岚冷漠的表情,听着无情的话语,他几乎绝望了。 尹健扔掉手里带血的菜刀,往前跪爬了几步,苦苦的哀求道:“老婆,你不能这样,我求求你,你放我一马吧。” 铁岚冷笑一声,“姓尹的,你别以为你干的那些破事老娘一点都不知道,怪就怪你自己太不中用了,你就乖乖的认命吧,在监狱呆上几年,等你出来了就找个地方安度晚年吧,反正你捞的那些钱下半辈子也花不完。” 尹健这次彻底绝望了,其实他进门第一眼看见王三嘎胯下的大本钱,他就经预见了自己的未来。绝望、愤怒、怨恨和多年以来的压抑,让尹健变得疯狂,他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一猫腰从地上捡起了那把带血的菜刀,刚要对铁岚下毒手。 这时就听咣当一声,房门被撞开了,从外面闯进五六个警察,两个警察不由分说把尹健按倒在地,夺去他手里的菜刀,把他的胳膊被到后面考了起来,这时一位看上去五十多岁的老刑警走了过来,“岚子,你没事吧,我已接到报警,就赶紧带人过来了。” 铁岚悲呼一声,一头扎进老人的怀了哭了起来,“武叔叔,您来的太及时了,您要是再晚来一会就可能再也见不到了我了,要不是这个小伙子替我挡了一刀,我可能就真的去见我爸爸了。”女人生来就是演员,可铁岚绝对是影后级演员,眼泪说来就来,哭的那叫一个悲切。 老人拍了拍铁岚的后背,轻声的安慰道:“别怕,叔叔给你做主,反了他了,敢跟你动刀子。” 可怜的尹健从高高在上的局长,一下变成了阶下囚,被几个人连推带搡押上了警车。尹健坐在警车里低着头一言不发,他明白自己完了,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说话,这样说不定铁岚还会网开一面,自己也可以在监狱里少蹲上几年。 为红艳报仇 尹健在直接的证据和证人面前,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以期望得到政府的宽大处理,最后经过法院裁决,尹健因谋杀未遂,和在职期间多次收受他人贿赂,并且金额重大,多罪并罚被判无期徒刑。麺魗芈晓 人情冷暖在这个时候充分得到了体现,在法院收到铁岚提交的离婚起诉书之后,法院就把这件性质极其恶略情节相当严重的,政府官员伤人案审理清楚并且做法依法判处,直到此时这桩骇人听闻的工商局长伤人案件宣告结束。 但是谁也没想到,这位前工商局长入狱不到两个月,就因突发性心脏病结束了他年仅四十二岁的生命。 王三嘎确实很讲诚信,对铁岚的服务从来没有打过折扣,话说回来男人在什么事上都可能偷奸耍滑,唯独在床上干那事时有多大力气使多大力气。王三嘎有一次给铁岚提供完服务,他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呼哧呼哧的喘粗气。 铁岚心满意足的依偎在他的怀里,修长的食指在王三嘎的胸前轻轻的划动,“嘎子,你知道吗,自从遇见你,我才觉得《倚天屠龙记》里的,张无忌对那个火头陀说的话在理。轺” 《倚天屠龙记》的电影王三嘎也看过,不过只是看个热闹,从来不记人物对白,现在听铁岚这么一说觉得挺奇怪的,“你们老娘们就是喜欢瞎想,那个片子俺也看过,俺咋不记得张无忌对那个扛着大石球子的货说过啥。”现在铁岚在王三嘎嘴里也沦为了老娘们。 “你们男人看电影,不是看里面的美女就是看里面谁比谁厉害,故事情节人物对白对你们这些人来说都是白扯。你好好想想张无忌骗那个火头陀传了他九阳真经以后,他对那个火头陀是不是说,不光漂亮女人的话不能信,就连看上去貌似忠良男人的话也不能轻易相信。你就是看上去老实巴交,其实肚子里都是花花肠子。”铁岚靠在王三嘎怀里,脑子里回想着电影里的画面和男主角那帅气的形象,她的眼神渐渐变得朦胧。 铁岚说得很对,王三嘎没有替自己辩解,因为尹健今天的悲惨结果都是他一手策划的皑。 那天王三嘎和铁岚头脚刚走,马三就悄悄的跟了上去,王三嘎故意把铁岚推进墙角,就是为了让窗外的马三可以看得更清楚,当马三看见王三嘎和铁岚两人的肉搏大战即将结束的时候,他赶紧拨通了尹健的手机。 那天尹健刚下班正在由于该不该回去,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听到的是,家里出事了让他赶紧回去。尹健当时就想到他平时没少得罪人,有人报复也在所难免,他来不及多做考虑,马上驱车赶回了家里。 他一进门就让他看到了这辈子最难忘的事,接下来就是铁岚看到所看见的了,从一开始王三嘎就把铁岚算计进去了,他准确的拿捏住了这个女人的心理活动,更算准了穷途末路的尹健肯定会走极端。以至于马三进门前就打了报警电dian话,和进门后在第一时间拍下了最有力的证据,但没有给一丝不挂的铁岚拍写真,那是因为王三嘎怕铁岚不受威胁再节外生枝。 那天发生的所有事,其实都是王三嘎提前算计好的,事实证明王三嘎没有白看诸葛亮的戏,这件事绝对算得上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了。 至于尹健突发心脏病,当然也是王三嘎做的手脚,王三嘎是尹健被判入狱以后第一个探监的也是最后一个探监的。 在专门探监的小房子里,尹健和王三嘎面对面坐着,“哈哈,真是太感谢你了,我没想到第一个来探望我的会是你。”尹健却是没想到王三嘎会来探视自己,但他很快就意识到了什么。 王三嘎的脸上还是那春风般的笑容,只是眼神中却是寒风凛冽,“你别误会,俺只是来看一条落水狗的。”王三嘎只要一想起红艳惨死的模样,他就恨得牙根痒痒,不正眼前这个畜生他是不会甘心的,别看尹健现在被判无期徒刑,但王三嘎根本不满足。 尹健看着王三嘎,突然大笑出声,“哈哈~~~,我是一条落水狗,但也是一条吃过腥的落水狗,忘了跟你说,你的那个娘们真是够味,尤其是床上的功夫真是一流,我甚至现在还能回味起那个味道。”尹健露出了一脸陶醉,摇晃着脑袋嘴里啧啧出声。 尹健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看着王三嘎生气,王三嘎越是气急败坏,他的心里就越是舒服,但王三嘎的表现令他失望了。王三嘎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微微一笑,然后从兜里掏出了一只烟,点燃之后舒服的闭上了眼睛,“尹局长,监狱里的日子不好混吧,是不是想抽根烟都不随便啊!想不想来一根啊?” 尹健看着王三嘎手里的香烟,就像哈巴狗看着肉骨头一样,使劲探过身子,玩命的吸了一口气,突然发狠的说道:“我之所以有今天还不是你一手所赐,你也别得意的太早了,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你倒霉日子也不远了。” 王三嘎看了看尹健,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烟点燃以后,冲尹健扔了过去,“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就是一条狗,除了会乱叫乱咬以外,还会个啥,俺看你可怜就上你一根吧。” 尹健本来烟瘾就大,这些日子早就把他憋死了,尹健捡起地上的香烟,哆哆嗦嗦的放在嘴边使劲吸了一口,大脑因为缺氧带来的眩晕,让他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只是他没看见王三嘎此时脸上的笑意是多么的残酷,王三嘎静静的等着尹健把整支烟吸完,“舒服了吧,是不是比你干那些女人更舒服啊?你就没想到他们去死的冤魂会找你算账吗?” 尹健睁开眼睛笑了笑,“她们活着的时候老子都能把她们干死,她们死了老子怕个毛。” 王三嘎突然站起身子,双手扶着桌面,眼睛死死的盯着尹健,“你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有多少女人间接死在你的手上,她们屈死的冤魂想你来索命了。” 王三嘎的眼神就像择人而噬的野兽,让尹健的心里莫名的产生了一丝恐惧,紧接着狱警们就看到,尹健突然掐住自己的脖子,眼睛张的大大的,脸上一副惊恐的表情,同时嘴里大喊大叫的,没有一会的工夫就咽气了。 后来经法医鉴定,尹健死于突发性心脏病,得到尹健死讯的那天晚上,王三嘎又喝醉了,他跌跌撞撞的来到红颜的坟前,“艳姐,你可以瞑目了,那个畜生让俺整死了,他欠你的俺连利息一下讨回来了。”王三嘎用手轻轻的擦拭着坟前的墓碑,眼里充满柔情。 后来马三问过王三嘎,尹健的死是不是他做的手脚,王三嘎矢口否认了,要说这事跟王三嘎没关系,打死马三也不相信。 其实尹健的死,确实是王三嘎做的手脚,关键就在于王三嘎给尹健的那根烟上,王三嘎在眼里掺了一种类似于五石散的东西,那是一种让人吸食了以后产生幻觉的药物,同时也可以把人们心里的恐惧无限放大,但是这种药物挥发性极强,就是法医也检查不出毛病。 法医说尹健是突发心脏病致死,其实是自己把自己吓死了,他死前看到的最后一幕就是,无数冤魂向他索命的景象。 王三嘎神不知鬼不觉的整死了尹健,心里对红艳的愧疚总算减轻了一些,厂里在李翠兰的管理下,可以用日进斗金来形容,有了这位贤内助王三嘎真成了甩手掌柜的,没天来厂办公室坐会,然后就是各处溜达。 时间过得飞快眼看就要过年了,晚上王三嘎从厂里回到了家里,亲自动手给李翠兰做了几个菜,忙活了一天的李翠兰刚进门,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饭菜香味,李翠兰看了看满桌子的菜,又看了看满脸赔笑的王三嘎,“今天这是咋的啦,咋想起给俺做饭了,是不是在外面干啥坏事了?” 王三嘎一脸委屈地说道:“啥玩意啊,俺心疼心疼你就是在外面干坏事了,以后俺再也不给你做饭了。” 王三嘎的小媳妇样把李翠兰逗得咯咯直笑,“俺错怪你了行吧,你给啊做饭还是头一回,俺觉得怪怪的。” 王三嘎站起来轻轻的拉着李翠兰的小手,柔声地说道:“俺知道这些日子你辛苦了,俺前些日子干了啥,俺不说你也能猜到大概,现在艳姐的仇报了,也该是咱们成亲的时候了,过两天就是腊月二十六,俺找人看过了那天是个好日子,咱就把事办了吧。” 王三嘎觉得这辈子就属亏欠李翠兰的最多,不管自己做什么她都没有一句怨言,并且什么事都替自己考虑,就拿红艳这件事来说,李翠兰的心胸就是不是一般女人可以比拟的。 李翠兰哭了,她等这一天,等这一句话,等的时间太长太长了。 王三嘎大婚 李翠兰的娇躯不断的颤抖,她一头扎在王三嘎怀里,李翠兰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这些年她是怎么过来的,她一辈子也忘不了,要不是年仅十六岁的王三嘎走进了她的生活,让她死气沉沉的生活有了生气,后来又是王三嘎给了她重新做女人的希望。麺魗芈晓 只是老天爷好像总是跟这个苦命的女人过不去似的,李翠兰跟王三嘎的婚事一波三折,不是这事就是那事一直拖到现在,别看她什么都不说,但是心里的酸楚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她也是个普通女人又怎么会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 王三嘎给她的幸福太突然,李翠兰根本没有心理准备,这时她为什么哭自己也说不清楚,李翠兰就像戏里的王宝钏,突然之间就要当皇后了,以至于这种幸福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王三嘎轻轻的拍了拍李翠兰的香肩,“好啦,别哭了,把眼睛哭肿了还咋当新娘子,俺可不想娶条金鱼当媳妇。”王三嘎心里也不好受,他知道李翠兰心里苦,现在让她哭出来发泄一下也不是坏事。 李翠兰狠狠的在王三嘎的肩头上捶了一下,“你现在嫌俺不好看还来得及,等你娶了俺,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俺就是赖也得赖上你。轹” 王三嘎拍了拍李翠兰的后背示意她坐下,王三嘎有给她倒了一杯红酒,“俺要说不后悔是骗你的,俺就是后悔娶你娶得太晚了,这回就是老天爷下来,也别想阻止俺娶你。” 李翠兰看着深情款款的王三嘎,幽幽一叹,“哎!俺巴不得跟你成亲,可是玉兰妹子咋办?还有秦诗诗你打算怎么安置,俺看得出来,那丫头对你也是有情有意的,你就忍心辜负了她们?”李翠兰也不愿意想这些事,可是不愿意想不代表没有这些事。 “玉兰嫂子那边咱不是都商量好了吗,就是因为俺前些日子太忙,没顾上管她的事,等咱成亲以后,想法让她们两口子和好,让她们怀个孩子不就结了吗。至于你说的秦技术员,俺真对她没敢有任何想法,咱跟她就不是一路人。”王三嘎没想到,这个时候李翠兰还在为自己的麻烦发愁,自己这个丈夫还没上岗就已经不合格了,李翠兰只是点点头没再说什么箬。 今天是腊月二十五,王三嘎和李翠兰两人悄悄的去县城把结婚证领了,那时候农村里根本不兴穿婚纱,李翠兰也是相当的抵触,王三嘎没办法只得打消了让李翠兰穿婚纱的念头。两人又在县城里买了几身新衣服,按李翠兰的说法就是这些东西就算聘礼了,王三嘎却说自己相当于捡了个媳妇。 王三嘎回到厂里第一个找到了马三,因为在王三嘎心里马三就是他的亲大哥,“三哥,俺今天跟兰姐把结婚证领了,明天叫上几个人简单的吃顿饭,就算结婚了。” 王三嘎刚说完,马三就火了,“嘎子,这么大的事你就瞒着你三哥啊,结婚这么大的事,简单吃顿饭就算完事了?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你现在好歹也是一厂之长,不管怎么说身价过百万的人物。”马三是热心肠,他早就想给王三嘎办个盛大的婚礼,王三嘎这样一说他能干吗,当时就把老哥哥的派头端起来了。 王三嘎没说话,李翠兰把话接过来了,“三哥,是这样的,婚事这样安排是俺的意思,俺知道这样可能委屈了嘎子,但是俺一个结过三次婚的女人,哪还有脸大操大办啊,你说是不是啊。” 马三虽然跟李翠兰没怎么接触过,但是就凭李翠兰在红艳那件事上的做法,马三就能感觉到这个女人是个过日子的手,如今听李翠兰这么一说,马三把脑袋晃得跟拨楞鼓似的。 马三在那连摆手带摇头,“妹子,你要是这样想,我可得说你两句了,我兄弟现在好歹也是个人物,他娶的女人谁敢说别的,这事你们都得听我的,不就是明天吗,你们看哥哥我的。”马三生怕两人不听话,回头又冲两人指了指。 马三急匆匆找来二愣子,“嘎子要跟翠兰结婚了,你现在马上去找村里的大伙房,另外把你们村的村长还有支书一起找来,你们村要是有大了也一起找来。这小子要明天娶媳妇,他可是你兄弟,这事你可要抓紧了。” 二愣子虽然知道王三嘎想一出是一出,可怎么也没想到,他悄没声的把结婚证领了,而且紧赶紧的把正日子定在明天,想想今天有多少事要准备,二愣子急得直抓脑袋,“三哥,你别着急俺这就去,咱厂里没别的就是有人,明天正好赶上放假,让他们都去帮忙。” 现在王三嘎不比以前了,现在怎么说也是百万富翁级别的人物了,什么事都得讲究个排场,结婚这么大的事虽然仓促了点,但也不能太寒酸了。二愣子头脚刚走,马三就掏出手机给那些经销商们挨个打电dian话,马三多精明的人,堂堂的药厂厂长大婚,这个时候不狠狠的敲他们一笔那真是天理不容了。 二愣子干别的不行就是腿脚快,没一会的工夫,村里大队部大大喇叭就开始广播王三嘎结婚的消息了,随后村长李传福和村支书王建国一起来到了厂办公室,王建国就是个聋子的耳朵,村里大大小小的事主要得看李传福的,今天也不例外。 李传福笑呵呵的跟马三说道:“嘎子他三哥,嘎子这孩子也真是的,哪有结婚头一天通知大伙的呀,你说说今天的准备多少事啊。”李传福的眼睛不揉沙子,马三是什么样的人,他光看外表都能猜出几分,所以他也不敢在马三面前端村长的架子。 相反马三说话倒是很客气,“大过年的,还得把二位请过来,我先替嘎子谢谢两位了,明天少不了两位忙活的,小小意思两位拿着买包烟抽。”马三说完一人递过去一个红包。 李传福两人一个劲的摆手说什么也不要,还是马三硬塞给了他们,李传福的眼珠转了转,“他三哥,翠兰的事你知道吧,那丫头没有娘家人,明天出门自可咋办呢?” 马三一拍脑门,“哎哟!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总不能从药厂出门吧,两位你们经的事多帮忙给出个主意啊。”马三对这些麻烦事也不在行,他主要请李传福来就是让他们当总管事的。 李传福呵呵一笑,“这事其实也不难办,就是不知道翠兰那丫头的意思,俺说出来那丫头要是不答应,俺这老脸可就没地方搁了。”李传福说话时面有难色,说话也吞吞吐吐的。 马三最见不得别人跟他卖关子,“老爷子,你倒说说看啊,要不是什么大事我就能替她做主。” “俺想认翠兰当干女儿,明天让她从俺们家出门子,你看行吗?”李翠兰以前在村里,别人见了避之惟恐不及,现在可倒好村长都要上赶着认干女儿了。 马三咂了咂嘴,沉吟了片刻说道:“这事我还真做不了主,得,你们两位等着,我这就去把他俩就来,咱们一块商量明天的事。”马三暗骂李传福是个老狐狸,现在看出王三嘎红火来了,就像捡个现成的老丈人当。 马三跟王三嘎他俩一说这事,王三嘎也骂李传福不要脸,可是李翠兰却说:“咱还是答应了吧,你那头的老人是李大伯,俺明天出门子咋也得有个娘家人呀,俺看这事就这么定了吧。”皇太后发话谁敢抗旨。 李翠兰的一声干爹喊完,再看李传福的嘴直想撇到耳朵根子后面去,认个干闺女还是其次,关键是干闺女女婿有本事,李传福就是没文化,要是稍微有点文化,现在早当乡长了。 王三嘎这边的事算是商量妥了,二愣子那边早就把东西准备好了,二愣子找到村里的大伙房把事情一说,老赵叔一口就答应了,“嘎子给咱村办了件大好事,他明天结婚,俺保证啥事也耽误不了。” 在马三和李传福的共同指挥下,药厂可热闹了,连过年带厂长娶媳妇可谓是双喜临门,所有的工人们提前放假一天,没人多发一百块钱的奖金,这些人都没急着去自己家置办年货,都不约而同的给王三嘎张罗起了新婚洞房。 腊月二十六天刚亮,一辆豪华至极的花车缓缓驶进了小王庄,一时间没见过世面的老百姓纷纷上前围观,还好有二愣子他们几个小年轻的维持秩序,要不然非得出现踩踏事件不可。 豪华花车后面跟着一辆旅游大巴,从车上下来了五十个人一水的年轻姑娘,这五十个大姑娘是县城里有名的军乐队,往那一站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村里那些没结婚的小伙子们,看的口水直流,身体的某部位都起了反应。 吉时已到鞭炮齐鸣,李翠兰身着一套大红色的中式喜服,轻移莲步款款的上了花车。 王三嘎的洞房花烛夜 李翠兰登上花车的那一刻,几乎村里的所有未婚女性,都拿自己和这位新娘子做起了比较,眼神里羡慕、嫉妒、恨全了,但是她们只看到了李翠兰今天光鲜亮丽的一面,完全忽略了她之前所受的苦难,这就像人们只看到漂亮的蝴蝶,却不曾想到她破茧成蝶的痛苦。麺魗芈晓 五十人的军乐队开道,花车缓缓驶向王三嘎原来的住处,现在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破窝了,四间新盖的砖瓦房被装饰的喜气洋洋的,李春来从头到脚一身新行头端坐在上垂手。 本来按村里的规矩,寡妇再进门必须要跨火盆,为的是烧掉一身的晦气,这事是对新娘子的侮辱。这个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规矩,但是被王三嘎坚决的拒绝了,王三嘎还是那句话,俺穷命一条啥都不在乎,兰姐进门不能让她受一星半点的委屈。 寡妇再改嫁不能穿大红的衣服,但王三嘎就得让李翠兰穿大红,现在王三嘎是财大气粗,这要是在以前准得让村里的老人们骂死,现在却是有别的声音出现了,有人就站出来说,嘎子这么说是有情有义,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王三嘎和李翠兰一对新人,双双对着李春来老爷子拜了三拜,李春来活了大半辈子今天是最高兴的一天,伸出双手搀扶这对新人,“好孩子,都起来,没想到俺这个孤老头子还能有今天,不但有儿子,这下连儿媳妇都有了。”老爷子一边说话,一边抹眼泪轹。 “老爷子,你看这大喜的日子你老哭什么呀,你老今天不光是有儿媳妇了,明年说不定就能给你老添个大胖孙子。”马三适时的站了出来,替激动的老爷子解了围。 这时二愣子也高声喊道:“夫妻对拜以后,新娘子入洞房,新郎官留下来给大家敬酒,今天不把嘎子灌趴下,大伙就不是小王庄的人。” 李翠兰在别人的搀扶下进了洞房,王三嘎则被抢留下来给别人敬酒,二百多桌两千多人,王三嘎就是酒量再大他也转不完,不过那些远道而来的经销商,和村里的管事的还是要陪的筲。 参加婚礼的人一直到下午才徐徐散去,二愣子组织人把借来的桌椅板凳给人送回去,小子了一边忙活着一边鼓动道:“哥几个加把劲,今天晚上都过来闹洞房,谁不来谁以后就蹲着撒尿。”二愣子太损了,让他这么一说那些原本不想来的,都不好意思不来了。 二愣子几个坏小子送完家当以后,晚上在王三嘎家门口集合起了队伍,这就要准备大闹洞房,这几个坏小子刚进门,马三就跟一尊门神差不多挡住了几个人。 马三用手指了指几个坏小子,“你们有一个算一个从哪来回哪去,今天你们谁要敢闹洞房,明年一开工先扣他三个月的工资。”马三可是掌握着厂里的财政大权,说扣工资就是他一句话的事,这群坏小子一下就老实了。 二愣子平时咋呼的挺欢,就是不敢在马三面前炸毛,赶紧上前敬烟,“三哥,你这是干啥啊,谁娶媳妇不让人家闹洞房啊,今天是高兴事你就别管了。” 马三接过二愣子的烟,顺手在他头上敲了一下,“嘎子和翠兰俩人修成正果不容易,今天谁也不能打搅他们。你们不就是想玩吗,等过完年三哥带着你们去城里玩,凡是没娶媳妇的都让你们尝尝女人味。”王三嘎和李翠兰的事马三全都知道,他明白俩人走到今天多不容易,他今天这么做就是要给俩人一个没人打扰的新婚之夜。 王三嘎和李翠兰两人的洞房花烛夜注定没人打扰,房间里一对特制的龙凤烛突突的燃烧着,还有马三这个有心人特意让给他们添置的一组大功率的电暖气,现在即使是寒冬腊月,房里依旧是春意盎然。 这时的王三嘎还尚有几分醉意,主要是中午喝的太多了王三嘎睁着微醉的双眼,看着身穿喜服端坐在床上的李翠兰,今天的李翠兰格外的漂亮,薄施脂粉的她看上去成熟中带着妩媚,王三嘎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 李翠兰让王三嘎看得心如鹿撞,她们俩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是今天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李翠兰还是难免有点紧张和兴奋,满脸羞红的问道:“看啥呢,整天见了还看不够啊。” 王三嘎坐在床上搂着李翠兰的倩腰,“兰姐,你今天真漂亮,跟画上画的一样。” 李翠兰看着王三嘎能融化万物的眼神,不由得心神一阵荡漾,主动吻上满是酒气的大嘴,他们熟悉对方的舌头就像熟悉自己的一样,两条舌头在嘴里轻柔的缠绵,同时他们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落在地上,两人终于有一次坦诚相见了。 “嘎子,俺今天终于成了你真正的女人,今天俺的一切都是你的。”李翠兰说这话时都没敢看王三嘎那贪婪的眼神, 王三嘎听完李翠兰的话,多少日子以来压抑的激情在这一刻突然爆发了一般,他猛地将李翠兰雪白的身体抱在怀里,对着她的胸前那对百尝不厌的巨大的柔软的馒头发起了进攻。 李翠兰一直以来都在极力的克制着自己的***,就连呻吟也是可以的压制着,今天李翠兰的嘴里终于发出了足以令所有男人***的呻吟声,她手里抓着王三嘎那根大号的擀面杖,快速的套动起来。 王三嘎享受着快速的套动带来的巨大兴奋和刺激,有道是***一刻值千金,王三嘎的情绪此时的欲火已经燃烧到了极点,他一把抓住李翠兰那雪白的大腿,挺着他那大号的擀面杖,在李翠兰的黑色的丛林边缘蹭了蹭,李翠兰在王三嘎的刺激下,她那神秘的黑色丛林和黑色丛林掩映下的那口小井已经泛出了阵阵温热的液体,井口周围的草丛已经沾满了露水。 久经战场的王三嘎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他将李翠兰那两条雪白的大腿扛到了肩上,李翠兰主动将自己的两只手扳住自己的两瓣翘臀,让自己的神秘洞穴的洞口的大门完全冲王三嘎打开。 王三嘎将自己的大号杆面杖,对准李翠兰的洞口,然后一挺身,“噗嗤”一声,他的那根大号的擀面杖瞬间没入了李翠兰的神秘洞穴中,李翠兰她雪白的身体猛地一颤,嘴里***的呻吟声和喊声随之响起。 王三嘎奋力的运动着自己的腰部,两个人的动作默契的如同一个人,两个人的激情充分燃烧着,身体剧烈的撞击着,地发出的那“啪-啪”的声音犹如琴箫合鸣一般。 两人都用肢体语言诠释着对彼此的爱意,激情而奔放的动作一直持续到深夜,一直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两人才停下了动作。 第二天早起李翠兰睁开眼睛看了看表,赫然已经八点多了,“嘎子,快起来,已经八点多了,咱还得给干爹磕头呢。”村里的风俗习惯多,两人结婚都第二天要是不能早起,肯能会被人笑话的。 “怕啥,今天起得晚只能说明你男人身体棒,别人想找这么壮的男人还找不着呢。”王三嘎躺在被窝里说什么也不肯动弹。 李翠兰打开王三嘎的咸猪手,“好啦,别闹了,以后日子长着呢,你不怕别人笑话俺可怕。” 王三嘎一边嘟嘟囔囔,一边慢吞吞的穿衣服,等两个人出门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李春来作为王三嘎的干爹,今天应该等着儿媳妇过来磕头叫爹,老爷子早早的就起来了,一直等到现在还不见人影可把老爷子急坏了。 李春来刚想到门口瞧瞧去,王三嘎两口子正好进门,李翠兰恭恭敬敬的给老爷子磕了个头,“爹,媳妇给你磕头了。” 慌得老爷子赶紧把李翠兰掺了起来,“好孩子,来了就行,赶快坐下,你们还没吃饭吧,俺这就给你们做饭去。” 王三嘎赶紧拦住了李春来老爷子,嬉皮笑脸的说道:“你儿媳妇都叫爹了,你老没啥表示的吗?” 李春来在王三嘎的脑袋上狠狠地敲了一下,“没见过你这样的,哪有伸手要改口钱的。” 王三嘎夸张的大叫了一声,“干爹,虽然你不是亲爹,但好歹也是爹,你至于用这么大的劲打俺吗?你要是把俺打出个好歹来,谁给你养老送终啊。” 这次李春来没理王三嘎,老爷子打开立柜的门,从里面拿出了一本发黄的旧书,“俺知道你们现在不缺钱,这个你拿着,一定要替嘎子保管好啊,这是俺们李家最精华的药方了。本来俺打算把这本书和俺一起埋到地底下的,可是现在嘎子认了俺当干爹,俺现在就把这本书传给你们两口子,即便这本书以后不姓李了俺也没啥遗憾的了。”老爷子轻轻的抚摸着书皮,就像长辈抚摸孩子一样。 李翠兰或许不知道这本旧书的珍贵,但王三嘎知道,以前老爷子就给过他一本,要不是那本书,王三嘎哪能有今天。 最后再做一次你的女人 王三嘎小心翼翼的接过那本已经发黄的旧书,虽然知道这是什么,但还是忍不住心里一阵狂跳。睍莼璩晓因为第一本旧书是老爷子随手给他的,那还让他赚了个盆满钵满,现在看看老爷子珍而重之的样子,就知道这本书里记载的东西,肯定比上一本里记载的东西好。 王三嘎双手托书举过头顶,老老实实的给李春来磕了个头,“俺王三嘎在这里发誓,俺是不会让这让本书改姓的,俺和兰姐的第一个孩子一定会让他姓李,让他为老李家开枝散叶。” 李春来看着跪在地上的王三嘎,两行浑浊的眼泪夺眶而出,“好孩子,快点起来,你能有这份心老头子就知足了,俺都是黄土埋到胸口的人了,还有啥事看不开,这本书只有在你手里才能把老李家的医术发扬光大,这也是俺这个老头子最欣慰的事。”李春来拉起王三嘎,给他拍了拍身上的土。 王三嘎重新坐下,拿着书小心翼翼的翻看了一下,“老爷子,这本书里有啥好方子吗?药厂现在需要开发新产品,你老能不能简单的跟俺说道一下。”这倒不是王三嘎发懒,他也想自己看,但是这本书跟天书一样,书里的字他一个都不认识。 李春来老爷子看了看王三嘎,无奈的摇了摇头,假装没好气地说道:“你小子就会吃现成的,这本书里有两个药方,你要是能做成中成药,那也是积德行善的事。它们分别是送子散跟孕灵丹,送子散是专治男人的,孕灵丹是专治女人不孕不育的,两口子一块服用效果最好。至于其他的方子全是一些治疗各种疑难杂症的,你有时间可要自己好好研究一下啊。”这时李春来老人的眼里充满了无限的希望和寄托轹。 王三嘎听完激动得差点没跳起来,“哎呀!你真是俺的亲爹啊!你老给俺哪是什么医书啊,这简直就是银行的存折啊。” 王三嘎得了这本医书,那简直是如获至宝,时不时的发出一阵傻笑,就连他最爱吃的猪肉韭菜馅饺子也没吃出味来,李翠兰和李春来看着王三嘎这幅傻呵呵的模样,都发出了一声叹息。 王三嘎夫妻二人回到自己家,王三嘎还没从美好的憧憬中回过神来,坐在床边不光是傻笑,还有成串的口水往外流,那简直就是一副标准的弱智模样。后来李翠兰实在看不下去了,对着王三嘎的屁股狠狠的给了一脚,“醒醒吧,你都做一天的美梦了,瞧你美得那样鼻涕泡都冒出来了。豇” 李翠兰的这一觉可算把王三嘎的魂给踹回来了,王三嘎揉了揉自己的屁股,“你个傻老娘们知道个啥,有了这本书咱们厂的利润每年至少可以翻两番,你说俺能不高兴吗?” “你就知道想着赚钱,你难道不觉得今天干爹说的这两个药方很适合一个人吗?”李翠兰眼神复杂的看着王三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王三嘎习惯性的抓了抓脑袋,“你是说玉兰嫂子吧,干爹说的药方的确很适合他们两口子,她男人在外面瞎搞归根究底还是他们没孩子给闹的,他们要是能有个孩子什么事都就解决了。”王三嘎不傻,李翠兰一点他就想到了,对于刘玉玲王三嘎内心深处一直有种愧疚感。 李翠兰哪能不知道王三嘎此时在想什么,“咋啦,是不是有点抹不开面子?你要是觉得为难,俺替你把她约出来你看咋样?”作为一个女人能做到李翠兰这样实属不易,就因为她能时时处处都为王三嘎着想,所以王三嘎才会义无反顾的跟她结婚。 这时王三嘎除了感动还是感动,他转过身轻轻的搂住李翠兰的香肩,“兰姐,真是难为你了,不管啥事你都给俺想到头里,俺真不知道说啥好了。” 李翠兰的勾着王三嘎的脖子,“不知道说啥就啥也别说,初二那天俺把她两口子直接约到家里,你看行不行?” “俺看行,这事你说咋办就咋办,现在咱还是先办正经事吧。”王三嘎说完一个饿虎扑食,把李翠兰按倒在床上。 别说刘玉兰的丈夫是个副乡长,就算是个正乡长也要给王三嘎几分面子,这位张副乡长只是在药厂开张的时候,和王三嘎见过一面,但是那次连说话的份都没有,这次见李翠兰亲自来请哪有不去的道理。 张文进一直把李翠兰送出了大门口,“真没想到李副厂长跟我们家那口子是亲戚关系,要是从我们家那口那论我还得叫您一声表姐呢,我要是知道咱们是亲戚早就过去走动了,表姐放心,今天晚上我们两口子一定到。” “张乡长你可真会说笑话,你叫俺表姐,俺可担不起,你能答应今天晚上赏光,就是给我们两口子面子了。”李翠兰这些日子主持厂里的大小事务,待人处事的能力早就练出来了,别说张文进一个小小的副乡长,就是副县长来了李翠兰也不会露怯。 张文进本来想跟王三嘎的拉拉关系,可没想到上来就碰了一个不冷不热的软钉子,只能灿灿的笑了笑。 晚上刘玉兰和张文进夫妇两人如约而至,只是刘玉兰一直低着头,李翠兰把两人迎到屋里,“张乡长,俺跟玉兰不是外人,所以也没张罗啥像样的酒菜,你可千万别挑理啊。” 张文进刚坐下,一听这话又重新了起来,“哎哟!表姐您可千万这么说,咱都是亲戚,怎么随便怎么来。” 王三嘎看着一脸憔悴的刘玉兰,王三嘎觉得自己的心让那刀狠狠的捅了一下,再看看这个整天在外面鬼混的张文进,王三嘎突然有一种要杀人的冲动,但是这种冲动很快就过去了,因为王三嘎现在已经不是当初的愣头小子了,“你就是表妹夫吧,要是俺没记错,咱这是第二次见面了吧,上次因为厂子开业来的人多,也没顾得上跟你好好唠唠,今天咱们可得好好的喝两盅。” 李翠兰这事拉起刘玉兰说道:“酒菜都给你们预备好了,你们喝你们的,俺和玉兰妹子说几句闲话。”李翠兰临出门的时候给王三嘎使了个眼色,然后拉着刘玉兰就到别的屋去了。 张文进的酒量都是应酬的时候练出来的,平时和个七八两白酒绝对没问题,可是今天没和两杯就觉得一股浓重的睡意袭来,接着往酒桌上一趴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王三嘎看着趴在酒桌上跟死猪差不多的张文进,“要不是看在玉兰嫂子的面子上,俺让你一辈子做不成男人,你就乖乖的在这睡一觉吧。”王三嘎说完转身去了李翠兰他们那屋。 李翠兰见王三嘎进门,赶紧站起身来,“你跟玉兰妹子好好说会话,这回可不能再把人家气跑了,要是那样的话俺可饶不了你。” 王三嘎看着面容憔悴的刘玉兰,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一肚子话想说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 刘玉兰自从上次走后,就一直呆在家里没出过门,如今看见这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男人,心里也想倒了五味瓶一样,刘玉兰泪眼婆娑看着王三嘎,突然整个人一头扎进了王三嘎怀里,“俺知道你想说啥,俺求你下载别说好吗?俺只想最后再做一次你的女人。”刘玉兰说完紧紧地搂住了王三嘎的脖子。 两个人就这么紧紧的抱在一起,心脏跳动的都很剧烈,几乎能够听到彼此的心跳声。两个人的呼吸也很急促,刘玉兰的身体逐渐变得火热,靠在王三嘎宽厚的胸膛上,开始慢慢地颤抖。 此时此刻的王三嘎心里除了愧疚就是怜惜,他猛地将嘴唇贴在了刘玉兰稍微有点冰冷的嘴唇上。刘玉兰身体轻轻的颤抖了一下,她的嘴里突然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声,嘴里柔柔滑滑的火热的舌头则开始主动起来,王三嘎用尽全部的柔情忘情的吮shun吸着。 刘玉兰嘴里不时的发出“呜--呜”的呻吟声,吮shun吸的动作也愈加变得疯狂,感受着刘玉兰疯狂的吮shun吸,王三嘎只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身体里的空气似乎都被刘玉兰吸了过去,一股窒息般的缺氧的感觉萦绕在山炮的大脑。 王三嘎一边紧紧的抱着武娣彤诱人的身体,一边快速的解除着刘玉兰和自己的武装,刘玉兰胸前的那对大馒头,还是那么的饱满而坚jian挺,时隔多日的王三嘎有一次尝到了熟悉的味道,王三嘎此时就像一个贪吃的孩子,吃了这个有吃吃那个,衣服总也吃不够的样子。 刘玉兰的手有一次触摸到了这个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大号杆面杖,一滴眼泪不自觉的顺着眼角滑落,她知道过了今晚,自己就会不再属于这个男人,她今天要把自己最好的东西都留给这个自己深爱着的男人,即使这个男人从此不再属于自己,也要在他心里留一道难以磨灭的痕迹。 让我把最好的都留给你 刘玉兰松开王三嘎的脖子,张开唇瓣伸出丁香小舌顺着王三嘎的脖子一路向下吻去。睍莼璩晓当她的小舍触及王三嘎胸前的小黑枣时,酸酸的麻麻的感觉瞬间侵袭了王三嘎的大脑,要知道这个地方本来就是人体神经最密集的地方,这种另类的刺激男人要比女人来的更加强烈。 刘玉兰的这个动作就像引爆了王三嘎的激情弹药库,让他的海绵体迅速的充血膨胀,胯下那根大号的擀面杖更是勃然而起。刘玉兰这时已经不再对王三嘎胸前的小黑枣进行***扰了,她弯下腰半蹲着身子,让自己胸前的的那对大馒头自然下垂,这时刘玉兰的那两个大馒头就变成了两条肉口袋。 刘玉兰把王三嘎的光和尚头抵在自己两个馒头之间的缝隙里,自己则是一手托着一个肉口袋夹住了王三嘎的那根大号的擀面杖,这时刘玉兰的腰部开始节奏的前后摆动,同时两只手也加大了对擀面杖的挤压力度,两条肉布袋揉搓着从根部一直捋到擀面杖的头部。 而这时王三嘎简直就像木雕泥塑一般,身体靠在墙上一动都不敢动,他心里何尝不知道刘玉兰的想法,尤其是那句俺只想最后再做一次你的女人。这句话就像一把刀一样狠狠的扎在他心上,什么叫痛彻心扉,王三嘎现在算是彻底体会到了。 王三嘎想大声的学狼叫,因为刘玉兰的两条肉口袋给他带来的刺激太强烈了,虽然光和尚头不在小井里,没有任何水分做润滑剂,好在刘玉兰的肌肤够细滑,但是这种摩擦力也比小井里强烈得多。王三嘎忍受着外面强烈的刺激,心里极大的煎熬,在那里站着想哼不敢哼想动不敢动,没有哪一次不这一次让他更难受了榛。 这时刘玉兰可能是弓着腰有点累了,她直起腰蹲下身子,双手搂着王三嘎粗壮的大腿,张开嘴之间含住了王三嘎的光和尚头,刘玉兰每一次吮xi吸都很认真,就像一个马上就要被执行枪决的罪犯在吃最后一顿断头饭。 王三嘎不是第一次享受口头奖励了,但是像刘玉兰如此卖力的还属首次,王三嘎的光和尚头被添一次,身体就会轻微的颤抖一下,王三嘎靠墙站着下身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越来越强,他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粗重。 刘玉兰停下了口头上的工作,她站直娇躯双手重新勾住了王三嘎的脖子,王三嘎下意识的抱紧了面前的可人儿,刘玉兰胸前挺拔而富有弹性的大馒头,紧贴在王三嘎的胸口上。刘玉兰抬起一条美腿从后面缠在了王三嘎的腰上,双腿之zhi间的黑色丛林已经被小井中溢出来的打湿了,刘玉兰的黑色丛林在王三嘎的大号杆面杖上磨蹭了一会诣。 湿湿的滑滑的凉凉的感觉王三嘎分外舒爽,此时他也不有的打了一个哆嗦,刘玉兰的翘臀往后一厥,对准王三嘎的大号擀面杖套了上去,那湿滑中带着温暖的感觉让王三嘎不由得精神一振,他刚想有所动作。 “让俺来,今天让俺好好的伺候你一回吧。”刘玉兰的头趴在王三嘎的肩膀上,虽然说话的语气很平和,但是王三嘎可以感觉的到,刘玉兰的身体在轻轻的颤抖,和不断滴落在自己肩头上的冰凉。 王三嘎在心里不停骂自己:“王三嘎呀王三嘎,你他娘的不是个人,简直就是个畜生,你到底要多少女人为你伤心啊?” 刘玉兰说话的时候也没停下自己的动作,她的腰部前后来回的挺动,自己的小井紧紧地包裹着王三嘎大号擀面杖,用自己的花心不停的碰撞王三嘎的光和尚头,同时嘴里开始发出“嗯——嗯”的呻吟声,伴随着刘玉兰的呻吟声,还有吧唧、吧唧的肉搏声。 刘玉兰的动作始终没有停顿,但是始终站在地上的那条*却在微微的发抖,并且娇喘变得越来越快,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帮随着王三嘎一股生命精华的喷出,刘玉兰也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今天刘玉兰可谓是全方位一次‘性’服务,这个女人用自己的全部激情,在自己心爱的男人心里留下了重重的一笔,即使她和他今生无缘,即使今夜是她和他最后一次,刘玉兰也没有任何遗憾了,因为她把自己最好的都留给了自己最心爱的男人。 王三嘎不是畜生,他知道自己亏欠这个女人的太多太多了,即使刘玉兰现在要他去死,王三嘎也会毫不犹豫的去结束自己的生命。 刘玉兰把自己的衣服重新穿好,又替王三嘎把衣服穿上,此时她的眼神变得清澈,似乎想通了许多,但是她眼底的那抹忧伤却是挥之不去。因为她永远忘不了与这个男人之间发生的每一幕,她忘不了和王三嘎相遇的第一次,她忘不了王三嘎跟孙同济拼酒的那一次,往事历历在目可是这个男人终究不再属于自己了。 “谢谢你又让俺做了一次你的女人,你不用想太多,俺没啥事,俺想通了,俺真心的希望你能跟兰姐百年好合,俺也会跟俺们那口子好好过日子的,从今天以后咱们就是亲戚了。”刘玉兰说完来到门口,满含笑意的看了一眼王三嘎。 “你咋不跟嘎子多聊会啊,你们家那口子睡得正香呢。”李翠兰大气的一面尽显无遗,明知道两个人在里面干什么,却偏偏不说破。 刘玉兰哪能不知道李翠兰在给自己留面子,当下勉强笑了笑,“兰姐,以后你就是俺的兰表姐,以后咱们就是正经亲戚了,俺真心希望你们能好好过日子,以后俺会经常来串门的,不过你放心俺只是来走亲戚的。” 这时李翠兰心里竟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试问有那个女人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此时看见刘玉兰主动退出,李翠兰终于露出了一副发自心底的笑容,她伸手抱住刘玉兰,轻轻的拍了拍刘玉兰的后背,“玉兰妹子,谢谢。” 王三嘎透过门缝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个女人,这时他也是发自心底的希望刘玉兰可以幸福,他轻轻推开kai房门来到张文进身旁,然后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瓶塞凑到张文进的鼻端。 强烈的气味刺激的张文进打了两个喷嚏,慢慢的从酒桌上爬了起来,抬起头刚好看见对面的王三嘎,张文进用手搓了搓脸,“表姐夫,你这酒劲可真大,让您见笑了。” 张文进心里在纳闷,自己的酒量是在酒桌上练出来的,就是在高的度数自己也不至于这样,可是他哪里知道,自己喝的酒里有王三嘎专门配的安神药,药借酒力就是酒神下凡照样醉倒。 王三嘎笑着摆了摆手,“都是自己人,有啥见笑不见笑的,刚才看你睡的挺香,就没叫醒你。” 张文进让王三嘎说了个大红脸,一个男人在两一个男人面前爬在酒桌上,这无疑是件很没面子的事。王三嘎冲李翠兰使了个眼色,李翠兰便拉着刘玉兰进了里屋。 王三嘎没说话以前,先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因为张文进的岁数比他大好几岁,王三嘎人家表妹夫还真有点张不开嘴,“咳咳,表妹夫啊!俺听你表姐说,你们两口子结婚十多年了也没个一儿半女的,是不是啊?” 这时张文进的脸上真有点挂不住了,俗话说的话当着矬子别说短话,那是没儿没女就是绝户,“表姐夫,大过年的咱不提这事,你要是没别的话说,俺们就先回家了。”张文进说完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王三嘎冲张文进点了点下巴,又用手指了指椅子,示意张文进坐下,“亏你还是个副乡长,这事有啥丢人的,俺今天就是为这事,才把你们两口子一起叫过来的。” 张文进一听这话立马来了精神,他能做到今天这个位置,全凭自己的本事,当下就猜出王三嘎话里有话,他一下就想到王三嘎是干什么的了,“表姐夫,莫非……。” 王三嘎笑着点了点头,“你们两口子没啥大毛病,只要按照俺说的每天按时吃药,俺保证不出一年半你们准能添个大胖小子。” 王三嘎的话对张文进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好消息,“表姐夫,你真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啊,要是真个能给俺们老张家添个一男半女的,你就是俺们老张家的大恩人啊。”张文进没少为这事糟心,谁不想有自己的亲生骨肉啊。 王三嘎摆了摆手,“俺这也是为了让你表姐高兴,不瞒你说,你表姐一直未你们两口子的事发愁。你在外面的事,你表姐全都跟俺说了,俺的丑话说在前头,你媳妇要是给你怀了孩子,你要是还在外面瞎搞,到那时可别怪俺对你不客气。”王三嘎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锐利的眼神就像两把刀子,不由得让张文进心里泛起了一阵寒意,不自觉的把头向一边偏了偏。 你在床上还这么霸道 王三嘎刀子般的目光,看的张文进心里一阵发虚,甚至脑门上渗出了一层密密的汗珠,张文进觉得王三嘎的目光可以直接看到他的魂上,张文进偏了偏头躲过王三嘎的眼神,然后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表姐夫,你真会说笑话,俺那都是逢场作戏不能当真,玉兰真要是能给俺们老张家生下个一男半女的,俺心疼她还来不及,有咋会对不起她呢。睍莼璩晓” 王三嘎的眼神渐渐变得柔和,但还是一瞬不瞬盯着张文进,“表妹夫,想必你也知道尹健的事了吧,只要你今后有一点对不起俺表妹,尹健就是你的榜样,俺这人说话算话。” 虽然王三嘎说话的时候面带微笑,但是看在张文进眼里却犹如刺骨的寒风,他就觉得脊梁沟里直冒凉气,张文进丝毫不怀疑王三嘎说话的可信度。王三嘎看着张文进变幻的脸色,知道自己的话震住了张文进,这也是他能为刘玉兰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王三嘎站起来,拍了拍张文进的肩旁,“表妹夫,你也别瞎想了,俺相信你不会做那些不是人的事。这两瓶药你收好,你和你媳妇早晚各一粒,蓝瓶的你吃,白瓶的让你媳妇吃,千万记准了可别吃错了,这回能不能怀上全看你们自己的了。”王三嘎说完从书桌上的抽屉里拿出两个小瓷瓶,塞到了张文进手里。 “俺替俺们老张家谢谢表姐夫了,你就是俺们老张家的大恩人,要是玉兰这回能怀上那就是俺们老张家的大功臣,你让表姐放心,俺会对玉兰好的。”如果说刚才王三嘎的眼神犹如两把锋利的刀子,那么现在的眼神完全像是和煦的阳光,张文进看了看手里的两个小药瓶,又抬头看了看这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的年轻后生,他突然发现自己完全看不透这个后生在想什么,但有一点他知道这个后生必定前途无量,尤其像王三嘎这个岁数就能做到能软能硬,张文进在心不断的告诫自己,眼前这个后生只能交好不能交恶榛。 王三嘎说的话,刘玉兰在里屋听得真真的,她明白王三嘎这是在为她以后着想,刘玉兰知足了,虽然以后不能再做王三嘎的女人了,但是她相信在王三嘎心里永远都不会忘了自己,一个女人最幸福的事不是和自己心爱的人天天在一起,而是知道自己心爱的人心里有自己就够了。 刘玉兰拉着李翠兰的手,“兰姐,俺掏心窝子跟你说,嘎子注定不是一般人,他身边也不会少女人,但是你要相信你在他的心里永远是最重要的。男人不能看得太紧,你越是看得紧反而越容易出事,你要把男人学会当风筝一样,就算他飞的再远,只要风筝的线还在你手里,他迟早会回到你身边的。”刘玉兰这番话可谓是发自肺腑,她是真心的希望李翠兰能过的好。 李翠兰拍了拍刘玉兰的手背,“妹子,你就放心吧,嘎子是啥样的人俺比你更清楚,他现在给了俺一个名分,别的你说俺还图啥呀。倒是你回去以后可要跟你们家那口子好好过日子,要是他在外边还敢瞎胡来,俺一定给你做主。诣” 王三嘎看着张文进夫妻两人出了门,抬起头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这样对刘玉兰来说才是最好的归宿,刘玉兰一直在自己身边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大年初六,药厂正式开工,那些平时到了农闲季节,不是说闲话就是打麻将的老娘们,在王三嘎的药厂里干了几个月每人都赚了小一万,现在休完年假再看这些农村妇女,一个个的精神面貌都发生了很大变化。以前在农村都是男人赚钱养家,女人负责操持家务,由于经济不能独立,男的在家里想打就打想骂就骂,现在好了自己能赚钱了,而且比一些男人赚得还多,腰板自然就直起来了。 村里的妇女们,现在见了李翠兰别提多近乎了,这些农村妇女倒不是要拍李翠兰的马屁,而是发自真心的要跟李翠兰搞好关系,这倒不是因为王三嘎多有钱,而是因为王三嘎给了她们一个可以赚钱的机会。 秦诗诗刚进厂门,正好让二愣子看见,“哎哟!秦副你回来了啊!好些日子没见,都把你给累瘦了。”秦诗诗算是把二愣子给收服了,二愣子看见秦诗诗就跟见了亲娘一样。 秦诗诗也不客气,把自己的行李箱交给了二愣子,“告诉所有基层干部,十五分钟以后到厂办公室开会。看在你小子会来事的份上,等一会的计划通过了,我直接封你个销售二部经理当当。”秦诗诗完全一副慈禧皇太后的派头。 再看二愣子就跟李莲英一模一样,屁颠屁颠的接过秦诗诗的行李箱,一边点头哈腰的在前面开路,一边说道:“秦副,您真是太敬业了,刚回来连口水都没喝就召集大家开会,能跟您学本事是俺的福气,经理不经理啥的俺是没想过。”二愣子这小子完全摸透了这位西太后的脾气,马屁拍起来更是不着痕迹。 秦诗诗早早的等在办公室里,十五分钟后包括王三嘎个马三在内的所有人都来了,没人敢迟到,虽然王三嘎是厂长,但是谁也知道秦诗诗是这个药厂的大拿。 秦诗诗见该来的都来了,“大家过年好,诗诗给大家拜年了,同时有一个好消息告诉大家,那就是我在外面找到了一家国际大公司,人家对咱们的产品很感兴趣。” 秦诗诗的美目瞟向了王三嘎,王三嘎这时刚好有话要问秦诗诗,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王三嘎不自觉的把头偏了偏,王三嘎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看见秦诗诗的眼神就会有一种心虚的感觉,“看起来今年的好事真是不少啊!俺也有个好消息要告诉大伙,俺又有两种新药通过了有关部门的审核,从此以后咱们的产品将不会再单一化了。” 李翠兰就坐在王三嘎的一旁,她当然看得出来王三嘎说话时有点手足无措的感觉,李翠兰向王三嘎递出了一个鼓励的眼神。王三嘎冲李翠兰微微点点头,心里发慌的感觉稍微平复了一点。 秦诗诗的作风一向简洁明了,开会从来只说重点没有一句废话,看着众人一个个离去,“王厂长请留步,我有点重要的事跟你商量一下。”李翠兰冲王三嘎点了点头,然后就转身出门了。就像刘玉兰说的一样,王三嘎身边从来不缺女人,与其跟他哭闹不如顺其自然,李翠兰在王三嘎心里的位置有充分的信心。 秦诗诗眼神烁烁的看着王三嘎,“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想清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爱上你了,我要做你的女人,但是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搅进你的家庭,当我不爱你的时候会悄悄的离开你。” 王三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一直认为那次和秦诗诗纯属酒后乱性,否则秦诗诗这样的美女怎么会看得上自己,可是现在看来那次绝对不是事出偶然,王三嘎觉得自己好像一下灌下去了二斤白酒,脑子晕乎乎的根本不能进行正常思考了。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百叶窗缓缓关闭,秦诗诗把办公室的门反锁上,然后转回身眼神坚定的看着王三嘎,紧接着秦诗诗身上的外衣自动脱落。 显然秦诗诗是有备而来,她居然没有穿内衣,随着她外衣脱落,露出了一具犹如象牙雕刻般的完美娇躯,秦诗诗的皮肤白皙的就像羊脂玉一样,胸前的双峰上点缀着两点嫣红,两条修长的美腿间是郁郁葱葱的黑色丛林,在黑色丛林的掩映下是泛着微红的桃花眼。 王三嘎上次是真的喝多了,根本看清当天的美景,现在近距离欣赏王三嘎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鼻腔,王三嘎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鼻子,闭着眼睛拼命的深呼吸了几次,他现在只觉得自己的心跳比平时加快了一倍。 王三嘎刚刚放下捂着鼻子的手,就觉得两片柔软的温暖的弹性十足的同时略带颤抖的嘴唇吻上了自己的大嘴。王三嘎这时就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紧接着秦诗诗的丁香小舌闯进了王三嘎嘴里,主动纠缠起他的舌头,王三嘎处于本能保住了秦诗诗的倩腰,入手处都是细腻光滑的肌肤。 秦诗诗的吻明显得很生涩,同时却很大胆,四唇相接两舌相连不分彼此互相纠缠,两人互相咂舌发出啧啧的声音,秦诗诗的手开始了动作,王三嘎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剥离,两人有一次毫不阻隔的坦诚相见了。 王三嘎一把抱起秦诗诗,不由分说的按倒在沙发上,王三嘎把秦诗诗压在身子地下,大手本能的攥住了秦诗诗胸前的半个香瓜,秦诗诗这时说了一句让王三嘎终身难忘的话,“我要在你上面,主动权应该控制在我手里。” 王三嘎一愣瞪大了眼睛说道:“你这娘们可真行,在床上还这么霸道。” 我在床上怕过谁 秦诗诗对王三嘎的话恍若未闻,只是倩腰一扭,接着一个侧翻骑在了王三嘎身上,然后用君王俯视子民的眼神看着王三嘎。睍莼璩晓虽说王三嘎被秦诗诗骑在自己身上,心里却一点都不觉得憋屈,反而很享受这种待遇。 秦诗诗丰满的身体带个自己的柔软的感觉,让王三嘎胯下的大号擀面杖顿时硬如钢铁,一个足以让所有女人着迷的四十五度角赫然呈现,大号擀面杖的头部紧紧的顶在了秦诗诗神秘的三角地带。 秦诗诗被王三嘎巨大的家伙什一顶,口中发出了一声极具杀伤力的呻吟声,秦诗诗的娇躯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胸前的大馒头也跟着抖动了一下,就像两只受惊的大白兔似得。 王三嘎仰面躺在沙发上,秦诗诗的每一个动作他都没落下,王三嘎的血性在这一刻被完全激发了出来,他的双手第一时间就摸上了秦诗诗,那两个雪白的光滑细腻的弹性十足的翘臀,紧接着王三嘎的两只咸猪手,顺着秦诗诗的倩腰一路向上攀爬,最终握住了那两只活蹦乱跳的白兔子。王三嘎故意用力地挤压和摩擦秦诗诗胸前的那一对儿饱满的大馒头,闭着眼睛享受着由于挤压和摩擦而带给自己的柔柔的软软的手感。 山炮开始用自己的嘴巴一遍一遍的亲吻着张寡妇俏丽的脸颊,丝毫没有放过脸上的任何一片肌肤,甚至在亲到张寡妇的鼻子时,还用牙齿轻轻地咬了咬她高高翘起的漂亮的鼻子榛。 张寡妇感受着山炮的亲吻带来的痒痒的酥酥的感觉,整个头部不停的来回摆动,她微闭着双眼,满脸的兴奋,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心跳也开始加快,整个人都陷入了无比的兴奋之中。 秦诗诗雪白的身体随着王三嘎手上的动作不停地扭动着,嘴里也不停地发出“嗯-嗯”的兴奋的呻吟声。秦诗诗一边享受着王三嘎的手带给她的极大的欢愉,一边用手温柔的抓住王三嘎又粗又壮又坚硬无比的擀面杖,开始温柔的抓捏和上下套动。秦诗诗的动作并不熟练甚至还带着几分生涩,但这也让王三嘎体内的兴奋感达到了顶峰。 秦诗诗两条雪白的大腿左右分开,然后用手抓着王三嘎那根粗大的擀面杖凑到了自己的小井边上,王三嘎的擀面杖上传来的温度让秦诗诗的精神为之一震。王三嘎也被一种湿湿滑滑的畅快感觉迅速传遍他的全身,让他全身的细胞都被极大的兴奋彻底调动起来溢。 王三嘎使劲仰起头盯着秦诗诗大腿中间夹着的粉嫩柔滑的小井,然后开始用手不断地摩擦秦诗诗的小井边缘,秦诗诗雪白光滑的身体随着手上的动作不停地扭动着,嘴里的“嗯-嗯”呻吟声也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大声,随着一股浓热的热泉从秦诗诗的小井中喷涌而出。 秦诗诗两条雪白的大腿往两边一分,柔滑湿润的小井准确的套在了王三嘎的大棒上,王三嘎的大棒所过之处带来的胀满感让秦诗诗如遭电击,当王三嘎那根大号擀面杖抵达小井深处的花心时,那种酸酸麻麻的感觉更是难以用语言形容。 秦诗诗骑在王三嘎身上犹如骑马一样,身体不断上下起伏,胸前挂着的那对大奶瓶左右摇摆,嘴里还不停地发出“嗯——嗯”的呻吟声。王三嘎虽然躺在沙发上,但是他可不是甘于寂寞的人,王三嘎被秦诗诗的骑术刺激的血脉愤张,他猛地一挺腰,伸手抓住秦诗诗的肩膀,张开大嘴叼住了秦诗诗胸前馒头上镶嵌的红樱桃。红樱桃入口以后,王三嘎就不客气了,用舌头卷住又是嘬又是吸。 王三嘎嘴里叼着秦诗诗胸前的红樱桃,同时胯下用劲腰部上下挺动,这下把秦诗诗弄得娇吟声更加放荡。秦诗诗是强势但是想要在床上,让王三嘎臣服那简直是开玩笑,这时秦诗诗遭到王三嘎的有力回击,秦诗诗的犟劲也上来了,秦诗诗疯狂的摆动自己的腰肢,想让王三嘎输得心服口服。 按理说在床上女人比男人更适合打持久战,但是今天秦诗诗注定会一战败北,只因为她遇上的是王三嘎这个人形活驴。秦诗诗用自己的小井包裹住王三嘎的大棒用力收缩,同时自己的花心不停的顶撞王三嘎的光和尚头,秦诗诗的高gao潮一波高过一波,体力也在一点点的下降,秦诗诗这个倔强的女人终于放弃了征服王三嘎的念头。 秦诗诗缓缓的从王三嘎身上滑下,浑身无力的躺在王三嘎的臂弯里,可是王三嘎胯下的擀面杖这时还是屹立不倒,仿佛再向秦诗诗昭示着它强大的战斗力,秦诗诗用手轻轻的抚摸着王三嘎的大棒,“看来想在床上征服你,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王三嘎侧过身子,在秦诗诗的俏脸上亲了一口,傲然的说道:“不是俺说大话,俺在床上还没怕过谁。” 秦诗诗的手指在王三嘎的胸膛不停的划动,“你以后打算怎么处理咱们之间的关系啊?” 秦诗诗的话对于王三嘎来说就像一颗重磅炸弹,王三嘎有一种落入圈套的感觉,他坐直了上身看着秦诗诗,“你想怎么样直说,只要俺能办到的尽量满足你。”王三嘎说话时语气里明显透着丝丝寒意,他说完快速的穿好自己的衣服。 王三嘎的翻脸无情并没有让秦诗诗感到难过,相反秦诗诗觉得眼前这个男人靠得住,起码他不像别的男人一样,当面一套背地一套。秦诗诗用单手支着自己的头,侧着身子看着王三嘎,“算你有种没让我失望,以后我跟定你了。”其实刚才王三嘎要是在她面前一服软,甚至说上几句违心的甜言蜜语,秦诗诗会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因为在秦诗诗这个高傲的女人心里最瞧不起那样的伪君子。 王三嘎的大脑又一次短路了,他想破脑袋也不明白这个女人的话是什么意思,王三嘎眨巴着眼睛看着秦诗诗脸上满是呆滞。 秦诗诗看着王三嘎傻呵呵的样子扑哧一笑,“瞧你这傻样,真不知道我看上你什么了。” 王三嘎看着笑得花枝乱颤的秦诗诗,他觉得自己就像孙悟空落入了如来佛的手心里一样,“你真娘们心眼太多了,俺玩不过你,不过有一点希望你记住,就是千万不要打兰姐的主意,否则别怪俺跟你翻脸。”在王三嘎心里李翠兰就是他的底线,他已经伤害了太多的女人了,绝对不允许别人再去伤害李翠兰。 “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搅进你的婚姻的,还是那句话,我现在已经爱上你了,等我有一天不再爱你了,我就会悄悄的离开,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困扰。”秦诗诗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慢条斯理的说这话,仿佛再说一件跟自己无关的事。 王三嘎没别的优点就是心宽,自己搞不清楚的事从来不浪费精力,秦诗诗一个女人都能放得开,自己一个大老爷们有什么放不开的,“你没别的事俺先走了,你先好好歇着吧,明天咱们再合计招商引资的事。”王三嘎说完逃也似地出了办公室。 王三嘎刚逃出办公室手机就响了,电dian话那一头说道:“喂,是王先生吗?我是县人民医院急诊科的主治医师,我受铁岚女士的委托请您赶快来医院一趟。”电dian话说完那边就挂了。 王三嘎心想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刚打发玩秦诗诗讨债的就来了,王三嘎挠了挠脑袋,第一时间找到了李翠兰,“兰姐,尹健的前妻,就是那个铁岚好像住院了,刚才医院给俺打电dian话了,你说俺是去还是不去啊?” 李翠兰想都没想,“那个女人挺可怜的,既然人家让你去那你就去一趟吧,别忘了多买点水果,要不是厂子里忙,俺就跟你一块去了。”李翠兰明白王三嘎能主动跟自己坦白那是心里有自己,其实王三嘎大可以不告诉自己,一旦问起他也可以随便说个瞎话。 王三嘎从药厂一路驱车直奔县医院,王三嘎刚到急诊室门前立刻有人迎了过来,迎接王三嘎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您是王先生吧,我叫余然请跟我来吧,铁岚女士突发心脏病,现在虽然脱离了危险,但情况还是很不乐观,现在已经转到普通病房了。” 病房的门打开,王三嘎看着病床上的铁岚心里沉甸甸的,不管怎么说都是他利用了这个女人,虽然他和这个女人之间没什么感情,但是看着面容憔悴眼窝深陷的铁岚,王三嘎还是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王三嘎来到铁岚的床边,趴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呼唤道:“铁姐,我是嘎子,你还好吗?” 铁岚好像听到了王三嘎的呼唤,努力睁开眼睛,有黑又亮的大眼睛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彩,铁岚使劲挤出了一丝微笑,“是嘎子啊!谢谢你能来看我,没想到送我最后一程的是你。” 山炮来访(上) 铁岚说完原本苍白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红晕,两只大眼睛仿佛也恢复了往日的光彩,王三嘎看到这些心里没来由的一疼,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王三嘎是半个医生当然知道,这是铁岚的回光返照。睍莼璩晓 王三嘎蹲在床边,我这铁岚的素手,“铁姐,你快别说了,啥最后一程不最后一程的多不吉利啊!你现在应该好好养病,咱们三年的协议还没满呢。” 铁岚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断断续续的说道:“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知道,我死了以后,你看在咱们露水姻缘的份上,帮我找块好坟地埋了,我死后的遗产都归你,就当我最后给你的礼物吧。 另外我还有个秘密要告诉你,就是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喜欢过谁,自从遇见你以后我才知道了喜欢一个人是怎样一种感觉。咳咳,或许你会笑话我脸皮厚,但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一个快要死的人没必要编瞎话骗你,不过你听完这些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你就当是你一个快要死的人说的胡话吧。”铁岚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想抬起手去摸王三嘎的脸,可是刚抬到半路就无力的垂下了。 王三嘎眼睁睁的看着铁岚撒手西去,他心里突然生出一丝无力感,人的生命是如此脆弱,年前还好好的一个人说走就走了,何况这个女人还和他不止一次进行过鱼水之欢榛。 王三嘎按照铁岚生前嘱托,把铁岚的身后事处理得妥妥当当的,铁岚生前委托的律师,也把她的所有遗产全都转移到了王三嘎的名下,王三嘎把这些意外之财全都捐给了希望小学,用他的话就是,俺小时候没钱念书,现在一定让没钱的孩子上学。 就在王三嘎处理铁岚身后事的同时,在一个叫土堆村的地方,那个村里有一个叫山炮年轻人却在时刻关注着他。 在土堆村的某一个房间里,山炮开始用自己的嘴巴一遍一遍的亲吻着张寡妇俏丽的脸颊,丝毫没有放过脸上的任何一片肌肤,甚至在亲到张寡妇的鼻子时,还用牙齿轻轻地咬了咬她高高翘起的漂亮的鼻子毅。 张寡妇感受着山炮的亲吻带来的痒痒的酥酥的感觉,整个头部不停的来回摆动,她微闭着双眼,满脸的兴奋,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心跳也开始加快,整个人都陷入了无比的兴奋之中。 山炮在张寡妇的双腿间摸了一把,低头看了看满是汁液的手,立刻露出了一脸兴奋。这时张寡妇的双腿已经自动打开,露出了黑色丛林间那神秘的洞穴,甚至双手把洞穴的口扒开等着山炮的进入。 从两人配合的默契程度来看,就知道不是第一次在床上交流了,这间小土房里不多时就响起了啪啪的肉搏声,和山炮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张寡妇那***的呻吟声。 随着时间的推移,小土房里的激情叫响了渐渐的停歇,张寡妇此时还带着一脸满足的潮红,“山炮,嫂子跟你说的事,你考虑的咋样了?” 这时山炮光着屁股四脚拉叉躺在床上,听到张寡妇的话,含含糊糊的说道:“啥事啊?” 张寡妇看着装疯卖傻的山炮,眼神里都是恨铁不成钢,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唉~~~,你也老大不小了,咋就想想赚钱的事,以前咱是没门路,现在咱的药材批发站也开张了,让你找找销路又不是啥丢人的事,看把你给难的,没事你要是不去俺就自己去。”张寡妇越说越来气,穿上衣服就往外走。 山炮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张寡妇,“张嫂,你别生气啦,不是俺不愿意跟你去,只是人家现在开那么大的药厂能看得见咱们吗?” 张寡妇转回身在山炮的额头上点了一下,“唉!你啊,说了半天就是抹不开面子,没事,你不愿意开口,俺替你说,咱这回就当是亲戚之间串门呢。” 既然张寡妇都把话说道这份上了,山炮就是在不愿意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行吧,张嫂咱可说好了,咱现在是没钱,但咱的有志气,绝对不能为了赚钱就啥脸面都不要了。” 张寡妇点头一笑,“嫂子是那种没脸没皮的人吗?咱这回去能谈成生意最好,谈不成咱就当走亲戚了。你可别忘了俺跟王三嘎的媳妇是知己的亲戚,虽说多年不走动了,但是关系在那摆着呢,相信俺表姐能帮咱还是会帮的。你明天换身像样点的衣裳,千万别太露怯了,放下谈生意不说,就是串亲戚也不能穿的太不像样了。”张寡妇想嘱咐孩子一样,说了一遍又一遍。 李翠兰和往常一样,安排完车间的生产任务就要到门外透口气,就在这时一辆崭新的摩托车开进了厂区,摩托车停下以后,从上面下来了两个人,前面的那个身材高大魁梧皮肤略微有些发黑,看岁数和王三嘎差不多,后面的是一个农村妇女。 李翠兰等看清那个农村妇女以后,嘴里发出一声惊呼,两个女人就抱在了一起,李翠兰略带哭腔的说道:“妹子,你咋来了呢,这些年你过得好不好啊?你可想死表姐了。”两人一别就是十年,怎么可能不想念。 “翠兰表姐,俺也想你,你和表姐夫的事俺都听说了,俺真是替你高兴。”张寡妇看着一身名牌穿金戴银的李翠兰,张寡妇由衷的替自己的表姐感到高兴。 “这小伙子是谁啊?咋不见俺妹夫跟你一起来啊?”李翠兰看了看张寡妇身后的山炮。 张寡妇闻言,眼神随之一暗,“表姐,别那个挨千刀的了,俺刚过门没两年就守寡了,直到去年才跟山炮在俺们那的镇上开了一个药材批发站。”张寡妇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了指山炮。 李翠兰看了看山炮,又瞧了瞧张寡妇,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行了,咱也别在站着了,正好你姐夫今天也在,咱先去办公室里坐会,中午让你姐夫开车带着咱们下馆子去。” 王三嘎因为捐献铁岚遗产的事,在县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甚至受到了市里有关领导的接见,王三嘎在县里一时间名声大噪,省人民日报在头版开辟了专栏,刊登了他的有关事迹。 王三嘎在忙完一系列应酬之后,昨天刚刚回来,王三嘎这时正在拿着报纸看他那篇报道呢,听到敲门声说了句“进来。” “嘎子,这就是俺常跟你说的那个表妹。”李翠兰推门进来,一边说着话一边冲王三嘎使眼色。 王三嘎多精明的人,稍微一愣神马上就反应过来了,“哦,俺还寻思这是谁啊,咋好像没见过呢,原来是兰姐常提到的表妹啊,快坐下,按让人你给你们倒茶。” 张寡妇看着王三嘎不住的暗暗点头,只见王三嘎一米八多的个头,绝对算得上魁梧,虽然长得不太英俊但是绝对耐看,一身名牌西服连个皱褶都没有,腰里挂着bp机手里拿着998,绝对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但是说起话来却透着一股乡下人憨厚。 张寡妇拉着李翠兰的手,“呀!你就是表姐夫啊,长得这么年轻,跟俺想的一点都不一样。” 王三嘎让张寡妇这么一咋呼闹了个大红脸,王三嘎习惯性的挠了挠头,“这个小兄弟是谁啊,一起过来坐啊。” 张寡妇除了胸大一点,屁股翘一点,没什么出奇的地方了。反而跟在张寡妇身后的山炮,引起了王三嘎的注意,因为他觉得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伙子,就跟一年前的自己一模一样。 李翠兰出于女人的直觉,可以肯定猜得出这个叫山炮的年轻人和自己的表妹关系不一般,“这个小兄弟叫山炮,是他陪表妹一起过来的。” 王三嘎一脸的恍然,“哦,明白了,都不是外人随便坐,一会让你表姐带你们在咱们厂里好好转转,到了中午,俺带你们去下馆子,你们大老远来了就别回去了。” 山炮好像不善言谈,从进了办公室就没说过一句话,只是眼睛好像不够用似的,不停地这里瞅瞅那里看看,似乎办公室里一切事物对他来说都那么新奇。王三嘎看着山炮的样子,不由得想起了一年前的自己,那时候不是自己的运气好,也不会有自己的今天。 李翠兰带着山炮他们在药厂里转了一圈,她从这个叫山炮的年轻人眼里看到了一种光芒,那种眼神她一年前在王三嘎眼里也看到过。 时间很快到了中午,王三嘎开车带着李翠兰和山炮他们,从药厂出发直接来到了万顺大酒店。 如今的王三嘎可是这里的常客,三天两头的出入这里,他的车刚停到门前服务生就迎过来了,“王经理,还是老地方吗?” 王三嘎把车钥匙交给了服务生,自己带着其他三人直接上了二楼的包间,只要王三嘎来这里必然是这个包间,因为这个包间对王三嘎来说有着不一样的意义。 山炮来访(下)两本书的男主谁的本钱更大点 王三嘎和山炮一行人,在包间里坐下时间不长一桌丰盛的酒席就端上来了,山炮双眼放光的看着桌上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菜肴,“嘎子哥,这么一桌子酒席要多少钱啊?” 王三嘎微微一笑,“傻兄弟,你问这干啥,你喜欢吃啥只管吃就行了,啥钱不钱的,亲戚来了俺总不能小气吧。睍莼璩晓” 山炮摇摇头,“嘎子哥,俺不是那意思,是亲戚不分吃的好赖,俺就是想知道这一桌子酒席得花多少钱,俺以后也就有奔头了。” 王三嘎看着山炮清澈透明的眼神,暗暗点了点头,“山炮兄弟有志气,这一桌连酒带菜下来,咋也要两千多块吧。” 山炮使劲点了点头,然后端起桌上的酒杯,郑重的站起身来冲王三嘎说道:“嘎子哥,看岁数你比俺大不了几岁,你能短短的时间创下这么大的家业,俺从心里佩服你,俺将来也要向你一样干一番事业,这地方俺记住了,俺一定会在这里回请你的。榛” 山炮却是要比王三嘎小上两岁,但此时山炮说话的态度和身上流露出的气势,都给人一种毋庸置疑的感觉。是啊,谁敢说这个年轻人不是另一个王三嘎呢。 “山炮兄弟,俺头一眼看见你就觉得投缘,你以后有用得着哥哥地方只管说话,俺一定尽全力帮你。”王三嘎现在已经今非昔比了,想当初他也是和山炮一样,要不是遇见马三等人他也不会有今天。 山炮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嘎子哥,你的话俺记住了,俺知道脑子不好使,做生意也是刚刚开始,啥时候能混到你这样还不知道呢。义” 王三嘎对山炮语重心长的说道:“兄弟,做生意运气固然重要,但是俺认为朋友帮衬更重要,哥哥我当初进程的时候也是俩眼一抹黑,幸亏有朋友帮忙,不然也没有哥哥的今天。 还有就是,想成功必然要不择手段,但是对朋友绝对要肝胆相照,俗话说人心换人心四两换半斤,还有就是对朋友千万不要小气,朋友有难你就是倾其所有该帮就得帮,只有那样,你有难的时候别人才不会袖手旁观。 有了朋友的帮衬,剩下的就要看你能不能把握住机遇了,机遇稍纵即逝,它只为有准备的人准备,要是发现机会,在不触及道德底线的情况下就要牢牢的抓住它。”王三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这个初次见面的年轻人说这么多,交浅言深的道理王三嘎明白,但他就是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王三嘎和山炮两人越说越近乎,王三嘎拉开了话匣子,连说带比划唾沫星子乱飞,一桌子酒菜没吃上几口,茶水就酒灌了好几壶。李翠兰和张寡妇看着连个男人说的投机,自顾自的唠起了家常。 两个女人说到伤心处就偷偷的抹眼泪,因为两人都有同样的经历,说起来更有共鸣。两人说到开心处也是笑声不断,张寡妇从心里往外替李翠兰感到高兴,十来年的苦日子总算熬出了头。 李翠兰在张寡妇耳边轻声说道:“妹子,俺看山炮这个小伙子不错,你俩要是有意思就赶快把事办了吧。” 张寡妇闻言,幽怨的瞟了山炮一眼,“唉~~~,俺没有那福分,山炮心里还装着别人,俺跟他只能算是搭伙过日子,至于将来的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张寡妇的话里透着无奈,这个女人始终迈不过自己心里那道坎。 就在王三嘎说的正起劲的时候,就看山炮坐在那里双手我这小肚子,一个劲的来回扭动,可能是因为喝酒的缘故,一张黑脸变成紫茄子似的。王三嘎皱着眉问道:“兄弟,你没啥事吧,是不是肚子难受。” 山炮吭哧了半天,“不是,俺只是想尿尿,就是看不见这里的厕所在啥地方,俺又不好意思问,只能在这憋着。” 王三嘎一口茶水还没咽下,噗的一声全吐出来了,“傻兄弟,这有啥不好意思的,男人最怕憋尿,这要是憋出毛病来那可不得了,咱俩一起去吧。”王三嘎说着话,眼睛有意无意的向张寡妇瞟了一下。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卫生间里,并排着站在小便池前,山炮迫不及待的掏出了自己的本钱,一股热流喷射而出,山炮嘴里发出了“嗷”的一声,脸上都是满足的表情。 王三嘎双手握着自己的擀面杖,低着头侧着脸看了一眼山炮的家伙什,那粗细长短居然都跟自己有一拼,王三嘎再看山炮的眼神就变了,王三嘎一只手提着裤子,一只手搂着山炮的肩膀,“兄弟,你行啊,俺从小到大就没见过这玩意能跟俺比的,你还是都一个,这要是哪个女人跟了你还不是死心塌地啊。” 山炮这时才发现王三嘎的大家伙,眼神里除了震惊就是浓浓的惺惺相惜,要知道山炮在他们的镇里人称小钢炮,不光是因为他的战斗力够持久,最主要的是体积够大。 王三嘎随手从兜里掏出了一支烟,先给自己量了量,然后一把拉住山炮给他量了起来。王三嘎刚好三支烟那么长,山炮的就差一个烟嘴。 王三嘎量完了,提起裤子,“俺的个乖乖啊!兄弟,你本钱够雄厚的啊,就凭这一点哥哥我看好你。” 山炮被王三嘎的举动闹了个大红脸,“嘎子哥,你那玩意真是让俺开眼了,俺还是头一回见识这么大的呢。” 王三嘎突然意识到,两个大老爷们议论这个话题有点怪怪的,赶紧把话题岔开了,“兄弟,哥哥真心的跟你说一句,你像咱俩这么大的本钱都是爹娘给的,岂不是亏了。” 看着一脸不明所以的山炮,王三嘎继续说道:“打个比方说,女人就像酒一样,酒存放的时间越长酒劲酒越烈,相对来说岁数越大的女人这那方面的需求就越强烈,俺的意思你明白了吧。” 山炮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嗯,嘎子哥,你说的太对了,看来还是你有学问,打比方都打得这么恰当。”此时山炮对王三嘎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崇拜。 谁不喜欢听恭维的话,王三嘎也不例外,一说到女人王三嘎的劲头又上来了,他拦着山炮的肩膀,两人勾肩搭背的往外走,“年轻的女人就像是啤酒,刚喝起来没啥味,可是一旦喝醉了那比白酒厉害得多。守寡的女人就像烧刀子,刚喝的时候有点辣嘴,可是只要喝顺了口酒劲一上来啥都挡不住。那些个有钱又觉得自己长得不错的女人就像葡萄酒,刚开始的时候要慢慢品,只要开了头你想咋样就随便了。” 山炮用崇敬的眼神看着王三嘎,“哎呀!哥,你太有学问了,俺就是一辈子赶不上你,抽空你可得好好教教俺。”山炮配合着王三嘎的说教,仔细的分析了一下自己身边的女人,果然分析的是丝丝入扣。 王三嘎一边说着,猛然间心中一痛,恍惚间又看见了红艳那娇俏的俊脸,“行啦,咱俩别在这地方待着了,回头那俩女人还以为咱们对茅坑里了。” 两人回到包间,李翠兰怪异的看了王三嘎,“你们俩大老爷们上个厕所咋这么长时间啊?你们要是再不出来,俺就准备找人去捞你们了。” 王三嘎挠了挠头,“咳咳,你们姐俩都吃好了吗?吃好了咱们就回吧,今天晚上俺要跟山炮兄弟好好聊聊。” 王三嘎其实哪是想跟山炮聊啊,这是想让李翠兰跟张寡妇姐俩好好叙叙旧,张寡妇满含深意的看了一眼王三嘎,一个男人能如此细心真是夫复何求,张寡妇再次为自己的表姐感到庆幸。 一行人离开了万顺大酒店,等回到王三嘎的住处已经是晚上了,王三嘎按照以前说的和山炮住在了一起,两个女人睡一个屋。 王三嘎一晚上没干别的,给山炮讲了一晚上的革命家史,并且再三许诺只要山炮有需要,他就会无条件支持,一晚上的时间两人的大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山炮在这里也是受益颇多,这都要感谢王三嘎的谆谆教诲。 就在山炮他们回去的时候,王三嘎把山炮悄悄的拉到一旁,“兄弟,哥哥也没啥好送你的,这个你拿上,女人固然是好,但是干的多了也伤身体,这药丸是滋养身体的,它可以固本培元养精益气,只要回去吃一粒你就知道它的好处了。” 山炮看了看手里的小药瓶,“嘎子哥,你就是靠这玩意起家的吧,俺回去以后也要好好想想该干点啥了,要是有不明白的地方,俺一定向你讨教,到时候你可别嫌俺烦。” 王三嘎和李翠兰刚送走山炮他们,二愣子就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了,“嘎子厂长,秦副有请。” 王三嘎飞起一脚,正踹在二愣子的大腿上,“滚,你小子越来越没正形,小心俺在你媳妇那里给你上眼药,俺只要说你小子整天 小日本来了 二愣子这一脚挨得不怨,谁让他不长眼当着李翠兰的面提秦诗诗,提秦诗诗也就算了,居然还跟王三嘎挤眉弄眼的,他这是公然挑战李翠兰这位皇太后的威严和权威。睍莼璩晓这都不是最主要的,关键是他把蒺藜种下了,扎的却是王三嘎的脚,王三嘎能不急眼吗。 二愣子挨了一脚,才明白过味来,“兰姐,你倒是管管嘎子,俺的话还没说完,他上来就是一脚。”二愣子苦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李翠兰。 王三嘎冲二愣子一瞪眼,“你小子,有屁快放有话快说,没看见兰姐心情不好吗?” 二愣子一边揉着大腿一边说道:“是秦副让俺找你们两口子和马三大哥一起去开会的,她还说有重要的事要跟你们商量。” 李翠兰看都没看这俩耍猴的,王三嘎的心思她比谁都明白,“你们俩闹够了没有,没听见说有重要的事吗?”李翠兰说完自顾自的向办公室走去辂。 秦诗诗和马三早就等在那里了,“不是说开会吗?咋就这么几个人,其他人都不来了吗?”王三嘎觉得奇怪,平时开会都是厂里的所有基层干部都来,今天怎么看怎么不想开会的样子。 秦诗诗站起来把自己的座位让给了李翠兰,然后在李翠兰下首重新坐下,这个动作看似没有什么,但是马三看在眼里又是另一番评价了。 秦诗诗坐好以后,“是这样的,今天的事别必要通知那么多人,厂里的决策层通过了就行。事情是这样的,我前些日子提过的那个国际大公司最近又跟我联系了,他们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希望收购这个药厂的股份,收购成功以后咱们占股份的百分之四十,他们占百分之六十,以后市场方面主要由他们管理,我们只负责生产就可以了。妪” 李翠兰想了想,“诗诗妹子,你说的股份啥的俺不明白,大概的意思就是说想把这个厂子卖了是吗?” 秦诗诗考虑了一下,“说卖厂子有点不准确,是把厂子的一部分股份转让出去,他们出资帮咱们扩建药厂,只是我们不再负责销售商的事了。” 王三嘎冷笑了一声,“秦副,你说的这些俺不同意,你说来说去还不就是打算让俺听别人的吗?要是那样的话,这药厂还算是俺的吗?” 秦诗诗皱着眉头看了看王三嘎,她没想到王三嘎会一口回绝她的提议,“你真是鼠目寸光,这种机会多少人盼都盼不来,你却一点都不在乎,你知道我为这件事跟人家说了多少好话吗?”秦诗诗说着说着眼圈都红了。 马三知道是自己站出来的时候了,“嘎子,你这是干啥呢,有话不会好好说啊,诗诗也是为了厂子好,咱现在距离那些大公司还有十万八千里呢,可是一旦让那些大公司收归旗下,就大不一样了,就相当于杂牌军一下变成正规部队一样。到时候厂长还是你的,可是要比现在赚的钱多多了。” 王三嘎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狠狠地一拍桌子,“三哥,俺不是嫌钱扎手的人,可是人不能只想着赚钱。这厂子是红艳用命换来的,俺能说卖就卖吗?那俺王三嘎就不配人字这两笔了。”王三嘎说话时声色俱厉,红艳就是他心里永远的痛。 马三看着情绪激动的王三嘎,这才意识到自己忽略了王三嘎的感受,“嘎子,你先坐下,刚才三哥说的话有点猛了,你不能往心里去,你先让诗诗说说那个公司的情况,然后咱们在合计合计。” 秦诗诗被王三嘎的举动震惊了,但是听到王三嘎的话,这个聪明的女人很快就释然了,一个男人能时时处处想着一个死去的女人,那只能证明这个男人有情有义,她不但没有生王三嘎的气,反而心里的那份爱意更浓了。 这时见到马三给打圆场,秦诗诗平复了一下情绪,“这个公司是一家日本企业,全称是小泉株式会社。” 王三嘎刚要说话,马三立马就给拦住了,“行了,今天就到这里,都散了吧,弟妹一会给我包点饺子,我跟嘎子好好聊聊。”马三完全一副老大哥的派头,其实这会也只有他才能镇得住场面。 王三嘎和马三面对面坐着,两盘猪肉韭菜馅饺子一瓶老白干摆在了他们面前,马三首先吃了一个饺子,“嗯,弟妹的手艺越来越好了,就是不开药厂开个饭馆生意也错不了。” 王三嘎看了看马三,“三哥,你有啥话就说吧,俺听着呢,咱哥俩你这样有意思吗,你演戏给谁看呢。”王三嘎始终对马三很尊敬,可以说没有马三就没有今天的王三嘎。 马三摇了摇头,没理王三嘎,直接对李翠兰说道:“弟妹啊!你快别忙活了,一块坐下来吃点,我有几句话必须当着你们两口子的面说。”马三可谓老奸巨猾,他知道李翠兰在王三嘎心里的地位,只要做通了李翠兰的工作,这事就算完成一多半了。 李翠兰答应了一声,然后坐在了王三嘎一旁,马三喝了口酒心里暗自盘算该怎么开口,“嘎子,你说红艳当初为什么豁出命去帮你吗?是因为这个厂子吗?” 王三嘎怔了怔,“三哥,咱有话直说行吗?别这么拐弯抹角的,你说的有道理俺就听你的。” 马三没有接王三嘎的话茬,转头问李翠兰,“弟妹,你想不想让嘎子过得更好,没错,嘎子现在算是在县里出人头地了,但要是跟那些真正的大企业比,咱们差的太远了。你是嘎子的女人,应该更能体会红艳当时的想法,她不是要嘎子守着这个药厂过一辈子,而是想让自己的男人过得更好。”马三的这番话可以说字字见血句句到肉。 王三嘎看了看李翠兰,李翠兰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点头,王三嘎端起桌上的酒杯干了一个,然后抹了抹嘴,“娘的,三哥你现在就去让秦诗诗联系那群小日本,俺要在县城里会会他们。”想通了的王三嘎仿佛瞬间换了个人,身上又自然而然流露出那股让人心折的气势。 马三笑骂了一句,“你小子见风就是雨,让我给你传信也要让我把饺子吃完了吧,不然这么好的饺子岂不是浪费了。”马三从里往外那么高兴,因为这个小小的民营企业转眼就要变成合资企业了,那时候自己又要风光一把了。 一辆丰田previa从北京市缓缓驶出,车上一共坐着五个人,其中一个身材较为魁梧的中年人用日语狠声狠气地说道:“中国人还是这么没礼貌,明明是他们有求于我们,却要我们到个小县城主动去见他们。” 这时坐在驾驶员后面的一个矮胖子老者,回头看了一眼刚才说话的中年人,“犬养,你还是这么没脑子,中国人不是没礼貌而是凡事都要讲究的脸面,还有千万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中国人。” 坐在副驾驶位置的是一个极为妖艳的女人,抹胸装刚把最重要的位置护住,上衣的边缘可以清晰的看见两个半块的肉馒头,这么一个妖艳的女人,说话的声音却是冷冰冰的,“小泉会长阁下,您是不是把那个小农民看得太重要了,以您的身份完全没有必要来这一趟。” “巴嘎,混蛋,同样的话要我说两遍吗?他是一个小农民,但是他们生产的药丸你们也见过了,你们可以分析出它的成分,你们够研究出它的配方吗?他现在默默无闻那是因为,他还没有引起中国政府和其他大公司的主意。 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农民,白手起家短短的一年多时间建成了一家初具规模的药厂,这样的人可能是笨蛋吗?只要给他适当的机会,你们谁敢说这个由农民领军的乡镇企业不会是下一个世界五百强?”小泉对自己属下的无知表现出极大的愤怒,其他两人摄于小泉的淫威,都不敢在吭声了。 万顺大酒店门前,悬挂着一面五星红旗和一面日本国旗,不过那面日本国旗要比五星红旗小得多,位置也比五星红旗低了不少。酒店的门口挂着一条横幅,上面写着‘欢迎日本友人前来观摩学习’。 王三嘎在一身黑色中山服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干练和沉稳,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散发着睿智的光芒,整个人的气势犹如出鞘的利剑,又好象即将上阵的将军让人不敢逼视。 这次日本上回来访,受到了县里乃至市里有关领导和部门的高度重视,主抓经济的钱副县长和经贸局局长以及企业局局长都莅临现场了。依着王三嘎的意思,日本人来了就他们吃顿饭就算完了,谁知道孙同济嘴欠,他刚知道信就跟县里汇报了。 县里领导的意思很明确,那就是希望王三嘎想尽一切办法也要留住这笔外资,因为能够吸引外商投资可是一件既有面子又有里子的事,技能提高当地的税收,又能有关负责人的政绩。 王三嘎金枪震倭寇 就在所有人焦虑的等待中,一辆丰田previa缓缓的驶入了人们的视线,从车上最后下来的正是那个矮胖子小泉,其余四人如众星捧月一般围在他的身旁,小泉定了定神,笑眯眯的向酒店门口看去。睍莼璩晓 县里的领导在秦诗诗的带领下快速走下台阶,秦诗诗来到小泉跟前款款一笑,“没想到小泉会长亲自来了,真是让诗诗受宠若惊啊!”秦诗诗身着淡紫色的旗袍,将她那高挑匀称的身材衬托的玲珑有致。 小泉用标准的普通话说道:“诗诗小姐还是那么漂亮,让人见了每次都有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秦诗诗依次为小泉介绍了到场的所有县领导,再看那些平时高高在上的领导干部,此时脸上都是献媚的笑容,那劲头就跟电影里的汉奸没什么区别。 小泉的眉头微微一皱,“诗诗小姐,鄙人十分感谢贵县政府的隆重接待,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看见那位王三嘎厂长,难道这就是他的待客之道吗?”小泉用傲慢的眼神扫视了众人一眼,示威似得看向了王三嘎辂。 这时王三嘎双手插兜一步步的走下台阶,来到小泉跟前伸出右手,“你就是小犬啊?果然是人模狗样的,俺就是王三嘎有啥事咱里面说吧。”王三嘎操着浓重的地方口音,脸上却带着春天般的笑容,听不懂他说什么的人,只会认为他在表示热烈的欢迎。 小泉握着王三嘎的手,眼睛放出两道精光,“呵呵,王先生刚才说的话,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中国式的幽默。” 王三嘎被小泉的一记反将军弄得一愣,随即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小犬老先生,你真是个中国通啊!外面风大咱们里面说话。”王三嘎亲自为小泉带路,态度明显比刚才恭敬了许多妤。 这时那些县里的领导明显成了配角,只能跟在王三嘎身后。一行人很快到了事先准备好的会场,跟在小泉身边的四人,看着王三嘎前后的变化,嘴角上都挂着轻蔑的微笑。 王三嘎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心里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小泉的心机和城府都让王三嘎感到心惊,王三嘎心里暗暗盘算着对策,王三嘎出道从来没遇见过这么老奸巨猾的。 一场没有任何营养的酒会匆匆结束,县里的领导让小泉以各种理由打发走了,偌大个会场就剩下了,小泉一行五人和王三嘎身边的嫡系人马。 小泉看看四下再无其他的人,“王先生,我看你的脾气也不是拖泥带水的人,不如你找个清静的地方,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谈,你看如何?”小泉从下车到现在,;脸上一直挂着狐狸般的笑容,除此之外在也看出任何情绪波动。 王三嘎一脸可掬的笑容,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哎哟!你看看,我这地主当的多不合格啊,还得让客人提醒,既然酒喝好了,咱们就去喝茶。”王三嘎说完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一行人上了电梯直奔三楼。 小泉来到豪华包间里,看了看茶几上的盖碗,茶海,茶杯,茶滤,茶夹,茶托,茶盘,茶巾等。看完这些小泉的脸上流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微笑,“王先生,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就对茶道如此的感兴趣,实不相瞒,我虽然是日本人,但对中国文化很感兴趣,尤其对中国的茶道和中医中药的养生之术更是偏爱。” 王三嘎听完小泉的话,心里咯噔一下,小泉对中国文化的了解比他这个大老粗知道的还多,原本王三嘎还想玩一把高雅,想给小泉来个下马威,现在才知道人家是有备而来,你还没出题目人家就知道谜底了,这还怎么玩。 王三嘎的脑子在高速的运转,突然哈哈一笑,使劲拍了拍小泉的肩膀,“哈哈,没想到你比俺这个纯种的中国人还会喝茶,俺不瞒你说,俺渴了都是对着自来水管灌上一气,平时喝水用的都是大碗,这玩意喝水还不把人渴死啊,放在这里也就是个摆设。” 恍惚间王三嘎,从刚才的睿智青年一瞬间变成了彻头彻尾的农村地痞,小泉看着王三嘎瞬间的变化,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小泉的眼神微微一凝,笑着说道:“小王兄弟,今天我来的目的相信你都知道了,我也是个痛快人,咱说话就不绕圈子了。我看中了你的配方,想在你的药厂里投资,换句话说就是我想跟你合伙做生意。” “小犬大哥说的真好,能跟你这样大财主合伙做生意俺是求之不得,但是俺打小就听老人说过天下没有白吃的馍馍,你就是再有钱也不会白给俺吧?”王三嘎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小泉。 小泉点点头,“我就是喜欢和小王兄弟这样的痛快人打交道,其实我的要求很简单,你只要把药方给我。当然了你需要多少钱尽管开口,只要不过分我都可以答应。” 王三嘎哈哈一笑,“哈哈,小犬大哥,你是想买俺的药方呢?还是想跟俺合伙做生意呢?俺咋有点不明白。” 小泉耐心的说道:“我说的这两件事并不冲突,我们收购你们的药厂,必须要先收购你的药方这是收购的前提,等收购完成以后,你们就是我日本小泉株式会社的一员了。” 王三嘎的笑容还是那么的灿烂,但是眼神已经变得犀利,“既然小犬大哥都说俺是痛快人了,那俺就有啥说啥了,想要买俺的药方不是不行,但是光靠钱多砸人肯定不行。俺王三嘎虽然没你钱多,但是也不是吃不上饭,所以老祖宗留下的东西不能从俺手里卖给你们日本人,一会咱们比试一下,你们真的要是比俺高明,药方俺双手献上分文不取。” 小泉拍了拍手,笑着说道:“都说中国人骨子里有股傲气,看来真没说错,但不知道小王兄弟要比什么?”小泉身后的几个人脸上都挂着轻蔑的笑容。 王三嘎冲小泉竖了竖大拇哥,“看来小犬大哥对中医中药是真有兴趣,你们都跟俺来吧。”这时马三却暗暗的摇了摇头,因为自己最不愿意看见的事就要发生了。当众人跟随王三嘎进到里面的套间,小泉只看了就知道这是王三嘎早就准备好的了。 只见屋里摆放着两张长条桌,桌子上有是个倒扣着的瓷碗,和几根长短粗细不一的钢管。王三嘎来到桌子前,“这就是俺要和你们比试的题目,其实很简单,就是用自己的家伙什把这些瓷碗都敲碎了,看谁在一分钟之内敲碎的碗多,敲碎的多的一方就算胜利者。” 众人听完都张大嘴瞪大眼,一个个都没想到王三嘎能想出这种点子,瞧瞧那根最细的钢管恐怕也有三斤多,再看看那些碗都是加厚的。男人们看完这些都有一种无力感,尤其跟在小泉身后的那几个日本人,在心里把王三嘎家里的所有女性都问候了一遍。 小泉的脸上还是那副雷打不动的笑容,谁都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时间仅仅过了片刻小泉就做出了决定,“看来小王兄弟必是房中术的高手,这一局我们认输,只是不知道还有没有下一局比试?”现在是和平年代,要是战争年代小泉是位大将,懂得取舍又能荣辱不惊这样的人最可怕。 王三嘎呵呵一笑,“俺们中国人最厚道,既然是比试当然不能一局定胜负,下一局咱们比打鼓,第三局的内容有你们定,俺这不算欺负你们吧。” 小泉鼓掌笑道:“中国真是礼仪之邦,小王兄弟真是个厚道人,第二局比什么咱们稍后再说,现在我只是想知道,小王兄弟是怎样把桌上这些碗敲碎的,这样我们才能输得心服口服。”小泉不动声色的将了王三嘎一军,他表面上没有任何怀疑王三嘎的意思,实际上是想让王三嘎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叫,因为他实在不相信有人能挑得起这么重的钢管,然后在敲碎那些加厚的瓷碗。 “你看看,你说的有道理,那你让这位小姐回避一下吧。”王三嘎指了指小泉身后的那个妖艳的女人。 小泉摆了摆手,“小王兄弟尽管开始吧,至于美子就不用回避了,因为她是我们第三局的比试内容。” 这时李翠兰和秦诗诗在王三嘎的示意下已经退了出去,套间里只剩下了马三和二愣子以及小泉等人。王三嘎来到桌前看了看众人,然后麻利的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他胯下那根硕大的擀面杖,霎时间房间里传来了一阵低低的抽气声。 王三嘎对这一切恍若未闻,从容的拿起桌上那根最粗的钢管,满满的套在了自己的大棒上,只见王三嘎的腰部向上一挺,套着钢管的大棒高高竖起,然后快速的落下,钢管准确的砸在一个瓷碗上,一声清脆的瓷器破碎声在众人耳边响起,瓷碗应声而碎,瓷碗破裂的碎屑四散飞溅。 敲日本人的竹杠 一声声瓷器破碎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王三嘎不但敲碎了所有的瓷碗,更是敲碎了屋里所有日本人的优越感,十个瓷碗瞬间全都敲碎了,当人们以为王三嘎的表演结束时。睍莼璩晓 王三嘎用自己的行动给所有在场的人,上了一堂人体极限课,只见王三嘎又一次高高竖起胯下套着钢管的金枪,只听嘡的一声,金枪使劲落下准确的砸在另一根钢管的头上,那根钢管翻滚着飞起了一米多高。 王三嘎翻着眼睛看着飞起的钢管从空中落下,就见他扭腰摆跨,胯下套着钢管的金枪猛然横扫,又是嘡的一声响起,那根从空中落下的钢管被王三嘎抽横飞了出去,众人就见一道寒光从眼前横飞了过去,那根横飞出的钢管插进实木门里足足有十厘米。 震惊,绝对的震惊,不管是日本人还是马三和二愣子,他们眼里和脸上表现出的都是震惊。人们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王三嘎,而王三嘎就像没事人一样,慢慢的拿掉大棒上的钢管,缓缓的提起裤子,用君王巡视臣民的眼神扫视众人一圈。 王三嘎没有说话以前,先咳嗽了一声,“咳咳,小把戏让大伙见笑了,小犬大哥你看俺没耍赖吧。辂” 小泉首先从震惊中醒了过来,“小王兄弟真是言重了,你真是神乎其技啊,中国果然是能人辈出,在下输得心服口服。”小泉想不服都不行,他就是二次投胎也不行。 王三嘎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然后学着电影小马哥里的样子,把烟叼在嘴里,撇着嘴从嘴角里喷出一口烟雾,“小犬大哥,你看咱们还有比下去的必要吗?” 要是换做一般人这时早就没脸呆下去了,可小泉不是一般人,“小王兄弟,按说在你表现出如此强大实力以后,我们就应该知难而退了,我不走不是我脸皮厚,而是我实在太喜欢你们中国的传统文化了。这样吧,我们第二局不管什么内容一样认输,咱们直接进行第三局的较量。妲” 王三嘎用眼神瞟了一下马三,马三点点头,“小泉会长,我有两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小泉对王三嘎的药厂已经调查的很清楚了,他知道马三在这个药厂只有一定话语权的,“您是马先生吧,有话请讲当面。” 马三捻了捻自己那几根山羊胡,“一般的不管比试也好较量也罢,都是三局两胜,既然小泉会长连着认输了两局,这就说明咱们之间的切磋到此为止了,至于第三局依我看就算了吧。” 小泉微微一笑,“马先生说的道理在下都明白,既然是关系到两家合作的事,在下当然要尽全力了,马先生可以放心,在下是不会让贵厂吃亏的,只要王先生愿意接受我们的条件,在下愿意出一千万买第二局平局,不知道这样贵厂能不能答应。” 没等马三说话,王三嘎就把话接过来了,转头对马三说道:“三哥,啥都别说了,不管咋说小泉会长都是客人,既然人家肯出一千万,咱们主人家还有啥可说的。” 小泉深深的给王三嘎鞠了一躬,“王先生,谢谢你的慷慨,我代表小泉株式会社诚挚的谢意。” 王三嘎笑着摆了摆手,“小犬大哥,咱都是实在人就别整这些虚头八脑的玩意了,还是来点实在的吧。”王三嘎说这话冲小泉搓了搓手指。 小泉看了看一脸笑容的王三嘎,咬着牙摇了摇头,他混迹商场多半辈子,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中国人。一千万对小泉来说真不算什么,但是这一千万出的让人窝火。 小泉心里说,“笑吧,尽管笑吧,一会有你哭的时候,一千万算什么,只要药方到了我的手里,那就是无价之宝。”小泉想到这些,心里刚刚上来的火气又迅速消了下去。 王三嘎把以前玩的支票接到手中,用中指在上面了弹了一下,“二愣子,把支票交给秦副,让她在啥地方取钱。”小泉的嘴角明显的牵动了一下,但是脸上的表情始终没有什么变化。 小泉的涵养好,不代表所有日本人的涵养都好,那个叫犬养的中年人一步来到王三嘎面前,用手指着王三嘎的鼻子说道:“没有礼貌的中国人,我要你为刚才说过的话向我们会长道歉,否则的话我不介意用武力解决这件事情。” 王三嘎一把叼住犬养的手腕,然后猛地一转身,将犬养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肩膀用力顶住犬养的腋下,紧接着王三嘎猛地向下一弯腰,一米八几的犬养让王三嘎来了个大背跨,像扔小鸡子一样,扔出去了三四米远。王三嘎的动作太快,以至于人们都没看清怎回事,就见犬养脊背向下飞了出去。 犬养的身体摔在地面上,他在地上扭动了几下身体,艰难的爬了起来,恼羞成怒的冲王三嘎吼道:“混蛋,我杀了你。”说完不顾一切的向王三嘎冲了过去。 这时小泉再难保持镇定了,他用日语向犬养大声喊道:“混蛋,够了,你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吗?日本人的脸全让你丢光了,回去以后把你的辞职报告递上来,现在你可以退下了。” 犬养双腿并拢向小泉重重的一点头,“是的,会长阁下。”犬养说完恨恨的瞪了王三嘎一眼,如果眼神能杀人,王三嘎现在早死一万次了。 小泉教训完犬养,满脸赔笑的冲王三嘎说道:“属下无力让王先生见笑了,希望您不要让一个下人扫了兴致。” 王三嘎象征性的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小犬大哥,你这是说啥话呢,俺虽然没啥文化,但打狗还要看主人的理俺还是知道的,俺这也是替大哥教训一下手下,希望大哥不要见怪。” 小泉的嘴角又抽动了一下,他看着王三嘎装b的样子,恨不得一巴掌抽死眼前这个混账小子,一分钟后小泉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努力维持着脸上的笑容,“小王兄弟,你做的很好,这种手下是该好好教训一下了。我们已经表达了足够的诚意,现在只希望能够尽快进行第三环节。” 王三嘎轻轻摇摇头,“第三环节先不急,小犬大哥刚才的一千万是不是只代表一个药方,要是那样的话实在太可惜了。因为我们厂刚刚又研发出了两种新药,这两种药已经通过有关部门的鉴定了,这两种药分别是治疗男女不孕不育的,它们要是上市的话可是直接填补内空白的。” 王三嘎说完,冲小泉摊了摊双手有耸了耸肩膀,一脸遗憾的摇了摇头。小泉看着王三嘎的样子,只觉得一阵气血上涌,险些一口血喷出来,深吸一口气,勉强压住自己的情绪,“小王兄弟没有骗我?” 王三嘎走到小泉的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小犬大哥,你认为俺有骗你的必要吗?相信以你的能力只要打一个电hua话就能知道结果了吧。” 小泉闭上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小王兄弟说出你的条件吧。”小泉从一开始就没有小看王三嘎,但是直到现在他才领教到了王三嘎的厉害,先是不动声色的骗走了自己一千万,接着又扔出了一块自己不得不张嘴的肥肉,让自己这个老猎手一步步的走进了他的圈套。 王三嘎不慌不忙的,伸出了五个手指在小泉眼前晃了晃,“其实俺也不是贪心的人,小犬大哥就再给添五千万吧,要不然即使你们第三局赢了也是针对一个药方比试的,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啊?” 小泉看着那根份外刺眼的五根手指,恨不得上去都给他掰断了,足足数秒钟后小泉才重新恢复了平静,“呵呵,小王兄弟你该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两个药方你让再加五千万是不是多了点?” 王三嘎咧嘴一笑,“既然是做生意,当然就得讨价还价,俺也不是一点面子都不讲的人,俺不说多少了,大哥你就看着给吧,你是有身份的人,怎么着也不会坑了俺吧。” 王三嘎不显山不露水的一顶高帽子给小泉戴上了,小泉咬着牙说道:“既然当兄弟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怎么也得有点当老大哥的样子,不就是五千万吗?我给了。”现在小泉掐死王三嘎的心都有了,这次没用王三嘎催,小泉主动把支票签好交给了王三嘎。 王三嘎笑眯眯的接过支票,转头交给了二愣子,小声说道:“月底给咱们厂的所有人发奖金。” 小泉耐着性子等王三嘎交代完,“小王兄弟,你看我们已经表现出了足够的诚意,第三局什么时候开始。” 王三嘎看着小泉,眨巴了两下眼睛,“这第三局俺们认输了,至于合作的事咱们以后再说,你要是想在这里住几天,俺这里有的是地方住,你要是想回去,俺就祝你一路顺风了。” 小泉实在是忍无可忍了,颤抖着手指着王三嘎,“王桑,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我的钱这么好骗吗?” 曲线报国,干翻日本娘们 人的忍耐是有限的,王三嘎今天的所作所为已经触及到了小泉的底线,王三嘎一再的扮猪吃老虎小泉都能忍,但是自己的努力让王三嘎一句话就抹掉了,这是小泉绝对不能容忍的。睍莼璩晓 王三嘎看了看怒不可遏的小泉,一脸无辜地说道:“小犬大哥你看事情是这样的,第一局是你们认输,第二局按你们的要求算平局,第三局俺觉得还是人数比较好,这样咱们都是一胜一负一平,咱两家都有面子有不伤和气,你说这是多好的事啊!” 小泉看着一脸人畜无害的王三嘎,突然仰头笑了两声,“哈哈,难得小王兄弟替我考虑的这么周到,我要是不答应显得我不识抬举了是吗?但是今天我要让小王兄弟失望了,我在追加两千万买第二局我们胜,这样的条件我想小王兄弟不会拒绝吧。” 其实王三嘎也明白,今天的事肯定不会善了,自己不拿出点真功夫这群日本人跟自己玩命也说不定,毕竟几千万不是个小数目,日本人就是再有钱,也不可能把这么多钱打水漂。 王三嘎一改刚才的嬉皮笑脸,郑重地说道:“小泉会长开出的条件真是太有诱惑力了,俺就是想拒绝都舍不得,但是不知道第三局的比试内容是啥?辂” 小泉的双眼放出两道寒光,就连脸上的微笑也变了味道,“我们的诚意相信王先生已经看到了,我想在第三局比试开始前加一个筹码,不知道王先生敢不敢接下来。” 王三嘎这个时候已经骑在老虎身上了,如果他这时候认怂,那刚才的八千万原数奉还不算,还要让日本人奚落。想到这王三嘎胸中突然升起一股豪气,仿佛自己回到了八年抗战时的战场上,而自己正在面对一个集团军的小鬼子,看过了无数遍抗日电影在脑子里一一闪现,一个个抗日英雄的身影在脑海变得无比清晰。 王三嘎淡淡的一笑,“小泉会长有话请说,只要不让俺把干伤天害理对不起老祖宗的事,你说啥俺都答应。”王三嘎的话虽然不多,但是却透着一股冲天的豪气艴。 小泉情不自禁向后退了一步,重新打量了一遍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然后缓缓的挑起大拇哥说道:“好,中国人的骨子里果然都有一股傲气,在下佩服。我们是不会让王先生吃亏的,我在第三局追加的筹码是一个亿,如果我们第三局侥幸获胜,这一个亿就做为我们一次性买断王先生所有药方的资金,要是我们输了,这一个亿就算交王先生这个朋友了。”表面上看小泉做这个决定很冲动,其实不是那么回事,那是他对第三局的胜出很有信心。 王三嘎听完没有半点的高兴,反而脸上流露出一丝凝重,因为王三嘎明白小泉敢这么说,那就是对第三局有必胜的把握。王三嘎冲小泉拱了拱手,“承蒙小泉会长抬爱,俺王三嘎要是现在认怂的话那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吗?小泉会长请画道吧。” 小泉抬手指了指那个叫美子的女人,“第三局的比试内容就是她,只要王先生在美子那里坚持半个小时不外泄,就算王先生胜出了。”小泉说话时脸上的那抹微笑,要多灿烂有多灿烂。 王三嘎微眯着眼睛,看着一脸灿烂笑容的小泉,“小泉会长你这是强人所难啊,俺是有媳妇的人了,咋还能跟她那啥呀?” 小泉摇了摇头,“王先生你多虑了,你大可不把她当人看,你可以把她当成一件工具,当成一件解决你***的工具。” 王三嘎轻轻的摇摇头,“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俺也不能再说别的了,你看今天时间也不早了,你要是不嫌弃就在这里住一晚上,明天俺找人陪这位小姐去医院做个身体检查,俺就这一个要求希望小泉会长答应。” 王三嘎继刚才质疑小泉支票的真假之后,又甩出去一记隐形的嘴巴,不过有犬养那个前车之鉴在,这次没人敢再造次了,小泉点点头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好字。 王三嘎这招缓兵之计使得恰到好处,就算小泉相反对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因为俗话说的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王三嘎很周到的把小泉一行人安顿好了以后,回到厂里没了外人,李翠兰轻轻的拍了拍胸口,“嘎子,你今天是不是太狠了,那可是八千万啊!这还不算,俺还听说明天还有一个亿,你到底是咋想的啊?” 马三也觉得今天的事有点不真实,“嘎子,我看这日本人对咱厂里的药方是势在必得,恐怕明天那一关不好过啊。”八千万是什么概念,那要是换成现金得装整整一卡车。 王三嘎搓了搓脸,“俺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不过有一件事俺很清楚,那就是老祖宗留下的玩意,绝对不能卖给小日本。明天不管他们出什么招数我一并接下就是了,俺还就不信了,那个日本小娘们能把俺怎么的。” 第二天早上,李翠兰和秦诗诗陪同着那位叫美子的在医院走了一圈,其实这也就是走个形式,王三嘎也知道人家的身体不可能有事,他是看昨天小泉的脾气已经被自己逗起来了,王三嘎从小就听戏文里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所以王三嘎才使出缓兵之计,为的是把小泉的节凑打乱。 万顺大酒店的包间里,小泉已经久候王三嘎多时了,如今见到王三嘎到来根本没客气,“王先生,不知道您还有什么疑虑没有,如果没有的话,咱们是不是可以进行第三个环节了?” 王三嘎表现的很从容,微微一笑,“俺啥时候都行,就是不知道美子小姐准备好了没有。”正所谓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王三嘎现在的表现大有一副虽千万人吾往矣气势。 小泉脸上的微笑变得愈加灿烂,小泉现在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三张药方在冲自己微笑,“王先生,美子小姐已经恭候您多时了,只要王先生和美子小姐进入正题以后,半个小时以后可以从这道门里走出来就算你们胜利了。不过既然是比试,我有必要说明一下,我已经在房间里安装了监控设备,我们以及马先生会对这场比试进行监督的,王先生不会介意吧。” 王三嘎一脸老实相的说道:“小泉会长的钱真不好赚,不过你的要求也算合情合理,俺没别的要求,就是想看看你把那章一个亿的支票准备好没有,要是准备好了,俺希望在比试开始前,你把支票俺把药方都交给酒店看管,小泉会长不会有意见吧?”不见兔子不撒鹰,跟日本人没什么面子可讲。 双方把比试前的事处理以后,王三嘎在众人的瞩目下进入了里面的套间。套间的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的,几盏紫色的小灯把房间里照得如梦似幻,由于光线的突然落差,王三嘎不得不闭上眼睛来适应套间里的光线。 当王三嘎再度睁开眼睛,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日本娘们,这个日本娘们是王三嘎见过的所有女人中最野性的一个。一身小麦色的肌肤泛着野性的光晕,胸前挂着一对与身材不成正比的超大奶瓶,小腹平坦的没有一丝赘肉,双腿间没有黑色丛林的掩盖,一眼小井裸露在外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着神秘的光泽。 那个日本娘们扭动着自己的腰肢,来到王三嘎面前鞠了一躬,“我叫吸精美子,请王先生多多关照。” 王三嘎嘿嘿一笑,“放心吧,俺会关照你的。”王三嘎的两只贼眼眯成了一条缝,两只大手一把抓住了吸精美子胸前的大肉球,那对弹性十足的大肉球瞬间变成了两个肉饼。王三嘎对日本娘们可不会手下留情,怜香惜玉都是扯淡。 随着王三嘎手上的力度逐渐加大,吸精美子的嘴里发出一声痛苦而又兴奋呻吟声,伴随着呻吟声王三嘎身上的武装也被统统解除了。这个日本娘们好像是在反击一样,一把攥住王三嘎胯下大棒,使劲套动了两把,然后蹲下身子用力吮xi吸起来,不得不说这个日本娘们的口技有独到之处,三下两下就把王三嘎的激情弹药库点燃了。 王三嘎的双手架住日本女人的腋下使劲把她拽了起来,然后一翻个把这个日本娘们按在了宽大的茶几上,这个日本娘们没有半分反抗,反而主动地挺起自己那两个丰满的臀部,并且背过自己的两只手伸到自己的分瓣处,把自己的小井尽可能的呈现在王三嘎面前。 这个日本娘们做足了所有应战准备,浪声浪语的说道:“王桑,我要,我等不及了。” “小娘们,俺来了。”王三嘎说完腰部一挺,自己胯下的那根粗大的擀面杖,准确的捅进了日本娘们的洞穴中。那种强烈的胀痛感,让王三嘎身下的这个日本娘们忍不住一阵抽搐。 凶险的采阳补阴 王三嘎低着头看着身体不停抽搐的日本娘们,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甚至王三嘎有一种上战场杀鬼子豪情在胸中激荡。睍莼璩晓 王三嘎胯下的大棒,一路势如破竹直达敌穴最深处,准确的命中靶心。王三嘎犹如打桩机一般重复着同一个动作,日本娘们的洞穴里水分极多,王三嘎的大棒每一次进出都能发出一声‘吧唧’的响动。 王三嘎的曲线报国运动刚开始不久,就发现一丝不寻常的异样,按理说洞穴深处应该温暖潮湿,可是这个日本娘们的洞穴深处却透着一丝冰凉,刚开始这种感觉还不太明显,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感觉愈加强烈了。 这时王三嘎就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顺着自己的命根子被身下的娘们吸了过去,同时王三嘎觉得这个娘们洞穴里汁水变得粘稠了,自己的大棒像是陷进了泥泞的沼泽里,王三嘎的大棒现在每一次进出变得非常吃力。 在另一个房间,坐在监控器前面的小泉,看着动作变得逐渐缓慢的王三嘎,小泉的脸上荡漾着胜利者的笑容辂。 这时那个叫犬养的家伙,用日语对小泉说道:“恭喜会长阁下,我们的美子小姐又要为公司建功了。”小泉微笑的点了点头,可以看得出现在小泉的心情极好,因为现在的时间还不到十分钟。 陷入苦战的王三嘎,一面保持着动作的连贯性一面思索着对策,王三嘎突然间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个日本娘们会采阳补阴,难怪小泉那个王八蛋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想到这些王三嘎不觉有点后怕,要不是李春来老爷子给的第二本书上有记载,王三嘎这次就要栽了,丢人事小老祖宗立下的基业就成小日本的了。 想通了的王三嘎突然变换了自己进出的节凑,变腰部前后摆动为臀部快速收缩,以臀部的肌肉带动自己的大棒,对一点进行重复式快速打击,改前后抽查为小幅度震动,这时王三嘎胯下的擀面杖就像一根插进混凝土里的振动棒,震动的同时对准一点狠命的撞击妃。 王三嘎的奋起反击,是身下的日本娘们的身体骤然一僵,嘴里嘴里“嗯——嗯”的淫叫声也变了腔调。王三嘎的反击没几下,他身下的日本娘们的洞穴就起了变化,王三嘎只觉得洞穴的肉壁不再柔软,原本两片柔嫩的唇瓣一下子变得紧绷,同时向内紧紧的箍住了王三嘎的大棒,洞穴最深处的花心现在犹如一张大嘴,死死的嘬住了王三嘎的光和尚头。 这下王三嘎胯下的大棒即像让人用手攥住了一般,又像两把钢刀死死的夹住了王三嘎的枪杆。就算他*的幅度再小,也受到了极大的限制,在内外夹击连吸带捋围剿下,王三嘎被逼的没几下就到了崩溃的边缘。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王三嘎骨子里的那股狠劲,被彻底激发了出来,王三嘎的舌尖顶住自己上颚,腾出一只手掐住了自己的内关穴。这时王三嘎胯下的金枪再显神威,粗大的擀面杖犹如撞城锥一样,他每撞出一下日本娘们的身体就会哆嗦一下。 王三嘎眯着眼睛看着身下的日本娘们,心里说道:“你不是采阳补阴吗?老子偏偏让你采不到,憋死你个***娘们。” 坐在监控器前面的小泉,通过监控器把套间里的一切看的清清楚粗。这时小泉没有了往日的从容,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双手死死攥住椅子的把手。 时间距离约定的半小时只剩下了不到五分钟,王三嘎的也发起了最后一波攻势,大棒的撞击根本分不清次数了。趴在茶几上日本娘们牙齿咬着下唇,仍在做最后的坚持,她的手死死地抓着茶几的边缘,下半身却在止不住颤抖。 日本娘们的坚持注定是徒劳的,当时钟指针指向半小时的时候,伴随着王三嘎强有力的最后一击,他身下的日本娘们嘴里发出了一声惨叫。王三嘎看了看时钟,又抬头冲摄像头微微一笑,然后优雅的抱起已经昏迷不醒的日本娘们,轻轻的来到床前,极其温柔的放在了床上。 王三嘎慢条斯理的冲了热水澡,重新穿上衣服轻轻的关上房门,笑呵呵的来到了小泉他们的房间,“小泉会长你放心,美子小姐只是兴奋过度暂时睡着了。” 当王三嘎抱起吸精美子的时候,小泉就知道自己输了,这个吸精美子可是小泉的杀手锏,她的所有能力都是经过特殊培训的,大江大浪不知道闯过了多少,今天却在王三嘎这条小河沟里翻了船。所说小泉是会长,但是株式会社也不是他一个人的,他要对其他的股东负责,这次造成这么大的损失他难辞其咎,回去搞不好就要引咎辞职了。 小泉颓废的抬起头,两眼无神的看着王三嘎,“王先生果然是真人不露相,中国的确是藏龙卧虎,在下输了。”小泉说话时明显的中气不足,好像一瞬间苍老十岁。 王三嘎微微一笑,“小泉会长你客气了,俺也就是仗着身子壮,不然的话药方就是你们的了,不过说一千道一万,俺还得诚心诚意的谢谢小泉会长的无偿捐助。”王三嘎说完给小泉深深的鞠了一躬。 王三嘎的这一句无私捐助,差点没把小泉气得吐血,其实王三嘎这是学戏里的诸葛亮三气周瑜,让你干生闷气还挑不出毛病来。 小泉看着一脸憨厚的王三嘎,恨不得冲上去咬上两口,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道:“中国有句话叫做胜败乃兵家常事,虽然这次没能跟王三嘎合作,但是我还会再来的,王先生可不要避而不见啊。” 王三嘎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小泉会长,你说这话可就见外了,俺们有句老话说的好,一回生两回熟三回是朋友,虽说俺这里没啥好招待的,但是也不缺你这口吃的,你啥时候想来俺啥时候等着。” 小泉忽然放声大笑了几声,“好,王先生有魄力,实话跟你说那三张药方我要定了,王先生等着我的好消息吧。”王三嘎一脸遗憾的摇了摇头,“好啊!随时恭候小泉会长的大驾,不过下回来的时候,一个数俺就不陪你玩了。” 小泉脸色煞白的点了点头,让手下把那个吸精美子叫醒,然后连个招呼都没打就走了。 小泉头脚刚走,二愣子就炸窝了,“行啊!嘎子,俺咋没看出来你还有当鸭子的潜质啊!瞧这一票干得多漂亮,两天就赚了不到两个亿,转眼之间你小子就成亿万富翁了。”二愣子说道兴奋处,在王三嘎胸口给了一拳。 二愣子根本没用什么力气,可是王三嘎却是身体一晃,向后倒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与此同时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淌了下来,王三嘎闭着眼睛虚弱地说道:“快给俺拿点参片。” 王三嘎的样子把二愣子吓傻了,马三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你小子傻愣着干嘛,还不赶快去。” 二愣子拿来参片让王三嘎含了一片,过了一段时间,王三嘎苍白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红晕,王三嘎长出了一口气,“那个日本娘们真他娘的狠,幸亏哥们底子厚实,要不然今天就栽了。”王三嘎说完心里不禁有些后怕。 今天王三嘎和日本娘们这一站,可谓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其中的凶险只有他自己最清楚。那个日本娘们的采阳补阴确实厉害,男人的至宝,那就是血和精,精很简单就是男人*射出的液体,血就是指血气旺盛,透体而出,年轻男人往往身强力壮,就是血气充裕,往往战斗力比较强,可是战斗越持久对男人的元气损伤就越大。 今天要不是王三嘎在关键时刻,掐住了自己的内关穴护住自己的心脉,舌尖顶住了上颚稳住了肾气,那个日本娘们就得逞了。要真是那样的话,王三嘎少说也得在床上躺三个月。 马三看着脸色逐渐好转的王三嘎,自己提着的心也慢慢放下了,“嘎子,你都不知道,你刚才的脸色可把哥哥我吓坏了,现在没什么事了吧。”马三是人老成精,虽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这里面肯定有蹊跷。 王三嘎又换了一片人参片,“俺没现在啥事都没了,回去吃顿羊肉补补明天又是一条好汉,那个日本娘们今天碰上俺算她倒霉,估计她半年之内都不跟男人那啥了。”王三嘎说这话,嘴角了浮现出一丝冷笑。 二愣子眨巴着小眼睛看着王三嘎,一脸的莫名其妙,“嘎子,是不是刚才把你累糊涂了,你说的话俺咋一句都听不明白。” 王三嘎没好气的瞥了二愣子一样,“跟你说了你能听懂吗?你知道啥叫采阳补阴吗?不是俺吹牛,也不是俺瞧不起你,今天要是换了你小子,就是不死也得脱层皮,记住吧,女人的洞洞不是啥好玩意。” 招聘会遇美 二愣子撇了撇嘴小声嘀咕着,王三嘎听不清楚,反正那意思就是,女人的洞洞不是好玩意,你还一个大老婆一个小老婆,张着嘴就会说别人,不会说自己等等,这一类的屁话。睍莼璩晓 王三嘎闭着眼睛,把头靠在沙发的靠背上,“三哥,如今咱有钱了,一直想把药厂做大的难题解决了,你看咱下一步应该咋办?”王三嘎已经不是当初的愣头小子了,他现在想得最多的是药厂的发展。 马三低着头琢磨了一会,“现在咱们的药厂在县里已经有一定的影响力了,现在乘势做大是最好的时机,地皮和电力配备这些已经是小事了,至于施工方面咱们还找张工,毕竟人家也算帮了咱们一把,把药厂扩建的工程包给他也算还了他的人情,我现在只是但心一点。” 王三嘎睁开眼微微一笑,“俺知道你担心啥,你不就是担心药厂的规模扩大了咱不会管吗?指着诗诗一个人也不行,其实这事俺早就想好了,咱要是啥事都管,累死了也管不过来。俺听诗诗说过,省城那样的大地方有个人才啥会的,咱可以从哪里找有能耐的人过来帮咱管理,咱只要管理那些会管理的人就行了。” 马三笑了笑说道:“你小子说的是人才招聘会吧,不过你还别说,这倒是个好主意,就是不知道那些大学生愿意不愿意来咱这小地方?”马三看着侃侃而谈的王三嘎,心里真是感慨万千,王三嘎是他看着一步步走过来的,从当初的愣头小子,到今天的农民企业家,王三嘎只用了一年多的时间,这其中的艰辛只有马三最清楚辂。 王三嘎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愣子,你先去买点羊肉,买完了过来接俺,咱这就回去了。三哥,你这就去找张工,一会都到俺家里集合。” 马三见到张工把药厂要进行扩建的事跟他一说,这位高级知识分子一脸的不可置信,张工怎么也想不到王三嘎能发展的这么快,张工发完感叹之后只说了一句话:“嘎子,是个有情有意的人,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成大事。” 的确张工在县城建筑行业里算是首屈一指了,可是跟外面那些大建筑公司比还是有距离的,王三嘎的药厂扩建粗略的估计一下最少也要几千万,把这么大的一个工程,交给一个县里的工程队,这事除了王三嘎估计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了娌。 最终张工没有跟马三一起去见王三嘎,张工对马三说:“嘎子是个爷们,你们什么时候地皮批下来了,我在过去实地勘察,到那时候也不晚。”其实张工的意思很明显,就是给王三嘎考虑的时间。 等马三赶到王三嘎的住处时,王三嘎在床上盘腿坐着,对着一大盆炖羊肉低头猛干。王三嘎左手拿着一根羊腿,右手端着大酒碗,一口酒一口肉,那劲头让人看了都爽快。 王三嘎看见马三进门,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张工咋没跟你一起来啊?”王三嘎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桌上的酒碗。 马三给自己倒了一大碗酒,端起酒碗喝了一口,顺手把嘴抹了一下,“张工说了,等地皮批下来他再实地勘察,张工还说他信得过你,说你是个能成大事的人。” 秦诗诗看了一眼满脸得意的王三嘎,“我觉得地皮批下来还要有段时间,咱们就趁这段时间去省城聘请几个有能力的人回来吧,虽然现在药厂还没有开始扩建,但是先让人家过来熟悉一下环境。” 马三咂了咂嘴,“招聘会试药代表咱们企业形象的,你认为谁去比较合适啊?” 秦诗诗捋了捋额前的秀发,“老马,你也太没眼光了吧,在座的你认为除了我还有更合适的人吗?” 王三嘎没说话,只是咳嗽一声,然后想秦诗诗使了个眼色,然后冲李翠兰呶了呶嘴。秦诗诗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说道:“我的意思是说,厂子里有翠兰接照看着大家都放心,总不能都去参加招聘会,连个看家的都不留吧。” 李翠兰淡淡的一笑,“诗诗说得对,抛头露面的事俺去的确不合适,这事又要麻烦诗诗了,让愣子跟你们一起去,也好有个跑腿的,家里的事你们谁都别担心,安安心心的办你们的事就行了。不过嘎子总偷懒也不行,这回就当让他锻炼一下吧,毕竟诗诗是个女人,总不能啥事都指望她吧。” 李翠兰的话虽然说的风轻云淡,但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听的出来,这位正宫娘娘对西宫公然篡权很不爽,名面上是让二愣子去当跑腿的,实际上是当特务去了。 二愣子拍着胸脯说道:“兰姐,你就放心吧,俺一定寸步不离的跟着嘎子,就连睡觉也看着他,保证不让他半夜里发癔症。”二愣子小子天生就是当汉奸的材料,在两个女主子面前左右逢源。 由于现在刚好是开春季节,也是召开招聘会最多的季节,这个时候也是跳槽的高峰期。 王三嘎好不容易打听出企业参加招聘会的报名地点,“请问参加那个啥会都要啥手续啊?”王三嘎推开办公室的门,愣头愣脑的问了一句。 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位戴着眼镜的‘美女’,这位美女可能是被王三嘎的大嗓门吓到了,夸张的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胸口,“你这人怎么回事啊?说话不能小点声啊?你是来参加招聘会的企业吗?” 可能是因为无聊,这位‘四眼美女’正在一个人正在做春梦,突然被王三嘎打断了谁能不着急,最主要的是来这里报名的一个大企业都没有,那些有实力的公司都是直接发起的邀请函。 王三嘎被这位‘美女’数落的俊脸一红,尴尬的挠了挠头,“妹子,俺瞧你长得这么好看,咋说话这么不客气呢?”王三嘎是什么人,见什么样的女人说什么样话,这是王三嘎的长项,像这样长出连鬓胡子就是一个个活脱脱的如花,这样的美女说她长得好看的人,估计只有王三嘎这么不要脸的人了。 那位长得像如花的‘美女’看着王三嘎,诚恳的眼神,憨厚的面容。突然毫无征兆的大叫一声,然后双手捂着脸怯怯的问道:“你说我长得好看,的是真的吗?”王三嘎‘诚恳’的点了点头,“俺是老实人,从来不会说瞎话,你是俺进省城以来见到过的长的最好看的一个。妹子,现在能告诉俺,参加那个啥会都要啥手续了吗?” 这位‘美女’被王三嘎唬得五迷三道的,不过显然心情大好,“你只要出示一下你们企业的相关资质,然后缴纳场地占用费就可以了。”就在王三嘎临走的时候,这位好心的‘美女’还告诉王三嘎准备一些公司简介,招聘说明,招聘表 之类的东西,还告诉他这是第一次参加招聘必须准备的。 等出了门,二愣子双挑大拇哥对王三嘎说道:“俺是越来越佩服你,你说瞎话真是脸不红心不跳,你不去演电视剧真是太屈才了。” 王三嘎瞪了二愣子一样,把手一张,“少说废话,愿赌服输赶快掏钱,居然敢小瞧俺,说俺到了省城就得傻眼啥事都办不成,这回知道你哥的本事了吧。”王三嘎小人得志的嘴脸。 钱就是二愣子的命根子,动一毛钱就跟要了他的命似的,苦着脸说道:“俺在你手里讨香火容易吗?该干的不该干的全让俺干这还不算,还得整天围着两个太后转,俺刚才跟你打赌还不是为了让秦太后高兴吗,你倒好叼住俺这俩辛苦钱不撒嘴,这还是他娘的兄弟吗?”二愣子说的字字血声声泪就差甩大鼻涕了。 王三嘎翻了翻白眼,用手指了指二愣子,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你小子真行。”王三嘎说完夸张的摇摇头,万分惋惜的看了一样二愣子。 王三嘎这招敲山震虎,的确把二愣子震住了,那小子回到酒店就安生多了,一直到招聘会开始都没敢再炸毛。 王三嘎看着人挤人,人贴人的招聘会现场,再看看那些手里拿着鼓鼓囊囊的文件夹,东一头西一头大学毕业到处求职的大学生,王三嘎无奈的摇了摇头。 因为王三嘎和二愣子不会说普通话,在会场帮不上忙,所以被秦诗诗强行驱逐了。这下二愣子可高兴了,看着会场里各式各样的美女,这小子的眼都不够用了。 别看现在是初春季节,可是姑娘就穿起了简约又简单衣服,并且会场里的人多的挤疙瘩,二愣子这小子就开始冒坏水了。尤其看着别人连占便宜带吃豆腐,他的心里就更痒痒了,这小子学着一个仁兄的样子,用自己裤裆里的玩意顶了某个姑娘的翘臀一下,这小子正在无限遐思的时候,结果那姑娘只回头看了一眼,就把这小子吓得差点尿了裤子,因为这姑娘长得简直比如花还要极品。 英雄耍流氓,美女最难防 王三嘎看着满脸苦瓜色的二愣子,深表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即发出了一串爆笑,“哈哈,小子这回吃豆腐吃的噎着了吧。睍莼璩晓”王三嘎笑的眼泪都下来了,最后弯下腰捂着肚子蹲在地上。 二愣子用怨毒的眼神看着,咬着自己下唇,下巴还在抖动的王三嘎,“笑吧,你小子尽管笑吧,俺这回丢人都丢到省城了。啥叫看后面风调雨顺,看前面大旱三年了。” 王三嘎摇了摇头,“说你小子傻吧,你还不承认,来这地方找工作的能有几个找的好看的,那些长得要身段有身段,要模样有模样的女人都去找大款了。”九十年代初正是出国热的时候,那些有点姿色的都去傍大款或是找老外了。 王三嘎的话刚说完,但现实好像跟他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只见在王三嘎的正前方,出现了一个会场中的亮点,那亮点不是别的,是一位姑娘,这姑娘长的真漂亮,不管是脸蛋还是身段那都没得挑,即便没有前面那长相酷似如花的极品对比,这姑娘仍旧撑得起美女两个字。 她修长的身材,据王三嘎目测在一米六五左右,那姑娘留着一头乌黑的瀑布般的长发,自然白皙的脸上看不出一点化妆品的痕迹,五官比例的分割就像专业的画家画出来的一样,弯弯的眉毛,纯黑色水汪汪的大眼睛,娇小而坚jian挺的鼻梁下是动人心魄的红唇,尤其在她浅笑时脸上还会浮现出一对迷人的酒窝辂。 这个姑娘浑身上下没有一件名牌,身上穿的衣服可以用朴素来形容,可就是这身加起来也不过两百块的地摊货,穿在她的身上,却给人一种清新自然的味道。就是这么一位姑娘,此时正混杂在那些脸上抹着厚厚的粉底,嘴巴涂的跟吃了死孩子一样的女人中间。 这位姑娘在周围那些庸脂俗粉衬托下,显得她就像出水的芙蓉一样既清新又美丽,王三嘎不知不觉得看痴了。 这时二愣子用胳膊肘,顶了顶王三嘎的后腰,小声说道:“嘎子,你快看啊!婀” 王三嘎回头瞪了一眼二愣子,“你小子,瞎咋呼啥呢?俺一直在看着呢。”说完急忙把头转了回来,生怕这姑娘就此消失在茫茫的人海当中。 “你小子看啥呢?你没看见有贼吗?”王三嘎顺着二愣子手指的方向看去,正好看见一个小偷趁着那姑娘不留神的时候,中指和食指间夹着的刀片一下割开了她肩上的挎包。 看到这一幕,王三嘎不禁骂了一句:“他娘的,这贼肯定是个雏儿,下家伙也不知道找个有钱的主。” 王三嘎骂完,一把拨开了众人,向那姑娘冲了过去,与此同时大喊了一声:“抓住那小偷,别让她跑了。” 让王三嘎没想到的是,会场这么多人,就像商量好的一样,从听到他喊声的那一瞬间,齐刷刷的给王三嘎和那个小偷让出了一条路。 这个时候,那个姑娘也注意到自己的包出了问题,便跟在王三嘎身后也追了上去。 小偷的年纪不大,又看到身后有俩人穷追不舍,急忙奔着紧急出口而去,只是很可惜,他的速度的确不慢,可是身后的王三嘎速度更快。王三嘎不到两个呼吸的工夫就追到了那个小偷身后,紧接着飞起一脚,正踹在那个小偷的大腿根上,那小偷被踹的重心不稳,一个跟头摔在了地上。 王三嘎一步跟了上去,用膝盖顶住那小偷的后背,直接把他按倒在了地上,顺手夺过被偷的手机,然后冲着他的后脑勺一顿猛削,“你他娘的倒是跑啊,老子兔子都能撵得上,别说你这两条腿的兔崽子了。” 这时那个姑娘也走了过来,王三嘎由于半蹲着身子,那姑娘恰巧穿的是一件短裙,王三嘎这一抬头不要紧,那姑娘胸前挺拔的弧线,以及短裙刚刚掩饰的浅粉色小内内,让王三嘎都尽收眼底。 就在王三嘎失神的瞬间,被王三嘎制住小偷一骨碌身子站了起来,等王三嘎重新站起已经满了半拍,那小偷抓住着难得的机会,用尽全身的力气在王三嘎的后背上推了一下。 王三嘎一头撞向了那个姑娘,两人一起摔在地上,王三嘎正好趴在那姑娘的身上,他的头好死不死的顶在了姑娘的双峰之间,最可气的是,他那两只咸猪手分别按在了两个肉馒头上。 那姑娘想把王三嘎推开,可是觉得双腿间被一根硬物顶着,这种感觉让她浑身酸软有力使不出来。 这种尴尬的姿势,让王三嘎身下的姑娘忘记了自己身上的痛楚,红着脸努力抬起下巴,“你怎么样,没伤着吧?”那言外之意就是,没伤着就赶紧起来吧。 “俺没事,你呢,没摔着吧?”王三嘎一边说着,麻利的站了起来,非常自然的在那姑娘的腿上摸了一把。 周围的一些上了岁数的老人议论着,“这年轻人不错,如今这年头还能见义勇为,真是太难得了。” “就是啊!现在这样的年轻人越来越少了。” “像这孩子应该给他颁发个锦旗,要号召所有的年轻人向他学习。” 在所有人的眼里,王三嘎俨然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见义勇为的英雄青年,而他的流氓行径也被英雄的光环掩盖了。王三嘎向周围的人们鞠了一个转圈躬,然后对面前的姑娘说道:“妹子,你是来这里找工作的吧,还有你叫啥名啊,能告诉俺吗?” 那姑娘红着脸,看都不敢看王三嘎一眼,小声说道:“我叫孙晓云,这次多亏你了,谢谢了。” 王三嘎的嘴里反复念叨着那姑娘的名字,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小云妹子,你还没回答俺是不是来这找工作的。”王三嘎说话时,眼里的贼光四射。 二愣子把前前后后的经过都看到了,这时看见王三嘎的眼神,心里咯噔一下,心里想道:“王三嘎这小子,该不是又要找一个了吧,要是那样的话俺的日子可咋过啊。”这种不好的预感一直萦绕在二愣子心头。 孙晓云被王三嘎看的心里扑扑乱跳,双腿间那种酥麻的感觉总是挥之不去,用犹如梦呓的声音说道:“我是学工商管理的,刚刚辞职,所以想来这里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工作。”啥,你说啥?你是学工商管理的?那太好了,俺正好知道有个地方需要你这样的人才。”王三嘎现在简直比哥伦布发现新大陆还要激动,因为随着药厂的发展,他终于知道什么是人才难得了,尤其是这么漂亮的人才。 孙晓云疑惑的看了王三嘎一眼,“你也是来这里找工作的?”这个姑娘说话时,明显对王三嘎提高了警惕。 王三嘎习惯性的挠了挠头,“俺不是来这找活干的,俺是来这里帮忙的,俺们有个制药厂因为要扩建,现在急需有工商管理经验和销售经验的人才,你要是有兴趣可以去看看,他们的展位就在那边不远。”王三嘎说的是实话,别看他是一把手,可在这里他就是帮忙的。 孙晓云看着王三嘎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话,稍微犹豫了一下,“听你的意思,他们是乡镇企业是吧?他们的老总是男的还是女的?工资待遇怎么样?”姑娘把自己最关心的几个问题都问了出来。 “这样吧,你也别问俺了,你还是去那里了解一下具体情况吧。”王三嘎被孙晓云的连珠炮,问的一个劲的直挠头。 秦诗诗在这里以前早就准备好了,她从万顺大酒店临时借了两个会说普通话的服务员,所以别看今天会场的人多,但在秦诗诗的安排下却是虽忙不乱。 秦诗诗老远就看见脸上乐开花的王三嘎了,可是等王三嘎走近以后,秦诗诗出于女人的本能立刻表现出了敌意,不为别的,只因为跟在王三嘎身后的孙晓云,不管是身材还是脸蛋都压了秦诗诗一头。 秦诗诗似笑非笑的看着王三嘎,“怎么,老总耐不寂寞开始亲自招揽人才,是不是对我这个副总不满意啊?”秦诗诗张嘴就是一股子醋味。 孙晓云眨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吃惊的看着王三嘎,“你是这家制药厂的老板,刚才你为什么不早说啊。” 王三嘎无奈的摇了摇头,“不是俺没说,再说你也没问俺不是,俺要是见个人就说俺是制药厂的老板,那别人不说俺是骗子就得说俺是神经病了。” “行啦,我的老板,这里不是让你闲聊的地方,你这要是没别的事可以去忙别的了。”秦诗诗看着王三嘎那只贼光四射的眼睛,有一种抓狂的冲动,秦诗诗可没李翠兰的好脾气。 王三嘎看了看秦诗诗,微微皱了皱眉,“咱俩谁是老板,俺希望你说话时注意自己的态度,虽说俺的脾气好,你也别太不把老板当回事了。”秦诗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王三嘎下不来台,这已经触及了王三嘎的底线。 你的眼睛真的很像她 在王三嘎心里认为,女人可以撒泼可以蛮不讲理,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些他都能忍,但前提那是要在自己家里,谁要是敢在外人面前不给他留面子,王三嘎就敢把谁打入‘冷宫’。睍莼璩晓 秦诗诗虽然没有李翠兰的好脾气,却可以能屈能伸,看着王三嘎阴沉的脸色,赶紧莞尔一笑,“真是的,开个玩笑都不行吗?算我错了还不行吗?你也别在这摆你的厂长威风了。” 秦诗诗说完走到孙晓云面前,从桌上拿起一张递了过去,“我是鸿雁制药厂主管销售的副厂长,我叫秦诗诗,很高兴认识你。” 孙晓云接过名片,低着头嘴里反复念叨着‘鸿雁制药’这四个字,孙晓云突然抬起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王三嘎,“你是不是叫王三嘎?” 王三嘎突然一愣,然后不加思索的点点头,“嗯,俺就是王三嘎,咋啦?你不会是认识俺吧?”王三嘎心里想自己名声不会这么响亮吧,连省城的人都知道了辂。 正在王三嘎想入非非的时候,孙晓云就来到了他的面前,然后高高的举起自己的素手,抡圆了胳膊给了王三嘎一个响亮的大嘴巴,“你也算是个男人?我打你个无情无意的东西。” 孙晓云连打带骂的,把王三嘎给弄傻了,王三嘎眨巴着眼睛看着孙晓云。王三嘎还没反应过来,不等于秦诗诗的反应慢,“你有病吧,你怎么能乱打人啊?”秦诗诗本来就对孙晓云没什么好感,这回正好借题发挥。 王三嘎冲秦诗诗摆了摆手,转头看着孙晓云,“俺和你有仇吗?俺好像不认识你啊!”王三嘎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这时他忽然对孙晓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婵。 孙晓云凄然一笑,“你是不认识我,那我问你,你认识红艳吗?”孙晓云说话时牙齿咬着下唇,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王三嘎的脑子嗡的一声,难怪自己看着孙晓云眼熟,难道她是红艳的亲人吗?红艳在王三嘎心里就是一处难以抹平的伤口,他颤抖着声音问道:“红艳是你啥人,你又是咋知道俺的名字的?” 孙晓云轻轻的摇摇头,“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你只要记住你欠红艳的,即使用你的命去偿还也不够。” 王三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把抓住孙晓云,“俺承认这辈子都欠红艳的,但是你对红艳的事情知道多少,你又凭什么这么说俺?”王三嘎说完拉着孙晓云就向外走。 孙晓云用尽全身的力气想挣脱王三嘎的禁锢,但是她怎么会有王三嘎的力气大,“你放开我,你要拉我去什么地方。” 王三嘎看了一眼使劲挣扎的孙晓云,同时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别吵吵,你要是想知道红艳的事情就跟俺走,你不是想给红艳讨公道吗?那就乖乖的跟俺走。” 王三嘎回头对秦诗诗说了一句,“这里的事你看着,俺有事先走了。”然后拉着孙晓云头也不回的出了会场。 省城距离王三嘎的药厂开车的话也就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坐在车上王三嘎和孙晓云两人谁都没说话,王三嘎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眼睛始终看着窗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车子缓缓的来到药厂门口,王三嘎搓了搓自己已经麻木的脸庞,开开车门东边走去,“下来,俺带你去个地方,放心不是很远。”王三嘎只是对孙晓云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后自己默默地向前走去。 孙晓云出奇的没有反抗,她只是默默的王三嘎身后,王三嘎带着孙晓云来到红艳的坟前,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冰冷的墓碑,他的动作温柔的就像抚摸爱人的脸庞。 王三嘎每次来这里的感受都不一样,这次他觉得无比的委屈,“艳姐,俺又来看你了,你看看这个姑娘你认识吗?”王三嘎的眼泪不受控制一颗颗滴落,他的声音透着让人心碎的悲情。 孙晓云一步步走向红艳的墓碑,眼泪从她的俏脸上悄悄的滑落,“堂姐,我是小云啊,我来看你了,你太傻了死得太不值了,你为这个男人搭上了自己的性命,可是你再看看这个男人现在不是照样逍遥快活吗。”孙晓云哭的犹如杜鹃泣血,即使是铁石心肠的人听了也会落泪。 王三嘎站在孙晓云身旁静静的等着,直到孙晓云止住了哭声,“走吧,俺带你去看看艳姐活着的时候住过的地方,到了那里你在接着骂吧。”王三嘎说完率先回到了车上。 汽车从红艳的坟前开到了县城,王三嘎来到他和红艳一起住过的地方,他缓缓的推开大门,迈步进到院里,王三嘎深情的看着院里的一草一木,王三嘎打开kai房门来到屋里,用手在桌上摸了一把,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 王三嘎轻轻的说道:“这屋里的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虽然艳姐走了,但是她用在俺这里。”王三嘎说着话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就在这时花大婶晃着肥胖的身躯挤进了屋里,“是嘎子来了吧,我一猜就是你,红艳走了有一段日子了,难为你隔三差五的就来看看,红艳能摊上你这么个男人算是她的福分了。其实你不用经常来,我都是按你说的办的,隔一天就来这里打扫一遍。” 王三嘎揉了揉眼睛,勉强笑着说道:“花大婶谢谢你,要不是你一直来这里打扫,恐怕这里就没有站人的地方了。” 王三嘎的话还没说完,孙晓云就指着王三嘎的鼻子大喊道:“行啦,你们别在我这演戏了,王三嘎你以为你找这么个女人过来帮你说好话,我就会原谅你吗?你别做梦了。” 王三嘎只是淡淡的看了孙晓云一眼,然后摇摇头没再说一句话,可是花大婶不干了,“小丫头,你在这嚷什么呢,什么叫演戏啊?你长得倒是挺水灵的,怎么不会说人话啊。” 王三嘎摆了摆手说道:“花大婶,你别生气,她是红艳的堂妹,她和俺之间可能有啥误会。” “待着你的,堂妹怎么了?堂妹就能拿着不是当理说呀,我今天就要跟这小丫头说说,红艳当初为什么进的城,她这个做堂妹的不能说不知道,那会她干什么去了?红艳刚进城那会无依无靠那时候她在什么地方?红艳被地痞流氓调戏欺负的时候她怎么不来?”花大婶越说越来气,恨不得把孙晓云就地正法了。孙晓云被花大婶慷慨激昂的陈词问蒙了,站在那里就知道一个劲的流眼泪,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哭什么哭,我告诉你,我活了大半辈子,就没见过像嘎子这么有情有义的男人,当初红艳就是靠卖身子过日子的,嘎子知道了这些,非但不嫌弃她,还替她出头打架,后来嘎子有钱了也没忘了红艳,就是嘎子把红艳就到这里以后,红艳才过了几天舒心的日子,这些你都知道吗?”花大婶现在简直就是正义的代言人。 孙晓云的头渐渐的低下了,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反复念叨着:“难道是我错怪他了。” 花大婶气哼哼的说道:“当然是你错怪嘎子了,红艳出事那天嘎子还在工商局里关着呢,等他出来以后发现红艳走了,这么大个老爷们整整哭了两天两夜啊,连我们这些外人看着都心疼。” 王三嘎冲花大婶再次摆了摆手,“花大婶,你别再说,不管咋说她是红艳的妹子,你也别再为俺的事和她上火了,你该干啥干啥去吧。” 王三嘎打发走了花大婶,转回身对孙晓云说道:“你想知道俺和红艳姐的事吗?那就坐下,俺慢慢的跟你说。” 孙晓云的态度不再像刚见到王三嘎那时激动了,她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王三嘎长出了一口气,坐在椅子上掏出了一根烟,这时王三嘎渐渐的陷入了回忆当中。 王三嘎回忆着自己和红艳经历每一幕,他向孙晓云仔细的诉说着,自己和红艳发生的每一件事,说到开心处脸上总会流露出幸福的笑容,说到伤心处眼神里流露出来的忧伤,让谁看了都会心碎。 孙晓云看着眼前真情流露的王三嘎,听着他诉说的每一件往事,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好可怜,她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用了多久,才把这些自己心碎的往事深深的埋在了心底。同时觉得自己好残忍,是她再一次无情的揭开了,这个男人心里那道还没完全愈合的伤疤。 王三嘎弹掉自己手里的烟屁股,吐出了一口浓浓的烟雾,“俺要说的都说完了,你还有啥想知道的吗?” 孙晓云摇了摇头,“你说的话我信了,但是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不问问我和红艳到底是什么关系,就跟我说了这么一大堆,你就没怀疑过我吗?” 王三嘎笑了笑,只是笑容里还带着一丝苦涩,“你的眼睛真的跟她很像,所以你说的话俺都信。” 妹妹,你别这样 王三嘎的话虽然不多,但是却透着对红艳那浓浓的爱意,他的眼神里全是温柔。睍莼璩晓孙晓云迷茫了,她从王三嘎的表情和眼神里找不到一丝做作。 孙晓云慢慢地走到王三嘎对面的椅子前坐了下来,“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这样对你。” 王三嘎落寞的笑了笑,“俺相信你不会无缘无故的这样对俺,你这样对俺肯定有你原因,你不说俺问了也是白问。”王三嘎觉得眼前这个姑娘肯定有故事,但具体是什么他无从知道。 孙晓云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幽幽的说道:“我和红艳是亲叔伯姐妹,红艳姐比我大五岁,她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所以我们不是亲姐妹却比亲姐妹还要亲。她在村子里出事那一年我刚上小学五年级,那时候看见大伯整天的唉声叹气,大娘和红艳姐有事没事就掉眼泪,我问他们为什么那样,可是谁都不告诉我。后来大伯大娘相继去世,红艳姐一个人离开了村子,谁都不知道她去了什么地方,后来我考上了大学因为家里没钱给交学费,就在我认为这辈子与大学无缘的时候,红艳姐给我寄去第一年的学费和生活费,可是她从来不让我和她见面,一直到去年我才得到了她的消息,没想到却是个噩耗。”孙晓云一边说一边抹眼泪。 王三嘎没有插话只是在一边静静的听着,直到孙晓云说完,他才问道:“你说的这些好像跟你这么恨俺,好像没啥关系吧,你把话说明白点行吗?”孙晓云唠唠叨叨说了一大堆,王三嘎却是越听越糊涂辂。 孙晓云看了看王三嘎,脸上突然闪过一抹红霞,“这是我收到红艳姐的最后一封信,在信里她提到了你,他说这辈子能遇见你是她的福分,还说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哪怕是让她去死,她都会毫不犹豫。那一次我按照信封上地址找到了这里,可是我来晚了,我连红艳姐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我听这里的邻居说,红艳姐是自杀的,所以我恨那个让她付出生命的男人,要不是哪个男人我的红艳姐说不定还会好好活在这个世上。” 王三嘎看着孙晓云,颤抖着声音说道:“你是应该恨俺,你说得对,要不是因为俺,红艳可能就不会死,俺就是个混蛋。” 孙晓云低着头,拿着信封的手在不住的颤抖,“我开始的时候是挺恨你的,但是当我看见爱妻那两个字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错了,你是个好男人,做你的女人应该很幸福。”孙晓云说完,悄悄的把手里的信交到了王三嘎手里,同时脸上的那抹红霞更浓了嫜。 王三嘎把信接到手里,虽然他认识字不多但是信里的大致内容他还是看懂了,尤其他看到信里最后的一段,王三嘎心脏明显加快了跳速,双手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而此时孙晓云的俏脸红的就像秋天的苹果,让人看了忍不住有一种想要咬上一口冲动,“我或许应该叫你一声姐夫,信里的内容你也看见了,姐姐希望我可以接替她的位置,替她继续照顾你,继续做照顾你女人。” 王三嘎的脑子已经不够用了,他不能对现在的情况做出正确的分析,他到现在才真正明白了红艳对自己的爱,有多么浓烈,即使自己的生命已经走到了终点,可她想的还是自己的男人,王三嘎的眼睛被泪水模糊了。 孙晓云用类似梦呓的声音说道:“姐夫,就让我替姐姐继续照顾你吧,就让我做你的女人吧。” 孙晓云身上的衣服悄然滑落,姣好的身体犹如一件上等的羊脂玉雕刻,孙晓云的眼神中饱含着期待,俏脸一片潮红,牙齿死死的咬着下唇,眼神中有紧张有彷徨更多的是坚决,胸前那对傲人的双峰上各自镶嵌着一点嫣红,随着急促的呼吸看是轻轻的颤抖,双腿间黑色丛林中的那片处nv女地,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小云,你别这样,你先把衣服穿上,听那慢慢跟你说。”王三嘎不敢多看一眼,把头转了过去。 孙晓云一步步向王三嘎靠近,眼神里充满了坚定,“我是在完成姐姐最后的心愿,难道你连她最后一个心愿也不能满足吗?”现在的孙晓云激动的无以复加,她的身体和嗓音都在轻轻颤抖。 王三嘎的心里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他不忍心让红艳走了以后还留有遗憾,可就是因为这一点,自己就此占有了孙晓云,怎么对得起李翠兰。更何况自己已经辜负了红艳,怎么还能够在辜负孙晓云,那样自己真的是畜生都不如了。 孙晓云的贝齿轻轻咬着自己的下唇,义无反顾的扑到了王三嘎的怀里,颤抖着双手搂住了王三嘎的脖子,胸前那两个少女特有的饱满的挺拔的富有弹性的肉球,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王三嘎虽然扭着头,但是从孙晓云身上传来的少女特有的体香,让他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感,双手不自觉的慢慢抬起,想要抱紧眼前的可人儿,就在这时王三嘎的心脏,感觉就像被针刺了一下似的。 王三嘎已经抬到中途的手,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王三嘎瞬间清醒了。 王三嘎轻轻的挣脱了孙晓云的束缚,然后平静的说道:“小云你别这样,我是你的姐夫,永远都是你的姐夫。俺已经对不起你姐姐了,不能再对不起你了,以后俺会像照顾亲妹妹一样照顾你的。” 王三嘎说完,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递给了孙晓云,自己转身出了房门。孙晓云看着转身离去的王三嘎,眼神里有有欣慰有失落更多的是欣赏,直到这一刻孙晓云才完全相信了红艳的眼光。 “姐夫,你进来吧。”王三嘎犹豫了一下,还是回到了屋里,这时孙晓云已经穿好了衣服。 这时的孙晓云有回复成了,王三嘎初见时的清新自然***,孙晓云低着头怯怯的样子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姐夫,对不起,我不应该怀疑你,更不应该怀疑姐姐。” 王三嘎看着孙晓云,心里却在想着红艳,“傻丫头,姐夫怎么会怪你呢。不过以后你可不能叫俺姐夫,你要叫俺大哥明白吗?”王三嘎心里默默的说道,艳姐你放心吧,俺会照顾好你这个妹妹的。孙晓云点点头,“我明白,现在你已经结婚了,放心吧,姐姐生前的愿望就是希望你能过得幸福,我更加不会打搅你的生活。” 王三嘎欣慰的笑了笑,“小云,你能理解俺,俺真的很高兴,现在咱们就去药厂,俺带你去见见俺媳妇,实话跟你说吧,你姐姐的墓碑就是她给立的。” 当两人回到小王庄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司机直接把车开到了王三嘎的住处,王三嘎看到家里的等已经亮了,知道李翠兰已经回来了,王三嘎推开院门冲孙晓云招了招手,“兰姐,俺回来了。” “是嘎子吗?你们进来吧俺腾不开手,俺把饭已经给你们做好了。”李翠兰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 王三嘎进门看了看一桌子的饭菜,疑惑的问道:“兰姐,你咋知道俺今天回来啊?” 李翠兰看了看跟在王三嘎身后的孙晓云,然后微微一笑,“瞧你那傻样,你不知道现在有电dian话呀,你头脚离开会场,二愣子就给俺打电dian话了,快给俺介绍一下这姑娘到底是谁啊。” 孙晓云在来时的路上,脑子里想到了无数个和李翠兰见面的情景,但是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眼前这位三十多岁的女人,看着自己的男人把另外一个女人带回了家,脸上却没有一点反应。 王三嘎看着李翠兰的笑容心里有些发虚,不管怎么说,孙晓云都是红艳的妹妹,这种关系实在有点尴尬,王三嘎支支吾吾的说道:“兰姐,她是红艳的妹妹,俺们是在会场上认识的。” 李翠兰上前走了两步,亲切的拉住孙晓云的手,“你是红艳的妹子,那也就是俺的妹子,俺比你大几岁,以后你就叫俺兰姐吧,你们都一天没吃东西了吧,去洗洗手坐下吃饭吧。” 孙晓云明显的楞了一下,她自问如果王三嘎是自己的男人,她做不到李翠兰这样。通常一个女人能做到这样,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她根本不在乎那个男人,另一种情况恰恰相反,那就是她太在乎这个男人了,她可以包容这个男人的一切,甚至是他另外的女人。 孙晓云看着李翠兰真挚的眼神,和毫无做作的表情,孙晓云忽然明白王三嘎为什么刚才拒绝自己了。 想通了的孙晓云,对着李翠兰微微一笑,“兰姐,我就不客气了,以后我要是在厂里上班可要天天来这里蹭吃蹭喝,到时候你可不能往外撵我呀。” 王三嘎看着饭桌上,有说有笑的两个女人,长长的出了口气。 孙大铲子 饭桌上的气氛很温馨,两个女人宛如多年的闺蜜一般有说有笑,而王三嘎却成了彻彻底底的‘外人’,不过王三嘎对这种‘排斥’很是受用,王三嘎看着看着,心中不免想起了红艳,要是红艳还活着该多好,一滴眼泪悄然从王三嘎的眼角滑落。睍莼璩晓 王三嘎非常自然的揉了揉眼睛,“小云,你觉得兰姐做的饭咋样?是不是很好吃啊?” “嗯,很好吃,比饭馆里做的都好吃。”孙晓云一边吃一边含含糊糊的回答,看起来今天小姑娘真的是饿了。 王三嘎继续问道:“小云,你们村叫啥名,明天俺让司机把你送回去,顺便把你家里的俺叔和俺婶一起接过来。”王三嘎说话时虽然眯着眼睛,但还是从岩缝露出一丝精光。 孙晓云放下手里的碗筷,满足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兰姐做的饭太好吃了,要是这样下去我会变胖的。啊,你说什么?我是孙家窑村的,父母的身体都好。”孙晓云好像没清楚王三嘎的话辂。 李翠兰明白王三嘎的意思,“小云,你嘎子哥的意思是说,想让你留在厂里,以来现在厂里正缺人手,二来你在厂里住下也好照应,顺便把俺叔和俺婶一起接来,咱们就在这里过日子了。” 王三嘎感激的看了李翠兰一眼,接着说道:“兰姐的意思就是俺的意思,只要你愿意就留下,只要把俺叔和俺婶接过来,身下的事你就别管了。”王三嘎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直接抽了起来。 孙晓云想了想说道:“这样不好吧,我在这里上班倒是可以,只是把爹娘一起接来别人会不会说闲话啊?”孙晓云明显有顾虑,王三嘎从这些话可以看得出来,孙晓云是个老实本分的好姑娘嬲。 “闲话谁爱咋说咋说,背地里还有骂皇上的呢,这些你都不用管,只要你同意,就一句话的事。”王三嘎说话的声音不大,却透着让人不容置疑的架势。 最后在李翠兰的劝说下,孙晓云终于同意留在厂里,这样一来无疑大大分担了秦诗诗的压力,虽然秦诗诗是精明能干,但怎么说孙晓云也是科班出身,又有一年的工作经验,相信胜任的副厂长绰绰有余。 王三嘎件事情说定了,“小云,今天晚上你就跟兰姐一起睡吧,俺出去办点事,今天晚上就不回来了。”王三嘎说完就出去了。 一盘花生米和一盘猪头肉外加一瓶老白干,王三嘎和马三两人都是自斟自饮,王三嘎把杯里的酒喝完又满上一杯,“三哥,俺说的事就靠你了,俺知道你神通广大,这点事对你来说不算啥。” 马三挑了挑眉毛,“行啦,你小子也别给我戴高帽,我管这事不全是冲你的面子,红艳那丫头够仗义,她的事我愿意管。不是你三哥我吹牛,做生意也许我不如你,但是对付那种人三哥有的是手段,这是你就瞧好吧。” 王三嘎以前文红艳是哪个村的,可是红艳一直没告诉他,红艳就是怕王三嘎去给她报仇。如今王三嘎从孙晓云那里知道了红艳老家的所在地,王三嘎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要找当初糟蹋了红艳清白的那个畜生报仇。王三嘎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他对付那些讲道理的人还行,可要是对付村里的老油条可能还差点火候,所以只能让马三出手了。 王三嘎站起身来,来到马三面前直接跪了下去,马三被王三嘎的举动弄蒙了,稍微楞了一下神,“嘎子,你这是干什么,赶快起来。”马三一边说着,一边使劲拉王三嘎起来。 王三嘎跪在那里纹丝没动,“三哥,你听俺说,俺这一拜是替红艳谢你的,按理说咱哥俩的关系不用说谢字,但是这一拜你得受了。”王三嘎恭恭敬敬的给马三磕了个头。 马三拉起王三嘎,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嘎子,我知道你一心想给红艳报仇,但是三哥有句话你一定要记住,仇咱们一定要报,但是你心里千万不能只装着报仇,那样你永远都不会快乐。”马三这番话说的语重心长。 马三的办事效率一向很高,第二天在他的陪同下,孙晓云回到了孙家窑村。孙晓云的父母一看就是老老实实的庄户人家,在村里老实人一向挨欺负,老两口一听能姑娘一起去享福,半点犹豫都没有,至于家里的旧东西老两口还想一起搬走。 马三的一句话就让老两口改了主意,“这些破七烂八的东西就别要了,现在小云可是堂堂的副厂长,你们把这些东西搬过去不是让她丢人吗。” 孙家窑也是个只有一千多人小村,孙晓云家这么一折腾很快就让村支书知道了。村支书大名叫孙立业,可是村里人背地里都叫他大铲子,意思是什么地方他都能铲下一层去。 孙大铲子的形象真的不敢让人恭维,他背着手在拉家具的车前面来回转悠,“俺听小云这丫头现在有出息了,这是打算搬家啊?” 孙老实好像很害怕孙大铲子,唯唯诺诺的回答道:“俺家小云现在给人家当副厂长,俺们两口子又没个小子,只能指望小云这个丫头了,如今俺们两口子都听这丫头的,她说去啥地方就去啥地方。” 孙大铲子斜着眼看了看孙晓云,“还别说小云这丫头越长越水灵了,让大叔好好瞧瞧。”孙大铲子说着话竟然伸手向孙晓云脸上摸去。 孙晓云像只受惊的小白兔似的,一下子躲到了马三的身后,马三看着孙大铲子呵呵一笑,“你就是这的村支书吧,我也是鸿雁制药厂的副厂长,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或者也可以跟宋县长说说。”马三的身高不算太高,但现在身上爆发出的气势,却让显得无比高大。 孙家窑也是贫困村,每年县里的救济款下拨的时候都要这位财神爷签字,所以孙大铲子对这位宋县长还是很熟悉的,虽说县官不如现管,可是孙大铲子却没有得罪宋县长的胆量。 孙大铲子仔细打量了一下马三,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这位老哥咋称呼啊?你跟宋县长啥关系啊?”马三撇了撇嘴,歪着头用极其不屑的眼神瞟了孙大铲子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我是现成北关的人,朋友都叫我马三,一般人都叫我三爷。我跟宋县长和公安局的马局长住邻居,没事的时候一起喝喝酒搓搓麻将,怎么有事啊?” 要知道那时候农村的人见到城里人从骨子里就觉得矮半头,所以马三的举动非但没有惹怒孙大铲子,而且孙大铲子还主动从兜里掏出烟敬给了马三,马三看了看孙大铲子手上的石林烟,“收起你的破烟吧,还是抽我的吧。” 马三说完从兜里掏出半盒中华烟,拿出了一根给孙大铲子扔了过去,“中华烟也就将就着抽,国产烟就是不如外烟好抽。”那时候中华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能抽上中华烟那都是身份的象征。 如果说孙大铲子,刚才对马三有怀疑,现在就冲这半盒中华,孙大铲子对马三说的话那是深信不疑了,“今天是俺沾了三爷的光,俺也尝尝这中华烟是啥味道。不过三爷今天既然来了,能跟您认识,那是俺的缘分,说啥今天中午也要在俺家里吃顿饭。”孙大铲子点燃香烟大大的抽了一口,然后闭上眼睛满脸的陶醉。 马三看了一眼犹如哈巴狗一样的孙大铲子,“本来我不打算留下,但是我看这里还行,虽说离县城远了点,但是这里的空气好,又紧挨着大山想必野味少不了。刚好宋县长他们也喜欢没事的时候到村里转转,吃点野味什么的,现在小云一家子打算搬走了,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我就把这房子买下了,没事的时候就陪着宋县长他们来这吃顿饭转一转,也不错嘛。” 孙大铲子可不是傻子,能抱上马三这根粗腿,那可是他求之不得的事,“三爷,您真是有眼光,咱这啥都缺就是不缺野味,您要不嫌弃,俺让老婆子今天晌午给您炖两只野兔尝尝。”孙大铲子巴巴的仰着头,一脸的献媚。 马三暗暗的冷笑了一声,“那多不好意思啊,初次见面怎么好意思打扰啊,要不下次吧。” “别啊,今天能认识三爷,那是咱的缘分,您放心一点都不麻烦。”马三刚说要走,孙大铲子就急了,这么好的机会不抓住,他非得抽自己不行。 马三一脸的不好意思的说道:“真不麻烦呀?那我可就不客气了,你们这里只要野味好,我下次肯定带着宋县长一起来,宋县长一高兴,呵呵,那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马三说完转头冲孙晓云使了个眼色,接着说道:“小云你们先跟着车回去吧,既然你们村支书这么客气,我要是不留下也不合适,你回去转告厂长一声,就说这里的事让他不用操心了。” 艳姐,俺就要替你报仇了 马三几句话忽悠住了孙大铲子,让村里的这位土皇帝变成了哈巴狗,这不得不说马三看人下菜碟的功夫确实厉害。睍莼璩晓王三嘎之所以让马三跟孙晓云一起,就是怕孙大铲子找麻烦,当然王三嘎现在不会在乎一个小小的村支书,但是名这跟孙大铲子撕破了脸,以后在想神不知会不觉的报仇可就难了。 王三嘎没和孙晓云说过自己的安排,但是这个聪明的姑娘可以看得出马三不是一般人,这时看见马三不停地给自己使眼色,那还能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孙晓云冲马三点了点头,“老马大哥,那这里的事就拜托你了,至于这房子以后估计也住不上了,您要是愿意住,就随便吧。”孙晓云说完就催促这父母赶紧上车。 孙大铲子见孙晓云称呼马三为大哥,他就知道自己再也惹不起这个小丫头了,马三看着渐渐远去的双排座客车,嘴角浮现出一丝耐人寻味的弧度。 “三爷,这也没个坐的地方,您要不嫌弃就去俺家里坐坐吧,晌午再尝尝俺家老婆子的手艺。”孙大铲子走到马三的跟前,象征性的拍了拍马三身上的尘土辂。 马三双手搂着脖子,脑袋向后使劲仰着扭动了几下,“坐了半天车,我这老腰都快断了,那就去你家坐坐吧,我的车在这放着没事吧?” 孙大铲子忙不迭一的说道:“没事,您只管放心,俺家里这不远,您要是不放心,俺让人看着就是了。”孙大铲子什么时候都不忘献殷勤。 孙大铲子在前面引路,马三不紧不慢的跟在他身后,等马三进了孙大铲子家一瞧,不由得暗暗点头,心里想到这个王八蛋果然人如其名,在这个年年吃救济的贫困村,居然把自己家里弄得跟五星级酒店似的,可见这小子的心有多黑了嫫。 马三一边看一边点头,“嗯,在农村把家里整成这样也算不错了,一会饭做得了叫我一声,我先找个地方眯会去。”马三说这话伸了个懒腰。 孙大铲子把马三安排到客房休息,然后就跟他老婆忙活上了,他老婆一边干活一边埋怨,“俺说当家的,你咋把这么个人弄家里来,还当活爹一样的供着,你这是图啥呀?” 孙大铲子狠狠地瞪了自己老婆一眼,“你个老娘们知道啥,这人绝对不是一般的主,一般人能抽上中华烟开上小轿车?只要把他伺候舒坦了,说不定按还能弄个副乡长啥的当当呢。”孙大铲子说的嘴角冒白沫,两只眼睛直放光。 孙大铲子的老婆还是有点不放心,“当家的,现在这年头骗子多,你可别走了眼。” 孙大铲子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歇着你的吧,骗子有专门跑到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骗人的吗?再说了,你见过啥样的骗子能像这位一样这么大的谱。” 孙大铲子夫妇俩忙活了一上午,临近中午的时候终于把一桌子野味都张罗好了,孙大铲子专门拿出了他过年送礼的茅台酒,这才去叫马三出来吃饭。 马三也没客气,一屁股坐在了正座上,提鼻子闻了闻,“嗯,这肉炖得不错,一看就知道是新鲜的野物,至于这酒嘛,你还是放下吧。”马三说完撕下一条野兔腿大嚼了起来。 孙大铲子眨巴着眼睛看了看马三,一脸疑惑的问道:“三爷,这可是俺过年的时候准备送礼的酒,今天是专门孝敬您的。” 马三撇着嘴摇了摇头,“你这酒送礼还行,那些当官的没几个真懂,自己和就免了吧。不瞒你说,我打从在道上混,就在茅台酒里泡着,这酒是真是假我一眼就能看出来。这种酒喝着酸不拉唧的跟马尿差不多,还不如整瓶老白干喝着舒坦呢。” 马三的这番话,让孙大铲子彻底信服了,因为他也喝过这种茅台,那味道的确酸不拉唧犹如马尿一样。孙大铲子根本就没想过这是假酒,他还以为茅台就是这个味呢,现在听马三这么一说才知道,自己足足上了好年得当。 孙大铲子觉得很没面子,臊的老脸通红,“真是臊死俺了,俺这就给您换酒。”马三看了看手足无措的孙大铲子,心里止不住一阵冷笑。 孙大铲子跟马三喝了一会之后,孙大铲子发现马三不像自己想象当中那样难伺候,他张着胆子试探着问道:“三爷,向您这样的身份,为啥在药厂只当了个副厂长啊?” 马三撇了撇嘴,“我这个副厂长只是挂了个名,什么事都不管,只管月月拿工资年年分红利。” 孙大铲子搓了搓脸,明显不知道马三说的是什么意思,“三爷,您这话是啥意思?俺不明白。” 马三随手劈开了一根筷子,小心的踢了踢牙,“不明白就不明白吧,好了,我也吃的差不多了,我看你这人还行,给你支一招吧。你会打麻将吗?不会的话,会牌九也行,总之你会赌钱的活就行了。” 马三的话可是问到孙大铲子心坎里了,孙大铲子为人好酒好色更加好赌,真可谓是五毒俱全。但他还是不明白马三为什么有此一问,“三爷你问这干啥,不是俺吹牛,凡是赌钱的活俺啥都会。” 马三点了点头,漫不经心地说道:“会就好,既然吃了你的喝了你的,我也不是随便占便宜的人,这两天正好有个败家子,我还带他来这里玩几手,至于能捞多少好处,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马三的话这回孙大铲子听明白了,这无疑是有头肥羊等着自己宰呢,他对自己在赌桌上的技术还是很有自信的,当下激动得手都有点哆嗦,“三爷,能问一句,你们耍多大的吗?”孙大铲子知道自己的家底,要是那种大玩家大牌厂吓死他也不敢下去,只能在家里抽个头啥的,所以才会有此一问。 马三站起来活动了身子,“都是闲的蛋疼瞎完呢,直接推到胡牌,点炮五百自摸了一千,一晚上几十万见输赢。”马三说的风轻烟淡,可是听在孙大铲子耳朵里就像惊雷一样。 孙大铲子当了十几年的村支书,虽然他这些年挖空心思的铲地皮,就这样他全部身家加起来也不过十几万,几十万见输赢的牌局他怎么能不吃惊。马三从兜里随意撤出了一叠百元大钞,“这个就当是今天的饭钱吧,你们日子过得也不容易,说什么也不能让你们吃亏。明天我就把人带来,至于能不能留住人家就看你的本事了。”马三说完把手里的那跌钞票随意的往床上一扔。 孙大铲子看了看床上那叠钱,足足有两万块,他强忍着贪心,马力的把那叠钱收起来,紧走几步拦住了马三,“三爷,您这不是打俺的脸吗,说好了是孝敬您的,这钱俺是万万不能要。”孙大铲子一边说着一边往马三怀里赛。 马三轻轻一挥手,就挡开了孙大铲子,“你这是干什么,是嫌少啊?还是不给我面子啊?” 孙大铲子暗暗吃惊,他没想到马三的力气这么大,看似轻轻一挥,却打的自己手腕子生疼,再看看马三阴沉的脸色,吓得孙大铲子连个屁都没敢放。 马三开着车回到了鸿雁制药厂,王三嘎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等着他呢,看见马三施施然走了进来,王三嘎连忙问道:“三哥,今天的事办的咋样?” 马三微微一笑,“那个王八蛋,我一看就是那种好色好酒好赌的人,对付这种人哥哥我有一万种办法。那个王八蛋已经让我唬住了,明天咱哥俩一起过去唱出戏,再给他点甜头,不怕他不上钩,都那时候还不是咱哥们说了算啊。” 王三嘎点了点头,“三哥,你说咋办俺就咋办,只要能给艳姐报仇就行了。”在王三嘎心里害死红艳的有三个人,一个是已经死了的尹健,一个就是这个孙大铲子,还有一个就是许茹芸。 马三拍了拍王三嘎的肩膀,“嘎子,你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就是报仇也要讲手段,千万不能办傻事。”王三嘎只是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但是眼神里都是信任。 第二天下午,两辆豪华轿车驶进了孙家窑村,前面那一辆下来的是马三,后面那辆下来了两个年轻人,这两个年轻人穿的都是一水名牌,手里拿的都是最新款的手机。 其中一个年轻人四处看了看,“老马,你行啊,这地方你都能找得到,虽然偏了点但是够安生,省的玩着玩着被那群狗扫了爷们的雅兴。”说话的正是王三嘎,另一个就是二愣子。 马三也是笑呵呵的说道:“行啊!只要你们哥俩喜欢,这里就是咱们根据地了。” 这时孙大铲子颠颠的跑了过来,“三爷,俺等您一天了,都别在这站着了,跟俺进去吧。”其实这两辆车一进村,他就知道了。 王三嘎眯着眼睛看了看孙大铲子,心里默默的祷告,艳姐你看着吧,俺就要替你报仇了。 老子就是要你死 王三嘎看着孙大铲子,暗自咬牙,就是这个畜生不如的男人,改变了红艳的一生,要不是因为这个畜生,红艳也不会只身离开村子,要不是因为这个畜生,红艳也会变的这么凄苦,这个畜生就是间接害死红艳的凶手。睍莼璩晓 “沉住气,千万别露出马脚。”马三好像感觉到了王三嘎的异常,从身后悄悄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王三嘎长出了口气,微微一笑,还想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老马,你找的这地方不赖,今天俺可得好好玩几把。”王三嘎说话时流里流气的,活脱脱就是个游手好闲的公子哥。 孙大铲子也可以说阅人无数,一眼就看出眼前这两个年轻的后生,就是那种典型的小人乍富拿钱不当钱的败家子,孙大铲子饱含深意的看了马三一眼,一脸献媚在前面引路。 王三嘎双手放在脑后,“嗯,没想到这么个破村子,还有这么豪华的房子,这里完全可以弄个俱乐部,以后老子就把这里当据点了。辂” 二愣子在后面赶紧接屁似的说道:“这地方是不赖,要是再整点野味就更好了,整天下馆子,哥们都吃腻了,隔三差五的换换口味才好呢。”二愣子说话时摇头摆尾的样子,完全一副欠抽的嘴脸。 孙大铲子把他们引导正屋里坐下,然后看了看马三,“三爷,这两位是?”孙大铲子的意思就是想确认一下,王三嘎他们是不是就是马三说的败家子。 马三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这两位可不得了,别看年纪轻轻都是身价过千万的主,只要你好好伺候,好处少不了你的。嫒” 马三说完看似不经意的向门外走去,临出门的时候冲孙大铲子招了招手,孙大铲子赶紧跟了出来,马三压低了声音说道:“看见没有,这两小子一个比一个有钱,这两小子都摊上了一门好亲戚,他们的亲戚一个是从美国回来的,一个是从台湾回来的,那俩人除了钱什么都没带回来,这俩小子从穷光蛋一下子变成了公子哥,钱来得容易,所以这俩小子都拿钱当回事。 孙大铲子一脸恍然的点了点头,“三爷,这样的关系您都能搭上线,您真是神通广大,您放心,俺知道该咋办。”孙大铲子这时已经把马三奉为天人了,马三能给自己领来有钱没脑子的年轻雏儿,这就是给了自己一张没有填写金额的支票。 马三交代完孙大铲子就转头进屋了,不得不说孙大铲子是真会来事,不一会的工夫,就端着两只烤野兔再次进了屋,笑呵呵的说道:“俺这穷山沟里啥都没有,就是有点野味,看看和不和两位大哥口味。”孙大铲子是真不要脸,自己一大把年纪,却叫王三嘎他们大哥。 王三嘎撕下一条兔子腿,斜着眼瞅了瞅,又凑到鼻端闻了闻,然后撕下了一小条慢慢的放了嘴里,“嗯,这玩意看着不咋的,吃着还行,二少你也尝尝。”王三嘎一边咀嚼着,一边招呼着二愣子。 王三嘎他们在孙大铲子家里吃了一顿及其丰盛的晚餐,孙大铲子又给弄了一壶茶水,“一会几位想玩会啥,俺这啥都有。” 王三嘎伸了个懒腰,“随便吧,其实俺想打几圈麻将,可惜啊,今天没凑够手。”王三嘎说话时一脸的无奈。 “谁说人手不够,让老孙给凑把手不就行了。”马三说着话,冲孙大铲子使了个眼色。 王三嘎撇了撇嘴,“就他呀,俺看还是算了吧,玩小的俺没精神,两圈下来就犯困,玩大的你看他是那材料啊。”王三嘎脸上满是不屑。 马三摆了摆手,“三少,你咋糊涂了呢,我只是说让他凑把手,输了赢了都没他什么事。” 孙大铲子嘿嘿一笑,“几位要是不嫌俺的手笨,俺就陪几位玩玩。”孙大铲子正想看看这两个年轻人的手段呢。 支上麻将桌,几个人就开始修长城了,一圈没下来孙大铲子的肠子都要悔清了,因为在他看来王三嘎他们就是个雏儿,一点手法都不会,打麻将纯属靠运气。孙大铲子觉得跟王三嘎他们玩,就是自己闭着眼睛都输不了。 孙大铲子耐着性子陪着王三嘎他们玩了多半宿,这几圈麻将玩下来,可把孙大铲子憋坏了,眼看着王三嘎他们一叠一叠的大钞往外扔,可就是没他什么事,这种感觉比抢他的钱还难受。 王三嘎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脖子,“今天玩的真痛快,这地方简直就是给爷们玩牌预备的,一宿都没人打扰,爷们尽兴了。”王三嘎说着话,随手从桌上捏起一叠百元大钞,直接扔给了孙大铲子。 孙大铲子一把接住那叠朝自己飞来的钞票,用手感觉了一下钞票的厚度,孙大铲子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就要跳出来了,眼皮蹦了好几下,因为这叠钞票没有八万也还五万。 孙大铲子腾出一只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拧了一把,在疼痛的刺激下,迅速恢复了正常思维,“这不行,太多了,几位愿意给就给个茶水钱,这么多钱俺说啥也不能要。”孙大铲子不傻,放长线钓大鱼这个道理他明白,他怕今天把这些钱收下了,明天这些人就不来了。 马三冲孙大铲子使了个眼色,“让你收下,你就只管收下,这么点钱算不了什么。” 王三嘎很不屑的挥了挥手,“这么点钱,还不够爷们喝壶茶的,老马说让你收下你就收下,在这磨叽啥呢。” 这时二愣子说道:“三少,你跟他废啥话,一看就没见过钱,赶快走,到城里乐呵乐呵去。” 马三临走时冲孙大铲子点了点头,故意大声说道:“老孙,明天想办法给整两只野鸭子,明天我们还来。” 孙大铲子看着渐渐远去的小轿车,又摸了摸怀了的钞票,暗自咬了咬牙,“明天只要你们还来,老子保证好好的陪你们玩玩。”孙大铲子此时眼里的贪婪,犹如冬天里的饿狼。 第二天王三嘎他们如约而至,这下孙大铲子更殷勤了,恨不得让他老婆脱光了衣服跳艳舞。孙大铲子坐在麻将桌前,“俺实在没想到三位今天还能来,今天既然来了,俺说啥也得让三位尽兴了,昨天俺不是没过钱吗,今天俺豁出去了,输了就当交朋友了。” 王三嘎和二愣子没说话,只是脸上都是一副,有你不多没你不少的表情,孙大铲子就当没看见,心里却在止不住的冷笑。 牌局一开始,孙大铲子不显山不露水,既不点炮也不让其他三人自摸,从第三圈开始,孙大铲子开始发力了,一连自摸了好几把。 王三嘎掏出一支烟,狠狠的抽了一口,“他娘的,今天这牌玩的太邪性了,老子不是点炮就是挨自摸。” 孙大铲子笑呵呵的说道:“今天俺的手气是壮了点,打麻将玩的就是输赢,今天俺赢了,没准明天又输回去了。”孙大铲子嘴上说的好听,其实心里暗笑,像王三嘎他们这样的玩家,只要一听牌,孙大铲子就能看出他们胡的是什么。 这一宿孙大铲子收获颇丰,足足有小二十万进账,不过这家伙就是会来事,他等王三嘎和二愣子出去后,悄悄的拉住马三,“三爷,这是俺孝敬您的,您一定得收下。”孙大铲子把足有十万块的一叠钞票塞给了马三。 马三满意的点点头,“算你会来事,放心,以后跟我混少不了你的好处。”说完把钱塞进了随身的挎包里。 一连三天,孙大铲子靠自己的‘本事’赢了足足五十万,这还是他不敢大肆出手的情况下。 第四天王三嘎他们又是准时到来,吃饱喝足以后,孙大铲子又开始张罗打麻将的摊子,王三嘎却摆了摆手,“打麻将太没意思了,咱们推牌九吧,咋样?老孙你敢不敢,反正这几天你的手气正壮呢。” 有了赌本以后的孙大铲子,说话也硬气了,“行啊!推牌九就推牌九,大不了俺把这几天赢的钱全输回去。”孙大铲子心里却在想,牌九比麻将来钱可快多了,真正的一掀两瞪眼,玩得再大点一会的工夫几十万就没了。 孙大铲子想到这,暗自咬了咬牙,心里说道:“老子今天狠狠的宰你们一刀,明天你们爱来不来,只要把那个姓马的笼络住,就不怕他不往这里拉人,到时候前不是跟流水一样的就来了吗。” 王三嘎瞟了孙大铲子一看,竖起大拇哥,“好,尿性,俺喜欢,大老爷们就是得有三分赌性。” 马三则是看着孙大铲子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眼睛闪出一丝寒光。 孙大铲子满脸陪笑地说道:“推牌九的时候,俺坐庄行不行,几位可要手下留情啊,俺赚俩钱不容易,可别都给俺赢光了啊。” 没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孙大铲子就赢了不到一百万,再看孙大铲子的嘴也撇开了,脑袋也晃上了,小人乍富的嘴脸显露无疑。 整死孙大铲子 什么是一夜暴富?什么叫一步登天?孙大铲子在短短不到半小时的工夫就赢了不到一百万。睍莼璩晓这一切虽然在他的预料之中,但此时真的成为现实,他又觉得很不真实。孙大铲子悄悄的用力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把,疼痛感直刺大脑神经,直到这时他才确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孙大铲子看着自己面前一大堆百元大钞,觉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就算他城府再深,说到底还是个农民,这辈子都一会见这么多钱,难免会得意忘形。 马三看着摇头晃脑撇着大嘴的孙大铲子,偷偷地冲王三嘎使了个眼色,王三嘎心领神会的点点头。 王三嘎掏出了一支烟扔给了孙大铲子,看着孙大铲子把烟点燃抽了一口,王三嘎的嘴角上挂起了一丝残酷的笑容,他低头看了看手表,“老孙,你他娘的手气也太好了点吧,俺这三十多万扔进去,连个响声都没听见,俺想玩大点往回捞捞本,你敢接吗?”这时王三嘎代表的是一般赌徒的心理,输了钱都想往回捞本,多数越捞越深从此不能自拔。 孙大铲子熟练的码着牌,笑呵呵的说道:“三少,你可别吓唬俺,不过你想玩大的,俺陪你就是了。辂” 这时已经被胜利冲昏头脑的孙大铲子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他经过这几天的观察,已经可以确定王三嘎他们没有一点牌技,本来他就打算今天要大杀一番,正愁王三嘎他们不敢下注呢,王三嘎这么一说算是正中了他的下怀。 孙大铲子刚要掷骰子开牌的时候,被王三嘎拦住了,“他娘的今天手气老背了,让俺抬一下牌转转运。”王三嘎说的很合规矩,下家切牌上家就可以抬牌。 “去去去,你小子那臭手还抬什么牌,还是我来吧,这几天尽吃你们挂帮菜了,你们输还带着我输。”马三一边说着。一边很随意的把王三嘎的手挡开了,然后看都没看随便挪了几张牌嫣。 孙大铲子从码牌到掷骰子到发牌,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牌九一盘下来是四把,每一把孙大铲子都是赢两门输一门。千万别小看这赢两门输一门,他定的输牌都只是输一道的牌,赢牌却都是三道以上的大牌,这样一弄看起来孙大铲子每把牌,都是有输有赢,其实算起来他每把牌都是只赢不输。 孙大铲子看了看马三挪的那几张牌,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因为本来是两赢一输的牌,让马三给弄成三门通吃了,孙大铲子能不高兴吗。 孙大铲子掷完骰子,“几位都押好了吗,押好了,俺可就开牌了。”一开牌果然是庄家通吃的牌面。 孙大铲子一边往自己跟前划拉钱,一边笑呵呵的说道:“还是三爷说得对,这手气好了啥都挡不住,以前每把都是输在他这一门上,这回好了,通吃,不好意思啊。”孙大铲子说完,佯装无奈的摇了摇头。 第二把和第三把依然都是通吃的牌面,孙大铲子最后一次掷完骰子,“出水了,要押赶快押,不押就等下盘了。” 孙大铲子的话音刚落,王三嘎就炸锅了,“他娘的,俺就不信这个劲,啥三道两道的,老子押一百万一个头。”一个头的意思就是只比点数大小,不分上道不上道。 相对于王三嘎的疯狂,马三和二愣子就稳健了许多,马三捻了捻他那几根山羊胡,“你小子要疯自己疯,我可不陪你,我的钱都是自己赚来的,不像你们俩,钱都是大风刮来的。” 马三说完只押了十万块,并且押的是三道,三道的意思就是庄家的点数必须超过八点才可以通吃。 二愣子看了看马三,摇了摇头,“俺还是跟着老马吧,这些日子手气太背,如果再张嘴要钱,肯定会挨骂的。”二愣子说归说,但是却押了五十万。 孙大铲子算了算牌桌上的钱,这一把赢了自己今天赢的钱就超过二百万了,他心里想着,这把赢了之后,就不再做庄家了,坐闲家慢慢玩,一晚上的时间最少也能剩下一百多万。 孙大铲子不慌不忙地说道:“押好,就开牌了,不过三少这一下也太猛了点,这把你要是赢了,不但回本还能赢不少呢。”其实在孙大铲子眼里,王三嘎押的钱早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他娘的,你磨叽啥呢,赶紧开牌。”王三嘎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了,脸都涨红了。 孙大铲子打开自己的牌一瞧,“九点,几位不好意思啊,俺的手气太顺了,实在没办法。”孙大铲子看也没看王三嘎几人的牌面,就准备收钱了。 “慢着,你咋不瞧瞧俺是啥牌,就动手拿钱啊。九点是不小了,但是你咋忘了还有天杠和地杠了。”王三嘎不慌不忙的把自己的牌翻了过来,居然是地杠。 孙大铲子扫了一眼王三嘎的牌,冷汗止不住的顺着额角淌了下来,王三嘎押的可是一百万,自己到现在赢的所有全都倒回去了。孙大铲子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马三和二愣子的牌千万别再反水了,要是那样的话自己这几天赢来的钱就得统统吐出来。 哪知道就在这时二愣子突然大叫了一声,“哈哈,老子终于翻本了,老马,知道啥叫一分胆量一分福吗?俺要是跟着你押,这次翻本的大好机会不就飞了吗。”二愣子把自己的牌一翻,居然是板凳,板凳就是一对二板。 马三这时使劲一拍自己的脑门,“亏了,这次亏大发了,唉!人老了胆子就小了,浪费了我的一副至尊宝。”牌九里面将就,地杠不如天杠,天杠不如对杠,对杠不如皇上,皇上就是指的至尊宝。 孙大铲子看了看桌上的三副牌,当时就傻了,他做梦也没想到这把是通赔。这下可是一百六十万啊,这一下不但要把他这几天赢的钱全部倒回去,还得搭进去十多万。 王三嘎看着一脸苦瓜相的孙大铲子,冷声说道:“老孙,愿赌服输,你倒是快点拿钱俺。”王三嘎说着话一撩外衣的下摆,露出了一段黑油油的枪把。 孙大铲子扫了一眼,王三嘎腰间反射着金属光芒的枪把,就冲王三嘎阔气劲,孙大铲子丝毫不怀疑那是把真家伙。再看看王三嘎那犹如野兽般的眼神,孙大铲子一下就怂了。不过孙大铲子这也算是光棍,这小子努力挤出一丝笑容,“三少,你这是说啥话呢,俺虽然没啥钱,但是牌桌上的规矩俺懂。”说完话麻利的拿出了不到一百万。 王三嘎几个装起来以后,王三嘎拍了拍孙大铲子的肩膀,“老孙,你这人还行,你这个朋友俺交定了。”说完转身就向外走。 孙大铲子这下可急眼了,“三少,您这是打算干啥啊?”孙大铲子说这话就把门口堵住了。 王三嘎愣愣的看了孙大铲子一眼,“老孙,你这是啥意思啊?赢了钱还不让走了?”王三嘎一边说着话,一边伸手向腰间摸去。 孙大铲子堵在门口,连忙摆手,“三少您误会了,赢了钱哪有不让走的道理,只是咱刚开始玩,您现在就走有点不合规矩吧。” 王三嘎歪着头看了看孙大铲子,“听你这话的意思,是还打算继续玩?你还有钱吗?” 孙大铲子咬了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俗话说得好,有赌不算输,你等着,俺这就去拿钱。” 孙大铲子这些年刮地皮的钱没敢往银行存,都在他床下的小铁箱子里呢,他狠狠心把箱子里的十五万全拿了出来。 王三嘎看了看桌上的钱,冷笑了一声,“老孙,你这是在跟俺开玩笑吧,就你这俩钱还不够赔一把的呢。” 马三这时有又起了和事佬,“三少,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既然老孙想玩,你管人家有多少钱呢,坐下继续玩你的,他不够了我借给他。” 孙大铲子感激的看了马三一眼,他还是继续坐庄,这小子码牌的时候手都有点哆嗦了,不过凭着他对自己在赌桌上的技术还是很快沉稳了下来,“几位,押好就开牌了。” 王三嘎好像诚心跟他过不去,上来就押了二十万,斜着眼看着孙大铲子,意思好像是在说,我看你输了拿什么赔。二愣子和马三倒是很厚道,没人就押了一万块。 孙大铲子也是暗自发狠,这把牌他给自己发了一个对杠,他不敢直接给自己发成至尊宝,那样的话他怕别人起疑。 王三嘎看了看自己的牌面,笑着摇了摇头,“老孙,俺说不玩了,你偏不死心,这下好了吧。”王三嘎说这话把手里的牌一翻,赫然正是至尊宝。 这一把毫无疑问孙大铲子又输了,而且输得很彻底,这一把等于把他多年的家底一下输完了,孙大铲子一时间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嗡嗡’的,强烈的刺激让他失去了正常的判断力,一张老脸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鼓起来老高。 老子不杀你,要让你像狗一样活着 孙大铲子半个多小时以前还是百万富翁,可是两把牌下来,不但把这几天赢来的钱全部输完还搭上了全部积蓄,这还不算更是欠下一屁股债。睍莼璩晓这一前一后的巨大转变,孙大铲子就像做了一次高空蹦极。 王三嘎嘴角上的那一丝冷笑更加浓郁,“老孙,啥话都别说了,还是给爷们点钱吧。”王三嘎说着话搓了搓手指。 孙大铲子脑袋里就像一团浆糊,虚汗止不住的从脑门上顺着脖子向下淌,“三少,你急啥呀,这是在俺家里呢,你还怕俺跑了啊,这钱你先拿着,剩下的一会再给。”孙大铲子说完把自己跟前的所有钱,都给王三嘎推了过去。 马三又一次站在了孙大铲子一边,“三少,你没见过钱啊,不就是几万块钱的事吗,你至于急赤白脸的吗?” 二愣子从兜里掏出了一支烟递给了孙大铲子,“老孙,你别跟他一样,抽根烟缓缓乏咱们继续。辂” 孙大铲子二话没说闷头抽了一口,王三嘎三人看着孙大铲子把烟点燃,三个人同时点了点头。 孙大铲子一口烟吸下去,立马不再心慌了,觉得心里充满豪情壮志,同时潜意识里有一个声音对他说,别在乎那区区几万块,凭你的手段把他们的钱全赢完,他们都是一群雏儿,他们就是来给你送钱的。 孙大铲子脸上泛着病态的潮红,两只眼睛里都是血丝,他把骰子拿在手里搓了搓,然后熟练的把牌发了出去。当他看清楚牌面的时候,脸上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抹笑容,三门通吃一把又回来了六十万嫘。 这把牌无疑孙大铲子打了一剂强心针,让他翻本的信念更加坚定了,同时更加相信自己刚才输的那两把,不过是王三嘎他们运气好,加上自己不小心,才会让自己阴沟里翻了船。 六十万在手,孙大铲子的底气又足了,“出水了,押的多赢的多,三少这回千万别客气,想押多大俺都陪你。” 王三嘎三人看着豪气干云的孙大铲子,三个人都不约而同的笑了,王三嘎笑着摇了摇头,“老孙,你行啊,够豪气的,俺就喜欢跟你这样的人玩牌,俺还是刚才那一百个数。”王三嘎说着把面前的十大摞百元大钞往前一推。 孙大铲子的眼角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马三仁慈的看了孙大铲子一眼,“老孙,我这回也让你赢个够,我也押五十万,他娘的不过了。” 二愣子左右瞧了瞧,咂了咂嘴,“三少一个人疯就算了,老马你咋也跟着他疯啊,这样一来,俺要是不跟,岂不是怂包软蛋了。”二愣子说完,很豪气的扔出了八十万。 这时孙大铲子脸上的潮红正在慢慢的退去,眼神也较刚才清澈了许多,眼珠正在不断的转动,好像在思考什么。 这时马三重重咳嗽了一声,很自然的掏出了一支烟,叼在嘴里悠闲的抽了一口,然后又抽出了一支烟递给了孙大铲子,“老孙,你不会是怕了吧,快点开牌啊,是输是赢来个痛快的,你这么老抻着算怎么回事啊?” 王三嘎三个人的反常举动,让孙大铲子产生了一丝机警,但是现在被马三拿话一激,刚刚变得清澈的眼睛又布满了血丝,一股不应该有的胆气直冲脑门。孙大铲子狠狠的一拍桌子,把手里的两张牌使劲摔在了桌上。 就在孙大铲子以为自己赢定了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扫了一眼其他人的牌面,接下来他像被高压电击中了一般,真个人瘫软在了椅子上。 九点,又是九点,老天爷似乎有意在和孙大铲子开玩笑,上盘输得最惨的一把就是九点,而更加讽刺的是,王三嘎他们的牌面和上一把如出一辙,又是地杠天杠加至尊宝的组合。 王三嘎看了看浑身瘫软的孙大铲子,和颜悦色的说道:“老孙,其实刚才俺是跟你开玩笑呢,几万块钱不给就是不给了,就当你抽头了。可是这一百万,俺可不能不要,你现在手头方便就给了俺吧。” 马三搓了搓手,也急忙说道:“老孙,咱们玩牌玩的就是一个义气,赶快把钱给大伙赔了吧。” 要说刚才孙大铲子输了几万块的时候,他还能勉强做到淡定,但是现在可是二百多万啊,就是把他卖了也不值这么多钱。孙大铲子面对王三嘎他们威逼,突然想到了什么,就见他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哈哈,俺就说吗,俺老是觉得不对劲,合着这回事遇见高手了,这几天都是你们做的局吧。” 王三嘎和马三相对淡定,但是二愣子的表情明显的有些慌张,这一切孙大铲子都看在了眼里,“告诉你们说,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你们爱咋咋地,你们别忘了这是在孙家窑,只要俺一嗓子准保你们谁也出不了村。”孙大铲子单手叉腰一只脚踩在椅子上,对着王三嘎几个人大呼小叫唾沫星子乱飞。 马三笑呵呵的站了起来,冷不丁的抄起椅子对着孙大铲子的后背砸了下去,一把好好的实木椅子被砸的散了架,孙大铲子没有防备,一下砸了个狗啃屎,马三上前一步踩在了孙大铲子的后背上,“就你他娘的这熊样,也配老子做局。” 孙大铲子被砸的直翻白眼,趴在地上嘴里发出了类似于杀猪般的嚎叫声,“杀人啦,快来人啊。” 王三嘎蹲下身子,一把揪住孙大铲子的头发,上去就是两个大嘴巴,两缕鲜血顺着孙大铲子的嘴角流了下来。 王三嘎大大的抽了一口烟,然后一口浓重的烟雾喷在了孙大铲子脸上,“孙子,别喊了,省省力气吧,就你那帮人,让俺一人一千块全都收买了,所以你就是喊破了嗓子也没人搭理你。” 王三嘎和马三的一顿暴揍,反而把孙大铲子揍的清醒了许多,“几位大爷,俺啥的地方得罪你们了,几位大爷能不能给指条明路啊。”这小子也算是能屈能伸,这时跪在王三嘎和马三面前一个劲的磕头。 王三嘎揪着孙大铲子的脖领子,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脸,“孙子,你知道小云的大伯家有个闺女吧,你那时祸害人家的时候咋不想想有今天。”孙大铲子到现在才知道,这几位杀神是冲什么来的了,孙大铲子一边磕头一边抽自己的嘴巴,“大爷呀,俺不知道,小红是您的人啊,俺要是知道了吓死俺也不敢啊,俺不是人,俺是畜生,您就把俺当条狗一样放了吧。” 王三嘎冷冷一笑,“你放心,俺也不难为你,你只要把咋样祸害小红家的事,如实的说一遍就行了,你只要老老实实的说,俺保证不再动你一个手指头。” 哪知道孙大铲子把眼一闭,躺在地上不再言语了,完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马三一看孙大铲子的样子,摇摇头一阵冷笑,“孙子,跟爷爷我耍滚刀肉是吧,三爷在道上混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公安局里审不出来的口供,也难不住三爷我。” 马三要是生在战争年代,绝对是把刑讯逼供的高手,他让王三嘎掐住孙大铲子的脖子,让二愣子摁住孙大铲子的两条腿,自己踩住孙大铲子的两只手。然后上去把孙大铲子的裤子扒了下来,随后从桌上拿起根筷子,对准孙大铲子的肛men门捅了进去,紧接着就是一通乱搅。 孙大铲子疼得浑身抽搐,嘴里发出一声声不似人类的嚎叫,“俺服了,俺说还不行吗。”马三的这一招的确够绝,从这里下手根本验不出外伤。 王三嘎松开自己的手,揪起孙大铲子的脑袋,“孙子,小红当年是不是也这样求过你啊,你那时是不是很爽啊?” 孙大铲子现在真的绝望了,这小子把自己当年所犯下的罪行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他现在只盼着少受点活罪。 王三嘎从腰里拔出那支‘手枪’,在孙大铲子面前晃了晃,“孙子,你是自己去自首啊,还是俺打死你以后,俺去自首呢?” 孙大铲子用尽最后的力气,挣扎着爬了起来,“大爷,您让俺说的俺都说了,欠您的钱俺会如数奉还的,俺求求您,放了俺吧。”孙大铲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王三嘎用‘手枪’顶住孙大铲子的脑袋,“你求俺放了你,你当年为啥不放了小红。老子之所以不弄死你,就是要你下半辈子像狗一样活着,你不是当村支书很威风吗,老子就要让你变得一无所有。” 马三在一边冷笑一声,慢条斯理的说道:“你跟这种畜生废什么话,一枪打死他,咱最多算是正当防卫,这小子进了监狱也死不了,强jian奸最多就是坐几年牢的事。” 孙大铲子现在真正意识到自己完了,“俺去自首,大爷们就放俺一条活路吧。”孙大铲子现在还抱有一丝侥幸,他想着王三嘎这几个人怎么也不敢把自己送到公安局里,毕竟他们获取口供的手段也是非法的。 迷茫的王三嘎 王三嘎和马三对视一眼,马三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出了房门,时间不大一阵嘹亮的警笛声,打破了孙家窑村寂静的夜晚。睍莼璩晓两辆带着警笛的面包车呼啸而至,随后从车上下来了三名公安干警,两前一后闯进了孙大铲子家里。 这时赌桌上只剩了孙大铲子的那个铁箱子和一堆百元大钞,王三嘎和马三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孙大铲子跟死狗一样躺在地上。 孙大铲子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三名公安干警一拥而进,王三嘎和马三看见带头的那名警官,赶紧站了起来。 王三嘎上前一步,笑着说道:“牛队,大晚上的还得麻烦您跑一趟,实在不好意思啊。” 王三嘎如今在县城里混得风生水起,跟县里的一些头头脑脑难免有些应酬,王三嘎为人大方,那些县里的领导,谁都收过王三嘎给的烟钱和茶水钱,牛金是县刑警大队的队长自然也不例外辂。 其实他今天一早就来了,警车就停在孙家窑村的村口,王三嘎说的清楚,让他在车里耐心的等电dian话,牛金听王三嘎临走时说了一句要替他们抓***犯。牛金一接到马三打来的电dian话马三就赶过来了,别看他是刑警大队的队长,他也怕王三嘎这个不一般的小农民有个什么闪失。 牛金进门一眼就看到躺在地上的孙大铲子了,“王老板,这是什么情况,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强jian奸犯?”纵使牛金办案经验丰富,也被房间里的形势弄蒙了。 马三赶紧上前一步说道:“牛队,是这么个事,王老板以前的女朋友在遗书里提到过这个孙大铲子,遗书里说这个孙大铲子在几年前强jian奸过她,王老板因为没有直接证据,所以没好意思直接麻烦你们,不过经过我们这今天的明察暗访,终于让我们得到了这个败类的认罪录音。”马三说完把一盒录音带交给了牛金骒。 这时躺在地上的孙大铲子,突然嚎叫了起来,“警察同志,他们说的都是假的,他们滥用私刑,他们身上还有枪,俺完全是被逼的。” 王三嘎面对孙大铲子的指控没有说话,只是掏出了一支烟叼在了嘴里,然后从腰里把那把手枪抽出来,然后枪口对准香烟只听‘啪’的一声,枪口里冒出了一道蓝色的火苗。 牛金看了一眼孙大铲子,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冷哼,“你知道站在你面前的这位是谁吗?他可是本县最年轻的乡镇企业家,而且还是最年轻的慈善家,他能诬陷你吗?” 牛金转头冲王三嘎竖了竖大拇哥,“王老板,您真是太有个性了,就连打火机都跟别人的不一样。” 王三嘎冲二愣子使了个眼色,二愣子赶紧把桌上的钱和赌具收拾起来,紧走了几步给牛金递了过去,“牛队,这小子借着招商引资的名,把俺们几个骗了过来,结果是想让俺们跟他赌博,这是这小子的赌具和二十万的赌资。” 王三嘎拍了拍牛金的肩膀,小声说道:“这桌上是二十万,剩下的钱您就买包茶叶喝吧。” 牛金只是大概扫了一眼桌子上的钱,据他初步估计最少也有五十万,王三嘎却说是二十万,这摆明了剩下的钱就成他的了。牛金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重重的拍了拍王三嘎的肩膀,同样小声说道:“王老板的盛情我就亏领了,以后有什么事跟兄弟打声招呼,职权范围以内都好说。” 孙大铲子看着王三嘎和牛金两个人亲密无间的关系,孙大铲子的心彻底凉了,这俩人敢公开的搞贪污受贿,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 牛金回头看了一眼跟他一起来的那两名小警察,跟在牛金身后的那两名小警察,显然不是第一次遇上类似的事情,两人同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牛金对自己的两个小跟班说道:“你们还不把嫌犯带到车上去,难不成还要我自己动手吗?” 两名小警察一拥而上,把孙大铲子上了个反铐,然后像拎小鸡子一样扔到了车上。这时已经有很多围观的群众了,牛金把‘证据’收好以后赶忙走了出去,牛金不慌不忙的走到孙大铲子家的街门前。 牛金把手一挥,重重的咳嗽了一声,“咳咳,乡亲们,请让一让,我是县刑警大队的大队长,我叫牛金,这是我的工作证件。”牛金说完,掏出自己的警官证举在半空晃了晃。 孙大铲子在村里犯下的罪行可以说是罄竹难书,平时人们都是敢怒不敢言,现在看见这个罪大恶极的家伙服法,可谓是大快人心,孙家窑村的人们经过短暂的失神后,终于爆发出了一阵热烈的欢呼声。 警车在人们的欢呼声中渐渐远去,王三嘎和马三两人相视一笑,他们作为证人跟着牛金的车后面一起驶出了孙家窑村。 孙大铲子在直接的证据面前,很快就交代了自己所犯下的罪行,不但是这样,在他受审期间还有举报,孙大铲子在任期间以各种名义乱摊派,以及巨额财产来历不明等等更是让他雪上加霜。因为孙大铲子造成的社会影响极其恶略,法院决定公开审理,孙大铲子以多期强jian奸罪和巨额贪污罪以及故意伤害罪,多罪并罚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枪决。 墙到一溜推破鼓乱人捶,孙大铲子锒铛入狱之后,跟他过了半辈子的老婆没几天就提出了离婚,那些和他一起吃吃喝喝的狐朋狗友更是一个都没来探望过他。 一盘花生米一盘猪头肉外加一瓶老白干,这就是王三嘎和马三两人最好的酒席,马三把嘴抹了一下,“嘎子,这回红艳那丫头的仇报了,但是我有个是一直没明白,就是你为什么不直接把那个畜生送进监狱,反而废了这么大的劲,兜了这么大一圈,结果不是一样吗?” 王三嘎放下手里的酒杯,微微一笑,“要是那样的话,那个就太便宜那个畜牲了,俺就要要让他尝尝拥有是啥滋味,然后在让他变得一无所有,直到最后落得众叛亲离连个收拾的人都没有,这样才能出了俺心里的这口恶气。” 马三看着王三嘎寒光四射的眼神,觉得脊梁沟直冒凉气,他现在都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正的王三嘎了。马三下意识的转移了话题,不想再讨论孙大铲子这个问题了,“嘎子,厂子的二期工程已经开始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啊?” 王三嘎捏起了一颗花生米扔进了嘴里,“三哥,俺掏心窝子说一句,以前没钱的时候总想着赚钱,现在有钱了,却不知道该干啥好了,总觉得心里空空的。以前还惦记着给艳姐报仇,现在仇报了,更没事可干了。”王三嘎的语气透着一种无力感,更透着一种迷茫。 王三嘎小小的岁数,短短的时间,就开辟出了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在别人眼里她是医药界的新星,商业界的天才,但是谁又知道在这些光环背后他那颗孤独的心呢。 马三递给了王三嘎一支烟,自己也点了一支,“嘎子,要是按理说,现在你在大多数人的眼里是成功了,可是你的眼光还是太短了,你应该看看别的大公司,你不能只看眼前,还要多为以后打算。咱们不能只在县城里做文章,你应该让你干爹的药方走出小县城,走遍全中国甚至全世界。” 马三的话就像给王三嘎打开了一道门,让王三嘎豁然开朗了许多。王三嘎看着马三摇了摇头,“三哥,你行啊,俺平时咋没看出来,你说话的时候一套一套的。不过你说得对,为啥咱中国老百姓的钱非让外国人赚了,就说伟哥吧,一粒就得好几十,就这人家还卖得哗哗的。啥时候咱能把金枪不倒丸卖到美国去,让那些洋鬼子也知道知道,中国不是没能人。”王三嘎一边说着话,一边指手画脚的,所有的豪情壮志在瞬间又都回来了。 马三看着精神头正足的王三嘎,欣慰的一笑,“年轻人,你喝酒喝糊涂了吧,肉要一口一口的吃,钱要一点一点的赚。你说了这么多,眼下第一步怎么走啊?” 马三和王三嘎的关系,亦父亦兄亦师亦友,在王三嘎消沉的时候给与鼓励,在王三嘎迷茫的时候给与指引,在王三嘎头脑发热的时候及时提醒。 马三的话无疑是盆凉水,一下就把王三嘎浇醒了,王三嘎挠了挠脑袋,嘿嘿一笑,“三哥,你瞧俺又得意忘形了是吧,多谢你提醒,你说俺现在该咋办呢?”这就是王三嘎的优点,知道错了马上就改。 马三无奈的摇摇头,“你还知道自己姓啥呀,瞧刚才把你给得瑟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在县领导班子里安插自己人。万一有一天真要出点事,也有人往外捞咱们。” 马三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早就看透了,商家想要做大没有官场的支持那叫扯淡,兵匪是一家,官商也是一家。 弄个‘护身符\’ 王三嘎不得不佩服马三的社会阅历,所谓人老成精不过如此,马三一张嘴就点明了王三嘎以后要走的路。睍莼璩晓 王三嘎挠了挠脑袋,腆着脸说道:“三哥,你说话能不能一会说完啊,每次都跟挤牙膏一样,你憋得难受俺憋得也难受。”王三嘎算是抓住了马三和李春来这两个人的脉门,知道他们舍不得难为自己,所以他说话也就百无禁忌了。 马三看了看一脸死相的王三嘎,无奈的摇了摇头,“算我欠你的,这辈子怎么就认识你了。你知道孙同济为什么始终窝在这里吗?” 王三嘎站起来冲马三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又来了个大大的拥抱,“三哥,你就是俺的亲大哥,俺现在先去找孙书记了,改天再陪你喝。”王三嘎说完没等马三反应过来就没影了。 王三嘎把车直接扔在了乡政府门口,自己熟门熟路来到孙同济的单身宿舍,王三嘎是这里的常客,所以一路上谁也没拦着,王三嘎心里想着自己的事,直到临近宿舍门口了,才发觉屋里的声音不正常辂。 王三嘎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向窗户根靠去,隔着玻璃透过窗帘的缝隙向里面一看,不禁暗骂了一句,这个老孙岁数不小了,咋还这么大劲头。 只见孙同济想刚从澡堂子里出来,浑身上下光溜溜的坐在床沿上,在他的大腿上坐着一个女人,双手搂着孙同济的脖子,腰部一纵一纵的。从王三嘎的角度只能看见,那个女人的后背和富有弹性的大白腚,那个女人的每一个动作,都会带起一波翻滚的肉浪。 孙同济的双腿都缠在那个女人的腰上,两只手搂着女人小腰,那女人使劲的扭动着她那溜光水滑的大白腚,两个人一起一落配合的相当默契,从这一点可以看出,这两人不是第一次交流经验了驵。 王三嘎看到这,使劲摇了摇头,心里想到,难怪老孙这么大岁数还这么卖力,看来这个女人的功夫很厉害,居然把老孙这么一个老顽固,都在白天开始加班了。王三嘎站起身子,故意大声喊了一句,“老孙,老孙在吗?” 王三嘎这一嗓子喊完,只听屋里响起一阵不大不小的***动,时间不大孙同济打开kai房门先是探头看了看,确定没有别人才走了出来。 王三嘎看了看满头是汗的孙同济,使劲憋着笑,“老孙,这大白天的你一个人闷在屋里干啥呢?” 孙同济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水,“没什么,这不是要选举村干部了吗,我在屋里整理材料呢。”虽然他跟王三嘎很熟,但是他好歹也是个国家干部,大白天的在屋里干‘私活’也不是什么共荣的事。 王三嘎点了点头,“咱们国家的干部,都像你这样,早就实现小康了,还有艰苦朴素的也不多了,大热天的别说空调了,就是电扇也舍不得开,要不也不能出这么多汗,你说是不是啊?”王三嘎一边说,一边往孙同济的宿舍里凑合。 孙同济一下把房门就给堵上了,“嘎子,你今天来着干什么,不是专门来这说屁话的吧。”孙同济牢牢的堵着房门,说什么也不让王三嘎越雷池半步。 王三嘎看着孙同济紧张的样子,嘿嘿一笑,“老孙,俺今天来就是专门来慰问你的,没想到你正在忙‘公务’呢,俺可不是诚心的。” 孙同济看着王三嘎的一脸坏笑,觉得心里一阵发虚,“慰问?那赶紧走吧,我这什么也没有,你总不能啃床腿吧。”孙同济现在只想把王三嘎带离这个是非之地。 两人一直来到常去的小饭馆,孙同济才觉得踏实点,王三嘎点了几个下酒的小菜,看着孙同济也不说话,自顾自的一杯一杯往下罐啤酒。 最后还是孙同济先沉不住气,“嘎子,你把我叫这来,就是让我看你罐啤酒啊?要是这样我先走了,咱们回头再聊。” 王三嘎灌了几杯啤酒,打了个酒嗝,“老孙,俺问你个严肃的问题,咋俩是不是朋友?是朋友的话就坐下来,俺保证不会害你。”王三嘎这时已经不再嬉皮笑脸了,反而很严肃的看着孙同济。 孙同济本来还以为王三嘎在跟他开玩笑,在他看来王三嘎也是没正经的人,可是现在看来王三嘎不像在开玩笑,“嘎子,我可没闲工夫陪你瞎闹,有什么事就说吧,我还有一大堆事呢。” 王三嘎微微一笑,“老孙,你今年四十多了吧,想不想再高升一步?”王三嘎说完一瞬不瞬的看着孙同济。 说实话孙同济在乡党委书记的位置上待了这么多年,比他岁数小的,现在都当上局长了,他是没有多么突出的政绩,但是绝对不是贪官,归根究底一句话,就是手里没钱。 王三嘎的一句话,无疑说到了孙同济的心坎上,孙同济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你问我想不想再升一步,老子在这个位置上一待就是十来年,论资排辈也该到我了,说来说去就是因为我手里没钱,打点不了关系,算了,不说了,说起这些就他娘的糟心。”孙同济罕见的暴起了粗口。 王三嘎听完了孙同济的抱怨,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顺着桌子推到了孙同济面前,“老孙,这是二百万的支票你先拿着,要是不够俺这里还有。” 孙同济不是没想过跟王三嘎张嘴,但是他不确定王三嘎能不能帮他,万一要是王三嘎当面拒绝了,那就太没面子,所以孙同济一直没好意思开这个口。现在看着突然出现的二百万的支票,孙同济再难以保持淡定了,“嘎子,你确定没喝多?没有和我开玩笑?” 王三嘎轻轻的摇摇头,“老孙,这钱你只管收下,俺是个商人,当然不会做亏本的买卖,俺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孙同济听王三嘎这么一说,当时就明白了,这时就看出孙同济稳重的一面了,“嘎子,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无非就是想在县里安插自己人,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我只要当上了局长,绝对会全力支持你。但是一般单位对你来说意义不大,除非是企业局,但是企业局是个肥缺,恐怕这事有点难度。” 王三嘎饶有兴致的看了看孙同济,他没想到孙同济到现在还能保持镇定,并且还能正常分析,王三嘎现在算是服了马三的眼光毒辣了,“老孙,你放心,只要是钱能解决的事,现在对俺来说都不叫事。”王三嘎现在有两个亿的资产,区区几百万对他来说还真不是个事。 此时孙同济心里感慨万千,更加庆幸当时没有和王三嘎交恶,如今眼前这个年轻人再也不会像当初那样被人随意拿捏了,他现在已经看不出王三嘎有多大的野心了。 孙同济深深的吸了口气,尽可能平静地说道:“嘎子,你知道当初为什么尹健不拿你当回事吗?现在你是比当初有钱了,但是要真遇见个吃生米的照样敢动你,那是你没有‘护身符’。” 王三嘎不自觉的挠了挠脑袋,因为关于‘护身符’的说法他还是第一次听说,别看马三见多识广,但是官场的谁有多深,马三还真说不清楚。 王三嘎最擅长的就是不耻下问,不过他是不要廉耻而已,“老孙,你能不能把话说明白点,你攥着个拳头让俺猜,这可有点不厚道。” 孙同济只觉得满脑门子是黑线,一脸我怕了你的表情,“这护身符有好多种,现在对你来说,最简单的就是弄个人大代表当当。你可别小看了人大代表,虽说他没实权,但是你脑袋上只要顶上一个全国人大代表的帽子,县里的那些职能部门吓死他也不敢直接动你。” 王三嘎听了个一知半解,孙同济看着一脸茫然的王三嘎,继续说道:“其实你不明白也很正常,简单跟你说吧,你一旦当上了人大代表,那时你代表不仅仅是你自己,同时还代表全国的人民,这下你明白了吧。” 王三嘎还是坚定的摇了摇头,“算了,这些事俺也不明白,你就告诉俺,人大代表咋样才能当上吧?”这就是王三嘎的一贯作风,不容易弄明白的事就用最简单的办法解决。 孙同济看了一眼王三嘎,摇摇头有点点头,想了一会说道:“这样吧,马上就要选举村干部了,你现在弄个村长当当,我想着对你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吧?” 王三嘎眨巴着小眼睛看着孙同济,“老孙,你这啥意思?你然后当个村长有啥用?”王三嘎现在还真瞧不上一个小小的村长。 孙同济用看土财主的眼神,看着王三嘎,“你小子除了赚钱什么都不知道,我给你制订了三步计划,第一步现当上村长,等我调走以后,不出意外接jie班的就是乡长了,到那时你就可以完成第二步了,那就是当上乡长,哪怕是个副的也行,第三步今天先不跟你说,等你当上乡长以后再说也不晚。” 我要当村长 王三嘎没想到当人大代表的第一步,居然是先弄个村长当当,本来王三嘎觉得当村长和当人大代表,根本就是驴唇不对马嘴的两件事,但是看到孙同济那副,你爱信不信的表情,王三嘎本能的选择了相信。睍莼璩晓 既然有了目标,一切就变得明朗了,王三嘎把杯里的啤酒一气喝干,张嘴打了个酒嗝,“老孙,虽然俺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俺现在真的想混个村长当当,看看到底是啥滋味。” 王三嘎说完站起来就往外走,“你说走就走啊?帐还没结呢。”孙同济没想到王三嘎说走就走,他刚才被王三嘎猛地一搅局,匆忙之间穿上件衣服连钱包都没顾上拿。 王三嘎回头怪异的看了看孙同济,“老孙,你让俺说你啥好啊,你好歹也是个乡里的书记,每回出来都是让俺花钱,你也好意思啊?实话跟你说,俺也没带钱,你自个想办法吧。”王三嘎翻了翻白眼,头也没回的就走了。 王三嘎一边开车,一边心里暗自盘算如何才能当上村长的事,王三嘎的车开得很慢,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车门一侧闪过,王三嘎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攥了一下辂。 那个身影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怀有身孕的女人,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多日不见的刘玉兰。此时王三嘎心里的滋味根本不能用语言来描述,他心里有喜悦有欣慰还有一丝淡淡的失落。 王三嘎想把车停下上前打声招呼,可是就在他刚要踩刹车的一瞬间,他犹豫了,下车以后说什么,总不能上前称呼表妹吧,王三嘎使劲甩了甩头,按耐住心头的冲动。 王三嘎像个逃兵一样,一路驾车开会了厂里,“二愣子,你去叫兰姐过来一下,俺有事跟她说。驽” 二愣子本来在长办公室里优哉游哉呢,没想到王三嘎刚回来就被抓了壮丁,二愣子一边往外走嘴里一边嘟囔,“俺好歹也是销售部副经理,就这样被你呼来喝去的当跑腿的一样使唤。” 王三嘎随手从桌子上抄起一把花生米,冲着二愣子投了过去,“让你去还不赶快去,你再嘟囔就罚你扫厕所去。” 正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开了,李翠兰一脸疲惫的走了进来,二愣子就像看见了救星了一样,“兰姐,你管管嘎子行不行,这小子老欺负俺。” 李翠兰坐在沙发上,微闭着双眼,有气无力地说道:“俺没工夫听你们这些破事,你要不服气,就直接打一架。” 王三嘎这才注意到李翠兰的脸色有点发白,额头上都是虚汗,王三嘎赶紧来到李翠兰身边蹲下,“兰姐,你没事吧,你的脸色可不怎么好啊。” 李翠兰睁开眼睛看了看王三嘎,“俺就是觉得老想吐,浑身没劲不想睁眼,还老是犯困。”李翠兰说完又把眼睛闭上了。 这时二愣子用手指头轻轻的捅了捅王三嘎的后背,一脸神秘的说道:“嘎子,恭喜你小子了。” 王三嘎回头看了看二愣子,“小子,你说的是啥意思,啥叫恭喜俺了?” 二愣子撇着大嘴,摇头晃脑的说道:“你小子就要当爹了,这都不知道,亏了你还是卖药的。俺媳妇怀孕的时候,跟兰姐现在一模一样。” .王三嘎听了这话,好一会没反应过来,因为这种幸福来得太突然,以至于王三嘎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王三嘎一把抱住李翠兰,“兰姐,你听见了吗?俺就要当爹了,哈哈。”王三嘎抱着李翠兰开怀大笑,但是眼睛里隐隐泛着泪光。 李翠兰红着脸轻轻的推了推王三嘎,“嘎子,你这是干啥,没看见还有人吗?”二愣子赶紧很识相的转过头去。 王三嘎站起来,“兰姐,你等着,俺去把干爹请来,让老人家给你诊诊脉,二愣子的话就跟放屁没啥两样。”王三嘎说完一溜小跑就出去了。 王三嘎激动的连车都忘了开,跑着找到了李春来,“干爹,出大事了,你快跟俺看看去吧。”王三嘎说完,不等老头说话,拉着就往厂里跑。 李春来老爷子被王三嘎拉着跑到厂里,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到了办公室里缓了半天气才缓过来。老爷子站起来照着王三嘎的后脑勺就是一个耳刮子,“你他娘的有是不会说啊,俺这把老骨头都快让你拉散架了。” 王三嘎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看着吹胡子瞪眼的李春来,满脸赔笑的说道:“你先别急着打俺,先给你儿媳妇把把脉吧。” 李翠兰自从跟王三嘎正式结婚以后,没事的时候就去帮李春来老爷子拾掇拾掇家务,每次包饺子都是她亲自给老爷子送过一碗去,李翠兰的好老爷子嘴上没说,但是都记在心里了。 李春来老爷子看了看脸色发白的李翠兰,紧走了几步,抓起李翠兰的一只手腕,“丫头,你觉得咋样,有啥不得劲的地方?” 李春来老爷子的三根手指搭在李翠兰的脉门上,约莫有两分钟的时间,再看李春来老爷子的脸上就开了一朵花似的,“太好了,俺就要抱孙子了,还是实打实的孙子,老天爷不绝俺李家啊!” 老头乐的手舞足蹈,高兴的一会哭一会笑,最后抱住王三嘎又是拍又是打,王三嘎傻呵呵的看着魔症一般的李春来,“干爹,你老没啥事吧,你可别吓唬俺。” 李春来笑着说道:“老头子今天太高兴了,傻小子,你还不知道吧,你媳妇有喜啦,要是俺没诊错的话,俺这个好儿媳妇怀的是一对双棒,俩大胖小子。” 二愣子说的王三嘎也许不相信,可是李春来说的王三嘎百分之百相信,王三嘎现在完全懵了,“兰姐,你就是俺们老王家的大功臣啊!二愣子,你赶快去通知所有的员工,没人发一百块钱的红包。” “小子,啥叫是你们老王家的大功臣?你小子不是说过,要是有两个儿子,其中一个让他姓李吗,你说话算不算数?”李春来瞪着眼睛看着王三嘎,那劲头就像自己的宝贝让人偷了一样。 这时王三嘎才明白,老爷子为什么动这么大的肝火了,“干爹,你老放心,俺说过的话一定算数,只要是俩小子,一定让一个继承老李家的香火。”这时马三和秦诗诗等人都闻讯赶到了,这个恭喜完了那个又来道喜,一时间挺大的办公室显得拥挤起来,王三嘎站到沙发上,重重的咳嗽了一声,“咳咳,大伙都听俺说,咱都别再这里挤着了,找个地方痛痛快快的喝一壶咋样?” 王三嘎趁着今天高兴多喝了几杯,又看看没有一个外人,就把孙同济跟他说的事又重新说了一遍,王三嘎想借着喝酒的机会问问大家的意见,毕竟在座的都是人才。 马三喝了口酒,假装的叹了口气,“唉!说你小子傻你还不承认,这么点小事就搞不定了?你知道村长是怎么当上的吗?” 秦诗诗浅笑了一声,“亏你还是农村长大的连这都不知道,村里的干部都是通过选举选出来的,当然也不排除那些在村里大宗族,他们仗着人多,一直霸占着村长位置的情况。” 王三嘎一脸的恍然,“哦,这下俺明白,俺就说嘛,俺长这么大一次村里就没选过村长,俺从记事起就是李传福当的村长。不过他当了这么多年的村长,俺一下子想把他顶下来也不好说。” 李春来哼了一声,“有啥不好说的,李传福当了这么多年的村长,给小王庄办啥好事了?他也就是仗着本家多,谁不服气就凑谁,所以才当了这么多年的村长。你要是想当村长的话太简单了,你只要让翠兰这丫头去跟厂里的那些娘们说一声你想当村长,这事就算成了。” 马三看了看不明所以的王三嘎,“老爷子,您真是高见啊!看来姜还是老的辣。这你都不明白,一般情况下在家里是谁说了算,都是娘们们说了算,如今小王庄的女人们几乎都在药厂里上班,只要弟妹一句话,选举票还不都是你的啊。”马三在李春来拍马屁的同时也没忘了损王三嘎几句 果然正如马三所说的那样,李翠兰在厂里跟那些基层女干部一说,王三嘎要当村长的事,没有一个不支持的。 原因很简单,这些老娘们们在药厂里上班得到了实实在在的好处,要是没有王三嘎建的这个药厂,这些老娘们们还是和以前一样,现在不一样了,手里有钱了眼界也开阔了,这一切都是王三嘎给他们的。 还有就是王三嘎为人仗义,从不拖欠工资,每年过节的时候都发福利。李翠兰为人随和没什么架子,不管跟谁都是先笑后说话。现在药厂开工一年多,已经组织过两次公费旅游了。 是人就有感情,这些人虽然嘴上不说,其实心里都有一本账,豆香味王三嘎两口子做点什么,现在机会来了,自然谁都是争先恐后的表态。 完胜老村长 以前村里选村长都是走走形式,给每家每户送选民证的都是李传福的本家,送选民证的时候就说了,选举的时候只能选李传福,否则的话就要你们家好看。睍莼璩晓小王庄本来就是山高皇帝远的地方,平时村里打架斗殴根本没人管,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李传福在小王庄做了十几年土皇帝。 又到了发选民证的时候,送选民证的是李传福的几个侄子,这个人仗着李传福当村长,平日里喝醉了酒就骂街,看谁不顺眼上去就是一顿胖揍,俨然就是小王庄村里的一害。 李传福坐在家里,眯着眼睛哼着小曲,静等着自己的侄子们。这时就听院里传来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转眼之间李传福的大侄子进了屋,“叔,你让俺们哥几个办的事都办好了,你老就放心吧,村长还是你老来当。” 李传福笑着点了点头,“你们哥几个办事俺放心,这么多年了没出过岔子,你们哥几个辛苦了,这点钱拿着去喝酒吧。”李传福说完,拿出一叠大钞,看样子至少有一千块钱。 转眼就到了正式选举的时候了,一大早李传福就到了大队部里,翘着二郎腿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架势,往常年这个时候选民证已经送到了,根本不用唱票他就把这一任村长坐实了塍。 就在这时李传福的大侄子跑了进来,“叔,也不知道今年人们犯啥毛病,往常年俺去收选民证,他们都就痛痛快快给了,今年就跟商量好的一样,都说自己送到大队部。” 李传福看了看自己的大侄子,突然感到一丝不妙,“他们都是这么说的?看来这事有猫腻啊,这肯定是有人跟咱们爷们捣乱呢。” 李传福刚嘀咕完,只见三五成群的老娘们们,都集中到了大队部前的防洪台上,叽叽喳喳的老娘们们一时间把偌大的防洪台变成了菜市场。李传福搓了搓脸,他完全被眼前的情况搞蒙了莉。 李传福用大喇叭喊道:“都安静了,有选民证的把你们手里的选票都交到俺这里来,不是来参加选举的都散了吧。” 李传福的喊话要是放在平时还算管用,只是今天没有起到任何他想要的效果,一个个老娘们都不在防洪台上站着了,集体向大队部挤了进去。 在药厂当管库员张婶大声喊道:“谁说俺不是来参加选举的呀,俺就是来参加选举的,就是俺要选的人还没来。” 什么都一样,一旦有了带头的马上就有跟风的,一些在厂里当基层干部的老娘们都大声的嚷嚷起来。 李传福看着屋里屋外的老娘们们,忍不住一阵头大,“都别嚷嚷了,吵得俺耳朵都聋了,你们家的男人呢,咋一个都没来?” 李传福一直觉得不对劲,现在总算发现问题了,但是他不知道,现在村里的男人们,都被自己的媳妇剥夺了选举的权利,刚开始的时候那些大老爷们们,还觉得自己不去参加选举投票很没面子。但是看见媳妇拿出刚发的工资时,这些向来以赚钱占据家庭主导地位的男人们,才发现自己真的是很没面子。 张婶以带头人的身份说道:“是不是女人就不能参加选举,俺们都是代表家里的爷们来投票的。” 李传福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心里有点发虚,“你们是来投票的,那投完就赶紧散了吧,都在这聚着算咋回事啊?”这时李传福说话明显没了往日的底气。 张婶呵呵一笑,胸前两个硕大的肉馒头随之晃动了几下,“老村长,你是不是打算还让人们继续选你当村长啊?那俺可要问问你,你要是继续当村长打算给村里搞啥福利啊?” 李传福使劲搓了搓脸,他万没想到这群以前只会说闲话,打麻将,看孩子做饭的老娘们会说出这种话来,现在的情况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掌控能力。 李传福憋了半天,把眼一瞪狠狠地一拍桌子,“你们这群老娘们这是要造反啊,俺看你们这是不打算在小王庄好好混了。” “老李叔,你咋这么大的火气啊?是谁招你老生气了,俺替你收拾他。”人群听到说话的声音,自动让开了一条路,从人群外走来的正是王三嘎。不但王三嘎来了,跟他一起来的还有老好人村支书王建国,以及形同虚设的村会计孙兰芝。 李传福到现在才明白,暗地里算计他的人是谁了,他千算万算没想到会是王三嘎,以前王三嘎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现在这一年多里王三嘎混得风生水起,按理说不会稀罕一个小小的村长。 李传福盯着王三嘎,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一样,“嘎子,你这是唱的哪一出,你不在药厂里当你的厂长,跑到这搅和啥来了?”李传福明知道王三嘎来者不善,但是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是跟王三嘎撕破脸的时候。 王三嘎就像没看见李传福脸上的表情一样,笑呵呵的说道:“老李叔,你这话问的有意思,俺当然是来这里投票来了,而且是专门给你投票来了。” 李传福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点点头说道:“看你这架势是打算正式的来一次选举了?那就别瞎耽误工夫了,开始投票吧。” 王三嘎清了清嗓子,大声喊道:“各位父老乡亲们,老村长说了,开始投票吧。俺今天特意请了老支书和孙会计为咱们做计票工作,俺虽然没啥能耐,但是俺也想当一任村长试试。这里有两个箱子,投老村长的放进红色箱子里,投俺的放进蓝色箱子里。” 王三嘎刚开始说得好好的,现在突然跟李传福划清了界限,李传福狠狠的一拍桌子,指着王三嘎的鼻子吼道:“你个小兔崽子说翻脸就翻脸,你凭啥当村长,俺当村长的时候你还和尿泥玩呢。”李传福真急眼了。 王三嘎看着李传福怒不可遏的样子,微微摇了摇头,“老李叔,你问俺凭啥当村长,那俺到要问问你当了这么多年的村长,你给村里办啥好事了?社员们跟着你沾啥光了?” 王三嘎的话,把李传福问了个哑口无言,李传福涨红着脸大声骂道:“你个小兔崽子,你口口声声说俺没给村里办好事,那俺问问你,你当了村长能给村里办啥好事?”李传福不愧是老油条,关键时刻倒打了一耙。.王三嘎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说道:“老李叔,俺就知道你会这么问,别的大话俺不敢说,俺要是当了村长,会把村里所有的闲散劳动力统统的吸收到药厂里,每个人都给他们安排工作,让他们每个人都能赚到钱。并且俺会给村里重新盖一所小学,给孩子们购置新的学习用具,俺说的这些够了吗?” 要是别人说这些,恐怕会挨骂,但是王三嘎说这些,百分之百有人相信,不为别的就因为王三嘎有钱,人家可以说得起这种大话。 王三嘎说出这些话的同时,李传福就知道自己败了,当了多少年的村长,现在要拱手让人了,李传福瞬间好像衰老了十岁,李传福努力张了张嘴,可是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王三嘎看了看一声不吭的李传福,转过身来冲院里大声说道:“乡亲们,咱村是个贫困村每年都得吃救济,这都是为啥你们知道吗?那就是因为,咱们没有任何富业,只能守着那两亩地撑不死饿不死的活着。俺要是当了村长,绝对不会自己富了不管乡亲们,俺会带着乡亲们一起致富奔小康的,大伙如果信得过俺,就投俺一票。”王三嘎说完冲院里深深的鞠了一躬。 王三嘎的话太有煽动性了,王三嘎刚说完,立刻爆发出了一阵如潮的掌声,有的妇女还哭了起来。不用任何人带头,大家不约而同的把票投到了蓝色的箱子里,王三嘎第一次竞选村长就取得了完胜。 王三嘎走到李传福面前,“老李叔,对不住你老了,俺其实一直挺佩服你老的,只是俺实在不忍心看着乡亲们再受穷了,你知道咱村一年的人均收入是多少吗?还不到一千块钱,有了病都啥不得看。俺当村长不图别的,就只为了让乡亲们过好一点,以后不用再算着钱过日子。”王三嘎说完还给李传福鞠了一躬。 王建国站起来拍了拍李传福的肩膀,“老伙计,你要强了一辈子,也是该歇歇的时候了,以后村里的事就交给这些年轻人吧,你看咱现在还用不用唱票啊?”王建国做了一辈子老好人,这时候依然给李传福留足了脸面。 事到如今李传福还能说什么,王三嘎说的话句句在理,他在人的时候确实没给村里办过一件象模象样的事,现在大局已定,自己还要坚持唱票,无疑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李传福叹了口气说道:“唉!嘎子,老李叔相信你能当好这个村长,老李叔没本事。没能让大伙过上好日子,老李叔惭愧啊。” 生孩子和当新郎两不耽误 王三嘎的就职宣言可谓感人至深,听的那些老娘们们一个劲的擦眼抹泪,李传福到最后时刻,表现得极为光棍。睍莼璩晓就这样小王庄村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村长诞生了,王三嘎用他的人格魅力说服了所有人。 “嘎子,恭喜啊!以后是不是该叫你王村长啊。” “嘎子,你可是一手托着两颗印,药厂和村里都是一把手啦。” “是啊,嘎子,俺们都等你带着俺们一起奔小康呢。” 一时间各种恭维的声音此起彼伏,每个人的眼里都燃烧着热切的希望,和对美好未来的向往,这时王三嘎就成了他们最好的带头人塍。 李传福分开众人,来到王三嘎面前,轻轻的拍了拍王三嘎肩膀,“嘎子,以后好好干,希望你能比俺干得好,看来俺这把老骨头是该歇歇了。”李传福说完勉强笑了笑,转身想自己家走去。 王建国看着李传福落寞的背影,轻叹一声,“嘎子,这不是你的错,过些日子老李头就会想开的,现在你还不是党员,你要是党员的话俺的位置都恨不得让给你,现在俺先配合你的工作,小子你就放心大胆的干吧,有啥事老头子替你顶着。” 王三嘎微微一笑,“老王叔,你就放心吧,俺又不会干啥违法乱纪的事,哪用你老替俺顶着啊,你老就等着看相亲们咋样过上好日子吧。”王三嘎说话时流露出强大的自信栗。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王三嘎除了去工地上转转,就是陪在李翠兰身边,王三嘎这些日子的变现就是个标准的模范丈夫,把李翠兰的饮食起居照顾得无微不至。 李翠兰皱着眉头,看着桌上的一碗黑乎乎的药汤子,“不喝了,你给俺的都是些啥乱七八糟的玩意啊?俺看了就恶心。” 王三嘎蹲着身子,左手端着药碗右手拿着小勺,一脸献媚的笑道:“兰姐,你可别先说,这可是干爹给开的药方,你别瞧这碗药黑乎乎的不好看,这可是好几百块钱一碗呢,熬都熬好了你不喝多浪费啊。” 李翠兰心疼的看着那碗药,“这么一碗黑乎乎的东西就好几百啊,嘎子,不是俺说你,咱就是在有钱也不能这样糟蹋呀。”李翠兰埋怨了一通,最后还是把那碗药喝了个干净。 王三嘎赶紧接过药碗放在了桌上,然后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李翠兰的肚子,“孩子们,你们瞧瞧你们的娘为了你们受了多大的罪,以后你们谁要敢不听话,老子就打你们的屁股。” 李翠兰摸了摸王三嘎的脸庞,“嘎子,这些日子难为你了,自从俺有了身孕,把你憋坏了吧,等孩子生出来,姐一定好好的补偿你。” 王三嘎拍了拍李翠兰的手背,笑着说道:“兰姐,你整天都琢磨啥呢,你怀的可是俺的孩子,憋着就憋着呗,俺又不是多好那个的人,”王三嘎说的义正词严,整的跟个正人君子似的。 李翠兰伸手在王三嘎的额头上点了一下,“行啦,别把自己说的跟个好人似的,刚才诗诗来过了,让你去她那里一下,说是有事跟你商量一下。”李翠兰眼里不揉沙子,王三嘎的一举一动她都知道,只是不说罢了,其实这一点王三嘎自己也清楚。 王三嘎磨磨蹭蹭的站了起来,“那俺过去看看,一会就回来。”王三嘎此刻有一种强烈的负罪感,眼前这个女人给自己怀着孩子,自己为解决该死的生理需求,却在外面跟别的女人瞎搞。 秦诗诗穿着一身半透明的内衣,斜斜的倚在长长的沙发上,乌黑的长发自然的垂在肩膀上,两条修长而性感的美腿完全暴露在王三嘎的视线里。 秦诗诗慵懒的声音充满了甜腻腻的味道,“你怎么才来啊?我都等你半天了,是不是老婆看得太紧啊?” 王三嘎和秦诗诗之间的关系虽说是李翠兰默许的,但是王三嘎也不好意思的天天来,关键要命的是王三嘎的精力太旺盛,一天不解决他就憋得难受,现在李翠兰怀孕根本满足不了他的***,所以这些日子秦诗诗的行情见长,王三嘎也是三天两头的往这里跑,但是王三嘎还是比较有良心,跟秦诗诗都是在白天,晚上不管什么事都会陪在李翠兰身边。 “你别瞎说,俺来你这里干啥,兰姐心里清楚得很。”王三嘎每次来这里,秦诗诗都是有意无意的挑拨两句,搞的王三嘎不厌其烦。 秦诗诗从沙发站起来,慢慢的替王三嘎脱衣服,“其实我知道,我只是你泄欲的工具罢了,你的心始终在她那里。”秦诗诗的话里醋意盎然,不吃醋归吃醋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都没耽搁。 王三嘎本想再说几句,但是刚一张嘴,就被秦诗诗的小嘴堵了个严严实实,一条丁香小舌在他嘴里开始胡乱搅动。王三嘎则是抱住秦诗诗的娇躯,三下两下就把秦诗诗的内衣拔了个干净。 两个人四唇相接,两条舌头相互纠缠在一起,嘴里时不时发出“吱——吱”的响声。王三嘎的手慢慢的从秦诗诗的背后挪到了胸前,一手攥住了一个肉馒头,那紧绷而富有弹性的手感,让王三嘎摸多少次也摸不够,秦诗诗胸前的肉馒头,在王三嘎的手里不停的变换着形状,秦诗诗的娇躯传出可一阵阵轻微的颤抖,嘴里不断的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王三嘎松开秦诗诗的樱唇,一把抱起秦诗诗,然后一低头用嘴吊住了一颗红樱桃,开始玩命的吮xi吸起来,最后一使劲把半块肉馒头一下吸进了嘴里。王三嘎就这样嘴里叼着红樱桃,慢慢的把秦诗诗放到了床上。 王三嘎的两只手顺着秦诗诗那两条光滑的大腿一路向下摸去,很快就来到了双腿zhi之间的那片草地上,拨开毛茸茸的草丛,草丛深处就是那口神秘的小井。王三嘎听着自己胯下早已坚硬如铁的大棒,在小井边缘不停的摩擦,时间不大从小井深处就流出一股股温热的液体。 秦诗诗用近乎哀求的口气说道:“嘎子,求求你赶紧进去吧,你不是要折磨死我吧。”“这回老实了吧,以后你要再敢说三道四的,俺非要在床上让你好看。”王三嘎说完,腰部一挺,胯下的大号擀面杖准确的滑进了,秦诗诗的小井深处。秦诗诗虽说不是第一次领教这根巨无霸的威力,但是当王三嘎的巨无霸进入的一瞬间,秦诗诗的郊区还是忍不住痉jing挛了一下。 王三嘎把秦诗诗的两条大腿高高的扛在自己的肩膀上,自己半跪在床上,腰部犹如上足了发条钟摆,做着同一个活塞动作。大棒在小井里进进出出,不时的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随着王三嘎呼吸慢慢的变得急促,他也发起了最后一轮冲锋,终于最后一发子弹用完了,王三嘎心满意足的躺在了床上。 王三嘎一边呼哧呼哧的喘粗气,一边断断续续的说道:“哎呀!俺的娘啊,有时候俺就在想,男人为啥非要干这活,这活干下来哪个不是累得半死啊。” 本来秦诗诗正在用纸巾给王三嘎擦拭身体,这时听到王三嘎说这话,秦诗诗使劲在他的命根子上攥了一把,“你们男人都是这路货色,得了便宜还得卖乖,前些日子是谁的眼睛都憋绿了,死活赖在我这里不肯走。” 王三嘎及其配合的发出了一声‘惨叫’,“嗷~~~,你个死老娘们,你要是给俺掰断了,下次还咋用啊。”王三嘎说话时脸上都是痛苦的表情,秦诗诗吓得手足无措。 王三嘎看着惊慌失措的秦诗诗,眼睛流露出一丝狡黠,王三嘎趁秦诗诗不注意,双手捧住秦诗诗的俏脸,狠狠的在她的樱唇上亲了一口。 王三嘎见秦诗诗反应过来,就要反扑的时候,赶紧高举双手,“别闹了,你不是说找俺有事说吗,该不是你哪里痒了,专门找俺来给你捅捅这么简单吧。”王三嘎一边求饶,一边急忙转移话题。 秦诗诗气哼哼的说道:“你以为我们女人跟你们男人一样啊,我今天专门找你来,真的是有正经事。这不是吗,药厂的二期生产设备已经安装调试好了,现在就等米下锅呢。” 王三嘎一边穿衣服,一边不解的问道:“咱们账面上没钱了吗?有钱还怕进不到原料吗。” 秦诗诗撇了撇嘴,“你这几个月哪管过厂里的事,一心一意的等着你老婆给你生儿子。你要不是不知道,咱们的那两个新药方需要大量的高丽参,但是高丽参大多数都在韩国人手里控制着,韩国人眼皮太高,根本不愿意和咱们这样的乡镇企业打交道。” 王三嘎听着秦诗诗的抱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不是俺觉得厂里没俺也行嘛,你跟小云把厂子打理的不是挺好吗。至于你说的那些高丽棒子,俺跟三哥去会会他们,俺就不信了有钱还有买不到的货。” 傲慢的高丽棒子 在王三嘎的意识里,还没有人傻到有钱不赚的地步,一般像这种人不是脑袋被驴踢了,要不就是从娘胎里出来的时候被羊水呛出毛病来了。睍莼璩晓 王三嘎掏出了一支烟,眯着眼睛抽了一口,“你跟俺念叨念叨那些高丽棒子是咋回事,难道他们不是做买卖的吗?” 秦诗诗轻叹一声,女性柔弱的一面尽显无遗,“人家是做买卖的,但是人家看不起咱们,人家跟一些大的制药企业都是长期合作关系,货源紧张的时候都是先给那些老客户,那些老客户不要了才轮得上咱们。” 王三嘎呵呵一笑,“哈哈,有点意思,做买卖还要挑主顾,谁有钱就卖给谁不就完了吗。行啦,这事你别管了,俺跟三哥去会会那些高丽棒子,俺倒要看看那些人的脑袋是扁的还是圆的。”王三嘎说话时身上有意无意流露出来的架势,充满男性的阳刚之气。 秦诗诗就喜欢王三嘎现在的状态,她觉得这时的王三嘎最有男人味,秦诗诗慢慢的从床上下来,像只小猫一样依偎在王三嘎的怀里,“嘎子,你知道刚才说话时的你,能迷死多少女人吗。塍” 秦诗诗的娇躯该凹的凹,该凸的凸,抚摸时的手感犹如上好的丝绸,不但光滑细腻还富有弹性,王三嘎的手不知不觉得又向那片黑色的丛林摸去,秦诗诗的身体不自觉的扭动了一下,“刚干完还不解气啊,我可受不了你再来一回了。” 王三嘎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已经摸到小井的边缘地区,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咳咳,你想啥呢,俺又不是没够的人,俺只是在研究对策,你先歇一会吧,俺去找三哥商量一下。” 王三嘎出门以后直奔孙晓云的住处,现在还不到上班时间,孙晓云一家子都是刚刚吃完午饭,“姐夫,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孙晓云像只小娘一样,飞快的来到王三嘎身边栗。 王三嘎也很喜欢他这个小姨子,笑着说道:“咋啦,俺没事就不能来了?再说了,俺今天来不是看你的。俺找俺叔俺婶有点事。” 孙晓云的父母都是老实人,王三嘎不但给他们安排住处,就连屋里的家具家电都是王三嘎的置办的,所以他们一直很感激王三嘎,“嘎子,你有啥事啊?” 王三嘎对孙晓云的父母很尊敬,简直就拿他们当成了自己的老丈人和老丈母娘了,“叔啊,是这么回事,俺最近有事得出去一趟,俺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俺媳妇的身子,俺的意思是不是能让俺婶子去替俺照顾几天。”王三嘎说这话的时候扭扭捏捏,实在有点不好意思。 孙晓云他爹听完王三嘎的话乐了,“俺还当时啥事呢,俺早就跟你婶子说好了,等翠兰坐月子的时候,就让她去照顾。你要出门就放心走吧,俺让你婶子跟小云都搬过去和翠兰做伴,你就踏踏实实的把心放到肚里吧。” 这一刻王三嘎的双眼开始模糊了,他从孙晓云父母的身上又感觉到了浓浓的亲情,他的声音都有些哽咽了,“叔,谢谢。” 孙晓云也赶紧说道:“姐夫,你就放心吧,厂里的事有我和诗诗姐呢,我们一定做好你坚强的后盾。” 王三嘎跟李翠兰说了说,李翠兰深明大义当时就同意了,“你放心走你的,俺能自个照顾自个。” 王三嘎还没说话,孙晓云娘俩就进门了,“有我们在,还能让你自己照顾自己啊。” 根据秦诗诗所说,韩国的那家药品公司中国的总部在上海,省城有一家分部。王三嘎和马三商量了一下,都觉得没必要去上海。 俩人开车直奔省城,王三嘎是典型的路痴,虽说上次招聘会来过一次,可他是一路睡过来的根本没记路。车子缓缓的驶进了省城,王三嘎转悠着脑袋瓜子,左瞅瞅右看看一个劲的咂嘴。 “三哥,你说说这高丽棒子到底是咋想的,你瞧瞧这写字楼的租金能便宜的了吗,上men门的生意都不做,你说说他们的脑袋是不是让门给挤了。”王三嘎看着二十多层写字楼不住的咂嘴发牢***。 马三看了看王三嘎,忍不住摇了摇头,“吃你自己的饭,管人家那么多闲事干吗,我把车放下,进去瞧瞧。” 俩人打听清楚确切的楼层,出了电梯来到韩国人的办公室里,前台接待是个非常漂亮的小姐,前台小姐很有礼貌的拦着了王三嘎两人,“两位先生有预约吗?如果没有预约,我们经理是不会见客的。” 王三嘎非常夸张的掏了掏耳朵,“你说啥?上men门谈生意,还要提前排队啊?这时哪国的规矩啊?”王三嘎的脾气当时就上来了,嗓门越喊越高。 这位前台小姐的涵养,不知道是怎么调教出来的,王三嘎五马长枪的在那闹腾,人家始终面带微笑,“这位先生请您不要着急,请您尊重我们公司的规定,谢谢您的合作。” 王三嘎这回真没脾气了,伸手不打笑脸人,你再着急人家不着急,王三嘎瞅了瞅马三。 马三咳嗽了一声,往前挤了挤,“小姑娘,你看这样行不行,你现在去跟你们经理室通传一声,我们就在这里等你好不好?这点小意思你拿着,帮个忙吧。”马三一边说着从兜里掏出一枚金戒指,给那位前台小姐推了过去。. 那位前台小姐此时的表情可爱极了,小嘴长的大大的,说话的语调都有点颤抖,“这位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要。”嘴上说不能要,但是她的眼神却出卖了她。 马三很巧妙地把那枚戒指塞进了前台小姐的口袋里,那位前台小姐也是看四下没有人,也就半推半就的接受了,“我们这的经理脾气怪得很,我也不敢替你们说话,这样吧,你们就当我没拦住你们,你们直接进去吧。”真是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前台小姐用手指了指经理办公室的门。 王三嘎和马三心领神会,俩人二话不说迈步就往经理办公室里闯,那位前台小姐装这样子,一直阻拦他们。经理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之后,那位前台小姐赶紧跑过去说道:“朴总,这两个人没有预约,我跟他们解释了半天他们不听,他们硬是往里闯我怎么拦也拦不住。” 那位朴总冲前台小姐挥了挥手,淡淡地说道:“嗯,我知道了,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可以出去了。”这位朴总看样子有三十多岁,个头有一米八挂零,长的还算周正。 朴总看了看王三嘎他们,“两位找我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急事的话可以去前台预约。” 王三嘎的看见这位朴总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个特别能装逼,谁他娘的没事找你玩啊。王三嘎不管心里怎么想,但是脸上还是满面带笑,“朴总是吧?俺叫王三嘎,是鸿雁制药厂的老板,这次来是想跟你这进点高丽参。” 这个朴总轻蔑的笑了笑,“这位先生,您是什么地方的,来干什么的,我没有半点兴趣想知道,您没有预约现在可以回去了。” 王三嘎长这么大还没遇见过这种情况,当时火气就上来,“俗话说上men门就是客,你们韩国人就是这样待客的吗?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哪有上men门的生意往外推的。” 王三嘎的话让这位朴总皱起了眉头,是啊,他是韩国人,在中国它代表的就是整个韩国的形象,现在被一个中国人当面质问他的待客之道,这种事说大就大说小就小。 朴总沉吟了一下,“两位先生里边请吧,我们韩国也是礼仪之邦,刚才是我招待不周,请多多见谅。” 王三嘎大刺刺的进了办公室,一屁股坐在了茶几后面,“嗯,还行,买卖不成仁义在,来你这里谈生意是给你们面子,买家就是卖家的衣食父母,这个道理你们得懂吧?”王三嘎没上过几天学,本来想整几句文言文,可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王三嘎的做派把这位朴总唬住了,“两位先生如果是来购进高丽参的,那么我只能表示遗憾了,因为我们公司和你们国家的几家大型的制药企业是长期合作关系,对一些零星的小制药厂,我们公司不感兴趣。”这位朴总虽然想说的婉转点,可是韩国人的优越性是骨子里带出来的,尤其在中国人面前更为明显。 王三嘎点了点头,“俺明白了,你们这是店大欺客是吧,瞧不上俺们这些小制药厂,算了,几千万的生意人家嫌小,咱也没办法。”王三嘎说完站起来就往外走。 “等等,这位先生请留步。”那位朴总把王三嘎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几千万的单子,对他们来说已经很可观了,这位朴总也是犯了以貌取人的毛病了,他看王三嘎的穿着打扮和说话的口音,本能的认为王三嘎就不是什么大客户,所以才会这样怠慢。 王三嘎心里一阵冷笑,原来高丽棒子也是有钱就是爹。 臭骂高丽棒子 王三嘎的这一招欲擒故纵使得恰到好处,那个朴总一开始以貌取人,每把王三嘎他们当回事,哪承想王三嘎上来几千万的单子,这一下把个朴总弄了个措手不及。睍莼璩晓 几千万的单子,对于朴总这个分公司来说绝对算得上大客户了。朴总心里不禁想道:“这要是让总司知道从自己手里流失了这么大一个客户,估计自己这个分公司的老总算当到头了。” 想到这里朴总再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了,急忙出声挽留:“王先生请留步,我为刚才的失礼再次向您道歉,希望能够得到王先生的原谅。”朴总说话时毕恭毕敬,先前的那股傲气荡然无存。 王三嘎心里一阵冷笑,扭回头看了一眼朴总,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你是在跟俺说话吗?你这人也真够怪的,刚才俺不想走你偏偏往外撵,现在不想待了你又巴巴的让俺留下,你到底啥意思啊?” 朴总看着在自己面前装傻充愣的王三嘎,有一种吐血的冲动,朴总强忍着心里的冲动,脸上使劲挤出一丝微笑,“王先生,刚才咱们之间有一点点小小的误会,我再次向您道歉,请您相信我的诚意。膈” 王三嘎重新坐下,笑着摆了摆手,“那个啥,朴总,咱们之间没啥误会,说白了就是你压根没瞧得上俺们,既然你留下俺们,那咱就说说正事吧。” 朴总点点头,正色说道:“看来王先生是个爽快人,您刚才说的那个几千万的单子是不是真的?”朴总的潜意识里始终不认为王三嘎能有那么大的实力,几千万的单子说大不是太大,说小也不是小数目。 王三嘎微微一笑,“看来你还是有点不放心啊,俺可以跟你这样说,你别看俺那个药厂不大,但是俺们的药厂是以中医中药为研发课题的药厂,原材料都是一些上等草药。脂” 朴总的嘴里反复的念叨着“中医——中药”,脸上还流露出一丝玩味的微笑,并且还时不时的那眼角的余光扫一下王三嘎。 王三嘎的眼里不揉沙子,一看朴总的样子就知道没憋什么好屁,“那个啥,朴总,你是不是有话要说啊?” 朴总沉吟了片刻,“我说一句话您千万别生气,您的药厂规模是多大,年产值是多少,每年的采购量能有多少?这些我们一概都不了解。还有就是您刚才所说的什么中医中药,其实就是我们韩国的东西,这一点我也略通皮毛。” 王三嘎好像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哈哈,中医中药是你们韩国人的东西,你不是在说梦话吧,要不就是俺的耳朵出毛病了。”王三嘎的眼泪都笑出来了。 朴总的脸色也沉了下来,“王先生,请您尊重我们韩国的文化,您要是在这样我们之间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王三嘎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朴总,是吧,俺怎么不知道中医啥时候成了你们韩国文化了,扁鹊是中国的医祖,到现在咋样有两千多年了,那时候有你们韩国吗?唐朝的时候差点把你们灭了,明朝的时候你们的皇帝见了,我们中国的皇帝都要行叔侄之礼,这些你们上学没学过吗?要俺看你们韩国人都是一群欺世盗名,不要脸的玩意。” 王三嘎自问自己不是什么具有高尚爱国情操的人,但是今天他让这个高丽棒子彻底激怒了,他把这次来的目的全都忘记了。 朴总咬了咬牙,努力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王先生,您不会是来这里专门吵架的吧,如果是那样的话,您可以回去了,咱们没有任何谈下去的必要了。关于您说的那些话,你会此付出代价的。” 王三嘎的火气显然还没下去,“你让老子走,老子偏不走,在中国你个高丽棒子牛什么牛,你看什么看,你不服气过来咬俺啊。”王三嘎刚进门就受了窝囊气,现在一股脑的发泄了出来。 王三嘎的话把个朴总气的浑身发抖,用手指着王三嘎的鼻子说道:“你就是个农民,一点素质都没有,你赶快离开这里,否则我要报警了。”朴总自从来到中国,还没受过这样的气。 王三嘎哈哈一笑,“大侄子,你有种就报警,俺倒要看看警察来了能把俺咋样?当叔叔教育侄子还犯法了?”王三嘎越说越来劲,张口一个叔叔,闭口一个侄子,骂的那叫一个爽快。 这个朴总感觉就像摸上了一块热年糕,想扔掉就得粘下自己一层皮,朴总骂又不过王三嘎,动手打人他更加不敢,没办法只好拨通了报警电dian话。还别说省城的出警速度就是快,一听说是韩国的外资企业有人闹事,立马就派人赶过来了。 一帮警察出了电梯直扑经理办公室,进了门不由分说把王三嘎围了起来,其中一个带头的警官看了看王三嘎,皱着眉头冲朴总问道:“朴先生,就是这个人在你们这里闹事的?” 那个朴总一看警察来了,当时底气就足了,“警察先生,就是这个人,他不但侮辱我的人格,更加侮辱了我们韩国的国格,我在这里提出强烈的抗议,我要求贵国警方予以这个人应有的制裁。” 王三嘎坐在沙发上纹丝没动,抬眼看了看气势汹汹的警察们,“警察叔叔们都来了,你们是来抓俺的?” 那个带头的警官,怎么看王三嘎都不像个闹事的,相反觉得这个年轻人不简单,于是很客气的问道:“这位先生,您是不是和朴先生之间有什么误会啊?要是那样的话,我帮你们调节一下,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事。” 王三嘎慢慢的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他娘的,这地方真脏。俺跟这个高丽棒子没啥误会,既然你们来了,俺就跟你们走一趟,你们吃的就是这碗饭,俺不让你们为难。”说完慢悠悠的向门外走去。 那个带头的警官,眨巴眨巴了眼睛,笑着摇了摇头,他当警察快二十年了,从来没见过主动去公安局的人。这个警官越来越觉得王三嘎有意思,他向跟他一起来的那几个小警察使了个眼色,那些小警察自动让开了一条路。王三嘎看了看两边的警察,然后大大咧咧的走了出去。 王三嘎下了楼跟马三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就跟警察们去了公安局,到了询问室,那个警官的态度始终很客气,“小伙子,我看你也不像那种浑人,今天跟那个韩国人唱的是哪一出啊?”王三嘎看了看那个警官,“俺今天算是遇见明白人了,这位大哥,不瞒你说,俺就是看那个高丽棒子不顺眼,本来俺今天是来这里跟他谈买卖,你是没看见,那小子的牛气劲,没等俺张嘴就直接往外撵。这些都不叫事关键那小子太不要脸了,他说中医中药都是他们韩国人的东西,就这句话把俺惹恼了,俺就臭骂了那小子一顿。”王三嘎一通白活,说的嘴角上直冒白沫。 那个警官饶有兴趣的听着王三嘎在那絮叨,直到王三嘎不说话了,这位警官乐呵呵的问了一句:“小伙子,你是怎么骂他的?” 王三嘎听完愣了愣,他觉得这个警官很有意思,“大哥您可真有意思,一点不像当警察的。”王三嘎跟这位警官越说越近乎,他把怎么臭骂高丽棒子的事都跟这位警官说了一遍。 那个警官听完,忍不住一阵哈哈哈大笑,“哈哈,小伙子,你是好样的,我也早看那些高丽棒子不顺眼了,在中国的地盘上整天趾高气扬的。可是你这样一来,岂不是原料问题没法解决了吗?”这位警官真是个热心肠,居然开始担心王三嘎的原料问题了。 王三嘎摇头笑了笑,“其实也不是没办法,高丽参只是为了迎合市场人群的消费观念,其实用人参也一样。难不成离了高丽屠夫咱就得吃带毛猪啊,没有他这个厕所咱照样尿不了裤子。” 那位警官被王三嘎的话逗乐了,笑着拍了拍王三嘎肩膀,“好啊,中国人就缺你这样有志气的,这是我的名片,你要是想进人参的话,我在吉林浑江有个亲戚,他就是专门种人参的,你可以跟她联系一下。” 王三嘎没想到进了一趟局子,反而遇见贵人了,赶忙收好名片,“刘老哥,你看现在都中午了,我想请你吃个饭,这不算行贿吧?” 刘警官笑着说道:“吃顿饭倒是算不上行贿,但是单位有规定,不让中午出去吃饭,喝酒就更甭想了,等你从东北回来再说吧,你这个小老弟我认下了。” 王三嘎出了公安局,跟马三把前前后后的事一说,把马三听得直傻眼。俩人合计了一下,最后按照王三嘎的意思,从省城的销售点找了两个老司机,让他们在路上歇人不歇车,反正从省城去吉林也就几百公里的事,抓抓紧一天就到了,几个人从省城直奔吉林省的人参种植基地。 好客的英姐 从省城出发去吉林,虽说路途不太远,但是由于道路不熟悉要一边走一边打听路,原本打算一天就赶到的路程,足足走了两天多。睍莼璩晓 刚开始的时候王三嘎还时不时望窗外瞧瞧,可是十来个小时以后,他就彻底蔫了,除了停车吃饭的时候,下车说几句话,吃完饭上车就睡觉。第二天下午,还在呼呼大睡中的王三嘎,突然觉得有人推他,王三嘎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往车窗外瞧了一眼,就马上睡意全无了。 这时的车子刚刚开进大山,就见群山环抱,透过车窗随处可见郁郁葱葱的森林,在离道路不远的地方点缀着五彩缤纷的野花,这些王三嘎叫不上名字的野花都散发出沁人心脾的芳香。 山脚下的林木显得很稀、很矮,三、五米才有一棵松树或者柏树,枝叶也并不粗壮,这样一来附近的花草变得更加赏心悦目,除了这些野花便是犹如地毯般的小草,嫩芽绿油油的、亮晶晶的,蒙着金色的尘埃。 随着车子的行驶慢慢的已经进入了丛林深处,这时的树木依然茂密起来,粗大的松柏象搭了天蓬似的,沁人肺腑的空气使法国香水也相形逊色。微风吹过那些不知名的花草,如波浪般高低起伏,花与树紧紧地融为一体膈。 从小生长在半山区的王三嘎,不免被眼前的景色吸引住了,“这是到啥地方了?不会是到仙境了吧,这地方真是他娘的太漂亮了。停车俺下去撒泡尿,这一天多把俺憋屈坏了,这会可要好好放放风。” 王三嘎下车以后,张开双臂贪婪的吸了几口满带花香的空气,脸上写满了陶醉,陶醉够了的王三嘎,赶忙跑到路边掏出裤裆里的擀面杖,干起了义务浇花工。这时马三等人也下了车,其中一个司机冲马三问道:“马哥,你怎么不去解决一下啊?” 马三表情复杂的摇了摇头,“不去,等你们王总解决完我再去,要不然太伤自尊了。脂” 那个司机不解的问道:“马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解个手跟伤自尊不沾边吧。” 马三一脸沉重的拍了拍,那个司机的肩膀,“我跟你说,只要是个男人,见了你们王总的家伙,都会觉得惭愧,甚至会留下心理阴影的。” 那个司机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马哥,你说的太夸张了点吧,我承认咱们王总有本事,年纪轻轻的就打下了自己的一片天地,至于那方面我觉得你说的有点过了。” 马三用极其怜悯的眼神看了看那个司机,冲他挥了挥手,“说多了没用,不服气你就去看看。” 那个司机跑到王三嘎一边,刚摆好架势,还没解开裤腰带就跑回来了。马三看了看那个司机的表情,乐呵呵的问道:“你咋这么快就回来了?尿不完可是会憋出毛病来的。” 那个司机低着头,小声嘟囔着:“尿什么尿,我都没好意思解腰带,真是人比人该死,货比货该扔,我算是服气了。” 王三嘎解决完,一边往回走,一边瞅着两个脸色古怪的司机,“你们都在这干啥呢,跑了多半天,你们咋都不去解个手啊?”王三嘎这是典型的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别人跟他站在一起,好意思往外亮家伙吗。 马三几个人等王三嘎上了车,他们才跑到路边解决了个人问题,马三回到车上对王三嘎说道:“嘎子,你可不能再睡觉了,我们都打听清楚了,再往前走十几公里就到人参种植基地了。” 王三嘎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说道:“三哥,你就放心吧,来的路上十来个钟头就跟没挪窝一样,两边都是一样的景致不犯困才怪呢,现在这地方就跟仙境差不多,俺是一点困劲都没了。” 马三也点头认同,“谁说不是呢,咱们那里也有山,可就是不想这里好看,你看这里的山都是绿油油的,咱们那不是土疙瘩就是荒山,山上就他娘的只长荒草,其余的什么都不长。” 十几公里的路一会就到,远远的看见人工开垦的一块块方田,地头上盖着一栋栋用整根原木盖的木头房子,车子缓缓的在房子跟前停了下来。 王三嘎他们刚从车上下来,还没等他们上前叫门,就见一个中年妇女从大门后面走了出来。这个女人看岁数有三十多岁,穿着一身得体的牛仔装,一头短发显得格外的清爽,厚厚的牛仔装也难掩她胸前傲人的双峰,紧身的牛仔裤让让她丰满的翘臀显得更加圆润。 这个女人走进了,王三嘎才看清楚,三十多岁的女人居然没有一点化妆品,脸上的皮肤光滑而细腻,在她脸上根本找不到一点鱼尾纹和眼袋的痕迹,气色更是红利透白,气死那些二十来岁大姑娘。 这个女人看了看王三嘎,“你就是刘哥说的那个干药厂的小伙吧,我都等你两天了,咋现在才来啊。”这个女人说话跟连珠炮差不多,一看就是嘴一份手一份的干练人。 这个女人火辣辣的眼神,让王三嘎觉得浑身不自在,王三嘎避开了那个女人犹如实质般的目光,“没想到刘老哥办事效率这么高,这边都跟大姐你联系好了啊。” 那个女人看了看满脸通红的王三嘎,发出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哈哈,我在电dian话里听刘哥说你,把高丽棒子臭骂了一顿,我就寻思着能干出这事的一定是个纯爷们,没想到竟然是个毛头小伙子,不像,不像,真不像。” 王三嘎用求救般的目光,看了看马三,没想到马三竟然无视王三嘎的求救,跟没事人一样欣赏起了参园的风光。 王三嘎求救无果,只得硬着头皮跟这个女人拉呱,“大姐你贵姓,这么大的园子怎么就一个人啊?” 王三嘎的问题好像问到了这个女人的伤心处,这个女人幽幽一叹,“我大名叫江英,这片种参的都叫我英子,也有叫我英姐的,我看你岁数比我小,你也叫我英姐吧。要说这园子为啥就我一个人,那是大姐命苦啊。” 王三嘎一看江英一副要痛说革命家史的样子,恨不得抽自己俩嘴巴。王三嘎赶紧拦住了江英的话题,“英姐,你们这有凉水吗?俺们都跑一路了,俺的嗓子都快冒烟了。”王三嘎没有被一个女人吓成过这样,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敢看江英的眼神。这时江英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自嘲的笑了笑,“我这平时也没个串门的,见到人就喜欢多说两句,我这自顾自的说起来了,忘了你们都是大老远赶来的了。赶快进屋缓缓乏,我这就给你们沏茶去。”其实江英也说不明白,为什么第一次见到王三嘎心里就觉得热乎乎的。 王三嘎几人进屋,江英就开始忙里忙外的一个劲的张罗,王三嘎经过一路的奔波确实有点累了,几杯茶睡一进肚,饿劲就上来了。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瞅瞅你谁也不好意思要嘴吃。 正在这时,江英又进门了,“几位是不是饿了,咱这是山区海拔有点高,刚到这里的客人一会就饿。我已经把饭给大家做好了,我手艺不怎么样,几位可千万别挑毛病。”几个人没想到江英这么善解人意,这时江英在几人心里蹭蹭的往上升。 江英一边招呼王三嘎几人坐下,一边说道:“也没什么好吃的招待大家,都是些东北人常吃的,吃得虽然不好,但是咱这的酒管够。”江英说完给每人满满的斟了一杯酒,最后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江英倒完酒以后,端起酒杯说道:“几位远路而来,我什么都不说了,希望大家吃好喝好,我在这先干为敬。”江英说完把酒杯里的酒一口干了,那劲头比一般男人都痛快。 王三嘎暗自说道,俺只听人说过,东北的娘们都辣,只是没想到这么辣。其实剩下的几个人心里的想法都差不多,那就是喝死了,也不能输给个娘们。于是这群大老爷们在自尊心的驱使下,暗自里都跟江英较上了劲。 可是这个酒量它不分男女,你不行就是不行,马三和两个司机在和江英的拼酒过程中,先后败下阵来,几个人都出溜的桌子底下了,所以说这群大老爷们,唯一还能喝就剩王三嘎一个人了。 而这时江英也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原本白皙的脸蛋在酒精的作用下,显得红扑扑的,看上去更加迷人。江英又和王三嘎对碰了一杯,“大兄弟,你是好样的,能喝酒的男人才是纯爷们,姐姐就喜欢你这样的纯爷们,姐姐扶你到房间休息去。” 江英说完摇摇晃晃的来到王三嘎跟前,把王三嘎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两个喝高了的人,艰难的来到江英事先准备好的客房。好不容易来到床前,两人一前一后倒在了床上,王三嘎只觉得两团软软的东西抵在了胸前,他下意识的一摸,立马一股触电的感觉传遍了全身。 酒后乱性,这都是误会 虽然隔着衣服,虽然在酒精麻痹下,王三嘎依然清晰的摸到了两团充满弹性的物体。睍莼璩晓王三嘎现在已经不再是少不更事的雏哥了,女人身上什么部位什么手感,对他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了。 人和人之间的缘分就这么奇怪,江英和王三嘎虽说是初次见面,但是一见之下竟然让江英这颗沉寂了多年的心怦然而动,王三嘎也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两个人就在这样微妙的心态下喝高了。 而现在王三嘎仰面躺在床上,江英就趴在他的身上,胸前两个硕大的肉球顶在王三嘎心口上。王三嘎想把江英推开,两只手却好死不死摸在,了那两个弹性十足的肉球上。 从那个两个肉球上传来的酥麻感觉,犹如触电一般,炙热而强烈的电流顺着两胳膊直抵大脑,和胃里的酒精瞬间发生了化学反应,胯下的擀面杖腾地一下勃然而起,正好顶在了江英双腿间的沟壑里。 江英可能是真的喝醉了,她努力顺着王三嘎的胸膛向上攀爬,她居高临下张开小嘴,主动奉上香吻,并且急不可耐的伸出丁香小舌,撬开王三嘎的嘴巴在他的嘴里大肆的搅动起来。王三嘎立马就感觉到,江英那火热的香舌,灵活的在自己口腔中巡逻,那甘美的津液,瞬间布满了王三嘎整个口腔膈。 王三嘎最后的一丝清醒,被这突如其来的香吻淹没了,俗话说酒能助‘性’,王三嘎在酒精和江英的香舌双重刺激下,蛰伏在骨子里的兽性被唤醒了。王三嘎本能的用双手捧住江英的俏脸,他的大嘴牢牢地吸住了那张来犯的小嘴,宽大的舌头更是蛮横的卷住那条丁香小舌,疯狂的吮xi吸,使劲的咂嘬,一时间两舌交战的“吱——吱”响彻在整个房间。 粗重的呼吸声,急促的娇喘声,从两人嘴里不断的发出。两个人就像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他们在床上不停的翻滚,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落。两人完全都是本能的驱使,就像原始社会一样,身上不着寸缕,四条胳膊互相纠缠在一起,两只手在彼此身上胡乱抚摸。 江英双腿间的黑色丛林中,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没等王三嘎有所反应,江英一个跨身骑在了王三嘎身上,用自己的湿滑的小井一下裹住了王三嘎的擀面杖,然后开始了疯狂的上下窜动,“吧唧——吧唧”的声音犹如战场上的冲锋号,而江英就像战场的女将军,骑着胯下的‘战马’在疆场上尽情的驰骋值。 王三嘎根本不是甘愿臣服的主,还没等江英过完瘾,王三嘎一挺腰把江英压在了身子底下,胯下的擀面杖像定海神针一样,准确的捅进了湿润的小井里,他的擀面杖就像混海的蛟龙一样,在小井里窜进窜出,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一声肉与肉的撞击声。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个人终于结束了动作,相互依偎着沉沉睡去。早上王三嘎还没睁开眼睛,就闻到一股女人身上特有的体香,王三嘎悄悄的睁开眼睛,赫然发现自己怀里不着寸缕的江英。 王三嘎的脑子里嗡的一声,他躺在床上一动没敢动,努力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可是除了脑袋一阵阵的发蒙,什么也想不起来。王三嘎试着轻轻的挪动了一下胳膊,他想悄悄的撤离这个‘犯罪现场’。 可是天不遂人愿,王三嘎刚刚把胳膊撤出来,就看江英的睫毛抖动了一下,嘴里发出了“嗯”的一声,轻轻的把眼睛睁开。 王三嘎心里就一个念头,完了,这下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心里虽然惊慌,但是脸上的表情在他极力的控制下,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 王三嘎拍了拍的自己的脑门,“英姐,昨天是咋回事啊,俺咋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啊。”王三嘎心里明白,现在自己身在外地,这人生地不熟摊上这么档子事,这要是不好好应对说不定出什么事呢。 江英看了看王三嘎,微微一笑,“昨天我们都喝多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睡到一起了。你就当是一场误会吧,其他的什么都不要想了。”江英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淡淡的失落。 王三嘎的心里在不定的盘算着眼前的局面,可是他却没想到,江英会如此好说话,自己什么也没说,人家先给自己开脱了,这样一来王三嘎反倒不好意思了。 王三嘎抓了抓脑袋,“英姐,这话不是这么说,既然咱都这样了,俺是一定会负责的,要不给你点补偿?”王三嘎这都是在试探,出点钱他不怕,他就怕李翠兰知道这事。 江英看着王三嘎,一阵的冷笑,“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靠卖身子还钱的下贱女人吗?你有钱是你的,我虽然穷但还不至于讹你的钱,这事就算你过去了,请你什么都不要再说了。” 王三嘎被江英的一通抢白,弄的尴尬不已,王三嘎睡了多少个女人,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尴尬过。王三嘎麻利的穿好衣服,看了一眼江英,呐呐的说道:“那个啥,英姐,是俺不对,你别跟俺一般见识,俺出去看看其他人的酒醒了没有。”说完逃也似的跑出了房间。 等王三嘎来到昨天吃饭的那屋,马三几个人还在桌子底下钻着呢,王三嘎心里这个气啊,上去狠狠的拍了拍桌子,“都起来了,天都亮了。” 王三嘎连拍带喊,把桌子底下的人给吵醒了,马三从桌子底下出来的时候,好悬没碰到脑袋,马三坐在椅子上,仰着头闭着眼,“哎呀!这东北的少刀子劲就是冲,昨天记得没喝多少,怎么就喝出溜了呢。” 王三嘎越想昨天晚上的事越来气,他不好意思跟马三喊,于是就冲两个司机喊上了,“两位岁数都不小了吧,咋一见着酒就不要命了?你们不知道自己是干啥的啊,开车能喝这么多吗?”王三嘎对手下人一直就没发过火,今天发这么大的脾气还是头一回,主要是昨天晚上的事太憋屈了。 就在王三嘎大发雷霆的时候,江英悄然而至,“大兄弟,你这是干啥呢,大清早的发这么大火啊,是不是昨天的酒劲还没下去呢?”江英说话时神态自若,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江英越这样,王三嘎越觉得心虚,“英姐,你起来了啊,俺是看这几个人昨天都喝大了,让你看笑话了,俺觉得丢人,所以嗓门就大了点。” 江英看了看王三嘎,笑着点了点头,“哦,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呢,喝酒喝大了有什么可丢人的,昨天我也喝大了,今天起得晚了,也没给你们准备早点。这样吧,咱们一起去仓库那吧,那有买早点的,吃完了我带你们去建基地的负责人。” 王三嘎一直觉得江英会在购进人参这事上刁难自己一下,从而给她自己弄点好处,毕竟昨天晚上那种事,不管是不是自己主动的,别人也的说吃亏的是女人。可是出乎王三嘎预料的事是,江英不但只字未提,还很热情的戴自己去见基地负责人,王三嘎觉得现在自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觉得实在没脸再在江英面前站着了。 江英带着王三嘎他们来到基地办公室的门前,自己上前敲了敲门,“钱经理,钱哥,出来一下吧来客人了。” “是小江啊,我正打电dian话呢,麻烦你带几位贵客进来吧。” 王三嘎进门看到的是一位中年男人,此时他正在忙着跟什么人通电dian话,钱经理见王三嘎今人进门,礼貌的冲他们笑了笑,又用手指了指电dian话,示意他们稍等一下。王三嘎也很礼貌的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他就被这间办公室里的陈列吸引了。 这间办公室装修的并不豪华,靠墙的地方摆放着一个个货架,货架上摆放的全都是各种各样的人参,从四匹叶到七匹叶应有尽有,王三嘎的目光一下子就挪不开了。 正在王三嘎看的出神的时候,钱经理已经放下了手里的听筒,“您就是王总吧?我是这个种植基地的负责人,你可以叫我老钱。” 王三嘎听到说话的声音,回过头来冲钱经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钱经理是吧,不好意思啊,俺看这些宝贝看得出神了。” 钱经理也是笑眯眯的看着王三嘎,“王总年纪轻轻就对中药材喜欢,您对人参了解吗?”钱经理也是有心想考考王三嘎,他不觉得一个年强人会对中药材有多了解。 王三嘎自信的一笑,“了解谈不上,俺只知道人参可以大补元气、补益五脏、益神生精。对反胃吐食,大便滑泄,虚咳喘促,自汗暴脱,惊悸,健忘,眩晕等等都有奇效。可以不夸张地说,你这间办公室里的人参都是宝贝。” 钱经理看着侃侃而谈的王三嘎,不住的点头,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欣慰。 离别前无语的激情 钱经理是个真正的药痴,从小就喜欢中医文化,长大了更是按部就班上的中医研究院。睍莼璩晓由于他为人不够圆滑,毕业后直接就被发配到了这里,一呆就是好几年,不过这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还真成了钱经理风水宝地。一来他本就喜欢这些中草药,整天与之为伍也不嫌烦,二来随着计划经济到市场经济的逐渐转型,以前这个无人问津的清水衙门,现在却成了实实在在的肥缺。 钱经理好不容易看见一个对中药材感兴趣的年轻人,也是一时见猎心起,想考教一下这个年轻人,哪知道王三嘎不但对中药材感兴趣,而且还深通药理,可以说对人参的药性了如指掌。 钱经理和王三嘎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完全把剩下的几个人当成了空气,大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架势。 半个小时以后,还是江英打破了僵局,“那啥,钱哥,你们先聊着,我得回园子了,那不能没有人啊。” 钱经理拍了拍脑门,自嘲的笑了笑,“那行,小江你有事就先回吧。几位不好意思,我这人只要一谈中药就没把门的了,几位千万别介意啊。膈” 王三嘎笑着摆了摆手,“钱哥,咱这也叫一见如故,他们都是自己人,你不用介意。”王三嘎觉得这个钱经理挺好相处的,一点官架子也没有。 钱经理咳嗽了一声,脸色一正说道:“咱扯了半天闲篇,现在也谈谈正事了,王总的来意我已经听小江说过了,咱们这是全国人参种植基地,每年的产量我就不说具体数字了,我就说一句,只要咱们签订了供销合同,我们这里肯定不会出现断货的现象,即便我这里出现货源紧缺,我也会给你在别的基地进行调配的。” 王三嘎冲钱经理竖了竖大拇哥,“钱哥,你真是脱了光屁股洗脚——干巴利落脆。俺就喜欢跟你这样的人打交道,只要你这里的货源没问题,俺随时都可以签合同。”几千万的生意,就这么三言两语的敲定了止。 正事既然说好了,那接下来王三嘎几人就无比轻松了,钱经理作为东道主自然要尽地主之谊。美食美酒自然不在话下,钱经理还带着王三嘎他们领略了一番白山黑水间的大好风光。 王三嘎白天跟钱经理出去转悠,晚上在一起喝酒,王三嘎本来就善于和人交际,几天下来就跟钱经理混熟了。 这天下午,王三嘎趁着马三几个都不在的时候,给钱经理敬了根烟,“钱哥,俺在这待了这么几天发现,种参的园子里多数都是两口子,要不就是个大老爷们,像江姐这样的几乎没有。” 钱经理看了看王三嘎,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唉!小江是个要强的女人,同时也是个命苦的女人,她在这种参完全是替那个畜生在还债。” 王三嘎一开始就觉得江英这个女人有故事,现在听钱经理这么一说,可能这个故事还挺曲折,“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就给俺讲讲呗,就当解闷了。”王三嘎也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江英的事感兴趣。 钱经理开门看了看外面没人,坐下后压低了声音说道:“其实小江的事这一片的人都知道,根本不是什么秘密,就是大家都不愿意再提起而已。小江人长得漂亮又能干,由于来这里种参比较早,前几年也算赚了点钱,再加上又到了结婚的年龄,就试着处了个对象。可谁知道那小子就是个畜生,跟小江好了两年多以后,眼看着就快要结婚了,谁知道那王八蛋把小江的所有积蓄骗到手以后,就他娘的跑了。” 王三嘎是越听越来气,他没想到世间还有这样的混账王八蛋,王三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照你这么一说,江姐是够倒霉的,可是这跟还债也挨不上啊。” 钱经理轻叹道:“你是不知道,那个王八蛋不但骗了小江的钱,还把她所有的亲戚都骗了个遍,小江的那些亲戚找不到那个王八蛋,就纷纷来找小江讨债。也不知道小江当时是不是气傻了,她竟然把所有的债全背了起来,这些年小江赚的钱只有下点自己的生活费,其余的全都替那个王八蛋还债了。” 王三嘎听完心里震惊的半天没说出话来,他实在没想到一个女人如此的有担当,“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江姐这么有魄力,即便一些大老爷们都不如她。那江姐这些年就是一个人这么过来的,她咋也不再找一个啊?”其实最后这句才是王三嘎最想知道的。 钱经理摇摇头,“这个我也不太清楚,这几年也有给她介绍对象的,可是小江一个相中的也没有。我个人估摸着可能是小江伤得太厉害了,心灰意冷不想再嫁人了。唉!老天爷不长眼啊,小江这么好的女人,怎么就没好命呢。” 到现在王三嘎不敢说完全明白,江英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了,但至少有一点王三嘎可以肯定,那就是江英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可能真的是误会。 第二天王三嘎以厂里还有事要处理为由,直接辞别了钱经理,一路驱车往回赶,等到了车子路过监护仪承包的那片参圆的时候,王三嘎就觉得自己的心揪了一下,就好像什么宝贵的东西丢了一样。 王三嘎皱着眉头,突然喊到:“停车,俺要下去一趟。三哥,你们就在车里等俺一下,俺去跟江英告个别,不管咋说人家也算帮了咱们的忙,走的时候应该跟人家打个招呼。”与其说王三嘎这是在对马三说,倒不如说是他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下车的理由。 马三闭着眼睛,冲王三嘎挥了挥手,“去吧,应当应分的事,就是别磨蹭的工夫太长了。” 可以说现在王三嘎大风大浪经过了多少,从来没有发过怵,可是这次他真的有点犯难了,他实在不知道用什么身份去跟江英道别。王三嘎推开参圆厚重的大门,脚底下的步伐显得稍微有点踌躇。 可能是王三嘎推门声惊动了屋里的江英,“谁啊,怎么也不叫门啊?”江英从屋里出来,迎面看见了王三嘎,江英这个硬气女人不由得娇躯一颤。王三嘎感觉到江英的眼神,也是没来由的心里一阵发虚,“江姐,俺要回去了,这回来是专门跟你告别的。” 江英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淡淡的失落,随即微笑着说道:“这就要回去了啊,合同的事都谈妥了吧,谈妥了就回去吧,别让家里人惦记着。” 江英明明在笑,可是看在王三嘎眼里,心里却觉得酸酸的,“江姐,这个你拿着,这张卡里有五十万,没别的意思就是希望你能过得好一点,以后别再苦着自己了。”王三嘎说完,把一张银行卡轻轻的塞进了江英的手里。 江英明显的愣了一下,随即把手一甩,“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这又算什么,施舍吗?我不需要,我过的好与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江英使劲抿着嘴,下巴不停在抖动,两行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王三嘎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他知道现在不管自己说什么,对这个要强女人都是一种伤害,也许什么都不说默默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王三嘎转身刚要离开,江英突然猛跑了几步,最背后抱住了王三嘎,“那天晚上即便我没喝醉,和你在一起我也不后悔,希望在你没事的时候可以想起我。”江英说完缓缓的松开了王三嘎。 王三嘎猛地转回身,张嘴吻住了江英的朱唇,宽大的舌头蛮横的伸进了江英的嘴里,紧接着两条舌头就紧紧纠缠在了一起。王三嘎的动作来得太突然,江英开始时本能的抗拒了一下,之后就彻底被王三嘎俘获了。 既然无话可说,就直接用行动说明一切好了,四片嘴唇紧紧相合,两条舌头不分你我。这时王三嘎已经把江英的牛仔裤扒了下来,然后用脚往下一踩,整条牛仔裤被王三嘎强行剥落。 王三嘎伸手在江英的私密处摸了一把,黑色丛林掩映下的那口小井,已经是温泉喷涌了。这时王三嘎下半身的武装也已经被江英强行解除了,伸手握住了那根,即便喝醉了以后也给自己留下深刻印象的擀面杖。 两个人都好像饿疯了的饥狼,动作更是麻利而快捷,王三嘎用手搬起江英的一条*,王三嘎胯下的擀面杖高高扬起,准确的***了江英那充满水分的小井中。江英背靠着门框,双手死死的搂住王三嘎的脖子,同时疯狂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肢。 门框嘎吱嘎吱的抗议声,王三嘎粗重的喘息声,江英幸福而又痛苦的呻吟声,还有啪啪的肉搏声此时想成了一片,两人暴风雨般的动作,随着这些声音的静止而宣告结束。 四唇分离两舌不再纠缠,江英默默地为王三嘎提起裤子,“记得,你走了以后,没事的时候一定要想起我。” 王三嘎只是点点头,毅然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还是媳妇大点好 王三嘎本来就不是拖泥带水的人,既然不知道说什么好,索性就用行动表明。睍莼璩晓别看江英外表很坚强,其实心底也很脆弱,她也想找个男人的肩膀作为依靠,可是有了一次的伤害,让她把自己的心冰封了起来。 江英直到遇见王三嘎的那一刻,才让她那颗冰封已久的心刹那间融化了,这就是人和人之间的缘分,根本不是任何语言可以说清楚的。王三嘎又何尝不是,他在感受到江英那火热的眼神时,竟然也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两个人不需要任何语言,一番暴风雨过后,王三嘎毅然离开,江英的那句,没事的时候记得想起我,在王三嘎耳边久久回荡。王三嘎不敢回头,他怕看见江英的眼神。 王三嘎重新做回车里,整个人就像脱力一般,闭着眼睛淡淡地说道:“开车。”说完之后就像老僧入定一样,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了。 马三看见王三嘎的样子,嘿嘿一笑,“告个别,居然用了一个多小时,你小子真行啊。”马三本来是跟王三嘎开玩笑,哪知道王三嘎却给了他一个让他这辈子都忘不了的眼神,那种眼神让马三感到心悸辂。 那两个司机倒是很有眼力见,看见马三尴尬的脸色,马上就猜出可能是老板心情不好,所以俩人就当什么也没看见,只管开自己的车。 等车子开出了老远,王三嘎缓缓睁开眼睛,“三哥,对不住啊,俺刚才不该冲你发脾气,俺刚才心里不痛快,一是没有控制住,你千万别往心里去,要不你打俺几下出出气?”王三嘎说完伸着脖子,把脑袋凑到马三跟前,那样子就像小孩撒娇一样。 马三和王三嘎认识不是一天两天了,王三嘎是什么脾气,马三一清二楚,同时马三也相信,王三嘎这一辈子不会做出对不起自己的事情。虽然今天王三嘎给他弄了个下不来台,但是马三却看住了一点端倪纡。 马三假装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滚你的吧,少在这跟我玩滚刀肉,我不吃这一套,你小子翅膀硬了,敢给我甩脸子了。” 王三嘎知道马三不可能真生自己的气,“嘿嘿~~~,三哥,你大人不计小人过,这个就当是俺赔罪的吧。”王三嘎说完像变戏法一样,从兜里摸出了一根老山参。 马三虽然不像王三嘎一样懂药材,但是也一样见多识广,“我的个乖乖啊,这么大的野山参,你小子不是蒙我吧?”马三一把抢过那根老山参揣进怀里,马三明白王三嘎能做成这样已经够意思了,今时今日的王三嘎已经用不着自己了,没对自己卸磨杀驴就不错了。马三也是个普通人,道理是想明白了,可就是心里有点不痛快。 王三嘎嘿嘿一笑,“三哥,这可是正经的好东西,回去泡到酒里,俺保管你三年以内都龙精虎猛的。” 王三嘎也看出马三的笑容多少有点不自然,他也觉得自己刚才做的有点过火了,自己有今天马三绝对功不可没,王三嘎现在后悔了,他绝对不希望和马三之间产生什么隔阂,那样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自己还不得落个过河拆桥的骂名。 车子一路行驶,刚开始王三嘎还主动找马三聊几句,可是马三一直就是不冷不热的态度,后来一路上谁都没有多说话,车子里的气氛显得有点压抑。 “终于到家了,还是回家好啊。”车子一到小王庄,王三嘎迫不及待窜了出来,车子里的气氛太压抑了,这一路上可把王三嘎憋坏了。 马三坐在车里没下来,“嘎子,我有点事,回城里呆几天,厂子里没什么事我就不来了。” 马三这是摆明了要急流勇退,王三嘎整天看戏听评书哪能不知道这一套,他看着马三不冷不热的态度,心里就像被挖走了一样。 王三嘎咬了咬牙,使劲挤出了一丝笑容,“三哥,你回去有啥事啊?要是没啥大事派个人过去不就行了。”王三嘎使劲往回找场子。 马三在车上还是没有下来的意思,突然王三嘎当着众多人的面,给马三跪了下来,“三哥,你有啥不痛快的就说出来,实在不行你就打俺一顿。”谁也没想到王三嘎会给马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跪,不知道具体情况的人们,虽然不赶过来看,但也是远远的围观并且指指点点的。 王三嘎这一下,把马三给弄蒙了,马三连滚带爬的从车里下来,“嘎子,你这是干什么啊,你这是要折煞我啊。”马三赶紧一把拉起王三嘎,两行浑浊的眼泪顺着老脸滚了下来。 马三早年因为家里条件不好没有娶上媳妇,三十多岁的时候正在道上混,正经人家一打听,根本没人敢嫁给他,今年四十多岁别说媳妇了,就是知心朋友也没几个。 自从那一年结识了王三嘎,马三就觉得这个年轻人够意思,能为一个女人跑到县城来卖血,这样的人算得上有情有义。就这样第二次在县城遇见王三嘎,那是马三就开始有意的提携王三嘎,后来王三嘎也的确是知恩图报,这么长时间一直对马三很尊敬。 王三嘎今年二十多,马三今年四十多,别看马三你只让王三嘎管他叫三哥,其实在马三心里一直拿王三嘎当儿子一样看,如今看着王三嘎这样,他心里能是滋味吗?再仔细想想,谁没个心情不好的时候啊,为这么点事把这么长时间的情义都断了值得吗? 马三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对王三嘎说道:“嘎子啊,嘎子,你真觉得三哥是那么小气的人吗,我回县城是真有事,你千万别瞎想。”马三这时只能把瞎话说到底了,他总不能自己拆穿自己的谎话吧。 王三嘎站起来,冲马三郑重地说道:“三哥,你放心,像类似的事绝对不会再发生了。不过你也得记住了,你一天是俺三哥,这辈子都得是俺三哥,以后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尽量担待。”要知道现在的王三嘎可不是一般人,说句不好听的,那也是亿万富翁,一个公司的老总,能给一个下属下跪,这就不是一般人能干出来的。 经王三嘎这样一闹,他和马三之间的误会算彻底解除了,二愣子远远的看着两人是没事了,故意大嗓门喊道:“都看啥呢,该干啥干啥去,走,走,走,都会去干活去。”让二愣子这么一咋呼,王三嘎的这出负荆请罪总算是落幕了。王三嘎送走了马三,低头拍了拍身上的土,冲二愣子招了招手:“行啊,你小子越来越会来事了,这个是给你媳妇的,拿着吧,这玩意能抵得上你半个月工资了。”王三嘎说着话,从行李箱里拿出了一条貂皮围脖扔给了二愣子。 这下把二愣子给乐的,俩小眼都眯到一块了,手里摸着貂皮围脖不住的咂嘴,“还别说,这当了老板的人出手就是大方,行,够哥们。” 王三嘎懒得搭理二愣子,火急火燎的回了家,这一出去就是好几天,着实有点惦记李翠兰,王三嘎一进门刚好看见,李翠兰挺着个大肚子在自己晾衣服,王三嘎的火气当时就上来了。 王三嘎紧走几步,一步扶住了李翠兰,“兰姐,你这是干啥呢,咋你自己晾起衣服来了?小云他们人呢?俺临走的时候跟俺是咋保证的?”王三嘎如今也是官升脾气张,脾气说来就来。 李翠兰看了看王三嘎,故意皱着眉头,但是眼神都是喜悦,“嘎子,你刚回来就瞎嚷嚷啥呢,谁家没点事啊,小云一家子又没卖给你,人家照顾俺,咱得念人家的好,人家不照顾俺,咱也不能生人家的气。再说了俺晾晾衣服咋啦,又不是大不了的事。” 王三嘎听着李翠兰的话,心里觉得暖暖的,“兰姐,俺这不是怕把你累着吗,你不心疼自己,也得心疼肚子里的孩子啊,现在咱有钱了,这些粗活找个保姆干行吗?”王三嘎再有钱脾气再大,看见李翠兰就像耗子见了猫一样。 王三嘎扶着李翠兰坐下,自己就蹲在李翠兰的身边,耳朵贴在李翠兰的肚皮上,时不时的傻笑一下。自从李翠兰的肚子大起来,王三嘎就有事没事听听李翠兰肚子里的动静。 李翠兰宠溺的抚摸着王三嘎的头,“嘎子,咱现在是有钱了,但也不能忘了过苦日子的时候,俺发现你最近动不动就发脾气,这样可不好,你想想这样谁还能跟你交心啊,咱有今天不是你自己的本事多大,还不都是靠别人帮忙吗,以后你可要注意了,知道吗?”要论说话管用,李翠兰是当仁不让。 王三嘎让李翠兰这么一说,慢慢的把头低下了,那样子就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不禁想到跟马三发生的一切。 王三嘎低着头想着想着,突然站起来,在李翠兰的脸上亲了一口,“还是媳妇比自己大点好,啥事都能想得到,媳妇的话就是圣旨,俺一定照办。” 王三嘎说完,非常夸张的给李翠兰敬了个礼。 小日本又来了 王三嘎这辈子能娶到李翠兰的确是他的幸事,李翠兰不争强好胜,也没有一般女人那么强烈的嫉妒心,为人处事大方得体,更不像一般女人那样到处显摆自己多么多么的有钱,逢人说话就摆出一副小人乍富的嘴脸。睍莼璩晓 现在王三嘎是有钱了,但是李翠兰一直很低调,就连王三嘎说要给她请个保姆的事,李翠兰都婉言拒绝了。用李翠莲的话就是,俺又不是官太太,也不是阔太太,要人家专门伺候俺,还不得让乡亲们说闲话啊。这就是李翠兰,一个本本分分农村妇女。 李翠兰笑着横了王三嘎一眼,“这么大的人了,一点正型都没有,大白天的也不怕让人看见。”李翠兰虽然以为人妻,但是大白天被王三嘎冷不丁的亲一口,还是有点害羞。 王三嘎贱兮兮的说道:“怕啥,俺亲自个的媳妇还怕别人看啊,来再亲一个。”王三嘎说着说着又要作势。 李翠兰脸一红,轻啐了一口,“去,去,去,别在俺这犯贱了,赶快去厂里看看吧,俺看小云走的挺急的,估计厂里又开会了。”李翠兰连推带搡的王三嘎送了出去辂。 药厂会议室里,秦诗诗用手指不停的敲击着桌面,一双美目挨个在每人的脸上扫过,“怎么了,都变哑巴了?你们可都是我亲自在招聘会上招揽来的人才,现在公司到了让你们献计献策的时候了,你们倒是说句话啊。” 现在的鸿雁制药已经今非昔比了,领导决策层就是秦诗诗和孙晓云,销售部和策划部都是秦诗诗在招聘会上招来的,一个个都是刚出大学校门,正是冲劲十足的年纪。 孙晓云作为销售部的一把手,这时不能在保持沉默了,“秦总,现在咱们公司已的二期马上就要竣工了,生产设备也已经基本到位了,就等王总的原材料了,至于公司未来的发展是不是现在研究有点早了?纥” 孙晓云因为秦诗诗跟王三嘎的关系,心里始终有个疙瘩解不开,所以两人的关系始终不咋么融洽,但是在工作上俩人还是没较劲。 秦诗诗看着孙晓云,挑了挑眼眉,“孙经理,难道说未雨绸缪这个道理你不知道吗?销售部是干什么的,难道说你们要等大批的成品出来以后,再去满世界兜售吗?”孙晓云因为秦诗诗和王三嘎之间的暧昧关系,始终觉得心里不舒服,所以秦诗诗和孙晓云之间的关系始终不怎么融洽。 在座年轻才俊们,看着两个女巨头之间较量,谁也不敢吱声唯恐遭受池鱼之灾,孙晓云和秦诗诗你一句我一句,火药味越来越浓,两人都坚持己见谁都不肯让步。 “哎哟!今天这是开啥会呢,咋这么热闹?”随着说话的声音,王三嘎迈着四方步晃晃悠悠的进了门。 王三嘎的到来,就像烈酒里掺了一杯水,办公室里压抑的气氛马上就被缓和了,“俺这次回来,跟大伙说个好消息,高丽参咱们不用了,该用人工种植的人参,俺这次已经跟浑江的种植基地把合同签好了,所以以后你们不用为原料的事发愁了。” 王三嘎原本以为自己这事办得挺漂亮,谁知道秦诗诗和孙晓云互相看一眼,秦诗诗点点头说道:“现在暂时休会,你们先各自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吧,稍后开会另行通知。” 孙晓云见人都走了,看了看王三嘎,“姐夫,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提前商量一下啊,咱先不说人工种植的人参和高丽参在市场上的认可度,就先说说资金的问题吧,你知道咱们还剩下多少流动资金吗?” 王三嘎眨巴眨巴了眼睛,“小日本不是给咱送了那么多钱吗,俺跟三哥大概算了一下,就算二期工程完工也能剩下不少,不至于现在就没钱了吧?” 秦诗诗无奈的摇了摇头,“我的王总啊!你可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小日本送的钱是不少,可是你知道厂子里一天多大的开销吗?现在二期的生产设备是安装就位了,但是这不是还没生产吗,咱们现在等于是只花钱不进钱,你说说有多少是个够啊?” 王三嘎这一阵子一直在家里照顾李翠兰,厂子里就靠秦诗诗和孙晓云盯着,他原先觉得这甩手掌柜的挺好,可没想到摊子铺起来了,可是进钱的路子还没打开,现在听俩女的这么一说,王三嘎不由得一阵头大。 王三嘎抓了抓脑袋,“照你们这么说,合着咱现在正吃老本呢,是吧?那你们说咋办啊?工程不能停吧?这么多人可都等咱吃饭呢,” 秦诗诗想了想说道:“现在也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不管怎么说,现在还是盈利的,现在生产设备已经安装到位,实在不行二期施工的工程款晚一点再给他们结算,这样一来咱们进原料的钱就有了,等到二期生产线正常运转起来,拖欠的工程款很快就能还上。” 王三嘎摆了摆手,“那不行,绝对不能拖欠张工的钱,做人不能这么不厚道,你要是这么一来,以后谁还敢跟咱打交道啊?再想想看有没有别的办法?”王三嘎承认秦诗诗说的办法不错,但是这已经触及了他做人的底线,对不起朋友的事王三嘎是绝对不会干的。 秦诗诗毕竟不是学工商管理的,做到今天这个位置完全是王三嘎逼出来的,她能想到的也就这些了。 孙晓云半天说话,见秦诗诗没招了,这时才悠悠的说道:“姐夫,其实这是很正常,哪个企业都可能出现不同程度的资金短缺,现在有两条路可以选,一是,向银行申请贷款,二是,把公司所有资产进行整合,吸引外资入股。”孙晓云说完,示威性的看了一眼秦诗诗。 王三嘎听完依然摇了摇头,“你是不知道,咱们先是个贫困县,银行也没那么多钱贷给咱,至于你说的入股的事,现在不是时候,你想啊,咱这二期工程快完工了,现在找人入股,不用说别人肯定就知道是咱的资金出了问题,到那时别人还不得狠狠地宰咱一刀啊。” 秦诗诗见王三嘎同样否决了孙晓云的提议,同样挑衅似的看了孙晓云一眼,要不是今天的话题有点严肃。秦诗诗肯定会笑出声来的。正在几个人商量不出结果的时候,大门口的保安急匆匆跑了进来,“王总。门外上次来的那个日本人又来了,您见还是不见?” 王三嘎一听这话当时就乐了,“见啊,为啥不见,你就说俺马上就出去。”王三嘎这时高兴的直拍大腿。 王三嘎回头冲两个女的说道:“你们跟俺一起去迎接小犬会长,人家给咱送钱来了,咱总不能怠慢了人家吧。”两个女人看着一脸坏笑的王三嘎,同时无奈的摇了摇头。 小泉上次被王三嘎装疯卖傻的坑了不到两个亿,吸精美子差点被王三嘎榨干了,那一战小泉可谓是赔了女人又折兵。事情发生没几天就直接被召回日本总部了,要不是小泉平日里的人脉够光,那一次他就被直接免职了。试问小泉怎么能咽得下那口气,这次回来,一是,对王三嘎手上的药方仍旧不死心,二是,借这个机会找回颜面。 小泉为了这次来找王三嘎复仇,可是做足了功课,在全日本遍访能人终于让他找到了一位。 小泉找的那位叫阴岛洪忠,据小泉了解,这位阴岛红忠三十二岁,先后结过五次婚,他的前四任妻子都是受不了他在床上的虐待离得婚,第五任妻子新婚当晚就死在了床上,死亡原因是下体大出血。 当小泉第一次见到这位阴岛红忠那雄厚的‘本钱’时,激动的这位小泉会长半天没有说出话来,小泉看到的不是别的,他看到的是战胜王三嘎的希望。小泉跟这位阴岛红忠说了一下王三嘎的事情,并且说明有意思请他出山帮助打败王三嘎。 阴岛红忠也是个有狼性的日本人,他第一时间做出决定,跟随小泉赶赴中国,要亲自教训一下那个小农民,他要让王三嘎这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王三嘎还没到大门口,就远远的看见小泉正在跟一个人说着什么,王三嘎加快脚步来到小泉的跟前,给小泉来了个大大的熊抱,“小泉会长,咱有日子没见了,俺可是真想你啊。” 小泉皱着眉头推开了王三嘎,“王先生,咱们一别多日,想不到您还是这么的健壮。这次来的突然,还请您多多见谅。”小泉对王三嘎始终保持着表面上的礼貌,但是眼神里却闪烁着另一样的光芒。 王三嘎抓了抓脑袋,嘿嘿一笑,“没啥,小犬会长能来看俺,那是给俺面子,俺这人缺心少肝的,能吃能睡身子一直就这么壮,倒是小犬会长这些日子见瘦,是不是有啥事不顺心啊?” 小泉脸上的肌肉明显的抽动了一下,他知道王三嘎这是在故意恶心他,但王三嘎脸上的表情却是十分的真诚,所以小泉只能干生气,心里多腻歪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智斗小日本 王三嘎脸上的笑容要多灿烂有多灿烂,小泉虽然也是一脸笑容,但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王三嘎脸上的微笑,就像一只狐狸看见了一只肥硕的老母鸡,而小泉脸上的笑容,就像被受虐狂一样,明明被人虐了还要挤出一脸‘我还要’的笑容。睍莼璩晓 王三嘎一边跟小泉热情的打招呼,一边瞟了一眼小泉身后的阴岛红忠,“小犬会长,这位是谁啊?咋不给俺介绍一下?”因为王三嘎不能不注意这位阴岛红忠,这位阴岛红忠脸上的肾反射区青里透紫,一看就是色中的恶魔。 小泉看了看王三嘎,傲然一笑,“这位是阴岛红忠先生,他是我们大日本的杰出人才,身怀绝技丝毫不输给王先生,阴岛先生此次前来是专门找王先生切磋的,还希望王先生不吝赐教。” 王三嘎脸上的笑容不减,“好啊!既然小犬会长看得起俺,这位阴岛先生又。大老远的过来,俺要是在推三阻四的,别人该说俺不识抬举了。” 小泉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精光,“在下知道王先生喜欢品茶,我们日本人也喜欢茶道,我在你们县城里面专门备下了好茶,想请王先生过去品尝一下,不知道王先生肯不肯赏脸?辂” 王三嘎搓了搓手,“你看看,你们大老远过来,还要你们请俺去喝茶,这多不好意思啊。既然都准备好了,俺要是不去,那不是糟蹋东西吗。”王三嘎说完大摇大摆的上了小泉的车。 秦诗诗看着王三嘎上了车,她可不放心,她知道小泉这次来根本不会按什么好心,赶紧叫二愣子跟了上去。 小泉的车直接来到万顺大酒店,小泉这次可是下本钱了,他把万顺大酒店的三楼整个包下来了,把其中一个包间改成了临时的茶室。小泉亲自带路,领着王三嘎上了三楼绁。 王三嘎进门一看,只见屋里的正中央摆放着一个大大的茶几,茶几上的水盂、水勺、手帕、茶巾、小刀、茶拨、茶碗、百本立一应俱全。小泉进到套间里换了一身日本传统的和服。 小泉盘膝坐在茶几前,向王三嘎打了个请坐的手势,王三嘎也有样学样,一屁股坐在了垫子上,虽然不知道小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有一点王三嘎明白,今天小泉请客,肯定是酒无好酒宴无好宴。 小泉熟练的煮好茶,然后给王三嘎斟了一杯,“王先生,我们日本的茶道还是从你们中国传过去的,但是你们中国的茶道现在已经落寞了,我们日本的茶道由来已久,并且一直流传到了今天。” 王三嘎本来就上过几天学,哪懂得品茶,不过王三嘎从小喜欢听评书,又喜欢听老辈人讲一些老年间的事和规矩,他知道老辈人沏茶不是让人喝的,是专门用来往外撵人的。 王三嘎端起茶杯,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装模做样的抿了一小口,“嗯,这茶的味不赖,就是看着挺麻烦,是不是你们日本人,沏茶跟说话一样,都喜欢绕弯子呀?”王三嘎再没学问,好赖话他还听不出来啊。 小泉低着头只管鼓捣他手里的茶具,不动声色地说道:“王先生,请你不要误会,只是想让您看清一个事实,你们中国的东西,只有到了我们日本人手里才会让它发扬光大,茶道就是最好的例子。”小泉这次来找王三嘎,可谓是做足了功课,他要先在心理上击垮王三嘎,茶道就是击垮王三嘎心理防线的一把利刃。 王三嘎仰头哈哈大笑,“哈哈,小犬会长你可真会说笑话,如果陆羽老爷子今天还活着,知道你们日本人就是这样把茶道发扬光大,恐怕老爷子也得活活气死。再早了俺就不知道了,就俺知道关老爷那会就有茶叶了,到了梁山一百零八条好汉那会,茶叶就不是单纯用来喝的了,俺们中国人那会就把喝茶当成了一套规矩,知道是啥规矩吗?那就是主人沏茶不是让客人喝的,是觉得这个客人不顺眼,专门下逐客令用的。” 王三嘎心里说,好你个小犬,绕来绕去在这等着俺呢,这会喝茶懂规矩的人是不多了,但是你想借茶叶敲打俺,那你就错了。 小泉没想到王三嘎居然懂这么多,看来自己是小瞧王三嘎了,眼看自己煞费苦心的心理战就要胎死腹中了。 小泉提着茶壶的手稍微抖了一下,茶水撒了一桌子,转头用日语向阴岛红忠问道:“阴岛先生,你也看到了,这个中国的小农民是多么的嚣张,他完全不把我们打日本放在眼里。如果阁下和他较量一番,阁下有十足的把握吗?” 阴岛红忠撇着大嘴,轻蔑的扫了一眼王三嘎,同样用日语回答道:“小泉会长阁下,我丝毫看不出着中国人的厉害之处,不过会长阁下也可放心,我一定会让这个中国小农民,为他的傲慢付出代价的。” 王三嘎这下可傻眼了,他听不懂日本话,人家叽哩咕噜的说了一大通,他只能干瞪眼,不过王三嘎可以断定,这俩人肯定没憋什么好屁。 被动挨打不是王三嘎的性格,他重重的咳嗽了一声。“咳咳,小犬会长,你们叽里咕噜的说啥呢?这位老兄不会说中国人能听的懂的话啊?”王三嘎的一贯作风就是,不知道水深水浅的情况下,那就彻底把水搅浑。 小泉微微一笑说道:“不好意思,怠慢王先生了,这位阴岛先生的确不会说中国话。阴岛先生是在夸赞王先生呢,他说没想到王先生不但身怀绝技,而且还有这么渊博的学识,心里实在是佩服得很啊。” 王三嘎笑着摇了摇头,心里话说,你们两个王八蛋,这纯属是上坟烧报纸——骗鬼呢。 心里想归心里想,王三嘎还是露出了一脸很受用的笑容,“俺这人脸皮薄,就是不能听别人夸俺。茶水也灌足了,俺也该回了,改天俺请你们吃饭,光喝茶水可不行,越喝越饿。” 王三嘎站起身来就往外走,二愣子也赶紧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王三嘎用家乡的土话对二愣子说道:“你看着,俺数三个数,那小日本肯定留俺,他要不留俺,出去俺输你一百块钱。”二愣子一听有钱赚,当时就来精神了,哪知道他刚数到三,小泉就开口了,二愣子恨恨的看了一眼小泉,不为别的,就为他那一百块钱泡汤了。 王三嘎说走就走,根本没给小泉说正事的时间,小泉能答应吗,他可不是专门请王三嘎来喝茶的,“王先生请留步,我还有重要的事情想跟王先生谈谈,请王先生一定听在下把话说完。” 王三嘎回头,假装一脸疑惑的看着小泉,“小犬会长,咱唠了这么半天,合着一直是在扯闲篇呢,有啥话直说吧,俺这些日子正忙着呢。”王三嘎假装万般不情愿的重新坐下,可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小泉考虑了半天,最后一咬牙说道:“王先生是个实在人,那我就不兜圈子了,实不相瞒我这次还是为您手上的药方来的,同时我也知道,想让王先生割爱,不光要在价钱上能够打动王先生,其次还要让王先生心服口服地把药方转让的我们,我说的没有错吧?” 王三嘎心里止不住的冷笑,不禁想到,咋样?憋不住了吧,先灌茶水再来弯弯绕,最后狐狸尾巴还是露出来了。 王三嘎不住的点头,示意小泉继续往下说。其实小泉心里很纠结,上次王三嘎给他造成的心理阴影太大了,所以他才迟迟的不敢下决心,这回他要是再拿不下王三嘎,可是一点退路都没了。 小泉低着头半天没吭声,暗自盘算了好长时间,最后还是决定跟王三嘎赌一把,因为小泉对那个阴岛红忠还是有几分信心的。 小泉用无比坚定的目光看着王三嘎,“我这次还是出两个亿,赌您手上的三张药方,和您切磋的就是这位阴岛先生,至于切磋的内容就有我们两家协商决定,咱们还是按上次的规矩,三局两胜定输赢怎么样?” 王三嘎好像听到了这个世上最好笑的笑话,弯着腰笑了半天,最后忍着笑拍了拍小泉的肩膀,“小泉会长,你可太逗了,你自己慢慢玩,俺先回了。”王三嘎说完站起来转身就走,这次比刚才还痛快。 王三嘎的举动把小泉给弄蒙了,“王桑,您这是什么意思,有话好好说,有什么不满意的咱可以继续谈啊。”小泉觉得自己现在都快憋屈死了,每次跟王三嘎谈判他都没占据过主动。 王三嘎回头看了看小泉,“小犬会长,你的算盘打得也太精了点吧,俺跟你实话说了吧,你上次给的那些钱俺都快花完了,眼瞅着俺的二期工程就要竣工了,到那时候一年赚俩亿,俺那是纯属放屁,可是三年赚俩亿对俺来说还不是太难。你现在还是出俩亿买俺的药方,那不是说笑话,是干啥呢?” 王三嘎说完,气的小泉浑身直哆嗦,要不是他心理素质好,恐怕早就吐血了。 逼小日本妥协 此时的小泉除了憋屈就是不甘,今天他把王三嘎越到县城以后,数次出招但是屡战屡败,逼到最后只能铤而走险,要和王三嘎真刀真枪的较量一番,虽然此次战败的后果是自己不能承受的,但是自己也不是一点赢的希望都没有。睍莼璩晓 小泉哪里想得到,自己经过一番天人交战以后,最终咬牙发狠做出的决定,王三嘎连理都没理,只是这些也就算了。让小泉最无法接受的就是,自己上次战败却成了这次王三嘎炫耀的资本。 小泉强忍下***的冲动,用手搓了搓自己已经僵硬的面庞,努力挤出了一丝难看的笑容,“王先生说的有道理,是在下忽略了这个问题,在下愿意追加一个亿,并且真心的想和王先生来一次公平较量,希望王先生可以成全。” 王三嘎摇摇头,轻叹了一声,“唉~~~,小犬会长啊!你让俺说你啥好啊,中国有句俗话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们上次来,俺是光脚的,所以俺不怕输给你们。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因为俺现在有鞋了,说起来这事来俺还得感谢你呢,因为那双鞋还是你上次送的呢,所以俺现在能沉的住气,暂时不想跟你玩了。” 王三嘎很诚恳的说出了,不愿意跟小泉再次较量的原因,而且很诚恳的对小泉表达了谢意,王三嘎说话时那就是个本本分分的庄稼人,说话的语气更是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王三嘎这是把评书里的,诸葛亮三气周瑜用到了实处,用王三嘎自己的话说,那就是气死不偿命攴。 小泉坐在那里,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脑门上豆大的汗珠往下直滚,我这茶杯的手开始了剧烈的颤抖,茶杯里的茶水撒了一地。 王三嘎赶紧上前一步,关切地说道:“小犬会长,你这是咋了啊?哦,俺明白了,你这是喝茶喝醉了,不是俺说你,你都这么大岁数了,咋还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啊,喝茶喝醉了是会死人的,赶紧吃点东西垫垫,缓缓一会就没事了。”王三嘎说完,拿起一块酥糖给小泉递了过去。 小泉现在咬人的心都有了,也是喝茶有喝醉的的吗?这王三嘎能扯淡,而是王三嘎嫌小泉气得不够。城府再深的人一旦失去了理智,就会干出一些不计后果的事,王三嘎就是要把小泉彻底激怒迕。 小泉看了看王三嘎递过来的酥糖,突然爆发出一串大笑,一字一顿地说道:“谢谢,谢谢啊!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们中国一向尊老爱幼,就请王先生看在我这把老骨头的份上,成全了在下这个卑微的要求吧。”这个小泉也够厉害,一下抓住了中国人尊老爱幼的高尚品行。 王三嘎没想到小泉在这等着他呢,竟然扯到民族大义上了。王三嘎稍微一愣,随后严肃的点了点头,“既然你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俺要是再不答应,就是不知道敬老了,这么大个帽子扣在俺头上,俺可受不了。” 小泉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他明白自己这次赌对了,中国人的确爱面子,把一些不切实际的情操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小泉来了个打蛇随棍上,见王三嘎有松动,赶紧说道:“多谢王先生的体谅,中国真不愧是礼仪之邦。”多说几句好话又不要钱,小泉这是要把王三嘎钉在道德的十字架上。小泉想的是不错,可是王三嘎根本没拿日本人当人看过,想让他尊重个日本老头,那纯属是讲笑话。 王三嘎微微一笑,“得了,小犬会长,你可别再说了,再说就把俺说成圣人了。不过圣人也是人,圣人也得吃饭不是,俺啥话都不说了,想让俺跟你玩也行,但是绝对不能下了这个数,你要是不答应,俺也没办法。”王三嘎说完,冲小泉伸出了五个手指头。 王三嘎晃动的五根手指头,在小泉眼里就像五只追魂令,小泉恨不得上去狠狠的揍王三嘎一顿,但是王三嘎手上的药方又是他是在必得的东西,只好强压怒火说道:“王先生,你这样太不厚道了,刚才咱不是说的好好的吗,你怎么能说反悔就反悔?” 王三嘎双手一摊,一脸无奈地说道:“不是俺不厚道,俺也实在是没办法,咱俩调各个想想,你手头上的东西明明值五块钱,你会跟俺做两块钱的买卖吗?脸面是重要,但是它不能当饭吃,你说对不对啊?” 小泉微微一笑,“既然王先生有难处,在下也不便强人所难,买卖不成仁义在,以后咱们还是朋友,您请便吧。不过据我个人计算,你的二期工程完工以后,要想正常生产,购进原材料的资金缺口会不会很大啊?” 小泉之所以这么说,倒不是他瞎蒙的,他是听被王三嘎臭骂了一顿的韩国那家公司无意间说起的。其实小泉说这些其实心里也没底,他只是想看看王三嘎的反应,要是能诈住那是最好,要是没诈住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王三嘎心里一阵冷笑,你个老家伙居然想诈俺,既然你不想乖乖就范,那咱就慢慢耗着,看谁耗得过谁。王三嘎嘿嘿一笑,“小犬会长真是有心了,原材料的事你就别替俺发愁了,要是用高丽参的话,还真可能会出现你所说的问题,但是俺现在改配方了,原材料供应商那边俺已经签好合同了。既然小犬会长没啥事了,那俺就先回了,改天请你吃饭。” 王三嘎反应让小泉彻底失望了,王三嘎不管是表情还是眼神,一点破绽都没有。眼看王三嘎第三次站起来要往外走,小泉明白自己又输给这个中国小农民了,“王先生请留步,我还有话说。” 王三嘎应声停下脚步,但是根本没回头,用极度不耐烦的声音说道:“小犬会长你到底啥事啊?俺真是没工夫陪你在这磨叽,俺媳妇说了今天给俺包饺子,回去的晚了饺子就凉了。” 小泉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废然说道:“我想跟王先生打个商量,五个亿不是小数目,我一个人也做不了主,我个人最后可以调集三个亿,希望王先生可以认真的考虑一下。”到这会小泉唯一的希望就是,少花一点算一点。王三嘎回头,冲小泉微微一笑,“小犬会长猪肉韭菜馅的饺子你吃吗?要吃的话回头俺让人给你送一碗过来,俺先回了。”王三嘎知道,这次是最后一次跟小泉打交道了,同时也知道小泉现在沉不住气了,反正是最后一锤子买卖,那就狠着点,跟小日本还有什么客气的。 “好吧,我也豁出去了,就按王先生的意思办吧。五个亿就五个亿,希望王先生不要再出尔反尔了。”小泉这回是彻底妥协了,没办法,有钱难买不卖的货,他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阴岛红忠身上了。 王三嘎面带难色的咂了咂嘴,“说实话,要不是看在小犬会长这没有诚意的份上,俺是真不能跟你做这笔买卖,俺赢了还好点,可万一输了就啥都没有了,这样吧,四个亿赌两张药方咋样?”王三嘎就像挤牙膏一样,能多挤一点是一点。 小泉的涵养就是再好,也架不住王三嘎一而再再而三挑战他的底线,要不是看在王三嘎那几张药方的份上,小泉现在杀人的心都有了,“王先生,这就是你们中国人所说的信义吗?” 王三嘎笑着摆了摆手,“哎呀!小犬会长啊,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还动不动就着急,俺又不是放屁用手抓拉屎往回坐的人,你说咋样就咋样吧。俺先回了,明天咱们再商量细节。” 王三嘎刚走,小泉赶紧取出了几粒速效救心丸含在了嘴里,“巴嘎,狡猾的中国农民,我一定会把你的药方弄到手的。” 王三嘎从小泉这里离开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找李春来老爷子了,因为他看得出来,那个阴岛红忠是个厉害的角色,他想找李春来老爷子商量商量对策。 王三嘎愁眉苦脸的看着老爷子,“干爹,你说这是咋整?俺是对自个有信心,可万一要是输了,咱爷们可就啥都没有了。俺想这回小日本敢来,相比就会了点把握,五个亿可不是个小数,够咱们县十年的财政收入了。” 李春来老爷子,挑了挑眼眉,斜了王三嘎一眼,“你小子这会知道怕了?就别答应人家啊,当你的缩头乌龟比啥不强。” 王三嘎比猴还精,当时就知道老爷子肯定有办法,王三嘎跟小孩撒泼一样,往地下一蹲抱住老爷子的大腿,就开始晃起来了,“俺知道你老肯定有办法,你就看在你还没出生的大孙子的份上,帮俺出出主意呗。” 王三嘎一出手就点中了老爷子的致命穴位,老春来老爷子没好气的瞪了王三嘎一眼,“你小子就会来这一套,就看在翠兰和俺那没出生的大孙子面子上给你支一招吧。” 听完这句话,王三嘎激动的一下蹦起老高。 惊世豪赌即将开战 王三嘎虽然把小泉逼得愿意付出五个亿当做筹码,同时也把自己逼到了背水一战的份上。睍莼璩晓王三嘎对自己有信心,可还有一句话,叫做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能赢了小日本那五个亿固然是好,可万里有个一,王三嘎就成光屁股了。 王三嘎为防万一,直接向李春来老爷子讨教,经过王三嘎坚持不懈的耍死狗,李春来老爷子终于屈服了。老爷子本来还想多教训几句,可是王三嘎直接打出了自己的杀手锏,老爷子想不就犯都不行。 王三嘎蹲在地上,拿自己的脑袋,一个劲的在老爷子的大腿上蹭来蹭去。李春来老爷子实在没办法,狠狠的在王三嘎的脑袋上敲了一下,“滚,别在这给俺发贱,要不是看在俺大孙子和翠兰的面子上,俺才懒得管你呢。” 王三嘎贱兮兮的一笑,“干爹,俺就知道你不会不管俺的,俺要是输个光屁股,你老的脸面也不光彩啊。” 李春来老爷子没好气的看了王三嘎一眼,“行了,啥也别说了,你只管跟小日本把日子定下来就是了,记住了,一定要把不能参赛也算输这一条说到明处,这一条可是关键。攴” 王三嘎抓了抓脑袋,一脸的不明所以,“这一条不用你老嘱咐,俺也会讲清楚的,不过光凭这一条有那么重要吗?俺现在担心万一斗不过那个小日本咋办?你老出的这主意也不怎么高明啊。” 李春来老爷子直接赏了王三嘎一记爆栗子,“小子,你说说要是一个人突然开始拉肚子他还能干啥?”老爷子说完,大有深意的冲王三嘎点了点头。 王三嘎听完这话觉得眼前突然一亮,可是紧接着又摇了摇头,“你老想的是挺好,可是巴豆那玩意能检查出来,要是真让人家查出毛病来,咱就是把裤衩赔给人家都不够。迤” 李春来老爷子冷笑了一声,“你就知道人吃了巴豆可以引起腹泻,那你也太小看中医了,你小子只要在比试以前,让小日本喝下一杯水果牛奶,然后在磨蹭上五分钟,俺保证那小日本连裤子都提不上。” 王三嘎眨巴了眨巴小眼睛,“啥意思,让小日本喝杯果奶就能让他跑肚拉稀,那玩意靠不靠谱啊?”虽然王三嘎对李春来老爷子的医术很肯定,但是一杯奶茶就能让人跑肚拉稀,他还是觉得有点不太相信。 李春来微微摇摇头,“你小子要是不信,回去试试不就知道了,你只要在牛奶里掺点橘子汁就行了,俺先跟你说好了,你和以前先把三个熟鸡蛋和一勺白糖准备好,要不然保管你小子连裤子都提不起来。”老爷子说完,直接把王三嘎给轰了出来。. 王三嘎为了保险起见,直接以身试奶,哪知道一杯果奶下肚,还不到五分钟的时间,肚子里就觉得叽哩咕噜的,王三嘎撒腿就往厕所跑,他刚蹲下后面就连枪带炮真可谓一泻千里。 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王三嘎足足上了四次厕所,王三嘎第四次提起裤子,慢慢的扶着墙走出厕所,这时王三嘎的俩腿都开始打晃了。王三嘎苦笑着摇了摇头,好不容易回到了办公室,迫不及待的抓起桌上的鸡蛋和白糖扔进了嘴里。 王三嘎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水,低声骂了一句:“他娘的,俺这不是自个作践自个吗?不过还别说,老爷子说的办法还真灵,看来姜还是老的辣。”王三嘎骂完了转念一想,自己这身板都扛不住,估计小日本要是喝下去,估计当时就得拉到裤子里。 也仗着王三嘎底子壮,他拿拉几次肚子根本没当回事,第二天醒来跟没事一样。 王三嘎到办公室里屁股刚坐稳,小泉的车子就到厂门口了,小泉昨天晚上一宿没合眼,他是让王三嘎整出的妖蛾子吓怕了,他更怕王三嘎临时变卦,所以刚八点,小泉就巴巴的赶来了。 “小犬会长这么早就来了,你吃过饭了吗?”王三嘎笑呵呵的迎到了厂子门口。 小泉跟随王三嘎来到办公室,就开门见山地说道:“王先生别说这些客气话了,还是抓紧时间谈谈正经事吧。” 王三嘎心想,你既然急着送钱那断然没有不要的道理。王三嘎微微一笑,“这事有啥好谈的,只要小犬会长把钱准备好就行了,别的说啥都是虚的。” 小泉可没有什么好心情,脸上也没了往日那招牌式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两个黑黑的眼圈,“王先生你多虑了,我们日本人一向信守诺言,我既然答应了阁下,就一定会做到的,在下唯一的心愿就是可以尽快的和王先生进行一场对决。”可能是昨天晚上没睡好的原因,今天小泉显得极为不耐。 王三嘎也收起了平时的嬉皮笑脸,严肃地说道:“俺对小犬会长还是信得过的,那俺就说说俺的想法,俺的意思是,咱们两家都找一个信得过的中间人。你把转账支票放在中间人那里,俺也把药方放在中间人那里。不是俺这人心眼小,俺的药方万一泄了密,那就一分钱都不值了,所以俺不能不谨慎。”王三嘎别看学历不高,心眼可是不少。 小泉点点头,表示赞同王三嘎的意见,“我尊重王先生的意见,毕竟这不是儿戏,其实我们的想法可以说是不谋而合,在下和王先生的意见一致,我方的中间人马上就到。”小泉昨天晚上那一宿可不是白熬的,他把王三嘎今天可能提出的要求基本上都想到了。 王三嘎想小泉挑了挑大拇哥,“小犬会长办事真干脆,今天咱们四方见个面,明天正式比试。”王三嘎见人家把床都给铺好了,自己再不上就说不去了。 小泉找的中间人,就是那天被王三嘎臭骂了一通的韩国公司,王三嘎昨天也没闲着,他权衡再三,最后决定找县里主管经济的宋乾做中间人,别看这位宋乾虽然只是个副县长,可人家是这个县里的财神爷。 王三嘎之所以找上宋乾,还有另外一层意思,那就是直接向官方表明,这场比试不是赌局,而是一场中日之间的对抗赛。至于那五个亿也让王三嘎美化成了招商引资的一种形式,其实宋乾也是心知肚明,不过当他听到小日本的赌注是五个亿时,他那可怜的小心脏还是忍不住抽搐了一下。随着四方人马的到齐,王三嘎和小泉之间也很快达成了共识,经双方一致通过,明天上午九点开始正式比试,比试的地点就定在鸿雁制药厂。用王三嘎的话说就是,定在这里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不管谁输了,就直接拍拍屁股走人,因为该输的已经都输光了。 比试的形式还是三局两胜,比试的内容经双方商议后通过,第一局比力量,第二局比耐力,第三局比速度。另外还补充说明了两点,第一任何一方不得借故拖延比试,第二任何一方在比试开始后两分钟内不参加直接判输。 因为明天就要比试了,小泉和阴岛红忠并没有坚持回县城,他们安排到了厂子里的一间客房里。 小泉忧心忡忡的对阴岛红忠说道:“阴岛君,明天的比试就拜托阁下了,务必请阴岛君全力以赴,因为这不光是关乎小泉一个人的荣辱,他更是关乎到了整个大日本的荣耀。” 阴岛红忠敖然一笑,“小泉会长阁下,请您放心,我会让您亲眼看到那个中国农民是多么的不堪一击,他手上的药方必将属于我们大日本所有。” 就在小泉和阴岛红忠商量的同时,王三嘎这边的所有亲信也全都到齐了,大家既兴奋又紧张,兴奋的是如果王三嘎这次赢了,那就是整整五个亿进账,以后整个公司的发展就等于驶上了快车道。紧张的是,万一王三嘎这次输了,那可就真的回到解放前了。 王三嘎看着众人关切的眼神,微微一笑,“大家伙都放心吧,俺能赢小日本一回,就能赢他们第二回,人家大老远巴巴的给咱送钱来这是好事。俺知道大家都担心啥,不过你们放心,明天的比试俺一定会赢,绝对没有万一。”王三嘎说话信心十足,他身上流露出的自信感染着每一个人。 经过一夜的紧张施工,把王三嘎的那间个人办公室改成了比试场地,偌大一间办公室,现在除了靠墙的地方摆着几张沙发外再无他物了。四周的窗户都挂上了黑色的窗帘,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毯子,房顶上换了两盏大瓦数的照明灯。 第二天四方人马到齐之后,在王三嘎的盛情邀请下,大家吃了一顿极其丰盛的早餐,不过就是这顿早餐的盐味重了点。王三嘎充分显示出了他好养活的特性,不管什么一个劲的往肚里塞,相对王三嘎的狼吞虎咽,小泉两人吃的就优雅多了,其实小泉两人和其他人一样,基本上什么也没吃,只要是咸的吃不下去。 时间终于到九点了,这场惊世豪赌马上就要拉开序幕了。 最牛小农民,一枪赚来五个亿 关乎命运的一战就要开始了,王三嘎要说不紧张没压力那纯属屁话,而小泉就不仅仅是紧张的事了。睍莼璩晓王三嘎哪方面的实力,小泉非常了解,这次之所以答应比试那也是,被王三嘎逼的实在没办法了,要是不用比试,让小泉再多出两个亿他都愿意。 偌大的办公室里除了王三嘎和阴岛红忠以外,就只有寥寥几个人,小泉一方的有三个人,其中包括被王三嘎臭骂一通的朴总,朴总作为韩国公司的华北区专员,受小泉的专门邀请以中间人的身份出席现场的。而朴总第一眼看见王三嘎的时候,也有一种世界真小的感觉,王三嘎是生意人,看在前的份上还是给朴总留足了面子。 给王三嘎观敌的是乡长孙同济和副县长宋乾还有二愣子,宋乾是县里负责招商引资的,跟小泉和朴总都有过接触,所以是当仁不让的官方中间人,孙同济是顶替马三来出席的,因为王三嘎这里做主的还是女同志,出席这种场合明显的不合适,马三又因为家里有事来不了,所以只能有劳孙同济了,至于二愣子纯属是个跑腿的角色。 小泉站在场地中央,深深的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忐忑的心情,“王先生,请还有要准备的吗?如果没有就可以开始了。”阴岛红忠不会说中国话,小泉还得临时充当翻译。小泉说完就会自己的座位了,场地中央就剩下了阴岛红忠一个人。 王三嘎冲小泉点头示意,然后缓缓的走到场地中央,王三嘎今天特意穿了一条运动短裤,不为别的就为了脱的时候方便攴。 阴岛红忠冲王三嘎,行了一个标准的日本式见面鞠躬礼,然后麻利的褪去长裤,他胯下的人间凶器就暴露在了大家的视线里。随之而来的就是所有在座之人的抽气声,就连王三嘎也是稍微一愣。 阴岛红忠的那活,长也就是十来公分左右,没什么出奇的地方,关键是阴岛红忠那玩意太粗了,那架势就跟裤裆里夹着一罐露露差不多。王三嘎看完,心里骂到,怪不得这王八蛋叫*红肿呢,就这么粗的玩意捅进去想不肿都不行。 阴岛红忠的腰部一挺,胯下的那罐露露立马斜立而起,然后阴岛红忠撇着大嘴,满脸挑衅的看向王三嘎迳。 王三嘎不是当这种人的面第一次干这活,他瞧了一眼牛niu逼轰轰的阴岛红忠,微笑着摇了摇头,然后一把拽下自己的短裤。胯下那杆足有七根火柴那么长,暖壶塞子那么粗的金抢脱壳而出。王三嘎丹田一提气,胯下的金枪傲立而起,并且连颤了几颤来了一个金鸡乱点头。 真应了那句老话,人比人该死货比货该扔,刚才还耀武扬威的阴岛红忠,被王三嘎的金枪震了个目瞪口呆。 王三嘎冲二愣子招了招手,二愣子赶紧给事先准备好的道具拿了过来,这件道具就是一根绳子,绳子的两头都栓有一个绳套。王三嘎和阴岛红忠一人接过绳子的一头,把绳套各自套在自己的家伙上。比试的内容很简单,就是看谁的绳套率先脱落。 两人都背负着双手缓缓的后退,两人中间的绳子一下背绷得笔直,王三嘎脸上始终带着招牌式的微笑,背负着双手一点点的往后挪,圆圆的绳套被拉的变了形。 要知道这种另类的拔河,可是跟你个人的力气有多大一点都挨不上,估计就连当初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楚霸王,到这也只有干瞪眼的份。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阴岛红忠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大滴大滴的汗珠顺着脑门淌了下来,两侧太阳穴处的青筋鼓起老高。突然阴岛红忠裤裆里的那罐露露往下一耷拉,他和王三嘎两人中间的绳子骤然一松,阴岛红忠不愧是小泉煞费苦心找到的人才,阴岛红忠利用绳子松动的一瞬间,马上缓了口气,迅速的稳住了阵脚。 坐在沙发上的小泉,随着刚才绳子的松动,他心里的那根弦一下子绷紧了,五根手指头深深的扣进了沙发里。随着绳子的绷紧,小泉悬着的那颗心又重新回到了肚子里。小泉发誓这次一定要把王三嘎的药方弄到手,否则要是让他再参加这样的比试非得疯掉不可。 王三嘎倒背着俩手,俩眼好好的看着阴岛红忠,眼珠转了转一股坏水冒了出来,就看王三嘎一条腿向后迈了一大步,做出一副殊死一搏的架势。阴岛红忠的精神始终保持着高度集中,这时看见王三嘎摆出了一副拼命的架势,他赶紧集中精神,努力控制着裤裆里那易拉罐的角度。 这时王三嘎嘴角上的坏笑更加明显了,王三嘎只是轻轻的一转身,然后屁股一扭就把,阴岛红忠那头的绳套拽了下来。 小泉就觉得自己的心脏被别人狠狠的攥了一把,大脑神经瞬间短路,他知道阴岛红忠想赢不容易,但是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败了。不过小泉毕竟身经百战,经过大脑的瞬间空白,立刻想到了什么。 小泉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王先生,我抗议,你这是在耍赖,你怎么可以左右用力呢?” 王三嘎看着气急败坏的小泉,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小犬会长,俺咋耍赖了?你又没说只能前后用力,不能左右使劲,你拉不出屎不说自己大肠干,偏偏要说茅厕嘬劲不大,输了不认账到底是谁耍赖?” 小泉被王三嘎的几句话给噎了个半死,他没想到王三嘎这么无赖的借口都能找的出来,如果自己再纠缠的话,反倒成了无理取闹了。 王三嘎瞧了瞧,已经死了半截的小泉,“小犬会长,你们是不是觉得不服气啊,没事,俺再跟你们重新比一回,俺数三个数,他要败不了算俺败了。”王三嘎这番话说的豪气冲天。 要知道赌场上耍贱耍诈不耍赖,只要赢了就是本事,王三嘎赢了还能要求重新再比,这就是仁义。王三嘎说完,再看小泉的那张老脸一阵青一阵白,其实小泉现在纠结得很,这局他输的固然不服气,但是重新再比要是再输了,那他这张老脸可真就没地方搁了。 小泉在面子和钱之间反复衡量,最后还是舍弃了自己的老脸,“在下真的很佩服王先生的胆识和心胸,既然王先生愿意再给一次机会,我们又怎么能够辜负了万先生的美意呢。”小泉把自己的面子彻底揣进了兜里,还为自己的不要脸行为,披上了一层华丽的外衣。王三嘎和阴岛红忠两人重新套好绳套,王三嘎把手向空中一举,示意比试开始。然后王三嘎伸出了一根手指头,同时向后跨了一小步,随即王三嘎伸出了第二根手指头,同样向后跨了一小步,这时两人之间的绳子已经紧的不能再紧了,眼看着阴岛红忠胯下的易拉罐一点一点的向下倒去。这时王三嘎的第三根手指头伸了出来,同时一大步向后迈去。 阴岛红忠只能看着,绳套从自己的易拉罐上一点一点的脱落,王三嘎的第三步迈出,阴岛红忠那易拉罐上的套着的,醉后一点绳套也被拽了下来。这就叫实力,这就叫差距,王三嘎用自己的实力推枯拉朽班的赢了这局比试,同时也彻底击碎了阴岛红忠的自信。 王三嘎从小泉微微一笑,“小犬会长,俺这次没耍来吧,要不要让你们的阴岛啥的缓缓啊,要是不用咱直接开第二局,早比晚早拉倒。” 事到如今小泉还能说什么,比试是他求着王三嘎比的,现在相反会是不可能了,当着韩国人的面,他还真不敢丢这个人。 小泉阴沉着脸问道:“阴岛君,第二局你有多大把握,要不要休息一下?”这一局是小泉唯一翻盘的机会了,这一句的内容是他和阴岛红忠商量再三确定的,他们始终认为阴岛红忠在耐力上还是有一拼的。 阴岛红忠满脸羞愧的低着头,“会长阁下对不起,我实在没有想到这个中国农民这么利害,不过中国人最缺乏的就是耐力,不出意外在下会为会长阁下赢得这一局。”到现在阴岛红忠也不敢在说大话了。 第二局的比试内容很简单,就是在自己的家伙上挂上一个十斤重的物体,看谁坚持的时间长就算胜利了。王三嘎俩人同时挂上了一个铁疙瘩,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转眼就是半小时,王三嘎看了看阴岛红忠脸上的表情。 阴岛红忠虽然紧咬牙关,但是看样子还能坚持,这时王三嘎冲二愣子使了个眼色,二愣子眨了眨眼,然后悄悄的退出了办公室,时间不大从外面端来了几杯果奶和一些小点心,其中还有一盆煮鸡蛋和一碗白砂糖。 二愣子把东西放到桌上,“大伙都渴了吧,喝杯果奶解解渴吧,早上都没吃好,先随便吃点垫垫,一会等比完了咱们就开饭。” 小泉早上根本没吃东西,现在有点低血糖,如今看见桌上的果奶和点心,他再也挡不住食物的诱惑了,王三嘎看着小泉把鸡蛋和加了糖的果奶全都吞下了肚,王三嘎开心的笑了。 中国小农民,完胜,日本鬼子 饿了一上午的小泉,早就已经饥肠辘辘了,看不见吃的东西也就算了,现在看着一桌子精美的小点心,还有那一杯杯颜***人的果奶,小泉就觉得自己肚里的消化器官都向他提出了强烈的抗议。睍莼璩晓 二愣子这时更像个酒店的服务生,他端起一杯果奶递到小泉面前,微笑着说道:“会长,喝杯果奶解解渴吧,再吃个鸡蛋垫垫饥,谁知道这俩人啥时候才结束啊。” 小泉也是真饿了,接过二愣子手里已经沾满了白糖的鸡蛋,俩嘴就吃进去了,然后把那杯冰凉的果奶一饮而尽,三个鸡蛋一杯果奶进肚,大大的缓解了小泉的饥饿感,就连紧绷了一上午的神经也暂时放松了下来。 孙同济和宋乾两人早就知道这杯果奶里另有玄机,两人都不动声色的就着鸡蛋蘸白糖,把这杯果奶喝了下去。 这时王三嘎挑着十斤重的铁疙瘩,晃动着大屁股,一步一步地走到桌前,“俺在那光着屁股跳大神,你们倒好该吃该喝,俺也整一杯补充点蛋白质和维生素。”王三嘎一边说着话,就把桌上最后的三个鸡蛋消灭了,又端起一杯果奶往下顺了顺攴。 王三嘎舒服的闭上了眼睛,露出了一脸的满足,随后夸张的打了个饱嗝。阴岛红忠眼巴巴的看着吃饱喝足的王三嘎,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高强度劳动,阴岛红忠的腰都快累断了,尤其早上吃了几口咸死人的早餐,这时嗓子眼都快冒烟了。 阴岛红忠也想喝杯果奶,可是他可没有王三嘎那本事,自己的命根子上挂着一个十斤重的铁疙瘩,吓死他也不敢挪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又吃又喝。 王三嘎扫了一眼,可怜的阴岛红忠,“二愣子,你咋这么没眼力见,咱们在这又吃又喝,你咋也不给客人送过一杯去。”王三嘎说完又看了看小泉逅。 小泉明白王三嘎的意思,小泉想了一下,然后端起一杯果奶向阴岛红忠走去,“辛苦阴岛君了,喝下这杯东西不会对你有影响吧?”小泉不得不谨慎,这局他要是再输了,那就等于五个亿提前到了王三嘎兜里了。 阴岛红忠看着小泉手里的果奶,就像饿狼盯着一头肥美的羊羔,“有劳会长阁下,这杯果奶正是在下所需要的。”阴岛红忠一把接过小泉手里的果奶,一股脑的灌进了肚里。 王三嘎看着阴岛红忠把他精心准备的果奶喝了个干净,王三嘎嘴角上浮现出了一丝微笑,接下来的五分钟就成了王三嘎的个人表演时间,十斤重的铁疙瘩挂在他的擀面杖上有如无物,随着他的腰部来回扭动,那个铁疙瘩就像钟摆一样左右摇晃,铁疙瘩左右摇摆的幅度越来越大,最后甚至接近水平。 众人的脑袋情不自禁的跟着,王三嘎胯下挂着的铁疙瘩来回转动,众人叹为观止之余,就是深深汗颜,王三嘎的这一招可谓是神乎其技,自己就是回炉再造也练不成这手绝活。 王三嘎好像是存心打击在座的几个大老爷们的自尊心,就见他挂着的那个铁疙瘩先是左右摇摆,当幅度接近水平的时候,也不知道王三嘎是怎么用的劲,那个铁疙瘩竟然带着绳套转了起来。 试想一下,一个十斤重的铁疙瘩挂在手腕子上,让你伸直胳膊转几圈你也受不了,更何况是挂在命根子上了,就在众人担心王三嘎如何收场时。 奇迹出现了。 是的,是奇迹,真正的奇迹。 就见王三嘎控制着铁疙瘩越转越慢,最后再他胯下的擀面杖正上方落了下来,众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孙同济吓得甚至把眼睛都闭上了。但是没闭上眼睛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就在那个铁疙瘩下落途中,刚要挨上王三嘎的那根擀面杖时,王三嘎突然一矮身,然后缓缓的站了起来,那个铁疙瘩竟然让王三嘎用擀面杖挑了起来。 与此同时,一声重物撞击地面的声音响了起来,人们本来都沉浸在王三嘎营造的奇迹当中无法自拔,这时众人都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吸引了过去,齐刷刷顺着声音看向阴岛红忠。 阴岛红忠蜷缩着身子,脸色变得蜡黄蜡黄的,五官也已经扭曲的变了形,豆粒般大小的汗珠不停的向下滚落,表情更是痛苦的吓人。与此同时顺着阴岛红忠的后门,排出一股臭味十足的气体。 小泉在稍一迟愣之后,赶紧跑到阴岛红忠身边,“阴岛君,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无缘无故的就输了?”小泉关心阴岛红忠的身体是真的,但是他更想知道其中的原因。 阴岛红忠咬着牙说道:“会长阁下,我现在觉得小腹绞痛的难以忍受,不行,我要去厕所。”接下来阴岛红忠的姿势就有些搞笑了,他紧紧的夹着双腿,一只手扳着屁股,迈着日本女人特有的小碎步,紧紧的跟在二愣子身后。 .小泉努力的做了几次深呼吸,“王先生,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阴岛先生会突然小腹疼痛。”要不是怕引起两国纠纷,小泉打人的心都有了。因为这事要说跟王三嘎没关系,打死他都不相信。 王三嘎一脸无辜的说道:“小犬会长,你可得把话说清楚了,那个阴岛啥的肚子疼关俺屁事,你别是输了想耍赖吧?” 朴总做为小泉一方的中间人,不能不站出来说句话了,“小泉先生,不要激动,阴岛先生可能是突发状况,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以前请先保持冷静。”朴总跟小泉在中国同属老外,难免有一种同仇敌忾的意思。 宋乾看了看,气急败坏的小泉,“小泉会长,你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武断吗?阴岛先生突发状况,谁都不愿意看见,但是你这样对王总妄加指责妥当吗?”宋乾再怎么说也是这里的父母官,他说的话还是有些分量的。 小泉努力让自己平复了一下,稍微整理了一下混乱的思绪,“宋县长说得对,在下失态了,请王先生谅解。但是阴岛先生在喝下那杯果奶之前还是好好的,为什么喝了那杯果奶之后没多久,就出现你们所说的突发状况了呢?”小泉不愧是久经阵仗,很快就抓住了问题的关键。这下王三嘎可不干了,沉着脸说道:“小犬会长,你的话俺听明白了,你的意思就是说俺在果奶里做手脚了呗,那好,俺相信中国的公安也不是吃闲饭的,那个阴岛啥的,喝完的杯子还在那里,你要是怀疑的话,现在就可以报警。” 小泉是怀疑王三嘎,但是他没有任何证据,如今王三嘎说话时又是言之凿凿,这让小泉心里更加没底了。小泉心里不停的盘算着,如果说自己把阴岛用过的杯子公安局进行化验,能够检查出有毛病,那王三嘎手上的药方赔给自己不说,自己还可以追究他的法律责任,甚至说他诈骗。可是要查不出毛病,那自己的处境可就太尴尬了。 这时阴岛红忠在二愣子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这个可怜的日本鬼子,短短的时间内足足拉了五次,差点没把肠子拉出来,现在肚里是一点东西都没有了。 阴岛红忠挣脱开二愣子,“会长阁下,实在对不起,我让大日本蒙修了,同时也辜负了会长阁下的厚望。” 小泉无力地摆了摆手,“阴岛君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现在感觉好点了吗?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小泉现在迫切的想知道,阴岛的具体情况。 阴岛红忠茫然的摇了摇头,“在下只是觉得肚子一阵一阵的绞痛,可能是跟这里的水土有关吧。”阴岛红忠没有第一时间怀疑王三嘎,那是因为他被王三嘎神乎其技深深的震撼了,就算王三嘎不做手脚,他认为想赢王三嘎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王三嘎穿好了裤子,大摇大摆的来到阴岛红忠面前,伸手搭住了他的脉门,“按理说你怀疑俺,俺就不能管他的事,不过医者父母心,总不能见死不救吧。”王三嘎说完,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小包,把包打开从里面取出一根银针,对准阴岛红忠的肠胃反射区轻轻的扎了一针。 大概一分钟过后,阴岛红忠感觉自己肚里的疼痛感奇迹般的消失了,他站起身来给王三嘎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然后操着日本话,叽哩咕噜的说了一大堆。王三嘎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一些感谢类的话。 小泉看着短短一分钟前后判若两人的阴岛红忠,这位日本商场上的巨将彻底颓废了,小泉知道这次自己又输了,只是他再没有和这位中国小农民一决高下的机会了,小泉心底生气一股浓浓的失落和无力感。 小泉恭恭敬敬的给王三嘎鞠了一躬,“王先生,对不起,我为刚才的失态再次向您道歉,您不光是拥有神奇的技艺,同时还有一颗宽容的心。这次我又输了,不过我输得心服口服,中医的神奇不是日本人可以打败的。” 日本人又一次失败了,中国的小农民又一次用自己的才智和实力,征服了小日本的野心。 爆抽,不要脸的高丽棒子 王三嘎用他的实力再一次,完败了小日本,这一战所取得的辉煌战绩,可以让王三嘎少奋斗五年。睍莼璩晓 如果说这一战对谁触动最大,那既不是赢家王三嘎,也不是倒霉的输家小泉,而是作为中间人的朴总。当那张五个亿的支票被王三嘎笑纳以后,这也同时预示着这家中国的民营企业,将以不可阻挡的速度迅速崛起。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小泉战败的消息很快传到了,韩国那家经营高丽参的公司,韩国总部直接下达命令,让朴总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拿下王三嘎这个大客户。 朴总这时的心情,不是一个郁闷可以形容的,当初第一次见到王三嘎弄得连警察的出面了,这时再让自己返回去巴结人家,这跟自己打自己的脸有什么区别,虽说面子不值钱,但这也有点太没面子了。 自从朴总接到总部的命令就整天愁眉不展,今天又一次召集手下的销售精英们,“你们都是公司的销售精英,我限你们一天之内拿出一个解决方案,要是拿不出来,就直接交辞职书吧。”朴总这几天一直顶着总部的压力,能不拿手下人出气吗攴。 “朴总,我们什么办法都试过了,可是我们根本就见不到那个王总的面,我们也没办法啊。”朴总手下的销售部经理首先撞起了叫天屈。 “这些我一点都不想听,我只是看效果,公司不养闲人,你们要是没能力,公司发给你们的薪水不是白发了吗?”这次客观理由,朴总跟总部说过多少遍了,可每次都是被骂的狗血淋头。 在外企上班的那个不是自诩为天之骄子的,这几天他们实在受够了,一上班不是逼着拿方案,就是逼着去跟鸿雁制药谈合约,可是每次都吃闭门羹,这样一来让这群天之骄子是两头受气,要不是看在高薪的份上早就不伺候了逋。 朴总看着一个个的闷葫芦,真想把这群人全开除了,“没想到啊!我堂堂的大区专员还得亲自出马,你们在座的每一个人不觉得,对不起每个月领的薪水吗?” 朴总面对手下职员的集体冷暴力,只得忍气吞声带着自己的销售部经理,亲自去见王三嘎。 王三嘎刚刚和秦诗诗在床上谈完正事,内线电dian话就过来了,“秦总,那家韩国公司的朴总来了,让他们进去吗?” “他娘的,这群高丽棒子可真够贱的。”王三嘎低声骂了一句,转头对秦诗诗说道:“你去把他们打发了,俺不想看见他们,啥玩意啊,现在见俺有钱了,就巴巴的赶来跟俺谈生意,早知道这样干啥当初那么牛bi逼。” 虽说王三嘎那次没有吃亏,而且还臭骂了人家一通,但是王三嘎从心眼里就看不起,这种狗眼看人低的玩意。 秦诗诗点头答应一声,可是没多长时间又回来了,“看来我们王总的个人魅力真是什么也挡不住啊,这回离了你亲自出马是不行了。” 王三嘎皱着眉头问道:“咋回事啊?你没把他们撵走啊?这帮玩意脸皮太厚了点吧。”王三嘎可是知道秦诗诗的厉害,那说起话来跟小刀子似的,一般人肯定挡不住。 秦诗诗微微一笑,“人家给咱们送钱来了,我有什么理由往外撵人家,我看那个朴总挺有诚意的,不行你就去见见人家呗。”秦诗诗说完故意抬起左手,在王三嘎眼前晃了晃。 王三嘎这回看清楚了,竟然是一枚钻石戒指,“好啊,你竟然学会收礼了,看俺不打你屁股。”王三嘎说着话,在秦诗诗的翘臀上轻轻的拍了一下。 秦诗诗撇了撇嘴,“哼,这辈子我还能带上你送的戒指吗?你要是敢送我一枚,我立马把这破东西扔了它。”哪个女人不想要个名分,秦诗诗和王三嘎的关系虽说人尽皆知,但是说句不好听的,她终究是小三。所以秦诗诗也是借题发挥,小小的将了王三嘎一军。 王三嘎最腻歪这个话题,现在他宁愿去见那群高丽棒子,也不愿意再跟秦诗诗纠缠这个问题了。 朴总见秦诗诗走后半天没出来,现在正记得百爪挠心呢,这时一见王三嘎,赶紧上前说着说道:“王总真是贵人事忙,想见您一面太不容易了。” 王三嘎瞅了一眼那个朴总,不阴不阳的说道:“你来以前不是也没预约吗?不过俺们中国式礼仪之邦,进门就是客,俺也不想某人一样,进了门还带往外撵的。”王三嘎这这几句话酸味十足,好悬没把那个朴总噎死。 朴总也不傻,知道王三嘎也是还记着仇呢,当下满脸赔笑的说道:“王总,您真会开玩笑,你我之间也算不打不相识,不过我还是为那天的事,向您表示真诚的歉意。”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个朴总也算是把厚黑学发挥得淋漓尽致了。 不管王三嘎挖苦也好,讽刺也罢,这位朴总始终陪着笑脸,这下把王三嘎彻底弄得没脾气了,“行了,俺怕你了,有啥事赶紧说,说完了赶紧走。” 朴总见事情有转机,赶紧说道:“是这样的,我这次来没别的意思,就是专门来赔礼道歉的,再有就是我想请王总吃个便饭,一来,是为了表达我的歉意,二来,是为了感谢王总的宽宏大量。”这就是这位朴总的精明之处,他是想跟王三嘎先搞好关系,然后再谈合作的事。 王三嘎看着朴总这幅奴颜婢膝的样子,觉得自己脑仁疼,不耐的摆了摆手,“你的好意俺心领了,吃饭就免了吧,俺这人好养活吃啥都行,没必要跑那么老远去吃顿饭。” 王三嘎本来是想赶走这只让他心烦的苍蝇,哪知道这位朴总就像快牛皮糖一样,“王总您这么说就是不原谅我,您要是能原谅我,打我一顿都行。”这个朴总仿佛抓住了王三嘎的弱点。 王三嘎还真就是吃软不吃硬的人,“俺怕你了,俺原谅你了行吗?俺答应你有时间一定去,可以了吧?” “我就知道王总为人宽宏大量,不会为了当初那么点小事是记仇的,那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上午我派车来接您,中午咱们一起吃个便饭。”不要脸一次也是不要脸,朴总索性就不要脸到底了。朴总没等王三嘎答应,带着他的销售部经理扭头就走,那样子生怕王三嘎反悔似的,其实王三嘎压根就没答应他什么。要说今天收获最大的不是朴总,而是他手下的那位销售部经理,因为这位销售部经理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不要脸的最高境界了。 王三嘎看着落荒而逃的朴总,摇摇头骂了一句,“他娘的,这高丽棒子也太贱了,哪有这样往上硬贴的啊。” 这时秦诗诗笑着走了进来,“我的王总,你这人太不厚道了,你损了人家半天,人家始终给你赔着笑脸,这会人家都走了你还不依不饶的,还有人家请你吃饭你到底去不去啊?” 王三嘎鼻子里哼了一声,“切,他算老几啊,他请俺吃饭俺就得去啊?俺就是不去,他还能咬俺啊。” 秦诗诗一阵轻笑,“要我看啊,你这是胆子小,不就是去吃顿饭吗,有什么可怕的,再说了他现在是巴结你,说不定到时候还能捞点好处呢,你不是常说吃儿喝儿不谢儿吗。” 王三嘎琢磨了一下,点点头说道:“你说也对,俺明天就跟他去,高丽棒子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第二天朴总早早的就在写字楼下等着了,这时看见王三嘎乘坐的车停稳了,他赶紧走上前去,亲自为王三嘎打开车门,“我就知道王总一定会来了的,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已经替王总安排好了,咱们现在就去。”朴总这时在故意卖关子。 王三嘎和朴总共乘一辆车,车子七拐八转来到了一座别墅前停了下来,“王总,请跟我来吧。”王三嘎带着二愣子,跟在朴总的身后想别墅走去。 朴总笑着说道:“王总一路奔波,咱们先不吃饭,来点鲜奶让王总和这位解解渴。” 朴总说完,把手一拍。只见一大块幕布撤去,露出了后面的屏风,屏风上画的都是各式各样的光屁股美女,但是在画像的胸部都掏出了两个洞,洞里漏出的全是真真的肉馒头,馒头上的紫葡萄又大又圆,甚至个别的还有汁液往下滴落。 二愣子看着眼前的奇景,忍不住吞了口唾沫,而王三嘎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扭头问道:“那个啥,朴总,你这是啥意思?俺咋不明白。”王三嘎说话时语气平和,但是眼神了透着丝丝冷意,王三嘎的眼神让二愣子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 朴总显然会错意了,笑呵呵地说道:“这些是我为王总专门准备的人乳宴,希望王总能够喜欢。”朴总见识过王三嘎那雄厚的本钱,想当然的认为王三嘎必定是好这一口,朴总还本能的认为只要是男人,就抵挡不住眼前的诱惑。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再看那位朴总脸上清晰的鼓起了一个巴掌印。 干韩国娘们,老子不爽(仇韩的兄弟们,看着爽,顺便给个打赏吧) 朴总觉得这一巴掌挨得真冤,他煞费苦心准备的这一切,不但没能取得应有的效果,反而莫名其妙的挨了一巴掌。睍莼璩晓 王三嘎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他睡过的女人也不在少数,但是他从来没有这样糟蹋过任何一个女人,这简直是没拿人当人看,这群高丽棒子为讨他的欢心变着法出这种馊主意,王三嘎就觉得一股的怒气直冲脑门,所以抡圆了胳膊给朴总来了个薄饼卷肉。 朴总让王三嘎这一巴掌扇晕了,脑子里晕晕乎乎的半天没缓过神来,“王总,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喜欢可以明说,为什么打人?”朴总显然是被王三嘎抽傻了,他没觉得王三嘎打人有什么不对,只觉得这是王三嘎这种有钱人本就应该有的脾气。 王三嘎冷冷的一笑,“你不知道为啥挨得打?那俺问你,这后面的女人都是啥人,有没有你的姐妹?有没有你的亲人?”王三嘎的眼神好像一头野兽,动辄就要伤人。 朴总被王三嘎的看的心里发毛,他觉得脊梁沟里嗖嗖的冒凉气,结结巴巴地说道:“这个,这个,她们都是从农村到城里来这里打工的,都是心甘情愿做这个的,我没有做什么违法的事。攴” “哈哈,好一个心甘情愿,你他娘的仗着有几个臭钱,压根就没把她们当人看。你丫的好好想想,如果她们里面有你的姐妹,你他娘的心里是啥滋味。”王三嘎越骂越来气,骂着骂着胳膊又举起来了。 朴总这时总算明白过味来了,他知道小看了这个小农民,王三嘎竟然比那些有钱的大老板觉悟还高。朴总感觉自己这次真的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没把王三嘎这个土财主哄顺溜了,反而把他给惹毛了。 朴总看着王三嘎举起来的胳膊,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王总,这些都是误会,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下一个节目您肯定会喜欢的。”朴总仗着胆子来到王三嘎身边,小声说道:“这个节目本来是打算饭后才进行的,不过我看王总现在火气这么大,就先让您败败火吧。这个可是我们的韩国美女,用你们中国话说,那可是天生的***啊。逦” 这位朴总真是太不容易了,昨天到王三嘎那里挨了一通骂,今天莫名其妙的挨了一嘴巴,如果这时候再让王三嘎拍屁股走人,那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王三嘎看着一脸奴才相的朴总,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王三嘎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他觉得自己虽然长得不太英俊,但也不太像个坏人。王三嘎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朴总他就是个好色之徒,拼了命的安排这种事。 不过王三嘎转念一想,这他娘的送上men门的韩国娘们,老子不干白不干,反正这个高丽棒子认定了自己是那种人,那不如将计就计顺便尝尝高丽娘们是什么滋味。 王三嘎眯着眼睛,看了看这个朴总,“老朴,俺可是老实人,你可不能老是把俺往沟里带,不过俺还真没见过韩国女人长得啥样,跟你看看也行,不过俺只是看看。” 朴总一边带着路,心里暗自好笑,刚才还义正词严,现在一听有美女还不是跟苍蝇见了臭肉一样,巴巴的跟来过来,朴总现在心里总算有了底。 朴总来到房间的门前,冲王三嘎做了请的手势,“王总,我就不陪您进去了,里面的春色您就自己一个人去享受吧。” 王三嘎进门以后,细细的打量这个房间,这是王三嘎见过的最奢华的房间,每一样装饰都独具匠心,房间里柔和的光线让人感觉如梦似幻,在房间的一头摆放着一张超大的席梦思。 大床的四周罩着一层薄薄的纱帐,透过纱帐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里面的人儿,王三嘎慢慢的向大床靠近,刚刚来到大床跟前,一股幽香直刺王三嘎的嗅觉神经,王三嘎出于职业习惯,赶紧摒住了呼吸,细细的感觉自己身体上情况,当王三嘎确定这不是什么有毒气体时才放下心来。 当王三嘎挑开纱帐时,赫然发现床上侧躺着一条‘美人鱼’,纵然王三嘎艳遇无数,但是看着眼前的美景也忍不住心跳加快。只见眼前这条‘美人鱼’金黄色的波浪长发自然的披散在脑后,一双灵动大眼睛充满了惊恐,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一张精致的小脸找不出任何瑕疵。 身上穿了一条演电影时穿的美人鱼套裙,上身的抹胸处堪堪遮住了那两点嫣红,紧身的套裙把她的身材衬托的玲珑有致,半透明的料子根本遮挡不住,她双腿间那片黑色的丛林,一条鱼尾随着她的双脚来回摆动。 这时床上的‘美人鱼’楚楚可怜的说道:“好人啊!请你救救我吧,我是海洋里的人鱼公主,被可恶的女巫施法弄到了人间,只有在人间找到真爱,我才能回到海里,你是那个可以给我真爱的人吗?” 王三嘎看着眼前的阵仗,心里暗暗嘀咕,这高丽棒子真他娘的罗嗦,办事就办事吧,整这么多花活干啥?弄得跟唱大戏似的,一会还是照样把了衣服干啊。 王三嘎面前的这条‘美人鱼’,可是韩国公司花了大价钱培训出来的‘公关人员’,同样是这家韩国公司攻克各种难关的利器,不管是企业高管还是政府官员,不知道多少有钱有权有势的男人,都拜倒在过这条‘美人鱼’的石榴裙下。 王三嘎的软硬不吃,才逼得朴总使出了这招杀手锏,朴总相信自己的这条‘美人鱼’,肯定会吃下王三嘎这条‘大鱼’的。但是他忘了告诉这位可怜的同胞,王三嘎是个地地道道农民,用来对付那些假斯文的招数,在他这里不好使。 这个韩国女郎,看着没有半点反映的王三嘎,一时间有点方寸大乱,平时成功男人看见自己都会傻乎乎的听自己摆布,因为这个美人鱼形象,会很容易点燃每个男人的英雄情结。 可是这个韩国女郎忽略了一点,那就是王三嘎压根就不知道什么是美人鱼,更不知道她说的那些台词是什么意思,所以这就注定了她的悲惨结局。王三嘎看着床上的女人,似笑非笑的说道:“你这是干啥呢,你咋穿这么一身衣裳,腿还能撇得开吗?” 床上的韩国女人完全弄不清状况了,王三嘎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王三嘎看着床上的‘傻鱼’,皱着眼眉摇了摇头,“你等啥呢?你到底脱不脱啊?你要是不脱俺走了。” 这个女人被王三嘎彻底打败了,见王三嘎转身要走,下意识的喊了一句:“你别走,我脱。” 这个韩国女人自己在床上折腾了半天,最后嗲声嗲气的说道:“先生,你帮我一把呗。”王三嘎点点头,走上前二话没说,双手用力只听“嘶啦”一声,只见那条美人鱼套裙被王三嘎撕成了两片。 这时那个韩国女人的躯体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王三嘎的眼前,王三嘎咂着嘴摇了摇头。王三嘎心里暗自琢磨,韩国女人都是怎么保养的,一身肌肤看上去柔滑细腻,配合着屋里的灯光散发着迷人的光晕。 另外这个韩国娘们的身材也没挑了,胸前两个大馒头,紧绷绷肉乎乎的,尤其上面的两颗小枣通红通红的娇艳欲滴,平坦紧致的小腹下面,是两条修长的大腿,两条腿中间便是那郁郁葱葱的黑色丛林,一口红褐色的小井在黑色丛林的掩映下若隐若现。 王三嘎伸手在一颗小枣上拧了一把,果然是弹性十足,接着两只手左右开弓,一手攥着一个肉馒头开始肆意的揉捏。在王三嘎狂野的动作下,韩国娘们发出了阵阵*声。 没多长时间,那个韩国娘们就用近似求饶的声音说道:“先生,我快受不了了,你赶快进来吧。”王三嘎看了一眼水渍斑斑的小井,伸手摸了一把,凑到鼻端闻了一下,确认没有任何疾病。王三嘎始终觉得这群高丽棒子没按好心,所以才会有刚才的动作。 王三嘎把自己裤子只脱到了膝盖以下,然后拽住韩国娘们的脚脖子往外一溜,接着猛地一翻个。那个韩国娘们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待遇,嘴里马上发出了一声惊呼,随后就是“嗯”的一声长吟,因为王三嘎的擀面杖,已然从她屁股后面捅进了那口小井里。 王三嘎可不会对这个韩国娘们怜香惜玉,上来就是一阵猛冲猛打,“啪——啪”的肉搏声不绝于耳,而身下的韩国娘们发出了一声声,幸福混杂着痛苦的呻吟声,王三嘎的战斗结束后,那个韩国娘们的大腚上一边留下了一个红红的手印。 王三嘎拿起一块浴巾,在自己的宝枪上捋了一把,然后提起裤子往外就走,屋里只留下了一滩烂泥般的韩国娘们。 朴总看见王三嘎出来以后,像个老鸨子一样,笑着问道:“王先生,这回满意了吧。”.. 王三嘎招呼二愣子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干韩国娘们,老子不爽。”王三嘎说完坐上车扬长而去。 马三也是痴情种 朴总就像一个被吃了霸王餐的店老板一样,傻愣愣的看着王三嘎他们离去,半天没搞清是什么状况。睍莼璩晓 王三嘎往车里一钻,赶快让二愣子以最快的速度撤离了现场,别看他刚才那么嚣张,其实完全是在装逼。就像诸葛亮唱的空城计一样,完全是唬死人不偿命,撑着高丽棒子没明白过味来赶快撒丫子。 朴总还真让王三嘎给唬住了,他还以为是自己的那位同胞没把王三嘎伺候舒服呢,等他进到房间询问情况时,当他看到自己那位犹如一滩烂泥般倒卧在床上的同胞时,才发现自己上当了。 朴总指着王三嘎离去的方向破口大骂,只是这一切都是徒劳而已,他们跟王三嘎之间的合作注定化成了泡影,更可悲的是自己的位置都开始因此而摇晃了,因为王三嘎这么一闹,不光是打了他一个人的脸,更是扫了整个韩国人的面子。 二愣子开车一路飞奔,一直等到出了省城上了大路,速度才慢慢的缓了下来,二愣子一边开着车,一边非常八卦的问道:“瞅你刚才那样,就跟干了人家娘们没给钱差不多,跟俺说说呗,到底咋回事啊。攴” 王三嘎也是头一次办这种偷吃不擦嘴的事,刚才他的心差点没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这会看见高丽棒子没追来,王三嘎的心才又落到了肚子里,王三嘎透过后视镜瞟了一眼二愣子,“你小子想知道啊,俺就是不告诉你,知道为啥不?” 二愣子撇了撇嘴,“你爱说不说,憋死你活该,其实就是你不说俺也能猜出是啥事来。” 二愣子的激将法,显然没凑效,王三嘎双手抱着后脑靠在了座位上,“你小子少来这一套,激将法对俺不管用,俺有事不跟你说,就是因为你小子是个汉奸,有事没事就去给俺告密。遘” 两人一边斗嘴一边开车,路上倒是不觉得闷,就在车子快到县城的时候,王三嘎突然说道:“咱先不回厂里,去县城看看三哥,有日子没见他了,俺这心里总是没着没落的。” 马三从东北回来以后,就说回县城里处理点事,这么多日子一点音讯都没有,手机始终关机怎么也联系不上。王三嘎这些日子一直在忙小日本的事,根本没时间顾及其他事情,这次后不容易有机会了,王三嘎当然要去看个究竟了。 车子缓缓的开到马三的住处,可是大门紧紧的关闭还上了锁,王三嘎下车去邻居家问了问情况。经过打听王三嘎才知道,原来马三这些日子每天都往医院跑,具体去干什么没人知道。 王三嘎立马意识到这事可能严重了,二话没说赶紧开车往医院跑,王三嘎现在不比以前了,医院的头头脑脑他都认识,随便找了个人问清楚马三在什么地方,然后火急火燎的赶了过去。 王三嘎赶到重症监护室门口时,就看见马三正隔着玻璃再往里看什么,当王三嘎看清马三的样子时,觉得心里忍不住一阵发酸。马三原本就长的跟个猴差不多,小个不高精瘦精瘦的。这几天不见马三更瘦了,就跟皮包着骨头一样,两个眼窝深深陷了下去,嘴唇干涩面色暗淡无光,下巴上的那几跟小黑胡都打绺了。 马三平时很注意自己的形象,可这时身上衣服皱皱巴巴的,脚上的皮鞋也看不出什么色了,由此可见马三这些日子过的有多狼狈了。 “三哥,你这是咋了啊?为啥弄得这么狼狈啊?”王三嘎的声音都有的发颤了,强忍着眼泪没有掉下来。 马三往屋里看的出神,就连王三嘎走近他都没有发觉,这时他听见王三嘎的声音,才木然的转过头来。马三眼神复杂的看着王三嘎,“嘎子,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王三嘎一把抓住马三的肩膀,“三哥,你这是咋啦?有啥事兄弟替你扛。”王三嘎从来没有见过马三如此憔悴过,几天没见马三仿佛老了十岁。 “嘎子,三哥没用啊!三哥救不了她。”马三这个混迹黑道多年的硬汉,此时哭得像个孩子一样,又好像受了委屈的孩子看见家长一般。 马三哭着断断续续的说出了事情的经过,原来马三这几天一直在重症监护室门前守着,监护室里躺着的则是和马三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段金枝。 听马三这么一说,王三嘎才知道马三也是个苦命人。原来马三小时候因为家里成分不好有政治污点,小学都没让他上完,那时候和他同病相怜的段金枝是他唯一的玩伴。 后来等马三长大了以后,虽然家庭背景变得不再那么重要,可是因为他没文化,根本找不到什么正经工作。马三跟段金枝俩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一直很好,可是等他们提出要结婚的时候,没想到段金枝的家人竟然坚决反对,原因很简单,就是嫌马三没有正式工作,怕段金枝嫁过去以后跟着受苦。 两人也抗争过甚至不惜以死相逼,可是最后还是胳膊没有拧过大腿,就在段金枝出嫁的前一天晚上,段金枝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留给了马三,后来嫁给了一个比自己整整大十岁的国企的科长。 可是段金枝嫁过去以后没有过上一天好日子,那个国企的科长对她非打即骂,段金枝这个可怜的女人都默默的忍受着,直到有一天那个科长因为喝醉了酒,把段金枝打成了重伤被送到了医院,段金枝的家人才知道了女儿的遭遇。 段金枝的家人,愤怒的质问那个科长这是为什么,哪料想那个科长怒不可遏的大声吼道:“你们还有脸问我,你们怎么不去问问你们的宝贝女儿,你居然让我捡了一只别人穿剩下破鞋。” 段金枝的家人不忍心再逼问原本伤重的女儿,就这样吃了哑巴亏,没想到段金枝一家的息事宁人,换来的却是那个科长的变本加厉,那一次更是把段金枝扒光了衣服,只剩下一个胸罩和一件内裤,然后被赶出家门,大冬天在外面冻了整整一夜,差点没把段金枝冻死。 后来马三得知了段金枝的遭遇,马三愤怒了,不顾一切的抄起一把菜刀,冲到了那个科长的家里,二话没说把那个丧心病狂的家伙砍成了重伤。后来又逼着他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再后来马三因为这件事进了监狱。马三在监狱里一蹲就是四年,等他处于以后百般打听下,才得知段金枝又嫁到了农村,嫁给了一个老实本分的庄稼人。马三出狱以后破罐子破摔混上了黑道,别看马三对别人心狠手辣,可是对段金枝却念念不忘,一直悄悄的关注着自己的初恋。 几年以前马三终于知道,段金枝守寡了,他不顾一切的找到了这个可怜的女人,希望能跟她重新开始,哪知道段金枝这个要强的女人毅然决然的拒绝了马三的提议。段金枝知道吗三那时在县城已经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她怕嫁给马三以后招来别人非议。 好像老天爷在有意跟段金枝这个可怜的女人过不去,这个刚刚脱离苦海的女人,就在前不久被诊断出患有尿毒症,而且已经是晚期了,现在只能通过透析维持生命了。 段金枝才生命即将走完的时候,终于向一直深爱着自己的男人,吐露了自己的心声,“小云哥,这辈子我欠你的,只能下辈子还了。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肯嫁给你吗,那是因为我被那个畜生打的不能生育了,我想你幸福,想你能有个自己的孩子。也许是我太自私了,但愿能有下辈子,下辈子我一定做你的女人,给你生一堆孩子。 我知道我快要死了,我唯一的希望,就是你能把我忘了,然后快快乐乐的活着,再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让她给你们老马家延续香火,只有那样我才能走得安心。” 马三这个流血不流泪的汉子哭了,这时他才明白段金枝对他的爱一直没有变过,哪怕是临死以前,不放心的还是自己。 王三嘎一边听一边哭,听完以后心里不禁想到,原来马三也是个痴情种子,这么多年一直苦等着一个女人,难怪以前问他为什么不找个三嫂,他总是一笑置之,原来还有这么一段可歌可泣的伟大爱情。 王三嘎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三哥,这些日子你一直就在这守着吗?你没去找肾源去啊?”王三嘎知道人一着急,就容易犯迷糊。 马三无力的摇了摇头,“肾源是找了不少,可是一个匹配的也没有,可能是老天爷在跟我开玩笑吧。”马三虽然在笑,但是那笑容里更多的是恨,是对老天爷的恨。 王三嘎这时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三哥,你等着。”然后转身就跑,时间不大王三嘎二次回来,这时王三嘎竟然穿了一身消了毒的手术衣。 王三嘎由于戴着口罩,没有跟马三再说话,而是直接进入了无菌病房。 吃软饭的 马三茫然的看着身穿手术服的王三嘎进入了重症监护室,他虽然不知道王三嘎要做什么,但是马三明白王三嘎绝对不会害他,别看王三嘎平时大大咧咧的,关键时候还是很有分寸的,这时候绝对不是他耍宝的时候。睍莼璩晓 王三嘎刚才火急火燎的跑出去,那是去做化验配型了,他抱着一丝自己的肾可以跟段金枝匹配的希望,结果很快出来了,同时王三嘎也失望了。 王三嘎从来没信过命,手里拿着化验单子,脑子里在反复思考对策。他突然想到,既然西医已经束手无策了,那为什么不试试中医呢,想到这,王三嘎赶快跟护士长要了一套消过毒的手术服,王三嘎知道要进入重症监护室是要经过严格消毒的,因为经过透析的病人,免疫力是很脆弱的,任何病菌都有肯能要了他们的命。 王三嘎轻轻的来到段金枝的床前,伸出三根手指小心翼翼的搭在她的脉门上,王三嘎皱着的眉头渐渐的舒展开了,过了一会,王三嘎轻轻的站起身来,静悄悄的出了重症监护室。 王三嘎摘下口罩,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三哥,俺只问你一句话,你相信俺吗?”王三嘎说话时,眼睛定定的看着马三攴。 马三虽然不知道王三嘎为什么会这样问自己,但是他隐约可以猜出,王三嘎可能想出了治疗段金枝病情的办法,只是他心里没底而已。马三不由得想起了,眼前这个年轻人这两年创造的一个又一个奇迹,先是凭借一颗金枪不倒丸,得到了县城几大药业销售大户的肯定,接下来一步一步的奠定自己的家业。 不管是给红艳报仇,还是狂扫小日本,他用自己的实力和手段让人们不敢轻视,他靠自己的才智和心机,短短的时间打下了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马三出于莫名的信任,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嘎子,你放心,三哥不是想不开的人,我只是觉得金枝她这辈子过得太苦了,现在好不容易能过上好日子了,却又摊上这么个病。暹” 王三嘎轻轻的拍了拍马三的肩膀,“只要三哥信得过俺,俺不敢说有十成把握能治好三嫂的病,但至少可以试一试,咋样也比在这里干等强。”这是王三嘎在马三面前才会说这样谦虚的话。 马三眼里泪光闪动,脸上却使劲挤出了一丝笑容,“嘎子,三哥谢谢你。”马三的话没说完,就赶紧转过头去,他的手在自己脸上胡乱抹了一把。 王三嘎见马三的情绪重新稳定了下来,郑重的问道:“俺要是没看错,三嫂的病不是一天两天了吧,肯定是先得了慢性肾炎,可是没拿这病当回事,所以没能及时治疗。小病拖来拖去最后成了尿毒症,现在西医出了透晰就是换肾,透析只能维持现状,换肾又找不到合适的肾源。所以俺就想用中医试试,俺根据三嫂的脉象,虽然很凶险,但是只要慢慢调理应该还能治好。” 马三仿佛溺水的人看见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紧紧地抓住王三嘎的手,“嘎子,我就知道你有办法,你一定要救救你三嫂啊。” 王三嘎故意板着脸说道:“三哥,你这出了这么大的事都不言语一声,是不是没拿俺当兄弟啊?” 马三的老脸一红,他一开始是想找王三嘎来着,可是想到自己和段金枝之间的尴尬关系,他还是没好意思张这个嘴。现在听王三嘎这一说,马三的脸皮再厚也有点不好意思了,“嘎子,这事是当哥哥的不对,以后不管有什么事我肯定第一时间告诉你。”马三心里现在除了感动就是庆幸,他庆幸当初自己拉了王三嘎一把,更庆幸一直跟王三嘎交好,否则,他真的不敢在想下去了。 王三嘎看着马三欲言又止的样子,笑着摆了摆手,“行了,都是自家兄弟,啥话都别说了,你先去好好洗个澡,俺这就去和医院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中西结合一起治疗。” 王三嘎见马三走后,自己也不怠慢,赶紧去找专门给段金枝治疗的医生去了。王三嘎现在也算是医药界颇有名气的人物了,所以他的意见还是很受医院重视的。 医院在院长的主持下紧急召开了,针对段金枝病情的研讨会,在会上王三嘎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并且把自己的处方拿出来供医院的中医们参考,毕竟王三嘎没有中医的行医资格证,他只能提出一切自己的看法供医院采纳。 医院的首席中医黄大夫,看着手里的药方,激动的半天没说出话来,“没想到啊,王老弟小小年纪就能做到如此的豁达,竟然肯把自己的药方拿出来让我们参考,就凭这一点我自问,是万万做不到的。中医跟别的行业一样,凡是有点成绩的,哪个不是敝帚自珍,谁愿意把自己的成果和别人分享啊。” 王三嘎对这类没有营养的恭维话向来不感冒,但是现在没办法,谁让自己求着人家呢,“老黄,你可别再说这种话了,俺现在急得都火上房了,你就直接说俺给你的药房能不能用吧?” “我不客气地说,以我从医三十多年的经验来看,王老弟给的药方绝对能用。”黄大夫在医院的中医里面坐的是头把交椅,他的话就相当于行业标准,没人会提出质疑。 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段金枝病情奇迹般的康复了,就连因为透析脱落的头发也长出了一指多长。马三随着段金枝的病情康复,也像打了鸡血一样,变得精神头十足了。 不过这段时间最让马三感动的是,王三嘎每天都跟上班一样,上午八点准时赶到医院,每次都是他亲自看着熬药,就这样几十天如一日没有一天间断过,一直到段金枝出院,王三嘎整整瘦了一圈。 这就是王三嘎的为人,只要他认准了你是他的兄弟,就是要他的命他也不会犹豫,不过经此一来,王三嘎算是把马三的心彻底换过来了。 李翠兰看着瘦了一圈的王三嘎,心疼地说道:“嘎子,你对三哥他们好,俺不该说啥,但是伺候人也得注意自个的身子吧。现在三嫂终于没啥事了,你可得好好养养了,俺和孩子可都指望着你呢。”王三嘎伸手攥住了李翠兰的柔荑,“兰姐,你就放心吧,俺这身板多壮实啊,给人熬个药还能把俺累趴下啊。” 李翠兰在王三嘎的额头上点了一下,“你啊,啥都好,就是不爱惜自个的身子。” 王三嘎感受着妻子浓浓的爱意,傻呵呵的干笑了几声,“你当时是没看见三哥那样,整个人就跟丢了魂一样,不过现在好了,三嫂没事了,三哥的魂也归位了。” 王三嘎夫妇俩一再的促成下,马三和段金枝两人达成了好事,其实两人的感情早就到了水到渠成的程度了,就是隔着一层窗户纸的事。不过在段金枝的一再要求下,两人的婚礼没有大操大办,只是几个朋友坐在一起吃了顿饭。 用段金枝的话说,这辈子已经是赚的了,只要两个人白天能在一个锅里吃饭。晚上能在一个床上睡觉,踏踏实实的过日子,比什么都强。其实最懂段金枝的还是马三,马三知道段金枝再嫁给他,已经是三婚了,要是在大操大办,肯定会招来别人的议论。 李翠兰怀孕已经三个多月了,现在已经不像刚开始的时候反应那么强烈了,在李翠兰的坚持下,王三嘎必须去药厂盯着,大事小情要做到心里有数。用李翠兰的话说,那就是整天跟在娘们屁股后面转的爷们,能有啥出息。 这天王三嘎和平常一样,参加完由秦诗诗主持的例会,就在他的办公室里翻看李春来给他的那本旧书。 王三嘎放下书,揉了揉自己发涩的眼睛,正在这时策划部的两个新来的帅哥,来找他签字了,“王总,请您签下字。” 王三嘎把厚厚的文件,拿在手里反复看了看,“这是啥玩意,签啥地方?平时不都是你们秦总签字吗?”厚厚的一摞文件,王三嘎真不知道签什么地方,再有就是,王三嘎的字真不好意思见人。 其中的一个小伙,把文件翻到了最后一页交给了王三嘎,“王总,您签这里就可以。至于您说的平时,秦总也交代过了,秦总说只要您在的时候,所有文件必须有您的签字才可以生效。” 王三嘎硬着头皮写下了自己的大名,然后冲两个帅哥挥了挥手,俩小伙抱着文件,一边走一边嘀咕。 “难怪王总平时不签字,他老人家的字真是不敢恭维。” “你这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别看王总是一把手,其实他就指着秦总和孙总那两个女人呢,他就是仗着自己的那玩意大,其余的没什么本事。” “那照你这么说,这位王总是吃软饭的了?” “嘘,小点声,你自己知道就行了。”. 王三嘎听到这,一把无名火直冲脑门。 有事,尽管找嫂子 王三嘎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在别人眼里居然成吃软饭的了,这让向来以纯爷们自居的王三嘎情何以堪,要不是王三嘎估计自己现在的身份,早就冲出去凑的那两个小子满地找牙了。睍莼璩晓 王三嘎越想越来气,摔门出了办公室,他专拣那些在一起聊天说闲话的人群,以便做进一步的调查研究,他想看看刚才那两个小子,是纯粹满嘴跑火车,还是大多数人都是那样认为的。 王三嘎先后偷听了好几个地方,其中最好听的说他是甩手掌柜的,什么事都让两个女人当家。其余的不是说他能力差就是说他没真本事,就是靠自己那方面比别人大,把两个女人弄的五迷三道的甘心情愿给他卖命,要不是秦诗诗和孙晓云,他王三嘎绝对不会有今天这么大的家业。 王三嘎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郁闷过,自己想当初拼死拼活的创下这片天地,到头来居然被人看成吃软饭的了。王三嘎的这份家业,都是他自己一刀一枪拼出来的,其中的艰辛谁能明白,为了这个药厂他付出和失去的太多了。但是外人不知道,他总不能拉住一个人就痛说革命家史吧。 还是他和马三以前常去的那家小酒馆,还是一盘猪头肉一盘花生米和一瓶老白干,马三看着王三嘎一杯接一杯的往下灌,“嘎子,你这是跟谁较劲呢?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把你愁成这个熊样了。攴” 马三真是有点纳闷了,王三嘎这个样子他不是没见过,那是红艳刚去世的时候,王三嘎就是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但是现在媳妇有了,孩子也快了,场子由于资金都落实到位了,也是一天比一天好。这些事加起来王三嘎该乐得闭不上嘴,睡觉都得笑醒了才对,就算不那样,也不该拿酒灌自己的耗子洞啊。 王三嘎又灌了自己一杯,顺手在嘴上抹了一把,“三哥,你说说俺像是吃软饭的吗?” 马三听完王三嘎的话,一口气没喘上来,呛得咳嗽了半天,“咳咳,哈哈,嘎子,你笑死我了。”马三没想到王三嘎会有此一问,并且表情还严肃的不得了,这让马三真是哭笑不得遽。 王三嘎眨巴着两只小眼看着马三,“你笑够了没有,俺问的是正经事,没跟你瞎扯蛋。俺这人比较懒,啥事都不喜欢自个费心,诗诗和小云又不是外人,让她们管事俺也放心。只是俺没想到,现在俺在别人眼里成吃软饭的了,你说俺能不憋屈吗?”王三嘎怨天尤人的样子,就像个深闺怨妇一样。 马三笑着摆了摆手,“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你不就是想在人们面前树立威信吗?这太简单了,你回去亲自主持一个会议,让人们你不是吃闲饭的不就行了,至于你平时不管厂子的事,那是因为厂子里的事,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根本不用你这个老总亲自去管。” 王三嘎仰着头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哎呀,这么简单的事俺咋就没想到,合着这么半天,俺这是自个跟自个过不去呢。”王三嘎一旦想通了,就不会再跟自己过不去。 每个周六上午九点都是由秦诗诗主持例会,参加例会的都是销售部和策划部的全体人员,王三嘎一般不会参加这种例会,可是就在秦诗诗刚要发言的时候,王三嘎推门进来了。 王三嘎看了看与会的所有人员,“今天的例会,就由俺来主持吧,大家有啥事都可以提出来。” 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显然对王三嘎的突然出现有点不太适应,一时间会议室里的气氛显得有点诡异。 什么时候都得有出头的,策划部的经理胡伟首先站了起来,“王总来的正好,前几次例会您都没能参加,以至于咱企业的核心理念和企业文化没能准确定位,现在我想大家都想听听王总的高见。”其实胡伟是一番好意,眼看着王三嘎的到来冷了场,他想替王三嘎解决一下尴尬。 核心理念和企业文化,这两个词王三嘎根本没听过,还怎么准确定位啊,王三嘎看着齐刷刷投向他的目光,这时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本想是过来树立威信的,没想到会丢人丢得这么实在。 秦诗诗看着王三嘎吃瘪,赶紧出面化解,“胡经理,咱们周六的这次例会,是让你们汇报这一周的业绩和遇到的问题的,你怎么无缘无故的扯到企业文化和核心理念上了?” 胡伟能坐到策划部经理的位置上,又怎么可能不是眉眼通透之辈,见秦诗诗出来解围,立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这不都是看见王总激动的吗,好,接下来开始汇报工作。” 王三嘎坐在办公室里,就像屁股底下长了蒺藜,秦诗诗可以看得出王三嘎心里不耐烦,于是一个半小时的例会,只用了不到半小时就草草结束了。 办公室里的人散尽之后,王三嘎只留下了秦诗诗和孙晓云,王三嘎点着烟大大的吸了一口,“俺想好了,俺要出去一段时间,俺不在的时候厂子里的是你们就多费心了。特别是小云,兰姐还得指着叔叔和婶子照看,客气话俺就不多说了。”开会的时候虽然王三嘎的人在这里坐着,但是脑子早就远了。 秦诗诗和孙晓云认识王三嘎也不是一两天了,她们深知王三嘎的脾气,知道他想好的事谁改变不了。 王三嘎回到家里跟李翠兰一说,自己要出去学习外面大企业大公司的先进管理经验,这一去可能要几个月才能回来,李翠兰听完竟然没有出言反对,反而极力支持。 李翠兰并不是不想留下王三嘎,但是她知道自己留也是白留,再说了王三嘎如今这么大的家业,只靠秦诗诗和孙晓云两个人打理。说句不好听的,将来两个女人都嫁人了怎么办?这还得说是李翠兰心思细腻的地方。 李翠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后看着王三嘎说道:“嘎子,按理说你出去学本事俺不该拦你,但是你的记住,孩子出生可不等人,这次学不完,咱还有下次,千万别难为自己。” “兰姐,你就放心吧,俺心里有数,不管本事能不能学到手,孩子出生以前俺肯定会赶回来的。”王三嘎说完,拎着行李包就出去了。王三嘎这次是下决心了,他这次出去谁都没有告诉,就连去省城也是坐的长途汽车。王三嘎就跟当年闯县城一样,简单的行李,从地摊上买来的衣服,一副标准的进城务工的农民工形象,唯一不同的是王三嘎怀里那张银行里的贵宾卡。 王三嘎通过一个蹬三轮车的,在近郊找到了一个房租比较便宜的地方,这里的环境就跟王三嘎初到县城时住的地方差不多,这里鱼龙混杂干什么的都有,但都是刚到省城没有找到工作的那种人居多。 要想打听事,小饭馆是比较靠谱的地方,王三嘎把行李放下,随手把门锁上,就开始在这一带转悠。很快王三嘎便发现了一家馄饨馆,招牌的名字是嫂子馄饨店,店里只卖馄饨和包子。 这里的老板娘是个三十岁出头的女人,老板娘留着一头短发,显得格外的精明干练,穿着一身蓝白相间的运动服,腰里扎着一条红色的围裙,显得胸前那对本就称得上豪放的大奶瓶更加的伟岸了。 王三嘎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了下来,然后要了一碗馄饨和五个包子,王三嘎一边吃饭一边打量这里过往的人群,他发现这里最多的就是卖苦力的农民工,除了一些农民工以外,就是那些出卖自己的女人了。 王三嘎因为有事要打听,所以从十二点一直坐到下午两点多,这时已经过了饭点,小店里的人已经寥寥无几了,这时王三嘎喊道:“老板娘,结账。” 老板娘听到喊声,笑呵呵的走了过来,不过并没有急着结账,“小兄弟,你吃好了?我怎么看你这么面生啊?是不是刚到省城啊?” 王三嘎腼腆的一笑,“老板娘,这你都能看得出来啊?俺今天刚到省城,发现你这里客人挺多的,俺就过来尝了尝。还别说你这里的混沌味道真不错,尤其是那两个包子个真大。” 老板娘呵呵一笑,“没想到看你面相挺老实,说话也是油腔滑调的,看来不是第一次出门了。” 王三嘎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脑袋,语气诚恳的说道:“老板娘,俺说的都是实话,俺可没有油腔滑调的,俺可是本本分分的老实人。”王三嘎羞涩的表情,通红的脸庞,让谁看了都会认为这个刚进省城的雏哥。 老板娘重新打量了一下王三嘎,“算了,当我什么都说过行了吧,包子两块馄饨三块一共五块钱。这一片的人都叫我华嫂,你以后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我。” 老板娘可以说是阅人无数,可是她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竟然让她有点吃不准。但是凭借女人特有的直觉,华嫂做出了她最正确的决断。 惊艳 王三嘎精心打扮了一番,确认身上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后,这才急匆匆赶到了中介所。睍莼璩晓郝世成早早的就在门前等着了,远远的看见王三嘎向这边走来,郝世成急忙迎了过去,“小兄弟来的怪早啊,一准还没吃东吃吧,我请客咱们吃早点去,吃完了咱就走,去的这么早也没什么用。” 虽说一顿早点花不了几块钱,但王三嘎还是争着把帐结了,郝世成和王三嘎两人在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但是郝世成总是有意无意的向王三嘎的腰部扫一眼。 当郝世成发现王三嘎今天把腰带换了以后,他更加肯定了昨天对王三嘎的看法,所以郝世成今天显得格外殷勤。王三嘎可以感觉到郝世成那稍带怪异的目光,他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行头。 王三嘎确定自己没有露怯的地方,自嘲的摇了摇头,暗骂自己太神经过敏了,自己现在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农民,害怕和别人打自己的注意啊。 两人走了大概二十分钟左右,就远远的看见了蓝天制药的轮廓,等王三嘎来到近处时,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小巫见大巫。没见到蓝天以前,王三嘎觉得自己的药厂也算不错了,因为县里的政府大楼才七层,可是他的办公大楼却盖了足足九层,为这个王三嘎还大大的自豪了一把攴。 王三嘎看着如潮的上班人群,再看看那足足有三十层高的办公大楼,再瞧瞧院里的一台台豪华轿车,王三嘎真有一种,刘姥姥进大观园的劲头。王三嘎不禁想到,自己的药厂区区一百多人,就弄的自己找不着北了,再看看眼前这么大规模的一个现代化企业,当家人是怎么管理的。 王三嘎心里想着,嘴里不免感叹了一句,“俺的娘啊!这么大一片简直比俺们村还大,在这上班的恐怕有好几百人吧?” 郝世成听完,呵呵一笑,“怎么样,这企业够气派吧?不瞒你说,我们这一片的人都管蓝天制药就蓝天村,光是在这里上班的就有三四千人,看见没有,那一大片都是生活区,那里面卖什么的都有,光是小饭馆就有十来家,一到下班的时候,你再看看那些小饭馆全都是爆满。屐” 郝世成一边说着,一边带着王三嘎继续向办公大楼走去,王三嘎这时忍不住问了一句:“郝哥,咱们这是要去啥地方?” 郝世成不禁愣了一下,虽然就释然了,“当然是带你去办手续啊,蓝天制药这么大的企业,哪能一点规矩都没有,凡是新来的员工,不管是干什么的,都要去人力资源部登记,你要是不登记可没人给你发工资。”王三嘎现在不管说什么,郝世成都认为他是在演戏。 王三嘎点点头,心想,怪不得这么大的企业看起来一点都不乱,看来自己来这里是找对地方了。 到了人力资源部,接待他们的是一个极为漂亮的女人,王三嘎可以从众人跟郝世成打招呼的态度上看出来,郝世成在这里不是一般的熟悉,这里几乎每一个人都认识郝世成。 接待王三嘎他们的这个女人姓牛,别看姓牛,可是人一点都不牛气,说话和和气气的,“小伙子,你那这个表填一下就可以上班了,这里的具体工作,郝子都跟说过了吧。” 王三嘎对付女人有他独到的手段,不管是那个年龄段,他都能很快找到同工语言,“牛姐你好,俺叫王三嘎,俺们村的人都叫俺嘎子,这的活郝哥已经都跟俺说清楚了,以后牛姐有啥脏活累活只管言语一声,俺有的是力气。” 那位牛姐看着王三嘎,满意的点了点头,“只要你踏踏实实干,又有上进心,企业是不会亏待你的,咱们企业会不定期的抽调一批踏实肯干年轻人,进行免费培训,然后根据学习成绩,再选送到各个基层党领导。” 王三嘎按照牛姐所说的,去库管那里领了一套清洁工穿的衣服。从这一天开始,王三嘎就全情投入到了自己的角色当中,他都是每天第一个上班,最后一个下班,不但是把他负责的厕所打扫得干干净净,而且还把真个楼道的卫生全部包了下来。 王三嘎这一学雷锋,可把那些白领高兴坏了,因为楼道的卫生是他们分段承包的,以前的那几个清洁工根本不管这些。王三嘎有自己的想法,他这是用最短的时间认识最多的人,果然这些平时眼高过顶的高级白领,很快就接纳了王三嘎这个低级员工。 王三嘎也会来事,他兜里整盒整盒的外烟就没断过,一开始见人就送烟。那时候一个白领的工资撑死了一个月就俩三千块,她们平时的应酬又多,一个月下来也剩不下几给钱,那时候一包白箭就是十块钱,给谁能不高兴。起初那些白领,还认为王三嘎这是在装逼,典型的打肿脸充胖子。 王三嘎就这样用白箭烟敲开了一个又一个办公室的大门,仅仅不到半个月的时间,王三嘎就跟那帮小白领混得跟一家人似的。平时一些在单位忌讳的话题,王三嘎就请他们出去吃饭,三杯酒下肚,王三嘎就什么都明白了。 可以这样说,这十多天下来,王三嘎比上专业的mba学的个东西都多得多,王三嘎这次是真正开阔了自己的眼界,拓宽了自己的知识面,一个个现代化企业的管理术语,都让他偷偷的掌握了。 唯一让王三嘎好奇的就是,他从来没见过蓝天制药的老板,不过听那些白领说,这家企业的老板是一个仙女一样的人物,只要见了她,以后世上再也不会有所谓的美女了,就是基于这个原因,王三嘎在这里有多呆了好几天。 这天上午,王三嘎还是一如既往的第一个来到了高层白领的办公区,总经理办公室必然是王三嘎的第一站,今天当王三嘎推开门以后,他完全呆住了,王三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换句话说就是不敢相信这世上有这么漂亮的女人。 这段时间王三嘎不止一次的听见别人说,蓝天制药的蒋云云长的多么多么漂亮,王三嘎一开始还觉得别人是在夸大其词,最后说的心痒难耐,这才留下来想一睹,这位传说中女强人的庐山真面目。蒋云云一米七零的身高,一身深色的职业装,将她衬托得亭亭玉立,精致的五官,有一种飒爽的英气同时不乏女性的柔美,玲珑有致的身材,该凹的凹该凸的凸。尤其胸前那对傲人的双峰,即使是职业装也难掩它挺ting拔的姿态,娇俏的臀部下是一双修长的大腿,虽然只露出了膝盖以下,但是丝毫不会影响它整体的美感, 这个蒋云云与其说漂亮,倒不如说是有气质,因为漂亮女人王三嘎见得太多了,远的不说,就说秦诗诗吧,那也是难得一见的美女。但是秦诗诗和蒋云云一比,就显得不是一档次了。 王三嘎傻愣愣的拿着清洁工具,呆呆的看着蒋云云足足有一分钟,蒋云云好像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了,就好像她的美貌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那才是不正常似的。 可是让蒋云云意想不到的是,王三嘎仅仅片刻出神,就恢复了正常,然后礼貌的冲她点了点头,叫了一声蒋总,就去打扫卫生了。蒋云云看着眼前的这个农民工,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 其实蒋云云给王三嘎的冲击没那么大,充其量就是惊艳而已,毕竟王三嘎没缺过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可能是王三嘎的过于淡定,让蒋云云这位职场上的女强人,对他产生一丝好奇。 接下来的十多天里,王三嘎总是给自己找各种各样的理由留下来,同时他也给自己定下了最后的期限,那就是在这里干满一个月立刻回家。说实话,王三嘎现在很纠结,他想留下来,可是又怕留下来,他希望发生些什么,可又暗骂自己不要脸。 眼看还有五天就是一个月了,下了班以后没有回宿舍,而是直接来到了郝世成的中介所,王三嘎像临走前透透郝世成的口风,看看他愿不愿意给自己当个经历什么的。 王三嘎站在中介所门口,敲了敲门,“郝哥,在吗?” 郝世成一下就听出是王三嘎的声音了,赶紧从屋里出来,“哎哟!这不是嘎子兄弟吗?今天怎么有时间来我这了,是不是在蓝天呆腻了,想换个环境啊?” 王三嘎笑着摇了摇头,“蓝天那呆的挺好的,就是俺想学的东西都学得差不多了,这都出来快一个月了,俺也该回去看看了。今天俺过来,是想跟郝哥你好好聊聊的。” 郝世成早有心理准备,他有一种预感,王三嘎迟早要跟他摊牌,“难得兄弟有这雅兴,今天哥哥请客,咱们去吃烧烤,那玩意现在火的很。” 吃什么对王三嘎来说,根本不重要,他只要是看郝世成是个人才,想看看能不能收为己用。 人才郝世成 王三嘎很快搭讪上了这位华嫂,同时这位华嫂也对王三嘎很感兴趣,有时候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确的,王三嘎给华嫂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个年轻人看不透,最起码跟一般刚进城的农民工不一样。睍莼璩晓 华嫂见王三嘎没有离去的意思,所以一边收拾桌椅一边问道:“小兄弟,你既然刚来省城,有什么打算没有?” 王三嘎故意面露难色,长长的叹了口气,“唉~~~,俺从小因为家里穷,没上过啥学,就只会种地,再没其他手艺了。”王三嘎说完,低着头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的看着华嫂。 华嫂抹桌子的手突然停了一下,随后拉过一张椅子,在王三嘎对面坐了下来,“小兄弟,不是嫂子说你,你这样的情况想在省城站住脚太难了,如果不怕吃苦,我到时能给你介绍个工作,否则你还是回去种地的好。”其实像王三嘎这样的人,每天来省城务工的不计其数,华嫂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单单对这个年轻人如此上心。 王三嘎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华嫂,你瞧瞧,俺有的是力气,在村里啥苦吃了,只要能在省城找个养家糊口的活俺就知足了。”王三嘎早就想好了,这次来省城一定要找个大公司,哪怕是在里面打扫卫生自己都认了,他主要就是感受一下大型公司的管理氛围攴。 华嫂稍微想了一想,“你既然年轻有力气,又不怕吃苦,还不如直接找个建筑工地去上班呢,在那当个小工一天也能赚几十块钱,就是那活又脏又累一般年轻人都不愿意去。” 王三嘎摇了摇头,“嫂子,俺不怕苦不怕累更不怕吃苦,不过建筑工地的活俺不想去,不瞒你说,俺这次来省城就是为了找个大型的公司,哪怕在里面打扫厕所,俺也认了,不为别的只为学点本事。” 华嫂看着煞有介事的王三嘎,从然这位老板娘阅人无数,但还是一时之间想不通,一个小小的农民工在大公司里能学到什么本事,不过华嫂看王三嘎的燕子不像是在开玩笑,倒好像经过深思熟虑似的彐。 “小兄弟,你确定没跟我开玩笑?去大公司你能学到什么本事?那种地方跟你好像没什么关系吧。不过你要是真的想好了,那就去中介公司看看吧。”华嫂想了半天都想不出个所以然,但最后还是给王三嘎指了条明路。名门嫡秀-九重莲 王三嘎谢过了华嫂,按着华嫂给他指的路,很快的找到了那家中介所。在中介所的门口一侧竖着一块大牌子,大牌子上贴满了各种各样的招聘广告,和一些租房信息。 王三嘎进门一看,来这里找工作的人还真是不少,多数人都跟他的年纪差不多,而中介所里就一男一女两个人,这时有好几个小年轻的正在围着一个男的问东问西的,那个男的不耐烦的冲他们挥了挥手,“要找工作,门口自己看去,在这一个个的吵得我脑仁疼。” 王三嘎笑着摇了摇头,从兜里把烟掏了出来,然后抽出一根递给了刚才轰人的那位,“大哥,来先点上。” 那个男的,让王三嘎给他把烟点上,抽了一口,又瞧了瞧王三嘎,“行啊,小兄弟挺会来事啊,是不是来这找活干的啊?”王三嘎在为人处事的方面,比那些刚出道的雏哥厉害的太多了。 王三嘎腼腆的笑了笑,“大哥,你眼力真好,你看就知道俺是来活干的。”王三嘎这话一出口,自己都想抽自己。 那个男人呵呵一笑,“想找活啊,先交钱吧。” 王三嘎皱着眉头问道:“啥意思啊?不是找到活以后再交钱吗?啥时候改规矩了?” 那个男人笑着摇了摇头,“你现在交的是咨询费,给你找活那是中介费,一码归一码。” 王三嘎很爽快的拿出了五十块钱,“大哥,你说的在理,这年头谁白伺候谁啊,俺干啥活都行,挣钱少也没啥,就是得找个大点的公司行吗?” 那个男的拿到钱以后,笑得更加亲切了,“行,看在小兄弟你这么上路的份上,哥哥我就给你介绍个好活,就是这中介费可是有点高,可是你干得好了挣得也多啊,一个月可是好几千啊。” 王三嘎突然觉得这个男的脸上的笑容越看越*,他可不认为,一个保洁工作能有这么高的工资,要知道那年月一套三居室才几万块而已。王三嘎抓了抓脑袋,“大哥,天底下还有这么好的事。”总裁先生别误会 那个男的这时又伸出了两个手指头,“要想知道是什么活,再交二百块,放心绝对不会吃亏的。这年头你就是夹鸽子,还得撒把棒子仔呢,想挣钱不下点本那行啊。”这个男的谆谆善诱的开导王三嘎。 王三嘎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的,简直就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这次回去一定要把这位挖走不可。王三嘎又掏出了二百,“大哥,这次该跟说说是啥活了吧,那公司大不大,是干啥的,俺啥时候能去上班?” 那个男的笑眯眯的接过钱,“兄弟,你能喝酒吗?并且酒量越大越好,要是能喝酒这活就是你的了。” 王三嘎没听明白,喝酒跟找工作应该挨不上吧,王三嘎想归想还是点了点头,“俺能喝酒,就是不知道干啥活离了喝酒不行啊?” 这个男的拍了拍王三嘎的肩膀,“小兄弟,我一眼看见你就觉得对脾气,我叫郝世成,大家给面子都叫我郝哥。我给你介绍的这活,不用什么高学历,只要你能喝酒,身板够壮实就行了。上班地点就在一些高档酒店里,主要工作就是陪一些女客户聊聊天呵呵就什么的,当然了人家要是有别的要求,会给你小费的,我说的这些你都明白了吧。” 王三嘎这回可算明白了,敢情这个郝世成也罢自己当成吃软饭的了,王三嘎现在不只是愤怒,简直是无语了。王三嘎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胡子茬还扎手呢,自己怎么觉得也不像个小白脸啊。 王三嘎强忍着要揍人的冲动,这回没等郝世成张嘴,自己又掏出了两百块,“郝哥,你可能是误会了,俺不想找那样的活,俺只想找一个大点的公司,在里面干啥活都行,脏点累点都没啥,挣的少也没事,求郝哥给想想办法吧。” “这么好的活你都不愿意,算了,看在你这么爽快的份上,我这正好有份蓝天制药的活,就是这活又脏又累挣得也少,你要不嫌弃,明天就可以去那上班。” 这个郝世成,虽说是骗钱的时候多,但是这人确实有点社会关系,今天可能觉得在王三嘎身上捞得差不多了,一是良心发现给王三嘎介绍这么一份工作。 王三嘎觉得这位郝世成,就像当初的马三一样,王三嘎一向愿意跟这种人交朋友,他觉得这种人就算是坑蒙拐骗,那也是被生活所迫,其实本质是不坏的,另外这种人要是能够加以利用,那绝对是独当一面的人物。重生再不当小三儿 王三嘎又从兜里掏出了两合硬包装的希尔顿,递给了郝世成,“郝哥,真是太感谢你了,这两盒烟你拿着,等俺啥时候发了工资,一准回来请你吃饭。” 九几年那会外烟绝对是紧俏物资,郝世成把烟拿在手里,重新打量了一下王三嘎,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紧接着笑着说道:“小兄弟,你太客气了,蓝天的活确实不怎么样,就是给他们的高层领导专门打扫厕所的,所以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人。可是人家蓝天门槛高,大学生在里面一抓一大把,你要是干活勤快,说不定还能有别的发展机会呢。” 给高层领导打扫厕所,这活可是正中王三嘎的下怀,他就是要见识一下这些大企业家,平时都是怎么做的。王三嘎临出门前,郝世成再三叮嘱,明天上午八点以前准时来这里找他。 王三嘎刚走,中介所里的那个女的笑着说道:“行啊!今天怎么做了一回雷锋啊,平时可没见你对谁这么上过心,今天是那根筋搭错了?” 郝世成哼了一声,“说你们老娘们头发长见识短,你们还不高兴,你觉得刚才那个年轻人,是个没见过世面的老土吗?” 那个女的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不就是赚了几百块钱吗,瞧把你给得瑟的,刚才那小子交给我,结果也是一样的。” 郝世成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婆,一副秀才遇见兵的样子,“我跟说,你别看他傻里傻气的,那些都是装出来的,咱干中介不是一两天了,你见那个刚进省城的农村娃像他这样的。还有你是没看见,就他那条腰带最少也得值一万多块,我估计这小子指不定是那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出来专门体验生活的。” 那个女的点了点头说道:“你这么一说,似乎也有点道理,我还真没见过这么大方的农村娃,进省城找活干的农村娃,哪个不是看钱看得比自己的命还亲,老公,我真的是越来越佩服你了。” 第二天刚上午七点钟,王三嘎准时的来到了中介所门前。 蒋云云遭绑架 九十年代初,烧烤这个词对王三嘎这种小县城出来的人,还是比较陌生的,王三嘎是不忍违逆了郝世成的一番美意,从小过惯了苦日子的王三嘎,对吃什么向来不怎么讲究。睍莼璩晓 两人拦下一辆出租三轮车,两人坐在三轮车上,郝世成一边以走一边介绍,“咱这虽然是郊区,但不管怎么说也是省城,所以咱们这一片什么都不缺,市区有的这都有,市区没有的这里也有。” 这时王三嘎远远的看见了一大片露天广场,广场里摆放着的都是一水塑料桌椅,远远看去白花花的一片。等离的近了才看清楚,原来这里不是一家,而是许多家摊位连在了一起。 一个长相跟外国人有几分相似的维吾尔族小伙,看见王三嘎他们过来,赶紧操着带有新疆口音的普通话喊了起来,“新疆乌鲁木齐羊肉串,没有结过婚的羊娃子,一层肉来一层油,一层筋来一层皮,小伙子吃了壮壮的,大姑娘吃了胖胖的,保证你是吃一串想两串。” 王三嘎看着烤炉上,一串串色泽金黄满是油脂的羊肉串,提鼻子闻了一下那混着孜然的烤肉香味,王三嘎不争气的吞了口唾沫攴。 看见王三嘎他们因为吆喝声停下了脚步,紧挨着维吾尔族小伙的一个东北小伙也不甘示弱的喊了起来,“锦州烧烤,全国驰名,俺这有烤鸡翅、烤鸡腿、烤心管、烤鹅卵、烤鱿鱼、烤鸡爪。那真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没有不能烤的,两位老板来几串呗。” 王三嘎拗不过东北小伙的盛情邀请,随便找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又随便点了几样烤串,又要了两扎啤酒。王三嘎吃了一块烤羊肉,不由的赞叹了一句,“嗯,还别说,没想到羊肉还能这样吃,以前都是在家里吃羊饺子,而且这么大热的天也不吃羊肉,嫌吃了这玩意燥得慌。” 郝世成闷了一口啤酒,“兄弟啊,你这就不知道了,省城这里吃的是流行,你知道这的生意为什么这么火吗?那是因为夏天人们不愿意在屋里坐,嫌憋屈得慌,你看看在这坐着多豁亮啊。屣” 王三嘎又捋了一根羊肉串,“干这生意赚头不小啊,牛羊肉因为季节的变化,价格浮动的也很明显,像这个季节羊肉是最便宜的时候。” 郝世成摇了摇头,“兄弟你说错了,现在这社会什么都在变,吃喝的习惯也在改变,以前人们都是喜欢冬天吃羊肉,因为那时候吃了羊肉觉得暖和。而现在不一样了,夏天让烧烤弄得这羊肉的销量,比冬天还要多,而且价格比冬天也高,不单单是羊肉,就连羊板筋、羊尾油、羊腰子、羊三宝,这些羊肉的副产品也开始供不应求了。” 王三嘎听郝世成说的头头是道,心里更加肯定郝世成是个人才,一般人不可能有这么敏锐的商业嗅觉。 王三嘎不由得重新打量起了郝世成,“郝哥,要是依你看,以后这羊肉在夏天会不会持续走俏,还是就这几年的事?”王三嘎这是有意的考较一下郝世成,看看他对市场的把握能力。因为王三嘎这几天在蓝天可不是白混的,什么市场把控能力,宏观趋势和市场的承受能力,这些王三嘎闻所未闻的名词,现在经过这么多天的请教已经可以逐步上手了。 郝世成呵呵一笑,好想听出了王三嘎的话里有话,“兄弟,你这不是在考我吧,那行,今天咱哥俩聊得开心,我就借着酒劲说几句醉话。要是依我看,牛羊肉走俏是必然的,现在人们有钱了,开始追求生活品质了,猪肉已经开始慢慢的被牛羊肉所取代,羊肉比牛肉的市场潜力应该更大,没有别的原因,就是羊肉的用途比牛肉的用途更广。” 王三嘎从小就跟着李春来放羊,小羊羔长到能出肉的时候,这段时间最少的七八个月,还有就是羊的繁殖能力有限,壮实的母羊一年可以下两胎,一胎平均两只羊羔,就是这些客观原因制约着羊肉的供给量。 王三嘎放下手里的签子,“郝哥,你对养羊了解吗?你知道一只羊羔长成肉羊得多长时间吗?还有就是如果羊群过大的有地方放羊吗?就算是有地方放羊,羊肉有那么大的销路吗?” 郝世成心里一动,他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试想一下一个农民工会关心这些问题吗?郝世成心里激动,他觉得这是一个机会,王三嘎可能就是让自己实现人生抱负的那个贵人。 郝世成大大的喝了口扎啤,强压下内心的激动,不动声色地说道:“兄弟,想必你还不知道吧,现在养羊已经不再是放养了,大多都是采用圈养。当然放养的羊,羊肉品质比圈养的羊,羊肉品质要好得多,所以随着时代的发展,圈养和放养必然是两大趋势,这里的放养也不是以前的放养模式了,现在很多的企业开始承包荒山,作为放牧基地,那样放养出来的羊肉大多出口到了欧洲,换回来的都是美元。” 王三嘎跟着李春来放了十多年的羊,第一次听说羊肉还能换外汇,“郝哥,既然你说的头头是道,那为啥不自己做啊?” 郝世成自嘲的摇了摇头,“兄弟,你这是在跟哥哥开玩笑吧,别说荒山的承包权不好弄到手,就是办下来了,我也没那么大的本钱。”郝世成这时的脸色明显的黯淡了下来,眼神中似乎多了些什么东西。 王三嘎掏出了一支烟,给郝世成递了过去,自己也点上抽了一口,“郝哥,你就当是在聊闲天,按你的意思弄个现代化的养殖基地需要多少钱,如果进行投资,多长时间可以收回成本。”王三嘎嘴上说是闲拉呱,其实他已经让郝世成说的心动了。重生之魔王也被潜规则 郝世成稍微想了想,伸出一个巴掌,“搞养殖收益比较慢,前期投入也比较多,想要具备一定规模的话,至少要这个数。” 郝世成说的五百万,大大的低于王三嘎心里想的数字,王三嘎微微一笑,“郝哥,如果可能的话……。”王三嘎说到这里突然停下了。因为一辆银色的奔驰s320引起了王三嘎的注意,因为在这种露天大排档吃饭的多数是一些工薪阶层,开车来的很少。这辆奔驰跟这里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最重要的是这辆车的车牌王三嘎认识,蒋云云就经常开着它上下班,所以王三嘎一眼就认出来了。 最让王三嘎奇怪的是,这位女强人平时开车就跟开飞机一样,今天的车速却很温柔,这可不像蒋云云的一贯作风。 蒋云云的车始终保持着低速行驶,在这片大排档的聚集区来回兜了两圈,蒋云云并且不时的透过车窗向外张望,眼神里充满了焦急和疑惑。所谓关心则乱,王三嘎虽说对蒋云云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却是有一种不知名的情愫,在王三嘎的心头缠绕。 王三嘎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因为他发现,自从蒋云云的车来到这里以后,就有一辆破旧的天津大发跟在蒋云云的车后面,两辆车子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 这时蒋云云把车停在路边接了一通电hua话,蒋云云接完电hua话,明显的犹豫了一下,组后还是开车向一片旧厂房开了过去,那辆天津大发也紧紧的跟了过去。 王三嘎看到这里,对郝世成说了一句,郝哥,你把帐结了。然后急匆匆的拦下一辆出租车,跟着那两辆车开了过去。 郝世成看着王三嘎紧张的神色,心里暗想,这小子不会是想泡蒋云云那女人吧,真要是那样的话,这小子的来头肯定小不了。 蒋云云的车开到了一片废弃的厂房里,在一处阴影里停了下来,那辆始终跟着她的天津大发,也停在了她的不远处,这时从天津大发上下来了四个壮汉。 其中的一光头的,冲着蒋云云的车喊道:“蒋总,下来吧,一晃就是三年,咱们今天好好聊聊吧。” 蒋云云从自己的车里下来,愤怒的盯着那个光头,“冯六,三年的监狱你好像没蹲够是吧?你赶快把我女儿放了,我还能饶你一次,要不然非得再把你送进去不可。” 那个光头摸了摸自己的秃瓢,得意的笑了起来,“哈哈,蒋总,你这可就是冤枉我了,你的女儿只不过是让她爸爸带去吃肯德基了,恰好那个她爸爸的手机,被我们哥几个捡到了,所以说,蒋总,你是冤枉好人了。” 蒋云云现在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吓得她赶紧惊慌失措的往自己车里钻,这时那个光头往前抢了两步,一把抓住蒋云云的秀发,使劲往自己怀里一带,接着使劲摔在了地上。 可怜的蒋云云在地上挣扎了几下,还是没能摆脱光头的魔爪。那个光头蹲下身子,“蒋总,我劝你还是少受点罪吧,其实我也不想动粗,你只要给哥们五百万,哥们立马放了你。” 王三嘎从一处墙角后面转了出来,“一群大老爷们,欺负你个女人算啥本事。”微风徐徐,草原上的青草和野花摇摆着曼妙的舞姿,空气中弥漫着野花的芬芳。万里难过地望着远方,不知如何安慰萨如啦?也许生活本来如此,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快乐,也会有自己的悲伤。自己曾亲眼目睹萨如啦是那样单纯快乐的一个女孩儿,可如今,一旦走进婚姻就有了自己的伤痛。难道,这一纸婚姻是一个人一生快乐与否的晴雨表吗? "人是可以改变的,婚姻需要认真地去经营,尝试着去改变他吧,只要他本性是善良的就好了。"万里低声地说,好像在自言自语。 "千百年留下来的老习俗,怎么会一朝一夕就可以改变?如果不读大学,看不到外面的世界,也许我会安于这种现状,可是我已经知道,许多人的家庭生活不是这样的,我想逃避,可又迫于家里的负担,我好难。"萨如啦很难过,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万里。万里看见她的目光,脸上掠过一丝苦笑。 "没有完美的人,也没有完美的人生,人生如戏,可是,人生终究不是戏剧,可以由人来涂抹故事的结局,它需要人去尝试,去实践。"万里看着萨如啦俊美的脸庞,悠然地说。 "哥,我一直忘不了你在我家里的那段岁月,一起喂羊,一起打狼,那些场景经常出现在我的梦里,是我这辈子度过的最美的时光。忘不了啊!攴" "我也经常回忆起那些日子,无忧无虑的,活的好轻松。不怕你笑,我也幻想过娶一个你这么漂亮的新娘,在这草原上,快快乐乐的过一生,那才叫幸福。可是,对的人要相遇在对的时间里才叫缘分,才可以走到一起。"万里低着头轻声地说,好像怕风偷听了自己的话语。 "你一个人走了,我送你,从那时起,你就把我的心都带走了,再也没有还给我。你记得那句话吗?"天字号小白脸 "什么话?屣" "比齐蒙赫勒代!" "啥意思?" "我爱你!" 万里无语,思考着自己的人生,许多经历,只能成为美好的回忆。 "哥,你要好好的爱吴玉姐姐,她一直爱着你,你知道吗?她爱得好苦。" "她已经结婚了,有了自己的家庭,就应该好好地过日子,珍惜所有的一切。"万里苦笑道。 "她没跟你说吗?她离婚了,她们的婚姻更荒唐,结婚那么久,她就没让人家碰过她,这样的婚姻怎么能长久?" "离婚了?她没有说过啊,我问过她好多次,她都没有说。"万里很惊奇。 "也许她不想告诉你,不想提那些伤心事吧?她也是个苦命的人。你还爱姐姐吗?爱她就别再伤害她。" "怎么说呢?心里一直想着她,忘不掉,可是我们之间隔着太多的障碍。"万里很无奈。 "障碍?两个人之间的障碍,如同海市蜃楼,你说它在,它就存在。说不存在,它就没有。只是勇气不够,才平添了那么多的烦恼。" "也许你说得对,我们应该勇敢的去面对。" 这时,吴玉走过来,笑道:"你们跑到这里来,让我好找,该回去吃饭了。" "还是被你找到了,真烦人,我们在说悄悄话。"萨如啦调皮地说。 "我也来听听好吗?没说我的坏话吧?"吴玉笑道。 "难道还有对你的好话吗?说的就是你的坏话。"万里添油加醋的说。 "别废话了,回家吃饭了。"吴玉催促着。万里和萨如啦站起身。 "哥,明天我就是别人的新娘了,你今天不想拥抱我吗?否则,再也没有机会了。"萨如啦难过地说,吴玉转身走了,留给他们一个空间,自己也是女人,她懂得女人的不幸与悲凉。 万里深深的拥抱着萨如啦,就像要送一个要远行的亲人,依依不舍。 这回,万里长了心眼儿,一滴酒也不沾了,人家也就不劝了。万里和吴玉大口地吃着牛肉,喝着奶茶,感觉很惬意。 月光如流水泼洒在静静的草原上,人们围在篝火旁载歌载舞,饮酒高歌,忧伤的马头琴,悲凉的蒙古长调儿在夜风中飘荡消散,如同迷路的孩子在黑暗中寻觅。 万里和吴玉不会跳舞,觉得没意思,吴玉拉着万里的手向夜色中的草原深处走去。 "你离婚了,怎么不跟我说,不想得到我的祝福吗?"万里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哦,知道了,是萨如啦。" "我一直和你推心置腹,当你是最好的朋友,可你没有当我是知己。"万里很难过。 "你误解我了,正因为我们的关系不一般,才不告诉你,不想打乱你的生活。" "可是,你已经打乱了我的生活,现在你才想到退出,太迟了,也太残忍了。" "我打乱了你的生活?这话怎么说?我有那么重要吗?"吴玉低声地说。 "雪儿走了,没了音信,你是我唯一深爱的人,也许,当初在一起的时候,并没有觉得陷得那么深,当你结婚的时候,我才真正感觉到心疼。感觉天塌了,世界不存在了。为了你,我拒绝了静心,莱曼。因为我的心里再也无法装下别人,这一切,你知道吗?因为你结婚了,我才变的放荡不羁,沉沦成现在的样子。这一切你知道吗?"万里有些激动,有些气愤。 "可是,你的身边已经有了王霞,她值得你爱。何况,你们已经有了爱的结晶。难道你要不负责任的放手吗?我也是女人,所以我理解王霞的处境。" 万里无语了,自己在爱与不爱之间迷失的太远了,隔着千重万重的山水。两个人默默地走着,想着自己的心事。万里感觉自己是情感的囚徒,背着沉重的枷锁,无法挣脱。 多少次,吴玉想放弃这段感情,让这份情慢慢的冷却。可是,自己的心早就被俘虏了,任凭如何挣扎,也跳不出这个魔圈儿。东方不败之贫僧不是秃驴 "哥,你难过了?在想什么?"吴玉悄声的问。 "没有,我这没心没肺的人,说过了一会儿就忘了。""也许,我们都该静下来想一想。" "不想了,想多了头痛,还是一个人过好,多轻松啊,何必活得那么累。" 吴玉停下脚步,拉住万里的手,"哥,不生气了,抱抱我,安慰一下我,你都抱了萨如啦了。现在该我了。" "怎么?你吃醋了?不会吧。" "嗯,有点儿,不想让你抱别人,只想让你抱我。" "切,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你怎么可以吃我的醋。" 吴玉什么也不说,撅着小嘴儿等着万里来吻,万里把一个吻深情地送上。月光下,草原上,微风中。 他们相拥着坐在草原上,望着天上的星星,这是多么美好的夜晚,是那些想逃避的人最好的避风港。 远处,一些年轻的男女向草原深处走去。 "那些人去干什么了?这么晚了。" "去下夜,你不懂吗?"吴玉难为情地回答。 "下夜,是去看牛羊,是去值班吗?" "哎呀,你扯到哪去了,是去谈恋爱。"吴玉跟她说不明白。 "谈恋爱?也不用这么神秘吧?而且有那么多的人谈恋爱。" "这也是风俗,年轻人在各种聚会上认识了就可以约出去谈恋爱,可以是一夜情。"吴玉偷笑。 "你还在笑人家,我们还不是在下夜,这有什么呀?说得那么神秘。" "我可没和你下夜,你自作多情,想得美。"弄得吴玉不好意思了。 第二天上午,马队来了,新郎来了。桑布不愧是博客冠军,两米的身高,一百五十多公斤的体重,不折不扣的膀大腰圆,虎背熊腰。身穿蓝色的蒙古袍,腰上扎着冠军的腰带,脚下蹬着黑色的皮靴,好威风。不足一百斤的萨如啦站在他身边就像一个孩子,显得好单薄。 婚礼进入白热化的阶段,亲朋好友们尽兴的喝酒歌唱。这一天,吴玉都陪在萨如啦的身边,万里不会喝酒,只好灰溜溜地躲在一边,趁大家不注意,自己就跑到草原上,采了许多的野花,编了一个花环,还扎了一大束鲜花,他想把这个礼物送给萨如啦。 准备好了礼物,点燃一支烟,躺在草原上,望着瓦蓝瓦蓝的天空,悠悠的白云。好多年没有过这种享受了,这真的是一种享受,你会感觉自己在云上飘,感觉灵魂都是透明的。没有感受过,你体会不到。 入洞房前,新娘给大家送礼物,都是亲自绣得荷包。萨如啦没有忘记给万里送荷包,这荷包本来是应该送给亲人的,显然,萨如啦已经把万里当作自己的亲人了。万里送给她一束花,一个花环,萨如啦把花环戴在头上,美的像一个仙女。 万里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那是一对绿翡翠的手镯,吴玉给萨如啦戴在手上,一些识货的人都在惊呼,知道价值不菲,至少是一套房子一辆车的价值。 萨如啦给了万里一个拥抱,眼泪就流下来。 "哥,谢谢你!" "新婚快乐,百年好合。"万里虔诚的祝福。 桑布也被万里的出手阔绰所感动,过来和万里握手,拥抱。 "好好待我的妹妹,不然哥哥不答应。"万里在桑布的耳边叮嘱着,桑布连连地点头。那是一个真诚厚道的汉子,只是没有丰富的语言表达。 在众人的祝福声中,新郎抱着新娘走进了洞房,大家又开始唱歌跳舞饮酒。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第二天,马队要走了,大家都来送行,萨如啦哭得像一个泪人。 这时候,有人唱起了一支歌: 鸿雁展翅向南方,芳草低头躲秋凉,含泪告别阿爸阿妈,女儿出嫁到远方······ 当年牧羊在西山岗,东南草场花最香,家里的奶茶常醉人,阿爸阿妈的恩情长······ 王三嘎智斗绑匪 就在蒋云云岌岌可危的时候,王三嘎从一个墙角后面转了出来。睍莼璩晓王三嘎倒背着双手,笑眯眯的看着以冯六为首的几个凶神恶煞般的壮汉。 冯六本以为今天的事做的无比隐秘,不想还是被人撞破了,他把一腔的怒气全都撒到了蒋云云的身上,“老子再三警告你不让你告诉任何人,你个臭婊zi子给脸不要脸,居然找了个小白脸来搅局,老子打死你。” 冯六的胳膊高高举起,眼看就要对蒋云云动手。就在这时王三嘎动了,就见他原本倒背着的双手,突然腾出一只手,对准冯六扔出了一个板砖。与此同时从冯六嘴里发出了一声惨叫,王三嘎扔出去的板砖,准确的冯六的光头开了一个大口子。 冯六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这边这么多人,对方就来了一个人,而且还敢先动手,所以大意之下吃了个爆亏。 冯六捂着自己的秃头,“哥几个,给老子做了它。攴” 冯六手下的三个人,愣了一下后,马上向王三嘎围拢了过来,并且各自从腰里抽一根橡胶警棍。王三嘎自小在村里打架,一个人挑三个是常有的事,看着对面三个人冲了过来,王三嘎赶紧蹲下身子,抓起两把沙土冲三人扬了过去。 这三个人没想到王三嘎会是这种阴招,三人猝不及防之下全都中了招,几个人连吐口水带揉眼,当时乱作了一团。王三嘎就是一般个头,长得也不是很壮实,相比这三个人可以用单薄来形容,所以这三个人根本没把王三嘎放在眼里,可是这个他们眼里的小个子,今天让他们全都吃了亏。 王三嘎搞定了这三个大傻帽,重新从地上捡起了个板砖,笑呵呵的向冯六走去,“那个光蛋,你是自个滚蛋还是俺帮你一把。妁” 冯六就是仗着自己人多,现在看见王三嘎出手这么麻利,心里就有点发虚了,“小子,你别过来,你在往前走一步,老子就掐死她。”冯六虽然嗓门不小,但是明显的底气不足。 王三嘎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嘿嘿一笑,“你要掐死这娘们?好啊,今天你要不掐死她,你就是是俺孙子。俺实话跟你说了吧,俺跟这娘们也有仇,你掐死她正好替俺报仇了。”末世流莺 王三嘎一边说这话,一边慢慢的向冯六逼近,冯六看着王三嘎手里的板砖,下意识的向后倒退着,蒋云云被冯六揪着头发,浑身瑟瑟发抖就像只受惊的小白兔,原本以为王三嘎突然杀到是来救自己的,可是没想到王三嘎根本不管自己的死活。 冯六一只手揪着蒋云云的头发,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被王三嘎一步步往后倒退,冯六脚下突然一个趔趄。王三嘎这时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对准冯六的秃头下了家伙,短短的时间里,冯六的秃头被王三嘎第二次开了瓢。 王三嘎趁冯六双手抱头的时候,一把拉过陷入呆滞的蒋云云,二话不说撒腿就跑,王三嘎知道对方这天之所以会吃亏,完全是因为大意导致的,他可不敢保证那三个迷了眼的大傻帽缓过来以后,自己还能带着蒋云云安全的离开。 王三嘎拖着蒋云云没跑出两步,蒋云云就把脚给崴了,王三嘎无奈的摇了摇头,一把抱起蒋云云就往她的车跟前跑去。蒋云云本能的挣扎了一下,很快就安静了下来,因为她从王三嘎的眼神看不到半点邪念。 眼看车门就在眼前,王三嘎怀里的蒋云云突然发出了一声尖叫,同时王三嘎觉得脑袋后面有响动,他本能的一缩脖子。但是一切都晚了,王三嘎觉得自己的脑袋上挨了一下子,然后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王三嘎缓缓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首先看到的是蒋云云那张带着明显关切的俏脸,“你醒啦,真是太好了。”紧接着蒋云云的俏脸一红,“刚才真是谢谢你了,我现在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王三嘎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想活动一下胳膊,这时才发现自己被绑的跟个大肉粽子差不多。王三嘎第一个念头,就是完了,这回肯定是落到别人手里了,王三嘎虽然被绑着,但好在是靠着墙坐在地上。 王三嘎压低了声音说道:“蒋总,你咋还不跑啊?趁现在没人快跑吧。”王三嘎心里纳闷,他怀疑蒋云云是不是吓傻了。王三嘎转动眼珠看了看四周的情况,他发现这时除了蒋云云以外屋里再没别人了,他是被绑的结结实实的,可蒋云云没有被绑。乐小鱼的幸福生活 蒋云云苦笑着摇了摇头,“他们有两个人出去买吃的了,之所以这么放心的把我们留在这里,那是因为这里是间废弃的仓库,只有从那个门里才能出去。”蒋云云说完冲那个大铁门指了指。 不用蒋云云明说,王三嘎也知道,门外肯定有人守着呢。王三嘎看了看蒋云云,“蒋总,你一个大企业的老总,咋会招惹上这帮人的?”王三嘎是真不知道这里边的事,他乘坐出租车一路尾随到了这里,离着老远就下了车,刚到墙角就听见了蒋云云的惊叫声,至于他们的谈话内容,王三嘎一句也没听见。 蒋云云刚要说话,这时仓库的门开了,冯六几个打着酒嗝进来了,“小子,你他娘的命真好,刚才要不是这个臭婊zi子护着你,你他娘的早就被老子打残了。”冯六显然憋着气,说着话又给王三嘎来了一脚。 王三嘎这时才知道,难怪自己就只是觉得脑袋昏沉沉的,别的地方对没什么事,敢情是蒋云云护着自己的原因,王三嘎不自觉看了一眼蒋云云,但是眼神多出了一丝异样的光芒。 好汉不吃眼前亏,王三嘎从小就知道这一点,“大哥,别打,其实俺跟这娘们也不熟,俺就在她那打扫了一个月的厕所,俺不干了还不给俺工钱,俺今天刚好看见她的车,俺是来讨债的。”王三嘎满嘴的胡话,其实是想拖延时间,他知道蒋云云这样身份的人一旦出事,不可能没人管。 “你小子少他娘的装蛋,讨债的是吧,不熟是吧,我叫你讨债的,我叫你不熟。”冯六显然觉得,王三嘎是那他当傻子玩,一边说着一边拳脚相加。王三嘎蜷缩着身子,露出身上肉多的地方挨打,“大哥,俺错了,俺说的不全是实话,可是俺真的是打扫厕所的,你跟她有啥恩怨是你们的事,就把俺放了吧,俺还有八十岁的老娘瘫痪在床,一个十几岁的傻弟弟没人看管,你要是把俺打死他们都得活活饿死。” 王三嘎一边嚎一边想对策,这时蒋云云突然扑到了王三嘎的身上,对冯六大声喊道:“够了,你再敢对他动手,我保证你的不到一分钱。” 冯六一把拽开了蒋云云,又给了王三嘎几脚,然后阴笑着说道:“好,我不动手,你马上给老子拿钱,没想到你个臭婊zi子还真是一心护着这个小白脸,你他娘的再不给老子钱,老子就当着你的面废了他。”[综韩剧+韩娱]狐狸,干嘛呢? 王三嘎这时才知道,原来这伙人绑架蒋云云就是为了要钱,另外看来她们跟蒋云云之间应该没多大的仇怨,要真是为了钱那就好办了。 可是王三嘎同时心里那个郁闷就别提了,他倒不是为挨打郁闷,他是为了冯六骂他是小白脸儿郁闷。王三嘎心里暗暗在想,难道自己真长的跟吃软饭的差不多,要不然怎么是个人就说他是小白脸啊。 “大哥,你早说要钱不就完了吗,你瞧俺这顿打挨得真不值,这娘们除了钱多没别的,俺伺候她一回,她都能给个三万五万的,你们把她绑了,少说也得要个三五百万,要不然就白费这么大劲了。”王三嘎一听对方只是为了求财,赶紧顺杆往上爬。 冯六这时就像遇到了知音一样,“我一看你小子就不是什么好鸟,刚才还跟老子编瞎话,原来你还真是吃软饭的啊,你小子刚才是不是为了表忠心,好从这娘们身上多骗点钱花花?” 王三嘎眼含热泪的看着冯六,“大哥,俺这回算找到组织了,咱是一路人啊,俺就那么点小心思,还让大哥给看出来了,大哥,你真是太厉害了。” 冯六现在有点吃不准了,因为王三嘎的演技太出色了,冯六托着下巴想了想,“小子,看你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是应该相信你说的话,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她的银行卡密码你应该知道了。” 王三嘎一看有戏,赶紧点头说道:“知道,不过俺就知道她随身的那张工商银行卡的密码,其余的俺就不知道了。”王三嘎说话时一脸的真诚,这要是在奥斯卡评选,肯定能捧个小金人回来。 “是吗?”紧接着冯六话锋一转,“兄弟,我可听说干你们这行的那活都好,腰部那个女的肯倒贴钱,为了以防万一,哥们要先验验你的活,” 冯六说完,一把扯下了王三嘎的裤子,一根大号的擀面杖赫然呈现在了冯六的眼前。 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虽说王三嘎的演技堪称专业,但冯六还是没有彻底相信,这家伙居然想到要验验王三嘎的活,当冯六看到王三嘎胯下那根大号的擀面杖时,心里最后一点疑虑也打消了,冯六这回算是彻底把王三嘎归于吃软饭的行列了。睍莼璩晓 冯六看着王三嘎胯下那硕大无朋的家伙,忍不住吞了唾沫,“兄弟,你确定这玩意不是嫁接的吧。”冯六眨巴着眼,脑子一时有点不够用。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王三嘎还好点只是有点尴尬而已,可是这种视觉的冲击对蒋云云来说实在太大了。蒋云云毕竟不是一般女人,别的女人可能会失声尖叫,至少会扭过头去,可是蒋云云没有,她只是脸色有点羞红,但是双眼始终没有离开过王三嘎的擀面杖。 “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快给俺把裤子提起来,你们几个是不是大老爷们啊?”王三嘎仰面看着双眼放光的冯六几个人,实在觉得心里发虚。 冯六也觉得自己有点失态了,“兄弟,不好意思啊,既然咱们是自己人,一会你就去银行取钱,完了以后哥们肯定不能亏待了你。”冯六一边说着,一边让人给王三嘎松了绑攴。 王三嘎站起来,提起裤子活动了一下腰杆,缓缓的走到蒋云云面前,“蒋总,你就当破财免灾了,你放心,俺看这几个哥们也只是图财,俺这就去银行提钱,俺走了以后,你可千万别干傻事。”王三嘎说话时把傻事两个字,故意咬的很重。 蒋云云看着王三嘎凄然一笑,“没想到,我身边居然养了一头狼,到最后还是你出卖了我,把这张卡拿上赶快滚,永远不想再见到你。”蒋云云虽然不能确定王三嘎的具体想法,但是她的直觉告诉她,王三嘎不会害她,所以蒋云云才配合王三嘎演了这么一出。 王三嘎接过那张银行卡,小声的在蒋云云耳边说道:“俺一定会回来的,除非俺死了。”蒋云云伸出的手微微一颤,看着眼前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心里涌出了一股莫名的感动妍。 蒋云云贵为蓝天制药的董事长,固定资产过百亿,在事业上她是一位女强人,但却拥有一段失败的婚姻,她也想在自己累了的时候,靠在男人的臂弯里享受一下爱抚,在自己的委屈的时候,有个男人可以依靠。就是这些看似平常的事,对蒋云云来说却是一种奢望,因为她经历了一次感情失败,变得不再相信男人。脱线强受,父子 蒋云云看着王三嘎那双真挚的眼神,感觉自己内心深处某一种情感在萌动,蒋云云在这种情况下,把王三嘎当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王三嘎转身要走,冯六似笑非笑的说道:“兄弟,不是哥哥信不过你,关键是怕那么多的现金你一个人拿不回来,所以派这两个哥们跟你一起去怎么样?”王三嘎知道冯六嘴上说的客气,这哪是怕自己拿不动,这分明不是怕自己跑了,就是怕自己报警。 王三嘎挠了挠头,“还是大哥想得周到,五百万一大老堆呢,俺自个是扛不动,就是还得辛苦两位大哥,俺觉得怪不好意思的。”王三嘎心里早把冯六家里所有女性问候了一遍。 王三嘎被两个壮汉押着上了那辆天津大发,王三嘎一边走一边寻思对策,反正现在已经出来了,自己想跑随时都可以,可是那样一来,就真把蒋云云坑苦了,王三嘎根本没把这俩傻大个子放在眼里,但是他没把握一下把这两个一起制服,所以王三嘎一直没敢轻举妄动。 车子很快开到了一家工商银行的营业网点,下车以后,那俩大个子从后备箱里拿出了两个大行李箱,由此可见,冯六这是早就预谋好了的。 王三嘎手里拿着那张贵宾卡,身后跟着俩大个子,王三嘎来到一个窗口前面,故意把卡一摔,“老子要提现,快点。” 银行的工作人员,看了看王三嘎和他身后的哪两个大个子,处于工作的原因,马上就提高了警惕,但还是非常礼貌的说道:“先生,您想支取多少现金?” “老子要支五百万,快点给老子数钱。”王三嘎一个劲的给柜台后面的工作人员使眼色,哪知道银行的白领美女误会了,这位白领美女把王三嘎当成色狼了。 那位美女没好气的说道:“先生对不起,由于您支取的数额较大,请原谅不能给您及时办理。”王三嘎知道人家可能是误会自己了,但是转念一想索性就让她误会到底吧。带着系统做天后 王三嘎使劲在玻璃上拍了一下,“你说啥话呢,老子卡里有没有钱,老子就是要支五百万,凭啥不让老子支?”王三嘎故意把柜台玻璃拍的啪啪直响,他就是要引起别人的注意。 果然没一会,银行的保安就到了,其中一个自称是队长的人说道:“这位先生,请您冷静一下,有话好好说,您要是再这样的话我们就要报警了。” 王三嘎看了看那个队长,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让你他娘的拿警察吓唬老子,老子打死你个王八蛋。”王三嘎发起飙来,颇有几分流氓混混的架势,但是王三嘎下手很有分寸,专拣对方肉厚的地方下手所以别看打的激烈,其实那个队长没怎么受伤。 让王三嘎这么一闹腾,银行的大厅里立刻乱了套,银行里的保安虽然不敢打王三嘎,但是足足四五个保安王三嘎摁在了地上,就连跟着王三嘎一起来的那两个也被摁了起来。理由很简单,谁让他们是跟着王三嘎一起来的呢,这时王三嘎虽然被摁在地上,心里却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时间不大,就听银行外面警笛呼啸,一群警察破门而入,迅速包围了王三嘎几人。警察们也觉得好奇,也想见识一下赶在银行里闹事的人长什么摸样,王三嘎被从地上提溜起来以后,一眼认出了那位带头的警官。 这位警官不是别人,正式跟王三嘎有过一面之缘的刘警官,这下可把王三嘎高兴坏了,“刘警官,俺是王三嘎啊,你还记得俺吗?”刘警官仔细看了看王三嘎,一时间没认出来,这也不怪刘警官,因为王三嘎浑身上下都是土,脸上也是一道一道的。王三嘎看着,凝视着自己的刘警官,急忙说道:“刘警官,你忘了上回在高丽棒子那,也是你把俺带到局子里的。” 王三嘎这么一说,刘警官马上就想起来了,其实也没办法想不起来,因为江英时不时的打电dian话来询问王三嘎的情。 刘警官看着王三嘎的这幅惨样,摇头笑了笑,冲那群保安说道:“行了,都是误会,这人我认识,他肯定不是什么歹徒。” 王三嘎没想到,刘警官这么痛快上来就让放人,当时急忙喊道:“不能放,那俩是绑匪。”[黑篮]就算是赤司也得死! 王三嘎这一咋呼,立马就看出警察和保安的素质了,就在保安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人已经被警察们重新摁在了地上,并且每人都上了反铐。 王三嘎看到这,才算是长出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摸出了一只烟,点上后大大的抽了一口,王三嘎缓了一会,紧张的心情渐渐的平复了下来。 刘警官看着王三嘎的脸色渐渐的恢复了正常,这时候才让王三嘎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当他听到被绑架的认知竟然是,蓝天制药的董事长,刘警官的脑袋嗡的一声,好像一下大了三圈。 蒋云云是什么身份,她除了是蓝天制药的董事长以外,还是省政协的常务委员,她要出点什么闪失,市刑警大队逗得吃不了兜着走。刘警官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马上向省公安厅请求支援,他关键是怕担责任。 省公安厅听说蒋云云出事了也不敢怠慢,马上让副厅长带队,成立临时专案组,以市刑警大队为主实施抓捕行动。 市刑警大队的意思,是不想再让王三嘎继续搀和这件事了,尤其得知王三嘎也是一位民营企业家以后更是全力反对,可是王三嘎却是坚持认为自己得回去,原因还简单,就是剩下的两个绑匪还不知道现在外面的情况,自己回去可以起到麻痹对方的效果。 经过王三嘎的一再坚持,并且他说的也有道理,副厅长总算点头通过了,但是再三嘱咐他注意自己的安全,因为警察们也不敢保证王三嘎百分之百的安全。两级公安机关经过再三商定,决定让王三嘎把绑匪引出仓库,然后再见机行事。 从王三嘎出来到现在,这时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了,别人急不急王三嘎不知道,他就知道现在自己心里急得跟猫抓的一样。而这时冯六已经耗光了所有的耐心,就在冯六准备让另外一个打听情况的时候,王三嘎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蹲在地上的蒋云云,这时听到门外熟悉的声音,眼神爆出了一丝异样的光芒,同时心里说到:“你为什么这么傻,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王三嘎救美,被吃豆腐 蒋云云没有想到王三嘎竟然真的去而复返,王三嘎走的这一个多小时,蒋云云想了很多,其实就算王三嘎不回来,蒋云云也不会恨他,因为两个人之间根本没有舍生相救的情分。睍莼璩晓 王三嘎走时说的那句,俺一定会回来的,这时似乎还在蒋云云耳边回荡,蒋云云心里很纠结,她在不停的问自己,难道这个世上还有值得相信的男人吗?那么这个男人身边的女人一定会很幸福。 蒋云云在这里胡思乱想,冯六却是百爪挠心,他怀疑王三嘎是不是卷款逃跑了,要不就是自己排出去的那两个傻bi逼把人跟丢了,冯六最担心的是王三嘎会不会趁机报警,蒋云云是什么身份冯六相当清楚,这要是让警察逮到,自己就死定了。 正在冯六心急如焚的时候,王三嘎在门外喊道:“大哥,你出来帮下忙呗,钱太多了俺弄不动啊。” 冯六在里面听到喊声,赶紧把门打开了一道小缝机警的向外看了看,心里就是一沉,“小子,你敢跟我耍花样,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弄死姓蒋的这娘们。”冯六发现车门边,就只有王三嘎一个人攴。 王三嘎从车里往外使劲拽一个大行李包,看样子很吃力,一个人吭哧了半天愣是没拽动,“大哥你要是再不出来,俺可走了,都这时候了你还怀疑俺。你派去的那俩大个子,纯属一对大傻bi逼,现在被银行里的人扣在那里了。” 冯六在屋里一听这话,急的自己直跺脚,他找的这几个人脑子是不够用,所以被他几句话给忽悠过来了,没想到关键时刻掉了链子。其实要不是冯六找的这几个人不顶用,他才不会冒险让王三嘎去银行取钱,现在听王三嘎这么一说,冯六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了。 王三嘎见屋里陷入了沉默,马上抛出了一记***,“大哥,俺不是不讲信用的人,俺答应你的事办到了,你既然不相信,俺可真走了,谁知道那俩大傻bi逼会不会出卖你啊。”王三嘎说完对着刚才的那个行李包狠踹了两脚,然后关上men门就去发动车了妣。 这下冯六可真沉不住气了,他可不敢确定王三嘎方才拖拽的那个行李包里装的是不是钱,那要真的是钱,自己还不得后悔死啊。冯六看着王三嘎缓缓开动车子,他立刻大喊一声,“兄弟,等一下,你可不能吃独食啊。”青龙学长来夜访 王三嘎心里止不住的冷笑,他把车子重新停好,“大哥,你到底啥意思?让你出来你不出来,俺要走你又不让走,你不怕警察俺可怕,你到底咋想的,给句痛快话。”王三嘎装出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 看着随时可能开车走人的王三嘎,冯六再也没法保持冷静了,他让唯一的手下看好蒋云云,独自来到了门口,但他还是很谨慎,只是在门口里面并且躲在阴影里。 冯六冲王三嘎喊道:“兄弟,不是哥哥信不过你,这事可是要掉脑袋的,我不能不小心,你把装钱的包打开让我看一看。”王三嘎这时不得不佩服冯六的耐心,钱就在眼前,他还能这小心。 其实这些早就在王三嘎的预料之中,只是没想到冯六如此难缠。王三嘎不慌不忙的打开出门,拽出了那个超大的行李包,王三嘎把行李包的拉链打开以后,露出里面成捆成捆的百元大钞。 冯六虽然隔着老远,但还是看清了行李包里面的东西,激动冯六的声音都变调了,“兄弟,你真够意思,我这就让人过去。”冯六现在努力保持着最后一丝冷静,所以他没有自己出去。 人见不到钱的时候,多数都可以保持淡定,等真要是成捆成捆的现金就摆在眼前的时候,那视觉冲击力就太强悍了。 “等会,你把俺的相好的带出来,然后钱归你人归俺。”冯六没想到王三嘎在关键时候给他提这样的条件,这一下让冯六又警觉了起来,他在分析王三嘎为什么要带蒋云云走,这会不会是王三嘎的什么圈套。 王三嘎呵呵一笑,“大哥,你别多心,钱都给你了,还有啥好想的,俺说了俺是老实人,俺觉得那娘们对俺还不错,俺要是这样和你们合伙坑她有点太不地道,再说了有她在,俺就不愁没钱花,这就相当于把鸡蛋给你们,俺自己留下老母鸡了。” 别看王三嘎表面上很平静,其实心里早就开了锅了,冯六的狡猾让王三嘎始料未及,王三嘎知道这时候自己露出一点破绽,蒋云云就危险了。皇宋 冯六现在也是在跟自己较劲,他怎么看王三嘎都跟自己是一路人,吃软饭的还能这么有情有意?但是转念一想,王三嘎说的话似乎也很有道理,留下一只能下蛋的老母鸡,比他们这样愣抢鸡蛋强得多。 冯六最后还是说服了自己,决定富贵险中求,他先是让王三嘎退到离车一百米远的地方,然后自己亲自押着蒋云云走了出来,并且让那个唯一的手下,看了看车上的钱是不是假的。 当冯六确认钱没问题以后,这才放开了蒋云云,自己则快速冲向了装钱的那辆天津大发。王三嘎也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了蒋云云,王三嘎可怕最后了,再出点什么岔子。 王三嘎和蒋云云之间的距离渐渐缩短,蒋云云跑到王三嘎近前,好像脚下突然崴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就扎到了王三嘎的怀里,倾听着那强劲有的心跳,感受着那久违了的男人的胸怀。这一刻蒋云云心里觉得异常充实,什么女强人,什么政协常委,什么身家过百亿,都不如得到一个男人的疼惜来得实在。 正在这时,冯六开着车冲着王三嘎两人撞了过来,冯六拿了钱以后,他怕蒋云云去报警,所以这家伙就下了狠心,想来个一劳永逸,就算撞不死王三嘎他们,也得撞成残废,那样他就有足够的时间跑路了。 发动机的声音把蒋云云惊醒了,这个女人呆呆的看着呼啸而至的面包车,竟然没有闪躲,只是将王三嘎抱得更紧了。王三嘎当然不知道蒋云云的想法,他还以为蒋云云是被吓傻了呢,真不知道当王三嘎知道,蒋云云这时是想拉着王三嘎一起去死的时候,王三嘎会有什么想法。面包车眨眼就到了跟前,王三嘎来不及考虑太多,这时王三嘎做出了一个令蒋云云一生都不会忘记的动作,之见王三嘎抱住蒋云云原地转了一圈,他要用自己的后背去挡住装来的面包车。 王三嘎这些完全是出自本能,他一个骨子里大男子主义深重的人,当然不会当在自己前面。可是这些看在蒋云云眼里就完全不一样了,因为王三嘎跟她只能算是认识,就是这样一个男人,能在生死存亡面前做出这样的抉择,蒋云云的心不能仅仅用感动来形容了。推倒妖孽攻略 眼看王三嘎的小命就要完了,这时响起了两声清脆的枪响,面包车一则的两个轮胎被打爆了,面包车应声侧翻了出去。即便这样王三嘎的后背还是被另一侧轮胎刮了一下,强大的前冲力让王三嘎收势不住,带着蒋云云一溜跟头滚了出去。 当王三嘎两人停住了以后,惊魂稍定的蒋云云,忽然发现自己整个人竟然趴在王三嘎身上,不但如此,蒋云云觉得自己的双腿中间好像被一个硬物顶着,那种久违了的酥酥的麻麻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全身。 蒋云云想挣扎着起来,她不想被眼前这个不知道姓名的男人看轻了,但是她刚刚抬起上身,突然觉得一侧的掌心处传来一阵刺痛,这一下让刚刚抬起的上身失去了支撑力,刚刚抬起的上身又重新倒了下去,就是这一下无巧不巧的,让自己的樱唇正好堵上了王三嘎的大嘴。 当众位警察赶到时,刚好看见这一幕,不过好在是王三嘎在下面,而王三嘎的手已经是投降动作了。就是王三嘎的澄清动作,让众人怎么看都像是蒋云云再吃王三嘎的豆腐。 蒋云云这时再也不顾不上手掌上的疼痛,赶紧从王三嘎身上爬了起来,这时这位人们眼里的女强人,却表现出了小女人的一面。蒋云云满脸通红,两只手死死的攥住自己的衣角,整个人看起来手足无措的,那种娇羞的样子简直就像一个初解人事的少女。 这时市公安局的政委刁敬业,重重的咳嗽了一声,“咳咳,蒋总,您没事吧,这次您能顺利脱险,可是多亏了这位王总啊!”刁敬业是什么人,三句话两句话,就把这种尴尬的气氛冲淡了。 刁敬业为了缓解气氛,就把王三嘎如何大闹银行,最后明明不用亲自来就蒋云云,但是就怕蒋云云发生意外,这才以身犯险二次回来顺利的解救了蒋云云。 刁敬业虽然说的简明扼要,但是蒋云云还是听得出,王三嘎当时是完全为自己才回来的。蒋云云这时觉得自己内心深处的那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更加强烈了,当她重新抬起头看向王三嘎时,眼神充满了火辣辣的***。 冰美人解冻 冯六一伙终于落入了法网,但冯六没想到的是,他这个精密的绑架计划却无意中,打开了蒋云云心底紧紧的关闭着的那扇大门,当然这扇大门是为王三嘎打开的。睍莼璩晓 刁敬业跟蒋云云认识不是一两天了,要说起这个蒋云云也是个命苦的女人,别看她在外人眼里风光无限,堂堂一个固定资产过百亿企业的女老板,又是省政协的常务委员,似乎事业上一帆风顺,可是谁知道一个单身女人的难处。 蒋云云和她的前夫,从改革开放一开始,两口子毅然决然的辞去了机关单位的工作,决心在改革开放的春风下下海经商了,一开始两口子也是白手起家过来的,两口子利用在过去单位的人脉关系,很快在省城的商圈里闯出了一番名堂,事业也是越做越大。 可是正在两人的事业越来越好的时候,蒋云云的后院起火了,蒋云云的前夫文继明跟一般有了钱的男人一样,慢慢的在外面的交际多了,随之而来的应酬和逢场作戏多了,每天回家的点越来越晚,直到后来开始彻夜不归。 蒋云云为这事没少和文继明吵架,但是到最后蒋云云发现就是想吵架也找不到人了,文继明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甚至把两人刚刚创立起来的公司给卖了,然后拿着所有的钱彻底消失了,直到半年以后蒋云云才收到了一封,从美国寄来的离婚协议攴。 那时蒋云云彻底崩溃了,她想到过死,可是看着当时年幼的女儿,蒋云云最终没有狠下心来。刁敬业还记得蒋云云自从离婚以后就没开心的笑过,虽然蒋云云在任何人面前,尽可能的保持的微笑,但是这种微笑,看在知情者的眼里是那样的辛酸。 蒋云云注定不是平凡的女人,在她离婚一年以后又重新振作了起来,开始先是给一家进口药做代理,后来慢慢的开始做实体公司,蒋云云用了不到十年的光景,愣是把一个当初倒闭的小药厂,发展成了如今的规模,蒋云云的成功在别人眼里只能用传奇两个字形容。 蒋云云人长的漂亮,加上事业成功以后更是成了亿万富婆,所以身边总是不缺各式各样的追求者,其中不乏一些青年才俊和豪门权贵的公子哥,但是所有都遭到了蒋云云的婉言谢绝姝。反派要刷好感度 经历过一次婚姻失败的蒋云云,变得不再相信男人,她认为世上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另外值得一提的是,蒋云云不想那些有钱的女人们一样,蒋云云从来没有包养过小白脸,就连生意场上的逢场作戏都没有过。 蒋云云就是这样把自己的心完全封闭了,直到今天遇见王三嘎,不管是王三嘎最开始的挺身而出,还是中间的去而复返,直到最后的置自身的生死而不顾,这一切的一切,都让蒋云云无法自拔的看上了王三嘎。 尤其当得知王三嘎居然也是一家固定资产过几亿的公司老板时,蒋云云连心里的最后一点疑虑都打消了,因为蒋云云怕这一切都是王三嘎一手策划的,真要是那样她怕自己真的承受不住,第二次同样的打击了。 刁敬业例行公事,把王三嘎和蒋云云一起请去公安局做了一下询问笔录,大家都是熟人一切都只是走走过场而已。 刁敬业看着摁完手印的王三嘎,“小伙子,是个爷们,我办案这么多年,就没见过你这么有胆的人,是个好样的。”刁敬业是从心里喜欢王三嘎,要不是王三嘎自己的这位老朋友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刘警官也适时的掺乎了一句,“刁局,你看咱们今天是不是应该狠狠的宰这两个老板一刀啊?一是为了给蒋总压惊,二是给我这小兄弟庆祝一下劫后重生啊。” 刘警官的提议很快得到了大多数人的支持,这时已经恢复过来的蒋云云,也破天荒的笑着说道:“行啊,既然大伙这么有兴致,我也不能薄了大家的面子,地点你们随便选,我先回家换身衣服,随后就到。” 大家看着远去的蒋云云,齐齐的摇了摇头,其中一个小警员忍不住说道:“哎呀!今天这是怎么了,蒋总居然变得这么好说话了,平时跟她说句话都得搬梯子,今天的态度怎么这么平易近人啊?”这个小警员的话刚说完,就觉得自己的后脑上挨了好几个耳刮子。王牌 王三嘎好歹在蓝天呆了一个多月,认识蒋云云也有十来天了,蒋云云给王三嘎的感觉就是个典型的冰美人,平时老是绷着张脸,难得看见一丝笑容,全公司上上下下好像都很怕她。所以王三嘎很赞同那个挨揍的小警员说的话,至于那个可怜的孩子为什么挨揍,王三嘎隐隐约约也能猜出来。 刘警官和王三嘎是老熟人,所以蒋云云刚走,王三嘎就被刘警官直接带到了省城的唯一一家五星级酒店,五星级的酒店王三嘎只是听人说起过,今天算是见识到了里面的豪华和气派。 王三嘎是什么人刘警官很清楚,所以到了总台后,刘警官直接让王三嘎把身上的卡交给了总台的服务人员,“小姐,先给这位先生买一身合适的衣服,在五楼定一个包间,另外先给这位先生在六楼开个豪华间,衣服买来后直接送到房间就行,所有的费用全从这张卡上支出。”说完后掏出自己的工作证件,从总台登记完,直接陪着王三嘎一起去了房间。 王三嘎一屁股坐到地毯上,延伸怪异的看了看刘警官,“刘哥,这地方你是不是经常来啊?” 刘警官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你以为我跟你们这些土财主一样啊,就我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够在这里住一晚上的,我这次也是跟着你开开洋荤。”虽然他和王三嘎仅仅见过一面,但是刘警官却可以看得出王三嘎不是个小气人。 王三嘎哈哈一笑,“合着你今天是咬到不疼的手指头了,要不要我也给你开间房,晚上带着嫂子好好享受一下。”王三嘎知道自己那张几百万的卡,肯定是让公安局的人知道了,刘警官这样宰自己,就当他一个工薪阶层仇富了。 刘警官摆了摆手,“还是算了吧,我的工资虽然不多,但是我也不想把饭碗砸了,等我什么时候不想当警察了,一定去找你讨份差事干干,到那时你可不能装不认识啊。现在什么都别说了,赶快抓紧时间洗个澡,一会换身干净衣服,我现在就去五楼等着你。”王三嘎也不知道被绑了多长时间,现在看见浴池就觉得亲切的很,恨不得马上跳到里面泡个澡,只是碍于刘警官在场不好意思罢了,现在刘警官一走,王三嘎迫不及待的跳进去,王三嘎泡在温水里舒服的直哼哼。绝品高手 当王三嘎重新换好衣服出现在五楼时,五楼的所有人都有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这时的王三嘎一头尚未干透的头发,随意的下垂,犹如雕刻般的脸颊棱角分明,尤其嘴角上那似有似无的笑意,看上去整个人都有一种桀骜不逊的感觉。这时王三嘎身穿一套黑色的休闲装,白色的黑衣称托着他古铜色的肌肤,让人感觉格外的阳光,不算高大但很匀称的身材,随意往那一站都有一种卓尔不群的派头,这时在场的几个女警官眼神里都是桃心。 也许人们不知道王三嘎的身份时,会觉得这是他在故意装bi逼,但是这时候都知道人家也是一位身价几亿的老板时,这一切又觉得理所应当了。 刁敬业看着王三嘎这时的样子,也是惊讶的半天没回过神来,这哪是刚才那个蓬头垢面的小农民啊,“哎呀!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没想到王总年纪轻轻却又生一表人才,这要是哪个大姑年看了不变花痴才怪呢。”刁敬业一句话把大家全逗乐了。 这时刘警官大声地说道:“各位兄弟姐妹们,今天所有的开销我兄弟全包了,大家只管可劲造,平时舍不得吃舍不得喝的今天全都捞捞本吧。” 正在大家欢呼时,蒋云云施施然走进了包间,一身鲜黄色的丝质长裙,将她姣好的身材全都展现了出来,拉直的长发自然的披在脑后,没有过多的首饰,脖子里只带了一条黑珍珠项链,但是在黑珍珠的映衬下,更显得她的肌肤白皙娇嫩。 这时的蒋云云似乎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蒋云云的神态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就像一株久旱的禾苗一下子得到了甘露的滋润,那是一种由内到外的美。如果说以前的蒋云云像是一块万年寒冰,冷得让人窒息,那么现在的蒋云云就像一阵春雨,让人觉得既美丽又不拒人千里。 人们有意无意的让王三嘎和蒋云云这两位主角坐在了一起,什么叫郎才女貌,什么叫般配,在这一刻都得到了完美的诠释。 王三嘎在床上的被动与主动(圣诞了,给大家来点带劲的) 王三嘎和蒋云云被人们刻意的安排坐在了一起,当蒋云云有意无意的扫向王三嘎时,她的眼神竟然有些慌乱,这个女强人失去了往日的从容和镇静,蒋云云每每和王三嘎的眼神对碰时,总是俏脸通红的慌乱的移开目光。睍莼璩晓 在刁敬业的带领下众人纷纷像王三嘎敬酒,而王三嘎始终贯穿酒场如战场的理念,在女人面前宁可喝死也不能认怂,尤其当着蒋云云这么漂亮的女人,所以不管谁敬酒都是来者不拒。 蒋云云在一旁看着,王三嘎犹如灌耗子洞一般的喝酒方式,忍不住秀眉微皱,“王先生,你不能再这样喝了,这样喝会把身体搞坏的。” 王三嘎拢了拢眼神,“是蒋总啊!没事,这点小酒算个啥,今天谁不服俺就把谁灌趴下。对了,你也别再叫俺王先生了,跟俺熟悉的人都叫俺嘎子,你要愿意也可以叫俺嘎子。”其实王三嘎这时已经有点口齿不清了。 王三嘎最后喝的连嘴都找不到了,坐在椅子上,往后一仰头直接发生了‘井喷’,吃下去的东西原封没动吐了自己一身攴。 刁敬业冲刘警官使了个眼色,“王总喝酒真是在,没把别人喝好自己先喝好了,那谁,过来搭把手,把王总扶回房间休息吧。”刘警官赶紧站起来,亲自架住王三嘎的一条胳膊,连拉带拽的除了包间。 王三嘎头脚刚走,蒋云云就小声的跟刁敬业说:“老刁,我看那小伙子刚才喝的不少,你让老刘把他送回去,他个大男人会伺候吗?” 刁敬业似笑非笑的看着蒋云云,“妹子,这么些年了,你还是头一会对一个男人这么上心,是不是担心他?要是的话你自己上去此后他啊。”刁敬业之所以使劲灌王三嘎,就是给蒋云云制造机会,刁敬业可谓是对这位朋友用心良苦啊娲。 蒋云云被刁敬业这么一说,脸当时就红了,轻啐了一口道:“老刁,你别拿这种事跟我开玩笑,要不我可翻脸了。”不过说归说,蒋云云还是离开了包间。 当蒋云云来到王三嘎开的房间门前,足足踌躇了好几分钟,想进去却始终下不了决心。就在蒋云云犹豫不决的时候,刘警官从房间里出来了,“蒋总,您这是要……?”后宫策 蒋云云似乎瞬间恢复了往日的冰美人,看了看刘警官,淡淡的说道:“我来看看王总,刚才他好像喝的不少,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可以回去了。”蒋云云看着离去的刘警官,心里忍不住一阵发虚。 蒋云云闭着眼推开了王三嘎房间的大门,等进入房间以后,慢慢的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全身精赤的王三嘎,蒋云云赶紧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以免惊叫出声。 王三嘎的衣服全被刘警官扒了下来,就连内裤都没剩下,王三嘎这会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大床上。蒋云云看着王三嘎健壮匀称的身材,尤其是亲身感受过的那根擀面杖,蒋云云看到这不该看到的一切,本能的把头转向了一侧,可是王三嘎那颇具阳光气息的躯体,对蒋云云来说那种诱惑力是致命的。 蒋云云想退出房间,却怎么也挪动不了自己的脚步,最终蒋云云压制在心底的***,彻底战胜了自己的理智。蒋云云双腿不听自己的使唤,一步步向王三嘎靠近,颤抖着双手轻轻的碰了一下王三嘎的脸颊,马上就想触电一样缩了回来。 蒋云云咬着下唇侧躺在王三嘎的一旁,用一只胳膊支撑着自己,令一只胳膊轻轻的在王三嘎那宽阔的胸膛上不停的游弋。正在这时王三嘎突然翻了个身,一下把蒋云云压在了身下,王三嘎的胳膊正好搭在了蒋云云的酥胸上,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蒋云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蒋云云现在没别的感觉,就觉得自己的心跳骤然加速,鼻端闻着王三嘎身上独有的男子气息,蒋云云的***已经膨胀的无以复加了,什么身份,什么矜持,都被蒋云云抛在了脑后。 蒋云云轻轻推开王三嘎的胳膊,自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了下来,露出了一句毫无瑕疵犹如上等羊脂玉雕刻的完美躯体,蒋云云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王三嘎,另一只手温柔的爱抚这自己。 随后蒋云云翻身骑坐在王三嘎的大腿上,一只手不停的套动王三嘎的擀面杖,一只手则伸进自己那片黑色的丛林里摩擦了起来,最后干脆用手指伸进自己的小井边缘不停的搅动着,房间里顿时响起了,蒋云云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吟。全息网游之卧底 蒋云云感觉自己的小井里已经水分充足了,马上迫不及待的顺着王三嘎胯下的擀面杖坐了下去,蒋云云嘴里又是一声欢快的呻吟发出,紧接着她的身体开始有规律的扭动起来,一会像游鱼一样前后摇摆,一会又像骑在马背上一样上下颠簸。这一刻蒋云云仿佛要把积压在自己心底多年的***全都释放出来一样,她骑在王三嘎身上,仰着头闭着眼秀眉微皱,同时她曼妙的翘臀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上下起伏间还偶尔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蒋云云的节凑越来越慢了,开始的呻吟也让急促的娇喘代替了,蒋云云最后一次把自己送上顶峰,然后满足的趴伏在王三嘎的胸膛上沉沉的睡去了。 黎明前,王三嘎因为口渴,他闭着眼睛好像觉得自己身上爬着一个人,伸手一摸正好碰到了两团软软的肉球。由于房间里的灯一直亮着,所以当王三嘎慢慢的睁开眼睛看清楚,是谁趴在自己身上以后。 吓得王三嘎那颗心差点没从嘴里蹦出来,他赶紧又把眼睛不上了,同时在心里一再告诉自己,这都是梦,这肯定不是真的,要不然就是自己的酒还没醒过来。 可是等王三嘎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彻底无语了,他使劲回想喝酒以后的事,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王三嘎此刻清楚的意识到,自己肯定是喝醉了以后,稀里糊涂的让人给干了。 王三嘎此刻除了憋屈,就是想赶快离开这个案发现场,因为王三嘎知道,蒋云云无论身份和实力自己都招惹不起。王三嘎轻轻的搬起蒋云云的上身,根本顾不上欣赏蒋云云胸前那对硕大的肉馒头,王三嘎刚想翻身做起的时候,他绝望的发现,自己的擀面杖此刻还深埋在蒋云云的小井里。 王三嘎这下可没招了,要想不动声色的把擀面杖从小井里拔出来,这个活的难度实在有点太大了。 正在王三嘎犯愁的时候,蒋云云的睫毛抖动了一下,随即缓缓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刚好看见王三嘎那无辜的眼神,而这时王三嘎也没想到蒋云云会这么快醒过来,他下意识的松开了自己的双手。表小姐驾到 王三嘎这一松手不要紧,使得蒋云云的娇躯瞬间失去了支撑,这一切就像历史重放一样,蒋云云的樱唇再一次堵上了王三嘎的大嘴。刚才王三嘎是醉得一塌糊涂,发生了什么他确实不知道,但是现在他可是酒意全无,胸前被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肉球挤压着,柔软的樱唇又跟自己来了个零距离接触,别说王三嘎这样正常的男人,估计就是柳下惠重生,也抵挡不住如此的诱惑。 王三嘎发自本能的推了推蒋云云,哪知道蒋云云的胳膊却死死的搂住了王三嘎的脖子,同时一条丁香小舌闯进了王三嘎嘴里,开始主动的轻柔的抚摸着他的舌头,王三嘎原有的那一点理智,也被这突如其来得攻势彻底瓦解了。 王三嘎这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干完以后枪毙了也得干,抛去顾虑的王三嘎,瞬间做出了回应,他的舌头瞬间变被动为主动,开始和外来的敌人进行起激烈的交锋,两条舌头在他们嘴里开始互相追赶,四片嘴唇分分离离,时不时的发出吱吱响声。 王三嘎见蒋云云没有反对,更加变得肆无忌惮,两只手捏住蒋云云胸前肉馒头上的两颗肉丸子,那两颗肉丸子让王三嘎连捏带搓,一会就变得油光发亮*的了。 同时王三嘎感觉顺着自己的擀面杖,有一股温热的液体流出,王三嘎二话没说,松开纠缠已久的舌头,接着自己的腰部一用劲就把蒋云云摁到了自己身下,王三嘎一般从来不在下面都是保持强势。 王三嘎跪坐在床上,把蒋云云的两条*打在自己的肩膀上,王三嘎做所有动作的时候,自己的大号擀面杖都没从蒋云云的小井里滑出。王三嘎低着头一下下顶撞起了自己身下的女强人,粗大的擀面杖,在满是水份的小井里进进出出,发出的吧唧声不绝于耳。 如果说刚才是蒋云云自己成全了自己,那么现在蒋云云则是在等着王三嘎成全自己,王三嘎那根粗大的擀面杖没有让她失望,伴随着蒋云云自己的娇吟声,王三嘎把她一次次送上的快乐的顶峰。 纠结的秦诗诗(上) 王三嘎感觉幸福来得太快,更加没想到蒋云云这个身家过百亿的富婆对自己青眼有加,最重要的是蒋云云开出的条件,几乎是每个男人都无法拒绝的。睍莼璩晓但王三嘎现在不由得想到了许茹芸,那个同样既有钱有优秀的女人,可是她带给自己的伤害是这一生都无法忘记的。 蒋云云看着犹豫不决的王三嘎,“其实你不用这么快做决定,你也可以当今天的事没有发生过,咱们先从普通朋友开始,以后我就叫你嘎子,你以后也别再叫我蒋总了。”蒋云云知道这事欲速则不达,想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越是追得紧往往就越会适得其反。 王三嘎听了这话,真是如蒙大赦一般,“那啥,云姐,就按你的意思办吧,俺先走了。”王三嘎说完抓起那身旧衣服,逃也似的冲出了房间。 蒋云云看着逃兵似的王三嘎,摸了摸自己的俏脸,下意识的照了照镜子,蒋云云自言自语的说道:“我的样子很吓人吗?他怎么跟见了鬼似的。”蒋云云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姣好的身体,不自觉的想起了和王三嘎那疯狂的一战,蒋云云笑了。 王三嘎从房间里跑出来,在酒店总台刷完卡,头也没回就跑到了自己公司在省城的代理点上,让这里的负责人找辆车马上送自己会药厂。这的负责人见王三嘎就像从战场上下来的逃兵一样,吓的也没敢多问飚。 这一路上王三嘎的心就没消停过,赌输了的赌徒一样,唯恐债主追上自己,王三嘎坐在车上一根一根的闷头抽着烟。坐在车子里远远的看见红艳制药厂的轮廓了,王三嘎的心总算安稳了一点。 王三嘎这次回来跟走之前,但从气质上看就发生了很大的改变,虽然说话还是一口浓重的土话,但是他说话的条理性和逻辑性都不是以前能比的,这时的王三嘎可以说更像一个标准的企业家了。 又是一个周六,又是秦诗诗安排的例会时间,但这次主持会议的不是秦诗诗,王三嘎一身正装坐在老板座上,“各位,俺不在的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这次回来俺主要想听听你们对红艳制药的近期规划和远景目标是怎么制定的,能不能给俺一些建设性的意见。”秭. 红艳制药的精英们面面相觑,他们似乎不能这些专业的问题和王三嘎联系在一起,一时间竟然没人搭茬。王三嘎的目光挨个扫视着在座的人。皇后无德 最后王三嘎的目光停在了胡伟的脸上,“胡经理,上次你问俺的问题,俺现在可以回答你了,俺仔细考虑过了,咱们红艳制药是靠中成药起的家,重点应该放在创新上,俺一共总结了几个字,那就是挖掘中药精髓,发扬中医文化,立足传统求新创新,胡经理认为这样的企业核心理念还算准确吗?” 胡伟现在恨不得抽自己俩大嘴巴,上回没事自己当什么出头鸟啊,现在好了这位老板出去了一个月,回来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这简直比参加老板速成班的效果还要好。 胡伟硬着头皮站了起来,“王总,您说的真是太精辟了,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相信红艳制药在您的带领下一定会越来越强大的。”胡伟说完这几句没营养的话,身上的冷汗都把衬衫打湿了。 王三嘎对胡伟摆了摆手,“行啦,你可以坐下了,你们谁还有什么要问的都可以问,俺正好也想跟大家讨论一下。”王三嘎要得就是这个效果,上次就是胡伟带的头,这次搞定胡伟也算是杀鸡儆猴了。 秦诗诗看着王三嘎的眼神慢慢的变了,如果说以前她只是喜欢王三嘎的有情有义,觉得王三嘎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做他身边的女人更是无怨无悔,至于王三嘎的学历和能力都是他可以包容的。 可是现在看着王三嘎侃侃而谈,居然把策划部和销售部的所有人全都给震住了,秦诗诗不是傻子,她知道厂子里的那些流言蜚语,但是她没有很好的办法,只能尽心尽力的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 但是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变得强大,能为自己撑起一片天,如果王三嘎能够有能力管理好这个公司,秦诗诗更愿意做一个小女人,而现在王三嘎这短短的一个月的脱变,彻底从一个小农民变成了一个有独到见地的青年企业家,秦诗诗的眼睛里慢慢的浮现出一层水雾。 例会刚刚结束,等人们都走完了,孙晓云跑过来一下搂住了王三嘎的胳膊,“姐夫,你可真厉害,你一声不吭就没影了,一出去就是一个多月,是不是参加老板速成班了?”综清穿之陈贵人 王三嘎宠溺的摸了摸孙晓云的头发,“你个鬼丫头,啥事都瞒不了你,俺这次出去可真长见识了,蓝天制药的董事长你知道吧,人家一个女人愣是整了那么大一家公司,俺跟人家一说话,都觉得丢人,俺这点道道都是跟人家学的。” 孙晓云挽着王三嘎的胳膊,眼神突然变得崇拜起来,“姐夫,你说的那个蒋云云吧,人家可是中国制药企业的五百强,并且他还是我的偶像,我太崇拜她了,有机会你一定的带我见见她。” 王三嘎拍了拍胸脯,“这点小事没得说,别看她是啥五百强的董事长,俺一个电dian话她就得乖乖的过来。”王三嘎今天有点得意忘形了,差点说漏了嘴。 孙晓云眨着两只水汪汪大眼睛,用手指着王三嘎的鼻子,“哦~~~,我明白了。” 王三嘎让孙晓云看得一阵心虚,用手在孙晓云的鼻子刮了一下,“你个小丫头片子知道个啥,你敢瞎说小心俺打你屁股。愣着干啥,还不赶紧回去陪你兰姐去。”王三嘎连喊带咋呼完全是心虚的表现。 李翠兰的肚子已经显得稍稍隆起了,脸上总是洋溢着当母亲的喜悦,李翠兰怀孕不像一般女人那么难受,这多亏了有李春来这个干爹,老爷子没事就来给李翠兰把脉,变着法得给李翠兰调理身体,让李翠兰一点妊娠反应都没有。 而王三嘎回来的这半个多月,除了去公司就是在家里陪李翠兰聊天,标准的两点一线,这半个多月里,王三嘎在蓝天制药那里学的一些管理经验已经初见成效,红艳制药已经有一个大公司的雏形了。 李翠兰一边泡着脚一边问道:“嘎子,这几天咋没见你提起诗诗那丫头啊?你个她是不是闹啥别扭了,俺跟你,人家大老远来咱这,你可不能欺负人家。”其实李翠兰是担心王三嘎憋坏了身子,毕竟自己怀孕了,经不起王三嘎那样折腾了。 王三嘎挠了挠头,“这几天比较忙,俺还真没咋见过她,至于说吵架啥的,俺跟她有啥可吵的。”经李翠兰这么一问,王三嘎还真觉得秦诗诗这些日子好像真的是在故意躲着自己。武炼虚空 李翠兰看着若有所思的王三嘎,微微一笑,“嘎子,你这几天把诗诗叫家里来吃顿饭吧,俺也有点想她了。”王三嘎就是一直在天上飞的风筝,李翠兰就是拿着风筝线的那个人,她知道什么时候该松什么时候该紧。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王三嘎特意到副总办公室去了一趟,以往这个时候秦诗诗都会批示一些文件,可今天这里却是空荡荡的。王三嘎围着常去转了一圈还是没发现秦诗诗的身影,王三嘎心里突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二愣子,你过来,对,马上,立刻,就是现在。”王三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拿起内线电dian话就把二愣子叫了过来。 二愣子看着脸色不善的王三嘎,也不敢嬉皮笑脸的说话了,二愣子走到王三嘎跟前试探着问道:“你这么急找俺啥事啊?”二愣子现在是发自内心的尊重王三嘎,并不是因为王三嘎现在有钱了怎么怎么样,这时对强者的一种尊敬。 王三嘎看了看站的笔管条直的二愣子,“你知道,秦副去啥地方了吗?俺这都找她半天了,连个影都看不见。” 二愣子沉吟了一下,“俺是该叫你嘎子,还是该叫你王总呢?” 王三嘎觉得这个跟自己光屁股长大的发笑变了,变的跟自己生分了,“你小子没病吧,这是给俺唱的哪一出啊?” “你要是让俺叫你嘎子,那咱就是兄弟,是兄弟有话就得直说,有啥说啥。你要是让俺叫你王总,那俺就是挣着你的工钱,就管上班这点事,其余的俺啥都不知道。”二愣子今天说话也有点意思,给王三嘎来了一个不软不硬的小钉子。 王三嘎点点头,“行,你小子长能耐了,学会跟俺掰扯了。那行,俺告诉你,有别人的时候,俺就是王总,就咱俩的时候,俺就是嘎子,明白了吧。” 王三嘎太了解二愣子了,知道这里面准有事,要不然二愣子也不能这样阴阳怪气的。 纠结的秦诗诗(下)(离别前的激情,希望大家喜欢) 鸿雁制药大门东侧,一位孤零零的墓碑前。睍莼璩晓 秦诗诗独自站在这里,她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墓碑的表面,眼神里都是难掩的纠结,秦诗诗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一个老朋友叙旧,“做为一个女人我真的很嫉妒你,虽然你走了,但你却永远都在嘎子心里。” 秦诗诗以前在鸿雁制药独掌大权,厂里事无巨细她都是亲力亲为,这些事虽然累人累心,但这是她唯一能为王三嘎做的事情,王三嘎这次强势回归,所展现出的才华,让秦诗诗欣慰之余又有一丝淡淡的失落,她觉得自己在王三嘎身边的作用越来越小了。 与此同时二愣子在王三嘎的办公室里,正在为秦诗诗狂打抱不平,“好,这可你说的,既然你拿俺当兄弟,那俺就有啥说啥了。秦副是啥样的人,你应比俺清楚,这次你回来以后她就没再笑过,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王三嘎揉了揉自己有点发胀的太阳穴,“这些日子事太多,根本没顾得上她。看来是俺疏忽她的感受了。膪” 二愣子近乎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你还是不知道问题出在啥地方,俺只能说秦副不容易,你最好还是别辜负了人家,她这几天没事的时候都会去红艳的坟前,在那一呆就是老半天。”二愣子说完叹了口气,摇摇头退了出去。 “啥时候喜欢来这诉苦了,有啥话跟俺当面说不好吗?”王三嘎看着秦诗诗还在不断抽搐的背影,他的心里也是忍不住一阵发紧。 秦诗诗站在原地没有动,只是肩头还在不断的抖动。王三嘎上前一步,从背后抱住了秦诗诗,秦诗诗的头使劲往后靠在王三嘎怀里,泪水顺着眼角不停的滑落技。 两个人就这样相拥在一起,良久谁都谁都没有说话,还是秦诗诗首先打发破了宁静,“我想我是时候离开了,现在离开也许是最好的选择,因为你已经需要我了。” 王三嘎的胳膊忍不住僵了一下,他真的没想到秦诗诗有一天会离开自己,对王三嘎来说,秦诗诗就像他生活的一部分,“你到底这是咋了啊?置气也得为点啥吧,你这样不声不响的离开是不是想急死俺啊?”陛下的猎者游戏 秦诗诗慢慢的转过身子,伸出手碰住王三嘎的脸颊,“你看着我,我没有跟你置气,我只是想开始我的新生活了,我总不能一辈子呆在你身边吧,你已经有兰姐了,而我继续留在这里,只能是永远见不得光的情人。以前之所以我不走,那是因为你在事业上还需要有人扶持,但是现在好了,你在事业上已经成熟了,我也可以走得安心了。”秦诗诗的话就像在交代遗言一样。 王三嘎呆呆的看着秦诗诗,仔细琢磨这秦诗诗的话,他觉得秦诗诗的话不是随便说说的,自己如果继续把她留在自己身边,的确对她不公平,一个女人的青春就这么几年,真要等他人老珠黄没人要了,那时候她还剩下什么。 “你说得对,俺是啥都给不了你,你是应该找个好的归宿了,你想好去啥地方了吗?你打算啥时候走?”王三嘎到现在就算是有千言万语那也是空谈了,倒不如痛痛快快的放手。 秦诗诗凄然一笑,“既然决定要走了,那就尽快吧,我怕自己会舍不得离开你,至于去什么地方,那自然是从哪来回哪去。”秦诗诗说完头也会得走了,既然要断就断的干脆吧。 王三嘎看着秦诗诗离开,伸出手缓缓的在空气中抓了一把,他觉得自己心里空落落的,王三嘎无力的坐在了红艳坟前,轻轻的抹擦着红艳的墓碑,“艳姐,你说俺是不是怂包软蛋,连秦诗诗这么好的女人都不留不下,可是俺给不了她想要的,现在放她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夜里,星星在天上不停的眨着眼睛,小树林里不时传来几声蝉叫。 秦诗诗看着已经收拾好的行李箱,又看了看住了一年多的小屋,这里有她和王三嘎太多的回忆,沙发上,大床上都下过他们爱的痕迹,王三嘎那雄健的身体,硕大的胯下,霸气的动作,这些都会成为秦诗诗这辈子美好的回忆。 这时,门开了,王三嘎手里提着两瓶老白干和这个现成的罐头。王三嘎把东西放下,抬头看着秦诗诗那绝美容颜,“秦技术员明天就要走了,俺可能没工夫送你,今天就当提前给你践行了。”末世之仙劫 秦诗诗看着桌上简单的酒菜,不由得又想起了和王三嘎的第一次,“王厂长,你也太抠门了吧,我好歹这一年多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临走了就这样把我打发了?”秦诗诗说着话把酒瓶打开,给王三嘎和自己都满了一杯。 两人都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感情,谁都没有主动说一切敏感的话题,就像多年的老朋友要分别一样,有的只是难言的愁绪。 王三嘎和秦诗诗,一个人搂住一个酒瓶,谁都没劝谁,秦诗诗醉眼朦胧的看着王三嘎,“我明天就要走了,你不打算说点什么吗?比如祝我早点找到个好人家嫁了什么的。” 王三嘎摆了摆手,“你这么好看,俺才不担心你嫁不出去,那俺就祝你明天一路顺风吧,酒喝完了,俺也该回了。” 王三嘎站起来,晃晃悠悠的往外走,他觉得自己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傻帽,明明自己舍不得,还要装出一副无所谓。 “今晚就让我再做一次你的女人好吗?因为我怕这一走就再也没机会见到你了。”秦诗诗脸上的泪水和身上的衣服一起滑落。 王三嘎像被使了定身术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忽然间,王三嘎猛地转回身,一下抱住了秦诗诗的娇躯,张开大嘴霸道的吻上了秦诗诗的樱唇,王三嘎的舌头直接破入秦诗诗的嘴里,开始横冲直撞的大扫荡。 秦诗诗也火热的回应着王三嘎的拥吻,丁香小舌主动迎上了王三嘎的舌头,两条舌头在嘴里就像分散了多年的夫妻骤然相聚一般,它们热烈的相互纠缠,温柔的相互抚摸。 王三嘎身上的衣服给秦诗诗一件件脱下,两人又一次坦诚相见了,四只手在彼此的身上胡乱的抚摸着。王三嘎的嘴唇顺着秦诗诗的脖子一路向下,诱人的香肩,柔软的耳垂统统没有放过。秦诗诗因为强烈的刺激,疯狂的扭动着脖子,嘴里的娇吟声,一声高过一声,这一刻她不再压抑自己,更不怕被人听到。秦诗诗胸前的那两个肉馒头,还是那么的挺ba拔而富有弹性,就是这对肉馒头不知道让王三嘎尝过了多少次,王三嘎疯狂的吮xi吸着肉馒头上镶嵌的那颗小枣,只是这次他嘴里分泌出的液体,不再滑腻香甜,甚至伴有丝丝的苦咸和酸涩,原来不知何时,两行眼泪顺着流到了王三嘎的嘴里。重生之金牌导演 秦诗诗靠在墙上,主动地抬起一条*在王三嘎的胯部蹭来蹭去,双腿间那片黑色的丛林,和王三嘎胯下那根大号的擀面杖不停的摩擦着。这时秦诗诗胸前的那两颗小枣,已经变得不再柔软,就像两颗没有熟透的葡萄一般,同时黑色丛林里的那口小井,也开始一股股往外涌着温热的液体。 秦诗诗轻轻的捧起王三嘎的脸颊,让他放开对自己胸前的***扰,然后转过身子,主动的抬起翘臀左右摇摆着。 “嘎子,来吧,拿出你最爷们的劲头来。”秦诗诗双手抓着床头,扭脸冲王三嘎一声低语。 伴随着秦诗诗的一声低语,王三嘎就像一个得到了指令的战士一样,胯下的大号擀面杖一挺,准确的塞进了秦诗诗那口早已湿滑的小井里,然后就像开足了马力的发动机一样,不停的做着活塞运动。 王三嘎在秦诗诗背后辛勤的劳作着,秦诗诗趴伏着上身,胸前垂下的那两个肉馒头来回晃动,她的翘臀左右扭动,王三嘎的腰部前后摆动。这一系列动作还伴随着秦诗诗嘴里另类的‘劳动号子’和王三嘎犹如拉风箱一般呼吸声,还有时不时发出的吧唧声,以及啪啪的肉搏声,和床头发出的咯吱咯吱的抗议声,这些混在一起让屋里充满无边的春色。 再强的暴风雨也有停歇的时候,王三嘎用尽了他最后的激情,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减少一些他心里的愧疚和不舍,王三嘎终于停下了动作,然后轻轻的擦拭着秦诗诗那块三角洲的每一寸土地。 秦诗诗依偎在王三嘎怀里,“今晚就留下陪我吧,你就当是纵容我一次吧,因为我从来没有跟你提过这样的要求,我要你这样一直抱着我到天亮,答应我好吗?”是啊,秦诗诗以往不管多晚都没有挽留过王三嘎陪她,她知道只要王三嘎人在小王庄,不管天多晚都会回家的,而她这里只不过是王三嘎临时歇脚的地方。 王三嘎抱着秦诗诗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也许是即将失去了,才觉得倍感珍惜,王三嘎这时才意识到他欠这个女人的太多太多了。 又见许茹芸 王三嘎把秦诗诗紧紧的抱在怀里,就这样一晚上谁都没再说话,两个人无声的紧紧相拥,唯恐一句话打破这难得的寂静和安宁。睍莼璩晓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投进了窗户,秦诗诗在王三嘎怀里挣动了一下。 “天亮了,是离开的时候了,谢谢你给了我这么美好的晚上,我这辈子都会记住的。”秦诗诗从王三嘎怀里慢慢的站了起来,缓缓的走到自己的行李前,默默的推门走了出去。 纵然有万般的不舍,该离开还是要离开,爱其实可以分很多种,能天长地久是爱,可谁又能说曾经有有不是爱呢?爱一个人不一定要留在他身边,只要自己心中有他就够了。 王三嘎看着秦诗诗孤零零一个人离开,没有一个为她送行的人,这是刻意安排的,她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二愣子早早的开着车等在厂门口,看见秦诗诗那单薄的身影想自己走来,二愣子赶紧迎了过来,“诗诗妹子,都准备了好吗?还有啥话跟嘎子说吗?”这是二愣子第一次这样称呼秦诗诗,不管是做事还是做人,二愣子都是从心里佩服秦诗诗,一个女人能够拿得起放得下的确不容易膣。 秦诗诗坐在车里微微摇了摇头,“没什么可说的了,该说的都说完了,有些话其实不说出了反而更好。”就在车子刚要启动的时候,就见李翠兰一只手叉着腰,另一只手向这里挥动。 二愣子赶紧把车向李翠兰开了过去,可能是赶路赶得有点急,李翠兰手扒着车窗微微有点气喘,“诗诗妹子,俺知道你的脾气,你想好了要走谁也留不下来,嘎子,粗枝大叶的也不说来送送你,这有张卡你收着,别的俺就不多说了,俺只告诉你一句,这里永远是你的家,啥时候想回来这里永远有你的地方。” 这一刻,秦诗诗再骄傲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了,“兰姐,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了,我有时间一定会来看你,最后祝你跟嘎子白头到老。”秦诗诗明白,这就是自己和李翠兰之间的差距,如果换成她自己永远做不到这样,这已经不是仅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了,要是没有十足的自信,哪个女人都不放任自己的男人在方面这样瞎搞蝣。 秦诗诗走了,留下了自己的敢情,带走了她自己的骄傲。[网王]别逗冰山发笑 自从秦诗诗走后,王三嘎变得更加忙碌了,不了解他的人都以为这是新官上任。只有了解他的人才会明白,他这心里有多空虚,他表面看上去大大咧咧,但是骨子里的柔情不会比任何人少。 省城,蓝天制药的董事长办公室,身穿深色职业装的蒋云云细细的品着咖啡,嘴角上偶尔浮现出一丝笑意,蒋云云拿起桌上的内线电hua话,“小林,你马上过来一下。” 小林是蒋云云的贴身秘书,从大学一毕业就被蒋云云招来了,办事即麻利又仔细,深得蒋云云的器重。 “蒋总,您找我什么事?”小林在蒋云云身边做秘书已经整整三年了,蒋云云的一个眼神,她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这些日子有点不明白状况了,因为蒋云云从那次被绑架以后,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平时脸上就一个表情,说话简洁的不得了,从来不肯多说一个字,但是现在脸上总是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整个人的精神面貌都不一样了。 蒋云云冲小林微微一笑,“小林,我前几天跟你说的事,你调查的怎么样了。”蒋云云对这个贴身秘书还是绝对信任的。 小林笑着摇了摇头,“蒋总,你让我调查的这个人好像不是什么厉害角色,不过就是一个固定资产几亿元的一般公司,人长得也不帅,又没什么学历,两年前凭着一种中成药很快的打开市场,之后听传闻说,他先后和一家日本企业对赌了几把,也不知道他是凭实力还是靠运气,竟然从那家日本企业赢来了不到起个亿,这才让他在短短的时间里取得了现在这样的成绩。” 蒋云云扫了一眼小林怀里那一摞厚厚的资料,“小丫头看来是我平时太宠你了,学会敷衍我了是吧?” 小林抱着资料的手不由得一哆嗦,赶紧认真的说道:“蒋总,是我不对,我这不是看您最近心情不错,跟您开个玩笑,这些都是那个这两年发生的一些重要的事,您自己慢慢看吧,我先去干别的了。”小林可是知道什么叫伴君如伴虎,你别看老板娘现在心情好,可是说翻脸就翻脸,最便宜挨顿骂。重生之青黛的幸福 蒋云云仔细的看着每一张打印出来的资料,不得不说小林找来的这些资料很详实,里面准确的记录了,这两年王三嘎发生的每一件大事。 蒋云云看着资料时而摇头叹息,时而感动的美目含泪,蒋云云轻轻的自语道:“李翠兰、李秀芹、许茹芸、红艳、秦诗诗、铁岚,我就说嘛,这样的一个男人身边怎么可能少的了女人,可是好像这个男人跟一般的男人还不一样,看意思她对每个女人都很用心。” 尤其当蒋云云看到王三嘎因为要和李翠兰结婚,断然决绝了许茹芸,要知道那时的王三嘎还是一穷二白的小农民,他拒绝许茹芸的同时可能就什么也没有了,可是王三嘎还是选择了他现在的妻子。 就是这样令许茹芸恼羞成怒,把王三嘎险些逼上了绝路,还有红艳这个痴情的女人,为了救王三嘎而不惜***尹健,最终救出了王三嘎,但是自己却选择了那样一条不归路。 而王三嘎为红艳复仇的经过更加让蒋云云吃惊,她虽然觉得王三嘎的手段太阴险了点,但是身处商业圈的她,什么样卑鄙小人没见过,所以蒋云云也不太在意这些。 反而让蒋云云在意的是,王三嘎复仇的决心,一个男人能为一个女人的死不顾一切,这就说明这个肯定是个有情有义的人。蒋云云不禁在想,如果自己也是王三嘎的女人,那么他会不会为自己也如此疯狂呢? 蒋云云手里拿着那摞资料,似乎在做着某种决定。片刻之后,蒋云云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喂,我是蒋云云,有时间过来一趟吧,放心我又不会吃了你,就这样说好了,我等你。”蒋云云挂掉电hua话,自语道:“许茹芸,对不起了,谁让我就是忘不了他呢,所以只有拿你开刀了,相信你的下场越惨,我的那个小农民心里就会越高兴。”蒋云云的手指狠狠地在资料上敲了敲,嘴角上露出一丝残酷的笑意。 王三嘎没有跟李翠兰隐瞒蒋云云这个人,只是那两人发生的事,酌情删减了一点。李翠兰还是恪守着她自己的信条,给王三嘎留出足够的个人空间,“既然人家有事找你商量,你不去多不合适啊,不管咋说你也算沾了人家的光。”旧梦如烟 王三嘎并不认为什么事都能瞒得了李翠兰,越是这样王三嘎就越心存感激,夫妻之间没必要把什么事都说清楚,有些事自己心里有数就行,说出来反而会影响感情。 王三嘎和蒋云云两人在一间咖啡厅里面对面坐着,蒋云云端起面前的咖啡有呀的浅尝了一口,“你不用这么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这次来就是想和你聊聊天。” 王三嘎跟蒋云云在一起觉得很有压力,蒋云云好像随身带了一台x光机,自己心里想什么,别想瞒的住对方。王三嘎使劲抓了抓脑袋,“蒋总,咱不带这么玩的,你一个电hua话我就好几百里地赶过来了,结果到了这你就说聊聊天,打电hua话不能聊天啊?你又不在乎那点话费。” 蒋云云看着王三嘎抓耳挠腮的样子,微微一笑,“先别急,喝杯咖啡消消火,一会给你介绍个朋友认识,她也是一家药业集团的老总,说不定对你将来的事业发展有好处。哦,对了,我不是说过吗,以后叫我姐,在叫我蒋总我可不高兴了。”王三嘎看着蒋云云撒娇的样子,不由得冒出了一身冷汗。 两人一边闲聊着,蒋云云忽然笑着冲王三嘎背后打了个手势,“许总,在这里。” 王三嘎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当他看清来人的时候,拳头不自觉的攥的咯咯直响,但是脸上的微笑却更浓了,只是眼神的寒意冷得有点吓人。 许茹芸还是那么的漂亮,举止还是那么的典雅大方,就连走路的姿势都透着贵妇的雍容。许茹芸显然没注意到王三嘎的存在,直接走在了蒋云云的旁边,“你这个大忙人,怎么想起请我喝咖啡了?” 蒋云云把王三嘎的变化尽收眼底,不由得暗暗点头,看来我这个小农民真的对许茹芸‘念念不忘’啊! 蒋云云心里的想法没能影响脸上的表情,“你这不是难得来一次北方吗,正好给你介绍个朋友,这位是鸿雁制药的王总,你别看人家年纪轻轻,入行时间也短,可是人家的产品也取得了不错的口碑呢。” 当许茹芸看清了对面的人,手里的咖啡差点洒了出来。 也想做你的女人 王三嘎相比较两年前,虽然长相上没有太大的变化,但是身上那种无形的气质,和两年前相比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睍莼璩晓两年前的王三嘎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农民,什么也没见过,什么都觉得稀奇,就是个初出茅庐的雏哥,喜欢意气用事,王三嘎现在不敢说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起码见到仇人还可以保持冷静。 王三嘎微笑着说道:“俺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许总啊,好久不见,没想到在这遇上了,真是巧啊。”如果不知道经过的人,还以为王三嘎真的遇到了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了。 这一刻,许茹芸失去了往日从容,端着咖啡的手在轻轻的颤抖,她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这个侃侃而谈的青年企业家,居然会是两年前的那个说话傻呵呵的小农民。 蒋云云冷眼看着许茹芸脸上的表情变化,现在她更加确定自己这一步走对了,即使她和王三嘎之间的感情没那么深,但是她相信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最重要的是一个契机。 蒋云云手扶额头笑了笑,然后故作惊讶地说道:“许总,你们认识啊,看来这世界真小啊,看你的手抖得这么利害,你是不是哪不舒服啊?膣” 许茹芸现在可以说心里是五味杂处,她对王三嘎始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只要当初王三嘎肯就烦服个软,许茹芸肯定不会把王三嘎往死里逼的。但许茹芸还是了解王三嘎的脾性,你越是强按头他越是不喝水,从而引出了红艳的惨死,形成了两个人不可能化解的仇恨。 许茹芸和蒋云云相交多年,谁是什么样的人可以说都是一清二楚,许茹芸相信今天的相遇绝对不是什么巧合,而是蒋云云刻意安排的。许茹芸看着蒋云云,冷冷一笑,“蒋总,你这是什么意思,向我示威吗?” 蒋云云一脸无辜的说道:“许总,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向你示威?即便你们两个早就认识,但你说这种话不觉得莫名其妙吗?”蒋云云此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是想看看王三嘎的反应蜮。 要不是今天这个场合,王三嘎早就翻桌子了,王三嘎之所以迟迟没有找上许茹芸,那是因为他知道,凭他现在的实力和许茹芸斗,最好的结果就是两败俱伤,那样的结果是他不能接受的,要是以前,王三嘎会拼尽最后一块钱,也会和许茹芸斗下去的,但是现在的鸿雁制药是红艳留给王三嘎唯一的礼物了,他不能随随便便把这件礼物丢弃掉。福气妃 王三嘎心里默默的想着,卧薪尝胆的勾践,脸上的笑容还是那么的真诚,“许总,虽说咱们有日子没见了,但也不至于这么激动吧。” 王三嘎越是这样,许茹芸心里就越觉得没底,王三嘎当初是怎么样不择手段报复的尹健,许茹芸可是打听得清清楚楚,要说王三嘎对自己一点恨意都没有,打死她也不相信。 但是把所有的恨意深深的埋在心底,脸上装出一副如无其事的样子,王三嘎这样的心机,让许茹芸心里泛起了丝丝寒意,她觉得当初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以至于现在要给这个错误买单,必定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许茹芸有一种感觉,在王三嘎的和煦的笑容背后,是让人骨缝范冷的寒意,这一刻许茹芸竟然开始慌张了,她完全忘记了现在的场合,用手指着王三嘎的鼻子大声的喊道:“你是什么东西,凭什么跟我这样说话。” 王三嘎还没说话,蒋云云却是俏脸一寒,“许总,你这样对待我的客人,你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还有请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不管怎么说你也是二流公司的老板。” “蒋云云,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是不是打算老牛吃嫩草啊,要是那样的话,你也是捡我剩下的,另外我还告诉你,这小子的活确实不错,就你这小身板干的时候可得悠着点,啊哈哈。”许茹芸这时那还有一点贵妇的样子,完全跟村里骂街的泼妇没什么两样。 就在许茹芸指手画脚的时候,一大群记者突然冲了过来,各式各样的照相机和摄像机把许茹芸围在了当中,无数只话筒像机关枪一样对准了许茹芸。 “许总,请问您和这位先生之间有什们恩怨吗?”诸如此类的话题铺天盖地,彻底将许茹芸淹没了。许茹芸能怎么办,跟记者们解释,那完全是徒劳的,而且越解释越乱套。重生之弃妇无双 蒋云云早已和王三嘎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王三嘎看着许茹芸狼狈逃窜的样子,多多少少出了一口恶气。 蒋云云的私人别墅里,正在十分不情愿的喝着咖啡,王三嘎实在不明白,为什么现在的人一有钱,就喜欢喝这种苦了吧唧的玩意,相比之下王三嘎宁愿喝茶,也不愿意这种有钱人的饮品。 蒋云云看着,跟咖啡较劲的王三嘎,笑着摇了摇头,“不喜欢这种味道?你平时都喝什么?”蒋云云觉得王三嘎很实在,一点都不做作,不像有些人明明不喜欢,偏要装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人就是这样,一旦喜欢上了对方,不管是有点还是缺点,在你眼里就统统变成了优点。 “那啥,你让俺来就是看这出戏的?你不会这么闲得慌吧。”王三嘎也觉得称呼蒋云云为蒋总有点生分,但是让他张嘴叫姐姐,王三嘎始终觉得有点别扭,所以就干脆什么都不叫了。 不过这称呼上的细微变化,让蒋云云还是觉得很受用,起码王三嘎不再叫自己蒋总了,这就是阶段性的胜利,蒋云云相信只要自己再加把劲,肯定可以拿下王三嘎。 蒋云云看着王三嘎,突然把自己的上身探了过去,两人的鼻尖都要碰在一起了,王三嘎下意识的使劲往后靠,奈何后便已经没有了任何空间,王三嘎的头紧紧的靠在沙发的靠背上,自己耷拉着眼皮看着蒋云云。 “那啥,这大白天的让人看见多不好啊。”王三嘎的冷汗顺着鼻尖冒了出来,就差大声喊救命了。 蒋云云得意的一笑,她似乎很享受王三嘎吃瘪的样子,“不逗你玩了,现在想不想跟我说说你和许茹芸之间的故事啊,或许我能帮上你的忙也说不定。”蒋云云觉得王三嘎越来越有意思了,想想当晚王三嘎那霸道又威猛的劲头,似乎跟眼前这个青涩的大男孩怎么也联系不到一起。 提到许茹芸的名字,王三嘎的眼神里突然放出两道寒光,那种冰冷的眼神,似乎不带有任何人类的情感,“那个女人俺一辈子都忘不了,要不她红艳也不会死,总有一天俺会让她跪在地上求俺,她不是喜欢都出显摆自己有钱吗,俺就让她变成穷光蛋,让她连买化妆品的钱都没有,看她还怎么勾yin引男人。”身处末世 蒋云云平静的看着王三嘎,细细的体味这话里的恨意,这时她忽然觉得红艳真的很幸福,虽然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但是还有一个男人对她始终念念不忘。蒋云云心里欲然有一种冲动,不禁想到自己要是哪天死了,也能有一个男人时时的怀念自己,那样就算是死也值了。 “傻弟弟,你太善良了,要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就满足了,那就太简单了,整垮许茹芸的那家公司,不敢说分分钟的事,但是最多不会超过半个月,我就可以让她一无所有。”蒋云云说话时透着强大自信。 王三嘎不傻,他当然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那啥,你说说条件吧,只要俺能办到的绝对不含糊。”最难消受是美人恩,王三嘎不想跟蒋云云过多的纠缠。 蒋云云转动着手上的戒指,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这是有人要倒霉了,“傻弟弟,我是不会让你为难的,等事情办成以后,你能不能叫我一声云姐?要不你先叫我一声,好吗?”蒋云云下定决心要整垮许茹芸,从而获得王三嘎的心。 这时王三嘎不禁有些感动了,想想自己何德何能,能让这么一个大公司的老总,花费心思讨好自己,“云姐,谢谢你,你放心,还还是那句话,只要今后有用得着俺的地方,俺保证上刀山下油锅在所不惜。” 蒋云云微微一笑,但是笑容里却又难掩的酸涩,“傻弟弟,姐姐不用上刀山下油锅,只希望你有时间就来陪说说话,姐姐也是女人,也想找一个男人心疼自己照顾自己,你明白吗?要不是女儿还小,要不是还有这么多人指着我吃饭,我真想跟你一走了之,从此做你身边的女人。”蒋云云的话里透着无奈和无助,哪里还有半点女强人的样子。 蒋云云这一刻完全摘掉了女强人的面具,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小女人,看着此刻柔弱无助的蒋云云,王三嘎心底的那股傲气油然而生,伸手揽过蒋云云的香肩,王三嘎惊讶的发现,蒋云云的娇躯竟然在瑟瑟发抖。 女人之间的战争 蒋云云一个强势的女人,在王三嘎面前彻底放下了自己那份骄傲,王三嘎也在这是看清了蒋云云那骄傲的面具下,原来也是个极其平凡的女人,原来她也需要男人的呵护。睍莼璩晓 王三嘎的心,在这一刻仿佛被什么东西触动了,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臂揽住了蒋云云的香肩,蒋云云这时蜷缩在王三嘎怀里,感受着这个男人的体温,倾听着他的心跳,柔顺的像只小猫一样。 许茹芸从咖啡厅里狼狈逃出,她同样是个强势而聪明的女人,今天出现这样的情况,完全是自己完全没有准备下着了蒋云云的道。许茹芸手握方向盘狠狠的拍了几下,车子像没有翅膀的飞机一样冲了出去。 第二天省城的大小报纸争相报道,若云制药有限公司董事长许茹芸,在某咖啡厅里与一男子发生争执,疑似两人有不正当的暧昧关系。 甚至有几家小报,更是刊登出了许茹芸早年创业时曾经凭借,某富豪留下的遗产,后来虽然没有正式结婚,但是和她出双入对的男士比比皆是。更有甚者,在头版头条打出,知名女强人保养小白脸的标题膣。 一时间许茹芸就站在了,各种负面舆yu论的风口浪尖上,不管是许茹芸的私人住处,还是她的公司门口都聚集了大量的记者。这让许茹芸不厌其烦,但是苦于没有行之有效的应对办法,所以这几天若云制药的所有高层,在上班的时候都是战战兢兢的,唯恐老板娘盛怒之下把自己炒了鱿鱼。 蒋云云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斜倚着窗户,手里端着高脚杯,嘴角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这时小林怀里抱着一摞报表走了进来,“给我说说,若云制药那边的情况。” 小林放下手里的报表,“蒋总,若云制药那边正如您所料的那样,她们公司的股票因为这样的负面舆yu论,开始出现大幅度的跳水,连续三天出现跌停版,所有的股民都开始大肆抛售股票。蟆” 蒋云云优雅的端起酒杯,轻启红唇浅尝了一口,“现在开始慢慢的吸纳若云制药的所有股份,务必让它一直保持低迷的状态,不过许茹芸那个女人不会这样坐以待毙的,她肯定会有所动作。这几天你先把手下工作放下,给我盯紧许茹芸的一切动向。”重生之贵女不贱 要知道许茹芸的公司充其量和王三嘎现在的鸿雁制药规模差不多,蒋云云要想整垮她,只需要略施手段就可以了,根本不用大动干戈,因为两家企业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 小林虽然没有得到自己老板娘明确指示,但这个精明的姑娘还是猜出了一点,老板娘之所以会对一家不入流的公司这么感兴趣,多半是和那个年轻小伙有关系。 细心的小林还发现,自从那个小伙走后,这几天老板娘都会静静的发呆,同时还会一个人偷笑,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现象。小林大胆的推测,自己的老板娘可能谈恋爱了。 许茹芸冰冷的眼神扫视着,手下公关部和策划部的所有人,“你们平时的聪明才智到哪去了,公司的股票已经连下跌了一个星期,那些可恨的小报记者更是像烦人的苍蝇一样,更是借机大做文章,我现你们一天之内交出一份能让我满意的策划案,否则你们全部都不用上班了。” 许茹芸是真着急了,尤其是公关部让她更为失望,面对如此的困境没能在短时间内,拿出一个让自己满意的解决方案,而她自己跟蒋云云又不一样,蒋云云是凭真本事一步一步自己走过来的,她是凭借外力一蹴而就,根本没有任何实战经验和应对突发事件的能力。 策划部和公关部的全体员工得到了最后通牒,这时所有人眼光全都集中到了公关部部长的身上,因为这位部长大人和许茹芸的关系可是相当不一般,虽然不是专业对口,却是许茹芸力排众议从外面直接空降过来的,公司上上下下的人们都知道,这位部长大人其实就是靠那方面出众才上的位。 公关部部长莫亭硬着头皮说道:“我觉得现在公司想要摆脱现在的困境,首先要给股民们希望,前些日子公司不是打算投资二期工程吗,一旦二期工程建成,那时候我们公司可以跃上一个新台阶,我觉得现在就应该把这条消息公布出去,那样的话公司现在的困境就会迎刃而解了。”气冲云霄 其实这个方案前两天已经有人提出了,只是那时许茹芸正在气头上,根本没有采纳,这时莫亭被逼的没办法了,又重新搬了出来。许茹芸的美目连闪,似乎在考虑这个方案的可行性。 许茹芸考略了片刻,“你们看到没有,这就是差距,关键时刻还是莫部长挺身而出,公司需要的就是像他这样的人才。”许茹芸这种时候还没忘记,给自己的姘头在公司树立威信。 可是她哪里知道,她越是这样手下人就越是寒心,特别是前两天提出这个方案的那位。 许茹芸的话刚说完,公司的财务总监就担心地说道:“许总,这样是不是太激进了,虽然我对现在公司所遭遇的困境没有什么好的解决方案,我只知道公司一旦启动二期建设,势必给公司的正常运营带来巨大的压力,公司的资金将会出现巨大的缺口。” 莫亭心里很不痛快,阴沉着脸说道:“你这是在质疑许总的决断能力吗?现在公司出现困境,我们这些做员工的就该替老板分忧,不是让你说一些没用的给老板添堵。”莫亭拉虎皮做大旗,直接把矛头引向了许茹芸。 本来财务总监还想争辩两句,可是被许茹芸用手势制止住了,莫亭一见许茹芸这样袒护自己,当时腰杆又硬了几分,“许总,我认为在公布消息以前,先应该把股市稳住,我认为公司应该高调收回股票,从而逆转公司的股票连续下跌。”莫亭说完示威似的,扫了财务总监一眼,而财务总监只是轻轻一叹。 当天下午股市一开盘,若云制药的股票开始强势回调,小林在第一时间把这些汇报给了蒋云云,蒋云云微微一笑,“许茹芸,你这时还想翻盘是不是有点晚了,小林你把手里前几天收上来的若云制药的股票狠狠的往外抛,一定要遏制住它,等股市收盘的时候,要是有大户往外抛,你就只管吸过来。”第二天,蒋云云的办公室里迎来了一位客人,这位正是许茹芸那边的财务总监,“蒋总,我这次来投靠您是很有诚意的。” 蒋云云坐在老板椅上,笑眯眯的说道:“是吗?既然你有诚意,就要表示出来,我最喜欢那种又有诚意又能干的下属,如果你的诚意足够打动我,我可以考虑让你做我自公司的总经理。”末世一家亲 要知道蒋云云的一个子公司,也和许茹芸的若云制药规模差不多,这位财务总监想都没想,就把许茹芸公司的事情和盘托出了,“许茹芸平时一意孤行,在公司只听莫亭一个人的话,这样的公司倒闭是迟早的事。就拿现在她们大肆回收股票来说,这已经占用她们公司现在流动资金的百分之八十,现在只要那些原材料供应商上men门催缴欠款,她们就不得不出售股票换取现金,到那时就不用我明说了吧。” 蒋云云笑着点点头,“不错,你的确是个人才,如果我可以顺利收购若云制药的话,让你做总经理也说不定,至于该怎么做,就看你自己的了。” 财务总监的身子竟然微微一颤,心里挣扎了片刻,“既然蒋总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其实许茹芸所进的原料有一些事不能见光的,那些原材料就存放在仓库下面的地下室里,只要有人举报,那许茹芸面临的就不只是罚款的事了。”蒋云云的话太有诱惑力了,本来这位财务总监还留有的后手,在这一刻也亮了出来。 这位财务总监为了表达诚意亲自写了一封实名举报信,唯一的要求就是让蒋云云和他联合署名,蒋云云根本就没考虑,因为她就没把许茹芸放在眼里,收购她的公司就是这几天的事,难道还怕得罪她吗? 再有就是蒋云云也明白这位财务总监的意思,他一个人的名义写举报信,肯定没有蒋云云的影响力大,他这是想把许茹芸一下就置于死地,免的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 许茹芸跟莫亭一夜大战之后,许茹芸刚到公司就接到了财务部的汇报,说几大原材料供应商,要求结清以前的货款,理由是合同到期该续约了。 许茹芸赶紧找来财务总监询问公司的财务状况,一问之下许茹芸终于傻了眼,因为她得到的答案是,现在公司的账面上已经没有可以调动的资金了。 许茹芸呆呆的坐在沙发上,瞬间觉得自己老了十岁。 好戏即将上演 许茹芸的公司出了这么大一个内奸,她却毫无所觉,每天晚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和莫亭肉搏到天亮,真的不知道应该说许茹芸是心量大,还是应该说她是只配做一个床上的***,而不是做生意的材料,如果许茹芸是古代的君王,那她肯定是个只听信谗言得昏君。睍莼璩晓 又和莫亭大战了一晚上的许茹芸,刚到公司就见一脸焦急的财务人员,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她的办公室门前来回转悠,“许总不好了,几家原材料供应商正在会客室里等您呢,您快去看看吧。” 许茹芸眉头微皱,看了看一脸焦急的财务人员,“怎么回事,不是还没到货款截止日期吗?再说了,就是到了给他们不就完了吗?”许茹芸显然还没意识到现在的处境。 那位财务苦着脸说道:“许总您是不知道,自从公司大肆回收股票,导致公司账面上的流动资金极度流失,现在公司账面上可供周转的现金已经不足二十万了。”财务说完,把一份财务报表交给了许茹芸。 许茹芸打开报表粗略的看了一下,觉得脑子嗡的一声,紧接着一阵眩晕感袭来,许茹芸踉踉跄跄的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呆呆的坐在沙发上,瞬间觉得自己老了十岁膪。 许茹芸没想到自己这么大的公司,怎么可能就只剩下了二十来万的流动资金,沉默了片刻,“你现在去稳住那些供应商,然后马上让莫部长和财务总监过来一趟。” 许茹芸看着眼前的莫亭和财务总监,抓起桌上的那份财务报表狠狠地扔在了两人身上,声音颤抖着大声喊道:“你们说,公司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危机,你们谁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莫亭本来就是个绣花枕头,这时早就乱了方寸,而财务总监则是不慌不忙的递上了一份文件,“许总,我早就说过公司大量回收股票会出问题的,如今公司出现在这样严重的财务危机,我身为财务总监没有尽到应尽的责任,现在只能引咎辞职了。棘” “不过在我临走前希望为公司尽最后一次力,公司现在应该大量的抛售股票,尽可能回笼资金以应对眼下的危机,公司不能失信于原材料供应商,那样对公司日后的发展只会带来更大的信任危机,请许总可以认真的考虑一下。”这位财务总监在临走前,又把许茹芸往坑里推了一把。穿越之春暖花开 财务总监走了,办公室里只剩下了许茹芸和莫亭两个人,这时许茹芸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眼神极哀怨又无助,“你说现在应该怎么办啊?难道真的要抛售股票吗?”许茹芸现在就像普通女人一样,本能的选择相信身边的男人。 其实莫亭的每一份报告都是抄袭别人的成果,他根本没什么真才实学,只不过他的活够棒才被许茹芸留在了身边。莫亭低着头暗自盘算了一下,“我觉得刚才那个人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咱们眼下只能抛售股票或者找别的公司进行融资,只是现在咱们根本没有融资的时间,只能卖股票换钱,先堵住那帮供应商的窟窿。” 莫亭本来就是职业的小白脸,他之所以和许茹芸在一起无非就是,看中了这个女人好糊弄,这小子真本事没有,但是很会看形势,他知道许茹芸的公司离倒闭不远了,这时正在盘算怎么样再捞最后一笔。 小林笑嘻嘻的来到了蒋云云的办公室,“蒋总告诉您个好消息,若云制药正在大肆抛售自己的股票,看来她们公司资金真的出现问题了。” 蒋云云这几天心情相当的好,事情的发展就跟自己当初预想完全一致,许茹芸注定要当自己和王三嘎感情的牺牲品,虽然王三嘎最开始可能会因为感激和自己在一起,但是蒋云云相信总会有一天会让王三嘎真正接纳自己的, 蒋云云站起来向若云制药的方向看了看,“你现在就去最大限度的吸纳她们的股票,但是一定要保持节奏,确保不能让她们的股票出现反弹的迹象,如果不出意外最多三天就不会再有若云制药这个企业了。” 由于许茹芸的饮鸩止渴,她们公司的股票彻底崩盘了,在连续两个交易日的大量抛售股票以后,那些中小散户终于沉不住气了,开始纷纷割肉出货,蒋云云一口气吃进了超过若云公司股票的百分之七十以上,换句话说蒋云云现在已经是若云制药的老板了。 蒋云云晃动着高脚杯里的红酒,“我估计现在若云制药已经乱成一锅粥了,许茹芸那个女人很快就要身无分文了,到时候你想怎么对付她都随你,那时候你也就没有任何遗憾了。”冥王大人请自重 王三嘎实在没想到,许茹芸那么大一个公司说倒闭就倒闭了,王三嘎终于见识到蒋云云的厉害了,“云姐,谢谢你,俺真的不知道该咋样报答你。” 蒋云云微微摇了摇头,“姐姐,不要你报答,只要你的一份真情,我为你做这些是甘心情愿的。”蒋云云再一次发起了自己的攻势,她知道王三嘎这次肯定不会拒绝自己,换句话王三嘎这次真的要是拒绝了,蒋云云就真的死心了。 最难消受是美人恩,王三嘎现在很纠结,能让一个女人为自己做这么多,足以证明这个女人对自己的心意,可是蒋云云这个女人手段太高明,王三嘎和她在一起总觉得有压力。 蒋云云好像看出了王三嘎心中的担忧,她轻轻的靠在王三嘎的臂弯里,“你放心,我永远不会做伤害你的事,就算有一天你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我也不会恨你,就当我还了你以前救我的人情了。” 王三嘎仔细想想也是那么回事,自己跟蒋云云一比,那就是要饭的跟大财主的差距,人家什么都不缺,想害自己也不用费这么大劲,有许茹芸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摆着呢。 想通了的王三嘎,正式把蒋云云纳入了自己的后宫。正如蒋云云所料,现在的若云制药的确乱成了一锅粥,那些拿到货款的供应商,竟然异口同声的提出要修改双方的供货合同,由以前的一季度已结帐改成了现款结算。 这样一来就彻底把许茹芸逼上了绝路,现在得若云制药已经无力支付所有的现款进货了,这还不算什么,最严重的是她们公司涉嫌使用违禁原材料,现在的所有流水线被勒令全部停工,许茹芸作为法人代表也被请去协助调查了。 调查的结果很快就出来了,若云制药确系使用违禁原材料,已经投放市场的药物就地全部封存,许茹芸也要为此负相应的法律责任,若云制药有限公司所有的动产不动产被政府强行拍卖,充当许茹芸的罚金。重生之黑莲花的绽放 曾经的若云制药几天之间宣布破产,从此成为了历史,许茹芸不但承担了民事赔偿,还要承担相应的刑事责任,就在万份绝望的时候,意外的传来一个好消息,有人帮她办理了取保候审。 .许茹芸回头看了一眼看守所的大门,虽然在里面的时间不长,但是这次出来却有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许茹芸拨了拨额前的几缕秀发,眼神里尽是茫然,从当初高高在上的女强人,短短几天里差点沦为阶下囚,这其中的巨大落差不是一般人可以接受得了的。 许茹芸一开始还以为是莫亭帮她办的取保候审,可是出了看守所的大门以后,许茹芸失望了,但此时她又幻想着是不是那个有钱人看上了自己,套不然怎么会在自己落难的时候出手帮忙呢。 正在许茹芸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前方的一辆豪华轿车里传来,“许总,好歹也是俺帮你办的取保候审,你咋连声谢谢都不说呢?”说话间车窗上的玻璃慢慢的落下,露出一张带着阳光般笑容的脸庞。 当许茹芸看清车里的人是谁时,她的娇躯忍不住一阵颤抖,这个曾几何时只能仰视自己的小农民,现在居然可以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了。可是许茹芸转念一想,这个小农民不会是对自己余情未了吧,许茹芸能想到的合理解释只有这么一条。 王三嘎坐在车里,向许茹芸招了招手,“许总,上车吧,俺可是个念旧情的人,你看现在你的部下,还有你那些老情人一个都没来,只有俺还想着你。” 王三嘎的话好像具有某种魔力一般,让此刻最无助的许茹芸选择了相信,许茹芸明白现在自己什么都没有了,有的只是自己的姿色和容貌,要想重新过上好日子,就得抓住眼前的机会。 许茹芸轻移莲步,款款的上了王三嘎的车,此刻的许茹芸把自己最具成熟女性魅力的一面尽可能的展现了出来,既然这个男人对自己余情未了,那么自己就要用尽一切手段重新抓住他的心,这是许茹芸现在唯一的想法。 许茹芸太想当然了,她不知道,王三嘎为她精心安排的一场好戏即将上演。 疯狂的复仇 王三嘎坐在驾驶位上,轻佻的瞟了许茹芸一眼,“许总,上次见到你的时候,俺就想对你说,两年不见你似乎变得更迷人了,但就是不知道,床上的功夫又没有长进。睍莼璩晓” 王三嘎的话说的很露骨,这要是前一阵子的许茹芸听到这种话,肯定会一个大嘴巴扇过去,不管她骨子里是什么样的人,但是有钱人的脸面也是不容亵渎的。可是如今的许茹芸脸上一点怒意也没有。 许茹芸将自己的头,靠在王三嘎的肩膀上,挺着胸前那对傲人的双峰不停地在王三嘎胳膊上上下摩擦,同时咯咯笑道:“嘎子,现在我可是无依无靠了,你以后可要养我啊。” 王三嘎抬起许茹芸的下巴,王三嘎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件商品一样,“要俺养你不是不行,那就要看你能不能把俺伺候舒坦了,俺以前没钱的时候就不缺女人,现在有钱了能得了缺女人吗?” 王三嘎开着车子在一所别墅门前停了下来,许茹芸乖巧的从车上下来向别墅走去,许茹芸自嘲的摇了摇头,心想这还真是风水轮流转,自己以前高高在上的时候,这个小农民对自己来说就像一件玩具一样,自己想把它怎么样都可以,现在倒好竟然要想自己以前的玩具献媚了於。 王三嘎坐在宽大的沙发上,冲许茹芸点了点下巴,“还等啥呢,先把衣服脱了让俺验验货,俺要是看上了,说不定会赏你一口饭吃。” 赤chi裸裸的羞辱,这是许茹芸现在唯一的感觉,许茹芸冲王三嘎狠狠地点点头,然后转身就走,她可以做王三嘎的女人,甚至可以出卖自己的身体,但是王三嘎的态度把许茹芸最后的自尊底线给粉碎了。 “你可以走,但是你摸摸自己兜里还有钱吗?哦,对了,你是不是想找自己以前的老情人啊?天上下雨你不知道,自己什么情况还不知道啊?你现在还跟以前一样吗?他们要是想着你,你在里面的那几天为啥一个看你的都没有。”王三嘎的话就像一把把利刃一样,一下下扎在许茹芸的心窝里执。 许茹芸何尝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她之所以选择离开,那是她今生的那点自尊在作怪,可是王三嘎此刻却无情的把许茹芸身上一道道伤疤全都揭开了,许茹芸这时不禁问自己,离开之后又能怎么样,开始时仗着自己年轻嫁给了一个快死的老头子,好不容易弄了笔遗产,然后开创的若云制药。现在自己要钱没钱,要青春没青春,要技术没技术,要学历没学历,等待她的只能是重返生活的最底层。重生之无肉不欢 可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习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猛然间再让许茹芸会去受苦,那比杀了她都难过。 许茹芸木然的转回身,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滑落,脸上努力挤出一丝娇美的笑容,“走?我为什么要走?你赶我走我都不会走,这辈子我是赖上你了。” 许茹芸那姣好的身体已经无遮无拦的暴露在王三嘎的面前,那宛如上等羊脂玉的肌肤,随着走路颤动的肉球,以及隐隐泛着光泽的黑色丛林,这一切的一切此刻在王三嘎的眼里是如此的丑陋。 王三嘎甚至一种做呕的感觉,“你想赖上俺可不行,你还是现陪他们玩玩吧。”王三嘎说完,啪啪拍了几下手掌。 随着王三嘎击掌声音落下,从里间屋窜出几条精壮的大汉,这些大汉全都赤chi裸着身体虎视眈眈的看着许茹芸,一个个脸上都带着淫笑。 许茹芸顿时吓得面无人色,两只手死死的护住胸前,双腿夹紧蹲在了地上,“嘎子,你这是要干什么?我可是你的女人啊。”这时许茹芸完全崩溃了,她知道王三嘎这是在故意为难自己,但是却没想到会这样羞辱自己。 王三嘎嘴角上挂着一丝邪恶的笑容,“你不是喜欢让别的男人干你吗?今天老子让这么多男人提起伺候你,你看我对你多好啊。”王三嘎仰天长笑,可是同时一滴晶莹的眼泪顺着眼角无声的滑落下来。 王三嘎心里想到,艳姐,你看见了吗,这就是当初的那个坏女人,今天俺要把她欠下的债,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这时两个大汉分别许茹芸的肩膀和两条腿,另外一个淫笑着窜了上去,胯下的凶器狠狠的捅进了许茹芸的洞穴里。许茹芸的嘴里发出了一声歇斯底里的嘶嚎,她拼命的挣动着自己的身子,可是怎奈上下被制住,一切挣扎都是徒劳,许茹芸使劲咬着自己的下唇,这时顺着牙齿都再往外冒血。年少轻狂一起闯 王三嘎看着不停挣扎的许茹芸,听着那一声声惨叫,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大仇得报的笑容。这时王三嘎拿出一台照相机,然后吩咐制住许茹芸的那两个大汉闪开,在闪光灯的闪烁下,一张张许茹芸的床上艳照被拍了下来。 王三嘎静静的坐在沙发上,手里拎着一瓶啤酒时不时的灌上一口,等这场肉搏大战的现场直播完了以后,那几个大汉都尝到了甜头,纷纷退了出去,然后从这间别墅里快速的消失了。 王三嘎站起来,捡起许茹芸的衣服扔了过去,“你现在可以走了,刚才是不是够刺激啊?跟你那个莫亭比起来是不是带劲多了?” 这时许茹芸那双大眼睛里生机全无,显得空洞洞的,秀发撒乱得跟一蓬乱草一样,身上到处都是淤青,双腿间的黑色丛林里隐隐泛出血迹。 许茹芸怔怔的看着王三嘎,沙哑的说道:“你好狠啊!我当初是逼你逼得狠了点,说到底还是我在乎你,我也没有想到那个笨女人会为了你去死。现在我得到报应了,你满意了吧。” 王三嘎咬着牙说道:“笨女人?你在乎俺?俺那是不过是你手里的一个玩具,你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俺只是没有顺了你的意,你就往死里逼俺,你那时候想过有今天吗?你知道你嘴里的笨女人受了多少屈辱吗?这些都是你欠她的。” 许茹芸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大喊道:“王三嘎你记住,只要我不死,你一定会为了今天的事付出代价的。”许茹芸说完抓起衣服,踉踉跄跄的走了出去王三嘎的报复远没有许茹芸想的那么简单,就在她走后的第二天,省城的个个个大小报社都收到一份前某个女枪女人的艳照。于是大小报社争先恐后的发表文章,一时间某个女强人因公司倒闭自甘堕落的话题,在省城弄了个家喻户晓,虽然文章没有写出真实姓名,但是人们还是能从前几天若云制药的倒闭上看出一些端倪。穿越1630之崛起南美 许茹芸又一次站在了风口浪尖,只是这一次人们都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向她指指点点。报纸刊登出的第二天,许茹芸这位前不久的女强人,在省城的一座立交桥上跳了下去。不过值得讽刺的是,这位女强人自杀身亡后,竟然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鸿雁制药大门东侧,红艳的墓碑前,王三嘎默默的在这里站了许久,害死红艳的最后一个仇人死了,王三嘎竟然没有丝毫的喜悦,反而觉得自己心里空落落的,这两年为红艳报仇的事一直王三嘎的心头压着,现在仇是报了,王三嘎却失去了前进的目标和动力。 这一天鸿雁制药迎来了一位身份尊贵的客人,她的到来甚至引起了市里和县里一些领导的重视,她不是别人,正是心心念念想着王三嘎的蒋云云。 刚开始蒋云云得知王三嘎的报复手段后,心里还一度认为王三嘎的手段太过残忍了,当她得知王三嘎自从报完仇以后,明显的意志消沉了,现在鸿雁制药的大小事务都让一个叫孙晓云的女人代为管理,这下蒋云云坐不住了,她生怕王三嘎的心里会留下什么阴影,所以不顾身份的赶了过来。 可是蒋云云没想到,自己的车子刚到县城就被人发现了,以至于县里大大小小的领导都来迎接这位省政协的常务委员。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既然人家这样热情,自己也不好薄了人家的面子,结果耐不住这些人的询问,蒋云云只得说自己这次是出来考察的。 一个全国制药企业五百强的老板,又是省里的政协常务委员,这样的人物来自己的小县里亲自考察,县里的领导们表示出了前所未有的关注。蒋云云因为心急想见到王三嘎,于是爆出了对鸿雁制药感兴趣的想法。 县里的领导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马上让私人关系跟王三嘎比较好的宋乾副县长,陪着许茹芸一起赶奔鸿雁制药,宋乾并且临行前得到市里的指示,要他一定陪好这位财神奶奶,甚至说他们县能不能脱贫就要看这一次的表现了。 当蒋云云的从车里下来以后,一眼看见了王三嘎,心疼的这位女强人差点失态。 迷茫之后的新目标 如今大仇得报的王三嘎,就像一只雄鹰突然折断了翅膀,一下子失去了前进的目标和动力。睍莼璩晓一开始王三嘎想赚钱,让老婆孩子过上好日子,现在虽然不能和那些大富豪相提并论,但是几亿元的家产,如果不出意外,几辈子都花不完。 后来因为许茹芸的苦苦相逼,让自己刚刚建立起来的药厂险些‘夭折’,红艳被当时的形势所迫,选择了一个最笨的办法,虽然救出了王三嘎,但是自己却就此香消玉殒了。 红艳的死让王三嘎久久不能释怀,他想尽一切办法,先后除掉了尹健和孙大铲子两个帮凶,之所以迟迟没动许茹芸这个元凶,那是王三嘎觉得没有十足的把握,就算自己拼着两败俱伤,也不敢确定能把许茹芸置之死地。 王三嘎之所以跟小日本那样拼命,就是为了在最短的时间里壮大自己,以图有朝一日除掉许茹芸这个元凶,如今蒋云云轻而易举的整垮了许茹芸的公司,让王三嘎痛痛快快的解决了许茹芸。 就是因为少了一个过程,王三嘎轻易的达到了目的,让他的心里空落落的完全没有一点胜利的喜悦,这些日子王三嘎消沉了,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了於。 当蒋云云不厌其烦的应付完县里的那帮领导,急匆匆赶到鸿雁制药,第一眼看到王三嘎时,蒋云云心疼的差点失态。王三嘎眼神失去了往日的神采,脸色蜡黄蜡黄的没有一点光泽,头发干枯的跟野草一样,一脸的胡子茬长出了多长,显然是很长时间没刮过了。 这时的王三嘎给人的感觉就像个迟暮的老人,哪里还有往日的那股蓬勃的朝气,这一切蒋云云看在眼里,心里忍不住一阵刺痛,“我想和王总单独聊几句,这里由于涉及到商业机密,宋县长是不是可以回避一下?”蒋云云秀眉微皱,用不容置疑眼神扫了宋乾一眼。 宋乾觉得纳闷,自己还没给介绍,怎么这位财神奶奶就认出是王三嘎了,但这位宋县长也是生就一颗玲珑心,他明白又时知道的越多反而还不如什么都不知道来得好址。 “既然蒋总和我们王总有要事要谈,那我就不打扰二位了,希望两位能够达成共识,我在这里恭候两位的好消息。”宋乾说完很识趣的走开了。 会客室里,蒋云云紧紧地拉着王三嘎的手,“嘎子,你这是怎么了,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蒋云云的眼泪簌簌而下。 王三嘎伸了伸懒腰,无所谓地说道:“俺没咋,过得挺好,整天有就有肉,仨饱俩倒舒坦的不行。”王三嘎现在完全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根本没有了以前的那股猛劲。 其实这些日子能劝王三嘎的人都劝过了,可是谁也劝不了,就连李翠兰的话也管用了,李翠兰看着意志消沉的王三嘎没少哭过,现在李翠兰的唯一的希望就是早点生下孩子,那时王三嘎觉得肩上有了责任,可能会慢慢的好起来。 蒋云云眼睛仅仅的盯着王三嘎,突然挥手给王三嘎来了个大嘴巴,“王三嘎,你这算什么,自暴自弃吗?你这样还配当个男人吗,你口口声声说要让你的老婆孩子过上好日子,你就是这样干的吗?” 蒋云云的话,像晨钟暮鼓一样一声声敲在王三嘎的心上,王三嘎摸了摸自己发疼的脸颊,“你这死老娘们下手太狠了,你想打死俺从找别人啊?”随着王三嘎的一声死老娘们,他整个人好像又重新焕发了活力,王三嘎浑浑噩噩的过了这么多天,今天被蒋云云一嘴巴抽醒了。 蒋云云先是一愣,紧接着扑到王三嘎的怀里抡起粉拳不停地捶打,“你个死嘎子,这么快就还阳了,害得我白白替你担心了好几天。” 王三嘎抚摸着蒋云云的秀发,“是俺不好,让你替俺担心了,你那一嘴巴抽的好,彻底把俺抽醒了,俺是个大老爷们,不能只为了报仇而活着,俺要做的事还多着呢。”王三嘎这一刻才算真的缓了过来,所谓心病还得心药医就是这个道理,人一旦钻了牛角尖,就得让他想清楚才能退出来。 蒋云云趴在王三嘎怀里,仿佛又听到了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她知道以前的那个天塌下来当被子盖的小农民真的回来了。 蒋云云用手抚摸着王三嘎的脸颊,心疼地说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头发也不拢,胡子长这么长也不刮,看起来就像四五十岁的老头子。” 王三嘎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茬,呵呵一笑,“这样多好啊,起码看起来咱俩般配了,而且还显得你年轻,省了人家说你老牛吃嫩草。”王三嘎看着蒋云云那关切的眼神,知道这个女人对自己动了真情,而他这一刻才算真正的接纳了蒋云云。 细心的蒋云云通过谈话,慢慢的知道了王三嘎为什么会出现那种情况,李翠兰之所以劝不了王三嘎,不是她在王三嘎心里没分量了,而是她不能体会一个男人失去了前进的目标时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这时就能看出蒋云云的优势了,人家不管怎么说也是大企业的老总,论精神境界比王三嘎高得多,她知道眼前就是要给王三嘎重新树立一个自己的人生目标,只有这样才能让王三嘎重新振作起来。 蒋云云心里有了主意以后,重新在王三嘎的对面坐好,“王总,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我是蓝天制药的董事长蒋云云,这次来是跟王总谈一下合作的,不知道王总感不感兴趣。”蒋云云说话时眉目流转,一瞬不瞬的看着王三嘎的表情。 王三嘎恍惚间又回到了自己第一次看见蒋云云的时候,蒋云云的气质还是那么的高不可攀,还是那么的冷艳迷人。王三嘎猛然间想到了自己和面前这个女人的差距,这时他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头又激发了出来。 王三嘎的眼神又重新充满了斗志,嘴角上又重新浮现出了那一丝桀骜不驯的微笑,王三嘎对蒋云云缓缓的伸出了手,“你好,俺叫王三嘎,早就听说蒋总的名声了,就是没想到今天你能来俺这,你想跟俺谈啥合作啊?只要不是犯法的事俺都愿意。王三嘎握住蒋云云的小手,顺势带进了自己的怀里,柔声说道:“云姐,这次真是谢谢你了,俺答应你以后都不会这样了,就算为了兰姐为了你,俺都不会在消极了。现在咱出去吧,别让外面的人等久了,要不然指不定传出啥绯闻。”蒋云云听完俏脸一红,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在蒋云云的一致要求下,王三嘎只得还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稍微的修饰一下自己,当王三嘎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王三嘎都笑了。 宋乾怎么说也是个副县长,让蒋云云把自己晒在这里置之不理,这时心里真的很不痛快。蒋云云一进去就是两个多小时没出来,这期间宋乾有好几次想进去看看究竟,但最后还是忍住了,要知道他真的进去了,那不但是对王三嘎的不礼貌,更是对蒋云云的不尊重。纨绔妖妃 宋乾这时看见蒋云云出来了,赶紧迎了过来,蒋云云则是冲他摆了摆手,然后快速的来到跟她一起来的记者跟前,“让各位久等了,实在不好意思,我刚才也说过了,我这次跟王总的谈话会涉及到一些商业机密,希望大家可以见谅。不过我现在可以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那就是我跟王总的第一次谈话,得到了实质性进展,明天上午九点我们决定在县城召开记者会,届时我回向大家透露一下我们这次合作的一些内容,今天我只能跟大家说的就是,我跟王总的这次合作绝对是一件造福一方百姓的大好事。” 蒋云云的举止优雅而大方,在众多的记者面前侃侃而谈,完全没有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客场,反而隐隐有一种老板娘的姿态。 蒋云云说完边便直接领着这帮记者离开了鸿雁制药厂,其中最为郁闷的就是宋乾,因为今天他完全就是一个配角,从到达鸿雁制药一直到离开,他都是一个跟随者,这让这位副县长大人的自尊心小小的手打了一下打击。不过就在这位副县长大人失落的时候,蒋云云的一个拜托。让宋县长又找回了些许自尊。 第二天上午八点半,蒋云云带着自己的贴身秘书小林出现在了万顺大酒店门前,随后在人们期盼的目光中,王三嘎携孙晓云出现在了人们的视野里。 这些记者多数都是昨天跟着蒋云云一块到过鸿雁制药的,他们也都见到了王三嘎,可是怎么也跟眼前这个脸上洋溢着阳光般微笑的青年联系不到一起,王三嘎仿佛一夜之间换了个人,再也不像前几天那样暮气沉沉,现在整个人就像一轮初升的太阳,浑身都一股蓬勃的朝气。第166章(5000+) 火光,青烟冲天。 只见外面突然人头涌动,纷乱的脚步还有宫女,内侍们的尖叫此起彼伏。 殿内顿感不妙,人人自危,坐立不安。 再看端文帝与皇后以及王贵妃,三人却是临危不乱,稳如泰山於。 清姿若有所思地看向端文帝,只见他脸色发黄,眼中带着黑气,显然是精气空虚,体力消耗怠尽之势。 此刻,他虽稳坐在龙椅之上,威严之势不减,但也能从他紧握的双拳看出此刻的紧张。 皇后先是担忧地看了一眼端文帝,但见他神态沉稳,并无慌张之色也很快便镇定了下来址。 唯独王贵妃,眼底露出得意之色。 很快,她便要成为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了,只要她的儿子登上帝位,贵妃之位又算得了什么?王贵妃心里如是想着,却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已操控在别人之手,得意,为时过早了点。 外头,十分混乱,殿内的人也是惶惶不安。 但见皇帝稳坐在龙椅之上,所以不敢放肆,强压着发抖的心。 也有胆小之人明白了外头怎么回事,已是吓得哭了出来。 皇帝眼底露出一丝冷光,道:“是谁在哭?拖下去乱棍打死。” 很快,有侍卫冲人群臣中间,揪出几个瑟瑟发抖的言官,那几人还来不及求情,便被侍卫堵住嘴巴拖了出去。 殿外,乱棍响起,伴随着凄厉的哀嚎声,很快便又安静了下来。 没过多久,有军队冲进了殿内,一个个手持长矛,虎视眈眈地瞪着众人,透着阴冷而凶险的杀气。 清姿站在人群里,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她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过。 只见方才还在席中的晋西王已然不见。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 待那脚步声走到大殿时突然停了下来。 清姿朝那人看去,正是突然不见的晋西王,此刻他身披铠甲,手执长剑,神情阴沉透着一股冷厉地看向龙椅上的端文帝。 “爱卿这是做何?”端文帝看着晋西王,脸上的笑意温和,可隐隐的那声音里却透着一股莫明的冷意,叫人听了不禁胸口一紧,随时有种风雨猛烈之势。 “皇上还看不出我这是要做什么吗?这龙椅你坐了这么久,也是该退位让贤了。”晋西王没了往日的恭谨,言语轻慢,看向端文帝的眼神更透着一种浓浓的恨意。 他永远也忘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这个狗皇帝抢走的耻辱和恨意。 “好一个退位让贤,你说的这贤...可是老七?”端文帝从龙椅上站了起来,脸上露出一丝怪异的冷笑。 晋西王笑道:“皇上既然知道,又何必多问,臣劝皇上为大局考虑,还是不要做无谓的挣扎,否则...这殿内的人,谁也别想活着出去。”眼底,渐渐迸射出两道刀子般的冷意。 端文帝坐回了龙椅之上,竟哈哈大笑起来。 “贵妃,今日之事,你可知道?”停下来后,端文才看向侧座的王贵妃问道。 王贵妃缓缓转过身,眼底透着与晋西王同样浓烈的恨意:“清儿是臣妾的儿子,臣妾自然是知道。” 端文帝自然没有忽略王贵妃与晋西王眼底的恨意,已隐隐感觉到太子禀报的那些消息并非虚假,心里,有种不可抑制的耻辱冲上心头。 他猛然起身,上前便是狠狠一巴掌甩到了王贵妃的脸上:“贱人。” 王贵妃没料到这个时候他竟然还能动手打人,惊怔之余捂着脸,恨意森然地瞪着端文帝,冷笑着站了起来,步下了台阶与晋西王站到了一块儿:“皇上,如今你发火也无济于是,还是快点下诏吧。”合谋 “下诏?”端文帝淡漠地睨视的一眼台阶下的二人,突然,眼底冷光一闪,如利刃般射了过去。 只见,突然有上千精兵从四面方八冲进了大殿。 殿中众人吓了一跳,纷纷站起。 王贵妃与晋西王更是猛然一惊,看着被团团包围的大殿,心猛然沉了下去。 而此刻,宣王率领五万兵马正在城外等待南宫明博打开城门,再里应外合占领京城,直奔皇宫,坐上皇帝的宝座。 城门,在他与南宫明博说好的时间如期打开,宣王喜出外望,率领军队朝城门直奔而来。 待进到城里之后,才发现事情不对劲。 为他打开城门的不是南宫明博,而是淮南王率领的一支精兵强将。 至于南宫明博,此刻却是醉死在温柔乡中,待他醒来,已是第二日。 阳光,透过窗棱照射进来,南宫明博赤身luo体地睡在床上,手上和脚上分别被铁链子绑锁在床栏之上。 他缓缓睁开眼,不适地用手去遮挡阳光,可是,耳边听到哗啦的铁琐声。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猛地坐起,可才弓身,便又被拉回了床上。 他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处境。 是谁?是谁把他绑起来的? 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他明明是要去打开城门与宣王里应外合,再往宫中助父亲一臂之力,将宣王推上皇帝的宝座,可是,现在怎么会在这里? “世子爷,你醒了。”突然,房中一道酥媚娇柔的声音轻轻地响起。 南宫明博看了过去,只见李媚娘穿着轻薄的纱衣斜靠在小榻上,勾勒出她诱人的身姿。 “媚娘,你这是做什么?”南宫明博看到这诱人的一幕,喉咙一紧,却想到还有重要的事情,着急地追问。 “世子爷,你说奴家要做什么呢?”李媚娘处处含着妩媚风情,仅仅是一个眼神,便勾得人心魂俱迷。 这样一个尤*物,被他南宫明博所得,倒也弥补了他得不到沈清姿的遗憾。 只是,素来妖娆妩媚的女人今日是怎么了? “媚娘,快放开我,我有要事,不能耽搁。”南宫明博看着外面的天色,不知如今城中情势如何,心急如焚,只得急吼催促李媚娘放开自己。 “放开?世子爷,你在说什么笑话呢,为了把你绑起来,奴家可是费了好一番功夫。”李媚娘一脸诧异又好笑地看着南宫明博,她缓缓起身,身上的轻纱紧贴在她的身躯之上,此番模样,却比不穿更来得勾人心魄。 “媚娘,你这是要做什么?”南宫明博紧盯着李媚娘,只见她从旁边的小几上拿起一把匕首,取下刀鞘,匕首在阳光下绽出一道白色的冷光,刺得他眼睛发疼,心里更是猛然一沉,有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做什么?南宫明博,你觉得我想做什么?”李媚娘的声音突然变冷,更是充满了恨意。 她缓缓坐到了床边,目光落在南宫明博光luo的身躯上,最后停在了他双腿间的疲软处。 “你...”南宫明博从来没有感到过如此惊慌恐惧,尤其是看到李媚娘盯着自己下面看着的眼神时,更是吓得冷汗都冒了出来,双腿不可抑制地发起抖来。 突然,他想起昨夜的情形。 原本他已换上行装,准备带着一队兵马去往城门为宣王开门,可临走时,突然李媚娘过来,他见时辰还早,便与之缠绵了好一阵子,待醒来时,人已身在此处。 他再度看向四周,这间房很陌生,根本不是晋西王府邸。 这是哪里?为何自己会来到这里?李媚娘到底是谁?她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心里有无数的疑团需要解开,可眼下,他却没有心思问出口,只紧张地瞪着李媚娘那拿匕首的手。 李媚娘眼底露了浓浓的厌恶,若不是为了报仇,她何须委身于这个畜牲不如的东西? 如今,也是他偿还的时候了。 “你想不想知道宣王现在怎么样了?”李媚娘似看出了他心里的焦急。 不待南宫明博问,李媚娘又道:“他被斩首了,一起被斩首的还有王贵妃,晋西王府一族,王太尉一族,至于你,因潜逃在外,现在四处受到通辑,你说我现在若是把你送到官府,你会不会也被...咔嚓?”说完,李媚娘一脸兴奋地做了个掉脑袋的手势。 南宫明博瞪着眼,不敢相信:“你胡说,怎么会?怎么会?” “不信?没关系,不管你信不信,总之你今天是走不出这了。”李媚娘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对她来说,晋西王府,宣王和王太尉有什么样的结果与她无关,她只想亲手,慢慢地折磨死南宫明博,以慰夫君和孩儿的在天之临便够了。 “你到底是谁?”南宫明博声音颤抖,却透着一股狠戾。 “是谁?”李媚娘突然恍惚起来。 自从被沈家的八小姐救起来后,她改了容换了貌,又变了姓名,跟着青楼的老鸨学着怎样勾*引男人的手段。光头萌夫 老鸨说她除了一张脸不够美艳,可身子却是天生的能够让男人着迷,短短的七天,她便学会了一身的狐媚子功夫,以前,她最最厌恶这种自轻自贱之事,可为了报仇,她什么都不顾了,甚至是委身于仇人。 老天果然还是公平的,如今,恶人终于是落在了自己手中。 “我是谁?你可还记得三个月前被你叫人活活打死的李相公,还有那个你让人从楼上活活摔死在地的孩子?”李媚娘想起了夫君和孩子惨死的情形,突然变得痛苦,眼底渐渐有抹疯狂的恨意在滋生。 南宫明博脑子里一片空白,直到撞见李媚娘眼中那森然的恨意时,才猛然一惊,回想起来。 “你...你...你...你是...是...?”南宫明博只觉得毛骨悚然,有种濒临死亡的恐惧,他竟是哆嗦得连话都说不清了。 “我是来为他们报仇的,既然官府不管,自有人替老天收了你。”李媚娘眼底凶光乍现,南宫明博惊恐之中,她已是手起刀落,血光四溅,只听得南宫明博一道凄厉的吼叫声冲破屋顶,他双腿间的疲软已被切割了下来。 李媚娘用匕首挑起那团恶心又皱巴巴的东西在痛得眼珠子都快爆出的南宫明博面前晃了晃,阴森森地冷笑道:“现在你没了这个东西,也算是为那些被你玩弄过,又被你抛弃,羞辱害死的女人报了仇了。” 南宫明博痛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只又恨又怕地瞪着,一双眼珠子似乎都要凸爆出来似的,脸上青筋爆起,面孔极度扭曲。 “啊,对了,沈家的八小姐让我转告你,她四姐那样钟情于你,定然在十八层地府等着你。”李媚娘突然想到什么,又淡淡地补了一句,随后便用匕首挑着那团扔到门口,有人从外面打开*房门,一只大黑狗冲了进来,一口便将那团东西给嚼进了肚子里。 南宫明博来不及反应她方才的那句话,看着大黑狗将自己的分身吃了进去,只觉得下面疼得钻心,待他明白过来时,才咬着牙道:“这一切都是沈清姿那个贱人设计的,对不对?” 李媚娘听到南宫明博辱骂清姿,上前便是拿着匕首在他英俊的脸上狠狠地划了两刀。 “敢如此对八小姐不敬,该罚。”于李媚娘来说,清姿便是她的恩人,一个让她活了下来,又有机会可以亲自手刃仇人的恩人。 南宫明博痛得张开嘴凄声大嚎,李媚娘却是听得十分愉悦,没有什么比亲自看着仇人承受痛苦折磨更开心的事了。 她的匕首慢慢地从南宫明博身上划过,每经之处便是皮开肉绽。 看着鲜红的血水从皮肤流淌下来,她的泪水也缓缓流了下来,却是为了她惨死的夫君和孩子。 在宫里呆了整整一夜,直到乱军彻底伏诛,清姿才在顾连城的护送下回到了流盈轩。 灵巧儿与锦瑟在丞相府担心了整整一夜,直到早上见清姿被顾连城抱下车时,才彻底松了口气。 两人迎上去,刚要说话,便见顾连城投来一记冰冷警告的眼神,立刻噤声,只轻轻地跟了过来。 将清姿抱到床上之后,顾连城转身又要离开,却被清姿突然拉住。 “你还要去宫里?”清姿声音懒懒地问道,显然是不舍顾连城离开。 “我去梳洗一下,很快就过来陪你。”顾连城摇了摇头,对于清姿的依恋很是喜欢,此刻便是有天大的事情,他也不会离开。 清姿点了点头,闭上又眼又继续睡了起来。顾连城宠溺的眼神渐渐染上了一丝担忧之色。 宣王,王贵妃,晋西王府,太尉府在昨夜已被立即斩首,如今,只剩景王一党了。 可清姿的身体却是一日不如一日,若再这样耽搁下去,他不敢想象。 清姿这一觉睡得很久,直到第二日早晨才起来。 下床时只觉浑身酸软,仍是疲乏不堪。 她皱了皱眉,心里已隐隐感到了什么不好的征兆。 这时,锦瑟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中还拿着一封信。 清姿接过信,打开一看,是李媚娘的手书。 信中告知南宫明博已死,她也是该离开了。 看完信后,清姿将信烧掉,才道:“送五万两银票过去,也算是兑现了我的承诺。” 锦瑟点头,转身便走出去办事了。 清姿看着外面的天色,想起好些日子没去洛家瞧瞧了,也不知道大黄和那些小家伙怎么样了。 “巧儿,备马。”清姿换上衣服,蒙上面纱走了出去。 到了洛家,清姿才到门口大黄和一群已经长大的狗崽迎了出来,围着她又蹦又跳,十分欢腾。 清姿将带来的吃食喂了起来。 她抬头看着这一片废墟,想到仇人还有好几个仇人未除,又想到自己最近的反常,不禁忧虑起来。 从洛家离开,大黄领着一群狗崽一直跟到巷口,才被灵巧儿赶了回去。 “真是越来越粘人了。”灵巧儿见大黄带着狗崽不时的回头往回走,无奈地叹道。 清姿却是怔怔地望着外面的街道,兀自沉思起来。 马车离开,有个人影慢慢地从墙角站了出来,一双阴冷的目光盯着巷口,露出不怀好意的冷笑。 三年大计划 王三嘎又变回了那个脸上带着灿烂笑容,浑身干劲十足的小农民,他无疑就是今天这个记者会的焦点,虽然他和蒋云云站在一起,在别人眼里就是一片绿叶,但他这枚绿叶也是一枚独一无二的绿叶。睍莼璩晓 在无数目光的注视下王三嘎和蒋云云缓缓主席台,这次记者会本来是蒋云云临时起意,为了今天不出差错,咱天晚上蒋云云在电hua话里跟王三嘎沟通了一晚上,最后王三嘎扔出了一句明天俺就是个捧哏的,然后就挂电hua话了。 蒋云云面对台下的记者,优雅的挥了挥手,“让各位久等了,现在我代表蓝天制药宣布与鸿雁制药初次合作的中草药种植基地计划今天正式启动,由于该项目刚刚立项,牵扯到很多实质性的问题,所以我在这里不便透露太多。” 重磅炸弹,绝对的重磅炸弹,抛开两家药业公司首次合作这个问题不谈,单是蒋云云这个药业女皇,怎么会单单看上现在才初具规模的鸿雁制药,单单这个话题就值得记者去深究。 不知道是记者们的不停追问,还是蒋云云言多有失,竟然有意无意透露出自己和王三嘎早就认识,这条信息一出立刻让台下的记者们疯狂了,出于职业的警觉,他们立刻意识到这将是值得发掘一条新闻於。 王三嘎当然不在乎这些,但他也觉得有点意外,要知道他们虽然是企业家不是什么明星娱乐人物,但是王三嘎和蒋云云都是圈里的知名人士,一旦传出什么绯闻,那也会对自己的企业带来很多负面影响。 经过一轮没有任何营养的八卦提问以后,终于有个记者问到了实质性的问题,“请问蒋总,为什么会把这个项目选在这里,而且独独选择和一家目前知名度不太大的公司合作呢?” 其实这个问题看似跟八卦不沾边,但是仔细一琢磨,还是在侧面打探王三嘎和蒋云云的个人关系祝。 蒋云云的表情没有明显的变化,还是那副职业化的笑容,只是嘴角上对了一丝神秘的微笑,“我为什么会把种植基地选在这里,在我来的时候还不确定,但是当看到这里如此优越的地理条件时,我就一下做出了决定。至于说为什么会跟王总合作,那是因为我很崇拜他,因为我也是个女人嘛。”蒋云云这个大家眼中的冰美人说这句话时,尽然脸上显露出一丝娇羞的红霞。[网王+花样]烈焰玫瑰 如果说刚才记者们心里的疑惑只是一点点,现在已经膨胀到了无限大,蒋云云这摆明了是要给王三嘎造势,无论是企业家还是娱乐明星,只有人们的关注够多你才会出名。 蒋云云为了王三嘎可谓是煞费苦心,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公众形象,也要拉着王三嘎一起提高曝光率。 记者们发现很难在从蒋云云这里知道些什么了,于是纷纷把手里的‘枪口’对准了王三嘎,她们认为王三嘎在面对记者的提问时绝对是个菜鸟级的新人,说不定会给他们带什么意想不到的收获,但是这些记者们很快就失望了,因为她们这个小农民比鸡蛋掉进油篓里还滑溜。 王三嘎根本就知道蒋云云的底牌是什么,更别提什么合作项目了,他压根就不知道,现在别说记者们想一探究竟,就是王三嘎也想弄明白,蒋云云到底打算干什么。 蒋云云见记者们不再提问一些满足个人好奇心的问题了,她清了清嗓子,饱含深情地说道:“我自小也是在农村长大的,现在虽然取得了一点成就,但是我不会忘了自己曾经也是一个农民。当我看到鸿雁制药把这么一个现代化的企业,建立在这交通并十分发达,条件并不十分优越的农村时,我的心被深深震撼了,同时也被王总的这颗致富不忘乡亲的赤子之心感动了。” 蒋云云说道这里突然停住了,紧接着以手掩面扭过头去深深的吸了口气,继续说道:“如果说大家非要问我为什么选择和王总合作,我可以坦诚的告诉大家,我被王总的人格魅力深深的吸引住了。再有就是这里雄厚的地理资源值得我们去开发,还有,我也想尽自己的一份力帮这里的乡亲迅速的富起来。” 听着蒋云云动情的话语,看着她真挚的眼神,不过这次人们心里除了震撼以外再也没有半点邪念,同时对王三嘎这个年轻的农民企业家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安妮的异世冒险 “请问蒋总,您说的雄厚的地理资源指的是什么?当然再不影响您的商机的情况下,是不是可以为我们透露一点呢?”说话的这个记着是昨天跟随蒋云云一起来到县城的,可以说是蒋云云的一个托。 蒋云云优雅的一笑,“我今天既然让大家来,就没打算隐瞒什么,相信你们也见到了我说的资源,那就是这里无数的荒山和荒滩,我跟王总已经达成共识,要力争在三年以内,把这些荒山和荒滩打造成北方最大的中草药种植基地,大家不妨想想看,那时候会是一种什么样景象。” 蒋云云的话极具感染力,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知不觉得沉浸在一幅美丽的画卷里,这时王三嘎心里突然一动,他猛然间想起了郝世成跟他说过的话,开发荒山种植牧草发展养殖业,王三嘎不得不佩服蒋云云的经济头脑,刚到这里就发现了商机。 这次的记者会召开的很顺利,主要是蒋云云给王三嘎打开了一扇崭新的大门,王三嘎的眼里又重新燃起了斗志,是啊!三年以内把这里打造成北方最大的中草药种植基地,这是一个多么远大的目标啊。 记者会召开完的第二天,王三嘎就赶到了省城,这次王三嘎没有在隐瞒自己的身份,他的s级奔驰一下子就停在了郝世成的门前。这里虽然是省城,但这里怎么说也是郊区,一般这样的豪华轿车是不会光临这里的。 郝世成带着三分得诧异七分的震惊看着王三嘎,虽然郝世成跟王三嘎接触的时候,隐约猜出来王三嘎不是一个普通的小农民,可是他也没想到王三嘎有这么大的来头。郝世成接过王三嘎递过来的名片,他的手在明显的颤抖,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郝世成强压下内心的激动,“王总,你藏得可真够深的,这次来我这里不是还要找工作吧?” 王三嘎呵呵一笑,“俺这次来是请你喝酒的,上次让你破费了,这回俺回请你,顺便让你给俺当个分公司的老总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 王三嘎给蒋云云的那套荒山荒滩论给点醒了,他知道自己家乡的那些荒山荒滩有多大面积,要是在三年以内都种成中草药,那显然是不现实的,不过要是在三年以内把一般都改造成牧场还是可行的。王三嘎本来就是想一出是一出的人,这不马上就来找郝世成商量了。相爷,床上请 郝世成显然没听懂王三嘎的意思,茫然的不知怎么回答,王三嘎微微摇了摇头,他知道自己说话有点太没头没尾了,于是王三嘎再次放慢语速说道:“是这样的,咱俩上次喝酒的时候,你不是说过养羊的事吗,俺觉得那个买卖能干,这次俺来的目的就是让你跟着俺一起到俺那里看看,是不是能把俺那里的荒山荒滩改造成牧场,要是行的话,你给俺算算前期的花多少钱,还有就是到啥地方找优良的种羊。” 郝世成哆哆嗦嗦掏出了一支烟,在尼古丁的刺激下,慢慢的恢复了过来,“王总,你对我了解多少,你凭什么相信我说的话,我万一要是骗你呢?”郝世成没有记着答应王三嘎的要求,反而问了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王三嘎仰起头,无声的笑了笑,“郝哥,你是不是认为俺在跟你开玩笑呢?因为你问的这些问题那都不叫个事,做生意有赔有赚,跟俺了解你多少一点关系都没有,俺琢磨着你咋样也不会平白无故的坑俺一下。”王三嘎虽然没有正面回答郝世成的话,但是语气里透着强大的自信。 郝世成这个三十多岁的汉子,此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眼泪鼻涕一把一把的往下流,“好,士为知之者死,我就看在你这声郝哥的份上跟你干了。”郝世成那颗梦想创业的心又重新跳动了起来。 郝世成也是个痛快人,简单的跟自己的媳妇说了几句,就跟王三嘎一起上了车。当郝世成看见眼前这片连绵起伏的荒山时,忍不住张开双臂大喊了一声,因为他看到的不是光秃秃的黄山,而是绿油油的牧场和成片成片的羊群。 激动过后的郝世成向山脚下跑了过去,抓起了一把山根土闻了闻,“这里之所有会是荒山,是因为土壤比较薄,再加上这里属于半干旱地区,所以才造成眼前的荒山。不过幸好这里的土壤酸碱度较为均衡,只要栽种一些抗旱能力强的牧草品种应该没问题,不出意外我有把握让这里三年以内大变样。” 郝世成说话时眼神里都是满满的自信。 火车站遇‘美女\’ 郝世成也是个有故事的人,他出生在一个偏远的山村,那里的条件比王三嘎的老家还差劲,但是伴随着恢复高考,郝世成做为那他们里的第一个凤凰男,首先飞出了那个小山村,大学毕业以后和所有人一样,都怀揣着一颗创业的心。睍莼璩晓 最开始在一家兽药厂当技术员,由于自己的技术过硬,很快被提拔成了副厂长,但是好景不长,几乎所有的国营企业都面临计划经济到市场经济的转型,就在那个特殊时期,郝世成被临危受命当上了那家兽药厂的厂长。 于是乎,郝世成带领着一群吃惯了大锅饭的人们,踏上了自负盈亏的道路,但是现实是无情的,郝世成最终没有逃过大多数人的命运,磕磕绊绊的经营了一年多,终于宣布破产了。 郝世成自觉无颜面对江东父老,兽药厂宣布倒闭以后,他就在省城里做起了小生意,后来认识了现在的妻子,两人结婚后,就在这里经营这家中介所,日子虽然过得不太富裕但也说得过去。 可是郝世成这些年以来,一直没有放弃过自己的梦想,他总是有意无意的留心着市场上畜牧业的行情,一直期待着能在自己的专业领域里大干一场,所也说这些年过去了,郝世成不但没把自己的专业丢下,还掌握了一定的新专业,可是一没资金二没人脉他,想要成就一番事业谈何容易於。 自从上次偶然间结识了王三嘎,郝世成凭借着这么多年的社会经验,一下就看出王三嘎并非一般的小农民,那时他一致认为王三嘎可能是某个有钱的家的二世祖,可是今天他接过王三嘎的名片一看,才知道这位原来就是,那个现在医药界的传奇人物。 现在郝世成的心情几根当初中举的范进差不多,他觉得这一切来得太突然,恍如有些不太真实,直到看见了眼前的这片荒山,他才真的确定王三嘎没有跟他开玩笑。 郝世成说完自己的豪言壮语,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原本激动的眼神稍稍一暗,“王总,说到底我只是个搞技术的,对于经营管理和市场开发这一块我真的不太在行,现在我只能说,并且可以保证最大的载畜量的情况下,不破坏牧场的持续发展,这是我可以做到的最大的承诺。桩”[修真]被穿成筛子的世界 王三嘎微微一笑,上前两步拍了拍郝世成的肩膀,“郝哥,俺王三嘎能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靠了朋友帮忙,俺找你来就是让你发挥自己的才能,至于其他的你就不用操心了。王三嘎说话那份自信彰显无遗。 接下来的几天里,郝世成和王三嘎除了睡觉不在一起,其余的时间都长在一起,王三嘎也像个好学的学子一样,不知道的就要问明白,郝世成对此也是乐此不疲,好像自己的一身所学终于派上了用场一般。 经过鸿雁制药决策层的一致商定,敲定了以下计划,王三嘎当即拍板决定,“畜肉率高,羊绒质量又好的的羊就出在新疆,可以去那里引进种羊,然后慢慢的和这里当地的品种进行杂交,当然那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最好三个方向同时进行,一方面落实荒山承包,一方面赶赴新疆引进优良种羊,还有就是栽种抗旱的牧草,散步一起走明年就可以初见成效了。” 跑荒山承包手续基本上没什么难度,县里的态度是荒山闲着也闲着,与其这样还不如卖给王三嘎一个面子,万一这个活宝能把荒山搞火了,县里不但能曾加财政收入,还可以提高政绩,这样的好事到哪去找,所以王三嘎刚把申请手续递上去,第二天县里就派专人把批文送到了厂里。 至于开发荒山就更好办了,孙同济亲自出面号召全乡的村民,每家每户至少派出一个一个劳动力,当然这些劳动力不是义务工,而是他们现在的工值将来都可以兑换成承包荒山的面积,如果有人实在不想承包荒山,就由鸿雁制药按每人每天五十块钱结算工资,这样一来别说一家派一个,都是争着抢着要来干活,原因很简单,那时候四口之家全都是壮劳力,意念种地累死累活也赚不了两万块,现在一个月就是一千多,不愿意干的都是傻子。 在解决了这两个问题以后,就是最重要的环节了,到底派谁去新疆实地考察并且引进种羊这个事,鸿雁制药的决策层议论了好几次,都没能达成统一意见。王三嘎的意思是自己亲自去,但是他提出自己的意见,就被孙晓云驳回了,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等李翠兰生完孩子,你想去什么地方都不拦着,但是现在什么地方都不能去。只做不爱,总裁,滚出去! 王三嘎就是再拧脾气,这时候也只能服软了,他可不想看见李春来老爷子和李翠兰还有孙晓云这三个人的一致指责,可是李翠兰的态度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她竟然没有反对王三嘎的意思。 李翠兰私底下对王三嘎说:“你想去就去吧,俺知道你一旦认定了的事,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看着你每天站也不是作业不是的样子,就跟肝上面长了草一样,反正俺还有四个月才能到床上坐月子,到时候你赶回来伺候俺坐月子就行了。” 李翠兰没有什么华丽的语言,有的只是对王三嘎的无限包容和支持,王三嘎捧起李翠兰的俏脸狠狠的亲了一口,什么话也没说,就去自己收拾行李了,别看王三嘎平时贫话多的不行,但骨子里也是个不善表达自己感情的人。 “姐夫,你能不能不现在去啊?兰姐马上就要生孩子了,你现在走合适吗?”孙晓云就像个小姑娘一样,拉着王三嘎的胳膊不断的重复着这两句话。 王三嘎放下行李,宠溺的摸了摸孙晓云的头,“俺这一走又不是不回来了,俺最多一个月就回来了,到时候就啥地方都不去了。只是俺这一走,厂子里就只能靠给你了,兰姐那就还得让婶子她们多费心了。”王三嘎现在人还没走,竟然多了一丝离别的愁绪。 二愣子亲自开车给王三嘎送行,车子就要到省城的时候,“嘎子,你说咱是坐飞机呢还是坐火车啊?”王三嘎做就想好了,“当然是坐火车了,俺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坐飞机一会就到那多亏啊。” 二愣子扭回头用鄙视的眼神,看了看王三嘎,然后摇了摇头,“你说说,咱好歹也是个大公司的老总,出差做火车多丢份啊,再说了你也不差这几块钱吧。”二愣子嘴上没说,但是心里清楚,王三嘎从小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就怕高。 王三嘎也知道二愣子是故意拿话激他,王三嘎也懒得搭理二愣子,“俺不怕花钱,俺就是爬高,飞机飞那么老高万一要是掉下来,肯定连尸首都找不全,俺还是坐火车吧。”人就是这样甘于示弱同样也是需要勇气的,王三嘎没有跟二愣子做无谓的争辩,结果吃瘪的只能是二愣子。重生之极品妖女 当两人把车子停好,来到火车站售票广场的时候,二愣子情不自禁说道:“俺的娘啊!咋这么多人啊!这要是排队的排到啥时候。” 王三嘎看着已经排到售票大厅外面的长队也是皱起了眉头,正在两人没注意的时候,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走来了一位“美女”。 这位“美女”脸上涂了厚厚的一层增白粉蜜,这让原来黝黑的皮肤看着去青虚虚,就跟驴粪球上罩了一层霜雪差不多。两个黑烟圈画的就跟个大熊猫似的,两片大厚嘴唇画得通红通红的,跟吃了死孩子没什么区别。 王三嘎和二愣子看见这位美女的第一感觉就是反胃,这时那位美女冲两人抛了个大大的媚眼,然后十分扭捏的说道:“两位帅哥是不是打算出门啊?你们看这里这么多排队买票的,要是轮到你们今天有票没票还不一定呢。” 王三嘎强忍着呕吐的冲动,尤其是刚才那个媚眼,让王三嘎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真是应了那句话,长得丑不是你的错要是出来恶心人就是你的错了,但是听了这位美女的话以后,王三嘎立马就明白了,这位美女不是票贩子就是售票处有人,不然不会主动搭讪他们。 王三嘎掐住自己的内关穴,强忍着胃部的痉luan挛,“大姐,你是在跟俺们说话吗?”王三嘎虽然能猜出这位美女是干什么的,但还是多留了个心眼。 哪知这位美女听了王三嘎的称呼以后,居然伸出兰花指虚空一点,“哎哟!人家才多大啊,你就叫人家大姐,人家可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说完居然掏出一块手绢,娇媚的冲王三嘎一笑。 王三嘎纵然心理素质再好,也让这位美女的举动整的差点崩溃,王三嘎这时觉得自己的胃部痉lian挛的厉害了,如果再多看两眼,当场吐了倒是小事,就怕以后对女人产生了心理阴影,从此一蹶不振就麻烦了。 候车室里‘打嘴仗\’ 王三嘎现在有钱了,自身素质也自然而然的得到了提高,要是放在以前有这么个‘如花’一样的‘美女’跑过来和自己搭讪,他第一时间不是就地呕吐就是扭头就跑。睍莼璩晓 这位貌似如花的美女估计也是第一次有人回应她,当时把就自己最娇媚的一面展现了出来,这位美女轻轻咬着自己的食指,冲王三嘎挑了挑眼眉抛了个大大的媚眼。 就算王三嘎的承受力再强,可是这个美女的杀伤力也实在大得离谱了点,王三嘎觉得自己的胃部一阵痉luan挛,随后一弯腰把在路上喝下去的两瓶矿泉水全都吐了出来。 那个美女轻咬着食指,一点都没有生气,“吐吧,本姑娘天生丽质,一些对本姑娘起邪念的人,会立刻遭到老天爷的报应,现在把你一肚子的坏水全都吐出来就没事了。”美女眨着俩大眼珠子,表情认真的有点过分。 王三嘎这时在也管不了什么素质不素质了,冲二愣子使了个眼色,然后临其行李撒腿就跑,王三嘎现在怀疑会不会对女人产生心理障碍,要是从此以后一蹶不振,那自己岂不是冤死了於。 王三嘎和二愣子俩人跟逃命一样跑进了一家小饭馆,这家小饭馆就夫妻两个人主要卖水饺,这家小饭馆的老板娘长的其实很一般,可是有前面那个极品美女比着,王三嘎现在觉得是个女的都是国色天香。 这时已经过了饭店,王三嘎和二愣子还没有离开的意思,俩人主要是怕了外面那个吓死人不偿命的美女,所以宁肯在这坐着干耗谁不肯出去探听风声。由于现在吃饭的已经没几个了,老板娘才注意到王三嘎她们身边的两个大行李箱。 老板娘看了看王三嘎随身携带的两个大箱子,又瞧了瞧王三嘎,“大兄弟,你这是要出远门啊?票买好了吗?桩” 王三嘎虽然没出过远门,但是财不露白的道理他也常听人说起,所以他现在打扮就跟一个出外打工的小农民没什么两样。 王三嘎正为火车票的事犯愁,见老板娘主动问起自己,便随口应了一句,“嗯,俺打算出门投亲戚,现在正发愁买不到火车票呢。”风流神医都市偷香 老板娘左右看了看,然后往王三嘎跟前凑了凑,弯下腰在王三嘎耳边小声说道:“大兄弟,我们家老头子能替你搞到票,只是你得给点手续费,不过这钱你出的不冤枉,你想想看排队买票多麻烦,就算轮到你了能不能买的到还在两说,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啊。” 这个老板娘说话的时候由于弯着腰,王三嘎刚好能从领口处隐隐约约看见两团雪白的肉球,旁边的二愣子一见王三嘎的眼神,就知道王三嘎此刻在看什么了,于是替王三嘎说道:“大嫂子,那就麻烦让俺大哥给俺兄弟弄张票吧,不过这手续费能不能少点啊?” 这个老板娘见搭话的是二愣子,赶紧原姿势不变凑了过去,“大兄弟,你小声点,这要是让人举报了可是要罚钱的,不过你放心,我们两口子不是指着贩票过日子的,你就在票钱上多加五十块钱吧。”其实这倒不是二愣子多关心王三嘎,而是这小子也想趁机饱饱眼福。 能在火车站附近讨生活的,那一个没点背景,在这里千万不要小看任何人,在这里就是个卖报纸卖矿泉水的都能替你买到票,这种不下本钱的买卖谁都会挖空了心思往里面钻的。 最后老板娘耐不住二愣子的软磨硬泡,只收了他们三十块钱的手续费,这倒不是王三嘎他们多么小气,用二愣子的话说就是,咱不在乎多花几块钱,咱在乎的是砍价时的乐趣。 火车到站的时间是晚上九点多,王三嘎两人一直在火车站外面磨蹭到七点钟,进到了候车室大厅里,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坐火车,东问西问了半天才找到了相应的候车室。 如果说什么地方的人最杂,无疑就是火车站的候车室了,王三嘎首先看到的是一群背着鼓鼓囊囊的大铺盖卷的农民工,这些人又躺着的又坐着的,虽然穿着各异但都不是新衣服。 王三嘎抬头看了看强上的大表,回头对二愣子说道:“行了,你先回吧,这俩行李箱轻的跟个屁似的,俺一只手就能拎起来,倒是你,路上开车慢点,别让你媳妇担心,还有就是俺不在的时候,厂里的事你就多帮衬着点小云。”我本倾城:妖孽王爷太凶猛 二愣子使劲揉了揉鼻子,眼圈竟然有点发红,“嘎子,你自己出门在外啥事都得小心点,现在你也不缺那俩钱了,别亏待了自个。”二愣子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最后给了王三嘎一个大大的熊抱。 二愣子走后,只剩下了王三嘎一人,百无聊赖的他不自觉的伸手向装烟的口袋摸去,但是当他看到禁止吸烟那四个大字以后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王三嘎不敢把包扔下一个人去吸烟,只能拖着两个行李箱来回转悠。 正在这时王三嘎突然停下了自己的脚步,然后慢慢的蹲在了地上,眼神有意无意的向一个男的瞅去。之见有个男的坐在候车室的椅子上,他穿着一件硕大的风衣,双手展开一张报纸好像是在看报的样子,但是他不停哆嗦的双手和急促的呼吸出卖了他。 王三嘎之所以选择蹲在地上,是因为这哥们的大腿上趴着一个女的,此刻这个女的整个脑袋都在那个男人的风衣下面,从外面自能看见长长的头发,虽然王三嘎看不见那个女人在干什么,但是仔细一听却能听到,若有若无的吱吱声,还有被硬物塞进嗓子眼里时发出的干呕声。 王三嘎不用想都知道这哥们此时在干什么了,王三嘎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这哥们境界真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肆无忌惮的‘打嘴仗’。正在王三嘎暗自感慨的时候,就见这哥们微闭双眼,脸上呈现出一种及其享受而又痛苦的表情,紧接着嘴里发出“嗷”的一声,随着一弯腰长出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那个趴在男人风衣地下打嘴仗的女人,把头从风衣下露了出来,要是仔细观察还能看见她嘴角上还有残余的‘露露’,这个女人虽然长得不是太漂了,但绝对不算丑女。长长的眼眉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只是眼神里带着一股难掩的哀怨,还算精致的五官,怎么看都不像一个风***的女人。 这时那个享受完了的哥们,直起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塞给了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用手指在钞票上轻轻的弹了一下,然后熟练的塞进了自己的袜子里,那个女人站起来冲那哥们挥了挥手,“帅哥,你出手很痛快,只是你的那玩意太小了点,老娘不感兴趣,下次见了,拜拜。”强欢逃妻:总裁,玩够没 难怪王三嘎刚才觉得这个女人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从她说话的声音上,王三嘎马上听出了这个女人,竟然是白天火车站前的那个如花一样的美女。王三嘎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这个女人也是个苦命人,不然的话谁会愿意那样‘美化’自己,还有晚上在众目睽睽之下干打嘴仗的活。 这个女人王三嘎虽然不认识,可是现在他觉得心里沉甸甸的,不为别的,久违刚才那双眼神里隐藏的那一丝倔强,虽然是惊鸿一瞥,但王三嘎还是准确的捕捉到了那一丝异样的眼神。 王三嘎站起身拖着自己的两个大行李箱,蹲在洗手间的门口默默地吸着烟,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王三嘎惊奇的发现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越聚人越多,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王三嘎拖着行李也凑了过来。 好不容易挤进人群,就见一个人蹲在地上,他面前扑了一张报纸,报纸上放在三张扑克牌,分别是红桃、黑桃和方块,这哥们用一只手捏着那三张扑克牌,让围观的人们看清以后。 “来吧,押的多赢的多,押个哈巴狗你赢个大骆驼,来来来看准了,买定离手。”王三嘎看了看不仅暗笑,原来是个摔片子的。 摔片子是一种极其常见的骗术,只要稍加谨慎的人都不会上当,可是骗子们就抓住了人们贪心的缺点,让周围的托不断的押钱,并且自己时不时露出一个破绽让你以为有机可乘,就在别人不断赢钱的过程中,那些贪小便宜的人就会慢慢上钩了。 王三嘎对这种摔片并不陌生,他甚至十几岁的时候还跟人学过这个,虽然手上的功夫不咋的,但是眼力却没什么问题。王三嘎也是闲的蛋疼,他先是从兜里掏出了五块钱押了一把,结果不出意外王三嘎赢了。 像这种骗术就一个套路,一般是只让托赢,那些贪小便宜的一把都别想赢,这样玩几把就赶紧收拾东西走人了,免得时间长了被人发现还得挨揍。 闲的蛋疼的王三嘎,今天有意无意的挡了人家的财路。 火车上救美 王三嘎纯属等车等的无聊至极,他在洗手间门口蹲着吸闷烟的时候,无意间发现有一个角落里慢慢聚起了一伙人,当他挤进人群一看才发现,原来是一个摔片子的。睍莼璩晓 摔片子的跟变魔术其实是一个道理,都是靠手法吃饭的,一般人看准了明明是那张,可是一开牌就发现押错了。王三嘎随说手头上的功夫不咋的,但眼力可是不一般,他十几岁的时候还专门跟人学过一段时间,后来要不是李春来老爷子,王三嘎说不定这回已经进监狱了。 王三嘎也是闲的蛋疼,为了打发时间随手押了几把,王三嘎看似随意可是出手必赢,几把下来从最开始的五块钱就变成了一百多,王三嘎浑然不知现在已经被人盯上了。 摔片子的男人蹲在地上,翻着白眼看了看王三嘎,“兄弟不是手头紧,就是缺盘缠,只要说一声,哥们全给办。行家不赚行家的钱,兄弟见好就收吧。” 王三嘎隐约觉得有几个人把自己围住了,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坏了这行的规矩,王三嘎虽然吃惊但并不怎么害怕,他不相信这伙人敢在候车室里行凶,王三嘎不动声色的掏了一支烟,“大哥,兄弟也是一时手痒痒,给个草条子消消气,这钱就当俺请哥几个喝酒了。”王三嘎一边说这话,一边快速从兜里抽出了二百块钱一并摁在了报纸上旄。 摔片子这行也算是跑江湖的,自然也有江湖规矩,王三嘎见势不对马上敬烟,这也算是变相的拜过山头了,拿出二百块钱表示自己绝对不是砸摊子踢场子,这一切都是误会。 摔片子不是什么正当职业,干这活的都是一些趁着农闲的农民们,一句话说白了都是被生活所迫才干这一行的。他们一没背景,二没关系,提心吊胆的在省城讨生活,不但要提防当地流氓混混,还得要小心巡逻的警察。 王三嘎站起来冲几个人报了抱拳,然后拖着行李箱快速的走开了,那群摔片子的见王三嘎如此的上路也没有为难他,经过这么一折腾,盼望已久的火车终于要进站了峄。 王三嘎跟着人群从检票口通过,在地下通道里一个个扛着大包袱的农民工,吃力的向站台的方向奔去,这群人里不乏五六十岁的老人,王三嘎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感触颇多,要不是自己在县城里遇见马三,要不是凭借李春来给自己的药方,自己也可能是这群人里的一分子。 站台上人们翘着脚伸着脖子,向火车进站的方向看去,人的心理可能就是这样,可能出门的时候有百般的不舍,可是一旦出了家门就想赶快登上远去的列车,随着一声汽笛的长鸣,火车缓缓的向站台驶来,火车还没停稳,人们就像潮水一样向着自己对应的车厢跑了过去。 “别挤了,我的脚卡住了。” “后面的他娘的急啥呢,老子的包都挤掉了。” 二百多人都争先恐后的往车厢里挤,身板壮的挤上去了,那些年老的只能在下面干着急,在那个火车严重超员的的年代,尊老爱幼显然成了一句口号,没有买到坐票人们,拼了命的往上挤无非就是想给自己在车厢的过道里找个落脚的地方,顺便把自己的行李找个好地方安置。 王三嘎由于第一次出门,根本没挤过火车,废了半天劲才从下面上来,等他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座位时,行李架上已经早没地方了,王三嘎无奈的摇了摇头,只能把自己的行李箱掖在了座位底下。 王三嘎刚坐好,一个大学生摸样的女孩冲他走了过来,这个姑娘看样子也就二十三四岁,长得跟个电影明星一样,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将她高挑的身材衬托得就像个白雪公主,一头乌黑的长发自然的披在脑后,整个人的都透着一种异族的美,她给人的感觉一个青苹果一样既羞涩又清纯,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有种想要保护她的冲动。 “大哥,咱们能不能互换一下座位,我坐车容易晕车,想靠着窗户进一点。”这个姑娘忽闪着两只大眼睛看着王三嘎,别说王三嘎这种大男子主义深重的人了,恐怕任何男人也不忍心拒绝这么一位清纯的姑娘,更何况这一路上还有几十个小时,人家都会和你坐在一起,这种事光想想就幸福的要死了。 王三嘎表现的很绅士,站起来主动帮这位姑娘把她随身带的行李放好,经管行李架上已经满了,但王三嘎硬是见缝插针把姑娘的旅行箱掖了进去,这就是美女的杀伤力,王三嘎自己的行李都没费那么大的劲找地方。 列车开动了好一会,王三嘎他们对面的一个正主才挤了过来,这人能有四十多岁,长的是贼眉鼠眼一看就不像好人,虽然穿着一身西装,也系着领带,但是怎么看都像系了一条不是红色的红领巾。 这人来到自己的座位跟前,斜着眼瞧了瞧坐在自己座位上的一个小年轻的,然后冲那小年轻的点了点下巴勾了勾手指头,那小年轻的摄于这人的气势,乖乖的离开了座位。 “不好意思,请让一让好吧啦。”一个清秀的有点过分的帅哥拖着一个超大的行李箱,吭哧吭哧的走了过来。 这个长得有点像大姑娘一样的小伙子,看了看那个贼眉鼠眼的中年人,客气地说道:“大叔,这是我的位置,麻烦您往里面挪挪好不好?” 那位贼大叔抬头看了看,把屁股往里蹭了蹭,让出了多半个座位留给了那个小伙子。 不知道为什么,王三嘎始终觉得这个中年人不是什么善类,他总觉得那双贼眼有意无意的再看自己身边的那位清纯的美女,这时王三嘎不自觉的把自己当成了护花使者。 那时候的火车还没有大提速,从省城去新疆要在路上走四个晚上三个白天,如此漫长的旅途在消磨着每一个人的耐心,火车头到兰州以前总是满满的,等过了西安人才会慢慢的少下来,在这期间人们要度过四十多个小时的煎熬。 王三嘎是第一次出门旅行,出窗外的景色让他忘记了旅途的疲劳和乏味,经过两夜一天的相处,王三嘎终于知道了身边这没美女的姓名,原来她叫古力丹,是一个维吾尔族和汉族的混血儿。王三嘎这时才明白,难怪这个古力丹有一种异族的美,原来人家的妈妈不是汉族人。 又到了吃中午饭的时候了,王三嘎殷勤的说道:“那个啥,古力妹子,俺去帮你打热水吧,你瞅瞅这人多的,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来回挤多不方便啊。” 古力丹冲王三嘎甜甜的一笑,“那就谢谢王大哥了,等到了新疆,我一定请你去家里做客,尝尝我阿江做的手抓饭。” 古力的笑容就像春天的花儿一样,笑的王三嘎半边身子都酥了,别说是帮忙打热水了,就是上刀山下油锅这时王三嘎都不带含糊的。 热水打来以后,古力只是泡了一桶清真风味的方便面,至于王三嘎拿出的猪蹄子和各式各样的火腿肠,古力只是一笑置之。 这时王三嘎对面那位清秀的帅哥对王三嘎说道:“这位大哥,你是第一次去新疆吧,这位美女姐姐是少数民族,和我们不一样。她们不吃我们的东西,她们只吃牛羊肉不吃猪肉。” 王三嘎听完恍然大悟,“俺明白了,她们就跟俺们老家的回回一个样,可惜了这么香的猪蹄子。”王三嘎也不知道是在可惜自己的猪蹄子,还是在可惜错过了一次拉近关系的机会。 王三嘎看了看两只油乎乎的大手,“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走,兄弟,跟俺去抽袋烟吧。”王三嘎站起来,冲对面的帅哥招了招手。 那个清秀的帅哥,连摇头带摆手,“行了吧,我可不会吸烟,吸一根少活六秒钟,要时刻珍惜自己的生命。” 王三嘎看了看那个帅哥,他恍惚有种错觉,觉得这帅哥不像个男人,无论说话的语气还是手势更像个大姑娘,王三嘎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一个人向车厢的接头处走去。 王三嘎洗完手,刚把烟点上还没吸几口,就见自己的座位附近的人都站了起来,王三嘎觉得奇怪也想回去看个究竟,他刚挤到车厢中间位置,就隐约听见古力急切而愤怒的声音。 所谓关心则乱,这下王三嘎可急了,他用力分开人群几步来到自己的座位前,只见那个贼眉鼠眼的中年人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这个中年人可能是去餐车喝了点酒,现在满嘴的酒气。 中年人大着舌头说道:“小姑娘,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大哥我只是想跟你认识一下,来战(咱)们握个搜(手)。”中年人说着竟然伸手向古力的小脸摸去。 王三嘎这下可不干了,伸手揪住那个中年人的后脖领子就给拽了起来,然后一脚丫子揣在那个人屁股上,那个中年人被王三嘎一脚蹬出去了老远。 列车惊魂 本来在车厢接头处吸烟的王三嘎,突然间发现自己的座位那里发生了***乱,附近的人都在瞪着眼睛看热闹,王三嘎觉得奇怪,自己刚过来一会怎么好像就出事了,王三嘎掐掉手里的烟屁股,想回去看个究竟。睍莼璩晓 王三嘎刚到车厢的中间位置,隐隐约约听见,“大叔,你喝醉了,你别这样,你要是在这样,我就要喊人了。”古力的声音带着委屈和愤怒。 王三嘎马上意识到出事了,他赶紧拨开人群快步向自己的座位赶去,正好看见那个贼眉鼠眼的中年人正在对古力动手动脚,而单纯的古力此时已经躲在了靠近车窗的角落里。 王三嘎这下可不干了,他早就把古力当成自己的菜了,竟然有人敢对她认定的女人动手动脚,这无疑等于碰了王三嘎的逆鳞。王三嘎伸手揪住那个中年人的后脖领子,像拎小鸡子一样把那个中年人拽了起来,接着一脚把中年人踹出去了多远。 那个中年人没有防备,让王三一脚嘎踹了个狗吃屎,在地上吭哧了半天才爬起来,“他娘的,谁在后面阴老子。”这家伙的三角眼里闪着凶光,那些看热闹的人赶紧缩了缩脖子,唯恐惹祸上身旄。 这就是人心,都是各扫自家门前雪,这么多人眼看着这家伙***扰古力,却没一个人站出来加以阻止,这其中不乏年轻的小伙子,可是这些小伙子里一个有血性的都没有,他们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古力被欺负。 王三嘎看着蜷缩在角落里的古力,心里一阵绞痛,伸手将古力揽在怀里,“没事了,他没把你咋样吧?” 王三嘎知道这时候是女孩子最需要安慰的时候,哪知道他刚把古力揽进怀里,古力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王大哥,那个汉人好坏,应该把他抓起来枪毙了。”清纯的姑娘此时哭得像个孩子一样峤。 古力的身体柔若无骨且富有弹性,搂在怀里说不出的舒服,王三嘎只觉得现在有种腾云驾雾的感觉,让他完全忽略了地上的那位。 这时地上的那个中年人,看着王三嘎两人在那搂搂抱抱,一股无名妒火直冲他的脑门,他二话不说冲到王三嘎进前,从小餐桌上抄起一个啤酒瓶冲着王三嘎的脑袋砸了下去。 就在那个中年人抡动胳膊的同时,那个清秀的帅哥发出了一声惊呼,“小心。”这声惊呼救了王三嘎一命,王三嘎本来美人在怀,正在享受着美妙的时光。随着这声提醒,王三嘎出自本能的一闪身,同时推出怀里的古力。 啤酒瓶擦着王三嘎的耳朵扫了过去,那个中年人见一击不中,抽回手又想砸的时候,王三嘎的右手忽然闪电般的伸了出去,一把抓住了那个中年人的手腕子,同时向外一拧,接着顺势往自己怀里一带,只听“嘎巴”那个中年人的手腕子被王三嘎拽的脱臼了。 一声狼嚎般的声音在车厢里响了起来,不过那个中年人也算强悍,在自己右手脱臼的情况下,左手猛地往腰间摸去。中年人从自己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恶狠狠冲着王三嘎胸口刺了过去,王三嘎当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了,王三嘎的左手夺过那只啤酒瓶,对准那只握着匕首的手背给了一下。 只听见“咔嚓”一声,紧接着就是“当啷”一声,随后就是放大版的狼嚎声。这时再看那个中年人已经蹲在了地上,疼的他两条胳膊直哆嗦,也难怪能不疼吗?这时他的右手脱臼,左手手骨粉碎性骨折,也就是这家伙还算硬气,换做其他人估计早就疼晕过去了。 王三嘎的动作太快了,其实整个过程也就一眨眼的功夫,等那些好事的旅客们醒过味来以后,这节车厢立马乱套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杀人了啊,杀人啦,快点叫乘警……” 突然乱套的车厢,立刻引来了铁路乘警。 “让让,都让让,快点让开……” 就在这个时候,这节车厢的列车员和一个铁路警察拨开众人走了过来,看见眼前的场景,也不禁吃了一惊。 “怎么回事?是你打的人?” 那位乘警看了看王三嘎,又瞅了瞅蹲在地上的年轻人,很快准确的判断出了当时的情况,同时手往腰后摸去,再拿出来的时候手上却是多了一副手铐。 听到乘警的询问,王三嘎不慌不忙的把那半截啤酒瓶放在小餐桌上,然后把双手伸了过去。王三嘎的态度显然出乎了那个乘警的预料,那个乘警拿着手铐愣了一下,还是向王三嘎铐了过去。 “警察同志,请等一等,我想您抓错人了,我可以替他作证他不是您要抓的人,您要抓的人是他。”说话的是那位清秀的帅哥,就在所有人还唯唯诺诺的时候,他第一个站了出来。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什么事都怕有带头的,清秀帅哥一站出来,随后表示愿意替王三嘎作证。 “警察同志,您可不能乱抓好人,是那王八蛋先调戏人家小姑娘,这小伙是见义勇为应该奖励。” “对啊!那王八蛋还带着刀呢,要不是这哥们反应快,说不定已经受伤了。” 那个乘警没想到自己的判断失误,居然引起了民愤,“大家不要误会,我只是例行公事,没想真的抓人。” 就在这个乘警快被唾沫星子淹死的时候,车厢的另一头一阵***乱,紧接着四五个身穿警服的赶到了,这时有眼尖的发现来的人里头,有个人胳膊上带着列车长的字样。 于是争议的群众纷纷为王三嘎讨说法,列车长听完,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个小乘警。这时列车长心里这个气就别提了,要知道私自携带管制刀具就已经是犯罪了,还好没出什么大事,这要是在火车上出了人命,他这个列车长肯定难辞其咎,。 最可气的是那个小乘警,不问清楚事实经过,就凭自己的主观判断乱抓人,这万一人群里要是有个记者给捅出去了,那事可是说大就大说小就小,列车长越想越后怕,恨不得上去狠狠削那个小乘警俩耳刮子。 列车长对那个小乘警大声喊道:“还不把人带走,在这等着发奖章吶。”列车长四下看了看,对王三嘎说道:“你就一个人吗?还有没有跟你一起的了?要是没有的话,拿好你的东西,跟我去做一下笔录。”列车长对王三嘎的态度很客气,生怕一个搞不好再出什么乱子。 王三嘎想都没想,“就俺一个人。”王三嘎有自己的想法,他想毕竟自己打了人,警察要是查下来,没必要连累别人。 王三嘎提上自己的两个行李箱刚要走,“我和他是一起的,我跟你们一起去……。”说着话的是那个清秀的帅哥,这让王三嘎有点意想不到,如果说这话是古力说的,那还有情可原,毕竟这事是她引起的。 “还好我,我也是跟他一起的,要走一起走。”古力虽然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坚定的站了出来。 “你们两个都是跟他一起的?那好吧,你们都跟我一起走。”列车长看了看王三嘎几人,率先向车厢的一头走去。 列车长和几个乘警,带着王三嘎他们穿过几节车厢,来到一个软包车厢。 列查账小声的叮嘱了那两个乘警几句,然后转身走了,“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其中一个岁数比较大的乘警拿起一个小本子,开始询问事情的经过。 王三嘎一脸坦然的把事情的前后详细的说了一遍,并且再三强调,这件事情都是他一个人做的,与任何人没有关系。 那个老乘警还想再问什么,这是刚才的那个冒失小乘警趴在,那个老乘警的耳边嘀咕了几句,那个冒失的小乘警此时看向王三嘎的眼神有点怪怪的。 那个冒失小乘警走后,上岁数的这个乘警,饶有兴致打量着王三嘎,“行啊!没看出来你下手还挺黑,虽说你是完全出于自卫,那家伙是罪有应得,但是出于人道主义能不能请你帮个忙,把他脱臼的手给接上啊?” 车上不是没有医生,但都是只会处理一些外伤对骨科是一窍不通,所以只能请王三嘎再次出手。而这时铁路公安也通过协查网络,很快知道了王三嘎和那个中年人的身份,让乘警们没想到的是,王三嘎竟然是一位当地有名农民企业家和社会爱心人士,更让乘警没想到的是,挨揍的这位竟然是一个杀了人以后在逃了多年的通缉犯。 运气,绝对是天大的运气,没想到一个年轻的农民企业家,因为一起简单的性***扰,从而揪出了一个在逃多年的杀人犯,当然这件事受益最大的莫过于这位列车长,至于王三嘎最多只能给安上个协助乘警抓获犯罪分子的名分。 这件离奇的案子总算告一段落,而这时两个晚上没好好睡觉的王三嘎,已经在软卧包厢里鼾声如雷了。 这算是告白吗? 整整两个晚上没有好好睡觉的王三嘎,此时已经进入了梦乡,那个清秀的帅哥抱着膝盖坐在另一个铺位上,眨着气死多数女人大眼睛,看着熟睡的王三嘎,似乎在想自己的心事。睍莼璩晓古力觉得今天就像警匪片里的女主角,此时看着王三嘎的古力,脸上不自不觉的升起一片红霞。意外中奖的列车长,几次想进来说几句感谢的话,但是听到包厢的喊声,都然他止住了脚步。 王三嘎一觉醒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对于昨天发生的事他根本没往心里放,虽然打伤了人,可是他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他觉得那种人即使打死了也不过分。 “真不知道该说你是心理素质好,还是该说你压根没心没肺,昨天发生了那么激烈的事,你还能跟没事人一样倒头就睡,我真是服了你了。”看着醒来的王三嘎,清秀帅哥无奈的大摇其头。 王三嘎被说的老脸一红,抓了抓脑袋赶紧转移话题,“你一晚上没睡觉啊,还有古力妹子也是一晚上没合眼?大姑娘家家的应该多休息,要不然老的快,早早的长出皱纹可就没人要了。”王三嘎始终觉得这个清秀的帅哥有点娘娘腔,自己个她拌嘴总有点老娘们骂街的感觉。 “王大哥,谢谢你了。”古力低着头,没敢正视王三嘎,说话的声音也跟蚊子嗡嗡差不多旒。 没等王三嘎有所反应,清秀的帅哥哼了一声,“可惜了这个软包车厢,本来是想睡来着,可是有个家伙的鼾声比打雷都响,打呼噜也就算了,还带磨牙。磨牙也就算了,还带咂嘴放屁的,总之睡觉的恶习那家伙占全了。” 王三嘎的脸皮就是再厚,这时也有点挂不住了,尤其是当着古力的面诋毁自己的高大形象,这简直是不可饶恕的,王三嘎刚想发作,列车长从门外见来了,“小伙子,你打呼噜的水平真是有一套,吵得我们这节车厢里的人谁都没睡好。” 王三嘎还不死心,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古力,哪知古力的眼神跟他稍一接触,有快速的低下了头,王三嘎的脸当时就垮下来了,“咋的,俺就是打呼噜了咋的,打呼噜很丢人吗?打呼噜的人就不能当英雄了?你倒是不打呼噜,那你给俺也抓个通缉犯看看。”王三嘎这时也只能用自己昨天的辉煌,掩盖自己打呼噜的恶行了哦。 清秀帅哥被王三嘎一通抢白,憋得满脸通红,用手指了指王三嘎,“你太没义气了,你忘了是谁第一个站出来替你作证的了吗?”最夸张的是,他眼里竟然升起了一层水雾。 列车长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没想到自己的一番话让两人起了这么大的争执,列车长赶紧打圆场的说道:“你们三个昨天的表现都不错,小王打呼噜也没什么嘛,我也打呼噜只不过没他厉害罢了。就为这么点事,可不能影响了安定团结,现在我请你们去吃早餐。”列车长说完干笑了两声,转身离开了。 这两天王三嘎一天三顿净吃方便面了,不是他舍不得花钱,只是他觉得自己坐硬座,吃饭就往餐车里跑有点太扎眼,再有就是李翠兰不知道听谁说的,在火车上卖的饭不干净,吃坏里肚子也没地方看,最好就是多准备点方便面和一些真空袋的肉类,这就是为什么王三嘎拖了两个大行李箱,因为其中一个里面装得几乎全是方便面。 一碗热乎乎的稀粥再配上点老咸菜,这些东西现在对王三嘎来说就是珍馐美味,列车长跟他们边吃边聊,刚才的不愉快很快就被冲淡了,王三嘎放下碗筷,满足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小王,你这次去新疆是旅游还是办事啊?”列车长知道了王三嘎的身份,却没有明说,因为那属于个人*。 “俺家里是放羊的。听人说新疆的羊肉好吃,羊长大也是又大又肥,所以俺就想过来看看,能不能从新疆引进一些上好优良种羊回去。”王三嘎说的话半真半假。 现在火车已经进入新疆了,车窗外除了戈壁滩再也看不到其他的风光了,说来奇怪,自冲火车进入新疆以后,清纯的古力就很少说话了,不但这样,有时她看向王三嘎的眼神里还会带着一丝不舍。 现在听到王三嘎向引进种羊,古力就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小王大哥,你知道新疆哪里的种羊最好吗?” 其实王三嘎正为这事发愁呢,自己也是脑子一热就出了门,现在眼看着火车就要到终点了自己还一脑门浆糊呢,现在听古力这么一问,王三嘎当时就意识到自己可能遇到贵人了。 王三嘎故意苦着脸说道:“找啥啊?俺是第一次出远门,到了地方再打听呗,实在不行就从哪来回哪去。”王三嘎这种贱人,现在明明知道人家小姑娘肯定能帮上他,他倒好不但不主动问,反而在这里演了起来。 古力看了看窗外,深吸了口气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似的,“小王大哥,你如果实在找不到合适的种羊,你可以去草湖种羊场找我,相信你去了肯定不会失望的。” 王三嘎在心里默念了两遍草湖种羊场,“那敢情好,俺在这先谢谢妹子了,到了草湖种羊场咋找你啊?”王三嘎说实话真的有点喜欢古力这个小姑娘,想着马上就要分开了,心里还有点怪别扭的,现在刚好有借口去那溜一圈,王三嘎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会放过。 那个清秀的帅哥,看了看王三嘎,然后轻佻的吹声口哨,“我说,维族的小姑娘,你可小心引狼入室啊。” 王三嘎气得牙根直痒痒,自己一到关键时刻这位就出来拆台,他真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这位。 古力轻轻一笑,忽闪着两只迷死人大眼睛看着王三嘎,“我们那里经常遇见狼,所以我才不怕什么狼呢。” 清秀的帅哥,无声的叹了口气,摇摇头幽幽的说道:“唉!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我说的狼不吃羊,他专门吃人而且最喜欢吃你种美丽的小姑娘。”清秀帅哥差点直接说出王三嘎有什么不良企图,色狼两个字呼之欲出。 王三嘎现在一脑门子黑线,狠狠的瞪了清秀帅哥一眼,咬着牙说道:“小兄弟你在啥地方下车?咱们坐了一路车,咋说也算有点感情了,要不俺就先去你家坐坐?”王三嘎这本是有意耍赖皮,故意恶心人家。哪知道清秀的帅哥听完,对着王三嘎微微一笑,“好啊!我家就在乌鲁木齐,等下车后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新疆人是怎么样好客的。” 火车在两个人的不停的拌嘴中来到了吐鲁番,早就已经做好下车准备古力,似乎鼓足所有勇气对王三嘎说道:“小王大哥,你可一定要来羊场找我,古力等着你。”说完头也不回的想站台出口走去。 王三嘎心里不禁一动,这算是告白吗?看着远去的人影,王三嘎不免心里一阵怅然。 “好了,别看了,人都已经走远了,就是把眼珠子瞪出来,人也回不来了。”不知什么时候清秀的帅哥出现在了王三嘎的身后。 王三嘎心里这个郁闷就别提了,要不是看在他替自己解围的份上,王三嘎真想揍他一顿,“小兄弟,俺咋招你了?你的嘴也太臭了点吧。” 清秀的帅哥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膀,然后郑重地说道:“我不叫小兄弟,张我叫张学晶,是大名鼎鼎的威远侯张骞的后人,你以后可以叫我张少。” 王三嘎一脸的恍然大悟,“哦,你的名谁帮你取的,那位那人家可真不简单,有机会一定要拜会拜会。”王三嘎一边说一边不住地点头,把个张学晶弄的莫名其妙。 张学晶不明白王三嘎说的是什么意思,“我的名是我爸给取的,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王三嘎装出一脸的震惊,夸张的说道:“哎呀!你爹真是高人啊!居然那么早就看出你缺心眼了,所以才给你取名叫学(精)晶。”王三嘎说完,忍不住一阵大笑,刚才心里的郁闷一扫而光。 跟王三嘎斗嘴斗了一路的张学晶,这次居然没有反唇相讥,只是气得把脚一跺,扭过了身子不再搭理王三嘎了。张学晶的动作让王三嘎感到很诧异,因为现在的张学晶不管是神态还是动作,跟个大姑娘没什么区别。 王三嘎突然打了个寒颤,心想这位不会是个那种人吧,王三嘎下意识的跟张学晶挪开了一段距离。 而这时车窗外的景色不再是一望无际了无生气的大戈壁了,王三嘎透过车窗看见了一条小河,小河两边是绿油油的草原,牧民骑着马手挥长鞭在放牧着羊群,其间还能看见三三两两的骆驼。 这种异域的风光让王三嘎看痴了,新疆这个美丽的地方,这时王三嘎觉得新疆已经揭开了她神秘的面纱,就等着自己去慢慢的了解她了。 这是条件,还是馅饼? 新疆不像王三嘎想象当中那样荒凉,相反乌鲁木齐的发达程度甚至超过了王三嘎所在的省城,这里也有数不清大高楼大厦,同样川流不息的人群和车流,在这里已经看不见刚进新疆时的蓝天白云,取而代之的也是灰蒙蒙的天空。睍莼璩晓 列车长再三询问王三嘎要不要帮忙,如果需要的话可以派车送王三嘎一程,王三嘎还没表态,张学晶上前一步替王三嘎谢绝了列车长的好意,并且说自己是土生土长的老新疆,王三嘎所有的衣食住行他全都包了。 张学晶说到做到,直接把王三嘎带回了自己家,这下倒把王三嘎弄得有点不好意思了,毕竟跟人家一点都不熟。 “学晶老弟,俺就这样俩肩膀扛个脑袋去你家啊?”王三嘎想去买点礼物,毕竟初次登门两手空空的有点不太礼貌。 张学晶大大咧咧的摆了摆手,“不用,我们家什么都不缺,只要你跟我回去就齐活了。”张学晶说话时,两只大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旒。 火车到达乌鲁木齐的时间是上午十一点五十,等王三嘎她们打车到张学晶家的时候已经快一点了,王三嘎的突然造访让老两口惊喜不已,那热情劲让王三嘎简直有点受宠若惊,特别是老太太看他的眼神,就像丈母娘看女婿差不多。 老两口显然早就知道张学晶今天回家,只是没想到还带回个王三嘎,老太太一边盛着饭一边嘟囔着,“小晶,你太不像话了,你带小王来咱们家怎么也不事先说一声啊?害得我什么都没准备,这样多失礼啊。” 老太太转头来又对王三嘎说道:“小王啊!你们认识多长时间了?你是做什么的呀?家里有没有兄弟姐妹啊?女” 正在拼命往嘴里扒饭的张学晶,好悬没把嘴里的饭喷一桌子,“妈~~~,您这是干什么呢?您这是查户口呢,人家第一次来咱们家,您觉得这样合适吗?”张学晶生怕老太太再说出什么来,赶紧把老太太拦住了。 王三嘎觉得老太太问的问题有点怪怪的,其实他吃亏就吃再没见过丈母娘上了,但凡见过丈母娘的,都做过刚才那套面试题。 王三嘎刚想说话,张学晶赶紧夹起一块羊肉,塞进了王三嘎嘴里,同时说道:“赶快吃饭吧,吃完了换身衣服,我带你去国际大巴扎转转,那里有和田玉、新疆刀、硅化木、天山雪莲还有很多很多美女。” 张学晶夹起的那块羊肉够大,把王三嘎也得直翻白眼,他下意识的认为这是张学晶在打击报复,根本没往别的地方多想。 王三嘎洗完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觉得整个人都清爽了许多,老太太看着焕然一新的王三嘎,脸上的笑容就像一朵花一样,“你看看我们家小王长得多精神啊,小晶的眼力真不错。” 张学晶拉上王三嘎半分钟也没敢耽误,临出门的时候喊了一句,“晚上不用等我们回来了,我跟同学们都约好了。”张学晶说完带着王三嘎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接下来真的如张学晶所说,王三嘎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新疆人的好客,当天晚上张学晶的一群死党就把王三嘎拉出去喝酒了,十几人围着王三嘎自己轮流敬酒。纵使王三嘎的酒量不错,也架不住人多,对碰完以后,你不干人家就再陪你一个,这样一来王三嘎脸上可挂不住了。 其中有个男的,长得倒是人五人六的,就是那双眼睛让人看起来有点不太舒服,四周都是眼白,眼仁在眼白正中就一点大,猛一看就像一个元宵上落着一只苍蝇。 就这个人咋呼的最欢,频频向王三嘎敬酒,“兄弟,我的祝贺你,你以后可要对我们家小晶好点,不然的话我可对你不客气。”王三嘎觉得有点莫名其妙,这话的意思,怎么听都想自己抢了他的女人一样。 如果说王三嘎刚开始喝酒的样子,就像个黄花大闺女,誓死保卫自己的贞操。可是一旦开始喝了,那感觉就像是已经被人开包了的大姑娘,不管谁劝也就半推半就了。到了最后,就跟个风***的荡妇一样来者不拒了。 王三嘎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喝了多少,只记得自己倒下以前已经干倒了四个,其余的几个虽然不出洋相但是舌头也大了,尤其那个苍蝇哥,被王三嘎重点照顾,早早的就出溜到桌子底下了。 王三嘎酒醒以后,觉得口渴难耐,想睁开眼却又头疼得厉害,想翻身起来却觉得自己的胳膊被什么人压着,王三嘎本能的用另一只手向前一推,想把被压着的胳膊抽出来。 哪知道王三嘎一伸手,刚好碰到了一团柔软的东西,王三嘎虽然闭着眼睛,但是这种手感他太熟悉了,吓得王三嘎赶紧睁开了眼睛,当他看清是谁后,真个人都傻了。 与此同时,房间响起一声尖叫,跟着就是一声清脆的抽耳刮子声音,“你个臭流氓,你都对我做什么了?” 王三嘎莫名其妙的挨了一耳刮子,嘴都不利索了,“你你你你,怎么是个女的?”王三嘎蒙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张学晶这个大伙子是个冒牌货,虽然胸前那两个肉球不太大,但也是真真切切的摆在那的。 张学晶抓起一条毛巾被死死的护住自己的胸前,两只大眼睛里充满了愤怒,“你个流氓,得了便宜还卖乖。”张学晶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这下可把王三嘎弄得没辙了,“大姐,你有话好好说,咱先不哭行不行啊!再说了昨天俺是咋回来的都不知道,能跟你发生啥事啊?再说了你也不是俺待见的类型。”最后一句王三嘎是小声嘟囔出来的。 张学晶几乎要抓狂了,被人占了便宜不说,还说自己不是他喜欢的类型,这让张学晶情何以堪。不过等她转念一想,王三嘎的话似乎也有道理,昨天王三嘎喝的的确不省人事了,还是她和几个同学一起把王三嘎抬回的房间。 不过一个大姑娘让你吃了豆腐也就算了,偏偏吃豆腐的人还说不和自己胃口,这让张学晶咽不下这口气,“本姑娘那点配不上你了?女人们该有的我全有,最看不起你仲不负责任,又编造各种理由为自己开脱的人。”王三嘎见张学晶不哭了,这才松了口气,其实王三嘎最怕应付这种动不动就哭鼻子的大女孩,一个应付不好,万一粘上自己硬让自己负责任可怎么是好,王三嘎眼珠子乱转,在暗暗的思量对策。 而这时张学晶把新疆女孩善良的一面尽显无遗,她见王三嘎低着头沉默了半天,还以为王三嘎在深深的自责呢,这时张学晶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因为他这次带王三嘎回家其实是利用了王三嘎。 张学晶的性格大大咧咧就像个男孩子,加上她穿衣打扮又很中性化,她的父母必经的老年人,一直担心张学晶找不到对象,这次是张学晶的母亲以身体不好为由,特意把张学晶从北京找了回来,目的就是让她在本地赶紧找个好人家嫁了,两老也算完成了最后一桩心愿。 哪知道古灵精怪的张学晶,因为在火车上目睹了王三嘎英雄救美的大戏,她心底的那一抹柔情也因为王三嘎的男子气概被彻底激活了,当她得知王三嘎来新疆是打算选购优良种羊的时候,一个大胆的计划在张学晶的心底悄然酝酿着。 这才有了以后王三嘎被老太太直接误认为女婿第一次上men门,张学晶更是因为自己的戏法穿帮,所以才匆匆的逃出了家门,再后来就是张学晶的那群死党,其中包括张学晶的暗恋者猛灌王三嘎。 .所以到现在,张学晶竟然对王三嘎产生一点内疚,因为不管怎么说都是自己利用了人家,至于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她自己都不知道,何况喝的人事不省烂醉如泥的王三嘎了。 张学晶拿起自己的外套快速的冲进了洗手间,王三嘎对张学晶的动作视若无睹,说实话王三嘎还真不喜欢,张学晶这一类型,用王三嘎的话说就是这种女人跟麻将里的白板一样,不管从哪个面看都一样。 重新穿好衣服的张学晶,走到王三嘎跟前拍了拍的他的肩膀,“小家伙,不用再懊恼了,姐姐不是小气的人,既然你说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就当你是好人了,不过这件事情还不算完。” 王三嘎心想,怕什么来什么,最怕粘上自己结果还是粘上了,“那你说这是该咋办呢?不过你别想讹俺。”王三嘎妥协了,但不是彻底妥协,王三嘎虽然不认为张学晶会坑自己,但是防人之心还是要有的。 张学晶嫣然一笑,“你也太拿自己当回事,你一个来新疆的羊贩子,你有什么值得我讹,我的条件很简单,就是你在乌鲁木齐一天,那就要每天去我家吃一顿饭,你能找到吗?” 王三嘎没想到,张学晶开出的条件竟然是这样的好事,这哪是条件,这简直是馅饼啊!!! 坏蛋,我会想你的 虽然王三嘎认为自己的运气一向很好,但是天上掉馅饼的事他还是第一次遇到,此时王三嘎不禁想到,天底下会有这么便宜的事让自个赶上?刚才还又哭又闹怎么转眼间又成了这个结果?这是天大的馅饼还是陷阱?这件事前前后后不由得让王三嘎起了疑心。睍莼璩晓 王三嘎现在唯一放心的是,张学晶显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这样看显然不是为了讹钱,王三嘎皱着眉头看着张学晶,试探着问道:“只要俺不离开乌鲁木齐一天,就要跟你去你家吃饭?天底下有这种好事?” 张学晶眨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很肯定地说道:“当然,你以为呢?你只要俺本小姐说的去做,我就当昨天什么都没发生过,还有,我会尽量帮你打听什么地方有你要的种羊,要知道本小姐出面,肯定比你这个外地人打听消息快得多。”张学晶和王三嘎两人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现在变得好像是张学晶求着王三嘎帮忙似的。 王三嘎摸了摸下巴,他现在也是商场的老油条了,现在冷静下来把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仔细分析了一遍,在排除了这是一出仙人跳以后,王三嘎觉得这个小丫头肯定有故事。 王三嘎故意装出一副痛苦的表情,摇了摇头坚定地说道:“不行,这事是俺对不起你,你还是报警让警察把俺抓起来吧,俺是老实人从小就没占过别人的便宜,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就这么便宜了俺,俺觉得心里过意不去,你要是嫌麻烦,俺就去派出所自首去。”王三嘎说完低着头双手捂着脸,看那意思是后悔的不得了。其实张学晶不知道,王三嘎此时正在透过手缝看着自己呢枸。 张学晶真的有点想不明白了,她愣愣的看着王三嘎,心里想到,天底下还有这么老实的人?竟然求着自己去报警,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时间张学晶陷入了两难。 张学晶自己是不可能为了这事报警的,因为这事要是闹到公安局里那还了得,自己一个大姑娘跟一个小伙子呆了一晚上,就是没事别人也的说出事来。可是看这意思,自己要是不报警,这个傻小子还有自首的可能。 这件事发展到现在,张学晶感觉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控制范围,张学晶好声好气的开解道:“你说你这人干什么这么傻,我都已经说没事了,你还不依不饶的打算干什么啊?”现在张学晶心里这个别扭就别提了,自己这个受害人现在怎么反倒开解起别人了珑。 王三嘎双手捂着脸,强忍着笑意,知道自己这招以退为进用对了,“那你倒是说说为啥让俺必须天天去你家吃饭,要是你说不明白,俺就觉得心里不舒服,还不如蹲看守所来的自在。”王三嘎一口咬住张学晶不愿意把事情闹大的软肋。 张学晶见过以死相逼的,可见过已自首相逼的,最终还是张学晶妥协了,“你放心我只是让你做我几天临时的男朋友,这样你明白了吧,给我这样的美女做男朋友你也不亏吧。”张学晶谆谆善诱,唯恐王三嘎钻进死牛角尖。 现在王三嘎心里总算明白了,同时暗骂自己太小心了,不管怎么说张学晶都是一个善良的姑娘,不可能有那么多藏心烂肺。弄明白的王三嘎一时间玩心大起,“给你当男朋友,是啥意思?俺在家里已经有对象了,不能办出对不起她的事,你说的事俺不能照办。” 张学晶没想到自己低声下气的求对方,这个羊贩子居然不领情,可一时之间她又找不到合适的后备人选,只能对王三嘎好言相劝,“你想什么呢,我不是说了吗,是临时的,说简单点就是演戏给我爸妈看。” 王三嘎抬起头看着张学晶,眼神露出了一丝茫然,当然这都是装出来,“你这样说俺就明白了,就跟电视上演的一样,人家不是两口子照样在一起亲嘴。那俺要是当了你的男朋友,是不是也要跟你亲嘴啊?”要是别人说这话,张学晶肯定会发飙的,但是张学晶看着一脸憨厚的王三嘎,还是咬了咬牙把怒气咽到了肚子里。 张学晶耐着性子解释道:“我请你帮忙,只是让你去我家白吃几顿免费的午饭,就这么简单明白了吗?其他的你别瞎想。” 其实王三嘎做就想好了,乌鲁木齐作为新疆的首府,肯定是何种文化和经济的聚集地,自己这次新疆之行肯定要在这里呆上几天,与其两眼一抹黑的瞎找,还不如找个当地人帮忙呢,还有就是可以顺便调戏一下张学晶,虽然张学晶的身材有点中性化,不是王三嘎所喜欢的那种类型,但是王三嘎喜欢看张学晶抓狂的样子,他觉得那是一种享受。 王三嘎‘勉强’答应了张学晶的要求,但同时说明自己只能在这里呆上一个星期,不管有没有打听出结果,自己都会离开的。张学晶怕王三嘎安不下心,再三许诺一定会帮王三嘎大同出哪里有优良的种羊。 时间一晃眼五天过去了,这几天王三嘎一直没闲着,畜禽交易市场他转了好多家,就是没有一个知道种羊消息的人,最后王三嘎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去附近的几家养殖场碰碰运气 哪知道苍天不负苦心人,王三嘎在去养殖场的路上,和出租车师傅交谈的过程中,那位出租车师傅无意间给王三嘎指了一条明路。 这位出租车师傅一听王三嘎想引进优良种羊,当时就笑了,“小师傅,你遇见我算是找对人了,我有体格亲戚就在新疆农业厅上班,他就是专门负责当地牛羊品种改良工作的,你要是感兴趣,我可以帮你引荐一下。“ 王三嘎在这位好心的出租车师傅的帮忙下,很顺利的见到了那位农业厅的负责人,在专业人士的指点下,王三嘎很快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到现在王三嘎才知道原来新疆还分南疆和北疆,北疆的优良种羊大多在奎屯和阿勒泰还有博乐以及伊利等地,在专家的建议下,王三嘎很快的舍弃了去阿尔泰和伊利的想法,因为那两个地方都属于高寒带的地区,原因很简单就是那里的品种不适合王三嘎老家的气候环境。 王三嘎这几天和张学晶相处下来,他觉得张学晶除了性格有点像男孩子以外,其他的地方不失为一个好姑娘,尤其是为了王三嘎的事情,张学晶没少卖力气,虽然结果不尽如人意,但是那份真心王三嘎确实能够感受得到。王三嘎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李翠兰的肚子可不等人,既然已经知道该去什么地方了,王三嘎一刻也不愿意多等,“小张妹子,俺今天下午就要走了,这几天给你添麻烦了,俺走了以后你就可以消停了,俺走了以后你可千万别想俺。”王三嘎说这话的时候明显的有点踌躇。 张学晶跟王三嘎达成协议以后,前几天王三嘎还故意在她父母面前说几句便宜话,甚至还时不时的在她的小手上摸一下,这让张学晶简直无法忍受,可是想要质问王三嘎的时候,王三嘎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俺要是不那样办,你以为老人家都是傻子吗? 张学晶这时才发觉自己上当了,原来王三嘎就是个混蛋,可是这个混蛋说出的话仔细一琢磨好像还有点道理,所以张学晶只能忍了,可是几天下来她慢慢的感觉王三嘎并不像表面上那样混蛋,至少这个很尊敬自己的父母,而且那种尊重是发自内心的。 张学晶常听人说的一句话就是,懂得孝敬老人的人,就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蛋,可能这句话用在王三嘎身上更为贴切。 现在王三嘎突然提出下午就要离开乌鲁木齐了,张学晶忽然觉得自己心里有那么一点点失落,想要开口挽留,却发现自己没足够合适的理由,“你个坏蛋,走该走了,我就是想猫想狗都不会想你这个坏蛋。” 王三嘎这几天已经习惯了坏蛋这个小名,“小张妹子,俺都要走了,你就不能对俺好点吗?最起码来个临别前的拥抱啥的。”王三嘎说完夸张的张开自己的双臂,笑呵呵的看着张学晶。 可是让王三嘎没想到的是,张学晶居然真的给了自己一个拥抱,“虽然你是个坏蛋,但是我还是会想你的。”这一刻张学晶的脸红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王三嘎这样做。 就在张学晶抱住王三嘎的那一霎那,王三嘎也懵了,王三嘎一直想看到的是,张学晶抓狂的样子,甚至骂自己几句都是正常的。王三嘎心中暗想,这丫头不会是真看上自己了吧。 王三嘎木然的站在原地,两条手臂张的远远的,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王三嘎一时之间,犹如丈二的和尚摸到头脑。 张学晶觉得脸上好像在发烧,但是说出去的那句话她不后悔。 王三嘎出手 本来是王三嘎的一句玩笑话,没想到张学晶当真了,王三嘎此刻感受是如此真切,他感受着张学晶身上那独有的处nv女的芳香,一头短发扎在王三嘎的脸上,弄得他脸上痒痒心里更痒痒。睍莼璩晓 经过大脑的短暂空白,王三嘎瞬间恢复了理智,王三嘎凭心而论张学晶是个好姑娘,可是并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既然自己不喜欢还要祸害人家,那自己真的就是畜生不如了。 王三嘎轻轻的拍了拍张学晶的背部,柔声说道:“小张妹子,俺可是个正常的男人,你这样不是让俺犯错误吗。你该不会是真的把俺当男朋友,想以身相许吧。”王三嘎现在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把误会降到最低,换句话说就是,他宁可让张学晶恨他也不能让张学晶喜欢上他。 果然随着王三嘎这种流里流气外加混蛋无比的话出口,在他怀里的身体猛然间一抖,张学晶瞬间燃烧的激情被王三嘎彻底浇灭了,张学晶抬起头定定的看着王三嘎。 张学晶向后退了一步,冲着王三嘎呵呵一笑,“羊贩子你上当了,你觉得我可能看上你吗?你就是没镜子也撒泡尿照照,本姑娘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追我的男人能从乌鲁木齐排到北京去。”张学晶这个倔强的姑娘,说话时努力抬着头枸。 就在张学晶转身的时候,一滴晶莹的泪珠悄然在空气中消散,这一切自然没有逃过王三嘎的眼睛。张学晶背对着王三嘎,“去找你的维族小姑娘吧,只有她那种笨蛋,才可能喜欢上你这种混蛋。” 王三嘎从当初的坏蛋,彻底变成了张学晶心目中的混蛋,王三嘎无奈的摇了摇头,能让这个姑娘这样误会自己,可能对她才是最好的结果,因为自己对她来说注定只能是生命中的过客。 博尔塔拉蒙古自治州也是人们常说的博乐市,这里有全北疆最好的优良种羊和纯种的西门塔尔牛,王三嘎经过一夜的火车颠簸,第二天早上终于踏上了这片成吉思汗的子孙曾经征战过的土地顼。 王三嘎这次找对地方没有打算再低调行事了,如果别人知道你是一家固定资产过几亿的老板,那是你再低调别人只会尊重你。如果别人不知道你的身份以前还保持低调的话,只会增加不必要的麻烦。 火车站离博乐市区还有好几十公里的路,那里有往返市区的公交车,王三嘎拎着行李箱连看都没看,直接上了出租车。 “师傅,博乐市里最豪华的宾馆是啥地方?”王三嘎把行李箱放好,从里面哪出了一条雪莲王,那时候这种烟绝对是有钱人的象征。 不管是哪个地方的出租车司机,都是心明眼亮之辈,博乐市这个地方紧邻阿拉山口,那地方绝对是藏龙卧虎之地趁多少钱的人都有,所以博乐的出租车司机可谓是见多识广。 王三嘎乘坐的出租车司机是一位四十来岁的老人,自打王三嘎一上车,这位司机师傅就把自己的名片递过来了,“老板,您来咱们博乐坐我的车算是找对人了,整个博州八县一市没有我不知道的地方,这是我的名片,我看您这样,不是一两天就能办完事的样子,以后您用车就打名片上的手机,我叫巴特尔,别人都叫我老巴,要是跟少数民族打交道,我还可以给您当翻译。” 王三嘎真的有点佩服这个司机师傅的自我推销能力了,刚见面就整的跟多少面没见的老朋友似的,说起话来一点生分劲都没有。王三嘎接过名片看了一眼,然后装进了自己的上衣口袋里,“老巴,你说了这么一大堆,俺刚才问你的事你还没说呢。”王三嘎也是自来熟,既然人家有意思跟自己掏几乎,自己也没必要拒人于千里之外。 老巴歉意的一笑,“老板,您见谅,我这属于职业病,平时想聊天都遇不上个人,一旦有了打车的就喜欢唠叨上几句,博乐市里最好的酒店就艾比湖大酒店,凡是来这里的大老板都是选择住在那里,要不我带您过去看看?”王三嘎笑着摇了摇头,心里说到,莫非新疆人都这么热情吗? 王三嘎其实对衣食住行很随意,不过他听老巴说一些大老板都会选择住在那里,当下王三嘎想到,看来自己这个老板要是不住在那里的话,很可能会让人看不起的。 王三嘎开好房间以后,老巴很有眼力的把王三嘎的行李拖到了房间里,“老板,您看这里的条件还行吧,当然这里比不上你们内地,尤其向您这种大老板,肯定见的世面也多,但这真是我们博州最好的宾馆了。”老巴唯恐王三嘎不满意,有着重说了几句这里的好处,比如这里可以免费洗温泉什么的。 其实王三嘎一进门,就被这里极具少数民族特色的装修风格给迷住了,所以巴特尔唠唠叨叨说了一大堆,其实王三嘎根本没听进去几句。王三嘎这时心里想到,要是李翠兰跟自己一起出来多好,这么好的地方就自己一个人,连个分享的人也没有。 王三嘎心里不知不觉涌现出一股怅然,回头对巴特尔淡淡的说道:“你的车我包下了,只要我联系你就按包车算,我想休息一下,没事你先走吧。” 王三嘎有一个毛病,就是不愿意一个人在酒店了吃饭,出了酒店在街上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不知不觉倦意袭来,王三嘎躺在床上刚迷糊着,隐隐约约听见酒店楼道里有人吵吵。 “都出来,再不出来老子砸门了。” “先生,您别这样,你这样会影响其他客人休息的。” “老子的手机丢了,在这个楼道里的所有人都给来自站出来。” “先生,如果您的手机丢了,我们可以帮您报警,请您不要在这样大声喧哗了。” 终于王三嘎的门被敲响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王三嘎从床上吵了起来,如果说人们什么时候最不愿意被打扰,那就是刚刚睡觉的时候,王三嘎昨天晚上在火车上一宿没睡好,刚说下午眯一觉就被人吵醒了。 王三嘎一肚子的火气,打开门出去一瞧,这时楼道里已经沾满了人,其中有一个正儿八经的彪形大汉,因为这人长得太壮了,个头最少有一米九,体重怎么得也有二百七八十斤,黑乎乎的一张大圆脸上看不见别的,就拿两只大牛眼最为突出,如果给这位粘上连鬓胡子,那基本上不用在化妆绝对是黑旋风李逵活了。这时候那个彪形大汉不顾保安的劝阻,在挨个房间砸门,王三嘎不用问就知道,刚才肯定是这个主砸的自己的门,这时那个活李逵看房间里的出来的差不多了,“我把你们叫出来没别的,就是想问问你们谁见我的手机了,虽然手机不值钱,但是里面的联系电hua话很重要,你们要是捡了,手机我可以不要,但是里面的联系电hua话你们的还我。” 王三嘎听完觉得好笑,他觉得水浒里的李逵就够冒失了,这位的脾气绝对跟李逵有一拼,说什么只要还他电hua话号码就行,试问天底下有那么傻的贼吗?这时把电hua话号码给他,不就等于承认自己是贼了吗。 王三嘎看到这,轻轻一笑摇了摇头,转身向房间里走去,“小子,你给我站住,说你呢。” 随着说话的声音,王三嘎感觉一只大手抓住了自己的肩膀,这下王三嘎可不干了,自己出门在外不找事不惹事也就算了,现在居然欺负到自己头上了。 之见王三嘎连头都没回,伸出一只手抓住肩上那只大手,然后猛地一弯腰,同时伸出自己的一条腿,用自己的脚外沿一挑对方的两条腿,顺势往空中一送,王三嘎就像背口袋一样,把那个活李逵的庞大身躯给扔了出去。 只听啪的一声,那个活李逵的庞大身躯和地面来和亲密接触,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仿佛出现了什么错觉,因为大家全都觉得自己脚下的楼板好像颤了几颤。 那个活李逵躺在地上半天没缓过神来,时间过了三分钟个左右,活李逵在地上躺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光头,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好啊,没想到你这小身板还真厉害,我已一百多公斤的大块,决然被你扔出去了。 活李逵说完,突然做出了一个极其恐怖的动作,只见他二百多斤的庞大身躯居然在地上来了个‘鲤鱼打挺’,而这时跟着他来的几个人,已经把王三嘎团团围住了。 “都滚蛋,你们谁敢动手,老子绝对饶不了他。”王三嘎原本已经拉好架势,就准备大干一场,谁知道活李逵却拦住自己的手下。 王三嘎看着这个比自己高一脑袋粗一圈的大汉,王三嘎也犯糊涂了,如果说对方跑来跟他拼命,那就正常了,现在居然整这么一出,让王三嘎觉得有点始料未及。 有个男人叫老郭 王三嘎刚迷迷糊糊睡着觉,就听楼道里一阵大乱,紧跟着就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睍莼璩晓本来王三嘎让人打搅了美梦就一肚子火气没地方发泄,现在无缘无故被这个活李逵找茬,这下王三嘎可不答应了。 本来王三嘎就不是什么善茬,不过这是出门了,他还是抱着不找事不惹事的态度,可是不找事不惹事不太表他就怕事,一旦有人主动找事,能忍则忍,不能忍,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照干不误。 其实今天这事没那么严重,王三嘎稍微服个软就没事了,可坏就坏在今天王三嘎心情不好,也是该这个货李逵倒霉,自己一个没留神让王三嘎来了个大背跨,二百多斤的一大块,让王三嘎扔出去了一米多远。 那个活李逵这次吃得亏不可谓不爆,可是这主不但没着急反而笑了,就在他带来的那几个人围住王三嘎的时候,这主不但没让群殴王三嘎,反而制止了他的那帮手下。 更夸张的是二百多斤的大块头居然来了个鲤鱼打挺,可想而知那个视觉冲击力的多么强烈了,这主从地上起来以后,不但没生气反而冲王三嘎呲牙一笑,回头对他带来的那几个人喊了一声,“都他娘的给老子滚蛋,谁敢动手老子饶不了他。枸” 原本围着王三嘎的那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瞅瞅你,最后‘呼啦’一下全都撤回了活李逵身旁。 “郭哥,您没事吧,为什么不让哥几个收拾他一顿。” “对啊,这小子干跟您动手,那是活得不耐烦了,哥几个做了他。畛” 那个叫郭哥的大汉不耐的摆了摆手,“行啦,都别咋呼了,悄悄你们一个个的德行,就知道仗着人多欺负人,有种跟人家单挑,那赢了才算本事,要没那本事统统给我闭嘴。” 原本气势汹汹的几个人,被这个郭哥训的跟犯了错的小孩似的,一个个低着头不敢吭气。 这位郭哥教训完手下人,又重新打量了一下王三嘎,不住的摇头说道:“小兄弟,没看出来你还真有两下子,就你这小身板还能摔动我这这么大一块,就冲你这份胆气和身手我交你这个朋友了。” 王三嘎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局,就在刚才那群人为上自己的时候,他就做好了打架的准备,谁知道这是人家不但没找自己拼命,反而跟自己套起了近乎,其实王三嘎骨子里也带三分匪性,见到郭哥这样的人反而容易亲近。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对自己客客气气,自己在不依不饶的就显得矫情了,再说自己没吃什么亏,想到这里,王三嘎冲郭哥微微一笑,“郭哥是吧?刚才是俺的不对,咱啥都不说,一会俺做东就当给郭哥赔礼了。”王三嘎说这番话时颇有几分江湖气。 在酒桌上王三嘎和这位郭哥越聊越投机,大有一副相见恨晚的架势,两人喝着喝着,老郭就讲起了他的创业史。 原来这位郭哥全名叫郭松柏,从小不喜欢上学就喜欢大家,更是他们那个连队的孩子头,长大了以后因为替自己的哥们出头,结果把得罪他哥们的那人打成了残废,由于那时他没成年,只是被劳动教养了三年,从而躲过了八三年严打那一劫。 郭松柏从里面出来以后,这时已经二十岁挂零了,他也打算重新做人,刚出来那两年凭借着在劳gai改队里学会的铲车和挖掘机技术,很快就被他们连队的开荒组委以重任。 那时年纪轻轻的郭松柏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但不知为什么竟然来了个闪婚,刚结婚那几年郭松柏凭借自己高超的架势技术,很快在他们连队里的首先富了起来,两口子的小日子也是过得红红火火,不知道羡慕死了多少人。 可是好景不长,随着西部大开发的枪声打响,在他们连队里有人在阿拉山口搞对外贸易很快就赚了大钱,也有人往内地倒运长绒棉一年下来也能赚好几十万,反而是老郭这个最先富起来的人,却让人家远远的抛在了身后。 老郭看着人家纷纷开上了小轿车,再看看自己还是那辆骑了多年的破摩托,一种极强的失落感涌上老郭的心头。 老郭也是茅房拉屎脸冲外的人,什么事都要讲究个面子,查点了一下积蓄大概能有二十来万,老郭拿着自己多年的积蓄不顾老婆子的反对,毅然决然的加入到了下海的人潮当中。 或许是老天爷眷顾,也可能是老郭真的是经商的这块材料,老郭凭借这自己的人脉关系,很快的尝到了甜头。老郭没下海以前,一个月的工资三千多块,那在当时的同行里算是最高的了。老郭就赚了十几万,短短半年就赚了超过一百万,赚钱了家里都是皆大欢喜,老婆子也不埋怨了,平时那那些狐朋狗友纷纷上men门蹭吃蹭喝。 怎奈天有不测风云,老郭把自己所有的资金外借了三十多万,进了整整两个车皮的皮棉,正在老郭盘算着这笔买卖能赚多少钱的时候,突然间噩耗传来,由于他的货物堆积的密度太大,再加上连日来的高温,一百多吨的皮棉竟然自己着火了。 辛辛苦苦几十年一夜回到了解放前,老郭的一百多吨皮面包,一下子烧掉了一大半,剩下那些已经被水泡过了,完好无损的还刚好堵上自己借的那些钱。老郭哭了,坐在地上哭的就像个孩子一样,再想想这半年多以来由穷到富,再从富到穷的过程简直就像一部电视剧。 老郭哭完以后,看了看自己的那辆长安面包车,这是自己落下的唯一的家产了,数了数自己口袋里还有两千多块钱,请自己的那些哥们大吃了一顿,又跟自己的媳妇住了一晚上艾比湖大酒店。 第二天,老郭揣着仅有的二百多块钱,开着自己的长安面包车,带着自己的媳妇,回到了自己好长时间没住过的家里。 老郭的媳妇还不错,刚开始也埋怨过,可是看着两个已经懂事的孩子,就是有再多的怨言,日子也要往前过。当老郭的老爹得知儿子的情况以后,二话没说,给弄来乐五十斤清油和两口袋白面,老爷子没有过多的劝儿子,只是说清油和白面少不了他们的,地里有大白菜和包心菜,吃的虽然苦了点,但是饿不死人,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活着不怕没有翻身的机会。 那段日子是老郭最难忘的日子,家里可以说是一贫如洗,有多少人劝他还去开铲车吧,这辈子注定不是经商的材料,就安安稳稳的过一半日子得了。可是老郭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上来的犟劲,死活不肯替别人打工,用他的话说就是,现在我是一个失败的商人,如果有一天机会来了我还会翻身的,如果现在开始替别人打工,那么这辈子就注定是个打工的了。 人有志气是好事,那样才会励精图治谋求未来,但是现实是残酷的,什么地方都得要钱,眼看着孩子上学的学费都没着落。老郭的媳妇这回真着急了,你个大男人放不下面子,我一个女人没事,我去给人家打工,那时候给人家棉田里铺薄膜一天也能挣三四十块,几天下来老郭的媳妇就把孩子的学费凑足了。 正是因为这件事,老郭和他媳妇开始不断的争吵,老郭的媳妇主张让老郭认清现实,与其这样干耗下去,还不如另谋生计来得实在。老郭开始的时候也觉得对不住他媳妇,认为女人家家的吵两句就完了,可是老郭越是哄他媳妇就越来劲,直到最后家里的碗全都摔完了,两人的婚姻也走到了尽头。 王三嘎听到这里忍不住问了一句,“合着你老哥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自个吃饱了连狗不用喂是吧?” 老郭呵呵一笑,冲王三嘎摆了摆手,“离婚那会也是脑子一热,就跟她到民政局把手续给办了,可是那娘们刚出民政局就坐到地上哭起来了,别看就那么一个小本本,两人以后就再没什么关系了,你说可笑不可笑。”老郭的话显然所答非所问。 可是王三嘎能听得出来,老郭现在正在对往事无限的感慨当中,这时还是不要多问,静静的当个听众最好了。果然老郭停顿了片刻继续说道:“不好意思,让兄弟见笑了,今天喝了几盅猫尿话就开始多了起来。我也想孤家寡人,可是行吗?我还有两个儿子,就冲这个也得跟那娘们在一起混日子。” 老郭的话里透着一种萧索和无奈,这种话跟老郭的形象可以说有点个格格不入,明明长的五大三粗的,这是偏偏玩起了伤感。 王三嘎接着话茬问了一句:“那你跟嫂子复婚了?” 老郭摇了摇头,“复婚是什么?不就是一张纸吗,我算看明白了,两个人的感情就靠一张纸维持,那是不会牢靠的,我跟你嫂子就是在一起搭伙过日子的关系,也好让我那两个儿子不至于却爹少娘的。” 深刻,绝对的深刻,王三嘎觉得只有老郭这样有经历的人,才会说出这么深刻的话。 美食吃完,还有美女 王三嘎和老郭见面以后相聚甚欢,大有一副相见恨晚的架势,两人一边喝酒老郭不知不觉的说起了他的革命家史,原来老郭这个外表粗狂豪放的汉子,也有其细腻脆弱的一面。睍莼璩晓 王三嘎毕竟是内地人,思想各方面相对比较保守一点,老郭和他媳妇两人的关系,现在成了王三嘎最关心的地方,“合着你跟嫂子一直没复婚,就这么一直凑合着过日子?” 老郭对于婚姻不过是一张纸的看法,王三嘎始终不敢苟同,在王三嘎心里那个小本本不但是两个人结婚的见证,更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一份责任,他觉得老郭对婚姻的这种态度,虽然谈不上玩世不恭,起码也有点偏激了。 老郭又灌下了一扎啤酒,“兄弟,你年纪轻轻的怎么这样娘们唧唧的,你那意思是领个证就算复婚,没有证就不算复婚是吗?那我明确的说一下,我跟她是不可能再复婚了,她能在我最不行的时候和我离婚,这样的女人你还敢要吗?” 王三嘎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现在王三嘎可不是刚出世的雏哥了,就算他和老郭聊得在投机,毕竟也才刚刚认识,现在就谈论彼此感情的事有点交浅言深了栎。 两人的话题就此打住,酒桌上的气氛沉默了片刻,还是老郭打破的僵局,“兄弟,你是口里过来的吧,这次过来是做什么生意啊?” 王三嘎微微一笑,“郭哥不问,俺还真不好意思开口,俺这次来新疆是打算引进一批优良的种羊,俺在乌鲁木齐打听了好几天,才从农业厅打听到博乐这里有个种羊饲养基地,俺今天刚下火车,还不知道那个饲养基地在啥地方呢?”王三嘎这次没打算隐瞒,他认为老郭和马三其实是一类人,别看没文化又不是当官的,可是千万别因为这个就小看了他们,这种人的能量是不容小看的。 老郭听完王三嘎的话,呵呵一笑,“行啦,说起来这都是缘分,咱兄弟俩也算不打不相交,你的事我帮你安排,今天你先踏踏实实睡一觉,明天哥哥在这好好转转。”老郭一副胸有成竹大包大揽的样子讣。 两个人喝完酒又为谁结账争执了一番,老郭虎着脸死活不让王三嘎掏钱,那意思真有捍卫自己领土完整的劲头。 第二天醒来,王三嘎只觉得自己两边的太阳穴疼得要命,王三嘎给自己沏了杯热茶,好半天才舒服了一点。王三嘎坐在床边想起了老郭昨天说的话,又抬头看了看房间的石英钟,现在已经中午十一点多了,看来昨天老郭不是说大话就是说得醉话。王三嘎笑着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真是急糊涂了,竟然什么人的话都开始相信了。 王三嘎掏出巴特尔给自己的名片,刚想给对方打电hua话,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就是老郭的大嗓门,“兄弟,你还好吧?没事的话就给哥哥开开门。” 王三嘎心想这位还真是禁不住念叨,刚想起他,这位就是敲门了,王三嘎赶忙穿好衣服,给老郭把门开开。 老郭也真是没把自己当外人,直接拉着王三嘎就往外走,“走,郭哥带你去好好转悠转悠,你说的那个养殖基地,我让人直接去联系他们的厂长了,到天黑就有准信了,现在把正事放一放,跟郭哥出去好好玩玩。” 王三嘎还没见过这么热情的人,昨天刚认识,今天见面就跟老朋友似的,王三嘎想到既然是盛情难却,自己索性就出去玩玩,来到新疆这么多日子了,还真没好好看看这里的风光,这回去以后要说起来也是一种遗憾。 老郭还是开着他那辆长安面包车,两人一路疾驰面包车停在了一处山脚下,王三嘎从车上下来的那一刻,就被这里的风光吸引住了。王三嘎站在山脚下极目远眺,发现这里竟然是一个三面环山的大湖,此刻蓝天白云全部都倒映在湖里,有风吹过湖波荡漾,真是一处自然好风光。 王三嘎没去过海边,没有领略过海的辽阔,可是此时此刻当他面对远处的群山,和近在咫尺的大湖,他真有一种伸开双臂大喊一气的冲动。 不知什么时候老郭来到了王三嘎的身后,笑呵呵的说道:“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心里很舒服啊?我心里郁闷的时候就会开车来这里散心。”正如老郭所说,这片神奇的地方,真有一种让人心静的力量。 王三嘎摇了摇头说道:“俺还以为新疆除了沙漠就是戈壁滩,没想到还有这么漂亮的地方,这次真是来对了,可惜啊,就俺一个人,没把媳妇带出来。”从王三嘎时时刻刻想着李翠路口这一点来看,王三嘎的确是个恋家的好男人。 老郭看着感慨万千的王三嘎,神秘的一笑,“男人只要有钱夜夜是新郎,别站在这喝风了,郭哥带你去个好地方,吃完喝完在好好爽一下。”老郭说完带着王三嘎向不远处的蒙古包走去。 直到这时王三嘎才意识到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只有七八个蒙古包搭建在这里,不过这几个蒙古包挑选的环境真不错,它们就搭建在山根下的一片绿草甸子上,从远处看真有点蒙古牧民的气息。 等他们进了蒙古包,王三嘎知道这哪里是什么蒙古包啊,这分明就是一家豪华的酒店,只不过皮了一件蒙古包的外衣罢了,王三嘎不得不感叹,能想出这个主意的人真有两下子。 蒙古包后面圈养这一百多只活羊,客人们看上哪一只,酒店就给现场加工成手抓羊肉或者烤全羊。 王三嘎他们选好活羊,有工作人员把他们带进了一个小型的包间里,包间里全部是按照蒙古特色装修的,里面没有高桌子大板凳,有的只是一张矮床,在床上扑了厚厚的牛毛毡,上面摆着一张小地桌。 半个多小时过后,酒店的服务员把一大盆热腾腾的手抓羊端了上来,老郭又点了两壶具有蒙古特色的马奶酒,老郭和王三嘎他们就这么盘腿坐在上面。老郭抓起一块肥呼呼的羊肉,在自己面前的盐水万里蘸了蘸,上去就是一大嘴,然后端起大碗灌了一气马奶酒,“兄弟,别光看着了,这样肉可是不一般,这是新疆有名的北山羊。这种羊全部都是野生放养,从小到大吃的是中草药喝的是矿泉水,吃上这样的一顿手抓肉,保证身子在弱的人也能龙精虎猛。”老郭一边吃,一边给王三嘎介绍这个羊肉的好处。 王三嘎这时才算见识到新疆人的豪放了,王三嘎看着一手拿着羊腿一手端着酒碗老郭,不仅让他联想到了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梁山好汉。王三嘎此刻也展现出了燕赵儿女的豪气,抄起一大块肉跟着老郭的样子,在盐水里蘸了蘸,王三嘎一口咬下去,觉得这种羊肉不腥不擅而且有一种天然的肉香。 一口下去王三嘎就吃上瘾了,不知不觉得扫荡了好几大块,捎带着顺下去了一大碗马奶酒,酒足肉饱的王三嘎拿起桌上的湿毛巾擦了擦手,“郭哥,没想到你这么会享受生活,想想俺这两年只顾了赚钱,还真没有这样享受过呢。”王三嘎想想自己这两年的经历,还真是不胜唏嘘。 老郭哈哈一笑,“这就是你们内地人和我们新疆不一样的地方,你们就知道赚钱,一点都不懂得享受。我们新疆人就不一样,我们虽然不见得比你们有钱,但是我们比你们会享受生活,打个最简单的比方,如果你们内地人口袋里就剩下一百块了,你们会想我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而我们新疆人就不会考虑那些,我们会想这一百块今天该怎样花的舒服,至于明天的事明天再考虑。” 老郭的这番话让王三嘎感触颇多,要是放在几年以前,王三嘎可能会同意老郭的看法,但是自从结了婚,尤其现在马上要为人父了,王三嘎再也不是孤家寡人了,他肩上有一种叫做责任的东西。 正在这是从门外进来了几个身穿蒙古族盛装的女人,其中一个可能是这群人的领班,这个女人的眉宇之间有蒙古女人的豪放,同时也不失汉族女人的娇媚,她走到王三嘎进前行了个蒙古礼,“尊敬的客人,对我们的服务还满意吗?要不要我们为您献上一段蒙古歌舞啊?” 王三嘎明白,这是变着法的从自己口袋里往外掏钱呢,还没等王三嘎说话,老郭就冲那个领班的女人招了招手,等那个女人到了跟前,老郭跟她小声的嘀咕了几句,那个蒙古女人带着跟她一起进来的那几个转身走了。 王三嘎狐疑的看着老郭,他不知道老郭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时间不大一个年纪大约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进到了他们的包间里,她眨着大眼睛看了看王三嘎,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紧接着她身上的衣服无声的滑落下来,露出了一具还没有发育好的美人躯体。 道不同不相为谋 王三嘎眼见老郭和那个女领班嘀咕了几句,然后那个女领班就转身出去了,一个是老郭他们的声音太小,再有就是即便王三嘎能够听得清楚,他也听不懂再说什么,因为人家说的是蒙古话。睍莼璩晓 王三嘎当时就纳闷了,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非要叽里咕噜的说些自己听不懂的鸟语。不过王三嘎还是能从老郭的表情上看出一些端倪,尤其是老郭跟那个女领班说话时,嘴角上挂着的那一丝微笑,怎么看都有点猥亵。 果然是间不大,从门外进来了一个小姑娘,她虽然化了厚厚的浓妆,但还是掩不住她本身的青涩。王三嘎可以大概判断的出这个小姑娘顶多十五六岁,这个小姑娘以后看了看,然后直接走到王三嘎面前。 小姑娘怯怯的来到王三嘎近前,身上的蒙古族盛装自动脱落,露出了她那一身粉嫩的肌肤,可能是紧张的缘故,小姑娘胸前那两个还没有熟透的大杨桃,随着身子的发抖在上下颤动。 小姑娘二话不说上来就躺在王三嘎身边,两只小手死死的抓着身下的牛毛毡,同时尽可能的岔开了自己的两条*,让自己那片还没完全长起的黑色丛林裸露在王三嘎的眼前栎。 小姑娘躺在毡子上的姿势就像一个‘大’字,浑身都在不停的发抖,虽然闭着眼睛,但是长长的睫毛也在不停的抖动。王三嘎虽然可以猜出来,这个类似于荒郊野店的豪华酒店里肯定有特殊服务,刚才老郭在跟那个女领班嘀咕的肯定就是这件事。 还是那句话,王三嘎虽然不认为自己是好人,但是让他干一个还没成年的孩子,那是万万不可能的。还有就是王三嘎自从红艳死后,就从来没有在外面花前玩过女人,因为王三嘎知道做这一行的难处,谁天生下来就愿意干这个,凡是坐上这条路的女人哪一个不是被逼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才选择这样一条永远也回不了头的路。 王三嘎看着老郭,他在极力的压制着心里的怒火,“郭哥,你这是啥意思?”王三嘎在明知故问,那意思是给老郭留面子附。 也不知道老郭是不是奶酒喝的有点多,他居然没明白王三嘎话里的意思,“兄弟,你是不是只顾着赚钱都活傻了,这可是郭哥的一番好意,你看这丫头多水灵,一看就知道绝对是个雏儿。” 王三嘎毕竟不是刚出道那会了,他虽然心里不痛快,但是脸上的表情一点没露出来。王三嘎拿起掉在地上的那件蒙古衣服,轻轻的披在小姑娘的身上,“孩啊,你今年多大了?” 老郭看着王三嘎奇怪的举动,这下轮到他蒙了,“兄弟,这么好的货色你都看不上眼,你的嘴也太叼了点吧。”老郭对王三嘎有点先入为主了,他认为男人无非就是那么点事,尤其一个男人独自出门在外,除了吃好点喝好点还能有什么。 王三嘎没有接老郭的话茬,继续问那个小姑娘,“孩啊,你别怕,你告诉大哥,今年多大了,啥地方的人啊?为啥要干这个啊?”王三嘎看着瑟瑟发抖的小姑娘,心里忍不住一阵绞痛。 那个小姑娘显然没想到会这样的结果,眨着两只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王三嘎,突然这小姑娘开始放声大哭了起来,“呜呜呜,大哥俺求求你,你就要了俺吧,俺家里还有两个弟弟等着俺拿钱回去上学呢。”小姑娘的哭声让听着心碎,今天她是遇见王三嘎了,要是遇见别人后果会是什么样? 王三嘎给小姑娘把衣服穿好,轻轻的揽在自己怀里柔声说道:“不哭了,一哭就不漂亮了,告诉哥哥你叫啥名?” 这时小姑娘已经不再发抖了,仗着胆子说道:“俺叫兰妮,老家是甘肃的,俺爹因为一次意外失去了劳动能力,是俺娘一直拉扯俺们姐第三个,俺看俺娘太苦了,就跟一个亲戚来新疆打工了,可是那岁数太小啥都不会,俺听别人说这里可以挣好多的钱所以俺就来了。” 到这时王三嘎已经全都明白了,“孩啊,你去把你的那个亲戚叫来,哥哥有话对他说,别怕,如果有人问你,你就说是俺让你出来找人的。” 王三嘎看着离去的小兰妮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回头对老郭淡淡的说道:“郭哥,俺虽然不是啥圣人,但是让俺干一个孩子,俺还是下不了手,你想想看谁没有姐妹,谁天生下来就是愿意干这个,说白了她们都是一群可怜人,俺虽然管不住别人但是俺能管得住自己,所也说郭哥的好意俺只能心领了。” 老郭实在没想到,自己无往而不利的绝招这会失效了,虽然王三嘎给他留了面子,但他还是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老郭勉强一笑,“兄弟,你这话说的也对也不对,她们就是靠这个为生的,要是所有的男人都不照顾她们的生意了,你让她们怎么活下去?”老郭这是变着法得给自己找脸面。 王三嘎刚开始跟老郭见面的时候,觉得老郭这人很实在也很豪爽,是个值得一交的人,哪知道他这番话让王三嘎彻底失望了,王三嘎不耐的摆了摆手,“郭哥,俺还是那句话,别人的事俺管不了,你说的事俺更管不了,俺能管得了的只有自己。换句话说,郭哥你喜欢这一口,当兄弟的绝对不拦着你。” 王三嘎这时突然对老郭这个人接近自己的目的起了疑心,他开始就觉得老郭太热情了,现在回头想想确实老过的所作所为显得有点刻意了。 正在王三嘎胡思乱想的时候,小兰妮带着她的那个亲戚进来了,王三嘎寒着脸问道:“你是兰妮的亲戚,俺也不跟你废话,这是一万块钱,你给兰妮他们家留八千,剩下的就是你自己的了,你马上把兰妮送回老家。如果你要是不怕钱扎手,大可以不给兰妮他们家,但是你千万别让俺知道了。”王三嘎说话时,那种有钱人的气场尽显无遗。 从穷日子里过来的王三嘎有一个毛病,别看现在有钱了,走到那都可以刷卡,可是王三嘎始终觉得兜里不装个三万几万心里不踏实,久而久之就成了习惯,不管走到那兜里都有少说三万块钱。兰妮的亲戚也是个耳聪目明的人,他知道兰妮几天是遇见贵人了,同时也知道王三嘎这种人不是自己可以得罪的,所以吓死他也不敢私吞了兰妮的钱。 也不知道小兰妮是单纯还是天真,看着自己的亲戚把钱收了起来,并且对自己不住地说,今天是自己遇到贵人了,将来一定要好好报答人家,就在兰妮临走的时候对王三嘎大声喊道:“大哥哥,等俺长大了一定嫁给你当媳妇。”这可能使小兰妮能想到的最好的报答方法了。 好好的一顿酒,就这么不欢而散了,能有这样的结果老郭实在没有想到,不过这是一个来电给他解了围,电hua话是他一个哥们打来的,说已经联系好他家养殖场的老板了,他们随时都可以去。 其实王三嘎现在对这里的养殖场不感兴趣了,他现在越发觉得老郭这人不太单纯,他知道老郭这种人真心实意帮你忙不容易,要是背地阴你一下可是手到擒来,所以王三嘎现在越想越膈应。 王三嘎随便找了个理由推脱了老郭,等刚到酒店,王三嘎就开始打点行李了,既然要走那就趁早,反正他那坐夜班车也没当回事,从酒店吧台订完火车票,刚打算动身的时候,老郭来了。 这次老郭见到王三嘎明显的有点生分,说话以前现搓了搓手,“兄弟,郭哥有个事想请你帮个忙,就是不知道行不行?” 王三嘎微微一笑,“郭哥,你有啥话就直说,磨磨唧唧的干啥?” 老郭咂了咂嘴说道:“是这么个事,我最近谈了笔生意,马上就要交定金了,只是手头有点不宽裕,兄弟能不能帮我周转一下,我知道说这个话有点过分,毕竟咱们才刚认识,但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 老郭本来还想说什么,王三嘎直接摆了摆手,“咱们兄弟一场,不说那些没用的,需要多少钱俺看看身上带的够不够。” 王三嘎的意思是身上不够可以去银行取钱,可是老郭没明白他的意思,咬了咬牙说道:“五千就行,放心等生意昨晚我马上还你。” 王三嘎笑着摆了摆手,“这是一万块,要是不够的话,俺可以去银行再取点。”王三嘎心里忍不住一阵冷笑。 老郭把钱拿到手里以后,“兄弟,你可算帮我大忙了,要不我给你打个借条吧。”老郭说着话熟练的写了一张借据,王三嘎一看就知道这东西平时肯定没少写。 王三嘎看着拿着钱远去的老郭,不禁又想起了电影《倚天屠龙记》里的张无忌说过的一句台词,‘天底下不光漂亮女人的话不能轻信,就连那些貌似忠良的男人的话也不能轻信’,老郭无疑就是那个貌似忠良的男人。 抵达草湖羊厂 王三嘎真没想到老郭能来找自己借钱,其实王三嘎能不借给他,但是王三嘎没有那样做,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凡事留一线吧,其实说白了王三嘎现在根本不缺这一万块,他就当这钱是自己回请老郭这两天的招待了。睍莼璩晓 想起和老郭遇见的种种,王三嘎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由衷的为老郭感到不值,因为像老郭这种人要是把这份小心思用对了地方,那他的前途也是不可限量的,而现在他错过了王三嘎这个机遇,只能说是老郭的遗憾了。 王三嘎在火车上整理了一下思路,他这两天跟人闲聊的时候,听一个小饭馆的老板说过,他说北疆这边不管是冬天还是夏天,昼夜温差都比较大,而且冬季比内地冷的时间长同时气温也低得多。相比之下南疆的气候和内地比较接近,要是搞养殖的话,气候因素不得不考虑。 等火车到达乌鲁木齐火车站时,王三嘎直接把行李存了起来,然后打车直接去农业厅找到了当初那位负责人,经过询问得知,南疆的肉羊养殖要比北疆的规模大得多,因为南疆那边地广人稀很适合野外大规模放牧,所以那里的肉羊品质也要好于北疆。 王三嘎听这位负责人这么一说,他真有一种骂娘的冲动,他要是早点跟自己说这些,自己还用的上往博乐窜这一趟吗栎? 但是那位负责人一句话就把王三嘎给噎回去了,“你当时只问了北疆的具体概况,南疆你连问都没问,然后就散退跑了。” 王三嘎抬起头眨巴着小眼睛想了想,好像是没等人家把话说完,他就跑出去了,“是那样吗?俺咋不记得了?这回你把南疆的事跟俺说全乎了吧?”王三嘎说话的底气明显不足。 王三嘎本想去看看张学晶那个小丫头,但是转念一想,即便见了又能怎么样,到时候在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那就真的说不清楚了。其实到现在王三嘎对张学晶是什么感觉他自己也说不清楚,难道真的如他所说,真的当张学晶是妹妹吗?要是那样的话自己为什么会害怕见到她傅? 王三嘎前往南疆的第一站,就是西游记里的龟兹古国现在的库车县,王三嘎到了这里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觉得自己‘出国’了,这里的大街上几乎都是跟外国人长得差不多的维吾尔族人,就连门面的招牌上的字都跟鬼画符差不多。 王三嘎拖着两个大行李箱,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警察,于是赶紧走了上去,操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问道:“同志,这还是不是中国啊?为什么一个汉族都没有啊?” 那个维族的警察跟看怪物一样,看了看王三嘎,“朋友,你是不是第一次来库车?我告诉你咱们库车分老城和新城,老城都是库车的原住民绝大多数都是维族,新城是多民族聚集地,那里的汉人也比较多。”九十年代初期,南疆地区的一些县城还是比较抵制汉族人的。 王三嘎按照那个维族警察的说法,一直往上走,走了大约五公里才慢慢的见到墙上的汉字标语了,王三嘎仔细看了看墙上的标语,竟然是‘不准随地大小便’王三嘎看完心里忍不住一阵恶寒。 王三嘎又往前走了一段路,街上的汉族人逐渐多了起来,王三嘎看着汉族人经营的各种小旅店小饭馆,突然有了一种回家的感觉。王三嘎随便找了一家小旅店,把行李安放好就出去吃饭了。 王三嘎在吃饭的时候,跟饭店的老板攀谈了几句,尽然发现是位老乡,平时不觉得什么,可是人一旦出了门见到老乡心里就会热乎乎的。 那位老乡也是无限感慨的说道:“我在这里多少年了,就没见过一个真正的老乡,这里从内地过来的汉人多数都是河南和四川人,今天好不容易见到老乡了,这顿饭我请客。”虽然这位老乡是在新疆出生的,但也不失燕赵儿女的豪迈。 当这位老乡得知王三嘎要去草湖种羊场时,眼神一下变得怪怪的,“老弟,你去那个地方干什么?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我劝你还是别去了。” 王三嘎从老乡的眼神里察觉了一丝古怪,疑惑的问道:“大哥,那地方咋了?”王三嘎心里实在纳闷,看这个老乡的样子,就跟景阳冈前的店小二差不多,王三嘎不禁想到,莫非草湖种羊场那边还能有什么危险吗? 那个老乡摇了摇头说道:“那地方根本不是人呆的地方,一直到现在还没有通电,吃的就更艰苦了,现在还好,尤其一到冬天根本就见不到绿菜,做出来的饭简直就没法吃,倒不是手艺不行,关键是没调料,那边现在连酱油都没有,用的都是酱油干。这些都不算什么,你要是现在去,那边的蚊子能把你吃了,吃人的不只有蚊子,关键那边还有野狼出没,这家伙你说谁受的了?” 王三嘎听完老乡的话,心里也是不住的打鼓,心里暗想现在不会还有那么落后的地方吧。王三嘎算了算,自己来新疆好几天了,除了每天吃羊肉外连个种羊的毛都没见到,现在单凭老乡的几句话就打消念头,这可不是王三嘎的作风。 那位老乡见王三嘎去意已决,有忍不住叮嘱了几句,“老弟,你可千万别嫌我唠叨,你要是非去不可的话,可千万别轻易一个人去地下的分厂,那万一要是迷了路可不是闹着玩的。” 在去往草湖种羊场的路上,王三嘎着实兴奋了一把,他透过车窗可以看见成群的野鸭子,小牛犊大小的野生黄羊,就连黑鹤都看见了好几只,从小在人群里长大的王三嘎,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野生动物。 王三嘎还在回味路上的风光时,车子在一片土坯房前停了下来,这时售票员喊道:“草湖羊场到了,把自己的行李拿好,赶快下车了。” 王三嘎心里认为草湖种羊场,可能就跟自己老家的一些国营农场差不多,可是等他到了那才知道,这哪是什么国营农场啊,这简直是劳动教育中心。只见一条东西方向的硬泥路,王三嘎心想这可能就是中心大街了,在路两旁稀稀拉拉的盖着几间土坯房,大概可以看出是两家饭馆和一家小卖部。剩下的就是在大街的两头,有两片明显的土坯房建筑群,这两处建筑群都有用土坯圈成的围墙,两个同样简朴的大门,一个门口挂着草湖羊场小学,另一个则是草湖羊场厂部。 王三嘎看着如此落魄的厂部,突然觉得自己出生在内地,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别看小王庄是贫困村,王三嘎从小就没住过土坯房,村里最不济的房子外面也有一层蓝砖,这样的景象王三嘎都有点怀疑自己回到了六十年代。 这个种羊厂别看如此的破旧,但是人家的行政级别可不低,这个羊场的厂长相当于县级干部,羊场也是阿克苏地区直接领导。 王三嘎到了这就觉得唯一的好处是不用问路,他直接来到厂部,别看厂部破旧,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传达室和警卫室还有门房三个单位就一个老头,换句话说这个老头就是这三个单位的总负责人。 王三嘎刚进大门,就被这位总负责人拦住了,“小巴郎子,这是你随便来的地方吗?过来先登记。”老头说完一本正经的拿出个小本子,现吹了吹上面的灰尘。 王三嘎往小本上签字的时候,差点没笑出声来,因为自己距离上一个访客的造访快十个月了,可见这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人烟是多么的稀少了。 王三嘎跟老头说明了来意,老头那双浑浊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小伙子,你是从口里过来的,是专门来这里引进种羊的?好啊!有眼光,这里的肉羊品种绝对是全国名列前茅的,别看咱这地方不怎么样,可是肉羊的品质绝对是一流的。”可能是来这里的人太少了,老头难得有个人说话,今天好不容易抓住王三嘎了所以显得有点话痨。 王三嘎让老头说的一阵头大,“大爷,您能不能带俺去见见厂长啊?”王三嘎真的有点害怕这个话痨的老头了。 “小伙子,真是不凑巧,厂长昨天去三分厂了,估计明天才能回来,我看你只能在这里住一晚上了,正好咱爷俩好好唠唠。”老头可算抓住聊天的人了,说什么也不让王三嘎走。 王三嘎现在想哭的心都有,怎么自己的哭这么苦遇见这么个老头,王三嘎怀疑自己真要是在这里住一晚上第二天非得神经病了不可,“大爷,俺问你个事,你知道着有个叫古力的姑娘吗?”其实想见古力一面,才是王三嘎执意要来的目的。 老头想了想,“是那个在外地上学的维族姑娘吧,刚回来没几天,怎么,你们认识啊?可巧,厂长就是去她们那里了。” 王三嘎听老头说完,转身就走。 不到新疆不知中国大 王三嘎逃离了那个犹如唐曾一般的老头,可是当他到唯一的小卖部一说,自己要去三分厂,好心的店老板建议王三嘎把所有的行李都先放到厂部,否则像他这样走路去三分厂,那简直好比穿着高跟鞋走长征一样。睍莼璩伤 老头见王三嘎去而复返,高兴的眉开眼笑的,“小伙子你这么快就想通了,我就说嘛,你在这住一晚上,咱爷俩聊聊天,我给你讲讲这里的风土人情,你给我聊聊这几年口里的变化,那是多好的事啊。” 以前王三嘎看电影《大话西游》的时候,还觉得电影里的唐曾是艺术的夸张,哪承想今天自己有幸见到了活的,还真就跟电影里孙悟空形容的一样,王三嘎也觉得犹如无数只苍蝇围着自己嗡嗡乱飞。 王三嘎忍受着脑袋即将爆开的感觉,好不容易听老头唠叨完了一段,“大爷,我回来不是想住下,只是想把行李暂时放在这里,不知道方不方便。” “没问题,既然你想把行李放到我这里,那就是对我的信任,既然你对我这么信任,我又怎么可以不让你把行李放在这里呢?”老头又是一段比绕口令还要拗口的台词栎。 当老头说完睁开眼睛再找王三嘎的时候,王三嘎早就没人影了,王三嘎在小卖部老板的建议下,买了整整一背包的矿泉水和风干羊肉还有十来个馕饼,好心的店老板一再叮嘱王三嘎,在路上只有渴的实在不行了再喝水,要是不管不顾的把水一气喝完,到了真渴的时候,那时要是不想渴死就只能和自己的尿了。 王三嘎一开始认为小卖部的老板是在忽悠自己,无非就是想让自己多点钱罢了,从厂部到分厂撑死了也就十来里地的事,王三嘎是看在小卖部老板好心给他指路的份上才买了这么一大堆东西。 王三嘎沿着小卖部老板指给自己的路一走就是两个小时,这段时间连个人毛都没看见,王三嘎大概估算了一下,自己现在走了大概有十几公里了,除了路上不是出现的羊粪球,再没有任何动物的痕迹了涪。 王三嘎越走心里越没底,他忍不住走上一个小土坡,手搭凉棚聚拢目光往远处看了看,目光所及之处除了戈壁滩就是一簇簇的红柳。现在是七月份,南疆最酷热的时候,尤其是下午三四点钟的太阳格外的烤人,人体补充水分的速度远远不及蒸发的速度快,王三嘎买的那是瓶矿泉水已经喝碗一半了。 现在王三嘎严重怀疑自己走错路了,要不然为什么走了这么久连个人毛都没看见。其实这是王三嘎先入为主了,他觉得在老家一个村跟一个村之间的距离有三里地算是远的了,他哪想得到在新疆一个分厂和厂部的距离会如此之远。 现在让王三嘎为感到安心的就是,路上那两条被拖拉机后轮撵出来的深沟,王三嘎咬着牙又走了一个多小时,忍不住再次登上一处高坡向远处观看,王三嘎这次激动得差点没跳起来,因为他看到远处有成片成片的农田,由于太远看不清是什么农作物,但是王三嘎可以肯定前面不远处肯定有人家。 王三嘎跑下高坡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会,重新向着那成片的农田走去,这次跟刚才不一样了,人就怕有目标,一旦有了目标就有了动力。当王三嘎一鼓作气来到那片农田时,太阳已经开始偏西了,王三嘎的心情也不由的急躁起来。 这人生地不熟的,万一天黑了再找不到三分厂,王三嘎想想都害怕。王三嘎粗略的算了算,自己这一口气走了没有三十公里也差不多了,按理说三分厂应该不远了,可就是看不出一点有人居住的迹象。 王三嘎一边走一边给自己打气,又走了一会终于看见了一个指示牌,上面写着,草湖羊场三分厂实验棉田,还有一个箭头指向了前方,箭头的下面写着七点五公里。 王三嘎把指示牌上的内容看清楚以后,忍不住有骂娘的冲动,自己在厂部往这走的时候,一再问小卖部的老板三分厂里厂部远不远,小卖部的老板对自己说,不远走路就能到。 正如小卖部老板所说,走路是能到,这也多亏了王三嘎底子壮实,一路上都保持匀速,这要是换个身体不好,说不定现在还到不了这里呢。不到新疆不知道中国大,王三嘎现在对这句总算是理解透彻了,这要是在小王庄出村就是地,光屁股的小孩们都到地里玩,在这谁的胆子再大他也不敢。 夏季的南疆日照时间长达十四个小时,但是日照时间再长现太阳也有落山的时候,现在夕阳的与会已经洒落下来,王三嘎此时感觉自己的两条腿就像灌了铅一样,这时唯一支持他前进的动力就是不远处那一缕缕炊烟。 王三嘎终于经过八个多小时的跋涉,来到了传说中的三分厂,王三嘎看着眼前那七八座土坯房,咬着牙来到离自己最近的一家,用尽浑身力气喊道:“屋里有人吗?”王三嘎喊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浑身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这时从土坯房里走出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这个中年人出来,看了看坐在地上的王三嘎,好奇的问道:“大兄弟,你这是干什么呢?不会是来这里探险的吧?”这个中年人的思维还真不是一般的活跃。 王三嘎听了这话,一翻白眼差点晕过去,“这位大哥,请问这里是不是三分厂啊?东风厂长在不在这里?”东风就是草湖羊场厂长的大名,王三嘎开始听到后,也是咂着嘴回味了半天。 那个中年人一听王三嘎是找厂长的,赶紧不开玩笑了,“这就是羊场的三分厂,你找东厂长有什么事吗?” 王三嘎一听找对地方了,最后的那口气也散了,这时他也不管丢不丢人了,“大哥,你能不能拉俺一把,俺是从厂部腿着过来的,这一路差点没把俺累死,你家的饭要是做得多能不能给一口啊?”王三嘎现在是又累又饿又渴,浑身就像散了架一样。 听王三嘎这么一说,那个中年人反倒不好意思了,“你看看这话是怎么说的?我扶你一把,正好今天打了几只野鸡,里面正做大盘鸡呢,你今天算是赶上了。”中年人连拉带拽的把王三嘎拖进了屋里。中年人让王三嘎坐到床上先歇歇脚,然后把饭桌往王三嘎跟前挪了挪,“大兄弟,咱们马上开饭,等吃了饭有什么事咱慢慢说。”王三嘎心里不禁想到,这哥们肯定挨过饿,要不然也不能这么理解自己的现在的感受。 时间不大,从外面男男女女的进来了十来个人,一时间慢慢的三大盆野鸡肉炖土豆端了上来,这时有人给王三嘎盛了一碗米饭递了过来,王三嘎这时就跟饿了半个月的野狼差不多,一口气干掉了三碗大米饭,外带半小号洗脸盆的鸡肉。 王三嘎有钱之后没少下过大酒店,可是从没有像今天这顿饭吃得这么想过,肉足饭饱的王三嘎打了个饱嗝,“不好意思啊,让大家见笑了,也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给俺做着饭,俺这有风干羊肉和馕饼,没吃饱的都再吃点吧。” 王三嘎这时才注意到众人看他的眼神,她再回想起刚才的吃相,纵然王三嘎的脸皮再厚,这时也觉得火烧火燎的。 中年人咳嗽了一声,“咳咳,大兄弟吃饱了吧,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大哥叫向支援,我叫向边疆,其余的都是咱们三分厂的人。”向边疆说完定定的看着王三嘎,那意思很明显,就是等着他自报家门呢。 王三嘎又不傻,当然明白向边疆的意思,于是就把自己的来意说明了一下,并且请求帮自己找一下那个东厂长。 向边疆听完连连点头,“没看出来,大兄弟还是内地过来的大老板啊,不过你来的不是地方,咱这里是三分厂不假,但这里是三分厂的棉田试验区,东厂长在种羊繁育区呢,要不你去那看看,反正也不远就几公里的事。” 王三嘎一听还有几公里,当时就怂了,要是平时王三嘎也不在乎,可是他实在是太累了,“向大哥,你就别跟俺开玩笑了,别说几公里就是几华里俺也走不动了,能不能麻烦你想办法把俺送过去,你放心俺多给点油钱。” 钱果然是好东西,王三嘎从裤兜里掏出了几百块钱扔在桌上,还没等向边疆说话,她嫂子一下把钱收了起来,“他叔啊,你就送送这位大兄弟呗,人家第一次来这里,你让人家自己去繁育区人家得认识路啊,再说了这黑灯瞎火的再出点啥事你心里过的去啊。” 王三嘎心里暗笑,早知道这家子是女人说了算,当初还不如直接把钱给她呢,看来是个女人都喜欢钱,这话是一点没说错啊! 婚礼前夜的驴叫声 王三嘎坐在颠簸的拖拉机后斗里,一瞬间仿佛又回到了自己给李翠兰抢收小麦的时候,那时候虽然年纪尚小,但是看见李翠兰胸前那两个,随着道路颠簸而上下乱颤的肉球时,自己裤裆里的那活就会不自觉的硬起来。睍莼璩伤 拖拉机突突的冒着黑烟,向边疆虽然是摸着黑开车但还是跟匹识图的老马一样,很快来到了种羊繁育区,拖拉机还没停火,向边疆就扯开他的大嗓门喊上了,“尼亚孜老爹,你们家来客人了,赶快宰羊沏奶茶吧。” “向边疆,你这个坏小子,就咱们这个兔子都不喜欢来的地方能有什么客人啊?”尼亚孜老人笑着从土墙后面转了出来。 “呀,是小王大哥吗?我不是在做梦吧,感谢真主你真的来找古力了。”古力情不自禁的一声尖叫不要紧,却差点把尼亚孜老爹吓出心脏病来。 尼亚孜老爹手扶着胸口,“古力你想吓死你年迈的老爹吗?你老爹算然年纪大了,但是我还想为国家为人民多做一点贡献,暂时还不想回到真主的怀抱。”虽然现在已经快二十一世纪了,可是尼亚孜老爹的思想还明显停留在六七十年代为人民服务的时代里烨。 王三嘎在来之前,向边疆就跟王三嘎说过了,原来古力这次回来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尼亚孜老爹的大儿子明天要结婚了,东厂长也是这个原因才特地赶过来的。 “亲爱的尼亚孜老爹,这么晚还来打扰您真是不好意思,只不过是这位客人太尊贵了,所以我只能现在带他来这里找东厂长。”向边疆一边说话一边挠头,显然他也不习惯这种蹩脚的对话方式。 这时古力也赶紧说道:“阿爸,这就是我说过的小王大哥,就是他在火车上救了我,另外他可是内地一家公司的老板呢,这次来咱们这里就是为了引进咱们这里的优良种羊,小王大哥一定会让咱们新疆的羊肉走遍全世界的。”古力的话有真有假,小姑娘的心思很明显,就是向让王三嘎在他阿爸面前有个好印象钨。 “古力原来跟小王兄弟认识啊,那就不用我再介绍了,这么晚了我也就不再打扰了,再见了尼亚孜老爹。”向边疆说完开着拖拉机回去了。 尼亚孜老爹的政治思想虽然落后,那是因为这里地处闭塞的原因,可是尼亚孜老人可不会落后到排斥有钱的大老板。当得知王三嘎是专门步行了几十公里赶到这里的,尼亚孜老人二话没说带着王三嘎就去见东厂长了。 东风厂长为人很随和一点官架子也没有,但是当王三嘎提及种羊引进的事时,东厂长却笑着摆了摆手,“小王啊,咱们今天不谈公事,你今天走了一路也累了,赶紧常常维吾尔族的特色冰奶,这东西比你们内地二十多块钱一个球的冰激淋还好吃。” 王三嘎心里着急,想把正事早点谈完,可是他忽略了一点,这个草湖种羊场是家国营单位,而东厂长座位这家国营单位的负责人对销售业绩根本不太看重,就是羊场年年亏损,他该挣多少还挣多少。 王三嘎见东厂长横竖不接话茬,手里端着地给自己的冰奶,心里却在暗暗的发愁,正在这时东厂长的司机悄悄的冲王三嘎使了使眼色,然后冲门外点了点下巴,王三嘎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哪能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司机三十多岁,长得尖嘴猴腮的,让人一看就觉得不是神好东西。这时见王三嘎出来以后,看了看王三嘎,笑着说道:“跟你们口里人打交道就是省事,不像我们新疆人的脑子特死板,刚才你和厂长的谈话我全都听到了,我可以帮你尽快把合同签好。”司机说完伸出了三个手指头叠在一起搓了搓。 王三嘎笑了,还是他那句话,只要钱能办到的事就不是什么大事,看见个见钱眼开的司机,王三嘎的心一下就有底了,他故意拿出钱包,从里面数出了五百块,“这什么都不是,就是让司机大哥买包烟抽,等事情办妥了另有重谢。” 王三嘎这个钱包里有不到一万现金,刚才在向边疆那里没干往外露,那是王三嘎觉得不安全,想想看这里几十里没人烟,真要是有人见财起意自己就是死了也没人知道,现在又不一样了,这里最起码有个古力,王三嘎完全可以相信那个姑娘。 果然那个司机见到一厚摞百元大钞后,两只眼睛直放绿光,笑呵呵的赶紧接过那五百块,迅速的揣进了兜里,“王老板就是痛快,我保证五天之内办事给您办妥,绝对给您个最低价,到时候您看着给几个跑腿的钱就行了。” 王三嘎知道凡是给领导开车的,都是些会来事的人,有时候这些的一句话甚至比当副手的一句话还管用,所以这种看似无关紧要的人,却是万万不能得罪的,王三嘎久混社会哪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这时那个司机好像想起了什么事,低低的声音在王三嘎耳边说道:“王老板想不想看好戏啊?要是想的话一会我叫你。” 司机的话弄得王三嘎一头雾水,不过看着司机那贼兮兮的样子,王三嘎的好奇心一下子就上来了,“司机大哥,什么好戏啊?还整得这么神秘。” 司机只说了一句到时候叫你的话,就转身进屋了,王三嘎恨的牙根直痒痒,他最讨厌这种说话说一半的人。王三嘎相当于贵宾,被单独安排在了一间土坯房,像其他的客人就只能在一张大通铺上挤了。 王三嘎今天走了太多的路,实在是累坏了,刚躺到床上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当他一觉睡醒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阵隐隐约约的驴叫声,而且这个驴叫的声音相当的惨烈,王三嘎心想难道是有人偷驴? 正在王三嘎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窗户外传来轻轻的敲击声,紧跟着是那个司机的声音,“王老板,还去看戏吗?典型的人兽大战不去可惜了。”王三嘎不用看司机的表情,但从声音上就能听得出*的味道。 王三嘎睡跟在司机后面,七转八转的来到一个大棚的外面,司机示意王三嘎赶快蹲下,然后他用手指了指前方。虽然这里不通电,但是整个大棚里点了四五占柴油灯,所以光线还是很充足的。王三嘎借着大棚里的光线仔细一看,这回终于知道为什么驴叫的那么惨了,之见一头母驴的四蹄子被四条粗麻绳,分别固定在了板车的四个角上,这时这头母驴等于被迫趴在了平板车上。 王三嘎猜想刚才驴的惨叫声可能是被固定时发出来的,王三嘎看到这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他觉得这可能是要把这头驴宰掉明天招待客人用的。王三嘎不禁在想,这难道就是司机说的人兽大战?要真是的话那就太无聊了,大半夜不睡觉跑出来看人杀驴,真是够有毛病的。 王三嘎站起身来打了个哈欠,准备继续回屋睡觉,他可不愿意在这瞎耽误工夫了,王三嘎刚转身,司机突然小声的说道:“快看,好戏要开始了。” 王三嘎赶紧重新蹲下身子,再次向大棚里观看,只见一个少数民族青年赤chi裸着下半身走到了驴的屁股后面停了下来,一只手撩开驴尾巴,另一只手擎着自己的巨物,接下来真的上演了一幕‘人兽大战’。 王三嘎看着里面跟一头母驴肉搏的男子,觉得脊梁沟里冒凉气,听着驴的惨叫声,心头一阵阵的寒意逼来。王三嘎虽然看毛片看的不少,但是第一次看现场直播,这种视觉冲击力是毛片不能比拟的。 王三嘎连一分钟都没呆下去,就转身逃离了现场,等他刚要进自己房间的时候,突然听到古力的声音,“小王大哥,你这么晚去干什么了?”这一声差点没把王三嘎下的背过气去。 王三嘎背对着古力说道:“俺刚才去解手了,咋啦,你有啥事吗?要是没啥俺回屋睡觉了。”王三嘎没等古力说话,赶紧冲进房间顺手把门死死的关上了,王三嘎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回到屋里的王三嘎一夜没合上眼,昨天晚上的那一幕对他来说太震撼了,即便他的口味再重也觉得难以消化。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王三嘎刚出门,就看见古力忙碌的身影,“古力妹子,有需要帮忙的吗?” 古力正在烧火煮奶茶,回头看了看王三嘎,然后甜甜的一笑,“小王大哥,昨天晚上睡的好吗?怎么这么走就起床了?” 王三嘎本来就是做贼心虚,支支吾吾了半天没说出一句囫囵话来,王三嘎蹲在古力的一旁接过她手里的烧火棍,拨弄起了炉灶里的柴火。 王三嘎感觉能呆在古力身边,心里自然而然的就觉得很舒服,就跟置身在春天的大自然里一样,整个人由里往外的身心舒畅。 离别前的冲动 王三嘎很随意的接过古力手中的烧火棍,开始熟练的拨弄炉灶里的柴火,他从小就在农村长大,虽然做饭的水平不怎么样,但是烧火的功夫可是一流的,炉灶里的火想大就大想小就小,而且再大的木柴扔进去保证不冒烟。睍莼璩晓 古力吃惊的看着王三嘎,“小王大哥,你怎么会烧火?”古力的语气里充满惊讶,好像王三嘎会烧火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王三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着古力不可置信的眼神,纳闷的问道:“俺会烧火有啥大惊小怪的,俺还会和面蒸馒头呢。”王三嘎跟小孩们炫耀自己有什么好玩具一样,炫耀着自己的生活技能。 但是王三嘎真要是蒸锅馒头,相信谁吃了都会终生难忘的,因为别人蒸的馒头都是有白又胖的,他蒸的馒头又黑又瘦,最要命的是吃的时候要注意小心,要不然非把牙嗝掉不可。 “不会吧,你们汉族男人都那么贤惠吗?在我们这里烧火做饭都是女人们的活,男人们只管吃现成的。要是能嫁给你们汉人当老婆,肯定会很幸福的。”古力说话时双手托腮,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王三嘎烨。 王三嘎看着古力思春的样子,感觉自己身体的某部位在迅速的充血,真想把这个纯情的小姑娘摁在那就地正法了。王三嘎赶紧咳嗽了一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小丫头才多大就想嫁人了,你要真喜欢我们汉人,等有机会俺帮你介绍一个,说说看想找个啥样的?” 古力的姿势不变还是保持着仰望的角度,想都没想张口说道:“我将来嫁人,就选小王大哥这样的。”古力说完就后悔了,笑脸一下就红了。 王三嘎脸色羞红的古力,心里忍不住一动,他可不是傻子尤其在和女人打交道的方面,这些日子李翠兰的肚子越来越大,秦诗诗又离他而去,最近把王三嘎的眼都快憋绿了,现在古力又这样大胆的表白,王三嘎紧紧把持着的理智,在这一刻险些崩溃了诬。 古力感受着王三嘎想要喷火的眼神,一转身跑开了,古力感觉自己的小脸滚烫滚烫,心里就像揣着一头小鹿蹦上蹦下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司机出现在了王三嘎的身后,突然拍了拍王三嘎肩膀,“王老板,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 王三嘎冷不丁被他这么一拍,吓得心里‘噗通噗通’的,再看看那双色迷迷的小眼睛,王三嘎真想上去抽他俩大嘴巴,“这大白天的你咋神出鬼没的,走路还不出动静,你想吓死我啊?” 那个司机摸着下吧,咂了咂嘴,“古力这个小姑娘真是越长越漂亮了,而且在维族也能算得上美女了,要是我也能让一个维族女孩喜欢该多好啊!”那个司机说完自怨自艾的摇了摇头。 王三嘎强忍着想打人的冲动,勉强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司机师傅,不管咋说今天他们这也是过喜事,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啊?”在王三嘎老家,谁家要是娶媳妇,上午早就人头窜动了。 “王老板,你听我慢慢跟你说,维族结婚跟咱们汉族不一样。”那位司机说话时摇头晃脑唾沫星子乱溅。有一码说一码,王三嘎虽然不喜欢这个人,但是不得不佩服人家的口才。经这位司机这么一介绍,王三嘎才知道了,原来维族迎亲活动在午后进行。 结婚这天早晨要举行一种宗教仪式。这种仪式在女家举行,仪式结束后,男方回家准备迎亲。下午新郎要穿上结婚的礼服,打扮得漂漂亮亮,新娘也修饰得如花似玉,头蒙面纱在家等候迎亲队伍的到来。新郎由亲友们簇拥着向新娘家进发,路途近的可步行,路途远的可乘车或骑马。一路上新郎和小伙子们高唱欢乐歌曲,奏起各种民族乐器, 按照司机的话说,无疑新郎这会正在新娘子家里呢,所话说十里不同俗看来是一点没说错,无所事事的王三嘎只能有一搭没一搭的跟那个司机闲聊,要不然非得把王三嘎闷死不可。 聊着聊着王三嘎突然想到了一个事,“你说维族让闹洞房吗?真想去看看,俺还真没闹过维族的洞房呢。” 那个司机抓了抓脑袋,“这事吧,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没闹过,但是我知道他们不兴洞房花烛夜,等下午把新娘子接过来,吃完手抓饭,客人们一走,他们就直接开始洞房了。” 王三嘎听完真是无语了,心想维族的男女还真是急色,大白天就直接干,那玩意该多杀风景啊。 那个司机见王三嘎低头不语,很认真说道:“王老板,我看你也是个有文化的人,该不会真的想去偷窥吧?那样你要是被人发现的话会很惨的。”王三嘎根本就懒得理他,自己要说不是,估计他也不相信。 王三嘎好不容易熬到接亲的队伍回来,其实他的肚里早就闹开革命了,要不是有奶茶顶着,估计就烦低血糖了。这会看见油光发亮的手抓饭和大块大块羊肉,那真是分外的亲切。 婚礼结束以后,东厂长特意让司机给王三嘎带了句话,说让他明天去厂部谈引进种羊的事,今天他可以留在这里先看看,明天一早就让司机来接他。那个司机一边传话还不望表自己的功劳,王三嘎心里一高兴又给了他五百。 王三嘎这下心里的石头可算落地了,摆着手指头算算,自己出来也小半个月了,现在终于有眉目了,王三嘎现在真的很想家,想李翠兰包的饺子,想和二愣子拌嘴的情景等等。 王三嘎之所以还能在这里呆的下去,就是这里还有一个清纯可人的古力,古力收拾完以后,像只小鸟一样跑到了王三嘎身边,“小王大哥,东厂长走的时候说要我陪看看羊群的情况,现在我们可以出发了。” 王三嘎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声羊叫都没听见,他怀疑羊群的聚集点离这里也近不了,“古力啊,羊群离这远不远,咱们咋去啊?”王三嘎显然是被新疆宽广的地面吓到了。 古力看着王三嘎的样子,咯咯一笑,“羊群离这一点都不远,不过你要是不愿意走路,我们可以骑马过去。”王三嘎长这么大还真没骑过马,小时候只骑过牛,当看见古力牵出的这匹马时,他由衷的咱叹了一句‘真漂亮’,这是一匹白色的骏马远远看去就像一朵白云一样,再配上一身彩衣的古力,真是一幅天然的画卷,王三嘎不由得看痴了。 古力看着一脸猪哥相的王三嘎,小脸又红了,“小王大哥,你会骑马吗?” 王三嘎心里话说,骑马俺不会但是俺会骑人,可是他嘴上吓死不敢说,只能老老实实的承认自己不会。 古力小脸通红的犹豫了一会说道:“这样吧,你坐我身后吧,一个大男人不会骑马,在这里是没有女人会喜欢的。”古力说着话还是伸出小手把王三嘎拉伤了马背。 王三嘎坐在古力身后,非但没有半分沮丧而且还很享受,他自然而然的抱着古力的小蛮腰,看着眼前不断变换的风景,怀里抱着柔若无骨的可人儿,王三嘎觉得心里美极了,他但愿这样的时光永远不要过去。 王三嘎怀里的古力只觉得身子滚烫滚烫的,身后那个男子呼出的热气,正好吹在自己的脖子上,麻麻的痒痒的,那种感觉就像一只小手在自己的心里直挠,本能的想反抗却是怎么也用不出力气。 正在这时走了不知道多少遍小路,竟然马失前蹄了,这一下把两个没有准备的人一下从马背上栽了过去,还好古力的骑马的速度不快,下面也有厚厚的草甸,甚至有王三嘎这个人肉垫子,所以古力根本没摔伤。 王三嘎四脚拉差的躺在地上,感觉眼前金星乱转,等他稍微缓过神来才发现,古力这时就趴在自己胸前,王三嘎第一时间就是想到古力摔伤了没有,“古力,你没事吧?” 古力趴在王三嘎的怀里,等了一会才说道:“小王大哥,你明天跟东厂长谈完是不是就要走了,那样古力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显然小姑娘答非所问。 王三嘎这时觉得自己可能得了轻微的脑震荡,脑子里迷迷糊糊的,纵然有千言万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王三嘎承认自己喜欢这个维族姑娘,同时他也知道古力肯定也喜欢自己。 可是喜欢归喜欢又能怎么样呢?自己已经是有妇之夫了,还能给她幸福吗?所以王三嘎沉默了,他不忍心欺骗这个单纯的姑娘,更不忍心伤害这个可爱的姑娘。 王三嘎的沉默,让古力觉得心都快碎了,自从在火车上她就悄悄的喜欢上了这个男人,如今虽然二次重逢却又即将分别,而且很可能这次分别以后将来永远再也见不到了。 这时王三嘎突然觉得一跳小舌闯进了自己嘴里,虽然很生涩但是却很坚决。 拐个新疆媳妇回家 正在王三嘎大感为难之际,古力却主动献上了她的初吻,一条丁香小舌钻进了王三嘎的大嘴里。睍莼璩晓古力的动作很生涩,明显是第一次还不知道怎样去交流和沟通,她那丁香小舌钻进王三嘎嘴里以后竟然不知所措了。 王三嘎向下耷拉着眼皮,看着睫毛不断抖动的古力,感受着她因为呼吸急促而产生的热气。一个女孩能够尚且如此,王三嘎如果这时要在无所作为他就不是一个男人了。 抛开一切顾虑的王三嘎开始行动了,他那宽大的舌头先是在那条外来客上舔了舔,后来轻轻的纠缠在一起,王三嘎温柔而贪婪的吮xi吸着丁香小舌。古力感受着口腔里传来的阵阵刺激感,小嘴里忍不住发出了“嗯—嗯”的娇吟声,同时她的小舌变的不再羞涩,主动缠绕着王三嘎的大舌头。 两条舌头在他们嘴里开始不停的互相追逐,王三嘎可是此道中的高手,他厚嘴唇死死的嘬住古力的樱唇,然后用自己大舌头慢慢的轻轻的抚摸着古力口腔里的每一根神经。 王三嘎的鼻端闻着古力身上传来的特有的体香味,感觉着愈加滚烫的身子。在这一刻什么理智什么后果,统统的被他扔在了脑后,王三嘎死死压制在骨子里的兽性又彻底萌动了烨。 王三嘎一翻身把古力压在了身下,古力身上的衣服如玉米脱皮一样,一件件被王三嘎剥落下来,古力那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迷人的光晕,此时因为过度紧张竟然稍微有点粉红,看上去更加诱人。 胸前的两个巨大而丰满的肉馒头,是王三嘎至今为止见到过最大的,王三嘎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他轻轻的碰了碰馒头上镶嵌着的两颗粉红色的小枣。古力的身子如同触电一般轻轻的抽动了一下,那样子就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 王三嘎轻轻的捏住了其中一颗小枣,然后不断地轻轻摩挲起来,古力的身体开始不停的扭动,她的嘴里不断发出低低的“呜-呜”的呻吟声诬。 王三嘎此时如同饿了一个冬天的饥狼,他把头一低张开大嘴,便将古力胸前的一颗小枣含在了嘴里,先是用牙齿亲亲的咬了一下,接着用嘴不停地吮shun吸起来。一头饥狼终于找到了落单的羊羔,那要是不饱也对不起自己的狼心,随着王三嘎不断地用力吮shun吸,“咂-咂”的声响也开始在草原上回荡起来。 此时的古力就像一只温顺的羊羔,乖乖的躺在那里任凭王三嘎怎样品尝,这时她能做到的就是嘴里不住的发出“嗯-嗯”的呻吟声,还有就是整个人的身体随着王三嘎的吮xi吸而不停扭动。而这时王三嘎的手终于来到了那片茂密的黑色丛林里。 不得不说少数民族的女人在生理方面比汉族女人要强得多,小井的井口竟然略微突起,摸上去不但紧绷还富有弹性,王三嘎在小井的边缘轻轻的摩擦着,古力的那口小井喷薄出来的液体直接喷在了王三嘎手上,那温热湿滑的感觉,以及柔软滑嫩的手感让王三嘎感到极大的刺激。 古力嘴里不停的“嗯-嗯-啊-啊”的呻吟声,那呻吟声绝对是痛苦并快乐着,“小王大哥,你一会轻点好吗?我听同学说第一次会疼的。”古力的声音小的有如梦呓一般。 王三嘎没有说话,快速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扒干净,露出了那早已坚硬无比的大号擀面杖,随后将古力的两条大腿慢慢地分开,自己胯下的大号擀面杖慢慢地探进了那口满是水份的小井里,温润湿滑的通道让王三嘎感觉舒爽极了,古力的洞穴非常宽敞,王三嘎的大号擀面杖竟然没能把这里塞满。 伴随着古力“嗯”的一声大叫,王三嘎的半截擀面杖捅进了古力的小井中。古力的身体猛然剧烈的抖动了一下,随即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王三嘎对自己的女人从来都是呵护备至,他见古力如此的紧张,又一次吻上古力的樱唇,并且下身尽可能的放慢进入的速度。王三嘎慢慢抬起自己的腰部,然后自己那根大号的擀面杖猛地一捅,古力“啊”的一声大叫,古力就感觉仿佛一根石笋刺进了自己的下体, 古力的双手一下缠住了王三嘎的脖子,张开小嘴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嘴,同时自己的腿叉的更大了,王三嘎经此教训,所有动作不得不变得温柔起来,在古力的小井中的擀面杖也是试探性的进进出出。 王三嘎没有采取猛烈的攻击,尽管这样古力的嘴里还是持续的发出“嗯—啊”的呻吟声,刚开始的紧张终于慢慢的过去了,古力闭着眼睛开始全身心的,享受着这种剧烈撞击而带来的触电般的快感,王三嘎的每一个动作都犹如教科书一般精准,“啪-啪”的肉搏声充斥在整个草原上。 王三嘎还是没有过分的放纵自己,激情大战接近尾声的时候,在关键时刻他果断的拔出了自己的擀面杖,一股浓浆喷在了草地上。 王三嘎用自己的t恤为古力擦去小井周围污渍,米黄色的t恤上立刻沾满了,粘稠而透明的水渍,当中还混有点点血迹,这种血迹是红的那样鲜艳,王三嘎仔细的端详着,因为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 王三嘎没想到自己竟然在新疆草原上折到了一只初开的花蕾,王三嘎给古力穿好衣服,重新把她搂在怀里,“是大哥的错,大哥把你弄疼了吧。” 古力依偎在王三嘎的怀里,柔顺的摇了摇头,“大哥,我把第一次给了你,以后就自能是你的女人了,即便得不到真主的庇佑我也不会后悔的,以后你到哪里我就跟你到哪里。”简单的誓言却表达出了古力的心声。 王三嘎把怀里的可人儿紧了紧,“古力,大哥对不住你,俺只能让你做俺的女人,但是俺不能给你一个家庭,因为俺已经结婚了,你明白吗?”王三嘎不是一个懦弱的人,该自己负责的他绝不会推脱。 古力冷静的看着王三嘎,“谢谢你能跟我说实话,阿妈说过只有诚实的男人才值得依靠,既然选择了大哥,古力是不会后悔的。”“你舍得离开你的家人吗?那样对你是不是太不公平了?”这是王三嘎最关心的问题。 古力微微一笑,“今天你以后,大哥就是古力最亲的家人,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古力的家。” 到了现在王三嘎还能说什么?他现在有的只是责任,这一刻王三嘎心中默默发誓,他要让自己身边的每一个女人都得到最大的幸福。 第二天,东厂长的司机很早就来接王三嘎了,而古力则代表羊场的技术人员一起被接走了。 王三嘎见到东厂长以后很干脆,直接开门见山,把自己的来的想法意义的说了出来,当东厂长得知王三嘎竟然是一家总资产超过十个亿的公司老板时,态度也变得不再那么牛气了。 东厂长客客气气的说道:“王总真是年轻有为啊,我跟王总一比真是白活了,王总的要求我会最大限度的满足。同时我个人也有一个小小的建议,我们能不能搞一个手拉手活动,就是我们两家可以建立起一种长期合作的关系,你看好不好啊?” 到了县级领导的这个位置上已经很难往上爬了,除非你上面有人,要不就是你的政绩够大,让有关领导关注到自己。而东厂长提出的手拉手项目,完全符合当前大形势的认可。 王三嘎笑了,可以说东厂长的提议正中自己的下怀,“领导就是领导,看问题就是比俺看的全面,既然您都提出来了,我在不答应那也说不过去。不过俺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希望你得答应俺。” 东厂长皱了皱眉头,他没想到王三嘎遇见这么好的事,还会跟自己提要求,所以心里有点不容快,“王总说说看,只要不是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我都可以考虑。” 王三嘎的要求很简单,那就是要古力以羊场技术人员的身份,长期住在那里配合工作。东厂长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没想到王三嘎只是让他们这的一个技术人员过去协调管理。 生意就是这样各取所需,不管是物质金钱还是人力资源,一旦谈成就必须争取最大化。而王三嘎体的这个附加条件,对东厂长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所以连考虑都没考虑一下就答应了,因为在他眼里,古力不过是一个大学毕业班的学生,根本没有什么工作经验,像这样的人别说一个就是十个也没问题。 把事情办妥以后,王三嘎协同古力还有另外两个真正的技术骨干,先一步回内地,王三嘎不是别的,这是要赶快离开是非之地,自从他跟古力发生关系之后,总觉得别人看的眼神怪怪的。 去找秦诗诗 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钱想办事是万万不能的,王三嘎就是在东厂长面前展示出了突然强大的实力,从而很顺利的和草湖羊场达成了协议,另外王三嘎一再重申,必须要让古力作为羊场的技术人员一起过去。睍莼璩晓 所有人回家的心情可能都是一样,那就是恨不得一步迈回去,由于是暑假快结束了,从新疆返回内地的学生非常多,王三嘎万般无奈的坐了一次飞机,王三嘎刚出飞行大厅,就开始自己洗胃了,最后连胆汁都吐出来了才算止住。 跟他们一起来的一个技术员,看了看王三嘎的样子,“王总,您这人真是有点奇怪,一般人晕飞机都是在飞机上,您怎么下了飞机才开始晕啊?”他哪里知道,王三嘎一上飞机就掐住了自己的内关穴,强咬着牙一直忍到现在,这会脚一粘实地,强憋着的那口气散了,这才大吐特吐了一通。 王三嘎用矿泉水漱了漱口,“谁告诉你俺这是晕飞机了?俺跟你说俺这时喝茶喝醉了,在飞机上没醒过来,下飞机凉风一吹劲头才上来。”王三嘎睁着眼睛说瞎话,典型的肉烂嘴不烂。 正在王三嘎挠头找车的时候,二愣子举着一个特大号的牌子走了过来,牌子上面写着欢迎王三嘎回家,“王总,这么大的牌子,这么大的字,你都没看见吗?”二愣子虽然是面对着王三嘎在说话,但是两只贼眼却根本没离开过古力烨。 王三嘎要不是当着别人的面,大耳刮子早就上去了,“咳咳,小心眼珠子掉下来粘上泥,你以为俺跟你一样啊,看人的时候眼睛都带拐弯的。”王三嘎跟二愣子从小就在一起,哪能不知道现在这小子心里在想什么。 二愣子也知道轻重,没跟王三嘎斗嘴,笑着对新疆那几个技术员说道:“各位一路辛苦了,俺这就带大家上车,咱们的养殖基地已经基本建成,各位马上就可以去自己的宿舍好好休息了。” 二愣子让过众人,凑到王三嘎耳边小声说道:“你小子的本事越来越大了,几天不见居然拐了个少数民族的大姑娘,只是兰姐那一关你准备咋过啊?”二愣子说完摇摇头,用怜悯的眼神看了看王三嘎,然后快速的向旅游大巴跑了过去无。 李翠兰那一关对王三嘎来说基本没什么难度,只要实话实说,别来虚的套的,估计以李翠兰的大度就算不能欣然接受,起码也能点头默许,因为李翠兰很看重女人的第一次。 小王庄已经遥遥在望了,王三嘎透过旅游大巴的车窗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承包的那几座荒山,虽然只有半个多月的时间,可是这时以前的的荒山已经披上了一层薄薄的绿纱。 养殖基地和鸿雁制药之间的距离不远,也就十来里的事,二愣子看了看王三嘎,又瞅了瞅古力,“王总,咱们是先去药厂还是先去养殖基地啊?”二愣子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想让王三嘎先把新收的嫔妃安顿好,然后再找个恰当的机会跟皇后娘娘提这件事。 王三嘎心里也是暗暗的感激自己这位发小,抬杠说抬杠,拌嘴说拌嘴,真要是有事了,二愣子绝对最靠谱。 王三嘎咳嗽了一声,“咳咳,这还用问啊,当然是先去养殖基地了,没看大家伙都挺累的,当然是先去让大家去休息一下,晚上在好好的给他们接风洗尘。”王三嘎说完冲二愣子用力眨了眨眼。 王三嘎亲自把古力安顿好,“乖乖的在这里等俺,俺回家一趟一会就回来。”王三嘎觉得现在就像个瘾君子,平时不犯淫好好的,只要一到关键时刻自己就把持不住。 王三嘎从古力屋里出来,觉得心里不是滋味,人家这么好一个姑娘大老远跟自己过来了,自己可倒好什么也给不了人家。王三嘎不是第一次反思这件事,他有时自己就是个混蛋,即对不起古力,更对不起李翠兰。 王三嘎正在出神的时候,郝世成急急忙忙跑了过来,“王总,您刚回来啊,那边一切还顺利吗?”郝世成是从心里往外感谢王三嘎,是王三嘎圆了自己多年以来的梦想。 王三嘎呵呵一笑,“郝哥,你消息够灵通的,俺刚到这里还没十分钟你就知道信了,俺这次去新疆一切都很顺利,他们还把那里的技术人员专门调拨了几个过来,种羊他们稍后就会送来的。” 郝世成向着那几座荒山指了指,“王总,您看见没有,公司承保的那几座荒山已经开始变绿了,按这样发展,只要在两两场雨,山上就可以长出肥壮的秋草,等到种公羊一来,怎么就把就把当地发情的母羊往一起一放,明年就可以自然繁育出改良品种的当地羊了。” 王三嘎这时才发现,半个多月不见,郝世成的两个鬓角都有点白了,可见这个项目在郝世成心里的位置了。王三嘎拍了拍这个瘦弱的肩膀,“郝哥,辛苦你了,这里建成以后,你就是这里的老总,俺把这里的股份的百分之十转到你的名下,你放手好好干吧。” 这就是王三嘎,别人对他好,他就会对别人更好,相反,别人要是打了他一拳,他要是逮住机会非还一脚不可。郝世成的功绩在那明摆着,就是给他百分之十的股份也不为过。 王三嘎在自己门前转悠了半天不敢进门,最后还是孙晓云她娘看见了他,“嘎子,是你吗?”老太太奇怪,还有人不敢进自己家门的。 家还是那么的温馨,李翠兰的肚子又大了不少,偶尔还能隔着衣服看到胎动只是李翠兰脸上却涨出了一脸妊娠斑,但是在妊娠斑的映衬下,免得母性十足。 “兰姐,你还好吗?干爹没给开点药帮你调理调理?”这时王三嘎说话的语气近乎哽咽,他就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在婆家受完气,跑这里来诉苦了。 “这还是俺们的王总吗,咋一进门就哭上了,谁欺负俺们嘎子了?”李翠兰的口气那像是当媳妇啊?简直当亲娘的差不多。“兰姐,俺饿了,有啥吃的吗?” “兰姐,再给找身干净衣服呗。” 李翠兰没好气的说道:“你把这当成啥地方了,饭店还是旅馆,你把俺当成厨师还是保姆了,你一个月给俺多少钱的工资啊?”李翠兰以便抱怨着,还是给王三嘎找了一身衣服扔在了床上。 王三嘎赶紧往地上一蹲,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李翠兰,“兰姐,俺错了,你打两下出出气行吗?”他还没等李翠兰反应过来,就蹿到了李翠兰身边,在李翠兰的俏脸上亲了一口。 王三嘎这一招百试百灵,他知道李翠兰不可能真生他的气,他也是故意耍宝逗李翠兰开心呢。 晚上的接风宴,李翠兰还是说自己身子不方面,所以没有出席。二愣子当仁不让的当起了主持人,酒宴在二愣子的带动下气氛显得很活跃,王三嘎觉得二愣子越来越有水平了,现在完全可以独当一面了。 也许是今天高兴的缘故,今天多喝了几杯,“嘎子,你现在的事业是越来越大了,现在居然搞起了养殖业,要是什么时候搞制药机械就好了,那样诗诗就可以回来了。” 马三的这些话,正儿八经的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王三嘎听完以后觉得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刺了一下,秦诗诗得走,是他心里最大的痛,虽然嘴上没说,但是王三嘎心里明白,秦诗诗在他心里的位置有多重要。 王三嘎开始沉默了,一杯接一杯的往自己肚里开始灌酒了,知道他的人,都能看得出来,这是他在跟自己较劲呢。 二愣子这时悄悄的走了过来,“嘎子,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叫啥劲呢?” 马三知道自己刚才说错话了,轻轻的叹了口气,“唉!这事怪我,你说我有事没事提诗诗干嘛。” 二愣子点点头,小声的对王三嘎说道:“嘎子,你先别这样,等酒场散了俺跟你好好聊聊。”二愣子跟王三嘎说完,马上加快了酒宴的进度,一会的工夫人们吃好喝好都去休息了。 剩下的就只有马三和二愣子了,二愣子语重心长的说道:“嘎子,是兄弟的才这么说的,俺觉得秦副人不错,对你也是真心真意的,你要是心里放不下,就去看看人家,要是秦副现在比在这里过的好,你就啥事都没提,要是过得不好就痛快的把人带回来,瞧你现在这熊样,俺都瞧不起你。” 二愣子的这番话,不是什么大道理,可是这时停在王三嘎耳朵里就像是晨钟暮鼓一样,王三嘎忽然觉得心里就像开了两扇门一样,对啊,与其在这里唉声叹气,还不如去真看一看那个让自己牵肠挂肚的人。 王三嘎突然站起来冲二愣子深深的鞠了一躬,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了二愣子一个大大的熊抱,这就是男人之间的感情,有时候记在心里就可以,根本不用说出来。 秦诗诗,你在哪里 秦诗诗是王三嘎心里永远的痛,别看王三嘎平日里只字不提,可是心里始终就没真的放下过。睍莼璩晓今天马三无意间提起,让王三嘎的心一下被刺痛了,关键时刻还是二愣子挺身而出,帮王三嘎下定了决心,同时也打开了心结。 王三嘎重重的拍了拍二愣子的肩膀,“兄弟,你真是俺的好兄弟,啥都不说了,俺明天就走,厂子里的事还得你和三哥多费心,哥们在这就不多说啥了。” 马三也是感觉很不好意思,毕竟在座的数他岁数大,结果就他酒后失德说了些不该说的话,要不是二愣子,马三还不知道怎样收场呢,“嘎子,三哥知道你的脾气,你想去没人拦得住你,可是你想好怎么跟弟妹说这事了吗?”马三现在不担心别的,他就担心李翠兰知道这事以后再出点别的事,那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 “三哥,你啥话都别说了,俺现在也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该是俺面对的想多都躲不了,该是当爷们的时候,就他娘的不能装孬种。”王三嘎这时的形象要是被任何女人看见都会为之倾倒,因为这会的王三嘎太男人了。 马三见王三嘎的注意已经打定了,现在想阻止已经不可能了,于是拿出钢笔在随身携带的小本上写下了秦诗诗的地址,“这是诗诗的住址,见到她以及万事随缘,凡事可以面前自己不要勉强别人,尤其是自己心爱的女人。煨” 王三嘎到家的时候,李翠兰还没有休息,王三嘎给李翠兰打了盆洗浇水,快一个月没给李翠兰洗脚了,此时李翠兰的小腿浮肿的更厉害了,现在好像稍微一触碰破裂开,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不健康的光晕。 李翠兰看着王三嘎,“嘎子,你是不是有事要跟俺说啊?”李翠兰太了解王三嘎了,自从王三嘎一进门,李翠兰就从王三嘎的脸色上看出不对了。 王三嘎低着头发出了一声苦笑,“哼,真是啥事都瞒不了你,俺想去看看诗诗,就是不知道跟你咋开这个口。组” 李翠兰轻轻的摸了摸王三嘎的脸颊,“傻嘎子,想去就去吧,只要你心里有俺们娘俩就行,至于别的俺不在乎,只要你高兴俺就跟着高兴。”什么是把握,这就是把握,李翠兰虽然不知道什么叫过犹不及,但是她知道男人看的越紧,他就会离你越远。 事已至此王三嘎还能说什么,现在无论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王三嘎按照马三给自己地址,来到了秦诗诗的制药机械厂,结果一打听才知道,秦诗诗早就离开了。 王三嘎隐约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觉得秦诗诗突然离开自己恐怕不简单,难道说这里面还有什隐情吗?王三嘎找到了这家制药机械厂的办公室,希望可以得到秦诗诗更多的情况。 办公室主任得知王三嘎就是鸿雁制药的老总以后,态度比王三嘎刚进门的时候好多了,“诗诗前些日子回来过一次,就是跟她以前的朋友们简单的聚了聚,后来就走了,我们还以为她一直在你们那呢。” 王三嘎越发觉得,这事可能有点大了,“那你知道诗诗在这的朋友都是谁吗?俺想问点事。” 王三嘎在办公室主任的帮忙下,很快见到了秦诗诗以前的几个闺蜜,但是王三嘎从她们那里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得到。 王三嘎不死心最后问了一句,“诗诗没跟你们说她要去啥地方吗?俺求你们了,你们谁知道,就跟俺说一句,俺一定会记住你的大恩大德的。”结果还是和刚才一样,这几个人都是摇摇头。 这时那个办公室主任实在有点看不下去了,“王总,你可以去诗诗的老家看看,那里虽说她没有什么亲戚朋友了,但毕竟是她的老家,我想一个人遇到难处的时候还是回去自己老家的。” 王三嘎一拍自己的脑门,“谢谢,真是太谢谢你了,你知道诗诗老家在啥地方吗?”办公室主任的话,就像给了王三嘎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样。 办公室主任也很痛快,“你等着,我这就帮你去查查,就是查到了,诗诗人在不在那里我就不知道了。” 王三嘎第一时间来到了秦诗诗的老家,这里是一座普通的小县城,占地面积可能还有草湖羊场大,王三嘎很快就找到了秦诗诗住址,这是一个大杂院,里面住着好几户人家。 王三嘎拦住了一位老人,用非标准的普通话问道:“大爷,请问秦诗诗住在这里吗?” 老头很机警的看了看王三嘎,“你是谁啊?” 王三嘎想都没想,“大爷,俺是诗诗的男朋友,前些日子俺们吵架了,谁知道她这一走就是这么长时间,俺是好不容易才打听到这的。” 老人点点头,仔细的看了看王三嘎,“你是老秦家闺女的男朋友啊!不错,不错,小伙长得挺精神。” 王三嘎一听有门,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大爷,你知道诗诗住哪个屋吗?俺一会请你老喝酒。” 哪知道老头刚才还好好的,这回突然就把脸沉下来了,“你说说,你们这些小年轻的脑子里都琢磨些什么,小伙子,不是我说你,诗诗多好的一个姑娘,你怎么能让她这么伤心呢,更何况她还怀着你的孩子,你就更不该惹她伤心了。虽说他父母都不在了,可是还有我们这些做街坊的,你办的这事就该挨骂。”老头越说越生气,看那样子要不是岁数大了,还真能给王三嘎来几下子。 王三嘎的脑子当时就乱了,他万万没想到秦诗诗会怀着孕离开,他隐约可以听出来,秦诗诗来过这里而且还很伤心的样子,王三嘎心里那根弦一下就绷紧了,“大爷,你能不能先告诉俺诗诗在啥地方,回头你就是打死俺,俺都认了。” 老人微微摇摇头,“你来晚了,诗诗那丫头早就走了,我也是听别人说在离这不远的一所希望小学见过她,具体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 王三嘎现在都快急疯了,他心想别说现在知道秦诗诗可能在一所希望小学,就是不知道,哪怕走遍全中国也要找到那个傻女人。离县城不远的希望小学就那么一家,王三嘎打车很快就到了,王三嘎直接找到了校长办公室,“请问,这里有一个叫秦诗诗的吗?她是不是在这里工作?” 这所希望小学,连校长在内就三个老师,这里的校长疑惑的看着焦急的王三嘎,“我们这里却是没有您要找的人,您也看见了,老师到在这里了。” 王三嘎慌忙见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他赶紧从包里拿出了秦诗诗的照片,“校长,你见这个女人吗?”王三嘎暗骂自己是头猪,既然秦诗诗有意躲着自己,她怎么还会用真名啊。 校长看了看秦诗诗的照片,“哦,您说的这位小姐啊,她可是一位爱心人士,经常往我这里给小朋友们送一些学习用品,我们这里的同学都叫她漂亮姐姐,但我们始终不知道她的姓名。” 这个消息是王三嘎这些天,得到的最有用的消息,“校长,那俺问你,就是照片上的人一般多长时间来一次?” “这个我可说不好,她虽然经常来,但是也没个规律啊。”校长如实的回答道。 正在这是那个教数学的老师突然说道:“我记得她每次来都是坐一辆蓝色的客货车,车体上好像印的是三诗文化用品,车牌号应该是市里的,我觉得您应该去市里打听一下。”关键时刻就体现出理工科的老师心细了。 王三嘎简直是激动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了,“这是一万块钱,俺这人嘴笨,不会说什么客气话,这钱啥也不是,就是给孩子们买学习用品的。”钱这个东西到什么地方都好使,王三嘎也是实在不知道怎么感谢人家了,才想出这么个办法。 王三嘎这几天对找人这个业务已经相当熟练了,打车直接赶到市里的工商局,王三嘎直接来到工商局的接待中心,“大姐,您能不能帮俺查一个叫三诗文化用品的商店啊?” 那个工商局的接待人员,微笑着解释道:“这位先生,实在不好意思,我们么有权利私自查阅任何人的信息,还请您多多谅解。” 其实王三嘎来这里就是打算碰运气的,人家不给查,这是他早就预料到的,“大姐,你能不能告诉俺,市里的文化用品市场在啥地方,俺自己慢慢找,绝对不给你们添麻烦。”其实这才是王三嘎的真正目的。 这次王三嘎是真卖力气了,他拿着秦诗诗的照片,挨个文化用品市场问有没有见过这个人,有的市场摊位不集中,王三嘎就得挨个摊位的问,也许是老天爷可怜王三嘎,也许是王三嘎的诚心感动了老天爷。 正在王三嘎寻找秦诗诗的时候,一道熟悉而又亮丽的身影映入了王三嘎的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