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锻造者》 第1章 意外走失? 京城,华夏国的政治、经济中心。 佑家,京城一个很古老的世家大族,谁都不知道他起源于什么时候,只知道佑家人丁兴旺曾出过很多高官巨贾。直到现在在华夏国的地位依旧不可撼动。 佑敬言,佑家的嫡孙,一个很有灵气的孩子。粉雕玉琢的长得特别可爱。 佑敬冰,佑家的长孙女,话不多缺少普通孩子的活泼,倒是与佑敬言的关系很不错。大佑敬言两岁的她经常会带佑敬言出去玩。 佑家老宅离京城的闹市区很远,佑敬冰每次都会瞒着家里大人带佑敬言跑到闹市区去玩,两个小家伙甩开身后保镖在人流中你追我赶嬉戏打闹,两个孩子没有了家中繁琐规矩的束缚像两只刚刚飞出笼子的雏鸟往往玩得都不亦乐乎。 这天,佑敬冰又带着佑敬言跑到闹市区去玩,两人像往常一样穿梭在人流中嬉戏打闹,两个孩子他们谁都没有想到一个针对佑敬言的天大阴谋正在悄然向他们靠近,正是这个阴谋让佑敬言的童年充满黑暗,同时也改写了他的一生。 佑敬言刚刚跑到街头的拐角处,一个面黄肌瘦贼眉鼠眼的年轻男子一把把佑敬言拉到怀里同时还用手绢堵住了他的口鼻,没等佑敬言做任何的反应就已经昏迷了。等后面的佑敬冰跑过来的时候,佑敬言已经没有了踪迹。 随着一阵剧烈的颠簸,佑敬言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还没搞清楚状况的他就招来了一声粗暴地呵斥。 “醒了就别装死,老子花钱把你买来不是让你继续当大少爷的,等一会儿到了地儿后就给老子好好干活,要不然可别怪老子心狠。” 佑敬言只是抬眼看了一眼说话的男子便招来了火辣辣的一巴掌。 “啪”的一声,在寂静的车厢中显得尤为刺耳。 “看什么看,以后老子说话你不准再看着老子。”男子用一口不算标准的普通话气急败坏的吼了出来,心里还嘀咕着:他妈的真是见鬼了,被这小子盯一眼心里一个劲的发毛。 佑敬言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他作为佑家的长孙,虽然爷爷和外公对他的要求有些严厉,但从来没有对他动过一个手指头。 他对自己现在的处境还没有搞明白,心里更是惶恐不已,对于眼前凶恶男子说的一切只有点头的份。 载着佑敬言的大卡车依旧在坑洼不平的土路上急驶着。而佑家却因为佑敬言的失踪而炸开了锅。 佑敬言的父亲佑天良穿着一身笔直的陆军常服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布满寒霜的脸与浑身上下冰冷的气势都彰显着他此刻内心的焦躁和怒火。 佑敬言的爷爷手里握着拐杖坐在沙发上一个劲的打着电话,刚硬了一辈子从不开口求人的他仿佛要用光了他一辈子的人情。 佑敬言的外公温成更是仿佛一下苍老了十几岁一样,穿着笔挺的中山装靠在沙发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佑敬言的大伯佑天齐更是呵责着出去寻人但一无所获得保镖,几分钟前还打了弄丢佑敬言的女儿佑敬冰一巴掌,此刻的佑敬冰还正在母亲楚凉夏的怀里掉着眼泪呢。 佑敬言的叔叔和姑姑也在发动着各自人脉在寻找着他。 多么一副兄友弟恭其乐融融的画面,其实在他们的心里怀揣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心思大概就只有他们知道了吧。 在一群伪装高手的世界里实在看不出他们有哪个是真心找佑敬言的……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三天过去了……凭着佑家那么大那么广的人脉却一直都无法寻觅佑敬言的下落。 找监控?监控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坏了,找目击证人?斥巨资也没找到一个目击证人。佑敬言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仿佛他这个人就没有存在过一样似的。 直到半个月后,佑家才慢慢放松了对佑敬言的寻找。京城也从风起云涌逐渐恢复了往日平静。 消失了吗?当然没有。 此刻的佑敬言正在华夏国的另一边的黑工厂受着摧残。 这个黑工厂是加工地沟油的一个大型车间,在这里像佑敬言这么大的孩子还有很多很多。 他们都是五六岁就从各个地方被拐卖来的,在这个黑暗、脏乱、恶心的地方每呆一天对他们的身体和心灵无疑都是巨大的折磨。 即使再聪明的孩子用不了一个月他们也会逐渐忘记关于自己的一切,包括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名字、自己的籍贯等等。 这些东西一旦忘记,他们就不会想着离开想着逃跑,也方便这些黑心商人对这些孩子们的管理。 佑敬言刚来这里的时候就被关到了所谓的“宿舍”里,大铁门一关,丁点儿光线都透不进来,巴掌大的一点儿地方挤着二十几张床,阴暗潮湿充斥在每一个角落里,佑敬言只是刚刚在这里呆了不一会儿,就感觉每个毛孔都散发着刺骨的寒冷。 “快,出来!”大铁门吱呀一声打开后一个身材魁梧眼睛里满是浑浊之气的男人出现在了门口。 佑敬言挪动着身子刚一走到门口,就被男子揪着衣领道:“小子,到了这里就别想着再出去了。”没等佑敬言回答男子又继续说道:“我告诉你要不想遭受皮肉之苦的话,接下来我说得每一句话都牢牢的记在心里。” 男子接下来所说的无非就是这个黑工厂的一些苛刻规章制度,这个男子介绍完规章制度后还带着佑敬言去了生产车间,一步一步的交给了他提炼地沟油的每一个过程,稍微有点儿走神儿就会招来一顿毒打。 几个小时后,男子便带着佑敬言走完了所有的车间。 “小子不错啊,挺上道的。不过我可告诉你一句,不要想着逃跑啊这一类的。”男子话锋一转突然道:“你知道我们是怎么处理逃跑的反骨仔的吗?” “不知道。”佑敬言摇了摇低着的脑袋低声道了一句。 “看见那条大狼狗了吗?”男子弯下腰搂着佑敬言的脖子指着大铁门旁一条很壮的狼狗问道。 佑敬言点了点头没说话。 “他们都成了大黄的美味了。”男子兹着一口大黄牙笑得有些猥琐,这样场景加上想象中血淋淋的场面让佑敬言不受控制的打了一颤。 “哈哈哈……”男子盯着佑敬言面如土色的小脸发出一连串的笑声传出了老远:“我还以为你没有害怕的东西呢?有害怕的东西就好,有害怕的东西就好啊!” “小子,从明天起你就上工吧,一会儿我派人把工作服和工号牌送到你的房间。”男子把佑敬言送到房间后道,而后“砰”的一声又关上了大铁门。 短短一天佑敬言从光明干净的天堂掉到了丑陋肮脏的地狱,充满霉味的房间只有低矮屋顶上的白织灯散发着一点点微弱的光。 佑敬言平躺在床上回顾着刚刚在车间看到的一切。 诺大的车间有十几个与佑敬言一般大小五六岁大小的孩子在为大一点儿的孩子打着下手,整个生产线都在井然有条的进行着。 佑敬言虽然聪慧但对这个黑暗的世界仍会害怕和无助,他想象着心目中大英雄般的父亲从天而降救他脱离苦海,已经好久没有掉眼泪的他第一次掉下了眼泪。 随着一片嘈杂,大铁门打开后几个面容憔悴的孩子走了进来。孩子们中有男有女有大有小,穿着一样的工作服身体明显都很不好。 “吆,又来新人了。” “瞧这衣服,还是新的呢?” “穿得起新衣服又怎样,到这里还不是得脱下。” …… 孩子们七嘴八舌的无不都是对佑敬言的奚落,佑敬言只是一个眼神看过去几个孩子便不约而同的闭了嘴。 “看什么看,我告诉你……” “吵什么吵。”孩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暴怒声打断了,大铁门外一个面容凶恶的男子出现在了门外。 “这是你的工作服和工号牌。”男子把东西递到了佑敬言面前面无表情的说道:“你以后就是他们的队长了,记住!好好监督他们的,他们之中有一个逃跑的,你就等着当大黄的美味吧。” “你们要好好听你们队长的命令。”男子又转身对房间内的一群孩子命令道。 看得出来,孩子们对眼前的这个男子惧怕的很。从始至终都没敢抬头看过这个男子,对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惟命是从的。 有了男子的命令,二十几个孩子对佑敬言也都是毕恭毕敬的。 就这样,佑敬言开始了地狱般的生活。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孩子们饱受摧残,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 直到两年后,希望的曙光才射进这座“地狱”里。 一天,大概是下午的时候吧?运输加工好的地沟油的车辆刚刚一离开,几个荷枪实弹的战士便闯了进来。 丝毫没有准备的工厂头头们无一例外都被抓获,20几个孩子们终于得到了解救。 恶心、脏乱的车间让这些见过生死的战士都不由皱了眉,而在这些孩子们的眼中看不到一丁点的嫌弃。 在这些孩子们的眼中只有麻木不仁、空洞无光,在他们每个人身上都遍布着新旧交横得伤口,有的已经化脓。 “艹,这是人干的吗?”年轻的战士打过毒贩、打过恐怖份子,可他们却没有处理过这么肮脏丑陋的一面,血气方刚的他们忍不住纷纷唾骂一句。 第2章 重建希望 “先联系医院给这些孩子们治伤,然后再联系当地的慈善机构把这些孩子务必妥善安排好,同时让当地的公安机关寻找他们的亲人。”年轻队长神情严肃有条不紊的安排着这些孩子们:“另外让我们的心理医生再给这些孩子疏导一下心理。” “是!”战士啪的立正,敬了一个军礼后跑了出去。 “小鬼,听说你是他们的队长?”这时年轻队长终于注意到了孩子们中与众不同的佑敬言。 佑敬言虽然也很黑很瘦,但是他的个子却是这些孩子们之中最高的,再加上他的那双与众不同的眼睛确实有显得些鹤立鸡群。 怎么说呢?那是一双睿智的眼睛,从这双眼睛之中就能看出拥有它的人必定是一个聪明到极顶的人。那双眼睛仿佛能够洞察一切未知事物,拥有它的人仿佛是一个未仆先知的预言家一样。这双眼睛仿佛又能窥透被它盯着的人的内心,一旦被它盯上便不敢再有一点儿干坏事的想法。 佑敬言闪着墨玉般的大眼睛对年轻队长的问题只是点了点头。 “还记得你叫什么名字吗?”年轻队长摸着佑敬言又脏又乱的头发关心的询问道。 佑敬言摇了摇头仍旧没有说话。 “唉。”年轻队长长长的感叹了一句道:“可怜的孩子。” “孩子,眼前的这一切只不过是你人生中小小的一个挫折,你以后的路还长着呢,千万不要别被这几个渣滓影响了你以后的人生……” 年轻队长也不管佑敬言能否听懂,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 而佑敬言听得云里雾里的只能似懂非懂的点着头并闪着那双墨玉般的大眼睛一脸的茫然。 战士们的效率还是很高的,短短几个小时就处理完了黑工厂所有的琐事,几个工厂的头头被一无巨细的全部抓获,生产地沟油等的一系列工具以及生产出来的成品都被悉数缴获。 至此,这个存在至少五年以上黑色工厂一时之间化为乌有,一整套完整的生产销售线路被连锅端掉,涉案之人全部被抓获归案,20几个被拐卖而来的孩子也全部被暂时送到福利院里。 黑心的商人为了从本来就没有多少利润的生产线里获得最大的利润,便从各个非法渠道里低价买了这些孩子。 这些孩子吃得又少又便于管理,所以就成了这些黑人商人谋取暴力的最好工具了。 佑敬言终于从黑工厂这个虎窝逃离出来后有劲了福利院这个狼窟。 这个福利院其实也没有像表面上那么光鲜,院长和几个负责人把国家和慈善人士拨来的捐款中包是囊的大部分都搞到了自己腰包里。 给孩子们穿的衣服用的所有东西都是一些劣质产品,就连每天吃的菜都是从菜市场捡来的烂菜叶子。 管理制度也是乱得很,私下里以下欺小以强凌弱的事情屡见不鲜。 佑敬言作为刚来这里的新人,豪不例外的也受到了“老人”的欺负。 “喂,瘦鬼,听说你连名字都没有,那我们以后就叫你黑鬼了。”一个大一点儿的孩子领着几个孩子挡着佑敬言的去路居高临下的道:“我们这样叫你,你可得答应啊。” 孩子挥了挥拳头威胁的意味十足,从其余几个孩子的口中不断传出哧哧的讥笑声。 佑敬言在这个福利院孤立无援,只能诺诺的点着头。 就这样,这些孩子把佑敬言当成了取乐的玩物,隔三岔五的就去找佑敬言的麻烦,期间有好几次被管理人员看到也只是得到他们扫了一眼置若罔闻的待遇。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两年的时间。 在这两年的时间里,公安机关出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也依旧没有找到这些孩子们的家人,黑工厂的那几个孩子都陆陆续续的被收养而走了,福利院里和佑敬言一起被送来的20几个孩子只剩下了他自己。 在这两年间,倒也有几对夫妻愿意收养佑敬言,却在管理员的随意挑拨下不了了之。倒不是因为佑敬言有什么毛病。 人家这里的其他孩子都会把慈善人士当面交给的他们的一些好东西给管理员当做礼物送给他们,平常也是阿姨长阿姨短的,嘴甜的像个蜜罐一样。 谁不想听好话,况且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 而佑敬言呢?脾气刚正,还有一个词那叫什么?对了执拗!对这些蝇营狗苟的专营之事从骨子里看不起,所以他尽管有了可爱的皮囊聪明的脑袋也只能呆在这个福利院里,永无出头之日。 现在的佑敬言已经九岁了,虽然还是有些瘦但是已经初现帅哥的潜质来了。 现在的他已经有一米五高了,浑身上下散发出来一种优雅高贵的绅士气息与这个福利院更显得格格不入了。 现在这里的所有人都视佑敬言为公敌一般,佑敬言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就是不说话也像一个出身高门的小少爷一般,而他们无论是干什么都像是佑敬言这个小少爷身后的仆人一样,内心特别不自信的他们只能用仇视佑敬言来发泄他们的不满了。 佑敬言也是很有骨气的,在所有人都敌视他的情况下,他便毅然决然的离开了福利院开始了“流浪生活”。 算算时间,佑敬言已经离开佑家四年的时间了,这四年是他人生最灰暗的时期。 在这四年里,他尝尽了人情冷暖受尽了苦,他还忘记了自己的一切,他痛苦彷徨,他渴望着自由,这些内心的苦闷找不到一个宣泄的对象。 佑敬言走在大街上孤苦无依,比课本中的凡卡好不上多少。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他就这样漫无目的的游走在人来人往大街上,在这里他碰到了他人生的第一个导师,这个导师让他的人生少走了不少的弯路。 “小鬼,你是离家出走的吧?赶快回去吧,家里人找不到你该着急了。”佑敬言走着走着突然感觉头上的太阳被挡住了,一个黑色的影子挡在了他的面前。 佑敬言正想错开眼前的人继续往前走的时候,被你来人用他那粗糙的手抓住了胳膊。 “我们去那里坐坐。”来人指着远处阴凉处的一排石椅道。 佑敬言在牵制下不得不跟着此人往石椅的方向走去。从佑敬言的视线只能看到一个巨大的编织袋在身后来回舞动,脚上还套着双布鞋。 等坐下来以后,佑敬言才看清了此人的全部容貌。 稀疏的几根白发整齐的梳在脑后,脑门显得尤其邹亮,五官稀松平常属于放在大街上也找不到的那种类型,年龄绝对在六十开外。 “小子,有什么不开心的和我这个老头子说说呗,你就把我当成垃圾桶就行了。”老人风趣幽默的谈吐也丝毫没有让佑敬言放松警惕,一双墨玉般的眼睛来回的在老人身上打量。 “行啊,小子。”老人像个长辈一样在佑敬言的脑袋轻轻一弹笑着道:“警惕性还挺高的。那既然这样的话你就了解了解我再决定要不要相信我,好吧?” 佑敬言终于吐出了一个好字,算是答应了老人的要求。 原来老人叫陈国柱,早年的时候还是个大学考古专业的教授呢,在八十年代国家改革之际老人刚从国外留学回来,爱穿一身烙的一个褶皱都没有的西服,头发梳的也一丝不乱,还带着一个洋媳妇和一个长得很精巧的混血儿孩子。 当时的老人尽管只是一个普通讲师,但他渊博的学识加上他幽默风趣的授课方式,自然就在学生圈子里混得很开,经常与一些学生做做研究什么的。 其中一个学生与他的关系尤为铁,两人经常在一起喝喝酒谈谈人生什么的,有一次这个学生喝醉酒后竟然对老人的妻子起了歹意,被老人撞破后,害怕事情败露便抢先下手污蔑老人剽窃学生多篇论文,不良作风和泄露考古机密高价出卖国家一级保护文物等一系列莫须有的罪名。 老人因此被停职调查,漫长的调查日子中,老人的妻子和儿子先后离世,作为留学归来满身光环的他,被学生搞得不仅丢了工作而且还家破人亡一下子痛失爱妻和爱子。 最后的调查因为没有确切证据也只能不了了之,老人因此也再也没有心情从事考古方面的工作了。 现在他满身学问却也只能靠捡垃圾度日了,可喜的是现在他依旧开朗自信,对社会充满希望,对人生满怀自信。 老人大概是终于找到一个宣泄对象了喋喋不休的讲了好久才终于停了下来。 “那这个学生现在怎么样了?”佑敬言一针见血的问道。 “他?他现在是什么研究所的主任了,风光无限。” “那您……”佑敬言还想问什么被老人笑着打断了,显然是不想再多提。 “好了,我说完了该你了。” 佑敬言把遭遇过的记忆中的东西都悉数讲给了老人。 “没想到你个小娃娃比我还惨,这样吧,你先跟着我最起码饿不着你。”老人起身就走也不管佑敬言是否会跟上。 佑敬言迟疑了一会儿,也站起来快步追上了老人,一双小手帮老人拖起了身后的编织袋。 老人感觉到跟上来的佑敬言嘴角边挂起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 这一天佑敬言记得格外清晰,在他的记忆中一个穿着紫霞衣的老人从天而降,拉他脱离了苦海,从此无论是心灵还是肉体都焕然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