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世无双》 第一章 案中案(1) 春分渐渐,夏日狂奔而来,正是六月时分,黄昏不舍而别,夜雾渐渐降临,有两个少年正坐着角落桌上举杯交谈,看右边那少年一身白雪长衣,眉目清秀,俊俏的脸上留着两条细长的发须,给人感觉是一位文雅书生,旁边放着一把平凡无奇的长剑 ……,再看左边头带围巾的少年,光滑的脸上衬托出一上伶俐而有神的眼睛,给人感觉带有几分聪明,那围巾少年从衣袖中取出一张信纸默默念读: “吾一直久仰大名,今特有一事前俩相求,此事甚为重要,望汝在黄昏之时,与醉香楼一聚再稍作详谈……” 然后喝下杯酒拿起信封对着阳光仔细地观察一翻道:“从信纸来看他是朝廷中人而且是为皇上而来此事非常紧急,还有他左手手腕受了伤……” 白衣少年听完他的话大惊道:“怎样得知?” 围巾少年悠然道:“因为刚才来信时,我发现那个信鸽腿上写着”朝政“二字那是朝廷的缩写标志,说明他是朝中之人,我们再来看张信纸,纸边左侧有点粗糙,背面还有些被断开的编码明显是张被对半截开的公文纸,而编码的公文纸在朝廷只有皇上才会用,而他却拿来写信,所以我认为他是为皇上而来,还有他的字迹模糊,显然是墨水未干就把信纸折起,而且折得那么草率,说明他很赶时间,此事非常紧急……” 白衣少年道:“这些我都可以理解 ,但你是怎样看出他左手手腕受了伤呢?” 围巾少年笑得更悠然道:“只要我们在仔细一看就不难会发现信纸的左角上有几滴不黄不绿的药油迹,你知道吗?一般人书写时都会有这样一个习惯,就是用手腕压着纸面来书写,他就是这样由于匆忙连涂在手上的药油流下来都没有注意到而且药油是滴在左角上,所以我认为他的左手腕受了伤,” 白衣少年听完这番理论立刻拍案叫绝道:“真是妙极,那你猜他什么时候会到?” 围巾少年喝下杯酒悠然道:“我相信再过多一盏茶的时间,此人就会出现,”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阵马蹄声,突然又停顿,过了片刻只见门外已站着一个衣着整齐、身佩长剑、面容清瘦的剑客,左手腕用纱布包着,显然是受过伤,剑客抬头向四方瞟了一眼,然后向着那两个少年走去。 白衣少年看着剑客道:“这就是那个写信的人吗?”围巾少年点了点头,突然暗器四处袭来速度快如闪电直向剑客打去,剑客不禁大吃一惊,暗器打到面前,剑客翻身一闪,随之又刀光四起如雷霆万军袭来一样核人,面对这来势汹汹的袭击试问天下间有谁可以躲避呢?刀光已打在剑客身上,剑客倒退几步,身负数伤,还笔直站着,“哈哈哈”突然身边传来三人笑声,原来那三人正是在江湖中臭名远播的摄魂三怪兄弟,左边是大哥霸逍,面如黑碳、眼大口粗、手执大刀,右边三弟余清,眼大耳垂、鼻尖如鹰,留着鸡尾状的胡子,身材相对比较矮小,手执铁扇,二弟玄海,是一位用高手,三人在江湖地位也不小。算得上一等高手,只可惜杀人手段非常卑鄙,曾在江湖中有不少名人死在他们毒手之下,使各大门派为报仇而合力追,后被月影楼楼主公孙城收下,京城一带一月影势力为首,据说得罪月影楼的人从来都是死得不明不白,前不久被江南四鼠盗走不少金银珠宝,为此被摄魂三怪一路追杀,想不到被剑客捷足先登,把人带走,霸逍狠恨地盯着剑客道:“把江南四鼠交出来,否则就要你死无全尸” 剑客用那双冲满愤怒的眼睛盯着他到:“ 少费话,想要人就得问过我的剑……”话未完一个白衣身影已笔直站在剑客面前指着三怪道:“你们真卑鄙居然暗箭伤人,” 霸俏盯着那少年大声说道:“小子不干你的事,滚开一边。要不连你一起杀,” “哈哈”白衣少年仰天大笑两声道:“本小子天生就是爱管闲事的人,你们又奈我如何?” 霸峭被气得火冒四丈,恨不得把白衣少年吞下肚…… 青筋凸起数人相对望、眼中已充满无数杀机,微风吹过,数种武器随手而出向少年喉咙打去,速度犹如闪电,暗器到喉,突然剑光一闪,再闪、又闪,速度之快不知如何形容,只见瞬间已断三人之喉,武器离手而落,面上肌肉不听抽动而倒下,少年却依然如故,手中长剑居然滴血不沾,旁人看得口瞪目呆。 那剑客口中喃喃说道:“莫非阁下就是那位剑白如雪,冷如冰,的长空飞雪”少年微笑点点头,然后又瞧住那围巾少年。剑客准备开口却被围巾少年抢先而言道: “我就是你要找的卓一凡,” 剑客献身道:“在下是萧剑,有一事前来相求,” 卓一凡微笑道:“此事是否与皇上有关?” 萧剑大惊道:“阁下如何得知?” 卓一凡悠然道:“我还知道你今天去过长沙抓人,” 被他这样一说萧剑变得口哑无言,心里却倍感好奇,连一旁的长空都惊奇起来, 卓一凡看着他们惊讶的表情比禁大笑起来道:“你进来那时我就发现你裤脚上的泥斑比一般土壤都要乌黑,那是长沙地带土壤的特征,你左手刚受了伤衣袖上还有残留血迹,而且肩膀和膝盖都有明显的摩擦那是打斗的痕迹,所以我才断定你今日内去过长沙抓人” 萧剑点点头道:“ 的确是这样,阁下真是观察入微” 卓一凡有点自豪道:“那只是在下的一点爱好,就如你们忠于武术一样……” “咳,咳”站在一旁的长空干咳几声道:“萧剑的伤口还在流血,这里已经不安全,更不是谈话的地方,我们走吧” 卓一凡拍拍自已的大腿站起来道:“的确,若阁下不嫌弃就先到在下那简陋的寒舍处理伤口再作详谈怎样?” 萧剑微笑道:“那有请” 然后三人举步离开……月色惨淡,在漆黑无际的星夜,点上几盏屈指可数的烛光,使这个死气沉沉的黑夜添加一丝生机,微光照在青铜石板,街上行人逐渐稀少,借着微光远远望去,隐隐约约看到三个人影正坐在亭里举杯交谈。 “说实在,萧兄来找我,是为了那件事?” 卓一凡摇着酒杯道:“为了玉佩还是为了查出刺客,” 萧剑用手抓了抓头不好意思道:“两者皆是,” 长空静静地坐在旁边像观众一样倾听他们的谈话, 卓一凡一口气喝下数杯酒道:“那你不是已经抓到刺客了吗?难道还要抓吗?” 萧剑露出一副有苦说不出的表情道:“抓是抓到,但我总觉得这个案件不会那么简单,皇上也这么认为,可是我们又查不到新的线索,没办法之下只好来请教你……,” 被他这样说卓一凡不禁露出骄傲的表情道:“那你就把事情详细说一遍吧,” 萧剑喝下了酒然后耸了耸肩道:“就在昨天晚上,深夜时分,当时还下着雨,皇上正在更衣沐浴,当时我在负责巡逻东宫,莫明负责北门。铁义南负责西城就是皇上浴室附近……,突然我发现东宫有人闯入就大叫有刺客,随后缓兵就赶来,一起将刺客制服,就在这时皇上那边传来一声惨叫,我们就马上赶去皇上的浴室,当我们赶到时,刺客已经消声霹迹,皇上被砍伤而伤口带毒,但并不致命只是昏迷过去,身上的玉佩被盗,连在身边服侍的两位太监也被杀害,其余一切依旧只有面向西湖的窗户被破开,显然刺客出入都在西窗,我们问过皇宫上下所有人却没有人见过刺客,皇上醒来第一时间就把这牌拿出来,是刺客留下的”萧剑说着把牌放到长空飞雪和卓一凡面前、两日看了一眼异口同声道:“江南西鼠” “没错”萧剑道:“就连我们在东宫抓下的那个刺客也是江南四鼠之一的老三段海,其他三人也在今日在长沙附近酒楼被我拿下,奇怪的是他们三个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案发时他们正跟太平道人一起喝酒,而且他们把段海视为仇人,段海对他们也形同陌生一样,直到中午侍卫送饭时发现段海竟然上吊自杀。当他们知道段海自杀的消息时又不禁流泪,经过几番盘问才从他们口中得知,在半年前段海为了要报月影楼楼主的救命之恩而背叛他们三个去投靠月影楼,从此他们三个就没见过段海,就在半个月前他们为了发泄对段海的怨恨,盗走月影楼不少金银珠宝,后来在长沙被我拿下当时摄魂三怪也在找他们,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直到现在玉佩还没有下落” 卓一凡看着萧剑那无奈的表情道:“那你自已有发现什么线索吗?” “有”萧剑爽快地回答:“就在那天晚上我赶到皇上浴室时发现门是反锁的,室内就只有西窗是开着,刺客出入应该都是在西窗,但西窗那边除了西湖就只有一条通路而且是通往北门、那边都是守卫深严,若刺客真的从西窗逃跑一定会被人发现,所以我认为那是刺客的一个圈套,他故意让我们认为他是从西窗逃跑而让我们去追,然后自已却从另一边逃跑,所以没有人见过刺客,还有刺客在刀上沾满毒药,但却只杀死了两个太监,伤皇上,他这样做是不是说明不想杀皇上,只是为盗玉佩?” 卓一凡深思道:“听你这样一说的确有点道理,但他在刀上搽满毒药台只是为了盗玉佩,这说法有点牵强,你认为四鼠是不是刺客?” 萧剑回答道:“现在还不肯定,因为我觉得有点奇怪,若他们真的是刺客那他们又为什么会留下木牌给皇上?还有他们又为什么不逃跑反而与太平道喝得烂醉如泥呢?还把段海一人丢下?你不觉得有疑问吗? 卓一凡微笑道:“那说不到他们是故意这样做,让你们认为刺客不是他们呢?”然后 喝下杯酒又道:“那皇上有没有看清刺客?” “没有”萧剑答道:“我们问过皇上,但皇上只说当时什么也不知道只是感觉胸膛一烫就晕倒,醒来时才发现拿着刚才那个牌”。 卓一凡露出一副奇怪的表情道:“连皇上自已都没看清刺客,这的确很奇怪,那段海在死前有没有说过什么?” 萧剑道:“什么也没说过,” 卓一凡又喝下杯酒:“那你知道皇上的玉佩是什么模样吗”萧剑答:噢,差点忘记“随后从衣袖中取出张画布放在卓一凡和长空面前,萧剑补充道:”布上的正是皇上的玉佩,玉面雕着一龙一风手工精致,玉状为圆,入手温和,是一个上等翡翠玉,“ 卓一凡仔细的看着布画上的玉佩问道“昨天晚上是下着雨吗?” “是”萧剑答“但不是很大” 卓一凡又问“皇上出事的时候谁先赶到现场?” 萧剑沉思半刻道:“莫明先到随后我跟铁义南赶到” “还有一个问题被我们忽略了。”这时长空打破沉默道“江南四鼠为何会在长沙出现” “ 这很简单”萧剑道:“因为最近有一件惊动武林的大事” 长空飞雪和卓一凡不约而同问道:“有什么大事连我俩都不知道呢?” 只见萧剑露出一副自豪的表情道:“七月初一北武林有一场惊天动地的比武,就是剑鸣山庄庄主白云飞向东盟刀派掌门霸刀挑战,剑鸣山庄和东盟刀派都是数百年来的名派,自立派以来代代相争都引来不少江湖好杰的关注,东盟刀派以盟刀三式称霸江湖,十五年前霸刀在剑鸣山庄以盟刀三式打败白云飞父亲白鹤楼,现在白云飞向霸刀挑战其实是为父报仇,据说剑鸣山庄是万剑之主天下名剑十有八九都是在山庄打做,而且剑鸣庄主白云飞还是一位练剑奇才,能够与剑心相通,自执剑以来,从没有人见过他的剑出鞘,现在京城都已经来了不少豪杰,主要集中在长沙附近,因为到北武林都是先经过长沙一带,江南四鼠到长沙也是为了参观这场比武。” 长空听完后露出渴望的表情道:“一凡那你现在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卓一凡深思道:“我觉得这件事还有很多疑点,我想先到现场看个究竟,未知萧剑意下如何?” “随时欢迎”萧剑微笑道:“但现场已经被人收拾好了,还可以找到线索吗?” 卓一凡搓了搓手道:“只要有可能找到线索的方法我都不会放过,” “那好,现在时候不早我也要回去报告,明早我在城门与你们会合”萧剑举杯敬酒,然后离去,夜已更深,月亮正被乌云吞噬着,使这原本漆黑的夜晚变得更漆黑,桌上只剩下长空飞雪和卓一凡俩人,卓一筏抬头看了下天空道:“只希望到明早前不要下雨” 长空好奇地看着卓一凡道:“你是怕场雨悔了你要找的线索” “没错”卓一凡站了起来背对着长空道:“有几个疑问需要明天去证明,” “那你觉得这事真的与江南四鼠有关吗?”长空问道 卓一凡转身望着他道:“现在还不能下结论,但我发现刺客不但对皇宫熟悉就连他们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 长空又好奇问:“那段海的出现与这件事有关吗?他又为什么要自杀呢? 卓一凡沉思片刻开口道:“不管谁是刺客段海的出现都不是一个偶然,而是事件的一个关键,我怀疑他的死不会那么简单” 长空大惊道:“你认为他是被人所杀 ” 卓一凡点了点头道:“我们也该休息,明天还要出去” 太阳已东升柔和的阳光已覆盖整个大地,卓一凡渐渐从睡眠中苏醒,朦胧的眼中早已看见长空飞雪坐在旁边 ,长空一直以来都习惯早上起来练剑,因为他觉得自已在睡眠充足下练剑不但使剑法提高,还会使人精神,长空微笑到:“我想你以后应该像我这样早上起来锻炼,要不你脑袋会越来越迟顿” “我宁愿熬你一剑也不要这么早起来跟你锻炼。”卓一凡坐了起来道:“我卓一凡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睡不够,” 长空微笑道:“你睡那么多难道你不怕变苯吗?” 卓一凡站了起来道:“就算真的变苯了我也不怕,因为我还有一个优点。” 长空的目光在卓一凡身上打量了一下道:“你会有其他优点吗”?我就知道只有你的脑袋比人转得快,“ “有”卓一凡道:“你真的没有发现吗?” 长空喝着茶道:“没有,一点都没有发现” 卓一凡瞪大眼睛道:“难道你不觉得我长得很帅吗?”此话刚出长空喝下的茶“噗”一声吐了出来,然后收拾了一下衣裳站起来道: “今天的天气不错,你应该打盆水去照一下自已” “好,我现在就去照一下,”说着卓一凡向浴室走去。街上的行人逐渐增多,卓一凡和长空二人买了几个馒头填饱肚子就出了门,路上卓一凡还是忍不住问道: “刚才洗脸时照了一下我觉得自已真的很帅,你真不觉得吗?” 长空不耐烦的瞟了他一眼道:“那你有没有听人说过你长得不帅啊?” “那倒没有听过”卓一凡调皮道。走到前面路口左转就差不多到城门外,在城门附近的几条街道都是比较热闹,特别是这几天京城都来了不少江湖中人,他们都是为了参观白云飞和霸刀一战 卓一凡道:“长空你想去看吗?” 长空露出渴望的眼光望着卓一凡道:“你应该知道?”卓一凡拍了拍长空的肩膀什么话也没说,因为他知道长空毕竟心愿就是击败白云飞和霸刀,他希望这一天永远都不要到来,因为他不想长空冒险,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走到城门,城门口已有一人站着,头带玉冠,身披银袍,手执长剑,此人原来是萧剑,跟昨天相比简直是天渊之别,他看见卓一凡两人到来,向前献身道: “在下已在等候多时,有请。”然后三人向皇宫走去,由城门到宫殿路上一直都铺着鲜红的地毯,就在大殿门外左边进去就是皇上寝室。 卓一凡对萧剑道:“我们应该先到现场看个究竟,然后再找皇上。” 萧剑道:“那好,你们随我来”就在皇上寝室背后直走转左就到浴室,浴室已经收拾过显然焕然一新,中间是一个宽大的浴池,旁边放着衣架,四边吊着一丝丝的白布,东西两边都有一个窗口。 卓一凡走到窗口对萧剑道:“这就是刺客破开的窗口吗?” 萧剑道:“没错” 然后卓一凡打开一看,窗外是一个花园,里面都堆着各式各样的假山一直延伸到西湖旁边,湖里种满了荷花,养着各种各类的金鱼,金鱼不停地涌出水面,远远看去犹如一幅徐徐如生的画面,在浴室门前顺着走廊走出就到西湖中间的亭子,亭子四处都种满鲜花,花香在风中飘扬到浴室,长空与萧剑在门外已等候多时,大概过了又一柱香时间卓一凡才从浴室缓慢的走出来,对着长空和萧剑道:“里面什么线索都没有,我们再去西湖那边看看。”说着三人已经向那边走去,卓一凡在草丛蹲了下来仔细的检查,突然一副自豪的表情道:“你们看是什么?” 长空和萧剑两人走近一看,只见有几处草地有点塌下去,失望道:“这与刺客有什么关系?” 卓一凡微笑道:“难道你们不觉的像脚印吗?” 两人又仔细地蹲下来看,这时才发现每个塔下去的草丛都是跟脚印一样大。 长空好奇地问:“那你怎么知道是刺客留下的呢?” 卓一凡悠然道:“你站起来走几步就会明白” 长空真的站了起来走了几步,望着那安然无恙的草地道:“不明白”,连站在一旁的萧剑都露出不解的表情 卓一凡显得更悠然地道:“问题就在这里,先大热天泥土比较干硬当然踩不出脚印,案发那天是不是下着雨?” 萧剑道:“没错,那天是下着雨,” 长空又接着道:“那你怎样证明脚印是刺客的?” 卓一凡道:“因为这段时间以来就只有案发当天下过雨,而且这里只有一个人的脚印,所以我才肯定这些是刺客留下的,”于是三人跟着脚印一路走到假山附近已是脚印的尽头,卓一凡看了一下四周,然后走到水池旁边的假山下观看着,突然指着一个泥坑道: “为何这里有一个泥坑” 萧剑走过去看了一眼道:“以前这里放一块石头的,可能被那些太监搬走了,” 卓一凡看着池边道:“喔,原来是这样,你不要靠近那个湖边,那些泥土可能随时会塌,你看那边的泥土就塌了一边下去,” 萧剑转头看着西湖旁边塌下去的泥土喃喃说道:“怎么可能塌下去呢?这湖旁边的泥土一向都很结实啊,” 长空望着萧剑道:“可能是下雨的关系吧,” 卓一凡苦笑道:“可能吧,我们再去其他地方吧,这里已经 没有线索了。” 萧剑好奇问:“去哪” 卓一凡道:“去看那两个太监和段海的尸体,” 萧剑拍了拍他们的肩膀道:“随我来吧” 路上卓一凡一直沉思着,突然萧剑问道:“刚才有没有发现什么新的线索,” 卓一凡道:“从刚才的脚印的跨步来看,我发现刺客是一个身材高大的人,” 萧剑惊道:“四鼠的大哥刘玄也是身材高大的人啊。” 卓一凡沉思道:“这的确很值得怀疑,但我们还要再找些有实际证明的证据才可以下结论,否则一切都只是无锲之谈,” 大概走了半柱香的时间才走到藏尸阁,由于这里的尸首都是用冰棺盖着,所以没有因为外面的气候影响而腐化,这里面的温度跟外面相比简直就是两个世界,在这里侍卫都是穿着羽袍,卓一凡走到那三具尸体的面前,由于房间比较阴暗,所以四处都点燃烛光,卓一凡弯腰仔细地检查,尸体在送来的途中都是要经过冲洗才安置这里,所以他们身上的伤痕都很清晰,突然见卓一凡面上露出一副自豪的表情只瞬间又恢复一片平静,过了半响才开口道:“长空你看这些太监的致命伤口像什么门派的刀法?” 长空仔细地看了一遍然后道:“有点像东盟派道法,但伤口来看刺客是用左手执刀,你看伤口都是从左眼下方直过眉于间,如果是用右手执刀,伤口只会从右眼下放而过,” 萧剑走近尸体旁边道:“那东盟派有谁是左手用刀,” 长空道:“有两个,一个是霸刀师弟通天胜和他大弟子上官司,”卓一凡深思片刻道:“不一定是只用左手执刀的人杀的啊,说不定刺客是一个左右手都会用刀的人,他只不过故意用左手来行凶让我们不会怀疑他,” 长空道:“这分析很合理,但左右手都会用刀的人在江湖上没几个啊?” 卓一凡悠然道:“说不定皇宫就有几个呢?”听他这样一说萧剑露出不解的表情 卓一凡看见连忙道:“我只是随便说说,我们去看一下段海的尸体吧……话还没说完,他已走到尸体面前,弯腰检查,过了半响卓一凡突然抬起头严肃道: “段海是被人杀死的”长空和萧剑马上弯腰检查, 卓一凡又道:“从他颈上的两个伤痕和他右手指上的受伤痕迹,我是怀疑有人事先把段海勒死,然后再做假象让人以为他是畏罪自杀,” 长空疑惑道:“那你认为凶手是怎样进牢房行凶呢?” 卓一凡双手抓头深思道:“我现在正想这个问题,萧剑在段海牢房附近有没有其他犯人” 萧剑叹道:“没 有,因为他的牢房是在最后面一间,原本对面也有一个犯人可惜前几天就被处死了” 卓一凡道:“那我们现在马上去段海的牢房,说不定还有线索呢”当他们走出那又黑又冻的房间时,已是烈日高空,强烈的阳光入侵着每个角落,路上三人一直默默无言,直走到牢房门口时卓一凡才开口问那两守卫侍卫道:“这几天一直是我们守班,” 侍卫道:“没错,一直是我们首班,” 卓一凡又道:“那这几天有没有人来探过昨天那个死者,” 侍卫道:“没有,从他关进来几天都没人来看过,”卓一凡露出一副不解的表情,然后向着段海的房走去,由于牢房的空气不畅通使得这本来就嗅味冲天的房间显得更嗅,一阵阵难闻的霉味传来,几乎让人窒息,他们直向着段海的牢房走去,途中经过四鼠的牢房但并没有停下来,大概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只见卓一凡垂头丧气地走出牢房向着四鼠走去。 萧剑道:“是不是你猜错了?要不房间怎么会没有线索留下呢?” 卓一凡叹气道:“我只觉得这事有点奇怪……”然后走进江南四鼠的牢房,立刻有一个身高六尺有余,凶神恶杀的大汉站起来对萧剑道: “什么时候放我们出去?你究竟要我们在这个又臭又脏的地方待多久?” 萧剑盯着那大汉道:“现在你们是有罪无罪我都还没查出来,怎么放你走” 然后转向卓一凡两人道:“这个人就是他们的大哥刘玄,左边坐着那个就是老四苏晓南,右边那个就是老二苏小东,他们两是亲兄弟。” 卓一凡 看着刘玄勉强一笑道:“哦,你就是刘玄,闻名不如见面,”然后向长空打了一眼色,长空微笑地向刘玄走去,突然一拳向他的左胸膛打去,刘玄马上用右手拍开的拳头。长空又起一脚踢向他的右胸膛,这一拳一脚速度配合的非常到位,吓得刘玄连忙出左手一掌打向长空身上,这一掌力度非常大,若是平常人受这一掌恐怕必死无疑。长空见状马上收身一闪才避开刘玄这一掌,在旁边的几人看得大惊失色。 长空停下手大笑道:“这就是一个左右手都能用刀的人了,” 这时萧剑才恍然大悟道:“没错,被你这样一试就试出来,就刚才那一掌就知道他左手的功夫不在右手之 第一章 案中案(2) 这时坐在一旁的苏晓东才冷冷地道出一句:“鬼才想这些,我只知道这事与我们三兄弟没关。” 连坐在他旁边的弟弟也接着道:“就是吗!现在这些狗官都是不分是非黑白就去捉人”这话仿佛就是说给萧剑听,没想到萧剑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在偷笑。 卓一凡走到他们兄弟面前悠然道:“既然你们口口声声说自己没做过,那证据在那?” 此刻本来在生气的刘玄突然大声叫道:“有” 卓一凡更悠然道:“在那里?” 刘玄道:“我们不是跟萧剑说过吗?皇上在遇刺那天晚上我们兄弟三人正和太平道人一直在房间喝酒到天亮。” 卓一凡不满道:“就只有这个?” 刘玄道:“还有那个酒楼老板” 卓一凡又道:“还有没有其他” 刘玄想了想又道:“没有了” 卓一凡大笑道:“就凭这两个证据恐怕不够证明你们识清白啊!” 刘玄不解道:“为何” 卓一凡笑得更大声道:“因为你们只有人证却没有物证,恐怕没人会相信啊,还有你们说段海是月影楼的人,根本就没有这回事,若是月影楼的人手臂上都会有一个像弯月的纹身,但段海却没有你们怎样解释呢?” 这番话把他们三人气得面红耳赤连忙向卓一凡身上扑去,长空见状马上向前夸步手抓剑柄看着他们冷冷道:“若你们动手,恐怕这里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这话犹如贯雷耳地在他们耳边响起,三人不由暗惊地收起刚才的攻击。 看着卓一凡狠狠道:“你血口喷人” 卓一凡不但没有被刚才的情况吓着,反而大笑道:“我没有冤枉你们,段海的手臂上的确没有纹身,除非你们可以证明段海与你们已经没有关系” 过了片刻苏东露出一副得意的表情捉住刘玄道:“大哥我们不是有一个新的标志牌麽?”这话正如一言惊醒梦中人。 刘玄连忙从手中拿出个玉牌递到卓一凡面前道:“自从段海走后我们就吧玉牌雕成这样,”卓一凡接着玉牌后仔细地观察,然后又从衣袖中拿出另一个玉牌来比较,随后递到长空和萧剑面前,转身向着刘玄不停大笑,连长空和萧剑看过玉牌后都不停地大笑,故意道:“没有什么不同啊,就是少了一个老鼠头。”刘玄听他们这样一说,急得不停地踱来踱出过了片刻才停下来道:“那是段海走后我才把然本有四个头的牌雕成三个头,你们现在信了吧?” “ 我相信你们。”卓一凡把那本来在取笑的表情手起来严肃道:“那在段海死前你们有没有见过侍卫或者其他人找过他?” 刘玄深思片刻道:“没有啊,”卓一凡听完这话之后变得沉没无言,在一旁的萧剑看着卓一凡道: “那你现在相信段海是自杀吧?” “什么你们怀疑段海是被人杀害的?”三鼠大惊起来道:“查出是谁吗?” 卓一凡不耐烦地盯着三鼠道:“他不是你们的仇人吗?为何会如此紧张呢?” 刘玄忽然伤心起来道:“虽然他是背叛了我们,但始终是我们的兄弟,若他真是被人杀害我们一定会为他报仇的”这话说得连卓一凡都有点慷慨但他还是微笑道: “现在是他杀还是自杀我们都还未查清,你们就别难过了,我相信你们很快就可以离开这个又闷又臭的牢房,”然后转身对萧剑道: “我们去见皇上吧,该做的事都已经做完了”然后走出那又臭又闷的牢房,路上卓一凡一直沉默无言,萧剑不听向他提出我问题,但他却置之不理。 长空拍拍萧剑的肩膀道:“他在思考问题,你就别妨碍他了,”听完这番话后,萧剑才把自已的好奇心收起来,走到皇上寝室时,已有一人站在门前同样头带玉冠,身披银饱,身高同刘玄一样。 萧剑转身向着卓一凡两人道:“此人就是铁义南,”然后向前打了招呼,当卓一凡走到铁义南身边时,突然乍脚绊倒在地上,铁义南马上用双手去扶起他,卓一凡满面羞愧道: “方才真是失态,望铁兄见谅” 铁义南拍了拍胸膛大笑道:“区区小事,何需记挂在心,” 卓一凡惊讶道:“铁兄你的手是不是被我刚才跌倒弄伤的” 铁义南大惊失色道:“不是,是自已今晨不小心弄伤的”然后几人步入皇上的寝室,皇上还躺在床上,面无血色,由于伤势比较严重,衣着饮食都由身边的两个太监服侍,几人向皇上行了礼,然后坐了下来,卓一凡从衣袖中取出一个牌然后递给皇上道: “皇上你可记得这张牌吗?” 皇上接过牌看了一下缓缓道:“记得,是朕醒来时给萧剑那个牌,” 卓一凡站了起来道:“那这个牌是皇上昏迷前发现的。” 皇上道:“醒来时发现的” 卓一凡又搓一搓手道:“那皇上对刺客有印象吗?” 皇上思考片刻道:“没印象” 卓一凡又道:“那皇上可以在下看一下伤口吗?”此话刚说完…… 铁义南立刻站起来大声道:“不可以,皇上的龙体怎能随便让人看……” 皇上折断铁义南的话道:“休得无礼,卓少侠又不是外人,让他一看又何妨。”说着就命身边的两个太监帮自己解开衣裳,在一旁的铁义南垂头地坐下来,卓一凡走近皇上身边弯腰一看,发现皇上的伤口是左右胸膛斜下,伤口最少有一串长,而且带毒。 过了片刻才把视线移开,然后看了看四周道:“皇上在下已经知道刺客是谁。” 皇上大喜道:“那凶手是谁?” 卓一凡调皮道:“先别急” 然后转身向着萧剑瞧了瞧四周道:“你们知不知道为什么刺客在逃跑时没有被人发现呢?” 萧剑自豪道:“因为刺客故意设下圈套待我们向西窗方向追去,而他自己却从另一边逃跑……” 卓一凡摇头道:“错,是因为刺客根本没有逃跑”这话还没说完,众人已投出好奇的目光。 皇上大惊道:“此话何解?” “因为……” 卓一凡突然转身指着铁义南大声道:“长空拿下他!”话未完,手中长剑,早已出鞘,速度犹如闪电,到喉即止,待铁义南反应过来时,剑已不歪不扯地架着喉咙。过了半响,才在那苍白的面孔挂上一丝微笑,那一笑是多么的丑恶道:“为何是我呢?” 卓一凡走到铁义南身边微笑道:“你知道我刚才为何绊倒吗?那是我故意的,我是为了看清你手上的伤痕和银孢上是否少了一个鳞片,”说着从衣袖中取出一块像拇指一样大的鳞片递到皇上面前。 皇上大怒吼道:“你有何解释,” 铁义南无言以对一切都已被证明。 这时萧剑大惊问道:“你是在那里发现的?” 卓一凡调皮道:“是在太监身上发现的,他夹在两指中间,若不细心检查恐怕发现不了,还有他手上的伤是被段海临死前挣扎弄的伤,”此时铁义南只是冷笑几声。 卓一凡又跟着冷笑几声道:“说段海为何与你同谋,你又为何把他杀害,还有玉佩放在何处?'' 铁义南冷笑道:“他与我故交,只需几句语言就能把他说服,只是想不到他居然会被你们拿下,那我只好暗中把他杀掉让你们查不到线索,玉佩我已买给他人,恐怕现在已经落江湖了。” 卓一凡严肃道:“买给谁?”铁义南道:“别废话,杀了我吧。” 此时皇上才开口大声道:“朕对你不薄,你为何要盗玉佩,你可知道那是先皇留下的对朕十分重要,” 铁义南无言,长空开口道:“为一玉佩丢下性命值得么?” 铁义南大笑道:“人本来就我为钱财而做奴隶有何值得不值得” 卓一凡又道:“说出玉佩下落尧你一命” 铁义南笑得更大声道:“败者永远只有一条路可走,” 卓一凡好奇道:“何路”“就是……死。”话未完已经插入长空剑里,卓一凡不停地叹息,待侍卫清理现场后,皇上才开口道: “你是何时开始怀疑他的?” 卓一凡微笑道:“是看见他的时候”众人露出一副不解的表情看着他。 卓一凡用手抓抓头微笑道:“因为线索本来就不多,加上我又没有见过铁义南……” 皇上打断卓一凡的话道:“可否详细说明” 卓一凡眨眼道:“自从萧剑把所有事情告诉我的时候,我就发现刺客不但对皇宫熟悉就连你们的一举一动也了如指掌,后来在那遍草地上发现那些脚印的距离很大,以我的身高跨一步也不只不过是紧紧可以踩到脚跟,那时我就推测刺客的身材最少比我高二寸,还有在太监身上发现的鳞片和发现段海被杀时我就更肯定刺客就是皇上身边的人,而且身材高大。后来我们去过段海的牢房检查过,但结果一点痕迹都没有,那时我在推测凶手可能在勒死段海时,被段海的挣扎弄伤手,因为这样不但可以证明段海手上的伤,还可以说明牢房为什么没有痕迹留下,直到见到铁义南时,我发现他的身材和推测的一样,而且手上有点受伤,那时我就开始怀疑是他,但我不敢过于武断,就故意在他身边绊倒让他来扶我起来,待我看个究竟,结果和我推测一样,银袍少了一个鳞片,手上的伤是爪痕,所以我肯定刺客就是他!” 皇上好奇道:“那他究竟是如何行刺,为什么没有人发现,”卓一凡大笑道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晚上他是负责巡逻皇上附近,他事先同段海商量,让段海在东宫出现,引开皇宫的侍卫,然后铁义南自己却留下来。由于时间的紧迫,他就直接在银袍上披上黑衣,拿起武器,从西窗而入故意用左手刺伤皇上,杀死两个太监,让人怀疑不到他,而太监由于本能反应的挣扎在铁义南身上摘掉一个鳞片,但他根本没有注意到,而是直接盗走皇上身上的玉佩,把四鼠的标志放留下,然后又从西窗逃跑,走到假山把衣服武器掉下,就是跟着跑到东宫,随萧剑而回。后来他得知段海被拿下时,就一直想杀他灭口,但一直找不到机会,直到你们审问四鼠时,他就假扮成侍卫走进牢房,勒死段海,段海不停的挣扎,结果把他的手爪伤,事情就是这样还有疑问吗?“ 萧剑站起来好奇道:“那他的衣服和武器藏在那呢?为什么我们寻不见呢?” 卓一凡神秘一笑道:“若皇上方便,就让在下带你去看一场好戏?” 皇上大笑道:“好!”随后就命身边两个太监备轿,然后众人又回到假山旁边,卓一凡随手拿起一条细铁弯曲。在那个塌下泥土的湖边不停打捞。过了片刻,从那原本平静的表情突然挂起一丝微笑,然后用力一楸,随之看见一块石头绑住一套黑衣服和一把大刀浮出水面,众人大惊道:“你是怎样得知的?” 卓一凡神微笑道:“因为此处的脚印只走到这里就消失不见,还有这里有个泥坑显然是少了一块石头再加上湖边的泥土塌了下去,所以我就猜出铁义南把东西藏在湖底,那不是没有人发现吗?”就在这时,又有个同样头带玉冠,身披银袍,身材比较瘦小的侍卫匆匆忙忙地跑来,跪下道:“ 皇上据探子回报,发现玉佩在一名叫太平道人的身上,探子曾试图夺回玉佩却反被打伤。“ 皇上大惊道:“那他人在何处?” 侍卫道:“回皇上,在长沙仙鹊楼。” 皇上转向卓一凡道:“卓少侠你认为应该如何处理。” 卓一凡深思片刻才开口道:“为何玉佩会在太平道人手上呢?铁义南和他有什么关系?还有太平道人是道中之人要玉佩有何用?这其中可否有误会?” 那个侍卫大笑道:“你有所不知了,太平道人是泰山派的前掌门人,在两年前他让出掌门人之位后,就开始云游四海,广交天下豪杰机,他与铁义南已经相识甚久,况且他一直有一个心愿就是扩大泰山派的实力,只是一直都不够资金,如果他能够得到皇上身上那个玉牌,莫说扩大泰山派的实力,就算是再创一个新派也卓卓有余啊,所以我认为玉佩在他手上也没什么好奇的。” 皇上表情有些难受道:“既然这样你就快马起程,把玉佩找回来……” 卓一凡打断皇上的话道:“此事万万不可,这样做只会打草惊蛇” 皇上带点痛苦的表情道:“那你打算如何处理?” 卓一凡道:“待我去查个究竟再作打算如何?” “好”突然皇上身上的毒发作昏迷过去,侍卫马上扶起皇上回到寝室处理伤口,卓一凡和长空离开了房间站在走廊。突然看见在皇上身边的太监走过,卓一凡一把楸住那个太监走进门角严肃道:“你知不知道”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那太监大叫: “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卓一凡放开他然后微笑道:“别紧张,我只是问你知不知道我看重你身上的一样东西?” 这时太监才回过神道:“你看中什么?” 卓一凡微笑道:“我一直想买条手链送给我的心上人,但找遍全京城都没有喜欢的,刚才在皇上寝室时看见你手上带的那条手链很漂亮,我想出五千两买了它可以吗?” 太监大惊道:“五千两就想买我这条手链,你别做梦,这手链最少值一万多两啊,”然后用力推开卓一凡匆忙离开。 一旁的长空微笑道:“你把人吓坏了” 卓一凡大笑道:“只是开下玩笑”。然后看见萧剑从皇上寝室走出来,两人向前走出问候几句之后,卓一凡好奇道: “刚才那个侍卫是谁?” 萧剑微笑道:“他就是四大御前侍卫之首莫明。” 卓一凡微笑点点头然后在萧剑耳边悄悄道:“若不想皇上有事,从这刻开始你要派多几个 自已最信任的人在皇上身边,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寸步不离保护皇上,等我回来。” 萧剑道:“为什么” 卓一凡道:“一定记住,不要跟其他人说” 萧剑又道:“好。那你什么时候去北武林” 卓一凡道:“明天一早出发” 萧剑拍了拍卓一凡和长空道:“那保重” 卓一凡道:“保重”两人道别后离开皇宫已是夕阳西下余光照在石铜板上。 卓一凡叹气道:“我觉得还有很多疑问” 长空微笑道:“案子不是被你破了么?还有什么疑问?” 卓一凡苦笑道:“你不觉得还有几个问题无法解释?” 长空冷静道:“是不是皇上身上的毒?” 卓一凡深思道:“还有那个莫明所说的话有点奇怪” 长空悠然道:“那你是认为他们有其他目的?” 卓一凡显得沉重道:“没错,但我却一点头绪都没有。” 长空道:“那你打算怎样做呢?” 卓一凡道:“我们就来个明修镀盏,暗镀沉仓。” 长空微笑道:“你的意思是我们一边去找太平道人,一边回来查个究竟是吗?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卓一凡道:“我们明天一早出发,不过,现在先去找一人” 长空又道:“你想找薛长清帮忙?” 卓一凡点点头道:“不过要先去见韵霞,” 长空微笑道:“走了一天也够累了,我正想喝酒” 卓一凡微笑道:“我可先警告你啊,不可以吵架”长空看着卓一凡的表情不禁大笑起来,然后两人并肩而走,当走到春风楼时,已是夕阳离去,弯月初升,在远处就能听到从春风楼传来的欢呼声,每晚的这个时候春风楼都会坐满男人,当然男人来这种地方都是为了寻欢作乐,看春风楼的花姑都已经忙得满头大汗,看见卓一凡和长空两人前来还满面笑容地向前迎接道: “哎呀,卓公子好久都没来探望我家韵霞拉,韵霞都不知多想你呢,你啊真是贵人多事忙啊?” 卓一凡微笑道:“花姑还是一样会说话,被你这样一哄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花姑笑嘻嘻地道:“那你就要经常来了”然后又看着旁边的长空微笑道:“你看长空公子又比以前英俊了,我们春风楼的姑娘都快被你迷死了。” 长空微笑道:“花姑也不是一样比以前风骚了,”这话说得花姑满脸通红,撒娇道: “你们真讨厌说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韵霞在楼上你们自已去找吧,”然后转身去招呼其他客人,卓一凡和长空已走上了楼感阁,在左边第三间房就是韵霞的寝室,韵霞给人的感觉是一种温柔文静的美女,在春风楼地位数一数二,一直以来都有不少客人想打她的主意,可惜她只是一个卖艺不卖身的歌妓,她正坐在窗前梳洗那乌黑亮泽的秀法发。 卓一凡走近她的身边道:“奇怪,真奇怪这春风楼的大美女居然这么清闲,” 韵霞转过头看着卓一凡道:“你还好意思说,这么久都不来看小女,小女还以为你失踪了,” 卓一凡柔着她的头发悠然道:“那我不是来了吗?最多今天晚上留下来陪你,” 韵霞悠然道:“你倒想得美” 坐在一旁的长空喝着酒叹道:“嘿,你们两个一见面就打情骂俏,丢下我一个人喝闷酒,” 韵霞走近长空身边微笑道:“难道你在吃醋?” 长空看着韵霞不耐烦道:“你少来这套。” 韵霞一肚子气坐了下来叹道:“你啊,还是一样不近人情。” 卓一凡也坐了下来看着长空跟韵霞微笑道:“我们还是喝酒吧,免得你们吵架。”说着已举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下然后又看着韵霞道: “其实这次来找你是有一事要你帮忙,” 韵霞叹气道:“我就不知道你有这么好心来看我拉,有什么事说吧” 卓一凡嘻嘻笑道:“找薛探长清替我完成两件事,”说着从手中拿出两叠银票接着道:“把这些钱给他。” 韵霞撒娇道:“为什么你自已不去找他?非要我去?” 卓一凡微笑道:“因为我还有别的事要做吗?” 韵霞为难道:“那你要他做什么事啊?”卓一凡坐到韵霞身边悄悄道了几句,韵霞大惊道: “就做这两件事也要那么多银两吗?” 卓一凡苦笑道:“没办法,他就是要那么多银两才肯做 ”就在他们谈话之间花姑气呼呼地走了上来,满面汗水还勉强地微笑道: “韵霞我们的大老板又来找你了,你还不快点补妆出去” 韵霞生气道:“花姑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以后不做他的生意哪,” 花姑紧张道:“韵霞啊,他是指明要你去陪他啊,我可不敢得罪他,你还是快点去吧,要不他生气起来就麻烦了。” 一旁的卓一凡好奇问:“是谁那么霸道,非要她陪不可?” 韵霞苦笑道:“就是公孙城那个老色鬼,每次来都是动手动脚真是另人讨厌,” 卓一凡取笑韵霞道:“那不好吗?公孙城可是月影楼的楼主啊,人家看上你那是你福气,难道你非要得罪他不可吗?” 紫霞被卓一凡这样一说变得沉没无言,心理却清楚地知道公孙城是京城一大势力之首,江湖中从来都没有人敢得罪他,更何况自已还是一个女流之辈。 卓一凡看着紫霞又微笑道:“你还是出去陪他吧,我们也该走了” 紫霞收起心情微笑道:“好吧,你们走吧,对付这种人我是最拿手的。” 街上行人甚多,长空看着卓一凡好奇道: “你刚才不是说还有事要做吗?” 卓一凡微笑道:“是啊” 长空又道:“那我们现在去哪?” 卓一凡笑得更悠然道:“回家睡觉。” 长空大声道:“你说的事就是回家睡觉吗?” 卓一凡这次笑得更大是声道:“没错啊,我所说的事就是回家睡觉啊。明天还要一早出发呢,要不哪有精神啊。” 长空苦笑道:“那你为什么不亲自找薛长清呢?” 卓一凡叹气道:“我们要先回去做好准备,要不明天怎样去北武林呢?”然后两人加快脚步,消失黑夜中。第二天早晨起来,屋里早已空无一人,原来长空卓一凡两人早已向北武林出发,现在已到长沙附近,在这一带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树林,长空和卓一凡坐在马车上,突然暗器从树林四处袭来,闪电般的速度打向马车,长空立刻跃身而出,剑光四起,暗器已被击落紧随又飞出数个黑衣人手执长剑,直向长空喉咙刺去,雷霆般的剑势,千变万化,剑已到喉,长空剑又出鞘,一剑七式,变化速度如闪电,星光四起,鲜血四溅,瞬间已断七人之喉,接着啸声又起犹如万剑穿心地袭来,覆盖整个树林,长空的剑又再出鞘直向声音传的方向刺出几道剑光,速度犹如闪电,突然听到“澎澎”两声撞击,随后树林又回复一片死静,静得让人毛骨悚然。 “一凡快掩盖耳朵” 长空大道:“追命萧声,柳清风出来与我一战。” “哈哈哈”树林传来笑声道:“长空飞雪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接招吧”跟着啸声又起,这次却从东面传来比之前来得更快,更震撼,使整个树林犹如大风强吹,吹得树摇叶落,沙石四起,直向长空打出,长空立刻舞动手中的长剑,直向啸声传来的方向跃上身飞去,剑如梨花般散落无处不在,待柳清风反映过来时,长空已笔直地站在是身后,柳清风连忙拿起身声的长剑直向长空的喉咙刺去,剑势犹如雷霆万军一样核人,突然剑光一闪一收速度之快不知如何形容,只见长空依旧如故地站着,柳清风双手按着不断涌出鲜血的喉咙,脸上肌肉不停地抽动而倒下,长空抹了抹嘴角上的鲜血然后一步步地回树林。抚摸着受伤的胸膛心里暗想,刚才那突如其来的啸声真的惊险无比,幸好自已够定力,要不早就送上性命,就在这时从树林传来一声惨叫长空才恍然大悟,刚才追杀柳清风时,不该把一凡留在那里,想道这里时长空不由得心惊起来马上飞身跑回树林。回到树林时,发现卓一凡已躺在血泊中,奄奄一息,长空见状马上向前抱起他,跑出树林赶到附近的酒楼住下来,路上长空一直不停地埋怨自已,心里充满内疚,过了半响,帮卓一凡处理伤口后,才从房间疲倦地走出来,不管是谁在经过这一连串的事后都难免有一些疲倦,长空静静地站在门外,忽然从远出传来阵阵美妙的琴声,长空随着琴声传来的方向好奇地走去,原来在酒楼旁边都是种满梨树,现在正是梨花开的季节,只要微风过处,梨花漫天散落。风景甚是迷人,歌声就是从这里传来,长空走近梨树林,隐隐约约看到一位姑娘在弹琴作乐,便上前走去,见那姑娘一身雪白的肌肤,衬托着精致的五官,美得几乎让人窒息¨¨,面对着这风景如画,美人如玉的情景,长空不由地心跳加速道: “姑娘弹奏的音乐果然动听” 那姑娘放下手中的提琴好奇地望着长空道:“公子过奖,小女子只是看见这美丽的风景而忍不住弹奏一曲,未知公子贵姓?” 长空微笑道:“在下长空飞雪,刚才听姑娘弹奏音乐时带着一丝悲伤,不知姑娘为何事而悲呢?” 那姑娘露出一副伤心的表情道:“长空公子果然听觉敏锐,能够听出小女的心声。” 长空看着姑娘伤心的表情,心疼道:“真是抱歉,在下不该提起姑娘的伤心回忆。” “与你无关”那姑娘看着长空道:“只是小女自己忍不住想起。” 长空又好奇问道:“姑娘为何会来这种人烟稀少的地方” 第一章 案中案(3) 公孙城冷道:“那柳清风几人怎样?” 中年人道:“已死在长空飞雪剑下!” 公孙城生气道:“想不到长空飞雪如此厉害,连陵园第一杀手都死在他剑下……” 中年人截断公孙城的话道:“要不要再请杀手消灭二人?” 公孙城看着中年人生气道:“连柳清风都死在他的剑下,你认为还有其他杀手可以对付他吗?”中年人沉默无言…… 公孙城接着奸笑道:“对付长空飞雪我早已有了人选” 中年人大喜道:“此人是谁?” 公孙城悠然道:“到时你自然会知道,” 中年人失望道:“那卓一凡怎样对付?” 公孙城笑得更悠然道:“他现在身受重伤,就让他多活几天,只要长空飞雪一死,他就插翼难飞呀。” 中年人跟着大喜道:“楼主果然英明。”然后举杯痛饮而下。 过了片刻中年人又好奇道:“楼主其实在下有一事不明?” 公孙城悠然道:“不明就问吧!” 中年人耸了耸肩道:“其实卓一凡根本就没有怀疑我们,楼主为何还要杀他们灭口呢?” 公孙城连喝两杯酒,然后站起来道:“小心使得万年船,为了让这个计划万无一失,就只有杀错也不可以放过。” 中年人又道:“那玉佩楼主藏在哪?可否安全?” 公孙城摸了一下身上的钥匙悠然道:“放心吧,没人知道在那!”公孙城喝下数杯酒道:“那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中年人深思片刻道:“现在还不能。” 公孙城好奇道:“为什么?” 中年人道:“现在还不知道钥匙在那!” 公孙城皱眉道:“若不加紧时间,恐怕到时难有机会再动手!” 中年人微笑道:“这你大可以放心,我相信不用等多久就可以下手了!” 公孙城大笑道:“好,那我们先庆祝一下!”然后两人就举杯痛饮,直到深夜时分才不舍离去。长空站在阳台一直难以入睡,只要一闭上眼睛,整个脑海就是文姬那伤心的身影。忽然,长空心里有一股想保护她的冲动,他从来没有试过对一个女子会有这样的想法,可能这就是所谓的爱情,他想找卓一凡倾诉,但卓一凡还在昏迷不醒。就在这时候,从梨树林传来一个女孩的尖叫声,长空立即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跃身飞出。隐隐约约看到一个黑衣人抱着一个女子鬼鬼祟祟的走出树林,长空马上飞身挡在前面,冷冷道: “ 把这位姑娘放下!” 黑衣人微笑道:“莫非公子对这位姑娘有兴趣?” 长空微笑道:“是又如何?” 黑衣人放下身上那位姑娘嘻嘻笑道:“美人等我把这小子杀了再跟你风流快活。”然后转身盯着长空。道:“那就要看你有没有本事了!”长空瞟了那位姑娘一眼,大惊道:“文姬……”过了片刻见文姬没有回音,就知道他已经被那黑衣人点了穴。突然,黑衣人从身上楸出一条铁链直向长空打去,长空马上收身一闪。黑衣人又从身上取出数条像黄带子一样的东西,冷笑道: “你想救她,我就让她尝试下见血封喉的西域血虫吧,”说着就向文姬身上打去,长空见状立刻跑向文姬面前,殊知黑衣人却反手一出向长空身上打去,待长空反应过来时,血虫已趴在他身上,立刻止步不敢乱动,黑衣人大笑道: “ 想不到这样就能让你上当,你最好别乱动,否则,就会被这些虫吸干你的血。”说着又从身上拿出一把匕首在长空眼前摆弄着道:“还有,只要我在你身上随便划伤一点,这些虫同样会吸干你的血!”就在这时,长空手上的剑,突然离鞘而出,速度快如闪电地刺在那黑衣人身上,瞬间在长空身上的血虫已爬到黑衣人的身上拼命地吸血,惨叫声接二连三地传来,转眼间黑衣人已变成一具干尸。长空见此情况不由地打起寒震,然后捡起自己的剑,原来刚才在黑衣人说话时,长空就把身上所有内力都集中在左手上,然后趁黑衣人不注意时就立刻用拇指一弹剑柄把他刺伤,才躲过这一劫。长空走到文姬身边帮她解开身上穴道,待穴道一松文姬紧张的在长空身摸了一遍道: “有没有伤到身体?”虽然文姬是被人点了穴,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她都看得清清楚楚。长空看着她那紧张的表情开心道: “我没有受伤。” 文姬摸着长空的脸热诚道:“你为什么不要命地来救我?” 长空抓紧文姬的手道:“我只怕你会受伤”然后扶起她。 文姬痛苦道:“不要啊!我的脚很麻痹,动不了!” 长空微笑道:“别怕,我有办法!” 文姬好奇道:“有什么办法?” 长空眨了眨眼道:“就是……”然后一把抱起她,她不由自主的脸红起来,但并没有反抗,反而躺在长空肩膀上,走到半路,长空才开口道: “为什么这么晚你还来这里?” 文姬犹豫片刻才开口道:“因为睡不着才出来散步。” 长空看着她道:“你有心事?” 文姬道:“我在想你今天说的话!” 长空好奇道:“什么话”文姬道:“你说师通方丈不会为了家父而杀白云飞!” 长空连忙道:“那是我随便说说的……” 文姬截断长空的话道:“不是这样,我知道你说的话是真话,师通方丈是不会为了家父之仇而毁了少林名誉的……”说着又伤心的躺在长空肩膀,长空不知如何是好只抱着她一直走回房间才把她放下。长空准备离开时,文姬突然抓之他的手道: “别走,我害怕自己一个人,只要一闭上眼睛,我就会想起刚才那恐怖的画面。” 长空摸着文姬的面道:“放心吧!我会坐在你身边保护你的,你安心睡吧。”长空看着文姬那美丽的面,不由地心跳加速起来。 第二天早晨,文姬睁开眼睛就见到长空躺在桌面,然后拿起自己的上衣裳盖在长空身上,忍不住吻了吻他的面。这时,长空才朦胧地睁开眼睛,发现文姬站在身边微笑道: “昨晚睡得好吗?” 文姬看着他道:“很好!你昨晚一直在这里吗?”长空点了点头。文姬双眼挂满了泪水,长空连忙用双手抹走她眼角的泪水,道: “怎么了” 文姬紧抱着长空道:“自从我父亲死后就没有人对我这么好!” 长空抚摸着她的面认真道:“那以后让我保护你,好吗?”文姬害羞的点了点头。长空看着她那美丽的面,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两人紧紧地拥吻着,缠绵过后,才缓缓地走出房间,长空抓起她的手大惊道: 你的手臂为何用手帕包着,是否受伤了?“ 文姬看着他那紧张的表情,忍不住偷笑道:“那是我小时候不小心弄伤的疤痕,我觉得很难看才包起来。”说话间,长空突然止步,看着文姬微笑的道: “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文姬好奇问道:“去见谁?” 长空道:“我最好的朋友,他现在应该醒来了……”然后牵着文姬的手,向卓一凡的房间走去。正如长空所说,卓一凡真的苏醒过来坐在床头,面色苍白,带着憔悴的表情。长空走到他身边扶起他,卓一凡看着文姬好奇问道: “她是谁?” 长空微笑道:“她就是白叶城之女,白文姬!” 卓一凡又道:“姑娘为何会来这种荒山野嶙的地方。”文姬准备回答时,长空已经破口而出,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卓一凡,卓一凡目不转睛的盯着长空, 微笑道:“想不到这小子也会恋爱。”然后又看着文姬道:“姑娘家庄内不是有一位管家叫叶鸿吗?他人现在可好?” 长空看着卓一凡好奇问道:“你们何时认识的?为何我不是道呢?” 卓一凡微笑道:“还有很多事情你不知咧。” 这时文姬才开口叹道:“自从父亲死后,他就离开了家庄。” 卓一凡叹了口气道:“世事无常,望姑娘节哀顺便。”然后转身对长空道:“有没有太平道人的消息?” 长空摇头道:“听说他到了北山,等你的伤再好些,我们就去找他吧!”卓一凡点了点头,长空扶他回到了床上道: “你好好休息吧,我去叫人送饭上来。”然后同文姬一齐走出房间。 文姬好奇问道:“你们找太平道人所为何事?”被她这样一问,长空都不知从何说起,只好把事情细诉一遍。烈日当空,阳光洒满了大地,长空替卓一凡换好药后,一直陪文姬观看梨花。第二天早上,长空像以往一样早起来,但他不是在练剑,而是坐在床头擦剑。文姬还熟睡中,看着她那美丽的脸,突然走出房间。早晨的空气总让人精神,就连树林都不断传来鸦雀欢声,只瞬间声音就随之而逝,树林变得一片死静,静得鸦雀无声,只听见远处传来一阵阵促急的马蹄声,声音渐近。突然勒马已停,看着前面那个白衣长身的剑客大喝道: “阁下为何当我去路?”那白衣人转过身,正是长空飞雪,他看着那马上的人冷冷道: “你就是霸刀?”马上的人点了点头。长空又道:“拔出你的刀,与我一战” 霸刀冷笑道:“你是谁,我为何要与你战?” 长空同样冷笑道:“难道你害怕?” 霸刀仰天大笑道:“你的剑能杀人么?” 长空露出一副讽刺的冷笑道:“那你敢一试么?” 霸刀无言,话已尽头,两人怒视对望,眼中已充满杀气,覆盖整个树林,树叶四处散落,这一战已是一触即发,没有人可以阻挡,注定只有一人可以离开这里。树叶落地,突然灵光一闪,刀已出鞘,一招三式,所谓东盟刀法,刀势如虹,闪电般的速度,直向长空喉咙砍出,刀已到喉,剑光一闪,再闪,“嘭嘭刀剑双撞,两声巨响,又恢复一片死静,树叶漫天纷飞,白色衣裳染红一片,一把被截断的刀尖插在胸膛,长空用力一拔,立刻血流不止,随后一步一步缓慢地走出树林,每个人都会死忙,长空也不例外,但不是现在,因为有人在等待他的归来,他有了爱情,有了自己珍惜的人,那人是谁?是文姬,文姬醒来后发现长空不在身边,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不停的寻找长空,走到河边穿过树林都不见长空身影,倒地而哭。过了半响,忽然听到树林传来脚步声,抬头一看,长空正缓慢的向她走来,文姬向前跑去,紧紧包着长空紧张的痛哭,长空那苍白的面挂起一丝微笑,文姬伤心道: “以后不可以丢下我一个人,无论去哪里我都要跟着你。”长空点点头,然后紧紧抱着她,这种幸福的感觉他从来未拥有过,他是第一次感受到。文姬扶长空回到房间,帮他处理伤口。 长空缓缓开口道:“霸刀已死在我的剑下!” 文姬大惊道:“你为何杀他?” 长空认真道:“因为我寻不见白云飞,所以我杀死霸刀让他自己来找我!”文姬突然停下手沉默无言。 长空抚摸着她的面道:“我会为你的父亲报仇,以后不准你再伤心” 文姬抱紧长空流泪道:“我不要报仇,我不想你去冒险,我们一齐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江湖,只要你想去那里,我都跟随你,好吗?” 长空抹走文姬面上的眼泪道:“你真的想这样吗?你会过得开心吗?” 文姬含着泪光点点头道:“只要有你在我身边就满足!” 长空站起来道:“那好!等我帮你父亲报仇后,我们就一起离开这里,找一个属于我们的地方中新生活……” 文姬打断长空的话道:“现在几走,以后都不报仇,好吗?” 长空抓住文姬双手道:“不报仇你永远都不会开心的,更何况霸刀已经被我所杀,白云飞肯定来找我。”文姬甩开长空的手,然后转身流泪。 长空一把抱紧她认真道:“我答应你,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留住性命,好吗?” 文姬过了片刻才开口道:“其实我……”就在这时一股无行的剑气突然袭来。 第一章 案中案(4) “他已经来了”长空冷冷道:“你在这里等我。”然后拿起长剑走去房间,文姬一把抓紧长空的手,用恳求的目光看着长空不停摇头道: “别去,别去……!”长空低头吻着文姬双唇,然后甩开他的手大步离开房间……!白云飞正坐着喝酒,那修长的身材加上充满剑气的眼神显得特别耀眼,傍边放着那把正是名动天下的紫霞剑,乃寒铁制造,剑薄如纸,吹毛段发,据说能在三丈之内以气杀人,长空正向着他走出,突然三个身影挡在长空面前手抓长刀,最前面的少年大声道: “是你杀死我师父的 !” 长空冷落道:“你们就是东盟三少侠?” 左边那个怒吼道:“没错,今天我们要为师父报仇……”说着刀以离鞘,数道刀光闪电般的速度,打向长空身上,突然被白云飞用手一指武器离手而落,三人狠狠地盯着白云飞道: “为何挡住我们?” 白云飞悠然道:“我只怕你们报仇不成,反而断送性命,”只见长空若无其事地走过他们身边,突然剑光一闪一收如眨眼功夫,抬脚已被截开两段,却依旧如故,三人看得口瞪目呆。 白云飞冷笑道:“你们都以看见,再不走就要死在你们剑下,”话未完,三人已落荒而逃,长空走到白云飞身边,两人互视对望,许久,长空才开口道: “霸刀已被我所杀,初一之战由我来代” 白云飞道:“好,你找一战势在必得。初一黄昏之时在北武林相见。”然后举步离开,卓一凡早已站在楼台,刚才发生的那一切他已看得清清楚楚,他已把揪住长空,拖进房间关上门道 :“你是否为文姬报仇而杀霸刀战白云飞?”长空无语。 卓一凡又道:“他根本就不是白叶城之女。” “你别胡说”长空打断他的话大声道:“你有什么可以证明他不是白叶城之女?” 因为她家庄根本就没有叶鸿这个人。“ 卓一凡严肃道:“那是我故意试探她的。” “那你说他为什么欺骗我?”长空盯子着卓一凡大声道:只见他沉默无言。 长空又道:“不管怎样我不准你再说文姬,” “好,我可以不说她但你不可以与白云飞决战。”卓一凡平静下来道:“我不想你去冒险。” 长空转身负手站着平静道:“你应该知道击败白云飞是我练剑的目标,更何况他是文姬的杀父仇人,与他一战势在必行,” 卓一凡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道:“你爱她?”长空点头无言。 卓一凡又道:“那你更不能去冒险,若你不幸谁来保护她?”长空沉默无言,因为卓一凡已讲中他的心事,就连他自已也没有把握能战胜白云飞, 过了半响长空才开口道:“公孙城那边有什么线索,” 卓一凡苦笑道:“他们的行为很神秘很难跟踪,不过我已经有了计划,”就在这时传来飞信,卓一凡打开念读: “未知兄寻玉佩下落如何?皇上伤势不见好转,其余一切安详,望兄早日寻玉佩归来,萧剑字。” 卓一凡折起信纸道:“明早要出发寻找太平道人,此事不能再耽误” 长空道:“那我先去准备。” 卓一凡拍拍长空的肩膀微笑道:“你留下陪文姬吧,我自已一人前去,” 长空看着他道:“你不怕有危险吗?” “放心吧,我有分寸,”卓一凡道 :“不过待我找回玉佩你就要跟我回京城,不许跟白云飞比武。”长空沉默无言,回到房间时长空发现文姬双眼已哭得通红,紧张到不知所择,文姬一直显得心事重重,有话想对他说但不知如何开口只静静的躺在长空的胸膛,卓一凡负手站立,望着外面的树林仿佛有许多事情都没有答案,烦恼已侵略了整个头脑,只希望这个计划可以成功,春风楼还是一样热闹,公孙城早已坐在韵霞的房间欣赏她的舞姿,突然抱起韵霞坐在自已腿上,没想到平时拼命反抗的韵霞今晚居然会乖乖地服从,这使得公孙城更加放肆,他拼命的吻她,韵霞不停转开脸撒娇道: “别那么急嘛,先喝点酒吧。” “ 好好好”公孙城高兴道:“有美人相伴酒也特别香啊。” 韵霞微笑道:“那让小女来帮你倒酒吧。”一连喝下数杯,不停地喝,深夜已喝得烂醉如泥,倒床就睡,文姬正在帮长空梳洗,一直都沉默无言,长空抓紧文姬双手问道: “你有心事?” 过了片刻文姬才开口道:“我担心你!若你……!”长空已吻住她的双唇,两人疯狂的拥吻着……,文姬躺在长空的胸膛开口道: “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要离开你,就算死我也要跟随你去……,” 长空抱紧她微笑道:“别担心,我不会有事,因为我要永远在你的身边你……”早上醒来长空走到卓一凡的房间发现他一早已出发,现在应该赶到北山,其实长沙和北山都是直到北武林的通路,只是北山路途比较崎岖难行,卓一凡已经来到北山,市镇的繁荣不逊色与京城,宽阔的街道上行人多不胜数,四处柳树直向河边伸展,卓一凡先是巡逻一翻然后在附近热闹的酒楼停了下来,刚走进门口就看见一个年纪大约六十左右的老人坐在面前,一张饱经风霜的笑脸显得有瘦葛,留着细长的白胡子,卓一凡走到他对面坐了下来, 老人好奇问道:“小兄弟为何有那么空桌你不坐,却要坐在贫道面前呢?” “那老前辈为何这里那么多人你不说,却偏要说在下呢?”卓一凡道 老人道:“因为阁下挡住贫道的视线!” “那没办法,因为在下只喜欢坐在这里!”卓一凡喝下杯酒微笑道。 老人笑却显得悠然道:“想不到你这小子这么有意思!” “我也想不到你这老头你这老头一把年纪还这么好色!”卓一凡笑得更悠然道。 “咳,咳”老人连忙干咳两声紧张道:“你别乱说,” 卓一凡道:“说实话,我是来你的太平道人。” 老人不禁好奇起来道:“贫道与你素不相识,不知所谓何事呢?” “为玉佩之事。”卓一凡悠然道, 太平道人不解道:“什么玉佩?” “雕着一龙一凤的玉佩!”卓一凡道 太平道人道:“没错,是在我这里!” “那借我一看?”卓一凡微笑道 太平道人同样微笑道:“不借!” “你真的不借?”卓一凡露出神秘的笑容道。 只见他摇着酒杯道:“真的不借!” 卓一凡立刻喝下杯酒道:“你会后悔……” 话未说完就站在桌子上大声道:“太平道人昨夜去御满楼找姑娘啊、太平道人连忙用手掩住他的嘴巴道: “你别胡说……” 卓一凡调皮道:“那你借还是不借?” 太平道人叹气道:“贫道真是被你弄到哭笑不得……,”然后从衣袖拿出一块玉佩递到卓一凡面前,卓一凡拿起玉佩仔细地观察。 太平道人在他耳边悄悄道:“你怎么知道贫道昨夜去过御满楼呢?” 卓一凡不禁大笑道:“因为我来这里之前,已经在这小镇走了一遍,发现这里只有一间御满楼妓院,而我刚坐下来的时候就闻到你身上有一股女人花香,颈上还有女人残留的唇膏,而且衣冠不整,所以我才断定你昨夜是在御满楼过夜!天亮时才匆忙离开,哎……你们这些所谓的修道之人都是那样好色!还说什么六根清静……” 太平道人连忙收拾衣裳,不好意思道:“那是生理需要嘛。” 突然卓一凡露出一副沉重的表情道:“这玉佩假的!” 太平道人马上夺过手大惊道:“你为什么说它是假的?” 卓一凡悠然道:“若你再仔细观察玉佩就会发现龙身有几处败笔,而且颜色太过翡绿,你若不信就自己比较下……!”说着就从衣袖中取出画图放在桌面太平道人拿起画布仔细的检查,过了片刻,从那慈悲的脸挂起冷笑道: “想不到那小子居然连贫道都敢骗。” 卓一凡好奇道:“玉佩是谁送你的?” 太平道人一连喝下数杯酒生气道:“不告诉你!” 卓一凡又露出调皮的表情看着太平道人道:“你真的不说?” 太平道人看见他那表情叹气道:“好啦,遇上你算是贫道倒霉,玉佩是赵家鸿那小子送的,他应该还在云城赌坊,” 卓一凡微笑道:“他为何要送玉佩给你呢?” 太平道人叹道:“是为了报答贫道的救命之恩” 卓一凡悠然道:“那你知不知道道玉是谁的?” 太平道人微笑道:“听说是皇上的。” 卓一凡不解道:“那你为何还要要呢?” 太平道人笑得更悠然道:“因为贫道喜欢,更何况是送来的。” 卓一凡微笑道:“可惜是假的,你我都被人骗了。” 太平道笑嘻嘻道:“只是你被人骗了,不是我们。” 卓一凡不解道:“莫非你早知道玉佩是假的。” 太平道人喝下杯酒点点头道:“你认为这块玉佩会瞒得过贫道吗?” 卓一凡又道:“那你为什么还要呢?” 太平道人笑得更悠然道:“因为贫道喜欢。”听他这样一说卓一凡变得哭笑不得,过了片刻又道: “那你认识铁义南吗?” 太平道人摇头道:“只见过一次面。” 卓一凡大惊道:“你真的不认识铁义南?”只见太平道人摇了摇头。 卓一凡跑到太平道人身边扯住他的衣服大声道:“那快带我去找赵家鸿?” 太平道人悠然道:“不去。” 卓一凡立刻大叫:“太平道人昨晚去……” 太平道人马上掩住他的嘴巴叹气道:“贫道最怕你在这一招,我可以带你去,但你要答应贫道以后不许再提御满楼这事怎样?”卓一凡连忙点头,暗中却在偷笑,走出酒了楼时已差不多是中午时刻,乌云覆盖整个天空,使大地显得阴沉,路上行人逐渐稀少。 太平道人大量着卓一凡过了片刻才开口道:“你不会武功。” 卓一凡手抓了抓头道:“没办法,谁叫我天生就是练武白痴。” 太平道人悠然道:“那你刚才威胁贫道,不怕贫的道会杀你吗? 卓一凡嘻嘻笑道:“因为我知道你们这些所谓的修道之人是不会随便杀生,更何况对我这种手无寸铁的人……” 太平道人叹气道:“跟你在一起真的太可怕,希望下次不要再撞到你,” 卓一凡笑得更大声道:“放心吧,以后我会经常找你喝酒的。”听他这样说太平道人只有不停地苦笑,走过这个分岔口就看见运城堵坊的招牌,在远处就能听到里面的喝彩声,当然卓一凡也是这种地方的常客,可是他这次只为找人,只见太平道人转了一圈回来,摇摇头,然后两人又走出赌坊,站在柳树旁下。突然,在河边树林传来一声惨叫,太平道人立刻跃身飞去。 卓一凡大叫:“等等我啊,我不会功夫。”话还没说完,人已飞到几丈外,卓一凡拼命追赶,过了半响只见太平道人又跃而回。 卓一凡气喘喘地道:“真搞不懂你们这些练武人,为什么一跳就那么远而我就跑得死去活来。” 太平道人微笑道:“贫道也搞不懂本来觉得自已蛮聪明的可跟你在一起却显得呆头呆脑似的。”卓一凡听完这话后倒地大笑,想不到云游四海的太平道人居然会这样说自已。 过了片刻卓一凡才开口道:“那边究竟发生什么事,为什么有人惨叫。” 太平道人叹气道:“恐怕你已经找不到赵家鸿了。” 卓一凡大惊道:“他刚才被人杀了。”太平道人点点头,卓一凡立刻向树林跑去边道: “我们快去看有没有什么线索留下。” 太平道人见状立刻渴止他大声道:“贫道刚才去到时已发现尸体被火烧着了,现在再去也没用了。” 卓一凡跺了跺脚道:“是谁会如此狠毒会杀人毁尸?” 太平道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可能是他的仇家吧,那小子一天到晚都得罪人,我们走吧。” 卓一凡好奇道:“去哪?” 太平道人微笑道:“去北武林看比武啊,黄昏之时决战开始,你不知道吗?” 卓一凡露出一副不解的表情道:“不是七月初一吗?” 太平道人大笑道:“难道你不知道长空飞血要求改为今天吗?” “啊?”听他这样一说卓一凡不禁大叫起来道:“怎么会这样长空不是答应我不与白云飞决战的吗,为何会这样?” 卓一凡深思片刻问道:“你可否认识白叶城?” 太平道人点点头道:“贫道与他是故交。 那他是否有一女叫白文姬?她现在在何处?“ 太平道人深思片刻,开口道:“没错,他是有一女叫白文姬但自从他死后她就去了清风道观做尼姑。” “啊,不妙。”卓一凡大叫起来,太平道人好奇道:“为何如此紧张?” 只见卓一凡心急得踱来踱去道:“长空飞雪与白云飞一战正是为了帮白文姬报仇,其实我一直都有怀疑她不是白文姬,可我又猜不出她到底是谁……, 太平道人大惊道:“莫非是公孙城的义女公孙文婷?” “此话何解?”因为最近江湖传说公孙城要为慑魂三怪报仇杀死长空飞雪“这时桌一凡才恍然大悟难怪在长沙路上会被人袭击……,想到这里卓一凡立刻赶回酒楼拿回马匹,快马加鞭向北武林奔去,此时心里只有一念头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长空与白云飞决战快马已赶到峡谷,在北山到北武林路上都是崎岖难行的道路,而且四处都是峡谷,突然暗器从四周袭来,速度快如闪电,直向卓一凡喉咙刺去,暗器渐近,卓一凡大惊失色无处躲闪,已是死亡之际,就在这时从后打来数掌直与暗器相撞,”砰。砰“两声巨响,卓一凡马上回头一看,原来是太平道人紧随而来,他看着卓一凡大声道: “小兄弟先走这里交给贫道处理……!” 第一章 案中案(5) 卓一凡听后立刻加鞭离去,数名黑衣人见状马上向前追去,太平道人又紧随而来,黑衣人马上翻身又出数十种武器以风驰电势的速度打向太平道人,道人立即凌空一翻,身轻如燕,又出数掌速度快如闪电一掌打落暗器,数掌打在黑衣人身上,瞬间众人倒地而亡……! 文姬正为长空整理服装,突然紧紧抱着他问道: “你为何要提前决战?” “因为我不想你再为我担忧,我答应你此战之后我们就退隐江湖,找一个只属于我们的地方生活……,”长空扶摸着文姬那美丽的面道。 只见她点了点头,两人紧紧拥抱着。转眼间已是黄昏之时,乌云遮掩了半边天,雷电交加仿佛在陪衬着这战争的恐惧,众人都都不禁露出期待之情,一目这两大剑客的惊世之战,白云飞早已站台上,那股无双的剑气不停在压迫长空,但他并不畏惧,因为他就是那位剑白如雪、冷如冰的少年,两人怒视对望,身上所发出的剑气以不停地相撞,末出招已使得旁人胆战心寒,突然雷一响,剑已出鞘……。 “且慢”忽然从背后传来一个雄亮的叫声,众人不禁回头一看此人,原来是卓一凡,只见他气喘喘地看着长空指着文姬道:“她跟本就不是白文姬而是公孙城之女公孙文婷,她故意骗你就是为了借白云飞之手把你杀害,难道你一直都没有发现她手臂上有个弯月的标志麽?” 这时长空才恍然大悟心里暗想难道文姬一直用手巾围着的伤痕就是那个标志……,想到这里长空立刻转身投出怀疑的目光看着她到道: “是否和他所说的一样?” 只见文姬咬紧双唇忍着泪水点了点头,此刻长空的心犹如晴天霹雳一样粉碎,口中喃喃叹道: “难道一切都是假的?” 文姬看着他不停地摇头,此刻已两泪俱下大叫道:“不是这样……!” “红颜祸水,死不足惜!”白云飞用手一指,长空的剑立刻离鞘而出,刺在文姬的胸膛,立即倒地,长空一把抱起她狠盯着白云飞怒吼道: “我要杀死你,” 随即执起长剑向他刺去,文姬扯住他的衣服痛苦地摇头道: “不…要…这样”长空连忙抱紧她,眼眶已挂满泪水,此时雨倾盆而下,雷鸣冲天,文姬用那双沾满鲜血的手抚摸着他的面道 ; “对…不…” “不要说这些,我只要你说一句爱我……” 文姬含着泪水痛苦道:“爱…只想和…你永远一…起……” “那我们现在就走,只要你想去哪我都随你去……”长空慢慢地抱起她,但她的手却随之倒下,此刻他的心如刀割般痛苦,他用尽毕生的力气紧紧地抱着那冰冷尸体一言不发,风冷。雨冷。心更冷,还有什么能让他镇作起来,长空抱起她一步一步地走向天地之际,本是惊动天下的决战,却演变成生死的离别,众人看得心酸不己。卓一凡笔直地站着任凭雨水狂打,错与对他自已都无法衡量,本是为救长空却反而害了他,他宁愿死的人是自已也不愿意是文姬,但一切都已成为历史他无法改变,太平道人拍拍他的肩膀叹息道: “一切都已注定。” 夜如此的无情吞噬寂寞人的心,梨花漫天散落本是美好的风景,此刻却是一幅凄凉的画面,长空还紧紧地抱着文姬那冰冷的身体犹如一塑雕像,一动不动但泪水最终还是流下,他爱她曾经爱的山盟海誓,山嘣地裂,现在却爱的肝肠寸断,生不如死,痛苦已占领了他的心灵,黑夜淹没了他的身影……。卓一凡负手站在楼台,深夜还久久不能入睡,惨淡的月色犹如他现在的心情悲痛交集,他对长空已充满内疚,他不知道所做的一切是否正确但故事终有个结局……。无情的黑夜已渐渐离开,热情的阳光已洒满了大地,卓一凡已早早离开,由于昨日所发生的一切,使得他的面色苍白憔悴,他已笔直地站在皇上的寝室,皇上见他已回来开心到连伤口的痛楚都忘记, 大喜道:“卓少侠是否已把玉佩找回?”只见卓一凡默默点头却沉默无言,然后在衣袖拿出玉佩递交皇上,皇上接过手后开心得不知如何表达,过了半晌才开口道: “少侠是如何寻回玉佩?” “皇上、皇上…”就在这时门外有一个身负数伤的侍卫匆匆忙忙跑来道: 皇上立刻把原本开心的表情收起大惊道:“有何事快说” 只见侍卫紧张得不知所择喃喃道:“有一名叫长空飞雪的刺客擅闯后陵夺千年聚魂丹,守陵侍卫已被杀死,望皇上快下令支援否则…” “潇剑、莫名、彭飞你们立刻前去捉拿长空飞雪归来。”皇上紧张得不知所择,连伤口流血都置之不理,卓一凡听后更是大惊失色,立刻跟随潇剑而去,片刻室内只剩皇上一人,过了半晌,突然从门外传来 “望皇上注意龙体,请勿过于忧伤,”随后走进一个年纪大约五十左右的中年人,嘴角留着两撇胡子,一副慈祥的笑脸 皇上叹息道:“原来是皇叔,你叫朕如何不忧后陵乃是先皇的清静之地现在却有人来闯,你说哪有不忧之理。” “那皇上大可放心后陵机关重重,就算长空飞雪有三头六臂都难以闯入,”皇爷微笑道,转眼间又露出一副大惊的表情,指着皇上的道: “皇上伤口在流血,先解开衣裳让微臣帮你处理,”说着连忙在衣袖中取出手巾,帮皇上清理伤口,突然皇上惨叫一声立刻倒地而亡。原来手巾上有毒,就在这时从门外传来“砰、砰”两声清脆的掌声,接着又传来 “我一直都不明白为何铁义南会用带毒的长刀砍伤皇上,原来是有此一事,皇爷真是心机紧密”皇爷立刻转身向门外望去,原来卓一反正向皇爷走去。 皇爷微笑道:“若不是这样,文武百官怎能相信本皇呢?” 卓一凡在皇爷身边转了一圈微笑道:“那皇爷为何要在今日下手呢?” 皇爷用奇怪的目光在卓一凡身边打了圈大笑道:“凡知道秘密的人都会死,难道你不怕吗?” 卓一凡大笑道:“怕,但我更想知道答案。” 皇爷笑得更大声道:“好,本皇就让你死得安心,因为本皇已得到国库的钥匙,所以他就要死,还有你…”说着拿起身边的长剑向卓一凡刺出。 “皇爷先别急在下还有话要说…”卓一凡冷冷道:“请皇爷过去看清皇上,”皇爷露出一副得意的表情,但脚步已不由自主的走到皇上身边仔细地观察,从那得意的表情瞬间转为愤怒,然后用手在皇上面一扯,原来皇上是假的。 皇爷盯着卓一凡大声失色道:“:”为什么是他?“ 卓一凡笑得悠然道:“难道皇爷不认识他?他就是那位被你收买的太监。” “你怎么知道的?”皇爷站了起来大惊道。 只见卓一凡笑得更悠然道:“我初次见他时就发现他不停地用衣袖掩盖手上的手链,那时我就怀疑他心中有鬼,然后待他走出皇上寝室时,我就故意吓唬他没想到他一紧张起来就说出真话,一个小小的太监根本没可能买得起这么昂贵的手链,所以我肯定他是被人收买,而我一直不说出是为了斩草除根。” 这时潇剑和彭飞一起扶着皇上进来。 皇爷更是大吃一惊口中喃喃道:“你们俩不是去了后陵吗?” 卓一凡微笑道:“既然皇爷声东击西那在下只好将计就计,莫名早已被我拿下,举旗通知皇爷的人也是我。” 皇爷大惊道:“你是怎么怀疑莫名的?” 卓一凡笑嘻嘻道:“因为他故意引我去找太平道人却在中途把我刺伤,还有他扮成中年人和孙公城谈话我都听得清清楚楚,虽然认不出他,但他的声音我早已认出,而且玉佩早已被我找回来。”然后走到太监身边拿起玉佩。 皇爷更是大惊道:“你不是一直在长沙养伤吗?为何会知道这么多?” “因为我是故意受伤,让你们放松界备,好让我暗中调查。我故意让韵霞绣惑公孙城然后把他灌醉,好让我拿走他的钥匙,然后再吩咐四鼠去月影楼查个究竟,果真发现玉佩。”卓一凡大笑道。 皇爷昂天长叹道:“想不到最后还是败给你,你是何时开始怀疑本皇?” 卓一凡笑得更大声道:“就在薛长清查出铁义南和公孙城底细时,我发现他们俩人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与皇爷有密切关系,铁义南是皇爷向皇上推荐的人才,而孙公城是皇爷的义弟,还有关键一点就是若皇上出事,皇爷当然是最大的受益人,所以我怀疑皇爷就是幕后主谋。” “皇叔为何要如此对朕”这时皇上才缓缓开口道。 皇爷狠盯皇上昂天大笑几声道:“为何如此,哈哈,为何如此,你可知道这皇位原本就属于本皇的,当年先皇已册封本皇为太子,就在册封当晚你父皇说要为本皇祝贺,本皇信已为真,没想到他居然会加害于我,他事先把我灌醉,然后在外面找几个风尘女子回来与我缠绵,他自己却去跟父皇告状,让父皇对我失去信心,这不但他还多次在父皇面前抹黑我,结果父皇信已为真,费了我太子之位,改立为他,他登基后还处处对我防范,朝政大事一概不让我处理,他不仁我不义现在所做一切都为自己拿回公道…” “冰封三尺,非一之寒,想必这个计划皇爷已部署多年?卓一凡羊天长叹道:”皇爷一直以仁慈满天下,今日之后恐怕百年英名一朝丧,“”成是皇败是寇本皇从不后悔“ 难道皇爷还想刺杀皇上?“ 皇爷点点头道:纵然今日有千军万马本皇都非杀他不可,以雪此恨。“ “恐怕皇爷杀皇上不成,反而断送性命。” 哈哈“皇爷仰天大笑数声,指着卓一凡萧剑几人道:”就凭你们几个?“ “非也”卓一凡平静道:“那是谁?” “是我”突然从外面传来一声充满傲气的声音,随之一股无双的剑气伴随而来。 皇爷立刻转身望去,大惊失色道:“白云飞你为何在此?” 卓一凡悠然道:“是在下叫他来的。” 皇爷用好奇的目光盯着卓一凡,只见卓一凡笑得更悠然道:“在下忘了告诉皇爷,三鼠在月影楼寻玉佩时刚巧发现鸣山剑谱所以就顺手带回来,是我把它交还给白云飞叫他来对付你,” “看来本皇真的小看你了。”皇爷苦笑道。 白云飞狠狠地盯他冷冷道:“你为何要杀我二叔?” “因为他知道的事太多所以我要杀他灭口。” “那他为何要帮你偷剑谱?” “因为他你女儿在我手上。”皇爷仿佛没有一丝恐惧微笑道,白云飞眼中早已充满杀气狠盯着他道: “那你把文姬怎样?” 皇爷笑得更悠然道:“放心,本皇早已把她放了,她已在清风道观入尼了。” “我杀了你”说着白云飞手中的紫霞剑早已出鞘,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出鞘,一剑七式,此乃鸣法之七剑下山,再配紫霞威力无穷,所到之处万物皆断,皇爷立刻向后翻身剑出鞘,同样剑法,一剑七式,剑气相撞星光四起,瞬间又恢复平静,此时四周已赶来侍卫守护皇上。 皇爷负手站立大笑道:“人说白云飞剑学奇才,手中紫霞从不出鞘,为何今日破例?” “我要用紫霞为二叔报仇。”白云飞笔直站着道:“你已学了鸣山剑法?” 只见皇爷大笑点头道:“没错,本皇让你见识一下万剑归宗吧。”陵空一翻,剑又出鞘,剑气漫天散落。如星光四闪,无处不在,直向白云飞喉咙刺出,威力无穷,剑光已打到面前,白云飞手中紫霞又出,人剑合一,犹如离弓之箭,直向剑光刺出,途中已变化无穷,突然两光相撞,如烈日般刺眼,根本无法看清,只见瞬间两人已错位交换,笔直站着。 白云飞嘴角一渗出鲜血微笑道:“皇爷别忘了,我能创剑谱,自然会解剑谱,”皇爷随即倒地,胸膛插着紫霞剑,面上还挂着一副惊讶的表情,一切又恢复平静,这时萧剑才开口道: “卓兄为何江南四鼠会帮你去偷盗玉佩” 卓一凡大笑道:“难道你已经忘记是我还他们清白的?而且还帮段海报了仇,他们帮我盗玉佩就是为了报恩。” “ 那长空现在在哪?”被萧剑这样一问,卓一凡心中的内疚又涌了出来他又何尝不担心长空呢?在他的心中长空比任何一切都重要,包或自已的性命,这是他们之间的友谊,他不停地叹息。 皇上这才缓缓开口道:“卓少侠你有什么要求尽管开口,只要朕能够做到就一定满足你的要求。”只见卓一凡不停苦笑,突然从外面传来数声惨叫,接着门外已走进一个白雪长衣的少年,两须白发,面苍白得让人心寒瞧悴得让人心痛,眉羽间散发出一丝寂寞,眼中却充满仇恨,此人原来是长空飞雪,他竟然一夜白发, “长空”卓一凡脱口而出,只见他毫不理会眼中若无其人,一步一步向皇上走去,侍卫马上向前阻拦拿起大刀向他砍去,剑光一闪一收几人倒地而亡,然后用剑尖指向皇上指道: “把千年聚魂丹交出来否则死。”白云飞跨步站在长空面前,两人互对望白云飞冷静道: “你我还有一战之约。” 长空不悄一眼道:“你已受伤若现在战你必死无疑,一个月后我自然到山庄找你寻仇。” “好。一个月鸣山之战”然后转身对卓一凡道:“恩已还,从此互不拖欠”然后腰身一跳瞬间已在视野中消失,就在他们说话之间萧剑和彭飞早已站在皇上面前。 萧剑看着长空道:“为何如此?” “把千年聚魂丹交出来。”长空冷冷道。 突然卓一凡跪下道:“皇上方才对在下所说的要求是否还在?” 皇上微笑道:“当然还在,君无戏言” “那在下的要求就是把千年聚魂丹交给长空。” 皇上大吃一惊道:“不可,仙丹乃是皇室之物怎能交给他人” “那难道皇上吃言?”这话说得皇上口哑无言,只因自己有言在先,就算自己有七舌八舌也难以辩解。 过了半响皇上才缓缓开口道:“把千年聚丹交给长空飞雪。”卓一凡转过身看着长空那落魄的眼神心酸不已,两人始终无言,心中的话已不是三言两语所能表达,长空接过仙丹跃身一起,消失在视野中,卓一凡看着那孤单的身影不停地叹息。 皇上感叹道:“今非昔比,他现在已无情,少侠不如留下担任一职如何?” 过了半响卓一凡才缓缓收复情绪微笑道:“在下一直习惯自由自在的生活,望皇上见谅。” 皇上大笑道:“那少侠今后若有意任职随时找朕,朕的大门随时为你打开。” “那在下在此谢过。时候不早在下先行告辞。”卓一凡已走出了皇上的寝室, “慢着”萧剑随后跟来道:“兄有何打算?” 卓一凡微笑道:“寻找长空。” “那兄保重,勿忘我”萧剑抓紧卓一凡双臂道。 卓一凡点点头微笑道:“你我相识虽浅,却犹如知已,望兄保重。”两人就此别过。离开皇城时已是黄昏,微风吹过,抚摸着卓一凡那光滑的面,吹动着他身上的衣衫,路上他一直显得心事重重,忽然抬头看见远处有一人正负着手站着,年纪四十有余,留着细长的胡须,原来此人便是公孙城, 只见他仰天长叹道:“若不是我太过轻视你,大哥和文婷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今日我就要你一起陪葬,以慰他们在天之灵” “你说得没错若不是因为我,长空就不会失去文婷也就不会变得如此落魄。”卓一 凡失落道:“你杀了我吧。”公孙城转过身用那双愤怒的眼神盯着他,突然跃身一掠,一掌打过去,这一掌正是江湖失传多年的消魂化骨掌,此掌被称为掌中霸王而且阴毒无比,凡中此掌之人都会尸骨全无,想不到公孙城会使出如此阴毒的一掌,掌已打到卓一凡面前,以是必死无疑的局面,突有一道剑光破空而出,直向公孙城刺去,公孙城见状立刻收身一闪。 “长空为何在此”卓一凡大惊道。只见他毫无反应,笔直 地站着,公孙城狠狠地盯着他,过了半响才开口道: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今日我就先为文婷报仇。”长空还是毫无反应地站着,眼中却早已充满仇恨,卓一凡不禁打了和寒震,他已经意识到长空的无情,西风吹过,两边桐树落叶,工孙城又跃身一起,一掌三式,威力无穷,所到之处犹如腾龙过境一片混乱,只见长空还是若无其事,核得旁边的卓一凡大叫道: “长空小心啊……”话未完,长空已被卷入混乱,只见两个身影不停错位交换,突然灵光一闪一收,随后鲜血四溅,一切又恢复死寂。公孙城已被长空一剑在眉羽间直落,分为两段,卓一凡看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人就是长空飞雪,他的剑居然变得如此无情狠毒,他正举步离开,卓一凡马上向前拦住道: “你要去哪?”只见长空若无其事的走开,卓一凡一把楸住他的衣衫大声道: “你是否怪我害死公孙文婷,若是这样你可以杀了我为她报仇……”长空甩开他的手,一步步离开。 卓一凡更大声恐道:“是我害死她的,你为何不敢杀我?”长空突然转身剑出鞘刺向卓一凡,速度快如闪电,剑突然到喉即止,他虽无情却有义,对着一个自小相依为命的兄弟他如何下手,长空缓缓地把剑收回,突然卓一凡用手抓住剑尖刺向自己喉咙,夕阳红得像鲜血一样,残留的署光洒在青桐石板上,西风日下,桐树纷飞落叶,两人笔直站着,剑尖不停地滴下鲜血,卓一凡还紧紧地抓着剑尖,良久良久……,才开口道: “你为何不杀我?究竟何时你才清醒过来,文婷已死,你为何还执迷不悔……”长空夺回长剑跃身一跳消失在西风日下,卓一凡看着他孤寂的身影,满腔热泪,为何上天如此玩弄人呢……? 月影楼还是像以往那样平静,丝毫没有擦觉死亡即将来临,守门两个白衣人还有说有笑,突然剑光一闪再闪,立刻惨叫一声倒地而亡,面上还露出一丝微笑,周围的守卫听到惨叫随即赶来瞬间已有上百人围攻长空,带头的人正是江湖中人称银勾书生‘欧阳文’见他双手执银勾,一身白衣,像个书生,向前跨步指着长空大声道:“想不到我们不寻你,你却跑来……”话未完,长空剑已出鞘一闪一收,刺开他的喉咙,四周守卫大惊失色,被核得兵荒马乱,突然人群中传来一声: “杀长空飞雪者封为左使者。”话一出众人都拿起自身武器向长空刺去,犹如雷霆万军一样气势,长空手中长剑再出鞘,犹如梨花散落般无处不在,剑光到处血花四溅,惨叫声接二连三传来,人群逼涌,瞬间已有数十人倒地血流成河,长空昂首站着,白色衣裳早已沾满鲜血,众人被核得不停倒退,突然人群中跑出三人,正是公孙城的三大弟子,三人狠狠盯着长空怒恐道: “月影楼岂会让你胡乱放肆,杀。”随即三人提起手中大刀,直象长空喉咙砍去,速度快如闪电,长空还笔直站着,刀已到喉死亡将近众人正准备高呼,突然长剑出鞘,一剑三式,断刀穿喉,三人不停掩着喉咙,目瞪口呆,手中大刀已被截断两半,众人见状立刻跪地求饶,长空已被仇恨控制哪里肯听,剑由出鞘,剑到之处鲜血四溅,瞬间月影已无一生还,大雨倾盆而下,长空躺在文婷的坟前,雨水冲走了他身上的鲜血,却冲不走他那痛苦的回忆,他有若不能言,有痛不能说,所为爱则深痛则深,或者只有经历过才能体会这中感受……,时间纵逝,转眼 间又过一月正是八月初一,鸣山决战,自长空血洗月影楼之后江湖中人人闻风丧胆,今日与白云飞一战更吸引不少江湖中人一目风采,观战之人都陆续赶来,卓一凡正在剑鸣山庄附近酒楼与太平道人薛长清两人交谈, “自文婷死后,长空变得无情,我已不了解他……”卓一凡叹息道:只希望这一战他能平安……“ 太平道人感慨道:“其实这一在战不管谁负都只是个可惜,他们两人都是当代罕见的剑学奇才,但他们却是仇人……” “这就是一山不能容二虎,更何况白云飞是长空飞雪的杀妻仇人这一战已是势在必行,没人可以阻止。”薛长清用眼角瞟了卓一凡一眼只见他毫无反应又道:“长空现在已今非昔比,大家都知道功孙文婷的死成全了他几剑术,他现在与白云飞决战两人都是各占五分……” 太平道人打的断他的话道:“难道你忘了白云飞手中有紫霞剑?” “那又怎样?”卓一凡道。 太平道人微笑道:“所为武占七分,器占三分,一个人就算武功再高也要有名器相伴否则就等于英雄无用武之地啊,长空剑法虽精但手中却是一把铁剑,根本就发挥不出潜能,若与白云飞一战恐怕死在紫霞剑下。” “我看未必,长空手中虽然用的是铁剑,但他却能击断霸刀手上的天明一刀。”薛常年感清反驳道。 卓一凡又跟着道:“没错,长空手中的铁剑就像天下神器一样无所不能。” “所谓天下万物都有一定关联,相互相乘,相生相克,岂非你们这些小辈所明……” 两人听得一头雾水,太平道人喝下数杯酒,又道:“时间刚好,我们应该出发”然后三人走出酒楼向剑鸣山庄出发。 晴有日,日有落,残留的曙光照在鸣山之颠,两个身影犹如一塑耸立的雕像,脚下人群挤涌,仿佛已多不出一丝空隙,这些人前来目的都是为看这连大剑客的决战……, 过了半响长空才冷冷道:“为何不用紫霞剑与我一战?” 白云飞道:“只为一场公平的决战。” 长空道:“难道你不怕死?” 白云飞冷笑道:“自我执剑起,我已视自己为死人……,”微风吹过,轻柔白发,两人剑已出鞘,错位而过,两人已刺出数十剑,剑法之灵妙已是惊世之绝,旁人更是看得眼花缭乱,两个身影如腾龙般气势纠缠,漫天星光无处不在,突然一股强劲的剑气刺向长空的喉咙,速度快如闪电,长空倒退数步,情势已被白云飞占领上风,胜负关键时刻,一招定生死,长空剑出鞘,两股强劲的剑气相撞,剑光如烈日刺眼,旁人根本无法看清,随后又传来“砰砰”两声巨响,瞬间剑光又起,风弛电势的速度再撞,一闪再闪,两人剑插胸膛,旁人看得目瞪口呆,大惑不解,终究谁胜谁负,原来刚才两剑相撞,长空剑断三分,白云飞剑断五分,所谓,“一寸长,一寸强” 长空胜在两分,就在这两分插在白云飞的胸膛 随即倒下,长空看着他忽然心中更是孤寂,没有一丝胜利的喜悦更没有报仇的快感,他眼中的寂寞深如大海,突然从身边传来“你已报仇为何你的眼神反而寂寞”长空抬头一看,见此人手执紫霞剑,样貌与白云飞相似,缓缓开口道: “你要为他报仇?” 那人道:“怨冤相报何时了。”然后放之下手中紫霞剑抱起白云飞尸体一步一步离开突然停步开口道: “他生时说过若他战死,紫霞剑交给你……”接着转身离开。 长空抓起值紫霞剑冷风如刀,孤寂的身影渐渐地消失在视野中,决战已过众人纷纷离开,弯月初升月色犹如路人心情一样消沉……, 长空站在文婷的坟前,微风吹过,梨花漫天散落,白发风中飘扬,此情此境犹如相识之时,忽然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痛,仇已报,爱已逝,还有什么值得留念,剑出鞘,长空起刀自刎,突然从树林传来 第二章 消失的密函(1) 自长空飞雪与白云飞一战后江湖又斯起一片武学热潮,再过数月又是华山论剑,将会云集、三庄、五派,六教高手前来,傲雪、鸣剑、石家、所为三庄,华山,武当,昆仑,泰山,娥楣,所为五派,天神,日月,苍天,圣火,玄真,弯月,所为六教到时又将会是一场明争暗斗,中华武术虽是博大精深,但古往今来却引起不少杀戮,不是虚谈,历史战争已一幕幕写在面前,所谓的和平只不过是让自己有喘息机会的含义,所为肉弱强吃,有谁会把自己口中的肥肉拿出来与人分享………。 “月色依旧,把酒当空,物是已非,故人何在”卓一凡不停在叹息,忽然又道:“寒光匆匆数月已过,却寻不见长空踪影………”说话间声音已有些哽咽,此情此境不免有些感触, 薛长清拍拍卓一凡的肩膀苦笑道:“他跟本就是有意避开我们,更何况他知道我们的方法,我们是奈何不了他,除非他来找我们,要不我们永远找不到他………,” “你说得没错,自从鸣山一战后他就在江湖消声砺迹,跟本没有人再见过他,他真的变了,我已不了解他………,”卓一凡负手站立道, 突然从外面传来促急的脚步声,声音渐近,片刻门外已走进一个年纪五十左右,面容瘦刮,留着胡子的中年人,见他神情荒张,卓一凡便向前问话,话末出口,已被中年人抢先而言道: “阁下是否卓一凡卓少侠,”卓一凡微笑点点头,中年人又道:“请恕老夫鲁莽,末经接见就擅自进来,老夫是石家庄庄主石云天………,” “那石庄主还记得在下吗?”薛长清打断他的话, 然后站起来走到面前,石云天看着他,过了片刻微色略变笑道:“莫非阁下就是昔日与老夫在百叶楼一战的那个少侠?”薛长清微笑点点头, 卓一凡开口道:“前辈站着谈话不便,有请,” 然后三人坐了下来,敬酒数杯后,石云天开口道:“今有一事害得老夫寝吃难安,无计可厮,在这万分紧急的情况下只好前来求助少侠,老夫一直久闻少侠才智出众,昔日破三神庙一事时更是天下闻名,望少侠肯为老夫解决难事,将来必会铭记于心!” 卓一凡微笑道:“前辈过奖哪?那都是陈年旧事,末知有何难事要晚辈相助哩?” “正为朝廷军事密函被盗之事,”石云天道, 薛长露出一副不解的表情大声道:“为何朝廷军事密函会在前辈手上呢?” 只见石云天仰天长叹片刻才缓缓开口道:“此事说来话长,” 卓一凡好奇道:“那有请前辈细说在下洗耳恭听” “咳,咳”石云天干咳两声清了清嗓然后一连喝下数杯酒,道: “这么多年来我们石家庄一直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其实当年创立石家庄的幕后主人是已过世的先皇,在先皇病危那年皇上只有十岁,而老夫只是先皇的御前侍卫,但先皇对老夫非常信任,他生前一直在担心自己将来去世后怕会引起那些早有野心的文武百官谋反,所以事先安排老夫以自己名义创立石家庄已防兵变,因为这样一来不但可以掩人耳目,又可以从中保护皇上……,后来随着时间的流逝,老夫也渐渐地成为皇上的亲信,皇上把所有重要的事务都交由老夫代办,因为除了老夫皇上跟本不再相信其他人,前几天皇上特意吩咐老夫把朝廷边境所有军事战略地图抄本回来,就在前天晚上三更时分,突然听到女儿的尖叫声,就马上起来赶去,待老夫赶到女儿房间时发现洪亮胸膛被砍一刀,躺在女儿身边幸好及时赶到才救回一命,但由于失血过多一直昏迷不醒,后来从女儿口中得知当时她因为一直难以入睡所以就起来到外面散步,刚走出房门就看见有两个黑衣人站在外面被吓得大叫起来,没想到那两个黑衣人不但没有逃走反而拿起长刀向她砍去,就在这千均一发的时候洪亮赶了过来替我女儿挡了那一刀随后那黑衣人听到有人大喝后才匆忙离开,老夫赶到把洪亮安定后自己马上走回书房发现那一份密函居然消失不见了,情急之下就召集山庄所有人审问,结果发现马楚成不见了,老夫去过他的房间发现他什么也没拿走,后来有两个巡逻的弟子对老夫说深夜时他们两人刚好经过书房巡逻时发现里面传来声音感觉不妙就立刻撞进了书房结果发现马楚成手里拿着一份政卷从窗边逃跑两人立刻向前追出刚好这时就听到老夫女儿的尖叫,所以他们才放弃追踪赶去女儿的房间…,老夫得知后就马上派人四处追寻马楚城结果一点踪迹都找不到,直到五更时分老夫才疲惫地走回寝室刚走到门口就又听见房间里面传来声音老夫就立刻进去发现有一个黑衣人刚从窗外逃跑就马上追赶,后来与黑衣人纠缠了一翻结果还是让他跑掉了,不过老夫在他身上夺过这支竹笛…,”随即在身上拿出来放到桌面,卓一凡拿起来在烛光下仔细地检查, 石云天又不停叹气,道:“自从密函被盗后一直都找不到线索,什么方法老夫都用过还是无铺于事,连马楚成那叛徒都再没有出现过,要是密函落到他人之手,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后天就要把密函交给皇上,现在还有两天时间望少侠尽快帮老夫解决难题,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密函落入他人之手…,”这时卓一凡才移开视线看着石云天那焦急的表情道:“那密函一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你有没有告诉其他人密函藏在那里?还有里面究竟写了什么?” 石云天犹豫了片刻才开口,道:“那份密函这事一直只有老夫跟皇上两人知道,而且都是秘密行动,也没有跟人提起过,更不会让人知道收藏在那,密函里面所写的是朝廷大军的人手调查和军事缺陷,若是落入他人之手就等于把江山让给了他人,到时候就算皇上不怪老夫,老夫也成了大宋的千古罪人,” “那前辈知道皇上为何要调查这些吗?”卓一凡道。 石云天道:“其实皇上这样做的目的都是为了提高军事的战斗能力,” “那马楚成是前辈的什么人?” “是老夫的弟子,” “那前辈认为密函对谁最有用处呢?” 石云天深思片刻才开口道:“正在养兵畜类的八皇爷和与朝廷对立的蒙古大军西马勒希,他们已经早有灭朝的野心只是一直没有把握出手,若他们得到密函就如虎添翼,” “那前辈认为马楚成就是被他们其中一方收买吗?” “老夫的确是这样认为要不他盗走密函也没有用处?” 卓一凡喝下杯酒深思片刻,道:“这的确是,那他又是怎样知道密函收藏的地方呢?” 石云天摇头苦笑,道:“这也是老夫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坐在一旁倾听的薛长清微笑,道:“这不难知道,可能皇上身边有他们两人的探子,把前辈与皇上的对话都听得一清二楚,然后就吩咐马楚成暗中监视前辈的一举一动,而前辈却因为与他是师徒关系所以疏于防范所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就是这个意思哪!” “砰”石云天用力一拍桌面大怒道:“没错!肯定是这样,那畜生枉为师视他如己出,到头来居然连为师也出买………!” “前辈莫生气!”卓一凡拍拍他的肩膀道:“世事本来就难料……,”随后又转身看着薛长清道:“你的说法的确有点道理?” 薛长清喝下数杯酒悠然道:“那当然谁叫我也是密探,他们有什么方法我会不知道呢?” “没错,”卓一凡苦笑道:“连我都差点忘记…!”过了片刻又看着石云天沉思,道:“马楚成是那里人氏?” 石云天缓缓开口道:“他是邻南人氏,自窈就父母双亡,当年老夫在邻南出差时见他孤苦无依便把他留在身边一直跟随……,” “那前辈可知道他还有有什么亲人朋友吗?” 石云天又沉思片刻才开口道:“老夫曾经听他提过还有一个哥哥和舅舅都是在凌园当逋快,当年是因为邻南那边战火绵年,兵荒马乱才与他们两人失散,后来经四处打听才得知他们已迁居于凌园,他结交的朋友老夫都从不过问,只知道他一直与傲雪山庄的世子傲雪千锋交往甚密,老夫也见过他几次!”然后喝下杯酒又道:“那少侠现在打算怎做?” 只见卓槎了槎手站起来道:“薛长清你现在帮我去收集马楚成的所有资料,我们要尽快找到他,就算密函不在他手上他也应该知道一些秘密,还有前辈马上回去派几个探子监视八皇爷和西马勒希的一举一动,若密函在他们其中一人手上,我想他们应该开始采取行动的,然后明天晚上我们再到前辈家庄集合,现在只能够这样做………,” “慢着”薛长清插话道:“那你要做什么?” 只见卓一凡拿起那根笛子悠然道:“这也是一个重要的线索,我要寻他主人出来。” “那你看出什么线索吗?”薛长清好奇道。 “这是一跟对他主人很重要的记念品,不久前去过一次乐器管,而且左手段了一跟中指,” “怎样得知”石云天大惊道。 “因为刚才研究这笛子时,发现筒内的木料有点陈旧,说明它的制造时间已经很长,而且内面的木筏已经坏掉笛子跟本不能再吹,但他还一直带在身边,所以我认为这笛子是一支重要的记念品……,” “原来是这样,那你为什么说他不久前去过乐器管?还有他左手断了一跟中指呢?”薛长清道, 只见卓一凡整理一下衣服更悠然道:“因为我觉得笛子外面的图纹新的像刚买回来的一样显得与筒内的陈旧有点不相对衬,就故意用指刮开了表面结果发现里面还有一层旧的图案,所以我估计他不久前去过乐器馆把笛子翻新,还有你们靠近观察一下就发现笛子中间的右内侧有三个被手指磨玄的地方,这是由于他习惯性用手握住笛子造成的后果,只要再留意观察就会发现这三个指纹当中的第一个指纹和第二个指纹刚好相差一个指位,而笛子刚好只有三个指纹,说明他断了一跟中指,还有指纹的方向是在右内侧是左手握笛的方向,如果用右手那方向应该是在左内侧,这个问题在下已经研究很久,所以我断定是他的左手断了一根中指!” “想不到少侠如此厉害,一件平凡的东西居然可以找出这么多的线索,老夫真是佩服的五体头地……!”石云天道,被他这样一说卓一凡显得有点受宠若惊道: “前辈过奖了,这些都只是小孩玩意,” 薛长清道:“那你打算从那里开始调查呢?” “先从乐器管调查一翻!”卓一凡道:“因为像他这样行为的人很少,说不到那些人还会记得他,而且在京城的乐器管也没有几家,” 石云天微笑道:“这的确是一个好办法?但这样会不会打草惊蛇呢?” 薛长清又接着道:“难道没有其他办法吗?” 只见卓一凡对他们的提问以微微一笑作为回应,然后三人举酒当杯,连续几杯下肚后, 桌一凡又开口道:“在调查之前我要先找一人……,” 听他这样一说,薛长清两人连忙投出好奇的目光盯着他,卓一凡立刻接着道:“我要先找萧剑帮助,要不我随时也会有生命危险……,” 薛长清听后不停大笑,而石云天更是不解,过了片刻才开口道: “少侠为何这样说呢?” 卓一凡露出一副难为的表情准备开口,却被薛长清抢在前面大笑道: “因为他不会武功怕被人追杀所以才要找人保护,” 这话不禁让石云天大吃一惊,但目光却在卓一凡身上打量着,卓一凡见此情形连忙开口道: “我的确不会武功,你们应该知道提防不必要的员害是一个明智的做法,要是明知道有危险也不提防那只是愚夫一般?” “的确”石云天道:“那萧剑是何许人?” 薛长清道:“他是皇上身边的大内高手之一,” “那万万不能找他”石云天大惊道:“要是他把这事告诉皇上就麻烦了!” 卓一凡微笑道:“放心吧!我保证他不会跟皇上说这事的!” 听完这翻话石云天才松口气,过了片刻又道:“那少侠有多少把握可以找回密函!” “请恕在下直言”卓一凡喝下杯酒道:“其实密函至今消失已有两天,恐怕已经落入他人之手………,”说话间不禁瞟了石云天一眼,见他那低沉的表情,忽然又大笑安慰道:“不管怎样最少我们现在还有机会,在下定会协尽所能帮前辈寻密函归来?” 想不到这话犹如厮了魔法一般,使石云天那原本低沉的表情瞬间挂起一丝微笑敬酒,道:“那老夫先行谢过!” 卓一凡举杯敬酒道:“那我们现在分头行事吧!” 然后三人干杯离开,月挂高空,微光照在大街上,行人陆续不断,卓一凡正在街上慢步游走,仿佛世事与他已无关系,突然从背后传来: “为何如此孤单,只有一人在散步?”卓一凡马上转身一看此人正是萧剑,高兴道: “我正想找你!” 萧剑大笑道:“难道你想找我喝酒?” 卓一凡笑的更大声道:“没错!我正想找你喝酒……,” 然后两人就在附近的亭子坐了下来,干了数杯酒后, 萧剑开口道:“昔日与兄一别以是数月,末知兄近来如何?” 卓一凡微笑道:“一切依旧,其实今日故来寻兄是有一个不情之请只是………,” 萧剑道:“不仿直言,只要是萧某力所能及的事一定替兄完成,” 卓一凡道:“你知道皇上与石家庄的秘密吗?” 萧剑点点头道:“听皇上提过,石家庄是先皇创办的!” 卓一凡又悄悄在他耳边道:“那我告诉你一些事情但你不能告诉皇上怎样!”萧剑点点头,卓一凡又道:“石云天帮皇上收集的军事密函在前天晚上被他的弟子马楚成盗走了,至今还没有他的消息,我就是为了此事才找你帮忙。” 萧剑大惊道:“那现在你打算怎样做呢?” 卓一凡微笑道:“我打算明天先寻这笛子的主人出来,”说着把手上的笛子递到萧剑面前,萧见仔细检查了一翻道: “这与案件有什么关系?” 卓一凡道:“这是一条有用的线索,是石云天从黑衣人身上夺过来的,” “那在下能帮上什么忙呢?” 卓一凡微笑道:“在下只要萧兄帮我做两件事……,” “尽管开口” “好!第一件,在明天之前帮我派人查出全京城所有乐器管的详细地址,第二件,跟我一起处理这件案子怎样?” 萧剑拍拍胸膛道:“没问题,我现在就回去派人去查,明天之前再与你会合……,” 然后举步离开,卓一凡马上站了起来看着萧剑献身道:“多谢萧兄相助,弟铭记于心,” 萧剑拍着卓一凡的肩膀微笑道:“客套说话收起,无论何时若需要萧某相助就尽管开口……!” 卓一凡看着萧剑那诚恳的目光反而变得沉默无言只拿起桌上的酒杯向萧剑敬畏,这一切都已溢于言表,数杯过后,两人才不舍离去……。天渐亮夜渐逝,正是黑夜与白昼之交,微风吹过,桐树轻轻舞动,各种热闹的声音也半随而来,又是新一天的开幕,萧剑手上已拿着那些资料匆忙的走过大街向着卓一凡那简陋的寒舍奔去,刚到门口就看见他已坐在亭里开口道: “在下认为早晨起来喝点茶可以领人倍感精神,萧兄不防试一下,” 萧剑慢步地走到卓一凡身边喝下杯茶叹道:“这是好茶!从它颜色的深浅和入口的甘醇可以得知这是陈年的普茸茶……,”卓一凡微笑道:“想不到萧兄也是茶道中人……,” 萧剑又慢慢品尝了数杯,随后拿起手中的资料递交卓一凡道:“资料全在这里,全京城一共只有六家……,”卓一凡看着手上的资料道: “那我现在就出发…,” 然后两人又走出大街………,直到中午时分两人才在路边的亭子垂头丧气地坐了下, 萧剑失望道:“我们都已经问了那么多家还是一点线索也没有,会不会是你弄错了……,” 只见卓一凡心不在焉的样子跟本没有听见他的话,过了半晌才缓缓回过神来,忽然又站了起来道:“我们还剩一家没去过,现在去吧!说不定它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一家……,” 说着两人又开始起步,一直走到城口大道附近的酒楼才停下脚步,在他们的隔壁就是一条河涌,河涌两边都种满柳树,在这一带附近的人口都相对比较少,大街上的行人屈指可数,在酒楼的对面是一个分岔路口,走过大桥直去的尽头就是皇府,卓一凡向四周膘了一眼然后指着酒楼旁边那间简陋的小屋道: “就是这一间,我们进去吧”。 走进室内只见四周墙壁挂几副精致的山水画,台上放着各种各样乐器,随后从房间走出一个年纪大约六十上下的老人道: “两位请随便看……,” 卓一凡随手拿起一支笛子观看了片刻道:“这笛子怎买?” 老人道:“一两银!” “那我买下”说着从身上掏出一两银递交老人忽然看着他道:“请问老先生故乡门前是否有一棵大树?” “没有!”老人好奇地看着他道, 只见卓一凡神情自若道:“哦!幸好,幸好!” 听他这样老人更是好奇道:“此话何解!” 卓一凡严肃起来道:“因为我看先生的样貌是五行中的土相特征,而先生是做乐器,主要是以木为主,木克土,乃是不祥之兆,若是故乡门外还有大树,那就成了大凶之兆,所以我才说幸好,” 听完这话后老人露出一副似信非信的表情大声道:“一派胡言,” 卓一凡微笑道:“既然你不信那我就来证明给你看,” “怎样证明?”老人好奇道, 只见卓一凡聚精会神地看着他的双眼,过了片刻开口道:“先生是江苏人” “你怎么知道呢?”老人大惊道, 卓一凡又道:“右臂曾经被箭射伤?” “的确” “还有这段时间有一个左手断了中指的人来过两次?” “是的”“而且那个人是八皇府的人对吗?” 老人连忙点点头看着他大惊道:“没错!先生真是神机妙算,那老夫应该如何是好?” 卓一凡悠然道:“那很简单,五行中金乃克木生土,只要先生多买一点金属类的东西挂在墙壁就可以克木生土,抗灾保平安,” 老人连忙握住他的手感激道:“多谢先生提醒,” 卓一凡拍拍老人的肩膀道:“这只是小事,在下先告辞,” 然后两人走出那简陋的房间,站在大桥正中,萧剑不解道: “你真的会算命吗?” 只见卓一凡摇头抱腹大笑,过了半晌指着大桥直去的方向道:“这里直去的尽头是不是八皇爷的住府?” 萧剑道:“没错” 卓一凡道:“那你与他相识麽?” 萧剑沉思片刻道:“只见过几次,” “那你有借口在他的府上作客麽?” 萧剑爽快答道:“没有” “那我可以帮你想一个方法进去作客,”卓一凡悠然道, 萧剑露出一副不解的表情问道:“为何我们要进入皇府呢?” 卓一微笑道:“因为我们要找的人就在里面?” 萧剑更是不解,道:“你是怎样得知呢?” 卓一凡笑得更悠然道:“刚才那位老人告诉我的!” 萧剑还是不解道:“可以把话说明吗?” 卓一凡自豪道:“其实刚才所说的一切都只是一些攻心计,因为刚进去时我就发那些笛子的图纹与我们这跟笛子大为相同,无疑那位老人就是我们要找的人,而我从那他的眼神看出他对我们有所避忌,我怀疑他已被人收买,为了安全起见,我就故意设局骗他,随后再引入我们的问题,结果他已经告诉我们,那个刺客就八皇府里面的人。” “那你是怎样知道他是江苏人呢,”萧剑好奇道, 卓一凡微笑起来道:“刚进屋时我就发现墙壁四周都挂满江苏风景的油画,而且画上没有注明作者,说明油画是出自他手,而我看他的表情既没有像游客持有的那种洒脱,所以我才认为他是江苏人,他画画只是为了以景记乡,” “那你又怎样知道他的右臂中过箭呢?” “因为我看见他的右手举动有点迟顿,痴呆,而且不能高举,这些都是被箭射伤神经的后遗症,所以我才断定他右臂曾经中过箭!” 萧剑立刻拍安叫绝道:“真是妙极,卓兄果然足智多谋!” 卓一凡微笑道:“这些都只是在下对事物的一分见解,” “那卓兄有何办法进入皇府呢?”萧剑好奇道, 只见卓一凡露出神秘的笑容悄悄在他耳边,道:“你就以皇上使者的身份前来与皇爷私淡,就把密函一事画蛇添足地告诉他说皇上要他加派人手巡逻京城以防兵变,若他向你索取圣指,你就拿去皇上送你的领牌说这军事的机密不能太过张扬,这样他就不会再有怀疑之心,而我就以侍卫身份暗中调查怎样?” 萧剑佩服道:“卓兄果然想的周详,” 然后两人大步向皇府走去,果然不出卓一凡所料,八皇爷没有怀疑他们,众人都已坐在大堂讨论,卓一凡仔细地观察大堂所有人,突然开口打断他们的谈话道: “不好意思,请问皇爷茅厕在那,小人肚子有点不舒服……,” 皇爷道立刻命人带卓一凡走去大堂,走向茅厕,忽见他从身上拿出那支笛子对身边那两个下人道: “刚才进来时在地上检到这支笛子,你们知道是谁的吗?我想亲手还给他?” 其中一个下人看了一眼大惊道:“这不是我们四少爷的笛子吗……?” 卓一凡看着他那惊讶的表情道:“为何这么紧张呢?这只不过是一支坏掉的笛子!” 另外一个悄悄地在他耳边道:“你有所不知,这笛子是他死去的母亲留下的,少爷一直把它当作宝一样看待,我想他现在肯定发疯似的寻找………?” “那你知道他人在那里吗?”卓一凡问道,只见两人都不停摇头,卓一凡又道:“那你们先去忙吧,待我上完茅茨就自己回去的……,” 然后待他们两人走开后,卓一凡又悄悄地走到另一个下人身边摆出一副傲慢的态度开口道:“你们的四少爷现在那里?我有事找他?” 那下人道:“少爷他外出了,你找他有何事?” “我是他的朋友,本来约定在这里见面的可他没有来,那你知道他经常去什么地方吗?”卓一凡问道, 那下人沉思片刻道:“应该在这附近的黄埔赌场吧,因为我每次见他回来手里都是拿着很多银镖,” 卓一凡悄悄问道:“那你知道他的左手的中指是怎样弄断的?” 下人看了一下四周悄悄道:“是他小时候练剑时不小心弄断的,” 卓一凡微笑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即转身走回大堂面上露出一副满意的表情,大慨过了一注香的时间两人才离开皇府,萧剑深吸一口空气道: “终于可以离开,你可知道刚才真是胆战心寒,” 卓一凡微笑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你的付出不是白费的!” 萧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