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使大人》 第一章 不忘初心 方能成魔 “师傅，君儿难受，好难受，求师傅救我。” 百剑阁传功室中，一个十六岁左右的白衣少年正不停对着传功室磕头。额头已经磕破，可少年却还是不停的磕。 “滚，你给我滚，我白易人没有你这徒弟。” 传功室中有三人，其中一脸可惜和无奈的老人，正是少年嘴里的师傅，白易人。至于其余两位，乃是一男一女，衣着蓝色星衣，乃是当今武林一流世家夜家家主夜秋水和他的夫人白梅，也是门外少年的亲生父母。而少年正是武林一流世界夜家和一流门派百剑阁的少爷，世人所羡慕的存在。而他的名字单名一个君，名叫夜君。 ………… 大明宫，凤阳阁中，一男子突然从恶梦中苏醒过来。气喘吁吁，大汗已经淋湿了头发。 “无道，没事，都会好的。” 仪态万千，风华绝代。初次经历女人感觉的静淑替名叫无道的男子擦着汗。 无道说道：“坤仪公主，你怎么……怎么可以。” 无道有点恐惧，因为他唯一知道的就是他昨夜被朱静淑，亦是封号坤仪的崇祯长女叫到她的寝宫用膳，可是之后的事就全部不记得了。 朱静淑说道：“怎么不可以，你救了整个大明朝，我朱家可以为你舍弃一切。” “哎” 无道一阵叹息，相比于他所做的梦，他更害怕的就是眼前这佳人的多情，没想到为了得到他不惜下毒。 无道更明白皇家无情，为他倾尽一切，实属笑话，他更明白如今崇祯所需要的是什么。 无道穿好衣服，想要离去，在他认为朱静淑不过下的迷药，昨夜一定什么也没发生。至于为什么，因为他没感觉啊。 朱静淑看着穿好衣服将要离去，不在看她一眼的无道大叫道：“夜无道。你混蛋，我恨你。” 正在穿衣服的夜无道听到朱静淑的话，突然一个转身掐住了朱静淑的脖子说道：“公主，我说过不要调查我。” “咳咳” 朱静淑一阵咳嗽，可她心里却不害怕，能死在心爱的人手里又有什么遗憾的，唯一遗憾的是没为他生个孩子。爱一个人就是那么痛苦，可朱静淑却心肝情愿。 在五年前李自成将要攻破北京占领顺天府之际，是眼前这个男人力挽狂澜救了整个大明，将很快就要国破，很快就要身不由己，高高在上的她们保住了。 夜无道松开了掐住朱静淑脖子的手，就那么坐在了床上，头轻轻的靠在了朱静淑的肩膀上。 朱静淑没有理会被夜无道掐的深红的脖子而是说道：“对不起，无道哥哥。呜呜呜呜。” 夜无道说道：“对不起，静儿。” 朱静淑在小声哭泣，夜无道就那么静静靠在朱静淑身上。在外人看来绝对是夜无道禽兽大发侵占了朱静淑，而朱静淑正在伤心的哭泣。 可实则却不是这样，朱静淑之所以说对不起是因为一个“夜”字，这个让夜无道悲哀的姓。 夜无道说对不起，是因为他明白朱静淑是想让他从这阴影里走出来，而他却因为痛苦而对朱静淑发怒。没错，他还是认为他没有对朱静淑怎么样。 朱静淑停止哭泣说道：“江南武林世家夜家和百剑之尊百剑阁的大少爷，夜君，修炼天下最邪最恶的魔功，暗影修罗而被家族师门丢弃和追杀……” 朱静淑抱起夜无道的脸在他嘴上亲了一口继续说道：“家人不要又如何，天下人嫌弃你有如何。静淑永远不会离你而去。” 夜无道说道：“暗影修罗，共有五重，第一重，一极天，第二重，梦冥九泉，第三重，弑天，第四重，气吞天下，第五重，修罗地狱。” 朱静淑就静静的听着，她不在乎这天下第一邪的武功。在乎的是夜无道。 夜无道继续说道：“那年我无意间得到此书，起初修炼便全面压制住当时的二流高手。那年我11岁。” 朱静淑说道：“十一岁。” 她有点害怕，十一岁她还在胡闹，什么也不懂的年纪可身边这男人却能打得一个二流高手无反手之力。 江湖有云，甲子可入流，入流江湖行，一流横江湖。 可想而知夜无道11岁时所对战的那个二流高手已经是成名已久，或者说都是一方大势力了。可却败在一个孩童手中。或者说夜无道是多么的强大。 夜无道说道：“静儿，你说暗影修罗如果出现在江湖会如何。” 朱静淑说道：“群雄逐鹿，血流成河。” 夜无道说道：“魔功有如何，天下野心之辈多如流云。更何况天下第一。” 天下人都明白，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没有人会在乎你用的是什么，在乎的是是否会成功。 可天下人不知道暗影修罗的恐怖，人御功和功御人是何等大的区别。 夜无道突然说道：“静儿，我要离开了。” 朱静淑的双手突然的紧抓着夜无道的手，害怕充斥着她的内心。 天下之大，离去还会回来嘛，离去还能再遇到嘛。何况是身为天下第一组织锦衣卫的指挥使。 朱静淑缓缓说道：“早点回来。” 朱静淑已经无法再说什么了，如果锦衣卫指挥使是如此就能左右的，那大明早是别人的囊中之物了。 指挥使衙门，或者说锦衣卫总部内。 聚集了不下20人，身着黑色飞鱼服，腰配春刀，锦衣卫特别配置。锦衣卫也是世人议论纷纷的存在，臭名昭著，无孔不入，不择手段说的就是锦衣卫。 锦衣卫设有指挥使一人，同知，敛事，南北镇扶司各一人，下还有十四所千护，百户等等。 而如今这二十几人就是统领整个令人闻风散胆的锦衣卫的首领。 夜无道高高居做在最上方，其次依次按照等级所坐，而外面更是有无数锦衣卫守卫着。 夜无道说道：“各位幕僚，在下不惜一切叫各位回来，不知各位可猜到一二。” “无论大人做何决定，我等愿誓死追随。” “我等愿誓死追随。” 一人表态，全部下跪表态。能做上如今位置的人都不是平常之辈，更不会愚蠢。他们清楚的知道，他们的一切都是这个年轻人给的。虽然他们不择手段，可他们唯一的一条就是誓死效忠夜无道。 皇帝可死，无道不灭，这是这些人心中所存在的良知。 夜无道说道：“刀用的好是好刀，用的不好就是废刀。各位都是聪明人，如今大明威胁最大的就是我等锦衣卫。想必昨夜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大人在下一切都明白。” 说话的是离夜无道最近一人，韩流云。锦衣卫同知，从三品官，也是锦衣卫如今功力最高最聪明一人。 韩流云说道：“陛下害怕我等如前东厂都督魏忠贤一样。” 其实韩流云还没有说完，因为害怕所以不惜一切代价，要么完全变成自己人，要么抹杀。崇祯选择了第一条。 为了完全让夜无道成为朱家的人，不惜用长公主为诱饵，更是下了天下淫毒，奇淫合欢散。可见帝王果真无情。 夜无道说道：“韩大哥所言极是，可陛下如今不敢抹杀我，后金大军在关外，东林党人随时搅局。西北王李自成拥兵东北。朝廷精兵尽握我等之手。抹杀我他皇位随时不保。” 夜无道说完，几十人都点头赞同，可是如今不会，那还有以后。 夜无道说道：“在下招各位来，并不是要说此事，而是一些私事。” 韩流云说道：“大人，你终究还是要行动了嘛。可是……” “韩大哥，事情总要去做，当年的事我会不惜一切查清楚的。”夜无道有些无奈的说道。 “大人，我反对。” 说话的是韩流云下一人，现任南镇扶司司长龙啸天。 “我等方对。” 不多时，其余几十人也都反对夜无道的想法，刚才还誓死追随，如今却要反对。 夜无道听后却一如既往，他们的反对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龙啸天说道：“夜无道，我说过不会让人伤害你，我不许你去查，你的事我们会查清楚。” “请大人收回成命。” 一众人突然很难过的跪倒在地，磕头求夜无道。 “无道，非做不可嘛！”韩流云伤心的问道。 夜无道答到：“嗯，非做不可。” 恐怕只有这二十几人知道，其实让人闻风散胆的锦衣卫指挥使是一个经脉俱短，丹田被毁的一个废人。这也是这些人不想夜无道去查那件事的原因。 恐怕朱静淑不知道的是，昨夜的风雨差点要了夜无道的命。如果不是……。 龙啸天大吼道：“夜无道。” 韩流云说道：“龙兄，罢了。无道决定的事我等还能改变嘛。” 龙啸天说道：“可是，韩兄……” “哼，我等乃是锦衣卫，世人惧怕的存在，如果大人都保护不了我等活着还有何意义。” 说话的是四人中唯一还一脸冷淡坐在椅子上的人。 从三品，锦衣卫敛事，这些人中最无情的一人，嗜杀是他唯一的爱好。可他却是夜无道最信任的一人，名叫南宫无情。 南宫无情说道：“大人执意要去，也可以。月奴要随时在你左右。” 这时门外来人一人说道：“不忘初心，方能成魔。” 武林，朝廷，关外，血流成河的开始，就是锦衣卫指挥使插手武林之际。 第二章 江湖有云 挑灯群谱 指挥使衙门就剩夜无道和刚才来的人，两人对做于一起，思绪万千。 夜无道说道：“王公公。” 蟒袍加身，随帝左右，如今的司礼监秉笔太监，也是皇帝的耳目东厂督主王承恩。 王承恩说道：“大人你我都是明白人。陛下也是无可奈何。现如今陛下急需立威，压制东林党人。” 夜无道说道：“人有情，皇权无情，法无情。公公可明白。” 王承恩说道：“杂家明白，皇家中人又有谁能顺心而为。请别怪公主，她也是被逼无奈，身为长女能做的就是如此而已。” 夜无道说道：“公公多虑了，我和公主昨夜什么也没发生。也没有责怪公主之意。” “嗯，呵呵，是嘛？什么也没发生。” 王承恩心里一阵苦笑，朱静淑也对他说什么也没发生，可他的眼睛不会骗人，昨夜的风云他可是受寒守护，自然也听到看到一些动静了。虽然周围有无数锦衣卫高手，可惜王承恩可比那些人厉害多了。 夜无道说道：“公公以为，有我鼎立支持陛下能斗得过东林党嘛。” “大人还有何高见。” 王承恩心里一阵意外，如今大明最恐怖的就是锦衣卫，可听夜无道的话来说。锦衣卫也不能拿东林党人怎么样的。 夜无道说道：“东林党人多为江南富庶之地的人，其财力，江湖地位我五年前才从新发展起来的锦衣卫怎么可能和其想比，或许公公会说，我军权大握，可你是否又知道，正真诚服我的有几人。” “哎” 王承恩一阵叹息，如果当初崇祯没有把魏忠贤弄死，现在或许就不是这局面了。大明地界，天灾人祸，所言到天灾虽可怕，可还是不敌人心。东林党是颗蛀牙。 看着沉默了的王承恩，夜无道说道：“公公，我要离开了。” “嗯，杂家知道了。”王承恩说道，知晓昨夜的一切，自然也听到了些东西。 夜无道说道：“小不忍则乱大谋，一切以民为主。我会嘱咐手下配和公公的。” 王承恩听到，跪在了夜无道前说道：“杂家替陛下谢过指挥使大人。” 他来的目的，无非也就是希望夜无道配合罢了。如此也能减轻崇祯的压力了。至于什么立威，也不过空谈罢了。 王承恩说道：“实不相瞒，公主得知你的身份，是杂家亲自去查的。大人不必担心，整个皇宫只有杂家和公主知晓，而且杂家也替你把所有的一切全部剔除了，可安心，至于身份相信大人早已弄好了。” 夜无道点点头，他是聪明人，他有绝对的理由相信从五年前他出现开始，这老人便弄清了一切。 “江湖险恶，比起朝堂不在话下。杂家有两本书，送于大人。或许有所帮助。”王承恩从怀里拿出两本书说道。 夜无道接过书，印入眼敛的是挑灯谱三字。 “挑灯谱，天下群豪榜嘛。” 夜无道拿起书说道，挑灯谱，武林高手排行榜，其涉及人员之广恐怖异常，将远在海外的倭国也有人记录在里面。 可惜，锦衣卫却无法得知是那个势力所做的此排名。 王承恩说道：“暗影修罗，也有在此书特别提及大人。” 夜无道心里一阵叹息，亏了这老人没有害他之心，否则一切晚了。 王承恩在次说道：“这另外一本书，是杂家的一点心意。” 夜无道放下挑灯谱，看向另一本书，没有书名，很旧很旧。翻开的第一页便写到，不忘初心，方能成魔。和王承恩进门时所说的话一样。 原本夜无道以为是说暗影修罗，现在看来却不是。现在的夜无道并不明白，没有所谓的第一邪，只有更邪的。 夜无道说道：“不忘初心，方能成魔。” 迷惑，很迷惑。暗影修罗所说的是无视一切，成就阿修罗地狱。所谓无视一切，舍弃良知，七情六欲等已达入魔之境。 夜无道在次问道：“此话何解。”王承恩笑笑没有说话，起身告辞离去。 想不明白的不想，夜无道将这本无名书装到怀里，以后慢慢研究。 …… 挑灯谱。 夜无道再次看着这本书，还是没忍住翻开了。 ‘上天入地，九州天下，森罗万象，兼容天下，挑灯看山河。’ “好大的口气。” 不知什么时候从外面走进来的韩流云说道。原来，在王承恩进来之际，所有锦衣卫不得不给两人一个说话的地方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其余人都回去了，唯独韩流云留了下来，不为其他，只因韩流云乃是如今锦衣卫里的智囊。 夜无道说道：“知晓一切的存在，书写挑灯谱之人。” 夜无道将挑灯谱丢给了韩流云，他会替自己查好一切。 韩流云接到，单膝跪到在地说道：“属下这就去办，无道大人。” 这就是锦衣卫，一点就通，或许说是别人还没说之际便要知晓人家要说什么，自己该怎么去做这件事。能写出挑灯谱，自然也知道当年的事。 凤阳阁…… 穿戴好凤衣的朱静淑，一脸木纳的看着眼前的茶杯。 如果她没有那么做，是不是夜无道不会离开。如果她不是皇族中人又该多好，如果没有如果，或许不会再有或许。 “公主” 王承恩看了好久朱静淑，还是没忍住叫了她，或许王承恩觉得他这次真的错了。可是皇命不可违，做为一个不是人的人，唯一能活下去的理由就是让自己更好的活着。 朱静淑说道：“他离开了嘛。” 王承恩说道：“还没有，不过老奴猜想不出三天。指挥使大人就会离开了。” “三天嘛。”朱静淑自言自语道，就只有三天了，她该怎么去做，又能怎么去做。 昨夜的风雨，犹如一场梦，如果不是还会疼痛，就真是一场梦。朱静淑摸了摸肚子，突然的希望昨夜能够有所收获。 “公……” 王承恩看着朱静淑的样子，刚想说什么，可朱静淑却离开了。王承恩感觉到了，感觉到那淡淡的恨意。 “哎”王承恩叹息一身，离开凤阳阁准备去复命。 一天后…… 指挥使衙门多了个人，长有八字胡，小豆眼，一看就是个贼要么奸猾狡诈之徒。 夜无道看着眼前的人说道：“月奴” 没错，此人便是龙啸天所说的月奴。听名字还以为是个女的，没想到却是男的。 月奴说道：“禀大人，正是属下。” 夜无道说道：“月奴，男，21岁。现任南镇扶司手下一总旗，为人灵活多变，孤儿。” 月奴听后有说道：“禀大人，说的正是属下。” 如果是普通之人，控怕早已经脸色大变了，虽然都是不痛不痒的话，可月奴知道，有关他的一切眼前这个比自己还小的人已经全部知晓了。只因他是那至高的存在，那神话一样的存在。而且最为重要的一点，身为锦衣卫绝对不可以害怕，那怕别人在吃自己的肉，那怕自己面对的是神是佛。 夜无道说道：“你为什么叫月奴。” “咦” 月奴惊讶了，按照他的理解夜无道应该是告诉他要做什么任务，而不是这些无聊的话题。毕竟锦衣卫是号称效率最高的组织了。 无奴说道：“大人为何有叫无道。” 夜无道再次看向月奴，是个有趣的人。没有害怕，而是通过自己的办法吸引夜无道的注意。难怪月奴能做上总旗的位置了。 夜无道说道：“因为无道，所以叫无道。” 月奴很想骂天，说了和没说一样。简直就是无聊的人。 月奴说道：“哦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没办法，不得不懂装懂，毕竟才爬到总旗的位置，当然要表现到聪明一点，谁叫夜无道的老大那，哎，苦逼的小总旗啊。 “哈哈哈哈” 夜无道突然大笑了起来，月奴很尴尬，果然指挥使不是普通人啊。 夜无道再次说道：“月奴，恨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月奴突然查觉到了夜无道的不对劲，月奴说道：“开心。” 夜无道有问道：“为什么。” 月奴说道：“我会比我恨的人过的更好。” 夜无道嘴角一笑说道：“准备一下吧，后天出发了。我以后就算靠你了。” 月奴说道：“属于领命。” “开心嘛，很有趣的人。” 夜无道所恨之人，自然是那些人，至于月奴也没有表面说的那么简单，锦衣卫本来就是一个痛苦的组织。 两天后，江湖发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天下第一邪功暗影修罗，竟然被人刻印并且还传遍整个武林了。原本沉静了好久的武林有再次哗声一片，有怀疑这功法事假的，有因为买不起暗影修罗秘籍而大大出手的。 大明宫…… 王承恩正在向崇祯禀告喜讯。 “陛下，黄河灾情有救了。咋们有银子啦。” 一脸正态，还有点小英俊的崇祯说道：“承恩真的嘛。” 大明皇帝，或许就属崇祯最为悲哀了。兢兢业业还差点国破，如今国虽没破可暗中的风雨又有谁能体会。 至于王承恩所说的银子，自然是夜无道将暗影修罗公然售卖而得的钱了。 江湖的力量，果真厉害。不管暗影修罗是真是假，总之一点就是夜无道出了一两银子刻印了三十本真真假假的暗影修罗而总共卖出了八百万两的天价。 第三章 君离月首 绿林假贼 江南烟花地，佳人美如云。 夜无道走了，什么也没下。不，或许他留下了颗种子，特别的种子。 一个月前带着月奴离开了，走时是两个人。至于来送的人，有，可夜无道没看见。 就在走的那天，朱静淑一直看着那人远去，泪水模糊了视线。要走的人永远留不住，却忘了告诉要走之人，累了，苦了早点回来。 凤阳阁。 王承恩已经在此守护一个月了，出于私心，一个老人对晚辈的愧疚。 奇淫合欢散正是王承恩给朱静淑的，不过王承恩没想到朱静淑竟然真的用了。 王承恩说道：“公主。放下吧，指挥使大人他……” 已经回不来了，这就是王承恩要说的话。真以为修炼暗影修罗，并且有所成就的人是那么容易被人废了经脉和丹田嘛。如果不是被人下毒，岂会那么简单，这也是为什么哪一夜和朱静淑风雨时差点死飘飘的原因了。 朱静淑说道：“王公公你先退休吧，本宫想独自呆会。” “哎，老奴遵旨。”王承恩说道退下了。 看着王承恩离开，朱静淑嘴里默默说道：“无道哥哥。” “公主” “谁” 朱静淑正要再次发呆，可突然身后传来的声音，吓得身体一阵冷汗。 “韩同知，是你。” 朱静淑看清楚身后的人，有点后怕的说道，而来人正是韩流云。 韩流云说道：“公主恕罪，属下并非刻意惊吓公主。今日出现实属无奈之举。在下这有封信，还有件东西要交于公主殿下。是指挥使大人离去时叫我在没人之际交给公主殿下的。” 朱静淑说道：“无道哥哥，留给我的信，快拿来。” 韩流云看着朱静淑激动的样子，心里一阵伤痛，为朱静淑也为也无道。至此，他们依旧无法查出夜无道中的是什么毒。 当然啦，为了交这封信，韩流云也是费了些功夫，夜无道指明要没人时才能交给朱静淑，可王承恩到好，天天守着朱静淑一点机会也没有，好不容易溜进来吧，还把自己头子睡过的女人吓的个半死，大过大过啊！ 朱静淑拆开了信，信上写道。 昨夜星辰昨夜风，南柯一梦难一道。 君临天下未有归，佳人雨落伤君心。 心结难结命以休，知己难求有一人。 风花绝代朱静淑，原君回首倾天下。 无道绝笔。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无道哥哥你有可曾懂。” 朱静淑就那么自言自语，韩流云也没说什么。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该如何去说。 朱静淑拿起了夜无道留给她的东西，是一枚玉所做的八卦吊坠。朱静淑知道这东西，是夜无道随身携带的东西，她不知道这玉坠代表了什么，可她知道这东西比夜无道的生命还重要。因为夜无道每隔几个时辰便会拿出来看一次，而且看玉坠时是那么的幸福。 或许夜无道不知道是，当年的事情其实就是因为这枚玉坠。 朱静淑紧紧握住那枚玉坠，没人知道她下了什么样的决定，不过有点要说的就是大明或许会出现一任女皇。 韩流云说道：“公主殿下，属下告退，大人吩咐我等，如果殿下有何需要我锦衣卫做的，我等能做到的就会去做。” 朱静淑说道：“多谢韩同知，你先退下吧。本宫一人呆会。” 韩流云答道：“属下告退。” ………… 夕阳西下，苦命人却还未有落脚处。 月奴突然觉得这是个苦差事，赶了一个月的路，马都快死了。 月奴说道：“大人，你看天黑了，要不我们找个地方落脚可好。” “大你个头，说了叫我无道了，你不知道现在我们的身份是游云琴师嘛。” 夜无道的大骂让月奴很受委屈，叫自己头子的头子名字，这样不好，很不好的说。 “那……无……道，我们找个地方落脚吧。”月奴小心翼翼的说道。 夜无道却很爽快的说道：“嗯，也好。对了现在到哪里了。” 月奴说道：“额，这个这个……” 鬼才知道这是哪里那，天天赶路那还有空注意这是哪里，也不知道走错路了没有，月奴好苦逼的说。 夜无道说道：“真不知道。你怎么混到总旗的，一路走，看到客栈就停下休息。” 月奴说道：“也只能如此了。” 乱世绿林多，虽然现在安定了些，可也不乏江湖中人拦路抢劫的。 在离夜无道两人不远处，正有那么几个个在苦苦死守。 “大哥，我饿。” 穿着破烂衣服，还很肥的一人对着身边一个拿着大砍刀的人说道。 “嘘，别说话，来活了。准备准备。” 拿着大砍刀的人看着悠哉悠哉而来的马车说道。 同样的风格同样的味道。 “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月奴看着突然从周围冒出来的五人，表示很受伤，他容易嘛他。堂堂锦衣卫还被人打劫，关键大头子也还在车上。 夜无道的头从马车里冒了出来，小声对月奴说道：“别动手，我饿了。先去他们那吃点。” 月奴无语的看着夜无道，真的很想说，你有病吧，人家是山贼，不是客栈。不过也亏了夜无道提醒，月奴不知道的是，他还真打不倒这五人。因为啊，这世界有种东西叫天生神力。 夜无道对着五个山贼说道：“各位大爷，在下和兄弟小本买卖没多余的钱给你们啊！” 拿着大砍刀的大叫道：“废话少说，你要命还是要钱。” 夜无道说道：“这……都要可以嘛！” “大哥他耍咋们啊！” “滚” 拿大砍刀的老大一脸踹翻说话的那小弟，正要提刀吓唬之际，从天而降白色粉墨。 而坐在车上的月奴反印也是够快，在五人被粉墨迷了眼睛之际，立马飞身而去。悲催的五人劫匪就这样被撂倒在地了。夜无道拿了根绳子给月奴，五人立刻又被大绑了起来。 看着刚才还嚣张的五人，一下子变成这样，月奴有点受不了啊！ 月奴说道：“大人，你……” 夜无道一个暴击打在月奴头上说道：“大你个头。” 月奴好委屈，这该死的嘴就是找抽。不过不得不佩服夜无道啊！刚才还叫自己别动手，没想到还是动手了。 “混蛋，你干了什么，怎么我眼睛挣不开了。你不够江湖豪气，你个无耻败类。”大砍刀老大正在鬼叫着，双手被绑，眼睛还挣不开。哎，默哀三分钟啊。 夜无道说道：“月奴，你要学习学习一下。咋该动手就别比比，不该动手就多比比。 月奴答道：“哦” 月奴突然的明白为什么这人能够力挽狂澜救了大明了。不要脸的人，还有什么害怕的，出人意料的举动，谁能受得了。 夜无道一脚踩在拿大砍刀的人身上说道：“区区五个小毛贼，竟敢招惹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百剑阁的首席弟子。” 拿大砍刀的人说道：“今夜河西，明天何东。我乃五牛山的李大牛是也，今夜计不如人，明夜管你是何人我都要踏平你的山头。” 月奴说道：“好大的口气。” 夜无道摇摇头，看来真是五个笨贼，竟然说百剑阁都要踏平，无知无知啊！或许夜无道不知道今夜的随意陷害，今后这个李大牛真的带人攻打百剑阁而且还救了他一命。 夜无道说道：“月奴，你去拿些干粮和碎银给他。” 月奴说道：“无道，可是……” 月奴受不了夜无道的眼神，只能照办了。 夜无道说道：“前面是否有人家。” 李大牛说道：“有，过了牛头山九要步入江南地界。不过劝你别去，哪里现在不太平。” 夜无道说道：“多谢。” 夜无道没想到，沦为介下囚还这么硬气，通常来说这类人死的很快也很容易被利用，不过这些人也很豪气，言出必行，有恩必报。 夜无道和月奴离开后，李大牛用力挣断了绳了。 值得一提的是，锦衣卫的绳子可不是普通的东西，乃是用牛筋特质而成的，拥有十牛之力，江湖二流高手恐怕都是挣不断的。 天生神力，可见非同小可，以月奴的身手虽然可以压制李大牛可还有其余四人存在，谁知道会不会又很厉害。 月奴还是没忍住问道：“无道，为什么要给他们粮食，绿林为害百姓我等不是还杀绝嘛。” 夜无道说道：“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难道月奴就没看他们的手嘛。” 月奴说道：“手” 夜无道这么一说他才想起来，虽然那人拿着大砍刀，可却是锈迹邦邦的，最重要的是根本没有用刀之人该有的老茧。反倒像是贫农常用锄头而起的老茧。 月奴说道：“可是无道你发现了他们是假山贼可为什么还要用石灰粉。” 夜无道有说道：“不，那些不是石灰粉，不过只是碳灰罢了。月奴你是否真以为你会是这五人的对手。” 月奴说道：“属下虽然不才，可五个毛贼还是不在话下。” 其实他说的也对，堂堂总旗如果没有这能力还谈何做总旗。可惜看似狡诈可是却不会观察。 李大牛踢他小弟时。就那么随意一脚，可却翻了几个跟头，可见力道是何其之大。 第四章一杯茶 一曲琴 龙蛇混聚暗香楼，倾城佳人驻月船。 金叶玉银江南地，犹胜天境是修罗。 江南，大明才子佳人倍出之地，武林豪杰聚集之地，龙蛇混杂之地，富豪绅士聚集之地。 杂为道，富为路，势如天，贫如叶。 夜无道两人终于到了江南地界。 “月奴，去暗香楼。” 夜无道对月奴吩咐道，最混乱的地方自然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 月奴说道：“是。” 暗香楼，挑灯谱排名第二十的存在，是天下豪杰落脚的住所。之所以能排名挑灯谱主要是因其暗香楼的楼主香百豪和暗香楼的势力。 武林中人可以不知道皇帝是谁，可是却每人都知道这暗香楼。 天下唯一替武林中人特别所设的楼，接纳所有武林人士。所言到，有人就有武林，可想而知这暗香楼是不设国界的存在。而且就算大明被灭，这暗香楼也会依旧存在。 不为其他，只因武林中人都需要歇脚的地方，军队虽大，可是其中不乏是武林中人，谁都不想破坏自己能够放松身心的地方。 夜，是黑暗的，可灯多了就亮了。 扬州，江东之地，属于江南地界。夜无道和月奴来到的正是此地。 月奴突然走到夜无道身边小声说道：“大人，虽然江南属于东林党人势力范围，可我锦衣卫在此地也有所驻扎，我们是否前去。” 夜无道转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月奴说道：“月奴，你要明白现在我们不是锦衣卫。除非紧急关头，否则别爆漏我们俩的身份。” 月奴说道：“可是大人……” 夜无道知道月奴想说的是有人好办事，可惜月奴不知道的是如今的大明越富有的地方，暗地里就越危险，东林党人想除掉夜无道可不是几天的事了。更别提夜无道如今是个废人了。也亏了夜无道上朝都带面具，否则早被暗杀了。 锦衣卫虽然表面风光，可真正有本事对付来暗杀夜无道的人只有韩流云，龙啸天，南宫无情还有北镇扶司。其余的十四位千户，根本不是对手。 夜无道说道：“月奴，你本性狡猾，可是为什么我却一点也看不出来那。” “额” 月奴一阵无语，谁知道是怎么回事，自从对上夜无道他突然变傻了。 夜无道说道：“月奴，你信我嘛？” 月奴说道：“信。” 夜无道问道：“为什么。” 月奴说道：“如今我锦衣卫共有8万人。可大人却在这8万人中只挑选了我一人。我想大人恐怕早已观察我多时了吧。” 夜无道点点头，早在夜无道执掌锦衣卫以来，他就吩咐龙啸天特别留意了。 月奴再次说道：“锦衣卫者，人之坟墓。西北王起兵之际致结束之时天下有多少孤儿，有多少人流离失所，朝在不好，可却没有战乱，日子虽苦，可熬熬还是能活下去。” 月奴所说的锦衣卫者人之坟墓，所说的是这个组织，想成为一名锦衣卫必须杀人。亲人，爱人也好接到命令就必须杀。这也是悲哀，不过夜无道执掌以来从没发生过此事。 夜无道说道：“月奴，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月奴使劲点头，因为如今的他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人了，原来那个可怜的人。 夜无道看着街道人来人往的样子，思绪万千。曾经的他，骄横跋扈，心高奇傲，一副无敌的样子。十一岁击败二流高手，的确也有骄傲的资格。 月奴说道：“暗香楼到了。” 还在沉思的夜无道被月奴的叫声惊醒了过来。一切以不是从前，从前伤害过他的人，他要让那些人付出十倍的代价，包括夜家，百剑阁，还有暗中的人。 夜无道说道：“走，月奴。带你去个地方。” 月奴还没反应过来，夜无道已经离开了。不过有点可以确定的是，夜无道对这里很熟悉。可是月奴想不明白为什么总觉得夜无道想隐藏那。 夜无道带月奴来到的是个小店。一张桌子，一个老人，一壶还在煮着的茶，还有一个杯子，还有一面旗，上面写到一杯茶，一曲琴，就此而已在无其他。 夜无道走到门前，便没有了动作，就那么闭上了眼睛。像是体会，有似感悟。 月奴看到夜无道的样子，以为是叫自己先去探底，刚要那么走进去。 突然，“嘭”的一声，月奴已经飞了出去。 “噗” 一口鲜血已经染红胸口那白色的衣服。月奴赶紧起身，他死不要紧，可是夜无道不能有事，这是他的命令，也是所有锦衣卫的信念。谁都可以死，唯独指挥使不能有事。 月奴努力走到夜无道身后刚要说话，可是被夜无道抬手挡住了。月奴看到立刻盘腿而坐，调动体内真气以备不时之需。腿上更是放了一个东西，随时召集周围锦衣卫的东西。 过了会，夜无道突然睁开眼睛说道：“月奴，拿琴来。” 而此时的月奴全身气息大变，而两人可能没注意的是周围已经有无数双眼睛看着他们了。 其中一人说道：“二流高手。” 那人说的正是月奴，月奴强行大量调动真气以达到自己最大限度。 月奴说道：“此地不能久留，无道我们还是离开吧。” 夜无道还是说道：“拿琴来。” 月奴眉头紧皱，店里的老人太可怕了，如果月奴没猜错，肯定是一流以上了，或许更高，能做到真气外放必须一流高手才能做到。 江湖中人都知道，习武者分三流，二流，一流，三个等级，至于有没有更高的，答案肯定是有的。 这么大个江湖，三流如牛毛，二流如流星，一流如太阳。三流多到没道理，二流随多可如流星一样不多见，至于一流高手有人穷极一生恐怕都遇不到，更何况比一流更高的存在。 月奴没办法，还是拿来了琴，这只是把普通的琴，用来掩饰身份的东西。月奴拿给夜无道后，手一直放在怀里拿着那个东西，用来随时求救。 月奴知道，此时周围一定有锦衣卫存在了，因为这老人的不普通，锦衣卫绝不可能放任不管。 在说夜无道，就那么盘膝而做在地上，把琴放到了腿上，手很温柔的扶摸着眼前的七弦琴。 琴，禁也，正德之物。 夜无道终于拨动了琴弦，而周围也陷入了沉静。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很多人都觉得夜无道的琴音好听而已。月奴也是一脸惊讶，没想到夜无道真的会谈琴。 而在离夜无道不远处的暗香楼，一个身着紫色衣裙的带着面纱的女子打开窗子看向夜无道出。 嘴里小声说道：“天音阁的曲嘛，可是为什么又不同。很奇怪。” 不多时这女子就吩咐婢女去调查夜无道了，不止她，还有很多人都去调查了，不过目的不同，紫色衣裙女子是因为夜无道的曲，而其他人是因为月奴。毕竟二流高手这些人有必要查清是敌是友。 ………… 一曲闭幕，屋里的老人依旧在煮着他的茶，而夜无道把琴放在一边提脚走了进去。 月奴看见刚想阻拦，可惜夜无道已经进去了，可惜月奴却不敢进去。 威胁，月奴现在突然感觉到了有股力量的存在，果然强行调动真气达到二流才能感觉到。 月奴可能不知道的是，这是老人的警告，至于三流老人可是很不屑的，三流硬闯一不小心可能小命不保。 夜无道走进去坐在凳子上，老人依旧煮着茶。夜无道也就那么一直等。 可是外面已经吓傻了很多人，因为这些人都深知这老人的斤两。而且在他们的意识以来从没人进到过老人的店了。 而暗香楼的那女子看到，又小声说道：“有趣，挑灯谱排名第五的茶一曲，还有一个会谈天音阁曲的人。有趣，有趣，看来这扬州要热闹了。” ………… “好曲” 茶一曲终于倒了杯茶端到夜无道前说道。 总体来说，茶一曲就如普通老人，没什么感觉。或许很多人不知道的是，这个老人是唯一一个挑灯谱前十且江湖很多人都知晓的存在。 夜无道就那么随意的拿起茶喝了口说道：“烂茶，煮老了。和你一样老了。” 如果有人在肯定会吓死吧，敢对挑灯谱前十的人这样说话，简直是找死。 可是茶一曲却说道：“一曲好曲，一杯烂茶。你始终还是没死。” 夜无道说道：“你都没死，我会死嘛。” “哈哈哈哈，老茶头我死不了。”茶一曲突然大笑说道。 看两人的对话，夜无道和茶一曲还是老相识，也不知道一个九十几岁的人会和一个二十岁的人扯上关系。 没错，夜无道硬是以十五岁的年龄将大明暂时救活，并且还救活了锦衣卫。 茶一道说道：“你终究还是要做嘛！可是你的身体。” 夜无道说道：“你不是一直等我回来嘛？” “哎，君。何必那。” 茶一道突然说出了夜无道本来的名字。 “啪”一声。夜无道已经摔茶杯而去。 茶一曲也没看离去的夜无道。有那么那起茶壶煮了起来。 第五章 暗香楼 看着夜无道平安出来，月奴算是放心了，可是怎么感觉夜无道那么生气还把琴给丢在了，一杯茶一曲琴店里了那。月奴是想去拿，可有不敢去。最终还是快速追上了夜无道。 夜无道说道：“月奴，你暴漏了实力，现在我们很危险，安全起见你还是叫我先生吧。” 月奴说道：“是，先生。” 月奴如今才觉得不那么别扭，不然天天叫夜无道的名字他很害怕啊！ 夜无道说道：“月奴，你也是因祸得福，否则你这一生都可能突破不到二流之境了。” 月奴点点头，武林中修炼同一个动作的人数不胜数，可是其结果却是不同，有人在怎么练也不过是把式，可有人却能把其用的出神入化。 机缘，感悟对于练武者很是重要，而月奴不知道的是他正是沾了夜无道的好处，也亏了茶一曲这个明灯。 月奴说道：“先生，那我们现在去那。天色……” 天色的确不早了，星空璀璨，月儿余晖，月奴直到现在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夜无道要去那个小店，意欲何为。 夜无道说道：“暗香楼。月奴，你就不好奇嘛！” 月奴说道：“该知道的自然知道，不该知道的不想知道，也不能知道。” 夜无道笑了声，没说什么，锦衣卫可以探查，可惜一切都要按命令办事。不该知道的不能知道，知道的不该说的也要不知道。 ………… 暗香楼，在扬州城中间，占地很大很大。而且最重要的是在暗香楼有个擂台，名叫‘食’。顾名思议，这是为来暗香楼没有银两而设的擂台，赢者可以在暗香楼免费住食。不过也是暗香楼用来解决恩怨的地方。 夜无道抬头看了那金色的三个大字，‘暗香楼’。 月奴说道：“暗香楼到了。” 夜无道说道：“你可知道为什么要在其香字前加暗嘛。” 月奴说道：“先生，在下不知。” 虽然月奴想知道，可惜夜无道没说就那么走了进去。月奴也跟了上去，该知道的会知道，不急。 “客官，是住店还是用食。” 一个身着蓝色衣服，衣服上还写着香的小二说道。 “住店，来两间上房。”月奴抢先说道。 小二说道：“客官随我来。” 月奴皱起眉头，原以为是直接带去房间，可是没想到却是登记。月奴不知道，怎么办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泄露他们锦衣卫的身份。 夜无道说道：“无道，月奴。” “咦” 那小二惊讶了一下，可那个记账的快速记上了，不多说什么。江湖中用假名的多了去了。 夜无道说道：“等等。” 记账先生问道：“客官还有何吩咐。” 不止他就连那个小二还有月奴也是很奇怪。 夜无道说道：“我要修罗万象。” “嗯” 那小二听到这名字愣住了，记账先生也是。不过接下来却是……。 记账先生说道：“客官，此事我等小人不能做主。代我去请示小楼主可好。” “嗯”夜无道点头答道。 月奴说道：“先生，这……” 随说以后会知道，可月奴以前从没有接到调查暗香楼的事，自然是不知道暗香楼的事的，不过月奴更加肯定夜无道对这扬州很熟悉了。 “所谓修罗万象，乃是为修炼天下第一邪功暗影修罗的人准备的，岂今为止唯有夜家那人进去过。” 不等夜无道回答身后以来了一人缓缓说道修罗万象这间房子的特别之处。 月奴抱拳示好说道：“在下乃江湖游云琴师的护卫，月奴。多谢公子提点。” 再说来人，一副纯红齿白，小脸胖乎乎的，如果穿个女状，赫然是一个小萝莉。 “客气客气，” 那人没说名字。不过看那华丽的衣着肯定不简单。 不多时，记账先生领来了一女子，正是那个带着面纱身着紫衣的人。 “公子有礼，在下香香，为父不在，暗香楼一切事务由我主持。” 原来记账先生所说的小楼主，正是暗香楼楼主香百豪的独女香香，江湖人称“女财神”的存在。 而香香说完话，眼角不自觉的瞟了眼那个萝莉。如果看到香香面纱下的样子便会发现香香的嘴角不自觉的扯了扯。 月奴说道：“在下游云琴师护卫月奴，这是先生无道。” 夜无道说道：“我要修罗万象。” 香香眼角含笑，因为这是第一个背对着自己说话的人。或许没人注意那个萝莉偷偷看了眼香香已经溜了，有或许没人要注意他。 香香说道：“抱歉，公子。修罗万象已不许别人进入。” 夜无道还是说道：“我要修罗万象。” 香香秀眉紧皱，今天好像遇到刺头了。天下间不给暗香楼面子的不少，可不给暗香楼小楼主的人夜无道是第一个，哦不，以前也有过一人。 香香说道：“李先生，给这两位客人开两间上房，一切费用记我头上。” “是” 原来那个记账先生姓李，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不过能做暗香楼的记账先生肯定是不简单的，看那高高凸起的太阳穴就知道。 “暗夜永恒，唯我修罗。” 夜无道突然转过身直直的看着香香说道。 香香施了一礼说道：“公子，抱歉，现如今江湖中修炼暗影修罗之人太多，所以修罗万象不在对客开放。公子如果不嫌弃，天音入阁可入住。” 夜无道说道：“不必了，多有冒犯。” 夜无道刚想转身离开，香香突然说道：“公子，在下多有冒犯，如若不嫌弃，可否愿住我暗香楼月影阁。” 夜无道说道：“带路。” 香香说道：“请” 香香心里松了口气，刚才无意间试探夜无道是否天音阁的人，未曾想夜无道突然示意月奴随时出手。如果不是李先生提醒香香恐怕今天又不好收场了。 ………… 月影阁。在暗香楼第二层，是暗香楼最能看清月亮的地方。月影阁这名字也由此的来。 香香说道：“客官请休息，如有什么吩咐，告诉楼里小儿便可。” 月奴说道：“多谢小楼主。” 看到夜无道没有兴趣说话，学奴只能自己开口了，可惜，香香看都没看他一眼。 月奴说道：“先生请休息，我去去就回来。” 夜无道说道：“不用了，坐吧。” 月奴说道：“是。” 夜无道说道：“暗香楼，共有五院。” 月奴说道：“先生请说。” 月奴之所以要出去，一来属于环境，二来当然就是打听暗香楼和扬州的一些情况了。 夜无道说道：“一为，君临天下，为朝廷中人居住。二位香草秘舍，为医学世家所居住，三为，天音入阁，天音阁所住。四为，修罗万象，乃是修炼最邪最恶功法的人所住，并非只是修炼暗影修罗之人所住。五为，群雄逐鹿，就如这月影阁正是在此行列。” 月奴点头说道：“原来如此。” …… “李先生，如何。” “小楼主，那个叫无道的并非有真气流动，据老奴猜测恐怕不会武功，不过奇怪的是那眼睛恐怖至极啊！至于他那护卫，二流境界，并且所练的应该是刀法，真气霸气异常。” 香香点头说道：“李先生退下吧。” 李先生说道：“那老奴先退下了。” “先生等等，那人是叫什么。” 看着离去的李先生，香香突然间叫住他，在此问道。 李先生说道：“无道。” 香香嘴角慢慢说道：“无道。哼，这笔账本小姐记住了。” 或许香香傻了，又或许可能没注意听月奴说的话，否则就不回在问一次夜无道的名字了。 第六章 那年望月台的事 夜无道打开窗子，看着天空那唯美的月亮，觉得很美。月奴出去了，他急切的需要得知扬州的一些情况，毕竟李大牛说扬州不太平。 夜无道不知道，远在京师的朱静淑也看着月亮，秀手不自觉的摸了肚子。嘴角带着幸福的味道。 指挥室衙门，因为夜无道的离开，韩流云，南宫无情暂时管理锦衣卫。 韩流云说道：“大人在扬州地界。是否要告知公主殿下。” 南宫无情一脸冷漠的说道：“你傻了嘛，如果公主知道，那些人也就有可能知道了。” 南宫无情说道：“谁带回来的消息。” 韩流云说道：“哦，是驻守扬州的千户，飞鸽传书来的，他说有人进到了挑灯谱上那人的店里。” “嗯，就凭如此，你就确定是大人。” 南宫无情反驳道。 韩流云说道：“当然不是，因为月奴。” 南宫无情说道：“七煞功。” 韩流云答道：“嗯，没错。不过没事，天下修炼这功夫的人很多，他们的身份还暂时爆漏不了。” 南宫无情说道：“凭个七煞功，你就猜到是大人，你真以为那些人那么傻嘛。” “哈哈”韩流云大笑声说道：“知道有如何，你可别忘了大人和茶一曲是旧识，就不信茶一曲能放任别人伤害大人。” “哼。最好如此。我会去扬州以防万一的，你最好还是保护好公主。据手下来报，公主最近很奇怪。”南宫无情说道。 韩流云说道：“如此也好。去的话别和大人扯上关系，一切以视察为主。” 南宫无情没在说什么，起身离开了。不过带走了一样东西，曾经夜无道的兵器。南宫无情一直不信，他从小作为对手的夜无道此时是个废人了。想到这里他双手捏紧，那些人该死。 …… 暗香楼，夜无道关上了窗子，打开房门熟车路径的走去一个地方。 那紫色的衣裙随风而动，好一副背影杀手，就是不知道正面会不会是鬼，那样心好凉的说。 香香察觉到了有人来，可是没回头，因为他以为是熟人。 香香说道：“李先生，你知道嘛！曾经有个少年在这望月台不可一世的对我说，当我登顶武林之主之时，他就会用八抬大轿把我风光娶进门。我就一直等，等到如今我二十岁了，可等到的却是他的死讯。” 夜无道震主了，因为害怕，少年时的随口一说又害了一人。 当夜无道回忆之际，在这清冷的夜里多了份柔软和温柔，香香突然跑来跑住了他。 夜无道楞主了，虽然香香真的很香可夜无道更多的是害怕。虽然他如今是锦衣卫指挥使，高贵的存在，可惜如今的夜无道保护不了任何人，就连自保也做不到。 “呜呜呜呜，我恨他，我把不得杀死那个言而无信的人。可……是为什么我会心那么痛，他回不来了，呜呜呜呜。” 香香突然有哭，有语无伦次的说道，爱和恨，对于错，如何去言说。 夜无道突然想起了他小时候的事，一个从小带着面纱的小女孩第一次来到夜家害怕的样子，想起了十一岁那年击败二流高手可却身付重伤还死要面子的在那小女孩面前许下那倾城的承诺。 暗影修罗固然强大，也全面压制了二流高手，虽然说的好听是全面压制，实则不过是以命搏命罢了，二流高手如果那么容易压制，那有怎么会如此之少那。 香香说道：“李叔你说话啊，你也不安慰香儿了嘛，呜呜呜呜。” “香姑娘。抱歉，在下不是李先生。” 夜无道虽然不忍心，可还是说出来了，现在或者以后他都不想和她有关系，那年的事，香家也参与了。 当夜无道说出话时，“嘭”的一声，夜无道已经飞了出去。 “噗”一口黑血已经吐了出来，可见香香在意识到认错人后，突然打出的一掌是有多么的大。 可能天色太黑，又或者香香没时间去注意，在夜无道吐出的血落到的地方，那些花草以经枯萎了。可见夜无道所中的毒是何其之大，也可以清楚的知道为了压制这毒，整个锦衣卫是耗费了如何大的精力，就算现在锦衣卫最神秘的三人还再不惜一切代价为夜无道的毒所努力着。 “来人，来人。” 香香在击到夜无道后大声叫道。话音刚落，突然从四面跳下不少于十人，最低都为三流巅峰，而最高的可他能就是那个记账先生，李先生了。 李先生说道：“小楼主，您没事吧。” 香香说道：“快抓住那人，别让跑了。” 这时其中一个身着黑色紧身衣的人护楼奴仆说道：“小楼主，哪人晕了，是进去过茶先生店里那人。” “无道” “无道” 李先生和香香共同叫出夜无道的名字。 李先生说道：“带他下去治疗。” 可是香香却有点不愿意的说道：“李先生。” 李先生抬手说道：“哎” 香香也没在阻挠，而那些护楼也都退了下去，守卫在暗香楼各处。 香香说道：“李叔，你救他做甚，他……” 香香想到突然抱住一陌生人还说心里话，又愤怒有害羞。如果她知道这个被她打伤的人是他一直放不下的人时有会怎样。 李先生说道：“小楼主，能进得了一杯茶一曲琴店里的人。您说不该救嘛。” 香香突然间回神了过来，不直要救还要救好，能未列挑灯谱的人，可不直武艺高强。 香香说道：“李叔可查清楚他是谁了。” 有二流高手护卫，不可能在江湖上没有名。 李先生说道：“小楼主，此人是京城来的，恐怕是哪家的公子吧。据眼线所知，京师并没有什么游云琴师。” “嗯。李叔，此事麻烦你了，一定要彻查。” 香香再次抢调的说道，望月台虽然不是暗香楼什么重要的地方，可却是香香的秘密之所，外人始终很难进来。 而月奴自从离开以后，耗费了很大力量终于甩掉身后的尾巴，忍痛剃掉那标志性的八字胡，去了最大的赌档。而他还一点都不知道，夜无道被香香打伤了。 暗香楼之中，那些人将夜无道带去了月影阁，随后便退下了，不多时来了个背药厢的人。 可是当他打开房门时，月影阁的窗前一单薄的身子在那站着，述说着那人的孤独一般。 那个大夫说道：“公子，请问患者在何处。” 这名大夫也是无奈，半夜三更的还被人叫醒就诊，关键还不敢发火，谁让是暗香楼的人来请那。 “公子，公子。” 那大夫叫了很多次夜无道都没理他，这时从身后来了一人说道：“先生，麻烦你了，你可以回去了。” “是是。” 那大夫也不敢发火，这扬州谁人不知道这女财神香香的。 夜无道说道：“你来了，香姑娘，在下无意冒犯，望见谅。” 香香说道：“公子言重了，还是小女子的不是。小女子不知公子不会武功，失手了。” 夜无道说道：“姑娘太严重了，在下从小体弱多病，是在下太弱了。” 香香说道：“听公子口音好像这江南地界的人。不知是哪家公子，小女子也好改日登门拜访道歉。” 夜无道说道：“姑娘不必了，在下父母已经被人杀害，而且在下也不是江南人士，我从北京来的。” 香香在听到这里后，突然感觉自己是看重了眼前这人有或者说这人太聪明了。因为夜无道所说的事她们早调查清楚了，虽然不过才几个时辰，如果只是如此又怎么可能会有二流高手护卫。如果是假的那香香就要特别注意了，能把一切计划好的人，是何等智慧。 可是香香还是不明白，到底这人是凭什么进得了茶一曲的店，如果只是那曲琴的原因，那茶一曲的店就不是那么神秘了。 第七章 胆子肥的萝莉(上) 扬州的天空很美，可是多了些冷清，香香离开了，以后再见面有该如何。 “咳咳” 无道再小声咳嗽，时间不多了，他一定要查清到底是谁不惜一切要他死，就连自己的父母外公都害怕到将他琢出家门。 人活一口气，神过一柱香，人有所为，有所不为。夜无道之所以取名无道，是因为他已经入魔，在没有道，有的只是气。 如今的大明看似一片平和，可暗地里早以是群雄割据的局面了。这庞大的帝国，随时面临着瓦解。 而没人发现，在暗香楼一处隐秘的地方，有一人正在偷偷摸摸的向月影阁袭来。 夜无道准备吹灭了蜡烛休息。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可是正在他吹灭蜡烛之际。 一个黑影快速袭来，并把夜无道的哑穴点住了，夜无道一个滚身，拿出了月奴之前抓着的那个东西。可是就在夜无道想要发信号之际，他有被点穴了。 没人知道，那个黑影在点了夜无道哑穴后，小脚躲了下。可能是因为没有点到自己想要点的穴，有点恼怒吧。 而那个小黑影在看到成功后，小小身子去使劲拽夜无道时，突然一下子拉到在地，而夜无道也顺势倒在了她的身上。 “嘭”的一身，夜无道有被推飞出去了，被撞到了床，还吐了口黑血在哪里。 没人知道现在的夜无道已经心如死灰了，初到扬州难道什么也没做就要身死了嘛。那些舍弃他的人，陷害追杀他的人，他都无法报复了嘛。 恨意，在夜无道心里强烈暴发而出，可惜聪明绝顶有如何，筋脉俱断，还被点了穴在聪明也难逃一死了。 那个黑影，走到夜无道旁有踹了一脚，然后就那么一只手把夜无道给拎走了。没错，就是拎走，是该说那黑影的手劲太大，还是该说夜无道太轻了那。 夜有归于平静，暗香楼护楼者几十人，可一人都没发现月影阁的异常，是该说那些护卫太菜那，还是那个黑影技艺高绝那。 而此时的月奴还在赌档打听消息，他永远不会知道，因为今夜，他将成为锦衣卫中最为恐怖一组人的存在。 如果还有机会，他不愿意成为那些人的一员，因为这样他的大人就不会被个女人欺负了。 ………… 天亮了，而月奴也从赌档出来了，他很开心因为他知道了他该知道的事情，可他还不知道一场雷雨等着他。而从京师称夜赶来的南宫无情也快要到达扬州地界。 “嘭”的一声，在整个扬州的天空之中绽放开一朵美丽的烟花。烟火虽美，可很快扬州就要血流成河了。 扬州锦衣卫秘密驻扎之地，在看到天空的烟火之后，也立刻像天空发出一个烟花，而在离扬州不远处的南宫无情一伙人看到也向天空发出一个烟花。 普通老百姓看到天空的烟花，还以为是过什么节日那，可一些知情的人知道后，快速撤离了扬州，而有些人又快速写信，飞鸽传书而去了。 暗香楼。 香香还在睡觉，昨晚太晚才睡，一向早起的她终于赖了次床。 “小楼主，小楼主。” 一个护楼奴仆正在门外，不停叫着香香。而睡梦中的香香也苏醒了过来，奇怪的是她竟然还带着面纱，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丑，怕早上醒来吓到自己。 “什么事” 香香懒洋洋的声音从房间传出来。 那个护楼奴仆说道：“小楼主，不好了，昨夜那个无道失踪了。李先生叫我来告诉小楼主，请你赶紧联系楼主。” “到底发什么事，还需要我联系父亲。” 屋里的香香正在快速起身，有点恼怒的说道。不就夜无道失踪而已嘛，这暗香楼以前有不是没发生过，至于如此惊慌嘛。 那个护楼奴仆说道：“小楼主，那个无道是锦衣卫。” “什么。该死，你快去百剑阁通知父亲，叫他快回来。” 香香在听到锦衣卫三字后突然有点惊惶的说道。 那个护楼奴仆说道：“是，小楼主。” 一杯茶一首曲内，茶一曲在看到天空的烟花之后，久久没有动过，就连茶壶下的火灭了都不知道。 飞鱼服，绣春刀，锦衣卫特别配置，平名老百姓最害怕的存在，也是一些官员惧怕的存在。 而如今这些世人惧怕的存在，正从四面快拥入扬州城中央，而且各个路口皆有人镇守。 而一些带武器的江湖侠客，名门正派看到后都停了下来瞻望，有嘴角含笑的，有吓了惊慌失措的比比皆是。 暗香楼，月影阁处。 香香穿戴好后匆匆刚来月影阁，可是在哪走道上，香香就感觉到了很重的煞气，香香眉头一皱硬是强撑着走了进去。 香香看着屋里的两人说道：“李先生。” 李先生没说话，只是快速走道香香的身后运功替香香挡住一点煞气。而那煞气的源头，正是一脸阴沉看着床边的月奴。 不多时，在暗香楼门外聚集了大量锦衣卫，可是都被暗香楼的护楼挡住了。 “吁”的一声，一个身着飞鱼服，可手里却拿着把方天画戟的人从马上下来。 “千户” 周围的锦衣卫全部单膝跪地叫道。 而在暗香楼的楼上有一人说道：“锦衣卫千户，事情不好办了，我等还是找机会离开吧，等下可不只是锦衣卫到来，看这阵势恐怕这扬州隐藏的锦衣卫都出动了吧。” 另一人说道：“言之有理，虽然我等不惧这锦衣卫，可如今还不是时候。” “啪”的一声，号称谁人都要给几分薄面的暗香楼人被那千户一个横扫千军就被打飞几人。 那千户说道：“哼，区区江湖小店竟敢阻挠我锦衣卫。进，谁阻挠杀谁。” “属下遵命。” 只见周围的锦衣卫看到自己头头下命令后全部拔刀，有守在外面的，有跟着那个千户走进暗香楼的，一切训练有素。 月影阁出，香香说道：“李先生，你去看一下。” 李先生说道：“是，小楼主。” 看香香的叫法，只有没人之际才叫这记账先生为叔叔。也不知道这李先生在暗香楼还有何身份。 南宫无情处， “百户拿我令牌去调动扬州军队，随时听候掉遣，如果那个守军不执行，给我斩。”南宫无情一脸冷漠的说道。他看出了那烟花是夜无道的。 “架，其余全部人员，给我加快速度。”南宫无情又大声说道。没人注意到，南宫无情的手很温柔的摸了马背上的一个盒子。 暗香楼处。 李先生从月影阁下来之后，脸色变了变，只因一些护楼奴仆被杀了。 “你也要阻我嘛，哼，那就受死。”拿出方天画戟的千户，一脸阴气的说道。 话语刚落方正画戟就要落在李先生头上之际，李先生全身气势大变，更是从怀里拿出一只白色的毛笔挡住了攻击。 “嘭”的一声，攻击虽然挡住了，可李先生末入地下的脚，证明了那个千户是何等大的力量。 “呦，不错。一流高手嘛！哼，这样的身手才配的上暗香楼这名字。”千户收回方天画戟调侃的说道。 李先生说道：“官爷过奖了，不知官爷硬闯我暗香楼意欲何为，更是杀我暗香楼的人。是欺负我暗香楼无人嘛。” 千户说道：“岂敢，岂敢。暗香楼大名鼎鼎我有岂敢随意杀之，这些被杀之人不过是因学艺不精，被自己兵器所杀罢了。” 看着眼前的人随意胡说，李先生一肚子火气，可更多的是意外。据传，锦衣卫十四个千户都是一流高手。十四个试千户也是二流巅峰的存在，如今看来可能不假。这也能解释了为何大明还在屹立至现在。 现在的李先生有欢喜有愤怒，之所以欢喜是因为他也是大明人，虽然或许有人称帝能比现在更好，可那时就不在叫大明了，由此也该感谢锦衣卫。 至于愤怒那是因为锦衣卫太目中无人了，如此下去大明有是多事只秋了。如果等下他知道夜无道的真正身份或许他才会知道为何这千户这么愤怒。 第八章 胆子肥的萝莉(下) 暗香楼，月影阁。 四人齐聚里面，而在月影阁的门口两拨人正在互相防备着。 那个千户说道：“我乃锦衣卫驻守扬州千户，薛万敌，你是何人。” 薛万敌无所畏惧月奴的煞气问到，之所以在暗香楼打打出手不过是打压一下暗香楼的势力，毕竟那只在天空之中的烟花是锦衣卫指挥使集结令。 月奴跪下说道：“属于南镇扶司衙门龙啸天手下总旗月奴。” 薛万敌说道：“令牌。” 月奴从身上拿出了一面令牌，而后手抖的又从怀里拿出一面令牌。 薛万敌心情承重的接过令牌，这是一块正面刻有锦衣卫，背面刻有指挥使夜无道的虎行玉牌，天下仅此一块，也是韩流云为夜无道特别制作的令牌，天下间只要是锦衣卫就可以认出真伪的令牌。 “嘭”的一声，月奴被薛万敌一脚踢飞，而月奴有起身跪了下去。 薛万敌说道：“你该死，你们暗香楼也该死。大人有事，我锦衣卫要你暗香楼在世界除名。” 香香和李先生在看到哪块令牌时，脸色大变，也不在意薛万敌说什么话了。 虽然暗香楼强大，江湖中人也给面子，可锦衣卫的凶名不是随便来的，更何况夜无道特殊的身份，天下的人都知道这个指挥使的身份很特别，因为如今夜无道还活着大明就还不会灭亡，所以锦衣卫真的可以不顾一切灭杀暗香楼。 “薛大人，好大的口气。” 这时从外面进来了三人，其中一个身着白色衣服的人说道，另还有一人穿着星衣，而另一人穿着灰色的衣服，在其衣服上还绣着把剑。 薛万敌看到三个来人，眉头一皱说道“哼，香百豪，百剑阁阁主，白易人，夜秋水，好大的阵势。” 香百豪说道：“薛大人，你锦衣卫中人，虽说是在我暗香楼出事，可也不至于杀我楼中之人。希望大人给我个交代。” 薛万敌说道：“交代，等我查清事情，我一定给你个交代。” 香香突然走道香百豪身边小声说道：“父亲，那个出事锦衣卫是指挥使。” “嗯” 香百豪听后，心里一阵冷汗，难怪这个平时大气不出的千户会这么大火气，原来竟然是指挥使那个把大明救了的存在。 这时从门外来个一个锦衣卫说道：“千户，敛事大人来了，是否要去迎接。” 薛万敌听到后，心里一阵哀叹，谁人不来，偏偏是那个冷人来，看来他这千户日子不好过了。 薛万敌说道：“不用了，下去吧。” 薛万敌清楚的知道，南宫无情不喜欢这套，相反还会为此而生气那。 “暗香楼。” 快速赶来的南宫无情看着那三个大字说道，才一个月而已等来一个的却是死讯嘛。 本来京师至扬州至少需要一个月的路程，可南宫无情硬是只用一天时间就赶到，可见是有多心切，路上累死了多少匹马他都可能记不得了。 月影阁中，南宫无情背着一个盒子，腰配一把精美的剑来到，看到有夜秋水和白易人在，南宫无情的右手使劲握了配剑，而香百豪看到，内心一阵无奈，今天带白易人还有夜秋水来是错误的。 香香看到南宫无情脱口而出：“无情哥哥。” 香百豪亦是说道：“南宫。”而白易人和夜秋水却是有嘴难言，错误已经发生，一切都晚了。 “属下薛万敌参见敛事大人。” 薛万敌看到南宫无情，单膝跪地说道。至于香香和香百豪的话，他不放在心上，因为南宫无情真的很无情。 南宫无情什么话也没说，径直走到床边，拿出一张绣帕擦了地上的血迹看了看。 “呛”一声，南宫无情的剑已经出鞘，而月奴有受了一剑。此时的月奴很可怕，双眼赤红，双手手指已经抓破地板可依旧一动不动。 南宫无情说道：“月奴，你该死，可我不杀你，自己回去领教领教你南镇扶司的刑法吧。滚。” 月奴说道：“属于遵命。” 月奴被两个锦衣卫带了出去，当他领教完诏狱的刑法之时，他已经不在是人，是只野兽，普天之下只听从夜无道命令的野兽。 “刷”的一声，南宫无情的剑指向了夜秋水，剑气凌人，寒气刺骨。一旁的香香都承受不住到发抖。 “没事。” 香百豪一只手放到香香背后说道。 “刷”一声，南宫无情已经收刀，并对薛万敌说道：“千户，彻查此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如果你做不到，那就去南镇扶司。” 薛万敌说道：“属下遵命。” 来也快，去也快，一下子月影阁又只剩下四人，而至始至终南宫无情都没看香香一眼，不看这个曾经的玩伴一眼。 “父亲，呜呜呜呜” 香香扑到香百豪怀里痛苦，没人比他跟心痛，从前的夜无道死后，南宫无情变了，变的把自己弟弟都杀了，而那以后南宫无情失踪。而南宫世家也没有了天娇。 “哎”白易人一声哀叹或许他真的错了。 ………… 扬州一出秘密山洞内，此事的主角夜无道，还有那个黑影正在里面呼呼大睡。 “咳咳” 一声咳嗽，把还在做梦的人吓醒了。而那个黑影此时也看清了容貌，圆呼呼的脸蛋，白嫩的小手，还有散落的头发无不诉说着她是女人的身份。如果要用特别的词形容她，我想是小的可爱，大的没天理吧(你懂的。) 那个萝莉走到夜无道旁，又踹了他一脚。小嘴嘟呼呼的煞是可爱，当然啦她可一点也不知道她闯了大祸的。 “醒醒，快醒醒。” 萝莉啪打着夜无道的脸说道，可夜无道却没反应。半天见他没反应，那嘟呼呼的小手发抖的叹了夜无道的鼻息。 “嘭嘭”的声音，萝莉正在不听踹着夜无道，嘴角还说道：“叫你装死，叫你装死。” “咳咳，水，水。” 夜无道终于有了反应，而萝莉也可能意识到了不对劲，小手摸了摸夜无道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 “好烫。” 萝莉脱口而出。 “喂喂。你可别死啊，我现在就去找水。” 萝莉快速走出山洞，她不过是想捉弄夜无道而已，没想到夜无道这么金贵，随便就发烧了。而在睡梦中的夜无道正在胡乱说着梦话：“师傅，为什么暗影修罗是邪功……师傅，你的仇我已经报了，静儿……娘亲，君儿好想你。” 从前的夜君拜自己的外公，白易人为师，如今看来……。 四天后…… 扬州经历了一场洗礼，没人知道有多少人被杀，也没有多少人知道他们到底为什么而死，不过有点可以知道的是，死了的死了，活着的还活着。至于活着的该不该活，又有谁知道。 锦衣卫从扬州全部撤离，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人们唯一知道的就是暗香楼还存在。 江湖之中，却再次发生大事，又人练暗影修罗成功，而在次发生跳级压制的现象，人们为抢夺这无上邪功而大大出手。 而一些野心之辈，在听说锦衣卫指挥使身死之后全部行动。而风头正盛的锦衣卫迎来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底谷，为抵制各方势力的打压，放弃了寻找夜无道。 神秘山洞中。 或许是这个山洞太神秘，又或许天意弄人，锦衣卫从这里走过几次，可依旧没发现这个山洞的存在。 这几天这个萝莉已经被夜无道折磨的要发疯了，更是被夜无道占了几次便宜。 此时的萝莉正在替夜无道擦脸，擦着擦着“吧唧”一声，没忍住亲了夜无道一下。 那胖呼呼的小手摸着夜无道的脸。夜无道的脸比之前更白了，而且胡子拉碴，别有一翻风味。或许这也是吸引萝莉的地方。 萝莉喜欢大叔的节奏。 第九章 我叫君莘儿 古人常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小小的山洞也是。 “你醒了。” 一声娃娃音把夜无道从迷茫中惊醒了过来，他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唯一记得的是他梦到了朱静淑，那个温柔的女孩。 “你为什么不杀我。”夜无道突然问道。 “我为什么要杀你。”萝莉一脸无辜的表情，真是让人心疼。 夜无道没在说话，他已经否决了心中的想法，眼前这人不是来杀他的。 看着有陷入沉默的夜无道。萝莉说道：“我叫君莘儿，你那。” 可是夜无道还是没有说话，太多的事压的他喘不过气来，如今看来这或许是一个机会，一个不用活的那么累的机会。而没人知道，以后会出现个让人厌恶又爱的人，一切都拜君莘儿所赐。 君莘儿说道：“你说话啊，哑巴了。快点快点，陪我说说话嘛。” 看着叽叽喳喳的君莘儿，夜无道还是没说话，他需要安静。 “哼，不说话是吧，点你笑穴。”君莘儿说完在夜无道身上点了一下，可惜没有意料之中的大笑，有的还是死寂。 “咦，哈哈哈哈”君莘儿看到夜无道没动静以为是自己点错了，然后又在自己身上点了一下，然后她傻了。 夜无道无语的看着君莘儿，天下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那。君莘儿替自己解了穴也替夜无道解了穴。 君莘儿说道：“对不起。呜呜呜呜，我不该捉弄你，我只是想有人陪我说话，就说说话而已。” 看着刚才还活波的女孩子突然间的哭泣，夜无道有点悲伤。这世界有种人不会笑，因为没有东西可以笑，而有种人也不会哭，因为泪干了。 夜无道突然说道：“你是暗香楼那个女扮男装的公子把。” “咦”君莘儿说道：“你怎么看出来的。是我装的不像嘛！” 说着还用小手戳了戳自己的脑袋，要多萌有多萌。 夜无道说道：“我不傻。” “呵呵，是嘛！可天下自认为聪明的傻子多不胜数。”君莘儿突然有点假笑的说道。 夜无道说道：“我叫无道，无法无天的无，道义长存的道。” “无道，好奇怪的名字。你说我的名字好听嘛！”君莘儿突然说道。一脸的期待，或许夜无道的回答很重要。 夜无道说道：“君子之心，很好听的名字。” 君莘而说道：“不是那个心，是这个莘。”说完还在地上歪歪扭扭的写完。 夜无道说道：“很好的字。” 君莘儿说道：“谢谢，这是我自己取的。我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也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我只知道别人都害怕我，说我是妖怪。不和我说话，不和我玩，我努力改变自己的声音，可没用。” 夜无道说道：“很好听的身音，初心的味道。”或许夜无道不知道君莘儿为改变声音还会腹语，而在暗香楼所说的话就是腹语。 君莘儿睁大眼睛看着夜无道，他以为他刚才也是害怕她的声音，所以才不说话。现在看来，并不是。 君莘儿说道：“无道，你不害怕我嘛！” “咳咳，为什么要害怕。”夜无道反问到。 君莘儿说道：“可那些人为什么会害怕。” 夜无道说道：“不知道。” 夜无道不知道该怎么说，不过他知道眼前这个叫君莘儿的女孩活的很累很累。可她还依旧想开心的活着，只为开心，这就够了。 天下不幸的人很多很多，可惜他们俩都是其中之人。 君莘儿说道：“无道，你害怕过嘛！” “有”夜无道闭上眼睛回答到。他不怕死，可他唯一害怕的是他的亲人舍弃他的那个时候，很怕很怕。可他活下来了，因为恨，所以还活着，因为要报复所以还活着。 君莘儿说道：“我不害怕，从来没有。” 夜无道问道：“为什么。” 君莘儿说道：“因为开心，所以不害怕。” 夜无道明白了，一个人人厌恶的女孩，当被人欺负被人骂时不是害怕，而是开心，因为没有人理才是最可怕的。 夜无道说道：“你孤独嘛！” “咦”君莘儿突然发生一声惊讶声。之后就没说话，只是双手抱起双腿呆呆的。 夜无道有说道：“我师傅告诉我，如果你真的明白孤独，那你将成为天下第一。” 君莘儿说道：“你师傅，可是你怎么不会武功。” 暗香楼的事，君莘儿一直记得。她敢确定眼前这人真的不会武功。练武的人，没那么轻的。 夜无道说道：“他死了。” 君莘儿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夜无道没说话，这个师傅或许不算是他师傅，只不过和他说过几句话还有交给他两样东西而以，一样他成名的东西，一样把他送进地狱的东西。 “哎哎，你别起来，你还发着烧那。”君莘儿看着要起身的夜无道说道。夜无道侧过头看着君莘儿，君莘儿吓的缩回头。 夜无道说道：“对不起。吓到你了。” 君莘儿吐了吐舌头，好可怕的眼神，那是种地狱般的眼神，君莘儿知道拥有这种眼神的人绝对不可能不会武功，想到这她有点害怕，如果他会武功那那夜她就死了。君莘儿知道眼前的人是有故事的人。 君莘儿试着胆子说道：“能和我说说你的事嘛。” 夜无道笑了下，双手抱头躺了下去说道：“我饿啦。” “啊！什么。”君莘儿一脸懵逼的说道。 “我说我饿啦，我要吃烤鸡。”夜无道一脸大人的说道。 “混蛋，混蛋。叫你饿，叫你饿。叫你吓我，叫你吓我。” 君莘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对夜无道有踢有骂，可能是想到了夜无道不会武功吧。 夜无道无语的说道：“要挠痒痒，等下挠，现在饿了。” “哦，等下，我煮好粥了我也饿了。” 君莘儿停下动作说道，她是聪明的女孩自然知道夜无道如今的身体，自然没踢多重。 夜无道说道：“我不要喝粥，我要吃肉。” “美的你，生病还想喝粥。不吃我自己吃，饿死你。”君莘儿吐了吐舌头说道，只后又离开了。 夜无道看着离去的君莘儿说道：“好傻的女孩？或许像这样也不错，远离一切。” 夜无道自然明白，锦衣卫如今还没找到他，那肯定这地方很隐秘。夜无道也猜到如今锦衣卫被各方势力所打压着，没空来找他了。这样或许更好，如此或许就能安心过完后续的生命。 ………… 凤阳阁之中，朱静淑看到朝中的乱像，也听说了锦衣卫被群臣弹劾。可这些她都不担心，唯一的希望是夜无道还活着。 “公主，天凉了，该回屋了。”一直守候在一旁的王承恩说道。 “王公公，他还是没消息嘛？”朱静淑一脸期待的看着王承恩说道。 王承恩摇了摇头，如今大明局势动乱，他一阉人已经无法做什么了，就算他是东厂都督又如何，东厂已经名存实亡了。 王承恩看着要进屋的朱静淑说道：“公主小心凤体，指挥使大人，没那么容易死的。” 朱静淑说道：“希望如此吧。”说完还摸了摸肚子，一脸的期待和幸福。 “哎，大人，希望你不要有事，老奴会一直守候公主等你回来。”王承恩自言自语道，如今天下的人都认为夜无道死了，唯独王承恩不想信，因为那本书，他深信以夜无道的智慧能够体会出东西来的。 扬州，神秘山洞中，所以人都认为死了的夜无道正在洽意的喝着粥，还有一小可爱服侍。 生活如此，又何言痛苦。 第十章 花满道 幽若涯，扬州城外一处普通山涯，也是君莘儿生活的地方。 君莘儿以前也抓过人来这，可惜都被她的娃娃音吓傻了，在人们以为这是诅咒，是灾难。而这也是君莘儿被人嫌弃的原因，更可况她还肥嘟嘟的。 两人在洞里生活了几天了，这也是君莘儿最开心的几天了，因为有人和她说话，就是如此简单而已。 君莘儿看着夜无道说道：“无道，如果你能这样一直陪着我就好了。” 夜无道一个激灵，从前也有人说过同样的话，可他还是离去了，而如今夜无道闭上眼睛想了很久，君莘儿也一直看着他。 “好”夜无道突然说道。 听到这个字的君莘儿傻了，不管夜无道说的是真是假，君莘儿知道夜无道不会那么快离去。 君莘儿说道：“谢谢。” 夜无道摸了摸君莘儿的头说道：“傻丫头。” 君莘儿突然羞红了脸，没有人那么温柔的摸过她的头，也没有人叫过她‘傻丫头’。看着夜无道那苍白而胡子拉碴的脸君莘儿心里有了异样的感觉，说不清的那种。 夜无道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也看了看自己身上还有什么东西，什么也没有。不对，应该还有一样东西，夜无道突然慌乱的找了起来。 君莘儿说道：“你在找什么。” “你是不是在我身上拿过东西。”夜无道问道。 君莘儿脱口而出：“没有啊！啊，对了，是拿了一本书。”说完赶紧去拿从夜无道身上拿的那本书，递给了夜无道。 夜无道说道：“谢谢，这本书对我很重要。” 君莘儿吐了吐舌头说道：“一本经书而以，有什么重要的。” “嗯，经书，你看过了。”夜无道说完，赶紧在书中找了起来，看来夜无道并不是在意这本经书，而是在意书里面的东西。 君莘儿说道：“咦。你会法术嘛！怎么变出一条丝帕来了。” 原来夜无道从书中拿出了一块帕子，一块什么也没有的泛红帕子。而夜无道看到帕子原本紧张的脸色又恢复正常了过来。 “给我看看。”突然君莘儿抢过了帕子。左看右看，可惜上面什么也没有。 夜无道说道：“很好奇是吧？” 君莘儿点头说道：“嗯嗯。” 夜无道嘴角含笑，突然说道：“这是一块人皮。” “啊！” 君莘儿突然大叫一声，把帕子丢给了夜无道。“呸呸，你混蛋，臭无耻。”看着君莘儿的谩骂，夜无道突然的觉得开心，几年没有过的感觉。 其实夜无道说的也对，这虽然不至于是人皮，可是绝对不是皮做的，至于是什么夜无道也不知道，不过这张帕子却是把江湖弄得腥风血雨的，暗影修罗秘籍，也是夜无道所谓师傅给他的东西。至于那本无名经书却是王承恩给夜无道的，而夜无道如今还不知道的是这本经书会让他比之前有武功时更厉害。 夜无道收回哪本经书，可却一直拿着暗影修罗秘籍。 ………… 夜无道九岁那年，他独自从百剑阁出去闲逛，那时的他没现在冷漠，也很纯真和普通小孩一样，可遇到了一个人，他变了。 天下邪功，之所以邪是因为用功者不能自控，被武所控制而变的弑杀。有舍有得，舍弃一切成就那武林中人所梦想的天下第一。 可没人知道，夜无道练了暗影修罗，可却只修炼了一极天，之后就一直没修炼过。 暗影修罗以杀为本，天下皆可杀无法无天，一切阻挠的人都要杀。童心本善，一九岁孩童有怎么可能拿剑胡乱杀人，所以夜无道自练成一极天后再没修炼过。可他却从一极天中自创了一招剑法，名曰：“花满道”。 这是一招和一极天极似可却不是一极天的剑法。 一极天所说的是以气为剑，化虚为实，攻其不备，这是一重如何用气去做到无行杀人的存在。 可花满道却不是，花开落满地，随处而生。所谓道，天下武功为快不破，这是一招快到极致的剑法。可以瞬间用剑刺出一朵花，可却是一人一把剑做到的。这该是如何快的剑法，且此招必须练成一极天，以一极天无上气学之说为辅，以快为主，瞬间成就那神佛都点头的快剑或者说是乱剑。而这也是夜无道的成名之极，也是江湖中人所认为的一极天。 …… 君莘儿看着夜无道拿着那帕子发呆，觉得很恶心，虽然她是有点傻，可不至于分辨不出那是不是人皮，最关键的是她看到夜无道嘴角的笑容，自然一切都明白了。 夜无道突然说道：“江湖太多杀戮，如果能少分杀戮，或许一切会好点。” 说完话的夜无道突然把暗影修罗秘籍丢到了火中，一阵风过来，一切以随风而去，而天下间真正的暗影修罗或许除了夜无道恐怕没人在知道。 君莘儿说道：“你烧了。” 夜无道说道：“没用的东西，留着何用。” 君莘儿说道：“可那东西好像对你很重要。” 夜无道说道：“现在不重要了。” 君莘儿说道：“能告诉我那是什么东西嘛！” 夜无道说道：“一本书。” 君莘儿说道：“什么书。” 夜无道说道：“杀人的书。” 君莘儿没有问夜无道为什么一块帕子是一本书，她也不想知道这是本怎样的杀人的书，她唯一知道的是夜无道变了，变得轻松了。可君莘儿不知道，真正杀人的书正在夜无道的怀里，而且君莘儿不知道的是，她将亲眼见证什么才叫真正的杀戮，可惜那时候君莘儿已经对这所谓的杀戮无所谓了。不为其他，因为守护，所以要杀，这就是大明锦衣卫，为守护而杀。 夜无道说道：“你会剑法嘛！” “剑法，我不会，不过我会点穴。嘻嘻，只要谁惹我，我就点住谁。你说我聪明嘛。”君莘儿笑嘻嘻的说道。 “聪明。”夜无道含笑的说道，他不想打击这个开朗的女孩，江湖险恶，如果点穴真的有用，那天下就不会是如今这个样子。 夜无道问道：“那你想学嘛！” 君莘儿说道：“我看过香香姐姐用剑，很美，能比她的漂亮嘛！” 夜无道说道：“会，会比她的漂亮一万倍。” 君莘儿顺道：“那我要学，要学。” 夜无道说道：“嗯。” 君莘儿说道：“香香的剑法叫如虹随月，你要交我什么。” 夜无道说道：“花满道。” “花满道。好奇怪的名字，和你一样奇怪。”君莘儿弱弱的说道。 夜无道闭上了眼睛，他的心很后悔很后悔，可他却一定要这么做，如今能利用的只有眼前这人，他不会放过一切机会。而夜无道也很幸运交了君莘儿这招他所创的剑法，否则他将后悔一生。可也因为这样，君莘儿从一个灿烂天真的小女孩，变成一个人人害怕的小恶魔。 夜来临，空枕难眠，香香已经有几天没睡过好觉了，每夜都被恶梦所惊醒，梦里那个白衣少年满身鲜血，跳下悬崖的一幕始终不能忘记。 “刷”一身，一柄剑身为红色的剑以随月而动，随身而舞。如果不是墙上的剑痕，或许将是一场美丽的舞。 在那不远处的地方，有两人正外微微摇头。 “小楼主，剑乱了。” “哎，你我二人以无能为力，只希望香儿能够挺过来。” 说话的两人正是暗香楼，楼主香百豪和记账先生李先生。 夜来临，光明也不会在遥远，一切都是从新开始。 第十一章 空虚和尚 糖葫芦勒，好吃又甜的糖葫芦勒。 扬州城街上有恢复了以往的喧闹于繁华，各种各样的人都在街上游荡。而暗香楼的事因为有，有心人故意隐瞒，正真知道事情始末的都在些大势力之中。 “施主，广善布施，必有我佛保佑，阿弥陀福。” 只见一个慈眉善目的光头和尚，穿着破烂的衣服在那些小店之中化缘。可惜都被人赶出来了。 “来一来，看一看啦，西域夜光杯，便宜卖了。亏本大甩卖了，只要一两，只要一两。” 在那个老和尚的街对面，一个衣着华丽，长相老实的中年男子在不停吆喝。而在不远处，伪装过的夜无道和君莘儿正在逛着街，君莘儿不停的左看右看，至于夜无道眼光闪硕不停瞄着街上的一些，嗯，女侠。 君莘儿说道：“快来，快来。我要吃糖葫芦。嘻嘻。” 只见君莘儿动嘴可却用肚皮说着那混厚的话语，夜无道刚知道眼前这小东西会江湖的腹语时也是吓了一跳，而且君莘儿还会点穴之法，可见她的身世不是那么简单。 “给。” 君莘儿拿给夜无道一串糖葫芦说道。夜无道接过君莘儿手里的糖葫芦，思绪万千曾经他也是如君莘儿这样每次逛街都缠着她的母亲买的。 “味道变了。” 夜无道吃了一口说道。苦了，这就是夜无道吃出的味道，或许他也是第一个把那么甜的东西吃苦了。嘴随心味，在甜的东西，心如果是苦的那有怎么会甜那。 君莘儿看着夜无道吃了一口就没吃，从他手里抢了过去，一下子就被君莘儿吃完了。 夜无道说道：“你干什么抢我的糖葫芦。” 君莘儿说道：“我以为你不喜欢吃。” 看着像个小孩的君莘儿，夜无道有点难受，想学花满道就必须教她暗影修罗第一重一极天的内功心法，也不知道眼前的可人能否受的了。 君莘儿说道：“走啦，还发什么呆。” 君莘儿突然有跑到个地方对着夜无道说道，她已经习惯了夜无道随意性发呆的本事了，在他心里夜无道是个怪人，对她很好的怪人。 夜无道对着君莘儿说道：“来了。”而后从怀里拿出枚铜钱有买了串糖葫芦，虽然苦，可还是要吃，这就是夜无道。如果不是这种想走下去的念头他早以是堆黄土了。 而不远些的老和尚一无收获，老和尚摇摇头又走到另外一处，正在夜无道的隔壁。不是扬州城里的百姓不善良，而是这老和尚太奇怪了，太无耻了。 从三年前开始，这老和尚就一直在这里化缘，说来也奇怪他一共就只在九个地方化缘。每天去九次，每次都指定要一样东西。 一天九次，何况三年，神佛都会烦，更何况区区一凡人。 有人说缘分是件奇妙的东西，此时的老和尚正被人从药云轩赶了出来，而一不小心撞到了正要去追君莘儿的夜无道。 两人的目光突然碰到了一起，时间仿佛停止了。人们常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或许是对的。 杀戮，血腥，痛苦，仇恨，还有悲伤以及那只有一点点的开心。这是老和尚从夜无道眼里感觉到的，老和尚摇了摇头。至于夜无道从老和尚眼里所感觉到的，只有一片海，平静的可怕的海。 老和尚说道：“施主，在下失礼了。” 话虽然那么说，可眼睛却一分也没离开过夜无道的双眼。 夜无道说道：“大师多礼了。”说完话的夜无道从老和尚眼前走开了。 “南无阿弥陀，修罗传人。怪哉怪哉。”老和尚小声说了下紧跟夜无道而去。 “看一看啊，夜光杯啦，西域夜光杯啦。”那小贩还在不停的吆喝着。虽然周围有很多人，可人多不代表有人会买。 这也属扬州城一个怪人，那就是他的东西没人买，可天天有人看，实在好看还会丢点铜钱。而此时的君莘儿正在围看那个小贩，这也是她每次来扬州都要做的一件事，因为她会觉得那人很搞笑。 君莘儿看了看不知什么时候来到的身后的夜无道说道：“你看这人好不好笑，他的东西都没人买，可他天天都来，下雨也好，下雪也罢。” 夜无道说道：“你不觉得他可怜嘛。” 君莘儿说道：“有啊！第一次来的时候看他好怜好可怜，本来想买一件东西的，可是周围的人都说他是一个骗子。” 夜无道没在说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况且天下没有不起风就来的浪，除非有人故意这么做。 “施主，老衲有礼。” 说话的正是紧跟身后的老和尚。 夜无道嘴角含笑声说道：“大师，有礼了。” 老和尚说道：“在下法号空虚，不知施主名讳。” 夜无道说道：“无道。” 空虚没在说话，可他心里却明月如境天下有道，唯他无道，难怪他有着修罗般的眼神，可这些都不是空虚所在意的，他所在意的是夜无道修罗地狱里那欢喜的眼神，那不是入魔的欢喜，而是初心。 空虚说道：“无道施主。看到了什么。” 无道说道：“地狱。那空虚大师看到了什么。” 空虚说道：“西天极乐世界。” “哈哈哈哈，好一个极乐世界。佛家有云：你不如地狱，谁入地域。大师，你怎么还不死。” 夜无道突然阴沉沉的说道，所谓极乐世界无非也就是地狱罢了。一个出家人，没看到佛看到极乐世界，那他眼里岂不都是死人了。 听道夜无道那么说，空虚有点意外。可很快恢复了过来。当你错时什么都是错的，肚子饿吃饭也是错的。可你对时，你杀人放火也是对的。 空虚说道：“施主所言差于，我已入地狱，死和不死重要嘛。” 夜无道偷偷对这空虚耳边说道：“因为我讨厌和尚，所以你死对我很重要。” “阿弥陀福，施主说笑了。” 空虚含笑说道，空虚知道夜无道之所以这么说，是已经猜他的想法是对的，而夜无道的表现也是对的。修罗传人如果没有煞气，有怎么会是修罗传人。 可空虚到死也不会知道，夜无道现在的煞气并非因暗影修罗。 空虚和夜无道正在对峙着，君莘儿转过头说道：“咦，有老和尚哎。无道你认识嘛。” 第十二章对话 这个世界不是敌人就是朋友，就算是亲人也是如此。这是夜无道的想法，他被亲人所弃，心理已经扭曲了。 君莘儿的问话，夜无道并没有回答，而君莘儿吐了吐舌头有去看那小贩，一切尽在不言中，有何必自讨没趣。 空虚说道：“施主，是怕老衲嘛！” 夜无道说道：“怕嘛！或许吧？” 空虚表面不动身色，可心里已经知道夜无道对他有了很大很大的防备。或许正如夜无道所说的话一样，讨厌和尚是假，叫他离夜无道远点才是真。 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空虚也不例外。有怎么会听了几句话就放弃自己的使命那。 “你认识他？” 夜无道突然说出四个字，而空虚听后眉头一皱。在看夜无道突然嘴角含笑对着那小贩笑了一下。看来正如夜无道所说空虚和尚的确认识这个卖夜光杯的人。 黄昏来袭，正如君莘儿所说的一样，那小贩一件东西也没有卖掉。而周围除了空虚，夜无道，那个小贩在无一人。君莘儿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那小贩说道：“客官，在下要收摊了，是否有中意的。” “挑灯谱排名中位列第九十九位有一排名，我一真不明白，如今却是明白了。”夜无道答非所问的说道。 那小贩说道：“哦，是嘛？” 夜无道说道：“空虚，寂寞。” 夜无道曾无意间看到挑灯谱第九十九排名有这么一组不全的介绍。 空虚寂寞，异人也。没错，堂堂包罗天下武林中，最强高手的排名却只有了了七字而已，是人都会觉得其神秘，从而注意的。 “哈哈哈哈，空虚寂寞。阁下好高的眼力。”那个小贩突然大笑说道。 寂寞不得不承认夜无道的眼力非凡，还有心思极度缜密，最为可怕的是夜无道太年轻了。 “阿弥陀福。” 空虚一句佛语脱口而出。现在的他更加确定夜无道是修罗传人，虽然现在江湖之中修炼暗影修罗的有无数人，可这天下邪功可不是谁都可以练的。况且武侠中的秘术不过是夜无道随意编的罢了，真真假假。 “阁下，年纪轻轻就有如此眼力，实在叫我佩服啊！你猜的没错，我和那老秃驴不才正是未列挑灯谱第九十九位的空虚寂寞，至于异人之说，实在抬举了。”寂寞缓缓说出，空虚也点了点头，就这么的三人陷入了平静之中。 过了一会…… 夜无道说道：“葡萄美酒夜光杯，好一个夜光杯。” 寂寞说道：“阁下夸奖了。” 夜色明亮，天空中那白色的夜光照射在了寂寞所买的夜光杯之上，不时发出点点星光。 杯高三升，色彩斑斓，犹如翡翠。杯中有美酒，在哪月光照射下不时发出那夜光杯特有的亮光。如此一来，骗子一说，看来不真啊！ 寂寞说道：“请，凉城美景，杯臻月绕，何不一醉方休。”只见寂寞早以倒好了三杯美酒说道。 “哈哈，老衲就不客气了。无道施主，是否赏脸共饮一醉。” 不多时，空虚以是端好一杯美酒说道。常言道，佛家五戒，不杀生，不偷盗，不邪淫，不妄语，不饮酒。如今空虚却破了一戒，也不知道空虚修的是什么佛。 夜无道抿嘴一笑，手拿一杯以然是喝下去了。俗语有曰：拿人的手短，喝人的嘴软，既然空虚和寂寞已经打算归隐，夜无道也不是那长舌之人。可惜夜无道却是猜错了。 当夜无道仰头喝下那酒时，寂寞和空虚相识一笑，微微点了点头。 ………… 在说，君莘儿。因为觉得无聊，可有叫不动夜无道，只能独自一人闲逛在扬州城之中。而此时的她，正遇到了麻烦。 “好大的胆子。” 一口甜美的话语，正从一个身着红色衣服，长相虽不如香香那么艳丽，可却也是数一数二的了。而此时作为惹祸的君莘儿，最大的感觉就是冷，天虽不冷可眼前女子身上的寒气可是咄咄逼人的。 君莘儿硬着头皮说道：“哼，怪我技不如人，要杀要剐，任你处置。” “咦” 红衣女子发出一声惊讶，犹如五岁孩童的声音。而君莘儿看着眼前女子发呆之计，早以溜了。 “女的嘛？好奇怪的声音。”红衣女子看着君莘儿跑去的方向皱眉说道。 江湖险恶，需冷静自救。也亏了君莘儿急中生智，用她特有的娃娃音来混淆哪个红衣女子，否则她可不是那女的对手。 可惜，君莘儿不知道她惹上麻烦了，还是大麻烦。在那女子红色衣服的某处，秀着个音字。 而此时夜无道三人已经不在了，在扬州城郊外某地，寂寞和空虚看着躺在破床上的夜无道，一脸的得意。 空虚说道：“功夫不复有心人，没想到竟然等来这么一个存在。实在是我佛保佑。” 寂寞说道：“哥，这叫小猫碰到死耗子，走了狗屎运。” 空虚没有理睬寂寞，而是走上前看着夜无道一阵激动。从两人的对话和表现可以知道。这两个为列挑灯泡九十九的人没有表面那么简单，最为容易知道的是空虚可能是假和尚。 君莘儿处…… 逃脱红衣女子魔手的君莘儿，一路狂逃，可看她的样子总是让人觉得小兔子在跳，很滑稽。 一会儿，君莘儿终于停了下来，紧张的看了看身后一眼，随后拍了拍胸口，然后就那么蹲在了地上。 “吓死了，吓死了。”君莘儿不停的说着三字。就在刚才，夜无道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江湖卧虎藏龙，更何况这江南之地。区区会个点穴之法有怎么能不出意外。 “吓没吓死不知道，不过你很快真的会死。” 突然一股很寒的声音，从君莘儿头顶传来，而君莘儿已经脸色大白了。 月影翘首，为那红衣女子增添了很多的美感，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冷了。 君莘儿抱脚哭着说道：“东西还你，你放了我好嘛！” 香气袭来，红衣女子已经落在了君莘儿的身前。 “你觉得可能嘛！天音阁的东西你也敢偷，如果我放过你岂不笑话了嘛。” 君莘儿已经吓呆了，害怕充斥了她的内心，只因天音阁三字。 这天音阁和暗香楼可不同，虽然都是江湖帮派可天音阁的势力比暗香楼强的可不是一点。 挑灯谱曾这样写到，横扫九州，唯天音。真不真实不重要，重要的事天音阁的阁主已经超越了武学的枷锁，达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关键一点的是这么强的人还没死，没人知道他的行踪，或许说有的只有他的传说。 “无道，呜呜呜呜，快来救我。” 人们常说，最害怕的时候所想到的是自己最信任的人，而君莘儿最信任的人却是夜无道。很讽刺，一个被她抓来的人真来了能怎么救，况且夜无道如今自身难保。 “姑娘，不觉得过火了嘛？” 正当红衣女子要杀了君莘儿之际，有一话音响起，而声音的主人正是茶一曲，挑灯谱第五的存在。 红衣女子说道：“你要阻止我。” 茶一曲说道：“正是。” 其实茶一曲并不想管这事的，可君莘儿偏偏跑来他小店旁，还要死不活的说了无道两字。虽然天下叫这名的人很多，可茶一曲从知道夜无道出事之后从没放弃过寻找。为了一个承诺，不得不做的承诺。 红衣女子说道：“先生，要和天音阁为敌。” 茶一曲说道：“有何不可。” 红衣女子不是傻子，能够做到无声无息还在听到天音阁三字还如此傲气的人，这扬州就只有挑灯谱第五的存在，也是天音阁不能随意招惹的存在。 红衣女子说道：“此事，我会禀告家师。先生可是茶一曲。” 茶一曲说道：“正是，这丫头老夫收了。回去告诉天浪人，这丫头的事老茶头我替他抗。” 红衣女子说道：“在下会如实禀告。在下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