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风流惹的祸》 第一章 无心做淫贼 秦天赐跑到一棵大树下,回身看了一下后面没人最来,然后解脱了似的一屁股就坐下去,接着长吁了一口气,像一滩软泥似的瘫倒在地上,心里早就已经骂了无数回倒霉的运气。 秦天赐本来是一个现代大学生,为了收集圆明园的具体情况,他计划穿越时空回到清朝,可因为时空穿梭机出现故障,他来到了一个和现代世界并行的世界,这个世界中,三国后期诸葛亮统一了全国,兴复了汉朝,结果历史出现了分支,发展到如今已经是后汉朝了。 这是一个对秦天赐完全陌生的环境,可更不幸的是他居然改变了自己原来的长相,托身在一个混混身上幸好名字还一样,虽然英俊了许多,可是全身被打得遍体鳞伤,衣服也被撕破了,后面还追着一大群凶神恶煞的人,其中有一个穿着华贵锦服的,好像是带头的,他健步如飞,边追边吼:“秦天赐,你这个王八蛋,你吃了豹子胆啦,居然敢对老子耍老千,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沈二爷在金陵的名头,老子今天非剁碎了你拿去喂狗”。 秦天赐回过神来,将头牢牢的靠在大树树干上,心里直叹气:“我又不认识这些人,他们干嘛说我出老千,肯定是自己托身的原来那个”秦天赐“干的好事,害得我好惨啦!”。接着,他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摸了一下嘴角的血迹,然后一拳狠狠砸在树干上:“这群糊涂蛋这样不分青红皂白追杀我,以后我一定给他们好看不可”! 可是事不凑巧,这一声响动被肖二爷听见了,他立马带人追了过来,然后哈哈大笑:“秦天赐,看你还往哪里跑!” “哎呀,不好,快跑!”,秦天赐警觉过来,撒腿便跑。 就这样一个跑,十几个人追,一群人在蜿蜒的山路上跑了几十里路,大家都累的气喘吁吁的,秦天赐有伤在身,跑起来全身都痛,所以格外吃力。他气喘如牛,回头瞄了一下,大叫不好,因为所有的人都追了上来,离他越来越近。 “天呀,为什么如此待我,想我一名为了完成历史任务的优秀的大学生,难道真的就要埋骨荒野吗?”秦天赐忽然悲从中来,苦笑一声。忽然,他眼前一亮,在不远处有一处大园子,那园子又豪华又气派,门上镶了“御园”两个斗大金字,笔力雄健有力,透出无比的高贵和威仪。 “真是救苦救难的菩萨呀,改天我一定去庙里多上些香”,秦天赐心里希望顿生,像兔子似的窜到园子边,躲过门前守卫,小心翼翼地翻上围墙,对着后面追来的秦二爷做了个鬼脸,好像在向他示威,又好像是在讥笑他:“小样,和爷爷我斗,你还嫩了点,有种你就追进来呀!” 那沈二爷气不过,想冲过去,结果被身边的一名手下的人拦住:“二爷,您可不能进去呀,那里是皇上在金陵的行宫,擅闯者按欺君之罪处之,那可是要灭九族的呀,那个小无赖贱命一条,他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您犯不着为了他搭上性命呀!” 那个沈二爷叹了口气,眼睁睁的看着对头逃去无可奈可,心里不是滋味儿,一刀劈断了路边的一棵大树,然后恶狠狠地对着秦天赐逃去的方向吼道:“秦天赐,你敢在老虎头上动土,下次让我见着非把你碎尸万段!”,然后,带着一群手下垂头丧气的手下不甘地地离去。 秦天赐翻过围墙,立马瘫倒在一片柔软的草地上,而且还用手不停地拍打着胸口,欣慰地自言自语着:“妈呀,总算安全了”,接着便倒在草地上就睡着了,都逃了一天的命,他实在太累了。 等秦天赐醒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这时皓月当空,在柔柔的月光下,琉璃瓦反射出的淡淡白光使得原本鲜艳夺目得花树此时倒成了一团团黑影。只余一股股多种花香混合在一起好闻的味道,在空气中荡漾,笼罩在美丽的御园上空。 御园占地近千亩,是江南园林的标志,此时的御园无论是正楼小阁还是雕栏亭台上都挂满了灯笼,星星点点,比公园里的夜景还美,可是,秦天赐却无心享受这一美景,因为他实在太饿了,肚子呱呱叫着,像似发出无声的抗议,他用手抚了一下肚子,然后悄悄地移动着去寻找食物充饥。 而同时,在这园子里,当今皇帝的义女蝶舞公主,也是杨老将军杨子仪的唯一孙女,武林第一大正派问剑心阁的大弟子杨凤仪在练功,与其说是练功,还不如说是洗澡,因为她这次练功会帮他把本门武功练到最高境界,所以散热较多,必须要在在水里泡上两个时辰才不会走火入魔,但是今晚她自己功力只剩一层不到,所以一旦外人来犯,将非常危险。 杨凤仪此时正舒服地坐在沉香木浴桶中,她和上官无畏赶了一天的路,确实有些累了,再加上自己刚刚练了好长时间的功夫,她懒懒地躺在桶的边缘,连眼睛似乎都懒得睁开,皎洁柔和的月光洒在她的身上,更显得冰肌玉骨,吹弹可破,果然名副其实,是一位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 突然一阵凉风袭来,杨凤仪觉得全身凉飕飕的,轻轻地掀开美丽的睫毛,娇嗔地埋怨着月光把她的洗澡水照凉了。她从桶里捞起一块柔软的月白绸布,细心地擦拭着身上每一处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 杨凤仪十分喜欢自己的身子,并不是因为她自恋,而是那玉乳实在太漂亮了,那是一对艺术品,令人觉的赏心悦目。她每次洗澡看的最多的便是自己的玉乳,每次都如宝贝般地呵护。 顺着颈部那柔软的曲线,她抹上了美得令人屏息的如雪堆般的两只圆挺玉乳,雪白的嫩肉滑腻得连水也沾不住,只留下一些晶莹的水珠,他们似乎也是被这美丽的玉兔吸引住了,越加显得娇嫩,特别是雪丘上的两颗鲜艳的红梅,随着她的动作调皮的跳动着,让人忍不住想含在嘴里吸允一翻。杨凤仪左手轻轻托住一只,那种沉甸甸的感觉若是让男子看了,只怕连呼吸便也停了。接着,顺着那腰部婀娜多姿的曲线,她擦到了娇嫩肥圆的两瓣香臀,不知是绸布碰到了臀缝里迷人的蜜处还是因为凉爽的夜风吹进了那销魂的幽谷,她全身哆嗦一下,似乎心里好痒似的。 似乎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杨凤仪正准备从水中站起,忽然觉得一阵树影摇动,心中惊怒不已,身子一机灵,忙转过身去,飞快地把身子缩进木桶里,长长的头发和鲜花一起飘散洗浴水里,她没有惊叫,而是用冷冷的目光警惕地环顾四周。 她着一转身,秦天赐刚好可以看见她的俏脸,刹那间,秦天赐心中一震,整个人都 呆住了,恍惚间,他没抓好树枝,直直地从藏身的果树上掉了下去,重重地摔在地上,但他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仍旧痴痴地盯着杨凤仪,嘴巴大张着,似乎忘记了呼吸,似乎天地间就只有她美丽的容颜,连园子里所有的鲜花都黯然失色。 天下间竟然有如此美丽的女子,秦天赐看着如此美景,一阵目瞪口呆:“真是长得”祸国殃民“啦,如此美丽佳人,纵是天下最好的画师于此,也不能画出她的高贵娇憨之美,她绝对比现代的世界小姐还迷死人”。古人说只羡鸳鸯不羡仙,如果能够和如此倾国倾城的佳人过小日子,那就此生无憾了,秦天赐看着,心里第一次真正领会到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涵义。 “淫贼看剑”,突然一声清脆的呵斥,一柄冰凉的雪剑带着丝丝凉意直奔秦天赐而来。没有想到小妞居然这么快拿了件衣服掩住身子,取过放在木桶旁边的佩剑就杀了过来,虽然武功今天晚上只剩下一层不到,但是要杀掉秦天赐这只不会丁点儿武功的落汤鸡来说还是绰绰有余的。 听着丝丝利剑破风声音,秦天赐突然清醒过来,就地一个驴打滚,准备逃走,可是还没来得及,一把冰凉的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不会武功?竟敢擅闯御园,真是胆大包天,难道你就不怕被诛九族嘛”杨凤仪大感诧异,差点怀疑秦天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诛九族,我不过为了逃命翻了一朵墙罢了,顶多一个擅闯私宅,女侠你就别吓唬我了!”秦天赐眼珠子乱转,心中思索着脱身之计。 “你是谁?你为什么到这儿来,你怎么进来的?”杨凤仪忽然想笑,口中却冷冷问道,目光更是如冰冷的剑一般射向对方,心中却在盘算着怎么处置他。 “哦,我是被人追杀,不得已逃命而进来的,还请女侠手下多多留情,饶我一命,我家里还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未出生的孩子”秦天赐感觉到了她的杀机,赶紧装可怜地挤出几滴眼泪,苦苦哀求着她。 “哼哼,你撒谎,看你年龄才二十岁左右,有孩子还说得过去,可你说你有八十岁老母,这分明是在骗人,难道你母亲到了六十岁还可以生你吗。况且,你看见了我的身子,为保住我的名节,我必须杀了你,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命该如此”。杨凤仪犹豫了一会儿,似乎于心不忍,只是轻轻突出几句话,声音虽小,但却非常坚决,说完,她闭着眼睛经过几次心里争斗后缓缓举起宝剑向秦天赐的头劈下去。因为在古代子最重名节,正所谓“生死事小,名节事大”,武林中人虽然豪迈,这女子虽然见解不狭隘,但对女子的名节仍是十分看重。 “你这小娘皮还真是狠心,亏我求了半天情,你居然无动于衷,还要杀我?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呀?”秦天赐心里急得火烧眉毛,全身冷汗直流,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脱身之计。 眼看着锋利的宝剑就要结果自己宝贵的生命,他似乎有点绝望了,幸亏,他还比较聪明狡猾,他冷静的想了一会儿后,终于想到了脱身之计。 第二章 大骗子 “女侠且慢”,秦天赐用眼睛瞄了四周,见有一匹骏马在附近,便用手挡住了她的剑,痛苦颤抖地说“我死了不要紧,就是可怜我那又哑又聋的娘,若能把此物交给她,我便死也瞑目了。,女侠仙女,你就看在我可怜的一份孝心的份上,答应我吧?”说着他便从怀中摸出一个经过改装的精致的太阳能音乐盒递了过去。 心思单纯的杨凤仪见他泪如雨下,无比真诚,不觉有诈,便伸出一只玉手接过音乐盒,但另一只手却仍然握着架在秦天赐脖子上的宝剑。杨凤仪看着那个精致的音乐盒,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揭开了盖子,突然一首悦耳动听的“千纸鹤”放了出来,朱凤仪开始时下了一跳,随即迷醉在动情的歌声里,她从来没有听过如此新意格式的歌声,从来没见过如此精致漂亮的“会唱歌的盒子”。 “不好,有诈”,当她从迷醉中回过神来时,发现那个有趣的小贼已经脱离了她的宝剑的控制时,暗叫不好立马警觉过来,立即一扬手中的剑,飞着追了过去:“大骗子,臭无赖,哪里跑?” 突然,异变突生,她手中的音乐盒放完一首歌后居然弹出一个癞蛤蟆,对着她作恶地吐舌头。女孩子天生就怕癞蛤蟆,杨凤仪也不例外,出生高贵,从来没见过如此吓人的癞蛤蟆的她尖叫一声,扔掉了盒子和宝剑,蹲缩在草地上,吓得面无血色,冷汗直流,汗毛直树。 秦天赐本来准备乘机溜走的,见她大声尖叫,怕他惊醒侍卫,急忙赶回来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捂住她的嘴。此时离得较近,温香软玉在坏,阵阵幽幽的体香从杨凤仪身上传到他的鼻中,更妙的手搂在她盈盈可握的柳腰上,那里的肌肤如丝绸半柔滑,如牛奶般娇嫩,第一次被异性触碰到肌肤的杨凤仪仿佛被电击了似的,玲珑浮凸的娇躯微微颤抖。 秦天赐见旁边美人的姿势实在诱人,由于时间太少,她的衣服只护住了一部分身体,她伸出一只手紧紧护住高耸的酥胸,可两只玉乳实在是太丰满了,她只挡住了小一部分,大部分绵柔雪白的肉球被挤成无比动人的形状,那柔软和惊人的弹性看得秦天赐魂都丢了,直摇头惊叹造物者的神奇。 她另一手挡在小腹下两腿间的私处,但是秦天赐还是看到了几根俏皮的水草从蜜处里露出来,仿佛要展现她们妖媚的活力和美艳。秦天赐见她弓著身子,盈盈一握的小腰下,两团吹弹可破的娇嫩雪球肥厚地拱起,对于这惊人心魄的诱惑,秦天赐差点控制不住自己,嘴里口干舌燥,全身发烫,像是着火似的难受,下身的坚挺更是涨得令人发疯。 “好美丽的香臀?”秦天赐心中一震,他来自于现代,看过的选美比赛无数,见过美人不计其数,但是像这麽美丽的少女玉臀却是从来没有见过。杨凤仪见他口水长流,目光大盛,看的却是自己的屁股才忽然意识到,自己这种姿势岂不是让自己本就多肉肥润的屁股高高翘起,这不是羞死人了吗?她越想越羞,但是羞急下不知所措,而此时屁股仿佛感应到了对方的目光,丰隆白嫩的美肉竟如波般微微颤动。 秦天赐看得一阵心荡神驰,坏心顿起,“啪”的一声响起。秦天赐见那美妙的圆肥屁股动心不已,坏心顿起,朝圆隆的美肉一掌拍下,雪白的巨大肉丘颤动,荡漾起一阵臀波,美得炫目。美美得臀肉入手滑腻柔绵,惹得秦天赐心下阵阵赞叹,贪婪地在上面抚摸揉动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哇,你这该死的贼子,你杀了我吧。”杨凤仪终忍不住哭出,她现在不仅仅是羞愤了,而且还有些害怕了,不但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让这恶人完全看见了,而且现在落在他手里,天知道会发生什么?想着想着,心中一阵委屈,晶莹的泪珠洒满如玉的脸颊,像春雨后洒满露珠的梨花一样美丽动人,那楚楚可怜的摸样足以让任何恶人都狠不下心来,何况,秦天赐还是一个优秀大学生。 “我这是在干什么,亏我还是一个大学生,竟然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龌龊事来。”秦天赐看着那足以让任何男人自惭形秽的天仙容颜,心中一阵愧疚,用左手狠狠抽了自己一个耳光,打得脸颊肿得老高,脸上火辣辣的,一阵青红,然后对着杨凤仪的耳朵轻声道歉:“姑娘,实在对不起,我是怕你惊醒其他人才……才……,我放开你,你不许叫,也不许乱动”,不待杨凤仪眼神示意,便松开双手,退开几步,向旁边的那匹白色骏马跑去。 杨凤仪心中一宽:“他并非要非礼我。”宝石目中不由得露出一些企色,使得在眼眶中涌动的泪水如断线珠子般从玉般的面颊上流下,在月光下,仙子般的她,一张羞花玉脸在珍珠般眼泪的点缀下更是美得令人心醉。她似乎劫后余生般吁了口气,心中却在想着如何报复眼前这个可恶的贼人。 “哼,你这贼子,欺负了我就想跑,休想!”杨凤仪回过神来,见秦天赐偷偷摸摸的牵着白马向溜之大吉,朱凤仪气得满面通红,立马穿好衣服,放声大叫:“来人啦,快来人啦,有刺客闯进来啦,上官叔叔,快来捉贼呀!” “哎哟,我的妈呀,你这小娘皮,居然不守诺言,真是害死我了,哎呀,真是最毒女人心啊,早知道我就杀人灭口了”。秦天赐一听,心中暗骂不已,不过骂归骂,要是真的对这个倾国倾城的美人杀人灭口,他还真下不了手,不得已,只得叹息自己心太软。感觉到附近有侍卫接近,他吓了一大跳,飞快的抖了一下马缰,用鞭子狠狠抽了几下马屁股,骑着骏马飞奔而去。 骑了好长一段时间,终于把追来的人甩得有有一百多米远,秦天赐心中一阵轻松,忽然兴致高昂,口中不知不觉间吟起诗来: 跃马扬鞭傲神州 ; 笑看风云度春秋 . 三千烦恼皆抛下 ; 十万名山任遨游 . 听着如此豪放洒脱的绝妙诗歌,后面追上来的杨凤仪眼神迷惑起来,侧过脸对着身边一同追来的魁梧精明男子说:“上官叔叔,这个贼子真奇怪,有时候满脸地痞无赖样,有时候又像一个风流潇洒的文人墨客,真搞不懂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凤儿别急,待我捉到他之后交予你细细审问”,那个魁梧男子满脸慈祥,像对待亲生女儿似的,因为这个女孩是他恩师的唯一孙女,是他为国捐躯的师兄杨卫国的遗孤。他转过身子,用那犀利得足以杀人的精光紧盯着前方,运足狮子吼功力吼道:“御前侍卫统领上官无畏在此,前方朋友且留步,不然休怪我心狠手辣,手下不留情啦”? “哈哈,叫我停下,我非被你们剐了了不可,你以为我是傻瓜呀。喂,后面的那位仁兄和小姐,你们就别追来了,大家还不是误会一场,大不了下次我做东给你赔罪,今天我就不奉陪了,拜拜!”秦天赐回过身来对着后面得意回着话。 “哼,你欺负了我就想走,没门,上官叔叔,我要让他负责,你赶紧帮我捉住他”,杨凤仪用手摇着上官无畏的胳膊,撒娇央求着。 “负责?那好呀小妞,过一段时间我一定买齐聘礼到你府上求亲,你可不许耍赖哟,哈哈……”秦天赐心情大好,玩心又起,还没说完就捧腹大笑。 “放肆,你居然敢对凤儿如此无礼,你真是不想活命了”。旁边的上官无畏一听,心中狂怒,对着白马一声长啸,然后双掌运气,飞身扑了过去。 秦天赐正得意之时,忽听一声长啸,那白马像通灵一般,前腿忽然跳起,然后马背一摆,就把他狠狠低摔在地上,他刚刚准备爬起,随手捡一根木棒护住身子,朝飞奔而来的上官无畏劈去,就像混混打群架似的。 上官无畏缓缓举起右掌朝他劈来,口中喝道:“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这一掌看似轻飘飘的缓慢无比,但偏偏又奇快如风,秦天赐感觉到凝重的掌风呼啸而来,把周围的空气压得严严实实,让他呼吸都感到困难,还没反应过来,手中的木棍就已被劈得粉碎,心口一震,身子也飞出去,重重地撞在山路上,口中不断喷出鲜血,双目呆呆地盯着上官无畏,既是惊恐,有时觉得不可思议,口中喃喃自语:“世界上原来真有武功,好厉害呀”。 上官无畏轻笑一声,脸上说不出的鄙夷。接着,他站在边上,对跟上来的杨凤仪说道:“凤儿,人我已经捉到,你自己处置吧”。 谢谢上官叔叔“,杨凤仪眉开眼笑,转过来对着秦天赐,满脸羞红:”你这狡猾的小贼,看你还往哪里跑,你几番轻薄与我,今天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秦天赐盯着那飞着两朵红云的春花般的俏脸,眼光早已在她身上放肆的巡视着,只见朱凤仪一身淡紫色衣裙,纤腰如柳,皮肤如玉,玉腿修长,胸前一对挺拔的酥乳宜昌挺拔,构成一条极其诱人的完美曲线,秦天赐心中一阵痴迷,若是能够娶她为妻,那就不枉来人世走一遭了,浑然忘了此刻自己性命还掌握在别人手里。 他这人好生无礼,不但偷窥自己洗浴,现在还用这种眼光看自己,仿佛自己没穿衣服一般。莫不是他又想到了在园子里偷看到的情景?好不羞人,想着,杨凤仪脸上愈发羞红,见他色迷迷的样子,浑身不禁一哆嗦,直冒冷汗,语带责备道:“你、、、、、你看什么”? “看你呀!小妞!” 秦天赐知道说了这句话后对方铁定会杀了自己,他摸了摸怀里的这次任务带的唯一催泪弹和闪光弹,看了一下不远处的悬崖,摸了一下旁边包裹里的简易降落伞,心里一阵欣慰,嘴角间不自觉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 “你这个恶贼,当真是贼胆包天,还敢如此无礼,我杀了你!”杨凤仪终于怒不可竭,挥动手中利剑向秦天赐胸膛刺去。 “不好,凤儿快退!”,上官无畏眼光何等锐利,他察觉到了秦天赐还来不及收回的贼笑,心中顿感不妙,急忙提醒。可是为时已晚,只听道两声轻微的爆鸣声,他们就什么也看不见,被厚厚的烟雾包围着,眼睛也被催泪瓦斯熏得满脸泪水。他们没见过这场面,心里大骇,以为这是妖术,心里一激灵,飞快退回几步,一边然后大口喘气,一边用手不停抹眼泪。 秦天赐利用这一段时间,立马打开包裹,取出降落伞,像兔子似的向悬崖边窜去,然后系好所有的绳子,从悬崖上跳了下去。 杨凤仪和上官无畏一见,赶紧追上前去,只看见秦天赐浮萍一样向悬崖下面飘去,他突然转过头来,对着杨凤仪大声喊道:“漂亮的小妞,我秦天赐以前说过的话仍然算数,那件音乐盒就是我给你下的聘礼,你就等着我上门求吧,千万要记住啊,我,你的未婚夫婿叫秦天赐,哈哈哈哈哈……”,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听不见。 杨凤仪用手捂着嘴,惊骇不已,觉得不可思议:“上官叔叔,他是不是会妖术,他不会武功却能从悬崖上缓缓飞下去,好不简单啦”! “岂止是不简单啦,天下间能从我手中逃出并且弄得我满脸泪水的人他是第一个,这简直就是一个狂放不羁的奇人异士,而且诡计多端,你看他用的那些玩意儿,哪一样不是惊世骇俗,如果此人能够为国效力的话,也许就能解决我大汉王朝目前的危难局面”。 “哼,不管他有多厉害,我一定要捉住他”,一说到秦天赐用的新鲜玩意儿,杨凤仪便不自觉想起怀中他给自己的那个“魔法盒子”,想起可恶的小贼用手拍打自己的香臀,脸上羞红一片,嘟着鲜艳的小嘴下着决心。 “哈哈,我家凤儿总算遇到对手了,说不定还是一生的冤家,哈哈哈哈……” “上官叔叔,你……你又取笑我,我不来了,你不是还要去找钦差大人吗,还有闲工夫打趣我!”杨凤仪立马不依,双手缠着上官无畏的胳膊,像撒气似的摇晃。 一想到钦差大人,上官无畏立即就变得垂头丧气,想着离开京城是皇宫时的情景,想着皇上临行前的托付,心中无比愧疚,深深叹息着:“唉,凤儿啊,我在御园等了五天还没得到钦差大人的半点音讯,也许皇上不幸言中了,钦差大人多半凶多吉少了” 第三章 王朝危难 后汉朝辉煌的皇宫议政殿,武宗皇帝坐在龙椅上,双手展开两本八百里加急奏折,面色铁青,满眼怒火,那眼睛里的精光吓得下面站着的两排文武大臣心里只发抖。忽然,他将两本奏折狠狠地摔在地上,怒不可竭:“岂有此理,简直是岂有此理!三江河道总督何鼎丰这个狗奴才,简直是胆大包天,竟然干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一定要让他满门抄斩”。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千万要以龙体为重啊”!下面的群臣见皇上如此生气,立马跪倒一片。 “息怒,哼,户部拨给浙江,江苏,江西三省三百多万两白银子用来修建河道,可是只有二十万两用来修筑河道,其余的都被那群该死的贪官贪掉,今年汛期一到,淮河发大水,淹死好几万人,无数人无家可归,三江御使黄兴民向朝廷奏明此事,却被满门灭口你们叫我如何息怒,如何息怒!”武宗皇帝一掌拍在文案上,气得直咳嗽。 武宗皇帝俯视了一下下面的大臣,然后问道:“诸位卿家有些什么办法,赶快都说来听听”。 话刚说完,下面就乱成一团,有的说什么“贪官有负皇恩,罪该万死”,有的说什么“三江御史为民请命牺牲,死而无憾”……、可就是没有一个人说出具体的解决办法。 武宗皇帝看不下去,挥了衣袖气道“够了,住口,通通都给朕住口,你看看你们一个个,拿了朝廷丰厚的俸禄,朝廷给你们封妻荫子,让你们光宗耀祖,没事的时候就会惹事,有了事情不是乱说一通就是闭口不言,朝廷养你们到底有何用,你们就不觉得脸红吗。现在居然还吵吵闹闹的,我还以为你们是市井泼皮吵架呢!” 这时,站在右边首位的杨老将军也看不下去,跨上一步说道“皇上,以微臣看,为今之计,应该立马派钦差去把此事调查清楚,严惩贪墨,杀人官员,然后拨一些震灾的款物,从周围调集粮食,解救灾民,并且严厉吩咐地方官员要密切注意瘟疫,传染病泛滥,以尽快稳定三江三省的局势”。杨老将军年已八旬,头发和胡须全都白了,但是没有一个人敢看轻他。他一身戎马,全力为国,立下赫赫战功,德高望重,为了抵抗突厥侵犯后汉,要不是他,后汉早已被突厥的铁蹄踏平了。而且,他的长子战死沙场,次子在战场上失踪了十年,至今音讯全无,只留下一个孙女,所以他的意见可是有巨大的作用,刚说完,右边的大部分将军便齐声附和。 “老将军说得有理,那各位卿家,谁愿意跑一趟金陵啦”!武宗皇帝心中一阵欣慰,还好朝廷里的顶梁柱还在,天还塌不下来。 刚说完,下面便鸦雀无声,有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的低着头盯着地上,就是不说一句话,有的只是每个人急促的呼吸声。这可不是一趟好差事呀,谁都知道三江的事情最复杂,那里的官员大部分都有背景,不是左相爷严天成的人,就是有相爷刘文渊的人,那贪污的事情多半是他们干的,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去捅这个马蜂窝,那可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武宗皇帝一见下面那些为了明哲保身装得像只乌龟似的大臣,气得一阵咳嗽:“饭桶,通通都是饭桶,难道就没有一个人愿意替朕分忧,替天下那些冤死的可怜百姓向那些万恶的贪官讨回公道吗”? 众人看到皇上这样,忙跪下喊道:“臣等罪该万死,请皇上惩罚。” “哼,都起来吧!” “臣愿意前往,为皇上分忧”,右相爷刘文渊心思一转,心道这是打击左相爷严天成的好机会,平时自己在朝中的势力就比他小一些,自己掌管户部和礼部,而他却掌管着兵部和工部。说不定这次自己去金陵后可以使自己的势力超过严天成那个该死的老家伙,于是急忙上前一步,主动请命。 “老臣也愿意前往,为皇上解忧”,严天成狡猾成精,立马看出了刘文渊此举的用意,便立刻请缨。 武宗皇帝用眼睛瞄了他们一眼,心中雪亮,对他们这两个假公济私的奸臣的用心一清二楚,心中一阵厌恶,但是仍然假装欣慰不已:“两位爱卿如此忠心为国,朕心甚慰,不过朝廷事务繁多,还得靠两位打点,所以不便前往”。 见讨论半天也讨论不出个好的办法来,武宗皇帝 重重拍了一下龙椅:“那些官员敢偷工减料,让修筑的大坝形同虚设,才造成这一场天灾。哼,天灾杀千千,人祸杀万万,若是天灾,朕无话可说,而人祸则不可恕,朕一定要要将祸首严惩不贷,不管他是多大的官,有多大的权”! “皇上英明”,下面跪倒一片,异口同声地呼喝道。 “好了,朕有些累了,朱老将军,吏部尚书郭雨辰,左督御史林运城,御前侍卫统领上官无畏留下,其他人都退下去吧”。皇上一听到这些不是贪生怕死,就是吹嘘拍马的无能官员的模样,心里说不出的厌烦,他挥了挥手,就吩咐道。 “臣等告退”严天成和刘文渊对望了一眼,似乎都在讥笑对方没能当上钦差,然后跟着群臣退了出去。 御书房。 “众位爱卿想必知道为何朕叫你们单独留下吧,金陵是严天成的老巢,三江三省的三分之一官员,包括三江总督张永,河道总督何鼎丰,金陵知府苗成都是是他的门生,这次的事情多半和他有关,而刘文渊一党势力也不小,有漕运总督何学文,又有都指挥使李绅,他们的嫌疑也不小啊”,似乎感到实情十分棘手,武宗皇帝有点灰心地叹息道。 “皇上莫慌,江苏巡抚、柳鹏不是您的人吗,这人精明能干,又正值聪明,我就不信有人能在江苏一手遮天,连钦差都敢动,难道他们就不怕灭九族吗”?见皇上有些泄气,老将军上前鼓励。 “老将军说得有理,但是,他们在金陵的根基深厚,实力不容小瞧,虽然明着不敢对钦差动手,可是在路上暗地里刺杀呢?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所以为了保险起见,我决定左督御史林爱卿为钦差正使,吏部尚书郭爱卿为钦差副使,你们分道而走,并且郭爱卿迟十天再隐秘出发,最好带上你的夫人和家人,以回家祭祖为掩护,到了金陵之后在御园会合,协力审查此案”。 “另外,我会叫上官无畏和凤儿先去御园等候,让他们负责你们的保卫工作”。皇上似乎觉得还不妥当,又补充道。 “微臣不敢,蝶舞公主是金枝玉叶之身,又是老将军的唯一骨血,倘若有何闪失,微臣万死难赎其罪,心中也会永远不安的,请皇上收回成命,微臣这把老骨头死了也没什么可惜的”,林运城心中感动不已,却立马跪下拒绝。 “爱卿放心,凤儿可是问剑心阁的大弟子,在江湖上罕有敌手,出不了事的,她去了不但可以保护你们,而且还可以迷惑那帮贪官,让他们以为凤儿和上官爱卿是钦差,便于你们寻求突破点,你们都快点去各自准备一下,林爱卿你把尚方宝剑和两份密旨拿去,若有人妨碍办案,可以先斩后奏,如果情况紧急,有人作乱,你把调兵密旨拿到浙江都指挥使那里调兵,用另外一份密旨去附近官仓调梁震灾三江三省的稳定和受灾百姓的生计就交给三位爱卿了,你们路上珍重”!武宗皇上双手走过去扶起林运城,重重拍着他的肩膀。 “皇上洪恩,臣等就算粉身碎骨也要把这趟差事办好,以报圣上知遇之恩”。 “路上多多保重,朕在京城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严相府。 、、、、、、“老相爷,皇上派了铁面无私的林运城做钦差,您可要多多准备,小心应付呀”皇宫里的总管刘才刚刚从御书房偷听到林运城是钦差后就急忙赶了过来给严天成报信,熟知他偷听到的消息并不完全,只听了前半部分,没听到后半部分,后来差点让严党全军覆没,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如此多谢刘总管了,这是本相的一份心意,还望总管笑纳”。说完,一叠厚厚的银票递了过去,心里一阵肉疼。 “不用谢,以后我和相爷合作的机会还多着呢?杂家离开了好长一段时间,为免皇上生疑,杂家先告辞了”。刘才拿着厚厚的银票,眉开眼笑,乐滋滋地走了。 过了一会儿,严天成便叫来工部尚书耿隆,兵部尚书王明德商量着对策。 “耿隆,你立马派人去消掉三江河道衙门的所有账本,并且杀掉何鼎丰灭口,得抓紧时间,千万别出差错,否则,哼,你是明白后果的”。 “是,相爷”,下官一定办到。 “明德啊,你的任务是最重的,这几天你多派人秘密监视林运城,多联系些江湖朋友,如果他出了京城,我不希望他还活着回来,否则,你提头来见。还有,立刻快马通知三江总督张永,叫他要小心行事,没有我的命令,不能改变计划,不然的话,我永远都不想见到他了”,这些事情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否则,我们就万劫不复啦。 “相爷,你放心,就凭林运城那个固执的老头就想抓我们的把柄,那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你呀,就是不够谨慎,小心使得万年船,别忘了还有个刘文渊对我们虎视眈眈,做些落井下石的勾当”。这时,严天成旁边的军师诸葛明清连忙提醒。 “诸葛先生提醒的对,我一定小心翼翼的”。对着相爷的智囊,他可得毕恭毕敬,虽然他只是一个落地的中年才子,可是相爷对他非常尊敬,自己可不敢放肆。 过了一会儿,两位尚书都走了,密室里只剩下两人,诸葛明过去给严天成倒了一杯茶,低声道:“相爷,你这是何苦呢?还要执行那个计划,那可十一条不归路呀。” “明清啊,你不知道啊,我欠了那个人太多了,我一定要还给他儿子,不然的话,我死都不会安心的!”严天成似乎回忆起往事,一阵叹息…… 刘相府。 “你们赶紧通知三江三省我们的人,这次非把严天成这老不死的弄死不可!我们一定要好好利用这个好机会,绝对不能让他们有一丝喘息时间”,刘文渊对着户部尚书陈文联和礼部尚书金云安吩咐道。 “是,下官一定办好,就算他的党羽没有嫌疑我们也要让他们成为凶手,定让那老贼插翅难飞”。 “好了,你们赶快去吩咐一下,千万别让老贼的人发现啦”,刘丞相细心叮嘱了几声,便吩咐他们抓紧时间安排事情。 他们走了以后,刘文渊便神色兴奋地对着他的智囊魏灵说道:“先生,你说这次那老贼是不是在劫难逃,在江南一带栽个大跟斗,那样我们就可以将他在三江三省将他的势力连根拔起。然后用我们的人取而代之,我们就可以不在受那老贼的气了”。 “相爷一定要小心行事呀,金陵毕竟是那老贼的老窝,他在那里的势力根深蒂固了,那里他的死党太多了,这次我们的机会也不大好啊,金陵恐怕要出大事啊,那里大人物肯定云集,山雨欲来风满楼……” 第四章 挟持未婚妻逃命 秦天赐好不容易飘到山下,心中一阵轻松,长长地吁了口气,心道这个世界的人怎么都这么好斗啊,政府也不多管管,闹出人命那就不好了。最气人的是个个都那么厉害,让我没法混了,不行,有时间我一定要回到原来那个地方,把我的手枪和一些物品拿回来,哼,到那时,谁还敢这么欺负我,我非给他点厉害瞧瞧不可。 想了一阵,肚子里早已打起鼓来,才想起自己已经一天没进食,于是,满脸疲惫,满身是伤的他一瘸一拐地沿着陡峭的山道前行,眼睛在四周不停寻觅着食物源,但是可惜,也许是祸不单行吧,走了好一会儿,连只苍蝇也没瞧见,他失落地摇着头,心里直把让他执行这次穿越任务的科学家的十八代祖宗问候了遍,想着以后自己也许再也回不去了,再也见不到自己亲爱的父母和兄弟姐妹了,心里一苦,颓然坐在路上,竟然大声哭了出来。 哭了好一阵,心里舒服了许多,便爬了起来继续前行,也许是老天看他可怜,对这个世界完全不熟悉他走对了路,来到了金陵城附近的一个幽雅的庄子,庄门前写着“柳府”,笔力既雄健又委婉,可以看出庄子的主人必定是一个胸怀大志,正直廉洁,品德高尚但又不失圆滑,绝不迂腐的高人。 虽然刚刚经历了闯人园子被追杀的惨痛经历,但秦天赐还是毫不犹豫的翻墙而进,因为肚子实在太饿了,他没有选择,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 庄子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布置却相当高雅和精致,这是秦天赐跳进来后的第一感觉。他环目四周,见空无一人,心里大喜,接着竖着耳朵倾听,没有半分响动,便沿着一条古朴的走廊轻轻地快步前行。 走廊尽处,是一个假湖,湖对面是个小巧的阁楼。湖中有个朱红的亭子,湖边假石林立,错落有致,颇有韵味。虽在仲夏,但身处其中,也觉凉意阵阵。 “玉儿,你就听听爹的话,答应了这门亲事吧”!远远地湖心亭中传来了一阵声音,秦天赐一听,立马躲进旁边的假山里,静静地看着湖心亭子里的变化。 “爹,女儿对那个人一点都不了解,甚至连面都没见过,你叫女儿如何出嫁,若那个人品行不端,无恶不作,你不是害了女儿终生幸福吗?爹,求求你了,你以前那样疼爱女儿,你怎么能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呢?”只见一个一个女子跪在一个中年人面前,苦苦哀求,旁边一个华贵的妇人,大概是那女子的母亲,也转过身子去偷偷流泪。 “美,实在太美了,我现在是走了什么运啦,尽碰上些天仙般的绝色佳人,该不会是幻觉,或者是碰到狐仙了吧”,秦天赐如触电一般,失去了思考能力,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出神地盯着亭子里的那女子,有些不敢相信地揉揉眼睛。只见亭中一个身着湖绿色裙子,杏眼琼鼻,俏脸如花,皮肤欺梅赛雪,像牛奶般娇嫩,身材玲珑,凹凸有致,玉腿修长,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如两弘秋水,此时盈盈落泪,如梨花带雨,楚楚动人,真是说不出的诱人心神,虽然比不上朱凤仪般倾国倾城,但绝对是闭月羞花之貌。 “哎,又是父母之命,封建礼教害死人啦,这个父亲也真够狠心的,连这么美丽的女儿都不好好疼爱,简直禽兽不如!”,秦天赐似乎被那个教“玉儿”的女孩楚楚可怜的样子感动了,心中一阵气急,为那个女子抱不平。 “老爷,你就放过我苦命的女儿吧,她是我们唯一的骨肉,你怎么忍心把她往火坑里推呀,听说那个人游手好闲,到处惹是生非,经常出入赌场妓院,是金陵城里的一个小混混,你就取消了婚约吧,多少钱,只要我们出得起,就算倾家荡产我们也给”。那个妇人实在不忍心看女儿如此伤心,对着丈夫苦苦哀求。 “夫人那,你怎么如此不明事理呀,我虽然也疼爱玉儿,但这可是先皇十二年前钦定的姻缘啊,况且我和秦兄亲如手足,五年前我们同时含冤下狱,秦兄却一个人顶了下来,以保我全家周全,可是他却满门下狱,要不是有高人相助逃狱,早已全家被斩。逃狱后,他全家隐姓埋名,逃命天涯,穷困潦倒,受尽苦难,而我家却安然无恙,享受荣华富贵,幸福生活,如今我好不容易找到他,你却叫我背信弃义取消婚约,而原因却是我们嫌弃了他们,你叫秦兄怎么想,你叫我如何心安,有如何颜面苟活世上”?那个中年人心中虽然不忍,但仍然坚持着。 “哼,不管是谁定的姻缘,我绝不会把自己作为报恩的代价,将一生幸福毁在一个小混混手里,就算死了我也不嫁,不嫁”。柳玉茹倔强地扬起头,对着中年男子说着。 “不嫁也得嫁,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件事情可由不得你,你就算死了也是秦家的媳妇儿,也得安葬在秦家祖坟里,你若敢逃婚,你就不是我柳鹏的女儿,以后就不用再进这个家了”。 “爹,你怎么不疼女儿了,非要逼我嫁给那个小混混,我恨你,恨死你了”!柳玉茹站了起来,哭着向自己的香闺跑去。 “老爷,你怎么就如此铁石心肠,玉儿是我的心头肉,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你这狠心的爹,我打死你,打死你”柳夫人见女儿伤心欲绝,情绪失控,扑在柳鹏的怀里,用拳头不停的擂着他的胸膛,边擂边哭。 秦天赐见贯这种夫妻打闹,便觉得没多大兴趣,便小心翼翼地沿着走廊继续向前走着,走到一座阁楼前是,恰好碰见一个巡逻的家丁,那个家丁见有陌生人闯进来,刚想大喊做贼,还没出声,就被秦天赐一记闷拳打晕在地。 “好险,我得赶快找点吃的马上离开”,秦天赐把那家丁拖到隐秘处藏起来,心有余悸道。然后打开旁边的窗户,像泥鳅似的滑了进去,然后轻轻地掩好窗户。 这屋子布致得甚是精致,鼻中一股清幽之香,秦天赐精神好了许多,看了一下房中,以为没人,便走到一个桌子旁边,拿着盘子里盛着的新鲜水果一阵狼吞虎咽起来。一小会儿功夫,满盘的水果就被他消灭得干干净净,他用守抚摸了一下肚子,满足地转过身来,细心地打量屋中情景,入目之物,全是女子所用的物品,正是一间女子的闺房。屋子的正中有一张大床,四周墙壁上挂满了字画,屋子虽然不大,但却真是精美异常。黄羽翔透过薄薄的帐幔,见那个叫玉儿的美丽女子正扑在修床上微微哭泣,似乎心中十分委屈。秦天赐情不自禁地走近一看,只见一身湖绿色衣裙掩不住那玲珑的身段和她那婀娜美妙的曲线,皮肤雪白如玉,脸上一片晶莹,玉腿修长,小巧的香臀随着那微弱的抽泣声俏皮地跳跃着,美艳不可方物,秦天赐一阵口干舌燥,不由惊为天人,忘乎所以地称赞道:“好美!就跟嫦娥仙子一样美”。 那女子一惊,急忙转过身,从床上跃起来,惊骇地盯着秦天赐,宝石般乌黑的眼珠不停转着,似乎在算计着什么? 有了上次教训,秦天赐想也没想便奔过去一手搂住她柔若无骨的腰,一手掩住那鲜红饱满的樱唇,然后轻轻地把她放在秀床上,然后拉过丝被盖在她的身上,然后嘴巴贴近那晶莹的耳朵轻声道:“姑娘放心,我不是坏人,只是受人追杀落难,全身都是伤,我一天都没有进食,所以才闯进贵府寻些食物充饥,冒犯之处,尚请海涵,只要你不大声喊叫,惊醒别人,我一定不会伤害你的”? 柳玉茹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却在不停地颤抖,似乎是心中害怕秦天赐会侵犯自己,但是嘴角却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她他用光洁如白玉的小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意思是说先放开你的手。 “放开我的手可以,但是你不许大叫,不然的话,就别怪我心狠手辣,对你不客气啊”! “嗯”柳玉茹乖巧地点着头,心中如释重负,并且有一种诡计得逞时的胜利喜悦表情。 “来人啦,快来人啦,有贼呀,爹,快来救女儿”!秦天赐刚松开手就知道被骗了,因为柳玉茹已经大喊捉贼了,那声音足以惊动庄子里所有的人。 果然,不到一会儿,那个叫柳鹏的威武中年人便带着几十个家丁家将从阁楼的小门涌了进来,神色一片焦急,然后对着秦天赐颇有威严的说:“何方鼠辈,竟敢擅闯本府,意图行凶杀人,偷抢财物,还不快快束手就擒,否则,本官就让你身首异处”。 “柳大人不必吓我,贵千金还落在我手里,你要是再干轻举妄动的话,大不了玉石俱焚,我一个小混混到无所谓,可是这身份尊贵的娇滴滴大美人要是死了的话那可就不妙了,到那时,看你还拿什么对你的那位亲家交代”。秦天赐没理柳鹏的问话,猛地长身而起,在那威武中年人的惊诧声中,已将柳玉茹拉起,将她半搂半抱在怀中,挡在自己身前,左手搭在她的肩上,右手取过刚才用来削水果的刀子横在在她的玉颈之上,威胁着道。 柳鹏心中一惊想到若是女儿有个三长两短,不但自己伤心欲绝,而且如何向秦大哥一家交代,心里顿时乱成一团,不知如何是好。 秦天赐见他惊慌失措的表情。心知说中了他的要害,心里大宽,然后对着柳鹏说:“大人,一切都是误会,你且给我牵来一匹快马,我带上令千金到了安全的地方,自会放人,绝不伤她一分一毫,如何?”。 此时他见怀中美人脸上一片羞红,媚眼如丝,呼吸又重,才发现两人正处于一个极为暧昧的姿势中。他感受到完全压在了自己身上柔若无骨的娇躯,心中直痒痒,但是眼下情形,他不得不立马回过神来应付一切。 柳鹏大是踌躇,若放黄羽翔走人,那情势必然会脱出自己的掌控;可要是不依这人,真要是惹毛了这些江湖上的亡命之徒,第一个倒霉的可是自己的女儿。他的目光不愠不火移到自己的女儿身上,只见她原本就纤弱的身体更显茕茕弱质,俏脸上更是柳眉微皱,说不出的怜人。于是,心中不忍,便对旁边的一个高瘦中年人道: “管家,快去去准备一匹好马!”只听那人应道“是,大人!”,一阵“登登登”的下楼声。 “如此多谢大人了,还请大人让出一条通道,让我与令千金出去,他日有缘相见,我一定会向大人赔礼道歉的”?说着,秦天赐便拉着柳玉茹洁白润滑的小手向门外走去,眼睛警惕地看着四周,然后抱着美人爬上马背,心中才放下心来,然后一挥马鞭,绝尘而去,然后对着后面追来的家的哈哈大笑:“各位兄弟请回去吧,不必相送了”。 第五章 你就是秦天赐 秦天赐不停的挥舞着鞭子,骑剽悍的白色骏马一阵飞奔,不大一会儿工夫就把追来的人甩开了,他心中长长地吁了口气,看了一眼怀中软绵绵的美人,见他神态安详,半分害怕的心思都没有,只是因为两人挨得太近,关系太暧昧,弄得他满满面酡红,像喝醉酒了般,脖子上和耳垂上也一片羞红,媚眼如丝,像是要滴出水来,秦天赐心中一阵血气上涌,忍不住向前挪动一下身子,双手更是紧紧搂住她那柔若无骨的腰肢,顿时完全贴在柳玉茹光滑凝脂的背上,立马感觉到她的屁股浑圆曲滑,臀缝线条明朗,臀肉弹性十足,大腿修长又白又嫩,小腿肚结实而舒缓,正当他美美地享受着玉人的美好胴体时,突然一股大力向他用来,他定睛一看,只见柳玉茹的玉掌已结结实实地印在他的胸口,带着满脸的惊骇和不可思议,秦天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像脱弦的快箭一般重重地摔在地上,嘴里一甜,满口鲜血喷了出来。 “你这个可恶的小贼,叫你这般欺负我,胡乱占我便宜”,刚才还娇滴滴的大美人这下却如九天玉凤,双手一挣,已脱离了秦天赐的怀抱,在空中俏生生地翻了一个空心跟斗,稳稳地站在了地上,嘴角气鼓鼓地说着。 秦天赐灰溜溜地从地上爬起来,满脸不可置信地瞧着柳玉茹,食指颤抖地指着她道:“你是狐仙,会妖法”,秦天赐见原本娇滴滴的大美人,眨眼间变成了如此厉害,以为是碰见了鬼。 “你才是狐仙呢,你这坏坏地小贼,莫不是被我打在地上摔坏了脑子,那样的话就太可怜了,来,我给你仔细瞧瞧,看是不是脑袋摔坏了”。柳大美人似乎善心大发,觉得这个有趣的小贼很可怜,连忙取出自己怀里的丝绢替他擦着身上和脸上的血迹。 “原来你会武功啊,可是你有这么好的功夫,为什么还要装着弱不禁风,让我捉住作为人质”。秦天赐感觉到这个善良的女孩的善意,觉得甚是投缘,便不自觉地把她当成了朋友,真心的交谈起来。 “喔,我明白了,我这个笨蛋,还觉得自己挺威风的,原来我全蒙在鼓里,被你耍得团团转,还自鸣得意呢,你是在利用我逃婚的吧,大小姐”。秦天赐冷静的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用手不停地拍着头部,一阵懊恼。 “你终于明白了,笨笨的小贼,没想到你还不是笨得无可救药,一会儿就想明白了,呵呵”。柳玉茹微微一笑,顿时百花失色。 “那当然,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秦天赐的名头,那可是响当当的,不管干什么事情,我可都是一个顶两”。秦天赐忽然有点轻飘飘的,忍不住大吹大擂起来,脸上连一点愧色都没有。 “就知道吹牛,就你那这绣花枕头,只会些三脚猫功夫,就想去做贼,真是笨透了……什么,你就是秦天赐,那个在北城里的那个小有名气的小混混”。柳玉茹正说着,忽然想到先皇给自己定的未婚夫婿不也叫秦天赐吗,难道真是他,顿时脸上飞起两朵红晕,既害羞又惊讶的盯着他,心道自己这次离家逃跑不就是为了他吗,想不到在这种情况下遇见他,难道真是姻缘天定,我怎么跑都跑不掉吗? “呵呵,怕了吧,小妞,我可是金陵城里大名鼎鼎的地头蛇,土霸王,打个哈欠整个金陵城都要抖一抖,你好好的给我道个歉,叫我一声好哥哥,我心情一好就不追究你刚才打我一掌的事情了”。秦天赐见她那惊讶的样子,误以为是被自己的名头吓住了,索性胡乱大吹,满脸得意的表情。 他这一说,柳玉茹心里更加确定他就是自己的未婚夫婿,心道要不是因为他自己才不会为了逃婚离开父母,心里一阵气急,冲上前去用挥着小拳头不停地擂着秦天赐的胸膛,委屈得像个小媳妇似扑在他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叫你挟持我威胁我爹,叫你轻薄于我,叫你姓秦……”,只是她情绪激动,并未用上内力,向按摩似的,揉得秦天赐心里说不出的舒畅。 “喂,我的姑奶奶,姓秦也有错,你讲点道理好不?”秦天赐不明真相,心里莫名其妙。 “哼,我说你有错就是有错”,柳玉茹颇有些像撒娇似的娇嗔道,眼泪早已打湿了秦天赐胸前的衣襟,过了一会儿才觉得自己自己的动作太过于暧昧,居然把这个小贼当成亲人哭诉,弄得原本粉嫩如玉的脸颊爬上一片红霞。 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泪人模样,想起他被逼出嫁的可怜身世,秦天赐忍不住怜香惜玉起来,一边替她擦着眼泪,一边安慰:“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好了吧,可我已经帮你逃婚成功啦,你就别哭啦,瞧你哭得像个泪人似的,再哭就不漂亮啦,再也嫁不出去了”。 “可是那是皇上赐的姻缘,又有父母之名,我迟早躲不过”? “皇帝老儿又怎么啦,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要两厢情愿,什么父母之名。媒妁之言,通通他妈滚蛋!自己的感情自己做主,是你自己挑相公又不是他们,你怕什么,实在不行的话你告诉我那个姓秦的家伙的地址,我帮你收拾他,管教他退婚”。 “小贼,谢谢你关心我,你以后就叫我玉儿好了,我爹娘都这样叫我。我第一次离家出走,一个人孤苦无依,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待一段时间,可是你不许欺负我”。柳玉茹被他这翻惊世骇俗的话语惊呆了,心道他莫非真是脑子摔坏了,连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都敢讲,若是让其他人听见,非要送上性命不可,心里也觉得自己这个“被蒙在鼓里的未婚夫婿”非常有趣,心想若是以后他知道那个姓秦的混蛋就是自己时怎么办。心里也对他的形象逐渐改观,不再那么反感,反而想多了解他一些,毕竟他和自己是有婚约的,以后说不定还要生活在一起,现在多了解一下他,对自己做决定有较大好处。 “这样就对了嘛,女孩子家整天打打杀杀的,以后还嫁得出去吗?不如你做我名义上的娘子算了吧,这样也我们走在一起不会惹人怀疑”,秦天赐忍不住打趣着。 “嗯,但是只是名义上的娘子,你若敢轻薄于我,我绝对不会让你好受”。柳玉茹没有丝毫江湖经验,信以为真,再加上她知道自己本来就是他的未婚妻子,这样做也算不了什么,只是怕他趁机占便宜。 “哎呀不好,你要谋杀亲夫啊,我可得好好防着,娘子,我们快走吧,后面的人快追来了”。秦天赐本来是开开玩笑的,没想到她居然答应了,心里乐开了花,有如此娇艳如花的俏佳人做老婆,虽然只是名义上的,但是凭自己的泡妞手段,说不定会弄假成真,享受这无边艳福,所以忍不住口中花花。 于是两人便重新骑着那匹白色骏马,沿着宽阔平坦的官道前行。 马上,秦天赐搂着美人娇弱滑腻的腰肢,看着那晶莹剔透的耳垂,雪白如玉的娇嫩肌肤,闻着美人长长秀发中传来的阵阵幽香,一阵迷醉,手便不老实起来,在那没有一丝赘肉的滑腻小腹上抚摸一阵后便徐徐向上移动,正待感受佳人胸前那对挺拔突起的柔软,却被柳玉茹牢牢捉住,然后用鲜红的小口狠狠地咬了一口,痛的秦天赐哇哇直叫。 接着,柳玉茹把秦天赐的手臂推开,反手点了他的穴道,然后退出了他的怀抱,狠狠道:“不许你再碰我!别以为我还用得着你,你便可以胡作非为。你要是敢再搂搂……抱抱的,我便斩了你的手!”她嘴里说着狠话,心中却微微有些遗憾,恨不得再偎进他的怀抱,享受那让自己心醉的麻痒感觉。 秦天赐见她脸上神色异常坚定,不敢放肆,又被点了穴道,像个木头似的动都动不了,只得可怜巴巴地坐在马上前行。 过了约一盏功夫,他们终于进了城,只见勾栏酒肆林立,房屋一排又一排,根本看不到尽头,街上卖东西的,走江湖卖艺的,当差的,还有各种路过的人,形形色色,真是好繁华,果然不愧为江南第一名城,也许只有京城才能和这座古城相比吧。 在街心处被一群人围了个水泄不通,一个卖烧饼的老伯正气愤地指着以为拉着马经过的中年人道:“你偷了我的钱,不许走”。 “你血口喷人,我刚刚从你身边走过,从来没见过你这个老头,我的马也从你身边走过,难道是马偷的不成?”那个中年男子立马矢口否认,拍着马辩解道,神态十分坚决。他这一说,那个老伯便垭口无言,周围的人一阵摇头,似乎也觉得那钱不应该是那个中年人偷的。那个中年人满脸得意之色,正想牵着马走开。 “我怀疑正是这匹马偷的”,突然,人群中让出一条道来,大家都异口同声地问谁呀,然后一齐转过头来,只见秦天赐挺着胸膛走了过来,虽然身上到处是伤,衣服也被撕破得没留下一点完整,但那抖擞的精神状态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信服。 走上前去,对着那位中年人一拱手道:“这位仁兄相貌堂堂,一定不会是偷钱的贼,但是这位老伯的钱确实不见了,所以我怀疑是这匹劣马偷了老伯卖烧饼赚来的钱”,秦天赐走势前去,信心十足的说着,可那中年人眼中却流露出一种侥幸和讥笑,只是一闪而过,大家大家都没注意到。 “这匹马的嫌疑很大,所以我准备审问这它”,秦天赐话还没说完,四周的人便炸开了锅似的,议论了起来,都好奇地等着大眼睛,看看他如何审问这匹马。 “你这大胆的野马,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偷钱,快快招来,否则大刑伺候”秦天赐一手拉住马耳朵,像模像样地审问着。 “好啊,你这刁钻的恶马,还敢反抗,看来不动大刑你是不肯认罪了”,见那黑马竟不服气似的一仰马头,秦天赐从旁边取出一根木棍在马屁股上打了几下,用耳朵贴近马嘴,然后惊喜地叫道:“你终于招了,看来你还蛮识趣嘛”。 “你快说这马是怎样偷那钱的,也好让大家长长见识嘛”,“快说,快说”……下面的人等不及了,纷纷嚷嚷着。 “大家要知道可以,不过没人要破费一文钱,就算是我的辛苦费吧,喂,那位卖豆腐的小哥,借你装着水的水盆一用啊”,秦天赐说完,便端着水盆向周围围观的人走去,不一会儿,盆里就装了大概一百多文钱,最后他端着水盆来到那个牵着马的中年人身边道:“怎么这位兄台,你不想洗脱你的嫌疑”? “不是,你误会了”,那个中年人心虚地说道,小心翼翼地从袖子里取出一文钱扔进水盆里,顿时飘起几朵油花。 “马说了,你就是偷钱的贼,看你还敢往哪里跑”!那汉子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便被秦天赐逮个正着。 “呵呵,你就糊弄我吧,马也能说话”,那汉子心中发虚,但是仍然装着没事一样反问道。 “马不会说话,但是你的钱能说话,这位老伯每天卖烧饼,手上的钱沾满了油,而刚才,只有从你袖子里拿出来的钱掉进水里时才会冒出油花,大家请看,他袖子里的铜钱放进水里都会飘出油花,很明显,他就是偷钱的贼”。秦天赐大声说着,又从那个汉子袖里摸出一文钱放进水里。 那汉子一见铁证如山,便吓得软倒在地上,秦天赐取过他偷的钱还给那位老伯,顿时四周掌声如雷,人人拍手叫好,那位老人更是激动地拉着他的手感谢道:“公子聪明绝顶,若是能够成为我们的父母官,就不会有那么多冤案错案了”,还没说完眼泪就掉了下来。 “难道你们的知府大人不会断案”? “他不会断案还好,可就会断些冤案错案,他只认银子不认人,居然还在衙门口厚颜无耻地挂着一幅”爱民如子,执法如山“的对联”,周围的人似乎都受尽其苦,忍不住抱怨道。 秦天赐在现代时也非常痛恨这种贪官,一听他竟然如此昏聩无能,也觉得非常气愤心道要不捉弄捉弄他,我秦天赐就白活了。 于是,他从怀里取出一张白纸和一只铅笔写了几个字,并签上自己的姓名,然后递给周围的百姓,然后叫他们多抄写几十份粘贴在城里各处原来的那副对联旁边,周围百姓接过一见,无不拍掌叫好,有的人还笑得前仰后合,十分解气,似乎多年忍受这昏官的怨气在这一瞬间就爆发出来了。 原来那张白纸上也写着一副对联—————— 第六章 揭告示 只见纸上写着一副对联: 爱民如子, 金子,银子,皆我子; 执法如山, 钱山,靠山,其为山乎?(金陵秦天赐) 柳玉茹见他断案如神,而且才思敏捷,千古名联,一挥而就,说不出的潇洒风流,一阵心动,心里甜甜的,似乎像是自己受人表扬似的,竟非常高兴,心道若是自己若是嫁给他也不赖嘛。 “玉儿,快跑,不然的话官差来了我们就逃不了了” ,柳玉茹正想得出神 , 秦天赐已悄悄地走出人群 ,骑上白马,搂住柳玉茹的细腰急急叫道。 “哼,胆小鬼,我还以为你是一位顶天立地的英雄呢?原来刚才那么勇敢侠义都是装出来的,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胆小如鼠的坏小贼”,柳玉茹一听,对他原本瞬间美好的形象就塌掉了,头生气地扭过去不理他,鼻中哼道。 “我做不做英雄的到不要紧,关键是我一冲动被他们捉住后你就守寡了,呵呵,我还没见过向你这样国色天香的俏寡妇呢,还没有和你成亲,我可舍不得”,秦天赐见他那娇嗔的模样,又忍不住调笑着。 “死小贼,臭小贼,你再说,再说,看我不把你的耳朵拧掉”柳大美人脾气可不好,见这个小贼居然越来越放肆,一转身便轻松地扭到秦天赐的耳朵教训道。 “哎哟,好好好,为夫再也不敢了,你快放开呀,哎哟哟,疼死我了”…… “小贼,我好饿”,两人打闹一阵,柳玉茹忽然转过身对着秦天赐轻轻说道。 “我也饿了,可我身上没钱,你身上有没有”? “人家被你挟持出来,哪有时间去拿钱嘛”,柳玉茹嘟着鲜红的嘴埋怨道。 “要不我去偷一些钱来,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秦天赐一见她这娇憨俏脸便不由自主地开着玩笑起来。 “我才不吃你偷钱买的东西呢,你这臭小贼,真是死性不改,就知道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你若再是这样,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柳玉茹似乎把秦天赐当作了未来的相公,生怕他学坏,自己也得做一个贼婆娘,于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气鼓鼓地教训着。 “好了,玉儿,我们不用去偷钱也能吃饱喝足了了”,秦天赐坐在马上看见了贴着的告示,对着柳玉茹神秘地一笑,然后向着围着告示的人群走去。 “真是老天不长眼啦,福王王妃多好的人啦,平时不但捐钱经常施粥帮助贫困的百姓,而且还带头捐钱修庙宇和学堂,没想到患了如此怪病,才四十来岁就要香消玉损”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中年男人叹息道。“老天真是瞎了眼,王爷如此贤明,待人平和,从来不仗势欺人,王妃又如此善良,我们这些做家丁的要不是受她接济,招进府中赚份工钱,在这天灾人祸之年,恐怕全家早就饿死了,要是王妃能够熬过这关的话,我宁愿减寿十年”,一个穿着家丁服的年轻小伙子说着,更是满脸泪水,神情悲痛欲绝,看来这王妃还真是一个大慈大悲的活菩萨,受这麽多人爱戴。 “你们别伤心,王爷不是已经贴出悬赏告示了吗,天下奇人异士又多,说不定王妃吉人天相,能够逢凶化吉”,接着一个穿着长衫的读书人连忙安慰着周围的人。 “唉,不行啦,悬赏七天,整座金陵城的名医都请遍了,好像京城还来了两位御医都束手无策,连号称医仙的沈府表小姐林韵诗都劝王爷准备后事了,王妃恐怕凶多吉少了”,那个家丁还没说完,就呜咽地哭了起来,让人十分感动。 “这位小兄弟不要伤心,如果按着告示上说,王妃是突然生了一场大病,日腹泻数十次,水米不能进,进则呕吐而出,高烧不退,至今昏迷不醒的话并非无可救药啊,这告示我就揭了,对了,这位小哥,那百两黄金的悬赏可是真的”。秦天赐一听这症状看上去像是霍乱——由病菌引发的烈性肠道传染病,而且还不慎感染了风寒,这病对他们这个时代的医术来说可以算的上是绝症,但对于秦天赐来说就是小儿科了,于是便胸有成竹,忙上前揭过悬赏告示,轻声安慰那位家丁。 “千真万确呀,这位公子,你真的能救我家王妃,可是好多名医都说王妃病入膏肓,非药石之力能救得了,恐怕挺不过几天了,你能行吗”?刚听到话声,那家丁满脸惊喜,可是一见到秦天赐自己身上都遍体鳞伤的,心里便一落千丈,颇有些不相信道。 “这位兄弟你别不信,你看看我身上的这些伤,都是我平时在做研究,在配置一副药效快的刀伤药,甭管你家王妃的病情有多重,只要我医神”赛华佗“出马,保准让她药到病除,身体倍棒,吃啥啥香”!秦天赐见他不信,立马信心十足的保证。 “那真是太好了,救人如救火,你敢快和我一起去府上吧,老爷一定会高兴的”,那家丁一见他如此自信,连忙激动地拉着他的手就往王府跑。 “这位兄弟不必心急,你家王妃的病最近两天不会有生命危险,我又要去准备一些药材,所以明天你们到城里最大那家悦来客栈接我吧,这位小哥,我要去买些好的药材,身上带的钱又不够,你能不能借我一些,待我拿到赏金后一定还你”,秦天赐也意识到自己身上满身是伤,衣服被撕得没一块完整的,心道如此去见王爷他未必会相信,弄不好还会把自己当成江湖骗子交给官府,于是,他便决定借些钱来买件像样的衣服,然后在客栈待上一晚再去,这样也可以多多了解一下病情,增加自己的把握嘛。 “好,我这里有十两银子,给你吧,只要你能医好王妃,我什么都可以做,你一定要在悦来客栈落脚啊,我马上就去告诉王爷”,那家丁微微点着头,刚听完就递给秦天赐一块银子,然后飞快向王府方向跑去。 “娘子,这下好了,我们不但能够救人一命,还能好吃一顿”,秦天赐接过银子,立马跃上马背,兴奋地对着柳玉茹说 . “小贼,你真的能够医治好那位王妃吗?可别耽误了人家的治病时机呀” 柳玉茹似乎十分关心那位善良的王妃,又对秦天赐的医术不大放心,便柔声问道。 “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治好她的,好了,悦来客栈到了,我们快进去吧,你不是早就饿了吗”?秦天赐一眼瞧出他的心思,,见已到了悦来客栈门前,便跃下马来,连声安慰。说完后,秦天赐一把把她从马上抱了下来,正待牵着她的小手进客栈时,一群凶神恶煞地捕快追了过来,将他们围的密不透风,其中一个满脸刀疤的捕头,似乎是领头的,他上前一步,趾高气扬地说道:“大胆刁民,你们竟敢写些讽刺知府大人的对联满城乱贴,大人特派我等前来将你们捉拿归案,治你不敬之罪,还快快不束手就擒,不然的话就别怪大爷们心狠手辣,将这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弄伤了,那就太可惜了”。 “有胆量放马过来,姑奶奶我非打烂你这张臭嘴,敲碎你们骨头,看你还敢不敢语出轻薄,调戏妇女”。这句话可犯了柳大美人的忌讳,只见她满脸煞气,像发怒的玉罗刹一样,顿时一股无边的杀气蔓延开来,那些捕快被吓得浑身冷汗,正待出手,忽然,从外边飞出一个二十来岁精壮汉子,只见他三拳两脚就把那帮饭桶似的捕快打得落花流水,只有哎哟的叫痛声和乱成一团的呻吟声。 “有我齐不言在此,看谁敢对秦公子无礼”那人紧紧护在秦天赐身前,高声说道。 “你们真是胆大包天,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拘捕,还有你,居然敢帮朝廷罪犯殴打官差,弟兄们都给我上,不论死活”,那个刀疤脸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老羞成怒,拔起刀子,手一挥,带着一群捕快冲了过来。 “住手,你们居然连王爷的贵客也敢抓,是不是嫌命长,活得不耐烦了”这时忽然冲来一队王府护卫,将那些捕快团团围住,只见他们个个精炼有力,太阳穴高高隆起,绝对都是些一等一的好手,其中一个带头的中年人连忙喝住要动手的捕快。 “可他写对联侮辱知府大人,大人叫我们一定要将他缉拿归案”。那个刀疤脸见是王府的护卫,不敢嚣张,连忙毕恭毕敬地解释道。 “哼哼,知府大人苗成算个什么东西,你回去告诉他,就说这位公子是王爷专程请来为王妃治病的,有种的叫他到王府来要人,好了,你们还不快滚,别耽误了我们办事”,谁知那个护卫头子完全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手一挥就叫他们走。他们无可奈何,只有灰溜溜地走开。 “这位一定是秦公子吧,在下刘成,奉王爷之命前来请公子,只要能够就王妃,若有何差遣,在下一定竭尽全力办到”,那个护卫首领上前一步对着秦天赐行了一礼,然后说道。 “刚才多谢刘兄解围,我今天要准备一些药材,大概明天才能去给王妃治病”。 “公子需要买些什么,只需说一声,兄弟们代办就是”刘成十分爽快地答道。 “那就有劳了,你叫人马上去购买肉豆蔻、熟附子、珍珠粉、水牛角,吴茱萸各一宗,还有栀子、黄芩、连翘、银花、黄连,桔梗等清热解毒之药也买些,然后备上两个火炉”秦天赐想了一会儿,如数家珍似地说了出来。 “秦公子,就这些的话,那在下就先告辞了”刘成双手一拱,正准备带着手下去买药材,却被秦天赐叫住:“刘兄,你能不能顺便给我买套衣服,你看我的衣服都让我这武功高强的娘子撕得支离破碎”,秦天赐红着脸,似乎不好意思叫别人给他买衣服,只好打趣道。还没说完就哎哟一声痛叫起来,原来柳大美人听她说自己是悍妇,又羞又怒用手狠狠地在他腰上拧了几下。 “贤伉俪真是恩爱情深,让人羡慕呀”!那些护卫本来见这么一个柔若无骨的娇滴滴大美人居然是个绝世高手,而且还是一个悍妇,一见他们那打闹样子,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羞得柳玉茹脸上红晕遍布,似乎要滴出水来,头深深低下去,紧紧埋在秦天赐的背上,可是一只手仍然狠狠地扭着他腰上的肉。 “好了好了,他们都走了,你还还什么羞嘛,我们该进去了”,秦天赐见她那娇俏的害羞的模样,恨不得立马抱着轻薄一翻,但是忌与柳大美人的淫威,伸出去的手急忙收了回来。 “人哪走完了,你这小贼,就会骗我,哼,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柳玉茹微微抬起头,见那个叫齐不言的护卫还在,心里一气,又在秦天赐腰上狠狠地拧了一下。 “喔,这位兄台,多谢刚才出手相助,以后若有用得着兄弟的时候只管说,就是刀山火海我也在所不辞”,秦天赐仔细一看,见第一个帮自己打捕快的汉子还没走,连忙拱手道谢。 “公子客气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凡是江湖男儿都应该做的,更何况,不瞒公子,在下跟踪公子一个多时辰,实在是有事相求”。 “齐兄有事不妨直说,只要兄弟我办得到,绝对不会推辞”。 “那就先多谢公子了,事情是这样的:我和我兄弟齐不闲都在福王府当值,半个月前,西南有个岛国向皇上进贡,王爷派陈总管,陶副总管带上二十几个护卫去护送,结果陈总管被杀,进贡物品失窃,回来后同行的王护卫像王爷告状说他看见我兄弟带着贡品逃出庄外,并在他房中搜到一样贡品,这明显是贼子栽赃陷害,但这几天王妃命在旦夕,王爷心情不好,便叫我兄弟交出贡品,可我兄弟根本就没偷,他从哪里去拿呀,于是王爷一气之下便要在今天处决我二弟,本来我今天准备去劫狱的,可我见公子聪明绝顶,善于断案,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出凶手,而且公子又能医治王妃,你说的话王爷一定相信,所以我想请公子帮我兄弟洗刷冤屈,,若能成功,我兄弟二人愿为奴仆,伺候公子于鞍前马后”。说着,齐不言竟跪在了秦天赐面前,神情十分真挚,让人感动。 “齐兄言重了,你兄弟二人手足情深,令人钦佩,我一定尽力而为,实在不能洗刷冤屈的话,明天我也会向王爷给他求情的”。 “可是不闲今天就要被问斩了,公子明天去不行啊”? “这到不要紧,你附耳过来,我且叫你一个缓兵之计,你在行刑前悄悄告知你兄弟,我保证他到明天还完好无损”,秦天赐向齐不言一招手,接着把自己的计策对他说清楚。 齐不言一听,喜不自胜,拍案叫绝,忍不住竖起大拇指称赞道:“公子真是胸有乾坤,聪明绝顶,有公子此计,我就放心了。行刑时间快到了,我先告辞了,我一定会按照公子所说的那样在每个房间里好好搜一搜,然后晚上再来向公子回报情况,对了,公子出门大概忘了带钱了吧,我手上有一百两白银,如果公子不嫌弃的话,就请收下,告辞”。齐不言递过一定白银,然后高兴地向王府方向飞奔而去。 “小贼,你教他什么计策,灵不灵啊,快说给我听听嘛”,柳玉茹心里好奇,拉着秦天赐的袖子撒娇似的摇晃。 “天机不可泄露,除非你亲我一下”秦天赐用手在自己脸上一指,对着柳玉茹似笑非笑地说。 柳大美人一听,凤目圆睁,杏鼻哼了一声,一把揪住秦天赐的耳朵威胁道:“你这个贪花好色的无耻小贼,就知道占我便宜,你快说,不然我非把你的耳朵拧下来”。 这招还真灵,秦天赐就是这种吃硬不吃软的货色,他感觉到耳朵上火辣辣的痛,立马挂起白旗,无条件投降,忙把他的妙计了出来…… 第七章 一辈子的诺言 福王府。 齐不闲被两个魁梧的护卫押着,满头散发地跪在地上,刀斧手也站在旁边,他知道行刑的时辰快到了,但是他却镇定自若,没有半丝害怕,因为刚才他大哥已经把秦天赐的计策告诉了他,他明白不管怎样,他今天绝对不会人头落地。 这是,福王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齐不闲的前面劝说道:“齐不闲,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招了,交出贡品,还有一线生机”。 “王爷,这莫须有的罪名实在让小的心寒啊,我齐不闲行事光明磊落,绝无半点狗盗,败德,丧行之处,还望王爷明察”,齐不闲抬起头来为自己辩解道。 “齐不闲,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简直是自寻死路”!旁边站着的陶副总管用手指着齐不闲,神情气愤地喝道。 “哼哼,宁可人头落地,绝不担这无中生有的罪名”齐不闲头一昂,慷慨激昂地说道。 “哼,你的脖子还真够硬的,我倒要看看是你的脖子硬还是我的到快,王爷,时辰到了,他还死不招供,请王爷下令处决齐不闲”陶副总管冷笑地看着他,然后向福王爷请命。 “推下去,斩了吧”,福王似乎心中不忍,但还是狠了狠心,微微摆了一下手命令道。 “慢着,王爷,我齐不闲在王府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难道一点情真情也不讲吗”?齐不闲说道。 “你还有什么要求就说吧,只要合理,本王答应你就是了”,福王毕竟是一个有极大贤明的王爷,于是见他死前还有要求,便爽快答应了。 “在下只求行刑之前喝完美酒”,齐不闲气定神闲的说道,似乎死亡离他好远,一点都不感到害怕。 “好,我就让你喝完这碗就再杀你,来人,给他倒碗酒”,福王一边说,一边叫人给齐不闲倒了一碗酒。 “王爷能不能保证在我喝下这碗酒之前,不让人取我性命”,齐不闲双手接过酒,用眼睛瞧了一下四周,然后向福王恳求。 “好,我可以保证,在你喝下这碗酒之前,任何人不得动你分毫”,福王以为他怕有人在他喝完酒刺杀他,于是便爽快答应了。 “我怕王爷言而无信啊”,齐不闲端着一碗酒对福王说道,嘴角间露出一丝得意的笑。 “哼,谁不知我福王一言九鼎,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今天有这么多人在场作证,你放心吧,在你喝下这碗酒之前,任何人不得取你性命”,福王一挥衣袖,保证道。 “好好,那在下就多谢王爷不杀之恩啊”,齐不闲将碗里的酒洒在地上,然后向福王感谢道。“大胆,齐不闲,你这是何意啊”?福王心中一惊,对他的举动感到莫名其妙。 “王爷,这碗酒我永远也喝不下去了,而我喝不了这碗酒,就任何人都不能取我性命,王爷言而有信,就已经免了我的死罪”,齐不闲笑着应道。 “齐不闲呀,你是在跟我耍滑头啊”,福王一听,便知上当,深深叹息着。 “这是阴谋诡计,王爷不必理他,应该立即斩了他”,陶总管一听,心里就急了,便上前劝说福王。 “王爷,这里却有取巧之处,但是王爷一言九鼎,我相信王爷不会出尔反尔吧”,齐不闲辩解道。 “好,我就免你死罪,但是你可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啊”,福王对齐不闲的狡猾颇有些生气,便冷笑着说。 “齐不闲齐有不明之理,我这么做只不过想拖延些时间,好让真相大白于王爷面前,不让真凶逍遥法外,请王爷给我两天时间,若是两天后还是找不出真相,在下愿受王爷处罚,绝无半分怨言,王爷不会连两天时间都吝啬吧?”齐不闲满脸自信的对着王爷解释道。 “好,本王就给你两天时间,若是到时明白你在戏弄于我,你就吃不了兜着走”,福王见他如此瞧不起自己,便答应了他的请求,然后生气地离开了。 悦来客栈。 这是一家规模非常大的客栈,进出的人也较多,秦天赐和柳玉茹并排着来到柜台旁说道:“掌柜的,有没有上房”。 “有,不知两位客官要几间上房”?那掌柜的刚开始见到秦天赐如此落魄,本不想好好打理,可一见身旁美丽高贵的柳玉茹,急忙点头客气地问道。 “我们夫妻俩就要一间吧,顺便来几个你们客栈拿手小菜,然后送到我房里”,秦天赐见有如此好的机会与美人套进关系,哪里会舍得放过。 “你……”柳玉茹见他如此无赖,气得话都说不出来,要不是周围有人,恐怕早就把他撕成碎片了,但是周围有许多人,她可不敢受这“悍妻”之名,毕竟在这个时代,悍妻那可是要受人唾弃鄙视的,因此他只能忍了下来,任凭这个可恶的小贼牵着她光滑柔软的玉手,向楼上走去。 “哎哟,好美的姑娘,简直像九天玄女下凡一般,怎么就嫁了这么一个落魄的小混混呢,哎,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太可惜了,实在太可惜了”一路上那些房客见到他们,都对柳大美人的美貌赞不绝口,却又对她嫁了如此不济的夫婿觉得不值。 “什么玩意儿嘛,我的老婆关你们啥事,还要出来打抱不平,哼,是你们眼拙,没见到少爷我的厉害罢了”?秦天赐一听气得鼻子都歪了,正想过去教训一下那些人,却被柳玉茹用手报复似地牢牢拉住,只能够委屈地轻声嘀咕着,柳玉茹见她那委屈地样子,心里一阵解气。 不一会儿,刘成把带着那些王府护卫把所有药材都买了回来,顺便给他带了几套高贵地锦缎儒衫,秦天赐洗澡后立马换上。果然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只见他身材欣长,脸若宋玉,白衣胜雪,神采奕奕,剑眉星目,气宇轩昂,玉树临风,毫无瑕疵雄健体魄,近乎完美的俊伟脸容,古铜色的健康肌肤,即便是与潘安相比也不多让,只是嘴角挂着一丝淡淡地邪笑,颇有些游戏人生的味道,似乎缺乏成熟男子的稳重和刚毅。 这时,柳玉茹也洗完澡了,当他第一次见到秦天赐的容颜时惊呆了,嘴巴睁得老大,觉得不可思议,刚刚还玩世不恭的小混混摇身一变就成了一个风度翩翩,玉树临风的美男子,她心里一阵窃喜,心里也美滋滋地,毕竟这人是她的未婚夫婿,她清醒过来,向着秦天赐甜甜地叫了一声小贼,谁知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像是中了妖术一般,两眼痴痴地望着她。 原来柳大美人洗浴后向出水芙蓉一般,长长的头发略微带点湿气,像瀑布一般披在肩上,脸上兀自挂着几滴水珠,真如仙露明珠一般。圆圆的脸蛋,弯弯的柳眉,水灵灵的丹凤眼,红润润的樱桃口,明眸皓齿,冰肌雪肤,脸上手上都还有未干的水珠,显得高贵雅丽,风姿万千:圆润的胳膊和丰满的玉腿,散发出迫人的活力。高高耸起的玉乳,似乎受不了上衣的束缚而要破衣而出似的。 那双水汪汪地大眼睛像两泓秋水一般,是那么地清澈和恬静,那么的温柔可人,秦天赐看着如沐春风,迷醉得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了,因为那倾城的容颜只微微一笑便足以让人迷失一切。 “玉儿,我决定了,不管做出怎样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一定要娶你为妻,我一定要杀了那个姓秦的混蛋,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夺走,我发誓”。秦天赐一边强势地说着,一边冲上前去搂住了柳大美人诱人的小蛮腰,低下头吻上了她那雪白柔嫩的玉颈,顺着那完美地颈部曲线,吻上了她晶莹的耳垂,凝滑如玉的脸颊,最后毫无顾忌的落在她那鲜红娇嫩的饱满樱唇,用力地吮吸起来,一手顺着她那娇嫩如玉的玉背缓缓抚摸着,最后落在 那饱满多肉,嫩滑如牛奶的香臀上,然后用力地揉搓着,让那香滑的臀肉在手中不断变化这形状。胸膛也用力地挤压着她那坚挺饱满地玉乳,那柔滑的雪肤像暖玉一般让人心动不已。 “嗯,不要,小贼,你……你……快住手”,柳大美人一个未婚少女,哪里有过如此美妙的感觉,她感觉全身搔痒,一股莫名的激动涌遍全身,特别是他手抚摸过的地方,酸。痒。酥。麻的感觉让她完全失去了自主能力,嘴里轻轻地呻吟出声,柔柔地吐出几个字,变软倒在秦天赐怀里,她感触道一种快感从乳房迅速向全身漫延,内心的激流让她芳心加速跳动,如小鹿奔跑一样快速。 “扑通!扑通!扑通……” 心跳的频率越快,柳玉茹的俏脸就越红,她甚至感觉大腿的中央有股搔痒在漫延,让她不能自主,她脸上一片嫣红,媚眼如丝,像是要渗出水来,全身发烫,口干舌燥,小嘴向像缺氧的小鱼儿似的微微张着,令人目眩,神往。 秦天赐闻着她嘴里吐出的芬芳气息和她身上传来的如幽兰般醉人的体香,心中情动不已,一手抚摸上他那柔滑细腻的胸前那对突起,来回揉捏着,柳玉茹像是被电击一样,一阵眩晕,软绵绵地瘫倒在他怀里,口中不时发出诱人心神的呻吟声,一手便拉开了柳玉茹腰上的丝带,正待进一步动作时,门外传来了阵阵敲门声,和呼叫声。 柳玉茹一听,清醒过来,心里又羞有怒,想不到这个小贼居然如此色胆包天,居然敢对自己如此轻薄,心里一气,用嘴狠狠地咬了他嘴唇一口,一脚就把他踹倒在地上,然后向里屋冲了进去。 秦天赐从地上爬起来,轻轻笑了一声,似乎觉得意犹未尽,用舌头舔了舔嘴角美人樱桃小口留下地甜蜜汁香,摇了摇头,走过去把门打开。 门一开,齐不言就快步走了进来,然后满脸喜悦地跪在秦天赐面前:“多亏公子妙计,我那兄弟已脱离险地。” “齐兄言重了,不必如此多礼,对了,我叫你察的事情怎么样了,可有发现点可疑情况”? “说来惭愧,在下有负公子所托,我把当日在负责押运贡船上所有的人的房间都搜了一遍,却找不到半点蛛丝马迹”,齐不言满脸气馁道。 “齐兄请不必自责,也不必过于担心,按照时辰计算,当日贡船上出事之后,所有的人都被带进王府,所以贡品一定还在王府,你马上回去在其他可疑地方再找找,明日王府我们再会,到时,如果你兄弟是清白的,我一定能帮他洗刷冤屈,记住一定要小心行事,凶手一定就是王府中人,多多保重”!秦天赐向齐不言交代了些事情,然后关心地叮嘱着。 “公子放心,我会多加小心的,告辞”,齐不言道了声谢,然后转身离开了客栈。 送走了齐不言,秦天赐走进里屋见柳玉茹伏在床上,香肩不住耸动,正在嘤嘤哭泣,心里一乱,上忙前安慰:“玉儿,你别伤心好吗,你放心,不管怎样我一定会杀了那个姓秦的混蛋,然后照顾你一生一世的,我是真心喜欢你才吻你的,你看我像是那中只贪图美色之徒吗”? “你就是,你就是那种贪花好色的无耻小贼”,柳玉茹突然从床上爬起来,扑进他怀里,用粉拳不停地擂着他的胸膛,似乎觉得还不解气,又用小口在他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疼得秦天赐哇哇直叫。 “好好好,我是,我就是”,秦天赐连忙哄着。 “小贼,你真的,肯为我杀了那个姓秦的混混吗?人家是先皇赐婚的,你娶了我,就不怕皇上知道后灭你九族吗”?柳玉茹气消了一大半,听他一说,不禁想戏弄一下他,想到以后他知道那个他要杀的姓秦的混混就是自己的时的表情,忍不住轻笑出声。 “皇帝老儿算什么,就是天王老子,只要他敢抢走我媳妇儿,我都非把他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秦天赐心里完全就没有阶级观念,皇帝在他眼中简直一文不值,他哪里会去尊敬他,害怕他。 “哼,就会说些好听的话哄人家。对了,小贼,如果我嫁给你后你会不会欺负我,娘亲说女子嫁人之后都要三从四德,对丈夫百依百顺,我觉得做女人好可怜哟,我不要做女人”。柳玉茹似乎已经下定决心嫁给他的未婚夫婿,但他读过《礼记》《女戒》这些书,便有些担心,于是试探道。 “哪里会呀,我从来都觉得”三从四德“这些规矩害死人,男女应该平等,你是我的妻子,也就是我的心肝宝贝,我捧在手上怕你冻着,含在嘴你怕化掉,怎么会欺负你呢?你放心,你嫁给我之后会更加自由快乐”。 “真的?小贼,你真好,人家都错看了你”,柳玉茹见自己的未婚夫婿并不是传言中的那么一无是处,不但长得玉树临风,英俊不凡,而且还非常体贴,居然无视礼教,这样尊重女性,心里一甜,柔柔地偎进他怀里。就是太有些花心,不行,如果自己嫁给他,一定要好好治治他这坏毛病,要不然以后带许多女孩子回家,自己怎么办。 “哼,小贼,你若是敢负我,我定要将你的狼心狗肺挖出来,每日在你的心上刺上几剑,叫你永世也后悔背叛自己”,柳玉茹轻轻警告着。 “你是我的心肝儿宝贝儿,我疼你还来不及,哪里舍得欺负你,好了,别胡思乱想了,快睡吧,明天我们还要到王府去看病救人呢,干脆你化妆一下做我的护卫,我们一起去,好吗”?秦天赐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心道有如此高手护卫,量那真凶也不能动自己半分毫毛。“嗯,好”,柳玉茹轻轻地应了一声,便伏在他怀里安心地睡着了。 “玉儿,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一辈子,绝不让你受半分委屈”,秦天赐看着那如花俏脸上恬静得笑容,许下了他第一个一辈子的承诺,神色间透露出一种说不出的坚毅与果决,接着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紧紧搂着她的柳腰,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第八章 第一智者(1) 早上,凉爽的风让人格外精神,秦天赐和柳玉茹刚起来,外边来接他们的王府马车就到了,他们整理了一下,柳玉茹也换上了一身男装,说不出的俊秀帅气,看得秦天赐情动不已,轻笑这上前紧紧抱住她的细腰:“柳玉兄弟,我们兄弟俩好好亲热亲热,增进一下感情”,并且用胸膛挤压着柳大美人胸前傲人的突起,一阵厮磨,那传来的香软酥滑让他舒爽不已。 “你……你这贪花好色小贼,你若再是还死性不改,得寸进尺,我一定杀了你,为民除害”,柳大美人杏眼圆睁,大声警告着,挥了挥玉手就要揍他。 “好好好,还是正事要紧,刘护卫都快等得不耐烦了,我们快走吧”,秦天赐见柳玉茹动力真怒,赶紧收敛一下,牵着她的玉手向外边走去,心里想到要到哪里去学习些功夫回来,把柳大美人弄得像只温驯的小绵羊似的,自己好好的重振夫刚。 不大一会儿,他们绕过几条繁华的街道就到了福王府,只见高大的门前放着两座石狮子,说不出的威仪和气派:门前的石麒麟上挂着八颗石头雕刻的龙珠,象征着王爷的爵位:朱色的大门,可以让五个人并排而行,高大的门墙足有五米的高度:门上的锁环都是用纯铜铸成的,秦天赐牵着柳玉茹从马车上跳下来一见这庄园忍不住吃惊不已,不由感慨到:“果真是侯门一入深似海呀”! “这位就是秦先生吧,我可盼到你了,我夫人的病就全权拜托你啦”!秦天赐正想着,一位中年锦袍男子向他迎来,拱手道。 秦天赐一见来人大约四十来岁,脸上有些短短的胡须,目光如电,却是有些红红的,肯定是好几天没休息导致的。虽然脸上有些瞧出和疲惫,但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威仪和华贵,令人心敬,只是他待人宽和,平易近人,有贤王美名。秦天赐见他为了夫人的病亲自来迎接一位平民郎中,实在令人心折。 秦天赐忙上前一步扶住他道:“王爷不必多礼,救死扶伤,本就是行医之人的本分,况且王妃在金陵城里广行善举,无比贤德,我就她也是义不容辞的。现在时间紧迫,你赶紧叫人去把这些药材拿去加上些生姜泡煮煎熬半个时辰,然后倒出一碗汤药,并且把肉豆蔻磨成粉末”,秦天赐把昨天买的肉豆蔻。熟附子。珍珠粉。水牛角,吴茱萸。黄芩。连翘。银花。黄连等药材交给刘成,连声吩咐道。 “对了,王爷一定要在王妃的房内添加两个火炉”,秦天赐想了想有补充道。 “一切都已经按照先生的吩咐安排妥当了”,王爷忙回答道。 “那王爷就陪在下去看一下王妃,我给他把把脉,看一下她的具体病症后就好办多了”,秦天赐还没说完,福王就拉着他的手给他领着路:“好,那先生,请跟着我来”。 “那就有劳王爷了”,秦天赐还了一礼,便跟在福王后面走了进去,绕过几个院落便来到了王妃的卧房。 进得门去,古色古香的木制床榻上,粉红色的丝绸薄被下,一个面容憔悴的中年华贵妇女紧闭双眼,眼窝凹陷,两颊内陷,脸色苍白如纸,昏迷不醒,全身发着高烧,全身都被汗水打湿了,如果不是秦天赐来的话,那她多半是命不久也。 秦天赐一见,放心的舒了口气,从怀里摸出执行任务时带上的为数不多的高科技快效退烧口服药片“热扑芬”,然后倒了些茶水给她喂下。 “先生这是何药啊,我好像没见过啊,它能够见效吗”福王在旁边急问道。 “王爷千万不可小看这药片,他可是我用二十几种珍贵草药制成的,对于发烧和发炎的病有特效,而且药效很快,就是有时还剩一口气也能起死回生啦,但是这药极难炼制,我现在都不多了”,秦天赐胡吹一通,反正没人知道,多夸大一些说不定福王也会多给自己一些酬劳,如果说得一文不值,说不定别人还以为你是瞎猫碰到死耗子,全靠运气救了人,那样就太不划算了,再说这高科技西药确实比中药快上许多,药效和那些药一比,简直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先生,药熬好了,我给你端来了,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办”?这时刘成端着刚熬好的药小心翼翼的进来,然后对着秦天赐躬身问道。 “好,刘兄,你快往里面加些盐和糖,以及肉豆蔻粉末,然后好好的调匀一下,等上一段时间后在叫丫鬟喂给王妃服下就行了”,秦天赐连忙吩咐着,见汤药已经配好了,忙接了过来给王妃服下,不大一会儿,王妃竟幽幽醒转过来,她微微睁开双目,见到王爷,眼泪便止不住掉了下来,对着王爷说道:“王爷,妾身是不是已经死了,为何我现在身上不发高烧,而且喉咙和肺部也不痛了,连胃口也好多了,我好饿啊”? “夫人,夫人,你没死,没死,是这位神医秦先生妙手回春,用了不到一个时辰就把你救醒了,你饿了是吗,我马上叫人给你准备些饭菜。来人,来人,王妃饿了,快去给王妃端些糕点来”,福王夫妻情深,见王妃醒来,喜极而泣,连说话都带着颤动。 “王爷且慢,王妃虽然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喉咙里还在发炎,最好弄些燕窝粥来”,秦天赐福王和王妃如此情重,心里一阵感动,而且美滋滋的,因为他救了一个善良贤德的王妃,救了一对美好夫妻的幸福生活,见王爷要叫人去拿糕点,急忙阻止 “对,对,对,就按先生所说的去办,瞧我高兴得都失了分寸,让先生见笑了,先生大恩大德,本王感激不尽”,福王说完,对着秦天赐深深一揖。 “先生大恩,我等代表全全金陵城爱戴王妃的百姓向先生表示感谢了”,这时,那些平时受王妃恩惠帮助的家丁护卫跪倒一片,他们既是爱戴王妃,又是被秦天赐高超的医术深深折服,觉得不可思议,明明全金陵的名医和两名德高望重的御医诊断说无药可治,却被他一会儿功夫医好。 “诸位不必如此,在下不过是尽了一个郎中救死扶伤的本分,你们实在太客气了,况且王妃贤德,说不定上天也在帮她呢”。 “先生过谦了,明明是你妙手回春,还推说是菩萨保佑,先生胸怀,真是难能可贵啊!来人,快去准备宴席,本王今天一定要重重感谢先生,好好庆祝一下,不醉不归”。 “是,王爷”,下面挨着的几人连声应着,飞快地转身出去准备了。 不大一会儿大厅里肉香扑鼻,酒香四溢,那宴会的场面可真是热闹,几十张桌子上,上百人在那里划拳喝酒,聊天说笑,到处是欢颜笑语,桌子上都摆满了美味佳肴,香甜水果,真像是王母请客,八仙赴宴啊。 “先生,你救我夫人,本王真是感激不尽,来,我敬你一杯”,福王举起酒杯笑着感谢道,但是有些勉强,似乎心中有些担忧和烦闷。 “王爷,王妃的身体已无大碍,但我看你眉头紧皱,似乎还有事情担忧,如果却有什么难题的话,不妨说出来,看秦某能不能替你分忧解难”?秦天赐一眼瞧出了他的表情,便关心地问道,其实心里早已明白,只是不好自己说出来,免得别人怀疑自己来王府的目的,那样的话就打草惊蛇了,想要捉到凶手就困难多了。 “先生真是慧眼啊,一眼就瞧出了本王的心病,不瞒先生,最近有个岛国给圣上进贡,皇上见我闲着没事就命我负责押送,于是我便让陈总管,陶副总管带着二十几个侍卫前去保护,结果,陈总管被杀,贡品被劫,我听到消息后,赶紧把船上所有的人,都带回王府,至今没有一个人逃走,可惜的是我明明知道凶手就在其中却无法找出,心里只能干着急,前几天忽然范护卫报告说齐不闲有很大嫌疑,我们一搜他房间就发现了一件贡品,于是把他抓了起来审问,可是他一直都说自己是受人陷害冤枉的,所以贡品至今还未找到,恐怕皇上怪罪下来,我肯定难逃罪责啊”?福王一见秦天赐猜中了自己的心思,于是便把心中的苦闷说了出来。 “王爷若是信得过在下的话,不妨叫人将那日船上发生的事情给我详细讲一下,兴许我能够找到一些头绪,会帮得上忙也说不定啊”! “没想到先生不但医术高超,如华佗在世,而且还对捉贼办案有兴趣呀!”福王微敢惊讶,但却没报多大希望,但是为了表示礼貌还是客气的说道。 “其实,医病救人并非我所长,我最喜欢的还是断案寻凶,不让枉法之徒逍遥法外”秦天赐似乎说道自己的老本行,便不在那么谦虚,而是信心十足的回答。 “是啊,王爷,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昨日我兄弟以酒撒地保命的绝招就是秦公子叫我教的”?齐不言也出来应道。 “哦,怪不得啊,怪不得我也认为那招出奇得很啊!齐不闲护卫平时走路都不知道拐弯,,原来是先生的妙计啊。先生出此妙计莫非觉得凶手另有其人,齐不闲是冤枉的。”福王见他替齐不闲出招逃命,于是好奇地问道。 “这还不好说,劳烦王爷您叫人把当日的情况详细说给我听听,也许我就知道一些线索了”,秦天赐微微摇了摇头,然后说道。 “陶总管,你们就把当日的情形给先生讲讲,一定要尽可能的详细真实,不许有任何遗漏啊”,福王转过脸对着身边的一个精明中年人吩咐道。 “是,王爷,记得那日风浪很大,我们在海上救了一个人,就是那个满脸胡子的人,他叫金老大,他是和伙伴架了条小船去海上捕鱼,碰上风暴,桅杆坏了,帆也破了,缺粮断水”,陶副总管指了指在前桌上啃着羊腿,喝着美酒的彪健大汉讲到。 “海上被困,断粮还要好些,若是断水就实在太可怕了”,秦天赐也搭了个腔,细心地听着,好像一丁点儿证据都不会放过。 “可不是嘛,他的同伴就是被活活渴死的,当我们大船遇到小船时,太阳晒得很厉害,小船上没有一点遮蔽,金老大被晒的是满头大汗,差不多也奄奄一息了”。 “这金老大能遇见你们实在是他命好啊,可是他遇见我就是他的不幸了,他也只能混到这一步了。玉儿,你快上去将他抓住交给官府,他是杀人凶手,绝对不能放过”秦天赐语出惊人,周围的人都觉得莫名其妙,只有柳玉茹除外,这不仅是因为他见过他精妙的破案,还因为他是自己的未婚夫婿,这是一种感情上无条件信任,在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之际,只见她身子一闪,像狐仙似的飞了过去,雪白的玉手轻轻一挥便把那个叫金老大的打到在地,然后取过旁边的剑架在他的脖子上,这时,整个大厅鸦雀无声,所有的人都惊呆了,他们没想到电光火石之间,一个俊秀小生便把一个大汉打到在地,更惊骇于秦天赐的那句“他是凶手”。 “先生,你这是何意啊,恐怕是误会吧,是不是那个金老大过去可曾得罪过你?”福王也是满脸惊讶的问道。 “金老大,你杀人的案子犯了,你就准备受审吧”!秦天赐没理福王的责问,而是对着金老大说道。 “秦公子,就算你是王妃的救命恩人,也不能随便冤枉好人啦,我金老大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诬陷于我”,金老大扬了扬头,满脸镇静的辩解道。 “对啊,我和你素未谋面,绝不会诬陷于你,在下虽然未曾当官,但对于穷凶极恶的杀人凶手从道义上讲我是一定不会放过的,况且我不能让这种杀人凶手留在王府,金老大,你杀死了你的同伴,还不招认?” “你血口喷人,我和他是患难与共的好兄弟,怎么会杀他呢”?金老大继续辩解着,没有丝毫慌乱。 “你不必狡辩了,陶总管已经把你揭穿了”,秦天赐神情潇洒,轻笑道,似乎觉得他在愚笨地垂死挣扎而已,。 “陶总管,是你说我金老大杀人了吗,你可有何凭证”?金老大又扬了扬头,愤恨地盯着陶总管不服地质问道。 “我……我……”陶总管也一阵迷茫,说不出话来,刚准备说“没说你杀人啊”时就被秦天赐接过话来:“陶总管虽然没有直接对我说你杀了人,但却间接的告诉了我你杀人的事实”。 “秦公子,我有些听不明白,我只和你说了关于他的几句话,为何你就断定他杀了他同伴啊”?陶总管满脸不解的问道。 “几句话就足够了,他说他的同伴渴死好几天了,也就是说他们已经断了好几天水,可是当你们见到他的时候他却满头大汗,一个断了几天水的的人身上是无汗可出,那他的汗水是从哪儿来的呢,原因很简单,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你撒了谎,为了水杀死你同伴”,此话一说,所有的人都拍掌叫好,福王更是拍案叫绝:“公子真是好聪明啦,仅凭几句哈就能找出凶手,真是令本王大开眼界啊,若不是亲眼所见,我还不一定相信呢”! “王爷,先生,饶命啊,实在是他太能喝水了,我才不得已杀了他”,金老大见无可狡辩,于是忙跪下来求饶。 “来人,把他脱下去交给官府审理,陶总管,你接着把那天的事情讲出来,看先生有没有点头绪”福王见秦天赐断案入神,心中大喜,忙轻轻地一摆手,命人把金老大押下去,然后满怀希望的吩咐道。 秦天赐见金老大被带走,于是接着追问贡品失窃杀人案的线索:“陶副总管还是接着说船上的事情吧,不要被这个小小的案子打扰了思路”。 “好的,先生”,陶副总管客气地答应了几声,便回到原来的位置继续讲船上发生的事情。 第九章 第一智者(2) “事发之后,我和王爷把当日在船上的人都审问了一遍,可是半点蛛丝马迹都没发现,到现在还一点头绪都没有”?陶总管似乎心里有些不安焦虑,似乎对秦天赐的能力有所怀疑,觉得破这件案子难如登天。 “怎么回事呢”?秦天赐满脸疑惑的问道。 “陈总管被杀后发现时已经很晚了,这么长时间,谁都有作案的可能”,见秦天赐有所疑惑,当日也负责押贡品的刘成连忙站起来解释道。 “为什么呢”?秦天赐继续追问。 “当日风浪很大,船摇摆得很厉害,大伙都把心思放在巨大的风浪和船上,也都不大注意别人的举动。而且,防船漏水,我让每个人都看一处,这样各分一块,谁都有时间单独行动,休息的人都到甲板上看情况去了。”刘成耐心地把当日的情况描述出来。 “陈总管身边没有贴身护卫吗”?秦天赐不放过任何一个疑点,细心的追问着。 “平时是有的,只是考虑到船上无法和外界接触,船上又是王府挑选出来极为忠心之人,所以就疏忽了,这都是卑职失职,请王爷处罚”,刘成身为侍卫头领,全权负责这次行动的保卫工作,这件事情他确有责任,于是连忙向福王跪下请罪。 “王爷,小的也有失职之处啊,当日我若不是专注在这几页账上,也许我能够注意到总管房间都异常动静,王爷要处罚,也处罚我吧。”陶副总管从怀中取出一个账本放在桌子上,也跪了下去请罪。 “这件事情怎么能怪你们呢,你们都尽到了自己的本分,本王又不是昏聩无能之辈,又岂能怪罪于你们呢?你们快快请起,还是让先生看看有何头绪”,福王见自己的手下之人如此忠心耿耿,颇感欣慰,急忙伸手将他们扶了起来。 “陶副总管的书法不错啊,永远都这么工整吗”?秦天赐把那桌子上的账本翻了一遍,最后翻到案发当天的记账的那一页,见整本帐干净工整,于是便问道。 “秦公子过誉了,字迹工整本来就是一个好的账房的基本功,哪里还有什么可贵之处啊”,陶副总管见他夸奖心里一阵得意和轻松。 “王爷,看来今天我还要送你三样宝贝啊”,秦天赐突然神秘的大笑起来对着王爷说着,弄得周围的人都摸不着北,满脸迷惑。 “先生此话何意啊”?福王一脸不解的问道。 “第一宝,王爷只要带我到王府里转转,我就能帮你把贡品找回来”,秦天赐满脸自信地解释着。 “至于这第二宝嘛,不瞒王爷,我此次前来还是受齐不言护卫所托,洗刷他兄弟的冤屈,还他一个清白,以免王爷落得个滥杀无辜的坏名声,此乃道德之宝。” “先生此话当真,可是此案太难啊,你第一次到王府来,对事情了解不多,莫非”先生有未卜先知的本领!福王如遇到救星一般激动地用双手抱着秦天赐的双肩,满含希望的问道。 “这案子在秦某看来并不麻烦,若是在下不能找到贡品,我甘愿受任何惩罚”。秦天赐见福王有些不大相信,于是便许下承诺保证。 “先生言重了,你对我的大恩大德都还未曾回报,本王又岂能责难与于你,你现在就跟我来,我这带你道院子里转一转”,福王说着站了起来牵着秦天赐的手就走。 过了一会儿功夫,他们就转完了,秦天赐带着福王来到刚才转过的不久前才铺满沙子土的院子,他扭转身来对着福王说:“齐不闲被人举报说携带贡品出了王府,然后在自己房间不慎留下一样贡品才被捉的,那如果这贡品还在王府院内,那就说明齐不闲是被诬陷的,您说是与不是”? “先生说的极是,如果真的那样的话,那就说明他的确是冤枉的”,福王微微点了点头同意道。 “王爷,有时为了破案,在下会做出一些乍看起来莫名其妙的事情,请王爷不必介意”,秦天赐询问了一下福王。 “先生尽管放手办案,本王一定全力配合,有什么需要不要隐瞒”,福王欣然允诺。 “那好,我看这院子太干燥,能否叫人用水浇上一遍”秦天赐气定神闲,一脸神秘的吩咐着跟着的那些家丁和护卫。 “浇水,啊,这有何用,你们还是按先生吩咐去做吧”,福王先是一愣,但见身边的家丁和侍卫还一动不动连忙吩咐着。 福王一声令下,所有的人立即去提水浇地,不大一会儿,整座院子都浇了一遍,这时,秦天赐领着众人走到一块漏水较慢的地旁,用手指了指地上然后对着那些家丁吩咐道:“请各位兄台把这儿挖开”。 那些人找来些铁锹一挖开那地,顿时令所有的人吃了一惊,原来地下埋了一个箱子,打开一看,满目珠光宝气,可不就是那些失窃的贡品,秦天赐微微一笑,转过身来对着福王问道:“王爷,这是那些被窃的贡品吗”? “正是,正是啊,先生真是太神了,您是怎么知道贡品是被藏在这里的”?福王睁眼仔细一瞧,满脸的惊喜和不可思议。 “首先王府事发之后戒备森严,时间又这么短,作案者不可能轻易把它带出王府,所以最有可能在这王府之中,昨夜我又叫齐不言把所有可疑的房间都搜了一遍还是没找到,而这座院子尚未完工,却被均匀的铺上一尘沙土,很明显实在掩盖某种东西,因此院子的可能就大了”。秦天赐微笑着解释道。 “那你怎么又知道在院子里这块地方”?福王听他解释了一翻,明白了大半,但还是有些迷惑。 “浇水呀,院子里是沙地,漏水比较快,唯独这个地方漏得比较慢,这说明下面有不漏水的东西挡着。王爷,现在既然贡品还在王府,这说明范侍卫是诬告陷害,齐不闲是冤枉的,还请王爷放过他”。秦天赐指了指水和沙地说。 “哦,我总算全明白了,来人,快去把范护卫捉来,这贼子诬告他人,差点害了本王错杀好人,而且陈总管的死他绝逃不了干系,实在可恨,本王今天非要给他点厉害瞧瞧”。福王恍然大悟,连忙命令手下捉人。 “王爷,不好了,不好了,范侍卫他畏罪自杀了”福王的命令刚下达,陶副总管就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嚷道。 “哼,实在便宜他了,走,先生,我们继续去喝酒,你帮本王这么多忙,本王还不知道如何谢你呢?”,福王一听,挥了挥衣袖,似乎还未解气,只得拉着秦天赐去喝酒。 “王爷且慢,我不是说要送你三份宝贝吗?这第三份我还未曾给你呢。”秦天赐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陶副总管,笑呵呵地对福王说。 “哦,先生,这第三件宝物是什么?我可是越来越感兴趣了”,福王心情大好,大笑着问道。 “这第三件宝贝就是杀害陈总管的凶手,也是这次盗走贡品的真凶”秦天赐眼神坚定的回答道。 “先生,那范侍卫不是自杀了吗?莫非凶手另有其人?”福王一听,心里更是大惊。 “范侍卫不过是个小角色,真正杀害陈总管的是他,陶副总管”,秦天赐眼神灼灼的盯着陶副总管,然后用手一指,说出了令全场震惊的话。 “秦公子,虽然你救了王妃,又帮王爷找到了贡品,但却不能血口喷人,你有何证据证明我是凶手”,陶副总管不见丝毫慌乱,笑吟吟的反驳道,好像压根这事情就真的和他没有丝毫干系似的。 “先生,您是不是弄错了,陶副总管跟了我十几年,一直忠心耿耿”这时福王似乎也觉得这事情绝无可能,连忙帮着陶副总管辩解。 “我没弄错,脑子也很清楚,他就是杀人凶手,他要杀人证据是吗?好,我给你,这账本就是证据,你说那天你要是不专注在这几页帐上的话,你就会知道陈总管房间的异常情况,但是那天风浪很大,船摇摆得很厉害,你怎么可能把字写得这么工整呢?你若是不信的话,我们就试试,你坐在椅子上写字,而我却不停摇晃桌椅,看你还能不能写出如此工整的字,很明显你不行,不光你不行,就是所有的人都不行,这几页帐是后来你才加上去的,那你为什么要撒这个弥天大谎呢?原因很简单,那就是你杀了陈总管,你撒谎就是为了伪造不在事发当时你不在场的证据,怎么,事到如今,你还不招供吗”?秦天赐眼神凌厉的盯着他,把所有事情剖析出来,周围的人一听,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哈哈哈哈,想不到啊,想不到,我精心策划一切,最后居然输在一本破账本上。”陶副总管突然仰天大笑,无疑承认了自己杀人的事实。 “你十分聪明,整个事情都安排的很精细,作案时间和地点选得都恰到好处,可不幸的是你遇到了我,我十二分聪明,并且我还得告诉你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秦天赐见他如此举动,便忍不住答道。 “陶副总管,本王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背叛于我,为什么”?福王见他自己都承认了杀人,心里一痛,毕竟一个跟了自己十几年的人背叛了自己的滋味太难受了,语气中便多了许多愤怒。 “王爷对我恩重如山,可惜的是我是星宗的人,这一生,这条命都只能属于星宗,王爷的恩情,陶某只能来世再报了,王爷保重,我要离开王府了,但愿我们后会有期。”陶副总管向福王抱了抱拳,然后转身准备离去。 “慢着,陶兄真是洒脱啊,杀了人还想离去,你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地方,玉儿,你赶快将此人拿下交给王爷发落”,有柳大美人这种超级高手在身边,秦天赐那还会怕,走上前一步威风凛凛的说道,其实那是狐假虎威,若真是遇到连柳大美人都解决不了的高手,他早就逃之夭夭了,哪里还会在那里义正言辞的耍威风啊。 柳玉茹一听他是星宗的,心里微微一惊,准备放他走,但想到小贼向王爷的保证,便飞身追了过去,毕竟他以后将是自己的夫婿,在外人面前,总是要给他一些面子的。 陶敏易虽说是星宗的大护法,武功不俗,但可惜的是他遇见了柳玉茹,她可是现在月宗的宗主。场中打斗形式全无悬念,完全是一边倒,只见陶敏易全身是汗,肩上,腿上都被柳玉茹的掌风撕破了衣服,留下鲜红的血印。陶敏易似乎知道自己逃生无望,便把全身的真气凝聚在一起挥出一拳,做最后一击,刹那间空气中只见呼啸之声,那雄浑力道足可以推到一座房子,秦天赐一见便担心起柳玉茹来:“玉儿,小心啊,若是棘手,就算了,反正他迟早逃不了我的手心”。 柳玉茹见这小贼如此关心自己,心里甜滋滋的,只见她脚尖轻轻一点,便从地上拔了起来,足有好几丈高,然后纤手一挥,顿时漫天的掌影,陶敏易还没反应过来,那一掌便结结实实地印在了他的胸膛上,留下一个深深的血印,他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击飞出去,重重摔在院子里,然后嘴巴一张,吐出满口鲜血,显然伤得不轻啊。 陶敏易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正待从腰间取出宝剑再战,可是他已经没有机会了,只见柳玉茹像一阵风一样,以令人目眩的速度飘了过去,轻易的夺过他的兵器然后架在他的脖子上。 “玉儿好功夫,好功夫,真是不愧为我的好夫人,你简直像神仙一般厉害,我真是爱死你了”,秦天赐忍不住拍掌叫好,不经意间却把柳玉茹女扮男装的事情泄露了。 “柳师妹真是好功夫啊,想不到已经超越了你师傅,看来月宗复兴有望啊,只是我们同为圣教的弟子,而我星宗和你月宗又进水不犯河水,为何师妹要同门相残,打伤我星宗护法啊,莫不是为了你这个油嘴滑舌,贪花好色的心肝夫婿”?秦天赐只感到脖子一阵冰凉,一把雪亮锋利的宝剑就已经横在他的脖子上,他扭过头一看,一个体态娇美,一身素白俏丽女子正站在他身后,身后带着几十名穿着黑色夜行衣,头戴黑色面巾高手。那女子身材凹凸有致,婀娜多姿,皮肤傲雪赛霜,夜风中她傲然而立,白裙飘飘,长发随风而起,风华绝代脸上白纱蒙面,看不清具体的相貌,只能看到一个大体的轮廓,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像一泓清澈的潭水那样深不见底,足以让任何男人迷失,无须去看那被白纱蒙住的绝世容颜,秦天赐已经明白这是一个和柳玉茹同样迷死人的绝代佳人。 秦天赐鼻中闻到一股浓郁的兰花幽香,忍不住猛力嗅了一下,才明白这女子和传说中的香妃一样,有种天生的迷人体香,让人闻了心中说不出的欢畅。 白衣蒙面女子见他没有一丝的害怕,反而东嗅西嗅的,芳心微怒,一脚将他踢到在地,娇喝道:“你这臭小子,看什么看,再看,小心我挖了你的狗眼”。 “仙子请手下留情啊,我若是有半分闪失,玉儿一定会百倍奉还在陶敏易的身上的我死了不要紧,可惜的是你那既忠心有武功高强的护法要陪葬,实在是太可惜了”,秦天赐知道她要救陶敏易,于是宽下心来,毕竟他需要用自己去换人一命,所以绝对不会杀了自己,于是威胁道。可是心中早已骂开了,因为自己被他踢了一脚,虽说没用真力,但腿上火辣辣的痛还是让他气愤不已:“你个小娘皮,臭小妞,若是哪天落在我的手里,非把你卖到妓院去”。 “原来是星宗的宗主苏芸黛苏师姐啊,我听师傅说起过你,你好端端的不呆在圣教总坛享福,跑到王府来瞎闹什么呀!至于你说的同门相残,那也是笑话,你的手下到王府杀人劫宝,干下如此伤天害理之事,然后想逃之夭夭,我不过是适逢其会,替天行道罢了,况且你们星宗和我们月宗,日宗这几百年来本就势同水火,你们自己霸占了圣教总坛,害得我师傅郁郁而终,这笔帐,我迟早要和你们算清楚”!柳玉茹听她一说,顿时想起师傅对自己的宠爱,却遗憾地死去,心里便愤怒不已。 “师妹真是好伶俐的口舌啊,莫不是这个油嘴滑舌的小坏蛋教你的,我们两宗之间的事情,那是几代人积累下来的宿怨,而且是自己的家事,应该关起门来自己解决,是打是和,都莫让外人看了我们笑话?今日之事,我们却又不是之处,但我也是情非得已,望师妹体谅。不如我们做笔交易如何,你放了陶护法,我放了你的宝贝夫婿,就算我欠你个人情,改日我们处理过节是师姐定礼让三分”,苏芸黛笑吟吟地见对方人多势众,而且又在王府之内,便和柳玉茹商量着,心里也在盘算着脱身之计。 “师姐想得到挺美的,如今你已完全被王府的侍卫,团团围住,即使有通天的本领,也休想逃得出去,你还有资格和我做交易,简直是太天真了,莫不是师姐把我当成不懂事的小孩子那样好骗”?柳玉茹丝毫不让地笑答道。 第十章 离开王府回家 “师妹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但你却是发了春的小妇人,我们死了到不要紧,可怜的是你心爱的郎君也要陪我们共赴黄泉,路上也不会寂寞,而师妹你却尚未成婚就要守寡咯。最让人可惜的是你这夫婿,他才华横溢,聪明绝顶,若是去科考,将来必成大器,说不定还会做个尚书宰相呢,而如今却要英年早逝,实在是可惜啊,可惜”,苏芸黛胸有成竹一般,一言击中了柳玉茹的要害。 “好,只要你不伤害小贼丝毫,我答应放过你,但王爷那里我可管不着,你若是敢毁诺伤人,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让你星宗百倍偿还”,柳玉茹见小贼在他手上,只能投降,但心里却还是担心她会不守信用。 “这个就不劳师妹担心了,秦天赐是王妃的救命恩人,又帮助王爷找到贡品,查出真凶,对王府有大恩,我想王爷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去而不理吧”,苏芸黛似乎信心十足,这翻话像是在对柳玉茹说,又像是在对福王说。 “这个自然,好吧,你若能安然无恙的放了先生,本王以自己的人格保证,今府内的侍卫和家丁绝对不向你们下手,放你们安然离开”,福王也听懂她那番话实在询问自己,于是便大声保证道。 “有王爷这番话,小女子就放心了,多多得罪,我们告辞了,你们还不快去扶着陶护法回去疗伤”。苏芸黛转过身吩咐身边的手下,然后向众人一拱手,快步走向院墙,接着带着一群手下跃了上去,就在所有的人快走光时,他忽然对着柳玉茹和秦天赐大声说:“师妹,后会有期,可别忘了看住你那郎君,我看他可是个风流的种啊,还有秦天赐,你这次坏我大事,以后让我捉住,非让你好看不可”,说着向后飞去,一会儿就消失在视线里。 “小贼,让我看看她有没有伤着你,如果她把你弄疼了,下次遇见她,我一定给你报仇”,柳玉茹见所有的星宗的人都离去了,便收回视线走进秦天赐,拉着他的手臂仔细检查了一番,非常关心的问道。 “哎哟,好痛啊,我手上痛,脸上痛,腿上也痛,若是,若是你能亲我一口的话我就好多了”,秦天赐见她如此在乎关心自己,感动不已,于是便开了个玩笑。 “你这死小贼,臭小贼,人家如此关心你,你却还在这儿调笑人家,我打死你,打死你这坏蛋”,柳玉茹见他并无受伤,却还有心情打趣自己,一时忘了周围还有那么多人,扑进他怀里,用小手不停地擂着他的胸口。 周围的侍卫见她二人如此打闹,感情深厚,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柳玉茹一听,更是羞得不敢抬起头来,只是用手狠狠地拧着秦天赐腰上的肉解气。 福王见这名武功高强,面庞儒雅俊秀无双的护卫是秦天赐的妻子,也忍不住打趣:“先生断案入神,聪明绝顶,而且又有一手妙手回春的医术,实乃天下第一智者,长得玉树临风,潇洒风流,想不到你夫人武功盖世无双,又长得倾国倾城,真是绝配呀,贤伉俪夫妻情深,更是令人羡慕啊”! “王爷过奖了”,秦天赐急忙谦逊的回了一礼。 这时,齐不言带着他兄弟见时机已对,便走到福王跟前请求道:“王爷,现在事情已经明白,属下和兄弟有一事相求,还请王爷成全”。 “你们有何事就说吧,这次本王听信谗言,让你受了许多苦难,蒙受不白之冤,只要本王能做到的,本王就一定会答应你,算是好好补的补偿吧”,福王似乎觉得对不住他,想补偿一下。 “那我们就先谢过王爷成全了,我为了救不闲去求秦公子时曾许下诺言,若是不闲得救,我和他便甘愿终生为奴,侍候于公子左右,如今不闲已经得救,所以我们想辞去王府里面的侍卫之职,跟随公子左右,以实现当初许下的诺言,还请王爷准许”,齐不言站出来对着福王解释道。 “好啊,我准了,秦公子断案如神,绝非池中之物,你等跟随于他,一定会有一番成就,你们以后可要尽心伺候先生啊,也算为本王尽了一份心”,福王点着头欣然答应了。 “此事万万不可啊,秦某何德何能,让两位为我奴仆”,秦天赐一听,急忙不停地挥着双手推辞。 “公子莫非瞧不起我等的这点微末技艺,你若是不答应,我兄弟二人却成了背信弃义之辈,还有何颜面偷生于世上?还不如跪死在这儿算了”,齐氏兄弟见他推辞,便跪在他面前说道。 “小贼,你就答应他们了吧,你如此出众有好出风头,易遭人妒忌陷害,我有时不能跟在你身边,而你又不会功夫,有他们保护你也好啊”柳玉茹见齐氏兄弟如此重信重恩,心里不忍,便从秦天赐怀里脱出来,劝他答应了。 “小的多谢夫人成全”,两人见柳玉茹答应了,便磕头叩谢,只是那声“夫人”叫得柳玉茹满脸绯红,毕竟自己还未嫁给秦天赐,这样的称呼实在让她羞赧地别过脸去,悄悄躲在秦天赐背后,心里像是小鹿乱撞般跳动着。 “哈哈哈,既然如此,我若是再不接受,那就不好了,以后我就劳烦两位护卫安全了,只是我并不富裕,两位大哥以后跟着我恐怕会受苦啊”,秦天赐见柳大美人像小媳妇儿似的娇羞容颜,忍不住笑了出来。 “公子说的哪里话,我们跟着公子是报恩的,又不是来享福的,况且以公子的才能,绝非池中之物,我们有幸能效力于公子鞍前马后,那是我们的荣幸,说不定有一天我们能沾公子的光,飞黄腾达呢”?齐氏兄弟连忙笑说道。 好了,王爷,既然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了,我也想告辞了“,秦天赐突然感到一阵紧张,急忙把头低下去,用衣袖有意无意地挡着脸庞向福王告辞,因为他看见了杨凤仪和上官无畏并排着向这边走了过来,若是被他们发现了,自己绝对没好果子吃,到那时真相大白,恐怕玉儿也不会帮我,甚至还会倒戈相向。 “先生怎么如此匆忙,不如多待一段时间,我也可以好好款待于你,聊表我的感激之心啦”,福王见秦天赐要走,赶忙挽留,生怕怠慢了他。 秦天赐一听,见那两人越来越近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满头大汗,赶忙撒谎:“实在是对不起啊,王爷,在下还有急事待办,若是下次有时间,再来陪王爷如何”? “既然如此,那本王也不便强留,这些礼物还望先生勿要推辞,这本就是我告示上的悬赏黄金一千两,另有五百两是感谢先生帮本王破获案子,找回贡品的,里面大部分是金票,有些是金子,先生若是推辞不受,本王就不放先生离去了”,福王从一个家丁那里接过一个盒子然后递给秦天赐,却怕他不接受,于是便说道。 “如此,那在下就多谢王爷的恩赐了”,秦天赐刚来到这个世界,手里最缺的就是钱,他哪里会推辞,说了几句客套话就把盒子接了过来。 “六皇叔,听说府上来了一位旷世神医,用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让王妃起死回生,这是真的吗”?秦天赐正准备离去,谁知那个杨凤仪就赶了过来缠着福王问道,立刻把头深深低了下去。 秦天赐一听她叫福王六皇叔,心里吓得直流冷汗,心道这不明摆着她不是公主就是一个郡主,自己以前那样对他,被她认了出来那还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凤儿啊,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那个妙手回春,医术赛华佗的先生,他不但轻易治好了王妃的病,还轻而易举破获了两间案子,帮六叔找回了丢失的贡品……”于是福王就把所有的事情对杨凤仪说了一遍,讲得是高潮迭起,令人拍案叫绝。 杨凤仪听完了所有过程,对秦天赐佩服不已,上前拱手行了一礼:“先生真是断案如神,医术盖世无双啊,你不但救了六王妃,还帮六叔破获案子,找回贡品,杨凤仪在这儿谢过了,以后先生若是需要帮助,我一定尽力帮助”。 “姑娘言重了,救死扶伤本是行医者的本分,至于破案嘛,那也是受人所托,不必言谢了”,秦天赐微微抬起头嘴里说着,心里却在想到若是以后你这小妞知道我的身份后能够放我一条生路,我就感激不尽了,那还敢奢望你帮我啊。 “先生这体型好熟悉啊,我们以前似乎在哪里见过呀”?杨凤仪一见他那体型,觉得十分熟悉,只是现在秦天赐换了一身白衣,显得玉树临风,潇洒风流,和以前那个落魄的样子有天壤之别,杨凤仪一时之间没认出来。 “姑娘说笑了,你我素未谋面,哪里会见过,估计是弄错了吧,王爷,我还有急事,就不多留了,告辞了,王爷有客人到,就不必远送了”,杨凤仪的一句话吓得秦天赐心里咚咚直跳,心道若是不赶快想办法离开,被认出来那是迟早的事,于是他拉过身后的柳玉茹转身就走了。 “那先生就路上多多保重啊,刘成,你就代本王送先生一程”,福王向身边的侍卫统领刘成吩咐了一声。 “是,王爷,属下这就去”,刘成躬身领命而去。 “六叔,那位先生真是那么厉害吗?这么短时间就破获了那么多案子,而且找出了贡品,轻易地把王妃从黄泉路上拉了回来”,秦天赐带着人走了之后,杨凤仪似乎对那些事情觉得不可思议。 “凤儿啊,若非亲眼所见,我也不敢相信啦,可你姨娘现在烧也退了,胃口也好了,身体在养个几天就和健康的人没啥两样了,至于那些贡品和案子,他的推理丝丝入扣,毫无破绽,令人信服呀,这位秦公子是六叔见过的最聪明的人,他绝非池中之物啊”,福王慈爱地对他解释道。 忽然,杨凤仪脑中上过一个人的身影,变得越来越清晰,于是迫不及待的拉着福王的手急问“秦公子?六叔,他姓秦,那他叫什么名字,是不是叫秦天赐?” “嗯?你以前见过秦公子,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呢”?福王微微有些惊讶。 杨凤仪用手拍了一下头,顿时恍然大悟,喃喃自语:“怪不得我觉得那么熟悉,怪不得他见了我后就把头一直低着然后急急忙忙的离开,原来是他,不行,我非得抓住那个该死的,坏坏的小混混不可”,还未说完,她就冲了出去。 “凤儿,凤儿,先生对我王府有这么大恩,你可不许胡闹啊,而且他那种玉树临风,潇洒风流的模样,怎么会是小混混呢?”福王见疼爱非常的侄女骂先生是小混混,而且还要追出去抓他,急忙劝道。 “哼,他就是,他就是,我非抓住他不可”,杨凤仪情绪十分激动,好不理会福王的呼声,像箭一样追了出去,可当他追到门外时,哪里还有半个人影儿,她狠狠地踢了地上的小石子,嘟着鲜红的小嘴赌气似的说道:“哼哼,你这个坏坏的小混混,我非要抓住你不可” 秦天赐刚出王府就把柳玉茹抱上马鞍,然后自己也骑了上去紧紧搂着她的柳腰就骑着马发了疯似的狂奔,后面的秦氏幸亏骑术精湛,倒还跟得上。足足跑了好几里路,秦天赐才放下心来,长长地吁了口气:“好了,这下总算安全了,没想到那个小魔女居然会在王府出现,要不是我激灵,恐怕早就尸骨无存了”。 柳玉茹见他如此,便好奇地问道:“小贼,你是不是脑子被苏芸黛打坏了,出了王府就不要命的跑,或者是你以前得罪过那位叫杨凤仪的小姐”? “没什么大事,只是以前对她口里花花过,她见到我一定纠缠不休,那就实在太麻烦了”,秦天赐可不敢把真相告诉柳玉茹,这小醋坛子一发威,那自己就凶多吉少,只有挨揍的份儿。 可是,柳大美人可不是那么容易骗的,他气愤地扭住秦天赐的耳朵愠怒道:“我才不信呢,那位小姐长得倾国倾城,国色天香,你这个好色的小贼,肯定是调戏了别人,哼哼,我打死你这个好色的小贼,叫你以后还敢不敢去胡乱拈花惹草”。 “哎哟,我哪敢啊,再说有你这么一个如花似玉,沉鱼落雁的美人夫人,其他的人我哪里还感兴趣呢,那个杨凤仪再美也没有我的乖乖玉儿美人儿漂亮啊”,秦天赐叫痛不已,连忙讨好似的夸奖柳大美人。 女人都需要骗的,那个女孩子不希望在自己心爱人的眼中是最漂亮的,以前秦天赐大学谈恋爱时这招那是屡试不爽,果不其然,就算柳玉茹这样聪明伶俐的女孩子也不例外,被他的甜言蜜语哄得不知道东南西北,失去了辨真能力,然后轻易的放过了他,甜甜的娇嗔:“哼,油嘴滑舌,我才不信呢”! “夫人,我们可以保证公子说说的是真的,夫人你可是国色天香的天下第一大美人”,齐不言两兄弟见两人打情骂俏,也乐呵呵地打趣着。 “你们两个小坏蛋,才跟了小贼一会儿,就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柳玉茹见两兄弟帮着小贼打趣自己,便笑骂道。 秦天赐看着满街的东西,从马上跳了下来,摸了摸盒子里一千五百两金子,心里得意洋洋,喃喃自语:“哎呀,这次有这么多钱,一定要去开一间酒楼,多赚些银子,以后也可以买座大房子,娶上十几个如花似玉的俏佳人,过着神仙都羡慕的潇洒活”,他自以为声音小,没人听见,谁知却忘了柳大美人武功高强,连蚊子的叫声都听得非常清晰,正在美美筹划美梦时,就被一把揪住耳朵责问:“你说你要多赚些钱,买座大房子,娶上十几个老婆,是吗?” 第十一章 追到家里来了 秦天赐吓得一身冷汗,立即矢口否认:“哦,玉儿啊,你误会了,我是说买十几个丫鬟来伺候你,姑奶奶,你放手啊,我的耳朵都快被你拧断了”。 柳玉茹见他那又可怜,又乖巧的样子,心中不忍便放了手,但还是警告道:“活该,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背着我干些偷香窃玉的坏事”! “不敢了,不敢了,哎呀,玉儿,那边有个首饰店,要不我们过去看看,我给你挑些好看的首饰”,秦天赐连忙转移话题,正待拉着她过去时,一个穿着朴实的普通中年妇女拉住了他的衣袖责骂道:“天赐啊,你这个不肖的孩子,一失踪就是半个月,害得你妈饭都吃不下,整日到处打听你的消息,那些追你赌债的人又上门要债,你妈把所有能卖的东西都卖了为你还债。她等了半个多月都没有你的消息,整日以泪洗面,眼睛都快哭瞎了,你如今安然回来还四处悠闲游荡,不回家报个平安,你真是太不懂事了,快,快跟我回家去”。 秦天赐开始觉得有些莫名其妙,随后便明白她说的是自己托身的以前的那个混混秦天赐,心里便一阵感动,自己来到这世界,再也没有半分父母之爱,如今有位这么深爱自己的好母亲,自己一定要好好珍惜,千万别让她伤心难过,于是他便顺从的跟在那个中年妇女身后,小心翼翼的问道:“请问您是?” “你这孩子,该不会是出去这几天脑袋弄糊涂了吧,我是你邻居王大婶啊,你怎么都忘了”,那个中年妇女拍了拍他的头关心道。 “哦,王大婶啊,我想起来了,都怪这几天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太多了,我头上在不久前又被别人打了一下,您别责怪啊,我们还是快回去吧,免得我妈多担心”,秦天赐编了一个谎言,尽力不让别人看出点破绽。 王大婶笑呵呵的拍着他的肩膀:“你这孩子,这回出去一定吃了不少苦头吧,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说话这样谦逊有礼,看上去比以前懂事多了,以后就别和那些小混混混在一起,干些有用的事情”。 秦天赐乖巧的点了点头答应了,然后一手拉着柳玉茹就走,却感觉到后面的手有些紧张和迟疑,于是转过身将嘴贴近她的耳朵:“玉儿,你怕什么,丑媳妇儿迟早要见公婆的,况且还有我在你身旁,别怕啊”。柳玉茹轻轻地嗯了一声,任他牵着自己的玉手前行,心里扑通扑通的直跳,脸上也因为紧张而满脸绯红,那模样简直妩媚极了。 不到一会儿功夫,他们就来到一个破旧的宅子旁,里面一个小院落,空间十分拥挤,光线也不太好,见王大婶停下脚步,秦天赐便猜到这儿就是他的家,心里一阵唏嘘,但却一点都不失落,毕竟现在他有一千五百两金子,按当时的折算的话,一两金子值六两银子,而一两银子大概能值现在一千元,也就是说他身上有九百多万元,还怕买不到一座像样舒适的房子。 王大婶向他叮嘱了几声:“天赐啊,你自己回去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先回家一趟,记得好好听你妈的话,别让她伤心啊”。 秦天赐点头答应了,然后一个人走在前边,轻轻推开房门然后叫道:“爹,娘,我回来了”。 里面似乎有人听见了,冲出一个朴实清秀的中年女子和一个高大健壮的中年人,虽然他们穿得很朴素清寒,但还是掩不住哪种不平凡的气质,尤其那个男子,神态威严,不怒自威,像是一个勇猛的武将。秦天赐呆呆地站在那儿,觉得有些吃惊,怎么自己的父母明明清寒贫穷,怎么看起来不像是普通人啊。 “天儿,你这调皮的孩子,这半个月都跑到哪儿去了,害得为娘都担心死了,来,让为娘看看你吃了多少苦,有没有被别人打伤”,那个中年女子一把保住秦天赐,仔细打量着,眼泪稀里哗啦的流着。 这种浓烈的母爱让秦天赐感动得一塌糊涂,鼻中酸酸的,眼眶里也微微湿润了,他乖巧的答道:“孩儿让娘担心了,都是孩儿的错,娘请放心,我没事”。 “真的没事,那些追赌债的人都跑到家里来了,我们把家里能卖的都卖了,可还不够,深怕他们不放过你,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为娘也或不下去了”,那中年女子,似乎还不相信,仔细的检查着秦天赐身上,说着那些凶神恶煞的追债人似乎还心有余悸。 “娘亲别伤心,东西卖了不要紧,人没事就好,你看,我现在有一千五百两金子,我们有空就去买间更好的房子”,秦天赐把盒子放在地上,然后启开,顿时满目金光,令人炫目。 “你这孽子,到哪儿偷了这些金子,我家现在虽然贫寒,但还不会去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我们也算书香门第之家,就算饿死也不能干这种勾当,快说,不然的话,我就打死你,就当没有生养过你一样,免得给我秦家摸黑”,秦尚武一把将儿子按倒跪在地上,声色俱厉的喝着,一只虎掌高高举起,如果秦天赐不说的话,那他可有的受了。 也难怪他起疑心,毕竟一个平时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小混混突然有了九百多万元钱,就是放到现代,人们也会怀疑这钱来得是否合法? “老爷你可千万被伤害天儿啊,妾身求你了,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你要打就打我吧,若是天儿死了,我也不活了”。秦夫人扑过去,用身子死死护住儿子,哭泣着哀求丈夫手下留情。 哎哟,我这便宜老爸怎么这么烈的性格,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好人,秦天赐心里想了一会儿,知道还不解释清楚的话,自己可能糊里糊涂的冤死了。 “爹,你弄错了,这钱是别人送我的”。 “你……你竟还敢撒谎,谁会平白无故地送你一百五十两金子,你这兔崽子,我今天就杀了你,免得丢了列祖列宗的脸”,说罢扬起右掌就待动手。 “听说贤侄回来了,我也十来年没有见过他了……秦兄,你这是干什么,使不得,使不得,快快住手啊”,刘鹏刚刚听说他的未婚女婿回来了,虽然听说像个混混似的,但还是想出来见上一面,他刚走出来,见那情景,连忙过去用手按住他正待拍下的手掌。 “柳兄,你快放手,我今天非打死这个孽子不可。你是不知道啊,这臭小子整日不务正业,游手好闲,到处惹是生非,欠了许多赌债,如今他居然不知从哪里弄了一百五十两金子回来,我若是在放纵他,以后非把天都给我闹翻不可,我今日杀了他,也算为名除害,我也就当没有这个儿子算了”。 “秦兄你好糊涂啊,先消消气再来处罚他,若是以后你发现错杀了他,你可要后悔终生啊,我们先要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嘛”,柳鹏见他火气很大,硬把他抱开,然后过去扶起秦天赐:“贤侄快快请起,啊……怎么……会是你”?柳鹏刚扶起他,就看清楚了他的脸,忍不住惊骇不已。 秦天赐也看清了他的脸,像猴子一样向门外逃去,边跑边叫道:“玉儿,快跑,快跑啊,你爹带人追到我家里来了”, “你这畜生,简直把我的脸都丢尽了,留你在这世上还有何用”?见这情形,秦尚武以为他又干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并且被柳鹏看见了,所以才畏罪潜逃,心里怒不可竭,于是飞身追去,双掌带着呼啸的风声向秦天赐的背上袭去。 “砰砰砰”,四掌相接,发出了巨大的声响,散开的真气向可怕的台风似的向四周涌动,把周围的家具都震得粉碎,秦尚武也被震飞回去,摔在地上,口里吐出一口鲜血,而柳玉茹却毫发无伤,衣襟飘飘,稳稳地护在秦天赐身前,那份功力与气度,绝对是宗师级别的,刚才要不是她手下留情,对面此时躺下的就是一具尸体了。 秦尚武没想到这个不肖子身旁居然有这种绝世高手护卫,吃了一惊,从地上爬了起来但心里还是固执不已:“少侠功夫实在令秦某佩服,但如今我要处置这孽子,实属秦某家事,还望少侠不要阻拦”。 “哼,谁若是想伤害公子,得先过我们兄弟这两关”,这时秦氏刚刚冲了进来,不明情况,以为是有刺客要刺杀公子,便双双护卫在秦天赐身边。 “好,既然如此,那秦某只有讨教两位高招了”,秦尚武见又有两人闯进来管自己的家事,心里又惊又怒,挥了挥双拳就冲了过去。 “大家都快住手,爹,秦伯伯,你们都误会了,小贼今天没干坏事,他那些金子真的是福王送的,刚才侄女多多冒犯实在是因为救人心切,请秦伯伯不要怪罪”,就在双方要交上手时,柳玉茹却突然跪在地上解释着。 这时,柳鹏终于认出了自己的女儿,心里觉得不可思议,怎么自己从小到大弱不禁风的女儿突然间就成了绝世高手,上前一步扶起她:“玉儿,你是玉儿,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啊,你快告诉爹和你秦伯伯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于是,柳玉茹便把她和秦天赐离开后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听得他们三人都惊愕万分,几乎不敢相信这个平时不学无术的小混混居然干出这翻惊天动地的事情来。 柳玉茹见他们有些不大相信,用手指着齐氏兄弟加解释道:“爹,伯父,伯母,你们若是不信的话,大可以问一下不言不闲啊,他们可是最直接的证据”。 “是的,这次若不是公子相救,我恐怕早就冤死了”,齐不闲赶忙应道。 秦尚武,柳鹏见他们说得绘声绘色的,不像是编造的,便都相信了,秦尚武见自己还心有余悸的躲在柳玉茹身后,心里一阵愧疚,心道刚才若不是自己的未过门的儿媳妇挡住那一掌,恐怕自己已经错杀了心爱的儿子,虽然自己平时非常严厉,但毕竟是自己的唯一骨血,哪有不疼爱的道理。他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天儿,你没伤着吧,这次是为父错怪你了,但这也要怨你以前太不争气了,你以后一定好好做人啊”! 秦天赐到没多在意他,而是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地盯着柳玉茹,因为他现在明白柳玉茹早就知道自己是她的未婚夫婿,并且还耍了自己一把,想想自己曾经说要杀了姓秦的那个混蛋,现在觉得真是傻的可笑,那不是自己打自己耳光吗?他似乎有些气不过,走到柳玉茹有些自嘲道:“想不到啊,想不到那个姓秦的混蛋是我自己,玉儿啊,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吧”。 柳玉茹见他有些生气地责问,便轻轻扯着他的袖子腻声道:“人家也不是故意的,你怎么这么小气嘛”。 秦天赐的娘亲吴淑云见站在不远处的那个俊秀小子就是自己未来的儿媳妇,心里暗暗替儿子高兴不已。虽然身着男装,但还是掩不住那闭月羞花般的美丽容颜,反而更添一种飒爽英姿的风韵,见儿子在责问她,她走过去一把把她抱在怀里:“天儿,不许你欺负玉儿” “娘,我哪里欺负她了,这分明是她欺负我嘛”,秦天赐似乎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 吴淑云慈爱地抚着柳玉茹长长地秀发,横了他一眼:“她欺负你是应该的,你欺负她就不行,玉儿啊,以后他若是敢欺负你,你就跟我说,我一定会秉公执法,替你做主的。对了,你怎么还穿这身衣服呀,快和我进房去把衣服换了”,说着,就牵着柳玉茹的手向里屋走去。 到了晚上,客厅的桌子上摆满了丰盛的食物,桌子旁围了八个人,秦氏夫妇坐在右边,由于事关重大,柳鹏派人去把她的夫人赵凝香叫了过来,他们坐在上席,齐氏兄弟坐在下席,秦天赐和换回了一身湖水绿女装的柳玉茹坐在了一起,男的英俊潇洒,女的娇艳美丽,果真是郎才女貌,地造天设的一对儿。 柳玉茹似乎知道今天就是自己一生最重要的一天,娇羞无限,把头深深低着,脸上早已爬满了醉人的酡红。 柳鹏现在知道了秦天赐并非以前听说的那样无能不堪,而且和自己的女儿男才女貌十分般配,又有感情基础,心里非常轻松,看来自己把女儿交给他也安心了,至少女儿不会觉得委屈,于是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问道:“天赐啊,如今我把玉儿的许给你做媳妇儿,你可愿意”? “愿意、愿意、愿意……”,秦天赐拼命地点着头,差一点把脖子给扭断了,生怕别人会反悔。 他一脸色迷迷地盯着柳玉茹,心里乐开了花,有这么貌美如花的做媳妇儿,谁会拒绝?除非那人是傻子,况且这个俏佳人还有一手笑傲天下的绝世武功,娶了她后看谁还敢欺负自己,单就是她那巡抚千金的身份,以后自己出去面子就足多了,那简直是爽歪了了。 柳玉茹似乎看懂了他的心思,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但是心中却甜蜜无比。 秦尚武见他那副色迷迷的模样,像是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于是皱了皱眉,不瞒的喝道:“天赐,有了如此温柔美丽的媳妇儿,你以后若是还是那么瞎混,惹是生非,不争气,哼哼,到时就被怪我没提醒过你”。 真是扫兴,好好的气氛就让他破坏了,秦天赐打了个冷颤,心里不住埋怨着,对于这个脾气刚烈似火的老爸,他可是心里怕怕,之前若不是有柳玉茹护着,早就被他的铁拳揍扁了,于是口是心非地敷衍了一声。 吴淑云见情况不妙,用手拉了他丈夫,急忙打圆场:“你看你,今天是孩子大喜之日,你还这么不给他面子”。接着,她走到柳玉茹座位旁爱怜地理顺着她的秀发:“这件事,我们倒没什么,只是太对不起玉儿了,她人生中最美好的婚礼却不能光明正大地举行,只能这样偷偷摸摸的”。 秦天赐心里满是疑惑,忍不住问道:“娘,为什么我不能光明正大地娶玉儿,我就不信天下间有人敢阻拦我”! “你这孩子,马上就要成家的人了,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的,一点都不谨慎,这事儿,还是让你爹和你说吧,他清楚一些”,吴淑云慈爱地拍了拍秦天赐的头,然后转过脸对着秦尚武说道。 第十二章 秘辛 秦尚武深深地叹了口气,脸上痛苦不堪,陷入了十年前那段痛苦冤屈的回忆,双眼满含希望盯着秦天赐,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其实,这件事情我差不多已经绝望了,但是今天看到你有如此出息,恐怕我和你柳伯伯都会把这事永埋心底,带进棺材。虽然说现在仍然希望渺茫,但为了我秦家几百年来忠君爱国的清誉,为了替你冤死的爷爷和奶奶报仇,我也不得不说了”。 “十年前,我是兵部右侍郎,你柳伯伯是户部右侍郎,我们两家世代结好,我们之间也情同手足,所以才指腹为婚,待你们出生后,由于我们不属于任何一派,先皇对我们异常信任,便亲自赐婚。当时太子,三皇子,八皇子争夺皇位,他们都到处拉帮结派派,满朝大臣大多都是他们的党羽,幸好的是他们势均力敌,保持了一个平衡,所以朝局还算稳定”。 柳鹏似乎也深深地陷入了回忆中,不觉见抢过话头:“可惜的是这种微妙的平衡,仅仅维持了不长时间,由于突然之间与南边大理国发生大规模的边界冲突,先皇迫不得已派八皇子率领二十万军队前去抵抗,却想不到无意间打破了三方的平衡,太子在兵部尚书严天成和九门提督刘文渊的拥护下犯上作乱,废除先皇,然后自立为帝。这时,幸亏大将军杨子仪带着我大汉二十万最精锐之师”杨家军“前来平叛,京城里的叛贼一听后大乱,斗志全无,九门提督刘文渊竟突然倒戈相向,开了城门放杨家军进城。太子一听说此事后上吊自杀,并且写下遗言说严天成那老贼是受他所迫才一起叛乱的。后来当今皇上,也就是三皇子掌权后由于忌惮他手里的二十来万军队,况且对于三皇子登基,八皇子一派的人都不服,造谣说先皇的传位诏书是三皇子伪造的,当今皇上不得不利用严天成对付八皇子一党,所以不但不追究他的责任,反而升他为左丞相,权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且,连临战反叛的九门提督都加升为右丞相”。 秦尚武又自然地把话接了过去:“本来这样也蛮好的,谁知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时任兵部左侍郎楚才居然是突厥国派在我大汉的奸细,他真名叫耶律楚才,是突厥国的二王子,他在动乱中杀了先皇,盗走重要的军事部署和地图,烧掉了我军备战的大部分粮草,袭击守卫边关的将士,和入侵的突厥大军一起里应外合,夺取大部分坚固险要关口。由于没了粮草,又丢了重要的军事部署和地图,敌人对我军了如指掌,突厥大军势如破竹,要不是有杨老将军和他那支勇猛的杨家军竭力抵抗,恐怕我大汉早就全部沦陷在突厥人的几十万铁蹄下了。尽管如此,突厥还是侵占了我大华北方十一州,杨老将军仅存的次子也在战场上失踪,估计凶多吉少了。当时,西魏国也趁火打劫,在便捷挑起争端,我大汉三面对敌,无奈之下,年年向三国纳岁币近百万,并把突厥国侵占的十一个州拱手相让,从此我大汉一蹶不振,十来年虽说人民生活还过得去,但却满含屈辱。” 说到这里,秦尚武似乎痛苦地说不出话来,柳鹏见状,急忙接过话来:“最可恨的是,耶律楚材是当时的兵部尚书严天成推荐入职的,他为了推卸责任,竟然污蔑我和你爹是耶律楚材的同谋,当时由于形式复杂,我们无法洗刷清白,你爹为了保全我家,含冤认罪,你家也被查抄了,你爷爷原本是一个忠心的武将,而且你家也是开国功臣,一直忠君爱国,他一听说你爹认了罪,竟气愤地和你奶奶投河自尽了。虽然后来你爹和你娘受高人相助,从天牢里逃了出来,但一直受到严老贼的追杀,受尽苦难,迫不得已才隐居于金陵,我虽然逃脱罪责,但还是被降职为江苏巡抚,我在这十年来一直在找你家的消息,一直杳无音信,直到最近才找到了”。 秦天赐听得惊骇欲绝,心道怪不得自己感觉父母都不像是平常人物,原来此中竟有如此多的隐情,他见自己的父母非常伤心和绝望,挺了挺胸口上前安慰道:“爹,娘,你们不必太伤心,一定要保重身体,孩儿就算是粉身碎骨也定要替你们讨回公道,替我秦家洗刷冤屈,让耶律楚材和严天成身败名裂,碎尸万段,以解心头之很,替你们,替爷爷和奶奶报仇”。 “天儿,你有这份心就够了,爹娘也十分欣慰了,你总算懂事了。但是报仇之事,谈何容易,严天成如今是左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势熏天,就算皇上也不敢动他分毫,而耶律楚材如今已经是突厥国的南苑大王,手握突厥一半军队,你要报仇就得让我朝出兵讨伐,可如今内乱不止,各个势力党羽只顾及自己利益,争斗不断,而且天灾连连,国库空虚,哪里有钱打仗啊?你现在又是我秦家唯一的骨肉,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我秦家无后,你叫我怎么向列祖列宗交代”!秦尚武见儿子真的懂事了,心里非常欣慰,有生以来第一次那么和蔼,慈祥地关心道。 “爹,柳伯伯,你们放心,天下间就没有我秦天赐办不成的事情,没有钱打仗那没关系,我一定会自己赚足那些需要的钱的,而且论机智诡计,我就、还没爬过谁”?秦天赐见父亲有些泄气,便信心百倍的打着气。其实,以他的聪明和丰富先进的现代化知识,要实现这一目标,并非不可能,只是难度太大了些。 秦尚武和柳鹏似乎也被他的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傲气折服,渐渐地对他有些信心,于是双双用手拍在他的肩上鼓励道:“天儿,你就尽力而为吧,男子汉大丈夫,就是死也要死得壮烈些,如此才不愧为秦家的子孙”。 秦天赐也伸出双手紧紧压在他们的手上,大家不用说一句话,却胜过千言万语,因为那是一种男人才有的感情,男人才有的血性。 秦天赐忽然从他们的手中挣脱出来,用一只手轻轻抬起柳玉茹的脸颊,含情脉脉:“玉儿,委屈你了,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将严天成等人弄得一败涂地,永世不得翻身,然后再还你一个天下间最热闹奢华的光明正大的婚礼,然后让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柳玉茹,是我秦天赐心爱的妻子”。 柳玉茹轻轻地嗯了一声,像一只温驯的小猫似地幸福地偎进他怀里,感动得一塌糊涂,眼睛红红的,热泪像掉了线的珍珠似的撒在地上。 赵凝香爱怜地楼过女儿:“玉儿,今天是你们大喜的日子,应该高兴才是,哭什么哭啊,虽然马上让你和天儿成亲时间上是太仓促了些,但你要考虑一下情况啊。你嫁给天赐之后有空还可以回家看看爹和娘,但是你们和公公婆婆之间的交往要隐秘些,毕竟你们当时是先皇赐婚,好多人都知道,以免给他们带来刺客”。 “这事我有解决的办法,以后我和淑云找一个隐秘的地方安居下来,让他们另外找一个地方居住,平时没事就不来往,遇到有事,或者节日的时候就一起回家看看,报个平安,等到有一天严天成那老贼伏诛后我们一家才住在一起”,秦尚武似乎也曾经考虑过这一问题,于是胸有成竹地说出了自己的解决方法。 “好,我看秦兄这方法还不错,应该可行,那事不宜迟,我们立即去买两间适合的房子,然后再把他们的婚事办了”,柳鹏认为秦尚武的计策不错,连忙催促。 于是,他们在齐氏兄弟的引导下,买了两栋房子,一座比较隐秘,给秦氏夫妇住,另外一座靠近城里的商业繁华地段,那里现在张灯结彩的,正为秦天赐办婚事。 新娘新郎都穿着一身大红喜服,新郎显得格外的精神奕奕,春风得意,而新娘子虽然被一块红布遮住脸颊,但那娇羞美艳的天仙容颜想着都令人迷醉,当他们拜完天地后就要送进洞房时,吴淑云慈爱地把他们拉了过来半真半假地打趣:“你们可要加紧啰,爹娘和你岳父岳母可都盼着抱孙子呢”。 “你们放心,我一定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保证儿孙满堂,哈哈哈哈……”秦天赐一手握着柳玉茹柔若无骨的玉手,高兴地大笑起来,弄得柳玉茹更加羞赧,只得把头深深埋下去,用另一只手狠狠地在他腰间扭了几下解气。 一听说该送进洞房了,秦天赐嘴都乐歪了,便迫不及待地抱着新娘子进了刚布置好的新房,推说是春宵一刻值千金,猴急似的把所有的人赶了出来,秦尚武见他那急色的模样,气得冷哼一声,摆了摆袖子就就拉着妻子走了,边走边发牢骚:“你快看看这小子,那急色的样子,像是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这……这还像是我秦尚武的儿子吗”? 吴淑云哼横了他一眼,嗔道:“哼你个没良心的,他不是你的儿子,难道是我和别人生的吗”? 秦尚武连忙赔笑:“夫人啊,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可不要误会呀,我是说他那好色的样子哪里有点儿像我呀”。 吴淑云似乎想起某些羞人的事情,白了他一眼,娇嗔道:“哼,天下的乌鸦一般黑,哪只小猫不偷腥,那个男人正经的,我们洞房的时候你猴急的死样子比天儿好不了多少”。 “啊,好痛啊,要死人啦,你快放开我……”,一阵叫痛大喊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吴淑云一听这话,自己又是过来之人,心里清楚的不得了,便摇头苦笑:“这孩子,真是的,这个时候还胡闹,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玉儿如此貌美如花,温柔贤惠的姑娘,瞧他刚才那急色的样子,一定是太着急,动作可能粗暴了些,弄疼了玉儿,所以……所以”。 秦尚武也明白,当时自己和妻子洞房花烛时,她也不是痛得呻吟不已,在自己的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咬得都流血了,到现在自己肩上还有那排整齐的牙齿印记呢!他听见儿子的惨嚎声后,也摇了摇头:“这孩子叫得这么惨,一定是很疼吧,唉,也算他活该,谁叫他那么急色,一定是弄疼玉儿了,好了,他们自己的事情,我们不管了,我们还是会房间休息吧”,说完,便拉着吴淑云走远了。 新房里,红烛高照,宫纱锦帐,大红龙凤锦被铺在雕花大床上,鸳鸯绣枕并排摆放在床头,满眼都是喜庆的气氛。 美貌如花的新娘子早已摘下红布,脱下凤冠霞帔,坐在床沿上,她身着一件桃红色的内衣,露出碧绿色的肚兜和全身吹弹可破的如雪肌肤,晶莹耳朵上戴一对小巧而珍贵的绿宝石耳坠,脸上不知道是因为娇羞还是紧张,一片酡红,媚眼如丝,像是要滴出水来,真是明艳不可方物啊。 秦天赐瞧得一阵口干舌燥,像一头饿狼似的扑了过去将她搂在怀里恣意爱怜,头深深埋在她长长的秀发中,不断嗅着那醉人的处子幽香,左手隔着肚兜来回地使劲儿揉捏着她盈盈可握的双峰,香软嫩滑的乳肉在他的手中不断变化着形状,惹得怀中妙人儿娇喘连连。头一歪,无力地瘫倒在他怀里。他的右手也不闲着,沿着那丰腴白嫩的结实修长的玉腿一路向上抚摸,当抚摸到她腿跟肥鼓鼓的娇嫩花房时,美人啊的一声娇吟出声,全身扭动不已,她急忙夹紧秀腿,让他不能进得分毫。 美人的呻吟像是春药一般,惹得秦天赐腹下火起,再加上玉人儿香臀不住地和自己的下身摩擦,那充满弹性的丰腴臀肉已经让秦天赐血气上涌,翻身将她平躺在秀床上,然后紧紧压在她那玲珑诱人的娇躯上,嘴已顺着那深深的雪白乳沟,吻上了那吹弹可破的香嫩玉乳上,正待揭掉柳玉茹的肚兜时却被美人双手退开,重重地摔在地上,像是突然从天堂摔进地狱一般。 柳玉茹恢复了些理智,心道自己还要修理小贼,让他好好改改那风流,到处拈花惹草的坏毛病,怎么能让他轻易得逞呢,于是用力把压在自己身上的秦天赐推了下去,但是那酥麻的销魂滋味儿还是让她心里难以平静,激荡不已,口里不住地娇喘吁吁。 为了享用如此沉鱼落雁的美人,秦天赐已经是精虫上脑,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般,他哪里肯就此罢休,像狼捉小鸡一样猛扑了过去,可是柳大美人武功深不可测,轻轻一闪便轻易地躲过了,秦天赐不甘投降,又扑了过去……于是两人就在新房里玩了好长时间的老鹰捉小鸡游戏,秦天赐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而柳玉茹却一点儿事情都没有,只是悠闲地笑着。 秦天赐心里恨得痒痒地:“奶奶个熊,这可恶的老婆,以后一定要好好的调教调教,让他知道本少爷的厉害”。 柳玉茹见他眼珠子乱转,知道他又在打什么歪主意,身子一闪,秦天赐只觉眼前一花,便被点了穴道,重重地扔在床上,全身骨头像是散架了一般,疼得他哇哇直叫。 “小贼啊,我现在还有一点不习惯,就只能委屈一下你了。而且你那些拈花惹草的坏毛病一日不改,就休想和我……”,柳玉茹毕竟是个冰清玉洁的少女,那亲热的话她还是说不说来。 “小贼呀,你小声点好不好,让别人听到会笑话死的”,柳玉茹走过去,柔若无骨的娇躯压在他的身上,柔柔的玉手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轻轻地抚摸着,像是哄孩子似的安抚着。 秦天赐也像个小孩子似的哼了一声,生气地别过脸去,口中威胁道:“哼哼,我是你的相公,哪有妻子这样对待相公的,你赶快放开我,然后赔礼道歉,要不然……哼哼” 柳玉茹白了他一眼,嗔道“不放,放开你,你又对人家毛手毛脚的乱占便宜”。 秦天赐气愤难当,理直气壮地说:“什么毛手毛脚地乱占便宜,我是你相公,夫妻恩爱那是天经地义的”。 “哼,我才不信呢”?柳玉茹娇笑着嗔了他一眼。 秦天赐实在无计可施,只得咬牙切齿地威胁道:“你快放开我,要不然,我……我……休了你”。 柳玉茹似乎看穿了他的小把戏,楚楚动人的脸上装出一副委屈幽怨的模样,然后问道:“小贼,你真的要休了我吗”? 第十三章 钦差正使 秦天赐见他那娇艳动人的美貌,那婀娜多姿的玲珑身段,那欺雪赛霜的肌肤,那柔若无骨的细腰,口水长流,要休了她,除非自己脑子犯傻了。于是他只有无可奈可地高挂白旗,长长的叹道:“假的”。 柳玉茹“扑哧”娇笑一声,用手柔柔地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道:“哼,算你还有良心,不然我会让你好受的”。 秦天赐连忙陪笑道:“玉儿啊,你快放开我吧,洞房花烛之夜是多好的良辰美景呀,如今我被你点了穴道,弄得全身僵硬酸痛,岂不是大煞风景啊”。 柳玉茹轻声商量道:“我放了你可以,但是你不能再毛手毛脚占我的便宜”。 秦天赐眉开眼笑,心里乐开了花,似乎是诡计得逞,他嘴角不经意间露出得意的笑意,哄着说道:“好好,你快放了我,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我一定不会乱来的,嘿嘿……” 嘿嘿,先让你给我解了穴道,到时候嘛,凭我对付女人的手段,还不是手到擒来,实在不行的话霸王硬上弓,反正是自己的妻子,又不会犯法,秦天赐心里龌龊的想着,眼睛不住地乱转。 不幸的是,柳玉茹恰好看见了,她娇笑道:“哼,小贼,我看你眼珠子乱转,而且一脸的坏笑,肯定在想什么坏主意,我不放心,所以今天晚上我不会解开你的穴道”。 “玉儿,你误会了,我不过是想让你给我解开穴道,好舒服地安歇,哪里有坏主意啊,你快解开呀,算我求你了”。 “你哪里不舒服,我给你揉揉便是,用不着解开穴道,好了,小贼,我好困,我先休息了,明天还要送公公婆婆去新的住所呢,你待会儿哪里酸痛,就给我说啊,我帮你揉揉就好了”,说着,她伸了个懒腰,然后扑进他怀里准备睡觉了。 她一伸腰,那婀娜多姿的曼妙曲线惹得秦天赐心头火起,下身坚硬似鉄,眼睁睁地看着那对充满弹性的玉乳似乎快要撑破肚兜,但自己却不能动弹,秦天赐浑身像是火烧一样,差点欲火焚身了。 秦天赐实在是受不了那绝美的诱惑,忍不住央求:“玉儿宝贝儿,亲亲老婆,快解开……” 柳玉茹柔声道:“小贼别吵,玉茹要安歇了。” 刚说完,不理他有何反应,整个人往他怀里钻,扭来拱去的,直到找到了让她感觉舒适的姿势才停下来。不一会儿,他就发出了均匀,柔和的呼吸声,看来是睡着了。 秦天赐看着,欲哭无泪,怀中躺着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感受着她吹弹可破的玉体上传来令人销魂的柔滑娇嫩,黑亮的秀发诱人地散在他胸口,让他痒得差点流鼻血,阵阵发香及处子的体香扑鼻而来,令他全身发烫,欲血贲胀涨,非常难受。 这个小妞真是太不解风情了,洞房花烛夜,如此良辰美景,自己竟如此度过,实在是令人气愤不已,秦天赐心里盘算着去哪里学好功夫来把她制得服服帖帖,温顺得像只小绵羊,但是苦事冥想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想着想着,不知不觉间,他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秦天赐这一觉睡得实在是太香了,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他从来没有这么安心的睡过,他心里非常踏实,有一种家的感觉,有一种落地生根的感觉。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把自己当成了这个世界的一份子。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到有人在叫他,而且还在拉扯他的衣服。 他微微睁开沉重的脸皮,瞄了一下,见是不言不闲,又重新闭上了,口中呻吟道:“我困死了,让我再睡一会儿吧”。 “公子,已经到吃饭时间了,少奶奶马上要送老爷和夫人去另一处居所,叫你去送一送”,不言见公子睡懒觉都睡到这个时候了,忍不住摇了摇头说。 秦天赐不情愿地从床上爬起来,整理一会儿后出去时,只见一张八仙桌旁,全家人都已经到齐了,加上自己刚好八个。柳氏夫妇坐主位,秦氏夫妇分做两旁,齐氏兄弟也做了下来,只不过是坐在末位。 这样,柳鹏和秦尚武坐在了一起,他们看起来都是面容端正、清瘦,透着稳重、成熟的男性魅力,眼中不时有神光闪现,有种震摄人心,不怒自威的气势。 而吴淑云和赵凝香坐在一起,她们一身淡装素抹,目光柔顺,透着无比的智慧,贤淑、端庄,全身上下都流露出慈母的关心。 柳玉茹则羞答答地坐在婆婆吴淑云旁边,她白衣胜雪,眉目如画,沉静的容色略带娇羞,像一轮初升的明月,高贵中有种令人不敢侵犯的圣洁,令人心醉。 围在桌子旁的众人都换了一身新衣服,一个个都显得格外精神,又显得气氛喜气洋洋,大家似乎在谈什么有趣的事情,谈得格外开心,不时还发出笑声。 秦尚武见他这么迟才起床,语带责备地问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完才起床啊,你看玉儿和你娘,岳母都已经把饭都做好了,你才起床,也不怕他们笑话你”。 “人家太累了嘛”,秦天赐说这话自己到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是却害苦了柳玉茹,看着大家的目光都打趣似的盯着自己,她白了秦天赐一眼,羞得抬不起头来。秦天赐也看出他们是误会了,心里一阵不爽,若真是因为夫妻行房事累的,自己那只有高兴的劲儿,可自己连名正言顺的妻子也没生米煮成熟饭,心里暗骂自己窝囊。但想到这么如花似玉的老婆自己享用还不是迟早的事,感到一阵欣慰,心里便舒服多了。 过了一会儿,秦天赐一一向爹娘,以及岳父岳母行礼问安后便坐在了柳玉茹旁边。 这时、柳鹏为了缓解女儿的尴尬,急忙关心地转换话题:“天赐啊,对于整个大计,你有何打算啊”? 秦天赐一接到这问题,变得异常严肃认真起来,他胸有成竹地道:“岳父大人,整个大的计划我已经有了,为了实现目标,我不得不从官场和商场两方面入手。断案方面,毫不谦虚的讲,普天之下,我若是只认第二,天下间就没人敢称第一,而且我对官场的经验也有所心得,只是缺乏机会,以后若是有机会的话,我会去捐个官”。 他沉吟了一会儿,问道:“岳父大人,爹,对于商场,你们说干什么买卖最赚钱,敢哪种买卖来钱最快”? 屋里的人都听得迷惑不解,柳鹏也不例外:“天赐啊,此话何意啊?你说干什么买卖最赚钱,敢哪种买卖来钱最快?那不都是一样的吗?” 秦天赐自信地笑了一笑,解释道:“它们不一样,开钱庄的人来钱最快,而开酒楼的人赚钱最快。我们现在资金还不充足,所以开始时先开一座酒楼后需要开钱庄筹集资金,然后多开开酒楼赚钱,最后建立一个遍及全国的商行,所以我会先从这两方面入手”。 大家这时才恍然大悟,觉得秦天赐真是胸有乾坤,学识深不可测,好像天下间没有他办不成的事情,柳玉茹更是带着满腔得意和崇拜痴痴的看着自己的夫君,心里甜丝丝的。 “酒楼?天赐,你这个法可不好啊,你可知金陵城里近一半的酒楼都是严天成那老贼的产业,他家在金陵城根深蒂固,你势单力薄,又没有优势,怎么和他竞争啊”。柳鹏对他的计策有些不放心,便问道。 “岳父大人,你们放心,我不但要把他在金陵的酒楼产业全部打败,我还要把我的酒楼及酒楼产品发展到全国去,你们且在这儿等两个时辰,我会给你们一个惊喜”,秦天赐还没说完,就一个人向厨房跑去。 花了三个时辰,秦天赐用厨房里的面粉和鸡蛋,盐,蜂蜜,油,还有香料烤了一锅面包,虽说简单了些,但是口味和现在的面包大概只相差四分之一,以后自己大规模生产时,找齐原料,制作好设备以后一定能赶上。 他把那些面包每人发了一份之后,有去他的行李袋子里把仅剩下的那两罐雪花啤酒和果汁分给他们没人和一口,他们尝完后都赞不绝口,觉得从来没享受过如此美味,都觉得不可思议。 “你们应该都知道那些东西好吃吧,我还会几百种天下间绝顶的食物和菜肴的制作,现在我说能够和严老贼的酒楼一较长短,你们该相信了吧”。 秦尚武从来没有如此惊骇过,他现在觉得自己的儿子好像脱胎换骨似的,变得无所不能似的:“天赐啊,你是从哪里学了如此多东西的”? 秦天赐见父亲怀疑的表情,急忙撒谎安慰:“爹,其实三年前我就跟着一位奇人学许多东西,只是他不让我对外人说,而且他要我在他有生之年不能用这些本领,他前不久过世了,所以我现在才能说的”。 屋里的人都是偶他最亲的人,听了他的解释都信以为真了,没有觉得有可疑之处。 柳鹏觉得自己的国家都有了希望,上前拍着秦天赐的肩膀道:“天赐啊,好好干一翻惊天动地的事情出来。还有,你弄的那个叫啤酒,果汁,还有面包的那些东西,我和你岳母都十分喜欢,以后你弄出来之后,一定要多给我们一些啊,不然的话,我可叫我家玉儿收拾你,哈哈哈……”,柳鹏开着玩笑大笑着,使屋中的气氛变得轻松多了。 “爹,你怎么也拿女儿开玩笑呢……”,柳玉茹红着脸不依道。于是屋中的人都笑出声来,整顿饭,大家都吃得非常高兴。 吃过饭,柳玉茹送着公公婆婆还有爹娘回去了。 秦天赐坐在椅子上,他想到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急忙想去把自己放在原来那个地方的宝贝拿回来,想到那里面不但有一些高效名贵的高科技药品,而且还有一把八连发的手枪和八十几颗子弹,心里得意洋洋,至少以后没有人能够威胁到自己的生命,不管他有多高的武功。 最令他兴奋的是有一台太阳能笔记本,那里面许许多多珍贵有用的东西,以后自己的生存资本和报仇大业多半要靠它啰。 想着他的报仇大业,他便叫来齐氏兄弟,给了他们二百两金票,买两个生意不景气的客栈和钱庄店铺,然后独自一人凭着来的时候的记忆去原来的那个地方,由于他对金陵还是不熟,他是准备带上不言不闲的,但考虑到那些东西对于他们来说太过于惊世骇俗,于是就吩咐他们去买店面去了。 秦天赐一个人慢悠悠的走着,像是游山玩水一般,幸亏来的时候走的路记得还比较清晰,他在路上问了一下行人,便轻易地找到了原来的那个在官道旁边的林子。 他扒开草丛,四处寻找,不一会儿,就找到了他的登上背包,他兴奋地打开背包检查一翻,果发现所有的宝贝都在,他高兴地仰天大笑,抱着背包在草丛中乱滚,心里得意地盘算着自己的宏图,心里偷笑出声。 “好痛……啊……好……痛……救命啊……”,突然几声虚弱的呻吟呼救声惊醒了他,他警惕地把背包拉链拉好,然后紧紧地背好,然后小心翼翼地沿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发现有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年人躺在地上,满身是血,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右胸口深深地插着一只箭,鲜血还不停地从箭上流出来,把全身衣服都染红了,双腿双手上满是伤口,实在是惨不忍睹,若非他意志力坚强的话恐怕早就死了。 秦天赐看着心中一痛,上前问道:“这位老伯,你是不是遇到山贼了,你伤得好重啊!我们赶快找个安全合适的地方疗伤吧”。 那位老者微微摇了摇头,气若游丝的吐出一句话:“小……兄弟,算了,别……别浪费……时间了,我……我知道自己……不行啦,只是……只是有件事情……要拜托你……拜托你办一下”。 “您有事情尽管对我说吧,只要我能够办到,就算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辞”,秦天赐神情异常坚定的说道。 那位老者听了一阵欣慰,奄奄一息道:“好……那就……多谢了,我本是左都御使……林运城,奉……奉皇上圣旨,为钦差……正使,前来金陵查办河道贪墨大案,但是……在途中遭人刺杀,恐怕活不了多久了,我请你……请你把这些东西……交给皇上……皇上,莫要……让它落在……奸人手里,拜……拜……托了……”,他从怀里取过一个包递给秦天赐,然后话还没说完就断气了。 秦天赐先是十分震惊,毕竟左都御使对于现在来说的话,就是中纪委书记兼最高人民检察院院长,那可是比尚书还大,权力直逼丞相的正一品大员啊,而且又是钦差正使,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对他下手,难道就不怕株连九族吗?眼睁睁地看着这样一位忠心为国的清官在自己面前死去,而自己却无能为力,秦天赐十分伤心,心中感到一阵子无力,他含着泪抹上他还圆睁的双眼,然后找了个地方准备把他埋了。 花了好长一段时间,秦天赐找了个合适的地方把他掩埋了,但为了防止对头找来,他没有立碑,只是做了个标记,便于以后好找。 秦天赐跪在坟前,伤感地说:“林大人,您就安息吧,您放心,我一定把您交代的事情办好,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一定替你报仇,让陷害你的人百倍偿还”,说完,他又向坟地真诚地磕了几个头,然后打开那个包一看。只见包里有一道圣旨,一把尚方宝剑和一块刻着“如朕亲临”的金牌。 第十四章 冤家路窄 秦天赐最喜欢的还是那把尚方宝剑,一抽出来就是一道精光,轻轻一挥,碗那么粗的树就像切豆腐一般被削断了,果然是削铁如泥的宝剑,秦天赐心里一阵窃喜,把玩一会儿后,忙把那些宝贝儿都放进自己的登上背包,然后越过丛林,沿着官道进了城。 秦天赐像一个环游世界的旅行者一般,一路上,东瞧瞧,西看看的,充满了好奇和惊喜,好像是一个调皮的小孩子一般,什么东西都觉得新鲜,其实这也不能怪他,毕竟他才来到这个世界几天,对许多东西都认知不深对周围完全不同于他那个世界的生活习惯和交流方式感到好奇也是合情合理的。 秦天赐蹲在一个地铺边准备买些奇异古朴的首饰,正待挑选自己合意的一对玉镯时,忽然感到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扭过头一看,见是那个脸上蒙着白纱的绝色圣教星宗宗主苏芸黛,吓得惊叫出声,然后就扭头便跑。 可是,他已经跑不了了,苏芸黛的一只柔软玉手已经将他紧紧扣住,他丝毫都动弹不得。 苏芸黛对着他娇笑着,显得十分得意,装出满脸幽怨地逗着他:“怎么啦,师妹夫,见到我就想跑吗,难道我就是长得像个丑八怪,那样令你讨厌吗”? 秦天赐见她那模样,心里雪亮,这个妖女还真有演戏的天赋,自己以前坏了她的大事,她对自己恨之入骨,巴不得喝自己的血,吃自己的肉,怎么会像个小情人似的打情骂俏呢?况且这个小娘皮心狠手辣,那天晚上自己可是亲自领教过的,他一定是在想着更毒辣的方法对付自己。心里想着,他连忙装出一副没事人一样,似乎两人根本就没发生冲突一样,笑呵呵的说:“哦,原来是师姐啊,您可误会了,我刚才没看清楚是你,像你这么闭月羞花,倾国倾城的美人,我能够和你走近一点聊会儿天都是天大的荣幸,岂有逃避的道理呀”? “是吗?你这人油嘴滑舌,而且又一肚子花花肠子,满脑子阴谋诡计,我可不信,不如你和我去一个地方住一段时间吧”,苏芸黛狡猾的笑道。 秦天赐见她呵呵笑里藏刀,心里一阵害怕,连忙激灵的答道:“师姐,我说的可千真万确啊,如有半句谎言,让天打雷劈我好了,至于你要我随你一段时间那只能等以后了,你也知道的,我要是一天不回家,我家那头母老虎一定以为我是偷香窃玉去了,那样的话,她非把我活拆了不可,而且今天我还有急事,就不奉陪了”。秦天赐可是现代人,他可知道世间根本就没有鬼神,所以发誓对他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他以为苏芸黛信了,心里乐开了花,悄悄地准备溜走。苏芸黛见这人一张口,死的都能说活,黑的都能说白,又见他像老鼠似的想逃之夭夭,心里觉得又好笑又气恼,连忙喝道:“哼,想跑,你那天不是蛮神气的吗?一口气破了那么多案子,坏了我的大计,如今却当成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没那么便宜”。 这下她把话挑明了,秦天赐再也不好装了,只能硬着头皮商量:“姑奶奶,我那天是无心之举,事先我并不知道会坏了你的大事呀,你到底要怎么样嘛?是要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你自己挑吧,我豁出去了”,说完,他就闭上眼睛,站着不动了,一副等死的模样。 苏芸黛还是一个少女,听他说出这样不堪的话,满脸通红,心里气愤难当地挥手在他脸上打了一耳光,打得秦天赐脸上留下红肿的五个血指印。 秦天赐一手捂着脸,火辣辣的痛楚让他明白,这小妞估计是不会放过自己了,要活命还得靠自己,他看了看街道上围观的人群,忽然大声哭喊出来:“救命啊,救命啊,谋杀亲夫啊,我娘子长得奇丑无比,整日带着白纱,但是性格却暴躁无比,像河东狮子一样,我每日对他敬若神灵,昨天爹娘见她还生不下孩子,于是准备给我纳一房小妾,今天她知道了就要杀了我,你看我脸上就是刚才她打的,乡亲们,你们给我评评理啊,我都快被她活活打死了,你们快救救我吧,呜呜呜呜呜呜……”,说着。他就大声哭起来,哭声非常响亮,整条街的人都听见了,可是他是只见雷声不见雨,一滴泪水都没掉,只是他用手捂着脸,又哭得伤心,周围的百姓都没注意到罢了。 苏芸黛见他骂自己是母老虎,气得青烟直冒,牙齿磨得吱吱响,咬牙切齿道:“你这个死混蛋,敢如此污蔑我,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苏芸黛还没说完,周围的几十个百姓早已把她围得水泄不通,特别是许多妇女,不停地拉着她的衣服,手劝着,各种的难听的话都有。 “这位大嫂,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长得丑不要紧,但一定要温柔,要对丈夫百依百顺,女儿家要懂三从四德……” “这位大嫂,你还是不懂男人的心思,女人要度量大一些,男人三妻四妾还不是平常的事情,你要看开些,不要像仇人似的追杀丈夫……” 有一位似乎是青楼的女子说得差点把她气死:“女人啊要温柔,不要整日喊打喊杀的,你容貌丑陋,他不喜欢你,那不要紧,我教会你一些精妙的房中术,保准让他食髓知味,非常疼爱你,不过,你要给我三十两银子,千万别嫌钱多,这可是关系到你的终生幸福,绝对划算的……” 各种各样的话不觉于耳,不是骂他是母老虎,毒妇,妒妇,就是教他如何取悦丈夫的,弄得她满面通红,气得差点疯了。她何曾受过这种委屈,心里只把秦天赐恨得痒痒地,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她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些百姓的纠缠,但是却狼狈至极,全身衣服被撕的七零八碎的,脸上,手上,脚上到处都是那些人拉扯的伤痕。当她出来时,秦天赐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但她还是不死心地沿着街道追了上去。 秦天赐好不容易逃脱了苏芸黛的魔爪,心里一阵轻松,放心地拍了拍胸口,心里直呼痛快,然后得意洋洋地喃喃自语:“你这个臭丫头,小妖女,跟我斗,你还嫩了点,这次给你个教训,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那样对我”。 可是,今天他注定是霉运当头,祸不单行,他一抬头向前看,看到了老冤家杨凤仪,恰好杨凤仪也看见了他,他心里反应过来,沿着原来的方向拔腿就跑。 这个杨凤仪可比苏芸黛更恨自己,自己以前不但偷窥了她洗澡,还打了她屁股,最后走的时后还嚣张的说要娶她,自己被她捉住铁定会被劈成两半,或者生不如死,受尽折磨,秦天赐现在倒有点后悔以前的举动了,但后悔没用啊,为今之际,只有逃。 杨凤仪在后面边追边喊:“秦天赐,你这个大混蛋,别跑,让我捉住非打断你的狗腿不可”。 “不跑,不跑我是你儿子,哼你以为我是傻子啊”! “哼,你这个臭小子,现在还敢如此无礼,我非要割了你的舌头,撕破你的臭嘴不可,凭你那速度,想跑你也跑不掉”,杨凤仪用轻功几个飞纵便离他只有十来丈远了,于是信心十足地喝道。 看着杨凤仪越追越近,秦天赐心里暗叫不妙,见逃不了,干脆站着不动,转过身来解释:“喂,姑奶奶,你讲点道理好不,我不过是闯进你家园子准备找些食物,你犯不着要置我于死地吧”。 “哼,你这个臭淫贼,那……你那天为何轻薄于我,打我……,还出言轻薄说要娶我,毁我清誉”,杨凤仪毕竟是个未婚的少女,嘴里哪敢吐出屁股两个字,但想到那天的情形,满脸羞红,对秦天赐也非常恼怒。 秦天赐见她对自己并非恨得那么深,于是满含希望地解释道:“我那是一时冲动,当不得真的”。 “哼,那我今天也也一时冲动,取了你的性命”,杨凤仪见他还在狡辩,气得柳眉倒竖,一挥手中宝剑就带着丝丝破风声向秦天赐刺了过来。 第十五章 师傅老婆(1) 秦天赐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眼睁睁等死,就在这一刹那,一把宝剑挡住了杨凤仪的攻势,救了秦天赐一命。秦天赐原本觉得有希望的,但一见到是蒙着白纱的苏芸黛,心里直叫苦。 “你是谁,为何要阻止我杀秦天赐”?杨凤仪见有一个武功和自己差不多的女孩子救了秦天赐,心里十分吃惊。 苏芸黛没有理会杨凤仪,而是盯着秦天赐问道:“她是谁?为何要追杀于你”? 秦天赐尴尬地摆了一下手,撒谎道:“哦,我……和她只是……只是有一点误会”。 苏芸黛见他说话吞吞吐吐的,心里便猜到了大半:“哼,莫非她是你的相好,或者你以前曾经口里花花,轻薄于她”? 秦天赐无可奈可地点了点头,没办法,现在只有靠他才能脱身,只能委屈自己了。 苏芸黛似笑非笑地问:“你就不怕我告诉柳师妹吗?” 秦天赐赔笑道:“还望苏师姐替在下多多保密!并且救我一命。”心想你又不是我老婆,关心老子家务事干什么?你再问东问西,总有一日,老子要拿你做老婆。 苏芸黛似乎想起刚才他欺负自己的事情,冷哼道:“凭什么?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也不是我星宗的什么人,我为何要救你”。 秦天赐赶紧加了一句:“怎么没关系了,我是星宗新收的弟子,你就是我的师傅啊啊”。 苏芸黛见他说是自己的徒弟,心道月宗师妹的相公是我的徒弟,那以后对付柳师妹不就好办多了,以后联合柳师妹,一定能够打败日宗,一统圣教。想着,她觉得这样做很划算,以后他是自己的徒弟了,要怎么收拾他欺负自己的事情那还不简单,于是她便默认了。 杨凤仪开始见他们二人只顾交谈,丝毫没把她放在眼里时,心里微怒,待后来听清她竟是魔教妖女时,大声喝道:“原来你是魔教妖女,那天六皇叔里的事情就是你指使的,今天有我杨凤仪在,你休想逃走”! 苏芸黛听她一说,先是一惊,后又充满斗志的嘲笑:“我道是谁这么大的脾气,原来是问剑心阁剑阁传人,小女子今天倒要领教领教,看看是你剑阁的厉害还是我圣教厉害”。话还未说完,她便飞了过去,和杨凤仪缠斗在一起。 苏芸黛似乎和她有深仇大恨一般,招招狠毒,直取杨凤仪命门。忽然她化掌为钩,向杨凤仪脖子扣去,杨凤仪身为剑阁传人,身手也不含糊,她轻轻一闪便躲过了,然后双掌带着八成功力向苏芸黛胸前推去,苏芸黛贵为星宗宗主,岂是易与之辈,她在空中一转身,双掌也带着八成功力迎了上去。双掌相接,像是炸弹爆炸一样发出巨大响声,强烈的余波四散开去,将周围的树木都推倒了,她们各自退了十来步,口里都气喘吁吁,看来是棋逢对手,半斤八两。 于是,她们都拔出宝剑飞过去重新战在一起,于是方圆几丈的地方只有她们快得令人炫目的漫天剑影,每一次相接都是火星四飞,丝丝剑气向四周溢出,两个窈窕的身影在空中飞来飞去,一个全身湖水绿,另一个全身雪白,宛如天仙跳舞似的,异常美丽动人,秦天赐看得都痴迷了。 一会儿功夫,两人兵器交手一次后都退了开,只见杨凤仪肩上刺了一剑,而苏芸黛的玉腿上也留下了长长的一道伤口,看来她们又是平分秋色。 突然,街道上飞来了一个中年汉子,他就是上官无畏,如今苏芸黛已经负伤,再战的话只有束手就擒的份,苏芸黛并非迂腐之人,她飘到秦天赐身边,一手带着他,脚下用力,身如一只鸿雁般翩翩而起,向远处飞去,杨凤仪见她要走,那肯罢休,右手一抖,一把银针像雨点般飞了过去,苏芸黛飞身一躲,但由于刚才打斗消耗量真气,所以有一些银针还是打在她小腹上。 但是,现在她不能停下来,只得忍着剧痛带着秦天赐几个飞纵,便逃得无影无踪。 苏芸黛带着秦天赐逃出来的时候,已经夕阳西下了,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于是她带着他沿着屋顶越过一条又一条繁华得救街道,一路向北,来到了沉鱼落雁居,这是一个妓院,但你却不能因为它是妓院而瞧不起它,因为它是江南第二大妓院,仅次于同城里的国色天香楼。 听说这两座楼的后台都非常雄厚,在朝廷中有权势熏天的大人物撑腰,而且里面的打手护卫那可都是些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没人敢在那里撒野,有一次,一个六品的同知想为一个红牌歌妓赎身娶做小妾,可那歌妓不愿意,于是他就带着人强行带走了那位歌妓,可第二天那位同知大人无故入狱,在狱中不明不白的死了,而那个歌妓却完好无损地回到了沉鱼落雁居。 苏芸黛伤得非常重,而受伤后没有时间处理伤口,连暗器都还没有去取出来,而且还带着个人一路狂奔逃命,血流得较多,所以比较虚弱,走到沉鱼落雁居后门的时候站都没力气了,完全靠秦天赐扶着走。 秦天赐见她把自己带到妓院来,莫非这里就是她的居所,心里一阵苦笑,心道以前自己曾经发誓要把她卖到妓院来,可别人就是在妓院长大的,哪里会怕呀? 苏芸黛见他愣愣地想着什么出神,而自己又伤得全身像蚂蚁似的疼痛,于是摆出一副师傅地威严喝道:“傻徒弟,还发什么楞啊,师傅我都痛得不行啦,赶快进右边的那个小门去”! 秦天赐见叫自己徒弟,心里一阵不爽,心道老子真是越混越回去了,居然拜一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小丫头为师傅,真是够窝囊的,让别人知道还不笑话死我了,又想到自己曾经发誓要让她做自己的老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成。 苏芸黛见他还是傻傻地出神,气得用手揪住他的耳朵提了几下道:“磨蹭什么,还不快把为师扶进右边的小门”。 秦天赐疼得哇哇直叫,心里也忍不住阿q了一下:“这是老婆在折磨老公,我不过是宠爱她让着她罢了”。但表面上,他还是恭恭敬敬地把她扶了进去。 刚进那道门,秦天赐惊骇欲绝,原来那居然是一个机关,开了门之后他们就进了一座密室,里面布置得十分精致,到处是宫纱锦缎,还有几盆兰花,而且有和苏芸黛一样浓烈的花香,不用想也知道这是她的香闺了。 当秦天赐把苏芸黛扶到床上躺下的时候,她玉脸上已经没有一丝血色,美目中涌出深深的痛苦,似乎忍受不住巨大的痛楚,眼泪盈盈欲落,嘴里不停扭动,下身两条修长而丰满的玉腿紧紧扭在一起缓解痛苦,发出阵阵微弱的呻吟声。 秦天赐见她全身痛苦不堪地颤抖不已,急忙按住她的柳腰,分开她的双腿,欲脱掉她下身的裙子给她疗伤。 但是男女授受不亲,为了疗伤一个女孩怎么会将自己清白的身子让一个男人看见呢,她满脸惊骇都挣扎起来,愤怒地责问道:“你要干什么?你敢乘机对为师无礼,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师傅,不管你以后要杀了我也好,剐了我也好,反正我是救定你了”,秦天赐神色坚定,毫无顾忌地脱下了她被血染红了的雪白裙子。 当秦天赐褪下她裙子的时候,满脸迷醉,呼吸也粗重起来,看着那雪白丰腴,圆润修长的玉腿,秦天赐忍不住用手在上面轻轻地抚摸起来,感叹着造物者的神奇。 这又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绝色尤物,他曾经为杨凤仪和柳玉茹的绝代风华和美妙的玉体迷醉,今天也不例外,她似乎比杨凤仪少了一些雍容高贵,但却多了一些神秘。 秦天赐迷醉地盯着她下身迷人的私处,,透着一层绸布隐隐可以看出几许黑色的萋萋芳草,几根银针正扎在那美妙的媚肉上,使得勾魂三角部位此时高高鼓起,心道怪不得痛得这么厉害,原来针都扎在那儿啊。 秦天赐小心翼翼地拔掉了扎在上面的所有银针,苏芸黛痛得大叫几声,差点晕了过去。接着,他双手颤抖地褪下了亵裤,见到了雪白的香臀和红辣鲜红的妙处,那里的媚肉肿得发烫,但从颜色上来看的话就放心多了,因为流出的血是鲜红色,证明银针里并没有剧毒,还有救。 秦天赐急忙打开背包,拿出一些珍贵的消炎,止血,止痛药粉撒在那红肿的私处,然后伸出右手在上面轻轻地揉动抚摸,那销魂的感觉让他爽歪了。 苏芸黛见自己的双腿被大大的向两边张开,而秦天赐的手却在他粉嫩的大腿中间的妙处揉动,这样羞人的姿势让她只有假装晕了过去,娇躯不停地颤抖起来。虽说是为了疗伤,但下身传来的阵阵销魂美妙的感觉,让她下身一暖,一股春泉竟流了出来,下身一片湿润。 秦天赐虽然在替她疗伤是乘机占了一些便宜,但身为现代的一个大学生他却不能乘人之危,他艰难地忍住了心中本性的冲动,替苏芸黛穿好裙子,取过一个枕头垫在她头下,让她有个好的姿势休息。 秦天赐见她呼吸均匀,睡得香甜,只是满脸酡红,透过白色面纱也能感觉到了,让人心动不已。秦天赐见她还蒙着白色面纱,心里好奇不已:“她整日神神秘秘地带着面纱干什么,莫非是长得太难看,怕人笑话,哎哟,那我可就惨了,拜了这么一个面貌丑陋的黄毛丫头为师傅,我岂不是成为天下人最大的笑柄”,他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揭下他的面纱。 第十六章 师傅老婆(2) 由于她的面纱系得非常紧,秦天赐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它揭了下来,然后低头一瞧,目瞪口呆。 这哪里是太丑陋,简直是太美丽,只见弯弯的柳眉,高挺的鼻梁,长长的睫毛,吹弹可破的如玉嫩滑肌肤无一不是上帝的杰作,特别是那鲜红丰满的樱唇,让人情不自禁想去啃咬吮吸一翻。 秦天赐走进准备仔细欣赏一下,这时她樱唇正微微张开呼气,那阵阵自然的茹兰花般的体香,正好喷进秦天赐鼻中,见到这么香艳的情景,秦天赐一个血肉之躯哪里禁得起诱惑,对着她的小嘴痛吻了下去。 苏芸黛本来就是假装昏迷的,见他吮吸着自己的玉唇,娇躯微微扭动起来,挣扎不已,用右手用力推他,秦天赐现在色迷心窍,哪里肯舍得放手,他干脆将苏芸黛压在身下,一手伸进她的衣襟中抚摸起来,不停地揉捏着她胸前丰满坚挺的凸起。 一阵酥麻的快感从苏芸黛胸前传遍全身,她嗯了几声,便软到下去,失去了反抗,迷醉在秦天赐的痛吻里。 秦天赐以为她同意自己的无礼,于是便得寸进尺,另一只手便抚摸上了她的玉腿,谁知碰到了苏芸黛的伤口,痛得她清醒过来。她美眸睁开,目光由迷茫变成惊慌,由惊慌再变愤怒,由愤怒再生杀机。 秦天赐还没有觉察到,仍然迷醉地吮吸着她那香甜的小嘴和那三寸丁香,手上也贪婪地抚摸着那香滑的玉体。 “你亲够了没有”?苏芸黛满脸杀机。 秦天赐一听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急忙爬起来求饶道:“师傅,饶命啊,我……” 苏芸黛淡淡地说道:“你摸够了吧”! 这声音虽然很小,但是对于秦天赐来说比催命符还吓人,他吓得说不出话来,全身颤抖着支支吾吾地说:“没……没有,哦,不……不,师傅,我的意思是刚才冒犯师傅,实在是心智失常,还请师傅手下留情”。 苏芸黛想着他对自己的无礼,自己不但全身被他看得一干二净,而且还让他那双鬼爪子在身上女孩子珍贵的隐私之处摸了个遍,心里怒不可竭,眼角一片杀机,就是那犀利的眼光也像利刃一样。足以杀死秦天赐一百遍。 “我是你师傅,为了救你被杨凤仪打伤,你却乘人之危,在我伤重之时轻薄于我,今天我非把你的鬼爪子剁碎,把你的臭舌头割了喂狗,你可有何话说”?苏芸黛冷冷地哼道。 秦天赐吓得满脸大汗,急忙机灵地厚着脸皮撒谎道:“师傅,我是为了救你,实在是无心之过,还请师傅饶命”。 苏芸黛见他明明是对自己又亲又抱,又摸的,竟还厚着脸庞撒谎,气得青烟直冒,厉声喝道:“明明是你色迷心窍,还敢如此厚颜无耻地狡辩,哼,我非杀了你不可”。 秦天赐见她实在是十分生气,急忙像小孩子似的乖乖认错:“师傅,我知道错了,其实开始的时候我是诚心为你疗伤的,只是后来见到师傅国色天香的容颜才不可自拔,一时掉了魂,所以……所以……”。 苏芸黛见他认了错,心里平静了许多,想到刚才开始的时候他真的是在为自己疗伤再加上他说自己貌若天仙,心里好受了许多,哪个女孩子不希望别人夸自己漂亮,而且,他用的药物效果好快,现在下面已经不痛了,于是杀机也淡了许多,秦天赐也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幸运地回了来。 但是,女孩子家名节比性命还重要,自己清白毁在他的手上,杀了他也无济于事,但如果不杀他的话,就只能嫁给他了,因为星宗的一直都有这个规定:第一个揭开宗主面纱的男人要么被杀死,要么就是宗主的夫婿。但是,他已经娶了柳师妹,就算杀了他自己绝不能做他的小妾,那样的话我星宗不就臣服于月宗了。 不行,哼,我一定要做大的,至少要和柳师妹平起平坐,这样的话,自己又是他的师傅,到时候自己加把力,能够压她一筹,说不定柳师妹一定会和自己联手,那样的话,自己就不用怕日宗啦。 最急的是自己下身气海穴这次被打中了,功力损失近三成,自己只有靠本宗的圣星双修秘法才能恢复功力,并且更进一步,如今只有和他啰,虽然他有些滑头,好色,但是长得玉树临风,英俊潇洒,而且胸有乾坤,智计深不可测,自己嫁给他,也不算太委屈,于是装出楚楚可怜的摸样,委屈地哭道:“你如今毁了我的清白,以后我嫁了人,我怎么对得起我的相公啊,呜呜……” 秦天赐一听,心里大喜,赶紧安慰道:“师傅,你别伤心了,我做的事情,我一定会负责的,不如你就将就一点嫁给我吧,我会好好照顾你一辈子的”。 苏芸黛见目的已经达到,用手假装抹了抹眼泪,哼道:“哼哼,你已经有了柳师妹了,要我给你做小妾,休想”。 秦天赐一听不但能够保住性命,而且娶她做老婆都有戏,急忙解释说:“师傅放心,在我的观念里,从来就没有妻妾之分的,你就答应嫁给我吧,我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苏芸黛娇羞地嗯了一声,说道:“这事情以后再说,我现在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做,你记得,以后你若是敢做对不起我的事,我一定将你的心挑出来,每日砍上几剑,叫你后悔负我”。 秦天赐急忙大义凛然地保证道:“师傅放心,只要你吩咐我办的事情,就算是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辞”。 苏芸黛看着秦天赐雄健的身体,俏脸通红,右手一扬,洁白如雪的手就变得火红,然后在秦天赐身上的穴道拍了了几掌,秦天赐顿时感觉到丝丝热流从丹田向全身四溢,全身说不出的舒服。 苏芸黛娇羞地脱着自己的衣服,一边低声说:“我和你要练圣星双修秘法,待会儿我们……我们……那个的时候你就让体内的真气按刚才的方向运行”,还没说完,她就把头低了下去,。 “哪个呀,师傅,我怎么听不懂啊,你给我解释一下好吗”?秦天赐自然明白双修是什么意思,他见到苏芸黛绝美的玉体时,心里失去了思考能力,血脉喷张,口水流了老长,故意装着不懂地问道。 “哼,你还装蒜,你不懂的话那就天下的就没有坏蛋了”,她白了他一眼哼道,但还是继续脱着衣服,不一会儿就脱得一丝不挂,然后闭上双眼,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撷的娇俏模样。 只见床上的躺着的迷人胴体雪白如玉,凝脂般,微微透红,既丰满,又细嫩。一身洁白滑溜溜的肌肤,胸前一对乳峰,高耸而坚硬,顶上一粒腥红的乳头,有如草莓般的艳红,令人垂涎欲滴。平滑的小腹,两股交界处,茂密丛生,有如一片柔软的绿茵草坪,还有那高高鼓起的妙处和雪白柔嫩的香臀和修长圆润的玉腿…… 秦天赐已经来不及欣赏了,他扑上去将这具美妙娇嫩的柔软胴体压在身下,用嘴不停地亲吻吮吸着那鲜艳的红唇,吮吸着她口里的香津,一双手早已在她身上到处抚摸,最后落在那对丰满的新剥鸡头肉上,不停地揉捏着。 “嗯……嗯……哦……”,身上,尤其是身上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让苏芸黛全身颤抖,大腿根部私处一片湿润,里面像是蚂蚁在叮咬似的,痒得受不了,她难受的扭动着身体,嘴里不停的呻吟出声。 这呻吟声像是烈性催情药物一般,秦天赐下身早已涨得难受,,于是他一翻身,两手分开她的双腿,巨大的分身对准她的美丽的下身,一挺腰便刺了进去。 “啊,好痛……好痛啊,你轻点儿”,苏芸黛是一个处子,哪里禁得起这样折腾,嘴里不停地呼着,痛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师傅放心,一会儿就不痛了”,秦天赐用嘴吻干了苏芸黛的泪珠,柔声安慰道。 苏芸黛喘息着娇嗔道:“哼,你这个没良心的,只顾自己快乐,也不管人家感受。你慢点,我还有重要的事情” 说罢,苏芸黛便如八爪鱼般缠着他,运气内功心法,将秦天赐的真气吸过去,然后又通过嘴唇渡还给他,初时还比较微弱,渐渐愈来愈疾,不到片刻功夫,秦天赐只觉全身好似爆炸一般,督脉和丹田都胀得非常难受。 ,秦天赐好像就一点都不痛了,只感觉到全身充满力量,于是便握住她胸前的玉兔,腰间快速地挺动起来,不久一股热暖暖的春水由苏芸黛的体内阵阵涌出,烫的秦天赐混身酥麻,心神震动,全身一阵畅快轻松,一股阳精,夺关冲出,射进苏芸黛的花心,于是两人都满足地软倒在一起,全身没有一点儿力气,只是紧紧地抱住对方,如鸳鸯一般交颈而眠。 第十七章 师傅老婆(3) 第二天早上,阳关透过纱窗照进密室里,苏芸黛醒来,穿好衣服,见床上点点的处子落红,竟哭了起来,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委屈。突然后面一双手搂住了她的腰,她回头一看,见秦天赐正无比怜惜疼爱地看着她,心里一阵暖和。 他转过苏芸黛的身子,眼神无比坚定地保证道:“师傅,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一辈子快乐的,绝不让你受委屈的。” 苏芸黛见他从来没有的认真和执着,完全没有那种嘻嘻哈哈,油腔滑调的浪荡模样,而是十分的稳重和成熟,心里一阵欣慰,温柔得像个小媳妇儿似的替他整理好衣服:“都现在这时候了我不相信你还能够相信谁,但是现在我还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不能跟你住在一起,你以后有事就到沉鱼落雁居来找我就行了”。 秦天赐紧紧的将她搂进怀里,深情款款地说:“师傅,你要办的事情若是有困难,我一定会尽力帮忙的,但你一定要小心安全啊,你出了事情,我会伤心的。还有你这在这里居住,一定……一定……”,秦天赐本想开玩笑叫她为自己守身如玉的,但还是没敢说出来。 苏芸黛何其聪明,早就猜到了,也笑着到:“你放心吧,我不会给你戴绿帽子的,至于我的安全,你就不必挂心,以我现在的身手,天下间还没有几个人能打伤我。倒是你,要多多练习心法,增强功力,你平时爱出风头,小心遭别人嫉妒陷害你。” “还有,你可千万别去逛妓院寻花问柳啊,哼哼,要是让我逮着,小心我阉了你”,苏芸黛又揪住他的耳朵补充道。 “师傅,你舍得吗,你要是阉了我,徒弟以后还怎麽伺候你呀”,秦天赐见她心情好起来了,于是呵呵调笑道。 “哼,谁要你伺候啦,你这个小无赖,居然敢如此调戏我,别忘了我是你师傅。千万记住,不准再去妓院,知道吗?不然为师用们规处置,将你逐出师门”。苏芸黛见他居然说出这种话,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生气地瞪了他一眼哼道。 秦天赐耳朵上火辣辣地发痛,连忙讨好道:“有师傅在,我哪敢啊”? 苏芸黛手上又加了力:“那要是我不在,你便要去寻花问柳,拈花惹草啰”! 秦天赐连忙解释:“不是,不是的,我是说有师傅这样的绝色佳人,怎么会去干那种事情,你看我像是那种人吗”? 苏芸黛放开了手,像个贤淑的妻子似的给他整理好衣袖,然后在他额头上轻轻地亲了一口,然后温柔地说:“好了,我和你说笑的,你还是尽快回去吧,免得柳师妹以为你又去偷香窃玉去了,那你就有的受了,记得,有事就来这里找我”。 秦天赐依依不舍地走出房门,走了好远后回过头来用手在嘴角一比划给她送了一个飞吻,弄得苏芸黛俏脸微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嗔道:“你这个死人就会些稀奇古怪的羞人事情”,然后目送他远去,心里有了一种从来未有过的失落。难道我真的喜欢上了他,不可能的,虽然他才华横溢,聪明绝顶,我和他才接触几次,这次和他接下这断露水情缘也只不过是一个意外而已,苏芸黛微微摇着头,心乱如麻,不敢接收这个想法。 秦天赐新买的宅子在城中心,所以没花多少功夫就到了。他刚一进门,就见到柳玉茹正站在那里满脸气愤地等着他,他心里暗叫不妙,正准备转过身逃走,却被柳玉茹大声叫住:“怎么,相公昨天在外边风流快活了,回到家见到妾身这蒲柳之姿就心里厌烦,想出去继续寻欢作乐”? 秦天赐心里有鬼,连忙赔笑道:“玉儿,你可别误会,我昨天不过是去城外取回丢失的一些重要宝贝罢了,哪里有时间去寻花问柳啊”? 柳玉茹知道他整夜未回,哪里肯信,冷哼道:“怎么,去城外不过几十里的路程,我们家的秦公子需要走一天一夜才回来”。 秦天赐见她不信,只得继续撒谎道:“哎呀,玉儿,你可不知道啊,我昨天遇到了你那位星宗的苏师妹了,我都差点被她杀了,差点就回不来了”。 柳玉茹听他说遇见了苏芸黛,忙跑过来拉着他的手关切地问道:“什么,你碰到了苏芸黛那小妖女,快让我看看,她有没有伤到你,哼哼,她要是敢动你一根毫毛,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不会放过她”。 秦天赐见她那担心的模样,心里一阵愧疚,急忙将她搂在怀里,嘴里胡乱吹道:“好老婆,你放心,她没有为难我,你也不想想你相公我有多厉害,凭她一个黄毛丫头也能对付我,我不为难她就算好了”,说着,他一双色手在她柔滑的肌肤上游弋起来,嘴也顺着她长长地秀发一路亲吻。 其实也是,天下间只要是母的,就没有秦天赐会摆不平的,他对付女人可是泰斗级人物啊。 柳玉茹见他说没事,放心地吁了口气,见他胡吹,白了他一眼:“就会吹牛,你有多厉害我还会不知道”? “是吗?那我有多厉害呀?小宝贝儿,前天晚上你没有见识到我的厉害,要不现在就试一下,你相公我可是号称金枪不倒哟。你可是一辈子有福了,哈哈哈……。”,秦天赐的手抚上了她胸前的那对玉兔,他贪婪地揉捏起来,牛奶般软滑的乳肉从手指缝隙间溢出,阵阵酥麻的刺激快感使得柳大美人娇吟一声,便瘫倒在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鲜红的樱唇微微张开,像是缺了氧气的鱼儿一般呼着气。秦天赐这个好色小贼岂肯放过如此一条诱人的美人鱼,他的双唇早已印了上去,贪婪地吮吸着她的丁香,狠狠地痛吻着那丰满柔软香甜的红唇。 “嗯,嗯……不要,小贼”,柳玉茹口里发出阵阵呻吟,秦天赐正待拉开她的衣襟抚摸她的玉乳,却惊醒了柳玉茹,她突然想到屋中还站着齐氏兄弟两人,顿时脸上更加红了,急忙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用手整理一下衣服,然后扑过去用粉拳打着秦天赐,埋怨:“你……你真是坏死了,屋里还有人,你让人家出丑,以后我还怎么见人啊”! 秦天赐见她露出小女儿的娇羞,呵呵打趣道:“夫妻恩爱,本来就是天经地义,你还怕什么,况且他们什么也没看到,是吧”?说着,向不言不闲猛眨眼暗示。 齐氏兄弟本是极为聪明之人,一下就反应过来:“公子说的对,我们什么也没看见,公子和少夫人继续,继续吧,啊”,说完,两兄弟便自己都忍不住偷笑出声。 柳玉茹见他们都在取笑自己,羞得把头埋进秦天赐怀里,嘴里不停责怪道:“坏死了,坏死了,就你歪理多……” 秦天赐有和她打情骂俏一会儿,然后想起了有正事还要办,于是问道:“不言,不闲,酒楼和钱庄的地方都买好了吧”。 齐不言见他说起正事,严肃回答道:“公子,两处地方都比较大,都是因为受了严家在金陵的势力排挤,不得以才卖的,所以地段都比较好,而且价格还便宜”。 秦天赐听说已经买好了地方,心里也十分高兴,把背上的背包取下来,只是从里面取出手枪放进怀里,然后交给柳玉茹吩咐道:“玉儿,你一定要把这个包好好放在隐秘地方,这里面的东西非常重要,把它弄丢的话,我们就白忙了。记住,千万别打开,好好保管。” 柳玉茹接过背包,见他那凝重的表情也明白这东西的珍贵,于是重重地点了点头说:“小贼,你放心,只要有我在,这里面的东西就不会丢的”。 秦天赐在她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说道:“你也不用太担心,小心一些就行了,这玩意儿别人拿去一点用都没有,你就好好地在家呆着,我们的酒楼开张后你就等着做天下第一大老板娘吧”。 柳玉茹惊讶地瞧着他,问道:“小贼,你真的打算让我当老板娘吗?可是爹和娘说,女孩子家嫁了人之后就不要多多抛头露面的,要多呆在家里,相夫教子”。 秦天赐无比怜惜地对着他说道:“那是别人家的夫人,我家的夫人就要有与男人同样的自由和权力,要做出些轰轰烈烈的事情,不要一辈子活得平庸。玉儿,你永远记住,在我眼里,女人能顶半边天”。 柳玉茹听着他的肺腑之言,早已感到得一塌糊涂,心里充满着高兴和幸福,她深情地亲了他一下道:“小贼,你真好,我好幸福”。 秦天赐爱怜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傻丫头,以后跟着我,更幸福的事情还多着呢,好好在家呆着,我和不言不闲出去买些做美食的原料,为酒楼开张做准备,晚上我回来给你做好吃的东西,啊”。 第十八章 沈氏双凤 柳玉茹乖巧地嗯了一声,微微点头答应了。于是,秦天赐带着齐氏兄弟出门而去,沿着官道,骑着三匹白马飞奔。 不一会儿,他们骑着白马便来到了一片竹林附近,只见官道两旁满是绿绿葱葱的一片,微风吹来,大小的竹子都四处摇动,一片竹海像是在翻着绿色的浪花,真是风景这边独好啊。秦天赐一马当先,见到如此美景,忍不住勒住马缰,停下来慢慢欣赏。 不一会儿,齐氏兄弟就骑着马赶了上来,他们也停了下来,不言累得满头大汉,喘着粗气问道:“公子,你这是赶路呢,还是赛马呀”? 秦天赐微微转过头来,笑着对他们说道:“哦,我正在欣赏这山中美丽的景色呢”。 “哎哟,我说公子,这天热得像是火炉似的,您怎么还有心情欣赏景色呢?”不闲接过话说了一句,也扭头四处看了看,当他眼睛瞄向前面的官道上时,突然眼前一亮,用手指着前面对着秦天赐说道:“公子,快看”。 当他们一起向前看时,恰好前面骑着红马的两位衣着华贵都绝色女子也回过头来,正好看见那双如花似玉的天仙容颜。只见两位佳人一个穿着碧绿色的裙子,腰间配了一把宝剑,耳朵上戴了一对火红色宝石耳坠,头上一条长长的辫子垂到了腰间,身材婀娜多姿,皮肤欺雪赛霜,柔嫩细腻,胸前傲人的玉乳十分坚挺好看,似乎都快把那粉红的抹胸顶破了,脸上有一股华贵的娇气,估计是家里条件比较好,被宠坏了,这可是典型的带刺儿玫瑰呀,韵味十足,可惜的是本来满脸英姿飒爽,英气逼人的绝色佳人,却柳眉紧锁,似乎有些心烦的事情无法解决。 另一个佳人可就是另外一种气质了,她全身穿着雪白的长裙,头上扎着花,长长的秀发散在背上,像一个美丽的青色瀑布似的,皮肤吹弹可破,像凝脂白玉一般润滑,一双丹凤眼,身段儿玲珑,胸前的一对玉兔虽然没有另外一个女子丰满,但也顶的绿色抹胸高高鼓起,两瓣肥嫩的香臀在马上颠着,十分诱人,这个女孩子脸上看,觉得又妩媚又温婉,又大方得体,是典型的温柔贤妻良母模范。从气质上看这个女子应该是姐姐,因为她比较成熟,得体,一身穿着虽然高贵雍容,但绝对没有丝毫娇气,弱不禁风,真是楚楚动人啦,让任何男人都忍不住怜爱。 恰好这时她们扭头一笑,像是百花齐放,美丽极了,像是把整个山谷都变成花海似的。 “驾,驾……” 不言不闲两兄弟可不是闲得住的主,他们一挥马鞭就向前赶去,秦天赐想要喝止已经来不及了,只得紧紧追了上去,但是相隔好几丈距离。 一眨眼功夫,两兄弟便追上了两位佳人,不闲骑着马走进说道:“哎哎,二位小姐,快给给本少爷让让让路”。 两位佳人见有人如此无礼和自己说话,都停下转过身来,那位绿装佳人秀眉一杨哼道:“哼,凭什么给你让路”? 不言手中比划着,口里呵呵笑说道:“二位小姐长得闭月羞花,我家公子一会儿若来,那……那肯定就不舍不得走了”。 不闲配合地假装委屈,哭丧着脸搭话道:“那样啊,我们兄弟就要受罪啰”。 那绿装佳人见这两个家伙嘴里调戏,气鼓鼓地冷哼道:“你们家公子可真是一个庸俗之人”。 这句话那两个家伙可不依,齐不言手臂挥舞辩驳:“胡说,我们家公子超凡脱俗”。 “我们家公子胸有乾坤,必成大器,实在是天下第一智者,智慧盖世无双……”,两兄弟像是心有灵犀一般,齐不言还没有说完,不闲也跟着说,把所有他知道的夸人的成语都用上了,差点快把秦天赐夸成天上有,地下无的圣人,两位佳人听着都被这两个活宝逗笑了。 “不闲,你们又在吹牛,这山中美景,欣赏欣赏也就罢了,不可无礼”,秦天赐骑着马赶上来急忙喝道。 “什么山中美景,我看你这个世俗小贼,简直就像一个大花痴,小混混”,绿衣佳人满脸愤怒地娇嗔道,那生气时的娇俏摸样看起啦实在是太美了。 旁边的白衣佳人见她有些生气,连忙劝说道:“妹妹,我看这位公子说话彬彬有礼,比喻恰到好处,这两位说话也是风趣幽默,再说他们也没有冒犯之意”。 “那好,两位小姐能否借道,让我们走走前边的这世俗之路啊”,秦天赐见那位白衣佳人说话温婉有礼,不忍心打趣,于是说道。 那位绿衣佳人扬了扬头,把自己的马拉开,让出一条路来,嘴里笑讽道:“俗人自然可以走俗路,像你们这门俗的人,那就先走吧”。 秦天赐挥了挥鞭子,叫上不言不闲道:“我们走”。 他们骑着马向前走去,当经过两位佳人身边的时候,秦天赐扭过头对着那位那位绿装小姐笑呵呵地打趣道:“这位小姐,你还忘了一句话,那就是俗人和花痴更风流,特别是遇见像你这么有味道的妙人儿,哈哈哈……”,说完就向前飞奔而去,一会儿就没了踪影。 “你……哼”那位绿装佳人见他打趣自己,准备发怒,但话都没说完就看不到他们了,只能够听到一阵马蹄声和一首潇洒不羁的诗歌: 跃马扬鞭傲神州: 笑看风云度春秋。三千烦恼皆抛下: 十万名山任遨游。 “妹妹,你没必要生气,这位公子看来是一位放荡不羁,喜爱潇洒惯了,所以说话有些过火,但他们绝无恶意,而且我看他才华横溢,一定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林诗韵见妹妹还在生气,于是婉言劝道。 “哼,我就是看不惯他那种自命风流,放荡不羁的神气样子”,沈雪吟哼了一声,用脚踢了路上的小石头,似乎那就是可恶的秦天赐似的。 秦天赐主仆三人沿着官道跑了好久,肚子饿了,见前面有一个环境十分幽静的酒楼,于是就走了进去。 虽然是夏天,但是酒楼里的桌子大部分都坐满了,尤其是靠湖边的那几桌,那里风大,吹起来十分凉爽,又可以边吃饭边欣赏湖中美景,所以已经积满了人。 齐不言刚走进去,就看见刚才路上碰到的两位佳人,于是用手指着靠湖边的桌子对着秦天赐说:“公子公子,你看你看,那不是我们路上碰见的长得如花似玉的小姐吗?哎呀,他们不是走在我们后面,怎么比我们先到啊”。 秦天赐用手在他头上轻轻地敲了几下,微怒道:“笨蛋,我们一定是走了许多冤枉路了,算了不管了,我们快坐下吧,不然一会儿就没地方啦”。说着,三人就在挨着的一个空的桌子边坐下了。 这时,那位绿衣佳人也看见了,以为他们是跟着自己而来,于是生气地对着她姐姐说:“姐姐,那三个俗人也来了,真是躲也躲不开”! 秦天赐见她看向自己,于是笑着向她问好,谁知那位美人不领情,横了他一眼,别过脸道:“哼,讨厌”。 秦天赐见他如此高傲,心里想教训教训一下她,这时,店小二走过来恭敬的问道:“客官,您要点儿什么”? 秦天赐一听,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于是转过脸问道:“你这儿有活鱼吗”? “有,而且全是新鲜的活鲤鱼啊”,店小二大声客气地说道。 “那,现在就给我拿上三条来”,秦天赐虽然和店小二在说话,可是口却是对着沈家姐妹的,好像是故意让他们听见。 “现在就拿呀,那也要等做好了再拿呀。”,店小二满脸不解,迟疑的问道。 “我就要活的,而且拿来之后你直接把它们拿去喂我们的马”,秦天赐有些不耐烦地吩咐道。 “客官,马只吃草不吃鱼呀”,店小二疑惑的说。 “我的马是在江边长大的,它们不吃草,只吃活鱼”。 店小二听他说他家马吃鱼,心里好奇不已,连忙答应了一声,转过身子,去厨房取了三条活鲤鱼向他们的马走去。 这时,酒楼里大部分人都好奇的出去看马吃鱼,两位佳人也不例外,绿衣佳人拉着她姐姐的手说道:“马吃鱼,姐姐,走,我们也出去看看”。说罢,两人就并排着出去了。 而酒楼中有一位四十来岁的威严中年人似乎看穿了他的诡计似的,不停地摇头轻笑着,觉得这个年轻人还真有一些游戏风尘的味道。 见两位佳人出去了,他们三人就走过去坐在她们那个好的位置上乐呵呵地笑了起,。不言更是大笑出声:“公子,这两个傻丫头,真好骗”。 “我看啦是公子太聪明了才对,谁会想到吗吃鱼是骗她们的,哈哈……”,不闲这时还不忘对秦天赐夸奖一翻,好像这已经是他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要是不说心里就不舒服似的。 秦天赐没有理会他的胡闹,只是一个人吹着凉风,欣赏湖中风景,满脸享受似的喝着茶,觉得活着真好。 第十九章 酒楼戏凤 马棚里,秦天赐的三匹马前围了一圈的人,那个店小二将一条活鲤鱼放在三匹马嘴边试了几次,马却理都不理,只顾吃着地上的草,那店小二泄气的说道:“我说它不吃嘛,他偏说他的马只吃鱼,不吃算了”,说完他就端着盆里的鱼走了回去。 周围的人见马不吃鱼,都没了兴趣,纷纷都退回了酒楼里,那个绿衣佳人气得连都红了,跺了跺脚哼道:“我发现那个家伙根本就是胡说八道,根本就不吃嘛”。 那个白衣佳人摇摇头说道:“好了,妹妹,别生气了,我们还是回去吃东西吧,我们还有事情要做呢”,说着,她便拉着她往酒楼走。 秦天赐三人正喝着茶,那位店小二就端着鱼进来,满脸笑颜的说:“客官,您的马可真好啊,它说它今天斋戒,吃素,不吃鱼”。 “它们真的不吃吗?那没关系,你拿去炖一锅,一会儿让马的主人吃不就成了,顺便来上几个贵店的特色小菜,记住快一点,我们还要赶时间”,秦天赐装出一副疑惑的表情吩咐道。 “好咧,客官请稍等,我这就去”,说完,店小二就端着盆子向厨房走去。 这时两位佳人也走回酒楼,那位绿衣佳人见那三个可恶的三个俗人居然乘机占了自己的好位置,满脸气愤道:“这位置是我们的,你为何要坐在这儿”? 秦天赐见她那生气的模样,心里直乐,悠然答道:“准确的讲这位子曾经是你们的,现在是我们的”。 “你胡说,这位置明明是我们的,你看我们的东西还放在桌子上呢,真是脸皮厚,不知羞”,绿衣佳人见他耍赖,冷哼道。 “既然你知道我脸皮厚,不知羞耻,那你还和我争什么位子啊”?秦天赐见她生气是的娇俏模样,心里更乐了,索性一副无赖嘴脸耍到底。 “你……”,绿衣佳人气得受不了,准备冲过去,却被她姐姐拉住了。 秦天赐见逗得也差不多了,不能太过分,于是站了起来,说道:“算了,算了,不过是和你们开个小玩笑,不言不闲,把人家的位子还给人家吧,反正我们吹凉风也吹够了”,说着就走回自己原来的位子坐下。 不言不闲两个人得意地站起身,答道:“好的”,接着就向原来的位子走去,当路过她们身边时,齐不言比划着手,得意地说道:“哎呀,就区区一句话,我家公子就临风就座,而你们却去看什么马吃鱼,哈哈哈,真是笨蛋”。 “我说我家公子绝顶聪明,盖世无双,你们偏不信,现在信了吧”,不闲也和按惯例似的帮腔道。 绿衣女子气得大冷哼一声:“哼,自吹自擂”!,说着,就和她姐姐坐下,但是心中似乎有所愁苦,秀眉挤在一起,嘴巴嘟着,用手托着香腮想着什么事情,对美味一点胃口都没有。 秦天赐见她们满脸郁郁寡欢,还以为是刚才不言闲的话惹的,急忙抱拳道歉道:“两位小姐,实在对不起,我这两位家人一向是出口无忌,刚才多有冒犯,请两位多多包涵,不要介意。”。 “公子客气了,我看他们两个人挺好的,颇有些游戏风尘的味道,活得潇洒自在,实在令人羡慕”。那位白衣小姐十分大方得体地回答道。 那位绿衣女子对他们可没多大好印象,她冷哼道:“我看这你们哪,吹起牛来也独占鳌头”。 秦天赐见她对自己还是生气,又有些瞧不起,于是不服道:“在吹牛方面我只有小成,至于……”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不闲得意地抢过话头:“至于在诀狱断案,昭雪平冤方面,我家公子呢绝对不会妄自菲薄”。 那位白衣佳人客气地说道:“你家公子如此自信,日后自当领教啰”! 那绿衣佳人见他如此吹牛,心里想让他们出丑,以后别这么狂妄,于是拉住她姐姐的手对着秦天赐挑衅说:“不必日后,现在就领教如何?你怕不怕原形毕露啊”? 秦天赐喝了不闲一声“又在吹牛”,然后自信地说道:“秦某虽然脸皮够厚,但也不肯就此示弱,让两位小姐小觑”。 这时,刚才坐在那边的威严华贵的中年人站了起来,抱拳道:“原来这位真是秦天赐秦公子,郭某刚进金陵城就听到了你的大名啦,街道审问马匹破盗案,还写了一副对联讽刺昏庸的金陵知府苗成,福王府几个时辰就连破金老大杀人案和贡品盗窃杀人案,并且还找回了贡品,连福王爷都夸你为天下第一智者,今日一见真是名不虚传”! 这位中年人可不是一般人啊,他可是吏部尚书郭雨辰,皇帝最信任的大臣之一,也是这次金陵之行的钦差副使,他到金陵后和上官无畏,杨凤仪见面后一直找不到做左御使林天成,所以才四处逛逛,碰一下运气。 “不是名不虚传,而是闻名不如见面”,不言见有人夸奖自己的公子,老毛病有犯了。 “见面更甚闻名,呵呵呵……”,不闲也乘机耍了一下嘴皮子。 秦天赐连忙还礼道:“老伯别听我这两个家人瞎吹,在下正是金陵秦天赐,这位老伯过奖了,在下只会耍些小聪明,哪里称得上是天下第一智者。其实以大智来看,天下第一智者非当今皇上莫属”。 这句话无疑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酒楼里的人听到后都挤了过来,对他佩服称赞不已,连讽刺贪官知府也能安然无恙的人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神,也为他们出了一口恶气。就连那掌柜和小二都给他免费送上许多最好的酒食表示感谢。 这时那位白衣小姐对着秦天赐说道:“原来你就是秦天赐秦公子,福王妃的病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治,我也束手无策,连两位德高望重的御医都劝说王爷准备后事了,想不到公子用了不到一个时辰就治好了,实在是令小女子佩服啊”。 秦天赐连忙谦虚地说道:“小姐抬举了,我不过是运气好罢了。对了,小姐曾经说你对王妃的病情也束手无策,莫非小姐也精通医术”。 那位白衣佳人连忙答道:“不瞒公子,我叫林诗韵,会一些医术,这是我表妹沈雪吟”。 这时沈雪吟哼道:“名声是大,但不知道是不是浪得虚名?也许你以前那些神奇的事情都是瞎猫碰到死耗子,靠运气才赢得的”。 秦天赐见她还是看轻自己,心中忍不住争强好胜起来,摆了摆手说道:“既然沈小姐想考教在下,那就请出题吧”。 沈雪吟似乎不是信得过秦天赐,对着那位姓过的威严中年人道:“这位老伯为我们作证,如何”? 郭雨辰用手理了理胡须,笑呵呵地答应:“那好,郭某就做个见证人吧”。 沈雪吟接着说道:“最近几天金陵城里发生了一天大的冤案,一个善良贤淑的女子近日内就就要因为杀害丈夫罪被押上法场”。 郭雨辰行事谨慎,于是小心地说道:“事关人命,也许两位小姐的看法有所偏差”。 见他们有点不信,林诗韵忙解释道:“此事并非我姐妹二人这么想,全金陵城的人都知道这是冤狱”。 郭雨辰急忙叫过小二:“小二。你知道吗”? 那店小二客气地回答道:“确是冤狱呀,那秀姑的贤淑可是远近闻名,而且她和她丈夫的感情又好,没必要杀害他呀”。 郭雨辰用手摸了一下胡须,满脸严肃地问道:“照你这么说,那个金陵知府一定是一个糊涂透顶的混管啰”! 店小二挥舞着手笑呵呵地说道:“不不不,我们这个父母官啦,可是一个重感情的人,他对金银珠宝的爱好始终如一,从来未成冷落过”。 这话一说出来,酒楼里的客人都大笑出声,看来这个金陵知府的口碑在当地实在是太差了。 秦天赐听了,转过脸来对着沈家两位小姐说:“那么,沈小姐是要拿这秀姑的案子来考教我啰”? “不错,你若是能证明秀姑清白,并且救她一命,我便不再说你是吹牛大王,并且重重地赏你”。 “赏什么”?秦天赐好奇地问道。 “我们家的东西随你挑”,沈雪吟一时想不出该赏他什么好,于是柳眉一杨,大方地保证道。 “那我要是做不到呢”? “那你以后就别这么自吹自擂,干脆挂上一个我是吹牛大王的牌子在金陵金陵城转上一圈”,沈雪吟以为他想退缩。于是激道。 林诗韵见妹妹的条件有些过分,于是打着圆场:“此事太难,妹妹不要为难秦公子”。 秦天赐她感激地看了一眼,然后站起来,信心十足地说:“好,你的条件我答应了,若那秀姑真是清白的,她在狱中不过是做一阵子客人,若她真是杀人凶手,我定拿出真凭实据证明,让你心服口服,怎么样?” “好,有这么多人作证,我不怕你耍赖”,沈雪吟冷哼道。 “那小姐请把具体的事情说出来吧”,秦天赐爽快都说道。 第二十章 酒楼赌约 林诗韵见他一口答应下来,立马将事情详细的说了出来:“这个叫秀姑的含冤女子,又善良又贤淑,她娘是沈家下人,所以她小时候经常到我们家陪我们玩,长大之后嫁给一位种田人,小伙子人品好,又聪明有能干,又对秀姑非常好,他们夫妇俩男耕女织,日子过得红红火火,附近的人都十分羡慕他们。可谁知道,祸从天降,一日秀姑给他丈夫送吃的东西,好像是银杏炖鳝鱼吧,她的丈夫吃了之后就毒发生亡了,才发生几天,至今他丈夫的尸体还未下葬呢”。 沈雪吟见姐姐已经满眼泪水,讲不下去了,于是把话接了过来:“可怜那秀姑,被贪图她家产的婆婆告上公堂,苗知府受了好处,竟然判秀姑死刑,以谋害丈夫罪上报,听说这几天公文就要下来了,可能这两天就要执行了”。 秦天赐听她说秀姑的丈夫是毒发身亡,便低头苦事冥想了一会儿,然后慎重的问道:“那他毒发时有何症状啊”? 沈雪吟以为他有些头绪了,便急切地回答道:“听当时在场的人说,他先是剧烈的呕吐、腹泻,同时伴有中上腹部疼痛。而且上吐下泻,嘴唇干裂、眼窝下陷、皮肤弹性消失、肢体冰凉、脉搏细弱,最后断气了”。 林诗韵见妹妹把话说完了,于是急切地问道:“秦公子,你可有信心破获此案”。 秦天赐正准备回答,可是齐不言早已抢在他前头吹到:“我以为是多大的案子呢,就这点小事儿,对我家公子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秦天赐见案子还没头绪他就吹,于是喝道:“你还吹”。接着对着她们问道:“我还要去查找一些证据,了解一下当时路过的地方地情况才能有头绪。二位小姐对这事,有何打算啊”? 林诗韵说道:“我们拿了总督一封信,正要去见苗知府,不知道有没有用”? 秦天赐比较肯定地说道:“多数情况下没用,他若是真想帮忙,必定会下批文,不过你们最好还是去试试吧,也许有点用处也说不定,那样也免得在下献丑了”。 沈雪吟看着他哼道:“哼,但愿你不是吹牛”。 郭雨辰见他居然就这么答应了赌约,心里为他十分担心,于是语重心长地道:“秦公子,想推翻一个已经要处决的案子不容易啊,你现在又一点头绪都没有,怎么就这么草率地答应了呢”? 可是秦天赐却非常悠闲,全无半点隐忧地说道:“郭老伯请放心,人间自有公道在,只要你肯尽心就没有办不了的案子”。 说着秦天赐见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于是站起身来调笑道:“二位小姐都吃饱了吧,那现在我们走吧”。 沈雪吟见他有口里花花,一点儿也不正经,于是柳眉一扬,生气地喝道:“哼,我们自己走,谁要和你这个世俗小子走在一起”。说罢,便拉起林诗韵的手径自走了。 秦天赐见这小妞还是不卖自己的帐,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苦笑一阵。 郭雨辰见他这表情,笑呵呵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道:“你这坏小子,哈哈哈哈哈就是不正经”,说着他便和秦天赐一起离开了酒楼。 “不正经没关系,不风流就惨了,所以我是为了风流不要正经啦,连我的这两个家人都被我传染了似的,说话总是放荡不羁”,秦天赐呵呵说道。 沈雪吟和林诗韵牵着嘛向知府衙门走去,走过一个小客栈的时候见一个刻薄的掌柜正将一个持剑生病青年男子推到在地,口中还不停地骂道:“什么玩意儿嘛,没钱还想住店,快滚吧”,说着他便把青年男子的包裹扔在地上。 旁边过路的行人见他如此欺负一个虚弱的病人,忍不住责骂他做生意不将良心。 可那掌柜却好不畏惧,大声对着周围人说:“我是开店做生意的,又不是做慈善的,他欠了我一个月的房钱未还,还想继续赖下去,我还怎么做生意呀,你们就知道说我,你们要是谁好心就替他付房钱,还给他请个好的郎中啊”。 这时沈雪吟看不下去了,她跑过去用剑压在掌柜的脖子上,气愤地说道:“你这黑心的店主,就知道钱,连人命都不顾了,实在该死一万次” “女女侠,姑奶奶,饶饶命啦,不是我黑心啦,实在是他欠了好长时间的钱了,我家里也有父母儿女要靠我养活,我也是没有办法呀”,那商人见横在自己肩上的白晃晃宝剑,吓得魂飞魄散,急声哭泣着讨饶道。 沈雪吟见他说得有些道理,于是把剑拿了下来,然后取出一锭二十两银子给那他,气愤地说道:“像你这么黑心的人就该杀,你把这二十两银子拿着,除了店钱,你去给他请一个好的郎中治病,你可千万别耍小聪明,我现在有急事要办,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知道后非拆了你这个破店不可,而且你也活不成了”。 “嗯,是的,女侠请放心,我一定会照办的,绝对让他的病好起来”,那商人见危险一过,急忙点头答应,心里非常高兴,非但他欠了的欠还给自己,自己还捡回小命,心里长长地舒了口气。 这时那位病重的青年似乎清醒了一些,他虚弱地问道:“请问姑娘芳名,日后我林非凡自当报答”。 “我叫沈雪吟,你就好好养病吧,别多想,他一定会请个郎中为你治好病的”,说着就把他叫给那位掌柜,严厉叮嘱了一番后就和林诗韵一起继续向知府衙门走去,不大一会儿就到了。 在守门的人前去报到之后,不一会儿,苗成苗知府就一个人出来了。 沈雪吟急忙上前说道:“大人,这是总督大人给你的书信,他也为秀姑的事情请你手下留情,放了她一条生路”。 苗知府从她们手中接过总督的书信,大致瞄了一下便装模作样地叹息道:“两位小姐,实在是抱歉啊,律法如此,本官也无能为力,只能秉公执法啦”,其实他早已和总督商量好了,外边风言风语较多,为了谨慎起见,行动一定要快,所以他们决定在后日午时就处决秀姑,但为了给沈家面子才写了这一封书信的,做做表面文章罢了,本来嘛,沈家可是全国三大巨富世家,他们没必要得罪。 沈雪吟和林诗韵见这贪官明明是受人钱财判决冤案,如今还这么虚伪地装出大义凛然,秉公执法的样子,实在是令人恶心,于是冷哼了几声没多说几句就走了。 “两位小姐慢走,我就不远送了,别忘了替我向沈老员外问好”苗知府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先是说了些假话,接着冷笑出声:“哼,两个黄毛丫头,叫我翻案,你们也不想想,翻自己判的案子,那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吗?况且老子还收了那秀姑婆婆的五十两白银呢,翻案,那不是和钱过不去吗,我可不是傻子”! 金陵城里的一个小客栈。 沈雪吟姐妹俩个出了知府衙门问了问过路的行人,不大一会儿就在这个客栈找到了秦天赐一伙。 她一个人靠在客栈二楼的楼道边缘,满脸忧愁和气愤,不停地用手理着长长的辫子,想到那个苗知府的可恶之处,忍不住用手擂着围栏出气。 齐不言端着吃的东西正准备下楼,见她那副忧愁的模样,半开玩笑地讥笑道:“雪吟小姐,您可真有两下子,这个三下五除二,就就把事情给办办砸了”。 沈雪吟见这个可恶的家伙居然敢取笑自己。猛地把头扭力过来,满脸气愤,吓得齐不言像老鼠似的退后几步,低着头,不看出声。她向站在一边静静想着问题的秦天赐走过去语带讥讽道:“是呀,我要是不办砸了的话,哪里有你家这位天下第一智者的公子显威风的机会呀”。 秦天赐见她如此刁蛮可爱,心里有想打趣她,于是转过身心平气和地问道:“小姐,我若是赢了,你们家的东西可真是任我挑选是吧”? 沈雪吟嘟着嘴,昂起头说道:“那当然了,我说过的话绝对不会像你这样抵赖的”。 秦天赐见她嘟着的鲜红嘴唇和可爱娇俏模样,用手指着她说:“那我挑你如何”? 沈雪吟见他居然要挑自己,心里一急:“你你挑我做什么”? 秦天赐见她有些着急和害怕,心里乐开了花,又用手一比说:“别着急,我挑你给我做三年的书童如何”? 沈雪吟见他脸上的得意表情,马上变得刁蛮起来哼道:“哼,想的美,要我做你的书童,你啊,不配”,说着,似乎觉得自己有些底气不足,于是径自走下楼去,躲开了他。 第二十一章 酒楼扇坠案 林诗韵见他调笑自己的妹妹,于是微笑着说道:“秦公子,你若是真的能够就秀姑一命,我给你做三年的书童如何”。 秦天赐听了心里直乐,但是他的计策是先泡上那个刁蛮的然后这个就好办了,于是半开玩笑地婉拒:“你就不必了,有了你这么一个温婉得体漂亮的书童,我都沉迷于红袖添香的事情了,哪里还有心思读书啊。我是看你那妹妹刁钻泼辣,我让她给我当三年书童不过是想好好调教调教她,让她说话的时候懂点礼貌”。 两人边走边说,不一会儿就下楼来,这时沈雪吟恰好听见他说的话,心里哪里肯依,于是哼道:“我看你呀还是先订做一个我是吹牛大王的木牌,免得当时候输了,手忙脚乱的”。 这句话可把大家都逗乐了,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坐下来吃饭喝酒,就在这时上面传来了一声女子尖叫声,他们一听,迅速地赶了上去。 他们冲进去一看,见一个女仆晕倒在地,他们上前把她扶起来,倒了一些水在她脸上,然后她就醒了过来。 沈雪吟见她醒来,于是急忙问道:“刚才你尖叫一声后就倒在地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还记得吗”? 那女仆摸了摸头部,慢吞吞地说道:“刚才这位客官叫我给他倒杯茶,我刚一进屋,就被人从后面重重地打了一拳,然后就晕倒了”。 林诗韵关心地问道:“什么人会打晕你呢?会不会有贼呀”? “有贼?”秦天赐一听警觉过来,忙问郭雨辰道:“郭老伯,你快看一下丢了什么东西没有”? 郭雨辰四处看了一下,然后拿起一把扇子说道:“哎呀,我的扇坠不见了”。 秦天赐眼珠子一转,似乎有了些头绪,忙问道:“郭老伯,您的扇坠是不是很名贵呀”? “嗨,虽说不上是价值连城吧,但是天下间要找这么一块玉,也非常困难”。 林诗韵见他名贵的扇坠被偷了,叹息道:“那贼偷了扇坠早跑远了,现在到哪儿去找啊”? “哎呀,没事没事,你们担心什么呀。反正我们这里有一位自称是才华横溢,断案入神的天下第一智者,秦大公子嘛”沈雪吟见有这么好的机会打击秦天赐,于是面带得意和挑衅地对着秦天赐说道:“秦大公子,你若是能把这个贼抓出来……” 秦天赐见她为难自己,于是微笑道:“怎么,又要赌吗”? “赌,当然要赌,而且赌注你来说,怎么样,你敢不敢赌”? “好,那一言为定”,秦天赐爽快地答应了。 见他这么自信,沈雪吟连忙刁难:“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明日午时之前,你必须破案,否则就算你输”。 林诗韵见妹妹和他又较上了,怕秦天赐出丑,于是说道:“此事太难,也不必明日午时了,如果三日之内秦公子能破案就算赢了”。 秦天赐用手摆了摆,向女仆走过去,说出让所有人大吃一惊的话:“不不不,我不会在明日午时破案,我现在就要破获此案”。 这话一说,房间里的人除了不言不闲这两兄弟之外,都吃惊地看着他,而沈雪吟脸上却带有几丝狐疑。 秦天赐没有理会他们的反应,走到女仆身前,用手指着她郑重地说:“这个女仆就是偷扇坠的真正窃贼”。 那位女仆脸上出现了一丝慌乱,不过一闪即逝,她满脸平静地辩驳道:“你胡说,你血口喷人”。 秦天赐双眼在她身上盯着不放,然后说道:“你在狡辩也没有用,这扇坠就在你身上,对不起,你没有把它藏好,你看,那扇坠的线绳还露在外边呢”。 那女仆一听慌了,于是双眼朝自己的右脚看去,正好被所有的人看见这一情形。 秦天赐微笑着,用目光示意旁边的齐不言,吩咐着:“不言,去把扇坠拿回来”。 齐不言走过去,脱下她的右脚鞋子,然后就把扇坠拿了回来交给秦天赐。 秦天赐拿着扇坠得意地看着沈雪吟笑道:“真是对不起呀,其实这扇坠的线绳根本就没有露在外边,我是骗你的,没想到你这么实在,就轻易地上当了。你这么实在,怎么去做贼呀,尤其是不应该和别人打赌”。 沈雪吟见他最后一句话是对自己说的,心里不服气的哼道:“哼,你得意什么,不就是瞎猫碰见死耗子吗?你一吓她,她就慌了,上了你的当,哼,运气鬼”!说罢,就别过脸去。 这小妞还真是要强啊,秦天赐见她死不认输,于是说道:“雪吟小姐说的不错,我还真是误打误撞的,呵呵,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女仆摔倒之后,她手中的茶杯还完好无损呢”? 这话一说,就把女仆的破绽揭开了,沈雪吟不好意思地低垂着头,连脖子都红透了,秦天赐不忍捉弄她,于是转过头对着那女仆追问道:“还有,今天你必须把你的幕后指使的人说出来,然后写出供词,不然我就送你上公堂”。 那女仆见他火眼金睛,什么事情都知道,心里发慌地问道:“你……你怎么知道有人幕后指使我来偷的”? 秦天赐悠然解释道:“看你粗手粗脚的样子,根本就是一个干粗活的下人,若是没有行家指点,你怎么会知道这扇坠的价值,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去偷呢?好了,你快说出是谁指使你干的”? 那女仆见他的模样,于是老实交待道:“那人是城里沈家沈大公子,沈伯商”。 这话一说,沈家姐妹气得回了自己的房里,秦天赐见这两位佳人的反应,不好再多追究,于是他让那位女仆写好供词后就放她走了。 秦天赐刚拿到口供,一个侍女却来对秦天赐说沈雪吟姐妹有事找他,于是他就向她们的房里走了去。 在她们房里,沈雪吟满脸气愤地说道:“姐姐,你说大哥怎么就这么不争气,我们家里有万贯家财,他怎么就干出这种见不的人的事情”? 林诗韵忙劝道:“妹妹别慌,秦公子已经把事情压了下来,而郭老伯也不追究,也许还有通融的余地”。 这时,秦天赐走进来,微笑着抱拳说道:“二位小姐叫秦某来不知道有何吩咐,如果要我效劳的,我一定不会推辞”。 沈雪吟见他来了,不好意思说出来,于是别过脸撒谎道:“我和姐姐佩服你的聪明才智,想请你过来聊聊天”。 秦天赐:“雪吟小姐这话说得言不由衷啊,你们有事求我是吧?恐怕多半是为了刚才的盗案有关吧,女仆我已经放过不究,那多半是为了幕后指使人沈伯商了,二位小姐和他应该有些关系吧,你们是要我放他一马,对吗”? “秦公子真是料事如神,妹妹,这下你可服了”,林诗韵用手肘碰了碰沈雪吟,意思是叫她说些好听的话,好好求个情。 沈雪吟可是下不了面子,哼道:“哼,我才不服呢!我承认他有点鬼才,但我不信他永远这么料事如神”。 秦天赐就是喜欢和她吵吵闹闹,像是一对冤家似的,而且这个时候沈雪吟是最美的,就是和长得祸国殃民的杨凤仪比起来也毫不逊色,于是他又和她斗上嘴:“哎呀呀,我的大小姐,你有求于我,还这么和我说话”。 沈雪吟似乎也觉得自己不该这样,于是婉言求道:“秦……秦公子,你能不能放沈伯商一马,我……我求你了”。 秦天赐回答道:“本来我是不准备放他一马的,但是二位小姐如此古道热肠,我若是这点面子都不给的话就太小气了,我也会遗憾地失去你们这两位如花似玉的红颜知己啊。这是刚才女仆的口供,你们拿去吧,但你们还是劝一下沈伯商,他这样做本来就不对,这事幸亏是碰到的是我,若是碰到别人,他就没那么幸运了。好了,我也要出去喝酒了”。秦天赐说着,把口供抵了过去,然后退出房门去喝酒去了。 街道上,那个女仆一出酒楼就跑去找沈伯商,不大一会儿就在沈氏米行碰见了他。 “玉都到手了吧,我现在就给你两百两银子,你把玉交给我”,沈伯商见她出来了,以为得逞了,于是心急地问道,拿出两百两银票交给她。 “本来是偷到了的,可是后来又叫人查出来了,我也被他们抓住,幸亏他们不追究我的责任,将我放了出来,但是他们叫我写下口供,证明你是幕后指使人”,那女仆有些泄气地说道。 沈伯商见事情失败了,气急败坏地大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偷到后有让人发现了,拿了回去,你给我讲清楚”。 于是那女仆就把事情全过程都给沈伯商讲了一遍。 沈仲雄听完,气得满脸冒火,狠狠地问道:“这个人叫什么名字”? 那女仆答道:“听其他人好像叫他秦天赐秦公子,好像是金陵本地人”。 “好你个秦天赐,别落在我手里,否则我让他生不如死”,沈伯商咬牙切齿地叫嚣。 那女仆忙劝道:“你还是自己小心点吧,证据还在别人手里呢,况且那人聪明绝顶,你不一定斗得过他”。 沈伯商先是叹了口气,接着哼了一声就离去了,心里只把秦天赐恨之入骨,巴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第二十二章 盗马案 客栈里。 秦天赐和郭雨辰喝着酒,不言不闲两兄弟嘻嘻哈哈地在旁边闹着。 郭雨辰端起一杯酒敬了秦天赐一杯说道:“秦公子智慧过人,目光敏锐,断案入神,实在是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智者啊”。 秦天赐谦逊地回敬了一杯说:“郭老伯,别听我这两位家人胡吹,我不过是会些小聪明,玩些小花招罢了,别人一不小心,就上当了”。他们正说着,就被下面三人的谈话声打住了。 只见楼下三人一主两仆,那个年轻的公子穿了一身锦服,旁边两位都穿着青色家丁服,他们喝着就吃着才。突然那个青年公子将喝了一杯酒后就气愤地把酒杯摔在地上:“唉,想起刚刚贴的告示,我就提不起精神来”。 旁边的一个家丁忙问:“三爷,什么告示让你这么不高兴啊”? 那个叫三爷的公子愤愤道:“真他妈不公平,秀姑是一个多么善良的女子,怎么会杀死她丈夫啊。可是老天爷不长眼,让她遇见了苗知府这么一个昏官,她后日午时就要被问斩了。我妹妹要是知道此事,她还不得伤心死啊,她们可是从小玩到大的”! 上面的秦天赐一听,惊道:“这么快呀,郭老伯,现在情况有些紧急,我要去找些证据啦,我们失陪啦”。 郭雨辰见他表情凝重,于是说道:“没关系,秦公子自己去忙吧,救人要紧,我也有事要办,一会儿我们就在门外分手吧”。 于是秦天赐带着着不言不闲去房间整里东西,就朝门外走去。 客栈门口,刚才两位家丁发现他们的马不见了,四处寻找,这时一个中年商人牵着一匹马经过,他们见有些像他们丢失的马,于是上前叫住:“你这马像是我们家丢的那匹马呀” 另外一个一瞧,也说:“别说,这还真像”。 “真有意思啊,我这牵马从你身边一过就是你们家的啦,那要是有个大姑娘从这里过,你说她像是你媳妇儿,你还捡到一个媳妇儿不是”?那个中年商人笑呵呵地说道。 这时,那位三爷走了出来,见自己的人在和被人争吵,于是上前一问:“这是怎么回事儿”。 一个家丁连忙答道:“三爷,我们的马丢了一匹,我看这匹马好像是”。 那位中年商人见主人来了,于是客气地解释道:“这位公子,一看你就是一个知书达理的人,你看这位兄弟把自己马看丢了,就非要拿我的马抵数。哎呀你看,这匹马跟了我大半辈子,和我可亲了,你看”,说着他一手搂着那马的马头,还别说,那马和他还真是亲切,在他怀里俯首帖耳,温驯极了。 那三爷转过头对着那位家丁问道:“你记得我们马吗”? 那家丁摇摇头说道:“记不太清了”。 三爷转过身子客气地说道:“对不起啊,也许是我们弄错了,待会儿再找找,这位大哥,他也是寻马心切,请别介意”。 那商人连忙说道:“没事没事,那我就走了”,于是,他正准备牵着马走。 “等等”,这时秦天赐他们都走到门前,把事情经过看在眼里,于是叫住了那位商人。 “这位公子有事吗”?那商人疑惑地问道。 秦天赐没有理会他的问题,而是走到马前双手捂住马的双眼问道:“你说这匹马跟了你大般辈子,那你可知道这匹马的双眼中那只是瞎的,是玻璃球眼,这马才真是你的”。 那个商人有些害怕,犹豫了好长一会儿,鼓起勇气答道:“左眼”。 秦天赐听他一说,笑着把右手放开:“你看,这马的左眼和你的眼睛一样好”。 那商人先是心里恐惧了一下,心里一想,圆滑地答道:“公子误会了,我说的是你左手蒙着的那只眼睛,我自己的马我能不知道吗”? 秦天赐见他终于中计,于是把马头扭过去,说道:“你看,这马的左眼和右眼一样好,贼朋友,你还想狡辩吗”? 那商人见露出马脚被人识破,于是心慌地扭头就跑,却被不言不闲给按住了:“你这笨贼,有个圈套你就往里面钻,实在是太蠢了”。 那三爷似乎还有点迷惑:“那刚才这马怎么和他这么可亲啊”? 秦天赐解释道:“他在手心里抹了糖,这马自然和他可亲啊”。 那三爷恍然大悟,于是敬佩地说道:“公子真神啊,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秦天赐抱拳客气地说道:“在下金陵秦天赐”。 那三爷吃了一惊:“你就是金陵秦天赐,现在金陵城里的人都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了,那么短时间就破了那么多奇案,又轻松地救了王妃,又敢公然写了一副绝妙的对联讽刺苗知府,我真是佩服得很啦!听说你断案入神,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啦!我最喜欢结交你这种英雄豪杰,走,我们去好好喝上一会儿”。 秦天赐见他这么热情,忙婉拒:“实不相瞒,我受人所托,正要去寻找证据替秀姑翻案,改日有空,我们一定不醉不归”。 “好啊,有你替秀姑翻案,我就踏实多了,那就多谢了,以后有机会我们一定不醉不归,我最喜欢结交像秦兄这样出色正义的英雄豪杰,秦兄,后会有期”。沈叔义抱拳向秦天赐告别。 “告辞”,他们都一抱拳,分开了,秦天赐也带着不言不闲去秀姑送东西的路上寻找证据去了。 秦天赐和不言不闲一路上笑笑闹闹的,不一会儿,就来到离案发现场附近的一条街,正看到三个人正在欺负一个醉汉,想枪那醉汉手里的宝剑。 那个醉汉就是早上沈雪吟救的那位林非凡,他病已经好了差不多,不过喝得大醉,走路都左摇右摆的站不稳。至于那五人,秦天赐可熟悉了,他刚到这个世界就是被他们追杀呀,正是沈家二爷和他的爪牙。 那个醉汉只是躲避,好像全无战意,可是眼睛里有一股冷冷地杀气和厌烦,如果他不耐烦的话,这五个人肯定是他的剑下亡魂,这是一个最厉害的杀手才具备的素质,而二爷五人一位他是怕了,举动就更加放肆了。 秦天赐虽然很讨厌那个二爷,但是也不至于想要他们的命,于是上前呵呵笑道:“这不是沈家二爷吗,你怎么老是喜欢干些以多欺少的事情啦,上次对我如此,今日对付一个醉鬼怎么也这样啊”! 沈仲雄回过头来一瞧,见是那个赌钱时骗了自己的钱,并且弄得自己满山追杀都没抓住的小混混,心里气得青烟直冒,于是舍去林非凡,飞起一脚就向秦天赐踢过来,,可是他的功夫实在是太差了,被不言不闲轻轻地抱住了,然后扔在地上。 他见自己丢了如此大的脸,于是狠狠地瞪秦天赐说道:“秦天赐,有种的就和我单打独斗”。 秦天赐见他如此嚣张,于是向戏弄戏弄他,他走到一堆一尺来高的竹筐前捡起一个,翻过来那在手里,比划着说道说道:“我现在还没有兴致和你单挑,你想和我单挑可以,我和你打个赌,你若是赢了我就和你单挑。你听好看好,只要你能从框的底部的一端跨到另外一端,就算你赢,我就和你单挑,你若是办不到,就带着你的爪牙滚回家去”。 沈仲雄以为他脑子出了问题,轻蔑地笑道:“小子,你开玩笑,这框,两岁的孩子都能跨过去”。 秦天赐不理他的轻视,用手又比划道:“可是你就未必能跨过去。二爷,你可听好啰,我是说从框的底部跨过去”。 “好好,你把它放地上,放地上”,沈仲雄指着框说道。 “哈哈哈哈哈……”秦天赐按他的话把框放在地上,沈仲雄一看,傻眼了,周围的百姓、一看都大笑起来,因为那框是底部朝下放好的,不管你怎么跳,都没办法从底部跳过去。 “你敢耍我?你不是要我从框底跨过去吗?你把框翻过来,翻过来!”沈仲雄见他在耍自己,于是满脸老怒地说道。 秦天赐笑了一会儿,弄好衣袖,然后对着沈仲雄悠然地说道:“好,我把它翻过来,你可看好咯”,说着他就把框向上一扔正好挂在一根两三丈高的木头上,他心里暗叫幸运,若不是随着苏芸黛练了功夫,他哪里能够仍得那么准那。 秦天赐挂好竹筐得意地笑着说:“哈哈哈……二爷,跨吧,跨呀……” 沈仲雄看着挂在木头上的竹筐,气得浑身发抖:“好,你这小子,敢如此耍我,我们走着瞧,走着瞧”,说罢,带着他的爪牙灰溜溜地逃去,惹得周围的百姓笑得前仰后合,无不拍手称快。 第二十三章 天下第二杀手 秦天赐看着那个仗势欺人的二爷灰溜溜地狼狈样子心里一阵解气,哈哈笑了一阵后正要准备离去,却看见那个看上去像是大病初愈的年轻人仍然面无表情地喝着手里酒壶的酒,于是准备上前劝说一下,可是不言不闲这两个活宝有一次抢在了他的前头将酒壶抢走了。 这个酒壶似乎比他生命更加重要,他见酒壶被枪,生气地说道:“你们两个把酒壶还我”,声音虽然不大,但却露出丝丝杀气,令人全身发冷,发颤。 不言不闲可不是两个怕事的主,绝不会就这么罢手的,他们把他的酒壶扔过去扔过来,嘴里说道:“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你看你病怏怏的,若是在喝下去,恐怕就是找死啦”! 林非凡没理会他们的关心,仍然冷冷地说道:“不用你们管,快把酒壶还给我”,这时他的眼光更冷了,那锋利的眼光足以杀死任何一个胆小的人。 可是齐氏兄弟不是胆小的人,仍然嘻嘻哈哈的把酒壶像变戏法似的传来传去的,见他如此执迷不悟,嘴里挑衅道:“那你就快来拿呀,哈哈……有本事就来拿呀,哈哈……” 这下可把林非凡惹急了,他是什么人,天下第二杀手,那可是靠杀人讨生活的人,哪里会有好脾气的。他突然一个纵身,右掌一挥,以令人眼花的速度袭向拿着酒壶的不言,不言双掌交替的和他对了一掌,退了好几步,林非凡眼看就要拿到酒壶了,可是不言在这时却把酒壶扔给了不闲,于是林非凡又掉转头去追不闲……就这样来来回回,像蝴蝶一般,三人缠斗在一起,林非凡被两兄弟逗得满头大汗,可是他们自己也累得不轻。 这下林非凡可动了真怒,他抽出了宝剑,扔掉剑鞘就像他们追去,剑上阵阵地剑气向四周飞去,那恐怖的杀气,让人的骨头都发冷打颤。这时两兄弟就不是对手了,局势就是一边倒了,两兄弟被他凌厉的剑法逼得手忙脚乱,只有挨打的份儿,身上的衣服也剑气划破几处,要不是他手下留情的话,他们早就挂彩了。突然,林非凡从高处以泰山压顶之势向不言攻去,不言刚扔出酒壶,还没来得及出招就被一脚踢飞在地。 不闲忙上前抢过酒壶准备逃走,可他哪里跑得过林非凡,只见他身子横着,与水平线几乎平行,像追风似的旋转着飞过去给了不闲肩上结实一掌,不闲挨了一掌,急忙把酒壶向秦天赐扔去,可自己却摔出好几丈远,瘫倒在地,口里喷出一口鲜血,伤势还不算太重。 看着空中飞向秦天赐的酒壶,林非凡轻蔑的笑了一声,像鹤子翻身似的在空中打了几个转,伸出左手就准备抓住酒壶,眼看酒壶就要到手了,可就在这时他听见了一声巨大的“嘭”的响声,一颗子弹打穿了酒壶和他的左手手掌,他哪里见过枪,以为是失传的弹指神通功夫,于是心里争强好胜的心就起来了。他一挥右手的宝剑,大叫一声,就向秦天赐劈了过来,秦天赐见这人要取自己的性命,心里一慌,右手一挥,只听“嘭”的一声,林非凡的宝剑断为几截。 他傻傻地看着自己手中的一小截断剑,目瞪口呆,他哪里见过如此出神入化的功夫,心里除了佩服还是佩服。他发了好长一阵子呆,终于清醒过来,向着秦天赐客气地说道:“阁下的功夫真是惊天地,泣鬼神,盖世无双啊,我林非凡虽说功夫不是天下第一,但是在江湖上排个前十名是没问题的,想不到今天却一败涂地,这是我行走江湖以来第一次败绩。从此以后,在我没有公子答应之前绝对不会带酒壶。还请公子赐告尊姓大名,日后自当领教,还有,请公子赐告刚才所用绝学,以让林某增长见识”。 秦天赐可不能告诉他自己用的是藏在袖子里的手枪,于是撒谎道:“这位兄台客气了,在下金陵秦天赐,至于我所用的武功,乃是家传的弹指神通。兄台左手有伤,要不先处理一下”。 “好,你叫秦天赐,我记住了,至于我的伤不用费心,告辞”,没说几句话,林非凡就捡起断剑消失在了街道上。 周围的人见秦天赐智勇双全,无不称赞不已,还有些听说过他这几天传奇的,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秦天赐好不容易摆脱了人们的热情招呼,带着不言不闲向秀姑送食物的那条道上走去。 在路上,不言不闲一路跟着,待走到没多少人的地方,不言好奇地问出了憋了好久的问题:“公子,没想到你的功夫如此高深莫测,就是天下第一高手来了,也绝对不是你的对手”。 秦天赐得意了一会儿,用手摸了摸怀里心爱的手枪,谦虚的说道:“是吗?我觉得自己没什么呀,须知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有一山高”。 不闲接过话,满脸敬佩地说道:“公子你不知道吧,刚才你不费吹灰之力就得他落花流水的人就是天下第二杀手,也是江湖上十大高手之一的林非凡啦,要是别人,能胜过他一招半式的早就吹得全金陵城都知道了,公子不慕虚名,淡泊名利,实在让我们佩服”。 秦天赐见他们如此吹嘘自己的功夫,心里虽然轻飘飘的,但还算清醒,心道我淡泊个屁,我又不知道他就是天下第二杀手,况且我暴露了自己的保命绝招,以后还怎么混啦! 秦天赐就在秀姑送饭的路上走了一圈,路过一片夹竹桃林,而且这时正开着花,还经过一片树林和一个小河,最后到了劳作的地里。 秦天赐走了一回,有了些头绪,于是沿着原来的路往回走,准备去买开酒楼要的原料,在路上他们碰见一个雍容富贵的老伯从马上摔下来,于是按照他的指示方向送他回家。 他们沿着街道来到了一座叫“沈府”的庄园,这座庄园虽说没有没有秦天赐见过的“御园”和“福王府”那么有气派,但是弄得却更加精巧仔细,而且庄园非常大,透露出许多富贵玉奢华之气,园子里到处是假山,花园,池塘,楼台,真可谓应有尽有,富贵逼人那。 刚进门不久,不言不闲便用眼神连连暗示秦天赐快点离开,今天还有许多事情要办。但是,秦天赐刚刚救了人肯定要等到他家里的人来了以后交代一下才安心地离开,于是便瞪了他们一眼,意思是叫他们安静点。 不言不闲平时虽然跟着秦天赐养成了一种放荡不羁的性格,但是毕竟还是主仆有别。况且秦天赐还是他们的救命恩人,于是都乖乖地闭上了嘴,只是用眼睛不停地欣赏这个美丽壮观的大庄园,边看便惊讶地惊叹着。 秦天赐把那位老伯扶进庄园,放在大厅的椅子上休息,这时这位老伯起色好多了,于是站了起来抱拳感谢:“多谢公子热心将老夫送回来”。 秦天赐正待回答,可是一个女子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只见里面传来一声关心的问候:“爹,听说你摔伤了,情况怎么样,我叫韵姐给你看看”。说着,从里面走出两个美丽的女子,正是沈雪吟和林诗韵,沈雪吟见是他们,于是惊讶地问道:“怎么是你们”? 沈老爷见他们认识,于是问道:“雪吟,诗韵,你们认识吗?那真是有缘啦,爹受伤之后,正是这位公子将爹送回来的”。 这时林诗韵轻声回答道:“姨父,我们和秦公子也是今天才认识的,多谢秦公子将姨父送回来”。 秦天赐忙客气地说道:“伯父,你们太客气了,我和伯父有缘,今天能够送伯父回来,在下也深感荣幸”。 沈老爷见他如此谦逊有礼,甚是喜欢,于是看着他赞道:“我看公子面相极贵,将来一定能飞黄腾达呀”! 谈到这些可是齐氏兄弟的最爱,他们哪里会甘于寂寞,不言马上应和道:“老员外说的对,我们家公子呢,那是学识渊博,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将来自然会前途无量”。 这可是沈雪吟最不喜欢的地方,她柳眉一扬,抵触道:“哼,肉麻,不知羞”,这一句话把厅里所有的人都弄得尴尬不已,一时气氛安静,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沈员外见女儿如此无礼,于满脸尴尬,是连忙解释道:“我这女儿呢,口无遮拦,还望秦公子不要见怪”。 秦天赐哪里会见怪,他喜欢沈雪吟最大的地方就是她的性格,若是她没了这性格,说不定秦天赐就不会苦苦追求她啰。于是他忙说道:“我和雪吟小姐说话也十分投缘”。 不言不闲见这沈雪吟对自己的公子如此无礼,于是便半开玩笑地说道:“想不到啊,想不到我们和雪吟小姐今天早上还吵得不可开交,现在却成了亲密无间的好朋友,真是有缘啦”。 沈雪吟见到这两个活宝就来气,她哼道:“不知羞,谁和你们是亲密无间的好朋友啦”! 第二十四章 金陵沈家(1) 沈员外瞪了沈雪吟一眼,见秦天赐毫不见怪,无比地雍容大度,心里更是喜欢,接着问道:“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啦”? 秦天赐忙礼貌地答道:“伯父,小侄姓秦,名天赐”。 “秦天赐,好,好,你以后若是有空,若是不闲老夫这地方狭窄,不妨到这儿来做做啊,老夫喜欢上进的年轻人”。 这里若是窄的话,那天下间就再也没有宽敞的房子庄园了,况且有如此好的机会亲近美人,就是刀山火海,秦天赐也哪里肯放过,心里乐着,嘴角却十分认真地说道:“多谢伯父,我有空一定经常到这儿来聆听伯父您的教诲”。 沈雪吟见他以后要和自己处得近了,于是语带讥讽地哼道:“哼,你自己不是自认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吗?难道还用得着别人教诲你呀”! 秦天赐见她和自己又斗上嘴里,心里直呼过瘾:“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秦某岂敢固步自封啊”? 沈雪吟见他油嘴滑舌,不管自己如何说都说不过他,于是哼了一声,偏过头去不理他。 不过秦天赐见识广阔,沈老员外也喜欢他吹牛,大家谈得十分高兴。就这样他们说着说着,不言不闲无意间就把早上偷扇坠的案子说了出来,把秦天赐直吹得是天上有,地下无的圣人。 沈员外听说那个女仆后面有幕后指使者,心里只把那人骂了好几回。 秦天赐见沈雪吟姐妹表情有点不好,知道那个沈伯上和她们的关系非浅,于是马上识趣地转移话题:“不谈这些了,今天能够结识伯父一家实在是令人高兴啦”! 沈员外忙说道:“天赐啊,你还不算结识了我们全家人,我们家还有几位重要的人物你还没见过呢”。 就在这时,看门的人报了一声:“老爷,大少爷回来了”。 见他回来了,沈员外忙介绍道:“我这个老大呢,能够吃苦,这几年家中的生意主要靠他打点,我已经很少过问了”。 这时沈伯商已经走上来向沈员外行了一礼说道:“爹,孩儿回来了”。 沈员外见他过来了,忙介绍道:“来来来,我给你么引荐一下,这位是和爹很投缘的小友秦天赐,秦公子。他才华横溢,断案入神,而且谦逊有礼”。 秦天赐忙上前抱拳行礼道:“沈大哥,日后还请多多关照”。 沈伯商满眼喷火地瞪着他,直想杀了他才能泄很,于是冷哼道:“关照你,我可不是疯子,我恨不得喝你的血,今天早上要不是你,那块玉我就得手啦!” 秦天赐一听,差不多明白了:“你……你就是沈伯商”?沈伯商见在自己家中,心中底气十足,于是冷笑道:“没错,我就是沈伯商,今天那女仆就是我让他干的,你能把我怎样?难不成你还能叫人到我家来捉我不成?说吧,你到我家来,打算要敲诈多少银子才肯放手”!他是奸商,自然以为别人和他一样,眼睛里只有钱,于是他以为秦天赐是来敲诈自己的。 秦天赐见他说话半分客气都没有,心里也怒了,但是为了大计,他只是客气地说道:“沈兄误会了,沈员外从马上摔下来受伤了,我途经看见了,送他回来,事先并不知道这是你家”。 沈伯商见他说不是来敲诈自己的,冷笑一声伸手逐客道:“你不是来敲诈的,哼,那就多谢你到宽宏打量了。既然如此,那你请走吧,我们家现在不欢迎你”。 秦天赐见别人下了逐客令,于是带着不言不闲准备离开,秦天赐能忍下这口气,全是为了两位佳人,怕把关系弄得太僵了,可是不言不闲这两兄弟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可忍不下,不闲走着冷哼道:“大少爷,自己干了丑事还这么猖狂,果然不是善人啊,我家公子不追究你,你就偷着乐吧,还敢这么强横,真是自找没趣……” “少说两句,我们走”,不闲还待继续说,被秦天赐喝住,带着向门边走去。 他们还没走,就被沈大少爷叫住了:“站住,姓秦的,要走先把证据留下再走,你若是不拿出来,今天就休想出我沈家大门,哼”! “我没有证据”,秦天赐轻声回答道。 这时沈员外可全都明白了,他实在看不下去了,于是用手梦拍了桌子气得发抖地喝道:“你……你这畜生,把沈家的颜面都丢尽了,还敢如此放肆,还不快给我跪下”。 “爹……”沈伯商回过头,见自己父亲帮着外人,心里不愿意,毕竟他现在是实际上沈家里当家的,当着自己的敌人面前跪下那可不好受。 “你这孽子,还不跪下,跪下……”,沈老员外见他居然不跪,心里发怒,发抖地吼道。 沈伯商见爹如此生气,只得乖乖地跪下。 这时沈雪吟也气得不行了,她拿出那张证据说道:“大哥,你实在是太不争气了,这事情是我和韵姐亲眼所见。当时我和姐姐替你求情,秦公子已经把证据给我们了。你若不是我大哥,我才懒得理你呢。你要这证据,拿去”,说罢,他就把那份口供仍给了他。 沈伯商可真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奸商,他拿过证据一看是真的,深怕其他人再拿去,于是干脆把它吞下肚子去了。 沈员外见他如此不堪的丑态,气得差点接不过气来:“你这孽子,你让我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你给我滚,快滚”。这句话虽然不好听,可是正合了沈老大的打算,他像兔子似的溜走了。 就在这时,一个家丁拿着一份拜帖走进来递给沈员外说道:“老爷,有位姓郭的老伯来访”。 沈员外接过拜帖一看,吃了已经,喃喃自语道:“吏部郭大人,他怎么来了”,接着他大声吩咐道:“快请”。 “不用快请,我已经来啦,哈哈……”,这时郭雨辰带着护卫任小刀已经走了进来,接着坐在了沈员外身边。接着大家就交谈着,谈得十分开心,这时,守门的家丁又报道:“老爷,二少爷回来啦”! 沈仲雄走上前真准备行礼,可是一眼憋见秦天赐,于是走上前道:“好小子,怎么,你又跑到这儿来给我扔框来了”。 沈员外见他们有冲突,于是问道:“老二,到底怎么回事儿”? 沈仲雄指着秦天赐说道:“爹,这人是我的仇人,他一肚子阴谋诡计。他今天说要和我比武,可后来又拿个破框来耍我。今天他送上门来了,说什么也不能放他出去”。 沈员外今天出去,听人说起过这事儿,于是气着问道:“这之前,是不是你们欺负一个喝醉的生病年轻人啊”? 沈仲雄哼道:“那小子醉得像只死狗,却拿着一把绝世宝剑,我叫他卖给我,他居然不肯,实在是该打”。 沈员外见他承认了,气得吼道:“你……你这个小畜生,真是把我家祖宗的脸都丢尽了,你让我有何颜面活在世上,你……你给我滚出去,快滚,我现在不想见到你,你离我越远越好”。 沈仲雄对着秦天赐瞪了一眼,气愤地挥了挥袖子,然后向后面的屋子走去。 郭雨辰见了这景象,忍不住感慨:“秦公子与沈家缘分的确不浅啊,一日之内交了雪吟,诗韵这两位出色的女儿朋友,却又得罪了大少爷和二少爷,哈哈……” 沈雪吟看了一眼秦天赐,哼道:“我看那他和我们沈家犯相,我们见了面之后就一直在吵,哪里是朋友”! 郭雨辰打趣道:“你和他呀,确实有点冤家的味道,哈哈哈……”。 见妹妹娇羞的模样,林诗韵忙转移话题:“秦公子放心,我家三哥性情豪爽,一定能够和你结交成好友的”。 真是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这时那看门家丁刚报三少爷回来了,就见沈叔义带着他一起买马的家丁进来了。 那三少爷一进门就看见了秦天赐,他走仔细看清确认道:“秦天赐”,说罢,急急地转过身把他右边家丁手里的剑拔了出来,就像秦天赐走去,吓得所有人都惊骇不已,雪吟和诗韵两位小姐更是站起来吃惊地盯着,以为秦天赐把沈家三兄弟都得罪了,不言不闲也急忙上前按着他的双手。 第二十五章 金陵沈家(2) 沈员外见老三一进门就向秦天赐拔剑,于是骂道:“老三住手,还不给我跪下,说,你这逆子,在外边做了什么坏事”? 沈叔义看了一眼老爹,满脸疑惑地跪下,不解的说道:“爹,我,没干坏事,只不过是多花了些钱而已”。 沈员外以为他撒谎,生气地哼道:“你……你还不给我说实话,你若不是在外边干了坏事,为何一见到秦公子就拔剑相向啊”! 沈叔义一听,才明白过来,于是笑着站起来说道:“哎呀,您说这事儿啊,爹,您误会了,秦公子是我今天才结识的好朋友,不信你问问他们”,说着,他用手指了指手下的人和秦天赐他们。 这件事情郭雨辰也知道,于是对着沈员外解释道:“三公子说得不错,当时我也在场”。 沈员外一听,心里舒了一口气,但还是不解地问道:“那你为何见着秦公子就拔剑啊”? 沈叔义走到秦天赐身边,拍着他的肩膀解释道:“爹,您是知道的,我最喜欢结交英雄豪杰,像秦公子这样出色的人才我怎么能放过呢?你看,这把剑就是我买来送给他的,没想到,他就在我们家,所以我就很高兴,所以就拔剑拿出来给他看的”。 这时沈雪吟也松了口气,问道:“三哥,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一谈到这个,可就是不言不闲的表演时间,他们自然当仁不让地抢过话头,手舞足蹈地讲到:“事情是这样的,当时三公子的马被偷了,正要放走盗马贼,我家公子呢,略施小计,就让偷马贼原形毕露,帮三公子找回马匹,于是我们就成为好朋友了”。 沈员外一听,全都明白了,呵呵笑道道:“呵呵,是爹误会了,我是让你的两个哥哥给吓怕了”。 沈叔义见提到哥哥,于是说道:“哥哥们都回来了,我去请出来与秦公子相见,他们都一定会喜欢你的”。 秦天赐伸手阻止他,满脸苦笑道:“三公子算了,我们已经见过了,两位公子喜欢得恨不得吃我的肉啊,我看我最近可是没少得罪人啦”! 沈叔义见他的无奈样子,就明白他那两个哥哥一定是做了什么坏事让秦天赐给收拾了一顿,继而结怨啦,于是他豪爽地回了几下手呵呵笑道:“没关系,沈家老爷子喜欢你,你还有我这么一个兄弟,你足可以立足了,我那两个妹妹对你不错,你别担心,咱们是一家人”。 秦天赐用探询的目光盯着沈雪吟:“是这样吗?雪吟小姐”。 沈雪吟一见他又是那种游戏人生的表情,娇哼道:“我们一见面就是冤家对头,谁和你和解啦”!秦天赐哈哈笑了一声,十分自信地说道:“明日午时,我们就和解了”。 林诗韵轻声问道:“秦兄这么有真有把握吗”? 秦天赐说道:“当然有把握,不过还要去找些证据。所以时间紧迫,我们就先告辞了”。 沈员外见他要走,便出言挽留,但是人命关天,所以他还是让他走了,于是他让沈雪吟带他送客。 在沈府门外的一条路上,不言不闲十分识趣儿,走在前面好远处,给秦天赐和沈雪吟留下单独相处时间。 沈雪吟见就他们两人,有些觉得不自然,扭捏地玩弄着衣角,红着脸娇嗔道:“以后在外人面前,不许你说我们关系亲密”。 秦天赐见她那娇嗔的可爱模样,猛地一把搂住她的细细柳腰,下身贴上她那富有弹性的香臀,一会儿就有了反应,他恶作剧地耸动几下调笑道:“好的,以后,悄悄话我只对你一个人说,而且在这种温馨的环境下说”。 “你这个臭流氓,你……你……”沈雪吟没想到他居然如此大胆,急忙挣脱出来,将他狠狠地推到在地骂了他一声大花痴,然后羞红着脸往家里跑回去。 秦天赐回味着刚才香艳的感觉,闻了闻手中还残留的沈雪吟的体香,得意的笑了一声,心道这小妞,迟早还不死我的,怎么反应这么强烈呀,以后得好好试试,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他摇着头笑着骑马向前面的不言不闲追去。 “公子,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干出这种傻事情呀,那沈雪吟像只母老虎一般,对你像是天生冤家似的,你选择喜欢她呀,要我说啊,想要成功啊,那太困难了”,不言见秦天赐被推到在地的狼狈样,忍不住给他指点迷津。 两兄弟心有灵犀,这个说了,另外一个自然少不了。不闲也插上话:“我也觉得公子做得不够聪明,你看那林诗韵小姐温柔贤淑,说话大方得体,而且她对你一直都十分欣赏喜欢,你若是选择她,那就容易多了”。 秦天赐见这两个活宝居然说自己干得不聪明,用手在他们头上敲了几下道:“你们知道什么,带刺儿的玫瑰才够味,才具有挑战性。况且山人自有妙计,少爷我是放长线钓大美人鱼,少爷我若是先获取雪吟的芳心,那林诗韵就是陪嫁的赠品,如此一箭双雕,还不划算吗”? 两兄弟知道了秦天赐有如此大计,心里惊骇不已,开玩笑地说道:“公子,你如此明目张胆地追求沈家的双凤,你……你就不怕少奶奶……”,毕竟主仆有别,他们也不敢太放肆,所以后面的话就没敢说出来。 一提到柳玉茹,秦天赐心里一惊,笑呵呵地威胁道:“你们两个回去之后可千万别提她们啦,不然的话,我没好日子过,你们也休想”。 三人打闹一会儿后就去般办正事了,秦天赐按照计划,把生产面包和啤酒的原料都列出一张单子。买了好几车,有用来生产面包的有小麦粉、荞麦粉、糙米粉、玉米粉、鸡蛋、盐、蜂蜜、油脂,还有用来生产啤酒的玉米﹑大米﹑大麦﹑小麦﹑淀粉﹑糖浆和糖类物质,和一些简易设备。另外,他买了许多开酒楼的东西,还联系了附近的卖水果的摊主和那些种水果的农民。杂七杂八的,弄了好多车,他花了一百两金子才搞定。 那些卖东西的小商贩可高兴死了,听说以后很有可能长时间来大量买,他们客客气气的,叫了许多伙计亲自将那些东西用马车全部拉到他们买下的富通酒楼,幸好那个酒楼的后面仓库较大,才装得下,而且酒楼后面有一片废旧的破房子,以后好好花点钱休整一下不愁大量生产面包,酿造啤酒果汁时没有地方。 他们招来一些平时一些生活贫困的青年人来做伙计,有请了几位经验丰富但是却没多大名气的厨子,那些人见以后生活有望,对秦天赐是感恩戴德,简直把他当成再生父母。 确实当时的大部分百姓很苦,自己没多少土地,时常饿肚子,就算有些有田地的,一年的生活也过得不怎么样,就是以前和秦天赐一起在街上惹是生非的那群小混混也是没法填饱肚子,才出去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儿,若是能够好好生活,谁会去干那些让人们讨厌的缺德事。 这不,说曹操,曹操就到。秦天赐把所有的东西安置好,叫几个人在那里细心看守,正待离开回家时,十几个衣着破烂的年轻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其中一个高大憨厚的叫李虎的大汉走上一步跪在秦天赐面前求道:“天赐哥,我们知道你有出息了,要开酒楼,我们也想在你的酒楼里干活养活家人,求你看在以前兄弟的份上就答应了吧”。 秦天赐还没反应过来,那群人就都跪下了,异口同声地哀求道。 秦天赐听着他们的名字,什么张元,许飞,肖风,黄海的,他一个也没印象,但是他早已猜到这些都是以前和他一起混的兄弟,见着他们一个个那可怜样,秦天赐心里感叹着普通百姓生活的穷困,于是准备答应他们,但又担心他们以后干些坏事,于是说道:“你们要到酒楼里做伙计,我答应,但是你们都要改掉以前的坏习惯,好好做人,只要做到这一点,我保证你们以后会过上好生活的”。 许飞一听自己以后自己和家人都能够过上幸福生活,高兴的感激道:“天赐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以前是为了生计才迫不得已干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的,我们以后一定会好好在酒楼里工作,好好做人”,其他人也连连点头,高兴得热泪盈眶。 “好了,以前的事情都忘了吧,以后好好的干活,好好做人,来,你们一人拿二十两银子去,买些衣服和吃的,让把家里安顿好,然后明天开始到酒楼来干活。以后你们也别叫我天赐哥了,让别人听见还以为我们还在干那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呢?既然以后要重新开始,你们也叫我少爷或者公子就行了”,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三百两银票递给他们。 他们接过银票傻乎乎地笑着应道:“谢谢天赐哥……不不……谢谢少爷”。 秦天赐心里也蛮高兴的,毕竟有这些比较忠心的兄弟在酒楼里干活,自己也放心许多。想了一会儿,他便和他们告别,带着不言不闲回到家里——秦府。 第二十六章 新房情话 秦天赐会家后,又弄了些面包,油条,寿司,还弄了些果汁,不过要等一段时间才能喝。柳玉茹,齐氏兄弟哪里吃过如此美食,真觉得是人间难的美味,都吃得津津有味,对秦天赐赞不绝口,柳玉茹心里可乐坏了,自己的相公不但聪明绝顶,断案入神,而且还会做许多美食,自己跟着他不愁没有口福。 不大一会儿功夫,满桌的美味被一扫而光,柳玉茹在自己家里,全没了淑女吃饭的形象,看得秦天赐忍不住打趣她,可是每次吃亏的老是自己,每办法,谁叫自己的老婆长得如花似玉,像自己这样怜香惜玉的人怎么下得了手,所以只有受气的份儿,虽说是受气,秦天赐心里觉得甜丝丝的,毕竟天下间能够让柳大美人这么欺负的男人就他一个,那可是天大的幸运啦。 夜深了,齐氏兄弟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了,秦天赐和柳玉茹也到了新房里,看到新房里的温馨喜庆气氛和娇滴滴的老婆,秦天赐心里直痒痒。 这时,柳玉茹脱掉了衣裙,全身只剩下湖丝肚兜和月白的贴身下衣,秦天赐看着那玲珑的身段,胸前那对盈盈可握的坚挺玉兔,口水长流,双眼放光,心里打着鬼主意。 柳玉茹见他火辣辣的目光,满脸娇羞地嗔道:“小贼,你……你看什么?不许看,不许看”! “好好……我不看,我不看,我用手蒙着眼睛好了吧”,秦天赐装腔作势地用手蒙着眼睛,可是手掌地每个手指却大大地张开,以便一饱眼福。 柳玉茹见他那无赖样,也没办法,况且他对自己的身体如此着迷,自己心里也得意,于是她也没有再管他那想吃掉自己的眼光,只是索性让他看个够。 秦天赐欣赏着这美丽的胴体,先是满意地点点头,看到她胸前盈盈可握的玉乳时却叹着气,嘴里喃喃自语:“唉,就是小了点儿,没有师傅丰满,以后我们的孩子可吃不饱啰,不行,我得去请个奶娘……”。 柳玉茹内功炉火纯青,将将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满脸疑惑的问道:“小贼,你说什么小了点儿,我们孩子吃不饱的,到底有什么关系啊”? “这个……我是说小孩子吃奶吃不饱……”秦天赐见他将自己自言自语的话听到了,吓得一声冷汗,支支吾吾地不敢说出来,但是两只贼眼却还是肆无忌惮地盯着她挺翘的小淑乳。 柳玉茹见他吞吞吐吐地样子,又见到他贼兮兮的双眼盯着自己的胸脯发愣,哪里还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拿起床上的枕头被子就向他砸了过去,嘴里生气地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死小贼,臭小贼,居然嫌弃人家那里小,我今天一定要打死你,为民除害”。 “哎哟,我的姑奶奶,你别砸了,不是我嫌弃你呀,那是我们的孩子要吃奶,他吃不饱呀。”,秦天赐见母老虎发威,急忙撒谎解释道。 “我……我们家孩子真的吃不饱,那……该怎么办”,柳玉茹见他表情认真,便相信了,心里非常担心,于是便羞涩地问道。 秦天赐见她中计,于是更是危言耸听地吓唬道:“这可严重了,如果那里发育不好的话,以后孩子会饿死的,尤其是双乳发育不平衡,长得一大一小的,连孩子都生不出来。你脱下肚兜让我看一下,你也知道我医术高超的,一定能够想办法促进它的发育”。 “你……我……”,柳玉茹犹豫了一阵,还是觉得这个小贼虽然有些贪花好色,但是他那妙手回春的医术自己也是亲眼目睹过的,于是她还是扭扭捏捏地脱下了他的湖丝肚兜。 秦天赐色急地用双手分别握住把玩观赏起来,只见双乳又挺又鼓,好似充满了乳汁,涨的非常难受,好像只要一捏,就会渗出水来,秦天赐呼吸粗重,嘴唇贴近想要品尝这顶端鲜红娇翘的樱桃,阵阵男子热气喷在那娇嫩的雪乳上,让柳玉茹酥麻得颤抖一阵,也让她明白秦天赐又骗了自己。 柳大美人有了防备之心,而且心志坚定,他哪里还能得逞,他嘴还没有碰到玉兔时就被推到在床上,然后点了穴道。柳玉茹见这小贼千方百计的算计自己,气得用手揪住他的耳朵教训道:“你这死小贼,又骗我”? 秦天赐连忙求饶道:“玉儿,我哪里敢骗你呀,我不是说好了促进你的那里发育吗”? “哼,你还撒谎,看着你那贼兮兮的双眼我就知道你心里不老实,想毛手毛脚,不管你怎么说,今天晚上我是不会解开你的穴道的,明天你不是还要替别人翻案吗,你就乖乖地休息吧”,有了几次教训,柳玉茹可不敢再冒险放开他,说不定自己一时不小心就让他的花言巧语骗了吃掉了。 秦天赐全身燥热,下身也充满欲望,但是无处发泄,那种如火烧的滋味让他心里难受,忍不住大声喝道:“什么不老实,毛手毛脚,我们是夫妻,恩爱是天经地义的,你这样对我,还算是我的妻子吗?况且我还是为了将来我们的孩子着想”! 柳玉茹毕竟是知道三从四德的女子,她也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于是她在秦天赐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然后温柔地偎进秦天赐怀里,羞涩地将他不能动弹的双手按在自己胸前的那对柔软玉乳上,像哄小孩似地商量道:“小贼,你别生气嘛,人家也是还不习惯嘛。以后人家还不是任你为所欲为”。 哎,秦天赐是吃软不吃硬,他哪里禁得起这种柔情攻势,只得连连点头同意,闻着玉人娇躯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柔软香滑的销魂感觉,他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他醒来时,柳玉茹早已经带着几个家丁和丫鬟去打理酒楼去了,只留下不言不闲。秦天赐伸了个懒腰,整理好衣服,吃过早饭就带着不言不闲向知府衙门奔去。 知府衙门大堂。 这时大堂里已经站满了来听审的百姓,郭雨辰,沈家两位小姐,不言不闲,沈叔义,还有秦天赐也站在里面,两排衙役站得十分威武,似乎是为了吓人,大堂正中,一个面貌清秀,温婉贤淑的女子跪在地上,她神情悲伤,似乎是为了丈夫的死而感到绝望所致,而且身上还有伤痕,看来苗知府用过私刑逼供。 堂上坐着脑满肠肥的苗知府,他听说前几天写对联侮辱自己的那个秦天赐要替秀姑翻案,心里一阵阴险得意。以前他侮辱自己,由于他是福王府贵客的原因自己对他无可奈何,今日撞上门来,他哪里会饶过他,他看了一眼站在下面的秦天赐问道:“秦天赐,本官听说你要为杀人犯秀姑翻案,可有此事啊”? 秦天赐根本就没把这个贪官放在眼里,他不卑不亢的说道:“确有此事。但是如果秦某能够证明秀姑是冤枉的,不知大人能否秉公执法,将秀姑无罪释放”? 苗知府冷笑道:“哼哼,本官断案一向秉公执法,你若是拿出证据证明秀姑无罪,本官自然将她释放。但是你若是拿不出证据证明她是冤枉的,本官将视你为哗众取宠,扰乱公堂,戏弄朝廷命官,到时本官绝对不会对你客气”。 秦天赐上前一步,果决地说道:“如此一言为定,大人请开始吧”。 苗成见秦天赐答应,心里乐坏了,一位今天一定能狠狠地收拾他,以解心中的恶气。他转过头对着秀指着秀姑说道:“这就是你要救的秀姑,但本官告诉你,她一定活不过明日午时”。 秦天赐不慌不忙地说道:“敢问大人,秀姑她已经承认杀死她丈夫了吗”? “不不,我从未承认杀死自己的丈夫,我和他恩恩爱爱,相敬如宾,我为什么要杀害他”?秀姑抬起头,神情十分坚决的辩解道。 苗成似乎知道秀姑要这么说,早有准备,指着秀姑对秦天赐说道:“哼。他不承认也没关系,他丈夫是喝了她做的鳝鱼汤中毒而死的,任她如何狡辩也不能逃脱罪责”。 秦天赐见这苗知府昏庸成这个样子,冷笑道:“大人,根据本朝刑法,在没有找到明确的杀人动机之前一般是不可以定罪的”。苗成哼道:“你那指的是一般,秀姑有铁的杀人事实,本官定罪也可。”。 秦天赐见这知府如此脓包,轻蔑地笑了一下问道:“那再请问大人,秀姑的丈夫是中什么毒而死的”? 苗成支支吾吾半天说道:“可……可能是砒霜”。 “若是砒霜那应该很容易验明,大人也不会说可能二字,基本的杀人动机没有,连死者是中了什么毒而死都不知道,你就冒然定案,大人此举与杀人劫财的盗匪有何区别”? “你……你……,反正他丈夫是喝了她带去的汤而死,我不管汤里有什么毒,她丈夫是她害死,她就得抵命,而且这里有自上而下的批文,就凭你一张利嘴和一些微不足道的常识,你就想推翻此案,简直是笑话”,苗成一阵慌乱,居然学着市井混混耍起无赖了。 秦天赐见他丑态毕露,全无官样,心里更是气愤,于是继续穷追猛打:“那我就拿出点真凭实据出来让大家看看,我让不闲带了一条鳝鱼来,还带了一些银杏,既然秀姑丈夫是因为喝了他用鳝鱼做的汤而死,那么现在让她再做一遍死因就不难知道了,所以恳请大人叫秀姑在这里做一次”。 “好,本官准了,秀姑,你就做一次鳝鱼汤吧”,苗成命令道。 第二十七章 翻案 接着,满脸哀伤的秀姑就在大堂上做了一锅鳝鱼汤,秦天赐接过银杏鳝鱼汤向苗知府问道:“大人认为这汤里是否有毒?若是不信的话,大人可以亲自尝试一下”。 苗成一脸厌恶地冷哼道:“本官怎么会喝一个死刑犯人做的汤呢,要验证是否有毒,牵挑狗来不就行了”。 “大人英明”,秦天赐毫无诚意地夸了一句,然后将银杏鳝鱼汤喂给牵过来的狗,自己也尝了尝,等了好长一段时间,他和小狗都安然无恙。 “大家现在都知道这银杏鳝鱼汤根本就没毒,那秀姑的丈夫为何毒发身亡了呢?原因是在秀姑送饭的路上经过了一片正落花的夹竹桃林。我带了些夹竹桃花来,这夹竹桃花也是无毒的,不信我尝尝让大家看”。 说着,秦天赐拿起一把夹竹桃花,吃进嘴里,接着解说道:“但是,若把这夹竹桃花放进银杏鳝鱼汤里,那就是剧毒,不信,我拿这只小狗试试大家就知道了”。 其实,有过现在科学知识的秦天赐早就知道这是混合后生成一种破坏蛋白和神经系统的剧毒,只是不能明说罢了。 罢,秦天赐将夹竹桃花放进鳝鱼汤里,然后细心地搅拌几下,然后倒出一些喂给小狗。开始那小狗还是活蹦乱跳的,不过一会儿功夫,那小狗便全身抽筋发抖,瘫倒在他,七孔流血而死。 秦天赐见狗死了以后,挺着胸膛对说道:“现在事情已经很明显,秀姑并未杀人,而实在是造化弄人,谁知道无毒的夹竹桃花掉进银杏鳝鱼汤会杀死人呢,以前从来没有人知道,所以,秀姑是冤枉的,还是让在场的诸位评评理吧”。 “放了秀姑”,“秀姑是冤枉的”,“无罪之人不可杀”,秦天赐刚一说完,下面听审的百姓就叫了起来,神情十分激愤,看来如果这个昏官还要陷害秀姑的话,他们一定不会罢休,弄不好会砸了他这知府衙门。 放了秀姑,可没那么容易,这件案子如果翻案成功,以后自己的前程可就算全毁了,而且自己还怎样去收拾秦天赐这刁民呢,苗成心里想了一阵,狠狠地拍了几下惊堂木大声道:“肃静,全都给我肃静,秦天赐,不管你如何巧舌如簧,说秀姑是有心还是无心,秀姑的丈夫是吃了她送去的银杏鳝鱼汤才中毒而死,况且也许秀姑事先就知道这样混在一起就是无名的剧毒,她用此剧毒杀死丈夫,还不容易被发现,你看大堂的右边还停着她丈夫的尸体,所以秀姑依然有罪,明日午时处决”。 苗成这话刚说完,下面的人就像是个个义愤填膺地为秀姑含冤起来,有的人不断骂苗成昏庸无能,有的甚至控制不住情绪和衙役推推挤挤冲突起来,像是要发动暴乱似的。 秀姑一见到自己丈夫的尸体,悲从中来,跑上前去掀开白布嚎啕大哭:“相公啊,你真么就这么舍掉妾身一个人走了,我没有害死你,他们非说我毒死你了,既然这样,妾身也到地下陪你去吧,呜呜……” 苗成见秀姑在大堂之上哭哭啼啼的,怕夜长梦多,于是对旁边的衙役吩咐道:“你这杀害丈夫的恶妇,还敢在大堂哭哭闹闹的,成何体统,来人,将她拖进大牢,明日午时处决”。 秦天赐见这昏官居然如此心狠手辣,连这么可怜贤淑的小女子都要害死,恨不得将他杀死泄愤,看着如此善良温婉的女子将要含冤处死,秦天赐感到一阵无力,他满眼同情地看着哭倒在地,伤心欲绝的秀姑,看见她拉着丈夫的手柔柔摆动,心里疑惑不已,按理说秀姑的丈夫死了三天了,应该全身出现尸斑,全身僵硬的,难道难道……想着想着顿时高兴得跳起来大吼道:“大人且慢,秀姑无罪,不能杀”。说着,他就走到秀姑的丈夫身边拉起他的另一只手扭动了几下,然后又翻开他的眼皮检查了一遍,顿时松了一口气。 苗成见他如此放肆,冷哼道:“怎么,秦公子还能找出更有力的证据和证人来证明秀姑是冤枉的不成”? 秦天赐不理他的冷笑讥讽,而是坦然大声说道:“不错,我找到了更有力的证据,秀姑的丈夫能够证明她是冤枉的”。 苗成以为他在胡说八道,于是语带讥讽地说道:“简直是笑话,难道秦公子还能让死人翻身起来作证不成”。 秦天赐信心十足的大笑起来:“死人当然不能说话,但是秀姑的丈夫王龙现在根本还没有死,我能救活他,既然他没死,那就是最有力的证明。你说秀姑的毒死丈夫,可如今他丈夫还未死,你若是还判他死刑,那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秦天赐这话一说,无疑给现场扔出了一个响雷,所有的人都惊呆了,觉得不可思议,秀姑更是跪在秦天赐面前喜极而泣地哀求道:“秦公子,我丈夫真的还没死吗?你快快救救我丈夫,小妇人就是一辈子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你的恩情的”。 这时沈雪吟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看着泪流满面的秀姑,第一次客客气气地拉着秦天赐的袖子问道:“秦兄,你真的能救他吗”? 秦天赐见她难得对自己如此亲密,用手抚摸了她的脸颊轻声安慰道:“那当然,你们也不瞧瞧我是谁”,说笑归说笑,救人如救火,那是分秒必争那,秦天赐说完,又吩咐道:“你们都退开一些,并为我准备好,热水,生姜,食盐,醋,鸡蛋,大黄”。 秦天赐说罢,就将王龙的脖子后仰,好让气管通顺,一只手捏住他的鼻子,一只手往上托住他的下颌,深吸一口气,俯身吻住白素梅的柔柔的嘴唇,往里呼气,就这样做了一段时间人工呼吸,但是他还是呼吸极其微弱,随时都有死亡的可能性。 王龙是神经性中毒引起的呼吸微弱,以至于大脑缺氧休克,继而导致心跳微弱,在这个社会没有心电图等高科技设备是测不到他的心跳的,所以造成这种假死现象。见人工呼吸的方法不能奏效,秦天赐有些急了,不得不采取最后一招了。秦天赐双手在他胸前先是一阵捶打,接着又是一阵有节奏的按压,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 突然,咳……咳咳……咳!“一连串的咳嗽声响起,王龙的身体随着咳嗽声剧烈抖动起来,他真的起死回生了,所有的人都被惊呆了,明明他们检验时已经没有呼吸和脉搏了,可秦天赐却妙手回春的将他救了回来。 秦天赐见他已经醒来,而且心跳和呼吸都强多了,心里高兴不已,但是他知道现在王龙还没有摆脱危险,他体内还有毒,必须马上催吐,导泻,解毒。于是他取过旁边的人给他准备好的食盐和生姜放入开水中熬煮一阵子后喂给王龙喝下,每次喝下后王龙都呕吐出许多东西,秦天赐连续为了几次,见催吐已经差不多了,才将他放躺下。 接着,他又取过一些大黄煎熬后喂下,花了好长时间才导泻完了。最后他取过醋,鸡蛋,加清水混在一起给他喂下解毒。等全部弄完后,王龙的身体已经完全清醒过来,只是十分虚弱,精神萎靡。秦天赐忙了两个时辰,全身满头大汗,累得直喘气,但是他心里非常甜蜜,自己不光救了两个人,救了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还赢得了沈氏姐妹的好感,如此一举多得的事情再累也不觉得苦,可不是,林诗韵正拿出自己的丝绢像一个贤惠的妻子似的给他擦汗呢。 秦天赐转过身对秀姑说道:“回家后,每天记得多给他吃些清淡的食物,按时给他复用食盐水,糖水,如此大概十来天,他就可以完全恢复了”。 秀姑感激涕零地哭着道:“多谢恩公救我一家性命,只是我现在还是待罪之身,怎么能照顾丈夫呢”? 秦天赐神情认真地说道:“这你不用担心,我帮你解决”,秦天赐可不把这小小的知府放在眼里,他和福王关系深厚,况且自己还带了尚方宝剑和金牌来了,实在不行的话,自己也来一次假冒钦差,将这江南闹得鸡犬不宁,将这些贪官杀得一干二净。 于是他转过身毫不客气地对着苗成说道:“知府大人,现在王龙已经救活了,足可以说明秀姑没有杀人了吧,如果你还要陷害于她,那里就得封住在场所有人的口,但是,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别说是你,就是当今皇上也不行,如果你还是一意孤行的话,那就是自取灭亡了”。 苗成气得脸色清白,支支吾吾的说道:“你……你……我……本官宣布秀姑无罪释放,但……但是,秦天赐,你三番五次藐视侮辱本官,扰乱公堂,休想如此轻易逃脱”。 第二十八章 沈家庆功宴 秦天赐哈哈大笑,他可是有尚方宝剑在手,可是假冒的钦差呀,虽说是假冒的,也能先斩后奏,等同皇上亲临啦,于是他底气十足,在气势上完全压住苗成,装出一副神秘傲然的笑道:“讽刺你又怎么样,我又没有说假话,看看你办的案子,平时在金陵的官声,那是你自食恶果。至于你说我胆大妄为,藐视于你,哼哼,别说是你一个小小的知府,就是你那背后的三江总督来了,只要他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缺德事情出来,老子也照骂不误,哼,凭本少爷的身份,也是你这种人也配威胁。既然你今天还敢自取其辱,我就再送你一副对联好了”。 说罢,他又取出铅笔和一张白纸,写到: 见州县则吐气,见巡抚则低眉,逢督抚大人茶话须臾, 只解道说几个“是是是”。 有差役为爪牙,有书吏为羽翼,有地方绅董袖金赠贿, 不觉得笑一声“哈哈哈”。 这对联写得可真是毒辣的,形象生动地将一个知府在官场的一切丑恶都揭露出来,骂得淋漓尽致,体无完肤,旁边围观的群众看了纷纷拍掌,笑得前仰后合,大呼过瘾。 苗成肺都快气炸了,脸色如土灰,表情非常难看,眼睛里那怨毒的目光狠狠地瞪着秦天赐,如果眼光能够杀人的话,秦天赐至少已经死了好几次了。 他气得老羞成怒,但是却不敢乱来。 最近听相爷和几位尚书,总督说,钦差大人和许多京城的大官都来了金陵,叫他们收敛收敛,别惹是生非,看着秦天赐如此强势,简直没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态度,他心虚了,觉得这人来头不小,短短几天就在金陵干出了惊天动地的大事,能简单吗?于是他只能忍气吞声,支支吾吾的说道:“你……你……” 秦天赐哪里管他气没气死,写完对联就和众人哈哈大笑着出了知府衙门,走在路上,街道上的人都用崇敬佩服的眼光看着他,好像他就是他们的心中的神一样伟大,都不停地用手指着他议论着。 有的说他是神仙托身的神医,能够起死回生,有的说他是钟馗转世,专门来破解人间冤案,主持正义的,反正各种版本都有,简直把他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超凡脱俗,说他是天下第一智者。就这样,秦天赐是天下第一智者的事情弄得全金陵城的人都知道了。 秦天赐听了之后只是微微摇头,心里感叹舆论的力量之大,但也偷偷窃喜,毕竟这天下第一智者的头衔对他在官场还是商场完成大业是有巨大助益的,但是人怕出名猪怕壮,这个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个树大招风,会引起别人嫉妒,惹下不少麻烦的。 现在最得意的可是不言不闲两兄弟,他们一唱一和的和旁边的人吹嘘秦天赐,忙得不可开交,他们见沈雪吟冷哼了一声,于是问道:“雪吟小姐,现在你该相信我们家公子是聪明绝顶的天下第一智者了吧”。 沈雪吟哼道:“哼哼,什么天下第一智者,我看他不过是会些妖法,运气好罢了,就你们这两个不知羞耻的厚脸皮家伙还每天不厌其烦地捧他的臭脚,真是讨厌”。 “雪吟小姐怎么知道我的脚臭呢?莫非是偷看过”,秦天赐装出一副委屈地模样,苦着脸说道:“这下我可惨了,我清白的童子之身被你看见了,我还怎么活呀?不行,若是以后我心仪的女孩嫌弃我是水性杨花,我娶不到老婆怎么办?你一定要负责,我这就以身相许算了,不然的话我哪里还有颜面活在世上”? “你?哼,谁稀罕看你的臭脚啦,再胡说八道的话我……我就阉了你”!沈雪吟气得糊涂了,说不出话来,居然说要阉了秦天赐这样羞人的话来,惹得周围的人都大笑起来。她自己也意识到一个大家闺秀说这种话十分羞人,娇羞地躲在了姐姐的身后,眼睛却还是瞪着秦天赐,埋怨他捉弄自己,让自己出了这么大的丑。 林诗韵用手推了推她,意思是叫她礼貌些,毕竟他救了秀姑一家人。她也有些好奇的问道:“秦兄,你是不是真的会妖法呀,不然的话怎么能够让王龙起死回生呢”? 秦天赐忙正经地答道:“你们千万别听不言不闲胡吹,我又不是妖怪,哪里会什么妖法,王龙是食物神经性中毒引起的休克假死,其实他还有脉搏和呼吸,只是非常微弱,不容易检验出来,我是根据三点现象推断出他还没死才救他的”。 林诗韵号称医仙,对这方面自然兴趣浓厚,她好奇地问道:“既然秦兄也无法检验出他微弱的脉搏和呼吸,那秦兄是根据哪三点判断王龙还未死呢”? 秦天赐不慌不忙的解释道:“第一点:若是人死了以后不能保持体温,身体必会变冷冰凉,而我刚才去查看他身体时他身上还有较高的体温,所以我断定他还没死。第二点你们应该知道的,人死了以后不久就会出现尸斑,但是王龙身上却一块尸斑都没有。第三点:人死后不久就会全身僵硬,但是当我看到秀姑拉着他的手摇着哭泣的时候,那只手分明是柔软的,并无半分僵硬现象。由此三点我便能断定王龙是活非死,再加上我会些解食物中毒的药方,所以就幸运地救了他一命”。 沈雪吟听了后对他的见识和推断十分欣赏,但是两人本就是冤家,她哪里会肯低头投降,于是她骄哼道:“所有的好运气都让你碰上了,真是一个运气鬼,还有脸叫那两个讨厌的家人替你胡吹”? 林诗韵见妹妹又和秦天赐斗上嘴了,说道:“妹妹,秦公子不会是误打误撞的,你看他救人时的那些推理和分析,见识,真是胸有乾坤,当真算得上是天下第一奇人”。 秦天赐就是喜欢和沈雪吟这个绝色佳人斗嘴,他开玩笑地调笑道:“诗韵小姐你就别夸我了,我还真是误打误撞的。不过这也是件好事啊,你说连老天都帮我赢得雪吟小姐这样出色的书童,那不正说明我和她是缘分天注定的,所谓百年修来同船度,千年修来共枕眠,我和雪吟小姐的缘分至少也是千年以上,这样的缘分可不浅啊”? 沈雪吟见他有口里花花的调笑自己,白了他一眼嗔道:“哼,你就会自我陶醉,谁跟你有千年姻缘,要我当你的书童啊,你一辈子也休想”,似乎觉得自己有些底气不足,在毁诺耍赖,她说完后就拉着秀姑往前走去,将秦天赐丢在后面。 “哎呀,看来我的这个书童不买帐啰,呵呵”,秦天赐摇头苦笑,其实他也只是开开玩笑,哪里敢收这么一个国色天香的书童回去,要是让柳大美人见着,光是那醋坛子就会把自己给淹死。 林诗韵温柔地笑了一下,带着歉意道:“妹妹她还有些淘气,恐怕不能当你的书童了,还请秦兄原谅,不如到家里庆祝一下吧,也算是妹妹为你赔罪了”。 “好啊好啊,沈家是天下三大富裕家族,那肯定山珍海味,鲍鱼燕窝多的是,谁要是拒绝呀那绝对是天下第一号大笨蛋”,秦天赐还没来得及答应,不言就抢着叫好同意了。 “不光有美味佳肴,那里肯定有好多陈年美酒,琼浆玉露,有这么好的机会一饱口福,只有疯子和傻子才会推辞”,不言也不甘落后,生怕说慢了那些好吃的东西就被别人抢走了似的。 “你看我这两个活宝这么积极,我还能拒绝吗?哈哈哈哈哈……我可不想当天下第一号笨蛋,疯子,况且还有诗韵小姐如此国色天香的佳人共饮,秦某真是受宠若惊那”! 这是秦天赐第一次调笑林诗韵,虽说明知道他是在开玩笑,但是她还是羞得满脸酡红,低着头轻声说道:“秦兄取笑了,我这蒲柳之姿怎能入得公子法眼,我们还是走快点吧,三哥回去准备好长时间了,他都等急了”。 “如此正好,我现在肚子也在打鼓呢”,秦天赐说着,就和她一起第二次来到了沈家庄。 听说秦天赐要到家里来赴宴,沈家大公子和二公子就找了个理由躲了出去,沈员外劝了好长时间都没劝住,气得大骂他们大逆不孝。 满桌的人围着一张桌子吃得不亦乐乎,谈笑声也充溢着屋子里,那气氛就像是过节似的,非常喜悦和热闹。 沈员外好久没有这么高兴过了,他站起来对着秦天赐说道:“贤侄啊,如今你已经为秀姑洗刷清白,我说话算数,我家宝库里的珍品古玩,只要你喜欢都可以任选一见”。 “便宜你了,我爹宝库里的宝贝都是天下的奇珍,随便一件可都是价值连城”,沈雪吟怕他说出叫自己当他书童事情,于是想引诱他放弃那个可恶的念头。 “既然如此,那小侄就向老伯提出一样宝物,还请老伯不要吝啬才是”,秦天赐假装没看懂她话里警告和诱惑,打趣地喵了她一眼,很自然地说道。 沈员外疑惑的问道:“那是自然,可是贤侄还尚未到我宝库去看过,怎么知道选哪种宝物呢”? “这个宝物并不在老伯的宝库之中,可是却比宝库之中的宝贝还珍贵万分” 沈员外微微有些好奇,于是爽快的答应道:“贤侄请说吧,老夫绝不吝啬就是了”。 秦天赐有意无意的看了旁边站着的沈雪吟,似笑非笑的说道:“小侄要老伯赏赐给小侄的是……”他还没说完,就被沈雪吟打断了,沈雪吟生怕他讲出那个要求,于是满脸娇嗔道:“你……你可不许胡说八道啊”? 秦天赐见美人有些动了真怒,于是机灵地说道:“小侄要老伯赏赐给小侄的是沈家的友谊,任何宝物都不及友谊珍贵,还请老伯答应”。 沈员外见他说出这样一句令人吃惊的话,于是满脸欣赏的答应道:“好好好,不贪名利,不慕虚名,贤侄果然是人中之龙,不同反响啊,你放心,有我在,沈家大门永远为你敞开”,接着他又转过脸对着沈家两位小姐说道:“雪吟,诗韵,以后你们把天赐当一家人对待啊”! 林诗韵一听,便得体大方地给秦天赐一福,温婉地说道:“秦兄,小妹这厢有礼了”。 秦天赐最欣赏她的地方就是她的温柔,达观,贤淑,见她为自己行礼,急忙还礼道:“诗韵你客气了,秦不必多礼”。 林诗韵见沈雪吟还是赌气似的傻楞楞地站着,像是没有听到沈员外说的话似的,于是用手微微推了她暗示着。沈雪吟不好再这样无礼,于是对着秦天赐嗔道:“我可告诉你啊,那马吃鱼的事情我不追究你了,以后你可不许欺负我”! 秦天赐见美人原谅了自己,哪里还敢捉弄她,他心花怒放,毫不犹豫地拍着胸膛应道:“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谁要是欺负你,我一定帮你”。 沈雪吟见他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心里十分喜悦,于是含羞地问道:“明日下午我和姐姐要去进香,你能陪我们去吗”? 秦天赐见这丫头居然主动起来,而且第一次这么温柔的语气和自己说话,觉得里成功更近了一步,心里乐开了花:“我是求之不得,并且有些受宠若惊”。 第二十九章 密议(1) 三江总督张永家里。 苗成气急败坏地叹着气,可怜兮兮地向张永哭诉道:“总督大人,你可要为我出这口恶气呀,秦天赐那小王八蛋三番五次羞辱于我,上次他就写了一副对联贴得满城都是,我想收拾他,奈何有福王保他,可是这次他不但轻松给秀姑翻案,居然在公堂公然又写了一副更加恶毒的对联讽刺于我,简直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我若是还忍下这口气,叫我还有什么颜面见人啦”! 张永看上去五十来岁,满脸的精明狡猾,这时是一个典型的从官场里混出来的奸臣,似乎多大的风浪都见过似的。 他一脸的平静,看着苗成如此暴躁不冷静,他微微地摇了下头,眼中似乎隐隐含着对他的愚蠢极其鄙视,但是脸上仍然满怀关心地劝说道:“苗成啊,好歹你也是一个知府,在官场滚爬了几十年,你就怎么如此糊涂啊,你也不想想,他一个身无半点儿功名的平民百姓为什么敢如此猖狂放肆?他在金陵才出现几天,你看看,他那一件事不是干得轰轰烈烈,惊世骇俗的,现在他天下第一智者的名声恐怕连全江苏省都知道了”。 苗成被当头棒喝,似乎清醒了一些,他不停想着这几天关于秦天赐差点神话般的事迹,喃喃自语道:“他这几天在金陵干得事情确实有些精彩不凡之处,他也却有些小聪明……” 张永见他有些开窍,但是还未完全理解自己对他劝告的真正含义,于是不待他说完就打断道:“哼哼,小聪明,岂止是小聪明,那简直就是深不可测呀,在王府连破几个时辰连破两件扎手的案子,还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回失窃贡品,救回连两位德高望重地御医都束手无策的福王妃,你难道还不明白他来自哪里,来金陵的真正目的”? 张永这一提醒,苗成恍然大悟,吓得全身冷汗,嘴里颤抖地说道:“大人的意思是……莫非……莫非……他……他来金陵,是……是为了河道贪污案和三江御史黄兴民灭门案”。 张永见他总算明白了,于是微微点头说道:“我看那小子有恃无恐的嚣张样子,多半错不了的,他若是没有来头,岂敢如此放肆”。 苗成冷静了一会儿,冷哼道:“他来了又怎么样,事后我们为了保密,连三江河道总督何鼎丰全家都灭了口,他来了一点儿线索都没有,他能查出什么来”? 见他如此粗心大意,张永寒起脸喝道“你就是不够谨慎,相爷刚传来的命令,说皇上已经派做左都御使林运城为钦差前来金陵彻查案子,叫我们多多收敛一些,千万别出任何纰漏,否则前程和性命就不保了”。 “什么,你说……你说是林运程这铁面无私的固执死老头做钦差来金陵,哎呀,这下该怎么办啦,他……他可是天下第一青天大老爷,专门和我们作对呀”,苗成一听到林运城来了,心里吓破了胆,手中发抖,连拿着的茶杯都掉下去摔碎了,杀死黄兴民御史和三江总督何鼎丰全家灭口的事情,自己也是有份儿的,若是被发现,那可是要诛九族的大罪呀。 张永见他那慌乱样,想出言安慰,但是还没来得及,他家里的贵客就从后面走了出来,对着苗成冷哼道:“林运城这老顽固算什么玩意儿,他还不是人,还不是血肉之躯,还不是死在我们的手里,瞧你被他的名声斗吓成这个样子,真是没出息”。 “哪个王八蛋……”苗成见有人这么责骂自己,正准备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胆大包天的人,可是当他转头看见骂自己的人时吓得冷汗直流,腿一软,瘫倒在地,急忙毕恭毕敬地跪下行礼道:“下……下官金陵知府苗成,见……见过兵部王大人”。 这时只见一个四十几岁的雄健中年人,走了出来,他一身黑色劲装,浓眉大眼,眼中有一股强烈的威武气息和令人心里发颤的杀气,他正是兵部尚书王明德,奉命带了一些江湖杀手和兵部死士在途中行刺钦差林运城的。他慢慢地走近苗成,见他那惊慌的窝囊样子,心里一阵厌烦,于是冷哼道:“是我这个王八蛋,怎么,苗知府你这地头蛇还想给我好看不成”? “下……下官该死,不知是尚书大人驾到,刚才语出不敬,实在是罪该万死,只是下官实在是语出无心的,还请尚书大人饶恕”,苗成见尚书大人发怒了,于是不停地磕头捣蒜地求饶,像是一条摇尾乞怜的哈巴狗似的。 “好了好了,我也知道你是无心之失,你就快起来吧,我们还有大事要商量呢,别再婆婆妈妈地浪费时间了”,王明德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心道如果不是为了相爷办事,大家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自己早就将这不顺眼的家伙踢出门外去了。 “谢过大人宽宏大量,下官一定听从大人吩咐,不知大人从京城赶来有何事要办,若是有用得着下官的地方大人只管差遣,下官一定尽力办到”,苗成松了口气,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说道。 “我是奉相爷的命令从京城跟踪林运城而来,在路上一直寻找机会刺杀他。当他们快到金陵城的时候总算让我们逮着机会,杀得片甲不留,林运城那不识时务的老匹夫虽然逃脱,但是胸部中了一箭,而且还有剧毒,估计活不了了,所以你们一定要镇静,千万不要自乱阵脚”。 “是,下官明白”,苗成和张永异口同声地回答着,脸上喜形于色,心里也轻松多了,毕竟钦差大人已经死了。 “但是你们不要过早高兴,这次相爷和诸葛先生也失算了,想不到皇上居然派出几批钦差来金陵,最近吏部郭雨辰已经离开京城,说不定就在金陵,吏部可是六部之首,他郭雨辰又是皇上的宠臣,他的权力可是相当于半个宰相啊。还有我们的死对头刘文渊也派了许多心腹来了,他们一定会背后落井下石,你们千万不可大意啊,现在金陵是卧虎藏龙,风雨欲来呀!而且最近几个月又有几次”文采“会,花会,四国蹴鞠大会要举办,到时王孙公卿,外国使节,还有各种人物,鱼龙混杂,实在是太复杂了,但是金陵是我们的根本,绝对不能出任何闪失,否则就我们就会元气大伤,知道吗”?王明德见两人有些放松高兴,怕会坏了大事,于是连忙警告道。 “下官遵命,一定小心翼翼行事,不会让金陵有任何差池”,苗成和张永刚刚轻松一会儿,就发现事情比想象的还棘手。 “至于那个秦天赐的事情,你就先忍着,这人行事邪乎,不拘一格,肚子里满是阴谋诡计,我也弄不懂他到底是何方神圣?以后若是我们有机会再收拾他,替你出气,知道吗”?王明德还是不放心苗成,怕他感情用事,坏了大计,于是严厉地吩咐道。 “下官一切听从尚书大人安排,,暂时对他忍让一些,以后再加倍讨回来”,见王明德脸上严厉的神色,苗成只能委屈地答应了。 王明德见他虽然懦弱窝囊,但是还算听话,心里好受了一些。他似乎又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于是满脸凝重的吩咐道:“主公和相爷传下命令,要你们不许动原来河道里弄出的那批银子,最近有大用。还有,最近主公在江南有重要的一些秘密举动,你们先准备好,到时后多多接应一下,绝对不容有所闪失,知道吗”? “是”,苗成和张永似乎知道主公的秘密举动干系重大,脸上都紧张地出了冷汗,躬身领命。 第三十章 密议(2) 福王府客厅。 福王,吏部尚书郭雨辰,蝶舞公主杨凤仪,侍卫总管上官无畏坐在一起,神色疑惑愁苦,似乎遇到了较大麻烦事凑在一起商量。 郭雨辰叹了口气道:“福王爷,钦差林运城林大人比我们提前好几天出发,我们现在都到了,可如今都快半个月了,还没有林大人丝毫消息,恐怕是遭了奸人所害,估计凶多吉少了”。 福王见一个个垂头丧气地沮丧样,忙安慰道:“大家不必如此灰心,也许林大人吉人天相,能够化险为夷也说不定。即使他真的不幸遇难了,我们最主要做的事情也不是悲伤,而是尽快找到他身上的尚方宝剑和御赐金牌,如果这两样东西落入奸人之手,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 郭雨辰点头同意道:“王爷说的对,我们得尽快派人通知皇上,然后秘密查访,找出河道贪墨案,杀人案的幕后凶手,以慰林老大人在天之灵”。 福王有有些愁苦地说道:“至于通知皇上的事情到简单,我叫押运这次贡品进京的侍卫去就行了,而且可以确保万无一失。但是要查获河道贪墨相关案子,那就实在是难于登天了啦”。 杨凤仪也说道:“是啊,郭伯伯,这次不但三江御史被全家灭口,而且三江河道总督那贪官也全家无一活口,不给我们留下一丝一毫线索,贼人为了自保连对自己人都如此心狠手辣,看来他们是早有准备,而且金陵又是他们的老巢,根深蒂固,像铁板一块,就算是天下最聪明的人来了都束手无策”。 福王和郭雨辰有何曾不知道这次任务的艰巨之处,但是皇上已经下了死命令,自己还有退路吗,于是心里都唉声叹气,颇有些心灰意冷的感觉,可是当杨凤仪提到天下最聪明的人的时候,他们都兴奋地跳了起来,异口同声地说道:“有了,秦天赐”。 “哈哈哈……,我怎么把秦先生忘了,谈到破案,天下间还没有人能出其右的,不管多难办的案子,在他看来都是小菜一碟”,福王一想到秦天赐破案的精妙之处,忍不住夸起来。 “是啊,我怎么把他给忘了,秦公子虽无半点儿功名,但是断案入神,文采盖世无双,而且行事诡异,神龙见首不见尾,居然敢公然讽刺贪官知府几次,实在是旷世奇人,我现在都还不明白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杨凤仪见他们将自己的仇人夸得超凡入圣的,心里不舒服,嘟着鲜艳饱满的樱唇赌气哼道:“哼,他除了油头滑脑,油嘴滑舌,诡计多端之外,我看不到他有何优点,总有一天落在我手里的时候,非得让他好看”。 福王见她如此憎恨秦天赐,慌忙劝道:“凤儿,我看秦先生对人彬彬有礼,就是有点放荡不羁,口里爱开些玩笑,你们是不是有些误会。就算有些过节,而且他也是你姨妈的救命恩人啦,你可不许对他无礼呀”! 杨凤仪见六叔如此袒护秦天赐这小坏蛋,心里一阵委屈,若是自己放过他,那不是白受他欺负了,于是她赌气地鼓起小嘴哼道:“哼,他三番五次欺负我,我偏不放过他”。 这时上官无畏忙不他们的过节说出来,最后说道:“这也不怪凤儿,实在是那位秦公子说话有些无礼,行事太过于放荡不羁,他最后还说那个盒子就是聘礼,要凤儿在家等着他去提亲呢?你说我家凤儿还会不会放过他”? 福王一听是这么回事儿,乐呵呵地调笑道:“哎呀,都是风流惹的祸,年轻人总是免不了的,我看你们啦,还真是有点儿冤家的味道,哈哈哈哈……” 这句话一说完,几个人都笑了起来,羞得杨凤仪头深深地下,埋在两座高耸的玉峰之间,两只手不停地玩弄着衣角,满脸羞红地娇嗔道:“六叔,你真是为老不尊,也来开人家玩笑,哼,我去告诉姨妈去”,话还没有说完,他就一个人急急地向里屋跑去。 杨凤仪刚走,外边就有一个侍卫急匆匆地走进来,手捧着一封密信向福王报告道:“王爷,京城急件”。 福王从他手中接过信件,然后挥手示意他退下去后就把信件交给郭雨辰道:“雨辰啦,这是京城皇上给你的书信,你自己看吧”。 郭雨辰小心地接过信件打开看了一下道:“王爷,大事不好呀,刘文渊这老狐狸让户部尚书陈文联一监察户部救灾银子的问题来金陵啦”。 “他来瞎搅和什么,这群贪官奸臣,就知道为了自己的利益挖空心思,不管对国家朝廷有何损失,看来他们是不把金陵弄得天翻地覆是不肯罢休啊”!福王一听刘文渊也插手此事,心里气愤无比,用手重重地在桌子上拍了一下怒道。 “王爷和郭大人切莫生气,如果好好想一想的话,那陈文联来了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啊”!上官无畏见他们满脸生气,于是说道。 福王听他一说,满脸不解的问道:“无畏,此话何解呀”? 上官无畏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王爷你想一下,如果我们想在金陵查获贪墨凶杀案,最顾及的是什么呀”? 福王毫不犹豫地说道:“最困难的就是严天成在金陵的巨大势力,这里是他的老窝,他的势力根深蒂固,有许多官员心里只有严相爷而没有皇上,可以说他在这儿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 上官无畏欣然地说道:“这就对了,在三江三省除了他的势力之外就算刘文渊的势力要大一些了,而且刘文渊和和严天成素来不合,对他恨之入骨,这次怎么会放弃如此好的机会落井下石呢?如果他们狗咬狗的话,一定会让我们有机可乘的”。 福王一听,心里疑惑顿时解开,心里也高兴多了,笑呵呵地说道:“对对,你说得对,看来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呀,我们也并不是没有希望嘛,哈哈哈……” 郭雨辰先是开心了一会儿,接着有满脸愁苦地叹气:“这件事情看起来对我们有利,只是金陵不久就是”文采“会,花会,和四国蹴鞠大会,到时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平民百姓,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看来金陵是要出大事,山雨欲来呀”! “雨辰你也不必太操心了,毕竟事情还远,而且我们还有一个惊世骇俗地奇才呢,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说不定到时情况比现在好多了,屋内我已经叫人备好佳肴美酒,走,我们现在先放下这些烦心之事,好好的喝一顿,不醉不归,哈哈哈哈……”,福王见他还是如此忧虑,于是豪爽的推着他往里屋走去。 郭雨辰也放开心胸大笑道:“好好,我们三人已经十几年没有聚在一起喝过酒了,今天就不醉不归,只不过不知有没有……” 福王对他的爱好了如指掌,还没等他说完,就打断道:“竹叶青是吧,放心,我和你相交几十年,还不知道你一直只喝竹叶青,哈哈哈……” 离开沈家,秦天赐就直接带着不言不闲来到了自己的酒楼,恰好柳玉茹也在那里忙得不亦乐乎,等他们来到酒楼时候,秦天赐大吃一惊,目瞪口呆地盯着柳玉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柳玉茹以为自己把酒楼弄得不好,用手拉着他的手亲密的娇声说道:“夫君,可是有什么事情我打理得不好,你千万不要生气,人家也是第一次做嘛”。 秦天赐见她误会了,于是笑呵呵地解释道:“你哪里是办砸了,简直是弄得太好了,你看经过你的整理装饰,原来一个破旧落后的酒楼变得多么的雅致高贵豪华,没想到我的小宝贝儿居然天生就是一个当掌柜的料,真是了不起呀,哈哈哈……” “但是……但是我……我花了将近一百两金子,我们现在只有八百两金子的剩余了”,柳玉茹见他如此夸奖自己,心里像是涂了蜜似的,但一想到这次整修装饰花的那么多钱,还是怯怯地说出来,声音小如蚊蝇,似乎害怕收到秦天赐责骂似的。 “这钱花得好啊,这酒楼的档次和环境和布置那是关系太大了,你不用肉疼,不久后我们就可以开始赚钱了,而且最近我们需要花的钱并不多”,秦天赐心疼这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哪里在乎那点钱,并且那些钱花得值,于是搂着她的柔软细腰,将嘴贴近她的晶莹耳垂轻轻说道。 “小贼,谢谢你,你是天下间最好的丈夫”,柳玉茹似乎瞧出他眼里话里的浓浓神情,于是温柔地反抱住他,嘴里呵气如兰。 “嗯,你说的话让我羞愧呀,我是一个不称职的相公,要不,今天晚上我就好好尽一个相公的义务,好好伺候你,顺便给你做个身体测量,哎呀瞧瞧你这儿好像又大了,估计这样下去的话,我们的孩子就不用挨饿了”?秦天赐温香软玉满怀,感觉到美人胸前娇嫩柔滑的玉乳在自己胸膛摩擦,心里欲火又起来了,于是有开起玩笑,而且右手放肆地握住他左边凸起地玉兔揉捏着,中指和食指更是将她硬起来的红豆夹起来,惹得美人一阵销魂地娇吟。 “哎呀,你这个死小贼,每天就想那种事情,你也不瞧瞧这里有多少人”,柳玉茹脸上红得像是涂上一层胭脂似的,虽然娇躯已经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但是那种酥麻的感觉还是让她心里像是小鹿乱撞似的。 秦天赐知道需要办的事情还很多,于是便嘴里花花打趣几句就牵着柳玉茹的手往酒楼后面的大库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