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话西游之凤舞清风》 引子 大家好,此作品已废。此文删除了,谢谢!不再续写!大家好,此作品已废。此文删除了,谢谢!不再续写!大家好,此作品已废。此文删除了,谢谢!不再续写!大家好,此作品已废。此文删除了,谢谢!不再续写!大家好,此作品已废。此文删除了,谢谢!不再续写!大家好,此作品已废。此文删除了,谢谢!不再续写!大家好,此作品已废。此文删除了,谢谢!不再续写!大家好,此作品已废。此文删除了,谢谢!不再续写!大家好,此作品已废。此文删除了,谢谢!不再续写!大家好,此作品已废。此文删除了,谢谢!不再续写!大家好,此作品已废。此文删除了,谢谢!不再续写!大家好,此作品已废。此文删除了,谢谢!不再续写!大家好,此作品已废。此文删除了,谢谢!不再续写!大家好,此作品已废。此文删除了,谢谢!不再续写!大家好,此作品已废。此文删除了,谢谢!不再续写!大家好,此作品已废。此文删除了,谢谢!不再续写!大家好,此作品已废。此文删除了,谢谢!不再续写!大家好,此作品已废。此文删除了,谢谢!不再续写!大家好,此作品已废。此文删除了,谢谢!不再续写!大家好,此作品已废。此文删除了,谢谢!不再续写!大家好,此作品已废。此文删除了,谢谢!不再续写!大家好,此作品已废。此文删除了,谢谢!不再续写!大家好,此作品已废。此文删除了,谢谢!不再续写!大家好,此作品已废。此文删除了,谢谢!不再续写!大家好,此作品已废。此文删除了,谢谢!不再续写!大家好,此作品已废。此文删除了,谢谢!不再续写!大家好,此作品已废。此文删除了,谢谢!不再续写!大家好,此作品已废。此文删除了,谢谢!不再续写!大家好,此作品已废。此文删除了,谢谢!不再续写!大家好,此作品已废。此文删除了,谢谢!不再续写!大家好,此作品已废。此文删除了,谢谢!不再续写!大家好,此作品已废。此文删除了,谢谢!不再续写!大家好,此作品已废。此文删除了,谢谢!不再续写!大家好,此作品已废。此文删除了,谢谢!不再续写!大家好,此作品已废。此文删除了,谢谢!不再续写!大家好,此作品已废。此文删除了,谢谢!不再续写!大家好,此作品已废。此文删除了,谢谢!不再续写!大家好,此作品已废。此文删除了,谢谢!不再续写!大家好,此作品已废。此文删除了,谢谢!不再续写!大家好,此作品已废。此文删除了,谢谢!不再续写!大家好,此作品已废。此文删除了,谢谢!不再续写!大家好,此作品已废。此文删除了,谢谢!不再续写!大家好,此作品已废。此文删除了,谢谢!不再续写!大家好,此作品已废。此文删除了,谢谢!不再续写!大家好,此作品已废。此文删除了,谢谢!不再续写!大家好,此作品已废。此文删除了,谢谢!不再续写!大家好,此作品已废。此文删除了,谢谢!不再续写!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铺垫一 燕山山脉一直伸入渤海,宛如一条巨龙俯卧在华夏大地在饮水。有一条大河从山脉深处呼啸着奔流而出,这条河叫青龙河。为什么叫青龙河呢?因为它发源于青龙山的青龙洞。青龙山这名字的由来已无从考究,青龙洞的名字由青龙山而来。这是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偏偏在这里住了一户人家,是一个猎人父亲和一个小女儿。他们就住在青龙洞里。青龙洞深不可测,洞的直径有十七八丈,一条小溪从洞的中央流出,这就是青龙河。洞中除了小溪,小溪的岸边还有很大的空地,空地上有一间草房,这就是这对父女的家。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就叫它很久很久以前吧。这个小女儿长到了十六岁已经出落的有了女人的样子,和父亲的话就少了起来,每日唉声叹气。知子莫若父,父亲知道女儿整日愁眉苦脸的原因,知道自己女儿已经长成了人,需要个男人了,便也跟着郁郁寡欢起来。这可如何是好?想出去又不敢,当年因为家乡的一个大家公子调戏了自己的女人,致使女人自缢而去。自己一怒之下毒杀了他全家数十条性命,又活剐了那个调戏自己女人的禽兽,怎么敢出去?! 正在他半筹不展的时候,有这么一天就让他捡到了天上掉下来的一个英俊的年轻男子。 这男子从何而来呢?又要从很多年前一场天界浩劫说起。 当年孙悟空被如来压在了五指山下,动弹不得,一压就是五百年。以他好动的性格,在被压的这漫长的岁月里孙悟空是如何度过的呢? 故事再又要从雷公说起。 雷公接到命令,要去五指山一带布雷行雨。他们一行几位神仙来到五指山上空,乌云顿时遮了下来,白日如同黑夜。雷公在心里乐呵呵美滋滋对自己说:我何不把雷劈在孙猴子的头上,找个开心。于是,一记重雷落在了悟空头顶,他看着悟空乐道: “猴子,我给你放得鞭炮感觉如何?” 悟空闻言一笑:“多谢,好久没人来看我了。你不仅来看我,还带了过年的礼物,多谢!等我出去了我一定会还你份儿重礼的!” 悟空心说:“想我齐天之名今日落得被如此芝麻小仙欺辱,给尊师菩提老祖丢了人了。 雷公那本来很圆的眼珠子乐得成了一条缝,他对电母说: “听见没?这是威胁!**的威胁!” 他对悟空戏言:“喜欢鞭炮再给你放几响。” 雷公说完,悟空头顶便如暴豆一样地响开了,周围的花草全被烤的发焦。 电母一直拽着他胳膊说:“别劈大圣爷啦!别劈大圣爷啦!……” 雷公跟没听见一样,一直劈到累了坐到了云端喘着气。 再看悟空,本来抬起的头已经埋在了土里。 电母一看立即飘至近前,俯首轻唤:“大圣爷,大圣爷,……” 悟空一动不动,这倒反而吓坏了雷公,他下了云端立于电母一侧,对她说也对自己说: “不会是死了吧?” 电母说:“大圣爷在老君的炼丹炉里都不曾伤得半根毫毛,你几个凡雷岂能奈何大圣爷的金刚之躯?笑话!儿戏!” 等她拖起悟空的头时却满脸的茫然之色,她告诉雷公: “大圣爷真的没了躯体之精髓——魂魄。难道大圣爷甘愿去受轮回之苦,舍去千年修行去做了凡夫俗子?” 她对自己说:“不会不会,那样想列仙班就太难了。也难说,以大圣爷的本领或许能带艺转世,也不可能,那太难了。……” 雷公现在不关心悟空去处,只关心如何向玉帝和如来交差,于是他对电母说:“猴子的死你可别说出去,有人问咱就说什么也不知道。你要知道,你也脱不了干系。” 电母说:“只好这样了。” 悟空因忍受不了这儿戏般的取笑,一气之下选择了如来也管制不了的魂魄出壳,只是那无边的法力被禁锢在了那失去了灵魂的金刚不坏之躯之内。也就是死了,也可以说成是自杀了。 悟空的魂魄随风飘荡,他觉得没有半丝的力气,只能这样忽高忽低,被平时可以忽略的风的力量牵制而遊,没有固定的方向,甚至是一只蜜蜂从他身边经过,他都要被蜜蜂搅动的气团转上三圈,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是白天,白天的日头对他是一种折磨。这要是别人,恐怕早已魂飞魄散,化为劫灰了。 好不容易盼到了夕阳西下,他终于稳住了身形。他还以为自己是那个法力无边的大圣爷,作起了行云走雾的姿势,身旁的云雾没有因为他的意念而行动。他想起来了,自己现在是一个最普通的鬼魂,和鬼魂不同的是自己没有地狱里的户口。 悟空上了奈何桥,看见孟婆正在一碗碗地给死鬼们盛着迷魂汤。看她垂在如梨花般娇嫩消瘦的脸上的一缕青丝被阵阵阴风吹动,丰满圆润的身材不停地扭动着,那身姿虽称不上妩媚妖娆,但也有一番滋味。每递上一碗,嘴里就会对着死鬼们说,走好,一路走好。他对桥头的孟婆说: “我来报到了,也给我来碗汤喝吧?”孟婆看见他立即出了她的小摊,对他说:“大圣爷,您不是被压在五指山下了吗?怎么来地府了?” 悟空说:“闷了,出来溜达一下。我饿了,先给碗汤喝。我要急着去投胎。” 孟婆惶恐了,急忙晃着手和脑袋说:“我可不敢,您是天界、地界,两界大仙,我只是鬼界一个无名小仙,怎么敢给您喝下这忘了今生的毒药?不行不行,万万不可。” 悟空说:“我要喝你给我就是了,算我求你了。我会报答你的!” 孟婆说:“不可不可,报答我不敢奢求,但这是绝对不能给你的。” 悟空伸手去夺她手里的碗,低着头拽了两下,孟婆手里的碗就像固定在了她的手里,她就像固定在了这奈何桥上,此时的奈何桥也固定在了地狱之中。悟空心里对自己说:我现在还不如一个小鬼仙了,这要是以前用这般力气,恐怕连这奈何桥都已散了。 悟空一个用力,手滑脱了碗沿,坐在了地上。他立即起来把头扎向了孟婆手里的碗。孟婆放下碗抱住他对他说: “大圣爷,你冷静点。” 孟婆摩挲着他的脑袋说:“大圣爷,看到你这样我也难受,当我知道你被如来压在五指山下,你知道我听了以后我都为你肝肠寸断了。” 悟空看到孟婆竟然流出了眼泪,一滴滴落在自己抓着她胸口衣服的手背上。悟空看着她流泪的眼睛说:“你……不会吧!?” 孟婆用双手攥着他的左手说:“都是真的。” “相信你了。我会记住你的!”悟空说:“可我现在如何是好啊?” 孟婆说:“你去找阎王,让他给你想个办法。” “多谢!”悟空深情地含泪说。他用力往外拽着自己在她手里的手,拽不出来。他看着孟婆的眼睛,用另一只手指了指桥的那边。意思是我要去找阎王啦,你别拽着我啦! 孟婆不舍地放开了他。他跑到桥的那边,在鬼群里晃着胳膊对她喊: “我会记住你的!我会报答你的!” 孟婆一只手擦着流泪矇眬的眼,另一只手向外挥动着。悟空看见她擦眼泪和挥手的样子,心猛地往下沉了一下。他转过身晃着头大步的向阎王的方向走去。 阎王翻着生死帐本对他说: “大圣,一个时辰后,有一个叫至胜的年轻人在燕山青龙山地界而死,你就借他躯体还魂吧。” “多谢!我这就去。”悟空说。 阎王见悟空要走,立即拽住了他的胳膊,“大圣,我可什么也没告诉你。” 悟空眨着眼一点头:“了解。” 赶悟空到了青龙山崖顶时,那人,也就是至胜,正坐在一堆火前,他哼着小酸曲转着烤火焰上的一只肥兔子,兔子已被烤的焦黄,滋滋地冒着油。 悟空心里对自己说:不会是阎王老眼昏花看错了吧?如此健壮的男子怎么会死呢? 至胜撕下兔子腿闭着眼闻了一下从那兔子里烤出的味道,“香啊!”他再睁开眼就看见一个毛茸茸的脸在盯着他。 悟空对他说:“至胜啊!你咋还不死啊?” “妈呀!妖精!救命啊!啊……”至胜尖叫着逃去,直接手拿着兔子腿落下了崖底。 悟空随即飘落,对他说: “阎王没老眼昏花,你确实死了。” 黑白无常在至胜身边闪现,用铁链锁出了至胜的魂魄,他们一起对悟空说: “大圣爷,我们只管收魂,别的我俩可什么也没看见。” “了解。”悟空说。 悟空钻进了至胜的躯壳。至胜回过头看见自己坐了起来,还在啃着自己手里的兔子腿。他迷惑地问黑白无常: “那是谁呀?” 白无常一拽铁链说:“不该你问的少问,走。” 至胜回过头和黑白无常消失在夜雾里。 悟空吃完兔子腿觉得累了,便倒在地上睡了起来。一双双发着幽光的眼睛在他四周注视着他,那是一群狼。狼有着人没有的灵性,它们感觉到了眼前人身上散发出的霸气,一步不敢靠近,又不肯离去,在三丈处围成了一个圈子,不停地嚎叫着。嗷——嗷——嗷——嗷——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铺垫二 这狼的吼叫惊得一对猎户父女一夜未眠,天一亮猎人便握了铁枪背了弓箭来到了青龙崖下,他爬上一棵腰粗的松树,便看见狼群围住了一个人,那人躺在地上,生死未卜。猎人手抓三箭搭于弓上,波的一声,三箭分射而出,正贯穿三只狼的脖颈之处,顿时鲜血喷涌如泉,三只狼各晃了几晃,先后毙于地。狼群一阵慌乱,都抬起头打量着四周。猎人如法炮制,又击毙了三只狼。狼群发现了他所在之处,向他涌来。他对自己说: “一群畜生,找死。” 箭似牛毛细雨向黑压压的狼群罩去,箭不虚发,待狼群离他大概三丈远时,已算不得是狼群了,只剩下了五只,这五只狼体形硕大,一个个红着眼,呲着獠牙恩恩地低吼着。 猎人知道自己歼灭这狼群的时候到了,他下了树,准备活动一下筋骨。铁枪头对准了狼们。有两只狼扑了上来,猎人准确地把枪头捅进了前狼的胸膛,借它前冲的惯性将它挑过头顶,甩出很远,扑地一声落在地上,尘土纷纷扬扬四下飘荡。后狼扑到,猎人一闪身躲过,随手一枪抡了过去,枪尖划开了它的脑壳,它还没来得及哼一声便倒在了地上抽搐着。白色的脑浆混合在红色的血液里流了一滩。 日头从东方升起,阳光照在猎人健壮的身体上,他隆起的肌肉在阳光里闪闪发光。悟空,也可以说是至胜,被阳光晃着了眼睛,伸懒腰代表了他的苏醒。他看见一个人一步步走向惊慌失措的三只可怜狼,阳光从那人头发里穿过,那人的头发变的和阳光一个颜色了,被风吹向头的一侧。他又看了看通往那人的满地的狼尸,忍不住大喊: “你可以不杀它们的!” 他又对狼喊:“你们还不逃?!” 狼似乎听懂了他的话,转身逃了。 猎人走到他近前打量着他说:“狼是要吃你的,你为何替狼求情?” 他说:“你要吃狼,有一天狼要吃你了我也会替你求情的。” 猎人点头说:“有道理。” 猎人问:“你是谁?” 他看了看自己身上能看见的所有地方,然后抬头说:“我是至胜。” 猎人又问:“你从哪里来?” 他看着猎人的脸,用手一指天说:“从上边来。” 猎人抬头看了看崖顶,阳光把陡峭的崖面照的像西瓜瓤一样红彤彤。他打量着他说: “没把你摔死?” 悟空也打量着自己,嘴里对自己也对他说:“应该是没死吧?“猎人问:“那伤着没有?” “有。”悟空用指天那只手揉着屁股说,“后面疼。” 猎人走到他的后面,拽下他的裤子,看着屁股说:“摔的。”、 看完了又转回来对着他的脸说:“青了。” 悟空又用那只指天的手指着另一只手上的胳膊说: “这条胳膊可能也断了。” 猎人摸了摸他指的地方说:“是断了,你说的很对。不过你不要怕,还能长好,需要调养。你不嫌弃就去我家调养,好了再送你出山。” 悟空想拱手致谢,但那条胳膊却是不听使唤,只好用一只手攥成拳头在胸前一抖,“多谢!” 猎人在心里说:好一个天上掉下来的美男子! 三年已过,在屋子里悟空对猎户的女儿——梨花,也就是自己的妻子说: “这日子过的舒服,让我作神仙我都不换啦!” 梨花抱着怀里的婴孩,对他说:“你是做不了神仙才这么说,给你个神仙做你肯定就把我们母子给扔啦。” 悟空说:“不会的!” 正说话间,至胜看见阎王闪现在了屋子中央,悟空由惊转喜,笑着说: “老鬼,你怎么来啦!过来,看看我的孩儿。” 梨花什么也没看到,疑惑地问:“相公,你在和谁说话?” 悟空说:“老鬼,你出来吧,这是我媳妇。” 阎王现身,梨花张大了嘴巴瞪圆了眼睛。悟空叫醒了梨花,他告诉她: “这老鬼就是阎王,我正要找他他就来了。” 梨花见了阎王便要下拜,阎王赶忙阻拦道:“使不得使不得,我怎么承受的起。” 阎王对悟空说:“大圣爷,坏啦!玉帝知道了你已出壳,问我你的下落,我说大圣爷不归我管啦,我这没纪录啦。估计在此人界已无你藏身之地,你还是去妖魔界躲藏一时吧。” “也好。”悟空说,“我有一事相拖,我这一去不知何时能再与我媳妇想见,望你保得她性命,我夫妻也好有重逢之日,可否?” “像嫂夫人这种凡人是没人过问的,没问题!”阎王一口应允。 悟空含泪拱手道:“多谢!” 阎王催促道:“大圣爷快走,我送你一程,晚了就来不急啦!” 悟空对梨花说: “时间紧迫,没办法详细解释。我只告诉你,等六十年后宝儿长大了去一个叫五指山的地方,将我的骸骨背回,我要葬于洞口的梨树下,我走啦。” 梨花说:“六十年宝儿不是大啦!是老啦!” “不会老,你也不会老。只有我会死,我走啦!”悟空说。 “快走吧。”阎王一脸焦急,朝外挥着手说。 悟空一挥衣袖一跺脚,他对梨花说:“我走啦,你多保重。” “你走不了了。”天王李靖和哪咤带领八百天兵把洞口围了个严严实实。 阎王把长袖一挥,唉叹一声道:“晚啦!” 天兵押解了悟空,有人向天王报告:“有一婴孩,身上似有仙气,疑是大圣爷与凡间女子所生,天王你看……” 阎王在一旁又唉叹一声。 梨花紧紧抱住宝儿,哭喊:“不要带走我郎君,也不要带走我孩儿。我们一家人没招谁惹谁,你们都是谁呀?我求求你们了,放了我郎君和我孩儿吧。……” “别求了,你求他们是没用的。”悟空说。 李靖一挥手,上来俩天兵便要夺孩子。 一道白光闪现在梨花母子面前,接着闪出一个似真似幻的人影,在空中如在水中的影子般晃动着。悟空见了急忙跪倒在地,喊着师傅。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菩提老祖。菩提老祖对李靖说: “把我这孽徒带去也就是了,这孩儿身上的仙气我给他除了去,让他一世为人,不会祸害天庭的。希望给我几分薄面。” 李靖哪敢得罪于他,菩提老祖属于地仙至尊,弟子无数。和他作对不如去死,还能和阎王喝酒。得罪他就会在地界无立足之地。 “多谢师傅!”悟空磕头说。 “孽畜!”老祖骂道。 悟空被带走了,菩提老祖左手幻化出一片碎光,罩向孩儿身上。 老祖心里对自己说:如此仙根我怎舍毁去?藏了仙气便是。 然后对梨花说:“我送他一个法印,日后会有益于他。教他行善,洗清我那孽徒的罪恶。” 梨花看着孩儿,右边脖子上闪出一个金色的“尊”字,随后金色褪去,成了青紫色。 梨花带泪拜谢了师傅。老祖说: “这孩儿姓‘至’,我送他‘尊’,你唤他‘宝儿’,这孩子以后叫——至尊宝。”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一章 清风镇 山中无日月,也许过了六十年了,猎人早已死去,梨花叫过至尊宝说: “我儿,你是不是长胡子了?你下边是不是长了毛毛了?你睡觉是不是能梦见女人了?我儿,你终于长大了。” 梨花又说:“我儿,当年你爹走的时候说过六十年你才长大,我以为你爹吓疯了,现在你长大了,娘也确实没见老,看来你爹说的是真的。你爹说过,让你去一个叫五指山的地方把他的遗骨背回来埋在洞口的梨树下,你现在大了应该去找你爹了。” 梨花抹着眼泪说:“不知道娘能不能等到你回来,如果你回来看见娘死了就把娘和你爹埋在一起,都埋在那梨树下。往好了想,也许你爹根本就没死,如果那样你就把你爹找回来,如果你爹不回来,你就把娘接出去找你爹。我儿,宝儿,你记下了吗?” 至尊宝说:“我记下了,可我不认识我爹呀!” 梨花说:“你在水里看看自己就知道你爹的样子了。” 至尊宝在小溪边洗了洗脸,把散乱的头发捋向脑后,仔细看了自己好一会,他对母亲说: “娘,我记下了,我不会忘记的!” 至尊宝说:“娘,我担心我如果走了,你要死了没人埋你,那样会被狼吃掉的!我就算把爹找回来也看不见你了。要是把我爹的骨头背回来也不能和你埋到一起了。” 于是,至尊宝想了一个办法,他用很多天做了一个很好的棺材,先埋在了梨树下,然后做了一个顶棍支着倾斜的棺盖,上面布好了土。顶棍上绑了一条绳子垂在棺底。他对梨花说: “娘,你如果觉得要死了,你就躺进去,一拉绳子,你的坟就好了,狼就找不到你吃不到你了。” 梨花看着儿子的杰作,夸奖道:“我儿不愧为你爹的儿!” 至尊宝在下游能撑筏子的地方扎好了一个木筏抛进了河,梨花嘱咐他: “我儿,此去路途遥远,娘这里还有你外公留下的一些散碎银两,你带了去。你外公活着就嘱托了,这银两要给你寻你爹尸骨用。记住,不能乱花,好钢要用在刀刃上。……” 至尊宝接过银两上了筏子,他对梨花说: “娘,你要记住,临死一定要进棺材,否则我回来是找不到你的!” 他缓缓向下游而去,梨花挥着手喊: “钱不要乱花,好钢要用在刀刃上。” 至尊宝没回头,他流着眼泪没去擦,把手伸到肩膀上挥了两下毅然而去。 至尊宝顺流而下,一连两天两夜看着河两岸的风景。白天一颗火红的日头在水里陪他前行,晚上又变成了皎洁的月儿。不知道什么时辰,至尊宝睡着了,他把头放在自己的手上用胳膊轴撑着,侧躺着的样子十足就是个醉罗汉。他睡的很香,以至前方有个断崖他仍浑然不知。瀑布声震耳欲聋,至尊宝的筏子到了崖边的同时,他脖子上的法印漫出金光罩着他和筏子,尤如给他和筏子裹上了一层金皮。他没有随瀑布坠落,而是很平稳的向前方斜飞下去,缓缓地降落在水面。降落以后,那层金衣瞬间褪去。这些,他都不知道,因为他在做梦,他知道的是梦里有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在对他笑着招手。 这一幕被岸边一个打柴的樵夫看得清清楚楚,他赶忙跪倒在地大呼保佑保佑。 也许过了两天,也许是两个月,至尊宝醒了,他还在木筏上,木筏停靠在岸边。他听见岸上很多很杂的声音。他爬上岸,举目望去,全是和他一样的人在一个大门下进进出出, “老人家。”他叫住一个老汉问,“这是什么地方?” 老汉用手一指门的上方,道:“看,清风镇。” 至尊宝不认得字,用手从左向右点着‘清风镇’那三个大字数道:“清、风、镇。” 老汉从右到左点着,笑道:“清、风、镇。”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二章 惠娘面馆 至尊宝走进小镇惟一的那条街,他的肚子说:“咕噜噜。”他的鼻子牵着他走进了一家面馆。他听见有人喊着要了一碗阳春面,然后就有人给了那人一碗阳春面。他便也喊着要阳春面,于是也有人给了他一碗阳春面。他吃完一碗又要了一碗,吃完后,他起身想走,小二拦住了他,对他很客气的说: “这位客官,您忘付银子了。” “还要银子?”至尊宝说。 小二一手掐腰,颤着腿,抖着肩,点着脑袋,挥着拳头,他说: “你还想白吃怎么着?哪里有白吃的地方,给我找一个。快付银子,不然你信不信我打扁你?!” “银子是我的,不能给你的。我娘说我的银子是用来找我爹的,好钢是要用在刀刃上的。”至尊宝说。 小二一下下推着至尊宝的胸脯,至尊宝被他推的一退一退,有一次要不是扶住墙壁肯定会摔倒,他退到墙角后,小二便停止了推他的动作,一只手扶着他头边上的墙壁,把脸贴上去说: “你信不信我揍扁你。” 吃面的人里有几个也喊:“揍他;揍扁他;不能饶过他……” 至尊宝说:“银子真不能给你的,那是……” 他看见了一个举起的拳头,他便把脑袋藏在了举起的胳膊里。 “算啦,让他走吧。”一句至尊宝最没想到,却是最想听到的话传进了他的耳朵。他听出来了,是个女人的声音。 他放下挡着眼睛的双手,看见一个女人从楼梯缓步走了下来。后边跟了个小丫鬟。 那女人体态丰满,年约四十,虽然脸上有些岁月刻画的痕迹,但还是遮盖不了从眼神里透出的妖媚。她走到至尊宝的近前扫了至尊宝一眼,丫鬟向他做了个鬼脸后,主仆二人径直出了门。 “算你小子走运,要不是老板娘求情我会揍扁你的。还不快滚?”小二放下拳头和撑着墙的手臂,用手指着至尊宝的一个眼珠子说。 至尊宝一抱拳:“多谢!” 他没想到那人抬脚踢在了他的屁股上,力量很大,把他踢的趔趔趄趄横跨了几步,他站稳还是一抱拳,刚刚要张嘴说“多谢”的话,却看见那人走了过来,又抬起了脚。他赶紧扭身跑出了门,对着那人一抱拳喊: “你不让我说‘多谢’,我还是要说的。多谢!” “我娘说过,不能占别人偏宜的。我和你说了‘谢’就算回报了你。但我还亏欠一个人情,那就是老板娘的。我是要报答他的!”小二跑到街上想踢至尊宝的屁股,至尊宝带着他的屁股早已经跑远了。他是朝着老板娘后背的方向跑的。 他一直跟在老板娘后边一丈距离走。小丫鬟看见了他,不时的回过头瞄他一眼,小丫鬟拽了拽老板娘的袖管,用眼睛一指他,对老板娘说: “夫人,看,那人总跟着咱。” 老板娘停下脚步,回过头看见至尊宝也停了下来,在不远处望着她。她对至尊宝喊: “你跟着我干什么?” 至尊宝把双手撑成喇叭捂在嘴上喊:“我是来报答你的!” 至尊宝的举动引起了路人的注意,纷纷在走动的同时打量着这停在街上的三个人。小丫鬟用眼神示意着老板娘说: “夫人。” 老板娘也感觉到了这样说话不妥,就向至尊宝招手。至尊宝走到近前盯着她,老板娘对他说: “你说报答我,你怎么报答我啊?” 至尊宝说:“我可以保护你的!” 老板娘一听这话,捂着嘴还是笑出了声。小丫鬟也捂上了肚子,捂肚子不关嘴的事,笑是用嘴来笑,所以她笑的声音更是大。至尊宝一脸茫然地看着她俩说: “我说的是真的!” 老板娘看他一脸认真的模样,自己反而笑不出来了。她问: “你怎么保护我?” 至尊宝说:“我会娶了你的,我会让你作我女人的。” 老板娘一听这话,还是笑了起来,她指着他说: “你娶我?我都能做你妈了。” 至尊宝一抱拳说:“请问你多大年纪?” 丫鬟笑得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一直“诶呦妈呀”地叫着,老板娘也一直在笑。至尊宝看着她眼睛对她说: “我说的是真的!” 老板娘突然停止了笑声,她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种很神秘让她不能再笑下去的东西,可能是一种纯朴夹杂真诚的东西。这种东西还促使她说: “我三十八岁了,我丈夫已经死了十八年了。” 至尊宝对她说:“我六十岁了,我还没成家。” 小丫鬟直起身,指着上边笑道:“你还是要她吧。” 小丫鬟一拽老板娘说:“夫人,我们走,别理这个疯言疯语的疯子。” 至尊宝抬头望去,只见一张如天仙的脸在笑着,手里正捏着一颗葵花籽送进了两排贝齿之间。至尊宝忘记了时间,忘记了空间,一直在那里看着她,一颗葵花籽的皮落进了他的脖子里,……这就是至尊宝第一次看到飘雪的时候。 飘雪关上了窗户,至尊宝又觉得饿了,于是他又去了那个饭馆。他对小二说: “你再给我两碗面,等我找到我爹,我会报答你的!” 小二问:“你会干什么啊?会洗碗吗?” 他说:“不会。” 小二一只手搂着他的肩膀,对他说: “你会要饭吗?” 至尊宝说:“不会。但我可以学的。” 小二用另一只手指着街对面一个叫花子说: “你去找他,和他学,他会教你怎么白吃饭不用银子。” 至尊宝看看街对面那人,那人蹲在地上正左右晃着脑袋,他一抱拳说: “多谢!” 小二一挥手说:“快去吧。” 至尊宝跑过街,蹲在那人旁边抱拳问:“如何称呼?” 那人也抱了一下拳:“好说好说,在下李富贵。” “在下至尊宝。”他乐呵呵说,“幸会。” 李富贵又一抱拳,“幸会。” 至尊宝说:“刚才那卖面条的说让我和你学习要饭,你看我能学会吗?” 李富贵打量了他几眼,“以前要过?” 他摇了两下头。 李富贵说: “我现给你说说要饭的门道。要饭的人分四种:第一种是骗饭,就是骗外地人,尤其是找爹的那种人,不管他找谁,你都要说见过,然后他会让你引路,让引路就会给你饭吃,只要他不说停,你就一直带他走,直到他说出怀疑的话了,你就找个机会逃掉,再找个人骗回来。这是最高境界;第二种是抢饭,就是看哪里有馒头抓起就跑,不怕他看见,等他追上馒头已经进了肚子,这种最容易得手;第三种是偷饭,就是有人买了牛肉放在桌子上,你在后边拍他肩膀,他一回头,我就偷了他的牛肉,你看我得手了,你就可以和他说再见了。最后一种是要饭,就是在路边装得三天没吃饭的样子,手里拿个碗,死乞白咧追着他,不给就追他床上的劲头。……” 至尊宝指着他手里摆弄的破碗说: “就拿个这样的碗?” 李富贵说:“是的,你有吗?没有碗是不行的。” 至尊宝四下张望,他看见一户人家门口拴着一条狗,狗正在拱着一只碗,他跑过去拿了碗回来。那狗在他身后不停的叫着。他对李富贵说: “这碗行吗?看着比你的新了点。” 李富贵接过碗看了看,然后在墙上磕了一下便磕出了一个豁口,他把碗还给至尊宝,指着碗说:“这下行了。” 至尊宝看着碗说:“我就是来找爹的。你刚才说骗饭就骗找爹的人。” “你有银子吗?” “没有。” “那你是不会被骗的。” 于是,至尊宝打算把银子藏起来。他思前想后觉得藏哪里也不放心,最后决定藏到乱坟地里。 晚上有月亮,他来到坟地,看中了一个坟头,他用手扒了一个坑后把银子放了进去,埋好后在上边插了根树枝。他转身走了两步觉得不放心,又回去踩了两脚后才回到镇上,回到他和李富贵住的破庙里。这个破庙住着全镇所有的乞丐,就是他们俩。 第二天,至尊宝端着碗走遍了整条街,见人就问五指山的方向,都晃着脑袋告诉他不知道。最后他问街上那条狗,他摸着那条狗说也是对自己说: “五指山到底在哪里啊?” 那狗没有晃脑袋,而是晃起了屁股和尾巴。 他端着碗走在街上一天也没要到一口吃的东西,于是他又去了那饭馆——惠娘面馆。 听这名字就知道,开饭馆的人叫惠娘。惠娘就是那个三十八岁的美丽女人,还是个美丽的寡妇。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五章 那人之死 至尊宝回到破庙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他看见李富贵打着呼噜睡的很香。他躺在稻草上翻来覆去想着今天发生的事,一会看看自己那条杀人的胳膊,一会又掐一把自己的脸。还会疼,看来不是做梦。日头已经老高,李富贵晃悠着起来,他看见他眼睛瞪的溜圆,对他说: “早。” 至尊宝听了这声早才觉得困了,没言语,翻了个身就睡下了。 李富贵“嘁”了一声,端起碗呼哒着袖子就出去了。 至尊宝没忘了给飘雪买胭脂的事,他是后晌醒的。他睁开眼就又去了坟地拿回了自己的银子。 他用所有的银子买了最好的一盒胭脂后笑着来到了百凤楼下,一直微笑着看着楼上的窗户。 飘雪的丫鬟从街上回来看见了他,上了楼告诉了飘雪。飘雪赶忙打开窗户对他喊: “至尊宝,你怎么不喊我呀?你真是傻子!你是我冤家!” 至尊宝举着胭脂喊:“飘雪,这是我买给你的胭脂,是最好的胭脂,我给你扔上去,你接着。” 至尊宝说完,后退了两步,然后又往前跑了两步一甩胳膊,胭脂盒直接飞上了房顶。至尊宝张着嘴看着房顶的位置一动不动,一会儿胭脂盒滚了下来摔在了地上,烂了。至尊宝用手捧着对飘雪喊: “我发财了会再买给你的!” 飘雪立即关了窗户跑下了楼,跑到了街上,跑到了至尊宝面前。她用手捧着他的手,她眼睛里闪着泪光对他说: “至尊宝,不用了。这是最好的胭脂。” 飘雪掏出手帕铺在地上,扶着至尊宝的手把胭脂放在了上面,然后用手帕包好,她对至尊宝说: “你真是傻子!” 至尊宝说:“我对你是真心的!” 飘雪说:“我知道。” 至尊宝说:“你不知道也没关系,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飘雪用双手抱了胭脂在胸前,流着泪跑进了百凤楼。 至尊宝对她后背喊:“我发财了会娶你的!” 至尊宝看飘雪消失在了门里,便转身要走。没想到飘雪又跑了出来。她站在门前对至尊宝喊: “我会等着你来娶我的!” “我一定会娶你的!” “我一定会等你的!” 飘雪笑了,笑着跑了进去。 至尊宝也笑了,他笑着走了,一边走还一边回头,他是在看飘雪有没有再出来。 至尊宝来到惠娘面馆,他穿上了一身小二的打扮后就觉得自己不再是乞丐了。他出去跑到卖猪肉的铁良面前,咧着嘴笑着说: “我不是乞丐啦!我是店小二啦!” 铁良看着他点了一下头,“哦。” “你不认为我是一次很大的进步吗?”至尊宝问。 “是进步。”铁良说。 “多谢!”至尊宝说。 “谢什么?”铁良不经意地问他。 他说:“谢你说我进步。” “哦” “多谢!” 至尊宝每天都笑嘻嘻地端着面跑来跑去,有一天,一个人叫过了他,把面汤喷在了脸上。他没有去擦,笑着问: “客官,您这是……?” 那人用他那满是横肉的脸上的嘴说:“什么他妈破面,煮软啦!” 至尊宝看见碗里只有了汤,没了面。他指着碗说: “这……” 那人用力拍打着他的脑袋说: “这什么这,还不给大爷再来一碗?” 至尊宝又看了看碗。 “看,我让你看,我让你看,……” 那人在至尊宝腿上,屁股上踢了一脚又一脚,把至尊宝踢的跑跑停停。店里那个小二听见动静从厨房跑了出来,一脸堆笑着跑到那人面前,对他说: “虎爷虎爷,您息怒,他新来的。我这就给您端一碗。” 那叫虎爷的说:“我知道他是新来的,我这是叫他认识认识我。” 那小二对至尊宝说:“还不给虎爷道歉?!” 至尊宝低着头走了过来,满脸的苦瓜像在他抬起头来的时候已经是和喇叭花一样美丽了,他对他说: “虎爷。” “小子,还算识相。”虎爷说。 晚上,至尊宝坐在院子里,一直盯着月亮。惠娘走了过来坐在了他的旁边。她拍着她的肩膀说: “至尊宝,你是不是觉得受了委屈?” 至尊宝笑着转过头看着她,“不是。” “你确实受了委屈。”惠娘说,“那人是镇上的霸天虎,一向是白吃白喝,连逛窑子都是白睡,一身的好武艺,没人敢惹他。去年有一个人因为跟他抢座位被他打断了三跟肋骨;半年前有人说他坏话,被他知道了,他打掉了那人所有的牙齿,现在那人只吃豆腐了,才三十岁;三个月前他踩到西瓜皮摔了一跤,没找到吃西瓜的人,把卖西瓜的一地西瓜全砸了,从此咱镇上就没卖西瓜的了;两个月前……” “好狠毒!”至尊宝说。 “还好。”惠娘说,“他倒是不偷不抢。” “他打我是不对的!”至尊宝说。 惠娘摸着他的头,叹了口气说: “至尊宝,这世界没有对不对。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只要你有个本事你就是对的了。” “他打我绝对是没道理的!”至尊宝坚持说。 “我知道。”惠娘说着把他的头揽到了自己的怀里。“我知道你受了委屈。” “不是。”至尊宝抬起头,“我是在讲道理的!” “我知道。”惠娘又把他的头揽到了怀里,他对着月亮轻叹了一声:“我要是有你这么大个儿子该多好!” “不可以的,我比你大很多的!”至尊宝抬起头说,“我已经六十岁了。” “我知道。”惠娘又把他的头揽进了怀里,“你六十岁了。” 至尊宝在她的怀里闭上了眼睛,惠娘一直搂着他晃动着身体,月光把他们的一团影子也照的晃晃悠悠。 这天,吃完晚饭,至尊宝去了对面铁良那里闲聊,铁良正在杀猪。他看见铁良把一把杀猪刀捅进了猪的脖子里一搅,刚才还尖叫的猪便倒在地上只会蹬腿了,血汩汩从脖子上那个洞流了出来。至尊宝不愿意看,便用一只手蒙上了眼睛。铁良笑着说: “至尊宝,你是不是男人?” 至尊宝放下蒙着眼的手说:“是。” 铁良把那把到塞到他的手里,“是男人就捅他几刀。” 至尊宝说:“它已经死了,再捅它是不对的!” 铁良说:“死了再捅它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男人?” 至尊宝举起拿刀的手说:“这手不是用来杀猪的,是用来斩妖除魔的。” 铁良说:“那只手呢?” “这只手可以。”至尊宝举起手说。 “那就用这只手。”铁良说。 至尊宝把那把刀交到左手,来到猪跟前,在猪屁股上不停的插了起来,他是闭着眼睛插的。铁良看着他拿刀的姿势和插的动作大笑起来。 至尊宝的样子就像没干过农活的人拿农具,这种样子是笨拙的滑稽,会让所有内行的人看着发笑,外行人是看不出来的。 翌日一早,铁良便用麻绳拎了猪肝和里脊来了面馆,他把东西扔到厨房后进了后院,坐到井台上看着至尊宝洗脸。至尊宝问他:“铁良,你是不是想娶老板娘?” 铁良说:“也想,也不想。” 至尊宝问:“怎么说?” “我看她能吃好穿好住好我就踏实了,我娶了她,她如果吃不好穿不好住不好我也不踏实。现在她能吃好穿好住好,我不想娶她。我要等她都不好了我再娶她,如果她愿意嫁给我的话。” 至尊宝说:“同意!我对飘雪也是这样想的!” 铁良拍了拍至尊宝的肩膀,大有英雄所件略同的感觉。至尊宝抿着嘴用力点了一下头。 次日一早至尊宝就去了百凤楼,他到的时候正是街上最热闹的时候,都是些买卖吃食的人在讨价还价的声音,他走了一路和一路的人都微笑着问了“早”。他到了楼下对着窗户喊着飘雪的名字。飘雪打开窗户露出了微笑着的脸,对他喊: “至尊宝,我马上下去,你等我。” “我等你。”至尊宝喊。 街上的人看着他们都露出了代表各种含义的笑声。他们都只看了至尊宝一眼就不在看了,他们早已习惯至尊宝这个样子了,都开始忙起自己的事情来。叫卖声问候声,所有声音在至尊宝听来都那么悦耳。 他跑着到妓院门前,他想早一会看到飘雪。他往门里看去,看见一个很消瘦的男人被老鸨用手指头正往外戳。那男人被老鸨戳到了门外坐到了地上,老鸨掐着腰对他说: “没银子都让你住了半月了,老娘这里不是养小白脸的地方,等有银子了再来找我们如花。” 至尊宝看见如花从二楼的窗户里伸出了脑袋放肆地笑着,葵花籽皮从她嘴里飞下来落到了自己的脖子里,他把它用手抹在了地上踩在脚下。老鸨转身消失了身影。那在地上的人慢慢起来看了至尊宝一眼。至尊宝一伸手说: “你……” 那人抓住至尊宝的肩膀,呆呆地说: “没了,什么都没了。我爹是让我来办货的,三千两,没了。” “没了就没了,你可以再赚回来的!”至尊宝瞪着眼睛说。 “我去哪里?”那人说。 “回家呀!”至尊宝告诉他。 “我回不了家了,我出来两年了,我就一直拿这里当家了。我回去怎么见他们,我爹、我娘、我的女人、我的孩儿,我说过我永远不回去的。我该怎么办?”那人用渴求的眼神对至尊宝说。 至尊宝说:“这……” 那人滑下他肩膀上的双臂,好像没了一点力气的样子。他缓缓转过身,低着头走了。至尊宝愣愣地看着他消失在了消失的地方。 飘雪跑了出来,跑到了他肩膀那里。她看见至尊宝看着什么,也看了过去,她拽着至尊宝的胳膊晃了一下,她问他: “至尊宝,你看什么呢?” 至尊宝说:“看人。” 飘雪又顺着他的眼神望了过去,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她说: “什么人?在哪里?” “走了。”至尊宝说。 飘雪转到他的面前,看着他迷离的眼睛问: “那你看什么呢?” 至尊宝把眼神挪到她的眼睛里,他看见了她每只眼睛里都有一个自己。他抓住她的肩膀一晃,说: “我对你是真心的。” 飘雪说:“我知道。” 至尊宝说:“我会娶你的。” 飘雪说:“我会嫁给你。” 至尊宝说:“我没银子。” 飘雪说:“我不要银子,我要你。” 至尊宝抬头看了看天,他觉得天转了起来。至尊宝又看着飘雪的眼睛说: “我会有银子的。” “我相信你。” 至尊宝把她紧紧抱在了怀里。她紧紧地抓住了至尊宝后背。 至尊宝把她推到面前能看到的距离,他看了看她后又把她抱在了怀里。也不知道抱了多久,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参观,他放开了她,他拉着她的手穿过人群奔跑,一直奔跑到他来到清风街停筏子的地方。他脱下外边的衣服铺在地上,他牵着她的手坐下告诉她: “我就是从这里来的,我家就在这河的尽头,那里还有我娘,我是来找我爹的,我爹离开我娘已经六十年了,我娘每天都想我爹,做梦还叫我爹的名字。我找到我爹我就带你回家。” 飘雪瞪大眼睛听着,他问:“你说多少年?” “六十年。”至尊宝说,“我出生后不久我爹就被人抓走了。” 至尊宝拿下飘雪摸着他额头的手说:“我六十岁了。” 至尊宝看见她张着嘴死死盯着自己不说话,至尊宝说: “你不会嫌我老吧?” 飘雪回过神,微微晃着头说:“不会。” 至尊宝抱住飘雪说:“我知道你不会的!” 飘雪的头挂在他的肩膀上,她的下巴被肩膀顶住张不开嘴,她还是咬着牙说: “你就算六百岁我也不嫌你老。”飘雪在心里对自己说:至尊宝,我不会嫌弃你的,就像你不嫌弃我是妓女一样,只要你对我好。 至尊宝抬起头,看见了不远处有一群人在水线的地方,乱乱地说着什么。他对飘雪说: “看。” 飘雪说:“干什么呢?” 至尊宝拉起飘雪走了过去,他俩钻进人群,看见了被老鸨赶出来的那人躺在地上,他被水洗的比白面还要白。 飘雪看了就觉得双腿发软,瘫到了至尊宝的怀里。 黑白无常又来锁魂了,他们看见了至尊宝都吃了一惊,在他面前对他说: “大圣爷,您怎么在这里?大圣爷,您什么时候出来的?……” 至尊宝听不见也看不着,他的仙气被菩提老祖锁在了体内。他抱起飘雪离去了。黑白无常一直看着他消失才想起要牵了那人离去。 他们看着那人的尸体,白无常说: “咱们迟到了,跑了。” 黑无常说:“跑不远,大白天他不敢乱动,肯定藏起来了。” 他们回去在喝酒的时候把这事告诉了阎王,阎王的醉意马上就被这小风声扫光荡尽了,他提醒他们说: “记住,你们什么也没看见。” 黑白无常迷惑地点着头。 ……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六章 火烧百凤楼 这件事后,至尊宝和飘雪就不去河边了。 有一日,至尊宝和飘雪来到镇外的小树林,二人坐到草地上说了一会,飘雪觉得有尿了,指着不远处的树后说: “我去那边一下,等我。” “你怕不怕?”至尊宝说,“我可以陪你的。” 飘雪一噘嘴,没说话就走了。至尊宝抱着膝盖嘿嘿笑了起来。 “至尊宝。”一个银铃般清脆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 他看见一团白东西飘了过来,落到他近前。他看清楚了,是玉儿。 “至尊宝。”玉儿说,“至尊宝,你想没想我?” 至尊宝看见玉儿身后的飘雪在看着他们,听着他们说的话。至尊宝咧着嘴说: “我,诶……” 玉儿跳到至尊宝跟前,抱住他的脖子晃着。她对他说: “快说,想没想我?” 至尊宝一直咧着嘴看着飘雪。玉儿感觉到了,他回过头看见了飘雪,看见了一个在微风里如仙女般漂亮的女人。她指着飘雪问至尊宝: “她是谁?好啊至尊宝!我不在这些天你就一直在和她,不,和这个狐狸精鬼混。” 至尊宝没听见她说什么,他看见白雪用手堵着鼻子,转过身向小镇的方向走了,微风吹的她的裙摆抖动着,她的肩膀也在抖动,她的头发盖住了她哭泣的眼睛。至尊宝奔跑过去,双手抓住她的肩膀说: “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不是你想像那样的!” 飘雪没言语。 至尊宝说:“我对你是真心的!” 飘雪说:“没关系,你不是第一个骗我的男人。” 至尊宝晃着她的身体,把她的头晃的前后摇摆。至尊宝说: “我会娶你的!我对你是真心的!” 玉儿看着至尊宝晃着她的身体,不知道是她晕了还是蒙了。玉儿问: “她怎么了?这狐狸精怎么了?” 至尊宝对她大喊: “她不是狐狸精,她是飘雪,你才是狐狸精。” 飘雪用手轻轻推开他的双手,低着头走了。至尊宝看着她一直到她从土坡的那边降落了下去看不见,他回过头看见玉儿正一对对落着眼泪,胸前的衣服已经湿了一片。至尊宝过去说: “你别哭了,我不是故意的。” 至尊宝伸手打算为她擦去脸上的眼泪,他的手还没到,就看见玉儿转身在空气中飘走了,留下了散落的泪撒在了他的手背上。至尊宝的手一直伸在半空里,很久没有落下。 至尊宝坐到那里一直到很晚,就像一尊泥像一样,和泥像不同的是他的头发和衣服在风中不停的摆动。 他低着头走上小镇惟一的那条街,听见的只有自己的脚步声。他又走了一段,听见前边人声嘈杂,他抬起头,发现街的中间那里的天空变成了西红柿一样的红了,下面有强大的光在照耀着天空。他知道,那是百凤楼的位置,他攥紧拳头挥舞着双臂,脚后跟离屁股只有一寸地奔跑过去。他跑到近前,人们聚在街的对面指点着议论火什么时候能熄灭,只有两个人在无谓地提着桶奔跑在井与火之间,就是霸天虎和李富贵。霸天虎嘴里喊着: “兰花,我要救你。” 李富贵喊:“飘雪,你不能死,至尊宝还没来,你要等他。” 如花在对人群说: “我们都跑了出来,飘雪在屋子里哭,兰花一直在劝她,我们都出来了,谁知道她们俩还在里边呀!……” 老鸨坐在地上拍着大腿,“我往后可怎么过呀!我的妈呀!……” 他们看不见,被老鸨赶出去的那人——那鬼看着大火笑笑,转身飘走了。 至尊宝听了李富贵的话后,脑袋嗡的一下,他冲进了百凤楼——那火堆里。没有东西能阻拦他,他左闪右闪上了二楼,大火已经把那门那窗子都点燃了,他踹开门,看见飘雪和兰花正缩在地上惊恐的抱在一起,他拽起了兰花,踹开临街的窗户,对外边喊: “接着。” 他把兰花甩了出去。霸天虎奔跑过来把兰花接在怀里。至尊宝又抗起飘雪,他觉得眩晕,他坚持着走向窗户,到了近前,他喊: “飘雪,我对你是真心的!” 他把飘雪用力推向窗外,他倒向里边。 飘雪坠落的突然,眼看没人能接得住了。一团白影快速的斜飞过来,卷住白雪落在地上。白雪看看她,是白天那个姑娘。她指着二楼的窗户喃喃道: “至尊宝说他对我是真心的。” 玉儿听完,飞身奔向那窗户,那窗户像是一条龙的嘴,突然喷出火来。她被这强劲的火团喷回,坐到她起飞的地方。她哭喊: “至尊宝,你出来。至尊宝,至尊宝……” 飘雪还在喃喃:“他说对我是真心的;他说对我是真心的;他说对我是真心的;……” 玉儿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都怪你,你还我的至尊宝,你还我。”飘雪呆呆地看着她,她哇地抱住飘雪哭了起来。 还有一个人在不停的流眼泪而不去擦的人,就是惠娘,她来的时候正是至尊宝冲进火海的时候,从那时候,她就在不远处一直站着,一动不动,甚至呼吸都停止了。直到从那窗户喷出火舌,她流下了眼泪。她知道,至尊宝死了。 大火一直烧着,那些椽子、柱子、懔在劈劈啪啪叫着,一直到第二天晌午大火才自己退去,留下的只有很大一堆白灰。人们纷纷提了桶往上边浇着水,一团团白气夹着灰尘四下飘落,飘雪和玉儿的脑袋靠在一起,脸上粘了两道厚厚的泥灰。人们驱散了余温,他们在议论着试图找到至尊宝的一块骨头,哪怕是只有指甲那么大的一点,他们要给他立一块全镇最大的石碑。 兰花和霸天虎一直跪街中央,什么也不说,一动不动的在默默哭泣。 一阵旋风停留在那堆灰上空,把灰卷的纷纷扬扬,人们纷纷眯着眼睛躲闪着,唯一不动的只有飘雪、玉儿、霸天虎、兰花、还有不远处的惠娘。 他们一直看着那堆灰。 不知过了多久,旋风终于在那里化了,尘埃落定。正当人群从新聚过来的,准备继续寻找至尊宝的时候,他们看见那灰里伸出了一只胳膊,接着是一团东西拱了起来,尘土从那团东西上慢慢流落,现出了人形。 人们都瞪大了眼睛,虽然都张着嘴,但没有一丝声响,甚至能听见有一只苍蝇在他们中间飞翔的声音。 大家看清楚了,拱起来的确实是个人,而且是个男人,他们都看见了他那根东西。那人甩了甩头,睁开眼睛的时候,双眼闪出了两道蓝光,这蓝光转瞬即逝。人们没有被这蓝光影响,还是那样的张着嘴瞪着眼一动不动。那人突然伸出手喊: “飘雪,我对你是真心的!玉儿,我还活着。” 所有人都听出了是至尊宝的声音,南霸天最先起身,脱下自己的衣服跑了过去,把衣服套在了至尊宝身上。这时候还有一个地方的光在消褪,那就是至尊宝脖子上的法印。 至尊宝穿着这宽大的衣服走出了灰堆,人们开始欢呼起来。飘雪和玉儿听见这欢呼声回过了神,玉儿拽起飘雪一起向至尊宝奔去。飘雪笑着哭着跑着,他摔倒在地上,玉儿又拽起了她继续奔跑,至尊宝迎上来,张开双臂把他们裹在了怀里。至尊宝对她们说: “我是不会丢下你们死的,我要保护你们的!” 那边,惠娘也流着泪笑了,她转过身向自己的面馆走去。 至尊宝搂着飘雪和玉儿,眼睛看着惠娘的背影。他在心里对她也对自己说:我说过,我也会保护你的。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八章 魔界寒风 至尊宝躺在自己的床上,把右腿架在自己的左腿上,脚还一动一动的。他不停地哼着小曲。飘雪笑着问他: “至尊宝,你干什么呢?” “我享受呢。”至尊宝闭着眼说,“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享福那!” 飘雪说:“那你享受吧。” 玉儿喊:“至尊宝,你躺了一个时辰了,你渴不渴?我给你倒杯茶吧?” 至尊宝说:“给我端过来吧。” 玉儿倒了一杯茶递到了至尊宝手里,她问至尊宝: “你什么时候能享受完那?” 至尊宝说:“等我躺得累了就享受完啦,我再下床享受。” 玉儿说:“那你享受吧。” 玉儿转身往外走,就听见至尊宝扑愣一下坐了起来。她转过身看见至尊宝光着脚就跑下了床,急走几步来到玉儿面前,抓着玉儿肩膀把她转了过去,用手指着玉儿的屁股说: “这……” 玉儿回过头看着他红了脸,她以为至尊宝动了春心了。她哪里知道,他看见了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从她的裙子下露了出来。玉儿对至尊宝说: “讨厌!你心里想什么呀?!” 至尊宝说:“我……” “讨厌!人家早完会给你的。” 至尊宝说:“我要……” “你别说了,我的心快跳出来了。” 至尊宝看见玉儿转身跑出了屋子,一拐弯消失在了门那里。 玉儿跑回了屋子,爬到自己的床上用被子蒙了脑袋在里边喘起气来。 至尊宝不明白的是,为什么玉儿多了条尾巴呢?至尊宝不知道,那场火已经把他禁锢着的眼睛锤炼成天眼了。 晚上,玉儿和飘雪说着悄悄话,玉儿告诉飘雪说: “飘雪姐,今天至尊宝向我要了。” 飘雪问:“向你要什么了?” “呀!”玉儿娇嗔道:“要了嘛!” 飘雪没从话里听出什么,倒从她的腔调里知道了她的意思。她捂嘴吃吃笑着对玉儿说: “要了你就给他嘛!” “诶呀!”玉儿说,“人家还没有过,害怕嘛!” 飘雪在床上不停地笑了起来。 玉儿红着脸撅起了嘴,嗔怪至尊宝,“这个小色狼,这么着急!” 飘雪听完她的话,笑得更猛了。她背对着玉儿的肩膀抖了起来。玉儿用枕头砸了过去后,用被盖住了自己的头。她在里面想起了至尊宝看着她屁股的样子,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李富贵和至尊宝说他也不要饭当乞丐了,他指着街的尽头说要和小莲去那里开个茶铺,至尊宝笑着抱拳道: “恭喜恭喜!” 李富贵也抱拳说:“同喜同喜!” 弄个茶铺很简单,用小莲手上耳朵上的金银买材料,没用三天就开始营业了。至尊宝没事了就带着飘雪和玉儿去那里坐坐。茶铺也因为有这两位天仙似的美人生意很好。 大家都认识至尊宝,都很尊敬这位为了自己女人不要命的英雄。他们也知道李富贵是至尊宝的兄弟,所以对他的态度也转变了,见了他的面也能像对待街坊一样打招呼了。 这一日,至尊宝和他的两个美人正在茶铺闲嘻嘻哈哈说笑,就看见远处来了几个不寻常的人,他们一行七人,都骑着健马缓缓而来。等他们离的近了,人们看见为首的人穿一身紫袍,身材修长,十指如女人的一样,很尖,面目英伟而冷峻,让人看了就起寒意。他身后有一个很瘦的男人,脸色更加苍白。他穿了一件白袍,手里握着一把折扇。其余五人皆是一身黑衣,值得注意的是竟还有一个冷似冰霜的女子,不管她看向哪里,决不会转一下眼珠,总是转动脖子。他的美不是能使男人心痒的那种,相反的是能令男人避其千里还觉得太近。她太冷了,这种冷覆盖了她的艳。 最觉得冷的就是玉儿,她缩在至尊宝身后瑟瑟发抖,不敢露出半只眼睛。至尊宝只顾看眼前之人了,没看到她的样子。飘雪心细,看出了她的反常,对玉儿说: “你怎么了?不舒服?” 飘雪的声音很小,但这时候人们都觉得她是喊出来的,因为此时除了马蹄的声音没有任何动静,人们都在看着眼前的几个肯定不是俗人的人。 飘雪的话引起了那冷艳女人的注意,她转过头看了一眼人们,最后把目光停在了玉儿身上,她喊了一声:“圄。”马停在了路边。其他人看她停下了,也纷纷停下脚步。 只见那美艳女子一抬手中的马鞭,冷冷地说: “闲杂人等速速离去。” 人们听见这话如同见了皇帝的圣旨一般,都四下散去。至尊宝也拉了玉儿和飘雪起身,就听那女子指着玉儿说: “你留下。” 至尊宝看出了玉儿的恐惧,知道了眼前决非友类,便拉着他的两个女人头也不回的快步而行。他又听见那女子的声音,声音不大,却字字真切。她说:“再迈一步,让你身首异处。” 这句狠话使得至尊宝已经迈到一半的步伐硬生生地缩了回来。他回头说: “女侠叫我?” “是。”那女子指着玉儿说,“你和她什么关系?” “她……”至尊宝假装不好意思地笑笑,“她是我的……” “大胆狐妖!见了魔君还敢视若无睹,还不过来受罚!” 至尊宝看见玉儿踟躇不定,他对那女子说: “有话可以说的,为什么非要过去说?” 那女子没理他,对玉儿说:“你是不是要本圣灵亲手拿你你才肯过来?” 飘雪拽着玉儿说:“别过去,他们不是好人。” 玉儿流着泪说:“飘雪姐,我告诉你,他们不是人,是魔。我也不是人,是妖。我是狐妖。我犯了妖魔界的大忌,与人有了感情。像我这种小妖是不能与人结合的。飘雪姐,我们缘分已尽。” 飘雪这时候想起了玉儿救她的那一幕,所以对玉儿的话没有半分怀疑和惊讶。她对那女子喊: “你们为什么不许妖精和人结合?” 那女子刚想说话,就听那穿白衣服的瘦男人说: “姑娘,听我给你解释。妖魔界有妖魔界的规矩。但说规矩就要有个道理,妖魔之所以能与天界地界两界抗衡,就因为妖魔界有着强大的数量和千年万年的修行,如果都和这个小狐妖一样迷恋地界,疏于修炼,最终要被天界取代。现在三界抗衡,互相顾忌,还能保得三界平安,无大灾难,一旦有一界灭亡,那以后将是无休止的战争,生灵涂炭!所以只能舍弃儿女私情,顾全大局。不知我的解释姑娘能否认同?” 飘雪看着至尊宝说:“你懂了吗?” 至尊宝说:“不懂。” 飘雪对他们喊:“不管怎么样,我不会让我玉儿妹妹和你们走的。” 那人说:“只要她专心修行,道行高了就允许她与人类结合了。” 飘雪问玉儿:“道行高深难吗?” 玉儿说:“那是可望不可及的。我所知道的,狐妖里只有一人修炼到了这种境界,就是妲己。天下狐妖千万,何时能轮上我呀?” 至尊宝听了玉儿的话,用手一指他们说: “我是不会让她跟你走的,我会保护她的!” “那就别怪本圣灵开杀戒了。”那女子把手伸向天空,手里顿时抓了一把半透明的绿色的剑。 至尊宝站在那里,回头对玉儿说:“我会保护你的。” 玉儿说:“你会死的。” 至尊宝说:“我为飘雪死了一回,我再为你死一回。” “我们会和你一起死。”飘雪说。 至尊宝看着那女子,眼睛里闪了一下幽蓝的光,脖子上的法印也一亮一灭起来。他对她说: “你杀了我们吧。” 那个一身紫袍,身材修长的男人发觉了至尊宝那一闪而逝的幽光,正当那女子准备一剑挥下的时候,他说: “寒风住手,我们走。” 那叫寒风的女子听后,手里的绿色宝剑便消失了,应了声“是”。那男人看了看至尊宝后,马鞭一挥,带领手下缓缓而去。 寒风边走边问那紫袍人,她说:“圣君为何不让我清理门户?” 圣君一直看着前方,他对那白衣人说:“魔主可看出蹊跷?” 原来那人在妖魔界地位仅次于魔君的魔主,名号叫寒月。寒月对魔君说: “此人绝非凡人,刚才我见他双眼射出仙光,非天非地,很是蹊跷。” 魔君对寒风说:“这就是我叫你住手的原因。我们没明白对手身份之前不可草率出手。记下了吗?” 寒风说:“是。” “马上查清那人身份报我。”圣君说,“去吧。” “是。”寒风抱拳。她一勒缰绳,落在了一行人身后,看着他们继续前行。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十章 卖身葬父 一早,惠娘走到街上,看见街对面乱哄哄的围着一群人。她走到铁良的肉摊那里问: “那儿干什么呢? 铁良说:“真可怜,一个姑娘死了爹,打算用自己换副棺材埋了她爹呢。” 惠娘挤进人群,看见一个姑娘在低着头跪在地上的一个死老头后面,眼泪和鼻涕一起流着,没有出声音,只是不住的抖动着身体。在死老头的前边,在地上写着:卖身葬父,为奴为俾。 惠娘打量着她的脸,长得清秀喜人,便有收下的意思了。她刚想开口讯问,便听见本镇大户钱宝山的声音,他说: “姑娘,要是不嫌弃跟我回去,你爹我会妥善安葬。” 惠娘知道,这钱宝山妻妾有十三个,是一个对女色有着无休止欲望的好色之徒,又因她确实喜欢了眼下的女子,便生出了爱护之情,怜惜之意,这全是母之天性使然。她喊: “钱宝山,你买她做什么?我正缺个使唤丫头,你让了我吧?” 钱宝山也看中了这眼下女子,便不依惠娘,他拒绝道: “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既然我先开口,这女子就应该归我,我若让你,你便应感谢,我若不让,也在情理之中。不知我说的可是道理?” 闲人秀才也说:“钱大官人说的在理,惠娘你若缺丫头让钱大官人从府上挑一个送你便是,估计钱大官人不会收你一钱银子。你还捡了偏宜,又不伤和气,何乐而不为?” 惠娘一时语塞,反倒没了道理。她正觉得无法应对,觉得对那女子惋惜而无措之时,至尊宝从人群外喊着“让让”横着身体挤了进来。 至尊宝其实早就到了人群的外围,他看人稠,便没往里挤,一直在后边蹦着跳着看热闹。但惠娘和钱宝山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真真切切。他进来对钱宝山说: “老钱,你说的是个道理,但这事不是你能说的算的。” 他眼睛看着钱宝山,用手一指地上那女子说: “你没问过她想卖给谁呢。” 惠娘一听觉得自己的道理回来了,她走过去扶起了那女子问: “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回答:“小女子风儿。” 惠娘问:“你愿意卖身于谁呀?” 风儿说:“我愿与夫人回府。” 惠娘顿时喜形于色,她对人群说: “谁帮忙把这老爹埋了,我有赏银。” 镇上几个游手好闲的人一听有赏银,立即操施起丧事来,生怕被别人抢了先。钱宝山一看好事已去,便也露出了笑脸,拱手道: “恭喜老板娘家中又添新俾。” 惠娘也笑着说:“谢钱大官人承让。” 两个人对着皮笑肉不笑起来。至尊宝低头看那死人,顿时头皮发麻,他眼睛一闪,这哪里是人!分明就是一条野狗,一个活畜生,还躺在地上吐着血红的舌头呼哧呼哧喘气呢。他闭上眼睛晃晃脑袋,他认为是自己眼花出现了幻觉,他再睁开时,人们已抬了那畜生走远,他看见那畜生的一条前腿在空气中晃着摆着。 至尊宝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把手抬起来想喊叫人群,却是觉得不妥,愣在了那里。 他找惠娘,惠娘已拥了那女子早己进了面馆,没了踪影。他回到后院,用脚后跟踢着屁股跑进了惠娘的屋子,惠娘已经找了一身自己以前的衣服给那女子换上。她们见至尊宝进了屋子,纷纷把脸转向了他。他的眼睛盯在那女子脸上,先是看见了一张清秀可人的面容,紧接着就看见了那张冷得让人内脏收缩的熟悉的脸,这人是寒风。 至尊宝抬起手指着她说: “你……” “我叫风儿,风儿见过小哥。”她说着便行了礼。 至尊宝呲着牙说:“你……” “我脸上有东西吗?”她说着低下了头,脸竟然红了。 至尊宝垂下胳膊,眼睛一闭,然后张开眼说:“没有。” 飘雪和玉儿也跑来看这位新来的女子,一进来就看见至尊宝死死地盯着那女子,飘雪走到他面前,用眼睛瞪了他,然后狠狠从他胳膊上掐了一把。她听见至尊宝哎呀了一声。然后转过头走向那女子,上去整理着她的衣服对她说也给至尊宝听,她说: “看这妹妹,真是个人见人爱的可人儿!” “姐姐说笑了。”寒风说。她说完,诡媚地冲至尊宝一笑。 玉儿也走到至尊宝面前掐了他,这次至尊宝忘了疼,眼睛一直盯着玉儿却不是为了看玉儿,他也不知道在看着什么。玉儿掐了两把,见至尊宝没反应也就没了意思放下了手,她看见他傻傻呆呆的样子后,自己也那样看起了他的眼睛,想从里边找出答案。她在他眼前晃着手说: “至尊宝,至尊……” 至尊宝还是那个样子,抓住她的手说:“我看见了,别晃了。” 他放下她的手。她看着他的样子歪着嘴说:“嘁!” 她走了两步又回过头,看至尊宝还是那个样子,一晃手说:“嘁!”然后转过身满脸疑惑的样子,心里骂:神经病! 惠娘把寒风介绍给了玉儿和飘雪后,还说带寒风去认识一下其他家里的人。至尊宝用手指着她们说: “你们……” 寒风对他说:“你怎么了?我哪里不妥吗?” 玉儿说:“别理他,我们走。”四个女人一起笑着出了屋子。 至尊宝张大了嘴,他愣在了地上很久,眼睛都没眨一下。 整个一天,至尊宝没有端一碗面,他总是偷偷摸摸跟着寒风。寒风进了茅房他也跟了去,藏在花丛后面盯着茅房。过了一会不见出来,他便有进去打探的想法,可一想又觉得不妥。正踌躇不定的时候,身后有了声音。 “你跟着我干什么?” 至尊宝转过身一看,正是寒风,他说:“我是想看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寒风问。 “不知道。”至尊宝说。 “你想干什么?”寒风问。 “没什么。”至尊宝说。 “没什么我走了。” 至尊宝看着她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和表情。他看见她转身走了两步又叫住了她,他说:“你想干什么?” “是呀!我想干什么呀?”寒风问,“你说我想干什么呀?” “不知道。”至尊宝眨巴着眼睛。 “我可以走了吗?”寒风说。 她见至尊宝没言语就慢慢转过身走了。她走了两步又转过身说: “我走了啊?” 她看至尊宝没反应又说: “我真走了?” 她转过身,轻飘飘地离去。 至尊宝在心里问自己:她想干什么呀? 擦黑时,至尊宝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个问题应该是问问她就明白了,他就藏到了她的门前。寒风刚把脚迈出门口,他拽了她的胳膊便跑出了后门。他把她推在墙上说: “你到底干什么来了,你告诉我好不好?” “我没干什么呀!”寒风靠着墙,双手护着胸前说,“你想干什么?” 至尊宝伸出右手,手心一露说: “我不会干什么的。” “那你这样是干什么?”寒风瞪大眼睛问。 “我不干什么呀!”至尊宝也瞪大了眼,“我是想问你干什么。” “我什么也不想干,你想干什么?” “我也什么也不想干。” “那你把我靠在墙上干什么?” 至尊宝嗖地放下拄着墙的手,他说:“我什么也没想干。“ 至尊宝没想到她突然抓住了他的前胸,把他拉进了自己的怀里。紧接着就听见了玉儿的声音,她在远处喊: “至尊宝,你不是人!” 至尊宝放开手里抓着的寒风的衣服,转过头看见玉儿跑了过来,然后自己的脸就啪地响了一声。他呆呆地看着玉儿,玉儿又举起了手,这次手到了半空停下了,然后挥在了空气里。她转身一只胳膊抹着眼泪,挥舞着另一只胳膊奔跑而去。至尊宝对着她的后背喊: “不是你看见那样的!” 他看见飘雪站在墙角看着他们,玉儿跑到她面前趴在了她的肩膀上,飘雪瞟了自己一眼,拉了玉儿走了。 至尊宝对墙角小声说:“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 他转过头,看见寒风在整理着衣服和头发。他用手指着她喊: “你好狠毒!” 寒风摆弄着头发说:“你就会欺负我。” 至尊宝看见她向自己一步步走来,仓惶转身就跑了,在拐角进门的地方因为跑的太猛而撞到了门框上。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十一章 寒风春色 吃饭的时候,至尊宝看着自己面前的空碗发呆,以前都是飘雪把饭盛好放到他面前的。饭盆在飘雪和玉儿之间,他端起碗走到那里,手刚伸到饭勺那里,玉儿便啪啦一声把饭勺用筷子拨到了飘雪那边。他又把手慢慢伸向饭勺,飘雪又把饭勺拨了回来。至尊宝盯着饭勺没去伸手,看看飘雪又看看玉儿。 惠娘拿起饭勺给至尊宝盛了满满一碗米饭放到了桌子上,她拽着至尊宝的衣袖把他拽到了凳子上。至尊宝刚吃一口饭去夹菜的空,玉儿便把那盘菜拽到了飘雪那边,至尊宝的筷子就停在了空气里。惠娘又夹了菜放到他的碗里。 寒风在一边看到眼里本该高兴才是,可她心里却很不是滋味,就连吃饭也觉不出什么味道了。 玉儿看着至尊宝,她看见至尊宝不看她们,用碗底盖在脸上,筷子从脸和嘴中间伸出半截摆动着。她邦当一声扔下碗就起身而去。至尊宝听见这声音,把脸拿了出来,小丫鬟看见他满脸的米粒、鼓涨的腮帮子,半张着的嘴里露着白净松散的米粒还不时的掉落,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飘雪看了他一眼也起身走了。至尊宝呆呆地看着她的后背,嘴里的饭掉了出来顺着他的胸脯然后大腿滚落到地上。他用筷子指着她的后背对惠娘说: “不是她们看到那样的。” 惠娘说:“吃饭吧。” 至尊宝没吃饭回到自己屋子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不放心,他也没灰心,他又起来摸到了寒风的窗下。他用手沾了唾沫把窗户捅了个窟窿,然后把眼睛放了上去,他要看看她到底要干什么。他看见她在一件一件脱着衣服,随着寒风的衣服越来越少,他的眼睛越睁越大,他的嘴巴也越张越大。寒风解下了火红的肚兜,至尊宝看见她的两个奶子就像两个熟透的桃子挂在了她的胸前。她刚要坐到床上,就听见了玉儿在外边的声音: “至尊宝,你不是人!” 原来玉儿心里惦记至尊宝,知道了他没吃饭,便端了饭去了他的屋子,没看见便出来寻找。她一路找来,便在这里看见了伸着脖子撅着屁股偷窥的他。玉儿脑袋嗡地一阵轰鸣,火从心里烧到了全身每个角落,包括发稍都被这火给催得竖了起来。她看见至尊宝呆呆地看着她,她大步走了过去,把饭菜直接扣在了他的头上,碗成了他的帽子在头上顶着。 寒风听见了外面的动静,立即穿好了衣服走了出来。她也来到至尊宝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问: “你,你,你看见什么了?” 至尊宝咧着嘴,用手慢慢地分别指了她的两团奶子各一下,说: “诶,……” 他还没说出来,他的脸便啪地响了一声,他头上的碗也歪了。紧接着他看见寒风跑进了自己的屋子。 至尊宝想对玉儿解释,他指着屋子说: “不是你看见……” 他还没说完,他的脸又啪地响了起来,并伴随着好似哭的声音,玉儿说: “你不是人。” 他又看见玉儿用一只手堵着鼻子,晃着另一只手臂跑走了。他又听见瓷器摔在地上破裂的声音。 油水和着米粒挂在他的脸上,还不时的滑落下几滩。他用手一抹,然后伸着双臂对月亮大声说: “不是你们看到那样的!” 至尊宝满脸泪水地坐在院子里,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把下巴放在下膝盖上一动不动。惠娘听见了他对月亮说的话便穿了衣服走了出来,她坐到至尊宝身边,把手搭在了他那边的肩膀上。至尊宝把头扎进了她的怀里,他说: “不是她们想的那样的。” 惠娘说:“我知道。” 至尊宝起来搬住惠娘的两个肩膀说: “我告诉你,你不知道的。那风儿他不是人,是魔鬼。” 惠娘张大嘴巴看着他不说话。至尊宝晃着她说: “你一定要相信我的!” 惠娘点着头说:“我知道。” “你知道?”至尊宝问。 惠娘又张大了嘴巴看着他。 “你一定要相信我!”至尊宝看着她的眼睛说。 惠娘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真诚,她似乎觉得应该相信他一下,但她提出了疑问,她说: “那你在后墙拽她衣服干什么?” 至尊宝身体往后闪了一下,呆呆地看着惠娘,他说: “诶……,我瞎说呢。” 惠娘又把他揽到了自己的怀里。 惠娘决定把风儿许配给至尊宝,但她知道,必须要做好玉儿和飘雪的工作。她在第二天一早就进了她们的屋子,对她们说: “男人有个三妻四妾的很正常,你们看钱宝山,都十三个了还要找呢。我看风儿也不错,你们就接纳了她吧。至尊宝喜欢她,你们喜欢至尊宝就也要喜欢她,你们不能因为至尊宝喜欢她就离开至尊宝吧?你们可是共过患难的呀!” 飘雪说:“他怎么样我也不会离开他的,只是他对一个姑娘那样,……” 玉儿说:“他太不是人了,就是禽兽。再说了,他又没娶我们过门,他想干什么我们不管,也管不着。” 惠娘知道玉儿说的是气话,所以说: “怎么管不着?就数玉儿能管的着了。向至尊宝这样的人就得玉儿管他,要不他还不飞天上去呀?!这回我警告他,这辈子只能有三个女人,就是玉儿、飘雪和风儿,这三个女人里边最要听的就是玉儿的话。” 玉儿听了这话,抿着嘴还用手堵着却还是笑出了声音。 至尊宝从屋子里出来进了院子,看见飘雪在拧洗了的衣服,他便过去想帮忙,没想到他刚到近前,飘雪便把衣服抖得啪啪响,水便朝他飞溅过来,弄得他满脸水珠。他用手一抹,刚要和飘雪说话,飘雪还就扭身走了,她去挂衣服了。至尊宝低着头转过身,他看见玉儿笑咪咪飘了进来,他就笑着迎了上去,玉儿用手臂一拨把他拨向一边,喊着“飘雪姐”,笑着就过去了。 至尊宝就像一只瘟鸡一样坐在面馆的椅子里,把头靠在墙上,眼睛盯着一个虚无的地方发起呆来。 欢迎阅读下一节——至尊宝娶亲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十二章 至尊宝娶亲 寒风撅着嘴坐在自己的床上,手里摆弄着手里的一块手帕。她只要一想到至尊宝用手指着自己的胸说看见了的事情,手就用力拽一下手帕,把个手帕拽得登登响。她一遍遍想,一直把自己的脸想得通红发烫,心在胸膛里就像一面小鼓咚咚响个不停。后来她每扽一下手里的手帕就会撅着嘴说一句:“死至尊宝;死至尊宝……”好像这样能把至尊宝拽成两截一般。 突然听见老板娘叫门的声音,寒风说摸摸脸,说着“等一下”便慌乱地洗了脸。自己又摸摸觉得不烫了就开了门。惠娘拉了她的手坐到了床上,惠娘笑着摸着她的头说: “难怪把至尊宝迷得乱了分寸,真是人见人爱的可人儿,就连我一个女人看了心里都发痒,何况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呢?!” 寒风微微笑着晃着头说:“夫人!” 惠娘说:“你说至尊宝也太过分了,把我们风儿的身子都看了去,这要张扬出去可怎么见人?我非挖下他的眼珠子,给我的风儿出气不可。” 寒风赶紧说:“不可不可,也不能全怪至尊宝,都是……” 她的话说到这里,才感到了惠娘的话其实是戏言,她又说: “最好把他舌头也割下来,省得他出处乱说。” 惠娘用眼睛瞄着她的眼睛说:“风儿说的可是心里话?” 寒风撅着嘴一扭身体,拉长音调嗔怪说:“夫人!” 惠娘眼睛发着亮光,笑着说:“这可怎么办?我们风儿不能白让至尊宝那坏小子给身体偷看了吧?!” 寒风实话实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惠娘看时候到了,正色道:“风儿,我看你无依无靠确实可怜,我拿你就当了我妹妹,现在姐姐告诉你,至尊宝是个好男人,姐姐想把你嫁给他,你愿意吗?” 寒风一听吓了一跳,赶忙晃着手说:“不行不行,我们不行。” “为什么?你不喜欢他?”惠娘问。 寒风又晃着手说:“也不是,反正是不行。” “为什么不行啊?你告诉姐姐。”惠娘问。 寒风想起了至尊宝的样子,脸一下又红了。她听人们向她说起过至尊宝为了飘雪甘愿下火海的事的时候,心里就开始对他有了好感,但她知道自己是魔女,魔是不能和人结合的。可她又不能说自己是魔,所以说: “他,他太坏!” 惠娘一听这根本不是理由,反倒更像是喜欢的理由。她搂着寒风哈哈笑起来,一直笑出了眼泪。笑声停下后,她对寒风说: “傻妹妹,这是什么理由啊?!” 寒风也觉得这不是理由,所以又说: “他已经有飘雪和玉儿了。” 惠娘看着她问:“你很介意?” 寒风本来能说很介意,但她的心告诉她不能那样说,那样说我很难受。她听了她的心的话,她说: “就算我不介意,飘雪和玉儿也是会介意的。” 她刚说完,就看见门吱嘎一声开了,飘雪和玉儿走了进来,飘雪对她说: “妹妹,我不介意的。只要你不介意就行。” 玉儿对她说:“我也没意见的。” 寒风呆呆地看着她们。惠娘笑着说: “这下好了,大伙都没了意见。” 寒风瞪着眼问:“好什么了?” 惠娘说:“没问题了呀。” 寒风说:“没什么问题了?” 飘雪双手一摊:“什么问题都没了。” 玉儿说:“风儿高兴的呆住了,惠娘姐,飘雪姐,我们出去吧,让风儿自己在屋子里高兴吧。” 三个女人高高兴兴出去了,寒风对自己说: “真的没问题了?” 至尊宝正在床上躺着郁闷加惆怅呢,就听见门外边三个女人的笑声和噼里啪啦的脚步声,紧接着门就开了,笑声脚步声跟着三个女人一起涌了进来。玉儿坐到他床上,伸手捏住他的耳朵,把他提了起来,对他说: “这回随了你个小色狼的意了。” 至尊宝张着嘴眨巴着眼睛看着她。玉儿放开他的耳朵,用手指一戳他脑门说: “看什么看?!” 至尊宝又把眼睛看向了飘雪,飘雪瞟了他一眼说: “少看我。” 他又把眼神看向了惠娘。惠娘告诉他: “至尊宝,这回你就美去吧,也不用偷摸地看我们风儿了,我打算把风儿许配给你,风儿同意了。” 至尊宝一听这话,把眼珠子险些瞪出来。他说: “他——,同意了?” 惠娘说:“同意,高兴着呢。我打算把你和飘雪、玉儿、风儿的婚事一起办了,明天我就去求个吉日。” 至尊宝说:“她怎么会同意?” 惠娘看着他的眼睛说:“她同意了。” 至尊宝把目光扫向飘雪和风儿,看见她们都向他点着头。玉儿对他说:“你怎么这副样子?你难道不愿意?” “我……”至尊宝说。 “你不愿意你在后墙拽人家姑娘衣服干什么,你偷看人家脱衣服又干什么?”飘雪说。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至尊宝露出很无奈的表情。 他看见三个女人都在盯着他。他不想让她们知道她是魔女的事,也许说了她们也不会相信,于是他把头一低说: “我愿意,我高兴。” 玉儿用手指戳着他的脑袋说:“看你那德行,高兴的快死了一样。” 飘雪也说:“高兴就笑出来,一看你那苦瓜脸就是装的,心里不定多高兴呢!肯定都开花了。” 惠娘说:“就是,给我们笑一个。” 至尊宝抬起头,把嘴张的很大,哈哈地出了声音。但她们怎么看他也不是在笑,反而像是在哭。她们都呆呆地瞪大了眼睛看着至尊宝。至尊宝一直哈哈着,飘雪对所有人也对自己说: “神经病!” 飘雪转身出去了,玉儿也晃着脑袋走了。惠娘对至尊宝说: “你怎么了?” 至尊宝笑着晃了晃手,笑得更加猛了。惠娘看了他几眼也出去了,并带上了门。至尊宝自己又笑了一阵后停了下来,他浑身觉得软绵绵的,没了一点力气。他大脑里也是什么也不想了,和他仰躺在床上的身体一样静了下来。 日子选在了十天后,这些天的惠娘面馆热闹非凡,张灯结彩,面馆变成了红色。人们纷纷向至尊宝道喜,至尊宝的胳膊抱拳得只发麻,他的脸机械的笑个没完,甚至吃饭的时候都是一副笑脸。 三个新娘子都穿上了火红艳丽的衣服在一个屋子里转着身体,玉儿问至尊宝: “我好看吗?” “好看!”至尊宝笑着说。 “你看飘雪姐好看吗?” “好看!”至尊宝笑着说。 “你看风儿好看吗?” “好看!”至尊宝笑着说。 寒风红着脸看着至尊宝用手堵着嘴笑了。爱使这个冰冷的魔女融化成水了。 唢呐声鞭炮声响彻了清风镇,面馆的大门进进出出的人群的脸都露着笑容。至尊宝站在门口笑着对人们抱着拳,这时候,他看见进来这样一个人,……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十三章 人杰神威 至尊宝远远看见走过来一个人,这人比清风镇的人都要高,走在街上就象一棵麦田里的野玉米,比平常的人高出很多。 他穿了一身灰色长袍,怀里抱了一把三尺黑铁剑,微黑的国字脸上一双星目闪闪发亮。至尊宝一直盯着他,他一路走来表情没有一丝变化,甚至每一步的距离都分毫不差,只有他耳边垂下的两缕青丝在微风中没有规律的摆动着。 他走到面馆门前突然停下了,转过头看了看面馆的招牌,然后转过身走了进来。这时候,至尊宝的手在向着别人抱拳,眼睛却时刻在注视着他。至尊宝在心里对自己说:这个人太不寻常了。 他看见那人没有在面馆坐下,直接去了后院。至尊宝觉得奇怪,也就跟了去。那人直接奔向惠娘的房间,脚步还是那么稳重。至尊宝一直跟着他。玉儿从门里红得像一团火一样走了出来,正要回自己的房间,那人对她开口说: “站住。” 玉儿打量着他问:“你叫我?” “叫你。”那人声音很冷。 “有事?”玉儿问。 “有。”那人说,“你是新娘?” “是。何事?”玉儿问。 “杀你。”那人说。 至尊宝看见那人伸手就要拔剑,赶忙喊:“等等。” 那人刚“仓”地一声把剑拔出一半,至尊宝便抓住了他的手。至尊宝看着他的脸对他说: “敢问大侠贵姓大名?” 那人也看着他回答:“在下张三丰。” 至尊宝说:“在下至尊宝。” 张三丰问:“你是新郎官?” 至尊宝说:“是。” 张三丰伸手一指玉儿说:“她是妖精。” 至尊宝说:“我知道。” 张三丰疑惑地问:“你知道?” “知道。”至尊宝说,“狐狸精。” “知道你还和她成亲?”张三丰问。 “我愿意,我喜欢。”至尊宝回答。 “我要杀她。”张三丰说。 “不行,我会保护她的。”至尊宝说。 “为什么?”张三丰问。 “你为什么?”至尊宝反问。 “什么为什么?”张三丰说。 “你为什么杀她。”至尊宝也用手指了一下玉儿。 “她会害人的。”张三丰也指了一下玉儿。 “她不会害人的。”至尊宝又指了一下玉儿说,“她谁也没害过。” “她以后会害人的。”张三丰又指了一下玉儿说。 至尊宝看他非要杀玉儿,于是说: “这是我家,你不可以在我家杀人的。你是客,你要听我的。” 张三丰说:“那我在哪里杀?” “我是跟你讲道理,你不可以在别人家杀人的。”至尊宝伸着手心说。 “我知道。我也喜欢讲道理。”张三丰说。 “那你还不走?”至尊宝看着他眼睛说。 张三丰抱了剑走出了面馆。他俩在你一句我一句说话的时候,玉儿一直站在那里听着,她过来站在了至尊宝肩膀那里,看着张三丰的后背说: “她是谁呀?” 至尊宝说:“张三疯。” 玉儿说:“他为什么要杀我?” 至尊宝说:“不知道,也许他是疯子。三疯,疯子。” 玉儿看着至尊宝笑了一下,至尊宝也笑了一下,他看见玉儿回了自己的屋子。 婚礼很顺利的结束了,惠娘和至尊宝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至尊宝觉得终于可以休息了,这一天把他累的骨头都快散了架。他去关门的时候就看见张三丰正抱着剑在门口站着,他胸前铁剑在月光里泛着幽光。至尊宝慢慢走过去说: “老兄,你在这里干什么?” “等着斩妖除魔。”张三丰说。 这时候,铁良和李富贵一人一把菜刀拎着从面馆气昂昂走了出来。铁良一边走一边喊:“我看你小子一天了,找茬是吧?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我告诉你,我是杀猪的!杀猪和杀人一样,都是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你再不走信不信我拿你当猪给杀了?!……” 至尊宝挡住他说:“冷静,咱们是可以讲道理的,是不用动刀动枪的。” “今天谁说也没用,我非剁了他。”铁良用手指着至尊宝眼睛说:“你别拦着我,小心连你一起剁了。” 至尊宝听他这么说,就放开了他。他走到张三丰近前,抬着头看着张三丰的脸说: “你信不信我剁了你?” 张三丰说:“用菜刀?” “嘿,嘿嘿!”铁良很轻松的样子对李富贵笑笑,他对李富贵和至尊宝说:“你们都离远点,要不溅你们一身血。” 李富贵拉了至尊宝往后退了几步。铁良对他们喊: “再远点。” 他们又退了几步。 铁良瞪着眼举起菜刀,张三丰就一脸茫然地看着他。铁良的菜刀在空气中挥舞了几下也没砍下去,他对张三丰说: “今天我兄弟大喜的日子,我不想杀人,今天别说人,我连猪都没杀。算你小子好运气。” 张三丰说:“那谢谢。” 铁良骂骂咧咧地转过身就走向了至尊宝和李富贵。李富贵和至尊宝本来都蒙上了眼睛,就等着听啊地一声惨叫呢。过了一会没听见就放下了手,他们看见铁良回来了,那人还站在那里。铁良对他们说: “这杀人和杀猪不一样,我脚都软了。” 李富贵一听这话,提了菜刀就过去了,到那里什么也没说,举刀便砍。就连至尊宝和铁良蒙眼睛的机会都没给,全都瞪着眼睛盯着那菜刀和那颗脑袋。那菜刀没砍在脑袋上,砍在了两根手指之间。李富贵想拔回菜刀,那菜刀就像长在了那里。李富贵放开手点着头笑着说: “大侠好功夫,好功夫,佩服。” 张三丰放下夹菜刀的手,把刀把递了过去说: “我是不伤人的。” 李富贵双手接过菜刀,一脸的谄媚,他用手一指面馆的门,点着头说: “那我回去了。” 张三丰一伸手:“慢走。” 李富贵刚转过身,就看见玉儿提了把三尺青锋站在门口,剑尖斜指着地,剑身闪着寒光。她抬起剑一指张三丰说: “你个疯子,别以为怕了你。” 张三丰说:“我不用你怕我。” 玉儿说:“你是疯子。” 张三丰说:“不是。” “疯子,接招。”她飞身冲向张三丰,白光一闪就到了他近前,手里的剑犹如一道电光劈下。 张三丰看她过来,一挥胳膊,先用内力将李富贵扫到圈外,然后伸出食指将快到眉心的剑尖轻轻一拨,只听到脆耳地一声“叮”的声音久久不散。那剑顺着张三丰耳朵偏过。玉儿前冲的身体被张三丰的一掌击在肩头,倒飞回去。她砰地一声倒在面馆门口。至尊宝看见玉儿挣扎着坐起,从嘴里喷出一口雪箭。他跑过去蹲下抱住玉儿,对张三丰喊: “你为什么非要杀她?” “她会害人的。”张三丰说。 这时候,飘雪和寒风也跑到了门口。至尊宝看见寒风垂下的右手里长出了那把绿色的剑,他赶忙上去抓住她的肩膀说: “不要。” 寒风看着他的眼睛,那把剑消退了。 张三丰好像从来就没有动过一样,还是那个姿势,他抬起手指着寒风说: “她又是谁?” 至尊宝说:“我娘子。” “你有几个娘子?”张三丰问。 至尊宝搂过飘雪对他说:“她也是,三个,没了。” 张三丰指着寒风说:“我还要杀她。” 至尊宝放开飘雪,一步步向张三丰走去,他摊着双手说: “你把我也杀了吧?” “我不会杀你。”张三丰说:“你很危险。” 至尊宝到了他近前瞪着他的眼睛,“我告诉你,我会保护她们的。” “和我没关系,我要杀她们。”张三丰说。 至尊宝抓住他的胳膊说:“我求求你了,你不要干涉我家的事了。” 张三丰眨着眼看着他,好像在想什么事情,过了一会,他对等着自己回答问题的至尊宝说: “不行。” 至尊宝被他气得转着圈甩胳膊跺脚,然后停下笑着说: “大家都是人,给我个面子。” 这次张三丰考虑都没考虑,直接说:“不给。” “有性格!”至尊宝面无表情地说。他退了几步一伸大拇指,“有性格!” 他退到门口,拥了三位新娘进了门,咣当一声把门关了个严严实实,然后对玉儿说也是给寒风听,他说: “那家伙不走,你永远不要出去。” 玉儿说:“我知道,你让我出去我都不会出去了。” 张三丰都不知道今天怎么了,为什么没有上去结果了这一对妖女魔女,但他还是不打算离开,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十四章 兄弟 至尊宝把玉儿抱到惠娘屋子里,放到床上。他看玉儿死不了就又出去了,他打开面馆的窗户对街上抱着剑立着的张三丰喊: “老兄,外边风大,你可以进来待着的!” 至尊宝看他没说话也没动,他不知道他是没听见还是懒得答理自己,所以把手握成喇叭放在嘴上喊: “老兄,你在那里站一天啦,你一天没吃饭没喝水啦,外边风又大,天也冷啦,你穿的又少,你肯定又饿又冷又累,要不要进来烤个火吃个面?” “老兄,其实你可以不杀她俩的,她俩是不会害人的!她俩到这个镇这个家这么长时间了,连个臭虫都没害过,别说是人。你要杀她们是需要理由的!你可以和全镇的男人女人老人小孩打听一下的,她俩扶过老人过桥,抱过小孩下车,还给寡妇抬过水,所以她们只会帮人不会害人的。你杀她俩是没有道理的。” 至尊宝用手比划着喊: “老兄,你不要那么固执,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往那一站会把人吓到的。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陪你说话吗?因为你在这里挨冻挨饿挨累,我吃饱盖上被子歇息会过意不去的,要不要我给你煮碗阳春面?” 至尊宝煮了一碗面端了出去,他站在张三丰面前把面一递,用眼神示意着他接过去。 张三丰没看见食物的时候还觉得没什么,突然看见一碗冒着白汽的面摆在面前,肚子就开始叫了起来。他接过面蹲在街边吃了起来。 至尊宝蹲在他旁边说: “兄弟,你为什么叫三疯?” 张三丰用抖动着嘴里的烫面说:“我也不知道。” 至尊宝说:“有张一疯张二疯吗?” 张三丰说:“没有,我娘就生我一个。” “我娘也生我一个。”至尊宝说,“从我记事就是我一个人玩,只能和蝈蝈蚂蚱玩,很孤单。你呢?” 张三丰说:“我从小就练武功,我很累。” 至尊宝说:“我很欣赏你,也很敬佩你,不如我们结拜成兄弟吧。那样我们就都不孤独了。” 张三丰吃下了最后一口面条,然后端起碗又把面汤灌进了肚子。他觉得浑身暖融融起来。他看至尊宝一直看着自己,于是问: “你刚才说什么?” 至尊宝说:“我说我们结拜成兄弟。” 张三丰问:“为什么要结拜?” 至尊宝问:“你有家吗?” 张三丰说:“没有。”至尊宝说:“你有亲人吗?” 张三丰说:“也没有。” “咱们结拜了你就有亲人了,我娘就是你娘,我可能还有爹,你也就可能有爹。”至尊宝说:“你多大了?” “二十七。”张三丰说。 “我比你大,我是你大哥,你是我二弟。”至尊宝说:“二弟。” “大哥?”张三丰说。 “恩。”至尊宝双手用力一抓他的肩膀,“二弟。” “我……”张三丰说。 至尊宝一下将他抱在怀里,用力抱了又抱,他放开张三丰时,张三丰看见他已经泪流满面了。于是张三丰握住他的手说: “大哥。” 至尊宝说:“二弟。” 至尊宝拉了张三丰往面馆里走,张三丰在门口停了下来。至尊宝说: “走啊二弟?” 张三丰说:“你进去吧大哥,我还有事情大哥。” 至尊宝说:“你还有什么事情二弟?我想起来了,你还要杀你的大嫂们二弟。我先回去了二弟。” 张三丰看见至尊宝关上了门,他自己就琢磨着不是滋味了。过了一会,他转身走了,消失在茫茫夜路上。 至尊宝从打开的门缝伸出脑袋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然后关上门,转过身攥紧拳头,一挥胳膊说: “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他笑着跑进了惠娘的屋子。他对她们说: “那疯子走啦!” 惠娘虽然也觉得那人是疯子,但他为什么非要杀玉儿而不是飘雪呢?所以她问至尊宝: “他说没说他为什么要杀玉儿。” 至尊宝一听立即就没了笑声,但嘴还张着,他说: “诶——,……” 惠娘追问:“说没说?” 至尊宝合上嘴,然后说:“说了。” 惠娘瞪大眼睛问:“为什么?” 至尊宝说:“他说玉儿是妖精。” 至尊宝说完弯着腰大笑起来,还抹着笑出来的眼泪。寒风和飘雪先愣了一下,然后先嘿嘿笑了两声,后来看至尊宝笑的那么投入,她俩也就跟着投入起来。 惠娘一听笑着说: “这张三疯真是个疯子!” 经过修养,玉儿在第三天便能下床走动了。至尊宝笑嘻嘻地站在院子里,看着她们洗衣服,拧衣服,挂衣服……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十六章 英雄归来 北风呜呜嗷嗷吼了一天,本来明净的天空被搅得阴霾昏暗,傍黑的时候,空气好像是突然地就静止了下来,天上飘下的片片雪花尤如被大地吸引着一般,垂直着钉下来。 一夜的空,地上的雪捂上了足足一尺厚。至尊宝笑呵呵在院子里铲出了很多条互相连通的小路,弯弯扭扭地通向柴垛、茅房、各屋子……,最后,他顺梯子爬上墙头,喜洋洋地看向远方。世界在他眼里看起来是如此洁净,白茫茫的大地上偶尔有几棵钻天的大杨树的灰树干从他眼前闪过,他对着白色的大地,对着树,对着高山嘿嘿地笑了起来。…… 他不知道,在这冰天雪地里还有很多笑声,比如农民的笑声,他们知道有了这场大雪,明年的小麦有了丰收的保证;还比如堆雪人打雪仗的孩子们,他们欣赏着自己的作品、追逐着自己的伙伴享受着这天然的玩具;再还比如,有一条千年的恶龙在对着张三丰肆无忌惮的笑,张三丰指着地上的一堆人骨头说: “你吃了人。” 张三丰看见那人形的恶龙哈哈大笑起来,浑身的鳞片在雪后的阳光里闪着刺眼的光芒。他指着地上红白相间鲜血淋漓的骨头,对张三丰说: “我吃了,这是我吐的骨头。” 张三丰还是那一身灰衣,还是抱着剑,他低着头,头发垂下盖着他的眼睛和脸,他对那恶龙淡淡地说: “我大哥教给我一个道理,妖精是分好坏的。我杀了你之后就要去给我大哥拜年了,我会用你的筋和肉给我大哥大嫂拜年,给他们滋补身体。” 恶龙哈哈大笑起来,他说: “来吧,杀我吧。” 张三丰说:“好吧。” 他一步步走向恶龙,恶龙迷惑地看着他一动不动。心里对自己说:这人八成是个疯子。 张三丰踏得积雪吱吱叫着,他走到那恶龙不远处停下。他看见那恶龙不动也觉得迷惑,他抬头说: “你为什么不动?这样我不习惯的。” 恶龙也看着他说:“我也不习惯有人朝我走。” 张三丰说:“那我可要杀你了。” 他想用剑,但总觉得别扭,所以他先踢出一脚,一股劲风直接撞在恶龙肚子上。张三丰看见恶龙飞出很远越来越小,然后听见噗地一声,地上的积雪就像孔雀开屏一样散放在空中。 张三丰伸着脖子远远地看着,那边很安静。过了好一会,只见那恶龙变换了身体腾在空中,浑身黑亮,三尺长的勾爪挥舞着。他长啸一声划破长空,随后如箭一样飞驰而来,扑向张三丰。张三丰缓缓拔出剑,把剑尖先是指向身后,然后举过头顶,双手握住,大喊: “斩妖。” 随着那过头顶的铁剑挥下,一道黑色的剑影电射而出,地上的积雪被余威冲向两边,露出了三尺宽坚硬的土地。 再看那恶龙前进的身体被这剑影穿过后落到了地面,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肚子又抬头看着张三丰。他的身体突然从中间开了一条缝,鲜血就像瀑布一样喷了出来,巨大的龙身倒向两边,没有了一丝气息。 张三丰走过去,拽了段龙筋,割下了一块冒着热气的龙肉揣在怀里,他对自己说: “这样我就习惯了。我用你去做阳春面。” 这天,玉儿刚刚迈出面馆的门槛走到大街上,就看见张三丰抱着剑走了过来。她伸着胳膊一步步往后退着,可算摸到门框了,她转身跑进了院子。她告诉正在劈柴的至尊宝说: “坏了坏了,那疯子又来了。” 至尊宝先是瞪大了眼睛,然后斧子一扔就跑了出去。他正赶上张三丰走到门口。 张三丰看见至尊宝用手拽着两扇门在看着他,于是抬起头说: “大哥。” “二弟”至尊宝说,“你干什么来了二弟?” 张三丰说:“我来看你了大哥。” 至尊宝说:“我很好二弟。” 张三丰说:“我来看我大嫂们大哥。” 至尊宝说:“他们也很好二弟。” 张三丰说:“我来给你们拜年了大哥。” 至尊宝说:“还没过年呢二弟。” 张三丰说:“过小年了大哥。” 张三丰说着走上前去把至尊宝抱在了怀里,他说: “我好想念你大哥。” 至尊宝呆呆地说:“我也想念你二弟。” 张三丰说:“我有礼物给我大嫂大哥。” 至尊宝说:“你交给我,我交给她们二弟。” 张三丰放开抱着他的胳膊,用手抓住他的肩头晃着说: “我要亲手交给我大嫂大哥。” 至尊宝被他晃的快散了架,就连他说出的声音也是颤颤悠悠,他说: “那快进去二弟。” 张三丰含着热泪一点头,用牙齿咬住了下嘴唇终于没落下那英雄泪来。至尊宝和他勾着肩走进了院子进了惠娘的屋子。至尊宝对惠娘说: “这是我二弟三疯老板娘。” 惠娘没见过张三丰,早就把他忘了,所以说: “总听至尊宝提起你,快坐,你再不来至尊宝就要去找你了,整天念叨他二弟多好多好,自己多想多想。你们坐,我去给你们倒茶。” 惠娘出去后,张三丰又抓住至尊宝肩膀晃着说: “她说的可是真的大哥?” 至尊宝说:“是真的二弟。” 张三丰终于落下了泪,他对至尊宝说: “都怪我不辞而别害你挂念大哥,既然这样我就不走了,时刻陪在你身边大哥。” 至尊宝说:“那样不行二弟,你是要干大事情的二弟,不能因为我耽误你的前程二弟!” 张三丰放开至尊宝的肩头,转身走到窗前,背过手,仰起头看着天空,对至尊宝也对自己说: “我自从有了你这个大哥,渐渐感觉到厌倦了打打杀杀的日子,天下妖魔无数,又岂是我杀得完的?我也想过平静安祥的生活了。有了你这个大哥以后,我觉得我不再孤独了,心有了依靠。功名算什么?能和亲人在一起才是最有价值的事。大哥。……” 至尊宝看他高大的背影一动不动,好似一根木头。至尊宝听着他那些话把脸都扭曲的像一个核桃,他看见张三丰慢慢转过身,他突然把脸又变得很严肃地说: “话不能那样说二弟,男子汉活在天地之间是要干一番大事业的二弟,……” 他看见张三丰推出了一只手掌,张三丰打断他说: “别说了大哥,我决定了大哥。” 惠娘这时候端着茶走了进来,她问: “决定什么了?” 张三丰说:“我决定留下了大嫂。” 惠娘的脸刷地一下红了,她低着头说: “我不是你大嫂,我是至尊宝的姐姐。” 张三丰说:“对不起大嫂,不,姐姐。我大哥的姐姐就是我的姐姐。姐姐。” 惠娘又问:“你说你要留下?” 张三丰说:“我要留下,我要陪我大哥姐姐。” 惠娘说:“难得至尊宝有你这么个好兄弟,我们这里别的没有,就是粮食多,我看你以后就永远别走了,省得就至尊宝一个男人在院子里转悠,有点男人的话都找不到人说。” 张三丰说:“我不会走的姐姐。” 惠娘说:“你们聊,我出去了。” 至尊宝听他们说话一只是一副笑面虎的模样,还不住地点着头。 惠娘出去带上门,转身看见飘雪、玉儿和寒风都把耳朵贴在了窗户上,她大声问: “你们干什么呢?” 玉儿猫着腰走到她近前,然后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拽到一边。飘雪和寒风也跟了去,她们问她: “那疯子说什么了?” “他想干什么?” 惠娘用眼睛扫着她们,用手指着张三丰的方向说: “他说他不走了,陪至尊宝。” 玉儿啊呀叫了起来,她说:“这可怎么办?” 飘雪和寒风也都露出了为难的表情。惠娘问: “怎么了你们?” 飘雪说:“惠娘姐,他就是要杀玉儿的人。” 惠娘张开大嘴刚要喊出声,便又被玉儿给捂住了。 几个女人最后商量,由飘雪先去听听风声。飘雪端了点心进了屋子,就看见张三丰用很大的眼睛看着她,她缩到至尊宝那里说: “这,这位……” 至尊宝扶稳她,笑着说: “三弟,这是你大嫂。” 张三丰立即一抱拳,他说: “二弟见过大嫂。” 飘雪说:“见过见过,我们见过。” 张三丰说:“我那两位大嫂呢,我要去拜见她们。” 飘雪抽着半边脸呵一下呵一下地笑着,至尊宝对她说: “你叫他们来。” 飘雪说:“啊?!” 至尊宝一捅她的腰,对她一使眼色说: “快去。” 飘雪端了点心出去,叫了玉儿和寒风进来,三个女人看着张三丰,横着走到至尊宝身边。寒风以前的性格不是这样的,在人间生活了一段时间以后,她变得比人间女子的温柔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她现在最珍惜的就是性命,她希望能永远这样和至尊宝还有姐妹们过下去。 至尊宝笑着指着她们介绍: “这是你飘雪大嫂;这是你风儿大嫂;这是你玉儿大嫂。” 张三丰看介绍到玉儿了,急忙对着玉儿单腿跪地,一抱拳说: “大嫂,以前我打伤过你,我心里一只内疚,今日当面请罪,望大嫂责罚。” 玉儿用大眼睛盯着他无措起来,寒风一晃她胳膊小声说: “快叫他起来。” 玉儿眨了眨眼,胳膊一伸又赶忙缩了回来,看那意思是怕被张三丰剁了去,她说: “快起来。” 张三丰听到这话,抱拳过顶说:“谢大嫂。” 他起身说:“我给大嫂姐姐们带了礼物,希望大嫂姐姐们喜欢。” 他从怀里掏出龙肉龙筋往桌子上一扔说: “这是我在碣石山斩杀的一条千年恶龙的肉和筋,我特地给大嫂姐姐们带来滋补身体的,吃了此肉虽不能长生不老,但对滋养女人的容貌是很好的,我师傅告诉我的。希望大嫂和姐姐们喜欢。” 至尊宝看她们不说话,他赶紧指着她们说: “她们喜欢。” 三个女人赶紧的点头说着喜欢。惠娘一直在门外偷听,一听没什么危险了她就放松了下来,这一放松就把门靠开了,她便趔趄着闪了进来。她看见张三丰在看着她,于是她说: “我也喜欢。” 张三丰说:“那就好。” 张三丰又对玉儿和寒风说: “玉儿大嫂,风儿大嫂,你们虽然不是人,我也不会伤害你们了,我以后会和我大哥保护你们的。” 他这话把所有人都说的愣住了,看他们愣住了,张三丰也愣住了。至尊宝先是用手点着张三丰大笑起来,然后玉儿和寒风也笑了起来,看他们笑,飘雪也笑了起来,然后惠娘也笑了,最后张三丰也只好笑了。他们一直笑了很久。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十七章 人魔夜战 飘雪偷偷摸摸钻进寒风屋子,拉了寒风手问: “妹妹,你和玉儿一样也不是人?” 寒风想忘了自己不是人的事,也想做一个能有情爱的人,但她再不愿意承认,她也改变不了事实。她说: “我不是人,我就是你在茶棚看见的那个魔女。” 飘雪吃了一惊,她吃惊的不是她是谁的问题,而是自己居然猜对了。她很兴奋地说: “二弟一说我就猜出来了,我厉害不?” 寒风说:“你不怕?” 飘雪也纳闷,她在心里说:我怎么不怕她了呢。她看着寒风呆呆地说: “不怕。” 寒风突然流下了眼泪,搂住她说:“飘雪姐,我怕,我怕我离开至尊宝和你们,我哥和魔君知道后,恐怕我就要离开你们了。” 飘雪摸着她地头发安慰说:“不怕不怕,谁也带不走你。” 寒风说:“飘雪姐,你不懂,你不知道魔宫的魔有多么可怕。” …… 一棵桃树妖向魔君和魔主带有挑衅的意思禀报: “这回热闹喽!咱们的圣灵,寒风公主和人结合了,孩子都会骂人啦!看这回妖魔界还不大乱?当年我和天天给我浇水的书生就好了那么三天就被你们关了十三年,看这回你们怎么处置寒风公主。她要是能和人结合,我还找我的郎君去。敢情宫里的人也思恋凡尘啊?!……” 魔君顾忌寒月的面子,不好开口,一直听着不言语。魔主寒月说: “别说那些没用的了,我立刻派人查清,如属实,加倍严惩。” …… 寒月其实心里已经相信了树妖话的十之八九,嘴里虽然说着严惩的话,但那只是做做样子,他的心里还是惦念妹妹偏向妹妹的。于是,他去了万花洞,…… 万花洞里住着一个很妖艳的妖精,就是胡喜媚。 妖魔界都知道,胡喜媚在五百年前有过一段很美丽很浪漫的爱情故事,她也一直恨了一个男人想了一个男人五百年,发誓见到他要杀他五百次。她的姐妹妲己对她说: “妹妹,那个男人‘噗’地一下就消失了五百年,你还想他干什么?看你整日愁眉苦脸的,姐姐我好心疼。” “寒月那小魔对你够好了,小妖们都嫉妒得不得了,都在背后说你的坏话,我看你就忘了那负心的男人算了。” “你找他五百年了都没找到他,看来他是在躲着你,他心里没有你,不想见你。你这么苦着自己图什么呀?!你真傻!” 胡喜媚咬着牙说:“我忘不了他,我见到他我要活扒了他。” 妲己看见她把手里摆弄的一只玉杯捏成了粉面,从颤抖的手里滑落。妲己唉叹了一声,摇摇头走了。 妲己在洞口遇见了寒月,她向寒月也摇摇头,又无奈地唉叹一声,“真是冤家呀!” 寒月看见妲己驭风而去,他便入了洞。他对胡喜媚说: “姐姐,我今日来有大事相拖。” 胡喜媚一脸茫然地说:“你来总有事。” 寒月说:“有传闻风儿与地界男子有了感情,还以身相许了。我估计此事八成属实,想请姐姐帮忙处理一下。” 胡喜媚说:“我才懒得管呢,你妹妹还是你自己去管吧。” 寒月说:“我现在的身份实在不好出面,最好是不要知道。所以特地想请你帮忙。” 胡喜媚没说话,躺到了床上睡下了。寒月了解她,只要她没拒绝就是答应了,所以他看了她一会后转身离去了。胡喜媚这时转过身看了看他离去时让他消失的地方。 寒风这两天心越来越慌,每天魂不守舍的样子,就连吃饭都会忘记,有时候在茅房一蹲就能蹲上半天。时间越久,她觉得压力越大。她怕的这天,终于来了…… 她在至尊宝的怀里睡到半夜,便感应到了来自妖魔界的约会。一个很熟悉的声音直接传进了大脑,地点是镇外的小树林。 她慢慢穿好衣服下了床,然后看了看至尊宝,为他掩好了被子,一转身撒下了眼泪。她用手擦着轻轻出了屋子。她刚出去,至尊宝的眼睛便睁开了…… 胡喜媚在树林等着寒风。微风吹过两个女人都变得香了起来。她对寒风说: “风儿妹妹,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跟姐姐回去吧。” 寒风说:“不,他对我很好,他说要保护我一辈子的。” 胡喜媚捂着肚子笑了起来,她极力愿意寒风说的是个笑话,所以做出了听了笑话的样子。笑完后说: “曾经也有一个男人这么和我说过,他说他对我是真的,他会保护我的,可后来呢?砰地一下,没了!” 寒风看见她身体前后一摆一摆地呵呵笑了起来,她对胡喜媚说: “他不会砰地一下没了的,他真的会保护我一辈子的。” 胡喜媚停止了笑的声音和动作说:“妹妹,你别傻了,你再不回去,我估计魔君就要亲手来拿你了,他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会保护你,到时候就是他的葬身之日了。” 寒风说:“不会的,我们有个二弟很厉害的,他俩会保护我的。” “能敌过魔君的斩天式吗?”胡喜媚说,“三届内能和斩天式有的一拼的不多了,我知道的只有三个,一个是仙届的杨戩;一个是魔界的牛魔王;还有一个就是地界的孙悟空,其它的就是不参与三届争斗的上古老魔大仙和佛届那群老骨头了。你的他是杨戩还是牛魔王?还是孙悟空?” 寒风低下了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指。 胡喜媚牵了她的手说:“跟姐姐回去,忘了他吧,这也是对他好。” 寒风听了这些话,心中惟一的一点希望马上破灭了。她意识到,以前的侥幸心里只不过是自己给自己编造的一个安慰自己的理由而已。她被胡喜媚牵着刚要驭风而去,就发现一个人从一棵树后走了过来,她听见了至尊宝的声音。至尊宝边走边说: “等等。我不会让你走的,我会保护你的。你是谁也不用怕的。我对你是真心的。有我和二弟三丰在你谁也不用管他,管他老妈呀管!……” 这个声音让寒风吃了一惊,但更吃惊的不是她,而是胡喜媚。她张大了嘴巴,看着月光下的至尊宝一步步走来,从头发到脚都是灰色,还和五百年前一样。她在这一刻把什么都忘记了,甚至自己。至尊宝走到她和寒风面前,去拉寒风的手,没拉动,他用脚蹬着胡喜媚的身体往后拉还是没拉出来。他看见胡喜媚还是张着嘴巴瞪着眼睛看着自己。至尊宝火了,抡圆了手臂把手扇在了她的脸上,瞪着她说: “妖精。” 胡喜媚被这一巴掌打得回过了神,但她还是盯着至尊宝,她说: “你……” 至尊宝啪地一声又给她一个嘴巴,“你你你什么你,你你老妈呀你。” 至尊宝还是用力拽寒风的胳膊,寒风也用力往外拽着。但就是拽不出来。至尊宝的嘴卡了一声,一口唾沫吐在了胡喜媚脸上,他说: “妖精,你快放手。” 胡喜媚这时候说:“至尊宝?” 至尊宝又卡了一口唾沫,刚想往她脸上吐就发现她的表情里透着欣喜,他把唾沫吐在地上,用手指了指她的鼻子,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他说: “认识?” “是我,媚儿。”胡喜媚看着他的眼睛。 至尊宝用手点着胡喜媚笑了起来。 “媚儿,是你呀媚儿。”至尊宝说:“媚儿,你先放手。”胡喜媚放开寒风的手看着至尊宝说: “五百年前你砰地一下没了你去哪里了至尊宝?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的好苦?” 至尊宝知道碰上疯子了,所以他摆出很认真的样子说: “我也一直在找你,怎么也找不到你。” 胡喜媚捧着至尊宝的脸左看右看,然后说: “至尊宝,你还和五百年前一样,你还这么英俊。” 至尊宝歪过头刚看见满脸迷惑的寒风,他的头就被胡喜媚扭了过来。胡喜媚放下至尊宝脸上的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把身体趴在至尊宝身上跳着说: “至尊宝,你五百年都去哪里了。” 至尊宝一趔嘴:“诶——,冬眠。” 胡喜媚说:“那夏天呢?” 至尊宝立即说:“夏眠。” 胡喜媚笑着看着他说:“至尊宝,你还是那么幽默。” 至尊宝看看寒风,也哈哈着笑了起来。寒风在旁边搔起了头皮。 寒月不放心妹妹,正在这时候赶到了这里。他看见了胡喜媚抱着一个哈哈笑着的男人,心里的醋意化成火涌到脑袋里燃烧起来。他于是在边上喊: “他是谁?” 三个人听见这声音都转过身看着他,至尊宝先说: “你是谁?” 寒风先回答,他对至尊宝小声说: “是我大哥。” 至尊宝一听从心里乐了,他认为既然是大舅哥就不用担心什么了,所以他乐呵呵说: “原来是大哥,……” 胡喜媚接上说:“你来干什么了,想杀了至尊宝吗?” 至尊宝笑着指着胡喜媚,他对寒风说:“你认识这个妖精吗大哥?你快把她带走,她在这里啰啰嗦嗦都快烦死我了,……” 至尊宝说到这里,就听见自己的脸啪地响了起来。胡喜媚瞪着大眼睛看着他说: “我找了你五百年,你让他带我走?” 至尊宝看着他说:“我不认识你。” 胡喜媚说:“我要杀了你。” 寒月指着至尊宝,对胡喜媚说:“他是谁?” 胡喜媚说:“我男人。” 至尊宝“恩”地倒吸了一口气,然后摊开双手说: “我真不认识你呀妖精。” 寒月一听心中有了扭曲的安慰,他对胡喜媚说: “这就是你找了五百年的男人?”胡喜媚说:“是,他就是我男人。” 寒风一拽至尊宝胳膊对所有人也对自己大声说: “他是我男人。” 寒月听完怒火烧遍了全身,他对寒风说: “你过来。” 寒风坚定地说:“我不。” 胡喜媚目光呆滞地看着至尊宝,她木木地说:“至尊宝,你认不认得我?” 至尊宝知道,可能说不认得的结果就是死。他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他在胡喜媚和寒月背后看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在月光里走了过来,他立即拉了寒风绕过眼前的妖魔跑向那人,嘴里喊: “二弟,这俩妖精帮大哥赶走,我先回去给你煮阳春面二弟。”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张三丰。 张三丰半夜起来撒尿,抬头一看,就发现妖气冲天。他想探个究竟便直奔妖气而来。他对一步没停拉着寒风奔跑的至尊宝说: “你放心大哥。” 张三丰对寒月和胡喜媚说: “女人是不可以跟着哥哥走的,是要跟着男人走的。” 胡喜媚没听到他的话,看至尊宝跑了她才从悲愤化作了行动。胡喜媚飞身朝至尊宝奔跑的方向凌空而去,张三丰手臂一挥在她和至尊宝的中间形成了一堵气墙,胡喜媚撞到上面被弹了回来。张三丰对胡喜媚说: “我大哥不认识你,你不要追他妖精。我现在不知道你这妖精怎么样,所以不杀你妖精。” 胡喜媚打量着张三丰,觉得此人身上有着很强的霸气,于是他用手指着他问: “你不是人?” 张三丰回答:“你才不是。” 胡喜媚坐在地上,胡乱抓着地上的积雪甩着胳膊蹬着腿,她对自己说: “至尊宝,我要找到你杀了你。” 张三丰对他说:“那我就杀了你。” 他一步步朝胡喜媚走过去,只见寒月横身挡在了前面,缓缓地从手里生长出了一把血红的剑。他把剑指向天空,顿时光芒四射。他对张三丰说: “那你先过我这一关。” 张三丰也亮出了他的黑铁剑,他将剑尖斜指身后,而后缓缓举过头顶。他将力气灌注到全身,那剑霎时由漆黑转为了雪亮,发着耀眼的光芒。胡喜媚被这光芒刺得双眼生疼,赶忙用胳膊遮挡起来飘身飞出战圈。她知道,自己在这里是微不足道的。 张三丰喊着“除魔”,寒月喊着“血天斩”,二人的剑同时挥下,两个一红一白的剑影在他们中间的空中相交,顿时能量四泄,激起了一个半红半白的光盘在不断扩大,光盘所到之处,好像摧枯拉朽一般将任何东西都扫荡的破败不堪。旁边的小树林就像被咬了一大口,形成一个半圆。 再看二人,寒月当时就被震得后退了三步,每一步他的脚都入地尺余,总算没倒在地上。而张三丰还在原地屹立不动,劲力搅起的气流把他的头发吹得横着飘向一边,宽大的衣服紧紧裹着他的半个身体,而他另半个身体的衣服则被风拉扯得好像随时都要离身而去,在哪里呼呼响着。 胡喜媚跑回,他先看看寒月,又看看张三丰,他们都成了泥像般一动不动。于是她说: “你们没事我要去找至尊宝了。” 寒月听了这话,飞出泥土中的身体直奔胡喜媚,抓起她的胳膊斜冲向天空,消失在了夜幕里。 他们刚走,张三丰便吐出了一口鲜血,他用手背一抹嘴对自己说: “多亏这妖精了。” 他明白,如果再和寒月对峙自己肯定会露出马脚,到时候寒月必定会一剑将自己劈开,就像自己劈妖精那样。张三丰又对自己说: “回去练功。”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十八章 逃亡 雄鸡立在土墙上,伸长脖子对着东方喊叫日头的时候,张三丰总算挪回了家,他进了后院就看到满院子的东西,字画、鸡毛掸子、被褥……,人影从后门进进出出,他立在那里呆了,不知道这是想干什么。 原来,至尊宝和寒风一回去就把所有人的窗户都敲响了,嘴里还喊着“起来,快起来……”他看人都起来了,就告诉他们说: “我们要搬家了,我们再不走就要死在这里了。” 他还说:“这次走是暂时的,我们还会回来的。” 惠娘不知道怎么回事,她问: “好好的走什么呀?” 至尊宝看着她,不知道怎么说了,张了几次嘴没说出话来。寒风说: “一时也说不清楚了,反正都是为了我。如果再不走,我们就要都死了,惠娘姐,你要相信。” 惠娘看着至尊宝的眼睛一会儿,至尊宝也看着她。然后惠娘说: “我信。” 至尊宝这时候开口说: “那还不收拾东西!” 东西太多,他们一直收拾到了张三丰回来也没收拾清,后街对着他们院子的街道都摆的满了,就等搬完了去雇马车拉走到一个妖精找不到的地方,然后总也不出来了。 至尊宝看到看着满院子东西发呆的张三丰,立即跑过去站到了他的面前用眼睛盯着他看。倒是寒风先跑过来抓住了张三丰的胳膊问: “二弟,你没事吧?” 张三丰说:“没事,多谢大嫂关心。” 寒风手抓得更紧了,她又问: “那我哥哥呢?” 张三丰说:“也没事,回去了。” 至尊宝这时候说:“没事还不搬东西?” 张三丰说:“哦。” 惠娘过来说:“没事就别搬东西啦,没事了就不用逃啦。” 至尊宝看着惠娘点着头说:“也对呀!” 张三丰知道有没有事,他赶忙说: “不可不可,我们还是赶紧逃吧,我打不过大嫂大哥。等我把阴阳太极剑练成了就不用逃了。” 惠娘一听这话,走了过来,用手拽着张三丰的衣袖,用眼睛盯着他的眼睛说: “那你还不去练。快去,去我房里。” 张三丰一听就用眼睛看着至尊宝,像是在诧异,也像是在征求意见。至尊宝只愿意他是在征求意见,所以说: “还不快去。”张三丰把盘着的胳膊伸出一条说: “我……” 至尊宝说:“我我我,我你什么呀?快去。” 寒风从肩头拍打了至尊宝一下说: “你以为练神功像做阳春面那么简单呢?不是一朝一夕能练成的。” 张三丰听到寒风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心里轻松了很多,她说: “大嫂说的正是我想说的。” 至尊宝对他说:“那还不快搬东西?” 至尊宝看他瓜呆呆地看着自己不动,又说: “走吧,快搬吧。” 张三丰这才“哦”了一声,也跟着忙了起来。 天大亮了,所有家当终于装上了十辆马车,三辆驴车,浩浩荡荡地走在山林里的路上。惠娘看着清风镇的方向抹着泪说: “嫁到这里这么多年了,这一走还真舍不得。” 张三丰说:“姐姐,你其实可以不走的,他们要杀的是我大哥和我,是不会杀你的。” 至尊宝一听赶紧喊:“停下。” “对呀!”至尊宝对惠娘说:“你其实真的可以不走的,他们是不会杀你的。” 惠娘撅着嘴不说话,像是在想着什么。一会又转过了身说: “你没当我是你姐姐。” “当了。”至尊宝说。 “当了还不走?”惠娘用后背对着至尊宝说。 “是呀!”至尊宝喊:“启程!” 他们就这样一直走了五天,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只觉得走得越远心里越安稳,他们也一天比一天笑声多了起来。就在这天,他们遇到了一拨山贼。 山贼呼啸着把他们围在了中间,玉儿一看就来了气,便要出手。至尊宝拽住她小声说: “不要这样,山贼也是有苦衷的。” 他对山贼拱手喊:“各位大哥,不知道有什么能帮助你们的?” 一个瘦得直摇晃的山贼举着刀喊: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 旁边一个白胖子的男人补充说:“还有女人。” 至尊宝笑着说:“就这点要求小弟是会答应的,都拿去。” 山贼们你看我、我看你,互相看着谁也不敢上前。至尊宝用双手比划着召唤: “来呀!你们不来我会失望的!做山贼就要像山贼,弄的和开妓院一样像什么样子吗?!” 至尊宝看山贼还不动,于是他走了过去,乐呵呵问那个瘦子说: “敢问山贼大哥大名?” 那瘦子说:“在下武金刚。” 至尊宝说:“在下至尊宝。” 他们两个都没有抱拳。至尊宝问: “有绳子吗?” 武金刚说:“干吗?” 至尊宝伸着一条胳膊,伸出手掌不可思议地说: “你不会说你们山贼出门不带绳子吧?!” 武金刚说:“我们带了。” 至尊宝手一伸:“拿来。” 武金刚对人群喊:“把绳子拿来。” 众人又是互相观望,那白胖子撩起上衣,把裤腰带抽了下来,用一只手提着裤子把腰带交到了武金刚手里。 至尊宝说:“这位老兄太有敬业精神了。敢问老兄大名?” 白胖子小声嘟囔:“我叫翠莲。” 至尊宝一听惊得身子往后闪了一下,然后一伸大拇指说: “好名字。” 翠莲显得很高兴,他问至尊宝: “真的?” 至尊宝一点头:“千真万确。” 翠莲激动地说:“终于有人欣赏我了!” 然后伸开开双臂,举着空气喊: “终于有人欣赏我了!” 至尊宝拉下他的胳膊说:“这叫英雄爱英雄翠莲,你是最棒的。” 翠莲听到这话哇地一声哭了,至尊宝把他的头搂在肩膀上。翠莲突然抬起头来,一只手提着裤子,用另一只手指着点着对人群说: “以后这位就是我大哥,谁和我大哥过不去就是和我过不去。” 他走到几个人面前问:“你们会和我大哥过不去吗?” 几个人互相看看后,一起上来把翠莲按在了地上踹了起来,还骂着: “过过,过你老妈过。” 至尊宝实在看着害怕,便用一只手挡着眼睛往后退。玉儿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他靠住了玉儿了心也就平整了。 至尊宝喊:“你们这样打他是不对的!” 几个人听到他的喊声先后停了下来,他们看着至尊宝一动不动。至尊宝又喊: “咱们是可以讲道理的!” 有山贼说:“我们饿了,把你的东西给我们行吗?” 至尊宝说:“可以呀,来拿。” 一群山贼开始蠢蠢欲动了,至尊宝说: “快来呀。” 山贼们开始搬后边马车上的东西了。 车上的几个女人和张三丰呆呆地看着至尊宝,他们不知道至尊宝为什么要让他们拿自己的东西。他们都想:反正不着急,你们再搬只不过是换了个地方而已。他们在那里聊起天来。惠娘觉得大家都轻松了自己也就跟着轻松了下来,她才想起来问: “妖精为什么要杀至尊宝?” 张三丰说:“因为妖精要带风儿大嫂走。” 惠娘问:“为什么带她走?” 张三丰说:“因为我风儿大嫂不是人,是魔女,他们不让魔女和人过日子。” 惠娘看着风儿嘿嘿地傻笑起来。张三丰又说: “玉儿大嫂也不是人,是妖精。” 惠娘又看着不远处的玉儿呵呵傻笑了起来。张三丰再又说: “飘雪大嫂……” 惠娘抢着说:“也不是人。” 张三丰说:“是人。” 惠娘听完停止了笑的模样,张大了嘴巴愣在了那里。张三丰不知道她是因为她们不是人愣了还是因为她是人愣了。他就说: “姐姐,其实你不用这样。其实人和妖魔没有区别,都是分好坏的。” 惠娘还是一动不动的就那么待着。 那边,至尊宝问武金刚: “为什么山贼只抢马车上的东西不抢马车?” 武金刚说:“不知道,也许路不好走吧。” “哦。”至尊宝说,“那你们山寨的路好走吗?” “好走。”武金刚说。 “那你们还搬什么搬?” “我们一直这样用搬的。” “这样是很累的。你们完全可以把马车赶走的。” 武金刚觉得有道理,就吩咐把搬下来的东西再搬回去。至尊宝看看他们忙碌着的身影,对武金刚说: “你把赶车的老板打发回去,给盘缠,山贼是要讲山贼规矩的。” 武金刚说:“那你们呢?” 至尊宝说:“我们走了是要找你们报仇的,所以你们要把我们抓回去关起来。” 武金刚觉得确实有道理,就照至尊宝的意思办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十九章 月夜女客 至尊宝他们被山贼押着走进了一个高高土墙围着的很大的院子,里边有很多露着土坯的房子。惠娘四下一看说: “这院子好大呀!” 武金刚很自豪地一挥胳膊说:“那当然!这是方圆一百里最大的山寨——黑风寨。” 至尊宝扫视着四周点着头,所有的东西在他眼前上下晃着穿过。他笑着对自己人说: “我看我们就住在这里吧?!” 玉儿一听这话,顿时就跳着乐了起来,她说: “好喂!” 紧接着寒风和飘雪也露出了笑脸,他们开始对着院子里指指点点了,说着这里种树那里载花的事了。惠娘对她们说: “这不是我们的家。” 四个女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至尊宝。至尊宝对武金刚说: “我们住在这里可以吗?” 武金刚听了后张大了嘴巴,眼睛不停地眨巴着。脑子已经麻木了,一句话也没说。至尊宝看他不表态,接着问: “行吗金刚?” 这时候所有的人都看着武金刚。武金刚看见了他们看着自己,也把所有人的脸看了一遍,然后说: “行吧!?” 至尊宝听了以后一抱拳说:“多谢。” 至尊宝又朝自己一拨人高兴地喊:“可以住下了。” 他刚喊完,几个女人便开始找自己中意的房子去了。剩下的人们都看着几个女人从这间屋子出来又进了那间屋子的身影。过了一会儿,玉儿跑了回来,用手指着一所房子对至尊宝说: “我就住那里了。” “好。”至尊宝笑嘻嘻地点着头说。 武金刚听完指着那屋子说:“那是我的屋子。” 玉儿看着他说:“现在是我的了。” 武金刚还说:“可那是我的。” 玉儿说:“那是刚才,现在是我的了。” “为什么?” “我喜欢。” 武金刚听了玉儿的回答后把眼睛看向了至尊宝。至尊宝不知道他把目光投向自己是什么意思,他以为他没听清楚,所以至尊宝说: “她说她喜欢。” “可那是我的!”武金刚看着至尊宝的眼睛,用手指着房子说。 “我知道。” “你知道?” “知道。” “为什么?” “因为她喜欢。”至尊宝说,“还有什么事比让一个人得不到她喜欢却在眼前的东西更残忍吗?” 武金刚想了想后说:“没有。” 至尊宝对他说:“快去搬家吧。” 武金刚转过身走向屋子,他走了几步后突然看见他的一个手下举着斧子喊: “老大,他在诓你。砍死他!” 至尊宝看见并听见后,好似很无奈地晃了晃头,然后走向玉儿身后。 等他听到一阵风声后,转过身再看时,就发现山贼们都在用手提着裤子,眼睛瞪得溜圆傻傻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至尊宝扫了一下四周,发现他们的腰带都堆在了不远处的一个碾盘上。至尊宝把腰带抱回来,一条条还给山贼们,他对玉儿说: “你这样是不对的,他们都是顶天立地的男人,你要尊重他们。” 玉儿“哦”了一声,表示接受了劝导。 至尊宝对大家说: “我不会说出去的。” 武金刚对大家喊: “谁也不许说出去。” 月下微风在黑风寨里飘来飘去,不时的几声蛐蛐叫给这寂静的夜晚增添些许生气。至尊宝走在月光下,他想吟诗,可是不会,只能对着月亮干瞪眼。转眼到了初夏,他们就这样无所事事地过着。夏季的闷热总是让人心浮气躁,至尊宝走到井前,打起一桶井水,他先咕咚咕咚喝了个饱,然后兜头浇下,禁不住打了个寒战,这样心里才平复下来——他想他爹了。在山寨门房里传出的嬉闹声音吸引了他,他走了过去。现在他好像更加像黑风寨的主人,因为他有实力。进了门房,在满地的稻草上坐着一群大汉小汉们,他们在喝酒。至尊宝很随意的打起了招呼: “各位晚上好啊!” 这群人一看他来了,立即喊着大哥拉他坐进人圈,并塞给了他一个鸡腿。正当至尊宝的牙齿陷进鸡腿,挤出的油顺着嘴角流下的时候,所有人都隐隐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和一声驴叫: “前边有个寨子。驾!” “哼!(驴叫,不知道那声音用什么汉字表达!)” “有个女人。”翠莲小声说。 紧接着这群人的眼睛开始乱转起来。毕竟在这地方碰上女人太不容易了。他们一群人立即拥到了门前向外张望,走路时和贼一样都很轻,生怕发出任何让外面的女人惊吓的声音。至尊宝也把脑袋伸了出去,他看见了,一个女人在驾着车挥动着一根木棍,而拉车的不是马,也不是牛,还不是驴或者骡子,因为至尊宝借着月光看见拉车那物件是两条腿。难道是人?的确是人。所有的人都看见了这两个人,也看见了这两个人也看见了自己一群。他们都把刚才弯着的身子直了起来看着前边这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姑娘从哪里来?”武金刚的一声喊使大家回过了神。 “你怎么知道是姑娘不是妇人?”有人疑惑。 “感觉!”武金刚坚定地回答。 至尊宝站在人群后,盯着缓缓过来的二人。他看不清二人的容貌,也没有听见有回答。武金刚见没有回答也就没再问。待二人一架车来到门前,武金刚又问: “姑娘从何处来?去向何处?” 这时候只见那姑娘跳下车,用手中的木棍一指身后又指一下前面说: “从后边来,到前边去。” 这声音在众人听来是无比的兴奋,因为凭着悦耳的声音,他们猜想其也必定是个美人。开始算计起自己能排第几号老享受这眼前到手的销魂工具了。但至尊宝听这声音却是似曾相识,他拿起火把走到女人头前,举起火把照亮他的脸,这一看不要紧,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天被寒月带走的胡喜媚。这还不算吃惊,他这时听到的声音更是让他浑身一颤,这声音太熟悉了: “至尊宝,快救我啊!” 这声音不是李富贵又能是谁呢? 这时,胡喜媚也看见至尊宝了。她满腔的恨意顿时找到宣泄的机会。她抓起至尊宝化作一道影子飞了开去,一直落在黑风山的山顶。她甩下至尊宝,任凭至尊宝在地上滚了十八圈。她双手掐腰站在至尊宝跟前,恨恨地说: “至尊宝,你认识我吗?” 她看至尊宝一动不动,怀疑他在装死,所以说: “看来是死了,看在你我的那点情谊我把你埋了吧。” 她一挥手,就在旁边轰出一个坑,用手虚空一抓把至尊宝平稳的放进了坑底。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廿一章 骗子疯子 就在至尊宝跌落的时候,一只手在他背后的很远处想努力抓住他的身体,但还是抓在了空气中。这只手是胡喜媚的。胡喜媚在发现至尊宝不见了的第一时间里就追踪而来,但她还是晚了一步。她趴在崖上绝望地说: “你死了,我干脆也死了吧。” “你别死,我还没死呢。”原来至尊宝被一棵树挂在了半空里。他听到了她的话知道自己有救了,所以有些不合时宜的兴奋。在他看来,掉下去就是必死无疑,已经入了户口,而被她救起顶多就是进了狼窝,还有机会,况且这个妖精好像认定自己就是他找了五百年的郎君,只要配合她,不仅不会受无情地蹂躏,甚至还能得到深情地关爱。于是乎,他顺手从崖上拽了一支不经意见看见的野花。他又大喊:“我还活着,快把我拽上去。” 胡喜媚看见了像钟摆一样在空气中晃荡的他,至尊宝的逃跑唤醒了她的理智,刚才在甜蜜中迷乱的她没有急着拉他上来。而是问: “至尊宝,你为什么跑?” 至尊宝听完,他夸张地伸出那只拿着那朵野花的手,远远伸出,慢慢松开五指。天以微亮,这朵美丽的小花在晨晖里旋转着缓缓落下。至尊宝说: “我本来想把这朵小花插在你的发间,五百年了,我想送你一件礼物。” 至尊宝顿了一下说:“花已去,人尚存还有和意义?……” 他刚说到这里,就听见自己衣服撕裂的声音,这持续的声音让他的眼睛凸了出来,然后伴随着他的尖叫,衣服也彭地一声断裂。胡喜媚听他说的话就觉得迷糊,甚至流出了幸福的眼泪。她扑下崖去,抱住刚刚下落的至尊宝,然后脚在崖上突出岩石一点,身体借力上升落在崖上。胡喜媚看着至尊宝的眼睛问: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没骗我?” 至尊宝在她怀里点点头,然后站直身体,庄重严肃地说: “你现在不用相信,我会证明的。” “我相信你,就像五百年前一样。”胡喜媚钻进他的怀里说。至尊宝搂着她的肩膀,然后二人默契地把目光投向了远方那刚刚钻出地面的红日一起“曾经沧海”起来。 话分两头,山贼们把至尊宝被嗖的一声带走告诉张三丰一行人以后,他们马上就制定了搜救行动,由张三丰、玉儿、寒风负责外出分三路寻找,惠酿和飘雪在家等消息,不管找到与否,三人在明日中午都回来会合。惠酿大概了解了李富贵到这里的经过。原来那日李富贵正在做着茶水生意,那妖女就嗖的一声把他带走了,目的只有一个,去找至尊宝。从此,李富贵就当牛做马了这么些日子,总算一路询问找到了这里,结束了他的牛马生涯。 单表玉儿,玉儿寻至天亮才听到一声尖叫,她寻声而来,正看见至尊宝搂着胡喜媚。她喊: “至尊宝,你没良心,你是白眼狼。” 至尊宝和胡喜媚听到后双双转身,没等至尊宝解释,胡喜媚先开口说: “你个小妖精,真不懂事儿!告诉你,至尊宝早在五百年前就是我夫君了,你算哪根儿葱。充其量你也就是个小的,前提是我让不让你进门。” “你胡说!”玉儿喊,“至尊宝,相公,她说的是真的吗?” 至尊宝从她们俩的年纪判断玉儿绝对不是这妖精的对手,所以他说: “诶……” 胡喜媚说:“郎君,你诶什么啊?别怕,娘子,我,胡喜媚,媚儿会保护你的。” “诶……”至尊宝对玉儿说:“三弟呢?” “我问你是不是真的。”玉儿固执地问。 至尊宝知道张三丰的武功很强,他来了就什么也不怕了。但前提是自己要拜托这妖精的怀抱。他还是大声问: “三弟呢?” 其实张三丰也听见了那声尖叫,寒风也听到了,只不过他们远一些,就在这时候,他们二人也都到了。玉儿看到了寒风,一下就扑进了她的怀里,哭哭啼啼地说: “原来相公有了老婆,他骗了我们。” 至尊宝看这情况,觉得时机来了。他半命令的语气对胡喜媚说: “我去和他们说清楚,你站在这里等我。” 没等胡喜媚答应,他便大步走了开去,并且越走越快,后来甚至用跑的了。他跑到那边,转身哈哈笑了起来,很得志的样子。他很潇洒地说: “三弟,这妖精交给你了。”又交代,“赶跑就行,别杀了她三弟。” “放心吧大哥。” 玉儿一看这情况,明白了七八。她娇嗔道: “你骗我们呢相公。”说着,小拳头落在了至尊宝的胸脯。至尊宝抓住她的小拳头,嘿嘿笑着说: “我是骗她呢傻瓜。” 玉儿对胡喜媚喊:“听到了吧?我相公骗你呢。” 寒风问:“为什么骗她?” 至尊宝说:“疯子只能骗。” “相公,有道理。” 玉儿又喊:“听到了吧,相公说你是疯子诶!”寒风和胡喜媚关系本来就不错,她现在倒是很关心,问: “媚儿姐姐,你是不是搞错了?” 至尊宝的话其实都是实话,但是实话有时候是很得罪人的,比如眼下这个千年妖精。这些话在她听来犹如一把钢爪抓住了她的心脏在扭曲,玉儿的话使她恼怒,她喊: “小狐狸精,我杀了你!” 玉儿看见她猛扑过来的身影吓呆了,至尊宝搂着他往后闪了一步。以他的速度是躲不过去的。可是他只退了一步就挺直了腰杆不动了,他发现身前有一堵无形的墙挡住了那妖精。胡喜媚不停地喊着杀了他们俩的话,还一直撞着眼前的墙,至尊宝看见她一次次的冲撞,一直累到坐到了地上。 这堵墙是张三丰用内力布下的,他现在的武功大有长进,真是一个修炼奇才。胡喜媚突然显得很沮丧,很落魄。她缓缓站起身,边向崖前走边自言自语: “我看我死了算了。” 一直听说只有凡间的女子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虽然大家都知道这是把戏,但这把戏还是被女人推崇,因为屡试不爽。没想到这把戏用到妖精上也很管用。至尊宝看见她一步步走向悬崖,心里在该死和不该死之间开始挣扎起来,最后后者战胜了强者,相信理由可以体会的到。他喊: “不要!” 但还是晚了,她已经跳了下去。至尊宝又跑到崖前,他自己也是无意识的跑过去,好像有人跳崖,看见的人必须跑过去看一下一样。他没想到,他刚跑过去,胡喜媚又从崖下冲了上来,一把用手卡住了他的脖子,并说: “我要你陪我一起死,就算死,你也是我的。” 至尊宝看着她的眼睛,眼睛里流下了两行悲壮的热泪,他不去擦拭,任凭他流在她的手臂上。他说: “我有点心里话想说。” 他又闭了一下眼,两颗泪水又乖乖滚下。他慢慢睁开眼,风吹散了他的头发,他的头发不停摩挲着她的手臂。至尊宝接着说: “直到现在我才发现我竟然是这么贪婪,以前努力维持的让自己接近圣人的清心寡欲心境竟然在所谓现实里这么不堪一击,极力维持的平和心境似乎是瞬间崩溃,没想到女人竟然有这么大魔力,不知不觉中在侵蚀着我那自认为还算纯净的灵魂。 不否认我很风流,甚至有时候也有些过分,也许我所说的过分是万年前祖先所拥有的原始情感还没有净化——我只能这样安慰、安抚自己不愿意承认,但确确实实已经有些龌龊的灵魂。 一段时间的孤独让我感到了惧怕,这世界上除了饥饿,在我的意识里,孤独也是能毁灭我的魔鬼。 无疑,孤独这魔鬼离我很远,但我总感觉它是潜藏在我那灵魂的龌龊角落沉睡,时刻等待着我那贪婪的心的召唤。恰巧,我的贪婪正在滋生,总想着得到更多……” 他最后说:“胡喜媚,我承认,我爱你。” 说完,缓缓闭上了双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廿三章 初露端倪 洞府就在不远处的半山腰,踩着石头过了小河,走了大概一炷香的功夫后,出现了一处光滑如镜的断壁,断壁上写着万劫壁三个红色大字。桃儿伸手在空中一划,手中泛出一道绿光射向断壁,顿时出现了一道门。桃儿带路率先走进门去,胡喜媚和至尊宝紧随其后。入了洞,至尊宝着实吃了一惊,在他看来,山洞都是如肠子般曲折幽深,没想到这里却是另一番景致。走过丈余竟然豁然开朗,一片桃林铺展开去,竟然超过了自己的视野,飘落的花瓣无风自舞,阵阵幽香钻进身体无比舒爽。走在林中,偶尔有花瓣落在胸前,至尊宝忍不住感叹起来,对胡喜媚说: “这妖精肯定有钱!” 胡喜媚没明白,问: “为什么?” 至尊宝说:“地主都有钱。” 胡喜媚哦了一声。至尊宝现在有种当地主的冲动 至尊宝走到桃林的中央,其实他不知道这里是不是中央,只觉得四周都是桃树,并且桃花在他四周如雪般纷纷飘落,他看见了一个水潭,方圆几丈,水色青黑不可见底。至尊宝走至近前,总觉得潭水深处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但细细端详又没有什么。好奇心促使他蹲在潭边仔细打量起来,这下真的是看清了,什么也没有。他不死心,捧起水洗起脸来,搓了脸大概二十下,嘴里还秃噜秃噜响着,然后又看潭水深处。确实没有眼睛,这下他释怀了,对旁边看着他在思索自己在干什么的二人笑笑: “什么也没有。” 他没想到潭水竟然说起话来,还是一个浑厚的男人声音,他听到: “媚儿小丫头看我来啦!” 这下把至尊宝吓够呛,妈呀一声往后一跳,伸手抓起一块鸡蛋大的石夹两指间对着潭水比划起来,他不禁大喊: “原来是水精。”他喊完又把石子扔在地上,抓起一把土。胡喜媚看着他迷惑了,忍不住问: “郎君,你干什么?” “水来土掩。”至尊宝盯着潭水回答。 胡喜媚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然后对着潭水作了三个揖说: “媚儿给魔主请安了。” 潭下不是别人,真是被魔君肃辰费了千年修行囚禁于万劫潭内的上任魔主寒九天,此地也不是他处,正是万劫潭。桃儿也不是别人,就是那个和秀才有了感情被囚禁十八年的桃树精,此刻就是戴罪立功,看管这万劫潭的人。至尊宝听寒风提及过此事,也知道有那么位岳父大人在蹲监狱。他想起了进洞前的那三个红色大字,并让那三个大字在脑袋里像演电影一样从右边到左边演了一遍。脱口道: “万劫壁,”随后加大音量,“万劫潭?” “这又是谁?”潭水说。 “在下至尊宝,岳父大人。”至尊宝拱手回答。 “岳父大人?莫非……” 至尊宝说:“寒风是我娘子岳父大人。” “可你是人。” “我会保护她的岳父大人。” 潭水忽然大笑起来,潭水也开始不那么平静翻腾起来,片刻后,潭水开始不规则流动,展现出一张大号人脸及其逼真,这张水脸在打量着至尊宝说: “你凭什么保护她?就凭你手中的土?”那张脸突然改变的语调,“媚儿,给我杀了这小子。” 他的目的很清楚,杀了至尊宝,保护女儿。一旁的桃儿忽然大笑起来,说: “老爷子,你忘了你是怎么来这里的了?” 那张脸顿时消失了。至尊宝继续表着坚定的信念,他说: “我真的会保护她的岳父大人!” 那张脸又突然拱了出来,大喊: “你凭什么?” 至尊宝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爹,他说: “我是来找我爹的,听我娘说我爹是神仙,我爹的师傅也是神仙。等我找到我爹,我爹会保护我们的,还会把你救出去岳父大人。” “你爹是谁?”那张脸不屑地说。 “听我娘说我爹叫至胜,她还听说我爹还有个名字叫孙悟空。”当然,这是阎王去看望梨花——至尊宝的娘时说出来的,说的时候还显得无比的钦佩,还有有权利说孙悟空三个字的自豪。 “孙悟空?”那张脸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这个猴子也和我一样,他什么时候出了五指山?” “五指山?”至尊宝一听喜出望外,“五指山在哪里岳父大人?” “你不知道吗?” 至尊宝没有说话,眼睛盯着这张大号的脸,这表情显然是不知道却又及其想知道。那大号水脸说: “我也不知道。五指山是如来选的地方,也是传说中的名字,在地界叫什么还不一定呢。兴许人们妖们魔们叫它五峰山也说不定呢。” 至尊宝失望了,那张脸却高兴了,哈哈大笑起来,那张脸说: “如果我女儿嫁进孙家,我看谁能奈何?看还有什么规矩?”他大笑着沉入潭底。 要知道,孙悟空可是所有生灵的头号偶像,桃儿和胡喜媚听到至尊宝说自己是孙悟空的儿子都激动不已,好像孙悟空是大仙就代表他儿子也不同凡响一样,胡喜媚对桃儿炫耀说: “我就知道我郎君和别人不一样,从五百年前看到那时就知道。” 桃儿也震惊了,她挪到至尊宝跟前,想伸手捏在至尊宝脸上却被胡喜媚挡了回来。胡喜媚问: “你干吗?” “我不会,也不敢害他的媚儿姐姐。就算伯父压在五指山下,可菩提老祖谁惹得起?”她觉得叫孙悟空伯父是件很荣耀的事情,冲着至尊宝这里论辈分也很恰当,赶紧叫上一声过下瘾。 至尊宝也感觉到了自己后台的强大,他不禁后悔起来,以前怎么不知道有这么强大的后台呢?他把肠子都毁青了,失去了很多作威作福的机会,他决定补偿回来,于是说: “桃儿妹妹,……” “姐夫请吩咐。”桃儿回答的倒是干脆。 至尊宝很满意的表情,他说: “我累了,带我去休息吧。” “姐姐姐夫请随我来。”桃儿一拧身朝一个方向走去。 至尊宝对潭水一拱手说: “岳父大人,小婿先去吃饭睡觉,等下再来看望你。” 潭水又大笑起来:“哈哈……” 吃饭的时候,胡喜媚不停给至尊宝往碗里夹菜,至尊宝的心里美得犹如盛开了一堆喇叭花。他吃饱后,用手抹了一下嘴上的油,随手就想往衣服上蹭。胡喜媚赶忙喊: “不要抹在那里。” 至尊宝也觉得不妥,伸手把手上的油在胡喜媚前胸的衣服上蹭干净了,然后大笑着去睡觉了,他确实很困了。至尊宝消失在胡喜媚的视线里以后,胡喜媚才拿着碗筷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油渍尖叫了起来。桃儿好像是讽刺又好像羡慕地说: “自己找的什么男人还不知道?叫什么啊?”说完,低头吃起饭来。 至尊宝睡得很香,还梦见他爹了。他梦见爹无比威风地样子,手拿一把大刀,穿着金甲圣衣,脚踩五彩祥云对地上的一群人大喊: “把吃的喝的玩的乐的都留下。” 他当山贼当了那么久,看来是受影响了。一会儿又觉得那不是爹,而是自己。自己这么威风比自己爹威风更加受用。在睡觉的他口水都要把枕头浸透了,朦胧间,他好像听到了敲门的声音。这不是梦,是真有人敲门,他醒了过来,擦了一下嘴巴后就去开门了。在他看来,敲门的是胡喜媚,当他打开门后看见的是桃儿,所以觉得有些意外,于是问: “你?” 没想到桃儿侧身进来,很快速的关上门。然后神秘的拿出一个包裹说: “给你。” 至尊宝看看桃儿的脸,他看见她很兴奋的样子,自己开始糊涂了,他问: “何物?” 桃儿也糊涂了的样子,她说: “我给你保存了五百年,这五百年里我连睡觉都要压在枕头下,生怕丢了辜负了你的嘱托,就等着这天交给你。你反倒忘记了,我做了这么多,我,……”她竟然用手指堵住鼻子低声哭泣起来。 “五百年前?”至尊宝张大嘴巴问。 至尊宝看见桃儿不说话只顾着哭也就不在追问了,他想知道包袱里是什么东西。他打量着包袱,然后掂了掂,凭感觉里边是个匣子,而匣子里才是真正的东西。他把包袱放在桌子上,慢慢打开,包袱裹了三层,果真是个匣子,他慢慢掀开盖子,看见了里边的东西。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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