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哀高中事件簿》 写在前头 此文未经同意严禁各大网站转载! 继《明天》之后,江户川凤苗又一得力之作。 无论是情节还是人物刻画,都体现了江户川凤苗的文学底蕴和纯熟的笔触感。 从2008/2/16在贴吧连载以来,点击过数十万,有人称之为镇吧之贴。其影响力绝对不能忽视。 授权书 发件人消息发送时间 江戶川鳳苗當然沒有問題,希望你可以把轉載的綱址傳送給我,讓……2008-11-17 17:12 对了,凤,我想把你的柯哀的高中事件簿以及明天转载到都市言情小说,当然会注明作者,不知道可以么》?期待着你的回信。 -------------------------------------------------------------------------------- 當然沒有問題,希望你可以把轉載的綱址傳送給我,讓我去看看。 其實這兩篇故事的文筆的確不太好,可以的話你先把一些文字和文法上的問題修改好才轉載那處,很期待你對這篇文章的評鑑和修改,再見。 回复此消息 再次声明 此文未经同意严禁各大网站个人转载~! 人物简介 江户川柯南>> 本故事的男主角,十八岁,帝丹高中三年二班学生,隶属足球部,是足球队内的皇牌球员。身高一米七四,生日是五月四日,现在和灰原哀是情侣关系,一同居住在阿笠博士的家中已经有七年的时间。他本来的身份是十年前名震关东和日本的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在一次案件中被黑暗组织成员琴酒灌下神秘毒药aptx4869后,身体缩小成小学生的模样。随后他为了避免自己的真实身分曝光而招致危险,於是化名为江户川柯南,继续和黑暗组织对抗下去。曾经和毛利兰是青梅竹马的小情侣,因为在往后的时间遇上了灰原哀,从而展开了另一段人生和感情。 在八年前(加上前一章同人小说的一年时间,刚才好十一年)和黑暗组织的最后决战之中,所有有关aptx4869的药物资料全部被烧毁,他和灰原哀同时间失去了可以回复原状的机会,最后只好以这个模样继续生活下去,在这个时侯他才正式搬到阿笠博士的家中居住。 柯南极善长推理,足球,射击和驾驶(包含飞机、船、车辆)等,在各方面的知识都非常优秀,只是唱歌经常会走音,不过对小提琴的知识颇为丰富。在上一年,正式把自己身为工藤新一的过去抛弃,并且面对了自己和灰原哀之间的感情,几经波折后终於都走在一起。 现在的他被外界的人称为“名侦探”,“日本警察救世主”,“工藤新一第二”和“平成时代福尔摩斯”等等的称号,和以前一样,他一埋首於案件时便兴奋得像一名小孩,不过随著时间的流逝,他爱表现的性格都有所改善。现在他除了推理外的事,就是要成为一次全国足球大赛的优胜者,因为他读了这麼多年书(计算一下便发觉柯南读了近二十年小学,初中和高中)一次都没有拿取过冠军,所以他今年最大的目标,相信只有这个。(因为哀已经是他的女朋友,没有什麼东西需要再求了。) 灰原哀>> 本故事的女主角,十八岁,帝丹高中三年二班学生,隶属化学部,同时是学生会的会长。身高一米六九,生日是十二月二十四日(其实是十二月一日才对,但是她本人认为这是宫野志保的生日,所以没有对其他的人提起过。)现在和江户川柯南是情侣关系,一同居住在阿笠博士的家中已经有七年的时间。本名宫野志保的她,身份曾经是黑暗组织内的中层成员,代号雪莉,因为自己的亲生姊姊被组织的人暗杀了,因为而拒绝继续开发aptx4869,最后被组织的人(琴酒和伏特加)封锁在密室内,准备处死。她万念俱灰之下,把心一横吃下了身上紧有的一颗aptx4869,幸运地她亦只是缩小并没有死去,变回小孩模样,最后逃离了组织的研究所,投靠了阿笠博士和工藤新一,展开了她另一段的人生。在八年前(加上前一章同人小说的一年时间,刚才好十一年)和黑暗组织的最后决战之中,所有有关aptx4869的药物资料全部被烧毁,她和江户川柯南同时间失去了可以回复原状的机会,最后只好以这个模样继续生活下去。她一直逃避和柯南在感情上有任何的发展空间,直至上一年时他才被柯南的真诚打动,切切实实地把自己过去称为宫野志保和雪莉的事情完全忘记。 现在的她被外界称为“帝丹公主”,原因是她在刚步进帝丹高中后的第一年,便以压倒胜的票数嬴取了当时的校花选举,天才般的智商和惊为天人的美貌令所有人都羡慕不已,更在一年级时便加入了学生会,一时间成为了整间学校的女生公敌,但是随著时间和她的稳重表现,别人的闲言闲语都消失了。哀除了自己善长的化学知识外,对於解决复杂的问题有独特的见解,更有极出色的领导能力,而且有不下於柯南的推理智慧,连娱乐圈的人都在打她的主意,只是她一向都不喜欢在别人面前表现,这些事情在随后都是不了了之。她现在的头发比往常长了少许,大约是长到她的肩膊上(样子倒像日本女星酒井法子),更能够显出她成熟和青春的气色。她现在的心愿,便是可以平稳地渡过最后一年的高中生活,只是和这个推理狂一起时,真的会有平稳的一刻吗? 吉田步美>> 灰原哀最要好的姊妹,十七岁,帝丹高中三年二班学生,隶属足球部,任职助理,是帝丹高中内另一名很受欢迎的女学生。身高一米六零,生日是七月二十日,是家中的独生女儿,一直都和自己的父母居住。由小孩时代开始,她一直都暗恋著江户川柯南,直到现在他和灰原哀开始了恋情,才选择退出这段不会有结果的感情内。身为少年侦探团的一员,亦是唯一一个一直都会柯南和哀同班的人,成绩一直都名列前芧,而且更是关东地区内很有名足球部偶像,经常都收到由其他学校寄来的礼物和心意咭,但是她都没有刻意理会。 长大后的步美,样子和剧场篇中“通往天国的倒数计时器”那部说会拍照出十年后样子的机器,所映照出来的脸孔是一模一样,只是她现在的头发更长,完全盖过她的肩膊,而且她依然保留了一些小孩时的习惯,就是很喜欢配带一些红色的头夹和发绳。故事的后期她会遇上另一名心仪的男同学,展开她人生中第一次的恋爱,而是谁便要在这里卖一个关子。有一点很特别,现在的步美很喜欢什麼事都来杞人忧天一番,所以令哀一直都很担心她的将来。 圆谷光彦>> 少年侦探团的其中一人,十七岁,帝丹高中三年二班学生,隶属天文社和推理研究社。身高一米八一,生日是九月二十八日,是家中的么子,有一个就读大学三年级的姊姊,和任职教师的父母一同居住。在少年侦探团的时代开始,他一直都对吉田步美和灰原哀抱有好感,只是无法分清楚自己喜欢谁比较多。到了入读帝丹初中时,他肯定了自己的对灰原的惑觉,曾经尝试邀约她,只可惜最后都是没有成功。在他十四岁时一次的修学旅行中,和同行的天文社社员一同发现了一颗全新和未命名的慧星,因为而成为了米花町和杯户市中很出名的天文学少年。进入高中时,因为遍班试成绩不太理想而被遍到三班,令他一直都心感不忿。接著他便加入了天文社和和推理研究社,希望可以像是柯南一样成为一名出色的侦探,而他对灰原的感情一直都流於表面,只可惜襄王有心而神女无梦,到最后他只好放弃。到现在他没有再跟别的女生有任何的发展,原因是他始终都放不下对灰原的感情,不过很快真正属於他的恋爱,终归会降临。 光彦比柯南稍为高大,但是脸上的雀班却一直都没有消失,不过亦无阻他在一众女生心目中的地位,因为光彦的人品很好,而且很有礼貌和教养,有很多女生都没有刻意去暗恋柯南,把目标都转移到他的身上。 小岛元太>> 少年侦探团的其中一人,十七岁,帝丹高中三年二班学生,隶属棒球社,是队中的皇牌击球手。身高一米九一,生日是七月十一日,是众人中拥有最多家庭成员的人,除了自己的父母外,有一名姊姊,一名哥哥和一名妹妹,父母是经营居酒屋,所以元太经常都回家帮忙。和其他人不同,元太可能是除了柯南之外,最出名的帝丹高中学生。他在升读帝丹初中后,便连续数年成为棒球队中的主力球员,而且他每次於比赛之中都能够击出全垒打,成为棒球界中一个很特别的话题。前年更凭著高一生的身份,成功带领帝丹高中打进了甲子园内,虽然只能够打进四强,但是都已经名震了整个关东棒球界。 高大和肥胖的身驱从来都不会令他感到什麼,而且他超爱吃鳗鱼饭这点却从来都没有改变过,亦因为这样他才在小学毕业后加入棒球社,因为他已经跑得不够快。一头如饭团般的发型经常会外人取笑,但是他都不以为然,而且他本人对女生没有太多的幻想,所以他是人品和人缘都很好的学生来。和光彦一样,虽然能够入读帝丹高中,但是成绩一向不太好的他只能够被篇到了第七班,曾经他都抱有不少的怨言,只是很快便忘记了。而他现在的梦想便是可以带领自己的棒球队,成为全国冠军。 东尾玛利亚>> 於小学年代曾经是少年侦探团的其中一人,只是在小学六年级毕业便因为父母要转移工作地点,因而离开米花町接近六年的时间,十七岁,没有隶属任何社团。身高只有一米五五,比步美更矮小,生日是二月十四日,是家中的独生女,所以一直都陪伴自己的父母东奔西走。因为父母经常转变工作地点,所以她没有在同一个地居住超过一年的时间,所以亦没有太多的朋友,养成了很孤僻的性格,什麼事都会向著灰暗的地方想,一直都很期待重返杯户市和米花町的一刻。在前年时,她终於都发现自己的父母为何要经常工作地点,原因是父母的上司很忌讳她父母的工作能力,刻意把他们当成开荒者般四处驱使,而且更要她父母签下一张完全不合付劳动基准法的合约。随后玛利亚很想为自己的父母做点事,所以自荐到东都影像事务所做配音员,却被别人看上了,因而成为了一名声优(声优是配音员和歌手的混合名称),更起了梦野亚希这一个艺名。在一件涉及她的案件中,被柯南和哀知道了她的身份,这个契机间接令她可以重返校园。 玛利亚在没有化妆时的样子,根本就没有人可以认出她便是现在红极一时的超新星歌手,接著她更暗恋了柯南,令众人间的感情都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桧山静之 >> 帝丹高中三年一班学生,学生会副会长,同时是围棋学会会长,十九岁,身高一米八零,生日是一月十八日。比起同年级的学生,桧山是较为年长,原因是他在十四岁时,以围棋院生的身份停学了一年,虽然最后他无法成为正式的职业棋士,但是他的围棋技巧,是受到关东围棋界所注意。随后他重返校园,再次遇见比他年轻一年的朝日奈夕子,接著便和这名跟他同样是青梅竹马的少女,开始了近半年的恋情。但是两人的价值观开始出现分岐,桧山不太喜欢朝日奈不论用上任何方法,都要把一些不应该说出来和报导出来的事,都一一放到校刊上,最后他们的恋情便因而划上句号。在桧山最失落的时间他升上帝丹高中,遇上了灰原哀,他被这名充满著智慧和气质的少女深深地吸引著,更在不久的时间后向她表白,当然换来的只是简单的一句拒绝,不过桧山本身是十分欣赏哀的智慧和魅力,所以他一直都跟在哀的身后,成为他的最好的夥伴和最好的倾诉对象。 桧山的样子很文静,一头整齐的头发配上一副平实的细框眼镜,充分表现出一名模范生的样子,而且他的学业成绩一直都很优良,可以说是一直跟在哀这名天才少女的背后。故事后期他会再次和朝日奈成为学生会内的同伴,不知道他们那段曾经过去的恋情,会否有重燃爱火的一天? 朝日奈夕子 >> 帝丹高中三年二班学生,新闻社社长,校刊主遍,同时报导社的成员。十八岁,身高一米六七,生日是七月八日,他的情况和柯南及哀很相似,因为她和桧山一直都是同学,由小学到初中,甚至接著的高中,他们都一起读书。不过他们的关系却不像柯南和哀般,因为他们两人的价值观有很大的差距,桧山一各都很内俭而朝日奈则是一名很多事的女生,两人经常为一点小事而大动肝火,不过随著桧山在十四岁那年,离开学校成为了围棋院生,她和桧山的关系却慢慢地改变了。桧山那一年院生的生活,都得到朝日奈的支持和鼓励,虽然最后他终归是名落孙山,但是她和他的感情却突飞猛进,最后更成为了情侣。不过有些事情总是改变不了,像是江户川柯南一样的性格令朝日奈依然会为一些简单的事而和桧山嘈吵,就这样他们的爱情故事亦只是维持了一段短时间,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没有想过要分手这一回事,和桧山的感情是在似有若无之间,慢慢地消失。。。。。。 在故事中介绍过她的外表,一头淡红色的头发是漂染上去,她把额前的留海(头发)分成两片,用上发夹来束在耳朵旁的发丝上。头后的长发她喜欢用一枝大发针来串起,有时侯亦会束起来。而且她那一双凤眼绝对是很特别的,但是她有一个很古怪的习惯,就是会经常单闭一边的眼睛,可能是她经常都拿著拍照机来拍照片,长时间所养成的坏习惯。她很喜欢称呼哀为「公主」,因为她对这名天才少女甚感兴趣。而接下来哀会因为某些事情邀请她加入学生会,她和桧山,会有再次开始的一天吗? 杉本淳良 >> 帝丹高中三年三班学生,十七岁,身高一米七八,生日是一月十九日,隶属足球部,是同样足球队内的皇牌球员,亦是足球队的队长,司职后卫。和柯南不同,他在日本的足球界有著很重要的地位,因为他一直都是日本青年军的成员之一,而且更受到各界的球会注视,希望在他高中毕业后便可以邀请他加入该球会。杉本於初中年代,便开始和柯南一起在足球部内共同努力,毕竟柯南拥有非一般初中生拥有的技术和经验,加上他不知道为何特别和柯南很投契,很快会成为了柯南在足球队内的好朋友。有一点很奇怪,杉本总觉得柯南有一种很神秘脸纱遮掩著,不过从来他都不会过问柯南所有的事情,因为这样才是做朋友的态度。 在上一年全国足球大赛时,柯南在半场休息时突然离去,令杉本有一段时间都怨恨他这次的举动,毕竟一名足球员一生都是为了追寻某种名誉而踏上踢足球的道路上。虽然最后柯南为这次不负责任的行为而自责了一段长时间,却不能令他平息忿怒,所以最后在队长一职上的竞争,杉本完全没有让步,因为他知道自己往后人生需要走上什麼道路,他一定要为自己去争取。最后他亦以大比数的票数击倒柯南,成为了足球部的队长。幸好两人依然是很要好的朋友,始终当日柯南的决定离开,并不是没有道理可言。 杉本的外表称得上很俊朗,尤其是他一双甚有英气的眼睛,连柯南都有点及不上。身材健壮高大和平易近人的性格,所以有不少的年轻的学妹都在暗恋他,当然他已经有一名不错的女朋友,否则他可能会和柯南一样,在未和灰原哀成为情侣时,天天都被一大堆女学生纠缠著。 小夜寺真理 >> 帝丹高中二年二班学生,十六岁,身高一米六二,生日是六月二十二日,隶属足球部,任职助理。形式上她是吉田步美的学妹,不过在足球部她比步美更有权威,因为她绝对一名善於抛媚弄眼的女生。对於步美早就暗恋柯南的表现,其他足球部的成员都不太在意,不过现在的高中生总是对女生有一定的幻想,这样对另一位助理的小夜寺来说,便是最好机会来。她很喜欢在足球队训练时,刻意做出一些像是不经意的诱人动作,对於那些心智还未成熟的男学生来说,是何等强大的刺激(柯南和杉本是不受影响)。不过她这种明目张胆举动,反令新名信也这位教练极不喜欢,经常都不让她出现在正常的训练课程中,当然这名女生会向那些拜倒在可榴裙下的足球男生大吐苦水,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出来。 她的样子在二年级当中是很出众,漂亮的五官配上漂染过的棕黄色长发,再加上很像模特儿的身型,她绝对相信自己可以在灰原哀毕业后,便可以成为下一任的「帝丹公主」,所以她现在最常做的事情,便是和校刊的同学走在一起,希望为下一年选举前多做一些宣传的工作。不过在故事的后期,她可能没有想过,学生会内那名叫青山素子的女学生,会成为继哀之后最后欢迎的女学生。 中岛重彦 >> 帝丹高中三年八班学生,十八岁,身高一米九零,生日是二月二十五日,隶属足球部,司职后卫,是一名接近光头的高大足球员,样子出奇地普通。全队足球队中最高的成员,由於他很热爱踢足球,所以把自己的头发修剪得很短,所以他并不是那种会受到女学生欢迎的男生来。在足球队中,他和队长杉本淳良有著最良好的关系,因为大家都是后卫,所以特别投契,而且他有著很好的观察力,就算不是有关足球的事情,他都很留意。另外他懂得很多下厨的技巧,因为他的家中是经营中国式餐厅,而且他是家中的长子,将来都是要承继家业,所以他和杉本一样,都希望在最后一年的足球生涯上,划下完美的句号。 尾崎高志 >> 帝丹高中三年四班学生,十七岁,身高一米八零,生日是二月二日,隶属游泳社,同时是学生会的成员,任职杂务和连络。十分高大的他双眼总喜欢朦起来,一脸像是很疲倦的样子都因为他经常为训练而过分操劳。他本人成绩并不出众,不过为人开朗,人缘极佳,所以得到灰原哀的邀请,加入学生会内工作。和同是学生会的前田善哉是好朋友,毕竟在这里工作的男学生不多,桧山静之并不喜欢和他们说话。体力很好的他,常常成为学生会的运输工具,不过本人没有任何的怨言,因为他真的很好人。 青山素子 >> 帝丹高中二年一班学生,十六岁,身高一米六四,生日是六月一日,隶属弓道社,同时是学生会的成员,任职财政和电脑,她亦是学生会现在的成员当中,唯一一个二年级的学生。她是一名带著眼镜的女学生,有长长的黑色秀发和漂亮的五官,很有传统大和抚子的气息。青山是弓道社的主力社员,眼力极佳的她(2.0)却不知道为什麼常常带著眼镜(连哀都不知道?)。而她是哀在二年级成为学生会会长时(前一章同人小说内的故事)才邀请她加入学生会内工作,拥有卓越的使用电脑技巧,加上很内俭的性格,令哀对她很器重,经常都把她带在身边做事。 因为很少有会由低年级的学生来出任财政,她可算是学生会创会以来的第一个。样子不俗的她和哀一样都经常会引来一众男学生的追求,所以她在哀身上学识如何面对这些男同学,因而令她更羡慕这名拥有「公主」之名的学生会会长,希望自己的将来,可以变得跟她一样。 前田善哉 >> 帝丹高中三年七班学生,十八岁,身高一米八八,生日是十二月十日,隶属篮球社,同时是学生会的成员,任职杂务和连络,亦是除了桧山静之外另一个在学生会内,比灰原哀更年长的学生。满面都有不少汗斑的他,令他不受到女学生的欢迎,不过他却是篮球社中的主力球员,这点倒不成比例(漫画中的某某社团主力总是受到女生或男生欢迎)。在帝丹高中的头两年,他都是和小岛元太都是同学,在这次重新遍班后,元太却遍到了二班而他却留在原班,曾经他都有不少的怨言,不过随著时间都再没有提起没有这件事。虽然不知道为了什麼,他总喜爱和同是在学生会工作的野田顺子闹意见,可能他对身为女孩子却一点都不像女孩子的她感到不满。而他不是那种因为哀的美貌而来到学生会工作的人,反而是因为上课时常常缺席,因而被教务主任秋山信考刻意掉进这里。起初他当然是带著一百万个不愿意来到这里做事,不过随后他被哀工作上的魅力吸引著,所以他亦很安份守己地工作。 野日顺子 >> 帝丹高中三年五班学生,十七岁,身高一米六五,生日是八月四日,隶属田径社,同时是学生会的成员,任职速记和文书等工作。拥有一头长长的头发却不知道为何会扎起了两条大得过份的辫子,还拥有一双很大的眼睛和满面幼气,看清楚一点还会觉得她的样子像是一名国中生般。她虽然隶属田径社,不过主力负责的项目是十公里马拉松,所以因为这样才会对她的发型感到奇怪。很有精神的她是学生会内的开心果,亦可以说是一名麻烦制造者来,加上她不知道为何和前田善哉的关系总是不好,就像是前生便欠了他般,一日不嘈吵一次便会不安乐。跑步成绩很出众的她不知道为何有一双很宁巧的手,而且心算能力很强,听力也很好好,所以哀才会让她一直留在学生会中做事(由此可以知道,哀是用人唯材),她很照顾比她年幼一年的青山素子,两人的关系很好,经常一起讨论学生会上的事务,加上职位上的共事,令她们很似哀和步美般的好姊妹。 原作者江户川凤苗!严禁转载! 第一章 明天之始,新的开始 日本的四月,是一个与别的国家有所不同的日子来,在这一个樱花盛放的季节里,四处都飘扬著刚盛放的樱花花瓣,飞舞到了每个人的心灵之内,令每一个人都怀著希望的心情,去迎接新的一天来临…… 冬去春来,日本的春天和一般的北半球国家一样,都是来得特别迟,不过这都是地理系的问题来,和我们的故事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迟来的春天,往往都是代表著一些爱情,是迟来了的……遗憾! 但是能够等待这一刻的来临,便能够得到想像以外的喜悦,带给当时人的欢喜和快乐,更是令人鼓舞。 而今天,得到幸福和喜悦卷恋的少女,站在自己的家门前,迎接了这一份的上天送给她的祝福。随风飘散到四周的樱花花瓣,慢慢地飘扬到米 花町内的一条街道之上,飘送到两间平排而立的房子前。一间满有英国平房特色的复式别墅,和一间很像研究所的白色一层平房,建立室米花町二段二十一号和二十二号之上,和附近的普通日式平房对比之下,很明显地是有所不同。当然,两座房子的主人,都是与别不同的人来…… 一名少女,他身上穿上了帝丹高中的春天校服,站在白色平房的门外,像是等待著别人的一样。她拥有一头茶色的烫发,轻轻长到了她的肩膊上,深蓝色的眼睛和如同雪白般的肌肤,显出她和别人有著不一样的外貌,细腻和漂亮的五官更令人看得著迷,她身上散发出一种清优的香气和清秀的气质,恍如从天堂之上,来到了凡间的天使般,能够为世人实现任何愿望。她轻轻地把头上的樱花花瓣拿下来,在看著遥远的天空之上,但是眼神却去了更遥远的地方处,像是有一种无型的凄凉感觉,由她的身上散发出来…… 突然间,在她的身后传来了一把男性的声音,“出门时也不叫醒我,今天可是开学礼来,你不是想我迟到吗?” “大侦探,是你不愿意起床,我不是对你说,今天我们约了步美她们,所以要早一点出门,免得要她们白等。”少女慢慢回身说,她每一个动作都优雅非常,看来她真的不像一般的十八岁女学生。“是你昨天晚上说,自己是可以起床的,所以我才让您看完那一场足球比赛,现在是你自己懒床却说我什麼什麼,下一次我便连电视机也掉去,看你还有什麼可以看!” “对不起,我知道了,下一次不敢了。”少年慢慢地步近少女,便可以看清楚他的样子。少年有一头像是凌乱又像是整齐的黑色头发,双眼带著无比的自信,明亮的牟蓝色眼珠像是有著深不可测的智慧,俊朗的外表看不出他是如此的懒惰。只是,他今天有点不同,是什麼? “你的眼镜去了那里,我记得替你清洗好了,是否忘记带它出来?”少女说完这句话后,便准备返回屋内,替他拿回眼镜。 “不用了,返正我的眼睛又不是有问题,以后都不用再带著它,这样不是更好吗?”少年轻松地说,却引来了少女的不满。 “不用带著它,你是否想四周的人都知道,工藤新一原来没有死去,还是你想跑到街上吓吓别人,不要忘记,你现在的身份是谁,如果你不再带回眼镜的话,我便在明天去英国,以后都不回来!”少女冷冷的说话,却令男孩知道了自己又做错了什麼,连忙地道歉说。 “是,是,我知道了,灰原管家。” “我才不是你的管家来,要我去管一个不听别人说话的人,我宁愿自己一个人住了。”少女发悔气地说,其实她心中知道,这个少年会为她改变一切的坏习惯,因为她在他的心目之中,有著不可取缔的地位存在著。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我的管家,因为……”少年拿出眼镜,再慢慢地带上它,和慢慢地步近少女的身边,轻轻地把她拥抱在自己的怀内,再温柔地对她说,“你可是我的女朋友,是我的天使,要你做我的管家就太浪费了,要做就不如做我的太太,相信就会更加好!” “现在只是早上来,你就不要来这些情意绵绵的说话好吗。”少女像是很不满般,但是她的表情跟大家说,她感到非常的高兴。“好了,被人看见了就不太好,而且时间侯都不早,我们还是快点上路,我才不想步美在白等。” 自己的女朋友总是在片刻之间便可以由热情转变为冷静,真是令他佩服至五体投地。“我知道了,但是我想拖著你的手来行这段路,可以吗?我的睡公主。”他的脸突然间泛起起来,因为他知道,少女是不会答应他这个请求。 “哎啦,大侦探也有脸红的一天。”少女很开心看见他这种表情般,嘴上泛起了淡淡的微笑,再说,“只是一段路而已,回到学校前要放开我,知道吗?” “太好了。”少年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立时便拖著她的手,开开心心地便步上返回校的路途上,而在途中,她便开口对少女说。 “哀,我真很喜欢你,只要是你的请求,我都会用尽我所有的能力去达成它的,所以……”随随地两人便在路中心停了下来,两对眼睛互相地凝望著对方,少年再握起了少女另一只玉手,说道。“所以,以后无论发发了任何的事,都要跟我说,知道吗?” “柯南……”少女感到少年对自己的重要性,更感到他的心中,现在就只有自己一个。她的脸都慢慢地泛红起来,回答他说。“我会,因为我也喜欢您,所以……” “所以什麼?” “所以……我以后说什麼,你都要乖乖地听我说话,知道吗?” “知道了。”两口子都突然间笑起来,因为大家的默契,早已经去到了别人想像不出的透彻和境界,随后他们便再次开步,去到和朋友约好的地方处,一同上学去,带著兴奋和愉快的心情,去迎接两人生存了二十多年来的第一次,亦是最后一年的高中生活。 第二章 开学礼的惊喜 柯南和哀,拖著手便步上这十年来每日每夜都会路经的道路之上,而很快他们便看见了一早便预约好的其中一人。 一名同样是穿上帝丹高中校服的少女在等侯著两人,她有一头很亮丽的黑色秀发,轻轻地盖过她的肩膊,比哀较为长少许,头发上还带上一个很别致的红色头夹,这是她由小到大的习惯来。一脸可爱至极的五官可以令任何人都回望她一眼,大大有神的眼睛,和如清泉的笑容,便可以知道她是谁了,吉田步美,是哀一生中的好姊妹,是她的小天使。而当步美一看见了哀时,她便想也不想,便飞身扑到她的身旁,再说。 “小哀,太好了,我还以为以后都看不见你了。” 看见她的眼泪都差点儿要流下来时,哀便立时安慰她说。“别傻了,我现在不是站在这里吗?有什麼好哭吗?来,快揉去自己的眼泪,被别人看见了的话便不好太看。” “唔。”步美的个性是很乐天,收拾心情的速度倒是很夸张,甚至可以说是快得惊人,随后她便对著柯南说。“柯南,早晨。” “早晨,步美。”柯南用自己的左手来跟步美打招呼,因为他的右手,还是紧紧地握著哀的左手。而步美看见了这个情境之后,心中虽然有一点点的酸痛感觉浮现出来,但是很快便忘记了,再对著柯南和哀说,“太好了,您们终於都开始,是吗?小哀。” “唔。”哀点头回应她,其实她亦不想对步美有任何的忍暪,除了她是自己的好姊妹外,真的不希望和她的友情,会因为身旁这个大蠢材而有所改变。而哀很快便收拾好心情,再对步美说,“你不会介意吗?” “当然不会,因为小哀得到幸福,我也会很开心的。”步美微笑地回答哀,她心中突然间感到很轻松,或者是了断和柯南之间的初恋,反令自己更感轻松。“对吗?柯南。” “当然,所以步美,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柯南当然明白步美的心意,而且她现在终於都想通了,对大家来说绝对是一件好事来。 “如果柯南对你不好的话,我一定会帮助你对付他的。”步美立时挽著哀的右手,再对柯南做出了一个鬼脸,令柯南的半月型眼神出现了,步美的孩子气真是令他感到无奈之极。 “好了,小岛和圆谷都在等著,我们还是快点儿行了,让他们等太久的话,柯南您便会更加好受。”哀的半月型眼神亦同时间出现,恍惚是对柯南说,“不要对我不好,否则便会有一大堆麻烦自动找上门!” 柯南只好叹叹气,继续和哀步美两人,步上接下来的回校道路。 在一间食店的门口处,有两个很熟悉的身影站著和等侯柯南等人。其中一名是很高大和肥胖的学生,一头短发令人看著他,便觉得他真的很像一夥大饭团,他身上除了书包之外,和柯南一样都背起了另一个背包,明显地他和柯南一样,是某一个运动学会的成员来。而另一同学生的身型都比柯南较为高出少许,当然他并没有肥胖的那一名学生这样高,普通的高校生发色配上脸上浅浅的雀班,一双很清澈的眼睛显出他是一名聪明和机智的学生,他的手上还拿著今天的报张在观看,当这两名同学生看见了柯南,哀和步美的一同出现时,连忙地叫道说。 “您们这麼迟的,我和光彦都在这里等了很久。”肥胖的学生当然是小岛元太,那麼另一个便不用多想了,是圆谷光彦来。 “对不起,我们在路上谈了一段时间,才会迟了的。对吗?小哀。”步美立时打完场,只因为迟到的人便是柯南和哀来,被元太知道了的话,他便会立时对柯南开火。 “唔,对不起,其实我们应该来到了后才谈,只是步美很久没有看见我,一时间谈上来都全不知道。”哀在面对这几个小孩时,总会比柯南更有办法应付,而两人都看见大家在左一声道歉,右一声对不起时,都觉得气氛太差了。在这时侯光彦便发现了哀的样子有点不妥,对她问道说。 “灰原,你的头发长了,是吗?” “唔,圆谷你真好眼力,难为了某人天天都看著我,都没有发现过和赞赏过。”说后哀便一手把柯南的右手松开,令柯南更感无奈地露出了自己半月型眼神出来,慢慢地苦笑著。其实他又怎可能不知道,只是哀她从来都不喜欢被别人赞赏这些小事,所以柯南才没有这样说过。 “唔唔,小哀现在的发型很好看,我也没有看见小哀留长头发的样子,一定会是很可爱的。”步美这样说,令光彦立时和应她说。 “当然,灰原留什麼的发型都会很好看的,对吗?柯南。” “我知道了,总言而之,长发短发我都喜欢,这样行吗?”脸露微笑的他把目光立时转向了哀身上,令她都知道不要在这里让他继续被一众朋友的说话围攻,慢慢地哀说出打完场的说话。 “唔,多谢大家,只是时间都不早了,大家都回学校再说,第一天上学总不要迟到,而且我是学生会会长,还很多的事需要处理和跟进,大家都是早点起行。”说后的哀一如以往般站在柯南的身旁,只是她却用上自己的左手轻轻拖上了柯南的右手,令光彦和元太都立时意会到一件事情,渡过这个春假回来后,柯南和哀的关系明显地是有所改变。反令光彦不自觉地把头垂下来,他终於明白哀为何会改变自己的发型,因为她已经和柯南成为了情侣,而在元太身旁的步美便行近他的身旁,安慰他说道。 “这不是一件坏事来,我们应该要祝福他们才对,这样才是朋友。” “唔。我知道了,反正一早便知道是会这样,这样可能会更加好。”光彦有点苦笑地说,其实他心里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因为这一个春假,柯南和哀可是一同去了外国旅行,关系不是去到这种程度,是不会有发生这种事发生出来。而且知道的人都可不是少数,步美和元太都同样是知道,现在可以叫光彦他安心,因为他的初恋,已经结束了。 五人开始返回学校,而等待著他们的,可以说是远远地出乎他们想像以外的事和人…… 回到帝丹高中,五人立时成为了其他学生的目光和注视对像,理由很简单。 先不要说柯南和哀这一对被社会各界称为“帝丹荣誉”的活宝贝,哀身旁的步美,却是另一个令学校之内男生倾倒和暗恋的对象来。这一位足球部的助理,早在两年前已经有娱乐圈的人来找她试镜,更是东京都校际足球圈内的有名小偶像。而光彦可能较为逊色,但是他在十四岁时,便和当时的初中部同学,发现了一群新的流星群,因而成为米花町内很出名的天文学少年,而且更拥有出色的智慧和修养,令不少女生都在暗恋他。而元太可能是除了柯南之外,最出名的帝丹高中学生来,他在步入初中时,便连续数年成为棒球队中的主力球员,而且他每次於比赛之中都能够击出全垒打,成为棒球界中的一个话题。前年更凭著高一生的身份,成功带领帝丹高中打进了甲子园内,虽然只能够打进四强,但是都已经名震了整个关东棒球界。 加上五人是从年少时便开始相识,组成连警察都年年嘉许的少年侦探团五人组,所以不少新生和旧生,在他们五人一同步进校园时,便立时起哄,更不时偷望著这五个并排而行的高三生。 “看看,是江户川柯南,关东的高校生侦探……”数名高一女生都在屑屑私语,这边厢的男生便指著五人的来说。 “是灰原哀,帝丹公主。” 在旁的新生不停地在说这些,说那些时,却引起柯南的兴趣,对著身旁的哀说。(这时他们已经放开手。) “今年这个学期,我和你都有一段时间好受了。” “哎啦,您不是很喜欢吗?”哀冷笑地说。 “我本来就不喜欢,莫非你是很喜欢?”从说话的语气中可以知道,柯南是很气忿,只是哀这时侯竟然做出了这种行为来。“您的领带打歪了,我帮您弄好,别动。” 哀慢慢地替柯南打好衣领上的领带,但是这个如此亲密的动作,差不多是在校园的庭园中上演,令差不多全部在这里的新生和旧生,都完完全全地看见了柯南和哀竟然有如此亲密的举动,突然间令在场不少男生女生都同时哭起上来。柯南当然是整块脸都泛红了,像是被人涂上红色的颜料般。 “哀,行了吗?有很多人在看……”柯南很不自然地说,虽然他很想让所有的人知道自己哀的关系,但是……这个举动会否太过突然? “行了。”哀的脸都泛红了不少,再对柯南说。“这样我和您的麻烦,相信会减少很多了。”她再微笑地对著柯南,令他明白到她为何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这一种动作来。 “我明白了,多谢你。”大家相视的微笑,已经不用多说其他了。 扰攘了一段时间后,他们发现校舍的大门外,竖立很多大型的告示版,上面还贴了很多的告示,加上有很多的学生在围观,立时引起柯南和他身边的人注意,便开步行近告示版那处,看看究竟发生了什麼事情。 “有什麼事发生了?”发出问题的人是光彦,他对著自己同班的同学来问。 “什麼事,大件事了!”这名带上圆型眼镜的学生回应光彦说,“今年不知道发生了什麼事,竟然要全部所有学年的学生,全数重新遍班。” “什麼,遍班?”这个答案当然是会传到光彦身后,柯南和哀的耳朵内,而柯南的反应倒是很夸张。 “为何会遍班的?小哀,你知道吗?”步美当然感到同样的惊讶,立时向哀问道,因为她可是学生会的会长来。 “我也不知道,我和柯南去了美国差不多是整个月,这里的事情真是一点儿都不知道。”哀亦很无奈地回答步美,她和柯南去了美国的这段时间内,都没有和这里的人有任何的联络,又怎可能会知道这里发生了什麼的事情。 “什麼什麼?我也想知道?”元太是一名做多於想的人来,已经向著前方满是学生的告示版位置行过去,亦全靠他很健壮和巨大的肥胖身驱,为柯南和哀等人开出一条道路出来,五人终於都行到告示版的前端位置。 “让我看看……”柯南已经飞快地寻找自己和哀的名字,幸好不用片刻他便找到了自己和哀的名字,都是在被遍回原来的班级中,立时对著身旁的哀说,“我们都是同班,你跑不掉了。” “那麼,步美呢?她去了那里?”哀听见后亦很开心,但是找上步美的名字,比起和柯南斗嘴来得更为重要。“我再看看……”柯南当然知道哀在想什麼,立时寻找步美名字的下落,幸好她的名字只是跟在哀的后面。“放心,和我们都是同班,没有问题吗?” “唔。”哀报以一个微笑,让柯南明白自己已经放心,而在这时侯光彦竟然脱口而出地说出一句说话。 “我和元太都是和您们同班。” “什麼?”柯南听见后立时在自己的一班内寻找著他们的名字,没有错,本来就读七班的元太,和三班的光彦,都一同遍配到柯南和哀的班级内。那麼他们五个人,在帝丹初中毕业之后,便再一次成为同班同学。步美开心得像中了头奖般的兴奋,立时抱著哀来说。 “太好了太好了,我们五个人很久都没有再次同班。” “是呀,升上高中后便没有了。”哀很明白步美的心情,亦和她一同开心起来。 “但是……元太的成绩,可以追得上我们班级的程度吗?”这是柯南问的问题,却引起元太的不满。 “什麼?您怕我会连累您吗?我和您这位大侦探同一班级,会很失礼您?” “不是不是,我开心都来不及,又怎会怕您连累我,哈哈!”柯南脸额上的“十字路口”出现了,他真是感到无奈和气愤,只是他看见哀的浅笑后,什麼都忘记了。而他们在看完班级的遍班表后,都步出了人群之中,向著储物柜处步行过去。 “究竟发生了什麼的事,会突然间有这一种改动?”光彦很正常地问出这个问题,却引来柯南这样的回应。 “外面每一个人都是发问这个问题,又有什麼的人可以回答出来。” “但是,突然间发生这一种事,学生会会长应该会是知道的,对吗?灰原。”元太向哀问道。 “很抱歉,我真的不知道,我和柯南去了美国这麼长的时间,又没有人通知我,发生了这种事情,所以我现在都是一头雾水。”哀亦很明白大家的心情,要是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的话,她绝对不可能和柯南,在美国渡过了接近一个月的时间。“那麼,我现在要找找其他学生会的干部成员,先行了解清楚,到底发生了什麼事情,我们一会儿后再见。” 说后的哀便离开了柯南等四人,而大家都说不若先回课室再算,因为一会儿后,校长一定会在开学典礼中,对大家解释清楚整件事情。而且柯南心中知道,自帝丹高中成立以来,都没有这种事情发生过,令他的脑海中刹那间响起了一个问号。而独自返回学生会的哀,心中亦同时感觉到很不安,虽然她没有在日本的高中内毕业,只是由柯南口中听到的,和自己在纲上所知道的,日本的学校是甚少有出现这种情况,究竟发生什麼的重大事件,会令校方有一个如此突然和巨大的改变?柯南和哀只是在美国渡过了一个月的快乐时光,回来到现在都不够三天的时间,便要面对一件看似是很简单,又像是不简单的事情。放在他们两人面前的道路上,依然是很崎岖不平…… 第三章 突然而来的消息 柯南和步美等人回到他们今年的班房(他们今年是三年二班),便步近窗户旁的一些空著坐位附近,放下了书包,而元太已经立时沉不住气地说。 “为什麼会如此的突然,连通知的电话都没有一个,我还想著,今天会和上杉同学坐在一起!”很气愤的他出尽气力地坐到空位之上,差点儿便从坐位上掉下来,立时引来了步美的浅笑。 “现在要怎样办?柯南。”光彦很冷静地问道,现在的他可不是以前般,事事都看著元太脸色来行事。 “我想……现在我们都在这里等侯哀,她回来时便可以知道发生了什麼事。如果她不回来的话,便可以肯定事情比起想像之中,来得更加严重。”柯南简单地回答光彦的疑问后,步美便接著问。 “其实……只是重新遍班而已,为何要说得如此的严重,不是吗?”乐天的步美当然觉得没有太多的问题,连元太和光彦都觉得自己为何会突然之间,把一个如此简单的问题想得如此的复杂,只是柯南却和他们的想法却是完全不一样! 除了他曾经以工藤新一的身份在这里就读了一次的关系外,就是日本的教育局是不会如此的乱来,突然间在每一个年级内都加上一班(是他在看遍班表时看见的,但是却没有对其他的人说,因为他相信小哀和他一样,都会看见!),总数可有近二百人,这样一来,对这里的老师会带来多大的精神压力,随时会引起更多的不便和麻烦的问题出来。 “柯南,您在想什麼?”光彦已经发现了柯南在独自思考著,而一众由小陪伴长大的好朋友,又怎可能没有发现! “唔,我只是推测而已。”他托著下巴的习惯来了,这正是柯南在推理时一定会出现的动作来。“不知道您们有否看见,现在每一个年级之内,都多加了一班下去,而且每一班的数目都和以往的不同,由四十人变成了四十二人,您们只要算一算,便会发觉在突然之间,多出了很多的学生出来。” “究竟会多了多少人吗?”元太很不满地向柯南说,因为他的数学成绩一向都是很差,相反步美和光彦便为柯南这一个慢慢地思考起来。步美的成绩一向都不俗,但是比起光彦这位成绩和知识都很优秀的高中生时,便像慢了半拍子般。 “一百八十六名学生,应该没有错。”光彦用了数十秒的时间便回答这条问题,相反元太的眼睛依然在转圈中。 “很厉害,光彦。”步美的赞赏令光彦的脸泛红起来,柯南用上欣赏的眼光来看著他,再说道。 “答对了,只是大家再想想?究竟可以在那里,可以在突然之间,走出了这麼多的转校生出来,这个便是问题的所在!”柯南很认真地说,却令一向脑筋最差的元太都明白到发生了什麼事,眼中的疑惑都立时消失。 “但是那些转校生,相信都不会带来什麼问题吗?”步美很平常地说,却引来了柯南的解说。 “问题就大了,甚至可以说是,会令一所如帝丹高中般大的学府,步上毁灭的道路上。”柯南这样一说,却三人的脸色都差了下来,究竟会发生什麼事,促使柯南这样说?“我对您们说,一般转校生,再快也要数天或是数个星期,才有能力适应新学校的生活环境,还要加上老师和同学们的同心合力才会成事。而且现在一次便来了近二百名转校生,您们想想,要在那里才能够找出如此多的老师和学生,用这麼多的时间,去应付这一件事。” “没错!”三人的反应都是一样,因为柯南的解释总是简单易明,而这个时侯上课的钟声终於都响起了,哀始终都没有回来,便令柯南的猜测变得更接近事实般,他便慢慢地对大家说。 “可能是我想多了,只是这个问题一定会存在的,大家要小心点,看见不是自己认识和陌生的同学,不要用上太古怪的眼神来看他们,因为好有可能,他们是由一整间学校转过来的。”柯南小心叮嘱三人后,便说道,“我们还是行了,校长一定会把所有的事情好好,地交待清楚。” 就这样,柯南,步美,光彦和元太四人便一同起行,前往每一个年头都要前往的地方,礼堂。因为所有的新生和旧生,都要在每一个学年的开始时,会见新的老师和校长,去迎接新学年的生活。 来到礼堂后,柯南极力地四处张望,很辛苦地才寻找到哀的踪影,只是她现在却和数名学生会干部一起讨论事务,细谈著一些紧要事,都没有回望柯南这边,令他很担心,究竟是否真的发生了什麼事情?随后大家都快快地站回自己班级内的位置,等待著校长和老师的来临。而这个时侯,哀便步回柯南的三年二班处,站在步美的身旁,当然步美便很心急地向她追问起来。 “小哀,你为何没有回课室那处,是否真的有事情发生了?” “唔,要处理的事有很多,而且我还要弄清楚今次遍班的来龙去脉,所以便不回课室了。”她的声音刻意地传到了她身前柯南的耳内,好让他可以安心地站著,不要突然间便转个身来问这样问那样。在这个时侯,校长和老师们都纷纷地步到礼台上,向礼台下的学生们,说声早安。 “大家好,春假渡过得开心吗?”说话得正正是这所帝丹高中的校长,宇田幸一朗。他的年龄看来只有五十岁左右,但是却出奇地壮健,高大的身型和身后的老师比较起来,一点都不像一所学校的校长来,反而更像一名刚退役的运动健将般。他用上头腊来把头发梳理得很齐整,身上还穿上一件印有淡蓝色斑纹的蓝色西装,更显出他成熟的气派。 “好。”礼台下的学生都一同回应,当然柯南和哀这两个既是学生又是一名成人来说,才不会回答这种无聊至极的问题,就算他们在这个春假真的渡过得很开心和快乐,都犯不著和这里的学生一样像发傻般来回应他,而宇田校长在这时,便开始他的演讲。 “今天是大家的开学礼来,本来就是不想多说什麼,只是今年我们的学校发生了一件很大的事情,会影响著很多的学生和很多的事情,所以必须要在这里对大家解释清楚,让大家可以安心。”他轻轻地咳嗽了两声,示意台下某些学生不要和身旁的人说话。“相信大家都知道一件事,就是今年所有的同学,都需要重新遍班,可能会为大家带来一点不便,但是在没有其他办法的情况之下,才要做出这种选择。” 柯南知道这个校长终於都要说出今天演说的重点时,便把自己的右手放在背后,做出了一个很古怪的动作出来,示意他身后的哀留意,当然最了解他的女孩,便轻轻地说了一句,“系系。”,随后柯南的手便缩回去,表示他已经知道了。 “在一星期前,杯户市南区发生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相信大家都有看最近的新闻。”宇田校长这样说,令柯南和哀同时间向身旁的步美和光彦询问起来。“发生了什麼事吗?” 步美比光彦更快回答了哀的问题。“一星期前,杯户市一间高中突然发生了气体泄漏事件,整间学校在一晚之间,除了被烈火烧至体无完肤外,更发生了很巨大的爆炸,那所学校的毁坏情况,根本就不可以再用来上课,幸好发生爆炸时是在深夜的三时左右,才没有对附近的居民和学生,带来人命的伤亡。” “警察已经作出了很深入的调查,但是却没有发现任何的可疑之处。”这是光彦对柯南说,“根据消息,鉴证科那边的人向报张传播的消息,是他们发现了数条很残旧的气体喉管,相信是日久失修所引至的意外事件来。” 柯南和哀分别听完光彦和步美的说话后,不若而同地互相转身对望著,可能他们都觉得这件事情,并不是想像中的简单,当然宇田校长并不知道礼台下学生的屑屑私语,到底是说什麼,一直继续他自己的演说。 “那一件爆炸事件,令一间很好的学校,在一夜之间便消失在这个世上,只是它却留下了大量的学生,这个问题,令教育局那边大感头痛。” 礼台下的柯南已经知道事情的始末,终於明白到为何会如此突然,有这麼多的学生在突然间转校过来。 “本校和教育局商议之后,决定把一部份的学生送到来这里,暂时继续他们的学生生活。但是一时之间,本校是没有可能把全数的学生转送来这里,所以本校只能够暂时让一部份的同学,来到这里就读。亦为了令大家更容易溶入新学期的生活,所以我们便决定重新遍班,希望大家会帮助新来的同学,迎接新的学习生活,我在这里多谢大家。”宇田校长说后便慢慢地拍起手来,接著礼台下的一众学生便一同拍掌,令本来早上那片重重疑云气氛都消除了。这时侯校长回到教师席,而教务主任秋山信孝,便步到礼台中心,向大家报告了一些今年度的特别事项…… 只是柯南并没有理会这个什麼教务主任的说话,因为他由始至终最在意的事情,就只有一星期前的爆炸事件…… 转眼间,简短的开学礼便完结了,所有的学生都开始回到自己的课室处,只是柯南在没有人为意之下,一手便把哀拉走了,走到一个较为忍蔽的转角位,向她询问数个问题。 “哀,你没有事吗?” “放心好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来,只是一会儿不见,就不要如此肉麻好吗?”哀的说话像是很不满般,但是却流露出感到温馨的样子来。 “唔。”柯南轻轻地握著哀的手,再向她问道。“你知道了多少消息吗?” “我何时做了你的情报员,知道什麼最新消息都要立时向您这位平成时代的福尔摩斯汇报吗?”太了解眼前的男人,令哀不经意地和他斗嘴起来。 “这个……对不起,哀,我没有心……”柯南都知道自己的坏习惯又来了,只好连忙地道歉。 “只是跟您开开玩笑。”她轻轻地浅笑著,漂亮得可以令柯南立时升仙。“我听回来的消息真的不多,和校长说的也是差不多,只是……桧山对我说了一件很重要和特别的事情,就是一星期前的大爆炸案件,并没有很出现很夸张的报导潮,这一点在他说出口时,连我自己也觉得很奇怪。” “唔,看来我们要找一些和这次事件有关的情报回来,好好地分析一下才行。”柯南轻轻地托著下巴说。 “现在不是时侯。”哀指指自己的手表说。“我们都是先回课室,其他的事都是在回家后才说,今天的我和你,都有一大堆工作等待我们去做。” “我知道了。”柯南很无奈地回应她,因为他知道在春假时,和哀日夜相对的快乐时光,会随著回到最后一年的校园生活而慢慢消失。哀是学生会会长,加上她亦是化学部的会员,有很多的决策和工作都在等待著她。而自己又是足球部的皇牌球员,今年亦誓要打破自己读了这麼多年书都无法拿到全国冠军的宿命,最重要自己和警视厅的关系,这名“御用侦探”可是会忙极了。今年对柯南和哀来说,都是很繁忙的一年来。 第四章 久违的朋友 回到课室时,柯南和哀已经是最后的两个人来,便立时引来同一个班房内的那些男生和女生,用上可以杀死他们的目光来看著两人的回来,而在一片喝倒采的声音中,两人都步到步美和光彦的身旁。 “小哀,你和柯南去了那里?”步美像很敏感地追问。 “没什麼,只是有老师找上了我们,闲话家常几句。”虽然哀轻描淡写地回应步美的问话,却引来光彦这样的说话。 “可以的话,你们就不要在学校内太亲密。”光彦第一句说话,已经立时引来柯南极度不忿的目光。“不要这样看著我,我只是说事实。” “什麼事实?”柯南当然很不满,和自己的女朋友不要太亲密,这就是要保持距离,要现在的他这样做,倒不如现在就立时杀他算了。 “今天学校的新闻社,已经定下了目标,最先用来上第一期校刊的封面人物,便是你和灰原。”光彦很简单地回答柯南。 “为什麼会是我和柯南?”哀虽然对这些事本来不太感兴趣,只是突然间涉及自己和柯南,不其然地引起了她的注意。 “你们今年春假,到底去了那里吗?”步美很害羞地向哀询问,令聪明的她都明白到,为何新闻社那边,会首先选择自己和柯南来做学生报的首期校刊的封面人物。 “新闻社的人,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事,对吗?”哀向柯南问道。 “我想是了。”柯南很平常地回应她。“这个也没有所谓,反正又不是什麼坏事来。”他再看看身旁的步美和光彦,以及身后的元太,很平静地对他们说。“其实都应该和你们说声,哀她已经正正式式地成为了我的女朋友。” “真的?”步美和光彦差不多是同时间说出来,却被哀阻止了。 “不要这麼大声说,会被其他的同学听见。” “柯南说得对,这根本就不是一件坏事来。”这句话是坐著的元太说,“其实你们的关系,早就预定会变成这样,只是那些人天天都在发那些白日梦,希望你们不是情侣,现在不是很好吗?起码会令大多数的人,都不会再沉醉於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梦想之内。” “元太说得真好。”柯南对元太竖起姆指,示意他说得太棒了。“我和哀的关系,本来就该明朗化,这样大家便会少了很多的麻烦……” 正当柯南兴高采烈地说时,哀便轻轻地拉扯了他的衣衫,叫他看看步美和光彦的神情,才知道自己说多错多!“对不起,我太得意忘形!” “放心,我没事……”步美和光彦差不多是同一时间就,却弄得大家的气氛在突然之间僵硬起来。 “步美,对不起,这个蠢材太自以为是了,我会替你教训他!”说后哀便用上很凌厉的眼神来看著柯南,叫他快快向两人道歉。 “步美,光彦,对不起,我是应该收俭一点……” “算了,大家都是朋友,对吗?”光彦很快便收拾心情回应柯南,而步美便接著说。 “唔,我们都是侦探团的朋友来。”她轻轻地挽著哀的手臀后说,“柯南,您不要欺负小哀,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随后哀便以她的半月型眼神来看著柯南,像是对他说,“你要好好地对我,否则你会很麻烦。” “喂喂。”柯南只好露出苦笑和半月型的眼神,因为他知道接下来的时间,自己将会好受了! 很快上课的钟声便响起来,终於都要上他们步进高中三年生的第一课。他们的教务主任藤田老师已经步进班房内,他便很爽快地对所有的学生说。“大家不用起来。”接著便站到了老师席的柜台旁,放下手上的一大堆文件,再次说道。“大家好。” “老师好。”班房内的同学们都有礼貌地回应他。 “今年三年二班的班主任还未可以回来上课,所以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都会由我来暂代班主任一职。”他转转身,在黑板上写上自己的名字。“我叫藤田和日,是教务主任,相信大家都对我有相当的认识,所以都不需要多作介绍了。” 这位名叫藤田和日的教务主任,是一名年约四十岁的中年男性来,很普通的发型配上了很普通的眼镜,是一名很平凡的老师来。 “今日大家都有很多的事要做,所以希望大家会合作,首先……”他再次转身,在黑板上写上了两个陌生的名字,随后便转个身来说。 “先前校长的训话,大家都很清楚,所以你们今年的班上,今天亦来了两位由另一间学校转过来的同学,你们进来。” 藤田老师说后,课室的门慢慢地打开,有两名穿著帝丹高中校服的学生,慢慢地步进课室内,是一名男生和一名女生。 那名男生的有一头像是很凌乱的浅红色头发,高度应该和光彦差不多,再看清楚点,他像是还未睡醒般,无精打采地打起呵欠来。 那名女生和哀一样,有著一头茶色的头发,还把她长长的头发扎上两条辫子,配上一副和柯南有得比的大框眼镜,棕色的眼珠可以令人知道她是一名混血儿来,很害羞地躲在那名男生的背后。这个时侯,藤田老师便向班上的同学们,开始介绍著两人的名字。 “名位,我先来介绍,这位是真波浩之,另一位是东尾玛利亚,由今天开始,大家便是同学了。” “各位请多多指教。”两人轻轻地鞠躬后,班上的同学都很礼貌地回应他们。只是……柯南却觉得那名男生很面善,却记不起曾经在那里见过他。而哀亦同样感到很熟悉,那名女孩的样子和眼神,还有她的头发颜色和动态,像是很熟悉般,但是和柯南一样,一时间都想不出来…… “真波同学,你便坐在吉田同学的右旁,而东尾同学,你便坐到吉田同学的后方,明白吗?”藤田指示他们的坐位后,两人便向著他们的坐位处步行过去。(在这里向大家说明,柯南坐在最近窗户旁的一行第三个坐位上,哀亦理所当然地坐在他的右手旁,步美则坐她的身后,而柯南的背侯坐著元太,元太的身后便是光彦。) “这样好了,大家算是认识,一会儿有时间,大家便和他们好好地沟通一下。而现在,便要选出班上的工作人员……”藤田老师开始了正常的班务作业,首先当然是要选出男女班长。当然,很正常地众人都会推荐哀来出任女班长,只是哀现在同时是学生会的会长,所有的工作都由她一个人来负责的话便会很辛苦,最起码柯南一定会极力地反对。最后便由步美担任女班长一职,而男班长便由光彦来担任。 时间很快地便去到了中午,由於今天是开学礼,所以只会上半天的课,下午的时间都留给各个学会,用来招揽一些新同学,加入各个学会的时间来。 柯南和哀吃完午饭后,他已经和步美一同回到足球部去(步美是足球部的助理),所以哀便决定先回自己所属的化学部后,才回去学生会那处报到。只是当她刚刚步出校舍时,那名和哀自己有著相同头茶色头发的新转校生,突然间从楼梯旁走出来,把哀截了下来。不过只要看看她的样子便可以知道,她像是有很多的心事,想向哀细说般。 “灰原同学,你有时间吗?”她突然间这样问道,却令哀大感意外地说。 “你认识我吗?我还未向你介绍过自己。” “你……和其他的人,都记不起我吗?”哀回应的说话明显地她很失望地,令哀很努力地回想眼前的她,究竟会是谁来? “东尾……玛利亚……”哀稍稍地回想片刻后,像是突然间回想起眼前的人是谁般,大感意外地说。“玛利亚,是你……真是你吗?” “对呀,是我,是我灰原同学。”玛利亚像是得到什麼大奖般的兴奋,一下子便飞扑到哀的身上,连眼泪水都流出来说,“太好了,太好了……” 哀终於都回想起她是谁时,轻轻地抱开她,再把她脸上的泪水揉去,轻轻地向她问道。 “我们有多少年没有年见面吗?” “六年了,在小学毕业之后,我和家人再一次从东京搬迁到仙台,再去了秋田,最远去到了扎幌,转折间便回到了横滨,差不多整个关东地区我都去过了。”玛利亚收拾心情来回答哀的提问。“在上一年时,终於都回到东京,在杯户市安顿下来,心想可以过来这边找找你们,只是我一直都没有时间,接著便发生了学校的爆炸事件,意想不到之下便会转校来到这里,真是太好,太神奇了!” “唔,真是太巧合了。”哀心有感慨地说,本来她应该是去了英国的剑桥大学处,修读化学系的博士课程,却因为和柯南开始了恋情而选择留在日本,想不到还会遇上了儿时的同学。(东尾玛利亚是漫画中,其中一名和柯南同班的小学同学来。) “其实我一直都有留意你们的事,灰原同学现在可是”帝丹公主“来,而江户川同学便是一名出色的高校生侦探,新世代的”日本警察救世主“。大家有很多很多的事,都在关东的学校之内,四处宣扬开去。”玛利亚很开心地说。 “我和柯南,都不喜欢太过出名。”哀虽然这样说,但是她心中却很清楚,那个只会推理的大蠢材,对这些传来传去的名声,是很感兴趣。 “灰原同学,您现在和江户川同学是情侣吗?”玛利亚很直接地问,竟然令哀呆了片刻,但是这些事情都不是什麼不见得人的事来,所以她都直接地承认了。 “唔,我现在和他一起居住在阿笠博士的家中。” “那麼,您们现在便是同居的关系来,我说得对吗?”玛利亚像说笑般的说,却令哀的脸都泛红起来。 “我想……我是不是太多事了?”她感到刚才自已的说话有点儿过份,连忙地道歉起来。 “不用在意,其实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来,算不上是秘密。”哀的心智是很成熟,在面对这种事时都显得很平静。“反正,柯南就是想全校的人都知道,多一个人知道亦不会是什麼问题来。” “我很羡慕你,灰原同学,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男朋友……”玛利亚的脸色突然间差起来,却令哀明白到她是有心事想倾吐,所以才会如此的突然找上自己。只是现在的哀却真的没有这麼多的时间去为眼前的旧朋友,解决她心中的疑难,只好这样说。 “东尾同学,我还有学生会的班务会议要开,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可以等待放学的时侯,和其他人一同聚聚旧。” “唔,我知道了。”玛利亚都知道现在的哀可是一个很忙碌的人,现在的自己已经阻扰了她不少的时间,只好在此打完场。“但是我现在便要走了,我也很紧要的事要去办,不若……”随随地她把自己的手提电话拿出来,再说。“我先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给你,今天晚上有时间话,务必请致电给我,好吗?” “我明白了。”接下了玛利亚的电话号码后,哀便和玛利亚挥挥手说再见,步上回学生会社办的道路,可是她并不知道,眼前的东尾玛利亚,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女孩来,她背后的另一个身份,会为哀和柯南带来很多很多的麻烦…… 第五章 传说中的足球天才 那边哀和玛利亚久别重逢,却令哀不知道往后会因为她而需要面对什麼问题的时侯,柯南已经要遇上一件在他足球生涯之中,最令他讨厌的事情…… 柯南和步美已经回到足球部的社办,和一众旧队友在更衣室开开心心地胡闹一番后,便和其他的队友步出足球场处,去面见今年想加入足球部的一年生。 “今年的学弟来得真不少。”中岛轻轻地说,他是一名接近光头的高大球员,相信他是一名后卫来。 “多人并不是一件好事。”柯南竟然会这样说,但是站在他的立场来看,人多……可能不会一定是好办事,对於他已经将目标放眼在全国锦标上时,精英总会比杂牌军好得多。 “我们是学长,是有必要好好地提拔这些学弟,因为这间学校足球部的将来,都是属於他们。”出声回应柯南正是现在足球队的队长,杉本淳良。和柯南同样都是高三生(三年五班),却透露出一种很成熟稳重的感觉出来,所以柯南才不和他争夺队长一职。 “是,队长。”其他的队员都回应了他的说话,柯南这刻心想让他来做足球队的队长,绝对会是一个最好的决定。 和足球部有关的所有人员,包括了足球队现役的十六名队员(八名高三生,八名高二生),两名助理(其中一人是步美),以及足球部的教练和社办老师,都全数站在到足球场上,去看著有差不多六十多人的一年生。 “好了,所有的一年生请注意,首先……您们先去助理那处,拿一件配有号码的卫衣,再按照高度来排队。”足球部的教练新名信也,大声地说道,指示所有的一年生要做什麼.而当这些只有十五六岁的一年生,来到了步美的面前时,大部份都像发呆了的一般。 步美轻轻地浅笑,已经充满著阳光的气息。当每一个名接过她手上卫衣的学弟,步美都会跟他说一句“加油。”,令所有的学生都泛红著脸来离队。只是去到最后一个时,却令步美大感震惊般发呆,连手上的卫衣都没有交给他,为何? “你……你不是一年生来,为何要在这里排队?”步美很惊讶地追问眼前的人,却引来了其他的足球部成员注意。当然柯南绝对是一名最多事的人,很快便步近步美的身旁,了解发生什麼事。 “步美,有什麼事吗?” “柯南……他不是今年才转校过来的插班生?为何要在一年生的队伍中排队,你是否弄错了什麼吗?”步美会这样说,因为她和柯南眼前的人,并不是什麼一年生来,而是今天插进了三年二班的转校生,真波浩之。 “真波,您不是来生事吗?”柯南看似是很平常地问,但是从他的语气可以知道,明显地透露出他很不高兴的样子。 “这里……不是参加足球部的队伍来吗?”真波还像是未睡醒般的来回应柯南,还用右手轻轻地抓著自己后脑的头发,却令柯南大感不满地回答他。 “这里是让一年生参加选拔的队伍来,你是三年生来,你说你是不是排错了队伍?” “这个……可能是我弄错了,很抱歉。”真波听完了柯南的说话后,真的向他和步美道歉,但是他那个半梦半醒的样子,却柯南很犹豫他到来足球部的目的,再向他询问。 “您是否想加入足球部,但是你……有没有向教练说明,你是转校生的身份。” “这个……有需要吗?”真波虽然回答了柯南的问话,但是他左看右望的样子,却令柯南更加不爽,而真波他便再说,“教练,在那里?” 经过一轮扰攘之后,真波终於都和教练细说自己要加入足球部的事,只是其他的足球部成员,都纷纷地屑屑私语。步美亦要继续手上的工作,并没有和柯南交谈什麼,只是从他的神情便可以知道,对於这个不请自来的转校生,柯南有著一股莫名其妙的敌对感。而且这个叫真波的转校生,真的令他很眼熟,只是柯南真的记不起,曾经在那里见过他,只是现在再努力回想也没有用,因为,接著真波从自己的怀内拿出了一封信,新名教练观看后,便把一众足球部的成员,都召集过来。 “各位,现在跟大家介绍,这位是真波浩之,从今天开始便是我们的一份子。真波,跟大家打说声好。”新名教练简单的介绍,已经引来了整队队员的不满问话。 “教练,他连测试都不需要,便让他加入,会否太过草率?”杉本第一时间发问问题,身为队长的他,是很会考虑队中各方面的关系和平衡。 “没错!”其他的队员都和应著,而柯南便接著问。 “教练,他有特别的介绍信,所以便让他加入,对吗?”众人的目光立时转向说话中的柯南身上,而新名教练亦没有打算作出任何的忍暪。 “没错,这是学校的体育方针来,不到你们来过问。”他的语气明显地是不满这一众学生的表现,自己是教练,当然有权利选择让谁人加入,只是柯南才不会如此简单地便会让步,再接著追问下去。 “教练,我们现在是挑选将来的新力军队员,不是让别人打关系的小圈子球队,如果教练不好好解释这件事情,对大家都不会是一件好事来。” “江户川,你要注意你的说话语气和内容!”新名教练对柯南的言行明显存有不满,语气上亦不见得有所客气。“要不是你时常在比赛中和练习中突然离去,学校都不会有这一个决定。而且现在他的来到只是为了战术上有更好的变化优势,对球队是有明显的好处。”随后他再向一众队员解释说。“他是一名优秀的选手来,而且这里也不是让别人打关系的地方,没有实力的人,都会被我好好地”接待“,你们不是很清楚吗?” 听完新名教练的一番说话后,所有的队员都立时回想起这位教练的“地狱式训练”和“接待”方式,心中都不其然打起冷颤。最后连柯南都没有再说什麼时,所有的队员都只好服从教练的指示,回到球上为球队挑选新的一年生队员。 柯南当然是很不满,只是一封简单不过的介绍信便可以进入足球部。这样说来,只要是有关系的话,便可以在这里横行霸道也没有问题。所以他暗地下了一个决定,要在一会儿后的选拔赛中好好地教训真波,要他知道在这里生存,不可能只单靠关系这一个门路。 很快经过了一轮因选后,只余下刚好的十五人(真波不需要因选!),接下来的实战,便是要决定有多少的人,会留在足球队内的最后测试。 在这一场实战之中,加上真波在内的十六人,会分成两队各有八人的队伍,进行一场四十分钟的红白战。当然,并不是战胜了的队伍便可以留在足球部内,但是在这场比赛的表现,会直接影响著教练的评审。 真波所在的球队,是一些看下去比较瘦弱的一年生组成,和另一边的一年生队伍有著很明显的身型差距。柯南暗地里观察自己的队友,才发现他们躲在一旁,和另一名助理小夜寺真理(二年级的女生)在屑屑私语,聪明的他便知道这次队伍上的遍排,她已经做了手脚,因为步美才不会做这些无谓的小动作。但是柯南亦没有对教练说出自己所看见的事,因为他也很想让真波吃点苦头,只是一会儿后,他却会大跌眼镜了! 比赛开始了,一如所料般,身型较为单薄的一年生队伍明显无法争夺中场的控制权,处处被另一方压著来踢,只是他们却无法起脚射门,因为他们每一次起脚时,真波就不知道在那里跑出来,清脆地把球踢走。在一开始的十多分钟,这种场面都上演了近十多次,只是每一次真波的出现,都会把危险的情况解除。慢慢地有真波在的队伍像是站稳了阵营般,在没有配合之下其他的一年生竟然以真波在中心来开始组织攻势,好快地中场的控制权便落入了真波的队伍之中,攻势更不自觉地凌厉起来,另一边的一年生队伍开始招架不来,幸好他们的门将有良好的表现,把来犯的射门都一一拒诸门外。只是在完场前的刹那间,被突然间出现在龙门前的真波,轻轻地把皮球送进龙门之内,就这样,比赛便结束了。 “各位一年生,今天的测试到这处便结束了!”新名教练对排在足球场旁的一众一年生说,因为夕阳已经来到,明显地时间已经不早!“明天便会有各位同学的考试成绩,在我们的足球部告示版张贴出来,大家便会知道有否入选。而现在大家便尽快解散,各自回家去。” 就在教练的指示下,一众一年生和其他协助今天测试的足球部队员,都开始纷纷准备离开,只是柯南却追上了新名教练,希望对教练说,其他的队员明显地不满真波的出现。 “教练,请等等!”柯南一直追著新名教练的步伐,由足球场追到校务职员室,最后两人都在一条走廊之上,开始了对话。 “江户川,你一直跟著我,到底有什麼事?明天才说不可以吗?”作为一名教练,对柯南的死缠难打总是觉得讨厌。 “若然现在不说,我只怕没有机会。”柯南每当认为是自己要做时,便不会理会是什麼的立场和情况。“大家对真波的出现,明显地存有很多的不满。教练的说话我是明白,只是就让他如此简单便加入足球部的话,相信是难以服众!” “这件事是学校的方针,而且亦是因你而起,我想……江户川,你应该比其他的人,更需要清楚这一回事。”新名教练亦没有转移话显,直接把事情的真相对柯南说。“你是一名聪明人,亦是杯户市和帝丹的荣誉,要你不协助警方破案是很有难度。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亦是一名学生,更是足球部的皇牌,时常在重要关头便不知去向,你有否想过,会为你的队友带来多大的麻烦?”他轻轻地把手放在柯南的肩膊之上,再说。“上年的事,难度一点教训你都没有吸收到吗?” 新名教练说出了一件令柯南很难堪的事,令柯南无法回应他半句说话。“我没有怪你,毕竟人命关天,当时你的选择并没有错。但是你一直以来努力地为球队做了这麼多的事,却在准决赛时便毁於一旦。要知道所有的队员都很期待全国冠军的一刻,并不是你的陪衬品,若然今年又多来一次的话,对所有的队员来说,绝对是最失望的事来!” “对不起,我……”柯南知道简单的三个字,是无法平静教练和一众队友的忿怒,而新名教练便继续他的说话。 “所以学校才会有这个决定,从另一间学校处,招请那名学生过来。” “就是真波,对吗?”柯南虽然简单地问,但是头脑清醒的他已经知道,帝丹高中已经有了心理准备,随时放弃经常於比赛途中失踪的柯南。 “我相信你对他有一定的印象,他和你在初中时应该已经碰过面,他当时可以一名很出色的足球员,只是他在进入高中时便离开了日本,一走便有两年的时间……”正当新名教练这样说时,柯南立时回想起一些於两三年前的故事。这名叫真波的人,他真的见过,而且碰面的地方并不是什麼地方,而是国立足球场。在初中三年级时,柯南带领的帝丹初中,到决赛时被一队名不经传的球队击败了,而对方的球队当中,就是有真波的存在。 柯南当时不但被真波完全地用技术封杀了柯南本来已经到达了职业水平的球技,更在住后的时间领了红牌被罚离场,所以柯南便对他有一点很熟悉和莫名其妙的敌对感,原来这个人和自己有著这一种偶然的碰面。 “你可能不知道,江户川。”新名教练继续说。“他在初中时,已经被人称为”把不可能的事发生的人“,当时校方前去邀请他来就读时,其实没有想过他会答应。除了他刚才从外国回来之外,已经有很多的学校开始接触他,希望这位失踪了一段时间的传奇学生,可以加入该学校内的足球部。但是校方的人去邀请他时,他竟然没有任何的要求,便一口答应了我们的邀请,真是有点儿大出意料之外!” “什麼?他没有任何的要求,便答应来这里就读。”柯南很惊讶,因为他无法想像一名如此出色的足球员,竟然会在一点条件都没有之下,便答应帝丹高中的邀请,这会否有点太过天方夜谭!因为真波由外国回来,突然间受到如此受欢迎的“礼待”,是绝对不可能不起一点贪念。 “他真是一点条件都没有,只是……”新名教练欲言又止,却令柯南开始追问下去。 “只是什麼?” “我听其中一名前去邀请他的老师说,他当时并没有任何的请求,只是向同行的老师问了一个问题。”新名教练这样说后,令柯南很自然地追问下去。 “他……究竟向老师们询问了什麼问题?” “他只是向老师询问,江户川你是否都在帝丹高中就读?当然,你现在这麼出名,平成时代的福尔摩斯,是有很多的人想巴结你的。” 柯南的脑海内,突然间响起了一个警号!为何真波会对校方的人,发问这一个问题?就算不是在杯户市居住的人,都知道自己是在帝丹高中就读,但是他这样问,明显地是要确认自己是否那个如此出名的高中生侦探?只是,现在最重要的,他已经离开了日本两年有多的时间,为何会认识自己?就算当年在初中足球比赛曾经碰过面,都不会有如此深刻的印象。很明显地这名叫真波的人,是因为自己在这里就读,才会到来这里。这个突然而来的问题人物,可能令柯南自己都没有想过,会为他这个最后一年的高中生活,带来连柯南自己,以及哀都无法想像的经历和事情…… 第六章 迟来的喜讯 和平常不同,今天是哀比较早点完结今天内要处理的学会事务,所以她早就在学校的大门旁等侯著柯南。她看看手表,时间已经差不多要到六时了,但是柯南依然未出现,所以哀便决定到足球部处看看。 要前往足球场,便先要通过前往校务职员室旁的走廊,只是当她刚步至走廊前的转角处时,便看见新名教练刚巧从走廊转出来,哀当然会很礼貌地向遇见的老师问好。 “新名老师,你好。” “灰原同学,学生会的事务已经完结了,前来找江户川,对吗?”新名教练亦很礼貌地向哀问好,其实以哀现在的知名度,可以说是和柯南不相伯仲,在这个杯户市和米花市中,根本就没有人不认识他们两人。 “唔,今天学会的工作都很繁忙,到现在才把一些所碎事项做好,相信老师的因选工作亦是到现在才弄好。”哀在面对任何老师时,总会表现出一种大方和贤淑的应对能力,自然而不失礼貌,亦不会让人觉得她太冷傲。“那麼,柯南是否已经离去?” “不是,他刚刚和我谈了一会,现在已经返回了社办,你去社办处看看,便可以找到他。”新名教练回应了哀后,便准备开步离去。“好了,灰原同学,早点回家,再见。” “我知道了,老师,再见。” 和新名教练分开后,哀便沿著走廊前进,但是她还未步出校舍的范围内,便已经看见了柯南的背影。哀看到柯南很失落地坐在楼梯上,双眼像是回忆著一些不悦快的往事般,令他都没有发现哀已经步近他和看著他。 “柯南……”哀在任何时侯都很了解他,心知道他这刻很需要自己来安慰他。“发生了什麼事?” “哀……”柯南抬起头来,看著哀说。“我是否……真的太自把自为?” “可以算是,可以算不是,只是你自己会怎样看。”哀明白到刚才新名教练一定是跟柯南说了一些很严重的事情,才会令他如此的失落。“因为你从来都不会介意别人的看法,这样才是你。” “哀,多谢你。”柯南慢慢地站起来,轻轻地握著哀的双手,再说。“有你在身边,就算是什麼事都没有所谓。” “真的?”哀带著很温馨的眼神看著他。“真的没有所谓,便不会在这里发呆!”她再指著自己的手表说。“时间不早了,在这里烦恼也没有什麼用途可言,早点回家休息,可以会比在这里发呆更好。” “我知道了,对不起,你等等我。”柯南都知道自己为了这件事而忘记要和哀一同回家的事,真是太逊了。“我现在去更衣,好快便回来。”就这样,柯南便飞快地跑回更衣室,而哀便去到足球部的社办附近等侯他,接著她便看见步美,再向她询问有关刚才柯南在足球部时,到底发生了什麼事情,当然步美不会对哀有任何的忍暪,把真波的出现和加入等等事情,都一一向哀报告。 步美对哀说,差不多所有的现役队员,都不喜欢这名新加入的队友,而且更加不满教练这个毫不理会队员感受的决定。哀心想明天的学生会社办内,一定有一大堆由足球部送来的抗议信,不过她总算明白柯南到底是为了什麼事而烦恼。 其实由她刚认识柯南开始时,早就觉得他喜欢踢足球的程度,可能比推理更为大,看看他做什麼的事情时,都会和足球形影不离便般会一清二楚。片刻后柯南便已经更衣完毕,和哀飞快地离开了学校,因为哀还需要去准备今天晚上的晚饭材料。其实她和柯南,由夏威夷回来到现在的时间全数加上来,可能连三天的时间都不足够,有很多家庭的锁碎事项都未有时间去处理。 晚上七时,柯南和哀终於都回到家中,博士见两人这麼迟才回来,便开声问道。“学校的事要处理到这种时间,便先跟我说声,我可以到外面吃饭,不要让我在这里空著肚子来呆等著。” “博士,对不起,我现在便去弄晚饭。”哀都知道和柯南留在学校的时间实在太长,只好连忙地道歉起来。 “博士,和哀无关的,是足球部的事情拖晚了,才会这般迟的回来。”柯南对博士的说话很敏感,而且今天迟回来的事的确和他有关,所以柯南便争著认错。“下次不会的!” “我不是要说什麼,其实我也不太饿,只是担心你们。”博士都知道自己说错了说话,而且哀还刻意看著他,示意柯南今天在学校过得不太如意,只好连忙地打完场。“回来便好了,哈哈。”几下笑声后博士便步向洗手间处,而这时哀便看著柯南说。 “博士没有心的,你不要太敏感好吗?” “对不起,我的语气重了。”柯南都知道自己的心情依然是不佳,但是总犯不著拿自己身边的人来气。“我还是去看看那件事的新闻,吃饭时便叫我。”说后柯南便步向客厅中的电脑旁,无精打采地坐下来和打开电脑,哀当然知道现在跟他说话是不太适合,让他看看今天想调查的事件会比较好,所以她便步回自己的房间处,放下书包和更换衣服后便回到客厅处,再去到厨房和穿上围裙,准备今天晚上的晚饭。 三人在吃晚饭时都没有什麼闲话家常,一直都是这个家庭十年来的习惯,只是柯南今天晚上总是怒气冲冲,令博士都不敢多说什麼,不过哀才不会理会他现在的心情,向他说话起来。 “柯南,步美对我说了那件事……” “哀,那件事我不想在家中说,好吗?”柯南少有地打断了哀的说话,“放心,我会好好地处理这件事,你不相信我吗?” “我相信你,只是步美她很担心你,新名老师他很少会和你正面冲突起来。明显地说,学校对你经常突然间离开足球部的事情,已经无法再忍耐下去。”哀放下手上的碗筷,双手平轻放在桌上说。“其实你想想,他们只是不想上年准决赛的事情再次重演,才会邀请那名新生回来。” “邀请?他不是那间大爆炸学校的学生来吗?”柯南大感意外地说,而这个时侯阿笠博士像是发现了什麼般,没有作声和静静地看著柯南和哀的对话。 “我查看过今年所有转校过来的学生资料,才发现真波不是那间学校的学生,再加上你的动态和步美的说话,只要不是蠢材都可以推理出来。”哀拿起桌上的热茶,慢慢地喝起来。“不要太多心了,足球部又不是政治圈子,才不会突然之间,有人把你这位大英雄赶出去的。” “我才不会担心这些无谓的事,只是……”柯南以他一贯的半月型眼神回敬自己喜欢的人后,再露出他只有在遇上案件时才会露出的认真表情,令哀很自然地追问下去。 “只是什麼?” “真波他……,给我一种莫名其妙的敌对感,并不是和他会否加入足球部有关,而是……我就是想不到为了什麼,才会这般心烦!”他一有事情想不通时,便会用手抓乱著自己的头发。 “不要想太多了,又不是什麼案件来,不要把自己迫得太紧张。”关心的说话来自哀的口中,令柯南倍感温暖。 “唔,我知道了,多谢你,哀。” 两人完全沉醉於只有自己和对方的空间,却忘记了博士的存在,他便轻轻地咳嗽两声,让两人回到这个空间内。“咳咳!” “博士,你身体有点不舒服?”哀当然意会到发生了什麼事,立时回过神来。“要看医生吗?” “唔,我没有事,只是有点事情想对你们说。”看见两人都终於发现了,家中其实是有第三个人存在,而博士他便开始把自己想说的说话,慢慢地说出来。“柯南,你希望回到自己的家中居住吗?” “什麼?”柯南很惊讶博士这句问话,在他以这个江户川柯南的身份展开新的生活时,都没有再提起要回到原来的家居住,就是建筑於博士家旁的那座很有英国式设计的复式洋房,工藤新一本来的住所。“是否发生了什麼事,博士。不要对我们忍暪,我是可以帮助你!” “不是不是,不要大惊少怪。”博士知道自己的表达能力总是太差了,令两人误会,以为发生了什麼大事。“我只是想说,你们有没有想过,离开这里,去别处过你们的”二人世界“,就不要把事情想得太远和太复杂了。” “我和他才没有什麼”二人世界“,一个只会钻牛角尖的推理狂,我才没有心情理会他。”哀听见博士的说话后,她那矫俏的脸立时泛红起来,立时把话题转变了。“和博士一起居住不错,我很喜欢,而且亦没有想过要去什麼地方,若然有某个蠢材会错意的话,就叫他自己搬离这里,我没有任何问题和异议!”说后的哀便把桌上一些吃完了的碗碟收拾,连跑带跳般地回到厨房。 “哀,哀。”柯南心知博士的说话出事了,自己在夏威夷时便已经答应了哀,不会强迫她做一些她不喜欢的事情,所以他立时追到厨房处道歉。 “博士只是说说笑,你不要把说话放在心头上。”柯南从背后轻轻地拥抱著小哀说。“而且,我亦没有这样想过,真的。” “我相信你,只是你不觉得奇怪吗?博士很少会提出这种建议,他……不是有什麼事发生了,又不想我们担心,才会这样向我们询问。” 哀虽然是很了解她的家人,但是她总会把事情想去一些不安和阴暗的地方处,当然最了解她的人,就不会让她胡思乱想起来。 “放心,博士不像会到处生事的人,而且我觉得他会这样问,倒是有另一种事情发生了,又不懂如何向我们开口说。”柯南慢慢地把哀转向自己,让她可以面向自己,再温柔地说道。“有我在,什麼事情都不用害怕,知道吗?” 接著的动作便不用多说了,柯南轻轻地弯下身子,把自己充满著柔情的嘴唇吻向自己心爱女孩的嘴唇上,来一次情深的热吻。只是两人都没有发现,博士一直都在看著他们,却令哀快快地推开了柯南,红著脸来步回客厅处。 “我就说了,你们现在的情况,我这个老头儿继续在这里居住,只会成为你们的电灯胆来。”博士和柯南都步回客厅处,而柯南便步到哀的身旁,轻轻地把她抱回身旁,让她可以安心一点,而博士便继续说下去。“我想对你们说,我……我……” “我什麼?博士,真的有事情发生了吗?”小哀很担心地问道。 “我……我要结婚了……”博士很少有带著害羞的表情来说,却把两个连天掉下来都不会害怕的人,吓至目瞪口呆。 “真的?博士。”柯南很快便回复了平静,再追问起来。“是真的。”博士大感不好意思地说,想不到他已经有六十二岁的年纪,都会如此的害羞。 “是富莎蕙姨姨,对吗?”哀亦已经回复一贯的平静,慢慢地想起了博士的初恋情人,那名和阿笠博士有一个多年约定的情人。 “唔。”博士慢慢地坐到客厅内的梳化上,而柯南和哀都一同坐下来。 “是什麼时侯的事来?”柯南心感兴趣地问,却令哀轻轻地踩了他一脚,当然这些事情都是由博士亲口来说,比起自己问会更为贴切。 “是你们去了夏威夷的那段时间,我也去了加拿大那处找她,本来只是想四处散心,没有想过和她一起的时间是很开心,而且她一直以来都在等待著我。”博士一边说一边感到感动著,眼泪都不自觉地流下来。“我觉得我应该做点事,而且你们都有了结果,所以我也很安心。” “是因为我的关系,对吗?”哀心感难过地说,因为她知道这十年来,博士都像自己的亲生父亲般照顾自己。他一直都很担心自己和柯南之间的事,而现在自己和柯南终於都有了最美好的结果,他亦可以安心地离开,寻找属於他自己的幸福。 “小哀,不要让自己难过,我很快乐,这十年来的生活对我来说,和你一样都最美好的回忆,而且以后柯南便会代替我,好好地照顾你,所以我才下定决心,去追寻自己的幸福。”博士说后便站起来,再对柯南说。“所以我才想问问你们,若然要小哀你跟著柯南回到他原来的家居住,会否有什麼问题和不便?” “当然不会有问题,原来博士想过自己的”二人世界“,我一定会全力支持。”柯南很开心和兴奋地说,因为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可以再次回到自己第一次成长的地方居住,而且更可以和自己心爱的女孩一起,他这刻真是乐透了!但是他没有想过,哀接下来会这样回答。 “你自己一个人回去那处居住就好了,我会搬到另外的地方居住,不会让博士操心。” “什麼?”博士和柯南的反应差不多是一致的,只是柯南的动态却是很夸张,并且立时追问起来。 “哀,和我一起居住有问题吗?” “……”哀没有回应柯南这次的提问,只是站起来,再冲忙地跑回自己的房间处,然后立即锁上了房门,令柯南立时走到她的房间前说。 “哀,有事可以慢慢说,不要这样好吗?” “我想静静地想想,好吗?”哀说完了这句说话后,便没有再回应柯南接下来的问题和说话,博士便在他柯南的背后对著说。 “让小哀好好地想想,我相信她需要一段时间去接受。” “我知道了。”接下来柯南只好静静地坐在客厅处,等侯著哀步出睡房时,再和她好好地谈谈。 第七章 两人的想法 哀回到自己的房间内,静静地坐到自己的书桌旁,心中却满是烦恼。 她并不希望柯南失望,只是要突然间要搬离这里,回到柯南原来居住的地方生活,真是太令她困扰了。其实哀她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的来临,要和这个自己喜爱的男人离开这里,展开属於两人新的生活,不过没有想过提出这个要求的人竟然是博士,真的太出乎太她的意料之外。 其实到了现在,哀的心中依然是担心自己的身份只是兰的替代品,纵使柯南经常说不会有这种事情出现,但是她灰暗的性格总会把事情想去一些不安的地方处。而且一向心思细密的哀,瞬间已经联想出两人一同搬离这里,去到别处同居的话,一定会引来更多的问题和大量的不便。 两人从小时侯便开始一同居住在阿笠博士的家中,所以没有太多的人在意,但是随著时间年年流逝,两人的年纪亦随著时间而慢慢成长,由小孩子变成了青少年,人们间的说话便开始多起来。两人不是亲戚却一直寄居在别人的家中,而且现在的自己和柯南都是十分出名的人,“帝丹公主”和“名侦探”的称号令很多本来毫无关系的人都很留意自己和柯南的一举一动,如果现在自己和他一同搬离这里的话,别人的言论必定会把两人浸死。最重要的是,学校的新闻社已经知道哀和柯南在先前的一个月内,结伴同游美国和夏威夷的事情。如果现在便和他展开同居式的生活,引发出来的问题一定会被全不知情的学生喧染成一发不可收拾的话题。就算她自己和柯南完全不会介意这种事情,但是一定会对她身边的人带来很多的影响和麻烦,例如步美和博士等人。有时侯她真的不明白,为何柯南会一点都没有察觉这种问题的严重性,只有她一个人在空著急。 只是瞬间便能够平静下来一直都是哀很出色的能力,很快她便收拾心情,拿起放在书桌上的电话,致电给一名刚重逢的朋友,东尾玛利亚。只是电话一直都打不通,为何?玛利亚不是叫自己在这个时间致电给她,为何会联络不上?但是哀都没有多加理会,因为她一看见自己书桌上那堆由学校带回来,要立时处理的学生会文件,真是令她大感头痛。这个学期对哀来说,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开始。 不经不觉哀已经把所有要处理的文件都一一处理好后,才发现时间已经是夜深,她伸伸懒腰后便站起来,步出自己的房间,想到厨房处拿杯清水解喝,接著便上床休息。只是她一步出客厅时,才发现柯南坐在客厅处,抱著一张毛毯便睡在梳化上,地上还满布著一些文件和报张,看来他一定是在这里等待自己由房间内出来,还把一些和案件有关的文件拿出来看,再因为疲倦而睡著了。 “这个蠢材,这样会著凉的。”哀很快便步进柯南的房间内,拿出他的被套,再盖到他的身子上,便转身步回自己的房间。只是突然之间,哀的右手被人拉著,整个人都被拉扯下去,倒在梳化上,这刻的她才发现柯南原来并没有完全睡著,只是闭上眼来休息片刻。哀知道他只是在装睡时,连忙地说道。“你装睡的,太可恶了。” “我不这样做的话,你便不理会我了。”柯南露出一脸满受委屈的样子,再把哀拥抱到自己的怀内。“我知道,你一定会这样做,我也等待了一整夜的时间,你便当可怜我好吗。” “我要休息了,放开我好吗?”哀都知道自己上当了,只好认输。“明天还要上课,你还是快点回房休息,案件的事可以留待明天才处理。” “这个……”柯南像是有个想法,把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套松开,再一下子地包围著自己和哀,坐回梳化之上。“这样也很温暖,我就这样休息好了。” “不要,博士明天看见的话,就不太好看。”哀想从柯南的怀抱内松脱出来,奈何自己完全变成了被动,加上柯南的气力比她大很多,一时间她都脱不了身。“拜托了,我不喜欢这样,你不是不知道吗?” “有时侯也看看我的想法,我只想自己的女朋友留在自己的身边,这不会是太过份的想法来!”柯南少有地发悔气说。 “我知道了。”哀亦明白柯南的想法,最后亦顺从他的意思,轻轻地躺在他的胸膛上。“这样,你满意吗?” “你可爱一点的话,便会更好。”柯南只想说说笑,却令哀把自己整个人都压到他的身上,令他顿感辛苦地说。“小姐,轻力点。” “我本来就不可爱,甜言蜜语的说话,留给你那些新入学的学妹,我一点都不会介意。”哀转个身,面向著柯南说。“装模作样就是令人太讨厌,你经常说要为我做什麼改什麼,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叫我如何跟著你到别处居住,你最好少发梦了!” “哀,你同意了。”柯南兴奋得像破了案件般的样子,在被套内把哀抱得紧紧般。“太好了,多谢你,哀。” “我没有这样说过,你没有听清楚我的说话吗?”哀虽然这样说,但是没有对柯南紧紧拥抱著自己的动作有任何的不满。“真的希望你有时侯,可以把一些事情想深远少许,便已经足够了。” “你想说,我和你搬离这里时会带来的问题,对吗?”柯南的头脑一向都很好,只是被爱情充塞了时,便变得像是个大傻瓜般迟钝。“我不是没有想过,只是……经过了这麼多的时间和事情后,才和你开始,现在要我和你分开居住的话,我随时会疯了。” “但是……你没有想过,我们现在的年纪便一同居住的话,会带来多少的麻烦吗?”哀的语气变得温和起来,因为她知道柯南早就清楚自己的想法和忧虑。“说实话,我和你的确是大人,但是江户川柯南和灰原哀只是两名十八岁的高校生,这点是不争的事实,就算我和你不介意别人的看法和说话,总是要顾及别人的感受。” “你的想法我怎可能不知道,只是……”柯南有点无奈的说。“我真的希望可以过自己喜欢的生活,和你一起是我现在最大和最重要的梦想,若然要顾及别人的看法和说话,我们不若离开这里便算了!” “你不是知道我的想法,你认为我会跟你离开这里吗?”哀虽然不算是发悔气,只是自己的男朋友总是只顾自己,令她有点失落。 “我就是知道你一定会这样说,步美和博士是你不可能放开的包袱,但是我是你的男朋友,把我的事放在第一位,不会是太过分吗?”柯南并不希望在这个问题和哀有太多的冲突,立时把自己搬出来。“其实不要把事情想得太远,我们只是由这里搬迁到邻近的一间屋子,连一分钟的路程都没有,只要我们小心点便不会被人发现,而且亦不需要和博士分开得太远,你要过来看他时都是很方便,最起码一切的生活都不会受到其他的事而有所影响。” “只是……”柯南的说话很有道理,令哀都无法反驳,但是她最大的心结,始终都是自己的问题。 “你不要想太多,我说过,兰的事已经完完全全地过去,回到那边的我依然是江户川柯南,不是工藤新一,你亦不是兰的替代品,你不可以给一点信心自己吗?和兰比起来,我更加喜欢……不是不是,应该是爱你比较贴切。这样你还是不放心。”柯南轻轻地说后,再轻吻哀的脸颊,令她立时泛红了脸来回应他。 “算了,我就是说不过你。”明显地哀这次很受落柯南的甜言蜜语,纵归她都是一名女孩子,都希望听见这些说话。“一切就听你的,但是我不希望太早给人知道这件事,否则新闻社的人便会穷追不舍地追问我和你的花边新闻。” “我知道了。”柯南听后再把哀抱得紧紧,而两人都因为放开和解决一些问题后显得轻松了很多,随随地两人便在梳化上睡著了。两人都带著温韾和安心的样子,一同在梦乡内寻梦,相信今天晚上两人的梦境都是相同的。 第八章 疏远的感情 时间瞬间便渡过四天,一切都和平常没有分别。虽然说突然间有近二百名的转校生转来了帝丹高校,但是这个年代的学生总是很容易便溶入新的学生生活之内,不用一个星期的时间,学校内那些不安的问题和气氛都消失了。只是学生会要面对的问题,可能是帝丹高校成立以来,最多的一年。今天午饭的时侯,学生会主要的干部成员,都无法离开学生会的社办,都是因为课桌上那些很夸张的文件数量。包括一些新申请成立的学会申请表,一些学会的年度经费目录,一些学会新加上的特别事项,和大量新学生的学生证和图书证等等的制造程序时间表,都一一放在包括了哀在内的六个人面前。 “会长,今年的工作,不是太多了吗?”发问的是负责杂务的三年级学生尾崎高志,十分高大的他双眼总是朦起来,一脸像是很疲倦的样子说。 “我想……今年一整年都会是这样,这是没有办法避免的事情。”哀很无奈地回答他,因为突然多出这麼多的学生,对学生会这个负责支援和管理学生的学会来说,工作量过大和有沉重的压力,已经是必然的事实。“希望大家加油,我们要做出比往年更好的成绩出来,到时侯大家努力便不会白费了。” “只是……人手方面,真是太少了。”这次回应是学生会的副会长,三年级的桧山静之,和哀一样是在一年级时便被挑选加入学生会的学生,一头整齐的头发配上一副平实的细框眼镜,便可以知道他是一名模范的学生。“可以的话,需要向校方提出增加学会资金的数目,以及增加学生会普通成员的人数,来应付接下来各个月的大少事项。” “素子,学会还有多少的结余?”哀向出任财政的同学发问,她是六人当中,唯一一个二年级的学生,青山素子。是一名带著眼镜的少女,长长的黑色秀发和漂亮的五官,很有传统大和抚子的气息。 “上年的结余不太多,主要是上一个年度时,在秋季旅行和文化祭时有很多无谓的开支,而且有很多的学生都没有定期付清学会的会费和旅行时的费用。最重要的是,三年级的一众学长有很多不明去向的支出,令财库流失了很多金钱。”她回答时显得十分紧张,因为眼前的人都是自己的前辈,说话时不小心点的话,便会引来很多的麻烦。 “……”哀没有作声,却摆出了和柯南相同的动作,就是把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下,来思考眼前的问题。 “金钱的问题不是可以跟学校说吗?用不著在这里大伤脑筋。”另一名干部说,他同样是一名很高大的三年级学生,前田善哉。他满面都有不少的汗斑,看来他都是其中一个运动学会的成员来。 “连络人先生,如果问题是这般简单的话,我们便用不著在这里开会了。”回应她的人便是第六名学生,三年级的野田顺子,长长的头发扎起了两条大大的辫子,大大的眼睛和满面幼气的她,完全看不出她已经是一名三年级生。“灰原同学就是希望节省一些不必要的开支,和不希望向学校拿取这麼多的金钱来办事,你的脑袋和你整个人都是一样,只是空有一个”大“字而已。” “你说什麼!”前田很气忿被野田这样说,连忙反击起来。“你只是一名速记,给建意时请你不要说三道四!” “哈哈,一颗大饭团都会给建意,真是天大的新闻了。”野田没有空坐著让前田说过够,毫不客气地回敬过去。“不要狗眼看人低,大家都在帮助灰原同学做事,什麼位置根本就不重要!” “好了,这里是给你们骂战的地方吗?这样太失礼了!”桧山连忙打完场,因为哀已经狠狠地看著两人。“会长,你有什麼打算?” “人手方面应该不是问题,总会有自愿的同学加入,还可以让一些一年生来做这些劳动的工作。今年要尽量减少一些不必要的对外开支,上年的远山学长,太倚赖从外召请工人来学校做事,令学校无顾变成了一处让别人来找打工的地方,真的不太好看。”哀已经从众人的对答中想出解决人手方面的答案,令其余五人都没有再作口舌之争。“尾崎同学和前田同学,要多点留意今年的一年生,看看有那些同学对这种工作有兴趣,便邀请他们加入,其他的事可以找桧山同学商量,明白吗?” “知道了。”尾崎和前田都一同回应,他们都很佩服哀的工作和领导能力才会加入学生会,并不是那些受到她的美貌所吸引回来的学生。 “青山同学,你先把上年和前年的开支和结余都多备数份,和野田同学把每一个月的开支和收入都排列好,再拿回来开会,到时侯我会邀请校长来这里,看看他会否增加一定数量的金钱援助。”哀站起来说,再示意众人坐下来。“我们是将要踏入社会工作的人,不可以经常把自己的问题转移给别人来解决,这样我们便不会成长过来。”哀说到这里时,野田便刻意看著前田,再伸出舌头来摆出一脸“我胜了”的样子出来,令前田心感没趣地坐著扁咀,而哀当然发现两人的古怪行为,再这样说道。“希望大家可以互相合作,尤其是野田同学和前田同学。” “为什麼会是我和前田?”野田作为女孩子,反应当然比起身为男孩子的前田快,连忙地向哀询问起来。“他只是一个没头没脑的大笨蛋,我才不要和他互相合作!” “你……”前田当然更是不满,当他正想反驳野田之际,哀已经开声阻止了他。 “好了好了,这里是学生会,不是商店街的店铺,不是可以让你们在这里大吵大闹的地方。大家有大家的工作,不好好合作的话,将来的一年要怎样渡过。”说后哀便拿起了一些文件,再说道。“接下来有两天的假期(星期六和星期天)大家回去把自己的工作做好,星期一开会时,希望大家会完成它们。” 就这样今天学生会的会议流程总算完结了,众人用紧余下来的时间,回到自己的课室内,进食今天的午餐。只是当六人刚离开社办时,副会长桧山便叫停了哀,像是有事情要向她汇报般。 “会长,你叫我找的资料,我已经找到了。”他接著便在自己的书包处拿出一本如同书本厚的文件资料,再递交到哀的手上。 “谢谢你,桧山。”哀接过桧山手上的文件说。“其实我和你一直都在学生会办事,你可以叫我的姓氏,不要常常叫我会长,我倒不希望自己变得像个老头儿般。” “对不起,我已经习惯了。”桧山满脸不好意思说,他是一名聪明人,总会明白女孩子并不希望别人称呼她像一名老人家般。“我会尝试改善,只希望你不要有太大的期望。” “我明白的,围棋学会是很注重辈份上的问题,加上你同时是学会会长,你的习惯一时间也很难改变。”哀并没有强人所难的意思,连忙地打完场。“放心,改不了也没有问题。多谢你帮助我寻找了这麼多的资料,我先回班房。” 哀正想转身开步离开时,桧山突然间这样说。“我真的很羡慕江户川,有一位你这样的女朋友,连这种小事都可以令你如此著紧。” “桧山……”哀像是明白桧山为何会这样说,只是带著一脸哀伤表情来看著他。 “放心,我没有事,只是有点儿感触而已。”桧山亦很清楚自己的问题所在,并不希望别人来为他一同苦恼,再面向哀说道。“那麼,我先走了,再见。”桧山转身便步向楼梯处,前往自己的班房,但是哀看著他时,却表露出她小时侯才会出现的那种无奈表情,为何? 桧山在一年级,曾经向哀表白过,这件事柯南当然是全不知情。除了这种小事是没有必要让他知道外,当时的哀和柯南并不是情侣的关系,他才不会对这种事情有什麼的在意。她看著桧山的身影慢慢从楼梯处消失后,才步回自己的班房,去看看那个不知道自己有多幸福的大蠢材。 回到班房时,第一个找上哀的人并不是柯南,而是步美。看看她很著急的样子,一定是有什麼不知所惜的事情发生,才会令她如此惊慌失措。 “小哀,有案件发生,柯南他很焦急地离开了学校!” “是吗?”哀的回答是很平静,因为这种事情不是在这十年来,天天都会看见吗? “小哀,为何你一点儿都不担心他?”步美总是觉得哀对柯南的著紧度远远不及自己,就算现在他们的关系已经是情侣,但是每一次哀对於这种事情发生时,总会是一脸目无表情和漫不经心。步美心中暗想,哀她也是喜欢柯南,为何可以有这种处见不惊的能力? “步美,有时侯不是事事都来忧心才算是关心,对他给予最大的信任才是最重要。”哀边说边步回自己的坐位上,步美把自己的凳子拉到哀的书桌旁和坐下来,哀便继续说下去。“我跟你说,我从来都很担心他的一切,只是担心是没有用的,帮助他才是最重要。所以首先便要学会照顾自己,不是要让他在处理案件时要为自己担忧,你明白吗?” “所以一直以来,柯南每次办案时,你总会躲在他的身后,就是这个意思。”步美像是恍然大悟般说。 “没错了,只要给予他百分百的支持,对他来说已经是最大和最好的帮助。”哀轻轻地浅笑说,便在自己的书包内拿出她的午餐,是很简单的芝士火腿三文治,看来哀对自己的健康和体重都很在意。 就在哀进食午餐时,步美再次打开话题。“小哀,东尾同学她……真是我们认识的那个人吗?” “应该是。”哀慢慢地把三文治从边处撕开,小口小口地把三文治吃下,举止都显出她的优雅。“开学的那一天,她很清楚说出我和柯南,以及你们的名字。就算现在的我们有多出名也好,都不可能连众人的样子和往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但是从开学礼到现在已经过了四天,她一次都没有回过学校,我曾经在班级的名册上看过她家中的电话号码,只是却连络不上,她不是发生了什麼意外吗?”看来长大后的步美多了一样很特别的习惯,就是什麼事情都来杞人忧天一番。 “我也感到很奇怪。”哀慢慢地转身,看著步美坐位后空出来的凳子,心中总有种不安的感觉浮现出来。“她曾经给了一个电话号码我,希望我会找上她,和她聚旧一番。可是我这几天来也找不上她,电话亦只是连接到留言信箱内,柯南曾说会找高木警部帮忙,但是这样就太小题大做,所以我阻止了他。” “但是……”步美的神情总是闷闷不乐般,令哀都没有太多的心情去进食余下来的三文治。在这个时侯,哀的电话突然间响亮起来,从铃声便可知道是谁找来,是柯南。 “大侦探,有什麼事发生了?”哀接过电话后说,语气倒不是太客气。“现在我要吃午饭,有事便快点说,知道吗?” “对不起,哀。”电话另一边的柯南都知道这个时侯哀应该刚刚开始吃午餐,只是自己这边真是事出突然,才会致电给她。“现在有时间吗?可以过来我这处吗?” “什麼?去你那处,你现在在那里?”哀感到很突然地追问,因为柯南办案时,只会致电来问问自己的意建,从来都不会主动要求自己前往案发现场。为何今次他会有这种举动,莫非发生了的事情,是和自己有关的? “我在东都影像事务所,我已经致电博士,他应该已经来到学校的门前,事情的始末待你来到后才跟你说明。”柯南冲忙挂线,像是没有太多的时间让他说明案件的问题。而哀当然知道这个蠢材一接触案件时,连女朋友的名字都会立时忘记,她只好叹气地对步美说。 “步美,我现在要外出一趟,请你替我向学校请假半天好吗?” “有什麼事情发生了?”步美理所当然地追问。 “我也不知道,现在便要去那里看看,回来时便跟你说。”哀站起来后说,她再从窗户向外观看,发现博士的泥黄色甲虫车已经来到了,拿起书包便开步离开。步美轻轻地跟她说再见后,哀便离开了课室,这时侯光彦和元太刚好由饭堂处回来,却看见哀冲忙地离开,便连忙地向步美追问起来。 “步美,灰原她要去那里?”元太首先发问,光彦接著再说。“还有数分钟便要上课,她要去那里?” “我也不知道……”步美很想回答两人的问话,只是哀却没有对她多说什麼.突然间,步美她感到和哀的关系好像疏远不少,她步近窗户处,看著哀乘上博士的甲虫车和离开学校。她总是觉得哀由夏威夷回来后,都没有太多时间配陪自己,而且柯南和哀的关系转变了,令她感到自己和哀之间的距离,不再像是以前般亲密,心情不自觉地差下来…… 第九章 玛利亚的秘密 坐到甲虫车上的哀,只是不停地跟博士说,不要事事都只听柯南说话做事,要看看自己的身体状况。博士今年都有六十二岁,不可能像往时般,跟著柯南东奔西走,加上他自己快要和富莎蕙姨姨结婚,自己要为结婚准备的事情多得要命,为何还要为一个只会推理的蠢材四处奔走,在前往东都影像事务所的路途上,哀都不停地说著这个问题,令博士都感到很无奈,但同时也感到很温馨。 “下次你不可以再叫博士做司机,否则以后你天天都要吃杯面,知道吗?”来到东都影像事务所前,柯南已经在停车场处等侯著哀和博士。只是哀她一来到时便已经大兴问罪般的责备柯南起来,令他一脸没趣地让哀骂过够。“结婚有很多的事宜要准备,你不是很清楚吗?” “对不起,真是太突然了,我没有办法下,只好拜托博士来接载你。你不是想我要求警视厅的人来接载你吗?这样做的话就会太夸张了,而且你也不喜欢。”柯南总算有点时间解释,令哀的心情都开始缓和下来。“没有下次了,好吗?”柯南合上双手来拜托著哀,令哀的脸上露出既可笑又无奈的浅笑。有时侯想怪责他时,总会被他的一切吸引著,令自己会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原谅他所做的一切。 “好了,没有下次便行。”哀慢慢地回复了平素的样子,再向柯南问道。“我已经来了,是什麼的案件,竟然要我这个不喜欢推理的人来帮忙,真不像你的风格。”其实她都很感兴趣,因为哀已经看见停车场上停泊了不少的警车,这里只是一所影像事务所,会有什麼的人物有这样大的影响力,要动用如此大的警力保护。而最重要的是,有案件发生了却看不见救护车和黑厢车,即是说今次的案件并没有涉及人命,为何柯南会如此大惊少怪,要求自己前来帮忙? “哈哈……”柯南的脸上再次出现苦笑,哀这句说话明显是说自己不想来,却因为自己的要求才会前来。“我们进去才说。” 说后二人便一同步进东都影像事务所的大堂,而博士已经驾车离开了,因为哀不希望他经常都为柯南做这样做那样,所以叫他先行离开。 步进大堂中,已经有一名女性工作人员站著,应该是等侯柯南和哀的人。她的年龄看来只有三十岁左右,浅褐色的短烫发和娇小的身型,总觉得她不是一名普通的工作人员。看清楚她的样子,清秀的脸谱和大大的眼睛,以及很甜美的笑容,便可以知道她是谁了,冲野洋子,当日红遍半个日本的青春女歌手,竟然会站在这里,而且她身后却没有半个人或助手跟著,为何会这样,她不是一个曾经红透半边天的明星来吗? “你来了。”洋子很礼貌地跟哀说。“事出突然,希望不会影响你的上课。” “不会,洋子小姐。”哀并没有对洋子的出现感到奇怪,再向她问道。“今天没有剧集的工作吗?” “没有,新的剧本我还未收到,今天来这里只是来找朋友,没有想过会发生这种事情。”洋子对哀的发问感到少许的无奈,因为这刻的她,已经不是当日红透半个日本的青春女歌手。因为在日本,一名只是依靠人气和青春的女性艺员,演艺生命其实是非常短暂,所以有很多成名后的女歌手或演员,都会在事业最高峰时引退或嫁为人妻,就如柯南的母亲工藤有希子般,在事业的最高峰时引退和下嫁工藤优作。现在的冲野洋子,已经转型为一名实力派的演员,只是……人气不再而已,现实就是这般残酷,这种事在娱乐圈内更是比比皆是。 “她……现在都是不愿意出来吗?”柯南向洋子问道,看来今次的事件是涉及她的。“她的要求我已经照办了,可以跟她的经理人说说吗?” “我现在便去试试看。”回应柯南后的洋子,接著便乘著电梯往上离开,哀便在这个时侯向柯南追问起来。 “快跟我说清楚,否则我便离开。”半月型的眼神可以让我们知道,哀不喜欢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前来案发现场。 “好了好了,我说我说。”柯南拖著哀的手,慢慢地从楼梯向上层前往。“今天在这里发生了一件杀人未逐的案件,洋子小姐她涉及了这件案件之内,才会找我前来解决。” “那麼,你已经知道是谁凶手吗?”哀简单地问道。 “只有很少的线索,而且暂时没有人命的伤亡,这边的工作人员已经要求警方撤离,只是高木警视她不相信事情会这麼快解决,必须要把凶手找出来,否则一定会有人死亡!”柯南很认真地说道,便可以知道他也是肯定凶手一定不会就此罢手,哀便接著问。 “美和子小姐的产假已经放完了,这麼快便投入工作。” “当然不是,她只是和她儿子琢也来这里参观,没有想过会发生这种事情。”柯南和哀沿著楼梯向上前往,好快便来到了三楼的录音室,亦是案发的地点。而二人在一间房间的门前,看见了不少的警务人员在看守著,还有一名穿著普通便服的中年女性在。她手上抱著一名只有个多月的婴孩,身旁还有一名大约五六岁左右的小男孩陪伴。 “小哀,你终於都来了。”中年女性慢慢地转个身来,她不是什麼人,而是高木涉警部现在的太太,却是职位较他更高的警视,高木美和子(旧姓佐藤)。她手上抱著的正是两个月前她刚产下的小女儿,高木由佳,身旁的小男孩便是她六岁的儿子,高木琢也。 “高木太太,琢也,你们好。”哀礼貌地说后,美和子的儿子已经飞扑到哀的大腿旁,流著鼻水般的样子撒娇说。“哀姊姊,琢也很害怕。” “放心,不会有事的。”哀轻轻俯摸他的头皮和安慰他,再向美和子问道。“找我来,到底有什麼的事情发生了?” “其实警方不希望要用上这种办法,因为当事人有这样的要求,所以柯南才会邀请你前来。”美和子边说边步近柯南和哀的身旁,“那名涉及案件的女歌手,要求和你见面后,才愿意接受我们的保护,真是太出人意表了。” “什麼,那名女歌手要求和我见面?”哀当然大感惊讶,再看著柯南说。“柯南,她是什麼人?我从来都不认识娱乐圈的人,是否他们弄错了什麼吗?”说话连同半月型的眼神直视著身旁的柯南。 “我也不太清楚,因为到现在我都没有看见那名女歌手,我来到时只是到案发现场看看,便接到了高木太太的吩咐,要把你接载过来。”柯南的样子像是很无辜般,令哀都没有再怪责他。 在三人闲谈时,洋子已经由房间中出来,步近美和子说。“他们说可以了,让小哀和柯南先行探望她,才决定是否要接受警方的保护。” “我明白了。”美和子知道这刻的处境,只好依靠柯南和哀两人。“希望你能够说服她,接受我们的保护。” “我知道了,我会尝试的。”说后的哀便和柯南,跟著洋子一同步进那间有大量警务人员看守著的房间内,去面见那个不愿意接受保护的女歌手。 进入房间内,便发现了房间内有不少的人坐著和著站(总数有六个人,不计算柯南,哀和洋子在内),有三名女性同时坐在梳化上,一名男性则坐三名女性的对面,另外两名男性便在办公桌前争论起来。 “这件事情是不可以对外公开的,否则梦野的身份便不会再是秘密,她的价值便会有所下降!”说话的人是一名很肥胖的中年汉,很明显他是一位身份重要的高层人员。 “现在不是谈论这种事情的时侯,若然不接受警方的保护,梦野的人生安全便会受到威胁,而且报馆方面亦会作出多方面的推测,到时侯她的价值不是同样会下降?”这名大约三十岁的男性,带著很激动的语气和自己的上司说话。“若然她出了问题的话,要赔偿的不是金钱这麼简单,对公司的前境都会有一定的影响。深川总务,请你考虑清楚才决定这件事情,好吗?”“哼!”中年汉明显不满眼前的人把公司的名义搬出来威吓自己,但是他的说话并不是全无道理,要赔偿合约上的事项,可不是他一个人可以决定的事情来! “我已经把灰原小姐带了进来,总务。”洋子很恭敬地对中年汉说,而在场的所有人都立时把注意力在放在刚刚进入房间内的柯南和哀身上。 “大家好。”柯南和哀同时说,再轻轻地鞠躬,只是有一个人却突然间做出一个很惊人的动作,就是坐在梳化上三名女性的其中一人。坐在中间的她,不说什麼便飞身扑到哀的身上,放声地大哭起来。夹杂著哭声和感动声的说话,在哀的耳朵边响起来。 “太好了,灰原同学,你终於都来了,太好了……” “你是……”哀总觉得这把声音不知道在那里听见过,接著她轻轻地把飞扑到自己身上的女性放开,但是当柯南一看见她的样子时,便被她的美貌完全吸引著。 她有著和哀相同的茶色头发,长如瀑布般的秀发长到她的腰间,棕色的眼珠渗透出很无助的悲伤,细腻的鼻梁和如樱桃般的嘴唇,令所有的男性一看见她时,都像会被她吸去了魂魄般的发呆。当哀发现柯南在发呆般的看著眼前的女性时,心中的醋坛子立时打翻了,刻意用右手捏了柯南的大腿一下。 “好痛!”柯南立时意会到发生什麼事,只是太迟了!“对不起,我太失礼了。” “对不起,我没有心的。”那名女性连忙地向哀和柯南道歉起来,令两人都感到很奇怪。“你们不知道我是谁?” “对不起,我没有印象,只是……你的声音,我不知道在那里听见过。”哀这样发问后,这名女子便从自己的衣袋内拿出一副眼镜,再带上它和把自己的茶色头发向后束起,一脸熟悉的样子立时在柯南和哀的面前出现,令两人都目瞪口呆般的看著她,而哀一不心便脱口而出,说出了眼前的女性名字…… “玛利亚……” 这件事情,真是来得太突然了,连一向冷静自若的柯南,都无法回应半句,空间像是在片刻停顿下来般…… 第十章 无可奈何的生活 对於突然间的相见,哀和柯南都感到相当的惊讶,只是在场的人却不是只有他们三人,刚才和那名中年肥胖汉争论中的男子,已经立时开声询问柯南到底是谁。“冲野,这两位是谁来?” “让我来介绍。”洋子很恭敬地回应他,再开始介绍柯南和哀两人。“这位是高中生侦探江户川柯南,另一位便是他的女同学,灰原哀。” “帝丹公主,我对她倒有一点认识。”坐在梳化上的男子说,他带上一副没有镜框的眼镜,一身古铜色的皮肤配上一套深蓝色的西装,都突显出他的成熟感。“她是梦野的同班同学,对吗?”而当他这样介绍哀时,令场内的所有人都立时注意她。“帝丹公主”的名称在杯户市和米花町内接近无人不识,令那名肥胖的中年汉都带著色迷迷的眼光,去观看眼前的女高中生。 “梦野?”哀并没有对众人的眼光感到奇怪,只是感到奇怪地问道。为何在场的众人都称呼玛利亚为“梦野”,而她便是那名要求和自己见面的女歌手。天呀,到底发生了什麼的事情,她真的是一件事情都没有办法弄清楚。她慢慢地靠近柯南的左手,令柯南明白到,哀为眼面突然而来的一片混乱感到不安,所以轻轻地拖上她的右手,希望给予她一点的温暖。 “是……”玛利亚的回答很勉强,像是很害怕得失眼前的人般。 “那麼,梦野现在你想怎样办?”站著的男子说,明显他对现在的安排感到相当的不满。“她既然已经来到了,要立时决定是否让警方来保护梦野,事情是不可以继续拖延下去!” “这件事情不是应该让亚希来决定吗?”本来坐在玛利亚身旁的其中一名女性说,另一名则慢慢地步近玛利亚的身旁,轻轻地参扶她回到梳化处坐下。“亚希,你不是说了,只要这位灰原小姐来到后,你便会有所决定吗?” “这些事情当然是由经理人来决定,那容她来自把自为!”肥胖中年汉很忿怒地说,因为他觉得在场的众人竟然没有一个把他放在眼内。“亚希,这是公司的决定,你还是叫那些毫无关系的人快点离开,不要在这里说三道四!” “但是……”玛利亚很害怕眼前的情境,根本就无法让她在这刻决定任何的事情,只是柯南和哀既然来到了,就不会如此简单便打退堂鼓,柯南已经立时开声回敬他。 “这位是深川总务吗?”柯南向著那名中年肥胖汉发问说,当然那中年名肥胖汉便带著很嚣张的神情来回应他。 “没错。” “若然您们不愿意接受警方的保护,希望您们可以说出原因。如果警方不接受的话,他们是会拒绝您们这个不必要的要求。”柯南慢慢地和哀同时步到众人的中心处,而哀经过片刻冷静后,已经放开了柯南的手,站在柯南的背后,默默地支持他。“虽然现在没有人命的伤亡,但是可以肯定,凶手是有目的来犯案,他绝对有机会再次对目标下手,如果现在不把事情完完全全处理好,一定再会有意外发生。到时侯,请问贵公司会负责吗?人命,可不是说一句对不起和抱歉便可以了事。” “……”众人都不敢突然回应柯南这段说话,因为柯南的说话内容中,明显地是说明若然涉及了人命的案件,警方那边是一定不会就此罢手,而且各大报张一定不会放过这次大肆报导的好机会,令在场的人都细心思考著所有的利害得失。这时侯哀便接著柯南的说话,继续说下去。 “大家不用担心,现在还未有任何的意外发生,已经是一件万幸的事情。”大家很自然地被哀的说话吸引著,玛利亚更带著很期待的眼神来看著哀,希望她可以为自己解决眼前的麻烦。“可以的话,让玛……是梦野小姐自己来决定,她也有自己的想法。而且现在犯人的对象是她,不让她自行决定的话,是太不应该了。” 坐在玛利亚左手旁的中年女性开声说。“亚希的年纪还少,让她自己来决定这种事情不太好。” 虽然这名中年女性这样说,却引来哀比较激烈的反驳!“她并不是一名小孩子来,她已经是一名在大众社会中工作的职业女性,如果被她的歌迷知道发生了这种事情却没有人来保护她的话,会引发的问题,相信这处的人应该都没有半个可以负责?” “……”沉默再次降临在这间房间内,哀的说话实在太凌厉了,而且还搬出一样名誉尤关的公司,最害怕的东西出来,就是他们主要的收入来源,歌迷。柯南回身看著自己的女朋友,报以一个满意的笑容,因为自己女朋友的表演,真是太棒了。 “我知道了,只是我们依然是要通知公司的高层,您们还是留在这里,不要草草便下任何的决定,知道吗?”肥胖的中年汉说后,便和一直都在跟他争论的男子,以及坐著的三人,一同离开了这间房间,现在余下来的人,就只有洋子小姐,柯南,哀和玛利亚四人而已! “我先去看看有什麼问题要处理,亚希,你和他们闲话家常一会,放松心情,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还有很多。”说后洋子便离开了这里,而玛利亚便再次扑进哀的怀抱内,痛哭起来。 无奈,不安,失落,惶恐等等的情绪,同时间在玛利亚的身上涌现出来,哀只能够轻轻地安慰她说。 “哭罢,痛痛快快把自己不开心和不愉快的事情,统统都哭出来,这样便会没有事了。” 玛利亚这段痛哭都不是一段短暂的时间,柯南便在这时在房间内四处观看,和推理著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接著他在办公室内的一张大型办公桌前停下来,像是发现了什麼特别的事情般。 而哀没有多动,只是让玛利亚好好地在自己的怀内,发泄她一直以来的不安。随随地气氛总算缓和下来,柯南便开始他认为应该做的事,向玛利亚发问问题。“东尾……还是称呼你做梦野比较好?” “不要说废话好吗?”连哀都察觉柯南这句开场话真是太无聊了,连忙责怪他。“玛利亚,不要怪他,他只是一个蠢材来。” “不会不会,我很开心,只要看见你们,什麼都没有所谓了。”玛利亚她真的很开心,坐直身子后便把脸上的眼泪揉去。 “到底发生了什麼事?慢慢地说给我们知道,我和柯南一定会替你解决这件事情。”哀很温柔地说,因为玛利亚身上散发出一种沧凉的感觉,令哀感到一种共鸣。 “唔!”接著玛利亚便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详细地说给柯南和哀知道,连柯南本来都全不知道的案件内容,都可以完全了解。 “今天上午,我照著往常的工作程序来到这里,只是今天却有一个特备节目需要录音,所以我便和其中一名助手前往录音室处。只是在录音期间,那名助手突然倒地不起,还口吐白泡,当时……我真的知所惜,完全不知道发生什麼事,幸好录音室外有很多的同事在,才没有悲剧发生……” 片刻后,玛利亚已经说完整件事件的经过,柯南亦已经开始了他的推理,再次在房间内四处漫步著。 “我很担心,事情的发展会转变成怎样?”玛利亚担心地说,她的双手颤抖得很厉害,连坐在身旁的哀都感觉得到。 “放心,这个蠢材没有什麼优点,就只有这样东西是可取的。”哀只希望玛利亚不要太过忧心,但是简单的几句说话,真的可以令一个刚刚受到袭击的人冷静和放心吗? “东尾,有没有什麼事情你违忘了,只要是一点些微的事也好,请你想想。”柯南并不想迫得他她太紧,只是不清楚事情的经过,是很难破案的! “让我想想……”玛利亚亦明白到自己现在的身份,在这次的事件当中占著相当重要的位置,若然能够帮助柯南和哀的推理,她绝对是义不容辞。 “你不是到过案发现场吗?有什麼发现。”哀向柯南问道,因为她也很想早点解决眼前的问题。 “当然有,而且更发现了犯案的手法,所以我才要东尾好好地想清楚事情的始末,因为和我推理有出入的话,便不可能破案!”柯南很凝重地说,便可以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我想起一件小事,不知道对江户川同学会有帮助吗?”玛利亚想想后说,“平常做这种录音的节目,都是我自己把寄来的信件打开,只是今天的我不太小心,弄伤了手指,所以便由陪同著我进入录音室的助手打开这些来信。”她竖起了自己的食指给柯南和哀看看。 “你有没有什麼坏习惯,如对手指的清洁等等?”柯南接著问。 “这个……我没有这种习惯,因为……如果被外人看见了的话,便不太好看。”玛利亚带著少许的尴尬来回答柯南的问话,但是却引来哀对柯南大感不满的说话。 “今天你想怎样,每件事情总是问得如此尴尬,你不是忘记了,玛利亚是一名女孩子来吗?” “我当然知道,但是……如果我的推理是没有错的话,凶手的目标可以算是东尾,亦可以说不是东尾!”柯南的回答大出哀和玛利亚的意料之内,不是吗?“只要简单地想想,便可以知道。”柯南坐到两人的面前说。“一名艺人清洁的习惯和礼仪是很重要,这是我老妈曾经对我说过的事情,所以玛利亚应该没有一些古怪的手部坏习惯。” “为何这样说?”哀心感奇怪地追问,连她身旁的玛利亚都很焦急想知道,柯南到底发现了什麼? “我说,凶手是知道玛利亚每次出演这个节目时,都会亲手把信件拆开,只是今天她的手指受伤,应该算是突发的事情,凶手应该没有可能会知道,而且要在云云的信件之中,抽中一封有河豚毒素的信件,实在太有难度了。” “这样说来,凶手本来的目标,是有可能替玛利亚打开信件的人,对吗?”哀和柯南的思考能力并不是相差很远,很快便从柯南的说话之中,联想出他的推理。 “没错,只要凶手一早便知道东尾她不可能打开信件,便一定会由那名同行的助手去替她打开,这样,中毒的人便不会是东尾,而是替她打开信件的人。”柯南带著很有自信的样子说下去。“我敢说,凶手一定是刚才的六人之中的其中一个,因为只有他们,才可以肯定跟著东尾的助手是谁,而且要在信件上做手脚和下毒,是不可能由寄信的那一刻开始,因为途中会经过相当严紧的处理程序,有毒的话邮政局那边是一定会发现,又怎可能把信件寄来影像所这里。” “怎可能?”玛利亚那敢想像,在自己的同事之中,竟然有人想谋害她的生命。 “那麼,你认为是什麼人,对玛利亚怀有如此的杀意?”哀对柯南发问说。 “我可以肯定说,凶手没有想过杀死东尾,因为下毒的份量,根本就不足以用来杀死一个人。而且在场的工作人员实在太多了,一有意外发生时,不论是工作人员或是警察,都会很快便赶到营救。想想看,便知道不会有任何的人命伤亡。”柯南拿出自己的行动电话,像是要通知什麼人般,再向哀和玛利亚说。“因为我从高木警视口中知道,中毒的助手没有任何的生命危险时,便知道了凶手没有意思杀害任何人,应该只是想吓吓东尾而已!” 说后的他便站起来,步向一处角位,像是不希望被哀知道他和谁说话般,而哀亦无闲理会,连忙地安慰怀内的玛利亚。 “玛利亚,不要担心,事情不一定会去到最坏的地方处……” “真的?”玛利亚的泪水再次涌出来,因为她知道柯南从来都不会说一些无根据的推理,现在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她会有多伤心,请问有谁会比她更清楚? “我很想知道,你为何突然间会成为了一名女歌手?”哀想转换话题,便向别处的事情发问。 “是这样的……”玛利亚收拾心情说,把她由初中时所发生的事情,对眼前的好友细说。“小学毕业后,我和家人一同搬迁到仙台那里,在那里我入读了一间属有配音课程的初中,便已经有人留意我的声线,但是父母的工作不停地转换地点,秋田,札幌,新泻,富良野,差不多整个关东的西北部我都去过,所转换的学校越来越多,可能连停留一个月的时间都没有,便会转到去下一间学校……” 哀从玛利亚的说话中明白到,为何她再次回到米花町时,会有如此的期待,更希望我们这一众曾经陪伴她渡过了童年岁月的儿时玩伴会想起她,只可惜这里的朋友,却没有半个怀念她和记起她。 “在前年时,我终於都知道我父母为何要经常工作地点,原因是父母的上司很忌讳我父母的工作能力,刻意把他们当成开荒者般四处驱使,而且更要我父母签下一张完全不合付劳动基准法的合约。”玛利亚的情绪开始激动起来,就是因为成年人的权力斗争,导致自己无法拥有一名少女应该拥有的青葱岁月,和要面对眼前如此糟糕的境况。“我很想为自己的父母做点事,所以自荐到这里的影像所做配音员,却被当时的深川总务看上了,接著便成为了一名声优(声优是配音员和歌手的混合名称),更为我起了这一个艺名。” “就是梦野亚希,对吗?”哀大概清楚玛利亚的这段时间内的过去,便明白到她为何无法上学,更连络她这麼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开学礼时,你想跟我说的事情便是这样。玛利亚,我真是很抱歉,当时的我若然发现你的烦恼,便不会发生今天这种事情。” 哀向她道歉起来,却令玛利亚连忙地截停了她的说话。“不是不是,其实我是可以先行寄信给你们,只是经理人那边根本就不希望我的身份会被其他人知道,一次一次把我寄出的信都回收了,能够转校到帝丹高中,真是上天赐给我最好的礼物。” “太恶了,那些利欲薰心的人,完全忘记了你只是一名小女孩,全心把你当作成一件招财的工具。”哀心感不忿地说,再把视线转向柯南的身上,说道。“大侦探,把事件解决了吗?” “放心,我已经想通了,只是欠缺一样很重要的东西,我正在寻找。”柯南谈完那个很神秘密的电话后,再次在那张大型的办公桌四周搜寻著,像是寻找一样可以证明他推理的证据。片刻后,他终於都像找到了。“我找到了,哈哈。” “是什麼来?”哀向柯南问道,但是他没有让哀看看这件东西是什麼,只是说。 “这样东西暂时不可以让你看,我先出外和高木警视商讨一些事情,回来时便会把谜底打开。”柯南带著他一贯的自信表情说后,便离开了房间,玛利亚便向哀问道。 “江户川同学,不会有什麼问题吗?” “放心,他那个讨厌的表情出现时,就是代表他已经知道了一切。”哀叹气地说,因为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他总是喜欢在众人面前表演他的推理,这麼多年来都没有收俭少许,有时侯,我真是害怕他会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了什麼意外。” “灰原同学,你很喜欢他,是吗?”玛利亚带点犹豫说,因为她并不清楚柯南和哀现在的关系。 “唔,我喜欢他。”哀没有打算对玛利亚忍暪什麼,直接承认了。“他现在算是我的男朋友,虽然不知道将来的事情会怎样,但是我也很希望,可以一直留在他的身边。” “你有什麼事情在担心,你们可是青梅竹马,会有什麼的意外,令你们分开?”玛利亚很感兴趣地追问,却令哀没有回答她,只是轻轻地继续叹气,却令玛利亚以为自己问错了问题,连忙地道歉。“对不起,我没有心这样说的。” “不是,我只想……我一直都很不安,我和柯南的关系虽然改变了,但是有很多的事情却没有转变。名称上的改变,并不是代表著一切。” 哀的想法终归是很灰暗,令玛利亚都无法再次回应她。 片刻的沉默令两人都很不安,虽然哀终於都知道玛利亚的身份,但是自己可以做什麼,娱乐圈的事情,不是身为一个普通人的自己,和那个自以为事的柯南,可以处理得到。遥远的人生路途,只是刚刚开始…… 第十一章 真相,真的重要吗? 在高木美和子警视的召集下,和案件有关的人物,再次齐集於这间由警方保护中的房间内,去等待柯南的推理表演。 “所有人都已经到齐了,柯南,可以开始吗?”美和子把房门关好后,再向在站在众人面前的柯南问道。 “可以了。”说后柯南转身面向著分别坐在两张长型办公室梳化上的三男四女(包括了玛利亚和洋子在内,以及刚才那些公司的高层成员),开始了他的推理,而哀便和往常般,倚靠在一旁的墙壁,细心聆听和欣赏自己男朋友的表演。 “案件已经被我解破了,而关於这件杀人未遂的凶手,便是坐在这里七个人当中的其中一人。”柯南双手插在他的校服裤袋内,表现出他不知道从那里来的自信。 “不要说笑了,这里的人都没有任何杀人的动机。再说,梦野是我公司的主力歌手,这里的人全都是自己人来,那来什麼杀人的动机。”那名肥胖的中年汉,他带著何至是激动的心情来说。 “没错,这里的人都很关心亚希,你不要在这里危言耸听。”坐在玛利亚右手旁的中年女性说,她有一头浅茶色的短发,耳上还配带著一对很漂亮的真珠耳环,而另一名中年女性再接著说,从她成熟标致的脸孔和性感的衣著来看,便可以知道是一名已经退役的女明星。 “琉乃,这个人真是太过分了,我们一直都很担心亚希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伤害她。”她激动地站起,带著极不满的语气,怒视著柯南。 “你这样说,是否有什麼证据吗?” “当然,不是的话我叫你们回来干什麼.”柯南亦不见得客气地回敬眼前的成熟女性。“我现在把案件由开始的地方说起……” 就当柯南正准备开始他的推理演说时,美和子的行动电话突然间响亮起来,很自然她便会接听。“我是美和子,有什麼事情发生了?” “什麼?”美和子听见电话内的说话后,带著极度震惊的样子看著柯南和房间内的众人,挂线后她便向著众人说。“刚才我收到从医院急诊室打来的电话,他们说由这里送往医院急救的那名职员,已经宣布不治了!” “怎可能?”在房间内的众人,都各自带著不敢相信的神情互相对望著,完全没有察觉柯南在观看著众人的神色。片刻后柯南像是有所发现般,而站在一旁的哀像是发现柯南的诡计般,露出淡淡的微笑,心想。 “这个蠢材今次用上这一著,真是服了他。” “没有可能,刚才送去医院时他还有知觉,怎可能会死了?”带著眼镜的成年男子说。 “你认为警方的人会说谎吗?”美和子当然很不满,不过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失仪。“你们不相信的话,可以找致电到医院查询。” “为何会这样的?”玛利亚的心情更往下沉,竟然有人因为她的事而离世,她真是感到很心伤。 柯南像是确认了自己的推理般,开始推理起来。“现在有人为这件事情牺牲了,所以更需要找出凶手,而且凶手是一名攻於心计的可怕魔鬼,他为了自己的私欲,而对来本没有关连的人施以毒手,这种行为实在令人发指!” “这样……凶手是什麼人?”肥胖的中年汉带著紧张的神情再次追问,因为今次的事件,已经弄出了人命。 “我首先把凶手的犯案手法说出来。”柯南从自己的校服内拿出一张信纸,再说。“其实行凶手法简单至极,但是同时却暴露出他的身份,因为外人是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他把信纸对折起来。“凶手把信件放在信封内,再贴上胶水,把信封封好。只是他在胶水加上一些很简单的有毒物质,要是谁人要把信封打开,便有可能接触到有毒的地方,到时要他要中毒并不是一件很有难度的事情。因为封上的地方是用上胶水来封贴,必须要用手指的指甲来抓开,而指甲内的肌肉组织接触了这些有毒的药物后,药性便会慢慢渗透皮肤的内层,随著血液运行全身,到时侯想令一个人死亡,并不是太有难度的事情。” “凶手的目标果然是亚希……”坐在玛利亚右边,叫琉乃的女性说,她的神情很惶恐和惊慌,像是十分担心玛利亚的情况般。 “凶手的目标本来是梦野小姐,只是梦野小姐今天有点意外,却令她从鬼门关处步回来。”说后柯南竖起了他的食指说。“梦野小姐的手指今天受了伤,所以便由她的助手替她打开信件。”众人立时观看玛利亚的右手手指,大家都很惊讶,想不到凶手会如此的大意。“其实,凶手没有想过要梦野小姐的性命,只是想恐吓她,可惜他弄错了毒药的成份和名称,才会发生今天的悲剧。” “什麼,弄错了毒药的名称?”那名成熟的女性带著很紧张的神情追问,她的样子像是说不敢相信那种毒药可以杀死人般。 “是,他弄错了。”柯南带著很伤感的神情说。“凶手可能只想用一种令神经麻痹的毒药来恐吓梦野小姐,却用上了可以致命的氰酸钾,混合在胶水内来使用。” “怎可能?”这名成熟的女性,很不自然地回望著自己手袋,令柯南再说出这样的说话。 “由於行凶者是突然间知道梦野小姐的手指受伤,凭这点便可以知道不会是外人的所为。而且梦野小姐说这个伤口是她今天才弄出来,和她关系不太亲密的人是不可能知道。”柯南把手上的信纸轻轻地拗开,双手再次插进他的裤袋内,并步近那张很大的办公桌说。“在场的三位男仕当然是不可能知道,因为梦野小姐是女性,加上他们对梦野小姐的行为和举动都十分紧张,知道这种事情一定不会胡乱让她前来演出。而洋子小姐今天只是突然到来这里找朋友,并不是贵公司的人员,所以亦不会知道这件事情。那麼余剩下来的两位,便是经常留在她身边的人。”柯南抽出右手,直指著玛利亚身旁的两名女性。“河川琉乃小姐和入野留美小姐,你们两人中的其中一人,便是今次案件的凶手。” “什麼?”在场的众人大感惊讶地说,只有美和子和哀没有任何的反应,而玛利亚却连地站起来,便立时被坐在对面的那名没有带上眼镜的中年男性拉离两名女性的身旁,再带著极忿怒的语气说。 “想不到你们是这样的人?警视小姐,请你立时把这两个人拘捕起来。” “我不是!”两名女性很自然说,并且站起来,互相指责起来。 “琉乃想不到你的心肠是这样狠毒,实在太可怕了!”这名叫留美的女性抢先说,当然另一名女性便不会空站著让你说过够。 “我不是,我绝对不会的,因为……” “因为什麼,说不出吗?”留美胸有成竹地说,“当然,下毒的人总会在这个时侯心虚,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不是对大家说,你便是凶手吗?” “她没有可能是凶手。”这句说话是出自坐在梳化上洋子小姐口中,为何她可以如此的肯定?“因为琉乃小姐她……,她是亚希的妈妈,又怎可能会凶手。” 真是太惊人了,原来这名叫琉乃的助理,竟然是玛利亚的妈妈。那名带著眼镜的男性便立时叫洋子小姐住口。“冲野,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不要胡乱说话,知道?” “这个不是谎话来,因为我已经请高木警视调查清楚,河川琉乃并不是假名,是梦野妈妈本来的姓氏,她现在的名称叫东尾琉乃,即是梦野小姐本来的身份,东尾玛利亚的母亲。”柯南看著他预定会出现的情况后,再次开始她的推理。“这点,相信这里各位公司的层人员,是最清楚不过。” 那三名男仕再没有任何的回应,因为这件情已经没有可能再忍暪下去,柯南继续说。“其实想清楚一点,便知道这并不是很出奇的事情,梦野小姐的年纪不是很大,由自己的母亲陪伴著进行她的工作亦不见得会什麼特别的事。但是贵公司对梦野的身份刻意忍藏,希望营造她神秘的过去价值,所收没有对外公开她这些事情,绝对不是稀奇的事。” “什麼,是她的妈妈便不会是凶手,你不要说笑了。”留美像是开始被人迫上了绝路般说。“只要是涉及利益的事情,父子母女都没有任何的情义可言,现实就是这麼残酷,你说不是吗?” “可能是?”柯南带点苦笑说,而哀却发现柯南的神情有异,便知道他再回想柯南自己和哀的事情。他们本来只是很普通的人们,却有著两段刻骨铭心和无可奈何的过去,“现实是这麼残酷”,对他们来说,才是最残酷。“有时侯,一些特别的事情总会令人想歪了,并不一定涉及利益的问题。” 正当所有的人都为这个问题而集中了视线时,却有一个人这样说,而这个不是谁来,而是哀。“这是什麼来?” 她从梳化上拿起留美一直都很注意的手袋,再从内里拿出了一樽细小的药剂,再向留美问道。“入野小姐,请问这是什麼来?” “这是……只是一些清洁药剂来。”她的神情越来越古怪,已经引来美和子的猜疑,连忙地步行过来,从哀的手上拿来观看。 “这是……河豚毒素,算什麼清洁药剂?”她大感震怒地说,明显地她对眼前留美的说话,感到非常的不满。 “可能……只是我记错了,只是……就算这是河豚毒素来,都没有什麼大问题?”留美连忙地从美和子手上抢回药剂,再说。“我只是带错了清洁用的东西,你们不需要这样大惊小怪吗?” “那麼入野小姐,这樽药剂,是你所拥有吗?”柯南突然问道,却令留美心有余怯地回应他。 “没错。” “真是太愚蠢了。”哀的心中这样想,没有想过如此的小把戏,便可以把凶手迫出来。 “入野留美小姐,你现在涉嫌一件杀人未逐的案件之中,警方现在要将你拘捕,你有权利聘请律师,但是希望你现在可以合作。”美和子边说边把手扣拿出来,却令留美大感惊讶地说。 “什麼,你说什麼,我才不是凶手,你现在还未有证据便要把我捉拿,不是太荒谬吗?” “就是因为你说这些河豚毒素是你的,才证明你是凶手。”柯南终於都要把所有的事说出来。“凶手用上我刚才说的方法来行凶,当然她的确没有想杀害别人的意思,下毒的份量亦很少,相信你亦曾经试验过不少的次数,以及看过好多有关河豚毒素的书籍。”说后的柯南再步近书桌前,拿起一封简单的书件说。“只是混合了胶水行凶,就是你最愚蠢的地方,因为胶水会在你贴上信封的地方处,留下你的指纹,而且我们刻意把你所使用的毒素名称说错了,就是要看看你的反应和表现。由於你行凶的时侯实在太突然和太短暂,所以没有太多的时间去处理这些毒素。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没有太多的人可以接触梦野小姐将要阅读的书信,这点就是可以肯定是公司的人做,配合上述的所有的事情,便可以知道,凶手就是你,入野留美。“ “但是……但是动机,动机是什麼?我根本就没有什麼杀人的动机,你们不要冤枉我!”她像是满有冤屈般的样子,却令柯南更感忿怒回应她的说话。 “你的杀人动机,太简单了。”柯南转身步回办公桌旁,从桌上拿起了一张相片,再说。“这样东西就是你的动机。” 这张照片不是什麼,是玛利亚的一些更衣时的照片,而且有不少是接近**的,令在场的人带著何至是震惊,简直就是不敢相信的样子来看著柯南。他慢慢地把这些照片,递向美和子的手上。“你知道这位深川总务一直都有这种偷拍别人裸体的喜好,但是没有跟别人提起过,因为你是他的情人。但是你发现了他开始对梦野小姐下手时,便心心不忿地跟他说清楚,因为得不到自己想得到的结果,所以心生杀机,虽然你只是想把她吓离开这个娱乐圈中,却是却一直找不到机会,今次你突然得知她的手指受了伤,心想这次的机会太千载难逢了,所以决定把心一横,来一次突然的恐吓,希望她会知难而退。”只是玛利亚的脸色却像是世界末日般的难看,那敢想像自己的身体,原来已经被眼前这名很猥亵的肥胖中年汉,看过了不至千次百次。眼泪,已经由她的眼眶旁,无声地流下…… 而听完柯南的推理后,那名叫深川的肥胖中年汉真是冷汗狂渗般,脸色难看至极点,而柯南没有因为其他人的表现,便继续说下去。“幸好,那名助手其实是没有事,安然无恙。”只可惜他真是完全看不见哀的脸色,同样是很不满和忿怒,为何? “什麼,他没有事,为何刚才你和警视小姐要这样说?”带著眼镜的男性问道。 “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引蛇出洞,因为要凶手直接承认自己的过错,是太有难度了。”美和子这样说后,便把涉及案件的留美和偷拍照片的深川都没有在诡辩下去,脸如死灰般被一同带离这里,回到警察局处接受调查。 在警方的人员离开后,剩余下来的人只有玛利亚和她妈妈,那两名男性的高层人员,柯南和哀,而洋子小姐亦已经离开了。 玛利亚只是不停地在她妈妈的怀抱内不停地痛哭,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种遭遇,自己只想为自己的父母做点事,为何会发生这种如此难堪的事情? “太厉害了,日本警察救世主的称呼,你真是当之无愧。”没有带著眼镜的男子向柯南报以诚心的赞赏。 “只是小事一件,而且都只是为了朋友。”柯南这样说后,却令痛哭中玛利亚带著感激的眼神来看著柯南,只是,她没有发现,哀到了这个时侯,却没有多说一句说话。身为她的男朋友当然很关心她,步近她的身旁和问道。“哀,你没有事吗?” 但是柯南的问侯却换来了哀的一下手掌,狠狠地打到柯南的右脸颊上。哀还带著很忿怒的眼神和语气,向著她喜爱的男孩说。 “为何每一次你都是如此的自把自为,你不可以事先跟我说说吗?你认为这种方法真是最好吗?你有没有想想,玛利亚的感受和心情吗?”哀带著很无奈的神情看著柯南,令柯南一时间都无言以对。“真相,真的这麼重要吗?你不是可以想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吗?为何还要把这些照片拿出来,你不是不知道,明天便会所有人都知道玛利亚的身份,以及这些照片的存在吗?” “我……我只想快点把案件解决,这不是一件好事吗?”柯南心知这次哀的忿怒不是没有理道,但是要凶手自投罗纲,这个方法却是最好和最快。“而且我们可以要求警方和这里的人,不要公开这些照片的事情,这样便会没有什麼的问题。” “你……你就是不明白我想说,蠢材。”哀这刻的心情真是很差,没有想过这个蠢材没有把事情想清楚便回答她。“我走了,你这麼喜欢表演吗?我不阻碍你,再见。” 说后的哀把转身离开,连和玛利亚道别的说话都没有说,而柯南只好立时跟上去,只是哀突然像是跑得很快般,一两个弯角便看不见她的踪影,而玛利亚同时间追了出来,再向柯南问道。“你们没有事吗?” “唔,放心,没有事的。” 柯南虽然回应了玛利亚的提问,但是他怎可能不知道,哀的所思所想。而今天由案件带出来的问题,一定会有一段长时间的影响。 第十二章 冷战中的温馨 玛利亚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已经过了两天,只可惜柯南到现在,都没有看见过哀一次,原因是她搬特意搬到了步美的家中居住。 案件发生后,哀一声不响地便由博士的家,拿著轻便的行理便去到步美的家中。当然步美从来都不会拒绝有关哀的一切请求,而且步美的父母亦很欢迎哀来这里小住,因为他们只有步美的一名女儿,哀和步美是一对很要好的姊妹,所以她的父母对哀都是特别好。 在这两天来,柯南除了吃饭和睡眠外,所有的时间都是站在步美所居住的高层住所外等侯哀。只是柯南无论用上什麼方法找她,哀都通通都让他吃闭门羹,就算柯南不停地致电给她,或是无间断地传出短讯给她也好,哀一律都不作回应。这次的冷战,真是来得太突然,还有……太认真了! “小哀,我可以进来吗?”步美站在哀现在暂住的房间前,很礼貌地叩门询问。 “唔,可以。”在房间内的哀回应她说,而步美便慢慢地步进房间内。 “柯南刚刚致电来……”步美都没有把说话说完,哀已经打断了她的说话。 “不要在我面前提起这个蠢材,我现在只想好好地冷静一段时间。” “小哀,你和柯南究竟发生了什麼事,真的不可以告诉我吗?”步美真的很担心哀,只要从她脸上那个忧心的表情便可以知道。 “步美……”哀坐在书桌前,慢慢地回身看著站在自己背后的步美,再说。“可以的话,我都不想你知道。” “为什麼?”步美轻轻地坐到哀的睡床上,抱著双膝说。“自从你由夏威夷回来后,好像和我疏远了不少,我本来想你来这里小住一段时间,便不会再有这种感觉,只是现在……小哀,我和你不是好姊妹吗?为什麼有事情发生时,你总要把我当作外人般看待,我真的不值得你去相信,以及是你可以倾诉的对象吗?” 哀有点鄂然,想不到步美对自己的重视程度是如此强烈。她站在来,坐到步美的身旁,轻轻地抱著步美说。“步美,你知道吗?你的笑容是我最大和最重要的宝物,如果是因为我而要你失去快乐和璨烂的笑容,这样的我便真是太可恶了。” “怎会吗?”步美便自己的脸贴向哀的脸上,再带著微笑说。“若然可以为你分忧的话,便可以为你带来欢乐,到时侯大家都会很开心。” “多谢你,步美。”哀放开步美,再整个人睡到睡床上。“我跟你说,有时侯那个蠢材真是争不下的。千叮万嘱他不要自把自为行事,却一次又一次好大喜功,却不知道自己的冲动而误人误事。”“是因为刚刚侦破了的那件案件?”步美其实并不是蠢材,只是没有任何的机心,对任何人都抱有天真的想法,所以哀才很担心她。眼下的时世,四处都会出现想像不出的犯罪,就像玛利亚这次的案件般。哀很害怕像步美这种如此纯真的少女,会受到这个俗世的污染。 “唔。” “但是……柯南都只是想尽快把案件解决,并不是一件坏事来。”步美当然不知道案件的内容,而且哀亦不会让她知道。“你不是一直都很欣赏他的推理能力吗?” “我欣赏是他的为人,并不是他那些无谓至极的自信和表演欲。”哀有点气忿说,她当然知道自己喜欢那个蠢材,但是一看见他那脸轻桃浮燥的样子时,便会无名起火三千丈。“如果他可以细心一点,可能我会很开心多些。” “是吗?”从小便一起长大,步美怎可能不清楚柯南的优点和缺点,只是自己喜欢他的感觉,并不一定等於哀喜欢他的感觉。“但是我知道,你不会气他很久,因为博士还在那边,你还需要照顾两个对你很重要的”男人“,我没有说错,对吗?”步美带著微笑说,却令哀的泛红起来回应她。 “我不会说了……”哀转转身,明显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和步美说下去,只是步美却是一名小女孩,立时扑到哀的身上,用手来骚扰她,令哀大感搔痒般的大叫。“不要……步美……哈哈……好痒,我受不了……” “快说,否则我便一直抓下去,哈哈。”步美立时继续她的攻势,令哀完全无法反抗,而这个时侯,步美的妈妈便叩门叫道。 “步美,光彦致电来找你。” “我知道了,妈妈。”步美听见自己妈妈的说话,只好连忙地住手,再跟哀说。“一会儿我便会回来,若然你不肯跟我说的话,我便会继续下去。” “你何时学会了这种如此无赖的方法,肯定是那个蠢材教你的!”哀便搔痒得眼泪水都流出来,一脸子气说。 “才不是。”步美对哀做了一个鬼脸后,便离开哀的房间,前往客厅。而哀在步美这种“开导”之下,心情总算平伏了不少,再带著笑脸说。 “这个傻瓜,真是。” 步美回到客厅,拿起了听筒,向电话内的光彦问道。“有什麼事,时间不早还致电过来?” “我也不想的,是柯南找我,叫我致电给你,问问灰原的情况怎样?”光彦明显地不想做别人的传声筒,只是柯南和他却是好朋友,又怎可能不帮忙。“她愿意见见柯南吗?” “当然是不愿意,只是她现在的心情都好转了不少,多过一两天的时间,应该会没有事了。”步美平静地回答他。 “这样好了,我也有一个很好的答案给他,让他可以回家好好地睡觉一片。这两天来,他一直都在你家前的公园处露宿,等侯灰原离家出外,只是灰原也是不认输般,一次都没有离开你的家。”光彦也感到无奈地说,因为柯南对哀的著紧度,的确是超越了他的想像范围以内。 “放心,明天便要上学,就算小哀有一百个不愿意也好,都要返回学校。到时侯便会和柯南碰面,有什麼问题都可以解决。”步美的性格终归是很乐天,她完全没有想过,哀会愿意和柯南见面吗? “希望就是这样……”光彦担心地说,始终他明白柯南和哀现在的关系,有嘈吵时是很难心平气和地解决问题。加上两人都是很有主见,明天让他们见面,并不见得会是好事来。“夜了,我也挂线,你也早点睡,不要弄出一双熊猫眼出来。” “我有没有熊猫眼也和你没有关系。”步美比光彦更快挂线,不过从步美的神情来看,她也很喜欢光彦跟她的说笑。那边厢的光彦当然只感到没趣,不过听见哀现在的心情好转了,他的心情亦感到安慰。就算柯南和哀的关系明朗化,光彦亦没有可能这麼快便放下一段十年时间的暗恋,仍然对哀的一切是有所牵挂。 在房间内的哀,正想关掉房间内的灯光时,却从窗户处向下观看,看见一个只是穿上白色风褛的蠢材,站在一颗比较壮大的树身下,回避著深夜的寒风,那个正是自己的男朋友,柯南。 看看他手上的拿著一杯还有热气飘散的咖啡,便可以知道他今天晚上,是没有任何离开的打算。他心想一直在这里等待到明天,自己和步美离家上学时,可以把自己截停下来。 哀本来没有心情来理会这个蠢材,就算他今次搬出了斗耐性的把戏,便妄想把自己骗回去,天下间那有这麼的容易的事!只是……,当哀看见他真的很寒冷,用双手不停地磨擦自己的双臂取暖时,心中总是感到很难受。 这个蠢材本来就不善於处理一些和推理以外无关的问题和事项,多数时间都是由自己去替他处理。只是今次的事件真在是闹大了,尽管玛利亚和大家只是刚刚重逢,都犯不著连少许的通知都没有,便在大庭广众的面前,公布那些照片的事情。而且她心中最有气的是,就是在自己的面前,看著那个他完全没有记起的玛利亚时,表现出那种色迷迷的样子,天下男儿一样色,这点是没有错的。所以哀便决定要柯南受点苦,才会原谅他。 不过要他在这里受一晚寒风,明天他一定会生病,自己亦会心痛。随随地哀便拿出自己的行动电话,再看见由柯南所发出那近百个的道歉短讯时,心中总有一种甜丝丝的感觉浮现出来。最后她决定回一个短讯给他,好让他可以安心回家休息。 在街上的柯南,当然是涷得要命。现在只是四月初,晚上的天气依然是很寒冷,尽管刚刚喝了一杯热腾腾的咖啡也好,手脚都冷得像冷块般。但是他也知道,只有用上自己最大的诚意和耐性,才能够打动哀的同情心。 哀是柯南最喜欢和最了解的女孩,她心中的所思所想他是绝对最清楚不过。现在回想起来,也觉得当时破案,自己的确是急进了少许,没有跟哀多说便自把自为把一切的事情都说出来,她对自己发悔气,可以说是自己找来的。 突然间,柯南的行动电话震动起来,是有人向他发出短讯。他立时拿出来看看后,真的让他连眼泪水都可以感动至流出来。 “蠢材,早点回家休息,博士也需要人照顾。天气还很寒冷,我不想以后还要照顾两个病人,晚安。” 看完了这段短讯后,柯南抬头一看,才发现哀在她房间的窗户旁看著自己,接著便把窗帘拉好,随后便关灯。但是偶尔的关心,对这刻的柯南来说,已经是最好和最温馨的礼物。跟著柯南便把自己带来的东西收拾好,便返回家中,因为明天的自己,还要负荆请罪,希望自己心爱的少女,会回到自己和她那个温暖的家。 第十三章 麻烦的开始 经过一晚的休息后,柯南今天很早便已经出门,去到步美平常和大家约定好的地方,等侯著哀的出现,只是…… 他等了十分钟,二十分钟,甚至是半个小时,都没有看见哀和步美出现,心中却满是难堪,难度哀她依然是不愿意看看自己,所以连学校也不回了。就在他心神晃忽之际,他的行动电话突然响起,令他立时急急地接听,第一句说话已经叫出来。 “哀,是你吗?” “不是,我是光彦。”来电的正是光彦,他带著绝对不好受般的语气,高声地责骂柯南。“现在什麼时间,你还不过来我和元太这处会合,是否要我们和你一起迟到吗?” “什麼,时间?”柯南提起自己的左手,再看看自己的手表,才发现现在的时间。“大件事了,已经是八时十分。” “知道还不快点过来,我和元太没有时间再等侯你,我和他先返回学校,否则便要一起迟到。”光彦接著便挂线了,而柯南连忙把行动电话放回衣袋内后,拔腿就跑般飞奔回学校,因为他知道,哀是特意不步行这一段路返回学校,让自己在这里空等著。有时侯,柯南自己倒觉得自己真是像个蠢材,如果细心地想想,便知道哀还未原谅自己,那会如此容易让自己看见她。现在的柯南只好全力地飞奔著,希望可以在八时三十分前,返回帝丹高中。 回到学校后,还在校舍外的学生感到非常鄂然,哀已经和步美一同上学,相反柯南却如此冲忙地赶回来,真是令所有认识他的人,都大感意外和惊讶。由柯南入读帝丹高中以后,每天都是和哀一起上学,纵使是迟到也是一样,今天发生了什麼事情,竟然出现了第一次,柯南和哀各自上学的情况,令接下来的一天,所有的学生都屑屑私语,谈论这件事情。 返回课室后,柯南终於都看见哀,便希望立时走到她的身边,好好地跟她说声道歉。只不过,不识趣的人却比比皆是,柯南一步进课室内,已经被四五名男生包围著,连忙地质问他。 “江户川,你为何今天不护送灰原返回学校,你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说话的是这名男生叫谷岛胜男,是一名元太相差不远的肥胖男学生。 “危险?”柯南对这个质问感到奇怪,不和他一同上学,那会来什麼危险。“谷岛,你想说什麼?我不太明白。” “整街的人都希望认识灰原,一不留神便会被一些古怪的人盯上,若然发生了意外时,由谁来负责?”另一名比柯南矮小的男生说,还指著柯南的脸,表示出他的不满。 “喂喂!”柯南的半月型眼神出现了,他现在只感到很无奈地想著。“这夥人想怎样,一大清早便来找我麻烦。” “没错,陪伴灰原上学是你最重要的职责,你怎可能失职的?”一名头发短短的学生说后,露出满脸得意的样子出来,像是对柯南说,你这位骑士的地位,现在已经被动摇了。 “刚部,中川,你们想想有什麼好的办法,或是有什麼更好的提意,来代替我的职责吗?”柯南竟然这样说,令到本来没有留意这边的同学们,都纷纷把视线转移过来,当然哀都很想知道,自己的男朋友,会怎样面前眼前这一众同学,如此幼稚的为难。 “这个……”柯南突然反答为问,已经令这些学生不敢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因为他们当然是想说,由他们每天都陪件著哀上学。只是连哀本人都在这里时,他们才不敢在大庭广众前,说出这种如同妄想的心声。 “今天我只是懒床而已,你们想多了。”柯南简单的一句说话,像是已经把眼前的问题解决了般,再特意向著哀问道。“对吗?哀。” 柯南用上如此亲昵的称呼叫道哀,已经令那些学生知道,根本就无法挑战眼前这位高中生侦探的智慧和地位。“帝丹公主”又怎可能和自己这些毫不出众的学生,一同上学。当然哀亦没有打算和他们一起玩这个如此无聊的游戏,只是看看柯南后,便把视线转向窗户之外。而那些学生都开始知难而退,纷纷返回自己的坐位之上。只是还有一名女生,站在柯南的面前,她想怎样? “朝日奈,你想怎样?”柯南带著不太好的语气问道,明显是很不满这名女生的阻扰。 “江户川,我想询问你一个问题,不知道可以吗?”这名叫朝日奈的女生,有一头淡红色的头发,很明显地是漂染上去,她把额前的留海(头发)整齐地分成两片,用上发夹来束在耳朵边的发丝上。头后的长发便用一枝大发针来串起,看下去时倒像凤凰的尾巴,再加上她那双凤眼,表现出毫不逊色於男性的英雌气势。 “有什麼问题?上课的时间要到了,午饭时才来问是不可以吗?”柯南对於她的阻拦,感到绝对的不快。 “午饭时问便没有意思了。”朝日奈带著很古怪的笑容说,像是有一些很特别的事情要公报般。“江户川,请问今年的春假,你过得开心吗?”说后她还从自己的裙袋内拿出了一部像是录音机般的东西,放在柯南的面前。 “开心。”聪明的柯南已经联想出,到底是什麼人知道他和哀在夏威夷渡假了,心中不其然地想著。“你这个女人,真是太多事了。” “因为有美相伴?”朝日奈不算是直接地问道哀是否和柯南一起渡过,但是好明显地要向柯南挑战。“还是,做了很多很精彩的事情,对吗?” “朝日奈,放假若然不开心的话,这样说放假便会失去了它应有的意义。”柯南才不会蠢至胡乱回答一些后果严重的问题,只是草草地回应她便算了,只是朝日奈并没有打算让柯南如此简单便返回坐位,再次向他发问。 “那麼转换另一个问题,灰原她这两天都没有返回自己的家,到底是为了什麼?”这个提问完全不单令柯南感到惊讶,一整班的同学都大感鄂然地看著柯南,只是……为何她会知道这件事?而且从她的发问方式中便可以知道,她绝对是确认了哀并没有返回自己的家,才会这样询问柯南。连坐在著哀都心感意外地看著朝日奈,眼神还流露出少有的疑惑。 “她当然有回家,要是没有的话,她会去那里?”柯南回复镇定后,简单地回应她。即是面对何等凶残的敌人,柯南都会面不改容,那会给一个高三的女子高中生迫得荒寸大乱般失言。“朝日奈,你不要在这里危言耸听好吗?不要以为自己是新闻社和校刊的社长,便可以在这里胡乱地说话。”柯南还乘著机会,反咬她一口。 “是吗?但是我这两天来,一直都看见你在吉田所居住的大厦前露宿和呆站著,不知道你会有什麼的解释?”朝日奈胸有成竹地说,还露出一脸像是“我胜了”的样子出来。而言柯南却无法回应她这次的发问,因为他想不到,竟然有光彦以外的同班同学,发现自己和哀这次的事情。 这个时侯哀本来想站起来,替柯南打完场,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狗急跳墙地胡乱说话,因为这次的事情是涉及自己,柯南一定会失去平常应有的应对能力。只是有一个人,已经比哀更快出现,把今早的闹剧结束。 “请问,可以让开吗?”发问的正是真波,他还是带著他那个半梦半醒的样子,站在柯南和朝日奈的身旁。“上课的时间到了。” “真波,来得正好,我也有问题要向你询问。”朝日奈连这个像是梦游般的人也不放过,她的兴趣真是令人讨厌。“听说你在足球部受到了不公平的对待,有没有这样的事情?”同样地,她把她的录音机放在真波的面前问道,只是真波的反应,却大出所有人的意料之内。 “踢足球是没有公平可言,只有胜和败。”真波突然间像是睡醒般,很认真地回答她,令全班的同学都呆呆地看著这名天天上课时都像睡眠中的新同学,随后他便没有再理会朝日奈,慢慢地绕过她的身边,回到自己的坐位处,而刚才一片热闹的气氛,都因为真波这一句说话而令大家都沉默下来,这个时侯这个班级的代班老师藤田和日,已经步进了课室,再对站著的柯南和朝日奈说。 “江户川,朝日奈,要上课了,快点回到自己的坐位上。” “是。”朝日奈心知无法再追问下去,只在就此作罢。而柯南便像松了一口气般,慢慢地坐到自己的坐位上,再回身看著身旁的哀,正想开声跟她说话时却看见哀的手指,不知为何般指著柯南的抽屉,像是叫他看看自己的抽屉处,有什麼的东西在。 是一张纸条来,上面还有哀的字迹在,写著。 “蠢材,这般容易便上当,她根本就没有看见过我,只是看见一个傻瓜站在步美的家门前,呆呆地白等了两天,只要不是蠢材都可以估计出发生了什麼事。不要理会她太多,她一直都是这样。” “哀,你对我太好了。”柯南真是太感动了,真是想立时把哀拥抱在自己的怀内。但是哀的眼神却像是叫他看清楚字条内的内容般,令柯南继续看下去,才发现自己的估计是完全错误,因为字条还有一半的部份,柯南是没有看到。 “想我原谅你?可以,今天一整天的时间都不要和我说话,可以到放学时都没有问题的话,我便会回家,但是不要想用诡计来暪骗我,看看今天的情况,你知道自己是没有退路的,你好自为知!” 柯南带著何至是无奈的神情,简直是吓呆了的样子来看完这张字条,因为他心中知道,今天的时间一定会很漫长。先不要说那些痴心妄想的男同学们会做出什麼来,那名叫朝日奈夕子的女学生,一定会放过自己和哀这次的新闻,必定会在这个问题上追查到底! 对於这名由二年五班遍到了自己班的女同学,柯南一直都抱有不多的好感,原因是他经常都报导自己不想理会的事情。有多少个女同学送了多少的礼物给自己,有多少男同学在暗恋哀,还有自己和哀这种一直都处於半同居的生活关系问题上,都成为她采访的题材。校刊亦是她发动攻势的地方,经常拍摄自己和一些女同学聊天的照片,放在校刊的头版上,弄得校刊像是一本娱乐杂志般。虽然哀一直叫柯南不要理会这些事情,但是他觉得讨厌都是理所当然的事。 柯南只好叹气地呆看著哀,露出自己的半月型眼神来,像是对她说。“放过我好吗?我这两天都已经够惨了,而且很后悔。” 只可惜哀的半月型眼神亦同时出现,像是回敬他说。“这只是很简单的教训来,只怪你没有把我的说话,和你自己的承诺,好好地记著!” 随后哀便没有回望过柯南一眼,令他都心感没趣地上课,只是他不知道,今天的麻烦,却是刚刚的开始而已。 第十四章 片刻的心动 由於朝日奈早上在课室内的说话,为柯南尤如恶梦的一天,揭开了序幕。 的确,大部分同学都对朝日奈的说话和传言是有所保留,因为她是一名终日都找麻烦和生事的问题学生,但是她既然敢和柯南正面冲突起来,那麼她所提及的事情,并一定会是夸大和虚构出来。对於那些身处於学习时期的学生来说,都是拥有十分惊人的求知欲,加上涉及今次事件的人物便是帝丹高校的荣誉,“名侦探”和“帝丹公主”,一时间都令三年二班的所有学生,在早上这段上课时间内,一直很留意柯南和哀的一举一动。 那些令人感到讨厌的视线焦点,和不时在耳朵回响的屑屑私语声音,令柯南很难受。他既不可以对全班上下说出所有的事情真相,更不可以和哀说上一句说话,简直令他尤如至身於百万大军之中,受到四面楚歌般的威吓和无奈,他终於都明白到为何哀会在字条上写上“今天一整天的时间都不要和我说话”这句字句,柯南突然间明白到,最可怕的人,始终是身边这名最了解自己的少女。 幸好第一段的上课时间只有三课,一到小休时,柯南便如一枝飞箭般,一口气地冲出课室,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来回避班上所有同学的目光,而光彦和元太虽然只知道一部份的事情,但是都刻意留柯南开路,好让他可以离开班房内。只是三名好朋友都没有发现,朝日奈竟然没有在这个时刻留难柯南,只是拿出自己的行动电话来发出短讯。她到底会有什麼把戏,来对付柯南?不过比柯南细心的哀,已经发现朝日奈的举动,所以她慢慢地步近朝日奈,并且向她询问。 “朝日奈,请问你致电给谁吗?” “‘公主’,看来我致电给谁都和你没有关系。”朝日奈的态度算不上很差,但是她连看著哀来回答这个简单和礼貌的动作都没有做出,这种目中无人的态度,已经引来站在哀身旁的步美,不满的说话。 “朝日奈,你太没有礼貌了。别人跟你说话时,竟然连看看她都不愿意般。”从语气中可以知道步美她现在很忿怒,因为眼前的同学对自己的好姊妹制造出不必要的麻烦,现在还展现出这种不可一世的态度,更令步美感到不满。但是哀没有对朝日奈的态度感到奇怪,只是重复了刚才的问题。 “可以告诉我知道,你现在要致电给谁?” 很奇怪,哀为何要一而再地向朝日奈追问这个问题,她要致电给谁,好像和哀没有半点的关系?只是朝日奈的脸上却带著笑容,来回应哀的提问。“不块是全米花町都认同的天才女学生,只要看看我的手指活动,便知道我在做什麼!只是……”接著她便站起来和脸向著哀,看来她的身高不比哀矮小(上一篇文章“明天”曾经提及哀现在的高度),像是完全对等的视线,来看著哀那双充满智慧的深蓝色眼珠。“只是我现在做的事情,都是为你这位”公主“而做的!” 语气十分凌厉,令步美完全无法介入这段时间内的谈话中。而哀当然不会被一名十八岁的女学生吓怕,她表现出和平常没有分别的态度,去面对眼前这名女生。“你这样做,对你有任何的意义和价值吗?” “当然有,因为我是一名真相的追寻者。”朝日奈这种像是风马牛不相配的对答,令步美像是不知所惜地看著哀。“而且,”公主“身上的谜题实在太多了,和江户川一样,都是我的目标。” “你没有想过,这样做的话会为柯南带来多大的麻烦吗?”哀的说话语气开始凌厉起来,还夹杂著责备的意思在内。“虽然只有简单的几个字,都可以令柯南在这天内很麻烦,你不害怕他来找你晦气吗?” “我才不会害怕,最好他现在便来。”她再次从裙袋内拿出录音机,抛上半空后再接著它说。“名侦探都只是一名小男孩,在他面对感情的事时总会表现出进退失据,而且你们两人的关系都是如此的暧昧,更会令他说出一些不应该说的话出来。”朝日奈这刻表现出的自信,完全不比柯南在推理时表现出的那种气势逊色半分,再说道。“如果”公主“不想他受到所有同学的闲言闲语攻击,便应该知道自己要怎样做才对,而不是在这里,和我这种小角色说话。” 说完这句说话,朝日奈亦离开班房,只是步美正想把她截停时,却被哀阻止了。“步美,不要追。” “为什麼?小哀。”步美脸上浮现出很不安的样子问道。“她的说话太过分了!” “可以算是,不过……”哀没有打算追究下去,还带著很奇怪的样子说。“朝日奈她真是很聪明,她这种面对危机的应变能力很出众,如果不是用在这种地方的话,她一定会是一名很出色的学生。” “但是……小哀,她刚才究竟做了什麼?你和她的说话我根本就听不懂,好像东不配西,话不投机。”步美有点混乱地向哀问道。 “她拿出自己的行动电话,是要发出短讯,而不是致电给谁。”现在哀的观察力可能比这刻的柯南更要厉害,只是从朝日奈的动态便可以估计出她在做什麼.“而且她发出的短讯应该很简单,可能只有一句说话或是数个字。” “是什麼的说话和短讯?会有什麼严重的问题发生吗?”步美依然是不太懂哀的意思。 “她发出的短讯应该是江户川和灰原分手了。”哀开始步离自己的坐位,并说出最后的说话。“最简单的句字往往有著最大的杀伤力,而且现在的学生总是太敏感了,相信柯南现在要像逃难般,去回避那些男生和女生的追问,那个由朝日奈制造出来的话题。”说后的哀便离开班房,这次步美没有追上去,因为她知道这刻的柯南,不知道会被多少名学生追捕了,心中总是很担忧。 哀的推理是没有错,柯南这刻真像逃亡般在校舍内四处奔跑,回避那些一直暗恋著哀和自己的男生和女生。他一直不停地跑,由上层的教室,跑到地下的更衣室处,都会遇上大量别班的学生,追问自己和哀的感情问题。最后他走到校舍大门时,还差点把迎面而来的一名女生撞倒,连忙地道歉起来。“对不起,我太冲忙了。” “江户川同学,你现在要去那里?”那名女生认识柯南,令他立时后退数步,莫非她也是来找麻烦的人!只是,这名女生却这样问道。“你不认得我吗?” 女生把脸上的大框眼镜脱下来,柯南才发现她是谁,是东尾玛利亚,她今天终於都可以叔回学校上课了。“是你,梦野……不是不是,是东尾才对。” “……”玛利亚慢慢地把眼镜带好,但是却不知道她的脸,为何会泛红起来?“江户川同学,你做什麼?有案件发生了,你现在需要去办理案件?” “不是,只是被其他的同学追捕,不知不觉地跑来了大门处,哈哈。”柯南感到不好意思说,现在的自己像是被人灌上“罪人”般的名字,要四处逃跑,却不可以跟哀说话,更不可以和哀一同解释眼前的问题,今天对他来说,真是糟糕至极点了!但是他很快便收拾了心情,向玛利亚发问。“今天你终於可以回来上课了,是吗?” “唔,真是要多谢你才对。”玛利亚诚恳地向柯南鞠躬,令柯南更感不好意思。“不是你跟我的经理人说,若然不让我上学的话,便会把我的身份公开,我可能没有机会再次返回学校上课。”她的心情明显地是未曾收拾好,但是要她继续工作的话,可能会更加难堪。 “这个……不用对我太客气了,这是我应该要做的事……”正当柯南和玛利亚说话时,已经有其他的学生发现了他的踪影,立时大声呼叫起来。 “江户川在这里,快点过来!” “可恶,他们想追我追到什麼时间?”柯南知道自己的行踪再次泄露了,转身便跑,更一手拖著玛利亚,向著上层的楼梯奔跑过去。只是他没有发现,在校舍的大门外,有一名拿著照相机的女生,偷偷地把柯南拖著玛利亚逃走的这个动作拍照下来,而这名女生不是什麼人,就是那名有著淡红色染发的女学生,朝日奈夕子。 “江户川,今次有好戏看了。”她脸带微笑说,看来她下一个攻势又会开始了。 柯南一直拖著玛利亚的手,由地下跑到天台,开门后便立时把门关上,再背对著墙身说。“真是,他们真是太讨厌了!” “……”玛利亚没有回应和说话,因为柯南一直都拖著她的手,令她感到心跳加速般的害羞,整块脸都像太阳般的红润,却令柯南关心地问道。 “你……没有事吗?” “没有没有。”玛利亚立时脱开柯南的手说,更令柯南大感奇怪地追问。 “是吗?但是你的脸很红,是否有什麼地方不适吗?”柯南当然不知道玛利亚为什麼会脸红耳热,还用自己的右手,放到玛利亚的额上,替她量度体温。“没有发烧,是否刚才跑得太快,你接不过气来?” “是……是……”玛利亚再次把柯南的手脱开,侧著身子说。“可……可能……最近很少运动,有……有点疲累……” “这个也没有错,你天天都在录音室内,应该很少运动。”柯南没有发现玛利亚的不妥,再次把整个人都倚靠在墙壁上,说道。“成为了一名出色的声优,你的工作应该是很繁忙,所以才没有办法上学……” “才不是!”玛利亚竟然把柯南的说话打断了,真是令柯南很惊讶地看著她。“我根本就不希望会变成这样,我只想成为一名配音员,却在不知不觉间成为了别人的扯线公仔,别人的俭财工具,更成为了别人的……” 玛利亚的泪水开始流下来,令柯南意识到,她回想起三天前所发生的事情。换著是任何的人,都不可能如此快便接受到这种可怕的遭遇,更何况是一名未经世道的小女孩? 柯南把口袋内的手帕拿出来,递到玛利亚的手上,再说。“对不起,我应该先想清楚所有事情的后果,才把那些照片拿出来,现在却弄出了这麼多的事情,真是很抱歉。” “怎可能和你有关?你只是做你认为应该的事情,江户川同学没有任何的错……”玛利亚和柯南同时争著来道歉,令场面一时间都沉默起来。 柯南突然间明白到,哀为何在这件事情上要如此的坚持!因为她比自己,更深思熟虑了所有的问题和答案,玛利亚的反应完全在柯南的想像以外,而且他完全没有发现到,玛利亚要为这件案件付上什麼的后果。她现在已经是一名艺人,不是单纯的配音员,她要面对的是普罗大众的言论压力,纵使现在照片的事情并没有公开,但是难保有一天,公司的人会用上这些照片,要胁玛利亚做出更多更多难堪的事情。想到这里,他感到很可笑,自己算什麼名侦探,连一个最简单的问题都没有办法好好地解决,哀要嬲要怨你,都是自己找来。 “江户川同学……”玛利亚首先打破沉默说,却令柯南接著回应。 “可以的话,便叫我做江户川或柯南,我们亦不是今天才认识,不要令大家如此陌生,哈哈。” “我……我知道了,柯……柯南。”她带著泛红的俏脸,来回应柯南的说话,而这刻的柯南才正式地看清楚她的样子。她那些和哀相同颜色的茶发,束起了两条大大的辫子,很土气的大框眼镜和没有化妆的脸谱,却是另一种可爱的样子,令柯南很感意外说。 “其实,没有化妆的你,是很难令人相信,你便是最近曝光率极高的梦野亚希,真是说出来都不会有人相信。” “我没有化妆的样子,是很难看吗?”玛利亚意会错柯南说话内的意思,连忙地侧著身,回避柯南的视线。“请你不要这样看著我……” “不是不是,我当然不是说这样。”柯南心知玛利亚会错意,连忙矫正自己的意思。“我只想说,没有化妆,都是很漂亮和可爱,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真的?”玛利亚回身看著柯南问道,眼神中还带著点点的感动。 “真的。”柯南带著他一贯的自信笑容来回答她,而上课的钟声响起了,第二段上课时间已经来到,他便再向玛利亚说。“我想,那些学生已经返回自己的课室内,应该没有什麼问题,我们行了。” “是了,柯南同学,刚才为什麼会有这麼多的学生追赶著你?”玛利亚突然这样提问,却令柯南想起了和哀之间的问题,但是跟外人说是没有任何的意义可言,最起码他没有打算跟玛利亚倾诉。而且这件事情,有一部份是和玛利亚那件案件有关,所以他决定只是草草地打完场便算。 “只是一些小事情,天天都会发生,你在这里生活长一点的时间后,便会明白。”柯南把大门打开,扬扬手示意玛利亚先行,接著两人便返回课室处,只是柯南并不知道,今天冲著他而来的第二个麻烦,好快便会发生! 第十五章 回家去 同一时间,哀离开班房后,只是前往小食部购买一罐咖啡,但是她看著大量的学生,不停地在她的面前穿梭奔跑,便可以知道朝日奈所发出的那个短讯,已经造成了很大的回响。这些学生一定是看完短讯后,前去寻找柯南追问事情的始末。哀的心情亦不见得愉快,因为事件始终是和她有关,就不知道为什麼,那些人总会向著男方来追究责任,而且这些都事情只是自己和柯南的私事,那些人再如何关心事情的发展,都是和他们毫无半点关系。在她边行边想时,一把声音在楼梯的转角处,把哀叫停下来。 “会长,没有女生来找你麻烦吗?”发问的正是学生会副会长桧山,看来他已经知道了短讯的事情,特意前来找哀的。 “这点我倒觉得奇怪,那些女生应该乘著这个机会来找我,叫我放弃柯南才对。”讽刺的说话配上淡淡的苦笑,便可以知道哀对现在发生的事情感到很无奈,但是事情亦已经发生了,再感慨下去也不是办法。“那你,都是看见短讯后来找我吗?” “可以算是,但是我没有打算做什麼,因为是没有任何的意义。”桧山带著平静的样子说,再拿出一样东西出来,交给哀。“这样东西应该对现在的江户川有很大的帮助。” “这是什麼来?”哀接过桧山手上的东西,是一张照片,而照片中的主角不是别人,是朝日奈,令哀很感意外地询问。“只是一张很普通的照片,会有什麼的用途可言?而且我不见得朝日奈同学会因为这一张照片,而放过这次对付柯南的好机会。” “这样你就错了。”桧山的表情都没有太多的改变,再说道。“这张照片上有一点儿的地方是很古怪,你没有发现吗?” 哀再次观察照片上的一切,才发现有点不妥。看清楚一点,发现照片上的朝日奈,是穿上另一间学校的学生制服,款式的确和帝丹高中有点相似,但是校章和一些简单的裁剪是完全不同,加上朝日奈在照片在的头发颜色明显地比现在的深很多,连头发的束法都完全不同,可以认出她是朝日奈完全是因为她的一双凤眼和她的笑容。而细心的哀开始发觉照片的不寻常,便向桧山询问起来。 “这就是她的副业来吗?” “不是,但是相差不远。”桧山带点微笑说,看来哀的估计错误令他感到很些微的开心,始终“帝丹公主”可是十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少女,能够令她苦苦思考眼前的问题,都是一件很快乐的事。“她不是什麼坏人,亦不是你刚刚想像中的那种工作者,只是这张照片背后,忍藏著另一个事实,是可以令她对你和柯南的事情,作出有限度的让步。” “……”哀再次思考这张照片内,朝日奈的动作和笑容。她带著很快乐的心情来拍摄这张照片,便可以说不是什麼有问题的照片,但是可以令她让步而不再为难柯南和自己,这张照片内的秘密,究竟会是什麼? “想不到,对吗?”桧山看看自己的手表,看来上课的时间差不多要到了,他再说。“在午饭时的例会,再回答我也不迟。” “如果我没有想错的话,这张照片内的她,的确是在做副业时拍摄下来,只是她不是做什麼不感见人的职业,而是到了一间很有名杂志社中工作。”说后的哀便指著照片中,朝日奈的胸襟上有一个细少的襟章,上面还写著那间杂志社的名称。“她暪著学校,出外工作,而且还要在这间公司上班,若然校方知道后一定会开除她的学籍,因为帝丹高中很抗拒这些杂志社的报导,而且上一任的校长便是因为这间杂志社的报导而被迫提前退休。如果给现在的宇田校长知道后,一定会把她立时赶出校,你说这件事便是可以令她打退堂鼓的东西?” “没错。”桧山回应哀后,上课的钟声亦响起了,他便和哀一同步近楼梯处,而哀便带著很奇怪的神色,向背著自己的桧山发问问题。 “桧山,你是从那里得到这一张照片?” “不是得到,是当事人自己给我的。”桧山回答哀后,便准备返回自己的班房,只是哀却感到奇怪地思考著,桧山和朝日奈之间,到底是什麼关系?可以令朝日奈毫不怀疑便把自己的秘密照片交给他,却哀再次向他发问,令桧山停步下来。 “桧山,你和朝日奈是什麼关系?” 桧山转身看著哀,脸上却带著很无奈的表情说。“她是我一个从小便认识的人,只是我和她的意见总是不一样,现在却连是朋友的关系都谈不上的陌路人。” “那麼,你将这一张照片交给我,你不害怕她的反应和说话吗?”哀小心地发问,因为她已经知道桧山和朝日奈之间,并不是普通的朋友关系。 “放心,她知道后亦不会找我麻烦。而且……”桧山接著的说话,却令哀明白到他,为何曾经会喜欢自己。“若然我和她关系可以像会长你和江户川般的话,便不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最起码她会知道,我对她的感情……并不是凭空而说。所以我很羡慕江户川,因为他有你这位青梅竹马的伴侣,可以令你全心全意相信他。” 说后的桧山便离开这处,返回自己的班房,而哀拿著这张照片,呆了片刻后她便返回自己的班房,因为她知道这张照片的事,是可以令朝日奈在自己和柯南之间的事有些微的让步,但是这样会令桧山和朝日奈之间紧有的感情化为乌有。她并不希望自己和柯南的事会影响其他的人,所以哀要慢慢地思考一会,应否要使用这一张照片? 回到班房后,上课的钟声第二次便响起,代表老师很快便前来上课,但是柯南依然是未返回班房内,而哀虽然已经坐回自己的坐位上,却是一脸茫然般看著窗户外的境色,令步美很担心地跟她说。 “小哀,柯南不会被其他的同学找麻烦吗?” “放心,这所学校内的一切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和熟悉,要捉拿他不见得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其他的同学只是证实短讯内的事情,并不会太为难他的,你放心一点好吗?”哀对步美这个经常都杞人忧天的习惯已经习以为常,所以没有太多的反应,只是说了一些可以令她安心的说话。 而上课的老师已经步进班房之内,所有的学生都返回自己的坐位上等侯上课,这个时侯柯南便和玛利亚回到班房,令上课的老师立时责备他们两人说。 “已经到了上课的时间,你们太迟了。”这位老师是上国文科的上杉谦信,他是一位年越五十岁的资深老师来,头上梳落的头发和一身很朴素的咖啡色西装令他很有传统日本老师的风范(笑!),而柯南当然会这样回答他。 “我刚才遇上了一名刚回来上课的同学,她迷路了,所以用上不少的时间才返回来,希望老师不要见怪。” “是吗?”上杉老师看看柯南身旁的玛利亚,才发现她的脸孔很陌生,因为已经渡过了一星期的课堂,却像没有看见过她的样子般,令他再向玛利亚问道。“你是这里的学生,为什麼一直也没有看见过你的?” “啊……这个……我……”玛利亚被这名素未谋面的老师吓得不懂回应,令场面都很僵硬,这时侯有一把声音出现,解救了害怕中的玛利亚。 “上杉老师,她便是一直都在请病假的东尾玛利亚同学,她今天才刚回来,所以不太熟悉这里的通道,因为她是一名转校生。”回答的不是什麼人,是步美。她站起来,以班长的身份回答上杉老师的提问。 “原来如此,这样你们便返回坐位上,要上课了。”上杉老师对身为班长的的步美,所说的说话不感到问题后,便示意柯南和玛利亚返回自己的坐位上,准备上课。这时侯步美并没有坐下,再拍起手来说。 “请大家热烈欢迎东尾同学,她终於都回来这里,和大家一起上课了。” 其他的同学都立时想起眼前这样女同学的模样,是第一天上课时看见过的转校生,才知道步美的说话不是谎话,一同热烈地起手拍来,令玛利亚大为感动地回应了所有的同学。“多谢……多谢大家,多谢。” 玛利亚的回归的确令班房内充满了欢乐的气氛,更令大家一时间忘记柯南和哀之间的事,但是纵归是要上课,大家很快便收拾心情,回到上课的态度中。 在这段时间之内,柯南不时看著哀,很希望她会看看现在的自己是有多可怜,只是现在的哀才没有这麼多的心情,去理会身旁的蠢材。桧山交给自己的照片,令哀很心烦。因为她知道桧山对自己的信任,是可以说超出一般友情的境界,即是说他现在对自己,都抱著一年级时的那种心态,但是自己和柯南已经是情侣,当然是不可能接受他,而且哀自己知道,现在只是和柯南闹晦气,很快便会消气。那麼,自己要如何回应桧山对自己的好? 他把那张照片交给自己,便可以解除现在自己和柯南要面对的麻烦,完全是出自他的好意,若然不接受他的话便不太礼貌。其实哀自己现在也有点儿后悔,提出要柯南不和自己说话一整天的条件,现在的自己要找谁来讨论和倾诉这件事情,哀都感到自己这次够蠢了。 而步美则带著一点点的不安来看著柯南,但是她看见柯南没有发生任何事后,都带著安稳的心情来上课。不过,步美身后的玛利亚,却带著很特别的眼神,来看著柯南的背影。她不知道为何,看著这刻的柯南,令她感到莫名其妙的安心和快乐,更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难道……她也对柯南产生了好感?但是柯南他和这刻的哀已经是情侣,自己是知道这件事情,又怎可以背著和自己刚重逢的好朋友,发生这种事情!对於玛利亚来说,第一天重返校园便发生这种事情,令她感到很不安。 时间很快便渡过了中午的午餐,去到放学的时份。柯南知道今天的自己是所有男学生的目标,但是他却不可以不回足球部的训练,只好请和他关系最好的杉本一同返回足球部处。当然杉本并没有拒绝柯南的请求,因为他不是那种喜欢找麻烦的人,而且他和柯南都可以称上是很好的拍挡。杉本和柯南是在帝丹初中时认识,一同都是足球队的主力成员,柯南负责进攻而杉本则负责防守,两人一直都帝丹高校足球队中的中流底柱。其实亦可以这样说,柯南除了少年侦探团的朋友和关西的服部平次外,杉本应该是现在的他,最要好的朋友。 “我看你还是快点把今天的事情解决好了,不然的话今天整个足球部的队友,都不会把球传给你的。”杉本带点责备语气对柯南说,令他一面没趣地回应他。 “我知道了。”他当然感到很无奈,只是这种事情并不是第一次出现在柯南面前,以前亦曾经发生这种事情,就是柯南令哀整天都露出不开心的样子,令柯南被整个足球部的队友排斥。“其实这些事都是我的私事,为何其他的人会如此的在意?” “你不要说这些废话,其他的人都对灰原同学抱有好感,甚至是希望你和灰原同学快快分开,令自己有机可乘。”杉本这样回答后,令柯南大感不满地说。 “叫那些人少发梦好了,我才不会让哀离开我,她现在是我的女朋友,只是他们不知道……”柯南突然间发现自己说错了说话,立时把自己的说话截下来。 “我早已经知道了。”杉本带点不满的眼光看著柯南。“我和你都已经是这麼多年的队友,你都要一直暪骗著我,真不够朋友!” “这个……是哀希望不要让这麼多人知道,所以我……哈哈……”柯南当然感到不好意思说,始终杉本都是他的好朋友来。“我向你道歉,反正你已经知道了,都不会怪责我吗?” “算了,我本来就没有要怪责你的意思,这是你的私事,我不会过问。”杉本把手叠放在柯南的肩膊上说。“当我是朋友的话,下次便不要对我忍暪,我一定会站在你的那边帮助你。” “你真是我的朋友。”柯南和杉本相视而笑,因为眼前的朋友,是自己在球场上的好拍挡。但是…… 其他的足球部成员可不是这样想,一如杉本所说般,在练习时真的没有人把足球传给他,更有人刻意把足球一下子用力踢到柯南的身上和脸上,当然柯南是很不满,但是杉本的说话他依然有紧记著,只好无言地接受今天这种残酷和无情对待,就当是自己不听哀说话后的惩罚好了。 身在学生会社办内的哀,在其他同学都专注自己的工作时,她拿出了自己的眼镜,慢慢地观看足球场的那个方向,因为她这副特别的眼镜是和柯南经常配带著的那一副眼镜有著完全相同的功效,就是那个附有红外线望远镜功能的眼镜。在哀的改良下它的功能变得更厉害,使用的距离变得非常广远,但是哀现在看见的场面,就只有柯南一次一次被自己的队友攻击和排斥,没有想过自己的影响力已经去到了这种地步,令柯南受到这种无谓的对待,她真的感到很心痛。 “会长,你在看什麼?”在她身后的桧山问道。 “没什麼,只是有点疲倦而已。”哀回应他后便把自己的眼镜脱下,步回书桌前和其他的学生会成员,继续学生会的工作。 “灰原同学,你和江户川同学的事,是真的吗?”野田向她询问,立时引来其他的学生会成员注意。 “不是。”哀简单地回应了她后,前田便接著问。 “那麼,我听说江户川他有了新的女朋友,这个不会是假的吗?” “新的女朋友?”哀感到好奇地说,他何时多了一个女朋友,自己竟然不知道? “就是这个了。”这次是青山说,她还拿出一张像是通告般的东西,放到了书桌上。这张像是通告的纸张,上面有一段文字,下面则有一张照片,就是柯南在校舍大门前,急急地拖著玛利亚从大门前逃走的那一刻,切切实实地被别人拍照下来。而上面的标题便是“江户川新的女朋友?” “是玛利亚。”哀看看后便回答了在场的五人(桧山,青山,野田,前田和尾崎),“她是我班的转校生,今天才第二次回校,但是我和柯南,在很早前的时间已经认识她。” “很早的时间?”尾崎简单地问道,但是他依然是朦起自己的双眼说。 “这位同学在我和柯南还是小学的年代,已经是我们的朋友,我班的吉田,圆谷和小岛都认识她,只是她今年才搬回米花町处居住,所以没有太多人知道这件事情。”哀回答尾崎的问话后,把这张通告对折起来。“我说,大家都是学生会的工作人员,不要为一些不尽不实的报导而自乱阵脚,而且不是事实的事情,并不会对我带来什麼的问题和麻烦。”接著哀便坐下来,令其他的同学亦一同坐下。“新闻社有它的报导自由,我们是不需要刻意和他们保持距离,有时侯可以请他们来我们这里,做一些现场的报导,到时侯事实便会胜於鸿辩,便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出现。” 其他五人对於哀用这种处事手法去面对这件事情都大感惊喜,始终哀的冷静和智慧都是她最吸引人的地方,很快大家都再次投入学生会的工作上,忘记了今天谣言和照片的事情,而哀便步近桧山说。 “这张照片,我还给你会比较好了。” “为什麼?”他感到鄂然地问道。 “其实,我和柯南之间,总会有我们解决问题的方法,而且我和他并没有朝日奈同学所说的事情发生过,才不需要这张会破坏你和她友情的照片。”哀带著感激的语气说。“我也很希望桧山你,可以和她再次成为好好的朋友。虽然我对”青梅竹马“这四个字并不感到特别,但是既然你和她有缘认识了这麼长的时间,总不希望你和她相见型成陌路,真是太可惜了。” “会长,我真的很佩服你的气量,她一直都对你和江户川针锋相对,你还可以如此的忍让她,为何你可以如此的冷静?”桧山带点出奇地问。 “没什麼,只要不把事情想得如此的复杂,便不会有什麼.”哀回答他后,便回想起自己曾经作为宫野志保的过去。这些小事,又怎可能和那时侯的她所遇见过的事情,相提并论吗?接著她便再说。“好了,还是快点把手上的工作做好了,我还要准备今天晚上的晚饭材料。” “是!”其他的学生会成员一同和应著,大家都感到很感奋去面对眼前的工作。 太阳慢慢地下山,时间已经是六时,所有的学会都开始纷纷离开学校。而柯南则带著被整个足球部队员攻击过,那个疲惫不堪的身驱,慢慢地步到学校的校门处,他今天的心情真是差到了极点,先不要说没有跟哀说话的时间越来越长,那段短讯为他带来了极大量的麻烦问题,接著他再从其他学生口中,知道自己和玛利亚那张拖著手来逃走的照片出现后,更受到很多很多男女学生的蔑视目光,足足观看了他一整天的时间。 在足球部时,其他的队友把自己当成了发泄的对象般,不停地向自己身体和样子踢出皮球,就算柯南他再多厉害也好,受到数十人的围攻,总是会有疲倦的一刻。在侦破了玛利亚的那件案件后,到现在他都没有开心过一分一秒,可能是自出娘胎以来的第一次。 “哎啦,你看来很疲倦,要找人来送你去医疗室吗?” 有一把女性的声音从柯南背后向自己说话,令柯南立时回身看看是谁,这个人并不是谁,是他这刻最想看见的人,哀。 “哀……”柯南正想开口呼叫她的名字时,才惊觉起自己和她的承诺,连忙用双手把自己的嘴巴封起来,却引来了哀的淡淡浅笑。 “蠢材,现在都已经放学了,你还害怕什麼吗?”哀慢慢地从他身后步到他的身边,还拿出手帕来替柯南揉去他脸上,那些小小的泥泞。“看看你的样子,真是狼狈得很。” “……”柯南不知道哀和自己的承诺是否还在进行,所以不敢多出半句声。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听我的说话,这次只是一次简单的教训,知道吗?”哀的语气算是怪责他,但随后便转换上另一个表情来说。“其实……我也我的不对,只希望你以后把事情想清楚后才行事,便不会再有问题。” “……”柯南只是点点头,不敢开声回应她,而哀便再说道。 “好了,博士也很担心我,我们回家去了。” 接著哀把自己的右手,挽到柯南的左手上,向著太阳下沉的方向,步上回家的旅程。看来这对情侣的小风波,已经结束了。 柯南这刻发现,原来哀站在自己的身边,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比起推理和足球更重要。哀紧贴自己时的感觉,是自己这刻最重要的宝物,他知道自己不可以再让今天这种事情出现,因为他真的受不了哀这种完全不理会他的感觉。在这一段回家的路程上,柯南一直用上自己最深情的眼神来著哀,他要把这个女子的一切,都深刻地冥记在自己的心中。 第十六章 一家团聚 情侣间的嘈吵总是少不了,不过很快便雨过天晴,像是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过的一般。 开学礼到现在已经渡过了两个星期有多四月十七日,所有的事情都回复到平常般,而那次涉及了柯南和哀的小风波,随著那天后的第二天,两人再次并肩上学和亲密如昔的表现,令所有男同学和女同学只好再次接受柯南和哀已经是情侣的事实。 其实换转在另一个角度去说,是新闻社今次自己碰钉而已,因为朝日奈夕子没有刻意把事情弄大的话,便继续有一定的话题来制造新闻,现在这种事情就算再次发生也好,都不会像这次般,有如此好的机会,让她可以借题发挥。 而对於玛利亚的回归,令柯南和哀都感到很紧张,因为现在知道她真正身份的人就只有他们两人,若然事情被别人知道和揭发的话,一定会对这刻的玛利亚带来绝大的不便和麻烦,最起码她是不可以再次返回学校上课。不过现在对柯南和哀来说,迫在眼前的事,是博士将要来的婚期,和他们搬家的事。 坐在客厅中的柯南,正在全神贯注地看著电脑萤光幕的资料,飞快地把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一件一件地查看。而哀便由厨房处,端出了两杯热腾腾的咖啡,步近他的身边说。 “喝一杯咖啡后再看好吗,由放学回来到现在,你一直都在看这件案件的资料,它真的有这般吸引,连其他的事都不需要理会吗?”哀把咖啡放到柯南面前的电脑桌上,再把另一张凳子拉到他身旁和坐下来说。“我说,事情都已经过了个多月的时间,而且警方那一边都说没有什麼问题可言,你还觉得有问题吗?” “我只是……觉得……”“柯南像是不懂表达这刻想说什麼,抓乱自己头发的动作便出现了。”我真的不懂说,总是觉得这件意外并不是想像中的简单,而且你不是说过,要把一座如此大的学府炸毁到这种情况,不是数条残旧的气体喉管可以造成。“ “我是这样说过。”哀喝了数口咖啡后再回应柯南。“但是,这件意外中并没有人命的伤亡,亦没有对什麼人带来什麼的不便和麻烦,最重要是,根本没有任何人邀请你来调查这件案件,你不要在这里多此一举好吗?” “什麼多此一举?我只想知道真相,这不是也有错吗?”柯南有点气说,却引来了哀更不满的说话。 “真相,先前的事是否教训得不够深刻,是否要再多来一次?”哀的半月型眼神夹杂著凌厉的气势,一下子看著柯南来说。 “不是不是,我只是……哈哈,哈哈。”柯南已经知道自己是自讨没趣,只好把话题转变好了。“是了,是否有什麼紧要的事,看看你的样子我便知道了。” “你的行理整理好吗?”把咖啡杯放到桌上的哀,看著柯南说。“明天富莎蕙姨姨便会回国了,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整理我们的东西,看来要分开数次才可以把所有的物件搬到你的家中。”这时侯哀发现柯南对著自己,偷偷地微笑感到很奇怪,再向他问道。“你在偷笑什麼?” “嘻,没有什麼,只是……”柯南把电脑的萤光幕关掉后,站起来伸展根骨,脸带笑容说。“其实你不是比我更紧张搬家的事,看看你现在真像我的新婚妻子般,为这些事情而焦急起来。” “是吗?”哀知道这刻被柯南戏弄了,心头的气急速地涌上来。她要反击了,哀要眼前这个不解温柔的蠢材,好好地接受一点惩罚。“我现在便去跟博士说,叫他用你的房间来居住,我继续居住在这里,我相信富莎蕙姨姨不会有什麼太大的问题!” 哀说后便站起来,准备步向博士身在的地下室房间处,她转过身来,再跟眼前这个大蠢材说。“而且博士一向把我当成女儿般的看待,相信比起和某个不懂情趣的笨蛋一起居住会更好。” “哀,我知道我说错了说话。”柯南从哀的背后,轻轻地拥抱著她,温柔地说。“对不起,原谅我好吗?” “你是知道错才好,以后就不要再说这麼多废话,看看时间。”哀没有把柯南拥抱她的动作松开,只是提起右手,看看她的手表说。“已经九时多了,你还不快快把你的东西收拾好。” “我早已经收拾了。”柯南把哀放开后,拖著她的手坐到客厅的梳化上。“我这几天一直都睡不好,一想起明天便可以和你一起回到那边开始新的生活,我太兴奋了。” “唔。”哀只是平淡地回应他,却令柯南很紧张地说。 “怎样,有什麼在想?” “我只是想,和你去那边居住,会是一个最好的选择吗?”哀带著忧心的心情说,她看著柯南的眼神像是在告诉他,她很迷茫自己这一个决定,究竟是否正确? “你又来了,我不是说过所有的事已经过去了,而且我对现在的自己没有任何的不满,你不要想歪了好吗?”说后的柯南把哀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内,好让她可以把自己的不安感觉消除。“你是我唯一的选择,去到我的家中居住,都只是为了我们的将来。” “我知道了。”哀把自己完全投入柯南的怀抱内,好好地感受柯南对自己的爱。或许她害怕的可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事,但是无论将来要面对的是什麼也好,身旁的少年是会和自己一同去面对,这件事情是现在的她唯一确信。 一夜的时间过去后,又是另一天的开始,而且对於阿笠博士来说,今天可以算是他人生之中另一个转捩点,因为他生命中的另一半,将会来到他的身边,陪伴他渡过自己的下半生。 今天柯南和哀,都有返回帝丹高中上半天的课堂,毕竟现在的哀可是学生会的会长,假若突然间请一天半天假期,会对学生会的运作带来很大的影响。相对柯南返回学校的主要原因,反而是玛利亚,真是很奇怪? 其实想得深入少许,便可以知道玛利亚返回学校,就读柯南和哀现在的三年二班,不见得会是件很好的事情!因为这个班级在重新遍班后,出现了近半数不是本来这个班级的学生,在加上玛利亚自己和真波浩之这两名新来的转校生,令那个天天都在寻找新闻的麻烦人物朝日奈夕子,都不知道有多开心和兴奋,因为有趣的事不用自己到处走,已经可以在自己的眼前找到和看到。 所以柯南和哀在那次的事件后两人的嘈吵,都刻意让玛利亚跟在他们两人的身边,让步美,光彦和元太等三人多点相处,以便日后多三名可靠的朋友,在发生事情时都来可以帮忙。不过今天的主要事情并不是玛利亚,所以时间去到中午时,哀把学生会的事务交托给桧山和其他的同学后,便和柯南离开了帝丹高中,去到和博士相约好的地方,坐著博士的泥黄色甲虫车,向著机场的方向出发。 来到东京国际机场后,博士一直都坐立不安地在入境大堂处左行右转,连一直都在观看推理小说的柯南都被他的动作影响到。 “博士,可以坐下来吗?”柯南心平气和说。 “这个……对不起。”博士不好意地摸著自己的后脑,再坐到柯南和哀的面前。因为这里是入境大堂,所以有很多供应给等侯的旅客休息的椅子。“小哀,现在是什麼时间?”这一个问题,他都不知道问了多少遍。 哀提起右手,看看自己的手表说。“现在是一时十分,离姨姨到机的时间还有五十分钟。”哀从自己带来的轻便手袋内拿出一樽饮料,再递到博士的手中。“博士,冷静点,姨姨是不会走了去的。” “哈哈……”博士接过水樽后,脸上再带著牵强的笑容,来回应哀的说话。“我也知道,但是不知道为何,每一次看见她时,总会感到很紧张。” “博士,你这个样子都可以求婚成功,我真的很怀疑……”柯南这句说话都说不到一半时,已经被哀一脚狠狠地踢下去。“好痛。” “……”哀没有说话和凝望著柯南,半月型的眼神像是对柯南说。“不要再说话,否则你今天会很好受了!” “对不起。”柯南都知道说多错多了,只好面露苦笑地回应哀,再埋首於推理小说当中。 “不要放在心上,这个蠢材就是这样。”哀对著博士说,再由柯南身边,坐到博士的身旁。“姨姨和你错过了这麼多的时间,才可以真正走在一起,你是应该对她抱有最大的信心。而且我相信,一段历时五十年的恋情,是会经得起很多很多的考验。” “哀,真的多谢你,有你这些说话已经足够了。”博士像是对自己重新充满信心,面带笑容回应哀。就这样,三人之间的气氛回复了刚才般。 而时间亦快快地去到二时正,博士最想看见的人,很快便会出现在他的眼前。 站在入境大堂的闸口前,博士心急如焚的样子,都一一逞现於他的脸上,而柯南到现在都不敢再多说一句半句话,因为哀一直都是站在他的身旁,他一说错任何一句说话时,哀的教训便会立时出现。 片刻后,一名推著行理车的中年女性,在闸口处出现。她穿上一件浅粉红色的长型风褛,配上一件天蓝色的长裙,在人群之中,慢慢地步近博士,柯南和哀的身旁。她还带著一顶深红色的渔夫帽,把她那些茶褐色的头发遮掩著,但是她那一双期待的眼光,都深深地看著她一直等待的男人身上。阿笠博士,一个她等待了接近半个世纪的人,那个像是愚公般的傻瓜蛋,那个一直都解不开,连小孩子都看得明的暗号的蠢材。在这时这刻,像是幻觉般站在她的脸前,她带著很安心的笑容,向著自己将来的丈夫说。 “阿笠,等了很久吗?”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博士的脸得像个太阳般,来回应富莎蕙的问话。 “小哀和柯南,你们最近好吗?”富莎蕙再向博士身旁的柯南和哀问道,神情非常温柔。 “我们好好。”哀很开心地说,因为简单的一句说话,都表现出眼前的人对自己的一片关心。“姨姨,坐了这麼长时间的飞机,会疲倦吗?” “已经习惯了,因为我经常要四处飞行,长时间在飞机上,都不会有太多的问题。”富莎蕙对哀的关心报以一个会心的微笑,两人之间散发出一种很像母女般的气色,令柯南很开心地看著哀,因为他知道他心爱的少女,终於都可以有一个完整的家。 “大家都行了,我们预约了一间不错的餐厅,为姨姨接风。”柯南接著说,因为众人一直站在这个入境大堂处,毕竟是有一点儿古怪。 “我们行了。”哀步近富莎蕙身旁,挽著她的手来前行。而博士便拿著她手上的轻便行理,和柯南推著她那些较为大型的行理箱,先行回到甲虫车,再把车子驾驶到机场的出入口处,接载两人心中的女神。 第十七章 两人的小天地 由机场返回杯户市后,柯南和哀,博士和富莎蕙四人已经去到柯南早就预约好的餐厅处,进食一顿不错的接风宴。 相信博士他不是第一次和富莎蕙同桌吃饭,但是他总是表现出拘紧和怯场的样子,连哀都对柯南那句说话,抱有少许的怀疑。博士真的有这种勇气,向富莎蕙求婚吗? 不过一切都已经是不重要了,眼前的她不是实实在在地坐在博士的身旁吗?过程有时侯本来就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有什麼结果,现在不是很好吗?最起码柯南和哀可以全心全意展开属於他们两人的新生活,而博士亦有了他的另一半,这样相信会是最美好的结果。 而四人在餐厅内闲聊了半天的时间,不知不觉便已经来到傍晚的六时多,哀发现时间不早,便向柯南表示说。 “时间不早了,我们要先返回家中,把剩下来的东西都收拾好。”说后的哀便站起来,而柯南亦已经意会到哀的举动和说话,配合她说下去。 “我们先行了。”柯南把桌上的菜单拿走,再向博士说。“姨姨也很久没有返回来了,博士和她在附近好好地散步一会,再回家也不迟。” “不若我们一起回去,而且天色也不早了,要四处观看也可以留待明天,现在先回家整理行理会比较好。”富莎蕙看来意会不到柯南和哀的好意,因为他们两人,想给多些空间眼前两位自己很尊重的人。 “我们还有很多的东西要搬运,若然博士和姨姨都在的话,会有点不便。”柯南看来要打完场般说。“我们也有一些我们的秘密,不想别人看见,希望姨姨会明白。” “这样……好罢,我和阿笠到附近走走看,晚点才回来。”看来富莎蕙有点意会错了柯南和哀现在的关系,不过她已经是一名年近六十岁的中年妇人,亦不会对这些事情感到意外。始终她都是在外国长大,对某些事情总会比日本人看得开。“我们行了,阿笠。” 就这样,四人在餐厅的门口前分开两边离开,博士和富莎蕙前往停车场处拿回甲虫车,而柯南和哀便沿著另一边的道路离开,步上回家的路程上。 “太好了,看来博士他很开心。”柯南拖著哀的手,在街道上开心前行。 “他是很开心,可是我一点都不开心。”哀一手把柯南拖著她的手脱开,一副像吃了火药般的样子看著柯南,双手还挽在她的胸前,明显地她现在真的很不满,柯南刚才的说话。“姨姨虽然很清楚我和你的事,但是你跟她说的话,像是说我已经和你……和你……” 哀立时感到害羞,没有继续说下去,还脸红红地侧过面,不希望柯南看见她的脸色般。 “和我什麼?”柯南当然知道哀刚刚想说什麼,慢慢地追著哀转身的方向来看著她,而哀当然不想他看见自己红红的脸,不停地回避他的视线。两人你闪我追,过了一段时间后,柯南用双手把哀搂抱在身旁,再温柔地说。“和我什麼,我的小公主。你是否想我说出来?” “我不跟你说了,你整天都只想戏弄我。”哀用力从柯南的怀抱内跳脱出来,再次向著米花町方向步去。 “好了好了,我不想作弄你,只是……”柯南一下子便把哀追回来,拖著她的左手说。“只是你已经是我的女朋友,而且日后亦会是我的太太,我也不害羞,你为何要害羞?我还以为你对任何的事情,都不会出现这种表情。” “我也是女孩子来,对这些事情当然是会很敏感的,那会像你这些大男人,什麼事情都想像成理所当然般。”哀这次没有把柯南的手松开,只是把步伐转慢了。“这次还要在姨姨面前说,你不觉得你有点儿太突然和太过分吗?” “这个……”柯南都感到自己刚才的说话有点儿过分,连忙地道歉起来。“对不起,哀,我向你道歉好吗?” “不要想著每一次都可以用道歉来了事,有时侯,有些事情是不可以简单地用”对不起“或”抱歉“这些字眼来掩饰,犯了错便是犯了错,你这位名侦探不是很确信这种事情的吗?”哀的语气看来依然是很不满,但是她的眼神像是告诉柯南,并不希望事事都和他有所碰撞。 “我知道了。”总算把事情平伏下来,柯南挽起拖著哀的左手,轻轻地吻下去,再说。“其实博士不是外人,而富莎蕙姨姨很快便是他的太太,我们对他们亦不需要有太多的忍暪和顾虑,反正将来的事不是已经预定好了。” “……”哀这次没有回应他,只是带著疑惑的眼神来看著柯南。 “虽然将来的道路对现在的我们来说,依然是很漫长和很遥远。但是我敢肯定地说,你一定会永永远远在我的身边,我只希望这件事是永远都不会改变,其他的事情对我来说已经不太重要了。”柯南看著遥远的夕阳说,哀从他的说话之中,感受到他的一切一切。“有时侯我都会回想著,我和你突然间多了十年的时间,好像是上天对我们的恩赐。但是想深一层,就会发现我们已经浪费了很多的时间,在一些你追我逐的无聊事情上。所以我知道,我要为了我们的将来做一些事,令我们的关系有一些明确的保障。” “傻瓜,这些事情你认为我没有想过吗?”哀带点微笑说,慢慢地把自己的身子依靠在柯南的身旁。“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本来就逃不掉的,为何你要想这麼多?而且你总是想一些无谓的事,好快便会变成博士般头发变白和脱光,到时侯我一定不会嫁你。”她闭上眼,感受这个蠢材的体贴和爱意。“要我嫁一名和尚,我不若去当个修女还好。” “和尚配修女,不错,这个提意很有趣。”柯南哈哈大笑起来,连哀都感到快乐地微笑起来。两口子便在这种愉快的心情下,回到那个将要离开的家,收拾最后的物件。 太阳已经下山了,柯南和哀已经把最后要收拾的东西,从博士的家搬运出来,当然有一辆方便的手推车帮忙下,一切都很快地完成。 “没有东西遗留吗?”柯南站在大门处,向身在屋内的哀问道。 “应该没有了。”哀手上拿著一个轻便的行理袋,把自己的睡房房门轻轻关上,再步近柯南的身边说。“你怎样,没有其他的吗?” “我早就把要搬走的物件都送走了。”柯南这刻的心情非常愉快,脸带笑容说。“现在只是欠一个女主人而已。” “哎啦,你又来了。”哀没有理会他的说话,在他的身边步行过便算了。只是突然间,哀感到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令她停下了她的脚步。 “有事吗?”柯南当然关心地问道。 “很奇怪,我还记得上次,我准备要离开这里时,都有这种感觉浮现出来。”哀的回身看著将要离开的房子,眼神却很特别,是夹杂著沧凉和怀念,是柯南认识她所有的时间内,从来都没有看见过的。“可能是在这里居住了太长久的时间,一时间都不太舍得。” “有点出嫁的感觉,对吗?”柯南知道这样说,哀一定会有这样的反应给他。 “你少妄想好了!”哀虽然回应了柯南的说话,却没有看著他,依然是看著这间房子,因为这里有著她十年来,最珍贵和最重要回忆。 柯南这次没有说什麼,只是把她搂到自己的身边,一同看著这个家,一同感慨著。 和哀一样,柯南在这里也居住了近八年的时间,虽然他在工藤新一的时代,早已经多次出入这个家,但是今次却是完全不同。他和哀在这里有著很多很多的回忆,并不是去睡一晚醒来便可以忘记。就算现在他们只是回到邻近的旧居处居住,在这里所有的回忆,都是柯南和哀一同渡过的往事,而且他们的感情就是在这里开始,甚至可以说,江户川柯南和灰原哀的故事,就是由这里诞生。 “我们行了。”柯南拖著哀的手,给予她最温暖的感觉,希望她可以知道,灰原哀的身边有著她一生中,最重要的守护者。“唔。”两人便带著剩下的行理,离开这里,步到他们的将要展开生活的新地方,工藤新一出生和成长的住所。 柯南和哀来到工藤家的大门前,同时看著那度一直重门深锁的闸门,以及那个挂在墙上,超过二十年的姓氏名牌,“工藤”。 “你有什麼感想,终於都可以返回这里了。”哀看著屋子的大门说。 “这个……真是有点古怪……哈哈。”柯南的神情的确是很古怪,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可以再次返回这里居住。“十年前,我一直希望可以返回这里,是以工藤新一的身份,堂堂正正地返回来。没有想过,所有的事情都在那次的事件之中,完完全全地改变过来。” “……”很感慨的说话令哀不敢回应他,因为她知道,柯南的确对他身为工藤新一的过去,有著不可分割的依恋。这个也没错,有谁人真的可以,把自己曾经拥有过的过去,完完全全地忘记。 “不过……”柯南把手上的物件全数放下,带著他情深的眼神,看著他一生中最爱的少女。“或许这是上天和命运的安排,要我遇上那件事,因而遇上你,改写了我的一生。” “虽然我也很喜欢你这种甜言蜜语,但是经常说便会没有任何意义可言,我还是喜欢平常和你斗嘴的说话态度。不过……”哀把身子贴近柯南,抬高自己的脸庞,轻轻地用自己的嘴唇,回应柯南对自己的爱意,吻后她再说。“有时侯看看环境才说,我也不抗拒的。” “你就是不可爱,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点。”柯南心感兴奋说后,从自己的裤袋内抽出这个家的钥匙,打开这度关闭了十年时间的大门。 曾经说过,工藤家的设计是别於一般日本平房,因为建造得很有十九世纪初,英国式郊区的别墅风格。当然若非是工藤优作这名世界知名的推理小说家有不错的收入,是很难建造出这种模样的房子,因为日本的建筑法内注明,是不可以胡乱建造出非日本式平房设计的屋子。 柯南打开房子的正门,和哀一起步进他们将要共同生活的地方内。 正门后的玄关,左手旁有一条通往二楼的楼梯,向前看有一条颇宽阔的走廊,是分别前往厨房,浴室,杂物房,客厅和工作室。 “我们把剩下来的东西都放回房间后,才准备弄今天晚上的晚餐。”柯南说后便开始步上楼梯上,哀跟著他,再这样问道。 “我们真的不跟博士和姨姨吃晚饭,会否不太好?” “我说,你姨姨都清楚我和你的关系,而且……我看博士一有外人在时,都会表现得很拘紧。若然是这样的话,我们便来得顺水推舟,让他们可以共享两人独处的时光,而且我们都可以快快乐乐地整理这边的事。” “算了,我也知道你会这样说。”哀都心知柯南的想法,所以没有打算多加辩驳。 来到二楼,两人没有步进同一间睡房,因为柯南和哀现在并不是睡在同一间房间内。始终哀都是女孩子,纵使两人的实际年龄已经接近三十岁,都会很抗拒和一名男生居住在同一间房间内。 “哀,我前去书房整理那些书本,你把你的东西整理好后,便来找我。” “唔。”哀回应他后,便打开自己的房门,步进自己往后生活的睡房内。 哀的睡房布置得很特别,并没有一般女生应该有的东西,墙壁旁除了书柜外,就只有一张电脑桌和一部最新型号的电脑,睡床旁则有两个衣柜,一张梳妆台,还有一张微型的茶几。看来倒像一名男生的房间多於一名女生的房间,连一只毛娃娃都没有,有的装饰物都是一些科学仪器,和数十张奖状文凭。有时侯都会觉得柯南的说话并不是没有道理,哀始终都是女孩子来,怎可能连一点孩子气的东西也没有。所以在这几天内的时间,柯南特意买了两只毛娃娃给她,希望她的房间可以有点女孩子的气氛。 “好了,把您们先拿出来。”哀说后便从一个箱子内拿出柯南买给她的毛娃娃,一只是很颇像哀的女孩毛娃娃,另一个便不用说了,当然是颇像柯南的男孩毛娃娃。哀把它们拿出来后便坐到睡床边,像是被这一对很相衬的毛娃娃吸引著,像是自言自语般说话起来。 “你这个推理狂,大蠢材,每次都自把自为,我要教训你。”哀的右手拿著和自己很相似的毛娃娃,拍打她左手上拿著那个很像柯南的毛娃娃,还扮作他向自己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错了,我以后都不敢了。”再看看哀的样子便可以知道,她很喜欢这双由柯南送给她的毛娃娃,但是她没有发现,她房间的房明前,已经站著那个只会推理的大笨蛋。 “我真的不敢了,不是的话,便没有晚饭吃了。”柯南掩著嘴巴来说,因为他真的想笑出来,他那有看见过自己的女朋友,表现出这种少女才流露出的娇媚和情怀。“我的哀大小姐,你现在真是太可爱了。” “你这个蠢材,我不理你了。”哀一手便把和柯南很相似的毛娃娃抛掷到柯南身上,再拿著另一个毛娃娃,遮蔽著自己那个完全通红的脸颊。 “好了好了,我不是想作弄你。”柯南步近哀的身旁,轻轻地跪在她的面前。“有时侯我真的希望,你可以生活得像一名普通的少女,不要时常都把自己变成了一名不会微笑的女神。” “我会不会微笑,和你无关。”哀拿著自己的毛娃娃,拍打柯南的头。“你真的没有礼貌,连叩门这麼简单的动作都不会。你以后不要叫”名侦探“了,叫”无赖“会比较好。” “喂喂,我有叩门的,只是你自己在开心,才没有发现。”柯南抵挡了哀的一两下拍打后便反客为主,一个转身便飞扑到哀的身上,把她整个人都压下来。“你说我是”无赖“,好。我做一些无赖才会做的事给你看看。”接著他便像步美般,用手搔痒哀的腰间,令她立时痕痒难当地大叫著。 “不要搔我……呀……好痒……”看来哀唯一的死穴,就是这样了。而柯南只是简单搔痒了哀一会便收手,睡在床上,还把哀抱到自己的怀内,但是他没有再说任何的话,只是闭上眼,在感受这一刻,只有自己和哀的空间。 “柯南。”哀依靠柯南的胸襟上说。 “怎样?” “你……不会后悔吗?”她的语气很柔弱,表现出少女那种娇柔的气色。 “我有什麼好后悔?”柯南感到出奇地回应她。 “我从来都不敢有任何的幻想,自己会得到幸福,但是现在,这种幸福的感觉,却令我感到很害怕。”她也闭上眼睛,完全投进柯南和自己的空间内。 “有什麼好害怕,不论将来会发生什麼事情,我永远都会在你的身边。”柯南看著依靠在自己怀内的哀说,还用上自己的左手,轻轻地揉弄她 额前的茶色秀发。“所以你要习惯这种感觉,它会永远都在你的身上出现和流动,因为你的身边有我。” “你的毛孔不会扩张吗?我就觉得很寒冷了。”哀坐直身子,再向柯南说。“怎样,今天的晚餐,想在这个新的家吃,还是出外吃?” “当然是在这里吃,我们是新婚入伙,不在这里吃晚饭,便会没有气氛了。” 柯南从床上站起来,拖著哀温暖的玉手,离开了她的睡房,步到厨房处,开始这个只有他们两人的小天地,第一顿晚餐。 第十八章 准备婚礼 生活於平稳的日子中,往往会令人们忘记了时间的存在。 富莎蕙姨姨来到日本已经过了数天,她很快便适应在这里的生活时差,真的不愧是经常出国公干的人。而她这几天来除了和博士准备婚礼时所需要的一切事项外,便是为她在日本的公司开幕做好准备,毕竟富莎蕙可是夸国的大品牌prada的御用设计师。不过今天博士等等一行人,便来到了一处很重要的地方,就是一对新人结婚前,拍摄合照相片的婚纱店。 “想不到博士都有娶太太的一天,看来我想每天都吃到特大鳗鱼饭定食,都不会是梦想来。”元太站在店铺内,看著眼前的数名的店铺人员,左忙右扑地为新娘和新郎准备拍照时的一切,不禁说笑起来。而他身旁的柯南和光彦,都带著很古怪的神情和笑容来看著他。 “你的脑袋内除了鳗鱼饭外便什麼都没有,我没有说错吗?”光彦对元太不看看现在的场合便说出这些废话,因而感到不满。“今天我们是前来帮忙博士的婚事,你不要失礼人家才好!” “知道了。”元太都不像好受般回应他,相反柯南却面露苦笑,像是对这种看了十年多的场面都感到见怪不怪。接著元太像是发现什麼般,再说下去。“最近你变得很罗嗦,什麼事都来说教一番。” “我只是以事论事而已,你有时侯都要看看场合才说话,不要只顾著自己的事,否则终有一天会出事。”光彦的说话像是过份了少许,令柯南都开声回应他。 “好了好了,你们今天想怎样?为一件小事而大动肝火,值得吗?” “哼!”两人都因为柯南的说话而没有再争吵下去,还分别步到婚纱店两旁的椅子和落地玻璃窗处,像是无视对方的存在般。这个时侯,哀和步美同时间由更衣室处步出来,却看见了光彦和元太的古怪举动,因而大感惊奇。 “他们怎样?”哀步近柯南身边问。 “只是为了一些小问题而嘈吵了一会,一会儿后便会没有事。”柯南算是回应了哀的问话,但是他也很好奇,光彦和元太的感情一向是很深厚,到底最近发生了什麼事,两人要为一个如此小的问题,弄得气氛如此僵硬。而步美已经步近光彦,关心地向他问道。 “没有事吗?” “放心,这只是经常有的事,不要担心。”光彦算是回应步美的关心问侯,才看见现在的步美,身上穿上了伴娘的服饰。“这套衣服,和你很合衬。” “多谢你,光彦。”步美的脸泛红了少许来答谢光彦的赞赏,不过步美身上的衣服真的不错。粉红色的长手袖连身裙,加上一条由珍珠组成的颈饰和配上适当的化妆,更令步美显出青春的气息。她转个身来,向站在另一边的元太问道。“元太,这套衣服好看吗?” “很好。”元太简单地回应步美后,把视线转向了玻璃窗外的风景,明显地他现在的心情很差,并不是和他谈话的好时机。不过步美当然不会理会你有什麼差与不差的心情,她一手便拖著光彦,把他拉到元太的面前说。 “我就说,今天是什麼日子,你们不可以开心点吗?”步美撑著腰说,样子倒像一名女管家般。“若然只是为了一些小问题而嘈吵,便快快握手言和,不是的话便给我走,我不希望博士和富莎蕙姨姨一会儿出来时,还要看著你们两人这种脸色来拍照婚纱相,这样真是太失礼了!” “对不起,我……”光彦和元太同时道歉起来,却令刚才的尴尬消除了,而站在远处的柯南和哀,都觉得步美真的长大了。 “看看,你的好妹妹真的不再是以前那个什麼事都来大哭一场的小鬼头,已经是很有主见的少女来。”柯南轻轻地拖起哀的右手说。 “唔。”哀露出很安心的样子回应柯南的说话。“她真的长大了,但是我依然是很担心她。”接著她便看著自己的男朋友说。“现在是什麼时世,步美的想法有时侯真是太天真了,连一点机心都没有,这样是很难在这个世代之内独自生活的。” “我明白你的想法,但是……”柯南安慰哀说。“人生就是这样,有时侯她的道路是要靠她自己去开创。虽然你很关心步美,不过有时侯都要让她自己去面对她将来的人生,否则她一直都只会是在你照顾之下而不懂长大。” “你只想说,我常常都想著步美的事而乏略了你的事,我没有说错吗?”哀冷冷地回应柯南的说话,脱开了他的手,柯南当然大感不满,因为他刚才真的没有这样想过。 “我没有这样想过,步美是你的好妹妹,也是我的好朋友,她的事就是我们的事,你不是认为我一点都不担心她吗?” “对不起,我太敏感了。”哀连忙地道歉,再送上了简单的一吻,轻轻地吻到柯南的脸颊旁。“这样你会开心点吗?” “我说你,道歉时也可以可爱点便好了。”柯南感到快乐地说后,才发现哀穿上一身新的衣裳。“你这套伴娘服都不错。” 哀现在穿上一白色的吊带连身长裙,把她端好的身型穿得很好看。裙上绣上不少的玫瑰花纹,肩膊上则披上一条薄薄的蓝色丝巾,把她漂亮的上肩遮蔽著,而丝巾的长度还从她的肩膊绕到她的玉手上,修长的颈项上则配带著一条由五颗像是红钻石制造成的玫瑰花颈饰。因为哀是混血儿,所以她只是化了一点淡妆,反而更能够突显出她的娇美,最后她还穿上了一双高根鞋,令这刻的哀散发出成熟和美丽的魅力,可以令所有男仕都为她倾倒。 “多谢。”哀脸带微笑来回应他对自己的赞赏,不过这个时侯,婚纱店的正门处出现了两名女性,一前一后地向著柯南和哀站著地方步行过去。 “怎样?这里的服务不错吗?”向柯南发问的女性有著和哀差不多的茶色头发,还有波浪状的发丝。她用上头蜡来固定了一头较为成熟的发型,额前的头发向上烫卷起,发尾便向后翘起,很有一名事业型女性的风范。而这名女性不是什麼人,是柯南昔日身份的旧同学,毛利兰的好姊妹,铃木圆子,现任铃木集团的行政经理。“有什麼问题尽管开声说,不用客气。” “谢谢。”哀轻轻地点头,对圆子的帮忙表示出深切的谢意。“圆子姐已经帮忙了很多,而且真的没有什麼问题,这里的员工很尽心地为我们服务,真是太感激了。” “当然,这里可是我最成功的店铺来,一切都是以顾客为先。”圆子对哀的赞赏感到雀跃。“而且博士都是看著我长大,加上兰不停致电给我,叫我好好地帮忙这次的婚礼,我当然会义不容辞。” “多谢你,圆子姐。”柯南对圆子都心存感谢,因为博士在募备婚礼的事项不太熟悉,柯南自己亦不太懂这种事情因为他只懂得推理的事,所以得到圆子的帮忙,加上哀和富莎蕙的建意,令这次的婚事才可以在最快和最顺利的情况和时间下进行。 “是了,兰姐她现在怎样?今天她没有过来这里,是否有什麼事情发生了?”这是哀向圆子发问的说话,因为博士要募备婚事,对於兰这名由年幼时代便由博士看著长大的女孩,又怎可能不过来帮忙? “她今天要去做身体检查,所以不来了。”圆子回答哀的问题后,却引来了柯南的追问。 “兰姐她……身体不是有什麼问题吗?” “当然不是,她只是去做一些正常的年度身体检验,看看身体是否健康,你不要常常把事情想去和那些案件有关的事情内,这样会令小哀都讨厌你的,对吗?”圆子觉得柯南这种小题大做般的惊讶实在太失礼了,连忙地责难他,而且柯南不是很有常识吗?怎可能不明白一名女性到了某些年纪时,对自己的身体健康是很关心的! “是……是呀。”哀很牵强地回应了圆子的说话,因为她感到柯南兰的关心,是有别於一般朋友的重视。当然哀一有什麼奇怪的举动,柯南便会立时察觉到,立时便把话题转变了。 “是了,不知道姨姨那边准备得如何,可以请圆子姐帮我和哀看看吗?因为我还要和光彦及元太,选择合适的礼服。” “没问题,这些事可以包在我的身上,放心。”说后的圆子便和她身后的助手,步进新娘的更衣室内,为富莎蕙选择最好的婚纱。这时侯,哀却步离了柯南的身边,向著店铺旁的花圃行过去,当然柯南已经立时追上去,因为他知道哀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哀,等等我。”柯南算是追上了哀说。 “你不是要和光彦两人选择礼服吗?”她的语气很冷淡,但是可以知道,她很在意柯南对兰的关心。“我想在这里休息一会,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陪你。”柯南步近哀,再拖著她的手,坐到花圃内的一张长型椅子上。 “……”哀没有抗拒柯南的举动,只是无声地坐在他的身旁。 “哀,记著一件事。”柯南很突然地说,不过他没有看著哀,只是看著远方的天空。 “什麼?” “在我身旁和心中,都只有一个人,就是你。”柯南把拖著哀的手脱开,再把她搂到身旁。“所以,不要因为我的胡言乱语而感到难过,这对我是最大和最心痛的折磨。” “……”哀依然是没有回应他,只是把自己的身子依靠到柯南的肩膊上。 “若然我一点都不关心兰的话,说给你听也是骗你的。不过现在对她的关心,都只是出於对多年朋友的关心。”柯南轻轻地吻向哀的额前,给予她一点点安心。“希望你相信我,真的。” “唔。”简单的回应,已经代表哀这刻的心情,因为她知道这次只是自己多疑了。接著两人慢慢地坐在这个花圃内,享受阳光和清新的空气,等待博士和富莎蕙换好衣服,去拍摄他们的结婚照。 第十九章 承诺 大约过了十分钟后,步美来到花圃处,却看见柯南和哀坐在长椅子上,互相倚靠著,心中满是一种难以形容苦涩的感觉,不过她很快便收拾好心情来通知他们两人,博士和富莎蕙已经换好了礼服和婚纱,等待两人回到店内,便可以开始拍摄照片的工作。 回到店铺内,柯南和哀已经看见两名新人更换好了礼服和婚纱,站在大大的落地镜框前,互相凝望著,而光彦和元太都已经换上了黑色礼服,只是等待柯南回来。看看博士,他穿上了一件像是加大码的白色燕尾服,配上红色的蝴蝶结领带,看下去时倒像是美国某间售卖炸鸡的公司人物般相信大家都会估计到是什麼人物,不过真的很少看见博士会穿得如此隆重,令都站在一旁的光彦和元太,都快快地掩著自己的嘴巴来偷笑。 而富莎蕙则穿上一套算不上是很性感的连身吊带白色婚纱,手臂上穿上了白色的手袜,长长的裙摆绣上不少的波浪状丝巾。虽然年近六十,不过富莎蕙的保养做得很好,完全不像这个年纪。但是这一套如此普通的婚纱,真是这位响誉国际的名设计师,富莎蕙。芺贝儿。木之下的选择和眼光吗? “富莎蕙姨姨,其实你可以选择另一套比较好看点的婚纱,这套太普通了。”圆子对富莎蕙的眼光同样感到奇怪,在她身边整理婚纱的裙摆时,她按不住满心的疑问说道。“还是这里的款式不太合适,我可以吩咐其他分店的职员,拿一些最新的款式过来这处,让姨姨试试看。” “不是,我只想选择一件比较普通的婚纱,因为……”富莎蕙把自己的视线转向还在整理燕尾服的博士身上,脸带微笑说。“因为我和他已经错过了很多的时间,若然还要在这种小事上浪费时间的话,我倒希望简单一点。”她慢慢地看著镜子中的自己,整理头上的饰物说。“女人,有时侯只希望可以找到一个好好的归宿,一些身外事物,其实并是不太重要。” “我明白了。”圆子像是突然有所感想般,目光变得很沮丧,完全不像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千金小姐。 “圆子她……为何会露出这种表情?”站在一旁选择礼服的柯南,看见圆子很古怪的神情时,多事的性格令他立时向哀问道。 “你听不见姨姨的说话吗?”哀没有看著柯南来回答。“圆子小姐她……相信是感到身受,才会露出这种表情。” “感同身受?”柯南当然会接著问下去,却令哀稍感不满地回应他。 “我说你有时侯应该多点看看其他的新闻,不要只顾看那里有案件发生。”哀叹气地说。“圆子小姐到现在都是小姑独处,却是一间婚纱店的东主,每天她都要看著一对一对的新人在这里拍摄结婚合照,你认为她真是会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她不是和京极先生一起吗?我记得她们的感情不错。”柯南感到没趣地问。 “可以算是,也可以算不是。”哀的回答令柯南露出了鄂然的神情,因为柯南他知道圆子和京极真,一直都有很深厚的感情,为何哀会这样说? “在两个月前,本来京极先生要和圆子小姐订婚,只可惜当日他却没有出现,令圆子在所有的亲朋好友面前,大出洋相。” “哈哈哈!”脸带苦笑的柯南终於都明白到,圆子的神情为何会这般古怪。“京极先生真是,不过以他的性格,随后一定会向圆子解释所有的事情,犯不著要像哭丧般的样子。” 这句说话换来是哀的一下凌角,狠狠地叩到他的头上,再向柯南说。“今天什麼日子,你没有好的说话会说吗?” “对不起,我没有心的。”柯南连忙地道歉,却令哀很不忿转个身,背著他说。 “我不是说过,对不起和抱歉不是常常都会有用,现在肯定不是。”哀侧著面,狠狠地盯著柯南的脸说。“若然事情是这般简单的话,圆子小姐便不会露出这种样子,你这个蠢材笨蛋推理狂,只会对没有生命的东西才感兴趣。” “这个……我……”柯南无言以对,只是哀并不会为这种小事而在这里和柯南嘈吵起来。 “从报张得回来的消息,京极先生自从宣布和圆子小姐订婚后,都没有像那次般突然间失踪,接著更像音讯全无般的消失!”哀的语气开始严肃起来,令本来带著戏皮笑脸的柯南,都留心哀接下来的说话。“圆子小姐在京极先生失踪后一星期,终於都按不著,前往警察局处报案。但是京极先生曾经有多次突然失踪的案件先例,令警方那边都不敢太张扬去处理这件事。但是从圆子小姐的神情和动态来看,这次的事情并不是和以往的一样,这点连我都可以肯定。” “唔。”柯南这次没有多说话,只是点点头,再回望为富莎蕙整理婚纱的圆子,心中满是不安的想法。但是他知道今天不是谈论这种事情的日子,最后他收拾心情,穿上职员为他准备的礼服。柯南所穿的礼服是一件深蓝色的西装,再配上他自己带来的蝴蝶结领带结,接著跟哀步到大家的身旁,去拍照今天最重要的照片。 “大家笑笑。”拿著拍照机的男性职员,指示大家都露出笑容,来拍摄最美好的一刻。 博士跟富莎蕙姨姨站在中间,挽著手,散发出很幸福的样子。而博士身旁的分别是柯南和光彦,元太由於很高大,所以站到两人的背后。哀和步美就站在富莎蕙的身旁,两人都是同样地挽著手,圆子就站在两人的最右边,表现出一种很成熟的气质。这一张合照,都拍摄得顺利。 “请新人合照。”摄影师再说道,众人便开始从博士的身旁散开,慢慢地由室内拍摄到室外的花圃处,一张张两人的合照,都显出博士和富莎蕙现在感到非常幸福。经历了半个世纪,这一张属於他们的合照,终於都来到了这个世上,陪伴他们渡过下半生的时间。 “大家还想拍照的话,便跟这里的职员说,我已经交待了他们,要好好地接待大家。”圆子看看自己的手表,再向一众人说。“时间不早了,我还有其他的公务要处理,要先走了。” “真的很多谢你,圆子,我真的不知道要怎样答谢你才好。”博士感到不好意思地说,因为这次拍摄的费用,完全是免费。“不若我都是付回一点服饰的费用,这样我会安心点。” “不要傻了,这麼少的事算不上什麼,而且我很开心,博士终於都娶太太了,要我帮忙更多的事都任何没有问题。”在圆子打完场后,她便和一直都跟著她的助手,离开了婚纱店,接著博士便向大家说。 “大家还想拍照吗?” “想。”光彦和步美都同时间说,却令场面突然变得很尴尬,哀知道要立时打完场,否则两人都会不知所惜起来。 “博士和姨姨先行去更衣,我们多拍照一两张照片后,便一同回去。而且时间不早了,我和姨姨都要准备今天的晚饭。” 接著博士和富莎蕙便回到更衣室处,把身上的燕尾服和婚纱都更换,而店内剩下的五人,便站在一起来拍摄了一张五人的合照。哀和步美站在三人的前面,元太站在中间,光彦就站在步美的身后,柯南当然会站在哀的身后,五人都面带笑容,去拍摄这一张隆重的合照。 “好了,我先行去更衣,我不喜欢这种衣服,穿得我整个人都很焗束。”元太已经急不及待地冲向更衣室处更换衣服,哀在这个时侯便跟步美说。 “步美,我和你来一张合照好吗?” “好,当然好,小哀,我本来就想这样说。”步美立时挽著哀的左手,步到花圃处,当然那位摄影师已经知道今天的工作,便会尽心尽力为两名可爱漂亮的少女拍照。而柯南和光彦都一同步到花圃处,看著两名漂亮动人,可以迷倒万千少男的少女,摆出会心微笑的表情拍照时,柯南却这样对光彦说。 “光彦,你知道吗?我很希望哀会成为我的太太,所以……”柯南轻轻用手搭在光彦的肩膊上说。“我也很希望,光彦能够找到自己的另一半,寻找到属於自己的爱情。” “柯南,我明白。”光彦像意会到柯南说话内的意思,始终两人都是认识多年的朋友,都不希望为感情上的问题而弄得连朋友都做不成,接著光彦再笑说。“一会儿后,我会和步美先行去更衣,你和灰原来一张合照,相信这会是你这刻最想做的事来。” “哈哈……”柯南不好意思地摸著自己的头,看来光彦都明白自己的想法。接下来光彦当然用上最困难的方法强行拉走她,才可以把步美从哀的身旁带走,让一对小情人,在夕阳下山前,拍摄出一张有著最美好境色的照片。 “是你叫光彦带走步美,对吗?”哀有点不满说。 “不是,不过我亦很希望,和你来一张合照。”柯南慢慢地步到哀的身边。 “又来了,我不喜欢你常常来这些甜言蜜语,你忘记了吗?”哀发点悔气说。“我和你都有不少的合照,为何要这样说?” “因为……”柯南像是感到不好意思般,脸红红地说。“因为……穿上这种礼服来拍照,倒是一第一次。” “哎啦,你也会害羞,真是太少见了。”哀明白到柯南说话的意思,便慢慢地步到他的身旁,挽著他的手,再向摄影师说。“可以为我们拍照一张吗?” “当然没有问题。”这位摄影师像是等待了很久的时间般,兴奋得竖起姆指来说。“好,请两位站好。” 柯南和哀互相倚靠著,柯南慢慢地垂下自己的头,还脱下自己的眼镜,让自己的脸贴向哀,再深情地吻下去。 “柯南……”哀被柯南这个如此突然的举动吓得呆了,完全没有反应来回避。不过就在这一刻,摄影师把握时间,按下快门,把一对小情人深情一吻的一刻,完完整整地捕捉下来。 “你为何要这样做,被别人看见了的话便不好了。”哀带著红红的脸,来责备柯南如此突然的举动。不过从她的神情和语气中可以知道,她并没有不喜欢,柯南这个突然的举动。 “我跟你说,我希望有一天,你会穿上婚纱,和我照摄结婚的合照,这是我的希望,亦是我的承诺,不知道这个答案你会接受吗?”柯南依然是拥抱著哀来说,而哀带著一点点感动的眼神,来回答这个像是一辈子承诺的答案。 “我接受,不过……希望到时侯,后悔的人不会是你便好了。” 两人都微笑著,散发出令人感到幸福的气氛。而那名摄影师像是被这刻的感觉触动了自己的拍摄灵感,再为眼前的一对小情侣,拍照了另一张合照,因为这名摄影师知道,再将来的岁月中,一定会再为这对情侣拍照,到时侯一定会为他们拍摄出,最美丽和最感人的照片。 第二十章 同居生活 在富莎蕙姨姨来到日本后,柯南和哀终於都开始属於两人的二人世界。不过,他们在同一个屋檐下一起生活已经超过了七年的时间,现在的情况只是改变了居住的地方,以及两人之间的关系,这样到底会为两人一直以来的生活,带来什麼的冲击? 在拍摄完博士和富莎蕙姨姨的结婚合照后的第一天,一众侦探团的好友今天便要返回平常的上学生活内,而两名居住在米花町二段二十一号的小情侣,会如何迎接平常的一天? “当当当……” 报时钟在这间屋子的男主人房间响亮起来,只是响亮的声音再嘈吵也好,都无法把睡床上的男主人弄醒来。接著这位懒床的男主人,从被窝之内慢慢地伸出自己的手,把报时钟关掉后,便再次进入梦乡之内。不过他这一个动作,很快便换来一样东西的袭击,是一把由纸造成的纸扇,狠狠地打到他的头上,而拿著纸扇的女主人,已经很不耐凡地说。 “你这个蠢材,要睡到什麼时侯才愿意起床?”带著不满语气说话的少女正是哀,她已经更换好上学的校服,前来这里叫醒自己的男朋友。 “哀,给我多睡一会好吗?”柯南没有从被窝内醒来,只是侧著身,背著哀来跟她说话。“我昨晚很晚才睡,现在我很困了。” “现在是什麼时侯,你还要睡?”哀很无奈地说。“你还是快点起床,不是的话连早餐也来不及吃了。” “我知道了。”像是千百万个不愿意般,柯南终於都从自己的被窝内坐起来,再看看他的样子,除了真的是困外,他一头凌乱不堪的头发,还伸著手来掩著嘴巴来不停地伸著呵欠,令哀把双手挽在胸前说。 “你再这样的话,我以后都不让你看足球比赛了。”接著她再一手把手上的纸扇打到柯南的头上说。“有时侯都要看看时间?时常都在深夜时份才来观看其他国家的足球联赛,又怎可能会有足够的精神上课,那有侦探会像你这样!” “是,我知道了。”柯南都清楚在这件事情上,他一次都没有说嬴过哀,所以他并没有多废唇舌。接著柯南便慢慢地从下了床,再拖著像是云游太空的脚步,步进洗手间处,清洗一下自己的倦容。 哀这个时侯便在柯南的房间内,先替他整理睡床上的凌乱,接著她把便柯南上课时需要使用的课本和文具收拾好,再从柯南的衣柜内拿出他今天上学时需要穿著的校服,还有参加足球部训练的练习服和波鞋等等。她的举止行为已经不像别人的女朋友了,反而像柯南的太太般在照顾他,或是这样说比较好,柯南这种生活习惯,都是因为哀在他的身旁,才会慢慢地养成的。 经过约十分钟的时间,柯南总算更换好衣服,和哀坐在厨房内进食早餐,不过到现在为止,他的呵欠声都像没有间断过,令哀一脸没趣地看著他。 “不要这样看著我好吗?”柯南当然会察觉到哀的脸色很难看。“我以后都不会在深夜时份才观看足球比赛,这样好了吗?” “……”哀没有理会他,只是拿起了眼前的热咖啡来喝。 “是是,我知错了。”柯南轻轻地握著哀的左手因为她用右手来拿起咖啡店杯,“但是你知道,要我不看足球比赛的话,是没有可能的。” “我没有叫你不看足球比赛,只是叫你看看时间而已。”哀叹气地说后,再放下了手上的咖啡店杯。“看足球比赛是你的兴趣来,我怎可能叫你不看?但是时间不许可的话,便不需要如此刻意去观看直接的转播,电视台总会有重播的时间,还有一样东西叫录影机,你可以先把比赛摄录下来,在空余时间时便可以拿出来观看,这样不是更好吗?” “但是,不看直接转播的话,便会失去某些意思了。”柯南很无奈地说,但是从他的样子便可以知道,他只喜欢观看直接的转播节目。 “……”哀这次只是凝望著他,没有回应,但是从她的神情可以知道,她也没有办法去解决这些小问题。 “不若这样,若然明天是假期的话,我便可以看直接转播。若然不是,便使用录影机把比赛摄录下来,这样你应该不会反对吗?”柯南想想后便对哀说,而她的神情亦总算因为柯南这句说话而回复过来。 “这是你说的,不要反悔才好。”哀慢慢地站起来,把桌上的杯碟都收拾好,再说道。“我们还是行了,时间真的不早。” “唔。”柯南便把放在餐桌旁,两人的书包拿起来,再和收拾好杯碟的哀步出玄关,准备离家上学。 柯南和哀虽然已经搬回柯南昔日的家内居住,但是他们到现在都没有让其他人知道只有博士和富莎蕙姨姨知道,所以在上学时,他们都会很意家门外的情况和环境,以免被别人知道了两人现在同居的事情。而两人很小心的个性和观察入微的能力,暂时没有让别人发现这件事,最起码柯南和哀都认为,现在不时侯让步美等人知道这件事情。 虽然两人的真实年龄可是接近三十岁,不过江户川柯南和灰原哀现在的年龄可是两名十八岁的高中生来,若然被别人知道了他们突然间便同居起来,所引来的闲言闲语,绝对会在两人的想像以外。所以哀要求柯南,除非是被别人发现了的话,否则都不可以让外人知道这件事情,因为涉及的事情和麻烦,真是太多了。 回到学校后,五名侦探团的好友很自然会成为学校内的注目点,加上现在他们再次在同一班级内就读,更令其他学生对这五名帝丹高中内的名人感到兴趣。而返回班房后,现时最麻烦的人亦很自然地出现,她不是什麼人,是朝日奈夕子。她首先访问的人,很自然会是哀。 “”公主“,今天的上学时间比上星期还要迟,不知道是为了什麼?” “我不是政府的纪律步队来,上学的时间是不需要天天一样的。”哀的回答很自然,亦不对朝日奈天天都来访问她的事感到烦躁。 “是这样吗?”朝日奈脸上带著平常的自信说,曾经说过她总是这样,究竟这种自信是从何而那来,说实和柯南真是有几分相似。“不过,我相信”公主“作为学生会会长,是不会经常迟到,因为这会对低年级的学弟和学妹,带来一些不太好的榜样。” “你放心好了,我相信我亦不会迟到,要是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了的话,可能我会请一天假期,去看看医生。”哀像是说笑地回应她后,便没有再理会朝日奈,慢慢地步回自己的坐位处,整理一会儿要上课的课本。而朝日奈像是有了下一个目标般,向著哀身后的坐位处步去,她的目标不是什麼人,而是小岛元太。 “小岛,不知道你最近有什麼很好的事情发生了,可以让我访问一下吗?” “我没有你说的事情发生过,还有,下次你要在棒球部拍摄照片时,请先向我们的社办老师申请,这样会对棒球队的队员带来不便和麻烦。”元太的语气极不友善,看来他也不太喜欢眼前的女同学。不过对朝日奈来说,像是没有什麼大不了般,她转个身来,便向元太后方的光彦问道。 “圆谷,听说天文社有一名新的女生加入了,样子像是蛮不错,不知道是否有这件事情吗?” “这个我不太清楚,你可以前去询问天文社的社长。”光彦虽然对朝日奈都感到烦嫌,但是很有教养的他没有什麼悔气说话说出来,只是很礼貌地回应她。“我还需要预习一下一会儿后的上课题目,不知道你还会有什麼其他问题吗?” “没有了,谢谢。”朝日奈对光彦很有礼貌地回应她感到高兴,报以一个微笑后她便返回自己的座位上她是座在第一行最后排的座位上,是临近走廊的那一行 不过她的视线却离不开算是坐在一起的侦探团五人组特别是柯南,因为他现在还不停地打呵欠。而这个时侯上课的老师亦已经步进课室之内,就这样和平常一样的课堂便开始了。 平静和沉闷的上课时间总是特别漫长,柯南总会在上课途中,便会趴在书桌上睡著,接著换来的便是那位授课中老师的一下书本攻击。虽然每一次哀都会在柯南被攻击前叫醒他,但是总不可能每次都可以回避老师的教训,最后柯南多数都会被老师叫到走廊上罚企,而哀都只有叹气而已。没有想过名震关东的高中生侦探,都只是一名天天上课时都偷懒的普通高中生来。 到了中午时,柯南便会和哀,以及步美,光步和元太五人围在一起吃午饭,而最近便多了一名女学生加入他们的聚餐内,她便是东尾玛利亚。 “柯南,昨天晚上有没有看那场足球比赛?”这是光彦向柯南发问的问题。 “当然有,只是不太精彩。”柯南带点可惜的感觉说,像是对昨天晚上的足球比赛感到不满般。 “是吗?”光彦和元太同时说,而光彦亦继续询问下去。“足球比赛的开赛时间实在太晚了,我也很疲倦而很早便上床睡了,所以才没有看。” “这个是对的,圆谷。”哀竟然回应光彦的说话,却带著半月型的眼神来看著柯南说。“身体的健康是很重要的,你就不要像某些人一样,只是顾著看足球比赛,连睡觉也不愿意般,弄得自己天天上课时都没有精神。” “柯南,你昨天晚上又没有好好地睡吗?”步美关心地问道。 “有点,哈哈。”柯南强颜欢笑地回答步美的问话,并且发现哀的眼神越来越可怕来看著自己。“我想我以后都不会这样。球赛不太精彩,更弄得我没有好好地去睡,这种样子有时侯也很辛苦。”他说完这句说话后,便立时观察哀的反应。幸好,哀的脸部表情总算回复过来,令柯南都放下心头大石说。“希望下次有精彩的比赛时,我才去看,这样会比较值得,对吗?” “当然,不好看的比赛,看来也是多余的。”元太以为柯南是和自己说话,很快便回应了他。而哀只是露出淡淡的微笑,令柯南放心。 “是了,玛利亚像是没有什麼肚口,是不是生病了?”步美发现玛利亚虽然是一起吃饭,但是却没有怎样进食,所以引起了步美的注意。 “不是不是,我只是在想事情。”玛利亚为免会引起步美的怀疑,便慢慢地把饭盒打开,而元太便向哀问道。 “那天拍摄的照片,会在什麼时侯可以看到?” “相信会在博士的婚礼完结后才可以看,而且我们也不用太著急,反正已经拍摄下来,都不会走了去什麼地方。”哀回答元太的提问后,便站起来说道。“我吃完了,我现在要回学生会的社办处,你们慢慢吃。”“慢行,小哀。”步美关心地向哀说,而柯南接著便看看哀,两人之间本来就不需要多说什麼,简单一个眼神便可以心灵相通,而其他的人跟哀挥挥手后,哀便离开了班房,前往学生会社办。 其实说简单一点,柯南和哀的校园生活并没有因为两人离开了博士的家而有所改变,除了没有外人知道外,他们在学校内时都很紧慎,除了朝日奈夕子外并不会有太多的人会找他们的麻烦,所以在学校内的生活,和未曾搬迁到柯南旧居时是没有任何的分别。 来到放学时分,平常多数是柯南等侯哀的次数比较多,不过今年开始由哀担任学生会的会长后,有很多的事情却慢慢地转变了。最重要的是,哀在学生会的工作总会比现在的柯南在足球社内的训练还要快完结,原因是哀在分配工作的方法绝对比一般的高中生好得多,条理分明和清晰的工作程序,令在学生会内工作的一众同学都出很多的空闲时间,可以同时兼顾本来自己社团的工作,这点便显出哀的工作能力真是十分出众,所以哀便和柯南有点默契,如果哀比柯南更早完成社团内的工作时,便会早点回家和购买晚饭的材料,以免弄得常常都没有时间般的仓促。 不过千万不要把柯南和哀这种同居的关系想像成某些小说内或电视剧的情节般,会如胶似漆地生活,情况却是完全相反,他们的生活和在博士家时根本就完全一模一样,说是同居其实都只是少了一个人在他们两人中间而已。可能间中会有一些甜言蜜语和较为亲密的举动出现,不过由於哀早就和柯南约法三章,所以柯南亦没有对哀有什麼毛手毛脚的动作。不过柯南终於都是一名年青和血气方刚的青少年,和自己心中的女神一起居住在同一屋檐之下,怎可能一点幻想也没有?! 在晚饭的时侯,柯南和哀坐在客厅的餐桌前进食晚饭,不过柯南的视线,却一直落在哀的身上。因为她在回到家中的时侯,哀不像兰般,她会很便把身上的校服更换好,再穿上普通的衣服和带上围裙,在厨房中准备晚饭,正因为这样柯南才会有一些不设实际的幻想走出来。 “柯南,张开口,让我来餵你吃饭。”在柯南幻想的眼中,看见娇柔可爱的哀,拿著匙更,用很温柔的眼神,轻轻地把饭菜递到他的面前。 “呀。”他当然会张开口来迎接这一口如此温馨的饭菜,只是一声突然的问话,立时把柯南从幻想中带回现实。 “你在做什麼?”现实中的哀怎可能会这样做,她用上很奇怪的眼神来看著柯南,令柯南的脸立时泛红起来回应她。 “没什麼,哈哈。”发傻般的样子令哀感到安心,因为这个样子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好了,快点吃饭,我还有很多的工作要干。”哀把一些自己做的菜,端到柯南的饭碗内,表现出一种像是太太般的温柔。“你要多吃一点有益的饭菜,这样对身体才会好。” “唔,我开动了。”这时柯南才发现自己喜欢的哀,是不会出现那种如同妄想的行为,不过正因为这样,自己才会喜欢她,而平静的晚饭时间便慢慢地过去,加上时间亦不早了,两人很快便到浴室洗澡,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但是柯南的幻想怎可能只有一次,他刚巧从他爸爸的书房中步行出来时,却看见哀刚刚从浴室处返回来…… 从浴室步出来的哀,早已经穿上好了睡衣,是他和柯南那套很像情侣装的绿色睡衣,她被水蒸气弄湿了她茶色的秀发,双手正在用毛巾把头发弄干。散发出青春和成熟气色的少女身驱,令柯南完完全全著迷地看著她,这是他在博士家时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来。 “你,站在这里做什麼?”哀对柯南像是发呆般的看著自己感到奇怪,很自然地向他问道。 “没什麼,真的。”哀的说话令柯南立时返回现实之内,带著点点惊讶和脸红红的样子来回应她。“是了,你有没有致电博士,跟他说说柯尔的事。” “洗澡前已经致电给他了,而且姨姨也很喜欢它,所以我不需要太担心柯尔是哀的宠物来,是一只很乖巧的松鼠狗,有时间的话我会多点过博士家,好好地照顾它,若然不是害怕它在这里生活会被其他人发现的话,我早已经把它带过来了。” “唔。”柯南虽然回应了她的说话,但是他的视线却一点都没有离开过哀的身上,令哀都感到奇怪地问。 “我的脸上,是否有什麼吗?还是这身睡衣不太好看?” “不是不是,我只是……哈哈……看得有点出神而已,哈哈。”柯南只好用笑声来代替自己的尴尬视线,纵归自己眼前的是一名漂亮可爱,青春美丽的少女,更重要的是她是自己的女朋友。 “真是奇怪。”哀没有多理会柯南的古怪举动,慢慢地步近自己的睡房门前,而柯南的睡房便在她的房间一旁,所以柯南便步到她的身旁说。 “晚安了,女管家。” “哎啦,就要睡也来作弄我,找死是吗?”哀对柯南的古怪说话早已经见怪不怪,不过她在回应这句说话,再在柯南的脸上送上轻轻地一吻,再说道。“不要太多幻想了,早点睡。” “……”柯南像是呆了般的看著哀,看见她那张娇艳泛红的脸庞,真的令他完全著迷。而哀再看看柯南后,便步进自己的睡房内,轻轻地关上门,而柯南便伸展一下懒腰后,再说。“今天还是早点睡了,因为一定会梦到一个不错的梦境。” 说后的柯南便返回自己的睡房内,准备休息。怎样说也好,柯南和哀虽然经历了很多的事情才走在一起,不过他们的关系,始终是有一条底线存在著。到底会在什麼的时侯,这条底线才完全消失?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来…… 第二十一章 好友间的嘈吵 再多过三天,博士和富莎蕙姨姨的婚礼便会举行时间是四月二十八日,所以今天柯南和哀,便剩著晚上多出来的时间,和一众侦探团的好友,出外购买送给博士的新婚礼物。不过今天晚上会多出一名友人,她不是什麼人,而且和柯南及哀重逢了不久的玛利亚,她也很希望祝贺博士这对新婚夫妇,只可惜当天她有配音的工作在身而不能够出席那天的婚礼,只好购买一件可以代表自己心意的礼物,来表示自己的歉意。 时间大约是八时十分左右,柯南和哀在晚饭后,便来到米花中央公园,等待其他前来这里集合的朋友。 “我们不是太早出来吗?还有二十多分钟的时间。”柯南坐在喷水池旁的石壁上,像满是不自在般说。“我还想看完今天的足球比赛新闻才出来,你不知道吗?英雄今天终於都再次上阵,我很希望他会再次表现出先前在意大利联赛中的水准,因为他受伤的时间真是太长了!” 这句说话换来是哀那一个专门对付他的凌角,狠狠地在他的头顶上叩了一下,接著再说。 “这些事不是可以在电脑上找回来看吗?”哀很不满柯南这种经常顾著自己的说话。“今天难得大家都有时间和空闲,才可以一起出来购买送给博士的贺礼,你少看一会和一天不会死吗?”她站著回身看著柯南,双手则挽在自己的胸前说。 “我知道了。”柯南知道自己的说话又碰钉了,只好道歉。而哀便提起自己的右手,看看手表上的时间,像是很心烦般的样子,却令柯南关心地说。“放心好了,玛利亚既然已经答应了你会前来,便一定会前来,又何必要担心太多,现在不若先替玛利亚想想看,要买什麼贺礼给博士才比较好,始终他们都很久没有见面。幸好博士还记得玛利亚是谁,但是突然送贺礼给他,一定会令博士感到很惊讶。” “我已经想好了,玛利亚要买什麼的礼物才算是大方得体,那用你来提醒,蠢材。”哀冷冷的语气令柯南很没趣,不过他对玛利亚的关怀倒是在她的想像以外。“你也很关心她,你不害怕我会呷醋吗?”笑说后的哀慢慢地坐到柯南的身旁。 “我只是关心一名朋友而已,你也不想她常常都露出那个像是惊弓之鸟的样子,最重要的是她真的很可怜。现在她除了上学外的所有时间,都像完全给了那间公司般。”柯南露出半月型的眼神后,再叹气地说。“我以前曾经听老妈说过,在娱乐圈生活的日子并不好过,真是对人欢笑背人垂泪,现在她是为了自己的父母而走上了这条崎岖的道路上,真是令人又敬又哀。” “真是前不对后的成语,不过却很适合玛利亚现在的情况。”哀也感无奈地回应他。“看见这刻的她,便会令我想起以前在组织内生活的日子,半点自由也没有,只是成为组织的扯线木偶,一生都要为组织卖命。到自己没有利用价值时,便会被组织放弃和毁灭,真是太可怕了!” “哀……”柯南没有想过,哀原来是这样想的!“所以你对她的事总是这样紧张,便是这个原因。” “唔。”哀轻轻点头回应柯南,再看著夜空上的月亮,回想起自己身在组织内生活时的一切,不禁神伤起来。“柯南,你虽然很了解我,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过去生活在组织内的时间,是如何渡过?” “我不敢问,更加不会问,而且你亦不想提起。”柯南用手轻轻地把身旁的哀搂到自己的肩膊上。“我是要保护你守护你,不是把你伤愈了伤口翻出来洒盐,所以杀了我也好,我都不会问和提起。” “多谢你。”感动的说话令哀很安心,和这个蠢材一起的决定,绝对不会是错的。“所以我想你明白,我很希望玛利亚的生活不要像我般,这样太可怕了,亦同样是太可悲了!” “放心,玛利亚的事情不算是太复杂,绝对不可以和你的事相提并论,而且你要答应我,以后都不要把组织的事再说出来,因为它们已经完完全全地过去了,不会再成为你的梦魇,我们要向前看才对,明白吗?”柯南安慰哀说,而且时间看来亦差不多到了,两人便站起来,从喷水池旁步行到附近的马路旁,看来第一位来到的人要出现了。 有一辆很名贵的房车,慢慢地驶近柯南和哀所站著的位置及再停下来,接著车门便打开了,有一名中年男性先行下车。他带上一副没有镜框的眼镜,一身古铜色皮肤配上一套白色的西装,都突显出他成熟的气派。 “到了,下车才说。”这名男性对车厢内的人说后,便有一名穿上很漂亮衣服的少女从车厢中步出来。她不是什麼人来,是玛利亚,看来她是刚刚下班,由公司的人接载出来。 “灰原同学,江户川同学,你们好。”玛利亚带点害羞地说,因为她身上穿的衣服是一件颇低胸的洋服,她连忙地用自己的双手遮掩著。 “你来了。”哀步近玛利亚说,而那名中年男性便对著柯南说。 “江户川同学,希望你们不要让亚希在太晚的时间返回家中,这样会引来很多的不便,而且不要独自和一众人护送她回家,可以的话请先行致电给我,让我来接送亚希回家。”那名男性以一种带有叮嘱和威严的说话语气,来跟柯南说话。 “我知道了。”柯南亦不见得会被这名男性的语气吓怕,用上他平常那脸自信的表情来回应他。“叶木先生都是,不要不停致电来我们这处,这样星野小姐的身份便会被和我们同行的朋友知道了,到时侯会有什麼问题发生出来,我可不知道要怎样负责才好了。”柯南的说话令哀拍打自己的前额,真是随时可以被柯南这些说话气死了,他为何如此喜爱在别人面前出风头,真是令她想穿了脑袋都想不出来。 “我明白了,我知道要怎样做。”这名叫叶木的男子回应柯南的说话,脸上则带著一点点的不忿。始终柯南现在的年纪是比他少,说话是却满带著威吓性,令他感到很不爽。但同时他也带著很欣赏柯南的眼神来看著他,因为他眼前的高中生不是什麼人,是“日本警察救世主”,“平成时代的福尔摩斯”,是一名可以让自己安心把自己重视的员工交托的人选,最后他便对玛利亚说。“亚希,你要紧记著,有事情发生了或被人发现了身份的话,要立时致电给我,明白吗?” “我……我知道了。”玛利亚带著像是很害怕的说话语气来回答叶木的提示,接著他便再次乘上名贵房车,关门后便很快地离开了这里。 “这个人真是很讨厌。”柯南感到没趣地说,却引来了哀责备的说话。 “拜托了,大侦探,你少说一句半句说话没有人说你是哑的。”她指著柯南说。“你这样做的话,下次要玛利亚出来时便不会像这次般如此轻松,你不可以用用你的脑袋来想想吗?” “这个……我没有想过,我只不想一会逛街时,玛利亚的电话不停地响亮起来,这会引起步美和光彦的怀疑。他们都不是蠢材,都会对这种事情有一定程度的留意。”柯南连忙地解释说,而哀便停下了责备的说话,细心地想想。 “算你这次说通了,下次要和我好好地商量,才好这样说。”哀明白到柯南的苦心,但是他每一次说话时和做事时,总不会通知她,令哀感到很讨厌。而这个时侯,两人的身旁便有一阵微弱的笑声响起,是玛利亚来,她掩著自己的嘴脸来笑说。 “你们经常都是这样,真是太令人羡慕了。” “这样没有什麼好羡慕,是好讨厌才对。”哀说后便拖著玛利亚的手,步回公园的喷水池旁,等侯其他还未来到的人,当然柯南都会跟著一同前行,这时侯哀便对玛利亚说。“你先拿这些衣服去更换,你穿著成这个模样,是会很引人注目。”她接著再把自己左手上的袋子交给玛利亚。 “对……对不起。”玛利亚连忙地道歉起来,却令哀知道她意会错了自己的说话。 “你会错意了,我不是要责备你,你不要常常都来道歉,你太紧张了。”哀接著跟柯南说。“我先和玛利亚更换好衣服,你在这里等侯步美她们,知道吗?” “系系。”柯南回应哀后便再次坐回喷水池旁的石壁上,看著两名少女步进了洗手间后,再看看自己的手表,时间已经到了,但是还未看见大家来到,柯南便拿出自己的行动电话,希望致电给众人,不过在他身后却有一把声音响起来。 “柯南,刚才和你们说话的是什麼人来,从她的衣著看来并不像普通人。”柯南立时转个身来,才发现发问这个问题人是光彦。 “她……只是问路而已,而且看她的样子像是有点不适,所以哀便陪伴她到洗手间一趟。”柯南很勉强地回答了光彦的问话,没有想过光彦会从公园的另一个入口进来。“你为何这般迟的?我和哀等了很久,若然知道你们会迟到的话,我便晚点才出门。” “常常迟到的看来是你才对,而且我一向都很守时,现在也是刚刚来到八时三十分,迟到的人看来不是我。”光彦没有再对刚才的问题追问下来,令柯南稍稍地松了口气,这次要他突然转移话题,真是有点难度。 “你们这般早便来到,太神奇了。”接著说话的人是元太,他和步美一起出现,毕竟他们回家的道路是相同的。他们慢慢地步近柯南和光彦,这时步美便问道。“小哀她去了那里?” “她去了洗手间,一会儿后便会回来。”柯南回答步美后,元太便接著问。 “我们一会儿要去那里购买贺礼,我带出来的零用钱不太多,不知道能否买得起这种东西。” “你还有零用钱剩下来,真是太出奇了。”光彦笑说,连步美都一同微笑起来,柯南却露出像是苦笑的表情,因为他知道光彦接下来要说什麼.“你的零月钱不是都用来买鳗鱼饭吗?为何还会有其他的零用钱剩下来,你说这个不是很神奇吗?”步美虽然一同笑著,但是还可以稍稍收拾心情说。 “光彦,这个算了。”她收起了笑声,再对元太说。“可以的话,便购买一些比较便宜的东西,博士不是那种喜欢物质的人,而且我看的姨姨也是一样,心意才是最重要的。” “多谢你,步美。”元太感激步美的说话后,侧个身来背著光彦,像是要对他发点悔气。但是柯南总是觉得很奇怪,开学到现在,光彦和元太出现这种嘈吵的次数越来越多,而且每次都是为一些很细小的事情,不过倒像每一次都是光彦在找麻烦较为多,完全不像光彦以往的习惯和性格。他不是那种喜欢常常生事的人,为何每次他都要如此刻意地和元太嘈吵起来? “你们都来到了。”四人身后响起了一把女性的声音,是哀来,她已经和玛利亚更换好衣服。 “灰原,刚才和你一同进去洗手间的人,她没有事吗?”没有想过光彦第一时间竟然会这样向自己询问,哀的视线第一时间望向柯南。当她一发现柯南很刻意看著自己的左手,那个还收藏著玛利亚刚才穿著的那套性感衣服的袋子时,便立时意会到柯南刚才跟光彦的说话内容,来回答光彦对自己的问话。 “她……她没有事了,她的丈夫已经接走了她,还特意跟我和柯南道谢。” “大家好。”玛利亚这个时侯才从哀的身后步出来,却令步美,光彦和元太都大吃一惊。因为她现在的身上,穿上哀平常的上街装束,简单的红色毛衣,配上白色的长裙,而且她还带上了眼镜和束起两条辫子,更令她散发出一种邻家少女的气息。由於哀比较高佻,玛利亚穿上她的衣 服时都显得像是大了半个码般,所以她要把手袖的袖口都对折起来,否则真是有点衣不称身。 “玛利亚,你为何会穿上小哀的衣服?”细心的步美立时察觉到玛利亚身上所穿著的衣服是来自哀,便向她询问起来。 “这个……这个……”玛利亚那有想过,会有人这样向她询问,一时间哑口无言,不过她身旁的哀已经立时替她回答了。 “她刚刚来到我家时,不小心弄湿了她的衣服,所以我借了一套衣服给她,不过玛利亚的身型比我较为矮小,所以穿上来时总有点古怪。” 步美当然不会对哀的说话存有任何的质疑,只是光彦却不是这样想,再向柯南问道。“为何刚才我看不见她的,她不是应该一直都和你们一起吗?” “她比哀更早去了洗手间,所以你便看不见她,哈哈。”柯南脸带古怪的神色来回答光彦,但是更令光彦怀疑,不过这个时侯,元太却对著光彦说。 “一个小小的问题都在像问卷调查般,光彦你不觉得自己太罗唆吗?” “你说什麼?”光彦对元太这句说话感到气愤,立时回敬过去。“我只是简单地问了一两个问题而已,那里算是罗唆!” “好了好了,有什麼好嘈吵吗?”哀知道要立时打完场,否则事情随时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我们还是行了,因为玛利亚要很早归家去,我们明天还要上课,不要在这里浪费太多的时间。”哀刻意看著步美,而很细心的她已经知道自己要做什麼般,一手拖走了光彦行在前方,而柯南亦知道自己需要做什麼般,很快便步近元太,跟在步美和光彦的身后,哀便和玛利亚跟在最后的队伍,一同向著杯户市中心商场步去。 第二十二章 路上的聊天 在前往杯户市中心商场的十多分钟路程上,六名少男少女都各展开和对方的话题。 其实开始离开公园时,哀刻意看著步美,令她意会到哀希望她先行拉开光彦和元太的距离,好让气氛可以回复到平常般,因为哀知道那个最了解自己想法和做法的大蠢材,一定会意会到自己的说话内容。所以接著柯南便走到元太的身旁,和他一同跟著步美和光彦的步伐离开公园,向著今天晚上要前往的地方出发。最后哀便和玛利亚跟在四人的最后,希望在这段路途上,向玛利亚说说她和大家逛街时,需要注意什麼.行在最前的步美和光彦,已经带著很自然的气氛来闲谈起来。 “光彦,你最近的心情真是很差,为何要常常和元太闹嘴?”步美担心地问道。“大家都是这麼多年的朋友,有什麼事情都可以打开心窗来慢慢说,犯不著和他嘈吵起来。” “你什麼都不知道便不要说!”光彦的语气突然间差起来,却令步美大感吃一惊。很快光彦便发现自己的说话语气突然间差了,连忙地向步美道歉起来。“对不起,我并不想这样跟你说话……” “光彦……”步美虽然是没有什麼机心,但是对一些小事总会特别敏感,而且她很担心光彦,由年幼时认识他到现在,步美未曾看见过他会有如此暴躁的表情。“是否有什麼事发生了,我是可以帮助你的。” “算了,本来只是小事一件,都不知道为何会弄成现在这个模样?”光彦心感烦闷地说。“你不知道元太他……他根本就不知道,别人在玩弄他的感情!” “光彦,你到底想说什麼?”步美根本就不知道光彦在说什麼,连忙地向他追问起来。 “你还记得七班的上杉真绘理吗?”光彦开始向步美解说为何会和元太嘈吵起来,所有事情的内容。 “我记得她,她不是在第一年的”帝丹公主“选举时,得到第二名的学生。”步美想想后说。 “你会否相信,像她这种如此漂亮的女学生,竟然会向元太表白,不就是天下间最大的骗局来吗?”光彦接著的说话,却吓得步美立时转个头来,回望著两人身后的元太,令步美她再次向光彦发问问题。 “你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和元太嘈吵起来,对吗?” “唔。”光彦点点头后,便稍稍回望身后的元太。“他根本就不知道,那名叫上杉的女学生,有多少个男朋友!”光彦再叹气地说。“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的斤量,便想也不想地扑进别人的诡计之内,到他知道的时侯才来后悔便会太迟了!” “你肯定了这件事情吗?”步美小心地询问。“可能上杉同学真是喜欢元太,所以才会向他表白。”步美慢慢地垂下自己的头,像是感到无奈地说。“要向自己喜欢的人表白,是需要很大的勇气,那像可以拿来开玩笑的戏言。” “步美,我明白你的想法。”光彦当然会明白步美刚刚所说的话,是有感而发的,因为他自己和步美两人,在上一个学期时,都同时向柯南和哀表白过,所以很清楚一个人要向自己喜欢的对象表白时,所需要用上的勇气是何等强大。“但是你不知道,现在的时世,有很多的人根本就歪曲了喜欢的意思。对感情的事只是像患上感冒般的儿戏,像我们这种感情用事的人,是很容易被这种人伤害。步美,你不是不知道,以元太这种模样,真的会有这种如此漂亮的人喜欢吗?” “你会否把事情想得太过於偏激,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的。”步美并不希望光彦不要把事情想得太遥远,而且事情并不一定像他想像般。 “若然我跟你说,我曾经看见过她和别的男同学一起,还有很亲密的举动,这样你会相信我的说话吗?”光彦边行边看著步美,眼神流露出很不忿的神情,像是对於没有半个人相信他的说话而感到无奈和失望。 “这个……”听见光彦如此肯定的说话后,步美根本不懂得要如何去回凭他,只好继续陪伴在他的身旁,向著目的地前往。 而在光彦和步美身后的柯南和元太,只是闲话家常了几句说话。 “柯南,真波最近在足球队的表现如何?”元太向把双手放到自己的后枕处说。 “他的表现?我就说了,他的表现真是差得过分。”柯南像是被元太说出了一件他极不愿意提起的事情般,半月型的眼神立时出现。“除了第一天时他表现出一名足球员认有的技术外,接下来的数个星期内,他天天都像梦游般的神不守舍,别人跟他说话时他都像极不愿意般来回应,这种人会像是一名很出色的足球员吗?” “但是你不是说过,他曾经在初中三年级时,狠狠地把你击倒吗?”元太带著笑脸跟柯南说,却令柯南一脸子无光。“灰原都说,这个人她也有点印象,相信你们都应该不会认错了别人。” “唯一的说法便是,他根本就看不起现在的队友,所以在练习时才没有配合,而且他会来这间学校就读,主要的原因是我。”就完这句说话后,柯南的眼神转变了,是很认真的眼神。“教练曾经对我说过的说话,我已经证实了。” “什麼!你用什麼方法来证实?”元太都大感惊讶说。“你不是前去询问那些和真波接触过的老师,你真是太夸张了!” “这样才算不上是夸张,他向那些老师发问的问题,才算是夸张!”柯南像是很不满般,到底真波向那些老师询问柯南的事,会有多夸张? “他不是只向老师们询问,你是否在帝丹高中就读?”元太都感到兴趣,立时追问起来。 “原来他还有询问了其他的事,这样才是我最忿怒的地方!”柯南像是咬牙切齿般说。“他向老师询问的事情,不单只是有关我的,连你们都有一份儿,而且询问哀的事比我还要多!” “灰原可是”帝丹公主“来,询问她的事不见得会是特别的事情来。”元太觉得柯南对哀的关心真在太紧张了。“若然真波不询问灰原的事情,反而走过来询问起我和光彦的事,这样的他才算得上是奇怪!” “他真的有询问你和光彦的事。”柯南感到可笑说。“他的脑袋真的不知道在想什麼?上课时已经像是云游太空般,来学校前还特意向老师询问起我们的事,我看他是别有居心才对。” “是吗?你自己小心点好了,反正我和他不太熟悉,而且看来他的主要目标,应该都是你和灰原。”元太收拾心情说,“因为我现在根本就没有其他的心情去理会其他的事。” “是因为光彦的事?”柯南开始向元太问道,他和光彦究竟发生了什麼的事。 “这个臭小子,我一直把他当成我最要好的兄弟,但是却一而再,再而三对有人向我表白的事泼冷水,都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麼居心?”元太很忿怒地说,却同时看见在他们前方的步美和光彦突然间回望自己和柯南两人,再心心不忿地说下去。“难得我也一名有可爱的女生喜欢,不是一件令大家都开心和快乐的事情来吗?” “原来如此。”柯南像是恍然大悟般说,“但是以光彦的性格,是不会这样说的,是否有什麼事情发生了?” “光彦说,跟我表白的女生,是一名有很多男朋友的坏学生来,而且她跟我表白,都只是跟我开玩笑,根本就不是喜欢我而跟我说那些说话,柯南你说,他是不是很过份?”从元太样子可以知道,他对这次的事情真的很不满,这个也是当然,有一名很可爱的女生跟自己表白,竟然得不到自己的好朋友好兄弟祝福,更向自己大泼冷水,又会有什麼的人能够忍受得到。 “光彦很少有会这样。”柯南一直看著光彦的背影,细心思考著。虽然和光彦一起长大,但是柯南在某一方面来说,其实是不太熟悉光彦,最起码光彦的内心世界,并不会是外人所能够明白的。突然间,柯南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再向元太询问。“向你表白的女学生,是叫什麼名字?” “上杉真绘理,什麼,有问题吗?”元太回答柯南的问题,却令柯南露出像是连眼睛也像掉了出来般的样子。 “竟然是她,也难怪光彦这次的反应会如此的大。”他再叹气地说下去。“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一直对这名七班的女生抱有好感,是吗?” “是又怎样?”元太很没趣地回应柯南的说话,因为自己曾经多次在柯南和光彦的面前提起这件事情。“我不是不可以给别人喜欢吗?” “我没有这样说,但是你知不知道,上杉真绘理可是一名有十多个男朋友的女生来,连我足球部内也有一个她的男朋友,恐怕这次她的目标便轮到了你,所以光彦的反应才会如此激烈。”柯南心平气和地说,因为他终於都知道了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麼事。“光彦是害怕你会受到不必要的伤害,所以出言相阻止。”他再轻轻把手拍在元太的肩膊上。“其实你应该都知道有关她的事,我曾经在校刊上看见过,她和五班的田中在楼梯间热吻,还有照片为证,她可是一名随便到令人难以至信的女学生来,她跟你表白时,难道你一点都没有被她吓到吗?” “我……我是知道,只是……难得有女生向我表白,我只是跟自己的兄弟分享一番,难道有错吗?”元太都知道自己在这次的事情上,和光彦僵持得很厉害。“光彦一直都只说一些很难听的说话,他有没有想想我的心情,我也是一名男生来,找一个女朋友给自己,不是一件什麼难看和古怪的事情来?”元太有感而发地说下去。“我不像你,柯南。你和灰原的关系一直都很好,虽然大家都是一直长大,但是我却从来都没有享受过恋爱的感觉,你知道吗,我会有多难受?” “对不起,元太,我也知道这种苦事。”柯南突然对眼前的元太充满著歉意。“其实我和哀,步美和光彦,都很希望你会有属於你自己的恋情,只是现在的时世,大家都对这种事情有一种错误的观点,就是别人有时我也要有,所以有很多的情侣都会在很短暂的时间内分手。光彦不希望你这名女生有任何的瓜葛,以免你会因为这种事情引至很多无谓的问题出来,所以他才会出言相劝。可能光彦他的言气和用词不太好,但是他都是出自一番好意,你就不要想了去别处好了。” “我知道了,其实不用你说我都知道怎样做,只是一直都找不到时间和他说清楚。”元太这刻才知道柯南是来当一名调停者,不过他的说话并不是没有理道。 “好了,一会儿后我便来当个和事哥儿,希望大家握握手后,便什麼事情都没有了。”柯南带点开心说,因为光彦和元太的事情称不上很严重,反而他对光彦和步美很留意玛利亚的事还感到烦恼。他稍稍回望身后的哀和玛利亚,希望他的女朋友,会想出解决这件事情的契机。 一直待在最后的哀和玛利亚,保持著一定的距离,因为哀并不希望有别人会听见她和玛利亚之间的说话,以及会被人知道玛利亚的身份。 “玛利亚,和我们一起时,你要表现得自然一点,不然会被步美和光彦发现。”哀虽然和玛利亚说话,但是她的视线一直都是看著前方的众人,因为她小心的性格,要她保持警惕。“现在他们会很留意一些细微的事,一个简单的动作和无谓的说话,都会引起两人的注意。” “我知道了。”玛利亚像是很害怕般的回应她,却令哀再次提醒她。 “不用太紧张,我只希望你表现出和平常般的谈吐举止,否则你的外表再普通也好,都会被别人认出来。” “但是……”她欲言又止,反令哀更为担心。 “放心好了,今天我和柯南会选择这种时间出来,有很多的原因。第一,现在是晚上,所有人的辩认能力都会有所下降,加上你这身普通的服饰,相信不会有太多人留意。第二,没有人会相信,现在如此受欢迎的女声优会和她的朋友到处逛街。第三,这是柯南说的,会留意你声音的人,多数都不会在这种时间在街上四处走,因为那些”御宅族“,是很喜欢聆听你的声音,所以晚上会留在家中,收看由你配音的节目。” “那个……我……”玛利亚像是对这种训话感到很害怕般,从她的样子便可以知道。 “……”哀接著也没有说话,让两人之间的气氛稍稍缓和,才继续说下去。“玛利亚,不要害怕,现在的你只是一名普通的高中生,只是做回自己便可以了。” “我真的不知道要怎样做才好?”她慢慢地垂下头来,“叶木先生交待了不少的事情,我很害怕会被别人知道我是谁。如果真的被人发现了的话,我以后都不可以再返回帝丹高中。” “玛利亚……”哀开始明白到,玛利亚害怕的不是在这刻逛街的事,而是那名经理人对她所说过的训话。“有我和柯南在,你不需要害怕这些事情,有什麼事时都会有那个大蠢材去解决。”哀这句说话都没有消失於空气中半秒,前方的柯南已经打起喷嚏来。“而且,我们要带著快乐的心情来渡过这天晚上,否则便会浪费了这麼好的机会。” “唔,我知道了。”玛利亚终於都收拾好心情,带著一脸微笑来回应哀。“很多谢你,灰原同学。” “可以的话,叫我名字也行,亦不需要加上同学这个称呼,这样会太见外了。”哀微笑地说。“大家都是朋友,而且你看看步美她也是这样称呼我。” “我知道了,小……小哀。”玛利亚带点害羞说,而哀便很开心回应她。 “很好,这是一个不错的开始。”说后两人的视线都回到道路之上,因为众人已经来到了他们的目的地,杯户市中心商场。 第二十三章 突然的委托 六人在十多分钟后,终於都来到了杯户市中心商场,这个占地达一万平方公尺的大型商场,是为了兴贺杯户市兴建六十周年,於五年前兴建出来。而今天不是假日,加上已经是晚上九时多,人流已经开始减少,亦有不少的店铺开始关门休息,不过柯南等一行人的目地,现在依然是开门营业,它是一间专门售卖装饰物的店铺来。 “小哀,就是这里。”步美已经把本来行在最后的哀拉上前,在店铺的厨窗外观看著。“上次放学时,和你在这里逛过,所以我也有一点印象。” “唔,这里的装饰物不错,很有意思,而且价廉物美,对我们这些学生来说,是一个不错的购物地方。”哀亦细心观看厨窗内的物品,玛利亚亦在两名女孩子的身旁,但是像不懂加入她们般的呆站著。 “是了,你想买什麼给博士做贺礼,我本来也想好了,不过妈妈说我要送的东西像不太适合,只好再选择一些比较好的物品。”步美有点纳闷地说,毕竟她都是一名小女孩来。“玛利亚,你知道吗?我本来想送一对代表”百年好合“的布娃娃给博士和富莎蕙姨姨,但是好像不太适合,那你有什麼好的建意?” “这个……我……我也不太清楚,今天……其实……是哀,不是不是,是灰原同学邀请我来,我也不太清楚自己需要买什麼贺礼会比较好。”玛利亚又表现出尴尬的情况出来,却令哀很快回应她说。 “玛利亚,叫我的名字不会太麻烦,放松点好吗?”哀都感到点点的无奈,眼前的她,不是要天天都在别人面前配音和说话吗?为何在做回自己时,会如此不知所惜。 “是了是了,玛利亚,我也是叫你的名字,你也叫我名字,这样才是好朋友。”步美带著天真烂漫的笑容说,却在不知不觉令玛利亚的心情放松下来。 “是,我知道了。” 就这样三名少女便继续在厨窗外,观看要购买那一件东西才适合送给博士和富莎蕙,而柯南,光彦和元太三人,则站在三名少女后的电动扶手电梯旁,等待她们。 由於刚才光彦和元太两人经过一轮嘈吵后,要突然间回复平常的谈话状况倒有点困难,不过柯南可是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很快便在很自然的情况之下,打开了话题。 “我说,有女朋友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来,你们认同吗?”柯南说话同时,一直看著前方的三名少女。“就像现在般,她们要购买东西时,你便要像一名搬运工人般在这里守侯著,还要吋步不离。最后还要代替她,拿著她的战利品在商场内左行右逛,那种苦差倒不是好受。”“你有这种苦差受便好了,看看我和光彦,身边是什麼人也没有。”元太已经在柯南的说话引导下,展开了和解的契机。 “没错了,柯南。”光彦接著说,他也没有为意柯南说话内的意思。“你和灰原发展得很好才会说出这些风凉说话,我倒没有你这般好的运气!” “喂喂。”柯南虽然露出了自己的半月型眼神,但是他知道光彦和元太已经步进了他的圈套内。“你们都不知道,和哀一起时,是有很大的压力。她不单是漂亮,而且很聪明,有时侯一和她斗嘴时我便完全会处於下风。所以我就说,若然要选择女朋友的话,便要选择一个是自己既喜欢,又普通的女孩,这样自己的压力便会少很多。” “这样也错不了。”元太突然间觉得柯南的说话是很有道理,而光彦便接著说。 “不过你不是很喜欢灰原,为何会说出这种说话来?”始终光彦绝对不是蠢材,甚至可以说他的头脑很清醒。“想说什麼不妨直接说出来,我不喜欢一些转弯换角的逢承说话。” “哈,转弯换角的说话不好听,但是不代表直接了当的说话便会是最好。”柯南知道是时侯了,要好好地教导一下这两个蠢材。“光彦,元太,我就说一句话,若然是因为自己的女朋友而和自己的最要好的朋友嘈吵,这种事情还可以接受。但是如果为了一名和自己没有太多关系的女孩,因而伤害了和自己最要好朋友间的友谊,这样是最不值得和最愚蠢的行为,你们明白我说话内的含意吗?” “……”光彦和元太都意会到柯南说话内的意思,不若而同地望著对方。突然间他们都为自己的无知行为感到羞耻,为何要为一名和自己没有关系的女性,无顾大动肝火起来? “事情过去了便让它过去,眼前的朋友才是最重要。”柯南说完这句说话后,左右手一伸,把光彦和元太都搂起来,再说。“我们是侦探团的夥伴来,如果少了一个人便不再会是侦探团,不知道会否有一名愚蠢的人,愿意尝试一下这个被同伴遗弃的感觉?” “你才是被人遗弃!”光彦和元太同时间说出来这句说话,再很有默契地用手缠著柯南的双手。 “有女朋友的人才是叛徒来,光彦对吗?”元太带著笑脸来说,而光彦当然是这样回应他。 “没错了,柯南,有了女朋友便在我们面前如此意气风发,我一直都很想教训你的,现在也是时侯了。” “喂喂,和解了也用不著拿我来消气,看看前面好吗?”柯南当然不会蠢至在这里被两人夹击,因为一直在观看厨窗的三名少女,已经站在柯南三人的面前,当然步美会是第一个站出来,为柯南解除被围攻的麻烦。 “你们便什麼?快点放开柯南!”女管家步美立即登场,令光彦和元太都立时松开了柯南。“现在大家都在街上,你们的仪态不可以好点吗?” “对不起。”两人都不知道为何,每次面对步美的疾言厉色时,都会变得毫无办法来应对。 “算了,柯南一定是说了些什麼,才会令他们有如此的举动。”哀大约估计出刚才柯南三人之间发生了什麼事情,所以知道是时侯打完场了。“现在是逛街,大家都是早点把自己想购买的东西买回去,不是的话到商场关门时我们都在这里闲著,便什麼都买不了。” “系。”柯南三人都知道哀说话上的厉害,只好作罢了。不过光彦和元太两人之间的问题终於都解决了,绝对是一件好事来。随后众人开始步进那间饰物店中,开始选择需要购买的物品,这时侯哀便步近柯南说。 “辛苦你了,做和事哥儿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来。” “你知道便好了,也犯不著拿我来打完场。”两人只是淡然一笑,便已经知道对方的想法。“还是早点把东西购买完,早点回家去,玛利亚亦不可以如此晚才归家。” “哈,看来你关心她比我还要多。”哀焉然一笑后,便步进了店铺内,却令柯南感到无奈地说。 “你这样算是呷醋吗?方法真是特别。” 步进店铺内,六人开始选购自己希望购买的物品。 “这个不错。”步美和光彦同时间看上了一对水晶腊烛,但是当光彦看看这对水晶腊烛的价格时,差点儿连眼珠都掉了出来。“五千元!太昂贵了,我差不多整个月的零用钱都要用上才买得到。” “但是……这个真的不错。”步美都对这个价格感到昂贵,但是她想起哀刚才跟自己的说话内容,便继续这样说。“小哀对我说,博士并不希望我们购买这麼昂贵的东西给他做贺礼,只需要选择一些比较普通的物品便可以了,心思才是最重要。” “不过……”光彦看著这对水晶腊烛,像是有说不出的感受。而另一边,元太每当把一些很精致的饰物拿上手时,都会立时放下它,再看看其他的物品,这样的举动却吸引了柯南的注意,步近他身边问道。 “做什麼,没有合适的东西吗?” “这个……”元太在柯南的耳朵旁细声地说。“这里的东西太昂贵了,我那来这麼多的零用钱?”他随手著起一旁的香水水晶座,再把价格牌伸向柯南的面前。 “这里的东西,动不动便超过一千元,我身上只有九百元而已,怎可能买得起?” “对不起,我也知道你不会有这麼多的零用钱。”柯南感到无奈地说,因为这里可是哀找回来的地方。她一向都喜欢看一些比较高级的时装杂志,连逛街的地方都较普通人高尚,元太又怎可能会有这麼多的零用钱,来到这种地方购买东西?“不若这样,你可以和光彦一起购买,相信这麼会比较好,而且只是一份心意来,昂贵与否都不是太重要。” “我明白了,我去跟光彦商量一下。”元太接著便步近光彦,和步美三个人相谈起来,看来他们的意见都应该是一样。 “你不要四处逛好吗?”哀在柯南的背后出现,再说道。“玛利亚很害怕这里的店员会认出她,因为她曾经来过这里做一些拍摄的工作。” “真是,她不是一名配音员来吗?为何会来这种地方工作,看来她隶属的事务所,并不是这般太简单。”柯南叹气地说,却不知道原来玛利亚就站在他的身后,立时感到不知所惜起来。哀立时看著柯南,从她的视线令柯南知道,玛利亚就在他的背后,连忙地转过身来道歉。“玛利亚,我……我刚才没有什麼意思,真的,哈哈……哈……” 尽管柯南如何苦笑著,玛利亚的脸色已经开始差起来,而哀这个时侯竟然一手捏著柯南的脸颊,再这样说。 “不要理会这个蠢材,他说话时总不会先想清楚。” “哀……先放手好了,好痛。”柯南被哀捏得整个人都站不稳,向著哀的方向倾斜过去。“这里很多人,放开我好吗?”哀虽然即时放开柯南,但是她的视线像是很不满地看著他,半月型的眼神和抱著双手的动作令柯南都心知道自己又说错了说话,只好再次向两名少女道歉。“我知错了,请两位大人不记小人过,这样好吗?” “嘻……”玛利亚看著眼前这对小情侣的打情骂俏,不禁微笑起来。“你们的感情真好,是吗,小哀?” “好是好,不过他就是常常不看看时侯便胡乱说话,你不要介意。”哀只想小逞大戎一下柯南,而玛利亚的神情都总算因为刚刚的说话气氛而回复正常,向哀询问起来。 “是了,请问小哀想介绍什麼贺礼给我,让我可以送给博士。” “就是这个了。”哀开步行近一个厨柜内,指著内里的一件水晶饰物来说。“它是我最近才发现的东西,我没有记错的话,它已经没有再生产一段很长的时间,想不到最近它的发行商又再次制造它。” “这个是……”柯南站在哀和玛利亚的背后说因为他可比两名少女都高,还用手搓揉著自己被哀捏痛的脸颊说。“它不是多年一套电视剧中,一个代表永恒爱情的水晶苹果来吗?” “唔。”哀回应柯南后,三人都同时看著厨柜内的水晶苹果。它是日本多年前的一套电视剧“恋爱世纪”中,松隆子常常希望木村拓哉购买给她的饰物来,曾经有一段时间,日本的情侣都很喜欢购买这个苹果送给自己的伴侣,想不到哀会在这间店铺内找出来。 “这个真的不错。”玛利亚带著喜悦的笑容说。“用它来做贺礼,相信是最好的。” “我也是这样想,所以才希望介绍给你。”哀和玛利亚闲谈著,却完全没有理会柯南的存在,令他感到没趣地步开,四处观看。 “但是你不介绍给步美,看来她也会喜欢。” “这个对她来说太昂贵了。”哀指著这个水晶苹果的价格牌说,“它可要差不多一万元,步美根本就买不起,而且我不希望她为了贺礼这些小事而在金钱上想太多。最重要的是,博士和姨姨都不会希望步美浪费这些无谓的金钱。” “这样,我就选择这个好了。”玛利亚知道哀为她想好了贺礼后,亦不再多想其他的物品。“小哀推介的,我相信会是最好,因为你比任何人都了解博士的喜好。” “谢谢。”哀都对玛利亚没有多想便选择了这件物品感到开心,毕竟自己和步美可是行了不少时间才找到这间店铺,而那边步美三人看来已经选择好,不过看看他们的样子便可以知道,价钱这个问题,对普通的高中生来说,真是一个非常大的问题来,接著柯南便在三人的身边说。 “太昂贵便选择另一样更好的饰物,犯不著在这里想太多。” “但是……这对水晶腊烛真的不错,只是这个价钱真是太强人所难了。”步美像是很苦恼说,光彦和元太都没有多说什麼,始终五千元真的不是一个少数目来对日本的高中生来说,绝对是一个很多的数目来。就在众人都烦恼著这个问题时,四人的身后,传来了一把很熟悉的女性声音。 “你们在这里做什麼?” “是圆子姐。”步美和光彦因为一直都站在可以看见正门的位置,所以很快便知道发问的人是谁。 “我们在这里选择一些合适的贺礼,用来送给博士和姨姨。”柯南和元太同时间转过身来,向身后的圆子说。“不过价钱很昂贵,大家都在商量要怎样做才好。” “这个只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而已,你们有没有看看这间店铺的门牌。”圆子像是很高兴地说,却令本来在一旁的哀和玛利亚都注意到这一边所发生的事情,连忙地步行过来。 “这里是圆子姐的店铺来?”步美接著询问,令圆子意气风发地回应她。 “没错,这里可是多年前,我和兰经常来的地方来,所以在我成为了铃木集团的行政经理后,便把这里购买下来经营。怎样,很厉害吗?” “呵呵……”柯南却露出苦笑来,因为他知道这一位大少姐,真的没有长大过,最起码思维上是肯定的。不过步美三人当然觉得圆子是很厉害,连忙地赞赏她。 “太厉害了。”步美很高兴地说,光彦在接著询问圆子。 “那麼,可以把这对水晶腊烛的价钱降低少许吗?”他很害羞地询问,而元太便接著说。“圆子姐这麼漂亮,一定会把价值钱降低,再买给我们,对吗?” “那个……”一顶如此大的高帽套下来,却令圆子感到为难。自己的店铺可是打开商门做生意,怎可能动不动便把价格调整?这时侯哀便接著说下去。 “圆子姐,若然把价格降低可能不太好,不若这样,由我和柯南来做一个担保,让步美三人可以分期付款,这样做便不会令圆子难做了,而且对他们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方法来。” “这个办法不错,就这样决定。”说后她便行往柜台,和这里的职员说声后,便示意众人都前来付款。 步美三人照哀的提意,分开三期的时间来付款,首先给二千元做订金,接著每个月再付出一千元,便可以把货单拿回去。而玛利亚便把哀提意的水晶苹果买回去,却令元太很感兴趣地向她追问。 “东尾,你的家境真的不错,我刚才也看见这个水晶苹果,但是差不多要一万元,真是太昂贵了!如果我有一万元的话,我宁愿去吃十个鳗鱼饭定食还好。” “这个……其实我都是预支了不少的零用钱来购买它,因为博士和姨姨结婚的那天,我不能前来,只好送一份比较好的礼物来代表我的心意。”玛利亚的回答便引来了光彦的询问。 “那天有什麼事情要办?博士虽然和你已经很久没有相处,但是抽一点时间看观礼,并不是太麻烦吗?” “……”玛利亚根本就没有办法回答光彦这次的提问,不过哀这个时侯已经代替她回答了。“她家中有事情,那天前人已经不在东京都内,你不是要她连家中的问题都要担误著,去参加博士的婚礼吗?”哀的回答令光彦都不敢作声,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提问太急进和太强人所难了。“而且博士都已经知道她的事,亦希望玛利亚把家中的事情先行处理好,才来祝贺他。反正博士不是要移民,任何时间都可以见面,不是吗?” 第二十四章 半世纪的婚礼 熟悉的脸孔 四月二十七日,在博士结婚前的一天,柯南的父母,工藤优作和工藤有希子便放下手上的工作,由夏威夷返回日本,毕竟这对夫妇和博士认识的时间,绝对比任何人都要长。工藤夫妇所乘载的飞机班次是在中午才到达,作为儿子的柯南便和哀一同去到机场处接机。由於今天是星期六土曜日柯南不用上学,相反哀则要返回学校处理一些学生会的事务,不过时间上没有冲撞,所以他们都更换好衣服后才前往机场接机。 “小新新,和小哀一起来接妈妈和爸爸,真是太棒了。”已经在入境大堂会合的四人开始了对话,穿上红色洋服的工藤有希子,真是一点都不像一名年近五十的中年妇人,美艳动人的脸颊依然带著开心和快乐的笑容。“妈妈就知道你会这样做,所以我很早便买了一份很好的礼物送给小哀。”说后她便从自己随身带著的轻便手袋内,拿出一份粉红色的礼物,再递到哀的手上。“小哀,这个是送给你的,相信你一定会喜欢。” “多谢你,伯母。”哀很礼貌地道谢,却引来了有希子很古怪的眼光来看著自己,令哀大感惊慌,脸带颜汗地问道。“伯母,有什麼事吗?” “小哀,我不是跟你说过,要我叫妈妈。”有希子用上像是很忿怒的眼神来看著哀,令哀都带著很无奈的样子回应她。 “是……是……我知道了,妈……妈妈……” “真是乖了。”有希子立时抱著哀,令站一旁的柯南要极力地忍著不要偷笑出来。而柯南的父亲,便在这个时侯说。“我们还先回家才说,今次回来的时间并不会太短暂,要聚旧亦有很多的时间。”接著四人便离开了机场,坐上计程车,回到柯南现在的家工藤宅处。 回到家中,柯南和优作先行把自己和有希子的行理搬回自己的房间,有希子和哀便来到客厅处,闲聊了一会。 “小哀,在这里居住得好吗?”有希子坐在客厅的梳化上,把哀拉到她的身旁,一同坐下来。 “唔,这里不错,我住得很好。”哀慢慢地回答她,“我先去端杯热茶出来。” “不用了,这里是我的家,我亦不是客人。”有希子把哀的双手合上,再轻轻地握著。“你也是,这里是你的家,你亦不是我的客人。” “……”哀没有回应有希子的说话,不过她切切实实地感到眼前的女性,给予她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很温暖,和柯南给予她的那种温暖是完全不同,这是一种只有母亲才可以给予的感觉来。 “小哀,虽然将来有很多很多的可能性,不过我相信新一对你的感情,是可以令你变回一个普通的少女。”她放开握著哀的双手,用右手轻轻地俯摸哀的脸颊,更显出她对哀的怜爱。“我也很希望,有一天你可以带著一颗真诚的心,来称呼我一声”妈妈“。” “我……我……其实……我……”哀很想对有希子的感受作出回应,不过现在的她,可能还未习惯对柯南和博士以外的人,给予亲切的待人态度。 “慢慢来,我也不著急。”有希子再轻轻地揉弄哀茶色的秀发,希望她会安心,而这个时侯柯南便和优作由房间处返回客厅,看见家中的两名女性互相倚靠著,优作便笑著说。 “看来你妈妈是很喜欢这名媳妇,真是太好了。” “这个当然。”柯南带点骄傲地回应自己的爸爸后,便步近了哀的身旁,把她扶起来,轻轻地把她拥抱在自己的怀内说。“我所选择的女朋友,绝对不会比老爸你差的。” “不要口甜舌滑了。”哀带点害羞说,因为她的脸都泛红起来。“看看时间,我们应该跟世伯和伯母出外吃午饭才对。” “这个提意不错,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回来时再找博士,时间上应该比较洽当。”优作说后,有希子亦已经站起来说。 “小哀,你一会儿后有时间吗?” “唔。”哀点头回应有希子后,她便再说下去。“这样便好了,一会儿后,你们这些大男人便先行去找博士,我便和小哀去购买一些新的衣服,怎样说也好,明天可是博士的大喜日子,我总不能够穿一些旧的衣服去祝贺。”她步近优作的身旁,再轻轻地抱著他说。“我早已经邀约了英理,一起去逛逛街,相信你也不会反对吗?” “哈哈,我怎可能会反对,不过要看看时间,不要逛得太晚,明天我们都要早点起来,准备其他的事项。”优作和有希子在打情骂俏起来,却令哀感到很出奇地,向搂著自己的柯南问道。 “他们这麼多年来,都是这样的吗?” “唔,他们有时侯真的很恩爱,有时侯却常常嘈吵,或者这样说会比较好,他们永远都像新婚般,永远都带著快乐的感情来和对方相处。”柯南都感到很好奇,纵使是自己的父母,但是他们的恩爱程度,总是可叫别人侧目和眼红。不过今天的时间大家都不太足够,很快这一家人便离开居住的房子,到商店街上的饭厅吃饭。 饭后柯南便和优作先行来到博士的家中,处理一下明天博士结婚的事宜,而哀和有希子便由米花町去到了杯户市,四处逛逛看。 来到博士家,优作已经急不及待地向博士恭贺了。“博士,真是恭喜你了,你等待这天的来临,也等待了很长久的时间。” “多谢。”博士现在甚少穿上平常穿著的白色医生袍,今天他只是穿了一件绿色的毛织卫衣。“有希子不是都已经回来了,她不是和你们一起吗?” “老妈和哀现在一起逛逛街,加上老妈早已经邀约了英理姨姨,相信她今天都不会太早回来。”柯南回答博士的提问后,便在房子内四处观看,再向博士询问起来。“姨姨她不在家吗?” “她在房间内,正在整理一些刚才送过来的衣服。”博士回答柯南的问题后,便示意两人坐到客厅处。“不要站著,坐下来才说,我先去拿一些饮料过来。” “阿笠,有客人来了吗?”从房间内步行出来的富莎蕙姨姨,向步进厨房内的博士问道。 “唔,柯南和优作都来了。”博士回应她后便继续准备热茶,而富莎蕙便来到了客厅,去接待前来的客人。 “好久不见了,工藤先生。”她很温柔地向优作问好,在家中的她并没有载上帽子,茶褐色的头发配上亲切的笑容,令优作都不好意思地回应她。 “唔,其实都算上不很久,上次博士休假时,我们便在洛杉矶的时装表演碰过面,你那次的表演真是相当成功。” “只是一般的工作而已。”就在两人聚旧的时侯,柯南的行动电话便响亮起来,所以他向优作表示要聆听这个电话,需要暂时行开一会。 柯南步上阁楼处,首先看看是什麼人致电给他,而来电的人不是谁来,是曾经和他齐名於关东关西的名侦探,服部平次。 “服部,有什麼事,为何要突然致电过来,明天我们不是会见面吗?” “我致电过来,当然是有急事,否则明天和你聚旧时说也不会太迟。”电话内服部的说话语气明显很急燥,相信他是有很特别的事发生了,才会特意致电过来。 “先前你不是说,接受了铃木家二少姐的委托,去调查京极真失踪的事件吗?” “是了,你不是想跟我说,这麼快便有消息吗?”柯南像是兴高彩烈地问道,有时侯他正如哀所说般,只对案件才会感到兴趣。 “是一个坏消息来。”服部的语气开始凝重起来,令柯南都收拾好心情,来聆听他的说话。“三个星期前,在法国一处郊游区内,发现了一名亚洲裔的男性尸体,从那边得回来的消息和资料,相信死者是一名年约三十岁的年青男子。” “什麼?你是从那里找回来的消息,会否来得太过夸张和突然吗?”柯南对服部找回来的消息感到相当惊讶,因为铃木家有著如此财雄势大的影响力,都调查不出京极真现在的下落。这块黑炭由知道事件到现在,连一个星期的时间都没有过去其实只有三天,便可以这麼快找到他的踪影,又真的叫柯南很难相信的!不过柯南他真的不想相信,这个由服部口中得回来的坏消息,令他这样对服部回应。“京极的自保能力强得连fbi的警察都赞扬,那会像这麼容易便被人杀害?而且这些资料你是那里找回来,铃木家那边所委托的侦探,可不是一个半个,你还可以比他们更快便寻找出来这些资料来,会否有点儿那个?” “其他人我可能找不著,你不是忘记了我也是一名剑道武者来,总会有属於练武者的消息来源。”服部带点神气地说,却令柯南没法回应他这点。“京极先前会如此突然离开日本,是因为他在法国找到一名已经归隐了很久的博击高手,才会有如此轻卒的举动。” “你也知道他对圆子,突然悔婚那件事情?”柯南算是向服部询问。 “怎可能不知道?这件娱乐新闻,在那段时间内,和叶差不多天天都走来跟我说一遍。”突然间,服部的语气像是感到很无奈。“她说圆子可是一名大家归秀来,为何要选择这种如此自私的男人做自己的丈夫!又说这种人真是太不应该了,只是顾著自己的兴趣,完全莫视了自己女朋友的想法等等的说话,我在那个月差不多被她烦死了。” “哈哈,这样不是很好吗?”柯南感到可笑地说。“先前你曾经跟我说过,和叶有一段时间没有理会你,便是因为这件事情?” “算是了,不过最近和叶的新话题,都是和铃木家的人有关。”服部这样说后,却引来了柯南的追问。 “什麼!和铃木家有关的新闻,是否就是圆子本人?” “没错了,听说她最近会和日本第三富商,神崎家族的人相亲,这个话题已经在这一两星期内,成为娱乐新闻版的头条新闻来。”服部回答柯南后,便把自己想到的事情,都对柯南说清楚。“我想那位二少姐,会如此突然前来找你,是希望你可以在她和神崎家族的人相亲之前,替她寻回京极真的下落,主要原因相信应该就是这样了。” “原来如此。”柯南像是恍然大悟般说,便明白到哀为何常常说,叫自己多点看看其他的新闻,看来柯南都知道自己是有这个需要。 “其他的事,我还是留待明天再说,我会把一些资料都带过来给你。不过不要被你的女朋友知道,否则她一定会大动肝火,最起码和叶便会是这样。”服部的说 话令柯南有著感同身受的无奈,只好若笑了两声“呵呵”便算了。接著服部便挂了线,而柯南看著日落西山的黄昏景色,心中便极速地盘算著,要如何跟哀说明这件事情,不过他可以肯定一件事,就是今天和明天都不是时机,否则又会被哀好好地教训了。 这边厢,哀和有希子在和柯南及优作分开后,便先行到杯户市中一间相熟的租借汽车店铺内,租借一部普通的私家车这是有希子的习惯,因为她和优作不是常常在日本,只好租借汽车代步,不过这辆所谓“普通”的私家车,却是一部很时尚的新型号跑车来。上车后的有希子,发现和自己的好姊妹妃英理约定的时间还未到,便这样跟哀说。 “时间还很早,不若我们四处看看好吗?反正我每次回来都是很冲忙,今次却有这麼多的时间。”这是侯哀正在扣好自己的前座安全带,很自然地回应她。 “唔,驾著车来四处观看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一切就照伯母的意思好了。” “哀,我不是说过,要叫我妈妈吗?这麼快便忘记了。”虽然有希子是带著笑容来跟哀说话,但是她的眼神却像是想吃掉哀的样子,令哀有点颜汗,便很快地说。 “是……是……妈妈……” “这样才对,那麼我们行了。”有希子听到自己最想听见的说话后,便开开心心地开始起动汽车,而哀这刻才明白到,柯南为何会如此讨厌自己母亲某些行为,因为她在某些时侯真是很像一名小孩子,什麼都要别人承让她。不过哀很快便会后悔坐上由有希子驾驶的汽车上,因为她所谓四处看看的意思,便是在东京湾上的彩虹桥,高速地飞驰著,说得夸张点她便是每看见一架汽车,便超越那一架汽车,令哀一直用右手来紧紧地握著自己的安全带,左手则握著上方的扶手。 哀虽然并不是没有坐过高速飞驰中的汽车或船只,不过像这种亡命飞车的情况可算是第一次来,最重要的是有希子是特意这样做,令哀的心跳都急速上升,再带点惊惶的心情,跟有希子说话。 “妈……妈……,其实我们……我们都不是太赶时间,可以慢慢地观看,这样……这样会什麼都看不见的……” “你说什麼?”现在的有希子像是忘我般的飞驰著,那有心情会听见哀的说话和惊戒,继续以极高的速度在彩虹桥上狂飙著。不过她这种像是赛车手般的高速行驶,当然很快会引起路上的交通警察注意,已经有两架交通电单车以极高的速度追赶上来。这刻的哀虽然感觉到自己像是坐著过山车般的惊心动魄,但是她依然是听见后方传来了交通警察的呼叫。 “前方正在高速行驶的私家车,请立即停车,否则我们会采取非常的手段,来制止您现在这种莫视法纪的行为。” “妈妈,快点停车了,有交通警察追上来了。”哀虽然称不上是很惊慌,但是却一脸无奈,因为已经闯出了祸来。她已经顾不了这样,伸手拍向有希子的左手,令她会有反应回应自己。 “大件事了,这次又出事了。”有希子终於都由狂飙中回复清醒,慢慢地把汽车停下来,停泊在高速道路上的一旁,而那两架从后追截的交通电单车,一前一后地停泊在有希子的私家车前后,接著便下车和步近有希子说。 “这位小姐,你竟然完全不理会我们的呼吁,还不停地加速,你知道你这样做已经构成蔑视警察的罪名,更完全莫视道路上的安全,你不知道会对其他的路面使用者,会带来多大的影响和危险!”带著墨镜的男**通警察说,而在后方下车的另一名交通警察亦已经步近有希子的私家车旁说。 “刚才路面监测系统中心传来了汽车的速度计,是时速一百四十公里。小姐,相信你需要和我们到交通警察分部处,接受一些简单的测试,看看你是否醉酒驾驶!” “两位警官,我真的很赶时间,才会驾驶得这麼快,一时间没有留意车速计而已,给一次机会好吗?”有希子虽然这样说,却令她身旁的哀带点苦笑来看著她,心中则在想著。“你这样都算是赶时间的话,世上就不需要交通警察了。” “是小哀,你怎会在这里的?”刚才向那名男**通警察交待资料的警员,竟然是认识哀的,她究竟会是谁人来? “你是……”当然哀亦会感到奇怪,自己何时认识交通部内的警员。 “是我,你记不起吗?”这名交通警察慢慢地把头上配带的头盔脱下来,露出长长的秀发在清风中飘扬。接著她便把脸上的墨镜除下来,便知道她是谁了。“这样应该会看清楚点。” “是由美姐。”哀终於都看清楚这名女**通警察是谁了,是昔日佐藤美和子的好姊妹,隶属交通部的宫本由美。“原来你已经转职到和电单车有关的部门内工作,我和柯南都不知道。” “唔,都是最近三个月的事情来,我亦刚巧升职了,所以偶尔都会像今天般,驾驶电单车出来巡逻。”由美看见哀后,回后了平常那种戏皮笑脸的态度。“是了,这位女仕是你的朋友来,为何要在这种时间,用上这种如此高的速度在这里行驶?你不知道这样做的话,不单是道路上其他的驾驶人仕,连你自己都会很危险。” “真的很抱歉了,但是我真的很赶时间,才会这样做。”有希子的演技来了,一脸满受挫折感的样子说。“有一位律师邀请我做他的时间证人,但是我今天才刚刚返回日本,所以时间变得相当迫切,才会用上这般高的速度来驾驶。”有希子合著双手,像是拜托由美小姐般的哀求著。“希望你们做次好心,让我们离开,那位律师已经等待了我很久的时间,如果我和小哀赶不及去到法庭的话,便会让一名罪大恶极的凶手逃脱了。” “原来是这样。”由美想想说,但是他身旁的警员可不是这样想。 “纵使你有很重要的理由,都不可以在路面上这样狂飙著,实在是太危险了。”从他的说话语气可以知道,他没有打算让有希子和哀,这般简单离开这里。不过他身旁的由美,却是一个有著很古怪想法的人来。 “唔,我明白了,你可以开车离开,不过希望你用回普通的驾驶速度前往你的目的地,更希望日后有时间,自行前往警视厅的交通部,好好地解释这件事情。” 由美对车厢内的有希子说后,便转过身来,对著自己的同伴说。“她始终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办,若然这件事情是真的,我们便会令一名可恶的疑凶逃脱了,这种罪名我和你都担当不起。” “是……是,我明白了。”由美的说话很凌厉,令这名警员都没有再为难有希子和哀,转身便步回自己的电单车处,而由美便再对著有希子和哀说。 “这次的事情便算了,我也知道这个是谎话,不过看在名演员藤峰有希子的名气上,加上小哀亦在你的身旁,今次便放过你。不过希望你会自行前来交通部,接受那张罚款。”她说后便带回自己的头盔和墨镜,再对哀说。“帮我跟柯南说声问好,上次的事情得到他帮忙真是太感谢了。”她挥挥手后便步回自己的电单车,接著便和前方的同伴,一起离开了有希子的私家车旁。 “太好了,幸好是认识的人。”哀像是放下心头大石般说,双手轻轻地安俯自己刚才的心跳。“妈妈,还是慢慢地驾驶会比较好,而且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都不要让别人等侯太久的时间。” “算了,反正已经没有事,现在便去找英理,忘记这次不开心的事。”说后有希子便重新开动汽车,不过她没有再次高速地行驶,还带点轻松和愉快的心声,轻轻地亨著歌来驾驶,哀发现她的心情不知道为何会在突然之间变得这麼好,忍不著自己的好奇心问道。 “妈妈,为何会突然间,变得如此的开心?” “因为你终於都叫我做妈妈,而且很自然,这样已经叫我很开心了。”有希子向哀报以一个微笑,却令哀的脸泛红起来,若然被柯南知道的话,一定会笑著对自己说,哀自己很希望嫁给他,做江户川柯南的太太。一想到这里,哀的心情都有点七上八落,再看著身旁这位将来的家姑,心中只觉得接下来的麻烦,一定会是接踵而至,一会儿后又不知道会有什麼惊人的事情会发生了? 第二十五章 半世纪的婚礼 疑惑的心 回复了正常的行车速度后,哀和有希子在三十分钟后到达了涉谷,日本有名的购物中心。虽然今天是星期六土曜日,但是街上的人流和一般假日时份根本就没有分别,车水马龙,挤塞得水泄不通。有希子亦不太熟悉附近的环境,在街道上打转了数次,才找到一个可以停泊汽车的地下停车场。 “真是太麻烦了,若然知道这里会如此挤塞的话,我便不驾驶汽车过来。”有希子不感耐凡地说后,才把私家车的车门关好,而哀便观看天花上的提示版,看看要从那里才可以返回商场。 “妈妈,行这处会比较方便。”哀连忙地呼叫有希子,希望她不要从原路步回街道上。 “唔,我知道了。”她回应后便步近哀的身旁,轻轻把哀的手挽在自己的左手手臀上,再说。“我们行了。” 哀看见有希子对自己表现出如此亲切的态度,都再没有抗拒她。而且她把有希子称呼为“妈妈”倒像是变得很自然般,令她都带著开心快乐的心情,和有希子挽著手,从楼梯处步回商场之内。 人头涌涌的平台商场很热闹,各色各样的人都在穿梭著,有外国人,也有本土的人,衣著不单只是时尚之极,简直就是在任何人的想像以外。不过哀曾经是在外国长大和居住过,而有希子现在亦是长时间留在夏威夷和美国生活,所以两人都对眼前的的新潮衣服不感到奇怪。而一边行一边观看一些时装店铺时,哀便这样向有希子询问。“是了,英理姨姨何时才会来到?” “唔,她说来到时会致电给我,我们边行边等好了,反正我们亦不是太赶时间。”有希子笑著说,心情真是很好,所以哀亦没有多加追问,继续和她挽著手,在商场内逛著。片刻后,有希子的行动电话响起,她很自然地接听。 “我系有希子,请问找谁?” “是英理,到了吗?” “唔唔,我和小哀在平台商场处。” “好了,我和她们到那处等你,再见。”挂线后有希子便跟哀说。“英理来到了,我们到扶手电梯旁等待她。” 哀点头回应后,两人便步向大堂中央的扶手电梯处,等侯有希子最要好的好姊妹。 这个商场的大堂说得夸张点真的有一个体育馆般的大,扶手电梯少说也有五六条,幸好上落分明,不用哀和有希子不知道在那里等。她们刚刚来到时妃英理便已经从扶手电梯来到平台商场,而且她的身旁更是多了一个人,而这个人不是谁来,是妃英理的女儿,已经嫁作人妇的毛利兰。 “我想我本来就已经迟了,想不到你比我还要迟。”有希子发点悔气说。 “我也没有办法,刚刚才和那名客人会面完毕后,便已经立时赶来这里,总是需要一点时间。加上今天是星期六,人流多令交通也挤塞起来,来迟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英理不是那种站著让你说个够的工作型女性,很自然会回敬有希子。不过从她身上的一身翠蓝色的上班衣服来看,还有她手上的公文袋,说实她来得真是有点儿冲忙。 “伯母,我们很久没有见面了。”英理身旁的兰说,看来她是希望转移话题,不过她的视线却是落在哀的身上。 “兰,最近的身体好吗?”有希子关心地问,而兰便点点头回答说。 “有心了,我的身体很好,最近也做了不少的运动,保持身心健康。”兰开始发现哀的手是挽著有希子,大约明白到她现是很幸福,再带著很温柔的神情对著哀说。“小哀,你最近好吗?” “我很好,兰姐有心了。”哀虽然回答了她的提问,但是她敏感的性格令她把挽在有希子的手松脱出来,轻轻地放在腰后。 “问侯的说话留在一会儿才说,现在当然是好好地逛街。”有希子不知道是有心或是无意的说话,便把哀和兰之间的冷漠消除,并步行到英理的身旁说,搂著她的肩膊来说。“我刚才看到一错不错的店铺,一起去看看。” “真是,我们年纪也不轻了,就不要在些年青人面前太失礼好吗?”英理总是一板一眼的那种人,说话满是教育意义,但是她从来都不会对有希子这种亲切的态度有所反感。接著两名漂亮成熟的妇人,便像是毫不理会自己的女儿和媳妇般,开步向前行,只剩下哀和兰,独自地站著。 “我们也行了。”兰说后便步近哀的身旁,却令哀很敏感地说。 “我想先去洗手间一趟,麻烦兰姐跟姨姨和伯母说声,我一会儿后便会过去。”说后的哀便没有理会兰有否听见她的说话,离开这里,向著商场的洗手间步去。 在洗手间内的哀,看著墙身上挂著的一大面镜子,内里那个迷茫的自己,在轻轻地叹气。她不知道为何在每次一面对著兰时,心中便会有种莫名其妙的犯罪感浮现出来,像是觉得自己对她做了一件完全不能够原谅的事情般,不停地自责。柯南不是对自己说过,兰已经原谅了他所做过的所有事情,更从柯南的口中知道有关自己的事情,那麼为何她可以如此若无其事地站在自己的面前,还有可以带著如此温柔关怀的语气,跟自己说话。 “我……应该带著什麼的心情来面对著她,才会是最好?” 哀虽然已经回复了一名平凡少女的生活,但是她暗阴暗的性格,往往是最影响她的事情,在和柯南的关系上,亦是有著这样的阻拦,令她们的关系不可以再进一步。但是现在的环境却是不可以让她独个儿自行离开,她只好硬著头皮,回到商场之内。不过她一步出洗手间的时侯,便发现原来兰在洗手间外守侯著,像是很担心自己的情况般,连忙地步近哀问道。 “没有事吗?哀。” “兰姐,你在这里等侯著我。”哀对兰的关心有种说不出的感受,是一种像是离开了自己很久很久的感觉般,是那种和自己亲生姊姊,宫野明美一模一样的感觉来。“对不起,要你担心了。” “没有事便太好了。”兰向哀报以一个温暖的微笑,像是一名天使般的笑容令哀明白到,眼前的人不单是和自己的姊姊很相似,更是自己和身旁那个男孩希望极力保护的少女,是一名在所有人心目中,都像天使般的少女。“我们行了,不要妈妈和伯母等待太久。”接著两人便步向有希子和英理现在身处的店铺处,不过哀依然是不太愿意和兰有所对话,当然兰亦没有强求哀和自己说话,只是一直站在她的身旁。 来到店铺后,有希子已经左走右扑地寻找自己喜欢的服饰,英理便慢慢地观看一些比较好的上班服,虽然两人是很要好的朋友,不过性格却完全不像,有希子是那种玩世不恭的浪漫主义者,而英理是那种事事都以理论行先的现实主义派,真的不知道为何她们可以成为如此要好的朋友? “哀,你没有自己喜欢的服饰吗?”兰向身旁的哀问道。 “这个……”哀不知道要如何回应她才好,要知道自从和柯南一起生活后,自己的生活态度变得很扑素,不会胡乱购买一些比较昂贵的衣服,看看上次购买结婚礼物时她没有买东西和先前要柯南购买那个手袋时便可以知道。不过不作回应的话亦会太失礼,她便这样对兰说。“我已经购买了那天应该穿著的衣服,所以今天只是陪伴伯母来这里看看。” “是吗?”兰看来对哀的说话不感到奇怪,并这样说。“不若我送一件给你,小哀的样子和身型都很好看,穿上些很好的衣服时,一定会很好看。”说后她便坐言起行,步到附近的衣橱处,看看有那些好看的衣服选购给哀,当然哀便会这样说。 “不用了,兰姐……” 不过兰那会理会哀的说话,片刻后已经找来了一两款很时尚的衣裙,拿到哀的面前说。“这两款应该不错,小哀,试试看?” “真的不用了,兰姐。”哀当然挥著手说不用,但是她已经被兰拉到了更衣室处,二话不说便推了哀进去,再把门关上说道。“小哀,你也是女孩子来,应该穿一些很好的衣裳。”她站在门外说。“要给那个不解温柔的蠢材知道,你是很漂亮和可爱才行。” “兰姐……”哀对兰行为感到奇怪和无奈,而且自己的手上已经拿著刚刚兰交给自己的衣裙,不穿上试试看便不太礼貌,接著她只好慢慢地更换这件衣服。在片刻后哀已经更换好这套衣裙,是一套白色的运动型长袖连帽卫衣,配上一条黑色的贴身牛仔裤,真的能够突显出哀现在的青春气息。 “这件不错,小哀。”兰对自己选择衣服的眼光感到满意说,而哀在镜子看著换上新衣服的自己,感到说不出的奇怪。 “这个……好像不太适合我般。” “怎会?很适合你才对,小哀。”兰当然会推波助澜说,而她的手上已经拿著另一套衣服,令哀的脸色怪怪地说。 “这套衣服,不是……”而兰只是笑容著来点头,令哀明白到今天她都是走不掉了,只好拿著兰手上的另一套衣服,回到更衣室。不过她可不是蠢材来,回过头对著兰说。“这件是最后了,好吗?” “唔。”兰点头回答,其实她也知道哀不太喜欢穿著一些如此有青春气息的衣服,不过要她常常都得如此成熟和稳重,不就是浪费了她的大好青春吗?而哀再次更衣完毕后,令兰大感惊喜地看著,由更衣室步出来的哀。这次哀更换上一件有黑色间条的白色恤衫,而外面则穿上一件灰蓝色的毛衣,配上一条长长的牛仔裙,这次哀散发出一种邻家女孩的可爱娇柔,令她心感欢喜地说。 “这两件真的不错,小哀,就让我送给你,因为你穿得很好看。” “不用了,这两件衣服不便宜,还是算了。”哀当然不希望兰为她费神,而且自己没有做过什麼,怎可以接收别人的礼物。“无功不受禄,我不可能接收你的好意。” “我只想送两件衣服给可爱的妹妹,这样便没有问题了。”兰可能比柯南,更加很清楚哀的性格,而且只要先把物件购买了,她都没有理由推趟。“而且小哀应该多这样穿著,这样柯南一定会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这句说话令哀的面红得像个太阳,那个蠢材怎可能会这样?他满脑子都只有推理和案件,对自己虽然有爱意却总是喜欢做一些有的无的出来,而最重要的是,这些衣服是兰送给自己,若然被柯南知道了的话,他会怎样想?不过哀再多想什麼也没有用了,因为兰已经著售货员把衣服包装好,并且已经付款,哀都没有再推辞的理由,只好接著她的好意。而这边厢的有希子和英理,手上已经挽著一袋袋的战利品,步近哀和兰的身边说。 “你们已经购买好东西吗?”有希子带著开心的神情跟两人说,英理便对著兰说。“你没有买东西,你不是说有些物品要买,所以才来这观看?” “唔,一会儿后,浩介会过来,那时我和他才到处看看。”她回答自己妈妈问话时,脸上流露的是很幸福的神情,令身旁的哀感到,兰当初会选择和这个男人结婚,完全不是出於柯南一直没有对她坦白的原故,是因为这个男人,可以给予兰最大和最希望得到幸福快乐感觉。 “这样,我们去下一间看看,反正已经出来了,要好好地购买一些好的东西回去才行。”很明显有希子的兴致没有减退,还兴高采烈地拉著英理到一旁的店铺去,不过兰却这样对著两名妈妈说。 “我想到大堂附近的咖啡店处等侯浩介,时间也不早了,他应该差不多到了。” “唔,你先下去,对你的身体也会好点,我和有希子逛多会便会下来。”英理像是明白兰为何会这样说,就这样她便和有希子开步离开,当哀正想跟著有希子的步伐离开时,兰却这样说。 “小哀,有时间吗?可以陪伴我一会吗?” 这句问话令哀看看有希子的神色,而有希子便这样说。“小哀,你便陪伴她一会,到她的丈夫来到时便回来找我和英理,知道吗?” “唔。”哀没有拒绝兰的请求,因为她感觉到兰是有说话想跟她说,所以今天才会特意跟著自己的妈妈前来。接著有希子便和英理离开了,而哀便陪伴兰,前往地下的咖啡店处,等侯兰的丈夫前来迎接她。 在商场的一间咖啡店内,坐著两名很漂亮的少女,两人分别是哀和兰。她们坐在咖啡店建设在店铺外的露天茶坐处,静静地看著马路上的车辆在这个繁荣的都市里来往,如同潮水般的人流在街道上川流不息,而时间已经慢慢地步向黄昏,天色亦明显地暗淡下来。虽然在这个高楼大厦林立的地区,但是在楼宇之间,依然是可以看见太阳在西方慢慢地下沉,斜阳的倒影慢慢地照射在大厦的外墙上,令所有人都感到,一天的时间,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之下,慢慢地结束了…… 哀一直观看坐她对面的兰,她的举止都很优雅,完全表现出一名高贵和年青的少妇应有的娇艳,令哀都有点自感失色。兰现在把以往一直留著的长头发剪短了,和哀的头发长度应该是差不多,配上一脸成熟和漂亮的面脸孔,令沿途步行过的男生,都会为回望兰一眼而慌忙起来。 “小哀。”兰突然间开声说话,令哀有点慌忙,不过从表面是看不出。 “兰姐,是否有什麼事吗?”她这样说后,便放下自己手上的咖啡杯,端好坐姿来看著兰。“今天你会前来,是否因为我?” “你算是问得很直接,你不害怕我不喜欢吗?”兰对哀如此直接的发问不感到惊讶,因为自己眼前的少女,和以前常常在自己的身边的男孩都是一样,对任何的事情都会很敏感。 “害怕,但是不等於我不会问。” “嘻,这点你和他真的很相似。”兰带著微笑说,亦同时把手上的热茶放下。“我说的人是柯南,或是说新一都可以。” “……”哀没有回应兰这句说话,因为她把柯南称为“新一”,是一个兰等侯多年的男人,是一个因为自己所制造的魔药,因而令她失去的男人,更加是自己随后身旁的男朋友,叫这刻的哀要怎样来回应她? “不要太介意,因为所有的事情,已经完完全全地过去了。”兰对於哀会有这种反应像是预计好了,很正常说下去。“对於他,不知道小哀有什麼想法?” “……”都是沉默的回应,哀不太清楚兰这个问题的意思,对柯南,她会有什麼想法?可能她从来都没有想过…… “可能我问得不太好,让我娇正一下我的问题,其实我想问的是,小哀你……喜欢他吗?”兰的问题很坦白,却同时令哀不知所惜起来,不过她随后都回答了她的提问。 “我喜欢他,不过……”欲言又止的说话引来了兰的兴趣,令她很自然地追问起来。 “你喜欢他,但是不太肯定,对吗?”兰像是很明白哀的感受说。“或许现在的你,便是昔日的我,不过我可不会像你这麼有勇气,在别人面前承认这种事。” “但在当时,所有的人都是这样认为,最起码他的父母和你的父母都是这样认同,而我……”哀很清楚有关工藤新一的过去,正因为这样,才会令她对这个问题产生怀疑。“虽然现在认识我们的人都是这样来想,但是我在某些时间,都会质疑自己,对他的感情,是喜欢,还是习惯?是爱,还是倚赖?” “你怎会这样想?这样未免太悲观了!”兰对哀有这种想法感到意外,因为她一直认为哀只是因为害羞而很抗拒和别人谈论这个问题,没有想过她的想法是如此特别。“若然当时的我可以像你这般,如此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和感受,和他的关系早就不一样了。”她带点感触来说。“小哀你可能不知道,我和他就因为这一幅墙,而导至日后的疏远,最终出现了今天的局面。” “其实兰姐不可以这样说,若然不是我发明了那一种魔药出来,他便不会缩小变回小孩,更不会出现往后所有的事情。”哀对这件发生在十一年前的意外而且抱有无可释怀的遗憾,但是兰接下来的说话,可能把哀的想法,完完全全地改变了。 “小哀,我跟你说,世上没有若然这会事的,有的只是发生了的事实。事实是他当时选择了案件而放弃了我,虽然说得很夸张,但是我和他的关系在当时已经是情侣的话,可能便不会发生眼前的一切。”很有感受的说话令哀很注视著眼前的兰。“当时的他选择了案件,因而面对了这个组织,更被人强迫服下毒药,变回一名小孩,一切都是他自己的决择,没有人强迫过他。而且,要不是你发明了这种如此神奇的魔药,当时的他便不是被人缩小了,而是杀死了才对。”说到这里的兰竟然笑了出来,真是很佩服她的乐天性格。“亦是因为这样,你和他才会遇上。小哀,有时侯缘份就是这麼神奇和玄妙,往往会在片刻之间,改变你眼前的一切。” “但是……”哀很想对这件事情解话,只是兰还是要继续她的说话。 “先让我把我想跟你说得事说完,好吗?”哀听见她这样,只好点点头。“若然?其实我有时侯曾经想过,若然当时的我可以把他留下来,接下来的事情真的会变成理所当然吗?我真的会和他成为情侣?真的会拥有幸福吗?这个问题在这些年来,我一直都间自地抚心自问过。” “就是因为这样,兰姐才会选择嫁给现在的丈夫?”哀很自然地问。 “不是,因为我把”若然“这两个字想清楚,所以接受了现实。”她再次流露出幸福的笑容,来回应哀这次的提问。“眼前的事才是最重要的,是浩介令我知道。他一直都很尊重我的意愿,从来都没有强迫我,要我把记忆中的新一消除,但是我却把一个”若然活在我身旁的新一“,一直留在我的心弦内,这只是一种愚蠢的想法,根本就不是爱或喜欢。”这时侯的兰,直视著哀的脸庞说。“我一直把对他的感情,当成了一种精神上的依赖和寄托,从来都没有真正成长过,这只会令我和他,一直生活於不幸的回忆里,这不是他想看见的,更不是我希望的。所以我决定重新开始,我要为自己而努力,为自己而生活……” “最后兰姐答应了和浩介先生结婚,是吗?”哀大约明白到今天兰想跟自己说什麼,脸上的紧张神色慢慢地消减了。 “这个也不是,我只是答应和他来往,不过他没有令我失望。”很快乐和幸福的笑容可以令哀知道,眼前的兰和她的丈夫,渡过了她一生之中,最令她感到幸福的时光。“他对我做过的所有事,令我明白到人是会成长,人是会经历很多很多不同的事情,最后我才答应和他一起,步上人生的另一个阶段。” “恭喜你,兰姐。”哀很羡慕眼前的兰,她真的是与众不同,不只是她很像天使般的性格,更是她做人的乐观态度。 “所以小哀,我也希望你会得到你的幸福,你和他已经开始了,所以你们的将来,是和我不一样。即使是过去,你和我都是不一样,所以你要争取自己的幸福,不要把过去了和不可幻想的事情,牢牢地困扰著自己。”兰从自己的怀内拿出了一份礼物出来,递到哀的桌前。“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希望你回家看看它后,会令你想通所有的事情。” “其实今天兰姐来这里,就是想跟我说这些说话。”哀像是恍然大悟般,而兰便开怀大笑说。 “做什麼都没有所谓,反正把想说的说了出来便行。”她再向哀问问说。“你喜欢柯南吗?” “我喜欢他,真的。甚至可以说,我不知道在日后的生活里,没有了他的话,我要如何生活?”哀的回答很认真,是她从来都没有试过这般认真来回答别人的问话。“所以我会超越昔日在他心目中的女神,成为他日后不可分割的一部份。” “有你这句说话,今天我来这里便已经很开心了。”兰和哀突然间相视而笑,像是心照不宣般的有默契。 “是了,那天拍摄博士的结婚合照时,兰姐你没有来,是否身体有什麼事吗?”哀亦很关心兰的身体,向她询问起来。 “嘻,这件事,很快你和大家都会知道,不过现在却是一个秘密,因为我还未收到报告。”兰像是很开心回应哀的问题,而这个时侯,她的行动电话便响亮起来,应该是她的丈夫。“唔,你来了,我在露天的那间咖啡店处,你过来找我。” 哀向挂线后的兰说了一句说话,令大家都怀著很快乐的心情,完结两人的对话。 “想起来,我和兰姐你,是第一次坐在一起闲谈,感到真是很特别。” “那麼将来你便要多点和我聊天,我虽然不是天天都在家中,但是很希望你来找我。” 轻松的闲谈便可以让人知道,在这刻的兰心中,已经没有那个只会推理的大蠢材。因为这个蠢材,已经转移到哀的内心深处,而接下来的哀,便带著很快乐的心情,和眼前的幸福少妇,以及还在商场之内“作战”中的家姑,继续今天的快乐之旅。 第二十六章 半世纪的婚礼 一刹那和一辈子 来到晚上,柯南和哀,以及优作和有希子都已经回到家中,虽然今天柯南和哀的行程都算是忙碌,不过哀在早上上学时,早已经购买好今天晚上的晚饭材料,所以他们都没有出现手忙脚乱的情况。而在晚饭过后,哀和有希子便来到博士的家,为富莎蕙明天的婚礼做一些最后的准备,博士便只好由自己的家去到柯南的家,渡过作为单身一族的最后一夜。 在柯南的家中,陪伴博士渡过这天晚上的人不只是柯南和优作,还有另外两名和博士关系不错的人,在客厅之内,五人已经开始开怀畅饮地谈天说地起来。 “博士,在这里预先恭喜你的明天的礼婚。”举杯跟博士道贺的人正是高木涉,现在警视厅的主力搜查官,而他现在的职位是警部,虽然已经成家立室,但是他的脸上总是流露出一脸幼气,像是一名不懂得长大的小男孩般。 “多谢,多谢。”博士可能也有点醉意,脸带红红般来回应他。 “不是不是,博士,其实你这种年纪都用不著要结婚,看看我们,结婚可不是一个最好的选择来。”有点胡言乱语的人不是谁,他的衣著像是十年如一日般的例行,就是那件白色恤衫和蓝色的西裤,脸上的两胡子和那面不知所谓的酒醉表情,便可以知道他是谁了,毛利小五郎,毛利兰的父亲。“其实同居也不错,自由自在,想做什麼都可以,而且不需要看著自己女人的脸色来做人!” 明显地是发酒疯的说话,令坐在一旁的柯南脸带古怪的笑容在想,“若然英理姨姨在的话,又不知道会有什麼事情会发生了?” “其实做夫妻只要做到互相忍让,事事都开门见山说出来,便可以减少很多无谓的争辩。”优作都很清楚小五郎的性格,所以回应的说话算不上太难听。“而且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事情自己总是可以分办得到。” “工藤先生和你太太一直都很恩爱,所以才没有这种烦恼而已。”高木喝下一杯酒后,很有感慨地说。“美和子最近常常说,我和其他人不知道去了那里喝酒,便大发雷霆般来审问我,弄得我一点尊严都没有,而且更要在儿子面前嘈上来,你说,互相忍让不是人人都可以做得到的!” “话不可以这样说,博士的情况完全和你们不同。”优作当然明白他们的想法,不过今天应该是一晚很开心的时间来,怎可以变成这样?“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外人是不足为道。只是,若然两夫妻经常互相猜疑的话,生活就会变得很有问题。” “优作,有希子太特别了,总不能够用来和别人对比。”博士竟然来打完场,令优作和一旁的柯南都有感鄂然地看著他,就不要说已经有点喝醉的小五郎和高木了。“英理和美和子都是比较聪明的职业女性,心思总是细密却满有疑心是可以说得通,我一直都看著他们长大和成家立室,是很明白他们的苦处。不过……” 博士像是感到自豪般,继续说下去。“不过富莎蕙和有希子倒有点相似,毕竟她们在外国生活的时间比较多,而且思想开明,最重要的是,她都是我所爱的人,所以我会忍让她的一切。” 众人看著博士,才发现这名年越六十的老翁,在人生道路上的经验是远远在自己之上,所以他才会在这种年纪会自己喜爱的女性结婚,而柯南看著这刻的博士,心中突然间满是尊重。眼前的人是一直都看著自己长大,时间甚至比自己的父母还要多,但是自己从来都没有细心想过,博士他……是带著什麼心情来和富莎蕙姨姨结婚,在这刻的他终於都知道了,所以他便拿著酒杯,行近博士的身旁,再说。 “今天晚上大家便要开心点,要为博士好好地兴贺,我们乾了这杯。” 小五郎和高木虽然有点醉意,但是大既明白到博士的说话,一同从梳化坐起来,和优作博士共五人碰杯而饮,大家都很高兴,去等待明天婚礼的降临。 在博士家并没有太多的人和富莎蕙一同等待明天的来临,始终富莎蕙的家属亲朋都不是在日本国内,而且说实她的年纪真的不轻了,大部分的朋友都不是年轻的那种类型,所以除了哀和有希子外,都没有其他人来到这位准新娘的家中,准备明天的婚礼。三人都在富莎蕙的睡房内,整理明天她会穿上那件很漂亮却比较保守的婚纱,而这个时侯,一向意建多多的有希子已经按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向富莎蕙询问起来。 “这件婚纱太保守了,一点都不突出。”她不停打量著富莎蕙的婚纱说,脸上流露出满是主意的样子来。“不若这样,我们现在便为它裁剪一番,一定会比现在这个模样好看得多。” “不用了,这件婚纱很好,我相信自己的眼光。”富莎蕙没有任何的不满,脸上总是带著那脸平静和祥和的神色。“我年纪也不轻了,倒不会像年青人般穿得这般好看。” “不是,姨姨现在很好看,才不会比一些年青人差。”哀不是推波助澜,但是她对富莎蕙给予自己的评价却不敢认同。“现在的年青人心内总是在想,以为自己有著大好的青春,就不懂得洁身自爱,难听点说便是浪费了自己的大好青春。” “多谢你,小哀。”她一脸祥和说,再轻轻地握著哀的手说。“只要有最亲近的人祝福,所有的事情都不重要了。” 温馨的气氛充斥著这间房间之内,令有希子都没有再为婚纱的事说下去,接著三人便步出了客厅,坐到梳化上闲聊。 “其实我倒想知道,博士他真的有勇气跟你求婚吗?”有希子不论做什麼事情,都总是单刀直入和从不转弯,却令哀有点鄂然地看著希有希子,接著再看著富莎蕙,因为她其实都很想知道这件事情,因为柯南曾经说过,博士应该是那种没有这种勇气的人,究竟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 “呵呵,原来你对这种事情感到兴趣。”富莎蕙看来早就预料到,会有别人向她这样询问,所以没有任何惊奇的反应。“只不过,想不到发问的人不是和我太亲密的人,而是有希子小姐。” “那麼姨姨,其实我也很想知道,不过我和柯南都觉得这是你和博士的私事来,所以我们才不敢过问半句。”哀从富莎蕙的说话内知道,她一直都期待自己或柯南其中一个人会向她或博士询问,只是柯南和哀都害怕向她们询问这种事情是太不敬了,所以才会一直都没有过问。 “你和柯南都是我和阿笠最重要的亲人来,那需要如此尴尬,而且阿笠早知道你们想知道,所以一直都等待你们来询问。”富莎蕙回答哀后,便坐直身子,回想起那一天的事情经过,是影响她和博士的将来,最重要的一天。 “那天是三月的第二个星期四来,亦是阿笠来到纽约找我的第七天,那天我放下了自己的工作,和他到了一个不错的公园处散步。”说到这里时的富莎蕙突然间微笑起来,令哀和有希子都感到奇怪。“抱歉,我想起了那时的他,表现出的那种不自然,令我感到很可笑。”她回复平静后,再继续说下去。“阿笠他……就不知道为何,他每次看见我时总会表现出那种害羞,却令我感到很安心和平静,想起来我和他没有见面的时间差不多有四十多年了,不过和他曾经发生过的事情,都像是刚发生般,像是一刹那间便在自己的脑海内重播著般,却令我知道我为何一直都遵守和他那个如此孩子气的承诺,因为在和阿笠相遇的一刹那,他已经走进了我的生命之内。” “真是太浪漫了。”有希子合著双手说,像是幻想著博士和富莎蕙相遇的场面。“富莎蕙小姐,有时侯缘份就是如此玄妙,我和优作亦是这样,在命运的巧妙安排之下,突然间走在一起。” “是了,妈妈,其实柯南和我都很想知道,当年为何你会如此突然和伯父结婚,我从柯南的口中知道,你和他认识的时间加上来可能连半年的时间都没有,这个决定会否太突然?”因为这个话题打开了,哀亦把自己和柯南多年来的疑问,向有希子询问。 “我可以说,这个决定肯定不是错误,因为我现在很幸福,而且亦有了小新新这个儿子,小哀亦有了一个很好的男朋友。”有希子的说话令哀的脸立时泛红了,因为她的回答不就是说,她当年不是和优作结婚的话,那来一个儿子给她做男朋友。“而且当年在我第一次看见优作时,便已经知道自己的另一半出现了,所以我和优作都没有浪费太多时间在其他的事情上。他当年在杯户饭店跟我求婚时,我虽然都有点点惊讶,不过我亦答应了他的求婚,令我的人生步进了另一个阶段。” “妈妈做什麼事情都是如此卒直和纯真,为何会生出一个如此喜欢装模作样的儿子,还如此喜爱出风头。”哀都有点闷闷不乐地说,为何自己的男朋友,做所有的事情时却不像博士和优作先生般,对自己的另一半如此细心和体贴。 “虽然我认识柯南的日子不算是太长的时间,但是我可以肯定,他对你的心意是很纯朴。可能他有时侯做事时都很冲动,但是他并没有任何的恶意,而且你不是都会原谅他,体谅他,还会事事都为他著想,不是吗?”富莎蕙很温柔地对哀说,眼神是多麼的明亮。 “唔。”哀都没有反驳她的说话,因为她所说的事都是事实。 “小哀,让我这个做妈妈来跟你说,小新他有时侯真是太愚蠢了,只有在推理时才会用脑袋来思考,所以你要好好地看著他,守在他的身边,这样他便不会闯出什麼大祸来。”有希子都明白哀的所思所想,对她说出安心的说话。“转转话题好了,其实博士是没有向你求婚,对吗?富莎蕙小姐。” “怎会吗?”哀对有希子这句说话大感惊讶,因为不是博士求婚,为何富莎蕙会突然和他结婚?“不是博士求婚,那麼……难道是……姨姨的主意?” “始终心思细密和清晰的人都是一些过来人。”富莎蕙没有否认有希子的说话,这样说来她的说话便是真的。“想起来,我跟他说起这件事情,样子和小哀现在惊讶的模样倒有点相似。”她慢慢地再次步进个多月前的回忆之中。“那天阿笠他跟我说,小哀终於都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令他感到很安心,又说活了这麼多年人,都没有什麼遗憾,只是对和我当年的承诺迟迟都没有发现感到失落。在那时我觉得我和他真的浪费了很多很多的时间,而且我和他的年纪都不轻了,还有多少的岁月可以让我们这样柔闲地散步,所以我便跟他说,不若我们结婚好吗?” “博士他答应了你,对吗?”有希子感到兴奋地说,完全投入了富莎蕙的回忆之内。“他没有立时答应我,因为他当时的样子和小哀一样,感到相当的惊讶。”她带点微笑说。“不过数天后,他便带著介指和鲜花来到我的住居前,正正式式向我求婚,因为他跟我说,求婚这种事情都应该是男方来做比较好。其实在美国,女性向男性求婚不是什麼天大的事情,想不到他的想法原来是很传统。” “博士和姨姨原来是为了我和柯南才会结婚,我们都全不知晓。”哀对博士的关心感到温暖,没有想过他是如此关心自己的将来。“真的很多谢你,姨姨。” “想起来,我,富莎蕙小姐以及小哀,都是在巧合之间和自己的男人相遇,真是太神奇了。”有希子突然有感而发说。“一刹那间的相遇便成为了一辈子的相处,有时侯想起来,都感到很出奇。小哀,要不是你和小新新有著这样神奇的遭遇,可能不会有遇见的一天,便不会成为情侣。而我,不是接了优作当年所写的推理小说电影来拍摄的话,便不会相识。富莎蕙小姐更是在命运的安排之下,和博士於一处大宅的门前碰见,更许下那个有半世纪的承诺。在我们而言,缘份和命运,早已经为我选择好自己的另一半了。” “说得真是太好,有希子小姐,缘份和命运,往往是最令人津津乐道的事情。”富莎蕙小姐感慨地说,因为不是命运安排的话,她今天便不会坐在这里,等待明天的来临,接著便会成为别人的妻子。“明天,是我期待了五十年的一刻,真是希望它早点来临。” “富莎蕙想做别人的太太想得多著急,嘻嘻。”有希子笑说后,哀和富莎蕙都同时间笑起来,充满著欢乐的气氛令大家知道,明天将会是一天,最令人期待的日子。 第二十七章 半世纪的婚礼 承诺的印证 漫漫的长夜过去后,新的一天亦同时来临,四月二十八日日耀日,博士和富莎蕙的婚礼即将要举行,这一对在这悠悠的五十年内兜兜转转的情侣,在今天终於都步进人生的另一个阶段上,共同普写属於他们的故事。 早上八时,在柯南的家中,博士已经早早醒来,并且更换好自己要穿著的白色燕尾服,在柯南的房间内,对著一面镜子在整理自己的衣领,当然柯南亦已经醒来,他在博士的身后,正在穿上自己那件深蓝色的礼服,再配上他自己的红色蝴蝶结领带。这时侯门外便响起了叩门的声音,是优作。 “博士,新一,你们准备好吗?” “来了。”博士回应优作后,便回身看看柯南,问道说。“柯南,你整理好吗?” “放心,可以行了。”柯南回应博士后,便和他一同离开房间,来到客厅,在这里已经有不少的人聚集,这些人都是陪同博士一会儿后,前往迎接新娘的哥儿们。 “博士今天的衣著真的不错,哈哈。”首先称赞博士的人是已经退休了的目暮十三,在退休前他的职位总算是跃升到警视,而他身旁的人都是在警视厅工作的人们,包括了千叶一伸警部补,高木涉警部和白鸟任三郎警视正。 “多谢。”博士当然会感谢这些前来观礼的人,他用手摸著自己的后脑,一脸不好意思说。“真是很多谢大家,可以抽出空闲时间前来。” “是了,还有什麼的人会前来,迎接新娘后我们便要到婚姻注册处,所以要看著时间来做事。”这是柯南身旁,光彦所说的说话,而元太亦站在柯南的背后处,用上很微弱的声音向柯南问道。“一会儿在场地处会有多少的东西吃,我虽然是吃了早餐才过来,但是一会儿后要多久才有东西吃。” “呵呵呵。”柯南的脸都不知道可以给什麼表情元太才好,光彦便接著说。 “不要常常想著有什麼吃好吗?今天可是一天很重要的日子来,吃迟片刻不会死吗?”光彦有气无力地说,“若然是害怕饿坏肚子的话,现在去找多点东西吃,在注册处内的时间可不会是短暂,程序不是复杂但是必定会是长时间,要是被别人听见你肚内的虫子在乱叫起来,要博士怎样向前来观礼的宾客交待?” “我知道了。”元太都知道光彦是出自好意,都没有多什麼的说话。“柯南,这个家中有什麼东西可以吃?” “我带你到厨房看看,光彦你留下来,看看博士有什麼要帮忙。” “唔。”光彦点头回应柯南后,两人便向厨房步去,在客厅内的众人亦继续向博士恭贺起来。接下来向博士恭贺的人是新出医生,他把自己准备的贺礼,递交到博士的手上说。 “博士,小光临盘在即,所以不便前来,她叫我向你多说一声抱歉。”他的样子没有多大的变化,毕竟他的年纪称不上很大。 “不要紧,有了身孕便不要到处去,我这个老头儿的婚事有新出医生和你太太的祝福,已经是最好的礼物来。”博士是一名成熟的老人,不会对这些小事感到什麼. “这些贺礼是由其他地方寄来本厅的,是各地认识博士的人,对博士的一点心意。”白鸟伸手一扬,让博士看看桌上一大堆大大小小的贺礼,再说道。“包括了横沟警部兄弟,山村操刑警,还有那位隶属二课的中森警部和大阪那处认识博士的人,希望博士会笑纳。” “太客气了。”博士答谢后便对优作说,“是了,小五郎,他在那里?” “他还像是未睡醒般,坐在梳化处打呵欠。”优作指著客厅的梳化说,那个天天都穿著相同衣服的小五郎,样子真的像未醒来般。“还好,要等待的人都差不多了,是时侯要出门了。” “还有谁未前来?”高木向优作问道。“大家都不是到齐了吗?” “还有博士的哥哥,他说了今天会前来。”优作看看博士说,才发现博士他拿出了自己的行动电话,看来是要确认他的哥哥现在的行程。很快电话已经接通了,博士便和他的哥哥谈话起来。 “哥哥,你来到那儿?” “是吗?那样好了,我们一会儿后才见。”说完这句说话后,博士便挂线了,优作便向他问道。“有事情发生了?” “他们前来的道路有交通意外发生了,可能要晚点才会来到。”博士的表情看来不太好,毕竟自己要结婚了,自己的亲人都不能够前来观礼,难免有点感慨,这时侯白鸟便向博士说。 “在那儿发生了意外,我可以叫人去那儿帮个忙,让他们前来。” “不好,这样太夸张了。而且今天是我的私事来,那可以动用警力来做自己的事情,你们的上司怪责下来时,便会有麻烦了。”博士当然感谢白鸟的好意,但是自己既不是警方的人,那可以这样做。 “有什麼不好意思,白鸟,你去办好这件事,不要让上头的人知道便行了。”目暮都这样说后,白鸟便和千叶一同离开柯南的家,而这个时侯柯南便和元太从厨房处回到客厅,便向光彦问道发生了什麼事情。 “发生了什麼事情?白鸟警视正和千叶刑警要赶往那里?” 光彦很简单向柯南解释刚刚的事情后,优作便这样说。“这样便人齐了,我们出发,不要让那些女仕等侯太久。” 就这样,博士一行人便离开柯南的家工藤宅,向著新娘子处身博士的家的房子进发。 在博士的家中,众女仕早已经准备好出发的事情,坐在客厅处闲聊著。除了有希子和哀外,来到这里帮忙的女仕可不是少数目来,包括了妃英理和她的女儿毛利兰,高木美和子和她的两名儿女,宫本由美和铃木圆子,冲野洋子和目暮绿目暮警视的太太,还有步美和小林澄子老师是柯南小学时的班主任。 “时间差不多了,他们应该很快便会过来。”有希子和英理同时坐在富莎蕙的左右身旁,而她们的对面坐著的人便是冲野洋子和目暮绿,还有小林澄子老师,这些辈份较为高的女仕,都坐在一起聊天。 “能够得到博士的邀请,我真是感到荣幸。”是洋子的说话,她在说后还拿出了她早已经准备好的贺礼出来,“这是我和一些认识博士的人一起购买的贺礼,希望富莎蕙小姐不要嫌弃。” “还叫富莎蕙小姐做小姐,应该要叫阿笠太太才对。”这是目暮太太的说话,在场所有女仕的年纪当中,应该只有她比富莎蕙年轻少许。不过她这句说话却引来了有希子的浅笑。 “阿笠太太,真是一个不错的称呼,但是我们就不应该称呼大家做太太,像是年老了很多般,看看大家都是很年轻。”她从来都不头意承认自己年长,这些说话都是见怪不怪了。“而且,小林老师和洋子小姐尚未结婚,大家说话时就不用如此客气。” “有希子。”英理当然觉得有希子这段说话大有问题,洋子尚未结婚还可以说她是一名现役的演员,那麼小林老师却已经三十七岁了,这不是说她现在还未可以嫁出。“今天是一天开心高兴的日子来,大家就不要太拘谨了。” “是是。”小林老师回应英理的说话后,便发现富莎蕙的婚纱款式比较保守,带点尴尬地问道。“是了,富莎蕙小姐的婚纱,是否单调了少许?” “其实这套款式不错,成熟而且好看,最重要是配合阿笠那件礼服。”富莎蕙简单地回答小林老师的提问后,众人又开始了另一个闲聊的话题。“一会儿后,到场的来宾人数应该不少,虽然我已经回拒了很多有名人仕的好意,但是并不认识阿笠的人却有很多,希望各位好姊妹可以帮忙,招待那些人客。” “这点不是问题,这刻的圆子应该会引来更多传谋的注意,而且洋子小姐也在,相信可以分散不少的注意力。”英理说后,接著说话的人是目暮太太。 “可以的话,找一些警方的人来维持秩序,来宾中有不少的警方人仕,相信不会有人令这次的婚礼发生什麼问题。” “其实我和阿笠的亲属并不是太多人,大家的父母早已经不在,女家这边只有我两位妹妹和她们的丈夫,而阿笠就只有他哥哥的一家人,还好有一众好姊妹帮忙,我真是不知道要怎样感激大家才好。” “只要一会把花球抛向小林老师或洋子小姐身上,一定是最好的答谢。”有希子又开始胡乱说话起来,弄得小林老师和洋子的脸都泛红起来。 “我想,现在需要这个花球的人,应该是铃木小姐比较贴切。”洋子很快便收拾心情说,始终她和有希子一样,都是一名很专业的演员。“有关她的新闻,最近天天都在各大报张上有所报导,毕竟铃木家可是一个富可敌国的大财团来。” “只是她的男朋友可是一名四处流浪的武者,其实兰都和我说过,铃木家的几位长辈,都不希望圆子可以找回京极先生。”英理有点神伤,说到底她也是看著圆子和自己的女儿一起长大,亦希望她可以得到属於自己的幸福。“但是现在那有这种盲婚哑嫁,相信只会令圆子和她的家长有更大的冲突。” “今天是什麼时侯,就不要说这些政治话题。”有希子很快便把话题转变了。“一会儿,我们应该在宴会的场合上,替小林老师和洋子小姐寻找一些适合相亲的人选,才是我们应该做的事。” “这个就不用了。”小林老师当然连忙地说不用,很快大家都把注意力分散了。 在大门附近的其他女性,都在跟美和子出生了不久的女儿由佳玩耍,由其是兰和圆子,她们抱著这名女婴时,根本就爱不释手般。 “由佳的样子和妈妈很像,相信她长大以后,一定会是一名很美丽和可爱的少女。”圆子在兰的身旁说,还有把手指递到由佳的小手处,让她紧紧地抓著。 “是吗?我倒觉得她长得比较像她的爸爸。”美和子笑说后,却看见兰抱著自己女儿的神情,满有一名母亲的神绪,便这样笑说著。“兰很有做妈妈的天份,看看你抱得由佳很舒服。” “真的?我也很希望自己可以有著这种天份。”看来兰对美和子的赞赏感到快乐,但是站在美和子身后的由美却不是这样。 “真是,我抱著由佳的次数可比兰还要多,为何我每次抱著她时,她都会不停地哭哭啼啼,难道我有什麼体臭不成?”由美这样说,便引来了圆子的大笑。 “哈哈,这样你真的需要检讨一下自己的整洁了。”当然这些都是一些说笑的说话来,无伤大雅。 “我想只是抱著她的手法有问题,才会令由佳经常都哭起来。”哀和步美由厨房处步出来,听见她们的对话内容,哀便这样向著众说。“抱著一名刚出生的婴孩,使用的力度不可以过大,要让她感到像是睡在自己妈妈的怀内那种感觉,便不会哭出来和安心入睡。” “是吗?”圆子和由美当然不太相信,而兰便转个手来,让哀抱著由佳。 “真的,她也没有哭,而且还继续甜睡著。”兰看著哀轻轻抱著由佳说,却令圆子和由美都感到相型笨拙和无奈。当哀抱著这名只有两个月左右的婴孩,却散发出一种很慈爱的感觉出来,令兰这样说下去。“小哀,你也有做妈妈的天份。看看,她睡得多甜。” “谢谢。”哀带著点点的害羞来回应兰,再看看手上的小女婴,心中却想著,自己会有这一天吗?会成为别人的太太,手中拥抱著属於自己的婴孩。而这个时侯步美便在哀的身旁说。 “时间都不早了,博士和柯南他们,是否已经出发过来?” “唔,他们应该出门了。”哀把手中的由佳交回美和子的手上,便对眼前的一众女仕说。“我们都是好好在大门前等待他们,因为我们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 而哀的说话都没有消失於空气之中约数十秒,大门的钟声便已经响亮起来,亦是代表著,新郎哥要前来接送新娘了。 “大家准备好吗?”有希子当然站在所有在场的女性前,指挥著大家,来“迎战”将要出现的“敌人”。 “是。”除了还坐在富莎蕙身旁的目暮太太外,便只有小林老师没有参予这一场“战役”。而在有希子一声令下,一场迎接新娘的战事,终於都要开始了。 大门一打开时,高木涉和元太便像前锋般的冲进来,毕竟元太的身型根本就像一幅墙般的巨大,而高木先生他可是警察来,对冲进案发现场可是十分在行,不过在场的姊妹们可不是泛泛之辈来,一早便知道他们的步骤,当元太一冲进来,步美手上已经拿著一盒热腾腾的鳗鱼饭等侯著他,而美和子把自己的女儿交给自己的儿子琢也抱著,一个照面便站在高木先生的面前,撑著腰来说道。 “你……想走向那里?” “这个……哈哈……哈……”高木先生很快便战败了,站在大门处,不敢向前多行一步。而元太已经拿著步美手上的鳗鱼饭来吃,他刚刚不是在柯南的家吃东西才出来吗?为何现在又可以吃下这个鳗鱼饭,真是不知道他的肚子可以放下多少的东西。不过这些都是题外话,有希子已经在美和子身旁步行出来,高声地呼叫著。 “你们这夥儿笨蛋,不好好地接受我们的条件,休想把新娘子带出这个门外。”有希子的气势真的很强,令他身后的女性都高呼著相同的说话,只有哀在想“今天是什麼日子来,妈妈你还要玩什麼吗?”,像是有气无力般站到最后,看著大门的闹剧。 “有什麼条件快快说出来,不要浪费时间好吗?”站出来像是英明神武的人正是小五郎,他突然间像是酒气全消般,站在众男宾的面前说。“是吗?兄弟们。” “是。”男方的人都不甘示弱,大声地回敬有希子的说话。 “很大的口气,不过,很快你们便会后悔。”有希子当然是那种爱玩爱现的前辈人物来,恐怕圆子和由美都有点望尘莫及。“首先,男方找一个人出来,做一百下引体上升,才可以过关。” “我想有什麼大不了,只是这种如此简单的小玩意,会难到我们吗?”小五郎意气风发地说,却看不见优作难看的面色。“来,我先做。” 说话当然是很好听,不过像小五郎这般生活没有规律的人,又烟又酒,那有可能做到多少下?在有希子一早准备下的钢架上,只做了三四下的动作后,便像泄气般的气球在气喘著,接著还掉了下来,再说,“很辛苦,下一位。” “哈哈……”柯南站在光彦的身后,只有面露苦笑而已,现在自己这方的人数,可是少了两个白鸟和千叶,一百下引体上升,可不是说笑的少。接下来要怎样办才好?幸好这个时侯,站在最后的博士和目暮身后,传来了一把声音。 “有什麼好玩的玩意,怎可能不让我参加?”声音的来源是一名身材结实的年青男子,黑实的肌肉和那种关西腔的说话声音,便可以知道他是谁来,服部平次,他已经赶过来这里。“博士,恭喜你。” 服部首先跟博士握手起来,令博士心感欢喜看著他说。“多谢。” 博士对服部的出现感到恩喜,而柯南便走到他身旁说,“我妈妈弄了个什麼引体上升出来,你可以处理它吗?” “放心,只是小事一件。”接著服部便和柯南一同步上前方,这时侯高木先生只是刚巧多做了十下左右,还剩下接近九十下,服部他……真的行吗? 想不到成长后的服部会有著如此惊人的体能,接近九十下的引体上升,他不用上三分钟的时间便做完了,令在场的一众女仕都大跌眼镜。 “怎样?这行了吗?”从钢架上下来的服部说,并且带著很凌厉的气势说,“还有什麼可以拿出来,我随时奉陪。” “很厉害,不过只是第一关而已,接下来的会更厉害。”有希子面无惧色说,却被身旁的英理连忙制止。“看著时间来玩,不要弄出个麻烦来。” “我知道了。”报以一个简单的微笑后,有希子要开始下一个难题了。“这次,当然要博士亲身上阵才行。” 这个难题算不上太麻烦,只是要博士从一堆衣物当中,找出富莎蕙曾经使用过的物品,不过博士像是很尴尬般,一找便找了很长的时间,而这个时候,柯南便和休息中的服部,闲聊了数句。 “这麼迟才来到,我还以为你不会来。”柯南这句说话称不上是责怪,不过语气倒是很差。 “有什麼办法,我一直都等不到和叶,只好独个儿前来。”服部轻轻松松地转转手臂,松弛手上的肌肉。“还好,我总算是赶上了,要不然你肯定要受上这一百下的引体上升。” “老妈又是的,今天是博士的新婚,怎可能拿这些无聊事来玩弄一番?”柯南甚感无奈说。 “想想也知道,伯母的目的根本就不是博士,只是……为何会突然间少了这麼多人?”服部回复过来问道。 “这些都是小事来。”因为真的是小事,所以柯南没有多作解释。“是了,和叶她不来了?” “我不清楚,昨天晚上我已经知会了她,但是她现在连听听我的电话都不愿,我只是发了一个短讯给她,只希望她不要弄这麼多的小姐脾气,会自行前来。”从服部的回应当中可以知道,他和远山和叶正在冷战中,所以柯南都没有在多说什麼,而那边厢博士总算是解决了眼前的难题,令有希子说出了,最后的阻难题目出来。 “博士,虽然我知道我们的好姊妹很富有,但是代表你可以什麼都不做,所以你都要付出一定的开门礼金,否则我们便要关门了。”有希子只是伸出一掌右手,便可以知道,游戏差不多要完结了。而这个时侯白鸟和千叶都已经回来,相信最后的麻烦,很快便会迎刃而解。 对於开门的礼金的数目便不用多说了,纵归大门都是会打开的,接著便博士步进自己的家中,迎接自己的新娘,踏上前往注册处的道路上。 在婚姻注册处的礼堂内,已经有不少的亲朋好友在这里,包括刚刚来到的两位新人,以及两人的直系亲属富莎蕙的两名妹妹和她们的丈夫儿女,阿笠博士的哥哥和他的家人,都和其他相关的亲友,坐在一排排的木椅上,等侯两名新人和牧师的进来。 柯南和哀名义上是博士的直系亲属,所以都坐在最前的一行,两人都没有多说什麼,哀把自己的右手挽在柯南的左臂上,带著期待的眼神,静静地看著进出这里的门口,而柯南便著哀说。 “你想,在什麼的时侯,步进来的人会是我和你?” “那就要看看你的表现,还有到时侯你是否还在我的身边。”哀只是轻轻地回应他,没有带著什麼语气。当时间来到了早上十时半,在这间房间内的大门随随地打开,一对新人在他们的亲人陪同下,步进这个小型的礼堂之内,这个时侯牧师亦同时来到,站在桌前,而博士和富莎蕙便站在牧师的对面。礼堂内一片宁静,大家都只是等待著,牧师的说话。 “今天,我们在全知全能的天主前,为一对将要举行婚礼的新人,带来最真诚和最真摰的祝福,在一众亲朋好友面前,见证一段为世人歌颂的婚姻。”牧师拿著手上的圣经说后,便放下它,再说道。“两位,都清楚一切的程序吗?” “是。”博士和富莎蕙同时回应。 “在场各位前来的兄弟姊妹当中,是否有人会反对这件,将要结合的婚姻吗?” 牧师的问话是很正常的程序,而在场的人亦不会对这种发问感到奇怪,只要不作声便行了,这样牧师便继续他的说话。“很好,那麼我现在便要开始为这对新人,进行神圣和庄严的婚礼程序。” 说后牧师把放至在自己面前的圣经,递交到博士的面前,再说。“阿笠博士先生,请你按著圣经来宣誓。” “我知道了。”博士回应牧师后,便把自己的手放在圣经上,牧师便继续说下去。 “阿笠博士先生,你是否愿意,迎娶富莎蕙。芺贝儿。木之下为你的合法妻子,无论将来会有任何疾病,痛苦,贫穷,困难,你都会和她一起,永不分离?” “我愿意。” 博士简单地回应后,把放在圣经上的手放开,牧师便把圣经递交到富莎蕙的面前,再说。“富莎蕙。芺贝儿。木之下小姐,请你按著圣经来宣誓。” “我知道了。”富莎蕙回应牧师后,便把自己的手放在圣经上,牧师便再次说下去。 “富莎蕙。芺贝儿。木之下小姐,你是否愿意,下嫁阿笠博士先生,让他成为你的合法丈夫,无论将来会有任何疾病,痛苦,贫穷,困难,你都会和她一起,永不分离?” “我愿意。”富莎蕙说完了这句说话后,在场的所有来宾,面上都带著欢喜和安心的神情,来等待最重要的一刻来临。 “请一对新人交换介指。”牧师说后,博士和富莎蕙都从桌上,拿起了一早准备好的结婚介指。虽然只是一对没有怎样切割的普通介指,但是却代表著一切一切的承诺和誓词,随随地博士首先拿起介指,慢慢地把它套在富莎蕙的右手无名指上,接著便到富莎蕙把介指套在博士的左手无名指上。剩下来的,便是牧师最后一句说话。 “现在两位已经是合法的夫妻,请新郎亲吻新娘。” 接下来博士的双手,带著极度颤抖的速度,慢慢地把富莎蕙头上的轻纱,轻轻地翻到她的头上,再轻轻对著她那个,等待了半个世纪的嘴唇上,吻下了一个承诺的印证,这时侯牧师便向著在场所有的来宾说道。 “礼成。” 欢天喜地的欢呼声立时响遍整间礼堂,差不多所有的来宾都涌下来,为这对新人兴贺,而柯南和哀并没有走向博士和富莎蕙的身旁,因为他们都同样感觉到,这刻的快乐,已经切切实实地涌进两人的心弦之内。在一片兴高采烈的欢呼声下,哀很清楚地听见柯南的一句说话。 “哀,将来我和你,一定会步进教堂之内,我会为你带上属於我和你之间,那只代表承诺的介指。” 哀没有说话,亦没有看著柯南,只是慢慢地把身子倚向柯南的胸襟上,感受著这个男人对自己所许下的承诺,因为她的眼内,都满有一个疑幻似真的境象…… 就是一个在会将来的时间中,铁定出现的境像,就是柯南为自己带上结婚介指的一刹那,以及自己和他所说出的一句说话,“我愿意”。 在所有人都为博士和富莎蕙而高兴的时侯,一对小情人在这刻更能感受到,真爱的可贵。 第二十八章 宴会中的不安 早上的婚礼顺利完结后,所有人都移步至铃木家的酒店中,举行博士和富莎蕙的结婚酒会。 在这个有如大礼堂般的会场中人头涌涌,看来刻意来到为这对新人祝贺的来宾都有二百人左右,不过想深一层,就算博士在粒花町数有人望也好,他应该都没有这麼多亲朋好友来到这里为他兴祝,这样说来,这些来宾多数是因为富莎蕙的名声而前来。其实想清楚也会明白,作为跨国大品牌prada的御用设计师,有这种人数的人客都是很正常,因为有很多人是很想巴结这个品牌集团的首席设计师。 “有很多陌生的脸孔。”站在会场一旁的步美说,在她身旁的人便是一众侦探团的好友柯南和哀都在内。 “看看,那个不是名演员上户彩。”元太发现在场有不少有名人仕,令他大感雀跃地四处观看。“她的真人真是很漂亮。” “还有不少平常都不会看见的名流绅士,都刻意前来参加这个酒会。”光彦不停地打量四周的人后说,“看来富莎蕙姨姨都很有声望,看看那个,是日本最年青的实业家名冢善夫,想不到他也喜欢姨姨所设计的品牌。” “这个也是当然,姨姨大半生人都是四处奔走,人缘广阔,这些人都是少不了。”哀算是回应了光彦的说话,相反柯南却默不作声,像是四处观看,或可以这样说,他四处张望的主要原因是在寻找其他人,那麼他到底想找谁,认识的人不是都在他的身边吗? “小哀,我们到那处看看。”步美拉著哀到另一旁的来宾处,因为那处的人便是兰和圆子等成年女性的聚集地方。在这个时侯元太已经发现了他一直期待的餐宴,急不及待地步向那处,只剩下光彦一个站在柯南身旁,他像是很在意某些事情,视线只是不停地四处张望。不过他这种举动,反而吸引了柯南的注意力,令他很自然地向光彦询问起来。 “光彦,有什麼事?你不停地向四周观看,是否发现了什麼?” “柯南,你不是一点都没有发现吗?”光彦竟然以半月型的眼神来看著柯南,却令柯南一脸茫然般的看著他。“有很多的人在观看灰原和步美,而且都是色迷迷的样子,你说他们的表情不是很过分!” “我还以为你发现了什麼事,这些事情是很平常,你不要太过在意。”柯南以为光彦发现了自己在寻找的人,原来是自己猜错了。不过有人观看哀和步美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步美的青春可爱和哀的明艳照人,没有人观看她们才是出奇的事。 “不要太过在意!你的语气怎可以如此平静,灰原可是你的女朋友,步美是你的朋友,著紧一点不会是太过分吗?”光彦很不满柯南对这些事情的看法,很激动地反驳过去。 “其实这些都是小事来。”柯南轻轻地手拍放在光彦的肩膊上,再说。“自己女朋友是漂亮的话,是不会害怕让人观看,只有那些对自己没有自信心的人,才会把自己的女朋友,像是宝藏般的收藏起来。”接著柯南的视线转向哀的身上,脸带笑容说。“哀很漂亮和聪明,所以我一点都没有担心,相反光彦你……” “你不要误会,我只是以事论事而已。”光彦的反应完全在柯南的想像以内,不过他也很明白光彦的想法,所以没有再为这件事情说下去。 “放心好了,我没有误会什麼,你还是放松点,和步美或元太到处看看和吃点东西,今天是一天喜庆的日子来,不要把自己拘束得太紧,知道吗?”柯南说后便步离光彦的身边,因为他始终很在意一件事,令他在会场之内,找上和他拥有一样性格的那块黑炭,服部平次。 柯南看见服部独个儿坐在一旁喝闷酒,心情看来和会场上的一片喜庆是完全不成比例的差,柯南便在一名刚从他身边步过的侍应手上,拿起两杯甜酒,步向服部和向他问道。 “服部,有时间吗?” “怎样?工藤。”服部的神情看来真是有点问题,令柯南都没有太多心情和他打哑谜,直接了当地向他发问。 “和叶小姐她为何没有来?我记得博士的邀请函中,是有寄给她的,不是有什麼事情发生了吗?”接著他便把自己手上的甜酒交给他,服部亦礼貌地接著酒杯。 “我不知道……”服部回答后的表情是满面茫然,还有带有少许的落漠,再一口把柯南交给他的甜酒喝下去,现在的服部,那像一名在关西极出名的名侦探,像是一名醉酒鬼倒是差不多。 “你和她……不是有什麼问题吗?”柯南大约明白到服部跟和叶之间,究竟有什麼事发生了,所以用一个较为宛转的问法来提问。 “自从她收到博士的结婚请函后,已经有三个星期的时间没有和我见面,只是偶有时间才和我通电话。”无神无气的说话出自服部的口中,令柯南没有再向他提问。“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这次又做错了什麼?为何她如此突然,人不愿和我见面,连电话都不愿意听!” 就在服部满怀失望时,柯南的视线像是突然间有所发现,因为他看见现在和兰谈话的人很面善,她不就是远山和叶本人。她竟然在无声无色的情况之下,来到这个婚宴之内。当服部一看见和叶的出现,便完全不理会身旁的柯南,立时急速地步近和叶的身旁,二话不说更便把和叶拉走。 柯南亦同时来到一众女性的身旁,很感意外地向众人询问。“和叶姐是何时来到?” “刚刚。”回答柯南的人是圆子,但是她的神情看来很不满般。“这块黑炭真是一点礼貌都没有,和叶刚来到便要立时拉开她,有时侯让我们这些好姊妹众旧片刻,都不是很过分吗?” “没有所谓,反正时间还有很多,我想服部都只是关心她,因为她们不是一同来到,可能服部只是想问过明白。”兰当然会这样说,而柯南并没有对两人说话感到什麼,相反哀却很自然地留意,已经站在一旁的服部及和叶两人,像是对他们之间那种反应和态度感到疑惑。 “有什麼问题?哀。”柯南当然发现哀的一切举动,带点关心地问。 “他们之间……我说服部和远山小姐,应该是有些事情发生了。”哀的回答令柯南的视线都落在服部两人的身上。“你知道是什麼事吗?” “我怎可能知道?”柯南像是说笑般的回应哀,“若然是他的私事,我都没有权利过问半句。” “你这样是做好朋友和好兄弟的说话方法?我真是要重新估计你和他的友情,到底是去到那种程度。”哀略带讽刺的说话,令柯南都心感没趣地回应她。 “就是因为我和他是好朋友好夥伴,所以我才没有过问这些事情,因为这样才是做朋友的态度。”柯南这句说话,令哀深有同感,所以他们都没有为这个问题再争辩下去,只是继续看著服部,像是解释般向和叶说话。接著两人的身后都响起了一把男性声音,令柯南和哀都转过身来。 “对不起,我来迟了。”一名高大的男性慢慢地步近兰的身旁,而兰便这样说。 “会议开完了,为何时间会延长了这麼多?” “合约的内容有不少的改动,只好把一切的事项都交待清楚,才可以离开。”这名男性轻轻地在兰的脸颊上轻吻下去,表示出自己的歉意。这个很简单的动作可以说明他的身份,他便是毛利兰现在的丈夫,藤原浩介。 一身整齐的浅蓝色礼服,配上一个越六呎高的高度,散发出一名专业人仕认有的气度,但是他的样子称不上出众,甚至可以说是很平凡,看来兰会选择他成为自己的另一半,应该是因为他的内涵。接著浩介便发现站在一起的柯南和哀,礼貌地向柯南问好。柯南,我们都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 “唔。”柯南回应他后,打量了他一身的打扮,才发现他早已经更换好前来观礼的衣服,只可惜公务繁忙,所以才没有前来观看博士的结婚仪式。 “小妹妹,你今天穿得很漂亮。”浩介对哀的认识虽然不太深,不过他却从兰的口中,得知有关哀的不少事情。 “谢谢。”哀对浩介的赞赏报以一个微笑,再礼貌地向他说道,“博士和姨姨在那儿,浩介先生需要和他们见面吗?” “这个当然少不了。”接著浩介便拖著兰的左手,很高兴地向博士的身旁步去。“我们行了,兰。” “一会儿后见。”兰向这里的众女仕话别后,便和自己的好丈夫离开了。 “若然我有一个这样的丈夫便好了,圆子你说是不是?”这众女仕内的其中一人向圆子说她是宫本由美,却令圆子的脸色稍为暗沉,同时站在这里的美和子已经发现圆子的脸色有异,大约推测出圆子是为了什麼事而忧郁起来,便决定为她打完场。 “不是人人都可以找到一名好丈夫,和美你现在找到吗?” “哈哈……”被美和子的一盘冷水淋下来,由美都只好用上笑声来掩饰刚刚的失言。 “我和柯南先失陪一会。”哀似是发现什麼般,向站在附近的一众女仕说声后,便和柯南步离开会场,来到电梯大堂处。 “你不是有什麼事,身体不适?”柯南很紧张和关心地问,却令哀报以一个微笑作为回答。 “不是,我很好,我大约是发现了和叶小姐的问题,所以才和你出来说说,好让你不要再带著如此古怪的眼光,来看著别人的女朋友。” “原来你是呷醋,呵呵。”柯南摆出古怪的脸容,希望可以戏弄自己喜爱的少女。“我对年纪比较大的女性,都很喜欢,因为她们够成熟亦有魅力。” “……”哀没有作声,只是带著很不忿的半月型眼神来看著柯南,令他都知道又玩出闯了,只好道歉了事。 “系系,不要说一些无聊的说话,我知道了。” “如果被服部知道你对和叶小姐竟然如此著紧,一定会令他怒目相向。”哀平静下来说。“看看刚才两人的表现,他们应该有一段长时间没有见面,而且还发生了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才会有刚才的气氛,服部他……真的没有向你说些什麼?” 像是盘问般的语气令柯南稍感鄂然,哀原来都有这样的一面。不过他很快便收拾心情,来回答哀的问题。 “服部对我说,和叶小姐已经没有和他见面超过三个星期,如果是冷战,时间不会是长了一点吗?” “大侦探先生,有时侯应该多点了解一下身边的女性,如果真的是冷战,时间还可以更长,你是否想试试看?”哀把双手挽在胸前,表现出很凌厉的气势,令柯南不敢胡乱回应这句说话。“我想和你说一点正经事时,你总是这样,叫我怎可以安心跟著你,走完那下辈子。” 柯南对这句说话回应,便是把哀一下子拥抱到自己的怀内,但是他没有说什麼,只是紧紧地抱著她。不过哀并没有对柯南这个动作有什麼反感,只是闭上眼,说了一句说话。 “傻瓜。” “哀。”柯南很温柔地说,由於两人是互相拥抱著,所以柯南的眼神哀是看不见,他这刻流露出的,不是推理时才会出现的那种眼神,而是另一种,很特别的眼神来,是夹杂著认真和诚恳的神情。“我对你说,不论将来你有什麼事情也好,都要跟我说,有什麼麻烦的事和困难,我都会和你一同面对,所以千万不要像和叶般,把事情收藏起来独自烦恼,知道吗?” “唔。”哀感动地拥抱著这个男人,这个对自己最重要的男人,她清楚知道,自己的下半生,甚至是永远的将来,都会和他一起。片刻后,两人都返回会场内,柯南便向哀问道,她到底发现了什麼? “是了,和叶小姐有什麼问题发生了,你到底发现了什麼?” “我没有估计错误的话,和叶小姐她……她已经有了身孕,不过应该只是几个星期,最多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左右,所她才会在这段时间内,没有和服部有任何连络。”哀的说话令柯南的眼睛差点儿掉了出来,接著他便把自己的视线,瞬速地寻找服部的踪影,很快柯南便找上他所在的位置。不过他对哀的推测,依然是抱有少许的怀疑。 “会是真的吗?你何时学会了中医那些”望闻问切“的方法,只要看看她,便可以知道她有了身孕。” “蠢材,我当然不会中医的技巧,只要细心留意和叶小姐某些举动,要察觉这种事情,不是太有难度的事。”接著两人都看著远方的服部,以及他身旁,像是不希望看著他的和叶,令柯南和哀都感到,服部接下来的麻烦,一定会比想像中更大。 而今天这个为博士和富莎蕙庆祝的结婚酒会,便随著时间的流逝,慢慢地步向完结。所有来宾都在会场的门外,和博士及富莎蕙道别,柯南和哀都跟其他家属和朋友站在两人背后,欢送今天特意前来的来宾。其实柯南这刻才发现,前来这次结婚酒会的人真是非同小可,上至社会的名流绅士,连米花町的现任市长和帝丹高中的校长宇田幸一朗都有前来,甚至一些普通学生的家长,都有前来观看两人的婚礼。 不过在云云众人之中,柯南在在最后排的地方,看见了一名很熟悉的背影,是一名和服部很相似的青年,不过他却是配带著眼镜。而言他好像是察觉到,柯南已经留意到他的存在,一个转身便闪回会场之内。柯南当然想立时追赶过去,不过却惊动了身旁的哀,令她这样向柯南问道。 “有什麼事?” “这个……”柯南稍稍回应哀后,再望向那名男子身处的位置,不过答案亦很正常,柯南已经看不见那名男子的踪影,令他这样回答哀说。“没有什麼.” 哀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她发现柯南的神色有异,便知道他不想自己担心而这样说。她看著柯南那脸无奈的表情,便想起了兰在昨天跟自己的对话内容。对於柯南来说,有案件发生才可以令他证实自己的存在,那麼自己和兰是否一样,可以容忍他这种接近完全自私的行为? 在一片离别的祝贺声之中,哀突然间感受到,要有真正的美满结局,路途……真是很漫长。 第二十九章 意料之外的会面 随著博士的婚礼结束后,柯南和哀又回到平常的生活之内,不过在博士婚礼结束的那天晚上,柯南便和他父亲工藤优作,被其他的男宾客一同带到附近的居酒屋吃喝一番,所以柯南在很晚的时间才返回家中,令哀都很担心。而且那天晚上,有希子并没有和哀一同回家,因为她和一众好姊妹都去到妃英理的家中,闲谈了一整晚的时间,弄得最后在工藤宅的家中,只有哀一个渡过这天晚上。 由於这几天都忙於博士的婚礼,哀在这数天晚上都没有睡得太好,回到家中后的她已经疲惫不堪。在片刻的休息后,她便沐浴更衣,回到自己的房间内休息。不过她对柯南在酒会完结时,那脸奇怪的表情依然是感到不安,在她和柯南一起居住开始八年前,他都没有刻意对自己有任何忍暪,所以柯南故意不说他所发现的事情时,在哀的心中真是感到很气忿,但是当然她亦明白到,柯南并不希望自己会为他的事而不知所惜起来,还有一个可能,就是柯南所发现的事情其实都只是一些小事,所以他才没有对自己说什麼.而言,在一片片不安的情感下,哀便慢慢地步进睡乡之内…… 渡过一整晚的时间,新的一天又来临了。 哀慢慢地从自己的睡床起来,在伸展著懒洋洋的身体时,她才发现柯南原来跪睡在自己的睡床边,连自己身上的礼服都没有更换好,便已经呼呼大睡起来。 “这个蠢材。” 哀带著安心的神情,来看著入睡中的柯南。他会在这里睡著,大约是有事情想跟自己说,所以才会在回家后走进自己的房间内,但是却看见自己睡得太甜,所以没有弄醒自己,令哀明白到这个傻瓜在做什麼事情都会首先为自己著想。看著柯南这脸平静的睡相后,哀都知道今天都是让他好好地休息,接著她便下了睡床,轻轻地打开和关上房门,再来到客厅,却看见优作坐在梳化上,悠闲地喝著咖啡和看报张。 “伯父,早晨。” “早晨,想不到你可以这般早便醒来。”优作看看哀后说,再拿起手上的报张观看。 “是了,伯父和柯南,昨晚是什麼时侯回来?”哀简单地问说,再坐到优作的对面。 “我也是刚刚回来,新一比我早很多回家,他不是在你的房间内。我刚回来时本来想到他的房间叫醒他上学,却看不到他的踪影,相信他必定是跑到你的房间内,对吗?”优作完全没有顾忌的说话,引得哀的脸立时泛红起来。 “我和柯南……不是那种关系……” “放心,我当然知道,你不要太在意,呵呵。”优作当然没有有希子那种喜欢作弄别人的古怪思想,很自然地解话了。“新一他还未醒来?” “他跪在我的睡床边睡著了,我想他今天都没有太多精神上学,所以我没有打算弄醒他。”哀对优作的体贴感到安心,毕竟眼前的成熟男子,将来很有机会是自己的爸爸。“伯父可以帮我,把他带回自己的房间睡吗?” “这个没有问题,你对他很体贴,所以希望你在任何时侯,都要好好地看著他。”优作放下报张,带著关心的神情来看著哀说。“新一他有时侯真是太像一名小孩,做事冲动和鲁莽,尽管他本来就是一名三十岁的成年人,只可惜他一直都没有踏出社会工作,和看看这个真实的世界经验,所以有些时侯,我也很担心他的将来。” “唔。”哀点头回应优作的说话,因为她深有同感。接著她看见挂在墙上的时钟,已经是七时半,时间不早了,所以她便对著优作说。“时间不早了,我也要上学去,伯父也要好好地休息一会,既然是刚刚回来,不若在看完报张后便洗澡,再上床休息,这样对身体很好点。” “唔,我会了。”优作对哀的关心报以点点的微笑,便继续观看报张,接著哀便步进洗手间内,清洗自己的脸容,再准备上学的一切。 回到学校的班房后,哀便会遇上一些事情,很正常的便是朝日奈那种尤如记者般的追访,加上柯南今天没有上学,令她又多了很多奇怪的问题走出来。 “公主,你身旁那位骑士,今天为何没有上学?” “他有点身体不适,所以需要休息一天。”哀的回答是平常和自然,还刻意回敬了朝日奈一句说话。“朝日奈,难道你不会生病?” “当然不是,我只是一名普通人来,当然会生病。”朝日奈单著眼来说,脸上还带著很快乐的表情。“只是……昨天你的养父阿笠博士结婚,今天江户川便没有上学,真是令人感到奇怪。” “有什麼奇怪?”哀在面对她的时侯,不知道为何会很期待她的表现。“博士结婚是很多人知道的事情,但是和柯南请一天半天病假,可说不上有任何关系?” “这个倒是没错,不过……”朝日奈突然变得很严肃,发问接下来的问题。“你的养父结婚了,那麼江户川是不是继续在你的家中”寄住“吗?” “当然,有什麼问题吗?”哀没有对朝日奈的提问表现出惊讶,但是她这样的问话,已经引来班房内的其他同学,屑屑私语起来。 “没有问题,我只是好奇而已。”朝日奈看来已经达到自己的目的般,脸带笑容来返回自己的坐位,那麼哀又会有什麼的表情?她竟然微笑起来,为何?接著她亦返回自己的坐位处,坐在她身后的步美,已经关心地向哀问侯起来。 “没有事吗?”步美的神情总是很夸张,却令哀大感安慰说。 “放心好了,并没有什麼事情发生,这些事不是天天都会看见吗?” 哀的说话令步美稍稍放下心中的大石,但是步美却在不自觉地的情况下,回望著坐在最后位置的朝日奈,她真的如此不喜欢柯南和哀吗?为何要天天都来找她们麻烦?真是令步美百思不得其解。 相反哀的心中,却对朝日奈刚刚的问话感到好奇,她为何会这样问?虽然对於自己和柯南,回到他本来的家同居的事情,早已经有了被人察觉的预算和心理准备,只是从朝日奈刚刚的发问方式,是她没有得到任何证据,和倚靠自己的推理所得出来的结论,令她的心情都稍稍放松下来。哀突然感到,柯南今天的请假真是来得合时。在这个时侯,代任班主任藤田和日已经步进班房之内,令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准备开始今天的课堂。那麼故事中的男主角,真是可以……安心入睡来休息? 其实当哀更换校服上学时因为柯南在哀的房间内睡著,所以哀便在洗手间更换衣服,优作便来到哀的睡房处,准备把睡著的柯南,搬运回他的房间休息。只是当优作把房间的门打开时,却看见柯南在伸著懒腰,扭扭自己的颈项,像是刚刚睡醒般的样子。 “新一,用这种方法来逃学,不是太好吗?”优作像是预知柯南这刻的举动般,说出极俱教训意义的说话来教训他。 “当然不是,今天是有些事情要办,才会这样做。”柯南慢慢地步近窗户,看著刚刚离家的哀,散发出那种邻家少女的气息,心中便感到很安慰。“我不希望哀事事都太紧张,只希望她可以像一名普通少女般生活,所以才没有对她说,我昨天发现的事情。” “是那个和京极真很相似的人,对吗?”优作边说边坐到哀房间内的椅子上,带著很期待的心情,看著自己儿子的推理。 “我想那个人应该是他,只是想不通,他既然来到会场,为何没有和圆子见面,更要如此隐秘地离开。”柯南一双推理时才会出现的认真眼神出现了,再加上用手乘托著下巴,便知道他现在是很认真地,思考所有的线索。“还有,当时在场认识他的人可不算少,却竟然没有人发现他的踪影,连进入和离开都没有人留意,不是太神奇吗?” “你这样说,是否在想,有人让他进入会场,再让他静俏俏地离开。”优作为柯南的推理加上结尾,令一直看著窗户外的柯南,转身看著自己的父亲说。“这个想法应该是对的,但是他这种举动,不是太奇怪吗?”和自己的父亲讨论时,柯南便坐到哀的睡床上。“他应该知道,现在全日本的警方和有多少个侦探想找到他。但是他突然现身却不跟任何人连络和谈话,他到底是为了什麼,才出现在会场之内?” “原因是什麼,你联想到吗?”优作略带微笑说,看来他已经联想出,那个人的奇怪举动,到底是为了什麼? “老爸,我不是和你在比赛,我只想把事情解决。”柯南用上半月型眼神来看著自己的父亲说,真是有点不分尊卑。 “哈哈,你总算是成长了。”优作开怀大笑起来,因为自己的儿子总算不是再以破案为乐趣。“我有我的想法,但是你自己又有什麼想法?” “……”柯南沉默片刻,才发现自己的父亲是想自己把这件本来算是简单,却不知不觉地复杂起来的案件自行解决。“我暂时不想把没有根据的想法和推理说出来,加上我今天会用上这种方法来逃学,是因为我已经约了服部出来,倾谈有关这件事情的详细情报。”柯南再带著点点笑容,来说出在家中最后的说话。 “老爸,虽然我不知道你的答案,不过我觉得今次我不会让你先行一步,因为我的将来,是一定会超越你的。” “很有自信的说话,不过你现在的实力,还未足够。”两父子相视而笑,大约是声声相识的原故,始终两人都是出色的侦探。“加上一个服部,应该就差不多了。” “是吗?”留下这句说话后,柯南便步出哀的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更换衣服,接著便离开自己的家,去到和服部相约好的地方,谈论这件不平凡的案件。 和柯南不同,服部不是守时的那种人,加上昨天和叶的突然出现和离去,令他都没有任何精神,去和柯南讨论任何事情。仍在酒店的他,根本就提不起劲去做任何事,因为……立时走到服部昨天的回忆之中 在会场中,当服部把和叶拉到一旁时,和叶一手便甩开了服部那只紧紧捉著自己的手,再忿怒地说。 “你想怎样?这里有很多人,你不可以礼貌点和庄重吗?” “要我礼貌点,不若说你的礼貌也要好一点!”服部的心情亦绝对不好受,“我不是跟你说,要和你一同前来这里,为何你不等侯我便自己一个人前来东京,你不知道我会担心你吗?” “我只是有点事,才自己一个人出门,这些事不用向你通报吗?”和叶的态度开始软化下来,毕竟服部会大动肝火的原因,是因为自己常常都不接他的电话,加上今天自己独自出门的举动所致。 “好了,就当我的语气不好,我道歉好吗?”服部都不想为一些小事而得失和叶,很快便打完场。接著他的脸色都转变过来,换上一脸温柔的表情说。 “你没有事吗?我有多少天没有看过你的样子,让我看看。”服部用手慢慢地端起和叶纤细的脸谱,像是爱不释手般。“你好像消瘦了不少,有没有好好吃饭?” “我……没有事,当然也有吃饭。”和叶带点娇羞来回答服部的关心问话,更显得一脸受落。其实和叶现在的样子和十一年前没有太多分别,头发虽然剪短了不少,但是一脸散发出成熟和漂亮的脸谱,的确会令不少男生为她而倾倒。不过最奇怪的一点,便是今天这种结婚喜庆的日子,和叶则穿得很保守,说得难听点和一般逛街时的衣著根本没有分别,松身的黄色恤衫配上一件蓝色的外套,以及红色的丝质长裙。可能正因为这点,哀才会察觉到和叶的不妥。 接下来服部一直都没有让和叶离开他身旁多过一米,连上洗手间都吋步不离地看守著她,只是和叶并没有对服部说出,在这段时间内一直不和他见面的主要原因。 最后服部因为和柯南有约在先,所以只好让和叶一个人独自返回大阪,自己留在这里。但是服部亦感到,这次自己让和叶独自离开,随时会有一段长的时间不会再跟她见面,令他在接下来跟优作等人畅饮时,一直都是独个儿喝闷酒。 他突然间很羡慕柯南和哀现在的生活,没有任何的烦恼,坦诚相对。现在的自己已经是成年人,跟和叶亦是情侣,但是两人之间却不知不觉地多了一幅很厚的墙壁,无型地阻隔著两人发展的空间。不过服部即使有一百万个不愿意也好,都要从床上爬起来,去和柯南见面。 那麼柯南他,现在便只在空等著?当然不会,他大约都估计出服部会迟到,所以来到和服部相约好的商场,内里一间书店观看推理小说,打发时间。 他站在书架前,细心观看的正是新名保理香最新的作品“被诅咒的幸福-上”,看得入神的他并没有发现,原来他所站著的书架旁,站著一名柯南认识的人,她并不什麼人,原来是应该离开了东京都,服部平次那名日思夜想的女性,远山和叶。 第三十章 冰释前嫌 在书店中的柯南,正在细心观看著那本由新名保理香最新选写的新作“被诅咒的幸福-上”,根本就是全神贯注,并没有对身旁的人有任何留意。不过一种很熟悉的香水气味,却令柯南稍稍抬起自己的视线,观看自己的四周,看看是什麼女性会展散出这种自己熟悉的香气。他转过身来,在自己身后的书架前看见一名女性,她穿上一件可以遮盖全身的连身蓝白色斑纹风褛,还刻意带上一顶蓝色渔夫帽,像是不希望被别人察觉她的身份般。但是柯南从她侧面的轮廓形态,便可以肯定她的身份,这名少女正是远山和叶。 “和叶姐,你为何会在这里的?”柯南很感意外地询问,却令和叶大感惊讶地来回望柯南,一不小心便把自己手上的书籍掉到地上,就如惊弓之鸟般的叫道。 “柯南!你怎会在这里?” 不过和叶如此敏感的举动,却令柯南看见了她刚才一直观看见的书籍,原来是一本说明有关孕妇应该知道的一些生活常识。而和叶亦已经留意到柯南的视线,连忙地打完场。“这个……我只是……觉得这本书有点特别,所以才拿起来看看……” “和叶姐,你是否有什麼事发生了?”柯南并没有立时拆穿和叶会会观看这种书籍的理由,只是简单地询问她,为何她会在这里?“你不是已经返回大阪的家,为何还会在米花町内?” “小鬼头,我的事不用你来管!你不是应该要上学,为何会在这里?”和叶并不是蠢材,就算心神不定也好,她还可以强作镇定来回应柯南的发问。 “我只是请了一天的假期,加上我和平次哥哥有约,所以前来这个商场和他见面。”柯南的回答是在飞快的情况下想出来,因为他可以肯定现在的和叶,是绝对不希望和服部碰面。当然,和叶的反应亦会在柯南的预料之内。 “什麼!平次会过来,什麼时侯?在那里?他是否已经来到了?”她真的很紧张地回望四周。 “放心放心,平次哥哥现在还未来到,他昨晚心情很差,所以喝得很醉,相信现在才刚刚醒来,不会这麼快便来到。”柯南带著笑容说,希望和叶不要太紧张。 “这样就好了。”和叶听见柯南这样说后,便放下了心头大石。但是她听见服部是因为心情不佳而喝醉酒,却令她的脸色一沉。 “和叶姐,你和平次哥哥不是发生了什麼事?为何要如此刻意回避和他见面,平次哥哥最近都心神晃忽,做事都没有以往的冲劲,真是令人很担心。”柯南刻意把服部的反应和行为夸大,因为他知道和叶是很关心服部的一切。 “……”她没有回应柯南这次的说话,相信是她知道了服部的近况,更显出自己不安的心情。 “和叶姐有没有时间,可以和我坐下来聊天吗?反正平次哥哥不会这般快来到这里,陪我一会便当作打发时间。”柯南都很想弄清楚哀所推论出来的事,是否真是事实来,所以冒昧向和叶提出这个要求。 “但是……我……不希望让平次看见我,他以为我已经返回了大阪,若然在这种时侯让他看见我的话,一定会有很多的问题和麻烦走出来。”和叶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可言,而且她和服部的事,完全是她们之间的私事,柯南何变得如此多事,去过问别人的私生活? “放心,我没有打算让和叶姐跟平次哥哥见面,我们可以到另一间餐厅饮杯东西,到时间来到时我便会离开,平次哥哥亦不会知道和叶姐没有返回大阪,这样你可以放心吗?” 柯南最后的说话,令和叶都明白到,柯南大约都推测出自己和平次之间到底发生了什麼事,因为柯南的头脑一向都很好,和叶倒是很清楚这一点。而且再推迟的话便会太没有礼貌,加上她自己真的很想找一个人来倾诉自己的心事,最后两人都离开书店,去到商场内一间很普通的餐厅,闲聊了一段短时间。 在餐厅内,和叶只是看著眼前的饮料,再呆呆地看著餐厅的入口,始终她都很害怕,这里便是柯南和服部相约的地方。 “和叶姐,你是否有了身孕?”柯南单刀直入的问题,完全把和叶吓呆了。“放心,发现这件事情的人是哀,不是平次哥哥。” “原来是小哀,也难怪。”和叶立时想起昨而的酒会中,自己刚刚来到后,哀的视线一直很留意自己的举动,原来她已经发现了自己的事。“我一直都觉得小哀不是普通的女孩,甚至可以说,比柯南你和平次那个蠢材,都还要聪明和机智。” “这点我都是很认同。”柯南对别於人称赞自己的女朋友感到高兴,不过这些都是题外话。“但是我不太明白,我相信和叶姐和平次哥哥的关系是很亲密,小孩的爸爸都应该是他,为何要对他忍暪起来,这样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我都不知道,我真没有这种打算,在这种年纪和这种情况之下,和他有了小孩。”和叶的神情很无奈,令柯南明白到,成年后的平次都是一名不顾后果成年人,现在和叶这种情况,应该不是他意料之内的事。“现在根本就没有人知道,我也是数天前才收到报告,心情便一直忐忑不安,连父母都不知道这件事情。”和叶算是收拾心情来说。“我本来想乘著博士的婚礼,来和兰商量这件事情,只可惜被平次发现了,只好令平次以为我已经返回大阪,再偷偷地回到东京找她。” “不可以在电话内和兰姐商量,为何一定要来东京找她?”柯南可能不太明白女性的心理,如果哀发生这种事情,相信她第一个会找上的人,一定会是步美。 “有些事情,都是见面说比较好,而且……我知道兰在面对这种事情的应变能力都比我好,所以我才希望找上她,慢慢地商量这件事。”和叶回答柯南的问话后都不到两秒,两人的身旁响起了一把很忿怒的声音,令两人都大感惊讶回望过去。 “为何发生了这种事情,都不和我说一声,你把我当成什麼?”声音的来源正是服部,为何他会出现在这里的? “平次……为何你会在这里出现的?柯南,你不是说这里不是你和平次约好的地方吗?为何连你都要骗我!”和叶当然是非常震惊,想不到柯南会暪骗她的,不过柯南的表情也是很慌张,真是全不知道为何服部会在这里出现,连忙地解释,接著两人便同时间站起来。 “和叶姐,不是,这里真的不是我和平次哥哥约好的地方,请你相信我。” “这里的确不是我和这个小鬼约好的地方,只是我根本就不熟识这个商场的通道,才会迷路起来,否则我又怎可能会发现这件事情!”服部算是为柯南解释的说话,令和叶的神情都缓和不少,不过服部的忿怒才不会因为简单几句说话而平静下来,他的脸上像是青根暴现般的可怕,说话的芧头已经直指向柯南的身上。 “你这个小鬼,一早已经发现这件事情,为何不对我说,枉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好兄弟,我看错了你!” “老哥,我也是昨天才知道,而且哀亦没有太多的证据证明和叶姐是有了身孕,你不是要我跟你说一些未经证实的事情吗?”柯南绝对不是那种站著让你说个够的人,已经立时反击过去。“而且你怎样做和叶姐的男朋友,人家有了身孕你还可以完全不知道,有问题和要反省的人应该是你才对!” “我有没有问题都和你这个小鬼没有关系,这是我跟和叶的私事来,那容你来过问!”服部的态度已经因为忿怒而变得暴躁起来,令和叶都开声制止他如此不礼貌举动。 “够了,平次,你发疯了吗?柯南只是关心我,为何你要如此无理取闹,连他都要责骂起来?” “我无理取闹?哈哈。”服部已经莫视所有事情,因为他感到很忿怒,为何自己的女朋友,对自己有了身孕这种如此天大的事情,竟然不跟他商量半句?还要对他诸多忍暪,真的令服部感到很心痛。“我是你的男朋友来,为何你可以对我这样残忍,我有做错过任何的事吗?” “没有,没有,没有!什麼都没有,我只是……我只是……”和叶突然间流下眼泪,自从由她知道自己怀有身孕开始,她的心情一直都没有安稳过片刻。突然间成为妈妈,那一种感觉却不是喜悦的,而是不安和难受所组成的煎熬。“我根本就没有想过,会突然间做妈妈,你说……我可以怎样办才好?”如同山洪暴发的泪水,跟著失控的情感一同宣泄出来,这刻的和叶纵使是再坚强也好,都要崩溃了。 “和叶……”服部立时察觉到,自己的态度真是极度恶劣,那像一名以侦探自居的人,根本就像一名流浪汉般的横蛮。慢慢地他把完全崩溃的和叶拥抱在自己的怀内,希望能够为自己刚才那种如此不知所谓的行为划下句号。不过这场闹剧已经惊动了餐厅内所有的人,连这间餐厅的店主都行过来,希望弄清楚所有的事情,幸好柯南依然在场,很快便把所有事情解释清楚,令店主都没有责备大家。在场的客人看见事情平熄后,便继续进食自己的食物。柯南这时侯便发现,服部跟和叶坐在椅子上,互相拥抱著,恍惚对身旁的任何事情都没有在意什麼,令柯南都知道现在都是让这对小情人,正在享受片刻冰释前嫌后的快乐和喜悦,接著他便坐到另一张桌子,等待两人由感动中回到现实。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后,服部便拖著和叶的手,来到柯南坐著的桌子,继续本来今天要办的事情。 “好了,所有的事都没有了吗?”柯南都感到没趣说,始终他没有兴趣干涉有关服部跟和叶的私事,而且他今天可是用了某些计策,才让哀不知道自己和服部,商量有关京极真案件的事情。 “小鬼,你真是多事。”服部的语气算不上太差,而在和叶看看他后,服部都知道柯南都是出自一番好意,很快便道歉起来。“算了,怎样说也好,今次的事都是要多谢你。” “我没有要你多谢,以后对和叶姐好点便行了,是吗?和叶姐。”柯南故意摆出和叶来打完场,却令和叶的脸红得像个太阳般,说不出任何的说话来反驳他。 “好了,都是返回正题。”服部才不希望和叶太害羞,都是返回正题比较好。接著便从自己带来的背包中,拿出一些资料。“这些都是我带来的资料,你回家才慢慢看。” “我还以为你喝醉了,什麼事情和委托都会忘记得一乾二净了。”柯南接过服部手上的资料说,态度却很差,令服部很不满地看著他。“你又想怎样?” “你这个小鬼,我可是在帮助你,一句答谢的说话都没有,你算什麼兄弟?”服部都感到不满,说到底自己都是在帮助柯南调查事件。“不要以为和叶在这里,我便会对你多加忍让!” “呵呵,和叶姐,你的丈夫真是不太好礼貌,将来你要好好管教他。”柯南露出半月型的眼神后,便把话题转向和叶身上,令她不好意思地说。 “柯南……你……你说什麼?” “好了,既然你已经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是否要先行回家,好好地观看它。”服部都没有心情再和柯南纠缠下去,只好叫他离开。 “我知道了,我也没有兴趣做别人的电灯胆。”柯南都知道是时侯离开了,不过他还有一件事未做,所以他便把本来想跟服部说的话说出来。 “不过,平次哥哥,昨天在酒会上,你有否留意到有一名和你很相似的男子出现过?” “是吗?”服部收拾心情来回想昨天在酒会内,自己否有留意到这名人物。不过他昨天那种情况,又怎可能记得会场内有种人出现过。“哈哈哈,这个……我昨天在酒会上,只是顾著喝酒,所以没有发现什麼.”这句说话更令服部显得不好意思。 “你真是。”柯南其实都知道服部的答案会是这样,但是又怎能够怪责他,换著当事人是自己和哀的话,自己会出现的情况可能会更加恶劣。 “若然有人跟平次很相似的话,我应该有所发现的。”和叶都对柯南的说话感到兴趣,回应了他的说话。“但是我也没有看见这名人物,真的很抱歉。” “算了,这个也没有错。”柯南有点失望说,其实说他不应该对这个两人抱有太多的期望才对。他们才刚刚结束了冷战 “你想说,京极他在昨天的酒会之中,为何突然间现身,是吗?”服部不是蠢材,大约从柯南的说话之中推测出他本来想对自己的说的事情。 “唔。”柯南点头回应,再说出自己的想法。“但是,如果那个人真是他来,为何他要如此神秘来到会场之内?还有,他应该知道自己现在是有很多少人在寻找他的踪影,加上圆子姐当时也在场,为何会没有人发现他曾经出现於会场之中,这点才最令我感到可疑?” “原来如此,怪不得。”服部已经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回复了平常推理时的状态。“那麼,你是否已经有了结果?” “算是,不过要看完你这些资料后,才可以有较为确实的证据,去证实我的推理。”接著柯南便站起来,说出最后的说话。“我要回去了,平次哥哥跟和叶姐都是好好逛街,接著才为这件事情烦恼,而且今天肯定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日子,对吗?”“去去,小鬼,那用你这麼多事。”服部立时扬扬手示意,希望柯南快点离开会比较好,最后今天的事情亦在一个很好的结尾下完结,柯南亦带著这些资料返回家中,继续自己的推理。 不过对身为一名侦探的柯南来说,就不知道为何,对京极真这件事情感到非常诡异,一切的事情,都像一个深不见底的谜团般,在真相出现的一刻,会否令所有的人都大出意料之外…… 待续!第三十一章-平常生活的暇想 第三十一章 平常生活的暇想 回到平常的生活之中,时间已经来到了五月二日星期四木曜日,所有的事都没有任何的改变。 博士和富莎蕙结婚后,在三十号的那天已经出发离开日本,去到加拿大那处,和富莎蕙一些没有前来观礼的亲朋好友见面,毕竟当日前来观礼的人之中,没有太多和她有关的亲人,只是一些在日本国内外认识和工作上的夥伴朋友,所以博士和富莎蕙这次离开日本的日子,将不会是一段短时间。 不过,相对地对柯南和哀现在的生活来说,并没有出现太多的问题和麻烦。唯一可以说的是,柯南不太喜欢自己的父母,不知道为何如此刻意搬回来自己的家中居住,而且时间真是不短,差不多已经渡过了一个星期的时间五天,令柯南和哀在家中时,都没有太过亲密的举动。 怎样说也好,柯南真正的年纪可是一名接近三十岁的青年,加上服部跟和叶的事情令他明白到一件事,他自己和哀之间,真是感到一幅无型的墙壁在阻隔著两人,令两人的关系都无法再进一步。 今天在课堂中段的休息时间,柯南和别班的两名好友,便来到天台的休憩处,希望可以倾诉自己在感情上的烦恼。 “江户川,有什麼事情?为何会找我们上来,小岛和圆谷没有时间吗?”两名好友分别是柯南在足球部内最好的战友,首先发问的人正是杉本淳良,足球部的队长。 “是了,我还想到小食部处买点东西吃,如果真是有事的话,就快点说好了。”另一名足球部的队友,便是和柯南同时出任前锋的同级同学,三年六班的小仓驹行。他是一名较柯南高大的高中生,结实的肌肉和一身咖啡色的肤色,便可以知道他绝对是一名热爱运动的人。 “我……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想说什麼?”作为一名出色的侦探,可能柯南都没有像现在般,如此没有方向感。 “老哥,你在作弄我和杉本?你自己想说什麼,自己不知道吗?”小仓像是感到不耐凡般说,这个也不错,他本来就想找点东西吃,只因为柯南找他出来诉苦,作为好友当然会义不容辞,只是来到时柯南他竟然这样说,换著谁也会有这样种反应。 “是因为不可以跟小岛和圆谷说,所以才找我们出来说,对吗?”杉本大约估计出,柯南为何找自己和小仓出来而不找同班兼好友的元太和光彦。 “是了。”柯南无神无气地回应杉本的问话,“光彦和元太会跟其他人说出来的机会实在太大了,我暂时不想我这件事情给别人知道。”但是柯南这样的说话,已经令小仓都心感不忿地回应他。 “老哥,有时间来烦恼一些无谓事情时,不若想想将要来的练习友赛还好。”小仓的语气亦不见得客气,始终大家都是同级的高中生,亦是朋友,又怎可能会客气起来。“到现在为止,教练都没有遍定出先发的出场阵容,加上今年的一年生很有潜质,一不少心,可能连正选都没有了。” “你担心的只有这些锁碎事,我担心的事情可比你想的,还要严重得多。”杉本的心情亦因为小仓的说话语气而差起来,令柯南都开始留意著两人的说话。“真波到现在都没有配合我们的练习和战术,每次来到训练时都像梦游般,虽然我也记起在初中时决赛的惨烈情况,但是现在的他,真的会是那个人来吗?” “我一直都很怀疑,他来到这里就读的目的!”柯南终於都提起精神来,因为话题落在学校内最令他注意的人,真波浩之身上。“他既然是来找我,应该早已经跟我说明他本来的企图,但是现在的他都没有单独接触我,上课时就只有睡觉,下课时就不知道去了那里。有时侯真的很怀疑,他来帝丹高中就读的目的,根本就不是我。” “这样说来,五月中开始的友谊赛和选区预赛时,我们要怎样办才好?”小仓像是自乱阵脚般说。 “放心好了,我们又不是什麼弱势学校,一般学校的足球队并没有本事打败我们,要担心的应该是上年和我斗得难分难解的帝东学院。”杉本对有关足球的事情,总是比柯南上心,这点亦是不争的事实。 “要担心便去担心全国大赛还好,友谊赛和地区预赛?我们这麼多年来,都没有试过无法进入全国大赛,我们现在的目标,只有全国冠军。”这是柯南在今天内最有精神的说话。 “是了,你还是快点把你想说的事情说出来,上课的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和杉本都要返回班房。”小仓再次向柯南提问,他今天找两人前来的目的。不过当柯南听见小仓提起本来自己想说的事情时,令他的脸再次挂上那脸落漠和无奈的神情,这时侯上课的钟声亦同时响亮起来,到最后柯南都没有和两人细说什麼,便返回自己的班房,继续上午的课堂。 回到上课的时间,柯南一直都心不在焉,每当他回望身旁的哀时,每每像是满有幻想地发呆。虽然说,现在的哀只是一名十八岁的女子高中生,但是实际上,她可是一名已经年满二十八岁的成年女性,身上所散发出的气质和魅力,的确非一般青少年能够抗拒。纵使柯南和哀已经朝夕相对了十载,并不是代表柯南会对哀这种魅力,有什麼免疫力可言。 “你在看什麼?上课时要留心点,要不是的话,大门老师便会发现了。”哀当然发现柯南看著自己来发呆,连忙提醒他要留心课堂的内容。 “是……是。”柯南算是回应她,返回现实之中,不过他的视线一直都离不开哀的身上。 看著和自己日夕相对的少女,那有发现过原来穿上校服的哀,散发出来的吸引力,简直是非常笔墨所能够形容。 哀是混血儿,雪白色的肌肤如同白雪般的幼嫩,白里透红。波浪状的茶色头发,在悠和的清风吹送下,慢慢地飘逸起来。有如深蓝色宝石的眼睛,明亮照人,充满著智慧和气质。成熟端好的身影,更令柯南为之著迷。其实可以体会到,柯南一直和一名如此完美的少女一起生活,没有任何暇想,说出来都没有人会相信。 不过柯南这种心不在焉的上课态度,很快便换来了这课堂的授课老师,大门贤治的责备,更让柯南独个儿站在走廊上,好好地反省一番,而哀便只有叹著气,再回到上课的过程中。 片刻后午饭的时间亦来临了,侦探团的众人都围起来进食午餐,当然哀已经按不著,向柯南大兴问罪起来。 “你刚才在想什麼?刚刚可是在上课,专心一点并不是很过分吗?” “我……我只是有点事情在想,所以才会发呆,而且我已经被大门老师责罚了,所以就不要再提好吗。”柯南心知道哀一定会对自己说出这些说话,所以都没有多加反驳,始终是自己不对在先。 “柯南,有什麼事情在想,是和案件有关的?”光彦很关心地问道,便连元太的兴趣都引了出来,加一把脚说。 “有案件发生了?真的,为何我们都没有听你提起的!” “不是不是,只是在想一些私事来,不要太担心。”柯南怎可能把自己因为某些幻想,因而所产生出来的问题向大家细诉,而且哀本人亦同时在场,更令柯南无法说出来。 “是不是在想,两天后的生日派对?”步美以为柯南是为这些事情而烦恼著,脸带笑容说,“不用担心什麼,大家一定会为你庆祝,虽然为了购买博士的结婚贺礼而使用了不少的零用钱,不过对办一个简单的派对来说,都不是太有难度,对吗?哀。” “唔。”哀点头回应步美,不过她很清楚柯南的性格,他才不会为这些事情而来烦恼,一定是有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在想,才会无故发呆起来。这样却令哀回想起,柯南在博士的结婚酒会完结时,所露出那脸古怪的神情,令她的心情都不自觉地黯然起来。 “真的很抱歉,江户川同学,那天我有事情要办,不能前来你的生日派对。”玛利亚也是刚刚才知道柯南原来过两天便生日,但是那天自己却有录音的工作要进行,根本就分身不暇,连忙道歉起来。“真是……对不起。” “没有什麼问题,不用勉强自己,生日每年也会有,而且不一定在那天庆祝,有一份心意便已经足够了。”柯南当然知有关道玛利亚的苦衷,所以没有多说什麼,以免会引光彦和步美的怀疑。不过要引起这个两人的怀疑,其实是什麼说话都可以。 “玛利亚,那天你有什麼事要办,不可以留在另一天才处理吗?”步美并没有任何恶意的询问,却引来光彦的说话。 “是了,那天是柯南的生日来,虽然称不上是很重要听见光彦的说话时,柯南的脸上只有片片的苦笑在想,我的生日虽然不是很重要,但是没有必要这样说吗?,一起出来吃饭,应该不是什麼太大的问题。” “但是……我……我那天……”玛利亚有点不知所惜起来,她真的不知道,要怎样回答光彦的问话。幸好,在场还有一名聪明的少女,替玛利亚解决了这个问题。 “玛利亚家中有很多的锁碎事要处理,毕竟她回到米花町的时间不是很长,要办的事情还有一大堆。”说话的哀后在桌下轻轻地踏了柯南一脚,示意他要好好配合自己的说话内容。 “算了,反正那天我人也不在东京,庆祝的事也不用太著急。”柯南的回答竟然是这样,却令哀的神色稍为一沉。 “不用庆祝!柯南,那天你要去那里?”步美当然是大感紧张地询问。 “我要到大阪那处,找平次哥哥讨论和研究圆子姐那件案件。”柯南的回答算是令哀的心境稍稍平静下来,因为柯南突然间会这样说,真是令她有感奇怪。“庆祝亦不用急於一时,让圆子姐那件事情解决后,再好好地补祝一次,效果都是一样。” “那麼……礼物你都不要了,对吗?”元太像是感到很高兴地说,令柯南都知道,元太在购买博士那份贺礼后,都没有太多的零用钱剩余下来,可以让他使用。 “你的零用钱又用光了?”光彦向元太问道,语气显出少许的无奈。“有时侯都要看看自己有多少零用钱可以使用,不要看见什麼好吃的东西时,便想也不想便买回来吃。到你没有零用钱可以用的时侯,就不要找我来帮忙!” “我知道了。”元太都知道自己这个坏习惯不是一时三刻可以改掉,只好脸色怪怪地说。 “但是生日一年只有一次,若然没有庆祝的话,便会失去了它的意义。”步美亦感到可惜地说,因为由她认识柯南开始,一众侦探团的好友都会出席各人的生日派对,只有哀是例外。由於哀的生日是平安夜,时间上并不太适合庆祝,所以一直没有在当天举行派对 “我说,将来一定会出现这种情况,大家都会随著时间长大,是会有些时侯因为私事,而令自己无法出席一些聚会。”哀都心知道柯南是有事情忍暪著她,但是现在的情况,都是由她哀来打完场会比较好。“而且他只是一天半天没有空闲,不代表以后也是一样,迟些庆祝亦不失是一件好事来,最起码可以让小岛储蓄一些零用钱,来购买礼物给柯南。” “这个是不错的提意。”元太当然会举手赞成,因为他真的没有零用钱。 “那麼,有了新的时间后,可能我也可以前往,为江户川同学庆祝。”玛利亚亦希望参加柯南的生日派对,只要时间上没有冲突的话,又可以方便自己的配音工作,应该是没有问题。 “你平常的时间很繁忙,为何要看著自己的时间来做事?”光彦真是很多心眼,玛利亚每一句说话上有多少的问题出来现时,他都会立时发现,并且会有很多的疑问走出来。 “这个……我父母不太喜欢我四处去,而且亦不喜欢我在晚间四处乱走,因为他们说最近的治安不好。”玛利亚带点胆怯地说,虽然她一早便知道会有人这样向她提问,不过她就不知道为何,每每都露出很惶恐的神情出来。 “其实自己父母会担心自己,不是一件坏事来。”哀都和应玛利亚说,“光彦,你的父母都会很担心你,所以你也不是常常到处逛,晚上的时间亦大多数会在家中,不是吗?” “哈哈……这个也没有错。”光彦亦清楚知道自己说不过哀的,只好草草了事。 “大家都不要为这件事情太心烦了,我没有说过不庆祝,只是我既然已经接受了圆子姐的委托,就应该好好地办好这件案件,而且圆子姐看来是很希望和京极哥哥见面,所以我和哀,都要为她做点事。”柯南边说边用脚轻轻触碰哀的脚,希望她会意会到自己的说话。 “唔,所以大家都不要这样,时间我们有很多,亦不需要急於一时。”哀当然会意会到,还刻意用脚踩了柯南的脚一下,力度也相当大,令柯南痛得整个人都站起来,不过这种反应很自然会引来众人的说话。 “有什麼事,柯南。”步美关心地问道。 “没有……没有什麼,我只想去洗手间,哈哈。”说后的柯南只好离开班房,向著洗手间的方向步行过去。而哀都知道是时侯了,便这样对大家说。 “我也吃完了,是时侯要到学生会的社办那处,你们慢慢吃。” 接著哀亦离开了班房,不过她没有立时去到学生会的社办,只是待在楼梯旁,等待那个蠢材由洗手间处步出来。很快,在数分后柯南便从洗手间出来,看见哀在等待著自己,便知道她一定会有说话要给自己听,只好步近她的身旁。 “你有什麼事忍暪著我,快说!否则下次我不会再帮你,在他们面前打完场。”哀很不满地看著柯南说。 “其实没有什麼特别事,而且我已经把服部交给我资料全都给你过目了,你认为我还可以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在忍暪著你吗?”柯南都很无奈,因为他不知道哀所说的,究竟是什麼事。 “好了,算你没有事忍暪著我,那麼在博士酒会结束时,你到底看见什麼?快点跟我说清楚。”哀的语气很强硬,因为她知道只有这样说,柯南才会就范。 “这个……我没有看到什麼,真的。”柯南很刻意摆出一脸认真的样子出来,反而令他的表情更不自在。 “真的?好罢,这样我便答应和一班的田村同学,跟他一起去观看电影,因为我现在很空闲,不须要再理会一名只顾著自己的大蠢材。”哀知道这个方法一定会令柯南这样说。 “什麼?一班的田村,他吃了豹子胆,竟然连我的女朋友也敢邀约!”柯南激动得连表情都像扭曲了,引得哀在偷偷地微笑,柯南便立时发现她少许的不妥,再看看哀的表情,便知道自己已经被她戏弄了。“这句说话是假的,没有错吗?” “假的确是没有错,不过你想它变成事实的话,我倒没有所谓。”哀把语气改变了,“怎样?想说出来吗?” “算了,当是我怕了你。”柯南每次和哀对峙时,一定会被她拿著自己现在最大的弱点来进攻,而自己一定会输得一败涂地,接著柯南只好把自己在酒会时发现那名和京极真很相似的人的事情,一五一十对她说出来。 “你肯定那个人的身份?”哀听完柯南的说话后,双手再抱在胸前说。 “我不太肯定,不过应该是他。”虽然有点猜疑,但是柯南对自己的判断,从来都很有自信。“京极他一定是发生了某些事情,而令他不敢在任何人的面对现身。” “他……是为了逃避某些人的追捕,所以才一直都不和铃木小姐会面,连电话都没有一个。”哀大约从柯南的说话中,推叩出他的推理。“他是否被牵连到某些案件当中?” “应该错不了。”说后的柯南看著哀身后的窗户,眼中流露出不安的神情。“事情可能不是小事,始终京极的能力是受到fbi所肯定的,而且他出事的地方不是在日本本土,相信他现在会回来和突然间现身於会场之内,是因为他正准备要逃亡,所以才会冒著如此大的风险,到酒会中看看圆子一面。” “他真的很爱铃木小姐。”哀也转个身来,站在柯南的身旁,一同遥望远方的天空。“有时侯,爱情真是会令人勇敢去挑战冒险。” “唔。”柯南看著身旁那个自己最喜欢的少女说,“如果我是他,我也会这样做。” 接著柯南轻轻把哀搂到身旁,感受这刻的平静和安宁。不过在两人身后的不远处却站著一名女生,她不是什麼人,是玛利亚。她看著两名互相喜欢对方的人在倚靠著时,不知道心中为何翻起了一种难以言明的感觉,是一种不明为已的苦涩味道,为何?她应该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为何会有这种感觉?接著她便转身步回班房内,因为她知道这刻的自己,是绝对不应该产生这种感觉。 不过对身为女性的哀来说,她便突然间察觉到,身后有人在观看著自己和柯南,稍稍回望自己的身后便说。 “好像……有人在看著我们?” “是吗?没有所谓,反正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柯南对案件以外的事情从来都不会上心,现在也是一样。 “哎啦,是又怎样?我不是说过,在学校内时要安份守已点,你不是又忘记了吗?”轻轻的微笑夹杂著点点的快乐,令柯南都报以一个微笑说。 “我是忘记了,所以你要天天都提醒我,知道吗?” 两人相视而笑,一切都尽在不言中。只是他们当然不知道,在步美的暗恋逝去后,另一名怀著青涩的少女,已经慢慢地步进柯南和哀的关系当中,虽然不是会带来什麼影响,但是她背后那个令在意的艺人身份,绝对会是一个很麻烦的问题。接著,柯南再向哀问道。 “有没有兴趣和我去大阪一趟?” “这个邀请算是不错的陪罪方式,我可以考虑一下?”说后的哀便步离柯南的身旁,令柯南稍稍感到无奈,不过哀不是那种绝情的人。她把双手放到腰后,慢慢转过身,脸带微笑来看著柯南,令他知道哀是会陪伴著自己,前往任何地方去。 待续!第三十二章-礼物的约定 第三十二章 礼物的约定 五月初的晚上依然是很清凉,清爽的晚风在街道上吹奏著,住在米花町二段二十一号中那家很特别的人,便以很悠闲的情况,去迎接平凡的晚上。 柯南和他的家人在用过晚饭后,都各自在做饭后的事,哀和有希子在厨房内,清理刚刚在晚饭时使用完的碗筷,柯南和优作便坐在客厅处,静静地消化肚子内那些丰富的晚餐。优作拿起今天的晚报,细心观看一些最新的新闻,相反柯南便留意著电视机的视节目,像是有什麼特别的东西在吸引著他般。 “明天关东地方的天气多数是将会是天晴,神奈川和新宿会天晴,原宿和台场便会有污云,东京都北有雨,米花和杯户间中有阳光……” 柯南原来是在收看有关天气的报导,因为明天便是他和服部约好讨论京极那件案件的日子。虽然明天是自己的十八岁生辰二十八岁都可以,但是和案件比较起来时,柯南绝对是以解决案件为自己最大的乐趣。加上京极这件事件涉及很多疑问,更令柯南希望把一切谜团解开。 “关西地区会因为一个新结集的热带气旋,大部份南部地区都会有大雨,大阪,和歌山及京都一带,现在已经开始下雨,雨势颇大,希望驾驶人仕要小心驾驶,安全至上。而广岛,长崎,那霸等地……” “新一,你明天要出远门?”优作虽然是看著晚报,但是仍然留意到柯南的一举一动。 “唔。”柯南回应优作说,但是他的视线便转向他身旁的电话上。“我和服部约好了,在明天一起出来谈论圆子和京极的那件案件。” “去大阪那处谈论,不会是远了点?”优作简单地问道。 “服部说,每次都是他过来找我,好像不太合理,而且今次是我委托他帮忙调查这些资料,由我前去大阪找他,都是很应该。”柯南的回答很快引起令另一名身在家中的人回应,这个人便是有希子来。 “什麼,明天是你的生日,怎可能不在家中庆祝?”当然柯南这个决定是会引来有希子这种反应,绝对是很正常的事。“我和你爸爸刻意留在日本多数天,便是希望为你庆祝生日。现在你却说要去大阪,小新新,你要你的妈妈和爸爸怎样办才好?” “呵呵……”柯南只好面露苦,因为他终於都知道,自己的父母为何要如此刻意留在日本,原来是为了帮自己庆祝生日。 “算了,我不是说过,新一是不太喜欢和我们一起渡过生日,而且他的年纪不轻,加上有了女朋友,是希望有自己的私人时间,对吗?”优作简单的对答,已经令柯南心存感激了,竖起右手的姆指,赞扬自己爸爸对自己的了解。“庆祝的事情可以留待下一次,到大家都有多些空闲时间时,才来办会比较好。” “我知道了。”有希子都知道自己是说不过自己的丈夫,只好一切作摆。不过她像是突然间想起了什麼般,惊讶地向柯南问道。“那麼……小哀,她知道吗?” “她早已经知道了,是我亲口向她说的。”柯南这句说话却令有希子按著自己的额头,感到无力地说。 “没有了没有了,现在儿子心中,那有我这个叫做妈妈的人,我真是太可怜了。” 七情上面的演技是可能对任何人都产生甚佳的用途,只是现在面对著的人却是自己的丈夫和儿子,有希子都没有太多招式,可以用来对付他们。 “老妈,你听我说好吗?”柯南边说边四处张望,看看哀现在是否在客厅的附近。“你不是不知道,哀有时侯真是太强势了,而且……”柯南再叹气地说。“而且我真的不知道,她是希望我用怎样的态度来对待她,以及和她相处。” “但是这十一年来,你一直都和她一起生活,彼此应该很熟悉对方的习惯,你怎会这样说?”优作对柯南这段说话感到些微兴趣,放下手上的报张,向柯南发问自己的疑问。 “就是因为一直都和她生活,所以我有时侯都分不清楚,和她一起时所做的事,是否已经变成了习惯?”柯南感慨地说出自己的烦恼,这时便有希子便轻轻坐到自已儿子的身旁,以妈妈的身份,安慰自己宝贝儿子那夥不安的心。 “小新新,你就放心好了,小哀对你是一片真心。而且日夕相对的生活总会是变成这样,看看你的妈妈和爸爸,现在还是很恩爱,所以就不要常常想著要如何引起小哀的注意,对她来说,平凡的生活和安稳的感觉,才是她最希望得到的幸福,知道吗?” 作者:江戶川鳳苗2008-5-24 13:55回复此发言 -------------------------------------------------------------------------------- 546“柯哀王道”“同人小说”柯哀的高中事件簿(接明天,连 “唔,我明白了。”柯南当然明白到有希子说话内的意思,接著优作便为她的说话来一个结尾。 “新一,要对自己有信心,更要对小哀有信心,你们是经历了很多才能够走在一起,并不是那些不知道为何便走在一起的情侣。你们的命运是相连著,永不分离,所以……”说后优作便站起来,再把最后的说话说出来。“所以你要好好对待她,并不需要在乎为用什麼形式和方法而自寻烦恼,她爱你的一切,包括你的一切缺点,而你亦会是一样,不是吗?” 对自己爸爸的当头棒喝,柯南立时感到芧塞顿开,接著他便离开客厅,返回自己的房间,亦刚巧看见哀由浴室步出来,看来也是她洗澡完毕,准备返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哀。”柯南站在步上二楼的楼梯前,把哀叫停下来。 “有事吗?”哀温柔地问道,令柯南更留意著,眼前这刻的哀。 自从和哀成为了情侣后,每次柯南在独处时看著她,总会被现在她所展发出的气质吸引著。就算只是穿上一件普通的睡裙,都能够令这刻的哀散发出少女认有的美态,绝对没有半分**存在。 “你在想什麼?”哀对发呆中的柯南没有太多兴趣,因为她知道自己喜爱的男人,又在胡思乱想起来。“没有事的话我便要返回睡房,明天我还要返回学校,处理学生会的事务。” “明天你不是陪件我到大阪,为何还要返回学校?”柯南被哀这句说话吓回了现实之中,明天可是自己的生日来,为何她不是陪伴在自己的身边?“ “你不是要去一整天吗?”哀已经开始步上楼梯,柯南当然是跟著她前行,哀便继续说下去。“我只是上午才返回学校,你不是不知道的,为何还要大惊小怪!” “只不过……明天是我的生日,有一次半次例外不行吗?”柯南像是苦苦哀求,反令哀站在柯南的睡房门前,不忿地看著他说。 “不行,你认为我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吗?我可不是你,喜欢便在,不喜欢便不在。”接著她的眼神亦转变了,变得温和起来。“我没有说过不陪伴你,只是上午而已,你不要太贪心好吗?” “我知道了,只是没有想过学生会的工作,会比我更加重要。”柯南都心感没趣地说。“我是你的男朋友来,一个如此简单的要求,你不是可以迁就我一次吗?” “对不起,明天早上真的不可以。”哀少见地哀求著他,令柯南都感到很无奈。“下午和晚上的时间我都可以完全跟著你,但是早上真的不行,希望你会体谅我。” “唔,不用道歉了,我也知道你有很强的责任感,叫你不要把自己的事情办好便跟著我四处走,反叫你心不在焉,到时侯可能会更不开心。”柯南轻轻抱著哀,在她的额上温柔地吻下去,以表示自己已经不在意她不跟著自己去大阪的事了。“其实我明天会很早便到大阪那处,所以会在早上的时间便出门,下午前便会立即赶回来,到时侯才和你到处去看看和庆祝。”柯南慢慢地放开哀说,“其实想一想,你在日本都没有去过太多的地方,十年的时间是可以有很多快乐的回忆,所以我希望在往后的时间,为你制造很多很多只有我和你的回忆,是充满快乐和愉快的回忆。” “这句说话真的令我很感动,为了表示我的对明天无法陪伴你前往大阪,你回来时我便会送你一份很好的生日礼物,我想你不会介意吗?”哀简单的微笑配上简单的说话,已经叫柯南安心了。“不过,你还是早点休息较好了,否则明天你睡过头了,我不会叫醒你的。” “我知道了。” 两口子的甜言蜜语,令躲在楼梯旁的优作和有希子都感到,他们是不会为什麼事而有什麼隔膜,因为他们早已经是心灵相通,又何必在乎一些说话上和行为上的事情,就这样,漫漫的长夜便降临在这天的晚上。 待续!第三十三章-二人共对的生日 第三十三章 二人共对的生日 在前往大阪的新干线火车月台上,拿著雨伞的柯南,一脸倦容等待著将要到站的子弹火车,而看看他头顶上的时钟显示版,现在只是早上的七时二十分,看来他和服部约的时间,真的是很早,所以出门的时间比上学时还要早上半个小时。 “今天真是一天不好的开始。” 柯南看著污云满布的天空,真是令他的心情大好叫苦闷。今天可是自己的生日,为何上天要安排一个下雨的天气给自己,真是令他气愤极了。不过强烈的睡意令他不停地打著呵欠,并不是柯南不习惯这般早起床,而是昨天晚上他并没有睡好。 为了今天的行程可以顺利进行,柯南在昨晚回到自己的房间时,便一直计划好今天自己早上可以使用的时间,回程需要用的时间,接著和哀到那里庆祝亦不会被其他的人发现和干扰,以及要吃些什麼,做些什麼,柯南整晚都彻夜不眠地思考,反叫他一脸没有精神的样子,步上前往大阪的旅程上。 那哀她现在,还是在家中吗? 这个倒不是,当有希子刚刚醒来时,便希望和哀到附近的地方看看和购买一些日常用品,但是她在哀的睡房门前,拍门了一段短时间后,便察觉哀像是不在房间之内,有希子小心奕奕地打开哀的睡房房门,却看见哀的睡床已经收拾好,看来她应该比柯南在更早的时间,离开了工藤家,那麼……哀为何会在如此早的时间,独自离开家中?明显地她在这种时间离家出门,并不是返回帝丹高中,那麼她为何要背著柯南,有这种如此突然的举动。 首先说回柯南那处,他已经坐上新干线的子弹火车上,在吃著从车上买回来的早餐。不过他手上则拿著一份报告,是有关京极案件的文件。 “京极他……是否卷入了什麼案件之中,他应该知道,以圆子家族的财政能力,是有很多的事情是可以办到,为何他要选择独自面对?更要逃避所有追查他行踪的侦探和警察,究竟是什麼事情,会令可以面对任何恶劣环境和情况的他,做出这种不合常理的事情出来。” 柯南闭目沉思片刻后,便因为疲倦而睡著了,反正还有一个多的小时才会到达大阪,而且有些事情也急不来,就当是休息一会,让自己能够更清醒去思考整件案件。不过在梦中的柯南,却隐约梦到自己在十年前的模样,还拖著身旁一名拥有茶色秀发的小女孩,在悠悠的黑暗之中奔跑著和穿插著,这一个梦境,又是意味著什麼? 同一个时间,是柯南刚刚乘上新干线的时间,应该是七时三十分左右。在米花町山边一个墓园处,一名留有茶色头发的少女,站在一个已经被世人遗忘了的墓碑前,静静地拿著雨伞,像是等候著别人的来临般。再步近一点看看,这名少女并不是别人,是哀,她为何会自己一个人前来这里?而且她所看著的墓碑并不是她不认识的人,是一名和她日夕相对,拥有两个名字和两段过去的年青侦探,工藤新一,即是江户川柯南。 发生了什麼事情,为何哀会一个人特意前来这里拜祭他?她绝对比任何人都清楚所有事情的真相,而且兰亦已经结婚了,对於一个像是没有人再怀念的名字,为何哀会有著这种倦恋?而且她更没有对柯南细说自己前来的事,究竟哀这次又有什麼事情发生了? 看来并不是有什麼事情发生了,她看著这个没有遗体的墓碑,脸上带著的不是太哀伤的神情,反像是一种自嘲的神色和笑容。在这天漫天细雨的晨曦之时,在哀的身后,响起了另一把女性的声音。“小哀,等了很久,是吗?” “不是,我也是刚刚来到。”哀转身回应身后的人,而发出声音的人不是谁人来,是每一年都会前来拜祭墓碑中的人,现在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她的名字叫做藤原兰,昔日工藤新一的青梅竹马。 “想不到你会选择在这个地方见面,是因为今天是柯南的生日。”兰今天穿上很扑素的黑色运动衣,配上黑色的长裙和拿著雨伞。虽然她是这身装束,但是现在的兰真是很漂亮,即使穿上普通的衣服,都不能够掩盖她的美丽。 “算是,不过为了配合时间,都没有太多的地方可以选择。”哀回答兰说,再看看她身上所穿著的衣服,便可以知道,她不是刻意前来拜祭这个没有遗体的“故人”。 哀今天穿上一件深蓝色的牛仔风褛,一件蓝边圆领的白色恤衫,配上一条黑色底色的白色花点长裙,显出她芳华正盛的青春气息。“兰姐,我很好奇,所以想询问一次,其实你早已经知道所有的事情,为何还要每一年都前来这里拜祭,这个没有遗体,以及没有这个人的墓碑?” “其实,我不希望有别人察觉到新一常尚在人世,而且……”兰带点微笑说,“在先前的时间,我一直等待他……我说的是柯南,我希望他会对我坦白,把一切的事情都对我说清楚,所以我每年这个时间,都会带他和你一同前来,希望他会知道和记著,他本来的身份。”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哀突然感到一种抱歉的感觉,因为所有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是哀本人。“如果我在当时,可以说服他的话,有很多的事情都会改变了。” “哀,我不是对你说过,没有”如果“和”若然“,只有事实,比起柯南常常挂在口边的那句说话,”真相只有一个“,是更有含意的。”兰希望哀知道,她没有任何怪责她的意思。“最重要,工藤新一的确已经不在人世。如果连一个拜祭他的人都没有,对他来说,不是太可怜吗?”兰的视线转向工藤新一的墓碑上,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和回忆存在著。 “所以在往后,兰姐都会继续前来拜祭,这个和你青梅竹马的好朋友,是吗?”哀大约明白兰说话内的意思,除了不希望别人知道工藤新一并没有死去外,就是现在的兰,是带著另一种心情,前来拜祭这一位曾经陪伴她童年的摰友,一个为她带来很多回忆的“好朋友”。 “唔,不过我希望,哀以后都不要再来这里。”兰突然间说出这句说话,把哀吓得惊叫了一声。 “什麼?为何?” “如果被柯南知道,你依然对已经过去的事情抱有一种难以释怀的遗憾,是会影响你和他之间的感情。”兰带著关心的眼神,看著哀说。“你们虽然已经走在一起十多年,但是真正开始的时间只是很短暂,如果因为一些不必要的事情和说话而影响你们的将来,我是会很不开心。” “兰姐,你也察觉到吗?”哀想不到会被别人发现自己的问题,脸色变得怪怪般。 “我不是那个不解温柔的侦理狂和大蠢材,当然会留意到这些事情,而且……小哀是我最重视的妹妹,若然这些小事我也没有发现,我真是枉费自己生存了这麼多年的时间。”兰的说话令哀感到温暖,她对自己的关怀绝对不比任何人少,甚至比柯南更深入。 “多谢你,兰姐。” 接著兰便从自己的手袋中,拿出了一本很厚的书籍出来,递交到哀的手上,再说。“我是很困难才找得到它的,始终它是一本尚未出版的书籍。” “我真的不知道,要怎样才可以答谢兰姐的帮忙。”哀接过兰手上的东西说,眼神中带著很期待和感谢的目光。 “要答谢我的方法不多,只要你和柯南快快走在一起,便是最好的答谢了。” “兰姐,我想要你等待一段短时间了。不过我亦希望你的愿望,可以尽快实现。” 两人互相凝望,令空间像是停顿了的一般,在两人身外的蒙蒙细雨,没有影响这刻的气氛。她们便像是一对在时空中失散了的姊妹般,在这里相遇。在简单的拜祭后,哀便返回帝丹高中,办理好有关学生会的公务,不过兰交给哀的东西,究竟会是什麼来?这个不会是哀,将要送给柯南的礼物吗? 在新干线火车的高速下,柯南在一个多小时后便来到大阪,服部这次很守时,在大阪的新干线车站处,等候柯南的来临。由於这次柯南前来到大阪的目的不是观光,所以服部并没有和柯南去到什麼地方四处逛,只是去到车站附近的一间餐厅内,便开始了讨论案件的事。 “这些资料是我昨天由另一名朋友手中得到,看来对你和我的推理都有一点儿的帮助!”服部说后便把手上的资料递交到柯南的手上。 “这次会是什麼资料?”柯南简单地问道。 “是一份入境处最近数个月内,有关京极在日本和法国两地的出入境纪录。”服部回答得很简洁,令柯南立时打开这些文件来看,服部便在这个时侯,点了一杯咖啡来解渴。片刻的观看后,柯南便向服部发问。“这些资料,你是从那里找回来的?入境处的资料,可不是一名像你这般烂的侦探,可以找出来。” “哈哈,我的情报网可不是说笑般的小,而且……”服部大感不满地说下去,“如果我是烂侦探,你肯定比我更烂。” “算了,说笑的时间我真的不是太多。”柯南很快便返回正题中。“京极他在和圆子订婚前,已经常常来回日本和法国之间,从这份出入境资料便可以知道,那麼先前你说过,他前往法国是为了寻找那名什麼隐世的搏击高手,便不会是假吗?” “这点肯定不是假!我不是说过,作为一名修行武者,总会有一些只属於我们的情报来源。”服部都知道这次的解释,要令柯南相信倒是有点难度,但是他所说的事,并不是凭空想像出来。这样的说话令柯南再次回望资料内的日期,再度跟服部讨论起来。 “但是从京极最后离开日本的日子和他到达法国的地方点来看,那名在当地郊区发现的亚洲裔男性尸体,一定不会是京极本人。” “时间上是不太可能,毕竟那里不是什麼主要的文通道路网,加上京极入境的地方和那里相距太远了,相信那名亚洲裔男性尸体,是另有其人。” 服部的说话令两人都立时思考起来,大家都默不作声,飞快地盘算京极现在的下落。 “如果京极不是遇害,为何他要用上这种鬼祟的方法回来日本?”服部像是想出某些问题,“在博士婚礼的那天,那个人如果真的是他,这样说来他便是偷渡入境!如果他没有犯下任何的罪案,根本就没有需要用上这种方法来返回日本!” “这点当然是绝对的,现在有多少个日本人不知道,京极可是铃木家现在任行政总裁铃木圆子的未婚夫,事情早在他逃婚的那一刻开始,便已经弄大了。”柯南对京极逃婚的举动像是有点不满,毕竟他和圆子的交情都不错。“加上铃木家的人,根本就不太喜欢京极做他们的女婿,现在还有这麼多的谜团都尚未解开,京极的行踪和行动又如此古怪,真是令人摸不著头脑。”他抓乱头发的小动作又来了,令服部都心感烦躁地说。 “你先前说过,他一定是卷入了某些案件当中,因而要逃避所有寻找他的人。若然要由他第一次去到法国时,开始调查有什麼事情和案件发生过的话,看来时间上不太许可我们这样做,因为涉及的时间差不多有三个月之多。” “现在由你找回来的消息和情报实在不多,而且我相信其他的侦探都一定会找出这种如此普通的资料。服部,要比其他人更快在日本找到京极的下落,相信这会是唯一可行的办法。”柯南慢慢地便服部交给他的文件,收进自己的背包内。 “从圆子身上用点计策来引出京极的行踪,你认为可行吗?”服部大胆地说出来自己的想法,却引来柯南不满的说话。 “你何时变成了一名流氓,我知道你想出的是什麼方法,但是你千万不要这样做,你可是一名侦探来。要是被和叶小姐知道的话,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警告的说话继续在柯南口中出现。“你快将要做自己孩子的爸爸,拜托你不是以气用事,做事总要想想你背后的亲人。”他再叹气地说。“我跟哀说了和叶小姐的事时,她大约明白到和叶小姐为何会对自己拥有你的孩子时,会感到如此惶恐,无助和不安。哀对我说,身为一名女性突然间知道自己将要成为妈妈时,应该是感到难以形容的喜悦,但是你的性格既冲动又鲁莽,所以令和叶小姐很担心,将来你有什麼意外发生时,她和你的小孩要怎样办才好?” “……”服部没有反驳柯南这段说话,因为他说得实在太有道理了。接著柯南看看自己的手表,已经是九时四十分,看来是时侯赶回东京了。 “我今天怎样说都是自己的生日,所以都没有太多时间在这里担搁著,不过对这件事情我实在太在意了,所以都才会特意过来大阪这处,和你商量。” “是了,差点儿便忘记了今天是你的生日。”说后服部便从自己的背包中,拿出一件东西出来。“我本来没有什麼准备,不过和叶说,毛利曾经对她说过,你这个小鬼身份是和工藤新一是同一天生日,所以她早已经购买了一份不错的礼物,叫我带来给你。” “替我多谢和叶小姐,还有好好地照顾她,虽然只是一个月而已,不过对孕妇来说,是最重要的时间。”柯南接过服部的礼物后便站起来,准备离开这里,回到新干线的火车站处。 “我知道了,你也是,生日快乐。”最后简单地和柯南道别后,两人各自返回自己应该要返回的地方去。 在新干线的火车上,柯南打开和叶跟服部送给他的礼物,是一件签上“比护隆佑”名称的大阪壁高队球衣。柯南看著这件球衣,心中便想著。 “我可不是他的球迷,看来和叶小姐是想我把这件球衣送给哀,才会特意购买这件球衣,不过怎样也好,真是多谢你和那块黑炭的好意了。” 他知道自己很快便返回东京,便先行致电给哀,叫她到新干线的火车站处,等候自己回来。 回到东京新干线火车时,已经是十一时四十分,不过天气并没有太多的转变,依然是下著雨,柯南在下车后便拿出雨伞,慢慢地步出车站,他在云云的人海中,已经看见自己最希望看见的人在守候著自己的归来,那名少女便是哀。她同样是拿著雨伞,站在一处柯南必定看见自己的等候区中,看著柯南由大阪回来。 “来了很久?”柯南关心地问道,始终现在是下著雨,加上是春天的初旬,气温总是有点寒冷。“你没有感到冷吗?” “放心,我不冷,而且我也是刚刚到。”哀报以一个微笑说,“怎样,把事情了解清楚吗?” “还没有太多的头绪,不过……”柯南轻轻握著哀没有拿著雨伞的左手,俯摸她有点冰冷的手,“今天是我的生日,这些事就不要谈了。” “哎啦,想不到你也会这样说。”哀有点感动,因为自己的男朋友,没有把案件的事情带到现在的约会中。“所以我说,有时候做一个普通人也不错。” “放心好了,今天那个只会推理的”平成时代的福尔摩斯“,会乖乖地留在别人的脑海内休息,现在我是你的男朋友。”接著柯南便把哀的雨伞收下,让哀躲进他的雨伞中,“我有点饿了,去吃点东西。” 哀点头回应,一对小情侣便在一片雨幕中,慢慢地离开。柯南却在离开时,突然间想起某些事,便这样对哀说。“想起来,我和你在夏威夷回来到现在,都没有单独逛街,真是有点可惜。” 哀看著柯南,大约明白到他说话内的含意,令哀这样回应他。“我也有点失望,不过……”接著哀把柯南拖著自己的手脱开,再把手挽到柯南的手臂上说。 “现在也不错,这样我和你便会更加珍惜在一起的时间,所以今天我们都要开心点。还有,柯南,生日快乐。”说话后送上轻轻的一吻,相信没有任何的礼物,会比这个更好了。 “谢谢,哀。”两人便开始向著今天约会的地方前进,相信今天会是一天快乐和喜悦的时光。 第三十四章 期待的一刻 柯南和哀离开新干线火车站后,便向著台场这个适合旅行人仕及情侣漫游的地方,开始今天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约会。 「今天你想先到那里去?」挽著柯南手臂的哀问道。 「阿库阿城和梅地亚治剧场,那里有不少的设施,我们今天要放开怀抱,好好玩乐一番。」柯南的心情开始高涨起来,因为这是他在成为江户川柯南后,第一次和哀单独庆祝生日。「你也要好好放松自己,不要用那脸目无表情来渡过今天,知道吗?」 「哎啦,我的表情你也要管了,我岂不是变成什麼自由都没有了?」哀也带著愉快的心情来跟柯南说笑。 「哈哈,我们行了。」柯南说后便拖著哀的手,步进这个名叫阿库阿城和梅地亚治剧场内。 这个地方是一个可以让观众亲身体验,运用了最先进技术,令人可以感受到新世纪气氛的五种游艺设施。拥有十三个电视银幕,兼及可以同时容纳三千人的最新型综合电影馆设备,环境优雅。此外,还有二十七家名牌商店和餐厅,供游人休息和购物。柯南和哀边逛边看,好不开心,每次步行过剧场内一些面对著海弯的风景时,柯南便会拿出拍照机,拉著哀跟他一起拍照留念。其实本身哀不太喜欢拍照,不过今天是柯南的生日,所以她没有抗拒他的理由,一张张只属於她和柯南的合照,都在一片温馨和愉快的气氛中拍摄下来。 说实话,这个地方真的很大,柯南和哀左行右逛了近两个多小时,都只是逛了一少部份。不过对於柯南来说,只要和哀一起,在什麼地方都没有所谓。而经过了一段时间,两人都感到少许饿意,是时侯进食午饭,他们便去到阿库阿城中的美食广场处,找些好吃的东西。两人看到什麼像是好吃的,便想也不想买回来吃,柯南不小心购买了一份印度咖哩来吃,辣得他不停地找水来喝,令哀都笑颜大开。接著他们在一处售买中国点心的店铺中,购买了很好吃的小笼包,而那种味道真的令哀很在意,想不到一个小小的肉包中,内里藏著好味多汁的猪肉,还有令人回味的浓汤,真是令哀爱不释手,转眼间便把柯南的那份都吃了。 开心快乐的时间总会消逝得比较快,时间已经去到四时多,柯南和哀便去到下一个目的地,南梦宫电子游戏世界 - 东京皮蛋城。这里有令人感到眼花缭乱的各式各样游戏设施,应有尽有,而且在这里不用花费太多时间,便可玩到各种令人惊喜的游戏,最重要是这里所有的设施都是免费的,所以两人都玩得不亦乐乎,还有点流连忘返般。 很快两人便向著富士电视台进发,因为时间已经差不多是黄昏,如果这何时候站在富士电视台的球型了望厅,便可以观赏整个东京湾的美丽景色,可算是来台场游玩的行程内,最重要的其中一件事情。在路途中的柯南和哀,必定会看见那个树立在东京弯畔旁,一座仿照美国自由神像所建造出来的石像,柯南连忙拉著在附付为游客拍照的人,为自己和哀拍摄合照,还假装自己是外国来的游客般,没有说出一句日文,和哀说话时都只说英文,令她都知道这个蠢材又在装模作样,不过她没有太在意,因为今天真的很开心,所以哀都和柯南一样,在别人面前都只说英文,令帮助他们拍照的那一家人,误以为柯南和哀是从外地来到这里旅行的小情侣。 幸好这一家人有一名年幼的小孩,看来只有八九岁左右,但是他的英文说得不错,令他的爸爸都意会到柯南和哀的举动,不至於因为英文太差而大出洋相(柯南和哀在这家人替他们拍照后,便用日文说出谢谢和抱歉),最后两人在黄昏的境色之下,便步向今天旅程中最后一个目的地,帕蕾特城。 「这里的气氛真的不错,真是很适合我们。」柯南依然拖著哀的手,在今天内他可没有放开过哀的手多过一分钟。 「这里很有十七十八世纪的中欧洲气息,所有的建筑物都兴建得很有风格。」哀对这里的建筑物感到兴趣,「这种小镇情怀,不是什麼地方都有。」 「你喜欢?」柯南感觉到哀的心情,简单地问道。 「唔。」她点头回应,再看著柯南说。「我年幼的时侯,曾经在英国居住了一段短时间,那里附近都是有著这种建筑物。现在再次看见差不多的境像时,真是令我有点感触。」 「我也很想到你成长的地方看看。」柯南想想后说,「不若这样,今年暑假的时候,我和你到英国处看看。而且你不是说,赤井曾经跟你提起过,你妈妈有可能还有其他的亲人在生,既然是你姊姊曾经对他说过,应该错不了。」 「唔,我不太在意这些事情,而且。。。。。」哀有点感慨,因为每次说到有关她姊姊的事情时,她总会表现出这种表情出来。「我相信暑假时,我和你都没有太时间,全国大赛和其他学生会的事务,一定会令我们都喘不过气。」 「放心好了,时间是一定会有,只要安排得好便行了。」柯南希望哀不要把一丝希望都忽略,「要相信,希望在明天。」 「唔。」接著两人步进帕蕾特城内,这里有著引人注目的天蓬,布景会随著每天的时间和天气变化而变化,日出日落,时晴时雨,天空颜色五彩缤纷,可以让人忘记了自己是在室内游玩和购物。 虽然今天是柯南的生日,但是来到这个化妆品专卖店等有关女性消费用品的地方时,哀都很留意两旁的店铺,不时步进一些不错的化妆品商店中观看,不过现在的哀可是很节俭,看过不少的商铺后也没有购买过什麼。很快两人来到一个全日本最大观光览车摩天辆处,当然柯南和哀又怎会错过眺望全东京夜景的好机会。因为现在已经开始入夜,天色亦慢慢地由黄色的黄昏,转变为深蓝的夜空。 不要说笑,这里可是帕蕾特城的地标来,所以轮后的人绝对不是少数目,接著柯南便对哀说,不若购买一些食物回来,一边等待坐上摩天轮和一边吃点东西,哀并没有异议,所以柯南便立时动身去购买,剩下哀一个人在这里等待他。 哀看著慢慢转动的巨大摩天轮,随著转动而改变摩天轮外发出的颜色,令她抬起头来,观看和感受著这里,一片片与别不同的气氛。 「在看什麼?」柯南在片刻后便回来,手上拿著两袋装有汉堡包和薯条的纸袋。 「没什麼,只是感受著这里的气氛。」哀依然是看著转动中的摩天轮,眼神中和脸容上,都流露出喜悦的神色。「我觉得,现在的自己,真是很幸福。」 「哀。」柯南明白到,哀口中所说的「真是很幸福」,到底是什麼意思。「我们现在都只是普通人,是会有普通人的幸福,在等候我们。」 「唔。」哀把目光转回柯南的身上,再说。「你会把我希望得到的幸福,带给我吗?」 「会,当然会,这是我现在的最希望做到的事。」她听完柯南这句说话后,接著便依靠在柯南的怀内,感受著这名少年给予自己那种,最令她安心的感觉。 两人坐进摩天轮后,便一直向外观看入夜后东京湾的境色,再慢慢地把手上的汉堡包和薯条吃完,在大约三分钟的摩天轮旅程中,在细小的空间之内,只有他们。 快乐的约会在时间流逝下完结,柯南和哀已经坐上回家的计程车上,这个时侯柯南的行动电话便响亮起来,他亦很自然地接听了。 「小新新,是妈妈。」来电的人是有希子,令柯南带著半月型的眼神以及不耐凡的语气,来回应自己妈妈的说话。 「有什麼事吗?」 「不要带著这种语气来跟妈妈说话,真是会令我感到很心痛。」在电话的另一边,有希子对柯南的说话态度感到无奈,始终自己可是他的妈妈来,为何他像是很讨厌自己般。「我本来是有一个好消息想说给你听,现在我又不太想说话出来。」 「老妈,有说话便快说,不若便等待我和哀回家时才说。」柯南没有心情和有希子打哑谜,直接了当向她询问。 「你现在要回家,这样好了,那麼我要挂线了,再见。」 说完了这句说话后,有希子便挂掉线,柯南都不知道自己的妈妈又有什麼古怪的念头走出来。难得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就不可以让自己过得开心一点吗? 「是什麼人来,伯母对吗?」坐在柯南左手旁的哀问道,当然柯南也觉得没有什麼需要忍暪,直接对哀说。 「是她,不过她没有说什麼便挂线了,所以不用理会她。」 「其实伯母可是你妈妈来,为何你像是不太喜欢她般?」哀一直都感到奇怪,柯南对自己母亲的态度,真是太差了。「你对待别人的态度一向是很好的,为何每次面对著她,总是没有礼貌,不分尊卑?」 「哀,你不是不知道,我是一名早熟的小孩,本来就不太喜欢别人经常黏著我,老妈就是有著这种古怪的习惯,就算我是她的儿子也好,有时侯都总要看看场合来做这些事情。」柯南对著哀,是不会要有任何忍暪的事情。「当然,我不是讨厌她。」 「但是她怎样说也是你的妈妈,若然你不喜欢她经常都黏著你,只要开门见山跟她说,我相信她是会明白的。」哀当然明白柯南的感受,因为她在这十年来,都接受了不少有关有希子的「贴身对待」。「就因为我们本来就是成年人,是必须把事情好好地弄清楚,以免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唔,一切都听你了。」柯南轻轻握著哀的右手,希望她可以放心。很快计程车便由台场,返回了东京都南的杯户市,再回到米花町,而时间亦已经是晚上的十时半了。两人下车后,首先会回到博士的家,看看会有什麼的信件,而哀的宠物狗柯尔(哀的宠物,她是一只松鼠狗),由於博士和富莎蕙暂时离开日本,今天哀在返回帝丹高中前,早已经把它暂时交带到附近一间有照顾服务的宠物店中寄养一晚,因为哀知道今天会和柯南约会,应该不会太早回家去。 「不知道柯尔在那里居住得好吗?」哀站在柯南背后的说,手上则拿著一些寄给博士的信件。 「放心好了,那里的服务是很专业,而且你不是第一次把它带去那里,相信柯尔是不会不习惯。」柯南慢慢把大门关好后,再说。「我们回去了。」 两人很快便回到属於他们的小天地,只是柯南回到家中时,却发现有点不同,家中没有亮起灯,而且像是没有人在般,柯南很自然叫道。 「老爸,老妈,我们回来了。」 「柯南,伯父伯母不在家?」哀慢慢把玄关的门关好后说,再把自己和柯南的雨伞收回鞋柜之中。「他们有说过,今天晚上会出门吗?」 「没有,可能是和小五朗叔叔去了饮酒,一会儿可能会回来。」 「是了,我有礼物要送给你。」哀说后便从自己的袋子中,拿出一本包装好的礼物出来,「生日快乐,希望你会喜欢。」 「你送什麼给我都喜欢,只要不是和音乐有关的便好了。」柯南说笑般回应哀,便接过哀交给他的礼物,「这个。。。。。。。会是什麼来?」 「回到房间再拆掉它的礼包纸,这是一些基本的礼貌。」说后两人便回到自己的房间,柯南已经急不及待地打开哀送给他的礼物。当他一打开这份礼物时,他简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他看见的是一本书,是一本他很希望得到的书籍来。 「是新名保理香最新选写的作品「被诅咒的幸福 - 下」,它应该尚未发行,为何哀会有这一本书?」柯南稍稍感到惊喜后,便立时推想出,为何哀今天要如此决绝地,不跟自己前住大阪游览,原来她是去了某个地方,把这一本书弄回来。「哀,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喜悦的感觉令柯南感到飞往太空般,拿著书本在房间内跑跳著,但是很快他聪明的推理智慧便告诉他,哀为何可以找回这一本,它可是尚未发行的书籍?! 他立时跑到哀的房间门前,心想把事情弄清楚,但是又觉得她为自己找回这自己喜欢的书籍回来,为何自己要这般多心想这麼多,还要前来问个明白?自己不是有点太小题大做吗? 就在柯南站在哀的房间门发呆时,哀的声音却从他的身后出现,加上一阵阵香皂味道,便可以知道她刚刚由浴室回来。 「有事情吗,为何站在我的房间门前发呆。」 「其实。。。。。。。我。。。。。。」对於哀的提问,柯南显得有点不知所惜。「我想问,那本书。。。。。。那本书。。。。。。」 「你想问,那本书是从那里找回来,对吗?」哀可是柯南肚子内的一条虫,他的神色稍稍有什麼不妥,她很快便会发现。 「我。。。。。我不是想说什麼,只因为。。。。那本书应该没有这般快便发行。。。。。。」柯南连忙地挥著手,希望哀不要误会什麼。 「放心,我是从一名朋友处找回来的,只要你不要四处张扬它,便不会有什麼问题。」哀小心安慰他后,令柯南都放松下来。「时侯不早了,我也要休息,你也要早点睡,知道吗?晚安。」说后的哀便打开自己的房间门,准备回到房间内休息,不过柯南突然拉著哀的手,再说。 「我有一个请求,哀。」 「什麼事?」哀回望他问道。 「我想。。。。。你今天晚上,可以。。。。。。可以到我。。。。」柯南的脸热得可以烧水,牙齿发震般,说出一句他一直都很希望说出的说话和希望。「可以到我。。。。。。到我的房间吗?」 「我不是说过,现在不是时侯来?你不是曾经答应我,不会强逼我做任何的事吗?」哀一脸温柔和尴尬说,娇艳的脸容也因为柯南这个很突然的请求而泛红起来,一时间令柯南都完全地呆了。 「我只想说。。。。。。你可否睡在我的身旁。只是身旁,我答应你,不会对你毛手毛脚的,假若我有的话,欢迎你随时离开这里。」柯南用上自己的最大的勇气来说出自己的妄想,现在的他,只希望因为今天这个特别的日子,可以令哀说出自己希望听见的答案。 良久,大家都没有作声,走廊上一片宁静,好像只听到两颗跳动得很快的心在跳动著,最后哀终於开口说话。 「你。。。。。。。真的是什麼都不会做?」她当然是十分害羞地问,脸容红得像一个太阳般。就算她本来是一名成年的少女,亦曾经在外国居住和生活,心智是很成熟,但是并不代表她有已经这种心理准备。 「唔,我应承你。」柯南像是没有思考过便飞快地回应了哀的提问,因为他知道她是会答应他。 「好罢,只是一晚。」说后,哀便静静地从柯南身边步过,去到柯南的睡房前,像是没有勇气打开他的睡房门般呆站著,柯南则呆呆地站在哀的睡房门前看著哀。虽然是突然间的要求,但是他早已经估计到哀会答应他,只不过现实和幻想始终是两回事,一时间他的心都不知道飞了去那里。。。。。。。 接下来哀还是打开柯南的睡房门和步进去,一声关门后令柯南回到现实之中,接著柯南带著置身於幻想中的心情,去到浴室洗澡。突然间他大约明白到,为何自己的爸爸和妈妈会不在家中,及以刚才回来的途中,有希子突然的来电,看来优作和有希子都意会到柯南已经是一名成年人了,是希望得到属於自己的私人时间和空间,所以今天他们两夫妇便稍稍离家片刻,让一对小情人有独处的机会。 在十多分钟的时间内,在柯南房间内的哀,内心一直都在争扎著。她早已经知道是会有这一天的来临,但是心中的准备始终是不足够,她真是想现在便跑回自己的房间内,盖著被套便抱头大睡,不需要像现在般,心烦意乱地坐在这里。当然柯南亦不见得会好过,他虽然是在浴室洗澡,但是满脑子都是哀的睡姿,她的脸容,她的一切,令他一时间都不敢从浴室中步出来。 就这样,当柯南返回自己的睡房时都经过了差不多四十分钟的时间。当他把房门打开时,十分害怕哀会返回自己的房间睡觉,不过当他还看哀坐在自己的床边时,心中的大石一时间都放下来。 「等了很久吗?」柯南十分尴尬地问。 「唔,都不是。」哀很害羞地回应他,两人的动态真的很像是一对刚结婚的恋人般,在面对这一种事时,都显得十分拘紧。不过当柯南一步一步地的步近睡床边时,哀的心差不多真的跳了出来。 「睡了。」柯南小心地说后,便睡上了床,把被子盖著自己。哀还是坐在床边,不太敢睡上床上,只不过她随后亦慢慢地睡到床上,只是用上自己的背部来对著柯南。 起初柯南对这个动作略感失望,不过他亦明白到要哀一时间便能够面对自己,都是不太可能。就这样,柯南把房间的灯关掉,两人便开始睡觉,不过哀身为女儿身,在初次面对这一种环境时,总会显得浑身不自在般。虽然说两人在十年前已经开始是居住在同一间房屋, 亦不是没有同床共睡,但是十年前他们都只七八岁,小孩的身体又能够做些什麼,而且最重要的是,当时她们不是情侣。现在可就不同了,一切的事情都会有可能会发生的。。。。。。。。。。。 「柯南。」哀轻声地呼叫柯南,看看他会有什麼反应,但是他没有回应哀的呼叫。 「柯南。」她再次叫道,为何没有他一点回应都没有?哀的心中在想,这不会是他的阴谋来,他不会想在自己不为意的时侯,便对自己施以偷袭。但是当哀第三次呼叫他时,便令哀觉得有点儿不妥。 「柯南,你睡了吗?」这次的问话,柯南同样是没有回应她,令哀觉得十分奇怪,便不理会转身后会有什麼后果,转过身来看看柯南在做什麼。 「柯南。。。。。。。。。」哀本来想再次呼叫他,才发现柯南原来已经睡著了,这刻的哀才想起,今天他这般早便出门了,在大阪和东京两处来回了一次,接著便和自己去约会,再加上和自己睡在一起的那种兴奋和压力,不自觉地令他睡著了,可能连这刻的他都是完全不知道。 哀在看著他睡著的样子时,心情都放松下来,并再次看著自己最喜爱男人的样子时,心中真的有点是百感交杂。究竟是自己放不下面子,还是一切真是未是时侯? 哀慢慢地握著柯南的手,心中却感到无比的温暖,随随地连她也因疲倦而睡著了。这一刻都是他们两人苦苦等待了十年的一刹那,大家都是带著微笑,一起寻找属於他们的梦乡。 第三十五章 各自的麻烦 在数天后,优作和有希子决定离开日本,毕竟他们回来日本的主要目的都已经达成,所以这两夫妇便返回夏威夷。 不过哀在两人离开时,曾经向优作问道,为何不留在日本工作和生活,除了柯南在日本居住外,这里怎样说都是自己的家乡,而且博士和富莎蕙很快便会回来,一家人一起生活,不会是很是很快乐吗?当然,哀并不是不知道,优作和有希子留在日本生活,会有什麼麻烦和问题走出来。 工藤新一(柯南)在生时,这对夫妇亦不见得常常在日本内出现,何况是现在?工藤新一可是「光荣地」战死了,作为父母的他们,总是会有一种不情愿留在这里的感觉浮现出来,不太可能继续留在这个会触景伤情的地方生活。纵使一切都是假的,但是工藤一家都必须要把这个秘密一直隐藏下去,所以优作和有希子一直都留在夏威夷生活,只是偶有时间便会回到日本暂住,或是柯南和哀到夏威夷那处渡假。 就这样,两人都回到正常的学生生活内,柯南和哀亦各有自己需要面对的问题和麻烦。 这天,哀在放学后便和一众学生会的成员,很顺利完成紧接下来的学会事务,因为五月已经步入月中(今天是十号),各个运动社团和一些准备参加联校比赛的学生,都纷纷开始递交有关出赛的同学名单和出赛行程的开支等等,加上今年由哀所管理的学生会,到现在都是以非常优异的办事能力,一直都被受到老师们的赞赏。 不过,毕竟现在的学生会人数真的不多(加上哀只有七个人),工作量真是超出了这些年轻学生可以乘担的数量,所以哀今天便是乘著事务完结后余下的空闲时间,和一众会员商量增加学生会人手的事情。 「社长,突然增加学生会的人数,老师们那儿会否有问题和异议?」桧山身为副会长,当然明白这个问题的重要性,很自然地询问起来。「而且学生会的成员,一直都是需要由老师们来挑选,还要在圣诞节过后才会开始,我和会长以一年级生便加入学生会的例子,其实是很特别的案例。」 「其实,今年的学生会人数是比往年为少,上个年度都有十一人,今年我们只有七个人,山川她一直都卧病在床上,都不知道她何时才可以回来上课,所以我们是有需要增加人手。」哀很正常地回答桧山的问题,「运动祭会在六月初便开始,接下来便会到帝丹高中的校庆,加上今年是建校八十周年纪念,人手不足的问题,已经是迫在眼前。」 「灰原同学,但是在突然之间,要从那里才可以找出可以帮忙的同学。现在这个时侯才加入学生会,就等同放弃了自己现在隶属的社团工作和活动,不是什麼人都会有这种勇气和时间。」野田接著说后,却引来了前田的说话。 「会长现在是提出问题,不是叫你把问题复杂化,说一些有建设性的说话和提议,不会是太有难度吗?」 「好了,每次你们坐在这里,便要为一些无谓的事情而争执起来,你们不嫌烦闷吗?」桧山对他们这种没有礼貌的行为,实在容忍不下。 「大家冷静点,我不希望大家为一点小事而嘈吵起来。」哀有什麼麻烦和风浪没有看见过,眼前的小朋友吵闹,都只不过是一菜小碟。「寻找人选方面,我已经有了初步的定案,不过还需要观察多一个星期,反正现在只是刚刚步进五月,时间上依然是许可,不过大家还要辛苦点,暂时把自己社团的工作担搁著。」 哀这句说话的确是最令在场的五人,感到最无奈的事情。桧山的围棋学会,很快便会进行联校初赛,围棋的练习是很需要时间。除野田外,其他的人也要准备将要来临的全国大赛,青山是弓道社的主力,尾峪是游泳社混合四式的其中一名成员,前田更加不用说,篮球社内最重要的球员,所以哀的忧虑不是没有理由。 「我知道,除了野田外,所有成员都是三年级生,要面对的事可要多得吓怕人,连素子这名二年生都要加强弓道社的训练。但是大家要明白,将来我们一踏进这个社会工作时,紧张的生活节奏便如同洪水般的汹涌过来,一定会令大家喘不过气。」哀站起来说,其他成员是继续坐著。「不过,只要能够把眼前的困难解决,便可以得到一种非笔墨能够形容的喜悦和欢乐,希望大家努力,我一定会尽快把适当的学生挑选出来,替大家分担工作上压力。」 「会长,我们一定会努力的,大家说是吗?」尾崎很清楚大家将会很辛劳,不过眼前的问题,不是在自己加入学生会时便已经知道吗? 「野田,你真是太好了,田径社只需要你跑十公里马拉松,根本就不需要准备什麼,只要你天天都在学校内四处奔跑一番,就可以训练出一身好气力。」前田已经忍不住野田对自己的态度和说话,首先向野田宣布开战。 「废话,篮球社便不需要跑步吗?」野田从来都不会坐著让前田说个够,立即反击起来。「难道,你是坐著轮椅内打篮球。」她用手轻轻地摆动自己长长的辫子,眼神更露出轻浮和充满挑衅性的目光。「原来我们的学校是有伤残人士的篮球社,我现在才知道,哈哈。」 「你说什麼?」前田当然很不满,站起来大声责骂野田,「你要小心你的说话!」「学长,学姊,请。。。。。请看看。。。。。。会。。。。会长。。。。」青山当然不敢阻止两名前辈的骂战,不过这里的会长小姐,才不会让你们把这里当成一个市场般,胡乱地对骂起来。 「好了,这里是什麼地方来,是不是我不说任何的说话,你们便把我当作透明般?」哀极少有责骂两人,令其他的成员都目瞪口呆般地看著哀。「野田,前田,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麼的事发生过,但是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是没有不可以解决的问题,难道只有互相对骂,才是最好和最有效的解决和谈话方法吗?」 「对不起,我也知道不对了。」两人都心感抱歉,因为哀真是很忿怒,而且在她入读帝丹高中以来,她从来都没有试过发怒。试问这里的人,又怎可能明白到,这刻的哀是何等震怒。 「我没有怪责你们的意思,人总是会有情绪。」哀的语气亦缓和下来,她可能也知道,刚刚的自己真是很失礼。「但是,只要把所有的事情都说清楚,便不会有任何的介蒂和误会。最起码可以让别人知道,你们到底是为了什麼,而互相责骂起来。」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只是互相对望著,野田看著前田的眼神很特别,像是很后悔某些事情般。前田则是努力地回避著野田的视线,很明显两人之间是有一个很大的误会存在著,不过这些事都是外人不足为道,所以桧山便在这个时侯,连忙地打完场。 「好了,大家都平静下来,还是早点返回自己的社团做事,而且大家手上都有不少的工作。」桧山把视线转向哀的身上,再说。「会长,没有问题要再商量吗?」 「唔,没有了,这样大家便散会。」 哀为今天的会议划上句号,就这样大家便离开了学生会的社办,不过心思细密的哀大约发现了野田的问题,而且她和野田都会走上相同的路,因为哀要到足球场那处,看看柯南在足球社的训练进行得如何,就这样,两人便开始了短暂的谈话。 「野田,我没有打算过问你的私人事情,不过你是不可以经常把这些问题带到学生会的会议议程上,要知道那里是大家工作的地方,若然是因为一些私人事情而影响大家的工作情绪,这样就不太好了。」哀的说话是很客气,不过内里亦包含著不少责备野田的意思。 「对不起,灰原同学。」野田垂下头来道歉,因为她都知道在刚才的会议上,自己的仪态真是太失礼了,只好连忙地道歉起来。 「其实没有什麼道歉的必要,若然我也遇上相同的问题时,可能也会有著相同的反应。」哀温柔地说,令野田都感到安心。 「灰原同学,你已经察觉到我和前田的事情吗?」 「不是,你们会有什麼的事,会给我这个毫无关系的人知道和察觉?」哀没有打算把她的私事拆穿,「若然真的有事情发生了,便应该心平气和地跟他坐下来,好好地解决,而不是互相对骂和指责,这样做根本是於事无补。」 「多谢你,灰原同学。」野田大约明白到,为何会有这麼多的人,暗暗地喜欢和倾慕眼前这名有著「公主」之名的天才少女。她的处事手法,的确与众不同,并不是那种温柔可人和善解人意的体贴,而且是当头喝棒和心思清晰的教导。「我知道怎样做,去解决我和前田之间的问题,以后不会再令大家都这样麻烦了。」 「唔,这样就好了,看见你的神情缓和了不少,我也放心很多。」很快两人都离开了校舍,哀要和野田分开走了。「这样,明天见。」 「再见,灰原同学。」 野田向著帝丹高中的运动场步去,哀便向著足球场的方向前往,不过她并不知道,当她来到足球场时,会发生一件令她感到相当震惊的事情。 哀在学生会处理事务的同一个时间,柯南亦同时间进行有关足球部的训练,所有的队员都在球场内奔驰著,因为现在正进行红白两组的小组对战。不过意外的事情,总会在突然的时间出现和发生。。。。。。。。 所有球员都追赶著足球,当然柯南凭著出色的球技,加上丰富的经验(他可是踢了足球近二十年),把自己比年轻的后辈都玩弄於股掌之中,接著他和小仓凭著一次很有默契的组织,成功将足球送进龙门之内。 「厉害,学长真是太出众了。」一众成为柯南对手的一年级学生说,毕竟实力上真是存在著很大的差距。 「现在不是羡慕别人的时侯,我们都要加把劲才行。」一年级生比较出众的学生渡边浩一说,他是一名中场球员。 「没有错,纵使他们是学长也好,足球场上是没有辈份可言,我们也要努力进攻。」另一名后卫保阪宣之,带著忿怒和气势回应一众同年级的队友。 「今年的后辈真是很有气焰,看来我们都会有出色的后辈支持著。」守在球场另一边的杉本,对同时守在他身旁的中岛说。 「但是我们都要努力,否则很容易会被他们追赶过。」中岛说后,他的视线却不自觉地看著守在自己和杉本前面的球员,今年用上很特别的方法加入足球队的真波。虽然说一年级生的战力不太可能攻破拥有相当强实力的三年级生防线,不过真波真是像云游太空的存在,他没有做上什麼防守的工作,连进攻也没有怎样参予,他真的会是一名很出色的足球员吗? 训练的比赛再度开始,一年级生开始凭著努力,渐渐地把中场的控制权抢过来,由於真波像是没有存在般,令柯南这一边的中场压力大增,连柯南都要由前场退回来,参予防守的工作。在球来球往的情况下,足球偶有会跌在真波的脚下,对於曾经在入部试时并肩作战的一年级生来说,他们感到真波是拥有著相当强的实力,很快便把他重重包围起来。不过真波却像是漫不经心般,转个身来便把脚下的足球,回传到自己的后半场处,态度除了散漫外,更是可有可无般的差,令站在前场的小仓和同时成为他队友的中场球员,极度不满般走到真波的身边,大发雷霆般地责问他。 「真波,若然不想练习,便跟我滚出足球场外,不要站在这里发呆。」小仓极度不满的说话,比任何人都要快传到真波的耳朵中。 「小仓,冷静点,教练在看著我们的。」杉本身为队长当然比较冷静,但是所有三年级生的队员,都在突然之间把真波包围著,新名教练却没有任何行动,令依然是站在一众一年级生和二年级生面前的柯南大感奇怪,所以他没有步近嘈吵中的队友。 「冷静,叫我们怎样冷静?」看来杉本的提示,对这刻的小仓来说,都没有太多的用途可言。 「是了是了,小仓没有说错。」三年级生的中场球员一文字准都和应小仓的说话,一同责备真波起来。「他根本就没有配合我们的练习和战术,只是在云游太空,完全莫视我们的存在。」 「我莫视你们的存在?」真波首次回应别人对自己的责备说话,但是他的态度对比起小仓时,更加不可一世。「我本来就没有把你们这群喽罗放在眼内,又怎可能将你们当是存在,真是可笑。」他说话时的语气和眼神,令柯南突然间感到一阵寒意和熟悉感,像是。。。。。。。。。。。。曾经在那里看见过般。 「你说什麼?」小仓一手便抽起真波的衣领,他的忿怒已经到达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你把我们当成什麼?」 「什麼?你认为你这块黑炭,可以当成什麼?」真波轻蔑的说话和笑容,根本完全是一些挑衅的行为。不过最奇怪的是,训练已经完全停顿下来,新名教练并没有任何说话,而且他还站在一旁,拿起一本手册在书写,完全没有理会球场上发生的一切。相对这刻的步美和小夜寺都感到非常害怕,因为小仓这刻的举动,绝对会影响著足球部内所有球员的将来。 在这个时侯的柯南,已经察觉到事情有可能变得非常恶劣,立即走近杉本和小仓等人的身旁,希望可以平息现在的状况。只是不能够控制的场面和事情,便在柯南急速走近众人的身旁时,和哀刚巧出现在足球场时,无奈地出现了。。。。。。。。 「你这个混蛋!」小仓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狠狠地挥出自己的右拳,毫不留情地轰向真波的脸颊上。 「不要!」杉本想阻止都来不及,真波整个人都被小仓忿怒的铁拳,完全轰飞开去。而且还吓得步美把脸都转向别的方向望去,这样她便发现了哀,已经站在足球场的草坪上,而这个打斗的场面,已经完完全全落入刚刚出现在足球场的她,以及柯南的眼眶内,而新名教练已经察觉到事情弄大了,终於都打破沉默,步近嘈吵中的众人面前。 「冷静点,小仓!」小仓身旁的财前兼信和木场一雄,已经立时拉著他,为免再有其他的事情会发生。不过小仓的情绪已经接近失控般,像是一头疯狗般的狂叫著。 「放开我!快点放开我!让我去好好教训他!」 这边杉本和中岛同时参扶起被小仓铁拳轰倒的真波,杉本关心地问道。「没有事吗?真波。」 「放心好了,只是一头疯狗的拳头,我吃下有余。」真波口中虽然是这样说,但是他的嘴角已经渗出血丝,明显地他已经受了伤。 「可恶!」小仓对吃了苦头的真波,依然表现出一脸自在的样子感到气愤,不过随著一声及杂著忿怒和威严的声音时,所有人站在这里的三年级生(有部份二年级生),都立心知道已经闯出祸来,各人都带著极难看的脸色,回望发出声音的方向。 「你们在做什麼?」新名教练已经步到众人的面前,这个时侯柯南便和其他一二年级生来到教练的身旁,不过从现在的气氛来看,接下来相信会发生很严重的事情。 「教练。」众人都礼貌地回应新名教练,这个时侯小仓便松脱开财前和木场的双手,满是怒气地步到新名教练的面前,宣泄他的不满。 「教练,我希望你可以向我们解释,真波这种练习态度,你为何可以容忍得下?」 「小仓,你这算是什麼态度?」新名教练当然对小仓这种态度感到非常不满,而且他只一名球员,竟然用这种态度来跟自己的球队教练说话,真是太不应该了。「现在应该是我来询问,你们在做什麼?完全把步伐停下来,你们把这次的练习当成什麼?」 「。。。。。。。。。。。」其他的队员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回答新名教练的提问,这时侯哀已经步进足球场内,步美一看见她突然间出现,便连忙地步到哀的身旁,带点惊慌地向她询问。 「小哀,现在要怎样办?」步美说后,她身旁的小夜寺亦带点害怕的神情来询问,纵使她是一名喜欢生事的女学生,也不可能知道要怎样面对这些突发事情。 「是了,学姐,若然现在的事情被外人知道了,我们学校的足球队可能肯定会被罚停止参加今年的全国足球大赛,要怎样办才好?」 「放心好了,新名教练一定会有很他的解决办法,你们现在到附近的地方,观看会否有其他的学生,发现了这件事情。如果有的话,要想办法把那名学生截停下来,千万不要惊动其他的老师。如果那人是老师的话,便要立时回来通知我,知道吗?」哀的应变能力是异常出众,这点连柯南都有点自愧不如。 「唔,我知道了。」步美和小夜寺听完哀的解决方法后,便立时到附近看看,是否有其他的人在观看现在发生的事情。相反哀却没有步近围观中足球部的众人,只是远远地观看著。 「教练,我也希望,现在你可以说明,真波在球队内的用途?」柯南心知道是时候打完场,而且他明白到,若然不把所有事情解释清楚,必定会对日后带来很大的影响。踢足球是很需要团体合作和默契,可惜现在真波的出现,彻底令足球队本身拥有的基础出现分岐。 「江户川,你也认为我在偏坦真波吗?」新名教练对柯南的提问,并没有感到太多的意外。 「不是,今次小仓出手打人,绝对是他不对。不过所有的事源都是教练没有向我们表达,真波的来临,对我们会有多大的帮助。」柯南慢慢地站到新名教练的面前,表现出一 领导者的气派,同时间杉本亦示意中岛好好地看著真波,同样步到柯南的身边,表示他也支持柯南的说话。「毕竟大家可是合作多时的夥伴和队友,但是教练你却为了校方的政策和个人的喜好,因令球队出现完全不协调的情况,教练亦需要为这件事情负上部份责任。」 「你的意思,这是我的错误,没有错吗?」新名教练开始对柯南的说话,表现出不满和烦躁。 「这个也不是,我和其他的队友只是希望,教练可以把真波的用途说出来,好让大家都可以互相配合,这样便不会再有任何的问题发生。」柯南为自己的划下结尾,一时间令新名教练都哑口无言。可以知道他是满有计划在进行中,只不过现在这一刻,是不可以被足球队的所有成员知道。 「教练。」这次是杉本的发问。「我相信教练是有自己的用意,我们一直都信任教练的训练和指导,才会有今天的成绩。不过大家都希望在知晓所有的事情下,进行训练。」 「我现在不能够说什麼给大家知道,不过在第一次的友谊赛后,大家便会知道我的用意。」这个时侯,新名教练相信已经发现哀的存在,她一直在观看这次的闹剧,令他都心感烦恼地说。「今天的训练在这里完结,大家早点回家休息,解散。」 说后新名教练便独自离开这里,在他步过哀的身边时,像是对哀说了一句说话,当然柯南是会留意到,而其他的队员都明白到今天这件不欢而散的事件,一定会对大家将来进行的训练,带来无法推测的后果。随随地大家都收拾好足球场上的一切,便各自归家去。幸好的是小仓没有再对真波做什麼,否则他将要接受的麻烦,简单的便是停学处分,严重的是不能够再参加接下来的全国大赛,令他都感心情低落和气忿。杉本和中岛在柯南的指示下,便陪伴著小仓一同离开,当然柯南亦知道哀已经来到,作为学生会的会长,她是绝对不可能徇私,现在要柯南怎样跟她说才好。加上真波的问题已经开始复杂起来,令柯南都感到京极真的案件和这件事情比较起来时,都有点不及。 接著在回家的路途上,柯南和哀虽然是并肩而行却没有多说什麼,可能是他和哀成为情侣之后,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令接下来的晚上,可能会相当难渡过。 第三十六章 没有结果的会谈 在回家的道路上,柯南和哀没有说过任何一句说话,气氛真是很尴尬。柯南很清楚哀的立场,她可是学生会的会长,对於她刚刚所看见的事情,又怎可能把什麼都当成视而不见般的蒙骗过去。但是这样一来,对小仓本身来说,便会处身於非常麻烦的位置上。虽然哀是站在很远的地方来观看整件事件的发生过程,但是她却什麼都听不见,只是看见小仓动手打人在先,真波根本就什麼都没有做过。假设哀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也好,真波跟小仓的对话内容算不上很俱挑衅性,只可以说小仓一时以气用事,才会发生这件事情。当然柯南是很了解哀的一切想法,她现在不和自己谈上半句说话,便是在细想著,有什麼方法可以避免最坏的情况发生,所以由离开学校到返回自己的家门前时,一片片沉默和寂静的环境,一直围绕著这对小情侣的身旁。 回到家门前时,哀终於跟柯南说出第一句说话。 「我先去博士家看看,有什麼信件和电子邮件寄来,你先回家,好吗?」一句颇有要求的说话内容,令柯南都知道哀需要在没有自己的情况下,才可以思考出比较可行的解决办法和答案,所以他带著安心的微笑来回应哀。 「唔,早点回来,今天我们很早便回来了,所以有很多时间来做其他事。」 哀点头回应柯南后便转个身来,步向博士的家。但是柯南看著哀的背影时,真的很希望这刻的她可以为自己解决,这个他无法处理的问题。 哀步进博士的家后,并没有观看信箱和打开电脑,只是静静地坐到客厅处的沙发上,很烦恼地墙上的窗框,看著自己的家(工藤宅),从她的眼神是可以知道,她还未想出可以解决小仓这次事情的方法。 她当然清楚小仓的个性是很冲动的那种类型,也很清楚真波在足球部内的人缘情况,但是这些事情是绝不可能成为小仓打人的动机和辩护的借口,他是绝对要乘担这次自己因为冲动打人而得到的惩罚。不过事情真是如此简单的话,柯南和哀便不需要如此的烦恼。在这个时侯,哀的行动电话便响亮起来,她看看来电显示,是步美。 「有什麼事?步美。」 「唔,你已经回到家中?」步美的语气看来很不安,看来她也是受到小仓那件事情的影响心情。因为由她加入足球部到现在三年级的时间内,都没有发生过这类如此突然的案例。 「你想说,小仓那件事情?」哀一向都不喜欢和别人打哑谜,而且她也很想知道,步美对这件事情有什麼看法,毕竟她自己所看见的画面,就只是小仓动手打人的一刹那。「唔,小哀。」步美对著哀的时侯,是不会有任何忍暪,「但是发生这种事情,学校是绝不容许的,相信明天秋山教务主任便会知道,而教练亦不可能会有任何的忍暪和偏私。」 「那麼,你会来电是否想知道,小仓将会面对入什麼的处分?」哀大约知道步美来电的想法,直接了当地向她询问。 「其实我大约也知道他会面临什麼处分,但是足球部的友谊赛即将来临,这样的惩治方法会否太严厉,而且小仓同学也是受到了挑衅,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步美当然会知道小仓将会面对什麼的惩罚,因为她是足球部的助理。「若然只是较为轻的处分,都只是停课数天,闭门思过和记录过失,重的话便会失去参加社团活动的资格,而且更可能。。。。。。。」步美越说越害怕,因为她不敢说出最严重的后果。 「是禁止参加全国大赛,这个处分是会连累了整个足球部的队员。」哀说出步美不敢说出的后果,其实她现在也是为了这个结果,而一直烦恼著。「若然只是他一个人受到这种惩罚还算好,如果要整个足球部都面对这种处罚,对於所有的部员来说,真是够严重了。」 「但是。。。。。应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虽然说小仓动手打人是不对,不过他只是初犯,而且他在学校内的品行和成绩一向都是不错,应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步美把自己的希望说出来,只是现在的情况,真的是如此简单吗? 「步美。。。。。」现在的哀,真的不懂可以如何去安慰她,因为她是学生会会长,是最清楚学校内学生在犯错时,所需要面对的惩处。而且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令哀最在意。「现在的我不能够对你说什麼,但是希望你可以放心,我是不会让最坏的情况出现,而且柯南亦会这样做。」 「真的?」步美依然是满腹疑问说,哀只好继续安慰她。 「唔,相信我,我会处理好这件事情,不会让它变成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哀看看时间,发现留在这里的时间可能很太长了,是时侯挂线。「明天返回学校再说,明白吗?」 「我知道了,再见,小哀。」接著步美便挂线了,哀亦总算稍稍地松了一口气。不过她突然间感觉到,有一对充满著幽怨的目光在看著自己,令哀回望大门的入口。 「哀。」看著哀的人当然不会是别人,是她最重要的男人,柯南。 「你。。。。。站在这里有多久?」哀简单地询问,柯南便慢慢地步近她的身旁。 「步美来电时,我才刚刚进门。」柯南步到坐在沙发上的哀的身前,跪下来,轻轻地握著她纤幼的玉手。「你是否为小仓的事情在烦恼,不可以跟我商量吗?」 「情况太尴尬了,而且你也知道,怎样说都是小仓不对在先,若然这件事情传到秋山教务主任那里,他一定会想尽办法,令小仓退出足球部,更会你们想打进全国大赛的希望挽灭。」哀闭上眼说,说话中满是不安和挫败的感觉。 「那个可恶的鬼主任,真是讨厌。」柯南大感忿怒说,因为他和秋山教务主任,关系的确不好。「我大约也知道你在想什麼,想不到我和他的恩怨,竟然是这次事情中,最令我们在意和为难的要点。」 「真波转校来帝丹高中,很大成份都是出自他的主意。」哀冷静地分析说。「本来真波的来意已经是一个谜团,加上新名教练一直都没有向你们说明,他来到足球部可以为你们带来什麼帮助,令大家一直都处於很紧张的精神状态。足球员在高中时代的光辉时间真是太短暂了,在这种训练气氛中练习,是会令大家都变得很不安,小仓会动怒并不是没有理由,只是他这次真是太冲动了。」哀的语气突然间转变起来!「当时你也在场,为何不早点阻止他,这样便可以防止这次如此严重的事情发生!」 「我当时站得比较远,根本就来不及去阻止他。」柯南都满感失落地说,因为哀的说话是没有错。「而且真波的说话,的确是很难听。」 「难听也好,这也是足球员将来绝对会面对的事情,小小的说话也受不了,将来又怎可能在职业的足球圈子内生活。」哀满是责备的说话,令柯南都无法反驳过去,哀看见他一脸满是委屈的样子时,心中亦感到非常难受。「不要这样了,事情不是没有转弯的余地。」 「你已经有办法?」柯南的目光立时转变了,其实他也想到了解决的办法,不过既然哀有更好的办法时,他当然不希望说出自己的想法。 「你不要太高兴,你最感庆幸的事,是事件发生时没有其他社团的人和老师在附近,所以所有的目击者就只有足球部的全部成员。」哀的说话立时令柯南明白到,她接著想说的办法是什麼。 「你不是说。。。。。转弯的余地便是那样的办法,你不若叫我杀了小仓便算了!」他的眼神像是说,根本就不会有人会这样做。那麼到底是什麼办法,会令柯南如此的抗拒? 「既然你知道是什麼方法,我便不说了。」哀站起来,坐到一旁的电脑椅子上和打开电脑的电源开关。 「哀,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吗?」柯南步到哀的身后,双手轻轻地倚在她的椅子上说,「你一定会有其他的想法,对吗?你可是天才少女来。」 「大侦探,我有其他的办法就不用坐在这里发愁。」哀有点纳闷地说,「你不是很聪明的吗?你不会有其他或更好的办法想出来,去解决眼前这件如此恶劣的事件吗?」 这句说话令柯南的豆豆眼神都出现了,因为他和哀一样,所想出来的答案都是完全一样。 「我觉得,真波不是那种会找烦恼的人,要担心的人反而是小夜寺同学。」哀没有回望柯南说,她的视线放在刚刚打开的电脑荧光幕上。「她是那种嘴巴很疏的女生,一不小心时便会把事情泄漏出去,到时侯就算整个足球部的成员都把这件事情当成秘密般保守著,只是她说错一句说话,传到了朝日奈的耳朵内时,我们做多多的事情也会是多余的!」她边说边打开电脑的邮件箱,把从别处寄送来给博士和富莎蕙的电子邮件接受好,再收进一些电子文件夹中。 「真波和朝日奈,真是!」柯南叹气地说,「没有想过这次学校重新遍班,会为现在的事情带来这麼多的麻烦,真是令人大感头痛。」 「这些事情会令你头痛吗?京极先生和圆子小姐的案件,不是令你这几天晚上都没有好好地睡。」哀当然很清楚柯南一切的起居饮食,有点不满地说。 「你知道便好了。」柯南轻轻地从后拥抱著哀说,「你不是应该好好地为我分忧吗?我现在真的是很烦恼,你可是我的女朋友来。」 「我就是要为了你帮分忧,弄得我也一起头痛起来。」哀对他的甜言蜜语并没有太多的反应,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学生会的工作已经令我吃不消了,现在还要为你和足球部的麻烦来再多用脑袋,我看来很快便会病倒了。」 「不要,你病倒的话,我会很心痛的。」柯南大感紧张地说,「是否身体不适,要去看看医生吗?」 「我只是说说笑,不要太过紧张。」哀对他的表情感到安心,因为这个蠢材对自己真是很著紧。「现在要看的是你们足球部的成员,能否不向外泄露今次的事情,只要没有惊动学校内的老师们,应该不会有什麼问题,而且我和学生会的成员,亦大可以不闻不问。这是我现在最大和最能够帮助你们的极限,你现在要期求的是新名教练能够说服真波,不要把这次受到小仓袭击的事情,跟别人谈论和报告,令事情变大。」毕竟哀也很希望,柯南和足球部的事情,不会影响太多。「刚才新名教练跟我说的话,便是「我会跟真波和解这件事情,叫江户川和其他人不要轻举莽动」。」 「这真是颇大的「希望」来!」柯南听见哀说出新名教练对她交待的事情时,他的样子真是笑不出来,没有想过自己和哀说了这麼长的时间,所得出来的结果,竟然就是没有任何结果,这样跟自己思考出最后和最不希望出现的底线,不是完全是一样吗?「你认为有可能吗?」 「不知道。」哀回望柯南说,「可能我有点自私,只希望他小仓的事情不要影响你想打进全国大赛的梦想,便已经是最好的安慰。」 「唔。」 「是了,今天晚上想吃什麼,我们早了这麼很多回来,一会儿后可以去购买一些比较好的材料,弄一顿不错的晚饭。」哀希望柯南会提起精神,所以不再提起小仓的事情。 「还是,我们出外吃,反正伯父伯母已经回到夏威夷,博士和姨姨还未回来,我们有很多时间。」 「二人世界,真是不错的建意。」柯南把刚站起来的哀拥抱著,温柔地说。「其实最令我在意的事,是我和你共处的时间,没有任何的事情,比这样更重要。」 「哎啦,又来了,想我帮忙事情,也犯不著不停地说这些甜言蜜语。」哀的笑脸在她娇俏的脸上浮现出来,「不过,我也很喜欢听。」 「是吗?」说话已经是多余了,柯南慢慢地向哀的嘴唇吻下去,这才是这刻的他,最希望做的事情。就算小仓的事情会发展成什麼的模样也好,对这刻柯南来说,只要和哀一起,什麼都已经没有关系了。 待续! 第三十七章 - 柯南的对策 第三十七章 柯南的对策 五月十一日星期五(金曜日),对其他人来说并不是什麼特别的日子,但是对於柯南和哀来说,今天可能是在这八年内,最漫长的一天。。。。。。。。 昨天晚上,柯南很早便睡了,因为他在晚饭后曾致电给杉本,叫他把所有三年级的队员,在今天早上到米花中央公园集合,准备解决昨天小仓和真波的事情。当然哀没有打算随行,因为这是足球部的内部事务。虽然她是学生会的会长,但是今次的事件若然被哀知道得太多,对足球部来说并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最早来到米花中央公园的人,是杉本,以及跟他同样是三年三班的同学,一文字准。他可是跟真波在球队中是同时出任防守中场的队友,不过真波那种完全不合作的态度,令他在每次的练习当中,都不愿意把球传给他。 「你们很早便来了。」接下来步进公园的人便是柯南,看来他真的很重视这件事情。 「也不是,我们也是刚刚来到。」一文字很礼貌回态地柯南的说话,他的身型和柯南差不多,发型亦很短简,不过脸型比较瘦削,右额上还有一度很明显的伤痕,看来是他在踢足球时弄伤的。接著,杉本便对柯南说。「江户川,你已经想好了解决的办法,对吗?」 「算是了,不过只能够稍为把事件缓和,因为我昨天晚上和哀讨论这件事情时,才发现了更严重的问题。」柯南四处张望,看来他是希望在所有的队员都来到后,才把自己的计划说出来。 「更严重的问题?江户川,你想说什麼?」声音从三人看不见的方向处传过来,是一把满有关西口音的声线,他便是财前兼信。和一文字及真波同样是出任中场的队员,不过可以相信他是整队足球队之中,最矮小的队员来。当他步近柯南等人的身旁时,足足矮了柯南越一个头的高度,可以相信他,绝对是一名速度型的中场球员。 「我很担心你会迟来了,你也很清楚,自己是那种一向都不守时的人!」明显是怪责的说话,出自队长杉本的口中。 「木场不是比我更喜欢迟到吗?」财前虽然只是一名矮个子,不过他一双炳炳有神的目光,看来也是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蠢材。 「今天不是嘈吵的日子,而且你已经来到了,便没有任何的问题可言。」柯南连忙地打完场,再看看自己的手表,时间已经超过了约定的七时半,还有四个人未曾前来,令柯南都开始焦急起来。 「对不起,我们来迟了。」接下来出现的人便是中岛和小仓,看来中岛是特意到小仓居住的地方等候他,和他一起前来米花中央公园。「木场和西村还未来到,江户川,我们的时间是会否不足够?」 「应该没有问题,因为木场经常迟到,所以我才把时间约在这麼早的见面。」柯南解释后,一名跟中岛差不多高的人便出现在柯南的身后,略感不满地说。 「我居住得比较远,出门和来到这里是比较需要时间,江户川。」 「对不起,所以我便说,要早点出门。」跟柯南说话的人便是足球部的正选门将,西村知宏。跟中岛一样高大的他,身型非常健硕,整齐有序的头发配上威猛的眼神,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散发出来。 「木场永远都喜欢别人等待他,还记得上次到神奈川县跟翔阳高中友赛时,他足足迟到了整个小时,现在他又来这一套,他不知道等待别人,是一件很人令难受的事情吗?」这些责备的说话都是出自小仓的口中,看来他因为真波那件事件,令他的昨天晚上没有好好地睡眠,双眼旁都满有黑色的眼圈。「一会儿他来到后,我要好好地教训他!」 「小仓,做错事的人可是你,现在还要大家来为你补偿,就不要这般大的口气和差的态度!」最后一名足球部的成员终於都出现了,他便是木场一雄。很明显他是那种很在乎自己外表的那种人,他用上发泥把自己的发型弄得非常前卫(是那种竖起的发型),颇俊朗的五官配上有如模特儿的高度身型。从这点便可以知道,他为何每天上学和出外时,都会迟到的原因。「你没有想想,现在我们要面对这种如此恶劣的情况,是什麼人一手做出来的。」 「你说什麼?」小仓已经是满肚子是冤屈气,那受得木场这种如此俱挑衅性的说话,大大步地步近木场说。「不想帮忙的话,你可以现在便离开,我没有说过要你来帮手!反正你也忙著应付那些低年级的学妹,我也不需要你的帮忙!」 「好了,现在是什麼时侯,整天都来内讧,是否想大家都无法参加全国大赛吗?」已经容忍不下小仓和木场这种说话气氛的人,当然是大家的队长杉本。「现在我们出来是为了解决问题,不是增加不必要的问题!如果你们真的希望大家都无法参加全国大赛,可以现在便立即离开,我绝对不会阻止。但是你们以后便不会再是足球部的人,你们有什麼事情和问题发生了,都和足球部没有任何关系!」 杉本忿怒的说话,令在场包括柯南在内的七个人,都没有在说什麼,因为大家都有不对的地方。当然,柯南本身曾经经历过很多的大场面,对眼前的事他并没有感到什麼,他再看看手表,发觉时间已经不早,是时侯要进入解决问题的部分。 「好了,是时侯说正经事了。」众人都因为杉本的说话而冷静下来,开始留心柯南的说话,而且柯南心知道时间已经不多,所以要尽快把自己的计划说出来。 「首先,我们要分开三组人,各自执行大家需要进行的工作。」柯南说后便面向众人说。「我和杉本,会尽量游说真波,不要把事情弄大,以免令老师们开始留意足球部内出现的不安气氛。」 「这样我们便是怕了他吗?」小仓再次沉不住气说!「他加入足球部的目的,根本就是来生事!」 「你少说半句说话,没有人说你是个哑巴!」西村都对小仓的态度感到不满,连一向冷静的他都气忿起来。「大家都是让江户川把所有的计划说出来后,再决定要如何进行。」在足球部中,就只有西村这位门将,有和杉本相同的气势和地位,可以令大家的气氛平静下来。「江户川,你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了。」柯南立时返回正题上。「我想,真波是很清楚昨天的事情,如果事件传到了老师的耳朵内,对他来说并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这个也没错了。」一文字和财前也认同柯南的说话。 「第二件事,西村和中岛在一会儿后先行离开,联络所有足球部的一年级生和二年级生成员,指示他们不要胡乱地跟外人提起有关这件事情。」 柯南说后,西村和中岛便立时准备离开,只是杉本便这样说。「我昨天晚上,已经联络了所有的队员,他们已经向我保证,绝不会向外说出这件事,因为他们都知道,若然被老师们知道这件事情后,会有什麼严重的后果。」 「这样便好办了。」对杉本的小心谨慎,柯南并不感到意外。「最后一件事,是颇困难办到的。」 「是什麼事?」木场很感兴趣地问。「你可是「帝丹的荣誉」,真的会有事情可以难到你吗?」 「就是小夜寺。」柯南亦感到无奈,因为要面对这种爱玩爱现的高中女生,他是最没有办法的。「由於杉本已经联络了所有人,所以除了我和他外,其他人要尽办法阻止小夜寺胡乱向别人透露出这件事情。因为我从哀的口中知道,她和朝日奈的关系不错,因为她早已经和新闻社的社员打好关系,希望在下一个学年时,等待哀把「帝丹公主」的名称卸任下来时,便把这个名号抢夺过来。」 「她不是有妄想病吗?」财前忍不住笑了出来,令木场都再感到兴趣来追问。 「小夜寺也不错,她可是有条件成为「帝丹公主」,为何你要说她有妄想病?」 「不要忘记,学生会可有一名条件比她更好的高二女生在。」这次是中岛的回应,想不到他也很留意这种事情。「她便是经常留在灰原同学身边,那位像是很害羞的女生。」 「是青山。」柯南当然知道经常留在哀身旁的人是什麼人,而且学生会中的女生,加上哀就只有四个人(另一名女生现在身在医院内养病),相信不难估计出来。「不过现在不是讨论这些事情的时侯,大家还是早点起程,小夜寺的问题,比起真波的态度还要大得多,这是哀跟我分析过后,才发现它的严重性。」 「果然是学生会的会长,帝丹高中的「公主」,天才少女灰原哀。」西村对哀的机智深表赞赏,令柯南像是大了鼻子般的嚣张起来。不过,西村的说话可是未说完,「为何她会选择江户川做她的男朋友,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是了,我相信自己较江户川更英俊,为何她没有选择我?」木场这样说,已经引来柯南不满的目光。 「算了,江户川和灰原可是青梅竹马,缘份是早已经注定,你们是羡慕不来了,哈哈。」杉本理所当然地为柯南解话,因为他可是柯南的好朋友。 「大家还是起行,小夜寺的事便拜托木场和其他人,这些事你们比较在行。」柯南交托最后的吩咐后,便和杉本先行离去,其他人亦一同跟著离开公园,只是他们的计划,会否像柯南的想像般,如此简单便可以进行。 在路上的柯南依然感到很不安,要是小夜寺已经把这件事情向朝日奈报告了,他们再做多多的事情,都只会是毫无结果和途然。算是小夜寺没有向外泄露出这件事情,她一直以这件事情来要胁足球部内的所有人,包括新名教练在内时,大家要面对的问题,绝对会慢慢地变大起来。影响的人可能不只是足球部的队员和助理,会牵连的人可能会队员的同学们,因为对柯南来说,哀和他的关系,就是最令小夜寺在意的事情。因为「帝丹公主」这个虚名,是帝丹高中内,很多高中女生梦寐以求的荣誉来。 待续! 第三十八章 - 新老师的来临 第三十八章 新老师的来临 和柯南共进早餐后,哀亦同时离开家中,步上返回学校的道路上。 由於今天哀出门的时间很早,所以她比步美更早来平常约定好的地方(是一间餐厅的正门处),她看看手表,离步美出现的时间还有数分钟,所以哀亦没有心急,静静地等待步美的来临。不过她的心情和平常有点不同,在这段等侯的时间中,哀不停地观看自己的手表,这个小动作在她身上并不常见,像是对一分一秒流逝的时间很在意般。或许这样说会比较洽当,她在意的事情,是柯南和其他足球部成员,能否阻止在小夜寺真理和朝日奈夕子见面,因为她们可能是一夥儿的同伴,这样小夜寺对朝日奈说出昨天足球部所发生的事情,绝对是有可能! 「小哀,你在想什麼,是昨天的事吗?」步美已经由街角的另一处步近哀,却看见她像是心事重重,本来满脸欢喜的表情,立时换上了一脸担忧的神情。 「没有什麼,步美,你不要太担心。」哀当然不希望步美会因为自己的烦恼而令她心情不佳,不过哀可能忘记了,步美也是昨天身在现场的其中一人。 「但是,昨天发生的事情,是否对足球部,带来很大的影响?」步美这次的提问,令哀没有办法回答她,因为她也知道,步美是相当清楚有关足球部的一切,否则她的样子才不会是这样。「小哀,我也知道你一直都很关心我,但是我已经不是一名小孩子,有时侯我也希望自己,可以为大家做一点事情。」步美带著无奈的脸容,首先步上返回学校的路上。 「步美。」哀跟在步美的身旁说。「我并没有任何打算向你作出忍暪,但是希望你会明白,现实的社会真在是太残酷了。若然要你在什麼都不知晓的情况下,便面对这种无情的现实,我情愿你永远都不知道,永远做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公主。」 「但是你觉得,我这样生活下去,真的会好吗?」突然间,步美的说话态度转变了,变得非常认真,而且她停下了自己的步伐,直视著哀说。「我很希望,自己是可以有能力去帮助其他人,而不是每次看著别人为自己做事。而且今次的事情是涉及足球部,我身为助理,是应该为大家出一点力。小哀,相信你会明白我的想法。」 对於步美首次在自己面前,说出自己的感受,令哀觉得步美真是长大了。 「我明白了,步美。」哀带著笑容,向步美说出自己担心。「其实柯南已经相出了应对的方法,不过最大的忍忧,却在足球部的另一名助理身上。」 「是真理,有可能吗?」步美当然会半信半疑,因为从来没有机心的她,又怎可能想像得到,小夜寺最希望得到的事情,是会有著这种利害得失的关系。「她也是足球部的人,怎可能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只要事情还未变成事实的时侯,任何的事情都会有变成可能的一天。」哀小心地跟步美说。「我也很希望她不会向外泄露,但是有很多事情,并不是你想像中这般简单。」 「但是。。。。。。。。。。。。」 「放心好了,只要柯南把所有的事情都办好,便能够把所有麻烦的后果都减至最低限度。在乎足球部的人,不只是得柯南一个。」两人的谈话来到这里便完结了,因为两名少女已经步到元太和光彦身处的地方,所以话题亦需要停下来,以免被他们知道。 「灰原,柯南今天没有跟你一同上学?」对於柯南再次没有跟哀同时上学,光彦同样时感到很意外,不过元太却这样说。 「就算有一天半天不一起上学,不见得是什麼大事情?光彦,不要事事都想出一大堆不同的问题和麻烦出来,这会令人很讨厌你。」 「我只是关心朋友而已,你不要说这麼多好吗?」光彦亦不见得会站著让元太说这样说那样,连忙地反击。「莫非你认为,我很希望柯南有事吗?」 「好了,柯南只是和足球部的同学一起上学,讨论关於下个星期友谊赛的事谊,为何你们要为这些如此细小的事情而大动肝火?」哀也被心情不佳的心境而烦躁起来,语气亦不禁差了。「拜托了,大家都是朋友,没有必要时都不应该互相指责起来,这是最不应该的事!」 「对不起,我明白了。」光彦和元太都知道,有时侯发生一些小事时,都不知道为何会演变成如此激烈的争吵。或许只有哀和柯南明白到,人在成长以后,总会变得相当有主见,当碰上意见不合的时候,任何人都很难以第三者和旁观者的身份,去解决和面对这些麻烦事。 「时候都不早了,我们还是上学去。」步美的心情依然是很不安,而且哀对她自己的态度,明显是把自己当成了一名永远都不会长大的少女孩般看待。虽然哀不是有意的,但是步美的确在慢慢地长大,对於别人经常把她当成小孩般的照料,总是会慢慢地抗拒。 回到帝丹高中后,所有的学生开始对柯南没有和哀一同上学的事情,纷纷地讨论起来,一个月前校刊和新闻社的报导,的确令那些新入学的学生和由别校转过的转校生,感到相当的意外和兴趣。毕竟柯南和哀一直都是出双入对,已经是众人都知道的习惯和事情。虽然两人没有对外声称已经成为情侣,但是这种理所当然的事,却令所有的人都在意。回到校舍内摆放鞋子的储物柜处,光彦和元太行在哀和步美的面前,光彦突然对身旁的元太说笑起来。「我相信,朝日奈很快便会出现。」 「我也是这样想,嘻嘻。」元太的说话都消失在空气中两秒的时间,在步上楼梯的转角处,已经看见一名专门生事造谣的人出现。 「你们这麼希望我出现,真是令我感到相当的荣幸。」一名双手抱在胸前的女生说,这名学生不是谁人,她便是朝日奈。 「你不是在这里等侯小哀的的出现?」步美在元太的身后说,语气非常凌厉。 「吉田,你认为我会这般空闲吗?」朝日奈带著微笑来说,人已经步到众人的面前。 「空闲可是你唯一的「专长」,朝日奈。」光彦亦不太喜欢朝日奈,不过他的说话总不会没有礼貌。「时间不早了,我们回课室。」 四人都不希望和朝日奈有太多的纠缠,所以决定不理会她,回到课室。不过这名心思细密的女生,可不会如此简单便打退堂鼓。 「公主,你的骑士今天要请病假吗?」 「不是,他和足球部的其他成员一起回来,下个星期他们便要进行友谊赛,所以一起出来商讨当天的事务。」哀站在朝日朝的身旁,因为元太,光彦和步美,已经从朝日奈的身边步过,站在楼梯之上。三人都带著期待的目光,看著自己的好朋友,如何面对这名如此讨厌的女生。 「是吗?」回应哀的说话后,朝日奈的视线却看著步美,再说。「那麼,吉田不是应该和他们一起才对,她可是足球部的助理。」 「步美是助理,可不是杂务,不需要天天都跟著他们办事。」哀甚少见地步近朝日奈,两人的视线,在这刻是完全对等。接著哀的说话,可能会把步美三人吓呆了。「莫非,你认为柯南他天天都需要像是一名奴隶般跟著我,这样才是一对情侣应该有的态度?」 不要说步美,光彦和元太的反应,连朝日奈都被哀这一句说话吓呆了,哀竟然在有不少的学生来往的地方处,说出这些说话,她不是病了吗? 「很感意外,因为是我先说出来。」哀的表情像是说,你这名小女孩,竟然多次在我面前如此放肆,真是太没有礼貌了。「但是我希望你知道,这些只是一些很细小的事情,若然你真的喜欢报导事情的真相,应该先学习和了解一些最基本的知识,而不是天天都用一些言论上的威吓,来达成你的目的,这样得出来的真相和结果,真是你。。。。。。。一直希望得到的真相吗?」 当头棒喝的说话竟然令朝日奈完全无法回应半句,她的眼神突然间很迷茫,像是对哀的说话感到疑惑,接著哀便再说下去。 「我不知道你曾经发生过什麼事情,令你对这些所谓「真相」有如此的执著,不过新闻报导的本来价值,根本不是这样。」说后的哀便转身向楼梯步去,不过她却留下最后一句说话给朝日奈。「真相,是为了让人知道一些不应该发生和不应该存在的事,令人有所警示和防范。而不是生事造谣,喧染取宠和无风起浪,这只会令人感到,你的存在只是为了令别人不幸和悲哀,这会是一名新闻从业者,应该做的事情吗?」 最后的说话在这个空间停顿下来,恍惚一切都像没有动过般,但是在朝日奈的脑海内,却像是有千百样的事情和说话,在瞬间流动过。哀的说话令她突然间想起了,自己到底是为了什麼,立志成为一名追寻真相的记者!她是为了很多不公平的事情,因而希望成为一名可以帮助别人的真相搜寻者。到底现在的自己,和那些天天都在报导别人那些像是不见得光,却是很正常的事的那种记者,有什麼分别可言? 朝日奈只是呆呆地站在楼梯旁,再没有跟著哀等人一同返回课室。不过步美三人却没有跟哀说话,因为他们都知道,哀从来都不会有这些语气跟别人说话,大概他们也知道,朝日奈的步步进迫,真的令她感到非常讨厌。但是哀的内心却不是这样想,她只是希望朝日奈会明白到,真相,不是用这种方法来追寻。纵使她要和柯南将要把一个事实真相掩盖一生,都不希望她会踏上一条错误的道路上。 回到课室时,哀和步美四人,便看见课室内的同学不知道为何聚集起来,还像在议论什麼般的样子,因而大感雀跃地兴奋起来,元太当然已经抢在三人前,向其中一名同学询问起来。「中山,有什麼事,大家都像很兴奋般?」 「你们不知道吗?」这名叫中山胜男的男生,是一名带著眼镜的普通男生。「我们刚刚从朝日奈的口中知道,那名因为家事而没有前来上课的新老师,今天终於都来上课了,真是令人很期待!」 「真的?」元太身后的步美和光彦都很意外,相反哀却觉得很奇怪,为何新老师回来上课,身为学生会会长的她,竟然完全不知道,这点不是太奇怪吗? 「小哀,你早便知道了,对吗?」这是步美今天内,首次带著笑容来跟哀说话。 「这个。。。。。我也不知道,对不起,步美。」哀的回答立时引来一整班的同学都包围过来,向哀追问新老师的事情。 「灰原,你也不知道,怎会有可能吗?」一名颇高大的学生问道后,另一名女生便接著问,「是了,怎可能吗?灰原,你可是学生会的会长,应该是知道他是什麼人?」 「是了是了,他是男生,还是女生?」谷岛带著期待的神情来发问(他是一名元太相差不远的肥胖男学生,先前的文章中他曾经出现),却引来数名女生指责他的说话。 「男生和女生有问题吗?最重要是他的年龄!」颇混乱的情况慢慢开始出现了,而另一名修剪了一头比较男性化的女生便问道。「他的年纪是有多大?是年轻,还是一名老头儿?」 「你们这些女生也不是在乎他是否男生,真是太不要脸了!」不少聚起来的男生,一起指著女生们来说。「你们不知道,学校内是不容许学生和老师有什麼亲密的关系吗?」 「你们不是吗?」女生们也不见得会站著让男生们说个够,很快便反击起来。已经出现混乱的情况真的令哀感到很头痛,柯南的事已经令她昨天晚上没有睡得太好,现在这里又来了一片片的混乱,真是令哀想转个身便步离这里,不过她可是学生会的会长,才不会让这种情况失控下去。 「好了,各位,请肃静下来。」哀大声地呼如出来,立时令本来像是兴奋和像是失控般的情况停顿下来,全班的同学都同时在看著她,不过哀却这样说,「各位,你们看看课室的门外。」 所有人都把自己的视线,立时转向课室外的走廊上,才发现有很多别班的学生,在观看著自己胡闹中的丑态,而且课室的门前已经多站了一个人,他不是什麼人,而是这间帝丹高中的教务主任,秋山信考。 「你们在嘈吵什麼?你们不知道这样会影响别班的学生吗?」他带著忿怒和威严的样子,步进包括了哀在内的三年二班课室内。 「。。。。。。。。。。。。。。。。」那有学生敢顶撞学校的教务主任,一众学生都知道刚才的失控混乱,很快自己便要负上责任。 「究竟发生了什麼事?」秋山的说话语气依然是非常迫人,令大家都没有勇气作声,他便把芧头指向他一直都不喜欢的哀身上。「灰原,你可是学生会的会长,怎可能容许自己班级的同学,在这里胡闹生事!这可是会影响学校的声誉,更会影响别班的同学,你不知道吗?」 「很抱歉,我刚才真是控制不了。」哀知道眼前的老师,是极不喜欢自己和柯南,不过冷静聪明的她,又怎可能没有应对的说话和办法。「大家是因为知道,新的老师将要前来任教,大家都感到相当兴奋,说话的声浪变大了也不知道。」 「你知道便好了。。。。。。。。」正当秋山满以为是机会责备哀时,哀已经立时回应他。 「但是秋山老师都知道,大家都很期待新的老师来临,若然我们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样的学生真是不应该,因为我们没有对准备前来任的教老师,准备任何的欢迎仪式,这名老师可会怎样想?这所如此显刻有名的学府,学生们竟然是一群不懂大体的少年少女。若然事情被学校外的人知道了,会对学校内的形象带来很多负面的影响。」 哀的说话夹杂著一种很古怪的目光和视线,令秋山不自觉地向自己的身后回望。因为哀会这样说,原因是朝日奈已经站在课室的门前,手上还拿著拍照机,令秋山立时知道,现在发生的事,好有可能会被朝日奈报导成一些不知道是什麼的事件。他再看看比自己矮小不多的哀时,发现她散发出很凌厉的气势,令他心有不甘地这样说。 「天才少女,果然是不同凡响。」他带著淡淡的苦笑,为这刻打完场。「你们都要安静点,要是被你们的新老师知道,才是太失礼了。」说后秋山便步离了三年二班的课室,所有学生都对哀的表现,报以拍声和欢呼声,哀知道亦现在不是庆祝的时间,便这样说。 「大家都是安静点,老师没有说错,我们不要太失礼才行。」说后的她正准备步回自己的坐位,这时朝日奈却步到她的身旁说。 「公主果然厉害,冷静自若的应对能力,真是令人敬佩。」 「你也可以,只要带点客观的意识便可以。」哀回应她后便坐回自己的坐位上,而朝日奈终於都明白到,这名拥有「天才」和「公主」之名的女高中生,为何会有这麼多人喜爱和追随。 在这个时侯,在帝丹高中的校长室处,校长宇田幸一朗正在和那名准备前来任教的新老师会面,相信是要交待一些有关三年二班的学生资料和课程进度等等,不过在这间面积不少的校长室内,并不只是得宇田校长和这名前来的老师,还有三名男性,同时站在和坐在校长室内不同的地方。 一名穿上白色运动服的青年,站在校长室的入口旁,他带上一副平实的圆框眼镜,像是一名守卫般在闭目养神。 另一名中年男性,却穿上全身都是黑色的衣服,恤衫,风褛和牛仔裤,甚至是他头上配带著的毛织帽子,都是黑色。他的一双眼睛一直都观看著窗户外的境色,抱著双手的动态同样很像一名守卫般。 最后一名男性只是一名少年,他身上穿的是帝丹高中的男学生校服,而这个人便是柯南和杉本现在最想找到的人,真波浩之! 为何?发生了什麼事情?他怎会在这里的?而且他坐在的位置可不是什麼地方,而是校长的专用椅子上,一脸不可一世般的样子还像是睡著般,在闭上眼睛休息。 「这样,一切都依照你们的计划来办,只要不影响学生的生活,我不会过问任何的事。」校长宇田观看完手上那些像是一本书本般的文件后,把它放到茶桌上说。 「放心,我们也是秘密行动,而且并不希望让太多人知道我们今次的行动和目的,毕竟小心行事是我们必须要遵守的规则。」回应校长宇田的新老师,原来是一名很年轻的青年女性,样子现在则是看得不太清楚,因为她长长的秀发把她的脸容遮蔽著。「我每天都会向校长先生报告我所发生过的事情,亦会把自己作为教师的工作办好,因为能够成为一名老师,可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 「梦想还梦想,工作还工作,可不要让别人知道你的身份。」窗户旁的黑色衣服男子说,脸上还挂上一个不知道是开心还是失望的笑容。 「怎样也好,我并不希望在这里被人发现我的行迹,今天我只是随行而来,希望下次不需要我一同前来。」那名白色衣服的男子说,态度却像很不满般。 「嘻,我真的很想知道,今天的三年二班中,会有什麼事情发生?」闭上眼睛的真波说,接著他慢慢地张开双眼,坐直了身子和站起来。「那两名沉醉於平凡和幸福的小情侣,不知道他们知道了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时,会有什麼的表情出现,真是令我十分期待。」说后的真波便打开校长室的大门,离开这里,剩余下来的三人看来亦准备离开,校长在这个时侯便说。 「希望你们不要令这里的学生受伤,虽然涉及很多的利害关系,不过我倒希望不要有什麼不愿意看见的事情发生。」 「我也是这样希望。」那名新来的女老师留下这句说后,便跟那两名穿上黑色和白色衣服的男性离开了校长室。 寂静无声的空间降临校长室之内,宇田校长的双眼,一直看著关上了的大门,心中却这样想,「希望不要有什麼事情发生便好了。。。。。。。。。。。。」 沉默的空间像是在瞬间便降临在帝丹高中的上空般,究竟这名新来的老师和真波有什麼的关系?校长和这些人,又会有什麼的关系,和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在忍暪著?一片片污云慢慢地遮掩著天空上的阳光,取而待之的是,漆黑和箫条的黑暗。。。。。。。。。。 待续! 第三十九章 - 你好吗?雪莉 第三十九章 你好吗?雪莉 三年二班内的所有学生都满怀期待,等候那名将要前来任教的新老师时,柯南已经回到学校,不过他和杉本却无法在帝丹高中内的任何一个地方,寻找出真波的迹影。 他已经致电给哀,向她汇报有关小夜寺真理的事情已经办妥了,看来她暂时不会跟任何人提起这件事情。因为她自己也清楚知道,若然足球部被学校停办了,对她的将来可不见得有什麼「好处」,而且消息若然被别人传扬开去,很容易被其他人发现是她把消息泄漏出来,到时侯的她便不可能在其他的学会中立足,对她将来要参选「帝丹公主」的事情,是会带来很长远的影响。 两人回到主校舍的门前,杉本对一直都寻找不到真波的迹影,开始沉不住气说。 「真波他到底去了那里?」 「我刚才致电给哀时,她也说真波到现在还未返回课室内,有可能他今天并没有回来上课,也有可能在一些没有人知道的地方睡觉。」柯南拿著行动电话,刚刚挂掉和哀的通话后说。「现在我们已经没有太多时间,杉本,你先行去找新名教练,跟他说说这件事情,看看他的昨天晚上能否说服真波,著他不要对外胡乱说些什麼。」 「我明白了,我现在便去找新名教练,弄清楚这件事。」杉本说后便向著校务职员室的方向步去,柯南便继续在学校一些比较隐闭的地方,寻找真波的下落。不过时间转折间已经来到上课的八时半,响亮的上课钟声亦同时响起,令柯南知道,现在都是先行返回课室,再决定紧接下来的事。 回到课室时,柯南看见所有学生都带著很期待的目光,看著课室的大门,令他感到相当奇怪。所以当柯南回到自己的坐位上时,便向身旁哀的问道。 「哀,有什麼事情发生了,为何大家的脸色会如此的凝重和兴奋?」 「新的老师今天便会前来上课,其他同学都满怀兴奋的心情,在等待他的出现。」哀的回答令柯南充满推理智慧的脑细胞再次活跃起来,他带点奇怪的语气,回应哀的说话。 「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何这名新来的老师,会选择今天才前来上课,今天可是星期五(金曜日)。」柯南的说话已经令他身后的元太,以及哀身后的步美都有所反应,开始留意两人的对话。「正常来说,新来任教的老师和转校生都是一样,甚少会在一个星期结束前,突然来到新的环境之中。因为这种做法真是太伧促,而且没有太多时间,让他们适应全新的环境和同学。」 「这个也没有错。」哀看著柯南来回应他,「除了很特别的情况外,校方都不会有如此草率的决定,让新来的老师和同学,突然来到新的环境中任教和学习。先不要说新来的老师和同学,会有什麼不适应的问题发生,连本来的同学也会出现一点不习惯。学校应该会在一个星期的第一天,才让他们前来,而且更需要在较早的时间,知会全校所有的老师和学生,让大家都有一定的时间来准备才对。」 「但是,我们本来就知道他会前来,只是在开学后,一直都没有其他同学和老师再提起这件事情,所以大家都像忘记了般。」步美说后便看著柯南,「其实,他可能是提早了一天半天前来,是希望看看他将要任教的班级和学生,或是这里的环境,毕竟这里可是东京都内最出名的学府之一,这样的做法可以令他有一点心理准备。」 「是了,你们是否太多心吗?」元太带著笑脸来说,「这不是案件来,你们就不要太上心,放松一点也是蛮不错,对吗?步美。」 「是了。」没有机心的步美很自然地和应了元太的说话,当然这刻柯南和哀,也感到自己可能把事情想得太遥远和太复杂了,或许两人同时被足球部的事情影响了也不知道,最后两人都一笑至之,回复平常的心情来准备上课。不过在柯南和哀的心中,还留有一个疑问,为何新的老师前来任教,学生会竟然完全不知道,亦没有收到任何的通知,这点的确是很奇怪?但是两人也感到自己,为何会对这些小事如此著紧,可能这位新的老师,真是前来观察这里的环境,毕竟帝丹高中可是米花市和杯户町中,最有威望的高中学校。 很快,第二次的上课钟声便响起了,亦代表著这位新老师即将要来临,在这个时候的真波终於都出现在课室的门前。他依然是带著满脸睡意般的样子,加上脚步浮浮般步伐,步进课室之内,当然在这一个半月以来,所有三年二班内的学生,都对这个状况的真波没有太在意,更可以说大家都已经习以为常。不过这刻的柯南可不是了,当他正想上前跟真波说话时,他的行动电话便响亮起来,是有人传送短讯给他,柯南打开行动电话来看看,原来是杉本传送给他的短讯,内容是这样。 「新名教练跟我说,事情已经解决了,叫我们不用担心。」 这段短讯令柯南知道,真波应该被新名教练说服,毕竟他转校来的第一天,便已经立时加入足球部,不见得他会把事情弄大,令柯南都回复一贯的平静,等待那名新来的老师。在柯南身旁的哀,大约估计出柯南这刻的脑海内在想什麼,所以亦没有多说什麼,心想著今天的事情总算有一个不错的完结。 不过在突然之间,一种对哀来说,像是2崴5遗忘了,却非常熟悉和讨厌的敏感触觉,在片刻之间高速地游走她全身所有的神经,令她如同坐在冰冻的坐垫上般,全身所有的毛孔都在急速地扩张,甚至连她的脸额上,都开始渗出点点冷汗。 这种。。。。。。。。。。。究竟是什麼感觉?这种如同坠进漆黑地狱,冰冷和冲击般的感觉,不是已经消失了接近八年的时间吗?为何会在如此突然的情况之下,浮现在自己的身上? 哀很想立时对柯南说出自己这刻的感觉,却不知道为何这刻的自己,竟然说不出任何一句说话,连一个简单的字眼,她都说不出口。哀拚尽全身的所有气力,也只能够紧紧把自己的视线转移,看著近在咫尺,自己最重要的男人时,却感到自己像是伸手不及般的感觉,令她完全说不出任何一句,可以向柯南求救的说话,到底发生了什麼的事情,这种可怕的感觉,为何会再次出现於她的身上? 就在刹那之间,随著一声打开课室大门的声音响起,以及各位同学的欢呼声和拍掌声,哀突然间感到刚才那种围绕著全身的可怕压力,突然间完完全全地消失了,恍惚是。。。。。。。。。。。。没有发生过任何的事情般。 不过,这刻的哀可以肯定对自己说,刚才这种感觉,是在她加入那个可恨的组织时,上天赐予她的那种神奇感觉,是那种可以分辨组织成员的神奇第六感。 「是一名很漂亮的年轻女性。」在哀身后的步美说,她的视线,都完全停留在刚步进课室内,那名新老师身上。 「真的很漂亮!」这句说话不仅是步美说出来,在这个三年二班内的所有男学生和女学生,都为这名首次见面的女性,带来这句如此肯定的说话。 「各位同学,这位便是由法国回来,出任你们三年二班班主任的新老师,片桐彩子小姐。」和这名新老师同时步进来的人,便是在这个多月来暂时代替三年二班的班级主任藤田和日老师。 「各位同学,大家好。」这名叫片桐彩子的新老师,轻轻地向大家问好,这时候三年二班内的所有学生,终於都看清楚这名新老师的样貌。 大大有神的眼睛,配上一对黑色的眼珠,完美的鼻梁如樱桃般的细腻,两片嘴唇更没有挑剔可言,大小适中,加上一个尖尖的瓜子口脸,还有她很独特的束发,额前有两大瓣的秀发,轻轻地遮盖著她的溜海和发须,头发的后处便扎上了一条长长的马尾,再配上她身穿一件天蓝色的牛仔风褛,黑色羊毛的过颈毛衣,和一条淡黄色的长裙,完全散发出一阵阵少女应有的气色,令班上所有的男生都像著迷般看著她,连一众年轻貌美的女高中生,都惊讶这名女老师的美貌。 「好了,这里便交给你,片桐老师。希望你可以跟大家好好沟通一会,我先回去校长室那处,向校长报告。」藤田老师把课室的事情交托后,便离开了课室,继续他自己本来的工作。 「各位同学,我先来介绍自己。」这名叫片桐的女性,准备开始介绍自己,转身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我叫片桐彩子,由今天开始便会成为大家的班级主任,任教的科目是日本历史和外国历史。若然大家有什麼提问和不明白的事宜,可以乘著今天的时间向我询问,因为今天我来得实在太冲忙了,所以没有准备在今天便为大家上课,大家可以把自己的疑问,写在一张白纸上。。。。。。」片桐像是突然间想起一个问题般,稍稍把自己的说话停下来,再向所有同学询问。「是了,请问男班长和女班长是谁。」 「我便是了。」步美和光彦都同时间说,并且站起来回应她。 「好,大家把自己的疑问写在白纸上,我会遂一解答大家的提问。」片桐这种亲切的态度,令所有的同学都带著兴奋的心情,在书包中和抽屉内,拿出一张白纸,兴高彩烈地和附近的同学讨论,要向这名新的老师发问什麼问题才好。 当然柯南看见这名新来的女老师时,并没有感到什麼,只是在白纸上写上「请问老师在那所大学毕业」这种如此无聊的问题。不过哀却因为刚刚那种突然而来的可怕感觉,依然是处於发呆的状态中,这样已经立时引来柯南关心的问话。 「哀,你没有事吗?你的脸色很差。」 「没。。。。。没有什麼,真的。」哀的回应很僵硬,却令柯南很在意,急急地追问下去。 「昨天晚上是否睡得不好,还是有点身体不适?」 「放心,我没有事,真的,你不可以相信我吗?」哀并不想柯南知道,自己刚才突然间感到的那种奇怪和可怕感觉,连忙地用其他的说话蒙骗过去。「你还是想想,要向这位如此漂亮的新老师,询问什麼问题好了。」 「真是,我对她没有什麼兴趣,问题也想好了。」柯南心知道哀真的心不在焉,但是追问下去一定会引起整个班级的同学注意,而且他也不希望朝日奈那名如此爱生事的人,发现哀的不妥,所以只好作罢。希望在一会儿的休息时间,才好好地关心她。 片刻后,步美和光彦已经把所有同学的问题回收好,放到片桐老师的书桌前。 「由於时间的关系,我只能够回答十个问题左右。那麼,现在开始了。」片桐说后,开始从书桌上的一堆问卷中,抽出了第一条问题。 「这位同学,想我回答的问题是。。。。。我的年龄。」她一说出这句说话后,所有同学的视线立时互相对望,真想知道是那位同学发问一个如此简单,却浪费了一个大好的发问机会。当然这位女老师,看来没有打算忍藏女性最大的秘密,就是自己的年龄。「我今年二十九岁,出生地是九洲四国市,在高中毕业后,便独个儿离开日本,前往法国留学。」 回答了这条简单的问题后,她再次抽出第二个问题。「接下来是第二个问题,从字条上的字迹来看,应该是一名女同学发问的问题。」 大家当然很期待是谁发问的问题,但是问题内容,看来还是所有同学最期待的事才对。柯南看著整班同学那些焦急的样子,真的想不出什麼表情了,只是露出淡淡的傻笑。不过他依然是很留意著哀的反应和一举一动,仲管她现在看似是没有什麼事情发生,但是柯南的直觉跟他说,自己深爱著的少女,一定是有一件突发的事情发生,却在忍暪著自己。 「这位女同学的问题是,我现在有没有男性的朋友。这个。。。。。。。我当然有「男性的朋友」,说没有的话,相信大家都不会相信。」 「片桐老师,这种回答不算数。」课室内不少的女学生都开始起讧,因为片桐的回答,的确是等同没有回答过。 「这个。。。。。。。。。。我只是按照著问题来回答,这位女同学的问题的确是「我有没有男性的朋友」,所以我不算赖帐。」接著她报以一个简单的微笑,来回应各位同学的反应,不过各位同学看来对这个答案感到少许不满,不过也没有影响什麼,接下来片桐亦继续抽出下一张问题纸出来。「下一个问题了。。。。。。。」 就在所有同学都兴高彩烈地期待这名新老师的答话时,哀一直都是心神晃忽,因为她的心一直在回想,过去一直跟在她身边,那种可怕和真实的感觉。 「这种感觉是没有可能错的,一定是有组织的人在附近出现了,但是。。。。。。。。。。。。。」哀的心情很混乱,在这八年来就只有那天,自己决定要离开日本的那一刻,才会出现过的混乱心情。「但是。。。。。。。。。。。。为何会在这一刻才出现,这段时间内,一次都没有感应过,这样说来,这种感觉的来源,便是。。。。。。。。。。。。。。。。。」 哀的视线慢慢地转到老师桌前,那名年轻的女老师身上。看著这名脸上带著亲切微笑的新老师,哀的心则在想,「一定是她,她出现前曾经有这种感觉,片刻后便消失了,我绝对可以肯定。她是刻意散发出这种感觉,来寻找和感应在学校内,是否有其他组织的人存在。」 纵使现在的情况依然是不明朗,但是哀的心思一向细密,很快便回复了平静,因为她知道,事情是有很多的可能性。 如果她真是组织的人,她出现在这里的目的是什麼?她是否已经知道哀本来的身份?她是否来暗杀自己?还是,她是前来暗杀柯南? 或许,真是巧合?她只是一名归隐了的组织成员,只是用这种感觉来测定附近是否安全?还是,她利用这个巧合,来接近自己,从而杀死自己和柯南? 在八年前的大爆炸中,哀和柯南的容貌已经被所有黑色组织成员知道了,所以根本两人没有可以逃避的地方,最后便决定一直留在米花町内生活,因为满街的人都认识自己和柯南,有事情发生时都,总会多点人来帮忙。 但是现在,哀连肯定位对方身份的能力也没有了!走进了平凡和普通女高中生的生活之中,成为了柯南的女朋友,她没有以往生活於紧张中的那种超越极限的精神力和感应力,有危险发生时,她已经没有以往莫视一切的心态。若然真的是组织的人前来追杀自己和柯南,要现在的自己要如何自处才好?现在这样,随时会危害班上所有人的安全。 「小哀,小哀。」哀身后的步美轻轻地拍著哀的肩膊说,看来哀真的完全发呆了,连步美跟她说话都不知晓。「你没有事吗?」 没有,放心好了,我只是有点事情在想。」哀当然不想步美担心,而且柯南也在自己的身旁,一不小心便会被他发现了。哀突然间觉得,这刻的自己是何等的弱小。。。。。。。。。。。。 「第九条问题是询问我在那所大学毕业。」这刻的片桐老师已经回答问题到第九条,同时也抽中了柯南的提问。「不知道这位同学想询问的是,我在日本就读的大学,还是在法国时所就读的学校?」 柯南听见是自己的提问时,稍有留意片桐老师的说话,才发现刚才自己在写上问题时,没有注明询问的地方,这次真是尴尬了。 「我在日本时,是在神户的奇稻田大学处就读。不过我只是在那里就读了两年的时间,因为在我二十岁的时候,我便独自离开日本,前往法国,去到了位於南锡的贝尔福省,那里的蒙贝利亚技术大学(university de technologie de belfort-montbeliard )修读艺术和历史,一去便差不多十年的时间,我也是最近才决定,返回日本定居。」片桐一口气地回答了这个提问,令所有学生都对这名老师,有了一定程度的认识,但是柯南对片桐的回答,却感到少许的奇怪。因为片桐的答案,柯南不知道在那里看见过和听见过般。不过片桐当然没有留意柯南的举动,因为她要把最后一个问题说出来。 「好了,要到最后一条问题,因为时间真的不早,很快这一课便完结,所以我们要争取时间,是吗?」她轻轻的一个微笑,已经令班上的同学大感兴奋地欢呼,但是柯南这刻,只是留意到哀的神情,是那种消失了多年的落漠和无奈,为何她会在自己的面前,浮现出这种脸容? 「最后一条问题。。。。。。。」片桐抽出最后一张写上问题的白纸,再说,「呀,这位同学询问的问题比较贴身,不过我依然会回答大家。」 「是什麼问题?老师快说。」班上的同学又开始起讧了,这样嘈吵的声音,却令柯南和发呆中的哀,同时带回上课的过程中。 「从字迹来看,应该是一名女生的提问,她的问题是。。。。。。。。。。。。。。我为何会在突然之间,回来日本生活和做教师?」 「哦。。。。。。。。。」明显地是很少人会提出的提问,而且的确是比较私人的问题,但是哀的眼神却突然间变得很期待,因为她很想知道这名女老师,究竟是否组织的人?相信这条问题,是出自哀的笔下。 「其实,我回来的原因是。。。。。。。。。。」所有的同学都满带著期盼,希望听完最后的答案,不过。。。。。。 「叮咛当啷。。。。。。。。」是第一节课堂的完结钟声,令本来满怀期待的学生立时感到失望,因为时间真是很快便过去了。 「想不到时间已经到了,这个问题就留待下星期一的课堂时,我才回答大家。」片桐的说话完结后,身为班长步美便站起来说。 「起立,敬礼。」接著所有同学都站起来,向这名新老师敬礼。 「片桐老师再见。」 「各位同学再见。」 简单的说话完毕后,片桐便离开了三年二班的房间,所有同学都收拾心情,准备下一课的来临,这时候柯南便向哀问道。 「没有事吗?你的脸色真是很难看。」 「我。。。。。没有事,可能真是有点疲倦,所以我想到医疗室处休息一会。」哀的说话语气像是很疲倦般,纵使不是柯南,其他人相信一样会发现,她现在真的有点不妥。 「步美,你帮我向这课的上杉老师说声,我会在小休后便回来。」说后哀便站起来,柯南当然同时间站起来,步美亦关 地回应她。 「我知道了,我会向上杉老师说。不过小哀,你真的没有事吗?需要去看看牧原老师,她应该在医疗室内。」 「不用了,若然我看见她,便跟她说声。」哀说后便想离开,柯南当然想跟著她,以免有什麼问题出了。当然这刻的哀,根本就不希望有别人跟著她,包括自己最重要的男人。 「柯南,你不要跟著我来,这只会令朝日奈有更多机会来借题发挥,现在你和足球部都处於非常时期,就不要让她拿著太多的事情来造谣生事了。」 「但是,你的身体。。。。。。。。。」柯南当然是最关心哀的一切,只是这刻的哀,怎可能让他跟著自己? 「不要但是了好吗,我不是小孩子,我会照顾自己。」哀向柯南报以一个会心的微笑,希望他明白到,自己真想休息一会。「放心好了,我不会走了去的,你。。。。。。。。。。。。。不是不知道的?」 「唔,我明白了,小心点。」哀娇柔的回应令柯南都心软了,而且他也知道追著哀离开课室,不见得是一件好事。「有事时便致电给我,我会立时去医疗室找你。」 「唔。」回应后的哀便在所有的三年二班学生面前,离开了课室,当然很多同学便会立时向柯南和步美询问起来,哀是否有什麼事情发生?但是这刻的柯南,却对哀最后的说话,感到莫名其妙的不安和奇怪。在这八年多来,哀已经很久没有用上这种说话语气跟自己或其他人说话,这会是表明什麼?柯南的心,早已经跟著哀,一同离开了课室。 在步往医院室的哀,心中满是不安,她真的希望,刚才的感觉只是自己过敏的反应,但是随著一声行动电话响声,她最后的冷静,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迹。。。。。。 「是什麼人在这个时候传送短讯过来,不会是那个蠢材吗?」 哀打开行动电话时,看见电话的萤光幕上,显现出的文字只有数个,不过却令她深蓝色的曈孔立时扩张至最大,额旁的冷汗再次不受控制般地渗漏出来,甚至连哀一向冷静自若的冰山表情,都露出一脸最害怕,最惊人的样子。她连握著行动电话的气力,都像在瞬间般完全消失般,行动电话立时跌落地上,哀像是虚脱般无力地坐在走廊上,口中却这样说。。。。。。。 「他们。。。。。真的。。。。。。再次回来了。。。。。。」 这样的说话,配上惊慌的表情,真的是哀这名天才少女会说出的说话来吗?不过只要看见掉在地上,在回旋中慢慢停下来行动电话上,萤光幕所显现出的文字时,相信连一向以侦探自居的柯南,都会吓得花容失色,因为萤光幕上显现出的文字虽然只有数个,已经是绝对的惊心动魄。 萤光幕上的文字就是。。。。。。。。 「你好吗?雪莉。」 待续! 第四十章 - 对峙 第四十章 对峙 「啪」的一声后,哀手上的行动电话从她软弱无力的手中,慢慢地掉在地上,打开的萤光幕上浮现出刚刚接受到的短讯,只是简单数个文字,已经令哀露出如同身处於绝望般的表情,像是虚脱般无力地坐在走廊上。可能这种如此简单的文字,对任何人来说,根本就不会有任何影响力可言,只是当哀看见那个她早已经遗忘了的名字时,所有曾经围绕著她前半生的痛苦回忆,都像洪水般,一瞬间便涌进她的脑海内,令她柔弱的身子完全不受控制般地发震。 「叮玲叮玲」的声音再次响起,是有另一条新的短讯再次传送到哀的行动电话中,哀慢慢地站起来,从地上拿起自己行动电话,看著已经接收短讯的电话萤光幕,心中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一直认为自己在控制情绪方面的能力,都较柯南优秀,只是现在她真的很害怕,她很害怕打开这条短讯的时候,自己的生命便会在自己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突然间结束。 在哀一生人之中,从来都没有像这刻般,如此害怕失去自己的生命。。。。。。。。。。 是因为自己爱上了柯南,跟他成为了情侣,每天都渡过得很愉快和幸福? 跟步美成为了好姊妹,跟光彦和元太这两名既是蠢材又一起长大的人成为了好朋友? 那两名像是自己亲人般,一直视自己如女儿看待的博士和富莎蕙姨姨? 是优作和有希子这对有趣的夫妇,自己将来的老爷和家姑? 还是那个在突然之间,成为了自己的好姊姊,恍如天使般的兰? 一切一切,本来哀像是毫不在意的人和事,都成为她现在最牵挂的事情,为何要在这一刻,黑暗组织的人才会找上她? 为何连一些如此简单和细小的幸福,上天都不愿意赐给自己。。。。。。。。。。。要狠狠地从她的身边带走! 毕竟哀有什麼更大的场面没有看见过,最后她终於都能够收拾心情,深呼吸了一口气,用上自己颤抖的手指,慢慢地按上打开行动电话上,邮件收件夹的按钮,被接收的短讯亦在片刻之间打开,但是内容却和哀所想像的有所不同。。。。。。。 「有兴趣的话,请到天台一聚。」 「这是。。。。。。邀请的短讯?」哀观看完这段短讯后,她的脑海立时分析很多利害得失,令现在的她知道,要如何决定面对这次的挑战。哀站在走廊上,很快便得出自己的答案。 「没错,怎样也好,这些事情都是要我自己去面对的!」说后的哀便改变了方向,向著前往天台的楼梯步去,她没有任何的打算,把这件如此突发的事情,通知柯南,为何? 只要细心地想想便可以知道,在较早的时间前,柯南和兰曾经分别说过,哀现在依然拥有一种不明为以的灰暗想法。 她总是觉得,是过去的自己把一些事情弄成今天这个模样,她是需要负上全部的责任。虽然哀很聪明和冷静,但是一碰上和组织有关的事情时,便会失去一贯的判断能力,往往都只是逃避。现在的她知道,组织的人只是找上她而没有对其他和她有关的人下手,便可以知道组织这次的目标,就只有她自己一个人而己!所以哀决定要由自己一个人去面对,虽然这个绝对是一个任性和错误的决定,但是可以知道,她对柯南的爱意,已经令她连性命都不要般。只要能够保护自己最深爱的男人,就算是牺牲自己的生命,她都没有任何的怨言。 而这个时候,身在课室内的柯南却一直都心不在焉,足球部的事情总算是解决了,但是哀刚刚的神色和反应,却令他非常在意! 不说现在和哀已经成为情侣的时间,自己和她一起的时间已经有十一年之多,她有什麼不安的反应和感觉时,总是会在她的脸上浮现出来。柯南对於哀的一切都很留意,这是可以绝对肯定的事情,但是哀每次发生什麼特别的事故时,从不喜欢和自己商量,这点的确令柯南感到非常不满。柯南一直以侦探自居,可能是令哀最不喜欢和最不满的地方, 但是她不就是喜欢这个自己吗?为何她做事可以会如此芧盾,真是令柯南有些时候不知道如何去讨好她。 但是这刻的柯南真是很担心她,满面表情都像是说「快点下课」,让他可以明正言顺地去医疗室看著哀。不过柯南这种神情和上课态度,却引来他身后的元太,对他说出一些鼓励的说话。 「柯南,若然是担心灰原,便去找她好了。」元太的声音称不上很大,但是坐在他身旁的步美当然是会听见,幸好她这女位班长没有多说,只是继续留心课堂老师的援课。「反正你的心早已经跟著她去到医疗室那处,人留在这里也没有太多的意义。」 「多谢你,元太,我知道要怎样做了。」说后柯南便举起右手,希望授课中的上杉老师会留意到。当然,上杉老师很自然会留意到有同学在举手,很严肃地向柯南问道。 「有什麼事?江户川。」 「我有点身体不适,可否到医疗室一会?」柯南这句问话,自然会引来整个三年二班的同学在屑屑私语。哀在第二节课堂前已经离开课室,自行前往医疗室那处休息,现在柯南同时间有这种举动,没有人在讨论,这样才是古怪。「不要去太久,知道吗?」上杉老师看来没有对柯南的举动有所怀疑,只是草草地回应了他的请求,便让柯南离开课室。不过朝日奈的视线完全没有离开过柯南半分,她真的 很希望可以跟著柯南离开课室,看看他会有什麼有趣的事情发生,可以成为她独家报导的新闻。在同一时间,真波那种像是没有睡醒的目光,突然间变得异常认真,从哀离开课室后到现在柯南也跟著离开课室,他一直很留意柯南的一举一动。现在柯南突然间离开课室,却令真波从他的怀内,拿出他的黑色行动电话,看来他是要向人别发出一段短讯,但是内容是什麼却看不见,因为他只是轻轻地按下几个按钮,短讯便已经传送出去,看来是他早已经准备好短讯的内容,所以没有多大的动作,他便完成传送短讯的过程。但是真波所发出的短讯,究竟是要传送给谁人,会否就刚才和他一起待在校长室内,那两名成年男子,以及刚刚离开了课室不久的片桐?这样,真是只有天知晓。。。。。。。。。。。 「你究竟是谁?」哀向这名背著自己的女子说。 「我是谁,你不是已经不知道吗?」她回应哀的问话后,慢慢地转身,但是她的真面目却没有令哀有太多的惊讶,因为和哀在先前估计的是没有任何的错误,在突然间可以散发出组织独有的可怕感觉,根本就不会是别人,而是和哀一样刚刚下课的人,那名样子美丽成熟的女性,片桐彩子老师。她把刚才束著的辫子解开了,所以她长长的黑发便於清风中飘扬著。「你不是早已经察觉到,所以才从课室内逃跑出来吗?」 「。。。。。。。。。。。。。」哀没有回应片桐算是提问的说话,因为自己的举动已经被片桐估计出来,否则刚才她不会传送那条短讯给自己,因为柯南一直都在自己的身旁,若然短讯的事情被他知道后,到来天台的人便不会是哀本人,而是柯南和警方的人。 「我应该怎样称呼现在的你好,称你为灰原哀,宫野志保,还是。。。。。。。。。。。。。。雪莉会比较好。」片桐的说话夹杂著异常凌厉的气势和眼光,恍惚是对哀说,她这十多年来所发生的一切,在片桐面前根本没有半分的遮盖,这刻的哀,是坦荡荡地站在她的面前。 「我现在的名字是灰原哀,片桐老师。不是,这个绝对不会是你的真实姓名。」哀算是冷静下来后,切切实实地面对她。「你的代号是什麼?」 「佩奥雅斯(pinot gris)就是我的代号,相信你应该没有听见过。」片桐回答了哀的提问,但是她的视线却没有离开过哀的一眼,像是在她的视野,没有其他的东西存在,完全是一种最专业的杀手才会拥有的目光。「因为我和某人一样,是行动组的成员,和药物开发部的你,可没有太多的关系。」 「佩奥雅斯,法国最出名的红酒世家亚尔萨斯(alsace)所出产的次席红酒产品,看来你的身份都最高等级的成员。」哀见识广博,片桐说出的代号后,她便了解不少跟她有关的事情。「想不到组织竟然派出这麼重要的高层成员来对付我,真是令我感到荣幸。」 「是吗?」片桐的脸上浮现出来淡淡的笑容,像是对哀的睿智和冷静,感到兴趣和欣赏。「你不知道吗?雪莉,你对世界上任何一个组织的高层成员来说,都是最重视的对象。」 「你这样说,到底是什麼意思?」哀没有想过她回答竟然是这样,真是大出她意料之内。 「当然是有意思,你可是发明了一样,所有人都希望得到的魔药,你这名伟大的发明家,又怎可能不是别人希望得到的东西吗?」片桐说后竟然礼貌地行礼起来,真是令哀完全不摸著头脑。「所以,组织才不会放弃你,你知道吗?」 片桐在行礼完毕后,慢慢地抬起她的头,但是这刻她脸上浮现出的是,一脸充满杀意的神色。一双完全直视著哀的眼神,恍惚把哀的身体完整贯穿了般,令哀连动动身体的力量,都像是在片刻之间完完全全地消失了。哀的额上已经渗出冷汗来,眼前的人绝对不是省油的灯,凭自己的能力,真的可以把她捉拿下来吗? 「雪莉,十年的青葱岁月,什麼也足够了,是时候回到黑暗的怀抱内。」片桐的说话语气阴沈诡异,并且慢慢地向前行,步向哀的眼前。「你也不想和你有关的人,受到不必要的对待,或是受到任何的伤害,如果严重一点,可能连性命都会失去。」 强烈的气势令哀无法回应任何一句说话,因为她终於都知道眼前的片桐,为何会突然出现在帝丹高中内! 在八年前,组织的一切都被消灭了,由那个时候开始,哀便开始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展开了一段全新的人生。但是,越是普通的生活,人类便会拥有更多不想失去和不愿意失去的东西。现在的哀对比起十一年前时,身边的一切已经完全成为了她最贴身的牵挂,令她多了很多的负累。若然在八年前要她回到组织时,她绝对会以死相博,因为她对身边的一切,她都不会有任何的留恋,纵使她对柯南有任何的情意,都只会默默地收藏在自己的心底内。 但是现在就完全不同,哀身上的缺点,多得可以用一张论文书写出来,组织的人现在突然回归,根本是要哀在没有任何选择之下,回到黑暗组织的怀抱内。 本来一直处於戎备状态的哀,慢慢地因为片桐的说话而紧张起来,双手慢慢地在胸前紧紧握著,看著渐渐步近的片桐,她感到的就只有十多年,那个可恶的男人,曾经给予过她的那种可怕感觉。。。。。。。。。。。。。。。。。。。。。。。。。 待续! 第四十一章 - 意想不到的两人 第四十一章 意想不到的两人 柯南离开课室后,沿著前往医疗室的楼梯步去,不过当他行近走廊旁的窗户时,却看见了一样令他很在意的东西,停泊在停车场上。 「那是什麼吗?」柯南看见的不是什麼特别东西,只是一架很少在帝丹高中内看见的小型货车。但是货车的型号,却令柯南大感不安。 「是c-1500,而且还要是黑色。」这款型号的车辆在日本并不常见,而且车身还要是全黑色,令柯南突发其想般,用上自己的犯人追踪眼镜,望向那辆车子的车窗外,希望可以看看它的行车证和车主是谁。 「不会是。。。。。。。。」柯南虽然把眼镜的视焦拉近,但是要观看远方那些细小如蚊的文字,确实是有点难度。「名字到底是。。。。。。。。太远了,始终看不清楚,算了,反正又不会有什麼人。」 车主的名字柯南始终都看不见,所以他没有为意,回复心情后,再细心思考刚才发生在课室内的事。 「哀刚刚的脸色和眼神,只会在她那种特殊的第六感出现时,才会有如此的反应。」柯南将眼镜上的萤光幕关掉,再次开步前行,但是当他步到楼梯旁时,开始察觉到事情可能完全在他的想像以外。「不过。。。。。。。她很多年都没有出现过这种感觉,是否因为她最近的工作太多,令她有点神经过敏?」 在柯南眼前的楼梯,是向前往天台和向前往地下的分叉口,向下行便是前往医疗室,向上行便是前往天台。突然间,柯南感到很奇怪,像是对这次选择向上行还是向下行,令他感到疑惑?为何,现在自己不是要前往医疗室,看看自己深爱的少女,怎可能有这种如此忐忑不安的感觉? 「算了,还是先到医疗室看看,可能她只是有点身体不适。」 说后柯南便选择步向楼下,前往地下的医疗室。只是,若然那种不安的感觉是真的,接下来将会有什麼事情发生,可能连他自己都不会知道。。。。。。。。。。 在天台上的哀,面对著逐渐步近的片桐,竟然不自觉地向后步退,这个反应令她立时扬起自己的右手,把已经打开描准器的手表型麻醉器,直指向片桐的额尖上。 「你还是束手就擒,我不想伤害你。」 「是吗?你会有什麼本事,可以令我「束手就擒」吗?」片桐越是步近,散发出的可怕气息便越来越凌厉,恍惚是把整个空间的空气都冷却下来。「就是凭你手上的那件玩具,看来我对你的期望,现在真是变成了失望。」 「废话,我没有时间和你说这麼多话,只要你被警方的人拿下,自然会把组织的事情和盘说出,我的事根本就不重要。」哀在后退了数步后,终於站稳身子,准备发射。不过片桐真是连少许回避的意思也没有,她真的不害怕被麻醉针击中后,会有什麼后果。 当哀正想按下发射麻醉针的表钮时,突然间有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狠狠地抓著哀的右手,这个如此突然的情况,真是令哀大感意外。 「是谁?」哀第一时间的反应只能够向抓著她的人发问,视线亦同时转向抓著她的人,但是抓著他的人,却没有回应她这个提问。 「雪莉,你不是想,组织只派我一个人前来抓拿你吗?」片桐已经步到哀的面前,这时候的哀当然会立即反抗,希望挣脱这名不知道是谁人的手。只可惜对方的腕力却出奇地大,看他像是没有发力般站在哀的身旁,却慢慢地把哀的右手高举起来,令这刻的哀,完完全全变成被动。片桐亦不急著做什麼,只是继续说。「没有想过,已经渡过了十多年的岁月,你的天真想法都没有改变过,难怪和你有关的人,都会一个接一个因为你而死亡。」 「你闭嘴!」哀虽然被这名突然出现的人控制著,都心有不甘地回应片桐这些如此难听的说话。「我的事和你没有关系!」 「呵呵,你现只是强弩之末,还有什麼反驳的权力。」片桐对哀的说话没有感到什麼,只是向抓著哀的人说。「我们还是走了,若然不是的话,会引起很多的人怀疑。」说后她把视线转向天台最远的地方,再说。「我们要走了,你今天可能是白走一趟。」 原来那处站著另一名男性,是刚才在校长室内,穿上整身都是黑色装束的成年男子,那麼现在抓著哀的人,便是那名全身都穿上白色运动衣服的青年男子。没有错,这名穿上白色运动服的男子,用运动服上附有的帽子,把自己的容貌遮掩著,像是不希望被哀发现他的容貌般。 「雪莉,你还是回到黑暗的怀抱内。」片桐的眼神已经变得完全不像一名正常的人,恍如小丑的脸容却配上阴森和恐怖的笑脸,令哀不自觉地呼叫出一个名字。 「柯南。。。。。。。。」 「那名小侦探是没有可能找上来,你现在还要呼叫他的名字,真是傻得有点可爱。」片桐的手轻轻地俯摸到哀雪白的脸上,她的手一点体温也没有,就如同一条冰棒般冷,这会是一个人应有的体温吗?「还是你觉得,那名自以为是的侦探,会有能力在我和我的同伴手上,把你救回去吗?」 「。。。。。。。。。。。。。。。。。。」哀的眼框内差不多被片桐吓得连泪水都渗出来,因为她知道,如果这刻柯南在场,一定连性命都不保。哀又怎可能希望自己深爱的男孩,因为自己的存在而令他失去宝贵的生命? 片刻间,哀的思考空间像是完全停止了,她眼前就只能够看到,所有和柯南,和步美等人的一切回忆,都像录影带般的倒退回去,所有令她感到快乐,开心和愉快的过去,在毫不留情的情况下,慢慢地消失在哀的脑海内。她感到恐惧,无助,旁徨,甚至是绝望,为何上天要如此残忍,连如此渺小的幸福和快乐,都要从她的身旁狠狠地夺走! 随著一声十分巨大的「彭」声巨响,一个黑影在恍如停顿了的空间中横空飞过,向著片桐的方向飞射过去,看来这个突然间飞出来的黑影,目标便是她。 但是有一只手在瞬间便把飞出来的黑影挡下,看清楚点原来飞出来的黑影是一个足球。不过这个被挡截下来的足球,还有不少的电流在流动著,可见挡下它的人不是泛泛之辈,而为片桐挡下这个足球的人,便是刚才一直用右手抓著哀,那名身穿白色运动服的青年男子。他在瞬间便放开了哀的右手,阻挡那个攻击片桐的足球。 「这样对待别人的女朋友,真是太不应该了。」 发出声音的人,现在正站立於天台的楼梯入口处,他倚靠著大门旁,左手插放在他的校服裤袋中,右手则在抛起另一个足球,他右脚的波鞋上,还有不少的电流在流动著。当然这个人不会是谁,是哀最深爱的男人,江户川柯南。 「想不到片桐老师竟然会是黑暗组织的余党,现在还要前来破坏别人的幸福生活,怎样说也是太过分了。」 「我也想不到你会来到这里寻找雪莉,这样便是那种,所谓情侣间的连系?」片桐并没有被突然间出现的柯南吓到,依然是满面平静地向柯南提问。 「当然不是,我会前来天台的原因,是因为你其中一位朋友做了一件很大意的事,以及老师刚才在课堂时,回答问题的说话内容。」柯南边说边步近哀,而在那名放开了哀的男子,拿著柯南所踢出来的足球,一手便把它握爆,可见这名男子的手腕力度是何等惊人。但是柯南并没有被眼前这个境况吓怕,脸上依然是带著他一贯的自信和笑容,把飞奔到他身旁的哀拥抱著,再关心地问道。「你没有事吗?」 「柯南。。。。。。。。」哀根本就不知道这刻自己可以说什麼,她大约明白到为何当年兰,每一次遇任何意外时,都只会想起眼前这个只会推理的大蠢材,因为在哀的心中,已经没有任何的东西可以取代他的地位。 「很大意的事和我的说话?江户川同学,我也很有兴趣想知道,我那位朋友,会有什麼大意的事,被你知道我们将要做的行动?还有,我在课堂上回答大家的说话,只是顺口而说的,那会有什麼线索留下来,让你知道我的目的?」片桐像是满怀期待的询问柯南,却引来挡在她面前的那名男子极感不满地说。 「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事情总要分轻重。」 「唔,我很清楚这点,用不著你来教训我。而且,你亦没有这个资格!」片桐的语气极俱威严,令那名男子没有多说什麼,相反站在远处的那名比较年长的男子,却没有任何的行动,恍惚对在场所发生的事情都暸如指掌。 「片桐老师,你还是自首好了,虽然我现在还未通报警方的人,但是你不会想,我什麼都没有做,便如此草率地前来天台吗?」柯南将哀转移到自己的身后,以自己的身体阻挡著眼前三人的目标。「而且我相信,你本来就没有任何打算,要伤害我和哀的生命,没有错吗?」 「是吗?」片桐脸上挂上一种绝对是欣赏的眼光来看著柯南,怎可能?她前来的目的,不是要把哀带走和杀掉柯南吗?现在任务已经失败了,可以想像出她们将要面临的惩罚,绝对是不简单和可怕!现在片桐为何还可以笑出来,真是不太明白她的想法? 「老师,你的朋友若然不是驾驶那辆车子前来,我也不太可能估计出事情的始末。不过,你们本来就没有带走哀的企图,所以现在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只是一场测试。」柯南带著自信地说,但是他的目光已经由片桐身上,转移到她身后不远处,那名没有任何举动的成年男子身上。「是吗?赤井先生。」 「姐夫?!」哀大感惊讶地,再把自己的视线由片桐身上,望向远方那名男子,才发现他不是什麼人,是哀亲生姊姊宫野明美的男朋友,一直以消灭黑暗组织为自己一生目标的男人,赤井秀一。 「我不是说过,不应该坐我的车子前来,他可不是蠢材,一定会发现到。」赤井已经步近在场所有人的中央,把手上的香烟从自己的嘴唇边拿开说。「希望今次的测试,没有把你吓坏,志保。」 「你为何会在这里?而且,今次的事情,又是什麼意思?」哀当然大感震怒和惊讶,而且还一头雾水般的迷惑,根本就不知道眼前发生的事情,到底是什麼葫芦买什麼的药? 「其实,片桐老师根本就不是黑暗组织的人。」柯南已经开始他的推理,「哀,我不是说过,我也能感应出怀有杀意的人的气息。片桐老师一直都没有散发出这种气息,因为散发出和黑暗组织相同的人,不是片桐老师,而是赤井先生。」 「你是如何知道,姐夫来了学校?」哀慢慢地收拾心情问道。 「我会发现这件事情,当然是因为我很留意你的一切。」柯南这句说话,令本来已忐忑不安的哀更显得脸红耳热般的害羞,因为刚才的自己,不就是大声呼叫他的名字和飞扑到他的身上吗? 「你刚才表现出,多年前和组织一拉上关系时的表情和反应,已经令我感到不安。接著你自行离开课室,更令我感到疑惑,你只有发生这类事情时,才什麼都不跟我说!」柯南的样子像是感到很不满,却令哀道歉地说。 「对不起,我只是不想你太担心。如果组织的人只是前来找我,我真的不希望,会连累你和大家。。。。。。。。。。」 「傻瓜,我不是说过,我会和你一起面对任何的问题和事情。」柯南带著温柔的笑容说,令哀的心情慢慢缓和下来。 「你是因为看见了赤井的车子,才发现我的秘密?」片桐有感疑惑地问道。 「算是,但是最大的发现,是哀的呼叫声。」柯南得意地回应片桐,而那名身穿白色运动服的男子,却慢慢地步到片桐的身后,像是不希望被柯南和哀,发现他的身份般。 「当我正想从楼梯向下步去时,像是突然间听见哀的呼叫声,不过却一瞬即逝,这点令我有感奇怪。因为我在走廊上看见那辆货车,和赤井先生经常使用来代步的汽车很相似,始终那种类型的小型货车在日本并不常见,而且还要是全黑色,所以我飞快地跑到那辆车子的附近,看见行车证上和车主的名字时,便知道赤井先生已经来到了学校。」柯南看著赤井说。「赤井先生是fbi的主力成员,没有什麼特别的事情,他不会在突然之间独自回到日本,一定是有什麼特别的任务要执行。再加上今天片桐老师在如此突然的情况之下来帝丹高中任教,更令我猜疑,赤井先生和片桐老师之间的关系是绝不寻常,因为不可能如此巧合。再加上老师是由法国回来,根本就不可能用上如此迫切的时间前来上课,先不要说时差上有什麼问题,连一些最基本的生活环境还未处理好,任你是如何仓促,怎可能犯上这种如此简单的错误?毕竟老师你在外国生活的时间,已经超过十年,对於一名长时间生活在国外,而且还要在大学毕业的专业女性来说,会否太离谱吗?」 「是因为刚才我在课室内,回答大家问题时,你便已经察觉到。」片桐对柯南如此细腻的分析力感到兴趣,「是那两条,向我询问我现在居住在那里,以及在那儿毕业的问题,对吗?」 「唔,没错。」柯南依然继续他的推理,接著便把他右手上的足球抛到地上,用右脚踏著它。「纵合以上不少的线索,再加上哀的呼叫声,我便可以肯定,现在的哀根本不在医疗室内,她一定是在离开课室后,收到某些人传送给她的短讯,自行来到天台会见你或赤井先生。哀的性格就是这样,一碰上这些事情时,一定不会跟我商量便自把自为行事,赤井先生是最熟悉她这种性格,所以哀一定会步进这个圈套之内。而且会知道哀的行动电话号码,不计算她所有的亲人在内,有这个号码的人就只有赤井先生你一个人而己。」 「很细腻的分析能力,不过你可否知道,这名帮助我们的青年,会是什麼人吗?」赤井对柯南的推理能力早已经明了,而且很欣赏,但是身旁这名协助片桐和赤井的人,又会是何许人来? 「他?若然赤井先生你自行前来实行这个像是测试般的计划,我也不太可能估计不出他的身份。不过今次你们三人同时间出现,却令我推断出他是身份。」柯南很帅气的样子,令站在他身旁的哀,不知道为何感到很骄傲,她带著很期待的眼光,等待著柯南的说话。「有这种身手,加上他现在要保护的人是由法国回来,而且更要和fbi的人拉上了关系,便可以知道他不是什麼组织的人,而是拥有「侧击之贵公子」的称号,铃木圆子的未婚夫,京极真。」 柯南的说话令哀立时把自己的视线,完全落在这名身穿白色运动服的青年男子身上,怎可能?京极为何会跟fbi的人一起行动,而且他的举动很古怪,完全不像以往的他,这个人。。。。。。。。真的会是他吗? 这名青年慢慢地把遮掩自己脸孔的运动服帽子脱下,露出他本来俊朗的样子,黑实的肤色和带著眼镜的青年,满面都散发出成熟和凌厉的气势,他把脸容转向柯南和哀的方向,让们可以看清楚他的容貌。他不是别人,是铃木圆子日思夜想的人,日本格斗界的巨星,「侧击之贵公子」- 京极真。 待续! 第四十二章 - 加深的疑团 第四十二章 加深的疑团 京极真的出现,比起片桐的身份和赤井的来临,更令哀感到震惊。 「你不是说过,不希望被他们发现你的真正身份,为何要自行把自己的帽子揭开,这种做法真是不智和愚蠢!」片桐对京极的做法感到很不满,双手抱在胸前说来教训他。 「柯南其实早就察觉到我的存在,在阿笠博士婚礼的那天,他已经发现了我的行踪,所以我今天根本就不应该前来!」京极亦不见得客气地回应她,「本来你和赤井先生的目的,只是想测试柯南现在有没有能力保护那位小妹妹,相信现在你和他,都已经有了答案。」 「哼,怎样说也好,这件事情你本来就走不掉,你若然不希望前来,我和赤井怎样也拉不动你。」片桐的语气同样不见得客气,加上今天她们的确是有任务在身,根本就不容许京极这种如此任性的举动出现。「你要紧记著,是什麼人要求参加这次的行动和计划,我和赤井根本就没有这麼多的时间,去理会一个不明白事理的人。」 「哼!」京极再没有回应片桐的说话,只是背著他来表示自己的不满。但是在场有一个人,拥有极度惊人的好奇心,那个人便是柯南。 「赤井先生,你可以把事情的始末说出来吗?」 「志保,你想知道吗?」对於赤井来说,他现在唯一牵挂的事情,看怕就只有哀一个人的幸福。若然她是不想知道,就算要赤井牺牲性命也好,他也绝对不会说出来。 「其实我的确是很害怕,如果所有的事情真的跟组织有关系,那麼我便要和现在平静的生活,说一声再见。」哀的说话令赤井的神色稍有改变,但是并不是很严重。「但是逃避不是最好的办法,而且我身边还有这个大蠢材,和我一起面对所有的事情,所以我很希望知道,全部的事实真相。」 「志保,你真的长大不少,你姊姊在天国上,也会感到安慰。」赤井再次呼出香烟,带著他一贯的眼神说。「组织是否死灰复燃,现在还是言之过早,但是fbi和cia,甚至连英国的皇室直属部队,都很关注这件事情的发展。」 「绕这麼大个圈子都说不出重点,赤井,下一课的时间差不多要来临,我没有太多的时间跟你们聚旧,我先回到校长室那处,跟宇田校长说说我们的事情已经办妥了。」说后的片桐便没有再理会在场的四人,悠闲地在四人的面前步过。当然柯南没有打算让片桐如此简单离开,很快地向她追问。 「片桐老师,我只希望你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 「是什麼问题?」她没有回望柯南和哀,背著两人来回应柯南的说话。 「你的真正身份,到底是什麼人?你的举动不像警方的人,fbi和cia我和柯南也见过不少,从没有看见过像你般,可以散发出这种如此凌厉的杀气?」哀比柯南发问得更快,因为刚才的自己,就是被眼前的她迫得自己慌寸大乱起来,若然不把所有事情都弄清楚,叫她怎可能安心地,继续留在学校之内生活。当然柯南亦明白到哀这刻的心情,所以没有打断她的说话。 「我的身份?哼!小妹妹,现在的你还没有任何的资格来我询问这个问题,假使有一天,若然你会成为了我的夥伴,或许我会把我的身份说给你听。」片桐带点笑声来回应哀,这个如此大胆的提问。她慢慢地从她天蓝色的牛仔风褛内,拿出她本来束起头发的丝带出来,再把她长长的秀发束好。「不过,我也希望你可以安心在这里上课,否则赤井天天都来找我麻烦时,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接著她转过身来,看著柯南和哀,露出一脸温柔的样子说,「我不是那个什麼黑暗组织的人,这点是绝对的。所以下星期上课时,我不希望在出席册上,看不见你和江户川同学的名字,否则有一些事情,就会演变成事实。」片桐把最后的说话说完后,便没有理会柯南和哀的反应,独自离开天台。京极看来也想离开,却被柯南阻止了。 「京极哥哥,我些事情想询问你?」 「我没有时间跟你们消磨,有什麼事便向赤井先生问过够!」他的语气很糟,完全没有理会和柯南的反应,便大步大步地离开天台。很明显,他真的不希望被别人知道,他已经到日本。哀虽然有点混乱,不过对片桐的说话,都不感到太多的怀疑,毕竟赤井也在场。如果她真是黑暗组织的人,相信她的身上,肯定会多了数十个子弹洞。 「姐夫,究竟发生了什麼事,可以告诉我和柯南知道吗?」哀带著尊敬的语气说。 「志保,对我和你姊姊来说,真的不希望你再次涉及有关组织的事情,如果她在天之灵知道了,她一定不会原谅我。」赤井感到无奈地望向远方的天空,眼神中只有一片片悲伤。已经这麼多年了,宫野明美的身影从来没有消失於他的眼框中,赤井回忆中跟她的一切,都是他现在生存下去的动力,只是。。。。。。。。。。依靠著这种动力来生存,真是太可悲了。 「若然组织真的来找我,甚至伤害和我有关的人,这个时候你才对不起我的姊姊。所以你依然选择和这两个人前来,演出这一场意思不明的测试。」哀总算完全回复了一贯的冷静,细心推叩眼前的一切。 「赤井先生,组织真的死灰复燃?」柯南最关心的,始终是对自己和哀人生中,最大影响的事情。 「大约半年前,欧洲出现了一个全新的地下组织,四出吸纳人才,不论是恐怖份子,杀手,黑客,还是一些政治犯,他们都一一收归旗下。」赤井的眼神转变了,是一脸很认真的样子。「虽然现在并没有人知道它的名字,不过这个组织的成员都是穿上黑色的衣服来行事,所以fbi和cia方面,都认为事情不会如此巧合,接著便开始派出成员四出查探,希望在这个组织型成前,了解这个组织的真面目。」 「就是因为这样,姐夫才会前来找我?」细心的哀大约明白到,在三个月前,为何会在自己姊姊的墓碑前,突然间和他相遇(前章同人故事中的剧情)。「当时你是前来确认我有没有回到,或是被这个组织的人接收和杀死,这个没有错吗?」 「有这件事情吗?你没有跟我提起过的!」柯南当然感到相当鄂然,因为当时的他,还未跟哀成为情侣。 「那天的事情是很突然的,而且没有什麼大不了,所以我没有打算跟你说。」哀带著半月型的眼神,对著柯南说。「那个时候便是你跟我说,要我成为你女朋友的那个星期,你不是忘记了吗?」 「哈哈。」柯南摸著自己的头,以笑声来遮掩自己的失礼。 「但是到现在,我也没有发现有什麼特别的人,曾经和我接触,更谈不上察觉到那种可怕的感觉。」哀没有和柯南打情骂俏,毕竟正经事比较重要。 「志保,我没有打算对你忍暪太多的事情,因为这样会令你带著不安的心情来生活,因而影响到你现在的幸福。」赤井看著哀的眼神,充满著关怀。「所以我今天才会到来,还预备了这个测试,是要看看现在的你,应否知道事实?」 「赤井先生,片桐老师和京极哥哥为何会成为了你的夥伴?fbi一向的办事方针,是不容许外人干预和插手。」柯南亦回复了平常的状态,向赤井询问。「哀没有说错,片桐老师并不是普通人,而且她散发出的气势,真是太吓人了。」 「她的身份很特别,而且不便向别人透露太多,但是我可以跟你和哀说,她绝对不是敌人。」赤井的态度很认真,绝对不像说笑。 「她是前来保护我和柯南的,对吗?」哀大约从刚才的测试中,想像出片桐会前来帝丹高中任教的理由。 「唔。」赤井没有回应,只是点头示意,柯南便接著问道。 「这样说来,她不是组织的人相信会是真的。那麼,京极哥哥为何会和你们一起行动?而且他在这段时间之内,为何要忍藏自己的行踪?他不是不知道,不只在日本,在外国多处的地方,可是有成千上万的侦探和警察,在寻找他的影踪!」 「详细情况我不太清楚,亦没有追问的理由。」赤井带点同情京极的语气,来说以下这段说话。「他现在会和我合作,原因是在法国时,他一名好友被这个组织的人暗杀了,而且更令他成为了头号的嫌疑犯!虽然的确有人可以证明他的清白,不过那名证人,可是那个组织内的成员,一名他巧合地认识了的女子。」 「女子?」哀感到疑惑,因为京极所发生的事,不是跟她和柯南的遭遇有点相似吗?可是柯南却这样说。 「英雄总是难过美人关,我和赤井先生,不是最好的例子吗?」 「柯南!」这句说话真是够无聊,已经引来了哀一记无情的脚踏!「这些说话太难听了,快跟姊夫道歉。」 「不碍事,我没有放在心上。」听见柯南这种没有礼貌的说话,赤井竟然没有动怒,还带著笑脸对两人。「你们现在真好,有些时候能够得到平凡的幸福,才是难能可贵。」 「姊夫。」哀当然明白到他为何事而感触起来,一时间场面都冷却下来。 「是了,片桐老师会留在学校多久?」柯南把话题转变了,希望令气氛回复过来。「她不会一直在这里当教师吗?」 「相信不会,她本身的工作也很繁忙,在这里逗留的时间相信亦不会太长。始终她今次会参予这件事件,都是因为她某一名亲人,都是涉及这个组织的高层成员,所以她才会协助这件案件。」赤井的回应很小心紧慎,看来片桐的身份,到现在还是一个谜。 「但是,她真的不会伤害哀吗?」柯南最担心的事情,当然只有哀一个人的安全。「我总是觉得,她并不是普通人这般简单。」 哀看著柯南,才发现他对自己的安危很在意,若然真是涉及危险的事情,相信现在的柯南,会不顾一切去逃避可以伤害哀的所有事情和机会。 「你的直觉真的不错,说她是一名普通人根本就不可能,不过她才不会伤害志保和这里任何一个人。」赤井看来不希望在有关片桐和京极的问题,有太多的缠扰,转身便想离开天台。但是这刻的哀就如同惊弓之鸟般,怎可能让赤井如此简单地离开!一定要把所有事情弄清楚,柯南和哀才可以继续带著安心的心情,在这里生活下去。 「求求你,姐夫,请把可以说给我知道的事情都说给我知道,好吗?」哀诚恳地向赤井询问,看来她不知道事实的真相,都不会心熄。「你也不希望我带著心惊胆跳的感觉,在这里继续生活下去。」「志保。。。。。。。。」赤井对哀的苦苦哀求,终归有点不忍。只是他早已经答应了片桐,根本就不可能向柯南或哀,透露出半句实情。「对不起,志保,事情总有雨过天青,水落石出的一天。但是在这天前,希望你可以忍耐。」 留下这句说话后,赤井亦步离天台,只剩下柯南和哀两人,在这个空无一人的天台处,苦苦思考眼前这个突然而来的考验。但是相信较为贴身的问题,应该是京极为何逃婚这件事情。 「哀,你到医疗室休息一会,慢慢地把所有的事情,细心地想想和分析好,我去找京极回来,把圆子所委托的事情弄清楚。」柯南看来没有打算全部事情变成一个谜团般存在,既然片桐的问题赤井不愿意说,看来向当事人询问也不会得到任何答案,所以最简单便是解决另一件事情。 「但是,京极先生的表情很可怕,而且从他这样的表现来看,他一定不会把事情的真相说给你知道。」哀当然明白到柯南很希望把京极的案件完结,但是京极刚才的表现,却是那种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态度,哀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可言。「若然你碰了一面子灰,可不要说我没有事先警告你。」 「放心好了,我有我的办法,把所有的事情弄清楚。」柯南像是说笑般的说话后,便在哀的额上轻轻地吻下去,希望她可以安心休息。「我去了,小休时我会把结果说给你知道。」 「小心点,不要把事情弄糟了。」 两人之间的默契当然不需要多说,柯南已经立时从天台处离开,哀便步近天台的栏杆旁,看见赤井已经坐上他的汽车上,应该是准备离开。这时候,哀的行动电话响起来,是赤井。「志保,放心,现在的你应该没有问题,不要太担心。」 「姐夫,我想向你询问最后一次,片桐老师她。。。。。。。。。真的不是组织的人吗?」哀最后的提问,都是离不开片桐的身上,毕竟刚才片桐看著自己的眼神,会是一名正常的人吗? 「唔,我以自己的性命作保证,她绝对不会伤害你,更会保护你,时间是可以证明一切。」 赤井在车上轻轻地挥手后便开动汽车,慢慢地驶离帝丹高中的范围,哀看著他遂渐远去的车影,心中的疑惑总算减轻不少。既然赤井以自己的生命作保证,相信片桐的身份应该不成问题。现在剩余下来的问题,看来只有京极逃婚的事情,接著她亦步离天台,带著无数的事宜,去医疗室休息一会。 待续! 第四十三章 - 逃婚的理由 第四十三章 逃婚的理由 离开天台的柯南,有可能知道京极在那里吗?当然,凭藉他出色的推理智慧,大约他也推测出,京极会出现在帝丹高中的理由。 从刚才在天台时的对话,京极是绝对不愿意前来,因为他也知道前来到里,是极有可能被柯南发现自己的行踪!但是碍於他本身的问题,加上像是要保护片桐的情况,才在极度不愿意的情况下,陪同赤井和片桐前来。所以京极现在身处的地方,应该是片桐老师刚刚说要前往的地方,帝丹高中的校长室门外。 帝丹高中的主校舍,是一座由 h型的大楼建造而成,校门室大门的位置是看著校庭的方向(是背向学校正门的地方),位处於五楼。当柯南从楼梯处转出来时,已经看见京极倚靠在校长室门外的墙壁上,静静地呆看著走廊旁的窗户外。他一脸忧愁的样子可以令柯南知道,现在的京极,是很需要一名可以详谈心事的人。 不过,当京极看见柯南慢慢地步近他,心感烦闷的他已经开声说道。「我没有心情跟你说什麼,最好便快点从这里消失!」 柯南从他的语气可以知道,他对片桐在毫不通知的情况下来到帝丹高中,实行测试自己和哀的事情感到不满!但是他却没有任何动怒的理由和权利,只好在独自怨愤。 「京极哥哥,其实我没有任何意思和你纠缠下去,但是有一些问题,若然有人跟你一起分担,总会比一个人苦苦思考来得更好。」柯南换上较为温和的说话语气,希望京极可以放松心情来跟自己说话。 「。。。。。。。。。。。。。。。。。。。。。」无声的回应,令柯南慢慢步近他。但是从京极的眼神来看,他所拥有的烦恼,看来不是柯南一个人便可以解决。接著京极看著柯南,再说,「你知道了多少的事情?」 「只有少许,怎样说也好,赤井先生都是fbi的专业人员,不会随便向外人透露出有关案件的情报。」柯南希望京极会安心,所以没有多说什麼。 「他的确是一个不错的人,只是经常把过去的事情,放在自己的眼框内。」恍如自嘲的说话,令场面变得僵硬起来,慢慢地京极像是剖白般,把柯南想知道的事情,遂一细说出来。「我怎可以这样说他,我也不是一样吗?把一些过去的事情,一一都放在自己的眼框内。」 「是和圆子姐的过去?」柯南清楚知道,京极想跟自己发泄这刻时间内的不安,所以只是简单地回应他。 「和她的过去的一切,是我一生人中,最特别和最快乐的事情。她总是充满冲劲,做什麼都不假思索,可能是因为她拥有这种性格,才令我一直都喜欢她和羡慕她。」京极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幸福微笑,便可以知道他真的很喜欢圆子。「但是现在的我,已经令她失去了这种微笑和冲劲,我真是该杀的蠢材!」 「但是京极哥哥你喜欢圆子姐,这样才是最重要。」柯南当然明白到,喜欢一个人却不能够在她的身边那份痛苦,在他仍然是工藤新一的时候,这样的折磨,不是一直令他和兰都痛不欲生吗? 「而且我相信,圆子姐一定会跟哥哥你共同进退。」 「可是我这一刻要面对的事,却是她不能够乘受的可怕后果!」京极的神情在突然间认真起来,看来柯南的说话方法,已经令他把事实的真相说出来。「我现在可是一名杀人犯,若然被圆子知道了,你可会知道她会怎样想?她的家人又会怎样想?」 「杀人犯?」柯南面色一沉,因为京极口中说出这三个字,是有何等的震撼力。「到底发生了什麼事情,真是不可以告诉我知道?现在我只可以肯定,杀人犯这三个字,还未跟京极哥哥拉上关系。」 「是吗?这只是时间上的问题,到时候一来到时,我便要在监狱中渡过一生。」像是很可笑的笑话却一点都不可笑,京极慢慢地步近他眼前的窗户旁,看著远方的天空,把这三个月来所发生的一切,都细说给柯南知道。「我本来只希望在和圆子结婚前,拿取一个很重要的名誉,这样圆子的家人便不会把我的家世当成笑柄。但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我这个如此简单的想法,竟然会发牵涉到两条人命!」 「一个名誉?是什麼名誉?还有,为何会跟人命拉上关系?」柯南很感意外,对於一名武者来说,名誉和地位本来是不值一提的名字和物品,而且京极可是一名出色的武者,为何会对这种事情如此著紧?还要牵涉到两条人命? 「我一直都在寻找一名拥有「最强」称号的中国武术家,他在成名后一直都归隐於法国境内,因为他和他的太太在法国相识和结婚,所以他在成名后都没有返回亚洲。」京极转个头来,看著柯南说。「大约一年前,我在一位曾经跟这位高手数有交情的朋友口中知道,他居住在法国的地点,令我知道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只要我能够找到他,跟他一决胜负,便有机会在国际社会上打出名堂,这样圆子的家人便不会觉得我只是一名普通和贫穷的人,知道我是一名可以配上圆子身份的男人。」 「原来如此,我大约明白到哥哥你和圆子姐的问题所在。」柯南虽然不善长处理一些非案件和推理的事情,但是这种经常涉及杀人事件的故事,他可听过不少。「但是以圆子姐的性格,她才不会理会这些事情。」他暗地里想,自己认识圆子的时间可能比你还要长,她才不是那种会顾及家人感受的那类人。任性和爱玩爱现的典型富家小姐,相信恋爱大过天,怎可能因为这些小事情而和京极分手,甚至不下嫁给他。 「她不理会并不代表我不在意,我要以一个和她匹配的身份来迎娶她,这样才是对自己所爱的女人,一种承诺的认证。」京极的眼神是何等的认真,简直可以照亮大地,这样都是一种对爱情坚持的表现,令柯南都没有多说什麼。 「不过当我找到这名高手时,他的太太却被人暗杀了。」京极的说话开始步入正题,令柯南很自然地回应他。 「那名高手的太太,就是被那个神秘的组织暗杀了,我没有推理错误吗?」 「唔,虽然不是涉及fbi的事情,但是在千丝万缕的关系下,赤井先生也加了一把脚下来,而且我还是其中一名怀有最大嫌疑的共犯之一。」当说话来到这里时,柯南便从自己的校服内拿出笔记簿和笔,把京极的说话内容速记下来。「我没有想过,三个月后当我再次前去找那名高手时,他不知道为何竟然答应了我的要求,跟我来一次决斗。当时的我真是很开心极了,因为这名高手是可遇不可求的强者。但是当时的我根本就没有想过,一直协助我寻找他的两名友人,竟然是那个组织的人!而且自己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了那帮人的帮凶!」」 京极双拳开始紧紧地握著,恍惚对将要说出来的事情,有著不能原谅的遗憾在当中。「那名高手会跟我决斗,因为他的太太被不知道是什麼的人捉拿了,他们跟那名高手说,若然要释放他的太太,便要跟我来一次决斗,更要把我战胜,这样他的太太便会平安无事。」 「那麼,最后发展成什麼模样?」柯南的推理智慧,慢慢地分析出事情的始末,并且发现了案情中一些京极尚未说出来的事,令他的额角开始渗出冷汗。 「那名高手的实力,根本就不是我可以挑战的水平!那场战斗,我只是一直在捱打,连少许反击的机会也没有!」苦笑和无奈的说话更令柯南有感鄂然,京极的实力去到什麼程度,柯南大概略知一二,但是。。。。。。。。。。会有这个可能吗?「在战败的时候,我本来想跟他握手言和,没有想过他一手便握著我的颈动脉,面带杀气地跟我「我的太太在那里?」,那时候的我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什麼事,只感到差点儿便要死了。幸好在那个时候,他身上的行动电话便响亮起来,他接线后很快便挂线,再以像一只猎豹般的速度离开。在那一刻我还未知道自己被别人利用了。」「被别人利用了?」柯南接著问道。 「唔,在接下来的一天,我才知道他的太太己经被人杀害了,而且被杀害的时间便是他跟我决斗的那段时间内。当我知道后,便立时赶到那名高手的住处,希望跟他说明一切。只可惜当我去到他所居住的大宅时,他的居处已经被洪洪烈火燃烧著,最后我再没有找到他的踪影。」 京极的说话在这里停下来,柯南亦没有浪费时间,用上很快速的书写速度来记下京极的每一句说话,并再次发问。「但是和哥哥你会成为杀人犯,好像没有太多的关连?」 「当时我真的很忿怒,我没有想过自己一心想找一名高手过招,却导至出这件如此可怕和可悲的惨剧发生,所以我决定要寻找那两名曾经帮助我的友人,绝对要把所有事情都弄清楚才行。但是我没有想过,那个组织的人已经比我更早一步找到其中一名男性友人,并且杀死了他,更把罪名加到我的身上。而剩余下来的证人,就只有和他同行的女子,但是我却没有可以办法找上她,而且我还要在法国这个人生路不熟的地方,极力地逃避当地警察的追捕,还要寻找这名女子,加上自己生活上的问题和言语不通,一连串的问题差不多把我的精神迫到极限。。。。。。。。。。」说到这里,京极的神情变得很古怪,像是有点难以启齿般。 「是有人帮助了你,渡过这段时间,没有错?」柯南用上很正常的推理,想像出结果。 「是,就是那名我一直在寻找的女子,原来她一直都跟踪我,只是我没有发现。」京极带著不安和疑惑的语气,继续他的说话。「在我曾经虚脱的时候,在我饥寒交迫之际,她每每都会出现在我的身边,照顾我,但是却不愿意和我见面。只是有一次,被我捉著她的手,才被我发现她的身份。」 「京极哥哥,你和她的关系。。。。。。。。。。。」柯南的神色一沉,便估计出京极为何会这样烦恼,因为他和自己一样,爱上突然间出现在自己身边,那名来自黑暗之中的女子。 「所以我才没有办法和圆子见面,我已经有负了她的期望,更辜负了她对我的爱。但是我真的很想看看她,在博士婚礼的那天,我暪著赤井和片桐两人,偷偷地前往婚礼的场地,希望看看她的近况,只是被你发现了。幸好那个时候片桐突然出现和把我带走了,否则我便会在大座广众的情况下,和圆子见面。」 「这样说来,片桐老师应该是好人。」柯南听完京极的说话后,大约明白片桐的身份。 「你不要这样肯定便好了,我对她的身份,一直抱有很大的疑问!」从京极的说话来看,他的故事尚未完结。 「什麼怀疑?她不是fbi的人吗?」 「她不是,我连她是什麼人都全不知晓,赤井先生从来都没有提起过有关她的事情和身份,我唯一知道的是,那位高手的太太是她的中学同学,她会参予这件事情,原因便是这样!」京极的神色再次转变,换上一脸像是不敢相信的样子。「她可不是普通人,这点请你和那位小妹妹要好好地记著,而且我更希望,圆子不会知道我已经回来的事,她应该拥有属於她的幸福,而不是我这种浪人武者带给她。」 「哥哥已经知道圆子姐将要和神崎家族的人相亲,所以那天才会冒上如此的风险,前来会场看看她?」柯南的问话换来京极的点头,但是圆子一直等待京极,若然知道了实情却完全不通知她,情况便不是变成了十一年前,自己在突然之间缩小了,便要把一个要说尽一生的谎言对兰说出,到时候会发生什麼后果,柯南真的不敢想像! 「柯南,我知道你很聪明,亦很想参予这件事情,不过你的身边有你需要保护的人存在,所以今次的事情,你最好便当作什麼都不知道,这样才会是最好。」京极算是拜托的说话,令柯南都不敢胡乱回应。「我和圆子的事,只要等待那边组织的问题解决后,案件的真相水落石出时,便可以重见天日。」 「但是,要等待多久?」柯南垂下自己的头发和眼镜来遮掩著自己的脸,说出这一番说话,语气却十分之古怪。「京极哥哥你不是不知道,兰姐一直等待一个不可能回来的人时,是多麼的痛苦。莫非你希望圆子姐也是一样,苦苦等待你可以归来的日子?」 「所以,我也希望她和那个人相亲,若然那个人比我更适合圆子,我会祝福她!」京极算是安心的说话,却引来了柯南更激烈的反应。 「放屁,这样根本就是逃避,如果两人是真心相爱的话,是可以一起渡过眼前的任何困难。自己一个人把所有的事情都担在自己的肩膊上,这不是勇敢,只是一种自欺欺人的说话和做法!」 「柯南。。。。。。。。。。」京极也被这刻柯南的气势吓到了,没有想过他的想法竟然是这样!但是,只要想深一层便可以知道,柯南把一些事看得太投入了。兰当年和自己所发生过的事情,对他来说依然是历历在目,怎可能看著京极现在随时会步上自己的后尘时,便什麼都不说便把说话吞回肚子内。「但是现在的我,还是在别人监视下生活,若然可以,我也希望跟圆子说清楚,希望她不要再等待我。」 「。。。。。。。。。。。。。。。。。。。。。。」柯南没有回应这次的说话,因为他突然间感到,自己对这段已经流逝的回忆,依然抱有很多的遗憾,就如同哀一样,她一直都没有原谅过自己,对兰曾经做过的一切。 「我已经把我知道的事情跟你说了,希望你暂时不要再寻找我,到适当的时候,我会前来找你。」当京极的说话消失了片刻,校长室的大门打开了,片桐拿著不少文件步行出来,却看见柯南和京极两人在呆站著,但是她没有太多惊讶的表情,只是跟京极说。 「你今天还是早点回去,记著,不要四处乱走。」 说后片桐便向著楼梯的方向步去,京极再没有跟柯南说什麼,便跟著片桐一起离开。柯南看著两人在楼梯处消失,心中依然是满有烦忧。 京极回来的事情总算是了解清楚,不过新的问题却出现了,赤井的回归,加上片桐的出现,一个接一个的问题令柯南本来处於休眠的脑细胞再次活跃起来。因为他知道,不论是为了圆子和京极,自己和哀也好,一定要把这件满布疑团的案件解开。一颗一直收藏起来的侦探之心和推理之魂,在突然之间重新燃烧起来。他眼中流露出的,推理时才会出现的眼神,默默地说了一句说话。。。。。。。。。。。。 「真相只有一个,我一定可以把所有的事情解决!」 柯南虽然带著很有自信的心情来说,但是他并不知道所有事情的实情,而且当中还涉及另一个人,一个到现在他还摸不透的人,真波浩之。 待续! 第四十四章 - 关心 第四十四章 关心 留在医疗室中的哀,虽然是睡在病床上,但是这刻的她,根本就没有安心入睡休息。赤井虽然用上自己的生命来做保证,但是那种哀早已经遗忘了的可怕感觉,却令她把一个她自己本已经遗忘了的过去,再次在她的眼框内重现。她平仰卧睡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上慢慢地转动的风扇扇叶,曾经刻在她心底内的那些痛苦回忆,都像不受控制般重播起来。 「你在想什麼?」一把哀最熟悉的声音响起,是柯南。他已经由校长室门外来到医疗室,看来现在已经是第三节的课堂时间。 「我没什麼在想。」哀回应他后便侧著身子来背著柯南,她不希望被柯南看见自己,因为旁徨而显露出来的眼神和样子。 「不要骗我好吗?哀。」柯南轻轻地坐在哀的床边,但是他没有要求哀看著自己。「你不要回想在组织时生活的过去,赤井不是说,这次只是一次简单的测试,根本就没有组织的人会前来,你不要太杞人忧天。」 「。。。。。。。。。。。。。。。。。。。。。」哀这次以沉默来回应柯南的说话,因为她根本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跟柯南说太多。 「我知道,你对那种可怕的第六感依然抱有很多不安,但是今次只是意外,不要把这些小事放在心头上,这样会令赤井很不安,更会令我很难堪。」柯南依然是呆呆地坐在哀的身旁,没有其他的举动。「因为我到现在,都没有办法令你遗忘那些可怕的感觉,没有办法令你成为一名普通的少女,得到平凡的幸福,我真是太没用了!」 「根本就没有这回事。」哀一下子从柯南的背后拥抱著他,感动地说。「没有回到平凡的生活之内,只是我个人的问题,根本就不是你的错误,千万不要自责,这只会令我更不安,你是我现在生命的全部,只要你在我的身边,一切都不重要了。」 「哀。」柯南转个身,把哀紧紧地拥抱著。「放心,就算要我牺牲性命,我都会保护属於我们的幸福。」 在寂静无声的医疗室中,一对小情侣为不明的将来而烦恼著。柯南突然间很后悔如此在意京极的案件,因为要和赤井等人再次拉上了关系,令他和哀本来一直以来的平凡生活,翻起了他无法估计的波浪。哀更是感到不安,片桐的恐怖笑容像是影片般,不停地在她的脑海内浮现,她真是一名普通人吗?还有,这刻的柯南和哀根本就不知道,在赤井,片桐和京极背后,跟那名转校生真波,有著什麼特殊的关系?到现在唯一可以肯定的事情,就是真波并不是普通的转校生,更可以说,他这次来到帝丹高中,目标不只是柯南一个人,而是和哀有关的所有人,还包括侦探团内的步美,光彦和元太。这对小恋人渡过了漫长的岁月才走在一起,要得到幸福的倦顾,所需要的时间还是太漫长了。。。。。。。。。。。。 在第三节的课堂中,步美一直都心不在焉地看著前方,哀空著的坐位,以及她身旁,柯南同时空出来的椅子。在第二节的课堂完结时,步美收到柯南传送给她的短讯,说自己要在医疗中陪伴著哀,所以不回来上这课。步美当然明白到是什麼事情,所以继续为他们跟上这课的老师请假。 怎样说也好,现在的步美已经不是小孩子,并不希望任何事情都要别人来担心,更希望自己可以有帮忙空间,只可惜到现在,她一直没有这个机会。她一直都很烦恼,为何所有人都觉得自己只是一个负担吗?自己真是如此没有用吗? 在不经不觉的情况下,钟声再次响起了,代表第三节的课堂亦步向完结,第为班长的步美应该指示众人跟老师敬礼,只是她依然是呆呆地坐著,光彦看见步美不知道为何在发呆,便代替她指示所有同学跟老师敬礼。 「老师再见。」 「各位同学再见。」 接著课堂老师便慢慢地离去,紧接下来的便是小休的时间,所有三年二班的学生便汹涌地冲出课室,一些前往洗手间,一些前往小买部,一些前往图书馆,每个人都各自有在这段时间内需要做的事情,不过光彦很奇怪步美刚才的举动,步近她的书桌旁和关心地问道。 「步美,刚才你在想什麼?下课了也没有发现,不是身体不适吗?」 「不是,只是在想一些小事,才没有发现下课。」步美并不希望光彦太担心自己,所以简单地回应他的关心。接著步美发现,真波独自离开了课室,她便这样跟光彦说。「我有点事情要办,午饭时再谈好吗?」 步美都没有等待光彦的回答,已经从自己的坐位站起来,很快地冲出课室,她这个举动令光彦大感奇怪,不过随著元太跟他说话,光彦也没有追著步美离开课室。 步美对真波的举动很在意,除了他是自己的同班同学,更是足球部的夥伴。但是她回想起来,和真波谈话的次数,好像只有第一天他加入足球部时,那几句算是问路般的对话。 为何会这样?他既然来到这里就读,怎可能连一个朋友都交不到,时间已经渡过了超过一个月的时间,这个情况不是太奇怪吗?这点令步美很在意,加上昨天在足球部发生的事情,更令步美一向旺盛的求知欲很想知道,真波他前来帝丹高中就读,到底是为了什麼? 她一直跟著真波,发现他不停地在校舍内左行右逛,恍惚是没有目的地般漫游。起初他来到了一年级生课室的一楼,接著便步上二年级生课室的三楼,最后他便返回了三年级生课室的四楼,真波现在的举动的确令步美感到很奇怪,若然说他是漫游校舍,倒不如说他像是在监视某些东西比较像样。因为真波每次经过任何课室时,便会留意课室内某些事情和人物,但是时间并不会太长,接著他便会离开。到最后,真波便由四楼的楼梯,步上天台的休憩处,步美很想把眼前的事情弄清楚,加上她是三年二班的女班长,是有必要知道自己的同学,为何无法溶入班上的生活?所以她也踏上步往天台的楼梯上,希望了解真波,为何会如此的孤僻? 来到天台后,步美发现这里有不少学生在,从一些有比较亲密举动的学生来看,这里恍惚成为学生情侣专用的地方般。步美带著点点尴尬的心情,步进天台的范围内,她环顾四周,终於发现真波的下落,他躺卧在天台一处很隐蔽墙角位,像是在午睡般睡在地上,他把双手抬放在自己的头后,还用上一本书把自己的脸遮蔽著,像是不希望被别人发现他在睡觉般。 「在这里睡觉,是很容易著凉。」步美慢慢地步近他,轻轻地说道。 「。。。。。。。。。。。。。。。。。。」真波没有回应步美的说话,继续他的「早睡」。 「真波,你不喜欢这里的生活吗?」步美觉得是自己的开场白不太好,转换了另一个问题来说。「还是,你觉得同学们对你不太热情?」 「。。。。。。。。。。。。。。。。。。」真波依然没有回答,还侧著身子,像是回避步美的说话般。 「你太没有礼貌了,别人跟你说话,怎可能完全不回应他?而且还露出这种不可一世的态度,很难怪小仓会动手打人,你根本就是想别人来打你!莫非你认为这样做,才算是引起别人关注自己的方法吗?」看来步美都有点忍无可忍,感到气忿地说。 「你看不见,我正在早睡吗?」真波首次回应步美的说话,但是他没有改变过他现在像是睡觉般的姿势。「打扰别人睡觉,也是很不应该的事,你妈妈没有教你吗?」 「太好了,我真的以为你是睡著,弄得我像是和空气说话般。」步美像是感到安心说,令真波也感到意外,轻轻把遮蔽著自己脸孔的书本拿开,露出双眼来看著她。 「吉田,现在可是休息时间,我也有做自己想做的事,就算你是班长,也没有这个权利在来管我!」语气称不上太差,只是态度真的很过分。 「我只是想关心你,若然你真的不适应这里的生活,是可以跟老师们说。」步美毫无机心,根本没有多想真波说话内的「意思」。「而且我们是同学,是应该互相帮忙。」 「嘻,不要引我笑了好吗?」真波把遮蔽著脸孔的书本拿开, 再慢慢地坐直身子。「看来,除了你这名小女孩外,应该没有太多的人,会带著欢迎我的心态来跟我说话。」 「怎会吗?」步美有点强颜欢笑般来回应他,因为真波的说话,和事实真的一样。「大家也很想跟你做朋友,你看看别班的难波,中津和小石川,他们都是转校生,不是很快便溶入了全新的学生生活吗?」 「不要把我和那些小孩子看成同一个类别,我可没有太多的时间,和你们玩这些「友情游戏」!」真波首次直视著步美,他一双令人不寒而悸的眼神,令步美不自觉地向后退了数步。真波好像发现步美因为自己的眼神而有点惊怕,立时再次换上一脸像是睡眠不足的容貌,跟步美道歉。「算了,你是班长,是有责任令各位同学都溶入班上的生活,不过我不是那种人,希望你不要太在意我的存在。」 「怎可以这样说?大家都是同学,为何要无视你的存在?」步美当然大感不惑地追问,真波却慢慢地站起来,站到步美的面前说。 「我会前来帝丹高中就读,只是为了替这间学校争取足球队上的优势,其他没必要的事情,我都没有兴趣理会。」他开步离开步美的身旁,看来他没有兴趣再和步美争辩下去。 「但是你在足球队中,真的可以发挥你的功用吗?」步美其实对他来到足球部后,所引来的一切问题都感到困扰,既然现在是他先说出来,步美当然会追问下去。「已经一个多月的时间,你根本就没有配合大家的训练,现在还弄出这样的麻烦,你真的可以说,自己是前来为大家争取好成绩吗?」 「这里的足球队有太多的问题,一时间要向你解释根本就不可能,只不过你这样问,我便简单地回答你。」真波对步美的纠缠看来不感到讨厌,慢慢地他站到天台一处可以观看到校舍中庭的地方,解答步美的疑问。「小仓的冲动恐怕不是现在的事情,到将来一定会带来很多的祸害。而且其他的部员都存有一大堆的问题,就算那位被称为「帝丹的荣誉」的江户川,都只是一名不懂长大的小男孩。」 「你说柯南什麼?」步美当然会对有关柯南的说话感到反感,连忙地回应真波。「帝丹高中一直都有很好的成绩,全赖柯南和其他队员的努力,才有现在的成果。」 「就是你们一直都安於现状,才没有办法打破无法得到全国冠军的宿命。」真波完全不用思索,便反驳了步美的说话。「没有面对现实的人,根本就无法踏上得到冠军的道路上。莫非你认为,凭著现在的成员,真的可以得到你们希望得到的冠军吗?」 「可以,一定可以。」步美斩钉截铁地回应真波,因为她是肯定柯南和其他队员的努力。「要不是在上一年,柯南要突然离开,为警视厅破案,上年度的全国冠军,一定是帝丹高中的足球部。」 「只懂回望过去的人,是不会进步的!」真波看来有点失望,因为步美不太明白他说话内的意思。「算了,反正你只是助理,根本就不会站在足球场上,是不可能明白,真正的对手,只会用双脚站在足球场上来挑战将来,而不是回望过去的光彩。」 「。。。。。。。。。。。。。。。。。。。。。。」步美对真波这次的说话,并没有回应太多,因为她突然间想起,真波曾经是全国大赛的冠军队伍成员,更拥有「把不可能的事发生的人」的称号,他会这样说的理由,绝对不是自己可以理解到。 「吉田。」真波再次直视著步美,眼神却和平常有点不同,是一双很悲伤的目光。「要是你觉得关心别人,便可以令他接受别人的一切,这样只是一种自我安慰。纵使你能够完全了解一个人的过去,都没有可能了解他的想法,因为人总是自私的。你对别人的关心和关怀,别人可能只会觉得你是在怜悯他,是在施舍他和可怜他。这样一来,你为何还要多此一举吗?」 「但是关心别人,总不是坏事吗?」步美被真波的说话吓唬了,他的说话是步美由出生以来都从未听见过,她怎可能会明白到?「人与人之间,莫非只有互相猜忌和对骂吗?」 「我没有这样说过,我只希望吉田你不要太幼稚,人不是你想像这般简单。」上课的钟声再次响起,第四节的课堂要来临了。「本来的休息时间没有了,今天只好到医疗室睡。」接著真波便步离天台,剩下步美一个人在呆站著,她本来一番好意,却换来了像是被别人教训般的局面来完结。但是对於真波的说话,她满有奇怪的感觉,为何? 可能从来都没有别人对她这样说,令她感到很特别,而且她还感到,真波还一层很神秘的面纱掩盖著。毕竟步美也拥有侦探的特质,就是好奇心和求知欲,但是真波的一切,会是她这种小女孩,可以查办得到的事情吗? 待续! 第四十五章 - 真波的目的 第四十五章 真波的目的 小休结束后,便步进第二段课堂的时间内,柯南和哀亦已经返回课室。当然不论男学生也好,女学生也好,都很关心哀身体是否不适,步美当然也是其中一分子。而言哀只是说昨天晚上睡得不太好,精神有点不足,可怕哀这样说话却令所以同学都把芧头指向柯南身上,令柯南都大感无奈。不过现在可是上课时间,很快大家都收拾好心情,回到上课的态度中。 虽然说哀已经休息了一会,不过她的精神状态似乎还处於非常紧张的状态,她不敢四处张望,却很希望知道附近有什麼人在观看自己。突然间,哀把一些经常留意自己的男同学视线,当成了像是监视自己的目光,令她感到不安和旁徨。 哀的身体在不自觉地情况下,不停地颤动起来,虽然不太起眼却令柯南非常担心,因为片桐的出现,已经令哀把她早已经遗忘了的可怕感觉,再次浮现出来。那种令她经常躲藏黑暗之中,才可以感到片刻安宁平静的气息,慢慢地,再次重现於在这刻哀的身上。同样地,步美也很担心哀这位好姊妹,她和自己一同成长,可曾有看见哀会露出这种如同惊弓之鸟般的神情,所以步美暗地里写了一张字条,从她的桌下,传送到哀的校服袋内。当然哀也感觉到步美的手伸进了自己的校服中,便把步美的字条拿出来观看。 「小哀,没有事吗?若然身体不适便早点回家休息,不要太勉强自己。」 看见步美安慰和关心的字条,令哀一直都处於紧张的精神状态稍稍缓和下来,她也看见柯南一直带著很担忧的眼神来看著自己,哀便向他报以一个浅浅的微笑,希望令他安心。接著她拿出两张白纸,写下两句可以令柯南和步美安心的说话,分别伸到两人的手上。 给步美的字条上写著「放心好了,我只是有点疲倦,休息一会便不会有问题。」 步美看见字条后,哀轻轻地回望她,希望令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什麼大础,所以步美也专心地留意课堂的内容。 柯南所收到的字条上,只是简单地这样写著「不要离开我」这几个字眼。 简单的讯息令柯南知道,一直缠绕著哀前半生的可怕感觉,已经令她失去了冷静的判断能力,她现在唯一的倚靠,就只有柯南自己一个人而己。接著他便以一种很认真的眼神来看著哀,希望她可以知道无论发生任何事情也好,在他的眼框内就只有哀自己,最后两人都平伏了心情,回到上课的状态中。 由第四课堂(第二段课堂时间)开始,步美不时留意本来坐在她右手旁的坐位,那个怪人真波应该坐著的地方。不过现在的他当然是没有坐在那里,因为真波不是跟步美说过,要到医疗室睡觉吗?他这种令人讨厌的态度,的确令任何人都大感不满。只是一向乐天的步美却不是这样想,他始终觉得现在所看见的真波,并不是本来面目的他,为何他要如此抗拒和别人交流和谈话,真是因为他前来的目的,只是为帝丹高中争取足球部上所谓的「那种优势」? 「吉田,真波他去了那里?」正在授课的是数学老师是的场勇一朗,是一名年约四十岁的中年男子,一副厚得像放大镜般的眼镜,和一头很复古的平头发型,便可以知道他是一名颇传统的老师。 「老师,真波的身体有点不适,在小休时他已经到了医疗室找牧原老师。」步美站起来回答的场老师的问话,「而且真波他早已经通知了我,但是我却遗忘了跟老师说,真是很抱歉。」的确,真波是有这样跟步美说,但是那种没有完全礼貌的交待说话,可以算是一种拜托吗? 「唔,这样你身为班长,是有责任提醒他今天课堂的授课内容,记著把今天的家课说给他知道,这是你身为班长的责任,知道吗?」的场老师没有多加怀疑,只是轻轻责罚了步美几句说话,便继续上课。但是步美的记忆力一向都很好,甚少会忘记一些重要事情,这点却令光彦很在意。曾经说过现在的他,对很多细微的事情是很在意,步美的表现更引起了他的注意,可惜现在是上课,否则他一定会向步美问过明白。 很快,在真波没有返回课室的情况下,步美便要把相同的说话对接下来第五课和第六课的老师多说一遍,但是也弄得她被老师指责了不少次,令步美在接下来的时间,一直带著心情不佳般的样子,来迎接午饭的来临。 「步美,你没有事吗?」这是光彦对步美说的话,但是她却放下手上的饭盒说。 「我什麼事也没有!」这句说话夹杂著很不忿的语气,明显地步美是因为刚才被数位老师,连续的一轮「盘问」后,心情变得很差。 「是了,步美。真波何时跟你说,他身体不适?」这是元太的问话,但是步美却连回应元太的意思也没有便站起来,很急速地离开了课室,令元太都心感奇怪地说。「她今天有发生了什麼事,竟然会如此火光?」 「我怎可能知道?」光彦都没有太多心情来回应元太,因为步美突然离开,令今天吃午饭的人数变得更少。因为柯南和哀在午饭开始时,已经说有其他的事情要办,所以今天不会跟大家一起吃午饭。再加上玛利亚今天也没有上学,弄得现在只余下元太和光彦两人在同桌用膳。「今天发生什麼事,好像任何人都生病般?」「最近的天气比较反覆,时晴时雨,会生病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不是连这点小事都觉得有问题吗?」元太并不觉得有什麼问题可言,依然是大口大口地进食他的午餐饭盒。 「不是,只是今天大家的神情都很古怪,柯南一整天都像很紧张,灰原便满是心不在焉般,玛利亚今天突然请假,现在连步美也这样,你不是想说什麼问题都没有吗?」光彦比元太细心,这点是绝对肯定,而且他的说话并不是没有道理。 「这个也没有错。」元太口中还吃著一些饭菜,边吃边想说。「有新的老师来了,大家都很兴奋,只有他们三人像不感到什麼般。」 「是了是了,你也发现了!」光彦对元太这次的回应感到雀跃,「他们是否有什麼事情发生了,却不跟我们商量?」 「算了,光彦。大家已经不是小孩子,有时候总会有一些私人事情要自行处理,你每件事情都来管来理,这只会叫别人讨厌你的行为。」元太刚巧也吃完饭盒,再说。「大家是朋友,需要的是信任,什麼事情都来猜疑,怎样说也说不通!」 「。。。。。。。。。。。。。。。。。。。。。。。」光彦这次无法回应元太的说话,因为他说得很有道理。 「好了,我也约了棒球部的队友,商讨一些将要来的友谊赛事宜,光彦你慢慢吃了。」说后元太也离开了课室,只剩下光彦一个人。他突然间感觉到大家都长大了,已经不再像从前般,什麼事都走在一起。他看著哀空著的坐位,心中却满是她的影子,看来到了现在,光彦依然放不下他心中,哀所占有的位置。相反,在光彦的身后,却有令一个人在留意他的举动,这个人不是谁来,而是朝日奈。虽然她在某些地方的确令人感到讨厌,但是她出色的观察力,一直都被受哀所赞赏,她当然也发现到,这一众称为侦探团的好朋友,出现了不寻常的不安气氛,令朝日奈知道,一件值得她报导的事情,即将要发生了。 先说说步美,她离开班房后,并不是去寻找哀和柯南,而是去寻找令她很在意,却令她受到老师不停地责备的人,真波浩之。 像说笑般说,帝丹高中可是一间大得像大学般的高中府第,除了主校舍和副校舍外,两座体育馆(室内运动馆和礼堂),大得像公园般的中庭花园,一个标准的运动场和田径场,草地的足球场和棒球场,加上室外游泳池等等的设施,实在是太多了。就不要说其他学会的社办,要在一间大得过分的学校中,寻找一名刻意躲避别人的同学,的确是太有难度了! 「他说过要休息,一定不会在多人的地方睡觉。」步美现在正身处於主校舍前的中庭花园,四处观看。「我应该先去找牧原老师,问问他有否到过医疗室。」坐言起行可是步美的「好习惯」,她很快便步到位於地下的医疗室,却看见学校的医师牧原由贵子从医疗室处步行出来,步美立时向她询问。 「牧原老师,午安。」 「步美,你今天也有身体不适吗?」牧原老师对步美的出现不感到奇怪,只是向她发问一个颇奇怪的问题。 「我很好。」步美礼貌地回应她,「老师,今天有很多人前来医疗室吗?」 「唔,可能最近的天气不太好,所以发烧和感冒的同学也不少,刚才灰原同学也来过休息。」这名叫牧原由贵子的医护老师,是一名年约二十五岁的女性,出众的五官和丰满的身材,再配上一副四方形的眼镜,相信是不少男学生喜欢的对象。 「唔,这个我知道。」步美再次回应牧原老师的说话后,接著便向她询问。「请问,医疗室现在还有什麼人在休息?」 「还有一名男生,我记得他是三年二班的学生,相信是你的同学。」牧原老师回答步美后,便准备离开,当然步美会这样追问下去。 「请问那名男生,还在这里休息吗?」 「他还在,不过他经常会来这里,却不愿意告诉我知道,他身体有什麼问题,还是有什麼病症。」牧原把医疗室的门打开,示意步美进内。「你是来找他的,对吗?」 「是,他刚才缺席了三节课堂,虽然我已经替他请了假,但是还希望知道他发生了什麼事。」步美当然不会说出他寻找真波的理由,只是简单地回应牧原老师的提问。 「这样好了。」说后牧原老师便把手上的医疗室锁匙交给步美,再说。「我现在要去吃午饭,既然你来了,便替我把房门锁好再离开,这个没有问题吗?」 「我知道了,再见,老师。」随后步美慢慢地看著牧原老师的离去,便把医疗室的房门关上,步进医疗室内寻找真波。 这间医疗室并不是很大,除了会客的客厅外,便设有会诊的房间,和给学生休息的数张病床。其中一张病床现在是挂有白布,相信内里是有人正在休息,步美看见其他病床上,并没有其他人在休息(病床有四张),相信真波应该是睡在那张病床。她带著点点的害怕,慢慢地步近那张病床,心想中却这样想。 「步美,你在想什麼,我现来找他只是为了一些简单的事,为何会感到心跳加速?」其实说上来,步美应该没有跟陌生的男生,共处在一间房间之内,现在这间医疗室中,只剩下她和真波,令步美的心,却在突然之间不知所惜起来。虽然说真波的确令人讨厌,但是她始终觉得真波并不是那种人,不知不觉地对没有人跟他做朋友感到怜惜。最后步美深呼一口气,轻轻揭开围著病床的其中一块白布,但是她看见的,就只有一张空空余也的病床。 「他不在这里。。。。。。。。。」步美的说话还没有说完,却在突然之间被人从背后用力地按著,令她整个人都被压到病床上,她的双手更被那名袭击自己的人反锁著,令步美惊叫著说。「做什麼?」 「是你,你来这里做什麼?」把步美双手反锁著的人说,随后他像是确认了步美的身份后,慢慢地把步美的双手松开。 步美第一时间的反应便是把整个人都缩到病床之上,更把病床上的白色被子包围自己,心有余怯地看著刚才袭击自己的人,原来那个人并不是谁,是真波。 「你疯了吗?怎可能胡乱袭击别人!」步美立时回想刚才自己,被真波整个人压在病床上,那种肌肤之亲是步美出生以来从未曾尝试过,令她的脸红得像个苹果般,心心不忿地责骂真波。「你太过份了!你怎可以这样做的!」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你,真是很抱歉。」真波也为刚才的举动道歉,再向步美询问起来。「你为何会前来医疗室,你的身体也感到不适?」 「我什麼事也没有,不用你做这般好心!」虽然真波已经道歉,但是步美的心情依然没法平伏下来。「我本来只想来看看你,现在什麼都不是!」 「看我?」真波对步美突然前来大感不惑,不过他的视线却转向医疗室外,再说。「我不是说了,我会前来这里睡觉和休息,你又何必多此一举?」 「我只是。。。。。。。。。。。。」步美被真波的说话气得不知道自己想什麼,连自己本来的目的都忘记了。真波却慢慢地坐到病床上,吓得步美把自己缩成一团,但是他却这样跟步美说。 「刚才在天台上跟你说过的说话,到现在你还是不明白?」 「我要明白什麼?」步美的脸依然是面红红,看来她是需要一段时间,才可以平伏心情。 「关心别人并不是可以了解他的过去,我便是这种人。既然是这样,你还是想来看我?」真波本来不想和步美有太多的纠缠,但是刚才对她的轻举妄动,他的确是不对。「还是有其他的事,你需要前来找我?」 「我。。。。。。。。。。。。。。。。。。。」经过刚才的事,步美差点儿便忘记了自己前来的目的,这下被真波提醒了。「是老师叫我前来,看看你怎样?」「只有这件事?」真波懒洋洋地回应她后,便一下子睡到病床上,吓得步美连跑带跳地跳下病床,看来真波是知道只要他一睡下来,步美便会跳离病床,所以他才会这样做。「没有其他的事情,我要继续休息。」 「。。。。。。。。。。。。。。。。。。。。。。。。」步美这次只是呆站著,没有回应和提问,真波看见她傻乎乎的样子,真的不忍心她继续在这里空等自己。 「你还是回课室好了,午饭后我自然会回到课室上课,这样你满意吗?」 「真的?」步美有感怀疑地问,却令真波这样回答她。 「我骗你会有什麼好处?而且我不想在休息的时候,还要有其他的人在看著我。」 「你经常都会被别人观看著?是什麼时候,你没有对老师说吗?」天真的步美根本没有多想真波的说话意思,很自然地回答他。 「吉田,我只是打个比喻,并不是代表我被人监视著,你不要把事情想得这麼复杂好吗?」对於步美的天真烂漫,真波都不知道要怎样回答她才好。「算了,我只好好地想睡一会,你不要打扰我便好了。」 「唔,我知道了。」步美正想步离这里时,再想起了昨天的事情,带著担忧的神情,向真波问道。「昨天的事情,你会怎样打算?」 「昨天的事?你说小仓打我的事情,对吗?」真波侧著身(他望向窗户)来回应步美,还扮作什麼都忘记般说。「我记不起了,我只想睡一睡,拜托你不要再向我发问问题。」 「唔。」步美没有再说什麼便步离病床旁,真波心想她总算知难而退,自己也可以放下心头大石。但是当他一闭上眼睛时,却同时听到一声放下椅子的声音,令他立时转个身来,看看发生了什麼事情。 「这次你又想怎样?」原来步美没有离开医疗室,只是从客厅处找来一张椅子,搬到真波病床旁的位置,并且坐下来。 「我想怎样和你没有关系?」步美看著真波的背影说,令真波也感到很无奈,令他这样说。 「你真的很讨厌!」他的语气称不上很差,但是可以知道他的确不满步美在打扰他休息。不过他没有再理会步美在他身后做什麼,抱著头便开始睡觉。 医疗室的窗户是打开的,悠和的清风从打开窗户吹进室内,令两名身在医疗室内的两位年青人,都为这刻的平静和安祥感到安心。良久,步美像是按不住内心某些疑问,向睡著的真波发问。「真波。」 他没有回应,步美也没有理会,继续把她想说出来的说话,对著跟她不太熟悉的人细诉。「我其实。。。。。。。。。。我其实是不是太孩子气?」 「你。。。。。。。。。。为何这样问?」原来真波并没有睡著,不过他的确是闭上眼睛,来回应步美的说话。 「刚才在天台上,你跟我说的话,我不是不明白,只是。。。。。。。。。。。。」步美有点欲言又止,像是心事重重般。「只是人与人之间,真的不可以打开心窗做朋友吗?」 「。。。。。。。。。。。。。。。。。。。。。。。。。。。。。」真波这次以沉默来回应步美的提问,令步美继续说下去。 「纵使是一起长大,一起经历了很多很多的事情,有很多很多的回忆,都不可能把自己心底内的想法和说话,一一都细说出来。。。。。。。。。。」 「若然是因为我刚才的说话而令你难堪,我可以跟你道歉。」真波慢慢地转个身来,张开休息中的双眼,看著独自苦恼中的步美说。「但是我只希望你知道,世界上有很多的事情,不是任何人都可以了解和明白。」 「就是因这样,你才不和足球部的同伴,以及班上的同学,有任何的交流?」步美感到疑惑地问。 「可以算是,不过实情并不是这样。」真波再慢慢地坐起来,「所以我才说,纵使你可以了解别人的过去,都不可能知道他的想法,因为人始终是人,总是千变万化,难以捉摸。」 「但是,正因为我们是人,才可以凭著说话和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想法,若然什麼事情都收藏起来,这样做人不是很辛苦吗?」步美会这样说,是因为她乐天的性格,而且她真的没有遇上过什麼,会令她感到痛苦和难堪的事情和遭遇。 「做人本来就是很辛苦的事情,我们现在都是学生,是不会明白,成年人之间的事。」真波像是简单地说,但是他看著步美的眼神,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哀伤。「所以你还是不要想太多,开心快乐地过著属於你的校园生活,这样不是更好吗?」 「。。。。。。。。。。。。。。。。。。。。。。。。。。。。。。。。。。。。。」步美垂下头来,苦思著真波说话内的意思。 「你会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灰原跟你说了一些很特别的说话,对吗?」真波再向步美询问,却令步美这样回应他。 「你怎会知道的?」 「若然我跟你说,我一直都很留意你和班上的所有人,你。。。。。。。。。会相信吗?」真波带著很认真的眼神来看著步美,却令步美发觉,真波原来都颇英俊。虽然他的眼神有时候是很可怕,但是她的眼神中却散发出一种很无奈的神伤,像是一名久历风伤的人般。 「你不是天天都在睡觉,有时候还逃课,怎可能留意到班上的同学。」步美的脸突然间泛红起来,因为真波的说话,的确令她感到少许尴尬。「还有。。。。。。。。。你说什麼留意我,这些说话肯定不是真的。」 「哈哈,天真快乐的你才是本来的你,常常挂著一脸忧愁,根本就不是我所认识的吉田。」真波第一次在步美面前露出开心的笑容,却令步美意会到,他是希望自己不要太多愁善感,所以才这样说。 「你说话的表达方式真的很差。」步美都有点儿生气,不过细心想清楚,才发现自己的心情都缓和不少。「不过你的为人应该不错,这点我可以肯定。」步美带著点点的微笑来回应真波,却令他发现了,步美的确很可爱。真波有点失神地看著她,令步美感到不自然般,脸红红地向真波询问。 「你。。。。。。。。。。在看什麼?」 「唔,我没有看什麼。。。。。。。。。」真波也发现自己刚刚的失礼,连忙地把自己的视线转向窗户处。 「真波,其实我很想知道,你。。。。。。。。。。。来到帝丹高中就读,到底是为了什麼?」步美也收拾心情,向真波询问她最想知道的事。 「你真的想知道?」可能真波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这样回答她,或许他也希望,有一个可以倾诉心事的人。 「唔。」步美心以为真波开始把自己当成朋友看待,却不知道真波接下来的说话,是可以把步美吓坏了。 「好,既然你这麼想知道,我便说给你知道,只希望你不要跟别人说出来。」步美听后也点头示好,不过最令她震惊的说话,却在真波的口中,慢慢地出现了。「我来到帝丹高中就读的目的,是因为一个人,这个人便是你的好姊妹,灰原哀。」 简单的一句说话在医疗室内响过,步美在听完这句说话,不知道为何心中竟然有不知所惜起来,还有点点的不忿。最后存在於这空间内的,就只有室外的雀鸟声,以及萧条的风声。 待续! 第四十六章 - 无形的压力 第四十六章 无形的压力 柯南和哀在午饭的时候并没有四处去,只是一同前往学生会的社办处,毕竟现在的哀是非常神经质,若然让她四处乱走,这样只会令她独个儿胡思乱想起来,柯南是绝对不愿意看见这种事情发生!所以他也一直陪伴在哀的身旁,不过他这种举动,是会引来学生会内其他成员的不满。 「会长,让江户川一直留在学生会的社办内,这种做法不太好的。」桧山向坐在主席位上的哀说,声音称不上太大。「若然被其他学会的同学知道,是会引来很多闲言闲语。最怕便是被老师们知道了,他们一定会乘著这个机会,来控制学生会,到时候的麻烦便会有很多!」 「放心,他不会对别人说出今天来到的事情,而且只有今天一次例外,希望你不要见怪。」哀当然知道现在这种举动,的确会带来很多严重后果,但是要今天的她独自面对所有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 「桧山,我知道今次是我任性,只希望今天是可以这样,他不会影响我们的工作,而且。。。。。。。。。。。。。」哀带著冷冷的苦笑和脸色,看著柯南坐著的地方,因为已经有三名学生会的成员,包围著柯南来询问他,今天为何会跟著哀前来。「看来其他的同学,是很欢迎他前来。」 「我知道了。」桧山也只好叹气地接受这次的事情,再收拾心情说。「今天是否继续昨天商讨的事情?」 「唔。」哀回应桧山后,便对著包围著柯南的三人(三人分别是尾崎,前田和野田)说,「现在是什麼时候,你们快点儿来开会好吗?」 「是。」包围著柯南的三人都知道,今天的工作要开始了,慢慢地从柯南的身旁散去,回到会议桌前,开始今天学生会内的工作。说上来柯南是第一次在学生会看著哀工作(因为不会有外人在观看他们的会议流程,柯南可是第一位有这种「特权」的人),毕竟哀是在一年级时便加入了学生会工作,在这段午饭后的时间内,柯南都是跟光彦和元太一起比较多,所以他也很好奇,哀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时,会在做些什麼? 哀在黑板写上了不少的名字,看来还是讨论昨天哀曾经提出的动议,就是增加学生会现时的工作人数。柯南一直很留意的脸部神情,以及她的反应和说话等等,幸好哀现在已经回复了一贯的平静,专心在学生会的工作上,令柯南稍为放下心头大石,拿出一件从小食部购买回来的三文治,慢慢地进食,再静静地看著哀在学生会上工作的情况。在这段观看的时间内,柯南发现这名如此聪慧和出色的少女,竟然是自己的女朋友,令他突然间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骄傲感,他一边带著笑容来看著哀,一边估计他们现在的工作,到底是什麼?但是当柯南从黑板上看见哀所写下的名字时,差点儿便惊叫了出来,因为哀在黑板上写下的名字当中,竟然有一个他十分讨厌的人存在,她不是什麼人,而是朝日奈夕子。在场的众人内,相信就只有桧山的表情是跟柯南一样,都表现出一脸惊讶和出奇的样子。 很快学生会的会议亦完结了,因为午饭的时间余下不多,大家都要返回自己的课室中,准备下午的课堂,但是当哀和柯南一同离开学生会的社办时,桧山已经急不及待般,阻拦著两人的离去,桧山更气急败坏地追问,刚才在会议上商讨完毕的事情。 「会长,为何你要有这样的决定?」 「我刚才不是解释了吗?为何你现在还要来多问一次?」哀没有对桧山这刻的举动感到什麼,当然柯南也觉得,这是学生会的事务,自己是不便多加说话。 「但是。。。。。。。。。」桧山正想再次追问时,却被哀阻止了。 「这次的事宜,可不可以留在下星期的会议才说,今天确实是有点不便。」哀的视线很无奈,因为她的确很想向桧山好好地解释清楚,为何自己会选择朝日奈进入学生会内工作,但是现在柯南也同时在场,哀的确不便在此时向桧山解释有关学生会内部的工作。 「我明白了,下星期一的时候,我很希望知道会长的用意,到底是什麼?」说后的桧山便转身离开这里,这个时候的哀,突然间像是身子无力般,软软地倚靠在柯南的身上,令柯南大为紧张地追问起来。 「哀,你没有事吗?」 「放心,只是有点儿疲倦,加上没有多吃什麼,可能是饿坏了。」哀勉强地回应柯南后,把自己完全投进柯南的怀抱内说。「可以背著我吗?」 「可以,当然可以,要我一生一世背著你我都愿意。」说后的柯南立时把哀抱到背上,慢慢地离开这里,去到一处没有太多人骚扰自己和哀的地方,好好地休息一会。 在路途上,哀从柯南的背部,感受到这名少年给予自己的温暖和爱意,他不敢步行得太快,害怕自己会因为抖动而令哀感到不适和不安。接著,哀慢慢地跟柯南说。 「柯南,假若有一天,我不能够再在你的背上时,你会怎样吗?」 「不会这一天的,我们现在只是普通的高中生,不再是别人的目标。」柯南直视著前方的道路说,眼神流露出无比的认真和诚恳。「只要我们继续在现的生活,是不会有任何的问题,赤井和片桐的事就交给我来处理,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对你做什麼,拚尽我的性命也不会让他们这样做。」 「柯南。。。。。。。」 随随地,在柯南给予哀的一片安祥的感觉下,她慢慢地在柯南的背上睡著了。柯南也觉得,今天若然再继续上课,对哀来说会有太多和太大的压力,所以他决定和哀一同早退。他首先致电给高木涉警部,希望他可以帮助自己致电给学校,令自己和哀可以有一个比较特别的理由,早点离开学校,不会引起片桐的怀疑。当然高木并没有拒绝柯南的请求,加上只是一些小事情,是不会有什麼问题可言。 接著他便致电给光彦和元太,叫他们把自己的书包拿回他们的家(当然博士的家),当然他也会致电给步美,著她在放学后,替哀到学生会请一天病假。 最后柯南电召了一部计程车,便和哀返回属於他们的小天地,好好地休息一天。因为接下来的时间,柯南和哀要面对的问题,将会慢慢地涨大的起来。 时间来到下午六时,各个学会的活动开始纷纷结束,足球部内的一众成员,在昨天一片片的不安情绪下,总算完结了今天的训练。 可能是因为真波没有出现的关系,加上柯南突然的早退,大家都能够放松紧张的心情,来进行今天的练习,只是步美却因为真波在下午时,跟自己所说的说话而感到烦忧,再加上柯南跟自己说,哀今天身体不适,更令她的思绪变得很混乱。 「他来帝丹的目的不是柯南,而是小哀。」 步美可能从来都没有尝试过和想像过,自己会有这种如此不忿的感觉,是因为真波在意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哀?还是因为他的目的,根本不是和足球部,甚至不是和足球队内任何人有关?怎样说也好,她奇怪的表现,已经引来新名教练的注意,他步近步美的身旁询问她,询问她今天到底有什麼事情发生了。 「吉田,你没有事吗?脸色不太好看,是否你也生病了?」 「对不起,我没有事。只是有点事情在想,所以才会站在这里发呆,真的很抱歉。」步美以为新名教练是前来责备自己,连忙地道歉起来。 「哈,你不要太紧张,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因为真波今天缺席,江户川也早退,今天大家的状态也不见得太好,只是关心地询问你。」新名教练当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关心地询问她。「若然是身体不适,可以早点回家,今天学会的事务就交给小夜寺跟进,知道吗?」 「我知道了,这样,我先走了。」步美心知道今天的自己,是不太可能继续自己在这里应该做的工作,也觉得早退会比较好,所以没有拒绝新名教练的要求,独自回到更衣室处,接著准备离开。在她刚离开校舍时,却同时看见真波正准备独自离开。既然他在学校内,为何今天没有参加足球部的训练,而且还要在这种时间,才独自一个己离开学校,令步美一向旺盛的好奇心,很自然地浮现出来,最后她决定静静地跟著真波离开,希望把自己对他的所有疑问,可以一一解开。 待续! 第四十七章 - 真波的过去.成长的道路 原作者江户川凤苗!严禁转载! 第四十八章 真波的过去 了解的承诺 “怎样,心情回复过来吗?”真波关心地向步美询问,只是步美却不懂如何回应他才好,令真波放下手上的小食和饮料后,便返回自己的工作冈位上,继续他本来的工作。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纵使步美为森崎的说话而困扰著,也会发现到时间已经不早,她提起自己的右手,观看手腕上的手表时,才发现时间已经是十时半了。步美当然没有想过,会在这里渡过这麼多的时间。她拿起自己一直抱在胸前的书包,步到真波工作的柜台前,带著点点的不安感觉向真波问道。 “你……会在什麼时候下班?” “凌晨一时。”真波虽然回答了步美的提问,但是他没有看著步美来说,只是埋首於自己的工作中。“你不是希望等待到那段时间吗?就算明天是假期也好,你一个女孩子在这种时分四处乱走,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你算是关心我吗?”真波的说话令步美稍为感到开心,因为他并不是那种冷酷无情的人,但是真波接下来的回答,却步美吓呆了。 “我没有任何打算关心你!只是,若然你在这里或附近发生了事故,一定会对我带来不少的影响,而且我在这里工作的事情,学校方面是全不知情,我不希望因为你的出现,因而令我这个秘密泄露出去。” “我本来没有这个打算,不过现在却不是这样了!”步美真的很气愤,因为她本来就没有这个想法,为何真波的说话总是这般难听?“我明天便会返回学校,跟校长或其他老师说明这件事情,看看你将会接受什麼惩罚!” “你认为说这些说话,我便会害怕吗?”真波放下手上的工作,直视著步美说。“其实我,根本就不稀罕来到帝丹高中就读,只不过因为灰原哀,我才会转校到帝丹高中去。” “为什麼,小哀有什麼地方吸引你?”自从步美和哀成为好姊妹后,她首次对这个问题感到反感,大感忿怒地追问!“难道你只有小哀一个目标,足球部的事情,你一点都不放在心头上?” “那些小孩子的游戏,我一点兴趣也没有!”真波带点耻笑的语气,来回应步美这个提问。“要踢出真正的足球,根本就不是他们这样!我加入与否,本来就不会有什麼用途可言!” “那麼,当初你为何要加入足球部,只是因为学校的教学方针?”步美开始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语气亦开始差起来。“若然你只是为了小哀,你本来的目的不是已经达到了,为何还要在足球部中,弄出这麼多的麻烦?” “我不是说过,这是我的事情,和你完全没有关系!再说……”真波完全停下手上的工作,因为他也被步美弄出了气来。“我会出现在帝丹高中的原因,不就是因为成年人之间,那种追名遂利的把戏?他们不来邀请我,我怎可能会入读帝丹高中?” “……”步美没法回应真波这次的说话,因为他所说的事情,步美已经从柯南和哀的口中知道了。 “所以我便说,了解别人并不等於可以明白那个人的心情和想法,你再做多多的事情,都只会是途然而已。”这句对话后,真波再没有理会步美的反应,返回工作的态度中。除了他没有什麼可以再跟步美多说外,真波现在可是在工作当中,只顾著和客人说话,真是太不应该了。随随地步美便坐在柜台前发呆,真波也没有再理会她,就这样时间的沙漏,便再次流动起来…… 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二时,这间居酒屋亦开始进入休业的清洁工作中,不过步美依然没有离开,还是呆呆地坐在真波工作的柜台前,她这个奇怪的举动却吸引了森崎的注意,同时他也感到相当奇怪,因为他大约知道,步美不是那种深夜归家的小女孩,所以他便步近真波和向他问道。 “浩之,那位小妹妹,是否在等待你下班?” “我不知道。”平淡的语气和像是无关痛痒的说话从真波的口中说出,不过他在工作时一直都看著步美,却被森崎看出来。 “你不知道,不要说笑了,哈哈。一直都注视著她,你认为我没有看见吗?”他开怀地大笑著,像是为真波感到快乐一般。“你也长大了,都筑太太都会感到安慰。” “你不要拿出我婆婆来说,她才不会这样说。”真波看来不太受落森崎刚刚的说话,不过当他再次看著步美时,却感到一种他像是早已经遗忘了的感觉,是一种至亲的亲人,才可以给予他的亲切感觉。“时间不早了,我去找一辆计程车,先送她回家,现在这种时分四处乱走,不见得会是好事。” “唔,你也早点回家,明天你还要回来工作,今天便早点离开,也可以顺道送她回家。”森崎也是一名通情达理的性情中人,而且他像是发现了某些事情般,再笑说。“这名小女孩也很特别,你要好好地保护她,知道吗?” “她很特别?”真波对森崎的说话感到鄂然,步美有什麼地方特别?说她可爱还可以,她会有什麼特别的地方,令真波也感到很疑惑。“她是很特别,是很烦扰的那种特别。老板,她和那些普通的女高中生,根本就没有任何分别!” “有没有分别不是由我来决定和判断,因为我和她不是朋友。不过浩之你不同,她是你的同学,她是否有什麼特别之处,就只有你自己才知道!”配著豪迈的笑声,森崎步离真波的身旁,指挥著自己的员工继续工作。真波对森崎的说话并不是什麼也没有感到,他带著点点无奈的眼神来看著步美,或许森崎说得没有错,步美对这刻的真波来说,是一个很特别的存在。在突然之间真波像是有所发现般,步近步美观看她,才发现步美原来是坐睡著,怪不得她没有再对真波说什麼. “你真是很奇怪,感到疲倦时不是要早点回家休息吗?为何要如此固执留在这里,这样举动对你来说,又会有什麼意义可言?”真波看著入睡中的步美,感到一瞬间的平静和安祥,可能森崎说得没有错,和步美是不是自己的朋友,就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才知道! 在计程车内,真波已经更换好原来帝丹高中的男生校服,步美则坐在他的右手旁,但是她没有醒来,只是依靠著真波的肩膊来安睡。 “她真的很疲倦,来到计程车时她也没有醒过来。”真波看著入睡中的步美,才发现她甜睡时的样子很可爱,令真波不自觉和失神地看著她,再自言自语说。“若然我可以在初中时便认识到你,一切的事情都不会转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真波慢慢地用左手,轻轻地抚摸步美尖尖的脸庞,一种怜惜和温馨的气氛,在这刻浮现於两人的身上,对於真波来说,步美是否很特别,已经不用多说了。 “唔……”是步美刚睡醒时发出的声音,同时令真波回到了现实之中,急急地把自己的左手缩回去,再向步美说。 “你醒来了?” “这里是……”步美连自己睡著了也不知道,又怎可能知道这刻的自己,究竟身在何方?“我到底在那里?” “放心好了,我们在计程车上,现在是返回你的家中。”真波回复一贯无神无气的说话语气和表情,来跟步美说话。“时间不早了,若然还想多睡一点,可以继续的。” “不……不用了……”步美立时发现自己是倚靠著真波的身子来入睡,大感惊讶地退开,再带著很害羞和脸红红的样子说。“对不起,我太失礼了。” “不用道歉,只是睡觉,并不是什麼大事情。”真波当然不会觉得什麼,但是步美可不是这样想,自己刚才睡著了,不会有什麼丑态走出来吗? “我……我睡了多久?”步美断断续续地问,因为她感到自己的心跳,正在不断地加速。 “我想应该有一个多小时了,在酒吧时你已经坐睡著,是我把你抱到计程车上。”真波大约估计出步美现在的情况,所以没有多加追问。“睡了一会,精神好了点吗?” “唔。”步美依然是侧著头来回应真波,这个时候她的行动电话便响亮起来,令步美大感惊讶地手忙脚乱起来,一拿出行动电话时却把它弄跌了,真波本来想弯下身子,帮她拿起电话,却和同时弯下身子的步美头碰头的撞在一起,两人都痛得大叫。 “好痛!”步美立时按著自己的额头说。 “你还是快点儿接过电话好了,可能是你的家人致电过来。毕竟现在可是深夜,总会有人担心你的安全。”真波拿起步美的行动电话,递交到她的手上,再抚摸自己的额头。 “谢谢你。”步美有点心如鹿撞般的不知所惜起来,不过她还是接过电话。来电的人当然是她的父母,步美只是简单地回应她们后,便草草地挂线了。 “是你的家人吗?”真波竟然发问一个如此简单的问题,却令步美感到安心,因为真波的语气不同了,相比起早前在居酒屋时和今天内的各段时间,现在的他比较温柔。 “唔,他们很担心我,已经找了我一段时间,幸好我不是有什麼事情发生了,只要回家好好地解释便行了。”步美的回答换来是沉默的空间,真波没有再说什麼,令步美也不知道是否自己再次说错了说话。森崎跟自己说的事情,步美当然没有忘记,而且她不是蠢材,是明白到真波对某些话题和说话是会感到反感和难堪,所以两人在最后的车程上,并没有多说什麼. 来到步美居住的大厦前,计程车没有离开,毕竟真波居住在鸟矢町的男生宿舍,步行回家是很需要时间。在步美下车后,真波也同时下车,看来他也很担心步美的情况。 “送到这里便好了。”步美也不希望真波太晚回到家中休息,示意他送到这里便好了。“你也早点回宿舍休息。” “唔,你小心点便行。这样,晚安了。”正当真波想转身步回计程车中时,步美却同时间开声,向真波发问。 “我很想知道,你真的很讨厌我吗?” “不要把下午和刚才的说话放在心头上,我只是说说笑,没有任何恶意的。”真波甚少挂上脸上的笑容,在接近凌晨一时的月光下,展露於步美的眼前。 “但是……其实……”步美很想回应他,更希望打开真波的心窗,因为步美总觉得,本来的真波并不是在学校那个,既冷漠又懒惰的人。 “我大约知道你想跟我说什麼,我也不希望和你有太多说话上的冲突,不过……”真波有点感慨,抬头观看夜直上的月光,有感而发说。“要了解另一个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认为如此天真的你,真的可以办到吗?” “……”这次步美用上沉默来回应真波的说话,因为她开始知道,自己的想法是何等天真。 “其实我很希望,你不要为我的事情而大伤脑筋,我只是一名普通人,和你也只是同班同学,你又何必如此费神,在我这种自暴自弃的人身上?”真波也很想知道步美,为何对自己有这种如此的执著。 “因为我希望,看见真正的你,对我表现出会心和快乐的微笑,所以我很想了解你。”步美用上很诚恳的眼神和说话语气,来回应真波的问话。 “了解我?嘿嘿。”真波也感到可笑,竟然有人对这样的自己有这种兴趣,真是天底之下就会有怪人。接著他露出淡淡的微笑,向步美说出今天晚上最后的说话。“这个很有趣,若然这是一个挑战,我愿意接受,只希望你不要半途而废,甚至忍受不了。我没有那种怜香惜玉的绅士风度,因为我只知道现实的残酷,而你……也愿意接受这种挑战吗?” “我愿意,我很希望自已,不再是以往那个只懂躲在别人背后的小女孩。”步美和真波,同时间用上很特别的眼神,在互相对望著。 真波感到很有意思,为何这名少女对自己会有这种执著,难道她真的不害怕自己吗?而且真波对她,竟然产生不明为以的兴趣,他很感兴趣,想知道步美将会对自己做什麼?相对地步美只感到热血沸腾,因为她要挑战自己,她要成长过来。为的不是真波,更不是包括柯南和哀在内的任何一个人,她今次只是为了自己,踏出属於她人生的第一步。 随后真波便坐上计程车上离去,看著遂渐远去的步美身影,心中却不知道为何,有一种安心的感觉。或许是上天对真波和步美,巧妙地安排一次命运的相遇,看看两人的命运,会否像剧本遍排般,如此引人入圣。 待续!第四十九章-恶梦 原作者江户川凤苗!严禁转载! 第四十九章 恶梦 时间返回同一天的下午,柯南和哀刚离开学校的时间。 由於片桐,赤井和京极的突然出现,令哀的心神受到很大的冲击,所以柯南决定跟她一同回到家中休息,希望可以令她稍稍感到安心。但是两人回到家后,哀没有返回睡房休息,只是坐在客厅处发呆,柯南从厨房内拿出两杯热茶,再坐到哀的身旁,轻轻地安慰她说。 “放心好了,已经回到家中,没有什麼好害怕。” “……”哀没有回应柯南关心的说话,只是拿著茶杯在发呆,柯南亦继续说下去。 “赤井不是保证了,片桐老师不是组织的人,而且她可是前来保护我们。所以,不用太担心。” “但是……”哀由学校回到家中的时间内,首次回应柯南的说话。“刚才你没有看见,片桐老师的样子,真是……”哀立时回想起刚才在天台时,片桐对她那脸露出可怕和恐怖的样子,简直令哀由心底内惊寒出来。“真是太可怕了,她的样子,根本就不可能是正常人……” “好了好了,刚才只是一场测试,你不要太上心。最重要是京极也出现,所以我也想不出,他们三人之间,再会有什麼问题。”柯南再次安慰哀说,却换来她很不满的说话。 “你不可以细心地想清楚点才说!姐夫为何会突然间回到日本?京极为何会跟他们扯上关系?fbi为何插手一件如此平凡的杀人案件?组……组织真是复活了吗?”一气呵成的问话,却令柯南完全哑口无言,只是呆呆地看著哀! “还有,片桐老师她……她到底是什麼人吗?连姐夫跟她说话时都显得卑躬屈膝般,我真的想像不出,今次的事情,到底牵涉了什麼的人和事?他们不会突然间派人到来日本保护我和你,一定是有一些很严重的事情发生了,所以他们才会有这个决定和行动!”哀越想越可怕,连握著茶杯的动作也变得紧张起来,茶杯中的热茶也慢慢地从杯边摇滚出来。“不好了,若然组织真是复活了,博士和姨姨现在可能是很危险,他们……他们现在在那儿?” “放心放心,我刚才已经致电给他们,他们现在很好,也没有什麼特别的事情发生了,你不要太敏感好吗?”柯南很清楚哀那些紧张和反应过敏的习惯,很快地安慰她说。“听我说,若然组织真的复活了,我和你现在还有可能坐在这里吗?相信我们早已经在另一个世界相见了,你不要太杞人忧天,这样对身体不好。” “……”再次的沉默便可以知道,哀真的很害怕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情。赤井突然出现绝对是有理由的,因为他不是那种会因为想念亲人而突然出现在你面前的人。而且片桐和京极之间所带出来的问题,并不是柯南可以干涉和参予!这样说来,怎可能叫自己和身边的人,安心地生活下去? “现在你还是好好休息一会,到脑筋清醒点时才找他们出来,弄清楚事情的始末,这样会比较洽当。”柯南说后便参扶著哀,回到她的睡房休息。 “柯南。”回到睡房的哀,坐到她的睡床上,再紧紧地握著柯南的手,带著焦虑的脸色来问道。“我很想知道,你现在的想法是什麼?” “先休息一会,你睡醒时我才说给你听。”说后柯南在哀睡床边的梳妆台上,拿起一杯清水,递交到哀的手中。“喝些水,这样会好睡一点。” 虽然哀很倔强,但是在柯南的温柔说话下,慢慢地把自己手上的清水喝下,这样柯南便再说。 “唔,我去看看有什麼可以吃,反正今天我们都不出门。” “快点回来。”哀带著恳求的眼神说,才在不愿意的情况下,放开柯南的手,这样柯南亦慢慢地离开哀的睡房。哀倚靠在睡床上,慢慢地她觉得很疲倦和很想睡,双眼亦慢慢地闭上…… 毕竟有太多的事情在刹那间出现,对哀来说真是带来太多的精神压力,回到家中,才可以令她那颗不安的心慢慢地平静下来,所以她会步进梦乡之内,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在睡梦中,哀隐约听见一把很熟悉的声音,一把她从小时候便开始听见过的男性声音,充满著冷漠和冰冷的无型压迫力。这把声音,恍惚把整个空间的空气都冷却下来,令身在这个空间内的人和物件,都因为他的存在而变得冰封起来,甚至是觉得连自己的生命都像被它毁灭了般!它慢慢地对沉睡中的哀说…… “雪莉,游戏的时间将要过去……” “是时候要回到黑暗的怀抱了,叽叽叽叽……” 恍惚是命令般的说话,令身在梦中的哀感受到一种惊人和可怕的压力,一种令她全身的毛孔都在急速收缩,甚至连血液都像凝固起来的气息,遂步遂步地接近她。哀很想把自己双眼打开,因为她很清楚这刻的自己只是身在梦境之中,只要把自己双眼打开,一种温暖的阳光射线便会照耀她,令她感受到生存的可贵,因为她爱上了一个给予她这种感觉的男孩。但是那把熟悉和冰冷的声音,依然在哀的耳朵旁,不停地回响著…… “你是生存在黑暗之中,阳光是不会接纳你的……” “叽叽叽叽,很快,会很快,属於黑暗的你,会很自然回到我的怀抱内,叽叽叽叽……” “不要,不要……”本能使哀说出这两个字,她极力地希望自己可以打开双眼,打破这个一直围绕著她的可怕恶梦,她不停地重复著同一句说话! “我不要!我不要再回到那里……” “我不要!” 梦,惊醒了!随著哀的尖叫声,她打开自己的双眼和坐直身子,才发现自己坐在自己的睡床上,汗流浃背和急速喘气,恍惚是她跑了一段很漫长道路,才能够跑回现实之中。 “是梦境,是梦境……”哀用上双手掩盖著自己满面是汗的脸颊,慢慢地她把自己双脚都缩坐起来,再把自己的脸整个都埋首当中,双手抱著自己的双脚,眼泪差点儿像山洪暴发失控般哭出来。 “为什麼?为何到现在还不放过我,我只想要一点儿的平凡,我只想留在他的身边……我什麼都可以放弃……” 这些如同自暴自弃的说话,在哀的口中断断续续地说出来,这样便可以知道,她的精神压力真是到达了极限。在突然间,她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想起一个对自己很最重要的人,柯南。 “柯南,你在那儿?”很奇怪,哀刚才的惊叫声如此响亮,身在家中的柯南应该会听见,他理应不顾一切般便冲进哀的睡房内,为何到现在还没有看见他? “柯南,你在吗?”哀下了睡床,穿上睡鞋后便打开房门,看看走廊尾端的窗户,才发现天色已经阴暗起来,相信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看来我也睡了很久,时间已经这麼晚了。”哀想想后说,便沿著走廊向著楼梯前行,再来到客厅处,却发现柯南像是不在家中,奇怪了?他不是说过,今天应该不会出门?为何现在却不在家中,他到底去了那里?哀抬头看看墙上挂著的时钟,现在已经是晚上的七时多了,看来柯南是看见哀已经睡著,便出外购买一些做晚饭的材料,希望在哀醒来时不会让她饿坏。 “他是否出门了?却不跟我说一声,还是我真的睡得太甜?”哀心想自己刚才真是睡得很沉,连柯南离家出外也全不知道,不过这些并不是什麼大事情,所以她也没有太在意。突然间哀感到很口乾,看来是她睡得太久,有点缺水的迹象。 “到厨房看看,他准备了什麼?”说后哀便向著厨房步去。 来到厨房后,哀却发现房间内没有开灯,便沿著墙边寻找灯按的位置,当然这个可是她的家,不用片刻便找到了。不过,按钮是找到了,可是却开不著。 “什麼,坏了?”哀再尝试数次,却没法把天花上的灯泡打开,便这样说。 “原来是灯泡坏了,所以他才会出门去,看来他是出外购买一个新的灯泡回来更换。”哀大约清楚柯南的去向后,便步到冰箱门前和慢慢地打开它,从内里拿出一支鲜奶,打开和喝下它。但是在冰箱内的灯光中可以看见,哀身后的不远处,站著一名男子。当然哀已经察觉到自己身后突然多了一个人,很自然和急速地转身,向身后突然出现的人大声询问! “你是什麼人?为何会走进我的家中?” 那名神秘人并没有开声回答,只是拖著左摇右晃的脚步,慢慢地步近哀的眼前,却令哀再次警告这名神秘人说。 “好了,你要快点停步下来,否则我不会对你有任何客气!” 说后哀便从冰箱内抽出一把用来切碎果菜的生果刀,直指著眼前的人,再说。“你还是束手就擒,只要你肯离开,我不会追究的!” 警告的说话看来没有太多的用途,那名神秘的男子,依然是慢慢地接近哀。当然哀没有任何打算,利用手上的生果刀来攻击他,但是一种不安的感觉和一种哀很熟悉的气味,却令她大感奇怪。 “为何?怎可能有血腥的味道?”一瞬间的犹豫,会令所有人看见的事物,出现一佰八十度的转变。 哀看见慢慢步近他的人,身上的衣服染有大量的血迹,他没有穿上鞋子,却拖著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地向前移动。他的脚掌上拖著很多由他身上留下来的血液,令地上拖出了两行如同河流般的血迹。这名男子用上他的左手,拚尽全力按著自己肚腹上的伤口,因为大量的血液,一直从这个像是深不见底般的伤口中流出来。而他的右手,却向著哀伸出来,带著晃动的手沾上很多血迹,像是向哀求助般的移近。而且,最重要的是这名神秘男子,用上像是虚脱和无力般的语气,说出一个很沉重的字。 “哀……” 一把哀比任何人都熟悉的声音,在寂静无声的厨房内出现,却令哀的神情完完全全转变了,因为发出声音的人不是谁,是她现在最想看见的人,同时间令哀右手上的生果刀,从她的手上松脱下来说。 “柯南……”虽然哀没有看清楚眼前的人,但是她像是不顾后果般,便飞扑到这名神秘男子的身上,飞快地观看他的伤势说! “柯南,发生什麼事?!你为什麼会受伤的?是什麼人袭击你?” 现在的厨房虽然没有任何光线,但是近距离的观看,一定可以看见眼前的人是谁。没有错,这个受伤的男子不是别人,就是柯南。 “不要……柯南,你要振作,我现在便送你去医院……” 震撼和激动的说话在这刻哀的口中说出,她紧余的冷静已经完全消失了,她只是紧紧拥抱著柯南软软的身体,不停地说。 “不要……不要离开我……柯南……不要……” 只是这刻的柯南,却用上他极微弱的声音,说出了一句说话,一句可以把哀吓死的说话出来。 “哀……为什麼……你为什麼要杀我……” 一句震荡著哀整个人的说话,完完全全冲进哀的脑袋内,发生什麼事情?柯南怎可能这样说的?但是一切都不重要了,随著柯南说出这句说话后,他软弱的身驱,慢慢地从哀的怀抱内倒在地上。 而哀却受到了她一生人之中,最强大和最挫败的精神冲击,因为柯南的说话,是一字不溜地涌进她的脑海内…… “发生什麼事?柯南他……怎可能说是我……是我杀死他?!怎可能?” 哀慢慢地抬起自己的双手,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全身的衣服,甚至是自己的脸上,都满是柯南的鲜血。这些都已经全不重要,最重要是她的右手上,现在还拿著刚才从冰箱中拿出来的那把生果刀,这个……应该是没有可能的?哀刚才不是已经把这把生果刀掉到地上,怎可能会是她自己伤害柯南?! 哀第一时间的反应便是回望还是打开的冰箱,才发现整个冰箱内层都是鲜血,哀的一双深蓝色眼睛已经扩张至不能相信的地步,因为她不敢,亦不会相信,竟然是自己刺伤了柯南! “没有可能的……没有可能的……”哀急急地抱起柯南,泪流满面地继续说。 “不会的……不会的……柯南,你醒醒……不要跟我说笑……” 哀不停的呼唤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可言,因为柯南没有再回应她,他一双已经扩张至没有反应的瞳孔,令哀知道了柯南他……他已经死了…… “不要……” 哀只能够抱著柯南这个没有任何反应的身驱,不停地叫嚣著,不停地呼叫著,希望所有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只是,刚才在睡梦中,那一把在哀脑海内出现过的声音,再次在哀的四周出现。 “我不是说过,游戏的时间已经完结了吗?” “你是黑暗的一份子,是跑不掉的,叽叽叽……” “你最终是会回来的,哈哈哈哈……” “不是……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呼天抢地的叫声令所有人都知道,哀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自控能力,她怀抱著遂渐变得冰冷的柯南身驱,只是不停地说出同一句说话…… “哀,哀,醒来,快醒来。”一把很熟悉的声音从哀的耳朵中再次出现,令哀再次把双眼打开,却发现柯南像是毫发未伤般坐在自己的身旁,不停地摇摆自己说。“太好了,我还以为你发生了什麼事,在睡床上大声呼叫著,真是令我太担心了!” “柯南……”哀再次看见柯南,再次看见他生气勃勃地坐在自己的眼前说话,令哀已经不顾一切地拥抱著他。“太好了,太好了,你没有事你没有事……” “我会有什麼事发生,你不是在做什麼恶梦?”柯南当然不知道哀在说什麼,只是像说说笑般回应她。“没有事了,只是梦境来,不是真的。” 安慰的说话配上温柔的一吻,令哀的心神慢慢地缓和下来,她再仔细地观看四周的环境,才发现自己还在睡床上,没有离开过自己的睡房。这样说来刚才的梦境,只是一个梦中有梦的可怕幻想来,不过如此真实的梦境,令哀的心神根本没法平静下来。 她在一直看著柯南,却看见他不停地对自己说什麼“要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和“想吃什麼”等等的说话,才感受到这刻的自己才是处身於现实之中,整个人都躺到柯南的怀抱内,感受他才可能给予自己的那份生存感觉,当然她这个举动,很正常地引来柯南的问话。 “怎样,你很少有这种温柔的举动?” “唔,我现在只想这样,不可以吗?”温柔和娇艳的说话语气令柯南为之一振,不过哀没有理会柯南的反应,再说。“这样的我,不好吗?” “好……当然好,不过你如此突然,我点儿不习惯,哈哈。”柯南像是说笑般的回应后,便把哀轻轻地拥抱著,温柔地说。“只要你和平常一样便好了,不用太刻意改变,你的一切我都喜欢,知道吗?” 在这刻的哀总算回复了平静,肚子内的虫子便叫嚣起来,她便带著今天内首次的笑容,来跟柯南说笑。“喜欢我便要弄一顿不错的晚饭给我吃,因为我可是病人来。” “我知道了,我的主人。”柯南从哀的说话中,已经知道她没有问题了,所以亦一同说笑起来。 不过哀今天晚上的梦境,真的是由她自己压力所以营造出来的幻觉吗?若然这是她一直以来最害怕的事情,那麼就可以想像出,赤井为何会突然出现,以及片桐为何对两人作出测试。当然一切都只是猜测,故事去到最后时,结局总不会像想像般,如此简单。 待续!第五十章-重现人世的声音 原作者江户川凤苗!严禁转载! 关于转载申明 声明!! 此文作者为江户川凤苗! 最近网上各大网站都在转载却未授权,麻烦转载此书的网站删除! 第五十章 重现人世的声音 片桐老师的出现,以及京极真的回归,已经渡过了两天时间,不过对於柯南和哀来说,却像是渡过了一整年般的漫长。 五月十二日星期日日曤日,是一天天气不错的日子,风和日丽,不过两名居住在米花町二段二十一号的小情人,却没有因为今天是假期而得到充分的休息,相反是更疲倦才比较贴切,因为现在的哀正在发高烧。柯南坐在哀的睡床旁,正在替她更换额上的湿毛巾,可惜是柯南的脸上,却只有担心的神情。 睡床上的哀虽然是睡著休息,只是她却在不停地喘气,因为她的身体和心灵正受到炽热的体温煎熬,加上烦躁不安的感觉,同时折磨她不断减弱中的意志力。在她身旁的柯南,把冰冷湿透的毛巾,慢慢地放到她的额头,再温柔地握著她的手说。 “放心,不会有事的,我已经叫了新出医生来看看你,你的病很快便会痊愈。”当然柯南很清楚,只要哀一和组织的事情拉上任何关系时,便会出现这种如此恶劣的情况,真是令他焦急万分。在这个时候,大门的钟声亦响亮起来,看来应该是新出医生,他已经来到柯南家大闸前。 柯南把哀的手放回被子后,静静地离开哀的睡房,来到玄关,穿好鞋子后便打开大门,再步到前园的大闸处,按门钟的人果然是新出医生。而且她的身边还多了一名女性,看来是跟著他随行而来,因为现在要看病的可是哀,由一名男性医生来全程观看,一定会有一些不便的地方。当然这名女性不是别人,而是新出医生的太太,新出光旧姓保本。 “新出哥哥,小光姐姐,你们来了。”柯南礼貌地跟他们说,再把大闸打开。 “希望我们不会来得太迟便好了。”新出医生小心地让他的太太先进入,因为小光现在怀有身孕。 “是了,小哀她没有事吗?很久也没有看见她生病了。”小光向柯南询问后,再观看四周的环境,感到出奇地接问下去。“你和小哀,是何时搬迁到这里居住,这里不是工藤先生和他太太本来的住处吗?” “这个……”柯南和哀来到这里居住,新出医生和他太太算是第一对外人知道,所以柯南没有太多准备,来回答这个问题。“其实……博士和姨姨结婚后,继续和我们一起居住总会有点不便,所以在工藤先生和他太太回来日本那天,我和博士便向他们询问,是否可以租用这里?”他草草地想了一个答案,再回应小光说。“毕竟他们不是常常在日本,而且他们和博士素有交情,所以也没有反对,只是象徵式地收取一些租金,便让我和哀在这里居住。” “原来如此。”小光大约明白到柯南和哀现在的关系,所以也没有再追问下去的意思,这个时候的新出的医生亦这样提问。 “是了,小哀她是何时开始发高烧?” “是昨天下午,吃了退烧药后也不见得有效,所以我只好找新出哥哥过来看看她。”柯南的脸色的确不好看,双眼还有一些黑黑的眼圈,看来他是彻夜不眠来照顾哀。“我们还是进内才说。” 接著,三人便步进柯南的住所,同时也没有浪费时间,很快便去到哀的睡房前。柯南和新出医生没有步进哀的睡房内,只有小光自行进内,看来现在的小光已经具备一名医生治病能力的护士,所以新出医生和柯南也很放心,让她自行处理有关哀的病情。 “柯南,你是否有什麼事情要跟我说?”新出医生没有绕圈子来说话,直接了当向柯南询问。“这几年来,小哀的身体一向很好,她突然间会病到,一定是和那个组织有关,因为小哀是那种因为精神压力才会生病的人。” “新出哥哥,你的估计没有错,但是也不算是对。”柯南脸有隐色说,或许现在的他,只有眼前的新出医生,以及身在大阪的服部,可以成为他倾诉的对象。“组织是否回归,到现在还没有定案,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事情,便是赤井他已经回到日本,执行一件很秘密的事情。” “他已经回到日本,这样说来,fbi的人是否一同前来?”新出医生很感兴趣地追问,却令柯南很无奈地回答他。 “我不知道,刚才不是说了,我和哀唯一知道的事情,便只有赤井他已经回来了还带著京极真和另一名不知道底蕴的成年女性一同到来,执行这次的任务。”对於京极的回归和片桐的出现,柯南有的只是一大堆无法解释的疑问,他又怎可能会回答新出医生这个问题。 “成年女性?是茱迪老师。”在fbi当中,和新出医生最熟络的女性,应该只有茱迪老师,这名曾经跟他有不少接触的女干探。 “不是,她是一名我和哀从来没有看见过的人。”柯南开步离开哀的睡房前,看来他是想到客厅休息一会,新出医生也跟著他,一同来到客厅和坐到沙发上。 “柯南,虽然我和那个组织没有太多的关系,但是我希望你知道,当年你和小哀渡过了这麼多的难关后,才得到今天的平凡和幸福。如果可以的话,你是不应该再去接触这个令人感到厌恶的组织!”新出突然间怪责柯南,相信是因为新出医生知道一些只有柯南和哀才知晓的往事。 “想起来,时间都已经渡过八年多了,若然不是跟那个组织拉上了关系,你和小哀的秘密,我这个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假若现在你和小哀再次跟这个组织纠缠起来,看怕你们一直忍藏著的秘密,都会被所有人知道。” “我也清楚这一点,不过……”柯南的面色确实不好看,因为新出医生说出他现在最在意的事情。“不过,不把所有事情的真相弄清楚,我和哀根本没有可能在这里安心生活下去。要知道哀是很敏感的,我也不会让这件如此贴身的事情,在我全不知晓的情况下,在我身边进行,这种做法太不安全,也太危险了。” “我明白你的想法,只要不是太危险,我也不会阻止你。”新出医生很清楚柯南的性格,怎样说也好,现在的柯南和哀可是他一直看著长大,总不希望看见他们遇上什麼危险。“记著,现在的你不像从前般,你身边多了一个很大的重担,每件情事都要想清楚才干,知道吗?” “我知道了。”柯南带著感激的语气回应他后,便转换了两人的话题。“是了,新出哥哥,小光姐姐是什麼时候临盆?” “也快了,现在都已经是六个月,预产期是九月中,到时候家中便会热闹起来。”新出医生看来很开心,这个也是当然,因为这是他和小光的第一胎。 “说什麼热闹?你们聊天得很开心。”慢慢步进客厅的人便是小光,她穿上普通孕妇平常会穿上的青蓝色孕妇服,手上还拿著一些刚才为哀检验后的报告。 “没什麼,只是说说你。”新出医生当然立时站起来,步到小光的身边,再慢慢参扶著她,来到沙发处坐下来。“还有我们的小孩。” “真是,不要胡乱向外人炫耀,这样不太好。”小光只是一名普通妇人,对这些说话总是有点抗拒,接著她便转换话题,向柯南问道。“柯南,小哀最近有吃过什麼?” “没有,我和她多数时间都是在家吃晚饭,早餐和午饭都是在家中准备。”柯南想想后回答她。“现在要和她居住在这里,生活开支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我们没有收入,若然只有不停地支出,一定会令博士的财政压力大增,而且我也不愿意经常跟自己身在外国的家人拿取金钱,只好在一些可以节省和节约的地方,减少一些无谓的开支。” “若然不嫌弃,可以到我们家作客,现在家中只有我和智明,多一两个人来吃饭,会热闹很多。”小光带著奥笑,却令柯南一脸不好意思来回应她。 “这个……还是等待哀康复后,再跟她商量。” “光,小哀她没有什麼?”新出医生也转换话题,回到正经事上。“她的体温和心跳脉搏,正常吗?” “只是体温高了点,其他方面并没有太多的问题,看来是一些精神压力所引起的偏头痛和闷热,只要好好地休息,应该很快便会康复。”小光回答她的丈夫后,便看著柯南说。 “柯南,晚饭要给一些比较清淡的东西小哀吃,多点喝一些暖开水。还有,若然到明天她的体温再没有下降,便要跟她到医院看看,可能是一些不明病因的突发症状,知道吗?” “我明白了。”柯南回应她后,新出医生便这样说。 “我们也要走了,不要阻碍著他们休息。”新出医生带著微笑说,“我看你也没有多睡,有时间的话便要休息一会,没有精神的人,是很难守护自己心爱的人。”柯南点头回应他后,便送了新出医生和小光出门。 看著新出医生参扶著怀有身孕的小光时,却发现他们之间散发出一种很独特的气氛,是一种完全协调於自然的平凡,柯南突然间这样想,自己和哀可以像新出医生和小光般,有这种如此自然的夫妇感觉吗?不过多想也没有太多的用途,最后柯南打算返回家中,好好地看守自己心中的天使。 “江户川同学,你是出来迎接我的,对吗?”一把不算是很熟悉,却很令柯南在意的声音在他的耳朵边响起,令柯南立时转过头来,回身看著自己的身后。 “是片桐老师,你来这里做什麼?”来人不是什麼人,而是间接令哀在突然间发高烧的人,片桐彩子。 “不要太紧张,我只是来探病。”片桐会这样说,是因为柯南已经把手放在自己的腰间,准备把皮带上的足球发射出来。“而且你没有看见,京极和赤井都没有前来,便知道我是没有恶意的。”她手上真是有探病的鲜花,看来她是没有恶意。不过…… “老师,你怎会知道哀突然间生病了?”柯南当然感到奇怪,哀突然间发高烧,现在连步美也全不知晓,她怎可能会在毫无先兆的情况下,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家门前。还有,她是如何得知现在的自己和哀,是没有寄住在博士家中,这个问题可是他和哀现在最大的秘密!“还有,我现在的住处,你是如何得知?” “你不是一名侦探吗?为何会有这麼多如此简单的问题询问,自己不会推测一下。”片桐并没有任何恶意,只是面带微笑来跟柯南说话。 “……”柯南也知道片桐突然出现,并不是一个巧合,莫非……现在的自己和哀,已经被别人监视著也全不知道! “你是否已经想出答案?”片桐慢慢地步到柯南的眼前,也是大闸的前方。“或是,你想出对付我的方法?” “什麼都不是,因为赤井已经保证了片桐老师的身份安全,所以我也不见得,这刻的老师会为我和哀,带来什麼麻烦。”柯南以他一贯的自信神情来说,再附上另一个问题。“只希望老师可以说出,突然前来这里的原因?” “不错,回复冷静的速度尚算可以,不过其他的事情还未合格。”片桐的说话总是令人摸不著头脑,但是从她的神情便可以知道,她没有任何恶意。“今天我是前来探病,相信你会满意这个答案。” “老师是如何得知,哀现在生病?”柯南换上很认真的眼神来询问相同的问题,“我没有对外人说太多,连新出医生我也只是说有人生病了,所以才会请他前来看看哀。你和赤井他,不是日夜在监视著我和哀的生活吗?” “不要太紧张,哈。”片桐带著笑声来回应柯南。“若然真的有这种事情发生了,相信赤井他早已经跟我拚命了。”她伸出右手,轻轻地拍放在柯南的左肩上,再说。“有了惊觉性是好的,但是要分清楚谁是敌人,谁是朋友。最起码我和赤井,一定不会是你和哀的敌人。” “是……是吗?”柯南被片桐充满温柔的脸容吸引著,毕竟片桐真是很漂亮和美艳,加上今天的她只是穿上普通的便服,看下去她真的不像一名年近三十的成年女性,说她是一名高中生还可以。 “站著说话不太好,先进你的家才说。”片桐把手放开后,柯南便把大闸打开,迎接这名暂时敌友不分的老师,进入自己的家中。 进入玄关后,片桐老师便向柯南询问。 “江户川同学,灰原同学是否睡了?” “应该是,刚才新出医生来看过她,说她是因为”某些人“为她带来了很大的精神压力,所以她才会生病。”柯南的说话明显是说,片桐和赤井的出现,加上他们带回来的问题,已经为他和哀带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哈哈,说话倒会转弯换角,你真的很像工藤先生。”片桐慢慢把自己穿著的波鞋脱下,换上柯南家中的拖鞋。“不过,这也算是人之常情。” “老师,说真的,我不希望让你看见哀,因为她现在总算是睡著了。”柯南开门见山说,却令片桐直接地回答柯南这句没有礼貌的说话。 “江户川同学,我现在跟你说,我这次前来,是为了令你和灰原同学,可以安心生活下去,并不是来找麻烦。如果你还是觉得,我这次前来是令你和灰原同学有什麼不便,我是可以离开,不过在往后的日子,相信灰原同学和你,只会继续心惊胆跳地渡过每一天。这样的生活方法,恐怕她在不久的将来便会离你而去。这样的结果,你不是没有想到吗?” “我是有想过这个情况,但是哀现在这个状态,真的不适合让你看见她,这样她真是会随时会疯掉!”柯南的情绪开始波动起来,因为……如果哀真的离开他,要将来的他,怎样生活下去?“现在的我和以前不同了,我知道要怎样去保护自己深爱的女人,所以不会让曾经出现在我眼前的事情,再次发生在我的眼前。” “是吗?”看见柯南如此激动的言词,片桐面上却带著欣赏的目光来看著他,再说。“要爱护和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是要付出很多很多,不是随口说说便可以。” “我可以。”诚恳的目光和认真的语气,令片桐没有再反驳他,但是她却以行动来代替说话,因为她已经开步踏上楼梯,柯南当然会立时阻止。 “老师,你这样太没有礼貌了!” “我不是说过,今天我会前来的目的,便是要看看灰原同学,若然你再阻挠著我,我不会再对你有任何的客气可言!”凌厉的目光令柯南完全停下脚步,片桐看著他的目光,的确不像一名普通人。像是一种完全看透了自己身体的目光,是一种渗透出冰冷感觉的可怕视线,令柯南的身体完全没法移动半分! “怎会这样的?这种目光便哀所说,那种不像是人类的目光和气势?”依然站在楼梯旁柯南,脑海内只有这句说话,同时间他只有眼定定地看著片桐,慢慢地步离他的视线范围内,向著二楼的方向前进,她的目的地当然便是哀的睡房。 到最后,柯南终於能够移动了,他用上他一生人之中最快的速度,飞奔到哀的睡房门前,只可惜他听到的,便只有一下关门的声音。柯南立时冲向房门,拚尽全力想把睡房的门打开!但是不管他用了多大的力度,睡房的门始终都没有打开,像是被人用上重重的铁链锁上了般,柯南只像发了疯般,在哀的睡秀房门前大叫著。 “片桐,你跟我出来!快点跟我出来!我跟你拚命!”但是柯南怎样叫嚣著,房间内都没有任何回应。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无力,要保护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真是这麼难吗? 在睡房内,竟然没有任何的声音,为何?柯南不是在睡房外叫嚣著吗? 再看看片桐的动作,她像是把两张不知道是什麼的东西,贴在睡房的房门上,一张字条上写著“出入无用”,另一张则写著“声音无用”的汉字,这两张纸条,到底又是什麼? “这个小鬼头,真是太麻烦了。”片桐看来对柯南的烦扰,真是感到闷纳,不过她只是抱怨了数句说话后,便向著哀睡著的睡床处步去。“亲爱的小公主,现在睡得真是很甜。” 片桐看著睡眠中的哀,眼神流露出的却是一种怜惜的感觉,像是看著一名久未看见的亲人般。随随地,她的手轻轻地抚摸哀雪白幼稚的脸颊,再说。 “这麼多年了,你的生活好吗?” 奇怪?!刚刚从片桐口中说出来的声音,并不是片桐本来的声音,怎可能会这样的?而且,刚刚的女性声音像是一把在多年前,曾经出现在柯南身边,一把令他带著不少遗憾生存下去的熟悉声线,竟然在这间房间之内出现。还有,片桐突然间像是自言自语般,自己跟自己说话起来。 “忍耐片刻也忍耐不了,你答应我的事情,到底去了那里?”这是句说话是由片桐的声音发出。 “对不起,我真太久没有看见志保,一时间忍耐不了。”声音再次转变过来,是那把很熟悉却很温柔的女性声音。 “算了,我本来就知道会这样,当赤井听见你的声音时,你和他不是一样如此激动吗?”片桐再次说话起来,还带著不满和责备的语气。 “志保和阿大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要怎样多谢你才好!”那把女性声音再次出现,不过今次却是道歉的说话。“柏木小姐,志保的事情,要拜托你了。” “我知道了,今次会和你一同前来,是因为两天前的测试,真是过火了。赤井那家伙,这两天来不停来电跟我说什麼什麼,真是令我气上心头。”自言自语的说话,令睡梦中的哀慢慢地醒过来。但是她没有打开双眼,只是细心地聆听两把不同的声音,在自己身边对话。 “他当时不是在现场吗?要是他知道这位小妹妹会出现这种情况,便早跟我说不要做这个测试。现在弄出了这麼多的麻烦,却要我来把这个烂摊子收拾好,他把我当成什麼?我可没有这麼多的空闲时间,来为他处理这些事后问题!” “阿大只是担心志保,才会失去一贯的冷静,他平常不是这样的。”那一把女性声音出现了,但是语气中却带著不少尴尬。“而且……今次的事情,柏木小姐是需要阿大和志保的帮忙,才可以达成目的,希望你可以体谅他,也希望你不要以气用事,令志保往后的生活步向不安。” “放心好了,我也不希望她会带著提心吊胆的状态生活下去,所以今天才会前来。”两把对话中的声音突然间停下来,当声音再次响起时,闭上眼的哀却听见一句说话。“小妹妹,已经偷听了这麼久,还没有任何打算起床,你的忍耐力,比你姐姐还好很多。” 随著片桐已经察觉哀是假装睡著,她只好慢慢地打开双眼,向睡床的右方看过去,但是哀只看见一个人坐在这里,她便是片桐老师了。不过,这不是很奇怪吗?刚才自己闭上眼睛时,不是听见两把声音吗?为何只有片桐一个人坐在这里?而且刚才哀所听见的女性声音,是一把她很熟悉,但是一把已经不再存在於这个世界上的声线,究竟是从那里发出来的?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柯南他……到底去了那里?他很清楚现在的自己,是不可能和片桐单独共处一室!他才不会犯上这些小错误,因为哀知道,柯南是深爱著自己。 “老……老师……”哀夹杂著颤抖的声音,向坐在自己身旁的片桐发问。 “不要多说话,我知道你的身体不适,所以才会前来看看你。”片桐以一脸温柔和平淡的语气,跟睡在床上的哀说话。“刚才,你听到多少的说话内容?” “我……”哀不知道要怎样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她听见的是两把声音,但是在这刻,眼前就只有片桐一个人而己,这样叫哀如何回答她才好?说自己听见两把声音在对话,还有一把是自己很熟悉的女性声线,真是说出来都没有人会相信!“老师,你……你是否会腹语?” “我会腹语?这个想法不错,那麼,你认我真的会腹语吗?”片桐带著微笑说,却令哀用上沉默来回应她。 “我不喜欢转弯换角的说话,也不喜欢在别人面前装疯卖傻,你若然是听见什麼,不妨直说出来,也许这样便是事实。”片桐的说话令哀稍稍感到犹豫,现在的片桐,根本不像自己在两天所看见的人。还有,片桐前来的目的,真是自己听见的说话般,如此神奇怪诞吗? “老师,刚才……为何会有两把声音的出现?而且另一把声音,我不知道在那里听见过,老师,如果你真的不是我的敌人,希望你可以把所有事情,一一细说给我知道?”哀回复平静后,以一颗探索的心情,去询问自己想知道的事实。 “你的确很勇敢,换转是其他的人,一定会认为自己刚才所听见的声音是幻觉,但是我可以跟你说,刚刚跟我说话的声音,绝对不是幻觉。”片桐很欣赏哀的勇敢果断,慢慢地把睡在床上的哀参扶坐好,让她可以好好地聆听自己的说话。“我会把今天前来的目的,一一跟你细说。当然内容中依然会有一些忍暪,但是我希望你明白,有些事情是不希望被你知道,因为你不是”那个世界“的人,所以你不需要知道这麼多。” “唔,我明白了。”哀大约明白到片桐今天前来的目的,便是希望自己可以安心在这里生活下去,所以片桐才会前来,把哀应该知道事情都跟她说清楚。 “赤井已经把一部份你们应该知道事情跟你们说了,京极也说了不少的事情,这两天来,相信你们也分析了不少的事情。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若然那个组织真是复活了,你和江户川同学,现在真是可以这样生活吗?” “应该不可以,当时组织的人,已经知道了我和他的容貌,若然他们真的死灰复燃,我和柯南,早已经在天国相见了。”哀像是说笑般的回应,令片桐都开颜大笑说。 “不错,已经会说笑了,证明你的心情已经平伏了不少。”她站起来,步到睡房其中的一个窗户前,是哀睡床尾的那个窗户,再说。“我并不是什麼组织的特工,也不是什麼从法国回来的新老师,我真正的身份,是一名退魔师。” “退魔师?”哀大感疑惑地说,却令片桐转个头来,看著哀说下去。 “这个当然不是什麼很好的职业,说清楚其实是一项经常和死神拚命战斗的工作,说我们是驱魔人也可以,不过我和传统的驱魔人却完全不同,这点是绝对的。”片桐的回答令哀有点混乱,不过她不是没有看见过一些稀奇古怪事情的人,因为自己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而片桐亦没有停下来,继续自己的说话。 “因为京极而死去的那名妇人,是我初中到高中时代的好朋友,她虽然不是一名灵媒,但是却拥有通灵的能力,能够把一些无法投胎转世的灵魂引导回我们这个世界内,我们称她这种能力为”引导者“。” “引导者?”哀开始明白到,片桐会出现在这里的目的,但是又好像不太明白般,呆呆地看著片桐。 “当然,有关我和我工作的世界,我没有打算让你和江户川同学知道太多,因为没有这个必要。”片桐把话题转回重点中。“那个不知道名字的新兴组织,很希望得到我那位朋友的能力,因为他们希望把一些没有轮回转生的邪恶怨灵带回这个世界上,为他们服务和做事。亦因为这样,我才会涉及今次的事件当中。” “……”哀没有回应片桐这段的说话,因为……实在太天方夜谭了! 另一个世界?退魔师?引导者? 这些名字在哀有生以来,从来没有听见过,叫现在的她,怎可能去相信眼前的事情吗? “对於一些外国的组织,是很留意我们的存在。”片桐慢慢地坐回哀的睡床旁,继续她的说话。“就如同赤井隶属的fbi般,有关的一切不明因由事件,都是由我和我的同行处理和解决。当然,我们不需要任何的名誉,更不需要别人知道我们的存在,所以连你当时身在的黑暗组织,也不知道我们的存在。” “那麼……刚才的声音是?”哀开始明白到,一点有关这次事情的端儿。她带 第五十一章 两人的秘密 在哀的睡房中,能够听到的就只有哀细微的哭泣声,在这个时候,片桐的声音便再次转变过来,变回她本人的声音。 “不要这样,姐妹重逢不是应该高高兴兴吗?为何要哭哭啼啼般,真是太奇怪了?” “老师,我……姐姐她……我……我不知道……这个时候,我应该要说些什麼才好?”哀现在很混乱,因为所有事情来得实在太突然,还有是……惊喜了,叫哀一时间怎能够完全接受。 “我早知道会是这样,所以我并不希望你和明美”见面“。”片桐看来有点失望说,因为她看见自己一早预知的结果。“但是要令你安心生活下去,这个方法却是最简单和最可行,但是却太麻烦了。” “老师,对不起,现在的我太失礼了。”哀连忙收拾心情道歉,因为她终於都知道,片桐并不是敌人。“我真的不知道要怎样说,才可以表达我现在的心情?” “算了算了,你这种情况我看过不少,也没有怪责你的意思,只希望你能够尽快收拾心情,来聆听我的说话。”片桐没有被哀激动的情绪影响,冷静地说出这些话。 “唔。”哀立时揉去脸上的泪水,再简单地发问。“老师,你打算把所有事情,都一一跟我细说吗?” “刚才我不是说了,只会说你和江户川同学需要知道的事情给你知道,有关我的一切,我没有打算,亦不需要跟你说。”片桐算是叮嘱哀说,令哀收拾心神,来聆听接下来的一切事情。“首先,我把一切从头说起,在刚开始时,赤井说有一个新兴的组织出现,目的是要招揽一些亡命之徒来为他们做事,当然他们现在的目的,不只是我,连fbi和cia等等的特工都全不知晓,因为他们出现的时间,实际上只有半年到八个月左右的时间。” “就是京极开始寻找那名隐世高手的时候,对吗?”哀简单的提问,片桐只是点头回应,便继续她的说话。 “当时,那个组织明白到,要得到一种能够改变世界的力量,依靠旧有的想法是行不通,所以他们便尝试从另一个角度去出发,首先是希望可以支配著整个地下世界的秩序。” “就是你那位朋友的”能力“?”哀大约明白到,那个组织的人为何要找上那名隐世高手的太太,并且希望得到她的力量。还有,京极为何会涉及这件事情之内。 “唔,我那朋友的能力非常强大,甚至可以说连她自己都控制不了,所以她没有加入任何的驱魔组织内,因为对她和对其他人,都是太危险了。”片桐有点难过地说,看来她是很重视这位高中时代的朋友。“当然,在这个世界上,拥有”引导者“能力的灵能者不是少,但是效果要和我那位朋友相比,的确是有天壤之别的差距。” “所以那个组织便要找上那名一直隐藏行踪的高手,因为他们要把老师的好朋友找出来,实行他们的计划。”哀自少便生长於一个争权夺利的世界中,所以很明白那些人要得到自己希望的物品时,是会不择手段去实行他们的计划,就算要牺牲任何的人和事物,他们都在所不适。 “接下来他们开始留意到,京极一直在法国和日本境内,寻找和那名高手有关的朋友和过去时,便知道是时候了。”片桐有点感慨说,“那个组织刻意安排了一名很有隐藏能力的女间谍留在他身边,一直留意著京极的一切行动,更在有意无意之间,协助他们寻找我那名朋友。” “老师的朋友?”哀感到奇怪地问道,因为片桐刚刚说那名隐世的高手,也是她的朋友。 “唔,那名隐世的高手,除了是我那名高中时代的朋友丈夫外,更是我另一名朋友的哥哥,他是一直看著我长大,像是我哥哥一样对待我……”片桐的说话突然间停下来,令哀知道她为何对这件事情感到如此难过,所以哀也没有追问下去。片刻后,片桐便继续说下去。“他们实行了那个计划后,成功把我那名朋友引出来,更成功捕捉了他的太太。到最后,因为我那名女友人不肯协助他们,便被那个组织的人杀死了。而那个失去自己深爱女人的男人,接著也不知去向。” 从这一段说话内,哀大约明白到事情的始末,也明白到赤井,京极,以及眼前的片桐,为何这三个人完全没有关系的人,会在突然间走在一起。 “到最后,赤井隶属的组织,开始留意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便想尽办法寻找和这件案件有最关连的京极,只可惜他一直都在逃避所有追捕他的人。”片桐在一瞬间内便回后平静,继续说出有关这件案件的一切。“到最后,因为我的朋友被杀了,所以我才涉及这件案件之中。当然,我没有任何打算理会那个什麼什麼组织的事,因为和我是没有是任何关连。不过他们利用可恶的手段杀害了我的好朋友,我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凌厉的语气配上片桐认真的样子,令哀也不敢回应太多。她一双深蓝色的眼珠,正在飞快地思考有关片桐刚刚所说的资料,以及她现在所知道的一切,很快地她便有了另一个问题。 “老师,那麼为何你和姐夫,需要找上我和柯南?若然你和姐夫也认为”那个“组织并没有复活,为何要做上那个测试?”哀有点尴尬地说,因为两天前的测试,她的确太不像样了。“还是因为,那个新兴的组织内,已经有”那个“组织的人存在?” “很好的推理能力,答案亦是这样。”片桐简单地回答她后便站起来,把放在茶几上的水杯,拿到哀的手上,再继续把说话说下去。“fbi的人已经在早前的时间内,发现有不少前黑暗组织的人,加盟到这个新兴的组织中,所以赤井便有点担心你的近况。在三个月前,他便乘著一次前来日本公干的机会,刻意前来找你,并且确认你是否受到那个组织的招揽和暗杀。幸好一切事情都没有发生,否则现在的赤井,可能已经疯了。” “原来如此,这样我便明白到,姐夫那天为何会出现姐姐的墓碑前。”哀突然间,很想跟自己的姐姐,宫野明美说一些事情,却不知道怎样开口。她把手上水杯内的水喝完后,慢慢地放到自己睡床旁的梳妆台上,带著很犹豫的心情,向片桐说。“老师,请问……请问可以让我,跟姐姐说几说句说话吗?只是几句便已经足够了。” “我早知道会如此的。”片桐叹气地说,因为这种情况,是她一早便预知了。“只是数句,不要太多。而且你也要知道,你和她的说话,我是会听见的,不要向她询问有关我的事情和她死后的一切,因为这是不符合规矩,知道吗?” “唔。”哀连忙点头回应,这个时候片桐的眼神再次变得很呆滞,像是没有了灵魂一般,而且另一把声音,便再次出现了,是明美。 “志保,你有什麼事吗?” “姐姐,你最近好吗?”哀第一个提问真是太浪费了,明美已经死了,那来好与不好。 “我已经是一个灵魂,没有什麼好与不好。那麼你好吗?和柯南的生活,顺利吗?”明美的声音很温柔,纵使只是一把没有实在感的声音,都能够显出她对哀的关怀。 “我很好,真的很好。”本来已经冷静下来的哀,再次激动起来,因为她知道现在所听见的声线,真是她最希望听见的声音。她的泪水,再次从她的眼框内凝聚起来。“他对我很好,真的。” “这样我便放心了,在我临死的时候,我便感觉到,你和他是会有见面的一天,没有想过,志保跟他的故事,会演变成这样。”从声音中可以知道,明美为哀因为变成了小孩而重新开始的一切感到高兴。 “我其实也没有想过会跟他见面,当时只是为了调查有关他的一切,才深入地了解他的过去。没有想过,我自己也会变成了小孩,更和他发展了一段如此神奇的故事。”哀有点感慨地说,因为她可没有想过自己会突然背叛组织,还投向了柯南的怀抱内。一切一切,都恍如命运的安排,如此神奇和巧合。 “唔,只要你生活得好,我便安心了。”明美的声音充满著感动和安慰,可以知道她很痛锡自己的妹妹。“志保,你要记著,柏木小姐是来帮助你,有什麼事情都可以跟她说,因为她是我在大学时代所认识的人。虽然并不是很熟络,但是她的为人很不错,也很帮朋友,所以你要安心生活下去,知道吗?” “我知道了,姐姐。”哀终於都明白到,为何片桐和自己的姐姐说话时,并没有太多的隔膜。“是了,姐姐,你为何称片桐老师做柏木小姐,这是她本来的名字?” “这是一个秘密。”声音再次转换成片桐本来的声音,眼神也回复了她一贯的清晰。“明美真是,胡乱跟你说出我的名字,真是太不应该了。” “对不起,我没有这个用意,老师。”哀也心知道,刚才自己听见了一个她不应该听见的名字,只好道歉起来。 “算了,只要不要在外人面前说出这个名字便行了,因为这是一个禁忌,知道吗?”片桐很认真的说话,令哀明白到这可是她的秘密,所以很认真地回答她。 “我知道了,片桐老师。” “好了,今天的事情总算解决了,那麼我现在也要离开,因为我由法国回来的时间真的很冲忙,现在连自己的家还未布置好。”片桐带著微笑说,令房间内的气氛回复过来。 “真的很抱歉,要老师为我的事情这麼费神。”在清楚了事情的真相后,哀也感到自己这几天来的表现,真是太失礼了。“希望老师不要见怪。” “唔。”片桐回应她后,便轻轻地握著哀的右手说。“我知道你现在是发烧,让我来为你退烧,这算是我送给你的道歉礼物。” “这样,怎会有可能?我只要吃点退烧药便会没有事了。”哀当然这样说,因为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立时退烧的特效药。 “放心,闭上眼睛,放松身体便行了。”片桐温柔地说后,哀也没有太多怀疑,慢慢地闭上自己的眼睛。 突然间,哀感觉到一种很清凉的感觉,从自己的右手中,慢慢地传送到身体所有的部位,像是一种像清泉般的暖流,令哀的身体慢慢地放松起来。本来一直在她额上的高温,也随这股暖流而慢慢地退减下来,在这时候,片桐的声音也再次响起。 “好了,可以打开双眼。” 哀慢慢地把双眼打开后,才发现自己的高烧已经完全消散了,比起那些什麼特效药的效果更加利害,到底今次又发生了什麼事情吗? “老师,刚才……” 片桐把右手的食指扬起,放在自己的嘴边,再带点调皮说。“嘘,这是一个秘密,要紧记著。” “哦。”哀只有鄂然的反应来回应她,接著片桐便说。 “我也要走了,因为时间也不早。” “我送你到大门处。”说后哀便从自己的睡床处下来,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睡房门上,贴上两张很特别的字条,就是那两张分别写上“出入无用”和“声音无用”的字条。当然这两如此普通的字条,是会引起哀的疑问。“老师,这两张字条,到底是什麼?” “呵呵,这也是一个秘密。”片桐再次做出和刚才相同的动作,表示这是不可以跟哀说明的事情。“不过,你有没有细想过,为何我和你聊天的时间这麼久,江户川同学为何没有破门而入,把我这个不受欢迎的人送走?” “这个也是。”哀突然感到,自己的警觉性真是差了很多,完全没有发现柯南不在自己的空间之内。 “这两条是很特别字条,当然会拥有很特别的力量。”片桐慢慢地“声音无用”的字条撕下来,柯南的声音便立时出现。 “片桐,你快点开门,要不然我不会对你有任何客气。” “太神奇了。”哀完全目瞪口呆地看著片桐手上的字条,因为它真把这里和外头的声音,完完全全阻隔著。但同时间,她对柯南在自己的睡房外大声呼叫感到害羞和尴尬,柯南他现在的举动,不是太失礼吗? “这不算是神奇,再神奇的事情也有。”片桐刚想把另一张字条撕下来时,睡房门外的柯南便这样说。 “可恶,为何?为何我没有办法把睡房门打开,片桐她到底做了些什麼?”从几声巨响声便可以知道,柯南正以他的身驱,猛烈地冲击哀的睡房门。而这个时候,片桐便露出一脸很鬼异的笑脸,再慢慢地把另一张写上“出入无用”的字条撕下来,哀大约察觉到这张字条的用途,连忙地呼叫片桐老师不要撕下来。 “老师,不要……”哀说话都没有说完,片桐已经本那张字条撕下来,接下来的场面,哀已经估计出来了。 在睡房门外的柯南,拚尽他全身的力量,猛力地撞向睡房门处。但是,本来像是撞上墙壁般坚硬的睡房门,却像在突然之间完全消失了。柯南终於把哀的睡房门撞开了,不过他向前冲撞的力度真是大得过分,他整个人像是收止不及般,像是跳远般整个人向著哀睡房内的地板飞扑过去,弄得他四脚朝天般滚在地上。 “柯南。”哀当然大为紧张,连忙地走到柯南的身旁说。“你没有事吗?” “哀,我没有事!你,你没有事吗?让我看看。”柯南比哀更感到紧张,连忙地抚摸她的额头,她的手,再感到安慰说。“太好了,你没有再发烧。” “唔,我现在没有事了。”哀看见柯南对自己的著紧,真是令她感到很开心和感动。在这个时候,片桐便这样说。 “我也不阻碍著你们的二人世界,我先走了。”片桐把手上的字条收回衣袋内后,再对哀说。“灰原同学,好好记著跟我的承诺,再见。” “片桐,你不要走,你不把所有的事情跟我交待清楚,休想如此简单离开!”柯南大感震怒,因为他完全不知道刚才在睡房内,她和哀之间到底发生了什麼事情? “柯南,让老师离开,我会把她跟我说的事情跟你说清楚。”哀立时拉著柯南说,再跟片桐道歉起来。“老师,对不起,他太没有礼貌了,我跟你道歉。” “唔,算了,你也要多点休息,知道吗?”片桐留下最后的说话后,便慢慢地离开了这个房间,当然柯南很想追赶过去,却一直被哀拉著他的手。 “哀,放开我,让我去教训她。” “好了,听我把事情说完才去,不要像个疯子般在发疯!”哀当然明白到柯南对自己的著紧,但是现在的他那像一名侦探,倒像一名流浪汉才对。“老师是为了我才来的,你不是没有看见吗?我现在不是好起来,你还有什麼说话可说?” “但是……”柯南也感到哀的身体状态是完全好起来,但是他的忿怒却令他连少许的冷静都飞走了。 “不要但是了,你不听我的说话吗?”哀换上一脸温柔的神情跟柯南说话,令他终於都缓和下来,紧紧地握著哀的双手说。 “好了,只要你没有事,我什麼都没关系。”柯南要用上自己最认真的眼神来看著哀,因为他从来都没有像刚才般,感到自己是如此无力,他不能够让哀再次消失於他的眼框内。 “唔,我有点饿了,我们到厨房找点东西吃,我才慢慢地把老师的事情跟你说。” 最后柯南也妥协了,两人便离开了哀的睡房,但是哀也知道,暂时都不要把所有的事情跟柯南说,因为他这个理论派,一定不会相信他没有看见的事情!他又怎可能相信片桐竟然是一名退魔师,这样说来,她真的不是一名普通人了。 不过怎样说也好,本来蒙在鼓里的秘密,总算有少许解开了,令哀的心情都平静过来。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便是哀再次听见自己亲生姐姐的声音,真是令她大感兴奋。只可惜现在她不能够跟柯南分享她现在的喜悦,唯有等待所有事情解决后,她才跟柯南说。 待续!第五十二章-战书 第五十二章 战书 这天是五月十五日星期三水曜日,也是片桐来帝丹高中的第六天,平常的一切并没有因为她的出现而有所改变。 在那天晚上,哀已经把片桐跟她说过的一切事情和资料,毫无保留地说给柯南知道,连哀自己的想法和接下来的计划,都一一跟柯南细说。当然柯南并没有对哀跟自己所说的任何事情和说话,抱有任何怀疑,但是对於哀没有多说有关片桐的事情时,的确令他感到少许不满。毕竟这名突然出现的老师,是有太多关於她的谜团尚未解开,令柯南这名有著侦探本质的人甚感兴趣。当然柯南对她的敌意,的确是占著比较多的成份,因为她令哀抱病了数天,幸好哀现在已经痊愈了,回复平常健康的她,也令柯南放下心头大石。不过在今天,柯南将要面对一件在他踢足球的二十一年经历中,最惨痛的败北。 时间已经是下课后的四时正,哀和一众学生会的学员,都一一齐集在学生会的社办内,为下个月初的体育祭和月尾时的学园祭,展开漫长的会议流程。 “首先,我跟大家介绍,由今天开始,片桐老师将会成为学生会的监务老师,希望大家为她鼓掌。”站在会议桌前的哀,礼貌地介绍站在她身旁的片桐。但是不知道为何,五名坐著的学生会成员竟然没有人鼓掌,来欢迎片桐的来临,这不是太奇怪,以及太没有礼貌吗?在片刻后,身为副会长的桧山便这样跟哀说。 “会长,帝丹高中的学生会,一直以来都是自行管理,并没有监务老师,突然有这种做法,不是太不合规矩吗?” “是了是了。”其他四人都和应桧山的说话,只是他们这样的回应,却令哀大感不满地说。 “规矩是由人定出来,有时候是需要看看当时的环境来更改。”虽然感到不满,但是哀也不惊讶众人的反应。“现在我们真是人手短缺,我在昨天跟校长动议增加学生会的人数时,他却说这样不太符合学校一直以来的规定,所以我们只好暂时搁置著这个计划。”哀的说话令桧山感到一点轻松,因为朝日奈暂时不会出现在学生会的范围内。当然哀的说话并未说完,她继续把一些大家需要知道的事情,向大家详述出来。“所以校长决定,指派新来到帝丹高中的片桐老师,出任我们的监务老师。” “为何会有这个决定?灰原同学,你应该是最清楚,帝丹高中的学生会是自行管理的学生组织,如果有监务老师在场,对我们的工作是会有一定影响。”野田把所有成员都知道和忧虑事情,在片桐面前说出来,她不害怕这名素未谋面的老师,会不喜欢她的说话吗? “这个不会的,请这位同学放心好了。”片桐首次回应有关她来到这里的说话。“虽然说我是一名监务老师,但是我来到帝丹高中的时间也只有数天,根本就不熟悉这处的学生会是怎样运作,所以我没有任何打算,干预你们的办事方法。” “但是,片桐老师,校长他不会有这种如此简单的举动和决策,他一定是有他的含意和想法,请问……可以告诉我们知道吗?”青山很礼貌地向片桐询问,令其他人都静待片桐的回答。 “其实校长是希望,我可以透过在学生会内工作,了解这间帝丹高中的校务运作,以及学生之间的生活和学习情况。”说后她示意哀先行坐下来,让她慢慢地讲解一切。“毕竟,要在短时间内熟识一间学校的运作,没有方法比进入学生会更加容易,所以我跟校长提及这件事情时,他便答应了我这个方案。” “只是先例一开了,到时候秋山校务主任也来加一把脚,我们的管理权便会流失了。”这是前田的说话。“要知道,秋山校务主任一直不太喜欢我们现在这个学生会的办事方针,因为会长不是他的人……” “你说少一句半句说话,没有人说你是一个哑巴。”这是桧山的责备说话,令前田察觉到自己刚才说了一些不应该说的说话,不过片桐可不是他们想像中,那种如此没趣的老师。 “放心放心,刚才的说话,我一句也没有听见。”片桐向大家报以一个微笑,令大家都有点不知所惜起来。 “片桐老师不是那种搬弄是非的人,亦不会跟秋山校务主任有太多关连,所以校长才让片桐老师来这里,担任我们的监务老师。”哀当然清楚片桐会来到帝丹高中的主要目的,所以连忙地替她解说。“其实大家都很清楚,有些事情不是现在的我们能够做到,但是现在不同了,因为校长很希望我们能够做一些成绩出来,所以才让片桐老师来这里帮助我们。因为多了一名老师在场,在做一些主要决策时,便不会再有人说我们的经验不足。” 作者:江戶川鳳苗 “会长是否已经想清楚所有后果,才跟我们说的,对吗?”尾崎也感到非常意外,因为哀是很少有站在老师的立场来观看整件事情,当然其他的人也会有同感。 “尾崎,你认为我会漠视大家的想法吗?”哀对尾崎的勇敢发言没有任何不满,还报以欣赏的眼光,因为她知道由自己所选出来的夥伴,是不会害怕什麼强权和阴谋。 “当然不是,会长是我们的领导,你的想法我们一定会赞同。”前田首先回应哀的说话,还一脸兴高采烈的样子,却不知道野田看著他的表情时,是多麼的难过。 “但是,如果片桐老师真的什麼都不管不理,一定会引起秋山校务主任的猜疑,到时候他利用今次有监务老师加入学生会的先例,再多加一名新的监务老师进来,这样我们将来的会议行程,便不会再有任何私隐了。”桧山说出自己的忧虑,毕竟他可是一名聪明人,绝对不比哀差。“我们也知道,在过往数年的学生会,出现很多不明收支的帐目。如果被外人知道,我们这个学年的学生会学生,私自调查这件事情,一定会引起很多不便和麻烦。” “所以校长才会选择片桐老师,来出任这年监务老师一职。”这次是哀站来,片桐便慢慢地坐到她身旁椅子上,静静地聆听哀的说话和分析。“宇田校长在八年前接任帝丹高中的校长一职时,已经发现了很多古怪和隐藏帐款,收入和支出一直都不平衡,而且和这些款项拉上关系的人,正是秋山校务主任。所以在我和柯南入读帝丹高中时,他才大力推荐我加入学生会,校长是希望利用我和柯南的推理能力,为他解决这件事情。”当然,现在所有的学生会成员都是很清楚这件事情,所以并没有多作声,因为现在的哀是有必要向片桐解释所有事情的源头。“一直以来,帝丹高中的学生会都学生自行管理的学会,老师没有权利管理和干预。亦因为这样,学生在这个求学时期是绝对不善於理财,所以学校对学生会要求金钱上的支援时,学校方面,校董会和家长会都不会存有任何的意建和猜疑。也是因为这样,可以令一些人从这个没有人留意的地方处,进行一些不可见人的犯罪行为和阴谋。” “片桐老师,你也是在外国的学校读书和毕业,是否曾经看见过这种事情?”这是野田的发问,但是她却稍稍地偷看前田的反应,可惜的是前田现在只是跟他身旁的尾崎说话,令她也感到一点失望。 “当然有看见过,但是他们的行事手法,是更高明和更隐闭。”片桐回应野田的说话时,哀便坐下来,拿起桌上的水杯来喝水。“当然,校长是绝对不希望看见这种事情发生,如果可以的话,他是希望在私下的情况,简单地解决这件事情。” “所以校长才指派片桐老师前来,令我们有一名更强大的后盾,是吗?”青山带点害羞来发问,哀便这样回答她。 “这个没错了!当然,老师来到这里不只是为了这件事情,她会为我们提供很多有用的建意,因为老师在外国长大,有很多不错的想法。而且增加人手的方案,老师会继续跟校长游说,可以的话在下一个月时,我们便有更多的人手工作。”接著哀再带著开心和快乐的笑容,说出一个好消息。“山川她在昨天晚上跟我通过电话,她说她在下个月初时便可以回来上学,到时候大家便不会再这样辛苦了。” “真的,太好了。”野田和青山开心地握著手说,因为在这个学生会中,除了哀外便只有她们两名女孩子,的确是有点沮丧。 “好了,介绍老师的时间已经完结,我们还是快点开始今天的会议和工作。”哀对大家的开心不见得受到影响,冷静地说出开始会议的说话。不过…… “当然要快点,因为灰原同学还要到足球场那处,替江户川同学打气,所以我们都要加把劲,大家知道吗?”片桐竟然这样说,便立时引来学生会的众人,你一句“太好了”,我一句“真是羡慕”等等的说话,令哀的脸差不多泛红了一整天的时间,看来她要到足球场观看柯南比赛,的确是太难了。 作者:江戶川鳳苗 来到在足球场旁的更衣室中,所有的队员包括柯南在内都已经齐集在一起,聆听新名教练的训话。 “好了,为了迎接下星期二,第一场全国大赛东京都西区的第二阶段正式赛事,所以我特意安排了今天的友谊赛,希望大家可以提升对接下来比赛的作战状态。”所有足球部的成员都收拾心情,站立好,聆听新名教练的每一句说话。 “今天的对手,虽然不是东京都西区的选区选手米花町的位置,在四十七章时有提及过,但是他们都是全国大赛的常客,拥有非常出色的技术和作战能力,所以你们不可以掉以轻心。如果让我看见你们,因为自己在上一个年度打入准决赛的战绩而骄傲起来,你们便会被我踢出足球部,永远都不要回来,你们知道吗?” “知道!”众队员都炳炳有神地回应他,但是新名教练却感到非常不满,用他最大的声线,继续刚才的说话。 “你们没有吃饭吗?没神没气般,再次回答我,你们知道吗?” “知道!”可以震动天地的叫喊声,由更衣室中出现,令一些更衣室外步过的学生,也能够听见在更衣室内的声音。 “现在,我便要说出今天的先发出场阵容,大家留心听著,听到名字的人便步出来。”所有足球部的成员,最期待的一刻终於都来临了,而今天出场阵容的名字,便一个一个出现在更衣室内。 “门将,西村。”听后的西村慢慢地步出来,高大的他很像一枝巨柱般,站在众人的面前。 “中后卫,杉本,中岛。”一对好朋友同时步到西村的身边,中岛不比西村矮小,而杉本甚有气势地,接过新名教练交给他的队长臂章。 “左后卫,保阪。右后卫,大木。”一年级生的保阪宣之和二年级生大木欣二郎,慢慢地从一众队员中步出来。一年级生保阪在这段时间的训练中,都表现出相当的实力,可算是一年生中最期待的战力。二年级生的大木,他是一名带著眼镜的高中生,身型跟杉本相差不远,脸上有著不少的雀班,但是甚为结实的身型便可以知道,他绝对是一名体能出众的队员。 “防守中场,一文字。左中场,木场。右中场,财前。”接著便来到中场的队员名单,但是很奇怪,新名教练竟然没有说出真波的名字。他这个决定,却令所有足球部成员都互相东张西望起来。 “进攻中场,渡边。”当新名教练说出这个名字时,渡边当场呼叫出来,像是获得什麼大奖似的。当然,只是一年级生的他便有机会在今天的比赛中首次上阵,他会感到兴奋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过中场阵容的最后成员,竟然不是落在真波身上,真是大出所有队员的想像以外。当然柯南更是在意这件事情,真波的实力虽然到现在依然是一个谜,但是柯南他依稀记得,初中时代败在他脚下时的境况。亦因为这样,柯南对新名教练会有这个决定时真是感到非常意外,慢慢地柯南把他的视线转向真波的身上。但是很奇怪,真波并没有对新名教练没有让他成为正选的先发阵容而感到失望和难堪,只是在无精打采地打呵欠。当然新名教练没有因为众人的反应而停顿下来,继续他最后的说话。 “前锋,小仓,江户川。” 理所当然的两人在一众足球部队员面前,步到杉本等人的身旁。在这个时候,柯南便发现真波在其他队员没有为意的情况下,独自步离更衣室内,他现在……到底要前往那里去? “其他队员都不可以掉以轻心,因为这次只是练习的友谊比赛,所以会有很多更换队员的名额,大家要抱著随时出场的心态,等待出场的机会,知道吗?” “知道!”新名教练最后的训话,换来大家甚有气势的回应,不过柯南在没有人察觉的情况下,跟著真波离开更衣室,因为他真是很在意有关真波来到足球部的用意。当然柯南并不知道真波本身的事情,因为步美没有跟他说过什麼,而且在数天前发生的事情,的确令所有足球部的成员,各自带著点点不安的心情,来迎接今天的友谊赛。 作者:江戶川鳳苗 柯南从背后跟著真波,来到足球场附近一颗比较粗壮的榕树旁,却看见真波和另一名不像是帝丹高中的高中生正在对话,而且从这名学生身上所穿著的红黑色间条球衣来看,便可以知道这名高中生,便是今天前来帝丹高中跟他们对战,秋田商业高中的学生。柯南很希望知道真波跟他的对话是什麼他真是太多事了,接著他便从自己的衣袋内拿出一粒手袖钮扣,再拚尽全身的气力,把这颗钮扣抛向真波的身旁附近的草丛中,幸好他的眼界不错,成功把钮扣抛到两人的身旁。 接著柯南把另一颗手袖钮扣,贴放在自己的眼镜旁,再以顺时针的方向扭动,慢慢地他便听见真波跟那名高中生的对话。这一对手袖钮扣,便是阿笠博士为柯南发明的特殊用品,再经哀细心改良后便成为现在这个模样,可以配上眼镜来一同使用。而且只要配上柯南的犯人追踪眼镜来一同使用,便可以附加上录音的效果,是柯南现在破案时经常使用的工具,接下来柯南便偷听著,真波跟那名高中生的对话。 “浩之,想不到你现在还面目邀约我出来,你的面皮真是够厚了。”完全是讽刺的说话,从这名高中生的口中说出来。 “我也没有打算跟你聚旧,这可不是我的习惯,只是有一点事情,现在想你帮忙。”真波也不见得客气地回敬过去,不过语气并不算太差。 “是吗?”这名高中生是依靠著他身后的榕树来说话,柯南到现在还是看不清楚他的容脸。“有什麼事情,会令你这位大英雄,”卑躬屈膝“地来跟我说话。” “……”面对这名高中生一而再,再而三的讽刺说话,真波像是有点难以启齿般,并没有回应他这次的说话。 “你这个人会有什麼说不出口,在当年再难做出来事情,再难听的说话,你也可以做出来说出来,现在你为何会口吃?”看来首先忍受不了的人竟然是这名高中生,他一手便抽起真波的衣领,极感气忿地说责备他真波。 “你答我!当年你为何要掉下我们所有人,从法国走了去美国,连一句说话都没有留下来。你有没有想过,当时的我们是多麼需要你的战力!”激动的说话加上颤抖的动作可以知道,现在这名高中生的情绪,是何等的激动! “你知道吗?我们那场比赛败得是何等惨烈!八比一,是八比一!我们连一点儿反击的能力也没有,只是在球场上任人屠宰……”他的眼泪慢慢地从他的面上流下来,令柯南知道这名高中生,对那场败得可以用惨烈来形容的比赛,是何等的执著。 “真澄,对当时的事情,我只能够说一声抱歉。但是我没有后悔,我当时的决定。”真波的回应,令这名叫真澄的高中生一手便把真波推倒在地上,再忿怒地指责他说。 “你没有后悔!是呀,你当然没有后悔,因为你根本就自以为是,你根本没有想像过我们这些同伴的心情!”柯南看著这个人的举动便可以知道,他是恨不得一脚便踏在真波的脚上,叫他以后都不可以再踢足球!“想想仲田!想想河本!还有,你知道龙马的事吗?当年那次战败后,他自杀了数次,他根本就接受不了那次接近不战而败的赛果。” “这是你们的事,跟我无关。”虽然倒在地上,但是真波并没有改变他的说话态度,接著他便慢慢地站起来说。“但是我希望你冷静点,要知道你们今天是前来作客,若然被你的老师知道了,你刚才这种如此冲动和鲁莽的行为,看怕你以后都不用在在足球上比赛了。” “可恶!”咬牙切齿的样子是令人可以知道,这名高中生对真波的忿恨,是远远超出所有人的想像范围以内。 作者:江戶川鳳苗 站在远处的柯南,大约从刚才两人的对话中,了解真波跟这名叫真澄的高中生,到底是什麼关系。他应该是三年前,和真波同属一队足球队的足球队队友,但是柯南并不是不认识他,因为这名叫真澄的高中生,便是现在日本青年军中跟杉本同是队友的人,光村真澄。因为他的样子很容易辨认,一头枣红色的曲发,配上瘦削的脸型,有一种很稀虚的感觉浮现出来。 “真澄,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真波依然没有理会光村对他的态度,把自己邀约他出来的原因,直接说出来。 “哼,你认为我必定会帮助你吗?你少发梦好了,现在的我,恨不得把你的脚踢断,叫你以后连步行的能力也没有,才对得起我们所有人!”看来光村这次前来,只是想愚弄真波,以及发泄这三年来对他的一切不满! “先听听我请求,才说这些说话也不迟。”真波也知道光村会有这种反应,也不急著跟他周旋。 “好,你说!但是我不希望听到一些废话,否则我要你好看!”光村很清楚自己这次前来的目的,所以也冷静下来,聆听真波的说话。 “我希望你和你的球队,可以痛快地,把帝丹高中的足球队狠狠地击破,就是这麼简单。” 当柯南从偷听器中听到真波这句说话时,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为何真波会说出这样的说话?他竟然要求另一间学校的足球队,把现在自己所属的足球队完全击破,这不是太讽刺和离谱吗? “哈哈哈哈哈!”从光村的笑声便可以知道,他感到自己这次前来应约,真是太愚蠢了!竟然被眼前这个曾经出卖过自己和自己队友的人,再一次愚弄自己,真是太可恶了!“你不是疯了吗?找我出来却跟我说这些说话,真是浪费我的时间,若然你没有其他的说话,我要走了。”光村正想转身离开,真波再补上另一句说话,令他立时站在原地,没有离去。“今天我是不会上场,你来这里的目的也不会达成。” “你说什麼?你不上场,莫非你认为没有你的帝丹高中,我会害怕吗?” 对於光村的说话,身在远处的柯南当然感到极度不忿,口中不自觉地说出了一句“可恶”出来。但是柯南不是忘记了,他一对手袖钮扣的偷听器,本来是一对对讲机,他的声音是很有可能传到另一个钮扣的发声器上,这样柯南在偷听真波跟光村的说话,便会被他们知道了。幸好他的声音不算很大,看来并没有惊动对话中的两人。而这刻的真波,正心平气和地向光村解释,自己这次要求的目的。 “我才不会害怕你或任何人,只是我来到帝丹高中的主要目的,并不是跟足球部有太多的关连,所以我没有必要也不会上场。” “哈哈,真波,这次你又在玩什麼花样?你不上场便算了,也犯不著要我和我的足球队,成为你的扯线公仔。”光村突然间认真起来,回答真波的说话。 “我没有这个打算,只是你答应我这次的请求,我可以答应你任何要求。”真波开门见山地说出自己的条件和报酬,令光村不自觉地犹豫起来。“现在欠的,只是你的答覆。” “哼,没有你的帝丹高中,我根本就不会害怕。”从光村的回应便可以知道,他对这次的交易也感到兴趣。“虽然帝丹高中在上一个年度打入了准决赛,但是他们的实力并不足以跟我和我的足球队相提并论。纵使杉本和那个一直都不愿意加入日本青年军的江户川柯南都在这队足球队内,都不太成气候。”光村再次转身背著真波,准备离开。 “本来我从秋田前来这里,主要原因便是击败你。现在你不出场,我也不会改变我本来的主意,你就看著你所隶属的足球队,会怎样惨败!”光村留下这句说话后便离开这里,回到足球场上,而身在远处的柯南,根本没法接受真波刚才跟光村的对话内容! 究竟真波前来帝丹高中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他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说话,真是太过份了!他不打选上场便算了,还私自会见别校足球队的队员,跟他说出如此过份的要求,他不是一个疯子来吗?但是真波接下来的举动,更可以把柯南吓破胆了。 “江户川,偷听了这麼久还可以一直忍耐著,我真是佩服你作为”侦探“的能力。不过,你不是有满腹疑问,要向我一一询问吗?”说后真波便望向柯南一直躲藏著的地方,当然柯南心知道他已经被别人发现了,也没有再躲藏下去的理由。他带著很多很多的疑问,步到真波的眼前。 作者:江戶川鳳苗 “真波,我希望你可以解释,你刚才的说话?”柯南并没有兴师问罪般跟真波说话,只是简单地询问第一个问题。 “你认为,我会跟你解释吗?”真波用上轻蔑地态度来回应柯南的问话,“还是,你认为刚才的说话,我只是在说说笑。” “我不认为你在说笑,最起码你给予我的感觉,就是这样。”柯南当然不会给真波的说话态度吓怕了,他用上平常的心态来跟真波谈话。“但是,如果你没有适当地解释你刚才的说话,我便会把你跟刚才跟那名朋友的对话内容,原原本本跟教练说出来。当然我并不打算用这些说话来威胁你,但是你不把你来帝丹高中的目的说出来,今天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作罢!” “哼,帝丹的荣誉,果然名不虚传。”真波以笑声回应柯南后,改变了他平常像是睡觉般的样子,是一脸很认真的样子。“但是你认为,我会因为你眼镜上的录音机功能,便会害怕你吗?” “你……知道我眼镜上的功能?”柯南有点惊奇,因为他眼镜上新的功能,除了哀外便没有其他人知晓,真波他是如何得知? “这些你不用知道,你只需要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并不是跟足球部有关便行了。”真波的回应极具挑战性,令柯南的脸色一沉。 “不是跟足球部有关?那麼,你前来帝丹高中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柯南当然想知道,他来到这里的原因。但是真波接下来的回答,可能是柯南从来都没有想像过。 “我来的目的?江户川,我只怕你知道后,会对今天的比赛带来很多的影响。”真波直视著柯南,说出他最想知道的答案。“我来这里的目的,便是要从你的身边,把你最心爱的女人带走,这个人便是灰原,你听清楚吗?” 一句简单的说话,真是令柯南大感震撼!真波的目的竟然是这样,他的目的竟然是哀?那麼,刚才的说话明显就是向柯南宣战,真波要从柯南的身旁,把他最重要和最心爱的少女,从他的身边带走。这一封如此明显的战书,柯南要如何应接下来? 待续!第五十三章-内讧 第五十三章 内讧 对於真波这种如此具有挑衅性的说话,柯南怎可能一点反应也没有,他已经脸如红牛般,大声地回敬过去。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麼吗?哀可是我的女朋友,你凭什麼本事,可以从我身边把她带走?” “灰原是你的女朋友,就算不是帝丹高中的学生也会知晓的事情,不过我说要带她走的事情,可不是你想像中的这样。”真波的语气回复到平常的状况,是那种像是半梦半醒的样子。 “真波,你到底想怎样?”柯南虽然很聪明,但是他没有什麼多余的机心,现在的他真是弄不清楚真波的底蕴和目的。“你来到这里的目标根本就不是我,而是哀,我没有说错吗?” “这样你便估计错误了,你是我的目标,灰原也是我的目标,甚至所有和你有关的人,全数都是我的目标。这样的回答,你满意吗?”真波的答案,理所当然地换来柯南忿怒的举动,他便像刚才那名高中生光村般,一手便抽起了真波的衣领。 “你知道你在说什麼话?你刚才的说话是带有恐吓成分,我是可以报警将你带走。”柯南虽然很忿怒,但是他依然可以收拾心情来跟真波说话。 “把我带走?江户川,聪明人不打妄语,若然你有本事将我带走,我很乐意跟你离开,只可惜现在的你,根本就没有这种本事。”真波一手便把柯南抽起他的右手扫开,再慢慢地整理自己的球衣说。 “你认为我没有这种本事?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柯南的情绪开始不稳起来,因为事情涉及了哀的时候,他的理智和冷静统统都会一扫而空。 “我当然清楚你是谁,”帝丹的荣誉“,”平成时代的福尔摩斯“,”日本警察救世主“,还有”工藤新一第二“。”真波像是赞扬柯南的名声时,却像不经意地说出这句说话。“不是不是,我应该要说”工藤新一“,而不是第二,这样才对,我没有说错吗?工藤新一。” 当真波这句说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时,任柯南再冷静也好,脸色也变得就恍如世界未日般的难看,身子却不自觉地退了两步,怎可能? 真波他……怎可能会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是谁说给他知道?还有,他到底还知道什麼?是自己的所有事情?还是,哀的所有事情?不过看看真波的样子,便知道他没有这个打算。 “江户川,我没有任何打算,去公开一个已经死去八年的人物,不过……”这次是真波想转身离开,他在步离这里时,留下一些警告说话给柯南。“不过,若然有人打算破坏我正准备做的事情,我可能会因为狗急跳墙而胡乱说话起来。所以希望你清楚知道,你自己的立场,以及你现在应该要做的事情。” “你这样算是威胁我?”柯南已经收拾心情,来面对眼前如此恶劣的情况,因为这刻的自己,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了被动。 “这个我也没有想过,因为我也答应了别人的请求,所以并不会刻意跟别人提起这件事情。”真波终於都开步离开这里,只留下一个,没法想像出眼前情况的柯南。但是柯南可不是想像中的软弱,片刻间他已经回复了他侦探般的冷静和他的推理能力,向背著他的真波问道。 “真波,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现在的你还没有资格知道,就看看你今天的表现后,我才给你一个合适的答案,不过……”真波再次开步离开,却留下最后一句说话给柯南。“不过相信现在的你,根本没有能力把将要成为事实的事情改变。”他说话语中还夹杂著少许笑声,“我也很有兴趣,看看你今天要如面对,将要来临的惨败?” 说话在空气中消散开去,再随著真波的离开,柯南的脑海真是混乱至不知道什麼程度,究竟这刻发生了什麼事情?为何自己和哀一直忍暪著的秘密,会给一个跟自己和哀完全没有关系的人知道了?而且现在的自己,更被别人拿著这个自己人生中最大的秘密来要胁自己,这不是天下间最可笑的笑话吗? 不过怎样说也好,柯南可是一名拥有出色能力的侦探,片刻间他便回复冷静,看著遂渐步远的真波,柯南的心中只有一个问题,就是眼前的真波,他……到底是什麼人,为何他会知道这麼多的事情? 还有一件事情,就是真波刚才看著自己的眼神,柯南像是在那里看见过,是一种很熟悉和很特别的眼神,是那一名跟自己和哀纠缠了他人生中最痛苦时间的敌人,那种既可怕又冰冷的眼神,的确令人难以忘记。莫非真波跟他,是有著什麼的关连?但是有一点是现在可以肯定的,就是今天的柯南,已经没有什麼心情来踢什麼友谊赛了。 这边厢,哀已经把学生会内的工作在最快的时间内完成,接著她跟其他学生会的成员,一同来到帝丹高中的草地足球场,准备观看帝丹高中足球部,今个年度的第一场正式比赛。当包括哀在内的六名学生会成员来到足球场时片桐并没有一同前来,哀已经发现光彦和元太站著的位置,也是最接近帝丹高中足球队队员休息的地方。 “灰原,这麼迟,我和光彦还以为你赶不及前来。”元太待哀来到两人的身旁时,首先向她发问。 “对不起,学生会今天的工作虽然不是太多,不过要介绍片桐老师给其他成员认识,所以是需要一点时间。”哀也感到不好意思说,在她身旁的其他学生会成员,已经各自返回自己班级的同学身旁,为这场比赛加油打气。 “用不著道歉,因为比赛到现在还未开始。”光彦回应哀的说话后,另一把声音便在光彦的身旁出现。 “灰原同学,太好了,我还以为你不会前来。”跟哀说话的人是玛利亚,她今天不用返回东都影像事务所工作吗? “玛利亚,你今天不用去补习班吗?”这是哀跟玛利亚一早便说好的暗语,以便跟她对话时,不会被外人发现玛利亚的身份。 “不用了,因为班上的同学生病,所以今天休息。”玛利亚的回答算是牵强点,不过并没有引来光彦那些敏感的问话。“是了,比赛的时间不是到了吗?为何到现在,也不见江户川同学他们出来?” “看来是有点事情发生了,因为来访的友校足球队,已经来到了足球场,而且已经准备好。现在只要等候柯南他们出来,便可以开始比赛。”哀虽然回答了玛利亚的问话,但是她也感到奇怪,为何时间已经到了,足球队的队员还未来到足球场,这样是一种极不礼貌的行为。以新名教练这种曾经出席国际比赛的知名足球员,是心知这种最简单的礼仪。不过在哀细想这件不太重要的事情时,穿上蓝白间条球衣的帝丹高中足球队,已经在新名教练的带领下,由更衣室内步行出来。 但是看看所有足球队成员的样子,都有点心神晃忽般,像是有什麼事情发生了一般。当然,细心的哀已经发现了众人的奇怪表情,连排在足球队最后的柯南,脸上也只有一脸茫然,更令哀在意这件事情。 “奇怪了,为何他们一点气势也没有?虽然说这次只是友谊比赛,但是看看他们垂头丧气的样子,那像出来比赛。”跟哀一样细心的人在场还有一个,他便是光彦。“还有,为何没有看见真波?他去了那里?” 哀也发现真波并不在足球队的列队中,她再看看一旁休息的长椅子上,步美那个东张西望的焦急样子,哀大约也想像出,真波他再次突然失踪,令所有队员都不知所惜起来。 当然现在的哀并不知道,真波他那个可恶的计划,以及他刚才跟柯南单独对话的内容,是何等的震撼!不过现在的情况并不是哀可以参予的事情,而且她也不便参予,因为这一场友谊比赛,准备开始了。 在足球场中,新名教练跟秋田商业高中的川村教练握手,在交换代表双方友谊的学校锦旗后,双方的队员也礼貌地握手,再来一张代表友谊的大合照。不过,不只是帝丹高中的所有学生和老师,甚至是这队来访的秋田商业高中的足球员和该校随行而来的学生,也感到相当奇怪,为何帝丹高中的足球队内,并没有看见那名称为“把不可能的事发生的人”的足球员,真波浩之。当然真波在不在场也好,也不会影响将要上演的足球友谊比赛,随著哨子声一响,这场由帝丹高中对秋田商业高中的足球友谊比赛,要正式开始了。 足球在场中左右穿梭著,两间学校的足球队队员都在不停地奔跑,转眼间足球已经被杉本抄截下来,他再用力把足球踢往前场,杉本传球的目标,正是柯南。只可惜柯南现在的脑海内,却只有一大堆疑问。 “真波,他究竟是什麼人?为何他来到这里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自己竟然完全没有察觉他到来这里的目的,自己真如片桐和赤井所说般,已经失去了作为一个侦探应有的危机感和自觉性?” 当柯南自己在烦恼时,足球已经在瞬间来到他的面前,但是柯南一脸发呆的样子,已经引来同样身在前场的小仓,大声地呼叫他。 “江户川,看球!” 柯南的思绪立时回到足球场中,幸好的是他本来的反应和技术就不错,很快便把足球控制下来。只可惜的是,一个身影突然从柯南身旁出现,当柯南察觉到这个人在自己身旁出现时,脚下的足球已经被他夺走了。当然这种情况是不常见,在场所有前来观看比赛的帝丹高中学生,无一不在大声叫喊起来,连哀的神色也为之一沉。 对於这种突然出现的事故,令柯南本来云游太空的心情,立时回到足球场之上,他这刻才发现刚刚夺走他脚下足球的人,便是刚才跟真波说话的人,光村真澄。 当然,柯南转身便向著光村前进的方向追赶过去,但是光村的盘球速度的确很快,转眼间便把迎面而来的一文字摆脱,阻挡在光村面前的人,只剩下杉本和中岛两名后卫。 “光村,来罢!” 面对著光村盘球的挑战,杉本绝不退让,两人很快便碰上了。当然两人都同是日本青年军的成员,技术同样了得,一时间两人都在防守的禁区前纠缠起来,而杉本的防守拍挡中岛当然不会让杉本独个儿去阻挠敌人,立时夹击控球在脚的光村,但是正在跑回来的柯南,却大声呼叫中岛。 “不要过去,中岛!” 柯南的提示明显是迟了,当杉本和中岛同时纠缠著光村时,光村把身子向后一退,便可能从他的视线内,看见杉本和中岛两个渐渐进迫的身影中,露出一条可以传球的路线。光村左脚轻轻一踢,足球便从杉本和中岛的腰间飞祟过去,杉本和中岛两人,只能够眼巴巴地看著足球,从自己的腰间传送到自己的身后。而且在两人的身后,已经有一名秋田商业高中的球员出现,并且接下光村的传球,大步推进到禁区之内,这名敌方球员要面对的最后敌人,只剩下门将西村。 “可恶!” 回防中的柯南和门将西村同时说出同一句说话,只可惜现在说什麼都没有太多用途可言,因为在单对单的情况下,西村虽不至被判死刑,但是敌方的球员可是不省油的灯。西村横身飞扑出去,都无法阻止对方的起脚抽射,足球最后便应声入纲。想不到首先领先的球队,便是远度由秋田作客的足球队,秋田商业高中。 “好!” 入球后的那名球员立时跟光村拥抱起来,而和他同是一队的队员都兴高采烈地兴庆祝起来,相对地帝丹高中的足球队队员,像是无法接受在如此快的情况下,被对方攻入第一球,但是首先怪责队友的人,竟然是柯南! “中岛,你为何要跑到杉本那处?这样便会令我队防守中路完全真空起来,你不是不知道吗?” “江户川,你这样说这是我的责任?”中岛不见得客气地回敬过去!“最大的责任可是你,要不是你没有好好地接下来杉本传送给你的球,怎可能被对方反攻过来!” “好了,现在只是被对方进了一球,我们不要自乱阵脚。”杉本可是经历过大大少少的比赛,才会成为日本青年军的成员,心情很快便平伏过来。“失掉第一球,我们全部人也有责任。” 杉本的说话令其他的人都平静下来,但是柯南的眼神依然是心心不忿,主要原因是他和真波之间的说话,影响了他一贯冷静的判断能力,再加上他早已经知道真波跟光村之间的说话和承诺,令本来就不在意这场比赛的柯南,变得比其他人更在意这一场普通的友谊比赛。 “来,大家收拾心情,我们很快便会追回这一球。”西村虽然被对方射入一球,但是没有影响他的精神状态,就这样大家便返回自己的位置上,准备再次展开比赛。当然在一旁观看比赛的哀却感到很奇怪,因为柯南的反应和举动,和平常的他的确有点不同,在哀身旁的玛利亚也同样感到奇怪,便这样向哀询问起来。 “江户川同学他……他好像跟平常不太一样?” “或许,可能他有点紧张,不过一会儿后,他应该没有事了。”哀说出算是安慰的说话,来回应玛利亚的疑问,同时也是安慰自己,因为她希望自己的感觉同样是错的。只可惜当哀看著接下来的比赛时,便发现柯南的表现越来越有糟糕,令她越来越担心。 比赛再次展开,由於已经失掉第一球,帝丹高中的足球队队员在中场不停地施压,希望尽快将控球权夺回来,但是秋田商业高中也不跟帝丹高中著急,慢慢地在自己的后半场处,把足球传来传去。小仓看见他们这种如此散慢的态度,加上落后一球的焦急,令他看见足球在那里,便追著足球到那里。 当足球来到中场圈时,光村把足球控定,本来前来抢夺的人应该是一文字,但是小仓却完全没有理会自己应该把守的位置,同时间来到光村的身旁,这样便再次出现两人同时对付光村的情况。 “小仓,不要过去!”柯南立时开声提示自己的队友不要再次夹击光村,以免再次出现空位,只可惜光村的控球能力的确很强,看来跟柯南相差不远,一文字在瞬间便被光村再次超越,而言小仓便立时伸出右脚,从后把光村扫跌。当然他这个如此冲动的行为,理所当然地换来了一面黄牌警告。 “小仓,冷静点!”在前场的柯南立时走到小仓的身边,把差点刻制不了自己的小仓拉著。“现在是比赛,你不是不知道的!” 当然柯南和小仓,以及同时站在这里的一文字,为这个黄牌争执时,光村已经很快速地把罚球开出,凭著他准确的传送,足球立时来到禁区的前端,刚才射入一球的敌方队员清脆把足球控下来。当然杉本也很清楚光村的传球习惯,很快速地把守著这个位置,只是这名敌方队员只是把足球控定后,便在完全不看任何人的情况下,把足球向右边传送过去,接著再冲进禁区之内。 凭著杉本丰富的经验,知道是不可以让他逃进自己的防守要区内,否则后果是会很严重,但是这名敌人传送出来的足球,不偏不靠地落到已经跑到前场的光村脚下,他面对的敌人只余下中岛一个。 “我会把你截停下来!”中岛当然会拚尽全力阻止他,但是光村只是以一句简单说话回敬他。 “你可以的话便来试试看!” 单纯的技术比拚便像揭竿见影般,身为日本青年军的光村凭著简单的假动作,轻易地摆脱了中岛的纠缠,单人匹马杀进帝丹高中的防守重地,杉本已经顾不得那名已经走进来的敌人,连忙地跑过来协助防守。 光村看著他左方的队员,再摆动右脚,令杉本以为他会把足球传送给他的队员脚施射,身子不自觉地向右边移动了少许,却在杉本自己也没有为意下,遮挡著他身后门将西村的视线。光村的灵机一动,脚面一摆,竟然是他自己起脚抽射,足球立时从杉本两腿之间的位置飞射过去,任西村的反应再好,也没有可能察觉到和看得到,一颗从杉本两腿之间飞射出来的足球。西村和杉本,只能够睁著双眼,看著足球飞进龙门之内。 同样的庆祝动作再次出现在秋田商业高中的足球员身上,相反帝丹高中的所有球员都只有一脸失落,没有想像过比赛只是开始了短短的二十分钟,便已经以二比零的比数落后,那能够相信这队足球队曾经是在上个年度,打进全国大赛准决赛的队伍。 “你们不可以冷静点吗?不要看见足球在那里,便跑到那里,我们不是天天都在训练,为何你们会这样?”杉本不算是责备的说话,落在这刻非常敏感的小仓耳朵内,却不是那一回事来。 “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事情,只怪你们防守的人连防守的工作都做不好,要我们在前场连足球都碰不著!” “小仓你说什麼?我们已经很努力去防守,对方不是人偶,不是站著来给我们去抢夺他脚下的足球!”同样是防守成员的一文字,对小仓的说话大感不满,加上他是杉本的同班同学,已经立时反击过去。“要不是你只看著足球来追赶,自己便不会拿取了黄牌,更不会让他们有一次反击的机会,要负责的人应该是你,小仓!” “可恶!”小仓根本忍受不往别人的挑衅说话,加上他认为自己只是努力地去防守,为何要接受一文字这些责备自己的说话!他一手便抽起一文字的球衣,极不满地叫嚣著说。“你们做好你们防守的工作,便已经很足够了!” 说后的小仓再没有理会其他人的反应,步回前场的位置。随后大家都带著不安和不忿的心情,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当然柯南也步回中场中间的开球圈内,他突然间感到,真波几天前跟小仓之间的对话,的确很有道理。小仓的性格真是太冲动了,这样对往后的比赛是会带来很多的影响,现在不是活生生的证明吗?而且真波跟自己的说话,以及光村这刻的表现,真是太影响自己的表现了。 柯南一直叫自己冷静下来,去应付眼前的比赛,只可惜在他每一次看见光村时,便想起他跟真波之间的说话,更难叫他集中精神去应付眼前的比赛。很快,在一片片不安,不忿,甚至是无奈的气氛下,上半场的赛事总算是完结了,但是帝丹高中足球队如此糟糕的表现,却令很多刻意前来观看比赛的同学,都感到非常失望,有部份更离开了足球场,步上回家的道路上。 当柯南和其他队友步回帝丹高中足球部的休息处时,他看见站在这个休息区附近的哀和光彦等众人。柯南突然间感到很失落,自己的女朋友刻意前来观看自己比赛,自己的表现却如此糟糕,叫柯南那有面目来看著她……还有最重要的是,真波的目的明显已经达到了。 他刻意前来帝丹高中的足球部,本来的用意根本就和足球无关,而且今天他希望出现的情况亦已经出现了,足球队内现在已经逞现一片片互相埋怨的气氛,柯南察觉到,众人的内讧很快便会出现! 待续!第五十四章-败阵 作者江户川凤苗!严禁转载! 第五十四章 败阵 和秋田商业高中足球队完全不一样的气氛,在帝丹高中足球队身上是可以完全感受到。 那边厢秋田商业高中的足球队队员,正在兴高采烈地为上半场的优势而互相说笑起来,相反帝丹高中足球队的众人,只是各自坐到可以坐下来休息的地方休息,所有人都没有任何的交谈和说话,这个时候步美和小夜寺便拿著众人的毛巾和水樽,来到众人的面前,希望各人可以在这段时间内,好好地休息片刻。 相对地,柯南的视线内却落在一个人身上,他便是在秋田商业高中休息区内的光村真澄,这名跟真波有关连的人。只是柯南只顾著看著别处,却没有发现哀在不远处看著他,当然哀身为学生会的身份,前去足球队的休息区中为大家加油打气,不见得是什麼大事情。但是她很清楚柯南并不喜欢这种“关怀”,因为现在帝丹高中足球队正在落后,若然这刻哀特意来到足球队内说话和打气,会为所有的足球队队员带来很大的压力。 哀身为“帝丹公主”和“天才少女”,名气大得连电视台也会找她试镜,若然她刻意前来为足球部加油打气,极可能弄得已经落后的足球队出现自乱阵脚的可怕情况,先不要说她是柯南的女朋友,其他队员也会感到无地自容。所以哀没有任何打算步到柯南身旁,为他加油打气,当然她也很清楚,这刻的柯南是很需要自己鼓励,才可以令他带领球队获得胜利,但是她这个举动的确会为其他人带来太多不便,所以哀也只好克制自己想步到柯南身旁的冲动想法,暗地里她用上自己的行动电话,传送了一个简短的短讯给步美。 步美听见自己的行动电话在自己的手提袋中响亮起来,便连忙打开它和看看是谁人致电给她,当她打开资料夹后看见短讯,便把电话拿到柯南的身旁,让他看看短讯的内容。 “蠢材,只是友谊比赛,不要太上心,这只会影响自己和其他人的表现。”柯南看完这段短讯后,神色稍为好转过来,只是这样想著。“帮我加油打气,也可以用一些比较好的说话和方法吗?” 当柯南正想把行动电话交回步美手上时,它却再次响起,柯南再看看电话上萤光幕,同样是哀的短讯,他看看步美的笑脸后,便自行打开这条短讯来观看。 “要好好地比赛,我会为你加油,有很多人在看著你的。” “哈哈。”柯南的脸上只有无奈的苦笑,为何跟自己加油打气,都要如此宛转。接著柯南把自己脸上的汗水揉去,再向著哀站著的位置看过去,报以一个安心和自在的笑容,当然哀看见柯南的神情算是回复过来时,紧张的感觉也缓和了不少。 “灰原同学,足球队的表现好像不太好,是否有什麼问题吗?”玛利亚站在哀的身旁问道,她也同样看见柯南回望这处。“江户川同学也没有多触球,他不是有什麼问题吗?我还记得他在这一两年内,在全国大赛上是有很出色的表现,电视上的新闻也有报导过。” “放心好了,现在只是落后两球,他们有能力追回来。”哀简单地回答玛利亚的提问,“对方也不是泛泛之辈,这个样子才是踢足球,大家都会有领先的机会,若然不是的话,那有人来踢足球?” “这个也是。”玛利亚没有多想哀说话内的意思,便继续等待将要重新开始的足球比赛,但是哀看著柯南的背影时,总觉得他是有一些事情发生了却对自己有所忍暪。这是柯南和哀之间那种不明为以的连系,大家都很清楚对方的想法和感觉,也是因为这样,两人之间的感情并不在於太多表面上的型式。 柯南因为哀的鼓励后,稍稍回复一贯的冷静,但是他眼前将发生境况,却不是他一个人可以控制下来的场面,因为小仓,中岛和一文字,已经为刚才在球场上的问题而嘈吵起来。 “小仓,你说话的语气实在太差了!我们不是你的后辈,不需要你来指挥我们防守!”中岛没有用上太难听的说话来跟小仓说话,但是这刻的小仓,真是什麼人都不放在眼内。 “是吗?那麼你们的防守做得很好吗?若然是的话我们便不会被对方攻入两球,现在我们已经落后了,而且还要在自己的学校内,你叫我们的面子放在那里?” “面子?我们不是为了面子来踢足球的!若然你是的话,请你立时穿上一条校服裙,变作一名女高中生便算了!”一文字回应小仓的说话,却引来坐在一旁的低年级队友,偷偷地互相窃笑起来。 “你说什麼?一文字!”小仓立时站起来,步到一文字的面前,忿怒地咆哮著!“现在我们连一个像样的攻势也没有,这样难看的足球,你还可以拿一些不知所谓的说话出来说笑,你把足球队当成什麼?” “这句说话,应该是我们说才对!”一文字也同时站起来,和小仓面对著面,还带著极不满意的眼神,来回敬他的说话。“这里是大家的足球队,不是你一个人的足球队,不是你说什麼,大家便要什麼?我们都已经很尽力了,看看大家都疲於奔命地去防守,都无法阻止对方的进攻,便可以知道对方是有一定实力。”一文字的说话令大家都互相对望著,先不要说没有多加参予防守的柯南也汗流满面,只要是身在后场的队员,现在都已经是汗流浃背般的喘著气,便可以知道大家在防守上时使用了很多气力,都没有办法倒截他们的进攻。 “小仓,我不会偏坦任何一个人,但是刚才你也看见,光村的实力的确是非同凡响,他可是日本青年军中拥有出色技术的人,可不是一名小混混。”杉本身为队长,当然不希望看见大家因为球队落后而互相埋怨起来。“教练找回来的球队,当然是拥有相当的实力,要不是怎样成为我们的练习对手?” “是呀。”其他队员理所当然地和应杉本的说话,但是柯南所知道的事实却不是这样,只可惜他真的没有勇气在球队落后的时候,说出真波的目的和用意,否则只会令已经开始混乱的球队变得更混乱。 “杉本,你不是没有看见,现在我们连进攻也没有条件,要如何才能够扭转颓势,去追回我们的失分?”这是木场的说话,看看他本来很时尚的发型,都因为汗水而变得凌乱起来。 “是了,上一个年度遗留下来的问题再次浮现出来!前辈们的离开,对球队进攻和防守,的确带来很大的影响。”大木说出了问题的核心,却令一文字的面色变得很难看,因为他的位置便是球队的重心,只是这个时候小仓却这样说。 “当然,一文字那有前辈们的水平和实力,否则学校都不会找那个今天突然走了去的真波回来,去填补前辈们的空缺。”小仓如此讽刺的说话,令一文字大感忿怒,双手向前一推便把小仓推倒在地上,他再很气忿地叫嚣著。 “我有没有实力不是你这个冲动的家伙来判断!你也不是一样吗?只像一只蛮牛般四处乱冲乱撞,根本就没有任何用途可言!” “可恶!”两人已经没有说话下去的空间,小仓从地上爬起来,右拳已经打出来,一下便把一文字打倒在到地上,其他人已经察觉到事情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的麻烦,接下来全数的队员立时飞扑到两人身上,阻止两人打斗的情况出现。 在这个时候新名教练刚和秋田商业高中的川村教练刚刚谈话完毕,却同时看见帝丹高中足球队的队员全数围在一起,令两人同时步到这个混乱一片的休息区,了解他们究竟发生什麼事情。 “你们做什麼?”新名教练忿怒的大喝声,令所有足球部的成员都停下来,但是数名三年级生和二年级生都扭在一起,纵使不是看著事情发生的经过,也会了解和明白到,刚才到底发生了什麼事情。“你们想怎样,现在可是在比赛,你们不知道吗?” 所有人都沉默起来,因为大家都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是会影响著帝丹高中足球队在往后的全国大赛中,将会面临什麼惩罚。“信也,有什麼需要帮忙?”川村教练友善的询问,令新名教练知道,他没有打算让事情被其他人知道。 “这件事由我来处理。光一,比赛会继续,希望你可以等待一会,让我把事情解决后,便可以开始比赛。”新名教练回应的说话,令川村教练没有多加理会这件事属於帝丹高中足球部的私人事务,步回秋田商业高中的休息区。 “杉本,发生什麼事?你们是在休息,还是在学习柔道?”明显是很忿怒的说话,令杉本都面目无光地看著他,当然有相当经验的新名教练已经知道是什麼事情,并没有多说太多说话,只是简单地说出一句说话。“刚才参予打斗的人,跟我站出来!” 一文字和小仓也心知道不步行出来,便会连累更多的队友,只好垂头丧气般步行出来,新名教练看著他们两人,只感到很无奈地摇摇头,接著便这样说。 “你们到下一次比赛时,都不用前来训练,要好好反省自己刚才到底做错了什麼,知道吗?” “是。”从一文字和小仓那个像是世界未日般的表情,便可以知道他们真是后悔刚才的举动,但是现在又可以怎样?做错了事情便要由自己去乘担自己的责任,这是新名教练一直提倡的训练方针,最后新名教练交代由两名二年生来代替一文字和小仓的位置后,比赛算是继续下去。不过刚才发生的事情,已经严重影响帝丹高中足球队上下的军心,像是不战而败的赛果,已经是可以预见。 失去中场的一文字和前锋的小仓,对帝丹高中的影响可真是不少,虽然柯南算是收拾心情来应付下半场的比赛,但是失去一直以来合拍的队友支援,的确令身在前线的柯南变成孤军作战般无奈。纵使柯南本来就拥有接近职业水准的技术,再加上他接近二十年的踢足球经验,也不能够和有著整体能力的秋田商业高中足球队周转,加上光村出众的技术表现,最后在下半场再连失两球的情况下,令帝丹高中今个年度第一场的比赛,便以一场四比零的惨败来终结。 两间学校的所有队员都齐集在足球场的中圈处,再次握手以表示双方的谢意,不过从柯南和杉本等人的面上表情来看,根本就不可能说有什麼谢意可言。两人一个可是“帝丹的荣誉”,一个更是日本青年军的成员,他们带领著的足球队竟然以四比零这个如此大的差距战败,叫他们两人怎可能接受到?最后,随著黄昏渐渐来临,所有前来观看比赛的老师和学生,都带著毫不开怀的心情和失望,步上回家的道路上。 在帝丹高中主校舍的天台上,有两个身影被日落西山的夕阳照射著,虽然两人的高度相差不多,但是从倒影中的衣饰来观看,便可以知道两人是一男一女。 “没有想过,你没有参予这场友谊比赛,竟然会有这样惊人的赛果走出来。真波,看来你从你妈妈处学回来的心计,也有相当的能力。”说话的女性只是远远地观看著足球场的方向,她也有观看这场比赛吗?但是她用什麼仪器来观看,从这里望向到足球场那处,少说也有二三百米的距离,她连一个简单的望远镜也没有,她真是有观看这场比赛吗?! “这不是我从妈妈处学回来的,是赤井先生曾经说过的事,看来他对高中生的心理,是很清楚和了解。”站在她身旁的人是真波,原来他并没有离开帝丹高中,只是在天台上观看这一场闹剧,他手上有一部很轻巧的望远镜,看来他一直都在这里观看这场比赛。 “是吗?”回应他的女性有一条长长的辫子在清风中飘扬著,再配上一对大大有神的眼睛,便可知道她不是什麼人,她正是片桐彩子。“说实话,江户川柯南的表现的确令我有点失望,他究竟有那一点,像他的父亲工藤优作?” “其实他的情绪智商真是不错,换著是其他人,被一个毫不相识的人揭破了自己一直以来忍暪著的秘密时,一定会显得不知所惜。”真波把手上的轻型望远镜合上后这个望远镜是折合式,像是一本记事簿的大小,再回应片桐的说话。“他可以在片刻间便回复冷静,更向我提问了不少问题,便可以知道他的能力,绝对是出众。” “看来你很欣赏他,对吗?”片桐依然是看著远方的足球场处,轻轻地说出这句说话。“还是,你觉得你这个”对手“,会令你感到兴奋?” “我对他没有兴趣,但是他没有那种实力,是难把”那个人“和”那个组织“引出来。”真波很认真回应片桐的说话,看来他对柯南重视程度,并不是说说笑般的简单。“还有,他的能力太弱,便不可能继续保护那名”小公主“。这样我最重要的鱼饵,便有可能随时失去!” “哈哈,你重视的鱼饵?看来你重视的人,并不只是这两位”鱼饵“,而是你常常偷看的另一名”鱼饵“,我说得对吗?”片桐带点笑容的说话,却令真波极感紧张地回应她。 “你说什麼,我那有看过其他人?” “吉田的确是一名人见人爱的少女,她和你也很合衬。”片桐用上一脸温柔的脸容,跟真波说。“有时候你也应该放松一点,虽然我们有我们的计划在进行,但是你始终是高中生,是一名十八岁的少年,在这个青葱岁月,是应该享受属於你们的快乐。” 对於片桐这段如此有教导性的说话,真波没有太多反应,只是再打开手上的轻型望远镜,观看远方的一个人,一个他很在意的人,吉田步美。现在的她正和同是足球部助理的小夜寺,收拾足球场上余下的一切用具,返回足球部的社办。 “片桐老师,我这种人,有资格成为别人的朋友吗?”真波稍稍观看望远镜中的步美后,便再次把望远镜合上,再闭上眼睛来询问这个问题。 “当然有,连我这种人都会有朋友,你只是一名普通人,当然可以有朋友。”片桐像是安慰他说,便转身离开这里。“不要把一些无谓的事情束缚著自己,你妈妈赐予你的生命,不是要你天天都愁眉不展般做人。要是她知道了你常常都只有一脸愁容,相信她必定会很后悔当年跟你相认,因为她把自己本来生於平凡的儿子,带进了一个不平凡的世界内。” 片桐留下这句说话后,天台上只剩下真波一个人,但是片桐跟真波的说话内容倒有点风马牛不相配,但是简单地去思考一下,便可以知道真波的目标和目的,确实是跟柯南和哀有关。最起码可以肯定的是,真波由美国回到日本,应该是由fbi一手安排,这样便可以锁定一件事情,就是在这个学期的开学时,那间在杯户中发生气体泄漏事情的高中学校,必定是有人安排,这样真波便可以从这个方法,顺利混进帝丹高中之内。 而且更可以知道一件事情,便是真波是希望从柯南和哀身上,找出那个有可能找上他们两人的欧洲新兴恐怖组织,从而知道她妈妈现在的下落。亦因为这样,片桐,京极和赤井才会涉及这件算是平凡,却内藏绝不平凡的事件之中。接著真波拿起他身旁的书包,慢慢地步离天台,但是这件事情的真相,会否就是如此简单? 在足球部的社办外,哀和玛利亚同时坐在一张木造的长椅子上,正在等候柯南和步美离开。但是今天足球部的惨败,相信所有的足球部成员,都会被新名教练,好好“指导”一段长时间才可以离开。 “灰原,你和东尾在这里等待柯南和步美?”已经拿著书的元太,向坐著的哀问道,光彦也同时站在元太的身旁,看来两人也是准备离开。 “唔,玛利亚跟我们算是同路,所以一起回家会比较好。”哀简单地回应元太的问话,光彦便接著问。 “但是柯南今天吃了这场败仗,相信新名教练责备所有足球部的成员,时间应该不短。不若我们一起等待他们,这样便不会太沉闷。” “这个不太紧要,反正我早已经习惯了。”哀的回应令光彦的脸色稍稍一沉,元太看来也发现了光彦的不妥,便接著说。 “这样,我和光彦先走了。那麼,明天见。”元太跟哀和玛利亚说声道别后,便拉著光彦离开,但是从光彦不停地回望哀坐著的椅子时,连元太也知道,光彦依然对哀抱有很多留恋,只是现在的哀可是柯南的女朋友,任光彦再有什麼行动也好,都只是途然。作为众人的好朋友,元太唯一能够做的事情,便只有把依依不舍的光彦,带离这个不属於他的感情地区。 “灰原同学……”玛利亚正想跟哀说话时,却被哀打住了说。 “玛利亚,我说过可以叫我名字,你不用太过拘紧。”哀不算是责备的说话,令玛利亚的脸色沉了一沉。“我和柯南都把你当成朋友,所以你应该放松点,难得有一天假期,总不要令自己的精神太紧张。” “我知道了,小哀。”玛利亚算是放松心情来称呼哀,令大家之间的气氛,变得平和很多。“是了,我想问问,今天足球部输了,江……柯南他,便要付起负很大的责任吗?” “有可能,但是他们不是职业的足球员,应该只会简单地责备数句说话,便会让他们离开。”哀对玛利亚称呼柯南的反应时感到点点奇怪,但是她没有太在意。“要知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不可能因为一场败仗,便要一名高中生去负上所有责任。最重要的是,今天只是一场友谊比赛,胜负本来就不重要。” “是吗?但是他们在休息是时却在互相打斗,会不会有太多麻烦的问题走出来?”玛利亚也是一名高中生,成为声优的时间也只有一年多,当然是会明白到学校内的运动社团有这种过激行为时,必定会有很严重的惩治。帝丹高中可是杯户市内,甚至是东京都中显赫有名的高中学府,再加上今次的打斗事件,可是发生在另一间学校前来作友谊比赛的时间中发生,事情的后果会演变成怎样,相信连哀也不能够估计出来。 “我也希望这件事情不要影响太多。”从哀的语气和她无奈的表情便可以知道,她对这件曾经发生过的事情感到失望,因为在上星期时,小仓不是跟真波来了一次“预演”吗?那天晚上自己还要跟柯南商量了一段长时间来回避最麻烦的后果,哀现在回想起来,真是有点儿多此一举!但是那有人能够相像得出,今天会发生这种事情?再加上真波的计划,根本就完全超出柯南和哀的想像以外,这对回到平凡生活中的小情侣,并不知道一个接一个的难关和麻烦,已经步近自己的身边。 待续!第五十五章-争吵 作者江户川凤苗!严禁转载! 第五十五章 争吵 在足球部的社办内,墙上挂著的时钟显示现在的时间已经是六时十分,但是对於返回更衣室内的所有足球部成员,却像渡过了不知道多少个小时般的难受。因为在所有队员返回更衣室后到洗澡完毕,新名教练都不发半点声音,只是默默地坐在更衣室的出入口前,等待众人洗清完毕。 所有队员包括柯南在内都在坐围绕著更衣室墙壁的木造长椅子上,但是却没有人敢站起来和说话,只是垂下头来互相对望,因为他们知道这刻沉默,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先兆,一会儿出现的狂风暴雨,可不是大家能够乘受到。 再看看墙壁上的时钟,已经多过了十多分钟的时间,但是新名教练依然没有说话,他只是闭上眼,双手抱在胸前,静静地坐在门前…… “滴哒,滴哒”的钟声完全占据整间更衣室内的空间,大家的心情都很焦急,因为这种沉默的状态,的确令大家很不安和很难受。最后,新名教练终於都说出第一句说话,一句大家怎样也想像不出的说话。 “你们……开心吗?” “……”他竟然说出这种如此有问题的说话,就算是聪明如柯南也不敢胡乱回应,其他人更不会胡乱说话,但是新名教练接著下来的说话,可真是吓死了所有的足球部成员,因为…… “我便很开心了,因为我很快便可以去旅游,因为……”古怪的说话在一瞬间便换来了一句有如咆哮的大喝,一句忿怒的说话令身在更衣室外的哀和玛利亚,都同样听见新名教练的声音。 “因为足球部很便会被学校废社,我从此之后便会失业。当然我没人没物,可以放开心扇去旅行,当是散散心也好,但是你们会怎样?” “……”同样的沉默气氛依然没有改变,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新名教练现在真是很忿怒,才会说出这些悔气说话。 “你们也没有什麼,只是再没有任何资格去参加全国大赛而已,并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新名教练松松肩,像是感到轻松地说。“还可以专心一点去应付接著来的考试,还有下一年的大学入学试,我真是恭贺你们。” “教练……”有一些低年级的学生也知道,现在发生了这件打斗事件,纵使现在自己可以转校到其他地方的学校内就读,那间学校的足球部也会因为今次足球部成员互相打斗的事件,绝对不会让自己加入足球队。那麼今天发生的事情,岂不是判了自己死刑吗? “你们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麼?”新名教练再次咆哮,令所有的足球部成员心知道,真正的责备终於要来临了。 “你们最错的地方,便是无故地内讧起来!要是有这麼多气力,便用来对付你们的敌人,而不是对付自己的队友!”新名教练这句说话后,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一文字和小仓身上,令两人都感到无奈和难堪地回避所有队友的目光。 “杉本,你这个队长怎样当的?自己的队友无故地打斗起来,你竟然完全控制不了,你觉得自己还能够继续担当这队足球队的队长吗?” “真是很抱歉。”杉本根本没法反驳新名教练这段责备的说话,连忙地道歉起来,因为他说得一点都没有错,自己身为队长,竟然连两名队友都控制不了,将来的赛事他要怎样办才好! “你们是否觉得,球队在上个年度打进了全国大赛的准决赛之中,便以为自己是一队很强的球队。”新名教练第三次咆哮起来!“错了!大错特错!因为所有踢足球的足球员,只会不停地向上争取,不停地向前行迈进,就算是自己的队友也是自己的竞争对手,这样才会有进步!但是你们看看自己,你们有进步吗?”新名教练由更衣室的门前步到众人的中心,继续他的说话。 “你们一点进步也没有!你们很安於本份,但是不求上进,从来对自己都没有任何要求,连有新的队友加入时,都觉得自己必定会成为先发的正选队员,所有你们来练习的时候,都只是一群前来参加课外活动的高中生,和其他学校那些为了自己名誉和存在而战的学生是完全不同!他们是为了自己的将来,可以继续站在足球场上而努力!看看你们,你们到底是为了什麼,而站在足球场上?答我,江户川!西村!” “……”柯南跟西村都哑口无言地看著对方,因为胡乱回答,必定会有很严重的后果。 “木场!财前!”新名教练再对其他的三年级生发问,但是连柯南也不敢回答时,那有人敢回应。 “你们来的理由是什麼?是为了自己的兴趣?是为了让别人认识你?是为了……”新名教练用右脚把他附近的一个足球挑到自己的右手上,再一下子抛到木场的身上,再这样说!“是为了认识低年级的学妹?” 木场那来反应迎接新名教练突然迎面抛掷过来的足球,一头便撞上足球,这个举动真是太悔辱了!但是木场却不敢作声半句,因为他来到足球部后认识了多少名女学生,可能连他自己都记不起。 “还是为了耀武扬威,说给别人知道,自己是一间很出名的高中学府足球队成员吗?”新名教练说后只是怒目地看著小仓,令他完全侧著脸来,来回避新名教练忿怒的目光。最后,新名教练说话语气也慢慢地平伏过来,继续他的说话。“好了,现在我也不会再说什麼什麼了,其他老师都在场,连学生会的会长也在现场,相信明天我便接收到一封要我请辞的信件,你们以后都不会看见我了,你们很开心了,对吗?” “……”最后的责备说话像是已经说完了般,更衣室内再次回复平静,接著新名教练便打开更衣室的大门,再说道。 “你们还是早点回家,明天的事便在明天才决定,现在说什麼都没有任何用途可言,但是明天一文字和小仓,要在八时前准时返回学校,我会在校长室等候你们,知道吗?”新名教练留下最后的说话后,他便离开更衣室,返回校务职员室那处。 “是。”随著一文字和小仓的回应后,所有人都带著极度不安的心情,纷纷地离开足球部的更衣室,步上回家的路途。 时间已经六时半,夕阳的光线慢慢消失於地平线上,天色也开始暗淡起来,哀和玛利亚一直看著足球部社办的更衣室大门,玛利亚更不时观看自己的手表,像是很在意在什麼时候才会离开,相对地哀只是闭上双眼养神,很自然的表情像是没有太在意柯南和足球部刚才发生的事情。 随著更衣室大门打开的声音,哀的双眼也跟著打开,她发现所有的足球部成员都带著面目无光般的神情,遂一离开更衣室,连柯南步行出来时都是一脸无可奈可的表情,令哀知道刚才在更衣室时,所有人都受到新名教练很“精彩”的教导。 “哀,等了很久?”柯南步到哀和玛利亚的面前说,但是从他语气便可以知道,他自己也接受不了,球赛的战败和教练的责骂。 “不是,不过现在的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还是早点回去。玛利亚她和我们不同,时间对她来说是很宝贵的。”哀的说话令玛利亚垂下头来,因为她知道现在的自己,已经不是一名普通的高中生,没有属於自己的私人时间,当然哀没有任何恶意,简单地安慰她。 “玛利亚,我没有任何意思,不过你自己也要想想自己将来的出路。成为一名艺人可要放弃很多很多自己的事物,时间便是第一件的东西,若然你真的不希望自己的将来是放在这些事情上,是需要好好地考虑清楚。” “哀,玛利亚她也有她的苦衷,我和你也知道。”柯南当然不知道哀为何突然这样说,因为她不想跟柯南谈起有关足球部的事情。“是吗?玛利亚。” “放心,我没有事,我只是在想何时回家,因为我今天可以在家中吃饭,我很久没有回到家中吃饭了,所以有点期待。”玛利亚也不希望柯南和哀为自己的事情而多说什麼,立时回应两人。“这样好了,我们还是早点离开,我也想早点回家。”柯南比任何人更希望早点回家,因为今天发生了很多事情,令他真的很疲倦,接著哀便这样问道。 “步美她什麼可以离开?我们需要等候她吗?” “不用了,她和小夜寺还需要跟新名教练处理一些简单事务,要晚一点才能够回家。”柯南的回应令玛利亚接著问。 “这个没有问题吗?时间不早了,让她独个儿回家,不会是太危险吗?” “放心好了,她不是小孩子,而且新名教练必定会护送她和小夜寺一同离开,不会有意外发生。”随著哀简单的回答后,三人都没有在这里逗留,同时步上回家的道路。 柯南和哀首先来到米花中央公园,因为玛利亚是需要在这里,等待他那名很麻烦的经理人叶木阳介亲自接送玛利亚回家,再随著那辆很名贵的房车来到和离去,柯南和哀也步上回家的路程。不过两人在路上没有多说什麼,只是柯南行在前方而哀行在后方,像是一种很尴尬的气氛浮现於两人的身上,最后他们回到家中时已经是晚上的七时多,这一天对柯南来说,的确是很漫长。 “哀,我先去洗澡,吃晚饭时才叫我。”柯南带著疲倦和烦恼的身驱,步上楼梯,哀看见柯南像是满有心事般,却忍不住自己的感觉,简单地向他询问。 “柯南,你……你没有事情要跟我说?” “我……我没有事要说,或许……”柯南很清楚自己的事情,但是要把自己今天知道的所有事跟哀说,一定会有更多的麻烦和问题浮现出来,所以他没有任何打算,让哀知道真波的事情。 “是吗?”哀直视著柯南的眼睛便可以知晓一切,因为两人是心灵相通,加上哀可是柯南肚子内的小虫,所以她比任何人更清楚柯南的性格,既然他不想说什麼,强迫他说出来也不见得有什麼意义可言,最后她决定不再追问,带著微笑的脸容说。“你先休息一会,我弄好晚饭时,再叫你下来。” “唔。”柯南回应哀后便步回自己的房间,只不过这刻的气氛,却令哀感到古怪,因为这个男人她比任何人都了解,若然柯南有事情发生时却出现这种情况,一定是一些很严重的事情,所以哀决定在一会儿后,要向柯南问出一些她可以知道的事。 晚饭在哀简单的料理后便完成,两人也在厨房内共进晚餐这是两人的习惯,不过气氛依然没有改善太多,柯南依然是沉默寡言,默默地进食他眼前的饭菜,相对地哀没有多吃,并且放下手上的碗筷,向柯南问出一个问题。 “你有什麼事情在忍暪著我?” “我没有。”柯南继续把食物吃进口中,像是毫不在意哀的问话般,但是哀没有理会柯南这句如同废话般回答,继续她的发问。 “你认为,你有什麼事情可以忍暪我?” “……”柯南这次以沉默来回应,但是哀却这样说。 “你对我承诺过什麼,你说过和我一起面对任何事情,但是现在你发生了事情却完全不跟我说,你把我当成什麼,只是一个会给你麻烦的人,是吗?” “哀,我不是这样想,只是……”柯南当然清楚自己的苦衷,但是哀根本不会理会他,因为她的想法可不这样,她是希望跟柯南一同面对任何的困难。 “不要只是好吗?”哀换上较为温柔的说话语气说。“我只希望跟你一起面对所有事情和困难,难道我只是你一个负虑?” “当然不是,哀。”柯南放下手上的碗筷,简单握著哀的右手说。“但是,这只是我的事情,我不希望你也要一同来烦恼。赤井先生和片桐老师的出现,你已经有一大堆的问题和烦恼走出来,我不希望为你再多加一些不必要的压力,令你更不安。” “但是,我有说我烦恼吗?”哀脱开柯南的手,双手抱著在胸前说。“拜托,你的坏习惯又来了,不要常常想著自己的想法是对好吗?有时候让我来跟你一起分担,这样不会是更好吗?” “算了,我只想你好,这不会是一件坏事来!”柯南也感到少许气愤,因为今天的事情会如此糟糕,全是因为柯南太著紧哀而发生,若然叫柯南把所有事情都说出来,哀必定会兴师问罪来责备自己,再加上今天在更衣在时柯南已经被新名教练责备了一大顿,现在还要他再让哀责备多一次,看怕今天晚上一定有很多事情发生。 “想我好的话,便应该说出所有的事情,我不是小孩,你也不是小孩,是应该用成年人的方法,去解决我们之间的事情。”哀当然不会妥协柯南的说话,因为她可是一名思想前卫的聪明女性。 “成年人的方法?我和你就是成年人,所以有些事情是不需要说出来,你是会体谅我的,为何要如此执著,一定要知道我的事情?”柯南也有点气出来,自己的出发点是好,却被哀说得自己很自私。“这次只是我的私事,我不希望你来干涉,也不希望你管太多,可以吗?” 柯南就算再气愤也好都不会失去冷静,加上真波的目的确实令柯南太在意,若然被哀知道了的话必定会引来更多的麻烦。要是会这样,柯南宁愿哀只怪责他一个人,都不愿意看见她再因为其他的事情而不安起来,因为柯南要保护她而不是伤害她,但是这刻的哀根本不是这样想。 “你认为有我太多事吗?” “不是,我……”柯南正想用一些较为宛转的方法去回应哀,却被她抢著说。 “不要我了好吗?你先听我说,现在已经不是你个人的问题,足球部今天虽然战败了,但并不是问题的重点,最大的问题是小仓和一文字,他们互相打斗起来是会连累了整个足球部,甚至会影响更多的事。”哀的神色慢慢地转变起来,像是不安地说。“我知道你在比赛开始时已经有点不妥,如果事情是有其他的特别事故发生,因而导致了他们互相打斗起来,那麼废社的惩罚应该不会发生。柯南,我真的希望跟你共同进退,你应该清楚和知道我的想法。” “哀,我当然知道你的想法,但是我只是有点身体不适才会影响表现,而小仓和一文字的事情也不是我们希望看见,比赛的人也是人,有情绪也很是正常,是不可能时时刻刻都保持冷静。”柯南的回应令哀很不满,因为他真是不打算跟自己说出任何的真相。 “好了,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你,但是你不要希望我会在往后的时间,为你和足球部的事情说太多。”哀说在后便站起来,把自己眼前的食物收起,再说,“我吃饱了,你慢慢吃。” “哀,不要这样好吗?”柯南明白到自己的苦衷,也不希望哀太执著,但是涉及太多的事情,令这次的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我不希望跟你说太多,以免影响我和你的感情。到你想说的时候,我会静静地聆听。”哀说后便收拾好一切,再离开厨房,只剩下柯南一个人独自看著空空余也的厨房,他真是很无奈,因为真波的计划已经严重影响他身边很多事情。 柯南突然觉得真波的确很厉害,他没有多做什麼已经影响了这麼多人和事,最重要的是他没有出现在现场,便能够产生这样的效果。要是他真是把自己和哀一直忍藏的秘密公开,自己和哀的将来会变成怎样,连柯南自己也想像不出。真波一直以来在足球部的动态,就是希望足球部自行产生内讧,再加上他刻意跟柯南提及有关他和哀一直忍暪自己本来身份这件事,令一切都在真波的计划内进行,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已经令柯南和哀之间,出现了不少争吵。 现在的柯南相信,自己眼下最大的敌人并不是片桐和赤井曾经提及的事情,而是在突然间出现在自己和哀面对的人,真波浩之。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真波他那对如此熟悉的眼神,到底从何而来?他背后还有多少的谜团存在著,更令柯南在意。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此认否跟哀说出有关真波的事情,如果会令哀再次出现先前的情况,柯南是绝对不会妥协!所以便会明白到,他这次为何要如此执著不跟哀商量这次的事,长夜漫漫,柯南要怎样面对才好? 待续!第五十六章-冷战再临 作者:江戶川鳳苗严禁转载! 第五十六章 冷战再临 新一天的来临,也同时代表著足球部的命运,将会面对什麼惩罚。 天亮了,在柯南家的厨房中,哀早就醒来为自己和柯南准备早餐和午饭,她已经更换上帝丹高中夏天的白色短手袖校服,以及较为短身的天蓝色校服裙,因为由今天起五月十六日,帝丹高中的夏令时间便要开始。今天哀弄了不错的火腿配通心粉做早餐,看来柯南今天有口福了。不过她把一碗满载著爱心的通心粉放在餐桌上后,再附上一张纸条,便脱下身上的围裙,拿起放在椅子上的书包,静静地离家上学去。 在哀离开家门后的数分钟,柯南便从自己的睡房中来到厨房内,看著空荡荡的家,他心中突然间感到很失落,纵使在先前自己跟哀也冷战了一次,也不会出现像今天的情况。哀是首次人在家中却不叫醒自己,而且竟然没有跟自己谈上一句说话,这样和漠视自己存在根本是没有任何分别!柯南拿起哀留给他的字条细看,更是感到难堪,因为字条上是这样写著。 “蠢材,这是今天的早餐,午饭放在微波炉中。记著,不要让学校的人发现我不理会你,否则上个月的麻烦会再次出现。” 当柯南看完了第一句留言时真是感到没趣之极,那有想过哀今次真是如此决绝和认真,但是自己的确有不对,又怎能够说她什麼.当然字条还有下文,柯南继续看下去时,总算是安心了一点。 “若然你肯对我打开心窗,把应该说的话说出来,一切都会回复正常,但是不要做太多小动作,因为你骗不了我。” 随后柯南把字条收进书包内,再把餐桌上的早餐吃掉,因为他有没有吃过哀是必定会知道,而且这是哀一番心意,自己又怎可能辜负。片刻后他已经把餐桌上的通心粉吃光了,再拿起自己的书包,步上返回学校的道路上。 其实哀今天是刻意早点返回帝丹高中,因为她知道今天是需要处理一件很大的事情,一件所有人都知道的大事,足球部的成员竟然在友谊比赛进行过程中,互相打斗起来的严重事件。在七时四十分哀已经来到校长室,单独会见帝丹高中的现任校长,宇田幸一朗,两人现在都坐在沙发上,展开两人的会谈。 “灰原同学,你对昨天的事情,有什麼看法?”这名现年五十二岁的校长宇田有著一头整齐的灰白发,样子顿厚稳重,带著一脸慈祥和礼貌地的笑容向哀问道,询问她对这次事件的建议。 “校长,我只是一名学生,校长向我询问意建,这种做法不是太好。”哀当然清楚自己的立场,纵使她本来就是一名成年人。 “灰原同学,我向你询问的原因,你应该是最清楚,何必要这样谦虚。”宇田校长很亲切地说,像是跟自己女儿说话般。 “……”哀这次以沉默来回应宇田校长的说话,因为她也很清楚这名校长对自己的期望有多大。 “其实我很希望这次事件可以在平淡的情况下解决,对於当时身在现场的你,是最清楚当时到底发生了什麼事,所以你的答案和意建,是很影响我的决定。”宇田校长说出他今天和哀单独谈话的理由,却令哀很无奈地回应他说。 “真是很抱歉,当时虽然我是身在现场,可惜我真不清楚他们到底为了什麼而吵闹起来。” “是吗?”宇田校长的脸色稍为一沉,因为哀的回答令他感到失望。 “校长,今次的事情很快便会弄大了,先不要说我们学校的新闻社会有怎样的报导,有关这次学生在众目睽睽的情况下互相打斗,必定会造成很多话题,而且其他学校也会乘著这个机会来渲染这件事情。到时候日本教育局和日本家长业联会必定要帝丹高中的校董会作出交代和合理的解释,这时候校长也势必难词其究。”哀心思细密,很快便说出有关这事情中,最大和最严重的利害得失,所以她昨晚一直要求柯南说出足球部内部到底发生什麼事情,便是这个原因,因为中间涉及的人和事,的确是太多了。 “我也很清楚,如果没有一个很好的交待,到时候校董局和家长会便有了一个很好的借口来辞退我,让秋山他来接任校长一职。”校长感慨地说,神色再次稍为一沉。“我知道他已经和不少家长会中的干部有所连络,希望等待我在学校的政策上有什麼失误时,便一口气地把我推翻。” “本来学校只是让学生学习智识和认识朋友的地方,没有想过会有人从这里谋取利益,真是太过分了。”哀也明白到宇田校长最在意的事,并不是他自己会否继续成为帝丹高中的校长,而且是一些人竟然在学生求学的地方进行这些计划,因而令他感到忿怒。“我很明白校长的想法,但是我也想不出,有什麼方法可以避免最坏的情况发生。” “你先前跟我汇报,足球部内部曾经发生过这类事情,没有想到它真的会再次出现,而且还要在这种情况之下,让所有人知道。”宇田校长心知道现在再多做什麼也好,要回避将要出现的麻烦问题,的确不容易。“现在我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够收拾这个烂摊子?” “校长,现在唯一可以减少外界责备的方法,就只有让有份参予这次互相打斗事件的两名学生作无限期停课,相信是必须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哀的回答相信被柯南听见后,必定会气死他,不过哀一定是有她的理由,她才会这样说。“虽然这个做法确实会令打击足球部的士气,但是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到我们或他们有任何选择的权利,若然不先行做一些事情出来,那夥依然是站在古老规矩上的校董会成员,以及家长会的干部,便会不停地为这件事情多生事端,到时候再有什麼可以解决的方法,也只会是途然。” “这个是没错的。”宇田校长看来很失望,因为他不希望自己的学生,只是因为一些小事情而需要面临停学的处分。“灰原同学,我还是很希望知道,你有什麼独特的见解,你是可以直接说出来,我不会介意。” “……”哀稍为沉默,把手端放在自己的下巴,细心思考这个如此麻烦的问题。片刻后,哀看来已经有了答案。“校长,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是否可行?” “是什麼想法,只要可以把事件的影响减至最低限度,我绝对会赞成的。”宇田对身为“天才少女”的哀抱有很大的期望,当然并不是他这位校长庸碌,而是他希望集思广益,更有效地解决眼前的问题。 “要把生事的两名学生致以停学处分这件事情是必须要尽快执行,当然这是缓冲外界对这件事情的问责。接下来我们必须要找出一个合适的理由,为这些学生辩护,说他们是受了一些不必要的问题影响,因为而他们出现了这次鲁莽的行为。当然一些简单的惩罚是少不了的,只不过当我们能够找出一个能够让所有校董会成员,以及家长会干部都认同的理由时,便可以消除这次的问题。”哀说出她的解决方法,却令宇田校长的神色变得很凝重,像是对这个对策感到疑惑般。当然哀也知道,宇田校长他是为了什麼而困扰起来,再这样说。 “其实校长是很清楚,今次的事情怎样说都不可能说得过,但是为了那班日夜拚命训练的足球部队员,希望你可以知事体大,说一次谎话,拜托了。”哀接著站起来和很礼貌地鞠躬,宇田校长大约明白到,哀为何会这种想法,以及这刻的举动,笑说。 “灰原同学,你也为了江户川同学做了很多事,连一直都遵守规则的你,都愿意想出和说出这种方法,为足球部找出一条生路,可以知道你和江户川同学,感情的确很好。” “我和他认识了这麼多年,当然希望他好,而且他一直希望得到全国冠军,若然现在因为这些事情而失去了参加全国大赛的资格,他一定会很气忿。”哀保持著冷静,希望不要在宇田校长面前太失礼,不过她因为害羞而稍稍泛红的面色,已经出卖了她的感觉。 “哈哈,为了谁也好,我也没有太多意建了。”配著开心和豪迈的笑声,哀和宇田校长这次早上的单独会面,便正式完结。因为宇田校长还要接见不少人,包括新名教练和秋山教务主任,小仓和一文字这两名生事的学生,以及不少校董会和家长会的成员和干部等等,还没有计算接下来他要面对的外界新闻报导,毕竟帝丹高中可是一间知名度极高的高中学府。 接著哀便离开校长室,在走廊上却遇见了片桐老师,奇怪的是片桐没有向哀询问她为何会前来校长室的事情,只是简单跟哀说声早安,便悠闲地离开哀的视线内。当然哀也不知道,片桐在昨天足球部的比赛时间内,是一直跟真波在天台上观看今次事情发生的经过,而且从片桐和真波的对话内容来看,是绝对跟柯南和哀有著最直接的关系,片桐对他们两人来说,是敌是友暂时都不得而知。 独自上学的柯南,在一贯的上学道途上,遇上必会遇见的步美,光彦和元太,四名好朋友便像往常般一同返回学校,当然元太和光彦很清楚今天的柯南,绝对不会带著什麼好心情来上学,所以四人虽然并肩而行却没有什麼话题出现。 步美像是心不在焉般,一直行在光彦的身旁,柯南和元太则在两人的身后,在短短的路途上,光彦始终忍不著自己的好奇心,向步美询问起来。 “你没有事吗?为何像满有心事般。” “没有,可能……只是有点睡眠不足,因为昨天的事情,来得真是太突然了。”步美的回答不算牵强,当然光彦也感到步美这个回答并不是她现在所烦恼的事情,不过追问下去并不是身为朋友认有的态度,最后光彦只是简单地回应她说。 “也是,这种事情在突然间发生,换著是谁人也不会安乐。” 接下来两人都没有在多说什麼,继续静静地向前步去,当然在两人身后的元太,更不会向柯南询问有关昨天的事情。现在的元太是一名很成熟的高中生,是很清楚昨天的事情会带来什麼影响,那怕是一些尴尬的问题和说话,作为朋友更是不应该说出来。 不过喜欢生事的人却大有人在,当柯南等四人返回帝丹高中时,在主校舍前的地方已经聚集了很多学生,每名学生手上还有一份学生日报,看来柯南今天麻烦的序幕,现在要正式展开了。 “我看,朝日奈真是为恐天下不乱,她应该知道她这种自己做法,会为帝丹高中带来多少麻烦。”元太很无奈地说,却令柯南很想行到派发学生日报的地方,向那些派发校刊的学生问过明白。不过他还未开步已经被光彦拉停,令柯南这样向他询问。 “光彦,放开手,不要拉著我。” “柯南,你何时变成如此不冷静?现在你跑过去,岂不是中了朝日奈的诡计吗?”光彦带著半月型的眼光来看著柯南,令柯南都心感没趣地回应他。 “你不是叫我空站著,什麼都不干便让她凭空砌词来做故事,这样会对足球部内的所有人带来很多麻烦。” “不是什麼都不干,我们还是看看今天的学生日报内有什麼”精彩“的内容,才想想应对的方法。”元太当然清楚柯南这刻的冲动理由,不过胡乱地回应的确会引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这是你以前经常跟我们说,作为一名侦探最基本的事情,你不是忘记了吗?柯南,你这位高中生侦探今天吃错了什麼,一点也刻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我什麼事都没有!”柯南真的很无奈,带著很不忿的心情和语气来回应元太和光彦后,便独自返回主校舍内摆放鞋子的储物柜处,再回到自己的课室中。 在途中,当柯南看见每一名拿著学生日报的学生时,都刻意回避他们像是看著自己的目光。这刻的柯南真是很气忿,他真是没有想过真波的计划,竟然为自己带来这般心烦意乱的情况,是他有生以来最感到错败的一次。柯南他不可以跟哀商量所有的事情,更要忍暪著她,令哀一整晚的时间都不理会自己,时间还不知道有多久。友谊比赛的事糟糕了,柯南他也不可以跟所有人说出真波的计划,更要自己独自去面对真波的挑衅,还要被真波拿著自己最大的秘密来要胁自己,这真是天大的玩笑! 到现在,柯南还要被朝日奈这名不知世事的女高中生,拿著昨天战败的事情,以及一文字和小仓互相打斗的麻烦来大造新闻,自己更不可以对她做什麼和说什麼,只有空著自己气忿,这次柯南面对的只有一败涂地的结果。幸好上天待柯南总算不薄,让他在楼梯的转角处遇见刚刚从校长室处步回课室的哀,当然柯南那会放过如此难得的机会,立时跑到哀的面前说。 “哀,听我说一些事好吗?” “你会把我希望听见的事情跟我说?”冷冷的回应说话令柯南感到很无奈,不过哀总算跟自己说话,已经令柯南大感安慰。 “哀,我没有什麼事忍曘著你,你真的不相信我?”柯南已经决定不跟哀说出有关真波的事情,当然绝口不提。不过这样的回答却换来一个无声的动作,哀已经开步步离柯南身旁,再次步上楼梯。 “哀,为何你会觉得,我有事情忍暪著你?”柯南知道自己不可以放弃这次的机会,因为不在这刻说清楚,今天一整天的时间都不会再有任何机会。 “因为我了解你,同时你也很了解我,你不是不知道的?”哀在一个转角处停下来,不过时间已经接近上课时份,不少学生都在两人的身旁步过。“我只想跟你一起分担你的烦恼,和你一起面对所有事情,但是这刻的你却认为我只是一个负虑,处处阻碍著你。你认为我还可以默不作声般,当什麼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吗?” “我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你太多心了。”柯南明白到哀对自己的重视,同时自己对她的重视也是一样,又怎可能把一个如此惊人和可怕的消息,突然间说给她知道!柯南慢慢地握上哀的双手,再温柔地说。“你应该知道我现在唯一担心的事情是什麼,你不要太敏感。我知道你紧张我的一切,同样我也是,只希望你不要想太多,已经足够了。” “这样说来,你依然没有任何打算,跟我说出事实,对吗?”很沉重的语气配上哀一手脱开柯南握著自己的手这个动作,便可以知道她很不满意柯南这些说话。“甜言蜜语的说话,你还是用来欺骗那些迷恋你的学妹。” 哀没有再理会柯南的说话,步上返回课室的走廊,相反柯南没有再纠缠下去,因为他很清楚哀的性格。若然自己不跟她说出一切,根本不可能令她明白自己的苦衷,但是这样做是必定有更多可怕的后果走出来,柯南现在真是很烦恼,要怎样做才可以把所有事情,完满地解决。 待续!第五十七章-面对 作者江户川凤苗严禁转载! 第五十七章 面对 在帝丹高中的上午,完全被一种鬼异和沉重的气氛所包围著,令这一所於杯户市中最有名的高中学府,倒有点像鬼屋般的样子。当然这只是说说笑,不过跟足球部有关系的所有成员,不见得会有什麼好心情来迎接这天的来临。 到了小休的时间,杉本已经从自己的课室三年三班来到天台处,跟差不多全数的足球部成员见面,不过当中却少了三个人,其中两人便是一文字和小仓。 “队长。”一年级生和二年级生都礼貌地向杉本问好,但是看看他们垂头丧气的样子便可以知道,他们很害怕足球部将要面对的处分。 “大家都来齐了吗?”杉本简单地问,木场却很不满地回应他。 “江户川没有来,刚才我和财前去到他的课室找他,但是他的同学却说他在课堂的钟声响起时,一声不响地离开了课室。”随后财前便接著说。 “我听我在那班的朋友说,灰原在刚刚完结的三节课堂中,都没有跟江户川说过一句半句说话,看来她和灰原之间,是有一些问题发生了,所以他才会有这种举动。” “算了,他的立场也是很为难,作为朋友的是不应该要他跟灰原说太多话,以免影响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杉本当然清楚柯南和哀之间的感情,但是西村却不是这样想。 “灰原是他的女朋友又怎样?他便可以什麼都不闻不问,甚至不为我们足球部争取,他算是什麼朋友,算什麼队友!”西村忿怒的说话却令大家都很无奈,怎样说也好柯南也是足球部的成员之一,在这个危急存亡的时候,怎可能不站出来说一句说话,那麼柯南现在到底在那里?他真是因为和哀之间的问题,便完全不顾及足球部所有人的感受和责骂? 当然不是,其实只是细心地想便可以清楚知道,柯南才是最烦恼的人。和哀的关系令他在很多事情感到相当困扰,柯南作为一名侦探,最明白若然碰上任何事情时,都必须要以一颗冷静的心智和清晰的思维,去解决眼前的问题。但是他若然把所有事情都说清楚,要面对的问题可不是他一个人可以乘受!还有,哀可以乘受到吗? 虽然他依然不知道哀和片桐老师之间,到底有什麼事情忍曘著自己,但是自己深爱的是哀本人,有时候是不需要她刻意向自己交待所有事情,而且柯南很清楚自己在哀的心目中,是占著什麼位置。就是因为这样,柯南是绝对不可以做出伤害哀的事情,当年毛利兰的遗憾的确令柯南明白到,若然不能够好好地保护自己深爱的女孩,他算是什麼名侦探!也是因为这样,现在柯南只能够独自苦恼下去。在前往足球场的主校舍道路,柯南正躺睡在一旁的草地斜坡上,闭上眼,静静地思考所有的事情,希望可以有一个较为完满的解决方法可以想出来。当然,现在的他还没有想到什麼很好的方法,算是休息也好,柯南没有打算让其他人干扰他现在的休息时间。不过却有一把很熟悉和很清澈的女性声音,在他的耳朵边响起。 “江户川同学,你躺在这里做什麼?” “是你,玛利亚。”躺睡著的柯南打开双眼,便发现跟他说话的人,正是玛利亚。“你是在何时返回学校?刚才在第一段的课堂时,也没有看见你。” “我是刚刚返回来,因为早上有一个突然而来的录音工作,所以才会迟了回来。”带著眼镜的她还束著两条辫子,稍稍弯下身子来跟柯南说话,不过玛利亚的回应却比较迟疑,像是有什麼事情要忍暪般。 “是吗?”柯南突然觉得刚才自己的提问真是太差了,玛利亚可是一名声优配音员,工作繁忙是很正常,能够返回学校已经是她能干了,也因为这样两人并没有再对话下去。 清凉的清风轻轻吹送到两人的身旁,玛利亚慢慢坐到柯南的身边,不过她依然没有跟柯南说话,只是静静地坐著,看著远方的足球场,突然间柯南却这样向玛利亚问道。 “玛利亚,我想请问你,到现在你有没有后悔,成为了一名声优?” “为何你会这样问?”玛利亚对柯南的提问感到兴趣,不过她却不答反问,令柯南一时间都无言以对。“江户川同学,你是因为昨天足球部的事情,所以感到心烦意乱,对吗?” “算是,不过还有其他的原因。”柯南看著飘浮著白云的天空,心中满是感慨。 “是因为……灰原同学?”玛利亚再次把哀称为灰原,看来她到现在还是很害怕和别人太熟络。 “有时候我真是不明白,我跟她一起的时间已经这麼多年了,为何她总是不想想和体谅我的想法。”柯南有点气忿说,“我无论做什麼事情也好,都是以她为出发点,难道她一点都不明白?” “但是江户川同学,你有没有站在灰原同学的立场去想想看。”玛利亚当然不知道柯南跟哀之间发生什麼事情,但是作为一名女生,大约会明白到柯南现在到底为了什麼而烦恼著。“虽然我不知道你和灰原同学之间发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你跟她一起已经这麼多年的时间,难道真是不明白,她本人的想法吗?” “……”柯南被玛利亚这句说话提醒了,自己跟哀一起这麼多年的时间,难道她想怎样自己真是完全不知道,这样根本是不可能的。“江户川同学,我相信灰原同学也是一样,希望明白你的想法,体谅你的一切,所以你们应该打开心窗,坦诚相对,这样便不会再有任何问题发生。”玛利亚看著柯南,还带著亲切的笑容说。“灰原同学曾经跟我说过,你会为她做很多很多的事情,所以我相信你也是一样。” “多谢你,玛利亚。”柯南稍为感到安心,因为自己的心结总算是解开不少。“我大约知道自己接下来需要做什麼,所以我真的不希望,以后还要独自面对这些如此麻烦的问题。” “若然不嫌弃的话,以后有任何问题时可以找我商量,当然我也是一样。”玛利亚感到开心地说,因为她感到自己为柯南解开了心结。 “放心,你有任何问题和麻烦时,是可以找我和哀一起商量,所以你也要放松一点,就像哀说般可以称呼我名字,不要再加上同学这般陌生,知道吗?”柯南笑说,令玛利亚也轻松地回应他。 “我知道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先返回课室,不是便要迟到了。”柯南说后便站起来,他再伸出自己的右手,希望把坐下来的玛利亚拉起。“来,我扶起你。” “唔,谢谢你。”玛利亚也没有拒绝柯南的好意,把左手放到他的手上。但是当柯南把她拉起时,玛利亚却像站不稳般,整个人依靠到柯南的身上。 “不好意思,我太不小心了。”玛利亚的脸立时泛红起来,相对地柯南却感到玛利亚的身子很轻,还有一种与别不同的清香气味散发出来,令他的脸也同时间泛红起来说。 “不础事,这个……你没有事吗?” “没……没有,可能我还未吃早餐,所以有点饿。”玛利亚侧著面,已一句像说笑般的说话来混过这刻的尴尬。 “是吗?”柯南也感到不好意思,连忙地打完场说。“我们回去了。” 最后两人都带著点点的尴尬感觉,返回主校舍中。柯南唯一庆幸的事情,相信便是朝日奈没有突然出现在这里,否则今天的他便会更好受。 很快时间便在没有人为意的情况下渡过,现在已经是三时正的放学时份,在下课后的柯南很自然便返回足球部,面对昨天的事情。当然哀便前往学生会的社办,不过两人到现在还没有单独共处的时间,看来柯南也要等待一会儿后,两人都同时返回家中的时候,才可以解决今天和昨天的事情。 在学生会的会议上,哀并没有因为和柯南的私事而令自己的判断有所影响,加上六月初的运动祭事项的确迫在眉睫,哀只能够努力地处理这些眼前的事务。 黄昏将至,时间不经不觉已经去到下午六时,学生会的事务也是时候完结,一众学生会的成员也收拾自己的文件,准备各自归家去,不过片桐却在离开前却跟哀说。 “灰原同学,一会儿后你跟我一同离开,我还其他的事务要交托给你办。” “我明白了。”哀没有多想便回应片桐的说话,其他的人也知道时间不早,所以没有在这里逗留,简单地说别后便纷纷离开学校。当哀把自己的文件收拾好后,便这样跟片桐老师说。“老师,有什麼事情要跟我说?” “你今天有点不妥,有什麼事情发生了?”片桐察觉到哀的神色和这几天有点不同,直接了当地向她询问。“是跟江户川同学有关的,对吗?” “唔。”哀对现在的片桐没有太多介心,除了哀肯定她的身份外,也因为这刻的自己,的确很需要一名可以倾吐心事的人。“他有一些事情在忍暪著我,但是他却一直都不愿意跟我说,所以我跟他在闹悔气。” “想不到你也有这种小女孩习惯,真是很可爱。”片桐说笑的说话却令哀的神色一沉,看来她也察觉到自己今次的确有点强人所难。片桐大约也明白,哀到底是为了什麼而跟柯南发悔气,所以便这样说。“安心好了,我相信他不会对你有任何忍暪。就算他真是有一些事在忍暪著你,也只是为你好才做,要知道你对他来说,是最重要的人。” “但是,我不希望他什麼都不跟我说。”哀有点难过和感慨说,“我不希望自己变成跟兰姐一样的人,我不希望成为一个只懂等待爱的女人。我希望靠自己的能力,去获得属於自己的爱情。” “但是你说他现在有事情在忍暪著你,你不是同样有事情在忍暪著他吗?”片桐用上很温柔的说话语气来安慰哀。“我的事情虽然是我跟你说不可以告诉他知道,但是我没有想过你真是连少许的事都没有跟他透露出来。同样地,他可能有一些事情是不希望被你知道,所以才不说给你听,也是为了你好。” 哀以沉默来回应片桐这段说话,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要怎样回应片桐才好。当然片桐本人知道很多哀本身并不知道的事情,但是看看片桐的表情便可以知道,她没有任何打算跟哀说出一切,接著她便这样说。 “若然,他跟你说出他现在忍暪的事情,却真是太突然和太可怕,你会否怪责他,为何跟你说出这麼可怕和残酷的事情?” “我不会,就算他跟说的事情是跟组织有关,我也不会怪责他。因为我会跟他一起面对所有难关,这样才是我的作风。”哀以很认真的神情来回答片桐的问话,却令片桐知道眼前的少女,早已经把自己的一切,完完全全奉献给她所爱的男孩。 “若然被柯南听到你这些如同爱的告白,不知道他会有什麼反应?这真是令我很期待,哈哈。”片桐配上笑声的说话令哀知道自己,刚才被片桐引出自己的心底话,立时红著脸来回应她。 “不是……不是……我……我其实我想说,我想说……” “安心安心,我不是想作弄你,只希望你知道自己需要做什麼.”片桐收起笑声,再温柔地说,“记著,你爱的是他便已经足够了,不要因为一些无谓的事情而影响你的所思所想,这样真是一种很愚蠢的行为。” “我知道了,多谢你,老师。”哀慢慢地安心起来,因为片桐她真是开解了自己,令自己某些想法得以舒缓。最后哀看看自己的手表时便发现现在的时间不早了,便连忙地跟片桐说。 “我要走了,我还需要准备晚饭。”哀立时拿起自己的书包,急急地跟片桐道别。“老师,我先走了,明天见。” 简单道别后,哀便像一枝飞箭般离开帝丹高中,向著自己的家飞奔回去,片桐她在哀离开学生会的社办时,同时留下一句哀没有听见的说话。 “这名小女孩,和那个不知世事的笨蛋也是一样,以及那个可怜的家伙,更可以说是同类。不过还是算了,反正我也很期望看看她们的发展,因为真正的决战时刻,现在还未来临。” 说后片桐站在学生会社办内的窗户,看著哀急速的离去,她脸上只有一脸凝重的神情,看来她所说的事情,的确和哀,以及柯南有关。黄昏将至,黑夜降临,黑暗的气色会何时才来到,以及何时会终结,只有……天知晓。 时间返回放学初段时份,当柯南回到足球部的时候,却看见所有足球部的成员同时站在足球部的社办外,但是却没有内进,这次又有什麼事情发生了? “发生了什麼事?大家为何不进内。”柯南步到大伙儿的面前说,却引来西村责备他的说话。 “江户川,你今天下午为何不先前天台处,你不是不知道我们会有重要的会议?” “我是知道,不过我还有其他的事要办,所以无法前来。”柯南当然知道这件事情,但是今天的他确实没有其他心情来理会其他事情,所以他才没有前往天台。“反正,我们现在能够做到的便只有空著等待结果,因为事实已经摆放在大家的眼前。” “难道你一点不希望,为大家做点事情吗?”这是中岛的说话,不过从他的语气中可以知道,他对柯南今次的行为也感到不满。“我们都是足球部的成员,如果现在发生了事情,大家也不团结起来,叫我们将来的路要怎样行才好?” “算了,他现在也来到了,怪责他也是多余的。”杉本并不希望所有人把芧头直指柯南,草草地打完场便算了,因为柯南刚刚说的话,已经成为了事实。“因为江户川也没有说错什麼,我们现在能够面对的,就只有现实的残酷。” 当杉本这句说话说完时,柯南才发现足球部的社办大门,已经被人用上铁链锁上了,而且大门上还贴上了一张告示,柯南表立时把告示拿下来观看,才发现他绝不希望看见的情况,都已经发生了。 致各位和足球部有关的成员启示∶ 在五月十五日的下午,有关本校足球队跟别校足球队进行友谊比赛时,发生了突然而来的学生互相打斗事件,校务处,校长和各位老师都认为事情涉及很多严重问题,所以需要足球部暂时作出无限期的休社令,直至事情能够完满解决为止。和足球部有关的各位同学请注意,现阶段你们暂时不要提出退社的要求,待事件解决后校方会给予大家重新选社的机会,所有各位同学可以乘著这段时间好好地温习家课,充实自己。 帝丹高中校务主任秋山信考於五月十六日提案 “可恶,那只老狐狸终於都出手了!”柯南极无奈地说,差点连手上的通告都撕破,因为自己跟秋山校务主任的私人思怨,终於都牵连到足球部内的所有成员。 “江户川,新名教练有跟你提起过什麼吗?”杉本很无奈地问道,毕竟他把足球看得很重要。 “还没有,连哀也没有跟我多说什麼.”柯南无奈地步到一旁的木造椅子上坐下来,有不少足球队的成员都一同坐到柯南的身边。这张木造的长椅子便是哀昨天跟玛利亚一同坐著的地方。 “是因为这个问题,江户川前辈才和灰原学姊嘈吵起来?”二年级生保阪向柯南问道,却令同时身在现场的步美接著追问下去。 “柯南,你跟小哀发生了什麼事?” “没有什麼发生,你们不要太敏感好了。”柯南当然紧记著哀今早曾经跟他提起过的事情,但是他的表情却严重地出卖了他。 “你说谎也不打草稿,所有人也察觉到这件事情,你这样说便是把我们统统都当成外人!”这次是杉本责备他的说话,“我们也不希望我们的事情,会影响你跟灰原的感情,最起码我们也清楚知道,你有为我们做过一些事,对吗?” “是了。”其他足球部的成员都和应起来,只有西村默不作声地看著柯南。 “是了,小哀有没有跟你提起过,有什麼可行的解决方法?”步美也没有多想便直接向柯南问道,哀到底会有什麼想法,为大家解决眼前的麻烦。 “没有,其实她很想帮助我们,不过站在她的立场,有很多事情都无奈。”无神无气的回应令所有人都知道,纵使哀是学生会的会长,更是柯南的女朋友,也不可能改变一个整间学校都看见的事实。 “现在我们要怎麼办才好?”财前向柯南提问,令所有人再次留意眼前的柯南,这位拥有“帝丹的荣誉”称号的名侦探,会如何面对眼前的问题。 “大家今天先行解散,既然告示已经张贴出来,我们再多做什麼也是途然。”柯南收拾心情说,“我会跟教练谈谈,看看有什麼方法把麻烦减至最低限度,但是希望大家不要抱有太多期望,因为我们现在要面对的,不要是一个人的问题,而是一个社团的问题。” 其他足球部成员都互相对望起来,还带著很不安和惶恐的心情,慢慢地众人便从足球部的社办前解散,最后剩余下来的人只有步美和杉本,西村和中岛加上来五个人,柯南便这样向杉本询问。 “小仓和一文字,今天早上有没有返回学校?” “他们有回来,不过在早会时他们两人都已经离开学校回家去,看来停学的处分是必须要实行。”杉本回应柯南后,西村便带著忿的语气接著说。 “他们当然要乘担事情的所有责任,要不是他们两人如此轻举妄动,我们现在有需要如此烦恼吗?” “他们有他们的不对,但是我们的表现的确太差劲了,才会令他们两人都沉不住气。”中岛比较中立地说,说实话昨天的比赛大家都不能够说踢得很好,战败的结果更是可以预见,又怎能够把所有责任全数推卸到小仓和一文字身上。当然柯南知道的事实更是夸张,不过他依然没有任何打算跟任何人提起这件事情,因为涉及了自己和哀的人生安全,加上真波的意图暂时是一个谜,胡乱说话必定会有很多自己也想像不出的后果,所以他只好把真波的计划吞回肚子内。 “但是小哀为何没有多说什麼?我相信她已经为大家说了很多说话,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步美乐天的想法,反令大家都不敢想像哀可有能力,去改变眼前已经成为事实的事情,这次时候西村再次向柯南问道。 “江户川,若然教练打算放弃小仓和一文字,来换取足球部的生存空间,你认有这个可能吗?” “我不知道,不过这个可能会很大,始终,我们也不希望有人因为这件事情而需要退部,这样真是太残酷的做法。” “但是现在我们,还有选择的权利吗?”杉本的提问令大家都神伤起来,毕竟事实已经在眼前。最后五人都带著不安的心情,一同前往校务职员室,不过他们始终都没有碰到新名教练,大家只能够各自带著失望的心情,各自步上回家的道路。 柯南返回家中的时间只是五时多,毕竟没有进行有关足球部的训练,比哀早回到家中是很正常的事。柯南看著只有自己的客厅真是感到没趣,最后他便回到自己的房间处发呆,睡到睡床上的他没有更换身上的校服,只是呆呆地看著天花,心中却这样想著。 “我要怎麼办才好?真是要把所有的事实都跟哀说清楚,才可以想出解决这次是事情的方法?” “可恶!我何时变得如此倚赖哀?不是不是,是因为我太在乎她,加上今次的事情真是来得太突然,我还没有太多准备来面对。”想想后柯南把双手摆放在自己的头后,闭上眼睛再思考著。 “其实……我是否把事情想得太遥远?还是把一些简单的事情想得太复杂?” “看看真波的样子,他根本没有任何打算公开我和哀的身份,但是他说要从我的身边把哀带走,却真是太可恶了!”柯南想到这里便感到更气忿,为何真波会有这种如此古怪的想法?突然间,柯南像想到什麼般打开双眼。 “等等!没错了!就是因为我太在意哀的事情,所有我便失去了一贯的冷静和自制能力,真波是看中我这个缺点来攻击我,所以我在昨天才没有办法发浑正常水准去面对敌人。若然是这样,他是在突然间想到用我的问题来攻击我,根本没有打算让我和哀的事件露光,要不是的话,我和哀的身份早已经不是秘密了。” 柯南立时坐起来,脑海内飞快地回想在这一个多月来的一切,才发现真波的举动的确是很古怪,与其说他不在意足球部的事,倒不如说他是在等待某些人出现和某些事情发生才对。他绝对是利用那次杯户市学校爆炸事件来进入帝丹高中,因为他的目的便是包括自己和哀在内等等的所有人。若然再细心地思考下去,便发现赤井,京极和片桐在突然间出现的确很巧合,柯南再把一切一切恍惚是完全没有关系的事情全数连系起来,便像是有一点端儿被他看出来,虽然不是太确认,但是看看柯南的眼神,便可以知道他已经有了全新的一个决定,去面对眼前的挑战。 日落西山,晚上的时间在很自然地的情况下来到大地,在街角的转弯处,依然穿著帝丹高中夏季校服的哀终於回到自己的家门前,她手上还拿著不少做晚饭的材料,看来她购买材料的速度也不错。 “时间不早了,那个蠢材是否已经回到家中?”哀已经站在自己的家门,正准备拿出锁匙来打开大闸,在这个时候大闸慢慢地打开,因为家中那名以侦探自居的大蠢材,早已经在大门前等候她最深爱的少女回来。 “哀,回来了。”柯南简单地问,哀却有点意外地回应他。 “你……一直在这里等待我?” “算是,不过我大约知道你何时会回来,所以不是等待了太久。”柯南把哀手上的材料接过来,再说。“来,我们先进去才说。” “唔。”哀对柯南这刻的细心感到安心,因为她知道这个蠢材终於都想通了,接著她便跟著柯南回到家中,准备两人的晚饭。 在晚饭时两人没有谈上一句说话,原因是柯南像是满有心事般思考,不时看著厨房内可以向外观看的窗户,相反哀没有太在意柯南的举动,只是静静地进食晚饭。接下来两人都坐到客厅处,柯南和哀已经洗澡完和更换好睡衣,现在等待的只是柯南在何时跟哀说出他在昨天发生的事情,良久,柯南终於都开声说话。 “哀,我很想知道,你真是觉得我有事情在忍暪著你?” “唔。”哀点头回应后,便坐到柯南的身旁说。“说实话,跟你一起已经这麼多年了,什麼都已经习惯了,但是我真的不希望,你会有什麼事情再忍暪著我。” “哀……”柯南看著眼前的哀,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因为她和其他人真是完全不同,她恍惚是自己的一部分。这样说来,自己根本就骗不了她多久,早点说出来和迟点说出来,根本没有任何分别,为何自己还要自找麻烦。 “柯南,我一直很清楚你的一切,所以我想跟你说,我从来都没有后悔过留在你的身旁,也不会离开你。”说后的哀慢慢地把身子倚靠到柯南的身上,再温柔地说。“所以你也不要想太多,如果你始终觉得不跟我说出那些事是为我好的,我也不会勉强你,只希望你记著我是和你一起,这便已经很足够了。” “对不起,哀。”柯南慢慢地把身旁的哀抱紧,他把自己的面紧紧地贴紧哀的额角,轻轻地吻下去说。“我是不应该对你忍暪什麼,只是连我自己也差点儿接受不了,我真是不知道要如何跟你说才好。” “唔。”哀闭上眼睛,感受柯南对自己的坦白,也感受到他对自己的爱,两情相悦可不是凭空而说,而是切切实实的感觉和实实在在的承诺,最后柯南也坦白地把一切都跟哀说,但是哀的反应并不想像中的激烈和惊讶,还像什麼事也没有般自然,这点却令柯南大感意外地追问。 “你……一点都不惊讶?” “这样说 第五十八章 步美的秘密 在春天的时份,落著春雨是很正常的事情,有时候还可以连续下好几天的时间,在星期四的晚上便开始下著微微细雨,一直下到了星期日的中午也没有停顿下来,恍惚是为了将要前来的夏天,首先洒下一场漫长的水幕。 在博士的家中,柯南和哀今天像平常的日子般,前来这里收取普通邮件和电子邮件,当然哀和柯南不同,她每天都会前来,因为柯尔可是在这里居住。不过两人来到这个他们曾经居住了超过八年时间的房子时,却没有多说一句说话,各位在忙著自己的事情。 “汪汪”的两声狗叫声,配著兴奋和快乐的动态,哀的宠物柯尔很快乐地跟哀玩乐起来。哀拿著一个红色的胶制圆球,不时抛向远处,柯尔便急急地跑到那里把圆球拾回来,让它的主人继续跟它玩耍,但是看看哀的眼神便知道,她不太在意柯尔的事情,倒在意的事应该是坐在电脑桌前的柯南。 看看柯南身旁的云石桌子上,有著不少报张,十多个档案和一些由遍印机遍印出来的文件,弄得地上桌上都满是纸张和文件,蹲在一旁的哀没有多说什麼,只是默默地看著柯南在烦恼。 他不停地扫乱自己本来已经凌乱不堪的头发,还像心有不禁般自言自语起来,最后他还像沉不住气般,放下手上所有的东西,步上阁楼处发愁,他的脑海内就只有一个人,以及一个疑问。 “真波他……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随随地他竟然在衣袋中拿出一包香烟,还抽出一根香烟来燃点,不过不太熟练的抽烟手法加上太久没有抽烟的关系,令柯南很快便咳嗽了两声。 “咳咳!” 他像是很烦恼地看著窗户外的雨境,再看见窗镜倒影中的那个自己,真是满有拆败的感觉,窗镜中的那个人便是闻名日本的高中生侦探,“平成时代福尔摩斯”,江户川柯南,现在自己的倒像一名笨蛋才对。突然间,有一杯热茶在柯南的视线内出现,当然拿著热茶的人不是谁,是哀,她温柔地跟柯南说。 “不要太勉强自己,这样对身体不好。” “我知道了。”柯南接过哀手上的热茶,喝下它后便握著哀的手,一同坐在露台的石阶上。 “还是什麼都想不出什麼?”哀只是简单地询问,因为她很清楚柯南的想法。 “我重新把所有跟有关这件事情的一切,都拿出来详细地一一分析,但是我一点都推理不出事情的发端。还有更重要的是,真波在这麼多的事情当中,到底是占著什麼的位置?”柯南感到气愤地,咬牙切齿地说。“他没有可能是组织的成员,更不可能是fbi的人,我对他可有一定印象,在初中时代曾经我跟他交手,到现在我还是记忆犹新。” “但是两年的时间,是可以有很大的转变。”哀也一起来细心思考,为柯南分忧。“的确说他是组织的人应该不可能,他和姐夫应该是有关系,若然他是组织的成员和奸细,看怕他身上早已经有了不少子弹洞了。” “你这个笑话不好笑,但是非常正确。”柯南被哀逗得微笑起来,“其实,我现在最希望知道的事情,就只有他对我和你的目的而已,其他的事情我一点都不在意,那怕他会放一个爆弹在学校,我都会跟他正面对决。” “但是现在的他,却没有任何打算跟你玩这个爆弹游戏。”哀对柯南这个比喻看来不敢认同,还带著半月型的眼神来责备他。“在学校内放一个爆弹,看怕会发疯的人不是他,而是你位大侦探才对。” “呵呵。”柯南也知道自己是说不过哀了,只好用笑声来遮掩,这个时候他的行动电话便响亮起来,柯南拿出来看看是便发现致电给他的人是高木警部,应该是有案件发生了。当然柯南没有挂线的理由,很正常接听了。 “高木哥哥,有什麼事情?” “是吗?在那里?” 在柯南跟高木警部谈话时,哀也没有留在阁楼上,拿著茶杯回到客厅处,但是她从客厅看著在阁楼上的柯南时,却发现他的神情满是一脸古怪,说话时还左行右逛般的不自在,便可以知道现在的他正在犹豫是否出外,处理这件突发生的案件。良久,柯南便由阁楼处步回客厅,哀也没有兜圈子说话,直接地向他询问。 “有案件需要你出动吗?” “唔,不过我今天的态度不是太好,可能会影响我的推理和判断,而且……我想应该不是什麼大案件,我跟高木哥哥提出不少案件上的疑点,相信他可以自行处理今次的事情。”柯南虽然回答了哀的问话,但是他依然不停地观看自己的行动电话有否响起,哀当然知道他的想法,便这样说。 “若然想去便去好了,留在这里只会令你什麼也想不出,而且我也不希望整天看著你在我的眼前四处行,弄得我也头痛起来。” “你没有找步美和良子她们逛街吗?今天是星期天,虽然天气不太好,但是你也不需要留在家中陪伴我。”柯南也不呆站著让哀说个够,立时反击过去。“我不是专横的人,也不需要你一整天看著我,你也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我也想到处逛逛看,但是步美今天不在家,其他人也有自己的事情忙著,所以我也只好一直跟著你,做一个小女人,女管家。”哀也笑著回应柯南,两人的沟通方法真是颇特别,最后哀便这样说。“可能出外逛逛,对你的推理会有一点帮助,而且我也想到处看看。” 随著哀的提议,柯南和哀便收拾好这里的东西,带著宠物柯尔一同出外,两人首先把柯尔带到附近经常光顾的宠物店中寄放著,接著他们便乘著计程车,前往高木警部提及的案件现场,展开今天的行程。 案件的确没有想像中的难度,在柯南和哀来到现场时,高木警部和千叶警部补已经锁定嫌疑犯,当柯南这名有著“日本警察救世主”和“平成时代福尔摩斯”称号的高中生侦探出现在案发现场时,那名嫌疑犯便自知自己已经没法逃过法律的制裁,随随地他便自首了。 “想不到柯南和小哀没有多做什麼,疑犯便自行招认,这次你们要白走一趟了。”高木像是说笑般的说话,却令柯南只有满脸苦笑来回应他的说话,哀虽然站在他的身旁,但是她没有太失仪,只是简单地询问高木。 “美和子姐姐的产假还未完结吗?”从哀这句说话便可以知道,她在为柯南转换话题,好让他不要自讨没趣。当然高木一听见跟他太太美和子有关的事情时,神情转变得很紧张和很快。 “是……是呀,哈哈。”高木心想自己刚才的说话称不上太过分,哀便立时反击过来,看怕现在都不要找柯南麻烦比较好。“是了,怎样说也好,事情已经解决了,也很谢过你们特意前来帮忙,辛苦了。” “其实我和哀没有通知便自行前来,也有点不对。”现在柯南也没有太多兴趣留在现场,接著便这样说。“这样我和哀便先走了,再见。” 高木当然没有任何问题,便示意自己的下属让两人离开,但是这次柯南没有表现的机会,的确有点闷闷不乐,在离开案发现场后哀便这样说。 “反正我们已经出来了,便四处逛逛看,对舒缓心情和精神都很好。” “唔,我们四处走走看。”柯南当然明白哀的想法,也明白她对自己的关心,加上她的说话也是对的,纵使现在是下著雨,到处逛逛的确会令心情变好,还可以让头脑放松,最后两人没有乘上计程车,沿著大街便向前步去。 在杯户市中心的大街上,柯南和哀一起撑著雨伞,在微微的春雨中漫步著。不过,虽然说是散步,但是柯南并没有太多的心情来欣赏春天的雨境,从他的眼神中便可以知道真波的事情确实为柯南带来他在黑暗组织消灭后,最大和最沉重的压力。 哀一直挽著柯南的手臂而行却没有多说一句说话,因为她很清楚这个笨蛋的想法,与其跟他说些有的没的,倒不如什麼都不说,一直陪伴在他的身旁,对柯南来说已经是最大的支持。当两人步行到一间购买家庭电器的店铺时,柯南突然停下他的步伐,静静地看著厨窗内的家庭用电视机,那个正使用直接录像转播,电视萤光幕内的自己和哀的样子,片刻后柯南便跟哀说。 “哀,我是否真的很没用?” “什麼方面?”哀的回应像是很特别,但是想清楚便知道她说话从来都不会转弯换角,加上这个男孩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这个回应称不上很古怪。 “很多方面!我是不是一名出色的侦探?我有没有能力保护你?我到底真的有能力,去帮助其他人?还有,在这次的事情中,我的表现?” 面对柯南一连数个问题哀没有立时回答,只是跟柯南一样一同观看电视萤光幕中,自己和柯南的样子,她细想了片刻后,便这样回应他。 “你很在乎这些事情吗?” “这个……其实也不是,但是我……”柯南有点感慨,因为哀已经说出问题的重点。“我是否……太在乎一些身外的事物?” “唔。”这次哀只是简单地回应他,但是她的手却紧紧地握著柯南的手,再说。“不过你不用太在意这些事情,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不论将来发生什麼事。” “多谢你,哀。”柯南首次明白到,有时候有些事情其实不用太著紧,因为自己一直渴望得到人和事,不是早已经在自己的身旁吗?为何还要在乎那些小事情,自己还要生活了这麼多年的时间,有时候连柯南自己也觉得自己真是够蠢了。 “怎样,心情好了点吗?”哀看见柯南的神情好转了不少,便带著笑容跟他说。“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去购买一些做晚饭的材料,接著才接柯尔回家。” “一切都听你。”在这刻,柯南的心情算是今天内最好,所以他也和应哀的提意。但是当两人再次开步前来时,柯南再次突然停下来,像是发现了一些很特别的事情般,当然他这样的举动是会引来哀的追问。 “发生什麼事?你想到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对吗?” “不是,是我看见了步美,她就在我和你的身后路过。”柯南说后便跟哀一同转身,望向两人身后的街道,原来步美真是在另一旁的街道上路过,但是她的神色却有点古怪,像是不希望被别人发现自己般,闪闪缩缩般向著街角的方向步去。 “奇怪了,吉田伯母跟我说,步美今天是和别人有约,所以很早便出门去,为何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哀感到很奇怪,因为这刻步美的举动和平常的她是一点都不相似,而且步美她从来不会跟自己的妈妈说谎,今天她发生了什麼事,会说出她一生人中第一个谎话。 “她向著双叶町的方向前进,那里可是最临近新宿的地区,治安一向不是太好,为何她会独自一个人前往那里?”柯南同样感到奇怪,因为他认识的步美不是那种,会向著自己完全不知晓的地方便胡乱探索一番的女孩子。 “柯南,我们跟著去看看好吗?”这是哀急切的请求,从语气中更可以感到哀很担心步美这刻的行动。 “好,我也很在意。”当然柯南也很担心步美,随著他的回应,两人便急急地横过天桥,跟随著步美的步伐,向著双叶町的方向进发。 步美虽然是小心奕奕地向著双叶町前进,但是她没有发现她的身后现在是多了两个人,他们便是柯南和哀。作为侦探的柯南,在年少时他在工藤新一的时代便学会了如何跟踪别人的优秀方法,当然哀更不用说,曾经是黑暗组织的中层干部成员,有很多专业知识都跟平常人不一样,就这样步美在她毫不察觉的情况下被柯南和哀一直跟著,很快步美便到达她的目的地,是真波一直忍暪著帝丹高中做兼职的地方,那一间名为“忆”的居酒屋。 “是一间居酒屋,她来这里做什麼?”柯南感到意外地询问,不过哀却没有回应他的说话,只是呆呆地看著这间居酒屋的店外,心里却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步美为何跟她的朋友相约在这里见面,她没有跟你提起过吗?”柯南再次提问,很快便换来哀像是很不满和凌厉的眼神,令他知道自己这次又说错话,连忙地道歉起来。“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 “算了,我也知道这是很突然的事。”哀很清楚柯南有时候真的很像一名小孩,说话总是不经过脑袋便会说出来。“柯南,我们……应该进内看看吗?” “反正我们都已经跟来了,进内看看也不是什麼大问题,而且这里可算是一间餐厅,我们在这里吃点东西,接著才回家也不迟。”柯南不希望哀因为步美的问题,因而令她感到紧张。步美可是哀最重要的妹妹,若然她有什麼事情发生了,她一定会很不安。 “唔,我也希望弄清楚这件事情。”接著柯南和哀便决定步进这间店铺看个明白,但是当柯南和哀一步进这间店铺的玄关时,看怕再惊讶的表情都可以出现在两人的脸上。 “欢迎光临,请问两位是……”前来接待的人是一名很年轻的女孩子,而且当她一看见柯南和哀时,便被两人的出现吓得像是魂不附体般的呆了,因为…… “步美,你在这里做什麼?”这是柯南和哀同时说出来的说话,因为接待他们两人的侍应并不是什麼人,而且已经更换上一身日式和服的步美,三人都带著何至是惊讶的表情,简直是完全不敢相信般的目光互相对望,今次的事情又是什麼的因由吗? “欢迎光临。”片刻后有一把男性的声音从步美的身后响起后,柯南和哀便看见一名满是恶型恶相的中年男子,慢慢地站到步美的身旁说。“她是新来的,所以不太熟悉规矩,希望两位不要见怪。” “不会,不会。”柯南连忙收拾心情来回应这名中年男子,再看看这名跟自己和哀说话的人,便可以知道他是这里的店主,因为他可是穿上一套黑色西装,不过他那脸满有杀气的样子,真是令人感到压力。 “吉田,不要呆站著,快把客人带到五号的二人桌子处,知道吗?”这名店主再次呼叫呆站中的步美店主的名字是森崎,在四十七章和四十八章中有提及他,令紧张的步美立时回应他说。 “是是,我知道了。”步美立时礼貌地鞠躬和扬手,示意柯南和哀跟著她前行。“两位,请跟我来。” 在这刻,柯南和哀已经收拾刚才如此惊讶的心情,静静地跟著步美来到他们要用餐的桌子前,在两人坐下后步美便这样跟他们说。“两位请等等,我先把餐具和餐单拿过来。” “步美,先等等。”哀已经急不及待地拉著她的手,关心地追问起来。“发生了什麼事?为何你会在这里,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麼地方?” “我知道,所以我才会在这里。”步美竟然把哀拉著她的手脱开,这个动作差点儿把哀吓晕了,当然步美也觉得自己这个动作的确太没礼貌,连忙地跟哀道歉。“小哀,对不起,但是我现在是在工作中,希望你会体谅我。” “步美,到底发生了什麼事?”柯南也很惊讶,不过现在的他比哀较为冷静,带著平常的语气来询问步美。“若然他们对你做了什麼犯罪行为,是可以跟我们说,我和哀一定可以帮助你。”柯南的想法跟哀是差不多,所以哀连忙地和应他说下去。 “是了步美,有问题是可以跟我和他商量,什麼事情我也可以帮助你。”哀当然关心步美,但是步美的回应,却大出两人的意料之内。 “不用了,我没有发生什麼事,我只是在这里工作而已,并没有事情需要小哀和柯南帮忙。” 冷淡的回应后,步美没有再理会柯南和哀,转身便步离两人的视线范围内,当然哀很想把眼前发生的事情弄清楚,很自然地从坐位上追到步美的身旁,柯南却没有跟著哀,因为他眼前出现了一个他现在非常不愿意看见的人,是同样在这里工作的人,真波。 “真波,你为何也会在这里?”从柯南态度极差的语气中便可以知道,他对真波怀有很多的不满。 “我在这里工作,不可以吗?”真波依然是一贯没神没气的样子来回应柯南,但是看看他手上的餐具和餐单,便可以知道他是看见柯南和哀步进这里,因而估计出步美接下来的举动,才会替步美把这些餐具拿到柯南的餐桌上。 “是你把步美带来这里,对吗?”柯南虽然感到很忿怒,但是还可以收拾心情来发问,不过态度同样都是很差。 “不是,是她自己要来。”真波慢慢把手上的餐具摆放到餐桌上,然后便离开。但是现在的柯南可不会让他如此简单离开,立时站起来把真波截下来,再说。 “真波,你是一名聪明人,我也不喜欢打妄语,把你的目的说出来,我现在已经不再害怕你把我和哀的事跟别人透露出来,因为我早已经知道自己的将来是怎样!” “哼,你真是会说客套说话。”真波的神色稍稍改变了,看来他很欣赏柯南这次的回答。“不过我没有什麼要跟你说,而且现在我可是在工作中,也希望你不要打扰我。” “是吗?”柯南也察觉到真波的神色有片刻的转变,但是现在的问题可不是一个半个,柯南怎可能退让半分。“你跟赤井先生,以及片桐老师是一夥儿的人,这个应该没错了,我说得对吗?” “你认为是便是,因为我没有兴趣跟你讨论这些跟我无关的事情。”真波再次脱离柯南的视线,当然柯南也不会让这次跟他面对面的机会溜走,再次把真波截下来说。 “真波,说实话,我很不喜欢你现在的所作所为,但是你真的跟赤井先生和片桐老师是同伴,我相信你不会是我的敌人。” “谁说我跟这两个人是同伴?还有一点,江户川!不要把自己想像得很聪明,你太自以为是了,不过我可以跟你说,其实我一点都不在意你,你还是不要太自作聪明好了。” 两人的对话随著这句说话结束,当然柯南想继续追问下去,但是现在的哀去了那里?这点对柯南来说都是一样的重要,他立时放眼四周,才发现这刻的哀跟步美,站在接近洗手间的地方处,展开属於她们的对话。 “步美,你真是没有事情在忍暪著我?还有,你为何跟伯母说,今天是跟别人去逛街?若然被伯母发现你在这种地方工作,她会很担心你的。”哀以关心的语气跟步美说,但是步美却像一点也不领情般,用上很冷漠的语气来回应哀。 “我只是在这里工作,没有什麼不见得光的地方!而且这里也不是什麼”地方“,这里的店主很好,很照顾我,所以才让没有工作经验的我在这里工作。” “但是,要找工作也不用在这里,有很多地方也会聘用高中生,工资也不差,为何你要特意前来这里?”哀再次的问话,却引来步美很激烈的回答。 “我到那里工作是我的自由,而且我不见得这里有什麼问题可言!” “但是……”哀想把步美说服,但是却被步美截下来说。 “小哀,我已经不是一名小孩子,我知道什麼工作适合我,也知道什麼地方安全,是不需要你天天前来提醒我。”步美用上她那对清晰的大眼睛,直视著哀的脸庞,再说。“我要去工作,失陪了。”说后步美轻轻地向哀鞠躬,跟著便离开这里,回到自己的工作冈位上。 “步美……”哀当然想阻止她,但是柯南已经步到她的身边,从一旁拉著她,当哀发现拉著她的人是柯南,便不满地责备他。“柯南,放开我,我要把步美带走,这里不适合她!” “哀,冷静点。我们还是先坐下来,看看情况再说决定如何。”柯南挽著哀的腰间,步回他们的餐桌和坐下来,但是哀看见步美用上那些像是笨手笨脚的动作来招待店中的客人时,却令她感到很心痛地说。 “让我去把她带走,看看步美,她真的不适合这里!” “现在要把她带走,看怕有一定难度。”柯南会这样说,是因为有一名成年男子站在两人的餐桌前,而这名成年男子不是谁人,是森崎,这间居酒屋的店主。 “看来我这间店铺的面子真的不少,连闻名日本的”日本警察救世主“,以及在东京都内也很有名的”天才少女“,也会前来光顾我这间如此简陋的店子,真是令我感到相当荣幸。”森崎说后便坐到柯南和哀的餐桌旁,看著两人。 “这位先生,刚才不是你接待我们进来,那时你没有发现我们的身份?”柯南在面对这些事情,总会变得冷静自若,连哀也察觉到事情可能变得出乎自己和柯南的想像以外,很快她也收拾心情来观察四周的环境,是否有什麼需要注意。 “我当然有发现,但是我不是那种喜欢及问因由的人,所以让你们处理好你们跟步美和浩之的事情后,我才跟你们说话。”森崎虽然满面脸暴戾,但是他的说话语气却出奇地温柔。 “这位先生要怎样称呼?”哀已经收拾心情,很礼貌地询问。 “我真是没有礼貌,竟然没有介绍自己。”森崎坐好身子,整理一下自己的西装。“我姓森崎,是这里的店主。”“请问是在森崎先生,步美是在何时来到这里工作?”这是哀现在最关心的问题,当然会立时询问。 “在三天前,她独自前来这里,希望我可以聘用她。”森崎好像觉得很可笑般,突然大笑起来。“我当时觉得她真是很特别,那有这种如此纯真可爱的女高中生,会突意前来这种地方工作。”他慢慢地收起笑声,带点怜惜的语气说。“这里可不是她应该前来的地方,真是不知道这是她的执著,还是她太天真和太傻。” “是她自己的要求?”连柯南也很惊讶,他那可以想像出平常精灵和乖巧的步美,会自行前来这里,更会要求这里的店主聘用她。当然哀对步美的著紧程度绝对是很夸张,她立时追问下去。 “森崎先生,你不是用上什麼诡诈的手段,令步美在这里工作吗?” “这位小姐的语气看来不太友善,当然看看我这间店子出入的人,也可以想像出我是什麼人。但是小姐只用平凡和普通的眼光去看眼前的事情和人物,便会有失”天才少女“的名声。”说完这段说话后,森崎便以豪迈的笑声回应哀。“希望你不要太紧张,我不是有心得失两位。” “森崎先生,你很清楚我和哀的事情,是真波跟你说的?”柯南的本能意识跟自己说,真波跟这次的事情是脱不了关系。“我虽然不认识森崎先生,但是从你的语气可以感觉到,你不是坏人。” “哈,我认识你们并不是真波跟我说,而是两位在附近的确很有名气。”森崎也不打妄语,以平常的态度跟柯南和哀说。“”名侦探“和”帝丹公主“,在我读书的时候也有两个拥有相同名号的高中生,想起来也差不多有三十多年了,想不到事隔多年后,竟然有两名有著相同称号的男女少年出现,令我也很留意两位的事迹。”很感慨的说话,令三人间的气氛变得缓和起来,哀也察觉到刚才自己的语气是差了,连忙地道歉。 “森崎先生,刚才我有点失言,希望先生不是见怪。” “不会不会,我看得出你很重视步美,有这样的朋友,真是令我有点羡慕。”森崎的语气转变了,令柯南知道是时候发问应该发问的问题。 “森崎先生,可能我有点唐突,但是我想请问你有关步美今次的事情,以及真波为何也会在这里?” “你和这位小姐有兴趣?”森崎看来是那种很喜欢说教的人,看见有人想听他说故事时,竟然显得有点高兴的样子。“哈哈,好好,我去准备一些很好的小食,再来跟你们说说,有关他们的事情。” 接著森崎便离开了柯南和哀的餐桌,去准备一些食物 第五十九章 新来的夥伴 现在时间是晚上的七时多,柯南和哀来到这间居酒屋,不经不觉地已经有个多小时,这间店铺也开始步进繁忙的饭市时间,人流也开始畅旺起来。同样地,在这里工作的人也开始忙碌起来,包括步美和真波在内的数名工作人员,正在左走右跑般在忙著工作。 步美穿上一件天蓝色的传统日式和服,还束起一头比较传统发型,拿著碟子不停地在店铺内游走。在水吧柜台内的真波,穿上一身黑色的无袖西服,在柜台内努力地工作,虽然两人在这段时候并没有交谈过,但是从两人的表情便可以知道他们现在很快乐,更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浮现出来,令哀突然有感而发般说。 “为何现在的步美,像是感到很快乐般,我从来没有看见过她这个样子。”哀的眼神有点迷茫,像是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麼般。 “我大约明白到,步美为何会这样会有这种决定。”柯南虽然一直看著真波,但是他也有留意步美和哀的一举一动。“其实只要细心想想,是可以发现步美从年幼时,便开始被身边所有的人保护著,她从来没有用上自己的力量去生活,更谈不上会接触一些和工作有关的事情。” “你说我和其他人,对她的保护是太多?!”哀已经明白到柯南说话内的意思,但是她依然是很不安。“但是她的天真无邪,的确不适合在这个世道中做事,所以我是应该好好看著她成长,不要让她遇上危险。” “哀,你这样说便不对了。”柯南首次反驳哀的说话。“当然,我明白步美对你的重要性,也明白你的想法。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步美的将来,怎可能一直在你的保护下成长,我相信是她发现了自己的问题所在,才会有今次的决定,因为她想证明给所有人看,她不是一名永远不会长大的女孩。” “步美她……真是这样想吗?”哀看看柯南后,再把视线转回工作上的步美,接著柯南便继续说下去。 “其实在某些时候,我是很羡慕步美,光彦和元太,因为他们只是一名普通人,而我们却不是。” 在这刻不要说哀,连柯南自己也感到,自己的将来像是早已经预定般。上天虽然给予两人展开第二段人生的机会,但是两人却不自觉地步回自己曾经走过的道路上,却不像那三名跟自己再次一起的少年般,可以面对任何未知的挑战,面对将来任何的可能性,可以得到突然而来的喜悦和悲伤。想到这里,两人在森崎回到餐桌前时只是静静地坐著,没有再交谈半句。 在十多分钟后,森崎便拿著一些很别致的小食,回到柯南和哀的餐桌前,很礼貌地说。“这些是来自东南亚的小食,叫做”串烧“,是由一些切削成片状和粒状的肉块所烧烤出来,味道相当不错,不知道两位有兴趣试吃吗?” “这是森崎先生的介绍,一定是味道很好的东西。”柯南回应他后,便拿起其中一条串烧来进食,哀也礼貌地拿起一串来进试吃。不过在两人吃下时却感到味道相当可口,而且很有原野的味道,森崎从柯南和哀的面部表情便可以知道,他们很满意自己为两人准备的食物,笑说。 “看来两位很喜欢这种小食,这样我便放心了。” 在柯南和哀算是进食他们的晚餐时,步美便拿著两位简单的饮料,步到三人的餐桌前说。 “两位,这是店长替你们准备的饮料,相信你们会喜欢。”说后步美便放下手上的饮品,再慢慢地退下,当然哀很想跟步美说话,但是却被森崎阻止了。 “灰原小姐,我想你应该会明白,吉田她现在可是在工作当中,所以是不太方便常常跟你说话,希望你可以见谅。” “对不起,我太失礼了。”哀也知道步美现在是工作中,但是要她克制著这刻的自己却是有点困难,所以柯南看见她这个模样后便决定转换话题。 “是了,森崎先生,若然我想向你询问有关真波的事情,不知道你方便说出来吗?” “可能有点困难,不过,若然只是一些小事,我相信他不会反对,也不会前来找我麻烦。”算是一脸困感的表情,令柯南和哀明白到森崎并没有打算跟他们说太多,不过……“我首先想清澄一件事,就是在这两年多的时间内,我是全不知道有关浩之的事情,也不知道他这两年多内到底发生了什麼事,所以我也希望两位不要抱有太多期望。” “其实,我们没有任何打算,要打扰森崎先生做生意的时间,但是真波和步美跟我们是同学,所以我们才希望把事情弄清楚。”哀以一个较为宛转的问话方法,来展开这次的对话。 “哈哈,灰原小姐,其实有关你和吉田在年小时的”少年侦探团“事踪,我早已经听说了不少,毕竟你们可是经常跟警视厅的人走在一起。”森崎豪迈地笑说。“说上来,在数天前看见吉田独个儿跟著浩之来到这里时,当时我也有点鄂然,但是想深一层便不觉得有什麼大问题,怎样说也好,年青时总要多做一些年青时才可以做的事,否则将来便可能会后悔。” “森崎先生很有感触,是因为我们和步美的关系?”柯南像是明白到森崎到底为了什麼,简单地提问。 “唔,在我读书的时代,也有两名跟你们拥有相同称号的高中生,不过他们不像你们般,是一对人所共知的情侣。”森崎这种算是赞美的说话,令柯南大感雀跃地傻笑,可惜的是哀不太喜欢这种说话,她已经在餐桌下,用脚踩到柯南的脚面上,当然柯南是会感到很痛,立时大叫了出来。 “痛,哀,不要不要。” “想不要便不要让我看见你这个样子,你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吗?”哀的半月型眼神,已经叫柯南投降了,他只好无奈地叹气。 “哈哈,你们真是很匹配,不过说回来,当年跟你们有著相同称号的两名高中生,样子和气质也跟你们差不多。”森崎的说话引起柯南的兴趣,很自然地追问起来。 “请问,森崎先生还记得那两个人的名字吗?” “当然记得,这对夫妇现在可是名人,而且他的儿子也是很出名的人。”森崎的说话令哀意会到,森崎将要说出来的人到底是谁。“在我读书的时代,有一名自称”高中生侦探“的高中生,他的名字叫工藤优作,我曾经有幸看见过他侦破的一件案件,想不到日后他竟然成为一名世界知名的推理小说作家。而且另一名有著”帝丹公主“称号的女高中生,就是在当时那次弄得满城风雨的”帝丹公主“选举中没有胜出,却因而成为了举世知名的女演员,藤峰有希子。”当森崎说出柯南父母的名字时,令柯南和哀也明白到,他将要说名字的人到底是谁。 “想不到他们两人会成为了夫妇,而且他们的儿子更承继了他父亲的”高中生侦探“称号,在日本闯出名堂,只可惜他却英年早逝,要不是他的成就并不会比他父亲差。” “哈哈。”哀轻轻地浅笑了两声,令柯南露出了半月型的眼神,也令他心知是时候改变话题,慢慢地柯南便换上一脸正经的样子,向森崎询问。 “是了,森崎先生跟真波认识了很久的时间?” “唔,我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他只有十岁,他的婆婆一直在这里工作,所以我本来就认识他。”森崎的回答引来哀的问话。 “真波还有其他的亲人?”哀会这样提问,是因为她在学生会的学生档案中知道,真波是没有任何亲人记录,连监护人也是宇田校长本人,所以她才会感到奇怪。 “他的婆婆早已经不在了,时间也差不多有三年。”森崎感慨的说话令柯南和哀互相对望起来,原来桧山跟哀提起的事情不是假的。“不过他不是那种感情用事的人,很快他的心情便平伏过来,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他在美国这两年多的时间,到底是做过什麼?当然我没有知道的权利,也没有要知道的理由,所以我从来没有过问。” “是了,步美她有没有跟森崎先生说,她到底是为了什麼事情,才特意前来这里工作?”柯南看见不太可能从森崎身上,知道太多有关真波的事情时,便把话题转向哀最希望知道的事情上。 “她没有说,不过我看见她诚心诚意地跟我说,希望可以在这里工作,我也不见得有什麼问题可言,加上她也是浩之的朋友,我看我也没有什麼理由叫她吃闭门羹,所以便聘用了她。”森崎有点像说笑般的回应,却令哀大感紧张说。 “她不是被什麼人要胁著,所以才来这里工作?” “灰原小姐,你应该很清楚我是什麼人,我也不见得有什麼需要向你忍暪,但是我不是会那种迫害别人的流氓,希望你清楚这一点。”森崎的语气变得凝重起来,看来他对哀一而再再而三对他作出猜疑感到不满,当然这个时候柯南便连忙地打完场。 “不是不是,她只是太紧张步美而已,希望先生不要太介意。” “唔,我明白著紧朋友的心意,看来浩之和吉田有你们这些的朋友,真是太好了。”说后森崎便站起来,看来他也需要返回晚市的工作当中。“我也是时候工作了,虽然我是店主,但是我也需要工作,哈,若然你们不嫌弃,这顿晚餐便由我来请客,因为我很久没有谈起往事了。” “不用了。”哀连忙地说,但是森崎像是充耳不闻般步向柜台的收银员处,片刻后他接著便跟柯南和哀挥挥手,像是说这顿晚饭他们不用结帐了。 “柯南,我们不能让这位店主请客,我刚才的说话真是太失礼了。”哀明白到自己刚才的失仪,但是柯南却这样说。 “像他这些江湖人仕,说出来的话就像倒出来的水般,是收不回的。”说后柯南便看看自己的手表,时间已经越过八时多,若然不再离开便赶不上到宠物店中接回柯尔的时间。“而且我们也没有太多时间,柯尔也等著我们去接它回家,这件事情来得太突然了,你和步美都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 “真是不把步美带走?”哀再次提问,柯南只好安慰她说。 “唔,既然步美有这个决定,我们是需要尊重她。”柯南慢慢地站起来,再扶起他身旁的哀。“而且我不见得这里有什麼危险,那位先生应该很关心自己的下属,虽然他应该不是什麼大人物,但是在这里工作步美应该很安全,不会出现什麼麻烦。” “我知道了。”哀心知道再多说什麼也没有任何用途,只好跟著柯南离去,但是哀依然是依依不舍地回望工作中的步美,柯南看见她这样也不忍心强行拉著她走。最后哀也知道时间不早,随随地两人便离开这间居酒屋,踏上回家的道路。 在工作中的步美看见哀最后还是离开了,心中总是有点不忍,刚巧她拿著盘子回到真波工作的水吧柜台前,真波看见步美满脸没神没气的样子,用上很冷漠的语气来询问她。 “你没事吗?” “没事。”步美放下盘子后,始终觉得自己刚才的做法是不对,她竟然向真波询问起来。“我这样对小哀,真是可以令自己成长起来,不再是别人眼中的小女孩吗?” “可以,只要你不觉得自己是做错,这样便行了。”这句说话后,真波便没有再理会步美的说话,只是步美却突然间转换了话题,令真波再次注视著她。 “真波,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有没有办法,去避免足球部将要面临的处分?” “为何你认为我会有办法,去避免足球部废社的惩罚?”真波对步美这句说话感到很好奇,因为连柯南和哀,也没有想过找真波这名所有事情的始作俑者去处理这件事件,但是步美应该不知道真波跟这件事情有所牵连,为何她会这样问? “因为……新名教练曾经说过,你会来到这间学校就读和踢足球,差不多完全是出自宇田校长的主意,所以你去跟他说说足球部的事情,有可能会出现一些转机。”步美的想法真是太天真了,但是她那对诚恳的眼神却令真波呆呆地看著她。当然步美也会注意到真波在呆呆地看著自己,令她感到点点害羞地他提问。“你……你在看什麼吗?我的脸上是否黏上了什麼?” “不是,只是老板一直在看著我们,你还是快点工作,有什麼事情还是留待一会儿后,有什麼空闲时间时才说。”真波瞬间便收拾心情,回到工作的态度中,当然步美也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只好留待下班时才跟真波讨论这件事情。 时间不经不觉便来到十时,也是真波和步美下班的时候,和真波平常的下班时间有点不同,是因为明天他们两人都需要上学,所以森崎把他们的下班时提早,让他们可以多点时间休息,很快两人便步回米花町南的大街上,虽然步美和真波算是并肩而行,但是两人没有多说一句说话,情况却是十分尴尬。 步美不知道要如何才可以轻松地打开闲暇的话题,在这三天来,虽然她每天也是跟真波在同一个时间下班,可惜是他们却没有太多的话题可以让步美跟他聊天,加上足球部的事情,更令步美每次看见真波的时候,也不知道要怎样办才好。不过任何事情总会有例外的一次,在步美默不作声的情况下,真波竟然首先跟她说话。 “吉田,这几天的工作如何,辛苦吗?”“唔,不……不会,我不觉得辛苦。”步美也很鄂然,真波竟然会主动跟自己说话。“森崎先生他很好人,给我的工作也不是太辛劳,所以我会努力,尽快学会一些应对的技巧,不要给大家太多麻烦便好了。”步美笑著来回答真波的问话,她那脸可爱的笑容的确令真波发呆了片刻,不过他回复平静的速度确实很快,接著他便转变话题。 “其实江户川和灰原的说话,并不是没有全无道理可言,始终我们现在工作的地方真在是太复杂,你这几天也是独个儿前来上班,难免会有什麼危险发生。”真波的语气依然是很平静,但是他的说话内容再次令步美烦恼起来。“除了时间问题外,我也不可能天天也护送你回家,随后再返回宿社休息。而且在那里出入的人的确是品流复杂,要是你开罪了某些人而弄出什麼麻烦的后果,我可不会理会你的!” “多谢你的关心,但是……”步美明白真波的说话意思,慢慢地垂下头来,像有点神伤般说。“我真是很希望自己可以真正成长起来,我的生辰很快便来了,今年亦已经是十八岁,莫非要我接下来的生活,都只可以接受别人的好意,在完全蒙然不知的情况生活下去?” “我的说话并不是这般严重,你不要想得这麼远。”真波突然明白到步美是有感而发,所以才会这样说。“你是否发现了什麼,才会有这些说话和这种想法走出来?” “唔。”步美停步下来,看著真波说。“其实我是知道,柯南和小哀是有很多的事情在忍暪著我,但是我们是好朋友和好姊妹,所以我一直觉得是没有必要去问太多和知道太多。”接著步美慢慢地步进附近的公园内,真波也紧随著她步进公园内,步美并没有停下她的说话,继续说下去。“但是现在,我觉得她们对我的保护,令我对这个世界充满太多希望和太多幻想。我一直相信人与人之间是可以坦承相对,但是现在足球部的事已经令我清楚知道,世界上没有幸福的童话,只有残酷的事实。” “但是她们一直想保护你,你应该比任何人更清楚这件事情。”真波虽然不想干涉这件事情,但是他看见步美这种悲哀的表情却有点心有不忍,毕竟现在发生的所有事情,他绝对是始作俑者。 “真波。”步美再次看著真波说,“我很想知道,你是否有什麼方法,可以解决这件事?”步美诚恳真摰的眼神,竟然令真波感到非常强大的压力,是他出生以来从来没有感受过的。随随地真波反答为问,因为他很想弄清楚一些事件。 “为何你一直觉得,我有能力去解决这件事情?” “我不知道,可能这便是身为女性的第六感,但是我真是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想法。”步美感到迷茫地回应真波。“我只希望大家都可以开心快乐地生活,人生下来并不是天天想著要如何痛苦地生存,而是快乐地渡过每一天。现在发生了这种事情,我相信不是小仓和一文字想发生的,或许……大家更希望这件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真波,当是我求求你,若然你真是可以令校长取消废社的惩罚,大家一定会很感激你。” “这些都是成年人的决定,我们这些小孩子根本就没有任何能力去改变,或是影响这个将要出现的结果。”真波首次感到一种极度难堪的感觉,像是要对眼前的步美说出这个谎话,感到像是万箭穿心般的难受。最后他决定不再在这个问题上跟步美说太多。“时间不早了,我今天送到这里便好了,再见。” “真波……”步美没有再跟真波纠缠起来,只是眼睁睁地看著真波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最后她也心知时间不早,明天还要上学,她只好带著不知所惜的心情和感觉,慢慢地踏上回家的道路。 已经步上返回宿社的路程上,真波拿出他的行动电话,致电给一个人,当然他致电给谁是没有人会知道,但是他的对话内容却是非常简单。 “老师,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是是,希望你可以想想办法,谢谢。”随著这两句说话后,真波便收起行动电话,很感慨地看著挂在夜空上的明月,再自言自语地说出这句说话。“希望我这个决定不要错便好了。” 星期日的晚上很快过去了,新的星期亦同时间开始,五月二十日是一天天气不错的日子,风和日丽的早上再看不见阴天的污云,看来连续下了数天的微雨已经消散,是否代表著新的希望也在同时间降临。 在柯南的家中,当柯南还在自己的房间懒床时,哀却坐在他的睡床边,看著镜子来整理自己的仪容和头发,不过看看她满面倦容便可以知道,她在昨天晚上并没有好好地睡眠,或许是步美的事情令她感到相当困扰,也可能是足球部的事情令她感到心烦意乱。在这个时候哀的行动电话便响亮起来,哀看看来电显示后便接听了。 “片桐老师,早晨。”来电的人原来是片桐,哀很礼貌地跟她说早安。 “早晨,灰原同学,你现在睡醒了吗?”电话中的片桐也很礼貌地回应哀,再向她询问一个很简单的问题。 “已经睡醒了,现在正准备去弄早餐。”哀没有多想便回答片桐,但是片桐却有一个很突然的请求。 “唔,原来如此,但是今天可以请你早点出门吗?因为有一件事情,需要跟你好好商量。” “不可以在电话中谈吗?”哀本来就没有太多心情,去理会有关步美和足球部以外的事,但是片桐的请求却引来哀的好奇心。“是否有什麼紧要的事情,有需要见面才说吗?” “唔,所以希望你可以在七时三十分前返回学校,事情待你回到学校后,才跟你慢慢解释。”片桐再补上一句说话后,便草草地挂线了。“事关重大,希望你可以见谅。这样我们在学校见,再见。” 挂线后,哀便看看依然是熟睡中的柯南,心想是否跟他说说这件突发事情,然后才离家出门。但是哀再想想后便察觉到片桐刚才的说话内容,是早知道柯南现在还是未醒来,所以才会有这种请求,要不然让柯南知道是片桐致给电自己,还有这种突然的请求,看怕柯南不找片桐麻烦才奇怪。最后哀便留下一张简单的纸条,说学校有些突发的事情需要她去解决,所以没有弄好早餐和午饭,便离家上学去。 回到学校后,哀再次接到片桐的电话,说要她先行返回学生会的社办处,当然哀没有多加猜疑,因为在她刚步进学校的大门时已经看见尾崎和前田同时回到学校,他们看见哀后便向她询问,是否收到片桐突然而来的电话,所以哀便放下最后的疑心,跟尾崎和前田一同返回学生会的社办处。当哀三人回到学生会的社办时,野田和青山已经返回来,很礼貌地跟哀问好。 “会长,早晨。” “大家也很早,是片桐老师叫你们回来的?”哀简单地回应两人后,再看看现在的社办内,只有桧山一人尚未回来。“是了,你们有看见老师吗?” “刚刚是有看见,但是老师说要接一些人前来,所以在刚才便独自离开了。”野田回答哀的问题后,桧山亦刚刚打开大门和步进社办内。互相问好的说话大家说完后,六人慢慢地坐到会议桌前,等候片桐的回来。数分钟后片桐便回到这里,而且她的身后还多了四个人,是两名男生和两名女生。 “大家早晨,看来大家也很守时。”片桐说后,便扬扬手介绍她身后的四个人。“首先我行介绍,由今天开始这四名同学,将会是学生会的替补社员,而且他们已经得到宇田校长的认可,随时可以成为学生会的正式成员。” 当包括哀在内的六名学生会成员看见片桐带回来的四名新成员,脸上有的便是一脸惊讶,因为片桐带回来的两名男生和两名女生中,其中一人便是经常跟学生会有过节的人,跟哀同样是三年二班学生,是新闻社社长和校刊主遍,更同时是报导社成员的朝日奈夕子。 “老师,为何你会找朝日奈回来,她可是学校内最大的麻烦制造者!”前田的性格很冲动,说话时更不经过大脑思考,但是他却说出除了哀外所有人最在意的事,当然更在意的人应该是桧山,因为他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朝日奈的身上。 “是吗?这件个我不太清楚,但是我很清楚她拥有的能力,相信她可以为大家解决很多问题。”片桐一脸不清不楚的样子说,像是毫不知情般来回答前田。 “老师,虽然不知道你为何要选择他们,但是校长不是一早否决了会长这个建意吗?”桧山立时收拾心情,向片桐询问。 “我想我没有必要跟你们解释,我为何选择这几位同学加入学生会,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所以我们也要采用非常时期的对应手段,去面对和解决眼前的事情。”片桐很认真地回应桧山的提问,而且从她的语气中是可以感受到一种甚有威严的气势,令桧山等人再没有说什麼.不过哀却是看见过多少大场面的人,细心地想想后她便这样说。 “老师,你是为了解决足球部的事情才会选上她们,是吗?” “真不愧是我们学校的荣显,灰原学姊。”回答哀的提问并不是片桐,而是片桐带回来的四人中,其中一名男同学。他有一头很时尚的发式和高佻的身型,俊朗的脸貌如同影视明星般的出众,说话的时候更显出他的自信,不过回应这名男学生说话的人却不是哀,而是青山。 “木内同学,你是何时被老师选上了?” “是昨天晚上,虽然我也有点鄂然,但是对於加入学生会这种事情,我是非常感到兴趣。”这名男学生的名字叫木内雅宏,看来他应该是青山的同班同学,而且他在这里认识的人可不只有青山一名女生,他还跟另一名在这里的学生说话。“前田前辈,很高兴和你在这里共事,以后还请你多多指教。” “想不到老师竟然会把你带来学生会内,看怕这里很快便会成为你的私人俱乐部。”前田虽然回应了木内跟自己的说话,但是内里却满有讽刺性。在青山身旁的野田,静悄悄地向青山问道。 “素子,他们是否有什麼过节?”野田轻声的问话换来青山简单地摇头,看来她应该不太清楚有关前田和木内的关系,接著哀便站起来,步到这四名新来到的同学身旁说。 “老师,可以让我来介绍吗?” “可以的话要简短点,因为我们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现在便下决定。”片桐说后便坐到她应该坐到的老师专用椅子上,这时候哀便开始介绍另外的三名同学。 “木内同学已经跟大家介绍过自 第六十章 天才少女的魅力 智慧和决心 栗林的提问令在场的十人,各自带著甚感兴趣的样子来看著哀,当然片桐的神情更是很期待,但是其他人并没有发现片桐的眼神再次变得很呆滞,像是失去了灵魂一般,莫非她再次让某那名不再存在於世上的人,来到她的身上。 不过哀并没有发现片桐的转变,只是看著众人期待的目光,再慢慢地闭上眼睛。在这刻哀感到四周变得很平静,像是只有自己独个儿存在般,她很想把自己的才华和能力完完全全发挥出来,这不只是为了柯南或是为了学生会和足球部,而是哀很想学习步美,用属於自己的能力去面对自己往后生活上的一切,很想用属於灰原哀应该拥有的东西,去解决眼前的难题,而不是那名叫宫野志保的少女,留给她的一切一切。 良久,哀慢慢地双打开双眼,她那双深蓝色的眼睛散发出一种充满著智慧和清晰的目光。随随地,哀说她第一句说话,一句可以令所有身在学生会的人,都感到意外和惊讶的说话。 “我决定赌上学生会会长的身份,以及我的身为帝丹公主的名义,去争取帝丹高中足球部,进入全国足球大赛的机会。” 除片桐外,其他的人是完全目瞪口呆地看著哀,那有人敢想像出哀竟然以自己名声,去换取足球部的生存空间,这个决定不是太严重吗? “会长,请你想清楚!只是为了足球部而已,不需要用上自己的名声来做赌注,这种做法太不合理,而且也太不智。”桧山厉言疾色地责备哀起来!“若然要用上这种方法,应该由江户川自行站出来承担这个责任,毕竟现在的废社令只是对足球部发出,学生会是不需要强行把责任拉到身上。” “是了是了。”其他人都和应桧山的说话,也包括刚成为学生会成员的四名新同学。 “只不过,若然我是预先知道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但是我却无法阻止,你们说我这个会长是否需要为这件事情负上责任?”哀的说话换来是朝日奈的问话。 “公主,你说的事情是真的吗?”朝日奈的坏习惯出现了,不自觉地追问哀起来。“你应该很清楚,如果你刚才说的事情是曾经出现过,足球部要面临的麻烦,将会比现在更加严重。” “应该不会这般严重吗?”这是神崎明的提问,而回应他的正是跟他同是田径部的野田。 “才不是,若然被秋山教务主任知道了,他一定会说灰原同学知情不报,协助足球部忍暪事情的真相,随后更可能会拿著这件事情出来大造文章,到时候他可能向校方提出,要求更换现在的学生会会长。” “这件事情现在被朝日奈知道了,便等同让秋山校务主任同时知道,会长,你为何要在这个时刻,在大家面对说出来。”前田大感不惑地向哀问道,却引来了栗林的回答。 “因为灰原同学想知道,我们这次来到是否真的想加入学生会?”众人的目光再次转到哀的身上,她带著淡淡的微笑来看著刚刚回应前田说话的栗林,栗林也继续她的说话。“因为朝日奈同学是校刊的主篇,如果事情在下午时已经被全校的老师和学生知道了,便可知道我们是否本著真心真意,前来加入学生会。” “栗林同学很聪明,答案亦是这样。”哀慢慢地站起来,双手撑著会议桌说。“在坐的各位,不论是本来是学生会的各位,还是现在加入的众人,我在这里首先跟大家道歉。”接著哀真的鞠躬起来,吓得前田,野田和青山都大叫什麼不用了,不可以等等的说话,只有尾崎在这个时候突然说出这句说话。 “会长跟我们道歉原因,是因为你将会一意孤行,为足球部承担所有责任,去避免足球部将无法出席全国大赛的惩罚。” “但是灰原同学现在才说这些话,校方的人会相信吗?”栗林那双配带眼镜的眼睛,以很猜疑的目光来看著哀,再继续她的问话。“还有,现在所发生的学生互相打斗事件,可是在所有老师和学生面前出现,加上灰原同学的身份还要如此尴尬,我相信要帝丹高中的校董局,还有日本教育局和日本家长业联会等等要接受这件事情,可能性不大。” “其实灰原同学真是有这个需要,为足球部的人如此卖力吗?”接著木内的提问却令所有人明白到,哀这次太感情用事了。不过木内这次的问话,却换来片桐的说话。 “人生本来就是如此,有时候是需要为一些跟自己毫无关系的人,献出很多不必要的努力。”片桐没有站起来,只是闭上眼来说话。“不过,说话和做任何事情时,也总会有著双面的效果,影响和得著,并不是现在白费了无谓的努力,便不会得到任何的东西,这样便人生。” 片桐的说话确实是发人心醒,令在坐的众人明白到哀这次的举动,不单是为了柯南,而是为了整个足球部内的所有同学,去令他们可以在全国足球大赛上,展现出他们在这三年来的一切努力和成果。随随地,没有人再对哀这次的决定说什麼,但是在坐中依然有一名很聪明的学生,她便是栗林,看来她是满腹疑问,要跟哀一一问过明白。 “灰原同学,我想说我一直也很希望加入学生会,但是础於我本来社团的比赛,所以我迟迟没有提出这个要求,但是现在的我已经有这个机会来到这里,请你以后多多指教。”栗林把她面前的文件盖上后,便发问她第一个问题。“请问灰原同学是否已经有对策,去解决这件事情?” “没错。”哀简单的回应后,栗林便继续说下去。 “那麼,请问我们能够为灰原同学做些什麼?毕竟我们是现在才加入,除了不太熟悉有关学生会的一切平常运作外,这个决定也是来得太突然,没有可能在短时间内让学校的所有老师和学生知道。” “这个不是问题。”哀回应栗林后便看著朝日奈说。“因为现在的学生会,可是有著整间学杖内最厉害的报导员,她会把这个如此重要的消息,向整间学校的人宣报。” “公主,想不到我一来到学生会,你便把这个如此”重大“的任务交给我,我真是有点受宠若惊。”朝日奈以一脸喜悦的样子来回应哀交给自己的任务,再这样说。“看来公主早已经想利用我这方面的能力为你办事,我没有说错吗?” “或许,但是现在学生会,的确是很需要你这方面的能力。”哀没有回避朝日奈的问话,继续向朝日奈交待她需要知道的事。“朝日奈,聪明人不打妄语,你应该很清楚足球部现在的境况,若然你可以为这件事情作出一些供献,我相信大家会对你的看法,一定会有所改变。”说后哀只看著桧山,却令朝日奈不自觉地跟著哀,一同看著她的前男朋友。 “公主便是公主,真是令我佩服至五体投地,想不到你会知道我的过去。”朝日奈有点感慨说,但是她很快便回过神来再次提问。“不知道公主想我报导什麼,可以为学生会和足球部的同学出一分力量?” 包括桧山在内的众学生会成员,都为朝日奈这刻会如此简单便答应哀的请求感到意外,但是栗林并没有让哀停下来,继续向她发问。“相信要朝日奈同学报导的事,便是我们今天要做的事情,也是灰原同学所想到的办法,是吗?。” “没错。”哀回应后便看看片桐,“虽然我不知道老师是否知道我的想法,但是大家已经来到,我便把自己的想法说给大家知道。”接下来大家都凝神静听,等候哀说出她的想法。 “我需要大家在今天午饭前,收集全学校上下所有老师和学生的签名,去为足球部声援,令校方可以撤销对足球部的废社令。”哀的方法令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互杷对望起来,那有想过哀会用上这种如此激进的做法。 “这个……不是太有难度吗?”青山尴尬地说。“因为……整间帝丹高中的老师和学生,加上来可有千多人,一个早上的时间,不会有点勉强吗?” “有可能?!”哀的回答令大家再次互相对望起来,但是不代表她的说话已经完结。“不过我们还没尝试,怎可能知道是否不能,而且现阶段能够做的事情也只有这个。” “会长是希望利用群众压力,来令校方答应暂缓足球部的废社令,令他们可以参加明天的比赛。”桧山是一名心思细密的高中生,已经推想出哀的对策,接著栗林便说。 “的确,对於帝丹高中一间这般大,还拥有如此名声的高中学府来说,学生所拥有的影响力是绝对的。”栗林带著十分欣赏的目光看著哀,恍惚是对哀的智慧感到兴趣。“若然由学生会发动签名行动,事情还要涉及帝丹高中现在最具有名气的”名侦探“和”天才少女“,相信不用半天的时间,所有居住在杯户市和米花町的市民,甚至是所有传播界的人也会为这件事情而前来这里,寻找学校的高层人仕来解释这件事情。” “当然,我没有任何打算用这样东西来跟校方交涉,但是这会是最后的手段。”哀看看手表后,接著便说。“时间的确紧迫,我还是长话短说。第一件事,除了我和片桐老师外,所有学生会的成员要从自己的班级,自己所属的学会和自己所认识的朋友,跟自己相熟的老师,甚至是自己认识的校工,拿取他们的签名,但是希望大家不要误导他们这个签名会有什麼严重后果,还要让他们知道这次的签名行动是涉及什麼事情,希望大家可以遵守这点。” “我明白了。”前田像是恍然大悟般说话起来,令所有人同时看著他。“我明白会长为何会较早前的时间,会推荐木内和神崎两人加入,因为他们在学校内可是最有女生缘的男生,若然让他们出面,便能够争取到相当数目的签名,而且更可以在其他的事情上,发挥到女生在群体力量上的优势。” “原来如此。”木内跟神崎像是明白到自己的魅力所在,木内更像是说般说。“只可惜我的魅力,现在是为了我们最聪慧的”公主“小姐而奉献出来,却没有任何的回报,看来我和神崎也不是很受到女生们的喜爱。” “公主可是有一名骑士悉心看守著,你们也不要想太多,若然这些像白日梦的说话说太多,可能会影响你们在一众学妹们心目中的地位和形象。”朝日奈回敬木内的说话令哀看著她,朝日奈也同时回望著哀,两人的视线互相交换起来,恍惚大家也清楚知道对方的想法般,随随地哀便继续她的说话。 “第二件事,我会跟宇田校长商量这件事情,毕竟我们不是要挑战学校的权威,所以我们应该先行跟校长请示,才可以开始行动,相信这种做法会比较妥当。” “若然让宇田校长先行知道这件事,会不会对我们现在的行动带来影响?”忧心的问话来自野田,连尾崎也有说话。 “是了,若然我们这次签名行动,涉及的事情只是一些简单的选举项目,当然不会存有太多问题。但是现在秋山校务主任早已经加一把脚下来,相信他是不会让我们如此简单成事,因为现在的契机,正是他对付江户川和会长的最好时机。” “的确,事实也是这样。”栗林竟然回答这个问题,连没有多说话的片桐,也被她的说话引起注意。“因为秋山老师不时会邀约我的妈妈吃饭,也跟不少日本教育局和日本家长业联会的干部成员有所联络,相信他早已经做了不少好事,准备对付灰原同学和江户川同学。” “你的妈妈?”众人对栗林的说话感到相当意外,只有哀和片桐没有感到什麼,哀还替她解释给大家知道,栗林说话内的意思。 “栗林同学的妈妈便是现任的日本家长业联会会长,所以她很清楚这些事情。”哀再次观看自己的手表,发现时间已经是七时五十七分,需要尽快把所有事情交待清楚才行。“第三件事,是希望栗林同学可以帮忙。” “需要我的帮忙?”栗林感到意外,因为哀的计划内,原来早已经把自己的加入计算好。 “希望你可以跟你的妈妈栗林太太说说,这次的事情希望她可以宽宏大量,让事情简单地完结。”想不到哀会提出一个如此自私的要求,令全数的学生会成员都感到很惊讶,视线再次众集在哀的身上,在片刻后栗林便这样询问哀。 “灰原同学,你可知道这算是犯罪吗?” “我知道,但是我也很清楚,最能够令这次事情完结,栗林同学的影响力是很重要。”哀也知道刚刚的说话是很过分,但是充满智慧的哀知道学校的事情算是解决了,也需要通过日本家长业联会和日本教育局的裁判,才能够完整逃过这次麻烦和后果。 “所以灰原同学才希望我可以加入学生会中,去处理这件事情。”栗林看来有点不忿,想不到哀会这样利用自己。 “其实并不是这样,或许我说这次只是事情上巧合,但是我真的希望你可以加入学生会。”哀没有打算忍暪什麼,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栗林同学的能力我相信大家也很清楚,她是三年一班的才女,也是一名文武双全的女生,虽然我当上了学生会的会长,但是我相信在学校内支持栗林同学的人绝对是不少。”哀的神情转变了,是平常很少给别人看见的悲伤神色,再说。 “我们只是学生,根本没有必要互相猜忌,更不需要仇视对方,当然现在我是很需要栗林同学的能力,但是也不代表我会漠视各位的意建和说话,希望你可以见谅。” 在这个时候,八时正的钟声在校园内响起,也代表离上课的时间只余下半个小时,学生会的社办内在哀的说话后便突然间完全宁静下来,所有人也不敢在哀这段说话后说些什麼,因为现在等待的正是栗林的答覆。其实大家是很清楚哀对柯南的著紧程度是去到什麼情况,而且现在的她已经完全踏上可以触犯校规和法律的钢线上,更冒上随时失去“帝丹公主”这个名誉和学生会会长的身份,也要为足球部带来一线生机。 还有最重要是,哀的确善用各人的长处,在可以发挥他们能力的地方去处理他们可以做的事,这便是身为“天才少女”,灰原哀的智慧。纵使要面对任何困难和麻烦的事情,她也有一定程度的解决方法,也难怪柯南在破案时总会向她询问意建。良久,片桐便打破沉默,开声说话。 “各位,时间的确紧迫,或许大家对今次的事情总觉得是有需要置身事外,但是请你们想深一层,若然今次的事情是发生在自己所属的社团内,你们是否什麼也不做,便空站著让自己辛苦和努力了三年时间的成果,一切都付之流水,消失得无影无踪。” 众人听见片桐这段说话后,脑海内立时回想起在这三年的时间二年级生的三人也想起在这两年内的事情,才发现哀虽然是为柯南而努力不懈地解决这件事情,但是她同样是为了足球部内的所有人,希望他们的努力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付之一炬,随随地栗林已经有了答案,她慢慢地站起来,以一双佩服的眼光看著哀说。 “灰原同学,虽然我不知道能够否说服我的妈妈,但是我会尽力一试,希望你可以带领我们,完成这次如此有意义的事情,拜托了。”说后的栗林诚心地向哀鞠躬,在坐的其他人也同时间站起来对哀说。 “会长,拜托了。”所有人也鞠躬起来,令坐一旁的片桐,脸上浮现出喜悦的笑容。 “多谢大家。”哀虽然带点鄂然,但是她知道现在的大家是很团结,也是时候发出行动的指示。“名位,大家就尽力一拚,要记著今次的行动,不只是为了足球部的同学,也是证明我们这众学生,是有能力去创造属於我们的将来。” “是。”回应哀后的接著众人也没有浪费时间,各自拿起自己的书包和手提包,纷纷离开学生会,在栗林离开前她步近哀的身旁,带著敬佩的语气跟哀说。 “我现在才知道,在上个学年时我为何在会长的选举上,会以这麼大的票差败给你。” “其实我并不执著学生会会长的职位和”帝丹公主“的名声,只是我真的不希望足球部为了一些不明因由的过错,错失了高中时代的全国足球大赛,这真是太不值了。”哀再次感谢栗林的帮忙,简单地道谢。“怎样说也好,以后请你多多指教。” “是。”栗林说后也离开学生会的社办,哀也需要赶往校长室,所以没有久留,但是片桐却在这个时候,向正准备离开社办的她说。 “灰原同学,你没有任何问题要向我询问吗?” “老师,虽然我有满腹疑问要向老帅询问,但是现真是时间紧迫,待我把这次的事情解决后,我一定会向老师问过明白。”哀站在社办的门前,回望身后的片桐说。“其实我知道老师早已经想出这个方法,也推想出老师是知道了我的想法,才会在昨天晚上致电给众人,召集他们回来。你是希望看看我会否为了柯南,也是为了自己,实行这个如此自私的办法,我没有说错吗?” “可能,但是现在所有的事情和说话,不是在你的口中说出来吗?”片桐带著笑脸向哀说,也拿起来她带来学生会的文件,步到哀的身旁。“记著,真相不是事实的全部,因为真相只有一个,事实却不是。” 片桐留下一句如此古怪的说话后便在哀的身旁步过和离开学生会,但是片桐这句说话却令哀感到相当疑惑,什麼是“真相不是事实的全部,因为真相只有一个,事实却不是。”,在哀细想片桐这句说话时,她的行动电话便响亮起来,来电的人正是柯南。 “哀,你今天有什麼事,为何如此早便出门?”从柯南颤抖的声音便可以知道,他是刚刚睡醒。 “没什麼,只是学生会有点事情需要处理,所以我才早点出门。”哀把学生会社办的大门关上后,也离开这里,前往校长室。“你不是跟我说,现在才起床吗?” “哈哈。”在电话中的柯南只好用傻笑来掩饰自己懒床的坏习惯,“是了,今天没有弄早餐,午饭也没有,那麼今天我和你要吃什麼?” “不知道,反正学校内有饭堂,若然不是我们到学校外吃也可以,但是现在我没有时间跟你说太多,你还是早点起床回来,要不是你迟到的话,看怕会给你的学弟和学妹耻笑你了。” “是是,我知道了。”柯南也知道时间不早,最后他也挂线了,哀也没有浪费时间,在柯南挂线后她便急急地赶到校长室,会见宇田校长。 由学生会社办前往校长室需要的时间并不是太多,大约只是数分钟而已,不过在途中哀的脑海内,依然是飞快地思考著事情的所有利害得失。其实这个计划哀在较早的时间已经联想出来,只是她一直认为这个计划牵涉到的人和事的确太多,而且有很多意料之外的事情会突然发生。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便是要说服两个人,其中一位便是哀自己在上个年度,跟自己在学生会会长选择上惨败於自己手下的栗林。 对於哀来说,要说服栗林的难度本来不是太大,除了大家也是同学外,她也是一名很聪明的女学生,非常善长处理有关情报上的事,只是她妈妈便是日本家长业联会的会长,对哀这名走在时代尖端的女高中生是抱有一定程度的敌意,加上秋山早已经连络上栗林太太,令哀一直不敢在私下的情况找上栗林。 至於另一个却是现在哀最大的烦恼所在,因为哀刚才说过要收集整间帝丹高中内所有老师和学生签名,那麼怎可能少了秋山信考这名校务主任的签名,但是他对哀自己以及柯南的仇视程度,却远在任何人的想像以外。可能没有太多人知道,为何柯南和哀会跟自己学校内的校务主任结怨,但是对於哀和柯南来说,是绝对不耻秋山私下做过的所作所为,所以两人一直都跟他周转。很快哀便来到校长室的门前,但是哀却听到校长室内现在是有两个人在对话,不过现埂时间坚迫,哀也没有多想把叩门叫道。 “校长,我是灰原哀,请问可以进来吗?” “请你进来。”在校长室内的宇田校长听见是哀来了,便邀请她进入室内,但是当哀打开校长室的房门时,却同时看见校长室内的另一个人,他便是哀现在最感烦恼的人物,秋山信考。 “校长早晨,秋山老师早晨。”哀可不是会随便露出惊讶样子的人,很礼貌地跟室内两名长辈问好。 “灰原同学,想不到你这般便前来找校长,看来你是有一些很特别的事情,要跟校长通报。”秋山是站在校长桌前,稍稍侧身说。 “是,我有一些私人的事情,需要看跟校长汇报。”哀慢慢地步到秋山的身旁,“秋山老师,不知道我是否阻碍著你的工作?” “不是,我要向校长交待的事项亦已经交待完毕。”秋山脸上浮现出很虚伪的笑容,看著哀说。“那麼,校长我便先行,早会再见。”说后秋山便礼貌地行礼,再转身离开校长室,当秋山离开后宇田校长便向哀询问。 “有什麼紧要事情,不可以留待放学的时间说吗?” “很抱歉,由於事情来得很突然,所以要现在便跟校长汇报。”哀礼貌地鞠躬后,将一份刚才在学生会的会议上,留下的会议记录递交到宇田校长的面前说。“刚才学生会已经决定为足球部的同学,作出无限度的支持,更会以全学校内所有老师和学生的签名为声援的条件,希望校长可以撤销足球部的废社令,让他们可以在明天,参加全国足球大赛东京都西区的第二阶段正式赛事,恳请校长批准。” “这个……便是灰原同学所想到的办法吗?”宇田校长的神色一沉,因为哀现在要发动的可是一种挑战学校权威的行动。“难度,真是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 “对不起,现在的时间真是迫在眉睫,可以的话我也不想用上这种方法,因为要令校长外以的人在这件事情上作出让步,这个方法是最有效和最快捷。”哀也知道这种做法是绝不要得,但是现在是“事急马行田”,只要能够达到目的,任何方法已经没有让哀选择的权利。 “我是很清楚这个方法的可行性,在外国的学校常常也有这种活动出现,但是要日本的家长和那些食古不化的干部成员接受这件事情,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校长眉头深锁,看来他对哀这个决定是感到一点困惑。 “校长,我知道我现在这个决定是很任性,也知道接下来学生会和我会面临什麼麻烦,但是我真是希望没有人要为那次事件上,要付上任何责任。”哀诚恳的说话深深地令宇田校长知道,眼前的哀是要为这些跟她毫无关系的同学,作出最后的打拚,随随地他已经有了最后的决定。 “我知道了,你就放手一搏,虽然时间已经剩余不多,但是我也希望你能够成功。” “多谢你,校长。”哀看见校长已经答允了她这次的行动后,便宇田校长提出一个请求。“但是我希望,校长可以帮一个忙?这个便是……” “什麼?怎可以这样?”当宇田校长听完哀的说话后感到相当震惊,而且脸色更突然转变起来,到底哀对宇田校长说了什麼请求,会令他有这种改变? 待续!第六十一章-天才少女的魅力。计略和疑惑 第六十一章 天才少女的魅力 计略和疑惑 暂时不说在校长室内,哀到底向宇田校长提出一个,可以令他感到相当震惊的请求,首先说说柯南刚睡醒的事。 刚致电给哀的柯南的确是未完全睡醒,他带著半梦半醒的样子坐在自己的睡床边,合上自己的行动电话,再看看放在梳妆台上的闹钟,他立时惊叫出来。 “惨了,八时五分,我那有时间更换校服。” 看见这个时间的柯南,立时穿起哀早已经为他准备好的校服,似赶跑跳般冲向洗手间,清洗自己的容貌和涮口,片刻后他便清洗完毕,但是当柯南看见洗手间内那幅挂在墙壁上的大镜子时,他突然间感到哀在很久以前,曾经跟自己说过的一句说话的确是很可怕。 “到底镜中的我,究竟是谁?” 看著镜中的倒影,柯南可能是首次为这件事情而烦恼。镜中的柯南是没有带上他这十一年来一直配带著的眼镜,那个的样子便是十一年前的自己,是那个令日本人引以为傲的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 “我到底是工藤新一,还是江户川柯南?” 其实这个问题可能在柯南的心目中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但是随著真波的出现,加上他对自己所说过的话,令柯南再次为这个问题而疑惑起来。 “可恶!我不是答应了哀,要以柯南的身份陪伴她渡过下半生,为何我现在看见镜中的自己,会感到如此害怕?甚至是,我希望本来的自己,可以永永远远消失!” 随著洗手盘中的热气上升,慢慢地把大镜子上的影像遮蔽,柯南伸出右手,用上手指在镜子上划出两个名字,一个是工藤新一,另一个是江户川柯南。或许可以这样说,真波曾经对柯南说过的说话,只是把柯南一直埋藏在自己心底内的问题,狠狠地抽扯出来。刹那间镜子上的水气消散了,柯南再次看见自己的样子,突然他便感到自己的烦恼是多余的,笑著对自己说。 “真可笑,哀不是早已经给了答案我,我真是自寻烦恼。” 他慢慢地把放在一旁的眼镜带上,脸上流露出他不知道从那里来的自信神情说。 “我是江户川柯南,不是别人,那个我是会知道,他会一直支持我,步上我未完的人生,继续我和他的理想。” 随随地柯南步回自己的房间,拿起自己的书包便出门上学去,但是在这段时间内一直困扰著他的问题和烦恼,看来是已经烟消云散了。 毕竟时间已经是很晚,柯南出门后已经开始奔跑,希望可以缩短返回学校的路程时间,但是当他跑到平常时候跟步美相约上学的地点时,刚巧步美也是同时出现,而且她跟柯南一样是颇狼狈的样子,看看她现在还没有把自己衣领上的颈巾整理好便可以知道。当步美发现自己碰见柯南时,却显得十分不知所惜地向他说早。 “柯……南,早……早晨。” “步美你也这麼迟才出门,昨晚很是否很晚才下班?”柯南看见步美后把奔跑的步伐停下来,接著再问道。 “不是,昨晚十时前我和真波已经离开了。”步美也停下来,行在柯南的身旁说。“只是回到家中时我有一些事情想不通,所以整夜也没有睡好,弄得自己睡过了上学的时间。” “你……有什麼烦恼,可以说出来跟我和哀商量吗?”柯南并没有多想便说出来,却引来步美很激烈的回应。 “我不是小孩子,不是我有什麼问题时也只会找你和小哀商量,我也会有自己的解决方法。”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误会。”柯南那曾看见步美会有这种如此激烈的反应,一时间也吓呆了。 “对不起,我说话的语气重了。”步美也知道自己心情不佳是不应该向别人发悔气,加上柯南是自己重要的朋友,更不应该这样。“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快点返回学校,否则便要迟到了。” 步美说后也没有理会柯南会否跟著她一起奔跑回学校,一声不响地离开了。柯南也没有多想便跟著步美一同跑回学校,但是步美这刻的转变确实是令柯南很在意,步美的天真和纯朴一直是哀最喜欢的,同样是令柯南觉得步美是很纯品和善良,为何现在的她会有这种如此反常的表现,在柯南跑回学校的途中时他只是细想著这件事情,难道步美的转变也是跟真波有关系?不过当两人奔跑回到帝丹高中的学校大门时,一件影响著整间帝丹高中的大事情,已经在这个时刻发生了。 “各位刚刚返回学校的各级同学和老师,请为足球部的同学出一份力,声援他们,令他们可以参加明天的全国足球大赛。”在学校内的扬声器发出很刺耳的声音,声线的主人便是朝日奈,令所有步回校舍内的所有学生也被她的说话吸引著,当中便包括了柯南和步美,以及较他们更早返回学校的光彦和元太。“方法是非常简单,只要大家在已经设置校舍大道旁,那些书桌上的白纸签下自己的名字和自己所属的班级便可以。” “真是,报导社这次又想怎样?”柯南已经放慢跑步的速度,和步美同时来到光彦和元太的身旁,四人的视线同是落在设置於校舍大道旁的一些签名桌上,因为已经有很多学生在排队。 “他们真是没事找事来干,而且还要用上这种话题来生事。”光彦不满地说后便看著身旁的柯南说。“柯南,你知道这件事情吗?” “我怎可能知道?!”从柯南同样是很不满的语气和眼神便可以知道,他这次一定不会放过朝日奈,不过当扬声器再次扩播时,看怕柯南配带著的眼镜也可以吓得立时掉下来。 “各位同学不需要有任何犹豫,因为我们的”帝丹公主“灰原哀同学,已经首先在这张白纸上签名,更是这次声援行动的发起人,希望各位同学会涌跃参加。” “可恶,她在胡说八道什麼?!”柯南的忿怒在一瞬间便爆发出来,想也不想便冲向主校舍内,元太和光彦看见这种情况时便立时跟著他,以免柯南会有什麼惊人的举动走出来。但是步美却没有跟三人离开,只是看著不论是一年级,二年级和三年级的男女学生,以及一些刚刚返回学校的老师,都纷纷来到那些已经摆在好签名纸的桌子前轮后签名,步美的心在想哀的影响力真是太惊人了,报导社今次只要用上哀的名字便可以收到这种效果,可能连哀本人或柯南也想像不到。随随地步美带著很疑惑的心情,步回主校舍内。 已经在走廊上飞奔著的柯南,在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已经来到报导社的扩播室前,准备破门而入跟朝日奈大兴问罪,不过当柯南正准备打开扩播室的大门时,大门却自行打开,当然这度大门不是自动,是有人将它打开,身在内里的人亦同时步出扩播室外,首先步出来的人便是报导社的其中一名成员,也是柯南最不喜欢的人,朝日奈夕子。她虽然是打开大门和步行出来,但是她并不是看著门外的方向,而是看著室内的人和跟他说话。 “这样我便先行了,特别号校刊是需要一定时间印制,希望我们可以赶上。” “朝日奈,你给我站著!”柯南当然不知道朝日奈跟谁人说话,只是带著很忿怒的语气,大声地呼喝她,在这个时候光彦和元太才刚刚来到柯南的身旁。 “哈哈,江户川,你也这般有心,前来这里帮忙?”朝日奈以一脸轻松的笑容看著柯南说。“当然,现在我们做的事也是为了你和足球部而进行,你怎可能一点事也不做。” “废话,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麼?”柯南已经步到朝日奈的面前,距离看怕只有一呎多而已,光彦生怕会发生意外便想上前阻止,却被他身旁的元太拉扯著,还摇头示意不要阻止柯南,因为元太相信柯南不会做出任何轻举妄动,而柯南便继续说。“我真是不知道你的脑筋是否有问题?现在整个足球部的成员已经人心惶惶,你还要在这里多生事端,难度你真是不害怕,有一些不懂得控制自己的人前来找你麻烦吗?” “我看,今次有麻烦的人不是我,相信是你比较洽当。”朝日奈漫不经心的说话,令柯南握紧拳头,狠狠地看著朝日奈说。 “我有麻烦?你认为你这次的行动,是合乎学校的规则吗?有麻烦的人,应该是你才对!”柯南再忿怒也好,他的冷静总会叫自己镇定下来,不要做出冲动行为,所以元太才阻止光彦的举动。“无故在学校内发动学生签名行动是需要经过学生会申请,还需要有一名老师支持才可行,你现在单方面做出这些事情,你可知道会有什麼严重的后果?而且你更用上哀的名义来做这些事情,朝日奈,你认为今次的事你是可以轻易脱身吗?” “或许。”朝日奈轻松的神情令柯南感到奇怪,朝日奈虽然是一名喜欢生事的人,但是她不是蠢材,应该很清楚发动这种行动的后果是很严重,为何朝日奈会有这种胆识,去发动这次的声援行动?当朝日奈看见柯南满是苦恼的样子时,像是感到很快乐般笑说。“不过我不是一名蠢材来,有些事情我才不会冒险去做。因为我可是得到一名很重要的人支持我,我才会有这种胆识去做这次如此有意义的事情。” “是谁?你不是要说,是秋山老师在支持你吗?”柯南像是说笑的回应,却引来报导室内的一把声音回答他。 “是我,不行吗?” 声音消失於空气中不到半秒,哀已经由报导室内步行出来,手上还拿著一些满有签名的纸张,看来她刚跟校长会谈完毕后便立时赶来这里跟朝日奈会合,当哀看见柯南一脸不满的样子时便这样说。 “现在大家也是为足球部寻找出一条生路,你也需要做点事才行,知道吗?”接著哀把另一张白纸交给柯南,再说。“你快点返回课室,看看大家会否声援足球部?还有,快点通知其他足球部成员,著他们前来帮忙,因为我们只有半天的时间。” “哀,现在到底发生了什麼事?”柯南甚感紧张地向哀追问,便可以知道他现在真是一头雾水。 “时间紧迫,我没有空闲向你解释太多。”哀跟柯南说话这段时间,神崎和野田同时间来到报导室,朝日奈也没有什麼空闲理会柯南跟哀的对话,转身便跟两人讨论他们手上那些签名纸上的签名数目。当然哀也察觉到神崎和野田已经到来,便急急地跟柯南说。“拜托了,有什麼说话,留待上课时我才跟你说好吗?” “是……是。”柯南的豆豆眼出现了,因为他那有看见过哀会有这种如此紧张的神情出现,接著哀再没有理会柯南,步到朝日奈的身旁,跟三人一起商量片刻后便很仓促地便离开了。柯南再看看自己手上的签名纸的确有学生会印章,还有哀本人的签署,看来今天的事情确实是哀一手计策划。 “怎样?柯南,知道发生了什麼事情吗?”光彦和元太在这时候才步近柯南,而元太比光彦更快向柯南提问。 “我不知道。”柯南只好眼睁睁地看著哀和朝日奈等人离开,光彦便接著说。 “我们应该做什麼才好?” “我们还是返回课室后才另作打算。”最后柯南也只好带著满腹疑问,和光彦及元太两一起人回到自己的课室。不过当柯南三人刚返回课室时,差不多所有的男女同学都已经聚集在黑板前步美和真波不在,像是等候柯南回来般,当其中一名女同学生看见柯南时,她便大声叫道。 “是江户川,他回来了。”随著说话结束后,所有人立时把柯南,光彦和元太三人包围著,左一句问现在发生什麼事,右一句问是否要声援足球部,还有询问哀是否真是支持这次的事情,令柯南真是感到哀的影响力在帝丹高中内已经完全超越了自己,只是简单地用上她的名字便可以产生这种效果,算是当日的他,那个闻名日本的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也不可能办到。当然柯南有他自己在回想,其他同学可不是这样,问题越问越多,最后柯南便大喝一声“,令所有包围著他和光彦元太的同学散开。 “大家等等!”柯南这声大喝的确收到预期之内的效果,所有人的声音算是停顿下来,柯南稍稍叹气后便步到黑板前,凝重地说出他完全不知道的事。 “各位,我暂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我可以说的,便是足球部的确很需要大家的帮忙,纵使我们努力后的成果最后也可能是途然,但是我们没有尝试又怎可能知道结果?”柯南诚恳地向三年二班内的同学鞠躬后,再说。“我知道哀也很希望大家可以在这件事情上出一分力,所以希望大家可以在这张白纸上签名,我恳请大家帮忙。” “我知道,我先来签名。”首先回应柯南的人,便是坐在哀前一个桌子的女学生,金原百合子。她有带跟哀差不多的浅茶色头发颜色,和一头刚好长到肩膊上的秀发,样子算是很清秀,她很有气势地握著拳头说。“灰原同学会这样做一定有她的原因,所以我们是应该支持她的,大家说对吗?” “是。”随著金原的说话,大家纷纷地在柯南前的白纸上签写下自己的名字,有一些同学更对柯南说“一定要加油”或“要进军全国”等等的鼓励说话,令柯南心知道哀这次已经用上自己最后的皇牌,为自己和足球部开拓出一条生路。很快班上所有同学也签写下他们的名字,光彦便拿起这张满有各位同学的签名纸,心算不俗的他已经计算出有两个同学没有签写下他们的名字,不过这两个人却令光彦大感奇怪和不安地跟柯南说。 “柯南,还有两人没有签名,是步美和真波。” “真波便算了,步美她不在课室内吗?”元太的问话令所有人立时望向步美应该坐著的位置上,才发现她现在还未返回课室内,连她身旁本来是真波坐著的位置也是空著,令光彦立时向柯南追问起来。 “柯南,步美刚才不是跟著我们一起走吗?” “我……我刚才并没有太留意,元太你有看见吗?”柯南也感到尴尬地回应光彦,因为刚才自己只是急著冲向报导室,根本没有留意到步美是否跟著自己走。 “放心好了,我们四人是一起回来的,她应该是去了洗手间,或是遇上其他同学和朋友,向她询问有关这次的事情,因为步美和灰原可是最要好的姊妹。”元太虽然这样说,但是他跟柯南和光彦一样同时回望课室的入口,才发现步美应该不会有这种举动,她现在到底去了那里?不过三人多想也没有任何用途,因为上课的钟声已经响起来,也代表著现在已经是八时半了。 大约三四分钟后,片桐老师便拿著今天上课的课本来到三年二班课室,在真波,朝日奈,哀和步美还未回来的时候,今天的课堂便要开始了。 “起立,敬礼。”在步美不在的情况下,光彦以男班长的身份示意所有同学起立敬礼,接著所有同学包括柯南在内全都站起来说。 “老师,早晨。” “各位同学早晨。”片桐放下手上的课本后,向在坐各位同学问好。“各位同学,星期天的假期开心吗?” “开心。”有不少同学也回应片桐这句问话,但是柯南却一直看著课室的大门,心想著哀为何到现在还未回来,她不是有什麼问题发生了吗?但是柯南呆站著和看著课室大门的动作,已经引来全班同学的笑声,因为…… “江户川同学,你是否有什麼事情需要向我发问?”片桐会这样说是因为所有同学都已经坐好,只有柯南一人仍然是站立著,看来他太在意有关哀的事情而忘记了自己可是在上课中。 “是了,老师,哀……不是,灰原同学还未回来,我希望出外找找她,请问可以吗?”柯南的应变能力是非常好,很快便回应片桐的问话。 “不可以,江户川同学,现在可是上课时候,怎可能让你四处乱走。”片桐认真地回答柯南的问话,却令柯南的脸色一沉,不过片桐的说话尚未完结。“灰原同学还有少许的事情需要办,第一课堂的时间她应该不会回来,但是不会影响我们的上课进度。” “老师,灰原同学是否为了今天早上的扩播,正在四出奔走?”坐在最邻近老师桌前的佐野雄太,首先向片桐发问这个问题,他是一名配带著眼镜的普通高中生,只是皮肤的颜色比普通人淡白很多。 “算是,但是这里事情全是学生会的学会事务,作为学生的你们是没有必要知道。”片桐很有气势的说话,令在坐的所有学生都凝神静听。“不过她现在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所以我没有阻止,也希望你们可以出一份力,为足球部带来一点希望。” “是。”所有同学也回应片桐这句很有意义的说话,随随地今天的上课也开始了,不过步美和真波在第一课堂的进行途中才返回课室,却令柯南,光彦和元太都大感意外,因为片桐向步美询问她为何会迟到的时候,她竟然说自己睡过了时间,对於身为优等生之一的吉田步美来说,差不多整个课室来的同学也屑屑私语起来,当然柯南已经察觉到步美的神色有异,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向她问过明白,所以柯南刻意回望他身后的光彦和元太,示意他们不要在这段时间内向步美问什麼,以免会引出什麼问题和麻烦。 相反真波只是说自己在医疗室中睡著了,医护老师牧原由贵子没有在应该弄醒他的时间弄醒他,所以才会错过上课的时间。奇怪的是片桐没有多加责备两人便继续上课,毕竟现在只余下不足半课堂的上课时间,与其浪费时间来责骂两人,倒不如快点上课比较实际。最后第一课堂便在没有哀的情况下完结,在片桐下课离开后柯南终於都按不下担心的感觉,只是跟光彦说了一句说话后便独自离开课室,出外寻找哀的踪影。 在柯南刚刚离开课室步上走廊时,哀便从楼梯步上所有三年级生课室的四楼,她身旁还有两个人,是三年一班的栗林弥生和桧山静之,看来她们现在才办理好一些有关签名声援足球部的事情。当然现在的柯南急得像一只在热窝上的蚂蚁般,一看见哀时便立即跑近她的身边,但是柯南却同时间听到三人的对话内容。 “灰原同学,我已经致电给我妈妈,她在下午时份便会来到帝丹高中,到时候你真是打算和我妈妈单独会面?”栗林像是很担心哀的提问,令桧山接著说。 “会长,其实交涉的事情可以让片桐老师来处理,毕竟现在老师是全力支持我们进行这件事情,你真是有需要和她见面吗?” “这是有需要的,因为秋山老师早已经在栗林太太面前说了不少好”说话“,若然不由我亲自跟栗林太太会谈一次,是很难令她作出让步。”哀看看手上的签名纸后,再回应栗林和桧山的疑问。“其实依靠这些签名声援行动,是不足够令日本家长业联会对这件事情有进一步的了解,所以我是有需要跟片桐老师一起,去面对栗林的妈妈。” “会长,你是否有下一步的计划?”桧山其实很聪明,只是不太喜欢在别人面前表露出来,但是现在事情已经是十万火急,所以他有需要扭尽六吟去想办法。 “是,不过……”当哀正想回答桧山的问话时,她便发现柯南正向著她三人步近,哀立时把自己想说的话停下来。“在小休时我们在学生会见,到时候我才跟你们说。” “是,我知道了。”栗林和桧山也察觉到哀是因为柯南的出现而把自己的说话打断,所以没有再多问什麼,接著他们便返回自己的课室,准备剩余下来的二课课堂。 “哀。”柯南看见栗林和桧山同时离开,便开声呼叫哀。“你刚才去了里边?我很担心你。” “有什麼好担心,你刚才不是看见我吗?”哀把手上的签名纸收进自己的书包内,才回应柯南的说话。“拜托了,今天可是非常时期,你不要在这个时候来说这些甜言蜜语好吗?” “但是……”柯南正想辩解时,却被哀抢先一步说。 “好了,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今天我们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办,你可以认真点吗?”恳求的眼神令柯南明白到,哀现在已经拚尽一切去为足球部争取一线希望。 “我知道了。”柯南算是回复心情后,带著笑脸跟哀说。“那麼我可以做些什麼,去协助我们最聪明的”天才少女“吗?” “一会儿后,你需要立时召集人所有足球部的队员,跟他们说现在我们需要做的事,希望他们也可以尽一点力,尽快把所有同学的签名拿到手。”哀的回答令柯南产生一个疑问。 “若然你希望把所有老师和学生的签名拿到手,你应该很清楚有很大的难度!”柯南叹叹气说,像是有一种无奈般的样子。“你不是不知道学校内有一众秋山的忠实支持者,他们才不会在这次的事情,为我和你出力和签名。” “我当然知道,所有我早已经想好了对策。”哀胸有成竹的样子完全引著柯南的视线,更令他不自觉地把哀拥抱起来,令哀立时叫道。“不要,这里是学校,会给别人看见。” “你真是,我只想看清楚我最重要的女朋友,这个不是错吗?”随随地柯南也放开了哀,因为他也清楚在学校内,这些举动会引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有时候你也想想和体谅我的心情,你应该知道,你对我的重要性有多大。” “是是,我知道了。”哀像是泄了气的气球般,以半月型的眼神看著柯南,现在可是非常时期,为何他还可以如此漫不经心。随随地哀闭上双眼,在柯南的脸颊旁轻轻地吻一下,再说。“这样,我最重要的大侦探,会有心情去办理现在的事情吗?” “真是说不过你。”最后两人轻轻地浅笑后便返回课室,让时间继续流逝,待小休的时间来临时,柯南和哀便要面对下一轮的挑战。 上午时段的首轮课堂已经完结,学校内的学生便开始忙碌起来,因为包括学生会在内,以及足球部的所有成员,还有一些跟柯南和哀很熟悉的同学和朋友,各自马不停蹄地四处奔走,去寻找那些尚未在签名纸上签名的学生,帝丹高中内逞现一种很团结的气氛,但是柯南所顾虑的事情,的确已经发生了。 有部份学生绝不愿意在签名纸上签名,更在走廊上高声呼叫不要被哀的影响力所影响,因为今次足球部的事情完全是他们究由自取与人无由,根本不值得所有同学为他们声援,当然这些说话是由一些支持秋山校务主任的学生所组成,当然哀一点也不奇怪,不过哀不在意并不是其他人不会在意,有一部份拥护哀的学生已经跟这群支持秋山校务主任的学生,在走廊上互相对峙起来。 “你们不帮忙便算了,也犯不著在这里危言耸听,还要恶言纵伤灰原同学,你们不知道自己的说话是很过分吗?”说话的是一名三年级生,他的额头上还带上支持哀的头带,真是太夸张了。 “哈哈,你们才是可笑。”和他们对峙中的其中一名女同学已经站出起来,她的样子称得上很漂亮,但是满脸也有杀气般,来跟这名男学生对话。“只要不是蠢材,也知道今次只是灰原为了江户川而做的把戏,你们还要盲目追随,可见你们真是太无知!” “你说什麼?”换著是任何人听见这些说话也会有很激动的反应,高中生更不会例外。“田村,都已经三年了,你还放不下当时在”帝丹公主“竞选中落败的怨恨,你才是没气量和没智慧。” 这名男学生的说话令他身后的一众同学也一同大笑起来,更令这名叫田村的女学生更感忿怒,高声地呼喝责骂他。 “八重,你的说话太过分了!”田村的脸红得可以盖印,而且她身后的学生也不耻这些说话,高声地回敬过去。 “是了,你快点向田村道歉!” 就这样,走廊上便开始了很激烈的嘈吵声,当然这件事情是发生在三年级生的四楼,身在三年二班的柯南和光彦等人也会听见这次嘈吵声是 第六十二章 天才少女的魅力 对话和希望 时间回到小休刚开始时,哀以最短的时间,立时回到学生会社办内,她跟桧山和栗林,以及刚回到学生会社办内的朝日奈,开始简短的会议。 “会长,我已经跟野田计算好现在我们所得到的签名数目,只得全数学生的七成多,那足够实行会长的计划……”桧山拿著一张满布签名和数字的纸张说后,栗林便接著说下去。 “我已经连络了所有学会的会长,和一些跟我们较为熟络的老师,相信加上这些签名后可以增加一成左右的签名数量。不过那些支持秋山老师的学生人数,的确不是少数目,看来剩余下来的两成签名,要全数收集回来会有相当难度。” “放心好了,这方面应该不是问题。”哀像是毫不在意的样子圩看著手上的签名纸,令桧山和栗林感到相当奇怪,但是朝日奈却接著说。 “”公主“是否已经想好办法,去应付这些一直不认同”公主“身份的同学,我没有说错吗?” “没错,我的确是想好了办法,但是能否实行还要看看”那个人“,是否接受那个”如此吸引的条件“?”哀的回答像是猜谜言般的难以明白,但是在众人的谈话期间,学生会社办的大门突然间打开,进来的人不是其他人,是木内。 “灰原学姊,你要我办的事我已经办好了。”看看木内现在喘气的样子可以知道一件事,他刚刚是用上很高的速度奔跑回来。“学姊说会发生的事情,的确发生了。” “什麼事情?”桧山和栗林同时问道,朝日奈只是静静地观察哀和众人的神色。 “我简短地解释一次。”哀把手上的文件整理好后,放进一个文件夹中说。“虽然这个计划的确是很过分,但是只有用上它,才可以令秋山老师配合我们今次的行动。” “什麼?秋山校务主任也来帮忙,这不是天下间最古怪和最神奇的事情吗?”桧山大感鄂然说。 “其实我是绝不希望用上这个方法,但是要秋山老师作出让步,这是唯一的办法。”哀有感神伤地说,便可以知道她想出来的办法,的确有麻烦和困难之处。 “要秋山老师让步,有这个可能吗?”朝日奈也大感奇怪,原因是她这名新闻社社长是知道很多学生也不会知晓的事情,那可以想像出哀和秋山之间会有什麼共识和协议。 “这个方法是需要两个人作出很重大的牺牲,而这两个人便是我和宇田校长。”哀的说话不只令桧山和栗林完全吓呆了,朝日奈和木内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但是随著哀这句说话后我们回到今天早上,哀在校长室时,跟宇田校长提一个可以令宇田校长大感震惊的请求…… “什麼?怎可以这样?”宇田校长听完哀的说话后感到相当震惊,而且脸色更突然转变起来,到底哀对宇田校长说了什麼请求,会令他有这种改变? “我知道我这个请求真是太过分了,但是现在只有这个方法,才可以令秋山老师作出些微让步。”哀说后再次向宇田校长鞠躬。“我很清楚自己和江户川的名声在学校内有多大的影响力,但是这次签名声援行动是需要整间学校的老师和学生一起参加才可行,不过秋山老师也十分清楚,这次契机是可以令江户川和我,甚至是校长颜面扫地的最好时机,他是绝对不会错过这次好机会。” “但是……灰原同学,你也不可能要求我用上自己这个校长职位,来确保足球部今个年度能够把全国足球大赛的冠军拿回来,这种做法真是太乱来了!”宇田校长被哀这个如此无理的要求弄得气愤起来,整个人也站起来,指责哀这次如此无礼的举动。“灰原同学,你这个想法太可怕了,而且你有没有想过你只是一名学生,竟然敢要求身为校长的我做出这个如此荒谬的行为,真是太可笑了!” “我为我的失言首先道歉。”哀第三次的鞠躬后,双眼换上了很凌厉的目光,令宇田校长稍感惊讶。“但是校长还记起,在数天前校长曾经要求我想出可行的办法,现在我已经想出来,但是校长却说我的行为是大不敬,这样校长不是自打嘴巴吗?” “这个……”宇田校长感到迟疑,因为哀的说话的确是事实。“但是我没有要求你,想出这种如此荒谬的办法。” “校长,其实我并不希望因为这件事情,因而需要校长为学生作出这种如此重大的牺牲,但是要秋山老师作出让步,用上什麼办法也是没可能,因为他早希望把江户川和我驱逐出帝丹高中内,这点校长不是比任何人更清楚吗?”哀的说话很独到,而且她说出的每点都是事实。 “的确秋山他是满腹暗谋,要他作出让步是不可能。”宇田感到叹息说,慢慢地坐回他的椅子上。“但是灰原同学,你可以保证足球部在今个年度,可以打进全国足球大赛吗?现在就是因为足球部的队员内讧,才会发生今次如此严重的事件,你叫我怎可能作出这个如此轻率的决定?” “校长也很清楚全国大赛就是高手林立的地方,不管是什麼类型的比赛也好都是路远难行,也是因为这样学校才会邀请真波同学来到我们的学校,加入足球部内增强大家的实力,但是现在他们连上阵的机会也没有了,怎可能为一个不知道结果的将来而说什麼,假设什麼!”哀的说话内容虽然是很激动,但是她恍如冰山般的表情依旧是没有太多改变。“还有,校长曾经在国外的职业联赛上阵,是应该清楚有关比赛上的一切细则,所以你才会让真波同学这名已经有两年多没有比赛过的足球员,来到我们的足球部为大家赌博一次,校长,我没有说错吗?” “……”完全沉默的气氛在校长室中浮现出来,宇田校长慢慢地闭上双眼,去思考哀刚刚所说的一切事项,才发现哀的心思的确厉害,随随地他便闭上双眼说。 “”天才少女“,最厉害的地方便是这样,我今天终於亲眼看见了。”宇田校长的嘴角上露出淡淡的笑容,恍惚是对哀的计划感到兴趣,接著他打开双眼,说出可能影响他一生的决定。“好,我答应你这个请求,只希望你和江户川同学,不要令我失望。” “多谢你,校长。”哀第四次的鞠躬,令宇田校长站起来,步到她的身旁说。 “我的确很佩服你的机智和急才,也令我感到恩惠,因为我在两年前决定让你提前加入学生会,绝对不是错误的决定。” “我知道校长对我的重视,所以我也会努力,而且今次的事情,有一部份的起因是源自我和江户川。”哀已经知道当日发生所发生事情始末,当然感到不少自责,但是她并不会向外人提及有关自己和柯南的往事,因为事关重大。“校长,还有一件事,希望你可以跟秋山老师说说。” “是什麼事情,你需要我来代替你说?”宇田校长也感到兴趣,因为他也了解哀的为人,她是没有什麼说话不敢说出来的女学生。 “我希望校长可以代我跟秋山老师说,若然足球部不能够出席全国足球大赛,我便会退出学生会,更会把”帝丹公主“的名号交还出来,我相信秋山老师必定会感到兴趣,也可以令他全心全意帮助这次签名声援的事情。”哀这句说话不单是宇田校长感到惊讶,连现在身在学生会社办的四人也感到震撼,那有人想过哀这次用上自己的名声,去跟秋山作出最后的交涉,随著哀这句说话后回忆也停下来,返回学生会社办内众人的会议之中。 “这样我便明白,为何灰原学姊要我站在一旁看著那些学长学姊在争吵,更要我留意秋山老师的一举一动,原来是这个用意。”木内像是芧塞顿开般,再感到惊讶地说。“怪不得秋山老师刚才用上如此诡异的眼神来看著江户川学长,原来他知道早已经知道所有事情,更知道足球部现在已经步上一条不可回头的道路上,才会露出那种会心和奸诈的笑容,想起来我也感到心寒。” “这样说来,签名的事情算是完全解决了。”栗林像是松了一口气说后,却像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看著哀来再次询问。“但是我真的不明白,若然秋山老师是希望江户川同学不能够出席全国足球大赛,只要他不接受这次私下的交易条件,他不是可以首先除去足球部和江户川同学这两口眼中钉?” “弥生,你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桧山回应她说,而且桧山只以名字来称呼她,看来两人的感情应该不错。“对秋山老师来说在学校内最大的敌人只有三个,会长和江户川这对如此有名的男女同学已经令他大感头痛,再加上宇田校长这个他绝不喜欢的人一直坐著他最希望得到的位置,若然现在来一次可以把三人一起铲除的机会,那有人会如此愚蠢放过?秋山老师当然会这样想,所以会长便兵行险著,希望利用人类的贪念欲望,制造出一次绝无紧有的机会。” “原来如此,”公主“的智慧的确和我们这些凡人有点不同。”朝日奈露出她一贯的微笑来看著哀发问,但是她没有察觉到桧山是完全不敢看著她,这也令桧山身旁的栗林,同样感到不知所惜起来,当然朝日奈不是没有察觉这种情况,却单著眼来看著众人说。“完全利用每一个人的优点来办事,巧妙地运用时间上的安排,更清楚每个人的想法和欲望,说实话你真是像一名政治家,根本不像一名普通的女高中生。” “是吗?”哀也对朝日奈的观察力感到兴趣,当然她同时察觉到在场的三人有点情绪上的变化,所以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下去。“现在所有事情已经如在箭弦上,只待栗林的妈妈来到,把最后要解决的事情处理好,我们今天的努力便不会白费了。” “是。”众人也感到兴奋和雀跃起来,因为他们知道今天的努力很快便会有成果,但是哀在众人感到兴奋时脸上却流露出一闪即逝的忧虑,看来她并不是对这件进行得如此顺利的计划感到太多的安心。 时间来到午饭的时候,在所有人的努力下,收集签名的行动总算完整地完成了。全体老师和全体学生的签名,加上学生会会长和宇田校长的印章,一份有著最著最佳证明能力的声援签名纸已经在哀的手上,而身在学校中庭的她,正在等候柯南的来临。 “哀。”柯南正从主校舍中奔跑出来,来到哀的面前说。“怎样,所有事情是否已经办好了?” “真是,我这麼努力为你和足球部办事,一句赞美和安慰的说话也没有,只是懂向我问这样问那麼,你是否觉得,我真是有需要为你做这麼多的事情?”哀有点不满说,毕竟现在她所做的事情是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为何自己要如此费心卖力,去为这个完全不体贴的蠢材办事?加上柯南完全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和哀,已经走上了一条很困难的道路上,真是令哀感到少许挫折感。 “对不起,哀。”柯南的豆豆眼出现了,但是他随后便感到少许不满,带著半月型的眼神说。“但是你不是不知道,我真是很想现在便拥抱著你,来说那些甜言蜜语的说话,只是你现在却不想听。” “哎啦,那你不是应该看看时间来说,而不是一看见我便说,这样我也会很高兴。”哀当然明白柯南的感受,但是现在自己真是很努力,只希望柯南可以体谅自己。 “是是,我知道了。”随随地柯南从背后拿出来一份三文治,看来是他购买给哀。“我知道你一会儿后还有其他的工作需要办,也不会有太多时间去吃午饭,所以我购买了一份你喜爱吃的芝士火腿三文治给你,希望你不会饿坏。”柯南步到哀的身边,替她拿著手上的东西,让她可以进食手上的三文治。 “看来你也有一点进步,不过还差少许。”哀虽然这样说,但是看看她喜悦的表情,便知道她对柯南的体贴是深深感受到,接著两人便来到一棵比较粗壮的大树,坐下来共进午饭。 “哀,其实今次的签名声援行动,真是你想出来吗?”柯南坐在哀的身旁,放下他进食中的三文治来询问。“先不要说现在的你还是以前的你,我也觉得这不是你会想出来的方法,因为你比任何人更清楚,那些人对权利斗争的把戏。” “可能……”哀也同时放下手上的三文治,感到内疚地说。“但是,现在实行的计划,的确是我早已经想出来的事,你是不是很不喜欢这样的我?”哀带著少许失落的眼神看著柯南,再继续说下去。“在多年前,我已经习惯了别人这些对权力依恋的把戏,也清楚那些人会使用什麼手段,但是我从来都不希望自己会成为别人争权的道具,只是当时的我,有选择的权行吗?” “哀,对不起,我……”柯南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题,连忙地道歉,“你不要再说了,我知道不是你希望的,这全都是别人的错,不要这样,好吗?而且今次的事情全是意外,我是应该早点察觉到才对。” “柯南……”面对柯南温柔的安慰说话,哀也感到恩慰,轻轻地倚到他的身旁说。“其实任何事情也不可能预知的,所以我们也只好见一步行一步,只要我一会儿能够说服栗林的妈妈,所有事情便可以解决了。” “哀,这次真是辛苦你了。”柯南看著哀,他很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在学校内做出一些比较亲密的行为,但是现在的柯南已经顾不了这麼多,一下便把哀拥抱到自己的怀内,当然哀便立时说。 “不要这样,会被其他人看见的。” “一会儿,只是一会儿,我真的希望,这种时刻是可以停下来。” 或许哀也有点疲累,或许她的心也希望这样,随著柯南的说话后两人静静地在大树下拥抱著,本来应该人来人往的午饭时间,却不知道为何没有其他人步过,两人在宁静的空间中,稍稍地享受了片刻的休息,接著柯南便放开了哀,笑著说。 “哈哈,若然被朝日奈看见,看怕不知道会被她说成什麼了。” “那麼,你日后的行为和举动要小心点,因为朝日奈由现在开始已经成为学生会的成员之一,看怕你日后想过一点安稳的日子,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哀回应他后便站起来,当然哀的回答便会引来柯南的追问。 “你为何要让她进入学生会?她可是一名最麻烦的人,而且经常找我和你的麻烦。” “但是她的确拥有很出色和出众的情报搜集能力和观察力,而且今天的事情,她的确作出不少贡献。”哀回应柯南后,便准备离开这里。 “真是,要不是真波弄一件如此麻烦的事情出来,我和你今天是可以开心快乐地共进午饭。”柯南有点无奈地说出这句说话,却引来哀的回应。 “我想你也知道,往后跟他大有关连的事情还有很多,你也需要小心,知道吗?这样我先回去办好最后的事情,一会儿再见。”哀说后便离开这里,让柯南独自个儿在苦恼,或许他也知道,真波并不会让这件事情如此简单便解决。最后柯南也离开这里返回主校舍内,但是在他离开后片桐便从一旁的大树中步行出来,她手上还拿著四张写上“禁止进入”的字条,看来刚才没有人打扰柯南哀共进午饭的人,应该跟片桐那种特别的能力有关。 “毕竟是两名成年人,但是他们也需要看看现在的地点,要不是我刚好在这里,看怕那位叫朝日奈的小妹妹,一定有更好看的事情制造给你们看。”说后片桐也沿著哀离开的方向步去,看来她是要会合哀,因为在一会儿后她们两人便要跟栗林的妈妈,即是现任日本家长业联会会长,展开另一次会谈。 由主校舍前往成为各学会社办的副校舍,路程只需要三分钟到四分钟,在哀前往学生会社办的途中,片桐也在她的身后悠闲地出现,当然哀并没有太惊讶,只是简单地向她询问。 “老师,刚才你有看见什麼吗?” “哈,灰原同学,你认为我刚才会看见什麼?”片桐笑著来回应哀这个如此玄妙的提问,看来哀并不是完全没有发现,刚才跟柯南为何可以在如此宁静的环境下共进午餐。“或许,你应该向外公开一些事情,这样对你的私人生活也会有一定的帮助。” “老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麼?”哀没有因为片桐的说话而显得慌张,只是简单地打完场,很快两人也来到学生会社办的大门前,所有学生会成员已经在这里等候著哀和片桐的来临,而且这里还多了两个人,是足球部的教练新名信也和足球队队长杉本淳良。 “新名老师,杉本,你们来了。”哀很礼貌地跟两人问好。 “灰原同学,我首先代表足球部所有成员,先行答谢你这次如此努力的帮助,我真的不知道要怎样说,才能够表达我的谢意。”新名教练也礼貌地回应哀,轻轻地弯身鞠躬,以表示他的心意。 “老师,不要这样,我只是做我认为应该做的事。”哀也很尴尬地回应新名教练的说话,毕竟所有事情的起源,并不是其他人能够想像出来。 “是了,新名老师,一会儿后的会议,可以的话请不要询问太多有关这次事情以外的事,当然我认为你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但是滋事体大,希望你可以见谅。”片桐已经学生会监务老师的身份来说出这段说话,令在场所有人都看著两人。 “我明白了。”新名教练也是通情达理的人,也明白到今次学生会已经把事情的极限做尽了,所以没有多说什麼.“只要顺利渡过今次事情,日后我必定好好地答谢大家。” “是了,灰原同学,一会儿我可以留在社办内吗?”栗林看见老师们的对话已经完毕,便向哀提问自己的私事。 “当然可以,不过我希望栗林同学不要说话太多,以免影响你妈妈的决定。”哀说后便看著大家。“今天的会议是希望栗林太太可以明白到,我们帝丹高中的学生并不是喜欢互相打斗,而是会互相帮忙和协助的学生,虽然我不能够肯定今天的会面结果,但是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是绝不可以放弃。” “是。”在场众人各带著甚有气势的说话来回应哀,随后所有人便步进学生会社的社办内,去面见栗林的妈妈。 在这里首先想说说学生会社办的结构,刚才说过帝丹高中的副校舍是学校内所有学会的活动社办,其实这里本来是帝丹高中在建校初期的主校舍,随著帝丹学府在东京都内的名声日渐壮大,所以在三十年前便兴建了全新的校舍,也是柯南和哀现在读书的地方。当然对於现在物尽其用的社会来说,旧校舍并不是完全没有用途,所以它便成为了各学会的活动社办。 学生会的位置便是地下的两个课室,主会议室便是哀等人经常处理文件的地方,窗户的位置是直接看著足球部的草地足球场,更衣室和社办足球部的更衣室和社办不是在旧校舍内,副会议室便是存放文件的地方,在哀等人刚来到会议室前时她便这样说。 “今次旁听的人不需要太多,除了我和片桐老师外,代表足球部的新名老师和杉本,副会长桧山和负责速记的野田同学,便只有栗林同学跟我们一同进内,其他人在副会议室处等候,我相信我们这次会面,并不需要太长时间。” “是。”以尾崎为首的众人便步到副会议室处和进去,接著哀便打开学生会社办的大门,便看见了一名穿著整洁红色洋装的成熟女性背向众人,站在窗户前看著远方的足球场,像是若有所思般的等待。 “真是很抱歉,需要栗林太太等候我们。”片桐以学生会监务老师的身份,向这名背向自己的女性说,她也很礼貌地慢慢地回过身来,面向著进来的众人。 “这个也不是,只是我来早了,因为我还有其他的公务要办。”一名漂亮成熟的女性看著进来的所有学生会成员,包括她的亲生女儿。当然要推断出她是栗林的妈妈并不是太困难,除了她跟栗林很相似的外貌和气质外,一头长长的曲发和同样出众的骄人身段,的确令在场的数名男性同样看得出神。 “请坐。”哀礼貌地邀请她进下,却引来栗林太太很特别的问话。 “你便是现任帝丹高中的学生会会长,拥有”帝丹公主“和”天才少女“名号的灰原哀同学,对吗?”栗林太太凌厉的问话,立时令栗林大感紧张地回应她的妈妈说。 “妈妈,不要这样……”但是栗林的说话还未说完,已经换来她妈妈更凌厉和可怕的眼神,恍惚对栗林突然打断自己的说话感到不满。不过哀却有另一种感觉,这位栗林太太现在散发出来的气势,倒像兰的妈妈,有著“法律界女王”称号的妃英理般,那一种高高在上的女王威势,令所有人都不敢直视著她。 “是了,今天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办,可以的话希望这个简短的会面不要用上多於十分钟的时间,我相信不会有太多问题吗?”栗林太太的说话的确太持势凌人,而且有点点过分,不过哀的回应却是这样。 “首先我代表全体学生会成员,多谢栗林太太在百忙中抽出时间前来这里,所以今天的会面不会浪费栗林太太很多时间。”哀说话后便扬手示意,希望众人先行坐下。“所以大家不用太拘紧,可以放松一点。” “不用了,我只是尽快弄清楚整件事情的始末。”栗林太太的气势依然强劲,恍惚是完全没有把众人放在眼内。“要不是弥生在电话内要求我必定要前来,我才会再次来到这里。”说后栗林太太把双手抱在胸前,一副傲视天下的气势说。“本来我已经跟这里的宇田校长商议好,只对今年的足球部作出一年的停办处分,以及那两名涉及打斗事件的学生处以停学一年的惩治,以收警惕效果!但是你们为何要如此执著,要推翻这个结果?” “栗林太太,我很清楚有关今次的事情,也很清楚涉及事情的所有人和事需要面临什麼处分和责任,但是人谁无错,若然只是一次错误便要当事人接受一次抱憾终生的遗憾,这不是太可惜吗?”哀的说话很温和,但是栗林太太的回应却是十分激烈。 “人谁无错?没错,人怎可能没有任何错误失,也就是因为我们是人,所以在我们犯错时,必须要面对自己需要付上的责任和惩罚,这样人才学会如何成长,我相信称为”天才少女“的灰原同学,是不可能不知道!” “栗林太太说得没错,人是需要为自己曾经犯上的错误而接受一定程度的惩罚,所以世界上才会有法律的存在,因为它的存在令人知道正确的真义。”哀回应栗林太太的说话时便回忆起还是宫野志保和雪莉的时候,曾经做过多少件伤天害理的事情,但是上天都给予她一次可以改过的机会,为何眼前的人,要如此的执著?“但是法律不外乎人情,也需要从事件的大小和事情的经过去判断所有的利害得失,这样才可以服人服众。” “真可笑,灰原同学,莫非你认为这次如此严重的打斗事件,是可以用上”法律不外乎人情“来说明吗?”栗林太太已经步到哀的面前,跟哀的眼视根本是完全对等两人的高度差不多。“当然灰原同学也说得不错,事情是有轻重大小,也因为这样,处理时是需要一视同仁,这样才可以服众,也可以令正想犯错的人知道,做错事后需要付上的责任。” “或许惩治的确会收到片刻的效果,也会令人为自己将要做的事情而三思后行,但是这种如同强权管治的手段,只会令人在无法忍耐时,作出穷凶极恶的反扑,这样随时会得不尝失。”虽然说话上已经有明显的火花,但是哀如同冰山的表情,的确令栗林太太有感压力。“其实我很明白,作为老师,作为学生,甚至是作为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子女成才,但是要用上强制处分的方法,来令别人知道自己真是犯错,是绝对不可能的!” “莫非灰原同学认为,不作任何处分便是最好的教育方法,这样真是太令人可笑了!”栗林太太真是笑出来,笑声中还混有极讽刺的讯息,令在坐的众人同样感到难受。“我还想”天才少女“是何等 第六十三章 传说中的实力 现在的时间已经是六时多,但是黄昏的晚霞依然映照著整个大地,因为春天的时份已经随著时间慢慢地流逝,在下个月来临时,炎热的夏天便会取代清凉的春天,但是现在有一个人已经汗流浃背地跟在别人的背后,这个人正是我们的主角柯南,为何他会这样?原因是很简单,因为柯南现在正成为自己的女朋友,哀专用的搬运工人。 在杯户市内的一条商店街内,柯南和哀正在这里购买今天晚上晚饭需要用上的材料,哀细心地选择需要选用的蔬菜和肉类,柯南则站在她的身后,替哀拿她的书包和她在学生会带回家中的学会文件,还要拿著自己的书包和从刚才开始,哀所购买的不少东西,令柯南用右手腋下夹著自己的书包,右手则拿著哀的书包和哀那些学生会文件,他左手便要拿著那些晚饭材料,一脸无奈地跟著哀前行。 “怎样,很辛苦吗?”哀带著微笑来回看柯南说,脸上满是一脸愉快的样子。 “不……不辛苦,一点都不辛苦,哈哈。”柯南那敢多说什麼,因为他已经知道哀今天内做过的所有事情,可以说现在的他,还有足球部欠下哀一个很大的人情。 “是这样,我们便继续行好了。”哀当然知道柯南是很辛苦,但是她觉得这是她今天努力过后,应该得到的回报。“今天我做了很多工夫才可以令事情告一段落,所以没有多做什麼的大侦探,是应该好好地劳动一番,来报答我的辛劳。” “是是,我知道了。”这刻柯南真是完全无话可说,毕竟哀现在所说的全是事实,自己当然要做一些事情来回报哀为自己付出的努力,所以现在他唯有继续跟著哀,在商店街上继续购物。 其实柯南虽然是汗流浃背,加上在极不愿意的情况下跟著哀,但是他发现哀跟这条街道上的人非常熟络,很多人看见哀时也会跟她问好,有一些店铺的店主更会称呼哀为“小哀”,便可以知道哀在这条商店街上是很有名气。当柯南和哀来到一间售卖牛肉的店铺时,那里的女店主已经步到店铺前,笑著跟哀说。 “小哀,今天来了不错的雪花肥牛肉,用来造饭菜是最好不过,有兴趣吗?”她是一名颇肥胖的中年太太,一个短短的黑色烫发显得她十分精神。 “不用了有马太太,明天柯南需要比赛,所以今天晚上不可以进食一些纤维太高和难以消化的食物,以免影响他的状态。”哀以平常的表情来跟安田太太说话,但是从她的说话语气中可以感受到,现在的哀少了那种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感觉。 “柯南,你要加油,知道吗?你可是杯户市的”荣誉“来,不可以令大家再失望。”有马太太像是认识柯南般,毫不客气地跟他说。 “是……是,我会努力。”但是看看柯南的样子却像是不认识有马太太般,当然他不会让别人看见自己的失礼,礼貌地回应有马太太的说话。 接著两人途经了不少店铺,内里的人也是带著跟有马太太相同的态度来跟哀谈话,看在柯南的眼中却感到恩然安慰,因为这刻的哀已经变成一名平凡的少女,拥有平凡人才会拥有的生活,柯南的心在想如果黑暗组织真是再次回归这个世界,要现在的哀怎样才好?放弃现在这种经历了十年时间,才能够得到的平凡幸福生活!柯南知道绝对不可以,他要保护他心中最重要的女神,不是不是,是他一生中最爱的少女,所以他暗地里下了一个决定,在未知的将来他会用尽所有方法,去避免哀再次受到任何伤害,那怕要他跟魔鬼作出任何交易…… “你在想什麼?”在柯南发呆的时候,哀已经把最后一样要购买的东西买回来是调味料,却发现这个蠢材站著发呆,才简单地呼叫他说。“你不是有什麼鬼主意想出来吗?” “不是,我只是在想,你对我真是太好。”柯南伸出左手把哀手上的东西拿著,再说。“不论任何时候,你也会为我作出无限的支持和牺牲,但是我每每只会为你带来麻烦,为何你还会喜欢这样的我?” “为何?”哀也为柯南这个提问感到鄂然,不过她慢慢地转个身,背著柯南说。“其实我也不太明白,我为何对你产生那种感觉?” “因为我英俊,而且非常聪明,所以便吸引了你,我这样说没有错吗?”柯南意气风发地看著哀的背后说。 “你不要脸,英俊这两个字跟你的距离,可有地球跟月球一样遥远。”哀像是说笑的说话,令柯南大感不满地回应。 “是是,我不英俊,但是我却是你的男朋友,这样说来,你的审美眼光真是有问题了。” “我选择你的原因,是因为我觉得你很可怜。”哀放慢脚步,让柯南步到她的身旁。“其实说来我也忘记了,我是因为什麼,被你这个大蠢材骗回来?” “我想我们是命运安排的一对,应该是这样。”柯南虽然双手满是东西,但是整个人贴到哀的身旁。“要不是你发明了那种魔药,我和你没有吃下那颗魔药,我们便不会相遇,这样不就是命运安排吗?” “你这样说所有事情都是因我而来,对吗?”哀以极不满的半月型眼神来看著柯南,令他知道自己说错说话,立时连忙地道歉。 “我说错话,我真是蠢。” “知道便好了,嘻。”哀当然没有太在意,最后两人在购物完毕后便离开商店街,柯南和哀却刚好碰见一个人,她在柯南和哀面前步过却没有发现两人的存在,这个人是便是步美。 “步美……” 在刹那间,时间和空间像是缓慢地流过,哀的突然感到自己一直最重视的好朋友好妹妹,恍惚离自己越来越远,她看著步美竟然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和柯南就在她的身旁出现,更像满怀心事般急速地奔跑离开,令哀本来开心愉快的心情立时消沉起来。或许是下意识的影响,哀没有多想便想追著步美离开,却被柯南一句说话叫停了正想起步离开的她。 “哀,不要。”柯南立时松脱右手上所有东西,伸手把哀拉停下来说。“步美已经选择了自己要行的道路,若然我们天天也去那里打扰她,这会令她很不满,而且更会影响她的工作。” 柯南和哀同时呆站起来,看著步美连身上的帝丹高中校服也没有更换,拿著自己的书包和随身的袋子,便带著急匆匆的样子,向著双叶町方向奔跑去。 “但是……要我不闻不问,我真的做不到!”哀感到很无奈,慢慢地垂下头来。“步美是我最重视的人,我真的不希望她会受到任何伤害,更不希望她会有任何意外发生!” “哀,我明白你的想法,但是步美的人生是需要她靠她自己的力量去开拓,我们不可能安排一些我们认为是最好的道路让她走,这样她不是成为了我们的傀儡吗?”柯南也感到宛惜,只是已经有多年人生经验的他,怎可能不清楚这些如此简单的道理。“而且我相信,步美已经发现其他人对她的过分保护,所以她才有今次的决定。” “你想说,是因为我们的保护,才令她有这样的转变?”哀也认同柯南的说话,但是要现在的她怎可以接受?“我只希望她可以过著幸福快乐的日子,难道我也有错吗?” “哀,其实你不是比任何人更清楚,现实的残酷……”最后两人没有再为步美的问题多说什麼,只是看著步美的身影在渐渐消失的夕阳下,远离两人的视线。接著柯南拿回到地上的东西,再挽著哀的左手,带著点点无奈的气氛回家去。 经过接近一个星期不安和沉重的气氛,今天帝丹高中终於都回复平常生气勃勃的境况,所有学生都回到平凡的学习生活中,当然柯南和哀也没有多改变,不过今天却是一天很重要的日子,因为哀在这接近一个星期的时间内跟学生会内所有同学的努力成果,终於让足球部可以参加今天全国足球大赛东京都西区第二阶段的比赛。在小休的时候,在报导社的朝日奈夕子通报下,让整间帝丹高中的学生也知道昨天的签名声援行动已经有了结果,就是成功说服日本家长业联会会长和本校的校长,令今天的赛事可以如期举行。 就这样,帝丹高中内洋溢著一片片兴奋和激动的气氛,所有学生也对身为学生会会长的“帝丹公主”感到尊重,加上那些一直声援哀的学生,令学校内出现一种像是选举胜出般的人潮。很快放学的时份也来临,亦代表今天最重要的事情,终於要上演了。 在足球部的社办内,所有队员再次聚首一堂包括停学完毕和回来的小仓和一文字,去迎战今天如此重要的赛事。现在所有队员已经更换好代表帝丹高中的蓝白间条球衣,炳炳有神地站在新名教练的面前,等候他的指示。 “各位,今天是一天很特别的日子,因为我们经历了很多困难,才可以再次站在足球场上,所以大家要以行动来回报所有支持我们的老师和同学,大家知道吗?”新名教练强而有力的誓词,令所有队员包括柯南在内都很精神地回应他。 “知道!” “由於校长不希望为你们多添无谓的压力,所以他不会像往年般前来为我们加油打气,但是学生会会长灰原同学,会代表校长说几句说话。”在新名教练说后,站在更衣室门前的步美便把大门打开,这时候哀便慢慢地步进更衣室内,跟一众足球部成员打气。 “各位好。”哀简单地跟众人问好,配上淡淡的微笑,令在场的所有学生除柯南,真波和杉本外都立时脸红起来。“今天我是代表校长来说几句说话,希望大家全力以赴去比赛,努力去把胜利的喜悦带回来。” “是。”毕竟哀可是帝丹高中的“公主”,也是所有男学生心中的偶像,能够得到她的鼓励,相信比任何人的加油打气来得更有意义,只是柯南却这样想。 “为何你每次为别人打气时,方法总是这麼古怪?” “灰原同学,多谢你的说话。”新名教练稍稍感谢哀的训词后,回复一脸认真的样子说。“我现在要公报今天这场比赛的先发出场阵容,大家留心听著,听到名字的人便步出来。” “门将,西村。”西村慢慢地步出来,站在新名教练和哀的面前。 “中后卫,中岛,杉本。”两人同时步到新名教练面前,杉本亦接过新名教练交给他的队长臂章。 “左右后卫,保阪,大木。”听见自己的名字后,保阪和大木也步到杉本的身旁,这个防守阵容跟上次跟秋田商业高中比赛时的阵式是一样。 “今天我会用上两名防守中场,富田和真波,左右中场分别是木场和财前。”当新名教练说出今天的中场阵容时,所有人也感到很惊讶,因为新名教练竟然起用一名完全没有全国足球大赛经验的一年级生富田有二出任今天的防守中场,更要他夥拍著所有人也不喜欢的真波,新名教练不是疯了吗?当所有人还在鄂然当中,新名教练已经说出最后两名前锋人选。 “前锋,江户川。”柯南当然是必然的正选,但是他没有想过新名教练接下来说出自己今天合作攻坚的拍挡时,真是可以立时吓死柯南。 “仓木,你便是今天的先发前锋,你今天要支援江户川,知道吗?” 看看众人惊讶的反应比刚才听见由富田出任先发阵容时更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连这名叫仓木龙也的一年级生,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听错了。不过对於今天已经回复学生身份的小仓和一文字来说,却是难以接受的说话和结果,但是他们还可以说什麼!能够再次回到足球部中,已经说是学校对他们最大的恩赐了。 “好了,今天我们是不可以输的,你们知道吗?”新名教练当然察觉到众人震惊的反应,但是现在并没有这麼多的时间让他去解释,他接著说。“上半场的时间我们首先要站稳阵脚,不需要害怕对方的进袭,除了今天是我们的主场外,也因为对方的实力不是想像中的强,所以我们有很多时间去尝试不同的进攻组合和方式。”说后他便看著柯南。“江户川,今天你要简单点,不要过分卖弄你的技术,否则下半场的时间我难保会有什麼阵容上的调动,明白吗?” “是,我明白了。”柯南虽然也为新名教练今天所遍排出的阵容感到奇怪,但是他很快便收拾心神,回应新名教练的说话。 “好了,大家上阵了。” 随著新名教练的最后指示,所有队员也收拾刚才惊讶的心情,带著神气十足的样子,步出他们今天的战场,在柯南准备离开更衣室时,哀叫停了他。 “柯南,等等。” 其他足球部的成员也知道哀有说话要跟柯南,各位带著古怪的笑容离开更衣室,令柯南感到不少尴尬来向哀问道。 “哀,这不是你的作风。做什麼,你害怕我会因为队友不同了,无法踢出平常的水准。” “当然不是,你忘记了放下眼镜才出去比赛,这样很容易被人知道你的眼睛根本没有事。”哀以半月型的眼光看著柯南,令柯南的半月型眼光和淡淡苦笑同时出现。 “你不可以好好地为我打气吗?”接著柯南的语气也转变了,像是在诈娇般说。“想起来,这十年来你跟我打气的方法总是一样,总是简简单单便算了,你有没有想想我的感受?你现在是我的女朋友,打气的方法不可以亲密点吗?” “我知道了。”哀也感到点点挫败来回应他,但是柯南也没有说错,毕竟现在的自己可是他的女朋友,打气的方法是应该有一些改变。随随地她慢慢步近柯南的身边,轻轻地在他的脸颊轻吻一下,再说。“这样你满意吗?” “哈哈。”柯南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是笑还是哭好了,最后两人也没有多留在这里,同时回到足球场上。但是柯南一回到足球场上时,其他队友便大说他什麼不是不是,为何要在他们面前跟哀如此亲昵,柯南也不知道自己要怎样解释好了。 离比赛的开赛时间尚有十多分钟,除了帝丹高中足球队的成员在足球场上做一些简单的热身运动,他们今天的对手同样在足球场的另一半开始做热身运动,穿上黑白横间条球衣的学生便是柯南等人今天的对手,来自东京都最西区的杉业区代表,杉业公立高中。 柯南没有多做什麼热身运动便离开足球场,因为他看见不少认识自己的人特意前来这里为他打气,当柯南步到哀的身旁时哀正在招呼他们,已经有第一个人跟柯南说话。 “喂,小鬼,今天的状态如何?”说话的人正是服部,看看他一身便服的打扮简单的深绿色风褛,配上黑色的恤衫和蓝色牛仔裤,便知道他的衣著品味真是很随性。“我是刻意来这里为你打气的,你可不要输了,知道吗?” “是是,平次哥哥。”柯南带著半月型的眼睛来回应他,因为柯南根本不喜欢让服部这样称呼自己毕竟自己是他同年纪,但是他可没有选择的权利。不过可以教训服部的人却同时在场,声音尚未出现已经换来一下掌击,打到服部的头顶处。 “你已经是一名成年人来,怎可以经常说这些废话,快跟柯南道歉。”既然服部已经来到东京,他的女朋友又怎可能不在,远山和叶已经在他的身后出现,还扭著服部的耳朵说。“若然你是这样对待比自己年少的人,我和我的孩子将来要怎样办才好?” “不要动气,不要动气,我道歉便是了。”服部那敢让和叶动气,因为和叶现在可是有了身孕,看看她一身简单的天蓝色松身裙便可知道,她对自己的身体是很小心。“小鬼,你还是好好加油,知道吗?” “是是。”柯南真是想笑出来,但是他身旁的哀已经看著自己,还是不要多作什麼古怪念头比较好。 “柯南,你今天要好好努力。”接下来说话的人是兰,她也回到自己的母校为柯南打气。“不要再在比赛途中跑了去,要不是的话小哀是不会放过你。” “我知道了。”柯南笑著回应兰的说话,却发现这刻的自己已经没有以往看著兰时的那种悲痛感觉,反而多了一种安慰,因为现在的她已经得到属於她的幸福,很快柯南也发现兰的服饰跟和叶很相似,便这样问道。“兰姐,你……有了身孕?” “唔,已经一个月多了。”兰带著幸福和快乐的样子说,令柯南感到轻松,因为那个不再回来的自己,已经没有再束缚著兰的将来。 “兰,不知道我们的预产期是否一样?”和叶佻皮地跟兰说,却令服部这样说。 “怎可能一样?你已经是两个月多,除非兰早产了个多月,否则也不会一样……” “你没有好的说话说吗?真是太过分了,快跟兰道歉!”和叶也没有让服部说完他的说话,已经追著他的头来拍打。“你这个脑袋到底装了什麼?难度只有案件事件,就没有一样好东西吗?”就这样追追打打,服部跟和叶不知不觉去了较为远的地方,兰便这样跟柯南和哀说。 “我跟著他们,因为这里他们不是常常来这里,应该不太熟悉附近的道路,而且我也要接圆子过来,因为她说有些事情要找柯南。” “什麼,圆子姐她也来这里?”柯南立时想起自己还没有想好,要用什麼说话来回覆圆子对自己寻找京极的委托,大感头痛地向兰询问。“她……她没有说来这里做什麼吗?” “来这里做什麼?当然是为你打气,虽然你们经常顶嘴,但是她也是一直看著你和小哀再次长大,来也是当然。”兰这句的说话却令哀这样回应兰说。 “兰姐,若然可以的话,请不要在公众场合说太多我和柯南的往事,因为我们最近有不少麻烦发生了。” “是吗?”兰感到鄂然,但是对哀有这种反应她像是感到安慰般说。“你们最近好吗?” “好,当然好。”柯南完全是强颜欢笑的样子来回答兰的问话,却令哀一脸不悦地看著他,再一声不响地一脚不踩到他的脚面上,令柯南的眼睛也睁大了,差点连眼泪水也流出来叫道。 “不要不要,我一会儿还要比赛。” “知道便好了,在兰姐面前没有说谎的必要,知道吗?”非常凌厉的气势配上半月型的眼神,令柯南心想为何我要如此命苦,像是什麼也说不过哀般。 “你们现在很好,这样我便放心了。”兰温柔地说。“我清楚柯南的想法,既然不想我知道我便不会询问,只要他对小哀说便足够了。” “找一天我找兰组你喝茶聊天,才把事情的始末跟你说。”哀带著安心的神情回应兰后,兰的行动电话便响亮起来,看来圆子应该是来到了。 “我先去接圆子过来,柯南,你要加油。” 接著兰便悠闲地向著服部跟和叶离开的方向步去,举止言谈都显出现在的她很幸福,令哀真是很羡慕兰现在的一切,带著安心的笑容看著她离开,但是一名极不满的人却在她的身旁,这个人还著带半月型的眼神跟她问道。 “你跟兰之间,有什麼事情发生了是我不知道的?” “没有什麼事情发生过,你不要想太多。”哀虽然没有多说,但是柯南跟哀一样是她肚子内的虫,所以就算哀不说他依然是会感觉到。“你还是快点回去准备比赛,若然今天你和足球部的人再次发挥不了自己应有的实力,我和你还是快点找另一间学校,准备入读大学的事好了。” “哈哈,我想你还是需要担心多一整天的时间,因为新名教练把真波列入先发出场阵容内,看怕我们多希望胜出,还要看看这个人是否会跟我们作对!”柯南不忿地说,也心知道现在自己已经是骑上虎背,易上难下。 “怎样也好,总是要尽力拚搏一次,我相信大家努力过后,有什麼结果也不会怨天尤人。”哀也明白柯南的苦处,足球可是十一个人对十一个人的团体运动比赛,现在足球队虽然能够重新站在足球场上比赛,但是未开始前已经有一个如此麻烦的问题出现了,叫柯南怎可能安心比赛下去。接著哀也希望柯南收拾心情,便这样说。“我相信他不会做太多的事情,因为看看他今天还是安份地出现在足球场上,而且现在的你和足球部应该没有多余的牵挂,还是快点收拾心情去迎接比赛。” “只希望是这样……”柯南虽然这样说,但是他的视线总是落在真波的身上,他像是云游太空的样子在足球场内左看右望,还不时在打呵欠,这种样子真是令柯南很气忿和很讨厌,但是现在的他还可以说什麼做什麼…… 不论有什麼事情发生也好,也不会再影响今天这场赛事的开始,当双方的足球员同时站在中场中圈的时候,便代表著今个年度全国足球大赛东京都西区代表第二阶段的首场赛事,终於要展开了。 两队队长很礼貌地握手后便互相交换代表自己学校的锦旗,双方的队员同时鞠躬,向自己今天的对手作出礼貌的指教,但是当柯南等人鞠躬完毕后,才发现对方所有球员的目光,全是看著站在他身旁那个依然是打著呵欠的真波身上真波站在他右手,他们的行为是可以让给柯南知道,他们最在意的人并不是柯南这名拥有“帝丹的荣誉”,在上年度全国足球大赛中大显光芒的“高中生侦探”,而是他身旁这名已经有超过两年多时间没有在正式的比赛上阵,却拥有“把不可能的事发生的人”的真波。不过对方球员这种举动却令包括柯南在内的所有帝丹高中足球部成员,感到难以言明的不安和不忿,随著杉本跟对方队长和球证握手完毕,再选择上半场的阵地后,今天这场赛事终於要开始了。 在这里想首先跟大家说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是有关日本全国足球大赛的进阶过程。由於日本各区的高中学校分布密度并不是完全相同,所以并不是每个区别的竞争都是如此激烈,若然简单地计算一下,在东京都内包括杯户市的米花町内在内有接近一千间可以注册参加全国足球大赛的高中学校,不管是公立或私立,专门学校或附属高中,都有这个权利。 也是因为这样东京都的参赛区域也分为四区,主要原因当然是学校过多的问题,其次便是因为东京是首都,也是关东地区的中心地带,所有拥有这个特权。故事中的杯户市是属於竞争最激烈的东京都西区,单是可以参赛的高中学校已经有接近四百间,若然每队都需要互相对碰,看怕要比赛大半年以上的时间,才可以得出结果,所以出席全国大赛的资格便分成以下的过程。 首先整个东京都西区的参赛高中学校种子队伍不需要参加首轮赛事,即是上个年度代表整个赛区的出线学校会在第一轮的赛事碰头,所有高中球队会分成四十到六十个组别每组有大约五到十支球队,以淘汰的型式进行两场至四场的赛事,选出地区优胜代表约四十队左右,接著便进入下一轮的赛事。 次轮赛事便是现在柯南要面对的比赛,也是全国足球大赛东京都西区代表第二阶段的选拔赛种子队伍在这轮赛事便开始要比赛,在上轮赛事胜出的学校会在这轮赛事中重新抽签,再分成四个到八个组别每组大约有五支到八支球队,进行下一轮出线的比赛,同样以淘汰的型式进行两至四场的赛事,来选出第二阶段的优胜代表,再进入下一轮的第三阶段赛事。 第三阶段的赛事,是胜出的所有学校代表八队再次分成两个组别,进行计分赛的小联赛制容后会再介绍,得分最高的学校会成为出线者,进入最后出席权的决赛比赛。 最后的赛事则是一场过的胜负比赛,规则跟国际a级赛事的标准一样,只要胜出便可以成为全国足球大赛东京都西区代表,跟另外三区的代表一同出席全国足球大赛的决赛周赛事。 在球证的哨子声响起后,比赛正式开始。在上半场首先开球的学校是柯南的对手杉业公立高中,穿上黑白横间条球衣的球员在开球后把脚下的足球,在他们的防守区域中传来传去,像 第六十四章 魔鬼的赌局 一个恍如梦幻般的入球,令身在足球场内外的所有人,同样步进匪夷所思的幻想空间之内,这个入球没有任何人的欢呼声和喝采声,也没有任何的庆祝动作出现,因为制造出这个入球的人也没有什麼兴奋的表情出现,这个人正是真波。不过片刻的宁静后,身为主场的帝丹高中支持者包括一些来宾和旧生都热烈地欢呼起来,为这个迟来的入球庆贺。 随后球证也没有为这场球赛补回任何的时间,毕竟上半场的比赛虽然激烈,但是没有出现一些需要暂停下来的事情,所以随著真波的入球,上半场的赛事也完结了。 当然,对於身在帝丹高中足球队休息区内的新名教练,以及一些低年级的学生,都为真波这个如此神奇的入球而互相庆祝起来,只是步回休息区内的所有队员,并没有一个感到开心和快乐,为何? 答案其实很简单,因为真波这个入球在某程度上是占有很高的运气成份在内,也是因为对方杉业高中的门将松浦步得太出,才会导致这个入球的诞生。不过说上来能够为自己所属的球队带来入球,大家应该很高兴才对,为何他们会表现出这种表情? “很好,我们在上半场完结时得到这个入球真是太好了,在下半场开始时对方必定会倾尽全力抢攻,务求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这个失球追回,这样他们的防线必定会出现更多的空隙。”新名教练让所有队员坐下来后,跟大家说出下半场的指示。“江户川,仓木,下半场你们需要多加走动,制造出更多的空位,这样从中场突入的木场和财前,一定能够产生更多的威胁,知道吗?” “是。”上述的四人同时回应新名教练的说话,但是他们的反应并没有想像中的高兴,为何?但是新名教练并没有在意这些事情,因为现在可是进行正式的比赛,没有必要的话他不会说出任何打击士气的说话。 “在下半场开始时,我需要更换一名球员。”新名教练这句说话令先发出场的十一个人包括柯南在内立时感到紧张,因为只是比赛了半场时间,为何要如此快便更换球员。“一文字,你上阵代替富田,因为他已经消毫了很多体力,而且我给予你一个机会去将功补过,知道吗?” “是!”一文字那敢想像自己还可以再次出场,兴奋得让他大声回应新名教练。不过富田的样子却像是世界末日般的难看,难得自己可以在首场赛事上阵,却在这麼快的时间被更换出场外,换著任何人也会相当难憾。 “富田,你不要露出这种失望的样子,把你更换出来是因为你的体力已经剩余不多,而且你已经做到你应该做的事情,所以更不应该感到失望。”新名教练看见富田的神情后说,却令其他明白到新名教练的用人唯材之道。“在现代足球当中,防守中场的位置从来都是吃力不讨好,但是要把这个位置做好并不是如此简单,今天你已经做出很好的成绩,就是对方并没有压著我们的中场,而且你更破坏了对方不少攻势,所以你应该为今天自己所做的事情感到骄傲,知道吗?” “是。”富田立时大感震奋,因为自己的表现是得到教练的认同。 “现在大家休息一会,好让自己的体力可以恢复。”新名教练说后便向著全国足球大赛所指派来的工作人员步去,看来他需要向工作人员交代更换球员的事情。不过在新名教练刚步离休息区时,小仓已经立时开声责骂仓木。 “仓木,你刚才的走位真是太乱来,你不是看见那里有空位,你便走到那里,这样你跟江户川随时会走到同一个地方,到时候要中场的队友如何把足球传送给你!” “是……是……我知道了。”面对小仓这名前辈的责备,仓木也显得很无奈,但是在这个时候却有一把笑声出现,像是回应小仓刚才的说话般。 “哈哈哈……” “真波,你在笑什麼?”不要说是小仓,其他人也会发现发出笑声的人正是真波,当然小仓更是感到不满和不忿,因为这刻自己只能够担任后补,好大程度是跟真波有关。“不要以为自己刚刚进了一球如此幸运的入球,便是大家的救星,我跟你说你只是好运而已!” “好运与否,也不到一名后补球员来说我什麼,因为你连站在足球上的资格也没有。”虽然同样是休息,但是真波身旁却没有其他人坐著,令真波恍如被众人孤立般,不过看看他的样子便知道他没有在意这些事情。 “你说什麼?”小仓被真波的说话激得怒气冲冲,立时步到真波的面前,当然杉本和西村等人是绝不可以让上星期的事情再次发生,同时步到小仓的身边,希望阻止他冲动的举动,不过柯南在这个时候,却开声跟小仓说。 “小仓,冷静点,而且真波没有说错什麼,你现在是后补球员,是不应该用这种说话语气来怪责出场比赛的队友。”柯南说后便看著真波。“但是真波,我们是队友,你说话的语气也需要客气一点,要不然大家一起来排挤你,你也不见得有什麼好处可言。” “队友?哼。”真波面对柯南如此明显的责备说话,只是简单地哼笑一声,却令所有足球部的人也感到意外。“我从来也没有把你们当成我的队友,你们会否排挤我根本就没所谓,又那来什麼好处坏处。”“太可恶了!你知道你的说话,真是太没有礼貌了!”小仓根本听不下这虐些如此难听的说话,立时带著忿怒的反应呼喝过去,幸好的是杉本和西村早在他的身边,否则小仓便会生事了。 “真波,我以队长的身份,希望你为刚才的说话,跟所有队友道歉!”杉本当然不会默不作声,一脸认真和忿怒的样子要求真波对大家道歉,但是真波的回应,永远是大出所有人的想像以外。 “我为何要道歉?我只是说出自己的感觉,加上我说出的是事实,要道歉的人,相信是你们才对!” “可恶!”随著真波这句说话,所以人都控不著自己忿怒的心情,差不多全数的足球部成员立时把真波包围起来,木场已经首先向真波发出忿怒的咆哮。 “要我们向你道歉?你的脑筋真是有问题,是否需要去看看医生?”木场的说话令所有人都大笑起来,接著身为后辈的保阪也一同责骂真波。 “是了,你不要以为自己进了一球便自以为是,只要我们把你孤立,教练是会清楚我们的想法,也会立时把你更换出去,到时候你不是跟那些坐在后补席上的队友一样!” “还有,你不要以为你是学校刻意找回来的球员便可以在这里发施号令,要知道能够指挥我们的人只有教练和杉本,你根本没有这个资格!”中岛也沉不住气,说出自己的感受。 “嘿嘿。”真波并没有回应所有人对他的责骂,只是再次简单地微笑著,却令柯南大感奇怪地联想起来。真波为何到现在还可以都如此镇定,他真是不害怕所有人都排挤他?而且这种冷静自苦的神情和处变不惊的气势,真是跟那个应该已经死去的人真是很相似,为何这样的他还可以跟赤井等人有所关连,这点更令柯南在意。但是他的队友们,并不会有著跟柯南一样的想法。 “你在笑什麼?”一文字也为真波的笑声感到不安,但是现在大家都很忿怒,根本没有人为意。 “我笑什麼?我笑你们真是太天真,而且更是太愚蠢。”真波的说话令所有人都看著他,不过他的说话气势突然间增强了,同时令思考中的柯南也注意著真波的说话。“你们是否忘记了今天的目的?是否忘记了你们本来的身份?看见你们这些不知足球为何物的人,除了笑出来外,我真的想不出有什麼可以做了。” “你想说什麼?真波,我们没有兴趣跟你猜哑谜,有说话便直接说出来!”杉本身为队长,对於真波这种挑衅行为早已经看不过眼,现在他便以队长的身份跟真波对峙起来。“还有,我以队长的身份,要你跟大家道歉!”“杉本,我还想应该只有你才像点样子,看来我对你的欣赏,现在统统都转变为失望。”真波慢慢站起来,跟杉本对峙著说。“你是一名曾经代表日本青年军的足球员,难道不知道即使是自己的队友也是自己的竞争对手,而且更应该明白到站在足球上的我们,做的事情便只有尽全力去为自己的球队争取最大的利益和最后的胜利,并不是你们口中说那些小孩子的说话。” “这个……”杉本立时哑口无言来看著真波,因为他说出一件杉本很清楚的事情。 “只有站在足球上的人才有资格说别人什麼什麼,才有资格表现自己的能力,若然连这些如此简单的事情也办不到,你们算什麼足球员!”真波的气势不停加强,令杉本和其他人开始感到很巨大的压力。“还有一点,一队足球队需要的是成绩,其他的事情根本就不重要,我没有跟你们成为朋友的义务,也没有兴趣跟你们玩这些高中生足球游戏,而且……”真波说后便看著柯南,眼神中带著无比的自信说。 “现在大家应该很清楚足球部的立场,足球队现在只剩下一个简单易明的目标和立场,就是全国足球大赛的冠军。但是看看你们这些如此不知所谓的表现,看怕连地复赛也进不了。” “真波,不要以为自己进了一球便是我们所有人的恩人,没有你我们也可以进球,江户川是我们的皇牌,他绝对有能力为我们带来胜利。”财前同样身为进攻球员,也为真波这种如此耻辱的说话感到气忿。 “是吗?是的话请问刚才江户川有进球吗?他起脚射门有多少次?请你们回答我这个如此简单的问题。”真波一针见血的问题,令所有人立时哑口无言和互相对望起来,连站在一旁的小夜寺也受到真波散发出来的气势,因而感到害怕,但是看看步美安心的样子,却像知道真波不会为难其他人般,她为何会这样? “这个……”不要说出场比赛的九人,连身在后补席上的所有队员,也记不起柯南刚才有做过起脚射门的工作吗?接著,真波便向著柯南提问。 “江户川,你应该比任何人更清楚这件事情,你想自己说出来,还是由我说出来?” “我……并没有做出一次正式的起脚射门。”柯南的脸色很难看,因为真波没有说错,柯南刚才根本没有任何起脚射门机会。杉业高中所有防守球员都把柯南看管得如乖巧的小狗般,那有一次半次让他起脚射门的机会出现。 “这个……只是仓木跟江户川不太配合才会出现这种情况,而且在上半场的后段时间,江户川已经能够作出突破,下半场的时间他一定可以……”木场正想为柯南解释时,真波已经打断了木场的说话。 “我说的是已经发生了的事情,不是要说尚未发生的将来。”真波的目光转向木场处,却令木场感受到一种,像是刺穿自己身体的可怕和冰冷目光。“他没有进球和起脚射门是事实,也是你们口中所谓的希望,这样你们不就是太天真吗?嘿。” 所有人立时很无奈,的确除了真波的进球外,上半场的帝丹高中足球队称不上有太大的优势,而且柯南一直被对方看管,所有人便不懂进球般,难怪所有人都无法回应真波的说话。但是小仓像是不服气般,继续跟真波对峙起来。 “难道我们所有人的能力,也不及你一个?” “我没有这样说过,但是你们却这样做出来给别人看。”真波像是胸有成竹般,说出自己的想法。“不过……这些根本不重要,你们只要成为我的仆人,成为我的手脚,便可以简单地把胜利拿回来,也可以继续你既幼稚又可笑的高中生足球游戏,这样何乐而不为。” “太过分了,你怎可以这样说!”众人的反应差不多是一样,只有柯南和杉本没有跟著一起说,西村更是感到忿怒,步到真波的面前说。 “你想成为我们的队长,你少发梦好了!” “队长?我一点兴趣也没有!”真波慢慢地步到众人的中心,把他自己的想法说出来。“队长的用途只是负责带领整队足球队进场,选择比赛的场地和选择开球的次序,对於这种工作我一点兴趣也没有。我的意思是要你们成为我的下属,听我的指示来做事。” “废话!我们根本就不服你,而且你有没有用你的脑袋想清楚,队友还可以,什麼成为你的”下属“,真是狗口长不出象牙!”西村再次站到真波的面对说,却想不到真波竟然这样回应他。 “是吗?你们不服我!这样我们便来一次赌局,我相信你们一定很有兴趣。” 轻描淡写的说话配上真波抱著胸的说话语气,令柯南感到真波这刻散发出来的气息像是完全改变了般,像是那名哀很害怕的女性,散发出那种像是蔑视天下的女王气派。真波这种举动更令柯南感到不安,因为柯南虽然不太熟悉真波,但是他这个人在数天前曾跟经自己交手第五十八章故事,柯南很清楚真波的心思的确不像一般人,而且柯南天生的侦探感觉正在告诉他,真波正要进行一个计划,虽然对著这些学生他有什麼可以做出来,但是柯南的正义想法却不容许真波在他面前乱来。 “真波,我们只是学生,私下做这些事情是不容许的,而且现在帝丹高中的足球部已经被外界的留意著,我们还要做出这种如此无谓的事情,真是太不智!” “江户川,听完我的说话后,我相信你对这次的赌局也会感到兴趣。”真波对柯南的惊告没有在意,只是继续他的说话。“我想大家本来就不欢迎我,所以我没有什麼多余废话要说,所以我要以这个赌局,来确认我们这夥儿的人之间的关系。” “什麼赌局?”杉本身为队长,本来是绝不应该让这些事情发生,但是他对真波的存在也感到厌恶,所以没有阻止。 “若然我今天不能够带领你们取胜,我会自动退出足球部,以及离开帝丹高中,相信这会你们最希望看见的事情。”真波的条件看似很吸引,但是细心一想便会发现帝丹高中现在已经领先,要让对方杉业高中进一球也不是容易的事情,而且再想想便可以知道中间涉及的利益关系,真是太可怕了。柯南绝对是头脑最清晰的人,已经在片刻之间想出真波的用意,立时回应真波。 “你这样说便是要我们协助你取胜,因为我们不可以输掉今天的比赛,也不可能不全力以赴去比赛,而且现在我们已经领先一球,根本就不可能会输!” “什麼?”柯南的说话令所有人立时想清楚真波说话内的用意,这样说来,真波不是已经把所有的主动权拿到手上。 “这样根本不公平,你已经拿到了先机,这样不是你一个人在说独脚戏吗?”西村更是感到忿怒无比,因为要真波离开西村最起码要失掉两球以上的数字,这样西村便等同失职,而且更对不起所有为足球部出力的老师和同学。 “或许是这样,但是对你们来说,现在不是最好的机会吗?”真波露出奸诈的笑容,像是胜券在握般说。“你们本来就不希望我存在於足球部之中,我现在的提议只是满足你们一直以来的妄想。而且要我离开足球部,也需要这间学校对我在足球部的表现感到不满才有机会,现在机会已经放在你们眼前,你不是要放弃吗?” 真波的说话对所有人来说真是太突然,而且更是太吸引。足球部内的所有成员,的确对真波的来临一直抱有不满,而且今天大家要站在一个如此多制抓的情况下比赛,很大程度是跟两个星期前,真波跟小仓在训练中互相打斗的事情影响。但是现在真波提出来的条件,确实是可以令真波离开足球部,但是大家便要放弃昨天所有老师和学生,为足球部献上的努力和支持。在这种利害得失的决择下,真波再次跟所有沉思中的足球部成员,说出另一个条件。 “只有战败这个条件对你们来说可能是太苛刻了,不若我多加一个条件下去,相信你们会更感兴趣。”真波闭上眼来说。“若然我不能够在这场赛事中攻进三球,我便自动离开足球部。当然你们不把球传给我也可以,因为对我来说并不是什麼大问题,这样你们还需要考虑吗?” 太吸引了,真波再次开出来的条件,真是可以令所有足球部的成员在毫不考虑的情况下,答应真波这次的赌局,但是柯南却是一名心思细密的人,已经察觉出真波这次的用意。 现在的情况,要帝丹高中连失两球来落败,虽然称不上是天方夜谭,但是这做法便等同放弃自己作为足球员应有的尊严,而且更会把昨天学生会为足球部发起的签名声援行动平白断送,不过现在却不同了,真波开出这个条件对他自己来说可以说是完全不利。首先真波跟现在这些队友根本没有默契可言,而且大家也会因为这个条件而不对真波作出任何传送和支援。 第二点便是帝丹高中现在已经领先,虽然说对方必定会在比赛初段作出拚命反抗,希望在短时间内把落后一球的劣势扭转,但是凭帝丹高中足球队现有的防守能力来看,杉业高中并不可见做什麼来威胁帝丹高中的防线,很快他们便会疲惫不堪,到时候他们可能会放弃进攻,选择已一球落败的战果来完结赛事,这样在没有传送和支援下,真波要如何在下半场再进两球? 最重要的是真波不是前锋,活跃的地区并不是对方防守范围内,在上半场完结时的入球的确是占有很大的运气成份,也因为这样杉业高中的足球员不见得会让真波再次在中场乱来。纵合这三点来看,真波这次开出来的赌局的确是存有太大和太多风险,究竟是他真是怀有胸有成竹的实力,还是他希望利用这次机会顺势离开足球部,相信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才知道…… “好,我答应你这次的赌局,但是这只是我跟你私下的赌博,我不希望其他人涉及这件事情!”杉本身为队长,绝对清楚今次的决定是会影响他将来的足球事业,但是他既然身为足球队的队长,更不可能让自己的队友冒上这次的风险,而且真波开出来的条件真是太吸引,令杉本觉得是时候让他受点苦。毕竟现在帝丹高中可是领先,不见得会在突然间落败,而且他也考虑了一切利害特失,才会有这次的决定。 “这点我没有问题,而且我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既然身为队长的你成为了我的下属,其他人亦会认同我的存在和地位。”真波说出最后的说话,便步离所有人的中心点,向著更衣室的洗手间步去。 “太可恶了!”所有人都咬牙切齿乎看著真波离开,但是柯南却这样说。 “杉本,为何要答应这个如此无理的要求?”柯南大感震怒地向杉本发问,再看著所有足球部成员说。“他要发疯便让他发疯个够,我们没有必要跟他做这种如此无谓的赌博!” “江户川,我很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杉本回复平静说。“但是我们有选择的权利吗?真波已经把所有的主动权拿到手,我不答应他这次的赌局,我真是想像不出他会在比赛途中,会弄出什麼特别的事情和麻烦!” 柯南没有回应杉本这次的说话,因为杉本忧虑的事情跟柯南的忧虑全是一样,而且柯南更联想出真波这次的用意。足球部今次能够再次出席全国足球大赛,所有成员都会收俭先前一切的不忿来迎接将要前来的赛事,这样真波便没有机会制造麻烦!但是现在他乘著小仓一句简单的说话,便制造出一个生事的机会,令柯南知道真波绝对不是省油的灯,接下来会发生什麼事柯南根本不敢想像。 他稍稍回望坐在宾客来访区内的哀,真是很希望她可以在自己的身边,去面对眼前真波的挑战。虽然现在的事情称不上是什麼大事件,但是柯南作为一名侦探,面对别人对自己的挑衅他根本不可能默不作声,缩头缩尾来回避别人对自己一而再再而三下的战书。只是现在牵连的人不是自己一个,而是整个足球部内的所有成员,任柯南再聪明也只能够见步行步。 在真波便步离休息区时,他像是刻意走近步美,跟步美说出这句说话。 “这样,你现在可以相信我,而且希望你紧记著,你昨天跟我的承诺。” 真波没有理会步美会给什麼反应他,冷淡地在她的身边步过,但是步美看著真波的神情却是满古怪,像是犹豫又像是安心,莫非步美跟真波之间,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发生了? 在宾客来访区内的哀,也发现足球部的休息区内出现了不寻常的气氛,令哀很在意地注视著那里,不过现在她的身旁却有一个人在大发雷霆般,这个人正是服部。 “这个小鬼头今天做什麼?看了半场比赛也没有太多作为,枉我跟和叶特意前来观看他今年第一次正式比赛!”虽然服部的说话语气是很不满,但是细心想清楚便知道他是很清楚柯南的足球技巧是去到什麼层次,所以柯南在上半场的不济表现,的确令服部大感不满。 “虽然我不太熟悉足球,但是帝丹高中现在已经领先了,相信是胜卷在握。”和叶安心地说,也希望坐她和服部身旁的哀不要在意服部的说话。 “唔,相信没有问题,足球部的队员是很努力,可能柯南不太想炫耀自己的技术,以免引来很多不必要的夹击和伤害,毕竟现在只是刚刚开始比赛,往后的赛事是很漫长。”哀也意会到和叶的说话意思,便连忙地打完场,不过服部的眼睛却变成了半月型,因为他和哀一样很清楚柯南的性格,他那会像因为哀刚刚所说的事情而不表现自己。 “说上来,来帝丹高中观看足球部比赛,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突然改变话题的人正是圆子,她坐在兰的身旁首先说说他们坐在宾客来访区的位置,从左起是兰,圆子,和叶,服部,哀,玛利亚,光彦,元太,她像是感慨地叹气,令兰看著圆子说。 “你怎样,像是有很多事情回忆起来,是因为很久没有回来这里?” “或许……”圆子的回应令其他人同时看著她,不过光彦和元太却没有太在意,跟哀说了几句说话,接著侯离开。 “我们现在已经是成年人,有些时候总会回望过去的一切,才发现自己错过了很多事情,不过……”兰大约明白到圆子因何事而感慨起来,慢慢地回应圆子的说话。“不过,也因为曾经发生的过去,才会今天的我们,所以我们不应该为已经过去了的事情烦恼,应该放眼将来,是吗?圆子。” “多谢你,兰。”圆子露出少许鄂然的样子后,再向兰报以一个会心的微笑,因为兰是她的好姊妹,是最能够开解她现在的心结。当然服部跟和叶是不太明白圆子现在的说话是什麼意思,但是哀却明白到圆子现在是很记挂著京极现在的行踪,只可惜哀也知道有关京极的事情涉及太多问题,而且他本人也不愿意被圆子知道他已经回到日本,哀唯有什麼也不说。 “是了,小哀,元太和光彦要去那里?”兰也察觉到元太和光彦两人突然离去,所以向哀问道。 “他们去购买一些饮料回来。”哀看见兰已经转换了话题,简单地回应她,接著她便玛利亚说。“玛利亚,你要去洗手间吗?” “好,我们一起去。”玛利亚回应哀后,两人礼貌地轻轻鞠躬,便离开了宾客来访区。 在哀和玛利亚前往洗手间的时候,玛利亚像是心不在焉般四处张望,哀看见她满脸是疑问时,便首先向她询问。 “玛利亚,你害怕给那些从学校外来到的人,发现你的身份?” “唔,小哀。”在玛利亚那副大框圆形眼镜的眼睛,显出很惊惶的样子说。“其实叶木先生玛利亚的经理人已经多次吩咐我,叫我不要在上学以外的时间留在学校内,以免被其他人发现我的身份,但是我……” “我明白你的想法,玛利亚。”哀是很明白玛利亚的想法。“怎样说也好,和朋友一起的时间是最难能可贵,不是 第六十五章 没有喜悦的胜利 当柯南回到足球场时,所有足球部成员都围在一起来屑屑细语,柯南看看他们的样子便可以知道,他们正在商议在下半场的比赛时,要如何不把足球传到真波的脚下,还要让他大出洋相。柯南心想哀的说话可能没错,除了真波外所有足球部成员都只是一名普通不过的高中生,怎可能明白到成年人世界中那些如此势利的价值观。所以在比赛开始前,柯南决定跟杉本说说自己的想法,以免一会儿后会出现一些不明朗的因数,影响球赛的结果。 “杉本,我们还是跟教练说说真波的事情,私下处理并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江户川,你认为教练会理会我们吗?”杉本像是很不满的样子说。“我也有作为一名足球员的自尊,面对这样的挑衅,你叫我怎可以再忍耐下去!而且我也要证明给真波看,足球队不是他一个人!”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现在大家带著这种情绪来比赛,怎可能发挥出应有的水准和实力。”柯南也感到很无奈,因为现在发生的所有事情,全是跟真波有关。“不要再受这些不必要的事情影响自己,你可是一名曾经代表日本青年军的足球员,只要我们发挥出正常的水准,一定可以得到最后的胜利,那会让真波所说的事情成为事实。” “我明白了,我知道要怎样……”杉本的心情算是平伏不少,令柯南也放下担心,但是其他人自己可以同样说服吗?他真的不知道,因为在真波还未从洗手间处回来前,小仓和西村不停地跟其他队员细说著他们的计划,令柯南再次担心起来,因为真波捣乱足球部的计划已经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影响了所有人。 在很多事情下足球比赛终於再次开始,杉业高中在下半场的比赛开始前,他们已经作出更换队员的调动,把一名前锋队员更换进足球场来,看来哀和新名教练的猜测是正确的,在球证的哨子声音下,下半场的比赛要展开了。 下半场开球的学校是帝丹高中足球队,但是球赛开始时便正如柯南所预料般,他的队友真是把足球在自己的后半场处传来传去,一点进攻的意识也没有,当然站在足球场中心的真波像是完全没有在意,依然在足球场上如同梦游般飘来飘去。但是帝丹高中的足球员不想进攻,并不代表对方杉业高中的足球员会空站著来观看你们这种既消极又难看举动,他们已经凶群而出,尤如一群饿狼般的样子扑向帝丹高中的中场地区,全力把他们希望得到的足球曝杀。很快杉业高中的足球员便从右中场的财前脚下把足球抄截下来,并且发挥出他们最简单直接的足球技巧,以高空轰炸的进攻方法,进袭帝丹高中的禁区和龙门。 “来罢!我是绝对不会让你们进一球的!”西村已经知道自己在这场赛事中需要做的事情,紧握双拳来互相碰击,更显出他的斗志已经完全燃烧起来。说实话,毕竟帝丹高中的防守力的确出众,杉业高中依然没有办法攻进禁区内,以及制造出可以射门的机会,偶尔出现的中距离射门并没有威胁西村把守龙门的能力,他可以轻易地一一接下,但是帝丹高中的队员早已经决定不再进攻,每次当西村把杉业高中的进攻瓦解后只是轻轻地把足球抛掷到较为邻近自己的队友脚下,便继续他们那种消极的传球方式。 “可恶!” 对於帝丹高中球员这种不知所谓的消磨时间方法,杉业高中的球员更是感到忿怒,想不到在上个年度代表整个东京都西区出赛的足球队伍,更是全国足球大赛的四强之一,竟然会踢出这种如此难看的足球,更令杉业高中的足球员有一种要取代他们出线的冲动。他们拚尽全力去抢夺杉本等人脚下的足球,这种拚博精神慢慢地令杉本感到无地自容般的羞耻,为何别人可以如此拚博去踢足球,自己的队友却因为跟真波的交恶,便踢出这种如此难看的足球!最后杉本的自尊终於容忍不下自己队友那种如此幼稚的想法,从自己防守的后半场处大声咆哮出来。 “大家听著!我们要进军全国,不要再想什麼无谓的事!” 或许是一次契机,杉本刚好接过左后卫保阪的传球,便快速地传球给像是完全没有人留意的真波脚下,但是看看杉本那个极度难看的样子是可以知道,他是绝对不愿意承认真波在足球场上的存在!但是作为一名足球员,更是足球队的队长,他是绝对不可以把私人恩怨摆放在首位,球队的利益才是最重要。 “这样做便对了!”真波乖巧地接下杉本的传球后,口中便说出这句说话。“你们只要成为我手脚,便可以简单地把胜利拿回来。” 接著真波便开始盘球,向著中场中心的地方推进,也由於在比赛刚开始的时间真波完全没有碰过足球,令杉业高中的足球员一时间也没有为意过他的存在,就这样真波便像长驱直推般向著杉业高中的防守区压过去。 “我来把你截停下来!”杉业高中的中场兼队长安田已经追赶回来,决定要把眼前的名人截停下来。 “嘿。”真波看见眼前出现拦截自己的敌人,脸上竟然浮现出快乐的微笑神情,像是完全没有把这个对手放在眼内。瞬间两人便碰上了,真波只是简单地摆动上身来做出左右摇动的假动作,已经轻易地超越了安田的防守,向著杉业高中的禁区进袭。“他来了!大家要好好防守自己的冈位!”在上半场把柯南撞倒的杉业高中后卫胜矢户雄大叫著,令其余四名后卫立时看管著已经身在禁区附近的柯南和仓木,但是真波再次做出令所有人也会震惊的事情! 在刹那间真波突然垂下头来,完全没有看著自己的队友和敌人,这种完全是莫名其妙的举动,不只是足球场上的所有人,连坐在足球场外的所有观众,也为真波这个奇怪举动感到惊讶。就在所有人同时感到疑惑的片刻,真波突然从他盘著球的位置上,用上右脚作出中距离的射门,强劲的射球加上尤如抛物线的射球轨道,杉业高中的门将松浦根本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眼睁睁地看著足球在他的左上方,应声射进龙门之内。 “好!”球证的哨子声和欢众的欢呼声如时出现於帝丹高中的足球场内,所有来到球场的人也为真波再次进球而感到兴奋和雀跃,但是身在足球场上的帝丹高中足球队成员,却没有一个为这个入球感到高兴和快乐,真波同样没有为这个进球而感到什麼,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庆祝动作,只是很平静地返回自己的防守位置上。不过看在眼中的柯南却是感到非常惊讶,真波的足球技巧竟然是如此神奇,控制足球的能力还要比自己强,他那里像是一名在两年多时间内没有参予任何正式比赛的人,但是当真波在柯南的身旁跑过时,他却跟柯南说了一句说话。 “江户川,你真是什麼也不做,便让我继续在这里生事吗?” “你……”正当柯南想反驳真波之际,真波已经没有理会柯南会给自己什麼回应,慢慢地跑回自己站著的位置上,柯南狠不得立时跑到他的身旁大声向他责问。但是他突然间感到一种很可怕的目光在看著自己,令柯南立时回望观众席上,才记起和发现哀是一直观看自己比赛,柯南只好立时收拾心情,尽快冷静下来,去面对剩余下的比赛时间。 随著真波刚才的入球,下半场的比赛时间到现在已经渡过了十多分钟,杉业高中依然没有放弃,继续在中场施加压力,希望在最短的时间内追回一个失球,但是从球员的质数和现在的环境下,杉业高中已经完全变成被动,加上真波每每触球时都令到杉业高中的中场和后场球员大感紧张和压力,一时间比赛便进入胶著状态。时间亦很快来到二十多分钟,新名教练再次作出球员的调动,他把前锋仓木更换出来,将小仓换进足球场内,这种球员调动更令杉业高中的足球员明白到,帝丹高中的新名教练并没有仕何打算,让比赛在二比零的情况下完结。接著在杉业高中一次无功而还的进攻后,足球再次落在位处中场的真波脚下,他这次会有什麼惊人的表现! 真波竟然把足球挑到自己的头顶上,还刻意让足球黏贴在自己的前额,恍如杂技的表现让前来观看这场比赛的观众看得如痴如醉,但是对杉业高中的足球员来说这正是绝大无比的耻辱!这样便不是对他们说,你们只配成为我真波玩耍的对象而已! “可恶!”杉业高中的队长安田根本没法压制这刻的忿怒,二话不说便向著真波冲过去,但是真波依然是处之泰然般,继续这种如此无聊的挑衅行为。不过就在安田将快来到时,真波便把额上的足球轻轻地碰开,足球像是轻巧地掉到他的右脚脚面上,真波再把足球向上弹起,足球立时从正在向著真波迎面冲跑过来的安田头上飞过,安田虽然想立时停顿下来,但是足球已经从他的头顶飞过,安田第一时间的反应便是回看著真波,不过他的人已经不再站在安田本来冲向的地方,因为真波已经在安田的身后高速地出现,灵巧地把从高空掉下的足球控制下来。 “我不会让你继续前进半分!”另一名同时夹击真波的杉业高中队员立时出现,一个飞身配合著凌厉的铲球动作,看怕很快真波便会被他撞至弹飞开去。但是在一瞬间,真波恍如魔法般的足球技术再次出现,他把足球轻轻地踢向右方,自己便立时飞跳起来,一气呵成的动作完全避开两人同时间的夹击。当然两名球员的拚博精神让他们知道,绝对不可以让真波再向前多走半分,已经立时回身追上去,不过再次把足球控定下来的真波,却在这个时候说出这句说话。 “江户川,就看看你能够接下这个传球,来肯定你是否有资格成为我的夥伴?” 一句不会有其他人听见,也不会有人明白的说话,配合著真波右脚一次贴著地面的高速传送,足球恍如一枝飞箭般直飞向身在前场的柯南脚下。这次简单直接的传送,竟然令柯南的下意识接自行接下这次传球,而且他身旁竟然连一个防守他的人也没有,因为本来防守他的后卫胜矢和其他的人全是一样,也被真波刚才那种恍如魔术表现般的控球技术完全吸引著。幸好柯南本来的反射神经是非常好,既然真波会传出这个传球,也代表他没有多余的事会去想和做,单纯是为了胜利而传出这个传球,柯南也没有浪费这次的传球,转个身来便向著只有一名防守球员的敌方禁区冲过去! 当然只有一名防守球员绝对不是柯南的对手,他轻易地便超越了,柯南剩下来要对付的人便只有对方门将松浦。这次是柯南在整场赛事中第一次面对著整个龙门,他狠不得一脚便把整个龙门框架射下来,但是对方门将却不会让他如此轻易起脚射门,松浦整个人已经横身飞扑出来,冒求把柯南所有可以射门的角度闭窄。柯南刚摆出射门的动作时,却在突然间向右方大推一步,松浦的防守动作已经起不到任何作用,而且他已经飞扑出来,完全失去了主动权,柯南再轻轻地起脚抽射,接著足球便第三次射进了龙门纲之内。帝丹高中在下半场的二十七分钟,便以三比零的大比数领先来访的杉业高中,看来这场比赛的胜负已经成为了定案。 “太好了!”柯南兴奋得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跑到场边大声欢呼起来,当然一些柯南的支持者是一大群女学生便立时高举起一些支持柯南的旗帜,其他队友也包围著他来庆祝,但是真波却没有这样做,只是站在自己的位置看著身在休息区内的步美,虽然他脸上没有太多表情,但是可知道他这次的传球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步美的请求。 对於杉业高中来说,三比零这个比数便如同宣判了他们死刑,所有杉业高中的足球队队员都脸如死灰般的难看,但是他们的队长安田却像完全不在意般,大声地咆哮著。 “我们还有机会的,大家要努力!” “是!”他的队友也因为他的说话而再次振作起来,虽然说现在他们现在是以三比零的大比数落后,要是自己首先心存战败之心,根本没有可能反败为胜,最后他们拿著足球返回中场中心的开球圈时,依然是带著炳炳有神的锐利目光,来看著帝丹高中的龙门。 “他们还未放弃,中岛。”身在后场的杉本是久经战事的足球员,当然感受到对方的气势并没有因为他们的落后而有所减退,相反更是集中起来。 “当然,换著是我们也不会轻易言弃,所以现在才是决战的开始。”中岛跟杉本的想法是一样,所以他突然大声叫喊著。“大家不要松懈,对方还有时间,我们要努力防守。” 其他队员的回应后比赛便再次展开,可能杉业高中已经没有太多的心理包袱,传球速度比上半场时来得更清风送爽,一时间帝丹高中的防守线再次被对方围攻起来。但是杉本多次看破对方的传球路线,加上中岛在高空上的头鎚优势,令杉业高中的进攻每次都被瓦解,最后足球落在左中场的木场脚上,他便沿著左中场的边线向推进。 “看我的!” 木场也不是空有一个英俊样子,脚法也是非常秀丽,瞬间摆脱了防守他的敌方球员,从左中场的边沿位置传出一个高空球,只可惜柯南和小仓并不是个子高大的球员,从高空传球看来没有太多用途可言,杉业高中的后卫已经用头把从高空而来的传球顶出禁区之外,只可惜解围出来的足球竟然落在杉业高中等人现在的恶梦身上,这个人正是真波! 真波现在的位置正是身在禁区前的半月型白线前,杉业高中的队长安田再次跟真波对峙起来,而且可以从安田的眼神知道,他绝对不会再让真波再在他的面对表现出他那些如同魔法般的足球技术,但是真波像是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内般,他再次垂下头来,这不只是令杉业高中所有后防球员再次感受到莫名其妙的压力,连在场的所有观众也感到兴奋,因为真波的足球魔法要再次施展出来! 安田心知道不可以让真波做太多的事情,已经立时跟真波纠缠起来,但是真波的控球能力真是很强,令安田难以越雷池半分,跟安田同样防守著中场的另一名球员伊藤悠一已经连忙地跑过来协助防守,奇怪的是竟然没有半个帝丹高中的球员走到真波的身旁协助他,所以两人的夹击令真波边走边护球向著球场的左方步去,但是他依然是把头垂下,莫非他真是完全没有需要理会,两名敌人的苦苦紧缠吗?不是,统统都不是,他神奇的技术在片刻之间要再次出现了! 当所有人都觉得真波会被两人夹击下而失去控球权之际,只看见他用上左脚脚底把足球轻轻推右,再用左脚的脚背把足球推回左边,如此乖巧细腻的脚下技术令安田和伊藤同时呆了,根本没有想过真波再这种情况下还可以使出这种如此高层次的脚下控球技巧,最后真波整个人成功摆脱了两人的夹击,但是他依然没有看著任何人,莫非他要在一个接近四十五度的斜角处起脚射门?同样不是,只看见他再次把足球用上左脚挑起,但是挑起来足球很有速度,瞬间便飞进禁区之内,这不是射球,是传球!那麼,真波传球的对象是什麼人? 逞现抛物线的传球已经穿越过左禁区内的两名防守球员,包括柯南也一拚越过,传到禁区之内,而且足球的落点竟然是一个完全没有人的地方,这不是一次错误传球吗?这也不是,在足球的落处是有一个球员站著的,是小仓!他像是发呆般看著真波恍如魔术般的传球技术,令他的注意力完全被这次传球吸引著,当足球像是完全落在他的面前时,他还没有意会到足球就在自己的眼前,就在他依然发呆时,柯南便大声呼叫他。 “小仓,看球!” 像是如梦初醒般的小仓,才发现足球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慌忙地收拾心情起脚射门,但是守在他身旁的另一名后卫已经立即跑回来,连忙地把这个危险的传球瓦解!在这次传球被瓦解后,整个足球场外也响起大量拍掌声,恍惚是为真波精彩的足球技术而兴奋起来,不过比赛现在依然是继续中,界外球很快便由木场开出来,足球转折间再次落到真波的脚下,所有观众再次期待他的演出,不过真波这次却大出所有人想像,他只是轻轻地把足球传向身在右中场的财前脚下。但是说来也很奇怪,财前接下真波的传球后才发觉自己身旁竟然是一个敌方球员也没有,这不是说一个真波的影响力,已经去到把所有敌人都拉到他的身旁这般可怕! 当然财前也没有多想下去便盘球推进,很快已经有另一名杉业高中的后卫来填补这处的漏洞,最后财前没法向前推进半分,只好把足球再次传回到中路,令真波再次接下足球,不过这次安田已经没有任何耐性让真波为所欲为,立时把真波整个人推撞倒,球证当然没有半分遍坦,立时吹响哨子把赛事暂停,而且安田的犯规动作确实太明显,球证便出示一张黄牌来警告他不要再犯规,这个时候正是下半场的三十九分钟,帝丹高中在杉业高中的禁区外得到一个二十多码外的罚球。真波慢慢地拿著足球站到罚球的位置上,准备开出这个罚球,但是这个时候小仓却走到真波的身旁,大声呼喝他说。 “这个罚球应该由江户川来主踢才对,不应该是你!” “是谁主踢也不关你的事,因为你没有这个资格说这些说话!”真波可以说是首次以一脸不悦和忿怒来跟别人说话,眼神更是极度不满,凌厉的目光更令小仓感到异常强大的压力。“竟然浪费了我刻意传给你的球,你还是跟我闭嘴!” “你……”小仓真是反驳真波,但是自己刚才的确错过了一次黄金的射门机会,令他没有办法再反驳过去。 “真波,虽然我是很不满你跟大家的赌局,但是现在是正式的比赛,我们也有我们的规矩。”柯南同时站到开出罚球的位置附近,跟真波讨论起来。“你的确是很有实力,但是我可是教练指定开出罚球的人,你是不应该为自己能否攻进三球的赌局,因而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是吗?这真是很抱歉。”真波放下足球后,便回应柯南的说话。“但是这个罚球是我争取回来,难道我连开出罚球的机会也没有吗?” “这个当然不是,而且现在我们已经领先三球,是谁主踢也没有什麼关系,只是……”柯南没有打算在这个问题上跟真波纠缠太长时间,因为球证正示意比赛要再度开始,接著便这样说。“若然你喜欢我是可以让给你主踢,不过其他队员可能会不满。” “我明白了。”真波像是明白到柯南说话内的意思般,草草地回应柯南的提意。“那麼,我从旁轻轻开出这个罚球,你再从后跑上来起脚抽射,这样应该没问题吗?” “好!”柯南看见真波如此简单便答应自己,也没有多余的想法,慢慢地向足球的后方步去,但是柯南并没有发现真波在片刻间露出阴沈的笑容,像是说“江户川,你太天真了!”。 再次回到比赛当中,球证的哨子声也响起了,帝丹高中要开出这个如此接近杉业高中防守区的罚球,真波侧身站在足球的左旁,柯南便步到距离足球大约数十步的距离后,准备加上助跑来增加射门时的威力,正当柯南开步向前跑上来时,真波的惊人举动再次降临於这个足球场内。 真波本来应该轻轻地用左脚把足球向横推开,让柯南助跑冲上来时起脚抽射,但是真波本来轻轻推开足球的动作,竟然变成非常大的动作来起脚射门!因为所有人也被柯南向前冲跑的动作吸引著,根本没有人为意到真波竟然在柯南起跑时便射出罚球,连站在足球前十码,那些排出防守人墙的杉业高中球员也完全没有为意。足球夹杂著强烈的回转力,巧妙地弯过了防守人墙的上空,也因为防守人墙的关系,杉业高中的门将松浦根本看不见足球突然间从防守人墙的头顶上出现,他拚命地向著足球飞向的地方飞扑过去,但是由太过被动的关系,他现在的补救只可以说是途然,也随著松浦飞身扑救的动作倒在地上,足球最后也是飞进龙门纲之内,四比零的比数最终还是出现了! 强烈和兴奋的欢呼声在片刻间完全掩盖著整个足球场,想不到真波首次为帝丹高中上阵便能够射进三球,完成帽子戏法。对於所有刻意前来观看这场比赛的来宾来说,这场比赛真是太精彩,因为不单至可以看见如此精彩的球赛,还可以看见真波如此出神入化的球技,叫所有人都欢喜若狂地庆祝。但是身在足球场的两队队员,却没有一个会为这场比赛的赛果感到任何兴奋和快乐。 对於杉业高中来说,四比零的比数已经是等同是宣布球赛结束般的无奈,他们这三年来的一切努力也会随著这场比赛的赛果而步向终结,连杉业高中的队长安田也跪在地上,脸露出极度不忿的放弃神色,便可以知道他们已经完全投降了。 但是更难看的脸色,却可以在差不多所有帝丹高中足球队队员脸上看到,因为真波已经完成了他在半场休息时所说出来的赌局,便是在整场赛事中攻进三球,他真的在没有任何人协助下,凭著自己的力量便达成了这个很多足球员也未必能够完成的任务。而且更是凭著真波的力量,令帝丹高中在这场赛事中顺利胜出,他可是攻进三球和助攻一次柯南的入球,四个入球全是跟他有关系。 不过这刻得回来的胜利,可没有一个帝丹高中的足球员会感到高兴,反而更是感到难受!因为真波和杉本的赌局,跟这场赛事是一样,他成为了最后的胜利者。 柯南站在足球场上,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在得到胜利后,却没有感到任何快乐和兴奋的心情,他只感到无穷无尽的挫败感,没有想过自己完全被真波利用了,这次他真是败得没有任何说话可言。对於所有帝丹高中的足球部成员来说,这次足球队的胜利是没有一个人会感到愉快,因为他们知道真波将会利用这件事情,来实行他对足球的报复! 随著球证在球赛最后响起的哨子声,这场全国足球大赛东京都西区代表第二阶段比赛便正式完结,帝丹高中以四比数零的比数击败了来访作客的杉业公立高中,得到第一次场赛事的胜利。不过却没有人会想像到,这场赛事背后会有这著这个决定足球部成员命运的赌局发生,而最后的胜利者却只有一个,就是真波。 第六十六章 聊天中的醒觉 球赛结束后,两间学校的足球队队员,教练和领队,再次并排於足球场的中心,向对方队员敬礼。 “多谢您的指教。” 接著大家礼貌地握手,也代表今天这场赛事要正式完结,这个时候所有队员便慢慢地步回自己的休息区中,但是杉业高中的队长安田,却很快地跑到真波的面前,脸带认真地问道。 “我很想知道,今天的你……是否已经使出全力来跟我们比赛?” “很抱歉,这个问题我不会回答你。”真波已经回复了平常那脸像是睡眠不足的样子,来回应安田的提问。“其实你们已经踢得不错,只是运气不好而已,在初赛便碰上我。” 说后真波没有再理会安田,便向著足球部的更衣室步去,但是看在其他足球部成员眼中,这刻的真波是非常没礼貌,别人刻意来询问他是否全力作赛,他却连回答别人也像不愿意般。 “可恶!他这种如此目中无人的态度,真是太过分!”小仓根本容忍不下真波这种完全无视别人存在的态度,完全没有理会自己队友的阻止,想跑到真波身旁来教放他,但是杉本在这个时候,竟然很忿怒地向小仓责备过去。 “小仓,你跟我站著!”杉本忿怒的呼喝声令所有人都看著他,幸好是新名教练并不在这里,他正在跟杉业高中的领队道别,杉本慢慢地步到小仓的面前说。“你不要再在这里生事,你为足球部带来的麻烦,现在还嫌不够多,不够严重吗?” “杉本,你不是没有看见!真波这种态度根本就是跟我们对著干,你叫大家怎可能吞咽下这口气?”小仓很尊重自己的好朋友,所以没有再跟著真波离开。“我们一直是很团结,但是现在却被他弄成这个模样,叫我们将来的路,要怎样行才好?叫我们这口气,怎样吞咽下去!” “……”所有人也没有回应小仓刚才充满著不忿,不安,甚至是悲哀的说话,包括柯南在内,再没有人跟小仓说什麼,各自带著无奈的心情返回更衣室内。只是当他们返回更衣室内时,满以为真波会拿著刚才比赛的赌局来耻笑所有人的无能时,却发现他已经不在更衣室之内,真波他……现在到底去了那里? 在帝丹高中的学校大门处,哀正送别特意前来观看柯南比赛的众人是兰,圆子,服部,和叶四人,哀礼貌地跟兰说。 “兰姐,有时间我会致电给你,再出来逛街聊天,好吗?”哀带著安心的微笑跟兰说,令她很自然地回应哀。 “好,我等你的电话。”接著她便跟圆子边行边说地离开帝丹高中,这所她们曾经就读的母校。虽然现在圆子口中依然是说著,刚才真波那些如同神乎奇技的足球技巧,但是哀从圆子的眼神中可以知道,她没有向柯南询问有关他现在调查京极真下落的事情发展,的确令她感到很沮丧,毕竟对现在的圆子来说,京极的下落比任何东西来得更重要! “是了,小妹妹,那个小鬼跟你回到家中时,就叫他致电给我……”服部以一脸不悦的神情来拜托哀,却再次引来和叶那掌既快且狠的掌击,狠狠地打到服部的头上。 “你不可以用一些比较好的说话语气吗?”和叶气得双手抱胸,以一脸不悦的目光看著服部说。“快跟小哀道歉。” “是是,我知道了。”服部心知道自己平常的说话方式,是和叶最不喜欢的东西,但是这些从小到大一直陪伴著他的坏习惯,可不见会在一时三刻内可以改变到。“对不起,小妹妹。” “不用,我不在意。”哀的回应也是很自然,因为服部的性格哀在柯南的口中也不知道听见过多少遍,加上哀认识服部的时间也有十一年了,所以她才不会在意。“是了,时候已经不早,平次哥哥跟和叶姐姐还是早点回大阪,毕竟和叶姐姐现在是怀有身孕,四处乱走不见得是很安全的事,一切还是小心为上。” “小妹这样说便对了。和叶,就是这样说才叫你不要跟著我来东京,我不是来这里办案,你有什麼好来担心?”服部有点不满说,这也难怪他,和叶现在有了身孕是不应该四处乱走,也不应该经常和长时间坐著一些颇震动的交通工具,这样对她和她肚内的小孩是会安全点。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现在便回去,这样好吗?”和叶当然知道自己有了身孕,是不应该勉强跟著服部前来东京,但是自己却很想见见兰,加上服部经常想不在自己身边,总会令和叶有一些不设实际的妄想走出来。“小哀,我们先走了,再见。” “再见。”哀礼貌地跟两人道别后,服部跟和叶便挽著手,悠闲地离开帝丹高中,这时候元太和光彦及玛利亚已经拿著他们的书包,来到哀的身旁。 “时间不早了,我明天也有第二轮的全国棒球大赛的地区选拔赛事要进行,所以我先回家休息。”元太说后便跟三人挥手,接著便跟他的棒球部队友一起离开学校。 “是了,小哀,你明天会去观看小岛的比赛吗?”玛利亚好奇地问。 “唔,这是学生会的工作之中,虽然我并不需要观看所有学会的活动和比赛,但是小岛是我们的朋友,去跟他打气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哀说后再在看看自己的手表。“毕竟举行全国棒球大赛的地方不是在帝丹高中内是杯户市运动场,而且时间也是放学时份,比赛完结后可以顺道去逛逛街和购买一些日常用品,这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但是明天有一个很重要的天文会议展览会在杯户博物馆中举行,首天去是有机会看见日本新兴科技的三岛集团主开发部博士夏目裕作,我应该不能去看元太的比赛。”光彦有感失望地说,哀便这样安慰他。 “其实这个不太重要,我相信小岛是不会介意,而且每个人在成长后,总会有一些事情虽然面对,因而错过了某些事情,这样才是人生。” “多谢你,灰原。”光彦有点脸红红说,看在玛利亚的眼中却感到点点奇怪,像是对光彦的反应感到好奇,接著光彦便再向哀询问。“是了,你会等待柯南来到后才一同离开?” “唔,玛利亚会陪伴我一起等待他。”哀大约感到光彦的发问意思,所以简单地回应他。 “这样好了,明天见。”光彦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份和立场,所以没有再多说什麼,最后也离开了。在玛利亚和哀等待柯南时,玛利亚依然为光彦刚才那脸古怪的神情而感到疑惑,哀看见后大约也知道玛利亚在烦恼什麼,在她向自己发问前已经首先向玛利亚提问。 “玛利亚,你是否想向我问问,圆谷他是否喜欢我?” “是……是……”玛利亚有点失了慌寸,回应时显得有点口吃。“小哀,你……你怎会知道的?” “其实从小学开始,圆谷他便一直喜欢我,在去年也曾经向我表白,但是我没可能给予他希望得到的结果。”哀也有点失落,或许她也知道,若然光彦一直放不下他对自己的爱慕心态,是必定会影响他们之间将来的友谊。 “是因为小哀喜欢柯南?”玛利亚这次竟然问得如此直接,令哀有点惊讶地看著她,当然玛利亚也发现自己的回应是很没礼貌,很快便道歉起来。“对不起,我太多事了……” “放心,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只是有点惊奇,想不到玛利亚是很留意其他人的言行。”哀像感到可笑地说。“说实话,圆谷的脸部表情的确是常常出卖他,只是大家是朋友,所以没有拆穿他的必要,而且我对没法回应他对我的感情,也感到一点内疚。”说后的哀慢慢步到学校大门旁,玛利亚也跟著她一同前行。“其实我跟柯南的感情早已经是大家也知晓的事,只是我真的不希望这件事情会被大家拿来天天说,虽然我不是传统的日本女性,但是被人天天说这样说那样,总会感到讨厌。” “所以小哀一直没有向所有同学公开你和柯南的关系,并不是因为圆谷对你的情意。”玛利亚开始明白到哀身为“帝丹公主”的压力,或许她也因为自己是为一名知名声优,同样需要为某些事情而作出忍暪感到共鸣。“成为名人后,有时候真是不知道是一件好事,还是一件坏事?” “玛利亚,你依然为自己的将来而烦忧?”哀想起下午时,玛利亚曾经跟自己说过的话。“若然你是喜欢现在的工作,我希望你可以跟你的经理人好好地坐下来商谈一次。虽然我也知道要改变现在的动画风气真是不容易,不过你若然拿著自己的想法来做事,相信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这样……可以吗?”玛利亚犹疑地说,样子更是感到不安。“现在的我只是别人的商品,会有这个权利吗?” “当然可以。”哀轻轻地握著玛利亚的手,希望给予她一点支持和安心。“我相信你现在的人气,是有跟他们商讨自己将来的能力,而且你也可以从这件事情中,看看这间公司对你这名如此受欢迎的女声优是抱著什麼态度。若然他们只是把你当成俭财公具,你大可以跟他们讨价还价,更可以藉著这次机会,寻找一间对自己有更好待遇的公司。若然他们肯为你的读书和将来作出一些改变,便可以知道你应否继续为他们办事。” “多谢你,小哀,你的建议真是太好了。”玛利亚开心得像是得到什麼奖品般,一下子便飞身扑到哀的身上,令哀很尴尬地说。 “玛利亚,冷静点,我知道你很开心,不过也要看看时间。”说后哀便快快推开她,指著自己的手表说。“柯南应该很快会过来,其他足球部的队员应该跟他一起,就不要让太多人看见这种场面,不是的话明天朝日奈便会有更好的题材来大造新闻了。” “她不是已经加入了学生会吗?为何还会拿著你的事来大造新闻?”玛利亚大感不惑问道。 “其实我真是很欣赏她在收集情报上的能力和执著,但是她这种能力的确会令很多人反感。也因为我跟柯南的名气,令她对我和柯南有很多猜想。”哀在回应玛利亚的说话时,已经看见柯南在远方出现,他身旁还有其他足球部的成员,不过所有人脸上并不见得为足球部得到第一场胜利而感到喜悦。当然哀是很清楚发生什麼事情,便这样跟玛利亚说。“玛利亚,如果可以……请你不是在其他人尚未离去前,不要向我询问其他的事,因为足球部的各位成员,还没有任何心情来跟别人庆贺刚才得到的胜利。” “我知道了。”看见哀突然对自己有这种请求,令玛利亚感到少许奇怪,但是这并不是什麼大问题,所以玛利亚没有拒绝哀,片刻后所有足球部成员也来到学校的大门前,杉本便跟所有足球部的成员说。 “大家不要想太多,事情还是留待明天才处理,而且这次只是我的私事,大家不要在意。” “是,队长,我们先走了。”年级较低的学弟们听见杉本这样说后,也没有逗留在这里的理由,加上他们已经看见哀这名学生会会长站在这里,便知道柯南和杉本在一会儿,会跟她们商量这件事情,最后留下来的人除了哀和玛利亚外,便只有柯南,杉本,小仓和西村一共六个人。 “杉本,我们应该怎样做才好?”西村虽然很不忿,但是他还可以冷静地向杉本询问。“继续让真波在足球部内胡作非为,这样我们根本不可能打进全国足球大赛的决赛!” “我很清楚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杉本虽然很无奈,但是他可是看见不少大赛事的足球员,心智总是较同年龄的人好。“要不是你们在比赛刚开始时计划那个如此无聊的计划,真波根本就不会攻进三球,他早已经看穿了我们所有人的坏习惯,才刻意利用我们来达到他的目的。”传说中的足球员“,根本不是我们这些如此普通的高中生可以对付!” “莫非继续让他在这里生事,我可是第一个不妥协!”小仓第一时间反驳真波,却引来柯南责备他的忿怒说话。 “小仓,你跟我闭嘴!”柯南已经忍耐了大半天的时间,也因为现在已经是放学时份,他终於把这个大火炮,狠狠地爆发出来。“要不是你说这麼多的废话,根本真波就没有任何机会做这样多的事,也不会让他拿著这个机会来提出这次的赌局!拜托了老哥,用用你的脑袋来想想后,才说出那些说话好吗!” “江户川,你这样说今天的事情全是我一个人的责备,是不是?”小仓根本容忍不下柯南对他的指责,连忙地反驳过去,在这个时候有一把女性的声音响起来,打断了四人的说话,当然声音的主人不是谁,是哀。 “让我说一句公道说话,小仓,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你是需要付上全数的责任。”哀的说话简单直接,却令小仓不敢胡乱回应她,加上哀身为学生会会长的身实在份太特殊,更令其他人完全不敢作声柯南慢慢步到哀的身旁,玛利亚则站在两人的身后。“我在球赛半场休息时,已经从柯南口中知道这次赌局,当然这只是杉本跟真波私下的约定,其他人是不应该多说什麼.但是小仓在休息时的说话,的确是引起这件事情的主因。”哀说后便闭上眼说。“我相信大家都踢了足球已经这麼多年,是应该很清楚自己的立场和身份。但是身为后补球员的你,却在所有队友面前数落一名先发队友的不是,怎样说也是不通。” “但是,我只想提供一些建议……”小仓正想立时反驳时,再次被哀截下来。 “提供建议?我希望小仓你首先明白到,你们是正式的比赛球员,是应该明白受到别人批评时是何等难受,这样叫那名球员如何再比赛下去。而且大家现在要受著这麼多制抓来比赛,起因的人不正正是你吗?”哀的说话精辟独到,完全说中事情内的重点,令柯南带著欣赏的眼神来看著自己的女朋友。“当然我没有任何怪责你的用意,但是希望你可以心平气和地想想。虽然,大家现在是背著帝丹高中的名义比赛,但是同样为你在比赛,你不感谢大家的努力也算了,也用不著说一些如此难听的说话来怪责自己的队友,更要说他的不是。” 哀的说话像是完毕了,令所有人没有再为这件事情说什麼,小仓的面色更是难看,但是他像明白到哀说话内的意思,接著便这样说。 “我明白了,我先回家去,我希望可以独自冷静一会。” 在场的五人看著小仓很无奈地离去后便互相道别,慢慢离开帝丹高中,柯南看见所有人也离开后便这样向哀问道。 “为何要在这麼多人面前说出小仓的不是,这不是你平常的做法?”虽然柯南很欣赏哀的说话,但是他也很关心小仓的感受。 “现在的我们已经没有任何选择权利,你不是不知道的?”哀也有点抱怨说。“小仓他真是太乱来了,若然现在再次因为他的冲动,因而令所有足球部的成员出现不必要的麻烦和骚动,这样我们才是悔不当初,得不偿失。”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这不可以在私下的情况才说吗?”柯南当然明白哀是为了大家好,也是为了自己跟哀的前途著想,但是有这个需要吗?在突然间,玛利亚却在他俩身后说话。 “柯南,小哀是为了大家好才会现在说出来。”玛利亚慢慢步到两人的面前。“小仓同学虽然我不太认识,但是我觉得他是那种很冲动的人,若然私下跟他说他可能会听不进耳内,但是现在所有人也听见了,他是会感受到一点群众压力,因而对自己的行为和说话有一点收俭,这样才是小哀会现在说的原因。” “只是……”柯南也为玛利亚的说话而心烦起来,他真是没有想过哀的用意是这样,更要怪责她的说话,真是太过分了。“对不起,哀,我真是太短见了。” “算了,现在已经没有事,也没有怪责你的需要。”哀看看自己的手表后再说。“我们还是行了,玛利亚是时候要到公园,否则今天我们要面对的烦恼便会更多。”随随地三人也离开帝丹高中,但是步美她去了那里?哀在这刻突然间想起来,再向柯南问道。 “步美她……去了那里?” “我不知道。”柯南回应哀说。“在我们洗澡完后,她已经不在足球部的社办内,新名教练只说她有很紧要的事情要办,所以早走了。小夜寺却不停地抱怨,说步美为何会在比赛的日子才来早退,要做的事情却多的是等等的说话。” “是吗?”哀有点神伤来回应柯南的说话,因为步美已经多次没有跟自己一起回家,玛利亚看见哀的表情后便这样说。 “我相信步美不是那种没有交待的人,大家是好朋友,你们更是好姊妹,不是吗?” “哀,我们回家后便致电给她,我想她只是回到上班的地方,你不要想太多了。”柯南轻轻地握著哀的左手说,却没有看见玛利亚的神情也暗暗地黯然起来,最后三人也没有留在帝丹高中内,踏上回家的路程。 来到晚上,回到家中的柯南和哀同时坐在客厅内,两人已经更换好睡衣,看来他们很早便会休息,但只要看看哀现在的样子是谁也会知道,哀今天晚上必定睡不好。更换上一件粉红色套装睡衣的哀,正缩起双脚卷缩在沙发上,拿著行动电话来发呆,坐在她身旁的柯南当然清楚哀现在想做什麼,但是步美现在应该在上班中,不时致电给她会为她带来很多不便。而且昨天自己跟步美在返回学校时遇上,却发现步美给自己的感觉跟以往有点不同,还是这样说比较妥当,步美她正在成长,她正慢慢地脱离哀一直以来对她的保护,独自走上属於她的人生道路。 时间不经不觉已经来到九时多,柯南一直在观看电视节目,心想是时候回到自己的房间把家课做好,正想呼叫哀时才发现她倚靠在自己的肩膊上睡著了。 “你这个傻瓜,倦了便在这里睡,小心著凉。”说后柯南便把哀手上的行动电话放到茶几上,再温柔地把哀抱到自己的怀内,慢慢地把她抱回她的睡房去。 “你应该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哀把被子轻轻盖到哀的身上,在她的额上轻轻吻下去,便把房间的灯和门关上,回到自己的房间把今天的家课做好。当然处理家课对现在的柯南来说不是一件太麻烦的事,不用片刻他已经做好,但是他没有上床休息,只是步到自己睡房内的窗帘,看著天空上高挂的明月,心感烦恼地思考著今天足球部的事情…… 真波真是太厉害了!他只是简单地利用小仓一句普通的说话,便创造出今天的局面,更令所有人不自觉地步进他的圈套内,这种机关算尽的心计,的确令柯南回想起两个在他这段人生内,最大和最可怕的敌人…… 但是……从自己一直以来的推测,真波绝对是跟赤井,片桐和京极有著密切的关系,这样说来他还会有可能是那个黑暗组织,剩余下来的成员吗?而且看看真波现在的年纪,以及他曾经在三年前曾经跟自己在全国足球大赛上的比拚,他根本不可能是组织的人!但是真波却一次再次跟自己过不去,更要令自己在这麼多事情上遇上如此麻烦的决择,令柯南对他的讨厌已经去极点。回想到这里,柯南的行动电话在这个时候便响亮起来,柯南看看行动电话上的来电题示后便接听了。 “有什麼事,黑炭头。” “哈哈,我只是好心才致电过来,却没有想过你用这种开场白跟我说话,看来我的好意也是多余。”来电的人正是今天来到东京为柯南打气的人,服部。“我今天是刻意前来东京为你打气,你连一点感谢也没有便带著这些如此难听的说话语气跟我打招呼,看来我这个朋友真是白当了!” “是是,我很”多谢“你来观看我比赛,只可惜你连跟我多说一句说话也懒了便离开东京,这也算是对待朋友的态度吗?”柯南也不见得客气地回敬过去,只因为今天的他真是满肚子冤屈气。 “我也不想的,只是和叶一直让著要跟来,所以我也不能够一整天也留在东京,周车劳顿对一名怀有身孕的妇人来说,不见得是一件健康的事!”服部在电话内回应柯南的语气同样是很差。“加上小妹妹在比赛完毕后,刻意跟我说要我先行回家,所以我便先返回大阪,等待你的电话。只可惜你一直没有致电过来,我只好”冒昧“一点,自已致电过来。” “哀是知道我今天根本没有任何心情跟你说商量京极的案件,才会叫你先行返回大阪,加上足球部内发生了一件麻烦事,所以我真是没有心情去理会其他事情。”柯南有点抱怨地说,便引来服部的追问。 “足球部的事?你今天不是大胜了一场,为何你说话的语气倒像世界末日般?” “说来话长,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要从那里说起才好……”其实柯南一直很想找一个外人,跟他细说自己对真波的一切抱怨和不忿,这刻服部已经自投罗纲,所以柯南没有任何忍暪便对服部说出,有关真波在足球部内的一切举动,片桐的突然出现,以及赤井带回来的谜团和京极迷茫的回归等等问题,全数跟服部说出来,当然这段时间也不短,柯南便从自己的睡房,来到他现在的书房他爸爸优作的书房。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看见你和你的同学在得到球赛的胜利后,连一点喜悦也没有,原来这个叫真波的人,心计竟然是如此厉害!”从服部的回应中可以知道,他对真波的心计也有一定认同。 “我不是要你佩服他的诡计才跟你说他的事,拜托你帮我想想,有什麼方法可以令这个麻烦人物,不要再弄出这麼多少动作出来!”柯南当然比服部更清楚真波的心计有多厉害,这点才是令他最气忿的原因。“要不是被他拿著我和哀最大的秘密来威胁我,我早已经跟开门见山地决战一次,看看他是否真是如此厉害!”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个叫真波的人,来到帝丹高中的目的根本就不是跟你过不去,也不跟那名小妹妹有关,现在的你只是被他牵著鼻子来走,根本没有冷静地思考他为何要找你的麻烦?”服部好不省气地说,恍惚对现在柯南感到失望。“工藤,因为你和小妹妹的感情,早已经令你失去了一名侦探最应该有的客观因数,你现在做什麼事情也好,都只会以小妹妹的一切做出发点,什麼会影响你和她现在生活的事情,都会成为你现在最大的缺点和负虑,真波应该是看中你这个缺点后才刻意攻击你,令你作为侦探自觉性慢慢回复过来。” “哈哈,你这样说,我不是要答谢他吗?这真是天底下最大和最可笑的笑话!”柯南对服部的说话像是完全听不进耳般,很不满地反驳过去。 “没错,听起来真像是一个笑话,但是你有没有细心想过,他的动机是什麼?”服部以一个简单到不可以再简单的答案,令柯南拿著电话,完全发呆起来。“可能我是一个外人,根本不明白他为何如此刻意跟你提起这麼多的往事,弄出这麼多的麻烦,但是再细心想想他其实是可以做得更彻底,更令你无翻身的机会,为何他每次都像刻意留下一线生机给你,只要你不要用当事人的身份去推想,同样是会发现。” “……”服部的假设令柯南呆想起来,因为服部的说话不是没道理,真波在足球部弄出的事情,并不是他刻意挑起的…… “工藤,这个叫真波的人已经拿著你人生最大的秘密来要胁你,按照理论来说他可以令你坐立不定,但是他并没有这样做,只是在一些突发的事件出现时,才刻意摆出一脸挑衅的样子,令你失去本来你最自豪的冷静和智慧。但是你没有想过,他既然知道你本来的身份,便知道作为侦探本身最大的武器,便是我们的冷静和智慧。”服部的语气变得很有力,令柯南没有反驳的余地。“他多次令你失去冷静,却没有加上致命一击来攻击你,你不是想他聪明如此却没有想到这点吗?唯一的解释便是,他根本没有任何想法要去谋害你和小妹妹,他会制造出这些事情的原因,便是要你想起自己的立场和 第六十七章 第一次谎言 日落日出,空间随著时间流动,新的一天要来临了。 在工藤宅柯南家内,一段非常悦耳的闹钟响在一间房间内响起,一名少女缓缓地伸出右手把响起的钟声按停,再慢慢地坐起身子来仲著懒腰,轻轻地打著呵欠。她看见不少雀岛飞到窗户外的窗台上,轻轻地哼著清趣的歌声,清晨的阳光也映照到少女房间的地板上,令她知道现在的时间已经是一天的开始。 “今天的天气蛮不错。”少女看著新的一天有著很好的天气,脸上浮现安心的神情和微笑,这名少女正是故事的女主角,哀。 下床后的哀很自然地来到柯南的房间,打开房门后却发现柯南不在自己的房间睡眠,当然哀很清楚他一切起居饮食习惯,接著她便步到书房,看看自己喜爱的大蠢材,是否在那里睡著了? “真是在这里睡著了。”哀来到书房内时,已经看见柯南坐睡在椅子上,她慢慢地步到他的身旁,看著柯南安心的沉睡样子,心中不其然浮现起一种幸福的感觉。“这个傻瓜……真像个小孩子。” 哀轻轻倚坐在书桌旁,没有任何打算惊动熟睡著的柯南,只是静静看著他,到底他的梦境中,是否会梦见自己?还是,他满脑子只有一大堆案件事件?突然间,柯南无顾打起喷嚏来,令哀被他吓了一惊。 “哀,你已经醒来。”柯南也被自己著凉的喷嚏弄醒了,却看见哀倚坐在书桌旁看著自己,还有一脸惊讶,很自然地向她问道。“有什麼事,你的样子很奇怪?” “没什麼奇怪,你还是快点起来,时间已经不早了。”哀才不会为自己刚才满是惊讶的样子作出任何解释,很平淡地带过了。“今天天气不错,我们早点吃早餐,早点出门,相信今天会有一个不错的开始。” “今天……我真是不想返回学校!”柯南在椅子上伸著懒腰说,样子却是一脸满受委屈的愁眉不展。 “不要这样好吗?”哀也有点闷气出来。“你今天不上学,也不代表真波在将来也不会上学,要面对的事情总是要面对,你这个大侦探不是比所有人更清楚这件事情吗?” “我也是一个普通人,并不希望天天面对著这个如此喜欢制造麻烦给我的人。”柯南回应哀后便站起来,把书桌上的眼镜带上。“哀,我只希望我们能够开心快乐去渡过每一天,现在却因为真波,令我和你有著一大堆麻烦事情需要去善后,难道你一点也不讨厌他吗?” “大侦探,你是最清楚我的人,这些说话难道要我亲口说出来吗?”哀说后便准备离开书房,柯南却从哀的背后拥抱著她说。 “我就是不知道你的想法才会这样问,服部昨天晚上曾经致电过来,跟我说了一些事,令我想通了某些事,所以很想跟你说说。” “我很乐意聆听你的伟论,但是也需要看看时间。”哀回应他后便指著书桌上的时间,“已经七时多了,我还需要准备我们的早餐和午饭,难道你希望吃一些速食的东西吗?” “是是,我知道了,我现在便去洗脸和准备上学的一切,这样好吗?”柯南知道有些事情总是说不过哀,所以没有撒娇,放开哀后便跟她一同离开书房,各自回到自己的睡房。大约十多分钟后,两人已经更换好上学的校服,来到厨房处准备进食早餐,只不过竟然是哀首先向柯南道歉。 “对不起,我忘记了服部在昨天比赛后,他要我跟你说叫你在晚上致电给他。” “不需要道歉,反正不是什麼大事情。”柯南也不希望哀为这些事情而胡乱道歉起来。“那块黑炭是有事情需要跟我商量,便会自行打电话来,根本不用你来传话。”柯南很快地把餐桌上的早餐多士和香肠煎双蛋吃下,再说。“他来东京的主要目的,应该是想跟我说说有关京极的事,从他昨天晚上的说话语气来看,他现在也没有太多新的资料找回来。” “唔,昨天圆子小姐也是特意前来,希望来向你询问有关寻找京极的事情进展,但是她还未向你询问什麼,便跟兰姐一同离开了。”说后哀便餐桌上的东西收拾到洗碗盘中,打开水掣来慢慢清洗。“昨天看见圆子小姐的样子便可以知道,她现在真是很焦急,看来神崎家族跟铃木集团的相亲时间,应该不远了。” “但是我也没有办法。”柯南从背抱哀的腰,把自己的头倚在哀肩膊上说。“京极不希望让圆子看见他,我总不可能令他自行走到圆子面前。而且,只从那次京极和赤井一起出现后便没有出现过,片桐也没有其他的举动,所以我也不知道京极的事情要用上什麼方法去解决,才会是最好。” “哈,你现在的脑海内,看怕只有真波一个人而已,你不是想暪骗我吗?”哀虽然没有摆脱柯南亲密的举动,但是她的语气却很不满。“拜托了,事情总有轻重,你应该分辩得很清楚。” “你放过我好吗?”柯南把自己的脸在哀的脸上磨擦著,像是一只小猫般在撒娇。“我的管家,我的天使,我的女神,我真是不想在这些问题上想太多,不是的话我很快便会白发苍苍了。” “这不是问题。”哀已经清洗好所有碗碟,转过身来看著柯南说。“我会买一支黑色的头发飘染济给你,或是我把自己的头发飘染成白色,这便不会是问题。” “我真是败给你了。”说话已经是多余了,柯南的吻已经深深地吻到哀的嘴唇上,两人在厨房内享受著只有他们两人的温馨小天地。说回来在最近的两个星期内,柯南和哀的确是遇上很多事,令他们一直很紧张,现在事情总算有一部分解决了,令两人的心情在不自觉的情况下也放松起来。 不久后柯南和哀便步上他们平常的上学道路,但是当两人来到平常跟步美约定好一同上学的地方时,却迟迟没有看见步美来到,哀更不停地观看自己的手表,却发现步美比平常时已经迟了接近十分钟的时间,令她拿出自己的行动电话来致电给她,看看她现在是否已经出门?在哀刚拿出电话时,她的行动电话却同时响起,而来电的人正是步美。 “步美,你为什麼未出门?”哀焦急地问道,却听见步美混杂数声咳嗽声的声音。 “咳咳……小哀,我今天有点不适,你可以代我向片桐老师请一天假期吗?咳咳……” “可以,你没事吗?”哀当然关心步美的身体,连忙地询问起来。 “唔,我已经吃了退烧药,咳咳……但是身体还有点疲累,看来要好好睡一天,咳……”从步美的说话语气可以听出,她的身体的确很虚弱,哀当然是可以听出来。 “好了,你好好休息,我会替你向老师请一天假期。”听见哀的说话后,步美便挂线了,柯南从哀刚才的说话和神情中,便可以知道她的想法和感受,他关心地向哀问道。 “步美没事吗?” “可能只是感冒,最近天气也是刚刚回暖,晚上依然是很冷,她下班时已经是夜深,所以会著凉也很正常的事。”虽然哀是这样说,但是看看她的神情便知道,她很担心步美的身体。 “没问题,好好休息一天便没有事。”柯南轻轻握著哀的手。“我们放学后便去探望她,我相信她一定会很开心。” “唔。”柯南开解哀的说话令她的心情稍稍回复过来,最后两人便继续上学的路程,跟接著遇见的光彦和元太,一同返回帝丹高中。 刚返回学校,柯南等人便遇上一大堆年轻的学弟和学妹,当他们看见柯南时便一拥而上,立时把柯南身旁的光彦和元太迫开了,幸好柯南的反应很好,连忙地拉著哀,她才不至被这些学弟学妹推撞开。 “江户川学长,恭喜你昨天的比赛得胜了。”那些学妹开心得像自己的恋人得到胜利般,令柯南也不知道可以给什麼表情他们好了。 “是了是了,学长,昨天的比赛太精彩了。”一些学弟已经急不及待地恭贺柯南,更令柯南身旁的哀感到可笑,因为柯南和其他足球的成员,并没有为昨天的胜利感到任何开心和快乐!幸好上课的时间已经来到,包围著柯南和哀的人群在片刻后总算散去,令光彦和元太算是步回两人的身旁。 “太夸张了,想不到柯南竟然有这麼多的支持者。”元太像是说笑般的说话,令光彦接便这样说。 “可能当中有不少暗恋著柯南的学妹,我看刚才那群学弟学妹,女生的人数是比较多,看来今年的情人节,柯南收到的巧克力数目,肯定会超越往年的数字。” “哈哈。”柯南可以用什麼说话来回应光彦和元太的笑话,只是带著半月型的眼神和无奈的笑声来回应他们,接著哀看见主校舍外的报时钟已经去到八时多,便笑著跟三人说。 “好了,你们还是先返回课室,我还要先返回学生会一趟。”哀说后便把手上的书包交给柯南,带著轻松愉快的心情,向著旧校舍的方向步去,接著柯南三人便返回课室,去迎接今天的上课。 很快上课的时间便来临,片桐已经来到课室和准备开始上课,在点名时她便发现真波和步美没有上课,这时候哀便站起来跟片桐说,因为步美今天身体不适,所以需要请一天病假,当然片桐没有什麼问题向哀询问,只是简单地向众人发问有什麼人知道真波到底在那里,但是却没有人回应片桐这次的提问,从这这点便可以真波来到帝丹高中这两个月的时间内,并没有交到任何朋友。不过真波有没有上学也好,课堂总是要开始,片桐再没有理会真波会否出席课堂,已经开始授课。 在这里简单地说说,在五月初时片桐刚来到三年二班,她主要教授的科目是日本历史和外国历史,却谈不上是主要进修科目,但是片桐的英语能力的确很好,上外国历史时总会尽量用上英语授课,她这个用意是希望大家可以尽量接触英语会话,对将来在社会上工作时是有很大的帮助。不过在下课时,片桐却跟在坐所有学生说出一个意外“惊喜”。 “希望大家可以回家准备,在今个星期五金耀日我会有一次测验给大家,看看大家在刚刚过去的两年时间,对外国的历史有多少认识。”这个时候下课的钟声便响起来,片桐把手上的课本整好后说。“毕竟要考上一所好的大学,外国历史和英文会话能力是很重要,希望大家注意这点。”接著片桐便离开课室,在她离开后已经有不少学生在叹气地说。 “这次惨了,我本来英语的会话能力就是很差,现在还来这种测验,看怕第一学期的考试,我的成绩真是不敢想像。”说话的人正是坐在柯南面前的学生黑田康友,他是一名剪有一头像是箭猪般发型的高中生,脸上却有著不少汗斑。 “灰原同学,这次真是要你帮忙了。”已经有数名女生像是奔跑般跑到哀的书桌前,和哀桌前的金原一起向哀求救般说。“灰原同学,你的英文水平是全学校最好的,可以在这几天跟我们一起温习吗?” “可以,没问题。”哀像是平淡的回答看似是没有礼貌,不过在对眼前数名女生来说并没有什麼,因为哀在别人面前总会是这样。“但是只有两天时间,你们认为可以将勤补拙多少?” “这个……的确是太少了。”哀的说话令这几名女生知道,纵使哀会替她们补习,但是现在只有两天的时间,可以做的事的确太少。 “只要尽了全力便可以。”在数名女生正在发愁的时候,玛利亚便在哀的身后说哀是坐著。“片桐老师是知道大家的英文会话水平不太好,所以才会提出这次测验,因为昨天我在走廊上,看见片桐老师跟授教英文课的美莉老师闲聊了一段时间,虽然她们是用上英语来对话,但是从内容来看应该跟两天后的测验有关。” “东尾同学,你的英语应该很好,竟然可以听得懂美莉老师的说话。”站在金原身旁的一名女生山下妙子说,她的高度跟金原相差不远,一头比较男性化的短发型显得她很精神。“在小休时你有没有其他的事做,可以的话跟我们一起温习,因为灰原同学是学生会会长,能够帮助我们的时间真是不多,虽然说现在只有两天的时间,但是不努力一次便要托著一只考试零蛋回家,我真的不想。” “这个……”玛利亚那有想像过,她的同班同学竟然欣赏她的英语会话能力,令她有点害羞地看著大家,哀看见玛利亚在奋犹豫不决时,便看著她说。 “玛利亚,既然大家希望你帮忙,便答应她们好了。” “这样……若然大家不嫌弃我太笨拙,我希望可以帮助大家。”玛利亚带著点点害羞来回应哀后,金原已经第一时间握著玛利亚的手说玛利亚是站起来。 “太好了,今次测验有了东尾同学的帮忙,我们今次有救了。” 哀看著自己的同学开始接受玛利亚的时候,便想起自己最重视的好姊妹步美,令她拿出自己的行动电话,希望致电给步美,看看她现在的身体情况是怎样。但是坐在哀身旁的柯南看见后,便连忙地叫住了哀。 “哀,不要现在致电给步美,我们才刚上完第一课,她应该是刚吃了药和睡著休息,不要打扰她休息的时间。” “唔,我知道了。”哀当然明白柯南的说话意思,所以没有在说什麼,柯南看见哀回复到平常的状况时,他的目光不其然地看著步美空著位置,以及她身旁同样是空著,那个自己最讨厌的人,真波的坐位。 柯南并不希望哀发现自己在想什麼,再把自己的视线转向窗户外,看著窗外的早上风景,柯南的脑海依然是思考著服部在昨天晚上跟自己说的话,自己真是有需要,跟真波开门见山的对话一次吗?服部的说话是没错,真波已经拿著自己和哀人生中最大的秘密来要胁自己,按照理论他是可以提出任何可恶和可怕的要求,去令自己和哀更难堪!但是他没有这样做,更没有提出过任何要求,只是在一些重要的时候才来挑衅自己,令自己失去作为一名侦探最应该拥有的冷静和自信,这个……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还有一点,真波不害怕自己跟赤井或片桐,说出他一次再次对自己和哀的挑衅吗?他不算是否认自己跟赤井和片桐是有所关连,最起码自己的推理已经认定了真波跟赤井之间的关系,但是这样说来便完全说不通了?赤井是很爱护哀的,因为她是赤井最深爱的女子,宫野明美留在世上最重要和最重视的妹妹,赤井是不可能让哀受到任何伤害,但是现在真波的所作所为却可以说是完全威胁著哀一直享往的平凡生活,赤井为何到现在都默不作声,甚至连一次电话也没有致电来过,问候哀的现况? 柯南的双眼已经去到很遥远的地方,思考著有关真波的所有事情,他突然感到要答谢服部,要不是因为他昨天晚上跟自己说了那些说话,自己也不会回复自己往常的冷静,去推理真波来到帝丹高中的目的。 平常的上学生活并不会因为一两个人缺席而有所改变,所有学生也按照著平常的生活模式继续自己的高中生活,柯南和哀也不见得会有例外,午饭在一片热闹的气氛下渡过,虽然步美不在学校,也不见得会影响太多,时间在不经不觉的情况下便来到放学时份,柯南和哀各自返回自己的学会,处理一天剩余下来的工作。 回到学生会的哀,已经开始了今个月内最后需要处理的大型事项,就是六月初的运动祭。 “今个年度的运动祭,可以举行的比赛项目跟往年一样,希望大家尽快收集各班级的学生参赛表格,以方便安排人手。”哀在黑板上写下很多比赛的名称后,转身跟学生会内的众人说。“由於今年是帝丹高中建校八十周年的纪念年份,宇田校长希望大部份资源可以留在校庆时才使用,所以今年的运动祭他希望不要过分铺张,像上个年度的”校外越野接力赛“,可以的话希望转为一个较为简单的比赛项目。” “但是,每个年度学校都会举行一个特别的运动比赛,让每个年级的学生也可以同时间参加,现在没有了这个预算,运动祭很自然会失色。”桧山身为副会长,已经察觉出问题的所在。“毕竟这是帝丹高中一直以来的传统,如果今个年度取消了,校董局很可能会在这个问题上提出意建。” “是了。”其他人也和应著桧山的说话,不过没有回应的人也有不少,像是栗林和朝日奈,便跟片桐这名监务老师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其实我有意建。”说话的人是神崎,他扬手后便站起来说。“灰原学姐,若果单纯地以跑步来分胜负,对身为田径部的同学来说,是存有一个很大的优势,我记得在我刚入读帝丹时,有田径部同学的班级,拿到的奖牌不是比其他的班级还要多吗?”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们总不可能要求那些田径部的学生,全数不出席运动祭的比赛,这样是一种荒谬的决定。”哀明白神崎的说话,只是简单地回应他。“幸好今个年度,没有一个年级的班别拥有多过两名田径部的成员,所以这点应该不是问题。而且运动祭是公平公开的比赛,胜负其实不太重要,最重要是大家都有体育精神。” 神崎点头回应哀的说话后便坐下,尾崎便接著这样问道。“这样说来,会长是否有一个全新的想法,去为今个年度的运动祭添上色彩?” “我?我暂时没有任何建议。”哀的回应很平静,却令大家也不敢相信,哀竟然没有任何想法时便说出要取消特别比赛的念头。 “公主,我有一个不错的想法,不知道你有兴趣听吗?”朝日奈竟然在这个时候,用上很多人也不喜欢的称呼方式来称呼哀,已经引来了前田和野田不满的目光。“单纯只比拚速度和力量的比赛项目,对我们说根本是没有意义的事情,神崎说得对,像是田径部和一些经常运动的学会,怎样说也好他们在体能上是占有一个很大的优势,若然在今个年度我们提出一个很特别的比赛,让所有学生也有条件同时参加,相信是可以引来不少话题。而且更可以让学校内的学生和老师,甚至是学校外的所有人知道,帝丹高中的学生全是文武双全。” “这个是一个不错的建议。”栗林和应朝日奈的说话后,直视著哀来继续她的说话。“灰原同学,我相信你已经有了一个想法,只是你不希望只有你说而我们什麼都不说,才会说自己没有任何建议,对吗?” “栗林同学,你是否有什麼很好的提议吗?”灰原没有回应栗林的问话,只是简单地带过。“或许你说的事情都是真的,但是学生会不是我一个人这点,却如同你刚才所说一样。”哀慢慢从黑板旁坐回自己的坐位上,面看著大家说。“身为会长,在很多事情上是需要作出重要的决策,但是并不是我说什麼,大家便要跟著做什麼,我很希望在我们这个时代开始,往后每年的学生会成员都知道,我们是为了自己的同学而努力,并不是自圆其说般在这里工作,享受那种自我满足的生活,所以希望大家有用什麼自己认为可行和有趣的建议时,都可以坦白地说出来,不用害怕别人对自己的看法。” “会长,骑马对决大赛如何?”前田像是明白到哀的说话般,已经抢在当前般跟哀提议起来。“每个班级也可以派出代表,但是人数不可以过多,再加上一些新规定,比赛一定会变得很有趣的。” “这个不错,其他人有什麼建议和看法?”哀回应前田后便接著向众人询问。 “拔河比赛也不错,可以让整个班级的同学同时参加。”野田想想后说,却引来了木内的笑声。 “哈哈,不要说笑了,野田学姐,所有人都参加拔河比赛的话,倒真像一大群傻瓜!若然那一方男生较多,取胜的机会便不是增多了吗?” 随著木内的说话,在场的其他男生同时间笑起来,连一向文静的桧山和不太作声的尾崎也想尽办法不让自己笑出来,男生们的举动令野田很尴尬地脸红起来,在这个时候朝日奈竟然很气忿地说。 “运动祭不是男生的专利,你们的行为真是太可笑了,甚至是太无知!”她说后便站起来,撑著腰跟坐在自己对面的木内说。“木内,你应该向野田道歉,你的说话太过分了!而且她是你的学姐,你这样太没有礼貌了!” “是是,我为我刚才的失言道歉。”木内也心知刚才的说话是太过分了,所以也没有再作弄野田,礼貌地向她道歉。“学姐,对不起,刚才只是说说笑,请你不要见怪。” “我知道了,我不会放在心上。”听见木内跟自己道歉,野田心中突然间泛起一种害羞的感觉,毕竟木内在二年级中是很有人气,加上他的确很俊朗,令她的脸都泛红起来,但是野田这种举动看在前田的眼中,却是不是味儿般的古怪。 “好了,今天的讨论到现在为止,我还需要去观看棒球部的比赛,所以现在便需要离开。素子,你一会儿后要跟我一同前往杯户市运动场,可以吗?”哀也需要看著时间来办事,所以没有责备大家刚才的胡闹。 “我知道了,弓道社的今天没有任何训练,我可以陪同会长去任何地方。”青山礼貌地回应后,哀便为今天会议划下句号。 “希望大家在明天的会议时,可以各自交出一个有趣和可行的比赛项目给我,当然我不是要大家刻意去想出答案,但是也希望大家尽力而为,就这样大家散会。”接下来大家也离开学生会,哀和青山便乘上了计程车前往杯户市运动场,去观看元太的比赛。 在计程车上,哀突然想到步美应该睡醒了,所以冒昧致电给她,希望跟她一起出来去观看元太的棒球比赛,但是哀连续致电了数次,步美的行动电话却完全接不通,哀心想步美可能还未睡醒,所以她决定致电到步美的家中。电话也接通了,接听的人便是步美的妈妈,吉田太太。 “小哀,有什麼事?”开朗的声音一向是吉田太太的记认,所以哀没有多说什麼,直接说她致电来的用意。 “步美她睡醒了吗?” “什麼?步美她睡醒了!小哀,你说什麼,步美今天上学后到现在还未回家,你是不是拨错了电话号码?”吉田太太像是感到十分意外地回应哀的问话,却令哀更是惊讶地回应吉田太太这句回应的说话。 “步美她……她还未回家?她今天不是生病了?” “生病了,怎会吗?她身体很好,今天跟平常般在七时半便离家上学了。”看来吉田太太没有发现哀的惊讶反应,只是简单地说。“现在只是三时多,她应该还在足球部内进行课外活动,小哀不是比我更清楚吗?” “是……是,我知道了,真是抱歉打扰你,这样再见了,伯母。”哀虽然感到很震惊,但是她也能够收拾心情,随随地她也挂线了,只是现在她的心情却不见得很好,更可以说很混乱…… 吉田太太的说话和今天早上步美的来电,根本是风马牛不相配,到底发生了什麼事,为何步美会向自己说出这个谎话?虽然哀的冷静能力非比寻常,但是自己最重视的人对自己说出一个自己完全不明因由的谎话时,相信任何人也会跟哀一样,吓得完完全全地发呆。 “会长,你……你没事吗?”青山看见哀在通电话后便一直发呆,所以关心地向哀问道。 “没……没事……”哀算昤回复心情来回应青山的提问,但是青山那曾看见过她一直尊敬的“天才少女”灰原哀,会露出这脸如此惊惶失措的样子。当然青山也清楚哀可能是因为刚才的电话通话,才会出现这种模样,所以她没有再追问下去。 只是这刻哀的脑海内却翻起了难以形容的波涛,自己最重视的妹妹竟然对自己和她最敬爱的妈妈说出这种说话,究竟是什麼事情会令一向是纯品朴素的步美,说出她人生中第一次谎话?在剩余下来的车程上,以及在她观看元太比赛时,哀完全是心不在焉地发呆,或许 第六十八章 转变 看著遂渐远去的身影,柯南的脑袋跟哀知道步美跟她说谎时是完全一样,像是麻痹了又像是停顿了,四周的空间像是回转著,到底现在发生了什麼事? 他很想拔腿向前奔跑,把那个自己已经肯定身份的少女身影截停下来,向她问清楚事情的始末,但是柯南双脚跟他的脑袋一样,麻痹了!他只能够呆呆站在原地,从自己的眼镜片上看著每一个「侦探襟章」独有的电波讯息离开,是那个步美独有的「侦探襟章」讯息远离自己。 在这个时候从便利店中追跑出来的一众足球部成员,已经追赶到柯南身处的十字路口附近,当众人看见柯南后,杉本已经第一时间向柯南问道。 「你追到她吗?」 「我……追不到她……」柯南带著很眼神迷茫的眼神来回应杉本的提问,令中岛紧接著追问下去。 「那麼,她真是吉田吗?」 「对不起,中岛,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步美,我没有看清楚她的样子,只是看见她在这里消失了。」虽然柯南有点混乱,但是他依然可以收拾心情来回答这个如此重要的问题。「或许……中岛,你真是认错了人。」 「可能……」其他人也觉得中岛太乱来了,看见一名样子稍为像步美的人时便大声呼叫出来,令其他人再次包围中岛来戏弄他,但是柯南却不见得有什麼好心情来跟他们一起胡闹,接著他便跟杉本说要回家准备今天的晚饭,独自离开了。 柯南回到自己的家门前时已经是晚上的七时多,想不到自己今天睡醒到现在只是渡过了半天的十二个小时,便看见了一件自己在这十一年来从来没有想像过的事情发生了…… 「你回来了。」当柯南步到家门时,哀已经站在大闸前等待他,当然哀这种举动对柯南来说,她是有心事想跟自己倾诉。 「是,我回来了。」柯南步到哀的身旁,用上他自己最大的勇气来忍暪今天自己看见的事情,关心地向哀问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想跟我说?」 「我……」哀不知道自己要怎样说才好,虽然自己是察觉到步美跟自己和她妈妈说谎,但是自己却拿不出什麼证据,叫她要从那里开始说起才好。「没有什麼……」 「好了,天气还冷,先进去才说。」柯南轻轻地握著哀的手,才发现她的手很冷,看怕她站在这里等待自己的时间已经不短,令柯南更感到怯意,因为自己不是跟自己的队友到附近便利店,为真波今天的缺席而「庆祝」一番,哀便不会在这里白等著自己回家。 柯南很想问问自己,为何爱上自己的女孩,总是要不停地等待自己回来,自己真是如此不爱回家吗?最后两人便回到属於他们的小天地里,去面对两人各自发现的问题。 晚饭在平淡的气氛下渡过,柯南和哀虽然是同桌用膳却没有交谈,也没有跟对方提起今天发生过的事情,原因是……可以大家也不知道要怎样说起才好…… 哀发现步美跟自己说出她人生中第一个谎话,这个事实差点儿便令哀迷失方向,步美所拥有天真无邪一直是哀努力守护的东西,或许这样说会比较洽当,哀在不自觉地情况下把步美的将来,想像得太美好了!哀曾经看见人类最丑陋的一面,看见人类最残酷的真实,她比任何人更了解到人类会为了自己的私欲,是能够做出很多普通人完全想像不出的事情,但是在哀变回小孩时,她跟步美的相遇却令哀一直以来的的信念动遥了。 步美跟兰不同,兰的温柔像是天使般的纯洁,但是她也明白到人与人之间的争斗,毕竟她的父亲和母亲一直从事的工作都是跟法律甚有关系。但是步美的天真却不是普通人能够相比,她很纯朴,更相信人间有爱,也是因为这样哀一直很努力守护她,避免让她遇见任何人间的可悲。只是现在的步美,却在哀没有为意下遂渐远离哀的身旁,对於哀来说根本没有任何事情可以相提并论,所以更可以想像出当哀发现步美跟自己说谎时,对哀带来的震撼是有多大! 那麼……柯南他又会怎样想? 对他来说步美并不是另一个兰,虽然性格相近,但是她是自己另一段人生中最要好的朋友,纵使柯南自己是知道步美一直喜欢自己,却从来没有对她有任何非分之想,因为他知道哀很重视步美,所以他会跟哀一样,努力去守护她最重要的妹妹,但是现在又如何? 步美今天黄昏出现在双叶町附近,本来并不是什麼大问题,毕竟她可能是前往上班,纵使是生病她也有上班需要的必要,这正正是现实的无奈,也是踏进社会后的成年人,必须要遵守的人生游戏规则。 但是她今天早上跟哀所说的话却令柯南想像出,步美绝对是在说谎,她没有返回学校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她去了一处不知明的地方,改变了她这十七年来的外貌。本来一个人的样貌是会随著年龄而有所改变,女性在这方面更是很明显,但是步美的转变来得实在太突然,柯南在今天黄昏所看见的她,完全不像以往看见过的步美,她那一身成熟的打扮令柯南到现在都没法忘怀,到底是谁令步美有这种如此惊人的改变? 这些事情令柯南不其然地想起一个人,是一个今天同样没有上学,一个他现在非常讨厌的人,真波浩之。会否是因为他,步美才会有这种如此巨大的转变?可能是偏见,也可能是柯南的推理能力作怪,他很自然把把所有事情联想在一起,却发现了一点很奇怪的事,自从步美跟真波走在一起的时间变得越来越长时,步美的转变却不停增加…… 先不要说她已经没有像以往般,跟哀有说有笑般谈天说地,一次再次的古怪举动,自行寻找一份哀和自己也不喜欢,更不是她可以做得来的兼职,在学校的课外活动不是早退便是缺席,现在更在哀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说出她人生第一次谎话和作出这种如此突然的外貌上改变,若然被这刻的哀知道了,她可以接受到吗? 柯南的心情也被步美的事情影响,难道现在所发生的所有事情,也是真波一手造成吗?现在的柯南,真的不是知道自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还是「把事情思想得太远太复杂」? 「柯南……」哀看见柯南像是为了某些事情在苦恼著,放下手上的碗筷,关心地向他问道。「你……没事吗?」 「没事,真的。」柯南同时感受到哀也是受著某些事情影响心情,但是他不可能会想像出哀跟自己一样,同时为同一个问题在烦恼著。就这样在晚饭后两人便各自返回自己的房间,这种如此寂寥和感慨的气氛,是首次出现在两人的身上。 晚上的月亮再次被四周灰黑的污云遮蔽著,新的问题随著时间再度出现在两人身旁,只是今次的事情来得更贴身,更难堪……但是问题的重点是,真波真是跟这件事情有关吗?这只是柯南一厢情愿的想法,还是真波的心计已经去到这种不需要明目张胆,便可以产生任何功效的可怕境界? 怎样说也好,在这两个星期内足球部所发生的事情,对柯南的影响已经开始减少了,但是现在出现的新麻烦,却令再次柯南和哀要重新面对新一轮的挑战。 天亮了,但是晨光被厚厚的污云遮蔽著,可能也代表著柯南和哀现在的心情,但是两人依然需要返回帝丹高中,去面对一件将会发生的事。在平常上学的道路上,两人再次等候著自己的好朋友,只可惜今天的结果跟昨天一样,步美并没有出现。哀忧心的神情更令柯南担心,她是否同样察觉出步美正在慢慢转变,只是她能够接著这个将要来临的结果吗? 「哀,我想跟你说一件事……」柯南的心纵归没法把步美的事完全忍暪下去,他决定把哀应该知道事情说给她知道。「是关於步美的……」 「关於步美?」哀看著柯南,眼中却流露出并不希望知道事实的样子,她那双水汪汪的眼晴像是懂说话般,希望柯南不要向她说出任何会伤容她和步美之间感情的说话。 「我知道要你接受这件事情的真相,真是太难了……」柯南的心同样感到很痛,再次成长的岁月里令柯南成会一件事,要对著自己深爱的人说谎是极度难堪的行为。「但是我相信你是可以接受到,因为要你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便要面对一会儿后会发生的事情,对你来说是一件很难的事。」 「……」哀没有回应他的说话,只是看著柯南,接著他慢慢地握上哀的双手说。 「我昨天看见步美,但是她……她……」 「她没有生病,对吗?」哀把柯南正想说来的事首先说出来,随后她慢慢垂下头来,让自己的茶色头发轻轻遮掩著自己双眼。「我在昨天……昨天的下午已经知道了……」 「你……已经知道了,怎可能?」柯南从握著哀的双手知道,她的身驱正不停地颤抖著,像是对自己发现的事情感到很难过和难受,因为步美的谎话早已经被哀知晓。 接著哀断断续续地把自己知道步美说谎的过程说给柯南知道,更令哀感到很无奈,接著她连自己想说的话也没有说完,已经扑到柯南的身上。虽然没有放声痛哭,但是柯南能够切切实实地感受到哀现在的痛楚,那种被自己最重视的人暪骗著的感受,是何等的难受…… 最后柯南和哀没有等待步美的来临,也刻意绕点路,没有让自己和哀遇上光彦和元太,因为这刻的哀是很需要片刻的清静,去面对一会儿后,返回学校会遇见步美的一切可能…… 回到学校时,柯南发现平常会看著自己和哀的视线像是完全消失般,当然并不是学校内没有其他学生,只是他们像是被某些东西吸引著般,向著校舍内摆放鞋子的储物柜处包围过去,这点令柯南感到很奇怪,但是在他身旁的哀却跟他说。 「我先去学生会一趟,很快回来。」 「可是今天你的状态不是太好,学会的事交给桧山他们跟进便好了。」柯南知道哀希望用工作来麻醉自己,这不是她以前常常会做出来的事。「我知道你想什麼,但是我不希望你向坏处去想,这样对你的身体不好,而且步美的事情不见得太严重,待一会儿后有时间,我们跟她坐下来慢慢说,这样不是比较好吗?」 「但是……我始终是会长,若然不到学生会看看,毕竟是不放心。」哀是很有责任心这点柯南是很清楚,所以柯南没有阻止,只是跟著哀一同前往学生会,希望好好地看护著她,接著两人便在主校舍旁步过,没有理会包围著校舍储物柜处的那些男女学生,向著副校舍步去。在这个时候光彦和元太便同时间回到学校,两人当然发现包围著校舍储物柜处的一大群学生,因为这群学生可是阻塞著回到课室的主要通道。 「发生了什麼事情?竟然有这麼多学生包围著校舍正门,不是有什麼案件发生了。」元太感到好奇地说,光彦便这样回应他。 「柯南和灰原是否因为这件事情,才不跟我们一起回来?」 「可能?!但是这里没有见看警察,也没有看见老师,应该不是发生什麼案件。」元太也不是蠢材,观看四周后便回答光彦的假设。 「正门这麼多人,我们怎样返才可以回课室?」光彦有点无奈说,因为正门聚集的学生数目的确是不少。「元太,我们从后楼梯返回课室,我想那里应该没有太多人。」 「好。」元太虽然想看看校舍储物柜处发生了什麼事,但是现在距离上课的时间已经不多,在这里扰攘著亦不见得有什麼得著,所以两人便从主校舍的另一旁(柯南和哀步去的相反方向)步去,向著后楼梯方向前往。 当两人在来到后楼梯前时,细心的光彦发现在帝丹高中的后门处出现一辆很名贵的房车,刚巧有两人同时从车上下来,这点却令光彦很在意,因为他是第一次看见这种如此名贵的房车出现在帝丹高中附近,而且光彦很清楚看见从车上下来的其中一人,正是穿上帝丹高中校服的玛利亚,还有一名穿著西装的中年男子跟著她一同下车。 「你在看什麼?」已经步上一层楼梯的元太折返回来,因为他发现光彦没有跟著他往上走。 「你看看,那个不是玛利亚吗?」光彦拉著元太到他的身旁向外观看。「在那辆很名贵的房车旁,她身旁还站著一名中年男子。」 「是她又怎样?」元太扬起左手,摆放在自己的额上向远方观看,再说。「我说了光彦,可能是她的家人送她返回学校,不是什麼大事情,你不要把这些如此简单的事想得太远和太复杂好吗?」 「可能……」光彦带点疑惑来回应元太的说话,但是他的视线却没有离开过仍在学校后门外的玛利亚,以及现在跟她说话的那名中年男子。或许光彦的侦探特性跟他说,那名男子不见得是玛利亚的父亲,因为他看见那名中年男子跟玛利亚的说话语气,并不像跟自己女儿说话般,相反更像向玛利亚交待一些事情般带有威严,令玛利亚没有抬起她的头来看著他。 「还是算了,上课的时间差不多要到了,我们还是快点回课室。」元太才没有光彦这般多心,已经转身再次步上楼梯,接著光彦也没有再在意那边的事,跟元太一同步回课室。但是玛利亚今天返回学校的过程,却被柯南和哀以外的人看见,这会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 随著上课的钟声响起,今天的课堂终於要开始了,柯南和哀在比较迫切的时间才回到课室,时间不比光彦和元太晚很多,但是他们四人看见的事情却是完全一样,因为在三年二班的课室外已经聚集起大量男女学生,阻挡著课室的入口,而且有很多学生都在起讧,像是为课室内某些事情而讨论中。 「为何会有这麼多人聚集在这里?光彦。」柯南和哀步到光彦和元太的身旁问道,看来两人虽然比柯南更早回到课室,但是却无法进内。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有一名新的同学来到这里般。」光彦的回答令哀很鄂然地回应他。 「怎可能!我没有听说过有新的转校生会来到我们的班级,是不是这些学生弄错了?」 「什麼也好,上课钟声已经响起了,他们为何还像不愿意散开般?」元太抱怨地说,毕竟现在这学生阻挡著的是自己要进入的课室,换著是任何人也会有这种情况出现,元太最后按不著,决定由自己先行。「可恶,让我来开路。」 毕竟元太的身体很壮健和高大(他的身高可有一米九一),加上一身肥胖的肌肉,本来聚集在课室门前的学生,慢慢被前行中的元太推撞开,柯南和哀,光彦和其他同是三年二班的学生便跟在元太的背后,算是顺利般回到自己的课室内。只是当四人步进课室,却同时看见今天内整间帝丹高中最震撼的事情,在这里发生。 「她是谁?」这是元太身后光彦的问话,因为包括光彦在内的所有刚步进三年二班课室的学生,都看见一名不是这个班级的女学生,站在黑板前被其他男学生包围著。这名女学生有著一头长到肩膊的黑色曲发,头发的中段至尾段都是烫曲了,娇小的身型在一众男学生中显得很柔弱,而且她的校服裙像是被裁剪过般,刻意裁短至膝盖上,露出她修长的小腿,更突显出她的青春气息。 「她……她很漂亮……」元太更是呆了般看著这名女学生,但是看在柯南的眼中却是另一种感觉,因为她知道眼前的少女不是什麼人,而是昨天黄昏自己在杯户市的十字路口处,看见那个自己完全不认识的步美。当然最感到震撼的人,相信不是其他人,而是步美最要好的好姊妹,哀。 「她是……步美?」看见步美全新的造型,哀那敢想像这个是自己认识的好朋友好妹妹,现在的步美,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名女高中生应有的魅力。 「小哀。」步美虽然被一众男同学包围著,但是她还是看见哀,很快她快便步离一众男生的包围,步到哀的面说。「怎样吗?我的新发型好看吗?」 「好……好看……」现在的哀依然有点迷茫,回应步美时也显得犹豫,当柯南看见哀有这种反应,已经接著替她回应步美。 「当然好看,步美,你是在何时修剪这个如此特别的发型?」柯南刻意的问话,却令步美的神色稍稍一沉,当然哀也发现步美表情上的变化,更令她期得步美的回答。 「是……是昨天晚上,我看见自己的身体好了很多,所以跟妈妈到了杯户市中心商场处,修剪了这个发式。」步美的回答,像是早已经预料会有别人会这样向她询问般,只可惜她这种回答更令哀感到难过,因为步美是全不知晓哀已经完全知道步美昨天的谎话,加上柯南跟哀所说的一切事情,令三人之间的气氛转变得很尴尬。这个时候朝日奈也回到课室内,她身后也有另一名女生一同步进来,她便是玛利亚。 「我还以为有什麼特别的事情发生了,竟然有这麼多同学聚集在我们的课室前,原来是吉田修剪了一个全新的发型,吸引了一聚狂风浪蝶回来。」朝日奈的说话令光彦很不满地回应她。 「朝日奈,你的说话不可以好听点吗?」光彦也会这样说,那样说来元太更不能够容忍朝日奈如此「特别」的赞美说话,已经站到她的面前,忿怒地责备她说。 「步美她只是稍稍转换自己的发式,你不要话中有话,其他人可以容忍你,不代表所有人也会这样!」 「是了是了。」一些本来包围著步美的男生,已经转换了包围的角色,只不过今次的包围性质却完全不同,完全是一种不满的表现。「你是不是嫉妒吗?因为吉田比你还要漂亮!」 「哈哈」的笑声响遍了整个课室,气氛像是在瞬间转变了,但是哀看著步美的目光却只有无奈而已,她那有想像过现在的步美不论是言行举止,都像是一个自己完全不认识的人般。步美不只是继续昨天说给自己知道的谎言,还继续扮作什麼也不知道般站在自己面前,对於哀来说……这就是现实的残酷吗?成长的命运会硬生生把纯朴无垢的步美污染了,再狠狠地从她的身边把她带走…… 与其说现在的哀看似是没有表情般呆站著,倒不如说现在的她已经失去了她一直最珍重的妹妹,那种像是绝望般的失落和心痛,会是别人能够想像出……感受到吗?柯南看著身旁自己最重要的少女,像是迷失了方向般发呆,他的心情同样是很无奈,但是他还可以做什麼,去改变已经发生了的事情…… 「叮咛当啷」的上课钟声终於响起了,也代表上课的时间将要来临,柯南看见现在是时候,便跟步美说出这句说话。 「上课了,有什麼事情在小休时再说。」说后柯南便握著哀的手,在步美的身旁步过,只是三人之间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隔膜出现,一种像是完全是陌生的感觉,充斥著哀和步美的空间之内,令柯南真是想握著哀的手,什麼也不理会便奔跑出课室外,返回只属於他们的空间。 回到坐位后,哀表面上像是没有什麼般,像平常般把书包放好,拿出现在上课需要用的书本,但是看在柯南的眼内却是无比的难受!因为哀的眼神是空空的,她像是没有灵魂一般呆坐在自己身旁,像是只有一个空荡荡的驱壳般活在这个世界上,对於哀来说已经没有任何事情,对比起要现在的她面对这个残酷的事实,来得更难堪的事情…… 或许是视线上的交错,柯南不经意地看著哀身后的步美,以及坐在她右方,依然被一些同班女同学包围的真波。可能是因为两天前的足球部比赛,加上昨天真波的缺席,本来在这个班级内毫不起眼的他,已经成为同班女同学们中一个很感兴趣的话题,所以在他回到课室后已经有不少女生向他追问他那些如同神乎奇技的足球技术,和他昨天没有上学的原因。 当然真波依然是那脸像是没有睡醒的样子,对所有向他发问的女生没有加以理会和回应,很快片桐在课堂的钟声响起不久便来到课室,包围著真波的女生只有随随地散开,但是这刻的真波竟然如此受欢迎,令一些在班上不太起眼的男生,各自带著极不满意的目光来看著他,但是对这刻的柯南和哀来说,这些问题一点也不重要…… 在小休时,哀很想跟步美谈谈昨天的事情,毕竟要哀自行推测出步美的动机真是太残忍了,但是在下课的钟声响起时,步美已经二话不说跟著真波离开三年二班的课室,速度还要很快,其他的同班男生和女生本来希望向两人询问他们现在想知道的事情,包括步美在发型上和校服上的转变,以及真波昨天缺席和他足球技术等等的问题,但是真波和步美的「逃走」路线真是想像中的特别和快,很快便把所有跟著他们的同班同学摆脱了。 这时候柯南,光彦和元太,还有玛利亚都已经站到哀的书桌旁,开始说话起来。 「发生了什麼事?步美她的发型竟然有这种改变,真是令人大感差异。」元太站在哀的左后方,双手抱在胸前说。「我还记得有一次,别班的同学说步美的发式真太普通了,是应该有点简单的改变,没想过一来便是这种如此大的变化。」 「不单是发或上的改变,步美身上的校服和校服裙都有少许改变,柯南,你有发现吗?」同样站在哀左后方的光彦接著说,他的视线是向著走廊外观看过去,因为有不少的学生还在走廊上寻找真波和步美的踪影。「虽然不是太大的转变,但是步美的校服像是细小了点,而且校服裙的呎码也像短了,像是刻意把她的身……」光彦没有说下去,因为他要说出来的事是比较尴尬,只是光彦的说话却引来柯南不满的说话。 「无谓的事就不要说了,步美不是小孩,穿什麼衣服也是她的自由,而且……」说到这里,柯南稍稍观看哀的表情,便发现她根本没有把刚才大家的说话听进耳朵内。「而且这不是什麼大事情,我们就不要说太多了,这样才是朋友。」 「小哀,你没事吗?」玛利亚也察觉到哀的不妥,她从哀的后方步到哀的面前,关心地问道。「你的脸色很差,需要到医疗让牧原老师看看吗?」 「我没事。」哀勉强自己收拾心情来回应玛利亚的关心问话,但是看在柯南的眼中却无比的难受,因为哀的表情是严重出卖她,这点连光彦和元太也同样看得出,两人互相对望后再没有说什麼,但是在这个时候,朝日奈像是自讨没趣般步到五人身旁,像是有什麼事情要向哀汇报般。 「「公主」,我有点事情想跟你说说。」 「拜托了,朝日奈,我们在商量一些事情,你不是没有看见吗?」柯南对朝日奈的讨厌不在真波之下,已经按不住自己的欲火,即时向著她开火。「你真是连一些最基本的礼貌也没有!」 「江户川,看来没有礼貌应该是你才对!」朝日奈也感到不满,因为柯南的说话的确不好听。「我不是刻意打断你们的谈话,但是我有一些事情需要向「公主」汇报,你什麼也不知道便不要在这里无理取闹,而且我想说的事情,相信你们也会很有兴趣知道。」 「什麼?」哀的神色稍为改变了,因为她很清楚朝日奈的性格,她才不会刻意跟柯南过不去。「你想跟我说什麼事情?」 「「公主」,我现在说行吗?」朝日奈说后刻意看著柯南,令哀也同样看著柯南,眼神中还带著不满的讯息,令柯南很没趣地扁嘴起来,就这样哀等人便开始聆听著朝日奈的说话。「刚刚我收到其中一名新闻社的成员传递给我的短讯和照片,是关於吉田和真波的。」 「什麼?」柯南等四人各自带著惊讶的反应来回应朝日奈刚刚的说话,相反哀的神色并没有太多改变,只是向朝日奈简单地提问。 「是什麼照片?」 「我给你看看,会比我说出来更好。」朝日奈拿出自己的行动电话,再把自己接收到的那张照片,显示给柯南和哀等人观看。 第七十章 三个月的承诺 突然间洒下大雨,令不少留在天台吃午饭的学生,都纷纷地跑回楼梯的出入口处,来回避突然而来的雨势,或是和返回自己的课室和洗手间,但是有一名女生依然站在滂沱大雨中,再缓缓地坐下,这名女生便是哀,这刻的她根本没有理会环境上的一切变化,任由雨水打湿她的衣服,因为她的思绪已经步进了凌乱不堪的境况内。 在这个时候,却有一个人慢慢地步近哀,他手上还拿著一把雨伞,小心奕奕地步到哀坐著的地方,再慢慢地蹲下身子,用雨伞遮荫著哀,当然会做出这种举动的人不会是谁,他便是哀最重要的男人,柯南。 只要看看柯南的眼镜旁,现在还黏贴著那粒钮扣,便可以知道他刚才从他那个犯人追踪眼镜处,一直聆听著哀跟步美的对话,当柯南从两人对话中,发现步美已经离开天台,并且看见校外的天空开始下雨,所以柯南便把自己收藏在学校内的雨伞拿出来,再来到天台处,接回那个必定受到很大打击的少女,返回自己的身边。 「哀……」柯南看见那个满身湿透,满面失落和双目无神的哀时,他感到心痛绝对不比哀少。他完全听到步美对哀所说的每一句说话,所以他绝对想像出哀现在得到的震撼和难受是有多大!但是柯南也没想过步美会有这种想法,更会说出这种令哀如此难堪的说话,步美的举动更令柯南猜疑她跟真波之间,到底发生了什麼事,竟然可以令步美有这种如此惊人的转变。 「柯南……我……」哀没有抬头,但是她知道会为她遮风挡雨的人,绝对只有柯南一人,她带著那颤抖的声音向柯南问道。「我……我……到底……到底做错了什麼?我只想……我只想保护她……我只想……我只想好好看著她……」 「不要再说了,哀。」柯南温柔的声线令哀慢慢地抬头看著他,接著柯南便把一件带在身旁的外套,轻轻地盖到哀的肩膊上。「这些事情,没有人想发生……」 「……」说话根本代表不了哀现在的心情,她已经毫不理会是否有什麼人看见她的举动,完完全全地飞扑到柯南的怀抱,放声地大哭出来。在滂沱的雨势中,哀放尽声线地哭出来,恍如失控般的情绪和泪水便如同黄河缺堤般从哀的双眼涌现,她拚命地呼叫,也掩盖不了自己内像是撕心裂肺的痛楚,或许上天洒下这场雨,就是让哀可以发泄心底内的一切不安,洗刷她的痛楚,但是……这可以吗? 柯南没做什麼,只是让哀在自己的怀内,痛快地发泄她的不安和难受,因为她很清楚哀的性格,只要让她放松一次,她才可以重新站起来,就这样一对小情侣便跪坐在下雨中的天台,整整数十分钟…… 那麼另一名少女现在的情况是如何?她会否因为刚才发泄了自己内心一直以来的疑问,得到无可比喻的愉快和喜悦? 不是不是,统统不是!她现在得到只是跟哀完全一样,是极度难受的心痛感觉…… 步美躲在一处没有人看见的后楼梯转角处,用上自己的双手,拚命地掩著自己的脸,希望自己的悲恸不要令自己的眼泪哭出来,希望自己的做法不是错误的,但是她跟哀一样……可以吗? 而言,答案是……不可以…… 步美对著自己这十年来最要好的姊妹,说出她一直压在心底内的疑问,但是自己却没有得到什麼解脱和喜悦,相反只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哀伤,因为自己的说话已经深深地伤害了自己和哀之间的感情。 步美蹲在地上,一点也没有哭声,但是她的泪水却从她掩著脸貌的手背上留下来,像是打开了水掣般涌出来。她咬著嘴唇来忍著哭声,因为她知道自己不可以哭出来,这样便表示她的心软了,她依然是十年前那个还没有长大的小女孩,但是要用上这种方法来成长……真是值得吗? 「吉田。」一把男性声音在步美的身旁出现,令步美稍稍向上观看,才发现呼叫自己的人,正是真波。「你刚才做得很好,表现不错。」 「……」步美把自己脸上的泪水抹去,极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来看著真波说。「你要我做的事,我已经做好了,这样没问题吗?」 「放心好了,已经没有问题,现在只要等待江户川自行前来找我,所有的事情便算是办妥了。」真波伸出右手,慢慢把步美拉起来。「你怎样,把一直以来压在心底的疑问解放了,心情是否很愉快了?」 「我一点也不愉快!」步美竟然说出如此忿怒的说话,并且脱开真波拉著自己的手。「我一点都不开心……我不想这样……我不希望这样……」步美的泪水再次涌现,这次她真的控制不了,随随地她再次便跪下来,让自己的内疚尽情地发泄出来。 「小哀……小哀她看著我的时候……像是看著一个陌生的人般……她感到恐惧……她感到害怕……甚至觉得我不是步美,连我自己今天看著镜子时也问问自己,镜子中的那个人……真是我来吗?」 「但是,这些不是你所希望的转变,所以我才会帮助你。」真波这次没有扶起步美,让她继续跪在自己的面前说话。「而且这是你跟我之间的协议,你不会忘记了吗?」 「是是!我是很希望改变自己,我很希望自己成为一个有用的人,而不是一个在每次有事情发生时,只会站在一旁看著他人为自己卖命的小女孩!」步美垂下头来说,但是她的不忿,是可以从她的说话中感受到。「但是……我真是……我真是……不希望这样……」 说话已经不能够代表步美这刻的心情,因为她对自己刚才说给哀听的说话,感到难以形容的难受,她像哀般用双手撑著地面,让自己的伤痛可以完完全全地发泄出来,泪水慢慢地……再次从她的脸上留下来。 当真波看见这种情况,心中同样是感到不忍和难堪,他很自然地伸出右手,想轻轻地平伏步美这刻烦乱的心情,但是他像是突然间想起某些事情般,把正想伸出来的手退缩回去。再看看真波的表情时更可以知道,他也不希望用上这种方法来实行他的计划,可惜的是他却很无奈地实行了,因为他很清楚柯南和哀这两个人对他的重要性,是比任何的事来得更巨大。 「好了,吉田,不要再哭了。」最后真波只是扶起步美,再拿出一条手帕给她。「再哭便不好看了,知道吗?而且你现在是我的仆人,虽然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但是我的说话,你是需要好好地听。」 「是……我知道了……」步美接过真波的手帕后,再用力地打个喷嚏,令真波有点发呆地看著她。虽然现在的步美已经变得很漂亮,但是她一些和小女孩没有分别的举动,却令真波觉得步美也许上天是刻意派下凡间的小天使,让自己跟她遇上。只可惜的是,真波心知道自己是没有可能跟任何人做朋友,纵使是天使,也不会接纳自己。 「好了,现在的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去吃午饭。」真波说后便转身离开,步美便像一名女仆人跟著他离开,在这刻步美看著真波的背影,却想起数天前跟他的一段说话和一个承诺,她的眼睛内慢慢地回忆起,那天早上的事…… 星期一的早上,当步美跟著柯南等人一起返回学校时,却看见哀和学生会发起的足球部声援签名行动,那时候的步美在想哀的影响力真是很大,大得连自己也感到惊讶,「帝丹公主」和「天才少女」的名声,的确可以令所有人为她做任何的事情,但是在步美的心底内,突然间有一把声音跟步美说……「你可以跟这样的人做朋友吗?你可以做到她现在做的事吗?」 步美很鄂然,为何自己的心底内会有这种如此古怪的想法?但是这个疑问并不是今天便开始出现在步美的心底内,而是在哀成为「天才少女」的那刻开始,步美便经常向自己询问,到底是哀刻意选择自己成为她的朋友,还是自己在不经意的情况下,跟著哀的生活步伐来生活? 不知道,步美真是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想法浮现出来?或许是真波跟自己说的说话,令自己一直压在心底内的疑问,切切实实地逃走出来。在那刻步美回想起这段时间内,真波曾经跟说过自己的说话…… 「只懂回望过去的人,是不会进步的!」 「要是你觉得关心别人,便可以令他接受别人的一切,这样只是一种自我安慰。纵使你能够完全了解一个人的过去,也没有可能了解他的想法,因为人总是自私的。你对别人的关心和关怀,别人可能只会觉得你是在怜悯他,是在施舍他和可怜他。这样一来,你为何还要多此一举吗?」 真波的说话在步美的脑海内像是挥之不去般,不时三刻便会浮现出来,扰乱她的思绪,更令步美在不时间把自己和哀的一切都拿出来比较…… 哀很漂亮,甚至是所有赞颂美丽的词语,都不太适用於她的身上,但是自己又可以用什麼形容词来称呼自己?可爱,天真,纯品,这些只会用来形容和赞美小孩子的字眼,在平常时候大多数人都用这些字词来赞美自己,但是自己真是一点也不美丽吗?难道自己连一个漂亮的称赞也不配吗? 自己的成绩一直都名列前芧,却不可能跟一个拥有「天才」之名的哀相提并论,在这方面步美从来都不敢挑战,甚至说……不可以挑战?! 其他方面?哀很善长家政,善长处理很多很多不同的事情,见闻广博,眼看她不善长与别人交流和沟通,却拥有出众和下於柯南的口才和推理智慧,这些是自己可以相比吗? 边行边想时步美已经步回主校舍,但是她的心却非常混乱。在这个时候步美在楼梯上遇见刚巧返回学校的真波,令她站在楼梯间等待真波。 「早晨,真波,你今天很早。」 「我也不想这般早便回来,但是有些事情需要跟某个罗唆的人见面,所以才会早点回来。」真波虽然回应了步美的问话,但是他那脸完全未睡醒的样子跟步美说话,却令步美很在意地向他问道。 「你……昨天晚上没有好好地睡?」 「有点事情要办,所以凌晨一时才睡。」真波回答步美后,带著像是迷踪步的步伐慢慢步上楼梯,只是步美突间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和今天在学校门外看见的事,带点迟疑向真波问道。 「今天的签名声援行动,你是否早便知道会发生?」 「不是,我怎会知道这些事情发生?而且我也没有兴趣去理会它,反正跟我是没有关系。」真波回望步美来回答,但是步美却像感到什麼般,继续她的追问。 「真波,我有一件事情想向你问问。」步美步到真波的身旁,用上她那双清澈的大眼睛,来看著他问道。「你到底为了什麼,来到帝丹高中?而且你为何把小哀看成你的对象和目标,你应该知道柯南是他的男朋友,你真的不害怕被别人发现你的想法和目的,是如此的暧昧?」 「为何你会询问一件在数十天前的事情,吉田。」真波没有停下来,继续向上层的地方进发,当然步美也会跟著他。 「因为我真是不太明白,哀到底有什麼地方,可以如此吸引你?」步美的提问令真波完全停步下来,看著她,他感到眼前的步美跟先前有点不同,像是有一种很突然的转变在她身上出现。随随地,他竟然回答了这个如此尴尬,却像真情剖白般的问话。 「我可以跟你说,其实我对她的兴趣,并不是有什麼特别的感情,或是什麼特别的喜好,只因为我有一些事情需要她的帮忙,因为只有她才可以帮助我达成目的。」可能真波也没有想过,自己的回答会引来步美这种问题。 「难道我便不可以吗,我没有帮助别人的资格?我也很希望可以帮助别人,我真的不希望,所有事情永远会在我想像不到的地方发生和进行。」步美很激动的答话,令真波的神色一沉,可能他也没有想过步美的想法是如此特别。「就像今次的事情般,足球部发生了这件事情,我却像外人般看著事情的发生,却像外人般看著哀为足球部的事努力,那麼我……我到底是什麼,我不是足球部的助理吗?为何有事情发生时我却像一个外人般,什麼也不用理会,便看著别人在努力!」 「吉田……」真波很犹豫,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出来,但是这样会影响他一直进行的计划,只是他看著眼前的步美如此心烦却真的不忍心,在想想后他便这样回应步美。 「现实就是这样,难道你现在还是不明白。」说后真波再次开步前行,相反步美则站在楼梯上发呆,因为真波的回应不是说自己只是一名小孩子,根本没有能力去帮助别人。当真波刚步到三楼的楼梯间时,再说出一句说话给步美听。「若然你想改变现在的境况,我是可以帮助你,但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这种胆量,去面对不是普通人可以接受的挑战吗?」 「挑战?」步美抬头看著真波发问(因为步美还在楼梯的转角处),眼神中却充满著期待。 「是,想知道的话你便在天台等候我,待我处理完自己的私事后,我便会去那里找你。不过……」看来真波没有打算知道步美的回答,留下这句说话后便向著上层前往。「不过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忘记了去那里,要是你害怕迟到的话,可以不用在那里等候我。」 最后步美看著真波的离开,却不知道自己认否前往天台,因为现在的时间已经不早,若然真波的私事处理得很晚自己便会迟到,这样对身为班长的自己是很为难,但是步美始终觉得真波是可以把自己一直以来的疑问解开,随随地她便继续向上层步去,向天台进发。 在天台等候真波的步美,一直留意著自己右手上的手表,也留意著天台的出入口,她很希望真波可以早点前来,因为上课的时间真是剩余不多。很快,上课的钟声最终都是响起了,步美的心在想自己认否继续在这里等候真波? 步美可能是有点笨手笨脚,但是不代表她是蠢材,她当然会察觉出真波刚才跟自己的说话并不是假的,只是现在便要上课了,自己还需要在这里等候他吗? 第二次的上课钟声再次响起,也代表上课的时间已经来到,步美到现在还没有看见真波,在突然间她像是明白到真波的用意,就是他希望看看步美的决心。 步美虽然不是哀那种拥有「公主」之名的优等生,但也是一名模范女学生,甚少迟到早退,这种如此有规律的生活方式一直是步美的生活习惯,可能也是这样步美并没有对自己的生活有任何要求,也因为这样她从来没有跳出她本来的生活框架内,去面前这个世界的转动。就这样步美像是明白到真波的用意般,继续坐在这里,去等候自己的推测是否正确,在十分钟后,步美的推测终於有了结果,真波的确出现在天台。 当真波还看见步美还在等候他时,脸上浮现了一刹那的喜悦,像是对步美的表现感到恩惠。 「等了很久?」真波刻意的提问令步美看著他,脸带认真说。 「我已经表现出我的决心,请问你口中所说的「挑战」,到底是什麼的一回事?」 「哈,只是有一点进步便沾沾自喜,吉田,要成长可是需要很大的勇气和忍耐力,只是迟到一次便想著自己已经不同了,这样绝对是错误的想法。」真波慢慢步到一旁的椅子和坐下来,步美也跟著他一同前行。 「我是很有诚意拜托你的,为何你是这般喜欢作弄人?」步美也是一名女孩子,看见自己像是被真波戏弄时,怎可能什麼反应也没有!「难道你真是喜欢跟别人作对,才会觉得开心和愉快吗?」 「我从来不会为一些身外事情感到快乐,作对和戏弄全只是你们的想法,我没有说错吗?」真波的回应令步美有点迟疑,因为他说得没有错,现在那有什麼事情发生了,却是由他一手造出来?「吉田,我简单地多问你一次,你真是想成长,不再做别人身后的小女孩吗?」 「是。」步美认真的回答,令真波接著问下去。 「这样你需要舍弃很多很多的朋友和事物,包括你的自尊,时间,想法,甚至要面对所有人指责和说话,你……会不会后悔吗?」真波像是再次警告步美,要是答应他的要求,步美将来要面对的事情,可不是她这名从未看见过世面的小女孩能够想像出来。「我希望你可以考虑清楚,不要因为一时之气,忘记了自己将来的可能性,毕竟时间是会慢慢磨练一个人的一生,并不需要如此急进。」 「但是……我已经没有时间!」步美像是很烦恼地回应他。「我真的不想再等待,我真的不想再站在小哀的身后,跟她一起分享只有她才可以做出来的喜悦。」步美的眼框内,慢慢地凝聚起泪水。「看看今天的签名声援行动,只要简单地用上她的名字,所有学生都会为她而努力,所有人也会感到兴趣,相反我只是一名普通不过的女高中生,站在一旁看著小哀的成就,我不知道这种感觉是否就是嫉妒,但是我是很想改变自己,我很想自己的高中生活有多点色彩,多点回忆,而不是由别人带给我的一切!」 「这样,我明白了。」真波明白步美刚才说话内的意思,因为眼前的少女已经慢慢地成长,再不是别人保护下的小女孩,随随地真波便站起和面看著步美,再说出他要步美接下的挑战。 「吉田,由这刻开始的三个月时间,你要成为我的仆人,这就是我要给你的挑战,也是你能否成长的考验!不知道你有没有勇气去面对,去接受?」 「什麼?你……你的仆人……这是什麼意思?」步美当然大感惊讶,同时间她感到一种很奇怪的想法浮现出来,泛红著脸来追问下去。「你……你不是……不是有什麼古怪的想法,我……我……你……」 「我是什麼意思和有什麼想法,你根本不需要去理会和理解,因为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真波说后便步离步美的视线范围内,再继续说。「这就是给你的挑战了,要是你不敢接受的话,是一口可以拒绝。但是在往后的时间,你便不要常常纠缠我说什麼什麼了,知道吗?因为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说一不二。」 「……」步美真是很犹豫,因为真波提出的要求真是太过分,什麼要成为他的仆人,这算是什麼意思?片刻后,步美转身看著真波,才发现他已经准惼离开天台,返回课室,步美当然很想知道真波的想法,他为何要提出这种如此无理和过分的要求,这个……那里像是一个挑战? 「可能你依然感到疑惑,但是我最后说给一件事情给你知道。」真波侧著身来看著步美说。「灰原她……曾经面对过比你现在更苛刻的世界,但是她还可以生存下去,成为了今天的她,若然你是希望成长,脱离小女孩的生活方式,甚至希望超越她,这只是一个最简单的挑战和开始。当然,如果你是接受不了我也不会勉强你,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不会要求你做些什麼,现在只是看看你的决心是否真的承受得起考验,吉田,你自己选择好了。」 凉风轻轻吹越过天台的空间,步美的秀发在微风中起舞著,她一双大大的眼睛却在一再犹豫,也在回想著真波的说话,哀曾经生活於这种世界内吗,为何自己竟然是完全不知道的? 但是看在真波的眼中却是有点失望,接著他再没有理会步美的答覆,转身便步向楼梯的出什口处,但是就在他转身的时候,步美的声音便响起来。 「好,我答应你,由今天开始,我吉田步美便是你的专用仆人,这样的答覆,你满意吗?」 夹杂著不悦和不忿的回答,却令真波露出淡淡的微笑,因为步美现在的答案,却令他多了一点生活乐趣,同时间对他往后的计划有了更进一步的成效。就这样步美便跟著真波离开天台,回到课室处,当然那天步美跟真波同时迟到,原因便这个了。(故事的内容可以观看第六十一章的程节) 回到今天的时间(星期四,五月二十三日「木曜日」),下午时份的雨势并没有停下来,相反像是越下越大般,这时候的柯南和哀是在医疗室处,由於哀被外头的雨势弄至全身湿透,所以柯南便带她来到这里稍稍休息和更换衣服,当然柯南也致电给桧山,说哀今天的身体不太好,所以中午的学生会会议她不来了。 「我已经交托了学生会的事给桧山跟进,你现在便好好休息,知道吗?」柯南把一杯热茶端到哀的面前,哀便坐在病床上接过茶杯。「茶很热,不过喝一点可以暖暖身子,不是的话便会著凉。」 「唔,我知道了。」哀已经更换好一身运动服,加上一件薄薄的毛衣取暖,但是从她的眼神可以知道,她现在还是为步美的事情而烦忧著。 「哀,步美的事情就交给我办好了,我一定会弄清楚,她到底为了什麼而跟你说出那些说话!」柯南虽然感到很气忿,但是他并没有破口大骂,因为他很清楚步美的性格,她一定是受了某些事情影响,才会有现在的样子和刚才的说话走出来。 「算了,我没事,就不要再把事情弄大好吗?」哀恳求柯南不要乱来,但是柯南可会听进耳朵内吗?他已经连忙反驳回去。 「但是……哀,难道你真是不想弄清楚,到底是什麼人在摆弄是非,令步美跟我们说谎吗?」柯南看著窗户外的雨景,心中不其然想起真波,他始终觉得步美的转变,他是脱不了关系!「哀,你知道吗?我昨天晚上跟服部通过电话后,我才发现我和你的身边,有一个很大的阴谋在暗中进行,若然连步美也被牵涉入内,这是你希望看见的吗?」 「……」哀只是看著手中的热茶,没有回应柯南的假设。 「哀,放心好了,我知道要怎样办才好,不会令你们两姊妹感情发生问题,难道你也不信任我吗?」 「我信任你,但是……」哀不想柯南找步美麻烦,正想阻止柯南时,却被他再次打断了自己的说话。 「不要但是了,你现在只要好好休息,什麼都不要想,我会留在这里看著你,这样好吗?」柯南也不希望哀为自己太过担心,也不希望在步美的问题上说太多,以免令哀本来平伏下来的心神再次困扰起来。 随著时间慢慢地流逝,很快滂沱的雨势像是停下来般,天空上的污云也慢慢地散去,露出了些微的曙光,在这个时候哀的行动电话突然响起来,柯南当然很紧张地询问。 「是什麼人致电过来?」 「不是什麼人,是短讯。」哀慢慢打开行动电话时,却看见电话的萤光幕上显示出传送短讯的人正是步美,当然现在的哀很清楚,是不可以让柯南知道步美突然间传来短讯,只是简单回应柯南说。「是学生会的事,不础事的。」 「是吗?」柯南当然不会犹豫哀任何的说话,只是继续看著窗户外的风景,这时候哀便打开资料夹,发现步美传送了一句说话过来。 「小哀,刚才的说话真是很抱歉,希望你见谅,我依然是你的好朋友和好姊妹。」 「步美……」哀看见步美传送来的道歉短讯,心中突然感到一种安慰,没错了。步美有什麼转变也好,她依然是步美,你依然是自己最要好的好姊妹,自己为何要如此多心去猜疑她的一切,只要知道她没事,这样不是已经很足够了,随随地哀便呼叫柯南。「柯南,你过来。」 「什麼,有事吗?」柯南当然大感紧张,因为哀突然呼叫自己,他立时坐到哀的病床边,细看著自己最爱的少女。只是哀并没有说什麼,只是突然间拥抱著自己,这种举动令柯南大感奇怪地追问起来。「哀……你……没事吗?」 「没事,我只是拥抱著你,不可以吗?」哀只想拥抱著这个傻瓜,拥抱著这个永远在自己身边的人,同样地柯南也感到哀并没有什麼异样,接著他的双手也拥抱著哀单薄和纤幼的身子,去感受这刻只 第七十一章 运动祭.前夕 转折间时间又渡过了一天,看似是什麼也没有改变的世界,却会在没有知道的情况下静稍稍地改变。 今天早上,柯南和哀也如常般上学,由於昨天哀在下午时突然请假,弄得她今天的工作量又突然间增多了,只看见柯南正替哀拿著书包,像是一名随从般跟在哀的身旁,哀则在边行边看手上的学生会文件,像是一名正在忙著赶上会议的行政人员般。 「哀,不可以回到学校时才看吗?」柯南虽然不介意替哀拿著书包,但是她看见哀如此投入工作而忘记了现在正是上学途中,却有不满般说。「刚才吃早餐时你已经这样,你只是请了一个下午的小休,他们便把所有的工作都留给你,到底他们回到学生会时在干什麼?」 「他们也有他们的工作要忙著,而且我答应过大家,不会令他们本来学会的工作和活动取消,他们才会加入。」哀依然行在柯南的身旁说,只是她的视线却没有离开过手上的文件。「毕竟朝日奈等人都是新加入,并不是太熟悉有关学生会的工作流程,所以只好让他们做一些比较简单的文书工作。」 「就是这个问题了。」柯南的半月型眼睛出来了。「我真是不太明白,你为何让她加入学生会,这样不算是「引狼入室」吗?她必定会利用这次的机会,在学生会上寻找出更多「有用的情报」, 来制造更多的麻烦,那时候你不要说我没有警告你便好。」 「我也清楚朝日奈的性格,但是我总觉得,你跟她是有一点的相似。」哀的说话令柯南露出一脸怪脸,像是很不满意哀对自己的评价,哀也放下手上的文件,转眼看著柯南来说。「她总会不顾一切来追寻真实的真相,却忘记了真相并不是事实的全部,便故乱地把事情报导出来。」 「哈哈……」柯南也不知道自己可以给什麼反应哀好了,只好发傻地笑著。 「虽然她真是把一些别人想知道的事情和事实的一部份报导出来,但是她并不知道自己的报导是在害伤别人,这点不是跟你很相似吗?」哀的说话理所当然地引来柯南很不满的回应。 「说笑好了,我才不是你口中说的那样,我可是一名侦探来,追寻真相是为了替别人拿回公道,她却是拿著所谓的「真相」,来制造话题和娱乐自己,这种人根本不知道和不理会别人会有什麼感受。」 「可能是?但是在我眼中,你们没有分别。」哀再没有跟柯南争论下去,继续观看手上的文件,当然柯南不是不知道哀现在口中所说的话题,是在说有关步美的事情,但是要自己什麼也不做便空看著步美转变成这样,连哀本人也心知道没可能,所以她才会刻意说出这个话题,好让柯南不要为了寻找真相,令步美增加不必要的麻烦。 聊天中两人也来到平常跟步美相约上学的地方,但是哀没有停下步伐,却令柯南感到很奇怪,很自然地向哀追问起来。 「哀,不用等候步美吗?」 「不用了,而且你也不是想像出,在往后的日子,步美可能不会再跟我们一起返回学校……」哀虽然回应了柯南的问话,但是她的语气不像她的表情般,是如此的平静和冷淡。 「哀……你没事吗?」柯南当然想像出哀说出这些说话时的心情,因为现在的他是很顾及哀的一切感受,所以没有必要他是不会先提出来。「你真是不想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虽然我并不太肯定我的想法,但是我始终觉得步美现在的转变,真波是脱不了关系,莫非到了现在你也不希望把事情弄过清楚。」 「我不是不想知道,只是……」哀突然停下步来,再次放下手上的文件来看著柯南说。「只是我很清楚步美的性格,她才不会在如此突然的情况下作出这样的转变,她更不会受到别人的影响,我相信她会在某一天,跟我说出所有事情的因由。」 柯南回看著哀,却感到现在的她已经变得很坚强,不像昔日的她,只会回避所有自己认为是不幸的事情,随随地柯南也带著安心的神情跟哀说。 「好了,我明白了,我不会向步美追问什麼,只要你相信她便行了。」最后两人继续前行,去到跟光彦和元太相约等候自己的地方,再踏上返回学校的路途。 回到学校,四人很自然地成为学生们的目光和注视对像,不过今天的注视目光却不是柯南和哀,是行在两人身后的元太。在前一天的全国棒球大赛东京都地区选拔赛事的赛事中,元太在那场比赛中击出了两次全垒打,更达到了全安打(四次)的目标,成为那场赛事中的最佳球员,亦顺利地带领帝丹高中在首场比赛中获得胜利。 也随著不少「小岛学长,你太棒了」的声音和说话,一些一年级的学妹已经像一窝蜜蜂看见蜜糖般,把元太包围得密不透风来交送礼物,或是跟他拿取签名,情况倒像是两天前足球部得到胜利,柯南返回学校时的情况一样。光彦看见后也没有继续行在元太的身旁,步到柯南的右方说。 「看看现在的元太,他真是很受欢迎,跟你不是相差太远。」光彦像是有点感慨说。「大家都像有了自己的目标般,但是我却像什麼也没有般……」 「其实也不是,光彦。」柯南双手依然是拿著两个书包,哀则行在他的左旁,继续观看著那些学会文件。「你最近不是去了那个日本新兴科技的科学展,相信你也看见了不少新奇有趣的物品。」 「其实最近的新科技,都是围绕著有关环保的问题,例如新能源的兴起,简单化的生活设施等等,我想博士和富莎惠姨姨回到日本时,应该有很多人去邀请他加入新的能源开发组织,到时候他一定会成为一名亿万富翁。」光彦像是说笑的说话,反而引起了哀的兴趣。 「是了,圆谷,你跟天文社的同学去观看那个展览时,有没有看见邀请博士的邀请广告?」 「我是有看见,但是我听见大会的工作人员说,博士以自己还在新婚的开心旅程中为理由,取消了回来日本的行程。」光彦像是感到愉快地回应哀,「我想博士和富莎惠姨姨现在的二人世界,应该是很快乐。」 「应该说是「乐而忘返」才对。」柯南也一同和应起来,令三人同时间感到很开心地欢笑起来,接著身后的元太总算摆脱了那一些众可爱的学妹,追上柯南等人的步伐,却看见三人在谈笑生风,很感兴趣地追问三人。 「你们在说什麼?」 「没什麼,只是闲聊一些平常事。」柯南简单地回应元太后,哀便接著说。 「小岛,那天我也没有跟你庆贺,真是抱歉了。」哀说后把柯南手上的书包拿回,再把自己手上的文件放进内里。「希望你的表现会越来越好,可以再次打进甲子园,并且成为全国冠军。」 「多谢你,灰原,我会继续努力。」元太愉快地回应哀的庆贺说话,却引来柯南的不满回应。 「我那天也是很努力比赛,得胜后你却没有跟我说什麼,你怎可以如此不公平!」明显是发悔气的说话,哀却不以为然地回应他。 「你取胜是你应该做的事,怎可能跟小岛相提并论?你现在是什麼情况,你不是比我们更清楚吗?」 「哈哈……」柯南再没有可以回应哀的说话了,只可以用上苦笑来回应她,因为哀再次说出柯南再不希望听见的话题,当然光彦和元太所知道的事情便只足球部因为球员互相打斗,差点儿便要废社和没法出席全国足球大赛,所以才会有那天的签名声援行动。 「说回来,那个真波的实力真是很强,甚至可以说他的足球技术,同魔术没有分别。」光彦带著赞叹的语气说,可是听在柯南的耳朵内,便不是那一回事。 「才不是,我要踢那种足球有何难度,只是那天我们在正式比赛,而且教练在比赛前早已经提示了,叫我不要太过卖弄自己的技术,才会让他大出风头。」柯南的说话还没有消失於空气中,在他和哀四人的身后便响起一把声音。 「是吗?可是那天我不见得你有什麼技术可言,江户川。」说话的人正是刚刚返回学校的真波,还有他身旁的步美。 「步美……」哀看见步美当然是感到很开心,但是细心的她却发现步美手上,还是跟昨天看见那张由朝日奈交给自己观看的照片一样,她正在替真波拿著书包,令哀的心情不其然地往下沉。当然柯南也会发现哀发现的事情,他更感到哀的心神因为步美的出现而有所失落,令他很不满地步近真波,跟他完全对视起来说。 「你刚才的说话是什麼意思,真波?」 「我的说话不是说得很清楚吗?你竟然要再次询问,看来你需要看看一些跟内科有关的医生,测试你的耳朵是否有什麼问题好了?」真波的回应不像以往般,是带著极有挑战性的说话语气来回应柯南。 「我的耳朵很好,不用你来操心。」柯南从很多的事情中,已经推测出真波的用意,所以他今次很平静地面对真波。加上现在自己和哀,还有他身旁的光彦和元太,以及真波身旁的步美,全是站在最引人注目的主校舍中庭前,若然是自己先沉不住气,必定会引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你还是小心一点好了,你的「技术」这麼好,在下次比赛时必定会引来更多敌人,对你来一些更「贴身」的招待。」 「我从来也不担心这个问题,因为我有足够能力去面对任何挑战,但是你可以吗?江户川。」真波很有气势的回应说话,令气氛进一步提升了。 「我当然可以。」柯南一脸平静地回答真波后,两人在这刻可以说是完全对立著,在中庭和主校舍门前的所有学生,也被柯南和真波的对话吸引著般,纷纷留意著互相对望著的二人。在这个时候,朝日奈跟几名好友刚好返回学校,却发现中庭有什麼事情发生,更聚集起不少学生,拥有出色新闻直觉的她发现一定是有一些大事情发生了,所以便步近这众聚集起来的学生身后,看看发生什麼事情。 在一瞬间,柯南一双充满著智慧和冷静的牟蓝色眼珠,完全凝望著眼前的真波,相对地真波也是完全看著柯南,平常他那种像是半梦半醒的样子已经完全消失,一双凌厉的眼神在回望他眼前的柯南。空间在这刻像是完全停顿了,但是……在场的所有人却可以清楚感到,两人身上同时散发出像是一种强者对决般的气焰,一场冷静和智慧的大战,像是要一触即发般……只是在这刻,光彦像是发现了某些事情,立时向步美询问。 「步美,你为何拿著两个书包?」 「这个是……」步美不知道要怎样回答光彦这个如此突然的提问,稍稍侧著头来回避光彦的提问,但是真波却抢在先头,回应了他的问话。 「这个书包是我的,吉田只是替我拿著,这样没问题吗?」 「什麼?步美为何要替你拿著书包,她是你的仆人吗?」元太当然不感不满,立时站到真波的面前说。「你的手有问题便去看医生,怎可能要别人替你拿著书包!」 「哈,这件事情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小岛。」真波带著很凌厉的气势来回应元太的说话,却令元太感到异常巨大的压力。「而且,当事人也没有任何怨言,你们这些局外人,更不应该多说什麼!」 「你说什麼?步美跟我们一起长大,是我们最要好的朋友,你现在要她做你的搬运工人,我们怎可能默不作声!」光彦已经压不住自己的忿怒,因为步美是自己最好的朋友,现在却要为别人拿著书包,叫他怎可能坐视不理!「步美,你为何要替他拿著书包?这些事情被朝日奈看见便不好了。」 光彦并不知道自己的说话已经变成事实,朝日奈的确发现了这次事情,而且更在人群中观看著事情的经过。当然哀可能从光彦刚刚的说话中察觉到事情严重性,立时收拾因为步美出现而烦乱起来的思绪,并开始留意四周的学生,却令她发现了朝日奈的身影,或许朝日奈也察觉到自己被哀看见了,连忙地躲到一旁。 「柯南……」哀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只是简单地呼叫柯南,再轻轻地触碰他的手。 「我知道了。」看来柯南也发现朝日奈的踪影,但是现在自己是跟真波对峙著,所以没有转移他的视线。但是在真波身旁的步美,那些回应光彦的说话,却令这个闷局在一声不响的情况下,完全地打破了! 「这件事情没有什麼大不了,只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而且这是我的事,不需要你来管太多!」步美以一脸冷漠的态度来回应光彦。 「步美……」当然光彦可以说是完全被这刻的步美完全击倒了,他那有看见过如此有气焰,还有如此陌生的步美,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还要跟自己说出这些说话。 「你看见了吗?不要自作聪明好了。」真波像是看见自己希望看见的事情般,便终止了跟柯南的对望,慢慢地他便在柯南等人的身旁步去,并留下一句说话。「有时候有某些事情发生了,什麼人和什麼事也阻止不了,什麼青梅竹马的废话,只是一种自我安慰来了。」 「可恶!」光彦和元太很想拉著真波,要他为刚刚的说话道歉,但是哀已经立时叫停了他们。 「不要追,圆谷,小岛。」 「为什麼不追?灰原,他的说话太过分了!」元太正想解释之际,步美已经跟著真波的步伐,返回主校舍之内。光彦更希望把步美留著,只可惜是柯南也说著跟哀一样的说话。 「光彦,让她跟著真波走好了。」 「柯南,你说什麼?」光彦的确没有跟步美走,因为他已经步到柯南的面前说!「到底发生了什麼事?步美为何会转变得这样?你跟灰原是不是知道一些事情,却完全不跟我元太说,你有没有把我们当成朋友!」 「光彦,事情到现在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我可以肯定一件事,就是我们所认识的步美,已经不会再回来。」随著柯南这句有著不安的说话,他身旁的哀跟大家一样带著很无奈神情,看著步美像是一名仆人般跟真波,慢慢地步回主校舍。当然,他们并不知道步美跟真波之间的事,一阵萧条的清风突然间在四人身旁吹送起来,更令他们感到宛惜。 聚集起来的学生在这个时候便纷纷地散去,只有朝日奈她继续站在一处比较忍蔽的地方,像是发现一件她期待已久的事情,面上露出了满是喜悦的神情,来说出一句说话。 「太好了,我等待了这麼久,第一件在第一学期内最轰动的学生新闻,终於都出现了。」再看看她的手上,还拿著一部轻巧型的数码式拍照相机,便可以知道她已经拍摄了刚才柯南跟真波对峙时的情况,她绝没可能会放过这次如此特别的「精彩镜头」和「精彩报导」,看怕她今天便要生事了。 只是当朝日奈满心欢喜地把手上的数码式拍照相机放回书包内时,一只手在她的身旁突然出现,更把她手上的数码式拍照相机夺去,朝日奈当然大感震怒,带著忿怒和惊讶的表情回看身后,到底会是谁人敢这样做! 「是什麼人?」 「你为何到了今时今日,也要寻找这种类型的新闻来报导,才会感到高兴和快乐吗?」拿取数码式拍照相机的人不是其他人,是桧山,是昔日朝日奈的男朋友,现在却连一个陌路人也不如的人。 「我做什麼事情也跟你没关!」朝日奈可是首次以一脸不悦来回应别人的说话,看来她跟桧山的关系,的确不是太好。「而且这不大家都看见的事情吗?我不是选择什麼类型的新闻来报导,而是大家也希望知道这类型的新闻,拜访了,不要把人想得这般天真好吗!那次事情后,到现在你还未有任何觉悟吗?」 「……」桧山竟然没法回应朝日奈这段说,到底她跟朝日奈之间,有什麼事情发生了! 「静之,我相信你在这段时间内,已经看过很多很多的事情,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为何你当天的决定,会影响了自己的一生?」朝日奈以一双怨恨的眼神来看著桧山,更令桧山感到难受般看著朝日奈。「当时那件事件,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如果我和你可以把那件职业棋士的收受赂款事情向外界报导出来,你便可以成为职业棋士,便不会因为最后那天的比赛,被那名暗中受到职业棋士控制著的普通院士击败!」 「但是这不是说明了,我当时的实力,不足以击败一名只会在暗中摆布战局的职业棋士吗?」桧山像是明白到朝日奈的说话般,但是他的说话语气中更能够感到他的无奈。「我很明白职业棋士的世界,在我准备加入这个世界时我便已经有所觉悟,但是也因为我真是接受不了这种世界的价值观,所以我才会选择在那次的比赛后,不再参加下一次的院士因选赛,回到普通的学生生活中。」接著桧山慢慢把手上的数码拍照相机交还朝日奈,再说道。 「夕子,难道我的想法,你真是一点也明白吗?」 「我就是明白你的想法,所以我便更感到不忿。」朝日奈毫不客气地取回属於自己的数码拍照相机,但是她那双充满著不忿和怨恨的眼神,却没有因为取回属於自己的东西而有所消减。「不要这般天真好吗?在这个世界生存的人便是这样,看清楚!现在连吉田也逃不过成长的改变,难道你依然觉得依然用上小孩子的想法,便可以在这个世道中生存!」 「难道你一直觉得我当时没有出来指证他们,便是一种小孩子的想法和做法吗,夕子?」桧山像是感到挫败般说,难道他是有什麼苦衷,才会有那天的事情发生。「可能你也不知道,就算我当时真是出来指证他们,他们也不会受到什麼惩罚,因为当时三名负责鉴场的职业棋士早已经收到一定的赂款,我还可以到那里把这件事情说出来,难道你要我跑到日本职业棋士协会处,去控告三名有名誉有地位的职业棋士吗?他们只会认为我是因为自己的败阵而心心不忿,去借题发挥来多生事端,这样我日后还可以继续下棋吗?」 「这样……这样我们可以继续找人跟进这件事情,到我们找到真凭实据时,便可以还你清白!」朝日奈是首次听见桧山这些说话,吓得她的回应也有点迟疑。「最重要的是,你是知道事情的真相,还有你的下棋技术,是可以战胜那个受到操控的傀儡。」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根本胜不了那个人,就算现在的我能够战胜他,那又如何!我可以把已经过去了的事情追回来吗?」桧山也是首次以一脸不悦和不忿,来回应朝日奈的说话。「事情到现在已经渡过了三年,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我也放下了当时的怨恨,为何你现在还要经常提起它?」 「你这样说我所做的一切完全是多余的,没错吗?难道我关心我重视的人,这也是错吗?」从这句说话中可以知道,朝日奈对桧山,是有著不能够用言语来表达的感情。 「我不是这样想……」桧山也知道自己的说话语气重了,连忙地道歉,只可惜朝日奈没有让他有这种机会,她立时打断了桧山的说话说。 「你怎样想也不关我的事,现在的我只会做我想做的事情……」说话配合著她转身离去的动作,便可以知道朝日奈真是感到忿怒,但是桧山有否看见,在空气中慢慢飘散开去的点点泪水,这是朝日奈留下来的眼泪,这……又是代表著什麼? 是她的不忿? 是她的无奈? 还是她的不舍得? 不知道,没有人会知道,但是有一件事情可以肯定的,就是朝日奈必定会用上今天柯南跟真波在主校舍门前,两人互相对峙的事件来大造新闻,因为她被桧山出自一番善意的说话激怒了。 时间转折间来到下午,校刊已经立时推出了特别号,来报导今天早上的「突发事件」。 光彦和元太来到小卖部时,已经看见差不多所有途经的学生,不论什麼年级的人也各自拿著刚刚出产的校刊来讨论热烈一番,元太看见后便有点不满地说。 「棒球队在两天前得到了首场胜利,也不见得他们会如此关心,现在却为了这些如此无关痛痒的事情来兴高采烈地讨论,真是不知道他们的脑袋在想什麼?」 「这不是没有道理的。」光彦拿著手上的饮料,喝后再说。「柯南可是足球部的皇牌,而真波却是现在的新宠儿,更拥有一个什麼人听见也会感到兴趣的称号。」光彦再看著较他高的元太,继续说下去。「今天早上他们两人,再加上我和你,灰原和步美,全都是现在帝丹高中内最有名的风云人物,偏偏为了一个什麼人也不知道的问题,在主校舍的大门前嘈吵起来,我想朝日奈怎可能放过这次如此难得的机会!」 「她真是很讨厌,我没说错吗,光彦?」元太双手放在后脑说。「她总是喜欢找这些麻烦事出来制造事端,我看,她肯定是有点心理不平衡,才会有这种如此莫名其妙的想法!」 「算了,我们在别人背后说人家也不要得的行为,就不要跟别人一般见识好了。」光彦也没有心情来讨论这件事情,因为他的脑海内突然浮现了一个身影,就是在昨天他跟元太一起看见的玛利亚,若然她跟一名成年男子一同返回学校的事情被朝日奈知道了,又不知道有什麼可怕和麻烦的事情走出来。光彦只希望自己认识的人不要有太多的事情,跟朝日奈拉上关系便好了。 但是他们并不知道朝日奈在今天的特别号校刊上,以什麼头条字句来报导今天早上的事情,若然他们知道后,还会继续刚才那些说话吗? 在学生会内,哀要为下星期日(日曜日)将要举行的运动祭,作出最后的人手分布和项目安排得出结论,但是在场中少了一名相关的学生会工作人员,她便是朝日奈。 「会长,所有班级的学生,都已经选择好自己会参加的比赛项目,也没有出现一名学生同时间参予多於三个项目的比赛,这样对编排人手来处理场务和协力人员,都不会带来问题。」青山简单地汇报后,便把手上的文件递交在坐的九名学生会成员,以及身为监务老师的片桐手上。 「一年级的学生对於参予场务工作,像是很感兴趣般,看看差不多有接近一百多人希望来帮忙,便可以知道会长的名气真是太厉害了。」前田说出像是废话般的说话时,已经引来了野田不满的说话。 「你少说半句说话好吗?难道在你眼中,所有低年的学弟前来帮忙,也只为了看看灰原同学,你这样跟一些没有知识的人,岂不是一样吗?」 「够了,我已经说了很多次,这里不是让你们在胡闹的地方,你们有没有把我的说话听在耳朵内!」责备的声音竟然是出自桧山的口中,而且语气中更表现出他是极不耐凡般的不满,令野田和前田都立时闭上嘴来,不发半点声音,其他人也像呆了般看著桧山,那有想像过平日文静有礼的他,也会有这种忿怒的样子。 「是了,灰原同学,运动祭上的简单事项,到现在差不多已经完成了,这样每年一度的特别运动比赛,你打算怎样办?」打破众人的发呆正是一班的才女栗林,也是桧山的好朋友,她扬手示意后便继续说。「昨天你请了半天病假,所以这件事情到现在还未解决,但是校长在昨天曾经跟静之谈起这件事情,所以我们有必要在今天内解决它,不是的话明天我们便一起回来,再次相讨这个问题。」 「这点我也明白,但是到现在我也没有什麼好的想法。」哀也有点无奈说,因为这几天她一直为了步美的事情而烦恼著,怎可能再有其他多余时间去理会学生会的事务。「若然是太麻烦的运动比赛,可能会用上太多时间处理和筹办,我们可能抽不出这麼多的时间。但是太简单的话,这个特别运动比赛便会失去了它特别的色彩。要是太复杂,可能低年级的同学未必可以应对得来,也卮杀了所有同学参加的可能性……」 「没错 第七十二章 麻烦制造者 在学生会的会议进行时,柯南正和足球部的队友,在中庭处闲聊著一些平常事,在这个时候包括柯南在内的六个人(杉本不在这里)却同时间看见步美和真波在中庭出现,不过步美的举动却像一名女仆人般,默不作声跟在真波背后,相反真波却像毫不在意般继续前行,似是刻意带著步美四处逛。当然跟步美一起长大的人不只有柯南和哀等人,众足球部的成员也跟步美在足球部内一起共事有两年或以上的时间,怎可能一点也不在意。 「可恶!那个真波到底想怎样,为何他像是刻意带著吉田四处逛,这算是什麼态度!算是向所有男同学逞威风!」对於真波最有敌对心的人可不只有柯南一人,小仓便是其中之一。「我终有一天便要他好看,这句说话是我说的!」 「可是,吉田现在真是很漂亮,昨天她返回足球部时,我和其他人差点儿便被她吓了一跳,那有想像过她只是在外貌上稍稍作出改变,便可以有这种效果。」木场很有感触地说,却引来中岛很不满的说话。 「哼!不是有人曾经这样说,小夜寺比吉田更漂亮吗?我看你还是小心点自己的言行好了,要是被那些看上你的学妹看见你对吉田露出那种如同饿狼般的样子时,看怕你的后援会很快便要解散了。」 「我想最不希望看见吉田有任何转换的人,相信只有中岛一人而已。」一文字也说笑起来,不过他这句说话却令中岛的脸立时红起来,当然西村也同时发现一文字的说话意思,再次把中岛包围起来说。 「是了,中岛,上次的事你还没有好好地解释,你是在何时看上了吉田,你现在应该好好向我们这众队友说清楚,不是的话我们怎样才可以帮助你。」西村的样子很古怪,像是一脸不怀好意的样子来作弄中岛。 「我已经说了,我没有看上吉田,你们的说话不可以好听点吗?」中岛当然不会呆站著让所有人围攻,但是财前已经紧接著说下去。 「算了算了,中岛你也不看看现在的情况。」他说话时同时指著步向远方的步美和真波,却像有点无奈地说。「她现在跟真波的关系像是很好般,那到你来说什麼想什麼,你还是不要太痴心妄想好了,否则到头来伤心的人便只会是自己。」 「也对,吉田本来已经不错,现在更像是学会了如何妆扮自己。我想,中岛你也只好在自己的梦境中,继续寻回自己的回忆算了。」木场像是说笑的说话,也为这刻的闹戏划下句号,因为其他人也一同笑出来,但是柯南一直没有介入这种如此无聊的谈话内容中,因为他真是想像不出,步美会有这种转变,到底是从什麼事情中产生出来? 接著他像是感到很没趣般,对著其他人说。「我先返回课室,放学后在足球场再见。」 说后柯南再没有理会其他人会有什麼反应给他,转身便步回主校舍。不过当他刚步到主校舍的大门时(这里是背向正门的中庭),却看见杉本很冲忙地奔跑出来,像是有什麼特别的事情发生了。当杉本看见柯南时,立即跑到他的面前把他截下来,气急败坏地跟他说。 「江户川,你有没有看过刚刚派发的校刊?」 「没有,做什麼?朝日奈那个麻烦女人,又有什麼特别麻烦的事情弄出来?」柯南在任何一天也会有这种准备,因为他很清楚朝日奈这种人的性格,她是会在任何时候和任何场合,刻意制造麻烦给自己。 「你看了今天的校刊后,我看你的脸上,应该是什麼表情也会没有了!」杉本知道多说无谓,已经把手上的校刊递交到柯南的手上。「他自己看看,朝日奈她今天做了什麼好事。」 柯南也想知道朝日奈今次会找什麼麻烦送给自己,但是当他拿起今天的校刊观看时,看怕他所有的冷静都会统统飞走了! 「这……这算是什麼?!」柯南的表情可以让任何人知道,他现在真是很忿怒,他的双眼差点儿便可以发出火焰来,因为校刊上的主要目题,正是柯南忿怒的地方。「什麼叫做「争风吃醋」,她今次吃错了什麼药,发了什麼疯!」 校刊的头版上,有一张柯南和真波的照片,这张照片正是今天早上柯南跟真波,在主校舍正门前互相对峙时的照片,哀站在柯南的身旁,而步美则站在真波的背后,在照片的下面则写上这张照片的标题,是「足球部新旧皇牌争风吃醋,在两名校园偶像前互不相让」,看怕任何人看见这种标题也会跟柯南一样,不只是满肚子是怒火和不忿,看怕连脑袋内也会是一样。 「你今天早上,跟真波发生了什麼事,为何会被朝日奈看见和发现的?」杉本并不是想怪责柯南,但是现在的柯南已经忿怒得很,手上的校刊已经被他握得像是一团废纸般,再狠狠地把这团「废纸」抛掷到地上。 「那个疯子的脑袋是想什麼?她真是为恐天下不乱!」柯南已经按不住自己怒火,立时向著朝日奈现在再有可能出现地方冲跑过去,当然杉本知道现在是不可以让柯南一个人行动,因为他的忿怒随时会让他的冷静统统飞走,在杉本追赶柯南时,他拿出自己的行动电话,立时致电给一个人,是这刻最有可能把柯南控制下来的人,哀。 「朝日奈,你跟我出来!」奔跑到校刊部活动社办的柯南,已经毫不犹豫地打开这里的大门,再步进内里大声呼喝起来。(校刊活动社办是在主校舍的二层,而广播室和广播社则在主校舍的一层) 「有什麼事情,「骑士」先生。」朝日奈在这个时候当然会在这里,因为她是校刊的主篇。「你真是没有礼貌,打开门时应该先行叩门才对,随便进入别人的社办,你这名有这麼多称号的「名侦探」,看来是有需要更改一下自己的称号,叫「烂侦探」也差不多。」 「哈哈」的笑声在校刊社办内响亮起来,因为朝日奈找回来的校刊成员,大多数都是一些不太喜欢柯南这种如此具有名气的学生,而且她更是哀的「男朋友」,可以说是整间学校男生的头号公敌。 「我没有礼貌?!你才是最没有礼貌的人,你看你今天又弄出了什麼麻烦事情出来,你胡乱堆砌新闻我没有兴趣理会,但是你怎能够把我和哀等人的简单说话,变成这种如此不知所谓的标题,什麼叫做「足球部新旧皇牌争风吃醋,在两名校园偶像互不相让」的废话!你不觉得这次你的玩笑,真是开得太大和太过分吗?」柯南真是很忿怒,但是他紧余下来的点点冷静叫他不可以乱来,因为他不可以再被朝日奈牵著鼻子走。 「是吗?我觉得我一点也不过分,我只是把大家都看见的事情报导出来,有什麼问题可言!」朝日奈像是天不怕地不怕般步到柯南的面前说,满有一名报社主篇的威势。「难道你想说,今天早上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过,我想你不是这般有问题吗?差不多所有学生都看见整件事情的发生经过,我觉得你才是应该站出来,跟大家解释清楚这件事情的始末才对!」 「我有什麼需要向你和其他人解释?」柯南真是被朝日奈气死了,他跟真波的事情何时变成了大家需要知道的事?「这些全都是我跟真波的事,我不见得你和其他人有需要知道,朝日奈,你不要在危言耸听好了,我才不是跟他争风吃醋,也不是为了足球部的事而跟他结怨,你没有任何证据便在这里胡乱报导,我看你还是小心一点,校长和其他老师随时会来找你才好!」 「江户川,你这样说,我所报导的事情是没有根据,凭空而说,对吗?」在朝日奈轻松地回应柯南的指责时,杉本已经来到校刊社办的门外,更像是阻止一些想观看校刊活动社办内发生什麼事情的学生进内般。 「可以这样说。」经过刚才一轮的发泄说话后,柯南的情绪算是冷静下来。「本来我想你已经加入学生会,做任何事情是总会成熟点,看来我和哀的想法真是太天真了!」这刻柯南感到哀出自一番好意的举动,统统变成没有意义的善意,令他感到很无奈。「我并不想来生事,你还是快点把事情向所有学生解释清楚,否则你会有什麼后果,不要说我没有提醒你!」 「若然我是可以拿出证据,这样你便没有说话可说!」朝日奈慢慢从自己的校服裙内,拿出自己的行动电话,令柯南心知道朝日奈所谓的证据,便是昨天她给哀和自己所看过的那张照片(六十八章的尾段),令柯南心感不忿地向她说。 「原来你昨天给我们观看那张照片,是有这个用意,我和哀真是给你玩透了!」 「其实我根本没有这个用意,也没有刻意为难「公主」和你,只是你今天跟真波在所有人面前上演这场「好戏」,就算我什麼不做,但是校刊和报闻社的同学怎可能视而不见,什麼也不做便放过这次如此有趣的新闻。」朝日奈的说话并没有刚才的强势,只是把双手抱在胸前,简单地解说。「江户川,你跟我都是真相的见证者和追寻者,难道你认为所有人也把自己看见的事情,当成为没有看见来看待便是正确吗?这样是你一直以来,做侦探和做人的宗旨吗?」 「……」柯南这刻被朝日奈说得无言以对,因为她说得太有道理。柯南跟真波的确在今天早上,在主校舍的门前争论一番,而且事情的确跟哀和步美有著密切的关系,叫柯南如何解释才好?他是一名侦探,也心知道自己一直做人的宗旨便是不能够把真相埋没,但是现在的自己可以把所有事情,当著所有在场的同学面前说出来吗? 「有什麼事情发生了?」这个时候,哀和桧山等人已经来到校刊活动社办的门前,并且向所有在场的人询问发生什麼事情,看来刚才哀所接收到的电话应该是杉本打出,而跟著哀来到的人,还有同是学生会的栗林和桧山,还有片桐。 「想不到「公主」也会自行来到,看来今天我的运气真是不错。」朝日奈对有这麼多人突然出现在校刊活动社办也不感奇怪,只是感到非常雀跃。 「哀,你为何会来这里?」柯南看见哀突然自行前来,心中也暗叫不妙,毕竟现在的事情是跟步美和真波有关,若然一不小心哀的情绪便会再受影响,在这刻片桐便站到社办门外,对著那些包围著社办的学生说。 「我想各位同学也没有必要在这里久留,而且我想是有些事情误会了,希望各位同学可以先行散开,不是的话可能会令几位校务主任来到这里,到时候大家便可能成为一些被问话的对象。」在这个如此混乱的时刻,可以令集结起来的学生自行散开,相信只有身为老师的片桐。「希望大家先返回自己的课室,或是其他的地方,或许一会儿会有什麼新的结果,报导社便会跟大家跟进。」 「是,老师。」随著片桐拿出这间学校内,学生最害怕的人(秋山教务主任)出来打完场,令所有集结起来的学生也纷纷散去,在校刊活动社办的门前,现在只余下片桐和学生会的成员(哀包括在内),柯南和杉本,以及还在校刊活动社办内的学生。 「我大约知道事情的始未,朝日奈同学。」在人群散开后,片桐慢慢步进校刊活动社办内,柯南和哀等人也一同步进室内。「你知道今次的事情,将会演变成什麼麻烦后果吗?」 「老师,我不太明白你说话上的用意?」朝日奈也是片桐班级的学生,加上她也是学生会的监务老师,所以她也是很尊敬片桐。「我只是把大家所看见的事情,和想知道的事情报导出来,我没有不对的地方吗?」 「你没有不对,只是用错了方法。」片桐看看校刊活动社办内的人数,大约只有十一二人,想想后再说。「一名出色的报导者,当然不会作出选择性报导,但是一些话题在报导出来后会损人不利己,更会引起不必要的公众混乱,这样那名报导者,已经是不合格了。」 「老师,我没有把事情作出夸张失实的报导,也没有哗众取宠的字句,难道大家想知道的事情,我便要只字不提,这样才是利己利人吗?」朝日奈也不是空站著让别人说个够的少女,已经按不住自己的想法,连忙地反击过去。「我想老师在外国长大和读书,想法应该不会是抱残守旧,现在我真是有点失望。」 「朝日奈,你不明老师的说话吗?」这是哀的说话,她已经步到朝日奈的面前。「她是希望你明白到,不是所有事情都报导出来便是好,也需要看看是什麼事情,像是今次的事情般,你认为把这种别人看见,却没有人知道和听见我们对话内容的新闻,胡乱地报导一番便是好吗?你知道接下来,整个校刊接下来将要面对什麼严重后果吗?」 「哼,我想「公主」会说什麼?原来只是替江户川说好话。」朝日奈继续把双手抱在胸前,像是胸有成竹地说。「「公主」,现在你也来到了,是不是有需要向所有想知道的人,好好地解释你们今天早上跟真波的对话内容吗?」 「朝日奈同学,我便直话直说了。」片桐看来也看不过朝日奈太自以为是的想法和说话,已经站到众人的面前,跟她完全对峙起来。「我想简单地问问,你认为这次你自己报导的事情,会有什麼人会有得著,会有什麼人高兴,而且……」 片桐的眼神很认真地看著朝日奈,凌厉的目光令朝日奈突然感到很大的压力,身子稍为向后退了一步。 「而且,我不见得会有人为你这次的报导,感到开心和愉快,也不见得有人会认为你这次的报导是跟什麼事实真相有关,你只是把一些普通高中生会出现的闲谈拿出来说些什麼,却加上一个令人误会的标题,你认为你现在的行为,是一名追寻真相的报导者,应该有的行为吗?还有,你们有谁人听见他们的对话内容,他们的对话真是如你们的报导般,是如此难听和难看的事情吗?」 「但是……她们的确在今天早上,在主校舍的大门前互相对峙起来,老师……我……我没有说错,大家也有看见的,是……是吗?」朝日奈被片桐强大的气势吓唬了,而且她的说话真是很有道理。 今天朝日奈看见的只有是柯南和哀,跟真波站在主校舍前对话,她根本就不知道他们的对话内容,现在的事只是她一个人单独推测出来,因为她手上有那张真波跟步美在昨天早上,两人独自出现在米花中央公园的照片,若然被别人知道她只是靠著这种如此无力的证据便有这种报导和说话走出来,叫她这名校刊主篇和新闻社社长,怎样出来交待才好? 「……」当然,其他校刊成员也没有回应的说话,除了片桐是老师外,她的说话却是很有道理,他们虽然报导了这次的事情,但是他们根本没有太多的证据去支持这次的报导,只是今次的事情是在所有同学的面前发生,才能够产生出这种话题,现在片桐的说话已经令他们明白到,他们很快便要为这次没有根据的报导,付上无法想像的后果。 「老师,可以让我跟朝日奈单独谈一会吗?」哀突然向片桐有这种要求,却令栗林带著很惊讶的反应回应过去,更令步进内却没有多说一句说话的桧山面色一沉。 「灰原同学,这样不太好,朝日奈同学已经向外报导了这件事情,如果你跟她单独会谈,会令不少带有好奇心的同学有所猜疑,这样很容易把事情越弄越大。」 「放心好了,我只希望把事情弄清楚,栗林同学,你可以跟其他人先行离开这里吗?」哀简单地回应栗林的说话后,片桐便简单地跟在场的所有学生说。 「各位,我们先出去。」片桐再次以老师的身份,示意所有在场的同学先行离开这里。「灰原同学,不要谈太久,我相信秋山老师很快便会前来,要简单地处理这件事情,知道吗?」片桐最后的说话像是要提醒哀,她现在可以使用的时间,并不是太多。 「我知道了。」哀回应片桐后,其他在场的学生也不敢继续留在这里,跟片桐一起离开校刊活动社办,但是当柯南也想离开这里时,哀却叫停了他。「柯南,你留在这里,可以吗?」 「我没有问题。」柯南虽然回应了哀的说话,但是他的视线立时转向朝日奈的身上,再回望身后的片桐和杉本,或许他也明白到哀的用意,要是哀被朝日奈的说话激怒了,难保她不会因为一时口疏,说出一些有关真波和步美的事情出来,所以哀为了小心,才刻意叫柯南留在这里。 在所有人离开后朝日奈首先说话,但是她说话内的意思,却大出柯南的想像以外。 「「公主」,虽然我很清楚老师的说话,但是我现在已经骑上虎背,要下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你也知道自己这次是做错了,对吗?」哀没有责备她的意思,只是简单地询问。「其实在今天早上,我和柯南早已经发现了你躲在人群背后,观看我和步美及真波说话,但是我真是没有想过,这种如此简单的小事,你也可以制造出这样的话题,我应该是佩服你,还是责备你?」 「责备?!我说她做这些事情,根本是多余的……」柯南当然想狠狠地责备朝日奈,因为她的报导,现在步美也不知道会受到多少人包围著来追问这样,追问那样,当然哀也会这样想到,但是现在不是责备她的时候,所以她已经打断柯南正想责备朝日奈的说话。 「好了,你应该知道你现在继续责备她,也没有办法挽回已经发生了的事,不要因为她的报导而影响了自己的判断。」 「我知道了。」柯南也心知道哀的说话意思,所以感到没趣地回应了哀,也没有再继续责备朝日奈。「你现在终於知道了,你这些如此无聊报导真是很麻烦吗?现在却要我们替你收拾这个烂摊子,真是太有难度了!」 「刚才老师不是说了,我的确不知道你们的对话内容,所以我才凭著自己的推断才想出那个标题,当然我是觉得你们是有很多事情忍暪著我们这些同学,这点到现在我也不会否认!」朝日奈不见得让柯南说个够,已经按不住自己的不忿来立时反击。「但是,事情现在已经报导出来,如果我向所有同学说我只是凭著自己的想法而得到这种报导,日后的报导社,校刊和新闻社也会很麻烦。「公主」,拜托你替我和其他同学,想想办法好吗?」 「柯南,你认为怎样办?」哀也感到为难,因为朝日奈这次的报导实在太冲动了,所以她也只好询问柯南的建议。 「我认为!你不是更清楚我的想法吗?你不是想我在她面前说出来吗?」柯南的答案当然是不想帮忙,因为朝日奈可以说在学校内,除了真波外他最讨厌的人,就算柯南真是有办法可以解决这次的麻烦,他也不会说出来。 「我就是知道你会这样说,但是你不可以从大处去想想吗?现在的情况已经牵连了很多人,不要说在场的我们,现在校刊的所有同学,也会因为这件事情而有所麻烦,你可不可以放下一些无谓的想法,去帮助自己的同学。」哀也有点无奈,因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柯南现在的性格,要他让步不是不可能,只是朝日奈一直都是他最不喜欢的人,这次真是朝日奈自找麻烦了。 「算了,我也不想你整天拿著这件事情来跟我说这样说那样,我帮忙便是了。」柯南也知道哀会这样说,只好答应她的请求。「朝日奈,你首先要答应我和哀,以后不要再报导一些太无谓的事,当然我不会要求你不报导我和哀的事情,因为这样会被所有人说我和哀拿著这次的事情来乘人之危。」 「我知道了。」朝日奈也知道自己的境况,也没有跟柯南讨价还价的地方,只好答应他的要求。 「朝日奈,我和柯南并不想拿著这次的事情来做什麼筹码,只希望你日后想报导什麼事情时,要想清楚会有什麼后果,这次不是老师先向你说出是自己找来的麻烦,我和柯南也不会跟你说,只希望你受到了这次的教训后,会好好地反省,可以吗?」哀也没有作弄她的意思,简单地打完场便算了。 「我明白了。」朝日奈再次回应后,柯南便接著说。 「我现在便去找真波,叫他配合一次,可以的话应该会把麻烦减至最少的限度。」柯南有点不忿地说,因为他知道要解决现在的事情,真波的帮助是不少了。「哀,我不希望你去,这点希望你明白。」 「我明白,我会处理其他的事,你先行,因为现在的时间不多。」哀当然知道柯南关心自己,若然要先去找真波帮忙,必然会碰上步美,那时候正经事说不了,更会弄出更多的事情,这样便会更麻烦。「答应我,不要跟他说太多,冷静点,这样应该可以应对他,知道吗?」 「我知道了。」柯南回应哀后便简单地看著她,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情深的感觉,看在朝日奈的眼内当然是十分不好看,已经很快地回应过去。 「两位,可以的话我也不想阻碍你们的「眼神交流」,但是现在的时间已经很迫切,希望你们的私事,可以留待只有你们的时候,才慢慢处理。」 「这要你管!」柯南不稍地说后,便转身离开校刊活动社办,这里现在只剩下哀和朝日奈,哀也没有打算浪费时间,很快地说出解决的方法。 「一会儿,我希望你跟报导社的同学说,我们要向所有老师和同学,解释今天早上的事情,只要我们这些当事人出来把事情说清楚,你和校刊的同学,应该可以避免了最麻烦的局面,不过……」哀虽然说出了自己的解决方法,但是她说到最后却有点迟疑,令朝日奈不自觉地接著说下去。 「不过几位校务主任和校长,必定会找我和其他校刊的同学问话,是吗?」 「这样应该是避免不了,只希望我们的说话,可以令他们对你们的训话和责备减至最少,这相信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始终这次是你自己找回来的麻烦,老师们必定是要你们知道,自己所犯的错误,是必须要乘受一些应该要付上的责任。」哀说后便看看手表,午饭的时间已经剩不下足十五分钟,真是足够把这件如此麻烦的事情解决吗? 「怎样说也好,我和校刊的同学,这次真是很多谢「公主」……不是不是,是灰原同学的帮助。」朝日奈也知道现在自己是有求於人,说话不应该太难听。 「你还是叫回「公主」好了,我早已经习惯了你这种称呼,现在你才来称呼我做灰原同学,我还有点不习惯。」哀像说笑般的回应,令场面的气氛突然间缓和不少。「其实,你是有很出色和出众的能力,只是出发点是错误了。」 「你的说话跟静之是一样,我也不知道他是所了你的影响,还是我的想法不受到别人的认同。」朝日奈很无奈地回应,令哀回想起朝日奈跟桧山的之间的关系,有点感慨地回应她。 「虽然,我不太喜欢你现在的报导和做事手法,但是我并不觉得你的做法有错。」哀说后也准备离开这里。「但是我有一点想说清楚,真相,并不是事实的全部,现在你看见的事情,看似是真相,也像是事实,但是一切可能会在你的想像以外,事情在自己还未清楚的时候应该静观其变,这样自己才不会站在最危险的地方。」 「这也是「公主」一直以来做事的手法,我没有说错吗?」朝日奈像是意会到哀的说话般,用会她一向的说话方式,来回应哀的说话。 「可能,或许日后一起共事多了,你便有另一种看法走出来。」说后哀也没有留在这里,打开大门离开校刊活动社办,朝日奈突然感到自己对这名有著「公主」和「天才少女」名号的少女,有了一点点的了解。她是那种喜欢观看事情的一切后才会有决定的人,也因为这样她才会如此出众。 不过现在的事情真是可以如此轻松便解决吗?怎样说也好,柯南和哀,光彦和元太也不会太为难朝日奈,毕竟大家也是同学,但是真波他会有这种想法吗?现在这种事情不是他希望看见的吗,他有可能放过这次可以戏弄柯南的机会 第七十三章 首次对决.明枪暗箭 离开校刊活动社办后的柯南,并没有跟在外等候他的杉本一起出发寻找真波,因为事情涉及只是自己和哀的私人事情,身为外人的杉本在场,很可能成为真波攻击自己的对象。 在刚开始时,柯南并没有太放真波在眼内,除了他觉得真波不是想像中的厉害外,柯南的确不想在学校内多生事端。但是现在不同了,柯南绝对清楚眼前的真波,并不是善男信女这般简单,他知道自己要用上假想敌的认真心态,才可以跟真波对峙起来。不过说回来,帝丹高中这般大,柯南可以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寻找出真波的踪影吗? 对其他人来说,这可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在早前他和杉本不是反转了整间帝丹高中来寻找他,可惜连他有没有返回学校也不太清楚。但是现在不同了,真波把步美带在身边,这样他的行踪便等同自动投案般的清晰,因为步美必定会带有那个附有独特电子讯息的「侦探襟章」在身上,只要柯南找到步美现在身处的地方,真波便不是在她的身旁。 柯南立时按下自己的犯人追踪眼镜,已经看见学校内存有的五点「侦探襟章」独有电子讯息,五人当然是他自己,哀和步美,光彦和元太。 当然独有的电子讯息是有可以令柯南知道其他四人的位置,自己在离开主校舍的道路上,哀那点在自己的身后,也像准备离开校刊活动社办,看来她已经准备动身前往自己的课室,寻找光彦和元太帮忙。哀手上也有跟柯南一样的犯人追踪眼镜,她也会知道现在柯南正准备离开主校舍和前往那里,也因为这样她可以知道光彦和元太现在身处於三年二班的课室。那麼最后的一点便是步美现在的位置,她那点不在主校舍的范围内,柯南慢慢把自己的眼镜上的追踪范围扩大(柯南的犯人追踪眼镜,追踪的范围已经由当时的十五公里(漫画故事中的功能),变成现在的五十公里,加上眼镜和行动电话的配合,更可以显示出地图和坐标,这全是哀这名「天才少女」的改造产品),才发现步美现在的位置,竟然是在足球部的更衣室。 柯南也没有太多犹豫,已经开步奔跑到足球部的更衣室,当然时间并不太长,在途中柯南的脑袋已经飞快地盘算著,要如果令真波帮忙…… 真波的心计真是很厉害,这点柯南已经领教了两次,所以他也不敢自负托大,若然自己不做一点打算便前去找他,这和自寻死路是没有分别,但是真波会被现在的自己说服吗?这点连柯南自己也有点猜疑…… 回想起这段时间内,柯南觉得自己真是改变了很多,像是以前的哀般,什麼事情也不希望太过注视,也不希望牵涉入什麼问题中,可能因为这样,自己才不自觉地被真波牵著鼻子走。 真波曾经做过的每一件事情,柯南在这个多星期内曾经翻覆地推想了很多次,才发现哀和服部的说话很有道理,真波在每次事情发生时并没有对自己穷追猛打,只是在紧紧的地方处让自己逃去,若然他拥有这种惊人无遗的心思和计划,他有可能让自己逃脱吗? 若然他真是为了某个目的,才刻意在自己和哀的身边生事,那麼他的主要目的到底是什麼?为何他不在一开始时便跟自己清楚,还要如此刻意弄出这麼多麻烦出来,把无关系的人一个接一个牵连入来,柯南真是想不通真波到底有什麼用意?不过现在的柯南已经没有太多时间让他想太多,因为他已经来到足球部的更衣室大门前。 在这个时候,足球部社办和更衣室附近是不会有其他人路过,因为这里不是学生休憩的地方,而且跟主校舍的距离相隔也很远,步回去是相当浪费时间,但是对於一些不想让人看见的学生来说,这里的确是一个不错的隐藏地方。 柯南用右手慢慢地按著更衣室的大门,才发现大门并没有锁上,看来内里的人是知道会有其他人的前来,才刻意没有上锁。 「步美,你在吗?」柯南轻轻地推开更衣室的大门,内里没有亮起太多的灯光,紧紧可以照明大门前的环境。 「步美……」当柯南步进更衣室内,便再次呼叫步美的名字,但是回应柯南的人却是一把男性的声音,更是柯南现在想寻找的人,真波。 「她不在,不过我想,你现在想找的人应该不是她,我没有说错吗?」 柯南立时回看发出声音的地方,但是他看见的不是人,而是一个足球!这个足球更夹杂著强劲的冲击力,从黑暗中的某个地方飞射出来,它的目标……是柯南吗? 幸好是柯南本身的反应不错,一个右转身已经回避了这个明显是袭击自己的足球,但是当柯南回避了这个足球的袭击后,站稳身子的他才发现自己的身背有一样东西指著自己的背部,这……会是什麼来? 「反应不错,看来你只有这方面的能力没有退步,但是其他的,都只可以用失望来形容。」真波的声音跟随他慢慢从黑暗的角落处步出来,在刚才射不中柯南的足球也慢慢滚回他的脚旁,他把足球轻轻地用右脚挑到他的右手上,一脸嚣张地说。「说到底,你的能力本来就不高,能够成为什麼什麼的「名侦探」,全只是凭著你的嘴巴,我应该没有说错吗?」 「真波,你这个人真是很讨厌,每次只会从黑暗中偷袭别人,难道你认为你的能力便是很好吗?!」柯南当然很不忿,因为自己的推理能力和其他方面的能力,竟然被真波说得一文不值,纵使现在自己是很被动,他也没有任何心情认输。「若然你有本事,便应该跟我来一次光明正大的对决,这样才能够令人心服口服。」 「有这个需要吗?」真波轻轻抛下手上的足球,让它滚到柯南的左脚旁。「现在的你不是被人用武器指著自己的背部吗?我不是得到最大的优势吗?为何我还要如此愚蠢,跟你来什麼光明正大的对决!拜托了江户川,你不要太天真好吗?在这个世界上,阴险毒辣的人满街也是,你这个侦探到底是怎样当的?」 「嘿,会耍上这种手段的人,也不见得有什麼出众的能力,因为他只是一名什麼也做不到的胆小鬼,所以才会用上这种如此无耻和鬼祟的方法,去得到他们所谓的胜利!」柯南在面对这种环境时,总会保持著他一贯的冷静,这便是他作为侦探的能力。 「口舌之争的确有点无谓,但是你有什麼方法,去面对我这些「手段」吗,侦探先生?」看来真波早已经估计出柯南的来临,才设下这个如此简单,却可以令柯南动弹不得的陷阱。「我都是那句说话,若然我要你败在我手里,只是很简单的事情,你现在相信吗?」 「可恶!」柯南除了忿怒外根本没有可以做的事,因为他的确是被动,当然柯南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连忙地想出应对的方法。「步美,她在那里?」 「看来你关心的人,也不只有灰原一人而已,想享受齐人之福,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真波再次说出挑衅的说话,但是柯南却不以为然地回应他。 「哈,你这句说话真是有点问题,你应该比任何人清楚步美跟我和哀的关系,什麼齐人之福,我从来没有想过!」柯南大约已经察觉到自己身后的东西是什麼,带著轻松的笑容来继续他的说话。「对你来说,步美只是一著棋子,没有必要你也不会让她遇上什麼风险。而且她已经发挥了她可以产生的作用,相信你也不会让她留在这里,去面对我和你这种如此直接的对话。」 「不错,你的推理很正确。」真波很自然地回应他。「吉田的工作已经完成了,我也不希望她牵涉入太多事情内,毕竟她跟灰原的感情,会是我计划内最大的意外和障碍,与其让她留在这里,让一些我想像不出的事情发生,倒不如让她离开,令所有的事情在我想像中进行,这样不是更好吗?」 「这个也有可能,或许你是另有用意,只希望步美不要知道太多事情,因为我不想她跟哀的感情,再有什麼突变。」柯南的说话令真波的神色有点改变,像是感慨又像是无奈,柯南当然有发现真波表情上的变化,令他再次改变话题。「步美既然不在,我便有话直说。」 「你想说,应该是朝日奈刚刚发报出来的校刊,对吗?」真波的表情转变回他一贯的半梦半醒样子,来回答柯南的提问。「她真是很无聊,不过她的行为却令我有了现在对付你的机会,我应该是答谢她才对,还是责骂她才好?」 「不要说一些废话好吗?真波。」柯南竟然开步前行,他不害怕他身后的那样东西背吓著他的「武器」吗? 「嘿,你已经知道你身后的东西是什麼来,真是无趣。」真波像是知道自己把戏已经失去了应有的效果时,带著点点失望的表情,坐到一旁木造长椅子上。 「其实我在足球部的时间比长很多,这个更衣室内还可以有什麼东西,那把长扫把我也不知道拿过多少次,要不是你拿了先机,我才不会理会你。」柯南步开后,一直指著他身后的东西便应声掉到地上,原来真是一把木造的长扫把。「废话我便少说了,看来你是早知道我会前来找你,这样事情便好办很多了。」 「是又怎样?我有必要和需要,去帮助你解决这个不是很麻烦的问题?」真波一脸不稍地回应柯南的说话。「刚才我不是说了,现在是我对付你的最好时机,而且你也不是自动送上门,来给我愚弄你一番。」 「是吗?我也不见得现在这个时候,会是你对付我的最好时机。」边说边坐著的柯南,已经坐到面对著真波的木造长椅子上。「朝日奈现在报导的事情,不只是我一个人和哀两个人的问题,而是加上你和步美四个人的问题,当然这不是什麼大事情,老师们只要站出来,对校刊的同学作出一定程度的责备和惩罚,事情便会不了了之。」 「你不是已经知道结果,为何还要前来找我帮助?」真波像是知道柯南的回答般,反答为问地再次向柯南询问。 「你不是一样吗?既然你也肯定老师们会出来解决现在的问题,也知道事情会进展到什麼地步,你也刻意留在这里等待我的来临,便可以知道你今次是有备而来,我没有说错。」柯南像是胸有成竹般回答真波的提问,更像显出他的智慧和推理能力般微笑起来。「我想,你也有你的想法和决定,既然你也不希望让步美参与这次的事情和问题,可见你不是想像中的麻烦。但是,若然你再次把步美和其他人牵涉入我和你之间的事情内,我不会袖手旁观,必定会跟你拚过。」 「「平成时代的福尔摩斯」,果然名不虚传,我现在总算见识到了。」真波首次露出会心微笑,像是对这刻柯南的表现感到很满意。「放心好了,既然我会留在这里,也代表我也打算解决这次的事情,毕竟朝日奈的今次的举动,并不是我本身的计划之内,所以我不希望因为她的愚昧无知,而影响我将来的行动。」 「真波,你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若然你的计划是一件好事,我觉得我可以帮助你,虽然你已经不至一次来挑衅我和哀的关系,也刻意挑衅起跟我有关的人的麻烦,但是我重新刚才的说话,你是有心的,但是也刻意留了退路给我,若然你在测试我,我希望你会在所有的事情完结后,把我应该知道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我。」柯南有点感慨地说下去。「我不想跟任何人为敌,也没有打算再次令我的高中生活出现不安的麻烦和问题,现在的我是江户川柯南,是一名普通不过的高中生。」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只要你一天还以侦探自居,问题和麻烦,案件和事件,就会天天自行前来找你,我想你不是没有想到吗?」真波的回应令柯南的面色一沉,或许真波没有说错,柯南要继续以侦探的身份生活下去,刚刚真波所说的一切,便会一直缠绕在他的身旁。「其实江户川,你只要想深一层,便知道今天的事情并不是一天半天走出来,也不是因为我的出现而产生出来,而是你一直遗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忘记了你本来的自己,就是那个已经不在人世的工藤新一。」 「你这样说是什麼意思?」柯南的额上开始有冷汗渗出来,因为真波说出了他自己一直以来,最大的问题所在。「我不希望你再用那件事情来威胁我,因为我已经不再害怕……」 「不再害怕?这只是你自己是这样想,要是你和灰原的身份真是被别人公开了,你觉得你现在的生活,会有什麼惊人的巨大变化走出来?」真波把柯南的说话打断了,更说出了柯南最担心和最害怕的事。「就用这次的事情来说,为何朝日奈一直咬著你不放?为何她对你和灰原有这种如此的执著?就是因为她拥有很出色的观察力,已经察觉出你和灰原的秘密!也是因为这样,我才会有机会一直愚弄你,到现在你还不明白,自己的问题所在吗?」 「……」柯南再没有说话可以回应真波,因为他的说话已经把柯南一直以来最重视的问题,狠狠地揭露出来。 「其实今天我没有打算跟你说太多,因为现在的你还未完全醒觉过来,但是朝日奈的行动却令我的预算有了想像以外的偏差。」真波说后便站起来,向著更衣室大门步去。「今天我也没有太多的心情来跟你说太多,虽然我有一点惊喜,也有一点失望,只希望你记著我的说话,今天的事情还未算是开始,往后还有更多的事情会接续而来,若然你和灰原还未完全醒觉起来,你只会继续被我玩耍,你还是好好地想清楚,自己往后的道路,要怎样走下去才好。」 「……」柯南只有目送真波的离开,更衣室的大门也缓缓关上,柯南这次感受到的不是挫败的感觉,而是有人把他在这十一年内一直收藏的秘密,无情地抽刮出来。 他再回望真波刚刚坐著的椅子,便发现了步美的「侦探襟章」,令柯南明白到现在的步美已经成为真波的棋子,连哀一直吩咐她要带在身旁的「侦探襟章」,也可以毫无保留地交到真波手上,令柯南不禁对这个明在表面,暗在内面的对手,感到一种完全不敌的可怕感觉,往后的自己和哀还要继续面对著他的挑衅,到底自己还可以招架多少次? 柯南慢慢地拿起步美的「侦探襟章」,心想今次的事情算是解决了,接下来的另一次麻烦,又会在何时出现,已经不是自己可以推测到了…… 在午饭时间的最后五分钟,跟校刊标题有关系的六名学生,也就是柯南和哀等人已经来到了报导社,在片桐和藤田老师的协助下,那个扰攘了半个小时的麻烦话题,算是在没有麻烦的情况下解决了。当然六人要说的说话早已经由哀草拟好,大家也只是跟著哀的指示来说,并没有太大的问题出现,事情最后便在一片扰攘声音中,平静地完结。 在上课钟声响起后,下午的课堂也需要开始,包括柯南在内的七人(朝日奈也一起)便返回他们的三年二班课室,去准备今天下午,片桐在三天曾经说过的「突击测验」。 下午的课堂共有三课,每课时间为四十分钟,片桐刻意跟第八课堂的老师交换了这课的上课时间,好让她可以在连续两课的时间来进行这次测验。当然对整个三年二班的学生来说,这次测验当然不只是历史课堂的测验这般简单,而是他们的英语能力评审测验,若然今次的测验成绩不太好,是很影响他们在下个年度参予的大学入学考试时会面对的问题,所以在柯南和哀等人回到课室时,所以有三年二班的学生都沉默不语地拿著自己的历史书来细看,也拿著一本厚厚的英语会话书本来翻译,看来大家是很害怕今次测验的成绩。 「是灰原同学,她回来了。」 所有三年二班的学生看见哀刚回来课室时,便像蜜蜂看见蜜糖般蜂拥而上,把哀立时包围起来。 「灰原同学,一会儿你可以老师的问话全数回答吗?可以吗?」一名扎上了两条辫子的女同学说后,另一名长发披肩的女同学便接著说下去。「是了,灰原同学,你的英语能力是最好的,只要你能够全数回答老师的提问,笔试的问题我们是可以自行解决的。」 「是了是了。」包围著哀的女生看怕也有十多人,连柯南也不见得可以避免,因为除光彦,元太和真波外,那些本来坐在自己位置上的男生,已经一口气地包围著柯南,说著跟那班女生一样的说话。 「是了江户川,你常常返回夏威夷渡假,你父母也是留在那边生活,而且英语一向也好,只要你来回答老师的提问,我们便没事了。」 「其实这点不是问题,真波也是由美国返回来,他的英语相信也是很好,你们也可以向他「请教」,是吗?真波。」柯南像是刻意提起真波的名字般,令本来包围著他的一半男生,立时把还在课室门口的真波重重包围起来。 「是了真波,你也来帮忙一下,只要多一两个人来回应老师的提问,老师应该不会发现我们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身型跟元太不分上下的谷岛,已经抢在所有男生先前,跟真波说话起来。 「我想老师才不会察觉不到,只有一两名学生挣著来回答问题,你们还是好自所之。」真波当然意会到柯南的用意,他是刻意令自己有所为难,但是以真波的性格来说,他才不会理会有什麼测验的来临,所以他只是简单地回应谷岛的说话,便步回自己的坐位。 当然会被众学生包围的人不只有柯南和哀,玛利亚已经被不少女生包围著,她像是尴尬地回答几名女生的提问,更显得有点不知所惜起来。光彦也不见得会逃得过其他男生的包围,毕竟光彦的英语成绩在这个班级中也算是很好,看来片桐这次的「突击测验」,真是令这个班级出现了今年的首次混乱。 不过上课纵归要上课,接著国文课堂的上杉老师已经来到(第十五章时曾经出现),大家也只好返回自己的坐位上,继续烦恼一会儿后的测验。 在这段国文课的上课时间内,除了柯南和哀,光彦和真波,还有一些成绩比较好的学生(只有三四人)真是在上课外,其他三年二班的的学生全是在自己的课桌下,阅读有关一会儿后测验的外国历史教科书,有部分学生更像在抄写一些笔记和字条般,情况真是有点太紧张。当然教授课本内容的上杉老师,并不是没有发现在坐的学生全是凝神贯注地做某些事情,有点失望地摇摇头说。 「各位同学,请大家看看这里。」随著上杉老师的说话,本来很专注於课桌下的所有学生,也包括柯南和哀等人,纷纷开始留意上杉老师的说话。 「我知道大家正在为一会儿后的测验而在作出「最后的努力」,但是大家有没有想过,你们这些「临急抱佛脚」的读书方法,真是可以帮助你们逃过这次的测验吗?」上杉老师是一名年越五十的资深老师,在帝丹高中内也是很有名声,令所有学生都留心他的训话。「好了,就当这次你们可以逃得过,那麼下次,再下次,你们要怎样办?难道每次有突击测验和考试时,你们便要拿出这种应对的方法,去面对你们人生往后的每一次试练吗?」 「……」所有三年二班的学生都沉默不语,因为他们都明白上杉老师的说话意思。这时候哀像平常般的平静,像是毫不在意地闭上眼,看似是知道往后会发生的事情般,相反柯南却像是感到无趣般看著窗户外的风景,可能他根本不在意测验这种如此无聊的小事,因为他满脑袋都是对付真波的计划。就这样,上杉老师的说话便继续下去。 「你们可能不太明白片桐老师的一番苦心,她并不是要看见你们为了这次「突击测验」的成绩,而是想看看你们在日常的上课中,有没有学习片桐老师教授给你们的知识。她也不是刻意为难你们,她只是希望你们明白到,有很多事情会在自己想像不到的情况下突然发生,就像今次的测验般,难道她真是希望从你们的成绩中,知道你们的学习情况吗?」 「老师说得没错。」突然回应上杉老师说话的人是哀,她慢慢地扬手示意,希望老师可以让她说话,当然上杉老师也明白到哀的影响有多大,比起自己这些古老化石是更有说服力,所以他便扬手示意哀站起来说话。 「其实片桐老师,不是希望看见我们会有什麼对答如流的成绩,也不是想看见我们会有什麼满分的笔试答案让她看,而是希望看看我们会用上什麼态度,来回应她今次的「突击测验」。」哀的说话令所有还在抄写的学生也放下手上的纸笔,开始留心聆听哀的训话。「老师一直在外国生活,所以她并不是那种成绩至上的老师。在外国的学校中,突击测验是训练大家的应对和应变能力,也是要看看大家有没有专心一致地去上课,有没有把自己应该学习的知识学回来,这才是老师今次「突击测验」的真正目的。」 「原来如此」的声音在课室内响起,因为哀的说话已经令大家茅塞顿开,也令上杉老师露出欣赏哀的笑容,当然柯南也为哀的聪慧感到恩惠,因为她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把自己封闭起的可怜女人,而是在阳光下生活的少女。 但是哀现在的表现,看在步美的眼内却是十分难堪,为何哀可以如此出色和出众?为何她一句简单的说话,大家也会如此重视,这便是身为「天才少女」和「帝丹公主」的魅力,也是自己一直没有的东西?随随地步美更露出一种很失望和很不忿的目光,垂下头来独自烦恼。在步美身旁的真波,当他看见哀的表现后只是简单地苦笑,像是对她的表现感到无奈,但是当他看见步美失落的表情后,却露出一瞬间的忧伤,这个如此简单和一瞬即逝的表情变化却被柯南完完全全地看见了,令柯南心有所想地去渡过这课堂最后的时间。同时间也因为哀的说话,令其他三年二班的学生再没有心不在焉地上课,很快这课国文也在没有阻碍下完结。 「哀,其实你不用说太多,我想片桐老师也没有为难整个班级的想法。」柯南在下课后,跟身旁的哀说。 「我只是不希望看见大家像是一只惊弓之鸟般温习,这样根本无补於事。」哀虽然回答柯南的说话,但是她并没有看著柯南,只是看著课室的大门。「带著这种心情和状态温习书本上的东西,根本不可能把要读的东西读进脑袋内,而且我对「临急抱佛脚」这种读书方法一直都不喜欢,只要在平常上课时有耐心学习书本上的知识,根本不需要害怕这种突然而来的测验。」 「哀,不是每个人也是天才,你可是「最例外」的人。」柯南像是说笑的说话,已经引来哀以半月型的眼神看著自己,更带著很不满的说话语来回敬柯南的说话。 「我是例外,不可以吗?」 「不……不是,只是你早已经明白片桐老师的想法,为何不早两天前便跟大家说出来,这样大家在这两三天的时间,便不需要为这次「突击测验」而大伤脑筋。」柯南也感到没趣地说,因为这她很清楚哀的想法,就是没有必要和需要,她也不会跟别人说出事情的真相。 「我不想说出来是因为老师并没有为难大家的想法存在,她只希望看看大家平常是否有专心上课而已,难道我知道了老师的想法,便要毫无保留地跟大家说出来,这样老师本来的用意,岂不是白费了吗?」哀是知道柯南的一切想法,但是她本来就不太认同他这种如此天真,还有像是很伟大的想法。「拜托了,你的本意虽然是好,但是其他同学总不可能经常常得到你的帮助,他们日后是会有各自需要面对的问题,难道他们有什麼事发生时,你也加一把脚下去,这样才算是好吗?」 「我……我知道了,我不说什麼便是,这样好吗?」柯南无奈地回哀的说话后,再没有跟哀多说一句说话,除了是不太想跟哀在这个话题上跟太说太多外,也因为片桐已经来到了课室,更以一句英语跟所有三年二班的学生问好。 「hey,everybody,g 第七十四章 首次对决.舌剑唇枪 在片桐突然提出的分组决定下,所有三年二班的学生,慢慢地分成了七个组别。 哀拿著红色胶球,和不少成绩比较差的同学成为一组,更是唯一一组只有五名学生的组别(除了哀外是三名男生和一名女生),这样说来她便要跟片桐一起,去迎接这个英语会话测验。 光彦没有跟柯南或元太成为一组,拿著绿色胶球的他,跟三名男生和两名女生成为一组,坐在邻近窗户的书桌。 拿著紫色胶球的玛利亚,可能是所有女生中最幸运的人,因为跟她成为一个组别的同学竟然全是女生,对她来说可能已经没有是更好的事情了。 但是步美的小组却是玛利亚完全相反,拿著黄色胶球的步美,那个组别的成员竟然全是男生,她的运气可能真是比较差了点。不过怎样说也好,没有人的运气会比柯南更差,因为他的组别可能是整个班级中,最有观看价值的小组来。 因为这个组别除了柯南外,更有成绩一向较差的元太,坐在哀桌前的金原,还有跟元太一样身型和成绩的谷岛,最重要的是真波和朝日奈竟然跟柯南一样,同是拿著蓝色胶球,看来柯南今天还要继续面对他最讨厌的人。 「everybody,our discussion topic is the gains and losses of starting a war that you have answer before in the pop quiz,the discussion is not difficult,just rx.」片桐在所有学生坐好后,在课室内巡视了一个圈,便继续说下去。「don“t think say english is diffcult,everybody have learnt for many year,a words and grammars have knoww,however you don”t have many chance to talk with english in your daily life,so will seem to hesitate and afraid when speak english suddenly,so long listen and so long say more,practice makes perfect.」 片桐边说边行,已经步回哀坐著的老师桌前,也是她和哀一起讨论的小组。「ok,take it esay,let“s start.」 就这样最后一课的测验便正式开始,但是在坐各位同学也像不太愿意说话般,一些同学则说得很慢,还有一些说得断断续续般的古怪,不过再古怪的组别也及不上柯南那个小组,因为在坐的六人到了现在(已经开始了近三分钟),却没有任何人开声说话。 对元太和谷岛那些成绩本来就不好的学生来说,英语会话能力本来就是差得不可以再差,因为元太在二年级是七班的学生,谷岛则是九班的学生,他们的英文理解能力和英语会话水平,根本不能够应对像二班这些精英班级的考试,加上普遍日本人的英语会话水平也是遍低,所以两人只是呆呆地看著柯南(两人是坐在柯南的左方,先是元太,接著便是谷岛),也没有勇气去说话。 至於金原一直都是二班的学生,但是她的英文成绩并不突出,所以她在考试前才会一直让著哀和玛利亚,希望她们可以替她补习,她坐在柯南的右方,也是很无奈地看著柯南,希望他会把眼前的沉默打破,和引导她们开始今天的测验。但是首先打破沉默的人却是朝日奈,她第一句说话,已经立时令在坐的五人(包括真波)同时看著她。 「mr.knight,i think,you are really sensitive for the words「war」sa you are a detective,don“t you?」想不到朝日奈的英语水平竟然是如此了得,非常流利的英语令柯南有感错鄂,也令金原,元太和谷岛感到相当意外,至於真波虽然也有同感,不过他的脸上却没有太多的惊讶,只是简单回望著柯南,看看他会如何面眼前这名在学校内,数一数二的麻烦人物。 「asahina,we are going to talk about the gains and losses of starting a war not my opinion,i don“t want you to think or talk something not rte to this topic,it will makes us dislike you.」柯南也不是空坐著让朝日奈说个够的人,而且先前的事情已经让柯南知道,再放任朝日奈在学校内生事,只会令真波有更多对付自己的机会出现。 「nono,my question is simple,as one detective,don“t you ever grumble to wars?」朝日奈再次以流利的英语回应柯南的说话。「although detective is not the one who fighting in the war,but he can realise anything,don”t you understand the gains and losses of starting the war,ever more than the other as you are a detective.」 「i can only say that,war is the sequ that people fight for their acquisitiveness,nobody can gain in the war,if someone can gain in the war,they just to treat human life as if it were not worth a straw and to forget honor at sight of money.」柯南心知道朝日奈只想从这次的测验中,看看自己作为侦探的看法。「even though no pay no gain,but pay the human“s life is meaningless.」 「but the war has happen,and a lot of people can get and hope for the thing got one“s own during the war,this point is an irrefutable fact.」 朝日奈像是轻松地回应柯南的说话,却令真波首次对这个话题作出回应。 「the people being is stupid,they will use many of the tricky n to start the troubles for the thing they can“t bring along while they leave this world.」真波说后便看著柯南。「moreover they willplete their ideal even they sacrifice everbody,their famlies,everthing.」 「sanaba,you right.」柯南对真波的说话感到很差异,更想不到真波会这样说。「actually starting a war is same toe up a case,they use their most selfish and most terrify nning for something,i had to take a look at many of the case that i even can“t omagine it,just for some silly reason,people being is really terrible,also deplorable.」 「thement of mr.knight really surprised me.」朝日奈面带笑容说,却令柯南的面色一沉。「the case incident which you have faced, i can not believe in a thousand,don“t you know that people just live for myself.」 「asahina,watch your words.」金原竟然回应朝日奈的说话,正因为她听得懂这句说话的意思。「you can“t possibly……impossibly bring all of the people”s……thinking and action to the same ss.」 「haha,i don“t expect kinbara can understand my words,really surprised me!」朝日奈立时把阻碍自己说话的金原清除。「do you really think that you can understand our discussion??althought miss katagiri told me that i should participate in this pop quiz,but i believe you,a little bird should not understand our high level english conversation,you should concentrate to our discussion,you just need to perform like speaking to us,than you can get a high mark.」 「you……」金原只能够明白朝日奈一部份的说话内容,而且朝日奈用上很多较现在金原难以明白的英语生字,更令金原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回应她,但是柯南已经察觉到朝日奈的想法,二话不说便反击过去。 「i think you forget that we just having a discussion for the pop quiz,if you keep talking bullshit,i will not be polite anymore,and……」柯南说后便回身看著还在哀那组桌前的片桐,带著他一贯的自信笑容来说。「we don“t have many of the good native speaker in our ss,also we don”t have many people discussing in this moment,our teacher will know our discussion content,i can“t imagine that how she will punish you when he know what had you talking about.」 「haha……」朝日奈知道柯南拿出自己现在最害怕的人出来对付自己,令她只好以笑声来遮掩著,好让自己可以好好下台,但是会跟柯南对著干的人,岂只有朝日奈一人!真波已经乘接著朝日奈的气势,继续跟柯南周旋起来。 「realistic side of actually any war,this impossible fact that overthrow,that is the true,edogawa,don“t you said that any war can”t bring benefits yo any people?」 「i have not said that.if we need to sacrifice somebody else to reach a goal,will it be a good thing?」柯南感到不忿,因为真波说出任何战争到最后的结果,也是最无奈和最现实的事实。 「no pay no gain,moreover the people who had sacrificed,they will have honour after their sacrifice,they will be respected,the most important is ……」真波那个半梦半醒的样子像是突然间苏醒般,令在坐的四人也同时看著他。「the most important is they are sacrifice for their aims,their sacrifice eill have their value,and i think they have the preparation at the very beginnig,the man who live in that time,their life is valueless.」 「what are you talking about?people being“s life can”t measure by values,ridiculous!」柯南怒得不可揭止,他那有想像过真波对战争竟然有著这种看法,而且从真波的说话更可以令柯南感觉到真波现在所做的一切,只要能够达到目的,他除了会不择手段,更会牺牲其他他可以牺牲的人,包括自己认识的人,以及不认识的人。「ording to the history,the disadvantages of starting the war is more than the advantages,just like we talked about in the quiz,that wold war kill a lot of people,at thest nobody gain,the authority gain in the pact!」慢慢地柯南的心情算是平伏下来,刻意把话题转回本来这次英语小组讨论中。 「however,the disadvantages of staring the war is much more than advantages.sanaba,if you think staring the war have any benefits,i would like to listen your opinion,it just a simple quiz,take it easy.」 「actually,i don“t agree war can bring much of the benefits to the people,but nobody can row the next branch for these things at all generation in that one.we of life generation of now,can you understand the values of that era?」真波平静地回应柯南的提问后,刻意看著朝日奈,因为说到价值观的问题,朝日奈和很多人也是完全不同,但是她跟一直揭露真相的柯南相比起来,却十分相似。 「values,it“s a good question,sanaba.」朝日奈也像察觉到真波的用意般,已经承接著真波的说话,继续攻击柯南。「the role of the detective in the cases is like a light,light out the true.same as the hero who stop the war,let the war end,but no war no hero?edogawa,this one …… am not i wrong?」 「i don“t think its a good metapho.」柯南当然知道真波刻意让朝日奈挑起话题,所以他绝不可以再让她把这次测验的麻烦越弄越大。 「although we are talking about the past,but from the historywe can know that,whatever who start a war,how serious is that,if it trouble the other people,that is unforgivable!」柯南说完这句说话后便站起来,一双清晰的智慧之眼,狠狠地看著眼前的真波和朝日奈。「i think you guys probably don“t understand,the man who like to spread rumors and makeing trouble,has no qualifications toment the other people.」 「maybe?」真波面对柯南接近指桑骂愧的说话,面上依然是一脸平静,像是毫不在意柯南的说话,相反朝日奈绝对明白柯南的说话意思,她已经同时站起来,面对著柯南来大声呼喝起来。 「do not make any jokes,what is spread rumors and makeing trouble,remind your words!」朝日奈怒不可遏地回应柯南,但是她和柯南的对话,已经令整个三年二班的学生注视著他们两人,也同时间令在哀身旁的片桐,步到两人身旁问道。 「have you forget the words i said?」片桐二话不说已经用上她手上的纸扇拍打两人的头,立时引来整班同学的笑声,而坐在一旁的哀却只有摇摇头叹气,看来她一直害怕的事情终於都发生了。「i said no noise,don“t affect the sses beside us,do you have amnesia?do you need a rest?」 「no,miss katagiri.」柯南和朝日奈也知道,片桐已经按不著两人的对话气氛实在是太离谱,只好连忙地道歉了事。 「actually you try your best in the disscussion is the good thing but you should not make any trouble,moreover you are a student not a backwoodsman,you should not speak with you hand and foot?」片桐开始说教起来,而且全是说英语,令柯南和朝日奈真是感到不好意思地说「yes,ok」,「no next time」等等的说话,但是坐一旁的哀却感到很奇怪,为何片桐她要责骂柯南和朝日奈,要如此刻意用上英语? 在日本,普通高中生的英语水平远比想像中差很多,这是因为本土日语存在有大量像英语的拚音字母,因而影响他们说英语时的效果,所以片桐用上接近是完全正统的英语会话来说话,根本没有太多人知道她在说什麼,她到底是为了什麼而这样做?片桐应该很清楚这个班级的学生英语能力有多少,如果她是想大家都知道柯南和朝日奈,到底是因为什麼而被责骂(其实大家也不是看见吗?),她应该是用日语,只是…… 想想后哀也觉得自己太敏感,或许是片桐遗忘了,才会说出英语,也可能因为她已经被步美的事情影响了,令自己的警戒心再次浮现出来。 接著下课的钟声便响起了,想不到片桐的责备两人的说话足足说了接近十五分钟,令到这次的英语测验在像是没有完结的情况下完结,在步美的提示下,片桐总算是完结了这次的课堂,示意大家可以放学回家。 下课后,真波和步美已经在很迅速的情况下离开课室,柯南已经回到自己的坐位上,哀当然会向他询问,为何要在课室内,跟真波和朝日奈对峙起来。 「柯南,你为何要在大家面前,跟他们二人嘈吵起来?」 「我本来就没有这个意思,但是他们的说话真是太过分!」柯南没有打算向哀忍暪什麼,而且她应该听见自己跟真波的说话内容。「朝日奈也算了,真波竟然拿著今次的事情来跟我讨论人性的问题,若然我作出让步,我真的不知道他在日后,会利用什麼问题来制造麻烦给我们。」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身旁有其他的人在,若然被他们知道了你跟他的对话内容,你知道会有什麼麻烦!」哀很想责备柯南,但是她很清楚柯南的性格,叫他们坐著让别人对著他来说个够,怎样也不可能发生。「小岛和谷岛应该听不懂你们的对话,金原也不可能听得懂太多,但是朝日奈的英语会话能力在入学考试时,可是全体学生的前十名之内,你就不可以看看环境来说话吗?」 「若然只说朝日奈,你大可以安心。」柯南轻松地说后,便拿起他的书包,准备离开。「在午饭时发生的事,她到现在依然有点担心,我刚才刻意提到片桐是在看著我们的对话,她立时显得有点不知所惜起来,便可以知道她不会在没有可行的证据下,再次报导有关我和你,以及真波的事。」 「你少作聪明好了!」哀的半月型眼神出现了,可以知道她是很不满。「的确,现阶段朝日奈应该不会多生事端,但是真波可是跟你同坐一桌,他的厉害你已经领教过两次,你真的不害怕,这个明於表面,暗於内面的敌人吗?」 「呵呵,以前的冷酷小姐回来了,我真是有点害怕。」柯南说笑地 第七十五章 首次对决.正面交锋 放学后,柯南和哀各自准备返回自己的学会,但是在哀正准备离开主校舍,步回学生会的社办时,朝日奈已经在主校舍的副门前(背向离开学校的副门,是前往中庭和其他地方的主要出入口),像是等候著哀的来临。 「「公主」,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想跟你谈一些事。」朝日奈简单地提问,哀也很简单地回答她。 「虽然不多,但是也可以跟你谈一会。」说后哀慢慢步出主校舍副门,朝日奈便跟在哀的右旁。「不过,若然你询问的事是那些无关大雅,甚至是无中生有的问题,我是不会回答你。」 「这个我当然知道。」哀的回答令朝日奈明白到,跟她说话最好便不要转弯换角,直接点会比较好。「「公主」对真波这个人,是抱著什麼看法?」 「你……为何这样问?」哀有感鄂然地回应,但是她的表情并没有改变太多,只是眼神稍为一沉。 「其实……这全只是我的直觉。」轻松的笑容和伸展著懒腰的动作,朝日奈单著眼来回应哀的提问。「不过刚才在测验时,江户川和真波在讨论上有很大的言语比拚,这点可是我亲眼看见,我相信不会是假的。」 「这便是你的直觉,也是一直以来,你报导新闻的判断方法,是吗?」哀心知道朝日奈在这方面的天份和观察力是很高,要骗过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过,你知道报导这些没有根据的事情,会有什麼问题和麻烦发生?」 「我也会学乖点,今天午饭时的结果,是我一次很好的教训,所以我日后一定会在有真凭实据时,才会再次出手,我相信到时候,「公主」一定感到相当高兴。」朝日奈依然是很轻松地说话,却引来哀首次的回答。 「我真是不太明白你的想法,朝日奈。」哀似是有感而发般说。「你很聪明,是我在这个学校看见最有头脑的女生之一,只是你的想法太危险了,你不知道什麼时候做什麼事情,便引发出什麼后果吗?」 「我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这不是有什麼问题吗?而且你身旁的「骑士」先生,是一个比我更喜欢这样东西的人,我想「公主」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件事情。」朝日奈有感不满地回应哀。「说实话,「公主」的能力是大家有目共睹,也是我一直最感兴趣的事。」 「我的能力?」哀突然间感到很奇怪,自己到底有什麼地方,会一直吸引著朝日奈的注意。 「「公主」可能不太明白,自己的吸引力是去到何种程度。」朝日奈的说话令哀在她的面前停步下来,面看著她。「虽然说江户川是警视厅一直以来的破案关键,但是我知道你在他的身后做了很多的事,提供了很多知识和线索来协助他破案,当年你会得到「天才少女」的名号时,我已经开始留意你的一举一动,所以比任何人更明白到,你这名深藏著太多秘密的少女,是何等吸引。」 「原来如此,不过我可能要你失望了,因为我跟其他人是一样,只是一名普通不过的女高中生。」哀大约清楚朝日奈对自己的执著是从何而来时,已经没有再逗留在这里,继续前往学生会。 「普通的女高中生,或许是?不过我真是希望,我的直觉不会是错误。」接著朝日奈便跟著哀,一同返回学生会,看来朝日奈在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找柯南和哀的麻烦,因为她需要的是真凭实据的证据,去报导眼前两名如此有名气的学生,那种令人期待的真正底蕴。 另一方面,柯南较哀更早离开主校舍,现在他和杉本,以及跟杉本同班的一文字一起,返回足球部的社办和更衣室。在途中一文字一直沉默不语,而且满面忧愁,看在柯南和杉本的眼中,却是感到很难过。 「你依然为失去先发正选的事在烦恼,我没说错吗?一文字。」杉本身为队长,是有必要开解自己队友的心结,所以他乘著这次没有太多外人在的机会,刻意打开这个话题,只是一文字却没有回答杉本的提问,继续行在柯南和杉本的左旁。 「其实我很清楚作为一名足球员,没法站在足球上表现自己的技术是何等难受,但是现在我们是不可以自乱阵脚,否则只会让真波有更多生事的机会,要知道,教练一定会发现他跟我们合不来,到时候教练便会让一文字重返先发的正选中,这样问题便会解决了。」杉本再次跟一文字说话,算是令他望向两人来回应杉本的说话(柯南站在杉本的右旁,一文字则是左旁),但是一文字的回应说话,却大出两人的意料之内。 「我也知道自己的技术是去到什麼水平,怎可能再奢求一些没可能的事情发生!」一文字边说边紧握著自己的拳头,像是对自己的能力感到很无助般的自责著。「那天的比赛大家都身在场中,都有看见真波那种完全超越我们的技术和实力,我真是有这种能力和本事,可以从这个如此厉害的人身上,夺回自己的位置吗?」 「你不要说著这些自暴自弃的说话好吗?」柯南也忍不了一文字对自己的评价,紧接著他的说话说下去。「每个人也有自己存在的价值,并不是其他人可以相提并论,你现在连踏上起步点的勇气也没有,叫我们怎样来帮助你!」 「哼!真是可笑,江户川,那天的我们,不是已经做了最大的努力,去阻止真波达成他那个可恶的赌局吗?」从一文字的说话语气中可以知道,他的不忿,并不是柯南可以想像出来。「但是到最后,他只是凭著自己个人的力量,便可以得到最后的胜利,试问,我有什麼本事去挑战他,你答我好吗!」 「……」柯南和杉本没法再回应,一文字这次如此激烈的答话,只是带著很无奈的眼神来互相对望,因为一文字的说话,的确不是错。 说回那天比赛的事,真波早已经知道没有任何队友会帮助他,更随时被敌队的足球员弄伤,但是他依然敢跟杉本进行这个具有一定风险程度的赌局,便可以知道真波对自己本身的实力,是有相当的自信和了解。 纵使柯南再讨厌真波也好,他的冷静判断力和分析力可以令他知道,真波在足球上的技术和实力是极有可能在自己之上,更不要说其他足球部的成员,所以一文字的无奈,柯南是可以理解到。 「怎样说也好,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和本份,教练是会知道我们的想法,不要因为一次两次的失败令自己消沉下去,这只会令你更对不起大家,以及曾经支持我们继续踢足球的所有同学。」杉本一脸威严地说,却令一文字的脸色好转了不少,毕竟杉本他是一名有能力的队长,更经历过不少的大小战役(足球比赛),所以他是会明白一文字的想法。 「好了,我们先回足球部,我们要用我们的方法,去证明给教练看,真波并不适合这里。」柯南也来鼓励两人,也算是鼓励自己,最后三人在闲聊的时间内,已经返回足球部的更衣室,接著在更换衣服后便来到足球场上,跟大家一起等候新名教练的来临。 足球部的二十四名队员(柯南包括在内),正在足球场的一旁,也是有椅子休息的地方外做一些简单热身运动,但是真波却漫不经心地在发呆,再步到一旁的草地斜坡上,慢慢地坐睡下来。当然他这种举动已经引来其他三年级生的怒目相向,但是对比起看著真波的目光,看著步美的目光可能比真波更多。 步美和小夜寺现在正准备足球部训练时需要使用的足球和用具,笔记和计时器等等,只是小夜寺一直以一种不友善的目光来看著步美,而且更刻意把步美应该拿的道具掉放得很远,有些更散满到地上,完全是一种不满表现。当然,本来步美也不是那种笨手笨脚的人,只是现在的她却因为要时常看著真波的眼神,因而弄得手忙脚乱般经常出错,拿起笔记时便掉下计时器,再拿手中时便会弄得手臂上的水樽通通滚到地上,令她的举动变得很狼狈。不过,正因为步美的狼狈动作,却引来差不多所有足球部的男生,不时偷看著她。 现在的步美有著一头烫曲了的秀发,很自然吸引到一些成长中的男生视线,也因为这样除了柯南外所有足球部的男生,才发现步美原来相比小夜寺更有吸引力。 小夜寺的外观是很有现代女孩子的气息,标致的五官和棕黄色的长发是非常漂亮,但是也因为这样她跟满街也是的女高中生是完全一模一样,反令这众在成长时期的男生,对步美的突然转变更是感到兴趣。这众足球部的男生不时观看步美正在成长的身体,更会留意步美每一个动作,才发现步美不只是可爱这般简单,她绝对可以用上美丽这个名词,来形容现在的她。 或许一些跟步美一起成长大的足球部成员,到现在才发现步美的漂亮和美丽,只可惜她身旁一直存在著一名拥有「帝丹公主」之名的哀在,所以大家才忽略了步美的存在。不过话分两头说,现在的步美竟然是大家注视的目光,却令一直暗恋著步美的中岛感到很不满,他现在跟柯南等一众三年级生一起做热身运动,已经按不住自己的忿怒,跟柯南和杉本说出他的不满。 「可恶,为何大家现在都带著很鬼异的怪目光,来看著吉田做事。」 「这个也没办法了。」这是木场的说话,他站在财前的身旁,正在跟他互相拍肩膀,拉著大腿和小腿的肌肉来做热身运动。「不过我也真是走溜了眼,想不到吉田只是简单地改变了发型,便会变得如此漂亮,所以我经常说,人始终是很需要外表的装扮。」 不过木场这句说话所得到的回报,便是中岛那双像是想吃了他的目光,从头到脚地看著他,当然木场也只是想说说笑,弄点气氛,所以他说后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但是,吉田近几天的转变,的确在学校内引起很大的回响。」西村接著木场的说话,继续现在的话显。「本来她已经很受欢迎,现在的改变更令到很多男生每时每刻都跟著她,可能会为她带来很多不便。」 「江户川,你是不是知道吉田她到底有什麼事情发生了,才会有现在的转变。」杉本不是对步美感到兴趣,只是现在的步美确实对足球部的成员带来一定程度的影响,作为队长的他怎可能坐视不理。「如果可以的话,我并不希望在这个时候,为大家带来太多麻烦。」 「我明白了。」柯南当然明白杉本的用意,只是现在的他,还有什麼事情可以做…… 步美的事情涉及真波的真正目的,所以没有必要柯南也不希望再有其他的人,被牵涉到这件暂时不明真相的麻烦事情中,而且柯南更清楚,真波绝对会用上现在所有跟自己有关系的人,前来对付自己和哀,步美和杉本不是最佳的例子吗? 「我真是不明白你们在烦恼什麼,要烦恼的事情本来就放在我们的眼前,为何要为一些无谓和没有影响的小事来大说一番。」突然间改变话题的人正是小仓,他带著很忿怒的说话语气,打断了三年级众人的对话。「吉田她也有自己的想法,只是简单地转换了一个发型,所有人便说这样说那样,你们有没有尊重她!而且,放在我们眼前的问题,根本不是这件事情!」 说后小仓把视线转向睡在一旁草地斜坡上的真波,再刻意大声叫嚣出来。「我们眼前最大的问题,便是如何对付那些自以为是的人,让他快快地离开足球部。」 「小仓,不要乱说话。」柯南立时阻止小仓多余和无谓的说话,只是小仓今次的说话竟然令真波有所反应,令他在草地斜坡上坐直身子,回应小仓的说话。 「若然你是想说我,便应该大方地说出来,含沙射影的说话只会令觉得你更像一名小孩子。」慢慢地真波便站起来,步到小仓的面前,继续回应他。「不过,一名没有脑袋的大蠢材,年纪有多大也好,也只是一名不懂成长的生物而已。」 「你说什麼!」小仓当然容忍不下真波的挑衅说话,他已经紧握起拳头,准备随时打到真波的脸上。「你立即跟我们所有人道歉!否则我便要你好看!」 「什麼,道歉?上次的事情你还未吸收到任何教训,我真是为所有跟你一起乘担后果的队友,感到十分可惜和失望,甚至是难过。」真波松松肩,一脸从容地说。「他们竟然为了一名连脑袋也没有的人而东奔西扑,我真是不知道他们在知道事情的真相后,会对现在的足球部抱有什麼感想?」 「你……」正当小仓想再次反驳真波时,他身旁已经有一个人步出来,抓锁著他的腋下,制止了小仓正想出现的冲动行为,这个当然不是别人,柯南。 「小仓,冷静点!」 「放开我,江户川!」小仓很想摆脱柯南从抓锁著他的动作,奈何是柯南很熟悉这种捉拿别人的束膊术,而且这种从后抓锁著人的技巧,并不是普通人可以摆脱到。 「你是不是想所有人再次因为你的冲动,因而再丧失参加全国足球大赛的资格,你答我!」杉本身为队长,已经无法再容忍小仓的乱来,他已经步到小仓的面前,忿怒责备他。「现在并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拜托你想清楚后,才用你的身体来做事!」 「可恶!」小仓还有小许的冷静,总算令自己的情绪平伏下来,不过真波像是不给机会大家喘气般,突然向著杉本说出这句说话。「我的好下属,做得不错,好好地看著这个没有自制能力的蠢材,不要说我没有事前先说了,知道吗?」 「你跟我闭嘴!真波!」小仓真是忿怒得可以把真波整个人吞下去,他再次极力地想摆脱柯南的紧缠,只是柯南更清楚不可以让他成功摆脱自己,拚尽全身气力来捉著他,因为后果绝对会不堪设想。 「真波,今次我以队长的身份来警告你!」杉本也是很忿怒,但是他的理智告诉他,绝对不可以做出超越极限的行为出来!「虽然我在那次的赌局中输了,但是其他人是没有关系的!如果你再次用上那次事情来要胁我,或是令其他队员难堪,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 「哈,有点像样。」真波像是得到某些收获般,带著淡淡笑容来回应杉本的说话。「放心好了,今次是小仓先行生事,我没兴趣跟你们多说什麼,你还是好好地记著,你现在的身份好了。」 说后真波便步到足球场的另一旁,像是没有兴趣跟大夥儿的人聚在一起,这时候小仓总算摆脱了柯南的抓锁,毕竟他的身型和体力也比柯南好。 「好了,我不希望要整队足球队的人来捉著你,你还是好好地冷静一会,不然的话一会儿后,我害怕你真是会跟真波大打一场起来!」柯南在小仓摆脱他说,但是看看柯南的样子看来也有吃力,始终柯南并不是力量很大的男生。「我不想说你什麼,小仓!但是你已经吃亏了两次,为何在第三次的时候还要上当,这样你不是跟所说的一样,只是一个没头没袋的大蠢材!」 「连你也这样说我!」小仓忿怒得把自己身上的训练用足球部球衣脱下来,一下子把抛掷到地上,大声地咆哮著。「这样好了,我不回来便是最好了!是吗?我以后都不再回来!」 说后小仓连头也不回,像一枝飞箭飞奔回足球部的更衣室,杉本看见后便著财前和中岛去看看,但是柯南却这样说。 「不要追他回来,让他一个人好好地冷静一段时间,我想这样会比较好。」柯南说后稍稍望向更衣室那处,看见小仓已经拿著自己的书包和衣服离开更衣室,并且步上离开足球场的道路,看来他今次是很认真的!「我们现在已经踏上一条没有回头的道路上,若然大家一直都沉不住气来面对将要涌过来的每个难关,我们是很困难才能够到我们的终点,大家明白吗?」 随著柯南的说话消失於空气之中,新名教练的哨子在所有人的背后响起来,今天的训练亦正式开始了。只是新名教练有没有看见小仓和真波的嘈吵过程,相信这会柯南现在最关注的问题,因为柯南的视线,在短时间内也没有离开真波的身上。 「在下星期一的放学后,我们便要进行全国足球大赛东京都西区代表第二阶段的第二场比赛,对手亦已经在昨天决定了。」新名教练在所有足球部成员站好后(柯南和真波也包括在内),边行边说出今天的训练内容和注意事项。「对手是上年度,於小组战中同样能够进级至第三阶段的队伍,学校名称樱庭高中,是小田原区的优胜球队,拥有非常出色的中后场防守力,所以我们今天的主要训练项目,便是要提升球队在中场的传球速度和抄截能力,你们知道吗?」新名教练的训话尚未完结,杉本像是突然想起某些事情般,打断了他的说话。 「樱庭高中,不是内海现在就读的高校吗?教练。」 「没错,内海功便是樱庭高中的队长兼主力,跟杉本一样同样是日本青年军的其中一员,是一名拥有高大身型和速度的防守型中场,由他所率领的樱庭高中从初赛到现在的五场比赛中,整队球队是一球也没有失掉。」新名教练的说话令所有足球部成员都大感惊讶,但是在所有人互相对望时,真波像是回忆起某些事情般,完全发呆起来,这点却令一直站在他身旁的柯南感到很奇怪,不过新名教练的说话地尚未完结,他示意大家冷静点后,便继续说下去。「虽然如此,但是他们并没有出众的攻击力,这点是不争的事实,他们到现在为止只是射进了五球,所以跟他们这场比赛,我们需要的不是大量入球,而是简单直接的胜利,一球便已经足够。」 「是。」所有足球部队的成员都回应新名教练的说话,这个时候新名教练才像刚刚发现小仓并不在这里,令他很自然地追问起来。 「小仓,他去了那里?」 「他今天有点事情要办,所以早退了。」杉本已经抢在所有人的面前回答了新名教练的提问,因为有不少人都看见小仓跟真波的嘈吵过程,如果被其他队友说出来便会产生麻烦的问题,而且杉本身为球队队长,由他来说出小仓已经离开了,相信比任何人说会来得更好。 「是吗?算了,这也不是问题。」新名教练没有多加猜疑,看来他并没有看见小仓离开的情境。「好了,大家开始练习,首先便是四对二的抢球训练。」 就这样足球部的训练总算是开始了,不过真波跟小仓之间的问题,可不是在如此简单的情况下完结,因为一会儿后,这个问题将会演化成另一场战斗。 首先说说新名教练的训练方法,是跟别的学校有所不同,由於他曾经是职业足球员,所以他的训练跟一般球会的方针是一样。 他首先把球场的大少缩减一半,令球场的空间遂步减少,令球员没法经常把球盘控在自己的脚下,来强化所有球员的传球意识,同时希望增加大家去抄截对方脚下足球的意识,令所有球员都同时拥有传球,走位和抄截的技术,也是帝丹高中的主要足球战术。 「这处,传球。」 在球场内的所有足球部成员互相大声叫喊,在细小了一半的足球场中四处奔走,互相抢夺对方脚下的足球。 「阻止他,把他迫夹到边线那处!」 杉本从自己防守的后半场大声叫道,他的队友一文字和财前,同时把现在成为自己敌人的柯南迫夹到边线的地方,希望把控球在脚的他迫出边线以外。 「传球,这里学长。」 跟柯南同队的仓木,在前线上连忙地叫道柯南,希望柯南会把足球传送给他。但是柯南像是没有把他的说话听进耳朵内,继续自行盘球,很快地柯南便受到一文字和财前的包围起来,把柯南迫到左旁的边线处。 看怕柯南很快便被两人迫出之际,他突然把足球从自己的面前挑起来,足球从空中勾画出一条弧线,在柯南,一文字和财前的头顶飞越过去。这时候一文字和财前根本想像柯南竟然会用上这种方法来摆脱两人的包围,两人只是呆呆地看著足球在自己的头上飞过,并且看见柯南从两人的身旁穿过,再巧妙地把从空中掉下来的足球接控著。 「可恶!」 虽然同为队友,但是现在的情况可是在训练当中,财前已经毫不考虑地伸出右脚,立时把柯南整个人扫倒。当然这完全是犯规的动作,新名教练立时把训练中止。 「大家停下来!」 随著教练的指示,大家都停下来,财前便把被他扫跌的柯南拉起来,聆听教练的说话。 「江户川,你忘记了现在训练的内容!是吗?」新名教练很忿怒地责备柯南,为何?「我们要以传球来制造攻势,不是要你来表现自己的个人技术有多好,多悦目!这样你做,要我们怎样训练下去!」 「但是,在比赛时总有这种的机会,只要我能够突破对方的防守,就更能够将进攻线推前,而且更可以制造出射门机会,这不是更好吗?」柯南当然不会不明白新名教练的意思,但是刚才真是一个好机会,他才会把这种技巧表现出来。 「若然你突破不了,我们便会失去了控球权,到时候更有可能被对方反击过来,你不会不知道在足球场上,是会有任何的可能性发生吗?」新名教练再次责备柯南,却令柯南没法再反驳过去。「大家继续练习,我不要再看见有人在中场地带,表现他的盘球技术,知道吗?」 「是。」 训练在哨子声下再次开始,不过在没有盘球的情况下,要单靠传球来组织攻势,对一般高中生来说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算是柯南的能力再好,他也只是一名个人技术好,却没有人跟他配合传送走位的球员,所以不论是那方的队员,都没法简单地把足球传送上前场。 不过跟柯南一组的真波,是唯一一个可以在每次传球时,都能够把足球传送到前场的人,只是迎接传球的不管是柯南还是仓本,他们也没办法起脚射门。在大约三十分钟的训练后,新名教练再次把训练吹停下来,便把所有球员都召集到他的面前说。 「你们要在每次接球前便观看自己的队友在那里,不要等足球来到自己的脚下时,才去观看自己的队友在那里,这会影响传球时的流畅度和速度。」新名教练说后便指示数名球员站出来,包括三年级的真波,杉本和一文字,二年级的大木和出云仁(他是一名身型中等,却有著一个颇长头发的二年级生前锋),一年级的渡边和保阪共七个人,同时站到所有队员的面前。 「现在由真波示范一次给大家看。」新名教练指示已经站出来的七人,步进那个细小了一半的足球场内,他便继续说下去。 「我现在说出人名,真波你便足球传送到他的脚下,明白吗?」 真波只是点点头,没有开声回应他,但是新名教练的哨子已经响起来,第一个人名已经呼叫出来。 「杉本。」 真波在名字出现时,已经用左脚高速地传送出一个贴地球,准确地传送到杉本的脚下。在训练的指示下杉本立时回传给真波,但是在杉本尚未踢出足球时,新名教练已经说出下一个需要接球的人名。 「渡边。」 杉本的回传也是甚具速度,但是真波在足球回传到自己的脚下前,身型已经稍稍摆侧,到足球来到他的脚下时,真波连需要把足球控定下来也像不需要般,已经再次高速地把足球传送出来,足球也像是一枝飞箭般飞到渡边的脚下。 「大木。」 另一个名字跟刚才一样,在渡边连接下足球的时间也不足一秒后便出现,令渡边很焦急地把足球回传到真波的脚下,但是也因为他有点著急,回传的力度变得很大,更把足球踢高了很多。而足球从半空中急速地飞射到真波的面前,却看见真波在足球尚未来到前,已经观看了两旁的球员,接著他再看著足球,连头也不需要回般,便用上左脚的脚背横扫开去,甚有速度和力度的足球立时被他的控球技巧消去了大部分多余的力度和速度, 第七十六章 疑惑 像是在片刻停顿下来的空间,柯南和真波的视线同时互相对望,一种没有夹杂著其他意念的目光,完全充斥著这个空间内,在下一秒的来临,属於两人的战斗……便会在一瞬之间爆发出来! 「我来了!」 随著柯南一声巨大的呼喝,他立时盘球向著眼前的真波冲跑过去,相对地真波亦已经严阵以待,摆出了平常绝对不会看见的防守姿势,等候著柯南的来临。 加速后的柯南,以熟练的上身假动作,摆动出左右移动的盘球技巧,首先向真波发动攻击,但是真波完全没有被柯南的假动作骗倒,只是在柯南每前进一步便向后退一步,跟柯南保持著两个身位上的差距。 柯南察觉到这个以高速做出来的假动作收不到预期的效果,立时把盘球的路线转向右方,轻轻用脚背把足球向右推进,真波立时把身型偏向左边,亦步亦跟般紧随著柯南的步伐。 柯南立时把足球踏定,真波便跟著他同时站好和对峙起来,突然间柯南再大步地向左面推进突入,企图以一名前锋的速度压过作为中场的真波。 而言片刻的加速,令柯南稍稍凭著前锋的速度和前发的动作抢到先机,但是真波像估计到柯南的动作般,首先以左手拉著柯南的训练球衣,令他加速疾走的动作变得不太流畅,再以斜线的后退方式,抄截柯南以斜线从左路突入的动作。 「这种方法不错,只可惜奈我不何!」 真波的说话在高速盘球的比拚中,在柯南的耳朵内依然清晰可听,也令柯南稍稍定下身型,用左脚脚底把足球向后拖拉到一个稍为安全的地方,再次跟真波互相对望和对峙。 「有点本事,难怪你常常会用足球来提出赌局!」算是赞美也算是讽刺的说话从柯南口中说出来!「不过要用上自己喜欢的东西来进行赌局,这种人真是可耻!」 「是吗?」真波是首次面对著柯南,露出一脸不悦的表情,看来柯南的说话也是首次收到成效。「你已经进攻过了,是时候到我来!」 在说后消失的瞬间,真波便像是消失了的一般,他的身影在柯南眼中完全蒙糊起来,令柯南的足球危机感立时响起警号,立时急速转著身子来掩护著自己脚下的足球,因为真波在电光火石之间,已经迫近柯南的身旁,更不停地用上左右两脚来探夺柯南脚下的足球。 「可恶!」 柯南那有想像过平日懒散和喜欢发呆的真波,竟然有如此可怕的防守能力,进迫得自己有点狼狈,更令自己需要慢慢地保护著足球来向后退,这时候真波并没有再次步步进迫,像是重整旗鼓般,等待柯南的再次来犯。 「来罢!」 真波扬开手掌,反手一扫,似是叫柯南不要再有任何犹豫,再来进攻,这点令柯南大感震怒,盘球再次冲向真波。 当柯南冲到真波的面前时,他使出纯熟的左右双间盘球来摆动上下身,步幅更大的左右摇晃假动作,令柯南相信可以超越真波,但是真波并没有被柯南的假动作骗倒,再次向后步退的他,令柯南的假动作很简单地变得毫无意义。 只是柯南已经在高速的疾走中,已经没有停下来的必要,他决定要用这个动作来跟真波决一胜负,接著柯南便向著真波左旁紧有的一点空间盘球冲过去,但是没有花巧的直接盘球竟然收到想不到的效果,柯南真是从真波的右手旁处冲破他的防守,令真波的眼神很急速地转变了,口中更不知觉地说出了两个字。 「可恶!」 当柯南满以为冲破了真波的防守时,真波在紧接著极限的一刹那间伸出左脚,紧紧在柯南脚间把他脚下的足球踢走,算是在被摆脱下挽回一点优势,只是被真波踢走了的足球,刚刚滚到新名教练的脚下,他更狠狠地踏著足球,带著无可想像的忿怒来大声呼喝叫道。 「你们在干什麼?江户川,真波!」 或许身在足球场中的所有人,才刚刚发现和记起自己是身处於训练当中,却因为观看柯南和真波的较量而忘记了自己今天来到这里的目的。 「我刚才已经说过一次,要以传球来制造攻势,不是要看见你们在单打独斗,你们的耳朵是不是有问题?!」新名教练继续带著忿怒地来责骂两人,却令柯南和真波无言以对,因为两人真是忘记了今天的训练般,完全投入刚才的对决之内。「今天你们都不用练习,到球场一旁清洁所有练习用足球,知道吗?」 「是。」当然,柯南和真波也没有任何反驳的意思,带著没趣的样子回应新名教练后,便没神没气地步出足球场内,步到一旁摆放著所有练习用足球的箱子处,拿起每个足球来清洁。 坐在一旁的两人,很没趣地在做著这些助理的工作时,更一直观看在足球场内其他的队员继续训练,不过柯南看见真波也跟自己一样受到这种惩罚时,却感到可笑地说。 「什麼叫「自作自受」,这次我真是看得清楚了。」 「是吗?」真波心知道柯南会乘著这次机会来讽刺自己,所以也不见得空坐著让柯南说个够,连忙地反击过去。「不过有人跟我「同病相连」,所以我也不见得会孤独。」 「嘿,不要睁开眼来说梦话了,你今次的目的,我也不见得你是成功了。」柯南以一脸不悦来回应真波的说话,只是真波的回应却在柯南的想像以外。 「成功与否,不是只看现在便会有答案,凡事只要看远一点,便会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嬴家。」 「这只是你挽回面子的说话,一点意思也没有!」在这句回应真波的说话后,柯南再没有跟他有任何说话,静静地等待这次训练完结。不过在这段最后的训练时间中,柯南察觉到一件很奇怪的事,就是所有足球部的成员都没法好好地组织攻势,而且更像是一群小孩子在足球场内嬉戏般,东奔西跑地追赶著足球,现在的帝丹高中足球队,那像是一队像样子的足球名校球队吗?很快今天的训练也完成了,所有足球部的成员也各自归家去。 在黄昏时份,柯南在学校正门处等候著哀的来临时,他便看见真波和步美准备一起离开学校,只是步美在离开时却没有跟自己说上一句再见的说话,更像是闪闪缩缩般来回避柯南的视线交流,也令柯南很意一件事,到底步美跟真波之间,现在是什麼关系?不过在步美离开的片刻后,哀也从学生会处来到学校的正门,所以柯南也没有多想,免得会被哀发现自己现在的烦恼。 接下来两人便一同在商店街处逛逛,购买一些做晚饭的材料,不过柯南和哀也没有太多的交谈,可能哀也被朝日奈在放学时的说话影响了,但是她却想不到用什麼话题来跟柯南说话,所以到最后哀也没有多说什麼,只是静静地购买食品,相对柯南也不希望自己的想法被哀察觉到,所以在回到家前,两人也没有为今天所发生的事而跟对方多说一句。 回到家中,两人各自返回自己的房间,也在更换衣服后回到客厅,不过这个时候哀的行动电话便响起来,哀看见来电显示来便走进厨房内接听,但是在她进步厨房的一刻,哀便跟柯南说。 「不要偷听,知道吗?」哀的说话语气中夹杂著命令般,却令柯南坐在沙发上,有点没趣地来回应哀的说话。 「是,我知道了。」 接下来哀便步进厨房内,更把厨房的门关起,这样更令柯南想知道,她到底是跟什麼人通电话,有需要如此神秘吗? 在厨房内,哀很小心地观察四周,看看柯南有没有放下偷听她说话的道具,不过她只是稍稍观看后便知道柯南很尊重自己,应该没有这样东西在,所以也没有再搜查下去,跟电话来内的人说道。 「真是抱歉,要你久等了。」 「没关系,反正这是我的要求,因为我不太想这个侦探小子,知道我跟你的对话。」来电的人是一名男子,声音也是很熟悉。「志保,星期日(日曜日)你有时间吗?我想跟你见面。」 「那天我应该没有太多事情要处理,应该可以,姐夫。」从简单数句的对话便可以知道,来电的人正是哀的姐夫,也是宫野明美的男朋友,赤井秀一。「但是,不可以在电话内谈吗?为何要出来见面,你来日本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办吗?跟我见面不会带来太多麻烦吗?」 「或许!?但是我还希望看看你的近况,毕竟我也有需要好好看著你的生活,这样才对得起你姊姊。」赤井的回应说话带著亲切的感觉,令哀也放下芥心来回应他。 「唔,我知道了,这样星期日再见。」哀确认了时间后便准备挂线,但是赤井却很像很焦急地跟哀说了一个要求。 「志保,那天你可以不让那个傻小子跟来吗?」 「这点应该不是问题,不过有这种需要吗?」哀感到很奇怪,为何赤井会有这种要求提出来?「姐夫,如果是很重要的事情,我也希望他可以知道,因为这个蠢材在往后的日子内,也会跟我一起,所以我不太希望有太多的事情忍暪著他。」 「我明白了,但是情非得已,所以也希望你明白。」赤井有点为难地说。「fbi的工作是不可以经常被外人知道,始终他跟我们的关系只是合作破案的夥伴,所以内部的事情我只能够跟你简单地说说,以免影响你跟他日后的生活。」 「是,我知道了,我会独自前来。那麼,是什麼时间见面?」回应赤井后,哀再次询问见面的时间。 「早上八时,我在「那个地方」等候你。」赤井说出哀会知道的地方,这次简单的电话对话便完结了。 哀拿著自己的行动电话,却在呆站著来思考著赤井的说话,为何他要求自己不可以让柯南一同前来?虽然这并不是什麼天大的事情,但是哀一向小心的个性却在告诉自己,赤井要告诉自己一件很重大的事情,是不可以让柯南太早知道。但是赤井也应该很清楚,柯南和哀之间根本没有秘密可能存在,两人是心灵相通,只要有一点点不妥大家也会察觉出来,为何赤井要多此一举,这点才是哀最在意的事。 不过随著柯南的叩门声,哀也没有多想,她首先把赤井的来电显示删除,再把桧山的电话号码显示出来,这样做柯南应该暂时不会察觉到,接著哀才把厨房的门打开,摆出有点不满的样子跟柯南说。 「我跟别人通电话,你却在叩门,你不知道这样是很没礼貌吗?」 「我只是想拿杯水喝,这不是问题吗?」柯南手上拿著空空的水杯说,但是可以知道这只是他想哀打开厨房门的技量。「是了,什麼人跟你通电话?」 「不关你事!」哀刻意摆出一脸不悦的样子,这样柯南才不会再继续追问下去。 「是是,我知道了。」当然柯南也很清楚哀的性格,追问下去也只会自讨苦吃。「那麼,晚饭会在何时才可以吃,女主人。」 「现在的你,只会在肚子饿和有麻烦发生时才会想起我,我真是太命苦了,为何要选择这种人作为自己的终生伴侣……」哀知道演戏要演足全套,不是的话是很难令柯南相信自己的说话。 「当然不是。」听见哀这种说话,柯南当然大感紧张,连忙地拥抱著哀说。「我怎会是这样!我在何时何刻,脑子内也只有你,那会是你说的那种时间才会想起你。」 「才不是。」哀轻轻地推开柯南,刻意步到一旁的洗手盘处。「我现在什麼也不是,只是一个被困在别人家中的女仆人,要服侍一个满脑子也只有案件事件的大蠢材。」 「你不是什麼女仆人,你是我的女神。」柯南从后拥抱著哀,温柔地说。「你只要说一句说话,已经可以令我去死了,应该说,我是你的奴隶,这样才对。」 「你,满嘴巴只会口甜舌滑。」哀看来也很受落,而且现在已经转换了话题,所以她带著很愉快的心情,把自己整个人都倚靠在柯南的身子上。「若然我们可以天天也是这样,不需要处理和应付那些突然而来的问题,你说有多好。」 「放心好了,任何事也有我在,我会替你遮风挡雨,只要你在我的身边,什麼都不紧要。」柯南说后轻轻地吻著哀的脸颊,哀也把手上的东西放下,抱著柯南从后拥抱著自己的双手说。 「我也是,如果……没有那些令人感烦厌的事情发生。」 「你说的,是指什麼事情?」柯南对哀的一切感觉都很敏感,这点绝对是肯定,对哀突然有感而发的说话,他更是在意。「是不是朝日奈跟你说了些什麼,令你满有感慨?」 「不是,只是我在想,若然我和你也只是一名普通不过的高中生,这样朝日奈和其他学生,老师们和外界的人,也不会把我们当作成焦点所在来观看。」满有感慨的说话,令哀慢慢脱离柯南的怀抱,步到桌子前,拿起正要准备的晚饭材料说。「其实,柯南,我们有必要继续我们现在的生活吗?」 「你指的是什麼?」柯南像是首次不太明白哀的说话般提问。 「我说的是,我有需要继续自己身为「天才」的名声,成为众人的焦点,你有需要继续做「侦探」,让别人称赞你吗?」哀再次背著柯南说。「要做一个名人很困难,但是成为了名人后,那些生活却是比困难这个字词更可怕。柯南,难道你没有察觉到,我和你虽然再次成长,再次踏上人生的旅途,但是我和你的选择却没有改变过,这样我们跟以前的工藤新一和宫野志保,根本没有任何分别!」 「……」柯南没有回应哀的说话,除了她说得很有道理,柯南也明白到在这个学期开始后,便因为自己和哀的名声和名气变得越来越大,令自己和她根本没办法渡过自己希望渡过的高中生活,更最重要的原因便是自己对身为侦探的「执著」,哀对自己知慧的那种「自信」,这种表现在不自觉的情况下令两人成为了所有人的焦点,这样的自己,真是可以渡过自己口中和理想中,那种恍如梦幻的高中生活吗? 突然间,柯南想起真波曾经跟自己说过的一句说话,就现在的自己和哀,只希望生活在那些毫不现实的高中生活之内…… 「柯南……」哀慢慢地转身看著,脸有隐色说。「如果有一天,我们可以离开这里,到另一处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展开全新的生活,你说是不是会更好?」 「哀……」柯南看著自己最爱的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回答这个看似是很简单,却深藏著重要意义的问题,两个互相深爱著对方的人在对望著,却不知道要如何面对眼前的问题…… 柯南和哀虽然再次成长,但是柯南依然是走上成为侦探的道路上,哀却因为自己的出色智慧,再次被成为所有人的注视焦点,这样他们跟十多年前的自己,岂不是完全一样吗? 现在有改变的只是他们两人的名字,莫非真波的说话,真是在不知不觉间浮现出来,这刻的柯南和哀,也没有得出答案…… 第七十七章 再会!再见? 星期日(日曜日)的早上,哀很自然比柯南更早起床,除了是她这些年来的习惯外,她今天也有一个很重要的约会。 在梳洗过后哀便来到柯南的房间,看著那个熟睡中的傻瓜,哀轻轻地坐到他的床上,看著他,心中在想著是否弄醒他,让他跟著自己一同前去赴会? 但是想起自己跟赤井的说话和承诺,加上今天下午他便要返回学校,跟其他队友为明天的比赛进行简短的训练,到时候柯南便要跟真波见面,他的烦恼不其然地会增多,所以哀最后也没有弄醒他,轻轻地在他的额头上轻吻后,便静俏俏地离开柯南的房间,离家出门了。 哀跟赤井那个没有说出来的相约地方,并不是什麼大型商场和店铺,也不是什麼特别街道和公园,而是一个在平常日子没有人会前来的地方,米花町墓园。 穿上一件白色恤衫和一条白色长裙,配上一件黑色外套的哀,慢慢地步到她最敬爱的姐姐,宫野明美的墓碑前,因为跟她相约好的人已经站在墓碑前,静静地等待著哀的来临。 「姐夫。」 哀首先向站在墓碑前的人问好,但是那个人并没有回应哀的说话,只是呆呆地凝望著眼前的墓碑,他的思想和灵魂恍惚早已经飞离了这个世界般,在一个不会存在的空间内,跟他最深爱的人相会…… 也因为这样,哀没有再次呼叫他,让他可以在自己的空间内,寻回自己希望看见的人,事,和回忆……良久,站在墓碑前的人,便向身后的哀问道。 「志保,最近的生活好吗,开心愉快吗?」 「还好,只是日本学生的生活,真是令我有点喘不过气。」虽然赤井的关心问话是很冷淡,但是听在哀的耳朵内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暖。「那麼……姐夫,你的生活也安好吗?」 「托赖,不过不失,只是要四出查案真是令我有点疲累,看来我应该需要一次比较长的假期,来好好地休息一段长时间。」带著淡淡的苦笑,赤井的说话像是自嘲般,更令哀感到难堪。 「请问,姐夫今天邀约我出来,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说?」哀也没有转弯换角的必要,很自然向赤井询问今天邀约自己出来的主要原因。「还有,为何不可以让柯南跟我一同前来,现在可以告诉我吗?」 「哈哈,志保也学会了心急,看来我和明美,真是感到安心。」这次是真正的笑声,赤井慢慢把视线转向哀,脸带微笑说道。「放心放心,今天出来不是要说有关组织的事,就请你安心好了。」 「姐夫的说笑方式,也是蛮不错。」哀也报以一个简单的笑容,令这刻的气氛慢慢缓和下来。 「我们边行边说。」 赤井开步离开明美的墓碑前,哀也跟著他一同离开,来到墓园内的一处休憩区,赤井在售卖饮料的自动售卖机内,购买了两罐热咖啡,把其中一罐放到哀的手上。 「谢谢。」哀双手拿著热咖啡来取暖,虽然现在已经是五月尾声,但是早上的天气依然是很清凉。「姐夫,其实我和柯南一直都希望你会跟我们联络,只是你在那次测试后便一直没有出现过,连电话也没有打来,是不是你现在调查的事情,已经有了新的突破?」 「哈,想不到你也跟那个傻小子一样,一看见我便只会询问有关案件事件的事,看来我的好妹妹,心内只有那个大侦探了。」赤井算是作弄哀的说话,却令哀的脸立时泛红起来,连忙地回应他说。 「才……才不是,其实我也感到兴趣才会向姐夫询问,若然你不想说,我也不会勉强你。」差点儿便失了方寸,哀算是在瞬间便收拾心情,带著点点尴尬来打开热咖啡罐的开口。 「对不起,我只想稍稍作弄你,哈哈。」赤井向哀道歉说后,便跟著哀坐到一旁的石台上,自己也坐到哀的身旁,继续他今天应该说的话。「能够看见你现在是这麼开心和愉快地生活,已经是我和明美最大的恩赐。」 「姐夫不是出来跟我说著这些如此门面的说话吗?」哀当然明白到,赤井今天特意希望自己出来,不只是看看自己的生活是否安康,所以她再次单刀直入向赤井询问。「组织那方面,是不是已经有了新的动向?」 「嘿,你真是聪明,其实也不算有什麼新的动向,只是fbi已经找出了那名跟京极有所关连的女子。」赤井的说话令哀很在意,更在有意无意之间,发现京极原来也来到这个墓园,他只是站到一处比较远的地方,静静地等待赤井。「今天我和他便要离开日本,前往俄罗斯,看看从那名女子身上,可以得到多少有用的情报。当然内容我暂时不可能跟你说太多,不过希望你可以放心,若然有什麼跟组织有关的线索时,我必定会告诉你知道。」 「这样说来,京极先生涉嫌杀人的事件,是不是告一段落?」哀简单地问道后,便再次观看远方的京极,虽然哀跟园子的关系不是太熟络,但是对於园子和京极之间的事,的确令柯南和哀感到点点无奈,因为令他们身有同感。 「还不是,不过现在已经有了充够的证据,来证明他在事件发生时并不在现场,这点应该可以替他脱罪。」赤井没有多想便回答了哀的问话。「说回来,其实除了fbi外,已经有很多欧洲组织希望从京极身上,寻找出当时跟他决斗的那名男子下落,毕竟现在的事情虽然未算变得很大,但是影响力是依然存在。」 「那名男子,是不是片桐老师的朋友吗?」哀对赤井这次无心插柳的说话感到兴趣,继续向他追问下去。「而且我很想知道,关於片桐老师的一些事。」 「片桐的一些事,为何你会感到兴趣?」赤井也对哀的提问感到意外,但是他依然是很小心回应她。 「其实,老师来到帝丹高中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但是我还没有看见她有什麼特别的行动出现过,而且她那些「能力」,更是令我在意!」哀有点疑惑地说,却令赤井回想起一些事。 「你已经知道你那些「能力」,对吗?」接著赤井便站到哀的面前说。「其实在那次测试后,我知道你一定会因为组织的再现而病倒,而且在我回来后,也一直有留意你和那个小子的生活,所以才会拜托她,希望她可以替你消除疑惑。」 「这样说来,姐夫也见过姐姐,对吗?」哀对这件事情一直很在意,而且更涉及自己的姐姐,她怎可能完全不闲不问!「当时我……虽然只是听见姐姐的声音,但是我真是很高兴,很开心,我真是没有想过,已经渡过了这麼多年,还会有这种机会,再次看见……再次跟姐姐相遇……」点点的泪水在哀的眼框内凝聚起来,赤井慢慢地一条手帕递到她的手上,让她可以把眼泪抹去。 「我当时的情况也是跟你一样,我根本没法想像出,可以再次跟明美相见,那怕只是她的声音。」赤井的声音也在抖震著,令哀知道当他听见自己姐姐的声音时,那种激动和震撼是何等强烈。 「我想,片桐老师跟姐姐是认识的,没错吗?」哀再简单地提问,赤井的情绪也迅即回复过来,但是他的回应却令哀有点差异。 「明美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她有这样的朋友,当我跟第一次遇见片桐的时候,只知道她是欧洲驱魔协会派来协助调查的人,根本没有想过她竟然有这种如此特别的「能力」!」赤井慢慢从自己的怀内拿出香烟,却引来哀的说话。 「吸烟危害健康。」 「哈哈,我不吸,这样好了。」赤井微笑著,慢慢把香烟收回自己的怀内,笑说著。 「你姊姊以前常常说,要我不要吸这麼多香烟,看来我真是有需要认真考虑这个问题。」 「姐夫,其实……我也知道我样说是不太好,而且这些事情是你的私事,我是不应该干涉,但是姊姊在天之灵知道你依然在等候著她,就算她在天国之上,也不会感到开心和快乐。」哀有点伤感地说,却令赤井带著安慰的眼神回应她。 「有时候人就会这样,也因为我们是人,才会有这种机会,去为过去了的一些事情来怀念,不过我没有沉醉於一些不切实际的空间之内,因为我已经尝试过。」赤井像是有感而发般,看著远方的天空沉思。 「说回来,片桐老师真是很特别。」哀看见这种情况,很自然会改变话题。「既然她知道自己跟别人是有所不同,更知道自己今次要面对和保护的人,正正是我和柯南这类只相信科学和真实的人,为何她还如此有信心来说服我们?」哀像是有点闷纳般,继续说下去。「虽然我发明了一种所有人也不会相信的魔药出来,但是对比起她那种如此神奇的「能力」,不是有点云泥之别吗?」 「可能,不过她那种人在很久以前,早已经存在於这个世界之上,只是她们的世界有著她们必须要遵守的生存规条,所以她们的存在对於这个世界的表面社会来说,是毫无影响力。」赤井说出一些哀现在很想知道的事情,所以她便静心倾听。「她们的「能力」是有很多类型,对於这件事情我想说给你听也有点难度,因为我所知道的也是不多。不过她曾经说过,若然用一些较为天马行空的想法来形容她的「能力」,便可以想像她的「能力」是什麼形态。」 「这样不是太抽象吗?」哀也被赤井的说话弄得头昏脑胀起来。「如此说来,姐夫所知道的事,应该跟我差不多,是吗?」 「这样可不是了,我曾经看见她会「飞」,真是谁人看见了也会觉得自己是疯了!」赤井突然大笑起来,却令哀的半月型眼睛出现,在片刻后赤井的笑声总算平伏下来,摇摇手便继续他的说话。「抱歉抱歉,但是,我真是没有说笑。」 「片桐老师,她……她会飞,这个……不是太谎诞离奇吗?」哀的反应也有点差异,只是她的冷静却叫她平静下来,细心思考赤井的说话。「姐夫,这不是说笑吗?」 「若然我跟你说笑,这个笑话应该称不上很可笑。」这句回应说话,令哀没有再猜疑赤井的说话。「虽然称不上真是看见她飞行,但是那次的事情我真是想像不出,除了她会「飞」外,可以有什麼答案来代替她那次的举动。」 「那次事情?是什麼事情来,姐夫。」哀当然感到兴趣,很快便追问起来。 「那次事情是发生在我和其他fbi的成员,在刚刚到达法国的时候发生。当时我们刚巧遇上一件人质协持事件,本来当时我和其他队员根本不用会理会这件我们不可以,也不能够参与的事件,只是那个时候行凶者竟然不顾一切后果,把手上抱著的小女孩从窗户处抛掷出窗户外,当时在场的所有人已经抱著最坏的打算,人质是救不回来。」 赤井闭上眼,像是回忆起那天发生的事情般。「但是在所有人都心想不行时,片桐她便出现了,她竟然在窗户外抱著那名被行凶者抛掷出窗户外的小女孩,慢慢地「飞」回室内,再把小女孩交回她的母亲手上,接著更在一瞬间后便消失於所有人的面前,也因为这样那名行凶者被突然出现的片桐吓至目瞪口呆,事情也在没有人想像出的情况下,草草地完结了。」 「那里有多高,有没有屋檐等可以让人站立的东西?姐夫是从什麼情况下,联想出老师是在飞行?这不是太……太天方夜谭吗?」哀虽然有惊讶,但是只有序述却没有看见的事情,哀所得到的震撼并不是很大。 「我当然会带著理智的想法来办事,只是从当时的现场环境来看,除了联想出她会「飞」外,我真的想不出更好的答案!」赤井有点像自嘲般说。「在那座大厦外根本没有可以站立的建筑物,连吊绳的地方也没有,你想想看,她是会用什麼方法从那个地方出现。」 「老师……她会「飞」,这个……我想暂时也接受不了这件如此神奇的事……还有,姐夫,你为何要跟我说,若然被老师知道了,你不害怕她会对你不利吗?」哀收拾心情,算是冷静下来回问赤井。 「我想她暂时应该不会,而且她没有把我记忆消除,相信她早已知道我会把这件如此神奇的事情告诉给你知。」赤井说后便拿出自己的行动电话,看看现在的时间。「毕竟由她选择跟我们合作开始,应该早知道她的秘密会成为我们之间一个最大的隔膜,而且她从来也没有把我们放在眼内,跟她合作也是有著很多条件上的限制。」 「条件限制?」哀有感鄂然地问。 「没错,她第一件事便是要求我们fbi,不可以干涉她个人的行动自由,而且更不可以对她所做的任何事情,留下任何形式上的证据和记录。」赤井似是有点不满说。「最严重的是,她竟然要一个跟这件事情毫无关系的少年,跟我们一起行动,这样可能是她最过分的要求之一,毕竟我们是一个跨越国际的警察组织,怎可能让她乱来!」 「毫无关系的少年?」哀突然想起柯南曾经对她说过,有关这件事情的所有可能性,刚巧赤井却提到有著这名如此特别的少年,一直跟著他们处理这件案件,令哀不经意地向赤井询问了一个有很大关连的问题。「那名少年的名字是叫真波浩之,对吗?」 「我早知道这件事情忍暪不了多久,为何她还要如此刻意把那名少年一直带在身旁,她的所有行动和想法,真是令我百思不得其解。」赤井对著哀,有些事情是没有忍藏的必要,既然哀已经估计出那名少年的身份便是真波,再继续忍暪下去也没有任何好处。 「志保,你是何时知道那名少年的身份?」 「其实真波在学校,已经不只一次向我和柯南挑衅,而且连我和他身旁的人也没有放过,所以柯南一直都跟他纠缠著,再综合很多已经发生的事情,和我们已经得到的情报和资料,才会得出现在的结论。」哀对确认了真波的身份后,像是感到额外的收获般欣喜。「而且我总是觉得,现在发生在我和柯南身边的所有事情,跟真波和片桐老师是绝对脱不了关系,但是柯南跟我却推想不出,她们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吗?」 「这件事情一直令你很困扰,是吗?」赤井关心地说。 「唔。」哀轻轻地点头回应后,带著一点感慨地说。「我和柯南再次展开属於我们的生活,本来只希望以平静的生活态度来渡过每一天的时间,却没有想过现在却因为他的出现,令我和柯南的生活翻起了无可估计的风波。」 「但是那名少年的一切举动,真是对你和那名侦探小子的生活,带来很多影响吗?」赤井像是预知哀会这样说般,反答为问来向哀询问。「说实话,片桐虽然不太喜欢交待她所有在学校内的行动,但是她也很会做人,在适当的时间她也会向我和我的同伴,汇报一些有关你们的事。我想那名小子的行动,应该是受到片桐的影响和指使。」 「或许……」哀有感疑惑,因为真波的一切行动,跟柯南和赤井所说的确不谋而合,但是片桐不是向自己保证了,自己前来的目的是希望令自己能够安心生活下去,以及保护自己的生命吗?为何这刻知道了不少事情后,更像是迷失了方向般的迷茫。哀这刻在想如果柯南在自己的身旁,他应该可以把这件满像有千丝万缕的事情,很有条序地分析出来。 「志保,我想请你安心,因为片桐来到这里的目的,是跟你在生病时所说的是一样,这点是绝对不会改变,只是她现在抱著什麼想法行事,却是我们完全猜不透的问题,到底她是什麼葫芦,会卖什麼药,我想……还需要你和柯南,在日后好好观察她,才可以得到答案。」赤井算是拜托哀的说话,令哀突然明白到赤井今天邀约自己出来的主要目的,便是刚刚他所说的事,令哀像是感到失望地说。 「原来姐夫也不太清楚老师的事,我本来希望姐夫可以告诉我一些我可以知道的事,看来我的期望太多了,而且太贪心。」哀也为自己今天前来的目的感到抱歉。 「不用道歉,我也没法帮助你太多,要说抱歉的人应该是我才对。」说后赤井在哀的肩膊上,用手轻轻地拍了一下。「怎样说也好,只要你现在的生活平安,已经足够了。」带著安心的笑容,赤井也觉得现在的时间已经差不多,他知道自己跟远方的京极,是时候要走了。「志保,我现在要走了,下次回来时,希望可以试试你的下厨工夫,可以吗?」 「当然可以。」哀脸露安心的微笑说,或许她面对著赤井,才不会有那种冷漠感觉浮现出来。「有时间便致电给我,就算不是跟案件有关,我也希望知道多点关於姐夫的近况。」 「唔,我明白了。」简单的点头后,赤井便转身离开这里,向著京极站著的大树旁步去,但是哀在赤井离开后,却说出一句说这样的说话。 「姐夫,很抱歉,我想……你会明白我的做法。」 哀为何会这样说,她到底做了什麼事情,需要赤井去原谅? 在赤井和京极一同步离开这个墓园时,便可以知道哀为何在刚才会有这种说话走出来,因为在墓园的出入口处,现在刚停泊了一辆名贵的私人房车,驾驶著这辆车子的人亦已经下车,她带著很焦急的样子,向著正要离开墓园的赤井和京极,大声地呼叫过去。 「真!」 会这样呼叫正准备离开的两人,相信整个东京都内只有会一个人,她便是铃木园子,只要看看她现在身上只是穿上一件粉红色的连身睡衣,便可以知道她是连跑带跳般离开家中,来到这里。园子也没有多想京极身旁的人是谁,便向著赤井和京极站著的楼梯级处奔跑过去,更可以知道她是带著何等焦急的心情前来。 「为何……为何园子会在这里?」现在的京极还会有那些说话可以说,满脸只有惊讶的他,口中却只有这句说话。 「嘿,志保真是,跟那个侦探小子一起久了,做事手法也是一样乱来。」像是自言自语的说话后,赤井悠闲地步离京极的身旁,再留下了两句说话给他。「京极,其实我早已经想说,逃避不是最好的方法,现在是一次很好的契机,你还是好好跟这名一直等待你的少女,说清楚你们之间的事,以免日后会带来什麼麻烦和影响。」 当然赤井的说话,是会令他身旁的京极感到为难,只是赤井最后一句说话,却令京极在紧余下来的时间,去面对他一生中,其中一名最重要的少女。 「我不是活生生的例子吗?有时候人总要面对决择,或许并不是什麼大事情,但是对你们两人往后的生活,是存有很深层的意义。」 在园子还奔跑过来时,赤井已经步离京极的身旁,回到自己的车子处(是他的黑色c1500),这个时候京极依然带著很迷茫的眼神,看著遂渐步近的园子,他要如何面对自己最深爱的女子……相信这刻的他,也全不知晓。 「那个小妹妹,真是没有骗我。」当园子奔跑到京极的面前时,已经什麼也没有说般便飞扑到京极的怀抱内,带著何等激动的心情和夹杂著泪水的说话,像是疯狂般呼叫著说。「太好了!真……你知不知道……我是多想你……」 「园子……」京极看著在自己怀内痛哭著的园子,根本想不出任何说话来安慰她,全因为自己的执著才会导致了今天的局面发生,这样要京极自己怎样说才能够原谅自己。 「不要说话,只要让我好好地感受你的存在,这样便足够了……」园子的哭声已经慢慢地消退,平静地的空间慢慢地降临,在这刻的空间内,恍惚只有他们两人存在…… 「园子,听我说一件事情,好吗?」良久,京极开声说话了,因为他知道还有一个人在别处等待自己,是不可以因为园子的出现,因而担误了时间。 「真,不要再离开我,好吗?」园子当然不希望听到任何不想听见的说话,已经连忙地打断了京极的说话。「我真是受耐了!我不是兰,我没有她那种能耐,她可以等待一个不会回来的人整整十年,我只等待你数个月的时间,真是要令我疯了!我求求你,不要再说什麼说话了,好吗?」 「但是……我还有我需要做的事情需要办,现在的我是不可以留在这里。」京极也不想园子难堪,立时把话题改变。「你刚才也看见,有一个人跟我一起,我现在要跟他一同离开日本,要过一段时间后才会回来。」 「要多久?」园子算是总京极的怀抱内脱出来,带著满有泪水的眼睛和可怜的样子,看著她最爱的男人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因为我还需要前往很多地方,才可以把这件事情办好。」京极虽然是呆头呆脑,但是也不见得一名蠢材,回答园子的问话时也是有板有眼。 「不若……不若我陪你一起去,当是我陪你一起旅行,这样不是更好吗?」园子并不知道京极的事情,当然会有这种想法走出来,但是京极怎可能向园子说出,现在的自己是要跟别人去寻找一名女子,而这名女子对自己却有著这种惊人的影响力存在。或许是这样,京极没有再回应园子的说话,只是呆呆地站在园子的身旁,也很自然地引来园子的呼叫。 「真,你怎样,没事吗?」 「园子,请你认真地听我说一句说话,好吗?」京极已经知道这刻的自己,再没有可以让自己逃避的空间,如果今天不跟园子解决这件事情,她只会不停地等待自己,就像昔日的兰般。 京极很清楚有关兰的过去,也有知道赤井一直背负著的悲痛,所以现在的他不跟园子来一个切底的了断,只会令一个不幸的悲剧,再次发生在一对恋人身上……片刻后,京极说出他一生中,最难堪的说话。 「园子……我们……我们分手……因为我……我爱上了别人……」 「你说什麼?真,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园子当然觉得自己是听错了,只是以一脸笑容和笑声回应过去,但是她慢慢看见京极那面脸如死灰般的样子时,任园子的性格再乐天也好,也察觉到到京极的说话不是说笑般的简单,慢慢地,园子带著点点疑惑,向京极问道。「真,你刚才是说笑的,对吗?」 「不是,园子,是真的……」京极知道现在必须要狠下心肠,才可以能够令园子死心,不再苦苦等待自己的归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出他一生中最不愿意说出的说话。 「园子,我要跟你分手,因为我已经找到自己所爱的人,而现在的我便要去找她,这样你明白吗?」 「你在说什麼?不要玩了好吗……我和你这麼困难才能够见面,为什麼……为什麼要跟我说这种话?」园子已经察觉到京极的说话不是假的,但是要现在的她怎可能相信,自己深爱的人竟然会跟自己说出这种说话…… 「是不是我要你跟我订婚,你便要像逃命般的跑了去,连一个电话也不给我……」园子的情绪开始有点失控,泪水也在她的眼内再次凝聚起来。「是不是我太任性,你不喜欢,所以才跟我说话这种话……」 「不是,是我的错,是我爱上了别人,并不是你的错……」京极本希望打断园子的说话,也希望她不要胡思乱想,只是园子却再次打断了京极的说话。 「不是的……这不是真的……真……我不再迫你跟我订婚了,好吗?你不要再这样说了……」苦苦哀求的说话出自园子的口中,是可以知道她的情绪已经渐渐失控。 「我……我不跟你去旅行……你喜欢去那里便去那里……只是你跟我一起便足够了……」 「够了,园子,我知道今次最错的人是我,你不要这样了,你这样说只会令我更难堪。」京极慢慢脱开园子紧紧的双手,跟她保持距离说。「已经发生了的事……是怎样也追不回的,就当是我做错了,我真是不希望你继续留恋我们之间的事。我本来希望在我办好了所有事情后,才跟你坐下来慢慢说,既然现在大家 第七十八章 皇牌杀手 看著已经远离的车子,哀才放心步到园子的面前,但是哀看见园子那脸像是世界末日般的表情时,她也不知道自己可以用上什麼安慰说话,来安慰眼前这名可以说是刚刚失恋的少女。 “学姐。” 虽然哀的真实年龄绝对比园子大,但是现在的她却只是一名十八岁的女高中生,型式上更是园子的学妹,所以哀在称呼园子时也会用上敬语,但是现在的园子,只是呆呆地看著不会再回来的车子和自己深爱的男人离去,萧条的清风在她身旁吹过,更显出她现在的凄楚。 “真是很抱歉,我没有想过……会发生这种事情。”哀再次跟园子道歉,因为她知道自己本来的一番善意,却导至了现在这个如此难堪的局面发生,叫她的心怎能够安乐。 “如果我早知道真哥哥他会这样说,我便不找学姐过来。” “不用道歉,这些事情……你也不会知道……”现在的园子是名很有大体的人,所以没有怪责哀的意思,毕竟哀的确是出自一番好意,怎可能因为自己和京极的事而迁怒她。但是园子当然不知道,哀跟柯南是早知道有关京极现在的决定和所有事情,说回来也不可以说哀是完全不知道,所以哀依然希望安慰她说。 “我希望,学姐可以放开心情,虽然我不知道学姐跟真哥哥的说话,但是我相信,事情……并不是去到最坏的地步。” “我很清楚真的性格,若然他有他认为要做的事情,他一定会拚尽全力去做,那怕是什麼难度……”园子轻轻抹去脸上的泪水,收拾心情,以一面轻松的笑脸望向远方的天空,再笑著说。“怎样说也好,只要知道他现在没事,身体健康,这已经足够。” “……”哀没有回应园子今次的说话,只是察觉到眼前的园子,跟多年前自己曾经看过的兰一样,纵使不能够相见,只要能够知道自己深爱的人是否安康,便已经足够了。 “是了,我还是要多谢你和柯南,虽然结果是很糟,但是你们依然为我找到了他。”园子的性格毕竟是非常乐天,回复心情的速度可比普通人快得多,虽然说现在的自己是失恋,但是她还可以向哀道谢。“找一天出来,我再答谢跟那个小鬼的帮忙。” “不用了,真的,而且我还有一件事情,希望学姐帮忙。”哀像是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般,连忙地打断园子的答谢说话。 “不用答谢,还有事情需要我帮忙?”园子有点惊讶,因为哀跟自己的交情说不上很深,但是她今天这样帮助自己却不需要任何报酬,反有事情需要自己帮忙,这点更令园子感兴趣。“只要我能够办到的,我也可以帮助你,是不是那个小鬼欺负你,说给我知道,让我跟兰去好好教训他。” “不是,他对我很好。”哀当然不希望园子想错了方向,很快便把话题转回来。“我希望学姐,暂时不要跟任何人提起今天的事情,包括兰姐和柯南在内,可以吗?” “为何?”园子当然感到差异,想不到哀对自己的请求竟然是这样,理所当然地追问起来。“兰那方面还可以,毕竟我也不希望她太担心我的事情,加上她现在有了身孕,有些事情还是不需要让她知道比较好,但是那个小鬼,不是也知道这件事情吗?为何你还要忍暪他,是不是你跟他有什麼嘈吵吗?” “这个也不是,是因为……”哀有点难以启齿,因为赤井的身份是不可以让园子知道,而且今天所发生的事情柯南也是全不知情,若然被他知道了,对哀和柯南来说绝对不是一好事情,想想后哀便这样回应园子。 “其实,今天能够找真哥哥并不是柯南的功劳,而且今次帮助我的人柯南不是太喜欢,所以我不希望他会知道我跟这个人还有联络。”有点颜汗般的说话,哀也想不出更好的谎话来忍暪事情的真相。“学姐也知道柯南一向很多心,总会把事情想去了一些有的无的地方,如果可以我也不想让他知道,只希望学姐可以帮忙。” “这点不是问题,既然是你的请求,我当然可以答应你。”园子脸带笑容回应哀后,像是说笑又像是自嘲般说出这句说话。“小妹妹跟兰一样,都有一名深爱自己的另一半在身旁,令自己可以全心全意去为他任何事情。” “学姐,希望在明天。”哀当然明白到园子说话内的意思,她是因为自己对柯南的著紧,感到莫名其妙的心痛,或许只有哀这种经历了不少事情的人,才会明白到园子现在的想法。“可以的话,请你好好休息一天半天,让心情平伏下来。” “放心好了,我已经是成年人,做事总有分寸,并不会因为心情不佳而把事情想了别处,因而做出一些乱来的事,你可以安心。”园子也意会到哀对自己的关心,礼貌地回应哀的说话。“时候不早了,我也需要回去,好好休息。” “再见,学姐。” 两人简单地道别后,园子便乘上自己驾驶来的车子离去,剩下哀一人在墓园处的出口,她观看自己的手表后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也是时候回家去。 哀望向太阳初升的东方,发现所谓“希望”这个名词,并不是简单便可以来到所有怀著希望的人心内,只是单靠期求是不可行,自己绝对是需要做点事情,付出很多努力,才可以得到自己希望得到回报。在夹杂著春末的凉风下,哀沿著自己前来的道路,步回属於自己的家。 回到家后,哀静静地来到柯南的房间内,发现柯南到现在还未睡醒,所以哀再次坐到他的睡床上,看著这个属於自己的男人,她像是突然间察觉到一件很特别的事情…… 假若当年的她,没有承继她父母遗留下来的药物发明,那麼现在的一切根本不会发生,想了又想,哀才发现片桐曾经跟自己说过的一句说话,真是很有意思。 “真相不是事实的全部,因为真相只有一个,事实却不是。” 有关柯南跟自己的故事,是真相?还是事实?哀的心在想,恐怕柯南的爸爸,像工藤优作这种拥有如此丰富人生经验的人,也未必可以回答出来。 在哀坐在柯南的床边发呆时,柯南已经在蒙胧之间慢慢地挣开双眼,再脸带著睡笑般的样子笑说。 “我的女管家,今天可是星期日,我不可以睡晚一点吗?” “不可以!”随著柯南睡醒的说话,哀也从沉思中回到现实,她带著半月型的眼神,双手抱胸来说。“你应该知道今天你还需要返回学校,跟足球部的队友一起练习,为何昨天晚上你还要看电视看到这麼晚,你不知道没有足够精神,对自己的身体是不好吗?还有,你这个样子,怎可能好好练习。” “是是,我知道了。”柯南慢慢从睡床坐在身子,轻轻地拥抱著他身旁的哀说。“哀,有早餐吃吗?” “你先去洗脸,过一会儿后便可以吃。”哀从柯南的拥抱脱出来说。“我今天没有事情需要办,可以跟你一起回学校。” “真的?”柯南感到欢喜说,但是他却像想到什麼般,令他喜悦的表情只是一是即逝。 “你只是想返回学校,看看现在的步美怎样,对吗?” “大侦探,你今次便想错了。”哀有点愉快地回应他,因为柯南今次想错了。“其实,我只想看看你们的训练进度,看看你们是不是有能力进军全国足球大赛?你不是忘记了,我和你的在帝丹高中的”将来“,可是落在你们的脚下。” “哈哈。”虽然柯南是刚睡醒,但是他的半月型眼神和傻笑声,都是时候出现了。 也随著柯南的睡醒,属於两人的短暂早上便开始了,不过今天他们一整天也算是很快乐,因为两人回到帝丹高中后也没有看见真波和步美,或许柯南和哀早已经联想到,两人都需要返回他们需要前往兼职的地方工作,今天内应该是不会看见他们。 最后今天的训练也在下午时份完结,因为所有足球部的成员今天返回帝丹高中的训练内容,主要是聆听有关明天比赛时需要注意的事项,还有战术内容等等,不过新名教练从来不会在比赛前的一天半天,公布有关明天的先发出场阵容,所以大家在离开后也不禁有点担心,明天的比赛会不会像上次的赛事般,被真波牵著众人的鼻子来走…… 踏上离开学校的道路,跟柯南和哀同路的人也有不少,杉本和一文字,西村和中岛,还有小仓,不过众人算是平排而行的方法,只有小仓一人是行得比较后。因为前天的放学后训练时小仓突然缺席,在这两天的训练期间他经常受到新名教练指名责骂,令他的心情很低沉。 “我想,明天的比赛,我应该没有太机会表现了。”西村像是有感而发般说,便引来了一文字的追问。 “为何你这样说?” “对方只是一间没有太多攻击力的学校,虽然他们的阵容内是有那名叫内海功的日本青年军球员,但是我相信他们应该不会太强。”在西村简单地回应一文字的提问后,中岛也和应了他的说话。 “我也是这样想,毕竟他们每场比赛只是攻进一球,这种如此薄弱的攻击力,怎可能威胁我们的防线和龙门。” “你们千万不要这样说,只要有一点大意,便会令我们陷入万劫不复的处境内。”杉本的说话立时打断众人的幻想,令行在最右旁的柯南和哀,以及行在最后的小仓,也同时留意杉本的说话。“虽然我们没有他们近五场比赛的具体资料,但是他们的防守力的确出众,要在五场比赛中一球不失,可不是说笑般的简单。” “有什麼好害怕,只要我跟江户川能够入球,再强的防守线,在我们的眼中也是多余的!”小仓算是打破沉默,带著很有气势的说话回应过去。 “是了,杉本,你应该认识那名叫内海功的学生吗?”哀竟然在一众足球部成员的闲聊中提出这种问题,才令柯南联想到,既然这名叫内海功的学生同样是身为日本青年军的成员之一,为何会在这种没有太大名气的学校内就读,这个问题令想法多多的柯南,简单地向杉本询问。 “杉本,你跟他熟络吗?” “我跟内海称不上是很熟络,毕竟在青年军内的竞争实在太大,我只是二队的成员,跟他这名一队的先发防守中场球员,并没有太多交谈机会。”杉本想想后说。 “但是,他既然是一名防守型的中场,也代表著这间学校的整体进攻能力,的确是不强。”一文字也是出任这个位置,所以是很明白到这个位置对一队足球队的进攻和防守,是有著多大的影响力和重要性。 “这点你们便想错了!”杉本斩钉截铁地回应一文字的说话,更像是很严重地警告其他人说。“他是一名结集了进攻和防守技术的足球员,不要看他的样子像一名大叔般,他可是有一个很有杀气的”外号“。” “外号,什麼外号?”除了柯南和哀,其他人也对这个人的“外号”,感到相当的兴趣,接著杉本便说出一个令柯南在意的“外号”。 “”皇牌杀手“,这个真是好得不可以再好的外号。” 柯南对这种名字是特别感到兴趣,也令哀稍稍叹气,为何这个蠢材只对这种名字产生反应。 “这样说来,他是一名绝不好招惹的人,是吗?”中岛再次询问,却令小仓有点不满地说。 “那管他是什麼杀手不杀手,只要我们能够进球,什麼事情和外号,统统都不用理会!”他立时看著柯南说,希望他会和应自己的说话。“是吗?江户川。” “是,管他是什麼青年军成员,还是什麼杀手,我才不见得需要害怕他!”柯南当然明白到能够成为青年军成员,必然有他的出众之处,但是明天便是比赛,若果在这刻便打击大家的士气,相信是会有一定程度的影响力。“只要大家努力比赛,发挥出平常的水准,什麼内忧外患也可以迎刃而解。” 说话来到这里,也是众人来到杯户市的十字路口处,在各自道别后大家也在这里分开离去,这个时候哀便跟柯南说。 “你为何要认同小仓的说话,他太自以为是了!”哀明显是很不满柯南刚才的说话。 “带著这种如此轻敌的心态跟别人作赛,肯定会得不尝失。” “但是我刚才不这样说,你认为小仓还有可能觉得杉本的说话是对吗?”柯南像是很无奈地回应哀。“小仓现在真是一个很麻烦的问题,他已经被真波完全牵著鼻子来走,只要一说到跟真波有关的事情时,小仓便会失去所有理智,如果现在再为这些未发生的事情多说什麼,只会令明天的比赛,埋下更多不明的伏线。” “这个……”哀不是不明白柯南的想法,只是由柯南口中说出,却令她有点迟疑。 “哀,眼下我们要面对的问题,不单只是真波对我们的挑战,而是我们有什麼方法,可以在没有风险的情况下,首先夺得全国足球大赛的冠军回来。”柯南在说话后,轻轻地拖起哀的左手,在街道上漫游起来,再慢慢向哀解说他的想法。“为了足球部,所以你跟我要向学校那方面,字田校长和秋山那只老狐狸,立下那个约束著自己行动的约定,如果不先行解决这个问题,往后我和你有什麼问题和事情发生,很容易成为真波对付我们的起点。” “我明白,也很谅解你的想法,但是我们真的不可以跟真波坐下来,好好地相谈一次吗?”哀在今天早上已经知道了真波跟片桐,赤井等人之间的关系,但是础於赤井跟自己的承诺,所以哀只好用上别的方法来说服柯南,不要对这个暂时敌我不明的人,抱有太多的敌意。“我当然清楚现在的立场,只是我们只希望过一点平凡的生活,就算你没法把全国足球大赛的冠军带回来,因而令我们离开这里,我并不认为这是什麼重要的事,只要……”哀轻轻地把身子依靠到柯南的身旁,带著温柔的语气跟柯南说。 “只要我们一起,在什麼地方不紧要,更不需要执著於任何的名声,柯南,你明白我的想法吗?” “唔,我知道了。”柯南把握著哀的手,转变为轻轻把她揽到自己的身旁,轻轻地在她的额上吻下去。“或许我真是想得太远了,只要你在我的身边,什麼也不紧要。” 在这刻柯南大约明白到哀的想法,便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是柯南并没有想过,现在的哀已经有不止一个秘密在忍暪著他,若然所有事情都被知道了,对两人的感情会否带来想像以外的影响,的确是未知之数…… 待续!第七十九章-想法 -------------------------------------- 过了这麼多天,更新的系统总算是完成了,我终於再没有太多问题下完成更新,也算是了结这段时间内最关视的问题,希望大家可以见谅。 虽然这篇文章用上了一个很有气势的名字,却没有想像中的剧情,可能大家会不喜欢,但是现阶段的故事不会有太多有关组织的事出现,还希望大家不要抱有太多期望。 对於其他角色的出场,我是有一定的排序,毕竟有太多角色的存在,故事才有色彩,有关玛利亚的故事会在接下来的故事才会出现,虽然不是太多篇幅,但是主要是为了暑假篇而下了不少工夫,只希望我可以快点完成这些故事。 天下次的更新时间需要在下次回覆时才可以告诉大定,因为现阶段的写作的确很浪费时间和心力,希望大家不要见怪,那麼下次我们才见面了。 第七十九章 想法 新的星期开始了,新的课堂也开始了,不过今天并没有什麼特别的事情发生,连平常会四处寻找学生新闻来生事的朝日奈也像是学乖了般,静静地做回一名普通学生,因为整间学校内的老师和学生也带著兴奋的心情,来迎接五月最后一个星期一五月二十七日月耀日,也是帝丹高中足球部在全国足球大赛东京都西区代表赛,第二阶段第二场比赛的重要日子。 在午饭时候,柯南各哀来到天台的休憩区,好好享受片刻的休息时间。 “哀,你可以放下学生会在午饭时的工作吗?”柯南吃著哀所造的饭盒时,很自然地向她问道。“运动祭在今个星期日便要开始,虽然只有一天,但是那天的工作程序相信有很多,我想……你现在要决定的事,可比家中的家务还要多。” “你知道便好了。”哀原来已经把饭盒内的食物吃完。“你今天便不要跟真波再有任何正面冲突,你这样做已经是对我很好了。”哀以半月型的眼神看著柯南,有感不满说。 “那有别人的男朋友,喜欢制造这麼多不必要的麻烦给自己的女朋友,你可算是”最特别“的一个。” “我知道了,没什麼事我也不会跟他接触太多,以免有更多麻烦垓出来。”接著柯南也吃完自己的饭盒,再把饭盒放到一旁的石阶上说。“他的确很厉害,所以我不会再少看他,而且今天我们还需要面对一名拥有日本青年军在阵的高中学校足球队,所以我更不能再次大意,让他有机可乘。” “新名教练有什麼对策?”哀像是感到兴趣般追问起来。“虽然在昨天,我的确有观看过你们的训练过程,但是我并没有听到新名教练跟你们的对话,而且这也很没礼貌的行为,所以我也不便过问太多。” “其实,教练没有要求我们做太多的事,毕竟对方的进攻能力远比想像中差,所以我们只要小心点,应该不会再有任何问题发生。”柯南的说话令哀察觉到,他是有些事情在烦恼著。 “还有什麼问题需要解决?你会这样说,便代表著还会有问题发生,但是没有太好的解决方法,没错吗?” “或许……我不应该太在意这件事情,毕竟踢足球不是一个人的事,但是小仓现在的问题,可比真波的存在来得更大和更麻烦!”柯南有感纳闷,也像是很无奈地说。“虽然说真波是刻意挑起众人之间的不满和怒火,但是这些事情在足球场上可算是家常便饭,也是经常会看见的事情,只是小仓这些如此普通的高中生,根本没可能学会面对这些事情,他的情绪波动越大,越是容易成为别人挑衅的对象,这样对整个足球部来说,并不见得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哈,看来你对真波把小仓的缺点挑引出来,算是有点高兴,但是仍感到失望,对吗?”哀说笑的说话,却令柯南更感泄气般回应她。 “这个问题其实在这两年内我早已经知道了,但是我根本没有多想,反正大家也是踢足球,没必要把事情想得太复杂。”回应哀后柯南便站起来,面看著她说。“只是现在不同了,我们已经走在纲线上,若然不把小仓这个问题尽早解决,日后必会带来更多的麻烦。” “在那次比赛后,小仓的态度是不是变得越来越差?”哀也感到困惑,或许她跟柯南忧虑的事情,应该是相同。“怎样说也好,他在这里已经就读了三年,跟足球部的同学关系也是比较好,若然他刻意跟某人过不去,因而令足球队在比赛时显得进退失据,我想这个便是你现在最感烦恼的事。” “我本人当然没有太多问题可言,但是从西村和一文字的态度来看,他们的立场应该是跟小仓一样,想法也应该差不多。”柯南伸伸懒腰后说。 “不过,西村是有著一名门将应有的自尊,所以不见得他会跟小仓一同乱来。一文字更加不会,他向来也是很冷静,虽然现在他失去了先发的正选位置,但是他也很清楚自己的实力,的确不足以跟真波相提并论,所以也只可以自嘲自怨。” “有时候,踢足球也代表著人生,有些事情只要越是接近现实,便越显得无奈。”哀明白到柯南的烦恼,所以也感到无奈。“只希望今天的比赛,不会再有任何麻烦便好了。” “放心好了,我会好好处理,不会让事情再次发展到无可收拾的地步。”柯南轻轻地跪下来,握紧著哀的双手说。“你也是,不要把太多工作拉到自己身上,这样对身体和精神也是不好,知道吗?” “唔,我会量力而为。”听见柯南关心的说话,哀也感到温暖。“是了,如果我今天获得胜利,你当是奖励我也好,我们便找个时间去逛逛街,放松心情,你说好吗?”柯南脸红红说,像是感到点点尴尬般。 “哎啦,我天天也是跟你一起,上学回家也是一样,这样不算是逛街吗?”哀刻意把话题转向另一处地方,因为她已经意会到柯南在想什麼。“这不算,这些……我们一起上学回家,只是每天也会做的事情,我说的是……我说的是,不若在今个星期内找一天半天,我们四处去看看。”柯南在面对著哀时,有时候也会有太多无谓的幻想走出来。“我们很久没逛街了,自从我生日后,我们也没有去一点比较远地方,算是我的奢望也好,我真是希望跟你到处去看看,这样我们的生活才会有更多的色彩。” “……”哀沉默地看著柯南,想想后便说。“其实我也希望跟你四处去,看一些我没有看见的事和物,只是下个星期日便是运动祭,接著我便要跟整间学校的学会会长和老师们,开始商讨在六月尾时举行的学园祭,时间真是不足够。柯南,你应该很清楚我每天也有很多事情要办,我已经有三天没有返回化学部的例会,幸好的是日高同学并没有怪责我,否则我真是不知道怎样办才好。” “既然时间不足够,便不要太勉强自己。”柯南知道是时候,跟哀说说她的事。“在你当选了学生会会长后,工作量便不停地增加,这样你很容易会支持不了,虽然我知道你很想做点事,来填补过往那段没有回忆的学生时代,但是这样下去,你的身体……” “柯南,我知道你关心我,这样已经足够了。”哀打断了柯南的说话,再站起来,把柯南的手贴放在自己的脸颊旁,感受著他的温暖,他的存在。“相信我,我会好好安排自己的工作,因为……我真是希望我和你在这里的回忆,不是单单只有我和你,是希望结集著很多不同的人物和事情。而且,过往的事我已经没有放在心上,是真的。” “好了好了,记著,不要太勉强自己便行了。”柯南明白到哀的想法,所以没有再跟她争论下去。“一会儿后,你会来替我加油打气吗?” “我想,我可能没有这个时间了。”哀把柯南的手放开后,再次坐到石阶上,更用双手抬著自己的脸颊,有点泄气说。“刚才在小休时,我从朝日奈和青山的口中知道,今天将来有不少报张记者前来,为你们今天这场赛事做一些详细的采访和报导,所以我需要片桐老师和其他学生会的成员,好好安排他们来访的行程。” “呵,我早知道会是这样。”柯南再次坐到哀的身旁。“先不要说上次比赛前后,帝丹高中今年初内外的事情,今次比赛的可观性,也可能是整个全国足球大赛初赛中最有观看价值的赛事。”他的眼神有些微的改变,是一种很认真的神情。“杉本是日本青年军的成员,却会在今天跟同是日本青年军的另一名成员碰上,加上在上场比赛时,真波那种如此神乎奇技的表现,足球部差点儿便没有机会参赛等等的话题,没有那些令人讨厌的记者来渲染一番,才是最神奇的事情!” “所以你今天要做的事,并不是只有为足球队争取胜利这件简单事情,也需要好好控制其他足球部成员的情绪。”哀边说边观看自己的手表,看来午饭剩余的时间,相信已经不多。“虽然真波的意图不明,但是我相信他本来的目的,并不是刻意为难我们。” “我也希望是这样,不过……”柯南当然明白哀的想法,便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过,现在是他刻意找麻烦给我们,我们越是逃避,他便会越放肆,所以有机会时,我一定要他好看!” 哀看著柯南却没有回应他这句说话,因为她知道真波的目的片桐是最有机会知道,但是她已经答应了赤井的要求,不要在这件事情上跟片桐拉上太多关系,以免在事情尚未明朗时弄出更多不可以预测的结果,或许赤井早已经留意自己和柯南的生活,也同时间发现了真波对自己和柯南所做过的事,并不会有太大的麻烦发生,所以他才会叫自己好好过著属於自己普通的高中生活。 但是哀也明白到,真波来到帝丹高中的目的便是自己和柯南,他那有可能放过自己和身旁的柯南,如此一来,跟真波继续在明暗间的对决,在水落石出的一天来临前,都会没完没了。最后在午饭的钟声响起后,柯南和哀都回到课室,去迎接下午的课堂。 在放学的钟声响起前约十分钟前,一辆大型的旅游巴士便驶进了帝丹高中的学校内,当然坐在窗户旁的柯南是可以看见它的进入。在旅游巴士停定前,柯南便看见宇田校长,佐伯校务主任和新名教练已经从主校舍内步行出来,去迎接从远方前来作赛的学校足球队。 首先从旅游巴士下来的人是一名年纪颇大的白发老翁,看来他应该有六十岁以上的年纪,柯南在课室内当然没法听见在停车场上众人的对话,但是柯南是会清楚看见众人的举动。字田校长很恭敬地跟这名老翁问好和握手,接著其他在旅游巴士上的人,便很有秩序地从旅游巴士上下来和站在那名老翁身后列队,当中有一名很高大的学生,站在相信是老师和教练的身旁,那麼他应该便是这队足球队的队长,也是杉本曾经跟所有足球部成员提起过的那个人,跟他同样是日本青年军的成员,内海功。 柯南像是对这人感到相当的兴趣般,因为杉本对他有很高度的评价,但是他却在一间连打进全国足球大赛能力也没有的学校内踢足球,这点的确是很古怪!柯南慢慢地把眼镜上的望远镜功能提高,把那名站得颇远的学生样子,从自己眼镜上的镜片反映出来。 他也像是杉本所说般,这名叫内海功的高中三年级学生,样子对比起普通的高中生确实是有点成熟,炳焕有神的两眼和他那脸像是大叔般的脸相,他那像一名只有十七八岁的学生,而且他真是很高大,还有满脸杀气,说他是一名被通缉中的现行犯人也会有人相信。 当柯南“很留心”窗户外的一切时,他的后脑已经受到突然而来的攻击,因为…… “江户川!我虽然不知道在窗户外有什麼东西可以如此吸引,但是现在可是上课中,你这种如此没有礼貌的行为,我应该怎样惩罚你会比较好?”一名带著一副细圆型眼镜的女老师,用上她手上的的书本,狠狠地在柯南的后脑拍打下去。 “对不起,永野老师。”柯南连忙站起来道歉,还用手摸著自己的后脑。 “我不知道好成绩的人,是不是不太喜欢上我这课,但是你是学生,坐在课室内上课是你们应该做的事。”这名叫永野绫香的女老师,年纪应该很轻,却有著一脸满有威严的样子和一头很有特色的头发她把束起来的辫子在头顶上缠起来,倒像一座小山般,更显出她是那种颇传统的女老师。“所以你也知道自己需要做什麼,来负起没有好好上课的责任吗?” “是是,我知道了。”柯南回应永野老师的责骂后,便慢慢地步离自己的坐位,离开课室和站到走廊上,当然哀也没有什麼说话可以说了,只有摇摇头叹气,奇怪的是柯南在走廊上却这样想。 “永野你这种性格都可以成为老师,十年前我真是走溜了眼。” 其实这名叫永野绫香的数学科老师,便是柯南在十一年前,当他还是工藤新一时的同班同学,所以柯南便带著半月型的眼神来想。“也难怪到了现在,你还未出嫁了。” 当然刚才已经说了,现在距离放学的时间只有十分钟左右,所以柯南的站立时间并不是很长,下课的钟声便响起了。当永野老师离开课室时,她刻意用上很蔑视的眼神来看著柯南,更令柯南在她离开后,只有一脸苦笑地回到课室内。 “刚才在窗户外,有什麼好看?”在柯南回到坐位后,坐在他身后的元太便向他问道。 “没什麼,只是在看风景。”柯南当然没有太多心情来回答元太的提问,只是当他看见哀以一脸想杀了他的眼神来看著自己时,柯南也只好没趣地回答元太。“其实我刚才看见一辆旅游巴士驶进了学校内,才会感到好奇和向外观看,而且我想这辆旅游巴士内乘坐著的人,应该是今天前来作客比赛的老师和学生。” “原来是这样。”元太从来不会对柯南的说话抱有任何猜疑,所以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你今天要好好加油,我也要返回棒球部进行训练,所以没法前来替你打气。” “我知道了,我一定会获得胜利,你也要努力。”柯南和元太互相击拳起来,更显出他们的感情和斗志很好,接著元太便离开课室,其他同学也需要各自返回自己所需要前往的学会而纷纷离开课室,在片刻后课室内剩余下来的便只有数人。 “你刚才为何要这样看著我?”柯南在元太离开后,向身旁正在整理书本的哀问道,更露出一双很不满的半月型眼神。 “没什麼,既然你已经回答了小岛的问话,我也没有什麼问题。”哀也看著柯南说。 “我就是觉得奇怪,窗户外会有什麼东西吸引著你,既然小岛已经代替我向你询问了,我当然会助他一臂之力。” “哈哈。”柯南那有什麼说话可以说,只可以用笑声来代替说话。 “我先返回学生会跟其他成员汇合,因为我还要跟风纪委员会的成员,安排一会儿后那些会前来报导赛事的记者,在那个地方报导和采访,以免会出现不必要的混乱。”哀已经收拾好自己的书包,正准备离开。“你要好好加油,我想……我需要在你比赛完结后,才有机会跟你说话。” “我知道了,你也要小心点,知道吗?”柯南小心叮嘱哀,希望她不要太勉强,当然哀也意会到柯南关心的心意,便向他报以一个安心的微笑,接著离开课室。这个时候光彦同样收拾好自己的书包,步到柯南的身旁说。 “我还需要回天文社,不过应该可以赶过来观看你的比赛,所以你也要加油。” “你也不需要太伧促地赶过来,比赛是在四时才开始,你还有很多时间。”柯南当然明白到光彦是很重友情的人,所以这样说。“而且我一定会努力,今年是最后一年的机会,大家也是拚了命般去比赛,我怎可能会松懈半分。” “这就好了,我先行,一会儿见。”说后光彦也离开课室,柯南也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课室,不过却有一把女性的声音,把柯南叫停下来。 “柯南,对不起,我……我……”声音是来自己玛利亚,她已经收拾好自己的物品,同时间来到课室的门口,柯南发现玛利亚有点奇怪,很自然地向她询问。 “不需要什麼也没说便先开始道歉,这样是不太好的习惯。”柯南说笑地说,更令玛利亚的脸红起来垂下头,柯南也自己知道又多说多错了。“抱歉抱歉,我只是说说笑,不要太在意。” “不是,我只想说,我现在便要……便要……”玛利亚立时四处张望,看看自己和柯南附近,有没有其他同学在。“我现在便要回事务所,所以没法替你加油打气,真是很抱歉。” “这不是什麼大事情,不需要道歉,真的。”柯南带著开朗的笑容跟玛利亚说,更令玛利亚的脸红得像个太阳般。“好了,我也需要先返回足球部,你也需要看著自己的身体来做事,身兼两职是很辛苦的事情,若然可以便多点休息,不需要太勉强自己。” “是……是……我知道了……”面对著柯南关心的说话,玛利亚更显得有点害羞,只是柯南并没有察觉到玛利亚的变化,扬扬手后便跟她说。 “我先走了,再见。” 看著如此开朗的柯南离开,玛利亚的心却像迷失了方向般的奇怪,她站在课室的大门前,呆呆地看著柯南遂渐远去的身影,她只感到自己的心跳得很快,可是……她为何会这样的?自己为何会对柯南有这种感觉,她可是哀的男朋友,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想法走出来,这样不是太不应该吗? 在玛利亚继续站在课室门前发呆时,却有另一把玛利亚很熟悉的声音在她身后突然呼叫她,令发呆中的玛利亚感到惊吓。 “玛利亚,你为何站在课室门口,有什麼事情吗?” 在玛利亚身后呼叫她的人不是谁,而是突然折返的光彦,当然玛利亚是看著光彦离开,他却突然折返,很自然会引来玛利亚的追问。 “圆谷同学,你不是……不是离开了吗,为何突然折返?” “我留下了今天需要带回家的家课,所以便折返回来取回它,免得明天没有家课交给老师。”光彦那会意料到玛利亚的问话内意思,很自然地回答玛利亚的提问。“是了,你现在便要回家,没打算替柯南加油打气吗?” “我有点事……需要现在便回家处理,所以……所以现在要赶著回家,刚才我已经跟柯南说了,他也说不要紧。”玛利亚当然不会让人知道自己的秘密,有点迟疑地回应光彦的问话。 “是吗?这样明天见。”光彦也没有多想玛利亚的说话,回应她后便步回课室内,玛利亚也不希望在这里逗留太久,以免自己的秘密涊泄露出来。在光彦跟自己照过面后她便离开了,但是光彦在拿回自己的家课后,并没有立时回到天文社,只是静俏俏地来到后楼梯处,他……为何要这样做? 其实可以知道光彦是刻意来到这里,他是希望看看那辆名贵房车有没有前来接送玛利亚,不过光彦今次只看见玛利亚在学校的后门处独自离开,光彦才像是放下心头大石般离开后楼梯处,但是他到底有什麼想法,要如此留意玛利亚的一举一动? 待续!第八十章-激烈的战斗 第八十章 激烈的战斗(1) 时间现在已经是三时四十分,足球部的成员在聆听了新名教练的指示后,已经全数来到足球场内做热身运动,去准备迎接将要前来的比赛。不过这次没有跟大家一起做热身运动的人可有不少,除了柯南外,还有杉本和小仓,以及真波四人。 其实柯南在每次比赛开始总会先跟哀说话,希望她会为自己打气加油(两人的关系只是今年不同,先前的十年是柯南希望哀会开心点来看自己比赛),所以现在他便前往了学生会众成员在一起的地方,看看哀在做什麼。至於小仓是首次没有跟大家一起做热身运动,原因是他不希望看见真波,而且他今天再次失去了先发的正选位置,他还那来心情,做什麼热身运动。 相对地真波根本没有在足球场内做任何热身运动,只是独个儿留在更衣室内,像是不愿意看见什麼人般发呆,因为现在的步美像是完全不知道真波在那里般四处张望,看来今天的真波,还会有兴风作浪的念头走出来。 怎样说也好,最奇怪的人相信是杉本了,身为足球队队长的他,竟然没有在足球场内带领大家做热身运动,他现在像是跟别人聚旧般,站在来访的足球队附近,跟一名颇高大的敌方足球员在谈天说地,他便是柯南在放学前在自己课室看见的人,跟杉本同样是日本青年军的成员,樱庭高中足球队的队长内海功。 在片刻寻找后柯南看似是找不到哀般,独自回到足球场内,他看见杉本跟自己刚才在课室内时所看见的那名高大的高中生一起,便知道自己的推测是对的。 在柯南注视著杉本两人时,那名叫内海功的人像是发现自己被别人观看著般,突然把视线转向站在一旁看著自己的柯南身上,更向柯南报以一个很轻视的微笑,但是他这种笑容却令柯南感到浑身不自在般,因为这种像是看不起自己的笑容和目光,的确令柯南感到很讨厌。 随随地杉本也完结了像聚旧般的说话,步回自己的足球队内,跟同样是刚刚返回来的柯南,说说一会儿后的比赛事项。 「虽然教练已经说了一会儿后,在比赛上我们需要注意的事项,但是有一点还我希望大家紧记和注意,就是没有必要我们要尽量要以传球和走位来制造进攻,要避免以个人技术来突破对方的防线,因为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杉本的说话已经吸引了没有跟大家一起热身的小仓,同样注意著他的说话。「内海的个人防守能力是受到外界所有人赞赏,绝对不是普通高中生有能力相提并论,当然我们不是没有取胜的条件,樱庭高中其他的足球员都是一些平庸之辈,加上我们是在自己的学校内比赛,是占有绝大的优势。」 「是,队长。」众队员都为杉本的分析感到兴奋,因为这场足球比赛,难度应该没有想像中的高,只是大家正在开心之际,一把像是很讨厌的声音,突然在所有足球队成员身后响起。 「嘿,你们真是天真,带著这种心态上阵比赛,只会得到不战而败的后果。」说话的人正是真波,他已经由更衣室中步出来。「对方的实力和技术有多平庸也好,只要众志成城,多强的对手他们也不会害怕,而且他们更不需要背负著什麼名校的身份去作赛,心理上的包袱已经没有了,作客与否对他们来说,根本没有意义。」 「真波,你这样说,是你认为他们会不顾一切般,向著我方压迫过来?」小仓当然是第一个不服真波所有说话的人,已经二话不说般反击过去。 「我没有这样说,只希望你们不要自负托大,否则有什麼后果走出来,要付上责任的人,便是你们最尊敬的队长了。」真波说后便步离所有人的视线范围内,向著步美和小夜寺两人站著的地方步去。 「可恶,为何他每次在比赛开始,总要说出这些说话?!」西村对真波是感到厌恶,想法跟小仓是完全一样的。 「他对这里根本没有归属感,他会来到这里,只是学校的体育政策而已!」小仓已经紧接著西村的说话,一同炮轰真波的举动。「我想教练其实也是很不喜欢他,你们有没有发现,其实教练并没有跟真波说话,而且在每次训练时,真波总是懒洋洋地敷衍了事,我想教练也是因为学校的运动方针,才迫不得以地使用真波,你们说对吗?」 「……」小仓的说话换来所有人的沉默,或许可以这样说,大家当然有发现小仓说话内的事情,只是在上场比赛时,真波那种恍如魔术般的足球技术,会是自己这种随处可见的高中生,可以拿来相提并论吗? 「其实,这些事就不要说了。」柯南在这个时候终於都打破沉默,向大家说出自己的看法。「我们是为了踢足球而走在一起,其他的事情跟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学校当然会有他们的想法,到日后我们长大了便会明白,但是这刻的我们只是学生,只要我们尽力地比赛便可以对得起自己,更对得起曾经支持我们的同学,所以大家不要再想什麼有的无的事情,专心在比赛上便行了。」 「是。」 杉本对柯南这刻的说话感到安慰,因为自己本来出自一番好意的说话,却因为小仓的乱说一通的想法和真波完全是现实的理论,差点儿便变得毫无意义,现在大家已经收拾心情,去面对一会儿后将要来临的决战。很快,两方的球员都已经站到足球场上,穿著蓝白色间条球衣的帝丹高中足球队,和穿上粉红和白色横间条花纹球衣,代表小田原区的足球队伍樱庭高中,便要展开全国足球大赛东京都西区代表第二阶段的第二场比赛。 身为帝丹高中足球队队长的杉本,跟樱庭高中足球队队长的内海,在足球场中心的开球圈握手示好,也跟负责今次比赛的三名球证(一名主球证,两名旁证)握手,随后球证便跟两名队长简单地说明比赛的细节,再拿出了一个硬币,来决定是由那方的足球队首先开球,最后首先开球的足球队便是来访的客队樱庭高中,作为主场的帝丹高中便选择了作赛的场地,也随著主球证的哨子声音响起,这场重要的足球赛事,终於都要展开了! 在这个时候哀才跟其他的学生会成员,包括了片桐老师等人一起回到足球场的打气区内,观看这场比赛。 「幸好赶上了,要不是便会错过了精彩的比赛。」说话的人正是前田,他跟其他的男学生会成员,坐到学生会专用休息区的最右方。 「想不到学长也喜欢看足球,我还想你的脑袋内,应该只有篮球。」跟前田说笑的人正是跟他同是篮球队成员的木内,他跟前田坐在最右方,但是对比起其他的男生,两人的身型确实比较高。当然,面对著如此有讽刺性的说话,前田也不会默不作声。 「哈,你来这里的目的,只不过是看看那些迷恋你的学妹们,是不是转移了自己的目标,看上了那个在最近很有名气的真波!」 「好了,你们来这里是不是观看比赛,要不是的话便早点回家,不要阻碍著还想观看比赛的人。」作为副会长的桧山当然会作出调停,毕竟学生会内男生的数目,也只有五六人而已。「被其他同学看见便会太失礼,而且还有学校外的人来到这里,你们也不想看见明天的运动杂志,不是报导我们学校的足球队,而是你们的丑态吗?!」 「知道了。」两人当然明白到桧山的说话意思,而且哀也刻意回望这处,令两人都心感无奈地闭上嘴巴,继续观看比赛。 坐在左方的一众女生也没有多说什麼,因为除了栗林外大家全不是球类运动学会的成员,会来到这里观看比赛也是因为学生会的常务工作,而且现在足球部的比赛已经成为了帝丹高中内最有趣味性的事情,更是米花町内近年来很重大的运动盛事,所以今天前来观看这场比赛的人,不论是学校内的学生或是老师们,还是学校外的人,都把这个草地足球场的四周迫得水泄不通。 「是了,灰原同学,今天的比赛,江户川同学有没有跟你说,我们学校有有多大的胜算吗?」坐在哀身旁的栗林,简单地向哀询问了这个问题。 「没有,不过他和其他足球部的队员必定会努力地作赛,赛事的说话根本不可以作任何准则,要知道在比赛的场地上,任何的事情都有可能会发生。」哀虽然回答栗林这个普通的提问,但是从她回答的说话中是可以知道,她也忧心著跟柯南相同的事,真波会否在今次的比赛中,再次为足球部的成员,以及柯南带来麻烦。不过多想也是没有任何用途,因为比赛在球证的哨子声音下,已经开始了。 第八十章 激烈的战斗(2) 首先开球的是来访学校樱庭高中,他们在开球后并没有主动把足球传送上前场,也是帝丹高中的防守区前,只是简单地在自己的防守区前互相传球,柯南和跟他同是先发正选的仓木,以及同样身为前场球员的木场和财前,已经向著樱庭高中的防守区压迫过去,希望尽快把足球抢到脚下。 当然樱庭高中也有著他们的足球战术,在柯南等四人开始向著前场的方向进压时,樱庭高中的后卫们已经在数次简单的横向传球后,成功把足球传送到身处在中场地带的内海功脚下,他更立时大声呼叫出来。 「我来了!」 夹杂像是狮子般的咆哮声和气势,内海开始盘球,向著帝丹高中的中场地带推进过去,而在防守著这里的两人,富田和真波已经从两旁出现,开始夹击盘球中的内海。富田马上紧缠著内海,希望把他脚下的足球挑弄走,让同时夹击他的真波可以抢得足球,只是…… 身型上的差距,可以说是富田和内海这次单对单的攻防战中最明显不过的事,身高超越一米九零的内海,面对著身型相差甚远的富田时(富田只有一米七零左右的身高),内海只是简单地侧著身,富田也难以越雷池半步,当然富田是会努力不懈地进迫著,只可惜内海只要简单地用双手横向伸展开去,富田在力量上的差距更变得明显,整个人也被内海推倒在他身后,样子十分狼狈。 不过富田的努力绝对不是白费,在两人简短的纠缠下,真波已经在内海毫不察觉的情况下,探夺了内海脚的下的足球,可能是内海对富田的过分轻敌所致,并没有为意真波的突然出现。 「可恶!」 内海当然会立时追回自己失去的足球,但是真波也像是没有太多的进攻意识,在抢夺了内海脚下的足球后,他已经立时把足球回传到自己的防守区内,让身在后场的杉本,好好地组织第一次攻势。 在接应了真波的回传后,杉本已经开始跟自己的队员们,在自己的防守区内互相传送著足球,同时地内海立时高举起右手和指向著帝丹高中的防守区,看来他们已经决定在上半场的时候,跟帝丹高中决一胜负。 樱庭高中今天是排出的阵容是有五名中场球员,加上内海的在内和樱庭高中的前锋,总共有六名樱庭高中的足球员,已经向著帝丹高中的防守区进迫过来,一时间帝丹高中的防守区内人数对比起樱庭高中的人数明显有所不及,身在前场的木场和财前立时跑回后场的防守区,只留下柯南和仓木在前场。 当然杉本等人也不是等闲之辈,在快速的短传下依然能够保持著脚下的足球,只是被对方步步进迫著,错误的传球总是会出现的!保阪一不小心,竟然把自己脚下的足球踢到樱庭高中的中场球员脚下,在场所有观众也被保阪这次的错误传球吓唬了,不少喧闹的声音也从观众席上传出来,但是球场的比赛还是继续进行中,那名突然得到了足球的樱庭高中足球员,已经开始盘球,很快他便突入了帝丹高中的防守区边缘。 这名叫九谷邦治的樱庭高中足球员,在保阪再次的追赶下,他已经立时把脚下的足球传送到内海那处,在内海接到足球后,杉本已经立时出现在他的面前,更对著内海说。 「就看看我和你,谁比较强!」 内海当然听见杉本的说话,只是现在的他根本没有说话的空闲,接应了传球后便向著杉本冲跑过去,但是想不到内海有著高大和强壮的身型,动作却非常灵活,盘球的技术亦很高超,摆动上身来做出飞快的假动作,令在场的观众大感惊讶。只是跟他一起成为日本青年军以有二年时间的杉本,并没有受到这些假动作影响,一直跟著内海的步伐来紧缠著他,令内海也大感出奇,杉本的实力完全已经提高了很多。 「不错,不见一段时间,你也有相当的进步,不过,还未足够击倒我!」 随著这句说话,内海立时停下身型,令一直紧随著他杉本完全贴著内海的背部,内海立时以脚底的控球技术,贴著杉本为重心,以一个接近二百度的急速转身,完全超越了杉本的贴身防守。 「可恶!」 杉本当然明白到自己实力上跟内海的差距,但是没有想过他会用上如此细腻的盘球技术来超越自己,他立时转身,希望把越过了自己的内海追回。 相反在这刻,内海完全越过了杉本的纠缠,已经令他可以作出第一次正式攻门,在他正想起脚射门之际,在他身旁却有一个人突然间冲出来,把内海脚下的足球扫走,令这个如此危险的环境解除,这个人正是跟杉本把守中后卫的同学,中岛。 「不要太勉强,你也清楚自己一个人,并不可能每次也能够把他抄截下来。」中岛的说话令杉本明白到,要对付内海,并不定要自己一个人才行,自己是有可靠的队友在自己背后支持著。 「我明白了。」 随著中岛这次把足球扫向边线界外,这次如此有威胁的进攻也完结了,不过足球依然在樱庭高中的足球员脚下,他们也没有急著来进攻,继续把足球在中场地带附近互相传送。 很自然,帝丹高中的足球队成员也不会静静地看著你们在传球,木场,财前和富田,以及身在前场的柯南,已经在中场地带进迫著控球在脚的敌方球员,很快他们终於夺回足球,再次组织起攻势,只是在这个时候真波突然大叫著,令抢回足球的木场大感惊讶。 「木场,把足球传来这里。」 虽然木场绝不愿意把足球传到真波的脚下,但是在新名教练的指示下,木场依然把足球从左中场的边缘位置,传送到身在中场中间的真波脚下。这个时候,身在中场的真波四周,还有最少两名樱庭高中的足球员在,在真波接下足球后,那两名足球员已经向著真波身处的地方冲跑过去。 面对两名敌方足球员的夹击,真波立时转身背向著两名敌方足球员,更一步步地控著足球来退回中场的右方,在这个时候连内海也加入围剿真波的夹击中,一时间已经有三名樱庭高中的足球员,把真波完全包围著。 「真波,不要勉强,把足球回传后来!」 身为队长的杉本眼看见真波被数人围剿著,当然不希望他勉强行事,以免被对方抢夺了难得抢回来的足球,但是真波却像完全听不到杉本的说话般,继续以自己高超和熟练的控球技术,遂步向著右中场的方向退过去。 其实现在是可以说,真波已经没有退路,三人的围剿确实令真波没有半点可以传球的空间,但是真波那些出神入化的足球技术,再次令在场的所有人,不论是在场比赛的所有足球员,还是在场外观看比赛的来宾,也会被他这次传球全数吓至目瞪口呆,因为在完全没有空间的地方,真波在一瞬间做出了一名普通足球员绝对不可能做出来的动作! 一直弯下身子来保护著足球的他,突然用上右脚把脚下的足球简单地夹在右脚脚胫的位置上,然后他突然原地跳起,虽然并不是跳跃得很高,但是突然而来动作令他身旁的三人,包括内海在内也被他突然做出这个动作而有所避讳,纷纷向后倒退了一步,令真波身旁的空间出现了片刻的空洞,而且他更像是拚尽全身的气力般,在紧紧的空间内,於半空中做出了翻腾的动作,这个接近是倒挂金钓般的动作,令本来完全没有空间的地方,出现了绝无紧有的传球路线。 「财前,快走!」 这句说话并不是真波所发出的,而是身在前场的柯南,他从真波的动作中已经联想他想做什麼,便立时呼叫还在发呆般看著真波的财前,当财前听到柯南的大声呼叫后,财前已经想也不想般便向著前方奔跑,因为接下来将会有一个连奔跑中的财前,也不敢想像的东西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真波在片刻的空间中,把右脚夹著的足球轻轻地放开,足球在半空之中飘开,也刚好飘到正在翻腾中的真波左脚前,他更立时用上像是倒挂金钓般的射门,把足球从三人的围剿中传开去。这下如同神乎奇技般的传球,立时引来整个足球场的观呼声和拍掌声,因为他们希望看见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怎可能会这样?!」 樱庭高中的三名足球员,也像是被真波这次没可能发生传球吓唬了,相反同时围剿真波的内海,却对著真波这样说。 「你还是这样乱来,浩之!」 「你还是一样,阿功。人多不是有用的防守,到现在你还不清楚这点吗?」 从两人的说话便可以知道他们是认识的,只是在刚才两人并没有多说一句说话,这到底是什麼的一回事?!不过现在可是比赛当中,足球已经从没有可能的地方出现,一次属於帝丹高中的首次进攻将要出现了。 财前虽然是很迟疑才起步奔跑,但是真波算是勉强的传球却是恰到好处般传到财前正在奔跑的路线上,财前也没有多想下已经接过足球,向著敌方的左后防区域进攻过去。当然防守这里的樱庭高中足球员,已经立时跑到这里阻止财前的前进。 不过曾经说过,樱庭高中的足球员个人技术并不是很出色,单对单的防守能力并不是想像中的高,财前凭著自己骄人的速度,已经成功突破了这个地方的防守,并且成功从一个很好的位置传出了一个高空球,直接飞向樱庭高中的防守禁区内。 这个时候的柯南立时一跃而上,凭著自身优厚的速度和经验,成功摆脱著一直紧缠著他的两名防守球员,在足球来到自己面前的一刹那间,用自己的前额成功飞顶出一个劲度十足的飞身头鎚,进袭樱庭高中的龙门。只是头鎚攻门并不是柯南善长的技术,虽然足球是甚有劲度却没有太好的角度,樱庭高中的门将朝崎哲三也不敢妥慢,双手一合,一个手鎚便把柯南这个攻门打飞到龙门之外,成功化解了一次很危险的进攻。 「可恶!差点角度!」这个飞身头鎚的前冲力度很大,柯南在跳顶完毕后也跌倒在地上,仓木便把倒在地上的柯南扶起来,再说。 「不要紧吗?学长。」 「没事,只可惜不能够入球,有点失望。」柯南也心知道自己的头鎚不是强项,不能入球也不能够怪谁。「还好,现在还有一个角球进攻,我们要努力。」 随著柯南的说话,帝丹高中得到的角球便从左旁的角球旗处开出来,木场用上他熟悉的左脚踢出一个平飞的传球,只可惜柯南和仓木都不是高大的球员,这种传送并不可能产生太多作用,很容易被门将潮崎从龙门前的上空,完全没收这个足球。这个时候,在休息区中的小仓却带著甚为不满的态度和语气,跟身旁的队友这样说。 「如果我还在球场中,刚才的进攻已经把足球射进了龙门内。」 小仓的说话声音还刻意弄大,像是要站在一旁观看足球场中比赛的新名教练听到,当然作为一名专业教练,新名教练绝对有能力面对任何的场面和问题,小仓这种像是小孩子般的废话,他才不会在意。 但是在小仓身旁的其他足球部成员却不敢多作回应,除了自己是学弟的身份,也不应该对身在足球场内拚命作赛的人指指点点,因为会影响大家的士气,不过坐在小仓身旁的一文字,却认为他的说话真是太过,出言责备小仓。 「若然你还是身在足球场内,我相信刚才的进攻随时不会出现。」一文字的说话令小仓的脸色立时差起来,不过一文字并不想让他多说什麼,续续说下去。「你还是静静地观看大家比赛好了,要是你多说多错,到时候大家便再要跟你一起受苦了!」 当小仓听见到一文字的说话后,已经没有其他说话了,看来他也明白到一文字对自己的警告是为了什麼,他也只好继续忍气吞声和观看足球场中的比赛。 相对地,坐在邻近足球部休息区的一众学生会成员,也是很专注地观看足球场内的精彩比赛,只是有哀静静地留意著足球部内所有人的反应,看来她也很担心柯南曾经跟他说过的事情,就是现在的小仓,已经是足球部内最容易招惹麻烦的人物,而不是真波。 回到足球场内,随著刚刚帝丹高中的进攻后,球赛再次进入一段胶著时间,樱社高中的足球员真是完全不急著进攻,恍惚是希望让时间慢慢地流逝般,只是在中后场的地方不停地互相传球来消磨时间,当然以柯南为首的一众帝丹高中足球员才不会让你们这样做,他们继续步步进迫,务求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足球抢回来。 不要说笑,樱庭高中以内海功为中心点,配合他们拥有五名中场球员(内海包括在内)和四名后卫,高速的短距离传球真是甚具默契和队型,而且快速简单和毫不复杂,令柯南等人疲於奔命地在中前场的地方左跑右走也毫无得著,只是在这个时候中前场突然多了两名帝丹高中的足球员,是右后卫的大木和左后卫的保阪,还有防守中场的富田,已经同时进迫到中场地带,去围剿控球在脚的樱庭高中。 也因为这样,面对著帝丹高中突然把防线进前,樱庭高中的短传慢慢地向著自己的防守区后退,接著更在没法再次短传下便大脚把足球送上前场,只是这种做法无疑是把自己控球在脚的机会拱手相让给帝丹高中,毕竟只有一名前锋,要同时面对杉本和中岛这种如此有质数的防守球员,可不见得是一个人可以做到,最后足球算是在整整十分钟后,再次来到帝丹高中的足球员脚下。 「我们要慢慢组织进攻,不要著急,我们有很多时间。」杉本作为队长,已经向自己的队友发出指示,而且现在只是上半场,时间的确还有很多。接著他已经把足球从后半场的地方,一下子传送到身在前场的柯南脚下,当然柯南久久未有足球在脚,他已经立时把从高空传送过来的足球接控下来,转身便想盘球推进,只是在这个时候,柯南突然间听到一把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般,而且发出声音的人竟然是柯南最讨厌的真波,内容更是柯南想像不出的! 「小心,江户川!」 在电光火石间,柯南的脑海内只有一个讯息,就是分析这句不知道是否真波说出来的说话是否属实,但是柯南踢了这麼多年足球的实际经验和反应告诉他知道,再加上他作为侦探本身独有的感觉在警告他,有一个人正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突然出现,而且速度还很快速! 在这刻柯南唯一剩余下来的反应,除了立时回望身在后场的真波外,便只有立时把脚下的牢牢地踏著,希望先不要失去自己的控球在脚的先机,只可惜柯南并不知道正要出现的人,目标根本不是他脚下的足球,而是他本人! 柯南本想著自己可以把足球牢牢地踢控制著时,有一名足球员突然在他身后出现,而且这名足球员要做的事情根本不是要抢争柯南脚下的足球,而是把柯南整个人撞飞开去,柯南冷不防这个突然出现的人会有此一著,整个人如像滚地葫芦般飞倒在地上。 在打气区内的哀看见柯南整个人也被从后出现的敌方足球员撞倒在地上,脸上也露出了很少看见的担心神情,当然这种如此危险的防守动作是会换来球证的哨子声,球赛也同时停下来。 倒在地上的柯南立时回头观看,到底是谁人会有这种巨大的气力,可以如此轻易便把自己推撞到地上,只是这个并不是其他人,而是樱庭高中的队长内海功,他竟然有著如此惊人的速度和力量,如此轻易便把柯南撞飞开去。当然跟柯南同是队友的木场和财前已经飞跑到柯南的身旁,仓木已经参扶起他,只是木场已经大感不满地向犯规的内海咆哮过去! 「你现在是踢人还是踢足球!!」 面对木场极忿怒的说话,内海竟然是半点反应也没有,只是在球证稍稍警告后便步回自己的防守区域,这时候柯南也站起来,球证便步近他问道。 「没事吗?还可以继续作赛?」 「我没事,只是摔了一下。」柯南回应球证的问话后,便简单地动动自己的脚,让球证看见自己并没有事,是可以继续比赛。当球证看见柯南没事的情况后便再次吹响哨子,示意比赛继续进行,当然柯南也不想再有任何事情影响大家的比赛心情,转头便向著身旁的三人说。「木场,不要为这些事情而动怒,踢足球可说是最有身体接触和碰撞的运动,如果这点小事情也应付不下,将来的我们怎可能站在国立足球场上比赛!」 随著柯南的责备后,木场等人也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富田马上开出这个罚球,他今次的传球对象是仓木,只是当仓木刚刚接下足球时,他身后已经立时出现樱庭高中的防守球员,仓木连反应也来不及时足球已经被别人踢走了,幸好是被踢走的足球慢慢溜到已经步上前场的真波。 在足球来到真波的脚下时,他立时将足球传送到前场,像是射球般速度的传球向著柯南身在的位置传送过去,当然柯南已经收拾心情把真波传来的足球控定下来,只是当柯南想再次转身和用上右脚向前盘球时,他发现自己的左脚旁已经被一只很粗壮的小腿从旁拦截,由於柯南已经起步开跑,所以他再次被碰倒。而言这次木场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因为再次把柯南碰撞倒的人就是内海,木场立时跑到内海的身旁,更一手推开内海和咆哮著。 「你实在太过分!你是不是不懂得踢足球!」 「对足球员而言这些只是家常便饭,小小的碰撞也受不了,你们还是早点认输好了,要不是一会儿后受伤,可不是我们的责任。」由於内海的身型实在非常健硕,木场的推撞只能够把他紧紧推开了两步多,在他站好后球证已经步到众人的身旁,当然这次木场已经先动手,杉本不可能再留在后场静静地看著事情发生,立时前来了解和制止不必要的麻烦出现。 「两队的队长先过来。」球证立时把杉本和内海这两名足球队队长呼叫过来,再次警告他们。「我很清楚大家非常投入比赛时的心情和环境,但是希望你们两队的球员可以好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我不希望要再次作出警告,知道吗?」 「知道了。」当然杉本和内海同样是日本青年军的成员,已经面对不少的赛事,球证的责备说话也不知道听过多少次,所以两人简单地回应后球证的说话后便会了事,这时候柯南已经站好,但是他也同样地感到忿怒,只是他要迁怒的人并不是内海,而是木场。 「我不是说不了不要多生事端,你有没有听清楚!」 「但是他们真是太离谱了!」木场也不会空站著让柯南责骂。「现在是踢足球,还是踢人?」 「这便是真正的足球,也正是真正的现实。」说话的人竟然真波,因为他已经步到这个准备开出罚球的地方处。「现在日本高中的足球水平,并没有你们想像中那种这麼大的距离,而且他们也是为了每年只有一次的机会去拚命,因为他们很清楚自己将要前行的是什麼道路。」 「真波这次没有说错。」杉本已经回到众人的身旁,而且更和应著真波的说话。「这便是现实的足球,身体会有这种情度的碰撞只是很少的事情,就不要事事也来大惊小怪,而且你还要好好控制你的情绪,否则一会儿后你拿了黄牌时,便不要说我没有好好提醒你,知道吗?」 杉本这种说话自然会收到一定效果,毕竟其他的队员也是很信服他,而且现在帝丹高中已经得到一个罚球,这可是难得的进攻机会,虽然位置的确不太好,离龙门还有很远的距离,但是柯南和真波已经步到开出罚球的地方,准备直接向对方的龙门发动攻势。 「怎样,你来踢?还是我来踢?」柯南竟然会向真波询问意建,这真是很一件有趣的事情,当然真波也有感鄂然地回望柯南,却令他柯南这样说。「不要这样看著我,我也不希望跟你说太多客套说话,只不过我做任何事情总会分辨得很清楚,只会对事而不会对人,而且你踢足球的能力确实是很好,这点也不是容我否认的事实。」 「看来你也成熟了一点。」真波对柯南的回应说话像是感到片刻的安心,接著便这样说。「这个可是你拚博回来的罚球,如果由我来主射可不是太好,而且我相信对方的门将早已经知道我射罚球的习惯,所以由我来主射效果应该不大。」 「你跟他们是认识的,对吗?」柯南向真波提问,但是他的视线却没有离开过樱庭高中的龙门,因为樱庭高中的球员,已经开始在这个颇危险的位置前筑起人墙,希望阻止今次帝丹高中的进攻。 「刚刚把你撞倒的人,是我在国中时代的队友,跟你先前曾经看见过的光村是一样。」真波的也是看著樱庭高中的龙门来回应柯南的说话,只是他的视线却落在内海的身上,看来真波会顾忌的人,应该只有他。「不过今次的情况跟上次并不一样,内海跟我关系在我未回来日本前已经是很差,或许可以这样说,他可能是我所认识的人之中,最希望我以后都不再踢足球,甚至希望我的脚永远会折断的人。」 「哈哈,这种说话从你的口中说出来,真是讽刺至极点!不过很难得你会这般坦白,你不是会有什麼新的诡计想出来吗?是也不妨说出来,我早已经准备你会有这一套,就不要在这里装模作样了!」柯南对真波已经响起了一百个巴仙的戒心,所以真波现在每一句说话,都会令柯南在很短暂的时间内反覆思考,看看他会有什麼麻烦和诡计走出来,只是接著真波的回应,却再次大出柯南的想像以外。 「很好,作为侦探的警戒心你已经回复,应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来?」 真波留下这说话后便没有再跟柯南说话,只是站在开出罚球的地方,扮作会射门的样子。当然柯南不会再次上当,上次真波跟他说让自己开出罚球时却突然是自己起脚射门,所以柯南今次很认真地观看真波的举动,才准备开出这个罚球。 这次的罚球位置是在樱庭高中的防守禁区外十码左右,离龙门大约有三十码左右,这个距离对於柯南来说当然不会太有难度,只是全军退守的樱庭高中足球员,已经筑起了六个人的人墙,务求把柯南可以射门的角度封闭,在防守禁区内的仓木,木场和财前,已经被剩余下的樱庭高中足球员紧紧看守著,内海便继续指挥自己的队友们好好防守,希望把这次颇有危险的进攻化解。 当球证的哨子再次响起,真波真是没有任何举动和呆呆地站著,柯南也没有再犹豫不决,大步地向著足球奔跑过去,在上他的右脚内侧,狠狠地把眼前的足球射向樱庭高中的龙门。 曾经说过,现在的柯南有著可以媲美职业足球员的足球技术,由其是他的射门技术更是他最有把握和最有威力的地方(在动画和漫画也会看见),柯南今次踢出的足球夹杂著强劲的速度和右侧回旋转力,向著樱庭高中的龙门左上角处飞射过去,樱庭高中所筑起的人墙已经起不到任何作用,而且其他的防守球员也是一样,只是眼看著这个有著甚高速度的罚球飞向龙门,看来这次柯南的射门,是很有机会为帝丹高中带来领先的优势。 只是樱庭高中的门将潮崎并没有放弃,他拚命地向著龙门的左方飞扑过,更用尽了自己最大的气力伸出左手,希望把这个角度刁钻的射门扑救出去…… 幸好是潮崎的努力是有回报,在千钧一发之际,他的飞扑总算是收到最理想和最大的效果,在足球即将飞进龙门内时,他总算紧紧把足球扑救到,把这个致命射门救出来! 看在整个足球场内的所有观众,也会对这次的进攻和防守感到非常兴趣,「很好」和「精彩」等等声音都出现在足球场外,因为帝丹高中的出色进攻带来乐趣,樱庭高中更拚尽全力防守,演化出一场精彩的足球赛事,当然足球虽然被樱庭高中的门将潮崎救了出来,但是并不代 第八十一章 惊心动魄的一刻(1) 时间已经来到上半场三十五分钟左右,杉本再次把樱庭高中传送到前场的足球抄截下来,他立时把足球传送到前场的柯南脚下,也正如刚才所说般,只要有足球传送来到柯南的脚下时,在他身旁的两名球员便像刚才所说般,毫不犹豫地向著柯南的小腿攻击过去,令柯南在极度勉强下才能够护控著足球,接著柯南看见仓木有著比自己更有利的位置时,便立即把足球传开,希望仓木可以乘著自己被包围时引开更多的防守球员来进攻。 只是当仓木一接应了柯南的传送后,已经有另一名樱庭高中防守球员从一旁横身冲出来,令仓木差点儿便失去了脚下的足球,由於仓木不像小仓般有著健硕的身型,也没有柯南那种出众的控球技术,所以他在保护著足球时更显出他有点力不从心般的样子,很快更有另一名防守球员再出现在仓木的视线内,令仓木的心立时慌张起来,在这刻仓木只能够看见一个身影和听见一把声音,这个人便是从后场跑上来的真波。 也因为这样,慌张的仓木已经没有多想便把自己脚下的足球,传向跑向自己的真波脚下,只是他正处於被受两面夹击的情况下,传出来的足球更是毫无呎吋可言,完全没有传到真波的脚下,唯一庆幸的是足球没有太大的力度,它只是在真波的右脚旁慢慢溜走,当然真波也没有理由让足球在自己身旁溜走,立时转身把足球追回来,只是在真波把足球追回来的时候,一件在这场足球比赛中,最严重和最重要的事情,便要发生了! 在真波用右脚把足球控定下来时,他突然听到一把声音,是跟柯南刚才一样的警告说话,在真波的耳朵内响起。 「快跳起,真波!」这句说话的确是出自柯南的口中,因为他看见一名足球员,正要向真波做出很可怕的动作,在柯南的正义心驱使下,他立时对真波作出最快和最简单的提醒。只是任柯南的说话再快也好,那名争取到先机动作的足球员,已经向著真波身在的位置飞铲过去。 由於真波完全是被动,更重要是那名球员是在他身后飞铲过来,当真波听到柯南的说话时,根本是为时以晚! 那名冲著真波而来的球员,像是用尽全气力般向著真波的下盘位置飞铲过去,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不是只用上一只脚来铲向真波脚下的足球,而是用上他一双腿来飞铲到真波脚下,明显地这名球员的目的根本就是真波本人。 在刹那间,包括了身在足球内的所有足球员,足球场外的两间学校足球部成员,所有来观看这场比赛的观众,都会看见这个令人感到惊怕的场面…… 那名铲向真波的球员已经跟真波完全撞在一起,他双脚的确把真波脚下的足球走了,只是更过分的事便在这刻出现!这名球员除了把足球铲走外,另一只脚更是向著真波的左脚全力飞铲过去,在不远处的柯南更是清楚地听见一声清晰可见般的骨折声音,从真波的脚下传出来,那麼……真波他会现在会怎样? 真波整个人完全被飞铲至跳飞起来,更像在半空中打了一个空翻般,最重要是真波的惨叫声也同时间出现了! 「啊﹏﹏﹏﹏﹏﹏」 接著他便如像断飞筝般重重地坠到地上,不停地惨叫著,脸上更流露出极甚痛苦的样子来紧紧握著自己的左脚,便可以知道真波这次受到的攻击,是何等的强劲和痛楚! 这种像是要夺命的铲球动作已经比犯规更严重,到底是什麼人会冒上这种风险,去做出这种行为?只要看看慢慢从地上站起来的人便可以知道,但是根本相信没有人会相信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竟然就是跟杉本同样是日本青年军的成员之一,也是樱庭高中的足球队队长,内海功。 在足球场外内的所有人,也包括了还在比赛中的两队足球员,也对这件在一瞬间发生的事情大感错鄂,相信连樱庭高中本身的足球员,也没有想像过他们的队长内海竟然会做出这种如此危险的动作,还会犯上这种如此简单和幼稚的错误。 被内海毫不留情的飞铲击中后,倒在地上的真波不停地用双手紧握著自己的左脚,更可以从他的痛苦面部表情可以知道,这次绝不是任何演技和装疯卖傻的样子,因为他痛得不停地苦叫。当然不论是帝丹高中的队员也好,证球也好,还有一直在一旁准备为受伤足球员医治的医护人员也好,已经向著真波倒在地上的地方奔跑过去。 在这个时候,内海突然对倒在地上的真波,露出可怕的眼神和样子,更说出这段令人难以明白的说话。 「怎样!浩之,这种痛苦你感受到吗?你可以明白我们在那一天,受到的痛苦是何等痛苦,何等难受!」内海现在的样子,真像想把整个真波吞进肚子内般的可怕!「但是你这种人,根本就不会明白我们的想法,像你这种狂莽自大,自把自为的混蛋,根本不配站再在足球场上踢足球!」 「……」左脚脚骨的痛楚令真波痛得像无法思考般,但是内海的说话他却清清楚楚地听进耳朵内,只是听完了内海的说话后,真波却带著极度不忿的眼神看著内海,眼神中更流露出满是委屈的样子,这到底是什麼的一回事? 「你还是永远离开足球场,这样比较适合你!」内海以这句说话回应真波的眼神后,球证已经跑到两人的身旁,当然球证更是毫不犹豫地抽出一张黄牌,来警告内海刚才如此危险和犯规的动作,只是身为帝丹高中的队长,杉本当然觉得内海刚才的犯规应该直接用上红牌来驱逐他出场才对,已经立时跟球证理论起来。 「刚才这个犯规动作太危险了!应该要以红牌来惩罚才对!」 「他的动作的确是太危险,所以我才作出黄牌的警告,但是他确实是铲中了足球,接著才会撞上了你的队友。」球证当然会向杉本解释。「而且是否要给红牌来惩罚,这是由我来决定,不是你,知道吗?」 球证的判断永远是很果断,也不是作为比赛球员的杉本可以改变,所以杉本也没有再纠缠下去,要不是连自己也无辜地拿了黄牌,便会得不尚失。但是现在足球场上的焦点,相信只会落在倒在地上,面露痛苦表情的真波,在场的医疗人员和新名教练已经奔跑到真波的身旁,立时观看他的伤势。 「给我看看。」带著医疗臂章的医护人员,小心地观看真波紧紧握著的左脚脚踝,但是从真波的面部表情便可以知道,他今次的伤势绝对比想像中严重得多。 「他怎样?」新名教练关心地追问,这时候杉本和柯南等人,也跑到这处观看真波的伤势,当然那名医护人员也没有隐瞒的必要,直接著向新名教练等人说。 「如果我没有估计错误,他的足踝可能肿胀起来,只希望不会伤及筋骨,否则对日后可能会有很多的影响。」接著这名医护人员已经和他的同僚,摆放好担架床,小心奕奕地把真波转移到担架床上,在慢慢地把真波抬离足球场,立时进行紧急的治疗。 「杉本,我现在去观看真波的伤势,这时候你们一定要好好守著,知道吗?」新名教练立时跟杉本交待现在需要做的事情,当然现在的情况也不到杉本和柯南多想,点头回应他说。 「是,我们知道怎样辨。」 新名教练也不便留在足球场上太久的时间,已经跟著医护人员一同离开足球场,球证也这个时候吹响哨子,让比赛继续进行,柯南慢慢地把这个罚球开出,只是樱庭高中的内海却突然大声呼叫出来,像是向帝丹高中的所有足球员宣战般。 「那个可恶的人不在,这个时候是我们的天下了!」内海立时高举右手,向著帝丹高中的防守区直指过去。「就让他们看看我们的厉害!」 在一瞬间樱庭高中的气势完全改变了,恍惚是带著涛天杀气般,从他们一直防守著的地区涌过来,在帝丹高中后半场的杉本和中岛,以及他身后的西村,完全感受到那种在突然间幅盖整个足球场的气势。 杉本知道真波受伤离开足球场治理,因而令到帝丹高中突然缺少了一名足球员,这个问题的影响绝对是很大,他立时大声咆哮著,希望所有队员要立时集中精神,去面对张牙舞爪的敌队来袭。 「大家要冷静点!要稳守著,上半场的时间剩余不多,我们一定可以紧守著!」 虽然杉本大声地咆哮,但是要面对突然少了一名球员的缺憾,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再加上现在的帝丹高中足球队,有不少都是一年级生和二年级的学生(二年级生有大木,一年级生更有富田,保阪和仓木),更加不懂得如何面对少了一人的问题,防守时显得有点慌张忙乱。 由於内海突然发出攻击指示,连身在樱庭高中后半场的防守球员,都同时间压到了中场地带,令帝丹高中的中场人数出现大比数的差距,本来得到足球的帝丹高中也因为缺少一人的关系,传球很快便被樱庭高中的内海偷走了。 「我们上!」 再次咆哮后,内海从中场中路向帝丹高中的防守区推进,富田当然立时拦截,但是体型上的差距令富田完全无法接近内海,更很快地被他摆脱了,内海在摆脱了富田的纠缠后便立时起脚作出中距离的射门,幸好是这次射门的位置太普通和太远程,已经被西村双拳打出防守禁区内,只是樱庭高中的球员已经推进至帝丹高中的防守核心,令足球再次落在他们脚下。 这时候柯南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在留在前场的必要,立时跑回到自己的后半场协助功守,更及时把其中一名樱庭高中球员的射门拦截了,只是这种接近是围攻的情况,将会在真波的伤势明确前,一直在足球场上出现! 同时间,被抬离了足球场的真波已经即时进行治疗,注校校医的牧原由贵子也来到这里帮忙,包围著真波的人开始时只有数名医护人员,新名教练和身为助理的步美(小夜寺继续观看著比赛),慢慢地同时在场的学生会众人,也是哀和桧山,栗林和朝日奈,还有片桐等人,也来到这处,观看真波的伤势。 「他是不是不可以再下场比赛?」新名教练当然关心真波的伤势,但是现在可是进行重要的比赛,他是有必要知道真波的伤势,是否不能够继续比赛下去。当然站在新名教练身旁的步美,却是带著很焦急和担心的神情来看著真波,她手上的毛巾已经被她扭得变型。 「他的伤势看来很严重,足踝的地方已经开始肿胀起来!」牧原老师已经协助其他医护人员,观察真波的伤势,毕竟她是这里的注校校医,必定有专业的急救常识。「我想要立时送他到附近的医院,进行深入的检查,才可以确认他的伤势。」 「不……不用,我还可以继续比赛……」真波苦苦地撑著自己的身体,算是坐直了身子说。「教练,我没事的!我还可以比赛……」 「你这样还想继续比赛,你希望自己的脚要断了吗?」作为一名医师,牧原老师绝对不会让真波乱来,立时出言阻止。「新名教练,我希望你清楚一件事,他现在的伤势看似是不太严重,但是教练你曾经作为一名足球员,应该知道受到了这种伤势,是不可能一点事也没有,不要因为一场普通的比赛,要一名学生断送了一生的将来。」 「我明白。」新名教练当然清楚牧原老师的说话内是包含著多大的意思,只是现在却是真波自己说要继续比赛,他可以阻止吗?「可以让我跟他说说吗?」 「要尽快,他的伤势真是不轻,时间一拖久了便会令医治的时间会变得更长。」牧原老师也明白到一名学生对这些赛事是看得很重,只希望新名教练可以说服他,接著她便跟其他的医护人员站到一旁,准备一会儿后送真波离开学校的程序。 「真波,你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是不可能再应付这场赛事,我现在要把你更换出来,让一文字入替,这样做也是为你好,你知道吗?」新名教练宛转地说,但是真波的回应,却是大出他意料之内。 「教练,只要让我休息一会便可以,我不可以现在便离开。」真波苦苦地撑著身子说,但是他的面额旁不停地流著冷汗,便可以知道他现在是极力地忍受著脚骨传来的痛楚。 「你应该比任何人更清楚,没有我在足球场中,是不可能战胜今场比赛,求求你,让我继续踢下去。」 「真波,求求你,不要再勉强下去好吗?」步美也不忍心看见真波要如此勉强自己,连忙开声阻止他。「你这样做……伤势必定会加剧,如果有什麼事发生,便会……」步美的说话还未说完,已经被真波的声音打断了。 「放心好了,我才不会这般容易有事,而且……你还记得我跟你的承诺吗?」 「我记得……」步美像是突然想起跟真波的承诺,显得有点不知所惜,在一旁看著三人对话的哀也感到点点疑惑,或许刚刚真波提起的事,便是步美突然转变的原因,只是现在这种场合,也不是询问任何事情的好时机。 「你认为你还可以应付接下来的比赛吗?真波。」新名教练大约明白到真波跟自己的说话意思,心中正在盘算著要如何打算才好。「要知道,其他人还有一定能力,去面对这场赛事。」 「教练不是比我更清楚今天这场赛事,会面对的任何情形吗?」真波说后回望足球场内,看见一众被樱庭高中围攻著的足球部队友,只有一脸无奈。「对比起来,我更清楚今天自己会面对阿功,更清楚他会怎样对待我,我还是继续站在足球场上,去面对他的挑战。」 「你不会后悔?」新名教练再次询问,希望真波不要后悔。 「放心,脚是我自己的,我比任何人更清楚它的情况,只是半场比赛,我还可以应付。」真没说后便看著学生会一行人的的地方,也是哀和片桐老师站著的地方。「教练,可以替我请片桐老师过来吗?我有些事情想请问她。」 「可以,你等等。」新名教练自己是不可以说服真波,只好暂时死心,或许……希望片桐老师可以替自己说服,所以新名教练便答应了真波的要,在这时候,真波便呼叫步美说。 「吉田,替我拿点水来喝好吗?」 「是,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一会。」步美心知道现在的自己根本没有说服真波的能力,只好回应他的说话后便前往休息的地方,替他拿点水来。在步美刚刚离开时,片桐便独自步到真波的面前,蹲下身子看著真波,只是想不到她第一句说话竟然是这样。 「我应该说你是很有勇敢,还是你很愚蠢?」片桐带著点点苦笑说。「不过你很有勇气这点,却是错不了。」 「老师……可以多帮忙我一次吗?」真波像是明白到自己的立场,也像知道片桐对自己所说的说话是什麼意思般,脸有隐色说。 「真波,早前的时间我已经帮忙了一次,你现在还要我再帮忙一次,这样是不可以的!这种倚赖好容易会成为一种不要得习惯,你不是很清楚吗?」片桐像是说话的说话,却令真波的脸色变得很尴尬,站在远处的哀虽然听不见两人的对话,但是已经开始留意两人的举动。 「我知道这样做是不太好,只是现在兵行险著,我已经没有退路,才希望老师再帮忙一次。」真波的说话令片桐有点纳闷,轻轻地呼出一口气说。 「先前你希望我帮忙,要我想想办法令足球部不要被废社,我已经帮忙了一次,虽然整个计划并不是我想出来,也不是我个人实行,但是我确实对现了你的要求,你现在再多来一次,这样是不太好,你知道吗?」片桐的说话慢慢地改变了,语气变得很凝重。 「你应该很清楚,有些事情不是我常常可以做得来,而且你也很清楚我所站立的世界,是不可以常常有这种「例外」。」 「但是请老师不要忘记,我现在做的事情,大多数都是按照著你的计划和意思进行,虽然现在足球部的事情是我弄出来,但是没有老师的帮忙,我才不可能做出这麼多的事情!」虽然真波的样子是很痛苦,但是他还极力地强作镇定,跟片桐讨价还价。「只希望老师可以想想,若然现在足球部无法在今场比赛中得胜,从而令江户川和灰原因为跟学校所定下的协议而需要离开帝丹高中,我想最不愿意看见的人,应该是老师你才对。毕竟老师和我现在实行的计划内,他们两人才是最重要的「鱼饵」!」 「哈哈,这是你弄出来的大麻烦,却要我帮你收拾这个烂摊子,这不是便宜了你吗?」片桐已经清楚真波要自己的帮忙,却不知道他竟然拿出这样的「筹码」来威胁自己,有感不满说。「不过,你可以肯定自己能够战胜那个「大块头」吗?他,可不是泛泛之辈!」 「当然可以!」虽然真波的样子是很痛苦,但是一脸自信的神情便可以知道,他没有自负托大。「现在只需要老师的一次帮忙,便可以让一次奇迹出现,难道你也不希望看看,我能够把自己的说话实现吗?」 「好。」片桐简单地回应他后便站起来,只是她这个举动再次吸引了一直留意她们两人的哀,而且她更希望知道两人的对话内容,只是哀随后哀却什麼也看不见,因为…… 站起来的片桐慢慢地扬起右手,再打开手掌,在这刻的哀只看见一件她不太肯定和不敢相信的事情,因为她看见了一个很细小的龙卷风,正在片桐的右手手掌上慢慢型成,而且旋转的速度更是越来越快,接著哀便看见片桐随手一扬,便把这个细小的龙卷风抛到天空之上,转眼间便不见了!只是,更突然的事情,便在这刻发生…… 刹那间,在足球场旁的欢众席和打气区等等地方,很奇怪地吹起大风来,风势更大得像是打起台风般,强劲的风速令所有人都没法向著某一个方向观看过去般,更夸张的是连要站稳身子也像是很勉强,哀也被这种突然而来的强风,弄得无法挣开双眼,在这刻她完全没法看清楚,片桐老师和真波到底在做什麼?可是这种强如台风般的风势,只是维持了数十秒钟的时间,便慢慢地消失…… 第八十一章 惊心动魄的一刻(2) 哀慢慢地挣开双眼,却看见片桐慢慢地步近自己,刚才的强风亦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但是特别的事情并不只是突然间刮起大风,而是一个不可能站起来的人已经再次站起来,相信不只是哀,连站在一旁商量要如何将真波送到医院的牧原老师和新名教练,以及她身旁的数名医护人员,还有哀身旁的桧山和栗林等人,也会为现在看见的画面感到异常的惊讶,因为真波已经站起来,更慢慢地步近惊讶中的众人。 「我想,现在已经没有必要去医院了,牧原老师。」真波很有自信地说后,再看著新名教练说。「教练,我还可以继续比赛,现在只需要休息多一会便可以了。」 「你……怎可能能站起来,你的脚踝已经肿胀起来,应该是很痛的。」牧原老师当然肯定自己的判断,相信在所有人内,她的震惊应该是最大。 「但是现在的我已经站起来,而且……」真波简单地回应牧原老师的说话,便突然原地跳起,让所有人看到,他的脚并没有任何事发生。「这样,你相信吗?老师。」 「这样……」牧原老师真是不知道自己要怎样回应这刻看见的场面,相对新名教练便立时蹲下身子来观看真波的脚踝,却发现先前开始肿胀起来的地方已经没有再肿胀了,接著他便站起来,再向真波问道。 「真是没有肿起来,这样……真波,你一点也不感到痛楚吗?」 「不是一点痛楚也没有,只是没有想像中的夸张。」真波脸带笑容,表现出没受伤的样子说。「这样应该可以了,牧原老师,片桐老师。」 牧原老师依然是感到疑惑,为何自己判断会出错?只是片桐却步近她的身旁,轻松地说道。 「好了好了,既然真波同学说没事了,便可以继续比赛,牧原老师不要太紧张了,没有受伤不是更好的事吗?为何一定要他真是受伤才是好。」片桐说后便跟牧原老师身旁的医护人员说。「大家现在可以回到自己的冈位上,继续准备在有事情发生时的应对,知道吗?」片桐的确说话是很有道理,所以牧原老师也没有再纠缠下去,便跟其他医护人员回到自已的冈位上,接著她再跟新名教练和真波说。 「好了,我们也回去自己的休息区了,真波同学,你要好好加油,新名教练也是。」 片桐这样说后,跟著她前来的哀和桧山,栗林和朝日奈,也没有必要留在这里了,转身便离开这处,回到学生会坐著观看比赛的地方。但是一直留意著真波的哀,却发现了真波虽然像是没有事般跟著新名教练步回足球场,但是他的样子却不像平常般的轻松自在,相反地他更流露出一种很认真的神情,令哀不时回望真波。当然发现不妥的人可不只有哀一人,他身旁的三人也是帝丹高中内很有聪明的学生,最起码朝日奈的观察力,就是哀一直欣赏的地方。 「奇怪,我刚才也看见真波的足踝真是肿胀起来,现在怎可能一点事也没有,还可以跑跳走,真是太奇怪了?」朝日奈满有想法地说,双手更抱在胸前,像是感到很苦恼般推想著。 「我想最奇怪的人还是你,他已经没事了,便不需要想太多。」桧山是最不希望无事生事的人,连忙打断朝日奈多余和无谓的想法。「既然新名教练已经让他继续比赛,便可以肯定他没事,要知道新名教练可是一名久经比赛的知名足球员,他才不会让自己的球员在没可能比赛的状态下,让他继续作赛。」 「只是真波同学受到这种如此可怕的袭击,怎可能一点事也没有?!」栗林也感到奇怪,毕竟她可是一名文武双全的学生,也是一名运动学会的主力成员。「刚才他满脸痛苦的样子,根本不像装出来。」 「是了是了,你没有看见吗?」难得有人和应自己的说话,朝日奈再次向桧山发表意见。「有时候大家都看见的事,并不一定会是事实,你可以确实地说,真波他真是没有受伤吗?」 「这……」桧山当然没法说实这件事情,毕竟自己也是看著真波被别人整个铲倒,样子更是甚是痛苦,如果说他没有受伤,真是不太可能。 「其实静之也没有说错,他现在已经没事了,我们也不应该在别人的背后,多说太多无谓的说话。」栗林突然替桧山解话,更说出令朝日奈很在意的称呼,毕竟会称呼桧山为「静之」在学校内的人应该不多,朝日奈立时直看著栗林(从右至左分别是栗林,桧山,朝日奈),栗林也回看著朝日奈,两人的视线在桧山面前互相交碰著,却令行在前方的哀感到可笑,看来三人的三角关系,在这刻已经完全成立了。 只是现在更令哀在意的事情,便是她身旁的片桐了,她刚才到底做了什麼,竟然令已经受了如此严重的伤势的真波,再次站起来?难道这便是赤井跟自己提起,片桐那种如此神奇和荒诞的「力量」吗?只是这些事情真是有可能发生吗?这可是完全超出了哀所认知的物理和医学常识,叫现在的她要如何去相信……不过,随著足球场上再次发出观众们的叫声,哀的注意力才稍为减弱少许,因为现在的比赛已经进入上半声的尾声。 在真波受伤和离开足球场接受治疗后,帝丹高中的防守区受到樱庭高中所有足球员紧紧地包围,虽然说现在距离上半场完结的时间只余下数分钟,但是樱庭高中的进攻却没有半分停顿和松懈下来,只要一次进攻过后,另一次进攻便会紧接著,令帝丹高中现在剩余下来的十人,正在喘不过气般防守著。 「大家要支持著。」 杉本大声呼叫著,希望所有队员的精神可以集中起来,而言这完全是自我安慰的说话和叫声,因为内海已经再次接过足球,更在防守禁区的顶端立时起脚射门,从这次射门时所发出的「彭」巨响声便可以知道,这次射门的威力很大。幸好是这次射门被已经留在帝丹高中防守禁区的柯南阻挡著,这次的射门才没有飞进防守禁区内,不过足球还没有落在帝丹高中的球员脚下,足球再次被樱庭高中的球员接收了。 接著樱庭高中的球员把足球从右边传送到左边,再毫不犹疑地把足球从高空传送到防守禁区内,中岛立时跳高迎顶,希望把足球跳顶出防守禁区内,只是内海已经向著足球的落点飞跑过去,两人同时间跳起,也是同时跳顶中足球,只是内海强壮的身体,在半空争夺足球时发挥了绝对性的优势,中岛虽然高大(身高一米九零)却被他在半空中撞至失去平衡般跌倒在地上,这次的争夺是内海得胜了,而且内海更顶出一个威力十足的飞身头鎚,足球直飞向龙门的左方,西村拚尽全身气力横身飞扑,在刹那间把足球拍打出来。 只是被西村挡出来的足球,竟然飞向樱庭高中的前锋球员中原雅行面前,他已经毫不犹豫地起脚射门,务求可以把足球送进龙门之内。这时候西村已经倒在地上,眼看著足球在落方球员脚,更向著自己把守的龙门抽射过去,自己却无能为力,难道要这样失球吗? 在中原的抽射下,足球已经飞向龙门,在千钧一发之际柯南再次突然在龙门面前出现,更立时把足球从自己的龙门前踢走,把这个极具威胁的射门解除了! 「江户川,做得好!」已经站起来的西村,再次摆好防守的姿态。 「我们一定要防守著!」柯南说后已经跑回自己现在应该防守的地方,继续抵挡樱庭高中的进袭。 虽然说柯南已经把这个如此危险的进攻解除了,但是樱庭高中的攻势依然没有减弱,足球在柯南的解围下再次落在内海的脚下,他这次把足球员传送到足球场的左方,因为内海和其他樱庭高中的球员已经看出,帝丹高中的左后方防守能力远比右后方弱,毕竟防守这里的是善长进攻和技术较好的木场,以及一年级生的保阪,所以樱庭高中一次再次向著这里进攻。 樱庭高中的九谷已经跟木场对峙起来,并且成功超越了他,向著帝丹高中的左后防推进,保阪立时把这个空洞填补了,只是九谷身后的另一名樱庭高中球员左近寺佑介,已经从自己防守的后半场奔跑前来,再接应了九谷简单的短距离传送,令保阪的防守变得毫无意义,相对接应了传球的左近寺便直接盘球奔向球场底线,更立时把足球传送到防守禁区之内。 这次传球并没有造成任何威胁,只是简单地被中岛用头鎚便飞顶出来,只是被顶出来的足球竟然再次落在内海脚下,他立时起脚射门,足球如同炮弹般直飞龙门的左上角,西村根本没有任何反应扑救,只是随著「彭」的一声后,足球原来射中了龙门的柱子,再飞出了界外! 对於帝丹高中来说,这次的进攻可说是最难预料的,也同时令身在足球场中的所有帝丹高中球员知道(包括柯南在内),昨天杉本跟自己的警告是何等严重,内海的实力竟然是如此强横,不论是进攻或是防守,完全不是普通高中生能够相提并论。 「大家不要泄气!」杉本在自己的防守位置上,大声咆哮出来!「我们一定可以继续守下去,现在只余下来数分钟,所以我们要支持著,大家知道吗?!」 「是!」杉本鼓励士气的说话,算是令在低沉状态下的一众队友,回复了点点士气。 西村心知道现在的气势不在自己这方,也不急著把龙门球开出来,只是简单地把足球踢到杉本的脚下,只是樱庭高中的球员已经即时向帝丹高中的防守区压迫过去,但是杉本可不是一名蠢材,在樱庭高中开始全数进迫过来之际,他立时把足球大脚传送到前场,还在前场的仓木已经接应了这次突击的传送,即时向著樱庭高中的防守禁区盘球只是在仓木的推进不足数步,已经立时被樱庭高中的两名后卫追上了,更被他们踢走了足球,不过这次从后接收了足球的人不再是樱庭高中的球员,而是柯南,他已经从后半场冲跑前来,接下来了这个足球,更乘著这股气势,直接冲向樱庭高中的防守禁区。 柯南那种在一瞬间便可以观察四周的观察力,在这个时候竟然发挥著最大的效用,他发现樱庭高中的防守禁区内竟然是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刚刚追著仓木的两人,因为樱庭高中的所有球员都已经跑到前场去,而柯南更发现比赛的时间已经接近尾声,他接到足球地方是非常接近樱庭高中的防守禁区,所以柯南决定了要自己一个去突破对方的最后防线,发动最后一次的攻势! 「我来了!」随著柯南的咆哮声,他已经向著最后的防线,也是那两名球员防守著的地方盘球推进。 柯南以高速摆动身子,企图用上自己的高速盘球技术来超越两名防守球员,但是这种方法竟然收到意想不到的效用,因为那两名防守球员不是拥有太高速度的人,立时被柯南超越了,而柯南更向著防守禁区的左方推进(柯南的右方),他要在最后的时间前,起脚射门! 只是当柯南想起脚射门时,其中一名勉强追上了柯南的樱庭高中球员已经冒著犯规的底线,一手拉扯著柯南的球衣,希望把他拉倒,只是柯南对胜利的执著也是非同少可,完全没有理会自己的球衣是否被人拉扯著,只顾著拚命起脚射门。 而言这刻柯南已经成功起脚射门,足球更以非常高的速度飞向樱庭高中的龙门,只是在柯南起脚射门后,他已经被那名球员整个拉倒了,两人同时狼狈地滚到草地上。 足球直飞向龙门处,但是最无奈的事也同时间出现!由於柯南被那名樱庭高中球员拉著,令他起脚射门的角度被改变了,足球虽然有著极高的速度,只是欠缺了威胁龙门的能力,在樱庭高中龙门前的潮崎立时张开身体,把足球一拥入怀。 倒在地上的柯南,看见自己的进攻被对方轻易地化解了,只感到非常不忿,但是自己还可以做什麼!现在缺少了一名队友支援,更低估了对方的实力,这刻的自己和帝丹高中所有足球员,都需要为自负的轻敌和错误的判断而需要付上沉重的责任! 在柯南这次最后的进攻后,球证便吹响哨子,这次长长的哨子也代表著,这场如此激烈的上半场赛事,正式完结。 待续! 第八十二章 - 半秒间的心灵相通 第八十二章 半秒间的心灵相通(1) 在足球场中的所有球员,慢慢地步回自己学校的休息区内,只是帝丹高中的众球员刚步回自己的休息区时,却看见真波什麼事情也没有般坐著和喝水,还悠闲地看著大家拚命地防守,这时候是谁也好都不会再默不作声来看著这名自以为是的队友,西村更是最忿怒的人,因为真波突然离场治理伤势,令球队突然间缺少了一名球员,遭受到樱庭高中像围剿般的攻击,他已经带著像咆哮般的忿怒叫声,呼喝坐著的真波! 「真波,既然你没事,为何还不返回足球场内?你不是不知道,我们刚才缺了一名球员,会有多大的麻烦!」西村已经步到真波的面前跟他理论,幸好西村紧余的理智叫他不要动手,否则便会像前先的友谊比赛般,引出更大的麻烦。 「没错了!」其他在场比赛的球员当然会和应西村的说话,这时候没有成为先发正选的小仓,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不满,紧接著西村的说话,继续炮轰真波。 「你既然不想下场比赛,你可以跟教练说,我们「绝对」欢迎!」小仓从后补的球员中步出来,理直气壮地看著真波说。「你知道我们是多希望得胜,如果你依然有这种无谓的小动作,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你想下场比赛?可以。」真波也不见得坐著让你说个够,已经站起来看来著小仓,更露出一脸认真神情说。「但是你先要得到教练的准许,才可以下场比赛,不是的话你现在说什麼也是废话!」 说后真波再没有理会其他人自己的指责,离开这个休息区内,向著更衣室的方向步去。当然,小仓真想把真波整个人也吞下肚内,因为不是他,自己怎会无顾地成为了后补球员!只是杉本接著的说话,却令所有人的情绪慢慢冷却下来。 「大家不可以冷静点来看清楚整件事情,要不是他,我们在上半场的时候才没有这般多的攻势,只是在他受伤离开球场后,我们便受到了像密集般的围剿,你们有没有想过,真波现在的影响力到底有多大?」 「杉本,你为何要替他说好话?」木场也像感到不忿般,立时回应了杉本的说话。「你说他进攻时有点贡献还可以,你怎可能说防守时他也有做过什麼?我和其他人也看见,他在足球场内时根本就像云游太空般四处游荡,那有做过像样的防守!」 「你们就不要因为自己的偏见,因而影响了自己的判断力!」杉本当然感到忿怒,因为作为队长的他,竟然受到自己队友的猜疑,感到不悦也是正常。「在真波受伤前,我们还可以得到一定程度的优势,只是在他离开后,我们一直受到樱庭高中的围剿,这不是他一个人的影响力吗?」杉本边说边回望在足球场另一旁的休息区,那些正在休息中的樱庭高中球员。 「内海很有实力,这点他已经用他的技术来证明给我们看,只是当真波还在足球场内时,内海的存在并没有如此明显,你们知道是什麼原因?」 「你认为内海是因为真波还在足球场内,令他不敢谬然上前进攻,对吗?」财前也感到奇怪,为何杉本会这样说?「他的传球的确很好,这点我也不否认,只是单凭这件事情便肯定他的存在,这不是太儿戏吗?」 「其实,我也发现这件事情。」柯南竟然会替真波说好说话,令所有队员的目光,立时注意著柯南。「真波的长距离传送的确很准确,而且很快速,这点令樱庭高中的球员一直留守在中场和后场处,不敢谬然上前,加上真波的个人技术真是很出众,所以内海对防守真波是很落力。」柯南这样说后,刚才在场中有份比赛的各队员,才发现真波在多数时候,都会受到两名以上的敌方球员夹击。「而且,内海在较我们更早的时间已经认识真波,所以真波踢足球的习惯,内海应该是最清楚,这点是真波刚才亲口跟我说的,应该不是假。」 「但是,你这样说是代表什麼?」中岛也感到疑惑,立时向柯南问过明白。 「真波从美国回来,我想只有我才会知道(因为两人是同班同学),他在美国这两年时间,应该没有接触过足球,所以他踢足球的习惯也没有多大的改变。」柯南拿起水樽,喝了一口后便继续说。「内海曾经跟真波是队友,这点应该错不了,所以内海对真波的存在是感到一定程度的害怕!我想,我们对真波的认识远不及内海,所以他十分重视真波在足球场上的影响力。」 「这……又代表著什麼?!」小仓极感忿怒地咆哮,像是对柯南和杉本的说话,感到十分不满。「你们现在说,真波的影响力大得可以令我们战败,这点我绝对不会认同的!」 「我没有这样说,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便是内海因为一直顾忘真波在足球上的影响力,所以一直指挥所有人留守在自己的后半场,更要想尽所有方法,令我们没法取得任何攻门。」柯南说后便坐到一旁的长木椅上,继续他的说话。「我和仓木也没有得到很多走动的空间,这便可以说明一件事情,就是他们早已经知道,我们会因为真波的存在而产生的不满和内讧,令我们没法得到传球上连系!」柯南的神色变得很凝重,双手合著放下鄂来冥想,因为他知道下半场的比赛,将会变得很麻烦。 「我们不可以要求教练更换球员吗?」财前再次询问。「现在的情况已经很危急,若然我们要为真波的事而再次争论,还要面对这队深藏不露的足球队,胜算不是变得更低吗?」 「我相信教练有他的想法,只是他不知道为了什麼,一直不跟我们说?」柯南抬起头看著众人,却发现大家都面有隐色,只是这时候自己……还可以做什麼? 自己是一名久历风霜的人,不论是工藤新一的时代,还是江户川柯南的时代,已经面对过很多很多的事情,只是今天的自己却发现以往的一切成就,真是自己的能力所做成吗?在工藤新一的时代,他可以协著「日本警察救世主」的名号得到很多人的帮忙,同了现在,江户川柯南也是有著相同的名誉,得到的代遇和帮忙也是相同。但是没有了这些,自己又是什麼?现在自己只是面对一场简单的足球比赛,便显得有点进退失据般的无助,到底自己在什麼时候,变得如此软弱? 在比赛再次开始前,所有足球部的成员也不知道要怎样面对眼前的挑战,到底……没有了真波,真是可以战胜樱庭高中,还有……内海功? 这个时候真波也步到更衣室的门前,只是在这里等候他的人却不是步美,是哀。当真波看见哀在这里等待自己,却不以为然地在她身旁步过,只是哀突然间跟他说出这句说话。 「你跟片桐老师,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在忍暪著?」哀直接了当的说话竟然令真波停下步来,背著她,却没有多说什麼。「坦白说,我没期望你会跟我说什麼,只是你现在的伤势,真是可以继续比赛下去吗?」哀也没有看著真波,同样是背著他来说,因为她要留意四周有没有其他人出现。 「还是,老师对你做了什麼,令你可以继续比赛下去?」 「灰原,你为何跟我说这些说话,你不害怕片桐老师会找你麻烦吗?」真波继续背著哀,但是他回应哀的说话却直接得很。「还是,你认为我会把我所知道的事情,原原本本跟你说?」 「不是,我不认为你会把我希望知道的事情告诉给我知道,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就是你跟片桐老师的关系,并不是老师跟学生这般简单!」哀的说话语气不像平常的客气,因为哀知道真波不是善男信女,所以客套的说话还是免了。「片桐老师来到帝丹高中的目的和理由,我比任何人还要清楚,但是我相信你来到帝丹高中的目的,跟老师不是一样,只是你们同样需要我和柯南的存在,才可以令你们的目的达成,我没有说错吗?」 「看来你跟江户川之间最大的不同之处,就是你对危机的直觉和敏锐,你的父母可算是遗传了一样很好的东西给你。」真波竟然连哀父母的事也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人?当然哀听见真波这次的回应,任她再冷静也好也不可能没有反应。 「你知道我父母的事?」哀转身看著真波的背影,有点焦急地问道。 「我?其实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清楚你父母事情的人可不一定是我,还有很多人。」真波慢慢转身,看著哀,不以为然地说下去。「既然你可以用某些事情来肯定我跟片桐老师之间的关系,我也可以用上相同的方法来估计你父母的事,我没有说错吗?」 「真波,你到底……是敌人,还是朋友?」哀有点焦虑起来,因为真波的冷静和聪明,的确在自己和柯南的想像以外。 「那个多事的人没有跟你说吗?这真是太无聊了。」真波对哀这次的提问像是感到失望般,转身便准备步进更衣室内,只是哀却不可能放过眼前这次单独对话的机会,再次向真波追问起来。 「你真是可以继续比赛?不要忘记,我是学生会会长,我对现在进行的足球比赛,可有一定程度的影响力。」哀已经收拾心情,冷静地说下去。「凭我对医学和急救的常识,只要我跟新名教练说,现在的你根本不可能继续比赛,你认为新名教练会继续让你下场吗?」 「「天才少女」,就是有著不可让人知道的后著,这次我算是见识了。」真波算是赞美的说话,令他稍稍回望身后的哀。「若然这便是你的皇牌,今次可以说是我输了,不过今天我并没有作弄江户川和为难你的想法和计划,这可是真说话,就当是我太少看了你的才华和心思,因而要付出的代价。」 「你这样说是什麼意思?真波。」哀有感奇怪,真波为何会这样说? 「说实话,今天只要我不下场比赛,帝丹高中不太可能战胜樱庭高中的内海,我跟他是多年前的队友,他的一切习惯我也很清楚。他绝对会不惜一切去达到他的目的,这和某个组织的办事手法是完全相同。」真波的说话令哀的眉头一闪,因为他的说话令哀知道了一件事,就是真波很清楚自己和柯南的过去,更知道有关组织的一切。「当然,不是我自负托大,没有我也有战胜的可能,只是低了一点。而且你也看见内海的防守能力有多强,若然受伤的人是你心爱的男人,我想心痛的人应该是你才对。」 「……」哀这次只能够无言以对,因为真波很清楚柯南在自己的心底内,占著什麼地位。 「灰原,这次是你先找上门,就不要说我什麼提示也不说给你听。」真波回望哀的视线已经转回了,他再次背著哀,说出最后的说话。「若然你只希望过一点平凡的生活,就不要什麼事情也要管要理,因为「天才」永远不会平凡,你跟那个笨蛋也是一样,知道吗?」 最后的说话像是警告也像是告诫,令哀有感奇怪地发呆起来。真波的说话像是对哀说,若然要多闲事便要清楚自己的立场和身份,也像是对哀说要过一点平凡的生活,便要放弃一些很重要的身外事。真波的说话竟然令一直心思细密和聪明绝顶的哀感到迷惑,到底他为了什麼跟自己说这些说话,或许只有真波自己才会知道…… 在下半场的比赛开始前,柯南和哀,也会因为真波的存在,各自存有不同的想法和困扰…… 虽然说现在是五月的尾声,但是夕阳早已经开始下山,因为时间已经接近五时,也是说这场比赛的下半场即将要开始。 两队的球员再次回到自己的战场,双方的球员阵容也没有改变,这便可以说哀没有跟新名教练说什麼,只是当柯南和真波回到足球场时,真波竟然主动柯南跟说话,真是令柯南感到意外。 「江户川,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说。」真波要跟柯南说的事,不是刚才哀跟他的对话吗? 「有什麼说话在比赛过后才说,现在还是集中比赛好了。」柯南对真波的厌恶可说是到达极点,但是比赛即将开始,跟他说太多无谓的事可能会影响自己的作战心情,而且柯南也不知道真波又会有什麼新的花样走出来。「而且你还是小心一点,你的脚怎可能一点事情也没有,就不要太勉强了,有事时便跟教练说,我们不是一队只有你一个人的足球队!」 「多谢你的关心,不过我既然可以回来,便代表我没事。」真波也明白柯南说话内的意思,却没有任何反击的说话走出来。「你还是好好听清楚我的说话,要不是一会儿不能够取胜,你和其他人千万不要怪我!」 「什麼?」柯南有感奇怪,真波竟然没有回敬自己的说话,却有其他的事要跟自己说。 「在比赛开始后,你要留心我的传球,更要留意我传球内的「声音」,知道吗?」真波像是命令般看著柯南说,眼神更透露出聂人的光芒,令柯南有感差异。在这句说话后,真波便步回自己防守的位置上,柯南当然感到很奇怪,真波他不是不喜欢足球吗?为何会跟自己说出刚才的说话,这到底是他的诡计,还是另有所谍? 只是在球证的哨子声下,下半场的比赛要开始了,柯南也没有细想的空间,因为激烈的赛事要再次展开! 对於樱庭高中来说,真波竟然什麼事也没有般回到足球场内,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情,更可以看见他们再次把自己球队的防守线移后,便可以知道他们真是顾忘真波在足球场内的影响力。 下半场开球的学校是帝丹高中,他们在开球后也没有急著进攻,只是把足球留在自己的后半场处和互相横向传球,奇怪是樱庭高中也没有急著上前进迫,一直留守在自己的后半场,好好地看管著会制造威胁的数名球员,包括了柯南,仓木,财前和木场四人。在数分钟的横向传送后,杉本完全没法把足球传送上前场,这样眼白白看著时间溜走并不是办法,最后他决定把足球大脚传送前场,希望柯南可以有其他办法。 凭柯南卓越的控球技术,勉强在二人夹击下从空中把足球控定,只是当第三个人出现时,任柯南的技术再了得也好,足球也只会被别人踢走,当然踢走足球的人不是谁,是内海,接著他更对柯南说。 「你们没可能取胜的!」内海看著站好后的柯南说。「虽然我不喜欢浩之,但是凭你们的技术,根本不可能跟他取得连系,这样你们便不可能制造出像样的攻势,又怎可能威胁我方的龙门。」 「你这样说是什麼意思?!」柯南当然感到很忿怒,因为内海的说话,不是说自己没本事单凭自己的能力取得胜利。 「嘿!踢足球跟现实是很相似,没什麼比眼前的事实更明显。」说后内海再没有理会柯南,因为被他踢走的足球,再次被帝丹的球员传送到前场,他已经立时跑到那里,协助其他球员防守。只是这刻的柯南却感到无比气忿,为何他要这样说,这算是挑衅?还是看不起自己? 柯南跟内海的对话其实很简短,也没有影响整场比赛的流动,只是足球依然在足球场内左飞右走,却没有一方有任何型式的进攻型出现,这时候还在前场寻找有利位置的柯南,开始发现和察觉到内海告诫的自己说话是对的! 没有真波神乎奇技的传送,帝丹高中尤如像没有罗盘的帆船,更像一只被蒙上双眼的野马般乱冲乱撞,自己被对方两名或以上的球员紧紧地看守著时,便像一点板斧也没有般呆站著,柯南在苦想著,到底要怎样做才可以打破现在被笼笼困死般的闷局? 突然间,柯南再次接到了足球,只是今次传送给他的人却是真波,他已经从后半场的位置,跑到前半场协助进攻,奔跑的路线更希望柯南把足球回传给他,只是柯南却因为内海刚才的说话,和他一直对真波的偏见,错过了回传给他的最佳时机,当柯南把足球回传到真波的脚下时,真波已经跑过了柯南传球的位置,幸好是真波回身的速度很快,算是把足球取回,这次传送才不至浪费,但是当真波稍稍把足球控定下来时,内海已经跑到真波的身旁,二话不说便把真波撞到! 当然这种推撞是会换来球证的吹罚,但是今次却没有其他帝丹高中的球员跟球证理论,因为真波一站起来时,已经把足球按定下来和立时足球开出,这种如此快速的开罚球方法令樱庭高中的防守球员大感意外,因为他们没有想到真波竟然没有理会球证的判断,做出这种决定。 随著真波快速开出的罚球,足球从中场中间的地方飞向左中场木场的脚下,位置更准确无误,这时候樱庭高中的防守线因为真波突然的决定而出现整场赛事很少看的混乱,木场立时向著左方位置的盘球推进,更超越了防守这里的球员,成功把足球传送到樱庭高中的防守禁区内。 木场这次传球的目标是仓木,所以传球的位置不算太高,这刻的仓木已经身在樱庭高中的防守核心内,因为一直紧缠著他的防守球员,受到真波刚才的快速开球而走溜了他,令仓木乘著这次的传送,一跃而起,成功跳顶中这次的传球,制造出下半场第一次的攻门。 仓木的头鎚攻门有著不俗的速度,角度也不错,只是一直看著进攻方式的樱庭高中门将潮崎,轻易地将这进攻化解了,因为他已经站到足球飞向的位置上,将足球完全接收。 潮崎也没有慢著,立时拿著足球跑到防守禁区的边沿,一手把足球抛掷到中场中间的内海脚下,希望他利用这次的反击来制造入球。只是在内海一接下足球后,真波已经在他的身旁出现,更紧缠著他,令内海感到讨厌。 「死不了还跑回来!浩之,你真希望我把你的脚弄断!」内海忿怒的咆哮便可以知道,他对真波的厌恶是到达极点! 「这些事与你无关!」真波毫不客气地回敬他,而且他的脚更向著内海的脚进迫过去。 而言内海凭著出众的身型和优异的控球技术,把真波探夺自己脚下足球的进迫一一拒绝,只是在两人纠缠之间,一名球员突然从旁杀出来,更把内海脚下的足球铲走了,令内海大感奇怪,为何会有其他的帝丹高中球员,协助真波防守? 当然会这样做的人不是谁,他便是从前场跑回来的柯南,在他把内海脚下的足球抢夺走后,便立时回传到后半场的杉本脚下,更背著内海说。 「帝丹高中不是真波一个人的足球队!」说后他再次转身,向著樱庭高中的防守禁区跑回去,更留下一句像战书般的说话给内海。「我会用入球来证明给你看!」 当内海听完柯南的说话后,有点感慨般看著真波说。 「想不到在这里竟然有这种人的存在,浩之,你希望找到的队友和夥伴,会是他吗?」「或许,不过现在还在比赛当中,其他的事根本不重要!」真波说后已经跑离这里,因为赛事再在进行中。 时间依然溜逝,下半场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进行了十多分钟,帝丹高中在真波回到足球场后,完全取得进攻上的优势,令樱庭高中没法取得任何的进攻机会,也令坐在帝丹高中休息区内的其他足球部成员,开始明白到真波的影响力是有多大。 「真波学长,他传球的速度真是很快,还有……很准确。」出云感到惊讶地说(出云曾经在七十五章出现)。 「这些只是一种小技巧而已,不值得大家惊讶和羡慕!」小仓也是坐在这里,当然对其他人称赞真波的说话感到不满,但是一文字接著的说话,却令小仓哑口无言。 「小技巧?!小仓,你有这种本事在真正的比赛上,还用这些如此「小技巧」来比赛吗?还有,他现在是为我们和帝丹高中作赛,你不加油打气便算了!就不要在这里说东说西,只会令大家对你更感不满。」一文字虽然说著这些说话,但是他的视线依然看著身在足球场中的真波。「他本人的确是有问题,但是他拥有出众的技术也我们是必需要承认的事,这样才是成为一名出色足球员的基础,小仓,你明白吗?」 「哼!」小仓根本想不出任何反驳的说话,只好让一文字说个够,但是球场上的赛事却没有冷却下来的空间。 足球再次落到真波的脚下,令樱庭高中的中场防守球员立时跑到他身处的位置,只是真波很快速把足球传送到富田的脚下,令那名防守球员扑个空!只是令一名球员再扑向富田的位置时,他再次把足球回传到真波的脚下,令樱庭高中的防守球员,像是猫戏老鼠般被帝丹高中的中场球员玩弄著。 只是在这种优势下,真波的样子像是越来越难看,他脸上渗出来的汗水更有明显的增多,在他勉强避开内海的拦截后,整个人也倒在地上,令球证误以为内海犯规而立时吹停了赛事,当然内海根本没有犯规,已经跟球证理论。 「我完全没有碰到他,是他自己跌倒的!」只是球证没有理会内海的说话,因为他的犯规次数实在太多,令球证有了下意识认为内海是会犯规,这次真是麻烦了。 真波这次倒下,在他身后不远的杉本已经跑到他的身旁,关心问道。 「你没事吗?」 「没……没事。」真波算是回应了杉本的问话,但是真波的样子却不像他所说般的好,因为他流汗的密度已经变得相当多,在他慢慢站起来后却对杉本这样说。「你来处理,我到一旁准备。」真波的说话是说这次的罚球交给杉本来处理,只是在中场中间的地方,杉本也没有更好的传送对象给他选择,他只好把足球回传到自己的后半场,让中岛慢慢组织进攻。 站到一旁的真波,状态看来不是太好,令身在前场的柯南开始感到不妥,为何他不亲h自开出这个罚球?而且柯南更感到真波的情况像是每况越下般,因为真波在罚球开出后已经没有在胡乱走动,像是发呆般站在右中场的地方,更令柯南感到疑惑。相对地,在一旁呆站著的真波,脑海内只有刚才在休息区时的回忆,是一个人对他所说的警告说话。 回到真波刚才还在休息区时,他跟片桐单独共处的数分钟回忆内。 片桐身旁突然间翻起了像台风般的大风,令两人身旁的人都没法看见片桐和真波在做什麼,虽然时间只有短短的数十秒,便有一件很惊人的事情在这刻发生。片桐的左手在瞬间凝聚起一个彩蓝色的光球,飘浮在她的手掌上,她更二话不说地将彩蓝色的光球按到真波的左脚上,她想做什麼? 只是更突然的事却再次发生,彩蓝色的光球瞬速地溶入真波的左脚内,更令真波左脚脚踝的本来肿胀起来的地方,慢慢地消退,这……究竟是什麼一回事??!! 「真波,这次治疗你的力量,时间大约只有三十分钟左右,它会令你的脚踝回复正常的状态,不过……」片桐慢慢地站起来,转身便离开。「不过……这种力量会随著你本身的运动量而有所消减,慢慢地你脚踝的痛楚会回复原状,到时候你便要承受原来认有的痛楚,你要紧记著。」 再次回到足球场上,真波抬头观看现在的比赛时间,已经是下半场的十八分钟,也是片桐跟自己说的时间期限,自己再不离开球场,脚踝的痛楚便会越来越厉害,伤势亦会同时加剧!但是帝丹高中好不容易才取好球赛主导的优势,现在自己突然离场,便会让樱庭高中有机可乘,这样便得不偿失。 真波的目光远望著樱庭高中的龙门,再看著还前场努力走位中的柯南,他心中暗下了一个决定,他一定要在自己离开球场前,制造一个致胜的入球!足球转折间来到真波的脚下,令真波知道这次是自己最后的机会,必定要好好把握。 他没有忿怒的咆哮,也没有叫呼其他的球员帮忙,垂下头便开始盘球,真波决定要做什麼?只是内海看见真波垂下头的动作后,极感紧张地呼叫更多的球员夹击他。 「夹击他!不要让他做任何事!」 在内海发出指示后,樱庭高中的前锋中原已经横身飞铲到真波开始盘球的地方,希望用最简单直接 第八十二章 半秒间的心灵相通(2) 在观众席的所有来宾也大叫著真波刚刚使用出来的足球技巧,因为这种只有职业足球员才能够熟练地使用出来的技术,真波竟然运用得如此简单和轻易,令所有来宾无不欢呼和拍掌,只是被真波超越了的内海,又怎可能会高兴! 「可恶!」 作为一名足球员,也是整个球队的防守核心,内海绝对不会让真波在自己的眼前逃出去,他要作出最后的拦截,拚了命也不可以让真波盘球推进!内海的左脚已经毫不犹疑地扫向真波已经起步的右脚处,因为他的直觉在告诉他,这次被真波超越后绝对有失球的危机,所以内海冒著会被球证判罚离场的最后底线,也要把真波整个人扫跌! 只是真波的足球技术再次令所有人惊讶和震惊,垂下头的他竟然发现内海正要从他背后把他整个人扫跌,在紧紧著地一刹那间他次挑起足球和再度跃起,完全避开了内海左脚的进袭! 看著真波那些比魔术更神奇的足球技术,身在前场的柯南却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像是有一种很奇怪的连系在跟他的思想连结般,令在前场等待足球的他突然向后场地方回望过去,并且发现一样柯南不太相信的事,因为柯南在自己回望后场的视线中,他看见本来垂著头来盘球推进的真波,像是在一瞬之间看著自己,而且他的眼神充满著信任,充满著真谛,绝对不是平常时候看见的真波,会透现出来的目光。 在这刻柯南的思想空间恍惚完全停顿下来,他很清楚在足球场所有人的位置,更清楚看见自己身处於什麼位置上,而且最令他感到奇怪的事,便是柯南像是看见真波将要做的事情般…… 真波将要把足球从他脚下传送给自己,而且柯南更看见他传球的路线般,很清楚,半点迟疑也没有,只要自己跑到真波传球的路线上,便可以把足球踢进樱庭高中的龙门之中……只是这片刻的空间和思绪停顿,很快便完结了! 球场上的赛事并没有因为柯南突然间的感觉而有所停顿,真波也是刚刚盘球突破了内海吓人的防守,也没有看过柯南的动作出现,那麼……柯南刚才看见和感觉到的事情,到底是什麼? 或许是足球员本身的直觉,或许是柯南对这种感觉的好奇,他再次回望避开内海防守的真波,发现他真是电光火石之间直视了自己,相对柯南回望他的眼神也跟真波的目光完全接触起来,这场赛事转变的一刻也随著两人首次的心灵相通,出现重大的改变! 「来罢!」(柯南回望的眼神) 「来了!」(真波直视的眼神) 两句没有出现在空间的说话,令一次改变赛事的进攻出现,刚著地的真波用上他受伤的左脚,传送出一个逞现抛物线状的传球,完完全全飞越了所有樱庭高中的防守球员,从右中场的地方直接飞向樱庭高中的防守禁区之内! 这刻的柯南用上他最高速的奔跑速度,从樱庭高中的防守禁区左上方,直接冲进樱庭高中的防守核心地带,而一直苦苦紧缠著柯南的两名防守球员,也因为刚才看见真波超乎常人的控球技术而有片刻的呆滞,完全被柯南逃走了! 真波的传送和柯南的走位,有著不能够用言语和词语来表达的共鸣和默契,在柯南接应了真波的传送后,柯南不单是突破了樱庭高中像是层层叠叠的防守,更没有半分越位的嫌疑,这是柯南首次成功冲进了樱庭高中的防守核心,也是他第一次单独面对著樱庭高中的门将潮崎。 这时候一直看著真波传送的潮崎已经走出来,他绝对要在柯南起脚射门前,把柯南可以射门的全部角度封闭,否则大家一直努力至现在的防守便会变得毫无意义!只是柯南在单对单的进攻能力绝对是很厉害,在他接下了足球时潮崎已经跑到他的面前,柯南没有任何的犹疑和判断错误,凭著自己较别人优秀的速度,大步地向著自己的右方推进,在千钧一发之间柯南更看见了一处紧紧可以让他起脚射门的地方,他用上他最快的速度起脚射门,足球恍如一枝飞箭般贴著草地面飞向樱庭高中龙门的右下角,潮崎也不顾自己的安全般飞向那个位置上,而言…… 在一刹那后,球证的哨子声便响起了,到底是柯南把足球射进龙门之内的入球声?还是潮崎成功把足球扑救到,把足球拍打出界外的声音? 一种可以震撼整个足球场的欢呼声像是爆炸般爆发出来,在欢众席上观看这场赛事的所有人,无不为这次哨子声而欢呼起来,因为柯南成功把足球射进龙门之内,是樱庭高中的龙门之内,一比零,在下半场的十九分钟,帝丹高中终於成功领先,令这场赛事翻起了一个全新的**! 樱庭高中的门将潮崎像是无法接受事实般,趴在地上,紧握著双拳悲恸著,其他樱庭高中的成员也垂头丧气般呆站著,相反帝丹高中所有人立时包围著柯南来欢呼喝采,因为这位有著「帝丹的荣誉」的名侦探终於都入球了,为帝丹高中打开了胜利的大门! 只是片刻的欢呼声很快便消失了,因为球证的哨子突然间再次响起,奇怪了?为何球证会再次吹响哨子?不过当所有人把视线转移到中场时便可以知道,因为传出这个精彩万分的传球的人已经倒在地上,更像痛楚万分般紧握著自己的左脚,令在场所有的医护人员,再次焦急地奔到球场之内! 「真波,你怎样?」再次跑到真波身旁的新名教练关心地问道,只是这刻的真波已经痛得不懂回答新名教练的说话般,苦苦地卷缩著自己的身体,也令新名教练再次向牧原老师追问。「牧原老师,真波他的脚怎样?」 「不可以再等待,要立即送他去医院!」牧原老师再次观察真波的伤势后,脸色变得铁青色说。「这个学生竟然一直忍著这种剧烈的痛楚来比赛,他的脑袋是用什麼来造的?他真是希望自己的脚要断吗?」 「我已经电召了救护车,它也来到了学校的停车场。」说话的人是片桐,她是何时来到足球场内?连一直跟她坐在一起的哀也感到奇怪,片桐她是何时离开了自己的身旁,自己竟然完全没有发现! 「事不宜迟,我立时跟其他人送他到医院去!」牧原老师立时指挥她身旁的数名医护人员,把真波抬放到救护床上,很快速地送他离开球场。「新名教练,你需要找一名同学陪同前往,可以吗?」 「可以。」新名教练回应牧原老师的说话后,再望向她身旁很紧张的步美。「吉田,你跟著牧原老师去看著真波,有什麼事情也好也要立时致电给我,知道吗?」 「是,我知道。」步美的心早已经跟紧真波离开,就算没有新名教练的说话,相信她也会跟著离开。就这样,在球证和这些老师的处理下,真波便在所有欢众的欢呼声下被送离足球场,跟牧原老师和步美等人一同离开帝丹高中,前往医院进行紧急的治疗。 「他……不会有事吗?」还在球场中的其他帝丹高中球员,也不知道要用什麼心情和说话,来面对现在的环境。 「放心,他这种人才不会有事!」说话的人竟然是柯南,但是他的视线却是看著樱庭高中的所有球员。「他已经把他要办的事情办好了,剩余下来的便要靠我们自己了!」 「江户川,你这样说是什麼意思?」木场大感疑惑地向柯南问道。 「因为现在的我们欠缺了他们最顾忌的人,敌人必会张牙舞地向我们反扑过来,而且樱庭更要在剩余下来的二十多分钟后反败为胜,我们将要做的事便要把一个连脚也不要的人,留给我们的战果守护著,直到胜利来到这里为止!」柯南说后便步回自己的位置上,只是他的说话却满有意思,为何他会替真波说好说话? 柯南虽然看著樱庭高中的所有球员,但是他的脑海依然为刚才那种感觉而困惑著,为何自己刚才会跟真波有这种连系,而且这种连系是自己跟哀独有的感觉,为何自己会跟一个如此讨厌的人,有这种心灵相通?或许,柯南自己也不知道…… 待续! 第八十三章 - 苦心 第八十三章 苦心(1) 随著柯南的入球,以及真波受伤离场治理,下半场再次开球的时间因而扰乱了,球赛迟迟没法开始,令樱庭高中的众球员开始向球证投诉,当然球证在真波被送离足球场后,已经准备吹响哨子,示意球赛要再度开始。只是在这个时候其中一名旁证便举起他手上的黄旗,他身旁还有一名大会工作人员,同时间高举起更换球员的指示牌,需要更换球员的学校正是领先的学校帝丹高中。 新名教练在真波被送离球场后,立时向在场的大会工作人员这些人不是帝丹高中的学生或老师,而是全国足球大赛足球营运部所派出来,他们会在每场比赛进行时,到每间学校处理和记录每场足球赛事的工作人员,也是哀和其他学生会成员要照应的其中一部人提出要更换球员的要求,当然新名教练早已经准备好要更换什麼球员进场,只是真波突然要离开,令新名教练需要立时改变更新球员的名单。 更换进场的球员分别是一文字和二年级生秋叶忠宏稍后会再介绍,一文字是代替离开了球场的真波,相对地秋叶是更换左中场的木场,看来新名教练很清楚现在帝丹高中的中场防守能力,会随著真波的离开而大幅下降,所以才有这次的调动,在球员更换的情序完结后,球赛便再次开始。 对於落后一球的樱庭高中来说,他们已经没有退路,在开球不久他们全数球员已经压迫到中场地带,务求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失去的第一分追回,因为这样他们才会有胜算。只是随著新名教练的球员更换后,加上柯南不再留在前半场的地方等待足球,令在开球圈的中场地区一时间聚集起两间学校接近十五名球员,在拚命地抢夺足球。 拥有出色防守能力的樱庭高中,在内海的带动下不停地向著帝丹高中的中场区压迫,很快便成功将财前脚下的足球抢走,那名球员更立时把足球传送到内海的脚下,这时候内海在帝丹高中的防守禁区顶端,他身旁已经有富田和刚被更换出来的秋叶,两人当然不敢妥慢,即时把内海重重包围起来,只是身型上和技术上的差距,令富田被内海一手推开,秋叶更他整个撞开他的身型跟富田差不多,只是较为高少许,两人的防守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 只是柯南在这时候已经飞奔到内海身旁,更以飞身铲球的防守技术把内海脚下的足球扫走,但是被柯南扫走的足球并没有落在帝丹高中的球员脚下,另一名樱庭高中的球员已经接过足球,更立时起脚射门,足球直飞帝丹高中的龙门,只是杉本已经立时出现和把这次的射门阻挡出来。 杉本阻挡下来的足球,中岛已经立时把它踢出帝丹高中的防守禁区之内,只是再次接下足球的人不是柯南和仓木,而是樱庭高中的球员,因为连柯南也退回自己的防守禁区内,只有仓木一个人的前线,当然做不了什麼! 这时候柯南再次观看在足球场旁的大钟,时间是下半场的二十八分钟,若然把真波受伤离场治理的时间补计回去,大家可能要受到樱庭高中这种包围性的进攻超过二十分钟的时间,这种做法绝对是不知的!所以柯南暗地里下了一个决定,必定要在一次可行的情况下,取回现在失去的主动。 再多过数分钟后,新名教练和樱庭高中那名年纪老迈的教练,同时间作出更换球员的指示,新名教练把仓木更换出来,让小仓入替。樱庭高中却把其中一名中场球员更换走,让一名很高大的前锋球员入替,当他跑到中岛的身旁时,高度竟然比拥有一米九零的他还要高,看来这名应该是樱庭高中的最后皇牌,因为在全军防守的对赛中,一名高大的球员往往可以起到牵制的作用,令所有防守球员的注意力都放在他的身上,再配合有著相同身型的内海,看来樱庭高中要以高空的攻势来把失分追回。 小仓在入替后,他第一做的事情竟然是跑到柯南的身旁,跟他说话起来。 “江户川,教练要度你一直留守在防守禁区的顶部,牵制和紧盯著对方的队友,不要让他们可以从他身上制造出任何攻势。” “只是,我们一直在防守,这种做法是很不知!”柯南明白到新名教练的想法是什麼,只是一直好胜的柯南,那会甘心做这种像是逃避的方法!“我们不可以一直防守下去,这只会令大家的精神和体力在不知不觉间走到极限,到时候我们辛苦得来的一分便会失去!”柯南回望他身后的杉本和西村等人,再说道。“有机会的时候我们一定要进攻,这才是致胜之道!小仓,所以你一定要在一个有利的位置上等待我的传球,知道吗?” “我……我知道了……”小仓也被柯南这句甚有气势和威严的说话吓唬了,接著他便跑回自己的位置上,等候柯南的传球。只是柯南也知道,刚刚的说话只是一种自我安慰,自己真是可以把眼前被重重围困的苦况转变过来吗?可能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在接下来的时间,帝丹高中依然受到重重围困,对方现在除了内海和其他后场球员的中距离射门外,更不时把足球从高空中传进帝丹高中的防守禁区内,希望利用刚更换进场的那名前锋球员的高度,成功制造入球,只是柯南和杉本等人依然很努力地防守,把所有敌方进攻一一拒於龙门之外。 而言时间的确在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四十分钟,随著帝丹高中一次防守成功,把足球踢出界外后,内海再次发出指示,命令所有球员冲进帝丹高中的防守禁区内。这时候柯南便发现除了樱庭高中的门将外,已经没有其他防守球员留守在樱庭高中的后半场,这样说来,这是一次既危机又是机会的契机,他立时看著前场的小仓,像是一种眼神的交流令小仓明白到,刚才所说的机会要来临了。 只是樱庭高中从界外开出来的足球,已经飞进了帝丹高中的防守禁区高空中,所有人的集中力都落在足球上,中岛首先跳顶中足球,只是顶出不远,令一名樱庭高中的球员已经再次把足球踢回去,在两次三次的转折碰撞后,足球竟然落到内海的面前,没有任何犹疑的他立时作出凌空抽射,足球恍如子弹般飞向帝丹高中的龙门,西村眼前有著不论双方的大量球员,完全阻挡著他的视线,他只是听见一声很巨大的足球响声,便知道有人对自己把守的龙门作出射门,可惜是根本看不见足球从那里飞来,难道大家一直努力防守的成果,会在最后的一刻失去? 当然不是,在足球正准备飞进龙门之际,柯南再次在龙门前出现,更把这个夹杂著强劲力度和速度的足球,一下子轰出龙门,以及帝丹高中的防守禁区外,化解了内海这次像是会命中的进攻,而且更有趣的事,在便在这刻发生。 柯南狠狠地踢出帝丹高中防守禁区的足球,原来向著小仓现在身在的位置飞去,而且小仓更站在一处没有犯上越位规条的中场位置处,令刚刚射球完毕的内海立时大叫道! “快回防!快!” 可能是攻得太起劲,樱庭高中的球员原来全数步过了中场地带,根据足球规则说明,这时候有一名敌方球员在后半场的位置接到足球,也不算上触犯越位,所以小仓已经没有理会任何事情,大步地盘著球,向著只有一名人防守球员,也是樱庭高中门将潮崎的面前奔跑过去。 当然,看见只有自己一个人,潮崎也没有任何退路可言,他已经飞奔出自己的防守区内,要在小仓越步越近前把他阻截下来。这次单对单的对决,小仓心知道不容有失,也不容他有任何减低速度的机会,所以他决定用上最简单直接的方法,就是想也不想便面向著龙门,把脚下的足球一脚抽射过去。潮崎根本没有想过小仓竟然用上如此简单和幼稚的做法,却因为自己高估了小仓的技术,仓促地冲出自己一直防守著的龙门,令小仓这次本来毫无威胁,变成了最强力的进攻! 潮崎虽然立时转身跑回自己的龙门,只可惜是他早已经失掉先机,只能够挣著眼,看著足球直飞向自己一直努力把守的龙门。最后球证的哨子再度响起,因为小仓的射门已经成功把足球射进龙门之内,帝丹高中在这场赛事将要完结之时,凭著一次简单直接的反击,成功把比数增加至二比零,也是对所有来访的樱庭高中球员说,他们今天和先前一直的努力,都会付诸流水。 内海呆呆地看著计分牌上的比数慢慢改变,也看著时间已经来到比赛的尾声,刚才自己发出最后的反击既不能够得到分数,他便知道今天的比赛,是时候要落幕了…… 2514楼 第八十三章 苦心(2) 最后在球证简短地补计回真波受伤离场治理的时间后大约有三分钟左右,他便吹响三声长长的哨子声,也代表著这场全国足球大赛东京都西区代表第二阶段的第二场比赛要正式结束,帝丹高中凭著下半场柯南和小仓的入球,以二比零的比数击败来访的学校樱庭高中。 两间学校的球员再次在开球圈内互相敬礼后,大家便慢慢散去,回到自己的休息区内和准备离开这个球场,只是柯南并没有放过这次机会,他立时跑到内海的身旁,希望可以向他询问有关真波的过去。 “请问,你是否认为真波?” “是,我是认识他。”内海并没有否认识真波。“但是,我已经没有跟他联络很久,看怕也有两年多的时间。” “真波他……可有什麼朋友?我是说他在初中时的朋友,请问可以告诉我知道吗?”柯南从刚才内海对待真波的态度想像出,两人认识不浅。“我知道我这样询问是很没礼貌,但是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是需要知道,所以……希望你可以说给我知。” “其实,我也希望说一些你希望知道的事情给你听,好让你和你的队友们,可以好好地小心这个混蛋,只是我对他的认识不算是很深厚,没什麼可以告诉给你知道!”内海的回应像是很气忿,柯南是可以感受到,不过内海应该不是那种没有礼貌的人,很快他的态度便转变了。“说实话,他的足球技术的确是无可挑剔,只是他太自以为是!他从来不会听别人的说话和建议,只会做自己认为是对的事,我想……这也是他的优点,也是缺点。” “或许……”当然柯南也觉得真波的足球技术确实是很高超,只是他却不像愿意跟别人交流般自把自为,到底他这种人,有可能有朋友吗? “不过,既然你会向我询问他的事,我相信他在这里应该过得不错。”内海像有点感慨地说。“虽然我曾经跟他是队友,但是从来没有过问他的私事,或许他本来就很沉静,或许他不愿意跟别人提起他本人的私事,所以从来没有人会跟他有深交。” “很多谢你跟我说这些事。”说后柯南伸出右手,希望跟他示好。“虽然比赛时大家是有很多的身体接触,但是你的确很厉害,我今天总算见识到代表级成员的真正实力。” “哈哈,想不到我会得到关东有名的高中生侦探赞赏,真是有点受宠若惊。”夹杂著豪迈的笑声,内海跟柯南之间的气氛变得很平和。“本来在开始时,我心想像你这种只倚靠著小聪明来踢足球的人,根本不会为我们的防线带来太多威胁,想不到最有威胁的人,就是你跟他。”“他?是真波,对吗?”柯南感到点点错鄂,想不到自己在别人眼中,踢足球的技术原来是这麼差。 “唔,其实我现在的学校的确不是一间很好的高中,足球部的队友也不算是太突出,只是我很喜欢这所学校,所以别的学校来邀请我加入他们时,我也一一拒绝。”内海说后慢慢回看自己在休息区内的队友,有点感慨说。“我相信”有志者是竟成“这个道理,所以一直跟自己的队友和朋友努力至今,但是遇上比自己强的对手,输了也不会后悔。”接著内海慢慢脱下自己的球衣,递交到柯南的手上。 “江户川,”帝丹的荣誉“,可以跟我交换球衣吗?” “当然可以。”这种表示友好的表现是柯南一直没有的,而且看著对方如此诚意地跟自己交换球衣,柯南也没有拒绝的理由,接著他便脱下自己穿著的十号球衣,交换内海手上的六号球衣,并再次握手。 “希望你们可以成功进入全国足球大赛,为我们这些无法踏进国立足球场的人,继续努力。” 内海留下这句说话便转身离开,柯南看著他回到自己的休息区时,更连忙地安慰比自己低年级的队友,这种如此坚强的人,真是太出色了!想到这里,杉本的声音便在柯南的身后响起。 “他真是一名出色的球员,能够跟他成为队友或敌人,真是一件乐事。” “队友可能会是,敌人肯定不是。”柯南像是说笑般回应杉本后,两人终於放下刚才一直硬撑著的作战精神和心情,互相微笑起来。“好了,是时候跟大家回到更衣室,今天真是一点也不容易渡过。” 接著柯南穿上内海的球衣,跟杉本一起步回帝丹高中足球部的休息区内,只是当两人刚步回休息区时,已经听见一些低年级的学弟,正向新名教练追问真波现在的情况。 “我刚刚收到吉田从医院打回来的电话,她说她们也是刚刚到达医院,现在真波已经推进手术室内,进行紧急的治疗。”新名教练简单地回应众人后,小仓却不以为然地说。 “他既然受了这般重的伤势,应该早点跟教练说,不要让大家也为他担心,而且更令球队在刚才面如此险象环生的情况……”小仓满是责备的说话,竟然换来杉本极忿怒的回应。 “小仓,他是为了帝丹高中足球队而受伤,你少说一句半句说话,没人会说你是个哑巴!”杉本慢慢步到小仓的面前,脸露凝重的神色来继续说下去。“我不是说了我们来这里是踢足球,不是生事!你再继续这种如此傲慢和自大的心态来说别人什麼什麼,我会向教练提出,要你离开足球部!”杉本的厉言令所有人都哗然,想不到他竟然会这样说,只是新名教练也没有反驳杉本的说话,看来他是十分认同杉本的说话,也令杉本继续说下去。 “我们拚了命般才能够战胜这场比赛,虽然不可以说是真波一个人的功劳,但是他在足球场内做了什麼大家也会看见,难道你认为我们真是战胜了樱庭高中和内海功吗?要不是因为他们一直顾忘真波的存在,我们可以早已经失分了!” “杉本说得对,虽然我也不太喜欢他的行事作风,但是他在足球上的影响力,是我们不能否认的事实!”柯南也来和应杉本的说话,接著更向新名教练提问。“教练,你是否一早便知道有关真波踢足球的习惯,还有今天真波和内海之间的事?” “哈,我本来想在下场比赛后,才跟大家说清楚所有事情,只是实情已经被江户川推测出来,我也应该跟大家说清楚一些事,好让大家安心。”新名教练慢慢步近一旁的长椅子,再从长椅子上拿起一本记事簿,是他平常会拿著来记录大家训练进度的记事簿。 “大家知道我手上这本记事簿,是从那里得来?” “这本记录大家训练进度的记事簿,教练不是一直带在身旁吗?”观察力不差的一年级生渡边,很快接著说。 “好像不是,教练一直带在身旁的记事簿是黑色,这本记事簿是蓝色,并不是教练一直使用那本记事簿。”柯南的观察力当然是最好,从他的记忆中更发现了新名教练手上的记事簿不是他的。“这本记事簿,不会是……” “江户川,你想到是谁的?”西村和中岛同时间问道。 “如果我没有想错,是真波,没错吗?教练。”柯南没有多想便说出自己的猜想,也令在场的所有足球部成员大感错愕然。 “这本记事簿内,记录了包括你们所有人平常踢足球的习惯,优点和缺点,还有什麼不足之处和善长什麼位置和技术,可以改善的地方等等,这是真波在加入足球部后,一直跟我汇报和跟进的事情,这样你们明白吗?”新教练有点感慨地说。“他本来不想再踢足球,只是不知道为了什麼原因,在一个月前他突然改变主意,更主动提出改善大家踢足球的方法。” “他是刻意扮演一个在破坏足球部内部纪律的人,更刻意挑起大家不满和不安的情绪,目的是要令大家不要再沉醉於上年我们在全国大赛所得到的成绩和荣誉,是吗?”柯南的思考能力和分析能力是很高,这点当然不用多说,在得到新名教教练的确认后,他立时把先前一些想不通的事情,全都想通了。 “其实在开始时我是反对他这种做法,因为这种在职业足球队内才会使用的方法,如果用在高中生的身上,极有可能得出很大的反效果。”新名教练是一名退役的知名足球员,当然很清楚这种事情。“但是在今个年度,会有很多拥有强横实力的学校和学生涌现,如果我们不有突破性的进步,纵使有能力进军全国,也不可能夺得我们最希望得到的冠军。” “但是……教练,在开始你不可以先跟我们说说,或是跟我们商量,这样我们便可以用更安全的方法,进行训练。”一文字冷静地问道。 “大家没有看见内海的实力吗?”再次回应的人是柯南,令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著他。“大家有目共睹,他的实力根本不是一般高中生能够相提并论,但是他只在一间平平无奇的学校内就读和踢足球,如果我们遇上更有实力的学校,内里的球员更有著超越内海实力的人存在,我们的目标不是比幻想更遥远。”柯南慢慢站到所有人的面前,也是新名教练和杉本的身旁。 “回想起来,在友谊赛的时候,我已经发现大家表现出一种漫不经心的态度,像是觉得自己拥有很强大的实力,去挑战全国冠军。但是想深一层,真波的说话虽然是很难听,但是他却在有意无意之间不停地唤醒我们,只是大家一直沉醉在上年度的光荣之中才没有发现这点,连我……我也一直对他抱有很大的敌对心,认为他是来这里破坏大家一直以来的默契和信心。” 柯南的说话,令所有足球部的成员都开始回想起,在刚刚过去的两个月内,真波所过的一切。 在真波刚加入足球部时,一年级生不是跟他一起并肩作战,因而令自己成为足球部的成员之一吗? 他刻意跟所有三年级生顶嘴,生事,令大家产生很多无谓的心病,麻烦和内讧,但是他没有作出更激进的行为来报复,只是一直进行他要做的事。 来到这两场比赛,他出神入化的足球技术,的确是带领大家得到胜利,他没有像大家想像般刻意令球赛输掉,现在更赔上了一只脚,这个如此特别的人,是现在的自己可以相比吗? 所有人也不敢俯心自问,自己喜欢足球的程度,能够跟他相比吗?片刻后,大木带著很尴尬的语气,向新名教练问。 “请问……我们可以进医院看看他吗?” “可以,大家先收拾好,我们一起去。”新名教练知道自己的学生,在清楚真相后必会有这种举动,所以没有反对。接著所有足球部的成员便拿起自己的东西,准备步回更衣室,只是新名教练突然回头跟柯南说。 “江户川,你不用跟来。”“为何?”柯南也感到奇怪,为何新名教练不用自己前往?虽然自己对真波的敌对心,在知道真相后而有所消减,但是要他完全放下对真波的防范,相信暂时不太可能,当然新名教练也不会知道柯南跟真波之间的事,才会令柯南更感奇怪。 “学生会会长已经替你答应杯户体育杂志,接受一次简短的访问。”新名教练说后不久,片桐已经来到这里,她身旁还有两名带著记事簿和相机的男性,看来他们便是前来访问柯南的人。 “新名教练,现在可以吗?”片桐先向新名教练问道,毕竟只是学生身份的柯南,要在学校内接及访问,是有著不少不便。 “可以了,不过片桐老师还需要看著时间,毕竟刚刚比赛完毕,学生是很需要休息,而且时候已经不早,他还需要回家。”新名教练小心叮嘱片桐,说话中还像有一个讯息,就是希望片桐不要让这些记者询问太多事情,毕竟现在帝丹高中足球部,可是有著大量问题潜伏著。 “我知道了。”作为学生会的监务老师,当然清楚现阶段的帝丹高中处於非常敏感的状况,所以片桐也带著微笑来回应他。“江户川同学,我们行了。” 就这样,柯南便跟著片桐离开足球场,到附近可以坐下的地方,跟特意前来访问自己的体育记者会面,但是柯南感到很奇怪,为何哀会替自己接下这种访问,她不是不喜欢自己在别人面前耀武扬威吗?令柯南在很自然的情况下,向片桐询问。 “是了,老师,哀……她在那里?” “灰原同学跟另外数名学生会成员,正在送别樱庭高中足球部的老师和学生,毕竟他们远道前来作赛,是需要礼貌欢送。”片桐回应柯南后,令他再次询问下去。 “老师知道哀为何会替我接下这次访问,她应该知道,现在学校的惰况……”柯南立时想起身旁两名体育记者,用上很微弱的声音向片桐问道。“现在学校的情况,是不应该跟记者拉上太多关系,若然他们的报导不尽不实,很容易令学校产生麻烦,而且对足球部来说,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情。” “所以,江户川同学需要小心自己的回答。”片桐带著微笑说。“当然,我相信灰原同学是最清楚你各方面的能力,所以她才会放心让这些记者来访问你。” “……”柯南无言以对,因为哀比任何了解自己,她会有这次安排,是因为她很清楚自己爱出风头的坏习惯,毕竟她跟自己一起的时间,已经有十一年了。很快片桐和柯南,以及那两名记者,已经步回主校舍的饭堂内,进行简短的访问。 这次访问的内容,在刚开始时也是一些很普通的问题,例如他们向柯南问道他对这次大赛的看法,对自己球队是否有实力再次打进全国大赛等等简单的问题,只是在数个问题后,他们已经在不经意之下,向柯南询问帝丹高中足球部在两个多星期前发生的球员打斗事件,以及球员之间是否出现内讧,幸好是柯南早已经知道他们会发问这些问题,以很体面的回应来回答他们的提问,也令两名体育记者没得到他们希望知道的事。 在十分钟后,哀和桧山等人同时来到柯南访问的地方,看来她们已经欢送樱庭高中的老师和学生离开,当然那两名记者一看见哀出现时便立即拿起相机,礼貌地向柯南问道。 “是了,江户川同学,难得今天帝丹高中足球队得到胜利,毕若跟大家来一张合照。”拿著相机的记者说后,另一名带著眼镜的记者便继续说。 “是是,我想……难得帝丹高中两名最有代表性的同学同时在场,我们来张合照,相信可以成为今次杯户足球杂志的封面人物。”那名记者说后便看著哀,礼貌地问道。“灰原同学,请问可以吗?” “这个……”哀虽然对这名记者提出的要求并不感到意外,只是她从不喜欢做这些如此张扬的事情,而且更要在这麼多人面对所有学生会成员都在场,被人一些不太相熟的人拍照,的确令她感到为难,只是在这个时候片桐却这样说。 “这个提议真是不错,”帝丹公主“和”帝丹的荣誉“能够一起合照,绝对是一个不错的提议。”说后她便看著柯南和哀柯南是坐著,哀则站在他的左方,以及她身后其他学生会成员。“大家不用害羞,站在一起,只是拍照一张,不是太大的问题。” 也许片桐的说话令大家很错愕,但是其他学生会的成员想想后也觉得不是什麼大问题,而且可以在一份甚有分量的体育杂志上成为封面人物,也令大家很期待。 “哀,没问题吗?”坐著的柯南慢慢站起来,关心地向哀问道。“我知道你不太喜欢这种事,如果你不喜欢……” “唔,没关系,我没事。”哀竟然打断柯南的说话,再看著他说。“只是一张而已,应该不是问题,而且……”哀稍稍看著身旁,那些跟自己一起共事的一众学生会成员,带著点点有点感慨说。“其实,我跟大家一起共事已经有一段时间,却没有一张跟大家的合照,真是不太应该了。既然今次是一次契机,便顺其自然好了。” 随著哀的答应,所有学生会的成员便站在一起,柯南站在哀的身旁,女生们便站到哀的左旁,男生们便站到柯南的右旁,只是那名记者却发现少了一个人。 “你们的老师在那里?” “老师现在需要谈一个很重要的电话,她叫我们先拍照,稍后才补拍一张便可以。”桧山听见记者的问话后便立时回应。 在一声拍照声响起后,一张学生会成员和柯南的合照便出来了,朝日奈和木内等人,像是对这张合照感到兴趣般,立时跑到那两名记者的身旁,攘著要他们给他们看看,那两名记者也没有让大家失望,把手上那部数码拍照机刚刚拍照出来的合照,让大家慢慢观看。 “哀,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说。”在众人也围到那两名记者身旁时,柯南突然跟哀说。 “回家后才说,一会儿后我还需要处理一些事,而且也需要让这两名记者先行离开。”虽然哀是回应了柯南的说话,只是她的视线却是看著站在一旁,跟别人谈著电话的片桐身上,或许哀还在思考著片桐和真波之间的关系,到底自己是否跟柯南说清楚,她现在所知道的所有事情。只是……柯南会相信吗?连自己也是抱著半信半疑的心态来看这次事情,又要自己何如何说服只相信理论和事实的柯南? 就这样,一众学生的扰攘在片桐谈完电话后便完结,只是片桐却说现在时间已经不早,希望在下次有机会时才跟大家合照,当然那两名记者已经得到自己今天最希望得到的结果,所以没有强行要求片桐的合照,最后哀便说就由自己和片桐送别这两名记者,其他人可以先行回家。 柯南也回到足球部的更衣室去,因为自己可是刚刚比赛完毕,便连洗澡也来不及般来到这里接受访问,满身汗水可不是好受他可是穿著内海功的球衣,跟哀说一会儿后在学校大门等便离开这里。在学校正门送别那两名记者后,片桐正想转身步回主校舍时,哀已经急不及待地把片桐叫停下来。 “老师,可以向你询问一些事吗?” 哀看著背向自己的片桐,也看见夕阳西下的光线,把两人修长的影子映照得更长,像是火红色般的大地,清风随随地吹送著两人的身旁。 “有什麼事情?灰原同学。”片桐回应哀后也没有回头看著她,只是她这个举动很奇怪,因为别人有事情向自己询问,为何她在回应后却没有回身看著身后的哀,这不是很没礼貌吗? “老师……”哀也不知道自己要从那里开始说起才好,因为自己是从很多地方得出情报赤井和刚才看见的事,来肯定片桐和真波之间的关系,但是刚才在足球场旁时,片桐到底替真波做了什麼,可以令他回到足球场内,却是哀非常在意的事情。“虽然这样说是很没礼貌,但是今天不把事情弄清楚,我相信在往后的日子,也不会再有这种机会。” “机会?什麼机会?”片桐慢慢闭上眼睛,像是等待哀会向自己提出什麼问题般。“找我倾谈心事,什麼时候也可以,不要说得太严重。” “老师,你很清楚我所有的事情,所以我没打算说一些转弯换角的客套说话,请问真波跟老师之间,到底是什麼关系?”哀直接了当的问话,令片桐闭上的双眼慢慢挣开。 “如果真波不是我和柯南的敌人,为何他会有这麼多挑衅我们的举动,而且……”哀想想后再说。 “真波刚才的伤势,根本不可能继续比赛下去,这点我可以绝对肯定!但是我相信老师是替他做一些很”特别“的事,所以他才可以继续下场比赛。” “我一直认为赤井不会太多事,把我的事情跟你说太多,看来是我低估了他对你的关心,不过……”片桐慢慢转身看著哀,只是她的样子却是一脸认真和凝重。“不过,灰原同学,你认为我跟真波之间是有关系,只是单凭著赤井的片面之词,还是你跟江户川同学同时间推测出来?可以说给我听听吗。” “这个……”想不到片桐的回应竟然是如此特别,令哀一时间也不知道要如何回应,因为现在哀所说的所有事情柯南全是不知情,如果被他知道哀现在有著这些秘密忍暪著他,可能会产生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灰原同学。”片桐慢慢步近哀,温柔地说。“其实我不想对你忍暪太多,但是我也有我自己需要处理的事情,如果可以,我真是不希望干扰你和江户川同学之间,现在过著的平静生活,因为这是你姐姐希望看见的事情,也是她的愿望。” “但是……老师,如果要我什麼也不知道般生活下去,这样才会更危险。”哀抬头看著较自己高的片桐,眼神中更流露出坚定。“我和柯南已经知道组织有可能复活的事,要我们空坐著等待他们来临是不可能的,而且老师也知道,要我们一直跟一名敌我不分的人一起读书,是有多大的困难,再加上老师迟迟也不让我跟柯南说清楚所有事情,要我怎可能继续安静下去!” “其实说回来,你只在乎江户川同学的感受,对吗?”片桐刻意把话题转向哀最为难的地方上,好让她会知难而退。“在这个时代,做别人的女朋友真是很困难。” “不……不是,当然不是因为他……”哀本来的意思并不是片桐所说般,却被她说得像是真实般,令哀红著脸,大感尴尬地回应她。“其实……其实,我只希望把事情弄清楚,是不是要告诉他,我还在犹豫……” “因为我的事,实在是太天方夜谭了,对吗?”片桐慢慢把刚刚很严肃的气氛转变过来,当然哀也感觉到。 “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不可能用常理来解释,也不可能事事都会有答案,因为机率和巧合,都是事情发生的基本。”哀对自己刚才的执著,也感到不好意思。“老师,你真是不打算把实情告诉我知道,是吗?” “时候尚未来临,所以你要知道的事情不应该太多,不过你已经知道我和真波之间的关系,所以我也不会否认,只希望你紧记著,暂时不要让江户川同学知道太多便可以了。”片桐回应哀后便看看自己的手表,发现时间已经不早。“我也需要返回校务职员室处理一些简单事情,随后便会回家去,灰原同学,你也不要跟江户川同学四处逛,而且今天也不是探望真波的好时间,知道吗?” “是,我知道了。”哀大约明白到片桐说话内的意思,自然地回应了她。 最后片桐扬扬手后回到主校舍内,这时候柯南还未来到学校大门前,哀回头看著慢慢西沉的夕阳,心想著要如何令柯南减低对真波的敌对心,还有继续忍暪有关片桐和真波之间的所有事。想到这里,哀突然觉得学生会平常处理的事情,也不及这三人的千百份之一,到底要在何时,所有事情才会水落石出? 待续!第八十四章-不明的不安 第八十四章 不明的不安 踏上平常回家的道路,哀没有跟柯南说话太多,只是一直跟在他的身旁,听他说著今天比赛时的事。 “哀,今天的对手真是不可以少看,我想在往后的比赛中,是会经常遇上这种如此难缠的敌人。”柯南边说边轻轻摆动自己的颈项,看来他真是很疲倦。“而且在这次的比赛中,我更发现了一些事情,只是……我真是不知道怎样说才好,那种感觉……真是很奇怪……”虽然柯南继续他的话题,可是哀却没有为意和继续沉思著,慢慢地便引来柯南的注意,关心地问道。 “哀,你没事吗?” “没……没事,真的。”哀算是回过神来回应柯南的说话,只是她心不在焉的样子,已经令柯南很担心。 “哀,你知道有些时候,你说谎的技巧真是很烂。”柯南的说话已经引来哀不满的半月型眼神,只是柯南这次却没有理会她,把自己想说的事说出来。“虽然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有事情发生时总可以跟我说,难道我这个男朋友,也不可能给予你点点信心和安心。” “没有,我只是在想……真波他到底是为了什麼,要如此拚命地去比赛?”哀不希望柯南知道自己在烦恼什麼,连忙把话题转向柯南现在最在意的事情上。“你没有看见吗?他本来所受的伤势应该没有这般严重,只是他一再拖延前往医院医治的时间,令自己的伤势急速恶化。”哀虽然是自行转变话题,但是她对真波如此拚命比赛,真是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难道踢足球,比起跟随自己一生的一双腿,是更重要的事……” “我真是不知道他的想法,或许……我连想也不敢去想!”柯南奇怪的回应,令哀站在原地看著他,当然柯南感到哀已经停步下来,他同样地停步下来。“做什麼,你觉得我这句说话很奇怪,是吗?” “你这个什麼也会去想的脑袋,也会有东西不敢去想,这真是令我感到很好奇。”哀刻意取笑柯南,更显出一双古怪的半月型眼睛和微笑,却令柯南很没趣地回应她。 “我才不会对他感到好奇,只是……在比赛途中,我发现了一件事,一件很令我在意的事。” “令你特别在意的事?”哀也被柯南弄得糊涂起来,他的说话真是有点风马牛不相配,但是可以知道柯南现在说的事,便是刚才在比赛途中,他跟真波那种像是心灵相灵的感觉,只是这种感觉是柯南跟哀两人独有的,怎可能出现在一个自己敌视和讨厌的人身上? “我……他……我真是不知道要从那里说起才好!”越说越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麼,柯南这刻也糊涂了。 “蠢材,对著我也要有这麼多顾忌,这不是你的作风。”哀对柯南想说却不愿说的样子感到很不满,双手抱著胸和加上半月型的眼神,再散发出那种柯南最害怕的女王气势说。“若然你不把所有事情跟我说清楚,今天晚上的晚饭,你自己做好了。” “这个……是是,我知道了,我说便是了。”柯南再次屈服於哀的强势下,毕竟自己本来便想说,现在只是哀再多加一把脚,令自己可以更容易说出口。“其实事情是这样……” 就这样柯南便把刚才在足球场上,跟真波有那种眼神上的接触,还有那种像是精神上的连系,这种感觉跟自己和哀一样的心灵相通,不正正是一样吗?在片刻后柯南已经把自己的烦恼说完了,只是哀却突然开步,令柯南连忙地追她,很焦急地问道。 “哀,做什麼?我只是把自己的感觉说给你听,你却什麼也不说便开步走,你不是生气吗?” “我为什麼要生气?”哀也感到奇怪,为何自己要生气?只是柯南的回答,可叫哀大吓一跳和大笑一场。 “这个……其实……我……我竟然跟一个男的……有这种如此特别的感觉,我害怕你会取笑我,而且他更是我最讨厌的人。”柯南吞咽下一口气,带著点点尴尬地说。“回想起来,当年我也觉得你很讨厌,只是却不知道为何会跟你有那种像是心灵感应的连系,如果这次我跟他……不是不是,怎可能的?!我是个男来,怎可能跟个男有这种连系!” “嘿嘿……哈哈哈……”哀本来想忍著不笑出来,却想不到柯南突然有著这种想法,就算哀再不喜欢听冷笑话也好,这次她也忍不了。 “这……哀,有什麼好笑?!”柯南也被哀的笑声弄得很尴尬,难得自己如此坦白,哀却什麼也不说,只是看著自己来笑,柯南怎可能咽下这口气!“我就说了,你根本不理会我的感受!” “不是不是,只是这次的笑话真是太可笑了,我忍受不了,所以才会笑出来。”哀极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幸好是哀在这方面的确很优秀,很快笑声已经消失了。“抱歉抱歉,我不是有心的。” “其实我也知道,我这种说话说给任何人听,效果也是一样,只是想不到你一点也不理会我的感受,只顾著取笑我。”想不到柯南也有发悔气的一刻,扁著咀来背著哀。 “不要这样了,我知道错了,我是不对的。”的确,作为柯南的女朋友,他对自己坦白说出一切,却换来哀取笑自己,换著是任何人的反应也是一样。“其实听到你这种说话,什麼人也会有这种反应,只是有点突然,我才会克制不了。” “其实这也不错,能够有这种反应,便代表著你没有以往那种紧张的心态,我应该是开心才对。”说后柯南已经握著哀的手,温柔地说。“只要一切都平平安安,什麼都不重要了。” “你现在最本事的便是满口甜言蜜语,看来我不是跟你有这种关系,还是会被你骗回去。”哀的心情也平伏不少,跟柯南的说话来说笑起来。 “哈哈,能够把你这名”天才少女“骗回去,可要付出很多,我可能是最得不偿失的人才对。”柯南的说话令两人的气候回复到平常般,这时候太阳差不多完全消失了,也代表著时间真是不早。 “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会,我现在去商店街处逛逛,看看有什麼好的材料可以买回去,毕竟今天有太多事情要处理,所以我昨天并没有买回太多的东西。”哀看看手表说。 “这个也好,虽然我已经在更衣室处洗澡过,但是还想回家再洗澡一次,因为今天我真是很疲倦。”柯南再次伸著懒腰说。“想起来,我也有很久没有这样跑动过,毕竟像今天这种苦战已经很久没碰见过。” “是吗?”柯南不经意地把话题转回今天的足球比赛上,令哀再次回想起片桐跟真波之间的事,只是现在的时间不早,继续在街上妥慢著也不是一件好事。“怎样也好,比赛总算是获得胜利,已经是不错的事。” “啊……这个也是,哈哈。”柯南像是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毕竟然跟自己的女朋友一起,却继续说著一些题外话和没趣的话题,真太不应该了。“我先回家,你要小心点。” “唔,我知道了。”简单的道别后,柯南和哀便在一个十字路口,各自前往自己的目的地,只是哀却在十字路口旁,呆呆地看著柯南的背影消失,才慢慢地转身离开,向著商店街的方向步去。 在路途上,哀依然为今天的事情在烦恼著,毕竟这两天内哀看见和知道了不少事情,却没有可以倾诉的对象,的确令她有点心烦。 赤井在星期天跟她的对话,哀依然没法忘怀,加上今天哀已经肯定了片桐和真波之间的关系,本来像是疑云重重的猜团,看似是有点点曙光乍现,只是……不论哀现在知道什麼也好,却不能够跟柯南细说,才是哀现在最感烦恼的事。 在推理在整顿资料的智慧和思考能力,以及分析和推测等等方面,哀自问的确不及柯南这般好,当然这不是代表哀是蠢材,也不是代表柯南特别聪明,只是哀不像柯南这般喜欢推理,自己也不喜欢对一些本来就不切身的事情理会太多,只是现在所有事情,是涉及黑暗组织是否复活这个如此敏感的问题,自己真是可以一直不跟柯南说,把事情忍暪起来? 哀其实也明白到,为何赤井和片桐不希望自己跟柯南说出所有事情,因为柯南本身的性格,绝对是那种会自行寻找麻烦回来的人,若然自己和柯南希望过一些简单和平静的生活,应该是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来而对眼前这件事情,只是哀也知道柯南绝不可能会有这种想法,就算自己落力反对也好,他也会暪著自己,继续调查所有事情。 所以赤井和片桐都异口同声地说,现在不是时候让柯南知道太多事情,主要原因便是自己跟他现在的生活。其次是赤井知道片桐那种如此神奇的“能力”,是很难让只相信事实和理论的柯南相信,这点片桐同样是肯定的,所以两人对哀的请求也是相同,便是这个原因。加上真波的身份,到现在哀也没有多大的了解,若然跟柯南说出现在所知道的事,要柯南怎样去接受? 随随地哀拿出自己的行动电话,她真是希望可以找一个可以倾诉自己心事的人,来分担这刻的不安。只是她打开行动电话上的目录表时却令她感到更无奈,因为自己可以倾诉心事的人,在这刻除了柯南外,还有谁可以替她分担自己的心事? 慢慢地哀从电话目录表上,看见兰的名字(是写著藤原兰)时候,她真是很希望找上这个心思都很成熟的人,一个同样知道自己和柯南所有事的人来倾吐自己的心事,只是在片刻后,哀已经打消了这个想法,因为…… 她和柯南是很重视兰,当然中间的问题便不用多说,而且两人一直避免让兰遇上和碰上跟组织有关的事,那怕是一次半次,所以哀没有继续这个想法,继续从目录表中向下观看。接著,哀看见了步美的名字,是自己最要好的姊妹,她可以成为自己倾诉心事的对象吗? 但是很快哀把手上的行动电话关上,放在自己的书包内,因为她知道步美已经不再是那个在十一年前,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女孩,她已经成长了,而且她更和真波有著很自己不知道秘密,要自己如何跟她说自己的事? 想到这里,哀已经完全步离了商店街的范围,这刻她才想起自己来到这里,是购买东西回家做晚饭,现在怎样办才好? 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后便再次开步,或许今天的她不应该做晚饭,否则自己可能会在做饭时落错了调味材料,到时候任柯南再迟钝也好,也会发现自己的不妥,要再解释便会很麻烦,那麼……今天的晚饭要怎样才好?可能叫外卖速食,还是一个比较好的方法。 “我回来了。”回到家中后,哀发现柯南没有回应她的说话,所以她慢慢步到客厅处,才发现柯南原来在客厅的沙发上睡著了,不过柯南算是洗澡过,身上已经更换上平常的衣服,只是他的头发还是湿湿的。 “这个傻瓜……”哀蹲坐到柯南的身旁,看著他,却没有弄醒他的意思,因为她知道今天的柯南真是很努力,去令大家继续得到胜利,虽然说真波付出得比较多,但是柯南也是很活跃,所以哀也觉得自己是应该奖励他,随随地她便在柯南的额上,轻轻地吻下去。只是哀这种如此亲密的举动,当然会惊动对身边事物很敏感的柯南,他带著很疲倦的样子,慢慢挣开双眼说。 “你回来了。” “唔,不过我什麼也买不到,看来今天的晚饭需要叫外卖速食了。”哀也有点不好意思说,毕竟自己在商店街的时候,不是只顾著自己在呆想那些事情,便不会什麼晚饭材料也买不到。“你今天晚上想吃什麼?今天可以让拿主意,而且我不会管著大家的钱包,便当是奖励你今天的努力好了。” “哈哈,我如此努力比赛,只是换来这种”奖励“,你真是对我太好了。”柯南像是有点不满般后便坐直身子。“如果真是奖励,应该吃一点更好的东西,只是叫外卖速食,真是太不应该了。” “但是,我们也需要看著钱包来吃东西。”这刻哀是跪坐在柯南的面前,对望时却变成哀从下移上看,有点古怪。“现在还是五月尾,我们剩下的零用钱已经不多,所以要好好使用才对,胡乱吃一些昂贵而且没有营养的东西,更是不可以。” “算了,我的奖励只是你说而已,我是有什麼吃便吃什麼,反正我也管不来。”柯南像发悔气般再次躺在沙发上,却令哀的神色变得很难看。“什麼,你很不满?” “是,我是不满,但是我也明白你的想法。”哀当然明白柯南想什麼,两人是一对情侣,却因为大家也没有经济能力而需要接受自己父母经济上的照顾,所以在用钱是需要事事小心。但是柯南总是希望跟哀过著一些比较开心的生活,却忘记了自己不是有很多可以使用的额外金钱,这点经常令哀感到抱。“如果……只是一次半次,我们还可以吃一点比较好的,只是你不要想太多,什麼高级餐厅跟现在的我们是没有关系的,你要知道!” “是是,什麼也听你的。”说后柯南慢慢参扶起哀,两人带著开心快乐的样子回到自己的房间,只是柯南并不知道,哀其实没有多大的心情,去享受这次的晚饭。 时间是晚上的十时多,柯南因为今天的疲倦,所以早早便入睡了。当然哀在整理完家中的简单家务后,也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只是在这个时候她刚看到自己的行动电话,便想起今天傍晚时份,希望找个朋友来倾诉自己的心事。 突然间,她的行动电话响起来,却令拿著它的哀稍稍感到惊讶,但是当她看见来电的人是谁时,什麼惊讶都会统统飞走了,因为来电的人正是她的好姊妹步美。 “是小哀吗?”来电的步美,带著点点尴尬来询问接听电话的人是谁。 “唔,我是。”在惊讶后哀便带著今天首次的愉快心情,询问步美为何致电给她。“这麼晚了你还致电来,是不是有什麼紧要事情,需要跟我说?” “小哀……其实……我……”步美迟迟也没法打开话题,因为在这两个多的星期内,她跟哀之间的关系,真是出现很大的变化。 “你想跟我说说真波的事情,对吗?”哀很清楚步美的性格,就算外表有何改变,步美便是步美,这点是改不了的。 “是……”步美回应后出现一段短暂的沉默,哀也没有站著听电话,坐到自己的睡床旁(她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等待步美的说话。良久,步美终於开声说话,更一下子打破现在的沉默。 “小哀,大家是不是很讨厌真波?” “这个……”想不到步美的问题竟然跟她和自己毫无关系,却问到自己和柯南现在最在意的人。“你想问的,是我们班级内的同学,还是足球部内的同学?” “是……是足球部的同学……”步美有点隐悔地说,毕竟在班级上大家也没有在意真波的存在,只有在足球部时,真波的存在才会如此明显,当然哀很清楚真波来到帝丹高中和足球部的理由,想想后她便这样回应步美的提问。 “步美,你今天有看见其他足球部的同学,来到医院探望他吗?” “有,大家都像是知道某些事情般,纷纷来到医院内询问真波现在的情况,只是我不知道大家是出自好意,还是希望他会有事?”现在的步美有著杞人忧天的性格,这点在先前的故事中已经提到,只是她对真波的著紧,却令对这方面很敏感的哀感到很奇怪。 “这样便没问题了,大家也是著紧真波的情况,才会特意前往医院,观看他的伤势。”哀也希望从步美的口中,知道真波现在的情况,好让她可以有一定准备,跟柯南去面对他。“是了,他的伤势如何,严重吗?” “一点也不好……”说到这里,步美的声音听来有点沙哑,看来她刚才一定是哭了。“现在他的脚,被布带包得像个颗菠萝般,医生说他最起码要休息五天,才可以肯定病情……”“好了好了,步美,你不哭著说,这样我什麼也听不到。”哀当然明白步美对别人的关心,也是见怪不怪的事。“这样说来,他的情况也算是好了,当时在足球场外观看他受伤倒地时,样子是很痛苦,现在只需要留在医院观察病情,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 “但是……”步美正想继续她不安的说话时,却被哀打断了。 “不要但是了,真波是一名足球员,更是一名有著别人羡慕的外号,会受到别人贴身般防守,也是很正常的事。”哀虽然很想知道真波的事,但是安慰步美这刻的心情,还是比较重要。“要知道,他们早已经把全国足球大赛的冠军看得比较自己的生命更重要,如果要他什麼也不做便坐著等待不战而败,我想只要是足球员,也不会妥协。” “这点……我也很明白……”步美的心情也因为哀的说话,稍稍缓和下来。“真波他……真是太乱来了……” 接下来步美竟然不停地抱怨,真波在这段时间内对她所说过的话和所做过的事,倒像是一名太太跟她的友人在诉苦般的样子,却令哀本来很紧张的心情慢慢缓和下来,在步美的抱怨算是停下来的时候,哀便向步美问道。 “是了,真波他……有没有提起有关柯南的事?” “没有,虽然他经常向我询问学校内的事,只是有关我们的事,却没有听见他问起。”步美的回答是很自然,看来不像谎话。 “是吗?”哀对步美的回答不感到猜疑,只是觉得很奇怪,为何真波做了这麼多事,令步美跟自己和柯南的关系变差了,却没有向她询问有关自己跟柯南的私事。想想后,哀也觉得不应该跟步美说太多和询问太多真波的事,以免被步美被真波问起时,会显得无言以对。“是了,你最近的身体好吗?工作好吗?还有,家课没问题吗?我知道你上班的时间是很晚,有没有好好地睡吗?” “多谢你,小哀……”数声啜泣声便可以知道,步美听见哀对自己的著紧因而感到心痛,因为哀还重视自己这位好妹妹。“我很好,真的,虽然现在上课时大家是少谈话,但是我知道,小哀一直很重视我,真的。” “唔,步美,怎样也好,我们都是好姊妹,知道吗?” 一对很要好的好姊妹,在一片温和的气氛下完结这次不是很长的电话通话,只是在挂线后,哀的神情却不像刚才通电话般的愉快,相反却像满是疑问般发呆,接著她便慢慢躺睡到睡床上,抱著一旁的睡枕来呆看著天花的灯饰,心中满是不安和疑问…… 太多不明的问题,太多不明的状况,令一向聪明敏锐的哀遇上难题,现在摆放在她面对的所有事,真是一个大得不是她可以应对的谜团,到底自己应否跟柯南说清楚,让他来处理和破解这个谜团,只是每个人都跟自己说,不可以让柯南知道,这……到底又是为了什麼? 柯南不是比自己聪明吗?他不是较自己更善长这些事情吗?为何赤井跟片桐,一次再次提醒自己,不可以让他知道?或许,自己也应该细想清楚,自己应否跟他说清楚所有事。 这天晚上,对哀来说,应该算是很漫长…… 第八十五章 影响 激烈的比赛过后,平常的一天便再次来临,一行四人的侦探团,一如以往般踏上平常上学的道路,只是在步美没有再跟大家上学后,四人上学的气氛的确大不如前。 柯南和哀等四人结伴上学,已经不是什麼新闻,新入学的学生也开始习惯了他们的出现,没有像刚开学时,经常聚在一起观看他们回来,相反光彦和元太,却没有像小孩时般亲近。 元太行在柯南的右方,独自看著手上刚出版的棒球杂志,光彦则行在哀的左方,像是很没趣地看著柯南和哀谈话,当然柯南和哀不是说什麼绵绵情话,也没有太理会光彦的视目光。只是两人同时发现光彦没神没气的样子,柯南便给了哀一个眼神,接著两人慢慢地转换了位置。 “光彦,没事吗?”柯南知道让哀来跟光彦说话,他一定会说什麼事也没有,交由自己去说,相信效果会比较好。 “没事,只是在想学园祭时,要怎样去配合大学部那边的事情。”光彦虽然回应柯南的问话,但是看看他的神色,便知道他确实是满有烦恼,当然柯南也会看得出,很小心地继续说下去。 “是不是天文社在学园祭时,需要跟大学部那边一同举办活动?” “其实我也不知道大学部那边为何会有这种想法,让初中部,高中部和大学部一同办理这次的学园祭,这不是太麻烦?!”这绝对是抱怨的说话,是绝少在光彦的说话中出现,也令柯南感到兴趣。“大家各有各办,这不是更好吗?” “今次的主题是什麼?”柯南听后简单地问道。 “是跟火星有关的。”光彦回应后,便在自己的书包内拿出一份像是报告般的文件,继续说下去。“由於中国,英国和美国那方面,已经著手有关火星探索和开发的计划,所以天文社的所有部员,也认为这次是一个不错的展览题目,所以大家在半年多前,已经开始搜集所有跟这次展览的资料,只是……” “大学部那边同样有这个想法,所以他们便说跟你们和初中部的学弟,一同举办这次活动。”柯南大约明白到为何大学部会有这个决定,只是在这数十年来也没有这种先例,不其然地令柯南满有想法地说。“不过,只论资源和器材,以及大家学习到的知识来说,大学部应该没有这种必要,刻意跟自己的学弟们合办这种活动,想起来真是有点古怪。” “因为……”光彦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却吸引了柯南身旁的哀和元太的注意,同时回望光彦。 “你不是想说,因为有其他原因出现,所以大学部才会有这种决定,怎会吗?”元太没有多想便说出自己的想法,却令光彦的面色突然间差了很多,这时候哀便在三人中,说出一句很震惊的说话出来。 “因为大学部在这个年头,根本没有做过任何有关天文报告的研究,却不希望被大学部内的老师,学生会等等的人知道,所以才想出这个方法,希望可以暪天过海。” 随著哀的一句说话,更令光彦的面色变得很难看,柯南和元太当然大感惊讶,因为帝丹大学的天文部,可是人材辈出的有名地方。 “哀,你是从那里知道?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难道……这件事情已经流传到其他方?”柯南当然感到奇怪,为何哀会知道有关大学部的事。 “其实我本来是不知道的,只是在最近的学生会会议当中,朝日奈在不经意的情况下,说出了这件事情。”哀回应柯南的提问后,四人便停在即将回到学校的路口前,聆听哀的说话。 “大学部的内部调查小组,原来在两年前已经开始调查天文社的收支报告,并发现他们有很多数目不明的帐目出入!而且在这两三年内,他们也没有什麼出众的天文报告递交出来,所以大学部校长和校董局方面,以及日本家长业联会和教育部等等,都开始猜疑在这两三年内,天文社的社员利用学会的常务经费,来做什麼非法勾当。” “光彦,你已经知道这件事情,是吗?”柯南已经明白到光彦在烦恼什麼,只是还不太肯定。“还是有其他事情,你可以跟我们说说,我们是可以帮助你的。” “大学部在昨天派了两名学长前来,游说我们把这些时间内所做的报告交给他们,只是大家早已经听见过灰原刚刚说的事,所以大家便说报告尚未完成,令他们吃了一次闭门羹。”光彦看著柯南等人说。“只是,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来我们这里,若然我们再没有报告交给他们,是可能有麻烦走出来。” “你不会跟老师们说说吗?”元太也听得火光起来,那有人会把别人的成果据为己有,真是太过分了!“他们根本是来抢的!只要你跟其他人不要屈服,便不会有任何问题!” “这次你便错了,元太。”柯南认真地回应元太的说话。“相信他们早已经说服了学校那方面,令这次的事情得以顺利进行,毕竟他们今次的举动,是拿著”学园祭“来做盾牌,如果光彦不把自己的报告交给他们,他们却跟学校的老师说光彦和其他天文部的成员不合作,事情便会变大了!” “没错了。”哀接著柯南的说话说下去。“学园祭迫在眉睫,大学部却想出这种方法,令事情可以得以舒缓,所以老师应该是赞同的。而且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就是大学部的学长,必定是向老师们和营运统筹小组提出,只要让初中部,高中部和大学部合作举办这次活动,是可以节省大量不必要的金钱开支,我想没有这个更能够吸引营运统筹小组的注意,否则他们才不会如此明目张胆地前来,向圆谷和其他同学拿取报告。” “还有一点,就是他们可以利用光彦的名气来做宣传,毕竟在杯户市,只要是跟天文科有关的事情,总会跟光彦拉上关系,如果他们加上这个提议,那些只顾向名利看的人,不心动才奇怪。”柯南最后的解说却令光彦大感头痛,想不到原来自己的名气竟然是这次麻烦之一,他的心在想,要怎样办才可以把事情平熄。 “光彦,你有什麼打算?”元太关心问道,再步近光彦身旁。“不过什麼也不要紧,你有什麼决定也好,我们也会支持你,是吗?” 柯南跟哀当然和应元太的说话,总算令光彦的面色好转不少,这时候他们便听见帝丹高中的上课钟声响起,看来时候已经不早了。最后他们也没有在这里久留,返回学校内,只是在这个时候,步美便在他们身后出现,看来他是躲在转弯的角位,静静地聆听光彦的烦恼。 从步美满是忧愁的样子便可以知道,她很希望可以为光彦分忧,只是现在自已的身份却是真波的仆人,最后她也没有多想太多便步回学校内。 足球部在昨天顺利胜出,柯南和其他的足球送部成员,很自然成为今天所有学生的主视观点,不过今天却有点例外,因为在小休的时候,已经有不少学生聚集在柯南和哀的三年二班课室门外,希望看看在昨天有著八面玲珑表现的真波,只是他今天早已经请了病假,所以很多人也是失望而回。 “想不到真波竟然如此受欢迎,日后支持他的女生,可能会比你更多。”元太像是取笑柯南的说话,却令柯南没趣地回应他。 “我才不想如此受欢迎,你不是不知道,一整天被自己不认识的人包围著,那种感觉是如何讨厌!” “你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吗?”坐在柯南身旁的哀也来戏弄他一番,半月型的眼神也同时出现。“如果你不希望自己如此受欢迎,做事是应低调点。还有,不要经常为一些无谓的事强出头,这样便不会如此引人注意。” “灰原没说错,柯南就是什麼事也喜欢来管来理,才会令那些喜欢出头的学妹,整天也跟著你。”光彦也配合著这个话题,令大家的气候变得很快乐。只是步美却没有多说什麼,她跟玛利亚一样静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聆听著众人的戏言。 “是了,灰原,运动祭的特别项目是否有了定案?”元太突然向哀问道,也引起了柯南和光彦的注意。 “今天内应该有结果,只是大家还想不出什麼好的建议,看来应该会按照片桐老师的建议,来完成今次运动祭特别项目的事情。”哀的回答很纳闷,看来她对今次事情,真是有点不满。“其实我是希望大家也提出一个建议,好让我们可以有更多的选择,只是大家却没有什麼好的想法,因为大家都是运动学会的成员比较多,所以对思考新游戏节目的门路真是不太多。” “小哀,为何你不问问我们的建议?”步美突然间打断了哀的说话,更站起来向哀发问问题。“我们是可以帮助你,而且柯南和光彦的头脑也是很灵光,他们一定可以给你一些很好的建议。” “但是……这是学生会的事务,是不可以跟你们商量。”哀也为步美的说话感到惊讶,连柯南也为步美这刻的举动感到奇怪。“如果被老师们知道了,会对大家带来很多不便,而且其他班级的学生和学会成员也会认为我做事公私不分,是会引来很深层的麻烦。” “我们是朋友,没必要说得这般严重。”步美认真地回应哀刚刚的说话,却令包括柯南在内的五人,同时感到奇怪,为何步美跟哀说话时,要显得如此激动。“只是闲聊而已,我们也没想过要干涉学生会的事务,如果你认为学生会的事情是很严重,便不应该在这里说!” “这个……”步美的说话令哀也感到出奇,为何她要为这件小事情小问题,突然向大家发悔气。当然,本来发起问题的人并不是哀,元太已经抢前头,挣著向步美认错。 “步美,问题是我提出来,跟灰原是没关系的。” “是了,步美,灰原没向我们说什麼和问什麼,只是抱怨数句,就不要说得太严重了。”光彦也感到奇怪,为何步美会突然大动肝火。“是吗?柯南。” “唔,大家只是闲话家常,而且我们也只是说说,也没想过要给哀什麼建议,始终我们说太多,的确不合规矩。”柯南也不太明白步美为何会这样,不过他总觉得步美的转变,应该跟真波脱不了关系。“但是因为我们是朋友,有些事情是可以拿出来跟大家细诉,虽然我们不可以给予任何建议,但是对放松精神是很有帮助。” “……”步美听完柯南的说话后,像是反省著刚才自己的说话是否太过分,随随地她便跟哀说。“对不起,小哀,我刚才太激动了。” “不础事,大家是朋友,这些事情才不会计较。”哀当然不想步美难堪,顺著说话来完结今次的话题。“好了,虽然小休的时间不多,但是我想跟桧山他们商量一些事情……” 随著哀刻意打完场的说话,柯南也明白到哀的想法,所以他同样说著相同的说话,说自己要杉本等人说说接下来的比赛要如何应付,但是在柯南和哀离开前,他刻意跟光彦说了一句说话。 “光彦,步美看来有点神经质,要好好看著她,如果不太方便跟著她,便找金原或玛利亚帮忙,可以吗?” “放心,我知道怎样办。”光彦简单地回应后,柯南和哀便离开课室,各自前往自己要去的地方。 但是在这个时候,步美突然从自己的坐位站起来,更很焦急地离开课室,她手上更拿著她的行动电话,而言步美这个举动当然令光彦大感紧张,立时想跟著她。只是当她正准备跟著步美离开时,元太便从后拉扣著他的肩膊,再说。 “你跟著去不是太方便,刚才柯南应该是跟你说,如果有麻烦时,可以让玛利亚跟著去。”元太说后便看著玛利亚。“玛利亚,没问题吗?” “唔,我知道了,我会跟著她。”玛利亚虽然不太清楚大家发生什麼事,但是侦探团的众人一直待自己很好,而且步美也是自己在这里难得的朋友,所以玛利亚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很快便跟著步美离开课室。 “光彦,我想问问你,你到了现在,还是喜欢灰原吗?”元太在玛利亚离开后,突然向呆看著众人离开的光彦问道,而且问题更是如此尴尬。“或是,你对步美也有这种感觉?” “你……你为何这样问?”光彦当然被元太如此突然的问题吓唬了,想不到看似是粗心大意的元太,在长大后的观察力是相当不俗。 “我会这样问是我因为我把你看为兄弟,是不希望你对某些事情抱有太多的幻想和太大的期望。”元太的说话很玄妙,令光彦带著很古怪的目光看著他。“不要这样看著我,我会发现不是有人跟我说什麼,只是大家一起成长,经历过这麼多事情,我总会感觉到,只是……你有没有想过灰原和步美,现在已经不再是小孩子,那种像是青梅竹马的感情游戏,是不太可能存在。” “我不知道你想说什麼?”光彦的反应不算是太激烈,但是语气的确在不知不觉间变差了。“大家是朋友,我关心她们有什麼问题可言,难道你同样关心她们,我便要有相同的想法吗?” “不是,我没有想过。”虽然光彦的说话开始急燥起来,只是元太的回应是出奇地平静,像是预知了光彦的反应般。“因为我们是朋友,所以我会相信她们,也相信柯南和玛利亚,所以不会有过份的忧心出现,但是你不同了!你的反应在这两三年,根本是完完全全出卖你,难道你认为柯南和灰原,真是没有察觉到吗?” “……”元太如同当头棒喝的说话,令光彦沉默不语,也令他慢慢面对著自己一直不愿意面对的问题。 数月前的表白,令光彦有了死心的觉悟,只是他依然很在意哀的一举一动,令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把自己一直寄托著的初恋遗忘。只是当他自己也知道这种暗恋是没有毫无意思时,为何还要继续下去?答案,很可能是步美。 跟光彦青梅竹马的人,并不是只有灰原(其他人当然可以这样说),只是光彦对两人一直抱有好感,却没法分别对那位的感觉才是最真实…… 哀跟柯南走在一起,并不是一件很特别的事情,甚至可以说只是迟早会来临的事实。纵使自己多喜欢她也好,只能够把这份没有结果的暗恋感觉一直埋藏在自己的心底里……说回来,光彦其实早已经习惯了。 到了现在,步美开始有了很大的转变,她不再是现在那个跟在自己身旁的小女孩,她已经成为很多人注视的对象,而且她经常跟真波走在一起,更令光彦有感失落,为何自己喜欢的人会一个一个远离自己,从踏上另一条人生的道路。 或许这样说会比较洽当,大家各自步上自己的成长之路,向著属於自己的的目标迈进,只是自己却原地踏步,一直停留在小时候的世界内,连光彦也清楚这点…… 大家也有自己追寻的理想,也有自己的人生方向,像柯南要成为一名出色的侦探,元太则要成为一名出色的运动员,这类如此远大的理想,是光彦一直没有的……到底要怎样办,自己的人生才会像其他人般,多姿多彩?这个问题,早已经陪伴在光彦身旁,只是他一直逃避而已…… 离开课室后,柯南和哀各自前往不同的地方,柯南来到天台的休憩处,看看会否碰到其他足球部的队友。 有不少学生在天台休憩处内休息和吃早餐,因为现在是早上时份,清凉的天气令这里题得很舒适,在柯南来到后也看见自己希望看到的人,是杉本和一文字,还有西村。 “早晨。” “哈,我还想我们的大名人,今天会给多少名学妹包围著,看来我们的估计是错了。”西村像是说笑的说话,却令柯南很没趣地回应他说。 “你认为我很想被这麼多人天天包围著吗?”柯南已经步到三人面前(杉本等人站著的位置,是可以看见草地足球场的地方)。“而且今天本来被包围的人,应该是真波才对。”随著柯南说出真波名字的一刹那,杉本等人却突然默不作声互相对望,令柯南觉得是有什麼问题发生了,向他们询问起来昨天的事。 “是了,昨天你们去到医院那处,有看见真波吗?” “没有,因为我们去到医院时他才刚刚治疗完毕,医生认为我们不应该阻碍著他休息,所以我们没看过他便回家了。”一文字首先回应柯南,杉本便接著说下去。 “去到医院时,我们只看见满面忧愁的步美呆坐在一旁,牧原老师也不对我们说什麼,所以大家只是呆在医院十多分钟后,便各自回家。只是步美一直没有离开,却令中岛很担心。” “我想,步美已经是真波的女朋友,中岛这次没希望了。”西村算是为中岛抱不平,却换来柯南的说话。 “感情这会事,是没有先来先得这种道理,若然步美真是选择真波做自己的男朋友,我不是应该在她背后说太多。”柯南明白到步美对自己的感情,所以步美如果真是选择了真波,他也没有理由反对。“不要说这些,教练在昨天,有没有跟你们说什麼?” “没有,他只说待真波康复后,才跟大家说清楚所有事情,不过大家对真波的偏见,的确因为昨天听到的真相而有所减退。”杉本有点感慨说。“回想起来,自己也忘记了作为一名足球员应该要做的事,现在真是感到可笑,因为是一名自己不太喜欢的人,用他的身体来告诉自己知道,我觉得这些年来所踢的足球,真是太幼稚了!” “虽然他的确很讨厌,但是他对足球那份热诚,我们真是望尘莫及。”西村也感动起来,却令柯南突然感到很奇怪,有一种很难言明的感觉,突然间在他心底内浮现起来。 “但是迫在燃眉的问题,却是我们现在最需要解决的。”一文字的说话令三人同时注视著他。“教练一直希望我们以真波做中心,发展出一套全新的进攻和防守战术,但是现在真波严重受伤,在往后的时间他会在何时康复,需要几长时间才可以回复旧观,也是教练和我们最感头痛的事。” “下场比赛会下个星期初便开始,我相信真波没可能落场,教练也会有他的应对策略,我们不用太担心,只要大家好好发挥我们认有的水准,自然会得到胜利。”柯南明白到一文字的忧虑,毕竟真波在这两比赛中展现出来的足球魅力,可不是说笑般的少。“现在我们最重要是好好准备,不要为太多无谓的事情影响自己的作战心情,因为这样是很难在比赛当中发挥出自己认有的实力。” “说回来,你昨天的访问做得不错。”杉本听完柯南的说话,知道时候转换大家的话题。“今天早上在便行店内,已经可以购买今天才出版的杯户足球杂志,我想应该很快便会沽清。” “为何?”柯南也感到兴趣,因为这本杂志不是报导什麼花边新闻,怎可能如此快便一扫而空? “很简单,因为我们已经买了一本。”西村立时拿出放在身后的杯户足球杂志,只是放在封面的照片可叫柯南惊吓一番,因为…… “这个是什麼?”柯南会有如此震惊的反应,是因为他看见这本杯户足球杂志的封面,竟然是自己和哀的合照!而且这张合照便是在昨天比赛后,自己跟那两名记者询问完毕后跟所有学生会成员一同合照的那张照片,但是现在这张照在封面的照片,只有柯南和哀合照的位置,更配上一个令所有人都感到兴趣的标题。“什麼叫”帝丹的“名侦探”,“公主”独家访问“,他们真是太过分了!” “灰原没有接受他们的访问?但是从访问的内容是可以看见,灰原她应该一直在你身旁,没错吗?”杉本也为柯南的表情感到奇怪,只是接受访问而已,为何他要如此大惊少怪? “她没有跟我一起接受访问,而且她从来不喜欢接受别人访问!”柯南感到很忿怒,因为那些记者利用自己跟他们简短的访问内容,制造出这种不是事实的事情。“杉本,我先去找老师说说这件事,其他事情在放学后才说。” 柯南说后已经像一枝飞箭般飞奔到楼梯处,离开天台,剩下来的杉本,一文字和西村,也对柯南为何要如此紧张大感不惑,当然他们并不会知道柯南为何要如此紧张,因为只有柯南是最清楚哀的想法。 从不接受任何人访问是哀一直以来的习惯,因为她不想过分张扬自己生活上的事情,只是这刻自己的访问,竟然被别人说成这样,那麼哀会怎样想自己,这才是柯南最关心的事。而且他不知道学校内到底会有多少人看过这篇报导,要是被老师们知道后,对柯南和哀一定带来很大的麻烦,最起码秋山校务主任必定会拿著这种事情来令柯南和哀难堪。 离开课室后的哀没有返回旧校舍的学生会社办,只是步到学校中庭的地方,跟桧山和栗林见面,接著朝日奈和木内同时出现了。 “”公主“,你有看过今天才出版的杯户足球杂志吗?”朝日奈刚来到时已经打断哀和桧山三人的对话。 “杯户足球杂志?没有,我不喜欢看这类杂志。”哀当然不会看这类杂志,是时装杂志她或许会感到兴趣。 “夕子,只是一本杂志,为何会令你惊惶失措?”桧山对朝日奈其实没有敌意,只是她经常会无事生事,这点的确会为很多人带来麻烦。 “才不是,这次可是一件大事情。”木内竟然抢在众人前说话,令哀三人同时看著他,接著木内把手上拿著的一本足球杂志,递交到哀的手上。“你们看看先才说。” “这是……”当三人同时看见哀刚拿著的足球杂志时,也被这本杂志的封面吓一跳,因为柯南和哀的合照已经贴在封面上,而且更有一个令所有人看见后也感到兴趣的标题。 “”帝丹的“名侦探”,“公主”独家访问“,这种标题真是太可恶了!”桧山看见这种标题后真是大感忿怒,因为他想起在数年前的自己也是因为这种标题影响,令围棋协会开始注视起自己,间接令自己没法成为职业棋士。 “灰原同学,这……不是真的吗?”栗林也感到疑问,虽然她跟哀认识的时间不太长,但是她所认识的哀不是喜欢访问的人,为何杂志会有这种报导走出来。 “……”哀没有多说什麼,只是慢慢地观看杂志内里的内客,片刻后,她很轻松地回应大家的疑问。“放心好了,内容没有什麼不见得人的地方,他们只是利用柯南回应访问的说话,加上一些意思来取巧,并没有什麼大问题可言。而且昨天我跟你们一起,根本没时间让他们访问我。” “当然,如果”公主“要接受采访,也应该由学校内的新闻社去报导,何时到这份如此普通的杂志抢到先头。”朝日奈的说话令桧山看著她,只是她却不以为然。“是了,”公主“需要追究吗?” “不用了,但是学校方面应该不会罢休,毕竟我们会接受访问,学校早已经知道。现在却弄出这种麻烦,看来不用一会,老师们便会来学生会那处,跟我们大说道理。”哀也感到气馁,因为在当初会替柯南接受这种访问,只因为她希望柯南会开心点,不要经常为真波的事情多作烦恼,想不到这次真是好心做坏事了。“不过请大家放心,事情是因为我和柯南而起,所以你们不会有事。” “但是,会长,真是不用理会他们吗?”木内也对哀的镇定感到奇怪。“虽然学校知道实情后不会对我们多作处分,只是学校外的麻烦,相信会接踵而至。” “这点我也很清楚,不过现在多想什麼也没有用途,因为事情尚未发生,要为一些不知道的事情而太忧心,不是处理事情的最佳方法。”哀在回应后突然间叹气起来,更令大家感到古怪。“其实我最担心的事,相反是另一名主角……” 哀的说话也没说完,柯南的声音已经在他身后响起了。 “哀。” “其他事情在放学后的会议时才说,因为我要跟一个蠢材好好处理这件事情。”虽然哀算是打完场说,但是四人看著哀的眼神 第八十六章 忿怒的光彦(1) 一如柯南和哀所预料般,杯户足球杂志刊登出只有两人的合照,不用半天时间已经在学校内传播开去,令很多学生在走廊上和课室内议论纷纷,在午饭的时间,报导社专用的扩音器已经扩播著一段令所有人也在意的说话。 “三年二班的江户川柯南同学,灰原哀同学,请立即前往校长室。” 重覆的报导令正在进食午餐的侦探团众人互相对望,柯南却有点无奈地说。 “要来的,始终是会来。” “没事吗?”玛利亚关心地问道,手上的筷子快被她握得像要折断般。“我也听过那件事情,不会有什麼麻烦吗?” “放心,这不是什麼大事情,只是那间杂志社胡乱报导,我们只要说出真相,一切问题也会解决。”哀没打算要所有人也为她和柯南忧心,很自然说出打完场的说话。 “好了,你们慢慢吃,我和哀去处理一下便会回来。”柯南说后便跟哀一同离开课室,但是步美和玛利亚的面色却不太好看。 “你们不用太担心,他们两人是很聪明,无论遇到什麼问题也好,他们也有解决的方法。”元太刚吃完他的饭盒,连忙安慰两人。“而且今次只是一件小事情,我相信校长只是想询问他们事情的始末,应该没有任何为难他们的想法。” “只是他们的名气真是太大了。”连光彦也来忧心,可能他是因为天文部的问题而影响了自己,令元太很无奈地看著三人。“其实在这几年来,柯南和灰原一直避免跟这些杂志拉上关系,相信他们是知道会有什麼麻烦后果,但是已经发生这种事情,多说也无谓。” “你们太杞人忧天,如果事情真是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方,老师们已经在更早的时间,焦急地处理这件事情。”元太站起来说,令三人同时注视著他。“他们是我们的好朋友,是很需要我们的支持和信任,不是吗?” “也对,元太说得对。”步美明白到元太的说话,是希望大家不要不相信柯南和哀。 “我们是朋友,是应该支持他们。” 最后随著元太和步美的说话,大家的心情算是平伏下来,只是站起来的元太却发现在三年二班的课室门外,有一名带著眼镜的女学生正在探头观看课室内的人,而且她的视线很明显是元太和光彦等人的地方,令一向好奇的元太步到课室大门。 只是当元太刚步到门外处时,那名女学生便像惊弓之鸟般慌忙逃去,更在跑离这里时推撞到不少学生,令元太感到很奇怪地说。 “她是什麼人?是来找人吗?” “她不是七班的上杉真绘理,她为何会来到这里?”同时步到课室门前的人,还有光彦。“她不是来这里找你吗?元太。” “不要说笑好了,我当然知道她是什麼人,只是没想过她的外貌转变了不少,还要配带著眼镜,我真是看不出是她。”元太也感到奇怪地向光彦问道。“是了,你怎能够分办出她便是上杉,我跟她可是同班了二年,也没有你这般容易便认出她。” “真是,你不是曾经暗恋她吗?为何这种小事情也分办不出,我真是猜疑你的分办能力,到底去到什麼阶段!”光彦虽然是取笑元太,但是气氛却很好,也令元太很无趣和愉快地回应他。 “那用你来理会!” 轻松的气氛令二人愉快地步回课室,只是元太却感到很奇怪,刚才那名女学生,真是七班的上杉真绘理吗?自己不是跟她做了两年的同班同学,自己还要暗恋她……为何在刚才,自已竟然完全也认不出她,这不是很神奇的事情吗? 还有,元太对她是有另一种感觉同时浮现出来,总觉得刚才出现在课室门外上杉真绘理,她那个样子自己像是在那个地方曾经遇见过,只是在刹那间他却想不起来,最后他没有多理会这件事情便离开课室,前去寻找棒球部的队员,因为下午他们便要进行全国大赛的第二场比赛。 柯南和哀离开课室后,沿著主校舍中央的楼梯,前往五楼的校长室,虽然路程只有数分钟,但是柯南还希望跟哀好好计划,一会儿要如何面对宇田校长,还有校长室内会出现的“其他人”。 “宇田校长会有什麼想法?”柯南抓著自己的头发说,便可以知道他现在很烦恼。“本来这次访问只是小事一件,现在却弄得如此麻烦,真不知道我以后还有这个需要,接受别人的采访吗?!” “你知道便好了,我只是一番善意,想不到自己竟然少看了那两名记者的创作能力,令这次麻烦发生。”哀有感挫败地说。“本来我是希望透过这次简单的访问,可以令学校外内对足球部的注意力稍为减轻,还有满足某个大蠢材的表现欲,只是现在却弄出一个大麻烦来。” “哈哈……”柯南只有苦笑著来回应的说话,她的说话不是想跟自己说吗? “帝丹高中是一间很有名气的高中学府,但是对一些敏感的学生新闻和问题,总会采取逃避态度,这点的确不可以跟外国学校相提并论。”两人已经步到五楼的楼梯间,很快便会到达校长室,但是哀的说话,看来还有下文。“不过我和你需要庆幸的事情,便是我们的校长曾经在外国生活了一段长时间,对这些事情是不会多作追究。” “会追究的人看怕只有一个,就只有那只老狐狸而已!”柯南不满的说话,却换来哀的责备。 “不要在这种地方说他的不是了,他始终是我们的老师,而且现在我们没必要,是不应该跟他有太多正面冲突,在你可能得到全国足球大赛冠军前,这点也是禁忌。” “我觉得……我在这两个月内,好像在突然之间变成一名蠢材般,什麼事情都在我想像范围以外发生,却完完全全牵连到内里最麻烦的地方。”柯南像是突然想到什麼般,脸上带著古怪的笑容说。“是了,我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或许是这件事情,才是令我变成现在这个模样的主要原因。” “你想说什麼?”哀在听完柯南说话的开端时,已经察觉到他想说什麼,一双半月型眼神在看著柯南,更以一种很不满的语气回问他。“你想说,是因为我成为你的女朋友,才会令你变成蠢材,是吗?” “是是,这个当然……”柯南这句说话还没有说到一半,哀已经毫不留情地用脚踩到他的右脚脚背上(哀站在柯南的右方),极感不满的说。 “蠢材,我不理你了,哼!” “哀,不是,我是说说笑。”最后柯南只好撑著痛苦的右脚,继续追著哀的步伐,不停地道歉。“我跟你说抱歉,哀,你等等我好吗?” 就这样两人带著算是轻松的心情,来到校长室门前,哀没有立时打开大门,慢慢等待柯南拖著右脚步来。其实只要细心想想便可以知道,柯南只想把两人刚才稍为紧张的心情缓和,哀大约明白到柯南的想法,所以才会有刚才的反应和说话,最后两人收拾好心情,柯南便叩拍校长室的大门。 “宇田校长,我和灰原来到了。”柯南在老师面前,是会以哀的姓氏来称呼。 “请进来。” 接著两人便进入校长室内,也正如柯南和哀所料,在校长室内并不只有宇田校长一人,在内还有四名老师在场,包括秋山校务主任,佐伯校务主任,足球部的新名教练,以及身兼三年二班班主任和学生会监务老师的片桐,相信四人会在这里,也是讨论有关杯户足球杂志的事情。 “两位同学,吃了午饭吗?”宇田校长慈祥地向柯南和哀问道,也显出他跟一般校长的不同,他是那种不拘小节的成年人。 “已经吃了,校长。”哀回答说后,她跟柯南便步到校长桌前。 柯南依然是站在哀的左方,秋山校务主任和佐伯校务主任则站在柯南的左方,也是书桌的右边。新名教练和片桐并不是站在书桌的左边,他们站著的位置是跟柯南和哀平排,同样是柯南的左方。“我想你们也知道什麼事情,所以我没必要卖关子。”宇田校长知道在场的人是清楚今天要讨论的事,所以多说太多无谓的说话,只会浪费时间。“江户川同学,昨天的访问内容,你现在还清楚记得吗?” “记得。”柯南清晰地回答。 “若然我们需要采取法律行动,去控告杯户足球杂志胡乱堆砌出来的新闻,我想……江户川同学应该出来做证,指证他们的失实报导。”秋山已经说出今天跟柯南和哀见面的主要目的,只是新名教练在这个时候,却打断了秋山说话。 “其实这不是什麼大问题,虽然他们的标题确实用上没有发生出来的事情,只是当其他人观看过这本杂志,也会了解这件事情的真相,因为杂志的内容只是单方面有江户川一人的说话和回应。”新名教练说后,慢慢站到宇田校长的面前。“足球杂志的影响力不是说笑般的少,若然他们早已经留了后著,我们如此敏感采取法律行动,可能会走进他们的诡计之内,请校长再想清楚才下决定。” “新名教练,我很清楚你为一众学生的梦想努力,但是不弄清楚这件事情,对学校的声誉是会受到一定程度影响。”秋山继续他的说话,态度和语气更是强硬。“今次他们利用了学校最有名气的两名学生,来制造出今次的新闻,如果我们什麼都不做便让他们继续报导下去,只会令更多杂志社无中生有来报导学校的事情,到时候我们要怎样办才好?” “我赞同秋山老师的做法,校长。”佐伯也和应秋山的建议说,毕竟只论年资和经验,她的说话是很有力。“我们需要树立榜样,好让其他想报导帝丹高中的杂志社清楚,我们绝不容许这种胡乱砌词的新闻发生。” “……”宇田校长听了不少建议后,静静地沉思著,接著他看著片桐,紧慎和凝重地问了她一个问题。 “片桐老师,若然是欧洲的学校,他们会有什麼处理方法?” “很简单,什麼也不做。”片桐的回答竟然是如此轻松,令秋山和佐伯两人大感意外,但是看看柯南和哀的神情便知道,他们是早知道片桐会这样说,因为两人在外国生活的时间可算不短。 “片桐老师,如果我们什麼也不做,任由他们继续用学生名义来制造新闻,对学校看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秋山已经按不住自己的不满,因为他对片桐的回答感到不惑。 “教学相长,这是不变的道理,如果学生也跟著这种处事手法来办事,那怎样办?” “秋山主任,我想说的不做,不是对学校内,而是学校外。”片桐说后礼貌地看著在场的众人说。“我们出来澄清这件事情,看似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但是大家有没有想清楚有什麼后果?” “后果……”后果这个名词,立时令在场的两名校务主任,以及宇田校长思考著,为何片桐会这样说,只是在这个时候,哀却打破众人的沉思说。 “片桐老师的意思,是外界必会对这件事情多加渲染,虽然是江户川的确没有说出任何跟我有关的事情,只是最后我却跟大家一同合照,算是间接承认了这次访问。”哀的说话令所有人都注视著她,当然站在她身旁的柯南,也想看看自己的女朋友,会如何解决眼前的小麻烦大问题,以及秋山校务主任的挑衅。 “杂志的标题是说我跟江户川同样有接受访问,也是令所有人会购买这本杂志来观看的主要原因之一,也是大家希望看见的事情,毕竟在这两年间,我没有接受任何型式的外间访问,其实大家对我的兴趣,应该比江户川为多。”哀说后便看著柯南。“说回来,我没有多说便让学生会接下这次的询问,我也需要付上部分责任。虽然说这份杂志报导出没有事实根据的事情,但是我跟江户川的名义却是这件事情发生出来的主因,若然因为这种事情而跟外界所有杂志社交恶,是会引起很多不必要和不能够预测的后果。” “这也是我想说的事了,校长。”片桐承接著哀的说话,把手上那本足球杂志放到桌上。“其实我们不需要用上这种如此偏激的做法,来为这件事情划下句号,如果巧妙利用这件事情,除了可以消除这件事情所带来的一切不明后果,更可以为学校带来一些正面讯息,得到一些很好的效果。” 第八十六章 忿怒的光彦(2) “你想说什麼?片桐老师。”宇田校长完全不明白,片桐刚刚的说话到底是什麼意思。 “如果可以避免任何不必要的后果,我很希望听听你的想法。” “校长,这样不是太乱来吗?”秋山才不希望让片桐胡乱说出一些他不能理解和不能接受的方法,立时回绝宇田校长的说话。“我不是不相信片桐老师的方法,但是我们不先行警戒那间杂志社,其他杂志社便会有样学样,到时候便会得不尝失。” “得不尝失?秋山老师,虽然说事情已经发生了,但是怎样说我们也是占有先机,并不需要把事情推至最坏的底线前。”柯南首次说话,却不以为然地跟秋山对著干。“我们被访问的事只是一件小事情,为何要刻意把它弄大?算是我们可以追究他们,那麼……到底是何人会有得著?是我们,还是学校?” “江户川同学说得对。”宇田校长听了不少意见后,合著双手说。“我们是一间学校,不是什麼公司和行政机构,不需要经常把一些没意义的事情挂在嘴唇旁,而且……”他想想后说。“而且,如此刻意跟杂志社交恶,日后对帝丹高中并不见得有任何好处。” “因为其他杂志社会认为,只是简单报导一些学生事情,便引学校的校长和老师们如此激烈的反应,他们会怎样想?”哀看见是时候,承接著大家说话说下去。“或许他们真是做错了,但是我们可以将错就错,让他们来把本来没有出现的访问完成,再希望他们作出一些简单而不失礼的道歉声明,我想这会是一个很好的方法。” “这个绝对是一很好的方法。”片桐看见哀的想法跟自己一样,发出会心微笑。“毕竟我们也很需要不错的宣传,来平熄先前很多不利学校的传闻。” “这是你原来的想法吗?灰原同学。”佐伯听完了片桐和哀的说话后,大约想出学生会在当初,为何会替足球部和柯南接下这次的访问。“你是希望利用这次访问,好让外界对足球部先前发生的球员打斗事件改观,对吗?” 哀只是简单地头点回应,却令柯南明白到哀本来的心意,原来她只希望利用这次访问机会,让外界不要再为足球部的事情而大造文章。 “灰原同学,你的想法不错,但是你不可以在事情发生前,先跟我们商量吗?”秋山听完哀和片桐的说话后,明白到她们也是为学校做了很多事,但是对身为校务主任的他却不知道哀和片桐有这种想法,对他来说可算是一种不敬。“这种自把自为的做法,是身为学生会会长应该有的行事手法吗?” “其实灰原同学只是和应我的想法,这不是她的主意。”片桐立时打完场,因为她察觉出秋山对哀的态度的确很恶劣。“首先我也需要为我的做法致歉,但是我们先跟学校汇报了我们会做的事情,得出的效果未必会一样,只是没想过他们会如此心急,便把访问的事情报导出来。” “这样,你们已经再次跟他们连络了吗?”宇田校长的问话,令柯南和哀也有点愕然,因为他们知道事情发生到现在也不足半天,怎可能有这种反应去做这种事,只是片桐的回答,却在所有人的想像以外。 “我已经跟他们连络了,他们会在放学后再次来到学校,替江户川同学和灰原同学多做一次访问,而且我已经跟这间杂志社的总编辑说了,这次的访问希望可以简单点,不要有太多学校和大家不愿意看见的事情发生,当然他们也答应了。” “片桐老师,你做这些决定前,不是应该跟校长和其他老师商量吗?你太独断独行了!”秋山已经按不住自己的不满,向片桐兴师问罪。“而且你有没有想过,他们可能利用你这种做法,制造出更多问题和麻烦。” “我当然有想过,不过在互利互惠的情况下,我想不出任何对学校不利的地方,而且现在也没有发生出任何问题。”片桐实事求事的回答,却令秋山无言以对,在这时候打完场的人,竟然是佐伯。 “或许等待两位同学接受完这次询问后,我们看看情况才作出结论,毕竟现在涉及的利益得失,的确比想像中多。” “我明白了。”宇田校长明白到这次会议已经得出结论,是时候完结了。“片桐老师,事情照著办好了。希望你在明天,可以有一个很好的结果,汇报给我知道。” 随著宇田校长的说话,柯南和哀便先行离开校长室和返回课室,只是在步回课室途中,满有疑问的柯南已经向哀询问刚才他们提到事。 “你有这麼多计划,却一点也不跟我说说。”柯南很不满地说后,停下步来倚靠在一旁的石壁上,这时候他们已经步回四楼。“我真是不值得你信任吗?还是你觉得我知道后,会为你制造麻烦和阻止你?” “因为我知道你不太喜欢片桐老师。”哀慢慢步到柯南的身旁,同样倚到石壁上说。 “在先前的时间,你一直为真波的事情而烦恼著,所以我不希望为你多加太多麻烦,而且今次是学生会和足球部的内部决定,不跟你说只是程序,也是为你好。” “全是跟我有关的事情,你不跟我先说说便让我接受访问,这不是太过分吗?”柯南不满并不是哀计划内的事,而是哀没有跟他说太多。“难道你认为我公事和私事也分辩不出吗?!” “不是,但是你可以说自己真是不受到真波和片桐老师的事,因而影响你平常的判断力吗?”哀没有打算妥协,据理力争可是两人最大和最相同的特点。“到现在为止,我们虽然没法弄清楚老师和真波的主要目的是什麼,但是我们在开始时已经把她们看成假想敌来看待,做什麼事情时是很难以客观的方向,去观看整件事情。” “哈哈,难道我真是如此脓包吗?”柯南的确不忿,因为哀太少看自己的自制能力。 “没错,我不会否认我对真波存有的敌对心态,就算现在知道他对足球部的贡献也好,他跟我说过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忘记的!” “你现在不是受到他的影响吗?要我怎可能把所有事情都跟你说清楚!因为……”哀也被柯南弄得气出来,差点儿便把自己一直忍暪著的秘密说出来。当然一直跟他一起的人,怎可能感觉不到任何问题,柯南已经立时追问起来。 “因为什麼?哀。”柯南慢慢站在哀的面前,但是他的脸色却不是很可怕,相反满是一脸很哀伤和恳求的样子。“可能你不知道,我一直发现你有一些事情忍暪著我,但是我相信你会在许可的情况下跟我说明一切,所以我一直都不追问因由,是因为我重视你。但是到了现在,你依然不跟我说出所有事情,到底发生了什麼事情,要令你如此相信片桐,还有轻视真波的存在?” “柯南……我……”原来自己的演技竟然是如此差,却令哀更惑难过,因为自己的确有很多事情在忍暪他。 “哀,即使是现在,我也不会强迫你跟我说什麼,因为你已经是我的所有,是我的一切,全部,所以我不希望你有任何难堪的感受出现。”柯南温柔地说,更令哀难以启齿。 “对不起,柯南,我是有我的苦衷,希望你可以谅解。”哀被柯南的说话感动著,因为他的确把自己的一切,看得比自己更重要。 “我明白,我也知道我的说话语气是差了,你不要太在意。”柯南轻轻地握著哀的手,希望她可以安心。“你不想便不说,我刚刚不是说了,不会强迫你说任何事,到你想说的时候,我一定会倾听。” “唔。” 最后哀没有向柯南解释她对片桐的信任是从何而来,也没有解释为何没有敌视真波,最后两人便返回课室,只是哀可以肯定一件事,就是柯南对自己的耐性是有限度的,到底自己在什麼时候,才可以对他坦白一切,把所有事情弄清楚? 这点……可能哀也不知道,或许……她根本不想知道,只希望越快越好…… 午饭在没人留意下转折渡过,时间也在不经不觉下来到放学,所有学生都步上回家和返回社团的路上,柯南和哀各自返回自己的学会,其他人也是一样。足球部的训练并没有因为真波今天的缺度而停顿下来,毕竟只是缺少一名球员,不会有太多影响和麻烦,所以柯南和其他人继续为下星期初的比赛努力著。 只是在训练途中,在足球场内奔跑著的柯南看见光彦原来站在一旁观看自己和其他人训练,令他感到少许奇怪,因为光彦在步进高中后,并没有一次半次来观看自己训练,令柯南跑向新名教练处,向他说需要休息一会,新名教练也没有异议,接著他便吩咐所有足球部成员休息片刻。 “光彦,找我有事情吗?”柯南已经跑近光彦,简单地问道(光彦是站在草地斜坡上)。 “没什麼,只是天文部的学会会议已经完结,我也闲著,所以便前来看看你训练。”光彦回答后四处张望,有感奇怪问道。“真波今天没有回来,对你们有没有影响?” “有少许,不过没有想像中的大,大家还可以应付。”柯南心知道真波对足球部的影响力有多大,但是也不需要光彦跟他们一同来烦忧。“是了,你不去看看元太比赛,我想差不多要开始了。”柯南看看足球场旁的大钟后,再说。“哀和其他学生会成员已经去了杯户运动场,虽然说今天的比赛应该是一面倒倾向帝丹高中,但是替元太加油打气,也是作为朋友应该做的事,只是我们现在需要为下星期的比赛作出一些调整,所以不能前去。” “我知道了,这……我现在便前去了。”光彦听见柯南的说话后,清楚今天不是跟柯南细说自己烦恼的时机,简单地跟柯南道别后便转身离去,当然柯南是察觉出光彦是有事情想跟自己说,只是现在却不太方便,随著小仓在他身后呼叫他,柯南也没有多理会光彦的事,便跑回足球场内,继续他的训练。 随随步去的光彦,踏上杯户市大街的路上,只是他现在前往的方向却不是杯户运动场,也不是自己的家,而是米花中央公园,这个在他小孩时代经常会来到的地方,也是少年侦探团相聚的集脚地。 光彦坐在公园内一处购买罐装饮品的自动售卖机旁,不算发呆般的呆坐著,他手上还拿著他刚刚购买回来的罐装可乐,不过光彦并没有打开它,只是呆望著公园中央那个不算是很大的喷水池,和在公园内玩耍著的小孩子。 这刻的他,突然感到时间真是很可怕的东西,因为它不会停下来,捉不到摸不著……你是会知道它正在流逝,却没法把定停下,只可能顺著他来行走,不论什麼人和什麼事,这也是不能够改变的定律…… 光彦继续垂下头来苦思著,在午饭时曾经回想过的事,到底自己要有那种改变,才会跟上大家的步伐?可能是光彦自找烦恼,但是只要细想一番,便可以知道光彦的烦恼是从何而来…… 说回来一众侦探团的小伙子,在成长后各自有各自的发展,这种事情当然是不可以改变,也是成长时必须要经历和接受的事实,但是光彦跟大家不同的地方,是没有像其他人如此明确的目标!由高中二年级升上高中三年级,侦探团的好友再次众首一堂,成为同班同学,令光彦心想著会有很多的事情,再次发生在大家身上,只是跟上年完全不同的境况,却发生在其余四人身上…… 柯南和哀在经过三月的春天假期后已经成为情侣,令光彦的心情变得无比沉重,其实这也是他预知会出现的事情,只是当事实出现在自己眼前时,总是难以接受…… 步美在真波转学来到帝丹高中后便慢慢地改变了,她不再是自己从小孩年代开始认识那个开朗活泼,可爱温柔的小女孩,她正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处,以自己想像不出的速度成长,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她将离自己而去,成为别人的女朋友…… 元太真是成长了,他不再是从前那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小胖子,也不是自己可以倾吐心声的好友,他已经把自己的目标放到自己的人生上,展开只属於他的人生…… 光彦突然间感到很忿怒,为何只有自己像是原地踏步般没有进步?为何每个人也有了自己的人生方向时,自己却像漫无目的般生存著?接著他感到很旁徨,因为他认识的所有好朋友正遂渐远离他,这种是什麼感觉? 很空虚……很可怕……甚至是,很无助…… 慢慢地,光彦没法宣泄的烦恼,开始令他埋怨其他人没有把他当作朋友看待,手上那罐饮料也被他握得变形,更狠狠地抛掷到远方的地上,不过光彦这个发泄的举动,却令他本来没有目标的视线,转向公园其中一个出口处,更令他看见一个令他感到非常惊讶的场面。 光彦看见公园外有一对男女在纠缠著,男方是一名高大和年长的人,穿著一身只要看见便知道是名贵品牌的蓝色西装,可是女方却不是一名成年人,她身上是穿著高中女生的校服,只是这套校服对光彦来说可算是最熟悉的,因为这名少女身上穿上的校服正是帝丹高中的女生校服,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便是这名女生更是光彦认识的人,东尾玛利亚。 虽然说光彦是看见两人正在公园的出口前纠缠著,只是这刻的他根本没有心情去理会其他的事,而且说回来他跟玛利亚并不算是很相熟,所以光彦没打算弄清楚事情。 只是正在纠缠中的玛利亚突然大叫著,声音虽然不是很洪亮却吸引了光彦的注意,因为玛利亚这句说话的内容,却是这样。 “不要强迫我,我真的不想继续下去!” 这句说话令光彦突然回想起今天放学时份,有别班的学生在走廊上和课室内讨论的话题,除了柯南和哀在杯户足球杂志上的合照外,便是在帝丹高中内竟然有一些女学生,从事一些**的行业,以赚取额外的金钱来花费,同时间也令光彦回想起来在先前的时间,他跟元太同时看见有一辆很名贵的房车,接送玛利亚返回学校的事情(六十八章的故事内容),当时看见接送玛利亚返回学校的成年男子,便是现在看见这个人。 元太跟光彦说过可能是玛利亚的家人,所以他随后也没有深入多想,反正跟自己别无关系。只是现在不同了,放学时份途听回来的花边新闲和现在看见的境况,加上光彦现在正处於心情烦闷的情况所得出来的结论,就是玛利亚会经常缺席,早退和迟到,是因为她正从事著这种行业,援助交际。 “想不到玛利亚竟然是这种人!” 心烦气燥的光彦当然不知道玛利亚的真正身份,只是凭著现在看见情况便得结论,但是玛利亚依然跟那名男子继续纠缠著,却令拥有著强烈正义感的光彦知道,自己应该做一点事,毕竟玛利亚是自己的同班同学,也是自己小学时代的朋友,总不能什麼也不做空坐著看。决定后他已经站起来,步到玛利亚那处,只是当他刚步到玛利亚的身旁时却听见一句令他很忿怒的说话。 “亚希,你怎可能这般任性,这是你的工作,不可能说不便不去!”这句说话后,这名男子一手便拉扯著玛利亚的右手,企图把她强行拉走! 刚步到两人附近的光彦只听见这句说话,还有看见这名男子正强行把玛利亚拉走,令光彦没有多想便跑向两人,更说出这句说话,还有一个令所有人震惊的动作走出来! “停手!你这个混蛋!” 突然出现的光彦,令玛利亚和那名男子大感惊讶,但是还要惊吓的事情当然继续出现,光彦在这句说话后竟然二话不说便挥出右拳,打到那名男子的下鄂处…… 或许光彦本身不是那种很壮健的男生,但是突然出现,再加上全速冲跑的力量,竟然把这名男子一下子轰开了,轰得他四脚朝天!在光彦站好后,更大声咆哮著。 “要找女生便到别处找,她是我的朋友,你要是敢对她毛手毛脚,我绝对不会对你客气!”接著光彦立时阻挡在玛利亚的身前,跟那名被他打飞开去的男子对峙著,当然会跟玛利亚有这种拉扯行为,还要是一名男子接送她返回学校的一人只有一个,他便是玛利亚的经理人之一,叶木阳介。 第八十七章 玛利亚的苦衷(1) 时间回到学校时份,三年二班内各名学生正准备离开这里,前往自己需要前往的地方。 柯南已经收拾好书包,却用上很古怪的半月型眼神看著身旁的哀,因为经过午饭后,两人因为在校长室内带回来的麻烦,以及两人坦然对答后所产生的问题,令气氛变得很差。但是柯南并没有怪责哀的想法,只是不知道哀为何不跟自己说出她一直忍暪的秘密,令他感到很心烦。 哀是自己的女朋友,为何有事情发生时她却不跟自己细说和商量,还要对自己多加忍暪,这点的确令柯南更在意,难道哀认为自己没能力为她分担她的问题和烦恼吗?还是她觉得自己,只懂得寻找麻烦回来给她,想到这里柯南也只好苦笑。 当然哀的想法柯南是不可能知道,仍在收拾书包的哀,从双眼是可以看出她依然为是否跟柯南说出所有事情而烦恼著……柯南说得没错,自己一直对他诸多忍暪的确是不对,这会对两人的感情带来一定程度的影响。 其实想清楚,赤井和片桐的要求并不是太过分,而且他们跟自己所说的事是有理据可言,但是柯南怎可能相信片桐是一名所谓“退魔师”的人,更随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这种毫无根据和理论的事,连自己也差点儿不相信,又怎可能说服把自己还要相信科学和理论的人?只是自己在昨天的足球比赛中,看见身受重伤的真波,在片桐那种如此神奇的力量帮助下,可以再次回到足球场东奔西走,加上先前哀跟自己的姊姊那简短的对话,令本来也相信科学理论的她,基础观念已经出现分歧。 “我走了。”柯南知道哀现在不会跟他说出任何事,也没心情跟她说太多话,但是没有任何交带便离开,不是自己做事的风格,他便在有意无意之间跟哀说了一句说话。 “知道了。”哀同样没心情跟柯南说太多,不过柯南说话中的意思她同样感受到,所以简单地回应他,接著柯南便离开课室,回到足球部准备接下来的训练。只是在哀身后的步美却感到奇怪,为何柯南和哀在午饭后,气氛会转变得如此古怪? “小哀,你跟柯南没事吗?” “没事,是他想多了,而且现在的他也没有这麼多时间让他想太多。”哀在这时候也收拾好自己的书包,站起来说。“步美,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 “可以,有什麼事?”虽然这刻的步美对哀是有著不少疑问,加上真波的吩咐,但是她跟哀跟的姊妹感情,却不会有所改变。 “一会儿后,你替我提醒柯南,叫他在足球部的训练后,记著要前来学生饭堂,因为我们还需要处理杯户足球杂志的事。”哀很简单的请求,步美也没有推辞的理由。 “放心,只是小事一件,没问题。” “拜托你了,这样明天见。”哀说后正想离开,却被她身前的金原阻碍著,更焦急地向哀问道。 “灰原同学,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想现在跟你说。” “金原,可以边行边说吗?因为学生会今天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决定,我还需要赶紧返回社办。”哀感到很愕然,因为金原这名什麼也觉得没所谓的女学生,竟然有事情要跟自己说,而且更是一很重要的事情,令哀很在意。 “可以,只是你有听说过,在学校内有数名女生,在学校外进行一些不道德的交易……”金原很紧张地说,声浪却不自觉地变大了,不过很快她也发现,连忙地按著嘴巴,不过在她们身旁却有不少人(元太,光彦,步美和玛利亚),已经同时留意到金原的说话,慢慢围到哀的身旁。 “你说什麼?金原,这不是一件小事情,你有根据吗?”光彦是一名理智的人,没有理据的事情他会跟柯南一样,抱有绝对的猜疑。 “是了,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如果属实,应该早点跟老师说清楚。”元太心知道事情的轻重,所以他也和应光彦的说话。 “但是,学校的女生不像会做这种工作,大家也很平凡,没什麼太突出的女生在。”玛利亚大约知道大家所说的事有多严重,因为她可是众人之中,唯一一个有真正“工作”的人。 “金原,你是从那里听回来?”哀明白事情的轻重,小心地询问金原。“如果只是道听途说,不可以作实。” “不是不是,我不是道听途说,而是我自己亲眼看见的。”金原很紧张地回应。“昨天看完足球比赛后,我跟几名朋友在商店街附近逛了一会才回家,只是在我别一些朋友道别后,在一处路口看见一名穿著帝丹高中女生校服的女学生,跟一名完全不像她家人的成年男人一起,那名成年男人更对她毛手毛脚,但是那名女生却不以为然地笑著,真是太呕心了!” “昨天?”光彦有感奇怪说,因为昨天大部份的学生应该是留在学校内,观看昨天的足球比赛。 “是了,你有看见她的样子吗?”哀平静地问道。 “没……没有,因为我是隔著一条马路看到她,不过还可以看到她的头发颜色,是茶色的头发。”金原说后不到半秒,已经引来步美很激烈的说话。 “你不是想说小哀吗?” “冷静点,步美,学校内有著茶色头发的女学生,并不只有我一个。”哀这样说后,众人的视线不其然看著同样有著茶色头发的玛利亚,当然哀没有其他意思,很快便打完场。“大家不要太敏感,虽然说金原看见的人是穿著帝丹高中的女生校服,但是并不代表她便是学校内的女学生,我们的校服不是独有的,其他人是可以购买回来,不见得是什麼特别的事。”哀说后看看手表,时间真是不早,她现在便要走了,只是她仍希望弄清楚一些事情和资料,便这样跟金原说。 “金原,我们一起走,我希望听多一点事情的始未,可以吗?” 金原点头回应后,便跟著哀一同离开,只是光彦一直带著很奇怪的眼神看著玛利亚,令她更感不自然,慌忙地跟大家说别。 “我家中有点事情要办,现在要走了,这样……我们明天见。” “再见,玛利亚。”步美没有多余的机心,元太也不会因为这种事情为难玛利亚,很自然地跟她道别,只是光彦却埋首苦思著,到底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确。 在昨天光彦因为自己的家课留在课室内,所以他在离开课室后便要中途折返,却看见玛利亚神色慌张地离开课室,更说自己有紧要的事情要办,所以无法留下来观看柯南的比赛,这点一直令光彦感到奇怪,到底家中发生什麼紧要和紧急的事,令玛利亚要如此著急离开学校,返回家中? 加上在先前的时间,他跟元太曾经看见一名成年男子接送玛利亚返回学校,令光彦对这名转校生,也是自己在小学时代的朋友,翻起一定的疑问…… 时间再次回到放学后,也是光彦在米花中央公园碰见玛利亚跟一名成年男子纠缠的一刻,随著刚才光彦忿怒的一拳后,空间像停顿了片刻般,只是很快随著玛利亚的奔跑到那名被光彦轰倒在地上的男子身旁,更关心地向他问道。 “叶木先生,没事吗?” “没事,只是高中生的拳头,再多数拳我也吃得起。”这名叶木的男性,在玛利亚的参扶下慢慢站起来,但是要一名成年在什麼也不知道的情况下,突然吃了别人一记重拳,怎样说也是不可能。“你是什麼人?若然我曾经得罪你,我是可以跟你道歉,但是你突然向我轰打过来,这件事情我绝对不会罢休!” “这……”光彦正想回应这名男性的说话时,却想不到他突然向自己奔跑过来,速度更甚是惊人,而且这名叶木的男性更摆出像是泰国拳术般的姿势,令光彦连吃惊的时间也没有,接著他在自己完全没有反应下,被这名男子用重重的右勾头打中自己的左下鄂,整个人如像断线风筝般飞倒在地上。 “圆谷同学……”玛利亚看见叶木突然向光彦挥拳过去,她连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在光彦倒在地上后她才真正有了意识,大感惊讶地叫道。“叶木先生,请停手……他是我的同班同学……” “是吗?”叶木总算在回敬光彦一拳后便冷静下来,聆听玛利亚的说话。“但是他什麼也没有说便向我轰打过来,我只是礼尚往来而已!” “你这个混蛋……”吃了这记重拳后,光彦连站起来的能力也没有,可以想像出叶木这记右勾拳的力度是有多大,他只能够软软地坐在地上,带著一双想吃了他的眼神来看见著叶木。“你想对玛利亚做什麼?” “我会对阿希做什麼?你这名高中生想说什麼?”本来已经收歛下来的怒火,也因为光彦一句说话而再次燃起,叶木立时步近光彦,更一手抽起他的衣领,把光彦整个人拉起来,忿怒地跟他说。“我还没有说你什麼,你便在这里说这麼多不知就里的说话,你这个跟踪狂!我现在就把送往警察局那处,看看他们会怎样对付你这些不务正业的高中生。” “我才不会什麼不务正业的跟踪狂,我是玛利亚的朋友,叫圆谷光彦,你听清楚没有!”光彦本来是很温文有礼的人,但是今天和先前一直积压下来的事情,令他内心深处一直压制著的压力和怒火完全爆发出来,说话的语气和平常的他是完全不同,这刻的光彦,可能连他的父母也会骂。 “圆谷光彦,米花町的天文学少年,原来便是你。”叶木听见光彦的名字后,随随地便放开他,但是光彦在吃下那记重拳后,身体的平衡力像是没法简单回复过来,右遥右摆般站不稳,幸好玛利亚已经跑到他身旁,连忙参扶著他。 “你没事吗?圆谷同学。”玛利亚关心问道,但是光彦却反问为答般说出一个问话。 “玛利亚,你为何要自甘坠落,做那种不道德的交易?”光彦虽然是回应了玛利亚的问话,但是他一双怒目却狠狠地盯著叶木,像是不忿这名成年人的可耻行为。只是在玛利亚听完光彦的说话后,像是有点呆了,也像是觉得可笑地傻笑著,便引起光彦的反应。 “你笑什麼?他这种可恶的人你不用理会他,如果有任何问题发生了,你是可以跟我们说,即使是金钱上的问题,我们也可以替你解决,不需要做这些……这些援助……”光彦想想后发觉自己的说话实在太难听了,也令他本来正在燃烧中怒火慢慢平熄下来,只是光彦的猜想却令玛利亚很忿怒。 “你说我做什麼,援助……你怎可能把我想像成这种人,你太可恶了!”玛利亚大感忿怒和不忿,因为光彦竟然把她看成是这种人,虽然自己跟光彦等人已经有多年没见,但是怎可能把自己的成长想成这样,换著任何人也会有这种反应。 “你听完金原同学的说话,便把我想像成这种人,你太过分了……” 随著片刻的忿怒和不满,玛利亚的情绪也波动起来,眼中慢慢渗透出泪水,令光彦知道自己的说话是严重了和过分了,很尴尬地道歉说。 “对不起,我知道我是不应该胡乱猜想别人的私事,只是……”光彦再次回望站在自己面前的叶木,才发现他是一名很有成熟的成年人,古铜色的皮肤和带上一副没有镜框的眼镜,更显出他是一名行政人员的气派,他那像一名向只有十多岁的女高中生,毛手毛脚的男性?!但是光彦对自己的推测不抱有太多猜疑,毕竟叶木可是接送玛利亚上学校的人。 “只是他经常接送你返回学校,现在是放学时份他也来接送你,若然说我没有多想什麼,也不太可能!” “他是……”玛利亚也不知道要如何回应光彦的说话,因为自己的身份是需耍跟所有人保密,现阶段也只有柯南和哀知道自己的秘密,怎可能再多让一人知道?但是叶木的身份,她要如何解释才好?玛利亚在面对这种事情的应变能力是很差,所以叶木这名经理人才一直要接送她返回学校和放学,因为他害怕玛利亚被别人看认出来时会胡乱说什麼,但是现在要怎样办才好? “虽然我们的见面方法不太好,甚至是很糟糕,但是我作为一名成年人,也需要先向别人介绍自己才对。”说后叶木轻轻整理好自己的西装,再从自己的衣袋内拿出自己的咭片,递交到光彦的手上。“我叫叶木阳介,是阿希的经理人,或许说是监护人会比较正确。” “经理人?监护人?”光彦被叶木刚说出的两个名字,弄得头也大起来。“玛利亚,他在说什麼,他是你的家人吗?” “其实……叶木先生……说……他说的是……”玛利亚也被叶木如此突然的介绍,吓得不知道如何回应光彦的问话。“我……我……他……他……” “阿希,你什麼也不要说,让我来说好了。”叶木是很清楚玛利亚本身的坏习惯,所以没有大惊小怪。“圆谷同学,你先看看我的咭片,便知道我刚才所说的是什麼意思,而且也会知道我是什麼人。” 光彦听后便回望手上的咭片,才发现自己眼前的人,竟然是一名不要得有名人士,因为咭片上有著刚才一切误会因由。 “vims配音员事务所!叶木阳介业务部总务!” 在这刻,光彦的脑袋出前史无前例的混乱,也同时出现他一生最快速的推理…… 眼前这名男性便是东都影像事务所,主要配音员事务所的管理阶层,而且他更说自己是玛利亚的经理人和监护人,这样说来,玛利亚她……便是一名配音员吗?这件如此震撼光彦的事情,令他的反应慢慢迟疑起来。 “玛利亚,你……你……是配音员吗?” “是……是……”玛利亚的回应也显得很尴尬,因为自己和叶木一直努力著,不希望有除柯南和哀以外的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情,现在却在叶木的口中让别人知道,这真是一件最可笑的笑话。 “圆谷同学,我很清楚你的事情,毕竟你跟江户川同学和灰原同学,同是被称为侦探团的好朋友,所以我相信就算被你知道了阿希的身份后,也不会胡乱向别人透露。”叶木简单地解释说,希望光彦可以明白到玛利亚的身份,以及为何要说给自己知道。但是光彦在想想后,更发现一件不得了的事情,差点儿惊叫出来。 “阿希?vims配音员事务所?”像是突然间有所觉悟,光彦大叫出来。“是梦野阿希……” “不要说出来,会被别人听见的!”玛利亚已经顾不得那麼多,因为她知道聪明的光彦已经从不少事情中,推测出自己的真正身份,连忙地用上双手按著光彦的嘴巴,阻止他说出自己的艺名。“求求你,圆谷同学,不要说出来,不要……” 光彦看见玛利亚竟然如此恳求自己,慢慢地他的心情算是平伏下来,再轻轻按下玛利亚掩盖自己嘴巴的双手说。“我知道了,玛利亚。” “多谢你。”看见光彦依然用上自己本来的名字称呼自己,玛利亚算是放下心头大石,但是她要面对的问题,相信并没有因为光彦的了解而有所减退。 “阿希,你要知道事情的轻重,不可以太任性。”叶木的说话像是风马牛不相配,令光彦有感到奇怪,但是他的说话却令玛利亚的脸色再次变得很难看,也令光彦再度向叶木发问。 “有什麼事情发生了?叶木先生。” “圆谷同学,这是事务所的私人事务,我没必要向你说,而且你也不需要知道。”叶木的说话很有力,令光彦稍稍感到愕然。“今天我们的见面全属偶然,所以我没有怪责你和阿希的意思,但是再深入一点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干涉,这是为你好,也是为阿希好。” “……”光彦不是蠢材,在某方面来看他是很有才华,只是柯南的光芒完全盖过其他人的存在,才没有人发现光彦的长处。他绝对明白眼前的事情是什麼,虽然不知道玛利亚跟叶木有什麼争执,但是光彦已经估计出是跟玛利亚现在的配音工作有关,如果自己再深入询问,对玛利亚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情,因为玛利亚和她的公司一直努力保守著这个秘密,如果有更多的事情外泄出来,麻烦便会变得更多。 “叶木先生,今天可以让我一个人冷静吗?”玛利亚慢慢躲在光彦的身后说,虽然她也知道光彦没能力阻止叶木带走她,但是光彦突然出现,总令她感到一份安全感。“我知道我很任性,但是今天我真是没心情去工作,而且……” “我知道了,今天你早点回家休息,但是明天你必须要请一天假期,完成手上剩余下来的工作,继续拖延下去,会替公司带来更多麻烦。”叶木心知道今天强行把玛利亚带走,一定会有更多的麻烦出现,因为光彦已经知道玛利亚的身份,加上在大街上和公园内的途人已经开始注视三人的聊天过程,一不小心便会引来更多途人,到时候要继续保守玛利亚真正身份的秘密,难度会变得更高。 “我……我知道了……”玛利亚垂下头来回应,但是从她颤抖的声音可以知道,她很害怕眼前的人。 “圆谷同学,可以拜托你护送玛利亚回家吗?让她一个人回家我不太放心,而且也是一件太危险的事。”叶木说后便转身离开,希望令开始围观的人慢慢散开,当然光彦也明白到他的意思,在叶木离开后他便拉著玛利亚的手,从相反的方向离开,令开始围观的途人慢慢散去。 第八十七章 玛利亚的苦衷(2) 在街角处的一间快餐店内,有两名穿著帝丹高中的学生坐著,只是气氛的确不好,因为四周的人也留意著他们。不过,他们留意的人并不是坐著的女学生,相反是在柜台前购买食物的那名男学生,因为他脸上有一记久久未有消散去的伤痕,令坐在餐厅内的其他客人,很留意他的举动,当然在购买食物的男学生便是光彦,坐著的女学生便是玛利亚。 很快光彦在众人的聚焦点下步回玛利亚坐著的位置旁,心感没趣地自有自说。 “真是不幸,为何我今天会遇上这种事情?”光彦无奈地说后,拿起其中一杯饮品喝,只是他却触碰到脸上的伤痕,弄得他隐隐作痛地苦笑。“好痛……” “对不起……”玛利亚突然向光彦道歉,令光彦的注意力稍稍分散了。“今天因为我的事,却令你受伤,真是很抱歉。” “其实……并不可以说跟你有太多关系,要怪便先怪自己太冲动,做事前完全没想清楚便动手,这次是一次很好和很大的教训!”光彦不希望玛利亚太自责,毕竟是自己先行动手打人,怎可能怪责其他人!想想后光彦再次苦笑,令玛利亚同时注视著他。“其实我应该知道,我自己怎可能是一名成年人的对手,这次真是自讨苦吃!” “……”玛利亚慢慢垂下头来,像是不太认同光彦的说话,毕竟光彦是希望保护自己,也因为自己一直忍藏著的秘密,才会令这次误会发生。 “不过,你一直收藏著的秘密可是大得要人相信也很难,因为……”说后光彦便注视著玛利亚现在的样子,真是想说服自己也不行,眼前的玛利亚,真是那名红遍整个日本的当红偶像配音员,梦野亚希。 光彦虽然是一名很用功的学生,但是他对潮流的兴趣和知识也相当不俗,对“梦野亚希”这个名字当然不会感到陌生,就算是不对漫画和动画感到兴趣的人,也会听过她的名字,因为她可是一名被称为才貌出众的天才配音员,更有著“谜之配音姬”的称号,所以说光彦现在知道眼前的人便是她,是有点点置身於虚幻内的感觉。 梦野亚希的样子,光彦曾经在电视机的节目内看过,那长如丝般的茶色长发,大而有神,却像拥有魔力般的双眼更令不少男生完全迷倒在她的裙下,还有她如同天使般的声线,难怪现在她的拥护者和支援会人数,是以倍数般的速度增加。但是眼前的她,只是一名扎上两条辫子,和配上一副大框眼镜的普通女高中生,完全没有任何突出之处…… 可能到了这刻,不是刚才跟她的经理人叶木有这次如此特别的“见面”,相信要说服光彦相信这件事情,应该有一定难度。回到现在,玛利亚依然没跟光彦有太多眼神接触,甚至不敢望向身旁的人,她很害怕自己的身份被别人知道,这样她的生活随时会因为身份暴光而出现极大改变! “我说了,玛利亚。”光彦对玛利亚这种藏头露尾的表现感到不悦,但是他也明白到玛利亚为什麼烦恼,所以希望安慰她。“你不要露出这种样子,不是的话是会吸引身旁的人注意你。” “但是……”玛利亚依然很害怕,但是光彦很快便打断了她的说话。 “若然不希望吸引太多人注意自己的举动,首先便要表现出自然,溶入当时的现场环境,这样便不会被身旁的人发现。” “我……我现在很吸引别人的注意吗?”玛利亚战战兢兢地问道。 “还不是,但是你继续垂下头来跟我说话,这便很难说了。”光彦像是说笑的说话,却收到想像以外的效果,玛利亚以为自己真是被发现了,连忙地抬起来看著光彦,也因为她很急速地抬头,令她脸上的眼镜差点儿掉下来。 “小心,眼镜掉下来,真是会被人发现了,哈哈。”光彦再次戏弄她,令玛利亚以平常的反应来回应他。 “你在戏弄我!” “这样便好了,看看附近,四周的人没有再注意你了。”光彦说后刻意环顾四周,也令玛利亚跟他一起四处张望,才发现其他客人已经没有再留意他们,因为他们以为两人是一对学生情侣,在这里吵吵闹闹一会。“好了,这些餐点已经买回来,不吃掉它们会很浪费,来,不用客气。” 就这样,两人慢慢地进食这餐算是晚饭的小食(只是两个汉堡包,两客薯条和两杯汽水),气氛也转变得很好,慢慢地两人也展开,因为误会而产生的话题。 “是了,你到底跟那位叫叶木的人,发生了什麼事?”光彦宛转地发问,只是玛利亚却以沉默来回应他,令光彦继续追问下去。“虽然我知道你不希望我知道太多的事,但是我们是朋友,是应该互相帮忙。如果可以把一些我可以知道的事说出来,也可以放松心情。” “那麼……圆谷同学,你也有心事吗?”玛利亚突然的回应,同时也令光彦哑口无言地看著她。“我所以认识的圆谷同学,是一名冷静沉著的人,做事时总会思前想后和顾及后果,但是刚才你竟然如此冲动,我想……你也有你的问题,如果可以……我也希望帮助你……” “其实我所烦恼的是无关痛痒的小事情,你并不需要太在意。”光彦对玛利亚的好意是心领,的确他所烦恼的事只是小事一件,不需要太多人知道。“相反,你的问题可是大了,如果我没想错,你现在是逃避你本身的工作,也是说……”光彦说到这里,先留意四周的人有否步近两人,才继续说下去。“也是说你配音的工作,是不是有什麼问题发生?” “……”玛利亚只以垂下头的动作来回应光彦的问话,令光彦很无趣地说。 “从叶木先生的说话中可以知道,已经有我认识的人知道你的真正身份,我想应该是柯南和灰原,对吗?” “你怎会知道的?!”玛利亚惊讶地回应他,却看见光彦以一双不满的半月型眼神看著自己,令她感到很奇怪。“你……为什麼这样看著我?” “我说了,本来我早已经察觉到你跟灰原的关系比较好,这不是没有见面达六年之多的我们会出现的事,相信你跟她一定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光彦慢慢推理著,不经意地闭上眼睛。“只要灰原知道了,柯南会知道的可能性便会越大,他们两人是情侣,这点便是最大的契机。” “他们会发现可算是意外,但是我本来没有打算跟你们忍暪太多。”玛利亚很无奈地说。“在公司方面来说,他们并不希望我在普通的高中学校内读书,只是我早已经选读了这间高中,加上我现在配音员的身份和过去是完全保密,除了最高层的职员外是没有人知道,梦野亚希的真正身份只是一名普通不过的高中生,东尾玛利亚。” “当然,”谜之配音姬“是你工作的公司最大的本钱和资产,也是你最吸引观众的地方。”光彦的回应令玛利亚感到很惊奇地看著他,令光彦立时解释说。“其实我……我不是御宅类型的高中生,只是谷岛他却是,他经常在一众男生聚起来的时候,便跟大家说起这个话题,所以我才有点印象。” “原来是他。”玛利亚恍然大悟说。 “你是因为现在的工作很有压力,所以才不想回去,是吗?”光彦简单和直接问道,令玛利亚的神色变得很难堪。“很抱歉,我不应该再向你发问这些问题,你已经有很多压力,我真是太不应该了。” “不是……只是想不到,圆谷同学竟然联想出我的苦处,令我有点感动……”她的声音变得很沙哑,像是很想大哭一场般,随随地她望向餐厅外的风景,那种平凡如昔,天天可见的境像,似是有感而发说。 “回想起来,我会成为配音员,只希望为我的父母做点事,而现在……却成为了别人的摇钱树,别人的俭财工贝,连少许的私人时间也没有……”玛利亚的泪水,慢慢从她的眼角流下。“回到家中,看似是有点点私人空间,想不到工作的压力令我经常不能够和家人见面……害怕被别人知道我的真正身份后,商业价值便会降低,所以回家后也要尽量避免别其他人看见。” 光彦没有回应玛利亚这刻的说话,因为他知道她现在最需要是,一名可以让她发泄和开怀的人,让她痛痛快快地发泄心中一切不安。 “在工作时,不论是年长的前辈们,还是同样新进的同僚,也对我抱有一定程度的敌意……本来只是配音的工作,却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像是偶像般四出拍摄,引人注意,这不是我本来希望做的事,却在不停地增加,我真是很厌倦了……” “所以你想逃避,是吗?”光彦明白到玛利亚的苦衷,也明白到她这种等级的偶像,会有别人完全想像不出的麻烦和苦况。 “唔。”点头回应后,玛利亚的视线回到餐厅内,看著跟自己差不多年纪,在附近的餐桌上吃东西的女学生(她们不是穿上校服),有说有笑地闲聊著,这种愉快的心情,才是她最希望得到的事。 “每次回到学校,我很害怕被别人认出来,这样我以后便不可以继续返回学校读书,因为公司的人需要一直保持著”梦野亚希“的神秘面纱,所以他们才会让我在帝丹读书。只是每次看见大家,用上亲切和友善的态度对待我,我真是不希望继续忍暪大家,而且被大家知道后,大家一定会厌弃我,因为我是一名很多人也不喜欢的女配音员……” “真是,大家才不会有你这种想法,最起码谷岛一定不会。”光彦不想玛利亚太多,所以说笑笑,只是玛利亚这刻的心情,会是光彦能够明白到吗? “我真是不知道……我应该怎样做?”她继续下沉的心情,令光彦明白到成为名人后,要再次回到平凡的生活中,根本是不可能。“我只希望做一名普通不过的高中生,享有普通人也有的快乐,悲伤和回忆,难道不可以吗?” “……” 光彦没法回应她的问题,也没法解答的疑问,因为自己的人生经验真是太少,而且这已经不是一个人的问题,因为玛利亚的真正身份涉及太多金钱和利益问题,这会是自己这名高中生能够和可以解决吗? 沉默的空间慢慢降临这里,接下来两人也没有所这个话题多说什麼,接著他们便离开餐厅,光彦也遵守跟叶木的承诺,陪伴玛利亚返回家中,只是今天的问题在两人而言,也没有解决的方法…… 或许,成年人的问题,还是留待成年人去解决,会比较洽当?!还是,等待奇迹的出现…… 第八十八章 缺点(1) 时间很快渡过了数天,帝丹高中在杯户足球杂志的事情过去后,再次回复平凡的生活节奏,所有学生如往常般上学放学,但是在星期一那天,各人也有属於自己的问题发生,需要去面对和解决,幸好对於柯南和哀来说,那天的结局算是美满。 回到星期一的下午,在玛利亚的秘密被光彦知道的同一时间,哀已经由杯户运动场返回帝丹高中,准备接受杯户足球杂志的访问。 元太的比赛在哀离开时还未完结,但是胜负算是分了,帝丹高中凭著元太和同队队友安田友之在开局不久,接连打出全叠打,加上对方的防守力确实很差,帝丹高中早已经遥遥领先,所以哀便把这里的工作交给青山,木内和尾崎后,便跟栗林一同返回学校。 在返回学校的车程上,哀一直看著运动祭最后的项目资料,继续跟栗林处理这最后的工作和人手安排。 “灰原同学,所有项目的流情表已经篇排好,如果没有突发意外,应该再没有其他问题。”栗林慢慢把手上的文件夹收回书包内,再说。“不过,片桐老师到现在还未跟我们说那个”定向搜索“的游戏规则,加上剩下的时间只有六天,我们不向老师询问,会不会有麻烦?” “放心,事情只要交给老师去办,相信没有问题。”哀简单地回应,但是她的视线只看著文件上的事项。 “我想,下年度的学生会会长,必定会有很大压力。”栗林突然转变话题,却引起哀的兴趣,带著点点不惑的疑问,反向她问道。 “为何他们会有压力?” “因为下年度的学弟和学妹,一定会以灰原同学做榜样,但是他们不会知道灰原同学每天做著几个人的工作份量,到时候他们要跟上你所留下来的榜样,不是令他们有很大压力吗?”明显是说笑的说话,看来栗林想哀稍为放松一会。“如果可以,请让我们来帮助你,在你邀请我和其他人加入时,不是希望我们替你解决工作量过多的问题吗?为何现在的灰原同学,依然把所有工作都搅到身上……” “很抱歉,我没想过这些事情。”哀大约明白到栗林说话内的意思,只是她却这样回答。“其实我不否认,当初希望你们加入只是为了足球部的事情,但是现在事情算是缓和了,我也不希望你们担误自己学会的活动,毕竟参加全国大赛的机会,并不是每年也有。” “但是,我们有说过有问题吗?灰原同学。”栗林慢慢收起笑脸,换上了一脸认真的神情来回应哀的说话。“或许我不知道朝日奈同学,木内同学和神户同学是抱著什麼心情来加入学生会,但是我可以跟你说,我真是希望亲近灰原同学,希望可以看看你这名有著”天才少女“和”公主“之名的女学生,是用什麼方法来生活,学习和处事。”她慢慢除下眼镜,以她一双清澈的眼神来看著哀说。 “虽然时间不长,但是我真希望跟灰原同学做好朋友,因为我知道你不是那些贪慕虚荣的人,而且更是一名可以倾诉心事的朋友。” “你有心事想跟我倾诉,是吗?”哀突然回想起,栗林在加入学生会后,经常希望找出跟自己独处的时间,只是自己的工作实在太多,空闲的时间真是太少,也因为这样,哀最近并没回过自己所属的化学部活动。 “有点,不过不是什麼大问题,所以请灰原同学不用担心。”栗林回应哀后,再次带回眼镜,只是她的视线却看著车窗外的风景。 “你的烦恼,是不是跟桧山有关系?”哀的提问竟然如此直接,却令平素冷静的栗林大感错愕,更非常紧张地回应她。 “灰原同学……你怎会知道的?” “不用担心,这只是我的直觉,我并没有跟其他人提起。”哀也对栗林的反应过敏感到可笑,想不到她跟自己一样,只要说到跟自己的心上人有关时,总会从脸上也可以看到。“其实在上年度时,栗林同学希望加入学生会,主要原因是为桧山,我没说错吗?” “是……”看见自己一直保守的秘密,被眼前如此聪明的哀揭破时,栗林也没有忍暪的必要,向著她倾诉自己的心事。“虽然只是暗恋,但是我真希望可以留在他身旁,纵使他喜欢的人不是我,而是朝日奈同学。” “你知道桧山的心意?”哀对栗林的直觉也感到欣赏,只是这种直觉被赞赏,会有开心的可能吗? “其实只要看看他跟平常看著朝日奈同学时的表现便可以知道了,但是他从来不对我说过有关他跟朝日奈同学的过去,纵使我跟他已经成为同班同学有三年的时间,也不曾看见过他对我表露过真正的自己。”栗林失望地说,视线回望她身旁的哀。“我知道静之在一年级时,曾经向灰原同学表白,所以我很想知道,他的心意到底是怎样?”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会有如此特别的举动。”哀突然回想起在栗林加入学生会后,只要是平常的例行会议她必定会出席,但是她在纲球部可是一名主将,怎可能经常出席学生会的会议,这不会影响她在学会的表现和训练吗?“但是静静待在他的身旁,他是不会知道你的心意,这不是太可怜吗?” “若然是两情相悦,我相信静之是有发现的一天,但是看见他对朝日奈同学的态度,便知道他没法忘记,朝日奈同学跟他的一切回忆……”虽然是自欺欺人的说话,但是哀听见栗林的说话后,突然回想起柯南还是工藤新一的时候,他对兰的思念令自己的感情一直没法表达出来,若然不是兰先行放弃,柯南会把自己的感情转向自己吗? “在开始时,我已经站在不会得到胜利的位置,或许自是一种自我安慰,我只希望可以在可以看见的他地方看著他,这已经足够了。” 听完这句说话后,两人的交谈算是完结,因为哀再没有可以说服栗林的说话说出来。 栗林现在的情况,想法和心意,跟自己尚未成为柯南女朋友前的时候是完全一样,站著的位置也是一样,若然不是奇迹出现了,哀有可能成为柯南心中最重要的人吗?或许这便是哀一直以来,埋藏在心底内最大的疑问,也是自己跟柯南之间,最大的隔膜和距离。在回到学校前哀再没有跟栗林说话,因为她明白到自己没能力去开解身旁那名,充满著感情烦恼的少女。 同一时间,足球部的训练不会因为柯南的事情也而提早完结,只是柯南今天需要再次接受杯户足球杂志的访问,所以新名教练刻意让柯南提早离开,好让他可以先行洗澡,去面对这件不是大事的小麻烦大问题。 在柯南洗澡完毕后,带著自己的书包和训练用的衣服离开更衣室,只是在他离开更衣室时却看见片桐在大门前等候他,相信杯户足球杂志的记者已经来到帝丹高中。 “江户川同学,你准备好吗?”片桐简单问道,脸上依然带著她一贯的微笑。“可以便行了。” “可以了。”柯南曾经答应哀,不要无故跟片桐对峙起来,当然柯南的直觉再告诉他,眼前的人绝不是善男信女,而且自己是确信著她跟真波是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如果她跟真波都是为对付自己而前来,自己还可以继续默不作声地沉默下去,让别人把自己当成蠢材般看待? 从草地足球场步回主校舍,需要的时间约十分钟左右,柯南一直跟在片桐的身旁,却没有任何话题交谈,这点不是很奇怪吗? 片桐作为一名老师,也是这次访问的中介人,更涉及这件访问事件的重心人物,跟宇田校长和秋山校务主任也有口头协议,为何她完全不跟自己提起和商量,有关这次访问需要知道,面对和注意的事项? 或许柯南明白到,如果她跟真波是一夥儿的人,她的智慧绝对会在自己想像以外,这刻的片桐像是等待自己的开口问话般,自己应该争取先机,还是默默等待机会?如果稍一不慎,自己便会再次暴露出自己的缺点,也是他现在唯一和最在意的事,便是哀的一切。 如是者两人的路程已经行上一半,柯南一直忍耐著自己的好奇心,不向片桐发出任何提问,只是片桐往往有很多别人想像不出的惊喜,令人摸不著头脑,因为这次竟然是她先向柯南问道。 “是了,你跟两名转校生相处得如何?” “还好。”柯南没想过片桐竟然向自己提问这种事,令他稍稍感意外。 “其实我很担心我做不来这种工作,因为我是第一次做老师。”片桐愉快地说,却令柯南不以为然地回应她。 “老师,你在来到这里前,到底是做什麼工作?”柯南提问时很留意片桐的反应和神色,只是片桐回应时却没有任何表情上的改变,而且她的答案更令柯南感到意外和震惊。 “我做什麼工作?可以说是杀人,也可以说是救人,只是观点与角度的问题。” 片桐的答案简直就向柯南说,有什麼问题应该直接了当地向她询问,转弯换角的客套说话就不要说了!接著柯南站在原地,看著片桐的背影,思考著和盘算著,到底自己要如何面对她吗?接著片桐也站在原地,转身回望著柯南问道。 “有事情吗?” “老师……”柯南有很多疑问,对於拥有侦探特质的他,是不可能接受沉默和扮作什麼都不知道般生活,眼前的人可以解答他的问题吗?随随地,柯南向片桐发问第一个问题,是一个他最希望知道的事情真相。“你……是不是我和哀的敌人?” “不是,绝对不是。”直接和简单的回答,片桐首次用上认真的眼神看著柯南,看来她对柯南这次的提问,感到相当满意。 “那麼,真波跟老师之间,是什麼关系?” “你认为我们是什麼关系?江户川同学。”片桐的回应夹杂是微笑,看来她不会回答柯南这次的问题。 “聪明不打妄语,我也不希望跟老师说太多客套说话,所以我还是开门见山跟老师说。”柯南慢慢步近片桐(两人间有大约十步左右的距离),他表现出一种沉静自若的态度,因为柯南知道自己是有需要在哀不说任何事情下,靠自己知道真相。 “我从多事情中,懂识老师跟真波之间的关系,当然我没有实质的证据,也没有看见过老师跟他有任何说话上和眼神上的交流,但是侦探的感觉在告诉我,他跟老师之间一定有不可告的秘密和关系存在,因为你们的出现实在太巧合了。” “是吗?”片桐对柯南的侦探感觉看来很欣赏,但是她的回应总是很古怪。“那麼,江户川同学认为,真波是黑暗组织的人,还是fbi的人?” “这个……”想不到片桐的回答竟然是要让柯南二选一,这便是片桐给自己的答案?还是片桐在戏弄自己? “其实,真波同学的身份真是这麼重要吗?还是江户川同学对自己的信心不足?”片桐的说话语气转变了,变得很温柔,像是一名亲人般在向柯南说教。 “不论作为一名侦探,还是作一名在社会工作的成年人,没有足够的信心,做什麼事情时总会遇到问题和麻烦,接著便会因为这些事情因而遇上瓶口,到最后他们什麼也做不来,办不到,只会把事情归究於一些身外事物,但是自己有能力,那需要别人的认同,还有别人的帮助吗?” “老师这样说,是说我作为一名侦探的能力不足够?”对於别人评论自己作为一名侦探的能力,柯南怎可能会妥协! “不是,我没有我这样说。不过……”片桐稍作回应后,她便开步离开这里,令柯南慢慢追随她的步伐离开。“江户川同学,你认为自己作为一名侦探,真是很好吗?” “我每次也能够破案,而且能够尽量避免人命上的伤亡,我相信我是一名尽职的侦探。”柯南的回答看来片桐不太认同,当她听完柯南的回应后,稍感失感地摇头说。 “如果只是作一名侦探,你的确很好,但是作为一名可以拯救人命的人来说,你,绝对不合格!” “什麼?我不合格?”面对片桐如此斩钉截铁的回答,任柯南再冷静也好,绝不可能再默不作声。 “是。”片桐再次停下步来,面看著柯南说。“我看过所有跟你有关的案件,你有一个绝不要得的坏习惯,就是很喜欢在别人面前把事情的真相揭晓,这种如此炫耀自己能力的举动,已经不是一名好侦探的行为。”片桐的言词很凝重,令柯南有点愕然,想不到她的意思竟然是这样。“真正的侦探,是不需要别人的赞赏,也不需要任何的报酬,只要能够拯救和解决事情,救回宝贵的人命,便能够得到最大的恩惠和喜悦。”随后她的语气改变了,像是有感而发般。 第八十八章 缺点(2) “你的父亲,工藤优作先生是我所看见过最好的例子,他不会活跃於人前,但是所有人也会认同他的能力,对他会有绝对的信心,这不是因为他曾经破过什麼大案件,而是他绝对会在最安全,最简单的情况下,把所有事情解决。” 听完这段说话后柯南无言以对,想不到片桐要说的就是自己的缺点,是自己喜欢在别人面前炫耀自己的推理能力有多大,多厉害!这也是哀一直最不喜欢的事,看来她对自己的了解,的确比自己想像多。 “江户川同学,有一件事情,我很想告诉你知道。”面看著柯南说,双人的视线差不多是对等(片桐不比柯南矮太多,毕竟她比哀还要高)。“在你身边的人,没一个是你的敌人,这点我可以用自己的生命来保证,只是现在不是时候,让你知道太多事。” “那麼,什麼时候才是可以?还有,哀已经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事,但是她却一点也不告诉我,你到底想令我跟她的关系变得怎样?”柯南的语气开始变差了,除了片桐的说话很难听外,他真是容忍不下,她令哀对自己多作忍暪的事。“我跟哀只希望过一些平凡和普通的生活,难道也是我们的错吗?而且……”柯南很气忿,但是他还可以刻制著。 “而且不是我去招惹麻烦,而是麻烦自行前来找我,难道黑暗组织真是复活了,也要我跟哀不闻不问吗?” “难道你认为现在的自己,真是可以再次面对黑暗组织的挑战吗?江户川同学。”片桐当头棒喝的说话,完全令柯南立时呆了!“你刚刚不是说,你和灰原同学希望过一些平凡和普通的生活吗?那麼你为何还要去理会这件事情,只要跟他们再次拉上关系,你们的生活便会变得一点都不平凡,这点你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那麼,你为何要再次把自己心爱的少女,拉扯进那个如同恶梦的境况和回忆内。” “这……”柯南想也没有想过,自己竟然被片桐说得无话可说,因为她说得真在太有道理! 因为自己作一名侦探,加上往日的恩怨,令自己对黑暗组织的复活看得太重要,但是他却忽略了哀的感受,忽略了自己的能否应付,这不是自找麻烦? 对普通人来说,平凡的生活不需要刻意寻找,但是柯南和哀却不是“普通人”这般简单,他们曾经拥有两段过去,两个身份,到了现在更是杯户市,甚至是关东地区的有名人士,这样说他们有可能是普通人吗? 片桐的说话像是很难听,但是她却说出了最深层的重点!柯南一直想把片桐的身份,以及真波的来意弄清楚,却忽略了自己的处境,忽略了自己和哀希望渡过的生活,全是自己作为侦探的心态影响著自己,全是自己不甘於平凡的性格,令自己忘记了跟哀的承诺和希望。 “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先返回学主校舍,去处理一件简单的事,我想灰原同学已经从杯户运动场回来。”说后片桐再没有理会发呆中的柯南,转身步回主校舍,但是她还留一句说话给他。“如果你希望自己有所改变,应该跟灰原同学坐下来,好好商量你们的将来,她是一名现代女性,是不希望自己的将来,交由别人来安排。” 最后柯南便跟在片桐的身后,带著满腹疑问,返回主校舍内。 回到主校舍的学生饭堂,哀跟栗林已经回来了,而且在这个时候,学生饭堂竟然聚集起很多学生,这不是很奇怪吗?现在已经是放学时份,大部份学生不是回到自己所属的学会活动,便是去观看元太今天的棒球比赛和回家去,怎可能还有为数不少的学生留在这里? 但是当柯南看见朝日奈也在这里时(她站在哀的身旁,哀则坐在长椅上),再蠢的人也会明白到今次的事是谁弄出来,他二话不说已经步到哀现在坐著的位置,大感不满地向朝日奈问道。 “朝日奈,这里的人是你召集回来?” “不是。”朝日奈手上还拿著一些文件,像是一名女文员般站在哀的身旁,慢慢回看著柯南说。“我也不知道”骑士“先生和”公主“殿下,今天会有第二次的访问出现,要不是我早已经放下手上的工作,慢慢等待今天的”好戏“上演。” “哼!”柯南不屑地回应朝日奈的说话后,便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哀,却发现她现在正埋首於手上和桌上的文件,现在的她确实不像一名学生,倒像一名行政人员般。“哀。” “你来了。”哀听见柯南的叫道,慢慢放下手上的工作,抬头看著他。“坐下才慢慢说。” “唔。”柯南回应后便坐下来,哀也对她身旁的朝日奈说。 “朝日奈,这些事便留待明天才决定,今天我和柯南还需要处理这次访问,所以没有太多时间。” “我知道了,”公主“。”朝日奈恭敬地回应哀的说话,却令柯南感到相当意外,接著朝日奈便离开两人身旁,只是在四周观看著柯南和哀的学生并没有减少的迹象,相反更像慢慢增加,看来留在这里的学生相信也有百多人。只是越来越多人,却令柯南更担心眼前的哀,令他关心地问道。 “哀,没问题吗?这里越来越多人,访问时可能有很多不便。”想想柯南更感不忿地说。“一定是朝日奈弄出来的鬼主意,她心想乘著有这麼多学生在这里,只要在我们访问时刻意胡乱叫嚣出来,便令那两名记者向我提问一些不必要的问题,也令我们看著群众压力而胡乱回答问题,她真是太讨厌了。” “才不是,这次是我叫她这样做的。”哀已经收放好桌上的文件,看著柯南说。“虽然我很讨厌这种方法,但是在双向性的利弊下,这个方法的确有著不俗的效果。” “哈,你不是想利用学生的群众压力,令两名记者不会胡乱向我们提问,我才不会相信。”柯南感到无奈地说,一双半月型眼睛已经出现。“哀,虽然我不知道一会儿后,他们会向我们提问什麼,但是我相信一定离不开我跟你的事。” “或许……”哀看著挂放在饭堂内的时钟,发现时间已经不早,那两名记者应该来到了,所以她要结束跟柯南的闲聊。“其他事情还是留待回家才说,今天先处理这件事情比较重要,不是吗?” “我知道,事情总有轻重,我也懂得分辨。”柯南感到可笑地回应哀,他倒觉得哀是很担心自己那种像小孩子的性格,不过也是出自她对自己的关心,所以柯南再没有多说什麼,跟哀一起等待那两名记者的出现。 在数分钟后片桐便跟那两名杯户足球杂志的记者,出现在学生饭堂内,当然留意这次访问的学生越来越多,一时间饭堂内可以站立的位置越来越少,而且有一些人更希望坐近柯南和哀的身旁,可以更直接聆听这次访问的内容。只是在这个时候,竟然有不少手臂上带著写上“风纪”臂章的男学生,慢慢把包围著柯南和哀的学生驱散开,接著更有一名男生步近柯南和哀,很礼貌地跟哀说。 “会长,风纪委员会的同学已经召集好了,我们会维持这里的秩序,不会让他们胡乱叫嚣和生事,请放心。”接著这名男生轻轻向哀鞠躬,令柯南面上只有一脸苦笑。当然哀才不会在别人面前责怪柯南任何古怪的举动,轻轻向这名男生道谢。 “胜矢同学,这样拜托你了。” 哀的说话配著简单的笑容,对这名男生来说简直是天使籁音般的响亮和耀眼,接著他炳炳有神地向哀敬礼后,便步离这里。柯南看见后只有片片苦笑,却令哀很不满地向他说。 “你笑什麼?” “没什麼,我只是想,你现在连亲卫队也有了,要我将来怎样办才好?”柯南像是说笑的说话,令哀也带著相同的半月型眼神和样子回应他。 “哎啦,你不喜欢吗?”想想后哀像是有所发现般笑说。“或许对付某些人的时候,会变得很有用处。” 两口子说笑的说话令两人的心情都放松不少,因为在两人来到这里前,分别有不同的问题正在烦恼,现在算是回复平常的心情,去面对这次访问。 访问的内容也像柯南和哀想像般,在起初时只为足球部的事情而询问不少事情,接著他们便开始只向哀提问,有关她成为“天才少女”和“帝丹公主”的事情,当然哀的回答是很得体,没有让两名记者失望,也没有说出太多令误会发生的事。 在简短的十多分钟访问过程中,很多低年学年的学弟和学妹,都带著很羡慕和崇拜的目光看著哀,令柯南也感到与有荣焉般的自豪,因为他身旁的少女,散发出何至是炫眼的光芒,令他感到很高兴,因为昔日那名只懂把自己收藏在黑暗中的少女,已经不会回来。 随随地这次访问在哀最后的回答后顺利结束,但是那两名记者竟然再次要求柯南跟哀合照,当然柯南在开始是甚为反对。 “上次的合照,你们已经弄出很多麻烦,今次我想不必了!”柯南很不满地看著两名记者,眼神中更题出他的不耐烦,令那两名记者感到很无奈,只是哀却突然这样说。 “不础事的,柯南。”说后她看著身旁的柯南,露出安心的笑容。“今次只有我们的合照,是不会有太多问题,而且两位记者先生……”哀再看著两名记者说。“如果只是文章内的照片,我们没有拒绝你们的理由,只要”它“不会出现在杂志的封面处,这便可以了。” 哀的说话令名记者的面色难看了很多,但是哀已经让步,他们再苦苦要求便会得不尝失,当然在两名记者身旁的片桐,已经为这刻尴尬的场面打完场。 “好了好了,这是一个不错的建意,两位记者先生如果不介意,便替两位学生来一张合照,我相信你们一定可以拍照出一张很好的照片,是吗?” 最后在片桐的说话下,那名有带著拍照机的记者已经站起来,在一个不错的位置,准备为柯南和哀拍照,但是这个时候,片桐像是有别的提议般,连忙阻止了这名记者的拍摄。 “请等待一会。”说后片桐也站起来,步到柯南和哀的身旁。 “江户川同学,你先站起来。” “为何?老师,坐著拍不是一样吗?”柯南当然感到不满,为何片桐会有这麼多建议? “不是不是,我想……如果普通拍摄一张相片,像是没有什麼意义般,所以我有一个想法。”片桐说后把柯南拉起(柯南是坐在哀的右方),再说。“江户川同学,你站在灰原同学的右方,把双手插放到自己的裤袋内,更要表现出一脸自信的样子。灰原同学则轻轻向右坐侧身子,双手轻轻摆放到自己双腿上,要表现出一种平静和安祥的感觉出来,我相信这张照片的效果,绝对是不错。” “这真是不错的建议。”那名记者像是感到很兴奋般,立时拿拍照机,希望找出一个很好的位置,当然柯南对这种安排感到不满,哀是会感觉到。 “其实这也不错,只是一张合照,不要太在乎,好吗?”哀温柔地对柯南说,眼神中更露出安心,令柯南知道今天还是顺著哀的想法去办比较好。 很快这张合照便拍摄了,出来的效果的确如片桐所说般的好,令柯南和哀看见后再没有意见,让他们把这张合照用在杂志上,最后这两名记者在片桐和栗林送别下(栗林一直在饭堂,只是跟朝日奈一起)便离开学校,在饭堂内聚集起来的学生也因为这次访问完结后,纷纷离开学校和返回自己的学会。 “哀,你现在可以走了吗?”柯南简单地问道。 “可以了。”哀把身旁的书包和一些收放好的文件整理好后,站起来说。“学生会的工作已经整理好,其他的可以回家才处理。” “那麼,我们走了。”柯南兴奋地说,因为他很久没跟哀在这般早的时间离开学校,希望可以跟哀到附近逛逛后才回家。 “这个……”哀想想后发现柯南的想法,本来她今天的确没有太多心情去谈情说爱,但是天天让柯南一人也是不太好,所以她便这样说。“好了,我们行。” 接著两人并肩而行,慢步离开学校,这天的事情也在这次访问后正式完结,也为这几天的麻烦和问题,轻轻划下句号。 待续!第八十九章-夥伴? 第八十九章 夥伴?(1) 距离运动祭来临的日子只余下两天的时间,只是到了现在,学生会和运动祭统筹小姐,并没有向所有学生公报今年度的特别运动节目,所以在这几天来,学生们都为了这个问题而议论纷纷。 时间是午饭时候,哀跟其他学生会成员在午饭过后便回到旧校舍的学生会社办内,为两天后的运动祭事宜做最后准备,只是在所有成员回到学生会社办时,片桐早已经在这里,而且在会议桌上更有著十多份准备好的文件,看来她早前跟哀提议的项目,已经准备妥当。 “大家都回来了。”片桐坐在监务老师的椅子上,向刚刚回来的各人问好。 “老师,你没有吃午饭吗?”哀关心地问道后,所有学生会成员都坐回平常坐著的位置上。 “少吃一天午饭不础事的。”片桐稍作回应哀后,突然向大家致歉说。“其实要大家在午饭便要立时赶回来,真是不好意思,不过我已经准备好两天后,那个令大家很期待的特别运动节目,所以需要大家在这两天内,预备这次节目上的一切事项和用具。” “老师,需要很多道具,才可以进行这个项目吗?”尾崎首先发问,因为他可是这个学生会的内负责杂务和搬运的主要成员,当然会在意。“这样我现在需要找更多同学回来,预备这件事情吗?” “不需要,这件事情留待明天才办,大家先看看桌上的文件,便知道大家需要负责节目什麼部分。”片桐说后便站起来,慢慢把一旁的黑板拉到众人的面前,也是会议桌的前端。 “老师,如果今天才决定这个特别项目的细则,不会太伧促吗?”哀觉得如此急进处理这件事情,得出的效果不会太好,连忙提议说。 “当然不会,灰原同学。”片桐虽然回应哀的说话,但是她的手却飞快地黑板上书写和绘画,速度更可以说快得过分,像是没有思考便把想画的东西画出来,而且片桐只是用了两三分钟的时间,她的“大作”已经面世,而且完全不像一般的涂鸦,甚至可以说很公整。 “这是……学校的地图。”在坐所有人都大感惊讶(包括哀在内),因为片桐只是用上少许时间,便可以把大得像一个国立公园般的帝丹高中地型图绘画出来,更像分豪不差般的仔细,这也是她的技能之一吗? “没错。”片桐说后把手上的颜色笔抛起再接下,面带兴奋说。“这就是我们在两天后,让全校所有年级学生,都有机会参予的特别运动节目,”定向搜索“。” 接著包括哀在内的所有学生会成员,都细心观看片桐准备的文件,当大家发现这个运动节目的内容时,无不感到惊讶和兴奋,像是对这个节目感到兴趣般,随后所有人都全情投入这次的讨论,但是有关这个运动的内容,现在还需要保密。 接著时间来到放学,哀竟然没跟大家多说一句说话便急著离开,连朝日奈也是一样,两人在收拾好书包后,便像一枝飞箭般离开课室,这令柯南感到相当奇怪,但是首先发问问题的人,却是元太。 “柯南,灰原如此心急离开,不是有什麼事情发生吗?” “我不知道,在午饭后回来时,她一直跟那个讨厌的人一起,像是商量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般。”柯南无趣地说,因为哀除了跟自己发晦气外,是甚少不跟他说任何说话。“我想她们商量和讨论的事情,应该跟学生会的事务有关,我是不便询问太多。” “这也没错。”光彦接著说,但是他的视线却不自然望地向步美身后空著的坐位,也是玛利亚的坐位。“有时候,任何人也有他不想被别人知道的秘密,原因虽然有很多,但是出发点都是不希望别人讨厌自己。” “光彦,你这样说是什麼意思?”柯南意会到光彦是话中有话,感到兴趣地回问他。 “我才没有其他意思,你想多了。”对於柯南的猜想,光彦没有多作回应,但是他会这样说,只要想想便可以知道,因为玛利亚的事情让他清楚一件事,便是任何人也有她不希望被别人知道的秘密,所以对於哀今天的举动,光彦才没有深入多想。只是身为哀的男朋友,怎可能什麼也不说不理! “只是哀这几天也没有跟我太多说其他事,令我感到很失落。” “放心,小哀最近也忙著运动祭的事,相信在运动祭过后,她的工作量便会减少。”乐天的说话从步美口中说出,只是元太却这样回绝她。 “步美,你这次便错了。”元太已经拿起自己的书包,准备离开。“虽然运动祭在这个星期日便会完结,但是学园祭是紧接而来,灰原才没有减少工作量的可能。” “这个也没错。”柯南听见元太的说话后,才发现哀现在的工作量真是太多了,为何自己还要经常跟她嘈吵顶嘴,这是作为别人男朋友的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吗?也因为柯南想起这些小事情,令他的面色差了很多,步美发现后便连忙安慰他。 “柯南,你不用担心小哀,她一直很能干,而且做事很有分寸,才不会让自己的身体病倒。” “唔,我知道了,所以我是不应该再令她增加太多额外的精神负担才对。”柯南有感而发说。“只要我能够把全国足球大赛的冠军拿回来,到时候已经是夏天,我一定要令她过得开心愉快。” “这样才对。”步美,光彦和元太同时间说出这句说话,却令四人都感到快乐而欢笑起来,柯南回想起来,到底在三年级开学后,大家有出现过多少次这种没有任何烦恼的愉快场面。刹那间柯南突然回想起某人曾经跟自己说,人在成长后,开始要面对很多不同的事,到时候小孩子的想法,便不可能再出现在自己的心中。 “柯南,可以行吗?”步美看见柯南突然呆想起来,关心地问道。 “可以了,光彦,元太,星期日见。” “再见。” 四人互相道别后,柯南和步美便返回足球部社办,毕竟下星期二便要举行全国足球大赛东京都西区代表第二阶段的第三场比赛,也是这个阶段内最后一场比赛,是将要决定那间学校代表这个组别,成为下一阶段的参赛队伍。 在前往足球部社办的草场斜坡上,步美虽然跟柯南并肩而行,但是她没有跟柯南有任何交谈,只是看著远方的天空,若有所思地发呆。柯南看见步美满有苦恼的样子时,也希望替她解分担烦忧,虽然自己的问题可能比她还要多,只是作为朋友,可以做一点便做一点,随随地柯南便打开话题。 “步美。” “有什麼事?柯南。”步美简单地回应柯南后便看著他,却令柯南发现这刻的步美,她已经不再是一名小女孩了,稍作修剪的烫发,令步美加添了一种成熟气色,跟哀那种成熟美是完全不同,而且步美在校服上和手饰上也像下了不少工夫,更显出她的青春和美丽。当然柯南并没有太在意步美的外表,只想跟她闲话家常一会。 “是了,真波到现在,还是不让其他足球部成员探病,是吗?” “是……”步美的回答是很不安,像是不知道自己的回答,是不是违反跟真波之间的协定。“我想……除了我外,只有新名教练和牧原老师,真波才让他们探病,其他同学去到医院时,他也会叫医生和护士挂上”谢绝探访“的牌子,看来他到了现在,也不愿意跟其他同学有太多深交。” “是吗?”柯南感到很奇怪,为何真波所有举动,往往是大出自己的想像以外! 真波在足球部的目的像是水落石出般,他为足球部做了很多事,令大家成为取得两场重要的胜仗,只是到了现在,他跟新名教练的计计划已经被大家知道了,为何他还不开心见诚跟大家一起面对将来,那个依然是很遥远的目标,全国足球大赛冠军? 柯南相信新名教练已经把所有事情告诉真波,同样地他应该知道大家对他的成见和误会是会随即解开,但是他却什麼人也不见,像是刻意把本来一直存在的误会继续下去般,他的想法和目的,柯南始终是想不通…… “柯南……”步美像是满有烦恼般,向柯南问道。“我很想知道,大家是不是很讨厌真波?” “那麼,你讨厌他吗?”柯南突然反答为答,却令步美很愕然,也令她哑口无言地看著柯南。“步美,虽然你什麼也没有对我和哀说,但是我相信你善良和天真的本性,你现在所做的事只是出自一番善意,但是你有没有想过,真波他真是值得你这样做吗?”柯南没打算强迫步美跟自己说什麼,因为只会令真波在往后的时间,继续利用步美来对付自己和哀,只是……这种做法只会哀更难受。 “如果你认为自己做的事情,是对得起自己,这样你讨厌他与否也不是问题,也不需要在乎我和其他人的看法。” “但是……他不是坏人,这点我可以肯定。”步美跟柯南继续前行,在远方的足球部更衣室和社办,已经慢慢出现在两人的眼前。“在开始时,我也觉得他很讨厌,而且现在他还要我……”步美说到这里,立时想起自己跟真波的承诺,所以没有多说下去和转变话题。“不过,我相信他是那种不喜欢把自己的事,常常挂在口边的人,而且现在大家不是知道他为足球部所做的事情吗?为何……为何到现在,大家仍旧很讨厌他,我真是不太明白。” “因为大家也是人,人就是一种有情绪的动物。”柯南不希望步美太忧愁,也希望自己可以开解她。“想起来,我们从年幼时到现在,已经遇见过很多不同的案件,虽然目的是一样,但是出发点却不同,这便是人的情绪和性格作怪。我想真波他只是不太喜欢跟别人相处,这是他的性格所至,你不需要太在意。而且我更可以说,大家已经没有怪责他曾经做出过的事情和举动,先前大家还希望探望他,这不是最好的例子吗?” “这样说,大家不再讨厌他了,是吗?”步美的想法始终是很天真,这点要柯南再否认也不可能,最后只能够安慰他说。 “或许,我想……有一部份人已经认同他。” 这段对话也因为柯南和步美已经返回足球部而告一段落,但是柯南因为步美跟自己的说话,令他满有想法的侦探思想再次活跃起来,毕竟他对真波的存在和目的,有著不可分割的在意和执著!所以柯南决定了,在足球部训练完毕后,要独自去面见这个特别和麻烦,却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敌人的同学…… 柯南本想跟哀说说今天有事情要办,不跟她一起回家,只是在他的训练完毕后,哀竟然先致电给他,令柯南连忙步出更衣室外接听她的电话。 “哀,有什麼事?” 第八十九章 夥伴?(2) “柯南,今天学生会的会议需要长一点的时间,才能够把要办的事情办好,所以今天你自己吃晚饭,可以吗?”在电话另一边的哀说,但是她身后却响起很多人的声音,像是在讨论什麼事情般。 “可以,本来我也想致电给你,跟你说今天晚上不若出外吃晚饭,因为我有一点事情要办,也需要晚点才回家。”柯南觉得真是巧合了,如果不是哀也有事情要办,相信她必定会追问自己要去那里,办什麼事。“这样好了,你办好你的事情时便致电给我,我也一样。” “唔,我知道了,这样你小心点了。”哀没有多想柯南有什麼事情要办,毕竟她身在的学生会社办的确有很多人在,而且很嘈吵,最后哀也没有多说后便挂线了。这样对柯南来说也是一件好事情,因为自己不用多想什麼藉口便可以暪著哀,前往医院探望真波。 在柯南刚到达米花中央医院时,他发现步美已经乘坐计程车来到米花中央医院(柯南较步美更早离开足球部,因为步美需要留下处理足球部的杂务和清洁),只是步美并没有留意柯南突然在这里出现,很冲忙地步进医院内,样子倒像一名太太很伧促来到医院,观看自己的丈夫般,当然柯南并没打算惊动步美,同时也不希望被步美知道自己来到这里,所以他小心奕奕地跟在步美的背后,希望知道真波住在那个病房内。 在五楼一间普通的私人病房,门外写著真波的名字,柯南已经跟著步美来到这里,但是他没有进内,为何? 从柯南本来的想法和计划,他并不希望把步美拉扯进他跟真波之间的事,而且哀跟步美的姊妹感情,也是柯南需要顾及的重要事情,一不小心,真波会再次利用步美对付哀,这样要自己怎样办好?所以柯南现在躲到没人看见的转角位旁,静静等待步美的离开,因为步美今天还需要上班,相信她不会在这里逗留太长的时间。 大约二十分钟左右,步美像是带著很愉快的心情,慢慢离开真波的病房,这时候柯南没有立时步进真波的病房内,只是再次跟著步美,由五楼的病房回到地上的出口处,看著步美乘上计程车离开后,才回到真波的病房门前。当柯南的手正想拉开病房门时,柯南突然有片刻的呆想,自己一会儿后要用什麼态度和心情,去面对这个自己很讨厌的人? 在下午时步美跟自己的对话,令柯南明白到真波做什麼事情都有很长远的想法,还记得在其中一次足球部训练途中,真波曾经跟自己说过,做事情不可以只看著眼前的利益,还需要观看更远大的目标(七十六章的故事内容),柯南在想著,真波的心思细密程度远在他想像以内,自己现在突然前来见他,是一种愚不可及的冲动行为,还是逆转前境的好机会? 随随地柯南还是把病房门拉开(普通的日本医院,病房的门全是横向式拉开),只是在柯南刚打开病房门时,却有一把声音出现。 “我不是说我没事了,你不要在这里罗罗唆唆了!”从声音中可以知道,声音的主人被步美多次“关心”著,所以感到很烦躁,加上声音的主人是横睡在病床上,并没有看见进内的人是柯南,不是步美。“而且你还要上班,早点回去好了,森崎先生虽然是好人,但是工作还是工作,迟到可不是一件很要得的事情。” “她已经回去了。”柯南没打算让这个没礼貌人在胡言乱语,接著他的说话说下去。 “而且你真是很没礼貌,有客人来探望你,你竟然以自己的背部来看著他,有人罗唆你,也是很正常的事!” “哈!竟然是你,今天我真是倒大楣了!”没礼貌的人已经从柯南的声音知道他是谁,但是他像是没打算回身看著柯南,继续背著柯南跟他说话。“吉田真是,我不是说了离开前要把”谢绝探访“的牌子挂出去,她真是没记性。” “呼呼喝喝地叫步美离开,你认为她还可以有时间,为你做这麼多事情吗?你还是看看在柜台上的东西好了!”柯南说后便看著墙壁旁的柜台上,是有一个可以挂起来的牌子,上面还写著“谢绝探访”的字眼,只是步美刚才离开时真是很冲忙,看来她真是忘记了。“如果你不想让别人看见你,你应该叫护士把你房间的大门,永永远远地锁上,相信不会有任何人感到可惜,也不会有任何人在意,那用步美做这麼多事,真是多此一举!” “来探病的人竟然如此没礼貌,看来名侦探跟一名无赖也是差不多!而且前来探病,竟然连一枝的鲜花也没有,看来需要改善礼貌的人,你也跑不了!”随著这句说话,病床上的人算是慢慢转过身来,面看著已经步进病房内的柯南。“江户川,要说别人的不是时,也需要看看自己是否有这种份量吗?” “那需要你管!”想不到真波竟然可以把自己的说话反客为主,柯南真是太失策。接著他便步近病房内一张沙发旁,把自己带著东西(书包和背包,是足球部训练时穿著的衣物)统统放下,再懒洋洋地坐下。 “我今天不想见任何人,江户川,你还是走了。”真波说后再没理会柯南,转身便睡。同样地柯南也没想好用什麼话题,去跟眼前这个如此讨厌的人说,在接下来的数十分钟,一个在病床上睡,一个在沙发呆坐,黄昏亦静稍稍地降下,漫漫长夜便随著时间降临。 柯南虽然是呆坐著,但是他还有观看时间,毕竟他可是邀约了哀共进晚饭,总要看著时间来做事,只是柯南如此细微的动作,却逃不过心思细密的真波眼内,令他在没有看著柯南的情况下,突然打开话题。 “如果你是赶著离开,是不需要在这里呆坐,反正我没有任何事跟你说,早点离开对你可是有好处。”真波在病床上稍稍动动身子,把盖著自己的被套整理好,继续他的“假睡”。 “真波,一会儿后,是不是有人会来看你?”柯南没有回应真波作弄自己的说话,只是把自己突然想好的问题发问,奇怪是真波竟然回答柯南这个很奇怪的问题。 “不是。” “是吗?”柯南像是预料真波会这样回答,继续他的说话。“我还想,片桐老师会来这里,看看那个不听她说话的坏学生。” “……”这次真波并没回应柯南的说话,但是从他假睡的角度去看,他本来沉睡中的双眼已经慢慢打开,一双像是深不可测的瞳孔,飞快地盘算著一些事。当然柯南没打算让他想太多,继续刚才的话题。 “片桐老师对学生是很关怀,加上老师是在外国回来,对一些不听话的坏学生总是特别留意,特别是那些上课时只顾著睡觉,下课时不知道跑了去那里的人。” “你是在何如时此留意我?我不是你最讨厌的人吗?”真波简单地回应柯南问话,但是他睡在病床上的姿态并没有改变。 “没错,你很讨厌,我相信多问一千个人,他们的答案都全一样!”柯南毫不客气地回敬他,因为自己对他的厌恶,的确在很多人想像以外(当然包括哀在内)。“不过有很多事在告诉我,与你为敌,绝对不会是一件好事情!” “哈哈,难得你如此坦白,我应该礼貌地回应你。”说后真波真是慢慢坐起来,面看著柯南说。“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你在我而言,一样是很讨厌。” “呵呵……”柯南面带半月型的眼神来苦笑,想不到真波会如此坦白说出对自己的看法,真是大出自己意料之内。接下来,柯南觉得是时候,开始他应该说的话题。 “你的脚怎样,断了吗?” “这可能令你失望,它还在。”真波回应的说话令柯南头上独有的“十字路口”出现了,因为觉得真波除了讨厌外,更是不懂人情世故的混蛋。只是真波随后却改变语气,说话也没有刚才的激烈。“只是要它康复,可能需要一点时间,看怕也有一个多星期,相信到时候足球部已经被别的学校,踢出了全国足球大赛。” “这不用你来理,而且你也理不来!”柯南听完这句说话后感到很可恶,难道除了你外什麼人也不懂踢足球吗?只是当他再想深一层,便发现真波的确是在意足球部能否打进全国足球大赛。当时新名教练曾经说过,真波在一个月前突然改变主意,到底他跟什麼人发生过什麼事情,会令他有这种改变?“下星期的比赛,没有你,我们也会胜出。” “是吗?”像是斗嘴的说话却像是互相拜托般,真波像是感到安心般,轻轻倚在病床上说。“你还是说出你今天前来的目的好了,我也不想你继续阻碍我的休息时间。” “哈,我本来只是来探病,根本没多想什麼目的,你就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像成像你的样子!”柯南虽然是有目的前来,却不希望被真波一直牵著鼻子走,二话不说已经反击过去。“步美跟我说,你除了老师外便什麼人也不见,这不是很没礼貌吗?大家是带诚心来道谢你,因为大家都知道你为足球部所做的事情。” “是吗?”再次说出简单的说话,真波把视线转向窗户外,看著月亮慢慢出现在夜空中,他的神情转变得很神伤,令柯南突然感到一种在很久之前,曾经看见过和遇见的场面。 一名在刹那之间走进他生命内的小女孩,她经常面带著一脸哀愁,说话总是不留余地和毫不留情,做事既现实又冷酷,而且常常一脸不满的样子看著自己,但是她却在自己想不到和看不到的地方,不停地帮助自己,那名小女孩如今已经是自己的女朋友,也是活在阳光下的开朗少女,哀。 柯南感到很愕然,为何自己看著真波时,总是一次再次回想哀的往事,这不是太奇怪? “是了,江户川,我想问问你,你有多喜欢灰原?”真波突然回望柯南,更问出这个如此突然的问题。 “这个……”柯南想想后发现,为何自己要告诉他知道。“这不关你的事,你不是想什麼有的无的计划,来破坏我和哀的感情?我想你还是少发梦好了,我跟哀的感情很稳定,没有人可以从中破坏!” “你不要太敏感好吗?我只是简单问问看,你不想回答,便不要回答。”柯南虽然没有回答真波这个提问,但是柯南的表情再次出卖他,因为柯南著紧哀的程度,总是如此表面,也令真波感到很可笑地轻轻笑著,只是他这个举动却令柯南很忿怒,他带著极不满的语气,追问他为什麼突然笑起来! “你在笑什麼?” “我笑什麼?你的脑袋不是很聪明吗?你自己不懂想想吗?”真波稍作提示后,柯南便发现自己的问题所在,也为真波只需要简单地说数句说话,便可以知道自己的心情和想法而大感震惊。“你不需要太在意,你的事只要不是蠢材也会知道,我只是稍为作弄你,你便再次踏进我的圈套内,你这个样子怎可能保护灰原?看来你也没可能阻止我,把她从你的身旁带走。” “你……”柯南的忿怒立时冲到极点,即时站起来和步到真波的身旁。“我跟你说,不要想著只要每次用上哀来威胁我,我便会中计……”柯南的说话还未说完,已经被真波打断了。 “你不是已经中计吗?你还在乱叫什麼?看看你现在像什麼样子好了!” “……”沉默的空间来到这里,柯南没法再反驳下去,因为真波再次从简单的对话中得到胜利,随随地柯南便把双手插放到裤袋内,倚著病床旁的墙壁,很无趣地说出他的来意。 “这次算是我输了,但是我本来没有任何想法,来跟你嘈吵。”接著柯南闭上眼,慢慢说出他的目的。“真波,到底你是不是我的敌人?” “你认为我会回答,你这个如此愚蠢问题吗?江户川。”真波算是看著柯来说,但是他的眼神很来很期待某些事情发生。 “我没想过你会回答,因为我根本不想……去思考这种如此麻烦的事。”柯南感到无奈,因为他从来不会在说话上输得这般惨烈。“我只想跟哀过一点开心愉快的生活,难道真是如此困难?” “你没有回想过,我曾经跟你说的事情吗(七十三章的内容)?”真波像明白到柯南的苦恼,以平常的语气回问他。“如果你继续现在的情况,问题根本没法解决,你不是不知道的!” “难道我想成一名侦探,真是一个错误的决定?!”柯南突然反问自己,还要向真波提问,他的想法,看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只是,真波却这样回应他。 “错误与否,不是自己或其他人可以说实和决定,我只可以说,只有事实才是一切事情的真相。”真波像是感到可笑地说下去。“江户川,你经常说的一句说话,”真相只有一个“,在你说出他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已经不是一个真相了!” “我知道,我本来已经是一个谎话,江户川柯南根本不曾存在,只是由一个逃避现实的人,所创造出来的假像!”柯南这句说话,竟然令真波大有反应,看来这句说话是大出他的意料之内。“在我再次长大的过程中,我明白到自己根本不能够接受自己的失败,工藤新一已经不可能回到这个世上,但是我依旧过著他的生活,再次走上他的道路,也是哀最不喜欢,最不希望看见的事,只是我……”说到这里,柯南咬牙切齿地紧握拳头,继续他的说话。 “只是我一次一次回到工藤新一的生活内,一次一次希望成为侦探,所以这个秘密成为了我一生人中,最大的缺憾和最大的弱点,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情后,都不若而同地帮助我,却没有人利用他来对付我,真波,你可是第一个了。” “嘿,这种赞美的说话真是不好听,不过……”真波像是得到某种东西,面带欢喜说。 “不过你总算有了成长,我相信老师知道后,一定会很开心。” “嘿,我果然没想错,你的确跟片桐老师有关系,对吗?”柯南的神色在片刻转变了,变回他那种满有自信的表情,却令真波有感意外,更说出自欺欺人的说话。 “哼!我中计了。”真波笑著说。“你真是不可以少看的人,竟然利用自己的弱点来引导我说话,”遇强既屈,借花敬佛“,这招的确用得不错,这次才是我输了。” “其实我早已经联想出,你为何可以每次都利用我的弱点来攻击我,因为我和哀的生活情况和习惯,你清楚得太过分了,所以我想你必定跟我和哀认识的某个人有连系。”柯南满有自信说。“步美和杉本早已经是你的人,但是他们知道我和哀的事不是太多,相信你是从某些跟我有更多和更大连系的人身上,知道我和哀的事,片桐老师跟赤井先生是一夥儿的人这点是肯定的。虽然我不太喜欢老师,但是专业人仕是不会因为私人感情影响他们的工作,所以我相信你会如此清楚我和哀的事情,他们两人是跑不掉!” “很深入的分析,但是在没有任何证据前,侦探不是不会有任何动作吗?”真波对这刻柯南甚为欣赏,因为他这次表现得实在太出色。 “若然是以前的工藤新一,必定会在有证据后才会作出推理,但是今日站在这里的人是江户川柯南,是一个要跟他深爱的女子,一起走完下半生的男人,所以再以身犯险的事,我也会去做,那怕是会有任何后果!”坚决的眼神,果敢的语气,柯南完全散发出一种超越昔日工藤新一的气势,这才是一名侦探认有的威严。“所以我必需要确认你的身份,我和哀才可以继续走下去,那个属於我和她的人生。” “好了好了,真是太动听了,听得我有点打冷颤抖。”真波知道柯南的想法后,感到安心说。“没错,我跟老师是一夥的,但是我希望现阶段只有你可以知道,这是老师的要求,也是我的恳求,可以吗?” “你认为我不会跟哀说吗?你这真是天真得过分。”柯南心想这次是自己胜了,所以有点沾沾自喜,不过随后他却改变主意。“不过我不希望哀烦恼太多事情,所以你这个要求,我暂时可以答应你。” “这样,我们现阶段算是夥伴关系吗?”真波竟然这样说,真是令柯南大笑起来。 “夥伴?!你真是懂说笑。”柯南不知道眼前的他可否相信,但是为了将来,他必定要有更多自己知道的事情,才可以继续跟他对抗下去。“合作关系还可以,夥伴,还是免了。” “哈哈,我还害怕你会说是,幸好你的想法,永远在我想像以内。”真波在言谈间算是打完场,令柯南也无趣地回应他。 “是吗?你最好有多点心理准备,因为我的想法,多得随时可以把你浸死!”说后柯南便拿回放在沙发上的东西,打开病房便离开,只是在离开前,他却留下一句说。“我会再来,因为有很多事情想问问你,虽然你不太可能回答。这样,再见了,下次来时我会买一枝”白百合“送给你,希望你到时会喜欢!” 最后柯南关上病房门,房间内回复先前的平静,只是真波却面带笑容,看著窗户外慢慢升起的月亮,微笑地说道。 “妈妈真是没说错,他真是一个有趣的家伙。” 真波的妈妈是认识柯南,那麼她会是谁?而且从这两句简单的说话便可以知道,真波的妈妈不只是认识柯南,更是认识工藤新一,还有哀,以及哀已经的身份,宫野志保…… 这样说来真波的真正身份是谁,他到底会是什麼人,还不见得是一个已经被揭开的谜底?他跟片桐也是一样,身上的谜团多得像天上的污云般,到底柯南能否把这一层层的污云,全数清除和揭开,令事情告一段落,相信现在不是时间。 第九十章 运动祭·来临(1) 离开医院的柯南并没有返回家中,因为哀到现在还未致电给他,可以相信她还在学校,所以柯南慢慢步回帝丹高中,希望等待哀的离去。 柯南偶尔回望,刚刚离开的米花中央医院,那个亮著灯光的病房,却回想著刚才跟真波的对话。其实两人间的对话内容,柯南不太在意,只是真波给自己的感觉,才是他最感兴趣,和最在意的事情。 已经不是第一次,柯南从真波身上感到和看到昔日哀的影子,那个不理因由,只说现实和理论,做事和处世都跟一般成年人毫无分别的哀,只是……为何这种感觉,会在这个自己最讨厌的人身上感到,这会是真波的诡计,还是自己多想了,才是这刻的柯南最感烦恼的事。 不过多想无谓,柯南最后收拾心情,继续踏上返回帝丹高中的路途。 回到帝丹高中,柯南看见所有学生会成员刚巧离开学校大门,正当柯南想呼叫哀的时间却感到很奇怪,为何学生会的人数,好像……有点不同?与其说是不同,倒不如说是多了很多才对,本来加上片桐在内的学生会成员应该只有十一人,为何现在看见的人数却有三十多人,而且不少更是其他学会的会长,最重要是柯南看见新名教练和杉本也同时在场,更令他满有想法的侦探脑袋,飞快地思考起来。 当然,柯南同时间有留意著哀的举动,他看见哀刚巧拿出她的行动电话,看来她需要致电给别人,只是在突然之间,柯南像是很慌张般投鼠忌器找地方躲藏起来,幸好是他附近刚好有一个路牌(可有柯南半个人的高度),他连忙地蹲下来,希望避开所有会看见他的人,这时候他裤袋内的行动电话便立时响亮起来,只是……他为何要躲藏起来? 其实柯南和哀的关系虽然是保密著,但是在所有人的眼中,他们早已经是一对,但是哀并不希望被别人经常拿著这个话题来说这样说那样,所以柯南和哀是极力避免在别人面前,有太亲密的举动和说话。若然被别人看见柯南刻意返回学校接送哀,不用等待明天的时间,同是学生会成员的朝日奈,必定会用上所有方法,让所有帝丹高中的老师和学生知道,到时候他不希望为哀增加更多烦恼,看怕是不可能了。 在闪闪缩缩的情况下,柯南算是接听了哀打来的电话。 “你在那里?为何这麼迟才接电话?”哀接连的问题,令柯南连回应她的时间也没有。“是不是在别的地方,遇上了什麼杀人事件和案件,死神先生。” “我说,你不可以想想我在等候你吗?”虽然是蹲下身子,但是听见哀一贯的说话方式,总是令柯南的心情放松起来。“我可是你的男朋友,等待自己的女朋友,不是什麼有问题的事。” “哎啦,你在等候我?可是在我的视线范围内,完全看不见你的踪影。”哀对柯南回应自己的说话,像是感到点点甜丝丝的感觉,但是她身旁可是有著十多人,还是少说一些甜言蜜语比较好。“侦探先生,要拐要骗还是找你的学妹好了,不要对我用这种方法。” “你不相信也没办法,谁叫你不先跟我说说,你竟然跟这麼多人开会议,假若我现在坐在你面前,看怕所有人也会立即访问我跟你的关系!”柯南也感到不满说,为何哀跟这麼多人开会议,不先跟自己说说,好让自己有点准备。 “我没说过要你来接送我,这次是你自找麻烦回来,还要埋怨我,你想死了,是吗?”哀才不会空站著让你说个够,已经立时反击过去。但是想深一层,的确是自己没有跟柯南说太多,也不能够全数怪责他。“不过我也有错,这次算是平手了。” “这样,你现在可以走了吗?我蹲下来也蹲得倦了。”柯南闪缩得很夸张,像是一个笨蛋般躲在那个路牌背后。“还是,你想继续折磨我?” “现在已经可以走了,但是你在可以看见我的地方,已经大有问题,我想朝日奈和其他人,也会跟我步行一段相同的路,你还是继续躲起来比较好。”哀说后突然挂线,令柯南立时呼叫。 “哀,哀,不要挂线……” 最后柯南只能够探头出来,看著哀跟其他人一同离开,再无趣地从那个有他半个人高的路牌后步行出来,只是在柯南完全没有为意下,竟然有人从背后呼叫他。 “江户川同学,这麼晚了,你还在学校内吗?” “片桐……片桐老师。”当柯南听见有人从自己背后呼叫自己,而且更是认识自己的人,相信是谁也会被她吓倒,幸好柯南的应变能力很好,才不至被吓傻了。“你……老师不是跟其他人一起离开吗?” “不是,我居住的地方很远,所以需要驾驶汽车回来上学,会在你身后出现,也因为我的车子刚刚从停车场驶出来,却看见有一名学生鬼祟地躲在路牌背后,心想不知道是什麼人会做什麼坏事情,所以才下车看看。”片桐的回答很简单,而且她身后的确有一部白色的私家车在,相信这部汽车便片桐的坐驾。“你会在这里,是不是在等候灰原同学?” “是……是……”片桐很清楚自己跟哀的关系,对她忍暪是毫无意义可言,或许只被片桐看见,已经是最大的幸运了。柯南想想后,发现自己没有留在这里的理由,连忙地打完场说。“这样我先走了,再见。” “你用这种方法来接送灰原同学,我想朝日奈同学在星期一时,必定在校刊上留下最大和最好看的头版位置给你,标题应该是”呆侦探等候迟迟归来的公主“等等的字句,你现在还想去接送灰原同学吗?” “老师,你是在作弄我?”柯南很无趣地说,想不到刚刚面对完真波,现在便要看著片桐的面色做人,上天对他真是不薄了。 “不是,我只是帮助你。”浅浅的微笑后,片桐拿出自己的行动电话,她要致电给谁?不过,很快便知道了。 “灰原同学,我想你一会儿后,先到杯户市中心商场那处等待我,可以吗?” “可以,只是老师,刚才还有事情未说完吗?”在电话的另一边,哀感到疑惑地问道。 “一会儿后你便知道了,再见。”说后片桐便挂线,柯南则带著很古怪的眼光看著片桐,令她感到很愉快地说。“就这样了,有兴趣坐坐老师的车子吗?” “呵呵。”柯南只有苦笑著,想不到片桐竟然来一次先斩后奏,令柯南完全没有选择权利,被迫跟著片桐上车,前往杯户市中心商场。 片桐的车子只是一款很旧款式的车子,也不是黑色,车身算是很整洁,当然凭著柯南在各方面的卓越知识,对自己现在坐著的车子,也不禁感到兴趣。 “是86年出厂trueno的车种,想不到老师竟然驾驶如此旧款式的汽车,很难想像出老师曾经在外国读书,不过……”柯南想想后说。“这只是老师的”身份“而已,老师是否曾经在法国居住和生活,相信只有老师才知道。” “哈哈,看来你的警觉性好了不少,相信你的”好同学“跟你发生这麼多事情,并不是白费心机。”片桐的回应跟柯南很相像,也像风马牛不相配,只是片桐的说话,已经引来柯南的问话。 “真波已经致电给你了,是吗?” “是,不过内容他没有多说,只是说有一名蠢材,在两个多月的考验后,总算合格了。”再次是古怪的回答,却令柯南有感而发说。 “老师,为何你跟真波要做出这麼多小动作,在一开始时先跟我和哀说明一切,这不是更好和更快捷的方法吗?” “如果跟一个笨蛋说出一个聪明人的计划,是不会有任何意义可言,这样你明白吗?”片桐笑著说,却不知道柯南的面色差得很,因为片桐一次再次叫自己做“蠢材”“笨蛋”!怎样说也好,自己也是一名侦探,为何眼前的她,还有医院内那个讨厌的人,总是如此低估自己? “老师,哀知道多少事?”很快柯南已经收拾心情,向片桐询问自己希望知道的事情,也是哀是否知道真波的事。 “那麼,你认为她会知道多少?”片桐继续驾车,态度也没有多大的改变,只是她一再用上古怪的回答方法,却令柯南摸不著头脑。最后片桐看见柯南在独自己苦恼,也没心情继续作弄他,简单地向柯南说。“放心好了,我也答应了某个蠢材,不会让她知道太多,因为现在的她已经是活在阳光下的少女,是不应该再跟黑暗的空间拉扯上太多关系。” “有老师这句说话,已经足够了。”接下来柯南没有再跟片桐说太多,只是静静地坐著,在到达杯户市中心商场后,柯南先行下车,片桐便跟他说。 “你跟灰原同学逛逛后才回家,我想这里是一个不错的地方,而且晚上人流会稀疏点,对观看有没有同校学生在也是一件方便的事。”柯南慢慢把车门关上,片桐把车窗卷下说。“不过,今天晚上你还是让她早点睡,因为明天她还需要返回学校,处理后天运动祭的事宜,知道吗?” 最后柯南便目送片桐驾车离开,心中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为何每次看见片桐,她给自己的感觉总是每每都不一样?这是一个普通人可以做出来的事情?或许,柯南认为真波的存在较片桐来得重要,所以并不太在意,片刻后哀便出现在杯户市中心商场,她看见柯南在这里并不感到出奇,只是说要到那里吃晚饭,随随地柯南也放松心情,跟哀在杯户市中心商场内逛街吃饭,渡过了不错的一晚。 再渡过一天,今天已经是星期六(土曜日),更是踏进六月的第一天(六月一日),还有一天的时间,便是运动祭的来临。 晨光初现,哀早早已经起床,但是跟她居住在同一屋檐下的人,依然是呼呼大睡。哀在梳洗过后便来到柯南的睡房,看见那个睡相像是小孩子般的蠢材,心中总是有那种甜丝丝的感觉,或许这便是恋爱,纵然没有任何动作和说话,只要能够每天都可以看著他,已经是很足够了。 接著哀留下一张字条,说今天的午饭要柯南自己想办法,因为今天一整天哀也会留帝丹高中内,准备明天运动祭的最后工作,接著哀便轻声地关门,离开柯南的睡房,步上返回学校的道路。 在哀返回学校途中已经遇上不少同学,包括桧山和栗林,他们也是听从片桐的吩咐,在今天早上返回帝丹高中,准备明天运动祭那个如此神密和特别的运动节目,“定向搜索”。也在哀返回学校后大约三十分钟,时间是早上的九时正,要返回在这里的学生已经全数来到学生饭堂,而且人数绝对不少,看怕有超过八十人的数目。 “会长,虽然大家都知道一会儿后需要做什麼,但是只有一天的时间,真是可以把片桐老师所说的事情办妥吗?”青山有点担心说,却令她身旁的野田一同忧心起来。 “三十个学会同时工作,真是可以同时进行吗?灰原同学,怎样说也好,我们有需要作出这种尝试吗?” “放心,我们应该相信老师,而且我们也需要向这些如此特别的事情作多番尝试,才可以测试出我们有没有自立的能力。”哀简单地回应两人后,她身旁其他男性学生会成员,已经看见片桐来到学生饭堂,而且她身旁更有三人,是三名在学校有著举足轻重位置的人。 “大家早晨。”首先向大家问好的人,也令在场所有学生感到十分惊讶,因为这个人便是帝丹高中的校长,宇田幸一朗。“要大家这般早回来学校,更要大家浪费了一天假期,真是不好意思。” “校长早晨。”大家看见学校的校长,很自然向他问好,接著更对宇田校长身旁的人,同样说出问好的说话。“藤田老师早晨,佐伯老师早晨,片桐老师早晨。” “大家早。” 老师跟学生互相问好的说话完结后,宇田校长没有闲著,很快便说出今天所有学生回来的重点。 “大家很清楚今天回来是需要做什麼,所以我没有什麼训话要跟大家说,大家便一鼓作气去做罢,把一次别出生面的游戏节目,让所有老师和学生看看,大家知道吗?” “是!”所有学生甚有气势回应宇田校长,也可以看出宇田校长在这间学校内是甚具人望,接著宇田便吩咐片桐,接手今天要开始的事情。 第九十章 运动祭·来临(2) “片桐老师,希望你可以把这次运动祭办得有声有色,不要令那些前来观看家长和校董们感到失望,知道吗?” “我知道了。”片桐简单地回应后便轻轻鞠躬,以表示自己感谢对宇田校长给予自己的支持。“而且藤田老师和佐伯老师也来帮忙,相信今天的事情是可以很快解决,还请校长放心。” “好,大家加油了。”宇田校长跟所有学生挥挥手后便离开学生饭堂,这时候身为学生会会长的哀和同是学生会成员的众人,便步出人群之中,慢慢步到片桐和藤田老师等人身旁。 “相信大家已经知道今天回来要办的事,所以我不需要多作解释。”片桐说后便看看她左方的两名老师,他们像是早会意到片桐需要他们做什麼,已经分别步到两旁的饭桌旁。“请三十个学会的会长,你们先从学生会的灰原同学,青山同学,野田同学,栗林同学和朝日奈同学手上,拿取你们需要跟随那位老师,前往那里做事的目录。接著便带同你们学会的同学,一起前往。大家明白吗?” 就这样在场三十个学会的会长,分别步到包括哀在的五人面前,拿取他们需要拿取的目录,再纷纷步到藤田老师和佐伯老师面前,当然身为老师的片桐,面前同样有十个学会的学生在,所以在片刻后所学生已经准备就绪,跟随老师出发。在出发前,片桐再次跟大家说。 “大家不要太紧张,我们有足够时间去准备明天的用具,而且不会令大家留在学校的时间变得太长,毕竟今天是难得假日,要大家在这里渡过真是不太好,可能会阻碍著某些人去逛街,也可能阻碍大家跟自己的恋人一起……”片桐追句说话后,大家同时间笑出来,在哀而言却发现片桐很懂处理气氛,令大家本来很紧张的心情慢慢放松下来。“这样,大家出发。” 很快跟著藤田老师和佐伯老师的二十个学会的学生,已经离开学生饭堂,片桐也准备跟其他学生离开,在这个时候,她还有事情交待哀,以及其他学生会成员。 “大家要把手上要处理的字条和指引做好,毕竟我们没法让手工艺部的同学做太多事,所以要你们处理这件工作量最多的事。” “不础事,而且我们是需要跟大家一起努力,这才是学生会应有的榜样。”哀回应后便看著大家,再说。“我想大家也没有任何怨言,是吗?” “是”和“当然”的说话同时出现,更表示学生会内其他成员很有士气,这样片桐也像很安心,跟其他学会的学生离开学生饭堂,这时候哀便引领大家离开这里,返回学生会社办。 在步离开学生饭堂后,哀首先向其他学生会成员交带第一件要办的事情。 “朝日奈,尾崎,你们先前往已经预约好的电器店内,拿取那些已经预约好的用具,如果没法全数拿回来,可以分开数次,知道吗?” “是。”尾崎回应哀后,朝日奈也一同回应她。 “”公主“,放心好了,我已经跟新闻社几名很要好的朋友相约好,他们会来协助我们,当然他们是很能保守秘密的人。” “嘿,你的朋友也可以保守秘密,我想才是大家最放心不下的事情。”前田毫不客气地回敬朝日奈,连他身旁的木内也来和应。 “学姊,如果你办不来可以找我们去帮忙,是不需要找新闻社的同学帮忙,因为他们可能会越帮越忙。” 在学生会内不喜欢朝日奈的数人(野田,前田和神崎)一同笑欢起来,像是对朝日奈自作聪明的举动感到可笑,只是替她打完场的人,竟然是栗林。 “大家也是为了明天的运动祭而努力著,互相耻笑不是一件好事情,也希望大家可以为灰原同学想想,时间对我们来说,的确不是太多。” “是了,弥生的说话没错,大家还是照著办好了。”身为副会长的桧山,也不希望大家在这里浪费时间,但是他和应栗林的说话,却引来朝日奈不满的眼神,这点哀已经发现了,所以她决定尽快解决眼前这些小麻烦。 “尾崎,朝日奈,你们去了,事情便照著办好了。”哀说后便转身离去,没打算为大家的事多费唇舌,因为这些小孩子吵闹她一点都不喜欢,也不希望多说什麼,同时因为哀已经开步离开,其他成员也跟著她离开这里,只是在朝日奈同时开步时,平常甚少说话的尾崎,竟然跟她说教起来。 “朝日奈,你应该多谢会长,要不是她离开,大家必定会为你刚才的说话和建议,继续浪费时间。” “哈哈,尾崎,其实你也是”公主“的骑士之一,只是你也不明白,”公主“的心思,永远在平凡人的想像以外。”朝日奈边说边离开,令尾崎不禁疑惑起来,朝日奈的自信到底是从那里来?不过他多想也是毫无意义,所以尾崎最后便跟著她离开,去电器店那处拿取学生会需要使用的器材。 哀等人回到学生会后,已经开始著手片桐刚才交待的事情。 “会长,我们从那个部份开始。”桧山简单地问道,其他在场的人已经步到会议桌前,同时看著桌上昨天尚未完成的东西。“我们不是手工艺部的同学,在这方面的能力的确比较弱,所以……” “大家不用担心,这些只是小事情,我们慢慢做便可以。”哀说后便坐下来,其他人也跟著坐下。“书写和影印的工作,交由野田,木内和前田去办,修剪和张贴的工作交由桧山,青山和神崎去办,篇码的工作便交由我和栗林去处理。” 哀说后其他学生会成员,慢慢把桌上的东西分类,一些是尚未修剪的纸张,一些像是地图般的小策子,还有只有单一方向箭咀的路标,到底片桐提议的特别节目,要这些东西来做什麼? “好了,大家开始。” 就这样所有人便开始处理手上的工作,只有哀和栗林是独坐在一起,像是不希望被别人看见她们手上的东西。还有,哀刚刚说自己跟栗林是处理篇码的工作,这是什麼一回事?不过这些全是明天运动祭会看见的事,现在还是卖一个关子好了。 接著朝日奈和尾崎在两小时后,跟两名不是学生会的学生一同回来,他们还推著四架手推车,车上还有很多包装好的纸皮箱,这些……也是明天要用上的道具吗? 哀看见大家很努力地处理明天将会令所有学生大感惊喜的事情时,心中不其然想起那个还在家中的蠢材,因为明天这个游戏节目,他必定会是其中一名成员,到时候他会怎样面对这个挑战,还有他会有什麼想法去想自己,为何会和应片桐的一切行动? 想到这里,哀把视线转向窗户外的风境,呆想了片刻,到底自己要何时,才可以跟柯南说清楚所有事,或许……可能……将会不远…… 时间来到十一时多,在工藤宅中的柯南还是睡得很甜,只是突然而来的电话却令熟睡中的他,完全被弄醒。柯南从被褥中慢慢伸出手,把放在睡床旁柜台上的行动电话拿起来,带著还在梦乡中的声音,跟致电来的人问道。 “是谁?” “是我,服部。”来电的人是从来不知道会在何时致电来的人,服部平次,当然对睡梦中的柯南来说,绝对是感到不满。 “老哥,我还未睡醒,有什麼事情可以留待今天晚上才说吗?” “不可以,因为我有一件事要现在便跟你说。”明显是很紧急的事,所以服部才会突然致电找柯南。“那件事情有消息了!” “什麼?”服部这句说话,绝对可以令柯南立时睡醒,他已经坐在睡床上,焦急地追问他。“是那个时候的事?” “当然是刚刚,不是我致电来是为了什麼!”服部好不省气地回应柯南,因为他总觉得现在的柯南,总是欠缺某些紧张感。“我那名在可以得到入境资料的朋友,今天把一些全新的资料传送过来,才发现服部在二十六号那天,从日本出发到俄罗斯,但是有一点很奇怪,就是我这名朋友交给我资料内,是没有京极回到日本的时间,你想是不是fbi那方面,继续为京极忍暪行踪?” “我想是了。”柯南的目光回复平常推理时才会出现的样子,神气十足。“虽然在那次见面后,他一直没跟我连络,但是我相信,他那件涉及杀人的事件,到现在不会有太多进展。” “何以见得?”服部有感疑感,为何柯南可以如此肯定? “其实很简单,因为我在身边,那两名有著特殊身份的人,还没有太多特别的举动,虽然他们天天都会让一些麻烦事情前来找我,不过还不见得是很严重,而且我可以肯定,他们是为了某个目的才来帝丹高中。”柯南说后便慢慢下床,才看见哀摆放在柜台上的字条。“而且他们的主要目的,的确很需要我和哀的帮忙,这点应该错不了,但是却不希望危害到我和哀现在的生活,所以才会有先前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这样说来,那个叫真波的转校生,跟那个叫片桐彩子的转校老师,是一夥儿的人。”服部大约明白到柯南的说话内容。“不过,那个叫真波的人,不是经常找麻烦给你,而且他不是对你说过,要从你身旁把灰原小妹妹带走吗?但是听你现在的语气,不是跟他做了好朋友,连这件事情都忘记了吗?” “我才不会跟他做朋友,我不是跟你说过,他真是很讨厌!”柯南半月型的眼神已经出现,只是在空无一人的家中,他只可以看著镜子来发愁。“只是在昨天晚上,我算是跟他达成了某些协议,所以现阶段都不会有太多问题再次发生。” “跟敌人做交易,这不是你的风格来,工藤。”服部竟然以工藤这名字来称呼柯南,本来应该会引来柯南很激烈的反应,只是柯南今次的回应,却出奇地平静。 “我何时说过跟他做交易,只是在事情水落石出前,有需要对他作出适当的忍让。”柯南紧闭双眼,回想起昨晚跟真波的对话,慢慢跟服部说。“真波是不是敌人,现阶段可能言之过早,不过我对他的警戒心,并没有松懈!”接著柯南带上眼镜,步到窗帘旁,看著窗户外已经光亮的风景,继续他的说话。 “而且他很聪明,可能是我这生人中,遇见过最会利用身边所有人,事和物的敌人,他很善长制造对付别人的契机,但是自己却完全不用出手,便可以令自己立於不败之地,现在的我,可能不是他的对手……” “真是!我认识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推理狂去了那里?”服部大感不满说,像对柯南自嘲的说话完全不能够认同。“你可是跟我齐名於日本,怎可能连一名高中生也对付不来,现在的你只是被眼前的幸福埋藏著,到需要你出手的时候,你必定会以一个令所有人都感到骄傲和震撼的方法,回到所有人面前。你可是名侦探,不要太低估自己的能力。” “可能……”柯南不敢认同服部这次的说话,因为真波的能力可是自己多次看见,若然说自己被幸福埋藏了自己的推理能力,这样说来不是哀的责任吗,柯南是绝不能承认。“怎样说也好,多谢你的资料,有新的消息时请再通知我。” 随著柯南挂线,这次跟服部的对话算是完结,不过柯南的心情可不是如此简单平伏下来。服部的说话可能不好听,甚至说是刻意攻击柯南现在唯一的弱点,只是服部的论据,却是不折不扣地飞进柯南的心坎内。 在黑暗组织消灭后,柯南和哀回到平常的生活中,那种跟著他们三年多的紧张感也随即消失,幸福的感觉令两人慢慢忘记了原来的身份,其实这绝对是一件好事情,只是现在新的挑战和问题再度来临时,却是他们面对最大的问题所在。 经过昨天晚上跟真波单独对话后,柯南明白到一件事情,就是片桐跟真波是认识,而且他们更希望往日那个只懂破案的工藤新一再次回来,这样岂不是要柯南和哀,放弃现在难得的生活?虽然这只是柯南的猜测,但是连柯南本人也认为没有其他可能时,到底还有什麼事情可以令自己的推理,出现意料之内的发展? 或许,只有哀一直对自己忍暪的事情,才是转变思考方向的线索,但是要柯南用什麼方法来跟哀说才好?哀一直不喜欢自己爱出风头的坏习惯,现在还要向她追问这些连他自己也没有太多把握的事情时,要他如何面对?柯南想想后,不若先洗脸刷牙吃点东西才想,不过他还不知道哀是什麼食物也没留下来,柯南今天的早餐,相信不会有什麼好东西让他吃了。 时间慢慢由早上走到中午,再从中午去到黄昏,接著在说也没有这般快的情况下,漆黑的晚上便来到,只是还在家中的柯南,却闷闷不乐地等待哀的回来。 虽然柯南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但是他的视线却一直看著电话,要不是哀昨天晚上曾经吩咐他不要致电给自己,柯南早已经不停打电话给她,看看她现在可以“下班”吗?只是时间不停流过,哀依然没任何电话打回家中,看来今天哀的工作,到现在还是没法完成。 “真是,到底是什麼特别节目!竟然要所有学生都留在学校为她办事,片桐真是太过分了!” 明显是因为别人留难自己的女朋友,所说出来的悔气说话,只是在柯南抱怨不久,家中的电话终於都响亮起来,令柯南在电话响声不到两声时便立时接听。 “哀。” “你不是坐在电话旁,等待我打电话回来吗?”在电话另一边的哀,从柯南可以如此快速地接听电话便可以知道,他一直“留守”在电话旁,等候自己致电回家。“我不是说了,在工作完毕后便会打给你,你的脑袋今天去了那里?为何在突然之间,再次变成蠢材!” “这个……我……其实……”柯南没想过哀竟然反来责备自己,所以没法回应她。“其实我有想过跟杉本等人出来,去别处的足球场踢波,只是一睡醒已经是下午,所以我便留在家中做家课,哈哈……” “是吗?”在这边的哀已经露出半月型的眼神,因为柯南这段说话,真是假得不可以再假。“这样你便继续睡好了,我跟其他人出外吃晚饭,再见。” “不要……不要……哀,我说,我说。”柯南知道这次自己够蠢了,在电话旁守候了这般长的时间,却完全没想过如何应对哀的说话。“我是等你打电话回来,这样好吗?” “坦白点不是一件坏事情,而且一点小事也不对我坦白,我日后要怎样跟你生活下去。”哀没抱怨太多,毕竟是自己故意作弄他,而且今天放学的时间,确实比平常时份来得更晚。“可以出来吗?我在商店街等你。” “我立即出来!”柯南听见哀这句说话后,想也不想便立时挂线,冲跑回自己的房间,更换出街的衣服,拿取钱包和锁匙等等东西,便如同一箭飞般飞跑到街上,向著哀会等候自己的商店街飞奔过去。 挂线后的哀原来早已经在商店街内,她身旁并没有其他人,看来她也想了很多藉口,才可以从一众学生会成员中脱身。其实不是跟柯南约好了,可能哀真希望跟学生会的同学一起进食晚饭,毕竟能够成为同学是一种难得缘份,加上哀在宫野志保的时代,甚少跟同年龄的人一起吃饭(因为哀刻意跟所有人保持距离),所以她是蛮期待。她看看手表后,发觉柯南应该没这般早出现,接著她便步进身后一间书店内,观看杂志来打发时间。 步进书店内的哀,在当眼的地方看见刚出版的杯户足球杂志,本来这类型杂志并不会吸引她的注意力,只是她想起数天前她跟柯南的访问,令她不其然地感到兴趣。哀慢慢拿起这本杂志和打开它,很自然揭到封面上提到的主要标题,也是有关柯南和自己在学校内访问的事。当哀看见那张柯南跟自己的合照,她完全意想不出一张简单的合照,竟然会这种效果。 柯南站在自己的右旁,双手插在裤袋内的他,脸上散发出一种非同凡响的自信,俊朗的脸上带著不平凡的笑容,这个人便是名震关东的高中生侦探,“平成时代的福尔摩斯”,是自己的男朋友。哀在拍摄这张照片时,本来不想有太突出的样子让别人看见,所以在那时她只是静静地坐在他的身旁,只是在这刻连哀本人也吓了一跳。 这张照片上的自己,一脸冷漠的白雪脸谱配合著简单至极的微笑,那种漂亮如同女神般超凡脱俗,刚长到肩膊上的茶色波浪头发恰到好处,不偏不倚,侧身的坐姿和把双手摆放在自己的双腿上,令哀不自觉地散发出一种高贵和聪慧的气质,“公主”之名尤如天造地设般的合衬,而且她的身旁永远有一名守护著她的骑士在,永远永远。 在这个时候哀才发现片桐为何在拍照时要这麼多要求,原来这才是她的意思……但是哀回想起来,片桐的能力……不是太多吗? 先不要说她那种神秘的“力量”,学识渊博,口才敏锐,思考灵活,从不拘留於普通的事情,大胆创新的行事手法,她还有很多自己不知道的能力,哀对眼前这名暂时不是敌人的老师,抱有的欣赏的确多於敌意,只是柯南对她和真波,却迟迟没法放下成见和执著…… 柯南已经发现自己有很多事情在忍暪他,如果再不跟他说清楚所有事情,到底会有什麼后果,哀也不敢多作想像!虽然柯南对自己的爱意早已经超出他本身的自控能力,只是哀真不希望继续对他作出忍暪,因为这不是一对情侣应有的相处态度,柯南一直对自己爱护有加,自己怎可以如此自私,只为了可以再次听见自己姐姐的声音,而漠视他的想法! 随随地哀放下手上的杂志,呆想著,现在是时候跟柯南说出所有事情吗?只是在突然间,从哀的背后传来一把男性声音,是哀最熟悉的声音。 “这是今天才出版的杯户足球杂志,原来你在看。”是柯南,他已经奔跑到这里,当然他不需要哀说给他知道哀身在那里,因为他的眼镜是会告诉他知道。“让我看看。” 说后柯南便从哀手上接过这本杯户足球杂志,同时看著内里有关自己和哀的访问,这时候的哀却带著一双很疑惑的眼神,看著自己深爱的男人,到底是否告诉他所有事情的真相? “柯南……”哀慢慢把视线慢慢移开,并不希望柯南看著她,因为她知道柯南最清楚自己,只要自己在说谎时他必定会知道,只是柯南却不以为然地,带著亲切的笑容跟哀说。 “什麼?哀,你看你看,这张合照真是不错,我要把这本杂志购买回家,没问题吗?” “哦……没……没问题。”哀看见柯南没太为意自己的事,算是安心微笑,简单地回应他。 接著柯南便像一名小朋友般跑到柜台处,付款后便跑回来,再握著哀的手离开这间书店,最后哀也没这种勇气,向柯南说出她知道的所有事情……毕竟片桐对她是有著绝对的信任,而且自己也答应了赤井,在事情尚未许可时,绝不可以让柯南知道这些事情。 或许……现在的确不是时候,接著哀便放下纳闷的心情,跟柯南在商店街上闲逛著,接著便回到家中,迎接明天自己和其他同学很努力准备的运动祭。 第九十一章 运动祭·定向搜索(1) 六月二日星期日(日曜日),是帝丹高中新学期开始以来,一次重要的日子! 随著足球部和棒球部进军全国大赛之路已经展开,帝丹高中运动祭,这件帝丹高中每个年度八件最重要的学校事务的第一项,终於都要开始了。 天朗气清,今天的天气好得不可以再好,既没有下雨的报告,也没有任何突然事件出现令这次运动祭需要腰斩,整间帝丹高中的老师和学生,按照著平日上课时间回到学校,只是今天最大的不同之处,便是所有学生并不需要带著平常上课使用的书本,以及那个沉重的书包,学生们分别穿上平常上课的夏天校服,或是夏天运动服返回学校,相对老师们也不需要带著平常那脸一板一眼的样子回到学校,因为今天大家可以开心愉快地渡过。 时间是八时十分,距离运动祭开始时间还有二十分钟,但是对已经返回学校的大部份学生来说,大家全是很紧张,因为今年度的特别运动节目到现在还是一个谜,大部人虽然是满怀期待,但是也有部份人是抱有猜疑,到底今年的特别比赛,是否平凡和没趣,还是满有惊喜?! 包括柯南和哀在内的三年二班学生,已经在他们指定的休息区中等候著运动祭开始的时间,不过在比赛开始前,最令人在意的却不是柯南和哀,而是两名不太可能出现在这里的学生。 第一个人是用左手撑著扶杖,右手由步美参扶回到学校,是柯南现在最讨厌的人,真波浩之。 “真波,想不到你有伤在身都回来替大家打气,真是太令人意外。”这是刚部幸郎的问候真波说话(他在第十三章曾经出现),虽然真波在班上的存在感是很差,但是坐在真波前方的人,怎可能不认识他。“不过你的脚没事吗?看来还是很严重!” “放心,已经没事,还有数天便可以把纱布带拆卸下来。”对刚部问候的说话,真波也礼貌地回应他,当然坐在真波身后的另一名学生,跟数名班中的好友,也来问候真波一番。 “没事便好了,你知道不知道,没有你在课室内,老师经常发现我在做别课的家课,你还是快点回来好了。”这是坐在真波身后的学生,有马俊雄的说话,他是一名中等身材,样子不算突出的学生,不过他下巴有一处很大的伤痕,看来是做运动时受伤所弄出来的伤痕。 “是了是了。”另一名学生和应著,名字叫兵部有次,看看他的发型跟他名字很相衬,因为他修剪了像一名军人般的短发,身型十分高大,双眼炳炳有神,便可以想像出他是那种类型的学生。“难得今天不用上课,大家是应该走在一起,看看有什麼好话题才是,哈哈。” “对对,大家应该开心点才对。”这是元太的说话,其实他对真波并没有像柯南般的敌对心态,所以看见有受伤的同学回来,他也乐於欢迎。“是了,真波,其实坐轮椅回来不是更好吗?这样对左脚不是太好。” “是吉田说,要多行点才会好,而且我也有数天没好好步行过,算是做点运动也好,这也不错。”面对多名同学的关心,真波脸上流露出平常甚少看见的表情,似是感到喜悦的神色,在真波身旁参扶著他的步美看见后,竟然露出会心微笑,只是这种表情上的变化,却引来另一名很多事的学生连忙地追问。 “吉田你为何如此开心,你不是什麼……什麼吗?”说出这句说话的人不是谁,而是班上特别喜欢生事的其中一名学生,中川有二(同样是在十三章出现过)。他个子不高,不过样子却是很古怪,头发短短而凌乱,嘴巴甚大但眼睛却很细小,脸上更有不少汗班,看来他对自己的仪容清洁,并不是太在意。 “我没……我没什麼开心不开心,你看错了。”步美当然不会承认,但是在场的学生已经包围著她来问话,幸好真波算是替步美解围,不是的话步美便会有麻烦了。相对站在一旁的柯南和光彦,却因为真波和步美这刻如此受欢迎,感到不明因由的讨厌。 “他真是很讨厌,脚有事便不要回来,再弄伤了便会很麻烦。”柯南不满地说,半月型的眼神和头上的“十字路口”更是同时出现,当然他身旁的光彦,眼神完全是一样,说话也是不太好听。 “步美为何对他这般好?而且她跟真波的关系像是很好般,柯南,你知道是什麼时候的事吗?” “我不知道!”柯南虽然回答光彦的问话,但是他的视线,并没有离开过真波身上。 柯南总觉得今天真波会突然回到学校,是跟自己脱不了关系,他到现在还想作弄和测试自己的能力吗?莫非那天跟他的说话,现在统统变成了空气?还是步美的影响力,真是可以令他从暗沉的医院病房内,步到充满阳光气色的运动场处?想到这里,柯南慢慢把视线转向另一名同样是在今天突然出现,却大受女同学欢迎的人身上,因为这刻的哀也在她的身旁。 “太好了,山川同学,你今天终於可以回来了。”不少女学生也为眼前被包围的女学生感到雀跃,因为她便是在从开学到现在一直没有上课,三年二班的最后一名学生,山川真实。 “真实,你的身体没事吗?”问话的人是哀,虽然这名叫山川的女学生被众人包围著,但是哀却站得最接近她,而且从哀的问话中可以知道,这名叫山川的女学生,哀是认识的。“虽然说今天是运动祭,大家不用上课,但是在烈日当空之下,可以不是一名刚刚从医院回到家中的人,来闲著坐著的好地方。” “我没事,会长。”从山川回应哀的说话便可以知道,哀曾经说过还有一名因病没法返回学校的同学,这样说来最后一名学生会成员便是她。“我会回来学校,是因为今天是一年一度的大日子,而且从妙子和百合子口中知道,会长今年度跟新的班主任,有一个别出生面的运动节目发表出来,所以我是应该回来看看,而且我一直请病假,令大家的工作量大增,我真是感到很抱歉。” 山川说后轻轻地向哀和女同学鞠躬,以表示她的歉意,在这个时候才可以看清楚她的样子。她有一头不算短也不算长的黑发,但是从阳光的反映下却可以看见淡淡的绿色,看来她的头发是曾经完全修剪过,所以才会有这种颜色,她的高度大约跟步美差不多,还配带著一副方型的眼镜,更显出她有一种邻家女孩的文质柔弱气色。 “才不是,你可以回来,我们才是最开心,是吗?大家。”山下妙子抱著山川来说,是可以看出她们的感情很好,山下的高度跟她相差不远,她更以自己的脸贴著山川来磨擦,令她大感不好意思说。 “我知道了,妙子,不要这样,大家都在看著。” 山川说后不到两秒,连金原也一起抱著她,因为三人跟哀一样一直是二班的同学,当然哀是不会做出这种如此亲切的举动,不过看见自己认识的人能够再次回来,她是感到欣喜,随随地她便说。 “好了,真实的伤势也刚刚康复,大家不要这样,再次弄伤她,她便不可以回来。” 虽然哀说著打完场的说话,但是作为女生,对於再次看见自己的好朋友,总是难免这种举动,最后扰攘了一段短时间后,大家算是分开了,接著三年二班的男生和女生算是聚在一起,聆听著哀的说话。 “大家听好了。”哀说后便站在所有同学面前,柯南同时步出来,站到她的身旁。 “一会儿后,片桐老师便会跟大家说出今天大家将要参加的特别运动节目,也因为需要保持神秘感,所以我不方便跟大家说是什麼游戏。”哀这样说后,大家也像有不少怨言。“但是我可以跟你们说,这个游戏是需要五个人参加。” “五个人??”当哀的提示完给后,所有学生都互相对望,像是希望参予这次特别运动节目般感到兴趣。 当然真波早已经受伤,加上他像是没什麼兴趣般,只是轻轻一笑后便坐到一旁,那名叫山川的女学生也是,毕竟她刚刚病愈回来,是不应该参予过分剧烈的运动。当大家还在议论纷纷时,运动祭的统筹小姐已经从扩音器中呼叫哀。 “灰原同学请立即到运动祭统筹小组的帐蓬。” “我先走了,一会儿后见。”哀说后刻意看看柯南,希望他可以安心,当然柯南也意会哀的心情,轻轻对她浅笑后,两人便向著不同的方向步去。 “柯南,灰原有跟你说过,今天的特别节目是什麼吗?”元太带焦急地向柯南问道,但是柯南根本不知道,怎可能回答他! “刚才你没听见吗?是老师不让她跟我说太多,而且让太多人知道,这个游戏便会失去了它的意义。”柯南只好这样说,来回避元太这个如此尴尬的问题,毕竟自己跟哀的关系是如此密切,她却一直对自己忍暪这件事,的确令他有点无奈。 “其实一会儿后便会知道,也不用急在一时。”光彦较为冷静说后,却不自然地向身后回望,因为玛利亚今天是有返回来学校,并站在所有人也不会察觉的位置,这样说来今天三年二班是没有任何人缺席。当柯南继续和元太说著运动祭的事情时,光彦便步近玛利亚,关心地向她问道。“反正已经返回来,应该放松心情,跟大家开心渡过今天。” “但是……”玛利亚垂下头,带著忧心的语气说。“我很害怕被大家发现我的身份,叶木先生并不希望我回来,因为今天还有其他的录音工作,只是妈妈说运动祭难得节日,也是帝丹高中的大事,如果不回来才会引起其他人注意,因为我跟他们说,已经有同学留意我经常没有上课……” “放心,柯南和灰原也在,有事情是也可以找他们帮忙,而且他们是知道你的事,没什麼好害怕。”光彦突然拉著玛利亚的手,把她带到柯南和元太的身旁。 “玛利亚,你今天没家事要办吗?”元太看见玛利亚后,想也不想便向她问道,当然玛利亚还以为元太发现自己的秘密,一脸通红来回避元太的问话,幸好柯南已经发现玛利亚的不安反应,很快便说出这句说话。 “真是,你很想别人家中经常有事情发生吗?” “我当然不是这样想。”元太本来不是这种意思,连忙跟玛利亚说抱歉。“玛利亚,不要想错了,我没有这个意思,真的。” “我知道小岛是好人,他只是关心我,所以我不会在意。”玛利亚带著微笑回应元太,也令四人之间的气氛回复平常,而光彦发觉刚才柯南是刻意说元太的不是,令元太自行向玛利亚道歉,也令大家消去太多尴尬。想到这里,光彦才察觉到柯南的机智是自己有所不及,自己真是可以继续暗恋灰原,这种毫无结果的心意吗? “光彦,你在想什麼?”柯南当然发现光彦正在发呆,关心地问道。 “没……没想什麼,只是觉得很奇怪,为何片桐老师到现在还未回来,虽然她是学生会的监务老师,也是运动祭的统筹小姐负责人之一,但她同时是我们的班主任,怎可能一点指示也不给我们,只顾著其他学会的事!”算是无心插柳的说话,光彦说出柯南很在意的事,为何到现在,身为班级导师的片桐,还不回来跟大家说说一会儿的比赛要如何? “其实,我想已经小哀说过,今次运动祭他们用了很长时间去筹备,所以是著紧点。”玛利亚是最明白到工作缠身的痛苦,她会替片桐说好说话,也是正常的事。当然柯南是会意到,也不希望在这个话题上说太多。 “哀为了这次的运动祭,已经用上很多时间去准备,她一直希望把这次祭典做得有声有色。”柯南有点纳闷说,双眼再次露出半月型眼神。“说到底,也是上年度那班学长学姐弄出来的麻烦,要不是他们窃用了学生会的常务经费,校董局和家长会也不会盯紧今年度的学生会,加上哀的名气实在太大,令很多事情在进行时,都会遇上很多阻碍和麻烦。” “那些人真是多余,我们只是学生,为何要像社会上工作的成年人般,处处受到他们控制!”元太不忿地说,毕竟他是满有正义感的人。“柯南,你没有跟灰原说,不用理会他们吗?” “我当然有说过,但是哀却说这些只是小事情,也不会理会他们,只希望做好自己的份内事。”柯南明白到哀的想法,因为她曾经渡过没有高中生活的过去,所以她希望自己在这次高中生活内,可以多点色彩。“所以我们在可以的范围内,是应该帮助她。” “不用你说我们也会,不要常常想著只有你这个男朋友有能力帮助她,我们也可以。”光彦首次面对柯南说出自己的想法,语气甚为强势,令元太大感惊讶说。 “想不到我们的天文学少年,竟然会说出如此有气势的说话,真是令人感震惊。” “嘿。”在这个时候,玛利亚竟然微笑起来,令柯南三人同时注意她。“对不起,我不是取笑你们,只是觉得你们的感情真是太好,如果我可以早点回来,或许……”说到这里玛利亚有点神伤,却令柯南察觉到她说话内的意思,毕竟玛利亚现在过著的生活,可不是普通人能够想像出来。但是柯南并不知道,玛利亚的秘密现在已经多了一个人知道,他便是光彦。 “没有或许,现在跟我们一起,不是一样吗?”光彦笑著说,接著他便看著玛利亚。“大家是朋友,感情和回忆是可以不停制造出来,你们说是吗?” 大家对光彦的说话感到鼓舞,也令柯南明白到大家已经成长了,纵使光彦对哀依然抱有感觉,也不会影响大家的感情,最后在扩音器的召集下,所有学生(包括柯南的三年二班学生),全数步到帝丹高中最大的运动操场等候,也是帝丹高中内占地最大的地方,足球部的草地足球场,等候期待以久的运动祭开始。 第九十一章 运动祭·定向搜索(2) “各位同学早晨。”在看台上站著的正是帝丹高中校长宇田幸一朗,在看台左右两旁则站著全学校内所有老师,当然包括三名校务主任(秋山,藤田和佐伯),四十名老师(包括片桐和两名外籍女老师)和其他学会的教练(新名教练在内),所有人也换上普通的运动便服,正等候校长发出开始运动祭的指示。 “校长老师早晨。”在看台下所有学生,当然礼貌地回应宇田校长的说话。 “今天是大家期待以久的一天,希望大家会以互相竞技的运动精神来比赛,不要只顾著得到胜利,忘记了这个运动祭的本来的意义,大家知道吗?”宇田校长说出很有意义的说话,令看台下的学生感到兴奋地回应他。 “是,知道。” “接下来,我想让今次统筹运动祭的片桐老师,介绍大家一直很期待,每年一度的特别运动项目。”宇田校长说后,片桐便慢慢步近看台,只是看看站在最邻近看台的秋山校务主任,他的面上只有满脸不忿,为何这名来到帝丹高中不足两个多月的女老师,会如此受到重用?! “片桐老师,这里交给你了。”在片桐步上看台后,宇田校长把手上拿著的扬声器交到她手上(是一个无线手提咪),跟学生们扬扬手后便步下看台,这时候片桐礼貌地向宇田校长鞠躬,接著她便看著所有学生,说出第一句说话。 “大家,是不是很心急吗?” “是!” 片桐很有气势的问话换来差不多所有学生的回应,这点令站在人群中的柯南大出意料之外,想不到片桐来到帝丹高中只是一个多月的时间,已经如此有人气。当然片桐将要说出今天最重要的事情,所有学生在回应后便平静下来,等候片桐的说话。 “帝丹高中每年一度的特别运动节目,会在今天所有运动祭比赛项目完结后才会正式开始,不过这个如此特别的项目,可不是大家想像中简单,是需要很多不同的东西才可以完成,而且……”片桐说后突然扬起左手,远指著在草地足球场上,那个已经改变成班级计分板的大型电子板上,再说。“而且,可以在今天这个特别运动项目中得到胜利的班级,是可以把自己班级在上午和中午的比赛当中,所得到的所有分数以倍数增加,这样这个班级随时会出现大逆转,把本来得不到的全日胜利拿到手中。” 接著“哗”和“太厉害”等等的说话不停地学生人群中出现,无不在讨论这件事情,这不是说上午和中午时的比赛,纵使得到胜利也不是等同得到全日的胜利,当然会引来很激烈的争论和反应,只是在这个时候,片桐的说话便令大家的讨论平息下来。 “大家可能觉得这种安排是太过分,但是我想说,如果所有事情都像计算好的数字出现在大家身上,人生便会失去了意义,因为人生的路途上是有著不可以预测的意外出现,这样才会有惊喜。”随随地所有学生,再次注意片桐的说话。“所以大家,要用上平常学习到的东西去面对任何事情,今次这个特别运动项目,并不只是单靠体力便可以取胜,是需要一点小聪明,而且更不是一个人参予的运动项目。”接著片桐从自己的白色运动风褛内,拿出一本小策子,也是哀昨天在学生会跟其他学生会成员准备的其中一件东西。 “这本每个班级都会派发的小策子上,是会写上所有比赛的细则,但是我现在仍需要跟大家说说。” 这时候柯南便发现以哀为首的学生会成员,慢慢在每个班级的队伍前,派发跟片桐手上一样的小策子,每个班级有十本,当所有学生接下时,在大约以四个人一组的情况下观看这本小策子内的内容。 “这个比赛的开始时间是下午的两时正,也是最后一项比赛五千米赛跑后便正式开始,到时候大家需要先来到学校的大型礼堂内休息,观看这场别开生面的比赛过程,因为我们会作出现场报导,以及有限度的直接转播。”这句说话当然引来更激烈的反应,所有班级都可以参加的比赛,更可以观看大家比赛时的过程,这不是比看电视节目更有趣味吗? “每个班级只可以派出五名学生参加,不可以多一个或少一个,比赛中途更不可以更换队员,因为这是违反规定。”片桐说后便打开她手上的小策子,继续说下去。“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参加比赛的同学必须要有一名男生和一名女生在内,所以大家不要想著派出全数是男生便可以取胜,更不要想这个比赛是家家酒般简单。”像是说笑后片桐放下手上的小策子,脸带认真说。 “这个项目的最终目的是希望大家学习团体合作的重要性,当然比赛始终是比赛,胜负毕竟是很重要,但是请大家不要忘记,互相帮忙的重要性,也不希望大家会互相埋怨,所以希望大家在比赛时,要遵守游戏内的所有规则,不要有任何危险和意外发生。” “是。”所有学生对片桐的说教感到兴奋和感动,想不到一个简单的运动项目,可以有这麼多特别的事情发生,难怪宇田校长会让片桐一手包办所有事情。接下来,片桐便要向所有学生说出这个游戏,是如何进行。 “游戏开始时五名同学需要指派一名同学做队长,这个队长必须要配带著统筹小组准备好的臂章进行比赛,当然其余四名同学也需要带著代表自己班级和自己名字的臂章。”这时候学生会的青山便拿著一个他们制造好的红色臂章,在看台下递交到片桐的手上。“这个便是了,如果在比赛进行中臂章不见了,这是会取消比赛资格,而且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整班的队员。” 当然片桐这句说话是会引来所有学生说“不是吗?”和“太严格了!”等等的说话,但是片桐双手平放著,示意大家冷静下来。 “大家冷静点,会有这种规定,是因为大会不希望有某些学生利用”混水摸鱼“的情况,来进行掉换比赛身份的行为。”在片桐的解说后,学生们像是明白到规则是什麼般,没有再讨论下去。“参加比赛的五名同学会在拿取臂章时,同时会拿到两样东西,第一样东西便是这样。” 这时候青山再次把手上其中一件物品递交到片桐手上,这不是什麼,是另一本像是小策子般的东西,片桐拿著它时便继续说下去。 “这一本确认每个比赛班级,是否已经通过那个项目的必须要物品,小策子上有三十个空格,是代表三十个大家需要进行的比赛项目,只要把其中一个项目进行完毕,在那里帮助的同学,便会在小策子上按下一个印章,以表示那个班级已经完成那个项目。” 当所有学生和老师听到有三十个比赛项目时,无一不说“不是太多”和“太夸张了”等等的说话,只是片桐这次没有让大家在起哄,立时继续说下去。 “请大家放心,每个项目的进行时间只需要五分钟左右,不会阻碍大家太多时间,不过若然没法成功进行和完成游戏,或是有另一个班级正在进行游戏,这样刚来到的班级便需要等候他们完成后,才可以接著进行游戏。如果是没法完成那个项目的游戏,便需要在那个站岗内被罚停十分钟的时间,来代替完成游戏。” 这次大家没有在再讨论,只是静静地聆听游戏的内容,因为这个游戏的初步内容已经是如此吸引,加上能够成功完成它便可以把自己班级所得到的分数倍增,是何等的吸引,令大家没有再作声音,静听著片桐的说话。 “所以参加比赛的同学,是需要好好利用时间和地型,身处的地点,队友的特质,互相帮助的重要,还有时间上的许可,来完成每个游戏,所以我刚才说了,不要想著有五名男生便可以顺利完成游戏,这是绝不可能达成的,因为有些游戏是需要女生去完成,希望大家紧记著。”接著青山第三次把手上的东西交到片桐的手上,只是这次不是什麼,而是一张地图。 “这是帝丹高中的学校地图,也是每个参赛班级需要一直带著的东西,因为在比赛途中,你们极需要这样东西来指引你们需要前往的道路,当然你们也可用上自己熟悉的路道来进行,大会不会反对,只要是安全便可以。但是有一点希望大家记著,这张地图在比赛完毕后,是需要交还统筹小姐,也需要跟刚开始带著的小策子一同交还,如果没有它,算是完成三十个项目的班级,也不代表你们胜利,希望大家知道,毕竟这样东西是学校的私有物品,并不希望大家带离开学校,知道吗?” 随著“是”的回应后,片桐终於说出最后数句说话。 “还有一样东西,便是每个参赛班级,在第一个比赛项目场地是不会碰见,因为学校从一年级到三年级刚好有三十个班级,所以大家在下午比赛开始前便需要到统筹小姐的帐蓬准备,先确认每个班级的同学身份后,大家便会得到一张第一个需要出发的地点,在大家完成第一个项目后,那里站岗的同学便会把余下来大家需要进行的二十九个项目地点交给大家,让大家自行前往。”接著她把手上的三样东西收好(两本小策子,和一张地图),继续说下去。 “或许大家觉得这个游戏很特别,但是在外国是很常见,所以大家请放心,是不会有任何危险存在。”接著片桐像是想起某些东西般说。“我在这里给一些建议大家,就是大家在完成第一个项目后,是需要好好思考下一个项目需要去那里,不要想那个好办便先办,不好办便迟办,因为有以上的规则,所以你们的队伍内,应有一名能够处理这种事情同学在内,男生女生的数目不可以有太大的差距,这是我给大家的建议。” 接下来所有学生都在屑屑私语,像是互相讨论要由那名学生参与才行,片桐看见自己要交待的事情已经交待完毕,便慢慢步下看台,这时候宇田校长再次步上看台,面看著所有学生说。 “就这样,大家准备好吗?”所有学生和老师立时注视著看台上的宇田校长,在这个时候,宇田校长便说出今天早上,最后和最令兴奋的说话。 “帝丹高中今年度的运动祭,正式开始。” “是。” 所有学生和老师同时带著兴奋的心情来回应,如是者今天的运动祭序幕,也随著宇田校长的说话,正式开始。 不算短暂的训话用上不少时间,正式开始运动祭已经是八时四十五分,当然运动祭的统筹小姐(十二人,片桐包括在内),学生会所有成员(十人,哀包括在内)和运动祭委员会全数学生(可有五十多人),早已经准备好所有上午比赛项目的用具器材,加上充当裁判的老师已经各就各位,第一项正式比赛在没有人看见下便正式开始了。 “请各位准备参赛的同学,先到统筹小姐前的空地准备,并且拿取你们比赛时需要配带的号码布。”竖立在足球场四周的扩音器,已经发出召集比赛学生的通知,但是在三年二班休息区中,所有同班同学已经听出声音的主人是谁了。 “是朝日奈,今年是她负责主播!?”谷岛首先说出朝日奈的名字,当然他作为“一名常常躲在家中的人”来说,听觉的确较其他人好。“我记得上年也是她负责报导,还弄出很多麻烦,为何片桐老师和灰原会继续让她报导?” “毕竟她是报导社的成员,而且口才的确很好,只是常常说一些废话!”站在谷岛身旁的元太说,但是两人并排而立的确是很有份量,站在一起的两人竟然把不少阳光阻碍著,这不是一幅会动的墙壁吗?(笑)在元太身后,已经有不少女生在喧嚷著,因为三年二班第一名出场比赛的女学生,已经站在跑道上。 “看看,是妙子,她要出场了。”当然,从扩音器中便可以知道现在正进行什麼比赛。 “现在是女子一百米第一组预赛,参赛的同学有八人,当然包括田径部的女子一百米主将,三年四班的山吹秋穗,她可是拥有全国大赛级数的短跑好手。”朝日奈在扩音器说道,从她的声音中更可以知道,她现在很兴奋,因为她正做著她最喜欢做的事。“但是这场绝不是一面倒的比赛,同组比赛的一年六班春野樱同学,在初中时代是一名短跑好手,还有一名名不经传的女生,她便是三年二班的山下妙子,有传她的短跑速度绝不男生慢,相信未来到决赛,已经有一番龙争虎斗。” 朝日奈这种介绍方法,的确令很多学生开始注视跑道上八名女生,排在第四线的人正是三年四班的山吹秋穗,短短的褐红色头发配上一脸英气的脸孔,还有修长结实的身型,一看便知道她是短跑好手。在她身旁(第五线)便是柯南的同班同学山下妙子,一头比较男性化的短发型显得她很精神,不过高度上和山吹是有一段距离。 排在第一线的便是那名一年六班的春野樱,看看她神气十足地为自己带上白色头巾,还有一脸幼气十足的可爱样子,便知道她绝不害怕身旁有著全国级数的对手。 “想不到山下第一场比赛便遇上山吹,真是太不幸了。”这是在休息区中,光彦对著柯南说的说话。“虽然我也有听说,山下的奔跑速度可能比男生还要快得多,但是山吹可是全国大赛级数的选手,看来这场女子短跑一百米的冠军,已经三年四班的包裹中物。” “不要这般快下定论。”柯南冷静地说。“上年山吹也不是遇上自己的学姊而战败了,而且今年度也有新进的学妹,她也有一定的压力,说不定会有令大家喜出望外的结果。” “是吗?”光彦对柯南如此镇定感到愕然,但是比赛没有因为光彦的多想而延迟,在一名担任裁判的老师吹响哨子后,八名女生便在起步点出尽全力向前奔跑,向著终点进发。 “首先跑出来是三年四班的山吹,接下来是三年十班的木野,一年六班的春野也紧随其后……”在扩音器中可以听见朝日奈十分激动地报导赛事,但是短跑的赛事是很快完结,大家可没有太多时间看著朝日奈。 “还有二十米便会到达终点,第五线的山下已经追赶上来,超越了木野和春野,二年七班的河川也被她超越了,她跟山吹的相距变得越来越少……” 说得像是自己在奔跑般的朝日奈,已经在统筹小组帐蓬内的报导桌站起来,并且大声叫道。 “到终点了,山下在终点前成功超越了山吹,成为这个组别的第一名,想不到第一场比赛便有大家意想不到的结果出现,真是太刺激了!” 当然更感到激动的学生,在三年二班的休息区中更可以看见,因为包括柯南在内的所有人,无一不为山下刚刚的表现而感到高兴,女生们更互相拥抱起来,像是自己得到胜利般兴奋。在这个时候山下已经跑回休息区,更立时跑到山川的面说。 “真实,你看见吗?我跑嬴了山吹,我真是跑嬴了她。”山下高兴得连眼泪水都泡下来,可见得她根本没想过自己会胜出。 “不要哭了,嬴了应该高高兴兴才对。”山川拿出手拍,慢慢把山下脸上的眼泪抹去,当然柯南看见后像是有一些启发般,向著全班同学说。 “大家看见山下的努力吗?所以我们也要努力,把所有比赛的冠军拿回来!” 第九十一章 运动祭·定向搜索(3) “是!”所有三年二班的同学一起和应著,令坐一旁的真波露出会心微笑,像是对柯南这刻的表现感到相当满意般。随后扩音器再次发出声音,是召集将要比赛的学生前往准备区。 “参加掷铁饼比赛,第一组预赛的同学,请前往统筹小组前的空地准备。” 随著朝日奈在扩音器中的说话,谷岛和元太已经离开休息区,连光彦也有他需要参与的比赛(跳远的比赛),他较柯南更早离开这里。 “是了,柯南,请问你参加了什麼比赛?”这是坐在一旁的玛利亚,向柯南提问的说话。 “我?我只参加了一百米短跑和一百一十的跨拦比赛,比较力量这些比赛,有元太和谷岛去参加便行了,毕竟我只有跑得快比较在行。”柯南笑说道,却令他突然发现自己像是没有太多长处般,不过柯南自嘲的说话,却引来真波的耻笑。 “想不到你自己也知道自己有什麼短处,还好还好。” “真波,我现在还算可以跑可以跳,请问你现在可以做什麼吗?”柯南才不会被真波说自己的不是,立即反击过去。“如果回来是跟大家打气加油,我无任欢迎,但是请你不要向任何人泼冷水了,大家的士气很好,才不会因为你的废话,影响大家的比赛心情!” “是吗?”真波像是很高兴般回应柯南。“你就好好加油了,但是输了就不要跑回来在大家面前哭,这可是很难看。” “大家不要这样。”女管家步美再次从旁出现,并且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今天是难得运动祭,大家应该开开心心渡过,不是吗?” “我知道了,吉田,我也是跟他加油打气而已。”真波看来不想步美的立场太尴尬,连忙完结这刻的话题,当然柯南也察觉到,没有再为难真波。 “放心,我会尽力而为,嬴输才不是这般重要。” 说后柯南便离开休息区,步美也跟著离开,因为她有她将要参加的比赛项目(女子八百米的中距离竞跑预赛),但是在步美正想离开时,真波却突然跟她说。 “小心点,江户川没说错,嬴输的确不是问题,只要没事没受伤便可以了。” “我知道了。”步美带著微笑回应真波的说话后,像是很高兴般离开休息区,但是两人之间的气氛,令还在休息区内的玛利亚感到很奇怪,步美何时跟真波有如此好的关系?不过玛利亚也没有多想的时间,因为她被突然出现在身旁的金原拉走了,这次又会是什麼事情? 这时候的哀却不在三年二班的休息区,毕竟身为学生会会长,也是统筹小组的其中一员,相信她今天的工作将会非常忙碌。 在统筹小组的帐蓬下,哀和青山正跟进一些刚才递交回来的比赛项目结果,加上栗林和野田等人,正跟进比赛上的学生是不是本人,也需要处理进行的时间和遍排工作人员等等的事,所有人十分像在办公室中忙著工作的文员般。 “会长,已经有十个项目进行完毕,这些是比赛的结果。”尾崎把手上的资料收集好,放在哀的面前,这时候神崎便步近哀说道。 “学姐,我现在需要参加一百米的预赛,一会儿后便会回来。” “好好加油,虽然大家不是同一级别,但是我和其他同学也会支持你。”哀接下尾崎的资料后,看著神崎说。“桧山和前田,有新的资料拿回来吗?” “我刚刚已经致电给他们,他们说已经把一部份比赛完毕的资料,交由木内带回来。”这是野田回应哀的说话,接著青山像是把手上的工作完成般,步到哀的面前说。 “会长,这些结果已经完成了,是不是交给朝日奈学姐,让她报导出来?” “让我看看。”哀把青山手上的资料接过来看,片刻后她再说。“没问题了,先交给她再回来,还有很多新的结果需要处理,我们要快点才行。” “是。”回应哀后青山便把带著手上的资料,急急地步到朝日奈跟其他报导社成员的报导桌前,放下手上的资料后便步回哀附近的工作桌旁,继续她计算的工作。 “会长。”木内像是奔跑回来般,急速地回气,当然他如此急速奔跑回来,不是有什麼事情发生吗? “木内,不是有什麼意外发生吗?”哀甚为紧张追问,当然不会从她的样子可以看见。“若然有事情发生了,应该先找片桐老师和牧原老师,应对过后才找我和其他人也不迟。” “不是,是片桐老师叫我快点回来,因为有一名校监突然跑到跳远的比赛项目,更要向学生们示范,虽然老师已经阻止了他,但是老师说他有点古怪,所以他先叫我回来,著会长去找校长去解决这件事情。”木内像是气急败坏地说,不过他的样子并不太难看。 “唔,我明白了。”哀坐言起行,立时从自己的坐位站起来,不过她没有离开统筹小组的工作帐蓬,只是急急步到朝日奈的面前说。 “朝日奈,有事情发生了,请替我呼叫宇田校长前来这里,不过不要用令人在意的说话,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放心好了,这些事情我是最在行。”朝日奈佻皮地说后,再把眼前扩音器的频度转换,接著便说。 “宇田校长,统筹小组的灰原同学,有一些小事情需要你前来帮助,希望你可以前来。” 说后朝日奈看著哀来笑逐颜开,像是很满意自己的表现般,哀只是脸带微笑来回应她,便步回自己的帐蓬内继续她的工作,片刻后宇田校长便来到统筹小组的帐蓬内,哀简单跟他解说后,宇田校长便跟著木内离开,去处理那件事情,幸好的确不是什麼大问题,很快桧山便有回电,说事情已经解决了。 哀在接听电话后看看桌上的时钟,时间已经是十时,距离下午那个大家期待的节目只余下不足四小时,她突然脸带微笑,却引来她身旁还在工作的青山问道。 “会长,有什麼开心事情,我看见……我看见你在微笑?” “没什麼,我只是在想,一会儿后,大家看见那个如此特别的运动节目时,大家会有什麼反应和感想而已。”接著哀也没有闲著,继续手上的工作,青山看见后也没有再追问下去,毕竟眼前的工作很多,多说话反而令整理资料的工作做不来,很快大家再次投入自己应有的工作当中,只是在运动场上的各个班级运动员,可不是如此轻松和简单渡过。 在十时正的时候,也是其中一项最受所有学生注视的比赛即将要上演,是男子一百米的决赛,能够进入这场决赛的学生,全是整间帝丹高中内跑得最快的学生,当中更包括了三年二班的代表柯南,这时候大会的扩音器再次播放出朝日奈的声音。 “大家是不是很期待这场比赛了?” “是”这句说话响遍整个田径跑道上,因为这场比赛是在所有学生的休息区前进行,更可以说在全校老师和学生面前进行的最后决赛,当然令人热血沸腾,朝日奈更紧接著大家的气氛,继续说下去。 “让我来好好介绍参加这场比赛的同学,第一线的同学是二年五班的大久保润。”站在第一线的学生大久保扬扬手,让大家可以看见,他样子只是很普通,有著一头很普通的发型和脸上有很多雀班,身型也是很瘦削。 “第二线便是整场决赛唯一一名一年级生,一年四班的仓木龙也。”仓木也扬扬手跟所有老师和学生示好,说回来仓木本人也是不高,跟柯南差相不远,样子也很普通,不过从先前的足球比赛中便可以知道,他的确跑得很快。 “第三线是棒球部的偷垒王,二年十班的草剃振邦,他的速度相信大家在棒球部的比赛时已经看见了,他绝对有能力威胁田径部参赛的两名选手。”这名叫草剃的学生身型十分矮小,看怕只有一米六零左右,样子不太出众,头发也是很凌乱,还有一对很大的门牙,但是看看他那双十分强壮和坚实的大腿和小腿,便可以知道他拥有绝对惊人的爆发力。 “第四线是学生会的新进成员,也是田径部主将之一,神崎明。他可是以最佳的初赛成绩进入决赛,不少女生都在期待他的表现。”神崎听见朝日奈竟然用这种方法介绍自己,他的样子真是不知道可以摆出什麼表现,的确,是有很多低年级的学妹,正在努力替他打气。 “第五线是本校一百米短跑现任纪录保持者,三年一班的河内基洋,他同时是田径部和排球部的主将,虽然只是以第三最佳成绩进入决赛,但是相信他的表现绝对不会失礼。”帝丹高中内跑得最快的男高中生,也是田径部和排球部主将的河内,身型十分壮健,他慢慢除下面上的眼镜,脸露出认真的神色,看来他在初赛时刻意保留实力,对付决赛内所有对手。 “第六线便是我们学校的荣誉,三年二班的高中生侦探江户川柯南,他的奔跑速度绝对不差,相信他必定会以”公主“为”目标“来追赶,来超越所有对手。”当介绍柯南的时候,朝日奈却以一种特别古怪的方法来介绍他,令坐在她附近的哀大感头痛。站在跑道上的柯南更只有满脸苦笑,为何朝日奈介绍别人出场时是如此好听,自己却是如此宛转,令柯南一脸臭屁地看著统筹小组内的朝日奈。 但是柯南很快把视线转向她身旁的哀,看见她很凝重地注视著自己,便知道哀会看著自己努力比赛,纵使柯南没任何把握可以从这场比赛中获得胜利,他绝对不会不战而败。 “最后一名选手便是第七线,三年三班的上池翔太,虽然他紧紧以最后一名成绩来到决赛,但是大家应为他加油打气,因为这是一场公平的比赛。”最后一名参赛者在朝日奈的介绍后,站在跑道上的七名学生已经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开始比赛,负责发号施令的老师是新名教练,他已经步到起步的位置旁,手上更拿著小型哨子(响音声)。 “各选手,请到起跑器前准备。” 随著新名教练这句说话,包括柯南在内的七名选手慢慢步到起跑器前,准备这场赛事,大家都凝神静听,等待开始比赛的响声。 “on your mark!” 这句说话后,所有选手慢慢跪到地上,伸出右脚踏著起跑器的踏板上,双手平放在白界前,抬头远望在一百外的终点,那个代表今天跑得最快的舞台。 “set!” 所有选手慢慢撑起身子,准备聆听最后一个,由新名教练发出的指示。 “go!” 随著这句说话,一声更洪亮的巨响声便立即响起,七名选手随即起步,向著远方的终点奔跑过去,欢众席更立时响起所有班级的打气声音。 “首先突围的是河内,他的爆发力的确不是说笑!”朝日奈从报导现在比赛的帐蓬中站起来,手握著咪高锋,咬牙切齿地陈述比赛过程。“紧随其后的神崎和仓木,江户川也不慢,和大久保及上池一同跟在一个身位之后,但是……” 朝日奈接著根本无法报导下去,因为第三线的草剃在没人察觉的情况下,已经迫近跑在最前的河内,而且两人的加速更把所有人完全抛离,连神崎这名一直名列前芧田径部短跑好手,完全没法接近半分,更不要说柯南可以追近他们。 “太快了!两名选手的惊人加速速度,很快便到达终点,相信现在只是河内和草剃两人之争!” 在完全是速度的战斗,却令拚命奔跑的柯南,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浮现出来,在他眼前的一切画面都像缓慢了半秒般,所有人的动作他是很清楚和很清晰地看见…… 柯南看见跑在自己面前的所有人,包括了最前的河内和草剃,跟他相差不远的神崎和仓木,大久保和池上,大家眼中都只有一样东西,就是像在片刻之间便会到达,却像是没法步到的终点。在奔跑中的空间,没有半声任何人的打气声音,没有任何事情出现在自己眼前,大家只是拚命地向著唯一的目标冲跑过去,看来像是有点可笑,但是看在柯南的眼中,却像有另一种想法,突然从自己的脑袋中走出来! 没错了,只要一个人在忘我地去追寻一样东西时,便会发挥出平常没有的力量,制造无法想像出来的奇迹,一刹那间,向著终点奔跑中的柯南,双眼露出前所未见的自信…… 不是不是,这不是自信,而是很独特的眼神,是一种明知无法取胜,也会不顾一切去到最后的目光。这是一种改变,令柯南要作出他从来不会尝试的事情,就是…… “啊!”柯南突然闭上眼,在奔跑中大声咆哮出来,整个人像不要命般向前冲步,更像是一点儿平衡也不要,向著终点发疯般冲跑过去! 当然柯南如此突然的表现和反应,同时影响在比赛中的众人,所有人都不顾现在是否在学校内比赛,同时大声咆哮出来,垂下头来连终点也不看般,拚命地向著前方奔跑过去,像是要把生命中最后一口气都燃烧至尽为止! 就这样本来有著明显的距离,跑在最前的河内和草剃,跟其他人之间差距立时缩短了,也因为这样,本来并没注意这件事情的河内,在一瞬间明显回头一望,却令没有在意任何事的草剃,继续他像拚命三朗的加速,向著终点跑去。 “要到终点了!是谁会最先冲跑过终点?是河内,还是草剃?” 朝日奈继续报导著这件吸引著众人的比赛,她也不自觉地从帐蓬内步出来,双手紧紧握著咪高锋,报导出谁是最后的胜利者?! 在冲线前的一刻,草剃成功超越了河内,毕竟瞬间的回望令这场比赛出现了想像不到的意外,草剃紧紧以半个身型的差距,成功击败在帝丹高中内跑得最快的学生河内,得到这次一百米短跑的冠军,但是更令意外的事情,在两人冲过终点后不足半秒便立即发生! “是草剃,二年十班的草剃得到胜利,第二名是河内,第三名是……”正当朝日奈把前三名的名字宣布出来时,一件连哀也吓怕了的事情立即发生出来!因为…… 本来一直守在第三名的神崎,在冲过终点前的一刻,被从后追赶上来的柯南超越了,令奔跑中神崎也为之愕然,但是更突然的事是在柯南成功超越神崎后,可怕地发生出来!因为柯南完全不顾后果地拚命加速,连身体平衡也毫不留意,整个人在冲过终点后竟然完全失去平衡,向前滚倒飞弹开去,由於柯南拚命加速的关系,令冲力变得实在太大和太惊人,令柯南像是一个滚筒般向前飞滚开去! 幸好跑在他前面的人还有两人,一名更是在他身旁,正是身型十分强壮的河内。作为排球部主将的他,反应十分敏锐,当他看见柯南如同断线风筝般向前飞滚开去时,已经二话不说般飞扑到柯南的身上,立时把柯南的去势阻挡下来,但是柯南的去势确实惊人,令已经飞扑到他身上的河内只能够勉强把柯南紧抱著,随后两人更像滚地葫芦般滚在地上,打了数转后才完全停下来,想不到一场简单的比赛,竟然发生这种意外! 看著这件意外发生的可是全间学校的老师和学生,当然包括柯南最重的人,哀。当她看见这件意外发生,她脑海内的空间像是完全停顿了,连心跳也像停顿了,到底……发生了什麼事情? 哀只是呆呆地看著终点,看著所有人都向著柯南和河内倒在地上的地方奔跑过去,她的心神和灵魂……都不知道飞了去那里?? 幸好这时候,她身旁还有一个冷静的人在,是片桐。 “不要发呆,快点过去看他。” “是……是……”全赖片桐的提醒,哀总算从呆滞中回复过来,连跑带跳般飞奔到柯南倒在地上的地方,当然发生如此突然的意外,片桐连忙呼叫医疗小姐到场,牧原老师和藤田老师(校务主任)亦同时赶到现在,去观察柯南和河内的伤势。 “大家先散开!”首先来到的老师是上杉达也老师,他是帝丹高中的体育课男生老师,有一头平头式的发型和健硕的身型,在他的呼喝下本来包围著柯南和河内的学生,也是刚刚参加完一百米短跑的数位同学,以及数十名运动祭工作人员便慢慢散开,在这时候哀已经奔跑到来,完全不理会身旁的老师和学生,连忙地跑到柯南的身旁叫道。 “柯南……柯南……你怎样……” “我……没事……”在河内的保护下柯南算是得保平安,但是没受伤当然不可能,柯南和河内慢慢分开后,便可以看见柯南满身也是擦伤的伤口,同样河内也不见得好过,拚命地保护柯南,他受的伤绝对比柯南更严重。“河内他……他怎样?” “他的伤势比你严重很多!”已经来到两人身旁的牧原老师,连忙观察河内的伤势说。“他的肩骨好像移位了,需要立时送往医院医治才行!” “什麼?”柯南虽然倒在地上,但是他知道在刚才如此危险的情况下拯救自己的人是河内,拚尽现有的体力撑起自己,观看河内的伤势。“河内,你怎样?” “没……没事。”河内完全倒在地上,动也不能动,可以知道他的伤势绝对是很严重,但是他却没有后悔,更反过来安慰柯南说。“不要怪责自己,刚才的情况,换著是你也会不顾性命来保护别人,所以不需要难过。而且我经常会受这种伤,不需要担心。” “对不起……”柯南根本想不出可以说什麼,来道谢河内刚才奋不顾身地拯救自己。 “好了,两人的伤势也不轻,要尽快接受治疗才行。”藤田老师从众人身后指挥说,再著其他学生散开。“片桐老师,这里先交给你跟牧原老师跟进,我先跟校长汇报这件事情。” “放心,我明白了。”片桐已经来到这里,她身后还有数名拿著急救用品和担架床的同学,早已经准备好送离两名受伤同学,离开这里接受治疗。“牧原老师,先将河内同学送离学校,我已经致电给米花中央医院,说我们有一名学生需要进行紧急的医治,相信他们的救护车差不多来到了。” “好,各位先来帮助,先固定好河内同学的身体……”在牧原老师指挥著数名负责急救的同学,为河内进行简单和安全的包扎,当然柯南那处也有其他同学协助哀,处理柯南身上的伤势。 数分钟后,从米花中央医院来到的救护员,已经将河内送离学校,牧原老师负责陪同他前往,相对柯南的伤势则不需要前往医院,只要留在学校处理便可以,在柯南送往医疗室时,片桐便对哀说。 “你也跟著去好了。”片桐带著微笑说。“你的心也不在,勉强在这里工作只会更麻烦,而且运动祭已经进行了一半的时间,其他事情就交给其他同学处理好了,好好陪伴他,知道吗?” “……”哀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回应,只是简单地点头和鞠躬后,便跟著柯南和其他人离开这里,接著片桐撑著腰,呼呼闷气后便步回统筹小姐的帐蓬内,指挥其他学生会成员处理哀留下来的事务。 数名医疗队的同学把柯南送来医疗室后便离开,这时候哀便刚刚来到,再慢慢把医疗室的门关上。 “你怎样吗?”关门后哀慢慢步近病床上的柯南,看著他,却令她感到很心痛。“为何?只是简单的赛跑比赛,你要如此努力拚命?还要弄得满身伤痕!” “对不起……”病床上的柯南,也只知道自己有什麼解释说话也好,根本毫无用途可言。“我本来只想努力比赛,只是……哀,真是对不起……” “我不是说过,对不起和抱歉不是常常有用,刚才不可以,现在也不可……以……”虽然哀满嘴也是怪责柯南的说话,但是从她颤抖的声音可以知道她是很担心柯南,她慢慢坐到柯南的身旁,双手紧紧握著柯南的左手,声音慢慢变得沙哑,双眼更凝聚起泪水。“不可以……我根本不希望常常听到你跟我说对不起,说抱歉,因为你会这样说,便是你做出我不希望看见……不希望知道的事,令我紧张……令我担心……令我……” 随随地哀的泪水终於流下来,两行充满著关心和不安的泪水,完全代表著哀这刻的心情,连她要说的说话也说不出了……她根本不希望听到柯南跟她说出任何抱歉的说话,因为柯南只会在做出令哀担心的事情时,他才会说出这句说话。 “哀……”在这刻,柯南终於明白哀为何如此不希望自己跟她说出那句说话,完全是因为哀实在太担心自己。 “我真是很害怕,下次你发生意外时,我不会再听到这句说话,因为……我真的……真的不敢想像,你会在什麼环境和情况下,跟我说这句说话……”哀慢慢把柯南的左手拉到自己的脸颊上,感受著他的温暖,他的存在。“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冰冷的小女孩,是一个不憧温柔的傻瓜蛋,把一个本来已经冰封的心灵溶化了,但是你为何……总要做出令我担惊受怕的事……” “哀……”柯南慢慢用自己的左手,把哀脸颊上两行泪痕抹去,更带著伤感的语气,说出他的心底话。“我知道,要你常常担心我的一切是很不对,我也知道自己是没药可救,但是我会改变,我会小心,不论将来发生了什麼事情,我也会回到你的身边……”柯南慢慢从病床上坐起来,再把哀拥抱到自己的怀内说。 “纵是发生任何事,我要回到的地方只有一个,就是你的身边,刚才只是意外,我不是想让你受吓,真的,你相信我吗?”柯南的左手轻轻俯摸著哀的茶色头发,右手则把哀紧紧拥抱著,当然他也很害怕,自己没法回到哀的身旁。 “唔……”哀只是简单地回应柯南后,便埋首於柯南的怀抱内,或许哀认为这刻全校的学生,只会继续留意运动场上的比赛,应该没有其他人在医疗室附近,只是这次柯南哀都估计错误了。 在两人互相倚赖的时候,在窗户内有一名拿著拍照机的人站著,虽然拍照机是遮掩著她的样子,但是从她淡红色的头发和独特的发型,便可以知道她是谁了,是朝日奈!她竟然放下手上有关运动祭的工作,来到这里偷看柯南和哀的事,她真是太过份了! 但是在她拍摄完柯南和哀紧紧拥抱的动作后,她像是若有所思般放下手上的拍照机,呆呆地看著两名没有发现她,依然温馨拥抱著对方的两人。 这刻,朝日奈的眼神是很迷茫,像是没法肯定眼前的事情般,她不是很希望看见柯南和哀,在她面前做出这种事情吗?为何现在的她,只有满脸忧愁?或许,她看见了一个她很希望看见的场面,不是自己希望拍摄的场面,而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希望。 随随地,她竟然把拍照机上,刚刚拍摄到的“珍贵”照片删除,再静静地离去,她发生了什麼事情,为何会有这种如此反常的表现走出来?可能,她希望有一个喜爱自己的人,深深地紧抱著自己……可能,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柯南和河内的受伤,的确令运动祭出现了片刻的不安,不过很快大家也忘记了,毕竟在十多分钟后,从米花中央医院传回来的消息,河内的伤势并不算很严重,只是撞伤了肩膀,并不会影响他往后在全国大赛上的比赛,令大家继续安心欣赏剩余下来的紧张比赛。 还在医疗室内的柯南和哀,已经分开了拥抱的动作,哀慢慢替他处理手上,脚上和身上的擦伤伤口,当哀用上消毒药水洗刷柯南的伤口,也令柯南痛苦万苦地左闪右缩。 “哀,轻力点……轻力点……” “我才不会轻力点,我要你好好记著这刻的痛楚,要你知道不顾后果的严重性。”哀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她眼旁的泪痕,可不是这样说。“只是普通的比赛,真是想穿脑袋也想不出,你为何要如此拚命?” “我本来没想过,只是在刚才的比赛时,我突然发觉了一件很特别的事,就是我从来只会推理,只会卖弄小聪明,却忘记了我在行动力上的不足。”有点没 第九十二章 运动祭.试炼(1) 在柯南休息途中,运动祭当然不会停顿下来,比赛继续在如火如茶的情况下进行,所有学生都希望在上午的比赛中,拿取更多的分数,为下午将会来临的运动祭特别比赛项目「定向搜索」,储备充足的应对分数。 在草场足球场,那个临时改变成班级计分板的大型电子板上,一直有各个班级的比赛分数,而言在现阶段领先竟然是学业成绩比较差的三年七班,柯南的三年二班只能够紧紧排在所有年级的第十名,为何?怎样说也好,柯南和哀的班级也算是精英班级,拥有大部份运动学会的主力成员,排名应该不会这般后,但是只要细心想想看,便会知道三年二班的成绩,为何会这般差!! 柯南刚刚面对的比赛可算是得到最大的意外成绩,因为在强手林立情况下,柯南也可以成功跑到一席第三名,令分数上有所增加,但是柯南随后却因为受伤错过了他极善长的一百一十米跨拦比赛(毕竟柯南在跳跃避开某东西是很在行,在原来的故事便可以知道),令这场本来有增加分数的比赛落空了,也令三年二年出现很大的麻烦。 只要细心想想每个班级也有四十二名学生,去面对整个运动祭各项比赛,看来是很充裕,但是。。。。正因为拥有「太多」精英的三年二班,便会出现其他班级不会出现的问题,就是人手短缺的问题。 先不要说身为班级导师的片桐不在自己班级的休息区内,指挥各同学前往比赛,哀本身是学生会会长,也是其中一名统筹小组成员,所以她根本没法参加任何的运动比赛项目,而且她本来没有太善长的运动(相信射击不是运动祭「应有」的运动项目),当然对哀的战力是不可以摇抱有太多期望。 接下来便要说说受伤的人,真波在运动祭开始前已经因为足球部的比赛而弄伤左脚,能够返回学校已经是他最大的能耐。刚刚病愈的山川,本来也是学生会的成员之一,说回来她算是没有生病受伤也好,她也不会参加太多的运动比赛项目,而且看看她的样子便知道山川是一名文弱的女学生,她可会有什麼善长的运动吗? 连柯南也在刚刚的比赛当中受伤,真是出现意料之外的麻烦,因为柯南本来是会参加十一时开始的班际接力对抗赛,而那场赛事本来已选定柯南和真波两名足球部成员参赛,现在尚未开始比赛便失去两人,这不是等同投降吗,要三年二班的人怎样办才好。 再说说其他没法参加比赛的三年二班学生,首选便是身在统筹小组帐蓬内,「努力」地工作的朝日奈,身为新闻社社长和报导社成员的她,再加上现在她已经学生会的成员之一,她跟哀一样是没法参加任何比赛赛事。至於常常没有上课和缺席的玛利亚,更没有参加任何比赛项目,她会回来学校运动祭全是她希望在最后一年的高中生,做一名学生应该做的事。 只要简单地计算一会,四十二名学生的战力,在途中突然缺少了近七分之一,怎样说也是很大的缺点,加上哀曾经在学生会的会议上说过,今个年度的运动祭没有任何一个班级内有一名学生会参加多於三项的比赛(七十一章的内容),对比起每个班级可能只少一两名学生的情况下,三年二班要夺得今日的全场总冠军,看来并不容易。 刚步离开医疗室的哀,已经从四周竖立的扩音器中听到,现在最新的比赛结果。 「刚刚完结的掷铁饼比赛,由三年二班的小岛胜出,他再次在这个比赛项目中,刷新自己掷铁饼的最远程纪录,真是可喜可贺。」报导的人同样是朝日奈,看来她已经返回负责报导最新消息的帐蓬内,说回来哀留在医疗室的时间也不短,大约也有二十分钟,相信在她返回统筹小组的帐蓬时,其他人必定会追问柯南跟自己的事,这刻的哀竟然很后悔刚才为何如此冲动,想也不想便冲跑到柯南的身边。 「一会儿后,我要怎样向大家解释才好?」说出气馁的说话,再看看哀的样子,便知道她真是很无奈,但是柯南有事情发生了,自己怎可能一点儿反应也没有,这样的她才会更引起别人的猜疑。 第九十二章 运动祭.试炼(2) 最后哀也没有多想了,决定先回统筹小组处,只是在途中她看见元太刚刚从掷铁饼的比赛场地处返回来,哀也希望跟他鼓励一番,毕竟元太是很努力比赛,只是在哀正想步近元太时,元太身旁突然出现一名女学生,这名女学生更像很害羞般,把手上的毛巾和水樽递交给元太,接著她连元太想跟她道谢的说话也没说完,她便像一枝飞箭般飞奔离开。 哀看见后本来不希望打扰元太,毕竟有女生送礼物给他,可是一件喜事来,只是在哀看著这件事情发生时,元太同时发现哀在看著自己,他有感不好意思地步近哀,接著再问道。 「灰原,你刚刚是不是看见有人送礼物给我?」 「是,不过我没看清楚她是谁。」从元太的问话中哀感到很奇怪,为何有别班的女生送礼物给自己,却像不希望被别人知道般的样子,当然哀的观察力不比柯南弱,在感情方面较他还要强得多,所以哀没打算让元太难堪。「其实不是什麼坏事情,有女生送礼物给自己,可是一件好事。」 「但是我连她是谁也不知道,被别人知道后,一定会以为我说谎,这样好事也会变成坏事。」想不到元太的回答竟然是如此特别,令哀的豆豆眼也出现了。「是了,灰原,你可不可以不对其他人说起这件事情,最起码我想在弄清楚她是谁后,才跟柯南和光彦说。」 「这不是问题,我答应你。」回过神来后,哀简单地回应元太。「但是,你不认识她,却会送礼物给你,她可能是你在棒球部内的拥护者,我想错不了。」 「怎会吗?我对她可是一点印象也没有!」元太斩钉截铁地回应哀,也令哀有感愕然,因为元太的记性不差,既然他如此说实地回应自己,应该假不了。 「其实不是什麼大事情,反正有女生送礼物给你,已经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哀没有多想,因为这只是小事情,并不需要如此紧张对待。「我想,这位女同学也是很心烦,因为元太是很有名气,要送礼物给你也需要一点勇气,相信她也烦恼了很久,看看她送完礼物后便急著离开,便可以知道她不是作弄你,你就不要太多心,不要像那个蠢材般,把所有事情都想像成案件事件般,这样吸引不了女生。」 「呵呵,这样说来,灰原便不是女生了。」听完哀安慰自己的说话后,令元太也感到安心,但是他想想后却发现哀的说话很有问题,似是作弄哀般说。「你可是柯南的女朋友,如果他不算是最喜欢案件事件的人,我想也没有其他人了,哈哈。」 「这个。。。。这不用你管,反正我也不是正常的女生。」灰原发现自己多说多错了,也想不到元太的心思也很细密。「是了,可以替我告诉步美和光彦知道,柯南的伤势不是想像中的严重,不过他应该不可以参加班际接力对抗赛,我想你跟其他同学说,快点选出代替他和真波的人选,早点处理谁来参赛,总会比迟的好。」 「但是,要找什麼人来代替他们?」元太有感烦恼追问。「要跑得比柯南快的人,班上应该没有多少个,加上真波早已经受伤,我们这场比赛,现在岂不是不战而败吗?」 「让我想想。。。。」说著这句说话时哀慢慢离开这里,元太也跟著她,看看哀还有什麼说话交待给他,在一两分钟后哀便有了决定。「找山形和兵部好了,虽然他们不是任何运动学会成员,但是他们的运动神经应该不错,看看兵部的身型,应该是常常做运动。山形跟光彦都是参加跳远比赛,相信跑得不慢,不过。。。。」 「不过什麼?」元太继续追问,毕竟他对哀的聪明才智,是绝对认同。「难道他们不会答应帮忙?」 「不是,我只是想本来也没有太多胜算,现在更缺少了柯南和真波,相信这场比赛,纵使我们重新选新的队员出场,也不会有太多帮助。」哀有点迟疑,像是不太肯定自己的决定。「小岛,你还是先回去,我会叫片桐老师回休息区,跟大家商量这件事情,这样我先走了。」 接著元太也没闲著,点头回应哀后便急急跑回三年二班的休息区,哀看著元太的背影,心中则盘算著要如何面对这场班际接力对抗赛,虽然她是学生会会长,但是为自己的班级做点事总是有需要,而且柯南也不会让大家不战而败,到时候他硬著头皮要出去比赛,再弄伤了便有更大的麻烦。 想到这里,哀突然露出半月型的眼神,她发现自己现在做任何事情时,总会想著这个蠢材,到底这算是好事,还是麻烦?不过多想也没用,最后哀便步回统筹小组的帐蓬,继续她的工作。 时间来到十时四十分钟,片桐老师已经返回三年二班的休息区,跟所有学生商量在十多分钟后,班际接力对抗赛的人选问题。 「老师,现在怎样办才好?」作为女班长,步美已经向片桐询问现在最重要的问题。 「是不是按照著小哀的建议去办?」 「小岛同学刚刚不是说了灰原同学的建议吗?大家照著办便没问题。」片桐对坐在休息区内所有学生说(她本人是站著)。「还是,大家认为有什麼问题吗?」 「应该没问题。。。。」不少学生和应说,毕竟是哀的提议,相信会是最好的对策,在这时候柯南便独自返回休息区,更看见所有同班同学在讨论著某些事情,很自然向片桐追问 第九十二章 运动祭.试炼(3) 「老师,发生什麼事情,大家在讨论什麼?」 「你回来了,身上的伤没问题吗?」片桐作为班级的导师,当然关心柯南的伤势。 「放心,只是皮外伤来,不础事。」柯南对片桐的敌对心,的确因为上个星期跟她简短的对话而有所减少,毕竟她是来帮助自己和哀,总不可以常常对她摆出一脸不满的样子。 「大家正在商量要派谁来代替你,参加即将开始的班际接力对抗赛。」这是光彦的说话,他坐在所有学生比较前的位置。「灰原已经想好由谁来代替你和真波,现在只是等待老师的决定。」 「我还可以继续参加比赛,老师,我的伤势不是想像中严重!」当柯南听完光彦的说话后,可以算是大感惊讶。「我知道,大家认为我的伤势很夸张,但是我还可以……」 「江户川同学,我想你应该好好休息一会。」片桐连忙打断了柯南的说话,也令所有人看著她和柯南。「虽然你现在还可以行行走走,但是很难保你在比赛时会有什麼情况发生,要知道运动祭只是让大家活动身心的节日,不是性命相拚的战斗,若然你再次弄伤,还要把现有的伤势加剧了,要我怎样向校长交待。」 片桐厉言迅色地说教起来,令柯南有点无言以对看著她。 「而且……纵使你跟真波同学可以出战班际接力对抗赛,真是可以得到胜利吗?不要想硬著头皮去便可以得到胜利,因为眼前只是一场简单的比赛,如果到最后什麼也没有得到,这便会变成无谓的斗气而已。」 片桐的说话,令三年二班内所有学生都细心思考起来,因为片桐说得没错。 「若然无法得到胜利,更应该从其他可以得到胜利的地方去多做点事,这样才会有更大的得著,还可以用上更好的方法和战力去面对,这才是致胜之道,也是人生路途上,最需要学习的事情,取舍。」片桐说完这句说话后便看著柯南,当然柯南不是不明白片桐说话内的意思,只是他认为自己是可以应付接下来的比赛,继续游说片桐。 「我明白老师的说话,也知道自己身体的情况,所以我才说自己是可以应付这场比赛,老师,希望你准许我参加。」 「其实,灰原同学想得比你透澈,所以她才提议让其他同学代替你出赛,也是她在这次运动祭中,唯一可以在自己班级做的事。」片桐没有回答柯南的恳求,只是说出一些令人感到莫名其妙的说话,当然柯南更是在意,为何片桐会说,现在这个决定会是哀唯一可以为这个班级做的事? 「灰原同学唯一可以为我们做的事,老师,请问你想说什麼?」坐在光彦身旁的女生,河原尚美感到疑问说,她是一名带著眼镜,还有一头很长头发的女生,样子不算突出,很有日本常见的女高中生模样。 「灰原同学很清楚各个班级现有的分数,也很清楚我班现阶段能否取胜,所以她在江户川同学受伤后便有这种决定,希望由山形同学和兵部同学代替他参赛,是因为他需要江户川同学保留体力,和不要加重现在的伤势,去准备下午那个特别运动项目。」像是预告般的说话,令大家开始明白到片桐的意思。「眼前的情况,算是我们可以在班际对抗接力赛奇迹般得胜,也不可以一口气缩短现在跟三年七班在分数上的差距,与其浪费不必要和有危险的战力在这场比赛上,不如把所有寄放在有绝对逆转机会的比赛上,就是下午将要进行的项目,「定向搜索」。」 「「定向搜索」?」三年二班所有同学是首次听见这个比赛项目的名字,令大家大感惊讶地讨论起来,只是柯南听见后却感到很奇怪,片桐在这里跟大家说出游戏的事,这不是偏私吗? 「老师,若然你跟我们说出下午游戏的事,可能会为你带来不便,而且秋山校务主任是不会默不作声的!」当然柯南不是关心片桐,只是片桐刚刚说这是哀的提议,这才是柯南感到兴趣的地方。 「放心,我当然不会说出游戏内的的事,我只是说出灰原同学的想法,所以大家要静静地听著,因为班际接力对抗赛的比赛将要开始。」片桐看看手表上的时间后说。「下午这场「定向搜索」比赛的胜利班级,是可以把现在班级的分数增加一倍,只要你们成功在这场今天内最重要的比赛得到第一名,便会出现今天运动祭内唯一的转机,令赛果出现最大的逆转。」片桐说后大家终於明白哀的想法,无不欢呼起来,当然柯南也希望知道哀的想法,虽然刚刚片桐所说的不一定是她的想法,但是先弄清楚无妨。 「灰原同学希望大家把目光放到那在那场比赛内,因为江户川同学是帝丹高中的荣誉,也可说是整间学校内最聪明的人,这绝对一个优势,为这场比赛的胜算增加一点。」 「原来如此,所以灰原才希望江户川好好休息,回复一定状态后,去面对这个比赛。」一名扎上了两条辫子的女生说,她叫中馆美奈子,是坐在课室内最接近大门和走廊的女生。 「我重申一件事,游戏的内容我不能够跟大家说,希望大家可以体谅,但是在条件均等下任何班级也有胜出的可能,所以你们要量力而为,知道吗?」片桐最后跟大家说出打气的说话,转身便离开休息区,只是柯南依然有大量问题,要向她询问。 「老师,我真是不明白,为何你要有这种决定?」柯南已经追随著片桐的步伐,离开三年二班的休息区,在一旁的行人道路上谈话。「虽然我也知道,要在班际对抗接力赛得到胜利,是存有一定难度,但是我们连去尝试的机会也没有便要投降认输,这不是奖他人志气吗?」 「刚才你没听清楚我的说话,还是你认为灰原同学的想法,有什麼问题可言?」片桐站著回应柯南,但是语气不见得友善。「江户川同学,不是什麼事情都硬著头皮去做,便会有所谓「奇迹」发生,你是一名侦探,不是更相信理据和事实吗?」 「但是我的伤势的确不是大家所想般严重,为何连一次机会也不给我,便要我……」柯南正希望游说片桐,却被她打断了自己的说话。 「江户川同学,你明白「取舍」是什麼意思吗?」 「我当然明白是什麼意思。」柯南只希望说服片桐,但是没想过她会突然向自己说教。 「明白便好了,虽然我没打算向你说教,但是你应该清楚眼前的形势,纵使我给你机会,你敢说真是可以把这场比赛的胜利拿回来吗?而且……」片桐说后便看看那个站在足球场旁的电子计分板,再说。「现在的分数差距,不是赌气便可以收窄,也不是凭你一个人便可以扭转,难道你认为可以凭一场比赛,便决定今天最后的结果?」 「这个……我当然不敢说什麼,也不会自负托大,但是不战而败,实在是太难看了。」柯南大约明白到片桐说话内的意思,只是他始终过不了面子的一关。 「两天前,你还可以在真波面前认输,从而令他在没多想的情况说出他没打算说出的事,那次「斧底抽身」,只可以在没人看见的情况下做出来吗?」片桐把数天前,柯南跟真波之间出现过的事说出来,却令柯南的面色一沉。「虽然不是上课,但是我说一些历史给你听,在外国很多成功的君皇,曾经遇到很多不同的试炼,但是他们也会一一克服,纵使是名誉扫地,甚至是颜面无存也好,他们也会咬紧牙关去迎接每个难关,因为他们知道在困难和痛苦渡过后,美好的明天必会等待自己。」 「老师,你的比喻太夸张了!现在只是一场简单的比赛,不需要拿历史来比较。」回过神来后,柯南感到片桐的说话太沉重,说说笑般便想蒙混过去,只是片桐并不是这样想。 「你这样说便错了!」一脸认真的回应,加上片桐一双清澈的眼神,完全令柯南呆了。 「当然,现在只是一场简单的比赛,并不可以拿来跟昔日创造出光辉历史的人物来作任何比较,但是我现在只是论事,不是论人。」 一阵凉风突然从两人身旁吹过,两人的头发在凉风中飘扬著,恍惚是冷却刚刚像是升温般的气氛,随随地片桐呼了一口气,继续她的说话。 「人生,总要面对很多不同的决择,是要因应不同的环境来作出取舍,没可能什麼事也能用完美的结局来代表事情的一切。作为一名侦探,更应该明白结果比过程来得重要,如果只著重一些没有意义的事,到最后什麼也没有得到,这样便是一种愚蠢的行为,你现在希望强行参加这场比赛,不就是相同的事情和道理吗?」 「其实……我当然不是想强行出赛,只是……我觉得今天是运动祭,大家一起参予不同的赛事,是很重要的回忆,若然因为我令大家不战而败,这样不太好。」柯南的立场变得尴尬起来,因为片桐的说话很有见地,而且更说出柯南做任何事情最在意和最重要的事,过程。 第九十二章 运动祭.试炼(4) 「江户川同学,你这样说便错了,没有你大家一样可以胜出,所以灰原同学才会让其他同学代替你出赛,不是你的重要性与否,而是其他人一样可以获得胜利。」斩钉截铁地说话,配著片桐有点忿怒的样子说。「不要常常想著只有自己才可以胜任某些事和位置,能够好好善用身边任何的事,物,人,知人善用,才是一名出色的侦探,什麼事情也要自己一个人担当,这绝不是最好的方法,因为面对任何问题只要保留一著,对自己和对其他人,也有绝对的好处和优势!这点,你父亲比你优胜太多了!」 没想过片桐这次说教的过程中,竟然是刻意跟柯南说他作为一名侦探时,常常犯下的错误。回想起来,柯南在以往凭他的机智和推理多次侦破案件,但是他差不多每次全是凭自己一人之力去推理,甚少倚靠别人(哀除外),当然不是说所有案件也是这样,但是他独断独行的习惯,已经是见怪不怪。 哀很清楚柯南这方面的习惯,所以在这次比赛她利用自己的影响力,先令柯南失去了出赛的资格,再交由片桐跟他说教,这样柯南才不可以强行出赛,令他有机会再次受伤,更令下午的比赛失去了一名最可靠的队员。随随地,柯南也没多回驳片桐的说话,静静地苦思著。 「我想,大家也希望由你说出让山形和兵部代替你和真波出赛,同学们是很需要你的支持,纵使不能获胜也不用在意,正如你刚才所说般,今天只是运动祭,是大家一起拥有的回忆,并不需要用「胜利」这个名字才可以渡过。」 说完这句说话后片桐再次开步离开,返回统筹小组的帐蓬,当然柯南很清楚再说什麼已经没有任何用途,只好无奈地返回自己班级的休息区,不过柯南当然明白自己身处的立场,回到休息区时他便说大家要按照片桐的说话,让山形和兵部参加还有数分钟便开始的班际接力对抗赛,就这样柯南便跟所有三年二班的同学,一起观看这场比赛。 正如哀的所想般,没有柯南和真波的三年二班男子接力队,在班际对抗接力赛的初赛比赛中是没法胜出,只能够得到预赛的第四名,成绩也不到可以紧紧参加决赛的资格,比赛完毕的四名男生,慢慢步回休息区内。 「大家已经很努力,不需要太灰心。」作为男班长的光彦,向刚刚比赛完毕的四名同学给予安慰。 「只是想不到,低年级的学弟竟然跑得这般快,我们真是太失策了。」其中一名出赛的男生长谷部龙太感到很气忿说,他的身型很瘦削,飘染上一头淡淡的金发,给予别人一种很轻浮的样子。「如果多数天练习,成绩必定比今天好。」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一次再次更换出赛人选,不能出线也是意料中事。」另一名出赛的成员小野悠一后,用手上的毛巾完整盖著自己的脸,因为他可是班上最短头发的男生。 「说回来女生的比赛,应该是时候开始了,相信她们较我们更有机会得到冠军,因为山下可是今年度的「女飞人」。」这是兵部的说话,也令大家的视线慢慢转向休息区外的跑道上,只不过在跑道上准备的几名女生身份,却令三年二班内所有学生,突然讨论起来。 「是东尾,她何时成为了女子接力对抗赛的成员?」山形感到非常差异说,他是整个三年二班中最长头发的男生,从额头中间分开的长发,沿著脸颊长到颈部,从背后看时随时会误认他是女生,只是现在不是讨论他的头发,还是看看为何东尾会站在跑道上。 「我们也不想的!」金原突然回应山形的提问,也令本来注视著跑道的所有同学,立时看著他。「本来是小美负责跑第二棒的接力对抗赛,只是她刚才在女子跳远比赛时,不小心弄伤了足踝,由於今年的运动祭,每名学生不可以参赛多於三项,我们女生只有东尾和山川没有参加任何赛事,所以只好由她顶替。」 「不会有问题吗?」不少同学在讨论著,相对地柯南却感到很奇怪,为何看似是不善长任何运动的玛利亚,会答应同班女生这种请求? 「你是不是在想……玛利亚为何答应参加女子班际接力对抗赛,柯南。」在柯南身后突然说话的人是光彦,他慢慢从后步到柯南的身旁,一脸不悦看著他。 「光彦,你想说什麼,我为何会这样想?」柯南不太明白光彦说话内的意思。「玛利亚也是三年二班的学生,代表大家参赛不是什麼问题,只是她应该没跟大家合作过,突然间便要她出赛,会为她带来太多压力。」 「她才不像你所想般柔弱!」光彦突然咆哮起来,令本来没注视两人谈话的同学们,立时看著两人,只是光彦并没有停下来,继续向柯南发表自己的不满。「玛利亚也有自己的想法,如果她不想参加,任何人也不能强迫她!」 「我没这样说过,只是突然让她参赛,她本人真是没问题吗?」看来柯南关心的事,并不是她能否应付这场接力对抗赛,而是她的真正身份,会不会被这间学校内的学生发现。 「放心好了。」光彦的说话语气改变了,他大约发现其他同学也在看著自己和柯南,所以太夸张的反应,只会令事情越来越麻烦。「既然她决定参赛,应该对自己的事有一定程度的了解,不需要为她担心太多。」 「光彦,你……你知道玛利亚的事?」对光彦刚刚的说话,柯南大感奇怪,因为从说话内的意思是可以知道,光彦对玛利亚现在的「身份」,是知道不少事。 「玛利亚有什麼事是我要知道,柯南。」光彦宛转地说,更不经意地转变话题。「还是,有什麼事我是需知道?」 有点像哑谜般的说话,令柯南明白到光彦已经知道玛利亚一部份的秘密,但是玛利亚却没有跟自己和哀多说什麼,或许她认为光彦是可以保守秘密,而且是她自己的私事,也不需要什麼都向自己和哀汇报。 「没什麼,如果她认为没问题便可以了。」柯南不希望再在这个问题上跟光彦纠缠太多,草草地打完场后便步离这里,看来柯南还有其他地方要前往。当然光彦也没打算跟柯南在玛利亚的事情讨论太多,在柯南离开后便跟其他同学,继续观看这场女子班际接力对抗赛。 回看跑道上准备中的所有女生,正慢慢步向自己准备起步的位置上,这时候玛利亚依然是带著战战兢兢的心情,向著第二棒接力的位置步去(第一个转弯位后的直路前端)。 「不要太紧张,虽然我们也知道是有点强人所难,但是我们真是没有太多选择,才会叫你替补上尚美的位置。」第三棒的小林麻衣跟玛利亚说,她们是一同向著准备起跑的位置步去,两人身旁还有第四棒的山下妙子,她们正希望安抚玛利亚突然参赛的烦扰心情。 「我……我真是有点不安,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能否胜任这个位置……」玛利亚依然感到很困惑,毕竟她很清楚自己在运动方面,的确不在行。 「安了安了,只要尽力便可以了。」山下简单地说后,便搂著玛利亚的肩膊说。「你只要想著自己身后有很多人追赶著自己,便可以跑得很快,我以前常常用这种方法,去追赶返回学校的专用巴士。」 「是吗?」听见山下这种说话,玛利亚也不知道自己可以有什麼反应给她好了,只好带著豆豆眼来看著她。 「是了,东尾,比赛时不可以带著眼镜,虽然不会取消资格,但是会阻碍著自己在跑步时的视线,也可能会在奔跑途中掉下来,到时候便会很麻烦。」小林说著这句说话时,突然把玛利亚一直配带著的大框眼镜除下,令玛利亚大感不知所惜地说。 「还给我……我……我……」 「麻衣,不要这样。」山下立时把小林拿去的眼镜取回,但是玛利亚在突然间被别人拿去眼镜,显得很惊慌和手忙脚乱,差点儿便哭了出来。「来,东尾,还给你。」 「谢……谢谢你……山下同学。」带著感谢的说话,玛利亚慢慢带回自己的眼镜,只是小林却像感到奇怪般,向玛利亚提问起来。 「东尾……我是不是在那里看见过你?」 「怎……怎会吗?」玛利亚最害怕的说话来了,因为她在日本各地四处「流浪」了可有四五年的时间,在杯户市长大的女生,怎可能认识她!除了曾经看过她以「梦野亚希」身份表演的电视观众,否则是不会有除柯南和哀等人外会认识她,这也是玛利亚的经理人叶木阳介一直最担心的事情。「我想……是小林同学看错了,哈哈……」 虽然是有点牵强,玛利亚总算蒙混过去,当然小林也没有再次追问下去,加上现在便要比赛,最后山下跟小林在安慰完玛利亚后,便向著第三棒和第四棒的起步点步去。 站在第二棒起步点的玛利亚,看著身旁虽然是同学校的同学,却没有半个是自己认识的,她的样子总是显得慌慌张张,心还在想刚才只是稍为除下了眼镜,别人便可以认出自己的样子,若然一会儿真是在奔跑途中掉下了眼镜,便会被整间学校的人看见自己本来的容貌,到时候自己一直守藏的秘密便会揭穿,这样……自己在往后便不可能再返回这里,想到这里,玛利亚的心情更是失落,自己为何在神推鬼撞的情况下,答应同学们的请求? 「玛利亚。」 在玛利亚还是心神不定的时候,柯南的声音突然从她身旁出现,令玛利亚向左方回望过去。 「柯南……」还有一分钟的时间便要开始比赛,玛利亚只好呆呆地看著柯南,当然柯南会在这里出现,是因为他很清楚玛利亚的想法,和会出现什麼反应,毕竟突然间要代表自己的班级出赛,已经为她带来一定程度的压力,而且她更要害怕自己的身份被揭穿,玛利亚在比赛开始后,能否跑得动也是一个问题。 「放心,不是问题。」柯南慢慢步近玛利亚,虽然比赛即将开始,但是柯南还可以步近她(玛利亚站在第六线,比较接近跑道旁的地方),好好安抚她烦乱的心情。「慢慢深呼吸,一口气一口气吸入和呼出,对将要比赛的人是很好的心理调节。」 「真的?」玛利亚对柯南的说话,并不会抱有任何猜疑,很快便照著柯南的说话来慢慢吸气和呼气,片刻后玛利亚的心神像是平伏下来。「真的好了很多。」 「玛利亚,既然你决定出赛,是不需要太在意某些事情。」说后柯南把一样东西交到玛利亚的手中,是一条把眼镜索紧的蓝色胶交。「我一直配带眼镜,所以会有这种小用品,把它索到眼镜框上,眼镜便不会容易掉下。」 「很多谢你,柯南。」玛利亚接过胶带后便除下眼镜,小心把柯南交给自己的胶带套好。 「一会儿,只要尽力便可以了。」柯南也想不到什麼可以安慰好的说话,只好替她加油。「不若这样,你只要想著自己被自己的支持者追赶著,必定可以跑得很快,我老妈经常跟我说话,不论男艺员或女艺员,经常都要练习跑步,所以应该不是问题。」 「但是……我不是艺员,我只是配音员……」玛利亚的回应说话声音很微弱,像是对自己本来的职业感到很迷茫。「我怎会学习那些艺员,做那些如此无谓的练习……」 「我明白了,不要太勉强便好了。」说后柯南便离开跑道,但是他真会在什麼也没做的情况下便离开,只见他再次回望玛利亚时,露出像是胜利般的微笑,便知道他已经做了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来帮助玛利亚。 很快这场女子接力对抗赛便要开始,在越过终点后的四百米弯路起点处,七名女生已经在佐伯老师的哨子声下同时起步。 代表三年二班跑第一棒的女生便是铃原秋,她是坐在金原前方的女生,刚长到肩膊的头发显得她很清爽,身型比一般女生还要瘦削,不过她的奔跑速度绝对差,在初段的弯路上,她明显比其他女生跑得快,这时候在第二线准备的玛利亚,正回望向著自己奔跑过来的铃原,心中却不禁紧张起来。 很快铃原已经跑到第二棒的接棒区内,铃原立时伸出接力棒让玛利亚接著,虽然有点狼狈,但是玛利亚总算接稳接力棒,转身便向著下个接棒点跑去,不过玛利亚的跑步速度明显不快,她有点古怪的步伐在接棒后很快被身旁其他跑道的女生追上了,在这刻玛利亚的心神真是够慌乱,为何自己连一点小事情也办不好,在玛利亚满以为不行的时候,她的耳边竟然听到别人的声音,而且声音的主人更不别人,是玛利亚最害怕的经理人,叶木阳介的呼喝声音。 「阿希,你在做什麼!!」 这绝不是幻觉,更不是想多了的说话,而是玛利亚在自己的耳朵内清清楚楚听到的声音,为何?为何叶木先生会在帝丹高中的运动祭内,现在还要看著自己在比赛?在这刻玛利亚只余下最基本的反应,就是紧闭上眼睛,什麼也不理般向前奔跑,尽力逃离叶木先生的视线范围内。 不知道是偶然还是奇迹,玛利亚突然什麼也不看般的向前奔跑,竟然慢慢追近本来拉远了的距离,在这个时候玛利亚的耳内,再次听见另一把声音。 「玛利亚,打开双眼!快,打开双眼,看著前方!」 这次是柯南的声音,真是令玛利亚本来很混乱的思绪立时回复正常,她立即打开双眼,却发现自己眼前便是将要接下接力棒的小林,在什麼也没多想的情况下玛利亚便伸出接力棒,幸好小林也像预料般知道玛利亚在交接力棒时会有很多偏差,带点狼狈地接下玛利亚手上的接力棒后,立时向著前方冲跑过去。 在交送完接力棒后,玛利亚像虚脱般跪在地上,像是刚才那段短暂的奔跑便把她所有力量都吸走了,她呆呆地看著前方的小林遂渐远去,但是她的心神依然是忐忑不安,只是在这个时候,玛利亚第三次从自己的耳朵旁,听到别人的声音。 「没事吗?玛利亚。」 「是谁,到底是谁?」玛利亚肯定自己没有幻听,因为是自己在短时间内第三次听到别人的声音,而且更是刚才鼓励自己的人的声音。「是柯南,是你吗?」 「是我,柯南,你没有听错。」为何柯南的声音会在玛利亚的耳朵旁出现,她身在跑道上,身旁应该没有其他人在?当然柯南也没有打哑谜,很快便向迷茫中玛利亚解释。 「你先脱下自己的眼镜上,看看那条套在眼镜架上的蓝色索带。」 玛利亚没有多加怀疑便除下自己的眼镜,把那条套在眼镜框上的蓝色索带拿来看看,才发现索带上原来有两个像是气孔的东西,声音便是从这里走出来。 「这是什麼?」 「这条索带是哀的发明,是带有传声和收音效果的索带,不过有效范围不是太远,我现在很少用上它。」在柯南解说同时,他慢慢在跑道的一旁现身,手上拿著他经常使用的领带型变声器,接著再把他眼镜上的萤光幕关闭。「虽然有少奸乍,不过还称不上是作弊,只要可以帮助你,我想哀也不会觉得是问题。」 「……」玛利亚有点无言以对地看著柯南,再慢慢垂下头来,令柯南继续安慰她说。 「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何会答应参加这场比赛,但是你已经尽力了,而且我的帮忙也称不上作币,你就安心好了。」 「多谢你,柯南。」 配著点点泪水,玛利亚慢慢站起来,这可算是一种坚强的表现,在这个时候,扩音器便传出朝日奈的声音。 「比赛完结了,二年四班在奋力反抗下总算支持到终点,得到这场班际接力对抗赛预赛的第一名,三年二班的山下虽然拚尽全力,却无法把第二棒和第三棒所带来的差距修窄,紧以一个身位的距离落败,不过就两班的成绩而言,同样是可以进入最后的决赛……」 柯南听完朝日奈在扩音器内的说话后,再看著跑道上的玛利亚,示意她聆听他自己的说话。「玛利亚,相信自己,你是有能力应付这场比赛,当作是游戏也好,好好放下自己一直紧紧拉著的心情,我相信不会有别人察觉到你的身份。」柯南慢慢后退,接著在人群中消失,不过他的说话还是继续。「要是有任何万一也好,我和哀,还有光彦和其他同学,也会替你挡著,因为她们在开学后,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朋友。」 最后支持她的说话说完后,柯南的声音便在玛利亚手上的索带消失,或许玛利亚已经明白柯南的意思,紧紧握著柯南借给自己使用的索带,脸上浮现出愉快和喜悦的样子说。 「我会努力的。」 柯南离开跑道旁后很快便遇上另一个人,是哀,她带著极度不满的神情,站在柯南将要步回三年二班休息区的道路上,她双手抱胸和一脸不悦的样子,看来是等待柯南回来,当然柯南一看见哀时,便兴高采烈地向她问道。 「哀,统筹小组的工作已经完成了,这般快便可以回来。」 「……」 柯南亲切的问话,却换来哀像是无声对待般的半月型眼神回应,令他知道哀一定对自己做了某些事情而大感不满。 「这个……我的女管家,我这次又犯下什麼事情,令你如此心烦意乱?」 「你。不。知。道。吗?」 夹杂像怨念般的说话语气,哀说出的每个字也令柯南感到无比压力,但是柯南真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情,令她感到如此忿怒? 「是……是……这个,你可以说给我知道吗?」 「你刚才做了什麼?」 「我?我没做什麼,你多疑了,哈哈……哈哈……」柯南侧著脸来回应哀的问话,因为他已经知道哀为何对自己露出这种样子。 「你说多一次?!」哀抱著胸的动作,慢慢转变为叉著腰的样子,半月型眼神配著那种如同像女王般的气势,更令柯南感到无奈,因为哀已经知道自己在刚才做了什麼。「是……我知道了,刚刚我是帮助玛利亚渡过难关,但是……这不是什麼大问题吗?」柯南立即解释说。「而且,我只是声援她,跑的人始终是她自己,难道你认为我只是说了数句说话,便可以令她跑嬴其他人吗?反正,她们也没有获胜。」 第九十二章 运动祭.试炼(5) 「我没有这样说,只是……运动祭是公平的竞技比赛,你却用上这种方法帮助她,已经是不公平了!你这个大侦探,不是最喜欢跟别人说,什麼也要公平吗?」看来哀最感不满的地方,应该是柯南说一套做一套的做事手法。「若然被别人知道和发现,这便会有麻烦,很可能令山下同学等人被大会取消比赛资格,你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吗?」 「这……我当然知道,但是会知道的人只有我跟你……」柯南用上古怪的眼神看著哀,却令哀这样回应他。 「我没有跟其他人说出这件事,这不是我不想说,而是觉得问题的确不大,并没有影响比赛的进度……」柯南听完哀的说话,立时打断了哀的说话。 「这不是没问题吗?只要我不说,你也不说,已经没问题了。」柯南慢慢步近哀,轻轻用手摸著自己的后脑。「放心,下场比赛已经不需要我多说什麼,我想她们是可以应付的。」 「真是说不过你,好了,没下次便好了,要是被别人知道后,我也不知道有什麼后果。」 最后哀再没理会柯南,转过身便步回三年二班的休息区,当然柯南也呼了一口气,因为哀不再作任何追究,事情便算告一段落。他立时跟在哀的身旁,说著一些甜言蜜语,当然哀本来不吃这套,只是今天是一天开心的日子,她便快快乐乐地听著柯南说一些很甜的说话,跟柯南一起回到休息区。 女子班际接力对抗赛的决赛,在刚才的预赛后五分钟便进行,或许是经过柯南的鼓励下,玛利亚在决赛时竟然没有在歉场,跟铃原,小林和山下等人一起发挥出正常的速度和交接力棒的时机,当然决定胜负的地方还是跑第四棒的山下,因为她会再次遇上三年四班的山吹。 在经过上午的比赛后,两人的体力亦有所下降,幸好是铃原和小林跑得较其他女生快,加上玛利亚在预赛时失误没有再出现,令三年二班的在第四棒交接时已经有一段很大的距离,纵使山吹的速度甚为惊人,在落后不少距离的情况下再次面对山下,她的胜算相对地变得很少,最后在没有任何威胁下,三年二班在突然更转出赛选手的情况,成功得到这场在上午时份,最后一场班际赛事的冠军。 「太好了。」 在四名出赛的女生步回休息区时,差不多所有三年二班的女学生,立时包围著她们,兴高采烈地为她们庆祝。 「真是太厉害」和「你们辛苦了」等等的说话在一众女生中不停响起,可以看出这班女生的感情真是很好(相信除了朝日奈外),步美作为班长,很快跟玛利亚等人庆贺。「辛苦了,大家真是很努力。」 「我们总算在下午比赛前,争取了一点分数回来。」这是铃原的说话,她虽然回应了步美的说话,但是她的表情却像没有多大改变,像是对得到这次胜利,没有感到太多喜悦。 「太冷淡了,小秋。」小林立时搅揽著她来说,像是对她冷淡平常的样子感到不满般说。「来,给一点笑容大家看看。」 或许大家也很高兴,铃原算是稍稍露出少许微笑,更令大家的情绪很高涨,这时候已经回到休息区中的哀,便向大家提示说。 「大家,可以看看这里吗?」当然哀的影响力有多大已经不用多说,所有三年二班的学生也被她说话的声音吸引著,男生们也慢慢围到哀的前方,这次柯南没有站到哀的身旁,只是站在元太和小野的左方。 「刚才山下同学等人的努力,令我们在五千米马拉松的比赛开始前,成功将名次推前不少。」随著哀的说话后,三班二班所有学生也注视著在草地足球场上,一直显示各个班级分数的电子计分板。「虽然我们的分数,跟第一位的三年七班依然有二百四十分的距离,也不太可能在这场五千米马拉松比赛上拿取太多分数,所以我们只好寄望前列四名的班级,不要得到这场比赛的冠军,否则我们真是可以在下午的「定向搜索」中拿取第一名也好,也不可能出现大逆转,令我们得到今天的全场总冠军。」 「……」 哀的说话令大家明白到,算是可以得到最后一场比赛「定向搜索」的胜利,也要期望接下来这场比赛的冠军不是前列的四个班级,这样他们才有希望得到全场总冠军,而言时间慢慢走到上午所有个人比赛的最后一场,也是最难应付的个人耐力赛,五千米马拉松。 三年二班有报名份加这场比赛的人不多,加上来只有四人,分别是光彦,兵部,黑田和长谷部,毕竟完全是耐力的大比拚,男生的体力始终是较女生强,而言男子组和女子组比赛虽然是同时进行,不过男子组和女子组的头十名是分开计算,所以在这个最后的竞技项目上,能够派出越多选手出赛,得到的回报率也会相对提高。 只是在班会上时片桐却跟大家说,除了要大家(所有三件二班学生)注意自己能否胜任这个项目,还要看著自己的体力来决定是否参赛,因为这场五千米马拉松赛事,可是在正午十二时前开始,正正是一天中最酷热的天气情况下进行这种比赛。对体能不足以应付的学生,经过上午大量比赛后的身体来说,这绝对不是太好的比赛,最后大家便决定以最简单和最少数的人来参赛,以便提高成功率,而且参赛的同学需要减少在上午的体力消毫和流失,以便应对这场最难应付的赛事。 对於这场比赛也没必要多作详述,毕竟只是一大群学生在跑道上不停地奔走,不过五千米的距离的确不是说笑,一般学生的体能的确不容易应对,在刚才开始时有很多班级的学生虽然不是拚命地向前冲,但是也有不少学生毫不在意自己的体力能否应付整整五千米的赛事,在一千多米后,有很多学生已经放慢了步伐,在二千米的距离渡过后,大部份学生开始站著喘气和休息,在这个时候,这场马拉松的赛事才正式展开。 在不少学生慢行著的时候,真正能够向冠军进发的男女学生,仍然在跑道上奔走著,但是跑在最前的学生并不是男生,竟然是一名女学生。 在烈日的阳光照射下,根本没有人能够想像出,如此轻巧娇小的身型有著如此惊人的耐力,而且从她的样子来看,她没有把这场五千米的马拉松耐力赛事放在眼内,她当然不是别人,而是学生会成员之一,三年五班的野田顺子。 她经平常一样,那头长长的头发不知道为何扎起两条大得过份的辫子,在空气中飞舞著,而且她一双很大的眼睛和满面幼气,根本不觉得她的样子似是一名高中三年生。她跑在所有人前方,带著轻松的步伐来慢慢加速,不停向著终点进发,而且距离更是越拉越远,看来女子组的冠军已经非她莫属。 相反男子组的竞争却相当激烈般,由於万能型运动员,三年一班的河内受伤离场,令本来一面倒的比赛转变得相难预测结果,因为长距离的马拉松赛事并不是帝丹高中所有运动学会善长的项目,所以除田径部的野田外,根本没有其他学生拥有如此出众的体能,去面对既炎热又漫长的比赛。但是要说有跑步上和体能上的优势,相信只有同样以跑步以多,一天到晚都在草地足球场上奔跑的足球部成员。 在男子组领先的头两名学生全是足球部的成员,他们分别是三年三班的一文字,以及低年级的学弟,一年七年的富田,他们并排而跑,两人间的距离可以说是没有,只是在他们身后当然有其他班级,不下於十人的追赶者,其中两人更是三年班的成员,光彦和黑田。 在时间一分一秒流走的情况下,胜负的局势明显浮现出来,野田在没有任何女生威胁的情况下,完全把今天的比赛当是练习般,把所有对手的距离越放越远,在她冲过终点时,最接近她的女生相信只跑了三千米左右,其实曾经有学生动议过,女子马拉松的赛事应该缩短赛跑的距离,因为一般女生真是难以应付这种如此长途的比赛,而且比赛的时间更是如此苛刻,只是在帝丹高中一向保存历史的作风下,这种比赛才一直沿用至今。 男子组方面,能够得到胜利的人相信只有一文字和富田,因为其他男生已经被两人放远了距离,唯一接近他们的只有光彦一人,不过距离看怕也有三百多米,最后在能够胜出这场赛事的班级和学生,便是一年级生,七班的富田,在他跑回自己的班级时,他所有的同班同学都热烈地欢迎他,更有不少男生和女生都揽到他的身上,一点也不害怕他身上湿透的汗水,同样地力战而败的一文字,在回到自己的班级时,也得到杉本和其他同学的安慰,只可惜胜利者却只有一人。 也随著这场马拉松的赛事完结,上午所有个人和班际的赛事便正式完结,接著在扩音器中听到的不是朝日奈的声音,而是片桐。 「各个班级的同学请注意,现在开始便是午饭时间,大家可以按著平常吃饭的方法,进食一餐愉快的午饭。」 这时候所有学生已经回到自己的休息区内,连本来在各个地方,进行协助整个运动祭的同学(包括哀在内所有学生会和统筹小组学生),都纷纷回到自己的班级内,开始各人期待以久的午饭。 在三年二班的休息区内,男生和女生分开吃饭本来是很正常的事,只不过今天是难得运动祭,加上下午最重要的赛事将要来临,所有学生都围在一起,一边进食午饭和一边商讨,到底这场最重要的比赛,要派什麼人出赛才是最好。 「老师不是说了,要江户川负责带领大家,去争取这次特别运动项目的冠军,这样他已经是第一人了。」中川在讨论中突然站起来,像是很高兴的样子说。 「是了是了。」其他男生也来和应,当然柯南本来没兴趣参与这种讨论,但是哀和自己作为帝丹高中的「名人」,也是这个班级内很重要的学生,他只好乖乖坐在哀的身旁,聆听这些喧哗奉承的说话。「那麼另一个人选,应该是灰原了。」 「是了是了。」当然女生们也会和应这种提案,毕竟哀的身份,单在学校内的名气应该较柯南为高。 「灰原如果不参加,胜算便会少了很多。」女们继续说著像是理所当然的说话,只是哀却在这个时候,突然打断所有人的讨论。 「很抱歉,这次我不会参加(哀是说英文的)。」 哀这种回应当然引来所有同学更趋向激烈的讨论,因为哀是「天才少女」,这种不知道有任何项目的比赛,没有她跟柯南同时在场,相信要夺得冠军,难度会立时增加。当然柯南也发现这句说话带来的影响有多大,但是他看看身旁的少女,露出一脸不满的样子看著自己时,以及他们那种心灵感应般的默契,柯南便明白到自己还是不要多说什麼比较好。 「其实我也希望参与这场赛事,因为真是很有趣。」哀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她的样子并没有太多改变,令却柯南只是好侧著脸来苦笑。「但是所有学生会的成员,以及有份协助和筹备的同学,全数不能够参加这场赛事,因为会影响赛果,也是一种不公平的行为,希望各位可以见谅。」 「原来如此。」同学们都明白到哀的苦处,但是没有了哀,要如何面对这个还有大量问号的比赛。 「不若由步美和圆谷来决定,他们是大家所选出来的班长,对他们两人一定有信心。」哀刻意看著步美说,看来她也希望步美这名班长,决定大家派出那名同学参赛,也因为哀的说话,大家立时看著步美。 「这样……不若先选元太,他的体力很好,对任何需要比对力量的赛事,他也有能够应付。」 「也对」的说话在众人间响起,在所有学生身后的真波,看来对步美的表现也心感认同,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 「可以考虑妙子,她的脚程较快,对要四处奔跑的赛事,应该有一定帮助。」金原已经抢先提议说,只是山下却推掉。 「刚才几场比赛令我足踝有点阵痛,看来再要接受激烈的比赛,应该是不行了。」 女生们看来有点失望,当然只是论运动神经,山下应该是整班女生中最好,如今她跟哀这名聪明的女生同时缺阵,已经令大家大感宛惜,只是在这个时候朝日奈竟然跟大家提议说。 「如果不嫌弃,我可以为大家推供不少议建。」她单著眼的习惯又来了,但是哀竟然和应她说。 「也好,我跟朝日奈是不可能参加赛事,但是我们可以为大家选出比较合适的人选,让步美来选择。」 「唔。」步美点头回应后,朝日奈便说出第一个学生名称。 「因为我们不可以说出比赛的内容,所以要选择一些既可以协助大家,也是较为全面的同学参赛,相信最适合的人应该是圆谷,他是知名的天文学少年,也有一定的体力和应对能力,我想这应该是不错的选择。」 女生们看来很认同朝日奈的说话,光彦也感到雀跃,看来他对自己有机会在哀面前表现自己的才华感到兴奋。 「既然选了男班长,也应该选我们的女班长,吉田,你应该没问题吗?」朝日奈把视线转向步美,令她也感到不好意思说。 「这个……如果大家不嫌弃,我一定会全力以赴。」 「接下来,最后一人应该比赛便很难决定了。」朝日奈眉头紧锁,看来她对最后一人的决择也感到心烦。「男生已经有三人,女生却只有一人,那麼,我们应该选体力比较好的男生,还是细心和聪明的女生。」 「不若选玛利亚。」步美竟然抢先说出自己的想法,令所有同学立时看著她。「她没有参加太多赛事,体力到现在还是很充裕,而且她在这几年间到处游历,见多识广,我想对下午的比赛必定有很大帮助。」 「也对」的说话再次响起,当然男生们很希望参赛,继续游说其他同学,只是这个时候片桐突然回到三年二班的休息区内,更听见大家讨论,很自然向大家说。 「想不到大家对挑选出赛的同学,竟然如此有见地和想法,真是不错。」 「老师。」各同学发现片桐的回来,纷纷站起来看著她,当然片桐不希望大家太紧张,随随地轻松说。 「安了安了,我没打算干预大家的选择,因为我是这次运动祭内身兼多职的老师,所以不便说太多。」片桐慢慢叉著腰说。「但是大家要尽兴点,胜负虽然重要,但是大家也要乐在其中,知道吗?」 「是。」 片桐的说话令大家的心情放缓下来,最后在没有其他人的异议下,决定参加「定向搜索」的五名学生便挑选出来,再决定由柯南来出任队长,这样大家便开心进食午饭,等待下午那场重要的比赛来临。 时间不经不觉已经来到一时四十分,全校所有学生在扩音器的指示下,慢慢步到学校最大的室内场所,有著冷气设施的礼堂,等待比赛的来临。只是在学生们慢慢进入礼堂时,便发现一样令所有感到惊讶的东西,摆设在礼堂的舞台上。 「这是什麼?」 差不多所有学生都发出相同的提问,因为在舞台上摆放著的东西,是一块很大的布幕型投射影像设备,这绝对是一些现场演唱会经常使用的布幕型投射用品,只是……为何这种演唱会专用的大型工具,会出现在帝丹高中的礼堂内。 「大家是不是很意外,为何在学校的礼堂内,竟然出现这种如此特别的设施?」在扩音器中传出朝日奈的声音,更可以从她的声音中知道,她现在的情绪是非常高涨,更感到很兴奋万分。「我们要多谢电脑部和新闻社的同学帮忙,才可以有这种如此先进的设备使用。」 朝日奈的说话令礼堂内的学生鸦雀无声,因为朝日奈这样说,大家便不是要答谢她?!不过这不是主题,很快所有学生便看到宇田校长,秋山校务主任和片桐三人已经步上舞台,看来在比赛前他们还有说话要交待。「大家,今天开心吗?」宇田校长简单的说话,已经令所有学生同时间回应他,却令他身旁的秋山,露出不是太好看的样子。「比赛即将开始,所以我也不想多说什麼,只希望大家尽力而为,不要令自己受伤,虽然今天是运动比赛,但是安全第一,所以大家要小心,知道吗?」 「是」的回应说话响遍整间礼堂,这时候秋山便接著说下去。 「时间差不多了,现在便由片桐老师,向大家详述比赛的细则。」秋山说后他便跟宇田校长慢慢步下舞台,只剩下片桐一人站在舞台上,她也不担误时间,很快便说出比赛的最后细则。 「大家是不是很兴奋吗?」 学生们当然带著兴奋的心情来回应片桐的问话,在这个时候是可以看见哀站在舞台后,跟朝日奈站在一起,两名少女身还有所有电脑部的成员,正在准备一会儿要使用的大量器材,不过看看这些学生的面部表情便可以知道,他们的心情绝对比在舞台下的学生还要兴奋,因为他们正要进行一件所有学校也不会做的事情,就是现场转播所有班级的比赛现况,这绝对是所有日本高中学校的先河,能够参与这个历史时刻,对任何人来说也是一件梦寐以求的事。 「在比赛开始前,我先说说大家会在这里看见什麼。」片桐说后便回望身后,那个布幕型投射影像设备上。「这是什麼我相信大家很清楚,在一会儿后大家便可以在这个布幕型投射影像设备上,看见自己班级的同学,如何面对这次精彩万分的比赛。」 学生们再次兴奋地讨论起来,场面的气氛慢慢高涨起来,相对地坐在一旁的老师们,却感到片桐真是很会制造气氛,令学生们在不知不觉间,完全溶入在活动之中。 「比赛的细则便如早上时说般,不过还有一点需要跟大家说说,便是比赛途中各班的学生是可以离开礼堂,但是不可以离开以礼堂为中心约三十米的范围,当然学生会的同学和运动祭委员会的同学会维持秩序,希望各位注意。」 接著片桐没有再说话,朝日奈的声音再次在扩音器中出现。 「各位同学,现在大家便可以看见在出发区的情况,我,三年二班的朝日奈夕子,会为大家作出现场报导,这样也不阻碍大家看比赛的时间,转播现在开始。」随著朝日奈这句说话,那个布幕型投射影像的画面,慢慢出现所有参赛学生现在身处的地方,也是运动祭统筹小组对开那片让所有学生等候参赛的空地。 这刻的时间是一时五十五分,离比赛开始还有五分钟,不过整间学校的学生已经投入这场尚未开始,将会决定今天全场总冠军的比赛之内。 在舞台后的哀,看著所有人全情投入地工作,她的心情却很安稳,因为她知道在先前个多月的努力绝对不是白费,大家一定很满意今天的比赛。随随地她步近窗户旁,看著不是很远的地方,柯南跟步美等人在统筹小组外的空地,为一会儿后的比赛作最后准备,只是这刻,哀的心中却出现少许失落。 说实话哀真是很希望,跟柯南和步美等人一起参加这次比赛,只是现在的身份却不到她有这种选择,只好在这里为他们加油,突然间她身上某些东西突然响亮起来,哀拿出那个由柯南送给自己,注有银杏叶的皮包,再从内拿出侦探团独有的东西,侦探襟章,因为是有别人要跟自己通话。 「是谁?」 「哀,是我。」从侦探襟章内传出哀最熟悉的声音,是柯南声音。「怎样,你那边的情况如何?」 「大侦探,你这样可是犯规,就不要再用这种方法跟我通话,知道吗?」哀虽然有点不满,但是她很高兴,因为柯南在这个时候突然跟自己说话,算是令她的心情平伏下来。 「真是,我只想听听你的声音,不是有问题吗?」柯南当然清楚某些事情,但是她在做任何事情时,总希望听听哀的声音,这不是他们成为情侣后的事,而是在这十多年来,柯南在做任何事的时候,总会得到哀某些鼓励。 「哎啦,你不是没信心吗?」哀当然明白柯南的想法,随随地她便这样说。「只要用你平常的做事方法,一定可以应对,但是你好好要看著步美,她有什麼事,你一定要负责。」 「哈哈,我知道了。」从声音中可以知道柯南很无奈,不过哀接著便这样说。 「你也小心点,我不希望以后要照顾一个满身伤痕的人,知道吗?」 「唔,我会了。」 两人最后的对话充满著温馨,或许这便是他们独有的沟通方式,更可以知道他们的感情,早已经超出一般言语上的交流,这种精神上连系,是没有任何人可以取缔。 待续! 第九十三章 - 运动祭。结束 第九十三章 运动祭.结束(1) 在下午一时四十分钟前后,所有参赛班级的学生已经全数站在统筹小组外的空地,准备将要前来的比赛。 每个班级的五名学生,各自站到不同的位置上等候比赛的时间来临,有些在做简单的热身运动,有些在商讨一会儿后的对策,大家也是带著兴奋和不安的心情,来迎接将会来临的一刻。很快负责运动祭统筹小组的老师,已经站到所有学生面前,看来是要宣布某些事情。 「大家,请看看这里。」 首先说话的老师是佐伯校务主任,他身旁的人正是另一名校务主任藤田,两人同时更换上运动服。若然只是看样子,他们的确不像秋山那种老头子,算是佐伯老师年纪已经不轻,不过依然是美艳动人,藤田老师只是三十六岁,穿上运动服的他更可以说跟一般年青人无异,令所有参赛的学生带著轻松的心情回应两人。 「大家已经在各统筹小组成员手上,拿取了你们需要拿取的三样东西,希望大家紧记这是学校的物品,绝不可以遗失和自行带走,因为是取消参赛资格,大家明白吗?」 「是。」参赛的学生同时回应藤田老师的说话,毕竟在上午时片桐已经把这些事情清楚说明,大家还是会紧记著。 「大家要记著,在比赛开始后才可以打开你们手上的小策子,因为第一个比赛项目就写在小策子的右下方,如果现在打开,一样会取消参资格。」佐伯紧接著藤田的说话,继续向大家宣布。「还记得片桐老师,在早上的说话吗?」 「记得。」学生们一起回应。 「这样便好了,希望各位同学注意,如果身体支持不了,便要向我们汇报,或是跟在场的统筹小组成员说声,好让医疗小队可以前往救助,希望大家不要太勉强,知道吗?」佐伯的说话完结后,藤田像是有某样事情,还要向大家宣布。 「还有一点,就是每个参赛的班级是会有一名新闻社或电脑部的同学跟著,他们有他们的工作,希望大家不要在意他们的一切举动,当然他们也不会干扰你们的比赛过程,希望大家注意这点。」 随著藤田老师最后的训话完毕,大家各自站到一旁,准备还有五分钟便开始的比赛,这个时候的三年二班,则站到一处可以看见礼堂的大树下,商量比赛的策略。 「比赛快要开始,柯南跟还有什麼事情,要跟灰原交待?」站在一棵大树下的三年二班小队只有四人,其中一人已经向其他队员发表他的不满,这个人正是光彦。「他可是我们的队长,应该好好商讨我们战略才对,谈情说爱的说话,不可以留在放学或回家时才说吗?!「(柯南虽然是跟哀同居,但是所有人只知道两人在阿笠博士的家中居住,暂时并没有人知道两人是在工藤宅内同居) 「相信柯南并不希望灰原太担心自己的身体,毕竟他刚刚受了伤,要跟她交待一点事,也不是太过分的事情。」回应光彦的人是元太,站在他的立场来看,他从没觉得柯南和哀的关系有什麼问题可言。「还有,你今天吃错什麼,常常跟柯南对著干,我们将要比赛了,拜托你就不要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在这里大兴问罪好吗!」 「大家不要嘈了!」步美根本不知道光彦为什麼突然跟元太鼓噪起来,而且她更不希望看见大家在比赛尚未开始前,因为一些不明的小事而争吵。「柯南跟谁人说话也是他的事,我们没必要干预,算是她跟小哀说话,也不到我们管太多。」 「步美,连你也这样说……算了算了,我什麼也不说便最好了!」光彦也想不到,步美竟然会说出这种说话,振著他便发发悔气,双手抱胸倚在大树旁,再没有说什麼。「圆谷他……好像很不太开心?」玛利亚关心地向步美问道,只可惜步美也不知道光彦为何会有这种如此反常的反应,只好摇摇头叹气说。 「我也不知道……」不过步美乐天的性格才不会多想什麼,很快她便说。「反正很快便没事,因为大家是朋友。」 「也对……」玛利亚虽然回应步美的说话,但是作为一名在社会工作的知名人士,对男生这种如此突然的反常表现,总会感到一丝疑惑,或许女性便拥有如此优越的第六感,知道光彦会在柯南背后说话必定跟哀有关。只是在四人各有各站著的时候,柯南便步回大家的心中,却发现四人的反应和表现很奇怪,带点疑问地问道。 「刚刚……我是不是错过了什麼?」 「不是,什麼事也没发生。」元太竟然这样说,或许他觉得光彦只是太敏感,同时间他很清楚光彦到这刻还对哀抱有感情,所以没打算继续刚才的话题。「是了,你有什麼对策,虽然说各班的比赛条件是均等,但是没有作战大纲,很难有胜出机会。」 「这个……先让我想想。」柯南简单地回应元太,却引来光彦更感不满和忿怒的说话。 「现在才来想,你这个队长是怎样做的!」 「光彦,你这样说是什麼意思?」柯南对光彦满有忿怒的说话感到奇怪,或许便是他刚才感到的奇怪感觉。「你不是不知道,我们已经较其他班级有更多优势,如果不按照大赛的规定来比赛,是会引来很多不必要的说话。」 「我当然知道。」光彦的说话语气回复到平常的样子,看来他也明白身为三年二班的代表,不应该对某些事情太感情用事。 「只是……柯南,我们有更多优势,这是什麼意思?」步美有点不惑地向柯南问道,当然离比赛的时间已经不多,柯南决定长话短说。 「因为片桐老师是我们三年二班的班主任,哀也是三年二班的学生,对於她们负责策划这个「定向搜索」的所有比赛内容,其他班级必定有所怨言,纵使哀和老师虽然没多说什麼,但是别人不一定会这样想。」柯南担心地说。「比赛还是比赛,更何况现在的运动祭,是帝丹高中每个年度内八件最重要学校事务的第一件,任何班级也想先响头炮,也是很正常的事。」 「但是片桐老师和小哀是我们的导师和同学,也不见得是一个优势。」玛利亚像是不明白的问道,而回答她的人却是光彦。 「这样说便错了,正因为她们是我们的导师和同学,理论上我们是会知道比赛内的一点事情,但是我们的确不知道任何事。」光彦带著苦笑,回望身旁的柯南。 「光彦没说错,我们唯一知道的事,便是老师和哀刚才跟我们提起过的每一件事,便已经是其他班级绝对不会知道的事。」 柯南和光彦像猜谜般的说话,令元太更感烦恼地呆想,因为他的脑筋的确不像两人般聪明。 「老师和小哀有提起过什麼?」步美和玛利亚同时回想,早上片桐和哀曾经说过的说话,不过看看两人的样子便知道她们没想到什麼。「很简单,就是老师说要一名脑筋转筋得比较快同学在我们的小队内,已经是其他班级不会知道的事,加上刚才朝日奈的建议,已经是绝不要得的优势。」柯南如此清晰的说明,连一向不会思考的元太也知道自己班级的优势在那里! 「说回来,我们会不会有任何问题发生?」光彦一脸凝重地询问柯南,看来他已经把自己对柯南的不满收起来。 「应该不会,刚才元太不是说了,我们跟其他班级的比赛条件是均等,只要我们按照比赛的规则来进行比赛,便不会有任何问题可言。」柯南慢慢回望在统筹小组空地上,其他正在准备的班级小队。「只是其他班级会怎样想,便不是我们能够想像和控制的事情,大家在比赛开始后要小心,以免出了任何危险,毕竟对所有班级来说,击到我们对比起能够得到全场总冠军,可能更有趣味。」 「击到我们比起拿取冠军更重要?这个……我不是太明白……」玛利亚对柯南的说话再次感到疑问,不过这次回答她的人是步美。 「这便要多谢朝日奈一直以来的「照顾」了。」步美的说话后,除玛利亚的四人外,也有一种很无奈的样子浮现出来,看来玛利亚的提问,令四人也感到失落。「因为她一直在校刊上报导我们的事,更要不是好事她才会刻意地报导,令我们的「名声」一直壮大起来,只是一间学校内不单只有拥护我们的同学,也有为数不少排挤我们的同学在,他们一直不满我们过分的名气,只是这些名气却不是我们做出来……」 随著步美简单的解释,柯南等人也呼出一口闷气……没错了,他们四人的名气,怎可能是自己宣传?! 要不是朝日奈在他们五人(哀也包括在内)入读帝丹高中后,便不停为自己制造花边新闻,自己的名气怎可能这般大? 「帝丹的荣誉」!「天文学少年」!「足球界偶像」!「甲子园超新星」!还有,「帝丹公主」! 在少年时代走在一起的五人,被朝日奈有「秩序」地渲染起来,「侦探团」的名字也渐渐被人遗忘,取而代之的是五人各有各的名气,只是……这些绝不是他们希望看见和得到的事。 「想太多也没用途可言,我们还是专心,而且比赛要开始了。」 元太说后,柯南和步美等人立时回看统筹小组帐蓬内的佐伯老师和藤田老师,因为两人手上已经拿著小型的扬声器,而竖立在四周的扩音器,已经听到朝日奈的声音,看来比赛即将要开始了。 「帝丹高中今年度最后和最重要的比赛,现在便要正式开始!」 朝日奈的说话刚完结后,两名老师立时按响扬声器上的开关,响声巨大无比的「咇」声音,代表著「定向搜索」这场决定今天运动祭,班级全场总冠军的比赛便正式展开。 在礼堂内的所有学生,当然在同时间听到在不远处发出的巨大响声,更看见那个布幕型投射影像设备上,播放出各个班级的出发情况,所有参赛的学生小队立时打开刚才分发的小策子,便看见自己班级第一个需要出发的地方,很快所有参赛队伍已经向著自己需要前往的地方,高速奔跑过去。 这时候的三年二班小队已经离开统筹小组的空地,因为柯南已经打开小策子,更看见自己队伍第一个进发的地点,是弓道部的学会社办。 「好了,我们行了。」 在柯南说出地点后,五人立时向著弓道部的社办奔跑过去,这也是布幕型投射影像萤光幕上看见的事情,当然在礼堂内的学生更是感到兴奋,因为这种如此别开生面的直接转播,他们是从未看见过。 在布幕型投射影像萤光幕后的哀,已经步回自己班级的学生坐位,在她坐下来后,身旁的同班女同学已经急不及待地向她追问。 「灰原,江户川和圆谷等人,有胜算吗?」金原是第一名向哀询问的女生,也因为金原的提问,本来注视著布幕型投射影像萤光幕的三年二班女生,立时看著哀,令她有感不好意思地说。 「可能……」有点汗颜的回应,哀真是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麼情况出现,只希望大家在比赛时不要受伤便好了。 弓道部的社办位置,离副校舍(副校舍的位置,在六十二章介绍过)不是太远的地方,因为那里是比较偏远学生步行的地方,所以对学生的人生安全也有一定保障,毕竟有人在一个地方经常射箭练习,可以不是学生常常出现和路过的好地方。 当然在柯南和光彦等人来到时,这里并没有其他班级的学生在,有的便是协助这次「定向搜索」的弓道部学会学生,和统筹小组的协力人员,在柯南刚到达时,弓道部的部长看来有点惊讶。 「想不到第一个来到的班级竟然是三年二班,而且更是「帝丹的荣誉」,看来我们的难题,应该起不了任何作用!」说话的人正是弓道部部长原田圭介,一脸俊朗的英俊样子配上整洁的发式,便可以想像出他是那类型的学生。不过,只要看看柯南的样子便可以知道,这个人跟他是有过节的。 「哈哈哈。」柯南的苦笑过后便按照著比赛规定,把手上代表自己三年二班班级的小策子交到原田的手上,光彦便接著说。 「请问有什麼难题,需要我们去解决?」 「很简单,只要你们像我们平常的训练般,把箭射到标把上便可以。」原田的说话像是很简单,但是他一脸阴险般的样子,令柯南不悦地向他追问。 「如此简单便不会叫作难题,还有什麼规则,你快点说出来好了。」 「江户川,你的说话要好听点,我也只是按著大会的规定来办事。而且你看看身后,可以不只有你们五人在,还有一名专责看著你们,和负责直接转播的同学在。」 原田的说话令柯南等人立时回望自己身后,原来一直有一名学生在跟著自己,而且他手上还有一部手提摄录机,看来柯南和光彦等人,完全没有发现这名同学一直跟在自己身后。 「是新闻社的难波!」元太一看便知道跟著自己的人是谁,接著便在柯南和光彦耳朵边细说。「他可是朝日奈「最得力」的助手,我经常看见他在棒球部附近俳徊。」 「看来朝日奈早已经想好一切,我们这次好受了!」再蠢的元太也清楚事情发展至今,完全是朝日奈安排,看怕光彦等人在做任何事情时,也会有缠手缠脚的感觉。只是柯南却不以为然,听完光彦的说话后便继续向原田问道。 「还有什麼规则,说出来听听。」这次柯南的语气明显是好转了,也令光彦和元太感到不惑,只是现在正在比赛,两人也没有多作追问。 「你们会有十枝箭来进行这次的难题,相信你也很清楚弓道比赛的规矩,只要你们在十箭发射后,能够得到四十五分以上便可以过关,相信对江户川来说,应该不是任何难题。」原田解说过后,另一名协助他们进行比赛的弓道部学生,已经把柯南将要使用的弓和箭,拿到五人面前。「这样……你们派出谁来比赛,不过请记著,若然无法完成比赛,可是要接受十分钟的等待惩罚。」 「我来。」光彦竟然抢在柯南前,像是争著要在镜头前,让哀看见自己的表现样子般,但是柯南却满有信心说。 「好,光彦你先来,让他们大跌眼镜也好。」 第九十三章 运动祭.结束(2) 接著光彦便在四人面前步过,他那脸自信的样子令玛利亚感到奇怪,为何隶属天文社的光彦,会毫不犹豫便替柯南挡下这次难题?不过,元太很快便解答了玛利亚的疑问。 「玛利亚,你是不是感到很惊讶,为何光彦会抢著做这项任务?」元太也是满脸自信,令玛利亚的求知欲也跑出来。 「唔。」 「不要看光彦像是文质彬彬般的样子,要不是他喜欢天文地理,可能他早已经是弓道部的部长。」元太笑说后,步美也来和应一番。 「光彦在小学时,曾经拿过小学校际的弓箭比赛冠军,而且他不时也会跟著自己的姐姐,到大学练习箭射的技术,虽然只是光彦单纯的兴趣,但是可有不俗的实力。」 「原来如此。」 玛利亚恍然大悟的样子,再配上在一旁看著比赛进行原田部长,那脸惊讶之极的样子,简直是天壤之别的对比,因为光彦在头四箭已经射出了三十八分的高分,更是其他弓道部成员无法在平常的练习中射出来的成绩,令在场三名弓道部成员,露出完全是哑口无言和惊慌失措的样子,在光彦射出第五箭后,分数已经到达四十七分,也是说这个项目的过閞条件已经完成。 「怎样,我们可以过关吗?」光彦一脸自信地回望原田,令他的脸色很难看,想不到身为「天文学少年」的光彦,竟然有如此高明的射箭技巧,他们真是太失策了。 难看的脸色在原田脸上表露无选,在心有不甘的情况下,他只好在柯南刚才交到自己手上的的小策子,盖上代表已经完成这个项目的印章,并且把余下来柯南等人需要进行的二十九个项目地点,交给三年二班小队。 「好了,我们向下个目的地进发。」元太兴高采烈地说后,三年二班小队便拿著各个项目的目的地点,离开了弓道部的社办。 在礼堂内的朝日奈,当然比元太更兴奋地,报导出刚刚发生的事情。 「大家看见,三年二班的圆谷,以大家想像不出的一面,完美地通过弓道部的难关,也是三十个班级内,第一队完成项目的班级小队。」朝日奈的报导令所有学生,全神贯注地聆听和看著布幕型投射影像萤光幕,当然她的报导手法,确实令人感到兴趣。「「天文学少年」的实力看来深不见底,相信三年二班小队在缺少了「帝丹公主」的情况下,也不见得有任何实力上减弱,而且他们还有两名可靠队友江户川和小岛,有著如此雄厚的实力,难怪三年二班在比赛开始前,已经被追棒成胜利的后补之一。」 当然朝日奈的说话是会引来所有班级内,那些不满柯南等「名人」的学生,接近怒目相向的怨恨目光,同时回望三年二班的学生区内的学生,只是他们并不知道原来哀是坐在班级的学生坐位上,跟所有学生一起观看这场比赛,部份学生在看见哀后,纷纷把视线转回布幕型投射影像萤光幕上。 「想不到只是简单地坐著,「天才少女」便可以令其他人不敢直视,你的影响力,我真是要重新评估了。」会说出这种说话,相信整个三年二班内只有一人,便是坐在哀身后,没有参加任何赛事的唯一一名男生,真波。「但是朝日奈经常在说话上加以「粉饰」,相信我们班级的小队能够获胜,也会引来很多闲言闲语。」 「这点不用担心,大家也是看著比赛的过程,只要我们没有作币,以大家信服的手方法来得到今次比赛冠军,朝日奈再有多多的说话,相信也不是问题。」哀虽然回应真波充满挑衅的说话,但是哀并没有回望他。「而且这些事情在学校内天天也会看见,今年才转校来到的你,是不会明白大家对这些事情,早已经有了一定程度的适应力。」 「是吗?」看来哀的回应说话令真波有点错愕,也像有点高兴,因为哀不像柯南,她对任何危机意识的反应,绝对比任何人都要好。 返回比赛的途中,也是柯南等人刚刚离开弓道部后的时间,元太正兴高采烈地奔跑离开,却不知道柯南从他背后不停地呼叫。 「元太,等等,我们不需要急著离开。」 「为什麼?时间很紧迫,如果不快点到下个目的地,很容易被其他班级的队伍超越我们!」元太的说话像是满有道理般,光彦也来和应说。 「是了,我们应该向著最近的地点进发,尽快完成比赛项目,争取更多时间上的优势才对。」 而言两名女队员也不觉有任何问题,点头回应光彦和元太的说话,只是柯南却不以为言般说出这段说话。 「你们冷静点,比赛才刚刚开始,我们没需要急著向最近的地点进发,因为……我们……极有可能会大失预算。」柯南像推理般的说话,总算把正想离开的四人拉停下来,他更慢慢打开手上的地图说。「还记得今天早上,片桐老师跟所有同学说过的比赛事项吗?」 「记得。」四人同时回应著,柯南便继续说下去。 「老师说,大家在完成第一个项目后,是需要好好思考下一个项目需要去那里,不要想那个好办便先办,不好办便迟办,我想……这个便是要胜出这个如此漫长的比赛,最重要的一点。」 「有什麼意思吗?」元太感到闷闷不乐说,毕竟他是行动派,动脑筋的事情他的确不在行。「不要打哑谜了,时间紧迫,你有什麼说话便快点说。」 「柯南的意思,是希望我们先草拟好行动的路线,才慢慢按著次序来完成所有项目,对吗?」玛利亚竟然这样说,大出步美等人的想像以内,不过柯南却对她竖起姆指,表示玛利亚的说话是正确的。 「玛利亚说得没错,老师今早的提示,便是最好的证据……」柯南正想回应四人的焦急时,才想起身旁有一名新闻社的同学跟在身旁,一不小心说错说话是会引来更多的不便和麻烦,而且柯南可以肯定现在的直接转播,全学校的学生和老师是一起收看,如果被别人知道片桐和哀有说过一些关於这场比赛的小事情,很容易引来作币的嫌疑。 「如果一心只向著最近的地方点跑去,却遇上最有难度的比赛项目,很容易令我们济留在那里超过十多分钟的时间,到时候很容易得不偿失。」柯南继续解说,再细指著地图上所有比赛项目位置。「当然也有可能遇上像这次的比赛项目,很简单便会完成它,所以有们应该乘著这次额外得来的时间,好好讨论下个地点。」 「但是,时间对我们来说真是太重要,我们怎可能继续在这里慢慢讨论下个地点,不若边行边想,这不是更好吗?」元太继续发表他的不满,只是这次光彦却赞同柯南的决定。 「不,柯南说得没错,我们不可能边行边说边想,这样才会更浪费时间和体力。」光彦说后便看著四人。「早上的比赛,我们已经浪费和消毫了很多体力,再漫无目的地胡乱四处奔走,体力更会用得更快,如果我们不小心选择下个比赛项目,只会像傻瓜般四处乱闯,到时候真是选择了正确的比赛项目,我们也未必有足够体力去应付。」 在光彦的解说下,步美和元太总算明白现在这个「定向搜索」的难度在那里!! 如柯南和光彦刚才所说般,「定向搜索」最大的难处,是寻找适当的前进路线,选择适当的项目进行,来避免体力上和时间上的流失,也是哀和片桐为何要柯南保持所有体力,去应付这场绝对是漫长的比赛。 第一场比赛并不是老师们,学生会和统筹小组自行决定,而是在所有班级队伍在统筹小组外空地等候时,以随机抽样的方式派发,所以柯南的三年二班会来到弓道部,不是一开始便会预计出来的事,再看看和想想刚才柯南等人在弓道部时,原田部长跟他们对话便可以得出结论。 如果每项比赛的难度也是跟那个学会的活动有关,要应付的比赛项目便会大出所有人的想像,只要拿弓道部的比赛项目来说,已经不是人人也可以做到的事情,现在只是碰巧遇上光彦也善长的事,才会得到额外的时间空间。 「这样,我们应该怎样办才好?」步美事事也来忧心的性格出现了,因为她有点害怕,在哀不在的时候,她总会有这种表现浮现出来。 「我们先看看地图和所有要前往的地点,想像那个地方会有什麼比赛项目等待我们,接著便草拟出最佳的路线,可能我们会这里浪费一点时间,但是我相信这是最好的办法。」柯南边说边看著地图,光彦则拿著刚收到的二十九个比赛地点,连忙在地图上打圈做记号,显示出所有比赛项目的地点。「只要拟定出最好的路线,我们在接著的时间中便不需要为想到那里的先后而产生争执,更不会拖延前进的速度,纵使我们没法完成那个项目,也会有足够的时间思考,接下来要如何面对。」 「我明白了,只要我们先解决思考部份的事,到进行比赛项目时便可以选择更适合的人选,也会有足够的时间给我们休息,不需要左走右扑般浪费时间,对吗?」步美愉快地说著自己想到的事,立时步到光彦的身旁,跟他一起观看比赛的地点,但是步美突然站到自己的身旁,却令本来专注於小策子上的光彦,被步美身上散发出的香气吸引。 在近距离的观看下,光彦发现在的步美已经不是可爱这般简单,有点凌乱的长长烫发配上简单的运动服,现在的步美有一种很独特的美感,是跟哀不一样的美丽,同样是明艳照人。 「那麼,我有什麼可以帮忙?」元太有感不满说,虽然他已经清楚柯南的计划,但是这样说来,现在的他便什麼也不用干。 「元太,你是我们最有体力和力量的队员,所以你现在要好好休息,保持足够的体力,在我们想出行动路线前,不要四处乱走便行了。」算是安慰元太的说话,也令柯南感到不好意思般继续说下去。「因为上午的受伤,我的身体的确不在状态,如果要勉强比赛,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否完成……如果连你也没有应付比赛的体力,我们的胜算便会相对减少,这样你明白吗?」 「我……我明白了,这样……你们好好想,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柯南简单的解说,令元太明白到自己在队伍中的重要性,也没有反驳的理由,只是坐在大树下,观看柯南等人商议出最佳的行动路线,玛利亚则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麼,只是站在柯南等人身旁,静静看著他们讨论,只是这次讨论的确用上不少时间…… 回到礼堂,朝日奈的报导也没有停顿下来,继续向礼堂内所有老师和学生,报导比赛的进度。 「三年一班小队刚刚完成第一项比赛,在男生们的努力下,他们总算完成了二千米的田径部比赛项目,不过看来他们应该很疲倦,离开田径部时似是没有任何气力般的样子,接下来他们的命运会如何?」 在朝日奈报导完三年一班的比赛项目后,布幕型投射影像萤光幕上已经转换了另外一班小队的比赛现场境况。 「萤光幕上的班级正是一年五班小队,看来他们已经遇上了难题。」为何朝日奈会这样说,当然要看看布幕型投射影像萤光幕上,那个直接转播的现场比赛画面。 「在主校舍东边的外墙,一年五班小队正在进行攀石大赛,小队队长松田和香虽然是一名善长运动的漂亮女生,但是她应该应付不了这种高危险性的运动。」朝日奈满心欢喜地报导著萤光幕中的比赛情况,可算比赛中的人却不是这样想。「虽然已经有足够的安全设施,还有攀石部的学会顾问长濑老师同时在场,但是看看松田同学甚为狼狈的样子,看来他们能够完成这项比赛的可能性,相信真是很少了。」 有一部份学生在听完朝日奈的报导后,忍不住大笑出来,当然一年五班的学生便没可能笑出来了,看著自己的同学拚命地比赛,却落得被别班的学生耻笑,他们恨不得代替这名叫松田的女生出赛。 当然在三年二班内的哀,听见朝日奈的说话后也感到无奈(她是露出半月型的眼神,虽然只是一刹那),只是主播权在她手上,自己也不便说太多,哀只希望朝日奈知道自己在说什麼,不是的话在日后学生会必会为今天的事情被老师们责骂。 第九十三章 运动祭.结束(3) 时间大约过了十分钟后,还在弓道部的三年二班小队看似是不著急般,继续讨论路线的问题,而那名负责空接转播他们行动过程的新闻社学生也没闲著,一直留意柯南等人有什麼奇怪举动。在这个时候玛利亚却发现有五名学生,在不远处慢慢向弓道部奔跑过来,毕竟玛利亚的视力本来是没问题,带上眼镜的理由也跟柯南相差不远,她立时向正在讨论中的柯南,步美和光彦说。 「大家看看,有别班的学生来到。」 「是东田,是二年九班的小队。」元太已经看见正在步近的另一小队,其中一名成员更是他认识的。「他是棒球部的其中一名成员,负责左外野的二年级生(稍后会交待)。」 「他们是从那里跑来的?」步美有点疑惑的问题令柯南稍稍分散了注意力,看著正要在自己身旁跑的学生。柯南看见这五名二年级学生,身上没有流汗的痕迹,但是头发却是完全湿透,接著柯南大约想像出他们从那里跑来。 「他们应该是从水泳部(游泳部)跑来,看看他们的颈发便可以知道。」柯南简单的解说后,光彦等人也发现他们的头发是湿透。「相信水泳部的比赛项目,应该是五名成员也需要下泳池游水,这个应错不了。」 在柯南说后光彦立时写下柯南的说话,并且写出较为详细的比赛想法,其他地点的学会,他也同样写出他们推测中的比赛项目。 「只是游水而已,这不是问题,虽然我不是水泳部,但是游得不慢。」元太似是骄傲地赞赏自己时,却看不见玛利亚极度难看的样子,当然步美已经发现玛利亚的不安情绪。 「玛利亚,你的脸色很难看,你不是……不懂游水吗?」 「是……是……」玛利亚很尴尬地回应步美的说话,却令柯南等人同时间看著她。 「不要这样看著我……不要……」 「怎样办好,柯南?」光彦向柯南询问意建。「看来我们刻意留在这里商讨路线的问题完全是正确,要不是我们根本不知道,玛利亚不懂游泳水……」 「现阶段我们只是猜测,可能并不需要所有队员下水,如果可以……只要跟他们说出我们的问题,让我们其中一人分担玛利亚的比赛份量,应该不是问题。」柯南想想后回应光彦的问话。「可能有点自我安慰,但是多想只会令我们的计划有更多的分支,唯有用最简单的想法,去决定如何面对!」 「我真是没用,比赛刚开始便扯著大家的后腿……」玛利亚当然感到自责,但是步美已经在安慰她。 「没问题的,如果可以代替你游水,我绝对不是问题,我的体力很好,游多少趟也不是问题。」开朗的笑容配上安慰的说话,看来是收到一定效用,玛利亚的不安算是平伏过来,在这个时候柯南和光彦便收起手上的地图和小策子,面向大家说。 「计划没太多改变,不过我们知道了水泳部的比赛项目,应该可以赚取不少时间,而且更知道了我们的问题所在,所以要先行处理。」在柯南的动议下,大家立时向著学校的室外游泳池进发。 由弓道部外的空地,全速奔跑到建立在室内运动馆旁的室外游泳池,时间大约需要三分钟左右,或许时间上的优势,可能其他班队小队还在应对自己班级第一项的比赛项目,在柯南到达游泳池时,并没有其他班级的小队在进行比赛。 柯南等人立时跑到摆设在游泳池旁,统筹小组协力人员的帐篷内,那里已经有三名水泳社的成员,其中一名跟柯南算是很相熟的人,是学生会的成员之一尾崎高志,他上身穿上简单的白色运动服,下身则穿上泳裤,看来现在的他是充当救生员一职。 「尾崎,你好。」柯南简单地问好后,便把手上的小策子交到尾崎的手上,再说。「我们要应付什麼比赛项目?」 「很简单,只要你们小队内五名成员,每人在游泳池内来回游一圈便可以。」说似是很简单的游戏规则,却令柯南等人带著不安的眼神互相对望,尾崎当然发现柯南和步美等人突然平静下来,大约想像出他们遇上什麼问题。「如果你们有任何队员是不懂游水,是有数个选择来回避这次比赛项目。」 「是什麼?」光彦立时追问,只可惜他们却听到他们最不愿意听到的回答。 「选择有三个,第一个当然是十分钟的等候惩罚。」尾崎刚说第一个解决方案时,元太已经立时回应过去。 「不!这个我们绝不会选择!」 「等等,先听我说完所有选择后,才给予我选择也不迟。」尾崎不以为然地回应元太像是不满的说话,或许是一直跟著哀办事,处理这种行动为先的学生总有一定的应对能力,他像是蒙起来的双眼像是没看著柯南等人般,继续他的说话。 「第二个便是你们找一名成员,代替那名不懂游水的成员在游泳内多游一圈,这样便算你们完成这个项目。」当尾崎说出第二个解决方案时,大家也像看到希望般,只是尾崎的说话却未说完。「只是你选择这种方法,还要需接受五分钟的等候惩罚,不过对比起十分钟的等候惩罚,已经是好了很多。」 「这样,第三个是什麼?」柯南再次询问,只希望最后一个方案,不要太为难他们便好了。「第三个方案便是这样。」尾崎说后便看著水泳部的帐篷内,一些成年人最害怕看见的游泳池用品,水泡。「这个是我们最大的协力,只要你们小队内那名成员用这种用品来游泳,我们不会反对,也不需要接受任何时间惩罚,当然我们会看著比赛,不会让任何意外发生。」 难题来到了!三个解决方案,看来是哀为了应对各种不同的学生而设定,不过却是面面俱圆。 听来第二个解决方案应该是最好,因为由自己小队内的成员来多游一圈,应该不会做成太多的体力消毫。不过却因为交由别人代替作赛,作为团体性的比赛项目来说,其他人的存在岂不是多余吗?所以才有会有五分钟的等候惩罚,不过对比起第一个的十分钟等候惩罚,已经是快了一半的时间,毕竟由一名游得快的成员代替比赛,已经赚取了很多时间。 这样说来,第三个解决方案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虽然小队内的成员不懂游泳,但是加上水泡后总算不用接受任何惩罚时间,而且更可以自行参赛。但是不会游水的人加上水泡来强行游泳,能缩短的时间不会太多,看来哀在这方面的计算,是非常小心和紧慎。 不过第三个解决方案却是有点强人所难,如果没有别人看见,带著水泡来游泳并不是太难看的事,只是现在却有一名讨厌的学生,拿著一部任何人看见也会感到讨厌的摄录机,在一旁拍摄自己不懂游泳,却要拿著一个水泡在游泳池内强行向前爬拨的丑态…… 女生还可以说好点,如果是一名男生,真是想像不出在运动祭过后,要怎样面对整间学校的学生目光…… 「玛利亚……」步美和光彦同时看著玛利亚,看来他们同时想出了,玛利亚要面对的难题。 「柯南,怎样办?」元太知道时间不容许他们在这里呆著想,急躁地向他问道。「我们不可以在这里呆著,要快点想办法?」 「这个……」麻烦来了,柯南要怎样决择好?如果选择第二个方案,算是可以在游泳时间上抢回不少时间,也会在五分钟的惩罚等候中让时间慢慢流失回去,到时更会得不偿失。但是选择第三个方案,这便叫玛利亚在所有人面前出丑?! 她可是一名偶像明星,虽然现在没有人知道,但是这种事情要是被玛利亚的经理人叶木阳介知道后,会有什麼严重后果走出来,也是柯南不敢想像的事情。只是在突然间,玛利亚的声音完全盖过了所有人的思考。 「我们……我们选择第三个方案……」 「我明白了。」尾崎听到玛利亚的回应后,便呼叫在帐篷内两名成员过来帮忙。只是这个时候,作为队长的柯南却大感忿怒地说。 「玛利亚,选择方案的事应该由我来说!」柯南叉著腰,一脸不满的样子说。「你不是不知道,如果选择第三个解决方案,你……」 「放心,不础事,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玛利亚虽然被柯南的气势吓唬了,但是她已经有了决定,正面看著柯南说。「我不希望任何事情,也只会成为别人的负担,我也希望为大家出一点力,既然大家已经挑选我成为这次比赛的成员,是不应该为一些无谓事而担误大家,所以你不用担心我的事。」 「但是……」柯南心知玛利亚会有这种决定,是因为她很清楚整个三年二班的学生,也希望嬴得这次比赛的冠军,所以她也要为自己班级出一点力,不希望成为别人的负虑。而明白她想法的人看来还有一个,他已经打断柯南正想回应玛利亚的说话,是光彦。 「既然她决定了,我们应该尊重她,有什麼发生问题也好,我们也可以应对。」 「好了,我明白。」柯南最后也屈服了,因为时间的确不容许他们再争论下去,最后尾崎便呼叫所有三年二班小队成员,前往更衣室更换大会早已经准备好,各个呎码的男女泳衣,在片刻后三名男生已经更换好泳衣,再次来到游泳池旁。 「先后次序我们不会干预,只要你们所有成员完成比赛的条件便可以。」尾崎说后,元太已经在什麼人也没提示首先跳进游泳池内,更像想也不想般不停向前爬水。 在游泳池的一端,柯南和光彦站在起步的跳台,看著元太不要命般拚命向前游,光彦便跟柯南说。 「玛利亚的事不用太担心,我们是有能力应对,她有她的决择,我们好应该尊重她。」光彦没有看著柯南来说,一脸凝重的说话却是平静的样子。「只要我们能够挣取更多时间,会受到的影响范围便会相对减少,我想你应该明白。」 「放心,我明白。」柯南明白到,现在的光彦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自己认识的小孩子,他有自己的想法,不再是只听著自己说话行走跑跳的少年。「我们一定可以应付,一定。」 元太以最快速的游泳速度完成了第一圈的游泳条件,光彦已经立时接棒,一口气地跳进游泳池内。这时候步美和玛利亚已经返回游泳池旁,看见元太已经完成了第一圈的比赛条件后,连忙看看他。 「元太,辛苦你了,你真是厉害。」步美把手上的毛巾递到元太的手上,再说。「玛利亚,我们也要加油。」 「是……是……」有点尴尬的回应,玛利亚慢慢看著自己手上的水泡,虽然很害怕,但是她却突然回想自己有多少年,没有穿上泳衣和来到泳池?在这个时候,柯南便安慰她说。 第九十三章 运动祭.结束(4) 「没事,只要照自己懂的事去做便可以。」柯南带著微笑说后,转身看著步美。「步美,你先来,让我教晓玛利亚,如何运动用水泡的简单方法。」 「我知道了。」步美说后便回看著游泳池,因为光彦很快便会游回来。 「玛利亚,只要好好穿著水泡,和自己的身体前后平衡,便可以发挥出来一般的游泳速度。」在柯南刚向玛利亚解说如何运用水泡时,步美已经接过光彦,一声「噗」后便跳进水里,向著对面岸游过去。「当然,带著水泡来游泳的速度不会太高,但是安全性十足,只要你慢慢游过去,再慢慢游回来便可以。」 「这样便可以了。」玛利亚听后慢慢带上水泡,但是在她带好水泡后却有点脸红红般看著柯南,令柯南有感奇怪问道。 「没什麼吗?还是,我脸上有什麼?」 「不……不是……我去准备了……」玛利亚转转身后便步到游泳池旁的楼梯,慢慢爬下去,毕竟她不会游泳,当然不会跳水,只是……玛利亚为何会有这种反应,完全是因为柯南曾经看见过,她那些被前任业务经理深川总务拍下的「特别」照片,只是柯南本人在这方面的自觉性真是差得过分,完全没有发现玛利亚对柯南看著自己的身体时,感到难以言喻的尴尬。 而言,比赛依然是继续。 步美的游泳速度看来不差,不用太久便游回起步的跳台,玛利亚接棒后便慢慢向著对岸游去。 毕竟多年没有下水游泳,再加上水泡的效果,玛利亚游得十分狼狈,在岸上的步美不停地为她加油打气,希望玛利亚不要放弃,光彦和元太也拚命地叫著她要努力,只有柯南一人一直留意游泳池出入口,有没有其他学生出现,因为这绝对会影响游泳中玛利亚的表现,因为那名一直带著摄录机的新闻社学员,只顾拍摄刚从游泳池步上来的步美,那个湿湿的诱人姿态,像是完全遗忘了还在比赛中的玛利亚般。 在一分钟后玛利亚算是游到对岸,再慢慢地转身,准备游回起步点,这时候柯南才除下眼镜,因为他使用眼镜上的定位搜索功能,能够知道有没有其他人和其他学生小队在这里出现,看来还没有其他学生出来到,算是上帝给予自己和其他人一点运气。他立时步到光彦身旁,跟他简单地交待一件事。 「光彦,在玛利亚上来后,你立时带她和步美回更衣室更衣,避免她们在那部摄录机下,有太多「出现」的镜头,你明白吗?」柯南小心地叮嘱,光彦听后却没有回望他,只是简单地点头,因为摄录机一直看著他们,有些事情如果可以,他们并不希望被镜头拍摄到。「而且时间紧迫,记著叫元太一起行。」 「唔。」光彦再次的点头后,柯南已经步上起步的跳台,看来玛利亚已经游回来。 在玛利亚手上接下最后一圈的比赛,柯南已经什麼也不想般向著对岸拚命地冲,他知道要用上自己可行的方法,去缩短玛利亚留下来的时间问题,最后柯南的确用了很短的时间便游完最后一圈的比赛,这样在一些不明的额外意外下,三年二班小队总算完成这项比赛项目。 「圆谷,这是你们的印章和小策子。」尾崎把盖上印章的小策子上交到光彦手上,因为柯南正在更衣,在不久后柯南也更换完衣服,五人便离开立时离开游泳池,向著下个目的地进发。 再次回到礼堂内的直播中,不知道是好运还是其他班级的比赛较为激烈,布幕型投射影像萤光幕虽然是分开了四的视像萤幕,但是并没播放出三年二班刚才在游泳池的比赛情况,因为有一场更好看的比赛,在萤光幕中上演。 「三年六班小队的队长阵内洋平,跟剑道部主将,有「赤红真剑」之称的关东高校剑道高手下川健一,正拚过你死我活。」朝日奈的报导手法是有一种很特别的习惯,就是很喜欢把别人的称号挂在口旁,来制造气氛。 当然这种报导手法是有好有坏,她的确令现在所有在场学生像是看著一套即兴的电影般,没有既定的剧情,也没有固定的主角,大家也看得满心欢喜,但是她不知道没有想过,在运动祭过后所有老师和参赛的学生们对学生会筹备这次运动比赛,带来多少怨言。 「一下直击,下川的直刺直接命中了阵内的胸口,令这场比赛立时分出胜负。」朝日奈的说话是配合著萤光幕左上角的画面,令所有学生都目瞪口呆,因为这场比赛的确较柯南的小队更好看。 两名穿著剑道服装的人像是刚刚完给一场激烈的比赛,其中一名更以一击直刺击中对方令比赛完结,胜利者慢慢脱下他的头盔,露出一头跟真波差不多的红色头发,俊朗得如同明星般的样子更令在场的女生大声呼叫出来,但是看看坐在一旁秋山校务主任的样子,便知道他对这种慢慢开始接近失控的场面,感到绝对不满和忿怒。这个时候在哀身后的真波,带著轻佻的笑容来向他身前的哀说。 「看来你和老师想出来这个别出心裁的游戏,并不是得到所有老师的支持。」 「或许……」哀再次冷冷回应真波的说话,看来她早已经准备好,真波会在这一整天内不停跟自己说这些说话,因为柯南正在外拚命比赛,自己还是安心坐在这里,为他打气加油比较好。在时间不停地渡过下,比赛已经开始了接近半小时,所有参赛班级已经在朝日奈的报导下,全数看过他们的比赛现况。 「现在领先的班级是二年六班小队,他们已经完成了五个比赛项目,现在正向著位处於主校舍三楼的图书馆方向奔跑过去,看来他们想在可以的情况下,继续扩大现有领先的优势。」朝日奈在半小时渡过后,改变报导的方法,把所有班级现在的进度向大家汇报。「紧随其后的是现在分数最高的班级三年七班,他们已经完成了四个比赛项目,现时正向著最接近他们位置的棋艺社进发。」 当听见自己班级成绩的该班学生立时发出兴奋的欢呼声,恍惚是自己在比赛般一样高兴,当然在布幕型投射影像萤光幕旁,是有一个直接显示出各个班级小队已经完成多少个项目的列表。 「已经完成三个比赛项目的小队是有十队,其中包括胜利候补的三年二班小队,他们刚完成了在篮球部的比赛项目,向著下个目的地进发。」 布幕型投射影像萤光幕的右下方位置,已经转变成播放柯南的三年二班小队,他们已经离开在篮球部的室内运动馆,因为篮球部就在水泳部的附近,所以柯南等人决定先解决这项比赛项目,再向下一个目标进发。 其实篮球部的难题不算是太有难度,比赛规则是需要五名成员在篮球场上,在指定的五个位置上射球进网便可以成功过关(总数每人五球),而且次数不限,所以柯南等人才决定解决这个难题,因为在水泳部时已经浪费了不少时间,是有需要在这里追赶回来。幸好是比赛项目的难度的确不高,五个射球位置也不是太远,所以柯南等人在完成这个比赛项目后,急不及待便向著下个目标进发。 「柯南,我们现在要前往那个学会?」元太跟在柯南的右方,焦急地问道。 「田径部。」柯南的回答很简单,令步美接著询问。 「田径部的比赛应该跟耐力赛有关,刚才从扩音器中听到朝日奈的说话便可以知道,先选择这种比赛项目,会不会对我们的体力有太大影响?」 「正好相反,因为在水泳部的比赛令我们因祸得福。」柯南边说边跑,元太和光彦跟在他的右方,步美和玛利亚便在左方。「如果先跑步后游泳,很容易做成抽筋现象,但是现在却因为突发情况令我们掉换了次序,也令我们有了热身才来跑步,对身体的状态和体力流失都有一定好处。」说后柯南等人已经来到田径部的跑道前,也是在上午各个班级的比赛地方。 「有看过三项铁人耐力赛吗?他们的比赛次序也是先游泳后跑步,也是这个原理。」 在五人来到跑道旁时已经有另一班小队在进行比赛,更有另一班小队在这里等候,元太看见后便没趣地说。 「来迟了,柯南,我们再选择另一个比赛地点。」 「不用,再选一个新的地点会浪费更多时间,而且我们也可以休息一会。」柯南说后便步向统筹小组设置在这里的帐篷,当然元太甚感不满,因为时间紧迫,为何柯南会如此乐观和散漫。 「他为何可以如此安心,光彦,你知道吗?」 「如果要再选一个新的地点,用的时间可能更多,反正来到了,不妨多等一会。」光彦说后便看著身旁另一队等候中的小队,再说。「刚才大家也听到朝日奈一直报导的现场情况,这场比赛的条件只是二千米的耐力赛,也是说五名队员只需要各自跑四百米便可以完成。」在光彦解说一半后柯南已经步回小队旁,接著光彦的解说继续说下去。 「现在时间竞争的比赛,其他队伍也不会慢著跑,当然我们也不会。」柯南慢慢把视线转跑道上。「一般人跑四米百的时间大约是一分钟左右,有运动的人大约会快十秒到十五秒,只要快得快便可以累积一定时间,所以我们在这里等候的时间也不会太长,因为别班的小队也希望争取时间,我想……等候的时间可能只有数分钟,当是休息也好,也不用急著找下个比赛地点。」 在柯南说后大家便一处可以坐下来的地方休息一会,很快在跑道上比赛的小队成员已经跑完了二千米的路程,另一班级的小队已经立时接上了,时间还不到三分钟。 「柯南,我们在这个比赛项目后,要选择到那里?」步美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道。 「足球部或棒球部,因为两个比赛地点跟这里是最接近,而且一定是用体力来应付。」柯南回答后,元太便自豪地说。 「我跟柯南也是足球部和棒球部的皇牌队员,如果要节省时间,我们在这里一定可以得到很多额外的优势。」 「未必!」光彦斩钉截铁地回应元太,令步美和玛利亚有感不惑地看著他。「我想灰原和片桐老师,早已经想出对付各个学会的主力成员,如果一个班级内有五名学会主力成员在,岂不是得到更大的优势!」 「光彦也说得不错。」柯南接著说,因为他也有这个想法。「哀那方面先不要说,片桐老师在外国长大,一定有对付各种学生的经验,如果我们想得太简单,一定会吃亏。」 大家也为这个问题烦恼时,先前那个班级小队已经比赛完毕,兴高采烈地拿著自己小队的小策子,向著另一处地方跑去。 「好了,到我们了。」 就这样,柯南的三年二班小队便开始田径部的比赛,次序的先后是步美,玛利亚,元太,柯南,最后才到光彦,因为柯南需要在光彦完成比赛后立时向田径部的成员拿取印章,以便争取时间。 比赛完成后,接过印章后的柯南小队便向著足球部的草地足球场跑去,因为足球部是在田径部附近,但是在这里比赛的小队原来有三队,当然元太是会说出相同的说话,但是柯南这次竟然认同他,因为柯南看见足球部的比赛项目后便说。 「这个项目太简单了,我们可以留在最后才处理。」为何柯南会这样说? 因为足球部的比赛项目,只是简单到不可以再简单的控球次数考验,和向著龙门射球两种比赛条件。不过说回来真是太简单了,可能还有一些是柯南没看见的比赛项目,但是柯南可有接近职业级足球员的水平,半上不落的比赛项目的确不可能对付他,太有难度的条件便会令所有参赛学生难以应付,所以柯南才说这里的比赛留待最后才处理。 接下来他们便来到棒球场,位置跟草地足球场也是相距不远,只有约两分钟的步行路程。他们来到后只看见一队小队在进行比赛,看来他们的选择是正确了。柯南和元太同时步到这里的统筹小组帐篷,简单理解过是怎样的比赛规则,原来是有两种项目可以选择。 第一种比赛项目是投球,只要小队派出一名队员,在投球区内向著击球区上那个特别制造的板子上投球,并击中板子上九个空格便可以过关,而且次数是不限。 第二种比赛项目是击球,棒球部会派出一名协力人员负责投球,只要成功把球击中和飞到外野(外野是以观众席最为中心,距离本垒最少250呎范围,而左右外野的距离则为325呎以内)便可以,次数同样不限,不过需要五名成员同参赛和成功才算过关。 「如果只是元太一人参赛,第二项一定是最好的选择,但是五人都要做到相同的条件,真是太难了。」光彦甚感不满地说,想不到两种比赛项目都是如此困难。「怎办才好?」 「没办法了,投球项目必定是最好的选择方法,我想元太应该可以应付。」柯南简单地回应光彦的问话后,四人便同时看著元太。 「放心放心,虽然我主力负责击球,但是投球应该没问题。」随著元太的回答,柯南便选择投球项目来应付比赛,只可惜他们很快便会后悔了。 想不到元太的投球技术的确不好,在头十球只击中两球,还要是九个空格内最容易击中的两个位置,接下来元太的投球再没有击中目标,在他投了超过二十球后,柯南也按不住要更换队员,让光彦继续比赛。 或许是眼力的问题,光彦比元太好很多,成功击中了四个目标,最后柯南再接力,把余下来的三个空格全数击中,只是他们在这个项目上却流失了不少时间。 「元太真是,没想到你的投球是这般差。」步美感到不满说,站在她身旁的玛利亚却面带苦笑看著她。「要做一名职业棒球员,投球也是很基本的事,你……」 「好了好了,已经完成这个项目,我们还是快点行好了。」柯南连忙打断步美对元太的责备,收拾心情说。「下个目的地,是足球场。」 「什麼?刚才不是决定了,足球部的比赛留待最后才解决吗?」玛利亚对柯南突然改变路线感到奇怪,但是光彦即时回答她。 「棒球部的比赛条件明显是针对棒球部的成员,如果足球部的比赛项目是相同和困难,我们是要尽快解决才对。」 「我们没时间多说了,先回去再说。」 柯南说后大家便向著前来的路奔跑回去,同时间看见另一队小队来到,看来比赛的进度现在才进入中幕。 「三年二班刚完成棒球部的比赛项目,便决定跑回足球部应付那里的比赛……」朝日奈的报导依然是很激烈和「精彩」。「只是他们不知道,已经有五队小队在那里轮后著,如果现在才跑回去,要等待的时间会变得更长。」 哀听著和看著比赛的过程,真是不知道有什麼反应好了,看来不少队伍的想法都是一致,先向著较为接近的比赛地点进发,当然哀知道柯南不是这样想,但是他现在跑回足球部,做法不是跟其他队伍一样吗? 接著哀的「金鱼眼」出现了,双手抱胸的动作更是反映出她现在很不满,为何那个蠢材不想清楚才行动,还是他想得不够仔细? 「哈哈,江户川今次真是找著麻烦了。」哀身后的真波,看来是时候「出动」了。「如果他早点前往足球部,去处理自己最善长的事,便能够争取更多时间,只是他却为了东尾而刻意先到一些浪费时间和体力的地点,真是太愚蠢了。」 面对真波这次的说话,哀的眼神立时转换得很认真,因为真波没有说错。 「如果我是他,一定不会理会只会阻手阻脚的「同伴」。因为只要顾及她的一切问题,只会令自己队伍的步伐拖慢,更会拖累自己的计划,现在不是最好的证明吗?」 「真波。」哀首次回望身后的真波,眼神冷冷地说。「如果只顾看暮眼前的利益,而忽视自己同伴的能力,也不见得是一名出色的领导者。不论作为侦探还是队长,也需要别人的帮忙和协助,才能够顺利完成任务和解决案件,只是著重眼前利益的人,很快会自取灭亡。」 「哈,你也会忿怒,看来我今天已经得到一件值得开心的事。」真波像是说笑的说话,令哀有感厌恶地看著他。「不要这样看著我,你曾经身处一个无比残酷的世界,应该比别人更清楚这个道理。难道你认为刚才他们先前往水泳部,真是一个最好的决定吗?」 「……」哀没有回应他,看来哀也知道柯南刚才决定先前往水泳部,绝对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既然知道东尾不会游泳,便应该把次序掉换,先去争取一些可以争取回来的时间,才去接受水泳部第二个比赛条件,这样既不会浪费太多时间和体力,也不会出丑人前。」真波的说话看似是取笑柯南等人的行为,但是却像说明他会有那种选择。 「要知道有一些比赛项目他们绝对有优势,能够争取更多有用的时间,而且所有队伍是一起比赛,来到比赛场地的先后次序才是最重要的一环,也是决定胜负的地方,江户川这样也想不到,他真是令我失望。」真波说后便闭上眼再笑说。「哈,不知道你是否一样,对他感到失望,我们的「公主」大人。」 哀没有再回应真波的说话,因为他说得太有道理和深度,没想过完全没有意向参加比赛的真波,对这种比赛的了解是如此透彻! 哀和学生会内所有人,一直苦苦思考的所有比赛项目,是为了取得最大的公平和完成度才创作出来,没有任何打算偏私和为难参赛的学生,只是在这些条件下,真波刚才所说的事,才是取得今次胜利的最大关键。 「来到比赛场地的先后次序才是最重要的一环,也是决定胜负的地方 」 真波刚刚没说错,因为到达后没法参赛也只是空等著,这样根本不会得到任何时间上的优势。柯南想得很透彻但是不太深远,也没有像真波般如此远大的心思,要得到时间最大前题便要先解决难题,纵使柯南的想法是正确,很难保证别人不是这样想,而且还有一点,一直顾及别人的隐忧也是柯南的一大死穴,到底柯南能否打破眼前的困境,看来只有靠他自己了。 「柯南……」表面上没有什麼,但是哀真是很担心,虽然只是简单的比赛,但是大家也把希望放到柯南的身上,如果是因为柯南的决定有所错误,纵使不是大事情,他一定会很内疚。 慢慢地哀本来双手抱胸的动作改变了,慢慢握著的双手放到自己的大腿上,她闭上眼,心中却想著这件事情。 「如果我跟柯南真是心灵相通,拜托了。你快点感到有问题,我真是希望你快点感到。」 哀这种期望有可能成真吗?看来只有天知晓……不过有趣的事却在突然之间发生了! 所有学生在萤光幕上看见,本来奔跑回足球部的柯南等人,不知道为何突然停步下来,更带领三年二班的小队向著另一个方向跑去,看来他们是改变目的地。 看在哀的眼中真是感到很奇怪和欣慰,因为柯南真是改变了路线,向著别处进发,难道……两人的心灵相通,真是存在? 柯南等人突然转变方向,向著主校舍方向奔跑过去,令光彦大感不满追问。 「做什麼?为何要再次改变路线,我们真是有这麼多时间四处跑吗?」 「我也不知道,只是我感到足球场那处好像有很多小队在进行比赛,我们现在跑回去,可能用更多时间来等候。」柯南也带著很疑惑的心情来回答光彦,因为他刚才真是感到有别人呼叫自己,千万不要返回足球部。「我们还是按照著本来的计划进行,这样会比较好。」 「……」光彦无言以对,因为柯南是队长,他绝对不能反对柯南的决定,就这样五人很快便跑回主校舍,向著漫画研究社进发,而且他们这次选择绝对是正确。 漫画研究社内竟然没有其他小队在比赛,只有他们的社长和两名工作人员,当然柯南也没慢著很快便向他们询问比赛的细则是什麼。很自然,漫画研究社的比赛项目绝对跟漫画和动漫等题材有关系,放在柯南面前的东西是一份看来有百多条题目的问卷,令柯南露出满是古怪的眼神向漫画研究社的社长问道。 「这个……我们要作答这份题目?」 「是,只要你们选择一名队员回答这份问卷上的一百条问题,并成功得到六十分或以上便可以通关,怎样?相信这种简单的问卷,对「名侦探」来说根本不是难度。」带著眼镜的漫画研究社社长小田次长,轻轻托著眼镜说。他跟一般高中生无异,发式也很普通,最大的分别应该他的高度,他只是刚刚去到柯南的下鄂。 不过他像是胸有成竹的样子,相信自己写出来的难题是可以为难柯南或任何人,只是在柯南还没有回应小田时,玛利亚已经抢在柯南四人前,把问卷拿到手。 「这些问题很简单,柯南,可以让我作答吗?」 「这个……」对玛利亚突然的信心柯南也有感愕然,不过想想后柯南便这样说。「我明白了,你来作答,也可以让我们好好休息。」 对玛利亚突然把问卷抢到手和作答,不说这位小田社长和其他漫画研究社的成员感到惊讶,连她在身旁的步美和元太也感到奇怪,为何玛利亚会有这种异常的举动?但是柯南和光彦却不是这样想,因为两人是最清楚能应对这种项目的人,只有玛利亚。 作为一名出色和知名度极高的声优,也接受过正式的配音员训练课程,所以玛利亚对漫画的知识绝对会在一般高中生之上,而且她更需要面对很多资深的声优,所以在某种条件下,玛利亚变成有绝对的优势来应付这次的难题。 这份有一百条漫画问题的问卷,只是以选择题的方式来回答,所以作答的时间不会太长,柯南在一旁坐下来休息的时间只有五六分钟左右,玛利亚已经回答完毕,并且把问卷交到小田社长的手上,很快他跟其他漫画研究社的成员便立时检查问卷,只是在作们覆核完毕后,却带著连他们也不敢相信的神情,来说出这句说话。 「怎……怎可能会这样!?」 为何他们会有这种反应?正因为玛利亚把他们刻意设下的问题全数正确回答,想不到他们为了让其他学生知道,漫画研究社不是天天在活动社办内看漫画而努力的问卷,竟然连一名女生也难不了。 最后柯南等人拿取了印章后,便立时向著下个目的地进发,这时候步美带著愉快的心情,向玛利亚问道。 「玛利亚,问卷上的问题是什麼?」 「没……没什麼,只是一些简单的学术问题,也不是太困难。」玛利亚不太自然回应步美,不过她看看柯南和光彦的表情后,便带著安心的表情说。「其实我跟大家一样是三年二班小队的成员之一,是应该跟大家一起努力,先前我有点害怕,但是现在已经没事,所以我们要继续努力。」 「好,我们出发。」柯南振臂高呼的叫道令大家更有士气,向著下个目的地前进,到了现在,三年二班小队已经完成六个比赛项目,时间也用了四十分钟,到最后,胜利女神会否向他们展现微笑,便要看看他们的努力。 待续! 第九十四章 - 运动祭。后夜祭 第九十四章 运动祭.后夜祭(1) 时间已经来到三时二十分,比赛也在所有老师和学生看见下,慢慢步入中段…… 「一年一班凭著早田的努力,成功突然手球部的难题,也成为第十六队完成十二个项目的小队。」报导的人依然是朝日奈,不过在坐的学生,回应的反应并不像开始般热烈,因为比赛开始至今一直是朝日奈一个人说独脚戏。虽然她的报导是很精彩,但是只有她一个人说,大家也开始感到厌倦。 由於现在是自由行动时间,不是所有学生也要坐在礼堂内,观看这场直接转播的比赛,所以有不少学生也离开礼堂,在以礼堂范围内三十米的地方坐著和聊天,有一部份学生沿著运动祭委员会的学生指示下,到小食部购买小食,还有一部份学生在一些可以看见比赛小队的地方,直接观看他们比赛的实况。 不过,毕竟要由朝日奈一人报导所有班级的比赛现况,也不是一件容易做的事……她从比赛开始至现在一直说话已经有一个半小时,虽然说这是她的兴趣但也会感到疲倦,在她还努力报导比赛现况中的时候,哀竟然站在她的身旁,手上还拿著一张纸条,上面是这样写著。 「休息一会,我找了老师来接替你。」 朝日奈看见哀手上的纸条后便呼出一口气,看来她也知道自己是时候需要休息一会,接著哀身后便有一名老师出现,当然会在这里协助哀和朝日奈等人的老师不会有太多,是片桐,她接过朝日奈手上的咪高锋后,简单地向在场的老师倒和学生说。 「朝日奈同学现在要休息一会,现在由我,片桐彩子,为大家报导一会现场的比赛情况,希望大家注意。虽然我没试过做这种现场报导,但是我会努力尝试。」 本来开始各自做著自己的事的各班学生,突然听到由新来到学校的老师接手有关转播报导的事,像是很兴趣般纷纷回到礼堂。 「现在……领先的班级依然是二年六班小队,他们已经完成了十五比赛项目,更向著下个目的地进,地点应该是文艺部,不知道那里的难关,能否考验他们?二年六班的同学,你们虽然没有跟著他们参赛,但是你们要在精神上全仍支持他们,是吗?」 「是!」二年六班的学生竟然一起回应片桐的说话,气势更是一时无两,在舞台后的朝日奈看见后,像是感到兴趣般回看正在报导的片桐,她身旁的哀却面带笑容,像是知道朝日奈为何有这种反应走出来。 「接下来……是那个班级?大家请等等我,我在找找看。」在舞台后的片桐的确在看资料,朝日奈看见后却觉得由这名老师来报导真是没问题吗?只是在场所有学生的反应,再次大家出她的想像。 「片桐老师不用急。」 「是了是了。」 很多学生也带著兴奋的反应在舞台下叫道,恍惚是对一种新事物感到兴趣般等待,很快片桐便找到要报导的资料说。 「找到了。」想不到片桐一句简单的说话,所有学生突然带著愉快的笑声在拍掌,更向著舞台大声叫道说。 「老师也要加油。」 「已经完成十四个项目的班级只有一队,各位同学,你们知道是那个班级吗?」片桐也像感到很兴趣般回问在场所有学生,但是不知道为何,身在礼堂内所有学生,真是回答片桐的问话。 「是老师的三年二班。」 「是是,他们真是很努力,而且各个班级小队也很努力比赛,所以大家要一直为自己所属的班级小队加油打气,大家知道吗?。」片桐继续她很古怪却很自然的报导方法,更令一直看著她的朝日奈,继续满有疑问地看著她,只是在她身后的哀却突然向朝日奈提问。 「你是不是觉得,老师的报导方法很古怪?」 「当然,「公主」,难道你不觉吗?」朝日奈反问为答,因为她的确觉得片桐的报导手法,跟自己完全是不一样。「老师是很出色的,但是……为何她会用上这种像是欺骗小孩的报导方式,来报导眼前如此精彩的比赛?」 「这是因为,你的报导方法太单调了。」哀慢慢把手上拿著另一样东西交到朝日奈手上,是一樽清水。「你的报导的确很好很出色,但是你忘记了一个重点,就是这场比赛要报导的时间真是太长。」朝日奈慢慢接过哀递到她手上的水樽,再慢慢打开来喝。 「如果你一直沿用这种报导手法把整个比赛过程报导出来,在开始时大家的确很感兴趣,但是时间一久了,大家便会感到,你的报导很没趣。」这时候哀也看著片桐,但是她却带著一种尊敬的眼神来看著她。「老师真是很厉害,她把你刚才令大家感到闷纳的气氛改变过来,令大家再次溶入这次直接转播的环境中,毕竟我们是为了什麼才会有这次直接转播,你知道原因吗?」 「我……」朝日奈是首次被哀说得无话可说,因为哀的说话真是太有道理,作为一名报导者,如果不能够令聆听者知道自己在说什麼和报导什麼,已经是一名不合格的报导人员! 朝日奈现在才发觉,刚才自己只顾著自娱自乐地报导自己喜欢的事,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为大家报导一件了不起的大事,是一件帝丹高中成立以来,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事,这刻的她……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何等渺小……慢慢地,她的心情却灰暗起来。当然哀是会察觉到,带著她一贯的说话语气跟朝日奈说。 「我所认识的朝日奈,不是那种会认输的女生,她是那种会遇强越强的人,相信你是有兴趣,去面对眼前的难题。」 对哀突然跟自己说出这种说话,令朝日奈的眼神再次转变起来,回复她一向的眼神,是跟柯南一样,那种不知道从那里来的自信目光。 「当然,「公主」对我也是很器重,如果我没有表现,就真是对不起你和其他观众了。」接著她便转身步到一旁的电器用品处,拿出另一支咪高锋出来,回身看著哀说。 「谢谢你的水和支持,这样,我去了。」 朝日奈一脸自信地向哀说后,便步回片桐身旁,跟她一起报导这场比赛的现况,只是报导的方式却转变了,或许朝日奈已经知道,一个人的能力真是不太可能做太多的事,慢慢令她接收了哀的好意。 这时候的哀慢慢步到一旁的萤光幕,看著未经剪接的三年二班比赛实况,柯南等人正努力向著家政部跑去,当然哀的心中,依然是替他们加油。 「加油,大家。」 刚刚完成美术部的难题后,柯南等人向著同样在主校舍四楼的家政室跑去,不过看看他们五人的样子便可以知道,刚才在美术部他们要应付什麼难题,因为他们脸上满是五颜六色的颜料。 美术部的难题不是跟体力有关,而是五人需要合力把一幅一米乘两米的图样上色,并要符合美术部的要求才可以过关,当然上色的速度快便可以节省时间,但是五人一起上色的速度可是快慢不一,如果上色错误便可能没法完成比赛条件,再画一次的时间对比起接受十分钟的等待惩罚可是一样,甚至会更长。幸好是步美,光彦和玛利亚在这方面的能力绝对不弱,加上柯南和元太慢慢调剂颜色,这个项目他们只用了很少时间,便顺利完成了。 「家政部的比赛项目,不会要我们立时烹调食物吗?」光彦边跑边问道,却引来元太兴趣地回应他。 「如果是斗快吃东西,我一定可以简单应付,而且最好是鳗鱼饭,我多多也可以吃下。」 元太像是认真的说话却像笑话般令大家同时欢笑起来,不过柯南却不知道有什麼反应可以给他好了,如果是这般简单可能更有麻烦才对。毕竟现大家是进行激烈的比赛,身体需要不停走动,如果吃饱了再跑动,很容易令身体出事,幸好他们来到后便知道家政部的比赛项目,并不是「这般」简单。 「欢迎光临。」 在柯南等人刚来到家政部时,竟然有一名穿著黑色女仆服的女生在欢迎他们,令柯南,光彦和元太三名男生大为惊讶,但是步美却不以为然地说。 「时田,在学校内穿成这样,很容易被别人误会。」从这句说话中可以知道,她们是认识的。 「平常时分可能会,但是今天我和其他同学是得到「公主」殿下的认可,才会在学校内穿上我们最自豪的女仆装。」这名叫时田爱子的三年级学生,拥有出众的样子和有一头明亮的长长棕黄色头发,头上还带著女仆专用的头巾,加上一身华丽而不俗气的女仆服,更显出她与一般学生不同之处。「这次能够为「公主」殿下服务,我真是感到很光荣,如果可以,我真是希望为她服务一生。」 只要看看时田紧握双手,像是很感动的样子便可以知道,她是绝对是暗中追随哀那种狂热学生和亲卫队的一份子,也令柯南和步美带著一双不知道是什麼反应的眼神来看著她。 「虽然「骑士」大人是「公主」殿下最亲密的人,但是我们也不能够徇私,希望你可以见谅。」时田说后真是像一名女仆般向柯南行礼鞠躬,令柯南更感不好意思回应。 「不用了,大家是在比赛中,我们不需要任何礼待。」 「这样,请大家跟著我来。」时田礼貌地带领大家步进家政室内,便看见还有两队班级小队正在比赛中。「「骑士」大人,你们只需要把桌上提供的四十二份食物准备好,便算是完成过关。」 「真是这般简单?」步美有感不满问道,因为由步进入家政室内开始,光彦和元太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时田和同时在场两名的女生,因为她们同样是穿上女仆,而且两人更用上像是色谜谜的眼神来看著时田,更令步美感到火光。 「当然是如此简单,女仆的工作是替我们的主人准备所有事,所以不会为难任何人。」再次鞠躬和配著恭敬的说话,时田的态度真是令所有女生心火大盛,为何她们可以如此卑躬屈膝来对待别人?只是柯南却没有太在意时田的态度,他把手上的小策子交到时田手上后,便立时步到他们需要处理的桌子,开始处理这四十二份食物材料。 「我们快点开始。」柯南的说话令步美等人开始把眼前堆积如山般的食物慢慢分门别类,只是玛利亚却突然向柯南提出问题。 「为何有这种如此古怪的难题?而且,那位女同学好像很开心般,虽然我也知道在秋叶原内,现在已经有一些专业女仆学校在教授女生成为专业女仆,但是一般学校不是很抗拒这类型的学生吗?」 「这个……」柯南真是不知道要如何回应玛利亚这次提问好了,但是步美已经抢在柯南前,回答玛利亚的疑问。 「学校当然不容许女生做这种事,但是在学会的活动中,学校是没权利阻止她们做这种事。」只要看看步美的样子便知道,她对这种女仆真是感到厌恶。「她们只会抛媚弄眼来买弄姿色,她们才不是什麼女仆!」 「那麼……什麼才是女仆?」元太竟然留意步美跟柯南和玛利亚的说话,向步美提出自己的疑问。 「这个……我怎会知道!?」步美一脸泛红地回应元太,语气更显出她的不耐凡,柯南和玛利亚真是不知道要怎样介入这种事情中,不过太多说话真是在浪费时间,很快他们便收拾心情,去应对眼前的比赛。 其实家政部的比赛项目是准备四十二份食物份量,当中包括切洋葱和罗白,把薯仔的皮去掉,清洗菜,豆和猪肉等等,看来这些全是准备咖哩的主要材料。不过说回来,这个项目的确不像想像中有难度,在不足五六分钟左右便完成了,这时候也有不少队伍来到这里,时田慢慢接待其他小队到他们桌子后,便步到柯南的桌子旁,接著便检查三年二班小队刚刚准备的食物材料。 「很好,我早已经知道吉田在做食物的才华,这次真是看见了。」 虽然时田很礼貌地赞赏步美的切菜技巧,但是步美却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来回应。当然柯南看见不少队伍的进度后,也知道没时间再在这里逗留,接过时间已经按上印章的小策子后,便立时离开。 只是光彦却像是迟迟也不愿离开般,便被步美拉扯著耳朵离开这里,玛利亚看见后也愉快地偷笑著,这时候柯南的三年二班小队,总算完成了一半的比赛项目。 「你很喜欢女仆吗?」在他们离开家政室后,步美依然喋喋不休地向光步抱怨著。「男生全这个样子,真是讨厌。」 「不是,不是。」面对步美一脸不悦的样子,光彦很焦急地回应她。「我只是在想,为何她们穿上这身服饰时,可以如此高兴和开心?」 「因为她们对女仆有一种憧憬,觉得女仆是一种值得尊重的事业,所以才有女仆学校这种专业课程出现。」玛利亚大约不知道步美为何会如此忿慨,竟然替她回应光彦的问话。「其实有很多人误解了女仆的定义,只是现在这个时世的漫画风气,却不是我们能够改变……」 突然间,众人也因为这个不是严重的话题而沉默起来,柯南看见后当然知道是什麼事情,但是现在是比赛途中,可不是慰问大会,他连忙地把众人的思绪拉扯过来。 「现在是什麼时候,那些跟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而且……」柯南突然停下来,因为他们已经来到下一个目的地点,是围棋学会。「我相信最难应付的文艺社团比赛,就在我们眼前。」 柯南的说话令步美等人回到比赛的状态中,因为从朝日奈在这段时间内不停地扩播所有赛事中可以知道,围棋学会是文艺社团中最难应付的对手。 先回说三十个比赛项目,并不是所有比赛条件全是跟体力有关,在这方面哀和学生会众人可是心思尽出,体动系学会和文学系学会的比例是六对四,即是体动系学会有十八个而文学系学会有十二个,由於「定向搜索」的游戏定义,所以各种比赛是需要有一种平衡,令参赛的小队可以分配体力和移动计划,令比赛更有特色。 「希望不要太有难道便好了。」元太站在四人身后说(毕竟他是最高大)。「用脑力的项目我不在行,如果因为我拖累了大家便不好。」 「我想不会,虽然朝日奈的报导中一直没报导出有关比赛的细则和内容,但是我想今天是运动祭,可不会叫我们跟围棋学会的会长来一场正式的比赛吗?」 「希望……」光彦也一同来烦恼,毕竟没人知道比赛是什麼,也会有一点忧虑。只是他们的忧虑很快变成不满了,因为围棋学会的比赛内容的确不是跟下棋有关,而是要柯南等人五名成员,把眼前混在一起的五盒围棋棋子分配好,也是说五人各自把总数达五百二十粒黑子白子重新分开。 虽然说不是下棋,但是要把已经混在一起黑子白子分开,需要的时间不是短,如果眼明手快,相信要整理一盒的时间只需要两三分钟左右,如果被眼前一大堆棋子弄得眼花撩乱,相信十分钟也不足够。而且现在更是一名队员处理一盒,换著普通人也需要一定时间,何况是元太这种没有耐性的人。 但是没办法也需要硬著头皮去办,五人便立时开始分辩黑白棋子,柯南当然很快便处理完毕,时间也不用三分钟,步美和玛利亚也在接后便处理好,毕竟女生是比较细心,光彦也在五分钟内完成,只是元太却一团糟般弄得半上不落,到现在只是弄好一半而已。 「要加油,元太。」步美和光彦立时替他打气,柯南也很担心会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幸好是在八分钟后,元太算是一脸冷汗地完成这个项目,柯南在得到印章后便立时跟步美等人奔跑离开,向著下个地点进发。 在礼堂内的气氛变得相当有趣般,朝日奈的专业报导方法,配上片桐那些奇怪的说话方式,竟然收到意想不俗的效果,令所有学生再次投入观看比赛的心情中。 「老师,你认为现在那个班级小队,是最有机会夺得冠军?」朝日奈简单地向身旁的片桐问道,当然她们的对话,礼堂内所有人也会听见。 「我先想想……」片桐一脸纳闷说,毕竟所有班级也有取胜机会,要她如何回答才好。 「如果要我选,我当然觉得自己教导的班级,机会是最大。」 礼堂内的学生听见片桐的说话后竟然换内一片笑声,看来她们很受落这种说话方式的报导。 「老师,虽然我也是三年二班的学生,但是我比较看好现在分数的领先班级,三年七班,虽然他们跟其他班级一样,只完成了一半的赛事(时间已经超过了三时半,柯南等人也完成了十八个项目),但是看看大家完成的比赛项目便会察觉到,二年六班虽然一直领先,但是他们已经完成的比赛项目多是挣取时间的项目,在往后的比赛中可能遇用上需要大量时间的项目而被其他班级超越。」 「原来如此。」片桐一脸傻气回应朝日奈,再次令礼堂充满欢笑声。「但是这样说,其他班级也会有相同条件,我们相信要到最后一刻,才会有最后的定案。」 「当然。」朝日奈一脸有趣地说。「好了,刚刚收到最新消息,三年三班刚完成空手道部的十分钟惩罚,也是最后一个完成第十五个比赛项目的班级小队,到底他们能否扭转现在的逆境,从后追赶上来,我们释目以待。」 当所有老师和学生都全神贯注地留意比赛的进展时,真波在没有人为意下手撑著扶杖,慢慢离开礼堂。他步到小食部的饭堂后便坐下来,神情像松了一口气般轻松。只是在这个时候,他身后突然出现一把声音。 「你像是不太喜欢今天的运动祭?」 「嘿,本来像我这种人,根本不适合任何群体生活,现在只是出来呼呼气,也不需要你来准许吗?」真波没有回望跟自己说话的人,因为他知道是谁会这样跟他说话。「还是,我们的「公主」大人,对我这种小人物,也有在意的一刻。」 「不是,我也是出来呼呼气。」哀慢慢坐到真波身旁,神情也像很疲倦般。 「看来你跟江户川最大的不同之处,应该是你实事求事的行动方式。」真波看来很欣赏哀某方面的才华。「虽然江户川也是讲求证据和实事求事的人,但是现在他倒一像名小孩般,什麼事情也只会看著你的一切来办,这样他的才能,很快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有这般严重吗?」哀没太大的反应,冷冷地回应真波的说话。「虽然我们慢慢成为一名普通和平凡的高中生,但是骨子里的才能,是不会因为一时三刻的平淡而埋没,我想……在有需要的时候,真正的才能才会出现,成为解救一切的最大武器。」 哀说后像已经休息完毕般站起,来面看著真波说。「经常把自己的一切武装起来,真是可以得到你口中所说,那种真正的才能吗?」 哀留下这句说话后便慢慢离开小食部的食堂,这时候的真波没再回驳她任何说话,或许他像感到什麼般感慨著,独自烦恼著。 时间来到四时正,也是比赛进行了接近三分之二的时间,本来一直领先的班级二年六班,真如朝日奈所说般在第十九项比赛项目(篮球部)时完全停下来,连续被三队小队(柯南的三年二班包括在内)超越了。 这时候柯南的三年二班小队已经完成了二十个项目,和三年七班并排在第一名,紧随其后是已经完成十九项比赛的一年四班,不过胜负的局面还不算定下来,因为最后的班级三年三班也完成了十六个项目,相差的时间距离并不像想像中的多。当然比赛的激烈程度已经步向白热化,相信在五时前冠军便会产生出来。 第九十四章 运动祭.后夜祭(2) 刚到达二楼地理研究会的柯南小队,再次遇上一件麻烦的比赛条件,而这次比赛的难度便是片桐在早上时曾经说,需要由女生才可以完成的项目。 「步美,玛利亚,现在只好靠你们了。」柯南,光彦和元太很无奈地把任务交托步美和玛利亚。 「放心,我们一定很快回来。」步美开朗地回应三人后,便带著玛利亚跑出地理研究会,到底什麼比赛规则,只可以由女生去完成? 其实说是困难只是这个比赛只可以由女生参加,因为地理研究会的比赛是要参赛小队内派出所有女性队员,前往整座主校舍的所有女洗手间内,寻找在女洗手间内早已经准备好的一些线索,只要把所有线索带回地理研究会的学会社办内,再交给男生们组合好便完成比赛项目。 只是这种如此古怪的比赛条件,却令光彦大感不满说。 「为何灰原会让这种如此古怪的比赛出现在今次运动祭上,其实……」光彦正想说他知道的原因时,却像感到不好意思般观望四周有没有人在,才说出自己知道的事。「其实地理研究会的会长,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他想出这种方法一定有他的原因,我想……他的理由一定是一些不要得的想法。」 「不是吗?」元太也为光彦刚刚所说的话感到疑惑,令两人同时回望站在地理研究会社办门口的人,也是地理研究会的会长,上田哲修。只看见他一脸古怪地微笑著,暗沉的外面很难想像他是一名热爱地理的人,但是柯南却在光彦和元太同时间「观察」他时,冷静地说。 「他是不是有问题的人不是现在的我们去管去理,但是我可以肯定,想出这个方法的人一定不是他,是哀。」 「什麼?有可能吗?」两人当然为柯南的说话感到震惊,不过很快两人便收拾心情,聆听柯南的说话。 「虽然上田的人品性格是很有问题,但是他对地理的热爱程度却比光彦对天文知识更强更有热情,相信哀是看上他这点,才让地理研究会参加这场比赛。」柯南说后便在坐一处可以坐下的地方,静静地等候步美她们回来。「虽然比赛条件是古怪点,但是只要知道地理研究会的成员数目,也不难想像出上田为何只要为女生参赛。」 「不要卖关子了好吗?」元太是最没耐性的人,对柯南像是哑谜的说话是极反感。「我们不知道步美何时回来,有说话你快点说。」 「其实……地理研究会是没有女生会员,由十多年前开始一直是这样,毕竟热爱地理的人始终是男生比较多,我相信光彦是最清楚。」柯南像是说笑般说。「天文社不是有光彦的名气影响,女性的会员也不会突然增加了。」 「你这样说,热爱天文知识的人就不可以有女生?」光彦对柯南的说话大有反应,一脸不悦地回应,当然柯南没这种意思,很快便道歉说。 「我没这样说,当然我也知道,天文社内早已经有一名山口美莉的二年级女生,是公认天才女生,样子也是出众,所以……性别从来不是任何问题。」 「哈哈,柯南,你的道歉说话真是不好听,不过你也说得对,性别并不是存有任何问题。」在三人聊闲著的时候,步美和玛利亚却在整间主校舍内东奔西走,由於地理研究会的社办在二楼,所以步美便建议由六楼开始寻找。 对於这种如此古怪的比赛条件,步美当然感到奇怪,但是比赛条件是这样,已经没太多时间让她想太多。其实主校舍的男女洗手间共有二十六个,由於学生人数太多,所以每层的男女洗手间也有两个,在地下的校务职员室也有老师专用的洗手间,如果要走遍整间主校舍的洗手间,真是需要不少时间。 当然在这里已经就读了三年的步美,对主校舍的地型可是非常熟悉,她对玛利亚说大家各自在每层的女洗手间内寻找那样东西,步美负责二楼,四楼和六楼,玛利亚则负责地下(一楼),三楼和五楼,这样时间便会缩短很多,加上男女洗手间是设在楼梯旁的地方,只是简单的上落并不需要太多时间。 步美跟玛利亚在六楼的楼梯分开后,立时跑到女洗手间处寻找那样地理研究会留在女洗手间的「物品」,在她来到洗手间后却看见在一块镜子上,贴上了一个英文字「e」,却没法最下来,这到底是什麼意思。 「难道……不是要把它取下来?」步美感到疑问,难道其女洗手间内,也有著相同的英文字在?她立时跑到另一条楼梯旁的女洗手间内,也看见另一个英字贴在镜子上,只是这次却是「s」。 「到底是什麼意思?」步美虽然不像柯南般聪明,但是她一样是细心精明,或许是这段时间内一直跟真波,她对刚刚看见这两个英字,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像是跟她说要好好记著它,最后在时间不足的情况下,步美决定先找玛利亚,看看她是否遇上一样的事。 连跑带跳般跑到五楼的楼梯处,步美立时看见玛利亚,也看见其他班级的女生做著跟自己相同的事,就是从女洗手间内跑出来,样子同样时很疑惑,在玛利亚像是不知所惜时步美便立时呼叫她。 「玛利亚,你有没有看见一个英字?」 「有,分别有两个,一个是「h」,另一个是「g」,但是我没法拿下来,像是被人用上很强力的胶水舔贴在镜了上般。」玛利亚有点惊讶说,看来她看见的事跟步美一样。「步美,如果不是拿下来,应该要怎样办才好?」 「我想……本来就不是要我们拿下来,而是要记著它,再说给自己的队员知道。」步美用上最简单的想法来推测。「现在也不到我们想太多,按照著刚才的计划,先把看见的英文字记著,回到地理研究伯的社办时再说。」 玛利亚点头回应后便跟步美再开始向下出发,在三分钟后两人便回到地理研究会的社办内,把自己看见的英文字说给柯南知道。 步美看见的英字,分别是六楼的「e」和「s」,四楼的「h」和「u」,二楼的「l」和「i」。玛利亚看见的英文字便是五楼的「h」和「g」,三楼的「a」和「m」,一楼的「w」「l」和「i」三个。 「柯南,虽然说要我们在女洗手间内把东西拿回来,但是……我们根本无法从镜子取下那张纸,我想……本来就没意思要我们把这些英文字,连纸一起带回来。」步美有感疑惑问道,而柯南已经在一张白纸上,写上刚刚步美和玛利亚说出来的英文字。 「这十三个英文字,到底有什麼意思吗?」元太对这些搬文运墨的文字游戏是绝不在行,已经立时抱怨著。 「绝对跟地理研究会有关系,要不是他们才不会想出如此古怪的比赛规则。」柯南已经联想出这个项目要做什麼,立时在白纸上,把十三个英文字左移右转般堆砌起来,但是时间却不停地流失,加上来到这里的班级小队更不停增加,除了柯南刚刚来到时的两个班级小队,现在跟他们一样在堆砌英文字外,还有四班的小队在等候他们的队员回来。 不过并不是每个班级的男女生是平均,有些队伍只有一名女生,也有一些队伍是女生多过男生,看来这个比赛项目,才是最能够考验整个小队的平衡。 说回比赛的现况,的确有很多英文字母是可以用上这十三个英文字组成,在完全没有头绪下,柯南已经用了超过十分钟的时间来组合,焦急的元太突然这样说。 「怎样?时间已经过了很多,再没有头绪,很容易被其他班级超越。」在元太的说话还没在空气中消失十秒,在走廊上的扩音器已经听到朝日奈的报导。 「三年七班的冲田一也,成功把拳击部的难题通过,想不到小小的身驱,竟然打出了接近一百二十磅的拳力,令所有人大吃一惊。」朝日奈的报导看来不同了。「看来拳击部也需要邀请冲田加入才对,是吗?老师。」 「对对,不过他的身型,看来不太合适。」 片桐的说话也在扩音器中出现,只是柯南等人真是没时间去听著这些影响心情的说话,因为三年七班小队已经领先自己班级小队一个项目,如果不再加把劲,要追回两班之间的距离便会很麻烦。 「如果不是地理系专用名词,会不会是别人的名字,还有物件的名称?」玛利亚也焦急起来,胡乱说出一些可能性,只是在这个时间,光彦像是想起某些东西,把柯南手上的白纸抢过来,更在白纸写上的一个名字,是william hughes。「william hughes?是什麼人来?」步美,元太和玛利亚看见光彦写下的名字后同时向他询问,只是柯南却像恍然大悟般,回答他们的问题。 「是他,怪不得我想不起,如果是地理系的专用人物姓名,我也想不到有什麼人比他更重要。」 「什麼什麼!你快说清楚好吗?」元太被柯南古怪的说话弄得头也大了,只是柯南却无闲再理会这些事情,立时把自己和光彦想到的答案,拿到上田面前,希望这个答案没错。 「你们猜对了。」 看来幸运之神是倦恋著柯南等人,他们答案是对的,也令上田像是很开心般在柯南的三年二班小队小策子上按下印章,当然对现在的柯南来说,没有任何事更值得开心。在拿回小策子后,柯南立时跟其他队员准备离开,只是柯南突然向上田提问。 「可以告诉我知道,还有多少队来过这里?」 「不可以,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上田本来像是很灰暗的样子,像是回复了光彩般,看来上田知道有人想出他设下的难题,因而感到高兴。「没有人任何一队可以通过,你们是第一队成功过关。」 「谢谢你。」柯南说后便跟著大家一同离开地理研究会,这时候元太再次向柯南追问刚才的问题。 「你快点说了!到底那个人名是什麼来?」 「光彦,你来解释给元太知道。」柯南没时间跟元太解释太多,便交给光彦来说。 「威廉。晓士 william hughes,是一名影响地理科学的著名人物,他曾经说过一句很重要的说话。」光彦一直跟著柯南走,步美,元太和玛利亚是跟在两人身后。 「「仅仅地方名称……并不是地理学……在心里记住了整本地名词典并不会令任何人成为一个地理学家,地理学应该有更远大的目标。地理学寻求把现象归类、比较、归纳、由结果追溯至原因,从而追溯出自然的定律及表明其对人类的影响。它是一个「对世界的描写」 - 这就是地理学。总括来说地理学是一门科学 - 一个不仅仅是名称而是包含论点与推理,原因及结果。」,这是他留下来的名句,如果要说跟地理系有密切关系的人物名称,我想没有比他更适合。」 「原来如此。」步美等人立时明白到,为何会有这个如此古怪的比赛项目,因为地理是不能带走,却是满有知识和资讯留下来,看来哀这次别有用心,令其他人去明白地理研究会的真正面目,只是……会有多少人明白? 拚了命想才能够完成这个项目,三年二班小队总算没被三年七班小队抛离,在接下来的时间名次一直没有改变,而言时已经来到了五时十分,两个班级只余下两个比赛项目,在礼堂内的布幕型投射影萤光幕上,除了较为接近的班级小队外,大多数时间已经直播著两个班级小队的比赛现况。 「已经完成二十八个项目的班级只有两队,分别是在分数上领先的三年七班,以及拥有多名出色队员的三年二班,随后完成二十五项目的队伍只有四队……」朝日奈的报导令大家注视著,布幕型投射影萤光幕的左上角和右上角,因为两个班级的比赛现况是直接播放出来。「相信除了这两班小队外,应该没有其他班级小队,可以问鼎这次比赛冠军。」 「没错。」在礼堂内继续报导的人现在不只朝日奈,她身旁的还有一人,是她的班级导师片桐。「不过比赛还未停下来,希望各班的同学继续为大家加油。」 所有学生在扩音器的报导下慢慢回到礼堂内,聆听这场比赛的最后阶段,当然大家的注意力,的确离不开两班小队的最后比拚中。 先说说三年七班小队,他们正向著地理研究会进发,在礼堂内学生看见后不约而同讨论起来,因为从开始比赛到现在,只有柯南的三年二班小队能够成功通过,现在才到达的三年七班小队,能否成功通过这个项目,把两队之间的距离拉远?而且三年七班小队只剩余水泳部的接力游泳赛,看来他们夺标的机会,似是较柯南的三年二班小队更高。 不过柯南的三年二班小队,现在正向主校舍东边外墙跑去,向著他们剩余下来最后两个项目的其中一项比赛进发,是攀石学会的攀石大赛。这样说来柯南等人剩下来的最后一项比赛,便是足球部的难题。 在柯南和步美等人来到主校舍东边外墙时,只看见另一队小队(一年二班)正在接收等十分钟的惩罚,毕竟要挑战攀石这种高危险性的运动,可不是普通学生能够胜任。 「柯南怎样办?」光彦担心地问道,但是他的样子满是疲倦,连他身后的步美和玛利亚,也像跑不动般慢慢步到柯南和元太身后,便可以知道在这场比赛的末段时间,另一个最难和最需要面对的问题已经浮现出来,就是大家的体力。 「我先去看看要做什麼,你跟元太好好看著步美和玛利亚。」说后柯南便步到统筹小组帐篷内,了解这个项目要做什麼。其实柯南只要看看这里的设备,大约推测出攀石学会要做什麼,只是他却在想,为何哀会让这种高危险性比赛项目在运动祭内出现。毕竟普通人根本不会攀石,专业人员也不见得可以顺利地完成这种项目,在柯南了解完比赛细则后,便回步美等人身旁说。 「比赛条件是要我们各派男生女生一名,从地上攀石到六楼的顶端,再打响在六楼外墙挂上的钟铃,这样便算完成比赛。」柯南简单说出比赛的规则后,步美四人同时看著这幅主校舍东边的外墙。 这里是攀石学会的活动地方,也是学校在数年刻意兴建的,在外墙的石壁上有大大少少不下於百块坚固的石块,分布於不同的位置上,型成一幅古怪的图样,而那个要打响的钟铃,刚好挂在等同於六楼的外墙位置。 在主校舍的天台,也有两名一直看著比赛的攀石学会成员在,把两条结实的麻绳从天台放下,地上也有两名攀石学会的成员和攀石学会的注场教练在,看来安全设施是相当足够,毕竟到现在为止,也没听见有任何班级小队的成员在这个比赛内受伤。 「柯南,你来还是我来?」元太立时向柯南问道,因为时间紧迫,也没太多时间让他们好好商量一些细节的事,而且看看光彦的样子便可以知道,他已经没有太多体力去应付眼前的比赛。 「元太,你来应付,我还需要保留体力,应付最后的项目。」柯南仍是看著这幅满有石块的墙壁说,因为他不太担心元太和光彦,以及自己能否应该这种比赛,其实在小孩时代他们早已经常常四处走,才不会害怕这种攀上攀落的游戏,其实柯南在想,步美和玛利亚能否应该这场比赛? 玛利亚在最后数个项目已经没有参予,始终她只是一名普通不过的女学生,而是更是常常躲在内工作的当红配音员,根本没有这种可以东奔西走的耐力。也因为这样,令另一名女性队员步美,在体力上便有更多付出,在先前数个项目步美一直为玛利亚出头,现在的她还有多少体力,也是一个问题。 「我知道了。」元太回应后便步到那名正在准备攀石装备的攀石学会成员身旁,准备开始比赛,这时候步美便说。 「玛利亚已经没气力来应付,让我来。」步美立跟著元太的步伐,同时步到那名学会成员身旁,当然慢慢坐到地上的玛利亚,却不好意思说。 「我真是没用了,只是奔跑了两小时,连站起来的气力也没有。」 「其实这个游戏本来是需要多名成员进行,在哀的想法下已经缩减了很多细节,我想……也没有太多同学可以完整应付这次比赛,弃权的班级小队,我想不会少。」柯南算是安慰玛利亚说,但是他的神情正告诉坐在地上的光彦和玛利亚知道,他很担心这场比赛内会有什麼问题发生。 现在只余下这个项目,便会去到最后足球部的难题,当然自己可不会害怕任何跟足球有关的比赛,只是……如果足球部的难题,也是跟篮球部和棒球一样,是要一整队成员参赛,在通过攀石大赛后的大家,还有如此多体力应付吗?还有,最后大家仍需要从草场足球场跑回运动祭统筹小组的帐篷,距离也不短,若然到时候才没体力跑回去,岂不是前功尽废! 在突然之间,柯南突然想起哀和片桐,在早上曾经对自己说过的所有说话…… 「老师说,你很适合参予这种游戏,而且对你也是一种很好的磨练,虽然我也有听说过这种游戏的进行方法,但是会对你有任何益处,我真是想不通。」(哀在九十一章时跟柯南在医疗室时说) 「人生,总要面对很多不同的决择,是要因应不同的环境来作出取舍,没可能什麼事也能用完美的结局来代表事情的一切。作为一名侦探,更应该明白结果比过程来得重要,如果只著重一些没有意义的事,到最后什麼也没有得到,这样便是一种愚蠢的行为,你现在希望强行参加这场比赛,不就是相同的事情和道理吗?」(片桐在九十二章跟柯南在行人道路上的对话) 想到这里,柯南像是想通了什麼般的样子,立时跑到元步美和元太准备开始的地方,令坐在地上的光彦和玛利亚大感奇怪,而柯南在步美和元太正准备向出发时,更大声呼喝出来。 「我们不参加这场比赛,让我们接受十分钟的等候惩罚。」 柯南这句说话,不要说身在现场的步美等人震惊万分,一直看著直接转播的所有老师和学生,包括哀在内所有统筹小组成员,无一不感到惊讶!但是看看站在舞台上的片桐,还有坐在三年二班学生区内的真波,却连一点感到奇怪的表情也没有。 片桐只是闭上眼,轻声地说出来「总算明白了」这句说话,当然她身旁的朝日奈还在震惊当中,没留意她有说出这句说话。坐在学生区内的真波,脸上只带著轻轻浅笑,像是对这名有著合作关系的人感到非常满意。 当然正准备开始步美和元太,对柯南突然有这种决定,感到的不只是惊讶,还有忿怒。 「我们也要开始了,你这次又有什麼主意吗?」元太怒忿得可以把柯南吃下,因为他知道时间紧迫,应该快快处理眼前的难题,而不是接受什麼惩罚,当然步美也不太明白柯南的想法,连忙地向他询问。 「是了,有什麼说话留待我们完成比赛后再说。」 「不可以,我们现在便接受十分钟的等候惩罚。」柯南决断地回应步美和元太后便转身步去,跟在场的攀石学会注场教练说,当然柯南是小队队长,身为队员的步美等人是没权利反抗,只好把身上的攀石装备慢慢除下,步回光彦和玛利亚坐著的地方等待。在柯南步回大家坐著的地方时,元太已经立时咆哮著,忿怒地向柯南问道。 「你想怎样,不要在这种时候才来出风头好吗!」元太的不满总是挂在脸上,不加掩饰,但是今次不满的人却不只有元太,连坐著的三人也是甚感不满。 「我们已经努力了这麼多,现在你才来接受什麼惩罚,你要把我们的努力,统统变成你出风头的表演!」光彦接著说。 「我现在便解释给你们知道。」柯南说后也坐下来,更把刚从帐篷内拿回来的水分派给大家。「这个攀石大赛看似是很容易,其实很有难度,一般学生是难以应付,你们想想看,为何哀和片桐老师要刻意让攀石学会参加这次赛事。」 「可以……说得简单一点吗?」玛利亚也希望知道柯南的想法,但是太深奥的事她自知很难理解。 「理由很简单,就是这个比赛项目不是要我们参加,而是要我们接受惩罚。」柯南的说话看来太天方夜谭了,令元太大感不满回应他。 「废话,惩接受罚岂不是要浪费时间,这个游戏本来就是挣取时间,你这种解释有什麼道理可言!」 「听我说完所有说话后才骂我好吗?」柯南的火气也来了,为何他们总喜欢不听完自己的解释后才发表意见。「一般学生当然会攀爬某些东西,但是高度可不会有六楼这麼高,可能在攀爬初段时并不觉得高度的问题,但是在爬了一会后便会出现心理空隙,也是人类最不能习惯的事,重力。」 「重力?」步美四人同时问道。「有关系吗?」 「虽然说有所有安全设施在,但是没有接受训练的人勉强向上爬,在突然意外发生时,例如踏错步或踏不中自己希望踏的石块上,很容易出现重心偏离,慢慢整个人会失去平衡,到时候在向上爬和返回地面用的时间,必定比完成比赛更多。」柯南说后便大口大口喝水。 「你是说,与其浪费时间在比赛上,不如直接接受惩罚,用的时间可能更少。」光彦已经明白到柯南说话内的意思,当然步美和玛利亚也了解,但是元太一脸不明不白的样子,令柯南再次解说。 「如果比赛用上十五分钟才完成,等候惩罚只用十分钟,你说了,那个比较好?」 「原来如此。」元太恍然大悟的样子令大家同时笑起来,气氛也回复到平常,也令柯南继续说出他的想法。 第九十四章 运动祭.后夜祭(3) 「其实,还有一件事,便是步美,光彦和玛利亚的体力差不多毫尽,如果我们可以好好休息一会,到最后要应付足球部的难题时,我们的胜算便会多点,毕竟我们没法预测足球部的难题是什麼。」柯南边说边看著其他小队来到这里,准备进行这场攀石大赛。「哀虽然没跟我们说,但是看看棒球部的难题是针对著元太这种学会皇牌而设时,我大约想像出足球部的难题绝不会是一个人能完成,如果我们没有足够体力应付,时间还是会一样流失。」 大家已经明白到柯南的想法,令大家放松心情好好休息一会,而十分钟的时间很快便过去,在得到印章后柯南等人便全速奔跑,向著最后的地点,也是足球部进发。 来到足球部时,柯南和步美等人并没看见任何小队在作赛,看来幸运女神是向著他们微笑,只是扩音器内再次传出现在的比赛现况,令柯南本来放松的心情,立时紧张起来。 「想不到除了三年二班小队外,还有其他班级可以破解地理研究会的难题,三年七班小队拿到第二十九个印章后正离开主校舍,向著游泳池进发。」 对柯南来说这绝对不是好消息,因为游泳池跟礼堂和运动祭统筹小组帐篷的距离是很短,想不到三年七班也是早有准备,来面对最后的难关。 「怎样办,柯南?」步美立时忧心起来,但是他们已经来到足球部,理应是稍占上风。 「不础事,先向杉本问问比赛条件才说。」柯南说后便带领大家步到草地足球场内的帐篷,看见杉本和西村,还有小夜寺和新名教练四人。「教练,有什麼难题等著我们?」 「放心,这些难度对於你来说只是小菜一碟,而且圆谷和小岛在小学时时也有踢足球,相信不会对你们做成任何麻烦。」新名教练说后,杉本便紧接说下去。 「每班小队要派出四名成员,在限定的五分钟内,完成眼前一连四项的比赛内容便可以过关。」 「是什麼?」柯南凝重地询问。 「四项比赛内容是控球,传球,盘球和射球,每人只可以应付一项,我想不会对你们做成任何问题。」杉本的解说是很简单,柯南在想想后便发现,西村和小夜寺会在这里的主要原因。 西村是足球部的正选门将,有著很强的实力,普通学生想射破他的五指关,可不是想想和睡著便会发生的事。小夜寺在足球部是负责计算时间,虽然她看似是漫不经心地在足球部办事,但是她的确拥有计算时间的精密才能。 在这刻柯南要好好分配四个项目的战力,要射进西村把关的龙门,看来只有自己一人,但是要怎样安排余下三人,才是最有难度的事。在刚才突然阻止了自己和其他人来足球部的那种感觉,应该是一种危机感,因为在那个时候来到足球部作赛,除了要作长时间的等候,也不知道会不会有这麼多时间给自己思考。 「柯南,控球由我来好了,我的控球技术也不差。」光彦自动请缨,因为他知道西村是帝丹高中足球部的正选门将,要射进他把守的龙门不是自己可以办到,自己能做到的,相信只有控球这种不算简单却有难度的项目。 「传球交给我好了。」元太也知道自己能够胜任什麼项目,立时接著说。「我想你的队友便是传球的对象,是吗?」 杉本听后只是简单一笑,虽然大家也是运动学会(足球部和棒球部)的皇牌成员,也是三年生,不过两人却没有太多的交谈。 「这样,只剩下盘球这个项目……」柯南说后便看著步美,因为能够应付这个项目的小队成员只有她一人。「步美,可以吗?」 「放心,我会努力。」步美坚定地回应柯南,这样决定出赛的次序已经选好,比赛立即开始。 新名教练把足球抛到光彦的脚下,他立时佻起足球部来控球,虽然没有太多体力,但是要光彦好好应付这种体力消毫很少的项目不见得是难事,而且光彦一直有做运动,踢足球也从小便开始的事,所以第一个项目没有难到他(只是连续控球三十次便算过关)。 接著光彦把足球传到元太的脚下,他已经站到指定的地方,等候杉本的提示进行第二个项目。第二个项目本来是简单,只要参赛者把脚下的足球传到早已设好的洞内便成功(有六个洞),而且次数不限,当然元太也是从小便踢足球,传球更是他曾经努力练习过的项目,也没有为他带来任何时间上的流失。 很快第二个项目通过,足球便来到步美的脚下,在她眼前有著十二个雪糕型的水筒,比赛项目是要参赛者盘控著足球,在十二个雪糕筒之间穿插,再把脚下的足球传到最后一个项目参赛者脚下,便是完成项目。 步美慢慢盘控著足球,在雪糕筒间推进,只是有长时间没踢足球的她突然要盘球,更要在有限的空间和有限的时间内完成,令她的心情很焦急和害怕,一不小心,她在第四个雪糕筒后把足球进得很远,她急急地把足球追回来。只是她看见自己笨手笨脚的样子,是会拖虑大家的进度,心情更是沉重和不能好好集中,在第五个雪糕筒和第七个雪糕筒时,再次把足球踢出要穿过的路线,只要看著步美的样子也知道,她已经惊得连推进的角度也迷失了。 在礼堂内的所有三年二班学生,不停为这刻的步美加油打气,连不是这个班级的学生也一起叫喊著,气氛真是感人和特别,令宇田校长也松了一口气,看来今天的运动祭,的确是这麼多年来最好的一年。 只是,同样坐在三年二班学生区内的真波,却像不以为然般呆呆看著步美努力地参赛,但是他的脸子并不是完全没表情,看似是不担心却像是比任何人更担心的样子,却被站在后台的哀看见了。 虽然她也担心步美能否应付,但是她相信步美并不是那种容易放弃的人,一直看著布幕型投射影萤光幕的哀,只好默默地支持参赛的大家,顺利完成比赛。 「步美,加油。」站在一旁无法参赛的玛利亚,却不停为步美加油打气,像拚了命的呼叫出来,令光彦和元太也一同咆哮著。 「步美,你可以的,要努力!」 听见大家不停地为自己加油,步美的心神算是平伏过来,继续努力向著自己的终点进发。只是这个时候,在礼堂内的朝日奈却像听到某些东西般突然呆想著,没有继续报导比赛的现况。 片桐看见她发呆的样子时也感到奇怪,为何现在这种情况下,朝日奈没有多加粉饰,令场面的气氛步向更热烈,片刻后朝日奈却自言自语般,说出一句说话。 「刚才东尾的声音,我像是在那听过,是我听错吗?」 虽然礼堂内的支持声和欢呼声确实很大,但是对有著天生的听觉和独特的感觉的朝日奈来说,她可以肯定自己刚刚是听到一把自己曾经听过的声音在这里出现,只是这把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而是玛利亚,难道她可以在如此多的嘈杂声音中,分辩出玛利亚独特的声线? 说回来比赛中,步美在浪费不少时间后总算通过了第三个项目,足球也来到柯南的脚下,在这个时候西村已经站到龙门前,更向柯南立下战书。 「江户川,虽然只是运动祭,但是我不会轻易让你过关!」 「放心,我会凭我自己的实力,把足球射到你身后!」柯南当然会接下战书,而且到了现在,已经整个「定向搜索」的最后一个比赛,也是决定一切的关键,柯南决定押下自己所有气力,也要攻破西村把守的龙门。 「我来了!」柯南这句说话也没从空气中消失,足球已经像一皮飞箭般直飞龙门,角度是龙门的左方,但是西村已经看出足球的来势,横身一拳已经把足球打出龙门之外。 「再来!」在没有时间下柯南没可能让西村休息,第二球立时射出,是右下角,只是西村再次横飞扑,把足球飞扑出龙门之外。 「不外如是,江户川。」西村慢慢站起来,面带笑容说。「是不是跑了两个多小时,脚便没气力了,要我让让你吗?」 「不用!」柯南根本没时间来说废话,第三球已经立即射出,他更是拚尽气力向前抽射,足球尤如炮弹般直飞龙门中心,只是西村已经看准来势,立时把足球笼笼地紧接著。 「可恶!」 在礼堂内的所有学生,那有看见如此精彩的射门和扑救,无一不在拍掌欢呼,只是看在哀的眼内却知道柯南的气力已经到达底线,纵使现在是最后的项目,柯南也不见得容易通过! 接下来柯南数次射球也无功而还,令他的心情也焦急起来,毕竟西村跟自己做了队友可有三年时间,他一直是自己在进攻时最大和最可靠的后盾,现在却成为自己最大的敌人,想到这里柯南也不禁苦笑起来,因为人生就是如此神奇,任何事情往往在你想像以外,突然发生出来。 突然间,柯南再次想起某些事情,是一次他在面对强大敌人时,反败为胜的契机。他立时再次射门,只是这次射门却像软弱无力,慢慢飞向龙门,对西村来说是毫无威胁性可言,只是在西村轻敌的刹那间,足球在半空的来势突然改变了,慢慢以弧形的路线飞向龙门的左方(柯南的右方),西村察觉时已经太迟了,因为柯南进攻射门多数是直线,甚少会用上力度和速度甚差的弧形球,令西村这次吃了一次诡计。 柯南用上右脚脚面,片射出一个带著强烈右回旋的射门,也是他甚少射出的射球,令西村的反应迟疑了少许,也成功令足球射进龙门之内。在这刻柯南紧握拳头来仰天呼叫,心情更是无比兴奋,恍惚是在足球比赛中得到胜利般的激动。 「太好了!」 柯南立时跑回步美等人身旁,更在新名教练手上得到最后一个印章,也是第三十个印章,众人也像松了一口气般时,扩音器却突然报导出,令柯南等人吃惊的消息。 「三年七班已经完成水泳部的比赛,并拿取了最后一个印章,正向著设在礼堂外的统筹小组帐篷跑去。」 朝日奈的说话尤如当头棒喝,令柯南等人没心情来兴奋什麼,他们立时向著统筹小组的帐篷,拚尽全力奔跑过去,但是柯南也知道,他们真是迟了少许,因为草场足球场距离运动祭统筹小组的帐篷实在太远,现在才跑回去,根本不可能比三年七班快。 「我们不可以放弃,大家……大家是等著我们回去!」步美突然大叫著,垂下头来便向前冲跑,光彦和元太看见后也不顾及什麼仪态了,连玛利亚也一样,像是发傻了般向著统筹小组跑去,柯南看著他们心中却在想,为何你们知道了结果,还要拚命去改变已经成为事实的事…… 他不明白,也不理解,因为柯南做什麼事情时,总会以理论来思考和处理,他从来不会做一些没建设和没意义的事,他只会用自己认定的知识来解决眼前的难题,但是他从来没寄望过,名为「奇迹」的名字…… 三年二班小队全数成员,已经跑回运动祭统筹小组的帐篷处,但是他们却看见三年七班小队所有成员,正在兴高采烈地欢呼著,他们脸上带著的喜悦,跟柯南和步美等人失落的表情,是何等巨大的对比! 「恭喜你们,秋田同学,以及三年七年小队各位成员。」藤田老师和佐伯老师从帐篷中步出,他身旁还有两名拿著拍摄机的同学在。「你们是第一队成功把三十个项目完成的人。」 「太好了。」所有三年七班的小队成员,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学生身份,互相拥抱起来和欢呼著。 「请你们交出所有比赛时所有使用的东西,也是早上片桐老师提过,要交还统筹小组的所有物品。」佐伯老师接著说后,三年七班的小队队长秋田学,便把手上的小策子,身上带著的队长臂章和地图,一一交还到佐伯老师手上,只是在点算物品时,藤田老师却发现了一件事,令这次赛事出现无可估计的改变。 「秋田同学,你们少了一条队员臂章,你们检查清楚吗?」 「怎可能?」这名叫秋田的小队队长当然大感惊讶,立时叫其他队员好好检查有没有放下,只可惜他们找了数遍,也没法找出最后那条队员臂章去了那里,令藤田老师感慨地说。 「很抱歉,因为比赛规则,你们纵使是最先完成了三十个项目的班级小队,也不能够给予你们胜利,因为早上说明了比赛的其中一条规定,就是必需把所有物品交还到统筹小组,如果不能便不可以宣布你们获胜……」 「怎会这样……」三年七班所有成员听见后,兴奋的表现立时转变成像世界末日般的可怕样子,他们完全不敢想相信只是小小的大意,便会引来如此严重的后果!在这个时候,统筹小组内一名成员便跟藤田老师说。 「水泳部的尾崎学长来电,说在男更衣室内发现一条队员臂章,是三年七班的成员末次学长,叫你们回去拿取。」 这个消息对三年七班来说,恍惚宣判他们死刑一般,想不到是自己的大意,才会导致今天反胜为败的局面,最后他们只好死气沉沉地离开这里,回到水泳部,拿回那条本来给予自己班级胜利的臂章。 「好了,这样说来,三年二班的各位,因为突发意外,你们便成为了第一队成功完成三十个项目的班级小队。」佐伯老师再次宣布出结果,令本来带著失望的柯南等人,露出他们从来没看见过的样子,是难以至信和喜出望外的表情,他们怎会相信本来早已无望的胜利,突然回到自己的手上,那种喜悦……绝不是笔墨所能形容。 柯南,步美,光彦,元太和玛利亚立时互相拥抱起来,像是完全不敢相信般高声欢呼叫喊,恍如历劫重生般大叫。 在这个时候,在礼堂内的三年二班学生立时跑到空地处,跟一众拚命比赛的同学庆贺,男生女生都互相拥抱起来和互相祝贺,这种完全溶入比赛的气氛,才是运动祭应有的气氛。 「我们把他们抛起来。」意建多多的金原说后,其他学生真是把柯南等人抛起来,不过如此高兴的一刻,在场的藤田老师和佐伯老师也没阻止的意思,每个人也轮流被抛上半空。 步美被抛起过后,却不见真波在场,像是感到很失望地,慢慢步离了人群。光彦在抛起过后,刚著地时差点儿便呕吐出来,毕竟他的体力也到了极限,由两名同学参扶到一旁坐下。 玛利亚像是很尴尬地被自己认识的同学抛起后,有点惊喜地著地,却不知道山下和小林已经拥抱著她,看来在这次运动祭后,她的朋友也增多了。 虽然大家很希望抛起元太,但是他的体型的确太大,最后只能够围著他转了数个圈。最后柯南再次被同学抛上半空,他却看见哀在不远处看著自己。 柯南看著哀呆望自己时的表情,像是等待自己丈夫从战事中回来般的样子,那种恍如隔世的神情,令柯南在著地时同时呆站著,这刻的他才发现能够回到哀的身边,才是这刻的他,也是江户川柯南最希望做到,看到和得到的事。 这刻两人的四周虽然有很多人叫嚣和欢呼声,但是在两人的空间内,却只有他们两人…… 是平静的,是无声的,是感动的,对两人来说,只要能够眼看见对方,什麼事情已经不再重要…… 时间是五时三十分,虽然并不是所有班级小队也能够完成所有比赛项目,但是就结果一点来看今天绝对是一天成功的运动祭,也是帝丹高中成立以来最有意义的一次运动祭,所有学生在礼堂时还不时讨论著刚才的比赛实况,更兴高采烈谈论胜利的一刻出现的大逆转,相信今天是开心愉快地渡过,剩下来的话题也会延续个多星期。 最后在宇田校长把今天全场总冠军,颁奖给三年二班的男女班长后,今天的运动祭便正式闭幕,也代表后夜祭正式来临。 后夜祭并不是强制所有学生和老师参加,可以选择留下跟大家庆祝和返回家中休息,当然得到胜利的班级是会留在这里,开开心心跟自己的朋友庆祝,也有不少老师在场当值,但是大家也会放下上课时和刚才比赛时的紧张心情,全情投入这刻的后夜祭中。 跟传统高中的后夜祭一样,在主校舍对外的空地上,有一个临时兴建出来的大型火盘,这便是代代相传的火盘大会。在场也有不少食物供应给所有学生进食,也是所有班级小队在进行比赛途中,在家政部处理过那些食物配料,如果他们早知道是自己弄出来的配料用来当大家的食物,他们会不会在这个项目上,多花一点心思和时间。 当然这是说笑的话题,大家再没为下午的比赛抱有什麼怨言,只是三年七班却没有任何学生在场,毕竟看见刚到手的全场总冠军,突然间在手指隙缝中溜走,怎可能有太多心情来庆祝什麼? 传统后夜祭总会有两件很传统的事情出现,第一件事情便是大部份学生,也会围著临时兴建出来的大型火盘跳一些民族舞蹈,同时间也会令第二件事情出现,便是令一些不敢表白的学生,在这个时候向自己心仪的人表白,虽然成功率总是不高,但是这种传统总是一直流传下去。 一些在学校内受到欢迎的女生,已经受到不少男生「涌跃」地邀请,只是大多数也会吃闭门羹,当然也有不少本来不受欢迎的女生,会受到自己心仪的男生邀约,慢慢火盘大会上的学生人数渐渐减少,相信那些成双成对的学生情侣,已经在这次祭祀中开始属於他们的故事。 三年二班当然也不少出众的女生,像步美已经收到不少男生邀约,只是她没有理会任何人的邀请,只是「忙於」照顾有脚伤在身的真波。其实说步美在照顾真波倒不如说是教训他才对,她对坐著的真波说这样不可以吃,那样不可以做,若然说两人的关系是主仆,那麼现在像主人的应该是步美才对。 相对其他有份参加「定向搜索」的三年二班成员,只有光彦和玛利亚还在火盘大会内,光彦在「定向搜索」中的出色表现,令不少学妹也急著向他表白,只是光彦却没任何心情来接受这些学妹的心意,在拒绝了不少学妹的邀请后,他慢慢坐到一旁,静静地看著火盘大会上,其他学生开心地玩乐。 元太在运动祭完结后不久便急著回家,因为他没兴趣看著其他男生女生在卿卿我我,所以在学校的后夜祭开始前早已经离开,其实想想也会明白,喜欢吃东西的元太怎可能不留在这里,享受这里随时吃不尽的美味咖哩。 静静地坐在一处没有太多人察觉的地方,玛利亚没有跟任何人聊天,也没有任何男生向他表白,除了她是转校生外,她也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是不应该跟太多不太熟悉的人有深层的交流,这只是图添麻烦给自己。 她静静看著不少在这次火盘大会中,表白后离开学校的男女学生,令她感到很沮丧,为何跟自己相同年岁的人,可以有这种如此自由自在的生活,自己却做少许事情也需要诸多顾忘?在这刻,她刻意隐藏自己样子的眼镜下,只有一脸失落。 在突然间,有一把男性声音跟玛利亚说话。 「为何坐在这里,跟金原和山下出去跳跳民族舞蹈,可能会开心点。」当玛利亚听见这把男性声音,立时把视线转向声音的方向,却看见一罐汽水摆放在自己眼前,令她稍为吃了一惊。「什麼,没吓到你吗?」 「没……没有。」玛利亚本来很惊讶,但是她看见是谁跟自己说话后,心情亦放松下来。「是了,圆谷,没女生邀约你吗?」 「有,不过我没兴趣。」光彦的回应很冷淡,但是玛利亚大约猜出是什麼理由,所以没有再追问下去。「难得跟金原和山下多了话题,应该多点跟她们一起,虽然她们有时候很麻烦,但是为人的确不错。」 「不用了。」玛利亚回应时不太自然,令光彦接著问。 「为什麼?」 「有时候太好的朋友,才会做成更多的裂痕,若然跟她们做了好朋友,却被她们知道我的秘密,可能连同学也做不成……」 玛利亚的说话看来有点凝重,不过光彦却身同感受,因为他跟柯南和哀是好朋友,更是一起长大的夥伴,但是自己一直暗恋著哀,却令大家不时因为一些不明为以的问题而有所争吵,情况不是跟玛利亚害怕被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后,会被所有人排斥一样。 两名同是天涯的年青人坐在一起,没有异样的感觉,有的只是默默的守候。 那麼,还有最后一名三年二班小队成员去了那里?他不在火盘大会内,也没有坐到一旁,到底这名最爱出风头的人,身在那里? 在主校舍的天台,有一对小情侣正在起舞,他们不是跳著什麼情意绵绵的舞蹈,而是跟火盘大会内的学生一样,跳著充满日本传统气息的民族舞蹈。 「你不在火盘大会指挥大家,不会有问题吗?」那名少年在起舞时,向身旁的少女问道。 「有桧山在不是问题,而且也是时候,让二年生的学弟尝试管理学生的秩序。」少女冷冷地回应他,却引来少年没趣地说。 「真是,你就不会说一些好听点的说话,我今天可是拚了命般,才可以得到全场总冠军。」 「哎啦,大侦探应该今天很开心才对,因为你可以在全校老师和学生面前,表现你那些过分的自信心和表现欲。」少女的说话虽然不好听,但是看看她的样子,便知道她很喜欢跟眼前的少年斗嘴。「而且我相信,在今天过后,仰慕你的学妹人数,一定会有所增加。」 「还要说今天的比赛,你真是给了一个「很好」的机会给我,让我被你设计出来的「比赛项目」,弄得头昏脑胀。」少年不满地说。「虽然说要特别,但是这种游戏可不适合高中生参予,要是在学园祭中,你再次想出什麼新游戏时,拜托先跟我说说好了,最多我不参加。」 「哈,要你不参加不如先杀了你,你那种多管闲事的性格,才不会放过任何可以表现的机会。」少女带著点点忿怒,脱开少年跟自己的共舞,步到可以看著中庭的地方(火盘大会的空地),发发悔气。 「哀,我只是说说笑。」少年知道少女不喜欢某些说话,所以是时候打完场。「而且今天大家很尽兴,你的心思不是白费。」 「其实为了今天的事,我已经有好几天晚上没好好睡,相信今天一定可以好好休息,不过只害怕某个天天想著不应该的事的人,会有一些无理的要求走出来。」少女一双半月型眼神,直视跟自己说话的少年。 「放心放心,我也很疲倦,已经没气力想一些无谓的事了。」虽然口中是这样说,但是少年已经从背后拥抱著少女。「只要可以像现在,什麼人也不来骚扰我们,便已经足够。」 「柯南……」少女没打算脱开他亲密的举动,因为她感到少年对自己的重视。 随随地少女慢慢转身看著他,闭上眼,没有任何说话,因为她知道少年是会知道,现在的气氛是需要什麼…… 一双嘴唇慢慢吻上另一双嘴唇,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在没人打扰下,静静地渡过这刻,只有两人的空间。 待续! 第九十五章 - 少女们的烦恼 第九十五章 少女们的烦恼(1) 激烈的战斗再昨天渡过,今天便成为所有学生的休息日,其实这是帝丹高中一直以来的传统,在每个年度六月的第一个星期日便会举行运动祭,接著的一天便是学校的假期,也是今天,六月三日星期一(月曜日)。 在工藤它内,每天如常起床的女主人正在厨房内准备早餐,不过她准备的份量只有一人而已,因为这间房子的男主人依然留在梦乡,享受一整天的休息时间。 其实哀的生活习惯,随著时间也变得跟一般女高中生没太大分别,很早便起床准备自己的早餐和午饭,不过她所吃的早餐和午饭是比较西式,早式是面包和多士,麦皮和通心粉,午饭是三文治,沙律和蔬果,可以知道她很著重自己的健康。 在准备完早餐和午饭的食物后,哀来到柯南的房间,她轻轻把房门打开,便看见那个睡得很甜,但睡姿却非常难看的笨蛋在呼呼沉睡著。当然哀没打算弄醒他,只是在自己出门前看看这个蠢材。 昨天柯南很努力,带领大家得到运动祭的全场总冠军,虽然过程有点风回路转,但是哀并不希望柯南太引人注意,这会令很多人在自己和他背后议论纷纷,但是昨天是一年一度的运动祭,哀也只好顺应情况,让大家开心渡假。 今天哀会这般早起床,除了是平常的习惯外,也因为今天她还需要返回学校,把昨天剩余下来的事务好好处理完毕。不过今天是假期,所以哀不需要穿上平日上学的夏季校服,只穿上简单和清爽的衣服便返回学校。 回到学校内,哀步上平常返回位置旧校舍的学生会社办道路,看见没有任何老师和学生的学校,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平静感觉。平常回到学校时,身边总有无数的人穿梭,不论是朋友,同学和老师,也不会有一刻停下,而言……这便是平凡的生活,也是柯南和自己希望得到的生活。 随著早上清凉的风吹送,哀已经回到学生会社办,只是较她还要早回来的人也有两人,是栗林和青山。 「早晨,会长。」青山礼貌地问好后,栗林便接著说。 「灰原同学,早晨。」 「你们也很早。」哀慢慢放下的手提包,向青山问道。「昨晚大家过开心吗?」 没想过只是关心问道,却令两人有感尴尬地互相对望,看来哀发问了一个不太应该问的问题。 「这个……会长,我可以向你请教一个问题吗?」青山满脸疑惑,像是不知道自己是否向哀询问自己的疑问。 「可以。」哀也有点兴趣知道,两人为何满脸古怪。 「请问,要怎样……怎样拒绝别人向自己……向自己表白……」青山的问话是断断续续,但是哀已经知道青山为了什麼事而烦恼,简单回问她。 「这样,你不喜欢那人?」 「不是,只是太突然了……我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青山说后慢慢坐到自己的坐位上,栗林也坐到自己的坐位,看来她很希望从哀回答青山的说话中,听到自己希望知道的答案。「他的人很好,在班上也很有人缘,跟我也很投契,只是……我从来没想过,他会在昨天晚上,跟我说那些说话……」 「……」哀只是静静看著青山,再回望学生会社办的大门,她应该是担心朝日奈不知道在何时突然「破门而入」,把事情越弄越糟,只是在这时候,栗林突然向青山问道。 「青山同学,你是否有自己心仪的人?」 「我……我也不知道,那种感觉是否喜欢?」青山的回答很迟疑和害羞,看在哀的眼内却令她有了答案,简单地向青山说。 「素子,你可以向那位向你表白的同学说,你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哀回应青山时已经坐回自己的坐位上。「虽然不知道你会不会跟那人开始,但是胡乱回应别人的表白是很容易造成误会,而且你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他,如果到最后才发现自己的心别人身上,只会令更多麻烦问题出现。」说到这里,哀像满有感触,看著窗户外的天空。 「我在处理感情方面也不是很在行,只能够给予你这些意建,希望能为你解困,只要你用自己的心去感受,便知道自己到底喜欢那人,知道吗?」 「多谢你,会长,我知道要怎样办了。」青山像是有点释怀回态哀后,栗林便这样说。 「灰原同学真是很理智的人,很难想像你和江户川同学之间,有著如此深厚的感情。」浅浅的微笑配上客套的说话,栗林也希望从哀身上,解答自己的疑问。「如果我可以跟你一样,这会是多好的事。」 「栗林同学,你仍为那天跟我说的事而心烦著,是吗?」哀回想起在上星期三,跟栗林从杯户运动场返回帝丹高中时,在计程车上短暂的对话(第八十八章内容)。「虽然我是外人,是不太应该多说什麼,只是……若然你把我跟柯南之间的事和感情想像得太美满,这样便错了,我和他……也是经历很多事情后,才可以走在一起。」 「会长,你不害怕朝日奈学姊……不害怕她听见这些说话吗?」青山有点胆怯说,看来她也知道朝日奈在报导这方面的「能力」,绝对不能少看。「学姊一直对会长和学长很有兴趣,虽然我也不知道学姊为何要如此执著,但是会长还是小心点比较好。」「放心,其实我跟柯南之间的事已经不是什麼新闻,她有兴趣我也没办法,只不过我想说的是,我跟柯南也有属於我们的故事,外人不足为道。」哀慢慢看著栗林。「栗林同学,那天你跟我说过的说话我依然紧记著,本来这是你的私人感情问题,我不便过问。只是你把我跟柯南的事想像太好,这样的我便罪该万死了。」 「灰原同学,这样说真是太严重。」对哀如此凝重的说话,令栗林大感意外。 「不是严重,如果我跟柯南的感情会令别人有一种幸福的错觉,这才是真正的严重。」有点感慨的说话,令哀回忆她跟柯南曾经发生过的事。「其实真正的感情,不是由认识时间来决定,如果是这样,我想喜欢和相爱的定义便会变得很抽象,毕竟喜欢只是单纯和直接,爱却是刻骨铭心,是完全不同层次的感觉。」 「……」栗林对哀这段说话有很深的感受,像是明白哀为何这样跟自己说。 「若然说姻缘天注定,一切还是随著时间来证明,有缘无缘不是外人说出来,而是靠自己去感受。」哀慢慢从手提包内拿出今天需要处理的文件。「其实,这些事情还不是太上心好了,否则真正的缘份在自己身边走过时,便会没法发现。栗林同学,素子,我跟柯南也是随著时间来印证了我们的感情,所以一切随心便可。」 对於哀突然说出如此感性的说话,的确令栗林和青山有感意外,但是想深点便发现哀其实是希望两人明白,感情之事不可强求,只要真正的缘份来到时,自己必定会知晓。只是哀却突然补上这段说话,令她们真是不太明白她的想法是什麼。「不过,这个时代的女性是不应该等待爱情来临,如果敢於言行,是可以争取自己的爱情,但是话分两头,争取回来的不等於真正的爱情,所以在做任何事时,也需要冷静想清楚后果。」 哀最后的说话配上一声打开社办大门的声音便结束,因为朝日奈已经回来,更兴奋地向坐在室内的三人问好。 「大家早晨,昨天晚上有多少人跟你们表白吗?」 朝日奈兴奋地挥著右手,右手还拿著她一直带在身上的记事簿,还有看看她身旁,山川和野田满是可笑和害羞的样子,哀和栗林已经知道,在返回社办途中,两人已经被朝日奈很「关心」地访问了一篇。当然栗林和青山也不知道要如何回应好了,不过以哀一向的冷静,又怎可能会被眼前小小的玩笑场面弄得不知如何是好。 「大家也早了,既然已经回来,我们还是尽快开始手上的工作,因为下午我有其他事情要办。」哀平静地回应后,山川和野田总算也到坐回坐位的契机,慢慢步回自己的坐位上,放下手上的东西(也是手提书包)和坐下。当然朝日奈亦坐回自己的坐位上,再次向哀询问刚才她所说的事。 「「公主」有约?是不是跟昨天大出风头的「骑士」先生,开心地庆祝昨天得到全场总冠军?」 「不是,我只是跟化学部的同学去购买新出版的化学公式参考书。」哀简单地回应她后,慢慢打开桌上的文件。「我天天也看著他,不用连难得的假期也要一整天跟他一起。」 哀这次的回应是夹杂著少见的不满眼神,因为哀甚少发怒,也不会对比自己年少的人动气,只是大家现在是回来处理重要事务,朝日奈却不停想著一些有的无的无聊事情,令哀知道是需要让朝日奈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坐在这里的理由。当然朝日奈也不是蠢材,从哀看著自己的眼神已经察觉出自己的好奇心会随时闯出祸来,所以只笑笑脸回应哀后,便著手眼前的文件。 在哀这众学生会少女组的努力下,眼前大量文件在大约一小时左右便完全处理好,毕竟她们要处理的只是昨天每个冈位交回来的报告,所以运动比赛的结果,受伤人数和有没有选手身份出错等简单资料,在十时前已经整理完毕。 在大家收拾好桌上的文件,把它们放进文件夹时,青山已经步到一旁的茶几,慢慢端出六杯热茶,希望为大家舒缓疲劳,这时候最喜欢发问问题的人,已经向有三个月没有看见的同班同学,询问她那些多得不知道从那里来的问题。 「山川,你的身体真是没问题吗?」朝日奈不嫌其烦般向坐在哀左旁的山川(朝日奈的右方)问道。「虽然你发生的车祸新闻也有提及,但是要住在医院接近三个月的时间,不是长了点吗?」 「是医生建议的,家人也没反对,毕竟受伤的地方在背脊,不小心护理会带来很长远的后患。」在山川回答朝日奈的提问时,青山刚好把热茶放到她面前。「谢谢你。」 「不用,学姊。」青山继续把手上的热茶分派到大家的面前,当然朝日奈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发问她的问题。 「只是,一口气停课了两个月的时间,要追回课堂进度和家课可不是一件容易事,你也要小心身体。」 「谢谢你的关心,而且学校已经跟我预定好,在暑假时才会补上现在的课堂,不过要追回现在的上课进度,相信比较辛苦。」在山川回应了自己的提问后,朝日奈终於开始她本来的计划。 「是了,野田,昨天你的表现真好,连男生也没有你跑得这般快,虽然说是五千米的耐力跑,但是有这种脚程,相信其他男生要「追上」你的时候,必定会很辛苦。」 「是吗?我不觉得要追上我有多难。」野田早已经听闻朝日奈采访新闻的技量,所以她没有太多感觉回应她。「田径部的男生多是参加短跑项目,会长跑的同学也多会参加三项铁人耐力赛,毕竟只论长跑的吸引力,的确及不上同时间参加三项比赛的铁人耐力赛。」 「嘿,那麼你为何不参加三项铁人耐力赛?以我所知,女生也有这种比赛,如果想挑战自己,不是参加这个会更有趣吗?」朝日奈像是绕圈子在说话,却令野田不自觉地跟著她的步伐,很不满地回应她。 「我只喜欢跑步,其他的我没太多兴趣,怎样?难道我要喜欢什麼,也需要你来管来理吗?」 「不是不是,只是我在昨天晚上,看见田径部主将场岛跟你说了不少说话,接著他却像一脸碰灰的样子,我还想……他是不是想你参加三项铁人耐力赛,却被你推辞了,所以一脸失落离开学校。」很明显是在套说话的问题,只是野田真是被她牵著走。 「我……他……不是,我做什麼要向你报告,我不是你同学,也不是跟你很熟络,这些问题我没必要回答你。」 「是吗?」朝日奈满脸像是成功的样子,已经令哀露出一双很无奈的眼神看著野田,但是哀依然没打算干预朝日奈的问话,为何?不过朝日奈也没理会有没有人会打断她的问话,继续向下一个目标。「是了,青山,我看见不少二年级生,还有数名三年级生向你表白,加上来可有十多人,想不到你竟然有如此多的支持者,怎样,那个才是你的真命天子?」 「我……这个……」青山本来为了这个问题一直烦恼著,却被朝日奈在突然间再次提问而显得十分尴尬,这是时候便有人为青山辩护,只是这个人不是哀,而是栗林。 「朝日奈同学,我想这是青山同学的私事,她没必要回答你,而且……」栗林慢慢站起来,一脸凝重的眼神看著朝日奈。「而且,只对这些事情感到兴趣的人,我相信整间学校内只有你一人而已,如果你真希望成为一名出色的新闻报导者,是需要人清楚和知道每件事情背后,总会有别人不想知道的理由和苦衷。」 栗林的说话,已经令哀和其他人开始注视著她,但是哀只是稍稍望著栗林后,便再次回望朝日奈,看来她是希望知道朝日奈会有那种反应,面对眼前的「情敌」。 「如果不设身处地为别人想想后便胡乱报导别人的事,只会令人产生更多误会和引出更多麻烦,难道你真是没想过,你的提问和说话,会为别人带来多大的难堪,多大的困惑吗?」 随著栗林的说话,社办内突然出一片宁静,在窗户内的雀鸟声音很清脆地传到室内,站著的栗林和坐著的朝日奈,那种像是对峙的感觉,令这刻的空间完全停顿下来。 很奇怪,若然平常发生这种情况,哀一定会出面调停,也会说出打完场的说话,只是到现在她没说过一句说话,也没有任何打算插手於两人之间开始不安的气氛,只是默默地看著她们,难道……哀有什麼计划想进行?只是看不过的人不一定是哀,同龄也是同级的野田已经打破沉默,向朝日奈大表不满说。 「你真是天天也没事做吗?为何要理会我们的事,难道我们的私事,便是整间学校的学生,也会喜欢知道和聆听的事情吗?」 「不是,但是大家也有知情权,这是不争的事实。」朝日奈一脸胸有成竹地回应野田,却不知道哀的脸色突然一沉,看来她也发现事情将要一发不可收拾。「在一间学校内当然有不起眼的学生,不愿意跟别人交流的学生,同时间也有喜欢成为名人和爱出风头的学生,不管你是否愿意,只要成为了别人的眼光,就会有别人想知道的事,难道不闻不问,就是成为好学生的方法吗?」 「这……我当然明白,但是我们也自己的空间,是绝不可以让别人知道,难道你不害怕自己的私人秘密,被别人知道吗?」野田的不满已经变成忿怒,因为朝日奈说得所有人也不应该有收藏的秘密,这样怎可能吗?人生来就满是秘密,纵使跟自己最亲密的人也好,也不可能让他知道的秘密,只是朝日奈的回答再次令大家惊讶,也令哀打破沉默来回应。 「我才不害怕什麼,我没有什麼不见得人的事,只要有人向我询问,我便会如实回答,这才是一名真相追寻者的态度。」 「朝日奈,希望你可以注意这句的说话!」哀简单而有力的回应说话,已经令在场五人同时看著她。「我们给予你尊重,也希望你可以给予我们尊重,这是做同学和做朋友应有的态度,如果你把所有人也看成你的兴趣来源,很抱歉,这里不是你来胡闹的地方,也希望在接下来的时间,你在没有我通知下不要再来,如果你有任何异议,可以找片桐老师理论,我没有问题。」 沉默再次降临这间房间,因为哀这次说得太严重了,没想过她竟然会要求朝日奈离开学生会。 「「公主」,我只是说说笑,不需要如此严重吗?」朝日奈感到这刻的哀是很忿怒,虽然她的情感不会流於表面,但是这次语气却是异常沉重,还有哀甚少有这种要求,也令朝日奈知道自己闯出祸来。「我可以跟大家道歉,这……没问题吗?」 「这不是需要道歉与否的问题,是你的兴趣跟学生会的基础观念有分歧!」哀依然是一脸冷静地看著朝日奈,但是气氛却很严肃。「我们是为了所有学生办事才会坐在这里,虽然我们会得到学业上的奖励,但是为大家服务也是大家希望做到的事,如果你仍希望在大家身上得到你希望得到的情报,我想这里不适合让你留下。」 「其实「公主」在一开始时,不是很清楚我的兴趣和习惯吗?为何还要让我来到这里!」朝日奈虽然知道自己有错,但是突然被哀要求离开,她是甚感不满。「当然,我也知道是为了足球部的事情,你极需要新闻社和报导社的力量,来解决一切问题,现在便是「没有的棋子便要遗弃了」,我没说错吗?」 「如果你要这样想,我没异议。」哀没打算再作解释,毕竟朝日奈的说话不是假的。 「不过你真的认为,我希望你来到学生会,单纯是为了足球部的事情吗?」 「哼!这只有「公主」才知道了。」没礼貌的说话配上拿起自己的手提包动作,朝日奈觉得自己没有留在学生会的价值,准备离开,但是突然有人打破了这刻差极的气氛,因为一声打喷嚏的声音,令在坐所有少女回看社办的大门。 第九十五章 少女们的烦恼(2) 「对不起,没有吓怕大家?」原来发出打喷嚏声音的人是片桐,只看见她穿上一身便服,手上拿著手帕说。「难得今天是假期,大家也回来处理好昨天文件,真是很难得了。」 片桐边说边步近在坐六名少女,也令本来紧张的气氛缓和下来,这时候朝日奈放下手提包,再次坐回自己的坐位上。 「大家刚刚在说什麼话题,好像很紧张般,可以说给我知道吗?」片桐的提问令大家却沉默不语,因为哀刚才正要朝日奈离开,学会的监务老师却突然回来,要大家如何是好?只是哀却打破大家一脸尴尬的情况,向片桐说出自己的想法。 「老师,我正要求朝日奈同学离开学生会,本来想在明天老师返回学校时才跟老师说,只是老师现在突然来到,这件事情便交给老师处理好了。」 「这是大家的要求和想法吗?」片桐没有回应哀的说话,只是向大家询问这个问题,不过大家的回应依然是沉默,连哀也稍作犹疑,是否回答片桐这个如此尴尬的问题。 「可能我错过了什麼,但是大家一起共事是难得的缘份,如果因为一些简单事而让著要别人离开,便太不应该了。」片桐再说后,哀决定把事情的始末向片桐报告。 「老师,其实事情是这样……」 片刻后,哀已经把要说的事情说清楚,其他人也静待著片桐的决定,她只是呆想一会后,便向朝日奈问道。 「朝日奈同学,你还希望留在这里办事吗?」 「我希望留在这里。」朝日奈简单地回应片桐的提问后,片桐便向哀说。 「这样好了,由我来做一个保证,如果在日后朝日奈同学依然为其他学生会成员带来不便和烦恼,我会要求她离开。」片桐说后站在哀的身旁,意味著她会尊重哀的意思。 「其实,大家成长后进入社会工作,是会遇上很多不同的人,也会因为不同的意见而有所争吵,这是不能避免的事。如果现在不学会如何面对,到将来遇上这种问题时便难以应对,大家知道吗?」 「是。」众女生同时回应后,片桐把一旁的椅子拉到会议桌前,坐下跟大家说。 「好了,气氛太沉重了,应该是点开心才对,毕竟今天是假期……」 最后在片桐刻意改变话题下,大家的尴尬气氛总算转变过来,只是朝日奈在后段时间却不发一言,或许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在留在这里,不过她的确很不忿,因为大家的意见不合便要求自己离开,这算是什麼学会吗?但是哀的说话不是毫无道理,最后朝日奈只好平静下来,等待下次可以寻找新闻的好机会。 一众少女只是闲话家常了半小时,众人也有自己要离开这里的理由,不约而同地离开了,只是朝日奈却没有离开,看来她希望等候哀,向她询问为何要求自己离开学生会? 在其他四人(栗林,山川,野田和青山)先后离开学生会社办,朝日奈看见片桐还在,只好前行离开,只余下哀和片桐留在社办内。 「老师,你认为我刚才很冲动吗?」哀一脸虚心受教般的样子,向片桐问道。 「有点,不过站在你的立场,也只有这个方法,去避免大家继续为朝日奈的问题而争执下去。」片桐呼呼闷气说。「她在某方面的确很有才华,也不难想像出当日你为何会看上她的能力而邀请她加入学生会,只是把一个随时爆发的计时炸弹放在身旁,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我明白。」哀有点气馁说。「当日,的确是为了足球部的事情才邀请她加入学生会,但是她的能力很出众,如果她能够善用这种能力,在往后的时间她绝对是一名可靠的夥伴。」接著哀有点感慨说。 「虽然我跟柯南曾经有两段人生,但是真正成长的道路我们从未曾踏上过,现在还有很多不明的事情摆放在我们眼前,如果在学校内天天也要为一名胡乱生事的人而烦恼著,对我和柯南来说绝不是一件好事情。」 「但是你太冲动了,你应该很清楚,如果朝日奈突然离开学生会,新闻社,报导社和校刊一定会对学生会穷追不舍,更有可能胡乱报一些不要得的事情,这样便会得不偿失。」片桐并不想教训哀,只是她对哀刚才的表现,的确感到失感。「一向冷静的你难道不明白,像朝日奈这种女生只会听一些好听的说话,忠言逆耳,这可是一个不变的永恒事实。」 「……」哀明白片桐是为自己好,只好静静听著她教训自己,不过片桐的语气很快便改变了,温柔地看著哀说。 「你不要太担心好了,我想朝日奈只是因为昨天的兴奋心情尚未过去,才会胡乱向大家发问问题。虽然大家相处的时间不是太长,但是我觉得她不是那种到处生事造谣的人,这点不要太紧张。」 「我明白了,接下来我会把大家的误会消除,也会好好跟朝日奈谈谈。」最后数句说话后,哀也准备离开学生会,因为她知道朝日奈早已经在社办外等待自己,只是她却想起一个问题,向片桐询问。 「老师为何突然回来学校?」 「我会回来是因为今天跟几名老师有约,因为她们想了解我在法国时的生活习惯,虽然不知道会在帝丹高中逗留多久,但是跟这里的人交流,也是很重要的事情。」片桐简单回答。「你知道我本来的工作,是需要接触很多不同的人,学会如何跟别人交流,是得到情报的最佳方法,也可以知道更多想像以外的事。」片桐像是突发其想般笑著说。 「如果只说这点,江户川同学对比起你时,他便优秀很多了。」 「这……我只是不太喜欢跟不熟悉的人混熟,这不是我的性格……」哀大感尴尬,脸红红地回应,当然片桐不是刻意取笑哀,连忙转个话题。 「好了好了,我没意思取笑你,只是你希望成为一个普通人,这点便要好好学习了。」 最后两人简单地道别后,哀便离开社办,当哀看见朝日奈在旧校舍外等候自己时,也不感到任何惊讶,但是哀也没打算由自己打开话题,只是看看朝日奈后便离开。 而言朝日奈没打算让哀单独离去,她是为刚才的问题才会刻意留下来,希望跟哀好好沟通,但是哀在看见自己后却没有任何表示便离开,令她心感气忿,为何所有事情像是只有自己一个人的错,令她不嫌其烦地跟著哀,誓要把所有事情了解清楚。 由步离开旧校舍的学生会社办,到步上可以看见草地足球场和田径运动场的小路(刚才哀路经的地方),朝日奈一直跟在哀的身后不发一言,当然哀早预计她会这样,也没打算回头跟她说什麼,继续她离开学校的路途。只是朝日奈却不是这样想,跟著哀离开学校途中,她不断盘算要如何跟哀讨论刚才在学生会的事。 如哀所说她在某方面的确很有才华,只是她的确喜欢强人所难,毕竟新闻从业员,可不是救苦救难的慈善家,但是现在的朝日奈却很想留在学生会,可能……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在刚刚加入时,朝日奈本想著如何从学生会身上拿取某些采访的权利,因为她知道哀当初是利用自己在名方面的影响力,来阻止学校对足球部实行的废社令,只不过在往后时间,她终於发现哀作为「天才少女」的魅力所在,连她自己也不自觉地希望留在哀身边,继续观看她的一举一动。 来到学校大门前,朝日奈最终也忍耐不了,急急跑上前把哀叫停下来。 「「公主」,请等等。」 「有什麼事?」哀慢慢停下步伐,回身看著朝日奈。而言朝日奈虽然把哀叫停了,但是她却不知道如何打开话题,两人互杷对望,情况却有点尴尬。 哀知道自己今天的时间有很多,所以她仍希望先行解决朝日奈的问题,毕竟她会来到学生会始终是自己一手安排,而且哀对她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希望在她身上发现一些事,虽然到现在她还不知道是什麼,但是哀相信在相处久了必定有所发现,所以她依然希望朝日奈留下。 但是要朝日奈留下,必需要处理她跟其他学生会成员之间的问题,先不要说其他成员对她作为新闻社的社长会终日无事生事,她跟桧山和栗林之间的三角关系,也是哀需要首先处理的事。 栗林会来到学生会跟自己也是脱不了关系,但是她在意桧山的成份比较高,因为她一直暗恋他,如果不好好处理她们的感情问题,是会令其他同在成长期的少年少女感到困惑,这时候作为会长的哀要怎样自处? 或许今天是一个好机会,让她可以单独跟朝日奈谈谈,相信会有一个不错的结果。 待续! 第九十六章 - 顺利出线 第九十六章 顺利出线(1) 暂时不说哀跟朝日奈在学校门前的谈话内容,因为时间已经来到星期二,六月四日(火曜日),运动祭结束后第一天复课。 所有学生依然带著两天前的兴奋心情返回学校,毕竟这个年度的运动祭确实是这十多年来最精彩和最有趣的一年,出现很多特别话题和精彩场面,令整个赛事生色不少。不过对於某些学生来说,今天可不是一天容易渡过的日子,因为今天正是足球部最重要的日子。 全国足球大赛东京都西区代表第二阶段的第三场比赛便,是会在今天进行,也是决定出线队伍的最后赛事,所以足球部的所有成员,在放学后已经即时返回足球部社办,聆听新名教练的指示。 「你们收拾好两天前的心情吗?」新名教练严肃地向所有坐在更衣室内的足球队成员说,当然柯南和有伤在身的真波,同样坐在一旁的木造长椅上。 「是。」 「今天的先发出场阵容会有所改变,由一文字代替真波出任防守中场,小仓代替仓木出任前锋,其他位置不变,大家知道吗?」新名教练简单的指示后,各名队员也有不同的反应出现。 小仓能够再次成为先发正选前锋,开心得跟西村和财前兴奋地互相击掌,只是仓木却感到很失落,毕竟在先前两场比赛成为先发出场成员,却没法取得到任何入球,被新名教练排除在先发阵容内,也是他自己意料之内的事情。 同样再次成为先发正选一文字,却没有想像中的兴奋,因为他知道自己在今个年度只是真波的后补,这次能够得到出场的机会并不是因为自己的实力,对他来说真是悲喜交集的消息,当柯南看见一文字满是忧愁的样子,却希望安慰他。 「做什麼,你好像不太开心?」 「不是,我只是在想,在今次出场后,何时才有出场的机会……」一文字的说话和表情是完全出卖他,毕竟一般高中生在控制情绪方面并不会太好。「今次不是遇上真波受伤,我连出场的机会也没有……」 「真是,我还想你在烦恼什麼!」柯南听完一文字的抱怨说话,甚感不满地回应他。 「你不是在想,来到足球部后可以什麼也不做,便可以安然地得到先发正选吗?」 「我没这样想过,只是……我很清楚自己的实力是什麼水平,要把自己拿来跟真波比较,才是最愚蠢的行为!」自卑的说话配著一文字难看的样子,令同样坐在他身旁的杉本,静静留意一文字和柯南的对话。「他可是「传说中的人」,我这种如此平凡的学生,才没有资格跟他比较!」 「废话,有能力的人才有本事下场比赛,若然只是选一名替补的人,教练早已经选用秋叶来代替真波。」柯南对一文字自嘲的说话极感不满,因为他太自悲了。「有能者居之是正常的事,也是足球世界的真理,既然教练选用你代替真波,也代表你的实力是可以代替他出赛,只要你能够表现出自己的真正实力,让教练和其他人看见,到时候能再成为先发正选球员,也不会是你口中所说般如此绝望!」 「……」 柯南的说话是有道理,只是一文字早已经认定自己的能力是远不及真波,再多的安慰说话也是途然,当然新名教练的指示尚未完结,在大家稍稍兴奋的反应过后,便继续聆听他的训话。 「今次的对手不是强敌,能够进级是因为他们在一条没有太大难度的比赛线路上。」在新名教练开始指示今天的比赛战术时,各名足球部成员收拾心情,静静聆听著。 「当然,对手是有一名擅长高空战的前锋,身高达一米九五的长谷川健次朗,也是他们的主力射手,至今已经射入了六球,不过他的脚下功夫和速度不是太高,所以我们要利用这点来对付他,令他要经常跟你们比速度,这样他们进攻便会瘫痪,你们知道吗?」 在这个时候,真波再次在新名教练发出指示时独自离开,当然柯南也有发现,只是今次他没有太在意,因为真波这次是没法上场比赛,而且现在的他跟自己算是有一点承诺,相信他不会再在足球部的比赛上多生事端。 「同样地,对方的防守也是以体力为主,他们绝对会把江户川当成第一个涷结目标,所以……财前,木场,一文字,你们要尽量将利用足球场的阔度来制造攻势,只要成功攻进一球,他们的防守便会立即松散,到时候我们便进级在望。」 「是。」 在新名教练简单直接的战术指示后,各足球部成员接著便离开更衣室,来到草埸足球场准备热身,这时候柯南便步到足球场内的长木椅旁,跟真波说话。 「你没有什麼想跟大家说吗?」柯南简单问道。 「没有。」真波冷漠地回应柯南后,便回望在足球场上正在热身的众队员。「教练不是跟大家说了,更换球员和战术上的调动,为何还要我跟大家说什麼?」 「哈,平常时候,你有很多打击大家信心的说话走出来,现在却说没有任何说话,叫什麼人来相信!」柯南带著半月型的眼神说,不过语气并不是想像中的差。「拜托了,你跟教练的事大家已经知道,为何不开心见诚跟大家一起努力,反正你不是为了某些事情,而改变本来不想再踢足球的意愿吗?」「这些事跟你无关!」真波的表情是没太大变化,但是语气却很不满,因为柯南突然来管他的私事。「你还是处理好自己的事好了,一会儿后你必定受到对方「好好招待」,往后你不想跟我一同坐在这里看著大家比赛,你自己还是小心点。」 「放心,不用你说我也会。」 真波的说话像是很难听,但是他的确在警告柯南要小心对方的严密防守,因为全国足球大赛可是一年一度的盛事,大部份学生球员也会拚了命去比赛,所以球员的受伤已经是家常便饭。 而且真波所说的一切总会有很深层的意义,如果柯南跟真波一样在比赛中受到严重的伤害,算是足球队能够在这场比赛中胜出,在往后要整个足球部怎样才好?在过去的数场比赛中是可以知道,新名教练希望以柯南,真波和杉本三人为球队的骨干,来迎战全国足球大赛的强敌。 不过突然加入新的足球队,任何人也需要时间适应,算是真波有著什麼传说般的外号也好,足球队的成员不接受他,便什麼事也做不成。所以真波才会跟新名教练演出先前不闻不问的情况,好让其他成员明白到参加全国足球大赛,不是参加课外活动如此简单,因为所有踢足这个球场的人,也是为了自己的未来而战。 「是了,江户川。」真波突然跟柯南说话。「如果可以,在上半场的时候你什麼也不要做,就算足球来到你脚下,身旁一个敌方球员也没有,你同样什麼也不做,这是一个你不喜欢的队友,给予你的建议。」 「为什麼?」柯南当然很奇怪,为何真波竟然有这种提议,而且听来更是讽刺十足,叫自己什麼也不做,这样自己在足球场踢足球,到底是为了什麼?! 「没什麼,只是想你的脚可以不用受伤,当然你不喜欢我不也会在意,反正建议是说了,听不听是你的自由。」说后真波慢慢撑著扶杖,离开这里。 看著慢慢步离这里的真波,柯南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像是在很久以前曾经感到的特殊感觉,再次浮现在他的心内,也是先前数次跟真波出现的共鸣,只是这种感觉不是自己跟哀独有吗?为何不至一次,跟这个讨厌至极的人有这种感觉,难道自己便是那种,只会跟自己讨厌的人,才会感到共鸣的人吗? 想到这里柯南也感到气馁,毕竟一直跟这名如此讨厌的人一起在足球队内踢足球,不见得是一件开心的事,还有片桐一直深藏不露的本意,也是柯南最在意的事情。 在运动祭过后,柯南大约联想出片桐跟真波之间的关系是什麼,不过他没有太多的实质的证据,来肯定自己的推理,毕竟哀有不少秘密忍暪自己,如果可以知道这些事情,对自己的推理一定有很大的帮助,在这个时候,柯南身后的小夜寺突然大声呼叫他。 「学长,教练在找你。」 「我知道了。」 最后柯南也放下多余的想法,收拾心情去面对今天的足球赛事,毕竟自己跟哀在帝丹高中的将来,也全在自己的脚下和足球部各人身上。 时间慢慢来到四时,也是比赛将要开始的时间,差不多所有没参加学会活动的男女学生,已经来到草场足球场旁,当然学生会的众人(包括了哀在内)也同样来到,准备支持足球部这场赛事,也希望看看柯南等人的表现。 这次哀没有坐到一旁的观众席上,而是来到足球部的专用坐位上,跟不少足球部成员坐在一起,她身旁的人还包括学生会的栗林和野田。当柯南看见哀后,已经毫不理会其他学生的注视目光,步到哀的面前说。 「你坐这里没问题吗?」 「没问题。」哀简单而平淡地回应他说。「而且我是来支持足球部的每名参赛成员,不会对任何人偏心。」 「哈哈。」柯南也没有什麼可以说了,只是一脸苦笑回应她。 「不过某个蠢材可要小心点,因为真波不在参赛的阵容内,他可会是别人第一个被「攻击」的目标,若然他不好好看著自己,我便要他好看!」哀依然是她那种满是责备,却是关心的说话,不过已经足够令柯南满心欢喜,最后他便说。 「我知道了,我可不想天天也要看著别人的脸色来生活。」说后柯南便跑回足球场内,因为比赛将要开始,而且他已经看见哀,她也跟自己加油打气,自己以没有什麼牵挂,全心全意准备将要来的比赛。 只是栗林看见柯南和哀那种如此古怪的对话方法,却感到很愕然,这些……算是关心的说话吗?坐在她身旁的野田看见后,便笑著说。 「栗林同学,你不要太惊讶,灰原同学是用这种方式跟自己的男朋友说话,只要跟她相处耐了,你便会知道。」 「是吗?」依然是很疑惑的样子,令栗林立时回望身旁的哀(哀的左方便是栗林,再左方便是野田)。 「我是关心他,不过不需要用上一脸满是可怜和可爱的样子看著他说。」哀知道栗林满是疑惑,很自然向她解说。「他是一名蠢材,做什麼事只要专心起来时便会什麼也不知道,若然用一些太温柔的说话,他才会飘飘然地放松起来,更会让他有种错觉,自己是很有魅力。」 「所以,灰原同学便会用这种,像是爱理不理般的说话方式,跟自己的男朋友加油打气,我没说错吗?」野田满是说笑的说话,却令哀不以为然地回应她。 「我的方法其实不错,总会比某些人经常跟自己喜欢的人斗嘴来得容易,不是吗?野田。」 「什麼什麼?我那有跟自己喜欢的人斗嘴……」 野田满脸通红的回应,更显出她的不自在,却令栗林看得满心欢喜,想不到平常以冷静见称的哀,也有著喜爱作弄别人的一面。其实哀是希望大家可以放松点,才会刻意来到足球部的专用休息区内坐,毕竟她的一举一动,是会引来很多学生的热烈讨论。 只是栗林和野田的问题(栗林暗恋桧山,而野田则暗恋前田),哀的确不便干预,只是什麼不做也像不太好,所以哀才带她们两人来到这里,看看自己跟柯南的相处方法,希望她们会明白到跟自己喜爱的人一起,并不是她们想像中的那回事,而是很自然,很开心和很多惊喜,不需要每次也是情意绵绵,而是坦诚相对。 什麼也好了,在球证的哨子声下,这场足球比赛终於正式开始。 今次帝丹高中的对手是练马区代表光之丘公立高中,是一间以文科学术成绩为主的学校,只论足球部的名气确实及不上帝丹高中,能够进级到第二阶段的决赛赛事,正如新名教练说般是幸运成份较多,在一条没有任何强队的线路上平稳定前进,只是到了现在,他们便遇上帝丹高中这名於第二阶段内的种子学校,相信会在这里行人止步。 当然这间学校的足球员也不是空等著出局,在比赛刚开始时,他们便拚命地向著帝丹高中的的防守区压迫过去,只是以杉本为首的防守线,并不是级数不同的高中生可以攻破,很快主导权便落入帝丹高中足球队的球员身上。 杉本从后场把足球传送到前场,柯南在没有太多压力下把足球控著,便立时转身向著敌方的防守区推进过去。柯南简单地超越一名防守球员后,已经进入射球的射程范围,当他正想起脚射门时,另一名防守球员便从旁飞铲出来,便柯南整个人撞跌,当然这种如此明显的犯规是会换来球证的哨子声,就这样帝丹高中在光之丘高中的防守禁区外,得到一个定点罚球。 在真波不在球场内的情况下,柯南便是主踢罚球的唯一人选,但是柯南在开出罚球的位置前,跟身旁的一文字说。 「一文字,你来主射。」 「什麼?」一文字对柯南的决定感到惊讶,因为柯南是球队的主力射手,罚球一直是由他主射,为何他有这种决定?「现在是比赛中,你不要想一些无谓事好吗?教练要求我们先进一球,现在正是最好的机会。」 「我知道,只是你射罚球的技术一向不错,只不过在教练的指示下才一直由我来主射,现在只是刚刚开始比赛,你来射也不是问题。」柯南回答一文字的疑问时,一直是看著敌方的龙门。「你要表现出自己的能力,好让教练知道你的存在是有价值的,而且机会是需要靠自己挣取,如果你一直甘於现状,我们想帮忙你也不可能!」 「这……」一文字依然是很迷茫,但是柯南没有让他反对自己意思的机会,在球证的哨子声后柯南便步离开出罚球的位置,让一文字主射这个罚球。 走进防守禁区内的柯南,立时回望站在足球旁的一文字,却看见他满是不安地站著,令柯南稍有片刻犹疑自己的决定是否错误?其实他很清楚一文字本身的实力有多少,只是他被真波那种尤如魔术般的技术影响了,令他一直发挥不出自己应有的能力。毕竟真波有没有来到帝丹高中的足球部内,一文字也不是必然的足球部先发球员。 多想也是途然的事,一文字只好硬著头皮来主射这个罚球,在球证的哨子声后他向前冲跑,用上他自己的技术和能力来射出这个罚球。只是在强大的心理压力下,一文字完全射不中应该射中的位置,足球被他用力射出后,只像是一枝飞箭般向著天空飞去,本来是一个充满威胁的进攻机会,在一文字有意无意的心理包袱下,完全消失了。 「不用想太多,下次再来。」 在一文字身旁走过的财前说,只是他的脸色却变得更难看,为何一个简单的罚球机会,自己也会浪费,这便是自己跟真波之间的距离吗?不过一文字再多想也没任何用途,球赛还是继续进行。 足球在对方门将开出龙门球后,足球便来到球场中心,两间学校的球员立时互相竞争,希望把进攻的主导权拿到手。 当然,刚才已经说了,光之丘高中足球队的球员技术,的确不能跟帝丹高中各名球员相提并论,在互相补位和抢夺足球的反应和技术也是相差甚远,很快后卫大木已经得到足球,在平常的训练战术下他立时把足球传送到一文字的脚下,身在中场中心的一文字接应了大木的传球,看见前方的柯南正向著对方的禁区冲进去,一文字想也不想便将足球传送到柯南正在奔跑的路线上,只是他传送给柯南的足球用上太大的力度,足球竟然完全传送不到柯南脚下,更把足球踢到对方的防守球员那处,就这样这次进攻便变得毫无效用。 球赛继续进行,光之丘高中的基础进攻方法完全得不到的效用,毕竟只有一名高大前锋,去进袭帝丹高中有四名防守球员的防线,用途根本不多。光之丘高中的球员在每次得到足球后便用上高空传球的方式,把足球传送到帝丹高中的防守禁区半空,希望利用长谷川超过一米九零的高度来取得入球,只是西村和中岛也有一米九零的高度,在同时夹击下令长谷川的威胁力减至最低,加上杉本领导的防守线有著著出色的效率,令光之丘高中的进攻变得寥寥可数。 但是帝丹高中也不见得很好,因为以柯南为首的所有进攻球员,希望为一文字重新建立信心,在抢截到足球后不停把足球传送到一文字脚下,希望让他有更多发挥的空间,只是一直心不在焉的他,每每得到足球后便立时向著前场奔跑中的柯南和小仓作出传送,却像记不起对方的防守球员一直把两人看守地紧紧,一文字所有传送除了得不到任何效用外,更像断送了所有进攻机会般,令在开始比赛到上半场的未段时间,帝丹高中也没有任何一次像样的进攻出现。 在球员休息区内看著比赛进行的新名教练,已经按制不下心中的不满,站到足球场旁大声叫喊。 「你们在做什麼!忘记了本来的战术吗?」 从新名教练的咆哮声便可以知道,他非常不满现在这种不知所谓的进攻节奏,为何自己早已交待的进攻方式,完全收不到任何效用,更要处於这种拉锯战之中?! 依然寻找有利位置的柯南,当然明白为何迟迟也没法得到入球的理由,因为一文字无法发挥出他应有的水平,令所有进攻都陷入瘫痪。大家极希望从这场比赛中令他重拾信心,只是众人不停把抢夺回来的足球勉强传送给他,再交由他来组织进攻,根本是一个很大的错误。现在可是比赛当中,太过执著於友情和一些无谓的理由,根本是跟胜利作对,所以柯南立时下定决心先为球队争取入球,更要把真波在开始比赛前跟自己的说话统统忘记。 当足球来到木场的脚下时,柯南立时大声叫道。 「木场,传给我!」 听见柯南突然发出的指示,木场也没多想便把足球传送到他脚下,当然柯南接应木场的传送后,已经有两名光之丘高中的防守球员同时夹击他,不过柯南早已预计有不至一名敌方球员阻止自己前进,在接到足球同时他立即把它挑起来(背向挑球可是柯南的绝技),并成功超越这两名一直紧缠著他的敌方球员。 柯南转身接下从空中掉落的足球,立时向著敌方的防守禁区推进,更再次引来其余两名防守球员夹击,只是柯南已经达到他本来的目的,在那两名防守球员来到前,柯南立即把脚下的足球传向已经没人看守的小仓,而且这次引来夹击的传球更没有任何越位嫌疑,小仓在接应柯南的传送后立时引球推进,并且立时起脚射门,虽然对方门将早有准备,但是等同单对单的直接攻门,只看见足球直飞龙门的左上角,最后在门将扑倒在地上时,足球已经在龙门框内滚动著,再加上球证长长的哨子声,帝丹高中足球队终於在上半场完结前,成功取得入球。 所有球员雀跃得同时揽到在足球场边兴奋地庆祝的小仓身上,因为他们辛苦努力的进攻终於得到回报,而且也可以为一文字稍为减压,因为说他上半场的表现,的确是不能取得入球的主要原因。 这次凭著柯南精彩的盘球技术和无私的传球,成功为帝丹高中取得第一球,他立时回望坐在一旁看著自己努力比赛的哀,当然哀也知道柯南很努力,便向他报以一个简单的微笑,虽然哀没有任何说话,只是一个简单不过的笑容,但是对柯南来说已经是最好的奖励,他意气风发地向著哀扬起姆指,接著便跑回自己的防守区,因为比赛要再开始了。 第九十六章 顺利出线(2) 只是柯南这个如此「明显」的动作,已经令在场所有学生同时看著柯南扬起姆指的方向,也是哀坐著的足球部休息区。面对所有学生的注视目光,哀依然是冷静自若,平静地观看比赛,坐在她身旁的栗林和野田,也对哀这种与别不同的能耐非常欣赏和仰慕,因为……换著是别人早已经不懂如何应对所有人的注视目光,当然,比赛依然是继续进行。 柯南的助攻和小仓的入球,令光之丘高中的球员开始急燥起来,本来单调的进攻方式变得更杂乱无章,中场的传送很快被财前和富田拦截下来。 富田抄截了足球后立时把足球传送到一文字脚下,他再把足球传送到左中场的木场脚下,在几次简单的传送后,足球转眼间已经去到光之丘高中的防守禁区边缘,木场轻松地摆脱其中一名守卫后,立时把足球传送到柯南脚下,当然一直紧随著柯南的防守球员,并没有让柯南轻松地接下足球,更用上他们健硕的身体把柯南撞到,当然球证会再次吹罚光之丘高中的球员,令帝丹高中在这个危险的位置上得到一个罚球。 只是,把柯南撞倒的其中一名球员,一脸认真地向柯南发出战书。 「江户川,我们不会让你在我们的防守地区乱来,纵使我们跟你们有著实力上的差距,也不会不战而败!更不会让你把我们一直以来的努力,当成游戏般来看待!」向柯南下战书的人正是光之丘高中队长,邑久村大辅。他的样子虽然很年轻,而且个子不高,不过他所散发出来的气势,却令柯南感到很大压力。 不过现在可是比赛,所以柯南对别人跟自己说出这种说话也不感到外,而且柯南更知道现在时间已经不多,这次得到的罚球,相信是上半场的最后进攻机会,他必定要好好把握,令双方的比分拉开距离。 柯南把足球放好后,一文字已经步到他的身旁,更向他说。 「江户川,让我来主踢。」 「没问题吗?」柯南对现在的一文字并没有太多信心,不过现在是上半场比赛末段,就算一文字不能把足球射进龙门之内,对方也不可能做出任何反击威胁。「这是上半场最后的机会,好好表现自己。」 说后柯南跟先前一样,再次步进防守禁区之内,令其他敌方球员要顾及他在防守禁区内的威胁。 一文字把足球放在指定的位置上后,面看著龙门,一脸凝重,因为他知道这次是他证明自己的最好机会,刚才他一直心不在焉,完全无法发挥出自己的实力,令大家在进攻上的速度和节奏,完全发挥不出应有的水平。他很清楚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跟真波相提并论,所以……只要做好自己的本份便已经足够。 在球证的哨子声响起后,一文字踏步向前,用上他最好和最佳的技术,主射这个难得的,并且可以证明自己存在的罚球。 足球高速地飞越排在前方十码的敌方人墙,向著龙门的右上角飞去,光之丘高中的门将立时向著龙门的右方飞扑过去,只是足球去势的确很快,最后在一文字的执著下,足球再次飞进龙门之内,令二比零的比数出现。 兴奋得仰天长啸的一文字,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在学校的足球场内比赛,当然其他队员也为一文字的入球感到高兴,立时拥抱他来庆祝,这时候球证再次吹响哨子,也代表上半场的比赛正式完结。 回到帝丹高中足球队的休息区内,大家也为刚刚得到二比零的赛果感到满意,只是绝不满意的人却在忿怒地看著刚步回休息区中的十一人,这个人便是新名教练。 「你们刚才在做什麼?!」忿怒的说话,令本来带著兴奋心情的一众球员(包括柯南在内),像是完全摸不著头脑般互相对望。「在比赛开始前,我已经跟你们交待过今天的战术,为何你们会踢出一团糟的足球,而且更迟迟无法取得入球!」 「教练,他们虽然不是太强,但是防守力一点也不差,要不是由小仓首先打开了缺口,可能在上半场完结时,我们也没法取得入球。」作为队长的杉本,当然会为刚才比赛上的事情,跟新名教练解释清楚。「而且我们已经领先,不需要太紧张。」 「杉本,你怎样当大家的队长!」新名教练对杉本的回应感到极不满,带著像是咆哮著的忿怒呼喝杉本说。「比赛只是进行了上半场,但是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像是已经得到胜利般的兴奋和松懈,你们再不集中精神,很容易被对方偷袭成功,到时候才醒觉便太迟!」 新名教练的训话是有道理,现在只是进行了半场比赛,但是大家的样子便像完结比赛般兴奋,这种松懈态度跟自掘坟墓是没分别。 「教练,我想说一点事。」在这个时候,一个在众人眼中最喜欢生事的人,终於开声说话。「对方的球技的确比我们弱,如果各位不能够发挥出应有的能力去迎战这场比赛,已经不是可惜这般简单,而是失望。」 会说出这种说的人在场相信只有真波一人,他也是坐在休息区内的长椅上,只是他不知道是在何时坐这里,观看大家比赛? 「真波,你少说半句说话,没人会说你是个哑巴!」对於真波没礼貌和讽刺的说话,小仓已经抢在众人面前,立时回应他。「大家是很努力在比赛,你不跟我们加油便算了,也不要说这些如此难听的说给我们听!」 「没错!」木场也不满地说。「我们的努力是需要支持和鼓励,不是要你来说三道四!」 「在田园内耕种的牛也是很努力,但是他们不需要任何鼓励也会继续工作,你们不是说,你们连一头牛也不如吗?」真波的说话竟然是如此难听,令不论有没有比赛的队员也感到忿忿不平,为何真波会把在球场内比赛的人,跟一头牛拿来相提并论?而且新名教练也没多说什麼,只让真波继续责备大家,连柯南也默不作声地看著事情发展,令其他队员更感不满! 「你不要太过分!」西村已经按不下自己的忿怒,步到真波面前说。「我们是人,怎可能跟一头畜生比较!!」 「也对,你们是人,我也是人,但是我踢足球时从不需要别人鼓励,也会踢出应有自己的实力。」真波平静地回应西村,看来大家的反应也在他意料之内,不过他稍稍看看柯南的反应后,也知道自己不要说太多废话,快点说出重点比较好。「你们是为了自己而比赛,不是做表现给别人看,如果只希望别人不停地给予自己奖励才踢足球,你们跟小学生有什麼分别!」 「我们是为学校争取荣耀,希望得到别人赞赏也不是过分的事情,难道我们在这里踢足球,只是一份工作!」财前对真波的说话感到兴趣,或许他感到真波这次不是刻意说这些说话来挑衅大家的情绪,因为他来足球部的目的大家已经知道,再说一些无谓的说话,根本毫无意义可言。「我们只是学生,不是职业足球员,没必要把这些事情说得太严重。」 「这些只是你们的想法,其他踏上这片草地足球场的球员,可不是这样想!是吗?教练。」看来真波的计划已经达成,把话题转向新名教练身上。「教练,现在也是时候,跟大家说说你的想法。」 真波这句说话后,大家的视线同时落在新名教练身上,只有柯南慢慢步近真波,轻声地问道。 「这个便是你的想法,为何不可以用一些比较温和的方法跟大家说?」柯南不满的表情全是挂在面上,真波看见后只是淡焉一笑说。 「他们不是小孩子,经常用一些对待小孩的方法,不见得会有什麼用途。」真波回应后再次撑著扶杖,慢慢步离这里,步美看见后也跟著真波离开,看来步美是很紧张真波现在的身体状态。 目送真波跟步美离开,柯南明白到真波这次说话的意思,他是希望所有足球部成员,不要再想著自己是学生球员,因为自己的敌人早已经把自己当成职业足球员,把自己的将来统统都压在每场比赛上,因为他们不知道,那场比赛是自己的足球生涯中,最后一场比赛。如果大家不再拚命去比赛,输掉比赛的人,不一定是技术和能力差的人,而是自己。 新名教练向所有足球部成员解释的说话,跟柯南的想法差不远,只是没真波这般直接和难听,也令大家明白到真波和新名教练的想法,令他们不其然地想,如果真是因为自己轻敌而落得战败收场,到时候才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在这个时候哀便步到柯南身旁,希望了解发生什麼事情。 「真波跟你说了什麼?」 「没什麼,只是一些简单事。」柯南有点没趣地说出刚才的事,因为真波每每会说出一些他知道,却不愿意接受的事实。「真是,他到底想怎样我越来越不知道,他的居心是什麼?如果他真是希望跟大家一起努力,夺得全国足球大赛冠军,是不需要常常跟大家对著干。但是他的说话也是有道理,若然大家继续以学生的心态去应付接下来的比赛,根本不可能得到冠军!」 「那麼,你有什麼想法?」哀不希望在比赛途中,增加柯南的烦恼。「如果可以,大家应该跟他坐下来好好谈一次,或许会有一个不错的结果。」 「我也想,大家也想,只是他却不想,所以我才说,不知道他的居心是什麼?」柯南有点纳闷,毕竟真波的确不愿意跟大家说出他的想法和计划。「其实,我曾经跟他单独对话两次,只是……」 「只是你被他牵著鼻子走,什麼也说不出,谈不了,是吗?」哀对柯南的了解是很透彻,他会有什麼举动哀是一清二楚。「拜托了,大侦探,他不是这般简单,你不是很清楚吗?有时候应该好好看清楚环境才做事。」哀也有点无奈,因为柯南到现在始终是轻视真波的存在。「到现在为止,他所做的事不曾有过什麼严重的后果出现,只是却能够影响眼前的人和事,你有没有想过,他的心思是何等细密。」 「我当然知道……」柯南被哀说出自己的心态当然不感意外,只是他不希望被真波的存在影响接著的比赛。「对他的事我还在摸索中,不过我可以肯定他跟片桐老师有关,先前不是跟你说了我的推理,加上他的默认,我想……现在所有事情,全是在一个我们没法想像出的计划中,慢慢进行……」 「可能……」哀对柯南的说话感到共鸣,毕竟哀也知道很多柯南不知道的事实。「不过现在你还是专心点比赛,虽然你们是以二比零的比数领先,但是我看他们不会如此容易放弃。」哀说后跟柯南一样,远望在足球场的另一旁,让来访球队休息的地方。「对於所有高中生来说,一年一度的全国足球大赛是很重要的事,那些早已经全情投入的高中生,是会不顾一切去得到胜利,所以你要小心点,不要弄伤自己。」 「我会了。」哀的关心说话,是令柯南充满动力的重要支持。「我也明白教练的想法,只要我们早点把比数拉开,大家也有一定时间休息,而且可以让对方早点放弃,以免发生任何不必要的意外。」 「明白便最好了,如果可以……你不要太勉强,我不希望天天也要照顾一名受伤的人。」哀的温柔说话过后,便以一面警戒的说话语气警告柯南。 「我知道了。」柯南明白哀的顾虑,也没打算跟她斗嘴。 两口子的闲谈用了不少时间,球证已经吹响准备比赛的哨子声,柯南把手上的水樽交给身旁的哀后,便跟其他队员再次步进球场内,准备迎战接下来的下半场比赛。 下半场的比赛开始后,光之丘高中全军进迫帝丹高中的中场地带,只是实力上的差距不是单凭气势便可以拉平成平手,很快优势再次回到帝丹高中身上。 一文字经过上半场的入球,信心倍增,传球速度和准确度也提高了很多,令柯南等人的进攻节奏变得很顺畅,几次传球后柯南已经成功穿越由四名敌方球员组成的防线,起脚射门。只是刚才说了不会让柯南轻易得分的光之丘高中队长邑久村,在柯南起脚射门之际已经被他从后拦截,令柯南的进攻失败。 只是进攻的人不只柯南一人,小仓把弹飞出来的足球快脚射向龙门,对方门将冷不防小仓的反应是如此快之下,足球再次射进龙门,三比零的比数在下半场开始后不足十分钟便出现。 小仓在入球后十分兴奋,跟其他队友互相拥抱庆祝,但是柯南却很失落,因为对方队长多次用上接近犯规边缘,强行把自己抄截下来……突然间,柯南想起真波在比赛开始前跟自己的说话。 「如果可以,在上半场的时候你什麼也不要做,就算足球来到你脚下,身旁一个敌方球员也没有,你同样什麼也不做,这是一个你不喜欢的队友,给予你的建议。」 对於这句说话柯南的确不存任何好感,只是现在却不到他不承认,真波早已经知道自己,会受到所有敌方球员的「贴身对待」,毕竟上半场自己表现出如此出众的足球技术,任何敌人也会先行对自己,也令柯南继续思考真波为何刻意跟自己说这些说话…… 对真波来说自已连一名合作夥伴也称不上的人,他为何要如此大方告诫自己,要小心对方的粗野拦截?!只不过时间却不到柯南想太多,比赛还是继续下去,因为小仓刚才的入球,只是为这场将要得到大量入球的比赛揭开序幕而已。 光之丘高中的球员的确只以柯南一人为主要防守对象,对其他帝丹高中球员并没有太著意防守,也令另其他进攻球员如木场和财前的活动空间大幅度增加,在富田抄截了对方的传球后便把足球传送到木场脚下,木场简单和轻松地盘球推进,途中也只有一名防守球员前来拦截他,当然木场的脚下功夫一直不错,一瞬间便超越了防守自己的人,并成功进入光之丘的防守禁区内起脚射门,对方门将拚命扑救,但是扑救出来的足球竟然落在财前脚下,他轻松他轻松把足球踢进龙门,四比零的比数出现在一旁的电子计分板上,也同时说光之丘高中进军全国足球大赛的梦想,在这里告一段落。 接著新名教练发现对方不时以柯南为主要防守对象,在六十多分钟时便以一年级生渡边入替他,好让他可以好好休息,也不需要冒上被别人弄伤的危险留在足球场内。当然柯南也知道今天被对方球员重重围困,什麼也做不来,早点离场对大家来说也是一件好事情,毕竟自己可以休息一会,也可以看看大家努力比赛。 接著新名教练再换入秋叶和仓木,让小仓和富田可以休息,最后在一文字简单而漂亮的妙绝传送下,令仓木终於得到他第一个入球。 就这样,这场全国足球大赛东京都西区代表第二阶段的第三场比赛,也是决定这个组别出线队伍的最后赛事中,帝丹高中以五比零这个如此大的比数,击败了来自练马区代表光之丘公立高中,随著太阳慢慢下山,今天的比赛也慢慢落幕。 身为学生会会长的哀,代表学校送别来访的光之丘高中,当然对他们来说今天的确不好过,战败便什麼也没有,更要被敌方学校以五比零的比数重重地击败自己,他们乘上离开这里的旅游巴士时,各队员的面色也是很难看。只是哀也明白到,这便是世界的真理,也是现实的残酷。 任何比赛到了最后,胜利者也只有一人,绝对没有什麼皆大欢喜的结果,所谓人人开心的好结局,只会在电视剧集和漫画中出现。在目送光之丘高中的球员离开后,哀看著自己很喜欢观看的黄昏境色,刹有感触地想著。 柯南做任何事情时,总希望有一个任何人也希望看见的结局,也希望没有任何人有任何损失下破解案件,只是这种天真想法,真是可以令自己和他得到幸福吗?或许,哀也不知道…… 现在每发生任何事情,哀也会联想起片桐跟自己说过的每句说话,才发现她是在警告自己,如果希望过一些平凡日子,跟柯南一起是不可能看到,因为他本身绝不平凡,最起码他的想法已经不是自己可以控制。 如果将来黑暗组织真是复活了,自己跟柯南要怎样面对?结果……会是自己可以选择吗? 这些,只有天知晓…… 待续! 第九十七章 - 心意 第九十七章 心意(1) 位於杯户市东北区,也是并木町内最大型的室外体育馆,也是日本最流行的运动项目比赛场地,杯户市棒球运动场,这里现在正上演一场很重要的赛事。 「兵!」这声巨声在运动场内响起后,整个运动场内的观众立时欢呼和叫喊起来,因为有一名棒球员,刚刚击出棒球比赛内最令人惊喜的场面,全叠打。 「杯户市立第二高中的三叠手,也是兼任队长一职的松井三太,精彩地击出一个全叠打,棒球直飞右外野,更飞出棒球场的范围,这个全叠打真是太精彩了!」在看台上负责扩播整场赛事的旁述员,看见全叠打后兴奋地高声呼叫起来,并继续报导这场赛事。 「想不到杯户市立第二高中内竟然有这种高手,在先前的比赛时他们一次全叠打也没有,只是凭著他们三年级投手黑川将志,那种快得连镜头拍摄不到的高速球打进第二阶段的决赛赛事,看来接下来的比赛将会非常精彩。」 会听见这种报导是因为今天是六月五日星期三(木曜日),也是帝丹高中棒球部,迎战全国棒球大赛东京都西区第二阶段决赛赛事的日子,差不多所有帝丹高中的学生,跟杯户市立第二高中近半数的学生,全数齐集在这个可以容纳一万人的室外体育场内,观看这场非常激烈的赛事。 虽然同是全国大赛的比赛赛事,但是足球跟棒球相比时却有一种远远不及的感觉,因为足球比赛的报导多数会以报纸和电视新闻让别人知道,除了是全国大赛的决赛周赛事,否则不会有任何现场报导,也谈不上有收音机的现场转播。 但是棒球便完全不同了,在每个地区也有专门的电视台,为每场比赛作出详细和直接的报导,纵使是初赛也好,也会有不同球会的球探和记者刻意前来采访,因为棒球事业在日本是非常兴旺,每队职业球队也有不下於数十万的支持者,只论商业价值和商品收益,足球真是完全比不上。 还有一点,就是棒球在日本是随处可见,人们可以随时随地玩乐,也不会因为地点上的问题而影响别人,但是足球却完全不同,没有比较大的空间便不能够踢足球,人数少也不可以,不像棒球般只有两人也可以玩足一整天的时间。 也因为这样,从事棒球事业的人便大有人在,而且每名学生也会向著所有棒球员一生人中唯一一次的梦想进发,就是站立在全国高中棒球大赛的顶点,於日本武道馆内举行,每年一度的甲子园棒球决赛。 说回在运动场内,在帝丹高中的学生支持区,可有著超过半间学校的学生(有七百多人)前来支持棒球部的这场比赛,站在最前方的便是帝丹高中啦啦队,由二十八名全年级女生组成的美少女声援团,正努力地为比赛中的同学加油打气。 在啦啦队身后的正是学生会众成员,包括监务老师片桐和副会长桧山,其他成员如栗林,朝日奈,野田,前田,尾崎等所有三年级生也有前来,不过身为会长的哀和她的同班同学山川却没来到,为何? 「老师,灰原同学真是有前来观看比赛吗?」坐在一众少女成员最左方,也是最接近片桐的田野问道。「虽然现在是放学时间,加上学生会的工作早已经完成,但是灰原同学是有必要了解比赛的进度,算是来一会也好,她也有需要亲身来到才行。」 「放心好了,她有来,不过今天我让她在别处观看这场比赛。」片桐虽然回应野田的问话,但是她的视线却离不开运动场的精彩比赛,看来她很喜欢观看这种赛事。「灰原同学太有名气了,上次来她来这里观看大家比赛时,已经引来不少不便,毕竟「帝丹公主」的名号,令不少男女高中生也想看看她本人,所以我著她到别处看比赛,是希望她不要影响比赛中的同学,也令我们在观看比赛时会轻松点。」 「我想……老师是想自己看得轻松点才对。」桧山不以为然地说,却引来其他学生会成员注意。「老师在法国生活了一段长时间,应该很少观看棒球比赛,加上老师在日本就读高中时也不在本洲内(片桐高中时代是就读四国内的高中),所以感到兴趣也是正常的事。」 「哈哈,我的秘密被桧山同学知道了。」片桐微笑地说后,便看著她身旁的一众女生说(片桐的右方)。「不知道那位同学,希望被桧山同学知道自己的秘密吗?」 片桐这句说话后,竟然令她身旁一众女生全数都脸红起来,先不要说一直暗恋桧山的栗林,连平常喜爱无事生事的朝日奈也感到尴尬,因为她曾经是桧山的女朋友,同样地野田也带著点点尴尬,偷看坐桧山身旁的前田,不其然想自己有多了解自己喜欢的人……或许,片桐希望大家专心点看比赛,或许她希望大家多留意身边的人,毕竟片桐的心思,永远是在所有人的想像以外。 但是我们的男女主角,她们现在到底身在何方?两人真是来到这里观看这场比赛,还是片桐有其他事要柯南和哀办…… 不过,只要把主视点慢慢向外移开,留意不是帝丹高中和杯户市立第二高中的观众席处,便会发现两名刻意带上墨镜的情侣,坐在帝丹高中支持区内所有学生的盲点处,静静地看著比赛。 「真是,我还想今天有什麼令我惊喜的事情发生,原来是要我跟著来做「观音兵」,老师这次的建议真是多谢得很了。」带著墨镜的少年说,只是从他的语气和便可以知道,现在的他是很不满。「昨天的比赛我们胜出了,所以今天是难得的足球部休息日,为何要我来这里?这些也不说了,你不跟我到处逛逛看也不是问题,为何来观看元太比赛还要藏头露尾,我们现在得罚了什麼人,连一起看棒球比赛也需要如此鬼祟?」 「不是说了这是老师的建议吗!而且我也觉得不是问题。」带著墨镜的少女虽然回应少年的问话,但是她的视线只看著棒球场内的比赛。「拜托了,先前我来这里观看棒球部的比赛进度时,竟然引来电视台的记者追访,所以上次的工作只好交给素子和尾崎他们跟进。」少女有点闷纳说,便可以知道她是很烦恼。「虽然说我不来也可以,但是棒球部的比赛是受到很多人注意,学生会是有需要详细地将比赛的始末向校长和校董局报告,不是的话秋山老师是会有很多说话走出来。」 「又是那只老狐狸!」少年带著讨厌的语气说后,俯身向前,把脸上带著的墨镜轻轻拉下,露出他一双充满智慧的眼睛。「有机会,我一定要他好看!」 「哎啦,大侦探也会有这种说话,若然被你的支持者听见后,对你的评价可能降低很多。」少女双手抱胸说,不过她的语气却不像少年般,反像一名外人看著一名傻瓜说话的样子。「你的气量才不会这麼少,要不是你早已经跟真波拚了。」 「哈,知我莫若你。」 少年笑说后便坐好,少女轻轻把左手挽到少年的右手内,这种举动突显出两人的感情和关系,当然会用上这种算是互相指责的说话方法,却会是情侣的人,相信这个世界不会太多,在这个故事内便有一对,是柯南和哀。 「说回来,我们不需要刻意变装后,才来这里观看比赛吗?」柯南感到疑惑,向哀问道。「虽然我也知道,我跟你的名气很大,什麼「公主」什麼「骑士」等等,但是我们也是正常和普通的学生,来观看自己朋友努力比赛,不是需要他们准许吗?!」 「现在的学生是很有求知欲,跟某个蠢材完全一样!」哀不满地说,却令柯南面露苦笑来回望她。「只要是普通人,对我们感到兴趣也是正常的事,先不要说学校内的名气,你这位「日本警察救世主」,可是很多人希望看看和挑战的对象。」接著哀像感到挫败般呼气。「我也不希望像现在般,被人称作「天才少女」,「帝丹公主」等等名号,只是别人却不会这样想,他们只觉得我们很有趣很特别,更被别人渲染成像是明星偶像般,想想看,我们有多少时间,真是属於自己……」 「我明白你的想法……」柯南当然明白哀的忧虑,毕竟两人只希望过一点平凡的高中生活,但是两人非凡的才能,却不见得有这种机会给他们。「算了,既来之则安之,我们多想无谓,今天还开心点渡过,明天的事便由明天的我们处理好了。」 「真是……」面对著柯南的乐天,哀也感到气馁,不过他说得没错,想太多也没用途可言,还是开心点坐在这里,跟自己喜欢的蠢材一起,观看这场精彩的比赛。 其实今天哀会跟柯南坐在另外的地方,观看元太代表帝丹高中棒球部出战这场比赛,全是片桐的主意。怎样说也好,昨天足球部胜出全国足球大赛东京都西区代表第二阶段的赛事,得以成功出线,新名教练特许今天足球部所有成员休息一天,好让所有队员好好放松。 加上今天是棒球部在全国棒球大赛,东京都西区代表第二阶段的决赛日子,差不多所有没参予课外活动的学生,也会来到这里为棒球部的同学声援。只是,杯户市立第二高中的学生和刻意来观看比赛的人加上来,真是令整个场馆内坐满了人,如果柯南和哀继续坐在帝丹高中的支持区内,凭藉两人强大的名气,是很容易引起很多不便和麻烦。 但是哀作为学生会会长,不来观看比赛也会引起不少麻烦,始终秋山校务主任对柯南和哀两人是抱有很大的敌意,他必定会利用这件事情,来为难柯南和哀,所以片桐便有这个计划,令哀可以来到运动场内观看比赛,也不会对帝丹高中的学生带来影响,同时间哀也可以处理她作为学生会会长的职务。 片桐首先要柯南和哀在放学后,先更换上平日穿著的便服,从不同的方向前往杯户市棒球运动场,跟柯南一起观看这场赛事,接著只要在比赛完结前,柯南和哀再更换回帝丹高中的校服,出现在支持区便可以。 这种做法在刚开始时哀不太喜欢,因为她不喜欢做这种藏头露尾的事,如果有麻烦她宁愿不去运动场观看元太和棒球部的比赛,反正她跟柯南也不害怕秋山校务主任,但是片桐再说这个计划不单可以让柯南同行,也可以让她们稍稍共处,这个方法却令哀刹有思量,毕竟哀自己作为柯南的女朋友,经常因为学生会的事务而把他掉弃在一旁,的确不是一件好事情,所以最后哀也答应,跟著片桐的意思去到运动场。 当柯南知道片桐的计划后也感到奇怪,为何她会这般好心想出这个计划,好让自己跟哀一起可以开开心心观看棒球比赛?但是他能够跟哀一起看比赛,已经是很久没发生过的事,对柯南来说根本没有任何事情比跟哀一起更重要,所以听完片桐计划后,柯南也没有反对的理由,毕竟自己没有任何损失,更可以跟哀一起,已经叫柯南不需要多想其他事。 怎样说也好,她们能够一起观看比赛已经是事实,也没有其他人和事骚扰两人,这绝对一是件好事情,所以今天柯南和哀决定放下平常的紧张心态,轻松地观看比赛。 说回进行中的比赛,现在刚进行到第四回合,但是帝丹高中和杯户市立第二高中是以一比一打成平手,这不是以元太为首的帝丹高中棒球部不济,而是杯户市立第二高中的防守能力的确出众,他们的主力投手黑川将志,投出的快速直线球令帝丹高中的击球手感到异常压力,能够得到一分也是因为元太在第二回合,击出一个「三叠安打」,才把先他两棒的藤原志业(同队的三叠手,负责第一棒击球)送回「本叠」和得到一分,及后杯户市立第二高中的队长松井三太,在刚才的第三回合内击出全叠打,令分数打成平手,一切再次回到比赛的起点。 柯南看见元太已经在击球手预备圈内准备,因为帝丹高中是先攻(意思是首先进攻的球队)的球队,所以第一位击球手已经站在击球区内,迎战黑川的高速投球。 这个回合的第一位击球手,是帝丹高中的「盗叠王」草剃振邦,他带上不太合适的头盔,摆出准备击球的姿势,当投手黑川准备妥当后,跟他的捕手队友交换了一个眼色,因为每队的捕手会在自己球队的投手投球时,必定跟他有眼神的交流,来肯定他会投出什麼类型的高速球,接著黑川便摆出投球时的大幅度动作,劲力地投出第一球。 黑川投出的第一球是高速的下坠球,在棒球来到击球者前已经高速地下坠,不知道是投球的速度太快,还是草剃早知道他不会投出直线球,所以他没有挥棒,只是看著棒球直飞捕手的手套内,令黑川这次投球的结果是好球。 「好球。」 在捕手背后的主球证叫道后,那名捕手已经把棒球抛回黑川手上,并再作指示,看来他们希望用上「三振」来击杀草剃,因为草剃没法上叠,他的长处便无法发挥作用,而草剃本身的「击球率」并不高,要将他「三振」出局,并不是太有难度的事。更重要的是下棒便是元太击球,如果草剃没法上叠,纵使元太可以击出「安打」,也不会让帝丹高中得分,这才是他们最希望和最需要注意的事。 黑川再次投球,这次是急速回旋的左回转球,由於速度不快,草剃这次挥棒了,只可惜这次回转球的回旋幅度很大,令草剃的挥棒落空了。 「好球。」 主球证再次示意赛果,因为再出现好球,草剃便要被「三振」出局,只是草剃脸上没有任何惊讶,只是冷静地看著投手黑川,难道他也有应对这名如此厉害投手的战术? 第三次投球,黑川刻意投出一个坏球,完全超出了应该飞进捕手的手套范围外,接著第四次投球也是一样,刻意投得像离题万丈般的差,令现在的赛果是两好球两坏球,黑川知道是时候,要直接将草剃击杀,令接著出场的元太变得毫无用处。他跟捕手稍稍交换眼神后,立时摆出投球的姿势,只是在他正准备投出这球时,在一瞬之间他看见一件令他感到震惊的事! 草剃在黑川投球前已经挥出球棒,令黑川没法把自己已经摆出的姿势改变,硬著头皮和拚尽全力把球投出去,而言草剃不知道是凭著运气,还是他早已知道黑川的投球习惯,面对这次高速球他竟然想也不想便挥出球棒,却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因为黑川投出高速球,完全是直线的,棒球直飞向草剃早以挥出的球棒上,像是棒球自行撞上球棒般,强大的反震力令棒球如飞箭般向著右外野飞去。 这次击球对所有杯户市立高中的队员来说,真是来得很突然,因为黑川的大意而让这次击球出现,站在右外野的球员目送棒球著地后才飞奔过去,把棒球拾回来。虽然只是数秒之间的事,但是绝对足够让身为「盗叠王」的草剃,发挥出他惊人的爆发力,在短短的十数秒内他竟然由「本叠」跑到「二叠」,若然时间足够,他随时可以跑到「三叠」那处。 震动场馆的欢呼声立时响遍整个杯户市棒球运动场,因为帝丹高中的学生无一不在欢呼叫嚣,连坐到一旁的柯南和哀,也兴奋得呼叫起来,但是对黑川来说,这次失错随时换来无可挽救的局面,因为他现在便要面对,帝丹高中棒球部的皇牌击球手,拥有「全叠打王」之称的小岛元太。 「精彩的决战再度来临,杯户市立第二高中的黑川,将要再次挑战现时高中学界的神话,「全叠打王」小岛的无敌击球。」那名旁述员再次兴奋地报导著赛事。「小岛从上年度开始,到现在依然保持著每场比赛都能够击出「全叠打」的成绩,实在是太厉害了,而且他的平均「击球率」可有八十个巴仙以上,刚才也是凭著他的「三叠打」,帝丹高中才能够得到第一分,小岛能否打破由黑川,一直僵持著的局面?」 在旁述员报导著精彩的赛事内容时,元太已经踏进击球区,更扬起他专用的球棒,直指著黑川身后那块有著现在分数的电子计分板。这也表明元太的意思,他绝对会在今次的对决中,把黑川的投球,转换成「全叠打」的击球。面对别人对自己的挑衅任何人也会动容,但是作为一名投手,黑川要保持冷静,来面对元太的挑衅。他注视著自己的捕手队友,暗地里给予自己的指示,再看看在击球区内准备的元太,已经知道自己要怎办,同时间元太已经摆出击球的动作,这个回合的攻防战,要即将开始。 摆出投球姿势,黑川的第一球来了,是高速直线球!尤如子弹般的高速直飞向捕手的手套内,在「叹」的一声后,棒球已经飞进捕手的手套内,连元太也有点惊讶,因为敌队的投手竟然完全不害怕自己的击球反应,在第一球便狠狠地投出高速直线球,这算是回应自己对他的挑衅吗? 「好球。」 主球证即时说出投球结果,在场内的扩音器中更听到旁述员的兴奋序述。 「好快的投球,从测速器中更可以看见(是探测投球速度的仪器),这次黑川的投球的速度,竟然高达一百四十公里,一般高中生怎能够击中!」 旁述员的说话是整个运动场内也会听到,令坐在观众席上的柯南和哀,一同露出偷笑的样子,因为黑川的投球再快也好,先前不是被跟他们同学校的藤原和草剃击中吗?否则现在的比分,已经不是一比一了。当然比赛不会因为旁述员的说话而停顿下来,捕手已经把棒球抛回黑川手上,准备第二次攻势。 元太再次摆出击球姿势,只是他不敢大意,因为他刚才想著任何学校的投手也好,面对自己时总不会在第一球便投出高速直线球,但是眼前的黑川竟然会这样做,真是大出元太的意料之内!不过这种对手也是千载难求,因为他不害怕自己的名气,敢与自己正面对决,对元太来说没有任何事更令他感到兴奋! 黑川看看捕手的指示后一再摇头,看来他对捕手给予自己的指示有感不满,当然这是他们两人之间的暗号,只有他们才知道内里的意思,不过可以肯定,他们没打算让元太轻松和成功击中棒球,正费尽心机令元太「三振」出局,和「拚杀」身在二叠的草剃。(「拚杀」的意思是在同一个回合把两名在场的敌方球员,即是一名击球手和另一名已经上叠的敌方球员,同时捕杀出局) 片刻后黑川再次投球,这次是带著急速回旋的右回旋球,是向著元太的站著的左击球区飞去!(每名击球手也会选择自己站在那边的击球区,会因应自己的熟手方向和击球习惯而改变,元太是右投右打,所以站在左方击球区并不是太特别) 黑川的意思很明显,是因为元太的身型很肥胖,在有限的击球区空间内,投左向式回旋球和直线球,是等同自杀的行为!所以他把棒球投向接近元太的位置,是希望令元太没有太多空间挥出球棒,令他出现错误,甚至希望元太胡乱挥棒,令捕杀他的「三振」机会出现。 但是元太可是曾经步进甲子园的皇牌击球手,面对这种绝对是针对自己的投球方式,当然有应对的方法。在棒球来到他面前时(只是半秒间的事)他没有挥棒,只是看著棒球在自己面前飞过,直接飞进振手的手套内,这次也是好球。 「好球。」 主球证当然会提示著结果,但是旁述员却突然大叫出来,像是有什麼事情发生了。 「草剃要偷叠了!」 旁述员的叫声令整个球场的观众,立时把视线转向站在「二叠」的草剃身上,原来他在黑川投球时已经准备起步偷叠,在黑川投球的一刹那间,凭著他惊人的爆炸力(运动祭时已经提及),立时从「二叠」弹跳出来,向著「三叠」方向偷跑过去!因为草剃从元太看著自己的眼神中知道,对方投手没有在意身为「偷叠王」草剃的存在,所以在黑川投球时,草剃完全没理会有没有留意他会偷叠,立时向目标奔跑过去! 当然跪在本叠的捕手是看著草剃偷叠的过程,所以他一再反对黑川给予自己的指示,但是黑川却一意孤行投出针对元太的右回旋球,完全没留意这种回旋球有著速度缓慢的缺点,令草剃在偷叠时间上得到额外的空间,元太更刻意不挥棒,令这次投球球变成好球,把所有敌方球员的注意力放到他身步上,只有作为捕手和内野手的众人,才会发现剃和元太的计划! 只是迟疑了片刻的发现,已经是棒球战术上的一大优势,草剃恍如猎豹般的高速,在捕手发现时他已经偷跑到「三叠」的位置上,对方的三叠手球员连惊讶的时间也没有,草剃已经站到他的面对,更得意洋洋地看著站在击球区内的元太,元太也对他扬起姆指,表示他做得好! 「真是太精彩了!」旁述员再次呼叫,并兴奋地报导实况。「草剃的速度真是快得惊人,在别人察觉出他偷叠的本意时,他已经到达他的目标,而这种偷叠速度,跟职业水平真是相差无几。」 对於草剃成功偷叠,帝丹高中的所有学生同时兴奋地欢呼,虽然草剃是其貌不扬的人,但是在学校内也很有名气,在另一旁看著比赛的一对情侣,却有说有笑地看比赛。 「若然刚才的偷叠是由你来进行,我想你还未到达目的地,已经在半途跌倒在地上。」哀轻轻地说后,脸上更带著轻佻的笑容。「不知道,某位大侦探有没有同感?」 第九十七章 心意(2) 「真是,我不是说了那次是意外,而且对手是有著全国级数水平的对手,怎可能跟这些人来对比?」柯南不忿地回应说,一双半月型眼神更同时亮出。「大小姐,如果什麼事情我也能够办到,我想我不需要天天看著自己不希望看见的人了。」 「你不要把话题说了去别处好吗。」哀知道柯南说话内的意思,知道是时候好好教导这个蠢材。「你不喜欢的人我也不喜欢,但是我们还有九个月的时间要天天看著他们,你不愉快点跟他们相处,我想你天天也不开心。」 「看见他们会开心,我真是想不出有什麼人会有这种想法!」当然柯南也知道哀的意思,但是要他妥协,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朝日奈也算了,毕竟她只喜欢无事生事的普通女学生,不会为我们带来太多麻烦,但是真波那个混蛋,我才不希望天天看见他!」 「你不是跟他们有什麼协议,为何你对他,依然抱有这种敌对心?」哀有感奇怪,因为柯南不是那种记挂仇恨的人,不是他早已经是一名罪犯了。 「我不是跟你说了,我对他……依然有那种古怪的感觉,那种感觉令我感到很不安,我真希望弄清楚这种感觉是什麼……」本来一直在抱怨的柯南,突然换上满脸疑惑表情说。「那种感觉,不是我跟你独有吗?为何跟他会有这种感觉,如果他不是我们的敌人,可能不是问题,但是现在的他依然是敌我不分,纵使老师跟他是一夥,我也不见得他是一名安全的人!他身上的秘密,一定会远远超出我们的估计和推测,若然把这个满有问题的人一直留在身旁,绝对是不知的做法。」 「我就说了,今天是来看比赛,你为何把话题说了去太平洋的另一端?」哀露出半月型的眼神,来表达她也不满柯南在现在这种时间,把一个不合时宜的话题拿出来讨论。「如果你喜欢讨论这些事情,你可以现在离开这里和致电给服部,跟他慢慢讨论这件「案件」好了。」 说后哀把挽在柯南臂络的手缩回去,已经表示她的不满,当然不算很细心的柯南,也会察觉自己说多错多。 「是是,我不说我不说。」柯南立时合著双手道歉说。「我乖乖地看比赛,这可以吗?我的大小姐。」 「真是……」哀有点气馁说,不过她真是生不了气,因为她太了解柯南的性格,如果他没任何抱怨的说话,这样才奇怪。虽然哀很希望柯南不要太在意片桐和真波的存在,因为这种在意对她们的平常生活来说,真是会带来太多麻烦。 最后柯南跟哀回复到刚才看比赛的心情,再次观看精彩的比赛,而言比赛依然是第四回合,元太准备击球前的攻守战况。 草剃成功偷叠,令这场比赛出现了最大的逆转情况,因为黑川的投球确实令帝丹高中所有击球手吃尽苦头,在先前的三个回合内,只有元太跟他两名队友(藤原和草剃)能成功击中棒球和得分,到现在的情况也是一样,只是在这个回合上的得失利币,却完远在刚才的情况之上。 元太还在本叠,而且更处於两好球的出局边缘,只要再多投一次好球,便可以成功把帝丹高中的皇牌击球手「三振」出局,更可以保著不失分的局面,只是现在的实况,真是会如此顺利和表面吗? 在黑川而言,能够成功「三振」元太出局当然是最好,不论怎样说也好,把全国最顶级的最佳击球手「三振」出局,可是不少主力投手的梦想,也是证明自己的能力,是否到达全国大赛的水平!但是自己的球队在这个回合内暂时被对方拉著鼻子走,因为草剃成功偷叠,令局面出现最大的和最麻烦的情况,如果自己不能够把元太「三振」出局,被他击出「安打」,那麼草剃必定会得到一分,而且黑川自己也不能够肯定自己的投球速度和技术,能够敌过元太近乎无敌的击球技术和反应。 另一方面,如果黑川刻意投出「四坏球」(意思是刻意投出四次无法命中己队捕手手套范围的投球,并判定为坏球),令元太安全前进「一叠」,这种做法虽然会让身在「三叠」的草剃,得到「过叠」的优势返回本叠和得到一分,但是可以避免因为元太的「全叠打」击球技术而令己队失一分变成两分,最重要是已经在三叠的草剃不会再胡乱偷叠,而且自己更可以避开跟元太正面决战,令失分的机会减少。 还有一点,在刚过去的三个回合,没有太多帝丹高中棒球队的击球手能够击中黑川的投球,如果让元太上叠后黑川能够把余下来的三名击球全数「三振」出局,这个回合便会立即结束,这样跟元太再次对决前便可以专心点应付其他敌人,对自己球队来说,这才是最好的选择方法。 黑川跟捕手稍稍交换眼神后,再跟自己球队的教练互相对望,以确认自己的计划是否可行,最后黑川看见自己教练跟自己点头,他便决定把自己的梦想抛到一旁,先解决眼前的高中学界棒球神话,「全叠打王」小岛元太的威胁。 当然元太也不是空位著,看著自己的敌人在互相交换眼神,他也跟身在三叠的草剃互相对望,以确认自己下一步行动,看来元太也知道眼前的投手,会用上什麼方法来对付自己,只是他有什麼方法来应付眼前刻意针对自己的战术? 双方也有自己的想法,这样决战便要开始了。黑川再次投球,这球是有著强劲回旋的左回旋球,是向著元太站著的击球区反方向投去,而且更是偏离捕手手套为目标的位置,在捕手勉强接下这球绝对可以说是乱投出来的球时,主球证便立时叫道。 「坏球。」 那名捕手把棒球抛回黑川手上后,黑川已经再准备投球,只是元太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默默看著他们把对付自己的战术实行出来,难道元太真是想把草剃送回本叠,拿取一分和自己上叠便算了!而言在这个时候已经黑川投出第四球,这次是下坠的高速球,同样是差得不可以再差,棒球差点儿便撞到地上,只是刚好让捕手接著。 「坏球。」 主球证的说话清晰可见,连一旁的旁述员也和应说道。 「看来杯户市立的黑川投手,已经决定用「四坏球」来渡过这个回合,把小岛送上一叠,让草剃得到一分,来避免被小岛的「全叠打」击中自己的投球,转变成失掉两分的局面。」 旁述员的报导很自然引来帝丹高中支持区内所有学生的喝倒采声音和叫嚣声,因为这种做法真是太卑劣了!但是想深一层,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小岛的实力是全日本的人也认同,这点连身为「日本警察救世主」的柯南也有点望尘莫及,如果要令自己的学校向著全国棒球大赛进发,要耍一些小手段也是正常的事。 但是元太真是放任著,让别人在自己面前玩弄这些小把戏,把自己送上叠吗?不是!统统不是,只要看看元太的眼神便知道,他从没想过用这种方法来前进,因为他的目标不是这里,而是更远的地方,日本武道馆的甲子园决赛场地。 黑川的投球再次出现,这次完全是偏离目标的上向式投球,捕手要站起才能够把棒球接下,如是者,第三个坏球便出现。 「坏球。」 在这刻全个场馆内的观众也平静下来,因为黑川最后的投球要出现,他会投出最后的坏球,还是跟元太作最后的决战,堂堂正正地分出胜负?! 鸦雀无声的棒球场馆,平静得令人吃惊,但是所有人也闭气静待,这次决战的结果……而言,黑川突然摆出投球的姿势,投出这个随时影响这场比赛赛果的重要投球! 这球是……高速球,棒球直飞向元太站著的左方击球区,他这种做法不是等同自杀吗? 当然不是,黑川他是考虑过元太很多不同的条件,才作出这种投球,因为元太是右投右打,所以投外线对元太是有利,虽然把棒球投向元太的左方击球区也是很不知的做法,但是黑川没打算投出好球,因为这球的飞行路线,绝对是坏球! 棒球完全是向著元太站著的位置飞去,黑川这种做法是有他的用意,因为棒球太接近自己,挥棒时的准确度和反应便会大幅度下降,而且这球本来是坏球的投法,元太挥棒与否对黑川来说,根本毫无意义! 只是作为全国级最顶级的击球皇牌代表,元太真是如此脓包,让你们的计划顺利进行吗?在黑川本以为自己的计划成功之际,元太真是挥动球棒,迎击高速飞来的棒球,只是他挥动球棒的方法,却大出在场所有人的意料之内! 使用右手的元太,竟然用自己的左手反手握著球棒,更用上反手抽击的方法,情况便像打网球般,痛击飞向自己的棒球,而且元太这种击球方法不像胡乱和临时想出来般,挥动的动作非常顺畅和快速无比,更预测了棒球的来势和速度,令黑川这个本来绝对是坏球的投球,被他狠狠地和实在地击中!! 这一下「叭!」声巨响,震遍整个棒球场馆内,元太击中的棒球直飞向中外野的方向,但是棒球的高度却非常高,而且速度甚快,旁述员连说出自己刚才想好的说话也来不及时,棒球已经击中竖立在中外野墙上的电子计分板,也当代著元太这次击球,绝对是全叠打! 「全……全叠打,是全叠打!」在这个时候,旁述员才如梦初醒惊叫著。「小岛击出全叠打,帝丹高中在这个回合得到重要的两分!太厉害了!「全叠打王」继续延续他的神话,并且把黑川的投球和战术完全攻破!」 在场所有观众立时欢呼叫嚣起来,因为元太的击球实在太精彩了!绝妙无论的反手击球技术,完全是超出一般高中生所能匹敌的击球能力,帝丹高中所有学生都兴奋和雀跃地叫出元太的姓氏和名字。 当然元太更是感到兴奋,慢慢跑进菱形内野的四角,走过一叠,走过二叠,走过三叠,沿途他也跟在场观看自己比赛的观众挥手,再慢慢跑回本叠,跟早已经跑回去的草剃愉快地击掌,再回到自己的球队休息区内。 只是他们没有看见投手黑川的样子,恍如世界末日般面目无光,或许这就是比赛的残酷,当结果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任何人也难以接受! 还坐在观众上的哀虽然不太喜欢棒球,但是她看见元太如此出色的表现也脱口而出,说出赞赏元太的说话。 「小岛他太厉害了,连别人针对自己的战术,也可以逆转利用。」 「元太的实力真是太厉害了!」在哀身旁的柯南当然有著同感,因为他也是一名运动员。「我想……日本的高中生,应该没几个能敌得过元太的击球,成为甲子园的冠军,对他来说已经不是梦想,只要他努力前进,一定可以实现。」 「怎样?你对自己没信心。」哀明白到柯南为何会这样说,因为元太的出色表现,令柯南想起自己跟秋山校务主任,还有一个难度十足的「约定」。「还是,你对自己的队友没信心?」 「哀……」柯南凝望著哀,也不知道自己可以跟她说什麼,因为她永远知道自己在想什麼。「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自己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杉本他们没信心?」 「你对真波没信心才是,我没说错吗?」哀简单直接说,却令柯南的神色转变得很无奈。 「他很厉害,这点是真的,不论是足球上还是心计上,连我也有点望尘莫及。」柯南在这刻竟然说出自己的心底话,或许他对著哀,根本没需要保守任何秘密。「在足球场上他的影响力我已经看见过,也体验过,若然说足球部要在没有他的情况下,夺得全国足球大赛冠军,真是有点痴人说梦。」 「你否定了自己的实力?」哀大约明白到柯南忧心什麼,但是柯南现在需要的是开解,不是自己把他的心底话一一说出来,所以哀决定做一名旁听者,慢慢聆听柯南的烦恼。 「算是,在先前数场比赛中,很多学校也把我当成第一个攻击目标,只要我没法接触到足球,大家便没法入球。」柯南回想昨天的比赛,也回想起真波曾经跟自己说过的说话。「真波没说错,若然我勉强前进,对方一定会毫不留情把我截停下来,到时候我必定会受伤!真波用自己的身体告诉我,如果要踏上全国足球大赛的冠军奖台上,一定要放弃大家的友情和无谓的想法,把实际的理论发挥出来,才可以实现我的梦想,也是大家的梦想。」 「只是你不希望这样做,因为大家只是踢足球,不需要把事情想得这样复杂。」哀回应柯南说,却发现柯南慢慢站起来,看来他不希望再观看元太比赛,当然哀是会跟著柯南一起,两人慢慢离开观众席那处,步到看台后方的访客走廊处。 「哀,我是不是应该这样想,不要太勉强大家去夺得全国足球大赛冠军,不是大家必定会继续被真波牵著鼻子走。」柯南拖著哀的手,慢慢向著洗手间步去。「我不希望因为我们两人要继续留在帝丹高中读书,因而令大家不要命般为我们卖命。」 「但是……这只是你的想法,大家不一定会这样想。」哀知道柯南因为这件事情一直烦恼著,要不是因为足球部的事,大家的确可以开心愉快踢足球。「我想,大家也有自己的想法,并不会太在意我们的事,而且……」 哀慢慢步近柯南身旁,轻轻拖著他的手说。 「而且……不论发生任何事也好,我也会在你身边,在任何地方也好,也不会改变这件事情。」 「哀……」柯南凝望著眼前的人,是他最心爱的少女,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跟她比较,在这刻,他总算完全冷静下来,慢慢说。 「我明白了,只要你在我身边,什麼东西也不重要,纵使不能毕业,不能得到全国冠军,甚至是要离开这里,只要你跟我一起,什麼都足够了。」 随著柯南这句说话,两人轻轻揽在一起,感受只有她们两人一刻…… 或许这才是片桐的本意,因为柯南和哀在最近相处的时间真是不多,再加上两人也有很多需要独自面对的事情,如果不再让她们好相处和休息一会,便会有更多问题产生出来……或许,每个人的心意也不同,也有自己的想法…… 只是在这个时候,有一把声音在两人身旁出现。 「江户川同学,灰原同学。」 一把不算是熟悉女性的声音突然呼叫出两人的名字,换著别人可能不会有太大反应,但是柯南和哀现在可是拥抱著,加上会认出她们两人的身份是可肯定她认识两人,因为这刻的柯南和哀没有穿上帝丹高中的校服,不清楚两人的样子,怎可能随口说出两人的名字。 也因为这样,柯南和哀第一个反应便是松脱开两人拥抱中的动作,并同时回望跟自己说话的人,柯南立时收拾心情,向这名跟自己打招呼的人问道。 「你是谁?」 「我是上杉真绘理。」突然跟柯南和哀说话的人,是一名有著跟哀相同头发颜色的女生,她配带著一副平光眼镜,再束起一条简单的辫子,穿著普通不过的便服(一条蓝色的连身长裙),一脸柔弱的气息不像一名会随处生事的人,但是柯南会询问她是谁,明显她不是柯南认识的人。只是哀却在柯南提问后,回应了柯南的问话。 「是七班的上杉同学,你不是在学校的支持区内,看著大家努力比赛吗?」 「其实……在那里的人不是我,我应该……我应该说……那个我是我,也不是我。」这名叫上杉的女生,竟然用这种如此古怪的回答方式,回应哀的问话。 「你想说什麼,上杉。」柯南对上杉的说话感到奇怪和纳闷,当然哀也感到奇怪,为何她会这样回答自己,令三人同时互相对望。「什麼是「那个我是我,也不是我」的说话,上杉,若然你是因为看见我跟哀的关系而想作弄我们,我想你可以免了,反正我从来不害怕别人知道我跟哀的关系……」 「咳咳!」当柯南说这里时,哀刻意轻轻咳嗽两声,示意柯南的说话要好听点。 「是是,我知道了。」当然柯南是会知道哀的意思,立时转变说话的语气和态度。「上杉,有什麼说话便直说好了,我们也不想跟你打哑谜。」 「我……我不知道要怎样跟你们说,你们才会明白……」看见上杉一脸旁徨,令柯南和哀感到,她不是来找自己麻烦。「不若这样,我带你看一个人,你们便会知道我刚才的说话意思,请问可以吗?」 「这个……」柯南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慢慢望向身旁的哀,希望看看她的建议,毕竟现在被别人知道自己跟哀的关系,不尽早处理必定有麻烦。 「这样好了,上杉同学,请你带路。」哀的回应是这样,柯南当然没有异议,接著两人慢慢跟著上杉的步伐,从普通观众席处,慢慢步到杯户市立第二高中的看台,也是这间学校的支持区内,面看著帝丹高中的支持区。 「请你们看看学校支持区内的最左方。」上杉说后面指著在对面看台,也是帝丹高中支持区内的最左方,说回来其实运动场两旁看台的距离不是太远,不用望远镜也可以看到,只是柯南和哀按照著上杉的说话,看著帝丹高中支持区内的最左方时,竟然令两名久经风霜的人,露出一脸惊讶万分的样子,为何? 「怎会这样的!?」 在哀说出这句说话时,柯南立时使用眼镜上的望远镜功能(他跟哀已经更换上普通的眼镜),把自己跟哀看见的人捕捉在画面上和放大观看,才发现一件十分惊人的事情。 在帝丹高中支持区内的最左方处,竟然有一名跟上杉一模一样的茶色头发女生坐著,而且她正在更跟身旁那名男学生打情骂俏,完全无视这场如此精彩的棒球比赛,但是看见两名样子完全一样的人在自己面前出现,也叫柯南和哀大感震撼。 还有一点是很重要的,在柯南和哀身旁的上杉是一名温文有礼,楚楚可怜的少女。但是在看台另一方的上杉,却看见一名满面娇艳,媚眼尽现的少女,到底发生了什麼事情,眼前的人为何突然跟自己说话,这……又会是什麼事情? 待续! 第九十八章 - 一张脸孔,两种性格 第九十八章 一张脸孔,两种性格(1) 在杯户市棒球运动场的球场餐厅内,有三名高中生坐到一旁,在一张可以从落地玻璃窗观看著运动场外的桌子,像是有些秘密要商谈般,不过,其中一名少女却迟迟没打开话题,一直垂下头来回避眼前两人的目光,毕竟自己突然出现,更突然带著两人观看一名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少女,相信任何人也需要一点时间来冷静。 还有一点,她正在盘算著要如何说服眼前两人,毕竟眼前的人正是名震整个关东所有高中学校的「名侦探」和「天才少女」,自己要如何说起自己的事,才可以令她们相信自己的说话。 在那名少女正烦恼著时,坐在她对面的少年却不是这样想!少年像是纳闷般看著她,搅弄著眼前的涷茶,却不知道自己认否向她询问自己看见的事情,毕竟他也是很愕然,想不到自己学校内竟然有一对孪生姊妹,却从来没听见过别人提起,连最喜欢寻找新闻的朝日奈,也全不知晓。 相对地,坐在少年身旁的茶发少女其实跟少年一样,对刚刚看见的事情也感到惊讶,怎样说自己也是一间学校内管理所有学生的负责人,为何有一对孪生姊妹在自己学校读书,自己竟然毫不知情?而且她更在突然之间,在自己和身旁的蠢材面前出现,明显是她有事向两人请求,否则这个秘密,将不会有人知道。 时间也慢慢地流逝,在餐厅内的扩音器中是可以听到,现在的比赛现况。 「比赛已经进行到第七回合,现在的比分是九比一,帝丹高中以强大的实力,把现有的优势慢慢扩大。」扩音器传来旁述员的声音,不过他的说话语气,却没有先前的兴奋。 「在第四回合渡过后,杯户市立第二高中便处立於劣势,毕竟他们的主力投手黑川出现信心流失,在小岛把他的投球转变得「本叠打」后,他的精神明显没法集中,更连继续数次被帝丹高中的击球员击中自己投出的球,虽然杯户市立的内外野手很努力防守,只是一直落后,落败的结果很快便会出现。」 旁述员的报导来这里,令哀知道时间已经不早,是时候更换回原来的帝丹高中校服,回到帝丹高中支持区内,跟片桐老师和其他学生会成员会合,但是把眼前的少女放下不管,也不是现在的她会做出来的事。当然一直在她身旁的柯南,是很清楚哀的心在想什麼,也知道是时候离开,所以他决定由自己先打开话题。 「是了,我应该称呼你上杉,还是其他名字比较好。」 「上杉的确是我的姓氏,只有名字却不是。」这名叫上杉的少女稍稍抬头,慢慢回应柯南的问话。「我的名字叫上杉由加利,十八岁,是上杉真绘理的姊姊。」 「上杉小姐,我想知道,你刻意前来找我们,到底有什麼重要事情?」哀没有转弯换角,直接了当地向她询问自己的疑问。 「我……我不知道,我应该用什麼方法来跟你们说,只是我却想不到有什麼更好的方法,去解决眼前的问题。」上杉犹豫地说后,慢慢望向看著自己的哀。「灰原同学,其实我本来是希望等待你单独一人时才来找你,好让我有足够时间细说这件事情的一切,只是我不是帝丹高中的学生,也不是常常出现在你们的学校内,所以我便乘著这次机会……」 当上杉的说话来到这里时,柯南突然把她的说话打断,更向她追问起来。 「等等,上杉,你说你不是常常在我们学校出现,即是说你曾经来过帝丹高中,是吗?」 「是……」上杉有感尴尬地回应柯南的问话,却令哀接著说。 「你曾经来过我们的学校,怎可能?」哀当然感到奇怪,因为她可是帝丹高中的学生会会长,学校内有多少老师和学生,她也一清二楚,怎可能有一对孪生姊妹她是全不知情! 「如果你刚刚所说的事情是真的,没可能连学校的老师也不知道!今个年度的帝丹高中,除了出木这对二年级的孪生兄弟便再没其他人,算你不是在我们学校内读书,也不可能没人知道!上杉小姐,我希望你不要绕圈子跟我们说话,虽然我们不知道你突然找上我们的动机,但是我们不是什麼新闻人物,也不是什麼专业人氏,如果真是有什麼问题,应该找家人或朋友,甚至是警察来帮忙才是。」 「这个……我……」上杉看来被哀的气势吓唬了,虽然她知道哀没有恶意,只是哀小心的性格让她知道,眼前的人不是这般简单。 「上杉,我想向你询问数个问题,可以吗?」平常最喜欢联想这样和推理那样的人,已经开始他那些最会活动的脑细胞,同样地上杉也没有反对的意思,简单点头来回应柯南。 「你说你曾经来过我们的学校,也是说你曾经跟我们是正式碰过面,没错吗?」柯南第一个问题看来很简单,令哀有点摸不著头脑般看著他。 「是。」上杉平静地回应柯南这个提问后,他便继续发问。 「所以你知道我和哀,没有坐在帝丹高中的支持区,因为你知道我跟哀的样子,是吗?」 「是。」上杉再次回答柯南的提问。 「这样,在上个星期三时,你同样有来到这里,目的跟今天一样,是吗?」柯南这次提问开始引起哀的注意,毕竟上个星期哀是突然提早离开杯户市棒球运动场,因为她需要返回学校跟柯南接受杯户足球杂志的第二次访问。这样说来,这名叫上杉由加利的少女,是早已经知道哀今天会再次来到杯户市棒球运动场,并且知道她作为帝丹高中学生会会长,平常需要处理什麼学生事务。 「是。」在上杉这次回答后,却令哀突然向她提问。 「你是早知道柯南今天会跟我一起,没错吗?」 「不是,足球部今天休息一天,我也是在来到这里后才知道,因为我在支持区内看见两名足球部的三年级成员(木场和西村)。」上杉想想后回答哀的问题。「会知道你们在观众席处,是因为我看见一对带著墨镜情侣,其中一名有著灰原同学算是独有茶色烫发,所以我才想今天足球部休息,灰原同学会不会跟江户川同学,在棒球场内的其他地方观看这场比赛,毕竟学生会会长有很多职务,来这里观看棒球部比赛,也是你工作的一部份。」 「你很清楚帝丹高中内的事,是你妹妹告诉你知道?」柯南对眼前的人如此清楚帝丹高中内所有学会的平日运作感到奇怪,下意识向上杉提出这个问题。 「不是……其实……这件事情……我应该怎样说起才好……」上杉的说话再次变得断断续续,明显是她不知道从何说起,只是一名善长推理的人,却替她回答了这个问题,而这个人正是提出问题的柯南。 「我说,你想跟我们说的事情是很简单,一句说话便可以说完。」柯南得意洋洋抱著胸,却令他身旁的哀很不满地说。 「不要卖关子好吗!我们时间不多。」 「是是,我知道了。」柯南知道自己爱出风头的坏习惯又来了,连忙收拾心情,把自己应该说的事说出来。「上杉,如果我没推理错误,你跟你妹妹常常互相对掉身份来上课。」 柯南这句说话真是只有一句,已经令上杉的表情大感雀跃,因为她知道自己没有找错人来解决自己的问题,当然更感意外的人便是哀,她完全没想过这种只会发生在漫画和电视剧的故事模式,竟然会出现在自己眼前。 「有这种可能吗?」依然有点震惊的哀向柯南问道,再回望坐在她面前的上杉。「虽然学校不是天天有风纪委员会的学生检查所有学生,但是一名不是本人的学生,在学校内四处逛,怎样说也不可能!」 「不可能的事,天天也会发生。」柯南说后刻意看著哀,眼神更流露出无奈,因为柯南跟哀两人,便是这个世界上最佳的证明。「上杉,可以说出你跟你妹妹互相对掉身份的理由吗?当然,我和哀不会对任何人提起,也不会跟学校的人说出来,但是我希望你可以坦白,毕竟你特意来找我们是有事情相求,若然再有任何忍暪,我和哀是很难帮忙你。」 「我知道了。」上杉已经收拾好心情,正视著柯南和哀说。「其实,我跟真绘理不是一起居住,因为我们的父母在我们只有十岁时已经分开了,虽然一直有联络却没有见面,我是在两年前才再次遇见她。」 上杉说到这里时,她双眼的视点,已经由现在慢慢走进回忆中。 「想起来,我想任何人也会有两位刚才的反应,包括我自己在内,因为我再次看见真绘理的时候,我跟她也是大吃一惊。」上杉突然笑出来,这个也是当然,如果有一天自己在街道上,突然遇见一名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时,相信任何人也会有这种反应。「想不到跟她多年没见,却在偶尔下在街道上碰见,真是太意外了,只是……这却是一切的开始。」 「一切的开始?」柯南和哀也感到兴趣,因为这件突然发生的事,的确很特别。 「在一年半前,我在台场的街道再次遇上真绘理,当时的我还不知道她是帝丹高中的学生,多年不见,要问她的事多得可以用数本笔记本记下来,但是她却像毫不关心我的状况般,因为那天她跟一名男同学有约会,所以我没跟她多谈什麼便分开了,只是留下联络电话给她,希望可以在她不是很忙时跟我好好聚聚,始终我跟她是孪生姊妹。」说到这里时,上杉的神色变得很失望,令哀不其然地在餐桌下握著柯南的手,希望他会注意上杉所有说话和反应,当然柯南是意会到哀的意思,继续聆听上杉的说话。 「在跟真绘理再次见面后不足一星期,她突然致电给我,叫我到她学校附近,也是帝丹高中的后门。其实那天我是需要上课,但是跟真绘理见面对我说真是很重要,而且她突然会找我可能是什麼大事情,所以我想也不想便来到帝丹高中,只是她在我离开家出门时再致电来,叫我不要被帝丹高中的学生发现,当时我没追问什麼,只是觉得不是问题,所以便答应了她。但是当我来到帝丹高中时,真绘理没有穿上你们的校服,只是穿上一身性感的连身裙在等候我,更突然跟我说要我代替她上今天的课堂,当时我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她却说有什麼突发的事情要办,在她苦苦哀求下我只好答应她,没想过……这只是麻烦的开始。」上杉失望的视线,慢慢转向落地玻璃窗外的风景。 「我本想那次是突发的事情,在无奈的情况下只好答应她帮助她,但是没想过她在往后竟然多次要求我这样做,而且更跟我说这是很有趣的事情,可以在别的学校上课,不是任何人也有这种机会,那时候我也觉得很有趣,加上她是我妹妹,相信不会有什麼问题,毕竟一直没人发现我们的身份,所以我便答应了这个不应该答应的要求。」 「一年半前,这不是一年级时的事来?」当柯南和哀听到上杉的说话后,任何人的反应也会跟她们一样,这对孪生姊妹竟然互相对掉身份长达一年半的时间,竟然没有半个人发现这件事情,这样说来她们的演技真是出众到难以相信的境界。 「有这个可能吗?」哀向柯南提问,毕竟这种可以涉及犯罪的能力,可不是哀会知道的事情。 「在美国曾经有一对孪生兄弟,用上一模一样的方法,在他们上班的银行内,骗走高达一亿元的粮金。」柯南摸著下巴说,因为他已经发现,上杉跟自己说事情有多大的严重性。「如果上杉真绘理也知道这件事情,用上接近的方法犯下任何案件,当然不会说任何嫌疑也没有,但是在一名孪生姊妹在,有很多事情便变得很难说了。」 「没错,孪生姊妹和兄弟,有著相同的指纹和声纹,只要穿上一样的衣服,有一样的举止行为和谈吐语气,根本没法分办出眼前的人是谁。」哀从柯南的说话中已经联想出事情的严重性,怎样说也好哀可以一名已经大学毕业的「天才」级科学家。「但是上杉不像会犯下什麼严重案件的人,你不需要太担心,始终你是她姊姊,相信她做任何事情不会太过分。」 「我本来也是这样想……」上杉失望的表情,慢慢转变成害怕的样子,明显她将要说出她找上柯南和哀的真正目的。「在今年新年,我跟自己学校的朋友逛街时遇上名中年男子,本来不是什麼问题,但是他却在大街上强行揽著我,更……更强吻我,更说我是什麼「亲爱的」「甜心」等呕心的说话,再说什麼「很久不见了,为何不再找我」的说话,当然我不认识她,我的朋友更连忙呼叫警察前来。」 「竟然发生这种事情……」听见这种说话连哀也为之动容,毕竟身为女性,在大街上突然被一名不认识的人强行拥抱和强吻,只要是女性也会惊怕。「到最后怎样,那名中年男子是认错人,还是……」 哀没有说下去,因为她大约想像出为何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她再看看柯南的反应,希望他会想出解决这件事情的方法。 「上杉,请问你有没有跟你妹妹,即是真绘理说过这件事情?」柯南的提问很简单,看来他是希望知道更多情报后,才得出有关结论。 「有,但是她没说什麼,只说那名男子是认错人。」上杉回应柯南的提问后,继续她的故事。「我本来也想这次只是认错人,所以没多想,但是接下来出现的次数开始频密起来,在我穿上自己学校的校服时是没有发生过,但是跟真绘理交换身份后便会出现,而且每次遇上的人也不同,我越来越害怕,我真是不知道真绘理在我背后做了什麼,为何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说到这里时上杉开始啜泣,令柯南和哀明白到,眼前这名叫上杉由加利的少女,对自己这一年多遇到事情感到多大的旁徨。 能够重遇自己多年没有连络的妹妹,理应是一件高兴的事情,只是到了现在却有更多麻烦出现,自己更完全不知道有什麼事情在自己背后发生……自己妹妹有多少事情在忍暪自己,这种近在咫尺的可怕感觉,才是上杉现在最害怕的事情。 哀对上杉的遭遇感到同情,毕竟自己也是女性,听见这种事情也有共鸣{相对地柯南却感到点点奇怪,像是发现某些事情般,不以为然般向上杉询问。 「上杉,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忍暪著我和哀?」柯南这句说话,令哀和上杉有感愕然地看著他。「你刚刚所说的事,不用找上我们也能够解决,虽然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不过这是你自己对妹妹的痛爱,所产生出来的结果……」 「柯南,不可以这样说,这样太失礼了。」哀对柯南的说话感到反感,立时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上杉小姐是来找我们倾吐心事,更希望我们为她分忧,你不想帮助她也不需要说这种说话。」 「话不是这样说,哀。」柯南不希望跟哀有说话上的冲突,但是不把事情弄清楚,柯南也不知道如何帮助她。「上杉有事情忍暪著我俩,如果不先弄清楚所有事情才帮助,我们很难介入事情的内里核心,更谈不上可以完完全全解决它。」柯南在回应哀后,再次望著眼前的上杉说。 「我说,这件事情说到现在,上杉的问题只是她跟她妹妹互相对掉身份所至,如果她们能够停止这种举动,或是上杉不再答应她妹妹这个如此任意莽为的想法,问题已算完全解决。」柯南脸露出他那种只有在推理时才会出现的自信,可以肯定他是联想出某些事情。「再者,我们可以帮助你什麼,上杉?如果事情真是恶化下去,你是可以找自己的家人和警察帮忙,毕竟介入这件事情中的人不是帝丹高中的学生和老师,不需要刻意找上我们。」 「这也不错。」哀明白到刚才自己太感情用事,因为同是女性,所以对上杉的遭遇身同感受,只是在柯南以外人的身份说出事情的核心,却发现原来不是太大的事情。 「你……可以说出忍暪我们的事情吗?」柯南诚恳地说,始终上杉是来找他们帮忙,不是来找麻烦。「你会来来找我们,是因为你所忍暪的事情只有我们才可以帮助你,而我跟哀也希望帮助你,真的。」 「这个……我……」从上杉的表情是可以知道柯南的推测是对,她的确有事情忍暪著,而且更如柯南所说般,只有他们才可以替她解决她的问题。「江户川同学,灰原同学,我可以希望你们,不要跟别人提起这件事情吗?」 「可以,我代这个蠢材答应你。」哀说后立时用右脚踩到柯南的左脚上,因为柯南刚才的说话真是一点也不好听,纵使是事实也令哀感到不满。当然哀这脚的力度不少,柯南痛得连表情也扭曲了,但是在别人面前,怎可能够让人知道。「这样可以吗?」 「是。」上杉没发现柯南的表情变化,收拾心情后,慢慢把自己心底的秘密说出来。 「在刚跟真绘理互换身份时,的确感到很意外和新奇,毕竟能够有这种遭遇和机会,不是任何人也可以,只是我慢慢感到压力,因为互相对掉身份后,大家做什麼也没有人知,而且我也没法跟上自己学校的课程进度,一时间学业成绩也倒退不少,不过这不是问题,因为能够跟自己妹妹一起,什麼事情也不重要。」上杉细说自己的事情时,哀看看手表,时间已经是棒球比赛的第八回合,她跟柯南没太多时间继续聆听她的故事,只是现在放下她也不可能,只希望她可以快点说到重点。 「由於我们的父母早已经分开,虽然不是离婚但是早以协议不再见面,所以真绘理说不要让妈妈知道,她同样不会跟爸爸说起跟我重遇的事,当然我也明白,只是……我们是一家人,有必要这样做吗?」上杉感慨地说。「但是到了现在,我却不希望我跟她的事情,被其他人知道,因为我……我……我喜欢了某个人,却不可以被她知道,我不是……我不是真绘理……」 「你喜欢的人是元太……」哀像是突然想起某些事情般脱口说出,却发现自己很失礼,连忙按著自己嘴巴。「抱歉,我不是有心,因为我记起在运动祭那天,有一名跟你差不多样子的女生,把手上的毛巾送给元太,那个人应该是你。」 「什麼,你喜欢元太……」当然,听见有人喜欢元太,柯南的反应甚为夸张,但是这种夸张的反应,只会换来更严重的惩罚,哀连说话也懒了,再次狠狠地用上自己的右脚,踩到柯南的左脚上,当然这次的力度很大,痛得柯南大叫出来。「不要……不要……我不说我不说……」 「哼!」哀抱著胸,以表示她的不满。「不要再有任何说话,知。道。吗?」 「是是……」柯南知道自己又闯祸了,只好闭嘴,同时哀知道时间不多,要长话短说。 「你继续说,上杉小姐。」 「唔。」或许是柯南和哀的打情骂俏,令上杉的紧张心情得以放缓,继续说出她的事。 「不经不觉,我在帝丹高中的生活,也成为我生活的一部份,跟这里的朋友聊天,四处逛街,闲时找一些话题出来说笑,真是很快乐,慢慢地我也分不清楚,自己是上杉真绘理,还是上杉由加利……」 「我也明白你的想法……」哀对眼前的人,刚刚所说的话身同感受,因为当年哀在组织逃出来时,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应该是什麼,是宫野志保还是雪莉?在哀身旁的柯南突然明白到,为何哀会著紧这件事情,可能是她的感觉告诉她,眼前的上杉,有著跟哀一样的地方。 「而且互换身份上课也有很多不便,因为我不是居住在米花町,而是居住在大田区(东京都西南区),往返是很需要时间,每次也要乘电车来回,有时候更在晚上才能回到家中。」上杉的故事应该说到重点,因为她的脸突然泛红起来。「在二年级学年完结前的某天,我跟真绘理互换身份后便返回自己的学校,因为我需要回去拿取一些上课进度,在离开帝丹时我便更换回自己的校服,回复原来的样子,乘上回大田的电车。」上杉慢慢指著自己现在的样子,继续说下去。 「那时候已经是黄昏,加上是下班时份,所以电车上迫满很多人,我没多想下便乘上了那班电车回去,只是没想过,在电车上竟然……竟然有……」像是很尴尬般的事情,令上杉没法再说下去,但是哀却像想到什麼,替她接著说。 「是色狼,对吗?」 「唔。」简单的点头后,上杉脸红红说。「当时我站到一旁的电车门前,因为真是迫满了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只是没想到竟然有人从我背后,伸手到我屁股……轻轻地抚摸著,我……我当时真是太惊慌,吓得连发出声音也不能,只是让那个……那个人继续……继续……」 「不用害怕,只要说出重点便可以。」哀大约想像出是什麼事情,连忙安慰她。 「可以是太多的人关系,没人发现那个人在做什麼,我也害怕得在不停抖震……只是在这个时候,有一个人竟然发现了我被别人……那个,立时出手阻止他。」上杉说到这里,柯南像是兴奋地回应说。 「是元太,肯定是他。」柯南斩钉截铁般的说话,令上杉的面红得更厉害。「如果是二年级时发生的事,他应该是前往附近的棒球球会接受训练,才会乘上前往大田区的电车,加上他有强烈的正义感,所以这点绝对是不会错。」 「是……」上杉回忆起那天的事情,像是感到温暖般说。「他把那名男子狠狠地抓著,更大说他的不是,最后在警察来到后事情便平熄了,但是我没有问他名字,她也没发现我是谁,只是跟我说不要让这些人乱来,这样做只会让这些觉他们的行为是对的。」 柯南和哀听到上杉的说话后互相对望,露出会心微笑,因为元太便是元太,他真是一名正直的人。 「当然我也没有发现他是谁,只觉得他很好人,也没有因为我的样子而多说什麼。」上杉会这样说,是因为她的样子很出众,这点绝对是真的,虽然现在她带上眼镜和扎上辫子,也是很漂亮和可爱。(上杉由加利跟上杉真绘理是孪生姊妹,样子当然是一完全一样,而上杉真绘理在一年级时,曾经参加当时的「帝丹公主」选举,更是得到第二名的女学生,所以她的样子绝不比哀差,这是第二十一章的故事内容。) 「这点也错不了,元太不是那种以貌取人的人。」柯南跟元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当然了解元太的为人。「接著怎样,你没有在学校内看见他吗?如果你跟你妹妹互换身份,这样说来你应该是七班的学生,也是跟元太同一班级,他没可能完全没发现。」 「因为我一直没跟同班的男同学交谈过,这是真绘理跟我说的事,因为她说自己在学校很受欢迎,所以没必要千万不要跟男生说话,否则会引来很多麻烦,很容易被别人发现我们的秘密。」上杉的答案令柯南面露苦,因为他觉得上杉真缯理真是想得周到,因为她在学校内的「受欢迎程度」,可不是眼前的上杉,能够想像出的事。 「接下来怎样?」哀在再次提问,因为问题的重心已经出现。 「在我发现他是我的「同班同学」时,已经是二年级的毕业典礼,能够再次重遇他,当时我真的很开心。」上杉说这里,却突然感到很失落。「只是他却想不起我是谁,或许可以这样说,他看见在学校的我,只是上杉真绘理,不是上杉由加利。」 「你很失望,是吗?」柯南感慨地回应上杉,毕竟柯南也尝试过,眼前的人不认识自己的滋味,也是他刚刚变回小孩时,兰完全不认识他的时候。 「有点,不过我也知道,自己只是真绘理的代替品,因为我知道,小岛同学他一直喜欢真绘理。」上杉忧郁地说。「我从其他女同学口中知道,小岛同学一直暗恋真绘理,而她也知道这件事情,只是她从不对小岛同学这种好人感到兴趣,所以……我只好跟他保持距离。」 「我想询问一件事情,可以吗?」柯南 第九十八章 一张脸孔,两种性格(2) 「算是。」说后哀便站起,看来她知道时间已经不足够,是时候要离开餐厅,更换回原来的帝丹校服,返回学校的支持区内。「上杉小姐,如果我是小岛,是绝也不希望曾经向自己表白的人,是一直跟自己说著满口谎话,这不是跟自己喜欢的人,应有的相处态度,你知道吗?」 「……」哀这句说话很有责备上杉的意思,令她没法再回应哀半句。 「元太不一定这样想。」柯南轻声地跟哀说,或许他觉得哀这次说得太严重。「元太的确不喜欢别人跟他说谎,但是只要跟他说明因由,我相信他会明白。」 「拜托了,大侦探,你有没有想清楚事情的一切,难道没跟案件拉上关系,你的脑袋便不会转动吗?!」哀有点无奈说。「若然继续现在的情况,总有一天会被小岛知道所有事情,到时候要她们两人怎样办才好!」 「但是……上杉她不是说了,不会再继续这种如此乱来的行为,这样她便可以用回自己的身份跟元太一起。」柯南也站起来,因为他也知道时间不早。「我相信元太,他不是那种拘泥於小节的人。」 「小岛喜欢的人是谁,你不是比任何人更清楚吗?」哀决定说出事情的重点,好让柯南闭嘴。「小岛为人的确很好,但是不代表他不会不介意,自己喜欢的人,原来不是自己喜欢的「那一个」,试想想看,他也是一名健全的高中生,如果被他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我相信绝对会他影响他在全国棒球大赛的表现,相信这点才是上杉同学最关心的事,我没说错吗?」 「这个……」说到事情的重点,也不到柯南不承认元太是最重感情的人,如果被现在的他知道所有事情,有什麼后果的确不是柯南可以想像出来。 「可以,我代这个蠢材答应你。」哀说后立时用右脚踩到柯南的左脚上,因为柯南刚才的说话真是一点也不好听,纵使是事实也令哀感到不满。当然哀这脚的力度不少,柯南痛得连表情也扭曲了,但是在别人面前,怎可能够让人知道。「这样可以吗?」 「是。」上杉没发现柯南的表情变化,收拾心情后,慢慢把自己心底的秘密说出来。 「在刚跟真绘理互换身份时,的确感到很意外和新奇,毕竟能够有这种遭遇和机会,不是任何人也可以,只是我慢慢感到压力,因为互相对掉身份后,大家做什麼也没有人知,而且我也没法跟上自己学校的课程进度,一时间学业成绩也倒退不少,不过这不是问题,因为能够跟自己妹妹一起,什麼事情也不重要。」上杉细说自己的事情时,哀看看手表,时间已经是棒球比赛的第八回合,她跟柯南没太多时间继续聆听她的故事,只是现在放下她也不可能,只希望她可以快点说到重点。 「由於我们的父母早已经分开,虽然不是离婚但是早以协议不再见面,所以真绘理说不要让妈妈知道,她同样不会跟爸爸说起跟我重遇的事,当然我也明白,只是……我们是一家人,有必要这样做吗?」上杉感慨地说。「但是到了现在,我却不希望我跟她的事情,被其他人知道,因为我……我……我喜欢了某个人,却不可以被她知道,我不是……我不是真绘理……」 「你喜欢的人是元太……」哀像是突然想起某些事情般脱口说出,却发现自己很失礼,连忙按著自己嘴巴。「抱歉,我不是有心,因为我记起在运动祭那天,有一名跟你差不多样子的女生,把手上的毛巾送给元太,那个人应该是你。」 「什麼,你喜欢元太……」当然,听见有人喜欢元太,柯南的反应甚为夸张,但是这种夸张的反应,只会换来更严重的惩罚,哀连说话也懒了,再次狠狠地用上自己的右脚,踩到柯南的左脚上,当然这次的力度很大,痛得柯南大叫出来。「不要……不要……我不说我不说……」 「哼!」哀抱著胸,以表示她的不满。「不要再有任何说话,知。道。吗?」 「是是……」柯南知道自己又闯祸了,只好闭嘴,同时哀知道时间不多,要长话短说。 「你继续说,上杉小姐。」 「唔。」或许是柯南和哀的打情骂俏,令上杉的紧张心情得以放缓,继续说出她的事。 「不经不觉,我在帝丹高中的生活,也成为我生活的一部份,跟这里的朋友聊天,四处逛街,闲时找一些话题出来说笑,真是很快乐,慢慢地我也分不清楚,自己是上杉真绘理,还是上杉由加利……」 「我也明白你的想法……」哀对眼前的人,刚刚所说的话身同感受,因为当年哀在组织逃出来时,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应该是什麼,是宫野志保还是雪莉?在哀身旁的柯南突然明白到,为何哀会著紧这件事情,可能是她的感觉告诉她,眼前的上杉,有著跟哀一样的地方。 「而且互换身份上课也有很多不便,因为我不是居住在米花町,而是居住在大田区(东京都西南区),往返是很需要时间,每次也要乘电车来回,有时候更在晚上才能回到家中。」上杉的故事应该说到重点,因为她的脸突然泛红起来。「在二年级学年完结前的某天,我跟真绘理互换身份后便返回自己的学校,因为我需要回去拿取一些上课进度,在离开帝丹时我便更换回自己的校服,回复原来的样子,乘上回大田的电车。」上杉慢慢指著自己现在的样子,继续说下去。 「那时候已经是黄昏,加上是下班时份,所以电车上迫满很多人,我没多想下便乘上了那班电车回去,只是没想过,在电车上竟然……竟然有……」像是很尴尬般的事情,令上杉没法再说下去,但是哀却像想到什麼,替她接著说。 「是色狼,对吗?」 「唔。」简单的点头后,上杉脸红红说。「当时我站到一旁的电车门前,因为真是迫满了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只是没想到竟然有人从我背后,伸手到我屁股……轻轻地抚摸著,我……我当时真是太惊慌,吓得连发出声音也不能,只是让那个……那个人继续……继续……」 「不用害怕,只要说出重点便可以。」哀大约想像出是什麼事情,连忙安慰她。 「可以是太多的人关系,没人发现那个人在做什麼,我也害怕得在不停抖震……只是在这个时候,有一个人竟然发现了我被别人……那个,立时出手阻止他。」上杉说到这里,柯南像是兴奋地回应说。 「是元太,肯定是他。」柯南斩钉截铁般的说话,令上杉的面红得更厉害。「如果是二年级时发生的事,他应该是前往附近的棒球球会接受训练,才会乘上前往大田区的电车,加上他有强烈的正义感,所以这点绝对是不会错。」 「是……」上杉回忆起那天的事情,像是感到温暖般说。「他把那名男子狠狠地抓著,更大说他的不是,最后在警察来到后事情便平熄了,但是我没有问他名字,她也没发现我是谁,只是跟我说不要让这些人乱来,这样做只会让这些觉他们的行为是对的。」 柯南和哀听到上杉的说话后互相对望,露出会心微笑,因为元太便是元太,他真是一名正直的人。 「当然我也没有发现他是谁,只觉得他很好人,也没有因为我的样子而多说什麼。」上杉会这样说,是因为她的样子很出众,这点绝对是真的,虽然现在她带上眼镜和扎上辫子,也是很漂亮和可爱。(上杉由加利跟上杉真绘理是孪生姊妹,样子当然是一完全一样,而上杉真绘理在一年级时,曾经参加当时的「帝丹公主」选举,更是得到第二名的女学生,所以她的样子绝不比哀差,这是第二十一章的故事内容。) 「这点也错不了,元太不是那种以貌取人的人。」柯南跟元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当然了解元太的为人。「接著怎样,你没有在学校内看见他吗?如果你跟你妹妹互换身份,这样说来你应该是七班的学生,也是跟元太同一班级,他没可能完全没发现。」「因为我一直没跟同班的男同学交谈过,这是真绘理跟我说的事,因为她说自己在学校很受欢迎,所以没必要千万不要跟男生说话,否则会引来很多麻烦,很容易被别人发现我们的秘密。」上杉的答案令柯南面露苦,因为他觉得上杉真缯理真是想得周到,因为她在学校内的「受欢迎程度」,可不是眼前的上杉,能够想像出的事。 「接下来怎样?」哀在再次提问,因为问题的重心已经出现。 「在我发现他是我的「同班同学」时,已经是二年级的毕业典礼,能够再次重遇他,当时我真的很开心。」上杉说这里,却突然感到很失落。「只是他却想不起我是谁,或许可以这样说,他看见在学校的我,只是上杉真绘理,不是上杉由加利。」 「你很失望,是吗?」柯南感慨地回应上杉,毕竟柯南也尝试过,眼前的人不认识自己的滋味,也是他刚刚变回小孩时,兰完全不认识他的时候。 「有点,不过我也知道,自己只是真绘理的代替品,因为我知道,小岛同学他一直喜欢真绘理。」上杉忧郁地说。「我从其他女同学口中知道,小岛同学一直暗恋真绘理,而她也知道这件事情,只是她从不对小岛同学这种好人感到兴趣,所以……我只好跟他保持距离。」 「我想询问一件事情,可以吗?」柯南像是想起某些事情般,突然向上杉提问。「你是不是曾经向元太表白,那个是你,还是你妹妹?」 「是……是我……」上杉有感尴尬答道,却令哀想起先前曾经发生的某件事情。 「是那个时候,小岛跟圆谷经常对骂,听说是为了一名女生跟他表白,原来那个人就是你。」(同居篇第十八章至二十三章的故事内容)哀恍然大悟般,只是片刻后她跟柯南一样完全沉默起来,因为两人已经联想出,上杉刻意来找自己两人的主要目的,到底是什麼。上杉跟自己妹妹的互换身份游戏,的确为她带来很大压力,现在更不时遇上那些自己毫不认识的人来骚扰自己,到时候发生什麼事情和意外,要由谁来负责才好。当然上杉本人也决定停止这种如此乱来的游戏,毕竟在开始时只因为跟自己妹妹重遇的高兴,才有这个如此危险的想法走出来,她更没有想过上杉真绘理为何会有这个想法和构思?当然,现在问题已经出现,要立时抽身也是正常的事情。 只是现在的情况却是出现了额外的问题,便是上杉(由加利)喜欢了元太,如果她决定不再跟上杉(真绘理)互换身份,这样她便不可以运用自己妹妹的身份,继续留在帝丹高中内,过著这里的生活,更不可以再跟元太见面。毕竟她是以自己妹妹在这里的身份跟元太表白,如果所有事情被揭露出来,虽然不会有任何可怕后果,但是对上杉来说已经是悔不当初。 在这刻柯南和哀,看著跟自己坦承一切的上杉,心中满是感动和震惊,感动是因为她勇於承认自己曾经做过的所有事情,震惊是他们从来没想过,在自己学校内竟然有这种事情发生,虽然不是荒谬绝伦,但是事实摆放在自己眼前时,也是很难相信。 「那麼,你现在有什麼想法?」柯南虽然不善长处理感情纠纷,但是他也能冷静地面对事情。「如果你想找朋友商量和倾诉,我们绝不是问题,除了你也是我跟哀的「同学」,我也希望元太能够有一位像你如此温柔可爱的女朋友。」 「谢……谢谢。」得到柯南坦白的称赞,上杉也感到点点害羞。 「上杉小姐,你把事情跟我们说清楚,当然是一件好事情,但是你没有想过,我是学生会会长,柯南是「帝丹的荣誉」,我们不可能把这件可以说是很严重的事情,一直忍暪下去。」哀冷静地分析说。「而且我想你会找上我和柯南的理由,请恳我不能够答应你。」 「这个……」三人的对话虽然说到这里,但是上杉从没有说自己找上她们的理由,哀却自行推断出来。「灰原同学,你已经知道我前来找你的原因和请求吗?」 「算是。」说后哀便站起,看来她知道时间已经不足够,是时候要离开餐厅,更换回原来的帝丹校服,返回学校的支持区内。「上杉小姐,如果我是小岛,是绝也不希望曾经向自己表白的人,是一直跟自己说著满口谎话,这不是跟自己喜欢的人,应有的相处态度,你知道吗?」 「……」哀这句说话很有责备上杉的意思,令她没法再回应哀半句。 「元太不一定这样想。」柯南轻声地跟哀说,或许他觉得哀这次说得太严重。「元太的确不喜欢别人跟他说谎,但是只要跟他说明因由,我相信他会明白。」 「拜托了,大侦探,你有没有想清楚事情的一切,难道没跟案件拉上关系,你的脑袋便不会转动吗?!」哀有点无奈说。「若然继续现在的情况,总有一天会被小岛知道所有事情,到时候要她们两人怎样办才好!」 「但是……上杉她不是说了,不会再继续这种如此乱来的行为,这样她便可以用回自己的身份跟元太一起。」柯南也站起来,因为他也知道时间不早。「我相信元太,他不是那种拘泥於小节的人。」 「小岛喜欢的人是谁,你不是比任何人更清楚吗?」哀决定说出事情的重点,好让柯南闭嘴。「小岛为人的确很好,但是不代表他不会不介意,自己喜欢的人,原来不是自己喜欢的「那一个」,试想想看,他也是一名健全的高中生,如果被他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我相信绝对会他影响他在全国棒球大赛的表现,相信这点才是上杉同学最关心的事,我没说错吗?」 「这个……」说到事情的重点,也不到柯南不承认元太是最重感情的人,如果被现在的他知道所有事情,有什麼后果的确不是柯南可以想像出来。 「或许我说得太严重了,不过事情会有任何发展,的确不是现在的我们,可以想像出来。」哀不希望让上杉太失望,慢慢转变了说话的语气。「如果可以,先让我和柯南想想,看看有什麼方法,把事情用上最佳的方法解决,但是希望你可以答应我们,不要再跟自己的妹妹对掉身份,否则我们很难再帮助你。」 「这个……我知道了,我答应你们。」对上杉来说,哀的回答只算是不过不失,虽然哀已经代替柯南,答应替上杉解决她的感情烦恼,但同时要求她不要再以上杉真缯理的身份,出现在帝丹高中学校内,以免有更多问题发生。 「好了,时间不早,我跟哀要离开了,这个先给你。」柯南知道哀并不希望上杉难堪,所以才勉强答应她的请求,接著柯南把自己的行动电话号码交给她,好让她在有事情发生时可以先她致电给自己,随后柯南和哀把上杉留在餐厅内,步到运动场内的更衣室处,准备更换回自己的校服。 两人已经更换回自己的校服,不过身为男生的柯南在更换衣服方面,是较身为女生的哀快,他静静站到一旁的楼梯等候哀的来临,只是他的脑袋却在思考,要如何处理上杉姊妹的事情。 对柯南来说,不是案件的事情确实难以吸引他的注意,而且涉及的麻烦算是不少,如果要完整解决这件事情,再次跟秋山校务主任作正面冲突的机会是很大。还有足球部的事在拉扯著自己跟哀的后脚,不少心处理好每一件事情,被真波发现一些蛛丝马迹时,自己便要再面对著等同「四面楚歌」的恶劣情况,怎样说也好,在现在的柯南来说,先夺得全国足球大赛冠军,才是他最优先想著的事。 想到这里时他也有点气馁,为何哀要替自己接下这件事情,他真是想穿脑袋也想不出理由。虽然元太是自己的好朋友,但是被他知道所有事情时,真是很难想像出他会有那种反应。在柯南满脸愁眉不展时,哀已经更换好衣服,慢慢步到他的身旁说。 「怎样,还在烦恼上杉的事情?」 「托你的福了,这回我真是好受!」柯南不满地说。「感情的事我也是托著一百个零蛋,我真是不知道要怎样处理这种事情,你说,我应该要如何才好。」 「她的事情不算太严重,最坏的结果也只是元太会讨厌她,我相信她也有了一定心理准备,才会来找我和你。」哀平静地解释说。「我现在最烦恼的事是上杉真绘理,她在学校外利用上杉由加利的身份,到底做了什麼事,这才是你需要做和处理的事。」 「你是为了这件事情,才会接下这个委托。」柯南和哀开始步回帝丹高中支持区内。「你认为她的事情很严重?」 「你的侦探直觉没告诉你知道吗?」哀像作弄他般回应,令柯南的豆豆眼出现了。「我从其他同学口中知道了一件事情,相信你应该不知道。」 「什麼事?」其实柯南也觉得奇怪,学校有什麼事情是他不知道,因为学校内有一个喜欢把别人的私事当成新闻的人存在。 「在运动祭前,金原跟我说在学校内有女生进行一些不法的援助,以赚取额外的金钱使用,这件事情在女生们的聊天话题中,已经闹得相当热烈。」哀一脸凝重说后,小心留意四周有没有其他人路过。「如果这个人便是上杉真绘理,这样麻烦便会变得非常大,到时候要上杉小姐怎样自处?」哀把她知道的事情,全数告知柯南。 「她因为跟自己的妹妹重遇,才会有今天的问题走出来,如果她的善意竟然转变成这个样子,要她怎样面对自己,还有她的父母……」 「原来如此,哀,对不起。」柯南终於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连忙向哀道歉。「我不知道这般多事情,还说什麼什麼,真是太失礼了。」 「没什麼好失礼,其实我应该早点跟你说,只是运动祭和足球部的事的确令我们相处的时间减少很多,连时间聊天的时间也少了,怎可能只要你独个儿道歉。」哀也为自己的繁忙感到歉意,毕竟自己成为学生会会长后,跟柯南相处的时间变得越来越少,大家各自收藏的秘密也多起来,这次的事情也是没太多交谈下发生。「希望你明白,既然我们知道这件事情,更了解当中的严重性,如果不问不闻,让它慢慢变成更严重的问题,随时会转变成一件一发不可以收拾的罪案,难道你真是一点也联想不出?」 「我也想出这个可能,只是我把元太的事想得太重要,才没在意她们的事。」两人简单的道歉已经令气氛回复正常,毕竟这不是两人的错,最后他们回到帝丹高中支持区时,比赛已经结束,由元太率领的帝丹高中棒球部,以十二比三的大差距,击败杯户市立第二高中,成功进级第三阶段的全国棒球大赛东京都西区赛事。 所有来支持棒球部众成员的老师和学生,兴奋地高呼著这场赛事的最佳球员,也是元太的名字。只是柯南和哀同时发现,在看台的另一旁,有一名少女孤独地看著自己喜欢的人,被别人送上祝福的贺词,她多麼想那个人便是自己。她那脸令人看得心醉的样子只挂上面哀愁,令柯南和哀明白到,如果这件小小事情也不能够顺利解决,自己算什麼「名侦探」和「天才少女」?!两人互相对望后已经明了对方的想法,暗地里决定要替上杉由加利解决这件感情烦恼,和避免不必要的问题发生。 接著柯南稍稍回望在支持区内,有著相同样子的人,上杉真绘理。她像是根本什麼事情也不知道般,跟身旁那名同学亲密地拥抱,也令柯南像是电脑般的大脑,迅速地思考著不少问题。 上杉由加利和上杉真缯理有著相同的美丽脸貌,却有著天与地般的性格差距;作为姊姊的由加利温柔可人,是人见人爱的少女,可是妹妹却喜欢胡乱结交朋友,更把感情当成电影般天天更换,难道成长上所遇到的所有事情,真是可以把人改变至这个地步!? 柯南跟身旁的哀,可以是有著别人想像不出的人生,他们一次一次看见不同的人犯下不同的案件!只是所有的犯罪根源,全是成长路程上曾经遇过的事情,所演变出来和埋种下来的因果…… 想到这里,柯南突然想起自己在学校内最需要注意的人,真波,他的人生又是什麼故事,为何会演变出他这种性格?还有他背后深不可测的秘密,到最后得出来的结果会是理所当然,还是震撼万分,可能……连柯南也不敢想像…… 待续! 第九十九章 - 遂渐转变的感情 第九十九章 遂渐转变的感情 足球部和棒球部在全国大赛第二阶段的赛事结束后,时间也回到原来的空间,不经不觉来到这个星期的最后一天,还需要上课的星期五(金耀日),在故事中的所有人,也过著跟平常一样的生活。 现在的时间是小休(是第三课后的十五分钟),各个年级的学生也会乘著这段时间,舒缓刚刚上课的沉重心情。每名学生也有他们消除压力的方法,但是对於某些人来说,上课是没有任何压力,如果要说说例子,便是这个故事的两名主人翁,柯南和哀。 在小休的钟声响后时哀已经离开课室,不过她不是返回位於旧校舍的学生会社办,而是来到位於主校舍三楼的化学部活动室,跟这里的学会同学见见面。 在哀来到化学部活动室时,这个学会的八名同学已经齐集在这里,不过他们不是等候哀的来临,而是细心观察某些事情般,八名学生众首在一张化学桌上,除了没有发现哀突然回到这里外,更像期待某些事情发生般。在片刻后突然发出一声轻微的爆炸声,令围在一起的八名学生,像是感到失望般散开。 「可恶,努力到这个地方时才出现错误,我们这次又在那个步骤中出错?」一名带著眼镜的男生不忿说后,另一名也是带著眼镜的男生接著说。 「如果没估计错误,这次应该是时间上的问题,我们太急进了,毕竟要精錬十五分钟,才可以把下一种物质放下去,现在我们要重新开始了。」 「如果灰原同学在,我们便不用这般忧愁了。」一名长发的女生说后,另一名修剪了一个像是冬菇发型的女生不满地回应她。 「我们不可以什麼事情也拜托灰原同学,她已经是学生会会长,要管要理的事情太多。」到现在为止,八名成员依然没发现哀是站在所有人背后,聆听他们的对话。「如果我们不争气点,只要被其他文系学会说我们不中用,没有灰原同学的化学部便什麼也做不成,你们真是希望这种说话和事情,被朝日奈报导出来吗?」 随著这名女生的责备说话后,另外七名成员立时沉不语,毕竟这名女生没有说错,如果没有哀的化学部便什麼也做不成,连简单的一个化学实验也做不来,被朝日奈知道后便会大肆报导,同时候哀必定会成为所有人的指责对象,毕竟她是化学部的常规成员,经常缺席已经是不应该的行为,更没法令一众成员在身为「天才少女」的指导下得到化学成绩上的进步,若然事情传到秋山校务主任的耳朵中,或是那众不太喜欢哀的校董局成员耳朵内,事情随时演变出没法想像的样子。 「大家在讨论什麼?」在众人身后的哀已经明白到大家在烦恼什麼,却不希望大家知道哀在他们背后听到所有事情,刻意轻拍化学部活动室的大门,才步进活动室内。 「灰原同学……」八名成员同时回望「刚刚」步进活动室的哀,他们本来不希望被哀知道自己在刚刚的实验失败了,可是八人却带著很难看的样子来微笑,更令哀知道大家为刚才的实验到很难过。「没什麼……没什麼……」 「是吗?」看来哀没打算为刚刚听到的事情多说什麼。「学生会的事务可以留待明天才办,今天我想来跟大家一起为「学园祭」做点事,可以吗?」 「当然可以。」当哀提出建议后,所有成员立时露出非常兴奋的样子,只是有一名成员是例外,她便是刚才说大家不应该太倚赖哀的女生。 「水野同学,你没事吗?」哀当然发现这名叫水野的女生,表情上的变化,向她关心地询问。 「没……没事……」她有点尴尬地回应哀后,所有成员便开始了在这个小休的简单聚会,不过哀却知道化学部所有成员一直背负著的压力,令她不知道自已继缤留在化学部,是对还是错? 在小休时的柯南跟哀不同,他只是在学校内四处逛著,像是闲著没事做般漫游,看著这间他就读了两次的学校,这十多年来的转变。 其实帝丹高中的校舍在这十多年不停扩建,全是因为「工藤新一」这名有著「日本警察救世主」称号的高中生,令这间本来在关东一带已经很出名的高中学府,摇身变成全日本首屈一指的精英高中学校。 到了现在,柯南再次承继自己这个「日本警察救世主」的称号,和哀这名有著「天才少女」的女高中生就读这里,更令不少不是居住在这里的高中学生,刻意前来米花町居住,因为帝丹高中的入学手则有注明,优先入学的首要条件,便是在米花野和邻近的市区内居住,所以在这间学校内,是有著不少从别个地区来这里读书的学生,柯南在足球部的队友西村知宏(冲绳群岛)和财前兼信(大坂府)便是这种从外地来的学生。 当然也有像足球部的真波浩之(他是美国回来)和棒球部的草剃振邦(他也是来自冲绳群岛),这种学校刻意邀请回来就读的优资生,因为他们是帝丹高中刻意精英化计划下的主要资产,不过他们很快便溶入新的学生生活(真波除外),令校园出现一片和谐的气氛。 柯南慢慢步到草场足球场旁的斜坡上,看著一片嫩绿的草原,却想著自己在这片草原上留下多少汗水,可惜到现在却无法得到全国足球大赛冠军,心情不禁有点低落,他不禁俯心自问,自己的足球技术可是职业足球员也齐声赞颂,为何自己却不能够带领自己的球队在全国足球大赛上做一番作为?这个问题一直摆放在他心底内多年,纵使不是在跟哀成为情侣的关系前,他依然放不下。在他呆呆地思考时,突然间有一把声音在他身后呼叫他。 「柯南,你在这里做什麼?」 「是你,步美。」柯南回头看看,发现呼叫自己的人是步美,更反答为问向她询问。「你怎会在这里出现?」 「我回足球部拿点东西,却看见你站在这里发呆,才步过来看看你怎样。」步美亲切地回应柯南后,慢慢步到他身旁。「怎麼,足球场有什麼好看?」 「没什麼,只是有点感想而已。」柯南当然不会跟步美说,自己看著草地足球场的真正原因,简单蒙混过去。「在这里踢足球,今年已经是最后一年了,不禁有点感慨。」 「是吗……」因为这句说话步美也回望草地足球场,感慨地说。「已经三年了,时间过得真是很快……」 步美拿著东西站到柯南身旁(笔记簿),柯南则双手插放在自己的裤袋内,两人各带著不同的感想,回想起在这个草地足球场内的一切回忆…… 跟柯南不同,步美首次来到帝丹高中时是她十四岁的时候,她是跟著柯南和阿笠博士等人来到帝丹高中参观,那个时候她已经决定跟著学校直接升学计划,由帝丹初中升到帝丹高中。在高中一年级时的开学礼后,她便跟著柯南和杉本(杉本也是帝丹国中的学生)来到足球部,准备加入足球部内成为助理,在这里她遇上很多来自不同学校和地区的同级生,也是足球部现时三年级的各位成员。 在这三年内,步美看著众人在这个足球场奔走,为自己的梦想努力,虽然到了现在大家依然没法得到全国大赛的冠军,但是在这里的回忆却有苦有甜,是步美很珍惜的回忆。 「柯南,我想说,就算大家没法得到全国足球大赛冠军,也不会有任何人有任何遗憾。」步美带著清爽的微笑,轻轻抹弄她有点曲的烫发说。「因为大家在这里的回忆,不会因为一个冠军而失去。」 「没错。」步美的说话令柯南稍有启发,令他明白到自己如果无法得到全国足球大赛冠军,令自己和哀需要离开这里,也不会存有任何遗憾,因为在这里的回忆,并不会因为时间而流逝,也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消失。 只是没有人知道,如果足球部无法得到全国足球大赛冠军,柯南和哀便要离开帝丹高中,当然他们也不希望被别人知道,毕竟这是哀跟学校私自定下的协议,若然被外界知道,对帝丹高中的评价是有很大的负面影响。随随地柯南想起一个人,一个人将会影响他跟哀留在帝丹高中的麻烦人物,便向步美问道。 「是了,真波他怎样?」 「他的脚伤已经好了很多,只是他还需要做一些简单的复健治疗,才可以踢足球。」步美很自然回应柯南的提问。「不过他就是怪怪的,怎样催促他也好,他却说在脚好前是不会返回学校,先前是因为运动祭和足球部的比赛他才肯回来,柯南你说,他的脑袋在想什麼?」 「哈哈……」柯南听见步美这样说后,面上只有一脸苦笑,这也当然,柯南怎会知道真波的脑在想什麼,不是的话他可不会这般烦恼。 「那时候他的脚伤是这麼严重,为何他还要坚持比赛下去,弄得脚上的伤势加重了……」说著这句说话,步美的心情渐渐变得担心起来。「难道……胜利真是这般重要吗?」 「步美,其实我也不太明白真波的想法,但是他也有他的坚持,毕竟他可是一名拥有「传说」的人。」听著步美的说话,柯南也难以明白真波当时,到底为了什麼要如此拚命比赛? 从真波所说过的说话中可知道,柯南可联想出步美是用自己的自由,来换取真波重新为足球部争取胜利,因为步美在「足球部成员互相打斗事件」后(第五十四章故事),步美一直跟在真波身旁做这样做那样,也是在那件事情后真波才正式开始在训练上做一点事,而且步美也跟著真波在他做兼职的地方上班,只是会脑袋想想,也会推测出真波和步美现在的关系。但是要拚上自己的脚来遵守自己的诺言,这是值得吗?也是真波这种只会说现实的人,会做的事情吗? 「我只希望大家不要再受伤……」郁郁寡欢的神色令柯南明白,真波在步美的心中,现在是占著一个很重要的位置。「冠军是很重要,但是大家的安全也是一样,而且我更希望,大家可以开心见诚跟真波做朋友,如果一起踢足球也要带著这种隔膜,真是太可怜了。若然不是这样,大家在比赛时便不会杯葛他,受伤的事情便不会发生……」 「我可能说得不太好听,但是我可以说,是真波不太愿意跟我们做朋友。」柯南虽然不希望步美失望,但是一直忍暪著她也不见得有好处,所以柯南决定婉转地跟她说一些事。「他是因为学校的足球计划才会来到帝丹高中,否则他连会否再踢足球也是一个疑问!现在他还要跟不太熟悉的人一起踢足球,更会不时遇上自己初中时代的旧队友,一不小心,这次受伤的意外便会再次发生……」 「是真的?」步美也感到事情不是这般简单,但是毫无机心的她又怎可能想像出,这个世界上是存有很多不能够用言语来解决的事情,真波的过去已经不是纯朴的她,可以想像出来的事…… 「步美,有很多事情不是单方面情愿便可行,我知道你很希望大家和平共处,但是真波是不是这样想,连我也没推想出……」柯南不希望继续说下去,因为继续这个话题,自己随时说多错多。「你不要想太多,如果真波希望,我相信任何人也愿意跟他成为朋友,不过,凡事不可以强求,知道吗?」 「我明白了……」听著柯南苦口婆心的说话,步美只有片脸忧愁的面色,她不是不明白柯南说话内的意思,只是……要消除隔膜,真是如此困难吗? 在两人不算简短的谈话后,第二节的上课钟声已经响起,是时候要返回课室,最后两人在没有再交谈的情况下便步回主校舍,因为柯南发现步美开始慢慢转变,她把真波的事情看得太贴身,若然她跟真波的关系在日后会转变成如自己想像般时,要自己和哀怎样面对步美才好? 而言在柯南和步美回到课室时,他看见哀已经回到课室,但是呆坐著的她却带著满脸忧愁看著窗户外的风景,更令柯南明白到,刚才哀刻意返回化学部,已经遇见她最不希望看见的情况……自己身为她的男朋友,总不可能天天也只会给麻烦给她,也需要做点事来为她分忧。 时间慢慢来到午饭,柯南和哀没有留在课室内进食午餐,却来到下午时没有太多人来到的地方,是棒球场。柯南现在正吃著由哀亲手造的午饭(是炸猪排饭),但是哀却没进食她手上的三文治,只是刹有所思发呆,令柯南也停下吃饭的动作,关心地问道。 「没事吗?」 「没事……」哀迟疑了片刻后回应柯南,更放下手上的三文治,远望棒球场外的学校风景。「只是我在想,自己的存在,对其他人来说,是好还是坏?」 「化学部的同学有问题带给你?」其实柯南在刚才小休时已经知道,哀在小休时返回化学部时,遇上她最不希望看见的事。「还是他们再因为你的名气,影响他们应有的水平?」 「唔。」哀轻轻点头,带著忧伤的眼神回望柯南说。「我是不是应该离开化学部?还是放多点时间在化学部的同学身上才对……」 「其实你早已经有了答案,不需要询问我。」柯南像没打算安慰哀般说,因为他很清楚哀的性格。「这个问题不是今年才有,在一年级时,也是你刚加入学生会时已经出现过,如果他们真是没能力造出跟你一样的实验和论文,是应该早点放弃。」柯南放下手上的饭盒,坐好看著哀说。 「可能我说得很难听,但是他们绝没可能追上已经有著博士学位的你,要他们造出跟你一样的事,不是太强人所难吗?」 「我当然知道……」甚少看见哀会为其他事情感到为难,因为这次事情的起因却是哀本人。「在一年级时,我没想过自己会加入学生会,也没想过自己那个不知道从那里来的称号,会为化学部的各位带来这种麻烦,但是现在已经因为我的名气,令化学部的同学天天过著提心吊胆的日子,要我怎好安心。」哀感到气馁说下去。 「我很清楚水野同学是撑得很辛苦,在上学年完结时,小野前辈没强求我接任化学部部长,是因为他知道我不太可能同时兼顾学生会和化学部的事务,才交由水野同学来接任,但是现在所有文系学会却认为水野同学没有能力出任化学部部长,更说她们所有人是因为我的名气而加入化学部,你想想看,我怎可能安乐……」 「我知道我知道……」柯南也甚少看见哀会因为身外事而纳闷,很希望为她分忧。「但是水野同学没向你抱怨过什麼,你不可以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到她身上……」 「我刚才便是听到这件事情!」哀立时打断柯南安慰自己的说话。「他们刚才正进行一项简单提炼精华实验,却因为弄错时间而引致实验失败,大家开始焦急和不安,是因为我不是常常在化学部内,也可以写出大家认同的论文和报告……」 说到这里柯南突然面露苦笑,这也没错的,哀那种已经完全超越博士水平的科学知识,怎可能是一般高中生能够相提并论。但是哀看见柯南在没心下取笑自己,却心生怒火,自己已经很不安,他却在偷偷笑著,令哀毫无不犹豫便向柯南的左脚踩过去。 「痛痛,哀,不要不要……」柯南这次真是自讨苦吃了,令哀立时抱著胸,不满地说。 「我不要看见你这个样子,我有多烦恼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说后柯南突然抱著哀,却令哀大感惊讶和满脸通红地叫著。 「不要,柯南,这里会有人看见的……」 「安心好了,放松点,有没有人看见也不是问题,静静感受著,在这里四周的平静。」柯南不是要做什麼,只希望哀可以平伏刚刚的忧。「不要把太多事情带到自己身上,你不是常常跟我说这些道理吗?为何自己遇上时却像傻瓜般胡乱猜想,我会在你身边,算是你被其他同学指责也好,我也会替你一一挡下,因为我是你的骑士,只要有我在,任何人也不可以说你一句说话。」 「傻瓜……」哀感到很安心,因为柯南给予自己的平静,是任何人也不可能给予自己的,随随地哀总算放下心中的烦忧,跟柯南慢慢共进午餐。 两人吃过午饭后,哀却说想回化学部看看,毕竟要现在的哀放下他们不管不理也是不可能,柯南只著她不要太勉强,始终他们不是哀这类天才,要勉强写出和做出跟哀一样的事,真是太有难度了。 在别过哀后柯南在学校内四处漫游,因为时间还是很早,他便决定回课室找光彦等人聊聊天,只是在柯南步回主校舍前,他却看见光彦和玛利亚从后楼梯处步出来,玛利亚手上还拿著她上学时的书包,光彦却像一名探路者般四处张望,似是很害怕被别人发现他们的行踪般。最后两人「非常成功」地到达学校后门处,原来那里有一辆名贵房车在等候著两人,只是乘车离开的人只有玛利亚,看来光彦只是护送玛利亚来到这里的「护花使者」。 目送玛利亚离开后,光彦像是放下心头大石般轻松呼呼气,正想从原来的路返回课室,只是在他转身开步时却看见柯南已经站在他背后,双手抱著胸,一双半月型眼睛如定型般看著惊讶中的光彦。 「柯……柯南……你怎会在这里……」光彦惊讶得连说话也颤抖,因为他相信附近是没有人在,才「护送」玛利亚来到这里。 「光彦,你跟玛利亚来这里做什麼?」柯南慢慢步近光彦,更问上这个问题,令光彦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 「没什麼……」像是犯人看见警察般,光彦带著点点惊怕的样子,回应柯南的提问。 「你有看见玛利亚……她身体有点不适,所以早退了……」 「是她的经理人叶木先生把她接走了,是吗?」柯南直接了当向光彦提问,令本来还在惊慌状态的光彦,立时回复正常看著柯南。「不要太惊讶,在运动祭时你不是刻意跟我提起有关玛利亚的事情吗?其实你早已想向我和哀问清楚所有事情,只是我和哀一直很忙碌,你也忙天文社在学园祭时的「火星展览」,才没时间多谈其他事,不见得太奇怪。」 「但是……你知道不知道,玛利亚她根本不希望过著这种生活,这种完全不协调的生活节奏,可不是普通人能够体会到……」既然大家也清楚大家知道的事,也必要忍暪什麼,加上光彦一直不满柯南把所有大家应该知道的事情保守得密密般,立时向柯南声讨起来。「她只希望过一些普通的学生生活,现在连上课这种简单的事也做不到,常常被她的经理人叫回去工作,你跟灰原不是答应过她,会为她做点事情吗?」 「是,我跟哀是答应过她……」柯南明白到光彦为何会替玛利亚说话,因为现在的光彦也是被别人操控著。「只是我们也有很多事情要做,运动祭才刚过去,我也是刚刚打进全国足球大赛的第三阶段赛事,还要应对很多突然而来的事,一时间真是分身不暇。」 「若然是这样,你们为何迟迟不跟我和元太说?!」光彦的说话语气由平静转为气忿,因为柯南和哀是早知道玛利亚的真正身份,却迟迟没有跟他们三人说。「我当然清楚玛利亚一直隐藏的秘密有多麻烦和多重大,但是我们是朋友,真是有需要对我们忍暪吗?」 「我和哀没这样想过,但是涉及的范围真是太大,不跟你们说是害怕走漏风声。」也是时候跟光彦说清楚所有事情的严重性,毕竟他已经知道很多事。「「梦野亚希」是现时所有当红艺人话题中,最有影响力的讨论话题,如果被别人知道她本来的身份,更知道她在这里读书,你想像得出会有那种可怕后果吗?」 「我……我当然知道……」光彦被柯南说得没话可说,因为柯南的说话很有道理。「但是她根本不希望过这种生活,我们不帮助她便没人可以帮助她了!」 「我也明白……」光彦会如此激动,是因为他的现况跟玛利亚相差不远,这点柯南是知道的。 帝丹大学的大学部天文社,一直要求光彦所属的高中部天文社,把他们努力研究出来的「火星展览」交出来,光彦跟自己的学会成员一直反对他们这样做,却被学园祭的营运统筹小组命令他们必须跟著学园祭的指示来展览,加上他们今次是利用光彦身为「天文学少年」的名号来大肆宣传,令光彦感到非常无奈和无助,为何自己的事情不可以由自己来决定,处处要得到别人认可才能够做,这种算是什麼人生!! 「对不起,我知道你们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也不应该多管闲事,只是玛利亚的情况,总是令人放不下。」光彦明白自己心烦意燥时是不应该拿别人出气,平伏过来后连忙道歉。「但是要我不闻不问,我办不到。」 「我知道了,她的事也只好拜托你。」既然大家也知道玛利亚的秘密,再隐瞒也没必要。「我这样说可能不太负责任,但是我现在先要以取到全国足球大赛冠军为重要的事情,哀将会忙碌於学园祭的所有事项,在七月前也不会有太多空闲时间,如果玛利亚有什麼事情,我们也不知道要如何帮助她才好。」 「放心,大家是朋友,有事情发生时是需要互相帮忙。」在这句说话后,光彦和柯南便返回主校舍内,毕竟柯南知道现在的光彦很可靠,将玛利亚的事情交给他处理,对比起由自己和哀在没有时间下勉强帮忙更好。回到主校舍后,光彦说要先回天文社办点事,跟柯南在大堂处分开,时间还有十多分钟才到上课,闲著没事的柯南决定到三楼的图书馆行行,用电脑看看今天早上有什麼新闻。 在途中柯南看见元太,他被不少一年级和二年级的女生包围著,毕竟他的名气在帝丹高中内不比自己和哀差,甚至有更好的名声,因为元太没有什麼花边新闻被朝日奈拿来报导,相对地元太便受到一些不在乎外表的女生注意,而且元太的学习成绩虽然不好,但是人品却甚有好评,令很多女生很希望跟他做朋友。 柯南本希望替元太解围,只是他在这个时候看见一个人,令柯南刹停了帮助元太的想法,因为他看见的人是上杉真绘理,是数天曾经求助於自己和哀,那名可爱少女上杉由加利的妹妹,虽然有著相同的样子,却有著完全不同的性格。带著一身流行饰物,身上还散发出阵阵芳香气味,身旁还有数名男生从是随从般跟随著,现在的上杉真绘理根本不像一名女高中生,倒像一名女皇般四处出巡,在被一众女生包围著的元太身旁步过。 自从一年级的「帝丹公主」选举过后,再加上这两年内朝日奈的「精彩」报导下,上杉的名声不是太好,毕竟传统的日本女生是害羞和含储,像她那种会四处招徕男生注意的野艳女生,是绝不受同龄和低年级的女生欢迎,加上哀在学校内的名声实在是太惊人,在对比下更见相形笨拙。 不过柯南也没在意,反正上杉的事自己是管不来,只是在他来到图书馆时却想起那名暗恋元太的可怜少女,她的遭遇的确令人同情,但是也可以说是她自作自受,为何哀要答应她那个算是无理的请求?最后柯南也没有多想,在图书馆内的电脑,观看自己想看的东西。 在独自一人时,柯南突然感到,自己身旁的人在不断转变,连最贴近自己的哀,也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渐渐变得跟普通人一样。 步美已经抛开对自己多年暗恋的感觉,慢慢注意身旁其他的人,虽然对象是自己极不愿意看见的真波,但是对她来说也是一生必须要经历的事,只要在有需要时他跟哀好好引导她,让她慢慢成长,这样对步美来说才是最好。但是……真波的身份到现在依然是一个谜团,如果他真是黑暗组织的人,步美也真是爱上了他,要自己和哀怎样面对步美才好?而且柯南也不知道,真波对步美是带著那种感情,如果他是想玩弄步美而令哀难堪,这样柯南必会跟他拚过!而言到了这刻,柯南只希望所有事情的结局,不会太超出自己的想像以外便好了。 元太的心智成长的确在柯南想像以外 第一百章 你是谁?我是谁?(1) 今天是六月九日星期日(日曜日),是跟平常没有任何分别的休假天,但是我们的男主角,今天决定亲自前往一个地方,为自己在这个多月的疑问,划下句号。 穿上平常的上街衣服(白色恤衫和蓝色牛仔裤),柯南没有让哀跟随自己同行,是他不希望哀知道自己这刻会前往那里,因为现在的他正独自前往,所有从外地来到帝丹高中就读的学生,暂时居住地方,也是帝丹高中的男生专属宿舍。 踏上这二十多年天天也步过的道路,柯南没什麼感想,因为他脑海内只是思考著,要如何令真波向自己说出他应该知道的所有事情和资料,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便是真波的真正身份。 到了现在,柯南还是不相信这名有著名义上是「合作关系」的同班同学,毕竟他的心计是很厉害,这点柯南是肯定的,而且真波一直满有计划在进行某些事情般,令柯南对他的防范和敌对心与日俱增,无论现在真波做什麼事情也好,柯南绝对会留意他的一举一动,因为柯南知道自己绝不可以再让他拿著自己的弱点,也是哀的存在,一次再次攻击自己。 所以柯南今天不让哀跟著自己,他只是说跟其他足球部成员到附近的足球场看看和走走,缓和下星期五将要来临的全国足球大赛,东京都西区第三阶段赛事的紧张心情。 帝丹高中的男生专属宿舍,位於杯户市东面的鸟矢町内,一个名叫前川庄的旧式民宿。柯南沿路前往,首先步过米花中央公园,接著是杯户市中心商场,才会来到杯户市东的地区。 若然杯户市中心是较为现代化的城市(西面是米花町,南面是双叶町),这样说在东面的鸟矢町便是比较古旧的市镇,在柯南慢慢步进鸟矢町的范围时,四周的建筑物恍如时光倒流般,一幢幢高楼大厦,渐渐变回前昭和时代(一九二六年前)的平民房舍,而且大多数是由木材建造而成,充满著古旧的风味情怀。 没有行人天桥和行车道路,没有各式各样的电子化商品,更没有任何高於两层楼的建筑物,从街道上任何角度抬头观看,是可以清晰看见尉蓝的天空。不过说回来也是很奇怪,杯户市东面的地区是最临近东京都的中心地带,虽然说也有一点距离,却没有成为现代化建筑设施的牺牲品,依然保留著古典大街的风格,这点日本跟很多进步中的国家对比,的确大有不同。 柯南虽然向著自己将要前往的目的地进发,却被这里的风景吸引了自己的注意力,毕竟米花町是昭和时代后期(七十年代开始)的建筑风格,但对比起鸟矢町那些完全是旧式的木造平房时,却是远远有所不及,柯南每每步过一间房子时也会停步观看,这些结合著艺术和格式的日本独有设计。 不会高於两层的房子全是「合」字型的顶端设计,有著遮风挡雨的功效,由瓦片组成的房屋顶部,看似搅摇摆不定却是坚固耐用,虽然有部份房子的墙壁已经改造为石墙,但是基础的木造建设依然保留,那些像是用上纸张来黏贴的窗子满有怀旧特色,既能透光也能防雨挡风,於四季的天气中也能够发挥出它的功用。 这种如此朴素悠闲的气氛,令柯南本来甚是紧张的心情得以舒缓,或许他今天不是有如此特别的原因来到这里,真希望跟哀在这里结伴漫游,细看这些日本的文化遗产。 穿过大街小卷,柯南步到一个十字路口时,竟然遇见其中一名居住在前川庄男生专属宿舍内的学生,也是柯南认识的人,足球部的门将西村。 「江户川,你怎会在这里出现?」在西村而言,在这里看见柯南当然是最感意外的事,因为他在前川庄寄宿了近三年的时间,也没看见过柯南在这里出现。 「没什麼,我只是路过。」当然柯南没打算让西村知道,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以免有太多额外的意外发生。「是了,你现在要去那里?」 「我到商店街走走,因为有不少日用品要购买。」西村好不省气地回应柯南,像是没神没气的样子。「自从来到这里后,起居饮食全是自己照顾自己,想懒惰点也不行。」 「也不错,能够靠自己生活,才是出色的人。」柯南简单和应西村后,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向西村提问。「是了,西村,你在前川庄寄住了这麼久,习惯吗?」 「一个人住总是不太习惯,不过生活环境的确不错,而且前川太太为人很好,经常烹调一些好食物给我们。」在西村回应柯南的提问时,他不经意地看看自己手上的手表。「她常说,我们这些优资生来到这里寄宿,照顾自己已经不行,饮食习惯更是随随便便,所以才烹调一些汤水给我们喝,不让我们的身体弄差。」 「她真是好人。」柯南听著西村的说话也有点感慨,虽然说是自己喜欢这种自由自在的生活,而且也可以跟哀一起,但是能够跟家人一起居住,却完全是不同的生活气氛。 回想起来,柯南在工藤新一的时代,已经甚少跟自己的父母一起,除了是自己不愿意跟著他们到夏威夷定居外,也因为自己希望留在兰的身边,只是现在却不同了,哀跟自己的关系已经确定下来,自己也希望过点普通的平凡生活……但是再深想一层,却发现自己父母的生活习惯和兴趣,并不是自己和哀可以接受得来,想到这里柯南突然面露苦笑,很自然引来西村的反应。 「你笑什麼?」 「没……没什麼,哈哈。」柯南发现自己的失礼后,连忙以拾。「这样,我不阻你了,再见。」 「可以我是多事了,但是你会来到这里,是不是来找真波?」西村在柯南正想离开时突然向他询问,当然听到西村如此突然的提问,柯南没有太震惊,稍稍停步后便回答他。 「是。」 「你真是。」西村摸著自己的头来回应柯南,看来他对柯南没有多加隐瞒自己的来意感到奇怪。「我想你本来就没打算跟我说,但是被我说中了,所以才直接回应我,对吗?」 「或许……」柯南看著西村,一脸认真地说。「既然你已经知道我来到这里,多说什麼理由也说不过在这里居住的你,加上你已经估计出我来这里的目的,说谎只会此地无银。」 「难得你这般坦白,我也说一件事情给你知道。」西村没有任何作弄柯南的想法,呼呼闷气后便说出他知道的事。「真波不在宿舍,他很早便出门,我想他应该是去了医院做复健治疗,不会太早返回宿舍。如果你想等他回来,我想还要个多小时后才有可能看见他。」 「是吗?」柯南听见西村跟自己说起真波的事情时,露出一面推理时才会出现的样子。「西村,你有留意他平常的生活习惯吗?」 「哈哈,我还想你会不会问他的事,真是被我想到。」西村哈哈笑出来,因为柯南的想法在某方面总是太简单。「他平常在训练后从不会早回宿舍,我在宿舍内也没怎样看见过他,有些时候还可以在夜深时份看见他返回宿舍,但是我真是没跟他有一次半次交谈。」 「其他住在宿舍的同学,也没跟他有任何交流?」虽然被西村猜出自己的想法,不过柯南没有不满,因为这是自己的习惯。 「我想没有了,毕竟他是今年度才转校来到这里,时间也没有三个月,而且大家看见他的次数加上来可能连十次也没有,我想……」西村想想后回应柯南,不过态度却有点怪。「我想只有前川太太,看见他的次数是最多,不过以真波那种不闻不问的性格,算是前川太太那种亲切的人,真波也不见得愿意跟她说太多说话。」 「……」柯南沉默不语,像是思考著西村跟自己刚刚所说的一切,片刻后他也知道时间不早,应该让西村离开。「谢谢你西村,你的说话对我很有用,我会紧记著。」 「谢便不用了,反正我只是说了我知道的事,好了,我先走了。」说后西村便转身离开,这样柯南也继续他的行程,向著前川庄进发。 同一时间,在家中的哀像是一名家庭主妇般,慢慢整理家中的废物,清洁家中所有可以清理的家具。 穿上黄色围裙的她,把渐渐增长的茶色头发,从耳朵两旁轻轻束起来,拿著吸尘器在客厅清理地毯,再把一袋袋整理好的废物和废张带出屋外,街道旁那些垃圾桶抛弃。 「这样好了。」呼呼气和把额上的汗水抹去,哀一脸满足地微笑,接著她抬头看著尉蓝的天空,轻轻用手遮掩双眼,远望温暖和明亮的太阳。 「今天天气很好。」接著哀轻轻闭上眼睛,感受活在阳光下的气息,没错了……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十多年前,天天只会躲在实验室内,做那些没有任何人会表扬的实验。 接著哀伸伸懒腰后步回家中,不过她步回的不是现在的家,而是在工藤宅旁的另一座住宅,曾经是她和柯南的家,阿笠博士的住所。其实每天柯南和哀也会回到这里,除了要清洁这个暂时没有主人的家外,也因为他们仍需要扮作在这里居住。 凭著柯南和哀一向小心紧慎的性格,他们同居了个多月的秘密暂时没人知道,毕竟帝丹高中是知名的高中学府,加上两人的名气实在太惊人,如果不小心处理现在的关系,是会引来很多不必要的不便。始终哀也心知道,柯南和自己是很多高中生和国中生的模仿对象,虽然不是自己想,但是自己的言行举止却因为这样而需要变得紧慎,这点也是柯南和自己最不希望出现的事情。 回到阿笠博士的家,在哀刚打开大门时,她的宠物狗柯尔已经坐在大门后,摇摆著尾巴,像是等候哀回来的样子。当哀看见柯尔乖巧地坐在门后等待自己,便蹲下身子,把自己心爱的松鼠狗拥抱到怀内。 「真是抱歉,柯尔,天天也要把你放在这里。」哀轻轻抚摸柯尔的头,像是安慰它说。「现在只希望博士跟姨姨早点回来,这样你便不会寂寞。」 随著柯尔两声「汪汪」的叫声,哀大约明白到柯尔也不希望哀为自己忧心,因为这只小狗,像是知道自己的主人是满有苦衷,才在迫不待以的情况下,将自己放在这个没有人在的家中。 「来,我给你一点好吃的食物,再跟你出外逛逛。」哀把柯尔放到地上,它便跟著哀来到厨房,高兴地吃著它的午餐。 这时候哀便打开电脑,替博士接收那些从不同的电脑软件设计公司,电邮给博士的邀请信,接著哀便简单清洁这里的一切,虽然现在是没有人居住,总不可以满灰尘,而且哀也难保随时有别人来探访自己和柯南,若然没有这个暂时的住址,才会有更多的麻烦出现。数十分钟过去后,哀已经清理完这里的灰尘,也是时候带柯尔到处逛逛,她把身上的围裙除下放在这里后,便跟柯尔离开这里,到附近的公园走走。 这时候的柯南,已经来到帝丹高中男生专属宿舍的大门前,不过他却在犹疑,自己突然前来的决定,是不是太草率和太鲁莽…… 除了他还没想好要如何应对真波的心计外,如此突然到访的确太礼貌,毕竟自己还称不上是真波的朋友,若然什麼也问不出来,更要被他玩弄一番,自己便是自讨苦吃了!他看著用木制成,写著「前川庄」名字的大门时,依然是犹豫不决,这时候大门突然打开,柯南连想逃的时间也没有,便被从正门步出来的人看见。 「请问,你找谁吗?」 步出来的人是一名中年妇人,大约是三十多岁,跟柯南的高度是相差不远,身上穿有一条黄色围裙和拿著扫把,她有一头短短的啡式头发,似是闭上的眼睛却像是看著柯南,只是简单地想想便可以知道她是居住在这里,当然柯南也会发现这些简单事,礼貌地回应她。 「你好,我叫江户川柯南……」 「帝丹的荣誉。」这名妇人一听见柯南的名字,脱口而出说。 「是……是。」对於别人认识自己的方法,换著以前的柯南可能甚感兴奋和高兴,但是现在的他却感到难为情,毕竟哀经常跟他说,做什麼事情也需要低调点,以免引来太多麻烦。而且被太多人知道他刻意前来这里,会引起什麼问题也是他没法想像,因为在学校内有一名麻烦的女生朝日奈,可是天天等候柯南为她「制造」新闻。 「江户川同学,请问你来这里找谁?」这名妇人礼貌地向柯南问道,也令柯南紧张的心情得以放缓。 「我来找我的同班同学,真波。」 「你找真波同学,他今天很早便出门了,我记得他说过,今天要返回医院做复健治疗,所以不会太早回来。」这名妇人脸带微笑来回答柯南的提问,更像突然回想起某些事情说。「江户川同学,你是不是跟那名,最近常常来到这里的女生是同班同学吗?」 「什麼?女生?」对於这名妇人的说话,柯南有感不惑,但是想深一层便会知道,她所说的人是谁。「是,没错,我是她的同学。」 「原来是这样,我还想真波同学从美国回来,不会有太多朋友,毕竟突然来到这里寄宿,要在新的学习环境生活是很难认识新朋友。」她有点感慨说,柯南从数句简单的对答后察觉到,眼前的人便是刚才西村跟自己提起,那个温柔敦厚的前川庄宿舍主人,前川太太。「幸好他也认识不少新的同学和朋友,看来我不需要太担心他了。」 「既然这样,我先回去,打扰你了。」真波不在宿舍,柯南本来的目的不见得会达成,看来今天只好先行撤退,不过他也像松了口气般,因为他的确没想好对付真波的方法,草草面对自己现时最大的敌人,绝对是不知的行为。 「不若这样,你先在这里等候他,我想他应该在一会儿后便回来,如果你走了他便回来,就是太枉了。」前川太太温柔地建议,看来他不希望柯南没碰见真波便「失望」离开。「先入来坐坐,喝杯茶,当来这里参观也好,是不需要急著走。」 「这样……我便打扰你了。」作为宿舍的主人也邀请自己留下,若然柯南拒绝便不太好看,而且自己也希望在真波出现前,思考下一步的对策。就这样柯南便跟著前川太太,步进前川庄内。 步进前川庄后,柯南便发现这个帝丹高中的男生专属宿舍,有什麼吸引人的地方。 大门后有一段小路(大约十米),小路旁有一个小型的花圃,种植了不少菊花。再回看这座两层高的旧式民宿,是以一个反「l」字建筑在这片土地上,大门是横向式的拉门,门上建有一个「合字」檐蓬,两旁也摆放了一棵柳竹,突显出这里的和谐。 柯南跟著前川太太步进主馆内,在玄关脱下鞋子后便来到这里的客厅,前川太太在柯南坐下后便端出两杯热茶,坐下来跟柯南聊天。 「来,江户川同学,没有什麼好东西可以招呼你,只有一杯热茶,希望你不要介意。」 「不,我打扰你才是。」眼前的人很温柔,令柯南感到点点尴尬,因为自己的确是「立心不良」才来到这里,却受到这里的主人礼待,怎样说也太难看。 第一百章 你是谁?我是谁?(2) 「是了,你先等等,我再看看有什麼可以招呼你。」说后前川太太站起后便在厨柜忙著,更令柯南无地自容说。 「不用了……」虽然柯南的口是这样说,但是他那些最不要得和哀最不喜欢的「习惯」,却令他四处张望,细看这个有著怀旧风格的客厅。 前昭和式的客厅设计有三种,第一种是有桌炉的传统和式,完全接待客人用的客厅。第二种是将厨房和客厅混在一起,是没有桌炉这种有点危险的旧式西方设计。第三种便是把第一种的「进化版」,加上西式厨房,混有桌炉这种基本用品的客厅,而这个前川庄的客厅,便是第三种的客厅设计。 没有什麼电子化的先进用品,只有比较旧款的厨房用具,如热水炉是用煤气,煮食炉头是石油气等,也令柯南知道,这间宿舍的主人在这十多年,并没有更换过任何电器用品。不过最吸引柯南注意力的东西,却是神台上拢放著的牌子,因为牌子上的名称,令柯南在最没自觉的情况下,用上自已「最善长」的发问方法,打开两人聊天的话题。 「请问……那位是你什麼亲人?」柯南只是望著神台问道,毕竟他不会没礼貌到,用手指著别人神台上的牌子来发问。 「他是我先生。」前川太太把一碟糕点放到柯南面前后便坐下,稍稍回看柯南感到兴趣的东西,也是她先生的灵位,不过柯南这时便知道自己太失礼了,连忙地道歉。 「真是很抱歉,我太失礼了。」说著道歉的说话,柯南立时跪坐在地上鞠躬道歉。「我不应该问这些问题,我……」 「不础事,不础事。」前川太太轻轻扬手,面上更带著笑脸说。「我先生不在已经多年,江户川同学也不是第一个发问这个问题的人,才不会有什麼失礼。」 「是是……」怎样说也好,柯南失礼已经是事实,不过也令气氛缓和过来。 「是了,江户川同学,你跟真波是好朋友吗?」前川太太带著微笑,向柯南问道。 「这个……我跟他不是太好的朋友,虽然是同班同学,但是交谈不多。」柯南心知道自己刚才已经很失礼,再多说谎话更会无地自容,只是好说出事实。「今天会来到这里,是想看看他的伤势,因为我跟他同是足球部的队员,如果他的伤势还未康复,对我们来说不是一件好事情。」 「是吗……」前川太太对柯南所说的话,像是感到失望般。 「不过同班的同学是很担心他,其实大家是很想跟他做朋友,只是……他可能不太习惯回到日本过的生活,也不太习惯大家的热情,所以他才有点冷漠。」对於前川太太的失望,柯南是切实感到,连忙说出打完场的说话。「不过我相信他一定可以跟大家做朋友,真的。」 「其实我很清楚真波同学的想法,毕竟他会回来日本,不是出自他本人的意愿。」前川太太慢慢转动眼前的热茶说,不过从她的说话语气中可以感受到,她很同情真波的遭遇。「没人想成为别人的扯线布偶,只是他却再没有选择的权利下,再次回到这里。」 「前川太太,真波跟你说了很多他的私事,对吗?」柯南有点焦急,因为眼前的人可能知道真波不少事情,不过太急进追问是很没礼貌的举动,而且他也不肯定真波对前川太太所说过的事,是不是他希望知道的真相。 「有点……不过他甚少提起美国的生活,只是跟我说过,回来日本是为了寻回自己的亲生妈妈。」前川太太想想后说。「说回来也是很奇怪,房间是我替他清理的,却没有看见真波同学跟他家人的合照,虽然我不应该干涉真波同学的私事,但是常常看见他愁眉不展生活,怎是看不过。」 「我明白的……」柯南感到眼前的人很亲切,也像西村说般善解人意,所以决定不要再从她身上知道真波的事,以免令她难堪。「是了,真波的房间在那里?若然是等待他,在他的房间比较好,我也想给他一个「惊喜」。」 「没问题。」前川太太没有拒绝柯南这种请求,毕竟她不知道柯南跟真波的关系,所以才觉得柯南是出自朋友的关心才会前来,但是柯南却希望在真波的房间内,寻找自己希望知道和得到的线索,两人接著便离开客厅,前往二楼。 步上由木造成的古旧楼梯后,便来到二楼的房间走廊。 「真波同学住在二零八号,你跟我来。」前川太太行在柯南的前方,也令柯南有一定时间,观看二楼各房间的分布。 由於这座宿舍是设计成一个反「l」字型,所以楼梯便在两行直线的交叉位,一楼有四间房间和其他共用的房间设施(如洗手间和浴室等),二楼整层全是让学生居住,两旁各有四间房间,真波所居住的二零八号,便是其中一条走廊的尾端,并不是看著正门的方向,而是看著这座前川庄的后园。 很快两人便站在真波寄住的房间门前,前川太太拿出备用锁匙,把真波的房间门打开,满是期待的柯南是很希望,在看见真波的房间后会有所发现,但是在前川太太打开房门后,本来他甚是期待的样子,却统统飞走了。 因为真波房间内没有柯南希望或期待的东西,有的却是比简陋更简陋的空洞房间。 没有什麼应该有的家庭电器,也没有正常的日用品,连一台现在所有学生也应该有的桌上电脑和电视,真波也没有,柯南这刻真是不知道自己可以有什麼表情,他露出一双半月型眼神配上他独有无奈苦笑,来观看这间房间。 虽然是很整洁,但是除了一些上学和平常外出的数件衣服外,真波没有太多随身行理。地上有不少报张和时事杂志,一张简单不过的茶几和一个电热水壶,墙角有数袋食物,是一些即食杯面,面包和洗澡用品,若然要说真波房间内「最先进」的东西,相信只有在他床铺旁,那个型号很旧的收音机。 「江户川同学,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前川太太突然向柯南提问,令柯南回过神来,聆听她的说话。「一名普通的高中生,房间内应该有的东西,他一件也没有,也不要说有什麼时尚的衣服和用器,我经常问他,是不是没有足够的零用钱,学校不是有津贴吗?」 「是这样吗?」柯南听完前川太太的说话后,突然感到很迷茫,真波他到底是什麼人?为何他所有行为,完全不像一名正常的人? 不是不是,与其说他是一名正常的人,倒不如他连正常的日常生活也没有才对!眼前这种生活情况,真是令柯南这刻的思考,步进前所未见的混乱内,到底眼前的敌人,是带著那种心态来接近自已和哀,还有步美? 「我想应该是他妈妈遗传给他的性格,那有人从不听别人的说话和建议,更经常说有秘密的人才会特别。」有点不满的说话出前川太太口中,看在柯南的眼中却像一名母亲对自己的儿子甚有不满的样子。「不过,那名小妹妹可能是例外,只有她的说话,真波同学才愿意听。」 「小妹妹?」柯南感到奇怪,因为从哀那处听回来的消息,真波并没有任何亲人,那里来一名妹妹? 「是你的同班同学,你应该认识她。」前川太太想想后说。「我记得她叫吉田,是一名漂亮可爱和平易近人的小妹妹。」 「是步美……没错,相信只有她,才可以左右真波的决定。」柯南平静地回应前川太太后,便回想起在运动祭晚上的后夜祭,他和哀在天台看见步美像女管家般照顾著真波,同时间两人也看见真波在面对步美的罗唆时是没有半点不满,更像对步美这种照顾感到安心。「是了,前川太太,让我在这里等便好了,我想你还其他事要办,不若你先去处理,不用理会我也可以。」 「这……没问题吗?」前川太太可不是一名蠢材,虽然眼前的柯南是关东最出名的「高中生侦探」,相信不会在别人的房间做什麼,但是把一名自己不太熟悉的人,空放在自己住客的房间内总是有点不对,随随地她便说。「如果可以,我先把锁匙拿走,可以吗?江户川同学。」 「当然可以。」柯南当然知道作为一名舍监,是会有小心的警戒心,更何况眼前的人很关心自己宿舍内的学生,是不可能让一些危险的事情发生,接著柯南便把一样东西交到前川太太手上,是什麼来?「这个给你,前川太太。」 「是学生证?江户川同学,你这个给我做什麼?」柯南突然把自己的学生证交到太太手上,这……是代表什麼? 「若然我在这里做过什麼,令前川太太和这里的学生有什麼损失,我绝对会负上全部责任。」柯南一脸自信说。「不幸真是有事情发生了,有了这张学生证,前川太太便可以到学校内举证我,我绝不会有任何问题。」 「这……太严重了,我不可以拿去!」前川太太听完柯南的说话后,心知道若然事情弄大了,对眼前的学生一定会带来甚大的影响,她才不希望有什麼事情发生。「不若这样,江户川同学,我先把这个房间的房门关上,在我或真波同学回来后,便会替你打开,这样没问题吗?」 「我明白了,这样麻烦你了。」 柯南简单她回应后,前川太太便离开这间房间,在门外把房间的门关上和锁上,就这样柯南便独自己一人留在这里。看似是柯南在没有选择下「被迫」留在这里,其实这全是柯南的计划。 如果前川太太一直在这里,柯南便无法在这间房间内,寻找他希望找到的东西和资料,当然他也不希望在这件事情后,真波会责备前川太太因而令她难堪,毕竟她对真波的确很好。如果是柯南自己主动提出留在这里,除了前川太太不太可能答应让柯南独自留在这里外,真波事后必会用尽方法,要自己和哀付出相应的代价。 所以唯一的方法,便只有让前川太太主动提出是她把柯南锁在房间内,等待她和真波回来,若然追究责任时,柯南便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冲突,同时间可以令前川太太全身而退。怎样说也好,自己突然出现在真波的房间内,像真波那种小心得如同电脑般的性格,他才不会相信柯南什麼也没做过!若然如此,柯南并不希望牵连太多人入这件事情内,最起码他不希望真波会找哀的麻烦。 双手插放在自己的牛仔裤袋内,柯南的「侦探模式」要启动了,他开始在这间房间内,搜索他希望找到的「东西」。 不过真波的房间确实很简陋,若然说他是「寄住」在这里,倒不如说他「躲藏」在这里会更贴切,因为没有多余的东西,要突然彻离绝对不是问题,更不会被某些身外事物影响自己,这种如同逃亡者般的生活方式,从刚才跟前川太太的对话中,以及真波一直在学校的生活习惯,柯南大约已经推断出来。 柯南看过很多外国案例,一名专业罪犯在行动前,会在行动目标附近出现和生活,以便了解四周所有事物,方便自己行动时的准确度和减低行动上的风险,更不会刻意跟四周的人建立人际关系,以免露出马脚令行动失败。但是柯南再想深一层,真波现在的行为,并不是完全跟自己的想法一样…… 真波为足球部做了不少事,原因正是步美,但是像他那种什麼事情也只会说现实的人,会对步美这种天真无邪的少女孩认真,遵守那个自己并不知道内容的承诺吗?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只要是时机上可行,真波从不会放过任何作弄柯南的机会,但是他的本意不是娱乐自己,而是希望自己可以回复十一年前,自己对付黑暗组织时的敏锐感觉,以及生存於危险中的各种能力。 想到这里,柯南再次对自己突然前来的举动抱有猜疑?! 没跟哀商量这件事情已经算了,自己的敌人做每件事情总是特别古怪,可以说是毫无章法!但是柯南绝对相信,真波是为了某个目的而留在自己和哀身旁,只是他却在有意无意之间,跟身旁的人建立起关系,这不是跟自己的想法,出现很大的茅盾吗? 在柯南盘算著接下来的事情如何时,他没有停下搜索的工作,继续在房间每个角落仔细观看和检查,希望可以得到少许蛛丝马迹,为自己遇上的疑团带出一丝曙光。但是柯南搜索了接近十多分钟,依然没有任何发现,难道真波早已经预计出自己会突然前来,所以没有一丝大意,留下可以对付他的「证据」。 「激气!」有点气馁的柯南,坐到真波的床铺上,然后整个人也睡下去,看来他对自己这次的计划,真是感到失望。 「怎样办好?」柯南看著木造的天花和挂在半空的吊灯,不停思考下一步的对策。「来到这里却没有任何发现,如果现在突然离去,很难想像真波会有什麼举动!」他慢慢除下带著的眼镜,闭上眼休息。 「没想过他早已经预计有别人来到这里,做了相应的对策,这次真是太失败了。如果哀在我身边,她一定会有不错的提议,令我走出这刻的死胡同……」突然柯南立时坐起来,似是想起什麼般拍头抱怨。「真该死!哀才不会让我来,她不是跟我说了不要招惹真波,自己却像心心不忿般自找麻烦,难道哀没说错,我真是放不下作为侦探的尊严?」 突然的疑问令柯南冷静下来,细想著哀在这段时间内,对自己所说过的说话。「哀是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事,却像不愿意跟我说,她有什麼苦衷?」柯南接著站起来,在房间内原地自转想著。「从哀最近的表现来说,似是不太害怕组织的回归,对片桐的信任也在我的想像以外,连对真波的防范态度也慢慢减少,难道……真波说过,要从我身旁把哀带走的事,已经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和情况下,慢慢开始了……」 手上的眼镜慢慢脱到地上,本来没人的房间,被突然出现的无奈和沉默支配著,那种肃条的气氛,完全是来自柯南身上。 「回想起来,哀一直说不要理会他们两人,我却完全不听她的说话,因为我不愿意承认自己不及真波……」感到挫败的柯南,抱著胸再次坐到地上。「她只希望过一点平凡的生活,我也不能够给予她,我算什麼男人!!」 最后柯南决定不再留在这里,因为被哀知道后的后果会十分严重,纵使她会原谅自己的冲动,真波也不会放过自己和哀,到时候便会有更多问题发生!但是这间房间不是被前川太太从门外反锁著吗?柯南要如何离开? 柯南毕竟是一名侦探,做每件事情时总会留有后著,他从自己的牛仔裤内拿出一条「万用匙」,是可以把一般的门锁轻易打开,虽然不知道先回来的是真波还是前川太太,但是他还有方法应对。 如果先回来的是前川太太,他可以说门锁得不太好,自己可以自行出来,毕竟这种民宿是有相当旧的日子,门锁坏掉也不是什麼出奇的事,只要自己真是出来了,前川太太不见得会追究太多。 若然是真波先回来,柯南只要躲在一旁,不要让他看见自己便好了,接著他只要在大门外等候前川太太回来,再跟她说真波不喜欢跟同班同学来往而要他离开,相信前川太太不会烦扰真波,毕竟他现在有脚伤在身,罗唆的说话会是吵架的起因。 虽然柯南想得很美满,但是他没想过,如果现在真波刚巧回来,他……要怎样应对才好? 在柯南正想用自己的「万用匙」打开房间门之际,门外突然传出两把柯南很熟悉的男女声音,而且更像是吵架般,令柯南停下打开房门的动作,静听门外的对话。 「我说了,你不可以等候我过来后,才到医院做复健治疗吗?」一把少女声音正在怪责别人,更可以从声音中知道,这名少女是很不满某些事情。(先表明现在是以柯南偷听情况下进行,不在走廊) 「没这种需要,我自己会行会走,不需要你天天来接我。」回应少女声音的人是一名少年,但是他的声音比少女更是不满。「我没叫你来,你每天却自己前来,你把我跟你的约定,统统都忘了吗?」 「我……我要去那里是我的自由,不用你来管……」很明显,那位少女被这位少年说出自己的弱点,回应的说话渐渐变得软弱无力。「而且你不是说了,我是你的女仆吗?我来照顾你,只是遵守我跟你的约定。」 「是吗?」那少年像是想到某事情般,突然向他身旁的少女说。「这样,我的女仆,我现在要你做一些事,你先闭上眼。」 「什麼?闭上眼……你想做什麼?」少女的声音突然显得很慌张,因为她身旁的少年,不知道为何会有这种命令。 「做什麼?我做什麼也好,你只可以听从,因为我是你的主人,我没必要向你解释。」一声拍墙声,像是那名少年把那名少女推向墙边般,也令在房间内的柯南感到很好奇,只是柯南不知道,那名少女现在将要面对什麼? 「你……你……你想怎样……」少女的声音开始颤抖起来,因为她眼前的少年,将要做一件很严重的事。 「我现在要吻你,明白吗?」少年慢慢说出他的目的后,在房间内的柯南只能够听到的声音,便只有少女的求救声…… 「不要﹏﹏﹏﹏﹏﹏」 「可恶!」柯南心知道大事不妙,因为在房间外自己认识的少女,将要被一名禽兽强吻,他想也不想便用上手上的「万用匙」,立即打开房间的门和冲出房间外,要立时阻止那名少年的兽行,只是在他冲出房间外和正想咆哮时,却看到更出人意表的事…… 「真波!你跟我停手!」 若然是正常的情况,这绝对是一次英雄救美的埸面,只是今次却大有不同,在柯南冲出房间后,他看见的不是一名红发少年,正在强吻一名楚楚可怜的少女,而是看见两人呆呆地站著,看著柯南像是一名傻瓜般冲出房间,接下来,这刻的空间恍惚是完全停顿下来,三人互相凝望。 「……」 红发少年没趣地看著冲跑出来的柯南,抱著胸,像是感到很失望的样子;相反站在他身旁的少女,像是不好意思般红著脸来侧目而视;柯南却是眼睁睁地看著两人站著,没有出现和发生他在房间内听到和想到的事,因而大感尴尬。 「正蠢材。」真波冷冷地说著,双眼更是柯南独有的半月型眼神,只是眼前这种情况,更叫柯南有感不惑,脱口而出问道。 「到底……怎会……」 「你想有什麼事情发生,江户川?」真波不屑地问后,慢慢步到柯南的面前。「你的想像力不错,只可惜你看不到你想看的事情,还是你希望,有一些你「希望」看到的事情会发生,是吗?」 「你……怎会知道我在你的房间内?」柯南当然不是蠢材,只是这次他真是被人彻底愚弄了!但是他的机智总不会叫他出丑人前,强压著自己的忿怒,紧握双拳向真波提问。 「下次要到别人家中找人和寻找线索时,千万不要把自己的鞋子放在人家的门前,不要想著这里住满不同的人,自己的鞋子便不会被人认出来。你还以侦探自居,连一点最简单隐藏技巧也不会,真是太逊了。」真波极简单的回应,令柯南立时看著眼前的步美,他真是不敢想信,步美会认出自己平常所穿著的鞋,还会向真波透露。 「对不起,柯南……」被柯南忿怒直视著,步美更感浑身不自在,本来没有任何恶意的提示,却不知道在真波简单的圈套下,转变得这个样子。「我没心的……真的……」 「你不要怪她,她只是按照著我的说话来做,她根本没想过事情会变得这样。」看来真波并不希望步美难堪,立时转换话题,把柯南的注意力拉回自己身上。「吉田,你先到客厅,拿两杯热茶回来。」 「是……」听著真波的指示后,步美连少许反对意思也没有,转身便步离这里,但是在她步向楼梯时却回望对峙中的两人,令她感到很旁徨,这次柯南被人当面愚弄,谁也知道他是很忿怒。 「不要站著了,入内才说。」真波在柯南身旁步过后说。「反正你会来这里,原因也是我,就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说后真波便步回自己的房间,却没有关上房间,像是对柯南说「既然来了便不应该逃避,你想要的答案说就在这里」。 「太厉害了,只是小小事情,他也可以推断出我在这里,他……到底是什麼人?」 柯南额角上渗出冷汗,是他面对极度恶劣的环境时才出现的情况,眼前的人……到底是敌人还是夥伴?为何这种如此可怕的感觉,跟那个有著长长金发的恶魔,是如此的相似?! 「我不是一名侦探吗?这刻的我到底是谁,为何三留四次被他作弄!!」 虽然很忿怒,但是作为侦探的他是没可能退缩,最后柯南硬著头皮,带著点点害怕,再次步进真波的房间,去面对眼前这个身份不明的人…… 待续! 第一百零一章 - 我的名字。奥斯卡 第一百零一章 我的名字.奥斯卡(1) 从楼梯下来的步美,刚步到正门时却碰见有人回来,她不是别人,是前川庄的主人兼社监,前川太太。 「吉田同学,你跟真波同学回来了。」 「是,我跟他回来了。」步美礼貌地鞠躬后说。「是了,前川太太,是你让柯南单独留在真波房间内,是吗?」 「柯南?」对於步美称呼柯南的方法,前川太太当然不知道,想想后才知道步美在说谁。「是江户川同学,没错,是我让他留在真波同学的房间内,他本来是在客厅等候你们,只是他说想给一些惊喜你们,所以我才答应他的请求,怎样,有没有惊喜吗?」 「有点……哈哈……」步美也不知道自己可以给什麼表情前川太太好了,有点汗颜的样子配上苦笑来回应她。 「怎样?他们两人有事情要商量,所以你才出来呼呼气,是吗?」前川太太简单问道。 「不是,是真波同学叫我拿两杯热茶回去,招呼柯南。」步美当然没多想,真波叫她来到客厅内里的用意,不过前川太太可是一名人生经验丰富的人,大约猜想出真波叫步美来到客厅的原因。 「可能是,不过我想江户川同学突然来到,必定是有什麼紧要事情要跟真波同学商量,你现在急著回去,可能他们什麼也谈不来,这样江户川同学便会白来了。」 「是吗……」对於前川太太的说话,步美也抱有一点怀疑,毕竟跟在真波身旁一段时间后,步美开始变得对任何事情也失去信心,别人的说话对现在的她是很有影响力。 「既然已经回来,跟我一起准备一些好吃的小食给他们,待他们谈完正经事后,便可以试试你的厨艺。」前川太太像是想到什麼,突然转变话题。「要成为别人的太太,一定要有很好的烹调技术,只要有这种技巧,是很容易缠著男人的心,知道吗?」 「前川太太,你说了去那里……」步美大感尴尬和害羞说,为何她会把事情说了去这个地方,在前川太太开朗的笑声下,步美便跟著她回到客厅,准备一些简单的小食。 在二零八号房间内,两名将会主宰著故事的人正双视而坐,是柯南和真波,两人各坐在坐茶几的两旁,但是由步进房间后到现在已经过了三分钟,也没有任何一句说话,出现在空气之中…… 真波依然是他一贯没神没气的样子,呆呆地看著他房间内的窗框,似是注视著窗户外的风景,也像是等待柯南首先打开话题,不过他等待的人,却不知道是否忘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迟迟也不说话。 或许这样说比较洽当,柯南依然为刚才被真波愚弄的事感到气愤,还有自己出丑於人前也是他最不愿意看见的事情,他可是名震关东的名侦探,为何会被这种不知所谓的小把戏玩弄,落得现在不知道要如何面对眼前那个,自己现在最讨厌的人! 柯南虽然是看著真波,不过他的脑海内却是思考著如何应对眼前的环境,自己已经全失先机,更被他知道自己留在他的房间内,必定会搜索他的随身物件,要是真波大兴问罪,问题将会变得很严重。只是真波所有思想行为往往在柯南的想像范围以外,因为他突然打开话题,说的话更令柯南大感奇怪。 「有没有找到什麼?」 「……」柯南没有回应他,因为真波绝对推想出自己在这里的原因,如果胡乱回应他更显得作贼心虚,只是真波没有理会柯南会否回答他的问题,他依然是看著窗外,继续向他说话。 「如果找不到便太抱歉了,我本来想你还不会如此早便来这里,要不是我便留下一些「线索」给你,好让你不要太失望。」 「……」依然是不作任何回应,因为柯南听完这句说话后,心中的怒火真是完全燃烧起来,用上他最不忿的眼神,紧握拳头,狠狠盯著眼前的真波。 「喂!你不要这样看著我,今次是你自作自受,可不是我找麻烦给你。」真波也是一脸不悦地说,毕竟不是他找麻烦给柯南。「那天你不是跟我协议了,暂时建立「合作关系」,想不到我不找你麻烦,你却先来破坏协定,我想别人也很有兴趣,看看「名侦探」变成「无赖」的样子。」 「无赖?我想我眼前的人,才是真正的无赖!」把自己说得一文不值,令柯南再按不下自己的怒火,双手用力拍打茶几,立时进行反击。「你竟然利用步美的天真,来达成你的目的,你这种如此可耻的行为,才是真正的无赖!」 「我无赖?可能是,不过……」真波慢慢把望向窗外的视线转回来,直视著柯南,不过并不是他一向没神没气的样子,而是凌气逼人的目光。「但是我从没以侦探自居,也没说过我是什麼正人君子,就不要把我跟你这种自视正义的人相提并论!」 「可恶!」面对真波的言论,柯南想反驳也难以找到任何机会和空间,毕竟真波从开始时已经表明,他不是好人。不过真波凌厉的目光只是一瞬即逝,很快便回复到原来那种样子说。 「还是算了,今天我没打算跟你说太多,加上你也不会找到任何你想找到的东西,你还是走了。」真波伸伸懒腰,还打著呵欠说。「我不想吉田跟我罗唆太多,也不希望前川太太担心,你就不要再来这里,反正这里是不会有你想找到的东西在。」 真波不经意地说出步美的名字,令柯南本是忿怒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因为眼前的真波,的确很在意步美的一切反应和感觉。如果说真波是实事求事,甚至说是不择手段也要达到目的人,他对步美的重视和关心,确实是难以言喻和明白,也令柯南心有所想般转变话题,向真波询问。 「为何步美会成为你的女仆,你的想法不是太过分吗?」 「这是我跟她的事,跟你无关!」真波慢慢侧卧在房间的地席上,像是没兴趣理会柯南般。 「不关我事?你真说得好听,你不知道步美跟我和哀的关系吗?」看来柯南是找到一个可以跟真波谈话的开端,当然不会放过。「如果你真是有心跟我建立「合作关系」,就不会要求步美做你的下属和女仆,这样说来你依然想对付我跟哀,因为步美有什麼事情发生,才令哀担心和害怕!」 「哈,这是你们的私事,我没权利和没义务替你处理!」真波虽然是侧卧著来回应柯南,但是从语气中可以听到,他对柯南不清楚他的事而多作猜测是甚感不满。「现在是吉田要跟著我,我也没办法,而且这是她和我的事,完全是我们的私事,你们管不来!有本事你可以叫吉田回去,我没兴趣也不会阻止你,但是她会不会回来找我,这便是她的事了。」 「废话!看来你真是把我当成傻瓜来看待!」柯南回复了少许自信说,因为真波在意步美的程度,的确在他想像之内。「你会尽力为足球部比赛是因为步美,她跟你定下了我和哀不会知道,也不会妥协的约定,就是步美会成为你的女仆,完全听从你所有指示来行事!」说到这里,柯南也为自己的推理感到震怒。 「你不知道你这种可恶的想法,已经破坏先前跟我协定,而且我必定会说给哀知道,让她看看你这个混蛋,是带著什麼居心接近我们!」 「这……算是威胁我吗?」真波再次坐好,面看著柯南说,不过一脸凝重的样子是可以知道,他绝不希望被哀知道步美,突然成为自己女仆的事。「好了,算是我妥协,你有什麼要求,说出来听听。」 「你为何会如此重视步美的想法和感受?」听著真波如此简单便妥协自己的威胁,柯南有感不惑。「对於你来说,步美只是一著棋子,当然这是接近哀的最佳方法,也可以从她身上知道很多哀和我的事。」说到这里柯南感到心寒,因为真波的计算的确是太可怕。 「步美天真澜漫,温柔和善解人意,从不相信世界是充满险恶和危机,但是你这可恶到极点的混帐,竟然利用她的纯真来达成自己的目的,我真是想不出有什麼东西可以用来跟你比较!!」 「没错,我不否认我是利用她来接近灰原,但是我从没有强迫过她做任何事,一切都是她自愿的。」对於柯南的指控,真波没有回避。「每一件事情,我也对她说清楚所有后果,所有利害得失,从没强求她答应我,是她一直相信我那个不知所谓的「传说」,才一次再次要求我为足球部出一分力,答应成为我的女仆,和到我工作地方做兼职,也是出自她的自愿。」 听著真波简单的解释,柯南是有点半信半疑,但是他再想想步美天真的想法,也不是完全没可能,毕竟真波的足球技术,可是自己看过所有人当中,最厉害和最神奇的一个。不过再想远点,柯南便想到这只是真波自有自说的故事,因为…… 「哈,你真是把我当成小孩子!你这种谎话,不用半秒已经被我拆穿了!」从这段时间内发生的一切,柯南已经联想出所有事情。「在你刚进入足球部时,早已决定利用足球队在三年级学长离开后所留下的空隙,来进行你的计划。」在柯南推理时他甚少坐著,慢慢站起来,用上他那双充满智慧和自信的目光来看著真波。 「首先你在足球部的训练中,采取了爱理不理的态度,令大家对你的不满日渐增加,接著利用学校和新名教练对你的信任和期望,慢慢了解所有足球部成员的习惯和球技,最后你耐心等候足球部首次练习比赛,来达到你的计划。」 看著柯南慢慢把自己的计划说出来,真波没有任何打断他的想法和举动,看似是期待某些事情发生,继续聆听柯南的说话。 「你令足球部内各人出现惶恐与不安,因为你的名气令你不需要有任何实绩便可以成为先发的正选阵容,这点你早已经从自己被学校邀请成为转校生时便知道,接著从众人的性格中,知道小仓和西村是性格冲动的人,是可以利用来实行你的计划,只要引导他们进入你的圈套内,令足球部分化的事情是可以轻易达成。」柯南说到这里时却像有点气馁。「其实二年级时,小仓已经常常跟敌队的球员有口角,这种事情会发生也是早与迟的问题,没想过你只要稍稍观察他和其他人的举动便会察觉,这点我真是败给你。」 「这种赞赏不好听,但是很客观。」真波从容地回应柯南,那些虽然是赞赏却是自嘲的说话。「怎样,接下来是什麼?」 「说实话,我真是想了很长的时间,才把所有像是没有关连的事情连在一起,毕竟所有事情看似是完全出於自然……但是我根本没想过这段时间内发生过的所有事,竟然有著如此神奇的关系……」对於自己的推理,柯南不禁心服口服,因为眼前的人做了如此多的事竟然没人发现,却能够组织出这个如此细腻的计划。 「足球部出现内讧和战败,作为皇牌球员的我一定会受到多方指责,而且秋山老师绝不会放过我和哀,这点你早已经推想出,毕竟来到学校后一直在调查我跟哀的事!随后你在训练时刻意挑起小仓的怒火,令他挥拳攻击你(三十五章内容),其实那次你只是测试小仓的冲动会去到那种情况,来预定你的计划,接著在练习比赛时你缺席不出赛,令教练在无法选择下派出一文字(五十二章内容)代替你出赛,那时候他们早已经为你的存在而心生不满,加上樱庭高中那名叫光村真澄的学生,有著跟你差不多的足球技术,令你的计划在没人想像下,却像预先篇排好般出现,小仓突然动手打人,对象正正是代替你位置的一文字,事情更在所有人看见下发生……」 柯南开始说出计划的重点,令真波很感兴趣看著他。 「正因为这样,足球部落入进退两难的局面之中,如果我们什麼也不做,校董局,教育局,家长业联会,还有全国大赛足球营运部,必定会处分帝丹高中足球部,废社令是少不了,更可能禁止帝丹高中足球部参加往后数年时间的全国足球大赛,这种结果……全已是你预计之内的事!」柯南越说越忿怒,因为真波为了自己的目的,竟然把全数没有关系的足球部成员拉扯进来,更随时连累往后数年帝丹高中新入学的新生。「而且你更预计了,我不会让秋山做作出任何对付足球部的事,哀也不会眼看著我有麻烦而什麼也不做,这样你初期的计划,已经成功了大部份。」 「不错的想法和推理,但是你有任何证据,证明是我从中作梗吗?」真波一脸自在,回应柯南的推理。 「我没有,但是你跟那名叫光村真澄之间的对话,便是你过多的自信带给你计划内最大的败笔。」柯南有点犹疑说,毕竟他没有太多实质证据,来肯定他的说话和推理。「当然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也没必然的把握说,光村真是有能力击败我们!但是你对光村的认识比我们深,而且你跟他之间的「私怨」,间接令他努力不懈去击败帝丹高中,虽然那天你不打算出赛,但是你已经是这间学校的学生,他绝也不会放过我们,这些全是你计算之内的事!」 「你的推理是可以成立,但是现阶段只可以说我有可能设计出这种对我毫无利益的计划,江户川,你还是快点说到重点。」不知道是真波有意还是无意,刻意提醒柯南没有太多时间,因为步美随时会回来。「吉田应该遇上了前川太太,所以不会这般早回来,但是不见得她不会回来。虽然我是刻意支开她,但是时间不多,你还是简单点比较好。」 「哈……」对於真波的「善意」,柯南只有满脸难看的样子。「事情来到这里,便是我进测出你跟片桐老师之间的关系,老师在第一天来到学校时,刻意用某个方法令哀产生那种她独有的感觉(三十九章内容),令她独自离课室去跟片桐老师会面,在那个时候我一直不明白,老师如果「真是」黑暗组织的余党,绝不可能用上如此明目张胆的方法接近哀,毕竟哀现在是人所皆知的「天才少女」和「帝丹公主」,名气太大,她有什麼事情发生也会引起很大回响,而且她很聪明,不可能毫不察觉身旁出现危机!」突然间柯南有点感慨说。「但是……哀已经变成一名平凡和普通的少女,那种察觉危险的能力和感觉正在慢慢退化,所以老师那次「测试」后便再次到我家,跟哀说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目的是希望哀变回十多年那个冷漠冷静的少女,只有这样,你才有「可能」带走!!」 「其实我跟你说,江户川,那次我跟你说的事,只是说说笑(五十三章内容),我本来并没打算要带她走。」真波真是笑出来,看来他先前的戏言,真是令柯南苦恼了很久。 「其实我很清楚你跟灰原之间的感情,如果强行把她带走,我想你真是跟我拚命。」 第一百零一章 我的名字.奥斯卡(2) 「这……这不用你管!」柯南被真波说得脸也红了,没想过他在任何时候也想作弄自己。「其实老师跟你的关系,我只是半信半疑,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令我更相信你跟老师之间,早已经有共识。」 「是吗?」真波似是有点惊讶,自己何时跟片桐老师有共识,被柯南发现?「是什麼?」 「最主要的证明便是刚才所说,足球部差点废社的事情上。」这刻的柯南,表现出一脸自信。「哀跟我说过,是片桐老师把她早已经想出来,唯一拯救足球部的方法实行出来,但是哀并没有跟任何人提起,她本来的计划是什麼,为何老师会知道?而且老师更是在哀本来想把自己的计划实行出来前,早已经连络了可以应对那件事情的各名学生(第五十九章内容),来处理那件事情。」柯南边说边步近一旁的窗框。 「哀在那天是提早返回学校,是因为片桐老师突然致电给她,要她返回学校商量那件事情的应对方法。但是想深一层,片桐在那个时候只是刚刚加入学生会,对学校的认识不会太深,更谈不上认识太多学生,了解她们的能力和影响力,为何老师可以准确无误,找出哀本来计划中的人选?」柯南慢慢回望坐著的真波。「那时候哀一心只想处理好这件事情,在事后也没有多想,毕竟当时我们只是被事情牵著鼻子走,但是在所有事情冷静下来时,便发觉很多不妥的地方。」 「是什麼地方不妥?」真波再次提问。 「便是老师为何要帮助我和哀?」柯南继续解说。「片桐老师的真正身份我暂时不知道,但是哀说她是来帮助我们,所以我没有敌视她,怎样说也好,若然她是黑暗组织的人,我想赤井先生早已经跟她拚命了!」 「这点也错不了,那名姓赤井的人,是一名很固执的人。」这次真波似是认同柯南的说话。「不过在我眼中来看,他只是一名生活在过去回忆中,却迟迟不愿意回来的可怜人。」 「最后把上述的各点连成在一起,便可以知道,足球部发生的事早已经是你和片桐老师预计发生的事,而我和哀也按照著你计划内的每一步来行事,像是没有半分差距遵从,我赌上了自己的名义,哀也赌上她的名声,来换取足球部继续生存下来的机会,你的计划,到现在已经实行了一半。」柯南感慨地说。「不过中途出现一样额外的意外,就是步美对你的苦缠。本来你预定的计划内是希望我或哀其中一人,会请求你全力帮忙足球部的事,但是步美应该在小仓跟一文字打斗后便找上你,毕竟那个时候步美不知道为何会在你兼职的地方上班(五十八章内容),所以我想是她恳求你帮忙。虽然跟你原来的计划有点出入,但是你同样觉得若然勉强要我或哀来哀求你帮忙,可能性的确是低了点,如果是步美提出这种要求,对你的计划是有一定程度的帮助,更可以避免了某些不明朗因数。」 「不明朗因数,是什麼来?」真波有感奇怪,为何柯南会想出这些,他没想过的事。 「就是我跟哀会放弃这里的一切,离开帝丹高中。」柯南斩钉截铁地说。「你跟老师的计划,是希望我和哀继续留在帝丹高中内,却回复像十多年时对付黑暗组织的心态,只是我跟哀已经渡过了十年平静岁月,如果我们真是选择逃避可能复活了的黑暗组织,你们的计划便会化成泡影!」 「原来如此,怪不得老师说,不要把你们迫得太紧,否则只会弄巧成拙。」真波似是恍然大悟般说后,柯南的推理也接近尾声。 「简单而言,你们的计划并不是有什麼大目标,而是希望我和哀再次回复那种,在面对不明朗因数的清晰和突然而来的敏锐危机感觉,再次复苏过来,只是中间牵涉了太多人,太多事,在我而言,你和老师的所作所为真是太过份!」 「先不要这样说,我和老师到底做了什麼,可以称为过分的事,江户川?」真波不以为然地问,却令柯南甚感气愤地回应他。 「你一直在挑拨离间,在足球部内兴风作浪,弄得足球部差点儿废社,现在更要大家咬紧牙关去迎战全国足球大赛!」柯南忿怒地春著真波说。「还有步美,她只是一名天真无邪的少女,你却要她成为你的仆人,为你做事,你有没有想过,这种事情对她日后的生活会带来多大的影响!会有多难堪的回忆!」 「江户川,我想你还是小心点你刚才的说话。」回应柯南指责的说话,真波也是一脸不悦来看著他。「首先,我不否认我的计划会对其他人带来麻烦,但是并不会造成你口中那种如此难听的局面!踢足球从来没有必胜,你应该很清楚,技不如人便互相指责,接著便打斗起来,你不是说这些全是我的责任吗?还有吉田的事,我再次声明,我没有,也没强迫她跟著我,一切全是她自愿!」 「你真是说得好听,既然你已经承认了你自己的计划,是好应该放过步美,还有足球部内所有人,他们只是学生,绝不应该跟世界的黑暗面拉上关系!」同样地,面对真波再次否定自己的影响力和计划时,柯南是感到绝对不满。「如果我跟哀是可以帮助你和片桐老师,我们是义不容辞,但是你再玩弄这些小把戏令大家难堪,我是绝不会放过你的!」 「不要说得这般好听,要说我不是的人,绝不会是你!」真波也被柯南气出忿气,同样站起来,跟柯南对峙著。「一个要一生都说著谎话的人,才没有任何资格说我不是!」 「你……」这次柯南被说得哑口无言,因为真波再次拿出柯南死穴来对付他。 「什麼?没说话好说了!这也错不了,跟一众好朋友一起成长,却对著他们说出和篇出一个要说尽一生的谎诞故事,我想最没资格的人,是你才对!因为所有事情的起点就是你,工藤新一!」 面对真波的直言指控,柯南完全没有反驳的余地,因为真波没有说错任何一件事,在柯南身边所发生过的一切故事,所有起因也只有一个,就是工藤新一这个已经不再存在於这个世界上的人,而这个人偏偏便是自己!沉默的空间完全充斥著真波的房间内,但是两人身上散发出怒火,却是清晰可见。 真波在这段时间内,也是在他受伤后,再没有跟柯南有什麼直接接触,在某个角度而言他的确是遵守跟柯南的私下协议。但是柯南却不同,他依然敌视真波的存在,纵使真波跟他定下协议后,柯南也没法平伏对他所有的猜疑,所以才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总括而言,全是柯南对自己身为侦探的尊严,令他对真波的事和底蕴无法释怀,如果他真希望过一点平凡的生活,是不可能刻意找上真波。 两人互相对望,这刻的空间完全是怒火支配著,但是被两声轻巧的拍门声打破,接著便传出一把少女声音,是步美。 「我……可以进来吗?」 「可以。」真波平静回应站在门外的步美,因为他很清楚这刻的环境,绝不应该再僵持下去,如果步美在场,柯南自然会冷静下来,不会再为一些已经发生的事而继续争执。也因为这样,步美端著两杯热茶和一些小食,步进真波的房间内。 虽然步美已经步进房间内,但是气氛依然没有好转,在步美放好热茶和小食后,便坐在真波的身后(两人已经坐回茶几),不过步美看著对望中的柯南和真波,却有一种说不出不安感,为何柯南眼中只带著无限怒火,完全无视自己的存在,只顾看著自己身旁的真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经不觉已经来到下午三时,三人互相对望的时间已经有大半个小时,尴尬的情况似是不停伸延下去,真波虽然偶有拿起眼前的热茶来喝,但是他没打算开始任何话题,毕竟他希望柯南早点离去,不要继续在这里胡闹。 相对地柯南在没法得到自己想得到情报和资料外,更要被真波愚弄一番,心中更是不是味儿,满是怒火,但是坐了一段长时间后,他的心神总算平静下来,冷静思考接下来的对策。只是在这个时候,步美突然打开话题,打破了沉静无语的空间。 「其实……柯南会来这里,是不是为了足球部的事?」 「可以算是……」柯南回应后拿起眼前的热茶来喝,继续思考自己每次回答的说话,会不会被真波利用来攻击自己,以及令步美难堪。 「这样……我有阻碍你们吗?」步美以为自己是阻碍他们相谈足球部的事宜,似是感到不好意思回应。 「没有,不过我们也没有什麼共识,毕竟大家的观点和出发点是不一样。」真波冷冷地说,不过从语气当中知道,他希望柯南快点离开,以免有更多麻烦发生。「江户川,如果可以,足球部的事还是留待我可以返回学校的时候才慢慢商量,毕竟有很多事情是需要知道实际情况,才可以下定论。」 「你其实很清楚足球部内所有事情,连一些不是足球部的「事情」,你也知道得一清二楚。」柯南不屑地说,更臭著一张脸看著真波。 「是吗?」听著柯南这些说话,真波知道柯南在未平伏心中的不忿前,是不会草草离开这里。「有些事情还是在学校时说比较好,除了我跟你没有太多共同话题外,我现在还需要好好休息,脚踝的伤势才会康复。」 「……」柯南没有回应真波这次的说话,因为他不是蠢材,从真波的说话中他是知道步美坐在这里,是有很多说话不便说出来,也不可能在步美面前有太多失礼和不应该的行为出现,只是叫这刻满是怒火的柯南突然离开,相信不是太可能。只是在突然间,真波像是想起什麼般说。 「是了,吉田,你替我到商店街走走,到便利店内买一些杯面和面包回来,我想今天晚上我也不会外出。」 「这个……吃便利店内的速食食物,对身体是没益处的,不若这样,我回家弄一些饭菜过来,这样对你的脚踝康复是有好处。」步美当然不容许真波吃那些没有益处的速食食品,连忙打断真波的吩咐。「我现在便回去准备,晚点再过来,然后才上班。」想到便做是步美一直以来的习惯,她立时站起来和拿回自己的手袋,回身跟坐在地上的两人说。 「记著,要等我回来。」 「我知道了。」真波没趣地回应步美,看来他对步美的罗唆还未习惯,就这样步美便独自离开,只余下柯南和真波两人在房间,看来属於两人的对话空间,会再次降临。 「吉田走了,有什麼说话你还是快点说,我不知道她会不会突然想起什麼,改变主意走回来。」真波有点无奈地说,却显得一脸倦容。「我真是想休息,这不是假的。」 「你到底想怎样?」柯南不屑说道后再次站起来,步到房间旁,细心留意步美聆听是否离开了。「步美只是一名平凡和普通的少女,我真不希望她会涉及我和哀,以及你之间的事,你不是不知道,如果她有任何意外和损伤,或是受到一些不必要的蒙骗,因而令她受到伤害,最伤心的人一定是哀,你既然在乎哀的感受,我希望你知道,你所做的事会有什麼后果!」 面对突然转变说话语气的柯南,真波刹有所想,令他大约明白柯南说话内的意思。 「我明白,其实我并不希望吉田常常出现在我面前,只是她好像很喜欢干预别人的闲事,对我这种喜欢离群的人也没太多芥心。」真波似是说出心中的想法,呼了口闷气。「在开始时,我本来只希望从她身上知道一些需要知道的事,没想过被咬著不放的人竟然是我,在受伤后她天天都会来到这里,照顾这样清理那样,我也快受不了她。」 「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柯南再次以一脸臭脸回看真波。「在学校内不知道有多人,希望得到步美如此体贴的照料,如果被其他人知道她每天都来照顾你,我想要你手脚残废的人,一定会急速增多。」 「哈,说出心底话了,不过你才不想有任何人受伤,因为你一直以侦探身份自居。」像说笑般的对答后,令本来充满怒火的气氛完全消减下来。「怎样,气下了吗?可以说回,你来到这里的正经事情吗?」 「真是服了你。」柯南有感挫败说,因为在他看见真波后,所以有事情也像被他拉扯著般,换著是任何人也会有这种感觉,最后柯南第三次坐到真波面前,再次开始两人的对话。 「是了,你来这里的目的,真是想带哀走?」第一条问题,当然是柯南最在意的事情,只是真波的回应却是很简单。 「不是,我没想过。」 「哈,你没有想过?」柯南看著真波时是一脸猜疑,令真波也一脸臭脸回看著他。 「我才不是你这个满脑袋内只有灰原的笨蛋,我有我需要做的事情等著我去做,才没有你这般空闲,天天想著和自己一起居住的人。」 「哈,你现在天天跟步美一起,我才不相信你对她是一点意思也没有……」突然想起什麼般,柯南突然面露奸笑说。「呵呵,你刚才会用这种方法引我出来,其实是你本来便想这样做,我没说错了。」 「我才不是……」这次的回应,真波的确是「迟呆」了数秒,也令柯南抓紧突然出现的机会,把刚才被真波气弄的全数归还。 「不是?如果我没有跑出来,你会不会真是吻下去吗?」面露出半月型的眼神,带著鬼异的笑容,继续向真波攻击。「虽然是引我跑出房间的技量,但是我相信你还有其他方法令我更难堪,绝不需要步美刻意演出这次闹剧,其实你是想借这次机会,看看步美对你是带有什麼看法,我没说错吗?」 「不要把话题说了去地球的另一端,我的事是我的事,吉田的事是吉田的事,就不要拿来说了。」虽然没有太多表情变化,但是真波心知道自己的事被柯南拿来攻击自己,继续说下去只会把今天让柯南留在这里的目的越拉越远。「还是说回正经事,你来到这里,有没有找到什麼你希望找到的东西和资料?」 「没有,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起码我知道你跟步美之间的事,已经叫我可以「心满意足」地离开。」柯南没有放弃作弄真波,继续他的攻势。「如果哀知道你真是在乎步美的感受,我想她对你的看法也会改变。」 「好了,你说够了吗!我对吉田怎样也不关你的事!」想不到真波真是被柯南玩出气来,令他大表不满地回应柯南。「我跟你说,无论如何,吉田已经会成为我的女仆,这是我跟她的约定,也是事实,跟你是绝无关系!如果你不想吉田经常出现在这里,便好好踢好你的足球,在夺得全国足球大赛冠军后,这样她跟我承诺便会消失!」 「但是你认为现在的我们,真是有能力……夺得全国足球大赛的冠军?」或许知道自己已经说够了,柯南便收拾心情,把事情说回正经事上。但是同样需要收拾心情的真波,却能在片刻之间已经回复冷静,速度比柯南快很多。 「没有。」 「你不是自打嘴巴吗?」对於真波的回应,柯南怎可能满意!「你很清楚我和哀的现况,也希望步美不要纠缠著你,最基本的事便是先夺得全国足球大赛冠军,如果你没本事,便不应该答应步美的请求,也不要弄出这麼多麻烦!」 「哈,不是因为你和灰原已经变回普通和平凡的学生,我和老师也不需要用上这种方法,令你们恢复原来那种感应危机的能力!」真波首次以自已和片桐的名义,来回应柯南的提问和说话。「江户川,你知道不少事,如果那个组织真是复活了,凭现在的你们,真是有能力继续生存下去吗?不要忘记八年前,是你们的存在才令那个夸越国际的黑暗组织,消失於这个空间之内!」 「组织……真是复活了?」真波满是忿既的说话,令柯南完全平静下来问道。 「还不是,不过从各方面得回来的消息,也相距不远。」既然已经打开话题,也没需要隐瞒下去。「为了以后你不要再来这里,以免引起更多不便出来,我今天把一些不应该说给你知道的事说给你听,但是我希望你先答应我,不要让灰原知道,否则会引起什麼问题和后果,我绝不负责!而且你很清楚,如果灰原知道这些尚未证实的事情,随时会出现什麼严重问题,可不是你和她能够接受的事。」 「我明白了。」听著真波如此慎言的说话,令柯南有感事情的严重,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波的计略,但是一听无妨。 「我想你已经知道那个叫京极真的事,要胁他做出那件事情的人极可能是黑暗组织的人,所以那名叫赤井的fbi,以及其他国际组织成员便开始关注起这件事情。在我来到帝丹高中这段时间内,已经有更多消息和线索出现,如果没估计错误,黑暗组织暂时不会复苏,但是一些曾经为这个组织办事的人,却不知道在什麼人的引领下慢慢聚到一起,接著便不知所踪,如果说真是有人希望,令这个曾经活跃了百多年的地下组织复活,并不是没理据可言。」 「所以片桐老师才会来到这里,看看我和哀是不是同样受到这个组织「邀请」而离开和失踪,没错吗?」柯南从真波的说话中推测出,片桐和真波的来意。「这样说来,你也是组织的人?」 这次,是真波没有回应柯南的推测,只是回望窗外的风景,像是对柯南的提问感到无限的感慨…… 「如果不是,当我没说过。」柯南对自己无谓的猜测感到尴尬,如果眼前的真波真是黑暗组织的人,哀应该早以发现了,怎可能像现在般,完全无视真波的存在。「这样说来,你和老师的来意,应该是善意。」 「也不可以这样说,如果说有人刻意把一对情侣现有的幸福生活破坏,更不停把一个一个坏消息带给他们,我想……应该没有人会称他的来意,会是善意吗?」说完这句说话后,真波看似是希望完结两人的对话。「你已经知道了你最希望知道的事情,这样你可以走了?」 「我还有一个问题……」在得到真波这段突然而来的「资料」,柯南也需要一段时间消化和分析,但是他像想到什麼般,向真波作出最后的提问。「你……真正的名字,或代号是什麼?」 「你认为我会回答你这个问题吗?」当然,面对这种如同透露自己身份的问题,换著是任何人也不会回答。「还是,你有什麼想法?」 「是。」柯南直言回应,因为他的确是有某种想法。「我只是想,你知道我和哀太多事,如果我们是有著「合作关系」,好应该让我知道你的真正身份。」无奈的语气令真波明白,柯南是希望两人的合作关系,可以有一点保障。「虽然我想你也不会说,但是我只希望在往后的时间内,令我和哀可以安心点面对你,毕竟你刚刚所说的事令我感到你的诚意,再继续敌对下去,对我们也没益处。」 「……」 不知道是否坦诚相对,但是柯南主动提出和解,是希望日后他和哀不要再为真波的存在而感到心烦,相信……这才是柯南的主要想法。 「算了,你不打算说也是我想像之内,这样我走了。」当然真波不会回答,也在柯南的想像范围以内,接著他便站起来准备离开,但是真波的所有行为,岂会是柯南能够想像…… 「好,我说给你听。」真波慢慢从自己的衣袋内,拿出自己的钱包,把一张照片拿出来放到桌上。「但是你要再答应我,绝不可以让灰原知道,若然你没有遵守这个约定,工藤新一这个名字,一定会再出现这个世界上!」 语气的凝重和认真的眼神,令柯南感到这次真波并没说假,也知道这次是跟真波达成真正协定的契机,如果错过今次机会,相信要真波说出他的底蕴,应该是没可能……随随地柯南也认真地回应真波。 「我明白了,我答应你。」 「你先看看照片上的人……」真波把手上的照片,慢慢递到柯南面前。「你便会知道我接下来的说话,不是假的。」 柯南接下照片,看见的人不只有眼前的真波,还有一名有著一头黄金式头发的外国女性,她的样子美得让天下所有男子也会为她著迷,由其是她那双像是有魔力般的眼睛,像是可以把世界上一切的秘密都吸进去般,但是照片中的她却带著温柔的目光,跟身旁一名少年合照。在柯南而言,那名女性的身份,比真波将要说他的名字,来得更要震撼,因为…… 「是……苦艾酒……」 「没错,她是我妈妈……」真波闭上眼,感慨地说出他的名字。「真波浩之是我在日本的名字,也是我自出娘胎便开始用的名字,但是我妈妈在我出生前,已经替我起了一个名字,叫奥斯卡。温亚德,我想……没有什麼比起我的名字和身世,更能够保证我跟你的承诺。」 「奥斯卡。温亚德(oscar vineyard)……」 当真波说出这个名字时,令柯南的思绪突然飞进天空之上,一直以来的疑问差不多全数抹开,因为真波竟然是他和哀最大的敌人之一,苦艾酒的亲生儿子,就算这是他的谎话也好,柯南总算明白到,为何自己对他……有那种天生的敌对感! 待续! 第一百零二章 - 两个计划,一个目的 第一百零二章 - 两个计划,一个目的(1) 在这刻,柯南听到今天最希望知道的事情后,却没有想像中的兴奋,因为真波的真名确实令柯南把很多迷团打开,但是这不是对柯南说,黑暗组织复活,将会在不久将来发生。。。。。。 「名字我说了,我希望在我脚伤康复后,不要再看见你,因为我说了我不应该说的事,要是被老师知道后,相信她会罗嗦我一段时间。」真波没趣地说后,慢慢撑著身子,坐回他的被铺上。「我现真是很需要休息,不送了。」 接著真波便侧著身子睡在床铺上,柯南看见后也打扰他的意思,打开房门便离开。 来到玄关,柯南穿回自己的鞋子准备离开,这时候前川太太从客厅步出来,看来她是知道柯南要离开,出来欢送他。 「江户川同学,要走了?」前川太太礼貌地说,柯南也穿回鞋子,站起来跟眼前的人道别。 「是,今天很多谢你的茶点,很好吃。」 「不用,反正是吉田同学跟我一起做。」前川太太感到兴趣问道,因为柯南和步美是同 学。「是了,你不等候吉田同学回来才走?」 「她先回家做点简单的晚饭,我想。。。。她一会儿后便会回来,所以我不等她了。」柯南说后便打开大门,准备离开。「今天打扰你了,我先走了。」 「江户川同学,你会不会再来?如果会再来,请你先通知真波同学,好让我可以准备一些好吃的小食。」前川太太建议说,当然柯南是会礼貌地回应她。 「我明白了,下次来我会先通知他。」 在简单的道别后,柯南慢慢步离前川庄,时间已经是五时多,看著夕阳的余光,慢慢倒照前川庄充满古式古香的建筑时,他心中感是感慨,到底今天前来这里,是对还是错? 柯南今天满怀勇气和希望来到这里,是希望在真波不知道的情况下,找到自己希望得到的资料,只是现在的他却什麼也找不到,更被真波利用步美的细心来玩弄自己,他怎会感到开心?但是真波却对自己说了很多他本来不会知道的事情,更知道了真波本来的名字,他的身世,这样。。。。对柯南来说,算是一件安慰奖吗?但是要说成安慰奖,却会是自打嘴巴! 一个久违了七年多的名字,一个可以震撼哀心灵的名字,再次在柯南面前出现,如果要说柯南得到消息是好,倒不如说坏透才对!因为哀是很害怕这名有著「千变魔女」称号的苦艾酒,她的存在恍如威胁著哀的生存般,因为这个经常以秘密自居的女子,曾经爱上哀的父亲宫野厚司,更不喜欢有著不逊於自己美貌和才华,哀的母亲宫野艾雷娜,一直心存妒嫉。如果被哀知道真波是苦艾酒的儿子,这。。。。真不知道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嗄。。。。」从一声叹气声便可以知道,柯南心情差透了,他带著半月型的眼神回望前川庄,自言自语说。「今天真不应该前来,现在要我怎样办才好?」 当然柯南只想对空气发发悔气说,但是他可没想过,自言自语的说话竟然有人回应他,而且更要是一把他最熟悉的少女声音。 「是了,某个大蠢村再次自把自为,更暪著自己的女朋友,来到不应该来到的地方,你说,应该要怎样惩罚他才好?」 听见自己最熟悉的声音,令柯南立时回身,却看见一名怒气冲冲的少女撑著腰,带著身旁乖乖坐著的松鼠狗看著自己,当然柯南只有一脸惊讶,断断续续向她问道。 「哀。。。。你怎会来到这里?」 「你不想看见我吗?」一脸想吃了柯南的样子,令柯南只有满脸害怕看著她。「要不是我在商店街看见西村同学,他跟我说你独自一人来到这里,我根本不知道你再次背著我,跟真波单独会面!」 「西村真是。」柯南有感不满,想不到这次出卖他的人,竟然是足球部的队友。 「不要先怪责别人,要不是你自己走来,别人便不会跟我说!」哀同样感到不满,因为柯南总喜欢背著她跟真波会面。「怎样?给他吐了一面子灰,对吗?」 「这个。。。。」哀这个问题真是考起了柯南,因为他现在正烦恼著是否把真波的名字告诉哀知道。「有点。。。。哈哈。。。。哈。。。。」 「真是,难道你认为从真波身上,便可以知道老师跟他的目的吗?」哀也没打算转弯换角,直接责备柯南说。「拜托了,你已经被他气弄了三次,加上这次便是第四次,每次也要在我不在你身边时,你真是觉得,我没能力帮助你吗?」 「不是,只是。。。。我不希望组织的事影响你的判断力,如果组织真是复活了,我很害怕你再次病倒。。。。」说出关心的说话,也令哀气愤的神色稍稍缓和。「我曾经说过,如果要现在的我作出选择,我是绝不希望你再跟组织的事拉上关系,已经这麼多年,什麼也够了,哀。」柯南慢慢步到哀的面前,轻轻握著她双手(哀的左手是拉著一条狗绳),温柔地说。 「你是应该得到平凡和幸福的生活,不应该再跟那些跟现在的我们无关的事,再有什麼关系。。。。」 「但是。。。。我们有选择的权利吗?」听著柯南关心自己的说话,哀再没怪责柯南的意思。「要是组织真是复活了,我和你根本无路可逃,现在这种说话,只是一种自我安慰。」 「我知道,但是我说「可以选择」,我真不希望再有任何不明朗的事情,影响我和你的生活。」随随地柯南说出他的想法。「或许是新出医生夫妇,影响了我的决定。」 「跟新出医生有关吗?」哀有感不惑问道。 「他们两夫妇真是很平凡,也很普通,却能够享受只属於他们的小天地,拥有只属於他 们的人生,如果再次给我选择,我真希望过得平凡一点。」有点自嘲的意思,柯南只有一脸无奈。「但是上天给了我作为侦探的能力,是希望我在看见真相后会把事情揭露出来,要我不闻不问,我真是做不到,加上事情太紧贴我和你,我怎可能坐著等待事情发生!」 「我明白。。。。」柯南的说话哀是明白,令她也有感无奈,跟柯南一同回望,坐立在两人身旁的前川庄。「这样,你有问出什麼?」 「有点,不过。。。。」对於哀的问话,柯南真是难以启齿,只有一脸汗颜。「我可以不说吗?哈哈。。」 「不.可.以!」 厉言疾色的说话令柯南知道,还是不要对哀隐瞒太多比较好,只是坐在这里说不是太 好,虽然真波房间的窗户不是看著正门的方向,也难保会在附近看著自己和哀,所以柯南便对哀说。 「我们回家才说,可以吗?」 看著柯南不太好看的脸色,哀也明白到柯南其实不希望说出他刚刚知道的事情,只是 在自己要求下他还是决定跟自己说,所以哀也不会强人所难,先回家才说可能比较好,随随地两人向著夕阳下沉的方向,步回米花町。 在柯南和哀步去不远,在一处转角的位置有一名少女身影步出来,是步美,看来她从自己的家返回来这里,却看见哀突然来到前川庄,却像有感尴尬般不愿让哀看见自己而躲起来。接著步美更看见哀跟柯南那些算是温馨的对话,心中却有点不是味儿,虽然没有听到内容,但是步美真是不敢步到两人的面前,因为她很害怕柯南把自己成为真波女仆的事,告诉哀知道。如果事情弄大了,对她和哀之间的感情,可能留下难以估计的裂痕。 毕竟真波跟柯南说了什麼,并不是步美能够估计,也不是她能够干涉,她只能奢求柯南不要跟哀说太多,最后她带著不安的心情,步进前川庄内。 离开前川庄,踏上返回米花町的道路,柯南依然盘算要如何跟哀说出今天内知道的事,虽然他的确很讨厌真波,但是真波刚刚说给自己知道的事可不小事情,要是被哀知道真波的真正身份后,她会有什麼反应,才是柯南最忧虑的问题所在,只是在沉静之间,首先打开话题的人,却是柯南最重视的人。 「其实,我刚才也知道了一件很严重的事,我想。。。。可能跟你要跟我说的事,会是一样。」 「是吗?」虽然哀是这样说,但是柯南却认为哀只是安慰自己。「其实,我是很后悔今天独自己前来,哀,真的。」 「刚才我已经怪责了你,所以不会再说相同的话,但是严重的事是真的,因为我在遇见西村同学前,先遇见另一个人。」哀不希望柯南想多了,简单地解释。「你想得出是谁吗?」 「这个。。。。」对於这种猜谜般的说话,柯南是最有反应。「你不是想跟我说,你遇见了片桐老师。。」 「答对了。」哀一脸得意回应他,因为她知道柯南在这段时间内,最讨厌的人只有两个人,刚刚他已经跟真波一起,那麼剩余下来的人便不用多想了。「想不到,老师会来到米花町的商店街内逛逛,跟她遇上也全是巧合。」 「有没有这麼多巧合?」柯南无趣地说,虽然他敌视真波的情况是很严重,但是对片桐的偏见可不会比真波少,但是柯南的偏见,却换来哀一对想吃了他的半月型眼神,不满地看著他。「是。。。。是巧合。。哈哈。。。。」 「真是,我不是说了老师是我们的朋友,你不要经常这样好吗?」哀感到挫败说。「不过我是应该先跟你说一件事,令你对老师的芥蒂放下。」 第一百零二章 - 两个计划,一个目的(2) 「什麼事?」柯南感到兴趣追问,当然哀也会接著说。 「你还记得在五月尾时,有一天晚上,有人曾致电给我?」 「让我先想想。。。。」经哀这样一提,柯南便想起了。「我记得,那天晚上我曾经问是谁致电给你,你却给我吃闭门羹,我怎会忘记。」 「你很喜欢记著这些事吗?」再次出现的半月型眼神,却没有收到预期的效果,因为。。。。 「我的大小姐,你的一切我统统都记著,难道你要我天天对你罗嗦?」柯南挑皮地说后,刻意拖著哀的右手说。「一会儿你便说我什麼小事也记著,那会儿便说我什麼也不记著,拜托了,你想我记什麼,不若你亲口说给我知道,这样我会方便很多。」 「这。。。。你的脑袋不只有事件案件,我的事你有上心吗?我才不信。」哀被柯南说得脸也红了,因为他这样说是代表,自己想柯南怎样,应该亲自说出口。「你满口只有甜言蜜语,任何人也会被你骗去。。。。」 「我要骗的人只有一个,就是你。」面对柯南这种既甜蜜却肉麻的说话,哀每次也显得进退失据,自己是女孩子,当然希望听到自己的男朋友跟自己说这些说话,但是她却是一名理智的人,总不可能天天想著这些事,也因为这样矛盾往往在心里产生。 「不要说了去月球了,我还是说回正经事。」当然哀往往是这样,由热情变回冷静总不用半秒,柯南也习以为常。 「那天晚上,其实是姐夫致电给我,他说有一件紧要事情,需要在他离开日本前,跟我说清楚。」对於哀的说话,柯南不以为然对回应她。 「是跟片桐有关?」 「其实那天,姐夫只想跟我说京极的事,只是在我多番猜测下,令他跟我说了不少老师的事,也令我对老师的猜疑,减少很多。」两人步到一处路口,哀蹲下身子把柯尔抱起来,因为他们将要步过一个比较繁忙的十字路口。「你最近不是常常说,我对老师的芥心太少,是因那天姐夫的解释,和老师在往后跟我提起很多事,所以我才不再敌视老师的存在。」 「赤井先生跟你说了什麼,可以令你对老师的芥心减少这麼多?」对於哀的说话柯南从不会怀疑,但是只有一次半次的解释,怎可能说服跟自己一样聪明的哀。「你不要跟我说,赤井先生用什麼自己生命作保证这种说话,这。。。。太难令人接受了。」 「姐夫没有这样说,只是他说了很多我和你应该知道的事,所以我才会相信老帅。」哀的双眼依然在旋转,像是犹豫自己是否说出跟赤井协定过的事,但是要弄清楚所有事情,不跟柯南说,看来也是太难。「只是。。。。」 「你答应了他,不跟我说任何事?」柯南大约猜出哀的忧虑,关心地说。「如果太勉强,就不要说了。」 「我不说,你会跟我真波的事吗?」 「这个。。。。」柯南明白哀的苦处,但是自己也答应了真波的要求,到底。。。。要怎样办才 好。「或许,我们应该坦白点。。。。」有感两人之间真是开始存有隔膜,若然继续下去,在黑暗组织的事尚未明朗前,可能跟哀之间的关系便会出现变化。 「真波刚刚跟我说了他的身世,虽然我不敢说是否真确,但是他给了一张照片我看,却令我相信他的说话。」 这句说话后两人便步过十字路口,哀依然抱著柯尔,只是她已经按不下自己的好奇心,因为。。。。只要一张照片,便令疑心比自己重千百倍的柯南相信,一定是一张有著事实的照片,也令哀感到兴趣追问。 「是什麼照片?」 「是他。。。。他跟他妈妈的合照。。。。」断断续续的回应,是可以知道柯南真不希望让哀知道真波的母亲是谁,因为那个人是哀最害怕,只是再次的震惊,也再次在柯南面前出现,因为哀竟然替柯南说出他接下来,本来将要说出的说话。 「是苦艾酒。。」 听见哀说出个名字,任柯南再冷静也好也不可能没有任何反应,他瞪大了眼,带著一脸惊讶和不敢相信的样子,回望身旁的哀。 「不要这样看著我,我会知道这件事情,是因为老师刚才跟我说。」哀也是满脸忧郁,或许她到现在她也不能平伏心中的震撼,慢慢地。。。。回看刚才在商店街时,哀跟片桐遇上的情况。 离开阿笠博士的家后,哀跟柯尔来到附近的公园走走,这处离柯南和哀现在居住的工藤它只有两个街口,并不是米花中央公园。 坐在公园内的哀把柯尔放到地上,让它可以四处跑动,舒展留在家内的闷气,加上哀也希望利用这段时间好好休息,毕竟在再次成长后,她首次体验了在日本读书,的确有很多压力。当然这不能跟还是宫野志保时,天天过著那些精英教育和受到监视的生活相提并论,或许她很享受现在这种生活,因为只有成为平凡的人,才有资格拥有这种生 活。 竖立在公园内的大钟,显示现在的时间是两时半,哀在这里已经坐了十多分钟,看著柯尔跟同在这里的小狗一起玩耍,却感到出奇的平静,若然是从前,她绝对相信自己是不可能跟普通人一同生活在同一个天空之下,怎会想到再次成长后的自己,竟然跟普通人的一样,在这里做著普通人才会做的事。 只是做什麼事情也会想清楚后果的哀,在片刻后便回想起片桐和赤井跟自己说过的话,如果黑暗组织真是复活了,自己和柯南。。。。这种如此平静和幸福的生活,还有可能继续吗? 曾经说过,哀在某方面的确较柯南优秀,在思考后果方面便是,也是黑暗组织当年为何会在哀五岁时便开始栽培她的原因。在再次成为的过程中,哀往往在柯南背后,替他准备和预测所有可能会发生的结果(在漫画和动画中可以看到),为他提供最有效的帮忙和协助,其实在两人刚刚相识时,两人之间已经有这种无形的默契,或许是这种感觉,慢慢把两个身处於不同世界的人拉在一起。 只是幸福的感觉不可能把理智完全蒙混,像柯南和哀这类人更加是不可能,所以柯南一直对片桐和真波存有敌意,是因他们的存在是会直接影响两人这种如同梦幻的生活,哀亦心同感受,但是盲目把所有人敌视绝不是最好的方法,哀是很清楚这点,只因为柯南并不希望当年兰的遗憾,再次发生在自己身上,他才会把所有影响自己的事,统统都揽到身上和自行解决。这点哀是明白和谅解,但是现在的柯南,已经失去了某些东西,便是作为侦探最重要的能力,冷静。 「汪汪﹏﹏」 柯尔的两声叫声,把沉思中的哀叫回现实,也令哀感到很温暖。 「幸好还有你在我身旁,要不是我真是不知道跟谁诉苦好了。」把柯尔抱到自己的大腿上,轻轻抚摸柯尔柔顺的啡色皮毛说。「柯尔,如果我跟柯南离开这里生活,会不会是最好的选择。。。。」 柯尔当然不会明白哀的说话,但是自幼便是眼前的人养大自己,柯尔当然意会到哀的心情不好,轻轻地「汪汪」叫道后,便趴在哀的人腿上,像是安慰哀般,聆听她的说话。 「老师说得没错,如果组织复活了,是不可能放过我跟柯南,这样。。。。我们要怎样才好。。。。」 心烦意乱可不是平常会看见的哀,全因为柯南最近的反常行为所至,他已经三次背著自己跟真波单独对话,下次也不知道是什麼时候出现(现在便是),如果柯南再次被真波气弄,问题只会越弄越多。在这个时候,哀身上的行动电话突然响起来,看看来电显示后哀知道是谁,自然是会接听。 「老师,有什麼事情?」来电的人原来是片桐,莫非什麼事情发生了? 「没什麼,我致电来是想问问,你现在有时间吗?」片桐的语气很友善,不见得是有事情发生才致电给哀。「我有一些日用品想购买,不过不知道要到那里才能够买到,如果你现在有时间,可以陪我走走吗?」 「这个。。。。」对於片桐的请求,哀不知道如何是好,因为柯南不喜欢片桐是事实,如果被他知道自己陪同片桐逛街,回家后必定会大发雷霆,要怎办才好?只是电话内的人,却像想出哀的烦恼般。 「如果你是害怕江户川同学不喜欢,可以不来,我自己再慢慢找,应该很快找到。」 「不用了,老师,我现在过来。」不知道为何,片桐的说话竟然令哀感到厌恶,好像说现在的自己做任何事,只会看著柯南的面色般,对於哀这种走在时代尖端的少女来说,是最不可以接受。「老师,你在那里?」 「我刚刚把车子停泊在商店街外的停车场处,我想你应该知道是什麼地方,这样我在车子等你。」片桐像想起哀应该不知道她的车子是什麼颜色,连忙提示她说。「我的车子是黑白色,应该很容易认出来,因为我来到停车场时,这里没有太多车子的颜色跟我车子的颜色相同。」 「我知道了,老师请等我一会。」 就这样,哀便带著柯尔,直接前往商店街旁的停车场。 其实商店街的位置,是在米花町市中心以南,一个名为耕木市的大街内(详情可找回电视ova第七篇,时间是5分25秒),是一条十字型的商店街,跟柯南和哀现在的住处相差不远,那里可以说有齐所有日常用品,而且邻近市中心,交通十分方便。 哀和柯尔步行了大约十分钟后,便来到片桐口中所说的停车场,片桐的车子也是停泊在当眼的地方,如片桐所说是一辆白色黑边的车子(九十章有提及),当然哀已经看见片桐从自己的车子下来,慢慢步到她身旁说。 「老师,你好。」 「灰原同学,你好。」片桐礼貌地回应哀后,便发现哀是带著一只小狗在身旁。「是你的宠物狗,我记得它好像叫柯尔,我没记错吗?」 「是,它叫柯尔。」想不到片桐是知道柯尔的名字,只是哀也不见得奇怪,毕竟片桐知道的事多得是哀想像不出,但是柯尔看见眼前的陌生人,却像感很不安般,不停地向她叫嚣。 「汪!汪!汪!」 「柯尔,不可以,太没礼貌了。」对於柯尔的反应哀是大感奇怪,因为柯尔很乖巧,甚 少向陌生人叫嚣,为何它看见片桐后,会有这种举动走出来。幸好是柯尔只是站在哀身旁,哀也有足够时间拉著它。「老师,对不起,它平常很少这样。。。。」 「不础事,这也是正常,毕竟动物在感应危机的能力,的确在普通人之上。」片桐轻轻蹲下来,伸出手,轻轻抚摸柯尔的头,但是她不害怕柯尔会咬她吗? 这点哀也很担心,但是片桐是自己的长辈,若然自己强行把柯尔拉开,这样也是太没礼貌,她只是有硬著头皮,希望柯尔不会突然咬向片桐。。。。只是更突然的事情便在哀的眼前发生,因为片桐竟然跟柯尔说话起来。 「柯尔,我是来帮助你的主人,你明白吗?所以,不用害怕我。」 像是天方夜谭般的情形出现了!柯尔突然平静下来,乖乖地坐在片桐面前,更摇摆著尾巴,像是对眼前的人感到安心的样子,这种情况,对拥有博士级数智商的哀来说,简直是不能相信!就算是最高级的驯兽师,也不可能在第一次见面,便可以平伏一只对自己怀有敌意的动物,片桐她。。。。她是如何做到? 当然蹲下来的片桐也清楚哀的疑问,轻轻抚摸柯尔的头后,便站起来跟哀说。 「不要太惊讶,有时候动物比人单纯,只要让它知道你不是敌人,它便不会敌视你。」 这时候哀才发现片桐今天是带著眼镜,款式和柯南平常带著的是差不多,也是有著大大的镜框,看似是很怀旧的款式,也令哀很感兴趣问道。 「老师,你需要带眼镜才可以出街?」 「不是,我的眼睛很好,带眼镜只是习惯。」片桐像是刻意改变气氛,便话题转向自己 身上。「怎样,好看吗?」 「好看,老师本来已经是一名美女,现在带著眼镜,更显出一份温文气质。」这不是逢迎别人的说话,因为哀从来不会说,在哀而言片桐的确很是美丽,怎样说也好,她绝对不像一名已经接近三十岁的女性,说她是一名高中生还可以。在回应后哀也言归正传,把话题说回今天的事上。 「是了,老师,你有什麼东西需要买?」 「只是一些日用品。」片桐是第一次带著尴尬的样子回应哀的说话,也令哀感到好奇。 「其实我在法国回来时,虽然已经购买了不少日用品,只是没常过用得这麼快。」有点气馁的说话,慢慢从片桐的口中说出。 「日本的生活节奏很急速,普通的护肤品每天也要用上,而且那些。。。。比较亲密的用品,也用多了,哈哈。。」 「是吗。。。。」哀有点错愕,想不到平常满是理论的片桐,也会有手忙脚乱的一刻。「这样,我们行了,时间也是刚刚,差不多到购买特卖品的时间。」 就这样,在哀带领下,片桐便跟著她离开停车场,步进在一旁的商店街内。在一间购买女性日用品的店铺外,哀没有内进,因为她现在抱著柯尔,可不见得有任何商店会欢迎哀带著狗只进入(这是事实,因为不是宠物屋),而且不是哀本人购物,进不进内也不是问题。不过哀也是一名女性,在等候时她慢慢步到一旁的厨柜,看著内里的陈列品,有著不少名牌的香水和口红,一些对皮肤很好的防紫外线护肤膏,还有一些颜色鲜艳的指甲油,令哀不禁想起自己有多少年,没有装扮自己的外表。 穿著普通的白色恤衫,一条简单不过的红色长裙,没有多余的化妆,哀看著从厨窗倒影出自己的样子,也不禁有点失望,现在的自己,真是那名有著「帝丹公主」名号的天才美少女吗?眼前的人只是头发有著不同的颜色,完全是随处可见的普通女高中生,作为女性,对这些事情总会另有感受。 在店铺内购买完毕后,片桐拿著一袋满满的战利品,一脸满心喜欢的样子步出来,只是当她看见正在等候自己的哀时,却看见她满是忧郁的脸色,片桐有感不惑,慢慢步到她身旁,关心地问道。 「你在看什麼,看得这麼出神?」 「啊。。。。不是。。。。没有,我没在看什麼。。。。」慌张的反应和心虚的说话,同时在哀的口中和脸上出现,因为她的回应很慌忙,脸色也很难看,要身旁的人相信应该很困难,片桐更加是不可能。 「你有心事?」片桐绝对是细心的人,只要观察哀的反应,再看看厨窗上的倒影,大约猜出哀现在为什麼烦恼。「你是不是在想,现在的自己是很平凡,却像失去了某些东西,是吗?」 「老师。。。。我。。。。」虽然不是有口难言,但是自己的烦恼却茅盾之极。「我和柯南,一直很希望成为普通人,但是到了这刻才发现,自己的内心,并不是这样想。。。。」 柯尔也像感到自己主人的烦恼般,在哀的怀内轻轻叫道,希望安慰她,但是看在片桐的眼内,却有说不出的感受。 「在组织消失后,我一直烦恼要不要继续留在这里,最后因为柯南,博士和步美,我决定留在这里,重新开始只属於灰原哀的生活。。。。」哀慢慢看著片桐,刹有感触。「但是我和他,依然在很多事情做了很多事,虽然我跟他尽量不强出风头,算是警察要求帮忙,我也希望我和他的事不要太张扬,只是。。。。」 「只是在运动祭过后,你才发现你跟江户川同学,是要活在别人的目光下,只是,你们却有著最茅盾的理想。」明白到哀的烦恼,作为老师也需要为她做一点事,开解她的心结。「哈,其实人就是这样,永远不会满足,这点我不说,你也会知道。」 「所以,老师,可能我太唐突,但是我真希望,知道我跟柯南的前路是什麼,而我相信关键的人不是真波,是老师才对。」 面对哀完全是开门见山的问话,片桐少有露出惊讶的神色,不过比一瞬即逝还快要便回复平常,因为片桐明白到哀的想法。 「很好,对比起江户川同学,你的想法很清晰,也清楚自己的前路,如果我不回答你,我想对你和江户川同学也有点不公平,毕竟你们正在慢慢进步,有点保障,对你们的将来也是一件好事。」 「谢谢你。」哀有点安心,因为片桐总算答应自己,把一些秘密告知自己。 「站著说不是太好,我们找处地方坐坐。」片桐首先开步离开,但是哀却叫停了她。 「我带著柯尔,在这里附近没有餐厅和食市可以坐,不若这样,我们到公园内坐。」 「好,没问题。」 带著微笑的回应后,两人便向著米花中央公园步去。在途中,哀便看见独自一人来到商店街的西村,令哀感到很奇,因为柯南在今天早上不是跟自己说,跟足球部的队友到附近的足球场走走,为何只有西村一人? 哀跟片桐说说后,两人步到便利店前,把刚从内里出来的西村截下来,问个明白。 第一百零二章 - 两个计划,一个目的(3) 「西村同学,你好。」礼貌的问话,打开了短暂的话题。 「灰原,片桐老师,你们好。」面对学校内的两位名人,粗气的西村在回应时也显得笨拙。 「我记得西村同学是在学生宿舍内居住,怎样,在那里的生活好吗?」片桐作为老师,当然会关心学生的生活。「老师在大学时代,也是过著独居在宿舍的生活,有苦有甜,我相信西村同学日后一定会对这段寄宿生活,甚有怀念。」 「是,多谢老师的提议,我会紧记。」同样地,对於片桐的关心,西村也显得安心,只是哀却不是这样想。因为西村会单独出现在这里,不是表明一件事,柯南现在跟什麼人一起?做什麼事?难道他再。。。。 「是了,西村同学,你不是跟其他足球部成员一起吗?」当然哀也不会著急,用别的问题来查问自己希望知道的事。 「今天是难得的休息日,大家也有自己的事要做,怎会在一起。」西村没多想哀的问话便回答,但是已经说出哀最想知道的事,同样地西村不是多心的人,把刚才在岛矢町附近看见柯南的事,直接跟哀说。「是了,我刚才遇见江户川,他好像有些事情要找真波,独自前往前川庄那处。」 「是吗。。。。」对於西村的回答,哀只是默默回应,当然她真是不明白,为何柯南要再次背著自己,单独跟真波见面?难道跟自己商量这些事情,真是太麻烦吗?还是他认为自己,可以一个人面对和解决吗? 站在她身旁的片桐,相信是感觉到哀对刚刚提问的事感到疑惑,继续站在这里不是太好,刻意跟西村打完场。 「我和灰原同学,需要购买一些跟学生会有关的用品,还需要去别的地方,这样,我跟灰原同学先走了。」 片桐轻轻浅笑,再加上说出现在要办学生会的事宜,令听见后的西村知道不便多跟眼前两人说太久,像是感到不好意思般跟眼前两人道别。 「我也不阻著老师,我先走了。」 目送西村离开,片桐轻轻安慰哀说。 「不要怪责江户川同学,他只是想你好,因为他已经知道真波同学和我,是跟组织有关。所以他才会漠视你的警告,单独跟真波同学见面。」 「但是不可以先跟我商量吗?」哀有感气馁,为何自己的男朋友,做任何事总喜欢背著自己,十多年时他也是这样对待兰,现在也得到同样对待,对哀来说没有任事情来得更感无奈和不安。「我不要成为他的负虑,如果是这样,我当初。。。。」 「不要把事情说得太远。」片桐立时打断哀的悲观想法和说话,因为她知道柯南的出发点时为哀好。「他是为你好,我想你也会知道,只是用的方法是不太妥当。」 「如果他是重视我,便不会跟我说谎!」哀满是气愤说,也感到心疼。「他今天跟我说,是跟足球部的队友到别处走走看,舒缓先前比赛的紧张心情,只是现在,他却。。。。」 「我没有说他今天的做法是对,我只是说他是为你好,难道你不认为是这样吗?」片桐不希望哀只懂怪责柯南今天的不是,是要她冷静下来想想。「如果真波同学对你真会有不良影响,江户川同学绝对不会让他动你半分,那怕被你讨厌和责骂。」 听著片桐的说话,哀的情绪算是冷静下来,细心思考柯南为自己所做的每一件事,当然片桐还是继续说下去,好让哀安心。 「作为一位男性,是会用尽心力去保护自己所爱的人,当年江户川同学已经错过一次,所以他绝不容许自己再错一次。可能我说得不好听,但是只从出发点来看,我是十分欣赏他,因为他为了所爱的人,做出很多很勇敢的事,是现在很多只会说不会做的人,不能够相提并论。」 「老师,你也认为柯南的做法是对的?」片桐为柯南说了不少好话,令哀有感奇怪。「老师不是常常说,现在的他,做事很冲动吗?」 「我只是说他的出发点,没说过他做得对。」有一名老师正在慢慢说教,也有一名学生在虚心受教。「他要保护你,是作为一名男性应有的责任,是值得别人尊重和敬佩,但是做事不顾后果,或是觉得自己已经想得很清楚,这便是他最错的地方。」 片桐慢慢开步,相信她觉得站在这里说不是太好,哀也慢慢跟著她,很快便来到米花中央公园(在商店街的左前方,大约两个街口),在喷水池一旁的长椅坐下,哀把柯尔放到地上,让它可以四处走。 「首先我也需要道歉,毕竟我和真波同学的出现,的确令你和江户川同学本来平静的生活,翻起了难以估计的波浪,这不是我想,也不是真波同学想,只是。。。。天意,半点不由人。。」在坐下后,片桐首先打开话题,只是她却先行道歉,更说出一些很玄妙的说话,令哀像摸不著头脑般看著她。 「本来我有我的生活,真波也有他的生活,跟你们是毫无关系,也拉不上连系点,只是那个本来的唯一,却是可能的唯一,慢慢把本来不同的人,慢慢拉到一起。」 「是组织?」哀大约想像出片桐将要说的事,也说出自己猜想到的事。 「其实,说到底那个组织有没有可能再次复兴起来,到现在依然是一个谜。」望看远方的天空,片桐若有所思说。「他们是一个夸越整个世纪的地下组织,跟多个国家交手已经有多年时间,一直处於平衡却无法突破的关口,当年你跟江户川同学的出现,便是那个「唯一」出现况逆转的契机。你还记得,我第一天来到时,跟你说过的说话吗?」 「。。。。」哀稍稍回想说。「老师说,「我可是发明了一样,所有人都希望得到的魔药,是一名伟大的发明家,又怎可能不是别人希望得到的东西」,到现在。。。。我还记得很清楚。」 「没错,就是这句说话。」片桐依然是看著天空来说,恍惚对某些事情很有感触。「到任何人来说,返老还童可是最梦幻般的妄想,也是任何人也希望得到的事,站在那个组织最顶尖的人,同样有这种梦想。在一个人得到权利后,很自然会向别的东西下手,金钱和伴侣,名誉和地位,取而代之,便是永恒的生命,这是在这数千年来的历史,从不改变的定律。」 「我明白。。。。」对於片桐的说话,哀是最有感受。「当年爸爸在巧合下发现了细胞核的发展性,可是人类最大的发现,不过。。。。却同时把他,和妈妈送进了万劫不复的地方。。。。」 「长生不老不死,是人类最大的妄想,但是他们没想过,真是「不会死」的时候,会有多悲哀。。。。」 说完这句说话后,片桐慢慢站起来,背著哀,像是不希望被哀看见她的样子,她的眼神。突然间,一阵清风在公园内吹送著,把片桐平常束起的辫子轻轻吹起,在哀的眼前扬起。。。。 有一种比怆凉更肃条的气色,从片桐的身上散发出来,哀是感应到,因为这种气色不是悲伤也不是惨痛,而是无奈,是一种夹杂著绝对的无奈,才能够散发出的寂寥。。。。随随地,片桐还是继续她的说话。 「那个人早已经知道,要得到绝对的权势和地位,只有永恒的生命,但是要什麼方法才可以得到,便是他用了超过半个世纪的时间去研究,和去开发的事。」 「所以,他们对爸爸的发明才会令他感到兴趣。」哀当然知道组织在开发药物这方面的事,但是对片桐的说法,她却从未听过。 「那个人其实很清楚,要挑战永恒的法则,不是人类可以达成的事,单靠药物是不可行,但是也只有这一个方法,才有能力挑战「永恒」的生命。」 「虽然我在组织的时间,只有十四岁到十八岁那时,但是我看过很多不同的实验,却算不上是跟「不会死」这种实验拉上关系,而且。。。。真是太无稽了!」绝对相信科学理论的哀,对人类挑战不死的生命早以有心理准备,但是对「不会死」的事,怎说也不可能!「发明了那种魔药,我相信已经是人类最大和最极限的发现,但是也不可能跟「不会死」,或是「长生不死」拉上等号。」 「这个便是我今天想跟你说的事,也希望你紧记著,以下的说话绝不可以跟其他人说起,当然江户川同学也不可以。」回过头来的片桐一脸凝重,只是单凭样子便可以知道,接下来她要说的事是很严重。 「我知道了。」 「那个组织从一开始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他们的领导人,也是那个人忠心效力。」再次背向哀的片桐开始详述,哀要知道的事。「但是随著时间渡过人便会衰老,逃不过生老病死,什麼绝对权力也只是过眼云烟。但是他在那个动荡不安的时代,偶尔得知道世界上是有另一个世界的存在,更知道那个世界内,有一颗可以达成任何愿望的圣石,在转折间流进这个世界内,当然没有人知道它是什麼模样什麼型态,但是它的名字,却令所有人都会忘我地追寻它,因为是要拥有它,打开它,便可以得到神之力,达成任何愿望!」 「会。。。。会有这种事情吗?」哀在猜疑片桐的说话,纵使眼前的她,有一些哀不会明白和了解的「力量」,也不可能跟这些天方夜谭的事扯上关系。「这种事情,只会在童话故事中出现,这个世界上怎可能有这种东西存在吗?」 哀的理论知识在反驳著片桐的说话,如果哀认同她,这样哀这麼多年来学习的智慧,知识,所知所闻,岂不是全是废话!但是片桐接下来说出的名字,却令哀回想起一个人,而这个人的一切,却不到哀不相信片桐说话内的真实。 「这个世界存有的东西是很多,人类能够看见的东西是很有限,但是一个从神话时代流传下来的名字,便令人们相信它的能力,因为「潘朵拉」,是一个令凡人不能自拔的名字。」 「潘朵拉?」 「你有听过这个名字?」对於哀有感认识和惊讶,片桐也感兴趣。 「我记得柯南曾经跟我提起,怪盗基德一直对这颗宝石有分不开的情意结,这颗宝石,是不是他希望找到那颗?」有关跟怪盗基德的恩怨,哀想应该没有其他人比柯南更深厚。「柯南跟怪盗基德的关系可算是亦敌亦友,也是在一次事件中,得知基德一直寻找这颗叫「潘朵拉」的宝石,来追查自己亲生父亲被杀害的真凶。」 「怪盗基德,原来是他。」片桐笑说。「其实在这十多年来,追寻这颗宝石的人有如恒河沙数,只是怎会有人找得到。。。。」接著她便转身,很感慨地看著哀。「一颗人类不能够触碰的圣石,人类怎可能得到它。。。。」 「老师,你知道它是什麼?你有见过「潘朵拉」?」对於片桐的反应,哀大约想像出她是曾经看见实物。 「有,在很多年前,我曾经见过它一次,不过。。。。看见它不等於会达成任何愿望,相反应该说,看见它和得到它,只会是不幸的开始。」再次以凝重的语气,说出这段说话。「那个人知道这颗宝石的存在后,很希望得到它的力量,但是只有单方面追寻是不可能,所以他锁定了两个计画,第一个便是由你爸爸和先前一些跟这个计画有关的科学家,一同开发药物和生物科学,来延续生命的魔药。」 「那个计画早在十九世纪中已经开始,来到我手时不知道有多少人曾经接手。」哀有点自嘲,来说出接著的说话。「跟那些出众和有点疯狂的科学家对比,我也是望尘莫及,只是。。。。能够得到真正的结果,却是我这名只有十来岁的少女。」 「哈哈,虽然我没跟那黑暗组织没有任何正式碰面,但是我相信那个人在知道你跟江户川同学能够返老还童,我想他随时气得从棺材中跳出来。」可以肯定是说笑的说话,令两人本来凝重的气氛,稍稍缓和下来。「第二个计划便是刚刚所说,那跟那颗宝石有关的事。黑暗组织一直派人四出寻找这颗宝石,希望从中知道这种如此诱惑的力量是什麼,而怪盗基德出现的时间大约四十多年前,我想。。。。组织跟他的对决,到了组织被fbi消灭后,也随之消失。」 「所怪盗基德以在这段时间内,也是组织被消灭后这七年间,完全消声匿迹,便是这个原因。」哀已经联出片桐说话内的意思,慢慢推理。「但是跟老师和真波,有什麼直接关系?当中的利害得失我是明白,但是老师不是说了,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是不会跟这个世界的法则拉上关系,真波不是组织的人,从年纪上看大约不可能,除非他跟我和柯南一样,吃了那种如同梦幻的魔药。只是。。。。柯南在初中时曾经见过他,认识他的人也不少,毕竟他在高中学校足球界是很有名声,这样说来,他到底是谁?」 「灰原同学的推理来这里,是不是遇到瓶口?」片桐带著欣赏的眼神,向哀问道。「因为所有事情,似是有一些东西连接著,却不知道是什麼,纵使你跟江户川同学很出众和聪明,也不可能从不知道的事情中,知道事情的所有真相。」 「老师不打算跟我说吗?」哀开门见山问道,因为今天跟片桐见面是出自偶然,但是机会是可一不可再,是绝对不能够错过。「如果能够知道真波和老师的身份,对我和柯南来说,或是将来你们要办的事情,一定有帮助。」 「或许。。。。。。」面对哀的决断片桐的确甚是欣赏,只是现在这个时候,真是可以跟她说清楚所有事情吗?随随地,片桐再向哀询问。「如果我就出真波的底蕴,你是不可能接受,或是会为你带来很大压力,你。。。。仍希望知道吗?」 「可以,因为今日的我,身旁有重要的人守护著,我会跟他一起面对所有事。」哀毫不掩饰说,坚定的眼神更可以知道,她绝不后悔。 「好好,难得你坚持,我希望你不会后悔。」片桐完这句说话后,神色凝重,因为她要说出一个令哀感到绝对害怕的名字。「真波同学的身份,是黑暗组织成员,苦艾酒的亲生儿子。」 一个在哀耳朵内消失了七年多的名字,一个令她感到毛骨悚然,心惊胆跳的名字,再次出现在她眼前。 「什麼。。。。真波他。。。。他是苦艾酒的儿子。。。。」 「没错,他回从美国回来的原因,便是寻找自己的妈妈,也是我的朋友。」片桐说后,再次有一阵清风吠送到公园之内,只是今次哀感受到的,只是有无尽的惊讶,还有还有难以想像的震撼。。。。 待续! 第一百零三章 - 平凡日子中的不平凡 第一百零三章 - 平凡日子中的不平凡(1) 一个震撼心弦的名字,一个可以令哀坐立不安的名字,在多年后再次在哀的意识内出现。。。。 苦艾酒 - 莎朗.温亚德。 这个有著「千变魔女」外号的女杀手,是当年黑暗组织的领导人,身边最重要的女人,也是暗杀行动组的成员之一,她的身份千变万化,从来没人知道她的心思和想法是什麼,她所有行动行为往往是令人难捉摸,而且她更有一句令人在意的口头禅 - 「a serect make a woman woman」 「秘密会令女人更神秘」 这句说话便由如她的人生写照,她的秘密多得如同夜空繁星,到了今天,本来消声匿迹的她,意外地被人知道她一个秘密,是一个令所有认识她的人感到意外的消息,她。。。。有一个儿子,他的名字叫真波浩之。 坐在公园内的哀依然震惊,她那双深蓝色的眼睛还在颤抖,没想过片桐一句说话,会令她的思绪步进前所未有的混乱,因为真波的身份,竟然是完全超出自己和柯南的想像以外,苦艾酒的亲生儿子?!怎样说也好,这。。。。绝不是哀能够接受的事。。。。 「其实不是你苦苦哀求,我真不希望在你尚未成长时,便让你知道这件事情。。。。」片桐有感忧虑说,更可以从她的眼神中知道,她并不希望让哀知道真波身份的事。「不过我想,真波同学也会在不远的将来,自行将事实的真相告知你们,如果早点知道是有点保 障,或是有点心理准备,说给你知道也不是一件坏事。」 「老师。。。。真波他。。。。」心神依然是混乱和不安,哀根本无法定下心神来发问问题,但是片桐大约猜出哀想发问的问题,已经先行说出哀想知道的答案。 「真波的确是莎朗的儿子,这点我可以保证,同样我也需要保证一件事,真波不是来制造麻烦和害苦你们,相反是希望从你和江户川同学身上,寻找莎朗的下落。」 「莎朗?」对於这个名字,哀当然感到兴趣。 「她便是苦艾酒的真正名字。」有点感慨的说话,配上甚感无奈的眼神,片桐再次说出一些哀并不知道的事。「莎朗.温亚德是她本来的名字,我想你应该知道,但是在她加入黑暗组织后,她的名字便多起来,或许。。。。她连自己是谁也开始忘记,所以她才一直以秘密自居,来逃避自身的空虚。」 「其实我对她也有一点认识,只是没想过她会有一个儿子,更会是真波。。」慢慢平伏刚才震惊的心情,哀总算收拾心神发问。「但是没想过老师跟她竟然是朋友,我想这点对比起真波的身世,可能更令我惊讶。」 「朋友?可能是。。。。」对於哀的说法,片桐刹有感触。「我跟她的认识方法倒是很特别,本来她知道了我一部份的秘密,我是应该杀了她才对,却没想过被我看见她的记忆和过去后,令我有感共鸣,所以我才会放过她。」 「她的过去?」 「虽然我很想说给你知道,但是如我先前说过,我的世界有我需要遵守的规定,所以不可能让你知道太多事。」面对哀感到兴趣的事,片桐似是在没法下让她吃了一次闭门羹。「不过可以让你知道,莎朗现在已经一位伟大的母亲,所以我希望你明白,我跟真波同学是不希望在太早时间让你们知道,是有我们的苦衷。」 「那麼。。。。真波的爸爸是谁,也是组织的人?」既然片桐不希望自己知道太多真波的事,只好向其他方向察问。 「哈,想不到灰原同学心思真是很清晰,这麼快便可以问到问题的重心。」哀的聪敏往往是片桐最欣赏的事,这次也不例外,不过她的回答却跟先前一样。「不过也是那句,现在我不能说给你知道,首先我答应了真波同学,其次是现在的你仍需耍一点时间消化刚刚知道的事,因为我很清楚莎朗对你的影响力是很大,你不是想跟我说,在你知道这件事情后,真是已经接受了吗?」 「这个。。。。」哀很清楚自己的情况,能够收拾心神来继续跟片桐对话,可能是她现在最大的极限,再继续听到一些远超她想像的事,真是太辛苦了。 「总结一点,就是真波同学的来意,跟我来到这里的计画是有关连,但是现阶段不可以全数让你和江户川同学知道,因为整件事情涉及的人和事太多,只可以慢慢让你们知道某些事,再自行猜想出和推测出事实,因为。。。。」看来是时候完结这次话题,因为片桐回望竖立在一旁的大钟,观看现在的时间。「因为我和真波的计划,在某个情况来看只可以等,等待时机的来临,才可以把所有事情完整划下句号。」 「我想再问两个问题,可以吗?」哀同样看见大钟上的时间,已经是四时半,时候耍走了,因为她还有一件事情要办。「老师刚才说,真波要从我和柯南上知道苦艾酒的下落,但是在组织消灭后,我和柯南从来没见过她,又怎可能知道她身在何方?」 「这是秘密。」面对如此直接提问,片桐的回答也是很直接和决绝。 「这样。。。。我和柯南,老师和真波,要等待到何时,才会把所有事情说清楚?」哀把余下来的一个问题说出,却得到意外的答案。 「这个。。。。我想在全国足球大赛完结前后,应该可以了,时间上应该相信差不多,到时候我应该会有更多资料在手上,希望你和江户川同学可以忍耐到那个时候。」 「我想。。。。不太可能了。」哀感到气馁说,因为她已经知道柯南,再次背著她单独跟真波见面,如果不快点去阻止他,会产生的问题将会更多。「刚才老师也听见,西村同学说柯南独自前往前川庄男学生宿舍,我想。。。。他们会说的事跟我们刚刚说的是一样,只不过。。。。」 「你不希望柯南经常被真波玩弄,对吗?」片桐大约明白哀的心情和想法,不过她却说。「但是像江户川同学那种人,纵使是碰壁也好,也绝不会放弃任何机会,我想。。。。在事情明朗前,他跟真波同学可能会有更多磨擦。不过说回来,毕竟现在学不乖的人是江户川同学,不是真波同学,所以我不会同情他。」片桐转身开步,相信她认为今天已经说得太多了,但是她还是留下一句说话给哀。「作为一名侦探,在任何时候也需要站在客观立场,去观看整件事情,纵使跟自己有著最贴身的关系,也不要忘记。」 「我知道了。」 留下这句说话,片桐便离开米花中央公园,向著商店街旁的停车场步去,柯尔也跑回哀的身边,只是还坐著的哀,心中的不安依然是很强烈,因为现在听到的事,对她和柯南的将来影响实在太大了! 得悉真波的真正身份后,对哀而言根本不是值得高兴的事,若然柯南在自己身旁,在他知道真相后,又会是那种反应?或许。。。。现在的他,可能已经知道了真波一直隐瞒的身份,跟自己一样显得不知所惜,随随地哀便跟柯尔步向公园的出口,向著杯户市东的方向步去。 回到两人回家的路上,也是柯南聆听哀说出片桐跟她所说的事(有关片桐那个世界的事哀依然作出隐瞒,说给柯南知道的事并不是全部对话内容),他的震惊程度也如哀想像般,不是太大,毕竟她早已经想出柯南会在真波那处问出和调查出一些事,再听到自己的说话,只是更能确定他的推理而已。 「老师的说话,加上真波给我看过的照片,我想。。。。我大约整理出整件事情的始未。」柯南不是带著胸有成竹的样子,而是满脸忧虑。「如果我没推理错误,组织到现在的确未复苏,但是他们正四出寻找前组织的人加入,苦艾酒是其中一人,你也可能是他们的目标,你不是说过赤井先生在今年二月时曾经回来找你(同人小说明天第十六章内容),我想他不只是确认你一人有没有回到组织和被他们暗杀,应该还有其他前组织成员躲藏在日本内,受到他们保护和监视。」 「但是我们从见过她,为何老师和真波,如此肯定组织的人会找上我们?」柯南说的事情哀也联想出,但是对片桐本身的真正目的,是抱有很大怀疑。「现在牵涉的人和事太多,如果我们继续跟老师和真波处於这种不明朗的关系,我们的将来是会。。。。」 「放心,虽然我和你知道的事不多,但是现在已经有一线曙光透露出来,我们先回家,再慢慢整理这些资料,相信一定可以整合出事情的源头。」柯南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平伏自己的坏习惯,免得哀会为这刻的事情继续烦恼,毕竟组织的事,永远是哀心中的一根刺。 「不过,我还未准备今天的晚饭材料。。。。」虽然两人要面对的事有很多,但是她们总要吃饭。「你想吃什麼?」 「我现在可没胃口,简单点好了。」柯南也不希望在哀满是压力时,再加添太多家务给她,哀也明白到柯南到的想法,只是简单点头回应他。就这样,柯南和哀在知道一件很惊人的真相后便返回家中,只是今天过去后,明天会有什麼事情等候他们,可能。。。。连他们也想像不出。。。。 相信在这天晚上,跟这件事情有关的人,会继续为这件事情而继续烦恼。 时间一口渡过了数天,来到十三号的星期四(木耀日),也是全国足球大赛东京都西 区代表第三阶段的前一天。 除了大部份运动学会的学生在准备将要来临的全国大赛比赛赛事,其他学生正准备在六月尾时便举行帝丹高中的学园祭,以及在七月初学年的第一次考试,不过学生们并没有紧张起来,毕竟这些学年事务每年也会进行,大家也是过著跟平常一样的平凡学生生活。 今天柯南也跟平常一样,在小休后便闲著没事做,在学校内四处逛,因为足球部的训练在放学后才开始,而哀也在小休开始时便前往图书馆,跟其他同学处理学园祭的各种事务,因为距离学园祭开幕的时间,只有三个星期,作为文系社团成员之一的哀,需要准备的事还是很多。所以,这时候的柯南站在四楼走廊旁的窗户,跟同是运动学会的元太一起向外观看,打发时间。 「柯南,明天你便要开始下一阶段的比赛,有没有压力?」元太首先打开话题,不过这种问题对现在的柯南来说,真是提不起任何兴趣。 「压力就没有,但是大家依然为真波会否出赛而感到心烦。」没趣的回应后,柯南和元太便依在窗户的石台上(柯南是面向学园中庭,元太则是背著。)「在我而言当然没什麼,但是一文字,西村和小仓,却是在意得很,现在大家还要面对各间高中的挑战,我感到的只有麻烦而已。」 「他们不喜欢真波也是他们的事,但是足球部的比赛可不是小孩子的玩意和活动,怎可能因为斗气便影响大家比赛时的心情和状态!」元太侧眼看著柯南说。「话分两头说,你也不喜欢真波,我没说错吗?」 「我懂得分配事情的重要性,不喜欢他是自己的私事,不会跟足球部的事拉上等号!」柯南继续是一脸失落说。「我现在根本是走在钢线上,如果不可以踢好每一场比赛,我跟哀在帝丹的日子,是会很快结束。」 第一百零三章 - 平凡日子中的不平凡(2) 「你不要太灰心,依我看真波的实力跟你只在仲伯之间,只要解决他跟其他人的芥蒂,我想你们要打进全国足球大赛的决赛周,应该不是问题。」元太算是安慰的说话,却令柯南呼出一口大闷气来回应他。 「我和真波之间的问题,是如果这般简单便好了。」 虽然已经过了数天,但是柯南依然为知道真波的真正身份而感到烦恼,或许这样说比较洽当,他是甚为后悔知道真波一直隐藏著的秘密,纵使他是追寻真相的人,在得悉这个不要得的事实后,却没有任何兴奋和愉快的心情。在那天晚上,他跟哀重新整合出真波和片桐来到这里的目的,也明白到真波为何会弄出这麼多小动作,因为她们并不知道那个正在黑暗中复苏的组织,会否把哀和自己列入邀请和暗杀的目标之内。 柯南推测出,片桐为何会在五月时才来到帝丹高中,因为她的计划是有很多阶段,第一阶段便是哀跟他提起,赤井在二月时来到日本,打探哀现在的生活环境和情况,看看有没有人对她不利,幸好自己跟哀的生活,在组织消灭后一直很平静,没有什麼大问题。 接著便是三月第三个星期,发生在杯户市南区的学校爆炸事件(第三章内容),那间学校在一晚之间便化为灰烬,令那所高中的学生必需要去到附近的学校,继续原来的学业。柯南虽然不知道这件事情是否跟fbi的人有关,但是可以知道一件事,赤井和片桐的计划在这里才算正式开始,因为那所学校有大量学生转校来到帝丹高中,真波便可以顺利转校来到帝丹高中,更不会引来太多回响和麻烦,毕竟真波本来的的身份,便是两年多前日本初中足球界的天之骄子,被喻为「把不可能的事发生的人」的足球天才,若然只有他一人单独转校过来,就会太引人注目了。而且真波的身份太特殊,柯南几乎可以肯定,真波还有某些事情不让自己知道,所以他的推理来到这里时只可以暂作猜测!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到底fbi有没有制造那场爆炸?怎样说也好,这个组织在做任何事时是甚有耐性,没有把握便会一直等待,看看他们跟黑暗组织对峙这麼多年便可以知道。 在真波入学后,除了加入足球部时他表现出卓越的技术外,在任何时候他一直处於低调状态,目的便是调查柯南和哀身边所有人的一切,包括兴趣和习惯等等,为了将来要实行的计划作好所有准备,好让片桐来到帝丹高中时便可以一击即中,令柯南和哀明了解到现在的自己是很平凡,是没法再次面对黑暗组织的挑战。其实想到这里,柯南也明白到片桐的计划是很有远见,她完全是假设黑暗组织已经复活,并会以自己和哀为主要目标,不过。。。。当柯南每每想到这里时,却发现了一些很不明的疑惑感,为何片桐可以如此肯定,组织是会复活? 其实在推想整件事情时,柯南是总发现哀对自己所说的所有事情中,是有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应该是说哀知道却不愿说给自己听比较正确,只是。。。。为何会这样?自己跟哀的关系是如此深厚,是如此亲密,为何在片桐出现后她的态度便完全改变,像是再次变回那个冷漠冷静,只懂把所有秘密收藏的少女,片桐到底跟哀说了什麼,可以有这种影响力,才是柯南最关注的地方!说到底,从真波口中,以及哀所说给自己知道的事,柯南暂时得出一个结论,组织的事暂时只可以用观望态度等待,若然真波和片桐不愿意把所有事情说清楚,只单靠自己单方面推理是不可行,因为没有太多可信的资料,也没有任何线索让柯南知道,事情现在是向著什麼方向发展,或许唯一的转机,就只有哀的身上,这是柯南独有的侦探感觉在告诉他,哀绝对是知道一些关键线索,如果哀不跟自己说,要知道事情的真相相信不太可能。 还有一件事,就是真波的生母既然是苦艾酒,那麼他的生父是谁?可能是太简单的想法,但是柯南确信真波的生父同样是组织的人,因为真波在一瞬间散发出来的气色,绝对不是普通人所能拥有,那麼这个人。。。。到底会是谁?会是那个站在组织最顶端的人,还是跟苦艾酒有密切关系的人?想了又想,柯南总觉得现在把所有事推测得太急,还是先处理好学校的事才再作算打选。 说回学校的事,学园祭虽然在六月尾才进行,而且只有一天时间,加上帝丹高中只是整个学园祭中的一部份(往后会把学园祭的内容完整介绍),但是哀是学生会会长,也是身兼帝丹高中学园祭营运统筹成员之一,更是文系社团化学部的知名学生,如果在这种时候强加一些不必要的压力给她,并不是作为男朋友应该做的事。当然柯南也明白到,自己还需要应付第三阶段的全国足球大赛赛事,根本无闲分心,这也令柯南了解到,为何片桐刻意说要在全国足球大赛后,才可以把更多事情和资料说给自己和哀知道。 也因为这样令柯南确信真波在往后的时间,不会再跟足球部的队友有太多磨擦,因为要「真正」完成和了结全国足球大赛的事,时间会是七月尾,也是夺得全国足球大赛冠军的时候。不过还是说回现实,足球部现在这样,柯南真是没信心去面对这条崎岖不平的夺冠之路,到底真波有没有想过,在这种情况下,足球部真是可以夺得全国足球大赛的冠军吗?是他信心满棚,还是另有计划,柯南还是想不通。。。。 看著没神没气的柯南,元太也不是味儿,因为他绝对是重友情的人,朋友有烦恼,元太必会挺身而出。 「做什麼,你不是对自己没信心吗?」元太也转过身来,面对向窗外的中庭。「虽然在上学年时,是有一众出色的学长在阵,你们才可以打进准决赛之内,但是你的实力早已经是所有人认同,你不要跟我说没有真波,你们便不懂获胜。」 「我不是说了,问题是如此简单,我便不需要如此烦恼!」柯南不可以说出真波存在的问题所在,令他没法好好回应元太的说话。「真波就是那种喜欢离群和挑起麻烦问题的人,让他出赛其他队友是很不服气,不让他出赛他便会在其他人身旁说东说西,你说,这种人你会如何应付?」 「哈,这种事不是你最善长吗?」元太笑著说后,右手便搂著柯南的上肩说。「我们在小时候不是经常嘈吵,你和灰原不是好好为我们引领开路,让我们成为好朋友。」 「哼!小孩子是比较好骗,你不认同吗?」元太开解的说话总算生效,柯南也算释怀,跟他说笑起来,当然元太是意会到。 「那时我们是小孩,难道你不是?!」 「哈哈。。。。」这次柯南真是不知道要如何回应好了,不过在两人说笑时,柯南发现光彦正从主校舍中步出来,这点令柯南感到很奇怪,因为天文部的学会社办不在地下,为何光彦会在学园祭将要来到的紧张时刻,单独一人走到中庭?「是光彦?」 「有问题吗?」柯南突然的反应,自然会引来元太的追问。「现在是小休,他喜欢去那里是他的事,你也来管吗?」 「不是,只是。。他最近数天除了吃午饭外,所有时间也放到天文部那处,学园祭迫在眉睫,他跟其他学会成员应该很心急,忙著把手上的资料整理好。」柯南带著半月型的眼神回应元太。「文系学会始终不像我们,学园祭举行期间我们不需要准备什麼,只需要好好比赛便行,而且光彦依然在烦恼,要不要跟大学部那边共同展览他们的报告。」 「我想不是了,你看看。」元太当然知道柯南口中所说的是什麼,但是却指著前方不远处,一棵大树下的数名女生。「他应该是去找玛利亚,她现在不是跟金原和铃原一起吗?」 「哈哈。。。。」柯南只有满面苦笑,为何元太可以发现,自己却毫不察觉,只是元太接著的说话,却令柯南甚有感想。 「其实这不是很好吗?他总算放下对灰原的执著,对你和灰原,还有对他来说,应该值得高兴才对。」 「或许。。。。」 元太是关心朋友的,但是看在柯南的眼内却不是这样,因为元太到现在还不知道玛利亚的真正身份,光彦现在只是代替自己和哀去处理玛利亚的事,想到这里柯南真是感到失败,为何越来越多事发生在自己身旁,自己却一件也处理不好,难道自己真像片桐所说,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十多前那个令人们自豪的名侦探,只是躲在哀背后的男人? 那双本是充满智慧的眼睛,却带著迷茫目光看著远方,到底自己要在什麼地方和想出什麼事,才可以打破现在的困局。 步向玛利亚等人坐著的大树,光彦其实是有发现柯南和元太看见自己,不过大家是同班同学,并没有什麼尴尬可言,只是坐在大树下的五名少女,会不会这样想,却只有她们知道。。。。 「昨天晚上你们有没有看电视?」首先发问的女生是金原,她像是很兴奋地说。「「梦野亚希」在那个表现节目中唱的新歌曲,虽然是动漫画的主题曲,不过真是很好听。」 听见自己的同班同学提起自己的名字,玛利亚吓得连手上的手著的三文治也到草地上,令坐在她身旁的铃原关心问道。 「东尾同学,没事吗?」 「没。。。。没事。。。。」对於别人关心自己,玛利亚当然礼貌地回应,但是当她看见铃原脸上挂著一脸目无表情的样子看著自己,却不知道要自己如何说下去才好,奇怪是铃原像是早知道玛利亚的反应般,很自然回应过去。 「不础事,我样子是这样。」 「玛利亚,小秋就是这样,喜怒哀乐从不放在面上,是同年级女生中超有名「无口少女」。」坐在铃原身旁的小林说,接著便搂著她(玛利亚在铃原的右方,小林在左方),用手轻轻扫弄铃原的头发。「她连后援会也有,可是她从不对这些事情上心。」 「就是了,若然我也有后援会,可能我会开心点。」接著说话的山下,她坐在玛利亚右方,是一名有一头比较男性化短发的女生。「但是常常追著我的多是女生,我那像有「那种喜好」的人?」 「当然不是了。」摇手也摇头来回应山下的人,便是打开这次话题的金原。「现在那上低年级的学妹,是很祟拜某些出众的学姊,看看网球部的栗林同学,还有灰原同学,会追随她的不只有男生,女生也有,不要常常想著那些「百合向」的少女漫画,还是。。。。」金原像是想起什麼,面露出鬼异的笑容,用右手掩著嘴巴说。「还是,你其实是很期待这些女生,有一些你希望的行动出现,我没说错吗?」「你。。。。你说了去那里?我。。。。我才不是那些。。。。」山下本想反驳金原的说话,只是她的脸却红得像太阳般,令她无法再说下去,只是小林却像想到什麼,为山下解围。 「我就说了,百合子应该加入新闻社,而不是音乐社,你经常说别人什麼什麼,你跟朝日奈有什麼分别,而且。。。。」这段说话只是开始,接下来的才是正戏。「而且你的名字不是百合子吗?百合百合,我想你对这方面,应该也很有兴趣。」 「我才不是,我喜欢的人可是男生来,才不会变成这样!」金原当然焦急地回应,不过山下和小林,还有铃原像是甚有默契般,同时间一起注视著她,令金原也脸红起来说。 「做。。。。做什麼看著我?」 「没什麼。」铃原目无表情的回应后,山下紧接著说,因为她要为刚才被金原问得尴尬非常的怒意,来个尽情反击和报复。 「这样说,你有喜欢的男生了,是吗?嘻嘻。」 「我。。。。我那有。。。。」金原被问得无话说的样子,明显是因为她已经有喜欢的人,当然最喜欢黏著别人的女生小林已经发动攻势,在没人察觉的情况下,已经坐到金原的身后,更用手搔痒她的腰间,令金原立时弃械投降。「不要。。。。不要搔我。。不要。。。。」 坐在一起的玛利亚只有一脸难苦,没想过简单的闲聊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她更发觉自己很难溶入她们,因为对她来说的确是有点难以适应,不过这种平凡和自然的生活,却是玛利亚一直希望得到的生活。 没有拘束和紧密的工作行程表,没有预先设定好的说话和行动,完全是出自大家的所思所想,只要喜欢便可以说出来,开心愉快地渡过每一分钟,才是一名高中女生应该有的生活,只是。。。。玛利亚并没有这种权利,因为她背后的身份梦野亚希,却是一名当红的女配音员,一想到这里,她脸色却不禁一沉,坐在她身旁的铃原发觉玛利亚的表情有异后,再次关心地问道。 「没事吗?」 「唔。」对於铃原的关心,玛利亚只有轻轻点头,却令还在「纠缠中」的三名少女发现自己的失礼,停下开玩笑的动作,一时间也令大家尴尬起来,没作半点声音坐著。这个时候,光彦刚好步到五名少女的身旁,却看见大家很尴尬般垂下头来,心知道自己来到的时间不是太好,但是他的确是有要事找玛利亚,所以只好硬著头皮,呼叫他要找的人。 「玛利亚,你现在有时间吗?」 「这个。。。。」玛利亚看见光彦后,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浮现出来,当然有别人突然打开话题,金原也顺著说,希望改变这刻的尴尬气氛。 「圆谷,你有事找玛利亚?」 「只是一点小事情,不阻碍你们吗?」当然光彦也清楚五名少女在闲聊,自己突然出现和要带走玛利亚,的确太没礼貌,只是光彦也没想过,其他四名少女的反应竟然是这样。 「不不,请。」 玛利亚大约知道光彦突然前来找自己的理由,慢慢站起来跟其余四名少女说。 「这样,一会儿见。」 在简单的话别后,玛利亚便跟著光彦离开大树下,一同步进主校舍内,光彦没有多说什麼,只是把自己的行动电话递到玛利亚的手上,再说。 「你自己看。」 玛利亚接过行动电话后,发现光彦把一段短讯让她观看,不过这不是光彦的私人短讯,而是由一名玛利亚很熟悉的人,将这段短讯传送到光彦的行动电话。 「今天中午时份,我会前来把亚希接走,拜托你帮忙。」 看见这段短讯后,玛利亚的心情便像缠著千斤大石,不停往下低沉,为何只是上学也是如此困难?! 「你不想回去吗?」光彦大约察觉出玛利亚的心情变化,关心地说。「不若找柯南来帮忙,或许会有转机。」 「不必了。」玛利亚虽然回应光彦的说话,但是却像了无生气,更像是认命般的样子回望光彦。「我不希望把太多麻烦拉到大家身边,圆谷同学也需要准备学园祭的事,所以。。。。不需要为我的事情操心了。」 看著玛利亚那双绝不想离开的眼睛,光彦突然感到很心痛,为何只如此小事,自己却爱莫能助! 「我现在去跟片桐老师请假,希望圆谷同学可以好好替我跟其他同学隐瞒。」 说后玛利亚便步向校务职员室,光彦只有满脸落漠看著她离开,始终玛利亚是一名专业配音员,早已踏进这个社会内工作,怎会是只自己这种半上不落的高中生,能够帮忙的对象,连光彦自己刚才也说,要找柯南来处理玛利亚的事!在心底内光彦也清楚和认识自己的能力,如果不是,他怎会嫉妒柯南的存在? 不过发呆也不是光彦会常做的事,他带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准备步回课室,只是在他刚开步时,他却看见柯南从楼梯处奔跑下来,像是有什麼事情发生般,柯南更二话不说般跑到光彦面前,紧张地跟他说。 「光彦,有案件发生了,我现在需要赶去现场,你替我跟哀说声,还有替我跟老师说说,我要请半天假。」 「可以,不过是什麼案件,你竟然如此紧张,还需要刻意赶往现场?」光彦感到兴趣追问,因为柯南离开学校,前往案发现场查案,不是什麼大新闻和特别的事,只是今次的他却异常紧张和匆忙,明显这次事件跟往常不同。 「看来是连续杀人事件,而且手法非常凶残!」柯南简单地说后,他裤袋内的行动电话也响起来。「他们应该来到,我要走了,拜托你。」 就这样柯南便飞奔出主校舍,因为警视厅派来迎接他的车子已经来到,当然有警视厅的车子来到学校正门,还要迎接柯南,是会引来很多学生围观和讨论,这时候元太也刚从四楼步下来,光彦看见后便跟向他追问。 「元太,柯南有没有跟你说什麼?」 「没有,他接电话的时候,我刚刚跟棒球部的队友闲聊著,转个头来时他已经飞奔离开,我想。。。。应该是发生了什麼大事情,才要他亲自出动。」元太想想后说。 「希望不要什麼可怕案件便好了。」光彦不希望有什麼大事情发生,纵使他对柯南产生了敌对心和嫉妒,但是大家是朋友,总不会希望他有事。 只是光彦的心思始终是细密,警视厅需要柯南帮忙不是什麼天大事情,毕竟柯南可是「日本警察救世主」,也是公认的「高中生侦探」,但是如此伧促找他可是第一次,到底有什麼事情发生了,也是光彦感到兴趣的地方。 待续! 第一百零四章 - 一个传说 第一百零四章 - 一个传说(1) 暂时不说柯南前往案发现场将会遇上什麼事情,先说回哀在图书馆内的情况。 在主校舍三楼的图书馆,哀和为数多达七十人的学园祭营运统筹成员(文系学会代表和部份班级代表),正商讨在学园祭举行时各个展览、演出和售卖物品的摊位位置。 负责维持学校秩序的风纪委员会会长胜矢一雄(八十八章曾出现),带著一脸正气般,似是随从般站在哀的身后,聆听会议上的一切。不过主导这个会长的人不是哀也不是片桐老师,而是另一名资力更深,在学校内更有声望的老师,佐伯伦子校务主任。 哀坐在会议桌旁的客席位置上,跟她同坐的女生是化学部部长水野美纪(九十九章曾出现),有一头冬菇发型短发的她是三年三班的女班长,更是一名学业成绩不错的优等生。水野拥有异常出众的上围,似是要把身上的夏季校服撑破般,当然这种「境色」,自然会引来坐在她身旁那些文系学会男生,偷偷的注视目光。 不过会议并没有因为这种事而有所影响,一把声音洪量却不失温柔的女性声线,才是主导这个图书馆会议的人。 「各个学会的展览只可以在自己的学会社办,课室和已经指定的摊位上进行,希望各位同学只不要想著,从这次学园祭中赚取更多的学会活动经费,这是不必要的,而且很容易引起太多混乱,希望大家多加注意。」佐伯老师虽然轻描淡写说出她的指示和训话,但是她身上发出一种令人尊敬的气焰,可能连宇田校长和秋山校务主任也远远不及。 「大家十分清楚,学园祭是这个学年内,第一次公开学校主副校舍和各个学会设施等地方,让外人前来参观,如果被前来参观的人误解,学校内的学生只是一众只顾俭财的人,对学校的形象,还有你们的形象,是会造成很大的影响,大家明白吗?」 「明白。」各学会和班级的学生回应后,佐伯老师继续交待大家需要注意的事项。 「大家应该知道,那天来到帝丹高中的人流会很多,从上年的报告来看,今年前来这里参观这里的人,相信绝不少於八千到一万的人数,希望各学会紧记遵守秩序,按照胜矢同学和各风纪委员的指示来维持秩序,毕竟我们不希望有什麼事情发生,影响大家享受一年一度的学园祭。」 「老师,我有问题?」其中一位坐著的学生举手发问,佐伯老师便点头示意他站起来说。「如果是前来参观的人生事,我们应该怎样办好?我们是学生,当然希望让自己的家人和学校外的朋友,来看看我们在学校内的生活境况,但是总会有一些人刻意生事,到时候若然老师不在,风纪委员尚未来到,我们要如何面对?」 发问问题的学生正是文系学会图书馆社社长,岩井信彦,他的样子和身型跟他的名字一样,尤如一幅墙壁般的健硕身型,一脸正气的五观,突显出他是一名遵守纪律的学生。 「这个问题每年度也会发生,幸好大部份学会也有监务老师在场,若然是班级所举办的摊位节目发生事故,希望该班级的学生要尽量克制,等候老师和风纪委员前来解决事情。」佐伯老师简单地回应这个问题,只是风纪委员会会长胜矢,便在这个时候提出他的疑问。 「老师,虽然我不会说我们,不能应付和照应各位同学的安全,但是从上年发生过的事情来看,相信是会有别学校的学生,刻意混进来生事,毕竟能够入读帝丹高中,对某些校外学生来说,是梦寐以求的事。」 胜矢这句说话后,坐著和站著的众学生(他们全是各个文系学会的会长,有一部份是当日会摆摊位的班级班长)同时回想起上年度发生的事,这时候,身为学生会会长的哀便打破众人的沉默,慢慢站起来说。 「上年度那件事情不是大家希望发生,毕竟能够进入那间学校读书,不只是看成绩和品行,也需要看看运气。」在哀发表她的说话时,在场所有学生也注视著她,因为在哀身后站著的人,全是帝丹高中今年度内甚有份量的学生。 除了统领全校达五十名学生的风纪委员会会长,三年六班的胜矢一雄外,还有四名学生站在她身后,他们分别是围棋学会会长,学年成绩名到前茅的学生会副会长,三年一班的桧山静之;新闻社社长兼校刊主遍,可以称为学校万事通,跟哀同是三年二班的学生,「狗仔女」朝日奈夕子。 网球部皇牌兼主力球手,同时也是帝丹高中内,跟哀并称为「七仙子」之一的学园偶像,三年一班女班长栗林弥生;还有家政部部长,同样是学园偶像「七仙子」之一,自称是哀的随行女仆,三年五班的时田爱子(九十四章曾经出现)。 四人分别站在哀的身后,似是哀的随从般看著她,更突显出哀这名有著「公主」称号的气派。 「要面对突然而来的各种意外和情况,是需要有一定程度的预备。」哀一脸从容说。「首先,当然希望各学会和各班级的同学,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毕竟前来参观的人有很多类型,而且大家可以乘著这个机会,学习如何跟陌生人相处。」 不论坐著还是站著的学生,也对哀的说话感到共鸣,不过说出这段说话的哀却暗地里想,自己可是最不懂和最不愿意跟别人相处的人,为何自己可以说出这种说话? 「是了,灰原同学,你真是不打算主导这次学园祭的秩序吗?」佐伯老师看似是时机般,突然向哀询问。「你是学生会会长,也是各年级同学最信服的学生领袖之一,如果由你来出任这次学园祭学生营运主管,我想大家一定可以更有信心,顺利完成今次学园祭。」 「是了是了。」似是意料之内的回响在图书馆内响起,各学会和各班级的学生似是群起而至般,异口同声说希望哀出任这次学园祭营运主管,只是哀的回应,却在众人意料之内。 「真是很抱歉,因为我还需要处理很多事,而且今年度,我希望以化学部成员的身份去迎接这次学园祭,希望大家见谅。」 当然哀这段说话所收到的效果,便是众人大失所望的样子,还有数十声叹气声和互相讨论的声音,当然作为校务主任,佐伯老师依然没有放弃的念头,继续游说她。 「灰原同学,我真是想不出有什麼人比你更有能力,能够应付这份工作,或许。。。。可以把两方面的事情同时兼顾,你可以找一些你认为可以帮助你的同学,人数不限,只要把你认定的人选交给我,我会替你向校长汇报。」 「只是。。。。」哀当然明白到,在自己入读帝丹高中后,因为早已经被称为「天才少女」的名气关系,令大部份老师对自己抱有很多期望,不过这不是哀所希望的事。除了他不是柯南那类爱出风头的人外,处事低调是她的风格,但是现在很多事情也跟她拉上关系,不其然跟自己的想法越行越远。而且还有一点,不论哀答应与否,对化学部来说绝不是一件好事情。 在哀而言,化学部的确较学园祭营运小组更需要自己,因为哀早以知道,为何化学部在没有报告和论文,甚至说没有任何正式表现的情况下,强行参加学园祭展览的理由。。。。 因为化学部部长水野,希望在全校所有师生面前做一些成绩给所有人看,她要让所有人知道化学部在没有哀的情况下,依然可以做出令人惊喜的成绩和报告。 只是水野想得不够深远,因为她这种接近以气用事的做法,才不会为化学部带来什麼好处,也不会有人说她们做得好,因为不论哀在不在化学部内,有没有参与他们展览的事也好,那些死心眼的其他文系学会成员和不喜欢哀的学生,只会说他们在强充面子,或是自讨苦吃。 哀在得悉水野和其他化学部成员的计划后,才决意不出任有关学园祭营运管理工作,以免化学部真是做不出成绩时,自己可以替她们善后,只是。。。。哀不敢跟她们说出事实,因为这种做法是太不知,也会令化学部各成员感到难堪。她只是跟桧山和栗林商量过(因为是学园祭的事宜,加上是化学部内的事,所以哀不便跟柯南说),他们也认为哀应该先处理好化学部的事,才决定是否帮助学园祭的事,毕竟哀要处理的事实在太多,真不应该强行参与太多事。 在想想后,哀便再次回应佐伯老师。 「其实大家也能兼顾各种事情,我相信老师可以找到更合适的人。」当然,哀心知道佐伯老师必会继续恳求,同样想出应对的说话。「在运动祭时,片桐老师给予我很多宝贵意见,如果可以,老师不若找她负责这次学园祭的秩序,毕竟老师只是学生会的监务老师,没有学会上的事务缠身,也没有班级的摊位工作,在学园祭进行时应该没有事情要办,老师应该会乐意帮忙。」 「这样。。。。」对於哀的提议佐伯确实感到为难,因为哀说得甚有道理。 今天在图书馆内举行的会议,是所有学园祭营运统筹成员的聚会,不过哀今天是以化学部成员和学生会会长的身份坐在这里,也表明她不会参与班级和非学会以外的活动,她更多次表示不希望接任有关管理的事。现在哀更说让片桐来处理这件事情,佐伯老师身为这次学园祭的管理人,真是想不出有什麼说话和方法,可以说得过哀,也令她有感失望说。 「好了,我明白,我会找片桐老师商量,今天大家先解散,如果有什麼问题,可以到校务职员室找我。」 随著佐伯老师完结会议的说话,在场多达七十人的学生们开始从图书馆慢慢散去,而言这次会议所用上的时间,已经超过整个小休的十五分钟,哀也没多想什麼便返回课室。 只是在返回课室途中,一直站在她身后的五人,似是感到奇怪询问她,当然第一名发问问题的人,必定是那名喜欢「寻根问究」的女生,朝日奈。 「「公主」,以你的能力,绝对可以兼顾两方面的事,为何要一再推辞佐伯老师的提议?」 对於朝日奈这种普通问题,哀本想简单回应,但是在某些人来看,这种「普通问题」随时会引来甚为激烈的反应,在这里便有两个。 「这是「公主」殿下的决定,难道需要你来干预?」首先发表不满的人是时田,她带著一双不满的眼神看朝日奈说。「当然,像你这种没事找事做的人,总觉得有什麼事情发生了,也需要加一把脚下去,才是最好。」 「「女仆长」大人,我想我的事你不用操心,你还是先好好处理家政部在学园祭时,会不会被其他班级抢去大量生意还好了。」朝日奈胸有成竹说,脸上更勾起淡淡微笑。「据我所知,今年最少有七班班级,会开「女仆咖啡店」和「服装咖啡店」,我想。。。。你若然有这麼多时间去理会「公主」的事,不若先想想什麼好点子,准备迎战那些「不是女仆的女仆」的女生挑战还好了。」 「你。。。。」朝日奈一段说话,已经叫时田怒不可遏地狠狠看著她,因为朝日奈拿出时田最生气的事情出来,而言两人是站在哀的身后嘈吵,却令哀更无奈地想。 (你们为何把我的事想得这样远?)不过哀没打算多加解释,只是停下步来(六人已经步出图书馆),回望朝日奈说。 「朝日奈,我只不想在最后一年学园祭内,也需要一整天在工作,作为学生会会长,那天我仍需要到处巡视各学会和各班级的情况,如果还担任营运统筹主席,我真是没这麼时间和体力去应付,你明白吗?」 「原来如此。」朝日奈似是恍然大悟般,右手端在下巴说。这时候另一位追随者胜矢却像想到什麼埐,面看著哀问道。 「会长,我记得三年二班是没有班级演出和摊位,难道。。。。会长真答应了话剧社的要请,前去演出舞台剧?」 胜矢这句说话,立时令朝日奈的眼睛像是放光般明亮,在一瞬间便拿出自己随身的记事簿和笔,希望记下将会听到的事。看著三人为了哀的事而嘈吵起来,站得比较前的桧山和栗林,只有一脸无奈互相对望,因为他们是少数知道哀为何不答应佐伯老师要求的人。同样地,哀没打算让他们知道事实,也不希望在走廊上喧哗,因为会打扰其他正准备上课的学生,连忙打完场说。 「我没答应他们,那天的工作我还在安排中,现在还未有定案,毕竟是最后一年,应该要过得开心才对。」哀说完这句说话后,知道是时候回课室了。「桧山,栗林,午饭时见。」 「是。」桧山和栗林回应后,便步回自己的课室去,当然时田也不可能继续跟朝日奈斗嘴,只好一脸不忿返回自己的课室,胜矢也回到自己班级的课室。当然朝日奈跟哀可是同班同学,追问的事怎可能如此简单便放过。 「「公主」,若然我说出我已经想到的事,可不可以由你来求证?」简单而实在的问题令哀稍有停步,回望朝日奈问道。 「什麼事情需要我来求证?」 「很简单,是化学部的事。」从容的回应,朝日奈把手上的记事簿打开后再说。「据我所知,这次化学部会向外展览电磁动力的原理,更是部长水野提案,我想。。。。会不会是「公主」,不愿答应佐伯老师恳求的主要原因?」「何以见得?」哀一脸自然说,当然她并不希望化学部的事,会被朝日奈报导出来,因为必会被她和新闻社的人,加入一些不是事实的渲染字句。 「因为以「公主」的见识和博学,根本不可能用这种骗小孩的实验来展览,虽然不太可能在学校内做什麼惊人实验,但是以「公主」的能力,要做一些惊人又安全的实验,我想不会存有任何难度。」朝日奈理直气壮地说出她的见解,可是哀却不加掩饰回应她。 「是了,如果是我,我一定不会用电磁来做实验。」当然要对付朝日奈,以退为进是最好的方法。「不过作为一名社员,部长的决定是有她的理由,我们是需要支持她,不是否定她。」 「为何「公主」不阻拦她?」对於哀的回答,朝日奈大感不惑追问。「你应该知道,这种小实验任何学校的化学部也会做,如果把这种没有惊喜的实验做给来访的人看,我想大家对你会很失望,毕竟「公主」是人所共知的「天才少女」,对你的影响是很大。」 第一百零四章 - 一个传说(2) 「谢谢你的关心,这点我知道。」不知道朝日奈的说话是好意还是恶意,哀还是谢过她的关心。「不过这样也好,打从开始我就不希望我的名气,影响化学部内各人的表现和能力,怎样说大家也是喜欢这个学会内的一切,才会加入化学部。如果一次再次因为我的存在,而影响大家学习上的进度,这样的我是太不应该了。」 「但是。。。。学校绝不会不闻不问,「公主」应该知道,学校对你和江户川的名声,是非常在意。」朝日奈说出一样哀深感认同的事。「如果,学校到最后要求你放弃化学部实验的事,转移在学园祭上的事务上,你会怎样办?」 「我会坚持我的决定。」说后哀便步回课室,没有再跟朝日奈讨论这件事情,毕竟这是哀的决定,朝日奈是难以改变,加上她只希望从哀的口中知道更多事,不过朝日奈在求证了化学部的实情后,却没想像中的兴奋,更像了解某些事情,难道哀是为了化学部内所有人,放弃自己被称为「天才少女」的名号?这种做法不是太不知吗?为何哀会这样想,还要有这种决定?可能在她得知真相前,会烦恼一段长时间。 在哀坐回坐位后,光彦和元太便立时告诉哀知道,柯南因为警视厅有突发事件而需要离开学校,今天下午的课堂前应该不会回来,当然这是平常会出现的事,所以哀不感到惊讶。不过哀今天需要遇上的事,可不是如此简单。。。。 平常的上课时间在平凡中渡过,很快便来到午饭时份,由於柯南和玛利亚突然早退(两人也是光彦代为请假),今天坐在一起的侦探团众人,人数便只有四人而已。 「突然少了两人,总觉得有点怪。」口中还吃著鳗鱼的元太,像是突发奇想般说。「灰原,最近柯南也很少接到工作,是吗?」 「也不是,大多数是一些小事情,有时候未到达现场,案件已经侦破了。」哀当然清楚柯南平常会接触什麼案件,不过说回来,最近柯南和自己真是少接触了有关「命案」的案件,麻烦则比较多。 「不过,这样不是很好吗?」步美感到开心地说。「不用柯南出动便可以侦破案件,这样才是最好,如果常常有事情发生,我想。。。。这才是最差的事。」 「其实命案天天也会发生,我们也管不了这麼多。」光彦像是不满说,因为大家总是把柯南的事挂在口边。「打从心底想,现在的我真是不想常常跟这些事情拉上关系,先不要说学园祭的事近在眼前,接著便是第一次学年考试,到暑假前我们更需要知道自己的成绩,能否考进那间大学,高三生的暑假,可不是天天可以玩乐的日子。」 「我也是。」元太也来和应光彦的说话。「只要能够进军甲子园,整个夏天我也需要努力练习,已经是最后一年,我真是不想像上年般,在决赛时将冠军拱手相让!」 「小岛,我先前听剑岛同学说(棒球部部长),已经有职业球队联络你,你没任何打算,早点成为职业棒球员?」哀把自己知道的事说出来,却令步美和光彦大感惊喜回应。 「真的?元太。」 「我根本不稀罕!」更没趣的语气从元太口中出现。「我对那些只懂找生意的人根本没兴趣,而且在我和其他队友眼中,现在有的只是全国大赛冠军。」 「也对,这些事是不用著急。」哀只是关心说,当然不希望大家越说越远,这时候步美突然改变话题,转向光彦发问。 「光彦,柯南真是没说发生什麼事,便突然离开学校?虽然说有案件发生,但是如此焦急前往案发现场,会不会是什麼大事情。」 「我也不知道,因为他只跟我说了数句,便忙著离开,我想。。。。警视厅也清楚柯南作为高中生,是不可能常常离开学校前往现场,这样除了不好看外,也会影响柯南的学业。」光彦虽然是心有不忿,不过也不会表露出来,他想想后便说。「虽然说柯南是「日本警察救世主」,但是每次也需要出动他才可以破案,对警视厅的名声是有很大影响,这样便不是说,没有柯南警察便不懂破案!」 「圆谷也没说错!作为一名高中生,虽然不是说要以什麼理想为目标,但是常常出现在案发现场,是有一定程度的危险。」听著光彦的说话,哀也甚有同感。「他不可能每次也会顺利破案,如果在案发现场发生了事故,这样对警视厅的名气才有更大影响,大家还记得吗?小时候柯南也在案发现场受伤,性命差点保不住,我真不希望他太逞强,要是案件破不了自己还要受伤,这样便是得不偿失。」 「没错。。。。」哀的说话令步美忧虑起来,看在光彦和元太的眼中也不好受,毕竟柯南是自己最好的朋友,怎会希望他受伤。 「放心,他懂得分辨轻重,不会有意外。」看见大家的气氛突然差起来,哀心知要改变话题,刻意说回学园祭的事上。「是了,大家在学园祭时有什麼行程和活动,虽然我仍需要留在学校内处理那天的事,但是我和柯南是希望跟大家到处逛逛。」 「我想去帝丹大学看看,小哀,你有兴趣吗?」步美听见哀的邀请后大感雀跃,因为哀甚少提出这种想法。「足球部没有展览,所以我和其他成员也闲著事做,本想看看有谁有时间陪我到大学部看看,因为我想看看大学部内有什麼好科目和好设施,毕竟下年便要选大学,如果可以入读大学部,很多事也不用忧心。」 「也对。」看见步美开心的回应,哀也感到快乐,而言光彦却没想像中的兴奋,神情也变得沮丧,毕竟提起大学部时便会令他回想大学天文社对自己的再三叮嘱,交出自己和其他成员的努力成果。 「我那天也没事做,步美,我可以同行吗?」元太指著自己说。「如果棒球部的比赛顺利,那时候我应该准备进军全国大赛。」想想后,元太像是感到挫败说。 「毕竟我不是读书材料,来到二班真是追不上这里的进度,功课也是勉勉强强跟上,入读那间大学的事,我真是没想过。。」 「元太很快便会成为职业球员,入读那间大学也没所谓。」步美笑说,光彦也来和应。 「是了是了,反正棒球员只需要好技术和好体能,读书差也不是问题。」当然光彦说笑的说话,自然会引来元太夸张的反应。 「读书好点便在我面前逞威风,好,让你看看的厉害。」 说后元太立时在课室内追赶著光彦,光彦当然立时逃走,在课室内你追我遂起来,不时推撞还在课室内进食午餐的各位同学,不过这种和谐气氛,却令班上的同学同时大笑起来,只是这个时候,哀的行动电话突然响起来,难道是柯南致电给她,说说案件上的事。 但是在哀看见行动电话上的来电显示后,却有感奇怪地望向课室的大门,因为发出短讯的人不是柯南,而是朝日奈。她正站在课室的大门外,她身旁还有一名男学生,哀从朝日奈这个举动便知道,她是有事情想跟自己相谈,却不便在所有同学面前说,才会用上这种方法联络自己。 步美看见哀拿出自己的行动电话后,似是有事情发生般问道。 「小哀,有什麼事?」 「没什麼,学生会有些事情要跟我商量,我现在便要过去,这样,我先走了。」 接著哀便站起来,离开了课室,步美也没有多猜疑什麼,毕竟在午饭时份哀会突然离开是常常有的事,她也不会多想,当然会忙著的人不只哀一人,这时候步美的行动电话也响起,她看看来电显示后竟然露出淡淡的微笑,到底是谁黁突然致电给她? 哀刚离开课室,朝日奈便立即打开话题。 「「公主」,有一件突发事情想跟你说,不知道你有时间吗?」 「可以,我们边行边说。」哀提议说后,便向朝日奈身旁的人问道。「这位是。。。。」 「他是电脑部的新成员,一年三班的坂上智弘。」 「你好。」听著朝日奈的介绍,哀礼貌地跟眼前的学弟问好,当然哀作为「帝丹公主」,在学校内的名气很大,眼前的一年级生似是很害羞般,轻垂下头来回应她。 「学姐。。。。你。。。。你好。。。。」 「不用太紧张,你也看见,我只是一名普通不过的学生,不是传言内那种被神化了的「女神」。」哀当然明白到为何所有新生,在面对自己时会有这种恭恭敬敬的尴尬场面和态度,完全要多谢朝日奈那些精彩报导,令哀刻意回望她,好让她知道自己做的好事。「是了,你有事情找我?」 「是。。。。是。。。。」同样是带著害羞的回应,这名叫坂上的男生总算慢慢抬起头来,面看著哀说。他的头子很高大,看怕也有一米八零以上的高度,身型略为肥胖,有一头短短的刺猬型发式,配上较一般男生细小的五观,看来是一名很内向和内歛的男生。 「找个地方才说比较好,「公主」,因为这件事情的内容,给一般学生知道不是太好。」朝日奈竟然会说出这种说话,令哀稍感惊讶,因为她才是最为恐天下不乱的人。 「我明白了,这样我们先回学生会社办才说。」就这样,在哀回应后三人便离开主校舍,向著旧校舍的社办步去,只是在途中哀已经打开话题,向朝日奈询问。 「这位学弟是电脑部的新成员,看怕也会跟你有关系了?」 「算是,他住在我家附近,认识的时间也有十年多。」朝日奈简单回应。「智弘是从那间发生「爆炸事情」的高中转校过来,我在刚开始时也不知道,不过很快他便找上我,毕竟我是看著他长大。」 「原来如此。」哀似是明白到眼前这名学弟的身份,再回望坂上说。「是了,坂上同学,你的事情真是如此严重,只可以找我和朝日奈商量吗?」 「其实不是。。。。只是。。。。」有点欲言又止,坂上似是不懂把自己想说的事说出来。 「如果我没想错,是朝日奈提议的。」哀再次望向身旁的朝日奈说(哀站在最右方,朝日奈和坂上站在她的左方),不过语气不是太友善。「她不是向你说了什麼吗?其实我不是这般悠闲,天天等著一些麻烦事来找我。」 「嗄。。」朝日奈呼出一口闷气,似是有感失落说。「我也不是喜欢天天找麻烦给人的人,「公主」不要把我想得这般无聊好吗。今次的确是麻烦事,但是这件事情不是在帝丹高中内发生,跟老师说不见得有用处,跟警察说也没证据,只好找你和江户川先商量,看看我们下一步的行动要怎样。」「是什麼事?」对於朝日奈一反常态的举动,哀的确感到兴趣,只是朝日奈的提问,却是一些无关痛痒的平常事。 「不知道「公主」平常有没有上网的习惯?」 「有。」简单的问题用上简单的回应,哀没打算多说,不过朝日奈接著便说出一个令任何人也会感到兴趣的事。 「最近在网络上出现了一个名为「传说」的传言,虽然没人敢去证实,但是近几天在各讨论区内,出现不少说自己朋友失踪的留言者,更说他们是看了这个「传说」后才会失踪!」 「。。。。。。」听著朝日奈有可能「添油加醋」的说话,哀稍稍回望她身旁的坂上,却看见他甚为紧张的样子,大约猜出发生了什麼事情,自然向朝日奈问道。「还有什麼?」 「接著智弘便来找我,说他有一位朋友也是看了这个「传说」后便失踪,因为他那名朋友不是本校的学生,是他初中时的同学。。。。」在朝日奈说到一半时,哀突然打断她的说话说。 「你认识他那位朋友吗?」 「唔,她也是居住在我家附近,今年是高中二年生。」朝日奈没想过自己尚未说出重点,哀已经联想出来。「开始我时我还想她的家人也知道这件事,只是当我前往她家时才发现,她整家人也不在,从邻居的口中得知她们在近几个月需要出外公干,所以根本没人知道她到底去了那里,也不知道是不是跟随家人离开了,有机会的事实在太多。」 「坂上同学,你想我和江户川学长,为你侦查这件事情,没错吗?」哀向坂上问道,再作出简单的回应。「只是他现在不在学校,他刚巧出外为警视厅辨案,我可以把你的事先告诉他知道,看看他会否接受你这件案件。毕竟只是简单的人口失踪案件,你是可以先寻找她的家人,看看她是不是跟家人一起,如果不是也可以先找警察报案。。。。」 「他不会跟家人一起!」想不到哀也会被人打断说话,而且更是较自己年轻的学弟。坂上带著绝不相信的样子,说出这段说话。「小渚不会突然跑了去,她有什麼也会先跟我商量,因为我是她。。。。」 「智弘,不要说!」这次换了朝日奈打断坂上的说话,而且更是紧张至极的语气。「这件事被学校的人知道,会有很多不便,你随时会被迫退学!你不是不知道你跟她的关系,会引起多大的回响!」 「只是。。。。」两人互有隐瞒的说话让哀知道,眼前刻意前来找自己的学弟,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存在。 「坂上同学,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坦白一点,还有朝日奈,你不是真相的追寻者吗?为何在这件事情上你会一反常态,说出和做出平常绝不会看见的事?」 「是因为。。。。」朝日奈大为紧张的反应,还有这段时间内的对话内容,令哀知道这次事情涉及的人和事不是如此简单,令她大胆地提问,同样地也得出她想像的反应,就是朝日奈沉默不语的回应,还有坂一脸难以启齿的样子。 「事情牵涉到帝丹高中内的人,还要是一些很出名和重要的人?」再次的提问得到得效果也是相同,两人也是不作回应,却令哀有感不满停步下来,面看著两人说。「如果你们什麼也不说,我和江户川怎可以帮助你们!」 「「公主」,如果我说出来,你可以肯定不会跟其他人提起吗?」朝日奈甚少有这种要求,而且她脸有隐色更让哀知道,事情涉及的人确真实是很麻烦,更令哀确认是帝丹高中内的人。 「可以,我答应你,也希望两位可以好好把事情的始未说出来,若然事情真是太严重,我跟江户川一定会尽力帮忙。」哀凝重地回应朝日奈的说话,因为她知道朝日奈虽然喜欢把一些事情胡乱报导出来,却不是那种不分轻重的人。 「那位朋友是智弘的女朋友,也是校董局主席,田川亚雄的私生女儿,稔原渚。」 当朝日奈说出这两个名字,任哀再冷静也好神情也为之一沉,没想过朝日奈说的事竟然涉及帝丹高中最高的权力者之一,田川亚雄的私人事件,如果柯南和哀强行插手,对他们来说绝不是一件好事情。他们两人现在依然是背著「足球部球员打斗事件」的承诺在身上,纵使宇田校长和其他老师对两人寄予厚望,但是一众保守的老师如秋山校务主任等人,依然等候柯南和哀在学校内发生什麼麻烦事情,好让可以对付他们。 「灰原学姊,请你相信我,小渚不会离家出走,更不会跟家人一起,因为她的妈妈在数年前便过身,在这几年来,她跟我。。。。她跟我一直居住在同一个家内,我的父母也知道这件事情。」坂上带著尴尬和激动的语气,说出他跟那名失踪女生的关系。「在未转校来到这里时,我一直希望考进她的高中内,跟她一起成长,只是在我考进后却发生那次学校爆炸事件,令我不得不来到帝丹高中升读高一,她却去了另一所高中继续学业,不过两间学校的距离不是很远,对我们的影响不大。」 「是吗?」哀听完事情的一部份内容后感到异常奇怪,在朝日奈而言自己学校内的学生有女朋友,更有著同居关系,不是她最感兴趣的事情吗?为何她会不闻不问,只对自己和柯南的事如此著紧!?令哀带著不满的眼神回看朝日奈,也令她知道哀是很不满自己的追访作风。 「「公主」。。。。其实我。。。。我不是只对你们的事感兴趣,只是你和江户川的事,在其他学生而言是更有话题和感染性。」朝日奈连忙解释说。「我早以认识智弘,也认识小渚,他们的事对我来说不是秘密,但同样不是这里的人会感到兴趣的事,「公主」和「骑士」之间的关系可是从小学便开始引人注目,可是你们却没有任何正式声明说自己情侣,对任何人而言也是难以抗拒的报导目标。」 「这点我明白,但是我不认同。」对於朝日奈的解释,哀算是勉强接受。「怎样说也是我跟江户川之间的事,不到你们来干预,难道我跟所有人说了我跟他的关系后,你可会保证不会再报导我跟他的事吗?」 「这个。。。。」朝日奈知道自己再解释下去,也敌不过哀那种词锋独到的说话,的而且确是她的兴趣令她穷追不舍般报导哀和柯南的事,当然不可以说她是对的。「对不起,「公主」,我希望你可以放下对我的成见,帮忙这件事情,如果事情弄大了,对智弘和小渚来说绝不是好,而且我的直觉在告诉我知道,牵涉的麻烦可能会更大。」 「这点不错。」哀不像柯南拥有那种出色和高速的推理能力,但是在面对和推算人际关系的得失却远在柯南之上,这点先前也曾经提起。她可以明白到朝日奈为何跟坂上找上自己,私下处理这件事情,如果被当事人的父亲知道,可不是说笑般的小事,更不知道会牵连到什麼麻烦当中。 随随地,哀再次向坂上提问。 「那个「传说」是什麼?为何你会如此肯定,你的女朋友在看过这个留言后,便突然失踪。」 「是这样,这个「传说」是跟一段史前神话故事有关,内容是说一名不存在於银河之中的人,爱上天神的女儿,却因为这段不受祝福的恋情,因而令两名相爱相恋的人分隔两地,而这两个地方却分别是天堂和地狱,天神要世人知道,真正的爱情是需要看清楚现实,不是凭空而说。」坂上把自己知道的事说出来。「同样地,那名为见自己深爱的人而拚命生存下去,在逃出地狱后更不断挑战神的存在,虽然他最后得到胜利,却失去所有的人和事,更包括了自己心爱的人,最后他用上自己的生命换取少女的重生,可是他却要再次返回地狱,接受千万年的诅咒。」 「这个是什麼「传说」来,我从没听过。」哀对坂上的说话感到差异,因为她可拥有博士学位级数的知识,却从没听过这个神话故事。「太荒诞了,我真是想不出这是什麼故事,坂上同学,你肯定你没记错吗?」 「我当然没记错,因为我是跟小渚一起看,但是我对这个故事也感到奇怪,总觉得这个故事不是说神话,而是说人。」坂上斩钉截铁说后,三人已经步到旧校舍前。「灰原学姐,这件事情,你会帮忙吗?」 「今天江户川不在,我不便答应,不过我可以答应你,我会跟他说清楚整件事情,让他来决定。」哀平静地说。「但是我希望你先弄清楚她的行踪,还有最近发生在你们两人之间的事,因为。。若然江户川答应帮忙,你是需要把你知道的一切,完整说出来。」 「我明白了。」 随著坂上的回应,哀跟朝日奈便步进旧校舍,坂上也返回主校舍的电脑部,不过在哀步入学生会会社办前,便向朝日奈表达自己的不满。 「虽然我清楚你想帮助朋友的想法,但是我希望你知道,若然柯南知道是你带来的委托,我想他不答应的可能会很大,毕竟牵涉到的人竟然是校董局主席,如果你的朋友不是失踪而是跟她爸爸一起,我们便是小题大做,更会得不偿失。」 「「公主」何时变得如此胆小?是因为你和「骑士」现在的处境?」朝日奈用回平常的对答方式,回应哀的说话。「还是,你认为我们这些学生,是不应该跟这种如此敏感的案件拉上关系?」 「我没说过,只是坂上同学说的事实在太抽象,只是一个传说,怎可能令人失踪!他是凭什麼认为,别人看了这个留言后便会突然失踪。」哀冷静地说,也是甚为理知。「不过我今天知道的事不多,也希望由柯南来决定,所以有关坂上同学的委托,我希望你不要胡乱跟别人提起。当然,我想你也不会跟别人说,不是这件如此「特别」的事情,全学校的学生早已经知道。」 「我就说了,「公主」就是与众不同,少许事情便可以看清所有底蕴。」不知道是刻意逢迎,朝日奈的说话也乖巧很多。 「逢迎的说话就免了,今天还有学生会的事情要办,大家还等著我们。」 当然哀也没打算继续为这个话题说下去,两人最后便步进社办内,开始今天午间时的工作,不过另一位主角,现在身在何方? 待续! 第一百零五章 - 这是开始,还是终结? 第一百零五章 - 这是开始,还是结束?(1) 离开学校的柯南,乘著警视厅接送他的车子,来到杯户市西南的金井市中心,一处正在重建的工业大厦外,柯南在下车前已经看见,围在外头的隔离圈远在两个街口外,看来事情的严重性远在柯南的想像之内。 「千叶先生,可以先问问案件的内容吗?」 「很抱歉,高木警视交待了,不可以胡乱透露案件的内容,不过犯案手法的确是很残忍,希望你要有点心理准备。」千叶警官回应柯南后,刚好把车子停下。「我们到了。」 和千叶警官同时下车时,柯南已经看见不同部门的车队在一座已经围起木板的大厦外守候和待机,不过看在柯南眼中,这次案件的守密程度,的确有别於平常,而且自己每次前来案发现场时,总会预先知道案件的内容和细节,为何今次高木警视和高本警部,会如此紧慎。 「我们先进去。」 接著千叶警官便带领柯南进入大厦内,不过两人前往的地方不是平台也不是上层重建中的地方,而是较地下停车场更深入的地方,是电力总机房。 进入电力总机房后,柯南心想发生命案的地方竟然在这种隐蔽环境,难怪高木警视需要自己帮忙,不过在柯南步进入时便发觉不妥,为何沿途看不见任何警官把守,也看不见其他鉴证人员在工作,这。。。。跟千叶警官所说的事好像有点不同,到底是什麼案件,会有如特别的安排? 在两人步进电力总机房的最深处,也是一间杂物房的门前,千叶警官停步下来,令柯南自然地问道。 「这里便是案发现场?」 「是,在士多房内。」 再次回应后,千叶警官把杂物房门打开,只是柯南看见的不是一间摆满杂物,以及有数名警官看守的房间,而是一条继续深入地下的楼梯,也令柯南有感奇怪问道。 「是不是继续前行?」 「没错,在楼梯的尽头有一间房间,那里才是这次案发现场。」 第三次回应后,千叶警官从自己的衣袋内拿出两个口罩,他把一个递交到柯南手上后,自己便带上另一个口罩。柯南看见后便照著做,相信是因为案发现场有一些令人不适的气体,才需要有这种安排。在两人戴上口罩后,千叶警官拿出手提电筒,再继续他们的行程,步进士多房,向著深入地下的楼梯进发。 刚开始时柯南心想这条楼梯不会太长,毕竟已经是地下停车场身的深处,不过步行了一分钟多后柯南便感到奇怪,这条楼梯的长度,不是太长吗?如果只是简单的逃生设计,长度已经甚有问题,也不要说是不是越来越深入地底,而且这条楼梯的建设,既狭窄又阴暗,倒像前往监房的样子才对。不过柯南的疑问相信很快便会解开,因为在柯南思考著这条楼梯的问题时,他和千叶警官终於到达他们的目的地。 在楼梯尽头也是一度大门,大门也是开著,不过铁门的设计真像一间囚室,由沉重的黑色钢铁造成,大门除了一个铸有铁枝的空架窗框外,便只有门下像是传送食物的门格,只要不是蠢材也会知道,这里绝对有可能是用来囚禁犯人的密室。 在柯南步进这间房间后,眼前的视野算是光亮起来,还有一把女性声音向她问好。 「柯南,你来了。」说话的人正是高木美和子警视,也是东京都警视厅搜查一科的主力搜查官,她身旁站著的人便是她的丈夫,高木涉警部。两人同样是带著口罩和手套,不过他们没有进行什麼检查,像是静静等候柯南来临。「千叶,我刚收到电话,另一人已经来到,你回地库把她接下来。」 「是,我知道了。」回应后千叶沿著下来的楼梯步回去,做警官有时候真是很辛苦。 「高木警视,高木警部,到底发生什麼事?为何要如此神秘,更要来到这间如此古怪的密室内说。」柯南自然会为今次前来的事提问,称呼也跟平常不同,毕竟现在两人是工作中,接著他观望四周的环境说。「这里是案发的第一现场,气氛很诡异,那麼…。是什麼案件,和什麼人有关,还有。。。。到底发生了什麼事?」 「说来事情真是一幅布匹般的长,不过仍需要介绍在这里工作的两名同事让你认识。」高木说后,他身旁站著的人便从光线微弱的地方步出来,看来他们正在工作中。「第一位你应该认识,是本堂。」 「好久没见,柯南。」柯南首先看见的人是配带著眼镜,却有著一脸俊秀的外貌,说是英俊却不太像,应该是漂亮才对,因为换转另一个角度来看,他可以说是一名美少女,他便是那名曾经在两个组织内工作过的杀手,水无怜奈的亲弟,本堂英佑。「你和其他人,最近的生活过得好吗?」 「托赖,还好。」对於眼前的人柯南怎可能不熟识他,十年前的本堂甚有机会成为自己的情敌,只是随后他决定跟随赤井前往美国,学习如何成为一名出色的人,已经有多年没在日本出现,想不到他现在已经是警视厅的一份子。「是了,本堂哥哥,你也成为了警官?」 「不是,我现在是一名见习法医,今次前来是进行现场考察。」本堂礼貌地回应柯南后,把视线转向蹲在一旁的人身上。「她便是我的上司,枪田郁美小姐。」 在本堂简单的介绍后,那名蹲在地上的女性便慢慢站起来,回头望向柯南,也令柯南有感错愕,因为这名女性是他曾经遇见过的人,而这名女法医更向柯南笑说。 「想不到多年后,你真是成为了一名出色的侦探,小朋友。」 「是你,枪田小姐。」枪田的问好说话,令柯南回想跟这名女性的一段回忆。。。。她是在柯南刚变回小孩时,一次跟怪盗基德交手时曾经一起共事的女侦探(漫画版三十话,file 4)。虽然这里的光线很微弱,不过依然可以清楚看见她的容貌,一对标致的凤眼和高高的鼻梁,配上尖尖的瓜子口脸,还有她轻轻束起来,颇独特的长长曲发,更显出她跟一般事业型女性不同之处。「你不是侦探,为何会当上法医?」 「人生总有很多不同的经历,也需要不同的尝试,才会有更多不同的回忆,成为法医只是其一而已。」枪田像说笑般回应柯南后,已经步到美和子等人身旁。「高木警视,高木警部,初步鉴证我已经完成,现在可以开始吗?」 「先等一会,因为还有一名可以协助的人正要前来。」高木回应说,再望向柯南说。「柯南,还有一点时间,你可以观察四周环境,了解案件的一切,不过我和美和子不会作出任何提示,因为案件内有很多重点,是需要得到准许后才可以向外透露。」 「我明白了。」对於高木的小心柯南当然理解,他拿起放在地上的手提电筒,开始观察四周的环境。 柯南环顾四周,开始他惯常的推理习惯,仔细观看房间内的一切。 首先他发现这间房间的设施很简陋,还有一件事他是最先肯定的,这里绝对是一间囚室,更有一定的建造年份,因为这里的设备包括桌子和厨柜,甚至是最简单的茶几等等,全是用木材制成,而且有部份已经残缺不全。 当然柯南还看见一些拷问用的铁造手扣,地上满布一些残旧铁鍊和旧式刑具,不过有一样特别的东西,完全吸引了柯南的视线,就是划在地上,一个约六米乘六米的大型六芒星魔法阵!相信任何人看见后,也会有这个疑问。 「这是什麼?」 「我想。。。。应该是某些宗教仪式的图样。」回应柯南提问的人是本堂,作为鉴证人员,本堂是有需要看著柯南办案,并协助他了解这里的一切。「尸体还在这个六芒星魔法阵内,所以我们用黑布遮掩她,因为前来这里很费功夫,没有高木警视的指示,我们暂时不会移动她。」 「这样。。。。死者是男是女?」由於美和子刚说了还需要等候最后一人前来后,才可以开始有关的工作,对於柯南的提问,本堂的回应也是很小心。 「是一名女性,不过年龄我们暂时没法得知,因为这里没有任何属於她的随身物品。」 「是吗?」本堂的回应令柯南注视著六芒星魔法阵内,被黑布遮盖著的死者,虽然环境很阴暗,而且光线不足,但是柯南还可以清楚看见,在尸体身旁有著大量已经凝固的血迹,恍惚是死者身上所有血液,全数留出体外。 随后柯南再次观察其他东西,包括围著六芒星魔法阵外,那十三支燃烧完毕的蜡烛(只余下蜡烛底部),另一个相信是凶手刻划在墙壁上的六芒星魔法阵,还有摆放在房间四周,七枝只烧了一半的金色蜡烛台,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特别物件,相信跟这件案件有关。从眼前的环境证物推测,柯南也确信是一件跟宗教仪式有关的谋杀案,不过这种摆设的确是他从来没见过的事,毕竟这些鬼神之说,不是柯南的兴趣范围之内。 这个时候千叶警官再次回到这间囚室,他身旁还有四名警官,其中两名应该是鉴证组人员,衣著明显不同,以及另一名相信不是警方人员的女性同行,因为她穿上一身似是埃及人的打扮,由头到脚也是由红色的丝绸装饰包得密密般。柯南心想虽然现在只是六月初,但是要穿成这样在街上行走,看怕会非常辛苦。 同样地柯南相信要来到这里的人都到齐,高木夫妇便正式开始这次案件的侦查和讨论。 「大家到齐了,我们现在开始。」美和子的职位最高,当然是由她打开话题。「首先多谢小泉小姐,在百忙中抽空前来协助我们,因为在这些宗教仪式上,警方认识确实不多,所以才冒昧邀请你前来。」 「不要紧。」这名女性以平淡的语气回应美和子的谢意,不过她的说话方式却引起柯南注意,因为这名女性的说话方式,跟十年前的哀有少许相似,就是那种像是爱理不理的态度。 接著这名女性应该是有点热,或是在这种环境下应该先脱下脸上的围巾以示礼貌,所以她慢慢脱下包著自己整个头和脸相的红色头巾,只是她的样子却令在场所有人,包括柯南和美和子,同样感到惊讶。 这名叫小泉的女性,有一头长到腰间的长发,只不过她的头发竟然全是白色,连她的眼睫毛和刘海同样是白色,虽然这里比较阴暗,但是她如同雪白般的秀发,却像发光般令众人看得出神。她的样子更令柯南大感惊讶,可能除了头发的颜色和长度外,她跟哀的样子实在相差不远,那细腻而冷漠的眼神,尖尖的鼻和相衬的嘴唇,更突显出她的美貌。还有一点最吸引柯南,就是她的眼珠颜色竟然是深红色,普通人可会有这种颜色的眼珠吗? 第一百零五章 - 这是开始,还是结束?(2) 对柯南来说眼前的成年女性跟哀一样,给予她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就是那种似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般,虽然跟众人站在一起,却显得格格不入般的存在。不过柯南的惊讶只是一瞬即逝,很快他便收拾心神,步近高木夫妇身旁,礼貌地问道。 「高木警部,请问这位小姐是谁?」 「这位是奇稻田大学的神学系教授,日本有名的神怪现像研究会主席,小泉红子小姐。」美和子简单地介绍眼前的女性,高木便指挥其他在场的警务人员,开始清理现场和处理尸体,只是这个时候,这名叫小泉的成年女性,却大声呼喝正准备工作的警务人员。 「所有东西全不可以动!」 「这。。。。」对於有人突然呼喝正准备工作的警务人员,高木当然感到奇怪,美和子更立时询问所为何事。 「是不是有什麼问题?」 「我希望先看看尸体的一切,再让你们收拾,毕竟稍有移动,我便不清楚这个宗教仪式是跟什麼有关。」小泉心知刚才的失礼,这次她是礼貌地回应美和子的提问。「虽然说很多外国宗教,在进行一些特别的贡献时会用上很多千奇百怪的仪式,不过会用上警视小姐在电话内所说的祭礼来进行,相信是一些很古旧和失落了宗教习俗,如果看不见整个进行仪式后的情况,是难推测出是什麼宗教和什麼仪式。」 「我明白了。」美和子明白小泉的说话意思,回望高本点头,也令她的丈夫知道还需要一点时间,才可以进行清理现场的事项。「你可以开始了。」 得到美和子的许可后,小泉开始在房间内四处观看,这时候柯南的好奇心开始活跃起来,令他向身旁的美和子问道。 「她是什麼人,为何会请她来到案发现场协助调查?」」作为侦探,柯南对任何人和事也是很小心观察,当然对真波的疏忽却是例外。「虽然说警方遇上这类型案件时,总会找一些可以协助的宗教人员帮忙,但是这种现场环境我真是完全没见过,让这名外人帮助,不是太鲁莽吗?要被外界知道后,对警视厅的影响可不少。」 「这件案件的一切容后再跟你详述,你现在有发现什麼吗?」美和子对柯南感到奇怪的提问不感意外,恍惚早知道他会有这个疑问,不过她也不急著跟柯南解释,只是向他询问他有没有任何发现。 「暂时没有,我只可以说,这里不像有太多人出现过,看看地上的灰尘便可以知道。」柯南简单回应美和子的疑问。「如果这里曾经有多人曾经移动和步行过,地上的灰尘应该很少,脚印也会很多,但是看看四周,除了那些燃烧完毕的蜡烛,便只有地板上和墙壁上的六芒星图案附近有人步行过的痕迹,而且脚印的大小全是一样,我想犯案的可能只有一人。」柯南用手上的电筒映照这间房间出入口的地坂,还有刚才他提起的地方,再说。「这里在案发前应该很多没人来过,因为我和千叶警官步下来时,我已经发现楼梯的灰尘很厚,每一步也有灰尘四处散开,明显这处已经荒废很久,我想。。。。凶手应该是偶尔发现这处,才刻意来到这里,把死者杀害。」 「你想说,这里便是案发的第一现场?」高木对柯南的初步推理感到兴趣,他身旁的美和子,便拿著手提电筒,观察柯南刚刚提起的地方。 「没错。」一脸自信的样子和回答,便是柯南开始推理时才会出现。「同样地,我从步下楼梯时便发现,这里没有任何物件被拉行过的痕迹,楼梯和入口处也没发现任何血迹和触碰的地方,可以相信死者是被凶手背著前来。」柯南把手提电筒照向房间的入口处。 「虽然房间入口很狭窄,但高度足够让一个人背著另一个人进出,我想犯人会刻意来到这里犯案,绝不可能留下自己把一个死人带来这里的证据,或许这样想比较好,犯人本来只想把死者困在这里,只是来到这里时死者突然苏醒,不过可能死者受到迷魂药的影响,所以无法逃走,最后更被犯人杀害。」 听著柯南有条理的推理,高木和美和子都心感认同,除了柯南说得有道理外,现场环境有著这种事情发生的可能性,不过却有一把声音,把柯南的说话全数推反。 「犯人从可开始便打算杀害死者,因为是这个仪式需要的事。」这句说话是出自其中一名蹲在死者尸体旁的女性口中。「要进行这个仪式,执行者需要一名尚未成年,以及是处女之身的少女来当贡品,我想。。。。这名少女的年龄,应该是十八岁以下,这样才适合。」 说出这句说话的人慢慢站起来,她便是刚刚来到现场,有著一个雪白色长发的小泉。「这位鉴证小姐可以先套取这名死者的指纹,证实这名死者的身份。」 紧随著小泉的说话,令柯南首次观望死者的容貌,只是。。。。太可怕了!令久经案发现场的他,也感到呕心,因为这名女死者的死状,只可以用残忍来形容! 女死者全身赤裸,被地上那些残旧的铁鍊紧紧锁著双手双脚,连颈部也有一条长长的皮带拉扯著,四肢被拉开至「大」字型躺睡在地上,恍如古罗马时代的五马分尸行刑般恐怖!当然还有更可怕的事,就如柯南刚才所说,死者全身血液早以流乾,只剩下空空的皮囊,她胸膛间还有一度深可透体的刀痕,相信这才是致命的原因。。。。死者本来应该是一名妙龄少女,是跟朋友们到吃喝玩乐的年纪,只是现在却变成眼前像是乾尸般的样子,换著是任何人看见,除了感到可怕外,还会感到无限忿怒!为何把人杀了,还要把她全身鲜血放尽,是什麼天大仇恨,才会令凶手有这种如此残酷的想法和手段? 这时候枪田小姐和本堂再次开始搜查和检验女死者身上的一切,包括套取她的指纹,检查她身体上的伤痕,还有用上精密的仪器,细心作出最简单和最快捷的鉴证,很快她已经有了初步结论,只是这些事实却令在场的人感到更心寒。。。。 「高木警视,高本警部,从初步的检验来看,女死者在死前曾经遭到性侵犯,而且是强迫性。」枪田依然蹲在死者身旁检验说。「还有一点很奇怪,死者身体内没有任何血液,但是身上除了胸膛间的刀伤外再没有其他伤口,我想我需要把死者带回化验所,完整检查一次,才可以知道有没有其他伤口,还有放血的方法等等。」 「可恶!」高本夫妇同时感到忿怒,虽然成为警官多年,见过的案件可有千百件,但是如此残忍的手段还是第一次看见。 当然感到忿怒的人不只高木夫妇,他们身旁的柯南也同样感到忿怒,只是他的冷静叫他不要以气用事,因为死於非命的少女无法向别人说出自己枉死,只有在生的人才可以为她平反,他绝对要保持冷静,才可以替死者洗雪寻冤!随随地他向枪田小姐询问,他希望知道的事。 「枪田小姐,现在可以知道她的死亡时间吗?」 「我想不太可能。。。。」令众人失望的回应,在枪田小姐口中说出。「因为这里的温度很低,令尸体的腐烂程度有所影响,而且她全身血液被抽走,对尸体的体温有著严重影响,连肝温也测不准确。」接著她跟本堂同时站起来,继续说下去。「现在先把她运回化验所,使用更好的仪器来解剖,看看她的胃内有多少残留物,才可以得出她的死亡时间和真正死因,毕竟这里的环境不利工作。」 「我明白了,千叶。」美和子了解案件需要向那个方向发展,连忙指挥在场众警官的工作。「你先回去呼叫整理小组前来,处理现场所有证物。还有,回去时继续封锁外间记者的追问,因为我们需要先向上头请示,接下来的程序,知道吗?」 「是。」接到指示后,千叶再次从楼梯跑回去,当然在场还有两名警官,高本正指挥他们把刚才带来的担架打开,慢慢把女死者的尸体移离她的死亡位置,好让负责鉴证的枪田小姐和本堂可以继续搜查证据。在高本和那两名警官小心奕奕的处理下,总算安全把女死者放到担架上,这时候高本便发现,女死者一直是瞪大双眼,恍惚对自己的惨死感到绝望。 「真可怜,死了也遭到这种可怕经历。」高木为人善良温柔,眼看这名少女枉死,更像死不闭目般的可怜,他慢慢把女者一双死死盯著天花的眼睛闭上。「请你安息,我们一定会为你找出凶手,将他绳之於法!」 本来一直留意在场所有环境的柯南,发现高木这个细微动作,却令他大有想法抬头观望,竟然被他发现一件很惊人的事。 「高木警部,你看看天花!」 柯南这句说话把还在现场的人的注意,全数吸引到天花之上,连一直冷冷看著地上那个六芒星魔法阵的小泉,也一同留意天花之上。或许,天花之上的东西,才是那名女死者在死前和死后,一直狠狠地盯著的东西。 「第三个六芒星魔法阵!」 当本堂说出这句说话,小泉本来冷冷的样子突然眉头一紧,像是发现一些很意外却是她知道的事,这点也引起柯南的注意,只是接著发问问题的人却是高本。 「这个六芒星魔法阵,是如何划在天花之上?」美和子慢慢步到高木身旁,指挥那两名警官先行离去,以免尸体会有任何损坏和腐化,接著她便回应自己丈夫的问话。 「这间房间的层高可有十多尺,我想要在这里划出这种如此对等的六芒星魔法阵,是甚有难度。」 「这。。。。不是太邪门吗?」本堂有点害怕说,把还在抬头观看天花的人,全数回望著他。「在这间如此古怪的房间中,有如此古怪的凶案发生,岂不是跟某些古怪的宗教有关。。。。」 「小泉小姐,你还有什麼发现?」对於本堂的说话,可能是他太杞人忧天,不过美和子却是小心和理智的人,也明白到事情的严重性已经超出自己和自己丈夫的想像范畴,当然需要一些专业人氏的知识帮忙。 「坦白说,我的说话可能是天方夜谭,希望你们不要见怪。」小泉平静地回应后,令高木夫妇,枪田小姐和本堂同时注视著她,只是柯南却不以为然,慢慢步到女死者一直躺睡著的六芒星魔法阵中心,细心视察所有的可能性。 「在神话时代,一名天使一直信守天神的旨意,努力成为一名出色的天使,在一次他接到天神的指示后,降临尘世,只是他看见的却只有贪痴怨恨的世人,令他明白到神是希望他看看神和人的分别。」小泉的说话虽然很玄妙,不过柯南似是没留意她的说话,只是凝望著六芒星魔法阵中心,一处很特别的裂痕,同样小泉也没在意柯南的举动,继续她的说话。 「只是这名天使在继续遵行天神的旨意时,却爱上了人间一名善良的少女,只可是人神分别,生命的期限更是不可改变的事实,少女遇上意外身亡,天使却不愿接受事实,更意图利用自己的神力令她复活。当然天神绝不可能让他这样做,这只会令宇宙应有的法则出现混乱,所以天神决定回收他的神力,令他变成普通人。」 「这样。。。。跟这次案件有任何关系?」高木对小泉突然把事情说了去另一个世界感到困惑,毕竟现在需要的是可以破案的线索。「小泉小姐,如果可以请简单点。。。。」 「请细听故事内的一切。」小泉对高木突然打断她的说话,似是感到不悦,慢慢把视线转向他说。「这个仪式便是从这个故事产生出来,请问你现在可有兴趣听下去吗?」 「请。。。。请继续。。。。」听到小泉的说话后,美和子立时盯著高木警部,看来她对高木警部的急进,同样感到不满。 「那名天使,对上天给予自己的答案感到绝望,更不知道自己一直以来所信仰是可错误,在这个时候魔鬼便在他身旁出现,更说出可以令她深爱少女复活的方法,而这个方法便是。。。。」小泉说到这里时,便回望柯南一直站著的地方,也是那个六芒星魔法阵内,再说。「魔鬼说,只要一名拥有处女之身的女性,用尽她身上所有鲜血、贞操,便可以换回少女的生命,对那时已经万念俱灰的天使来说,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只是他不知道,他已经成为魔鬼的使者,是套取别人生命的工具。」 「就是这个仪式?」虽然是天方夜谭,但是美和子仍能从小泉的说话中,猜出她的意思。「你不是想说,有人知道这个所谓「神话故事」的内容,更相信内里的事,才利用这个密室,进行如此残忍和可怕的仪式?!」 「不是相信,而是有人刻意在网上流传这个故事,虽然内容有点不同,不过只要深入研究和搜查,便会从一些异端宗教的网址上,找出这个故事的一些细节。」小泉依然是一脸平静说,只是回应的人竟然是柯南,他更和应小泉的说话。 「我相信小泉小姐的说话没有错误,因为犯人的确是利用这种如此残酷仪式,替死者进行放血!」 柯南的说话当然引来众人的目光,所有人同时步到柯南身旁,聆听他的见解。 「这处有一个由坚硬物件造成的裂痕,相信是电动钢钻造成的,位置也跟死者胸膛被刺穿的位置相同,我想死者身体内的血液,应该全数流进这处裂痕内。」柯南右手指著六芒星魔法阵的心中点(他的左手拿著电筒),那处在黑暗中不是很著眼的小裂痕,令其他人同时把手上的电筒光线照射过去,不过小泉没有这样做,除了她没有电筒外,她静静看著柯南推理,似是期待什麼事情发生般。「当然,大量血液突然被流放出来,这里应该有很一大遍血迹才对,只是有血迹的地方却只有死者背部的地方,明显是她身后有一些东西,可以让血液流走。」 「让我们看看。」枪田小姐听见后跟本堂立时跪到六芒星魔法阵内,检查那处裂痕到底有多深,和内里到底延伸到什麼地方,当然还在讨论案情的人,继续向知道这个六芒星有什麼用途的人发问。 「小泉小姐,可以告诉我们,地上这个六芒星魔法阵,跟墙壁上和天花上有什麼分别?」美和子简单提问后,高木已经拿出记事簿,开始记录资料。 「地上的魔法阵是用来贡献祭品的祭坛,墙壁上的魔法阵是用来打开通往异界的大门,天花上的魔法阵是用来接纳贡品的一切,包括她的鲜血和生命。」小泉似是漫不经心说出一些不是常人会做的事。「在贡献的过程中,贡品必须要是处女之身,而且更要在一处合适的地方,进行这次贡献的祭祀。还有,过程是很需要时间,更不可以有任何骚扰,需要长时间念读咒文,所以进行的时间,必需要在晚上。」 「这些事。。。。有可能吗?」跪在地上工作中的本堂,听见小泉的说话后,感到非常震惊说。 「现在我们不是看到事实吗?还需要猜疑!」美和子忿怒地说。「竟然有人将这些神怪之说当成真的,更用上无辜的人来进行这种可怕仪式,警方绝不会让他消遥法外!」 虽然所有人听完小泉的说话后,也会感到忿怒、惊怕和无奈,但是柯南却带著冷静,向站著美和子身旁的小泉问道。 「小泉小姐,我想知道,这种事…。一个人可以完成吗?」 「可以。」小泉简单回应后,柯南再次开始推理。 「我假设小泉小姐所说的事真是发生了,这样犯人不可能没留下任何证据在死者身上,因为他们极有可能发生了关系。」接著柯南向枪田小姐说。「枪田小姐,希望你可以在死者全身上下搜查其他人的皮肤或体液细胞,如果我的想法没错,犯人在进行完这个仪式后,应该没时间替死者的身身体做任何清洁和冲洗,相信留下他体液的证据是甚有可能。」 「我明白了。」枪田小姐回应后,她跟本堂同时站起来。「这样我和本堂回去后,会尽快把工作完成,希望能够把有用的线索找出来,尽快破案。」 「好,拜托你了。」高木和美和子点头回应,枪田和本堂便带著手上的工具箱离开。当然柯南还没打算在这刻离开,因为他还有很多疑问,想向小泉询问。 「小泉小姐,我可以多问几件事情吗?」 「可以,请问。」小泉冷冷地回应,这时候柯南才发现,眼前的人有一把跟哀差不多的声音,或许这样说比较洽当,哀跟小泉的声音根本是一样。 「这个仪式跟那个传说,真是有关连吗?」 「有,但是这个故事,还有下文。」对於小泉的答案,柯南像是先知先觉。「是了,你是何时发现?」 「其实小泉小姐在细说有关这个仪式的一切时,我已经觉得奇怪,因为你只是说了故事的开端,却没说那名天使有没有得到他希望得到事,就是他心爱的少女,有否复活?」柯南是相信科学的人,当然对这些神怪之说抱有保留,但是犯人会用上这种方法行凶,是绝对清楚这个仪式会为犯人带来什麼结果。「如果没有结果和得著,我想就算不是荒谬绝伦的事,也不会有人去做。小泉小姐没有说出结果,是因为故事的结尾是更可怕的事,我没想错吗?」 「正确。」同样是冷冷的回应,不过小泉是十分欣赏柯南的联想力。「想不到名震日本的高中生侦探,也会相信这些没有科学根据的事。」 「我遇见过很多不同类型的杀人案件,多数也离不开某些因由,相信这种神怪之说而策划谋杀的人和事,我也见过不少。」对於小泉的赞赏,柯南却感到不是昧儿,为何眼前的人,连说话的语气也跟哀如此相似?「不过到了最后,他们是不可能得到他们希望的事,因为人死不能复生。」 「没错。」小泉的回应似是有感而发,并再次回望地上的六芒星魔法阵。「人是不可能超越生死,这点连神本身也不可能否定,这是宇宙间永恒不变的定律,那个神话故事的结局,也是一样。」 「可以让我知道故事的结局吗?」柯南再次提问,这时候高木和美和子也准备离开,步到柯南身旁。只是他们却听见,一些任何人绝不希望听到的事。。。。 「我只可以说,这不是终结,而是开始,悲剧没人想发生,只是它往往在任何人想像不到的情况下,突然出现。。。。」 留下这句说话,小泉轻轻向高木夫妇鞠躬,接著便离去。 「她很特别,说话很像某人。」高木笑说,却令她的太太带著不悦来看著他。 「她的确很像某人。」美和子明白自己丈夫总是这样,并没打算怪责他,不过他却带著忧心的眼神说。「如果她的说话没有错,这件案件到现在不是结束,而是开始。。。。这样说来,犯人极有可能会再次行凶,这才是她的意思。」 「美和子姐姐,可以告诉我知道,可以在那里找到她吗?」柯南突然提问,高木便从自己的衣服内拿出记事簿,说出可以找到小泉的方法。 「她在涉谷一间大型购物商场内,开了一间咖啡店,地址是。。。。」高木把记事簿上的地址让柯南看,接著柯南便把这个地址抄写到自己的记事簿上,再说。 「我可以在这里多看一会吗?」 「可以,不过不要太长时间,很快机动搜证科的人便会把这里封闭,不让闲杂人等进出,到时候要再来这里搜证,便很需要时间和程序。」美和子说后便跟自己丈夫离开这里,只余下柯南一人。 在这间没有任何光线的房间,柯南拿著手提电筒,在房间内所有角落仔细地搜索一遍,只是他依然没有任何发现,但这点很奇怪,犯人刻意来到这犯案,怎可能一点东西也没留下,犯人是如何办到? 先不要说有任何物件摆放过的痕迹,这里有大量灰尘,却像没有任何衣服触碰过,凶手不是连衣服也没穿吗? 地上只有一个人的脚印,但是天花上的六芒星魔法阵,他是如果刻划上去?没有物件摆放,如何在如此高的楼底,划上一个如此对等的六芒星魔法阵? 还有,凶手为何要选择这种仪式来行凶,真是因为那个不知道结果的神话传说故事吗? 在没有鉴证报告前,柯南只可以肯定一件事,就是犯人只有一人,更有可能在行凶时没穿衣服。。。。在这个正在重建的工业大厦内,发生这件毛骨悚然的可怕命案,对柯南来说可以是首次感到不悦,或许柯南也在转变,或许这不是柯南的领域范畴,或许。。。。柯南根本不想遇上命案,现在的他已经被真波的事弄得头昏脑胀,为何这件案件会在这种时间出现。 「算了,哀还等著我回去。」 摸摸头后,柯南也决定先离开,毕竟呆在这里也没有得著,相信在得到鉴证报告,并没太多线索可以破案,因为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更没有动机之类的事可以用来破案,最后柯南也离开这暗阴的房间,回到地上。 由於时间尚早,警视厅的千叶便驾车将柯南送回帝丹高中,在途中柯南依然苦苦思索跟这件案件有关的事,不过放在柯南面前的事,可不只有这件,明天足球部便要迎接全国足球大赛第三阶段的比赛,相信柯南今天晚上,一定睡不好。 待续! 第一百零六章 - 最强组合的诞生 第一百零六章 - 最强组合的诞生 (1) 柯南和哀同时遇上跟电脑网络有关的留言事件,会不会是同一件事情现在暂且不说,因为时间已经来到黄昏,也是足球部训练完毕的时候。 现在已经是六月中旬,所以太阳下山的时间变得越来越晚,天空依然光亮,颜色才刚刚转变为黄昏的晚霞红,一名少女站在草场足球场的斜坡路上,看著足球部所有成员在训练完毕后,步回更衣室更换衣服和离开,当然这名少女不是什麼陌生人,是哀,她处理完学生会的事务后,在这里等候柯南训练完毕后便一同回家去。 哀拿著一张信纸在细看,似是对信纸上的内容感到困惑,但是对这名「天才少女」来说,会有什麼事情可以令她感到烦心,相信只有刚在她身旁出现的少年,才可以知道。 「你在看什麼?」 「没什麼,只是学生会的会议纪录。」听见自己最熟悉的声音,哀慢慢把手上的信纸放回自己的书包内,再回望跟她说话的人。「怎样,可以行了?」 「可以了。」当然会有这种回答的人也只有一个,是柯南,在回应后他和哀便离开帝丹高中,步上回家的路。 看似是平平无奇的对答,但是两人的默契是别人想像不出,柯南没询问什麼便一直跟著哀,向著商店街方向前往,哀也不会说自己将要前往那里,因为她知道柯南在自己身旁,不论自己去那里也是一样,当然在两人来到商店街时,哀像平常般向柯南问道,今天晚上吃什麼晚饭。 「有什麼想吃?」 「我先想看看。。。。」像平常的回应后,柯南望向眼前购买餸菜的厨柜,看见价钱不贵却十分好吃的油炸豆腐,心想今天晚上吃油炸豆腐配猪排乌冬,简单好吃也不用多做太多工夫。只是柯南的脑袋总是怪怪,看见一些像样的东西便会联想起跟案件有关的事,就像现在般,看见眼前「乾涸」的油炸豆腐,他却想起今天下午在案发现场看见的「好东西」,立时什麼食欲也没有了。「这个。。。。」 柯南一脸烦恼的样子(波浪状的双眼和扁嘴的样子),令站在他身旁的哀大约察觉出他的想法,再说。 「今天我们吃拉面好吗?」哀的说话令柯南看著她。「我看见一些不错的叉烧和饺子,而且最近拉面的价钱也在减价,毕竟春天已经过去,饭团和冷面才是主要食品。」 「你作主,你煮什麼我也吃。」听见哀的提议后,柯南的面色也有好转,毕竟她绝对清楚自己所有吃居饮食习惯。就这样两人在购买拉面后的材料后便返回家中,只是途中哀便向柯南提问。 「你今天遇上什麼案件,竟然令你没有食欲?」 「这个。。。。哈哈。。。。」一双半月型眼神,柯南心知现在便要说出今天遇上的事。「今天的案件是一件谋杀案,犯人的行凶手法是我听过却没见过,对我确实有一点影响。」 「死神先生竟然会因为尸体而没有食欲,我真有兴趣知道,是什麼行凶手法了。」明显是逗柯南发笑的说话,当然十分清楚自己女朋友说话方式的人,怎会不知道。 「我就先说了,暂时只知道她的死因是失血过多,其他的就不太清楚。」边说边行的两人,已经步到回家前的一段路。「但是犯人在行凶前后做了很多事,要确认死亡时间和她死前曾经发生过什麼事,我想。。。。应该需要一两天时间。」说到这里,柯南像想起某些东西般。「是了,你想我今天看见什麼人?虽然不相熟,但是你对他的印象应该不浅。」 「侦探先生,我没兴趣跟你猜哑谜,如果你不想说,我也没兴趣听。」哀爱理不理,不是她不想知道,而是她身旁的蠢材,总喜欢在这些事情上炫耀一番。 「是本堂英佑,水无怜奈的弟弟。」当然柯南会自己说出来,这不是他不知道哀是早知道他的习惯,而是他总压制不了自己那种表演习惯。「真是发梦也想不到他竟然当上法医,我还记得他跟兰一样,一看见血液便会晕眩,运气也是差得很。」柯南说笑的说话在片刻慢慢改变,像是想到什麼般。 「人就是这样,今天想的不一定是明天会发生的事,看看本堂便知道。」 「你在想我们的事?」哀明白柯南说话内的意思,因为两人也有著称为「曾经」的过去,只是今天的自己却向著另一个方向前进,人生。。。。就是这样。但是突然间,哀拿著自己手上的书包,一下便拍打到柯南的后枕说。 「不要想太多,我们现在很好,没什麼问题可言,只要生活得快乐才是最好,这不是你常常说吗?为何现在才来烦恼,真是不知道你这个脑袋是装什麼,难道只有案件事件才能引起你的兴趣。」 「不是不是。」柯南带著轻笑声回应,希望蒙混过去,因为她知道哀是想说什麼。 「不是便不要自找麻烦,案件的事只要尽力便好了,有时候有些事是天意不可违,强求不会有结果。」在哀这句说话后,两人已经步到家门前,也是工藤家门前。「真波的事也是一样,与其去猜想他是敌是友,倒不如顺其自然,我相信片桐老师的说话,只要你能够顺利得到全国足球大赛冠军,相信一切答案,会在那一刻浮现。」 「希望是这样。」听著哀冷静而客观的想法,柯令南明白到哀不想有太多事影响两人在最后一个学年的学生生活,只是像柯南这种人,有可能按照哀的说话办吗?纵使他不希望哀失望和担心,但是他已复苏的小心和紧慎的侦探性格,绝不可能让真波在自己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进行他们的计划。最后柯南不想在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已经抢先打开铁闸,步回家中。 「还是先吃饭好了,明天便要比赛,我还想早点休息。」 哀看著柯南的背影,总是觉得今天他遇上的案件是很特别,才会令他大有感想,因为他甚少在这些话题上跟自己各持己见,或许自己真希望跟他说清楚所有自己知道的事,包括片桐的所有事,这样对柯南的推理,以及两人的将来是有很大保障。想到这里,哀觉得明天应该找片桐问个明白,如果可以,是不是应该提早让柯南知道更多事。。。。 来到九时,柯南和哀已经用餐完毕,各自洗澡后也回到自己的房间,不过两人并没入睡,做的事也是一样,便是用电脑在网上寻找东西,或许是两人遇上的事件,或许是两人「特有」的感应和默契,两人留意和找的事,同样是那个近日在网上很流行的「传说」故事。 「就是这个网站。」哀在睡房内,用自己的桌上电脑找到朝日奈和坂上所说的网站和故事,只是当哀想登入时,却发这个网站在数日前已经关闭了。 「怎会这样?」无法登入这个网站,哀唯有尝试多数次,只可惜依然无法进入,只好试试其他方法。「先试试从留言的来源搜寻,看看会不会有其他网站有留下相同的故事。」 接著哀试著跟数名曾经留言的人连络,只是多次发出邀请也没有回覆,哀只好再次看著萤光幕上,坂上智弘曾经跟自己提起看故事。 这个网上故事也不短,看到中段时,哀突然露出她不悦时才会出现的半月型眼神,明显是她根本不知道眼前的故事,到底是什麼意思? 「真是有人在看见这个故事后失踪,我想会有这种想法的人,不是太爱幻想,便是接受不了现实。」 虽然满是怨言,但是哀知道自己是受人所托,也知道柯南正为今天遇上的案件大伤脑筋,如果自己可以先替他找上一些有用的资料,才让他接受这次委托,既可以帮忙坂上,也可以分散柯南对真波身份的忧心。 「还是继续看下去,看看有什麼发现。」 再多看十分钟后,故事看似是终结却像未完结般,却令哀静静看著电脑萤光幕,像是有很多想法走出来。 「如果这个故事是神话故事,我想它更像中世纪的欧洲式歌剧,根本就毫无说服力。」这可能是哀对这个故事的唯一评价,但是太主观去想可能不好,或许内里藏著某些暗号,或是一些特别的讯息,令哀把这篇文章篇印出来。 「拿给他看看也不坏,只要不跟他说和案件有关便没问题,不过。。。。」哀有点气馁露出半月眼,明显是她知道会有什麼麻烦。「那个蠢材在这方面的触觉总是好得过分,我总不可能突然拿给他看却说什麼事也没有,这只会令他起疑心,要想一个不错的藉口才行。」 哀虽然不想为这些小事而烦恼,只是现在涉及人口失踪,事情绝可能在自己想像范围以外,想了又想,哀决定直接了当跟柯南说,毕竟自己在想这种藉口的技巧,可不及柯南「高明」。 「算了,还是直接跟他说比较好,免得他觉得我有太多事隐瞒著他。」 接著哀便拿著手上篇印好的纸张,步出房间,在她刚把房间打开时,却看见柯南正想叩门。 「哀。。。。」 「有事情找我?」当然是打开话题的说话,因为哀看见柯南手上,同样拿著不少纸张,应该是他今天遇上的案件资料。「是今天的案件资料?」 「只是一部份,是高木警部刚刚用电邮传送给我。」哀已经知道自己的来意,柯南当然不会多作隐瞒,反正这是他的本意。「我有一点事情想跟你商量,可以吗?」 「唔。」哀打开房间后,柯南便步进房间内,接著两人便坐到哀的睡床上,开始谈论今天的案件。 哀拿起柯南带来的文件,细看有关案件的资料,这时候柯南趴在哀的睡床上,静看著自己女朋友的所有动态,没有多说什麼,而言被人看著的人,怎可能一点反应也没有。 「有什麼好看?」哀依然看著文件上的资料说。 「没什麼,只是在想,你每次看文件时总是一脸平静,到底会有什麼事情,才可以令你有「哗」的一声大叫?」明显是说笑的说话,柯南是为了改变现在的气氛说,当然最了解他的少女,是会和应他说。 「如果我有这种反应,你会开心吗?」 「可能。。。。」柯南转身睡在哀的睡床上,看著天花说。「最近我们的话题真是少了很多,可能是我做得不好,不能令你开开心心生活,我真是。。」 「你对我已经很好了,真的。」哀放下手上的文件,跟柯南一同睡在床上。「说实话,老师和真波的出现的确令我想多了很多事,但是在想深一层才发现我们不应该因为他们的出现,影响我们现有的生活。」 「。。。。。。」柯南无言以对,只是静静看著天花,可能是他不太明白哀这刻的说话,可能是他不知道要怎样回应才好,哀感到柯南的反应很奇怪,慢慢转身看著他,再温柔地说。 「你在想什麼?」 「我只是想,我们应该用什麼态度,去面对眼下所有事情。」柯南侧头回看哀说。「哀,我真希望弄清楚所有事情,这样我们将来才会有确实的保障,要在这种不明不白的情况下生活,对你对我也不是一件好事。」 「为何今天的案件,会令你有这麼多启发?」简单的回应,令柯南突然抱著哀,当然哀会大感惊讶,纵使这里只有自己和他。 「做什麼。。。。你。。。。太突然了。。。。」 「不是,你先听我说。」柯南虽然抱著哀,但是没有其他行为出现,只是静静地抱著她。「今天我第一次遇见这种异教仪式的案件,虽然我曾经在一些文件和案例上看见过,但是亲眼看见后,却不是那会事情。」柯南轻轻在哀的额上吻了一下,再说。「现实是残酷的,就算我们学习更多的知识,根本不明白其他人为何会有这种可怕的念头,可以做出这种如此残忍的事!」 「你想说。。。。纵使我们想过平静的生活,也不一定会得到,因为会有别人来破坏?」哀大约明白柯南的说话意思,轻声地回应他。 「片桐和真波的存在,令我明白到不是我们去选择将来,而是将来选择我们,在我和你吃下那颗魔药时,不是说明了一切吗?」有点挫败的感觉,令柯南说出更气馁的说话。「我们想平凡点,不是别人也会这样想。。。。我和你不想再跟组织的事拉上关系,但是不代表他们会放过我们,片桐和真波的计划是要我们知道,我们的选择不代表我们的将来,因为将来早已经为我们选择了。。。。」 「因为老师和真波会来到我们身边,是因为他们确信组织的人是会复活,更会以我们做目标。」看是平静的回应,本来被拥抱著的哀也慢慢抱著柯南,似是想释放出自己的一切说。「我真希望我们可以平凡一点,组织的事我真是嫌倦了,柯南,你答应我,没有必要我们不要再跟他们拉上关系,好吗?」 「我答应你。」再次的轻吻后,柯南把哀抱得紧紧,因为最近这段时间内,两人的距离像是疏远了,不过两人之间的感情是经得起这种考验,只是突然间,哀竟然转变了话题说。 「我真是不明白你,你满口说不想理会案件,却走来我的房间跟我说这些事,你女朋友可是别人梦寐以求的美少女,但是你看著我时却想到这些事,看来你的说话,我只好信一半好了。」 「才不是,你是我的女神,我时时刻刻也想你,只是你却对我时冷时热。」想到这里,柯南像是想到什麼般,一转身便把哀压到睡床上。「没错了,我应该主动点才对。」 「你想怎样吗。。。。」面对柯南如此突然的举动,吓得哀的脸也红了,因为柯南从不会这样。「你。。。。太突然了。。。。」 「不是我突然,而是我。。。。真是很爱你。。。。」柯南知道这刻的自己,已经用尽人生最大的勇气,才可以把哀压在床上。「我真希望你永永远远在我身旁,真的。。。。」 「傻瓜。。。。」 面对柯南的真诚和冲动,哀也显得害羞和动容,毕竟两人是情侣,会有这种行为可是很平常,只是柯南一直尊重自己,才没有任何行动而已。或许今晚是一次契机,让两人之间那幅存在以久的墙壁,慢慢消失。。。。 柯南再次吻到哀的嘴唇上,温柔地吻著她深爱的少女,哀的双手也放下一直以来的抗拒,慢慢拥抱著自己最爱的少年,两人在只有他们的房间内,开始步进另一个空间。本来只有纯纯的情感,慢慢变得激动起来,十年的感情由平静演化到热烈,在这刻一切也回到人类最基本的本能上。 柯南的手开始不规矩了,由本来只是拥抱的动作,开始在哀的背部抚摸,慢慢地他的手更移到哀的胸部上,令哀大感惊讶,脱开跟柯南的拥吻叫道。 「不要。。。。」 「哀。。我。。。。」柯南当然知道自己急进了少许,连忙道歉起来。「对不起。。。。我太急进了。。」 「不是。。。。只是我。。。。没太多心理准备。。。。」哀满脸通红,这刻的她真是感到很害羞,她慢慢侧著脸,轻声地说。「你。。。。要温柔点。。。。」 「是。。是。。」面对这种环境,算是名侦探也会手忙脚乱,柯南再次吻向哀的嘴唇,这次他可是小心奕奕,不希望哀太紧张,但是说回来似是柯南比较紧张才对,因为他是盯大眼睛看著哀,反应却十分好笑。 慢慢两人再次溶入浓情之内,本来生硬的拥吻由温柔变得激烈,柯南的手再次抚摸哀敏感的身体,而言哀这次没有刚才的反感,似是比慢慢接受这刻的事,当然一名男性在这种事情上,看见女的没有再反抗自己的「行动」,很自然会再进一步。 他的手再次移到哀的胸部上,虽然哀的样子是有勉强,不过她没有推开柯南,只是侧著满面通红的脸,这种举动不是对柯南说,这次是可以了。慢慢柯南脱开拥吻哀的动作,撑起身子,双手带著颤抖和缓慢的速度,慢慢伸到哀的睡衣上,把她睡衣上的钮扣解开。。。。在这刻,两人的心跳声完全充斥在这间房间内,柯南只感到自己的脸温和体温正不断高涨,哀也感到前所未见的害羞,两人的关系是很亲密却从未有这种事发生过,眼看将要坦荡地面对两人的一切,会有什麼感觉,相信外人根本不会明暸。。。。 正当柯南想把哀睡衣上第一粒钮扣打开时,他裤袋内的行动电话竟然响亮起来,清雅和熟悉的电话铃声令本来将步进「重要关头」的环境立即冷却下来。 或许是自尊心作怪,或许是时机和气氛突然改变,哀慢慢从睡床坐起来说。 「你。。。。先听电话。。。。」 「是。。。。」听著哀的说话,柯南心知刚才的气氛已经泡了,只好停下所有想法,拿出裤袋内的电话,看看是谁如此不通气,竟然在这个「重要关头」下,阻碍自己一生中可能是最重要的事。「是高木警部。。。。」 「可能有紧要事,你先接听。。。。」哀的脸红得可以煎熟鸡蛋,但是紧余的理智叫她冷静下来,她用手轻轻拉著自己的睡衣衣领,侧身跟柯南说。「可能是案件的事有新进展,人命悠关,你还先处理。。。。我想。。。。我仍需要一点时间,要一点心理准备。。。。」 「。。。。。。」无言地望著哀,房间内只有还在响亮的电话铃声,柯南明白到今晚不可以再强迫哀做一些她不喜欢的事,现在只好作罢,否则强来只会令两人的感情有所影响,随随地柯南带著安心的表情,轻轻向哀说。「我明白了,你也不要太夜睡。」 接著柯南便下床,他本来想轻吻哀的额头来安慰她,只是现在的环境,他这种想法只好取消,最后他多回望哀两眼后便步出房间,剩下房间的主人在她的睡房内,独自烦恼。 「我刚才。。。。刚才。。。。」只是刚刚过去的事又怎可能立即忘记,哀的脸依然红如苹果,她抱著自己的睡枕,把红脸都钻进去。「太羞脸了。。。。」 当然,换著是任何人也会有这种反应,这只说明哀也是一名普通少女,慢慢地哀把视线到他睡床上,那对跟她和柯南很相似的布偶上,却发现两个布偶的位置转变了,那个很像柯南的布偶竟然压在很像哀的布偶身上,令哀大感害羞,立时用抱著的睡枕,把那个很像柯南样子的布偶扫到地上说。 「你。。。。这个大色龟。。。。」 不过哀的冷静总是快得惊人,很快她的心情便平伏过来,并把扫到地上,那个很像柯南样子的布偶拾回来,抱到胸前细想。 「如果没有高木警部的电话,我会不会跟他。。。。」想到这里哀有点疑惑,到底是时机不合,还是自己不想,自己跟柯南之间的阻隔,会在何时才会打开? 当然更感烦恼的人,现在正站在哀的睡房门前,柯南正散发出强大的挫败感,慢慢地他整个人也倚到墙壁上,叹著气,感到非常失落,因为难得的机会,竟然因为一个电话而溜走了,叫他怎可以平伏这刻「激动」的心情! 「真是,高木警部没有更好的时间致电来吗?」 明显是怪责别人的说话,只是。。。。这可以怪责别人吗?换著是别人,在这种休息时间怎可能有警视厅的人突然致电过来,相信整个日本可能只有柯南自己,和身在大阪的服部才有这种「机会」和「遭遇」,而言柯南手上的行动电话依然继续响亮,明显来电话的高木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告知柯南,他也快快收拾心情,接听高木警部的电话。「是,我是柯南。」 「太好了,我还想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发生了,这麼久也不接电话?」电话内的高木似是放心地说。「刚才在电脑不是说了,我还有其他资料要交给你,你现在有时间接收吗?」 柯南看著哀的房门,再次感到挫败,不是高木的来电,他现在。。。。可能正跟哀做著一件人生中的大事,很自然再次叹气,但叹气声却从电话传到高木耳朵内,令他感到奇怪地问道。 「什麼事,你好像很失落,不是有什麼事发生了?」 「没。。。。没事。。。。」怎样说也好,今天的事还是先算了,柯南心知道再强求哀跟自己做「那个」,可能真是太过分,毕竟哀在这方面是很抗拒,还是先处理跟高木的事比较好。「我现在回睡房间开电脑,高木哥哥可以把资料传送过来,我有结果时会致电给你。」 「好,我明白了。」 就这样,如此简短的通话结束后,柯南带著极为失望的语气挂线,并再次回望哀的睡房,感到无奈说。 「有可能。。。。还有这种机会吗?」 最后柯南便步回自己的房间,过著只有自己一人的晚上,或许今天不是时机,柯南只好静心等待,一次可以让自己和哀,步进感情另一层次的机会。 第一百零六章 - 最强组合的诞生 (2) 一个可能是平凡却不是平凡的晚上慢慢过去,新的一天随著自然来临,也是这个星期要上课的最后一天,六月十四日星期五(金耀日)。 今天足球部将要挑战全国足球大赛,第三阶段的赛事,可是帝丹高中的一件大事情,不过在某人而言,昨天晚上的失落而挥之不去,在他脸上只有没神没气的样子,似是对任何事情也提不起劲,这个人便是坐在课室内,呆呆地等候放学的柯南。 由上课到下课,由上午到下午,柯南的样子也没多变,加上哀在小休时和午饭时,刻意避开跟柯南一起,令他们身旁一众好朋友知道,两人之间肯定有一些事情发生了。 「柯南。」步到柯南身旁的元太,一脸不满问道。「你今天发生什麼事,你这个样子,真是可以去比赛吗?」 「放心,我只是睡不好,一会儿我会在车上睡一会,状态自然会好一点。」柯南平静的回答,却引来元太更激烈的反应。 「你有没有弄错什麼,你不是为自己比赛,而是为了很多人,拜托你多一点自觉好吗?」 「我知道了。」柯南的回应依然是散漫,似是漫不经心,但是会有别人能够体谅他这刻的心情吗?他昨晚跟哀发生的事,绝不可以让别人知道,否则在学校内引起的风波绝对是很巨大,而且他不希望哀会因为自己的「过分冲动」,有什麼失落。 「元太,若然是你,在比赛前会不会有紧张吗?」光彦算是替柯南解围说。「今年跟往年不同了,大家也是三年级生,也是最后一年参加全国大赛,会紧张也是人之常情,而且你也知道,柯南和灰原能否继续留在帝丹高中,也是看他们的比赛成绩,若然是你,可能连鳗鱼饭吃不下。」 「不会这般严重吗?」对元太来说,没鳗鱼饭吃可是他人生中最大的事,怎可能不严重。「对不起,柯南,我没想过你要顾虑的事,真是抱歉。」 「不会不会,我是有点紧张才睡不好,不础事。」柯南心知光彦的说话是替自己解围,但是实情却不是那会事,他不希望两人为自己的事而说太多,只好自己打完场。「放心,我会尽力比赛,我才不会让自己在踏进全国大赛前便出局。」 听著柯南甚有自信的说话,令光彦和元太感到安心,这时候一名甚少跟柯南三人说话的人,突然在三人身旁出现,并跟柯南说话。 「江户川,要走了。」 说话的人是真波,他今天终於有返回学校上课,步相对地美站在他的身后,不敢多作一言,这个举动令柯南的神色一沉,这算是向自己挑衅吗?不过步美的事绝不可以被光彦和元太知道,否则只会有更多麻烦出现,最后柯南便拿起书包和运动袋,回应真波。 「可以了。」接著柯南便站起来,跟光彦和元太说。「一会儿见。」 柯南,真波和步美三人离开课室后,向著帝丹高中的停车场步去,只是在途中三人也没有任何交谈,令步美显得很为难,她很希望为两人加油打气,只是两人却像贴错门神般,完全无视对方存在,更令步美不知道要如何打开话题,很快三人便步到停车场,其他足球部成员也纷纷来到,因为由第三阶段开始便没有主学校球场的优势,所有参赛队伍都需要去到市立或区立的足球场比赛,所以整个帝丹高中足球部成员,都来到停车场。 片刻后,所有足球部成员都已经来到,身为足球部领队的新名教练自然问道,确认所有人是否齐集。 「今天有没有人缺席?」 「没有。」作为球队助理的步美和小夜寺,拿著点名簿回应新名教练的提问。「牧原老师和跟著她来帮忙的同学,还有学生会的同学也来到了。」 「好,上车。」知道所有人都来到后,新名教练便著大家登上旅游巴士,向将要比赛的目的地进发。 虽然说柯南和哀昨晚发生了如此「有趣的事」,但是哀也有一同前往,只是她没有跟柯南同坐,因为。。。。先说回上车前的数分钟。 在等候所有人来到前,柯南拿著行动电话,似是想致电给哀为昨晚的事道歉,只是他很犹豫如果向哀道歉后,她会什麼反应,毕竟自己作为她的男朋友,会有这种举动不是太出奇的事,而且两人也「算是」成年人,会有这种「亲密」行为,并不是太特别。 可能是上天给予他机会,在柯南依然犹豫不决时,他身后已经站著他最想看见的人。 「如果你想道歉,我会接受的。」 「哀。。。。你是何时站在这里?」柯南当然大感惊讶,更手忙脚乱般把手上的行动电话收回裤袋内,只是柯南这次提问,哀没有回应他。 「。。。。。。」 无声的空间完全占据著两人,令两人互相对望,虽然哀的出现是很突然,只是她接著却垂下头来,柯南也是一样,昨晚的事在两人眼内依然是历历在目,怎可能如此简单便忘记。 「哀。。。。对不起。。。。我知道我昨晚是心急了,不过。。。。」没想过柯南道歉的说话,竟然被哀打断了。 「不用道歉。。。。」有点尴尬的语气,令哀红著脸来回应他。「其实我。。。。我也知道。。。。可能是时候了。。。。只是没有太多心理准备。。。。」「哀。。。。」知道哀没怪责自己,柯南的心情总算平伏了,露出一脸笑容说。「放心,我不会强迫你,今天不会,将来也不会,只要你愿意,我做什麼也可以。」 「傻瓜。」眼前这个笨蛋,在破案是总是威风凛凛,但是在一些普通事是总像是一个傻瓜般,可是她却喜爱这个只会推理的大蠢材,叫她怎可能生他的气。「好了,可以收拾心情吗?」 「唔。」 「我知道自己可能心太乱,今天才没法跟你说话,只是不跟你打气,你一定不能够集中精神比赛,这样的我便太不应该了。」哀看著柯南说。「你要加油,知道吗?」 「我知道了。」听著自己最希望听见的说话,柯南的信心回来了,他真想立时抱著哀,在只有他们的世界生活,只是身旁的人太多了,他的想法只好一瞬即逝,而哀也转变话题,跟柯南说说今天的事。 「一会儿后,我和步美会坐到一旁,你跟真波坐在一起,试试他今天会有什麼计划和想法。」 「你不是不喜欢我猜疑他的做法,为何会有这个计划?」哀的说话令柯南感到奇怪。 「我只想你们可以好好胜出比赛,没有其他。」哀的语气再次变回平常的冷淡,令柯南只好面露苦笑,为何这种苦差,却要自己去办。 当然这是哀的计划柯南是没理由推辞,而且这的确是一个不错的想法,早点知道真波会做什麼,对今天的比赛是有一定保障。 由於第三阶段的比赛,是在指定的市立足球场内进行,所以所有参赛的高中也要乘车到那里作赛,当然帝丹高中也会例外,不过车程也需要二十分钟,像帝丹高中这种如此有名声的学校,是会聘用旅游巴士来接送各队员来回。在行车途中,新名教练已经开始向坐著的所有队员,讲解比赛的细节和战术等等。 「今天的对手跟往年一样,是西多摩郡奥多摩町代表户田商业附属高中,他们有多强的实力上年已经见识过,虽然他们跟我们一样,有大量三年级生因升学而令球队实力有所减弱,但是亦补给了新的战力,所以不要想像往年一样,以轻松姿态取胜。」新名教练站在旅游巴士的演讲位置上(这种旅游巴士是有一个给讲解人员站著的位置),向所有队员发出指示。「上半场时我们要稳定中场的控球权,来观察对方的实力,大家手上也有对方部份球员资料,大家先看看。」 各队员拿起由步美和小夜寺派发的资料在观看,只有两人没做这件事情,他们便是坐在旅游巴士最尾端的坐位上,各坐在长椅左右方的柯南和真波。 柯南坐在左方(从巴士车头方向来看),打开车窗和用左手抬著下巴,露出满面没趣的样子,相对地真波只是坐巴士的右方,闭上眼来养神,似是没兴趣听任何的事和说话,两人在刚才到底发生了什麼? 哀要柯南跟真波坐在一起,无疑是希望柯南先踏出一步,看看真波会不会接及他的善意,只是柯南这种性格,在他知道真波的底蕴更不可能跟他做朋友,有一个「合作协议」可能是他的极限,不过现在可为了很多事而需要跟真波商量,柯南只能照著哀的说话办。 在上车时哀立时美拉到自己的坐位上,没让她跟真波坐在一起,虽然哀现在尚未知道真波跟她之间的关系,但是她是那种从言行举止便可以察觉别人情况的观察力,让她知道步美是有多事情隐瞒著她,当然哀不会强步美跟她说什麼,只是步美在真波身旁,柯南有很多事也不便说。 真波也如柯南和哀想像般,独自坐到旅游巴士的最后一行上,也没有其他足球部成员坐到他附近,在刚开始时杉本也有这个想法,就是坐到他身旁跟他聊天,希望打开他的心窗,只是在他行动前柯南已经二话不说坐到最后一行,更看杉本示意不要坐过来,当然跟柯南做了同学和队友多年的杉本,大约察觉出柯南的想法,最后他没坐下去,更忙著叫其他队友不要坐太近他们,因为像真波这种人,应该不希望被别的队友骚扰休息。 同样地真波看见柯南突然坐到自己身旁,也不感愕然,只是淡淡地说。 「我没说话跟你说,你还是坐到别处好了。」 「。。。。。。」柯南连打开话题的说话也没说出来,已经吃了一记闭门羹,他真是气到极点,更露出他的半月眼说。「我也没说话跟你说,你不要自作聪明!」 最后柯南的以气用事,令两人在开车后十多分钟也谈过一句说话,令坐在前方的哀,和她身后的杉本感到无奈,为何只是一件小事,也要弄得如此麻烦。虽然哀跟杉本的出发点不一样,但是也希望真波能够坦承一点,现在真是被柯南气死了。 旅游巴士很快便驶上高速公路,相信很快便到达目的地,柯南看著沿途不停向后的风景时,很自然地说出一句说话。 「所有事情也会有过去的一天,将来才是最重要,像现在这样,任何人也可以看见将要来的景象,只是没人可以改变。」不知道是柯南说得太玄妙,还是真波对这些说话有同感,令本来算是对峙的两人,开始对话的契机。「但是。。。。只要一起努力,将来的道路也可以有所不同,我们不一定会面对某些事情,也不一定要独力迎战,像现在般只要叫停司机,也可以改变很多事。」 「。。。。。。」真波似是有什麼想法,慢慢回望坐在他左方的柯南,在前方一直有留意两人的哀(她从倒后镜中观望),相信柯南一定可以令真波说出他今天的想法,因为以前的自己,不是被他牵著走吗? 「真波,今天我们要的是胜利,你需要的这样吗?」柯南没有再抬著自己的头,带著认真的眼神回望真波说。「你。。。。会帮助我。。。。们吗?」 「。。。。。。」同样是无言以对,只是两人互相对望时,真波有一种想回避的感觉浮现出来,面对柯南的真诚说话(虽然不太好听),他似是有点动容,最后真波说出在这旅途上的最后一句说话。 「我会得到胜利,即使不择手段,我也会照著我的意愿,来踏上我的路。」 这句说话后,真波没有再回望柯南,继续静静闭目养神,柯南也知道已经得到一个简单而不好听的承诺,也放下心情,继续聆听新名教练的战术指示。 「今天我会变动的只有中场的出赛阵容,从现有的资料中可以知道,对方没有技术出众的中场球员,所以我们要增加中场的拦截力。」新名教练说到所有队员最关心的事上,大家也静心聆听。「木场和财前今日先列后备,由富田和秋叶,配合一文字和真波出任中场,我们要快速传球来拉破对方防线,只要攻进第一球,胜利便会向我们招手。」 「是。」 所有队员同时回应,不过木场和财前可不是太高兴,突然被排出正选先发阵容,总是不是昧儿。 再多过数分钟后,旅游巴士终於到达今天的目的地,国立市体育馆附属竞技场,这里是露天的草场用比赛足球场,有标准足球球会的竞赛场面积,可不是普通国中生和小学生能够使用的比赛场地。 来到这里后,所有队员立时去到更衣室更换比赛用球衣,因为要争取时间做热身运动,所以新名教练才会在旅游巴士上,向所有队员讲解战术和出赛阵容。只是在比赛开始前,柯南发现所有成员都在热身,只有真波继续坐在后备球员的坐位席上,让一同前来的牧原老师,还有步美和新名教练,检查他的左脚是否可以作赛。 「应该可以,只希望不要再有太严重的碰撞。」牧原老师在检查完真波的左脚后说。「真波同学,我希望你在发现不妥时,或是开始有酸痛,要立时告诉新名教练知道,因为你的脚踝只是刚刚复完,进行过分剧烈的运动,始终不是太适合。」 「我知道了。」真波回应后便穿回球袜和球鞋,步美便继续协助他准备出赛前的预备,只是柯南从牧原老师和新名教练难看的样子便知道,真波的伤势的确是刚刚康复,却要勉强出赛,到底他是为了什麼,要如此硬撑著? 不过在球证第一次吹响的哨子,还有球场内的广播器,同时报导出帝丹高中和户田商业附属高中需要进场比赛,令柯南没有再多想,专心应付眼前的比赛。 两间学校的足球队,已经站在中场中间的开球点旁,先礼后兵地握手,当然敌方学校户田商业附属高中的所有球员,大部份目光都落在帝丹高中三名主力球员身上,包括日本青军代表之一,帝丹高中后卫兼队长杉本,皇牌射手兼「帝丹的荣誉」,站在杉本身旁的柯南,还有排在最后方,有著「把不可能的事发生的人」称号的真波,他们三人不只是户田商业附属高中所有成员最要注意的人,更是来到这个场馆观看这场比赛,所有观众的注视目光。 当然户田商业附属高中也有令人在意的球员在阵,他们的队长兼中场球员本并信治,也是一名攻守兼备的出众球员,一直带领他的队友出战各场赛事。这名已经是三年肢的学生,有一头像是箭猪般的短发,结实的身型和成熟的气派,应该是一名令队友放心的可靠队长。而整队户田商业附属高中的球员也炳炳有神,完全没害怕作为上年度东京都西区出线球队,足球名校之一的帝丹高中,怎样说也好上年度两队曾经对战过,两队现有成员是非常了解对方的战术和球路,相信能够决定这场赛事的关键,应该在两队的皇牌球员身上。 在球证再次吹起哨子声后,这场全国足球大赛东京都西区第三阶段赛事,便要正式展开。 作为队长的杉本按照新名教练的战术要求,务求在上半场确立比赛上的优势,所以他选择先开球,站在中场开球圈内的柯南和小仓,在开球后便立时跑进敌方的防守禁区附近,先扰乱对方的防守球员,令自己的队友可以顺利制造攻势。 在刚开始的数分钟,帝丹高中的中后场球员不停以简单而短距离的传送,在自己的防守区内等候适当的进攻时机,每当真波在中场中间接应足球时,立时引来在场所有拍照机和摄影机的注意,本来是第三阶段的赛事却有大量传媒来报导,真波的影响力可不比柯南差,而言真波在每次触球后只作一些简单横向传送和回传,却令在场的人大为失落。 不过已经跟真波同时作赛了数场比赛的帝丹足球队成员,也开始习惯真波在进攻上的散漫,因为他会这样做,只是令对方的防守球员慢慢疏於防范,很快真波的表现,便会令所有人大感惊喜。 还在前线走动的柯南,依然专心寻找可以突破对方的防线缺口,只是他突然感到像那次跟樱庭高中比赛时的感觉,就是跟真波那种微妙却虚幻的连系,令柯南突发奇想般,慢慢走到一名防守球员的面对,当然那名防守球员也不可能让柯南轻易走过,像是带著磁石般紧贴柯南,但是柯南不以为然般背著他,再次突然转身,那名球员当然不知道柯南做什麼,因为柯南脚下没有足球,为何会在他面前做这麼多假动作?只是答案很快便出现! 还在中后场真波似是发现某些东西般,慢慢从中场中间步到中场右方,这时候杉本刚把足球传到他脚下时,一名中场球员已经迫近他,更是敌队队长本并,他立即紧贴真波,绝不能让他做太多事,相信是他们的教练早吩咐的事,只是真波那种恍如神一般的足球技术,再次展现在所有人的眼前。 在真波刚碰到足球时本并已经跑到他的眼前,真波连看著他也没有,用上右脚脚背把杉本传给他的足球,轻轻拉近自己的左脚,在本并跑到他面前时真波立即摆动上身,做出像左顾右盼的样子,令本并以为他想再次传球。没想过本并的片刻犹豫,真波突然盘球,更将足球从本并的双脚间穿过,这次如此巧妙的盘球技术令在场的观众大声呼叫,也令户田商业附属高中所有在场成员目光全数注视著真波,只是这半秒间的事,柯南和真波便做出这场比赛第一次令震惊的事。 本来看守著柯南的球员,因为突然观众们呼叫声而令集中力稍稍分散,柯南便乘著这个时机完全摆脱他的紧缠,真波同时间在摆脱本并的防守后,用上右脚把足球传出来。身在中场中间的真波所传送出来的足球,恍如一条彩虹般从足球的右方,飞送到防守禁区左方边缘,也是柯南摆脱敌方球员后所跑进的地方,而且这次如此恰到好处的传球竟然没有任何越位嫌疑,也由於柯南和真波同时在场,户田商业附属高中没可能同时派两人看管他们,只有一人的防守对柯南可说是没有任何用途。在柯南接应真波妙绝巅峰的传球后立即引球推进,柯南现在要面对的敌方球员只有一人,便是对方的门将。 当然以柯南本身出众的技术,要超越一名防守他的人是很容易的事,在对方门将飞身阻止柯南射门时,柯南以一记假身射门,完全摆脱最后一名防守球员,再轻轻把足球送进龙门之内,接著球证的哨子声便响遍整个足球场内,因为帝丹高中在开赛不足十分钟,凭藉柯南和真波的合作,成功射进第一球,以一比零比数领先。 「只要他们能够合作,便是现今高中足球界的最强组合,这点我绝对肯定。」新名教练在休息区,兴奋握著拳头说。 听见新名教练的说话,一同坐在休息区内的哀也深有同感,如果他们这种默契能够发挥在某些事情上,会不会有著相同效果,可是哀在往后很期得的事。 待续! 第一百零七章 - 意外的见面,意外的消息 第一百零七章 - 胜利的元素 (1) 球证的哨子声,配合柯南极度兴奋的庆祝动作,就像不顾一切般跑到自己学校的支持区前高呼呐喊,似是要自己体内所有气力都爆发出来,当然同是帝丹高中的足球队成员,不论先发还是后补,立时跑到柯南身边跟他一同庆祝。 只是有三名帝丹高中足球队成员没这样做,是队长杉本和门将西村,毕竟他们较为成熟,而且总不能全数队友都跑到前场做这些庆祝动作,不过没有跟他们庆祝的人还有真波,这个入球的策划者。 不认识帝丹高中的观众们和敌对的学校球员也会觉得,真波的态度真是嚣张无礼,除了无视入球的兴奋外,更对自己做出一个精彩助攻毫不感到兴趣和兴奋,令户田商业附属高中所有球员和在场支持他们的学生,感到非常厌恶和不满。 在球证的哨子声下,兴奋过度的帝丹高中球员总算收拾心情,慢慢跑回自己的防守区。取得第一个入球,柯南的心情自然兴奋无比,但他绝对不会忘记在休息区内支持自己的哀,他慢慢回望休息区内,跟学生会成员一同坐著的她,他发现哀向自己报以一个会心微笑,所以柯南知道接下来一定要集中精神,全力争取这场比赛的胜利。 在柯南步回中场时,似是刹有感触地回望传出精彩助攻的真波,为何他传出如此妙不可言的传球后,竟然一点兴奋也没有?这点也算了,为何自己跟他真是有那种似有若无的连系,他是苦艾酒的亲生儿子,跟自己应该是天生的敌人才对,为何。。。。跟他会有这种感觉,这才是柯南一直敌视真波的主要原因。 不过球赛不会因为柯南的想法和感受而停顿下来,在户田商业附属高中的球员开球后,比赛再次开始。 能够来到第三阶段的赛事,户田商业附属高中绝对有著过人实力,新名教练在旅游巴士上时曾经说,虽然上年度跟他们交手时是取得胜利,而言今年度两队也有大量三年级生离校升学,实力上的差距并不如想像中的大,幸运是真波加入帝丹高中足球部,令球队实力没有大幅削弱,同样地户田商业附属高中也有新的战力补充,令这场赛事的比赛情况,慢慢激烈起来。 户田商业附属高中的队长本并,在中后场接球后便立时向方盘球推进,他在中场左方越过秋叶的防守后立时向前场传送出高空球,务求制造出第一次进攻。纵使户田商业附属高中只有一名前锋球员,但是他面对著杉本和中岛的紧缠下也没任何退缩,并成功用头顶中足球,制造攻门!只是在杉本和中岛紧迫下跳顶出来的足球完全是力度欠逢,很容易被门将西村接收。 接著西村把足球抛掷到中场的一文字脚下,他立时盘球推进,希望向对方的防守区进攻,只是户田商业附属高中在失球后,立时排出有五名中场球员的防守阵型,令中场的防守力和争夺力大增,只有四名中场球员的帝丹高中,他们只好把足球不停向后传送,最后更把足球回传到门将西村脚下,在足球条例下西村没可能再次用手接回足球,他唯有将足球大力踢向前场,以免被对方的球员弄得自己错漏百出而失球。 被西村一口气踢到户田商业附属高中防守区前的足球,小仓立时上前争夺,柯南也没闲著前来帮忙,只是足球来到敌校的防守区前,敌人总会较队友多,小仓虽然抢得足球却无法保护它,最后再次被户田商业附属高中的球员抢夺去。 很快足球再次回到中场地带,双方人马立即展开争夺战,毕竟现在是开赛十多分钟,要说实比赛结果未免太早。 户田商业附属高中以他们的队长本并为中心,组织出简单直接的纵横传球,令帝丹高中的四名中场球员疲於奔命拦截对方传球,看见这种情况下柯南已经按不著,要跑回中场地带协助防守,只是在后场的杉本却大叫。 「江户川,不要回来!」接著杉本双手向开伸展,左右扬手示意。「大木,保阪,你们快到中场帮助截击!」 听著队长杉本的指示,左后卫保阪和右后卫大木从自己防守的位置,立时跑到中场增援,令本来少一人的帝丹高中,以六人对五人抢回中场的主动权,户田商业附属高中像是知道很快便会失去主动时,再次用上高空传球,把足球传送到刚才以头锤攻门的前锋球员脚下。他在中岛紧缠下强行推进到帝丹高中的防守禁区内,似是拚尽全力起脚射门,只是他的射门角度早已被西村封闭,以及中岛的力迫防守下,这次射球连命中目标也没有,直接飞向观众席上。 在休息区内的新名教练,自然不满球队在领先后竟然被对方抢去主动,大声叫喊出来。 「要加快传球速度和判断,记著我们的进攻起点!」 虽然新名教练在休息区内这样大叫道,但是身在足球场内的球员是否这样想,却是另一回事情。。。。 能够排除私人感情踢足球的人不多,一般高中生大多数不可能,除杉本有好好遵守新名教练定下来的战术指引外,在组织攻势时把所有重心放到真波身上,其他不满真波的队友却把抢夺回来的足球,只传到自己附近的队友,或是一口气地传送到站在前场的柯南或小仓脚下,令帝丹高中的进攻出现前后不协调,同时做成户田商业附属高中取得球赛现阶段的主导权,当然户田商业附属高中所有球员也察觉出帝丹高中的问题所在,队长本并更向后场的队友发出指示把防线推前,务求在最短的时间内,成功追回第一个失球。 由於户田商业附属高中把中场争夺足球的人数大幅增加,令本来已经多人起来的中场地带变得更多人,混乱不堪的传球状态令双方球员也组织不到攻势,只是帝丹高中存有的问题却令他们没法得到「意外」的传球,相反户田商业附属高中却有这种机会,在二十五分钟时,一次令户田商业附属高中扳成平手的机会终於出现。 富田在中场右方成功抄截对方的误传后,却迟迟没有把足球传送出,敌方球员围剿很快把把他围剿起来,令富田慌忙把脚下的足球向后场回传,只是富田的传球同样出现错误,他竟然把足球传到对方的脚下,传到户田商业附属高中队长本并脚下!得到「意外」的传送,本并当然毫不客气引球出击,向著帝丹高中的防守禁区推进,右后卫大木和杉本早在富田误传后已经立时迫向本并,希望把富田的误传后果减至最少,但是杉本和大木急於为富田填补位置上的失误,却不知道自己身后的防守位置完全真空,本并在杉本和大木把自己的传球空间完全封闭前,成功把足球传送到杉本身后的空位处,令杉本大感震惊地大声呼叫。 「中岛!」 杉本会这样叫道,是因为户田商业附属高中只有一名前锋,如果本并要传球对象也只有一人,就是中岛一直紧缠著的人,只是杉本这次估计错误了!因为户田商业附属高中其中一名从后赶上的中场球员,才是接应这次传球的人,因为中岛一直紧缠著对方的前锋球员,他的队友已经从中场前来支援。 接应传球的球员是一名矮小和头发长长的人,但是他的速度绝不是说笑,接过足球后的他像全力开动引擎般加速,即时盘球跑进帝丹高中的防守禁区内,杉本和大木立时转身跑回后场,中岛更放弃自己紧随著的防守对象,跑到将要冲进自己防守阵地内的敌人面前,誓要把他阻截下来。 本来大好的一次攻击机会,在一次「意外」的误传下出现,只是这名盘球中的学生可能经验太浅,也可能有点胆怯,在回防中的三人尚未跑到他身旁前,他已经很慌张地起脚射门,足球虽然有不俗的速度却是射得太简单,在完全没有角度的情况下门将西村把足球一抱入怀,这次难得的进攻机会也到此为止。 「可恶!你们在做什麼?」西村咆哮地大叫。「看清楚身旁的人才传球!要不是失球后就不要把责任推在我身上!」 西村的忿怒是可以理解,在比赛刚开始时帝丹高中的传球虽然不是悦目但清脆利落,只是在柯南入球后大家变得不懂传球般,当然站在所有球员身后的门将西村,是很清楚发生了什麼事。。。。 因为柯南取得入球后真波没有跟他庆贺,连一声支持的说话也没有,令一直不满他的队友暗地里决定不传球给他,好让教练明白真波在球队内是产生很多不安和不协调的气氛!只是他们的确做错了,除了作为队长的杉本外,所有人也不愿传球给真波,令本来在开始比赛商议好的战术计划全部崩溃,更被户田商业附属高中的球员压著来进攻,叫身为防守统领的他,怎可能不发一言!最后西村出尽全力,用手把足球狠狠抛掷到足球场的中场左方,他到底要把足球传给谁? 「真波,要是你真有本事,把我们带进全国大赛,便拿出来让我们看看,不要常常空口说谎话!」把足球抛掷出来后,西村大声叫道说,却令在场所有人再次注视本来是这场比赛的焦点之一,真波。 在这刻户田商业附属高中的球员才发现,刚才球队取得到主动权后,完全没留意真波他到底走去那里,只是西村的抛掷传球和说话,却令大家想再次想起这个讨厌的人! 在中场的左方,真波真是站在这里,他到底在从何时开始便站在这里等候足球?当然这不是现在的重点,因为西村的臂力很好,他真可以把足球从自己的防守禁区中,一口气将足球从后场抛掷到身在中场的真波脚下,同样地真波用上简单准确的接控技巧接应足球后,没回应也没多谢西村传球给他的好意,二话不说已经向著户田商业附属高中的防守区推进过去。 「所有人立即回防!」 发出回防指示的本并,这刻才发现自己和自己的队友,拚尽全力防守所有对手的传球路线,却没在意完全没人传球给他的真波,一时间被他走到自己没发现的地方,本并现在要为自己的大意而后悔,相信已经太迟! 这次突然的边线进攻,在真波的推进下变成高速的突袭,真波眼前只有一名跟他很接近的防守球员,当然这名球员是会出尽所有办法把真波倒截下来,在他跑到真波面前时,真波高速地摆动上身,做出非常快速的上身假动作,那名防守球员下意识把身子退后,因为他不知道真波是否盘球超越自己,只是在他犹疑的片刻,真波竟然看也不看便把足球传向自己的右方,令防守他的敌方球员有感错愕,为何似被队友排挤的真波,会有传球的对象? 答案很快便出现,真波的传球对象不是别人,是柯南,一直留守在前场的他并没跑到后场被重重施压的防守地区,默默留守在前场等候可以进攻的时机,这次便是他一直等待的机会! 真波的传球不论力度和角度都是洽度好处,柯南毫不费力便接到传球,只是他面前还有一名紧随著他的防守球员,柯南要超越他后才可以踏进敌方的防守禁区内,只是在柯南的眼内却看见真波已经摆脱本来防守著他的人(柯南在比赛时不会配带眼镜),高速地跑进对方的禁区内,柯南的技术在一瞬间告诉他,如果强行突破眼前的防守球员,当然是有入球机会,但是真波的走位比自己更好和更有威胁,只要把足球回传给他,这次进攻一定会收到最大的效果! 在这电光火石的一刻,柯南的心在犹疑,若然自己回传给他,自己心底内是否认同真波在足球场上的所有行为?他那种不知所谓的踢足球方式,没礼貌的行为态度,自娱自乐的踢足球风格,这跟大家一直以来的团体气氛是大庭相向,柯南根本不能认同,更不要说真波本来的身份令柯南有多厌恶和讨厌!但是柯南比任何人更清楚,没有真波那种出神入化的足球技术,自己真有可能带领现在的球队和队友们,走到全国足球大赛的顶端,拿到自己最希望得到的冠军吗? 这一秒在柯南的思想内变得很漫长,可能是一个简单的决定,却会影响很多事情,只是这刻的他竟然回想一名女性跟自己说过的说话。。。。 「人生,总要面对很多不同的抉择,是要因应不同的环境来作出取舍,没可能什麼事也能用完美结局来代表事情的一切。作为一名侦探,更应该明白结果比过程来得重要,如果只著重一些没有意义的事,到最后什麼也没有得到,这样便是一种愚蠢的行为。」 这是片桐跟柯南说过的说话,也是柯南在运动祭得以「反败为胜」的契机,在这刻柯南的脑海内再次出现这句说话,到底是什麼意思?突然间,柯南焉然一笑,似是明白到什麼般自言自语说。 「原来是这样,我总算明白了。」 笑容片刻即逝,随之而来的是一脸认真,因为柯南要作出他人生中,对敌人甚少的让步,他没选择盘球突破眼前的敌人,而是选择跟自己心中的敌人合作,把眼前的敌人击倒!他在户田商业附属高中的防守球员阻拦自己前,轻轻用右脚把脚下的足球,从自己眼前四十五度的左方传出去,力度角度更是分毫不差,柯南成功足球回传已经摆脱防守的真波脚下,这次看似是单纯和普通的「楔型传球」,却是打破一切隔膜的起点。 在简单和快速的合作传球后,真波已经踏进敌方的防守禁区内,这时候敌方门将已经没可能在留守在自己的龙门前,立时跑出来把真波所有射门角度封闭,这时候真波已经准备起脚射门,横身飞扑出来的门将已经冒著随时被重罪离场的危机,誓要把真波截下!只是真波的足球魔法,在这刻再次降临球场上。 真波突然垂下头来,先不要说他没有看著眼前飞扑出来的门将,他似是连龙门框架也没有看过便准备起脚射门,而飞扑中的门将已经没退路,他要一口气把飞扑到真波身前!不过真波这次射门却在发动的刹那间突然改变了,因为他没有射门,只是用左脚球鞋的底部把足球强行停下,再向后退了一步,为何他会这样做? 答案很快便出现,因为在真波退后一步的一刻,竟然有一名防守从真波的右方突然跑到出来,去势更像要从后把真波狠狠撞倒,但是像有后眼般的真波,竟然在没看著任何人的情况下,完整无缺地避开所有人的进袭和犯规,他到底是什麼人来? 不过刚刚出现的事全不是重点,因为还要神奇的一刻接著便会出现!在真波用左脚波鞋底把足球轻轻拉后一步,再用上左脚内踝的位置,以一记「后脚横传」的传球方法把足球传到没有人看见,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在的右方,真波不是玩弄技巧玩得过了火吗?只是在场所有观众,还有在中场地带以后的所有人也看见,真波这记只可以用「魔术」来形容的传球。。。。 这记似是玩耍般的传球,竟然不偏不倚传送到刚跑到防守禁区内的柯南脚下,也因为本来守防守著柯南的球员忙著回防,完全遗忘柯南才是他的防守对象,令这刻的柯南没有任何人看守。 柯南看著这个没有太大力度的回传,似是感到什麼般,是真波对自己的回应?是真波喜欢玩弄自己的对手?还是。。。。真波对自己的重视?不过怎样也好,如此特别的传球,也是把自己球队优势扩大的传球,柯南怎可能放过! 看著足球滚动的起脚点,柯南立即起脚射门,足球也没半分差距飞进龙门之内,球证的哨子声也随即响起,帝丹高中在上半场的三十多分钟,终於把比数差距拉到二比零。 作为入球者的柯南当然开心不已,但是他这次没有跑到帝丹高中的支持区前高呼呐喊,只是步到真波面前,一脸认真地说了数句说话。 「只要立场一致,达成目标便可以。」 「没错,这样才是踏进世界的法则。」真波对柯南说出自己生存的法则,也是他和片桐,一直希望柯南领悟的重要事情。「不过你真是可以放下成见,共同退敌吗?」 「可以,只是。。。。」突然间,柯南认真的脸容改变了,是一脸不满的臭脸。「只是。。。。你根本没必要把自己武装成这样,这样就是太没趣了。」「是吗?我的样子本来便是这样,而且我觉得没必要跟你一起胡闹。」说后真波慢慢步回帝丹高中的后场,准备尚未完结的比赛。「还是收拾心情,专心比赛好了。」 「真是。。。。」 柯南心知道真波这种如此神奇的足球技术,绝对来自他千变万化的想法,会有这种想法的人怎可能像这刻的真波,或许他像哀说般,是需要一点时间去了解他。最后柯南没有理会真波,再次带著兴奋愉快的心情,跑到一旁跟所有队友庆祝,接著上半场的比赛也维持著这个比数去到完场,大家便返回休息区,准备下半场的赛事。 第一百零七章 - 胜利的元素 (2) 在休息的时候,所有帝丹高中的足球队成员,全是坐在场馆内供应给他休息的长椅子,只是他们实际只有五分钟左右的休息时间,因为。。。。 「你们刚才在做什麼?!」大发雷霆的声音出自新名教练,因为他感到的只有不满和忿怒。「我说过,我们要以简单传球和组织来制造攻击,但是看看你们,你们做过什麼?」 坐著休息的众人只有互相低头对望,不过没有垂头的人也有四人,当然是柯南这名射进两球的前锋,作出两次精彩传送的真波,还有在后场努力防守的队长杉本和门将西村,因为他们有确实遵循新名教练的说话和指示,来迎战这场比赛,只是。。。。 「我不是没看见的!你们到底在想什麼?现在是比赛,不论你们之间有什麼想法都要立即放下,因为你们不只是为了学校而战,更是为了自己而战!」 新名教练的说话很有道理,也令大家不敢多作一声,包括所有后补的队员,当然在场包括哀在内的学生会众人,也不便干预新名教练的训话。 「你们不是想,我为何要让真波下场,你们没有眼睛吗?你们有看见他的技术吗?这便是他会在这里的原因,纵使你们不喜欢他,他还是为我们带来胜利,这点是不争的事实。」说到这里新名教练也有点累,捧著腰,但是他一定要解决眼前的问题,才可以继续为球队得到胜利。「如果有谁敢再踢出那种足球,你们不要再回来足球部,知道吗?」 「是。。。。」面对著如此凌厉的责备,低年级的学弟那敢多言,只是硬颈子的人却大有人在,小仓已经爆发他一直按制著的忿怒,跟新名教练对峙起来。 「教练,我有说话要说!」 「好,你说。」新名教练不是专横的人,是会给自己球员说话的权利。 「如果我们不跟真波合作,是不是不可能得到全国大赛冠军?」 「我没有这样说。。」新名教练这句说话还未说完,打断说话的第二人立即出现,是一文字。 「教练,我们一直信服你,在你的教导下我们有著明显的进步,只是现在我们真不明白,为何教练要如此执著,强要我们配合真波的踢球方法?」一文字是冷静的人,说话也是较有条理。「我们有我们一直沿用的进攻方法和战术,为何不叫真波配合我们,而是我们去配合他?我想。。大家从没否认真波的足球技术有多神乎奇技,但是我们一个团体,如果只需要一名好技术的足球员在阵,柯南不是早以符合了教练的要求吗?」 「是了是了。」一文字把所有队员一直以来的疑问说出来,却令新名教练面色一沉,似是有什麼难言之隐,只是代他回应的人,却是大家现在绝不喜欢的真波。 「如果我说,你们的足球方向根本不可以夺得全因大赛冠军,你们相信吗?」 「你不要说废话了!难道没有你,我们便不懂取胜?」小仓性格是最冲动,听见真波这句说话,他绝不会默不作声。「我们上下一心,只要团结起来,绝对可以得到全国大赛的冠军。」 「是吗?」真波应该想像出小仓的回应是这样,没有多加回应,而言柯南却不希望大家自乱阵脚,连忙打完场说。 「好了,我们在比赛途中,怎能够互相指责!教练,我知道我这样说不太好,但是有什麼事情,应该在返回学校后才讨论,不是现在这种时候。」 「我也希望乘著这刻,把说话说清楚。」新名教练是成年人,做事当然不会转弯换角,而且事情发展到这里,也应该让大家知道他的计划是什麼。 「学校在上年度的全国足球大赛后,曾经想过撤换所有足球部成员,理由当然跟江户川脱不了关系。」新名教练这句说话,令大家同一时间望向柯南,令他有感尴尬在苦笑。「但是我极力挽留所有成员,因为那次比赛大家已经尽力,有意外的事发生不是大家想,而且当时江户川要离开也是迫不得以,人命悠关,始终是说不过。」 接著大家也收回看著柯南的目光,毕竟他当时离开是去阻止一件谋杀案件发生,算是柯南留在足球场内也不见得会得到冠军,不离开却可以令一条人命断送。 「为了避免今年有相同的事发生,学校才会四出寻找跟江户川有著不分上下技术的真波,目标明显而见,是希望大家可以同心合力去夺取全国足球大赛冠军回来。」其实这是大家也知道的事,只是所有足球部成员一直敌视真波的存在,才会遗忘柯南曾经做过的事。「而且大家也看见,今年度所有学校把我们列为头号对付的目标,不只是江户川上年度的活跃表现影响,真波的加入,同样令所有学校以击倒我们为最主要的目标!」 「但是。。。。他把我们当成蠢材般看待,更说我们不像足球员。」小仓当然不会妥协,纵使他也心知这是事实。「任何人面对这种挑衅,也不可能默然接受,而且那人更是自己的队友,叫我们怎办才好?」 「这便是现实,小仓。」新名教练冷冷地说,却令所有人同时注视著他,包括柯南在内。「成为职业足球员后,纵使自己有百万个不愿意也好,也要跟自己不喜欢的队友一起踢足球,这便是足球的现实。现在的高中足球早已经跟职业足球拉上关系,所有参赛的学生早以将自己的一切都压在比赛上,如果你们依然想著这些小孩子的事情,纵使你们有多强大的实力和技术,也不可以战胜那幅存在於你们心中的墙壁!」 可能是一众学生甚少听见的说话,但是新名教练说得简单易明,却令所有人同时回望真波,大约也察觉到他为何在面对所有队友杯葛,也继续为这队不喜欢自己球队努力,这便是真正踢足球的态度,纵是立时和身份不同,也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获得应该得到的胜利。 柯南突然感到真波要面对压力不比自己少,甚至会更多,因为他要在这个不喜欢自己的环境中生活和踢足球,更要面对所有人的指责,而且他更要确实地进行自己的计划,想到这里柯南突然感到真波有一份令人敬佩的气量,换著是别人还是自己,有可能在这种环境之下,继续跟片桐进行那个寻找自己生母的计划吗?可以冷静和冷漠面对任何人,还有那个组织的复活吗?没人会支持自己,没人会关心自己,孤军作战的感受,会是柯南这种活在阳光之下的人,能够明白和了解吗? 坐在一旁的哀也感到跟柯南相同的事,真波现在要面对的一切,跟自己刚刚脱离组织时,不是完全一样吗?相似的背景令哀大有感触,因为她可是过来人,没人关心和没人理会的世界,内里的环境是怎样根本不是一名普通人能够想像出,幸运是哀遇上柯南,遇上一名改变她一生的骑士,能够保护她爱护她,把她从冷冻无情的深渊内,带到充满温暖阳光的陆地上,而言,真波有这个机会? 柯南和哀不约而同回望跪在一旁,正替真波处理左脚足踝的步美,她和牧原老师正为他做一些简单而合适的放松肌肉运动和治疗,希望真波的脚踝伤势不会恶化。接著柯南和哀互相对望,大家也知道对方的心在想什麼,只希望步美对真波的一片苦心,不要浪费便好了,毕竟真波所有底蕴依然是深不见底,片桐的身份也是一个谜,对两人来说片刻的同情可能是他们现在的最大极限和最大弱点,要知道敌人有可能是他,一切还是小心为上。 休息时间慢慢来到完结,下半场的比赛将要开始,这时候新名教练再次向所有队员下达指示。 「大家要记著我的说话,还有战术的分配,知道吗?」 「教练,我有说话要跟大家说。」紧接新名教练说话的人是真波,他突然向所有球员,说出一个既特别又惊人的「赌局」。「我来到帝丹高中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夺得全国大赛冠军,如果你们真是认为我的存在是阻碍你们取胜,你们可以说出来,但是我不会退让半分,开出你们认同我的条件,我不喜欢跟别人讨价还价!」真波慢慢从长椅站起来,步美和牧原老师便站到一旁,因为这是足球部的内部事务,只是真波所说的话,新名教练是绝不能接受。 「真波,现在是比赛,我不会让你们乱来!」 「教练,大家也知道我的来意,所以再没必要隐瞒下去。」真波说后看著柯南,似是要柯南留意他的说话般。「我现在做的事是因为吉田的苦苦哀求,大家应该知道了,也清楚现在的你们是没能力去到你们的最后目标,这不是我自负托大,是事实,这点教练也认同,所以我才会在训练时做了这麼多事,只是到了现在你们还不明白。。」真波回望另一旁的休息区,那些正凝神静听战术指示的户田商业附属高中各球员。「别人对每场都是全力以赴,他们并不在意自己和学校的名声,只是为了胜利而战,但是你们现在为了什麼,而站在这片足球场上?」 「。。。。。。。。。。。。」 真波的说话令在坐的人深有启发,令大家明白到真波一直以来对待大家的态度是从那里产生出来。 「真波,你很清楚现在说这些说话,会为大家带来多大的心理压力,这些不可以在比赛过后才说?」柯南才站起来后步到真波面前说,只是他的语气不像平常般,因为他没对真波恶言相向,奇怪是真波也像预知柯南会这样说,以平常的对答说下去。 「江户川,你应该明白我说话内的意思,而且今次比赛是一次机会,可以让大家了解我的实力和决心。」 接著柯南轻轻把手托放在下巴,作短暂的思考,这时候球证慢慢步到帝丹高中的休息区内,因为比赛时间已经到了。 「你们没事吗?比赛要开始了。」球证步到新名教练身旁问道。 「没事,我们很便会出来。」新名教练简单回应球证后,球证便看看所有帝丹高中成员,似是有什麼问题发生,想想后便跟新名教练说。 「快点好了。」 球证可能察觉有什麼问题发生,不过没影响球赛进行便可以,最后球证简单示意新名教练要快点处理好球队的事,尽快开始比赛。在球证步离后柯南似是知道是时候般,突然向所有队员说。 「怎样?大家有什麼条件,可以说出来。」柯南说后环顾四周,再看著小仓,一文字,财前等三年级生说。「不若这样,我来开一样条件,若然能真波为所有前锋提供入球,不论是先发正选或是后补入替,这样应该能表现他的实力,还有大家的能力。」 作为皇牌的柯南竟然会提出这种要求,令众人不知道要给他什麼反应好了,当然新名教练不希望大家在比赛上进行这种赌局,因为是太不智! 「我不会准许,你们快点还是出去准备比赛,知道吗?」 「是。。。。」 在新名教练最后的催促下,先发正选的十一名球员便离开休息区,跑回足球场内,只是柯南却慢慢步近真波,似是漫不经心说。 「不要说我不协助你,这是一次机会,让大家对你的误会消失。」 「哼!这种帮忙我真是「多谢」了,不过你总算明白「利害一致」的重要性,这样对将来很多事情,是很有帮助。」真波并没回望柯南说。「不过你的要求真是太勉强,不是每名球员也有入球能力,虽然仓木有优厚潜质但是经验不足,小仓有身体条件和经验却行事冲动,还有二年生小日向,空有脚法却不知道何谓团体战术和走位,要他们每人也有入球,你不是要我在众人面前出丑吗?」 「才不是!」柯南带著半月型眼神回应真波。「教练是一名注重团体战术的人,他听著我说出这种要求时,大约察觉出有那名球员不能符合这个赌局的要求。教练比谁也清楚大家的能力,也了解你的球技有多神奇,只是现在是比赛当中,下半场也快要开始了,时间相当不足,纵使你真是可以做出我提出来的条件,也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完成,所以教练才不让大家答应你的赌局!要知道,教练才是最希望大家解开心结的人。」 「这样你便要努力点,他们本来就不喜欢我,你也一样,虽然说现在已经领先二比零,不过不代表户田商业附属高中的球员会就此放弃,两球的差距不是想像中的大。」真波平静地说后便停下,因为他已经步到他的位置。「我想一会儿后中场竞争会变得更大,你要尽量站在最接近对方防线上的边缘位置,这样我便可以做出你口中所说的事。」 「哈,这样简单便可以。」柯南也要返回自己的位置上,简单回头问道,同样真波的回应也是一样。 「是。」 在休息区时柯南已经知道,真波不会在接下来的比赛玩弄什麼小动作,这刻的他应该能相信,始终柯南在这几场的比赛上,的的确确看见真波充满神奇和魅力的足球技巧,如果刚才的说话真是成为事实,真波便能够成为大家夺得全国足球大赛冠军的主要战力,在几秒后球证的哨子声再次响起,下半场的比赛要开始了。 下半场开始后也如真波所预料般,中场中间再次出现控球权的争夺战,户田商业附属高中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追回失去的第一球和第二球。只是。。。。 上半场真波两次绝妙传送和精彩盘球,令柯南成功射进两球,这两人的存在进一步令所有户田商业附属高中的球员无法安心进迫中场,更要顾忌他们的存在,这种彼此失顾的战术很容易得不偿失,很快。。户田商业附属高中便要在今天的惨败,揭开序幕。 时间是下半场七分钟,在中场左方截得足球的秋叶,把足球传给一文字后,他便立时把足球传到在中场较前的位置,也是真波现在站著的地方,当真波正准备接应球时已经有三名防守球员迫近他身旁,不过真波却不以为然般,在足球来到他脚旁时只是轻轻用左脚脚背把足球的方向,足球便从跑来防守他的两名球员身旁穿越过去,令所有在场观众大感雀跃和兴奋。传出来的足球更简单传送到跑到前场协助进攻,后卫大木的脚下,他沿著中场右方的边线推进,在一名防守球员迫近时他再作传球,把足球传送到防守禁区内,小仓立即跑上接应,在一名后卫力压下虽然小仓勉强起脚射门,但是在没有角度和力度的情况下,足球轻易被对方门将接收了。 不过,入球的来临只是片刻之后,在这次进攻后真波的存在,更令所有户田商业附属高中的球员在意,因为真波不是过分的耀眼,而他碰球的机会也不多,却能制造出最危险的场面。从刚才开始真波每次碰球前,已经有别的球员紧贴在他身旁,令犯规的动作也多起来,球证的哨子声始起彼落地出现,在下半场十五分钟时,另一次神奇表现,便在柯南和真波的合作表现下诞生。 身在后场的杉本,再次把足球传送到作为进攻起点的真波脚下,当然紧贴著他的球员是不可能再放任真波乱来,真波在碰球前他以开始强行推撞开他,不过真波的目的好像不是要接球,而是硬生生地站在原地,防守他的球员本想真波这种技术型球员,身体的对抗性应该很差,没想过他竟然站稳身子,更令他身后的防守球员进迫得有点狼狈,但是重点不在这里,而是接著的一刹那。在足球来到真波脚下的一秒间,真波竟然没控下足球,只是让足球在自己两足之间溜过,不过他这个似是有意无意的动作,却吓破他身后防守著他的球员了!因为足球不只在真波两足间溜过,更穿过这名防守球员的两腿间,向两人身后传去,这才是真波本来的目的! 观众的欢呼声当然再次出现,却没有影响现在进行中的比赛,因为足球「穿越」了真波和他身后的人时,足球已经「传送」到在真波身后不远处,完全没人防守的柯南脚下,因为大部份球员都在中场中间的地方抢夺足球,大约没人发现站在防守边缘位置的柯南,也因为这次传球是身在后场的杉本传上来,无论是主球证和旁证也好,都把第一注视点放在准备接球的真波脚下,真波的「溜传」令所有人没注意到柯南的位置,也令柯南在无人紧迫下,接应传球和向前推进。 难得的进攻机会柯南绝不会放过,他用上最高的盘球速度向对方的防守禁区进发,不用两三秒他已经踏进射程范围,对方门将再次跟柯南处於单对单的情况,不过柯南把对方门将引出龙门的防守范围后,他突然把足球传向右方,令这名门将大失预算,柯南要把足球传给何人?答案是真波,在刚才的「溜传」后,真波已经摆脱一直防守著他的球员,跟柯南平排地跑进防守禁区内,柯南是看见真波跟著自己,才决定把足球传给他。 在足球滚到真波面前时他已经准备起脚射门,但是还有一名防守球员要拚尽最后可能,要把真波的射门抄截下,只是没人想过在足球来到真波的脚前时,也是那名防守球员跑到真波面前的时候,真波竟然射空了,正确来说应该是他再次作出「溜传」,他把柯南传送给他的传球,溜传到身后没有任何人防守著小仓脚下,这时候的小仓,只是看著没有把守的龙门,和慢慢滚到他面前的足球。 换著是任何人也会发呆,小仓也不例外,幸好在场的人不只有他一人,柯南立即大声呼叫小仓。 「射门,小仓!」 如梦初醒的小仓立即起脚射门,足球直飞没人防守的龙门内,接著在场所有观众便听见球证的哨子声,也是代表入球后的哨子声,在下半场十六分钟,凭著这次如同魔幻般的传送,小仓取到这场比赛的第一个入球。 震撼耳膜的欢呼声在场馆内响起,这刻小仓才兴奋地跑到所有支持者面前振臂高呼,不过最有感受的人相信是所有帝丹高中足球部的人。刚才的进攻,真波绝对有能力由自己射入,只是他却让小仓取得入球,他真是在意柯南所说的赌局吗?同样最在意的人,应该是刻意回传给他的人。 「你真是,现在是比赛,少玩一会不可以吗?」柯南的确不满,虽然真波是刻意用上「溜传」,将足球传送到他身后无人看管的小仓脚下,但是这种做法真是太乱来了。「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否看见小仓在你背后,但是你应该有更好的方法来取得入球,凭你的技术,没必要常常做出这种似是玩弄别人的戏法。」 「要不是你提出这种赌局,我才不想用这种方法来取得入球。」真波没趣地回应他。「接下来要看你了,已经失了三球,对方的求胜决心应该崩溃,只要再多进一两球,他们便会失去所有争胜心。」 「。。。。」柯南没有回应,只是静静看著户田商业附属高中,那些渐渐失去信心的球员。「所有高中生把全国大赛 「赌局是你提出,不是现在才来后悔吗?」真波明白柯南的想法,似是有意无意说。「本来我只想跟大家说,用我可以做到的技术和能力来完成条件,没想过你没思考清楚地想便说出这个赌局,现在的结果,可是你这种小孩子想法的后果。」 「我是小孩子!好得很,可是这个小孩子只想大家接受你!」柯南才会站著让真波说个够!「我不否认我的想法不够深远,但是我才不是你这种满有诡计的人,要是每个人也像你,这个世界就完了。」 「但是我和你将要面对的敌人,可比我更有诡计和更加阴险,希望你紧记著。」 说后真波便步回后场,准备接下来尚未完结的比赛,柯南也没慢著步回中场,只是他再没跟真波据理力争,或许。。。。他的想法真是改变了。有些事情不只是单靠智慧和运气便可以改变,临场的应变和深远的想法,的确是已经逝去的工藤新一,那个令日本人感到骄傲的高中生侦探,本来应该有的独特个性和才能。 比赛来到这里其实胜负以分,只是真正的比赛可不是说完结便完结,户田商业附属高中只希望得到一个入球,来安慰他们这场比赛的战败,只是帝丹高中的球员怎可能让你们这样做!在争胜决心慢慢消减的情况下,户田商业附属高中的球员在传球更显得力不从心和毫无章法,很快便被刚刚入替秋叶的木场抢去足球,他立时把足球传到真波脚下,真波毫不妥慢把足球传到柯南脚下,这种快速传球令柯南很快步进射程范围内,可能柯南不忍心继续入球,虽然他有射门却是软弱无力,被对方门将轻易接收。 不过,真波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说到底柯南的「赌局」还在,所以真波每每接球后便努力地制造攻势,务求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后补入替的球员能够进球。接著财前便入替一文字,令进攻型的球员变得更多,同时间令真波的传送变得更难防守,在下半场末段时间柯南和仓木各多进一球,最后这场比赛便以五比零这个一面倒的结果完成。 两队球员在比赛完结后便在中场的开球圈敬礼,接著各球员便返回自己学校的休息区内,准备返回自己的学校和离去,在柯南刚步回休息区时,哀已经拿起柯南专用的毛巾,递交到柯南手上说。 「辛苦你了。」 「谢谢。」柯南慢慢接过哀手上的毛巾,却引来其他足球部成员互相喧哗,虽然说柯南和哀的关系是人所共知的事,不过哀甚少在所有人面前表现出来,但是柯南今天射进三球,是应该有一点奖励。「好了,今天大家辛苦了,你们可以先到更衣室洗澡和更衣,接著可以选择留在这里观看接下来的比赛或回家,知道吗?」新名教练说后便示意解散,只是这个时候,小仓和西村不约而同向新名教练问道。 「教练,真波在那里?」 「真波已经跟著牧原老师离开,吉田正陪伴他,毕竟他的左脚是刚刚康复,一场九十分钟的足球比赛,不知道会对他的脚有什麼影响。」新名教练说后,似是感慨地看著准备离开的所有足球部成员,包括柯南和哀,还有两名学生会成员。「他对足球的执著可不是你们能够想像,你们今天回去后要好好回想,他能否成为你们的队友?说到底他始终是转校生,你们没好好跟他相处已经不对,也不能因为他的想法而影响自己和学会的事,要知道我们的目标,是更远更大。」 随著这句说话各球员便步回更衣室,柯南跟哀交换一个眼神后便转身步向更衣室,接著哀跟身旁两名学生会成员说。 「我们先回去,把今天的报告做好。」 「会长,你不用等江户川学长吗?」回应哀的人是青山,他身旁的人是田径部的二年级生神崎。「我们没问题,可以一起等。」 「我们先回去也不是问题。」神崎似是明白青山的说话般,和应她说下去。 「不用了,我每天也会看见他,不用刻意等候他。」哀说后便拿起自己带来的文件袋。「如果可以我们早点回学校,早点处理完学会的事,我也会早点回家,到时候跟现在等待不是一样吗?」 哀带著淡淡微笑说,似是在告诉青山和神崎知道,她和柯南的关系不需要太明显和太刻意,也不需要外人太担心,最后三人没有等候其他足球部成员,便返回帝丹高中。 在更衣室内的柯南刚刚洗澡完毕,其他队友包括杉本也说不若先看看其他学校的比赛才回家,只是柯南却不太想看,因为他希望先回家等候哀回来,得到他最喜爱的人恭贺,今天这场比赛便以简单和平常的形式落幕。 来到晚上,柯南和哀在饭后坐到客厅内休息,观看电视台的新闻节目,看看昨天的案件有什麼新进展,只是柯南却一脸倦容,怎说也好一场足球比赛是很消毫体力,不可能在一时三刻便能够回复平常的状态。 「倦了便早点休息,反正明天不用练习。」哀关心说后便站起来,收拾茶几上的饮料。「我还有学园祭的报告要做,可能晚点睡。」 「你也要看著身体,不要把太多工作放到身上。」柯南也站起来,跟哀一起收拾眼前的东西。「来,我帮你。」 两口子把茶 第一百零八章 - 意外的见面,意外的消息(1) 星期六早上落著朦胧细雨,两位主人翁仍过著平常般他们的生活。 哀在早上八时多便起床,返回学校处理学生会的常务工作,柯南因为昨天比赛的疲累,差不多睡到十一时才睡醒,在他醒来后如常洗脸刷牙,接著来到厨房,看看哀有什麼早餐留给他,当然细心的女主人自然会为懒惰的男主人,准备一份爱心早餐,哀才不会饿坏他。 用过早餐后柯南来到书房(是他爸爸的书房),再次细阅有关两天前的案件资料,只是柯南突然回想起,那名有著一头雪白长发的女性,跟自己和高木夫妇说过的一句说话。 「这不是终结,而是开始」 她这句说话是有著更深层意思,如果不是终结而是开始,岂不是有更多受害者将会出现,想到这里柯南的正义感绝不能妥协和接受,先不说是不是事件案件,如果有更多人遇上这种可怕事情,更要被犯人杀害,才是柯南最不能够原谅的事。 「如果知道更多有关这个宗教仪式的事,还有相关资料,对破案一定有很大帮助,只是。。。。」柯南突然想哀昨晚跟自己的说话,她不希望自己太在意案件的事,要是被她知道了,她必定会生气。「应该怎样办好?」 柯南在书房内徘徊,似是无法决定要怎办才好,这时候他的行动电话突然响起,应该是哀致电来。 「你醒了。」 「唔,学生会的事办好了?」柯南问后把手上的资料放回书桌上。 「已经做好了,不过我想到涉谷走走,那里有一间书店今天出售新的<化学大全图鉴>,我早已预订了,想今天去拿回来,你有时间陪我去吗?」哀回应柯南的说话时,应该是准备离开学生会社办,因为柯南的行动电话内传来不少人说再见的声音。 「在那里等你?」既然哀有这种提议柯南当然不会反对,而且他也想起那名叫小泉的女性,好像在涉谷一间大型商场内开咖啡店,如果时间许可应该可以前去问一些资料回来。 「在巴士站等,先到先等。」回应后哀便挂线,柯南当然不希望哀呆等自己,连忙跑回房间更换衣服和出门。 虽然雨势不大但柯南仍需要拿著雨伞出外,在前往巴士站时他还想著要用什麼藉口,才可以「名正言顺」请哀去到那间咖啡店内,找到自己想知道的事和资料,只是。。。。来到巴士站时柯南便叹气,因为他知道自己再编更多藉口,也不可以暪过最了解自己的少女,在这个时候,柯南身后便响起哀的声音。 「等了很久?」 「不是,我也是刚刚来到。」回应哀后的柯南决定顺其自然,反正去到那间大型商场后总会有休息时间,相信那时才提出去那间咖啡店,应该不会引起哀的怀疑。「怎样,我们坐巴士去,还是坐火车去?」 「还有十多分钟便到中午,我想很快便会塞车,坐火车会方便点。」哀想想后回答柯南。「还是你想坐巴士,或是计程车?」 「没所谓,今天时间有很多,我们不用著急,到处看看也不是坏事情。」两人有了简单的共识后,柯南拖著哀的手便离开巴士站,向著杯户市火车站前往。 哀把自己带回学校的雨伞收起(是伸缩伞),跟在柯南身旁,两人一起在朦胧细雨下漫步,在边行边逛时柯南像起什麼般,感慨地向说。 「若然我们可以天天像这样,你说多好。」 「我真不希望你常常把老师和真波的事放在嘴唇边和脑袋内,难道我的事不比他们重要吗?」这不是发悔气的说,而是哀关心柯南,同样是有感而发。「如果我们将来的生活,只是为了猜测他们的来意,及以组织重现的可能性,这样我们只会活在不幸之中。」 「。。。。」对於哀的说话,柯南怎可能不明白,只是。。。。「如果组织真是复活,我们根本无路可逃,哀。」简单的回应后柯南停下步,回望站在他身旁的哀,他最爱和最重视的少女,那双充满关怀的目光,完完全全看著这个世界内,只有一个的她。 「她们是有备而来,是确信我们的将来是跟他们有关,我们不应该逃避,而且我绝不希望组织的事令你有感困惑,如果我们不弄清楚所有事,将来便没有保障,难道要我和你等待既会出现的结果,却完全不作任何防范?」 「我没这样说,只是太紧张并不是你的风格。」哀清楚柯南的想法,不过不代表她会和应他的说话。「老师深藏的身份确实是有可疑的地方,真波由美国返回日本也有他本身的目的,但是不一定跟我们有关,眼下我们的问题,也不是我们能够留在帝丹高中,而是我们能否接受她们的存在。」说到这里哀突然脱开柯南的手开步,拿著雨伞的柯南自会跟随。 「你还记得吗?我不在乎能否留在帝丹高中,也不在乎我现有的名誉,但是你在乎,这里是你出生和成长的地方,潜意识内是希望留在这片土地上,兰姐曾经跟我说,多数时候你也会想出很多藉口,来为自己辩护。」 「我才没有。。。。」听见这些说话,柯南当然立即解释,只是他尚未说完已被哀打断了。 「先听听我的说话,我想我的说话你应该很有兴趣。」 说到这里两人已经步进火车站,哀前去购票而柯南便把雨伞收好,接著两人来到月台等候火车来临,哀继续刚才的话题。 「其实老师曾经跟我谈过她的身份,不过我对她的说话抱有猜疑,除了有点太科幻外,便是她要求我千万不要跟你提起。」 「她太过分了,既然来找我们是希望我们帮忙,却一直对我诸多隐暪。。」突然间柯南露出不悦的半月眼,有点轻蔑地看著哀,似是不满又似是失望说。「我是你男朋友,难道我真不值得信任?」 「其实。。。。我曾多次跟老师说,大家早点把隐瞒的事说出来,你跟老师和真波的芥蒂也会消除,只是老师却说现在不是时候,不过昨天看过你和真波的合作表现后,我觉得现在是时候再跟老师提起,刚才返回学校时我有看见她,心想向提问也无妨,没想过她这次没有反对,所以我想乘著今天逛街的好气氛,向你说出这件事。」哀的说话令柯南本来没趣的样子更显得失落,似是世界末日般的样子,更令哀感到自责。 「对不起,我没心向隐瞒的,是真的。」 「算了,我知道你面对有关组织的事情时,总喜欢选择逃避。」看著哀道歉的样子,也叫柯南无法生气。「这样,老师跟你说过什麼?」 「老师不是fbi或任何国际警察组织的内部人员,这点你应该知道,其实她是来自一个私人组织内的杀手,我知道后也有点愕然。」哀虽然决定跟柯南说清楚一切,但是有关片桐是「退魔师」的身份,她依然有所保留。「是了,你还记得京极先生的事吗?」 「我记得,你不是说京极已经去了俄罗斯,寻找跟那件事情有关的女子吗?」柯南想想后回应。 「没错,老师那位被杀的女性友人是她的高中同学,感情深厚,更是老师隶属那个组织内的一名要员。」哀应该早以决定要如何跟柯南说出这些事,把可以告知他的所有事情好好编织一次。「老师隶属的组织,是确信那个神秘的新兴组织是跟黑暗组织有关,这时候真波的妈妈,也是苦艾酒在同一时间突然失踪,更有很多前组织的人相继下落不明,才令老师跟fbi开始共同调查,而姐夫则认为组织如果复活,他们绝不会放过我,在许多计算下他们才想出接近我们的方法。」火车开始接近月台,月台上的扩音器扩播出火车即将来到,呼吁乘客不要太接近月台边缘。 「姐夫说我们已经成为普通学生,没必要跟他们再拉上关系,只是今次事情不到他干预和插手,所以他只可以暗地里做点事,就是尽快找出苦艾酒,以确认黑暗组织是否复活。」 听完哀的说话后火车刚刚到站,但是没影响柯南那些过度活跃的脑细胞,毕竟跟案件事件有关,他是最有兴趣。不过。。。。 「为何警方会如此肯定,黑暗组织是会复活?」善长分析和推理的他,对於哀的说话当然不感奇怪,但是内里有著很多茅盾,令柯南有感而发问道。「哀,你还有事情不跟我说?」 「没有。」 哀冷冷的回应令柯南不敢再作追问,但是彼此的熟悉却令柯南知道,哀刚才跟自己说的「资料」一定有所保留,不过再作深究也不时候,因为今天是哀提出到处走走,如果整天也说跟案件有关的事,她是很讨厌的。其实柯南怎会不知道,为何哀会在今天这个时候,跟自己说这些话。 昨天的比赛柯南顺利胜出,今天理应好好休息,对於拥有出色医学知识的哀怎可能不知道,但是她竟然向自己提出到别处走走,这不是哀会有的想法?她是想利用今天很「特别」的时间环境,来分散他对片桐和真波的疑虑,接著才说出跟他们有关的资料。柯南只好佩服哀对自己的了解,还有自己对她的感情,因为只要哀跟他说了不少事,已经叫柯南不会再怪责她。 「这样好了,我还想你有很多说话要跟我说,如果一整天也想著案件的事,这天难得的假期岂不是浪费了。」柯南说笑后两人已经步进火车厢内,相对地哀听见柯南安慰自己的说话时更感到歉意,轻轻垂下头来,为何他会忍让自己对他的隐瞒和野蛮?自己喜欢的少年有多聪明根本不需多说,他应该察觉出自己刚才的说话有部份是谎言,却没有多加追问,他只希望今天跟自己好好逛街,令哀主动地拖著柯南的手说。 「对不起,我。。。。」 「不用了,你跟我说了很多,我相信只要时机来到,所有事情便会真相大白。」把自己深爱的少女抱到身旁,深深感受她的存在。「今天我们要开心点,可以到没有太多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走走看,是一件尝心乐事。」 「是。」 简单真诚的一个字,已经代表自己去那里,她便会到那里,对柯南来说没有任何东西更重要,随随地两人改变话题,笑说今天和昨天的事,在二十多分钟后便到达他们的目的地,东京市新潮和流行事物集中地,涉谷。 穿过竖立在现代都市的高楼大厦,柯南和哀来到一个大型商场,这里是哀和有希子曾经来过的地方,两人步进商场后便步上扶手电梯,向上层出发。 「这里的人流真是很多,记得上次来的时间也是星期六,所以我还想上午时份应该没有太多人,真是太失策了。」虽然没有太多表情变化,但是哀应该有点失望,不过哀的说话却引起柯南的兴趣。 「你何时来过?」 「是博士结婚前的一天,那天我跟妈妈,还有兰姐和妃律师,一同来到这里购物,我记得跟你说了。」有点没趣的回应,哀可没想过柯南会忘记自己跟他说过的事。「难道不是案件事件,你的脑袋便不愿记著。」 「不是不是…。」柯南连忙解释,但是他像想起什麼般,露出古怪笑容说。「是了,你刚刚说跟谁人来这里,我真是没印象。」 「真是。」哀没在意柯南为何会这样说,只是觉得他对这些事太不上心。「博士结婚前妈妈不是刚回来吗?那天你跟博士,还有世伯都在家中,我跟妈妈来到这里逛街,你还跟我说服部在那时致电给你,说了很多铃木小姐和京极先生有关的事。」 「。。。。」柯南无语地看著哀,还带著诡异和古怪的目光,似是对什麼事情感到好笑,这刻哀才像发现什麼般,整脸也泛红起来,更把拖著柯南的手脱开。 「你。。。。你作弄我。。。。」 「哈哈,我那有说什麼?只是有人把别人的妈妈说成自己的妈妈,那个人不知道是谁了?」柯南那会放过作弄哀的机会,立时把她揽到身旁(哀在柯南右方),像是得到胜利般说。「有人希望嫁了,我高兴得要跟世界的人分享,没错吗,老婆大人。」 听著柯南取笑自己的说话,哀的脸红得如同太阳般,她宁可跟柯南斗嘴也不愿被她取笑,更重要是她在无心插柳的情况下,被柯南牵著来走。只是得意洋洋的人,却不知道自己将要闯大祸了。 「怎样,哀,我的太太,想不到你原来比我更心急,哈哈。」 哀的忍耐力是有限的,面对柯南这种「甜言蜜语」,她真是忍无可忍了。 「我。。我不理你。。。。」 接著哀狠狠地用左脚踩在柯南的右脚上,力度之大痛得柯南大叫「好痛」「不要」,更脱开揽著哀的手弯下腰,在他弯腰时哀右手早以握著,蓄势待发的凌角在极佳的位置,狠狠地叩到柯南的头顶。 「哼!」 在害羞,不满和忧郁的情绪下,哀抱胸著便离开扶手电梯,只余下倒在地上,像是头顶出烟的柯南,当然开玩笑却开出祸来,柯南立时向远去的哀道歉。 「哀,我只是说说笑,不要掉下我。」 求饶的说话不太可能每次有用,看来今次也不见得是,哀完全没理会柯南呼叫和道歉,只是向著自己的目的地步去,柯南立时爬起来,亦步亦走般跟著哀,不停说著道歉的说话,只是柯南走到左面哀便会望向右方,柯南跑到右旁哀并则回望左方,这种你追我遂的情况差不多维持了十分钟,柯南决定来一次突击,要令哀面看自己和接受自己的道歉。 「哀!」像是震天般呼叫声,终於把带著急急步伐的哀叫停,只是她没有回望柯南,只是无声地背著他。 「对不起。」 道歉常用的三个字,今天的哀应该不会有任何反应,只是有反应的人不是哀,而是在商场内其他逛著的人,他们无一不惊讶地看著哀的身后,似是看见一件很奇怪和很特别的事般围观起来,也令哀不自觉地转头回望过去,才发觉柯南做著一件惊人的事。 原来柯南单膝跪在地上,摆出骑士般的道歉动作,垂下头来,再说出一句说话。 「只要为了你,我可以跪在任何地方。」 一句说话令所有人也看著柯南,不是柯南不在意别人的目光,而是他更在意哀对他的感觉,如果哀要生气,他是会想尽所有办法令她释怀。 「你傻了,快起来。」当然这种做法是夸张点,但是效果却是最好,哀立时跑到柯南身边和扶起他,再说。「大庭广众,你不要这样好吗?」 「这样,你原谅我了?」道歉已见成效,柯南当然打蛇随棍上,装出一脸可怜说。「刚才我是说得过分点,不过我想大家开心点,我没心的。」 「我知道了,你先起来。」 在哀的催促下柯南总算站起来,令开始围观的人潮慢慢散去,这时候柯南快快地握著哀的手,感到很烦恼般说。 「只有你,才可以令我这样,难道你不知道,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跟太太是没任何分别。」 「不要再有下次,如果不是我真是不理你了。」哀真是敌不过柯南对自己的了解,只好投降了。 「放心,不会有下次。」柯南胡里胡涂地说后,再紧紧握著哀的手,正式开始在这个商场内漫游,开心渡过这天。 两人首先来到四楼,是一间差不多有四千多呎的大型书店,相信哀所预订的书籍应该是这里。在进入书店后,哀从自己的衣袋内拿出一张收据(今早返回学校,哀是穿平常衣服,粉红色的衬衫和蓝色牛仔裙),令柯南感到奇怪问道。 「你在那天已经预购了这本书,我没听你说。」 「只是购买一本参考书,用不著跟你说,而且不是侦探小说和案件大全,你不会有兴趣。」哀在这时候要尽情在说话上吐糟,报回刚才在扶手电梯旁被柯南气弄的帐。「大侦探,如果你想找你想看的东西,可以到那边找找。」说后哀用右手手指著柯南的面,把他的脸转到他右方。「这里是这个商场内最有名气的书店,有很多外国参考书和精品小说,我想你喜欢的侦探小说也有不少,虽然是英文版本,但是有很多我也没看过,相信你应该有兴趣。」 「是吗?」柯南没打算脱开哀指著自己的脸这个动作,只是怪怪地问道。「你还未答我,在何时来这里预订参考书?那天你应该没时间,我知道妈妈拉著别人买时装时,可是很可怕。」 「一会儿后再跟你说,这里有不少人特意前来预订书籍,轮后应该时间不短,你先看看有什麼侦探小说适合你看,拿书后我再来找你。」把手缩回后,哀便步到轮候队伍,柯南也步到哀所指的书架区,观看有没有适合自己的侦探小说。 看著林林总总的书架目录,柯南兴致勃勃地来到哀所指的地方,真是有不少外国进口的侦探小说,还有很多案件参考案例,连一些由真实事件改编而成的小说案件也有很多,柯南像是看见一个大宝藏般,似是一名小孩子不停翻阅那些让客人试阅的书籍。正当柯南看得出神时,他发现一本专门说借用传说事件和迷信事件来杀人的心理学书册,看来引起他的兴趣,手也慢慢拿起这本参考书。 「这种参考书,不知道对今次遇上的案件,有没有帮助?」随随地柯南把这本份量不错的参考书打开,观看一段时间后,似是有所发现般说。 「虽然我遇过很多利用传说和幽灵来犯案的犯人,但全数是跟一些私怨有关,这次案件我总觉得,不是跟这类型的事有关。」 「那麼,你认为跟那些事情有关?」在柯南身旁传来哀的声音,她应该拿取了预订的书籍后回来找柯南。「你真是,要找便找一些好的侦探小说,怎会拿这些杀人案例来看?大侦探,有时候也要看看时间和气氛来做事,难道只有案件事件,才可以引起你的兴趣?」 「哈哈。。」这段说明显是为刚才被气弄的事作出反击,柯南也无话可说了,只是他的确认真地看著手上的参考书,再说。「今次的案件是很特别,高木警部说现阶段没有太多头绪,死者的身份虽然确认了,她是一名普通和善的高中生,也没有跟别人积怨,我真是想穿脑袋也想不出,为何会有人用上如此残忍的犯案手法,去杀害这名少女?」 哀没有回应柯南,只是接过他手上的书,合上它再叩到他的头顶上,当然这本书是甚有「份量」,被哀突然的「攻击」,痛得柯南大叫不好。 「痛。。痛,哀,不要。」 「你知道不要便好了,今天我们出来走走,你却想著案件,你到底把我放在你心内那个位置?刚才的说话现在不是变成废话了!」接著哀把这本参考书放回书架上,不满地抱著胸说。「拜托了,跟我一起的时候,我真希望你不要想太多,放松自己的身心,不要想著其他人和事,以前我们出外时总会遇上案件事情,难道现在也要一样吗?」 「对不起,我没心的,只是。。。。」作为别人的男朋友柯南的确不够细心,而且做事总是先后不顾,不分轻重,这点本人是非常清楚。「我。。。。」 「嘘,真是。」呼出一口闷气,哀了解自己所喜欢的少年,就是这种不解温柔的蠢材。接著她把刚刚放回书架的参考书再次拿出来,转身便步向付款的柜台,柯南看见后,连忙上前拖著哀的手说。 「多谢你,哀。」 「不要说我没给你自由,但是你今天要好好放下这件案件,要不是我烧了它也不给你看。」或许这种打情骂俏的方式,才是两人感情的来源,就这样今天的第一站算是完结了。 第一百零八章 - 意外的见面,意外的消息(2) 步出书店后,柯南环顾整个商场的第四层,发现这层集中大部份家庭电器用品,似是感到兴趣般说。 「哀,你不是说洗衣机好像坏了,我们去看看有什麼好的品牌,更换一部新的。」 「这样。。。。」哀想想后有点纳闷说。「我们今天没带太多钱出来,如果突然买这种东西,可能不够钱。」 「放心,我只说看看,没说今天便要买。」柯南愉快地拖著哀的手,向著那些家庭电器用品店铺步去。「其实这里的品牌大多数很昂贵,毕竟这里是涉谷,说这里的电器是便宜也没人相信,不过今天我们有很多时间,也不急著离开。」 「好,我们四处逛逛。」 哀知道柯南一直希望自己四处看看,因为他知道自己经常把一些不必要的责任放到身上,或许今天应该放松身心,跟身旁这名自己最喜欢的人一起四处逛逛。 看著眼前各式各样的家庭电器用品,柯南和哀看得出神,毕竟他们真正开始独居也是今年的事,有很多家事并不是很善长,幸好哀在宫野志保时已经是自己照顾自己,在她缩小变回小孩时也有能力照顾阿笠博士和自己,所以现在要照顾身旁这名「大少爷」,并没有太多难度。 当两人步到一部新型号的洗衣机,柯南像小孩般拉著哀不停地说。 「哀,这部看来不错,有很多功能,有时间按钮,洗不同类型的衣服也有不同的程序和方法,可以节省很多时间。」 「我先看看。」哀细心观看这部洗衣机的使用手册时,一名男售货员便步到两人身旁,向柯南和哀介绍这部洗衣机。 「两位,这部洗衣机是这个月的最新型号,有齐所有最新和最方便的功能,能节省很多做家务的时间,而且节能宁静,使用方便,若然两位要添置家居用品,这部洗衣机是不二之选。」 「这部不错,哀。」柯南兴致勃勃地说。「是了,不知道要多少钱?」 「价钱很合理。」这名男售货员简单回应,拿著这部洗衣机的使用说明书说。「四万二千元,可以用现金,也可以用信用咭分期付款,而且我们有送货服务,这问先生想用那种付款方式?」 「这个。。。。」这次问出事了,柯南那有想过一部简普通洗衣机竟然要四万元,吓得他有点汗颜,幸好哀在他身旁。 「我们先考虑一会,麻烦你介绍了。」接著哀便拖著柯南离开这间店铺,这时候柯南才像回魂般,舒了一口气说。 「真是,一部洗衣机竟然要四万元,真是要买时我不是一个月的零用钱也没有了。」 「你现在知道,这个时代上班做工的人有多辛苦了,先不要说一些简单的家庭电器,连一些平常用的日用品,价格也随著时代增长。」哀有点气馁,再看看柯南手上拿著的书袋。「我们也有我们的兴趣和嗜好,用在这方面的金钱也很多,如果将来也是这样,我想我们要有美好将来,真是有点困难。」 「你说什麼?我将来会成为一名出色侦探,到时候便会有可观收入,要买这些家庭电器,便不会有问题。」柯南充满自信的说话,却令哀一双半月眼,不满地看著他。「做什麼?」 「我说呢,你将来真希望做侦探?毛利先生不是最好的例子吗?」没趣的说话配著哀脱开柯南拖手的动作,看来哀对刚才柯南的说话有很多感想。「劳碌大半生,连半个虚名也没有,要不是你在十年前为他做了「这麼多事」,我想现在的他可能连一些小事件案件也没机会处理。」 「这。。。。只是叔叔有很多陋习,理财失败,好女色好烟酒,跟姨姨一直不复合,要不是兰在结婚前一直照顾他,我想。。。。他连照顾自己的能力也没有。。。。」柯南说得兴高采烈,却不知道哀依然用半月眼看著他,令他指自己说。「你不是想说,我也会这样?」 「我才不是你,可能以前的我从没想过将来,但是跟你一起后我有好好思考我们的将来,现在还有很多事缠著我们。」这句说话后,哀的半月眼总算消失了。「如果我们可以顺利毕业还好,这便说没有太多特别事发生在我们身旁,但是组织真是复活了,你还打算继续做侦探吗?继续十年前那种生活吗?现在的我,只希望过得普通和平凡一点,柯南。。你明白我的想法吗?」 听著哀的剖白,柯南知道自己不经大脑的说话再次闯祸了,他带著温柔的语气,轻轻拉起哀的左手说。 「唔,我明白,如果有选择我会以你所有想法做起点,你不希望我做侦探不是问题,只是你开心便好了。」 说话的回应以不是最佳方法,哀慢慢倚靠到柯南身旁,让他感受自己的存在,或许。。。。这才是最好的说话,突然间哀听到一声「咕噜」的声音,明显这是柯南肚子叫的怪声。 「你肚饿了?」 「是是。。」柯南尴尬地说后摸著后枕,虽然说他已经吃了早餐,但现在已经是中午,肚饿也是正常的事。 「我记得商场三楼是综合食肆,我们到那里看看有什麼好吃。」这句说话后,柯南和哀到便步进另一条扶手电梯,向下一层出发。 商场第三层其实是儿童天地,也是大部份食店的集中地,由於这里是东京市中心,差不多日本所有地区,还有亚洲,美洲和欧洲等地方的美食,在这里也可以找到。柯南和沿著美食大道步向各间食肆的铺面,有很多穿著不同装束的食店员工,在自己工作的店外内努力拉拢客人,毕竟这种招客手法是平常,柯南和哀也看得乐在其中。 有一名餐厅男员工,穿著印度式的服饰在推荐印度式咖哩,另一名女的却穿著中国式传统旗袍,推销上海式的饺子和酸辣汤,还有一名肥个子,穿上一身意大利式厨师服,跟一些从不同地方前来的顾客拍照,他还拿著一个意式薄饼让路过的客人试吃。 柯南和哀似是有共同的想法般,对沿途的店铺没有太多兴趣,因为他们选定一间买韩国式炒面的小食店,两人各自买下一客炒面后,在这里的饮食大堂找了一处可以看著著整个商场内部的桌子,再买了两樽水,便进食今天的午餐。 「这个不错,不过真是够辣。」柯南吃了不少面条后,忙著说话也忙著喝水,话说韩国式炒面真是很辣。 「你吃不了辣的,早应该跟他们说。」哀的脸也红红,看来她吃的面条同样很辣。「不过。。。。真是很辣。」 这句说话后两人相视而笑,其实两人也不是喜欢吃辣的人,只是入乡随俗,吃韩国式食物跟辣味总是脱不了关系,这跟日本喜欢吃日本式咖哩是一样道理,饭后两人再次开始今天的旅程,向著下层进发,只是柯南不知道他今天最大的恶梦,在这刻要开始。 还记得当日哀跟有希子在这里逛街时,好像只在二楼徘徊足足一整天,因为这里是女性最喜欢逛街的地方,是购买名牌手袋和服饰的专门店。 刚刚来到二楼时,柯南和哀是结伴同行,慢慢地哀被一旁商铺的厨柜吸引了她的视线,每间店铺售卖的东西也不同,有化妆品也有香水,新出的各种品牌手袋,还有各式各样的衣服,东南亚款式的轻爽服饰和中国款式的传统旗袍和小凤仙套装,欧洲式和美国式的新潮衣服,真是应有尽有,可以符合不同阶层和年纪的人需要。 哀当然清楚自己和柯南的财政状况,不是他没有钱,始终他爸爸是世界有名的推理小说作家工藤优作,说给别人听也不会相信,但是柯南由出生到现在从没靠自己双手去赚取金钱生活,只懂花费却不懂节俭,这种生活态度可不是哀希望看见,若然自己真是跟他渡过下辈子,首先要学会如何应对将来所有生活。只是。。。。 始终哀是女性,更是重新成长的少女,对眼前各种女性恩物绝不可能没有反应,在刚开始时哀只想看看却不想购买,但是时间不长了,哀每步过一间店铺,便停下来观看最少十分钟,拿起各样物品如香水和面霜,护肤膏和唇膏来细看,似是爱不释手般试用著。看在柯南的眼内是很开心愉快,她身旁的少女现在有著普通少女应有的生活习惯,只是。。。。当柯南每每看见哀拿起的各样「物品」时,也会被那个大得「过分」的价钱牌,吓得魂不附体般瞪大双眼,因为这哀每次拿起的东西都是名牌,动不动便是万多元的东西,叫现在的两人如何负担。。。。 「哀,你。。。。喜欢吗?」有点汗颜的问话,令哀惊觉起自己太投入观看这些化妆品,有点慌张地回应。 「不。。。。不是,我只是看看。。」感到失仪的哀回应后放下手上的化妆品,立时拖著柯南的手,只是在柜台上的女售货员,怎可能放过眼前的客人。 「小姐,这些面霜是新产品,你可以先试试看,才决定是否购买。」她双手礼貌地拿著一瓶洁面霜,递到柯南和哀的面前说。「先生,你女朋友如此漂亮,若然受到太阳的紫外线照射后令毛孔受损,这样做男朋友的便太不应该了。」 「也是。。。。」虽然说柯南聪明绝顶,但在这些小事情上却愚昧得很,而这名女售货员的消售技巧真的不错,令柯南有点动容,希望为哀买下眼前的护肤品,只是作为一名精打细算的女性,哀怎会让自己的男朋友做出如此愚蠢的事。 「我们在四处看看,若然合适我们会回来购买。」 说后哀拖著柯南离开,没想过对这些护肤品依依不舍的人,竟然是柯南。当两人步出购买化妆品的店铺外时,柯南却带著满是疑问的样子,向哀问道。 「刚才的洁面霜不错,你也很喜欢,不如我们回去。。。。」 「我不买了,因为真是太贵了。」哀立时打断柯南的说话。「虽然我对这些产品有兴趣,但是没必要购买这类如此昂贵和不耐用的东西回家,你有看见价钱的,这样事不用我说了吗。」 「只是。。。。难道出来逛街,不需要每样东西也看著钱包来做事。」柯南那种大少爷的性格又出现了,当然引来哀的不满。 「大少爷,现在只是六月中,我们要节俭点,不是。。。。」 「不是到月尾来临时,我们便要天天吃面包,我们不可以常常空著手跟博士和我爸妈拿取零用钱,因为先用未来钱是不对的。」这次竟然是柯南打断哀的说话,不过气氛却很好,令哀带著微笑说。 「知道便好了,我看看便足够了,用不著要买回去。」 互相了解的默契可不是白盖的,柯南和哀是彻底了解对方需要,所以才可以排除万难走在一起,对比起那些不知道为什麼和因为莫名其妙的感觉便走在一起的情侣,是有著天与地般的差距。 逛完化妆品的店铺后,两人来到另一旁售卖时装服饰的店铺,不过今次两人只是休闲地看著厨柜内的衣服,没打算进内观看,当然气氛是很好,打打骂骂的说话在柯南和哀的耳朵互相传送,或许两人的生活应该是这样才好。最后第二层商店也逛完了,柯南看看手表后发觉时间已经是三时多,是不是按照自己原订的计划,去到那间咖啡店看看,只是哀却有特别的意见。 「这里有一间咖啡店,有不错的气氛,售买的咖啡很香浓,有兴趣去看看吗?」 「什麼,咖啡店?」被哀这样一说,柯南今天的计画看来泡了。「你有好的介绍?」 「那天来到这里,我跟兰姐在一间咖啡店的露天茶坐闲聊了一会,那间咖啡店的雪梨咖啡很好喝,到现在我还记著它的味道。」哀想想看说,两人以步到返回大堂的扶手电梯。「怎样,有兴趣吗?」 「。。。。」柯南沉默一会,似是盘算是否继续自己的计划,但是想深一层也不用急著去找那名叫小泉的女性,她既然是一间咖啡店的东主,应该不会跑了去,而且不见得今天去到那间咖啡店便会看见她,除了不请自来外今天可是星期六,游客可是多得要命,她并不会有太多时间应酬自己。「好,我们去看看。」 说罢两人便来到地下大堂,这个时候的人流已经多起来来,虽然称不上水泄不通,但是不拖著走会很容易走散,柯南把哀左手缠在自己的右手手臂内,便向著哀所提议的咖啡店步去。 「phantom」咖啡店…。 这里便是哀提议的地方,竟然是高木警部跟自己说过小泉红子所设开的咖啡店,柯南心想不是这般巧合吗?难道上天希望自己知道更多的事,去破解那件匪夷所思的可怕案件?不过多想不是柯南的作风,在一名女侍应的接待下两人已经步进咖啡店。 由於今天的人客很多,柯南和哀被安排坐到露天茶坐处,坐下后不久便有另一名女侍应前来接待,两人简单点了两杯雪梨咖啡和两客芝士蛋糕,便放松身心休息一会。 「这里气候不错,哀。」已经决定随缘,柯南没再把案件放在心上,却想起哀跟兰的关系何时变得这般好,有感奇怪问道。「是了,你跟兰的关系,何时变得这麼要好?」 「我们只是被同一个蠢材骗去,在空闲时间交流了一些心得,看看要如何对付他。」闭上眼享受一杯热热的咖啡,哀心情满好地笑说。「怎样,有意建?」 「没有,哈哈。。」被自己的女朋友拿著自己的事来说,柯南不知道做反应好了。 「其实那天我跟兰姐在这里等候她丈夫,才跟她谈了不少事,不过你不要想多了,我没有跟兰姐说太多其他事。」有点害羞地说,因为那天哀跟兰在这里的对话(二十五章内容),可是哀首次在别人面前,承认自己对柯南的爱。「她有很多说话想跟我说,那天我们也谈了很多,才知道她的想法。说回来,你最近有跟兰姐见过面吗?」 「我怎会有时间?!」面对哀突然提问,加上她那双猜疑自己的半月眼,令柯南大有反应。「最近我所有时间也用来准备全国大赛的事,剩下来也要面对真波的麻烦,我也想多点空闲时间,像今天般四处逛逛,难道你觉得我真是喜欢天天有案件发生吗?」 「不知道,我也没这样说。」哀侧著面回应他,明显她不信任的只有柯南最后数句说话,令他有感挫败地呼气。 「我的大少姐,女管家,我天天的行动你已经管著了,我还有什麼地方可以去?」 「不要说得我很专横,我没说过要你天天向我汇报自己的行踪。」哀抱著胸,继续以半月眼回望柯南说。「你可以什麼也不跟我说,我不会勉强你。」说后哀突然站起来,令柯南大为紧张说。 「对不起,哀,我没有说你勉强我,真的。」 「傻瓜,我要去洗手间,你不要想太多,反正我本来就跑不掉,你有什麼好紧张。」 语气跟平常一样,哀的半月眼也收起了,报以一个平静的微笑后便向著咖啡店内的洗手间步去,柯南也心神一松,回望在露天茶坐旁的马路,才发现这里的境色确实不错。虽然这个商场是兴建在交通繁忙的道路,旁却没有想像中的嘈吵,回望四周更可以看清楚从两旁前来的行人和汽车,远望一点虽然有著可以顶天的高楼大厦,但是楼宇间有著一定空间,令紧有的阳光可以透现到露天茶坐内。 「没想过在繁华的都市里,竟然有一角如此宁静的地方,可以令人心神放松去休息。」在柯南赞叹这里的设计时,一把成熟和熟悉的声音在他身旁响起,更可以说是跟哀差不多的声音。 「想不到有名的高中生侦探,竟然会来到我这间细小的咖啡店,真令我受宠若惊。」 这段说话的方式跟哀真是差不多,连声音也是一样,但是柯南不是看著哀步进洗手间吗?为何哀的声音会在自己的耳朵边响起,令柯南猛力回头望向右方,才发现他今天本来最希望看见的人,小泉红子已经站在他身边。 「是你,小泉小姐。」有点惊讶令柯南连忙站起来,不过小泉却一脸从容地扬手回应他。 「不用紧张,我在柜台上看见你,才过来看看你有什麼需要,不用太拘紧。」 「是。」接著柯南坐回坐位上,却刻意回望洗手间,小泉似是发现柯南的视线不是看著自己,感到兴趣说。 「今天是假日,上洗手间的时间相信不短,我想灰原同学还需要一点时间才会回来,你不用太紧张。」 「小泉小姐,你认识哀?」对於在自己没有介绍下,小泉竟然知道跟自己来到这里的人是女性,更知道是哀本人,当然令他大感错愕。 「我不认识她,但是能够跟「帝丹的荣誉」一同逛街的女性,相信只有「帝丹公主」灰原哀一人而已。」在小泉漫不经心地回答柯南的疑问时,她刻意指著这间咖啡店内的书报架,架上摆著柯南和哀做封面的杯户足球杂志刊,只要会用脑想想,也会知道是谁跟柯南一起。「你们两人的名气,在关东地区可是相当有名,至於你跟那位小姐有多特别,我想我也不用多说了。」 「呵呵。」半月眼和一脸无奈的眼神,柯南终於知道有名气也不是一件好事情,而且自己和哀的外貌,的确跟一般高中生有很大分别。 「相请不如偶遇,既然「名侦探」和「天才少女」光临本咖啡店,就让我请客一次,希望两位品尝后可以留下评价。」小泉礼貌地说后,把放在柯南桌上的餐单拿走,只是他觉得不太好,连忙阻止了她。 「这样不太好,我们只见面一次,要你请客是太不应该了。」 「是吗?」对於柯南似是过敏的回应,小泉像回想起某些事情般呆了一刹,不过很快便回复笑容,向柯南笑说。「这样好了,如果需要任何服务,这跟我说说。」 这刻柯南才是首次看清楚小泉的样子,因为先前跟她见面时是在地牢内,光线不太足够,说看得很清楚也是骗人。 若然只说五观和脸谱,小泉跟哀可以说十分相似,那双带著点点哀怨和智慧的眼睛,尖尖的鼻梁和合衬的嘴唇,完全天造地设般的配合,不过小泉身上散发一样哀没有的气息,不是那种郁郁寡欢的哀怨,而是一种将要迎接生命尽头,步向死亡的气息。还有她那长至腰背的雪白头发,会是一名正常的成年人,会刻意飘染的头发颜色吗? 说到底柯南总对一些不明为以的事感到兴趣,侦探的直觉在告诉他,眼前这名女性不是一名普通人,必定是有什麼理由,才会令她把头发飘染成雪白色,不过柯南像木头般呆望著小泉,却令她有感奇怪地问道。 「我的面上是否有什麼在?」 「不。。不是。。。。我太失礼了。」惊觉自己的失礼,柯南连忙道歉,小泉也没为难他的意思,轻轻鞠躬后她便转身步回柜台,突然柯南才想起今天他本来的目的,在毫没准备下再次呼叫小泉。 「是了,小泉小姐,我有一件事情想请问你?」 「是什麼事?」作为一间咖啡店的东主,客人的询问当然乐於回应,小泉也不例外。 「我想请问有关那个宗教仪式的事,虽然我知道现在不是好时候,自己也不是太方便。」柯南再次回望洗手间,如果哀现在回来,被她知道自己真想询问有关案件的事,肯定有数天不跟自己说话。 「江户川同学是一名侦探,凡事以科学常识和物证理据来破案,这些天方夜谭之说,你也有兴趣知道吗?」对於柯南的提问,小泉不感惊讶,反过来向柯南问道。「神怪之说在现实社会而言,只属纸上谈兵和虚无缥缈之事,纵使成为事实,也只是一般人曲解和误会有关仪式的内容和可用性,怎样也好会利用这些仪式来行凶的人,只不过在逃避社会现实而已,不知道你认同吗?」 「我认同,但是所有人必须要为自己所犯下的过错而付上责任,否则这个世界便要翻了!」斩钉截铁的说话配上柯南正气凛然的样子,小泉似是非常欣赏。「所以,我希望知道更多有关这个传说的事,这样才可以捉拿凶手,为死者伸冤超雪,要不是再有下一名受害者出现,我们便会侮不当初。」 「我明白了,只是一时三刻不可以说明太多,除了我还在工作外,相关的事有很多,要说清楚是很需要时间。」小泉想想后说。「这样,今天晚上你可以致电给我,到时候我可以解答你的疑问。」 「真是很多谢你的帮忙。」说后柯南拿出自己的行动电话,让小泉把她的电话号码留给自己,接著她便返回自己的工作柜台,这时候哀刚刚从洗手间处步出来,跟小泉擦身而过。。。。 一种相似的气息在一瞬间游走全身,令哀突然停步,回望跟自己擦身而过的女性,是一名有著长长白发的女性,她身些散发出的气息,令有著跟柯南相似习惯的哀,不其然地联想这名女性为何会把头发飘染成这样,不过这都是别人的私事,哀也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接著她便步回桌子和坐下,向柯南问道。 「那名白发女子,你有看见吗?」 「有,做什麼,你认识她?」对於哀会为这名素未谋面的女性感到兴趣,会不会是因为两人有著相似的面貌和气息,还是她看见自己跟小泉谈话?不过哀的回答,却不是那回事。 「如果我没看错,那名女性的头发不是飘染成白色,应该是患上了「白发症」,是一种先天自律神经障碍、贺尔蒙分泌失调等所造成的天然症状,只要看看她的发根和脸色便可知道,只是现在的医疗技术,是没法医治。」哀细说她博学的医学常识时,柯南却一脸不满地看著她,令哀有感奇怪问道。「做什麼,我面上有东西?」 「不是,我只想今天是假期,你刚才不是说了今天不要说什麼案件事件,你却跟我说起医学论文,你说我可以给什麼样子让你看。」 「对不起,有点。。习惯成自然。。。。」哀感到失礼,没想过平常多是自己说柯南不是,今天却是相反,不过柯南才不是刻意找这些事来说,他轻轻握著哀的手,温柔地说。 「我只是说说笑,不说又怎会有气氛,是吗?哈哈。」 「也对。」最后两人以轻松愉快的心情,在这间咖啡店聊天,大约半小时后两人便离开,继续今天愉快的旅程。 在柯南和哀离开后,小泉慢慢收拾他们用过的杯碟,只是在这个时候,她身后却响起一把女性声音。 「你真打算把那些事和资料,说给他知道?」 「或许。。。。不过就算让他知道了事实,也不可能改变将要发生的事,除非是你去改变它,没错吗?柏木小姐。」小泉没对这把声音感到惊讶,只是继续自己的工作,在收拾过杯碟后她才回望在她身后的人,这位跟小泉说话的女性,就是坐在刚才柯南和哀的背后。 「欧洲驱魔协会和罗马教庭已经下了命令,要尽快找出那本禁书到底藏在那里,并要尽快取缔使用这本书的人,他已经开始了术式,若然被他成功了,不知道会有多人被牵连。」说话的人绝不是其他人能够猜想出来,因为这名女性就是片桐,只是她何时来到这里,坐在她身后的柯南和哀竟然完全没发现她的踪影和气息?!「警方虽然没向外公报,但是我相信已经有三人遇害,我要尽快找出他的目标和进行祭祀的地方,要不是麻烦便会增加!」 「柏木小姐来找我,不是只说这些事情吗?」小泉一脸没趣说后,把手上的杯碟交到步到她身旁咖啡店的员工手上后,继续跟片桐说。 「我想时间不多,你还未找到下个地点?」 「已经有头绪,但是时间真是太短和太伧促,我想在我找到地点时,相信已经有人遇害,不过这不是重点,只要找到施术者,我便可以对付他!」片桐说后便站起来,准备离开咖啡店,只是她突然回头望向小泉,眼神更是哀伤,并说出一句说话。「你。。。。知道自己还剩下多少时间?」 「不多了,大约只有三四个月左右 第一百零九章 - 七只羔羊 在涉谷漫游完后,柯南和哀在六时多便离开,乘火车返回杯户,接著两人顺路去了商店街,购买今天晚饭的材料,才悠闲地回家。 回家后哀自然来到厨房准备晚饭,毕竟时候不早,柯南在这段时间便坐客厅,观看今天的新闻节目,只是他的目光却是拿在手上的行动电话,因为。。。。 「我要何时致电给小泉?」 今天能够得到小泉口头答应,把她所知的资料和消息告诉自己,对他破解和推理案件是有莫大帮助,只是在什麼时候致电给她才是最好,这个才是问题所在? 哀任何时候都会在自己身旁,这点柯南十分清楚,也知道哀并不希望自己常常把案件的事放在脑袋内,而且她今天早以强调要好好休息,若然被她知道自己在家内,暪著她跟某个人通电话,内容更是谈论著案件内容,真是可叫她数天板著脸来看自己。但是。。。。 「这次是很好的机会,若然错过了,可能令更多受害者出现。」 柯南虽然早下决定,也需要好好思考如何应对哀,她绝对会发现自己在做什麼,因为一起居住这麼多年,自己所有日常生活习惯她对比任何人,包括柯南自己在内也是最清楚的人,这样要他怎样说才好? 坐著的姿态慢慢变成站著,接著便在客厅内徘徊,一脸烦恼的柯南完全没察觉,哀原来站在客厅的门口,看著柯南在原地自转。 「你做什麼?要吃饭了。」一双半月眼配著淡淡的语气,柯南这刻才发现哀是看著他。 「是是。。。。」 再烦恼也没用,还是先吃饭,反正想不到藉口便直接跟哀说,可能会更有效。 两人吃饭时是留在厨房内,这样不是很特别,因为很多日本人也会这样,除了方便外也不会弄糟客厅,当然有饭厅的家庭是除外。柯南吃饭菜时没有想太多,大口地把眼前的餸菜送进口内,话说肚子空空脑袋也会空空,看来是很有道理,不过慢著手的人却是做出这顿晚饭的人,柯南看见后当然感到奇怪,关心地问道。 「没事吗?你好像没胃口。」 「不是,我只是在想,今天听见的声音,似是。。。。不知道在那里听见过,但是又想不起来,有点困惑而已。」哀慢慢放下手上的碗筷,面看著柯南说。「我记得多年前,曾经听见过一把跟我差不多的声音,她曾经跟我说,我的幸福是会建筑在别人的不幸上,所以。。。。」 「真是,你现在的幸福,请问建筑在谁人的不幸之上?」柯南露出不悦的半月眼说。「要是你真的不幸,我看来才是最不幸的人,因为幸福来到我们身旁,我们竟然感觉不到,你说,我们现在不是很「不幸」吗?」 「嘘。」呼了一口气,哀算是释怀地回应他。「如果真是说,我们已经获得幸福,那麼不幸的人便是兰姐,因为她等了你十年。」满有感想的说话令柯南知道,她再次回想起一些已经过去的往事。 「十年了,可能你不知道,对於一名女性来说有多长,多重要,如果我现在已经获得幸福,那麼不幸的人便是兰姐。。。。」 「不要再说了!」虽然不是忿怒,但是柯南重重把手上的碗筷拍放到餐桌上,并且站起来说。「兰没有怪你,我不会怪你,你的幸福是我给你的,如果有什麼不幸,我会统统替你阻挡下。」柯南慢慢步到哀的面前,扶起她,把她一拥入怀说。 「不要回想起这些没意义的事,我们要看的只有将来,若然感觉不到幸福,便是我做得不好,这样的我真是难齿其咎。。。。」接著柯南在哀的额上,轻轻吻下,希望她感到安心。 「傻瓜,我只是说说,我没其他意思。。。。」柔和的声线,配著轻轻紧抱柯南的的动作,哀只感到这刻的空间只属於自己和他,随随地两人便分开,再次进食晚饭,或许是刚刚的说话令两人肚口大开,餐桌上的食物(是秋刀鱼和肉饼,白菜和面鼓汤)很快他们便吃完。 「我来收拾,你先去洗澡。」哀的说话柯南那敢不从,他先把餐桌上的碗筷放到洗碗盆内,接著侯离开厨房,步到浴室洗澡。 在十多分钟后柯南便洗澡完毕,哀把厨房内的家务做完,两人在步上二楼前再说了一会。 「你。。。。今天晚上,有什麼紧要事需要做?」 看似是简单的问话,内里却似有令柯南满有幻想,暇想和妄想的意思出现,令他呆了片刻,只是他没发现其实哀的脸是很红,看来她会这样问,是希望知道柯南今天晚上,会不会有其他「想法」,想跟她共处。同样地,某个蠢材现在的脑袋内,可能只有一件事。 「服部可能会来电,早上他曾传送电邮给我,说他有些事情想跟我商量,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跟案件有关。。。。」对突然想出的藉口,柯南也感到怪怪,但是他根本没在意,哀为何会这样提问。「放心好了,如果是案件,我只跟他说说便睡,真的。」 「是吗。。。。」听著柯南这个临时想出来的谎话,哀竟然没有察觉,是因为她只在想他对自己,是不是再没有那种「非分之想」,当然柯南的回应,确实令哀有点失望。「不要谈得太晚,明天还要回学校练习,知道吗?」 「是。。。。」说后哀便步到浴室,柯南也返回二楼,当然他不是蠢材,绝对听得出刚才哀的说话之中,是有某些含意。 「哀的说话好像怪怪般,难度。。。。」托著下巴来想,柯南满有想法的脑袋联想出很多「不同的结果」,只是片刻之后,他也呼出一口闷气。「她才不会这样想,上次这麼好的机会我也不能好好把握,我想要等待更好的时机和气氛,真是要看看自己的运气了。」 再烦恼也不是办法,自己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办,接著柯南便返回睡房,准备致电给小泉。 在浴室内的哀,整个人也躺在浴缸内,只是余下颈部以上的地方在水面,不过她的头发早已湿透,看来她刚才是整个人都浸在浴缸内,让自己可以好好冷静一会,接著她慢慢趴在浴缸边的位置,双手垂放在浴缸外,本来应该是好好享受和休息的一刻,哀的样子却是闷闷不乐般,呼出一口气说。 「我。。。。刚才不是说得太露骨吗。。。。」 突然地哀猛力遥头,更把双手缩回浴缸内,抱著膝盖,把下巴堆首在膝盖上,满脸通红自言自语说。 「不是不是。。。。我才不是期待这些事,要是被他知道了,他必会。。。。」 说到这里也会想到那里,哀的脑海内立时联想出柯南在知道自己的想法后,必定立时抱著自己,却不说那些什麼甜言蜜语,而是说自己期待做什麼「江户川太太」等等的废话,这叫哀要把自己的样子藏在那里才好?! 「我。。。。真是太逊了。。。。」 或许想得太多,哀慢慢躺在浴缸的缸枕上,只是一双眼却是很迷茫,望著在烟雾下很朦胧的浴室天花,心想。 「我们已经是成年人,这不是今年的事,只是。。。。我一直也没想过这回事,突然要接受,真是太突然了,我。。。。应该怎办…。」 再次把整个人都沉到浴缸之内,她闭上眼,静静地感受只有自己一人的空间,哀这刻真希望有一位可以倾诉烦恼的人在身旁,她在想如果她姊姊还在她身旁,现在有多好。。。。突然间哀像想起什麼般,更立即坐起来。 「是了,我可以找老师,跟她说说这件事,虽然她说过姊姊跟我说话时她会听到所有内容,不过她是一名成熟的女性,应该不是问题。」 洗澡的时间也用了很久,哀知道是时候上来,她伸手把放在一旁的浴巾拿过来,简单包著身体,再拿取另一条毛巾,把湿透的头发抹乾,只是…。这刻她再次想起什麼般,叹气地说。 「虽然说老师真实的身份是跟我毫无关系,但是现在的她可是一名老师来,她会赞同我的想法吗?」 看来这名既是成年,也不算是成年的少女,为著眼前的烦恼,看怕会心烦一段长时间了。 在睡房内的柯南,已经坐在自己的电脑桌前,桌上还摆放他用来记录资料的笔记簿,还有他的行动电话,只是他依然迟迟没有致电给小泉,是因为…。 「我应该用短讯的方式来询问,还是用电话直接问比较好?」他烦恼的事看似是很简单,其实满有深层意义。「如果通电话,很可能被哀听见内容,到时候便要好好解释,这样便是自找麻烦。不过传送短讯可需要很多时间,虽然方便和保密度高,也不会这麼容易被哀发现,但是没听到小泉声音,很难知道资料的准确性,对推理是一点帮助也没有。」 针没两尖,要应对的方法总会令聪明的人更容易走进死胡同,柯南现在便是最好的例子,只是他烦恼的时候,睡房外便响起哀的声音。 「你。。。。跟服部会谈到很晚?」 「可能。。。。」听著他现在最感烦恼的问题,柯南只有硬著头皮回应。「你早点睡了,我也不会太晚,如果我太嘈吵你要跟我说,知道吗?」 「唔。。。。我知道了,你也早点睡。。。。」 哀的声音消失不久,柯南便听到哀睡房的开门和关门声,他才算放心下担心,拿起眼前的行动电话,致电给今天晚上约好的人。当他致电到今天从小泉手中知道的电话号码后,一把跟哀可说是完全一样的声音,带著接近完全陌生的问话语气,向柯南问道。 「请问找谁?」 「我是江户川,请问是小泉小姐吗?」 「是,我便是。」听见是柯南来电,小泉的回应也是很平静。「你很守时,虽然我现在还未下班,不过现在也闲著,是可以跟你聊一会。」 「多谢你的帮助,不过说回来,小泉小姐,你现在跟我提到的事,警方那面是否已经知道吗?」在处理案件时柯南便会变得很可靠,这点是绝对肯定。「或许我不太礼貌,因为我希望知道一些警方不知道的事,请问可以吗?」 「可以。」简单的回答和语气,令柯南想起十年前的哀,除了声音相似外连说话的方式也差不多,就是那种冷漠冷静的事业型女性。「这样,你想知道什麼?」 「那个仪式,到底是为了什麼进行?」是真正简单直接的问话,看来柯南在这段时间跟真波在智慧和言语上的角力,令他在某方面有所成长。「是为了。。。。让死者复活,那种天方夜谭的事?」 「不是,是为了获得力量,改变既有定律而进行的仪式。」小泉平静地回答,看来她早已想像出柯南的问题会是这个。 「那麼,凶手为何要选择那种场地,还有他为何要选择那名女死者?」继续提问相关的事,柯南开始拿著笔和打开笔记簿,抄写有关的资料。 「场地是有特定的条件,才可以进行那个祭祀仪式,因为要符合相关的条件才可以进行祭祀。至於那名女死者相对来说只是一名祭品,是谁也没关系,唯一的重点只有一样,就是她必须要是年轻女性,更需要是一名纯洁的少女。」 「什麼?」听完小泉直接了当的回答,像柯南这种充满正义感的人,是绝不能接受。「小泉小姐,你是早知道相关的事,为何在那天你不跟警方的人说?」 「因为没有用处。」同样的语气以同样的回答方式,来回应柯南充满忿怒的问话,看来小泉也是一名满历风霜的人。「人已经死了,跟警方说也是无补於事,只会令他们更容易迷失寻找凶手的方向,因为凶手没需要向相同类型的少女下手,只需要符合某些条件便可以,而符合这种条件的少女,先不要东京,在整个日本可有超过一千万人,你说,我应该不应该跟警方说出犯人的行凶对象吗?」 「。。。。」沉默无语是柯南现在的反应,因为小泉的说话除了有道理,更是为警方著想,因为这样做才不会令他们胡乱寻找凶手。「小泉小姐,你在那天不是说过「这不是终结,而是开始」,这。。。。到底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凶手会再次行凶犯案?」 「没错。」简单一个答案以足够叫柯南震惊,带著无法容忍的忿怒,再次责备回应他的小泉。 「你知道将会有人遇害,竟然不提醒警方,要他们多加防范,这样真是太过分了!」 「我只知道犯人会继续行凶,但是我不知道他是谁,更不知道他会选择什麼人来犯案,这样我应该怎样跟警方说,将会有人被杀害。」面对柯南的厉言指责,小泉依然毫不动容,恍惚身边的一切跟她毫无关系。「其实江户川同学,你有没有想过,警方的人会这般简单,便为那件案件划下调查句号?」 「这。。。。」可能是焦急点,但是柯南的正义感叫他遗忘了警方,怎可能乏略这件案件的可能性。「对不起,我急进了。」 「不会,只要有正义感的人,也会像你这样。」虽然声音是冷冷的但却充满温柔,令柯南有感安心。「还有问题吗?」 「是。」收回不敬的语气,柯南继续向小泉询问。「你刚才说这个仪式有特定的条件才可以进行祭祀,请问是什麼条件?」 「进行的地点和位置,必须要在地底下,而且是经过某些计算后才可以进行,时间也是重要的因素。」小泉的回答,令柯南拿出先前高木警部传送给他的资料,小心核对后他再次提问。 「是晚上的十二点。」 「没错,从灵魂学和宗教学来说,这个时份是阴气最盛和阳气最弱的时刻,这个仪式是需要在这段时间内进行,虽然不需要分毫不差,但是开始进行祭祀,从晚上十一时后开始是必须的。」再次的回答换来柯南片刻沉默,因为他正分析刚刚听回来的资料,小泉应该知道柯南在推理刚听到的资料,所以继续说出她知道的事。 「要进行这个祭祀,那天你所看见的所有东西全是必需要的,被供奉的祭品少女,三个不同位置的六芒星魔法阵,绑著祭品的铁鍊,十三支包围魔法阵的蜡烛,七枝金色蜡烛台,还有杀死祭品的特殊利器。」 「杀死祭品的特殊利器?」柯南愕然地问。 「是了,要进行这个仪式,是需要一把由黑曜石造成的短刀来杀死祭品,这把刀以我知道,日本本土应该没有生产,如果要知道是谁人拥有这种如此罕有的短刀,你可以向一些有外国进口货物的古董店查问,应该会有一点消息。」平静的说话令柯南停下了思考,因为他的确想不出,为何会有人用如此残忍和复杂的方法,去杀害一名陌生的人?!接著他带著沉重的语气,继续询问他的疑问。 「小泉小姐,真是没法推断出,凶手是会向那种类型的女性下手?」 「并不是完全没有指向性,只是范围太大,如果要防范根本不可能,刚才不是说了符合条件的女性太多,江户川同学,你不是说要所有女性不要上街,上学和上班吗?」依理直说的说话永远是难听和难以接受,纵使是柯南曾经面对过千百件案件事件的人,也是难以明解,不过小泉的说话却令柯南大有想法。 「指向性?即是说凶手是会向某种类型的女性下手,小泉小姐,可以明示吗?」 「希望你会相信我接下来的说话。」小泉应该知道自己将要说出的话,像柯南这种以科学理据来推理破案的人,应该不能接受。「先前曾经说过「这不是终结,而是开始」,因为要完整进行整个仪式,是需要七只羔羊,也是说犯人需要七名纯洁少女的身心,鲜血和灵魂,才能够完成这个祭典。每一名祭品,必须要在符合进行祭祀的六芒星魔法阵内,所标记著的地理物质属性,祭品本身的出生日期,也跟中国历法和西方天文学有著密切关系,至於是怎样计算,请恕我不太清楚。」 「请问可以从那里怎调查出这个仪式的计算方法?」算是有点头绪,柯南怎会放过! 「没有,除了在罗马凡蒂冈的「里都灵博物图书馆」内,有著这个仪式的真迹,只有一些条文不符和计算不实的伪抄本。」小泉的答话令柯南有感失落,只是她的说话原来尚未完结。「我想,以江户川同学聪明的运算能力和推理能力,应该能推测出下一个祭祀地点,还有犯人的行凶对象,可能你不知道,警视厅应该对你有所隐瞒,因为那件案件发生,并不是第一件。」 「什麼?不是第一件!这是什麼意思?」相信跟小泉谈话这段时间,最令柯南有反应的说话便是这句。「你这样说,已经有其他人遇害了,是吗?」 「江户川同学,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何那天发生如此可怕的案件,到现在竟然没有报张提及,还有连新闻也没报导过?」小泉首次反答为问,令柯南突然茅塞顿开,脑袋内的联想力似是被打开般,飞快想出事情的始末。 没错了,案件发生到现在已经超过两天,为何新闻报导会字只不提?到现在柯南才发现,说到底昨天才刚进行激烈的全国足球大赛,自己的身心在今天才放松过来,加上哀一直提醒自己不要埋首於案件中,因而莫视她的存在,种种因素令柯南对这件案件的注意力大减,不过听著小泉刚刚的说话,却令柯南充满著无限可能性的脑细胞,再次活跃起来。 假设警方当日邀请柯南前往调查案件,是因为同类型案件已经不是第一件,更有著不能向外公开的理由,有关案件内的资料也需要紧慎保密,所以警方才需要到柯南这名「日本警察救世主」的智慧,来为他们破解疑案。 简单而大胆的假设,令柯南相信这件案件绝对是连续杀人事件,最起码小泉的说话令他确信,犯人是会按照她刚刚才所说的仪式内容,进行这个诡异可怕的凶残祭祀!也因为这样,警方才迟迟没向外公报案件内容,因为会引起公众不安,更会令犯人有所防范,这样会令调查进度受到严重阻碍,毕竟这件案件连明确的疑凶也没有,若然只公报受害者的资料更会引起所有人猜测,下一个受伤者是谁。柯南曾经看过不少这案例,是十分清楚警方在遇到这类型的案件时,是会采取较为保守的调查方法。 到现在小泉的说话令柯南明白到,下一个受害者将会出现的可能性,是一百个巴仙,言而他还有某些事需要求证。 「小泉小姐,你可以肯定,已经有其他人遇害吗?」为了确立自己的推理,柯南大胆地询问,而得到的回应也在他意料之内。 「可以。」 「那麼,你认为有多少人已经被杀害?」带著点点忿怒,柯南极力压下自己的怒火,带著沉重的语气,继续询问要知道的事。「还有。。。。还会有多少人会成为牺牲品?」 「已经成为祭品的人应该有三人,包括那天我跟你一起看见的女死者外,将会有四名少女,会成为犯人为了进行仪式的祭品。。。。」 听著小泉简单直接,更可以说事不关己般的回应,令柯南心中那团怒火,完全无法压下般爆发出来! 「这麼重要的事,你怎可能不跟警方说?!」 不过柯南夹杂著忿怒的声音,当然会惊动同样居住在屋内的人,一把跟电话内相似的问话声,在柯南的睡房门外响起。 「柯南,你没事吗?」说话的人当然是哀,因为她听见柯南睡房内传来嘈吵的谈话声,令她步出房间,来到睡房门前和关心地问道。「是不是跟服部谈不来?」 「不是不是,我只是紧张点,没事的。」哀的声音令柯南立时冷静起来,连忙按著行动电话的收音位,跟睡房门外的哀说。「我会冷静点,不会太嘈吵。」 「是吗?这样你不要谈太晚了,记著明天你还要回学校练习,知道吗?」 这句说话后哀没再追问下去,因为柯南每每跟服部通电话,总会在意见不合时大为激动,这不是什麼大事情,随随地她便返回睡房休息。 「没事吗?」 在电话内的小泉,对柯南突然没跟她说话感到奇怪,虽然说行动电话对接收附近声音能力是有著很大范围,不过在房间外的声音,她应该听不见,当然最紧张的人算是回过神,再次跟小泉对话。 「很抱歉,有点事要办。」 「不础事,只是你还可以听下去吗?」小泉是一名满有练历的人,对柯南刚才有这种反应,当然明白到什麼意思。「你是有名的「高中生侦探」,应该面对过很多不同类型的案件,但是今次的事情可说在常理之外,对於充满正义感的人来说,绝不是好听的说话。」 「我可以,而且我一定要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要不是便无法阻止悲剧发生。」言词坚定的说话后,两人的对话再次开始。「可以继续了。」 「是。」虽然看不见样子,但可相信在电话的另一旁,小泉是甚为欣赏柯南的正直和勇气。「你还记得那个六芒星魔法阵吗?由於施术者必须要集齐七名祭品,所以需要七处不同的地方来进行祭祀仪式,而且地点不是相连,更要在一个月内和同一时间,在早以设定的祭祀场上准时进行。」 「这是这个仪式的整体过程?」越听越心寒,虽然柯南作为侦探,曾面对过大大小小的案件,但是为了不知名的目的而进行这种凶残的犯案手法,真是太过分了。 「只是大约,刚才说了,我们看见那位女死者的一切死亡过程,是会在每次祭祀仪式中出现,即是说女死者必会是一名纯洁少女,更会被当场侵犯,最后便会被犯人当场杀死,这便是祭祀过程内所有程序。」小泉将每段细节重新说出,希望柯南在分析和推理上可以更方便。「警方虽然没向外公报,但是从施术时间来看,那位死者应该是「第三只羔羊」,会是六芒星魔法阵内的其中一角,接著另外三名「供品」便会是另外三角的「羔羊」。」 「小泉小组,你为何如此肯定,我们一起看见那名女死者,会是第三人?」听著有条理的资料,柯南总算收拾心情来推理。「她。。。。不可以是第一人吗?」 「不会,因为日期上不许可。」虽然看不见,但是柯南可以肯定,小泉正翻阅一些资料。「刚才我说,在罗马凡蒂冈的「里都灵博物图书馆」内有著这个仪式的真迹,只有一些条文不符和计算不实的伪抄本依然流传在外,但是我从案发现场中看见,整体的行凶过程和祭祀手法,祭祀用具,施术场地和死亡时间,还有女死者被性侵犯,从这些事上我可以肯定,犯人是得到跟原典相差不远的资料。」 「那麼,你说日期上不许可,请问你是否知道,那个所谓施术的日期,还有祭祀仪式的地点?」资料很明确,令柯南了解小泉知道的事,远在他想像之内。 「可能是神怪点,不过希望对你有帮助。」看见柯南明白事态的严重性,小泉便如实相告。「要开始这个祭祀仪式,施术者必须要拥有的文章印,而施术者必须要在每年的六月六日,晚上六时六分,以六种不同的假祭祀和六样不同属性的晶石来开始仪式。。。。说到这点,施术者要开始这个魔法仪式,便要在这个原典动魔法起动时的地方,也是这个六芒星魔法阵的中心点念读咒文,因为这个起动魔法阵是要接受六名祭品的灵魂,这是必须要的,若然你能够查证出这个中心点,对寻找其他五个祭祀点是甚有帮助。」 「这样说来,只是沿著先前那女死者的案发地点开始搜索,是有可能寻找出其他行凶地点?」柯南紧慎地说。「这样,既然没有锁定目标,便是无差别行凶,不过要是能查出行凶日子,再找出行凶日期和地点,要阻止凶手犯罪并不是完全没可能!」 「可以这样说。」小泉简单回应后,便说出柯南现在最希望知道的事。「在六月六日后开始计算,接著便是七号,十一号,十三号,十七号,十九号,二十三号,最后便是二十九号,所以我才说十三号发生的 第一百一十章 - 出乎意料的一句话(1) 在一大片草地足球场上,有二十多名学生在东奔西走,努力地追赶足球,只是有一名男生在跑动了一段时间后,似是没有气力和体力慢慢停下步伐,弯下腰和用手撑著膝盖,汗流浃背般喘著气,接著有一名球员跑到他身旁,关心地问道。 「没事吗?学长。」 说话的人是仓木,跟柯南同样出任前锋的一年级生,有著一般高中生常见的发式和一脸普通的样子,不算高大却有强健的体格,却拥有甚高的速度,相信他会是帝丹高中将来的希望。 「我没事,只是有点累,还有。。。。」柯南这句说话尚未说完,他的肚子已经替他说下去,因为很响耳的「咕噜」声,在仓木耳边响起。「哈哈。。」 被别人听见这种声音,柯南也不知道说什麼才好,只好一脸无奈地苦笑。。。。为何会这样?这样是需要回到昨天晚上,有一名坦白的蠢材,去到自己女朋友的房间,坦白说出一件事情后开始说起。 跟小泉通完电话,柯南得知很多跟案件有关的事情和资料后,在想想后决定先跟哀说说,因为自己不想跟她隐瞒太多事,而且今次事情涉及人命,柯南相信哀是会明白他的想法,只是。。。。明白不代表会接受,哀的反应,当然也在柯南想像以内。 本来这个时候的哀,依然为柯南跟自己的事而深感烦恼,想不到柯南来到自己房间时,竟然跟自己说今天知道了很多有关案件的事,希望自己可以跟他一起调查。只是似是「满心欢喜和满有期待」的哀在听见柯南的提议后,只有一脸害羞和满脸泛红,为何自己在烦闷自己跟他的感情事时,这个蠢材却毫不在意! 想到这里,不论是任何女性也不可能原谅像柯南这种满脑子只有案件事件的大蠢材,哀拿著在房间内可以拿起的东西,一样两样抛掷到柯南身上,把柯南「狠狠」地赶出自己的睡房外。 「你这个蠢材,我不理你了!」 依然面对哀如此「凌厉」的攻势,柯南慢慢被她迫出睡房门外,哀更快速地把睡房门关上,好让他吃了一记闭门羹。 「哀,我只是说说,真的,你先听我说清楚好吗。。」无论怎说柯南也是最不对的笨蛋,要跟自己女朋友说清楚事实也应该看看时间和地点,现在真是自讨苦吃了。「你先开门。。。。」 「不听不听,什麼也不听,大笨蛋推理狂,我不要再听你说话!」 「哀。。。。」在房间外的柯南,依然努力地解释。「我希望跟你坦白,我不想跟你隐瞒我现在所做的任何事,我不希望你担心,因为。。。。」柯南没有再急著解释,因为他知道今次的确不对在先,只是他今次要面对的犯人是非常凶残,不跟哀交待清楚事情他真不能安心。「我今次要单独调查这件案件,没有警方协助,我和服部的人生安全是没有任何保障,我真不希望你会为我担心,是真的。」 「。。。。。。」 真诚的说话令背著睡房门的哀很感动,情绪亦渐渐冷静下来,虽然她是冷静聪慧的少女,但是现在的哀已经拥有很多普通少女会有的心态和性格,会迁怒柯南隐瞒自己调查案件的事也是很正常。不过这不代表哀不了解和明白柯南,为何他会跟自己说清楚所有事。。。。 始终柯南是自己的男朋友,更将要面对一名不明因由便胡乱屠杀女性的可怕凶手,他并不希望哀太担心自己,而且更希望她会体谅自己所有行动。但是终归是那句说话,这次坦白的时机真是「不太洽当」,而且柯南更希望自己会帮助他调查案件,相信换了是谁也会有跟哀一样的反应。 「哀,我知道你不希望我接触太多有危险的事,但是要我不闻不问,便要看著有人将要被杀害,我真不能坐视不理。」 接著两人沉默了片刻,可能只有数分钟,哀再次开声回应他。 「我。。。。要想想,我不是不明白你的想法,只是。。。。这些事还是交给警方处理,危险是有的,也不用刻意去碰撞它。」哀的说法是要柯南明白,没必要的事是不应该刻意去碰。「今天你还是好好休息,明天你还要练习,这些事你交给服部处理便好了。」 「哀。。。。」再纠缠下去只会令哀不理会自己,柯南只好知难而退。「这样,你早点睡,我回来时再慢慢谈。」 最后他还是返回睡房休息,不过说实话他要到凌晨时份才能睡著,在他知道小泉的资料和情报后,令他脑袋的思考力和联想力不停地转动。。。。 时间是会不停流逝,还有两天便是十七号,要从关东地带这个如此大的地区,寻找出犯人下次行凶的地点确实太有难度,在入睡前他再次传送了一条短讯给服部,希望为寻找地点和犯人有所准备。 「有没有办法找到照和时代,三十到四十年代间,关东地区的地下设计地图?」 对柯南来说唯一可以肯定的事,便只有犯人的行凶时间,没有明显的调查目标和地点,真是吋步难行,事倍功半,不过接著柯南要面对的「灾难事件」,在明天才正式开始。 当柯南睡醒时已经是早上的九时多,在睡床上惊醒的他才发现哀没有叫他起床,很明显哀到了这分钟依然没法释怀,但是柯南是会明白和体谅,也了解她要完全接受还需要一点时间,因为她是自己最喜爱的少女。而言时间不到柯南想太多,下床后他立时走进洗手间,清洁仪容和刷牙洗脸,不过在他梳洗过后,更换完衣服来到厨房时,才发现今天第二个难题。 来到厨房后,柯南竟然看见一个他从没看见过的场面,在他的眼前出现!在厨房内所有摆放食物的柜桌,包括雪柜,乾物柜,厨柜等等全被人锁上,这时候柯南真不知道自己可以有什麼表情,脸带苦笑步进厨房,接著他便看见餐桌上摆放著哀留给他的一张字条。 「大笨蛋,推理狂,不要想我会这般容易便原谅你,现在便罚你今天没饭吃,这里所有摆放食身物的厨柜我也锁上了,而且我已经把你所有可以用的零用钱统统拿走,不过你放心,我还留下学生证给你,好让你不会被人带上警察局。只要今天乖乖不要找我,我明天早上便会回来,不要装神弄鬼,要是被我知道了,你便好看。」 看见这种「留言」,相信任何人绝不会开心,柯南当然不会例外,他立时跑回自己的睡房,查看自己的钱包,才发现内里所有零用钱,还有提款咭和信用咭等统统不见了,连简单的碎钱也没有,令柯南确信哀这次是认真的。 「这次惨了,不过。。。。哈哈。」本来应该是晴天霹雳的样子,却换上一脸偷笑的样子,因为。。。。「哀,这次你太看少我了,嘿嘿。」带著古惑的笑容,柯南步到自己摆满侦探小说的书柜,慢慢拿出一本他最喜欢看的小说,是「福尔摩斯探案全集」。 「我早知道有一天,你一定会连我的财政收入也要管要理,所以我早就储起了一些钱,以备不时之需。」 作为一名侦探,柯南总会为自己留有一著,好让遇上麻烦时不会手忙脚乱,不过当柯南怀著愉快的胜利笑容,打开自己最爱看的小说时,却没有看见自己「辛苦」储蓄下来的金钱,只有一张夹杂他熟识香味的字条慢慢飘到地上,柯南立时心感不妙,带著颤动的手拿起字条来看。 「不要自作聪明了,我早知道你收藏了很多私己钱,不过我觉得你应有该自己的空间,所以没有过问,这次我要你好好记著,作弄我和隐瞒我的后果。」 「惨了!」 想不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句说话是真的,深想以为自己留有一著,原来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次柯南惨了。 「不过我才不会这样逊,哀你有可能把我藏起的所有私己钱,统统都回收吗?!」 可能是自信爆膨,也可能是自我安慰,柯南立时跑到其他收藏私己钱的位置,找出今天的驶费,只是。。。。 「没有。」 「没有。」 「这处也没有。」柯南找过他收藏所有私己钱的地方,包括浴室,书房,客厅,还有鞋柜等等,不过全数落空,因为它们已经被这间房子的女主人,统统接收了。 「不是吗?哀,你真是一张也不留给我。」 完全是失望和挫败的样子在告诉柯南,这次真是彻底败在最熟悉自己的少女身上,不过心灰意冷不是柯南会做的事,他的脑袋立时想出哀为他留下的后路。 「没错,哀没拿走我的行动电话,这便说她没向其他人提起这件事,要不是我今天真是什麼也不用吃。」再次跑回房间,柯南从书桌上拿起行动电话,总算是有点安慰,但是侦探的头脑在告诉他,事情不是这般简单。「哀不会如此简单便放过我,一定会留有后著。。。。」 在他拿起行动电话后便看见书桌上的桌钟,才发现时间来到十时十分,柯南立即惊觉起有什麼紧要事遗留。 「惨了,我迟到了!」 惊觉到已经迟了很多,柯南立时拿起昨晚早以准备好的练习用运动服,还有波鞋等用品便夺门而出,急速地赶返学校! 当然柯南再聪明也好,面对生活上的小事情却完全不在行,这点早在哀的估计内,连他所有生活习惯她也是最一清二楚的人,所以哀才不叫醒他起来返回学校,也没有准备早餐给他,更把他所有零用钱和私己钱拿走,目的便是要柯南在找这样和找那样时遗忘了自己今天需要返回学校,因为只要跟找东西的事情拉上关系,他便像一名小孩子沉迷下去,当事人却毫不知情踏进这圈套内,这不是因为柯南愚蠢和大意,而是身边的人太熟悉他的一切,不过这些不是今天的全部,所有事情只是刚刚开始。 焦急地赶返学校,柯南连向杉本借点钱来吃早餐的时间也没有,加上回到足球部时他已经迟了半个小时,新名教练怒不可遏向他大兴问罪,说他身为皇牌却没以身作则,早点回来准备训练的事,也没带领低年级的学弟热身和指导他们,更令他一脸无奈和没趣被新名教练责骂了十多分钟。 到开始练习时,柯南已经没气力在足球场上奔跑了,肚子空空的感觉更叫他有心无力地追赶足球,被新名教练责备的次数便越来越多,到刚刚他连跑动的气力也没有时,新名教练才决定中止早上的训练,叫所有人休息。 「你没事吗?」 一众三级生在柯南似是虚脱般坐下后,围著他来问道。 「没。。。。没什麼,只是睡晚了,连吃早餐的时间也没有,现在有点饿。。。。」跟刚才一样,「咕噜」的肚饿比柯南的说话更快更响,传到围在他身边的人耳内。 「我明白了,我跟教练说说,你先休息一会,大家散开不要围著他,让他呼吸点新鲜空气。」杉本作为队长,当然有责任照顾所有队员的身体状态,他立时步到新名教练那处,跟他说清楚柯南的现况。 「我有一些面包,我去更衣室拿给你吃。」小仓是一名喜欢吃东西的人,平常也会带著一些零食,看见自己的拍挡还未吃早餐,当然会自动请缨请他吃东西。 「多谢你。」 别人的好意自会心领,现在的情况更不到柯南反对,片刻后小仓便拿著两个面包来到柯南面前,杉本也回到这里跟他说教练要他休息一会后才继续练习,只是肚子空空不是脑袋空空,柯南当然会留意所有回来练习的人,才发觉真波没有回来,这种坏习惯令他不自觉地向杉本询问。 「真波他没回来?」 「没有,其实他不是第一天这样,星期六和星期日的练习他从不回来,你不是不知道。」杉本平静地说后回望足球场内,其他练习中的成员(小仓已经返回足球场内)。「平常时候,他到底会做什麼?」 「可能你不知道,真波回到日本后,一直在以前居住的地方做兼职赚取金钱生活,毕竟他没有亲人,只靠学校的补助金根本不足够维持他的生活需要。」柯南吃完小仓的面包后,喝下一口水说。「可能他不喜欢跟别人交往和聊天的性格,就是这样形成。」 「你很清楚他的事,你是从那里知道?」杉本有感奇怪问道,因为柯南可能是除小仓和西村外,最讨厌真波的人。 「我和哀曾经到过他工作的地方吃饭,不过,我并不希望太多人知道,毕竟他是学校邀请回来的学生,被别人知道后便会有很多闲言闲语出现,会为学校和足球部带来很多负面影响。」柯南会这样说,是因为步美也在真波工作的地方做兼职,要是被学校知道,的确会有很多影响出现。「虽然学生是有做兼职的自由,不过老师们却不是这样想,我们是学生,读书才是我们的主要工作,但是总有人不想倚靠帮助来生活的想法,我想你应该明白。」 「我明白,有时候我也会在长假期时,到亲戚做事的地方打工,赚取日常用的零用钱,天天伸出手跟父母拿钱,总是不好意思。」杉本的思想较很多同龄的人成熟,这点是不争的事实。「说回来,你跟真波怎说也是同班同学,话题应该很多,为何你跟他。。。。好像常常意见不合般?」 「只是大家的观点不同而已,没什麼大不了。」跟真波的关系,柯南不便跟杉本商量和倾诉。「你先回去练习,我休息一会便来。」 就这样早上和下午的练习便在瞬间过去,足球部各成员在下午四时便离开学校,返回家中,不过这刻柯南依然烦恼,今天的晚饭要如何处理?在午饭时他跟杉本说自己急著返回学校,才遗忘带钱包回来,若果现在再跟他借钱买晚饭,他一定会察觉有些问题发生了,要是被杉本以外的人知道,他还是哀在学校内的亲卫队成员之一,明天他便有好戏看了,最后柯南只好尽快回家,想想有什麼方法应付今晚的事。 只是回到家中柯南依然没有看见哀,也没有哀曾经回来的痕迹,她到底去了那里?自己是最了解她的人,却想不起她会到那里,如果现在致电给她,必定会被她骂得如同狗血淋头般悲惨。 「哀,我的大小姐,你要怎样才会放过我?」 轻叹著这句说话,柯南只有一脸烦恼地坐在客厅,继续苦思今天的晚饭,自己要怎办才好?至於哀会在这里,相信柯南是绝对意想不到。 今天是星期日,到处也是人和车,要宁静地享受一杯香浓咖啡和一件美味的可丽饼,不是有很多地方可以选择,在市区内不见会有太多店铺有这种环境,去到郊区交通也不太方便,但是在一些较为高级的西式餐厅,例如位於全杯户市最高的酒店,也是柯南爸爸工藤优作向他妈妈工藤有希子求婚的那间餐厅,便是最好的选择之一,坐在落地玻璃窗旁的哀轻轻品尝手上的咖啡后,再回望窗户外的境色,似是若有所思般呆坐。 她今天穿上一条长到小腿的水蓝色长裙,粉红色的毛外套和黑色恤衫,令她散发出跟一般高中生完全不同的气质,是那种冷若冰霜,却总满著无限魅力的气色,令坐在附近的人无一不偷看她,到底这位如此漂亮的女生,到底在等待什麼人?答案很快便出现,哀等待的人也是一名女性,跟哀不同是她穿得很随意,白色恤衫,蓝色牛仔外套配上黑色牛仔裤,是跟时下年青人很相似的品味。 「来了很久?」 哀所等待的人不是兰,也不是其他她认识的同班同学和友人,是她的班级导师片桐彩子,她跟哀打过招呼后,把一同带来的文件袋放在桌上,再继续她的说话。 「想不到你会找我来询问这些事,怎样?你已经向江户川同学,说出我的底蕴和身份吗?」 「老师,你觉得我会是一名不信守承诺的人吗?」对於片桐猜疑自己的诚信哀不感意外,毕竟她是一名自己无法猜透的人。「还是,你觉得我会跟柯南一起,来询问那件事情?」 「两个问题的答案也是一样,是不觉。」片桐笑说后一名侍应刚步到她身旁,她点餐后(一杯热奶茶和一客肉酱意粉)便继续刚才的话题。「这些东西便是你想知道的事,不过你和江户川同学不是只相信科学的人吗?为何需要这种资料会来侦破案件,你不害怕他因为这种事跟你嘈吵吗?」 「已经嘈吵了。」从一句满有气馁和挫败感的说话中可以知道,哀依然为昨晚柯南的「坦白」感到心烦。「我明白他的想法和心情,但是他竟然利用昨天跟我一起逛街的时机,去跟别人打听资料和消息,然后再跟我坦白说出一切,再要我跟他一起调查案件,老师你说,他到底把我放在他心内那个位置?」 「原来是一个醋坛子打翻了,难怪你一脸失落,我明白了我明白了。」片桐似是「明白了」的说话,很自然会引来哀很激烈,却是害羞的反应。 「当然不是。。。。不是。」 「好了好了,我没心作弄你。」算是完结这个话题,片桐把说话转回她放在餐桌上的文件袋。「你跟我说了那个案件的大部份内容后,我已经把我所知道的事,全数写在这份文件上。不过话分两头,的确那种仪式是需要很多不同的程序和环境来进行,中间牵涉的计算不是拥有科学知识的你和江户川同学能够明白,如果你遇上什麼难题,我希望你会致电给我。」 「我知道了,老师。」片桐一番善意的解释,哀当然明白。「是了,老师应该知道很多关於这种事情的消息,其实这种仪式的背后,真有可能发生「那种事」吗?」 「我没见过当然不能说实,但是古文显上有提及过的事,十之八九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所以才会有记载下来。」片桐紧慎地回应哀的提问。「古文显上的记录,最主要是希望所有人提防这类事情再次发生,但是换转另一个角度来看,只要不作文字式的流传,仪式的内容便不会被别人知道,再发生的可能便会减至最低,有时候我也会想,不想发生便不要流传,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因为利欲薰心的人,总会为自己留下一条后路。」哀曾经在一个黑暗和冰冷的世界生活过,是最了解这种事情背后充满著各样诡诈。「先不要这是否事实,能够对自己有利的东西,留放在自己身边总会有不时之需,我想便是留下这些古文显的人,最后和最尽的一步。」 第一百一十章 - 出乎意料的一句话 (2) 「或许。。。。」片桐对哀的细心深有赞赏,不过对这些事情有深入了解和远见,可不是她希望看见。「是了,我希望你可以答应,如果遇上意外的事,或是难以了解和推理的事实,你必定要找我,其实我不希望这种事情真会发生,不过紧慎为上,小心为先,这点绝对不是错。」 「我明白了,老师,我会好好看著他。」哀简单的回应,令片桐甚有想法,随随把话题转向另一处。 「你打算跟他一起,寻找仪式的地点,是吗?」 「是,虽然我不清楚老师世界的法则,不过在我们而言那名犯人的确是不能原谅,而且。。。。」欲言又止的说话,哀不知道是否将自己看到的网上留言,跟眼前的人细说。「老师,你相信有人,会因为看见某些留言后便会突然失踪吗?」 「你说那个「神话情缘」网站,所留下的故事和留言?」从这个回答可以知道,片桐早已知道这件事。「灰原同学,你可以肯定有人在看见这个留言后便失踪,你可知道东京都内一天的人口失踪比例是多少吗?」 「我当然知道,只是学校已经有一名女生,因为看过这个留言后失踪,作为学生会会长,是有必要调查这件事情的因由。」哀的责任感,随著她成为一名普通少女后而日渐增长,虽然她现在无法确认那名叫稔原渚的二年级女生是否失踪,但是柯南现在调查中的案件,却令她同样出众的考力得出一个结论。「柯南现在调查的案件,跟这件事情可能有关,虽然说天天也会有人失踪,但是跟这些神怪之说一同拉上关系,并不可能如此巧合。」 「想法正确,不过没有太多实证来支持你的推论。」聆听著哀的推推,片桐甚是欣赏。「只单凭一名学生失踪的理由,真是太薄弱了。」 「老师,我想你应该很清楚这个仪式的内容,有多少人会遇害老师亦很清楚,现在稔原同学已经失踪了一段时间,相信很难猜测她的生死,但是有一丝希望我不想错过。」有点神伤的说话,令两人谈话的气氛转变了。「这名二年级生有一名不错的男朋友,为了寻找她的踪影而四出奔走,如果稔原同学真是遇上不测,我真是想像不出,他会有什麼反应。」 「你觉得稔原同学的失踪,跟江户川同学调查的案件是有所关连,就是因为那个网站的留言,除了两者涉及鬼神之说外,可没有太多连系。」片桐把她一点想法说出来。「有关稔原同学的的事,应该先调查清楚,可能她跟她的家人一起才没有上学,或是进了医院看病,怎样说也好,太武断地寻找她,很容易令自己迷失了方向。」 「我知道了,不过稔原同学的身世,可能是令她在意这个留言的原因,因为她是校董局主席田川亚雄的私生女,如果因为家庭背景令她的想法有所偏执,这不足为奇。」哀把她知道的事跟片桐说,是希望这名身处「另一个世界」的人,能够给予她宝贵的意建,可让自己和柯南,不会像盲头苍蝇四处乱碰。 在听完哀的说话后,片桐的回应却是沉默不语,她看看哀后再回望窗外,眺望整个杯户市的风景,完全没打算回应哀的说话。这时候一名男侍应把片桐刚刚点餐的食物拿放到餐桌上,礼貌地鞠躬后便离开,哀没急著要片桐回应她什麼,慢慢拿起眼前的咖啡品尝,片桐也做出相同的动作,拿起茶味薰香的热奶茶,细心品尝。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无声的空间依然挥之不去,应该说片桐不知道怎样回应哀好,还是说片桐不想跟哀再为这个话题说太多,毕竟她常常提醒哀,「那个世界」的事不是哀可以涉足和知道,但是现在的她却希望知道更多的事,从而侦破那件令发指的杀人事件,这点才是片桐最为难的事。良久打破沉默的人,便是提出疑问的少女,她带著真诚的心,希望听见自己期待的答案。 「老师,我衷心希望你能够帮助我和柯南,若然继续有人因为这件事情受到伤害和死去,真是太可怕了。」 「好,我明白了,你想知道什麼?」或许是哀的真诚感动,或许是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还有她亦需要秘密处理这「不平凡的事」,令她恩然回应了哀的要求。 「老师交给我的资料,是不是完整的仪式内容?」哀第一个提问,已经叫片桐大为赞叹。 「好好,第一个问题已经问核心,没错,我交给你和江户川同学的资料,只有仪式的一部份。」她把放在餐桌上的文件袋打开,把内里的资料拿出来,摆放到哀的面前说。「我没跟你们说的是地点和祭品的详细情况,因为变数太多,另一点是原来的真迹并没有外泄,这样说来犯人所得到的资料是不完整伪抄本,所以我把完整的资料交给你,极可能令你们的调查和推理出现错误。」接著片桐把另一张资料放到最前,继续说下去。 「江户川同学跟你说过的所有资料也是真的,只是有一点他并不知道,就是犯人在行凶后,为何把尸体掉放在那里?原因是犯人虽然死者强大的怨念,继续停留在那里,令那个空间成为「梢」。」 「「梢」?」听见自己从没听过的名词,哀当然感到好奇。 「这是术式祭品的专用名词,不懂也不是问题,只是仪式成功进行后,那里便会产生大量「阴气」,令附近的生物死亡,也令空气出现沉积的压迫感,就是那种没有氧气般的感觉,如果你跟江户川同学在调查时感觉到这里环境,那里便有可能是案发地点。」片桐以似专业的知识来回应哀的疑问,当然她的问题绝不会少於一个。 「这样,这种环境会案发前出现,还是案发后出现?」 「案发前后也会出现,只是密度上有所不同,只要细心留意和观察,你便会发现。」说完这句话后,片桐便开始进食她眼前,一客热腾腾的肉酱意粉,哀也没打扰她的意思,把片桐交给自己的资料细心观看,片刻后哀似是发现一个问题,再向她询问。 「犯人对行凶目标,真是没有明显,或是概括的选择性吗?」 「先让我想想。」片桐继续吃著眼前的食物,双眼转动,接著才回应哀的提问,片刻后她便放下叉子,简单回答她。「其实是没有的,若然有的话我早跟你说了,因为要符合成为祭品的条件是很广泛,我所知的可能性已经全数写在资料上,应该不会多也不会少。」 「十八岁以下的少女,而且必须要是纯洁之身,意思是。。。。」哀是一名成年女性,外表虽然不是但是年龄却是,对这种意思含糊的名词恋有点暇想。「是处女,我没说错。」 「对,正如我所提到,年龄限定为刚超过十六岁和未到十八岁内,正式的古文显内有记录,不过我不清楚流传出来的伪抄本,有多少资料是相同。」片桐把其中一张资料,递到哀的眼前说。「你不是跟我说,江户川同学得回来的资料,已确认有三人遇害,如果能够得知她们的死亡地点,时间,还有死者年龄和死亡时的一切,对你们侦破案件是甚有帮助。虽然说没指向性,但犯人行凶时间是有限定,所以他需要做很多事前准备,我想。。。。犯人早以幽禁他要杀害的对象和目标,不是要突然找一个人来给他杀害,看怕真是太伧促了。」 「这样说来,那个「神话情缘」网站,可能是犯人刻意营造出来,目的寻找一些符合他条件的少女,再把她们诱骗出来,然后把再禁锢她们。。。。」哀推理时把右手端放下巴,甚有柯南推理时的影子。「这些是很好的线索,对帮助他推理有很大用途,多谢你老师,不是你给予的资料,可能他要白走很多地方。」 「小意思,我没帮到什麼。」听著哀的感谢,片桐并没什麼反应,只是有点感慨说。「说句实话,江户川同学真是很聪明,但是这件事不是他可以干预的范围,每个国家也有他们处理这种事情的机关和组织,我也收到欧洲驱魔协会和罗马教廷的通信,说事件如果超出控制范围,我便要出手。」 「老师是早知道这件事情?」对哀来说可能有点惊讶,不过她不像柯南有这般大的反应,只是静静发表自己的疑问。 「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事情到现在已经发生了,逝去的不能追回来,将会出现的也不一定能改变,我们只能维持己既有定律的存在,来平衡世界的一切。」很玄妙的意思,令哀凝神静听片桐的说话。「世界不是由一个人来支配,也不可能由一个人来改变,这是永恒不变的事实,不论是倚靠科学力量,还是另一个世界的力量,这点也是绝对的,灰原同学,我希望你紧记这点。」 「我明白了,老师。」 曾经在一个黑暗,冰冷,残酷和现实的世界生活和成长,哀比任何人更了解世界的价值观,没什麼东西可以跟天天转动的地球相比,只有现存的事才是真理,所以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就如同今次的案件一样。。。。 「就算那名犯人真是实行了那个可怕的仪式,世界也不会因此而不会转动,人和事也不会在一朝之间完全改变,当年黑暗组织活跃了一个世纪多,也只能够平衡黑白世界的价值观,便是这个原因。」想不到自己找片桐出来细谈很多要事,更令自己明白到世界的真理。「只是柯南他不会明白,他充满正义感,是绝不可以让这件事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进行,更不可能让一名他毫不认识的人,无顾被杀害。」 「这样你便要好好看著他,不要让他乱来,犯人明显是有他的目的才会发动这个仪式。在这个文明的世代,相信任何人也会知道「杀人填命」这个道理,会冒险犯下这种案件的人,是把自己所有的理智统统抛弃来成为魔鬼,只要是正常人,也不会有这种如此可怕的想法。」片桐也感慨地说。「作为「退魔师」,我曾经看过很多人背弃作为人类的尊严,来换取超越平凡人的力量,理由虽然有很多,但是能认同却不能接受,终归我们是人,是应该认定自己的身份,不是力量的奴隶。」接著是有点自嘲的说话,似是讽刺自己般。 「不过,我也没资格说别人。」 「老师。。。。」 「好了,不要说得太悲伤,今天应该开心点才对,难得你找我出来喝茶聊天,应该找一些更好的话题才对,是吗?」可以立时转变话题,面上更没带上任何烦恼,哀真是佩服片桐控制情绪的能耐。 「如果我能像老师这样,可以带著平常心去面对任何件事,你说多好。」 「你有什麼烦恼,看来不是跟这件案件有关,可以说给我听吗?」作为一名老师,自己学生有任何烦恼是应该替他们解决。「纵使不能为你排难解纷,也可以成为一名倾诉者,对舒缓烦恼和压力有莫大帮助。」 「其实,我。。。。我跟柯南。。。。这。。。。也是没事了。」哀大感尴尬,连脸颊也泛红起来,说到底这是自己的私事,更重要是最贴身的问题,跟一名陌生人倾诉,令她有感却步。 「哈哈,我知道了,江户川同学终於有行动了。」愉快的笑容更令哀似是无地自容垂下头来,脸上传来的热力更令她觉得自己好像被火烧一般,看来她对片桐连说也不用便知道的烦恼,是更感害羞非常。「你跟他,是不是已经。。。。」 「没有没有,什麼也没有,我跟他没有做过。。。。」比开关键更快速的回应,哀摇头摆手地回应片桐,只是想想后她才发现,自己什麼也没说,便被片桐带著鼻子走。「老师,你作弄我。。。。」 「哈哈,没什麼,我只想你放松点。」轻松的笑声后,片桐换上一脸慈祥的面容,开始开解哀的烦恼。「任何人也会有这种经验,你只是来迟了,不要太紧张,当然那个蠢材同样是来迟了,所以你们要好好应对这种事情,便不会有太多尴尬事发生。不过。。。。」她似是想起什麼般,呼了口气说。 「不过,想不到你们会有这种尴尬情况出现,有时候太理智对感情不是太好,让身体坦白面对自己的感情和感受,才是最好的处理方法。」 「老师,我。。。。」面对这种尴尬得很的问题,哀也显得处处回避。「或许我真是不懂处理和面对,这麼多年了。。。。有很多事情也习惯了,跟他有多事也像应该般存在,才没想过跟他在这些事上,会有这种隔膜存在。」 「因为你,没有可以倾诉对象。」片桐一句说话,却是哀希望知道的答案。「虽然说你是十八岁,但是你实际的年龄却不是,太成熟的处事心态令你不会跟现在的同学或朋友倾诉自己的心事,别人把你称为「天才少女」和「帝丹公主」,这种无形压力更令你把很多事压在心底内,在别人眼中你和他是完美的,也间接令你将很多事收藏起来,因为没有人能够为你分担,你只可以靠自己去解决,才令你那种冰冷的感觉没有消失。」 一言惊醒梦中人,片桐这句说话令哀大有启发,她终於明白到自己在跟柯南成为情侣后,为何一直有这种挥之不去的隔膜感觉,原来是这样。 哀重新渡过了十一年青葱岁月,但她身边的朋友并不多,原因跟片桐刚才所说的不谋而合,年纪相若却不是一样心智的同学在身边,根本不能够成为哀可以倾诉烦恼的对象。步美是她最要好的姊妹,但是在哀而言她只希望好好看著她成长,保护她和不想为她多添无谓的烦恼,而且以步美的年纪和经历,根本不能为哀分忧。 片桐的出现可能是上天的安排,虽然到现在哀依然不知道她的底蕴,但是在年纪和练历方面她的确是哀最佳的倾诉对象,毕竟哀的烦恼,年纪较轻的人根本无法替她处理,随随地,哀竟然提出一个很突然的要求。 「老师,我希望跟姊姊见面。。。。不是不是,我只想听听她的声音,跟她说说话,请问。。可以吗?」 「。。。。」片桐没有回应哀的要求,只是回望窗户外的境色,有感无奈说。「我明白你的想法和感受,也知道能够听到亲人的声音有多重要,不过。。。。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很抱歉。」 「。。。。。。。。。。。。。。」 哀知道片桐作为「退魔师」,是必须遵守很多规限,那两次能够听到宫野明美的声音,可能是她最大的底线,只是任何人也好,也希望听听自己最后和最重要亲人的声音,加上她面对不少烦恼,能够找自己最亲的人倾诉,可是她最大的心愿,同样地强人所难也不是哀的所为,她只好道歉。 「对不起,老师,我知道我要求是过分点。」 「不是,如果可以我也希望让你听听她的声音,不过她快要转生了,现在她有她需要前往的地方。」片桐回望哀,似是放弃什麼的样子说。「如果你相信我的说话,我可以让你见见她。」 「真的?!」这可能是哀最夸张的反应,她整个人都站起来,双眼发出明亮闪烁的光芒,连眼泪也流出来,她真不敢相信刚才所听见的说话。 「你先坐下来,不用太紧张。」看见哀不曾出现过的样子,片桐也感到安慰,接著哀便坐下和聆听她的说话。「太神怪的事我不跟你说了,简单点便是我可以让你跟她见面,虽然不能接触,但是在她转生让她交待一些她很想跟你说的事也不过,不过时间不会太长,最多只可能有十分钟左右,希望你会好好把握。」 「我。。。。我。。。。真不知道要怎样答谢老师。。。。真的。。。。」 感动的说话在哀而言,根本不知道说什麼好了,她真的想像不出,能够再次跟自己最敬爱的姊姊见面。。。。。。 十二年了,已经十二年了,对哀来说早已没期望过什麼,她打从心底内把自己对姊姊的所有回忆统统收藏起来,她不希望因为这样跟柯南交恶,怎说也好当年柯南如果早点察觉和发现她姊姊的事,可能宫野明美便不用死,不过事情不是发生了,她跟柯南却不会相遇,到底由上天安排的缘份,是太神奇,还是太可恶!? 「不要真的假的了,你先听我说清楚所有事。」听见这种事,任哀再冷静也好,仍需要一点时间平静下来。「这段时间内你不要再想这件事情,我怕会影响你平日的日常生活,要是江户川同学察觉了便更麻烦,要知道这不是科学的理据,说给任何人听也是途然。而且,不是今天也不是明天便可以跟她见面,我想应该在学园祭后才可以,转生是需要时机和安排,有很多事不便跟你说,希望你明白。」 「我。。。。我知道了。」哀抹乾脸上的眼泪,坐好后再整理好自己的仪容说。「我太失礼了。」 「没有什麼好失礼了,因为刚才你不是失礼了吗?」 两人一笑至之,或许女性便是这样,能够打开心窗说亮话,才是交友的最佳方法,两名算是师生也是可能是朋友的女生,便在这间餐厅内继续聊天,直到天黑为止。 待续! 第一百一十一章 - 故剑重逢的最佳拍挡 第一百一十一章 - 故剑重逢的最佳拍挡 (1) 在一间满有西洋式风格的客厅内,一名少年似是软弱无力般躺睡在沙发上,呆呆看著挂在客厅天花上的英式吊灯,那些由灯光映照出的灯霞,令那名少年更像迷迷茫茫般,像是完全没有视点般眼睁睁地四处看,「咕噜」的肚饿声音更不断在这间空荡荡的客厅内响起,或许少年的身体状态,可能较现在是什麼时间更吸引。 「好肚饿。。」 这句说话不知道在柯南口中出现了多少次,由他返回家中接著再到博士家中,一直找不到食物,哀那些紧慎的性格令他不得不佩服至五体投地。虽然说他可以致电给光彦或元太,跟他们说说现在的情况,相信他们会同情自己,会借一点钱给自己应急,只是。。。。柯南也相信两人绝不可能逃过哀的法眼,要是连累他们被哀责备,自己也过意不去。说到底光彦对哀是恭恭敬敬,元太则是口没遮拦,要他们隐瞒哀的可能性,差不多接近零。 「哀,你何时才会回来?」 这句说话在空气中消失足半秒,他才警觉起哀不是说了今天晚上不会回来,她应该去了步美那处渡宿一宵,毕竟吉田太太是很欢迎哀来到她家中作客,加上她是步美的好姊妹,吉田太太也把她当作半个女儿看待,这个「特别的娘家」,在柯南而言是绝不好对付。 只是突然的事往往在意料之外发生,柯南突然听见打开大门的声音,更听见脱下鞋子和打开鞋柜的开关声,令他毫不思索般跑出客厅,来到玄关看看是谁,而他的想法并没有错,打开大门和返回家中的人便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哀,你回来了。」 对於柯南来说,没有比看见哀更感动的事,因为她会回家,便代表她再给一次机会自己,只要好好把握,昨天的事很可能一笔勾消,只是哀把鞋子放回鞋柜后,并没有跟柯南说话,更像无视他存在般在他身旁行过,接著便步上楼梯,柯南看见这种情况只可以一直跟著她,尽量说一些她喜欢听的说话,希望她火中的怒火会慢慢消除。 「对不起,哀,我知错了,你原谅我好吗?」 「我知错了,我以后有什麼事也会先跟你说,真的。」 「你不要这样对我,我的女神,女管家,女主人。」 所有可以道歉说话柯南也说尽了,差不多连不应该说的说话他也要说了,好让哀会回应他和原谅他,只是哀完全充耳不闻,活像当柯南是透明般,回到睡房时她打开房门和关上房门全是直接了当,不留痕迹,更令柯南感到挫败。不过他并不知道,在哀关门后她是背著房门,发出会心微笑,因为她知道在这个蠢材心目中,自己的份量到底有多重要,突然间她像想到什麼般,步到书桌前和拿出纸笔,飞快地写下某些事情。 在门外的柯南依然跪求著哀开打,听听他的道歉说话,其实这样说比较洽当,他是肚饿得再没气力站起来,像一只发慌的猫,用它的猫爪爬抓著哀的睡房门。 「你开门好吗?我就来连说话的气力也没有了。」 这次的求饶说话竟然生效,哀的睡房门真是打开了,而柯南最想看见的女主人也站著,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立时站起来面看著哀说。 「太好了,你终於原谅我。。。。」事情进行得太顺利,在柯南而言并不是绝对的,他只看见哀依然是带著一脸不悦看著自己,那双半月型眼更像想把柯南吃进肚子内般,令柯南立时闭嘴,但是他却发现一件事,就是哀手上拿著一张信纸,上面好像写了什麼般,当然像柯南那种只会为某些事情而转动的脑袋,大约察觉出发生什麼事。 「哀,这不是。。。。」 哀并没回应他,只是把信纸递到柯南的面前,她的眼神更斜视著信纸上的一切,令柯南带著颤抖的双手,慢慢接过这张信纸。同样地哀要柯南接著书纸,意思便是要他看看纸张上的一切,只是柯南在看看后,二话不说便大叫出来。 「这。。。。怎可以吗?」继续是没有任何回应,哀只是定型般看著他,看来这便是她的答案。 「可不可以宽限一点,这样我以后去什麼地的自由便没有了。」带著很尴尬的语气,柯南再次哀求她,只是这次哀连说话也懒了,立时把睡房门关上,吓得柯南用上最后的体力,整个人飞扑起来顶著房门,好让他可以继续跟哀说话。「不要不要,我答应了,我答应了。」 「真的吗?」对於柯南的诚信,这位女主人是最清楚。「你发誓,说以后不会瞒著我去办案,什麼事也听我话,去什麼地方也要向我汇报。」 「这。。。。」难得哀跟自己说话,却说著作为一名男性最大的底线,柯南要怎样抉择才好? 不答应她哀便会继续跟自己冷战,时间有很多长连自己也猜不出,只是答应她后自己以后做任何事也没自由了,虽然说自己也乐意让哀管著,不过「什麼事也听我话」,这不是说自己由男朋友降格成为奴隶了,这。。。。怎可以吗? 「。。。。。。。。。」沉默无语只是数十秒,哀没打算让柯南想出应对的方法,再次把门关上。 「好了,我说。」最后的答案代表著,柯南折服於哀对自己的了解,或许柯南可以强硬点,但是他也不希望哀失望,因为她是自己最爱的人。「我发誓,以后不会瞒著你去办案,什麼事也会听你话,去什麼地方也会跟你说,这样可以吗?」 誓词旦旦的说话虽然欠缺真诚,不过说狗急跳墙也可以,柯南扬起三只手指的说话,令哀的神色有点释怀,再呼出一口气,把一枝笔递到柯南面前,但没有说话。 「要签名?」 形神意会是两人的代名词,算是哀不说话柯南也会明白她的想法,最后他便「随意地」在这张信纸上,签下「江户川柯南」这个名字。只是在得到这个承诺后,哀突然再次关上门,令柯南欲哭无泪般看著房门说。 「你不是要作弄我吗?」 完全是战败了的样子浮现在柯南的面上,他只好倚靠在房间对面的墙壁上气馁著,因为他知道哀不好对付,她不像兰般在得到某些甜头后便会收手,她是很有主见的少女,聪明和冷静,有什麼后果在等待著自己,他完全不敢想像!只是再次令人惊喜的意外是会再出现,本来应该紧紧关上的睡房门慢慢打开,内里的女主人已经更换了平常的衣服,步出房间。 柯南不敢再多作说话,以免多说多错,哀也只是看看他便离开,向客厅步去。 来到玄关后哀转身步向厨房,柯南当然跟著她,却发现她来到厨房后把所有锁上的厨柜打开,把一些可以烹调的食物拿出来,开始准备晚饭,这刻柯南真是感动得泪流满面,没想过她没有硬起心肠放著自己不理,片刻后一顿普通却温暖的晚饭,热腾腾地放在柯南的面前。 「我不客气了。」 活像是饿了数个世纪般,柯南完全是狼吞虎叽地把眼前所有食物(白饭,炒蛋,煎肉饼和炒白菜)统统吃下肚内,在他努力地吃著这天内最丰富的食物时,当然没发现哀坐在餐桌对面,她轻轻托著下巴,带著愉快的心情来看著眼前的蠢材,再轻轻呼口气,或许她知道自己怎样也生不了气,对著这个蠢材,自己注定要跟著他了,最后属於两人的小风波,便在没有太多扰攘下完结。 而言明天。。。。便是一天硬仗,到底凭藉两人现有知道的资料,能否追寻出凶手,阻止他作恶吗? 六月十七日,本来是一天不错的日子,天朗气晴万里无云,只是两名并肩结伴上学的情侣,却没有这种意思和想法。 在路途上,虽然柯南手上没有拿著任何资料在观看,只是每每看见路过的店铺,内里那个挂在墙上的时钟,心中不禁回想起一个重要时间,晚上十一时正。。。。现在还有多少时间,便会到达这个重要时刻! 「还在想今晚的事?」他身旁的哀那不经意的问话,更令柯南满是挫败地回应她。 「时间紧迫,我和你却要上学,你要我现在还可以想什麼?」 「难道我们不上学便是最好!」听著她最不喜欢的说话,哀当然甚有反应!「我们是学生,是需要好好上学,你现在的职业还不是侦探,也没人邀请你调查这件案件,是你时间太多了,闲著没事做才多管闲事,我没说错吗?」 「是。。是。。。。」 面对著哀的疾言厉色,柯南完全处於下风,昨晚的事还叫他在这段时间内,不要跟哀作对比较好,当然最了解柯南的人,是不会要他失望。 「不要一脸失落样子,我昨晚已经跟桧山说了,今天放学后的例会我要休息,跟你一起调查案发地点,你跟新名教练说了吗?」 「我。。。。我还未跟他说。」在某些事情上,柯南的操心大意确实令人惊讶。「回到学校后,我立即跟他说。」 「用电话不行吗?」哀一脸没趣看著他,再著柯南用行动电话,传邀短讯给新名教练。「早点把事情办妥,我们可以下午便出发,是了,你跟服部约在何时会面?」 「他说十二时左右便会来到东京,他已预约车子,好让行动更方便。」再次露出失落的样子,似是心感不忿说。「如果我是侦探,一定可以有更好的方法和计划去办案,而且不受著太多限制,只是。。。。」 说话前总不想想身旁的人是谁,可是柯南现在最大和最神奇的技能之一,不过哀可不是这样想,一双不满的半月眼像是跟柯南说不快点闭嘴,他便要好受了。 「是是,我不说。」 「我也在网上找了不少资料,相信对今次搜查是有帮助,不过我们还需要有最坏的打算。」哀的说话令柯南回复一贯的冷静,细心的思考著说。 「没错,只知道日期和时间,对破案和追查犯人是甚有难度,我们只好从所有资料中,寻找出最有可能的一点,把犯人绳之以法。」 两人曾经面对过很多不同的危险和诡计,同样明白到今次要面对的犯人是何等可怕,若然没足够把握他们并不希望胡乱逞强,在返回学校这短短的时间内,他们继续苦苦思量,最有效的对策。 不过会有烦恼的人可不只他们,在上课时云游太空的人,在整个课室内是随处可见。 坐位上的柯南,在课本下看著的东西是整个关东地区的地图,他用笔在地图上不停地划圈,继续推理犯人会在那个地方进行那个诡异可怕的祭祀仪式。说一句现实的说话,东京都和神奈川,仙台和青森,山梨和埼玉等等地方,同样可以说「理想」地点,如果以那天的位置来计算,范围真是大得过分,若然服部那边没有更好的消息和资料,相信要作更进一步的推理便会更有困难。 相对地坐在他身旁的哀依然专心上课,似是没在意柯南思考的事,不过这只是表面的事,她跟柯南一样努力盘算和推理,有关案件的一切。她知道很多柯南不知道的事,片桐交给她的资料中有很多明确的指示和线索,若然全数让柯南细看必定对破案有很大帮助,但是。。。。他会相信这些由片桐手上得回来的资料吗?以他多疑的性格一定会质问这些资料的来源,到时候破案不成更跟他多作争执,只会更浪费时间,奇怪是两人身旁所有人也是跟她俩一样,心不在焉。。。。 步美算是专注地上课,但是她不时偷看坐在前方的柯南和哀,还有坐在她右方的真波,因为他正趴在书桌上睡觉,完全没打算上课,步美带著闷郁的眼神来看著他,似是没他办法般呼口气。元太则用右手抬著头,似是上课却没法集中精神,还不时打呵欠,毕竟他是行动派,要静静地坐著上课听书真是难为了他,不过最繁忙的人却不是柯南,而是光彦。 他的书桌上虽然有这课堂的教科书在,但是更满布不少有关天文科的书籍,光彦他现在到底做什麼?平常品学兼优的他,是甚少在上课时做其他课堂的作业,而且天文学会的「火星论文」不是做好了吗!为何他现在还要赶工?只要看看坐在他左向的玛利亚,她带著安慰的样子回望他时,便可以知道光彦现在做的事是有意义的,所以玛利亚才投以安心的目光。而言,作为老师的人可不会喜欢在授课中,自己的学生完全漠视自己的存在,他第一个要「好好教训」的人,便是坐得较前,名气最大的人。 「啪」的一声巨响,狠狠地打到没有听书的人头上,那个人便是坐得较前的柯南。 「江户川,原来你对地理科是很有兴趣,不过现在可以国文课堂,可不是让你「自习」的好时候。」国文科的老师上杉谦信(第十五章曾经出现)说后再次拍打柯南的头,说实他是那种较为古板的老师,是绝不喜欢自己的学生在上课时不专心。「如果你有这种需要,我可以跟天野老师说说,看看他有没有兴趣把你介绍入地理学会!」 「不是不是。」知道自己露出马脚,柯南连忙把书桌上的地图收回抽屉内,但是并不代表上杉老师会放过他。 「你应该需要好好想想现在是什麼课堂,你跟我出课室外罚企!」 随著「是」的回应后,柯南只好没趣地步到课室外,当然在三年二班内的所有学生很想笑出来,不过他们也知道上杉老师是绝不会放过扰乱课室秩序的学生,所以大家只好强忍笑声。看在哀的眼中也不知道是笑还是哭了,为何柯南总是学不乖,在不应该的时间做不应该的事,不过这不是重点,她心内还希望柯南可以尽快想出犯人行凶的地点,好让她们可以阻止一件凶杀案发生,就这样时间便继续流逝,来到小休。 「柯南,你刚才在看什麼?」最关心柯南的人可不只哀一人,她的好姊妹步美已经抢先询问。「是不是什麼案件,可以说给我们知道吗?我们也可以跟你一起分析和推理,俗语说「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一定有帮助。」 「不用了,多谢你的好意,不过这次是警方拜托的事,不可以跟你们一起讨论。」回到坐位上的柯南,没有再次拿出地图,因为侦探团的众人已经包围著他。 「不是吗?太见外了,我们是一夥的,有事却不跟我商量,这不够朋友。」元太双手撑著腰说。「你不是想我们的头脑没你这般好,便不能帮警方破案。」 「不是。」面对群众压力柯南有感为难,若然连光彦也加把脚,看怕哀不出声他们便不罢休。只是。。。。 「这是柯南的工作,你们就不要为难他,若然被别人知道「日本警察救世主」破案时竟然要同学相助,这便不太好看,而且朝日奈整天也看著他,我们不要为她提供做新闻题目,好让她可以在学校哗众取宠。」光彦的说话不好听,但是明显是为柯南解围,不过他虽然是跟众人说话,却没有看著大家,这便令好奇心最重的元太,回望他在做什麼和发问? 「天文社的报告你不是早便做好吗?现在还要赶工?」 「小岛同学,圆谷他现在做的不是原来的论文报告,是另一样更有意义的事。」代替光彦回答元太问话的人,竟然是玛利亚。「他说「火星论文」便送给大学部,因为他们犯不著跟他们对著干,所以要另外筹备一件跟他们无关的活动,不过现在已经是六月中,时间伧促,所以要加紧步伐完成它。」 「是什麼活动,天文社方面还没有报告提交到学生会?」作为学生会会长的哀当然感到奇怪,因为突然变活动内容,竟然没人通知她。「如果时间和预算不足够,我不能让你们实行这个活动。」 面对哀的冷静却踏实的说话,一众侦探的友人当然不感奇怪,不过光彦却更冷静地回应她。 「放心好了,我们这次活动不需要太多资金,也不会用上太多地方,只是时间上有点改动。」说后他便看著注视著他的众人。「大概内容暂时不能跟你们说,不过很快便有基础计划,到时候天文社的活动一定会令所有老师学生,还有所有来宾大感雀跃,必定会仍为学校八十周年内一次最具话题的活动。」 胸有成竹的样子令大家感到安心,因为光彦做事一向很有计划,没把握的事他不会胡乱去碰,当然最「八卦」的人,他双眼已经很不安份地偷看光彦书桌上,那些林林总总的资料。 「是月球?!」 柯南没有说出来,因为他很尊重光彦,他稍为回望哀,看看她的表情相信她同样察觉到自己看到的事,接著哀便说。 「我跟桧山他们有事商量,先走了。」 在哀步离开课室时,同是学生会成员的朝日奈和山川也跟著她离开,相信她们随后也会知道天文社的事,哀自会有她的解决方法,接著柯南回望其他人。真波在睡醒后便离开课室,步美二话不说便跟著他离开,令柯南甚有感想,他们那种「主仆关系」要到何时才会结束? 元太接著也离开课室,相信是到小食部购买零食,这不是出奇的事,光彦当然继续他的努力,柯南自然没打算骚扰他。玛利亚在刚刚的聊天后,已经被金原和山下拉到一旁,跟秋原和小林闲聊著一些平常事,似是非常开心愉快,看在柯南眼内却感到安慰,怎样说也好她只是一名十八岁的少女,是不应该被那些名利权势压得喘不过气,看看现在多好。最后他收拾心情,继续用手上有限的资料,去追寻今天犯人会行出的地点和位置。 最后时间便来到中午十二时,是柯南和哀出发的时候。 第一百一十一章 - 故剑重逢的最佳拍挡 (2) 帝丹高中跟一般高中学校是没任何分别,大约只有名气不同而已,学生食午饭的方式也是学生自行选择,所以在这个时候学校正门是有很多学生出入,但是对於那些常常出入学校的学生来说,突然有陌生人在学校门外守候,自然会引来所有人学生的目光,会有这种引言,全因为在这刻真是有人在帝丹高中的学校正门,等待著某人离开学校。 「真是,现在的高中生要何时才会放午饭?」抱怨的说话来只一名带著鸭舌帽的男性,他倚靠著一部七人坐位的白色旅行车,正埋怨某些人和某些事。「他不知道现在是十万火急吗?为何还要上学,早应该在今天请假,好让行事方便。」 这名男性继续抱怨著时轻轻把鸭舌帽拉下,似是不想被身旁的人发现,因为他的肤色是较一般东京人为黑,身型更是健硕,这种如此独特的外表,令他带著汗颜般的语气说。「要是被和叶知道我来了东京办案,更是这类型的案件,今晚我都不知道要怎样过好了?」 「你没先跟和叶小姐说说才来,我想有意外发生,你才不知道怎样过了!」一把女性声音在这名男性身旁响起,更说出这种警告说话,令这名男性立时回望过去。 「是你,灰原。」 「还有我。」一名少年声音也同时响起,当然这两少年少女的声音,对这间学校的学生而言不会陌生,是柯南和哀。「你来早了。」 「当然,事态严重,我当然会有相应的对策和处理手法,像你这样,有这种可怕罪案发生时,还跟自己的女朋友上学,我才真是服了你。」会说出这种说话来回应柯南的人,相信整个日本只有一人,是服部平次。「怎样,现在可以行了吗?」 「多等一会,我还需要带一名同学前行。」哀平静的回应,却令柯南和服部同时傻了面看著她。「做什麼?」 「灰原大小姐,我不知道你觉得我们去调查案件,为何要跟一名高中生同行?还有。。。。」服部带著半月眼,回看哀身旁的柯南。「这样我们说话时便会有很多阻滞和隔膜,推理时会有不少阻滞。」 「我和柯南也是高中生,是吗?」哀简单说后便带著一面笑脸看著柯南,似是要他赞同自己的说话,这更令柯南有感为难。(看在柯南眼内,哀这次的笑容是充满诡异) 「这个。。。。哈哈。。。。」 在三人为了一个无聊的开场话题扰攘时,一名颇高大的男生,拿著一部手提电脑慢慢步近三人,更跟柯南和哀问好。 「江户川学长,灰原学姐,要你们等了,真是不好意思。」他向柯南和哀道歉后便摸著后枕,似是为自己的迟来感到尴尬。 「没关系,我们还未出发。」哀回应他后,再跟柯南和服部说。「他是一年级的学弟坂上智弘,这次行动我相信可以帮助我们。」 「不是吗?」两人异口同声地说后同时回望这名叫坂上的学生,身型略为肥胖的他有一头短短的刺猬型发式,五观也会细小,看来是一名很内向的男生,但是他比柯南和服部还要高。不过在这两人而言,这种如此不起眼的人,会有什麼地方可以帮忙自己推理和破案,服部第一时间便向哀发出自己的疑问。 「敢问一声,灰原小姐,他。。。。有什麼地方出众,可以帮助我们破案?」 「坂上同学善长使用电脑,在这方面可能比我优胜,而且他有一名友人似是跟这次案件有关,我想可以从他口中,知道更多有用的资料。」简单而踏实的回答令服部没法辩驳,他只好看看柯南,令他明白自己的意思。 「你没有跟我提起他的事?」 「上车才说,时间紧迫,我们边行边说。」 哀的说话令大家警觉起在这里浪费了不少时间,柯南和服部互相点头后便坐上旅行车,坂上也一同坐上,就这样他们今天的行程便正式开始。 在服部驾驶旅行车时,哀简单序述了坂上的事,包括他因何事找上哀,稔原渚的失踪,网上的流言传说,当然还包括他找上哀的委托,当然这些事很自然令那个喜欢案件事件的大笨蛋,专注地推理一些事。 「灰原,如果跟你所说一样,看过那个网址流言的人便会失踪,这个世界不是要翻了?!」驾著车的服部,当然会听见哀的说话,自会感到不满和疑问。「现在是什麼时代,那会有人如此愚昧无知,被这种毫无根据的故事骗走!」 「现在已经有最好的例子,我也不用多说。」既然已经说出故事,也预料出柯南和服部刚才那种反应,哀只是闭上眼,平静地回应他的说话。 「对不起,可能我的说话太荒谬,但是小渚已经失踪多天,我一直找不到她,连她的父亲也来电询问,她现在的行踪。」坂上带著担心的语气说,面上更是一脸落漠。 「想不到会跟校董局主席拉上关系,这次事情真是太麻烦。」柯南身子一软,倚在旅行车的椅子上。「不过这不是重点,坂上同学,你还记得稔原同学失踪前,有没有跟别人提起过网址的事?还有。。。。她有跟你提起,自己会有什麼地方会去?」 「似是。。。。好像跟一位学姊提过,但是我从没见过她。」坂上想想后说。「我听小渚说过,那位学姊跟灰原学姐同样是学校内的名人,是「七仙子」之一。」 「七仙子?」 听见这种称号,服部当然感到奇怪问道。 「不用理会这些事,只是学校内某个麻烦人制造出来的新闻而已。」柯南简单回应他后,哀接著便改变话题。 「是了,你们有了大概的位置吗?我们时间的确不多,相信只可以到一两处地方寻找。」 「平次哥哥(在外人面前,柯南和哀会用上这种称呼),我拜托你找的东西,有结果吗?」既然话题回到起点,柯南当然认真起来。「如果有了那种地图位置,我们要寻找的地点便会少很多。」 「你跟我说的事,要在黄昏前才有结果,因为涉及的地方太多,我已经找了很多人帮忙,不过要找回照和时代三十年代到四十年代期间,所有关东地区的地下设计地图,难度太高了,能够找回来的应该不多,而且时间太少,根本没太多门路找。」服部可是扁著眼来回应柯南,当然他驾著车可不会有多人看见(柯南是坐在后座客席,跟哀一起)。「你要是早点找我,便能够办得更好。」 「案件发生到今天只过了三天,我也没想过会发展到这种地步,难道你认为我很喜欢有这种事情发生吗?」当然某心绝不会让服部说个够,柯南立即反击。 「好了,我们还是返回重点。」哀知道这样说下去,只会浪费更多时间,连忙为两人打完场。「坂上同学,我拜托你办的事,你做好了吗?」 「已经做好了,学姐,学长,你们先看看。」同样坐在客席的坂上(他坐在柯南和哀身后),在上车后已经开始启动手提电脑,处理一些哀交给他办的事,在电脑的协助程式下很快便完成。 「哀,这是。。。。」当柯南看见坂上做好的东西时,柯南不禁愕然地说。「有了这张地图,再加上服部找回来的资料,要追寻犯人的行凶地点,便会事半功倍。」 「是什麼来,让我看看。」听见柯南会这样说,同样旺盛好奇心的服部怎可能错过,立即回头观看坂上的手提电脑萤光幕,只是他好像忘记了自己正在驾驶汽车,突然回头的他根本忘记了继续控制方向驮,令整架旅行车像无头蛇般左遥右摆,吓得柯南和哀,还有拿著手提电脑的坂上完全坐不稳,在旅行车内跌得东倒西歪,服部立时回身停下旅行车,连忙道歉和问道。 「真是很抱歉,大家没事吗?」 「你说!」 柯南当然大感忿怒,大兴问罪来责备他,那有人在驾驶时会像他一样!这时候哀才坐好,带著一双半月眼看著服部,脸上更露出古怪的笑容,是那种算是微笑却有一边嘴角在苦笑的样子,坂上则慢慢坐好,再看看手上的电脑有没有问题。 「幸好没事。」 「怎样,你们刚才看到什麼?」服部再次坐好,不过他没回望在坐的三人,因为他担心会被交通警察看见刚才如此危险的情境。 「我拜托坂上同学,把十三号的案发地点为中心,绘画出一幅对推理有用的地图。」哀说后柯南再次细看坂上电脑内,用上切合情式组成的关东地图,立时发现了一件事。 「如果小泉小姐跟我提起的资料是正确,那件案件是第三件,警视厅才正式介入调查,相信犯案地点不会远离东京都中心,因为第一件和第二件应该被警方的人知道和开始调查跟进,这样说来除东京都外只有五个地方符合条件。」柯南开始推理,三人便细心聆听。「战前时代开始兴建的旧式建筑物不多,大部份会集中在东京,静冈和京都范围,因为日本的地理位置是在太平洋板块边缘,经常有地震,有地下室的设计所以不多,所以千叶和茨城,埼玉和山梨,还有神奈川五个地方,才会有适合那个「仪式」的地点。」 柯南拿著电脑笔在电脑萤光幕上游走,继续说出他的想法。「小泉小姐曾经跟我说,犯人会拟用犯案的日期来计算,所以犯案地点应该不会相距太远,除了他要伧促行凶外,要准备的物品实在不少,如果我是他,犯案地点必定有方便的交通网络,更要有战前的设施,我想外围地区应该不适合,像是千叶,茨城,埼玉和山梨的周边地区,相信是犯案地点的机会不大。」 「柯南,这是我的想法,你听听。」服部虽然现在是驾驶者,但是同样是一名出色侦探。「如果我是犯人,按照著那个所谓仪式的内容来行事犯案,应该会在东京都的周边方区,因为这里的人口密度非常高,要寻找自己的行凶对象是很方便,俗语说「一种米养一百种人」,在这个人烟筹密的地方做这种事,是最适合不过。」刚好来到一处交通灯位置,服部把车子停下来,继续他的说话。「你跟我说话犯案的日期,是七号,十一号,十三号,十七号,十九号,二十三号和二十九号,用一点简单的思维来推理,犯人应该从最远一点开始犯案。」 服部侧身回望客席坐位上的三人说。「你想想,虽然有七个不同的日子来进行犯案,但是中间是有著很完整的时间差,像七号到十一号便有四天,十三号到十七号也有四天,十九号到二十三号也是四天,二十三号到二十九号便有六天,这种如此巧夺天工的时间篇排,你说,如果你是犯人,从第一点到第七点的行凶地点,是不是会有很理想的位置值。」 「我明白了。」坂上突然打断所有人推理,回应服部的说话。「因为犯人是用那个传说仪式来进行犯案,所以六芒星魔法阵上的六点,却令他有了充足的时间去准备。」 「坂上同学说得不错。」柯南再次开始推理,因为得到服部和坂上的说话思考,令他的脑筋灵光很多。「交通和时间是这次大量杀人案中最大的障碍,犯人要有充足时间去准备一切,只要这样想,不难想像出他下次的案件位置。」 柯南再次回望手提电脑萤光幕,用手轻轻抬好眼镜说。「七号是他第一次案件,地点应该很远,以那天金井市的位置来推理,千叶和茨城是最大可能,因为那里跟东京都是最接近,交通算是方便位置却较远。埼玉和山梨机会不是没有,只是那里在战前时期不是旧事建筑物的集中地,在照和时代应该不会有太多地下和钢筋建造的建筑物。」 「我们找处地方先吃午饭,我和柯南可以好好推理第一个搜寻目标,也可以等待消息。」交通灯变回可以前行的绿色时,服部立时开动旅行车。「我们只有不足十小时的时间,每一个步骤都要小心计算。」 这句说话完结后,服部便静下来继续驾车,柯南和哀便继续推想犯人的行凶地点,看著坂上的手提电脑,两人也感到在这幅如此大的地图上,找一处只有三十多平方米的地方,真是太难度了。 在一间位於高速公路旁的家庭餐厅内,四名今天会结伴同行的学生(有一名是成年人)同坐一张餐桌上,虽然如此,但进食的人只有一男一女,是哀和她的学弟坂上。同在桌旁柯南和服部,正努力研究从小泉口中得回来的资料,还有高木警部传真给柯南的案件内容,希望在有限的时间内,尽快推理出最正确的位置,去阻止那名凶手的犯人下手犯案! 哀慢慢吃著眼前的杂果沙律时,双眼却散发出点点迷茫,因为她知道的资料依然没跟柯南说过,因为他敌视片桐的存在不比真波差,如果自己把这些「荒诞离奇」的资料说给他知道,对他破案会有帮助?坂上看见哀似是没肚口进食,关心地问道。 「学姊,你没事吗?」 「我没事,有心了,只是有些事情在想,才吃得慢点。」对於坂上的关心哀报以微笑回应,当然像哀这样漂亮的女生跟自己道谢,换著是任何男性也会动容,坂上也不会例外,他红著面来垂下头,不过他这种举动哀却不感奇怪,只是把话题转换了。 「是了,你跟稔原同学,感情不错吗?」 「托赖了,我跟她一起的时间已经有两年多,虽然那时候大家还是初中生,对一起居住有点担心,但是日子久了,却感到身旁有一名亲人在,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轻描淡写地转换话题,令坂上放松心情跟哀聊天起来。「我的父母从小便看著小渚长大,所以没对我俩的事感到意外,青梅竹马,可是很多情侣的起点。」 「唔。」 听著坂上的自白,哀大约明白他跟稔原的感情从何而来,她稍稍回望坐在身旁的柯南,却发现他跟服部只埋头在案件的资料内,真是没他办法,随著她便说。 「我去洗手间,你慢慢吃,反正他们不赶时间。」 说后哀便离席,坂上便继续进食眼前的午餐(是一个猪排饭定食),但是他依然留意身旁两人密密细语,因为这两人便是闻名关东和关西的两位「名侦探」,「日本警察救世主」和「漆黑之剑」这对传奇组合,可是很多学生梦想看见的名人,现在自己还可以协助他们球案,令坂上不自觉地看著他们,当然拥有出色观察能力的两位「大侦探」,早已发现坂上一直看著他,有感奇怪地问道。 「我们有什麼好看?小朋友。」首先开声的人是服部,说实话他应该是最不想有外人插手这次案件的过程,因为有他在,自己和柯南谈话时便会「诸外顾忌」和「格外留神」,同样地感到坂上存在是一个障碍的人,也会乘著哀的不在,大发他的不满。 「坂上同学,我希望你知道,我们现在推理案件,并不希望有太多人外人在,还有加多意见。」柯南可不是蠢材,说著这种说话时总会看清楚环境,若然哀在自己身旁他便要好看。「但是你是哀带来,我不便要你离开,如果你能安份守己便最好了。」 「我。。。。我明白了。」 两人突然改变态度可叫坂上大感紧张和惊讶,不过他也明白到自己的立场和身份,怎可能协助他们两人破案,要不是自己也不会带著尴尬来委柯南和哀,处理自己的私事,搜寻自己的爱侣,也令他不敢再多言,慢慢再改变视线望向餐厅外的风景。不过柯南是很善长留意别人的反应和表情变化,坂上散发出一种很哀伤的感觉,令他心感刚才的态度真是差了点。 「我也有不对,你在担心自己女朋友的安危,我们只紧张追寻凶手,的确是太不应该。」 「你何时变得跟灰原一样?只懂为这些小事心烦!」听见柯南那种没有志气的说话,曾经作为他最佳拍挡的人怎能够接受!「你跟那位小妹妹相处得太久了,连作为一名侦探的想法也变得消极起来,真是令我很失望。」 「才不是!」如果说柯南最不喜欢被别人说不是的人,必定是服部。「哀的说话自有他的道理,而且担心自己另一半的心情,你不是不明白吗?如果今次失踪的人是和叶姐姐,我想现在的你,必定会像一名疯汉般四处乱冲乱撞,把所有跟案件有关人打过落花流水。」 「你不是一样,如果灰原有什麼事,我想你的反应会比我更夸张和严重!」 在坂上眼中看见的场面,就是两人同时露出半月眼,双手抱胸和以一面「笑脸」看著对方,更用说话不停「回敬」对方。如果说得夸张点,坂上更看见两人眼中似是有花火电光般交战著,完全是各不相让,有见及此,坂上连忙把话题转回跟案件有的事情上。 「是了,学长和服部先生,有没有看过那个网址,就是有那个故事的流言网站?」 「我没有。」「我有。」 两人同时间回应坂上,只是柯南说没有而服部说有,令坂上再不敢作和事郎,不过他刚刚的说话不是毫无作用,柯南首先重回案件推理上,令三人的气氛回到一般状态。 「其实现在讨论那个网站的事已经是多余了,因为哀说在不久之前它已经关闭,除了没有新的文章和流言出现外,连跟它有关的讨论区也没有,要从这点寻找出现在的行地点和位置,应该没可能。」柯南把坂上一直开动的手提电脑萤光幕面向三人,再说。「因为我们已经有最实质的地点推论,已经过去的三件案件我们暂且不说,如果能在这张地图上推理出下个行凶位置,便可以缉补凶手!」 「在来到东京前,我已经拜托不少同行,替我寻找近一个月来一些诡异的谋杀案件和事例,还有跟一些有交情的警官交换情报,不过跟刚才驾车时说一样,最快也要在黄昏前才有消息,现在我们只好靠自己寻找线索。」服部接著说后,他总算开始进食他眼前的午饭(是牛肉碗饭和味哙汤)。「但是我仍有一个不错的消息想跟你说,小鬼头。」 「是什麼,刚才又不说?」对於服部把自己称为小鬼头,同样是柯南最不想听见的称呼。 「为什麼?」服部大口把一块块牛肉吃进肚子时说。「因为你的女朋友是最不喜欢听见有关侦探的事,如果我说有一位侦探同样接到跟你一样的案件,灰原必定会整天扁著眼来看著你办事,你不是想这样吗?」 「哈哈。。。。」虽然是关心自己的想法,但是柯南除了苦笑外真是没有其他表情,可以表达他的无奈。「那麼他会是谁,能够跟你有所联络的侦探有很多,你不是要现在的我来猜谜吗?」 「是白马探,你应该有印象?」服部简单的说话,却换来坂上兴趣和雀跃的回应。 「是「白色之盾」,想不到今天内我可以看见名震日本关东和关西的两大「名侦探」,我真不知道是喜是忧了。。。。」 「原来是他。」对於这名姓白马的侦探,柯南当然认识他。「我记得他近年大多活跃在国外的案件,为何他会突然回到日本?」 「他近年在全球各地四处奔走,最近才刚回到日本办事,十天前他似是接到一件跟这件案件差不多的委托,才跟我通过电话。」不用半刻钟便吃完眼前的食物,服部的吃饭速度的确不错。「当然时我并不知道你的事,否则便会有更多资料和线索,现在还不知道他是否在日本内,我昨天找了一整天,他的女管家只说他不在家,行动电话一直打不通,我想他现在可能做著跟我们差不多的事情。」 「他曾跟你联络,那麼他跟你提及的案件,是不是跟现在这件一样?」听见一名侦探在调查跟自己一样的案件,柯南当然感到兴趣。「你说在黄昏前会有消息,就是他的行踪?」 「不是,是件两件事来。」把眼前的餐饮喝下后,服部已经饱腹了。「黄昏前大滝警部便会这边的最新消息,到时候便可以确认真实的案件数目。我们现在调查的是一件,白马接手调查的也可能是一件,如果能从警视厅内部得到另一件没有对外报导的案件资料,便能够集齐三件案件的资料和位置,到时候我们便能顺利找出三个位置,便能够知道犯人下次犯案件的地点在那里!」 「。。。。。。。。。。」 柯南沉默不语,因为服部的提议不错,能够做到前瞻后顾的平衡,也比只单靠现有资料来推理寻找位置来得容易,准确度亦高,毕竟从小泉口中得知的资料不太可能在如此广阔的地图上找出一个正确位置。从坂上的手提电脑中看见,可以是犯案地点的地方实在太多,纵使真可以找出地点,也需要在那个地方的城市内寻找跟地下室相关的地点,需要的时间很多,会遇上什麼麻烦不是现在可以推测出来。 坂上没有多作声音和提出意见,自己只是来「协助」他们,在推理方面更不在行,只是静静地看著柯南和服部,片刻后柯南便说。 「你说得对,与其胡乱向没法确认的地点摸索,不如在这里寻找更多有用资料,在完全确认后才向那个地方出发。」柯南再看看自己的手表,有感时间不足说。「现在是一时三十分,离黄昏还有时间,我们再整理眼前的资料,坂上同学,你试试从网络上寻找一些在关东地区,也是我刚刚提及的地方,有没有什麼地下室设施。」坂上听见自己有能力协助他们时,大感雀跃地点头回应。 「记著,搜寻时要向有一定年份的位置深究,还有一点,试试向那些曾经跟那个流言传说有关的网络人士询问,有没有人曾经跟他们提出要求见面,有没有人曾经跟他们见过面!若然真是有人曾经跟他们见面,要问清楚他们的样子,知道?」 「但是这些问题很尴尬,我要怎样询问好?」从未做过这种事,坂上大感尴尬和为难。 「放心,哀回来我叫她跟你一起处理这件事,你也想为自己的女朋友做点事,对吗?」 柯南对自己投以信心,坂上当然不敢慢著,连忙用自己的手提电脑,开始柯南交待自己的事项。 这个时候哀已经从洗手间回来,看见三人合力地整理资料,安心地坐回柯南身旁,看著他,才发现这个蠢材在处理案件时是很有吸引力,那种专注就是他这种魅力,他的智慧便是自己最欣赏的地方,当然自己的女朋友从洗手间回来,一直在她身旁的人早以发现,关心地问道。 「回来了?」 「唔。」 带著安心的微笑回应他,那名蠢材自会意识到,只要简单一句说话便尽在不言中,便是柯南和哀一直以来,相处的方法和态度,因为大家早在对方心中,就这样四人便开始新的工作,希望在黄昏来临前把可以找出来的资料。 现在,离案发时间还有不足十个小时。。。。 待续! 第一百一十二章 - 错误 第一百一十二章 - 错误 (1) 时间静静流逝,不经不觉来到三时多,柯南和哀等人在这间家庭餐厅内已经坐了接近两小时,他们依然为晚上的行动,作出更多准备。 柯南和服部把所有资料分析和整合,分拆和重组,以金井市为中心,把周边范围所有可能的地点遂一计算出来,不过看看两人的样子,便知道他们对自己计算出来的位置,令他们感到失望和沮丧。找出越多位置,搜索的难度便会以倍数增加,在时间不足和资料缺乏的情况下,他们选择地点的准确性,便会成为今天的关键所在! 哀和坂上用手提电脑,连上家庭餐厅内的网络系统,向曾经在那个「神话情缘」留言的网上留言者,遂一发出询问讯息,希望找曾经跟发出故事的人联络。在这个电子资讯普及和发达的年代,用这种方法来寻找资料是最适合不过,当然也有著相应的风险,因为很难猜测留言者的说话是真是假,一切也是碰运气而已。 经过差不多两小时的分析,也是时候休息一会。 「我出外呼口气,小鬼头,你需要吗?」服部站起来说,柯南也伸著懒腰回应他。 「好,我们出外走走,这样脑袋会灵光点。哀,你一起来吗?」 「不用了,我在这里坐著等候留言回覆。」哀回望柯南说,再拿起眼前的咖啡轻尝。「坂上同学,你也可以跟他们一起出外走走,回覆的事我先看著。」 「我想去一会洗手间。」 就这样三人分别离开餐桌后,哀也呼口气,放下咖啡杯来放松片刻,虽然说柯南是自己的男朋友,服部也是熟人,但是坂上却是外人,在聊天时总有不少顾忌。 但是她知道坂上的电脑知识,对这次案件是甚有帮助,当然这不是哀少看自己各方面的专门能力,而是坂上可算是涉案者,让他到来可以在他想起她的女朋友稔原渚,曾经他提起一些要事,这样是可以协助柯南破案。但是被服部知道后必会多多怨言,就这不是不相信他等等废话,到时候真是有破案的关键便会错过,这样是会得不偿失,所以哀才会带著尴尬让坂上跟著他们办案。 柯南和服部从侧门离开家庭餐厅后,服部似是急不及待般拿出香烟,燃点后便轻轻抽了一口,甚是放松释怀的样子,在他身旁的柯南便说。 「老哥,吸烟危险健康。」 「真是,你越来越像那位小妹妹,连说话语气都跟她一样。」不满的半月眼神和说话,直接回敬柯南的「好意」。「拍档,你那些男儿气概去了那里?不要太娘娘腔好吗!」 「才不是,她是为我好,我也没觉得什麼不妥。」曾经说过柯南不是那种站著给你说话的人,这次当然不会例外。「你也要好好看著身体,快要做自己孩子的爸爸,做事时就不像名小孩子般乱冲乱撞碰钉,和叶她可是整天担心你,连自己的身体也不好好管理,我真不知道你将来会怎样。」 「这不用你管!每个人也有他的生活方法和节奏,你不是说每个人也会一样吗?这样我们这些侦探,还有日夜工作的警察和医生,便不用存在了。」对於柯南颇「关心」的说话,服部当然有意见。「人就是各式各样,才会有各种不同的事发生,你不是最好的例子吗?」 「是是,我知道了。」 随著这句说话两人间便回复正常气氛,柯南开始把自己的推理说出来。 「我们现在要选择一处地方开始搜查,依我估计,今天的案件跟下次可能发生案件的地方应该相距不远,因为七号是第一件案件,跟十一号有四天时间差距,所以两件案发地点应该是分隔两地进行。」柯南把手托放在下巴,开始推理。「十一号跟十三号那两天的案发地点,距离应该很接近,所以警视厅那边才会发现这是连续杀人案,接著才会找我帮助推理案件,你刚才说白马在十天前接到案件,有可能便是第一件案发地点的位置,跟我们同样相信第一件是在较远位置发生是非常吻合,只要先找到他,六芒星魔法阵的两角便会出现,到时候破案的机会便会增加。」 「没错,我也是这样想。」服部轻轻拉下鸭舌帽尖,这是他推理时会出现的小习惯。「不过有一点我不太明白,若然真是发生这种如此凶残的案件,算是在周边地区也好,较为偏僻的地方也好,没可能没人知道,报张必然会大肆报导,到时候警方想遮掩它也不可能!」 「这是我的想法,你说。。如果警方跟我们一样,只是单靠某些资料来推理这次案件,才得出这是连续杀人案的推论,这样他们可能只有一件,或是两件案件的资料,白马接手的是其中一件,我们现在知道的是其中一件,说到底白马是警视总监的儿子,他会暗地里替警视厅办案,这是很正常的事。」柯南也说出他独有的想法。「要不是你刚才说出白马的名字,我也联想不出这些事,我一直以为警方早已知道所有案件资料,才会向著这个方向思考。」 「简单点,先找到白马,便可以更早找出犯案位置,凶手自然会出现。」说完这句话后,服部手上的香烟也燃烧完毕。「我先去检查车子的状况,今天的行动要靠它了。」 「我先回餐厅跟哀说说我们的想法,更想想有没有办法要坂上先行离去。」柯南也准备返回餐厅内,但是他这句说话,服部却非常认同。 「他跟著来真是非常不方便,我真是不明白你那位小妹妹,那个聪明得有点过分的脑袋在想什麼?」虽然哀是柯南的女朋友,但是服部可不会给太多面子他。「我不是说他是外人,也不是说他没有用途可言,只是他不知道我们的事,有他在我们行事时会有所阻滞,诸多不便,好像现在般我们要刻意步出来,把我们想到的事在外面说。」 「你想到我也想到,但是你也知道,如果我们把最坏的打算说出,他可能接受不了。」两人的想法是很接近,令柯南有感为难说。「他的女朋友,稔原是甚有可能被杀,是早是迟也不知道,若然让他一直跟著我们办案,被他看见我们猜测的事,到时候真是不知怎办才好?」 为著这个问题两人同时叹气,因为他们是知道事情轻重。 在餐厅内的哀一直看著他们交谈,大约猜想他们的对话内容,还有他们的想法等等,这时候坂上从洗手间回来,在他刚坐下来后哀便跟他说。 「是,坂上同学,如果我想你先回去,可以吗?」 「为什麼?学姊不是说让我来帮助你们,是不是我做错什麼?」对於哀突然要求自己离去,坂上当然大感惊讶。 「没什麼,只是我们要守候很长的时间,可能会一整天不回家,你跟我们不同,你有需要向你的父母交待行踪,而且。。。。」说后哀回望还在餐厅外的柯南和服部,再说。「或许你要有点心理准备,我们不一定能够破案,更有可能在这次寻找中,找出稔原同学的下落。。。。」 「。。。。。。。。」 哀的说话不算明显,但是坂上也不是蠢材,大约明白到哀说话内的意思,因为今天让自己跟在一起办案,是希望他可以有点心理准备,去迎接最坏的结果,平静的两三分钟过后,坂上带著担忧说。 「我明白了,这样我先回去,但是我很希望学姊有任何消息,也可以致电给我,让我知道结果,可以吗?」 「好,我会,希望你回到家时,继续留意留言和回覆的事。」眼前的少年是一名心理质数很强的人,这点从表面真是很不出,也令哀安心地说。「你仍可以为这件案件出一份力,事情还未有结果,我们要向好处去想。」 「是,我知道了。」 简单的交谈后坂上便收拾好餐桌上的电脑用品,礼貌地跟哀道别,接著便从正门处离开餐厅,乘坐餐厅外的巴士返回东京都西区。这时候柯南独自回到餐厅内,刚好看见坂上离开,再回望哀的神色他便知道,刚才哀跟坂上说了自己跟服部某部份的想法,令他安心离去,在他回到坐位后并没胡乱打开话题,以免哀不高兴,但是打开话题的人却是最了解他的少女。 「你不询问,坂上同学为何突然离去?」 「我不问是因为我知道你的想法,你也知道我的想法。」这刻是他们在今天内首次共处,哀轻轻坐近柯南身旁,令他面带高兴说。「普通高中生不可能有这种心理准备去面对这种事,而且更是跟自己最亲密的人,他再继续留在这里不见得有什麼用途,只是我不知道,你为何让她跟著我们前来?」 「因为他的委托我没跟你说,但是却跟这件案件有所关连,与其让我说出来,不如直接让他跟你和服部见面,了解他的想法,相信会更好。」最了解自己的人始终在身旁,这点是不会错。「我不希望你有太多压力,要知道案件天天也会发生,我们没可能每件也能够解决,要量力而为。」 「我知道了。」哀的说话令柯南知道,自己所爱的人在自己身边是最需要珍惜,他轻轻把手摆放在哀的手背上,以示自己的关心和想法,随随地哀转变话题,说回正经事。 「你们有结论吗?」 「有点,不过我们还需要等待黄昏来临,到那时我们便可以出发,从现有的资料加上我们的推理,行凶地点相信不在东京都内,我们随时只可以去一个地方,可能我和你,需要跟服部分开两组行动,到两处不同的地方搜查,这样可能更有效。」柯南平实地说出自己的计划时,哀便会成为一名旁听者,聆听他的计划有什麼问题。「其实只要联络高木警部,跟他说出事情始末,相信要他派出一定数量的警察来帮忙应该不是问题,到时候搜索的范围便可以扩大很多,但是我们先需要确定位置,否则会浪费更多时间。」 「刚才服部说,那名叫白马的侦探,真有可能说出另一个案发地点吗?」感到问题时哀自会发问,柯南也乐於回应。 「时间上应该错不了,当然我们也要排除某些可能性,这样对推理才有帮助。」 「我们现在要做什麼准备,推理的事差不多完成了,现在只欠某些重点,真正的追击便要开始。」哀的说话令柯南的眼神变得凝重起来。 「没错,我们先离开这里,有不少事我们是需要先准备好。」 说后柯南和哀便离家庭餐厅,服部也从旅行车旁回来,有共识后三人争取时间立时上车,向著下个目的地进发。 新一段路程中,柯南在坂上离开后便坐上助手席,继续观看手上的资料,希望能找到更有的线索。服部则专心驾车,但他不时观看放在驮盘旁的行动电话,希望替他寻找资料的人,可以尽早有最新消息告知他。但是哀却不同,坐在客人席的她没有太在意两人的举动,只是默默地看著自己带著的书包,因为内里有著,可能改变今天结果的资料在。 片桐是「退魔师」这点哀当然抱有猜疑,作为一名科学家对这种超出了常理智识的事,怎说也难以接受。但是宫野明美的声音,以及片桐对自己的坦白,这些事才是哀对她投以信心的主要理由。她交给自己的资料哀已经细看过数遍,但是自己却想不出任何跟案发地点有关的事,可能是因为片桐的说话,令她知道纵使从这些资料中找出线索,也改变不了什麼,这时候其中一名乘客,却像想到什麼说。 「你说,如果你是凶手,你有可能按照著这种如此古怪的程序来行凶吗?」 「喂喂!你可以不说我是凶手吗?」虽然服部驾驶车子,但他不满的半月眼,早以回望柯南。「有些礼貌好点!」 「说正经事时,希望两位可以正经点。」哀闭上眼说,希望两人不要为这些小事嘈吵。 「真是。」服部知道事情轻重,很快便说回重点。「说句实话,凶手一定会继续他的行凶手法,因为报张没有出现任何跟这件案件的有关报导,我是他一定会这样想,到现在还没有人发现自己做过的事,而且他必须跟著那个仪式的内容,继续向他的「祭品」下手!」 听完服部的想法后,柯南沉思片刻,回望哀说。 「哀,你有什麼想法?」 「我们现在只可以等待,只是你们应该不会和应,因为主动出击是你们两人的特性,不过。。。。」哀打开双眼,回望车窗外的风景说。「黄昏将至,也不急在一时,先准备好一些简单行装,方便我们今天晚上的行动。」 「好。」在服部简单的回应后,旅行车慢慢驶进一间颇大的加油站内,准备进行简单的补给。 三人下车后,柯南和哀同时步进设在这间加油站内的便行店,相信是预先购买一些粮食和饮料,因为不知道要在何地守候,时间也不知道多长,有这些东西在便不至空著肚子等。服部在等候加油员时,先检查车胎是否有漏气的可能,再看看车厢内有没有后备的车胎,因为这种小意外可会令现有的行动力大幅减弱,接著在加油员为旅行车加油时,再检查旅行车各方面的机能是否正常,最后在加油完毕后,服部也步进便利店内,看看有什麼东西需要购买。 「怎样?买了什麼?」 「只是一些速食物品和水,电筒和毛巾,还有急救用品等等。」柯南推著购物车,检查自己放在购物车上的东西。「哀,你想想还有什麼要买?」 「大家的电话是否电源充足,不是我们便在这里看看,有没有快速充电器购买,通讯对现在的我们来说,是非常重要。」哀的回应令服部想起什麼般。 「我也要预先购买一瓶后备电油,反正我们已经推测出案发地点不在东京都内,如果中途没有加油店,这便有麻烦了。」「大家再想想有什麼,最好没什麼遗留。」柯南再检查购物车后,三人继续在便利店中穿梭,一会后三人各拿著不少东西返回旅行车,这时候服部的行动电话便响起,他看看电话上的来电显示后,快速地接听。「怎样,有结果吗?」 「好,好,我明白了,我找一处地方接收资料。」在服部挂线后,柯南和哀已经把刚购买的东西放到旅行车上,三人上车后柯南便向服部问道。「已经有消息了?」 「没错,消息是有了,我们到附近看看有没有上网的地方,把资料接收,再找一处有影印机的便利店把资料篇印出来,便可以开始下一个步骤。」服部在拿出一只电脑随身手指,交到柯南手上,当然他仍有疑问。 「白马那方面怎样,你不找他?」 「放心,我可是有侦探社的私家侦探,自会有人替我工作,这些不用你操心。」这绝对是刻意讽刺柯南的说话,令他不知道可以有什麼反应才好,只是他突然感到身后有一股寒意,是哀。她一双似是想吃了柯南的眼神,像是告诉他不要想这种事。 而言时间不容许他们在这些小事上浪费太多时间,离开加油站后旅行车驶回市区,向一些有上网服部的店铺驶去。 来到一间有上网服务的咖啡店后,服部在自己的部落格内,接收从大阪传送来的资料,他用电脑随身手指把资料全数存放在内里,接著把电脑随身手指交到哀的手上说。 「这便拜托你了。」 「我刚才看见这里有便利店,我先到那里看看,如果没有影印机我会到附近的文具店。」接过手指后的哀回望柯南,当然他绝对明白自己在今次行动中,占著什麼位置,也希望他会安心。 「小心点。」 简单点头后哀便离开咖啡店,服部相信还有事情要跟传送资料给他的人交待,继续在电脑前跟对方交谈,柯南便闲著坐到一旁,拿起今天已经看过的报张观看,虽然他的眼睛是看著报导,思绪却飞往远方,因为到现在案件的进度依然缓慢,这样到犯行凶的时间时,自己真可以阻止他犯案吗? 转折间他放下手上的报张,拿起一份旅游杂志来观看,却发现了一样令他在意的事。 「这是。。。。」 旅游杂志上的题目是「渐渐消失的旧日足迹」,是一些以东京都周边地区社为采访对象的地方,包括建筑在仙台和神奈川内一些二次世界大战前和有陈旧年历的古式建设,不过这不是重点,而是柯南看见一个令他感到兴趣的地点,是金井市。 那件可怕案件的发生地方附近,是金井市有名的神社「天满宫小金井市神社」,四处的交通网非常发达,从案发地点步行到最邻近的火车站「新小金井市站」也不用十分钟的时间,这不是跟自己的想法和推理很吻合吗?如果这种显示是一种既有定律,这样说犯人行凶的地点附近,是甚有可能有神社的存在,再加上交通方便的元素,已经构成破案的基础两点! 柯南突然发现这件如此重要的事,他当然要跟服部商量,在他一步近服部时便立即说。 「服部,你看看,我想我有点发现。」 「你先等等,我刚刚连上白马在互联网上的部落格,虽然不知道是否他本人,但是我已经发出邀请,要跟他作视像对话。」服部回望柯南说,再看见他手上的旅游杂志,令他有点不满回应柯南。「现在是什麼时候,你还有心情看这些杂志!你要跟灰原去那里旅行是你们的事,不要问我意见!」 「不是,先听我说。」对於服部的说话,柯南可不会没有反应,只是现在十万火急,斗嘴也不是时候。「可能我不太熟悉金井市的四处环境,但是看完这本杂志后,我想你在网上搜寻一些,在我们想像的地区,有没有一些二次世界大战前兴建的古式神社,我想这会今次破案的关键!」 「什麼,古式神社?」柯南想搜寻的东西,令服部的半月眼出现。「你有什麼理由找这些地方,你不是说犯人会在神社附近做这种令人发指的事吗?我想不太可能!」虽然他不想和应柯南的推理,但是服部依然开始在互联网上,搜寻柯南刚刚说的事。 「你不知道神社的兴建方式和地点选择吗?那些地方差不多全是在山腰地方开始兴建,甚至山上也有,除了跟当时管治有关的有名神社,否则我想不到有什麼神社附近,有可能有这种地下室建设!」「这点不用你管,反正我们要寻找的犯人绝不可能是正常人!否则他才不会用这种手法来行凶,来达到他的目的!」柯南再次回应服部的说话后,发现服部现在使用的电脑有一个视窗发亮,相信是有别人要跟他对话。「看看,有别人跟你说话。」 第一百一十二章 - 错误 (2) 「知道了。」摆出一脸没趣的样子回应柯南后,服部再次望回电脑,才发现呼叫他的人是谁。 「是白马,他有回覆。」「是什麼?」看见现在两人最想找到的人终於有回覆,当然令他们大感雀跃。 「他不能进行视像通讯,我想他应该跟我们一样,出外搜查案件的事。」服部回应柯南后,便开始跟白马交谈(以下有「>」是网上的对话)。 >「你在办案,还是闲暇著?」数秒后白马便有回覆。 >「是,我在意大利首都罗马。」 「什麼?他在意大利,你不是说他数日前还在日本吗?」柯南对眼前出现的答案大感惊讶,连忙向服部问道。 「我那会知道!」服部真是头痛极了,柯南的问话跟废话不是一样吗?「返回正题,先问问他案件有没有进展?」 >「你跟我说过那件案件,有没有新的消息和进度?」 >「有,所以我才来意大利,寻找跟那件案件有关的「真迹」。」 >「这样,你可以说说你接到那件案件的地点吗?」问到问题的核心,白马却没有回应。 「他为何不回覆?」柯南有点急燥地追问,这次服部真是沉不住气。 「我怎知道!还有,你不可以让我好好地问吗?才刚开始话题,他也要好好想是否回应我,他没有看见我的样子,怎知道我是不是本人,如果是其他人他便有麻烦了!你也是侦探,不知道替客人保守资料是很重要吗?」 「抱歉抱歉,我真是急进了。」柯南也为自己急进道歉,却令服部说出另一件事。 「你真是,跟那位小妹妹一起久了,有很多事也遗忘了,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来,我想你在这次案件,要认真想想将来才行。」 这次换了柯南不知道如何应对,说实话他也发现自从跟哀成为情侣后,有很多事情也在改变,包括自己在很多事情上变得很迟钝,做事冲动,这是身为「日本警察救世主」的自己,应该有的处事态度吗? 而言在柯南沉思的片刻,白马有回覆了。 >「你也在调查一样的案件?」 >「没错,不过相信不是你那件,所以才想确认地点,看看是否跟你一样的想法?」奇怪是这次白马的回覆,却是另一条问题。 >「我是谁?」 「他想怎样?为何突然改变话题,还问出这种如此无聊的问题!」同样看著电脑萤光幕,自然对这个问题感到奇怪,但是服部却毫不犹疑地回应他。 >「只是一名讨厌的「有钱人」来。」 >「你也是一名「乡下人」。」 两人完全无语!看见这种回覆后不要说柯南,连坐著的服部也无话可说,这算什麼对话吗?片刻后服部的半月眼和「十字路口」,统统都在面上露现出来。 「你这个混蛋,现在要不是在办案,我一定杀了你!」 「这种交谈方式,未免太好笑了。。。。」柯南正想以说笑来改变气氛,却换来服部想吃了他的眼神,不过电脑上再次有回覆,算是令两人收拾心情继续谈下去。 >「案件的地点在镰仓市西区,镰仓山西南的一个偏僻山洞内发生。」 「好,有了这个答案便可以计算出下个地点的位置,服部,你再跟他谈谈案件的事,我想知道他那件案件的所有资料。」听著柯南像命令般的说话,服部的不满看怕要满炸了。 「喂!我不是你下属,你不要不停命令我做这样做那样,有些事我自然会做。」 「我知道了,你慢慢跟他聊天,有新的资料便跟我说,我现在先计算位置。」柯南可不是蠢材,服部的怒火在他眼中是清晰可见,最后他坐到一旁的休憩桌,开始计算地图上的位置。 这时候哀从附近的便利店处回来,她拿著篇印出来的资料坐到柯南身旁,却看见他在一张东京都地图不停地画圈,令她感到兴趣问道。 「怎样,已经找到白马?」 「是,他已说出他调查那件案件的地点和位置。」柯南回应哀时停下手上画圈的动作,回望身旁的哀说。「虽然即时把搜索范围收窄很多,但是却出现很大分岐和选择,你看看。」接著他把眼前的地图递到哀的面前,让她看看自己在地图上圈画出的位置。 「原来如此,现在真是两方为难,进退失据。」 为何哀会这样说?只要先看看柯南在地图上圈画的位置,便可以了解这说话的含意。 从刚刚知道的位置,柯南得出六芒星魔法阵的两角,这绝对是今天内最大的资料得益,不过有利必有弊,因为两个角的位置实在太接近。。。。如果从正面看,两点也是在六芒星魔法阵的右方,是右上方和右下方,坦白说这两点位置只能让柯南把东京都以北的位置全数删除(以南是东京湾和日本内海),若然以两点位置来计算,剩余下的四点位置便是东京都为中心(右上角是金井市,即是柯南处理的案件,右下角是镰仓市,是白马所接手的案件)向东西两方伸展开去,到这个时候,柯南和哀便遇上最大的难题! 柯南会把两点想像成右上角和右下角,而不是上下两方的两角,理由是因为他和白马所接的案件是在不同区域发生(金井市在东京都西,镰仓市在神奈川南),若然这种有著如此巧妙和心计的连续杀人案,犯人跨区犯案可能确实太高,因为他不可能傻得留在同一个区域内,用著相同的方法来杀人,这样除了费时失事外,更容易被警方察觉和发现自己的行踪,归根咎底他用上很多很特别的道具来行凶,而且现在他需要跟著一个「仪式」来进行祭祀,他选择的地点是有著决定性的关键。 若然是上下两角地点便会太接近的话,想像成右方两角或是左方两角,机会不是大了很多吗?而且在柯南努力的画圈下,他找出很多符合案件发生的地点,现在欠的就只有确实的行动信据,还有实质的资料。片刻后服部似是跟电脑中的白马谈话完毕,步到柯南和哀坐著的休憩桌,沉实地问道。 「怎样,有头绪吗?」 「已经有了,只是。。。。若然要我们去选择一处犯人最有可能犯案的地方,真是太有难度了!」柯南脸有隐色说,双眼回望到眼前的地图上。「剩余下的四点,我们要分辨左右的可能性,只可惜东西两方也有相同和可能的位置。有战前兴建的神社,在东京都和神奈川,山梨和仙台差不多有二百座,有一些规模太少可能连地图也看不见,如果毫无目标去寻找,根本是浪费时间!」 「要找警方的人帮忙吗?」哀关心地问道,并再次想起片桐交给自己的资料,现在是否最佳时机让柯南和服部观看,只是服部的说话,立时打断了哀的思绪。 「只要我们能够找到第三点,推理的范围便会大幅度减少,现在才五时多,还有六小时,我们先等等,并且乘著这段时间,再看看可否从地图上,找出相关的地点和资料。」 「哀,你有没有其他想法?」柯南突然回望哀问道,因为他知道身旁的少女是冰雪聪明,往往在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上,有突破性的见解,只是。。。。 「我也没其他想法,不若先看看刚刚篇印出来的资料,可能会有新的发现。」 随著哀的说话,三人从咖啡店回到旅行车上,服部先驶车到邻近高速公路旁的一个停车场内,继续钻研得回来的新资料。 太阳慢慢下山,时间也一分一秒流走,漫长的黑夜将要降临,坐在旅行车内的三人,不停翻阅手上的资料,不过依然没有太多头绪。哀利用手上的行动电话,连上带在身上的小型手提电脑,这是她在这八年前发明的东西(那候还没有现在的新型号网上电话)。 经说过哀发明了不少有用的道具来协助柯南破案,这便是其中一件,本来只是一本简单不过的电子记事簿,在哀的改良下成为了拥有计算能力,连上互联网,还有定位坐标搜寻功能於一身的万用笔记簿,当然有利也有弊,这本电子笔记簿毫电量很大,不太适用於自主行动中使用。 她继续跟互联网上的留言通讯,希望知道更多有关那个留言传说的详细资料,只可惜她跟还有互联网上的坂上,依然没有任何收获。 柯南拿著手上的地图一次再次翻看,似是有些想法却得到有力推证,因为他知道今天晚上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便极可能令一条人命白白牺牲,或许因为这样,令他无故加添了很多压力,只要推理错误,一切便会前功尽弃!不过在这个时候,柯南却不时回望坐在客人席上的哀,因为他发现,哀应该有一件很重要的事隐瞒著自己,而且跟现在这件案件有著最密切的关系。 两人心灵相通不是什麼新鲜事情,也因为这样两人有很多事是不会流於表面,但是日夕相对的感觉在告诉柯南,眼前自己最深爱的少女有著很大的烦恼和困惑,自己应该为他分忧才对。 只是坐在驾驶席的服部可不会这样想,他只看柯南情深款款地回望哀,令他大感不满和忿怒说。 「现在什麼时候,你只懂看著自己的女朋友!」接著服部把手上的资料,一下拍打到柯南的头上,当然柯南会立时反击,自己做什麼那用你来管来理! 「才不是,我只是看看有没有新的回覆。」 柯南的说话是收到一定效用,两人同时回望哀的反应,只可惜是她没有开声回应,只是轻轻地摇著头,相信到现在大家依然是扑个空,什麼也找不到。突然间,服部的行动电话响起,令柯南大感紧张地追问。 「是不是有什麼最新消息?」 「不是。。。。」服部看看行动电话上的来电显示后,额头立时冒汗,因为来电的人是他最害怕的。「是和叶,我先出去接电,应对完我会回来。」 带著尴尬的神色,服部焦急地下车和接电话,虽然坐在旅行车内的柯南和哀不太可能听到两人的对话内容,不过从服部「夸张」的身体语言来说,一名将要成为别人太太的少女,正满腔怒火乎大兴问罪,追问服部身在何方。 「他真是,老实点跟和叶说便什麼事也没有,为何要隐瞒著她?」柯南这句说话响起不足两秒,他已感到身后有一股杀气看著自己,令他有感不安地回头傻笑。「你说是吗?哀。哈哈。。。。哈。。。。」 「不要只说别人,你不是一样吗?只要跟案件有关时,就会变成另一个人的模样,这点我相信远山小姐,还有兰姐,以及我,都身同感受。」半月眼配著这种说话,柯南还是少说为妙,不过眼看今天内第二次跟哀单独一起,令柯南决心要问问,哀到底为何事烦心?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想跟我说,却找不到时机?」 「我。。。。」 的确哀是难以启齿,到底现在要从何说起才好,还有。。。。现在这种时间吗?她有点后悔不早点把书包内的资料交给柯南观看,弄得现在有点为难,只是把这些资料让他查看后,出现的问题可不只有一个半个,到时候片桐不让自己看看自己的姊姊时,是否得不偿失?这刻哀才感到片桐的厉害,她没有做过任何型式上的要求,自己便完全为她隐瞒著有关的事情,只因为自己曾经听过她姊姊宫野明美的声音。 「我说过,你不想说的事我绝不勉强你,今天也一样。」柯南温柔地说,眼神更充满怜惜,令哀按不下自己歉意说。 「柯南,如果我有一份很重要的资料,是跟这件案件有关,相信对破案有很大帮助,但是。。。。」哀有点隐悔地说,再把书包内那个片桐交给自己的文件袋拿出来。「但是我希望你不要追问这些资料从何而来,可以吗?」 「可以。」当然哀对自己坦白,就算要杀了自己柯南也绝不可能迁怒於她,平静却带著安心的神色,令哀慢慢把手上的资料,交到他的手上。 柯南把文件袋打开,将内里所有资料拿出来,但是当他看见第一份资料时,却令他大感惊讶,还有震撼! 为何哀会有这些资料?这些资料的齐全度远在小泉说给自己听的所有,详细和精密的六芒星魔法阵资料,祭品的要求,地点的分析,还有时间等等,跟这个仪式的所有所有,都一一在自己眼前出现,这岂不叫柯南叹为观止地说出这句话。 「哀,这些是从何而来?」 「你刚刚不是答应我,不询问这些资料的来源吗?」 哀这种回应令柯南的脑海,翻起难以估计的风浪,因为哀对自己隐瞒的东西,这次真是太严重了!如果早点有这些资料,对破案是有绝对性的帮助,只是在这刻只余下数小时间的空间内,才得到这种宝贵的线索,这样。。。。能否赶上最关键的时刻? 不过,收藏这些资料的少女可不是这样想,因为她真是感到失望,因为柯南不是答应她不会追问资料的来源,虽然是冲口而出,但是他的反应确实令哀感到失落,她那如雪白的脸谱显出那失落至极的神色,令她显得十分凄怆。 「我。。。。哀,对不起,我太敏感了。」 随著这句道歉说话,柯南慢慢放下手上的资料,更把自己助手席的椅背推后去(旅行车大多数也能这样),再慢慢爬到从座的客人席上,坐到哀的身旁说。 「我知道我不应该太紧张,你是为我著想,才为我找出这些资料,只是。。。。真是太震撼了!我找回来的枇没有你的如此详细,叫我怎能放心,因为我不知道你背著我做什麼。」柯南轻轻握著哀的双手,让他感受自己的温暖。「现在的你已是一名普通少女,我当然放心,但是也因为这样,我害怕你会受到伤害,因为这个世界的黑暗,你比我更清楚。」 「傻瓜。」 从一双紧紧握著自己的手可以感受到,身旁的少年心中只有自己,他对自己的在意和著紧,是远远所有人的想像以外,这叫自己如何会生气?他面对案件的专注,不是自己喜欢的其中一点吗?或许柯南没说错,自己已变得跟一般少女无异,才会在意他的反应,自己是他身后最大的后盾,是应该好好协助他才对。 但是两人温馨情深的对望,却引来一把不满的声音,在旅行车外呼叫。 「两位,现在这种时候,你们还有心情谈情说爱,我应该佩服你们好,还是叫你们回家比较好吗?」 服部那块黑黑的脸在黄昏的夕阳下更突显不同,而且那双半月眼更像想吃掉柯南和哀般,却令他们快快脱开手,柯南立时返回前坐的助手席,服部便再次上车,却发现柯南的助手席上多了很多文件资料,大感兴趣问道。 「这是什麼来?」 「我想,这会是我们能否今天破案的最重要线索。」柯南回应服部时稍稍回望哀的反应,却发现她很安心看著自己,令他知道要收拾心情,开始推理。「看来六芒星魔法阵会是我们破案的关键,说到底犯人要从那个地点开始行凶,跟这个魔法阵是有最大关连。」他把所有资料从新排列好,再说。 「我们现在有三件事可以做,第一事我们先前往警视厅,尝试要求高木警部和高木警视,可否派出一点人手让我们指挥,在我们确认的地区搜索,这样行动力便会大增。」 「没错。」服部听见后甚有同感,并准备开车离开停车场,接著便驶上高速公路,向位於东京都东的警视厅进发。 「第二件事便是看看你的情报网,会不会有新的发现!」柯南继续观看手上的资料说。「如我们想像般,虽然案件是发生了三件,却甚有可能有一件未被人发现,只要找出这一点,便会迈进一大步,我们不知道警方是否刻意隐瞒,但是第四件发生在即,相信他们是有一定的资料可以协助我们。」 「我就说,他们要是想说早便跟你说了,我想他们不知道的机会,对比起知道的机会少!」驾驶中的服部抱怨地说,不过他还是专注地驾驶。「毕竟你这家伙可是「日本警察救世主」,最爱出风头,在互利互惠的情况下,他们必会利用你。」 「不要说得这般难听好吗?」立即反击的说话当然会出现,不过柯南并无恶意,因为他正专注分析眼前的资料。「第三件便是这个,只要我们能靠自己推理出,魔法阵是向左方的东面伸延,还是右方的西面伸延,便是今晚的决胜点!」 「你有头绪吗?」哀突然发问,令两人也留心她的说话。「我们现在前往警视厅,高木夫妇当然会理会我们,但是我们毕竟是不请自来,更不是报案,情序上可能不太合适,我们先致电给他们,不是更好吗?」 「你说得对,灰原。」服部回应后便回望柯南,令他知道自己现在要做什麼,他先把手上的资料交回哀的手上,再拿出行动电话致电到警视厅。 接过柯南交回自己的资料后,哀看见柯南在其中一件细说六芒星魔法阵的大小范围和规模时,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竟然在一个正方型内画出一个六芒星魔法阵,却令本来精於运算和数学的哀,似是突发奇想般叫停了柯南。 「柯南,等等,先让我看看这个,你不要致电给高木夫妇。」 哀突然要求自己这样,柯南当然感到很奇怪,但是不代表他不会按照哀说话做,他收起行动电话后便回望哀问道。 「有什麼事发现了?」 「我想,我们可能向著一个错误的方向去思考,才迟迟没法找到六芒星魔法阵的位置。」哀看著柯南说,这时候旅行车已经驶到东京湾旁的彩虹桥上。「你还记得六芒星是怎样得出?」 「这个,是两个正三角形所组成。。。。」灵动一触的一句话,令本来走进死胡同的推理,把眼前的墙壁打破。「没错,为何我一直没想过这点,只是被案件发生地点四周的建筑物影响了也不知道。」 「你说什麼?」服部当然大感兴趣,不过下午的教训还让他记著,自己现在是一名司机。 「那点是在六芒星魔法阵内,我们却只顾找其中一点,完全忘记了六芒星的基础。」柯南再次拿回哀手上的资料说。「六芒星的形成是由两个三角形组成,这样说三角形的三点和长度是均等,若然不是这些资料在告诉我们知道,我们便只会在一片大地图上胡乱寻找。」 「是了。」哀接著说。「六角形的基础看似是很复杂,其实很简单,因为由两个正三角形组成的六角星,是拥有一个同等值的圆周值,上下左右前后也拥有最完美的规律,不多不少,这点是作为物理学和生物学的基础,想不到我也没留意。」 「这样说来,你可以计算出所有位置吗?」听见哀这句说话,任何人也雀跃万分,柯南和服部当然不会例外,服部更立时追问她。 「可以,请等一会。」 在接下来的数分钟,在旅行车内的三人都默不作声,静待最有可能的结果出现,而言在哀这名出色科学家的计算下,很快便有如果。 「金井市跟镰仓市的距离作右方上下两角的标准来计算,位置距离是六十公里,误差应该只有三公里左右。」听著哀的说话,柯南立时在地图上刻划位置,好让清楚地点。「若然跟你所说一样不是上下便是左右,位置怎说也只有十个,因为把它看成两个六芒星,除去两点便只有十点,两者距为五十七公里到六十三公里为最大差,相信这样计算应该没错。」 哀慢慢放下手上的纸张说。 「我应用了圆周率和三角位差来计算,毕竟正三角的角度值也很重要,位置正确时便会出现一个虚正方形在内,而且我还没法确认现在所知的两点,到底是出自两个正三角的各一点(右上角和右下角),还是两点也在同一个三角内(这样看便变得上下各一点),我想只要估计出这点,要找出正确位置应该不是太难。」 听见最有的资料和线索,柯南飞快地在地图上找出最有可能的位置,不用片刻柯南已经完成了。 「哀,你的计算有了最大效用,我现在可以把所有位置缩少至只有二十个地方。」接著再在地图上,把一些不太可能成为行凶地点位置删去。「先听听我的推理;如果把现在所知的两点看作上下两点看待,这样向东京都东伸延过去,中心点掉在海中,我想应该成不了犯案地点。」 这时候服部便旅行车停在高速公路一旁,一些让坏车停泊的位置上,一同聆听柯南的推理。 「如果向东京都西伸延过去,可能应该最高,因为其中心点会在东京都南的八王子市,或是在神奈川北的相模市内!」 「这样说来,按照我们刚开始时所想,这两点应该是右上角和右下角,或是左上角和左下角便没可能了,因为。。似是各有一角会掉在海上。」服部把想到的事说出来后,也拿起地图来细看,柯南仍继续把自己的想法说出。 「我也不敢说是没可能,不过向东京都东伸延的机会应该比较小,因为我和哀得到资料也有提及,仪式在刚开始时,也是今个月的六号,犯人是需要在一处地方开始一个神秘的仪式(第一百零九章中段内容),位置同样需要在地下室内进行,这点是很重要的提示,因为这点是在六芒星魔法阵内的中央位置,如果这点位置或其他位置在海面上,我想怎说也不可能成事!」 「如果是这样,向东京都西伸延,位置应该差不开神奈川和山梨县,那边的位置有多少个?」哀相信柯南已经推测出所有位置,简单地问道。 「只有四个,不过广泛性很大,我们要先到那里附近,从地图上找出所有神社位置,以便确认有可能的地点。」柯南说后哀便记录下所有位置,他便继续说。「我们要先连络高木警部,确定那儿有没有这类型的案件发生,同时我们也要向那里出发!」 「你想到那一点?」服部简单地问后便开动旅行车的引擎,车子再次驶回高速公路上。 「东京都最西的那点,奥多摩市或八王子市,那里发生的可能性较高。」柯南再次回看哀交给他的资料说。「从这里来看,已经发生的三件案件应该是一个正三角形,那麼犯人便要开始下一个正三角形,但是也有可能不依从这种方法理据来行凶,所以选择那里比较方便。因为我们真是选择错误,也有足够时前往下一个地点,去拯救将要被杀害的受害者。」 「这样好了,你们走好了,我们要出发。」 说著这句话,服部用力踏到油门,把旅行车的马力开至最大,从这条贯通整个东京都的高速公路高速地飞驰著,向著大家议定的目的地出进发。 只可惜三人并不知道,刚才三人的推理中出现了一个很细小的错误,却导致他们这次将会扑个空,无法隶捕犯人,更令一名无辜的受害者出现。。。。。。。。。。 待续! 第一百一十三章 - 挫败与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