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巫大帝》 序 相传,远古混沌时期,盘古大神为将混沌一分为二,持巨斧刀劈天地,清为天,浊为地。 开天辟地后,盘古大神陨落,其精血吸收劈地时的浊气化为十二祖巫,其元神吸收开天清气融合无量开天功德化为盘古三清。 天地初始,远古混沌魔兽,开始互相残杀,为争夺天地间一席之地,天空看不见白,宛如一道残阳久久的挂在天空,大地尸骸遍野。 身为盘古后裔的十二祖巫与盘古三清,不忍看见盘古大神用生命开劈出来的天地被杀戮所掩盖,决定通力合作,以迅雷之势在数年时间平息了争夺,期间诞生了不少身怀正义感的魔兽加入阵营,当魔兽们一边杀戮一边感觉自己的身体发生着变化,形成了人的模样。 随着时间不断的流逝,盘古后裔们也开始发生着某些争端,天地也已不像从前那样,大地无色,天空无白,有的只是小规模的战斗,时常相隔百年,天空下起血雨,有的人说那是天在哭泣,有的人说那是天在下雨,有的人说那是神仙,至于是哪种说法,只有少数人知道。 天地万物伊始,乾坤各归本位,天界有玉帝,昆仑有盘古三清,冥界有冥河老祖、地藏王,佛界有阿弥陀佛,妖界有妖皇,巫界有十二祖巫。 然而,在人界眼中,十二祖巫为地的代表,为盘古后裔,……,正所谓枪打出头鸟,昆仑联合天界与妖界,纷纷对巫界十二祖巫出手,巫界面临三方发难,终究还是寡不敌众。 巫界在生死存亡之时,将族中血脉传送至早已安排好的地方,这一天,神人巫三界出现异常天哭,持续了将近十一个时辰,巫界从此消失,多了一个虚无界。 昆仑与天界为求斩草除根,避免春风吹又生的局面,在人界搜查最后一位祖巫与巫族的下落,据多年后一个巫族后裔说:“巫族只尊盘古,弑天道为已任”。 当时、天空出现雷鸣般巨响,像是在回应那后裔所说的话。 时间往往消失人们的记忆,连神也不例外。 故此传下来,天上一天,人间一年的说法。 随着春夏秋冬的旋转,当年的事件在人世间早已成为传说,是真是假,只有当时参与的人才知道。 此时的巫族,坐落在大陆尽头,一座看似朴素却大有来头的城镇,这座城市一面靠海,三面环山,据当地人传说,三座山为一条巨龙陨落至此,长久以来经历过沧海桑田,故此形成巨大的山峰,挡在城镇的后方,故城以龙命名。 龙城、地处大周王朝的东南方,是周围几个城镇最为繁华的地方,因龙在此,时常有人在山里发现极其稀有的东西。 龙城里有四大家族:帝族、姜族、常族、李族,四大家族唯有常族长年处于中立,与其三大家族关系保持平和,帝族名字却是中看不中用,在四大家族中排行老末。 第一章 巫神空间 “帝喾,我和你说话呢!没有听见吗?” 一位年约十四五岁的少年,一袭黑衣,眼中泛着血丝,好像没有睡好一般,眼中却充满杀气,面容没有丝毫表情,满不在乎的步履在青白色的石阶上,走向远处那片茅草房,草房上可以看见生长出的植物,却不如说是茅草全部竖起来长在房顶上。 一道黑影从身后袭来,帝喾头也不回的向前走,一只手牢牢的按在肩膀上,让其动弹不得,只听见一声长叹从帝喾口中叹出。 “帝旭,有事吗?我今天想休息了,不能给你们当‘沙包’,不好意思”。 身后那道身影约莫十六七岁,比帝喾高一个脑袋,身体略微有些胖嘟嘟的,在用手搭在肩膀上,气喘吁吁的走到前面。 “这都是小事,我跑过来告诉你一声,我爷爷叫你去见他”。 “哦,知道了”! “难道你就不奇怪,我爷爷一向不喜欢你,怎么今天想起来找你了,整个家族就你最废物,天天被人当‘沙包’打,要关注也是关注人家帝舞、帝央。” 帝旭站起来,摸着头思考先前所说的话,一脸不可思议的在琢磨。 “也许、你爷爷拳头也痒了吧!想拿我出气,走吧”! 二人走进长老厅,长老们全部在厅里井然有序的坐着,唯独厅内中央那把座椅没有人坐。 坐在长老席左边第一位年约五六十岁的老者,开口说道:“帝旭,去玩吧”! 帝喾走向前方那把没人坐的椅子,长老们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帝喾,心中充满愤怒与忧伤,当帝喾来到椅子前时,厅内的门被大长老一挥手关了上来,犹如巨响一般打破了屋内的沉寂。 “巫祖”。 厅内的长老,纷纷对着帝喾下跪,若是帝族中任何一个人看见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长老们对着一个废物下跪,不免有些惊愕,帝喾走了下来,扶起大长老,望着后面的人。 “你们都起来吧!我已不是当年那个祖巫,你们也不必对我这般恭敬”。 厅下许些年迈的老者,眼中甚至泛出泪花:“巫祖,虽然你现在没有当年的实力,我们一直坚信,巫祖能再次带着我们回归巫界,想我巫族当年是何等的强大,若不是它干预,谁输谁赢还两说。” “够了,别再说了,败了就是败了。” 帝喾脸色微微变白,拳头捏的紧紧的,指甲上留着掌心的血液。 大长老看见帝喾有些不悦,打开座椅下的通道。 “巫祖、去吧”! “嗯”。 帝喾走向那条通道,直达通道尽头,一方如同世界般的空间。 十二座神像出现在眼前,有十一座小神像,一座大神像,形态如同真人一般矗立在那。 当帝喾出现在神像面前,十一座小神像开始颤抖,仿佛要活过来一样,一瞬间十一座小神像砰裂开来,空间内顿时灰尘弥漫,当灰尘消散,帝喾眼前出现十一个灵魂体。 帝喾看见眼前的灵魂体,却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苦涩,嚎啕大哭,灵魂体们化为人形,抱做一团,抱着独自哭泣的帝喾。 “十二弟,这些年来苦了你了。” 稍长的灵魂体,老泪纵横的看着面黄肌瘦的帝喾。 “是啊,十二弟,你辛苦了,请受哥哥们一拜”。 灵魂体们跪了下来。 “哥哥们,是小弟无能,一直到现在也无法为你们报仇,小弟我愧对哥哥们的养育之恩”。 十二祖巫虽然生下来就天赋异禀,但却有些大小排序,能力不同,帝喾(帝喾原名后土,为避免追杀,改名换姓。)生下来数千年才日长一尺,巫族大战时,帝喾才和寻常二十四岁的男子差不多,只不过实力却远远大于十一祖巫,因祖巫为保留血脉将其送走,岂料、帝喾耗费全部功力将十一祖巫的灵魂聚集,打造了巫神空间,从此实力大减,和寻常人无疑,年龄和实际一切都是从头开始,奈何祖巫修炼之法被天道所不容。 “小弟,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哥哥们应该感谢你才对,要是没有你,也许哥哥们至今还不能再见你最后一面”。 “大哥,别说了,小弟我没用”。 “哈哈,盘古大神的后人怎能说没用,小弟,你只要记住为哥哥们报仇即可,但不要盲目”。 “嗯,我记住了。” 十一祖巫围绕帝喾形成一个圆圈,将所剩之功力尽数传给他,当帝喾醒来的时候,周围的一切都发生了变化,发现自己躺在茅草房中。 第二章 神徒一段!低级 帝喾坐在床上努力的回想自己之前所发生的故事,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脑海中依稀感觉是自己曾经所经历过的事情,跑出房间去寻问大长老,走到竞技场时,身着紫色服装,年约四十有余的老者挡住了去路。 “你去哪里,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 “榆长老、请您让开,我要去找大长老核实一件事情”。 “大长老也是你可以见的,快滚去测试台,耽误了测试时间,我扒了你的皮”。 帝喾拍打着自己的脑袋,感觉之前的事在脑海中一直挥之不去,那十一个人为了自己能够修炼,连自己最后的力量和复生的希望都交给了自己,巫族、我们家族不是帝族吗?带着疑问的帝喾,走向一片聚满人群的广场,广场中央石上立着一块石碑......。 还在思考问题的帝喾,没有注意后面袭来的一道劲风,一个不注意就摔倒在地上,前面观看测试的人,纷纷转头看向帝喾,大声的笑起来,嘴中嘀咕:“这废物怎么来了,这个时候不是在洗夜壶吗?” “帝川、你不要欺人太甚”。 “帝旭,难道你想替他撑腰”? 身高四尺手持长枪,看着走过来的帝旭。 扶起摔倒的帝喾,替他拍打身上的灰尘,眼神中不时的透露出杀气,忽然、一道声音打破这一触即发的局面。 “下一位,帝喾。” 测试台上一位老者念着手中的名单,看向远处蓄势待发的情况,脸色漠然。 帝喾摇了摇脑袋,在众人惊愕的表情下走向测试台,向台上老者鞠了一弓。 “天元长老,开始吧”! 帝喾接过天元长老手中的匕首,在中指顶端割开一道微小的伤口,一滴精血滴在石碑上,石碑上出现光芒显示着:神徒一段,低级。 盘古大陆有着一套被天地所承认的修炼之法,经过前人的不断修改,将修炼的等级划分为:神徒,神使,神灵,神王,神尊,神仙,神皇,神帝,每层分九段,每三段分低中高、大圆满。 有些人被天地所承认,有些人则被天地所抛弃,他们另辟蹊径,有炼药师、炼体士......。 ‘哧’。 测试台下方一片唏嘘声,好像在屏住呼吸一样,此刻每个人心中都泛起涟漪,这废物之前一点灵波动都没有,怎么无缘无故能修炼了。 天空中,一朵云彩在光芒显示时,微微的颤抖了,片刻恢复于平静。 帝喾对天元长老拱手,便径直走了下去,看见下方的帝旭,帝喾飞奔而去,拉起帝旭的手走向自己那如同荒无人烟一般的茅草房跑去。 “旭哥,昨天你有没有叫我去大长老那”? “没有啊!这几天我一直在竞技场转悠,倒是你,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三天没有出门”。 “哦,这竟然是一个梦,怎么会这么真实”。 带着失落的表情,帝喾走向房间,倒头的躺在床上,在房间里的帝喾一直在回想这间看似真实却一直在脑海中回荡的事情,丝毫没有半点动静。 天空中的一大团云彩跟着帝喾的脚步来到茅草房,像有预谋一样紧紧的盯着帝喾。 “大长老,这样对巫祖真的好吗?大巫祖这样做真的是对的吗”? “巫族都亏欠着小巫祖,希望他能明白大巫祖的苦心”。 话音落下,云彩便已然消失不见。 躺在床上的帝喾,不知不觉的睡着了,神识一直在脑海中整理着思绪,心中一直坚信,梦中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从小到大没有做过任何梦,无爹无娘,一直任人欺凌,奈何一个如同真实般的梦境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发现识海中央有一道光亮,朝着那道光亮一直走,光亮的源头看见一本书,散发着无尽的威压,帝喾感觉最近的一些奇怪的事怎么都发生在自己身上,先是那场梦,然后是修为,紧接着又是这。 帝喾坐在识海中分析着拼接起来的记忆,眼中不免泪花涟漪,滴答滴答的在自己耳边响起,口中喃喃自语:“这辈子,我总是浑浑噩噩,家族唯有旭哥对我如弟弟一般,倘若有一天,旭哥不在了,我该怎么办。” 顿时心中的五谷杂粮,倒腾的如同倾斜的瀑布,涌流不止,心中满是惆怅。 识海的光亮,随着帝喾的泪水幻化成一道人影,那人影异常的朴素,有许些实质化,眼前不停哭泣的男孩,身影仅一瞬的颤抖。 “小娃娃,你哭什么,吵到老夫睡觉了,你可知道”。 帝喾回过头去,先前的光亮已经不再,有的只是一个粗糙的老头。 “你是谁,为什么在我的识海中。” “不错,知道问问题了,不是个傻子就好。” “滚、你才是傻子,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在我识海干什么,还有你究竟是谁”。 “小娃娃、居然认真起来了,好吧!老夫名为盘古,我问你,你可愿意做我弟子”。 做为盘古大陆的子民,帝喾心中在想:‘盘古,那是大陆的创始者,这家伙是不是冒牌的盘古,难道这几天我的狗屎运真的好到家了,有了修为,还得了个便宜师傅,不对,这么好的事,绝对不会轮到我’。 ‘嘭’。 一声雷霆将帝喾从识海中惊醒,帝喾连忙跑出房门,此时的天空之上站着两人。 龙城所有人戒备着,生怕天空上的两人将龙城给掀个底朝天,一人在两人对持中骑着一头魔兽飞了上去。 第三章 刨坑 有眼神毒辣之人,瞧见骑魔兽飞上天的人是龙城城主姬天,城镇的所有人紧紧的盯着,他们清楚天空上的二人一旦打起来整个龙城皆毁,没有修为的人将希望寄托在姬天身上,有修为的却渴望通过观摩一场战斗来提高实力。 “在下、龙城城主姬天,见过二位前辈,晚辈略备薄酒,请二位到城主府详谈。” “滚”。 二人异口同声,目不转睛的盯着对方。 姬天脸色铁青,在龙城任何人都要给几分面子,这二人丝毫不留情面,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回应,姬天做了一个手势,从龙城中飞出数十道人影骑着飞行魔兽,站在身后,城中的军队活动起来疏散人群,严阵以待。 “二位前辈,请恕晚辈无礼,若二位真要在这龙城之上比武,晚辈纵使实力不济,也要为龙城百姓拼死一搏”。 青衣男子二话不说,手中的火焰向姬天一行人打去,姬天等人如同烤落的烧鸡,全身破破烂烂的从天上掉了下来,更有不甚者,当场化为灰飞。 躺落在地上的姬天口中惊呼:“神灵”。 大周王朝的神灵不超过九位,从不轻易走动。 当附近的人听见姬天的话,迅速传遍龙城,毫无修为的人拖家带口的向城外涌去。 天空中的二人似乎并不在意这些,一直对视,对于刚才青衣男子的举动,白衣男子微微不悦。 “剑魂、该结束了,这龙阳草就在我手中,要取便来吧”! “黎阳、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拿命来”。 二人大战让城内多处惨状不堪,怨声载道。 帝喾盯着二人,不断的厮杀,脑海有意无意的闪烁着一幕幕血雨腥风的画面。 帝族多处房屋被毁,受伤的人也不计其数。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战终于平息,帝喾还在沉迷于梦境中的情况,后脑勺‘啪’的一响。 “帝喾、你在看什么呢,大战完了,快去祖坟给死去的族人刨坑去”。 “旭哥,我是不是很没用,只能倒倒夜壶,给死人刨坑”。 “滚,没用的人,我不会交际,至少你还不是那么没用,快点去吧,不然执法堂的人,又要找你麻烦了”。 帝喾独自走向后山藏龙洞,成群结队的族人将尸体抬到洞前扔在那里。 听老一辈的人说,藏龙洞里面埋着一尊真龙,城镇的名字和背靠的山都叫龙…,取龙之意为藏龙,至于里面是否真的有没有龙在里面,大概也只是传说,若有龙的一点点踪迹 ,整个大周王朝都要抖上一抖,可想而知龙的份量有多重要。 在洞外随手拿了一柄铁铲,走了进去,见到有空的地方就刨,像是在发泄拿大地出气,刨出来的坑却井然有序,有的单坑,有的双坑,还有的三坑,以单居多。 挖到离一座坟墓不远处时,帝喾有些奇怪,其他的坟墓都是高高的,这座坟墓确实矮小的,一直在藏龙洞从事刨坑工作的帝喾不免有些发呆。 ‘这十年,我从来没见过这里有一座坟,还这么矮小,难道是谁家的小孩死了’。 思索了片刻,依旧埋头苦干。 “哟,这不是神徒一段,低级,的帝喾吗?怎么居然来这给死人刨坑了”。 “帝川,我在干活请不要打扰,你应该知道家族的规矩”。 “哼,别以为你达到神徒一段,就有获得被家族保护一年的资格,别被我抓住你的把柄,很期待你一年之后的表现,如果还是这样,那你就准备死吧”! 帝族,争对进入神徒一段的人规定:只要不在竞技场挑衅,则可被保护一年。 因为帝族这个不成文的规定,帝川一直将手中的法诀捏在手中,暂压心中的怒火,未曾打出。 “给我继续刨坑,把这些尸体给我好好安葬,这是执法堂的任务,否则,嘿嘿…”。 帝川嘴角微微上扬,大笑的向洞外走去,望着洞外,堆积如山的尸体,帝喾一直摇着头,口中无意识的回答了一句:“有病,得治”。 进洞后,不知道刨了多少坑,一个人都有点数不过来,摇着头走到堆积如山的尸堆里,先把之前挖的洞有序的填满,一家两口,三口,一个人,不知道干了多久,挖的洞才填挖,而尸体却还有一半,帝喾在给那些无辜者们的尸体埋土时,在每个坟前点了一柱香,是对死者的敬意,换作是家族里的任何一人,可能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火字诀,就完事了。 第四章 一念之间 出于对族人的尊重,将全部尸体入土为安后,天色已经渐渐的暗了,黑色覆盖着大地,陷入一片寂静。 帝喾一屁股坐在地上,望向入土为安的死者们,犹然而生一丝悲凉之意,心中在幻想着自己有一天是否也会和他们一样,黄土一埋,了此终生。 想着想着,忘却了腹中的饥饿感,躺在身后的坟墓便睡着了。 “咳咳,是谁压着老夫的身体”。 沉睡中的帝喾,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惊了起来,仔细的观察着山洞的里里外外,发现并没有任何人影。 “奇怪,刚才的声音是哪里发出来的,难道是鬼吗”? 从未见过此等怪事的帝喾,像大人给小孩子们讲鬼故事一般,用双手紧紧的抱住膝盖,背一直靠着先前那座矮小的坟墓,眼神在四周不听的打量。 “小子、给老夫滚一边去,看你那个怂样”。 帝喾跳了起来,看向身后的坟墓,坟墓发生着变化,一个人从坟墓中站了起来,惊吓中的帝喾一眼就看出来站起来的人,便是之前让龙城血流成河的二人之一。 “神、神灵”。 在龙城从未见过神灵的帝喾,看见那人后,说话时嘴角不停的打颤。 “小子、这是什么地方,距离大战结束有多久了”。 不敢迟疑的帝喾,看着脸色冰凉眼色中带血丝,身上千疮百孔的神灵,以及心中的惧怕感,快速的回答着他的问话。 “龙城四大家族,帝族祖坟”。 “帝族,难道是那个帝族,呵呵,小子,虽然、我很喜欢你的坦诚,但姓帝之人,我必杀之,要怪就怪你命不好,记住杀你之人名叫黎阳”。 眨眼之间,那人来到帝喾面前,帝喾飞快的在脑海之中翻找记忆。 “大周王朝帝族客卿长老黎阳”。 黎阳眼疾手快的一手掐着帝喾的喉咙,只要轻轻一用力帝喾就告别人世。 “咦、居然知道我,那就更不能留你了。” 手在喉咙那渐渐有力的掐着,帝喾感觉有些透不过气来,脑中一片空白,这是第一次让他感觉到死亡离自己是那么近,心中的悲凉变成不甘,就在帝喾感觉快要死的时候,脑海中的光亮飘了出来。 “小娃娃,死亡的滋味体验的如何,这是一个强者为生的世界,人和畜生一样,弱小就该被别人制裁,你可愿意拜我为师”。 帝喾感觉先前的压力几乎不复存在,大口喘气,依旧被黎阳的手掐着喉咙,看向半空中的人影,想起来这不就是自己脑海中那个要我拜他为师的盘古。 “要我拜你为师也可以,不过、先将我给救出来再说”。 “哈哈,小娃娃倒还有几分心机”。 手中一挥,定格的黎阳,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一般,狠狠的倒退,倒在地上,原本就已是强弩之末的黎阳,嘴角不停的吐血,看着帝喾与盘古的关系非同一般。 “前辈,还望看在大周王朝四大家族帝族的份上,饶了小子一命,日后、必定登门道谢”。 帝喾看见盘古的实力与黎阳是天壤之别,怕盘古为黎阳所说的话心动,他当然明白在这片强者为尊的世界,实力的高低决定人的生死,每次这么想的时候,都会写问自己一句,好运不会永远眷顾我,思维在不停的挣扎究竟该不该拜他为师,怀着侥幸的心理,闭着眼睛猛的一跪。 “师傅、请受徒儿一拜”。 帝喾跪下的一瞬间,一道声音在耳边想起,如同长剑划过的声音,听见后面‘啊’的一声,口中长吁一声,瞬间瘫倒在地。 “徒儿,心中的赌博,是赢还是输”。 听见一直未出声的盘古,立马站了起来,拍打着屁股上的灰尘,盯着半空中的盘古。 “师傅、你为什么和我们不太一样,感觉总是飘着的,像鬼一样”。 “这个,以后再告诉你,不过、关于我的存在,不要告诉任何人”。 “哦”。 盘古便消失在半空中,帝喾心中大大的吐着一口气,今天发生的事情,让这个断片记忆的十四五岁的孩子,感觉一切都是梦一般,白天还被所谓的幸运所眷顾,晚上却被死亡所勾引,真的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藏龙洞中休息的帝喾,开始思考自己的人生,自己为什么而活着,又该怎么办,以后遇见这些事又该怎么办。 数百万年后,藏龙洞被后人更名为人生洞,因为有一位神...,在一夜生死之间,第二天却感觉换了一个人,从此走向人生的巅峰之路。 第五章 黄阶中级,莫天行 次日,天空渐渐发白,一缕阳光照亮尘封的黑夜,走出藏龙洞的帝喾,回到了自己的茅草屋。 自从离开藏龙洞后,帝喾感觉像是变了一个人,脸色变得冷酷起来,眼眸中多出一些深邃,让人感觉像是那一夜之间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被逼着变成这样。 “师傅,还有三年便是族中大比,没有达到神徒四级将会被家族派到偏僻的地方去从事奴隶”。 坐在房间里的帝喾盘坐在床上,丝毫没有往日的颓废。 “凭借你多年的一直吸纳天地灵气的底子,三年达到神徒四级,倒是足够了”。 帝喾听见盘古这样一说,却有些无奈,自从懂得修炼起,自己的丹田就没有任何动静,也无法修炼强大的法诀和身法。 法诀用于战斗时的等级和灵气的大小所释放的招式,身法用于战斗时所取决于自身身体的强悍度以及灵活与敌人对战,且法诀与身法均有等级的划分,法诀分为五个等级:神天地玄黄,以黄为末,每段为低中高,身法分为五个等级与法诀等同,却是分为五段:入微,中墟,通灵,完美,大圆满。 “现在我只知道自己是神徒一段,而且还是低级,并未掌握任何修炼法诀与身法,每天除了扫地、背尸体,其他的什么都不会”。 “哈哈,小子是不是感觉到委屈,拜了个师傅没有给你任何法诀与身法,就这么空口无凭的许诺你三年可以达到四段以上”。 盘古从自己空间口袋(空间口袋为大陆的储物空间,据说大陆有一些排行榜专定各类排名,有的空间口袋可以形成一个世界,取决于铸器时,所铸之人的灵气供给程度所决定的),掏出一本法诀,一道光亮射入帝喾的脑海中。 帝喾的身体微微的一颤,感觉识海中一大片信息涌入记忆,在读取信息是帝喾已经惊愕了,口中喃喃自语:黄阶中级。 在整个大周王朝,龙城属于三流城市,如不是背靠龙山连三流都难以进入,龙城四大家族里最好的法诀才黄阶高级,且是族长才有资格修炼的功法,让一个从未涉及法诀修炼只是在传闻中听说的毛头小子怎能不惊愕。 “师傅,这法诀是不是有点贵重,徒儿承受不起”。 “呵呵,放心,也许对于你来说是很贵重但对于为师来说这是最低级的法诀,如若不是你身体的种种状况,怕拔苗助长,我也想给你更好的法诀”。 “多谢师傅”。 帝喾感觉脑海的信息,在得意洋洋的同时心中不免生出一笑:难道他真的是传说中的盘古。 “徒儿,等会你收拾一下东西,我们去藏龙洞附近,那里有这套法诀的修炼方法,让你尽快掌握,也好防身”。 帝喾听见要去修炼自己人生中第一个法诀,说时迟那时快,分分秒秒的就将自己所有的干粮给收拾起来。 离开茅草房,前往竞技场,看见帝旭在竞技场周围维持秩序,跑上前去。 “旭哥,我有要事,希望请几个月的假出去一趟,麻烦转告一下大长老”。 “你要去哪,还几个月,我可替你担不起,你还是自己去找大长老吧”! “旭哥,我没有时间了,就这样,我走了啊”。 心中带着渴望又激动的帝喾,不顾后果准备离开竞技场。 “慢着,帝喾、你这个废物又想去哪,西藏龙洞的活干完了,不好意思,家族的商铺需要你去看管一下”。 帝川挡在了帝喾前行的脚步,竞技场的所有人停下了眼前的事,眼光望了过来,每个人心中都默默的说了一句:这废物又要倒霉了。 “不好意思,我让旭哥像大长老请了几个月的假,请让开”。 “小子、给脸不要脸,对你的客气当做云梯一样往上爬,找死”。 帝川手中捏出一道法诀,黄阶中级,莫天行,一道耀眼的光芒跟随着帝川的身影袭来,周围的人一身唏嘘:一出招就是死手,看来他命休矣。 帝喾看着袭来的法诀正准备躲开,却迟了一步,法诀尽打在身上。 帝喾倒飞出去,倒在血泊之中,嘴角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眼中却愤怒的直视站在不远处大笑的帝川,拳头紧紧的握着。 帝旭看见这样的情形,走向帝喾正准备抱起在血泊中早已成为血人的他,岂料、帝喾一只手推开了他,艰难的在血泊之中爬了起来,恶狠狠的盯着帝川。 “请记住今日,来日我必加倍奉还”。 第六章 帝王印 帝喾的脑海传来一道声音:“徒儿、要不要为师替你杀了他”。 “师傅,不用,徒儿要用自己的力量证明自己”。 脑海中的盘古便没有再继续出声。 天空中的云彩上依稀有两人望着下方,如若不是法力高于云彩之人则是无法察觉。 “大长老、帝川是不是有点过了,我去警告一下阑长老,让他收敛一点”。 “不用了,你没有发现巫祖一改往日的颓废,丝毫没有那种云淡风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行径了吗?多的只是一份坚韧以及渴求实力的毅力,或许正是帝川的施压让巫祖才能振作吧,倒是可以给帝川继续吹嘘和奖励,也对他自己日后有好处”。 “这倒是,如若换做之前的巫祖的确是有些不同,怎么祖巫去了一趟藏龙洞竟然变化这么大,要不要去探查一下”。 “不必了,这应该是祖巫脑海中的那位觉醒了,有那位在,巫祖不会有任何危险,况且如果日后巫祖恢复记忆后,知道我们横加干涉他的私事会不高兴的”。 帝喾艰难的迈着步子,在竞技场所有人的眼光中离开,一道充满血液的身体,让来往的人,都忍不住嘶鸣,没有一个人上前去问候于关心,有的只是帝喾孤独的身影,行走在烈日的眼光下,用牙齿坚韧的咬着嘴唇,心中默念自己不要晕倒,一定要坚持下去。 奈何现实往往事残酷的,帝喾晕倒在离自己茅草房不远的地方,一直跟着帝喾的帝旭,看见倒在地上的帝喾,眼角不停的流出眼泪,想哭泣一般的同情帝喾,却无法哭泣,只有故作坚强的,将其扶到房间里。 意识处于游离状态的帝喾,打开盘古之前所给的法诀,几个大字出现在眼前:黄阶中级,帝王印 帝喾按照帝王印的修炼法诀,开始修炼起来,一切都是那么的行云流水,好像这套法诀是为其量身定做一般。 帝王印分为四印,封天印、山海印、绝灵印、弑杀印,以弑杀印为末。 “以我现在的条件,只能修炼弑杀印,要是能完全的修炼四印那该有多好,哎,贪多嚼不烂,先练着吧”。 此时的帝喾,已不在茅草房中,自从伤势后,盘古将帝旭从丹药房里拿来的丹药加以提炼,让帝喾的伤势飞一般的好转,好转后的帝喾前往后山藏龙洞附近,实践自己在梦中所修炼的弑杀印。 ‘砰’、‘劈’。 树林里源源不断传来帝喾在练功的声音,好像是在劈柴一般,噼里啪啦的作响。 “徒儿、这几日,用手劈柴劈了多少”。 “一根都没有劈开,手肿了,师傅,用灵气包裹手掌劈您特制的木头,真的能练成这弑杀印吗”? “继续吧!等你能劈开再来给你讲解”。 ‘砰’、‘劈’。 数日的时间,这片森林都是这两个字的声音,周围的魔兽都不敢靠近,怕周围有什么恐怖的东西正在诞生。 “咔、咔、咔”。 帝喾笑着看见眼前的一根木头,终于露出了一到口,用那臃肿的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让自己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接踵而至的是失望,木头裂到一半的时候,停止了裂开。 在一旁树上休息的盘古,听见一道响声,对着帝喾前面的木头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点点头的,便又闭上了。 “我被人天天欺负,连你一根木头也欺负我是吧,不发脾气你是不知道我是有脾气的人了”。 帝喾又找了一根木头,正准备开劈的时候,坐在树上的盘古,便说着:心与力合,气与与心合,两则合一,力破千钧。 帝喾的手臂仿佛充满力量一般,周围的灵气迅速涌入丹田,丹田里的灵气压缩到极尽,包裹着手臂,形成一道手印刀,随着手掌的挥下。 “咔”。 木头前出现一道无形裂缝与声音,帝喾从未见过如此的局面,望向盘古。 “师傅、这是怎么回事。” “哈哈、孺子可教也,徒儿、你用嘴吹吹那木头。” 帝喾鼓起腮帮子,张大了口,吹着木头,片刻后、帝喾气喘吁吁的,木头还是没有动静,帝喾带着一脸失望的表情看着盘古,只听见一声,‘咔’,木头化为灰飞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看见这等景象,帝喾黯然的流下了眼泪,脑海中再次涌出一段闪烁的记忆,让他心神恍惚,好像记起什么一道人影也曾这么交过他,但总是想不起这样的画面,只能够存在现在的记忆一般。 第七章 生死大逃亡 “师傅,为何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为什么我想一些事情总是想不出来”。 “这个为师也不知道,或许、日后你会知道”。 盘古停顿片刻接下了后面的一句,心中的感触又颇为的心动。 “徒儿、今天你去实践一下,将你的弑杀印,通过实战来修炼,你也是时候见见血了。” 帝喾还在发呆,听见这句,便有些惊愕,心中暗自的骂道:靠、我才学会修炼,看家本事就这一个。 盘古飘到帝喾身旁,拎着帝喾,飞到森林的边缘,靠近低级魔兽的地方。 “徒儿,这几日我一直在这里观察,发现这里全部是一些低级魔兽的幼崽,你下去从他们杀起吧”! “这,杀了他们的儿子们,似乎不太好吧”! “记住,强者之路是踏着尸骨前进的,这才是零星一点都不到,去吧”。 将帝喾向下面一扔,周围的魔兽幼崽好奇的发现有人类的气息,三三两两的成群像帝喾围了过来,甚至更远的魔兽。 魔兽等级分为神阶、十阶、九阶...。 帝喾眼急了,望着自己的周围全部是魔兽,随时可能吃了自己那都是事小,被他们抓住后当成皮球一样的玩那就惨了。 一头魔兽试探的向前扑了一下,帝喾连忙后退。 “三阶魔兽闪电狼幼崽,完了,今天要挂在这里了”。 后面的魔兽看见闪电狼幼崽试探性的扑了一下,全部都感觉像是玩一般,纷纷向前扑了一下,有的甚至是吼了一声。 帝喾连忙的后退,认真的清数着魔兽幼崽的种类。 “闪电狼三头、墨牛五头、猛犸一头、狮虎......”。 认认真真的数了一遍,一共十几头,后面还有赶上来的魔兽幼崽,冷静的思考着突围的方式。 “看来必须快速解决眼前的十几头魔兽了,不然、等后面的上来,我就得完蛋”。 帝喾用灵气包裹身体,将全身的灵气聚集到脚下,快速的奔跑。 “咦、还可以这样玩,那来试试。” 用灵气奔跑的帝喾,跑到魔兽的近前便用脚使出了弑杀印,越跑越来行云流水起来,魔兽们感觉到异常,以速度著称的闪电狼,拦下了帝喾。 待到帝喾停下来时,周围魔兽的脚都露出一道伤口,看着唯一没有被刺到的闪电狼,有些明白这三头闪电狼是来者不善。 周围的魔兽纷纷感觉到自己受伤了,开始愤怒起来,纷纷向帝喾攻击,帝喾感觉到奇怪,为什么他们没有死。 “完了、感觉捅了老虎**了,我刚才想试试我的想法是不是正确的,结果等级压制,这可怎么办”。 周围的魔兽开启了暴走模式,有些魔兽和成年魔兽有所联系,整个龙山充满嚎叫,在龙山历练的人,都纷纷如兔子撒鹰一般飞跑逃离龙山。 帝喾丝毫不知他惹下了不少的麻烦,若是日后被人所知晓,必将被龙城的每个人给碎尸万段。 “师傅、现在怎么办有什么办法能救救我”。 “没有、你自己惹下的麻烦自己解决,另外告诉你,整个龙山都开始被军队所戒严,所有的成年魔兽都赶了过来,你准备跑吧”。 “卧槽、这倒霉到姥姥家了,我招谁惹谁了”。 帝喾审视着周围的一切,脚上再次充满灵气,疯狂的像一个地方突破,开始他的逃命生涯。 每次当他准备离开龙山时,盘古都叫他留下一丝气息,让魔兽追踪,让帝喾每次都是头皮发麻的恨不得一口吐沫淹死盘古。 龙山每次的杀戮都选择魔兽的幼崽杀,让帝喾身上也添加了不少杀戮的气息以及狠利的狠劲。 几个月的时间,龙城四大家族,没有人一个人赶进去猎杀魔兽,取魔兽的魔核,因为他们知道这几个月魔兽都处于暴走状态,就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一次城主府的守卫不小心遇见了一头魔兽,那头魔兽二话不说便将其撕裂,头颅扔出了龙山,便再也没有人赶进去,有人以为龙山出现了什么稀世之物,找来神灵帮忙,结果也是无功而返,杀了一头魔兽,自己也落得一个重伤。 “师傅、你能不能不要玩我,这三个月来,我天天被魔兽们撵着屁股打,实力才晋升到高级,遇见寻常的一阶魔兽才勉强在手底下逃生,再这样非被你玩死不可”。 “为师替你掩盖一段时间的气息,这几个月一来,你一直压制着实力没有突破,这是你一个很明智的选择,现在尽管突破吧”。 第八章 轻敌 说着,一道浑厚的气息包裹着帝喾,几个月的生与死之间的徘徊,让帝喾也老练与精明了不少,就地挖洞一直挖到二十尺深才停下,手掌一推,原先的土盖住洞口。 “终于可以突破到第二段,不知道,突破第二段,再去与那一阶三头闪电狼幼崽决斗会怎样”。 盘膝而坐的帝喾,体内的丹田吸纳着天地灵气,帝喾苛刻的将灵气压缩,吞噬,灵气在压缩吞噬时产生许些细小的水珠,在丹田,在帝喾识海的盘古,有些惊讶。 随着帝喾将自己深埋后的三天,龙山渐渐的恢复成往日一般平静。 ‘砰’。 随着一声巨响,魔兽们感觉到那股熟悉的气息出现,便又开始疯狂起来,龙山山脉震动出一声令人惊叹的语句:爷爷又回来了,孙子们,来继续追我。 突破到两段的帝喾,释放着自己三个月的压抑,到处寻找三头闪电狼幼崽的踪迹,悄悄的跟着后面,三个月的时间里,闪电狼幼崽像遛狗一般的把帝喾给玩个半死,几次都差点死在它们手里,自然是怀恨在心,帝喾一直在隐忍。 成年闪电狼处于三阶魔兽,魔兽的血液传承原因,生下来的幼崽为一阶魔兽。 “徒儿、前面那地方是一个好的锻炼肉身的地方,你去吧”。 帝喾知道盘古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好,但每次都被他玩个半死,这次格外的小心,小心翼翼的前往,看见一直苦苦寻找的闪电狼。 “居然跑这里来玩了,到处找你们找不到,这次都别跑了”。 帝喾正面搏杀闪电狼不可谓是自取其辱,偷袭得当只要一招毙命便可,脚下一跺,灵气聚集于脚,手掌捏着一道法诀,瞄准其中的一头闪电狼,弑杀印,法诀打去,以手为刀,化为刀影袭击而去。 ‘呜’的一声,手起刀落一般,那头闪电狼便倒在一旁,身旁的两头闪电狼看见后,感觉到熟悉的气息以及危险的预警,警惕了起来,帝喾在一头闪电狼后知后觉中又是突然袭击,三头闪电狼之剩下一头。 那唯一的一头闪电狼发出求救与哀嚎的信号,帝喾现身站在面前,眼神凌厉的望着。 闪电狼率先发起攻势,帝喾再次施展弑杀印,准备偷袭,还没有看清闪电狼的身影,身体就被划出一条深深的痕,血液溢出。 “这闪电狼不是偷袭,还真不好杀。” 闪电狼已消失不见,帝喾敏锐的观察着周围的一草一动,闭上双眼感受天地,闪电狼看见帝喾闭上双眼,又是一阵呼啸声掠过,一道伤口再次出现,就在划过伤口的同时。 帝喾捏着一道法诀,嘴角微微一笑,向前打去,身体随着法诀而动,力求一招毙命的他,又打出一道弑杀印,以手化作实质刀,接踵而至的跟去,和闪电狼竞速。 闪电狼正准备回头给帝喾致命一击的时候,看见前面的法诀躲了过去,以为没有了任何危险,则是全力给予最强一击,闪电狼的招式,闪电击,帝喾与闪电狼迎头相遇,火光电石之间,帝喾使出全部力量,向其击杀过去,闪电狼不复存在,而帝喾则是完完全全的中了一招闪电击。 战斗结束的帝喾,落下地面稳住身形,嘴角溢出一丝血液,捂住伤口。 “这还是我自从修炼一来,第一次的轻敌,没想到这畜生还会这等攻击”。 “这算是给你的一个教训吧,在杀敌的时候切记不要心慈手软,做冒险的事情,吃下这枚丹药”。 帝喾接过盘古的丹药,先前的伤口已然不复存在,走向旁边的水池洗了洗脸,发现自己胡子拉碴的和乞丐没有任何区别。 “怎么、感觉这不像之前的你了吗?时间会冲淡一切,也会让一个人改变很多,把你这三个月收集的血液和那三头闪电狼的血液投放到水池里,褪掉全身的衣服,将这枚复原丹吃下去,跳进水里面”。 “哦”。 吃下丹药跳进水里的帝喾,感觉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刀割一般,随着盘古将一滴奇怪的血液滴进去后,之前的血液越发的狂暴,像是在听从那滴血液的指令,疯狂的侵袭帝喾的身体,帝喾准备运转灵气对抗。 “不许对抗,用身体硬扛,记住,要想成为强者必须忍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痛苦”。 帝喾感觉自己的身体裂开了,筋骨都断的不成样子,咬着牙在死死的撑着,逐渐的失去意识,却还有气息存在。 第九章 帝阁 体内的复原丹此时开始发生药效,修复着每一处创伤,意识逐渐的恢复,逐渐的失去,循环往复,池中的血液变的清澈无比。 当盘古准备滴下另一滴那霸道的血液时,远处的魔兽如闪电一般袭来,朝着帝喾还未成型的身体攻击而去,盘古手掌一挥,将闪电狼五马分尸,尸体与血液落在了水池中。 “呵呵、哎,不知道是福气还是什么,运气总是这么好,正好、也省下这滴血液”。 本来清澈的池水又发生着变化,冲撞着帝喾的身体,原本快要修复好的身体,毁于一旦,帝喾从意识中新来,看见自己的身体被毁的快连骨头都没有了,凭借着意识,与池中的血液相互冲击,只听见骨头咔咔作响,井然有序的连接着,周围的灵气如同一个大漏斗一样,帝喾体内的丹田疯狂的吸收着,催发复原丹修复着身体,丹田的水滴也多几滴。 不知道过了多久,自从闪电狼魔兽来了后,便没有任何魔兽路过,打扰帝喾。 池中的帝喾,恢复意识,看向自己的身体,比以前结实了不少,身体白了不少,池中原本清澈的水变成了黑色。 “师傅、这水是怎么回事”。 “你身体里面的杂质,从现在起你才算是真正的踏上修炼之路,看看你现在身体达到什么层次了”。 感受着身体的美妙,帝喾闷声的一哼,从水池中跳了起来。 “多谢师傅,神徒三段,低级”。 “嗯,还不错,我给你的法诀过于要求苛刻,也许你族里,有需要的功法”。 望着藏龙洞的方向,帝喾知道自己要回家了,不免心中有些伤感,这三个月来,盘古已经成为帝喾唯一的亲人,在帝族中,除了帝旭,便没有一个人对他是真心的,对他而言帝族是没有感情的,同样、对他而言师命不可违。 踏上了这条所谓的回家之路,帝喾心中变得沉甸甸起来,格外的让他提不起精神来,心中的那段记忆却又让他有了怀念之意,心中可谓是如娃娃脸一样哭笑一并出来。 此时的龙城,发生着变化,姜族对帝族暗地里施展了不少手段,联合李族对帝族施压,公然霸占帝族商铺,殴打帝族的人,城主府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姜族是大周王朝姜家的分之,姜家是大周王朝三大家族之一,连大周王朝都要给三分面子,更何况一个小小的城主府。 回到帝族的帝喾,看着被抬回来的伤者,眼中漠视着不为所动,走向自己那孤独已久的茅草房,放下行李,前往帝阁(帝阁、帝族最森严的地方,里面可以以魔核、自身的实力兑换法诀、身法),途中不少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帝喾,消失三个月的帝喾,怎么回来了,还给人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遇见的人都有一种奇怪的疑问。 来到帝阁的帝喾,向站在门前的长老鞠了一弓。 “帝喾、你来干什么”。 “行长老,我来兑换法诀与身法”。 “几段了”。 “一段、低级”。 “那你用什么来换”。 帝喾从盘古给他的空间口袋,掏出一大批魔兽的皮,一把没有等级的魔核。 “这,你这三个月干了什么,怎么有这么多魔兽皮和没有等级的魔核”。 周围的人,看见帝喾一股脑的拿出那么多的魔核与魔兽皮,都有些惊讶,一个不会法诀的人,怎么可能杀那么多魔兽,难道他在扮猪吃老虎,不可能,没听说他会法诀与身法,众人心中这样的安慰自己。 “行长老,请问可以换法诀和身法吗”? “嗯,去第二层,这是两个令牌,看完后记住里面的内容,切记不可带出帝阁”。 帝喾接过令牌,走了进去,推开那层尘封的大门,一股古老的气息扑面而来,直接走向二楼的帝喾,浏览着每一列每一行的法诀与身法,寻龙诀,此诀不可用于任何战斗,专职盗墓,凌波微步,此诀可攻可躲,......。 “徒儿、第一行第九排,第九行第十排,换那两个东西吧!其他的不要看了”。 帝喾有些惊讶,还没看的东西,盘古为什么就知道,这两个功法一点适合他,停顿片刻,便走向第一行第九排,看见四个大字,并没有介绍摆在那里,帝行边疆,将令牌放了进去,帝行边疆的信息便涌向帝喾的脑海之中,盘古接到后,并未让帝喾打开,帝喾直行前往下一个地方,上面依旧是同样的四个大字,帝之降临,与之前一样,盘古接收到后,未让帝喾打开。 一脸懵懂的帝喾,走出帝阁,摇了摇头。 第十章 尘封的往事 帝喾兑换了帝阁中的法诀与身法,便回到了自己的茅草房,走了没多久,两名老者来到行长老那,问起帝喾所兑换的书籍,略有深意的点了点头。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帝喾和往常一样在床上修炼起来,吞吐着天地灵气,丝毫不曾耽误自己的时间。 “师傅、现在该告诉我这两本典籍有何用了吗?” 盘古从帝喾的脑海中飘荡出来,手掌一挥,在茅草房中设下一道无形的禁止。 “不急、先听为师讲一个故事。” 帝喾看见盘古的脸色凝重的起来,一直从未像自己这位神秘的师傅,打听他的身世,只知道按照他的修炼没错,但他的身体却一直是飘荡的,如鬼魂一般。 “当年、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巫族,很是强大,甚至可以与天斗上一斗,这个巫族里面有十二祖巫皆为盘古的化身,我想盘古不用我多说。” “不知道师傅和这盘古的关系。” “你听我说完。” 这巫族结果遭受到三界的袭击,虽然、巫族可以与天斗但也必须死十二祖巫合体,方可打破这方天地,而这三界的强者设下一个巨大的阴谋,将十二祖巫逐一分开,十二祖巫心中各有灵犀,当一人发生危险,另外十一个人立马就会得知,如果要用人来描述,不如用混天魔兽来描述,也就是现在的帝阶魔兽。 当十二祖巫感觉到危险来临,安排人将巫族的有生力量转移到这片大陆,同时、将最小的一位祖巫也进行转移,十一祖巫力敌千钧的让敌方损失惨重,也让自己惨遭陨落,唯一活着的祖巫得知自己的十一位哥哥死亡的消息,身为女儿身的她,因其为盘古陨落时受地之浊气所幻化,调集大地龙脉,将自己的十一位哥哥的灵魂强行聚集于石像之中,以求日后复活它们,它们这十二人从生下来就只尊盘古,在十一尊石像后面建立了盘古的雕像,当最后的那位祖巫将这一切完成,自身也发生着变化,变成了一个懵懂的小男孩,身体流淌的魔兽血液与盘古赐予的天赋神通不复存在,却意外的带着前世记忆生活着,当他十四岁时,他的十一位哥哥强行打破了自己的石像,为这个最小的祖巫续接其了魔兽血液,因此、它们也不复存在。 我想这个故事在你的脑海中也有着许多片段的记忆。” 帝喾在听完这个所谓的故事后,眼角流出了悲伤的眼泪,一瞬间头脑发麻,昏了过去,盘古看着昏睡过去的帝喾。 “孩子,我本不想告诉你这么多,但你的心性还是那么天真,况且这两本典籍非寻常之物,日后、你就会明白,我也时日无多,这帝族也是内外交困,没有头终究是被人吞并的结果,留了后手,也没有任何用。” 帝喾的意识在脑海中不断的旋转,感觉一切的晴天霹雳都来临,为什么自己会有这么多好事降临,原来一切都是哥哥们安排好的,以求刺激盘古虚影来让帝喾达到振作的效果。 识海中不断盘旋的帝喾,整理的自己的记忆,不愿意相信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一段尘封的记忆从识海深处续接上了,那片段的记忆,在续接时,自身的身体也随之发生着变化,好在帝喾先前被魔兽血液炼体,那滴神秘的血液此时发挥着作用,冲向那片记忆,里面蕴藏着大量的血液,不断与现存的血液吞噬,让帝喾的额头冒出了许多汗水,床上出现不少黑色的杂质。 不知道过了多久,晕倒的帝喾,似乎接受了事实,醒了过来,用手摸着还在疼痛的额头,盘古也从帝喾的脑海中飞了出来。 “你醒了。” 帝喾看见自己相处已久的师傅,却单膝下跪。 “先祖,帝喾得罪了,还望先祖降下惩罚。” “呵呵、你能够清晰最好,也不枉那十一个痴儿的一片苦心,你我既已是师徒,就不必讲究那些。” “师傅、现在我们可以修炼帝行边疆吗?” 盘古有些惊讶的看着帝喾,恢复记忆也不用这般要求自己,而帝喾的心中只有修炼,让自己更加的强大起来。 “嗯,看你能够领悟到多少,这是一套黄阶低级的身法,如果修炼到大圆满境界可与黄阶高级相等。” 还没等盘古话音落下,帝喾盘膝而坐,闭上双眼,意识在脑海中跟随着身法变动起来。 脑海中的意识不断的快速变化着,模拟与人交战景象,闪烁、躲避、战斗。 第十一章 借钱 时间如浮云般掠过,茅草房只听见呼啸的声音。 “嗯、不错,才短短几天的时间,就已经修炼有成,多加利用很快便能达到入微。” “师傅、我感觉快要突破了,想压制着实力,学会帝之降临后再行突破。” “你也确实需要多一些手段才能保命,但你的身体,虽然、有魔兽血液,皮却还有待欠缺,去将这几种草药搞到手,再修炼吧。” 帝之降临没有帝行边疆那般要求严格,却是黄阶中级法诀,要身体的承受度达到二阶魔兽,才能释放帝之降临第一招,帝皇现,这是一招将天地威压承受在自己体内,打出法诀,修炼条件原本要达到神徒三阶才能修练。 几个月来第一次打开自己茅草房的帝喾,在门前伸了伸懒腰,扭了扭身子,做出一个刚睡醒的样子,走了出去,摸摸自己的口袋,只听见一阵风声,没有半个子在晃荡作响,想着办法去哪里搞钱。 之前、在龙山所杀的魔兽皮和魔核已经兑换了功法,要是去找大长老要,过早的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摇了摇头,突然、抬起头,快步的走向帝旭平时所在的竞技场。 来到竞技场的帝喾,看见帝旭正在竞技场上与人对决,那人便是家族所谓的天之骄子,帝舞,而帝舞早已达到神徒八阶,帝旭才六阶,帝喾心中清楚帝旭败下来时迟早的事,谁都知道帝旭一直喜欢着帝舞,帝舞一直漠视,帝旭依旧死缠烂打。 果不其然,片刻功夫,帝旭败下阵来,一脸狗吃屎的摔倒在竞技场下,帝喾跑上前去扶起帝旭。 “旭哥,还是这么厚脸皮的追着她。” “滚、你小子这几个月跑哪去了,前几天听说你回来了,也不来找我。” “有事去了,旭哥,手里有钱吗?我有点要事要办。” “尼玛的,没看见老子正火大么,被一个娘们给打下来了,有本事你不被打,老子把所有身家都给你。” 站台上听见娘们的话从帝旭的嘴里跑出来,又看了帝旭身旁的帝喾,一声轻笑。 “怎么、打不赢叫一个沙包来挨打。” 帝喾理也没理台上的帝舞,盯着帝旭。 “旭哥,我真的有急事。” “行了、这是一千个金币,快滚,老子是丢了人还赔了钱。”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就当是追女人的代价。” 帝喾接过帝旭手中的口袋,认真的数着口袋里的一个个发光的金币,在盘古大陆,金币是流通的货币,对于多的人,则用金卡、白金卡......。 一旁一道声音突兀的出现在帝喾耳边,显得格外的刺耳,这正是三四个月前将帝喾打个半死的帝川,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人,挡住了同样的去路,帝旭看见眼前的矛头不对,心中一股火没处撒,眼睛死死的盯着帝川,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此刻的帝喾,手中紧握着金币,强忍着心中的怒意脸色平淡的,走在道路上,心中暗道:“等我达到三段,你给我等着,一定要将你踩在脚下,四段么,呵。” 帝喾在众人眼里,慢悠悠的走出竞技场,帝川脸色被帝旭的话语显得十分阴冷,对身旁的人说着什么,在后面悄悄地跟着帝喾走出帝族,前行在龙城繁华的街市上,来到自家的草药铺,掏出了盘古之前交给他的药方。 “帝喾、今天来可有什么事吗?没接到家族的命令让你过来帮忙。” 一位年迈的老子,白花花的头发与胡须成对比,脸色和蔼的看着帝喾。 “落爷爷、小子今天来是想买药材,请将这些备其。” “难得啊!你等着,我去安排人给你备齐。” 帝落进去后面没过多会,拎着大包、小包走了出来。 “一共是八百金币,给你算七百吧。” “落爷爷、这一百的差额不是要你来出,我知道你也生活不易,还要养家糊口,还是收八百吧!” “你这孩子,就七百,难道连落爷爷的话都不听了。” 帝喾无奈的掏出七百金币,递给帝落,走出商铺后,紧随着帝喾而来的那人,走进商铺询问帝落。 闲来无事,许久没有逛龙城的帝喾,释放着孩童的天性玩耍起来。 看见热闹的街市,军队不时的流动寻察,发现前面一群人围了起来,不停的有争吵声发出,帝喾凑热闹的走上前去。 “小杂种,我说这东西一百金币就一百金币,爷是看得起你才给你一百,要是还胡搅蛮缠,这一百也没有。” “姜公子,求求你行行好,如不是家中老父无钱医治,无论如何也不会把这东西拿出来。” 第十二章 遗留之物 姜公子腿中夹杂着灵气,足以取寻常人的性命,狠狠的踢了过去,走过来的帝喾看见是帝族之人被姜族之人强行霸占其财物,本就不对付的两个家族,帝喾算是做为一族之长,说时迟那时快,将灵气集中在腿上,弑杀印,脚化为刀挡在了姜公子将要夺人性命的腿上。 ‘嗷呜。’ 姜公子脸色难看,用手捂住腿,有一道刀口在腿上,鲜血溢出,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横行无忌的姜公子,面对这突然起来的一击,异常的愤怒,是谁,有种给我站出来。 不想惹事的帝喾,并没有动静,漠然的看着姜公子如疯子一般的咆哮,姜公子看了一下四周,并没有人有动静,对着手下的人说着。 “给我劈了他,玛德,谁要是敢出来也给我劈了。” 手下的人,看见自家主子吃了这么大的亏,也跃跃欲试在自己主子面前表现一番,抬起手中的刀便要劈下去的时候,一道声音从人群中响起。 此时、帝喾从盘古的空间口袋中找出一套黑色的斗篷披在身上。 “小家伙,得饶人处且饶人,凡是不要做得太绝。” 姜公子望着带着黑色斗篷之人说话的声音略显苍老,但周围的人都看着平日里借着姜族势力耀武扬威,纷纷私下嘀咕:这家伙也有今天,要不是姜家少爷,早就被人给摸了脖子。 姜公子气的脸色发青,对自己身旁那名久未动静的老者,给了一个眼色,老者散发出威压跃跃欲试帝喾的斤两,岂料、此时并不是帝喾在操纵自己的身体,帝喾早看出姜公子会下狠手便叫醒盘古,让他想办法。 当老者的气息散发到帝喾附近时,威压慢慢的减弱,直到化为虚无,老者感受到帝喾的恐怖,正准备对着姜公子说道,从帝喾身上随即散发出一道比先前恐怖十倍的气息,压得老者和姜公子喘不过气来,姜公子手下看着姜公子难受的样子,额头上的汗不停的涌出,都知道今天碰到了一个硬点子,但看着自己主子难受的样子,还是一股脑的对着帝喾冲了过去,还没等靠近帝喾,一道气息就将他们打飞。 “还望前辈看着龙城姜家的面子上,放过我们,回到族中后,派人给前辈重谢之礼。” 奄奄一息的老者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来,生怕这个神秘人一不高兴将姜公子给杀了,他回到族中后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不必了,这人我现在要带走,你们可走何意义。” 老者身上的威压逐渐的消散,暗自松了一口气。 “没有,没有,不知前辈尊姓大名。” “滚。” 帝喾一把抓住那帝族之人,消失在喧闹的街市。 而帝喾不知在发生这一切的时候,城主得知后赶了过来,对着身旁的人说:看来此人和帝族有一丝关系,只可交好。 就在帝喾这么一闹,姜公子回去之后将事情始末告诉姜家家主,姜流却劈头盖脸的一通乱骂。 片刻便派遣姜家的人到处找那帝族之人和神秘人,并以重金悬赏。 帝喾将帝族之人带到离帝族不远的地方。 “你走吧!这是三百金币给你父亲治病去吧。” 随即将身上唯一的三百金币,递给了他。 “多谢恩人,帝云感激不尽,既然先生救了我一命,还给了三百金币,这东西自然是前辈的了。” “嗯、走吧。” 帝云看着手中的金币高兴的跑进帝族,丝毫没有察觉到救他的人,是人们口中的废物,帝喾摘下了黑色斗篷,把玩着帝云递给他的一块红色的铜片,感觉没有什么用,正准备扔掉,盘古的声音在帝喾脑海中响起。 “你是猪吗?把这个东西扔掉,你仔细看看这是什么。” 帝喾仔仔细细的查看着手中的东西,并没有发觉有什么特别之处,用手抓了抓头发。 “老师、我真的看不出来。” “先回去再说吧!这块铜片不要让任何人看见。” 帝喾悠哉悠哉的回到帝族,并不知道自己给帝族带来的麻烦,姜族在龙城出了名的是睚眦必报,就在进门没多久的时候姜家派人来帝族,叫帝族交出帝云。 进入茅草房的帝喾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任外面的吵杂声再大也不去观望。 “师傅、这东西是什么。” “也难怪,这东西是我在陨落时所遗留之物,共分四块,分别掉落在人间...,你现在实力还没有达到可以窥测它,这东西我先给你收着,以后再说,把买来的药材放在桌上,将浴桶里倒满水。” 第十三章 执法队 帝喾将药材拿出来,盘古手掌的灵气燃烧变成实质性的火焰,将药材放在火焰中,不断的淬炼。 “老师、难道你以前是炼药师。”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现在脱了衣服,给我滚进桶里面去。” 盘古将淬炼好的药材,投放到桶里面,顿时、桶里已不是清澈的水,肉眼可见一头头巨大的魔兽在水中嘶吼,像要把桶给撕裂一般。 仅一只脚进去的帝喾,在放入的一瞬间,里面的魔兽疯狂一般的扑过来,撕咬着帝喾的脚,让帝喾紧咬牙崩,开始慢慢的进入。 当帝喾完全进入的时候,盘古再次拿出帝喾在龙山池水炼体时所滴的血液,让魔兽们带着一丝狂暴与血腥,撕咬着皮肤,每撕咬一寸,伤痛便加深一层,如此循环往复,被撕咬的地方,像是免疫一般,与魔兽开始对抗。 一边吸收灵气,一边抵抗的防御魔兽进攻,让水都沸腾起来,原本红色的水微微清澈起来。 盘古看见情形不对,再滴了一滴血液,加入药材,而帝喾处于一种忘我境界,不断的吸收灵气,压缩压缩再压缩,将灵气压缩成为极致方才罢手,丹田也是不断的扩大,吸收的灵气也越来越多。 “傻子、这是在强行提升修为,你是想以后都无法修炼吗?” 忘我境界的帝喾,游走于全身,全身的筋骨也不断的被灵气说压缩与聚集,变得坚固起来外面的魔兽的进攻没有了任何进步,丹田却还在不断的吸收着灵气,当帝喾游走到丹田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丹田变大了许多,感觉自己的实力处于飞速的生长,感觉到不对头后,大嚎:停下来。 盘古看见帝喾的实力不断的攀升,神徒三段,四段,五段,中级,高级,无比激动的盘古,生怕帝喾就此拔苗助长,对以后的修为能力可谓是大打折扣,甚至是不能修炼。 看向桶中的水变的清澈,黑色的杂志不断从帝喾的身体涌出,还是紧锁着眉毛,他帮不了帝喾,这时只能靠他自己的抑制力。 就在盘古摇头的时候,帝喾的实力有所下降,五段、四段、三段,高级、中级,才停了下来,盘古唏嘘了一声,苦笑着。 渐渐睁开双眼的帝喾看见盘古,有所心事的盯着自己。 “师傅,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 “没,没有。” ‘嘭。’ 房间外一道巨响,帝喾这才听见发生了什么,穿好衣服走出房间,看见不远处空旷的场地上一个人正对着自己的那用破烂来形容的茅草房,以摧枯拉朽的手段砸着周围的地,简直可以用坑坑洼洼来比喻。 “帝川,你想干什么。” 帝喾看着自己住了十几年的地盘被别人打到家里来了,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现在就将他碎尸万段以报一掌之仇。 “小子,怎么不服气,没看见我在练功,滚开!” 帝喾手中已经捏起法诀,准备打出去,与帝川决一雌雄,却没料到,帝族执法队的队长帝云经过。 帝云看着对峙的二人,在帝喾那多停留了一样,感觉有些熟悉的影子,帝喾也是一愣,心中暗道:这家伙,藏的可真深,还是怕得罪姜家。 “帝川,你想干嘛,你眼里还有没有执法队的存在,肆意破坏家族产物,这执法队的分队长我看你是干到头了,滚!” 帝川本不想就这么鲁莽行事,却看见帝喾这样的跳梁小丑一直在自己眼前晃悠,急着想再打败他一次得到执法队队长的位置,因为上次就是打的帝喾一个半死,才被执法堂封为执法队的分队长。 帝族执法堂,专门维护帝族的利益,执行特殊任务而存在的,执法队就是执法堂一个不可获缺的组成部分,下辖四个分队,成员的等级和实力都有着严格的控制。 看着帝川愤怒的离开后,帝云走向帝喾。 “你还是小心点吧!自从上次他打的你半死不活就当上了执法队的分队长,现在野心勃勃想当队长,所以想再次找你的麻烦。” “多谢。” 帝喾看见没事后走回了房间,嘴角嘀咕着:打我还打上瘾了,居然还当了执法队分队长,靠,这几个老头,真尼玛莫名其妙。 心中窝了一肚子火的帝喾,恨不得当场就捏死帝川,在捏法诀的时候都有些底气不足,因为掌握的法诀太少了。 “怎么,感觉自己学的东西太少。” “师傅,能……。” “这是那黎阳的空间口袋,有可以学的你先学吧!我这的东西还不适合你学,另外,这帝之降临,你学了以后不到生死关头千万不要用。” 第十四章 禁神典 心中狂喜,终于不用为自己缺少底牌而心有余、力不足,打开空间口袋,发现里面的低阶功法数不胜数,用神识(脑海中内放为意识,外放为神识)探查着一本本看似古老的典籍,琳琅满目的书籍让帝喾着实费了不少的力气,从中间可谓是千挑万选,在盘古的意见下选择了两本法诀,一曰:大衍图一曰:禁神典。均为黄阶低级,如修炼至大成可与黄阶中级相比,对于现在的帝喾算是足够了。 看见眼前的两本古老的典籍,用嘴吹了一下上面的灰尘,上面那本典籍尘封如古老的气息浩瀚而来,三个金光大字:禁神典,有些刺眼的照耀着如同黑暗一般的茅草房。 帝喾仔细的阅读着禁神典里的信息,盘膝而坐的认真修炼着,每一步都严苛的按照法诀路线流转,禁神典修习时,需在自身体内建立七星,如北斗七星一样,将自身的身体比作星宿,才能让所谓的神都禁锢于此彻底将之击杀。 “这法诀如此厉害?会不会是唬人的。” 仅管嘴中是这样在怀疑,手中的动作按照典籍中的动作开始修炼起来。 要想修炼禁神典,必先将基础打好,帝喾正在将自己的丹田打造成第一颗星辰,启明星,让启明星照亮着所谓的七星,意识在体内不断的演示着构造启明星的过程,却迟迟没有把握敢去构造,怕一不小心,让自己千辛万苦得来的修行毁于一旦,为求周全的帝喾,尝试着在自己体内凝聚了一个小型的丹田,在丹田上雕刻着禁神典上所需要雕刻的符文,以符文秘术来催化七星,达到最终的目的。 帝喾慢慢的在自己凝聚的小型丹田上雕刻着第一笔,接近小型丹田时,身体不由的颤动,在丹田开口无异于在心脏上划过一刀一般痛苦,心脏没了,丹田亦可凝聚灵气将其修复,而丹田没了则是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虽然是凝聚的小型丹田,但本质上与自身丹田相同,感觉到疼痛的帝喾,马上停住了手中的动作。 “没想到凝聚的假丹田也会有这般痛苦。” 帝喾一咬牙,接着划过第二笔,谨慎又谨慎的雕刻,当准备与第一条纹路交织时,备感痛苦的帝喾,差点晕过去,凭借顽强的意志挺了过来,却没有在继续。 “这样雕刻不是办法,还没等雕刻完,我直接非得疼是不可,还让自己积累的实力,大打折扣。” 再次,认真的研读禁神典的每一步,意识也在不断思考,为何不能一笔而过,非要忍死这样慢慢的折磨,如同洗干净脖子等人来砍一般。 灵机一动的帝喾,按照先前所想的一笔而过,准备开始动刀时,却以手为刀,不是先前的用着树枝在自己的丹田上划,如同放血般让自己生不如死,手先在丹田之上用灵气凝聚一个模子,等模子形成之后,小心翼翼的套在那微小的丹田上,以手代刀飞速的旋转,一气呵成,如同一幅优美的画,一名画家达到所谓的忘我境界,奋笔疾画,那种优美的感觉让人感觉格外的舒畅。 雕刻完成后的帝喾,正准备摧毁时。 盘古的声音在帝喾的意识中响起:“你是傻子么,就让它这么留着,毁了它你自己才稳固的神徒三段才中级,不掉成二段,算我白活了这么多年。” 听见盘古如此说话,便没有原先的想法,以心脏为第二颗星辰开始雕刻,同样的经历了所谓的痛苦磨难,相较而言,并没有雕刻丹田那边让人痛不欲生。 渐渐地天空被黑色所席卷,大地显出黑色的光芒。 只听见帝喾所在的茅草房一声闷响,他自己差点将自己唯一的窝给掀翻,不是盘古及时飞出来稳住了房子,今晚、只有先修自己的房子,而不是接着再修炼。 “师傅、不好意思,麻烦你了,惊动你老人家稳住我这破破烂烂的房子。” “没事,你能将禁神典修炼到入门已是不易,但还未学会怎样运用这股力量。” 帝喾正准备接着修炼,盘古感觉到茅草房外有一些动静,手掌一挥,将云层中的人给打了下来。 “不要接着修炼了,你们族中的大长老来了,将他打了下来,你和他谈谈,我先进去了。” 正在说话之间,茅草房的门被大长老推开,一前一后两位老者进入了这间小屋。 “帝喾、你能修炼了。” 大长老在说话之间,停顿片刻,对着还盘膝而坐在床上的帝喾,脸色有些激动却有不敢去探查帝喾的实力究竟达到了什么层次,在一旁激动表情等待着他的回答。 第十五章 千年的感伤 帝喾一改往日的幼稚,听见盘古说后便让自己严肃了起来,脸色古井无波一般,面对着帝路,却没有半点垂头丧气,看着眼前这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他的年纪,如果加上自己的前身,只小几百岁而已,这数千年来一直无怨无悔的照顾着家族,从辉煌到落幕、隐忍。 “小路,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身为大长老的帝落,听见这久未人喊叫的名字,泪眼朦胧的跪了下来,仿佛曾经的那些委屈都想倾诉而出,帝喾之前自从巫族大败后便一直消沉,从未认真的看过任何一个人,心中有的只是自己的那十一位哥哥,多余的也只是悔恨。 帝喾站了起来,看着前面那颤颤巍巍的老者,仿佛如一个孩童一般,和自己兑换了身份,心中也有着几分的悸动,用着双手扶起了帝落。 “小落,千年来,你受苦了。” 帝喾带着灵气用双膝狠狠的在地上一跪,看见帝喾的举动,帝落连忙跪了下来,眼泪更加不止,能让帝族最大的强者流泪无异于是一件难如登天的事,但遇见一个如同以前一样的帝喾,却是那么的简单,千年的寂寞,千年的劳累,千年的期盼,只为一朝能重返故土,这也许只有自己能够体会。 “不、巫祖,不要,是我应该做的。” 用那颤颤巍巍,纹路斑斓的双手想将帝喾扶起,无论如何扶不起来。 “小落,这千年来,你我感同身受,这一跪是我们十二个兄弟欠你的,也是整个巫族欠你的,所以、这一跪,你受的起。” 帝落用着双手,擦向那老泪纵横的脸庞,不再阻拦帝喾。 帝喾狠狠的将脑袋在地上一磕,后面那名长老也跪下来,对着帝落重重的磕头。 帝落用着年迈的双手扶起帝喾,叫那名长老出去。 “巫祖、你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帝喾起身拍打着身上的灰尘,示意帝落坐在那仅如正方形十米长的房间里,摆着的唯一一张桌子,除此一样就只剩下一张床,帝落私下的打望这如此寒酸的地方,暗自感叹,这些年自己的巫祖居然住在这样的地方,由于自己疏忽,心中羞愧不已。 “巫祖、既然回来了,就去族中住吧!” “不必了,还是和往常一样便好,对了、那个叫帝云的,还不错,懂得隐忍,可以考虑一下将他和旭哥一起列入暗卫。” 帝族暗卫,是一个不为人知的部队,即便帝族几次遭到灭族之灾都为出动,他们的使命是为日后的一切而做准备。 “执法队的帝云,我正要考虑让他进入暗卫,听他说前几日被一位神秘人所救,姜家一直来要帝云去姜家一趟,要不是城主府,我们怕是招架不住,至于、旭儿,我看就没这个必要,太年轻气盛了。” “是我救的,我前几天出去的时候,听说家族的商铺一直在被姜家侵占,李族也有份。” “嗯,特别是近日,帝云一事让姜家像疯了一般,看见帝族的人就打,我已严令帝族之人禁止外出。” “那常山的反应呢。” “常山几次来见巫祖,都没有见到,没有做出任何明确的表达。” “这倒是像他的行事风格,几千年来一直是这样,至于、姜家和李族,城主府做的还算可以,对于他们只有做到杀一儆百的效果,这事就交给我吧!” 帝落略有所思的带着深意看着帝喾,点了点头。 “巫祖、三个月后、族比大会会提前进行,这是我与众位长老商议的,不知意下如何。” “嗯,你走吧!此时过后,如往常一样,对了、我问旭哥借了一千金币,你替我还给他,顺便让药材店的帝州落安享晚年。” 帝落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帝喾,为什么帝喾连家族的每一些事都知道,其实、帝喾不愿意去管,而是喜欢把每一个人都记在心里,为人处世,好的就对待,恶的必杀之。 帝落对帝喾拱手,走出了房门,盘古飘了出来。 “这小子的好像寿命将要结束了,眉心处印堂发黑,你是巫族人,比我更懂。” “师傅,能否延续小落的寿命。” 帝喾心中仿若砸下了一个大石头,脸色焦急的等待着盘古希望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 “没有,你们本不该存在这个时代,除非、现在你将他带到那三个逆子的地方,或者是西方佛国。” 三个逆子,自然是说三清,盘古一气化三清,怕日后三清妄自尊大,诞下十二祖巫对齐遏制,岂料、野心勃勃的三清,将十二祖巫赶尽杀绝,以天为尊,与祖巫们截然不同,甚至将自己比作盘古,故以逆子对待。 第十六章 月黑风高 “他本该有大好的青春年华,却因为我兄弟十二人,苦苦坚持千年之久,若是让其修炼,怕早已是这片天地间的强者。” “若一般人,的确坚持不了,数千年依旧初心不改,但若更上一层,或许、会延续他百年生存之机,你也知道,每一位强者都有其固定的岁月,向上突破则可延续,如此循环往复,直至自己达到自身身体的极限,方可终止。” 帝喾自然明白盘古所说的,当一个初生婴儿,原本有七八十年的寿命,通过修炼延续自己的生命,每提高自身的实力方可让自己延续寿命,以此类推,达到巅峰便可逆天改命,让自己矗立在时间的长河中,不死不灭。 思考片刻后的帝喾,明白这一切都要靠帝落自己,做好眼前的每一件事才不会辜负期盼自己的人失望,再次打开脑海中的那本未修炼的法诀,大衍图。 与禁神典不同的是,在打开的那一瞬间,一道光芒进入帝喾的识海,一道人影飘荡在脑海中。 “没想到,数百年后还有人能打开我用尽毕生心血所研创的大衍图。” 帝喾看见一名老者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显得格外的紧张,要死他还未死,灵魂体中的精魄非常葱郁,还在他的脑海中,这对他自己是一个致命的打击,虽然、盘古也在脑海中注视着那名老者,可一旦打起来,后果不堪设想,脑海遭受重击,无异于让自己陷入那永久的黑暗,一直沉睡。 “小子、见过前辈。” “嗯、身体的强悍度还可以,勉强能够承受我的传承,但等级似乎有点。” 那名老者有些摇头,似乎感觉有些遗憾,得到自己传承的竟然会是一个神徒三段中级的小子,咳嗽了一下,对着帝喾道:“你可愿意成为我的弟子。” 心中自然一喜的帝喾,准备立马答应,却凭借自己耿直的性格回答着他的话。 “请前辈恕罪,我已有师傅,传承我顾然想要,但却不能昧着自己的良心。” “还有几分骨气,也罢,这大衍图就传授于你,不枉我毕生心血浪费在无用之人身上。” 那人将自己化做一道流星,消融进识海,顿时一道道人影如电影一般播放,出现在帝喾面前,一幕幕那道神秘老者的身影出现在面前,打出一道道自身领悟的法诀,如若完整的看完,却有些惊讶,一招的法诀,却分为两招,极尽施展则可变化为无数的单招,这一点让帝喾有些许期待。 当画面落幕时,一道声音再次在脑海中响起。 “记住我叫大衍尊者,有一日到我坐化之地,你可凭借它闯过......。” 话音落下,一切都不复存在。 帝喾嘴中喃喃自语:神尊,心中想起自己的往事,感叹道:世事无常,命运多端,是否屹立于天地之间才能永生不死,这在帝喾心中打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先是自己的师傅,然后是兄弟,最后又是一位神尊,虽然、尊者不是这大陆的巅峰,却算是混出了许些名气,留下了不少的佳话。 “徒儿、是不是感觉人命如同草芥一般,任人剥夺,任天收回。” “师傅、徒儿只不过是想不明白,生死为何总是生生不息,如天道真的可以循环倒无关紧要,却像是被某些人掌控着生死一般。” 盘古也陷入沉思,他在开天初期,也以为自己会死而复生,却没想到,像是被人安排好一样,最后落个尸骨全无的下场,以大爱造就了天地,却留下了一个虚名,自己的命却不复存在,现实为何这般残酷。 帝喾看见自己的师傅也陷入那如同梦幻一般的沉思,心中暗自发誓:我命由我不由天。 闭上双眼,感受大衍尊者留给自己的大衍图,开始演练起来,让自己早日学会,也好做为与人对战的法诀招式。 此时、天空已经泛白,新的一天来到了。 姜家如同往常一样,继续来到帝族要人,如此循环往复不知道来了多少个日日夜夜,帝族也被压着有些难受,有些年轻气愤的人,与他们动起手来,岂料、直接被人一招干趴,姜家看见帝族的年轻人都这般废物,一天到晚的指责。 正所谓山不转水转风水轮流转,一天深夜,一道黑色的影子,夜袭长空,目标很明确的飞向姜家,丝毫没有被人察觉到一般,这一夜注定是一个难以平静的夜晚,月黑风高时,杀人于无形,一道道惨痛的声音从姜家响起,杀了将近数十人,此人消失于黑夜之中。 翌日、姜家的人发现自己家族里面,莫名其妙死了十多个人,所有的姜家人疯狂的探查消息,想要知道是谁做的,但面对帝族方面仍然是步步紧逼。 夜晚时分来临,依旧如此,杀的人更加多了起来,循环往复,姜家的人动作有所收敛,因为杀的人全部是姜家的优秀血脉,这让各大家族都高兴了起来,认为姜家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终于要倒大霉了。 第十七章 有人欢喜有人愁 姜家平日里在龙城可谓是作威作福,很多人都被压榨过,不仅是与姜家敌对的家族高兴,很多居民也跟着高兴,虽然、不敢言语,却让龙城显得格外的热闹了起来,似乎在为姜家得到报复而庆功一般。 有人欢喜有人愁,与姜家如同一根线上的蚂蚱,李族做事不想姜家那般嚣张跋扈,却做事比较乖张,选择了明智之举,向各大家族示好,归还了之前所霸占的帝族产业,这让姜家恼羞成怒,那一天、几乎是举全族之力要将帝族给强行铲平,当大军行至帝族时,姜家处于空虚状态,莫名其妙的留守在姜家的所有人,几乎都被杀的是身首异处。 “师傅、不要紧吧!没想到一个姜家的分支,竟然、派了一位神灵坐阵,倒还真是大手笔。” “没事,修养几天便好,终究不是自己的身体,施展不了太高深的法诀。” 灵魂体的盘古,有许些暗淡,没有从前那么实质,帝喾有些担心盘古就此消失,这一次的消失则是永久性的,盘古本不应该存在于这片天地,是十二祖巫各自施展天赋神通,融合自身的力量,将长久滋润的盘古石像唤醒,若再度消失,以后、也只能从人们脍炙人口的传说,听见盘古的名字,画像上看见人影。 帝喾知道这次的报复性杀戮,只会让姜家暂时性的平静下来,而失去了让盘古动了本源气息,一直施展灵魂力量让盘古承受不了这么长时间的消耗,更何况帝喾的身体带着自身本能反应的抗拒,虽然、是完全放松的让他进入,但还是存在着反噬。 若是以前巅峰的盘古,可战天,可战地,现在拥有灵魂体的盘古,看上去完美无瑕,像刚失去肉身的人,实力却大不如从前,勉强能应付神灵四段以下的小喽啰,上次杀一个重伤的黎阳,表面上是顷刻之间取其首级,却让盘古损失不少灵魂力量,这次更是雪上加霜。 姜家的人知晓自己的老窝被人一锅端,无奈的下令让所有人回去,当回去的时候,门前围绕着龙城看热闹的人,看见姜家留守的人全部死于非命,一颗颗人头挂在房梁,心中一丝惊恐,纷纷猜想是什么人这么狠,竟敢公然屠杀一个大家族的分支。 姜流一行人进入门前时,看见一颗颗人头,全然不顾一族之长的身份,快速的奔跑到后院,只看一名老者半死不活的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扶起老者的姜流,非常愤怒,大声的高叫:是谁,是谁,究竟是谁!啊。 随着最后一声,如同音波一样传到空中,如同水波一样远远传开。 片刻、龙城所有人都知晓姜家被人杀的连窝都快没有,还失去了一位神灵,当证实这个消息之后,龙城两度如同炸开了锅一样,对于神灵,在龙城是何等的稀少与尊贵,姜家就有一位,证实消息之后的龙城城主姬天,立马赶到姜家去调查事情的来龙去脉,因为神灵的死,对龙城实在是太重要了。 帝族却因李族归还产业而在高兴中,当帝落听见这三个月以来,姜家不断死伤惨重,今日、姜家大军而至,却被满门屠戮,心中更加的肯定了那份猜想,悄无声息的来到帝喾的茅草房,发现并没有人在房间里,心中百感交集,不停的迈着步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帝喾疲惫的正准备推开房门,发现里面有人不停的来回走动,以为有什么危险,灵气按照调集,推开了房门,看见用着双眼紧盯着的帝落,慵懒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帝喾的疲惫或许是因为盘古连续占据身体的原因,让自身的灵魂与身体有了微小的间隙,从而比较疲惫。 “巫祖、这些事是你做的?” 帝落带着试探性的语气问着帝喾,却不敢相信帝喾在短短六个月的时间可以杀死一名神灵,要知道他自己都还处于神使八段后期。 帝喾并未用言语来回答帝落疑问般的问答,点着头,用手按这自己的太阳穴,像是在放松警惕,像是想让自己清醒清醒。 这三个月以来,帝喾从龙山回来后,便开始着手一边修炼,一边对姜家以致命的打击。 帝落心中一声嘘唏,脸色挂满笑容的色彩,尽管那是发自内心深处的,但却笑的有些难看,皱纹将眼睛完全的盖住。 “小落,你找我有什么事,不是只为问我这么无聊的问题吧。” 第十八章 族比大会 “巫祖,还有三天就到族比大会了,您看是不是邀请一些人前来。” “嗯、把四大家族以及城主邀请来吧!让他们看看帝族年轻一辈的实力,顺便好让他们明白后生可畏。” 帝落脸色高兴的望着帝喾,因为帝喾把自己想要说的话给说了出来,越来越感觉到自己的这位巫祖很神秘,想看看他究竟达到了什么层次。 经历三个月不断历练,强化自己的手段,处于神徒四段后期的帝喾,一直在隐忍着突破,因为、他要让一个人为自己数月前的一掌而付出代价,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与人对战,也是心中的一份渴望去证明自己,让族中跟随巫族的人,吃下那颗所谓的定心丸。 几日的时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对于有的人如同度日如年一般,对于有的人却是转眼之间。 这一日的帝族热闹非凡,竞技场上摆满长椅,帝喾大清早便走出房间,来到竞技场,发现族中的人早已来到,人群中熙熙攘攘的,吵杂的声音让这场大会显得格外的隆重。 天空中落下几道人影,站在竞技场中央后的站台上,其中一名长老在坐下的一瞬间开口道:“帝族族比大会正式开始,请各位入席吧!” 话音落闭,原本还空闲的长椅中,按着各自阵营一般分配,先出现的是常族,李族、姜族,而后城主府的人在姬天的带领下坐了下来,每方势力后方,都站着各自家族引以为傲的族中精英,带着他们来观摩,了解帝族年轻一辈的实力,以便在一个月后的龙城大会上,一展身手,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 当所有人的眼光聚集在帝族的长老们身上时,心中怀着一份猜想,久未出面的帝族族长因为就快出了,毕竟、这是帝族的盛会,数年前的盛会,帝喾一直蒙面出席,帝落伴随着众人的眼光从天而降,笑声依旧,笑着对下方势力点头致意,发现姜家并未回礼,也将之忽略过去,并对着姬天拱手,姬天也只是点了点头。 “承蒙各位到场,今日乃我帝族族比大会,决定我帝族以后年轻一代的领袖,做为本次大会的第一名,我决定将我帝族近日在龙山所采集的龙血草以及一本黄阶功法当做奖励。” 帝落的一番话,让各大势力的人眼红,他们眼红不是因为一本黄阶功法,而是因为那株龙血草,这龙血草传说只在龙血精附近出血,龙血草并未有任何功效,只能做到洗髓换骨,而这龙血精则是天地灵宝,各大势力纷纷带着怀疑的眼神看着帝落,一道道疑问油然而生,这样一个落败的家族,居然找到了这等宝物,简直是浪费资源。 在各大势力思考片刻便恢复到往常,心中都打着各自的算盘,一人站上竞技场上的战台。 “族比大会开始,请各位做好准备,以抽签的方式来决定对手。” 准备参加大会的都是族中年约十四岁以上的人,比试中决定在家族中的地位,以及获得多少资源,帝喾之前一直未得帝族任何资源,只是零零散散的打工,挣取一点生活费用。 比试之人一个接着一个走上战台抽签,轮到帝川时,却略有深意的停顿下来,扫了帝喾一眼,眼角充满不屑,似乎感觉吃定了他,帝喾并未作出任何反应,依旧目光直视的漠然。 帝喾抽签的时候,却让台下的人感觉到一种耻辱,在他们眼里帝喾一直是废物的代名词,而在帝族长老们面前眼光显得格外的重视,以及常家家主常山也死死的盯着帝喾,想了一下,却是点了点头。 帝喾走下战台,看了一下手中的号码牌并伸着手,像是在向人炫耀一般的展示自己的号码,让人来打倒他,帝川本并未在意帝喾拿到了什么号码,只知道后面终究会遇到,但没想到帝喾竟然将自己的号码展示了出来,便四处寻找与帝喾对应的号码,那拿到帝喾号码的人正在高兴中,看见帝川走到他面前将号码换了一下,心中仿佛被石头砸中一般。 拿到号码的帝川也举起了手中的号码牌,与帝喾对持,战台下如同水火一样,暗中较劲。 此时的帝喾大声喊叫:“旭哥、我在这,你去干嘛了,一直没有找到你。” 帝川感觉直接被帝喾给打了一脸,顿时拳头紧握,非常的愤怒,想要上前去揍他,却被自己内心给抑制着。 第十九章 女人的战争 此次族比大会,帝落将暗卫派了出来,是为了维护秩序时所留的后手,因帝旭一直以来都看管竞技场,安排在暗中维持秩序,并未露面,帝喾也只是故作挑衅的假装喊道,岂料、帝旭就在旁边,瞬间移动到帝喾身边。 低着头对帝喾道:“巫祖、有何事。” 说话的声音极其小声,旁人根本听不见,更何况战台上早已站着二人发生着战斗,根本没有人注意到眼前的一切,贴着耳朵说出。 帝川看见旁边的帝旭在一旁,火气更大,气的是帝旭不知道和帝云接到什么命令,离开了执法队,他因此而被开除,对于帝川他生下来便视一切为嫉妒,不择手段的去欺负能力比自己底下的人,认为弱者只能如猪狗一般,强者才能为尊,一直对帝喾怀恨在心,却偏偏像是一个打不死的小强,搞的他自己把什么事都怪罪到帝喾身上,而他对帝旭却是为什么自己的出身卑微,凭什么他是大长老的孙子,我日夜修炼却还是和他打成平手,做梦都希望自己是那位从未谋面的族长亲戚,来让自己得到安慰。 帝喾看见帝旭来到自己面前,也很惊讶,自己只不过是凭空一喊,他怎么快速出现在自己的身旁,还叫着巫祖,想了片刻也就明白了,当初是他和自己一起进的大殿,然后是他讲自己送进自己的房间。 “旭哥、你怎么在这里,大长老没把你安排进去。” “多谢巫祖,爷爷安排我维持竞技场的秩序,听见你叫我以为有什么事,便...。” 帝旭尴尬的用手摸着头,还如稚嫩的孩童一般,生死之间没有脱离那股幼稚的气息,做为一名暗卫,每天接受的训练是与死神在打交道,因此帝族常隔几年便有一些人神秘失踪,极端的培养坚强的战士,都会用牺牲来做为代价,有死亡就有新鲜的血液来融合。 二人在不断地交谈,眨眼之间,台上的人落败与成功经历了几场比斗后,帝喾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帝舞对帝欣。” 帝旭眉毛紧锁,嘴角略微笑了一下:“帝舞算是遇到一个好对手,巫祖、你看谁胜谁败。” 对于帝舞的为人,傲气,目中无人,撒娇,属于那种红颜祸水又极端能让男人为他争风吃醋,她也有着令人迷离的资本,不仅漂亮而且修为也是不低,一直看帝喾不顺眼,这让帝喾对她没有任何关注,有的只是对帝旭时稍稍带着看了一下,他知道帝旭从小到大一直喜欢着帝舞,让帝喾惊讶的不是帝舞这个名字,而是帝欣。 这几个月一直忙于修炼,忽视了对帝欣的关注,帝喾看着帝欣从小长大,如自己失去功力,说不定将其收为徒弟,此女的天赋绝不逊色于帝族中的任何一个人,年纪轻轻的就达到了神徒七段,更是直逼帝央,一跃成为仅次于帝央他们的一行人。 帝喾在帝欣出生的十年,如同父亲一样照料,帝欣的生父与生母在帝欣出世后一个月,去执行一项特殊的任务,死在途中,帝喾更像是把帝欣当成以前的自己一样,去对待她。 对于年少的帝欣并未不知晓,知晓的只是一道背影,是族长将她抚养成人,对她如同女儿般呵护,......。 “帝舞、神徒七段,中级。” 帝舞拱手示意,如同老虎看见天敌一样,眼神中流露出杀气,恶狠狠的盯着帝欣。 帝欣丝毫不为所动,仿佛一切都如云淡风清一般,在她眼中唯有一个人值得她尊敬一样,拱手道:“帝欣、神徒七段,中级,请赐教。” 两女倾国倾城,前者如同绽放的花朵一样,带着妖艳,后者如同青莲一般出淤泥而不染,台下的人纷纷叫好,有些人则是第一次看见女人打架,有些人则是调侃。 “巫祖,战斗要开始了,这下好看。呜呜,哦。” 帝旭用着手在嘴里吹着口哨,使劲的尖叫,帝喾看了看着三人,依附在后面的柱子上静静的看着战台上的二人比试着。 “冰封天地,雪莲盛开。” 随着帝舞的一声断喝,周围显得异常寒冷,帝欣的脚下出现一块巨大的冰封之地,羁绊着她的脚,一朵巨大的莲花,从天空中盛开,向帝欣的头顶准备袭取。 “一念生死,万物永恒。” 一道绿色的花瓣,生长在帝欣的头顶,与其对子,一边是冰雪漫天,一边是春意盎然,两片天地隔空对持,莲花也是相互轰炸。 众人都在唏嘘,一出手就是狠招,这女人打架果然是比男人好看多了,帝旭拍打着腿,大声叫着好,用手搭在帝喾的肩膀上,早已忘记族规,眼神的注意力全部在战台之上。 第二十章 针锋相对 那片叶子散发威压的时候,仿佛在照亮那朵洁白无瑕的莲花,莲花中却带着毁灭之意袭来,好像谁也不服谁,疯狂的向对方冲过去,相遇时,随着一声爆炸,天空的云彩被震得四分五裂,周围的人脑海中还有丝丝轰鸣声,众人以为帝欣会在爆炸中重伤,看见帝舞捂着胸口嘴角溢出一丝血液,不甘的看着灰尘中久未散去的帝欣,但灰尘散尽,众人都以为帝欣难道随着爆炸消失不见。 天空中传来一声断喝,大地之灵,风卷残云,一道法诀顺势向帝舞打出,拔出手中的长剑,向前击杀过去,帝舞看见前方的法诀,连忙对抗,用灵气筑起一道道灵气铠甲,也是为了抵挡后面的帝舞,法诀打来是,风呼海啸声接踵而至,打破了一层又一层铠甲,才消失殆尽,让帝舞连续退后数十步。 也许暴风雨来临时是恐怖的,帝欣袭来与帝舞扭打在一起,可谓是风卷残云,周围的天气如四季一般快速变化,有许些灵气不受控制的向四方散去。 让人看得是眼花缭乱,不断的灵气外放。 “帝喾、你说这场比试,谁会取胜。” 帝旭越来越随性的和帝喾说话,好像忘记了自己是暗卫的一员,将目光和智商全部盯在战台上的美女决斗中,帝喾也是笑了笑,随即开口:“虽然、帝舞一出手便是试探性的招式,但帝欣一出手便是狠招,有点杀伐果断的意思,帝舞终究还是经验不足,既有花瓶的意思又不是花瓶。”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难道帝舞真的没有一丝赢的机会。” 帝旭担心的望着说话的帝喾,渴求帝喾能够说一句帝舞会赢。 “家族终究是无法得到历练,只有游走,刀口舔血才知道,一出手就是杀招,要么让敌人死亡,要么一个字,逃。” 帝旭略有深意的看了帝喾,听见这样的话,并没有继续的与帝喾过分的放肆,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个所谓的兄弟,是一个千年妖怪,更知道,他这几千年过的是什么日子,这一切都是听帝落与他说起,就在二人交谈时,战台上的比试,也落下帷幕,帝舞长发飘飘,嘴角的血液比之前多了一些,眼神恶毒的看着帝欣,帝欣依旧如此清然飘逸。 随着二人的决战分出胜负,宣布成绩的长老走上战台,宣布着帝欣或胜晋级下一轮比试,同时、也宣布着下一场比试人的号码牌。 “七号,拿到七号的红、蓝签上场。” 长老宣读完后,便走了下去,下去的一瞬间,一道人影瞬间移动到战台上,望向下方的帝喾,眼神死死的盯着,感觉眼珠都要掉出来一般,还在盯着那人。 帝喾缓慢的走向战台,一步一步的走上台阶,走上战台的那一瞬间,台下的人都一片唏嘘,只有帝旭一个人在喊喾弟加油。 就在帝喾上台的一瞬间,常山看见帝喾站在战台上,眼睛似乎也是在期盼着一样,做为一族之长,要做到不被人察觉,便没有过多的动作,心中却泛起很大的涟漪,帝落的心情和常山一样,很是期盼,包括后面的长老们,帝舞听见帝旭在为帝喾叫加油,嘴角微微一动,感觉很生气,先前自己上台他为什么说,帝欣则稍带的看了一眼,如果要说这场中谁最激动,莫过于他的对手,帝川,心中默默高兴:以后终于不用看见你了,小子、这可是你找死。 “帝川,神徒四段中期,请指教。” 礼貌性的按照规矩,对帝喾行拱手礼。 帝喾嘴中一笑:“神徒三段后期,请川兄笑纳。” 话语间带着针锋相对,场下的人也是再一次的唏嘘,感觉到非常的不可思议,短短六个月的时间,从神徒一段低级到神徒三段后期,这是,这是飞速的实力? 帝川心中也是五谷杂粮,努力的安慰自己:“喾弟都已神徒三段,这样便好,方才我还在思考是否一招解决你,现在来陪你慢慢玩玩。” “既然川哥想要玩玩,那小弟我奉陪便是,他日恩怨就一并解决吧。” “好,好的很,你可以担心了。” 语言间已将帝川激怒,帝川握着一直跟随在手中的长枪,名裂地枪,是帝川的父亲遗留给他的,对此枪可谓是形影不离,碎石千钧,霸王当先,一杆长枪向帝喾直行而去,途中破空声,显得有些刺耳,音爆声传向远方,如离之弦箭破敌千钧般刺去。 第二十一章 突破,神徒四段 袭来的长枪,带着法诀前行,气势如山洪暴发一般,站在一旁感受,脸皮都有些吹动,帝喾并未防御,双手运转法诀,大衍图,以力卸力,借力打力,长枪离帝喾只剩一寸,脸庞被气势的压制,显得格外难看,身上的衣服随风飘荡,用双手生生的接住看似来势汹汹的裂地枪,将其定住在那一寸之间,手中的法诀如龙卷长枪一般围绕着,顺着长枪向帝川打去,夹杂着猛烈的攻势,法诀中蕴含着微小的闪电,有丝丝雷鸣之意,极其霸道。 法诀在长枪上游走,速度极其之快,打到帝川身边时,瞬间炸裂开来,炸裂时,帝川手中早已捏住法诀,做出防御状态,玄龙盾,随着炸裂声的响起,二人均是小试牛刀。 “哈哈、数月有余,帝喾你当真是好武功,好,好的狠。” 帝喾并没有回答帝川的任何一句话,知道二人的对战这才真正开始,帝川调节天地灵气,手中运转法诀,随着一声断喝,归一指,眼前的灵气包裹着帝川形成一个巨大的手掌,只伸出一指,散发着威压,气势如虹整片天地仿佛都有着许些混沌之气,尽归其支配。 反观帝喾,却是移动着身体,帝行边疆,踏雪无痕,入微的身法飞速移动,场中留下数道身影,让其捉摸不透,帝喾心中知晓,与其对拼终究是一个两败俱伤,高手对决往往一招决胜负,帝川比他实力强太多,不断的用身法变化方位,太多的身影,让台下的每一个人看的眼花缭乱,帝落看着不断变化的帝喾,心中甚喜,当细看帝喾的残身中并没有那么简单,点了点头。 脸色渐渐凝重的帝川,加大的灵气的吸收与变化,调集着所谓的混沌之气,归一指,指掌山河,原本包裹的手指变化为掌,有一股气吞山河的气势,跟随着身体向帝喾那片区域横扫过去,帝喾望着帝川最强的一招,感觉到危险正在逼近,继续飞快的跟随身法移动,以求尽快突破到神徒四段,那才有和帝川一战之力。 归一指不断的横扫帝喾所留下的身影,还剩十道、五道...,剩下最后一道时,帝喾喝声而起,禁神典,禁断万古,看似名字很拉风,却随着这一声断喝,帝喾的身体发生着变化,天空也在发生着变化,帝喾的体内的七颗星辰不断的照射天际,似乎降下了什么,将帝川的归一指挡住了前行的脚步,让其动弹不得,前后无法行动。 天上出现两道深邃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帝川,让其与外界灵气的来源直接切断,帝喾身体里的灵气也在不断的消耗,由于帝川无法得到灵气的补充,渐渐的失去了法诀所形成的攻势力,从天上落了下来,眼神更加的愤怒,由于过度消耗的帝喾,透支达到了一定的程度,禁神典失去了作用,天空恢复往常的模样,帝喾狠狠的从天上掉落下来,却依旧保持着盘坐的姿势,灵气顿时全部向帝喾袭去。 “这个时候突破无异于找死,那就别怪我胜之不武了,”帝川再度施展法诀,莫天行。 战台下看的人都一阵嘘唏,鄙视帝川的做为,帝旭看见后准备冲上去,帝云出现后挡住了他,帝落也准备示意长老们上台打断,常山看出端倪来,笑了两声,帝落便没有什么动静,心中却是捏了一把汗水,这对于他和整个帝族来说无异于是一场赌博。 帝川瞬间移动到帝喾身边一掌快速打过去,从帝喾体内传出一道力量,似乎在保护着他,任凭帝川如何攻击,均如蚂蚁撼树一般,帝喾在准备提升修为时,将盘古唤醒,让其保护片刻,对于神徒四段中期的帝川面对神灵可一战的盘古,是没有任何威胁的,短短时间内,帝川连续攻击数十招,过后、越加恼怒,准备再次攻击时。 那保护帝喾的屏障消失不见时,帝喾也站了起来。 “让各位久等了,帝川打了这么久,该我了。” 初升神徒四段初期的帝喾,感觉到力量的充沛,以雷霆之势向帝川打去,帝王印,弑杀印,以手脚为刀子,四肢并用,运转帝行边疆,踏雪无痕,身法结合法诀,快如闪电,来到帝川面前,帝川自然也准备起来,与帝喾扭打在一起,帝喾与帝川厮杀时,以四肢为刀,对齐切割,让帝川很是头疼,帝川倚仗裂地枪一步一步的还击,周围的空间发生着扭曲,周围的人都为之动容,时不时的发出几声闷喝声。 第二十二章 胜者为王 随着一道爆裂,将二人分开,帝川的裂地枪断成两截,身上出现多处血迹,头发散乱,嘴角溢出血液,反观帝喾,也是如此,只不过胸口前出现一个大洞,明眼人一看就明白那是被裂地枪所刺,枪尖上还带血液,让人奇怪的时,为何帝喾的手上与双脚,都有血液却没有受伤。 “想不到你居然有这等本事,接下来,你若活着,我便死去。” 帝川说出这道话时,台上台下的人都忍不住捂住嘴角,帝喾则依旧冷眼的看着它,由于伤势的疼痛,让帝喾单手捂住胸口上的伤。 帝川扔掉了手中的裂地枪,心中很是悲愤,盘坐于地,血炼幻决,血吐天地,一口咬掉自己的手指,将其吃了下去,周围的血腥味越来越大,散发的血雾变大了起来,路过的鸟儿碰到后,掉落了下去,尸骨全无,看见对自己这样毒辣的帝川众人忍不住感觉到残忍,这只是一场比试。 对于失去裂地枪的帝川早已失去理智,疯狂向帝喾扑来,帝喾手中打出一道道法诀,大衍图,万物归一,试图将帝川击落在空中,却没想到当法诀靠近帝川时,背其吸收进去,同时、将自己的一条手臂也吃了进去。 帝喾摇了摇头:“本来我不打算这样对你,但你自找,别怪我。” 帝喾再次运转法诀,望向空中的帝川,帝之降临,君临天下,一道巨大的人影出现在帝喾的周围,将他包裹在里面,如若仔细看,这人影便是帝喾,自身的实力也是提升不少,从神徒四段初期提升到神徒五段,那道人影显得有些实质化,帝王印,弑杀印,人影以手为刀,像帝川劈去,那气势绝不是先前所能比拟,让塔下的帝舞也为之凝重,帝欣也睁开了那一直紧闭的双眼观看着这场斗争。 手与帝川身体接触时,砍去了帝川身体的一半,帝川非常的惊愕,脑海中满是不可思议,心中更加的嫉妒,一个更疯狂的想法油然而生,随即将自己的那一半身体吃了下去,将仅剩的身体也吃了下去,留下了一颗头颅,仿佛那血雾就是身体。 “帝喾、这是你逼我的,去死吧。” “自作孽不可活。” 帝喾带着人影迎身而上,知晓任何法诀对他无效,心中灵机一动,施展身法,对着帝川的血雾一阵狂撕,将血舞分裂开来,被周围的空气消失于无形,然而撕裂的过程中,人影也是逐渐的被血雾所腐蚀,传到身上。 让帝喾的手臂不成样子,不断的痛苦喊叫,随着血雾不断的消散,帝川也无计可施,一颗人头掉落下来,以惨痛的结局收场,帝喾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手中的雾气还在继续腐蚀,强行施展帝之降临的后果也随之爆发,全身经脉紊乱,气血倒行逆施,让他昏了过去。 这场大战,帝喾证明了自己,以胜利的姿态躺在自己的茅草房中。 距离族比过去几天,帝族中每一个人都知道,昔日的废物崛起,不再是废物,甚至是龙城的百姓都知道,帝族的年轻一辈出了一个名叫帝喾的人,至于帝川则无人知晓,成败面前,人们往往只会记住胜利者,遗忘了失败者的光辉。 帝族后山,一道人影,颤颤巍巍的用着双手刨坑,不时发出声音。 “帝川,一路好走,你们这一脉都以仁义被帝族所铭记,你却忘记了他们的教诲,现在却没有一个人来给你收尸,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杀你不是我的本意,只是、你自己太过刚强,太过心胸狭窄。” 昏睡几日的帝喾,伤势全好后,知晓帝川的尸骨无人埋葬,来到后山,替他收尸。 心中也是感慨万千,如果没有帝川,也许不会那么坚定的修炼,没有他,也许自己还一直碌碌无为。 帝喾用着还在疼痛的双手慢慢的淹埋那仅剩下的一颗头颅,本以为看管生死的他,却有些悲寂。 “巫祖、常山来了。” 帝落出现在帝喾身后。 “走吧!” 盘古大陆,胜者为王,是不变的天理,失败的人,只能被死亡所代替,因为他们都是别人前进道路上的尸体,很多年后,一名巫族之人来到此处,让他的名字传遍巫族,记载在巫族的族史上,名字却被叫做前辈,并未将他不堪的一面展示于人。 帝喾跟随着帝落回到族中,大厅内,一道人影看见走来的帝喾,双膝跪下:“巫祖,常山奉命发展巫族,特来向巫祖复命。” 第二十三章 巫冬 当年、巫族为防,有朝一日被其他小势力所消灭,让人在龙城暗自发展另一个家族,常族。 常山原名帝山,老泪纵横的望着帝喾,常山比帝落看起来年轻不少,身着华丽的服饰,让人感觉年约四五十一般,帝族一直与常族有所联系,但没有什么大事两族人不会到一起商议要事,世界没有不透风的墙。 “帝山,你起来吧!想必你今日来,不会有什么好消息吧!” “巫祖,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我是不会来找巫祖,你可记得,那位。” 帝喾听见这词后,眼中突然一亮,显得格外的激动。 “你说的难道是,巫冬。” “正是。” 巫冬是当年巫族被消灭后,留下的一名强者,千年来,一直保护着两大家族,发展的如鱼得水,让仇家忘却了寻找巫族,就在近百年内,巫冬因为寿命将近,一直用延续寿命的药材,让其活到今天,两大家族付出的代价却是巨大的,姜家知晓常族有一名强者,屡屡试探无果,就对弱小的帝族动手。 “他找我有何事。” “巫祖,巫冬先祖寿元将近,先祖让我来告诉巫祖,知晓巫祖族比大会后,非常高兴,激动的想要来自己见你,甚至、不顾我的阻拦要来见你。” “回去告诉他,我没时间,等族比大会结束后再说。” 常山向帝落递了一个眼神,帝落正准备说话时,却被帝喾的手势给打断,走出了大厅,帝落也是无奈的看着常山。 随着族比大会的开始,过去了差不多十天时间,逐渐的淘汰一些人,帝喾因打败了帝川,直接晋级到最后的比试,一是为了让他养好伤势,二是因为帝喾最近一直闭门不出。 “帝喾、你在干什么,今天是决胜谁是第一名,快点起床去竞技场。” 帝喾听见门外的声音,打开房门,懒洋洋的伸了一个懒腰便被帝旭强行牵着手拉倒了竞技场。 “旭哥,你要干什么。” “别废话,别以为你是巫祖就可以不来比试,这十几天也就算了,今天你要是不上台,我就打的你一头包。” “我怕你行了吧!我比。” 随着帝喾走进竞技场,人群中的人们并没有对他指指点点,甚至听不见任何坏话的声音,而是用着期盼的目光望着他再一次的一展身手。 各大家族如往日一样,均已入席,而常族阵营中多出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身影,用着黑色的斗篷遮住全身,让姜家和李族以及城主府纷纷向常族致意,毕竟都知道常家有一个老怪物且实力非常的恐怖。 帝喾看了一下四周,发现那黑色斗篷着,眼神望过去时,发现那黑色斗篷里的人也在看着自己,头略微点了一下,便走向战台。 随着帝落的宣布,最后的决胜开始,那名宣布规则的长老也走上战台。 “今天、是族比大会的最后一场比试,此次决胜采取混战,留到最后便是本次大会的第一名,其他名次按照先后排名。” 话音落闭,场中的战台,形成了一个圆圈,将众人关在里面一般。 有的人听见后,开始拉帮结派,找自己的同伴,而帝喾则坐在最边缘的角落,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途中有人拉他入伙,没有理会那人,结果三五成群的来与他战斗,均落败而出,便再没人找他的麻烦,坐在另一半的帝舞则被一群人围绕着,如一朵雪莲花一样,到哪里都有护花使者。 帝欣则不同,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也坐在旁边,闭着双眼,看着场中的争斗,比试逐渐进入白热化的状态,帝舞那伙人也发生则内讧,丝毫没有影响到帝舞。 帝喾看见一个拿着大刀的人靠在他身上,帝喾看了一眼依旧看着场中战斗的人。 “喂、我叫帝阳,你叫帝喾对吧!很合我胃口,我两结一个伴。” 帝喾转过头来看着帝阳年纪轻轻却满脸的胡子,四肢发达,很随意且豪爽的问着。 “不必了,还是找别人去吧!” “没事,我歇一会,他们太菜,不是我的对手,看见没有,帝舞、帝欣那两个美妞,一人一个怎样,挑一个。” “好,你先挑。” “哈哈、真够意思,我就不客气了,那帝舞就是我的了。” 帝阳提着大刀向帝舞走去,中间有人试图拦住帝阳,却被一刀一个飞出场外,与帝舞对上了,帝喾则慢慢悠悠的走向帝欣,来到面前。 “我们两来试一下。” 第二十四章 将死之人 帝欣并未回答,手中捏着法诀,一念菩提,半生花开,向帝喾袭去,嘴中说着:“等的就是你,希望不要让我失望。” 帝喾身体后仰,向后拉开距离,知晓帝欣破绽的帝喾,一直运转帝行边疆躲避法诀,手中迅速捏着法诀,时不时打出一道法诀,让帝欣有些气愤,感觉像是没有把她放在心上一般,逐渐的发起猛烈的攻势。 场中的人,在四人的对战中,被纷纷无辜的打出场外,只留下两场战斗在比拼,帝喾感觉帝欣愤怒起来,也凝重的望着帝欣,摇了摇头,一道法诀捏在手中,帝王印,弑杀印,脚踏帝行边疆,贴身战斗。 ‘火舞天涯,断生死。’ ‘大衍图。’ ‘天际花落,岁月永恒。’ ‘帝行边疆。’ .......。 两人不断的打出法诀,帝行越来越气愤,感觉帝喾并没有拿出真实实力,一直循环使用那几招,这是帝欣第一次愤怒。 “兄弟、玩的挺浪漫的啊!” 帝阳将帝舞打出场外,坐下来看着帝喾的那场战斗,却发现帝喾以手为刀将帝欣身上的衣物切开,在晶莹剔透的玉璧上流出那一滴如同莲花一般的血液,格外的优美。 帝欣听见这话后更加的气氛,准备和帝喾比试时,发现帝喾背对着自己,顿时愣住了,感觉这身影在那里似曾相识,却没料到,被帝喾转身之间打出场外。 “哈哈、你也不懂怜香惜玉啊!兄弟你真对我胃口,不过、我想试试你这个朋友值不值得交,我只用一招,你若接住,这第一名拱手相送。” “好!” 帝喾调整着状态,准备全力一击对待帝阳的招式,走到这一步的人,都是有着自己的底盘,帝阳提起大招,调集灵气尽灌输于大刀之上,手中捏住法诀,三刀断,一刀醉人生,猛地向前一劈,巨大的刀影袭去,刀影所过之处,将空气划为两段,并伴随着雨珠流下,地上是一条深深的刀印,帝喾手捏法诀,大衍图,八卦论阴阳,形成一面巨大的图案,挡在前面,迎接着刀影的降临。 当刀影劈上图案时,图案上的八卦飞速转动,想要将其消磨殆尽,刀影也是威力无比,与其争锋,一刀,一图案,一边是黯然泪下,一边是循环往复,八卦越抵抗越大了起来,将刀影压制在下方,似乎想要将其拍倒在地下。 “不打了,太气人了,这鬼东西还会越抵抗越大,我真的是服了你了。” 帝阳将刀气化为虚无,背着大刀走出场外,帝喾也将八卦消散了去。 帝落从战台上站了起来,宣布第一名的成绩,并把龙血草,递给帝喾。 ......。 姜家和李族致意后便离开了帝族,城主府的姬天来到战台上,看见帝喾,微笑着:“小兄弟可谓是青出于蓝,希望在城中大比上一展风采。” “多谢城主赞赏,小子诚惶诚恐。” “好一句诚惶诚恐,紫烟,你要好好学学,做人不论何时何地都要谦虚。” 姬天身后的女子,年约十四五岁,微笑的对着帝喾,便跟着姬天离开帝族。 常族的人来到帝喾面前,一行人便离开了竞技场,大厅里,那名黑色斗篷人,掀开斗篷,单膝跪地,有些颤抖又高兴的说着:“巫祖。” “好了、巫冬起来吧!你们都坐。” 众人坐下之后,巫冬却一直咳嗽着,像是一位命悬一线之人。 “巫冬,我不是叫你不要来吗?常山你是怎么给他说的。”帝喾眼色凝重的望着常山。 常山脸色不好看的准备回答帝喾的问话,却被巫冬抢了去:“巫祖、此事不怪常山,是我坚持要常山带我来的。” “巫冬、你叫我说你什么好,哎,行了,有什么事快点说吧。” “巫祖、我寿命将尽,大概就是这几天。”巫冬依旧面不改色,看着帝喾。 帝喾听见这话时,脸色变了一下,看着眼前廉颇老矣的巫冬,以及帝落、常山,这三人为了他巫族可谓是尽心尽力,结果却是不善终的局面,死后也不能安葬在家乡。 “你是如何打算。” “我死后必定发生天哭现象,到时候三界之人必然知道我巫族还未完全消失,肯定会派人来龙城搜查,请巫祖施展巫族密炼之法,将我炼制成为傀儡,这样既能阻止天哭的发生,也能让巫祖短时间内有所倚仗。” “不行、绝对不行。” 帝喾脸色异常愤怒,看着帝落与常山二人:“你二人也是这个意思。” 第二十五章 炼制傀儡 帝落与常山跪了下来,低着头,帝喾眼神带着愤怒看着巫冬,却又有些悲伤。 “巫祖,请答应一个将死之人最后的要求。” 巫冬带着眼泪双腿跪了下来,期盼着帝喾能够同意。 帝喾看着巫冬跪了下来,也跪着看巫冬:“我怎能让一个挚友,一个辛辛苦苦为了我巫族隐忍千年的功臣,成为傀儡,还是我亲手炼制。” 眼中夹杂着泪水不停的流露,这是在脑海中的盘古飘荡而出,巫冬三人看见盘古飘出时,纷纷磕头:“先祖。”眼神中有些惊讶,也有些疑惑。 带着期盼的眼神问着盘古:“师傅、这也难道没有办法吗?”带着许些质问的口气。 “之前就告诉过你,我也无能为力。”盘古摇摇头。 “难道没有更好的办法吗?先祖,你是开天之神,当年、因你而诞下女魃姐姐,她是炼制傀儡的始祖,我知道你有更好的办法,无论任何代价,我都愿意付出,巫冬为我巫族殚精竭虑数千年,做为一族之长,连故人都不能守护,谈什么逆天道,踏天界,登巫界。” 帝喾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可见其雄心壮志,但却摆脱不了此时年少的稚嫩之气。 “哈哈、你终于是将心里话说了出来,可真是不容易啊!好一句义愤填膺的话,但做这事时,我需要这些东西,还有巫族中人的鲜血。”盘古像帝落看了过去。 帝喾看着盘古的眼神中,透露出的意思,心中自然明白最纯真的巫族血液,只有常山与帝落,而帝落印堂发黑,不久于人世,故盘古才略有深意的看向帝落,帝落又如一块石头砸在心中,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帝落。 常山似乎明白了盘古的意思,也是用着淡定的眼神看着帝落,从巫族落败,他二人一直在前方打理各自家族,一打理却过了青春年华,但头来黄土一把,只为心中的那份执念,望着与自己一样的老友,低下头,闭上了眼睛。 巫冬则没有任何话说,因为他和帝落一般,都是将死之人,让帝落用余下的生命提前终结,让自己有更好的方法成为傀儡,保全家族的有生力量,心中不由的一丝歉意。 “你们看着我干什么,我知道先祖的意思,倒不如成全巫冬,让我结束这千年的痛苦,来世愿与家族并肩作战,绝不苟延残喘。” 帝落眼睛不在看他们,而是闭上双眼仰望天空,眼角流出尘封已久的泪水一般,打破了心中最后的一丝寄望,双手背着走出大厅,嘴中留下话语:“你们等着我,我让族人准备好东西,片刻、就来。” 帝喾听见帝落的一席话,心中犹如肝肠寸断,一位老者替自己默默的承受了千年的寂寞,让巫族有生力量得以存续,而如今还有十几年寿命的他,可以退居到深山过几年,颐养天年的好日子,不用再这般疲劳,却要剥夺他的生命,这怎能让人不心生感慨与凉意,仅管帝落并未说出,人心都是肉长的,凭什么让帝落代自己受这些痛苦。 “巫祖、帝落为巫族可谓是尽心尽力,让他如此死,我于心不忍,本可有数百年光华,颐养天年一般的度过,却因为我而...,还请巫祖就地将我炼化。” 巫冬老泪纵横的落下眼帘,心中满是伤感与千年的沉默,对于此时的帝喾,一位是曾经的挚友,一位如长者一般的慈爱,照料家族千年,都是对自己有大恩,也是自己最后的亲人,对亲人残忍,这是他万万做不到的事情。 “巫冬、此话你言之过早,以帝喾的实力,用传统的巫族炼制之法,也有着一定的失败率。” 盘古依旧面不改色,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放出一句句炸弹,让三人的心中不停的叹息。 就在众人感叹时,帝族中的长老,井然有序的走进大厅,接着是暗卫,以及帝族中年轻一辈的精英,走进大厅,看见帝喾与常山、巫冬均跪在地上,正中央飘荡着一道人影,年长的长老们看见这一幕并不奇怪,而看见盘古时纷纷跪了下来,精英们和暗卫有些奇怪,也跟着跪了下来,与长老们一起:“先祖。” 盘古等人看见眼前的一幕,挥了挥手,示意众人站起来,长老们看见帝喾等人还跪着,并未起来,而是徒步跪行,走到帝喾身旁,向帝喾行了礼,下方的精英,帝舞、帝欣、帝阳、帝央看见后自然充满疑问,带着这些疑问也跟着前行。 第二十六章 帝落之死 此时、一道人影一改往日的面容,似年轻时的模样,行走进大厅,来到最前方。 “诸位、想必很惊讶,今日、我便将一切都告诉你们,帝族原名巫族、巫族原有.......,帝喾就是那最后一位祖巫,也就是你们口中传说的族长,空中的那位便是盘古,巫冬便是一直守护我们家族的神秘强者,今天、我给大家说这一切,可能让大家有些难以接受,但此事必须保密,现在、便将权力交给巫祖。” 话音落下、对下方的人是一个不小的冲击,特别是年轻一辈,怎么也接受不了,看似废物的帝喾,原来居然是一位逆天人物,家族的所有希望均在他身上,但下方有一个人感触最深,不由得有些冲动准备去质问帝喾,却按住了心中的想法。 “小落、你这是何必,你是帝族永远的族长,如果要选择牺牲一个人的话,那便是我。” 帝喾义正言辞的站了起来,对着帝落。 “巫祖、帝落,你们这是何苦,为我一个人而闹成这样的局面。” 巫冬愤然的站了起来,挡住了帝落与帝喾的对话。 “行了、再说我就翻脸了,巫祖、可否答应小落最后的一个请求。” 帝落头也不看,直勾勾的盯着前方。 “你说。” 帝喾叹息的摇了摇头,望着帝旭。 “帝落、此生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巫族,希望巫祖日后将帝族带回巫界,其次、便是我那唯一的孙儿,望日后巫祖宁可让他战死,也不要像我一样。” 帝旭在下方早已泣不成声,跑到帝落面前跪了下来:“爷爷、究竟发生了什么,能告诉孙儿吗?巫祖、爷爷究竟要干嘛。” 望着双手一直在拉扯自己裤腿的帝旭,帝落闭上双眼,眼角流下的眼泪,一脚将帝旭踢开,背手望着盘古:“先祖、可以开始了吗?” 巫冬与常山眼角留着眼泪,站在人群的前面,对着帝落重重的磕了一个头,低下的长老有的似乎明白了帝落的意思,泣不成声,也重重的磕头,帝喾在巫冬前面,双膝下跪:“以吾血起誓,从今日起,巫族以帝落为十三祖巫祭拜,如有不尊者,必将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取其性命。” 当话音落闭,帝喾手中的鲜血飘向在场每一位巫族人的脑海,脑海中记住一名老者的姓名:帝落。 帝落终于绷不住那严肃是身影,跪在地上,对帝喾行了一个大礼,常山与巫冬四人抱做一团,互相感慨与哭泣,让下方的人哭泣声也逐渐加大。 连平时讨厌帝旭的帝舞也不经的哭泣起来,下方的声音,帝阳则哭泣的更大。 千年的孤独,千年的等待,千年的守护,只为一朝打破天际,从返故土。 帝落将巫冬打向天上,自身飞了上去,飞上去时,割破了帝喾的手指,一滴鲜血飞到空中,盘古将帝落准备的药材在空中摆成一座阵法,以那滴血液为阵中,周围的灵气不断的袭击药材,催发药效,让大阵产生极尽的效果,以保证一次成功,当药材被催发到极致,巫冬闭上双眼,一滴鲜血进入脑海,落在识海中央,帝落也随即将自己分解,就在分解的一刹那,天空中出现血雾,不见那位历经沧桑的帝落,下方的长老痛呼:“大长老。” 被帝落踢到一旁的帝旭,看见自己的爷爷变成血雾,准备上前,常山站起来,挡住了帝旭的前行,帝旭失声痛哭,帝喾走到一旁,却被帝旭一掌接着一掌打出,帝喾丝毫没有防御,任其挨打。 血液被巫冬吸收后,大阵也消失殆尽,天空上的巫冬,爆发出可怕的力量,直接晋升到神灵后期,因原先本就是神灵中期,吸收了帝落的血雾,被炼制成为傀儡,便没有了瓶颈,修炼成神王。 “帝喾、为师的任务也算是完成,没有辜负你那十一位兄长期望,现在的巫冬还差最后一步,便是将你十一位兄长召唤我,所留下的精魄注入到巫冬身上,修复他的灵魂与意识,也许、他会一举突破到神王境界,届时、天有异象,他虽然拥有之前的意识与感情,只要你一下指令对任何人都如同仇人一般,直至将其杀死,你死他则死,切记。” 随着盘古的声音落下,灵魂体便飞向巫冬的身体里,还在挨着帝旭拳头的帝喾,心中的滋味可想而知,却发现帝旭挺住了拳脚,望着帝喾。 “巫祖、吩咐吧!常族、帝族听从巫祖的命令。” 第二十七章 帝族危机 常山站起来,丝毫没有先前的悲伤,来的是眼中的凌厉,一下子失去两位挚友与一大倚仗,让常山与帝喾,不由的让他们怠慢,更何况现在还有一个巨大的麻烦等着他们。 “巫祖、请下命令。” 下方的人知晓厉害,如果被人打断巫冬晋级,日后帝族、常族便没有倚仗,只会任人欺压。 “现在、由帝旭、帝阳统领暗卫,分成两组,凡靠近帝族十里之地,格杀勿论,纵使牺牲也要将来者挡在十里之外,族中长老,率领帝族年轻一辈,凡神徒四阶以上,均在族中严阵以待,其余人撤离到后山藏龙洞中,发现帝族不在,就各自离开吧!常山,将常族归并进帝族,立刻传信号,让那边做准备,常族与帝族合兵一处共同迎接巫冬的降临。” 帝旭不再哭泣,心中只有一丝执念:谁若敢踏进爷爷用命换来的帝族,必杀之。 下面的人分头行事,留下的只有常山与帝喾,二人望着巫冬,希望他能够成功,毕竟、这对巫族是一股巨大的力量。 帝族中严阵以待,常族人也分配到帝族中,共同面对来犯之敌,当姜家打听到帝族、常族共同守护帝族,联合李族前来探查,大军则淹没在人群之中,姜流与李族族长李隆走向帝族,岂料、十里之地便被暗卫所阻拦。 不得已才退了回去,他们不知道现在发生着什么事,瞬间、这件事传遍龙城:帝族、常族合兵一处,严阵以待,当姬天听见下人禀报后,也是来到离帝族最近的地方,观看帝族方向的动静,散修们也聚集离帝族十里之外,他们知道凡进入帝族十里之地便被帝族、常族的人不惜任何代价将其击杀的手段,感到头皮发麻。 有几个不长眼的,只是探出了一个头去看,结果被人将头颅砍了下来,还有几个厉害的人物进去,结果被帝族之人以自爆的方式,两败俱伤,让人心生寒意,想搞清楚,帝族里面究竟有什么。 “巫祖、要开始了,希望巫冬不要辜负了帝落。” 巫冬飞到龙城天空帝族上方,龙城众人均看到帝族上空出现一道人影,帝族、常族的聚集到竞技场,心中也期待的看着巫冬,暗卫则严阵以待的巡逻。 天上的云彩发生变化,天劫将至。 看见天劫,龙城的众人终于明白帝族为什么这么慎重,心中也带着一丝疑惑:难道历劫的是帝族族长? 姬天略有深意的看着天空之人,发现看不透。 “城主,是否联合姜族、李族,对齐攻打,破坏此人晋级。” “不必了,这帝族之中的神秘太多,此番出来老祖宗曾说能帮则帮,不可为敌。” 姬天挥了挥手,让下人退下。 一边的姜家和李族却不这么想,调集族中精英向帝族进军,距离帝族十里之外已然开战。 “帝旭、要不要咱哥两看看谁杀的人多,死也拉着这些人陪葬也不亏。” 拿着大刀的帝阳,一边对敌,一边对着帝旭说着。 “好、为巫祖,多争取一点时间,爷爷这一生都是为了帝族,我这个做孙子的也不能落后。” 两人在大战的人群中,开启暴走模式一般,拼命的将李族、姜家的人抵在十里之外,身上也是伤口不断,刚没流血的伤口就被法诀击中,让二人不时的骂人。 天劫降临时,应劫之人,要承受住来自天道的惩罚,修炼本为逆天之举,挺过去的人方为强者。 一道闪电迅速而暴躁的落在巫冬的头顶上,巫冬则是全身迎接没有做任何举动,完全用身体的强度在承受,巫族之人皆有混沌魔兽血脉,因十二祖巫在数千年时间变化为人,失去了魔兽本体,却保留了特殊的血脉,让第一道雷电并不是那般厉害,却将巫冬的身体打出许些光芒,如未近距离看巫冬对抗天劫,则是不以为然,帝喾却是亲眼看见巫冬将第一道天劫给吞了下去。 天劫似乎感觉巫冬把它当做补品一般,越来越狂暴,降下第二道天劫,如同巨斧一般,劈向巫冬的头颅,想要将其头颅割下,以泄心中之愤。 帝族此时的局面异常紧张,以帝旭、帝阳为首的暗卫死去大半,二人也是使出浑身解数去杀敌,终究被打退到帝族大门。 常山来到帝族大门前望着前方的姜流与李隆。 “姜家主、李族长,为何事大举进攻我帝族,难道要开战不可。”常山义正言辞的丝毫不畏惧的看着二人。 第二十八章 战神灵 “想不到帝族还有这手,明面上的常族,是帝族的分支,真可谓是大手笔,可惜、无用,今日我二人举各族之力势必将那人给挡下。” 姜流抬头看着正在应付天劫的巫冬。 “既然如此,那便来吧!关门。” 帝山退了进去,帝族大门‘砰’的一声关闭,姜流命令姜家全面进攻帝族,李族也甘之如始一般动了起来,他二人知道,一旦天空中那人应完劫,不知道到了何种层次,一旦报复将会是毁灭性的,所以拼命也要阻挡应劫之人应劫。 帝喾走出大厅,看向外面的攻势,又看向里面伤痕累累的人,一马当先,来到常山附近。 “让我来吧!多年前未给家族尽力,今日便让我与你们同在。” 此话一出,所有严阵以待的人像打了鸡血一般,疯狂的施展法诀应对攻击的敌人。 常山也迎上前去,与姜流对战,发现一旁的帝喾,竟独自走上去应对李隆,心中万分焦急。 帝喾来到李隆面前丝毫不畏惧,尽管他知道二人直接的实力不是一段两段可以比拟的,但为了家族,他必须如此。 身为族中的精英,帝央、帝欣、帝阳、帝旭看见帝喾准备对战神灵三段的李隆,也跑上前来。 “兄弟、你先走,这里我们来顶着,没想到你竟然是族长,哈哈、能够与族长称兄道弟,我知足了。” 帝阳还是一脸豪爽的,艰难的用充满伤痕的脸庞,对着帝喾一笑。 “不必了,我来吧!你们看着就好。” 帝喾手中捏起法诀,帝之降临,君临天下,一道如同帝王的身影包裹着帝喾,禁神典,禁断空间,随着禁神典打出,一双眸出现在天空之上,想要将李隆的步伐阻挡,隔绝施展法诀的机会,让帝王的身影一刀劈下,奈何、米粒之珠的光华在皓月面前终究失色,禁神典被李隆一步便打破,在实力面前一切都是徒劳。 “小子,我没想到你就是帝族族长,那你就去死吧!” 李隆说话间,手中捏着法诀:横断天涯,五马分尸,一道道灵气聚集于手中,向帝喾打出,灵气如同五匹马一般化作五道,分别向帝喾的四方以及头顶飞去,途中有丝丝马鸣之声,威压也比帝喾的帝之降临高出许多,帝喾当即用帝王影打出法诀,帝行边疆,飞快的移动身体,让五马捕捉不到身影,明知实力差距的帝喾,再次打出大衍图,一道八卦向李隆袭去,八卦不断的变化,亦大亦小,有着毁灭之气,快速袭去。 “喝、断天涯,风火。” 随着李隆的法诀打出,一阵风中夹杂着火焰气息,将大衍图打飞,看似不费吹灰之力,而早已锁定帝喾的五马分尸,还在不停的追逐施展帝行边疆的帝喾,帝之降临,万物归一,帝王身影汇聚成一道灵气,形态如同一柄巨刀,向李隆打去,而帝喾则完全暴露在五马分尸面前,灵气脱节的帝喾,被五马分尸击中,身体的五脏六腑都被打的稀巴烂,可见的血液从身体中流出,倒在血泊之中。 帝旭等人看见帝喾倒在地上,忙于对敌的他们杀红了眼一般向帝喾靠近,却无论如何也到达不了,全然不顾自身的伤势,忘记了疼痛一般疯狂,天上和姜流战斗的常山一直不分高下,看见帝喾被李隆击中,姜流抓住这个机会,顺势将常山打伤。 李隆看见袭来的巨刀带着能与他一拼的气势,丝毫没有在意,随意打出一个法诀,岂知道这随意的一个法诀,让他受了伤。 “李隆、你还在等待什么,快点将那小子给我杀了。”天上的姜流喝道。 李隆脑中也是异常的愤怒,居然大意的让帝喾给伤了,手中再次捏起法诀,运转身法,以求永绝后患,冲向帝喾,抬起手准备将帝喾一招毙命,旁边的帝旭眼神都充满血丝,一脸的愤怒,大声喝着,帝阳也是狂挥大刀,如旋风一般疯狂靠拢,奈何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此刻、天空之上的雷劫似乎怕了巫冬,渐渐隐退,感受到帝喾的生命遭到威胁的他,才刚进入神王境界的他,瞬间移动到身边将其抱起,一脚将欲毙命帝喾的李隆给踢开。 帝旭等人看着巫冬渡劫完毕,抱着躺在地上帝喾,心中松了一口气。 战争也停止了下来。 都盯着这一强者的举动,他的一举一动都可能要了他们的命,绝对实力面前,都如土鸡瓦狗一般。 “你终于渡劫成功了。” 说完这句话,帝喾便因留血过多,晕了过去。 战争也停止了下来。 都盯着这一强者的举动,他的一举一动都可能要了他们的命,绝对实力面前,都如土鸡瓦狗一般。 “你终于渡劫成功了。” 说完这句话,帝喾便因留血过多,晕了过去。 第二十九章 游离的神识 巫冬看着躺在自己手中的帝喾,仿佛千年前的一幕呈现眼前,一道身影为聚集十一祖巫的灵魂以大法力将其聚齐,沦为废人,千年后,为弥补千年前的遗憾,挺身而出,越阶作战,落得惨造陨落的局面。 “十息之内,未离者,死。” 短短数字以一股压迫的气息迸发而出,席卷整个龙城,众人知晓此人的实力远不是他们所能窥视,虽处于神王初期的巫冬,还未稳固,在龙城还未出现神王时,此刻他便是主宰,一言一行,均可指点江山。 姬天看见巫冬突破至他捉摸不透的境界后,带着龙城护卫军来到帝族,护卫军将帝族包围,片刻便将姜家、李族给驱离帝族大门之外,派大军驻守在帝族外。 当姬天处理完这一切后,准备拱手邀请巫冬,岂料、瞬间消失在原地,留下常山处理剩下的局面。 这一日、龙城的所有人都知道帝族出了一个可怕的人,并有绝对的实力瞬间扑灭姜家和李族,有些小家族顺势依附帝族,有些家族则准备如同饿虎一样,争夺一些肉在自己嘴中。 也正是巫冬抵抗天劫成功后,龙山周围历练的神灵以及小宗派前来问候,龙城城主府一直久未出门的老祖宗姬叶也来拜会,一时间帝族可谓是称为明珠一样散发着它的光芒,让众人纷纷前来欣赏。 经历过大战的帝族,一边忙于修复家园,安抚族群,一边忙于应付前来问候的人。 此时、帝喾躺在床上,在他那不起眼的茅草房中疗伤。 受这么重的伤,巫冬眉毛不经皱起,却感觉到帝喾还有一丝气息,如帝喾陨落他也是同样的结局,眼前的巫冬平常人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心中只尊帝喾的命令行事。 帝喾的意识游走于全身,飘荡到了另一个地方。 眼前的一切空荡荡的没有一丝生气,如同死一般的寂静,沃野千里也望不到头。 “难道、是死了吗?” 帝喾质问着自己,不断地随意行走,感觉此刻的自己显得格外的放松,不用去想任何事,露出着孩童般的天真无邪,随意的打着滚,打出各种法诀,可谓是酣畅淋漓。 以至于自己都不知在这片所谓的封闭空间过了多久。 “帝喾、法诀打的还算不错,这匆匆岁月看来早已磨灭了你当年的雄心壮志。” 帝喾正在打出法诀时,一道声音响起,让帝喾停止了打闹,正视起来:“谁,是谁。” “难道、你连这片天地也忘了吗?看来当真是过管了人界的春花秋月。”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还请出来一见。” 四周的打量声音说话的源头,却无论如何也没发现周围的看见有任何波动。 “呵呵、我看不必了,还是继续坐你的春秋大梦,与其你庸庸碌碌度过短短岁月,不如在这里陪着老夫倒也显得这片黑暗有许些生气。” 帝喾实在不明白那人的意思,连自己怎么会来到这里也是一脸的迷茫,不断对其天空喊叫,却没有回应。 低着头思索脑海中的记忆,却发现一幅画面在眼前绽放,这是一个血色的世界,天降大火灼烧着这片大地,天外袭来一群人,将带头的十二人隔离,每一个人都是一片战场,血雨腥风,日月无色,不时有血雨落下,大地上的人们,无尽的呼救声传遍世界的尽头,只看见无尽的杀戮,仔细去看那十二中的一人时,却猛地抬头。 “是我?这是,这里是......。” 眼色激动的对着这片天空,接着看见那是自己之人,被十一道力量包裹,送出了这片天地,眼神中充满不甘。 “这难道是巫界。”帝喾喃喃自语,脸色有许些潸然泪下。 “呵呵、看来曾经的十二祖巫之一的后土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天空中的那道声音再次响起。 “如是故人还请出来一见。” “帝喾,名字不错,接受了其余十一祖巫的力量,与盘古大帝的血脉,但终究没有巫族当年的血脉之力浓厚,找到你的六世身,再来此处。” 随着那道声音的消失,帝喾顿时醒了过来,用手捂着胸口。 ‘嗯。’ 一口鲜血从嘴中吐了出来,一旁的巫冬高兴的看着帝喾。 “巫祖、你醒了,感觉伤势如何。” “嗯、似乎好转许多,达到了四段后期,有许些突破的迹象。”帝喾有些奇怪的感受自己的身体,究竟还有那些不为自己所知的秘密,一直反复的想着那些问题。 第三十章 年轻的族长 后土,原为十二祖巫最小一位祖巫,其能力通天彻地,与天界玉皇大帝比肩,但为其凝聚十一祖巫的灵魂,用大法力聚集,散发了自己的六世身。 帝喾躺了下来,不断的想着问题,感受当时所在的地方,让他自己有些熟悉,是一种归属感。 ‘砰。'' 门外一声响,冲进来两道人影,一人胖胖嘟嘟,一人手持大刀,帝旭跑到帝喾面前,用双手抱着他。 “太好了,终于醒了,我的沙包。” 帝旭丝毫不顾之前大战所受的伤,脸上贴着各种伤疤帖,用极其难看的笑容,笑呵呵的。 还在想先前所发生的事,帝喾听见帝旭的声音,索性抛到脑后去了。 “旭哥、帝阳,你们伤势怎么样了。” 说话之间还在不停的咳嗽。 “行了、兄弟,不是我说你,我两这都是小伤,你这是强行装好汉,不知道最为致命,我算是服了你了,以后有这种事,让我这个做哥哥的去,年纪轻轻的看着就行,不能所有的风头都在你那啊!”帝阳放下大刀,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没好气的看着还在咳嗽的帝喾。 “好。” 几日之后的帝喾,渐渐能够下床走动,这一日他打开房门,他这间百年都没人光顾的茅草房,被帝族以及原先的常族之人视为梦想之地,都想来看看,却被暗卫控制着,不然、躺在里面的帝喾早就被人给吵的个底朝天。 门前伸了伸懒腰的帝喾,守候在门前的巫冬,并没有说话,跟随帝喾走在青石台阶上,在家族中转悠,对于现在帝族来说,可谓是人丁兴旺,但帝族却铸就了一个标杆,那就是帝喾。 不知情的人,都以废物逆天的举动感到震撼,当听见李隆大战时所说的话,便又是惊愕,不敢相信,直到常山正式对外公布时,才知道,原来一直神秘的族长竟然是他,不知不觉废物这词成为了帝族的禁词,再也没有人敢看不起他,龙城的人也是不断的惊讶连连,都说帝喾一遇风雨便化龙,成为了一段美谈,同时、也传出要想出名,等帝喾落单时去揍他一顿,前提是你还活着。 走在族中的人见到巫冬跟在帝喾后面,停下脚步,拱手对着帝喾尊敬的说着:族长。 离不远处的帝舞看见帝喾如此风光,一名高手紧跟身后,心中不免有些嫉妒,可也佩服帝喾如同男人一般的气概,只身对敌,走上前去。 “帝舞见过巫祖。” “呵、想不到我们高傲的帝舞也有一天学会了抬头看人,怎么帝旭没有跟你在一起。” “巫祖说笑了,帝旭那家伙,我不知道只知道巫祖在我面前。” “吱吱、以前没有仔细看过你,今天看来,越来越有妖媚了,真要人命。” “今晚要不要试试。” 言语间帝舞一脸妩媚的看着帝喾。 周围的人看见帝舞对帝喾如此妩媚,心中升起一丝嫉妒,嘴中纷纷叫着:禽兽。 “好了,巫祖还有事,你先退下吧!”在身后久未言语的巫冬开口道。 帝舞便走开,欢快的向远处跑去,其中的妩媚不可谓不勾人心魄。 “真受不了,这妖精,走到那都是祸国殃民的主,可怜的旭哥。” 看见帝舞离开时的步伐,身上不由的抖动,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望着站在竞技场边上望着自己的帝旭,摇了摇头,走了过去。 “怎么巫祖也有怕这个的时候,想当年你可是倾国倾城,难道小男孩的激情迸发而出。”一旁的巫冬笑道。 “也是,走吧!旭哥在看着我们。” 来到竞技场看着帝旭一脸无辜的表情,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不时一声冷笑。 “旭哥、你的梦中情人,今晚约我哦!”帝喾带着调戏的表情看着帝旭。 “滚、你要是敢去,我打的满地找牙。” 帝旭心中稍有安慰的看着帝喾。 随即在竞技场比试的人,听见二人的对话,停了下来,纷纷致意:族长。 帝央走了出来,一脸云淡风清,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一般:“巫祖,请给各位指点一二。” 随着帝央的这句话说出,不少的人,自觉将竞技场的战台让了出来。 帝喾摇了摇头,看着身后的巫冬:“要不你来。” “不了,你去给他们讲讲吧!” 帝喾慢慢的走向竞技场,巫冬、帝央、帝阳紧随其后,站前面的帝喾,望着越来越多的人聚集了过来,原先的帝族如说是人山人海,那不如说现在的帝族是之前的两倍,让人向下一看如同一颗颗人头紧紧的挨着,台下的人,都知道自己的族中出了一位族长,失去了一位大长老,连常山(帝山)都退居到二线,只是一名二长老。 第三十一章 雷君教 帝喾知道族中很多人难以接受,也不服自己这个族长,却伤势在身,用着自己的千年阅历,讲述着盘古大陆的大小事物,下方的众人听的是阵阵出奇,如不看见真人,都以为是一个千年老妖怪,前辈,在给人们讲道。 讲道间不少人盘坐在地上突破,陷入顿悟,无一人不收获良多,看见均盘坐在地上听的帝喾,发现只有巫冬和自己站着。 “没想到自己千年的阅历,竟然对他们有如此帮助。” “也许对巫祖来说是举手之劳,但对这些后生来说,却是几辈子都累计不到的,其实、弱者并不比强者弱小,弱小的只是方式与方法的问题。” 巫冬的一席话让帝喾也有许些茅塞顿开,那还未突破的瓶颈微微的打开了一道。 帝喾与巫冬走了下去,吩咐下去,不然任何人打扰他们。 二人走向大厅,看见还在大厅之上存在的一个人,。 “族长、城主府派人来信,今晚设下宴会广邀四方豪杰,到场的有黑石城(位于龙山另一面,山脉略微有许些黑色,故名黑石城)城主,黑石城几大家族,来自南海(龙城靠海那面)的寿狱和戴剑阁,以及龙城、南海有名散修、隐士高人,届时、连龙城的第一任城主姬辰也会主持大会,加上龙城本土的三大家族(常族归并帝族),龙城与黑石城天龙拍卖行(一直以神秘、中立自居)联合举行盛大的拍卖会。”帝山对着巫冬笑着说道。 “看来、这次是群雄逐鹿,都是想打听清楚巫冬现在究竟到达什么境界。”帝喾坐在椅子上,望着死气沉沉的巫冬。 “巫祖、你就别取笑我了。” 巫冬那深邃的脸庞,终于露出了一丝尴尬之色。 “帝山、你去答复,今晚,帝族必到,还要送他们一个大礼,届时、让李族在龙城除名,以求达到震慑的效果。” 帝喾眼神凌厉的略有深意的看着巫冬与帝山,对于帝喾来说,或许、最该除去的是姜家在龙城的分支,姜流那一族,但、要做到密不透风便选择了李族杀鸡儆猴。 话音落下,帝山嘴角笑了笑,摇着头看着帝喾,便退了出去。 “巫祖、你这手不可谓不高,杀鸡儆猴,柿子捡软的捏,即能为帝族寻求震慑力,也在各族出尽风头,但这也将帝族推上了风口浪尖。” “物极必反,还有两个月便到了龙城的大比,据我所知,大比前五十名,有资格参与进入雷君教的选拔,在大周王朝东南一隅还是颇有名望。” “巫祖、这雷君教,习得是雷声普化天尊下界传承支脉(雷君教是大周王朝二流宗教,开山祖师因悟得雷声普化天尊所遗留人间的法诀之一,在整个盘古大陆渺小如一叶扁舟)。”巫冬虽常年闭关,也曾听说过。 帝喾站起来笑着道:“巫冬、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思吗?只要帝族任何一人进入雷君教,帝族也算是有了依靠,这样依附雷君教的家族数不胜数,为何我不将姜家在龙城的分支直接抹除,是让城主府感觉到龙城还平静,不是一家独大,而姜家的一贯作风是护犊子必然会报复,留下小猫小狗两只,和他们适当玩玩,这也是一种激励年轻人的乐趣。” 哈哈......。 巫冬也是一边摇头一边笑着,就在二人为家族以后而考虑时,一道人影不食人间烟火一般,走步不泛起一丝涟漪的女子走进大厅,帝喾对着巫冬看了一样,巫冬便消失在原地。 “你终于来了。” 帝喾隔空对着走来的女子说道,那女子听见那道声音后,身影微微一颤,忍不住眼帘的珠子往下掉落,走到近前时,帝欣跪了下来,嘴唇互相咬着,好像那句话很艰难的说出口。 “巫祖、真的是当年那人。” 带着丝丝疑问的帝欣,还是说出了心中的疑问,她不惊讶帝喾是巫祖,也不惊讶帝喾是谁,因为没有什么能够让她动容,但唯一令她感到惊讶的是她心中唯一的思念,从小到大的期盼,渴望与那道人影站在一起,并肩作战,从小就看出他拥有极大的血海深仇。 “难道到今天你还在疑问自己,我想你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帝喾站起来颤抖的回答,嘴中有些不愿的感觉,因为他知道这样的回答对于帝欣也许是难以接受,但更打破了自己从小培养她成为以前的自己,后土,的一个梦,他深知自己无法回到当初,便一直深埋在苦海中,直到无意之中看见帝欣出现在家族。 第三十二章 乞丐张三 那是一个深冬的夜晚,一个幼小的婴儿出现在自己的茅草房门前,伴随着哇哇叫的声音将他吵醒,看见这婴儿的第一眼就感觉着是这么多年来,上苍赐予他唯一的礼物,从此便把帝欣当做以前的自己培养,一步一步将后土所学的东西教给了她,从帝欣记事起,便带着黑色斗篷与帝欣见面,如今、突兀的见面,让二人有些难以面对。 “巫祖,请受欣儿一拜,你如父亲般照顾我多年,教我穿衣吃饭,教我为人处世,教我学会修炼,却一直未寻你,让你备受屈辱。”说话间,眼中的泪水不停的拍打涟漪,让整个大厅几乎无法听见其他的声音,只有滴答声。 帝喾快步走到帝欣面前,用双手扶起帝欣,用着笑容对着她:“呵呵,当年的小女孩,如今长大成人了,修为也是比我高出许多。”帝喾拉着帝欣的手,如同一名老者拉着自己女儿的手一般,走向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帝欣没有反抗,却在感受着多年未曾感受到慈父般的爱(历练之前帝喾时常见到帝欣,自帝欣十岁后便在族中自食其力,帝喾便没有再以黑袍人身份出现)。 二人如同父女般在一起开怀大笑,大笑间的帝欣如同孩童一般,展示着女孩天性的纯真,不时春光乍泄,若外人看见帝欣在与帝喾一起交谈,是如此作态,便会有两种想法:帝族原先的两大美女,都被这头猪给拱了,为什么,都会撕心裂肺一般;原本圣洁的冰山,居然会笑了。 “巫祖、欣儿有一个疑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拭去眼角的泪花,如同一朵绽放在绿草地的玫瑰花一般,面带红晕的对着帝喾。 “说吧!你我二人不必这样拘谨,以后、没人的时候就叫我一声哥哥,可好。” 帝喾随意的说着,让帝欣却是有些不知所措,嘴角微微打起哆嗦:“巫祖,哥、哥哥。” “嗯,对了,欣儿、这是之前你所习功法的下半卷,以后、按照功法修炼,你会有出人头地的那一天。” 从空间口袋中拿出一本看似古黄的法诀,好像风一吹就散落成灰烬一半,外面却透露着一丝大地气息,让那本法诀从新生到苍老不断的在演化,后土的传承,后土能与当年的玉皇大帝相提并论,可见其功法的高深,如若是传出让人得知,怕整个帝族都会遭受到真正的灭族之灾,以及重新洗牌出当年巫族之事。 帝欣收起法诀,不经意带着奇怪的眼神看着帝喾,却想起帝喾之前所说的话:“以后,哥哥难道准备离开家族。” “呵呵、我的使命不是这里,而是高处,当有一天你能够与我比肩承担之时,便是我两重逢之日。” 帝喾站起来走了出去,只留下还坐在大厅发呆的帝欣。 谁曾料到,数百年后,所谓的高处,发生着一场史无前例的大战,一位白衣女子力挽狂澜,救下了他,只因他今日一袭话,让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女子,大展异彩。 随着二人不知不觉的相认,天色也渐渐的暗了下来,帝族的灯笼也高高挂起,如望向城中央,用那里的灯光来比,是皓月与萤火的区别。 帝喾走出厅外看向龙城中央,点了一下头,与身后的巫冬走出了帝族。 带着黑色斗篷行走在龙城的大街小巷,前往城主府。 来到城主府的帝喾抬头看见辉煌的建筑,一座城堡之上便是城主府,带着古老的气息,矗立在龙城的中央,人来人往的人,出入城主府,显得格外热闹,守卫也是严格的盘查来往的人群。 “站住,此处乃是龙城禁地,可有请柬与城主府令牌。” 一名守卫挡住正要走进城主府外围的帝喾。 “没有。” 帝喾用着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回应那名守卫。 “还请速速离开此地,否则杀无赦。” 周围的守卫聚集了过来,站在那人身后,一旁在检查请柬与令牌的人们有些惊愕:今日、是城主府的盛宴,这人也想出名,纷纷对着帝喾,抱着看热闹的心情,看了起来,人群是越聚越多。 “是么。” 就在帝喾说完这句话时,捏起手中的法诀,准备打出,一道声音从后方传来,只见一看似儒雅男子,胖胖嘟嘟的穿着破破烂烂,灰头土脸跑到帝喾前面。 “本乞丐张三,想要进去你也不让咯。” 守卫憋了一肚子气,先前那人并没有说话,这乞丐却跑到前面来调戏。 “三息之内,不离开者,死。” 第三十三章 凌云 守卫愤怒的对着张三说着,像是把自己憋的火对他发泄一般。 张三手捏法诀,一掌打出,那名守卫倒退数十步,嘴中鲜血溢出,周围的守卫看见自己被大,做出准备态势,欲上前大战。 “住手,既然是前辈高人来此,龙城自当欢迎,张三前辈请进。” 大摇大摆的在那名守卫面前秀着胜利者的姿态,正当帝喾准备前行时,被来的那位挡住了脚步,先前进入的张三跑了出来,用手拍打着帝喾的身体;“你个傻子,老是磨磨蹭蹭的,为师平时是怎么教你的。” 那位来人,便附和着:“原来是张三前辈的高徒,先前不知,怠慢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随着这戏剧性的一幕,帝喾走进城主府,旁边的张三一脸的头头是道,在数落自己的弟子一般,帝喾与巫冬从头至尾没有说过一句话。 “巫冬、你探查一下此人的实力。” 由于之前,巫冬被炼制成帝喾的傀儡所遗留精血与盘古的魂魄原因,帝喾可不在任何人的察觉之下与巫冬交流,这种交流只能主仆二人才能,外界之人若是想干预,必先杀死其中一人。 行走在城主府的帝喾,望着一排排辉煌的大殿,不免有些触景生情,当年、十二祖巫最为辉煌时,如这般的宫殿成千上百座,只在朝夕之间茅草房一间,仿佛让人做了一个梦一下子就从天堂堕落到地狱。 此时、城主府中早已聚集了各方势力,就在众人依稀交谈之间,姜流的一句话激情众人不满的讨论:“这帝族的人,果然是妄自尊大,各方均以到齐,唯独缺他帝族。” “是啊、这各方势力均已聚齐,按理说应该早到才对,为何迟迟不见帝族之人,这是将我等置于何地。”姜流身旁的一位长老附和着。 随着这一声,周围的人小声低语的讨论起来,并未如姜流一般大发雷霆,他们还不知道巫冬的究竟达到何等境界,选择了明智之举,以免引火烧身,对于姜流众人也是漠视,深知他与帝族势如水火,如不是靠着那庞大的帝国势力中的姜家,怕早被人抹除干净。 “姜家家主切勿恼怒,也许帝族的人是有什么事给耽搁了,大战之后,也有许多地方需要调整,更何况加上常族的依附。”城主姬天走了过来,看着大发雷霆的姜流,充当和事佬让姜流稍微的安静,纵使姜家在大周王朝如何强大,但作为分支的姜家,在这一亩三分地还是要给城主府几分薄面,说的好听些,城主的后面站的是整个大周王朝,说的不好听些,城主府可就地用守卫军歼灭姜家,不用理会帝国姜家,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 “何人在背后嚼舌头,我帝族做事向来坦坦荡荡,不像某些人,乘人之危。” 一道身影走进人们眼中,随着帝山的来到,姜流便哑口无言,自己打了自己一个巴掌。 “望姬城主见谅,帝山因处理族中事务,特迟来,也望诸位海涵。” 帝山对着四处拱手,便已入席,周围的人也没有太过喧嚣,拱手回应。 “承蒙各位不弃,来到龙城,想必诸位也为帝族那位神秘强者而来,不知帝山族长可否告知,让诸位吃一颗定心丸,也让我等有缘一见前辈身影。”姬天说道。 “姬城主说笑了,族长并非老夫,而是、当日与李隆交战之人,想必各位也曾听说过,至于、帝冬先祖,一直以修炼为主,不轻易见客,就连老夫也不知晓先祖达到何等层次。”帝山委婉的回答着姬天。 “看来让诸位失望了,今日、雷君教凌云导师在这里想要向大家公布一个消息。” 姬天走向一旁年约四五十之人,老子一袭蓝袍,胸口前挂着一枚徽章,如雷一般,手持拂尘,摸了摸胡须,笑着道:“哈哈、姬城主说笑了。” 凌云扫了一眼周围的年轻人,便点头示意:“本来宣读这一决定的是姬城主,老夫恰逢听说龙城与黑石城举办两城拍卖会,有许多稀世珍宝,特前来看一看,既然姬城主如此要求,老夫也是却之不恭,还望诸位海涵。” 故作低调,向各方势力以低姿态客气:“想必大家也知道两个月后的龙城比试,前五十名者可到雷君教考核,考核通过者成为我教弟子一事。” 周围纷纷点头,无一人不敢得罪,或许、一个小势力与一个小家族平起平坐,但一个小势力连四流都排不上,得罪一个三流上游的势力无异于是蚂蚁撼树,吃苦不太好。 第三十四章 众矢之的 “不好意思诸位,年纪大了,有些记不住东西了。” 凌云摸着自己那长白的胡须,有些略些尴尬一般。 “滚一边丢人现眼去。” 正在胡吃海喝的张三突然之间说出这句话来,着实让帝喾捏了一把汗,知道这是个疯子还不知道这么疯,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丝毫不给凌云一点面子。 “巫冬、可知晓这张三是什么实力。” 帝喾紧张之余连忙问巫冬。 “注意一些,此人实力高于我,不可鲁莽行事。” 二人在交流时,大厅中一股气息瞬间暴涨,一道威压压迫众人,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没有几人敢上前自讨苦吃,在这东南一隅,能这样侮辱雷君教的人还没有几个。 “狗日的小云子,是不是要打扰爷爷大吃大喝。” 张三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让后面的帝喾是提心吊胆,瞬间炸开了锅,不少人在讨论究竟是何人出言不逊,纷纷左顾右盼,然而、凌云的举动可谓是让人瞠目结舌,散开威压,瞬间移动来到张三面前。 “嘿嘿、您老人家在此,怎么不告知一声,来、我陪您喝酒。” 凌云坐在张三旁边,斟酒倒茶,张三丝毫不顾凌云的举动,手中捏着一道法诀,对凌云打去,凌云丝毫没有抵抗,倒飞出去,‘砰’的一声摔倒在地,嘴中苦笑,跟随凌云来龙城的雷君教之人,拔出手中长剑正准备向张三挥去。 “住手,你们是何身份也敢与师叔祖交手,滚下去。” 正在地上的凌云连忙站起来,挡住了长剑,雷君教众人一听见,师叔祖三字纷纷磕头请罪。 这峰回路转的局面让大厅的人纷纷对着张三看到,准备攀附看见身后站着一个身影瘦小的帝喾,心中便下定注意:这肯定是一个垫脚石。 “行了、起来吧!姬辰、田文你们还不准备显身么。” 张三继续吃喝着对着大厅后方传音,两道人影瞬间来到张三面前坐下,一人白发苍苍,看似病态缠身,一人则乌漆墨黑,浑身健硕,好像四肢发达无头脑之人。 “不知张三前辈驾临龙城真是有失远迎。” 白发苍苍的老者正是龙城第一任城主姬辰,因常年闭关,久未谋面,在场的人只是听说过,却从未见过,另一人则是黑石城城主田文,因早年注重炼体,后期不断的努力修炼出灵气,则表面发达之像。 “老不死的,还tm这么爱吃,怎么没吃死你。” 田文愤怒的对着张三,也开始吃起来,三人唯有姬辰的吃相好看许多,这二人如同饿死鬼投胎一般。 大厅内的众人在姬天的招呼下,吃吃喝喝,喧嚣声久久不歇,帝喾和巫冬则坐在张三旁边,并未吃食半分。 “怎么不吃?真的是暴遣天物,对了、小云子,不是说这次谁打架打赢了,就可以做我的弟子。” 张三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帝喾,凌云站起身来回应:“是的,刚才本来准备...。” “那你不用说了,在场的年轻人听着,这小子就是我徒弟,谁要是打赢他,就是我徒弟。” 对着帝喾手一挥,将帝喾与巫冬隔开,远处的广场上形成战台,用手一推,帝喾就飞了上去。 这让帝喾感觉到莫名其妙,一下子乞丐变成雷君教的师叔祖,一下子自己又成为乞丐的弟子,心里想想都郁闷,而现在还给他充当免费的戏子,在战台上打架给他助兴,这让帝喾恨到极点,却不得不照做。 “巫祖、这。 下方的巫冬也始料未及,问着帝喾。 “没事,正好让我帝族也可进一步的与雷君教交好,这可是一个好机会。” 帝喾也学着张三,拱手对着台下之人:“诸位,承蒙家师老来不死,还要打扰诸位,小子在此赔礼。” 言语之间,不知不觉摆了张三一道,台下的人,也跃跃欲试,毕竟、雷君教弟子的名额异常难得。 “在下无名散修,想讨教几招。” 一道身影飞上前去,顿时、让帝喾成为了众矢之的,那人穿着道袍,像极了道门中的道童,拱手对着帝喾,随即捏着法诀,便打了过来,可谓是一言不完就是打,心狠手辣。 ......。 经历大大小小前后数十战,尽皆是散修之辈。 “姜家姜飞前来讨教。” 这人正是当日欺辱帝云之人,姜家家主姜流之子,飞上战台,看着帝喾,以礼貌的姿态对着帝喾拱手,而帝喾却暗中笑了一声,喃喃自语:开头菜终于来了,此前、帝喾应对散修之时,均以肉身贴身作战,侥幸获胜。 第三十五章 掉下来的师傅 帝喾并未礼貌性的回应,试问家族临危之际,背后有人捅下血淋淋的刀子,还要去面带微笑迎接他,如不是在城主府,帝喾就算是拼上一死也要将姜飞斩杀,处于神徒五段初期的姜飞,之前被帝喾偷袭下才腿部受伤,现在若正面交锋,孰强孰弱还是两说,如让台下的人知晓二人身份前去下注,帝喾可谓是十分之一的注数在他身上,而这十分之一均为帝族中人所下罢了。 神徒四段初期与五段初期的比试,不是一星半点的差距,若让老鼠去掀翻大象只是螳臂当车,让老鼠杀死大象有着一定的几率,而这份几率正是万中无一。 言语间、二人均打出法诀,袭击而去,电光火石之间,帝喾运转帝王印,弑杀印,再度踏步帝行边疆,以娴熟的技巧如巨大的z字划过,近身厮杀,他明知这样会暴露自己的身份,但掌握法诀有限,硬着头皮以求一击毙命。 姜飞毕竟是五段初期,察觉到帝喾近身作战,与其拉开距离,手中捏出一道法诀,九天腿,一道腿影袭击而去,如同天残脚一般,狠狠的踩下去,走过一处,尘土飞扬,土瓦皆裂,与此同时,帝喾与九天腿交锋而上,直上时随即一道法诀而出,帝之降临,吾之身,一道巨大的人影,出现在帝喾前方,代替帝喾向前打去,手脚法诀的威力丝毫不减,九天腿遇上时,以泰山压顶的姿态一脚踩下,帝之降临,以手为刀欲劈开九天腿,两道法诀处于一处时,场中的灰尘让众人看不见影子。 当灰尘散尽,帝喾嘴角溢出一丝血液,捂着胸口,对于他来说落败是很正常的事,而姜飞也是同样的表现,嘴角溢出血液,在众人惊讶时,姜飞眼神恶毒的看着帝喾,这样一个平局收场让众人可谓是始料未及,都在等着张三的回答。 凌云走到张三旁边,挥了挥手中的拂尘:“师叔祖,此次比试该如何判定。” “尼玛,我孙子还没上场就平局了,真尼玛晦气。” 田文大大咧咧一边叫着一边胡吃海喝,丝毫不顾往日的尊容,释放着自己的豪爽,南海的两大门派也看的眼睛直勾勾,这种时间居然打成了平手,纷纷叫骂。 “行了,黑子,别叫,心里烦,你说我怎么就教出这样一个废物的徒弟,小云子,这次比试不作数,老头子我吃饱了,接下来有什么好看的。” 张三如一地痞,好吃好喝后,还要人陪着玩,这可真是人人都活怕的祖宗,帝喾没好气的瞪着张三,低着头捂着胸口来到巫冬旁边。 “巫冬、你究竟知不知道这老不死的实力,再这样被他玩,我非被玩死不克,刚才要不是你出手,哎!” 帝喾无奈的摇了摇头,刚才大战中,要不是巫冬凭空打出一道细小波动的法诀,要不然帝喾只能落个重伤下场,心中不停的千言万语的骂着张三。 “徒弟、听说这有一个拍卖会,来,跟着师傅我去看看。” 张三说完便拎着帝喾走向里面的广场,这片广场分两层,底下一层可容纳十万人,而楼上一层都是各方大势力的专区,张三随便选了一个二楼靠中间的位置,坐在中间,放下了帝喾,此刻、房间里只有他三人,每一间房可看见外面,外面看不见里面,说话的声音外面均听不见,如要拍卖用灵气催动座椅旁边的铃铛,外面那铃铛便会响。 “小子脱下你的面具吧!不累吗?”张三对着帝喾说道。 “我cao.....,现在知道放过我了。” 帝喾脱下面具的一瞬间,破口大骂,一股脑的全部骂了出来,今天晚上莫名其妙的被这看似人畜无害,实则心怀鬼胎的老怪物给折磨个半死,巫冬则在身后一言不发,静静的看着。 “老头子我怎么坑了你,难道、做雷君教师叔祖的弟子,比现任教主都高上一个档次,还委屈你了?” 张三听完帝喾的骂声,饶有兴趣的回答帝喾。 “好吧!” 对于帝喾来说,捡宝捡了一个雷君教的师叔,这对于他今天说吃的苦,心中稍微的平和了一些,要知道放到外面,只要一说是雷君教教主的师叔,任何人都会恭恭敬敬,帝喾做在椅子看,心情放松了许多,并没有将张三当成师傅,甚至还在暗骂,也在想连巫冬都探不到的实力会是什么,也不免的小心起来,帝喾深知天上没有白掉的午餐,也防着张三,别被卖了还帮着他数钱。 第三十六章 拍卖会 就在二人各怀鬼胎时,由两城联合举行的拍卖会也在紧锣密鼓的举行着,下方的人群是黑压压的一片,拍卖会站台四周均盘坐着四位身着黑色斗篷的老者,丝毫没有因为下方的吵杂而睁开眼睛,这样的一个举动让大家早已习以为常,这是为防止有人强行夺取拍卖会上的奇珍异宝,至于、出去之后,拍卖会则是不予理会,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只要你有这个本事,杀人越货且可全身而退,不费一个子就可以将所需之物夺取到手,这也是合乎情理。 “两城联合拍卖会,现在开始,请各位安静,依次出价,价高者得。” 随着一名老者出现拍卖会站台,台下的众人已鸦雀无声,没有一人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 “下面有请此次联合拍卖会,来自天龙家族的冷旋小姐主持本场的拍卖会。” 说话之间,一道靓丽的身影,走向老者来到前方,看着老者点头示意,老者便退了下去,同时像四周老者拱手以问候之礼。 “今日,是龙城与黑石城的联合拍卖会,承蒙不弃,主持这场拍卖会,下面将请出第一件。” 冷旋言语间透露出一股霸气,一举一动却是勾人心魂,让人欲罢不能,脑海中不断的遐想,如同妖孽一般拥有极大的吸引力,一道光芒顿时从天而降,落在冷旋手中,一道磅礴的灵气包裹着那件拍卖品,这是拍卖场一贯的作风,恐有人以神识外放,将其中年代久远的法诀、身法以及珍宝,在神识斗战中将其摧毁,摧毁后对拍卖场可谓是损失惨重,任何一件登得上台面的东西,都是惊世骇俗之物。 “这第一件,是一位散修在龙山中取得的一块血精石,其中功效我想不用细说大家也知道,血精石中蕴含龙血,闲话少说,这位先生要以一卷洗髓换骨之术来交换,本拍卖场将其买下,现以一百万金币起价,龙血背后的东西不用我多说,各位请。” 帝喾看见冷旋以老练的方式勾引着台下人的好奇心,嘴中现出一丝微笑:“这丫头可真是老练,不过、龙血精并无大用,只可洗髓,平白无故以一本简单而又稀少的秘炼之术,赚取一百万以上的价格,当真不是善善之辈。” “怎么?也学会观察了,小家伙,老夫来告诉你,这龙血精不是最主要的,主要是龙阳草,虽然、龙阳草附近有几率存在龙血精,龙阳草附近却是蕴含着龙气,当年、田文那老家伙便因为偶然之间,吸收进这龙气,得以修炼,这东西才是好东西,我记得帝族那年轻的族长得到一个,嘿嘿。” 张三漫无经心的说着眼前的话,却若有所思,帝喾心中一惊,在龙山数千年,均不成听说这等,心中猜想,也许巫冬知道一些,毕竟、巫冬在常族时,与一些人打过交道,也担心一旦张三得知自己便是帝族族长,他会不会杀人越货,张三在自己身边终究是一个定时炸弹,这让帝喾心中很不舒服。 “巫冬,他说的是真的吗?” 帝喾在识海与巫冬对话。 “嗯,巫祖手上就有一株,那是帝落手下的一名长老无意间采集到的,当时、我也去看了,周围并无所谓的龙气,龙血精倒是不少。” 巫冬回答着帝喾。 下方的龙血精以最终以一亿金币被一位居坐在一层的一位老者所拍打,来到拍卖场的人,都是非富即贵,或需要哪件东西前来杀人越货,随着拍卖的东西越来越多,人们均纷纷竞价,二层居坐的人没有一人竞价,似乎在等待着某件东西的来到。 “小子、你怎么不竞价,难道和我一样,穷的个吊儿郎当,身无分文。” 张三有意无意的冒出一句,看着一直在观看的帝喾,对于、帝喾来说,身无分文是家常便饭,当初、若不是盘古要求去买药材,给自己炼体,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向帝旭开口借钱,买药材时遇见帝云,手中唯一的三百金币也没了,若要他来竞价,打死也给不出一个子来,倒不如静静的看着,等着结束之后,来一个杀人越货。 “不了、小子手上也的确身无分文,奈何心有不甘的看着好东西,落入他人之手。” “呵呵、小子,装的还挺像,今天、认识我,也算你走运,待会说说你看上什么东西,我们一起去打打劫,嘿嘿,好久没有玩过了。” 张三说话时,眼角的眉毛还在动着,对于这个蛮不讲理的人,帝喾心中也是无语,杀人越货这也想的出来。 第三十七章 琅邪塔 长久以来一直在帝族深居简出的帝喾,自然不知道时代在不断变化,有些人为了目的而不择手段,心中也是一阵苦笑,暗自猜想:又上了这家伙的当了,这次真是一条道走到黑,指不定东西又变成谁的了,到时候、恐怕自己是白忙活一场。 “诸位,前几轮的拍卖品均已有主,接下来才是本场拍卖会的正题,这次拍卖的是玄字号的四件珍贵之物,按照正常惯例天龙拍卖会不会将两城联合拍卖会提升到玄字号等级,...。” 天龙拍卖会将拍卖品分为,天地玄黄四个等级,黄字号为末,通常是一城独自举办。 冷旋说话间,显得格外的重视,丝毫没有先前那般妩媚,让人欲罢不能,眼神比较凌厉的看向四周的老者,老者们也站了起来,走向冷旋,将其围在中间,施展各自灵气铸成一道灵气幕布,从外面看丝毫看不见里面的人在干什么,只能听见声音。 “本次玄字号第一件为开山神弩,据说这是由一名尊者打造,起拍价为六级魔核,以及五品丹药,价高者得。” 随着冷旋说话之间,幕布拉开,一把寒冷的弓弩出现在手中,深寒的灵气从弓弩中散发出来,让人感觉到阵阵寒气。 一层的人有的叫着价格,二层的人也在相互讨论,不时有人声音发出:只有弓弩,并无特制的箭,在我等手中也如同垃圾一般,中看不中用。 “小子,这弓弩可是好东西,要不要待会。” 张三调侃着帝喾,对于张三时不时来一句,帝喾习以为常,和下方人一眼,有弩没有箭终究难以做为保命的绝招,如是消耗灵气,也只是如同鸡肋一般。 “前辈可想要这鸡肋,小子拼命也替你夺得。” 帝喾象征性的回答着,言语间有些想骂张三,奈何实力是最大的压制,不敢怒却敢言的说出。 “小子、倒是很符合老子的脾气,继续看吧!待会、有些人恐怕是压制不住要竞价了。” 张三的一席话,让帝喾也着实一惊,下面的人,随着第二件东西的暴出,也是炸开了锅,各大势力也纷纷暗中较劲,不敢明面的直言相对,在价格上却是交锋不止,帝族的常山并未说话,一直在观察帝喾所在的地方。 “本场玄字号前三均已拍出,最后一件,这是我拍卖史上最荣耀的时刻,但出手者却要求出让整个天龙家族都没有的东西,不知各位可有。” 冷旋说话间,让她自己都感觉有许些失望,这件拍卖品在大周王朝辗转几次,都没有得到合适的东西,一直寄放在天龙拍卖场,有人欢喜有人忧,让下方的都亮起眼睛,究竟是什么东西让这样一个美女都失色和感到失望,有些少爷公子哥为博冷旋的心,也在不断吹嘘,岂知、连大周王朝,收藏最为丰富的家族都拿不出此等物品,他们却敢吹嘘。 “下面这件拍卖品,想必很多人也知道,这是大周王朝,神灵榜第一位王宣神灵拍卖的一件藏品,名为琅邪塔,是王宣神灵游走大陆时,于一处上古遗迹中侥幸获得,兑换物品为傀儡仙诀,有此诀者可竞,如无者,可退场,也标志着本次拍卖会结束。” 冷旋摇了摇头,似乎早已知晓场中无人能兑换,毕竟傀儡仙诀连大周王朝,所谓的傀儡门派,云宗,也没有此等傀儡之术。 当帝喾听见要用傀儡仙诀来兑换时,且说出的拍卖品是上古遗迹中获得,心中满心欢喜,却不敢明面上竞价,想等大会结束后私自去找拍卖场兑换。 “前辈、我欲兑换这琅邪塔,不知前辈可否,稍后与我同去。” 帝喾也在试探性的问着张三,毕竟、不知道拍卖场是否会公布,多一个助力也多一分保证。 “什么?你有这玩意,草,这要是被云宗知道,非tm把你抓去解剖不可,我一直认为我是隐藏最深的,没想到你比老子还会玩。” 张三听见帝喾的话语,顿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丝毫不顾其他,眼睛死死的盯着帝喾,嘴中不停的骂着。 “前辈、不知你...。” 帝喾再次问道。 “行了、谁叫我自找倒霉,找上了你,对了,现在叫吧,你想私底下去买,那是白日做梦,拍卖场也为了保证自己的利益,会将没有人拍卖的东西,迅速转移到另一处地方继续拍卖。” 就在张三的话说出时,帝喾心中也一阵的泛着嘀咕,不知张三是否靠谱,竟然没有索要任何报酬。 第三十八章 落天 心中则在不停的纠结,不索要的东西之人,必有大阴谋,要么还有更大的打算,这种人才是最为可怕,不为金钱、美女、物质所打动,要么诚心诚意帮助自己,要么准备利用自己,帝喾心中有些七上八下,最后一咬牙一跺脚。 “巫冬、准备好逃命吧!要么在活着屹立在人前,要么死,草。” 帝喾说着,正准备说出。 冷旋看着场下的人纷纷摇头:“既然无人拍得,此次拍卖会就到此结束。” 台下的人纷纷起身准备离开此处,没有得到自己宝物的人跟着得到之人,二楼的许些人也准备动身之时,随着帝喾的一句话,让人们是目瞪口呆,也让那些此前得到宝物之人心中大为的吐气:终于、有替死鬼了。 “我有。” 冷旋也准备转身,听见一道声音在场中响起,望向二楼那响起声音的房间,恢复表情,高兴的看着房间,立马在四位老者跟随下走向那间房,而台下和楼上的人都在盘算着。 冷旋推开房门,无数的神识袭来,想要知晓那拍卖之人是谁,却被冷旋后面的四位老者阻隔,冷旋一脸激动的看着穿着黑色斗篷的帝喾,调整了许些心情。 “前辈、请将让小女子检查一下。” 冷旋非常客气的鞠躬,面带微笑的等待着帝喾的回答。 “抱歉,我没有傀儡仙诀。” 冷旋瞬间脸色突变,脸上挂满失落的表情,低着头,准备走出房间。 “但是、我有比它更好的傀儡诀,不知可否交换。” 帝喾一字一顿的似乎在调侃冷旋开心一般,当帝喾说出这话时,冷旋将信将疑的看着,心中很是希望,但经过帝喾的‘惊吓’后,有些难以相信,帝喾从空间口袋中取出一卷泛黄的书籍,递给冷旋。 看见拥有空间口袋的帝喾,心中也是一惊讶,这可是神灵才拥有的物品,为何他拥有,难道真的是比傀儡仙诀还要高级的傀儡之术。 旁边的张三也是略有所惊,感觉帝喾身上的秘密不少,微微用着阴谋的一笑。 冷旋接过帝喾手中的书籍,望向门外的四位老者,老者们会意一下,关上门,来到冷旋面前,四人仔细的判定着,书籍中的真假,对于帝喾来说,现如今的大陆上,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比自己姐姐的傀儡术更加出色,更何况盘古之前的空间口袋也已落入自己的手中,还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巫冬站在自己面前,心中很是放心的让人检查。 检查完后的四名老者对着冷旋点点头,眼眸中略带深意的看着帝喾,冷旋看着四名老者点头后,还看了看帝喾,恭敬的对着帝喾说道:“前辈、经检测属实,这琅邪塔便是前辈的了,由于、此诀高于傀儡仙诀,天龙拍卖会决定将前辈设为高高级会员,前辈在大周王朝以及附近几个王朝,凡是天龙拍卖行均可享受六折优惠,不知前辈姓名是。” “怎么、给了东西,难道还要杀人夺货不成。” 帝喾心中不满,有些恼怒。 “不是、冷旋下去就给家族传信,让各地拍卖会知晓先生。” 冷旋心中冒着冷汗水,生怕得罪,毕竟、能够拿出比傀儡仙诀还高一层次的绝不会是一等闲之辈。 “就记落天吧!” “好的,另外除此,如若日后有需要,尽可到天龙家族找我,小女子恭候前辈大驾。” 话闭,冷旋面带笑容的离开房间,途中四名老者对着冷旋传音说道:“此人深藏不露,小心接触,如若有需要尽可能多提供帮助,对家族日后好处甚大。” 冷旋听见后,有些惊讶,一直未言语的四名老者竟然要自己多多帮助他,想到天龙家族可是一直处于中立状态,不参加任何一场战斗,而得以屹立于大周王朝数百年,同时、心中也暗自庆幸,先前自己并没有什么得罪之处。 “小子、没想到你还有这手,高,实在是高,连这么漂亮的姑娘都面不改色,哎。” 张三跑到帝喾面前竖起大拇指。 “前辈、就别取笑小子了,现在可怎么办,一出房门很多人都在虎视眈眈。” 帝喾担心的说着,脸上苦笑着,心想:回帝族肯定会给家族带来无穷无尽的危机,为今之计只有向龙山跑去,从此天高任鸟飞,大地任我走。 “嗯,该来的终究会来,至少在城主府中,他们不敢随意动手,我们走吧!” 张三不在嬉皮笑脸,从自己的空间口袋中拿出一件黑色斗篷披在身上。 第三十九章 生死关头 披上黑色斗篷的三人,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房门外探出不知多少神识在三人身上打探,帝喾被二人夹杂中间,当神识到达巫冬和张三身边时,自动的土崩瓦解,三人一路前行,丝毫不做停留飞速的向龙城外走去。 当三人来到城外,发现身后的大部队如同乌云一般,挥之不去,三五成群,四五结伙的跟在身后,其中不失缺乏一些老友,帝族、姜族、黑石城,城主府,当离龙城有一段距离时,跟随在身后的人,开始动手,对着帝喾等人试探性的打出法诀,法诀还没靠近却被消散,有些人则等着坐渔翁之利,寿狱的人一向是心狠手辣,取其意义是长寿的人间炼狱,一行人飞上前去,阻挡三人的前路。 “三位,将东西留下,安然离去,不然免不了动一番筋骨。” 寿狱的人礼貌性的回答着,为首的是一位老者,身披灰色衣服,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却掩盖不了身上那股鱼腥味。 “呵呵、寿狱的人也有胆子来龙城附近杀人了,不知死活。” 张三开口说道,丝毫没有多说,看了一眼巫冬,二人便以摧枯拉朽之间将寿狱之人击退,落下帝喾一人站在原地,后面的人也是蠢蠢欲动,看见帝喾落单,准备吃肉,纷纷上前,岂料、在眨眼之间,巫冬和张三被几方势力分割开来,无暇顾及帝喾,落单的帝喾没事无奈,却又不得不严阵以待,要么交出琅邪塔,要么交出性命。 纵使帝喾能够媲美天下但面对那么多人的联合攻击,自然是敌不过,脚下运转帝行边疆,迅速的躲避着袭来的攻击,电光火石之间,人越来越多,让帝喾难以招架,众人打出的法诀不时也刮到帝喾的手臂与身上,可谓是伤痕累累,而帝族的来人,帝山也只能在旁边干看,如插手过去,无异于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就在众人联合攻击的态势下封锁帝喾躲避的道路,准备来一个瓮中捉鳖之际,帝喾打出一道法诀:禁神典,禁断万古,黑夜的天空出现一道明亮的眸子,看着众人,将众人是一阵发呆的停在原地,隔绝所有的灵气吸收,将法诀的来源彻底隔断,让人也是瞠目结舌,然而幸福永远是短暂的,人数与实力在这里是绝对的控制,很快帝喾的法诀便被人破掉,眼看自己就有生命危险,巫冬感受到帝喾身边数十道法诀对准其要害,不顾一切的靠拢,对于处于神王境界的巫冬来说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可以靠拢,奈何,原先寿狱的人如打不死的小强,激化了血脉将其变成原始形状(激化血脉可将自己变成种族原始状态,特定于魔兽),与其纠结在一起。 张三则是越打越郁闷,雷君教的凌云和其手下纷纷围着他,将他困在里面,准备击杀,自己却不能动手,否则如同自毁根基一样,打伤自己教中的年轻血脉。 帝喾眼看危险越来越近,努力的施展帝行边疆,试图躲避袭来的法诀,法诀也是步步紧逼,就要到达近前的时候,帝喾运转帝行边疆达到极致,却越来越快让人看得是眼花缭乱,强行突破入微境界让自己进入中墟,原本达到入微境界后期大圆满的帝喾,奈何时机不成熟,只有强行突破,打开那道缺口,以求自保,让自己尽量不使出帝之降临,因为一旦使出,日后如若仔细追查必会危机家族。 进入中墟境界的帝喾可谓是一日千里的驱使,不断的躲避袭来的法诀,躲过一个又一个致命的法诀,就在快要躲避完时,成群结队的人再次蜂拥而至,将帝喾死死的围住,这样的一场局面让帝喾感到绝望,这是从混沌到如今唯一的绝望。 面对多人的袭击,还有坐收渔翁之利的人,帝喾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极致的打出法诀帝行边疆,尽量让自己活着,可是依旧难以逃出围剿的命运,众人一拥而上,准备一击毙命,闭上双眼的帝喾准备等死一般,像是束手无策只是在静候死亡的降临。 帝喾咬了咬牙,咬破自己的手指,一滴精血挤出,印在自己的皮肤上,皮肤散发着光芒,如同使用秘术一般,让自己强行提升修为,力量达到一个暴涨的状态。 帝行边疆越用越极致,生生的在众人面前打破一个缺口,如离弦的箭一般爆发出超强的冲击力,将众人弹开,却并未使用任何攻击手段与防御,冲出包围圈的帝喾,生生的倒在地上,巫冬再次深深的感受到帝喾面临死亡越来越近,爆发出自己神王初期的实力,先前的有所保留,为日后的底牌留下保命手段。 第四十章 法宝 当巫冬看见一旁的张三将自己宗派的人打的是鼻青脸肿,消失了这种想法,以求尽快的将寿狱的人给击退,张三一脸的骂娘表情来到帝喾身边,看着这样一个年轻人,点着头或许是带着几分赞赏,拎着他飞快的奔跑出无穷无尽的包围圈,向龙山深处前行,巫冬进跟其后。 掏出包围圈的三人,来到龙山一处山洞,放下帝喾的张三,看着巫冬:“他用了什么竟然瞬间爆发出这样的身法。” “哎、这是家族的秘术,不到生死关头是不能使用的,只能逃跑没有任何攻击作用,副作用就是灵气紊乱。” 巫冬也是无奈的笑了笑,面对这样的局面,实力低下的帝喾只能用这样的方法以求自保,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抱起帝喾,用手给帝喾送进一道柔和的灵气,调和灵气紊乱倒置昏迷的帝喾,巫冬让送进去的灵气,顺着经脉直达五脏六腑,让帝喾好过一些,伤势惨重的帝喾虽然被巫冬修复了体内灵气,但由于灵气透支,使自己依旧昏迷不醒。 ......。 “真尼玛气人,自己的徒子徒孙来打老子,草,回去后老子肯定好好折磨折磨死他们,蛋蛋的。小子,你睡了一觉可是爽了,老子现在还一肚子火没处撒。” 张三郁闷无比的看着才醒来的帝喾。 “咳咳、前辈,此次恩情,小子感激不尽,日后若有需要小子之处,必当涌泉相报。” 才醒来的帝喾,捂着伤口,忍着痛苦回答着张三,笑了笑。 “滚,要不是帝落那老家伙和我有些交情,谁tm帮助你,行了、遇见你就是一晦气,老子走了。” 张三说话之间,走出洞外,消失的无影无踪。 当张三说出帝落时,帝喾与巫冬心中如同在水中砸下一块巨大的石头泛起涟漪,不尽的让二人摇头。 “小落,难为你了,这是我一辈子欠你的,来世我愿做牛做马。” 帝喾感慨着望着洞外的天空,脑海中浮现出帝落的画面。 “巫祖、这不是你一个人的,这是整个巫族的事,先把伤养好在打算以后吧!如果帝落在这里也不忍心看见你这样。” 巫冬依旧是面不改色的说着,对于巫冬来说,帝落也许是心中的痛,但却不好言语,毕竟帝落牺牲自己的生命救了自己,这让巫冬也是不愿提及。 帝喾艰难的盘坐在石台之上,吸收着天地灵气,修复着还未完善的身体。 此时的龙城,早已因为拍卖会一事让人口口相传,而寿狱则命人严搜龙山,如若不知寿狱秘幸之人肯定不知,一旦寿狱之人使用原始形态也标志着生命的终结,一些散修也在龙山中四处寻找。 就在众人因为拍卖会一事寻找帝喾,一条消息也瞬间在龙城传开,就在那一日夜晚,龙城三大家族中的李族被帝族以雷霆之势报复的铲草除根,不留一丝痕迹,这让姜家是风声鹤唳,姜家许多长老请求姜流向大周王朝姜家寻求庇护,而姜流则不以为然,稳坐钓鱼台。 帝族可谓是在龙城出尽风头,四方来贺,不少势力依附,赫然屹立于龙城家族之首,有人消亡便有人替代,龙城再度出现许多如同李族一样的家族。 “巫祖、现在我们去哪?” 巫冬看着伤势痊愈的帝喾,说着。 “不是说这龙山有龙气么,我们也去碰碰运气。” 帝喾拿出龙阳草在手中把玩着,巫冬看见后,自然不显惊讶之声,看着帝喾。 说着二人便走出山洞,而巫冬则训练着帝喾一边修炼一边寻找,当初、帝喾的气息还留在龙山,这股气息出现时,魔兽们可谓是恼羞成怒,这人三番四次来到龙山挑战底线,魔兽们组成大军搜索,闪电狼因杀子只仇漫山遍野的寻找帝喾,龙山再度出现沸腾,倒置在龙山历练的人,不得不退出来,而搜索帝喾的寿狱中人,虽原始状态是鱼,但不被魔兽们所接纳也被迫退了出去。 帝喾还不知道,刚经历过人的围剿,现在魔兽又来了,全然不知的修炼,提高自身的修为。 “巫祖、近日感觉这龙山,魔兽异常的暴躁,像是在寻找什么,还是小心为妙。” “没事,都在找我。” 帝喾的回答让巫冬哑口无言,摇着头不免的自言自语:这家伙到那里都是惹事的主。 “对了,巫冬、这琅邪塔你也看了许些时日,看出什么端倪了吗?” “似乎这是一个法宝,有些不完整,至于其他的,还不曾看出。” 第四十一章 神徒五段,中期 “哦,这是一个法宝,能够看出是什么层次吗?” “不能,这里面似乎有许些禁制,我这个层次还不足以达到打开它的资格。” 巫冬无奈的摇了摇头,虽然、在已知的范围内,自己处于神王境界,但由此可见盘古大陆强者如云,现在的巫冬如同沙漠里的一粒沙子,而帝喾却是连沙子都算不上的层次。 “算了、还是先提高自己的修为,每次这样被动的落得遍体鳞伤,与其别人来蹂躏我,不如我去欺负别人。” 帝喾一头扎进盘古所遗留下来的空间口袋,看有没有适合现在自己修炼的法诀、身法,看见盘古空间口袋里面的法诀与身法,多如几间房子,帝喾摸了摸自己的头,感觉到头都大了,随手拿了一本,玄阶功法,非魔兽不可修炼,几个大字让帝喾失望无比,想碰碰勇气看看自己能不能随意的拿到一本适合自己修炼的法诀,可现实是残酷的。 整理着盘古留下来的法诀、身法,在大海中捞针一般,仔细的翻找。 “卧槽,这么多书怎么找,能不能给我一本适合我修炼的,再这样找下去,我非疯了不可。” 帝喾一屁股坐在书中,垂头丧气。 “小娃娃,我就知道你不会老老实实的翻阅典籍,幸好、我留下一缕残念,来帮助你,这本书籍你接着,这是我按照你修炼程度给你准备的法诀与身法,日后的一切都得靠你自己了。” 说完,那道声音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凭空飘出一本如同账册一般的书籍,浮现在帝喾眼前。 帝喾听见那道声音后,却充满感触的站起来,撕心裂肺的呐喊着,盘古的名字。 接过那本排列法诀与身法的册子,摇了摇头,自言自语。 “是你教我如何修炼,是你让我振作起来,千年前你给予我生命,千年后再度教我如何做人,如今、却未看见你的身影。” 帝喾充满赶上的看着眼前的的一切,这是盘古为他安排日后的修炼,但这一切都必须自己去一步一步走的,再也没有那人陪伴在自己身边,注定这是一条孤独的道路。 打开册子的帝喾,找到了存放黄阶法诀的地方,拿出其中一本,上面泛黄的刻写着四个大字,霸皇佛典,黄阶高级,帝喾拿起便开始修炼,丝毫没有迟疑,对于现在的帝喾来说,唯有尽快的提升修为,才不辜负众人的期望,才能真正扛起巫族这份大旗。 翻开霸皇佛典的第一页,却未看见任何东西,只看见一块光亮飘在眼前,演绎这典籍中的法诀使用与精湛,让帝喾独自去参悟,帝喾努力的去记住霸皇佛典中的每一个步骤,每一个点的技巧,沉浸在如梦似幻中,在脑海中不断的演练,不断的熟悉,直到参悟透才罢休。 就这样,日复一日。 七日时间如同弹指挥间,帝喾一直盘坐在地上,巫冬守护在身旁,时常有魔兽前来寻仇均被巫冬一击毙命,而帝喾则在不断的演练法诀,以求每一招每一式都达到极致,将自己极端苛刻的要求,做的不好的地方,立马就重新来过,短短七日时间便将黄阶中期的法诀炼到大成,这也出于帝喾每时每刻的刻苦修炼。 巫冬看着帝喾身上出现灵气聚集现象,无数的灵气蜂拥而至,体内的两颗丹田不断的吸收,极致的压榨、压榨、再压榨,直到灵气无比精纯才罢休,丹田之下的雨滴也多了许多,如外人看见帝喾丹田里的水滴有一小碗,多半会以为是那个家族的怪胎,这可是为了成为神使的必备。 凡神使,顾名思义,神的使者,这才算是真是踏上了真正的修炼之路,以丹田为营养,打破常规铸造神府,建造神府所需要的就是这些小水滴,这是在神徒晋级时才会产生的,通过吸收灵气不断的压榨,聚集而出,这是每个神徒进入神灵必备的阶段,而帝喾才神徒四段初期就已经有了一小碗。 醒过来的帝喾,只听见身体噼里啪啦的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猛地向上提气,发现自己又升了一段,欣喜若狂。 “终于晋级了,真是不容易。” “巫祖不用叹气,近日连翻大战,加上之前巫祖所拥有的基础,晋级是迟早的事情,只是时机未到。” 巫冬对着帝喾说道。 “别说,晋级的感觉还真爽,神徒五段,中期,不知道再遇见旭哥,嘿嘿,是不是就该我打他了。” 第四十二章 别有洞天 “无论何时,帝旭也不敢殴打巫祖,请巫祖放心。” “我说的不是这个,而是、能不能真正的打赢,这次回去可以试试。” 满怀希望的看着帝族的方向,对着身后的巫冬挥着手便向前方走去。 手持龙阳草的帝喾还在惦记着龙气一事,希望龙阳草能够给自己带来好用运,将龙阳草握在手中一边前行,穿梭在龙山脚下,漫山遍野中充满了魔兽的嚎叫声,龙山看似绵延千里,却小的如同龙城一般。 走在龙山的帝喾,不时遇见许些魔兽,均处是二阶魔兽,偶尔、遇见三阶魔兽,均有一战之力,打不赢就逃,运转中墟境界的帝行边疆。 就这样,帝喾在龙山里东转悠西杀戮,时间不短的流逝,越来越接近藏龙洞,帝族所属的龙山领域,龙城依靠龙山建立,每一家族在龙山均有地盘。 看着越来越接近藏龙洞,想起盘古第一次出手救自己,而今、就算实力再不济,也可以抵挡片刻。 当帝喾前往藏龙洞时,发现洞外有许多人群,都站在那,像是在等待什么东西一般。 不知缘由的帝喾抱着好奇心,走上前去,却不知此事皆因他过度杀戮,将龙山高等级魔兽惊醒,高等级的魔兽不断地锁定帝喾的气息未果,导致狂怒,如说之前帝喾杀了幼崽的魔兽搜索是米粒,那这次狂暴的魔兽却是如同大山一般,震天彻底,将龙山掌控在魔兽手中,准备全面寻找,结果将龙山隐藏的东西给彻底激发出来。 隐藏的东西在帝族后山不时爆发出某些天地灵宝,让路过之人拾到,引发不断的杀戮,让各大势力得知,纷纷进驻龙城,让才刚过去拍卖会风波的龙城又掀起一阵波澜,派人进山准备摸清是什么东西在喷发,结果被高等级的魔兽杀的个尸骨全部,高等级的魔兽也得知这消息,想将其占为己有,封锁山脉,龙城不断的派人强攻,终于将魔兽赶到靠海的那边,而魔兽联合之前的寿狱,形成了两股势力,一面以龙城为首的人族势力欲占为己有,一面以魔兽为主的势力也准备占据,结果双方僵持,派人议和共同探宝,谁夺到宝物便是谁的。 帝喾眼前的景象看似都在等待宝物出世,则不曾料到背地里是杀机四伏,当你前一秒得到喷出的宝物,下一秒气绝身亡,那人便是你最好的兄弟,或者是你身后的人。 挤在人群中的帝喾,走向前方靠近藏龙洞,望向里面一处冒着绿色光芒的地方,看见洞口着吸收周围灵气,像是要喷出什么东西一般,以一股蓄势待发的力量,慢慢的蓄力,有许些不长眼之人走进藏龙洞,却被洞口的一道无形屏障阻隔在外,无法进入,更仔细的看清里面的情况。 从小到大的帝喾,在藏龙洞已不下五年之久,自然清楚其中的各处地方,也清楚某些不为人知的秘道,看着还在挤破头准备进入藏龙洞的人,心中不免的笑了笑。 “好在这等好事发生在藏龙洞,要是在别的地方,这宝物喷发而出,纵使抢到也难全身而退。” 走进人群中的帝喾披着黑色斗篷,让巫冬掩盖住自己的气息,慢慢的撤退出来,了解了一些情况的帝喾,离开了洞口,绕到离洞口较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取下了黑色斗篷。 “巫冬,待会我进去这藏龙洞里面,你坐在这洞口,切记不要让人进来。” 帝喾扒开荆棘,一头钻进一条幽黑的小道,一眼望不到头,不断的前行,不知外界发生了什么,外界也不知有这样一条捷径可以爬进去,若非帝喾常年再次挖坑,今日、若是看着宝物喷出,也只有以重伤的下场才能换来一件。 渐行渐远的帝喾,头顶到了一处地方,帝喾知道倒头了,用手扒开泥土,打开了一个洞,用着难看的匍匐姿势爬出,他知道外面的人都在目不转睛的看着山洞里面,在无数坟墓的遮掩下,帝喾慢慢的爬过去,看见前方的洞口散发着光芒,看着洞口方向时,却让他有些眼熟,这不正是当初黎阳爬出来的地方吗?难道那里有什么玄机。 匍匐前进的帝喾,加快了脚步,一道道灵气吞吐而出,让帝喾感觉到灵气的纯洁,似乎在这里修炼更加的美妙,但时间紧迫,纵使山洞外有屏障,但绝不会一直存在,帝喾将头探出,伸进洞口,却发现下面另有一片天地,跳了下去。 第四十三章 龙皇始祖 就在跳下去的一瞬间,洞外的屏障消散不见,外面的人立马发现闯进洞中,各方是摩拳擦掌,准备去抢夺宝物,结果让他们大失所望,巫冬听见人们进去,也来到洞中四处寻找帝喾的下落,先前喷发的洞口消失不见,各方势力将洞中所有的坟墓翻了个底朝天,发现一个洞,纷纷大打出手,钻进去,岂不知这是帝喾原先进来的洞口。 有人明白了,在此之前有人进来过,开始相互猜疑,魔兽们却没有那般心机,感受到帝喾的气息,又是一阵愤怒,一阵咆哮,感觉到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侮辱,三番四次的挑战底线,随手将各大势力的人清除出去,因处于谈判状态,并没有动起杀心,对外称呼一直在寻找的这个人,正是他捷足先登。 各大势力也在不断的怀疑,是不是魔兽们自己吞下了宝物,然后编出这样一套故事来忽悠大家,结果事实证明,魔兽是耿直的,有仇必报有恩必报的行径,纷纷在龙山布下天罗地网。 巫冬则坐在藏龙洞中,靠近离先前消失的洞口不远处,他和帝喾建立着联系,在这坟墓下方,帝喾的气息感觉的特别强烈,故此没有离开,帝族的祖坟被人摧毁的所剩无几,派人在藏龙洞中修缮,发现巫冬坐在洞中,帝山赶了过来。 “先祖,巫祖呢?” “做好你该做的事,近日、我要在藏龙洞中修炼,让人整理好墓穴便离开。” 巫冬闭着眼盘坐在地上,并未睁开,冷漠的回答着帝山。 帝山看着在整理的族人,吩咐了下去,他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切都为了光复家族,经历过后山发生的事情,帝族方面还需要多加稳固,便回到族中。 ......。 帝喾掉落下来后,头顶上的洞口也被死死的封住,看了一眼四周,以多年的经验回答着:果真是大手笔,以帝族死人的精魄打造这样一个洞天福地,加上之前吸收神灵的精魄,提前爆发。 眼前的一切如同一座府邸一般,周围的灵气葱郁,仿佛实质化,这让帝喾不禁感慨,走在府邸前的青石板台阶上,望向前方的府邸上刻着四个大字:龙皇始祖。 眼中的神色一直盯着那四个大字看去,极其入神,进入一片幻境,依旧紧紧盯着那四个大字,视野从不离开,就在盯着时,眼前发生着变化,帝喾经历过的事情一幕幕的在循环不断的上演,曾经的巫界、后土、十二祖巫、盘古、帝落逐渐出现在眼前,让帝喾无法自拔,仿若刺痛着帝喾的心脏一般,剧烈的疼痛,每闪过一段画面,都在撕心裂肺的呐喊,终于、让帝喾跪倒在地,嘴中还喃喃自语:不要,不要。 就在声音还未完全落下时,眼前再次闪过一幅画面,看见巫冬的死亡、帝族的灭亡,眼神瞬间凌厉带着恶毒的眼神:不。 嘴中一口鲜血瞬间喷出,底下头捂着胸口,嘴中依旧还在喃喃自语:不、这绝对不是真实的,不。 随着一口鲜血吐出,捂着胸口的帝喾,从幻境中拉回现实,再次看见眼前的府邸,显得格外的胆战心惊,这府门前的牌匾便拥有这般实力,那里面岂不是,站起来的帝喾,再也没有看那四个大字,面对后退无路,前路几多凶险,不知何去何从时,那府邸的大门,咯吱咯吱作响,如人推开一般,冒出尘封的气息,仿佛不属于这个时代,更像是和自己属于同一时代便已陨落的强者。 一道身影从府邸内飘荡而出,那道身影周围的灵气是那样的古朴,年约五六十岁一般,看着前方的帝喾。 “你来了,主人、在大殿等着你。” 帝喾极其惊讶的看着那道身影,本以为这便是府邸的主人,结果不曾想到仅仅是一位奴仆,帝喾通过神识去探测,发现老者生前的实力觉不会比巫冬低,再次震撼,是什么让这样一位老者陨落沦为灵魂体,还是奴仆,里面的那位岂不是逆天一般的存在。 看见老者面带微笑,先走进去,便跟随着脚步一步一步走了进去,当走到门前时,发现眼前的一切都不一样,就像自己身处于灵魂体的世界,原先门前不起眼的两座石狮,变成了灵魂体的狮子,不断的咆哮,庆幸自己先前没有走进去。 来到府邸广场中央,发现并没有和老者一样的人,只是满园春色,放在外面的世界简直就像是一座人间仙境般的世外桃源。 第四十四章 烛九阴 不经被眼前的景色说吸引,对于帝喾来说,也算近千年未看见过眼前的这般景色,不免有些怀念。 “怎么、感觉很不想走?” 老者发现帝喾停下脚步在打量着周围,欣赏风景。 “请前辈继续带路,小子无礼了。” 帝喾听见老者说话,那根原本在景色吸引下放松的神经,立马紧绷着,丝毫不敢怠慢的回复,继续前行,一座大殿出现在眼前,如同皇宫一般的建筑,依旧如同场中一般风景美如画,人却不见,当走到大殿脚下时,老者叫帝喾候着,自己却走了进去,帝喾知道这是去禀告了,老老实实的站在外面一动不动,生怕自己的一时大意让那位神秘人物不高兴,怕是抬手之间便可将自己打的一个尸骨无存、魂飞魄散。 片刻后,那名老者从殿内飘荡而出,来到帝喾面前。 “你走上去,记住、不许使用任何灵气与法诀,否则。” 面带一丝诡异的笑容看着帝喾,便消失不见。 听见老者的话后,帝喾感觉到一股凉飕飕的气息,摸了摸手臂,便走上台阶,不费丝毫力气走了十几个台阶,却感觉一股气息压抑着自己的灵气与身体,越来越沉重,感觉一步比一步艰难,越往上走越让无力,那股气息的压制也逐渐加大,灵气也负荷的承受,又走了十几个台阶,受不了的帝喾,坐在台阶上休息着,望着还有几步的台阶,越无论如何也走不动,看似近在咫尺,却远隔天涯一般艰难,休息许久的帝喾,准备再次尝试。 当迈出左脚的时候,感觉一座又一座的大山压在腿上让其抬不起来,嘴角已经微微的有一丝血液,在牙齿互咬之间溢出,看着终于抬起来的脚准备踏下去时,让其意想不到的是,远远比他抬起来时艰难许多,抬脚重如千斤,踏脚便如千斤石垫在脚下,如此艰难下仅四个台阶,腿部的肌肉有一些崩裂,体内的丹田也在被压制,身体被压上了千斤万担一般。 纵使在这般艰难的压力下,帝喾还在努力前行,因为他不知道后退意味着什么,但肯定会在这人烟罕至的地方孤独终老,前进或许有着一丝希望,在意念的驱使下前行,腿步的肌肉在不断的炸裂,口中也吐出一口鲜血,还在不断的抬起,随着一声大叫,猛的往下准备一踏时却感觉如释重负一般,丝毫没有先前的感觉,换来的是周围的灵气不断地补充,肌肉的修复,骨头噼里啪啦的一阵作响。 “咦、这台阶竟然这般神奇,似乎实力又精进不少。” 帝喾自言自语的高兴的沉浸在经过这样一个台阶提升实力而喜悦。 “嗯、还不错,神徒六段初期,算是真正的修炼者。” 大殿内一道声音传出,让帝喾从喜悦中清醒过来,他知道这真是那所谓的主人在与自己对话,谨慎的说着。 “小子多谢前辈教导之恩。” 对着殿内拱手,便走了进去,看见殿上的端坐这一名老者,头发、胡须皆白,身着一袭龙衣,如同真龙一般,坐在双龙戏珠的龙椅上,如细细去看,则是万龙拱珠。 一道凌厉的气息,从龙椅上袭向帝喾,眼色有些不悦的看着帝喾。 “大胆,巫族之人也敢来我府邸。” 随着一声大吼,威压压抑着帝喾,帝喾脸色有些惊恐看着那人,为何他知道自己是巫族之人。 “没错,我便是巫族之人,要杀要剐任凭处置。” 帝喾知道自己可能是凶多吉少,死也要死的有尊严,义愤填膺的回答着。 “我该叫你后土,还是帝喾。” 听见这句话后,帝喾有些惊讶,自己什么时间认识这样的人,千年前未曾,千年后亦此。 “名字只不过是个代号,废话少说,要动手就快。” “哈哈、看来,巫族的最后一位祖巫,并未志气消亡,真是难得可贵。” 老者撤销威压,笑声传遍大殿。 “不知前辈是何许人,怎知我法号。” “老夫、龙族始皇烛九阴,不知这个名字可熟悉,十二弟。” 几个月以来帝喾每每入梦便看见当初十一祖巫以精魄化身盘古,让自己得以修炼,这是帝喾心中的永远的痛苦,当烛九阴说出这三个字时,眼泪不停的留下,这数月,帝喾不停的为着修炼而前行,却想着自己的亲人一个个离去,这其中的心酸只有自己能懂,当再次听见听见亲人的名字,怎能不让帝喾激动不已。 第四十五章 霸皇佛典 “九哥,真的是你吗?” “嗯,十二弟,是我。” 帝喾恢复面色,一步一步沉重的走向烛九阴,看着昔日的面孔,越发觉得不可思议。 “这是怎么回事,九哥你们不是...。” “呵呵、十二弟,我们确实死亡,只不过还有一些分身,是他们找不到的,我本为龙,建立龙族的事,还需要对外公布吗?正如你千年前,拥有十世轮回身,只不过我们所存在的时间有限。” “能告诉我其他哥哥的分身在那里吗?能够救活你们吗?” 帝喾激动无比的看着烛九阴。 “十二弟,可能你还不明白,我兄弟十二人,本为盘古大帝精血所化,故灵魂也与人不同,才能苟延残喘于世,虽生前能通天彻地,但如今只剩下这许些残存的分身,是见不得光的东西,彼此互不相通,还要靠着机缘。” 烛九阴面色不改,淡淡的看着帝喾,摸了摸这如同孩童一般的脑袋,以长者的姿态说着。 “哎!终究只是梦一场。” 帝喾一声叹息,以为当烛九阴开口之时,便可以一家团聚,重整旗鼓,听到烛九阴消息后,却心灰意冷一般。 “十二弟,我所剩时间无多,今日、便将我龙族秘印,法诀皆传一招。” 不待帝喾开口,烛九阴便将帝喾送到半空中,在下方不断的演化,法诀和招式。 “第一招:龙啸九天,第二招:龙游苍穹,此第二招为秘术,切记不到生死关头不可使用,否则以你现在的实力,无法应对与解答龙族的盘问,希望日后对你有帮助。” 说完两道光芒冲进帝喾的脑海,帝喾在脑海中不断的演练,龙啸九天,如同霸皇佛典一般,第一招属于音波,而龙啸九天则是攻击灵魂的音波,龙游苍穹对于现在的帝喾来说还难以修炼,只能将其大概的强行使出,因自己与烛九阴皆属于祖巫,用自己的精血,屠宰自己身上,可激发体内魔兽的血液,让自己变身成龙,仅此而已,与人做战只有挨打的份。 在如此灵气葱郁的地方,帝喾趁此时机将龙啸九天不断的练习,大殿传出阵阵龙鸣声,周围不时灵气形成龙的样子像帝喾锁定的目标袭去,不断的演练龙啸九天的帝喾,也在将霸皇佛典巩固,毕竟、这两招不能轻易的使用,而霸皇佛典不同,虽是西方佛国法诀,但早已传遍盘古大陆,演化出不同版本,霸皇佛典同样只有两招,一招是众人皆知的六字真言,帝喾只习会第一个字的发音,嗡,第二个字是无论如何也使唤不出来,而第二招,则是不传秘诀,如来神掌,帝喾也能面前打出一个小的手掌。 随着帝喾进入府邸,巫冬感觉到帝喾的气息已经完全已经与自己隔绝,便回到了帝族,没有继续等待在藏龙洞,他知道自己没死帝喾就一定活着,只是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一定不再龙山了,不然以他的实力必会探测到气息。 “先祖,时间过了这么长,巫祖,究竟在何方,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就是雷君教的选拔大会(龙城比试)。” “嗯,可巫祖不在龙山,我也不知道去了那里。” 巫冬和帝山皱着眉头,一脸焦急的在帝族议事厅走走停停。 面对一月之余过去的帝喾,还持续在修炼之中,府邸的灵气也不是那般葱郁,因其被帝喾吸收了一大半,实力也是飞速的进步,在这等地方纵使一个神徒一段的人进来,也会被灵气硬生生的给灌到神徒三段,更何况这一个月在疯狂的修炼。 “嗯、霸皇佛典,第一招能够练到两个字,真的是不容易,第二招能打出来也是不易,九哥给我的两个法诀,龙啸九天也能够顺利使出,龙游苍穹还是使不出,只能靠精血催发出半龙,哎!修炼了这么久也不知道九哥怎么样了。” 处于半空中的帝喾,一个月以来一动没动,睁开双眼,却看见下方的烛九阴还在看着自己。 “恭喜十二弟,晋级到神徒八段后期,短短七个月时间便已八段飞速,要放在大陆上,恐怕我弟已成妖孽一般的人物了吧。” 烛九阴拱手看着落在自己面前的帝喾。 “九哥取笑了,这一切都是九哥的功劳。” 帝喾与烛九阴相互笑了笑,烛九阴随即脸色严肃的看着帝喾。 “你也修炼完了,现在是时候说再见了,最后、哥哥再送你一件礼物,以报你数千年守护巫族之恩。” 说完,府邸变成一根棍子,烛九阴变成了一块刀片,与府邸结合形成一把长刀,门前的两座石狮飞了过来,印刻在刀杆上,那先前引路的老者,在烛九阴形成的刀片上,变成两条龙刻画在刀片两面,龙椅上的龙不断的冲击刀柄、刀面,让其完美无比。 一杆长七尺,刀长五尺的冷艳锯,吸收着周围灵气,形成一颗吊坠,看似洁白无瑕,有龙虎之声,响彻天地。 随着烛九阴与府邸的消失,这片空间渐渐的开始出现裂缝,崩塌,帝喾走过去毫不犹豫一滴精血滴在上面,顿时那柄冷艳锯便发出虎啸龙鸣之声,帝喾握住冷艳锯看着周围的一切。 “九哥、谢谢你,从此你就叫青龙偃月刀。” 看着青龙偃月刀心有所伤的,离开这片洞天福地。 第四十六章 渔村 顺着唯一的通道离开的帝喾,看见前方有光亮,听见海浪的声音,走出来一看。 “这、难道我到了南海。” 用黑色的布将偃月刀包裹起来,走在海边,从未如此心静的欣赏着海的风景,不时一朵浪花拍打在帝喾的身上,让人感觉到惬意无比。 看见前面有两个小孩在海边追逐,渐渐的走了过去,看着小孩的玩耍想起自己那欢乐的时光。 “明宇,你们在干嘛,还不回来。” 一位年约六十的老者看见帝喾,对其一笑,便将自己的两个孩子给捞回家,帝喾也跟着去,似乎看上了这两个孩子。 来到周围的一个村落,都是草房的建筑,门前停靠着小船,岸边晒着自家的渔网,一看都是靠捕鱼为生的无比朴素的家庭。 那老者看见帝喾一直看着自己,而且跟着自己来到家门前,便上前询问。 “孩子、你怎么了。” “没、没怎么,只不过想起一些事情,老爷爷,能否让小子在此停留几日。” 帝喾对着那位前来询问的老者。 “哎、本不是我不愿收留于你,只是家中食物,仅能维持一家三口的温饱。” 老者一声叹息。 “没事,给碗水喝就好,不求其他。” “那好吧!跟我来。” 跟随老者的帝喾,来到离老者家不远的一处草房,里面是破破烂烂,杂乱无章,像许多年没有被人打扫过一般。 “委屈你了,我家就这么一个像样的地方,这还是我那死去儿子的新房。” 说着老者留下眼泪,却显得有些无奈的离开,回到家中。 看着杂乱无章的房间,取下偃月刀,收拾起来,并没有什么抱怨与不满,这间房子起码比自己在族中那件茅草房大上一些,仅仅一点点而已,心中也是感到了满足,开始修炼起来。 此时、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夜晚的海边吹着舒适的冷风,可这一切都与帝喾无关还沉浸在寂静的修炼中,以求一举突破神徒九段。 一伙人趁着夜色,来到老者的家中,手持大刀长的凶神恶煞。 老者看见来人,说道。 “你们干什么,我儿媳妇在哪,她怎么没有回来。” 为首的人看着老者惧怕的表情,有些高兴的答复。 “你儿媳妇,嘿嘿,...,给我交钱,不让把你两个孙子给买了来抵债。” 听见这话后老者忍不住的留下来眼泪,却依旧是忍气吞声,口中说着。 “你们这群畜生。” 两个小孩紧紧的抱着老者,不停的哭泣。 “爷爷、母亲怎么还不回来,爷爷。” 为首的人,听见老者的怒骂恼羞成怒的,举起手中的大刀嘴角一边说着:“老家伙给脸不要脸。” 正准备一刀砍下去的时候,离老者的头颅只有一寸远的地方。 ‘铛’的一声,在老者耳边响起。 青龙偃月刀的刀尖挡住了那人的刀,老者回头一看,是先前的帝喾,摇了摇头。 “孩子,你不要管,你惹不起他们的,快走吧。” 为首的人看见刀被人挡住了,愤怒的看着帝喾。 “我寿狱的事,你也敢管,小子、我看你是找死。” 说完那人挥着手中的大刀向帝喾砍去,还未挥出的时候,帝喾捏出一道法诀,对着那人打出,‘轰’的一声,倒飞出去。 身后的人看见后,纷纷去护。 那人一边跑一边放出狠话:“小子、你给我等着,在南海地界上得罪寿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老者接着又摇了摇头:“你打跑了他们,还会来的,他说的没错,在南海得罪寿狱,哎。” 老者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尽是感叹。 “老爷爷、不必担心,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小子一定处理好这件事,老爷爷能给我说说他们因何而来。” 待到两个小孩睡着时,老者来到帝喾前方。 “哎,这一切都由我儿,我们一家人原本本本分分的在这南海捕鱼为生,结果、儿媳有一次上街,我儿与其冲突,失去了性命,就这样,家里是一落千丈,顶梁柱没了,儿媳原本还挺孝顺的坐女工养活家里人,但最近不知道怎么了,一伙人突然来家里强行的带走了她,结果就变成这个样子。” “老爷爷、不要担心,告诉我地方,我这就去救出她。” 帝喾根据老人所指的地方,来到一座庄园,潜了进去,发现先前被打之人,向坐在椅子上的人禀告此事,而坐在椅子上的人腿上却做着一个女子,嘴中答复着:“怎么,老爷子家中来了一个狠角色这就搞不定了。” 听见这话的帝喾,便没有再去偷听,而是径直的回返到老者家中,将听见的事情告诉老者,老者摇头,却大呼:儿啊!你死的冤枉啊。 第四十七章 寿狱 老者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为了自己家的事情劳碌一番,便将前因后果完完整整的说了出来,说出来时,帝喾脸色微微一变。 “这女子,呵呵,老爷爷,你们离开这吧!” “离开生我养我的地方,我们又该去何方,何况我年纪大了,两个孙儿还要吃饭。” 老者看着还在熟睡中的孩子,心中不免一丝凉意,死了儿子,媳妇跟别人跑了,结果杀死的自己儿子的还是自己儿媳。 帝喾看着老者的无奈。 “领着两个孩子去龙城帝族,找帝山,就说帝喾让你们来的,去吧,现在就走。” 知晓有人回来报复,为保护老者一家人,便让其投奔帝族,老者走后没多久,一伙人果然杀了回来。 投掷火把将房间烧了起来,站在外面大声的笑着。 帝喾手持青龙偃月刀,说时迟那时快,运转帝行边疆,快速的在人群中穿过,站在他们后面,擦拭着粘上血迹的刀,用后拖刀杆靠近刀片的地方,再次游走在海边。 “人世间本就如同浮沉,人善被人欺。” 每天如一日的在海边修炼,从盘古所留下的书架中找出一本刀法,不断的练习,白天若由海浪拍打、练习刀法,夜晚不断的吸收灵气,修炼法诀,就这样日复一日的修炼,一直在原地,周围路过的不会修炼之人,将其比作海神,因其不断的替人做好事,当地也替其建了一座海神庙。 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寿狱的人得知有人在海边为其人建了一座海神庙,四处寻找帝喾,帝喾也不由分说的看见寿狱的人就打,多年后有人说帝喾是为了历练,看见一家老小遭受其害因不满而杀之,但知晓的人却说是为了报其当初拍卖会之仇。 “md,这家伙杀了我们不少人,去让海上的人派修炼者过来,都是些不会修炼的人去了也是死。” 小渔村不远处的一处庄园,一名男子愤怒的看着下面的人。 而帝喾也改名换姓,将以前的那个名字用了出来,落天。 就当周围的传遍时,海上的寿狱知晓后,爬出神徒境界的人在海边寻找帝喾的下落,在它们眼中当初拍卖会杀了他们的人,现在又杀了他们的人,简直是骑到他们头上了,下了海捕文书。 帝喾还若无其事的修炼着,如同往常一般,将青龙偃月刀放在沙滩上,自己任由海浪扑打炼体,现在已经能够将手掌幻化为龙爪,也进入到神徒九段境界,掌握的法诀更加的熟悉起来。 一群人出现在沙滩上,看见帝喾还在水中游荡,冲了上去,打出一道道法诀,帝喾发现有人过来,运转帝行边疆,迅速的穿好衣服,手持青龙偃月刀,挥舞着手中的偃月刀不断的在人群对抗,当海水有许些泛红,来的人均以喉咙处一道细小的刀口死亡。 帝喾站在海边看着龙城的方向。 “还有三天便是龙城比试大会,该回去了。” 擦了擦身上的血迹,向龙城方向前进。 来到龙城门前的帝喾,看着人来人往,发现身后有一道身影,并没有回头,他知道自己出现在龙城,巫冬肯定是第一时间赶来,赶到的巫冬探测帝喾的修为,感觉到一惊,这段时间他究竟在干什么,先是从南海来到族中的老人,然后又是现在晋级的如此之快。 摇了摇头,发现帝喾背上背着冷艳锯一样的兵器,正准备探测时,冷艳锯散发出气息,仿佛不容人亵渎一般的抵抗,巫冬便再也没有继续试探。 帝喾来到城中中央的比试场旁看见不少人已经在报名,走到一旁老老实实的排队,带着黑斗篷背着冷艳锯的他,无疑是人群中的焦点,人们都在指指点点,帝喾并未在意旁人的眼光,而是继续前行的挂上排名的队伍,将自己的实力压制到神徒五段后期。 “你叫什么名字。” 排队片刻终于来到了报名点,负责登记的人问道。 “落天。” 帝喾一席话,让周围的惊讶不已,纷纷在说。 “这不是寿狱发下海捕文书要抓的那位吗?” “怎么得到琅邪塔后便敢独自来到这里报名。” “切,神徒五段。” ...。 “好,这是你的号码牌,到时候记得到场。” 负责登记的人给了帝喾一个号码牌,三千六十八,帝喾得到号码牌后便走出人群,发现三个人挡住了自己的去路。 “比试大会希望不会让我失望。” 那三人便走到一旁,离开了帝喾的视线。 “呵呵,寿狱。” 帝喾站在原地看了看那人离开的视线。 第四十八章 嗡字诀 “巫祖、走吧!帝山他们还在族中等着。” “嗯。” 前往帝族时,帝喾找了一个隐秘的地方将斗篷揭下,那背着的青龙偃月刀却不曾歇下,背着那把冷艳锯前往帝族,前往帝族时,看见靠近帝族周围的商铺外都挂着帝族的旗号,这也标志着帝族在龙城逐渐发展。 穿过喧闹的街道,来到帝族门前时,一道人影瞬间冲出,向帝喾打去,帝喾下意识的手握偃月刀,将刀一横挡住了来人的袭击,直到听见‘铛’的响声,帝喾才收起手中的偃月刀。 “帝阳、出来吧!” “哈哈、一大早就在这里等你了,却迟迟未见踪迹,许久不见可是想是我了。” 帝阳那身腱子肌肉几乎蓬勃快要将衣服给击穿,大笑的看着帝喾。 帝旭、帝央、帝舞、帝欣走了出来,看着帝喾,望着许久未见的好友,帝喾有些略感心酸,一番探查之下感觉他们的实力也进步飞快。 “喾弟、来,让我看看你这数月的修为到何等地步了。” 帝旭探出一道神识,眼睛猛地一瞪,有些惊讶和失望的看着帝喾。 “怎么还是五段。” 众人一听这句话都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觉得他不应该是这个实力一般。 “没什么奇怪的,五段就是五段,不过、旭哥我打你只需要一招,你信吗?” “哈哈、喾弟你能一招将我击败,我自然是高兴,五段便将我的八段给击败,那不耻辱,来,我们竞技场去比试比试。” 说着众人来到竞技场,周围的年轻俊杰看见一直未曾谋面的帝喾回来,且站在站台上与帝旭比试,有些期望的想知道帝喾现在究竟到达了什么地步,竟敢一回来就挑战与帝阳同榜(帝族排名榜)排名第五的帝旭,这让帝族的人越聚越多,许些长老们听说后,也赶了过来,帝山也在站台上方的看台上。 “旭哥、你可全力防御,如一招之内我将你不能击败,那就是我输了。” 随着帝喾的这一声,台下和众位长老一阵嘘唏,都带着怀疑的眼神看着帝喾。 “难道巫祖真的达到了这种地步。” 一名长老问着一旁的帝山。 “我也不知,先看吧。” 帝旭运转雄厚的灵气,将周围的土伪装成盾牌抵挡在前方,灵气包裹着盾牌,坚固无比的严阵以待,等待帝喾出击。 看见帝旭如此重视,帝喾依旧压制着实力,运转灵气,张大了口,一口气吸了不知道多少灵气,到肚子里面,看的众人是啧啧称奇,还没见过人把灵气直接吸进肚子里面,就当众人哑口无言的时候,帝喾将所有灵气吐出在嘴中不断的盘旋,霸皇佛典,六字真言,嗡,随着声音的喊出,袭向全副武装的帝旭,却没有击打在盾牌上,无形的穿过盾牌,打向灵魂,让帝旭的脑海是一阵阵轰鸣,双手抱住了头,原先的防御自然是土崩瓦解。 帝喾随即捏出法诀,帝行边疆来到帝旭身边,将其脑袋一啪,脑袋轰鸣的帝旭,摇着头醒了过来。 下面的人还没看明白,这帝喾根本没有出手怎么帝旭就败了,让人忍不住的张开了大嘴。 “帝央,如果你和巫祖对战,有几成把握。” 帝央看了看帝喾,摇着头苦笑。 “三七开。” “别告诉我你三他七。” “嗯。” “草、你可是神徒一段。” 这话说出,让帝舞和帝欣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帝央和帝喾,在族中帝央一直处于优秀的榜样,是帝阳他们超越的对象,现在多了一个帝喾让他们难以接受,短短八个月不到的时间,可以与神徒一段的帝央比肩,这不得不让人备受打击。 “旭哥、你没事吧!” “卧槽,你这是什么几把法诀,太尼玛变态了,老子根本没看清楚,就脑袋晕晕的。” 帝旭摇着脑袋走下站台,扶着帝旭的帝喾,将其扶到议事厅,原先观战的长老们也跟来了。 “巫祖、听说你在寿狱以落天的名义得罪了他们。” 帝山忍不住问了一直想问的问题。 “嗯。” “哎,这是个大麻烦,这群人就像是牛皮糖一样,得罪了,就会一直黏着你,直到把你磨死。” 帝山摇着头,一直长期管理家族的帝山,自然知道寿狱的伎俩,不免为帝喾担心,现在帝族的期盼只有他们六人,以前常族虽然也有许些精英,但多半都比不上他们。 “大家都坐下吧!对了、帝族有多少人报名参加这次的比试。” “十二人,加上你们六个,我在以前的常族中也挑选了六名种子精英。” 第四十九章 神秘梦境 “巫祖、当时你进入藏龙洞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之前你的气息还有许多,后来就没有了。” 巫冬终于忍不住,想要问明白帝喾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帝旭他们也看了过来,他们也想知道那吐着天地灵物的地方,有什么好东西落在了帝喾手中,为什么实力依旧止步不前。 “是啊、喾弟,那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帝喾将背上的青龙偃月刀,猛地插在一旁的椅子边上,自己做了下来,掀开包裹着的黑色布条,一道龙气扑面而来,刀上还有丝丝龙鸣之声,杆上却是虎啸,有许些龙影在围绕着偃月刀。 “也没什么,遇见九哥,他化成了这把青龙偃月刀。” 帝喾看着青龙偃月刀的刀面,然后看着大家,却发现众人都有些惊愕,帝喾口中的九哥,自然便是烛九阴,巫冬、帝山是知道这一点的,巫冬和帝山当即跪了下来,以巫族大礼跪拜一番便站了起来。 “没什么事,你们都下去吧!我也回去休息了,明日、是场硬战。” 帝喾说话之间,众人都退了出去,帝喾头仰在椅子上,闭上双眼用双手按着太阳穴,而一道身影却走向帝喾的后方,用着纤细的双手颤颤巍巍的摸着帝喾双手,欲替代帝喾的双手为其按摸。 帝喾并没有什么举动,拿下了双手,那双手纤细的手,接着帝喾的动作按摸着。 “你怎么不去出去。” “欣儿想多陪陪哥哥,这些时日,哥哥消失不见,肯定是吃了不少苦,九巫祖的消失我想哥哥的心里肯定很疲惫。” “呵呵、丫头,还是你懂我,虽然、你不是我巫族中人,却也为巫族做着......。” “哥哥知道了。” “嗯、巫冬告诉我的,你身后那个人一直在保护着你,也是在他偶然之间察觉到的。” 突然、帝欣身后出现一道身影,那人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二人,并未有过多的举动。 二人时常聊起一些事情,帝喾并未在意帝欣得知身世后并未告诉自己,因为他知道,有些人留不住,有些事挡不住,该来的迟早会来。 渐渐的天色已经晚了。 帝喾站了起来,看着帝欣并未说话,拔起青龙偃月刀,将其用黑布包裹着,背在肩上,走了出去,只留下站在原地的帝欣,一直看着帝喾的那道身影消失在自己眼前。 “姜老,你说,他究竟能走多远,对我又有几分感情。” 帝欣对着黑夜中的那道身影说着。 “小姐,当初、被选来帝族,是族中知晓巫族还存在世间,经过查找才让你过来,经过千年洗礼的帝喾,对你只有父女之情,也许是兄妹,感情似乎没有。” 站在黑夜中的姜老回答着帝欣的问话。 “难道、真的就仅仅是这些情感吗?父亲、似乎也没错,期初我也将他当做父亲,可自从知道他是那人后,无论如何也无法当成是自己父亲,他教会我做人,教会我修习,这...。” “有些事情随缘就好,小姐心中这样想,他却不是这样想的,更何况,他如果想,也难以达到他们认可的程度,纵使巫族当年的后土也不行。” “放肆。” 帝欣略微有些恼怒,感觉到姜老出言对着帝喾的轻蔑,在帝欣从小到大的心中,帝喾是在心中不容人质疑与侮辱的存在。 回到自己那破破烂烂的茅草房,帝喾看着眼前的一切都未曾变化,感觉时间过了许久一般,感触良多,将青龙偃月刀放在床边上,躺在床上便睡了,感觉世界此刻与他无关,只想久久的睡上一觉,在睡梦中帝喾,神识再次进入梦中,出现在之前重伤的那片空间。 帝喾看着眼前的空间,像数月前进入的那片空间一般,仔细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为什么那人可以轻易的说出自己的名字。 “呵呵、你又来了,还不错,神徒九段后期。” 天空中,数月前那道声音再次响起,让帝喾并没有那么惊慌,还在仔细的打量着周围,试图去将他寻找出来。 “你究竟是谁,是敌是友,还请出来一见。” 就在帝喾说出这段话时,一道身影从黑暗之中走出,来到帝喾面前,披着黑色的斗篷,用着苍老的声音。 “想起来我是谁了吗?” “前辈,我们可是旧识。” 帝喾不知所云的回答着,在他的脑海记忆中,始终想不起来,眼前的老者,究竟是谁。 “算了,想不起来便想不起来吧!这次你来了,留下一些东西吧。” 第五十章 比试大会 老者若无其事的对着帝喾言语,这让帝喾不禁一脸茫然,若是要自己别的什么东西都可以,毕竟、这里的一切感觉有许些熟悉,倘若他要自己的命也给? “不知前辈索要之物,是何。” 仅管不知道那老者要何许之物,还是出于礼貌的问着老者,起码会让老者对他感觉到一丝尊敬的味道。 “不要别的,只要你那青龙偃月刀,不知可否给予老夫。” 没有过多思考的帝喾,单单听见那五个字便有些紧张不悦,准备全力一博,不然连希望都没有,手中暗自捏起法诀。 老者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随即脸色阴沉,瞬间大笑。 “哈哈、想不到九世记忆,还天性使然,有朝一日你将那大刀带来此处,便知这是那里。” 说罢老者消失不见,留下帝喾独自回忆,努力的想老者说的话,为什么他对自己如此清楚,而自己丝毫没有一丝记忆,想不起来这里究竟是哪里,随即下意识准备看向身后的大刀,发现大刀并不在自己身上,摇了摇头,苦笑着,听见一声巨响,便醒了过来。 ‘嘭。’ “喾弟,你在干嘛,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还睡呢,帝山长老和巫冬先祖带着族人都出发了,叫我来告诉你一声。” 双手抱着脑袋的帝喾,忽梦忽醒的看着帝旭,爬了起来,穿上衣服,如同往常一般,带着黑色斗篷,用黑布条将冷艳锯包裹着背在后面。 “走吧!” 脑袋还有些沉重的帝喾,一直摇头晃脑,让自己清醒过来,走向比试场地,城镇的中央。 快接近城镇的途中,为避免给帝族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帝喾便与帝旭分开,此刻、他便是落天,身上背负着与寿狱恩恩怨怨,一人一刀就是他的标志。 走向人群中的帝喾,感觉到有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帝喾回头一看,是姜流和寿狱的人在一起,正看着自己,如同看着地上那待宰的羔羊一样,帝喾并未回头继续对视,依附在一旁的柱子上靠着,观看场中的一切。 场中央出现一道人影,对于帝喾来说并不陌生,那人便是凌云,想起那日在城外树林围困张三的画面,再看他今日的样子,只不过有些臃肿,不免让帝喾一笑,这必然是张三的节奏。、 “今日,是雷君教十年一度的龙城选拔赛,前五十名将跟随老夫,前往雷君教。” 凌云的一席话,令不少人摩拳擦掌,都想在此一展身手,既在龙城一战成名,又可进入雷君教,若是家族、势力子弟,即可保全家族数百年,又可让自己登上更大的舞台,这可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说完话的凌云,憋着嘴的走了下去,下面有着三三两两的人猜疑,随着另外一人上场,下方的声音便消失殆尽。 那是一名老者,手持一份名单,看着名字。 “下面我念到谁就是谁比试,不容置疑,如三息之内不上来,便淘汰。” 老者可谓是意气风发,霸气侧漏,随着话音落下,猛地在场中一哼,飞了起来,向雷君教的地方飞去,做在椅子上,大声叫着:十六号对四十七号。 两道人影一前一后飞上台,一道身影身材高大,长相威猛无比,一道身影如同大家闺秀一般,含苞待放,色眯眯的看着那高大威猛的人。 “哇,好强壮,喜欢死你了,哥哥手下留情哦。” 那大家闺秀的身影顿时化作一道倩影,手中捏出一道法诀,散出一阵粉雾,粉雾中藏着一道身影,飘向威猛者。 “草,晦气,一上来就遇见娘娘腔,给老子滚。” 一手捏起法诀,向粉雾打去,以求确保命中,一手挥舞着手中的大锤,猛地向粉雾砸去,当大锤砸向粉雾的一瞬间,粉雾如同棉花一般,自动砸了进来,随着雾中那人一笑,粉雾仿佛具有反弹的作用一般,将锤子借力打力的还了回去,法诀也如同泥牛入海,丝毫没有反应,只听见雾中传出好吃的声音。 锤子飞向威猛者,重重的砸在胸口上,被自己的锤子砸这让他愤怒不已,看见法诀被吃的时候就很暴躁,更何况自己的锤子打了自己。 “尼玛的隔壁,一上来就遇见这死娘们,玩你妹啊!” 对着雷君教的方向大吼了一声,便走了下去,这场比试也毫无疑问被所谓的娘娘腔拔得头筹。 远处看着场中比试的帝喾,不经的摇了摇头,心中暗自猜想:那威猛无比的大汉,头脑太过简单,败的这么快不亏,却从心里欣赏这种没有心机的人。 第五十一章 帝阳 此时、场上的人陆陆续续的比试,淘汰近一半,淘汰中不失缺乏对抗上克制自己的对手,被人下阴招,与人对战时很憋屈,...,大会上,没有人会说你下手黑,没有人计较你做过什么,你做的再多,人们只会将胜利者牢牢记住,纵使你失败了,天赋如何如何,人们只看最终的结果,那些失败了的,就是失败了,只会被时间所慢慢淹没,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在任何事上必须以雷霆之势击杀对手,方可活下来,也许进一步海阔天空,踏上巅峰王者路。 看着台上,许些被克制的人,不甘的走下去,帝喾也想起这些年看见过多少这一幕幕的场景,有些心酸,替他们感到不值,原本前途无限,但因如此不公平的比试,心中从此埋下业障,这是通往强者之路必须打破的,一旦有了业障修为必将大打折扣,帝喾也在不断的思索,若自己不是混沌魔兽所演化的十二祖巫之一,现在的自己恐怕业障无数,难以修炼。 “六百二十七对一千三百四。” 随着一道声音再次响起,帝喾望向台上,发现帝族方向里面,帝阳走了出来,如同往日一般,一脸豪爽,扛着他那把大刀,走向比试台,而他的对手则手持长剑飞跃而上,帝喾看见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在城主府和自己比试的姜流,眼中不免有些担忧帝阳的实力,他知道姜流此前是神徒五段,按照姜家的提供的天材地宝,不慢不紧怎么也该神徒八段,反观帝阳,丝毫没有任何进展,依旧在神徒七段徘徊,虽然、打赢过八段的帝旭,但还是不免有些担心。 “姜家、姜流,请赐教。” 姜流看见帝阳走了上来,嘴角中有着一丝阴谋的笑意,看着只有七段的帝阳。 “帝族、帝阳,来吧!别磨叽。” 帝阳属于那种嫉恶如仇之人,看见姜流报仇姜家的头衔,心中顿生厌恶,将肩上还扛着的大刀,猛的一下握在手中,眼神凌厉的看着前方的姜流,透露出一种沉稳,老练的气息,让人帝喾觉得丝毫没有原先的那股憨笑与豪爽,换来的是一种杀伐果断,帝喾曾派巫冬调查帝阳。 发现帝阳曾经一个人在神徒四段的时候,独自一个人穿越黑石城前方的戈壁沙漠,带着他到黑石城的帝族中人,发现他消失的这十天十夜,派人四处寻找,找到的时候是在沙漠戈壁的边缘,浑身是血倒在地上,昏睡不醒。 从那次后,回到帝族后,人们都感到奇怪,原本一个文静的小孩,变的表面上豪爽,内心却沉稳老练,杀伐果断,丝毫不留情面,手中握着的大刀如同生命一般如影随形。 帝喾派巫冬了解后,发现帝阳的父母被戈壁沙漠里面的蛇人族给杀了,帝族的人前去寻找,只找回一把大刀,帝阳便拿着那把大刀不顾生命危险,前去蛇人族边缘,专门猎杀蛇人族幼崽,带回了他父母的遗体,得知帝阳失踪后的情况。 当蛇人族疯狂报复帝阳时,得知帝阳时帝族中人便对帝族展开报复,帝族用近数十年的时间对抗蛇人族的报复,在对抗时,惹怒了蛇人族女王,引来大战,便是那一次让巫冬加快了死亡,结局却是两败俱伤。 帝阳看见家族的努力,便以家为家,以族人为亲兄弟,在族人面前从来都是豪爽的表情,姜族大战帝族时便是以命博命,这次看见姜流更是怒上心头。 手中握住的刀仿佛生灵一般,露出血腥之味,让台下的人们感觉到一丝杀戮的气息,周围的人不时有些议论:这杀戮气息,究竟是杀了多少生灵才积攒而出的。 帝喾听见后,心中暗自说道:“这刀虽然经过不断的打造,蛇人族的血液浸泡,但终究杀气过甚,造成的杀业太重,日后......。” 摇了摇头,依旧盯着台上的帝阳,发现帝阳转过头来看着自己。 就在此时、姜流发现帝阳心不在焉一样,手捏一道法诀打出,如同鬼魅一般顺势而来,手中长剑似要划破天空,剑气逼人,整个人如同一个漏斗一般,带着无尽的灵气袭去,直指帝阳的脖子,感受到危险的来临。 帝喾看见帝阳的眼眸在不断的变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色的血丝覆盖着眼球,头转了过来,看着前方的姜流,运转灵气,手中的大刀在手中一动,向后一扬,猛地向前劈去,一道巨大的刀影出现在人们眼前。 第五十二章 巫族血脉 那刀逐渐的放大,挡住了袭来的长剑,刀锋对战剑尖,可谓是骑虎难下,帝阳随即脚踏虚空,跳了起来,在刀影上砍了下去,与姜流正面交锋,姜流感觉到后,将长剑化作剑影,与帝阳的刀影抵抗,二人在刀光剑影下方扭打在一起,天空中的刀影还在持续的对抗,看着二人在场中的战斗是眼花缭乱。 只能听见法诀不断使出的声音和刀剑的碰撞声。 随着天空上的刀光剑影瞬间崩裂,两人在不分闪现的战斗中退出,各自捂着胸口,怒视对方,而帝阳似乎越战越勇,动了先手。 运转法诀,聚齐身上所有的灵气,灌输在大刀之上,挥舞着刀如同欲将天劈成两半一般。 “三刀断,一刀醉人生,一刀,六合八荒,二刀,横断万古,三刀。” 三刀完后,帝阳将刀投向天上,天空中瞬间降下三道刀影,一刀比一刀,凌厉与实质。 帝阳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前方的姜流,姜流手中握着什么东西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送进口中,运转法诀,对着虚空挥舞着长剑,剑气不断的凝聚,凝聚其间,灵气化作一道道剑光,让人目不暇接,仿佛万剑臣服一般,逐渐在头顶上方,凝聚出一道巨大的剑影,空气中有丝丝爆炸声,当剑影凝聚而成时,猛地向帝阳的刀影袭去。 台下的人们都知道这是最后一招,纷纷瞠目结舌,比试而已,何必以性命相博。 帝喾察觉到不妙,用神识传音巫冬:“你准备一下,救下帝阳。” “早准备着了,姜流已经达到了神使一段,帝阳肯定不是对手。” 敏锐的巫冬,早已看出先前姜流所服用的东西,灵气也在暗中聚集。 就在天空上刀剑对抗时,不断的劈砍,闭上双眼的帝阳,却让人感觉灵气再不断的增强,天空中的刀影也在不断的占据上风。 “你在这个时间突破,我看你是找死。” 姜流感觉到前方盘坐在地上的帝阳,飞了过去,再次运转法诀用余下的灵气,对着帝阳挥去,身影跟随着挥去的法诀,向帝阳刺去。 就在刺到帝阳的一瞬间,巫冬正准备上台保护帝阳,却发现帝阳体内出现了一种熟悉的东西,仔细一看,他觉醒了巫族血脉,体内有一头魔兽在不断的吼叫,便没有动手。 当姜流的刺到帝阳脖子前一寸时,一道虚影飘荡而出,对着姜流一声大吼,姜流吐着鲜血,倒飞了出去。 帝喾看见那道虚影时,笑了一笑,才明白帝阳为什么看着他。 天空中的刀影将剑影瞬间击散,姜流伤上加伤,直接倒出台下。 姜山看见自己的儿子被帝阳打败,运转法诀,对着帝阳打出,巫冬一直注意着场中任何人的一举一动,察觉到,瞬间到达帝阳身边,运转灵气,形成一道屏障,将姜流的法诀抵挡在外。 看着眼前着一幕的凌云,发现帝族所谓的神秘强者出手,对着姜流喝道:“姜流,你干什么,不要以为你姜家在大周王朝可以肆无忌惮,我雷君教可是不惧。” 听见这话后的姜流,愤怒的离开了比试场,姜家下人抬着垂死的姜流消失在人群之中。 “这场比试,姜家姜流服用增灵丹,然帝阳以神徒七段对抗姜流的神徒八段以及服用增灵丹后的神使一段,我代表雷君教宣布,帝阳破格进入到五十名,并雷君教会为其提供修复伤势的丹药和药材。” 凌云说完话后便坐了下来,巫冬将其抱出场外,随着短暂的比试,下一场比试也在陆续登场。 天色渐渐的暗淡下来,也标志着今天的比试告一段落。 巫冬抱着帝阳直接回到了帝族,帝喾也跟着后面,感觉到周围并没有什么跟着,直接走了进去。 “巫祖、帝阳的巫族血脉已经激活,体内的魔兽也在成长。” “我看到了,先前、那最后一招,就是他体内的魔兽自卫,想不到他当初的杀戮,居然为我巫族再添一助力。” 帝央等人站在一旁,望着床上的帝阳。 “可是、越早的觉醒体内的魔兽,那些人不会察觉到吗?” 帝喾看着巫冬和帝阳,望着众人:“一切顺其自然。” “想不到在最后的帝阳,居然是隐藏的最深的,真的是人比人气死人。” 帝旭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没好气的看着众人,帝舞来到帝阳身旁,用着挑逗的表情看着他。 “有本事,你也向他一样,我可以考虑考虑今晚哦。” 帝旭听见这句话后,猛地站起来,将椅子直接拿起来捏的个稀巴烂。 “真的。” 第五十三章 十年之约 “卧槽,旭哥,你能矜持点不,有必要这般激动,没出息。” 帝喾转头看向一旁的帝旭,看到帝旭激动的将椅子都给毁了,不免的笑了笑。 “滚、看你的欣儿就行了,别管老子。” 帝旭没好气的对着帝旭说着一旁的帝欣,让帝欣脸色泛起红晕,帝喾听见后,感觉到怪怪的,有些无言以对的看着帝欣,发现帝欣正在看着自己。 帝喾知道帝欣对着自己的心思,但没有深入的了解她身世的帝喾,始终保持着警惕,脸色有一些不好意思的,转头看着帝山和巫冬,发现他两在带着笑容看着自己。 “滚出去,你们两个老东西笑什么。” 就在帝喾说出这句话时,感觉到不对,似乎是自己打自己的脸,没想到一句话说着说着就来了。 “就你tm最老,还有资格说别人,少吵吵,别打扰老子谈情说爱。” 帝旭的一句神补刀让帝喾彻底的懵逼,无言以对的自笑,看着曾经的两个老家伙,不断的笑,帝央却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看见帝央走出去的帝喾,对着帝山和巫冬用眼神示意的了一番,帝旭也跟着帝舞退了出去,却唯独留着帝欣一人站在原地。 帝喾看着帝欣还未走,有点不好意思的说着。 “那个、你别在意哈,旭哥说的是开玩笑的。” “就算是玩笑也没关系啊!是真的就更好了。” 说出这句话的帝欣,脸上的红晕,又多了起来,脸上向红苹果一样,二人不知道说什么好时,一道声音将两人的尴尬打破。 “咳,我草尼玛,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躺在床上的帝阳,开口说道。 帝欣发现帝阳醒了过来,捂着脸,跑了出去,如若仔细听,三个字还在房间回荡:“羞死了。” 帝喾却苦笑的看着,摇了摇头,看着帝阳。 “怎么,伤势好一些了吗?” “嗯、这只是一些皮外伤,好的差不多了。” “那就好。” “巫祖,我想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叫你,我父母的事多谢你,一直没有机会说出来。” “没事,好好休息吧!” “对了,巫祖,帝央他想出去闯荡,并不想到雷君教去。” “以后别叫我巫祖,就叫兄弟吧!至于帝央的事,我会找他谈,少说话,多多休息。” 待到帝阳躺了下去,帝喾便退了出来,去找帝央。 帝喾知道,在帝族,帝央是真正的天才,正如当年的帝落与自己一样。 远处一道人影,在帝族后山竹林坐在小溪旁,静静看着眼前的一切,像是在思考某些东西。 “怎么了,还不去睡觉。” 帝央转过头来,看见帝喾走了过来,拱手对着帝喾道:“没,只是有些眷恋。” “我想你是想走,却又舍不得家族对吧!” “嗯。” “听帝阳说,你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帝喾和帝央坐在一起,看着那道缥缈的身影。 “嗯。” 帝央依旧沉默寡言,即便帝喾是巫祖也依旧只是这几个字对待,这便是天才有天才傲慢的资本,在帝族,或许由于近几个月来帝喾一直给大家出现奇迹,被视为天才,仅管大家不知道真实实力,却在家族一直流传着帝央的事情,他沉默不语,却被人脍炙人口。 帝喾也明白,自己和他一比,如同皓月与米粒,自己经历九世,记忆千年,沉浸千年,如今修炼可谓是一日千里,在帝央面前也只能被叫做天才,而他却是妖孽,因为他是靠自己今生刻苦的修炼,从小便激醒巫族血脉,体内的魔兽也被激发而出,在修炼上大有前途。 “怎么,还不走?” “我想和你比试一场再走。” 帝央回过头来看着帝喾,强者能够找到一个对手,总是比自己孤独要好的许多,至少有着动力去超越。 “这样吧!十年后,大周王朝,雷君教。” “嗯、也好,能告诉我你现在的实力吗?” “九段,后期。” 说完后,那道身影便消失不见,在帝族中再也见不到他的身影,有人说:帝央,去了雷君教。 望着那道离去的背影,帝喾并未又任何动容,似乎怀念那种我行我素的生活。 “或许、我也该出去走一走了。” 帝喾说完这句话,消失在竹林中,却不曾发现,身后站在两名老者。 巫冬和帝山望着各行一边的二人。 “这二人你如何看待日后。” 巫冬看着二人,仿佛看见了当年的后土、帝山、帝落与自己,也是这般信誓旦旦。 “一人横断万古,一人,睥睨天下,都是巫族不可多得的人。” 帝山回答着巫冬,却不知道再用何种话来回答。 第五十四章 不死不休 翌日,时光总是飞速行驶,当众人得知帝央出去游荡天下,有些感慨,也有些向往。 帝喾与帝族之人再次来到比试场,如同昨日一样,一道声音响彻比试场的依旧是号码牌的声音。 “九百八对一千六。” 依附在柱子上的帝喾,不在看着场中的比试,闭上双眼回想昨日的情景,那道孤独声音独自选择去流浪,不再站在自己的影子下,选择独自去面对一切未知,心中有些感慨的怀念,想起帝落来,若当初帝落也如同他一般,前往大陆游历,今日的帝族也许就不在是这般场景,虽然不能对抗曾经的人,但至少日子可以过的更好,却意想不到的选择了落寞,甘愿去当绿叶,衬托自己这朵所谓的红花。 不知不觉中,比试已经进行了数十场,帝旭、帝舞、帝欣也相继打败对手,唯独帝喾一直未上台,在一旁回味。 “三千六十八对二千四十二。” 帝族的人都知道帝喾的号码牌,随着这一声的响起,帝族众人纷纷将头望向帝喾,看着还在回味的帝喾,巫冬不免摇了摇头,用神识叫醒还在沉浸的帝喾。 “巫祖、该上台了。” 帝喾睁开双眼,背着那把冷艳锯在人群缓慢的走上比试台,路过的周围人,如同看见煞星一般,纷纷指指点点:这家伙就是当初拍卖琅邪塔,后在南海大肆屠杀寿狱的人吗? 帝喾一步一步的走上比试台,看见早已站在台上的人,是那日在报名点,将自己拦下的寿狱之人,其中一人。 那人看着走来的帝喾,丝毫没有紧张感,拱手对着帝喾行礼:“寿狱、丁建修,请赐教。” 看着眼前那人礼貌的拱手,同样回礼的帝喾:“散修、落天。” 丁建修似乎听见这个名字后,脸色非常的愤怒无比,望着落天脸色出现一丝阴沉与诡异。 “就是你将我寿狱搅的鸡犬不宁,杀一些无修为的人,也好意思来,今日、便替那些死去的人报仇雪恨。” 手中捏出一道法诀,一道道灵气,凝聚成水汇聚而来,围绕着丁建修的手臂,随着一拳轰出,手臂上的水如同水柱一般向前打出,极具破坏力的冲击,将空气都给震到一旁,音爆声频频响起,目标直指帝喾。 帝喾看着袭来的水柱,不慢不紧的将背着的冷艳锯用力猛地一插,台上似乎为着冷艳锯的着落而摇晃,让周围的人有些摇晃感,将灵气分布在四肢,嘴中微微一笑,帝行边疆,弑杀印,快速不断的变换方位,让水柱捕捉不到,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击到残影,而帝喾却如同遛狗一般,将丁建修身上四肢并用的划过,然后拉开距离,再次四肢并用,拉开距离,如此循环往复,让丁建修身上伤痕累累,又让他愤怒无比。 “好狠,原本想陪你试试手,没想到一来就是狠招,果然有资格让我对视,接下来新仇旧恨一起算吧。” 丁建修怒火中烧,捏出一道法诀,看似没有任何反应,实则天空中出现一大片水流,如同瀑布一般源源不断,里面不断地飞出鱼类以自爆的方式突向帝喾,早已和寿狱不死不休的帝喾,原本就没打算手下留情,停下了脚步,台下众人只看见他的四肢充满鲜血,再看了看丁建修的身上,此时的评价却与先前截同相反,在众人眼前贴着危险人物的标签。 “呵呵、寿狱的人,还是狗改不了吃屎,都是小鱼小虾,慢慢玩,我有的是时间。” 帝喾擦拭了一下四肢,运转灵气,使出禁神典,一道巨大的眸子向那片瀑布望去,如同一道无形的正方形将丁建修以及瀑布围在里面,不断自爆的鱼类,形成一道恐怖的威压,对抗着禁神典,仅有的瀑布与鱼类不断自爆,威压在丁建修的控制下,与其对抗,这让帝喾感到棘手,没想到他还有这一招,随即张开嘴,将周围的灵气尽皆吸收在口中,这让没看见过这等场面的人,大声叫道:疯子,真tm是个疯子,不爆是你就有鬼了。 知晓这招的帝旭,却眼睛睁的大大的想知道,自己之前是如何被帝喾击败的。 随着灵气进入体内,不断的转化,挤到口中,六字真言,嗡字诀,嗡的一声,一道无形的波浪冲向丁建修,丁建修察觉到帝喾使出一道恐怖的法诀,一边对抗禁神典一边防御,当嗡字诀到达丁建修的防御时,出现了如同帝旭同样的一幕,向灵魂深处袭击而去,倒置灵气不支,那道威压失去控制,爆炸开来,将丁建修击成重伤,随着嗡字诀的打出,周围的人也受到不少影响。 第五十五章 桃花运 脑袋中出现嗡鸣般的响声,让台下的人出现许些精神恍惚。 “卧槽,太漂亮了,原来我是这么被击败的,不亏,哈哈。” 帝旭小声的说道,刻意的压低自己的声音,为避免隔墙有耳,如果暴露落天便是帝喾,帝族的危机可不是零星一点。 帝喾看着倒在地上的丁建修,并没有立刻将其击杀,他知道寿狱的人一旦拼命起来,便化作原始形态,然而、越怕的事情,终究还是来了,丁建修在生命垂危之机,将自己化作原始形态,一条巨大的鱼出现在帝喾眼前,鱼分泌的黏液覆盖着鱼身下的比试台。 “该来的终究来了,既然如此,也不枉我多日在海水中炼体。” 帝喾从渔村那日起,便在苦苦寻找能够对付寿狱原始形态的方法,最后、从老者儿媳身上得知,以水炼体,可以避免腐蚀,同时、也将那座庄园以及那儿媳送入海水中淹没。 拔出插在地上的冷艳锯,用双手紧紧的握着,有些眷恋的样子将冷艳锯上的黑色布条给除去,当完全除去的一刹那,龙鸣虎啸声响彻全场,众人才知道,也许这便是他最强的地方,光看这柄大刀就不同凡响。 帝喾单手背着青龙偃月刀,随着偃月刀上的玉坠出现时,帝喾将刀口对着丁建修的原始形态,双手井然有序的挥舞着冷艳锯,跳跃起来,运转灵气灌输在偃月刀上,仿佛刀瞬间活了一样,龙、虎蠢蠢欲动,准备撕咬那头待宰的鱼。 随着帝喾不断的挥舞青龙偃月刀,刀影所挥之处,化作一条龙影,向丁建修袭去,就在袭去的同时,龙影分裂开来,化为无数条小龙与两头猛虎,撕咬在丁建修身上,还处于游离状态的丁建修,龙虎撕咬的疼痛清醒了过来,发现身上早已是千疮百孔,那龙虎将他的身体硬生生的吃了下去,台下寿狱的看见后,手中的拳头也是狠狠的捏了起来,像要把帝喾扒皮抽筋一般的愤怒。 丁建修感觉到自己没有能力在继续反抗,所有引以为傲的法诀都被帝喾给克制的死死的,放弃了反抗的想法,运转自己最后的一丝灵气,猛的冲向帝喾,一股危险的气息传来,让帝喾感觉到他要自爆,决不允许自己再次受伤的帝喾,将青龙偃月刀,抛向空中,帝之降临,我影如刀,青龙偃月刀瞬间放大,猛地向前一劈,早已闭上眼睛奋力一搏的丁建修,也感受到危机的来临,却无论如何也使不出半点灵气,周围寿狱的准备冲上去阻拦帝喾的刀影,结果也被限制住,巫冬站在他们身后,令其动弹不得。 ‘噗。’ 随着这一声,丁建修的原始形态在自爆之前分为两半,鲜血不停的外流,众人一阵嘘唏:这种死法,哎,人世间最悲惨的事莫过于此,自己准备自爆,却被提前抹杀。 当斩杀后,寿狱的人感觉自己身体能动后,大声叫着:“落天、从今天起,寿狱与你不死不休。” 说完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人们都知道,他们去谋划击杀落天的计划去了,帝喾却一笑,并未过多的回应,将青龙偃月刀用黑色的布条包裹着,背着后背上,走下了比试台,回到帝族中。 因为已经没有了比试,便离开了比试台。 回到族中的帝喾,以帝喾的身份,再次出现在龙城的街道上,没人将其与落天联想到一起,只会想到,这是帝族最年轻的族长,修为也只有神徒五段。 “帝喾。” 听见后方的一道声音,帝喾回头看了看,发现是城主姬天的女儿姬蓝,那日在帝族族比大会上见过,看见姬蓝叫着自己的名字,便停了下来。 “姬少城主,怎么有空独自一人行走在龙城。” 帝喾礼貌性的回答着。 “不知帝喾族长准备去干吗?怎么没有看见你参加雷君教的选拔。” 姬蓝若有深意的看着帝喾,眼神中却充满一种想要寻求解答的神色。 帝喾感觉这女子不是一般难以应付,便随口说道:“呵呵、我走了之后帝族怎么办,还是不去的好!更何况我志不在此,在山水之间。” “好一个山水之间,既然、帝喾族长不承认否,在下告辞,我们终会再次相见。” 姬蓝给了帝喾一个妩媚的表情,便独自一人走在龙城的街道上,让帝喾有些摸不着头脑,而在帝喾的后方却站在一道熟悉的身影。 “族长、真是桃花自来,呵呵。” 来人苦笑的看着帝喾,嘴角中略微显得有些不高兴,眉头紧锁。 第五十六章 天龙家族 “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她只是见过一面。”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帝喾顿时茫然了,为什么自己要回答,又为什么要去解释。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有必要去解释吗?。” 帝欣不在眉头紧锁,用着奇怪的眼神看着口语不一的帝喾,插着腰像是想看接下来帝喾是如何去辩解的。 “这、越解释越乱,不说了,你来这里干什么?” 千年的情商摆在眼前,一时情不自禁的说错了话,立马就清醒过来,转移话题,看着帝欣的眼神,却发现帝欣噗嗤噗嗤的笑,顿时、感到一阵的无语。 “没什么,只是想过来看看我们的大族长去了哪里,听说你在这,就顺便走了过来。” 停止笑声的帝欣,若无其事的看着帝喾,心中早已泛起涟漪,在心中喃喃自语:“原来,你心中还是有我。” “嗯,回去吧!” 当二人正要转身而回的时候,帝喾看见前方拍卖场的冷旋,虽然、未曾见过帝喾这幅模样,当时、是用黑色斗篷掩盖,凭借着天龙家族的势力想要在大周王朝查一个人还是易如反掌的,心中暗自祈祷不要认出来。 一旁的冷旋看见前方的帝喾,有些惊愕,随即便走上前去,丝毫没有顾忌身后站着的帝欣:“帝大族长,一直想要去拜访,却一直没有时间,今日、巧遇不如去拍卖场坐坐如何。” 冷旋带着渴望的表情看着帝喾,随即才看了看帝喾身后的帝欣,便收起了那份渴望,在等待着帝喾的回答。 “这、好吧!” 帝喾也很尴尬的回答着,说什么就来什么,将自己夹杂两个女人中间,让自己极其难受,帝欣听见帝喾回答着冷旋,也没有做声,伸出一只小手,狠狠的向帝喾后背捏过去,用着怨念的眼神看着帝喾,感觉到一股凌厉的眼神在后面紧紧的盯着自己,不敢回头的看帝欣,而是、跟着冷旋走进前方不远处的天龙拍卖行。 来到拍卖行的帝欣、帝喾,看着拍卖行陈列的天材地宝,有些啧啧称奇,对于千年不曾出门的帝喾,只是在城主府的拍卖会上见到过一些东西,虽然、那些东西是稀有,但这些东西也算是珍贵,望着琳琅满目的物品,冷旋走向一旁的小门,将二人领了进去。 途中帝喾还在不断的看着,帝欣那怨毒的眼神还在持续上升,心中暗自猜想:“难道这些东西就收走了你的心,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当帝喾进入那间小房间时,发现前面坐着一个实力比自己高出不少的强者,并没有四处张望,而是、小心谨慎的看着那名强者,随时准备冲空间口袋拿出冷艳锯,就在帝喾小心谨慎的时候,冷旋关上了门,仿佛这间房间处于独立的空间一般。 “落天先生,想不到竟然就是帝族的族长帝喾。” 随着冷旋将这句话讲出的时候,帝喾瞬间拿出冷艳锯,树立于后背,紧张的看着前方那名神秘强者,冷旋看见帝喾如此紧张,便笑着看着帝喾。 “呵呵,落天先生不必这般紧张,这位便是王宣神灵,琅邪塔之前的主人,也是我天龙家族二当家,我的爷爷。” 这句话不可谓不让帝喾震惊,心中充满疑问:王宣神灵,天龙家族二当家,还是他爷爷,听到这句话后便放松了下来。 “呵呵、小友请坐,不用这般拘谨,要是我想谋财害命,早就将你的身份告诉寿狱,我想这足够了吧!” 帝喾放心的将青龙偃月刀放在一旁,坐了下来,帝欣站在一旁。 “不知前辈,这次找我来是为何事,我想不是冷旋叫我来喝茶这么简单。” “哈哈、小友果然睿智,的确有一事相求,我记得小友不久便要去大周王朝国都。” “比试还没有结束,至于是否可以前往,还需要比试才知。” “凭小友的本事,那五十名是手到擒来,在下、只是希望日后小友到国都时,去趟天龙家族,不知可否。” 帝喾很震惊,为什么他一度要求自己去国都,难道是那本典籍的原因。 “难不成还想硬将我带去。” 那名老者站了起来,用着苍老幽深的眼神看着帝喾,让帝喾有些震惊的是,那苍老的身体下面却是一具如同傀儡一般的构造,与巫冬不同的是,很快就会死亡。 “我想你应该看见了我的身体,哎,如果小友不愿去,我也不勉强。” 这句话说出时,冷旋的眼泪开始往下落,跪在帝喾面前,用着可怜的眼神看着他。 第五十七章 看热闹不嫌事大 那道凄凉的眼神是那样的清澈,让帝喾仿佛有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 “冷旋,你这是干什么。” 帝喾随即说道。 “请落天先生救救天龙家族。” 说着说着冷旋再度磕了一个头,让帝喾更是有些茫然。 “你先把话说清楚,我都不知道是什么事,怎么去天龙家族,怎么帮你。” 面对冷旋的跪下,本与冷旋只有一面之缘,此时与他可有可无,却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看似一个高傲的女子,竟然、愿意跪下来求自己,这让帝喾难以抗拒。 王宣将冷旋扶了起来,坐在椅子上,深深是吐了一口气,看着帝喾。 “小友应该知道,你与我交换的那本傀儡典籍。” “嗯。” “那请听老朽磨叽几句,本来我天龙家族时代繁衍,安居乐业,奈何天亡天龙家族,数百年前,家族的人莫名其妙的变成了我如今的样子,经过几番调查,发现天龙家族从远古年间便受到过诅咒,我们想尽办法想要改变这一局面,在一本古书上看到,傀儡仙诀可改变家族的命运,我将多年前在上古遗迹中寻到的琅邪塔以此交换,如不是此事,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与之交换,小友以傀儡典籍交换,奈何家族无一人懂得其中文字以及方法,特来请求小友能够前往天龙家族一趟。” “原来如此,我可以答应你替你们解决诅咒之事,那我的报酬是什么。” “报酬,便是这琅邪塔的开启之法,这可足够。” 王宣带着郑重的眼神看着帝喾,并不是开玩笑的说着,帝喾心中想了想,点了点头。 “好,天龙家族的情我得接着。” 王宣从空间口袋中拿出一卷泛黄的古籍,看似上面的灵气快要消耗殆尽的样子,递给了帝喾,帝喾接过古籍,感受到上古的气息,便收了起来。 “难道王宣神灵,不怕我拿着这东西从此远走高飞。” “哈哈、我相信小友,正如冷旋相信你。” 王宣的眼神随即看向冷旋,让冷旋脸色一脸绯红,而旁边的帝欣听见后心中捏着一把汗,嘴角微微不悦,帝喾听见后也略显尴尬,并未再度提及,收起冷艳锯向门外走去,头也不回的走向帝族,生怕再来什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 望着离去的帝喾,跟着后面的帝欣,王宣对着站在原地的冷旋道:“旋儿,日后怕是这样的不会少,他也飞池中之物,哎。” 冷旋用贝齿咬着嘴唇,看着早已离去的身影。 “帝喾、你给我站在,不然、今晚你别想安稳的度过。” 帝欣一边追着一边喊着,帝喾却在前面头也不会撒丫子就跑,二人在族中犹如鸡飞狗跳一般的追逐,族人看见后,便说:草,所有好事都给他占了,现在我的女神追着他的屁股跑了。 帝阳走了出来,看见帝欣正怒火中烧的追着帝喾,丝毫没有往日的尊敬,察觉到了什么,坐在一旁,看着二人追逐,像看戏一般。 “帝阳、你这畜生,还不快来帮忙。” “啊!说什么,没听见,兄弟、爱莫能助。” 帝旭也被帝阳的声音吸引出来,看见帝喾被帝欣追,饶有兴趣的坐在帝阳旁边,大笑着。 “哈哈、想不到你也有今天,是不是又去那里沾花惹草了,还是泡了那个无良少女。” 就在这话说出来的时候,帝欣可谓是大发雷霆,捏起一道法诀就向帝喾的屁股打去,听见自己屁股后面一声爆炸,帝喾哭着脸,摸了摸自己屁股,庆幸自己跑的快。 “旭哥,你等着,你就落井下石吧!” “帝欣,昨天、晚上喾弟还要带我去逛窑子,帝阳你说是吧!” 帝阳在一旁应喝着,二人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不断的添油加醋,这不说话就这样的追,一说话,帝欣是接二连三的打出法诀,向帝喾的屁股轰过去,帝喾听见屁股后面不断的爆炸,有一招正中屁股,一口一个娘的西皮骂着。 “你们两个混蛋。” 帝喾也很无奈的看着这两个国宝,但看见后面来势汹汹的帝欣,丝毫不敢停留,继续的奔跑,跑到议事厅,正好看见出来的巫冬、帝山,以为得到了救命稻草,终于可以歇息一会了,远离这磨人的小妖精了。 岂料,巫冬看着帝喾在跑,帝欣在追,准备来到面前时,捏出一道法诀,将帝喾的准备向自己这边跑来的企图打消。 “草,你们两个老家伙,尼玛,这是要玩死我啊!” “长老高明,长老高明。” 帝阳、帝旭看见巫冬出手,大声叫好,鼓起手掌。 第五十八章 相守 在两人的追逐中,渐渐的天色已经落下帷幕,帝喾停下了脚步,看着身后还在追的帝欣,心中不是滋味又感到高兴,这让帝喾心中不由的生起一丝奇妙的感觉,但心中却不允许这种想法存在,暗自在心中:“也许巫冬的做法是对的,但、数十年看着她成长,早将她当做自己的妹妹一般,我又如何去心生爱慕之意,这样的爱慕对我来说也许是一种奢望,也许是一种过分。” 帝喾在心中不断的徘徊纠结,若要将一个从小抚养长大的孩子,这孩子自己却当成了妹妹一般看待,将自己千年前的典籍全部交付于她,若日后相处,岂不是看见一个如同自己多年前的影子一般,变成一个活生生的人,若是妹妹也许会好许多,这让帝喾摇了摇头,回头看了一眼还跟在自己身后的帝欣。 随着天色的落幕,帝欣也恢复了理智,看着前方不在奔跑的帝喾,走上前去,望着那一缕背影,心中也在不断的问着自己:这样的做法真的是对的吗? 帝欣走上前看见帝喾正看着自己,二人便坐在一旁的石头边上。 “帝欣、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叫你这个名字,你这个名字是我给你取的,希望你充满希望,但从我的出现,你似乎并未开心,不再是曾经的帝欣,充满活泼可爱,我很开心。” 帝喾对着帝欣说道,看着如今亭亭玉立的大美女,再联想到当初夜晚门前的婴儿,不免有些感叹,经过今天的一番事,帝喾决定将事情说清楚,不希望再这样,对二人都有好处。 看着帝喾在回忆自己曾经儿时的点滴,并没有先前的愤怒,换来的是一脸的倾听,正如一个哥哥在教训妹妹一般,用手顶着脸庞,目光炯炯有神的盯着帝喾。 “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出这话,但是、还是应该说出来。” 多年前曾有一个身负仇恨的女子,亲眼看见自己的哥哥为了保全自己和族人,与敌人同归于尽,那女子企图将自己的哥哥复活,散发了毕生修炼,终将自己哥哥的魂魄聚齐,却给女子带来了不可磨灭的打击,从此、成为了男孩,一蹶不振,直到一个婴儿送到自己门前,仿佛让女子看见了多年前的她,把所有的心血全部灌输在那婴儿身上,那婴儿也没有让那女子失望。 帝喾说着自己的前尘往事,刻意的描绘着,尽量不提及巫族,因为他不知道帝欣背后的那人究竟是谁,出于什么目的,还是小心为好,用着落寞萧条的眼神看着在一旁目瞪口呆的帝欣,眼角中流下泪花,帝喾将手抬起来时,准备去拭擦那眼角的泪花,帝欣的举动让他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帝欣听完帝喾的事,知道帝喾的一切,不免的心中有些疼痛,忍不住的哭了起来,一头栽进帝喾欲给他擦拭眼角的怀中。 “怎么了,怎么哭了。” 帝喾用着柔和的声音问着帝欣,他知道也许这一切本不该告诉她,但自己还是选择了告诉她。 “没、只是突然觉得哥哥好可怜,替哥哥心酸,要独自去面对这么多事情,此前、欣儿竟然不知,以后、由欣儿来保护哥哥好吗?” 便继续哭泣,躺在帝喾的怀抱中,静静的享受这仅有的一切。 听见如此说话的帝欣,让他不免有些震惊,似乎感觉到多年来未曾感受到的另类感觉,没有再继续推开怀中的帝欣,静静的看着躺在自己怀中的帝欣,那双眼灵动的眼珠盯着自己,自己也在注视着他。 此时的帝欣还不知,这可能是他与帝喾的最后一晚,下一次见面就要在多年后的雷君教,这也让雷君教出了一个冰雪女神,因为那人冷的像块冰,出来三个人,其他人靠近则毫不犹豫法诀就打了过来。 昨夜、受到帝央的冲击,便下定决心,准备悄无声息的离开帝族,去选择游历,奈何今夜准备于巫冬谈家族的日后,却被帝欣,...,在静静的享受这美好的一切,日后的物是人非,也许初心不改,也许生死两茫茫,对于帝喾来说,他只珍惜现在。 时间是把杀人刀,二人静静的对视了一夜,虫鸣鸟叫的声音进入耳帘,将二人打断,那情意绵绵的短暂时光。 “卧槽,我看见了什么,这,哎哟,不行,哎,辣眼睛。” 还在对视的帝喾,正准备推开帝欣,问候着一天清晨的安慰,却被后面的一道声音,搞的尴尬无比,有些腼腆。 第五十九章 混战 “旭哥、这,不是你想的那样。” 帝喾当即解释到,以免引起误会,推开一旁的帝欣站了起来,准备走向帝旭,结果帝旭的下一句让帝喾不知说什么才好,感觉像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这、人证物证都在,要不要我叫巫冬先祖来评评理论。” 帝旭大笑的,走向前方准备去找巫冬,帝喾哑口无言,走在前方,像是刻意和帝欣分开走一样,以免引起误会,帝欣也和帝喾保持着一定距离,丝毫没有在如昨日那般疯癫,经过一夜的相处,换来的是平静以及一种仰望,对帝喾更加的钦佩,更加的爱慕。 当三人走向议事厅,结果发现巫冬他们并未在,问过族人后,才知道,巫冬一大早便带着族人前往比试台,听说、雷君教想快点得出结果赶回去,似乎教内发生了什么事。 帝喾与帝欣、帝旭赶往比试台,帝喾依旧一个人带着黑色斗篷,背着冷艳锯站在一旁,帝欣和帝旭则去帝族阵营所在的地方,待到三人到来时,场中的凌云,似乎在刻意等着他们一般,迟迟未张口的嘴,开始说了起来。 “近日、得到消息,大周王朝北方戈壁,也就是黑石城前方的沙漠戈壁,蛇人一族准备大举进攻大周王朝,宗教为避免这次选拔出来的精英弟子受到无辜牵连,特在几百人中采取混战,留下的五十人,便跟着我们走吧。” 话未多说,凌云便回答坐台上,在凌云的左边帝喾看到一道熟悉的声音,便是那里如同老顽童一般的张三,一边大吃大喝,一边看着下面,让帝喾感觉到,张三就是为了捞他而来的,真向一块牛皮糖,但想起张三那日在龙山所说的一切都是帝落,便打消了这种想法。 帝喾夹杂在几百人中走进了场中,走进场的帝喾,感觉像被世界孤立一般,独自选择了一块角落做了下来,将冷艳锯的黑色布条拆了下来,猛地插在地上,便盘坐着修炼了起来,帝阳背着大刀依旧如同当初在帝族混战中走向帝喾,坐在一旁,而帝旭也似模似样的学着帝阳,嘴中说着:帝阳、你可真不厚道,有坐的地方也不叫我,帝欣、帝舞,快过来。 两位女子便不好如同帝阳和帝旭一般坐在帝喾身旁,在帝旭的叫唤下走了过去,而后面却跟着一个人,正是姬蓝,走向帝喾,看着帝喾:“落天、我可否坐在这里。” 帝喾便没有回答,帝族其余四人更没有答话,其他的人看见帝喾方向,自己便很识趣的开始逐渐联盟,为确保自己能够顺利争夺这五十名中的其中一席之地,而寿狱还剩下来的人也组成一团,三方人马,以帝喾这边最为弱小,寿狱的人并没有什么动作,仿佛忘记了仇恨,或许打算谋划更大的阴谋。 另外一伙人,则也没有任何举动,一直僵持,那些没有组团的人,各自为营,如同跳梁小丑一般在场中厮杀起来,不时比试的人准备向抱团的人暗中轰出一掌,自己可以补那个空缺,这样的心机不可谓不毒。 果不其然、这样的计策便被其中一人用上,补掉了死的那人的空缺,其他人准备效仿,却发现人人都做起了防备,唯独帝喾那边没有防备,看见其中一人是落天便打消了那种做法,也断了去往那边的念头。 至于还没有选择阵营的人,便知趣的退了出去,他知道自己这场比试,没了什么希望,因为他们已经抱团,以一人之力去撼动数人之日,怕是丢掉性命之事,便选择了放弃,三方人马在一起纠缠着,时间也是一分一秒的过去,张三看见这样的场面,还在闭眼的帝喾笑了笑,帝喾似乎察觉到了张三投过来的目光,和那诡异的笑容,心中大叫糟糕。 “玛德、凌云,这算是哪门子事,给我点一炷香,一炷香之内还不打架,分出五十人,谁也别想进入雷君教。” 张三的一席话,如同雷霆一般响彻全场,让每个人都不由的感到震惊,这老家伙过来是不吓死人不罢休的主,凌云立马将香点上,并未说话。 寿狱的人马还是没有什么动静,另一方人马却在蠢蠢欲动,商量着什么,准备一起先端掉一窝人,以确保自己能够进入到这五十名之列,依稀听见人人都在附和着先铲除掉帝喾一行人。 听见这话的张三,笑着看了看帝喾,一道声音响在广场上方,下方的人影也开始动了起来。 第六十章 寿子 随着那一方人有了动静,寿狱方面则坐好一定的防御状态,以免波及到自己,帝喾率先站了起来,看着前方一行人,围着将自己和其他人围在中间,准备来一个瓮中捉鳖,一手拔出大刀,背负于后背,眼神凌厉的看向四周,正所谓枪打出头鸟,谁来便杀谁,以达到震慑的效果,如果让五十人一起攻击帝喾,还真有些扛不住。 帝阳等人听见帝喾拔刀的响声,站了起来,看着帝喾:“兄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们将我们变成了一方人马,今日、便和你并肩作战,在下帝族帝阳。” 帝旭等人也相互到处姓名与出处,帝族帝旭,...,姬家姬蓝、 帝喾也并未做声,只是点了点头。 “落天,今日、能与诸位一同杀敌,是在下的荣幸,各位保重。” 手挥青龙偃月刀便砍了上去,不断的在人群中穿过,将一个又一个人击飞,因为他知道,这样离五十之数还差不少,虽志不在雷君教,但帝旭和帝阳不同。 不断的杀戮,那群人也不断的组合攻击,打出一道道法诀,皆被帝喾给化解,帝喾有意无意的向寿狱方向看去,看见那一群人像是渔翁一般,准备坐享其成,挥着大刀,向前猛地一劈,将寿狱之人打散,众人都混战在一起,场中的人数也在不断的减少,台上的张三拍手叫着:“这小子,还不是一块朽木,哈哈,合老子胃口。” 凌云看了一眼自己的这位师叔祖便没有说话,想起自己先前被打的如同猪头一般的惨状,便没有再继续做声。 人群中不断的有龙声虎啸,若让人仔细的数着帝喾所杀的人,发现杀的都是寿狱的人,另一伙出头鸟,只有三三两两出局,帝阳他们也捡着寿狱杀,像是在清场一般,面对如此恐怖的打击,寿狱中有人化作原始形态保护着自己人,让其不受到伤害,尽管如此,还是遭受到沉重的打击,下方寿狱的人看的如同眼睛冒血一般,恨不得冲上去将帝喾给生吞活剥了一样。 当帝喾不断的屠戮寿狱中人时,却发现当初在比试大会报名点,遇见的三人中领头的坐在中间,丝毫不为族人的流血牺牲而感到愤怒,像是不想浪费时光一样,争分夺秒的修炼,纵使天崩地裂也和他没有关系。 帝喾手持青龙偃月刀来到他面前看着还闭上双眼的他:“来吧!该来的迟早要来。” 正当这句话说出时,众人停止了打斗,仿佛有魔性一般,空出中间的场地,看着场中的两人。 “呵呵、你杀我寿狱的人不满,还要将我也杀了不成。” 帝喾并未回答,只是回想起当初在报名点,那无视的眼神,却有些嫉恶如仇一般的对着那人。 “别废话。” 那人站起来的一瞬间,周围的人都在惊呼:寿子,这可是寿狱的天才,他怎么来了。 帝喾自然不知道什么叫寿子,只感觉周围的都在惊讶自己面前这所谓的天才,有多么的威风。 “落天、这寿子,仅次于雷君教的狱子,他二人在寿狱号称绝代天骄,你应该明白,是寿狱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 姬蓝在帝喾后面说道,对于龙城周围的大小事物,这位龙城少城主自然是比自己知道的多的要多许多,再次手握大刀。 “寿狱的天之骄子,寿子,呵呵,我看是寿终正寝的意思,得罪了我,就要做好有灭亡的觉悟。” 帝喾意气风发一般的在场中豪言壮语,让巫冬也是一惊,心中暗自:什么时候,巫祖这么有志气,这么威风凛凛了。 张三在站台上则跳了起来,拍手道:“好,小子,你很对老子的胃口,我看好你。” 帝喾正准备上前,使出法诀,结果听见张三的话,瞬间萎靡,感觉到一阵的无语,心中喃喃自语:看好你个篮子,我去你的,到哪都是你。 手握大刀用着在海边早已熟练无比的刀法向前砍去,而寿子则不断躲闪,丝毫没有还手的意思,像是在试探帝喾的实力一般,看见没有还击的寿子,帝喾再次穷追猛打,打出法诀,灌输在青龙偃月刀上,一道凌厉的龙头盘踞在刀尖随时准备蓄势而发,随着帝喾的挥舞,那条龙影腾空而起,在天空中鸣了一声,便向寿子袭去,眨眼之间便来到寿子面前,丝毫没有半点花哨,就这么直冲冲的冲了过去,前方的寿子,并没有打出任何法诀对抗,看见袭来的龙影,从身体内飘出一道灵气包裹着身体。 第六十一章 少主 当龙影靠近寿子用灵气所形成的屏障时,犹如泥牛入海般丝毫没有动静,仿佛天然的克制一般,正如帝喾不惧怕寿狱的原始形态,龙影靠近屏障的一瞬间,屏障中仿佛出现一头恐怖无比的野兽将其吞噬,这让帝喾也吃了一惊,是什么能够让偃月刀所凝聚而成的龙气都给吃了,难道是混沌魔兽,是什么。 对于了解混沌时代的帝喾,经历过远古、上古,在这片洪荒时代,多多少少也见过一些,听过一些魔兽的存在,当寿子屏障内冲出来的魔兽让帝喾怎么也想不起来。 台下的众人也被寿子的举动吃了一惊,让张三却不由的紧张起来,甚至是感到惧怕,不在不务正业一般的玩乐,用神识传音帝喾:“小子、这家伙体内的东西我见过一次,你一定不要让他进入雷君教,老夫必当感激不尽,至于、之前帮你的那事报酬我便不索取了,若你硬要报答就是他了。” 比试台上的帝喾,听见张三传过来的话,不经疑问:“这究竟是什么东西,让你也惧怕。” “比试完后,我会给你解释,你若让他近了雷君教,我便将你的身份告知于人。” 张三带着一丝阴谋的语气,对着帝喾说道,便眼神死死的盯着寿子。 “你赢了,可真是卑鄙。” 同时帝喾望了张三一样,发现一改往日的状态,死死的盯着自己前方站着的这个人,究竟是什么让雷君教都感到惧怕,自己能够有把握打赢他吗?在帝喾心中产生一种疑问。 “落天、你若是只有这等本事,还是下去吧!我不愿在你我不是同等级中欺负你。” “呵,打赢了再说,别将话说的太满。” 随即再次手握青龙偃月刀,看了一眼张三,传音道:“我若全力施展,你可要护我家族周全。” “尽管去做,一切后果我替你担着。” 有了张三这句话,帝喾心中算是有打算,此前多番做战都没有将实力完全用上,早已经到达神徒九段后期大圆满境界的帝喾,一直没有突破,留着离开帝族时,到蛇人族的领地去突破,他自己也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 将青龙偃月刀插在地上,盘膝而坐,闭上双眼,感受周围的灵气,运转体内丹田,顿时体内的两颗丹田释放灵气,在体内不断的压榨,将灵气变换成灵液。 盘古大陆充满着各种不同的修炼者,当灵气转化为灵液后,才算是真正的修炼者,修炼者们都是基于神徒吸收灵气晋级到神灵后转变,在此之前,神徒只能通过吸收灵气的方式来进行纯粹的修炼。 一股庞大的力量笼罩着帝喾,经过体内的丹田不断的压榨自身所拥有的灵气,逐渐有一河之多,此时的帝喾感觉到体内的灵气有些枯竭,将身体完全放松,打开全身每一个毛孔,疯狂吸收天地之间的灵气,用体内的丹田继续转化灵液,以求一举突破到神徒一段。 站在帝喾前方的寿子,发下帝喾正在试图突破瓶颈,达到神徒一段,随即施展法诀,捏出一道放在掌心,掌心中出现一团黑色的如同闪电一般的光团,准备看准时机打过去,对于寿子来说这是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机会之人不会放过。 “你选择在这个时间突破,真是愚蠢到家。” 帝喾周围的灵气逐渐形成一个漏斗形状,不断的吸取周围的灵气,不断的压榨,压缩,再压榨,丝毫没有防备外面的事情,全心全意的放在晋阶路途。 发现帝喾还在不断吸收灵气的寿子,打出了手中早已蓄势待发的法诀,猛地打向帝喾,光团带着许些狂暴气息。 站在一旁的帝欣发现帝阳与帝旭准备上前不顾一切的阻挡那道光团,看见帝喾在这个时候选择突破也有些担心,看见台上的张三与巫冬准备同时出手,用神识传音自己身后的那人。 “你该出手了,我想你知道该怎么说。” 那藏在暗处的人也发现准备出手的巫冬,瞬间站在他的前方,挡住了巫冬的去路,手捏一道法诀,向帝喾打去,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住了那道光团,那人随即站在比试台上。 “寿狱、是不想活了吗?竟敢伤害我家少主。” 这一幕让一旁的巫冬始料未及,原本以为那人是冲着自己而来,结果去保护帝喾,让巫冬心中大松了一口气。 有些坐不住的张三也是松了一口气,生怕帝喾出现什么意外一般,也阻挡。 台下的人也是一阵惊呼:少主,这落天难道大有来头。 第六十二章 关键一步 寿子看见来人,带着黑色斗篷,感觉到一股杀气正在逼来,却感觉不到那人的一丝灵气波动,心生但却,带着一丝怨毒的眼神看着落天,嘴角嘀咕着:“欺负我寿狱无人不成。” 就在这句话说出的时候,一道身影赫然站在寿子的前面,看着那人:“在下寿仙廷,不知前辈是承自何处。” “你还不配知道我的名字,给你三息时间,滚,否则死。” 那人依旧如同傲气无比,丝毫不畏惧任何人一般,词语冷厉的对着寿仙廷。 “呵呵、好大的脾气,欺负我寿狱无人不成。” 紧接着一道人影再次飞上比试台,那老者与寿仙廷一般,带着鱼腥味,却比他充满着一股别的味道,如若仔细味,会发现是一股血腥味。 “寿仙钰,你们寿狱两大长老都现身了,难道要当我雷君教如无物不成。” 张三看见寿仙钰飞上了比试台,做为主办方,不得不上去表示一下寿狱的逾越之举,看着还坐在修炼帝喾,不时心中惊讶一声:“这小家伙还有多少后台,怎么强者如云,这可不比大周王朝的那几个家族实力不弱多少。” “呵呵、雷君教,要说以前我还真不敢这样,现在、可不一定。” 寿仙钰语气有些傲慢的回着张三,却丝毫没有看他,眼睛则死死的注视着那久未说话的神秘人。 几人还在场中对话,那人随即散发杀气,覆盖比试场,仿佛大战一触即发,张三察觉到这人是个暴脾气,便不好再说什么,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寿狱的人。 “三息已过,死。” 台下的人感觉到一股恐怖的杀气伴随着威压袭来,纷纷退后,以免波及,虽然、不知道那神秘人是什么层次,但寿狱二老没见过也听说过,神灵中期,靠一招神秘绝技,可联手与神王一战,至于是否属实,便无从得知,因为知道的人都已经死在他们手中。 让人不断的联想到今日雷君教,台下的人相互私语:我说为何突然紧锣密鼓的想要选出弟子,回到宗教,估计、十之八九就是这寿狱在做怪,以后、这龙城的天怕是要变了。 “好大的口气,谁死谁活还不一定。” 神秘人运转法诀,手中出现一团熊熊火焰,像实体一般,握在手中,向二人扔过去,看似如同火焰一般,在空气阻挡下,将空气都个燃烧个干净,寿仙廷与寿仙钰也运转着手中的法诀,二人交织在一起,让人直观的感觉到,这是一套合技,周围的天空开始变色,像是在争夺帝喾的灵气,将灵气不断的聚集到自己这边,以形成自己的法诀,打出法诀后的神秘人察觉到他们并抵抗而是在吸收灵气,随即加大攻击,感觉异常的恼怒,伴随着先前神秘人打出的火焰爆炸声,三人扭打在一起,神秘人以一敌二,顿时、帝喾头上的灵气恢复到正常,伴随着先前 修炼中帝喾,感觉到灵气忽强忽弱,猜想肯定是寿子做的手段,望着丹田内一湾灵液,笑着道:“是时候了,最关键的一步。” 灵气吸收完毕转化的灵液在帝喾丹田内形成了如同湖泊一般大小,如让人得知,必将又是一阵惊讶。 与其说先前吸收灵气转化为灵液是最为关键的,倒不如说将灵气在丹田筑基才是重重之重。 晋级神徒转化灵液是神徒的标志性,而奠定以后的基础则是靠这些灵液筑基才能决定自己以后的路,如何去走。 在帝喾的脑海中,不断的想着:炼药师、炼体士、修炼者、...。 思来想去,不知道准备建什么,一点也不着急的还在思索着自己该建造什么,全然不顾外面发生了什么,仿佛知道有人会保护他一样,慢慢悠悠的思考,一边继续压榨身体内还残留的灵气一边思考。 此刻外面的天空早已是血液泛红,三人均受伤不止,让台下的人都纷纷大呼,也在不断的问自己:这落天究竟在干什么,突破到神徒一段居然这么久。 连巫冬也有些焦急,若不是那神秘人保护他的屏障还在,他那地方早被炸的个稀巴烂,想要用传音告诉他,又怕打扰到他,以前的一切努力都前功尽弃,一边看着天上的战斗,随时准备出手相助,一边看着地上的帝喾,怕被波及。 帝欣看着还没动静的帝喾,也有些焦急,虽然、神秘人异常的恼怒寿狱之人,可是、眼前还有一个寿子无人挡住,思考一番,严阵以待的盯着寿子,怕他突然袭击。 第六十三章 筑基 一直苦思无果的帝喾,突发奇想的准备在丹田下方灵液所在处,建一座府邸。 “我这一生,经过千年岁月,千年前,我以众生为己任,得来的却是这般下场,千年后,我以此府为基圆我千年之梦。” 话一说完,帝喾便在两颗丹田内调动着灵液,筑基以后的道路,盘古大陆每个人都必须在神徒进阶神使的路上,选择以后的路,建造完毕后也标志着正式踏上修炼者的舞台,到达了神使,才是一名真正的修炼者。 站在自己的两颗丹田旁,像是手握千军万马一般,通过不断打出法诀,将筑基的府邸打的极为牢固,这是他踏上未来路上的倚仗,也是与人作战的资本......。 此时的帝喾完全的沉浸将灵液建造成府邸中,外面却发生着一幕让众人观看的一幕,不少人在台下嘀咕:这是个傻子么,居然在这里稳如泰山的筑基,要知道被人打断的后果可是终生无法修炼的局面。 在神徒突破到神使的过程中,不少家族子弟一旦要进行突破,均会向族中申请,派遣强者守护,也可先试着达到神使而后再进行筑基,两者不是必然的联系,但也是必须抉择的路途。 天上出现一道大道福音,在不断的聆唱,仿佛在歌颂,这是神徒筑基必出的异象,大道为其加固,帝喾在体内建造府邸,天道在帝喾的上方,用灵气为帝喾建造,让众人惊讶不已,看着天道建造的筑基究竟为何物,那人与寿狱的战斗随着这一景象停止了下来,静静的看着天道为其建造的筑基。 “胡闹,怎能现在筑基,这是在拿整个家族开玩笑。” 帝山看见天道聆唱后,灵气在不断的聚集成灵液,准备随着帝喾的意识建造,担心被人突然打断,让帝山恼怒不已。 巫冬也在焦急的看着准备筑基什么,悔恨无比的怪罪自己之前没有打断帝喾的突破,现在的打断远比之前的打断要严重的多,眼神死死的盯着天空。 寿狱方面看见帝喾在这个时候选择筑基,感觉到时机已经到来,今日、可彻底摧毁一切与寿狱为敌的人,暗笑着人算不如天算,自己作死也不选个日子,寿子站在旁边便没有理会,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发生,寿子的举动让帝欣有些不安,看着守护自己的人,也是伤痕累累,如再次爆发大战谁又能保护帝喾,咬着嘴唇看着帝喾。 帝阳也不在豪爽的性格露出,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眼角再次泛起红丝,虽然、被破格晋级到雷君教弟子,但他还是想通过实力证明自己,在比试开始之前就走进比试场,张三看见后便没有阻拦,反而有些看重。 就在众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天道将灵气化作灵液时,有人看见灵液的庞大,不由得惊讶,灵液的庞大,为何如此强大,难道又是一个妖孽被放出来历练。 连帝欣身后的那人也朝着帝喾看了一眼,便回过头去。 随着天道将灵液形成的如同帝喾体内一般多,一道道大道福音进入到灵液中,开始建造,帝喾还在体内指点江山一般,不断的锻造,不断的将一处地方建到自己满意为止,没过多久,天道所建造的府邸模子便出现在人们眼前,让人有些目瞪口呆,让人有些匪夷所思,这究竟是要建什么,这可是以后的道路,就这般儿戏。 帝山和巫冬看见后,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阻止帝喾再进一步进行,脑海中的理智让他们打消了这种想法。 不断的建造,建造的府邸,有山有水,水流的源头便是灵气转化为灵液的终点,供给着整座府邸的水流渠道,将府邸建造的如同人间仙境一般,每一根柱子都被帝喾雕龙画凤,每一块牌匾都被帝喾书写上古老的文字,看着自己建造的府邸那块却一根树便用着灵液化作一颗树木,直到将灵液完全用尽,才停止了想法,望着门前还缺少两座石狮,看着被自己消耗殆尽的灵液,准备吸收灵气化作灵液补充,岂料,丝毫无法感觉到灵气的存在,因为外围的灵气皆被天道化作灵液,只有无奈的摇了摇头。 就在帝喾感觉到无奈的时候,插在一旁的青龙偃月刀,刀片上的两条小龙跑了过来,正是当初烛九阴龙椅下方的龙,跑进帝喾的体内直达到丹田,帝喾感觉到后,随手将两条龙抓在手中,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感觉,那种感觉正是来自青龙偃月刀。 第六十四章 惩罚天劫 将两条龙送到府邸门前,两条龙似乎心有灵犀一般,不约而同的在府邸门前化作晶莹剔透的玉龙,与府邸截然不同,感受到玉龙与府邸不同后想要将府邸也改变一下,奈何灵液不允许,只有坐罢,帝喾以为事情已经完了,便将神识回到脑海中,不料、此时天道用福音、灵液所筑的府邸也快要完工,唯独不同的是,门前缺乏两条龙。 正准备逐渐下降到帝喾的头顶时,帝喾早已回到识海中的神识,感觉到头顶上一股奇特的力量后,睁开眼睛望着上方和自己建造的府邸一模一样,感受到其中拥有一股庞大的气息,是自己多年前的那道毁灭巫界的力量,想要强行进入自己的体内。 “你也想进入我体内,不如我伸出头让你来砍。” 帝喾说出了这样一席话,随即拔起一旁的青龙偃月刀,准备严阵以待,天道传下来的福音,似乎感觉到帝喾的举动,有些不悦,狠狠的砸向帝欣的头顶,那股威压好像不容置疑一般,让帝喾动弹不得,无法聚齐手中的偃月刀,最终还是在不容反抗的让与筑基的府邸相同的府邸进入体内,感觉到完全进入的天道,似乎撤销了威压,当那股威压消失时,帝喾随即坐在地上,运转全身的神识,飞速的跟着那道府邸的步伐,想要将其阻挡,在离丹田还有一尺远的地方,帝喾挡下了府邸的前进,此刻的天空赫然出现一双眼眸,与帝喾施展的禁神典大不相同,仿佛会动一般,看得穿帝喾在体内阻挡着福音的进入,异常恼怒一般,随即加强进入的攻势。 “我的身体由我做主,天道也不行,我的地盘就得听我的。” 帝喾运转体内用着自身灵气建造的府邸,来与天道形成的府邸进行着抵抗,相互制约着府邸的融合。 帝欣身后的那人,似乎看见帝喾在身体里面干什么,眼神再次看了过来,感觉到不可思议,死死的盯着,嘴中却冒出这样一句话,让不远处的帝欣听见。 “此子若是成功,日后前途无限,怕是连族中那几位也...。” 帝欣听见后想要去问,却发现那人消失在空气中一般,只留下那一句,让帝欣不断的回味。 帝喾的举动让天上出现一大双眼眸,随着眼眸的出现,让台下的人感觉到异常的难受,一道无形的威压散发在众人身边,众人联想到先前的举动,纷纷嘀咕:他究竟干了什么。 同为巫族之人的巫冬和帝山自然便懂了帝喾究竟在干嘛,帝山对着巫冬看了一样,巫冬便明白,手捏出一道法诀,准备随时出手。 帝喾的府邸和天道的府邸不断的对抗,让帝喾口中有一丝血液,在实力面前的压制,帝喾终究难以继续抵抗来自天道的对抗,无意于米粒与星辰的对抗,为避免以后根基受损,便没有在过度的帝喾,就在帝喾放弃抵抗的一瞬间,帝喾体内的混沌魔兽,来到面前,对着天道的府邸一声大吼让府邸着实震动,随着震动的府邸,混沌魔兽便扑了上去,将天道福音疯狂的撕裂,吃进自己的肚子中消化掉了,由福音和灵液共同组成的府邸,随着混沌魔兽的举动将福音尽数吃下,只剩下灵液组成的府邸,吃下福音的混沌魔兽,对着帝喾一声大吼,帝喾张开了嘴,混沌魔兽吐出一道金色的光芒出现在帝喾身体的前面。 看见这一幕眼眸,像是被彻底激怒,天空顿时乌云密布,乌云中夹杂着闪电,带着异常狂暴的气息,不再是晋阶时的天劫,像是惩罚天劫一般,准备惩罚帝喾。 丝毫不为这一举动动容的帝喾,快速的将两座府邸融合以自身灵液化作的府邸为基石,完美府邸的每一处,达到真正的无坚不摧。 天空中的乌云也在紧锣密鼓的进行,帝喾似乎在和乌云争抢时间一般,急速的让自己彻底的步入神使,看着乌云不断聚集的寿狱一方人,退下了比试台,用着阴谋一般的笑容,看着在神徒便遭受天劫的帝喾,幸灾乐祸中,也暗自下定决心。 “倘若他天劫躲了过去,让海上仙盟下四海文书,一定要将他给杀死。” 寿仙钰的一席话让旁边的寿子也是一惊,看似极其平淡的一幕居然有了天劫而来,心中顿生嫉妒。 眼看就要彻底将府邸融合的帝喾,将神识收回脑海中,感知周围的一切,发现头顶上的天劫,加快了融合,分秒必争,天劫逐渐聚集完成,与一般天劫不同的是,这是惩罚天劫,带着许些黑色。 第六十五章 对视 ‘砰。’ 天上的乌云相互碰撞,黑色云彩降下一道闪电,似乎没有一丝杂质,白天的闪电显得格外的清晰,却又模糊,飞速而下,不受一丝阻力就这样堂而皇之的打向帝喾,此时的帝喾处于融合的最后一步,即可大功告成,感觉到头顶上的威压,却想传音巫冬替自己阻挡片刻,深知这是针对自己的雷劫便打消这种想法,与闪电拼着时间,强行快速融合府邸,说时迟那时快,闪电降临的时间不过尔尔,当快要处于帝喾头上时,眼看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的帝喾,众人跟着揪心。 “md,拼了。” 咬着牙齿的帝喾,进一步的强行融合,雷电离头顶只有一寸的时候,帝喾运转法诀,打出龙游苍穹,身体随着法诀的打出,变成半人半龙,一边继续强行融合,一边抵抗着第一道天劫,随着天劫的降临,击打头顶顺势而下,天劫落在头顶时,顿时,一阵青烟从帝喾的头顶上徐徐升起,台下的众人感觉到啧啧称奇,却闻到了一丝烤肉的味道,帝喾的头顶已经焦黑,天劫继续往下似乎要将帝喾给烤熟一般,仿佛还未达到它的效果,直下而去,带着雷电的狂暴在帝喾体内不断的爆发,奔着府邸而去。 ‘啊!...!’ 帝喾一声大叫,让场中的人感觉到惩罚天劫恐怖之处,巫冬听见后,准备出手抵抗再次打下的第二道天劫,神识传音帝喾:“巫祖、我来吧。” 帝喾听见巫冬准备替自己抵挡天劫,还处于痛苦中的帝喾,感觉到天空上逐渐加强的天劫,正准备降下第二道:“不用了,这是针对我的,你来只有送死的份。” 还在帝喾体内往下的天劫,似乎停止了一般,处在帝喾的心脏,像是谋划着,等待第二道天劫的来临一举将帝喾彻底摧毁。 感觉到天劫停止不前在等待着什么,便联想到头顶上欲降下的第二道天劫,将逐渐完全融合的府邸,极致压缩,不断的强化,就在府邸完全的融合的时候,体内的府邸晶莹剔透,丝毫没有违和感,像是精雕玉琢一般,出现在帝喾体内,一道威压再次无形的向帝喾头顶冲去,天劫随之降临,带着愤怒的气息,像是在惩罚抵抗天道的人,要将其毙命,迅速的冲向帝喾。 感受到一股庞大的力量正在源源不断的从府邸中散发,看着体内的天劫和降下的天劫,帝喾将府邸祭出,去对抗体内的第一道天劫,站起来准备面临第二道天劫,一心二用帝喾将实力完全散发开来。 手持青龙偃月刀,望着以瞬闪之数来到自己头顶上的天劫,挥着青龙偃月刀,帝之降临,运转灵气灌输于偃月刀,猛地向前一劈,欲将袭来的天劫劈成两半一般,偃月刀前方出现一道巨大的龙影,咆哮着飞向天劫,两者相遇时,天劫被龙影一口吞在肚子中,在龙影腹中不断的冲撞开,视死如归一般,要将自己的目标给击杀,就在吃下去的一瞬间,天空中的两双巨大的眼眸,有些惊讶带着愤怒,双眼紧闭,猛地瞬间睁开,出现一道人影在双眼射下光芒之上。 帝喾将青龙偃月刀手扶后背,望着天空上的那道人影,闭上眼睛,处理体内的天劫,却被府邸给镇压在丹田下方动弹不得,看见这种后果的帝喾,摇了摇头。 “日后终究是大患。” 便睁开眼睛,猛地与人影对视,看着天道射下的人影,帝喾自然没好感,随即打出法诀,禁神典,天空再次出现一道眼眸,两道眼眸对视,对视的一刹那,那道人影便消失不见,紧紧出现的一瞬间,天空便恢复平静,仿佛听见天上传来一道声音。 ‘哼。’ 响遍龙城,台下的众人看着帝喾的举动是目瞪口呆,台下纷纷不少言语:敢与天斗...。 帝喾并没有理会这些话,而是死死的继续盯着天空,别人可能不知道刚才那道声音是谁发出,他却记得,要不是天界与人界存在一种秩序,那道人影瞬间就可以抹杀帝喾,让帝喾丝毫不敢松懈。 望着久未动静的天空,帝喾随即转头面对寿狱一众人。 “戏可看完。” 寿仙钰感觉到一股杀意正在蔓延,一向嚣张跋扈的他,看向一旁的寿子,带着离开比试场,虽然、寿子早已达到神使境界一段,但面对未知的帝喾,心中有一股莫名的难受,诸多顾虑之下,选择暂避锋芒。 第六十六章 告别 看见寿狱的人离开了比试场,一直在旁边观看的张三,走了出来,看着帝喾,点了点头:“这次比试大会到此结束,余下的人,准备一下,一炷香时间离开龙城。” 这句话让旁边的数百人高兴不已,也让先前被淘汰的人恼怒的后悔,自己先前不开眼举动,帝喾走向一旁的张三拱手:“前辈,我想独自出去游历一番,四年后再前往雷君教。” 这话一说出,帝旭几人看着帝喾,有些奇怪的盯着他,在张三后面的凌云听见帝喾所说的话,走上前来看着他。 “放肆,你当雷君教是你家开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帝喾并没有理会凌云,看着未说话的张三。 “你是我的弟子,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吧!” 这话说出让一旁的凌云欲开口说话,张三用手示意,挡住了准备说话的凌云,帝喾听见张三的话,便走下比试台。 “师叔祖,为什么。” “不要问,做好你该做的,把他的名字也报上去吧,小子、四年后,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本事面对教中的那些人,哈哈。” 还未走远的帝喾,听见这声大笑,感觉自己又把自己给坑了,身体不由的抖了抖,行走在龙城的街道上,看着昔日一幕幕熟悉的场景,似乎在下定决心一般,用着看客的眼神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 “你下定决心了吗?真的不去雷君教。” 一道声音在帝喾的耳边响起,帝喾转过头去看,发现帝欣的脸色有些沮丧。 “嗯、你该出发了,我去族中安排一些事,也准备离开。” “嗯、保重。” 帝喾便走向帝族,留给帝欣一个背影以及无限的遐想,留在原地的帝欣淡淡私语:“四年后,你心里还有我么,你又会经历什么。” 走到帝族门前的帝喾,望着门前的那块巨大的牌匾,上面只留下了两个字,帝族,便走进家族,看着族人在不断的修炼,比试,发现昔日的人影,逐渐的少了许多,摇着头,一道人影从远处跑来,嘴中叫着:“大哥哥,大哥哥。” 正是帝喾在渔村所救的老者三人,两个小孩跑到帝喾身边,拉扯着帝喾的衣服,帝喾蹲了下来,摸了孩子的头。 “怎么了,在族中过的还习惯么。” “大哥哥,听巫爷爷说,你要走了对吗?” 帝喾点了点头,没有回答两个小孩的话。 老者跟随孩子的脚步走到帝喾身旁:“族长,你要走了吗?这两个孩子天天叫着要见你,这一去多久方可返回。” 看向一旁两个可爱的孩子,回答着老者:“这一去不知岁月,哎。” “年轻人我看过太多逞强的,却满身荆棘,累了就回家来。” 老者用着年长的语气对着帝喾说道。 一旁走来两道人影,看着在与老者谈话的帝喾,帝山和巫冬看着帝喾的身影,有些形单影只的,庆幸自己的族长、巫祖能够独当一面,也害怕他牺牲。 帝喾告别老者,走向巫冬而来,三人心有灵犀的运转法诀,飞速的前往帝族后山——藏龙洞。 来到藏龙洞的三人,你看我,我看你,帝喾望着帝山和巫冬跪了下来。 “承蒙二位照料家族,日后、便交给二位了。” 帝山和巫冬也跪了下来,看着流泪的帝喾,丝毫没有言语,因为这是千年来,帝喾第二次流泪,第一次便是帝落死的时候,让他们感觉到值了。 “想当年,我巫族繁花似锦,如今却,你二位原本有大好青春,可以去为巫族撑起在这个时代的一片天。” ......。 三人不断的回忆以前的峥嵘岁月,不时发出大笑,不时发出哀伤,看着阳光的夕阳西下,看着身边逐渐苍老的人,顿生无限感伤。 “巫冬、你可知在巫界,有一人至今还未死。” 帝喾将自己的两次梦境说给巫冬听,这件事一直在帝喾心里是一个旮沓,祈求能够得到一个答案。 “不知,如要说巫界还有人,必将是巫族前辈大能,可是、那一战巫族之人所留下的很少。” 帝山也在一旁点头的看着帝喾。 “哎,如有机会回到巫界,必将调查清楚,还有多少人流落在外,还有多少人没有牺牲。” 帝喾感慨曾经的岁月往事。 “据我所知,山海之界那边便有巫族血脉,曾多次感受到一股血脉的召唤,来自遥远的地方,却一直说着山海之界。” 巫冬看着帝喾。 帝喾便不在回话,静静的看着黑色覆盖大地,背起一旁的青龙偃月刀,看着身旁的两位老友,拱手示意,便消失在黑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