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水赌约》 对不起 文章还差几万字,请亲们耐心稍等。 如果你们真的喜欢祸水赌约。那么就请不要放弃好吗? 请给我一次机会,也给依月熙一次机会好吗? 本文我想应该能够在10月份重新上传。 所以请看到这个通知的人耐心等待。 沐沐一定会给你们个交代的。因为我知道爱这部小说的人虽然人数不多。 但是我还是会写给爱这部小说的人, 请相信沐沐我, 这篇文文将和以前完全不一样。 一定会让你们大家重新喜欢的。 可以吗? 请不要放弃这篇文,沐沐在这次非常感谢了、 可无视。 终于可以连载了…… 欢呼,我自由了~ 接下来,沐沐会发表新文,请多多支持。 《传闻她是‘贞子’》 这个是祸水赌约的简介: 穿越、意味着你所在的前世已经走到尽头。 依月熙为了摆脱吵闹的声音,豪爽的与紫姬呗儿打下约定。 这一世,为了生活的更好,哪怕是要一步步踏入危险地带。 想要退后,恐怕是难了,所以,只能硬着头皮,走一步算一步了,但前提, 要是威胁到了生命,她自然就不干了。 问她为什么? 依月熙‘呿’的吐了一口水,粗鲁的用衣袖擦了擦嘴角:“死了不就要留在那黑 漆漆的耗子洞了!” -------------------------------------------------------------- 可是,呆在古代怕是有的, 比如:上厕所。 窄小的空间,留着一马桶,为了照明,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把一条白绫搭在上面,然后把一灯笼挂在上面? 活脱脱一鬼神。 然后,依月熙光荣的嘴角抽搐,倒下。 好歹,她也算是个无权无势的皇后吧。 凭什么?刷个碗的臭丫头就可以对她不屑一视?(虽然她自己也是丫头)。 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古道!你去把我的银子拿来,然后砸死他们,告诉他们我,是不可欺负的!” 脱掉鞋,丢鸳鸯,去你妈的,还成双成对,你没看见,某人一病就不起,连个说情话都不会!那来五年就可以用的娃啊? 好吧,但是她必须要承认,她那君上的美貌可谓是上比天神,下比阎王都要美三分。 但,就空有一副‘臭皮囊’有虾米鬼用? 沾花惹草不说,可能以后群妃都会一大票,到时候她这个孤苦伶仃的皇后可怎么当啊? “我的神啊!”某天,依月熙大叫,那刺耳的尖叫回响宫廷各个角落。 某人眉一挑,手一拉,依月熙整个身子便跌入怀中,然后,用着纤细的指尖抚摸着诱人的朱唇:“其实好想亲下来。” “……”喝酒之后就会耍疯,ok,现在记下来,明天敲诈你。 其实她本性真的善良到不行,比如吧,依月熙因为某事的过错被抓进大牢,看吧,见到有人用刑,那心呐就在怜惜,然后主动请缨,说:“换个法子吧,这个有伤孩童的幼小心灵。”那牢头管见依月熙所言极是,便连忙退下那骇人的器具,赶忙用什么依月熙所讲的刑法。 用着鹅毛,挠着犯人的脚心窝。 可是,世事并无这么美妙,随时都可让你顺心。 “啪——”的一声,鲜明的五指印打在依月熙的左颊上。 含着委屈的泪水,依月熙咬下朱唇,一字一句:“你如此不相信人,莫等谜团破解之后才来珍惜,否则为时已晚,再也无法挽回。” 锐利的眼神充满着怒气,看着受伤的神情,无声叹气,为着无能控制怒火而感到悲愤:“来人!给我拉下去斩!” …… 依月熙,跟大家一样都是女的,只是心有所不同,她要的既不是荣华富贵,也不是平淡一身,而是能够在这一世间,过得精彩,然后赢得赌约。 只是,那开得和自己太近的桃花实在是太讨厌。 怎么也说不通,还说:“我的伴侣非你莫属。” 看吧,这些人讨厌到哪种地步?但是,对不起啊,她对男人没兴趣。 ---------------- 支持文的三步骤。 第一,推荐, 第二,收藏, 第三,留言。 若是想要进行毁坏的步骤。 点击你们电脑右角上的红色叉叉。 无视。 终于可以连载了…… 欢呼,我自由了~ 接下来,沐沐会发表新文,请多多支持。 《传闻她是‘贞子’》 这个是祸水赌约的简介: 穿越、意味着你所在的前世已经走到尽头。 依月熙为了摆脱吵闹的声音,豪爽的与紫姬呗儿打下约定。 这一世,为了生活的更好,哪怕是要一步步踏入危险地带。 想要退后,恐怕是难了,所以,只能硬着头皮,走一步算一步了,但前提, 要是威胁到了生命,她自然就不干了。 问她为什么? 依月熙‘呿’的吐了一口水,粗鲁的用衣袖擦了擦嘴角:“死了不就要留在那黑 漆漆的耗子洞了!” -------------------------------------------------------------- 可是,呆在古代怕是有的, 比如:上厕所。 窄小的空间,留着一马桶,为了照明,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把一条白绫搭在上面,然后把一灯笼挂在上面? 活脱脱一鬼神。 然后,依月熙光荣的嘴角抽搐,倒下。 好歹,她也算是个无权无势的皇后吧。 凭什么?刷个碗的臭丫头就可以对她不屑一视?(虽然她自己也是丫头)。 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古道!你去把我的银子拿来,然后砸死他们,告诉他们我,是不可欺负的!” 脱掉鞋,丢鸳鸯,去你妈的,还成双成对,你没看见,某人一病就不起,连个说情话都不会!那来五年就可以用的娃啊? 好吧,但是她必须要承认,她那君上的美貌可谓是上比天神,下比阎王都要美三分。 但,就空有一副‘臭皮囊’有虾米鬼用? 沾花惹草不说,可能以后群妃都会一大票,到时候她这个孤苦伶仃的皇后可怎么当啊? “我的神啊!”某天,依月熙大叫,那刺耳的尖叫回响宫廷各个角落。 某人眉一挑,手一拉,依月熙整个身子便跌入怀中,然后,用着纤细的指尖抚摸着诱人的朱唇:“其实好想亲下来。” “……”喝酒之后就会耍疯,ok,现在记下来,明天敲诈你。 其实她本性真的善良到不行,比如吧,依月熙因为某事的过错被抓进大牢,看吧,见到有人用刑,那心呐就在怜惜,然后主动请缨,说:“换个法子吧,这个有伤孩童的幼小心灵。”那牢头管见依月熙所言极是,便连忙退下那骇人的器具,赶忙用什么依月熙所讲的刑法。 用着鹅毛,挠着犯人的脚心窝。 可是,世事并无这么美妙,随时都可让你顺心。 “啪——”的一声,鲜明的五指印打在依月熙的左颊上。 含着委屈的泪水,依月熙咬下朱唇,一字一句:“你如此不相信人,莫等谜团破解之后才来珍惜,否则为时已晚,再也无法挽回。” 锐利的眼神充满着怒气,看着受伤的神情,无声叹气,为着无能控制怒火而感到悲愤:“来人!给我拉下去斩!” …… 依月熙,跟大家一样都是女的,只是心有所不同,她要的既不是荣华富贵,也不是平淡一身,而是能够在这一世间,过得精彩,然后赢得赌约。 只是,那开得和自己太近的桃花实在是太讨厌。 怎么也说不通,还说:“我的伴侣非你莫属。” 看吧,这些人讨厌到哪种地步?但是,对不起啊,她对男人没兴趣。 ---------------- 支持文的三步骤。 第一,推荐, 第二,收藏, 第三,留言。 若是想要进行毁坏的步骤。 点击你们电脑右角上的红色叉叉。 一定要无视。 终于可以连载了…… 欢呼,我自由了~ 接下来,沐沐会发表新文,请多多支持。 《传闻她是‘贞子’》 这个是祸水赌约的简介: 穿越、意味着你所在的前世已经走到尽头。 依月熙为了摆脱吵闹的声音,豪爽的与紫姬呗儿打下约定。 这一世,为了生活的更好,哪怕是要一步步踏入危险地带。 想要退后,恐怕是难了,所以,只能硬着头皮,走一步算一步了,但前提, 要是威胁到了生命,她自然就不干了。 问她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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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是最常见的,只是…有位女孩站在停尸房前已有三天都未离去,这,未免也有些奇怪了,因为,往常若是死了人,最多就是家属哭两下,然后送入殡仪馆再送到火葬场便了事,可是那位女孩,既不哭也没闹就是那样站着,仿佛灵魂早已出窍,留下的只是一具躯体在那里而已…… “喂,你知道站在那里的孩是谁吗?” “不知道,你知道?” “知道!她原本是天才少女钢琴家,有着无限的前途,并且也是有个幸福之家,但是前几天他们一家准备去参加比赛,谁知道车在路途中,‘啪——’的一声就翻了,造孽啊。” “你是听谁说的?” “怎么不说?报子上都登了。” “啊?真的?可是她还这么小,就算活过来,又有什么用?还不就是被亲戚推来推去。” “是啊,可这就是生存之道,好了不说这个了,你家老伴的身体……” 几个大婶在医院的长椅上谈论着,关于那个女孩的身世,虽然谈得是那么的伤感,那么的凄凉。 但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心态。 努力忍受着伤痛的侵蚀,已经握成拳的手早已泛白。 有谁能够明白,那阵阵的痛楚时不时传来的感觉,是如此的让人心碎。 原来她已经变成名副其实的孤儿了。 放任自己倾倒的身体,她现在只想沉睡,因为,已经没有任何可以让她留恋的事了,走了罢、走了罢…… “喂…你醒下。”温柔的声音在依月熙的耳畔边响起,两旁的脸颊感到了拍打的疼痛,然而依月熙依旧经闭着双眼,好像打算已不想睁开。 “那个,你醒一下!”声音依样还在,只是这次的分贝明显比前次要高。 依月熙无奈的动了动眼皮,认为这声音的主人的持久度有够厉害,‘唰——’的一下睁开眼,闪过几条青色条纹后,终于看清了叫醒自己的人。 “长得真丑。”很明显的,依月熙的欣赏水平有问题,人家叫醒了她,不感谢就算了,反而还来评价救命恩人的容貌,的确是前所未闻,前所未有。 三条黑色的长线挂在紫姬贝尔的头上,嘴角抽了抽,反驳:“你的审美观有问题是吧!我好歹也是第四空间第一美人,怎么一到你眼前我就变丑了呢?” 依月熙抿了抿嘴,感到嗓子的干涸,摆了摆手,不想和她争,换了个位置准备又要重新躺下。 “你干嘛又要睡下啊?”疑惑。 “……”无视。 扯了扯衣袖:“起来了,陪我玩,我一个人好无聊哦。” “……”无聊管我p事。 见软的不行,脾气上来了,就揪起某人的衣领,来硬的:“不可以睡了,否则你就真起不来了!” 被人揪住还是第一次,眼眸中阴霾越积越浓,打掉揪着自己的手,说道:“我睡不睡管你什么事?别来烦我。” “当然管我的事了!你想想啊,这里是第四空间,根本就不会有人来,但是让我震惊的是,你今天居然能够穿破时空,来到这里,所以啊,我激动的好兴奋,因为从今以后我就不是孤单一人了。”见依月熙问了自己,紫姬贝尔很有耐心的解释。 “……”感情,把我当玩具了。 揉了揉头,看着灰蒙蒙的四壁,依月熙实在是想不通,眼前的这位笑得‘天真烂漫’的人,到底是怎么挨过来的。压抑的急迫感让身体不禁颤抖一下,她讨厌这里,因为给人的印象实在是不好。 “虽然我很同情你,可是我却不想呆在这里。”依月熙两手一摊,有点委婉拒绝。虽然很直接。 “为什么?”一听到依月熙不愿意呆在这里,那张笑脸就垮了,转眼间变得可怜兮兮的,那双清澈的茶色眸子,闪啊闪啊,看得人心疼。 可是依月熙面不改色,翘着二郎腿,看着紫姬贝尔,依旧选择自己的观点:“这里难看死了,不喜欢。” “可是……就算你不想呆在这里,那你又怎么出去?”不是紫姬贝尔想戳到依月熙的痛处,而是这实在是一个问题。 “我怎么知道?”依月熙反问。 “哐当——”紫姬贝尔倒地,她对依月熙的感觉是,既好玩又气人。 见紫姬贝尔这般,依月熙也感到了罪恶感,两眼珠转了转,试问:“这样吧,我们两个来打个赌。” “什么赌?什么赌?”打赌,好哇,这个她最爱了。 “你呢,让我去个无忧无虑的世界,然后看我在这个世界里活的怎么样,若是惨里,我就留下来,若是好呢,我就离开,怎么样?”我到了无忧无虑的地方,伸手就是穿,张口就是饭,怎么可能会惨? “好哇,既然你这么说了。”笑弯了眼,眼眸中一闪而过奸诈:“你就别后悔哦。” 全身哆嗦,依月熙好像感到被眼前的人倒上钩,不过,总比呆在这里强得多,吞了吞口水,头皮发麻:“好,不后悔。”天知道,她现在多么想后悔。 紫姬贝尔从怀中掏出一块砖,对着依月熙再笑。 直瞪着那块砖,依月熙傻眼。 “你说过的,不后悔。”紫姬贝尔一砖下去,正好盖在依月熙的额前。 “你……”气若游丝,来不及说完,整个人倒了下去。 紫姬贝尔拖着依月熙的衣领,然后手一挥,灰蒙蒙的四壁出现一株枯树,将依月熙丢了上去,自己也一跃而坐,嘴角一勾,对着另外一面墙,露出了看戏的神情。 [002]因福得祸 围绕的石群伴随着活水的流向蔓延着,红叶满爬着墙头,五彩色石窃成的房屋分离着,原本很安静,宁静的院子,此时正被一声尖叫划破。 依月熙捂住耳朵,实在是不想听见,因为这比杀猪声都还要难听,可转眼一看这情景,依月熙傻了,这……这个是古代吗? 一摸额前,依月熙就生气!哪有二话不说就盖人的啊?这个‘仇’她一定要报!咬牙切齿,依月熙恨不得立马将紫姬贝尔拖来,然后才上几脚。 “呜呜——”这时的哭泣声没有减去反而增添了悲凉,这让依月熙很好奇。 寻着声源走去,终于在走廊的最后一间房内发现哭声的声源…… 此时的雕木板床上坐着一位妇女,脸色苍白,嘴唇发紫,汗水已经布满额头,但,那柔弱的气质却没有丧失,依旧美如天仙。 依月熙细看,才发现妇女手中抱着一位小小的女婴,本想上前瞧看,但那女婴面如死灰,吓了依月熙一跳,可想想,依月熙觉得应该是这位妇女生产的时候,那位小女婴没有及时出世,而夭逝了吧。 床的旁边站着一位妇人,一位女孩,妇人已经历经沧波,皮肤蜡黄,眼睛下榻,却还有着不可冒犯的威严,而另外的女孩才是什么叫做真正的倾城倾世,再加上泪痕的修饰,有点显得楚楚可怜,身着一身青衣,头上只是带着一个木簪,就有着不能藐视的面貌,看样子却只有七、八来岁的样子。 而妇女的身前则站着一位男子,男子眉清目秀、文质彬彬,苦着个脸,对着妇女劝说着什么,样子很悲伤,可依月熙并没有听见他们所说的内容。 来到女婴的身前,依月熙微笑,伸出手,抚摸着还未来得及睁开的眼,依月熙自言自语:“你好可怜,才刚出生就走人了,连人情都还未体会。”默哀了一会,突然大笑:“既然你走了,你娘又那么美,我总不能浪费资源是不,呵呵,我就不客气了。”手与手的相握,十指相扣。 “我要做美人!”依月熙得意地笑,夸张的大笑。 “哇哇哇——”突然,妇女怀中的女婴传来刺耳的哭啼,让原本悲哀的几人,转化为惊奇。 女孩停止哽咽,惊呆的看着妇女怀中手脚乱舞的女婴,口吃:“那…那,醒过来了!” 男子和妇人相对而视,同样呆滞,但,更多的是惊奇,男子微笑摇头,仿佛刚才的女婴只是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太好了,宝宝醒过来了!”妇女哭泣中带着激动,失而复得的感觉让她更加珍惜。 依月熙狂汗,原本只是和女婴玩玩,谁知道真的跑进这体内了。 一滴泪滴落在依月熙的脸上,使她平静了下来。 这般温馨的感觉?好像在哪里有过…… “太好了,妹妹活过来了,爹爹,二娘,妹妹活过来了!” “恩,活过来了……” …… 不想再去多想,管他以后会怎样,依月熙现在只想睡去,既然来到古代,即使不喜欢,但是,来之则安之吧。 [003]满月之人 在依月熙这个身体满月的时候,应该是她最累的时候吧,被人抱来抱去的还被夸可爱,算拉吧,依月熙自己还不清楚自己吗?像个肥猪一样,又肥又白的,还可爱,真是的,一点欣赏水平都没有,当初啊,就是窥视她娘的美貌,才吃了这亏啊… 依月熙欲哭无泪,回忆起当初的‘贪’,让她后悔不堪。抱怨的瘪嘴,那模样,让抱着她的妇女,大婶们喜欢得不得了,老是用手来捏依月熙的肥脸,被欺负了自然不能委屈,‘哇——’的一声,就哭了,声音是那个的震天动地,比鬼哭狼嚎还要刺耳。 终于被自家的娘抱回去后,依月熙迫不及待的向自己的娘诉说自己的遭遇,哪知娘没听懂,弄得个莫名其妙,而依月熙说得是口沫横飞,眼泪直流,那样子,让全场大笑。 “对了,爹爹,妹妹不是还没有名字吗,今日正好是她满月,干脆就让在场的人想个,然后集体选出最好的送给妹妹怎么样?”这个时候最疼爱依月熙,也是依月熙最喜欢的姐姐,希沐菲走了出来对着大家说着自己的看法。 不过今天的希沐菲不在倾城倾世而是丑女倾世,其实依月熙知道那是希沐菲的伪装,因为以前希沐菲的出世时候,正好一个和尚正在施斋,不过等和尚看完的时候和尚笑了,他说:“此女必须要以‘丑’来养,否则大来必是灾难。”所以希沐菲的美貌就变成丑貌了。 想到这里依月熙‘咯咯’的笑了,在场的人还以为是依月熙也希望这样取名,所以全部的人都很热情的想名字,有的人甚至想出男名来,气的依月熙不出声。 “皇上驾到——”正在宴会达到最高点的时候,一声尖叫的声音传来,原本热闹气氛顿时全场肃静。 “唔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太子千岁千千岁。”在场的人拜跪请安。 “都平身吧。”皇上苍老的声音在寂静的人群中意外的响亮,虽严肃,但是很慈祥、温和。 “皇阿玛,带儿臣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三岁的杨子清站在杨萧威德身旁,声音尽管奶声奶气,可是那一抹威严还是存在。 “父皇是带清儿来看看天下奇观的女婴啊。”杨萧威蹲下身来抱起太子杨子清,再走到抱着依月熙的琳馨身前。 杨萧威示意杨子清看下依月熙,当两个小娃娃对看的时候,两双眼眸对视,依月熙突然大笑,令人不防的是,依月熙居然伸手去抓杨子清。 其实,本来依月熙是不喜欢别人看到她那么丑的时候,所以想伸手去推开杨子清的脸叫他别看,可是,依月熙的手碰到杨子清的脸时,便不想在放开,因为太嫩了,就像以前捏着面包时候的感觉一样。 在等着几分钟后,抱着两个娃娃的人实在是抱不动了,便将两人抱开了。坐在杨萧威旁边的杨子清苦着个脸,左傍边的脸全部被捏肿,所以他很郁闷的坐在位子上,慢慢的吃饭,杨萧威见状,打趣说:“你喜欢那个天下之奇观的女婴吗?喜欢的话,你以后把她娶进门不就好了。” “额!”杨子清听到,急忙摇头,一想到以后还要受那罪,他没有那个胆量。 “哦,那么清儿喜欢谁家的女儿呢?等你登基的时候把她娶进来不就好了”杨萧威还是很想知道自家的儿子喜欢谁。 “父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儿臣还有很多的知识没有学习,所以儿臣是不会娶夫人那么早来受罪的。”杨子清不喜欢女子,那是因为宫中的你争我斗,草率人命,他都早已看透,即便那时他才三岁,加上依月熙掐人时候的不留情,他是真的更加看透。 “不贪图女色,贵为好事,但是清儿,有些时候,朕,还是期望你不会丧失你自己的心,毕竟人情缺了,便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人了。” “嗯。”杨子清点头,示意明白,但是对于女子,他还是有些恐惧,尤其是对依月熙。 “呵呵,众爱卿,不必为了朕的到来,就伤了宴会该有的气氛,今日犯过不算罪。”杨萧威心平气和的发话,尽量让众人不认为自己的到来就伤了和气。 在场的人见皇上都如此发话,也便不好拘束,三三两两缓和起来,最后闹成一片。 “对了父皇。”杨子清想起了一件事:“刚刚是在给女婴取名字吗?” “这…”杨萧威也不太清楚,毕竟来的时候也只是听到说的几个名字而已。 “是的,太子,你不知道刚才我们在取名字的时候,好的好看的好听的宝宝都在笑,难听的不好看的不好的,宝宝便会叫。”琳馨看出了杨萧威德尴尬,立刻上前解说。 “我倒是有个名字不知道希王爷喜不喜欢。”杨子清看着月色,脑中闪过一抹微笑,好像,很适合。 “敢问太子,那名字是?”希王爷起身然又拜跪着,恭谨道。 “希月依。”杨子清用着很轻微的声音说道。 “哦,那么清儿你说说意思?”杨萧威不知道杨子清所说名字所代表的意义,所以让杨子清说明。 深吸一口气,杨子清道:“是这样的,百步不一,便夭逝,可当夜晚月出之时,依儿落,便的希。” “确实是个好名字!太子你果然很让我们佩服啊。”希王爷起身,赞叹。三岁小儿,不言凡俗,不群势依重,难见,难见。 但杨子清却不表现得以,反而难过:“没有的事,希伯伯,如果没有你的教导,我也便不会有今天的此话。” “皇上,你果真是生了一个好儿子,咱们以后的日子就不怕了。”希王爷大笑的说,所有的人都赞同希王爷的话。 全体的人站起鼓励,为以后的皇上恭喜,只是杨子清并不喜欢这样,他只是喜欢清静而已。所以又说了一句好似很好的话:“各位真的是太多礼了,天下并不是我的,而是大家的,没有大家的支持,那里来一片安详的天下。” “清儿,如果你从生到死都如此想象,那你以后会是个好皇帝。”杨萧威欣慰的笑,那眼角的皱纹也舒展开来,自己走后,便不在担忧,杨子清那样的年龄是否会让人臣服。 从这以后街道上到处流传着大理皇朝的奇观,一是希月依郡主起死复生,二是将来以后照样会有好皇帝照耀天下。 [004]心的酸予 九年后 小小的人儿,小小的脸,小小的人儿坐在水池边…… 依月熙侧靠在一块石头边,脱掉那双绣花鞋,将光洁的小脚伸入冰凉刺骨的水中,样子充满的愁容。 在这九年里,她看清了许多,也明白了很多人间难有的事,但,她只是想要一份安静,和着一份米虫生活,并不是想要学着人家女主角袖手掌握天下。 即便她想,可是她所触及的知识也不能啊。 右歪着头,欲血的唇微叹着气,看来古代的生活并不如现代所想象的那么简单。 “谁?”依月熙原本正感慨着这几年内的生活,渐渐临近的人影,让她条件反射,反脸观看。 温柔着的脸,娴雅的气质缕缕散发,清秀、安静的脸庞明明完美无瑕,但眼角下的一颗小黑痣,却为着这张脸增添着一种莫名的妩媚。 依月熙狂颜,为自己现在的容颜惭愧,明明同是母女,可这美貌怎就差那么多呢? 琳馨今已有二十三,但生产过后的她,并没有应该有的老态,反而越来越有着青春的活力。 所以这个也是依月熙觉得不公的事之一。 “孩儿给娘亲拜安了。”猛的想起这是在古代,急忙爬起来,欠身。 点头,小心的将依月熙从地面抱起,让她靠在自己怀中,母爱的光辉增而不减。 “依儿,又淘气了,天气已是冬季,怎能还如此调皮?”琳馨轻点着依月熙高挺的鼻梁,温柔的话好似三月春风,让人沁入心脾。 娇气的往琳馨的怀中拱了拱,满足的回答:“这样的话,娘就会担心了。”即使说时,涵义千滋百味。 “唉,依儿。”原本开心的眸,瞬间变为难过:“离开了娘时,怎办?” “娘你要走啊?”疑惑,有点暗自开心。(因为走了的话,就可以没人管她,然后无法无天了。) “不是。”摇头摇头。 不想玩兜圈子,所以很认真的睁着眼,严肃问:“娘亲,到底出了什么事?” 见人儿起了疑心,隐瞒有的时候不是好的对策,忍着酸楚,琳馨问:“依儿,你知道和亲吗?” “和亲?”依月熙的唇角抽了抽,这么老套情节,居然能够发生在她的身边:“知道啊,就是输的那边,为了两国和平,所送的见证礼。” 琳馨虽然吃惊,可却只有一小点,毕竟她的孩子从小的实力她都有目共睹,也有些见怪不怪了。 “对,这次的战役,我国输掉了。”琳馨眼神黯然,竟然有些染上雾气。 依月熙觉察到自家娘亲的不对劲,慌了:“娘亲,你到底怎么了?能不能一次性说完?” 帮琳馨掉落的泪珠轻轻擦拭掉,依月熙抱住琳馨的项首,希望她不要这么伤感,否则,她也要哭了耶。 吸了吸鼻子,琳馨拍了拍依月熙的背,示意感谢,找了一块干净的石块,琳馨坐下,将依月熙抱在自己的腿上,慢慢道:“依儿,哪一国和亲,就示意着哪一国败战,胜者王,败者寇,这个是千年不变的道理,而整个江山都是前皇帝打下来的,怎能如此毁掉?所以你的爹爹主动请缨让着你和菲儿前往傲威国和亲,以此来保住江山社稷。” 主动?是吗,原来自家的女儿未有江山来的重要。 染红的眼,暗藏不住的,永远是悲伤:“娘亲。”微微叹了气,不想任性:“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想必皇上已恩准,皇命难为,即便它是如此的无理,可它毕竟是皇命,谁能违抗?除非那人的命不想要了。”停顿下来,仔细想,然后又说:“娘亲,你也要知道,这个国家谁家的女儿最为尊贵,不用说,那自然是希家,更因如此,所以为了表示敬意,哪怕爹爹不主动,所有的大臣都会一致认同,最后而让皇上同意。” 说得很有理,琳馨知道依月熙想得都比其他人透彻,也仔细,但,一想到自家的女儿要离开,那母的心疼如何不增加? [005]和亲之路(上) 月夜下,静谧渗夹着黑暗。 寒冷而又带柔的轻风,渐渐飘散。 朱古大红色的建筑内,烛火摇曳煽动,一张八边角的餐桌摆置屋子中央。 上,已摆满各种样式的‘香味’,缕缕冒着热气。 “姐姐,你输了哦。”屋外,还有着奶声奶气的童声开朗的大声说着,但,在那言语中还是充满着少许的哀伤。 一位女子,姿态坦然,一张面目全非的脸,唇角却勾起一抹微笑。 “你太快了,我有些跟不上。”希沐菲气喘吁吁,感到了体力透支。 依月熙见状,不禁得意大笑:“看吧,我说姐姐老了,姐姐你还不相信。” 原本上翘的横度顿时抽搐,依沐菲用着衣袖擦了擦额头冒出的虚汗,然后道:“是啊,我老了,可我也只比妹妹大七岁,这样的话,妹妹是不是也老了?” “……” “噢,原来妹妹不仅老了,还得了哑言症。”希沐菲炫目一笑,笑盈盈的面容竟然让那张丑脸,透出一种风情万种的气息。 依月熙瘪嘴,泄了气,眼珠子一转,觉得自己还是亏了,直勾勾看着希沐菲的胸前,依月熙笑了:“姐姐哟,妹儿可听说了,你嫁的可是傲威国最年轻有为,最美过女子的男人啊。”转过身,背对着希沐菲负手伫立:“我还听说啊,那男人不仅上有妾下有奴,就连孩子都已经二、三个了,你看看,你这一过去不就是一个后妈嘛?”为着希沐菲感叹,心里却暗自得意。 “行,今天算你赢了,可以了吧?”希沐菲看着依月熙那双狡黠的眸子,便知道她现在到底在打着多少腹水,为了自己的自尊不再受到伤害,希沐菲宁可投降,也不愿意听下去。 依月熙转过身,那脸‘春风得意’:“哪呀,姐姐,这个可是你自己投降的哦。” “是,是。”希沐菲又好笑又气急的叹气,虽然有着这样的妹妹她是不讨厌,可是有时候看着她那种欠揍的脸,气得牙痒痒,恨不得上前将她揍几下。 点了点头,依月熙眼角看见远处的身影,利马像被鬼附身冲下台阶,直奔身影的方位。 “爹爹安好。”希沐菲有理的向着慢慢走来的希袁请安。 将依月熙抱在怀中,希袁朝希沐菲点了头。 “爹爹,依儿好想你哦。”依月熙搂着希袁的项首说,样子很是可爱。 希袁笑弯了眼,连连揉着依月熙的碎发。 其实希袁对于希沐菲和依月熙的喜爱还是有所差异的,希袁赞赏着希沐菲的典雅气质与文采,但,那仅仅只是一种,‘崇拜’而不是‘父爱’,但对于依月熙便不同,因为依月熙是和他最深爱的女子所生,所以依月熙就像他深爱着的女子一样,很是疼惜,可,那不像希沐菲,因为希袁对着依月熙是‘父爱’。 希沐菲似乎也知道自己所处的地位,但,她既不难过,也不嫉妒或是羡慕,只是一味的宠惯依月熙,就像自己的宝贝一样。依月熙感觉到时,说没有震惊那是没可能,可,慢慢的生活下来,接触过后,依月熙也便不在细想,因为她觉得随其便好。 “爹爹,今日与女儿相聚,可否是为和亲之事?”希沐菲柔声轻问。 希袁放下依月熙,拍了拍皱起的褶裳,忧伤道:“没错,先进饭厅来吧,这件事毕竟有关你们的终身大事,若我这样了了事,岂不是要被戴上‘恶毒’的罪名?” 依月熙和希沐菲相视而对,眸子闪过的也是不解,和亲便和亲,用得着说的一清二楚吗?不过那也只是想想,见希袁已经进了屋,也不好耽搁,两人只好跟着进入屋中。 [006]和亲之路(下) 希袁坐在八边桌的最高位置,希沐菲和依月熙顺着希袁的两旁坐下。 “唉,爹爹知道我不该拿你们以后的婚姻大事来作玩笑,只是国家面临着灭国的危难,我也只能出此下策。”希袁先行发话,即使言语中有多么委婉,希沐菲与依月熙还是听出了希袁的难过与不舍。 希沐菲垂幕,一张安静的脸没有一丝不快、不满。 依月熙本想要开口回答,可,见到希袁一直未舒展开来的眉头,欲言又止。 “我知道和亲对你们的伤害很大,毕竟那是你们从未见过的人,也从未有过感觉的人,但,爹爹希望你们能够恨爹爹,也要去和亲啊……”希袁越说越痛苦不堪,染上纹的眼角也有着湿润的痕迹。 依月熙固然心里有着千百个不愿意,然而转眼一想,却又觉得不该任性,毕竟这里是古代而不是现代,没有反驳的权利啊。 “爹爹,瞧你说的,我和妹妹自然会去。”一片沉默之中,希沐菲柔和的声音突然响起。 希袁抬起头,不可置信:“菲儿,你真愿意?” 平静的点头,眸中不含有虚假。 “是啊,爹爹,我和姐姐一定会去的。”依月熙见希沐菲都这般说了,再胡闹的话,肯定会引起杂碎的零事,为了不给希袁增添麻烦,依月熙也开口答应。 “不后悔?” “不后悔。”希沐菲很干脆。 “……”后悔吗?肯定以后会有,只是现在怎能拥有?勉强的微笑,缓缓道:“嗯,不后悔。” 希袁笑:“是吗,这样我便不担忧了,吃饭吧,先别谈这些,免得伤了和气。” 两人同时拿起筷子,等着希袁动过后,便也开始吃饭。 …… 用过膳,依月熙接自己不舒适的借口,想要先行回房,希袁看依月熙的脸色确实不好,也不多挽留,嘘寒问暖后便让她离去。 回到屋后,依月熙并不着急点灯。 漆黑的屋子没有一丝明亮,从屋外涌入的月色也只射在窗外,寒冷的风吹过,让身子贴在门上的依月熙打了寒颤。 “其实…不想去和亲的……”依月熙眼色黯然,无奈的叹气,她真的一点儿也不想别人主宰着她的人生。 在屋内转了一个圈,结果晕头的倒在雕木床上,想起自从来到古代的日子,好似也没有想象中的那般自在,那般能够随意就能够统领天下的运气。 “和亲吗?”依月熙无言苦笑,连是摇头,和亲之人有谁又能够落到一个好下场? 不是她非要将事想的那么烦扰,而是事情并无脑中想象那般简单、轻松。 一个陌生的国土,不知到时是否适应风水,就连那里的人心险恶,哪能一时就能够辩解? 和衣入睡,却心事重重。 今晚注定有人将予失眠。 旦日。 天,才微微泛起白层,清苑中就已经热闹非凡。 因为再有两日,希沐菲与依月熙便会代替着整个国家的敬意,远嫁他国。 “扣扣——”轻轻地敲门,很是礼貌。 “小姐?”古道左手端着脸盆,站在门外也有一会。 屋外站着的人敲了门又叫了人,可床上的人却依然无半点声响。 “嘎吱——”深吸了口气,古道推门而入。 若隐若现的沙帐演显着睡觉之人的姿态,古道抱着盆见了,不知道该不该叫醒。 她的小姐方九岁,但是个难见的奇才,所以她对小姐有着赞赏之意,可,她的小姐曾经救过她的这叫贱命,所以,她的内心早已将她视为可以付出生命的主子,然而,她又是个小孩子,所以14岁的古道自然就会有着姐姐爱护妹妹的感觉,将她呵护,听闻她将要出嫁的事,即是着急却无能为力。 “唔……古道,你来了啊。”古道若有所思的时候,依月熙揉着睡意朦胧的眼,懒惰声说道。 古道回复自然,将脸盆摆放置木架上,才毕恭毕敬回道:“是的,小姐。” 大弧度的甩手,扭了扭项首,依月熙问:“古道,有吃的吗?” “有,小姐想要吃什么?古道这就去做。” “嗯。”进入思考状态,饼干?牛奶?不太可能吧,这里哪里有这么发达的东西,可惜的回神,依月熙整理好了衣饰下了床:“那就绿豆糕和茶水吧。” “……是。”回了答,人却不离开。 “古道你怎么了?”依月熙洗了脸,漱了口,才看见古道还未离去。 “我……”欲想问,却不知从哪说起。 见了古道的脸色,依月熙便知道她已经知道和亲的事,将帕子洗好,叠好在搭在盆的边沿,依月熙开口道:“古道,你是想问和亲之事吧?” 古道一惊,疑惑依月熙为何知道她方想要问的事。 依月熙眨眼,模样可爱至极:“因为……”故意停声,卖弄了关子。 古道倒也不着急,也没跟着依月熙转移话题跟上,她问道:“小姐难道没有一丝忧伤吗?” 猛的停止手中正在做的事,才安抚好的内心又开始扯得生疼:“有何而忧?有为何伤?”依月熙喃喃道,可也掩饰不住一闪而逝的悲伤。古道吸了吸鼻,不料,渐渐形成雾气,最终将泪掉:“因为小姐,才九岁啊。” “那又如何?”依月熙好笑的反问,那话与面貌如此不相融。 “那就应该哭!”古道一把拽过依月熙的肩膀,流着泪,大声吼道,一点主仆规矩也未有。 侧过脸,不想让古道看见自己的难过,即便古道对自己是如此无理,可是她很明白,这个是古道对最关心人的方式,所以她无能生气:“可是哭了就不帅气了。”依月熙回答。 “……” 微笑:“古道,你肯定很疑惑我为什么不哭吧?毕竟我是如此小,可心却如此成熟。” 狠狠点头,古道的确很想知道。 拍了拍自己的脸,依月熙抿嘴道:“因为我不想当累赘,姐姐很辛苦的,爹爹也是,所以我不想当弱者。”停顿,依月熙认真的对视着古道的眼:“古道,姐姐也有被和亲,但是她没哭,那我自然就更没有哭的权利,因为姐姐是那么的伟大,她可以为了灾难而掩饰自己的容颜,她可以为整个快要灭亡的江山贡献出自己,她三岁可以作诗,七岁便可以和举人相提并论,十岁才艺更为惊人,十四岁,掩盖着脸的一曲舞震撼着整个皇宫,你说我,如此无德无才的人,又有什么可以哭的权利?” “这……”可是小姐也能作诗,弹琴啊。 “我知道你要问我,但,那却不属于我……”因为那属于真正存在的国家所拥有的诗人和艺人的文采,而不是她,依月熙。 “小……” “不要再问了,我肚子很饿了。”依月熙轻声打断,不想再此浪费更多的时间。 古道见依月熙已经有了不耐烦,也不敢再多问,带着满腹的疑问,退去。 依月熙坐在木椅上,手中捏着一个小的茶杯,她真的不如她,所以没有哭的权利…… 原来,自卑是这样的滋味。 [007]初次遇夜 希沐菲坐在自己的闺房内,心却忐忑不安。 因为她还是能够回想,昨夜离别时依月熙那迷惘的眼神,所以,作为她唯一一个深爱她的姐姐,心中自然未能够放下。 想要去探望,可也因为某些因素而止住脚步,所以一上午,希沐菲都待在房内,未曾离开。 “紫郁,去将花雕木琴拿来,然后与我前往清苑园。”最后以免依月熙想不开,希沐菲还是决定前去盼望。 推门而入,一位十四多岁大的女孩走进:“是,小姐。” “快去吧,我在前堂等。”对着紫郁说完,希沐菲从凳椅上起身,姿态端正的从紫郁身旁走过。 …… “小姐,再多吃一些吧。”古道看依月熙只是少少的吃了几口糕点,然后喝了点茶水便不吃什么了,所以这让她很担忧,毕竟依月熙是个很能吃的人。 将装有糕点的盘推开,对着古道挥手摇头:“古道,我不……不太舒服,所以咽不下。” “伤寒了吗?”说着,手抚摸上了依月熙的额头。 急忙推开,然后道:“古道,我没事,你就别瞎担心了。” 依月熙说完,有了一丝罪恶,古道受伤的神情有些将她的眼刺疼,古道本来就没有错,自己又何必将气发泄在她的身上? “古道,对不起。”依月熙深感抱歉。 “……”抿嘴不言,只是泪滑落唇角边。 “唉,古道我是真的没事,只是心里闷得慌。”依月熙继续说,也不管古道是否再听。 ‘嘎吱——’ “闷得慌,妹妹怎么不出去走走?”房门被人推开,爽朗的声音带着主人同进。 “大小姐。”古道看是希沐菲连忙欠身,依月熙也看到了,可只是笑笑便转头不予理睬。 希沐菲先是示意紫郁把花雕木琴放入依月熙所在的木桌上,然后待紫郁和古道退出了房中,希沐菲才进屋,并将房门关闭。 转过身,希沐菲见依月熙依然苦着个小脸,她想了想,才道:“妹妹,既然你如此不想和亲,不和便是,你才九岁,没有人会拦住你。再说,二娘和娘亲都去了林雁寺,上香拜佛,你要是不来找我诉苦,我怕就是没人了唷。” 依月熙听到了,却将头扭在一边,不语。 希沐菲看这情形,又明白依月熙的性情,她将放在木桌上的木琴外层布料拿开,纤细的指尖弄响了琴弦,清脆的单调响于房中 “这是师傅临走前,赠予我的,可是妹妹你也知道我对音律一窍不通,而你却精通琴艺,所以今日我将此琴转赠予你,你看如何?” 依月熙被琴声的音律所吸引,花雕虽是极品,但也是稍有缺陷,所以依月熙对于这把木琴不知道称得上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见依月熙还是不肯说话,希沐菲看了看屋外的气色:“妹妹,你说今日可是个好天气,何不妨我们出去走走?” “……出去?”盯着希沐菲的脸庞,依月熙终于开了口。 “对。” “爹爹同意吗?”疑问。 “不妨,爹爹不会怪罪的。”温和微笑。 害羞,两颊绯红:“那姐姐可不可以带我出去?” “……” 三月的江城,还归隐在朦胧的小雨之中,柳絮发了嫩芽,让整个灰沉沉的场景有了一丝生机。 大理王朝,说大其实也不算大,说小那也不是几步就可以走完的,按照五行分式,金边是属于与皇室有着血缘关系的亲戚所拥有使用,木、水、火边是大小官员,而剩下的土边,便是老百姓们唯一一个居住的城土。皇宫位于五行之中,城门四通八达。 希沐菲和依月熙是居住木边,所以乘驶马车抵达土边,也算快。 到了城门,马车停下,说是不能再向前驶去,否则就是犯了法,希沐菲也不好为难车夫,打发了些碎银,拉着依月熙便下了马车。 集市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伤感的依月熙也不免轻松起来,这里不知为何,呼吸的感觉要比希府好得多,不由自己勾勒出一抹微笑。 “出来走走,也是件好事,每次让你闷在家头,迟早也会闷出病来。”希沐菲跟在依月熙的身后,看到依月熙的心情已经好了许多,担忧的心也随之放下。 依月熙转过身,知道希沐菲为了让自己开心很是用心良苦,所以撒娇的挽住希沐菲的手腕,道:“恩,姐姐,我现在发觉其实有你在身边挺好的,这九年来,还真是谢谢你了。” 突然停下的脚步,让依月熙差点跌倒,郁闷的回头,却被希沐菲弹了一脑门绷:“你个傻丫头,和姐姐用得着说谢吗?照顾你的这九年,我是心甘情愿的。” 捂住被弹红的额头,依月熙露出狗狗受伤的神情:“可是姐姐,你也不用这么的弹我吧,我好痛的。” “傻妹妹。”三字回答,说完,先行向集市最前端走去。 依月熙急忙跟上,一边追一边骂:“姐姐你居然可以甩下那么可爱,美貌的妹妹,真是良心被狗吃了……袄,你干嘛又弹我额头啊。” “噗——”依月熙和希沐菲的一举一动没有逃过一人的视线,见到依月熙那般滑稽的动作,不免笑了出来。摇晃了手中装满酒水的酒杯,充满诱惑的双眸却一直未离开那抹粉色身影。 宽大的紫色墨袍懒散的披肩在性感的双肩,白皙的肌肤每寸都透露出窒息的危险,墨黑的发丝任由披散,一张魅力的脸,绝美的轮廓相映的恰大好处,以至于美过女子。 “夜。”光滑,一点都没有的瑕疵的手指指向那抹粉色身影:“就是她了。” “是。”不知从哪传出的回答,然后轻微响动后,便再也没了声,除了那一直喝着酒,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 夜色降临。 正值三月的天气,夜间也有了虫子的‘窸窣’的叫声。 依月熙沐浴完毕,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衣裳,披着湿润的头发独自坐在空旷的庭院。 积水盖影竹柏,‘飒飒’的风吹,让人不由颤抖。 坐在冰凉的石凳上,依月熙给自己倒了杯已经凉透了的茶水,悠哉的饮了起来。 血一样红的朱唇轻啄杯沿,不经意间的余视,积水所倒映的万物,唇边绽放一抹玩弄的笑容。 起身,走向水池旁,然后,慢慢的解开自己的腰带,衣裳半开,肩膀显露,即使依月熙的身材还未发育完全,但,那诱人的胴////体绝对不能忽视。 “唔……”终于,倒是没忍住,细微的喘气在安静无比的此刻宛如巨响。 将衣穿好,依月熙回身,对着她所住的屋子的房檐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怎么,阁下还不肯出来见人吗?” 见已经被识破,倒也不好再继续伪装,黑空中,一抹黑色身影悬空一翻,依月熙的眼前出现了一张完美无瑕的容颜。 “你……” 抱拳,温雅微笑道:“在下夜。” [008]与夜一夜 黑夜中,嚣霸飞舞的墨黑青丝,那好似三月春风沁人心脾的微笑勾勒唇边。 闪烁的清澈眸子,未带任何浑浊。 “夜?”这个名字谁取的?真是有够蠢。依月熙心里嘀咕,外表却疑惑不解。 从怀中掏出一块跟巴掌大小的金块,夜道:“这个是有人托付于我,让我转交予你。” 毫不犹豫的接下,依月熙未有一丝尴尬。 将金块翻来覆去瞧了瞧,心里有了几分底,但,来意者却尚未弄清到底是好是坏,依月熙便不打算出声。 “敢问小姐芳名?”夜先行发问。 依月熙有意无意打量着夜,听见,但不回答。 “小姐……?”夜现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温雅的微笑转变抽搐。 两人对持,依月熙静静打量夜,不知为何,心跳加速,夜只是低着头,看着依月熙那双赤//裸在外的双脚,两抹红晕悄然爬上白皙的两旁脸颊。 “夜,请唤我依月熙。”轻描淡写,却一字一句。 惊愕抬起头,却对上一双忧伤的眼眸,心,嘎的遗漏。 “你不是要问我名吗?我的名字叫依月熙。”重复一遍,不耐烦增添。 “可,这里不是希府吗?” “这里是希府,但是我的名字叫依月熙不可以吗?”捂嘴而笑,仿佛认为夜是痴呆那般。 “呵呵,小姐言之有理,再下愚笨,让小姐看笑话了。”但夜似乎并不生气,淡淡微笑而过。 气馁的叹气,依月熙觉得眼前这位仁兄似乎没有心,被人贬义了,还赔笑,这世间她还从未见过。 “这金块我就收下了。”晃了晃手中所拿之物,依月熙揣入怀中。 依旧微笑点头,看不出任何喜怒哀乐。 那时,气氛似乎冷了下来,两人相视,却不知有何可说。 依月熙受不住这样的感觉,干笑两声,她问道:“夜,我很好奇,你深夜拜访此处,可有何事?” “……” 见夜不语,依月熙便知道,夜是有计划而来,只是不料,实施计划不如变化,被依月熙正好发现。 “不想说吗?那便不说了吧,替我帮这金块的主人说谢谢,要死某天我放错了,正好这个可派上用场。”只是不知道何时被人盯上,依月熙飞速转动自己的思维,但,还是一无所获。 “夜,我累了,你要进屋吗?”依月熙试问,虽然这种可能不太大,毕竟古代的思想还很老化。 夜点了点,正好符合了他的心愿,夜单脚下跪:“请依月熙姑娘给在下一份护卫的职位吧。” “……”这下该依月熙无语了,这男子到底安的什么心? 夜看出了依月熙的不解和防范,便只好再道:“是这样的,我的父母双亡,当时我才三岁,是一位高僧助了我,我才得以生存今日,可是高僧似乎要欲离开了,便让我带着这块金块来找你,说是,只有你才能帮我。” “……”依月熙知道夜在扯谎,可是就算知道了,也不知道他的来意,左想右思过后,依月熙对着夜清幽幽说道:“好是好,可是你有什么资格让我聘任你为护卫?” “资格?”夜不明白这一词,可看依月熙那别有用心的神情,夜只有硬着头皮抽出剑,开始挥起来,不知这在不在‘资格’的含义内? 矫健挥动剑的姿态,优美甚至完美,剑在月色下泛起寒气。 宽大的衣袖总是会时不时遮住那张俊美的脸,这倒是让依月熙有着那么点点失落。 剑气横扫万物,嫩芽被挥之掉落。 冷峻之色一闪而过,惊恐的脸,被压在身下。 “你想干什么?”依月熙被夜推至树旁,背靠着,冰凉的寒意不断涌入体内,但,非常镇静。 妩媚之脸,眼眸中泛起的是看见猎物时的贪婪。 “啊……”舌轻舔着光洁的颈,依月熙忍不住呻呤,酥麻的感觉布满着全身上下。 这个绝对不是夜!即使才相识还未几个时辰,但对于人的本性,依月熙可100,的把握,他绝对不是! 手悄悄潜入衣中,依月熙羞涩的感到恐惧与害怕,因为,这样下去,恐怕吃亏的她。 “你给我住手!”一掌而过,鲜明的五指印清晰显现夜的左脸颊上。 视线越来越模糊,依月熙吃惊,想要质问,却没了力气,眼皮缓缓合上,最后全身瘫痪般倒下。 原本充满着精明的眼眸看着倒下的身影瞬间转换成清澈,只是,那神情有着疑惑。 “依月熙小姐……你怎么会倒下了?” [009]远嫁之曲 大婚临近,依月熙不知是喜还是忧,就算她是个现代人,可是人心险恶又怎能看清? 烛火摇曳不定,一身红的依月熙歪着头打量着铜镜中的自己。 激动吗?是的,因为在她九岁时居然能够出嫁,这,可谓也算是来到古代的一桩体验之事。 自己伸出手,将红片小心接过,微启唇瓣,轻轻一抿,唇,染了红。 轻勾画眉,擦拭傅粉,挽发,戴饰,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拉了拉自己红衣的下摆,脚后跟非常的不舒适,依月熙无奈,愁容的揉了揉,到底是该为自己庆幸还是不庆幸。 有轿子坐必然是好,只是那剧烈摇晃,恐怕也厉害的很。 坐正了腰,盘好了发,依月熙看着古道从位女奴手中拿过盖着红帕的盘子,以为那是金银珠宝,心,有些蠢蠢欲动,口水狂咽不止。 “……” “小姐?”古道已将红帕揭开,盘中之物毫无遮拦。 依月熙看着古道手中拿着的红绸,未免有些失望,但,好奇却胜了一筹:“古道,不是我说,你不拿那个什么什么,冠给我戴,你那条帕子来干什么?” 帕子?古道疑惑,她手中这条千年难见的‘绸缎’在依月熙眼中居然可以一文不值,该说她见识短呢,还是不稀罕? “小姐,不对了。”古道语意解释:“这是傲威国的帝君特意送予小姐作为嫁妆的聘礼之一了。” “聘礼?不是吧,这次战事是我方败,怎么倒是傲威送起礼来?” 古道摇头,对于依月熙的所问并不太清楚。 双手托腮,疑惑重重。 会是阴谋吗?依月熙想到,可是却反应式的立马否决,因为,这傲威不也没见过她这人吗,要想害她,这就不合常理了,再说,她也只是个小孩子,怎么可能会引起注意? “古道,你作为我的陪嫁丫鬟,我也不好再多多说理,只是到了傲威,我们就不能像家般那样随意,必须提高警惕,即便是那里的人拿你出气,你都不可以越轨,以及打着我的名号,来保你。”依月熙还是不放心,在未弄清傲威究竟是为何之意时,都不可以太过招摇和防御,以免打草金蛇,甚至惹祸上身。 古道听依月熙用非常严厉的语气,自然不好反驳,毕竟依月熙这样做自然有她的道理,她家小姐的思考敏捷能力她已经目睹过了。 “对了古道,娘亲和夜呢?”摆弄衣饰的依月熙突然想起两人,不免问道。 古道继续将绸缎捆好于依月熙的尾发上,又一边回答:“二夫人在前堂,夜在门外守候。” “哦,那姐姐呢?” “和小姐一样,都在梳洗中。” 也在吗?依月熙黯然伤神,复杂的心情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小姐,何必难过呢,唯一一次成亲之喜,虽然不是个好亲事,但,至少你还是得到相对而言的。” 默默沉思,却还是无法解开那困惑人心的‘困’。 碧空甚蓝,云母洁白。 丝丝悦耳铜竹声,悠悠响起,屋檐下,麻雀听到声音,都不由展开羽翅,‘扑哧——’拍翅后,飞往蓝空。 城门口处,四周都已挤满了人群,熙熙嚷嚷,热闹非凡。 士兵一个连接一个,用着手中的茅横放,将人群分成两岸,中间形成了一条小路。 花瓣飞舞旋转,粉色的颜色点缀着三月的单调。 “咚——” “噼里啪啦——”杂吵与震耳欲聋之音相结合,声如巨响。 只见,一支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从远至近,两台囍轿,奢侈精致,八人共抬一顶轿,却也感到了吃力,看来那轿的分量不轻,再加上有着人坐于内,想必,那也是个苦差。 “王,驾到——” 突然,从外大声喊着的声居然大过于刚才,让人都惊愕的静下来,顿时,原本喧闹的城门口,寂静无比。 轿帘被人掀开,其中一顶轿子,缓缓走出一位新娘。 此女还未成年,但从红帕中隐隐约约看到的容貌,让人都不由赞叹。 将挡住自己视线的红帕小心拿掉,那张脸暴露在碧空下。 大红色紧身的花色嫁衣,刚好村托出优质的身材,露出的光洁额头被画上了‘三横’增添的不止妩媚与妖娆,耳畔旁披散着少许的碎发,多多少少也显现出成熟,画浓了的睫毛,纤细的眉毛,白皙的肌肤,小巧的鼻梁,以及那双最为诱人的火色朱唇。 一切都那么自然,毫不做作,又毫不虚假。 轻轻微笑,看着高高在上坐在龙椅之人,那眼神仿佛叙说着:“多年不见。” 抿嘴,同样回礼,锐利的龙凤眼却有着过多的无奈。 杨子清七岁登上王位,却还是因为年少,见识之少,并不是很出色,即使,才华出众,黑白分明。 这次战败,真的非如他所愿,可是,再反抗也只能是徒劳大理王朝的兵力,所以他只能懦弱的选择和亲的这条路,否则只有灭国之灾。 一身明黄衣提他的威严提高许多,被梳成一把,并卷成一团,塞入冠中的发丝,黑如墨色,眸子很清澈,可还是少许可以看出那眸子带有的温柔。依月熙与他对视,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似,此刻除了微笑,其它的言语都不足以代替。 希沐菲感到了轿外的不寻常,迫于着急,只能拉开轿帘走出去。 “呃……”现在是什么情况?希沐菲疑惑不解,为何依月熙会在那伫立而笑? “依儿……”闻事前来的琳馨匆匆忙忙赶来,希袁紧跟身后。 但,来时,琳馨便看见那一抹红,一抹黄,久久对持,不由停下脚步,皱起眉头,希袁见了,先是震惊,但是想了下,还是没有上前,但,手关节已握泛起白。 寂静,还是寂静。 自己的呼吸都可分辨,依月熙一抹苦笑绽放唇角,心中极是千万个不情愿,她下跪,欠身:“不知,君王来此有何事?” 一闪而逝的悲痛,他笑:“来给你送行。” 依月熙纳闷,她用得着需要皇帝亲自来吗?微叹,摇头,依月熙也不知晓自己是否有着难过,毕竟杨子清和她认识也已有几年,说无感情,那是说谎,可是有感情,今日这般局面,该怎么散解? 初次见时,她以为他是她的真命天子,所以充满着幻想,毕竟他长得是那么好看,而且又是一国之君,少女没有懵懂,那是不可能的。 “君不见,亦不愁,君相见,相思浓,远隔涯,心近明,渡越欢,别离上。”杨子清一直抿着的薄唇幽幽道出三字诗,在场人无不听见,但,这意思明明很清楚,可杨子清说时,却虚无飘渺之感,没有一丝情意。 “呵呵,我啊,没办法回答。”灿烂一笑,给出的答案很明显。 手中捏紧着的红帕再次盖住自己的头,转身,朝古道所在的位置招了招手,古道便急忙跑过去,牵着依月熙的冰冷的手,让她小心翼翼的上囍轿。 【不是不给你机会,而是相见时早,却已无缘。】 痛苦的让自己的眼泪不流出,掩藏着已经被伤害的心,他还是不能够拥有她。 希沐菲虽然一直呆在场地,但是那插曲还是无法理清,见依月熙上了轿子,也不好再多耽误,后退了几步,回到轿中。 琳馨与希袁松了口气,幸好杨子清并未做出那般举动,要不然后果他们不敢想象,两人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儿再次上了花轿,忍住哭泣,无声的默默注视着花轿远离自己的视线…… 杨子清负手伫立,儿时的情景一幕幕回旋脑海中。 即使不能拥有,却有着共同的回忆。 这样的感触,真的即是痛苦又是甜蜜。 …… 从轿的一旁窗微拉开一角帘,瞭望着洁净的碧空,微笑。 [010]抵达傲威(上) 从大理王朝抵达傲威国,如果走走停停,六日便可。 不是说依月熙很娇气,而是那轿子太疯狂,即使铺上的垫背有多么厚多么软,摇摇晃晃的感觉真的让人吃不消。 揉着发痛的太阳穴,抿着好看的朱唇,想象着傲威国的帝王是个怎么样的人。 老人吗?呃,那她宁愿跳河都不嫁。 冷峻的吗?如果美型而且善解人意点,她倒是可以考虑那么点。 花心的吗?……那她未免以后被气死,还是选择自杀好了。 温柔的?……想到‘温柔’这两个字眼,眸中开始聚集一种蒙尘,名唤‘暗伤’。 和亲那日,在众多人中如此拒绝,伤害必然会带有的吧,只是心伤的不是她罢了。 摇了摇头不想在继续这个思考,感觉到摇晃越来越厉害,依月熙心情开始急躁。 “喂!我说你们就不能走平坦些吗?”一个起身,依月熙拉开轿帘,朝外大骂了声。 刺眼的阳光顿时射入眸中,闷热的空气在她的身上不断游回。 “小姐……这天实在是。”古道见依月熙如此生气,也不好说原因,即使依月熙是多么的讲理,但在人生气时,那就是另一种形式。 依月熙倒也不是不通人情的小人,感到室外闷热,干燥,而轿内却正常如一,她也觉擦到抬轿的轿夫像是要虚脱的样子,依月熙只能示意轿夫先在此停下来休息,稍稍休息过后,再赶路。 但为了使路程不被拖延,依月熙还是特意前去问过希沐菲,待同意后才作此打算。 由于是三月,所以此刻大片树林宛如绿海,甚是迷人,偶尔几声蝉鸣,虽然感到闷热,难受,却别有一番风味。 拿掉盖在头顶的红帕,用着衣袖擦了擦冒汗的额头,让依月熙想起了二十世纪的电风扇和空调,不过却也只能想想,并不能真正的能够得到,倒是让她又为此可惜了会。 “依儿。”希沐菲同样摘下红帕,露出了一张‘不凡’的容颜。 只见,希沐菲原本白皙的肌肤已‘变得’蜡黄,原本炯炯有神,神采飞扬的眼眸现已黯然无色,毫无光彩,就如死人般的模样毫无差距,一身大红嫁衣配在希沐菲的身上很是格格不入。 忍住想倒胃口的感官,依月熙很努力的回想希沐菲还未化妆时的样子,可是,即便如此,依月熙一看现在的希沐菲就立马遗忘了原本应有的模样,忍得很难受。 看着依月熙这个样子,希沐菲想笑又笑不出来,想哭又觉得没此必要,只好微微叹气,然后学着依月熙的坐法,轻松的坐在草坪上,放松了自己。 默默无语,保持着沉默,一阵凉爽的风吹来,被捆在依月熙发尾的红色绸缎,随风飘飞着,大红的颜色在空中亦是显眼,却也遮住了希沐菲的视线。 “这样做,我不知道对不对。”突然地潸然泪下,连自己都未曾发觉。 感到了悲伤的气息,虽然有些愣住,想想后,也觉得她只是个孩子,唇角温柔绽放微笑:“这个是是你自己选择的,既然话已出,又何来后悔一词?” 似在说着自己,又似安慰他人的语气很平淡。 “姐姐,我知道我已经说出口,但是心却很紧很闷,好难受…”第一次,用着未有的尊称喊着旁人,却断断续续。 垂眸,笑而不答。 这样的事,叫别人怎能回答?自己的心只有自己最清楚。 静静坐着,感受着渐渐的微凉感受,泪,没了踪,笑,没了影。 却心知肚明。 为了不耽搁行程,希沐菲在过往树林后,自己掏钱买了几匹马和三两辆木板车,稍稍装饰,打点后,便这次行去,这样不仅可以节约些力气,更可以行程之快。 马车的确要比轿子舒适,只是从摇晃到震动,依月熙苦不堪言,简直就是从这个地狱掉往另外的地狱。 依月熙倒没说,夜和她共处同一马车,要不然被古道和希沐菲知道,恐怕她的耳朵怕是要永无宁日了。 “夜,傲威国是最大的国吗?”依月熙翻阅着从大理王朝带往的古史记载,颇有兴趣,不免向一直在她身旁擦拭剑柄的人好奇问道。 看了看剑柄,认为已无需继续,便将头抬起,露出一张让人嫉妒的脸,说道:“以前是,可是后来,自从纳国的君王登位,完全掌握政权后,实力或是军力都已超出傲威的范围,是现的霸主大国。” 歪着头,小脸上的好奇转变疑惑:“短短几年就可超群,真是实力不凡。”道时,有些赞扬。 “嗯……”听到依月熙这么说,夜想高兴起来的心,却越来越消沉,不知为的是自己,还是眼前的人。 “呵呵,真的有些想见到这样的人,人应该长得也不错吧。”依月熙不免泛起花痴,眼对视着书,心却在外,不过从幻想中走出来,依月熙叹气:“不过,这样的人我怎么能看到,我是那么平凡,见到这样的人,想是难。” 心,拽的生疼,但脸上的温柔微笑依然增而不减:“怎么会,以后小姐想去哪里,夜就跟随到哪里。” 听了这话,依月熙内心自然比吃了蜜还甜,毕竟,有这么个大帅哥在你眼前,还非常真诚的说着好像‘海誓山盟’的话语,这少女心总是会激起狂跳,可转头又一想,依月熙皱起眉头,嗔道:“夜,你该不会每见一漂亮女子你就这样说吧。” 莫名其妙的惊愕,依月熙未免想的太离谱些了吧,举起手,天地可鉴的神情,惹得依月熙笑意连连,可防备的心依旧没有崩溃,因为那日的眼神让依月熙可谓是深至入髓,根本就无法遗忘,这倒是让依月熙苦恼许久,可也毫无办法。 一路驶去,因为有夜与书的陪伴,倒也不算无趣,终在第六日,天微微明亮之时,马车驶入傲威地界。 …………………………………………☆………………………………………………………… 嗯,第一次留言吧, 该怎么说呢,再次写的时候,虽然情节都已经映入脑海中,但是人物的稍微改变却很明显吧。 这次我是真的要改几人了。 阿门,愿意看的请留下你的痕迹。 因为可以证明我看见你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