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荡子弟乖乖女》 引言 相传很久以前,在天上的碧寒宫的池塘有一株盛开的荷花。它由于长期受到仙界的灵音也颇有了佛性,于是受到瑶姬仙子的点化,经过千年的练修终于羽化成仙。 这碧寒宫终年冷冷清清,里面只有瑶姬和荷花二位仙子相依相伴。瑶姬仙子生性内向,话语不多,每天勤修苦练以求自己的功力更加的精进。荷花仙子却外向好动,每天守着一个诺大的宫殿,感觉十分的寂寞。 这一日,正逢西王母瑶池集庆(王母娘娘每逢蟠桃成熟时,就会召集群仙,大开寿筵,称为「瑶池集庆」。)瑶姬便带着荷花来到瑶池参加蟠桃大会。 王母娘娘种的蟠桃最为神奇,小桃树三千年一熟,人吃了体健身轻,成仙得道;一般的桃树六千年一熟,人吃了白日飞升,长生不老;最好的九千年一熟,人吃了与天地同寿,与日月同寿。她是天宫最受尊奉的女神仙,在天上掌管 宴请各路神仙之职,在人间管婚姻和生儿育女之事。 蟠桃会是盛大而庄严的,低层次神仙们在蟠桃会上要注意行为举止,否则很容易出轨被严厉惩罚。 这次一个倒霉的小神仙不小心打碎了一个酒杯,便被罚落凡间。 凡间,一个与天界相交的地方,听其他众神仙说那里是一个很热闹的地方。荷花仙子竟然有点羡慕这个小神仙,她多么想下去看看啊,这次她鬼使神差有了思凡的心思。 这几日,与她朝夕相处的瑶姬看出了端倪,她问:“荷花妹妹,我最近之日见你总是心不在焉,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荷花叹了口气说:“姐姐,你看这诺大的碧寒宫,冷冷清清,就我们两个人,实在是太无聊了,我想出去看看。” “你想私自下界?”瑶姬吃了一惊。 “听说凡间很热闹,到处都是好多好吃的好玩的。”荷花向往的十分向往,眼神中流出期盼的神彩。 “在天庭是有明确规定的,神仙必须要有任务才能赶赴人间,不可以随意出入。如果私自下凡那可是重罪,会被逐出天宫,甚至转世人间。傻妹妹,你知有多少凡人渴望成仙?如果凡间真的向你说的那么好,为什么还有这么多凡人想成仙呢?你修练了千年才好不容易成仙,你可不要胡思乱想,毁了你前程之事。” “我知道了姐姐,我只是随口说说,不会犯那个险的。”荷花嘴里虽然这么说,但心里有了另外的打算。 到了晚上荷花趁看守南天门的天兵打盹之际,便私自下凡。这事很快便被玉帝知晓,于是派天兵把荷花抓上天庭治罪。 这次由于私自下凡,玉帝贬荷花下界受七世轮回之苦。 夜白写的这本小说就是关于荷花仙子第七世轮回与两个男子之间产生的爱恨情仇。 在京城的一个官宦人家,一个漂亮的女婴呱呱落地,取名为孟之寒。这便是荷花仙子第七世的开始,也是我们故事的开始。 这个故事它缘自于夜白的一个梦,这个梦很长,夜白醒来之后发现枕头都被泪水打湿了,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夜白也没有从这场梦境中走出来。其实,写这本书之前夜白酝酿了很久,因为这是夜白第一次执笔写的第一篇小说。夜白没有良好的文学素养,更没有写作的深厚功底,希望读者们见谅。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一卷 两小鬼戏马夫 这一天天气晴好,阳光明媚。 十二岁的孟之寒和十四岁的赵奕昨天就商量好,第二天早晨两人就去山上放风筝。这一大早孟之寒便在自家后门胡同等赵奕,赵奕说他会雇辆马车去山下。 孟家与赵家是世交,孟之寒的父亲孟雁枫与赵奕的父亲赵玉林,两人自幼交好,长大后又同朝为官,孟雁枫担任户部侍郎,赵玉林担任工部侍郎,而且两家也只不过一个胡同之隔,孟家有二个女儿,一个儿子,赵家有二个儿,而且彼此年龄又相仿,孟家便把二个女儿许配给了赵家的二个儿子。这等机缘巧合实在不多见,两家好的真像一家人一样。 孟之寒在胡同内等啊等,足足等了一个时辰才把赵奕给盼来。 孟之寒有点不悦道:“赵奕你怎么才来啊?” “之寒,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我是趁着家里没人注意的时候才偷偷跑出来的,要是我娘知道了肯定不会让我去。”赵奕带着风筝,不好意思的笑道。 之寒叫道:“哎呀,你怎么没带马车啊,这样我们怎么去啊?” 赵奕道:“要雇马车也不能在家门口啊,我知道有一个专门雇马车的地方。” 之寒点点头,随赵奕一起离去。 两人一块来到城北一个小市场,那里有专门雇马车,雇马的地方。两人挑了一辆豪华的大马车,之寒正要跳上车,却被赵奕拉住了。 赵奕难为情的说道:“之寒,我今天来的太匆忙了,没带钱啊!” 之寒顿时气结:“你怎么这么粗心大意啊,没带钱我们怎么雇马车啊?” 赵奕道:“你带了没有啊?” 之寒摸遍了全身只摸出一个文铜钱。 两个小家伙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顿时没了刚才的神气。 之寒郁闷道:“赵奕,怎么办啊?我们这不是白跑一趟吗?” 赵奕两只大大的眼睛来回穿梭在马群之中,脑袋灵光一闪,对之寒叫道:“之寒我有办法了。” 之寒顿时来精神:“快说,什么办法?” 赵奕说道:“这里不仅有马车,还有马啊?” 之寒气咻咻:“马车都没钱租,更别提马了,等于没说。” 赵奕附在之寒耳边耳语了一番,之寒一听来了兴致,笑道:“赵奕,我今天才发现你真聪明。” 赵奕把目光锁在了一个马夫的身上,他手中攥着一文铜钱,向那马夫走去。 赵奕对马夫说道:“我要租马。”那马夫上下打量赵奕一番,见他眉清目秀,又衣着华丽光鲜,知道是富贵人家的少爷,马夫眼皮一翻,手一伸:“五两银子。” “好,你把我送到山上我再给你加五两。” 马夫一听这小少爷出手这么阔卓,心想今日碰到小财神了,心里那个美啊甭提了。正当马夫从树上解开马缰得意之际,赵奕把手中的那枚铜钱仍到半米远的地上。 赵奕指着前面的铜钱说道:“你是不是丢钱了?” 那马夫见钱眼开,连忙说是啊,是啊,松开马缰便走向前去捡。 马夫根本就没把赵奕放在眼里,见他一副年少不更事的模样,再加上他平时最爱占小便,从来都不会放过一杖铜钱,那怕不是自己的呢,所以才安心的松开了马绳。 趁这机会赵奕迅速跳上马背,把走近的之寒也拉上马,牵动缰绳已飞奔在了长安街上,两个孩童天真的笑声洒了一路。 马夫转身一看大惊失色,一边追一边喊:“我的马,我的马……”无论怎么叫,怎么喊也无济于事! 马背上,孟之寒笑道:“赵奕,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聪明啊?” 赵奕委屈的说道:“你高傲的像个小公主一样,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平时都不正眼看我,在你眼里我压根没优点,你当然没发现了。” 之寒想想疑惑的问道:“我有吗?没有吧?” 赵奕酸溜溜的说道:“你怎么没有啊?你经常夸我二哥,说他聪明伶俐,文章写的好,字写得棒,还经常和他一块玩,你几乎把他捧上天了,可是你从来都没注意到过我,更别说夸我。” 之寒笑道:“哦,你是在吃你二哥的醋啊?” 赵奕脸红道:“胡说,我才没有。” 之寒道:“那你生什么气?发什么牢骚啊?” 赵奕带着命令的口气道:“你将来可是要嫁给我的,我不许你和其他的人玩,尤其是我二哥。” 之寒不解道:“尤其是你二哥?为什么?” 赵奕又道:“这你就不要问了,反正以后你只要陪我一个人玩,知道吗?” 之寒小嘴一撅不悦道:“为什么我只要陪你一个人玩啊?” 赵奕被问急了:“你那来那么多为什么啊?” 之寒见他发火了识趣的闭嘴不再言语。 赵奕虽然年纪小,但非常聪明,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骑马射箭的功夫更了得,十四岁的孩童比三十岁的人都精。每当他看到二哥赵衡和之寒一块玩耍的时候,他心里就很不是滋味,这缘于一次母亲和二哥的谈话引起的。 那日风和日丽,云淡风轻。 赵奕像往常一样出去骑马射箭,当他走到走廊拐角处的时候,母亲——王照临的声音便从赵衡房间里传了出来,赵奕起了好奇心不由蹲在赵衡的窗子下面听了起来。 王照临道:“衡儿,之秋都在大厅等你半天了,你怎么还窝在房里不出去?” 赵衡道:“娘,你把之秋给回了,我不想见她。” 王照临吃了一惊道:“怎么了?是不是和之秋闹别扭了?” 赵衡道:“没有。” 王照临纳闷道:“没有,你干吗躲着不见呢?” 赵衡道:“娘,你给之秋说以后不要让她来找我了。” 王照临觉得事情有点蹊跷:“衡儿,你告诉娘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赵衡睁着亮晶晶的眼睛说道:“娘,我不喜欢之秋。” 王照临闻言如挨了当头一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你说什么?” 赵衡坚定的说道:“娘,我不喜欢之秋,我喜欢的是之寒。” 王照临听完愣住了,窗外的赵奕更是震惊不已。 王照临气极败坏的说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呢,你可是与之秋有婚约在身的,再说之寒已经指给了你弟弟,你这样成何体统啊!” 赵衡毫无退缩:“娘,人是活的,规矩是死的,事情完全可以变通一下,只要我和二弟交换一下,不也皆大欢喜吗?” 窗外的赵奕实在听不下去了,他气的脸色煞白,一边走一边心思道:“变通个屁啊,难道感情也是可以交换的吗?” 从那以后每当赵奕看见之寒与赵衡在一块就像打翻醋坛子一样,对他们不是嚷嚷就是不理不睬,经常弄的之寒莫名其妙。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二卷 坠崖 山上小草如茵,绿树成林,烂漫的野花,香气沁人心脾,空气清新得如同滤过一般,令人心旷神怡。赵奕与孟之寒兴奋的对着山下大声狂喊。两人不约而同的对着山下大喊彼此的名字,相视一笑又默契十足的牵着手向一片绿茵茵的草地跑去。 两人开心的在清新空气中奔跑着,手里扯着线,之寒兴奋的尖叫着:“飞,飞!” 一路的欢笑向前跑,不时还回头看看风筝。 之寒兴奋的对赵奕说道:“我还是头一回在山顶上放风筝,真是太过瘾了。” 赵奕得意的说道:“那当然了。” 九门提督李尚融的儿子李佑淳带着两个家仆到山上来狩猎,他提着刚打来野兔的耳朵,对两个家仆兴奋的说道:“今天晚上我们就吃它了。” 说完朝前走去,他突然看到天上飞了两只风筝非常好奇,在山上放风筝还真少见,此刻他被风筝美丽的图案吸引住了,不由的停住了脚步。赵奕退着,而李佑淳的全部注意力又放在天上,不小心两人撞在了一起,李佑淳手一松,兔子以飞一般的速度跑出了他的视线。 见兔子跑了李佑淳对赵奕大怒道:“你眼睛瞎了吗?你赔我兔子。” 赵奕被人无缘无故撞了一下,心里本来就委屈,他也不是省油的灯,反唇相讥道:“你眼才瞎了呢!明明是你走路不长眼睛,先撞到了我,兔子跑了怨你自己!活该!” 李佑淳平日里就是小霸王一个,哪里受过这气啊,他使劲把赵奕推倒在地上凶道:“你今天是不是活腻了,找死啊?” 赵奕从地上爬起来,上前一拳打在李佑淳的脸上:“你才找死呢!” 远处的之寒看到赵奕在与人打架,便飞快的跑了过来。 李佑淳被打急了,上前和赵奕扭打在一块。 孟之寒见两人打了起来,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她大叫道:“不要打了,你们不要打了!”边喊边要上前去拉赵奕,却被李佑淳的两个家仆给拉住了,她见赵奕被李佑淳打得很惨,心里更急边哭边喊道:“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 两人都打红了眼哪里肯听,此刻赵奕被打得鼻青脸肿,惨叫连连,嘴角都流出了血,再这样打下去小命都难保,之寒心一横,不知哪来的勇气,她张开嘴使劲的咬在一个家仆的手上,那家仆惨叫的松开了她,她又一脚踩在了另一个家仆的脚上,趁那个家仆松手之际,之寒飞快的跑上前去拉骑在赵奕身上的李佑淳,那李佑淳却反手将之寒向后推了去,之寒身体一晃倒了下去,顺着斜坡滚下了山崖。 两人见孟之寒掉下了山崖,都吓的魂飞魄散。赵奕连滚带爬的向山崖边跑去,撕心裂肺的大叫之寒的名字。李佑淳见自己杀人了,更是吓傻了,吓呆了,他被两个家仆抱上马直接向山下奔去。 赵奕瘫在山崖边上哭得天昏地暗,直到天都有些微微黑了才晕晕沉沉的下山回到家。 赵奕父母正为他担心呢,见他突然衣衫不整,满脸泪痕,恍恍忽忽的回来了,都惊诧不已。 赵玉林道:“奕儿,出什么事了?” 赵奕坐在地上就哇哇的哭了起来,抽抽噎噎的说完事情的来龙去脉。 赵玉林听完顿时觉得五雷轰顶,他被气蒙了,他抬脚在赵奕身上一阵乱踢,赵奕躺在地上疼得直叫唤,赵氏见状心疼儿子,她忙拉住赵玉林道:“现在不是打孩子的时候,要赶紧通知雁枫兄嫂才行啊。” 赵玉林泪流满面的说道:“你让我还有何脸面再去见雁枫兄啊?我怎么养了这么一个孽种啊?” 与此同时孟家也是灯火通明。孟雁枫、柳若林夫妇急得团团转。 柳若林泪水不停的往下流:“这么晚了之寒还没有回来,她还那么小又是个女娃,要是有个好歹,我也不要活了。” 孟雁枫也是着急,但他还是安慰柳若林道:“你先不要着急,我已经派人四处去找了,她和奕儿出去玩一时忘了时间,兴许孩子们现在回家的路上呢?” 柳若林把孟雁枫的安慰话当成了漫不经心,她怒道:“哼,你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之寒可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你不担心我还担心呢,你不着急我还着急呢。” 孟雁枫顿时火气噌噌往上窜:“你这是什么话,之寒难道不是我亲生的吗?她到现在还没有回来难道我就不着急吗?” 柳若林泪水涟涟的指责道:“你还知道之寒是你亲生的啊?从她出生到现在,你管过她吗?你尽过做父亲的责任吗?你就是嫌弃她是个女娃。” 孟雁枫顿时被噎住了,他现在真是无话可说。 柳若林步步相逼道:“哼,怎么不说话了?被我说中了吧?无话可说了吧?” 孟雁枫无奈的叹口气道:“ 官场上明争暗斗,尔虞我诈,我哪天不是提心掉胆的过日子,我生为户部侍郎每天都要面见皇上,他老人家咳嗽一声我就跟着打雷,他打一个喷嚏我就跟着下雨,万一有分毫差池我们全家都得人头落地,你说我哪里还有心思都管孩子们啊?再说,我主外你主内,孩子的事也应该由你管啊?” 柳若林嚷道:“我管,我管的过来吗?家里四个孩子,小的哭大的闹,一个比一个调皮,一个比一个另人操心,你说我能怎么办?” 两夫妻你一句我一句正吵着,这时家仆王二急急的跑了进来由于他跑得太急了不小心被门槛绊倒了,他趴在地上语无论次的说道:“老爷,不好了……” 孟雁枫正在气头上看见毛毛噪噪的王二趴在地上顿时火气又起:“老爷我还好的很,还好好在这里站着呢?” 王二站起身来,顿时被孟雁枫的怒气震住了,他吓得结结巴巴:“老……老……爷,不是……是的,是赵大人……来了……他……他……” 孟雁枫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玉林兄来了还值得你大惊小怪啊,快请啊!”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三卷 兄弟情深 他话刚落下,便见赵玉林脱掉一只袖子,露着肩膀,背了一根荆条,带着妻儿径直走近了孟家的客厅。赵玉林拉着赵奕对着孟雁枫跪了下来,双手捧着荆条,请孟雁枫鞭打自己。 孟雁枫见此景急忙用双手去扶赵玉林:“玉林兄你这是何意啊?” 赵玉林死活的不起来,他泪流满面,捶胸顿足:“雁枫都是我教子无方,才害了之寒贤侄女,请责罚我吧?” 孟雁枫闻言看着赵奕灰头土脸,满身脏乱不堪,又看着王照临也是满脸泪水,便知事情不妙,柳若林也是大吃一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之寒她怎么了?” 王照临也跪了下来,掩面哭泣,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个大概。 听到自己最心爱的女儿滚下了山崖,孟雁枫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相信这件事是真的,毕竟太巧,太过于离奇,惊在那里一时回不过神来。 柳若林听完一口气提不上来,只唤了一声:“我的女儿啊。”便身子一软,晕了过去。身后几个丫环连忙上来扶住她,王照临也上来帮忙,几个人又是抚胸捶背,又是掐人中,好不容易她才悠悠转醒,孟雁枫像丢魂一样看这一切只是怔怔发愣。 柳若林醒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摊在地上撕心裂肺哭喊道:“我的女儿,我哭命的孩子啊!之寒,娘的心头肉啊……”丧女之痛彻底摧毁了她的理智和精神,也摧毁了礼仪和形象,作为一个母亲来说,最痛彻心肺恐怕不是别人抢了自己的男人,而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孟雁枫见柳若林哭得死去活来才回过神来,痛心的泪水瞬间模糊了他那张不再年轻的脸上。 赵玉林见他们如此更是心如刀割,他痛心疾首道:“雁枫,我赵玉林这一辈子没做过悔心事啊,没想到生出这么一个孽畜来,是我赵家对不起你们啊!”说完便重重的以头触地:“今日要打要罚我赵玉林毫无怨言。” 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额头上顿时鲜血淋淋,看了另人触目惊心。 孟雁枫虽然悲伤过度,但还是很快恢复了理智,这混乱的局面还等着他去收拾呢。 他强忍着悲伤对几个正在掩面哭泣的丫鬟说道:“把夫人送回房,让她好好休息。” 等丫鬟把柳若林扶走之后,孟雁枫便对两个手下吩咐道:“你们去后山找三小姐,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找不来你们也不要回来了。” 手下领命飞快的走了,孟雁枫就连忙去拉跪在地上的赵玉林,面对多年好友顿时泪如雨下,痛不欲生。孟雁枫强硬拉起赵玉林悲伤的说道:“这件事不能全怪奕儿,我们生为凡夫俗子要尽人事而听天命,小女命该如此,谁也没有办法。” 孟雁枫把荆条扔在地上,给他穿好衣服,拉着他的手请他坐下。 孟雁枫越是这样,赵玉林心里就越难受越别扭,他从地上拿起荆条狠狠的责打着跪在地上赵奕,孟雁枫使劲拉住赵玉林的手臂痛心的说道:玉林,我们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难道还要失去第二个吗?” 赵玉林闻言一惊,手中的荆条不由的掉在了地上,他使劲抱住这个好兄弟,泪水像断珠子一样往下流。 王照临看着相拥的两人心中感慨万千,泪水不知觉湿透了前襟。 赵奕承受着精神与身体双重的折磨,今日发生之事已经将他打入地狱了,他恨不得掉下山崖的是自己,他把自己骂了一千遍一万遍,他恨死自己了。心力交瘁的他,眼前一黑,便昏死过去。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四卷 河中救女孩 天微明时分,清脆的几声黄鹂鸣叫啼破天际,天边渐渐亮起来。 蝴蝶谷内,树木青翠,鸟语花香,溪水潺潺,令人心旷神怡。一栋小木屋坐落在谷内一个隐蔽的角落,屋后的竹林边,一条小溪潺潺从山上流下来注处下面的深水潭内。有一位三十左右美丽少妇在溪边洗着衣衫,虽然她一身的粗布衣裙,却掩盖不住她那清丽的美貌。 就在这时突然一沉一浮、一沉一浮逆流从河里漂来一个人,那美丽少妇见状小脸骇得煞白,她惊惶失措对着小木屋大叫道:“燕峰,燕峰……”那称做燕峰的男子以流星般得速度冲到她的面前,虽然急惶惶但语气却十分温柔:“碧柔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温碧柔指着河里,两只大眼睛充满恐惧:“燕峰你看河里面有一个人!” 穆燕峰眼神里闪过一丝诧异,心思道:“难道他们找到这里来了?”温碧柔又惊道:“燕峰,快看,是个孩子。” 穆燕峰彻底打消心里的疑滤,思道:“就算要杀我,也不至于派个孩子来吧!” 他飞身一纵,向河里扑了下来,双臂暴长,像抓小鸡一样,一下就拎住那孩子的衣服,把她给提了上来,轻轻的放在河岸上。 虽然那孩子被水泡的有点发胀,但容颜却十分美丽,加之一身的绫罗绸缎 ,贵不可言喻。 温碧柔惊叹道:“多漂亮的小人啊!” 穆燕峰走上前轻轻试探了一下她的鼻息,她已经没有呼吸,他俯向她胸膛也听不到心跳,按她的头侧和手腕,脉搏完全停止了。 穆燕峰神色凝重的看着温碧柔说道:“她已经死了。” 温碧柔看着躺在地上的女孩,让她想起了自己的女儿——麟儿,三年前五岁的麟儿就是掉进这深水潭里淹死的,她心顿时狠狠揪在了一起,泪水夺目而出。 穆燕峰当然理解妻子现在的感受,他摇摇晃晃站起来,温碧柔立刻朝他走过去,紧紧拥抱他。他也紧紧抱住她,把脸埋在她发中。他没有哭,只是沉重地抽气。温碧柔望向他肩后,依稀看见女儿麟儿的身影在她面前玩耍。她轻轻的闭上眼睛,泪水如决提般的向下流,沾湿了穆燕峰的衣襟,她抽泣的说道:“就让她和咱们麟儿做个伴吧!” 孟家与赵家联合出动,在后山找了一天一夜才失望而归,找不回女儿孟雁枫也是彻底死心了。他一直信奉道家主张自然的人性论,对思想儒家学者孟子更是崇拜不已。他继承着儒家思想:人之所求,有得之在外与得之在内之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生死、富贵等都是求之在外者,不是你想要就能得到的,这是由命来操纵的。所以女儿连尸骨没找到,他虽痛心,但也是毫无办法之事。 柳若林大家闺秀出身,她性格温柔、贤淑善良,而且识大体顾大局,小事一点也不斤斤计较,在某些事情上颇有侠女风范。孟雁枫是打骨子里喜爱她,在这个三妻四妾风气十足的社会里,他却仅有这么一位妻子,他时常感叹道:“我孟雁枫此生得一贤妻,足矣!” 此刻柳若林躺在房间里默默的流眼泪,她可没孟雁枫洒脱,这么看得透,想得开,必竟她怀胎十个月,才拼死拼活的把之寒给生了下来。每当想起之寒那娇艳欲滴的小脸,那叫‘娘亲’稚声稚气的声音,她就如万箭穿心,痛不欲生。她实在不明白,好好一个孩子,上午还活蹦乱跳,下午怎么说没就没了?虽然她还有三个孩子,但是少一人也等于剜了她的心头肉。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五卷 孟之寒魂游地府 孟之寒的阴魂从身体里坐了起来,她看着躺在地上的人有点眼熟,心思道:这个人怎么和我长得这么像啊?管她呢,先回家再说,要不娘亲要担心了。 这时她才突然发现,自己身在峡谷之中,两边都是青山,她抬头看,高高挂在蓝天上的太阳散发出万丈光芒,朵朵白云在蓝天上飘浮,这是大自然造就的美好景观,可就这万物赖以生存阳光,此刻却照得她无处藏身,以致于差点魂飞魄散。 她心思: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头晕,见到太阳为什么有种要死亡的感觉?她没有再多想,只是一心想回家,可是回家的路在那里呢?她走起路来,觉得身体有点飘,她非常惊讶,她身体往上一蹿,居然真的飘了起来,她看着离自己越来越高的地面惊恐万分。 她抬头一看,却不见了蓝天白云,见一座高城池,上面写着“阴阳界”,只见牛头马面侍立两旁,往城中仔细一看,城内阴气惨惨,怨雾腾腾,心内一想:“难道这就是书中说的地府世界,我要回家,怎么到这里来了?”她心中非常的着急,连忙掉头要回去。只听得城中鼓声大震,从里冲出黑白无常,那黑无常大吼道:“小鬼你要往哪里去?速速与我们回去见阎君。”只见那白无常笑颜逐开,头戴一顶长帽,上有“你也来了”四字;黑无常却一脸凶相,长帽上有“正在捉你”四字。孟之寒也是有教育读过书的女孩,她当然知道关于黑白无常的事。想起刚才在地面上看到的那个女孩,她才明白原来那是自己的肉身,顿时她冷汗涔涔,心思道:“原来我死了啊!” 那无常二爷一边架住之寒一条胳膊,就往城内走,之寒明白如果进了城她就彻底进入阴曹地府,她恐惧的大叫大嚷,两小腿不由乱蹬:“不要去,我不要去,我要回家。”那黑无常被她吵得心烦意乱,威胁道:“你要是再吵,我就割了你的舌头,让你一辈子都说不了话。”之寒连忙闭嘴不再言语他知道这个凶神恶煞的黑无常是专门专拿链子、镣铐捉拿恶鬼的,此刻害怕极了,她想家,想娘亲,想爹爹,她泪水从眼眶里不停的打转,却不敢哭出声来。那黑无常见自己的话果然见效,不由得意的笑了笑。 这个世界比较黑暗,本来它就属于黑暗。 昏黄的光线透出这里的不安,这里囚禁着无数四处游走想要逃离的灵魂,这里是人们所不愿来到的地方,可是最终还是会来到这里,很少有人能摆脱这种命运,但这里却有着它存在的意义,这里即是死亡,也是新生的开始。生死轮回,无数的“人”来到这里,也有无数的“人”从这里新生,谁也逃避不了,谁也无法拒绝阎王的邀请。 是的,这里就是地府。一个令人听到就会想起死亡的地方。一个不容人忽视的地方。这里充斥着无数的鬼魂,四处飘荡不愿意在这里停留的鬼魂却被各种各样的鬼差压解着,只能无奈的哀吟。就是神仙又如何,也无法避免对地府的恐惧。 黑白无常架着孟之寒走了数里,远远听到了吆喝之声,之寒抬头一看见一座巍巍大殿,上面匾额上写三个大字“森罗殿”。之寒心中一想,森罗殿是阎君所居,进去了就等着受审吧!来到殿上,只见阎君正坐宝殿,判断人间善恶,那崔判官立在东首,下面多是夜叉,小鬼,牛头,马面。丹墀之下,跪着许多人犯,披伽戴锁,非常悲惨。他们多是生前造孽,忤逆不孝,瞒天昧地,使用假银,奸盗邪淫,不公不法之徒,正在那里发落。这些人犯也有打的,夹的,只听得叫苦连天。孟之寒在下面看着,顿时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心思道:“我年纪小,生前又没做过什么坏事,应该不会受地狱之苦吧?”黑无常看穿她的心思,故意道:“如果你做过什么坏事,就等着受尽地狱之苦吧?” 此时阎君天子发落已完毕,抬头见到孟之寒威严说道:“小鬼你是哪里人?因何到此,快速速讲来!”孟之寒吓得浑身发抖,她颤声道:“阎君爷爷您有所不知,我姓孟名之寒,家住京城宣武门东大街,家父为当朝户部侍郎,因在山上放风筝贪玩,不小心掉下山崖,因我一时急着想回家,故此来到宝殿。” 阎君听完点点头,吩咐判官:“取阴阳薄来。”那崔判官领命忙将薄子递与阎君。 孟之寒知道人的一日一夜,万死万生,生前行善行恶造恶都在这薄子上记载着。 那阎君打开一看,从头到尾居然没有孟之寒的名字,他合上薄子,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掐指一算,恍然大悟。他从怀里掏出一面照妖镜,这是一面很普通但可以透视灵魂的镜子,不管什么东西被它照到都会原形毕露。阎君把那照妖镜,对准孟之寒照去,只见镜内出现一株含苞怒放的荷花。 孟之寒惊得面无人色:“阎君爷爷你明明是照得我啊,这镜子里怎么会出现一株荷花?” 阎君收起照妖镜道:“一些肉眼无法辨别的事物,在它的魔力下一照,就只能原形毕露。” 孟之寒惊道:“照妖镜?” 阎君顿时吃了一惊:“没想到你小小年纪,懂得倒不少。” “原来我是个荷花精啊?”孟之寒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阎君点点头,简明扼要的说道:“你原是碧寒宫内的荷花仙子,因私自下凡,犯了天条,触怒了天颜,被玉帝逐出天宫,贬入人间。你要忍受七世轮回之苦,才能重返天庭。” 孟之寒听了很是震惊,她故做平静道:“请问阎君爷爷,我这是第几次轮回?” 阎君道:“第七世。” 孟之寒道:“哦,那么说我很快就要返回天庭了。” 阎君点了点头道:“荷花仙子,你现在阳寿未尽,还是尽快还阳去吧!” 孟之寒疑虑道:“可是我现在已经脱离肉身,我如何才能回得去?” 阎君道:“这个你不必担心,我自会派人送你回去。” 阎君吩咐鬼卒道:“送荷花仙子回阳伺去,不可久留在此,恐忘归路。” 孟之寒拜谢,鬼卒同之寒离了森罗殿,来到前面。只见一个年老婆婆,手捧香茶,叫道:“喝了茶再走。” 之寒听得叫道:“婆婆我不要喝。” 阎君叫道:“荷花仙子,这个可使不得,倘若你还了阳世,泄露了天气,其罪可不小啊,请荷花仙子喝了这盏茶再走。” 孟之寒道:“这孟婆之汤可以洗去人在世间的记忆,我若喝了岂不连父母亲人都不相识?我不要喝!” 阎君道:“不瞒荷花仙子说,你本与父母无缘,这也是上天注定的,我也是无法更改。” 孟之寒想起父母对自己的疼爱顿时泪水涟涟:“可父母对我有养育之恩,我承欢他们膝下,还没来得及回报二老,就这样苟活与人世,我良心也不会安啊!” 阎君叹了口气道:“难得荷花仙子有如此孝心,本官也是佩服,不过天命难违啊!还是请荷花仙子速速还阳去吧。” 孟之寒直挺挺的跪在地上,眼泪巴巴的望着阎君道:“阎君爷爷,之寒有一事相求!” 阎君道:“哎呀,荷花仙子你这是干什么啊,快快请起,有事就请言语一声嘛!” 孟之寒低泣道:“阎君爷爷,在我还阳之前,之寒还想再看看父母大人,还请阎君爷爷成全。”说完便朝地上磕了下去。 “这!”阎君一愣:“你若耽误了还阳时间,必定尸骨无存啊!到时你若三天找不到其它的尸体来——借尸还阳,就会魂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趁你现在尸骨未寒,还是赶紧还阳去吧,再说了,等你长大之后,还会与父母有相见的时日。” “不,之寒等不及啊,我想念他们啊!”孟之寒倔强的说道。 阎君无奈叹口气道:“好吧,不过你要在午时之前一定要还阳,错过时辰可就麻烦了。” 孟之寒把头重重的磕了下去:“之寒,谢阎君爷爷!”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六卷 亲情无价 阎君派白无常带着孟之寒去趟孟府,鬼卒白日是不能去阳世的。很快白无常和之寒便飘到了孟府,整座府内都沉浸在悲痛之中,家内的仆人与丫鬟,都不言不笑,各忙各的,孟之寒飞快飘向柳若林的房间,看到躺在床上流泪的柳若林憔悴不堪,她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孟之寒痛哭的飘向她的床边,抚摸着她的手,抽泣道:“娘亲,之寒对不起你,之寒舍不得你啊!” 或许是母女连心吧,柳若林忽然听到之寒的说话声,她突然坐了起来,向四周看了看喊道:“之寒,孩子,是你吗?我的女儿,你在哪里啊,你快出来啊!”她连鞋没穿走下了地,她又大声喊道:“女儿,女儿,你在哪里啊?不要吓娘,娘真的好想你啊!”她边向前走边喊,丝毫没有注意到前面的桌子。眼看她快要撞到桌子了,之寒快速扑了上去,要拦住柳若林,但柳若林却从她的身体里穿了过去,她身子一斜把桌子倒带了,咣当一声,她和桌子同时翻倒在地上。这时孟雁枫与他二个儿女听到柳若林的叫声和桌子倒地的声音,都快速的撞门进来了,他们一直在隔壁的房间里,恐怕柳若林会自寻短剑。看倒在地上的柳若林,女儿之秋和儿子之华,都吓得哭成一团,嘴里不住的喊着娘亲,这时孟雁枫也是心如刀绞,他急忙上前把柳若林抱上床:“夫人,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柳若林早已哭得像个泪人似的:“雁枫,我刚才听到之寒她回来了,她叫我娘亲,我孩子她回来了。” 孟雁枫也泪水流了出来:“夫人,我知道你想念之寒,可是之寒她走了,她离开我们了,以后日子还长着呢,你必须要面对现实啊!” 柳若林睁着大大的眼睛说道:“不,她真的回来了,真的回来了!”她又对着四周哭喊道:“之寒,孩子,娘知道你回来了,不要和娘捉谜藏了,你快出来啊,出来啊?” 孟之寒哭得死去活来,她跪在地上,哭喊道:“娘亲,娘亲,之寒对不起你,之寒让你操心了……” 旁边的白无常也为之动容,不过时间紧迫,他府下身子道:“荷花仙子快去还魂吧,要不时间就来不及了。” 孟之寒像没听见似得陶陶大哭,她的心已经被离别的悲痛绞得支璃破碎。 二个孩子见自己娘亲痛不欲生的样子都纷纷的围上来,跪在她面前,二个孩子齐道:“娘亲,之寒走了,还有我们呢?” 之秋抬起满是泪水的脸,抓住柳若林那颤抖的手哭道:“我们姐弟二个以后一定会好好侍候娘亲,不会再让娘亲操心。”八岁的之华也痛哭道:“娘亲,我以后一定要好好读书,将来考状元,光忠耀主,让娘亲开心,我也不会再调皮了,也不会拿弹弓去打人了,更不会爬树掏鸟窝了。之华一定会乖乖的听娘的话,之华会疼娘亲……” 柳若林听着二个孩子的肺腑之言,感动的一塌胡涂,她的二个宝贝长大了,知道疼人了,她把二个孩子搂在怀里,哭道:“娘的好孩子啊!” 那白无常眼看时间就要到了,完不成任务阎君还不知如何处罚他呢,他不由分说,上前拉住孟之寒就往外拖:“荷花仙子不能再等了,再等时辰就过了。” 孟之寒一边大喊,一边挣扎:“不要,不要,我要娘亲,我要娘亲。” 赵奕躺在床上恶梦连连,他总是梦到之寒掉进山崖那一刻,突然大叫一声,便坐了起来,他睁着空洞的两只眼睛,心扑通扑通直跳。王照临听到喊声急忙的跑了进来,见赵奕已经醒了顿时喜极而泣:“奕儿,你终于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啊?” 赵奕敲敲脑袋,努力的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我这是怎么了?” “你发高烧了,可把娘给吓坏了,现在总算没事了。” 赵奕突然想起了之寒,之前的记忆全部回来了,他忙问道:“娘,之寒,找回来了吗?” 听到之寒二字,王照临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满面倦容掩视不住的悲伤。 赵奕突然觉得,之寒已经离开他了,远远的离开他了,再也不回来了。 他跳下床,鞋也没穿就往外走。 王照临吓坏了:“奕儿,你干吗去啊?” “娘,我要去找之寒,我要去找之寒。” 王照临哭道:“傻孩子,她已经死了,你去哪里找她啊?” 赵奕仿佛挨了当头一棒,愣掉了,傻掉了。 峡谷内,穆燕峰夫妇,还有徒儿秦剑锋,正在为之寒‘送行’,穆燕峰把之寒的尸体用草席裹了起来,在女儿——麟儿墓旁挖了一个坑,准备让两个孩子作伴。 温碧柔泪水像开闸的洪水一样,怎么也止不住。她一边撒着纸钱一边抽泣道:“孩子一路走好。” 穆燕峰把裹着草席的之寒轻轻放进挖好的坑内,拿着铁揪正准备掩埋。而秦剑锋却怔怔的盯着草席发呆。 山上漫天纸钱在微风中向崖底飘飘扬扬地浮沉,直叫人断肠销魂。 全身缟素的王照临和赵奕一边撒纸钱一边静静地走向崖边,走向那一片片在空中漂浮着的云!现在能为之寒做的恐怕只有多为她撒点纸钱了。 之寒被白无常连拖带扯的拉回到阴阳界,来到孟婆面前,那孟婆手捧着香茶,叫声:“喝了茶去吧。” 之寒满脸泪水倔强的说道:“我不喝,我不喝。” 那白无常不由分说,端起香茶,捏开她的小嘴便灌了下去。带着她还回旧路。孟之寒看到自己正被掩埋的肉身,顿时一愣,那白无常道:“荷花仙子,无常送到阴阳界,就此回去了。” 之寒叫道:“慢着,我还有话要说。”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七卷 重生 然后大叫的连着草席坐了起来,温碧柔吓得大喊大叫脸色都绿了,直往穆燕峰身后躲,穆燕峰以为是炸尸,他把食指放在唇边,示意温碧柔不要出声,以观其变。 孟之寒醒来一看自己被裹在一个密不透气的东西里面,直觉得浑身难受,她不停的在坑内打滚,试图解脱。而无论她怎么折腾都无能为力。 那徒儿秦剑锋倒是胆子大的很,他说道:“师父,她没死,她又活了。” 穆燕峰感觉事情蹊跷,正想对策,却见那秦剑锋跳进了坑内,还没等穆燕峰说完‘回来’两个字,那秦剑锋已经解开了孟之寒身上的草席。 孟之寒被憋的够呛,她不住的咳嗽和喘气,而秦剑锋除了师娘之外,却从来都没见过如此好看,漂亮的人,一时竟看呆了。孟之寒见秦剑锋正眼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疑惑道:“你是谁?” 秦剑锋却脸红心跳的说不出一句话来,这种感觉也是他从来都没有过的。 秦剑锋跳出坑,又把了孟之寒也拉了出来。 穆燕峰和温碧柔怔怔的看她,满脸都是不可思议,死去的人还能活过来,真是少见。 穆燕峰惊问道:“你是谁?叫什么名字?” 孟之寒睁着大大的眼睛,脑袋一片空白,摇摇头:“我不知道。” 温碧柔温柔的问道:“你家住在哪里?家里还有什么人?” 孟之寒努力的想了想,可脑袋确实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摇摇头:“我不知道。” 穆燕峰还是不死心:“你从哪里来?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吗?” 孟之寒再次摇头:“我不知道。” 穆燕峰:“难道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吗?你再想想啊!” 孟之寒抱着头哭道:“我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我真的不知道。” 温碧柔见状顿时想起了死去的女儿,她上前轻轻的把之寒揽在怀里:“不哭,不哭,想不起来,就不要再去想!” 深夜一灯如豆,穆燕峰负着手站在窗前,对着明月不停的叹息。 温碧柔见状非常疑惑,他这个样子她是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她走过来体贴的问道:“燕峰,怎么了?干嘛老是叹气。” 穆燕峰看着温碧柔欲言又止。温碧柔轻轻的抱住他,娇柔的说道:“你我夫妻都这么多年了,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吗?” 穆燕峰把温碧柔拉到桌前坐下,看着她美丽的眼睛,仿佛下了很大决心说道:“碧柔,我有一件事情必需要告诉你。” 温碧柔一惊,幕燕峰从来都没用过这么郑重的口气,可能发生什么事情了! “什么事情?你说!” 慕燕峰叹口气艰难的说道:“其实剑锋是聂文德的儿子。”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八卷 英雄救美 话说十年前,二十岁的穆燕峰不仅武功高强,而且生得英俊潇洒,年纪轻轻便是名剑山庄的庄主,而他更是近年声誉鹊起一武林少侠,独门武功家传剑术神乎其神,罕逢敌手,他为人谦和公正,乐善好施,在江湖上极得人缘。 就在他少年发际,年轻有为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情,这件事情改变了名剑山庄的命运,更加改变了他的命运。 这一日,穆燕峰正在书房看书,突然闯进一位白衣美貌女子,此女子便是温碧柔。穆燕峰惊诧的看着眼前这位素不相识的美貌女子,上前欲问清楚,那温碧柔却上前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公子,救救我!” 穆燕峰看着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子竟然有似曾相识的感觉,而且一眼望去,这女子肤若凝脂,眉如新柳,眼波明亮,顾盼生辉,仿佛雨后俏生生一支杏花,竟是十分的美貌。最令人沉迷的是在弯弯的柳叶眉下那双清澈的双眸,在清如泉水般的眼中映射出的光芒使人忘却了一切。穆燕峰呆呆的看着她,心思道:“这不就是我一直梦寐以求要找的人吗?” 温碧柔见他竟然痴呆般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由急道:“公子,救救我,救救我啊?” 穆燕峰恢复心智,上前拉起她来温和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温碧柔看看外面焦急道:“有人在追杀我!” 穆燕峰见她娇弱的样子,不禁激起了他的保护欲,尤其现在是在美人面前他更不可能装熊,于是胸脯一挺:“你先在这躲起来,我出去看看。” 穆燕峰刚出书房门就与一个来通报的小厮撞了个满怀,他皱了皱眉头不悦道:“慌里慌张的像什么样子?” 那小厮一看撞到了主人,又怕又急道:“庄主,不好了,神龙教闯进庄内,嚷嚷着要见庄主。” 穆燕峰一愣,一种不祥的预兆涌上心头,感觉不妙,赶忙向大殿奔去。 只见神龙教三个不速之客站在大殿内,穆燕峰对神龙教在江湖上众多不齿行为,深感痛恶欲绝,他上前用凌厉的目光扫射着眼前三个人,冷冷的说道:“不知三位光临我名剑山庄,有何指教?” 为首是一个年纪大约五六十岁,身高瘦小却异常精神的男子客气的说道:“在下神龙教左护法聂文德,这是我两个徒弟,洛星尘,景青一。久闻穆庄主年轻有为,一表人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穆燕峰心里哼了一声,一脸不屑:“聂护法今日光临寒舍不会只是来夸我的吧?” 聂文德不在乎他的冷漠,依然很客气的说道:“当然不是,老夫今日来此是追一个女人,她叫温碧柔——是老夫的仇人,还希望穆庄主把人交给老夫。” 穆燕峰平生最痛恨的就是欺男霸女的恶混,他冷哼一声:“本府上几乎都是青一色的男儿,没有什么叫温碧柔的,也不认识什么叫温碧柔,冷碧柔的。” 洛星尘大约二十五六岁,白净的脸上有一双黝黑的大眼睛,他见穆燕峰如此的傲慢,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粗犷地声音嚷道:“不可能,我明明看到温碧柔跑了进来,你没看到她?谁信啊?难道她变成鬼了不成?” 景青一接道:“就是,我也看到了,她明明就在你山庄内。” 穆燕峰目光凌厉,声音冰冷到极点:“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她在我名剑山庄?” 聂文德知道穆燕峰不是好惹的,再加上名剑山庄人多势重,如果真动起手来,恐怕要吃大亏,他对洛星尘、景青一喝道:“放肆,对穆庄主不得无礼。” 聂文德脑袋一转,灵机一动:“老夫不知道穆庄主和温碧柔是什么关系,只不过她毒倒了老夫的一个师弟,只要她能交出解药,我们绝对不会为难她。” 穆燕峰当然知道这是一骗局,他咬住不松口:“我都说过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叫温碧柔的,我也没看到有女子闯入……”他迟疑了一下故意对身边护卫问道:“阿祥你看见有女子闯入吗?” “我没看到啊,我一直在院内,就算是进来只老鼠我也能发现,别说是个人了。”那阿祥当然向着主子,聪明伶俐的他一听这话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他确实没有看到,说的也倒是实话。 穆燕峰嘲弄的看着三个人:“我的护卫都说没看到了,那女子根本就不在我山庄内。” 聂文德见他死鸭子嘴硬,自己这么低三下四的给他说话,他居然不一点面子都不给,怎么说他在江湖上也有点名气,要是传出去不仅颜面扫地,以后还如何在江湖中立足,还如何在神龙教中竖立威信,再加上他们主仆一唱一合,他顿时勃然大怒:“你不用在这里演戏了,他是你的手下,当然向着你,你说一个一字,他不敢说一个两字。哼,姓穆的!我敬你是一庄之主,给你留点面子才叫你声穆庄主。今天你不把温碧柔那臭丫头交出来的话,休想我会同你善罢干休!” 洛星尘也得意洋洋的说道:“姓穆的听着,你再不把人交出来,就把你名剑山庄夷为平地。” 穆燕峰脸上寒气逼人,声音冷如冰:“那就要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站于大殿上的名剑山庄众护卫忽听他这番言语顿时都不由大怒起来,纷纷拔出剑对穆燕峰道:“庄主,这人简直欺人太甚,请让手下同他一决胜负!” 聂文德一听,竟不由发出声冷笑,双眼仍直直的将他盯住。穆燕峰急忙阻住众人道:“不要过去!你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聂文德笑了笑,道:“姓穆的,算你识相,我劝你还是快点把人交出来,免得我们两边伤了和气。”话音刚落,穆燕峰身后竟闪出一名护卫,怒睁着双眼,斜拿着双剑,大声道:“你神龙教有什么了不起的?今天就让我来见识见识!” 聂文德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奋身执剑一下便朝他刺了过去,聂文德背起双手,一脚踢中他手腕,将他手中之剑踢飞,再复一脚踢到他脸上,一下将他踢飞到柱上,“嗵”一声跌倒在地。 穆燕峰看着这一切,顿时气得双眼冒火,他不由的紧握拳头,厉声大喝一声:“聂文德!别以为你神龙教武艺高深莫测便可在江湖中称王称霸,肆意妄为!你们今日来我名剑山庄寻衅挑事也罢,竟然伤我门下,哼,我今日要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聂文德冷哼一声,过了半晌才慢慢道:“穆燕峰你好大口气,就算我打赢你,恐怕脸上也不会光彩,传了出去人家还以为我聂文德欺负你一个小孩子家。”话音落下便飞身一掌便朝穆燕峰攻了过去。 穆燕峰的脸顿时一下胀成了猪肝色,他矗立于厅中,暗暗将内劲蓄于双手,忽的一下一掌打出,“啪”一声,二人双掌顿时在空中相接,众人只感到空气中传来一阵波动,身子震得晃了晃,都不由急忙稳了稳脚跟,这才没摔倒在地。 穆燕峰一掌将聂文德震开,上前再攻出一掌,觉自己刚才和他相抵的那只手一阵麻木,低头一看,只见那只掌上竟结起层薄冰,全无一丝感觉,他心下顿时一惊,侧身将身旁一名护卫的剑拔出,趁聂文德还没稳住身形,一剑朝他肩上大穴处刺去,聂文德顿时一慌,急忙朝后闪躲,哪知穆燕峰这一剑竟已将全身功力蓄于剑尖“啪”一声轻响,他竟被剑气击中穴道,顿时一下立在殿门口,不能移动丝毫。 名剑山庄护卫一见,顿时都不由欢呼起来,聂文德斜起眼睛看了他大半天,忽的一声冷笑,对穆燕峰道:“名剑山庄剑法果然名不虚传,老夫今天总算领教过了,这一剑之赐,老夫定奉还,告辞了!”说毕,将衣摆一甩,转身踏出大门,离开了名剑山庄。 洛星尘走到穆燕峰身边咬牙切齿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姓穆的,我们等着瞧!” 穆燕峰冰冷的说道:“我随时侯教!” 洛星尘哼了一声,连同景青一起离开了名剑山庄。 穆燕峰回到书房内,没有看到温碧柔,他环顾四周知道她可能藏在某一处了,他说道:“姑娘,他们走了,出来吧!” 温碧柔从屏风后面探了探头,确认只有穆燕峰一人,才慢吞吞的从屏风后面出来。她走到穆燕峰面前便拜了下去:“小女子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那穆燕峰赶紧把她拉了起来:“姑娘快快请起,不必多礼!” 穆燕峰把温碧柔带到客厅,两人对面而坐。 丫鬟上茶已毕,退了出去。 穆燕峰看着美人问道:“在下姓穆,名燕峰,可否知道姑娘芳名?” 温碧柔笑了笑,道:“小女子姓温,名碧柔,公子叫我碧柔好了。” 穆燕峰疑惑的问道:“碧柔,神龙教的人为什么要追杀你啊?” 温碧柔一愣,脸上肌肉僵了:“什么?你说追杀我的是神龙教的人?” 穆燕峰有点疑惑了:“难道你不知道他们是神龙教的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碧柔简明扼要道:“今天我在大街上看到有人调戏良家妇女,想出手相救,可我不懂武功,便施了毒针,那人当场便晕了过去,就在这时来了三个人,他们个个凶神恶煞般的朝我要解药,我心里又急又怕,便想躲起来,谁知他们追的很凶,后来我便从后门进来躲在了公子的府上。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是神龙教的人。” 穆燕峰愤愤道:“神龙教打着反清复明的口号,净干些欺男霸女卑鄙龌龊的勾当,他们的种种做为想想真是另人发指。” 温碧柔道:“神龙教兴起于武林,为百姓办了不少好事,在以前是值得一交的教派,可自从洪安通接手之后,神龙教却发生了质的变化,他们不仅做恶多端而且洪安通得苏荃为夫人后,便大量诛杀功臣,宠幸少男少女,引发了老少之争,神龙教看似表面风平浪静,其实内部却已经是波涛暗涌,再加上树大招风,朝廷正想拿神龙教开刀,以振朝威,神龙教现在是内忧外患,已日渐式走向瓦解了。” 穆燕峰听了非常震惊:“碧柔你对神龙教怎么会这么了解啊?” 温碧柔笑了笑道:“我也是听江湖上一些朋友说的。” 穆燕峰道:“碧柔,要不你把解药交给聂文德吧,神龙教人一向心恨手辣,我想他们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温碧柔难为的说道:“可是我不知道解毒的方法啊!师父还没来得及教我就已经不在人世了。” 穆燕峰问道:“哦,江湖上还有没有能解此毒?” 温碧柔道:“这世上能解些毒的也只有我师父。” 穆燕峰又道:“尊师是哪一位?” 温碧柔道:“家师是谢孟泽,江湖人称南山翁。” 穆燕峰震惊的说道:“可是千面毒手——南山翁?” 温碧柔眼睁的大大吃惊的问道:“是啊,公子认得家师?” 穆燕峰笑笑道:“真是无巧不书,我和南山翁他老人家有一面之交。” 温碧柔疑惑问道:“家师一直闭关修练,一向极少出户,公子怎么会见过家师?” 穆燕峰道:“我师父与南山翁可是交情甚笃。” 两人越说越近了,温碧柔更是吃惊:“你师父是?” 穆燕峰笑道:“家师越天莫,江湖人称北山斗。” 温碧柔道:“可是千手观音——北山斗?” 这次该穆燕峰吃惊了:“你也见过我师父?” 温碧柔惊喜的说道:“你师父我倒是没见过,我只是听家师经常提起他老人家。” 穆燕峰叹了口气道:“只可惜两位老人家都已经仙逝了。” 温碧柔吃了一惊:“北山斗他老人家也去了?” 穆燕峰点点头。 两人沉默了一阵,穆燕峰道:“碧柔,如果你不嫌弃就先住在名剑山庄吧!现在神龙教肯定在外面等着你自投罗网呢!” 温碧柔道:“这样也好,那就要打扰公子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九卷 产子丧母 穆燕峰说的不错,聂文德吃了大亏,又没找到人,岂能善罢干休,他回去便派人把名剑山庄给盯上了,这会他正在神龙教内发火。 聂文德喝了口茶,越想今天发生的事情越气,他手一挥重重的把茶杯摔倒在地上,浅绿色的茶水溅在了景青一的身上,他连忙用手绢擦了擦身上,虽然不悦但也不敢冲师父发火。 洛星尘也是愤愤不平:“师父,穆燕峰简真是欺人太甚,根本不把您放在眼里。” 景青一也接口道:“就是啊,师父,我们应该多派些人教训教训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聂文德看看两个徒儿,越看越气:“闭嘴,两个没用的东西,要是你们两有点出息,还用师父我老人家与他动手吗?你们二人身为老夫嫡传弟子,本应静心习武,勤修业绩,哪知你们成天便不务正业,专会搞些歪门邪道、怠懒无用的东西!” 两人霎时一抖,低着头不敢吭一声。 就在这时长廊中传来年轻女子的小碎步和衣裙摇曳、饰物轻击之声,来得是一个双十年华面容清秀的丫鬟,只见她衣衫凌乱、云鬓微散、香汗淋漓,跑进来轻喘着叫道:“左护法夫人羊水破了,临盆在即。”丫鬟一语即出,聂文德真是大喜过望,他连生了三个孩子都是女儿,希望这次是个男孩,景青一和洛星尘面面相觑,都有惊喜之色。 产房前,聂文德的原配童慧娘,闻讯赶来的一些神龙教弟子,以及丫头仆妇们已经把房前围了一圈,个个焦急的等待着。 聂文德到来,众人纷纷施礼,他也管不得叫免礼,伸长脖子往里面望着,只见那房间里,丫头老妈子们进进出出,一片繁忙。里面赵初云痛得大叫,外面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慧娘,怎么样了?”聂文德目不转睛的盯着产房,一面问道。 “夫君,有一阵了,您不用担心,那几个稳婆都是最好的,替多位产妇接生过。”童慧娘安慰的说道。 这时右护法梅墨生闻讯也赶了过来,见聂文德急得直转圈问道:“聂兄,聂夫人怎么样了?” 聂文德:“还在生!” 这时,赵初云叫得更大声了,聂文德听得直皱眉头。女人真不容易啊,男人一辈子也不能了解女人作母亲的痛苦。难怪人家说生日是母难之期。一个新生命的降临,是以母亲无比痛苦为代价的。 ‘哇’一声洪亮的哭声从里面传了出来,聂文德大喜。 这时稳婆出来了,道了万福惊喜道:“左护法,夫人生了个男孩。”聂文德兴奋的不得了,他大叫道:“我有儿子了,我有儿子了!” 兴奋之下便要朝屋内走去,稳婆赶紧拦住他:“左护法,你不能进去。”无论是在古代,还是在一千年以后,丈夫都是不能呆在妻子的产房里面的。又特别是在古代封建社会,女人生产,如果男人在场,被认为会对男人不吉利,甚至有看到女人分娩落红,要倒霉多少年这种说法。 “啊,不好啦!夫人大出血了,快叫大夫。”里面不知道是那个女人叫了一声,刚刚平静下来的屋子又忙成了一团。聂文德闯了进去抬头看了看虚弱的女人,那赵初云皱着眉,好像十分痛苦,美丽的脸庞痛苦地扭曲,那苍白的脸显得分外柔美。 聂文德坐在赵初云的床沿边,抓住她的手焦急的说道:“初云你要挺住,大夫马上就来了。” 赵初云虚弱艰难的说道:“夫君来……来不及了,初云要……要去了,请你善……善待,我们的孩……子。”说完头一歪便去了。 聂文德拼命摇着她痛苦的叫道:“初云,你不能撇下我走啊,初云,初云……” 顿时喜事变成了丧事。 三天之后被温碧柔毒针刺伤的高兴林也死去了。 洛星尘气愤的说道:“师父,经徒儿打听那温碧柔确实藏在名剑山庄。” 景青一也说道:“师父,我们一定要替师叔报仇啊!” 聂文德冷冷的说道:“要想报仇也得想出一个周全的法子才行啊。” 洛星尘道:“师父,您是不是有什么高见啊?” 聂文德阴森森的说道:“今天晚上你们就知道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十卷 火烧名剑山庄 这天晚上,星星很少,月亮也被一大片乌云遮住了,这是一个难得的破夜空,天气干燥的连一丝风都没有。 已经四更天了,名剑山庄大门紧锁,里面守卫的护卫被困意袭扰,歪斜站立着。 借着夜色的掩护聂文德、洛星尘、景青一俯在墙头上正向名剑山庄内望去。 聂文德看看天冷冷的说道:“今天是难得的破夜空,真是天助我也,看来名剑山庄气数已尽!” 隔着黑色的面纱洛星尘虽然看不见聂文德的表情,但他那凶狠仇恨的眸子里散发出灼灼的杀气,眉宇间也散发着一股寒气,声音愠怒却冰寒刺骨如数九寒天。洛星尘猛得打了一个激灵,他这个师傅平日里只对自己妻子和孩子温和有加,但对外人却凶狠狡诈,尤其是对冒犯过他的人更是手下毫无留情,看来今夜名剑山庄要惨招大劫了。 聂文德说完就势一跳,双手攀住围墙头,翻滚着从墙头往里跳下去。 洛星尘和景青一见状也尾随跳了下去。 聂文德隐藏在阴暗处看着在院内巡逻的护卫,他食指在脖子上一划,示意两个一人解决一个护卫。洛星尘和景青一点点头,他们一人一个方向慢慢地潜向周围的丛林,趁两个护卫背靠背分开的时候洛星尘蹿出丛林扑向目标,与此同时另一条黑影从旁边扑向另一个哨兵,捂住那家伙的嘴,刀子从他脖子上划过,“嗡”地一声像划破皮革的声音,特制的刀锋轻松地把他的脖子割得只剩一层皮连着,然后把尸体拖进草丛中。 正当两个徒儿杀人之际,聂文德也没有闲着,他把晒在外面的干柴捧到山庄门墙边,向四周摊开。又将几个火把扔到柴堆上。顷刻间,一片熊熊大火呼啸而起,浓烟吞没了名剑山庄。 洛星尘和景青一不声不响,几乎杀尽了院内的守卫,两人看看倚在厅堂门前睡觉的护卫,脸上露出阴冷的微笑,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慢慢的向那护卫靠近。那护卫突然被一阵强烈的尿意憋醒了,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便站起身来入厕。 这时景青一不小踩到了一根木头上,脚一扭,他‘哎呀’一声便叫了出来,虽然声音不大,但足够让那护卫听得清楚。那护卫一扭头正好和黑衣蒙面的景青一打了一个照面,那护卫顿时吓的魂飞魄散,放开嗓子便喊了起来:“不好了,来人啊!有刺客!” 这晚,穆燕峰眼皮老是跳总觉得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他也没有睡沉,听到那护卫一叫便知道出事了,他迅速的翻身起床,拿起床头上的剑便冲了出去。 聂文德见护卫不停的叫,心也是慌慌的,必定是杀人。他拨出一支平日备用的飞刀便向那护卫刺了过去,“刷——”一声,一下掷出,那护卫霎时被击中,他惨叫一声便倒在地上死去了。 这一幕正好被出来的穆燕峰撞见了,他看见满院的大火呼呼烧了起来,一下子火冒三丈。 “快撤!”聂文德大叫了一声。 “你以为你们还走得了吗?”穆燕峰说完便双足点地,凌空朝聂文德刺去。对方一见,急忙拔出身后用刀,二人霎时一场好杀,只见院内顿时寒光灿灿、刀影四闪,两人你来我往早已杀红了眼,几百个回合之后仍是分不出胜负。 洛星尘和景青一也上前帮忙,穆燕峰一人打三个,顿时有点力不从心。这时温碧柔听到锋利剑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便从房间里跑了出来,她见此景顿时大吃一惊。她急忙撒出三把带剧毒的飞刀向聂文德师徒掷去。洛星尘和景青一看见飞刀都用剑一一打了下去。那飞刀是背对着聂文德掷去的,即便他反应再快,功力再好,也无能为力了,那冰冷了的刀子直接朝背后插了进去。聂文德双眼睁的大大的,嘴也张着“o”字型,然后便倒在地上死去了。 洛星尘和景青一见师傅被刺死了,都大叫了一声师傅,便展开轻功,逃之夭夭了。穆燕峰刚想去追,便被温碧柔拉住了:“公子不要追了我们快走吧!” 穆燕峰上前扯下聂文德的面罩,然后狠狠的在他脸打了一个耳光,大骂了一声‘畜生’。便展开轻功夹着温碧柔飞出了名剑山庄,这一次大难使穆燕峰彻底厌倦了江湖上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从此他们便在山中的峡谷内过上了隐居的生活,由于谷内的蝴蝶成群的翩翩起舞、上下翻飞,温碧柔便给它取名为‘蝴蝶谷’。 想到这里穆燕峰便叹了口气,温碧柔也是心情沉重极了,她柔声问道:“那你怎么知道剑锋是聂文德的儿子?” 穆燕峰沉默了一会,他慢慢的从怀里摸出一块玉佩,递给温碧柔,温碧柔疑惑的皱皱眉头,接过玉佩仔细的看了起来。 这是块双龙玉佩,它也是有名的东北岫玉,通体光滑,全身透亮。当它没有有雕成双龙玉佩前,就获得了“玉石王”之称。 温碧柔疑惑的问道:“这块玉哪来的?” 穆燕峰道:“这是从剑锋脖子上摘下来的。” 温碧柔道:“这块玉很普通啊,没什么特别的啊!” 穆燕峰转身走了出去,从外面端来了一盆水,他把玉轻轻的放在水里面,只见那块玉由淡绿色变成了翠绿色,两龙上面出现了聂文德三个字,她顿时骇得面无人色。 温碧柔面无人色喃喃的说道:“天哪,十三年前我们捡回来的孩子竟然是聂文德儿子,这真是太离谱了。” 穆燕峰不声不响只是盯着那块玉发呆。 温碧柔道:“你是不是从剑锋捡回来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知道了!” 穆燕峰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温碧柔顿时火了激动的说道:“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明知道他是聂文德的儿子,你还要收养他,万一他将来知道真相恩将仇报怎么办?” 穆燕峰低着头幽幽的说道:“碧柔,我虽然已经退出江湖,但这些年来我心里一直有个结,那就是剑锋,聂文德灭了我名剑山庄,我也杀了他,但我也害得剑锋失去了父亲,你我从小都是孤儿,那种痛失亲人的滋味我想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收留剑锋也是要弥补这个可怜孩子,必竟孩子是无辜的。”说完便转身朝外面走去。 秦剑锋慌里慌张的从外面跑到屋里,然后迅速的关上了门,身体像没了骨架般的瘫倚在门上,他脸色像见鬼般的惨白,难看。 孟之寒正睡得迷迷糊糊,却被他开门的声音惊醒了,看他这个样,疑惑的问道:“剑锋,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秦剑锋使劲的摇了摇头,上前吹灭了煤油灯,便躺在自己的床上。 孟之寒觉得非常奇怪,但两人必竟不熟也没好再问,便迷迷糊糊的又睡去了。 秦剑锋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听到师父与师娘刚才的谈话真是尤如五雷轰顶。平时可亲可敬的师父母竟然是自己的杀父仇人,他还是个孩子啊,却要去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他实在是做不到,老天对他太残忍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十一卷 山洞 六年之后。 孟之寒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美貌动人的大姑娘,并且随穆燕峰姓改名为穆天星。 “天星,我抓住一只兔子,快来看啊!”远处一英俊少年抓住兔子的耳朵,向正在采野花的穆天星招手,此少年便是秦剑锋。 穆天星一听抓住了个兔子顿时兴奋极了,她从小就非常喜欢兔子,她把采摘的鲜花一扔便奔了过去。 她看着眼前雪白的兔子真是高兴极了,在这蝴蝶谷生活了六年,她还从来没看见过小白兔呢。秦剑锋把小白兔放到穆天星的手里,她一边摸着它雪白柔软的皮毛一边兴奋的说道:“在蝴蝶谷这么久,我还真是从来没见过小白兔呢!” 秦剑锋爱慕的看着穆天星温柔的说道:“如果你要喜欢,我就多给你捉几只来!” 那小白兔好像能懂他说话似的,身子一抖,便窜出了穆天星的手掌,它撒开四蹄没命的到处乱窜。 穆天星边追边大叫:“兔子跑了,快抓住它!” 两人一前一后便展开了追兔子大战。 两人追到一片灌木草丛前累得真喘粗气,那只兔子好像也跑累了,蹲在地上看着他们毫不动弹了。 兔子的前面遍地都是一些一人多高的灌木草丛,林内藤萝交织缠杂使人难于通行,有许多杆状树根从空中骤然垂下,仿佛从天而降,遮挡了前进的视线,有些植物不是由地上长出而是古怪地生在空中各个高度的树丫和枝杆上,构成令人眩目的空中花园,亦到处可见许多树木的老茎杆上不可思议地开出艳丽奇特的花朵或是挂满累累模样奇特的果实;而且周围的树木又几乎一摸一样,都是百米高的热带巨木,类似地球上的彬木,树干非常粗直壮实。 穆天星累得够呛喘着粗气说道:“这是哪里?我怎么从来都没有来过?” 秦剑峰摇摇头:“不知道,我也没来过。” 他休息了一会便朝那兔子扑了过去,那兔子反应极快,迅速的跳进灌木丛中便不见了。 穆天星只见‘咚’的一声,是重物落地发出的沉闷之音,秦剑锋却也不见了。 穆天星大吃一惊,她向前走去,谁知脚下一滑便掉进一个大洞之内,然后重重的压在了秦剑峰的身上。 那秦剑锋真痛的哇哇直叫,穆天星抓住他的手臂说道:“剑锋你怎么样?你没事吧?” 秦剑锋道:“我没事!”说完便从身上拿出来一个火折子,又从地上摸索的捡了根树枝,点燃一个火把,顿时伸手不见五指的山洞已清晰可辨。 穆天星觉得脚底下软绵绵的,阴嗖嗖,很是奇怪,她往地上一瞧差点没吓晕过去,只见地上有一条胳膊粗的大青蛇,正朝她吐着芯子,而她的脚正踩在蛇的尾巴上。她顿时吓得花容失色,继而大叫一声,上前便抱住了秦剑锋。 秦剑锋触到她那柔软的身体,顿时像触电般的打了个激灵。 秦剑锋抱住她说道:“不怕,不怕,有我在不用害怕。” 秦剑锋用火把照了照山洞周围,他发现这是一个很大的山洞,洞顶很高,前面还有一条狭长潮湿的通道。 秦剑锋捡一块石头,猛地朝洞里扔进去,除了“嗵”的一声石头落地的响声外,里面还传出呼呼啦啦的声音。 穆天星恐惧地问:“里面好像传来什么声音,不会有怪物吧!” 秦剑锋举着火把说道:“要不你先在外面等我,我进去看看。” 穆天星一脸恐惧,嚷道:“不,我要和你一块去!” 两个人顺着那潮湿狭窄的通道,往前摸索着走。通道一片黑暗,秦剑锋举着的火把忽闪忽闪的,像是在死亡线上挣扎一样,令人悬着一颗心。脚下的碎石块儿,“咔啦咔啦”地响动着,仿佛在暴露两个人紧张恐惧的心理。 穆天星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里面有多深呢?” 秦剑锋前倾着身子,注意地观察着前方,回答说:“不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进来了就要朝前走吧。” 越往里走,越有一种恐怖的气氛。摸不着顶的山洞,变得凉嗖嗖的,阴森可怕。空气污浊憋闷,似乎随时可能让人窒息。 突然,一阵“呼啦呼啦”的响声,穆天星叫了起来:“剑锋你听好像是水声。” 秦剑锋仔细的听了听说道:“山洞里有水,大有可能。” 穆天星突然笑道:“有水流,说明这条通道是通外界的。” 秦剑锋点点头,两人又朝前走去。大约前进了20多米以后,又响起了“呼啦呼啦”的声音,比刚才还要厉害。 穆天星突然又叫起来了:“蝙蝠!好多只呢。” 秦剑锋把火把交给穆天星,他从怀里摸出把弹弓,从地上捡起块石子,俩人配合着,一人照着亮儿,一人瞄准射击,一会儿便捕获了两只蝙蝠。其余10多只蝙蝠惊恐地乱飞出去。 又朝里面走了几米,走在前面的秦剑锋“啊哟”一声,原来撞到洞顶的石壁上了,脚下却是半米多深积水。洞越来越低,两人只能弓着身子往前走,这时一束亮光在前方照了进来,秦剑锋兴奋的说道:“快看,前面有光,我们就快出去了。” 他没听见穆天星的回音很奇怪,回头一看顿时傻眼了,穆天星居然不见了。 秦剑锋顿时慌了手脚,他又折回去一边叫一边寻找,他走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抬头一看天已经黑了满天繁星正朝他不停的眨眼睛呢,居然又折回到原来的位置。 穆天星不见了他顿时六神无主了,心里又急又慌,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又顺着那狭长的通道往外走,不大一会居然真的走了出来,他站在洞口往外看,只见洞内的水正不停的流到外面的小河内,他一个鲤鱼打挺便跳进了河里面。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十二卷 惊艳 夜晚,京城内万家灯火,星星点点,闪闪烁烁,迷迷茫茫,象无数只萤火虫一样,美丽与神秘。 九门提督府内更是结灯结彩,灯火通明。 九门提督李尚融的儿子李佑淳惊艳的看着躺在自己床塌上的美人,顿时惊呆了,愣愣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活了十九年还从来没见过如些漂亮的美女。 只见这女子鹅蛋脸,雪白的脸蛋欺霜赛雪,如同冰雕玉琢的一般晶莹透明,峨眉弯弯,乌黑浓密的睫毛轻轻覆盖在眼睑上,艳红的小嘴像樱桃般鲜艳欲滴,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赛仙翁似乎很满意李佑淳的表情,他剥着桌上的花生,边吃边道:“怎么样我的傻徒弟,这么漂亮的女人没见过吧?” 李佑淳满脸惊讶道:“师傅,这位姑娘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赛仙翁洋洋得意的说道:“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山洞里捡回来的。” 李佑淳大吃一惊:“从山洞里捡回来的?” 赛仙翁又道:“为师第一眼见她真是惊为天人,本来想占为己有,但想想了,你老爹最近不是要给你选媳妇吗,所以为师我忍痛割爱就送给你了。” 李佑淳道:“可是师傅,这位姑娘除了美丽之外,姓甚名谁?家在何方?家里还有什么人?我们是一无所知啊,你让徒儿如何娶她啊?” 赛仙翁急道:“等她醒来你自己问问她啊,再说了对付女人恐怕你比为师都有经验,你平时去那八大胡同难道都是白去的吗?” 李佑淳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她和那些女人能相提并论吗?” 赛仙翁道:“怎么着,她们都是女人,女人都是一个样。”他走过去拍拍李佑淳的肩膀暧昧的笑道:“好了为师要走了,你就慢慢享受吧!”说完便翻窗而去。 “哎,师傅。” 李佑淳搬椅子坐在美人的床边,手臂撑着床两手拖着腮,呆呆的望着她出神。他见过许多个女人,也碰过许多女人,但现在他对她却没有丝毫轻薄之意,只想静静的看着她,就这样静静的守护着她。 第二天早晨穆天星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个豪华却非常陌生的房间内,她猛的坐了起来,柔白的小手正被一个趴在床沿边,沉睡中的陌生男子紧握着。她使劲挣脱那只手,反而被握得更紧,穆天星急了,她张开嘴使劲的咬在了那男子的手上。那男子被这痛楚惊醒了,他一边看着手上鲜红的齿印,一边责备道:“你把我的手当猪蹄啃啊?” 穆天星警觉的问道:“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 她努力回想昨天发生的事情,她只是知道自己和师兄秦剑锋在山洞里面走,突然有人把她打晕了,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哦,昨天晚上你晕倒在我家门口了,我就把你背我家来了。”李佑淳说慌道,他总不能说是他师傅把她偷回来的吧。 穆天星睁着大大的眼睛疑惑的问道:“哦,是吗?不过我好像明明是在山洞里……” 李佑淳看着受伤的手委屈的说道:“哼,我好心没好报,救了你,你还咬我!” 穆天星从床上下来,就要往外走,李佑淳伸手拦住了她:“你要去哪里?” 穆天星冷冷的说道:“我要回家。” 李佑淳道:“你家在哪里?” 穆天星:“我干吗要告诉你!” 李佑淳道:“我送你回家。” 穆天星:“不用了!” 李佑淳急了:“你不能走!” 穆天星惊讶道:“什么?” 李佑淳欲盖弥章:“我是说外面很乱的,你一个女孩子会很危险的。” 穆天星伸手一掌便向他打去,那李佑淳躲避不及便重重的挨了一掌,掌风把他震倒在了床上。 李佑淳很吃惊,他没有想到一个柔弱的女子竟然会武功,而且功夫还了得。 穆天星得意洋洋的看了看他,然后大跨步向外面走去。 李佑淳对着她的背影大叫:“有你这么对待你救命恩人的吗?”说完便跑向前拦住她的去路。 穆天星顿时恼火了:“让开!” 李佑淳道:“喂,我说大小姐,这可是提督府,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提督府?”穆天星满脸惊讶,她使劲想了想,师父好像没告诉过她,提督府是什么意思! “是啊!”李佑淳看她愣愣的样子以为搬出‘提督府’把她给震住了,不由得意洋洋:“我爹可是当朝二品,京城九门提督大将军!” “哦!”穆天星听得稀里糊涂,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不过她还是不解:“九门提督是什么东西啊?” 李佑淳闻言一惊,他像看外星人一样怔怔的看着她,不由气急败坏瞪着他:“九门提督不是什么东西,它是一个官名。” “可是,什么是官名啊?” 李佑淳彻底被她打败了,他垂头丧气懒得再解释,只是无奈的看着她。 穆天星被他盯的有点发毛:“你老是看我做什么?我脸上脏了吗?”说完便用手摸摸脸蛋。 李佑淳不由气道:“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刚从深山老林出来的?” 穆天星笑了笑:“我倒不是从深山老林出来的,我可是从世外桃源出来的!” 李佑淳一愣,不由被气笑了。 穆天星心里挂念秦剑锋,她心思道:“如果剑锋找不到我,该多么着急,不行我得赶紧回去。”想到这里,她便往外走,不料又被李佑淳拉住了。 “你老是拦着我做什么?” 李佑淳道:“提督府很大,而且像个迷宫,你是走不出去的。” “我才不信!” 李佑淳赌气道:“不信自己走走看看啊?” “走就走!”穆天星不以为然,说完便朝外走了去。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十三卷 迷宫 穆天星实在没有想到这个提督府会这么大,而且府区内绿草茵茵,灌木丛丛,繁花点点,棕椰森森,水波洼涝, 整个府内风光崎旋,处处尽显尊贵荣华。 穆天星走啊走,走的头发晕,脚发酸都没走出去。她看看身边有个凉亭,她记得自己就是从这个凉亭开始走的,没想到转了一圈,又走回来了,她突然想起李佑淳说的“提督府很大,而且像个迷宫,你是走不出去的。” 她心思道:“我怎么又走回来了,是不是应该沿途留下点什么,那样才会不容易迷路。” 她沿途在每颗树上都做了一个记号,她想这次应该不会再走回来了吧!她围着提督府又转了一圈,可是另她失望的是,她又看到了那个讨厌的凉亭,此刻她彻底绝望了,她累得气喘吁吁,身子一软,便摊坐在了一块大青石上。 李佑淳坐在树上摇晃着双腿,就一直看着她围着府内走来走去,转来转去,这可是他父亲李尚融精心策划建造一座迷宫似的院落,如果不是提督府内的人,要想走出去是不可能的。 他在树上对穆天星吹了吹口哨,嘲讽道:“怎么样,我的大小姐,走不出去吧!” 穆天星看了看周围没发现有人啊,正当她疑惑呢,李佑淳又喊道:“小笨猪,我在树上呢!” 穆天星抬头一看,李佑淳正满脸讥笑的看着她,见他那浪荡样,穆天星突然感觉很讨厌,也很委屈。她捡起地上的一块石上,手指一弹,便向李佑淳打去,那李佑淳也不是吃素的,他身子一歪,躲过了那颗石子,而那颗石子却重重的在树上穿了一个洞。李佑淳一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穆天星又捡起石子朝他弹去,这次那石子却贴着他的耳朵,飞向身后的树桩。 李佑淳赶紧跳下树来,心有余悸的说道:“没想到你这弹指功还蛮厉害的。” 穆天星哼了一声,脸转到一边不理他。 李佑淳坐在了她旁边,得意洋洋的说道:“提督府可是我父亲亲自设计建造的一座迷宫府,尤其是这后院,外人只要进来就别想出去。” 李佑淳侧目看了她一眼:“本少爷我心肠最软了,如果你要是求我呢,我说不定会大发慈悲带你出去呢!” 此刻穆天星感觉委屈极了,她非常想念师父,师娘,还有秦剑锋,要是真的出不去,就再也见不到他们了,穆天星心里顿时抽痛起来,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见她哭了李佑淳顿时不知所措:“你不要哭了,你不要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非礼你了呢?”李佑淳一劝,穆天星哭得更凶了,她眼泪像洪水开闸般的轰涌而出。李佑淳彻底慌了手脚,他还真不知道女人一哭该如何是好,他从袖口里掏出一条洁白的手绢,替她去擦眼泪,穆天星夺过那手绢,捂在脸上还是不停的哭。 “淳儿!”这时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由两个丫鬟搀着走了过来。 李佑淳慌忙的站了起来,施礼道:“孩儿见过母亲!” 李母看了看一位正在哭泣的女子:“免礼吧!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李佑淳突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愣在了那里。 穆天星听见有人来了,用手绢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抬起头来看见眼前的贵妇,顿时惊呆了,只见她满身的琳罗绸缎,珠钗、首饰样样都上身,真是珠光宝气,富贵逼人。而且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看起来只有三十岁真是保养的相当得宜。 李母看到穆天星也是惊呆了,是惊艳,她从来都没见过如果美丽而且灵气十足的少女,晶莹剔透的泪水在她脸上挂着,更是像雨后的梨花娇美动人。此刻两人都惊奇的望着对方,傻掉了! 李佑淳轻轻唤道:“母亲!” 李母这才回过神来,她觉得有此失态,赶紧稳了稳神说道:“这位姑娘是谁?我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 李佑淳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随便编了一个理由说道:“她是孩儿新买进来的一个丫鬟!来服侍孩儿的。” 李母疑惑的望了他一眼:“新买进来的丫鬟?你身边不是有服侍的丫鬟,为什么还要买回来?”李母明知故问,像这么漂亮的可人,自己的儿子怎么可能坐视不理呢。 李佑淳这才知道撒一个慌要再撒一个大慌来圆,他故意叹了口气道:“这位姑娘身世甚是可怜啊,她自幼父母双亡,是她奶奶把她养大的,没想到年迈的奶奶也去世了,她为了给她奶奶买一口棺材,便卖身葬奶,孩儿为这位姑娘的至孝感动了,又怕她会落到坏人的手上,所以就把她买了下来,厚葬了她的奶奶。母亲您一直以慈悲为怀,还经常教导孩儿,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别人落难能帮一把就帮一把,能拉一把就拉一把,母亲您说孩儿做的对吗?”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李母听到儿子最后几句话很是受用,她也轻轻一笑:“嗯,我儿这么做真是对极了。”她又转向穆天星道:“你叫什么名字?” 李佑淳赶紧把她拉了起来,穆天星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悦的答道:“我叫穆天星!” “穆天星!”李母突然想到满天繁星点点,美丽极了:“天星,天上的星星,很美的名字!” 李佑淳现在才知道她的名字,没想到她的名字和人一样光彩照人。 李母变脸比翻书都快,她突然严厉的说道:“你以后要好好的服侍少爷,不得有丁点差错,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穆天星不悦的点点头。 李母由两个丫鬟搀着离去。 李佑淳对着母亲的背影施礼道:“孩儿恭送母亲。” 李母的背影很快消失在两人的眼帘之中,穆天星斜眼看了他一眼,冷笑道:“哼,父母双亡?卖身葬奶?你可真会撒谎。” “那还不全为了你,我娘要是知道府上来了一位来历不明的女子,还不得弄得整个提督底朝天,天下大乱啊!”李佑淳说的委屈又夸张。 穆天星道:“哦,原来你娘这么恶啊?” 李佑淳见她侮辱自己的母亲,顿时大眼一瞪,吼道:“你说什么?” “干嘛这么凶?” “你可以骂我,可以侮辱我,但绝不能侮辱我的母亲!”李佑淳双目似乎要喷出火来,与刚才调皮判若两人。 穆天星见他真的生气了,她转身就要离去。 李佑淳拉住她的手臂,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你要去哪里?” “我要回家!” “你根本就走不出去的!” 穆天星回过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要去找你娘,告诉她真相,让她亲自送我出去。” “你!”李佑淳顿时被气的火冒三丈:“你敢!” “我这个人天不怕地不怕,你看我敢不敢!”说完便要朝李母走的方向走去。 “算了!”李佑淳彻底投降了:“算我怕你了,跟我走吧!” 说完便松开她前面带路。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十四卷 痛失亲人 穆天星离开了提督府,发现李佑淳的手绢还在自己的手上,她刚想回去还给他,但转念又一想,我出来这么久了,师父他们该担心了,再说了我好不容易才从那个鬼地方出来,不能再回去了,反正我回到蝴蝶就不会再出来了,以后也不会再与那个讨厌的人见面了,那个人家里这么富有,也不会在乎这张手绢吧。想到这里她便把手绢随手一仍,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李佑淳一直紧紧的跟在穆天星的后面,他看见那块洁白的手绢正飘飘扬扬的落到地上,心一揪,不由的痛了一下,她怎么可以用这么轻贱的态度来对待他呢,难道他就这么另她讨厌吗?他走向前,俯下身弯腰从地上捡走那块手绢,不由苦笑了一下。 三年前,穆燕峰带她出过蝴蝶谷,她记性很好,现在依然记得回蝴蝶谷的路。 大街上虽然人山人海,熙熙攘攘,热闹非凡,但丝毫留不住穆天星那颗归心似箭的心。她快步的朝蝴蝶谷方向走去。 蝴蝶谷内。 “师父,师娘,我回来了。”穆天星还没进茅草屋便叫了起来。 咦,怎么没有回音?穆天星觉得非常奇怪,按说自己离开谷也有两天了,他们应该急切的出来迎接才对啊!她推门走了进去,却发现屋内空空如也,连个人影都没有。她又去自己的屋内,去秦剑锋的屋内,找了一大圈也没找到人。 她心思道:“会不会我不见了他们出谷找我去了?嗯,大有可能。不过我还是先去其它地方找找再说。”思到这里她便一边喊一边走向谷内其它地方。 她跑到师娘经常洗衣服的小河边,远远便看见有两个人躺在河边的草地上。穆天星心顿时悬了起来,她快速的跑了过去,俯身一看,顿时花容失色,只见师父与师娘躺在地上,早已面无人色,青面惨淡,银丝飘舞,凄苍奁菱,显然已经死去多时。 穆天星顿时感到天昏地暗,世世无责,天命无道,竟让她一日之内连丧两亲,心中一片迷茫,似乎眼前天黑了。 她眼前一黑,腿一软便瘫在了地上,‘哇’的一声痛哭了起来。 “师父,师娘,天星来晚了,天星对不住你们……” 穆天星哭了一阵便镇定下来,她不能让师父,师娘,白白死去,她要找到线索,以后要为他们报仇。她检查了一会发现他们都是被有剧毒的飞刀穿心而死的,她用颤抖的双手,把那把飞刀从穆燕峰身上拨了下来,留下一点证据。顿时那尸体血肉喷张,鲜血喷了她一身一脸。 她用衣服擦了擦飞刀上的血渍,仔细的观察起来。只见这把飞刀寒光闪闪,利刃无比,她在刀柄上面发现永世难忘的三个字“天地会”。轰,她脑袋像爆炸般的炸开了,她从来都没有听两人说起与天地会结仇啊?再说了如果真是天地会所为,为什么他们还要留下线索呢?此刻穆天星头疼欲裂,她实在是不明白这其中的意思。 她在蝴蝶谷中一块土地肥沃,野花十分烂漫的地方挖了一个大坑,把穆燕峰和温碧柔合葬在了一起。又在木板简易的立了一个碑,上面写道“父母大人之墓”,穆天星从小由穆燕峰和温碧柔带大,虽不是亲生,但他们却对她视如已出,疼爱有加,在穆天星的心里她早就认定他们就是她恩同再造的父母。 穆天星跪在他们墓前痛哭道:“师父,师娘,你们虽然不是天星的亲生父母,但却视天星为已出,你们对天星悉心栽培,疼爱有加,你们不是父母却胜似父母,你们对天星的恩同再造,天星只有下辈子报答你们的恩情了。天星向你们发誓一定要查出杀你们的凶手,将他们碎尸万段,以祭你们的在天之灵。”说完便重重的磕了下去。 “天星!” 低沉磁性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穆天星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向后望去,只见秦剑锋疑惑的望着她。 “天星,这是……”他指着墓碑疑惑的望着她,他非常奇怪她什么时候又冒出来了父母?而且又见她满身满脸都是血渍,更加奇怪了。 穆天星哭的说道:“师父师娘,被人杀了!” 闻此言秦剑锋尤如五雷轰顶,愣在那里,顿时傻了。 穆天星痛心疾首道:“师兄,我们要替师父师娘报仇!” 秦剑锋半晌才回过神来:“师父师娘是怎么死的?” 穆天星把那把飞刀递给秦剑锋:“他们都是被带有剧毒的飞刀,穿心而死,这是我从师父身上拨下来的飞刀。” 秦剑锋把飞刀拿在手里,仔细一看顿时大吃一惊:“天地会!天哪!”说完腿一软使跪在了坟墓前,痛哭流涕,悲痛不已。 夜晚,天上繁星点点,月牙似的月亮在云朵间若隐若现,害羞般的看着人间万物。穆天星坐在小河边,让夜晚的凉风吹拂着自己的脸,她一直陷入了悲痛中无法自拨。倒影在水里的泥岸和岸边成排的树木,都晃乱成灰暗的一片。 秦剑锋把烤好的野兔肉递到她的面前,温柔的说道:“天星,吃点东西吧!” 穆天星摇了摇头:“我吃不下!” 秦剑锋也不勉强,他只是静静的坐在她身边,陪着她。 穆天星抬头看着满天星星,指着天空对秦剑锋说道:“你看天上的星星,看到最亮的那一颗吗?” 秦剑锋说道:“看到了,那不是北极星吗?” “它不是北极星。”穆天星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在一起,“快向它许个愿吧。” “啊?哦。”秦剑锋学着穆天星的样子闭上眼睛,双手合十,虔诚地许起愿来。 趁着秦剑锋许愿的时候,穆天星告诉他:“我曾经听师娘说过,每个人最亲最亲的亲人去世以后,都会变成天上最亮的一颗星星,一直守护着那个人。所以,对着这颗星星许愿,愿望就一定会实现。”说完她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泪水扑哧扑哧不停的往下流。 秦剑锋缅怀伤感的说道:“天星,从今以后,让我来守护你吧,我会好好爱你一辈子。” 穆天星望着他泪水流的更凶了,秦剑锋捧着她的脸轻轻的给她拭去脸上的泪水:“天星,不要再哭了,如果师父师娘在天有灵,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他们一定会难过的。” 穆天星点点头,依偎在秦剑锋的肩膀上:“剑锋,你知道我刚才许得什么愿望吗?” “什么?” 穆天星说道:“我希望师父师娘在天之灵保佑我快点找出凶手,让我能早日替他们报仇。” 秦剑锋听完之后点点头,他眼中掠过一种复杂的神色。 “天星,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不会原谅我!”秦剑锋小心翼翼的说道:“我是说如果!” 穆天星很纳闷他怎么会问这个问题? “那要看是什么事情了,如果是不得已而为之,我当然会原谅你了!”穆天星又疑惑的说道:“你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秦剑锋摇摇头:“没什么!” 两人沉默了一会,秦剑锋开口问道:“天星,那天在山洞,你怎么会突然不见了?” 穆天星想了想说道:“关于那天的事情,我也是很奇怪,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当时我只感觉有人把我给打晕了,醒来才发现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穆天星把那天的遭遇一五一十的说给秦剑锋听。 秦剑锋皱了皱眉头说道:“嗯,确实很奇怪!” 秦剑锋也给穆天星讲了当日他的遭遇,当时他发现穆天星不见了,便急急的回头去找她,那时他才发现天已经黑了,在寻找未果下,他便沿着通道又折了回去,谁知刚走到洞口便发现下面是一个很大的河流。秦剑锋无奈便跳了下去,游到了对岸,等他上了岸才发现原来这是京城的郊区,他急于回蝴蝶谷,由于天太黑了,竟转了向,他便点燃一堆篝火挨着树,熬到了天亮。第二天当他回到蝴蝶谷的时候,便看见今天发生的一切了。 这晚,对于李佑淳真是难熬的一夜,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绪复杂缤纷,禁不住暗思:“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整个晚上都在想那个穆天星呢?一定是那家伙突然莫明其妙的出现在我面前,我才会这样,不然,依我的脾性怎会对她念念不忘?而且她这么轻贱我的东西,虽然只是一块手绢,这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哼,我要再见到那丫头一定要让她好看!”思毕,他一下闭上两眼,双手紧抱着被子,硬逼自己什么都不再想,这才总算渐渐睡了过去。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十五卷 阴谋 第二天,秦剑锋和穆天星入城,在一家金华客栈安顿了下来。安顿好了,两人便吩咐那店小二将好吃的好喝的端上来。两人吃完饭,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秦剑锋安顿好穆天星休息,便回到自己的房间。他挑亮了油灯,从行囊里拿出书来读。这是一本《资治通鉴》,秦剑锋每天晚上阅读几页这已经是他这几个月来的习惯。 夏天容易口渴,喝了两口茶,便觉得困意袭上头来,疑似可能赶路太累了,便要躺在床上休息。“谁?”秦剑锋感到门外有一些动静,随后一只飞彪直插上屏风,秦剑锋迅速抽下飞彪,只见上面还附带一纸条,他立马展开,“老地方见。” 秦剑锋拿起放在床头上的剑便破窗而出。 夜晚,城北的小树林安静极了,地上铺着厚厚的落叶,秦剑锋踩在上面沙沙作响。他很远便看到前面站在一位着青衣的尼姑,他轻轻的向这个背影走去,然后在离她三米开外停了下来。 那尼姑缓缓的转过身来,笑道:“你来了!” 秦剑锋责怪道:“姑姑,你为什么要杀他们?” 尼姑双眼一瞪,狠狠的说道:“因为他们该死。” 秦剑锋哼了一声,紧握双拳气愤的说道:“小的时候你们把我丢在路边,是师父师娘捡到我,然后辛辛苦苦的把我养大,他们待我视如已出,就算看在他们养育我十九年的份上,你们也不能下此毒手啊?” 尼姑冷冷的说道:“待你好,是因为他们杀了你爹,觉得亏欠你,想弥补你而已!” 秦剑锋双目喷火:“可我爹当年不也灭了他们一家吗?不也火烧了名剑山庄吗?” 尼姑一愣:“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这么说是真的了?”秦剑锋满面悲伤的自责道:“是我对不起师父,师娘,我恩将仇报,是我害了他们。” “聂天华,他们可你的杀父仇人,毁掉了你一生的幸福,让你成为孤儿的人,你怎么可以认贼作父呢?”尼姑大吼,她嘴里喊着当年聂文德给自己唯一儿子取得名字。 “认贼作父?哼,是我听信你的妖言,残害了养育自己十几年亲人。” 尼姑急了:“亲人?你个大逆不道,是非不分的逆子,我之所以把你丢在路边就是为了让你长大之后为你父亲报仇!” “什么?你说什么?”秦剑锋闻言一惊。 那尼姑自知失言了,顿时愣住了。 秦剑锋痛心疾首道:“原来十九年前,你是故意把我仍在路边的,然后你跟踪他们到蝴蝶谷,等我长大一些你便出现,告诉我他们便是我的杀父仇人;让我呆在他们的身边,给你们偷偷报信,十九年后,你们再利用我杀了他们。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我只是你手中一枚琪子,一个报复的工具而己。我真蠢,我真是太愚蠢了!” 尼姑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秦剑锋接着说道:“那个山洞也是你们挖好的吧,我和天星掉进那个山洞的时候,你觉得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以防你们动手的时候我们会阻挠,于是便将计就计,在那天杀了他们。我说的对吗?姑姑!” 尼姑见事情暴光,也只好摊牌道:“是,你说的没错,不过为了给你父亲报仇,我什么都可以豁出去。” “还有你为什么要嫁祸天地会?”秦剑锋对这个问题非常不解,杀了人毁掉一切线索就好了,何必费尽心机去栽赃给别人呢? 尼姑笑了笑说道:“如果我不这么做,你那美貌的小师妹,能对你投怀送抱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跟天星有什么关系?” 尼姑叹了口气说道:“你那师妹性子烈,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主,更何况死去的是穆燕峰和温碧柔,她更是会不惜一切代价查个水落石出,我如果不留下线索她很快就会查到你的头上,到时你不仅得不到她,而且她还会恨你一辈子;我嫁祸于天地会,就是想要她到天地会慢慢去查吧,就算她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她也会杀掉天地会的几个人来解解恨,到时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你们还会恩恩爱爱的过一辈子。再说了天地会多次与我神龙教为敌,让那丫头帮我们打探一下他们内部的情况也不错!” 秦剑锋闻言简直是大惊,没想到自己的后路这个尼姑都给想好了:“真是一个一石二鸟之计啊!”他深吸一口气道:“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姑姑啊!” 秦剑锋冷冷的说道:“你撒谎!你以为我还是几年前那个让你玩弄股掌之中的傻小子吗?我的姑姑早在三年前就去世了,难道到现在你还想骗我吗?” “我是你爹的原配夫人——童慧娘。” 秦剑锋闻言,如五雷轰顶:“什么?你你……怪不得你为了给我爹报仇而不惜一切代价。”他幽幽的叹了口气:“怨怨相报何时了。” 说完愣了一会,转身便要离去。 “天华!”童慧娘跟上一步叫道。 秦剑锋转过头,满面悲哀道:“以后只有秦剑锋,没有聂天华。”说完便又转身离去。 那童慧娘快如闪电般的拦在了秦剑锋前面。 “天华,你爹他最大遗愿就是希望他在百年之后,你能继承他的衣钵,继续为神龙教效忠,我希望你能完成他的夙愿。” 秦剑锋面无表情冷冷的说道:“做梦!”说完便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童慧娘见自己无法驾驭了他,便使出最后一招杀手涧:“天华,你那个貌美如花的小师妹真是可爱极了,我想你不会希望她有事吧!” 秦剑锋大吼指着她说道:“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毫毛,我决不会放过你!” 童慧娘步步紧逼道:“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绝不会动她。” “好。”他答应了她的条件,便转身离开。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十六卷 阴魂不散 第二天客房内,穆天星睡到午时才起床,她起来洗梳了一下,便去敲秦剑锋的房门。她敲了大半天也不见他来开门,思道,会不会还没起床啊?刚要离去,继而转念又想,不对啊,现在已经是午时了,他平时起床是不会超过卯时的。 她推开房门,见房内空空如也,没有发现秦剑锋的踪影,只在桌子上发现一封信,信中只有廖廖几字:“天星,今我有事外出,请勿挂念!剑锋。” 穆天星心思道:“我们一直住在蝴蝶谷,不曾与什么人有来往啊,剑锋出去会为了什么事呢?真是奇怪。” 想到这里她转身出来,轻轻的关上房门,便下楼用膳。 已近午时,来往的人群甚是拥挤,酒楼饭馆几乎处处客满。这时一袭青衫,身形挺拔修长,容貌深刻俊美,一双墨黑眩亮的剪水瞳眸,略显冷清的气质,这人正是李佑淳,与他并排行走的则是精神抖擞,鹤发童颜的赛仙翁。 师徒两人停在金华客栈,相视点头,便走了进去。 店小二忙招呼道:“两位客官里面请!” 赛仙翁见一楼几乎客满,众多食客喧哗之声嚷成一片,飘散在空气中的酒菜香气与人体汗味交混在一起溢满整个忙碌的楼面。 他不由皱皱眉头说道:“给我们来个雅间。” “二楼,紫云间。”小二殷勤的笑道:“两位爷请随小的上来。”言罢,态度肃然的地向楼上行去,李佑淳和赛仙翁紧随其后。 李佑淳眼在一楼扫了一遍,发现一个靠窗坐的女子很眼熟,他定睛一看,这不正是他朝思暮想的穆天星吗?他径直向她走去。赛仙翁发现李佑淳没有跟上来,反而向一楼的一个空位走去,很是纳闷,他随即也跟了上去。赛仙翁走向前顿时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这不就那天他在山洞绑回提督府的女子吗? 李佑淳看着手拿鸡腿,正在低头大啃大嚼的穆天星说道:“姑娘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穆天星吃得正欢,听到一个充满磁性好听的男低音,头也不抬,“随便!”撂下这两上字,便喝了口茶。她突然觉得这个声音好熟悉,好像从哪里听到过,她抬起好看的眸子,看着坐着对面的两人。当李佑淳那张英俊的面孔出现在她眼帘的时候,她顿时大吃一惊,连刚喝到嘴里的那口茶也吐了出来,而且直接喷了李佑淳一脸,穆天星心一慌,连手中的鸡腿也掉在地上。 她心思道,怎么又是这个人真是阴魂不散,她故作惊慌道:“哎呀,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来给你擦擦吧。”说毕,她连忙从小二肩上拿下那块擦桌的抹布,便朝李佑淳脸上揩去。 李佑淳不由一下火冒三丈,伸手一把将她推开,大声道:“穆天星,你是故意的。” 穆天星将抹布一丢,背起手道:“故意的又怎么样?本姑娘看你脸上脏了,便用上好的茶水替你洗洗。” 赛仙翁见两人一见面便像见到杀父仇人似的,他想这件事恐怕和自己脱不了干系,便识趣的偷偷的跑了出去。 李佑淳一听,顿时气得双眼冒火,浑身发颤,伸手一掌便朝她打了过来。 穆天星吃了一惊,慌忙挥掌相迎。二人在大堂中只打得天翻地覆,桌椅木凳四处翻飞。食客们都吓吓的纷纷往外跑,掌柜和小二也是吓得抱着头躲在柜台下动不敢动,口中直念阿弥陀佛。 穆天星抡起拳头拚命招架,哪知李佑淳武艺竟如此精绝,每一挥掌都将自己震退几步,她只觉自己已渐渐支持不住,背上冷汗直流,她操起地上一根木凳朝少年一下扔了过去,转身夺门而出。李佑淳将凳子一脚踢开,回头只见那穆天星早已逃至店外,心中不由大怒,一步抢出店门,起身便追了过去。 二人一前一后在市集上一阵狂奔,眼见李佑淳便要赶上她了,穆天星竟不由吓得大叫起来:“救命啊!非礼啊!大家快来看啊!非礼啊!”李佑淳只气得七窍生烟,暴跳如雷,伸手一把便向她抓了过去。穆天星顿时吓出身冷汗,抓起旁边一个小青年用力朝李佑淳一推,顿时将他一掌推飞了出去。李佑淳忽见前面冲来一个人,飞身一脚将他踢进旁边一堆茅草中,只剩两条腿在外不停扑腾。 穆天星慌得差一点便跌倒在地,连滚带爬往前跑,而李佑淳紧追不舍。穆天星看到前面有一筐豆子,便顺手散翻在街上,那李佑淳跑得太快,刹不住,脚踩在那豆子上,腿底一滑,身体向后一斜,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穆天星见他摔倒了,兴奋的像个小孩子一样手舞足蹈,又蹦又跳,嘴里大叫道:“丑八怪摔了个狗啃屎,丑八怪摔了个狗啃屎!”周围看热闹的人也都跟着哈哈大笑。 那李佑淳只气的眼冒金星:“臭丫头,等你落到我的手上,我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倔强的站起来,谁知刚才摔到膝盖痛得十分厉害,他腿一软,便又倒了下去。 穆天星哈哈大笑:“丑八怪你就等着下辈子吧!”说完朝他做了一个大大的鬼脸,便要转身离去。这时那卖豆子的中年人,上前拦住穆天星黑着脸说道:“你赔我豆子钱!” 穆天星笑嘻嘻的指着瘫在地上痛得全身直冒汗的李佑淳说道:“他家是做官的,连地都是金砖铺的,你朝他要吧!”说完便推了那中年人一把,那中年人一个啷呛便压在了李佑淳的身上。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十七卷 出手相救 穆天星简真是开心极了,她一路小跑便向前奔去,此时正值夏季,经过一番折腾她身上的衣服全部被汗水浸透了,她跑到一个墙角处,觉得非常安全了便倚着凉爽的墙大口大口的喘气。等她歇息的差不多了,便顺着墙根往前走,刚走到一个转角处便与突然冒出来的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穆天星被重重的撞在了地上,她只觉得天晕地转,眼冒金星,她抬起头便朝那人吼道:“你没长眼睛啊?”吼完才发现对方是一个女子,只见此女子浑身雅艳,遍体娇香,两弯眉画远山清,一对眼明秋水润脸如莲萼。又因受到惊吓,她捂着胸口娇喘连连。 穆天星没想到除了师娘之外,天下还有如此娇艳的美人,不禁有些看呆了。那女子见自己撞到了一个同性,便上前把她扶了起来连忙抱歉的说道:“哎呀,姐姐,真是对不起,对不起!” 穆天星虽然是女性,但也十分喜爱美女,她连忙呵呵一笑:“没关系,没关系!”话刚落下,便见闪过来四五条疾劲的人影,穆天星定睛一看,只见他们个个笑嘻嘻,色迷迷的盯着她们两人看。 那女子因害怕,连忙向穆天星的身后躲。 那为首一个年纪二十多岁左右恶少哈哈的笑道:“哎呀,本少爷今天我可真是好艳福啊,一连碰到两个国色天香的美女。” 穆天星怒喝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那恶少对他的随从说道:“这小美人竟然问我是什么人?你们告诉她,本少爷是什么人?” 其中一个随从得意洋洋的说道:“你可听好了,我家少爷可是当朝吏部尚书张玉书大人的独生子!” 穆天星‘哦’了一声,眼珠一转,娇柔的笑道:“哎呀,原来是张公子啊,你看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那恶少一听这娇滴滴的话,顿时浑身酥麻,他真没想到老爹的名讳竟如此好用,不由的咧开嘴直笑。 穆天星用食指对着那恶少勾了勾,嫣然一笑:“张公子你过来嘛!” 恶少几乎都快被穆天星把魂勾走了,他色迷迷的盯着她,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屁颠屁颠的走进两个美人。 就在这时穆天星论起粉拳便打在了恶少的脸上,那恶少顿时被打蒙了,身子一歪便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他坐起身来,往脸上一摸,只见满手都是鲜血,鼻子火辣辣的疼,他害怕的大叫一声:“血,我流血了……” 其它的几个随从便一起上,穆天星不慌不忙,一个漂亮的飞腿的便把他们一一的都踢飞了出去。穆天星看着趴在地上的人都‘哎呀,哎呀’的直叫唤,她更是心花怒放,没想到自己的连环腿会这么厉害。 几个人不服,便又爬起来,朝她打去,那穆天星左一拳右一脚,便又把他们打的屁滚尿流,那恶少一见自己惹上一个功夫这么厉害的主,便趁人不注意,想偷偷的溜,但他一举一动都逃不过穆天星的火眼晶睛,她用脚挑起地上的一块石子,照准恶少一踢,石子顿时一下打在恶少的背上,“扑”的一声将他跌了个狗吃屎,重重的翻倒在地上。 那随从见自己主子摔的这么惨,赶紧跑过去,由两人架着他便一溜烟没命的跑了。 那穆天星看着他们的窝囊样,不由的哈哈的笑了起来。 那女子见自己碰到一个如此厉害的姐姐,真是佩服的不得了,她连忙施礼道:“多谢姐姐救命之恩!” 穆天星满脸笑意,大气的说道:“不用客气,像这样欺男霸女的恶少,我见一次打一次。” 那女子见她如此豪气,便想跟她交个朋友:“小女子姓林,名夕然,不知姐姐高姓大名。” “我姓穆,叫天星,你可以叫我天星。” 林夕然调皮的笑道:“天星,天上的星星,美丽的星姐姐。” 穆天星顿时被她说的有点不好意思。 林夕然又说道:“我是柳林戏班的,如果你想听戏,我可以为你免费。” 穆天星一听听戏两字,顿时眼睛雪亮雪亮的,温碧柔也是一个戏迷,以前还经常唱给她听,从那以后穆天星便迷上了京剧,她还能唱上几段呢。 “真的吗?”穆天星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臂说道:“你们那戏班在哪里?我最喜欢听戏了。” 林夕然见她不仅武功高强,性格豪气,而且不嘲笑自己是戏子,更不嘲笑自己的‘职业’,顿时对她好感倍增。 “我们戏班就在柳巷口那里,今天下午会有一场白蛇传的戏,刚才上街买完东西,正要回去,不料却碰上那个恶少,现在恐怕要眈误时间了。” “白蛇传?太好了,我最喜欢看白蛇传了,我们快点去吧!”两个美丽的姑娘一见如故,手牵手便向那柳巷口走去。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十八卷 戏迷 柳林戏班内,柳班主真是急的焦头烂额不停的来回踱步,眼看演出的时间马上到了,可是主角却还没回来。 柳班主是一个微胖的中年人,他大约四十多岁,身材有点矮,头发却乌黑发亮,向上一丝不苟的梳成一根大鞭子。 女伶人玉锦儿停止化眉毛的那只手,用她那尖细的嗓音报怨道:“哎哟,我说柳班主,你能不能消停一会,你这样转来转去,转我的头都晕了。”说完又继续画了起来。 柳班主听她这么一抱怨顿时停了下来,他抬起一把椅子便坐了下来,不由着急上火道:“眼看这听戏的人都满座了,小林子还没有回来,这不要砸了我们柳林戏班吗?”他话音刚落下,便见林夕然急急火火的跑了进来。 那柳班主顿时大喜:“哎哟,我的小姑奶奶你终于回来了,你要再不回来,听戏的老少爷们还不得把我们的场子给砸了?” 那玉锦儿白了林夕然一眼继续化妆。自从林夕然来到柳林戏班,真是出尽了风头,把轰动京城的小花旦玉锦儿毫无留情的压了下去,玉锦儿心里那个不服气啊,天天在心里把林夕然的祖宗十八辈都骂个遍才解气。本来以前每次演白蛇传,都是她玉锦儿出演白素贞,自从林夕然来了之后,她只有演青蛇的份了。 林夕然很歉意的说道:“我今天在回来的路上遇到几只杂毛狗,这才耽搁了时间。” “好好,快快,抓紧时间化妆,马上就要开演了。” 林夕然坐在镜前便开始化了进来。 穆天星在戏台下面找了一个空位坐了下来,今日来听戏的人还真不少,楼上楼下几乎挤满了。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台上锣鼓便响了起来,戏开演了。 戏台上弦乐一起,小旦彩衣飘飘,仪态万千;刀马旦长衣短靠,仗剑佩刀,英姿飒爽。青衣穿得不像小旦那样花俏,色调或青或白,总是个雅致,神气更没有刀马旦的霸气,走起路来垂手拖袖,看起人平正温柔,一亮相唉呀呀一声叹,把岁月风情惧叹得低回婉转。青衣平生多遭际,被休被弃被辜负被瞒骗。 这时,只见一个女子身穿白衣,头上插鲜花,从戏台一侧上了台来。 穆天星看着此女子眼熟的很,仔细一想便知道此人便是林夕然,这时在戏台上让她看到的那个扮相俊雅、满身锦绣、眉清目秀的美貌白素贞。白娘子一出场便引起了台下人一阵噼噼啪啪掌声。 戏台上那个白娘子,一身白衣,飘飘鼓荡,和法海的金甲天神打斗在一起。那时,她对负心软弱的许仙是恨的吧。但是自己的官人偷跑下山来寻她,白素贞一指头戳在其额上,骂一声:“冤家!你忍心将我害伤,端阳佳节劝雄黄,你忍心讲我欺诓。才对双星盟誓愿,又随法海入禅堂……”数落归数落,终究舍不得打上一掌。到最后还得托起青蛇的宝剑,跪求妹妹饶相公一命。对所爱的人,青衣的心是蚕丝一样的温柔和细软……演到这里穆天星顿时拍手叫好,周围的人也感受到她热烈的情绪,也都鼓起掌来。 白蛇传在人们的热情高涨的情绪中,与热烈的掌声中谢幕了,穆天星意犹未尽的看着伶人走向后台,有点莫名的失落感。 看戏的人也蜂拥的走了出柳林戏班,穆天星本来是想去后台看看林夕然,但发现天已经黑了,她便随人潮走出了柳林戏班。 林夕然以为穆天星会去后台看她呢,左等右等也没等到,于是卸完妆便跑来出来,她见戏台下空空如也,一个人影也没有,便知道穆天星已经走了,她心里顿时空落落的,心思道,不知明天她还会不会来看戏。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十九卷 争吵 金华客栈内,掌柜的见秦剑锋回来了,便给店小二便了个眼色,那店小二聪明伶俐,马上会意,他快速走向前拦住正要上楼的秦剑锋。 秦剑锋皱了皱眉头,他刚交了住店的费用好像不欠他们的银子啊,于是疑惑的问道:“有什么事情吗?” 这时那掌柜的走过来开腔了:“秦爷,是这么回事,今日贵夫人在小店里与人打起来了,这么一打不要紧,可把我们生意全打没了,桌子椅子杯子几乎全给砸烂了,弄的我们小店真是一片狼籍啊!您也明事理的人,您看我们开店的着实不容易,又是小本卖买,可经不起这般折腾啊?” 秦剑锋大吃一惊,他听‘夫人’两字,还心花怒放呢,可越往听越吃惊,越气愤,他知道天星砸烂了店里的东西,掌柜的岂能善罢甘休,明摆着要让他赔钱。 不过秦剑锋是聪明人,他故作沉吟了一会,又道;“掌柜的意思是?” 那掌柜的轻咳了一声接着说道:“贵夫人真是女中豪杰,武功盖世啊,您看我们店实在是庙小供不起这么大的菩萨啊,您们还是另寻住处吧!” 秦剑锋以为这掌柜的要他赔钱呢,没想到是赶他们走,眼见天已经黑透了,而且在这里刚住下,他可不想再找其它的客栈来回的折腾。 于是他不卑不亢的说道:“掌柜的,今日店内所蒙受的损失,都由我来承担,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了。”说完便从衣囊中掏出一大锭金子放在他面前。那掌柜的看他出手如此大方,顿时眼冒金星,眉开眼笑一扫刚才的阴霸。 秦剑锋看他见钱眼开,心里鄙视极了:“掌柜的这些钱财够吗?” “够够够……”那掌柜的顿时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与刚才判若两人。 秦剑锋飞快的跑上楼去,他急火攻心要找穆天星算帐。 楼下那掌柜的笑迷迷的盯着眼前的金锭子:“哎呀,真是遇到财神爷了,就算那小姑奶奶天天砸,也不赔本啊?” 楼上秦剑锋敲了敲穆天星的房间,冷着脸叫道:“天星,你出来!”他由于气愤敲了半天才发现房内没有点灯,秦剑锋以为她是睡着了,又叫又敲。隔壁房间里的人急了,打开门探出一个胡子拉茬,硕大的脑袋,吼道:“你鬼嚎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说完‘啪’的一下又把房门给关上了。 那秦剑锋顿时气的火冒三丈,他人生地不熟的也不想惹事,他使劲推开房间便走了进去,房内虽暗,但他还能看见个大概,却见里面空空如也,穆天星根本就不见了踪影。 秦剑锋顿时由火气变成了担心,这么晚了她会去哪里呢? 就在这时穆天星从外面走了进来,那掌柜的连忙打招呼笑道:“哎哟,秦夫人回来了!” 穆天星听‘秦夫人’吃了一惊,更另她吃惊的是今天把他店给砸了,竟然还这么高兴的和自己打招呼,莫非吃错药了。 她点了点头便朝楼上走去。 来到楼上看见烛光从自己房间射了出来,便知道秦剑锋已经回来了。 她走到门口发现门没有关,而秦剑锋正坐在桌边怔怔的看着她。 穆天星径直的走进房内,秦剑锋不悦的开口道:“你去哪里了?” 穆天星坐在桌前,伸手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完说道:“我去听戏了。” “什么?”秦剑锋真是佩服她的心理素质,闯了这么大的祸还有心思听戏。 “听戏?你还有心思去听戏啊?” 穆天星眨眨眼望着他:“你今天怎么了?” “怎么了?你把人家客栈给砸了你还问我怎么了?” 穆天星没心没肺的说道:“对啊,我觉得真是奇怪,今天我砸了他们的生意,那掌柜的居然还给我打招呼呢?” “那是因为我赔了他钱,要不然他早就把你扫地出门了!” “什么?你赔了他们银子,赔了多少?”穆天星着急的问道。 “你还好意思问?你砸坏多少当然就赔多少了?” “那你岂不把银子全赔进去了?” “是啊!” “啊?你怎么搞的嘛,为什么要赔他们这么多钱?你以为我们是有钱人家吗?”穆天星垂头丧气的又说道:“我们以后该怎么生活啊?” 秦剑锋一下子火了:“你还好意思指责我吗?要不是你惹事生非,我至于腆着脸看着别人的脸色替你善后吗?” “什么?”穆天星闻言震惊极了,也委屈极了,她眼里噙着泪水:“原来在你心里我一直都是一个累赘,一个拖油瓶,我以后再也不会拖累你了!”说完便哭着飞快的跑了出去。 秦剑锋自知自己失言了,他一边喊着她的名字一边追出去。那掌柜见两人一见一后的跑了出去,摇摇头笑着说道:“小两口吵架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二十卷 夜宿柳林戏班 穆天星跑出去藏一个阴暗的角落,见秦剑锋追了出来。那秦剑锋四处的看了看没发现有穆天星的踪影,便朝南又追了去。见秦剑锋的背影已走远,穆天星走了出来,她一边往前走一边后悔,自己身上又没钱,再说又这么晚了该去哪里安身呢?她眼前一边茫然。这时一阵悦耳的歌声飘了过来,这让她想到了林夕然,她顿时高兴极了,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她迅速的朝柳巷口方向走去。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她便来到柳林戏班大门口。虽然是黑夜,但匾额上的四个金字,甚是耀眼。她上前使劲敲了敲那朱红色的油漆大门。 柳班主正准备睡觉,突然听见外面响起一阵急促敲门声,声音大得几乎有种要把门给撞开的错觉,以至柳班主从床上直跳了起来。他一边抱怨一向往外走:“妈的,谁呀?大晚上的不睡觉!” 他打着哈欠,径直走到大门前,他打开门大吼道:“别敲了!”吼完他便傻眼了,外面站着一位亭亭玉立,美貌的妙龄少女,只见她一身白衣在轻风的吹拂下,飘飘场场的,脸色苍白,毫无血色,而且不说不动的站在那里。 柳班主以为是遇到女鬼了呢,“鬼啊!”关上门,大叫一声便屁滚尿流的往屋里冲。戏班的人原本都已经就寝了,听到柳班主杀猪般的鬼嚎都吓了一跳,都纷纷的夺门而出。柳班主因跑的太慌张了,脚下一扭竟然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众人看着柳班主惨白的脸,趴在地上直叫喊,都大吃一惊,他们急忙把柳班主给扶了起来。 穆天星听到给她开门的人把她当成了鬼,不由的好笑,她推开大门径直的走了进来。柳班主看见‘女鬼’走了进来,不由的又‘鬼啊,鬼啊’的叫了起来。 众人被柳班主的情绪感染的都紧张兮兮,他们看着眼前的‘女鬼’都不知所措,而林夕然看着却觉得她十分的眼熟。 其中有一个胆大的问道:“你是谁?不要装神弄鬼?” 穆天星看着院子里的人齐刷刷的看着自己,辩解道:“我没有装神弄鬼啊?我是来找人的。” 众人一听此言都松了口气,林夕然听着声音有点耳熟,便走向前去试探的问道:“天星,是你吗?” 穆天星看到她从后面走了出来,兴奋的说道:“夕然,是我,是我。” 林夕然走向前惊喜的抓住她的手臂,说道:“你怎么来了?” “夕然,我无家可归了,我能先住在这里吗?” 林夕然当然愿意了,不过必竟柳林戏班不是她的,她回头看了看柳班主:“班主,可以吗?” 那柳班主三魂吓掉了二魂半,但现在他并不糊涂,林夕然是名角,是他戏班的台柱,他当然要给她几分面子,于是问道:“这位姑娘是你的朋友?” “是,她是我的好朋友。” “好吧,那就留下来吧!不过以后不准半夜来敲门,要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两个女孩相视一笑,林夕然便拉着穆天星跑回自己的房间。 柳班主对众人一挥手:“没什么大不了的,都回去休息吧!” 林夕然和穆天星并排的躺在床上,两人聊的相当投机。聊着聊着,穆天星便进入了梦乡。 林夕然见她突然不说话很奇怪,便叫了她几声,发现她已经甜甜的睡着了,便笑了笑,不一会也睡了过去。 “啊?”一声惨叫从提督府传了出来,在深夜显得格外的诡异。 李母一边看着赛仙翁给自己的儿子擦药酒,一边不停的抹眼泪:“哎哟,是谁出手这么狠把你打成这个样子啊?” 李尚融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被打成这个样子,也很心疼:“是谁竟如此大胆,胆敢在天子脚下如此嚣张?” 李佑淳痛的直吸气:“爹娘,我不是说了嘛,是我自己不小心摔成这个样子的。” “是吗?”李尚融走的路比他吃的盐都多,他才不相信自己儿子说的这一套呢。 “当然了!”李佑淳看了自己父亲一眼又道:“不信?你问问我师傅。” 那赛仙翁知道这件事情大部分与自己脱为了干系,李尚融如果要真查起来,很快便会查到他的头上,他可不想落得里外不是人。于是他吹嘘道:“其实今日佑淳是为救一位姑娘而受的伤。” 李尚融与李母闻言大吃一惊,两人面面相藐,不可置信的望着他。 赛仙翁又接着说道:“当时佑淳在大街上看到有个恶少在调戏一位姑娘,他便挺身而出,他一人敌五,没想到那恶少人多势重,佑淳又手无寸铁,打到最后当然会吃亏,等我赶到佑淳便成了这个模样。” 赛仙翁说的有板有眼,李母便信了。李尚融是何等聪明之人,他还不了解自己的儿子,他平日里不是溜鸟,斗蛐蛐,便是青楼妓院里鬼混,一天到晚不干正事,他会救人鬼才相信。 李尚融不悦道:“张先生你这话是不是这臭小子教你说的?” 赛仙翁措不及防,站在那里竟然发起愣来。李尚融看出了端倪,更加怀疑起来了。 李母一听顿时怒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就不盼儿子一点好!” 李尚融是有名的惧内,他见夫人发火了,便默不作声的走了出去,李母不依不饶的跟了出去。 那李佑淳见父母出去了,便笑了出来。 赛仙翁拍的一声打在了他摔伤的背上,李佑淳‘哎哟’一声,吃痛的叫道:“师傅,你干嘛打我?” 赛仙翁嗔怒的说道:“没见过像你这么窝囊的,连个女人都搞不定,还连累为师我为你撒谎。” 李佑淳委屈的说道:“那你当时看到她,不也吓跑了吗?” 赛仙翁脸一阵红一阵白:“我那是突然想来了有很重要的事要做才走开的,再说了,你们小孩子家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如果我插手,别人会说我以老欺小,我赛仙翁的一世英名就全毁于一旦了。” 李佑淳扭过头不再理他,赛仙翁帮他上完药便走出房间,然后又轻轻关上门。 李佑淳心思道:“这个臭丫头到底给我吃了什么药?把我害得这么惨,我还满脑子都是那张臭脸啊,害我连觉也睡不好,哼!别被我逮到了机会,不然我会将你狠狠教训一顿,然后挂在树上示众三日。”他眼一瞪,便迷迷糊糊又睡了去。 这晚秦剑锋真是快急疯了,他用轻功在京城上空飞来飞去的找穆天星,可是三个时辰过去了,他连她的踪影都没有发现。他累得气喘吁吁,随便找了一家房顶,便坐上去休息,他心思,都怪我,为什么要朝她发火,忍一忍不就行了吗?这么晚了她一个女孩子家会去哪里呢?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想到这里他更是忧心如焚,他站起身便又在上空飞了起来……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二十一卷 金嗓子 第二天早晨,穆天星蜷缩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睁开眼一看,发现窗外已是一片阳光明媚了。清晨的空气飘进屋里,带来花草的芳香,不时还能听到鸟儿的喳喳叫声,让人心情也舒畅起来。 她坐起身来,打了一个哈欠,就在这时伊伊呀呀,或粗犷雄浑的秦腔声从窗户里飘进了她的耳朵里面。她被这种氛围感染,便向外走去,只见伶人们一起在院中练功。吊嗓子,咿咿呀呀,声音细细的,轻轻的,直飞到天外。 穆天星看着林夕然正在跑圆场做身段,水袖轻盈的飘舞,兰花指似是指向这边,忽而一转又向那边,慢慢回身,羞怯的抬头一望。却发现原来穆天星正望着自己,却像是有默契似的微微一笑,看出她并不想来打扰自己练功,林夕然也不动声色,轻轻一笑,算是还礼。 穆天星突然觉得很好奇,她走向前去,学着林夕然跑圆场的样子,她身子扭来扭去,竟然学的有模有样。她的举动被柳班主全收眼底,柳班主顿时眼前一亮,心思道,没看出来她还真是块唱戏的料,就是不知道嗓音怎么样? 那柳班主走向前来,众伶人都停了下来问‘柳班主好’,柳班主向众人点点头,算是还礼,众伶人又纷纷的练了起来,该吊嗓的吊嗓,该练功的练功,该跑圆场的跑圆场。 柳班主对穆天星满面含笑:“姑娘,不知该如何称呼?” 穆天星回道:“我姓穆,叫天星,柳班主您可以称呼我天星。” 柳班主点点头,疑惑的问道:“我刚才看见你跑圆场也是有模有样,莫非你以前学过唱戏?” 穆天星道:“这倒没有,不过小的时候经常听我师娘唱,耳闻目濡多了对唱戏这方面也略之一二。” 柳班主:“你能唱一段给我听听吗?” “这……”穆天星刚想拒绝,便听林夕然道:“天星既然班主都这么说了,你就唱一段吧?” 穆天星看着她的眼睛,便立马会意,在戏班里住人家的吃人家的,这么一点要求不可以拒绝。 穆天星便唱了起《白蛇传》中的断桥: 青妹且慢举龙泉宝剑。 妻把真情对你言,你妻不是凡间女,妻本是峨嵋一蛇仙。 只为思凡把山下,与青儿来到西湖边,风雨湖中识郎面。 我爱你深情眷眷风度翩翩, 我爱你常把娘亲念,我爱你自食其力不受人怜。 红楼交颈春无限,怎知道良缘是孽缘。 端阳酒后你命悬一线,我为你仙山盗草受尽了颠连。 纵然是异类我待你的恩情非浅, 腹内还有你许门的儿男。 你不该病好把良心变,上了法海无底船。 妻盼你归家你不转,哪一夜不等你到五更天。 可怜我枕上泪珠都湿遍,可怜我鸳鸯梦醒只把愁添。 寻你来到金山寺院,只为夫妻再团圆。 若非青儿她拼死战,我腹中的娇儿也命难全。 莫怪青儿她变了脸,谁的是谁的非你问问心间。 穆天星整段唱的感情充沛,字正腔圆,已经达到声情并茂的境界。而且她腔很高,犹如白素贞满腔的愤恨,调却婉转,似满腹痴情柔肠。 那柳班主一时竟然听呆了,没想到在自己的戏班呢,竟藏着一个金嗓子。他心思道,如果她能登台一定会大红大紫,红透半边天。 这时其它伶人都纷纷的围过来听她十分投入的唱断桥。 穆天星刚唱完便见众伶都拍手叫好,而她自己唱的太投入了,已经是泪流满面都不知晓。 林夕然拿出手绢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说道:“天星,你唱的真是太好了,如果你能登台肯定会成为名角。” 柳班主接道:“不知天星姑娘,愿不愿意到戏班来唱戏。” 穆天星闻此言顿时愣住了,但她只是同秦剑锋怄气罢了,是不是真要到柳林戏班唱戏,还一时拿不定主意。 林夕然碰了碰她说道:“天星,快答应啊,快答应啊!” “我……”一时张口结舌不知如何是好。 玉锦儿见穆天星唱腔如此精湛更是嫉妒的不得了,来了一个林夕然就把她给挤了下去,如果再来一个金嗓子,她还不得去喝西北风啊!此刻她又嫉又急。 那柳班主倒也是个精明人,他见她这样,便知道她要考虑一下,他说道:“天星姑娘,不必急着回答我,我给你三天考虑的时间,到时是去是留再做决定也不迟。” 穆天星施礼道:“那就多谢柳班主了。” 这一天,李佑淳不顾自己的身上的伤痛,便来到金华客栈找穆天星算账。小二见是昨天与‘秦夫人’打架的那个男子,使急忙的把他拦在了门口,掌柜的也是提心吊胆的看着他,恐怕他再来寻衅滋事。李佑淳轻轻推了小二一把,那小二一个踉呛差一点没摔倒在地。李佑淳笑了笑便大踏步的走了进来,那掌柜见煞星进来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知如何是好。 他连忙走向前卑躬屈膝的笑道:“这位爷,不知您今天来有何贵干啊?” 李佑淳道:“掌柜的,我向你打听一个人?” 掌柜的额上都冒汗了,他强笑道:“您说,我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李佑淳就喜欢聪明爽快的人,他问道:“昨天那位姑娘是不是住在这里?” 掌柜的说道:“是,昨天她确实住在这里,不过晚上我便把她给赶走了。” “什么?你把她赶走了。”李佑淳双眼一瞪,那掌柜的顿时吓出一身冷汗:“您也是知道的,我们是小本生意,可经不起这般的折腾啊?” 李佑淳不理会他说的这一套,大声问道:“那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客人的隐私,我们是从来都不打听的。” 李佑淳气的哼了一声,一甩衣襟便走了出去。 那掌柜见他走了,顿时松了口气,掏出手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李佑淳走到外面便又折了回来,掌柜放下的心又提了上来。 李佑淳一字一顿时的说道:“如果你敢骗我,我会让你的客栈从京城彻底消失。” 看着他那冰冷的眼神,掌柜如数九寒天的错觉,他腿一软,差点没摔倒在地上,那小二连忙扶住他,掌柜欲哭无泪:“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李佑淳刚走出门口便与秦剑锋撞了个满怀,两个大男人看着彼此谁也没开口说话,他们沉默了一会,李佑淳哼了一声便甩袖离去。 秦剑锋见好奇怪的一个人,也没放在心上,他走进客栈见掌柜与小二的脸色都不对,不由疑惑问道:“掌柜的,你们这是怎么了?” 那掌柜着急的说道:“哎哟,秦爷您来的正好,刚才有人来打听秦夫人了!” 秦剑锋道:“哦,是谁?” “就是穿着华丽,刚才出去的那个人。” 秦剑锋想到撞到他的那个人,他看起来很傲慢。 “你是怎么回答的?” “哎哟,小人哪敢说秦夫人住这啊?”想起刚才那个人掌柜的还心有余悸:“小人可惹不起这个大魔头。” “那就好。”秦剑锋顿时松了口气:“可是昨天与内人打架的那位?” “正是!” 秦剑锋点点头, 飞快的向楼上跑去。 他十分疲软的瘫软在床,找穆天星找了一个晚上,几乎把整个京城都翻了个底朝天,他想以个人的能力去找一个人,不亚于大海捞针,于是便以左护法的身份,派神龙教的人去找。神龙教在京城耳目重多,应该很快便有消息。看来他答应童慧娘的条件,还是对他有益处的。他浑身酸痛,不一会便进入了梦乡。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二十二卷 吃醋 李佑淳心情沮丧到了极点,从来都没有女人让他如此牵肠挂肚,他贵为提督大人的公子,有的是女人朝他投怀送抱,他不仅长的英俊潇洒,而且武功在江湖上也是数得着的高手,所有女人巴不得攀上他这根高枝呢,而穆天星却对他拒之千里之外,这不禁让他伤透脑筋,越得不到的就越想得到,这可能就是人的本性吧。 他走到柳林戏院,门口挂着招牌,上面龙飞凤舞写着《贵妃醉酒》四个大字,他顿时脸孔发亮。他从小就喜欢听戏,于是一扫刚才的萎缩不振,神采奕奕的走了进去。 他环视四周,发现楼上楼下客几乎都满了,他找了一个靠左的位置坐了下来,不过一会,戏台上锣鼓镪锵,伶人们便披挂上台、粉墨登场了。 戏台上有凤冠霞披的美人,咿咿呀呀地唱着唐朝《贵妃醉酒》的韵事风流。李佑淳顿时被台上的情节吸引住了,他端着那杯上好的碧螺春竟忘了喝。这时穆天星也在坐了下来,台下观众甚多,她没有发现李佑淳,只是在李佑淳靠前的位置坐了起来。两人只有一米之远,都因看得太入迷了竟都没有发现对方。 这时只见戏台上林夕然扮演的‘杨贵妃’拿着酒杯摇摇晃晃将个醉酒的贵妃表演的淋漓尽致入木三分。 穆天星一边大叫一边拍手喊好,周围的戏迷也一同叫了起来。 李佑淳顿时被前面叫喊的穆天星吸引住了,看着她清瘦的背影,李佑淳顿时惊喜极了,虽然两人只见过两面,但穆天星的形象早已经深深的刻画在他的脑海里面了。他走过去,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穆天星看戏入了迷,感觉有人拍她,‘干嘛呀!’不耐烦的甩给他一句,头也不回的继续看戏。李佑淳又狠狠的拍了她一下,穆天星急了,扭头便对那个不识趣的人吼起来:“你想干什……么?”那个么字还没说出口,便见李佑淳那张邪邪的笑脸,映入她的眼帘,穆天星眼瞪得向铜铃那么大,嘴巴可伸进去一个拳头。周围人见她大声一叫都不满的白了她一眼,然后继续看戏。 李佑淳从桌子上拿起一个苹果便向她嘴里塞了进去,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李佑淳便把她的双手拧在背后,押着她便飞快的跑了出去,周围人看到这一幕都觉得奇怪,但没人站出来,谁也不想招惹祸端。 神龙教的人消息果然灵通,很快便打听出了穆天星的下落,秦剑锋拿起宝剑便飞快的朝柳林戏班走去。 大街上,李佑淳把她拉入一个人少而且阴暗的墙角处,从她嘴里拿下那个被她咬的深深齿印的苹果,然后推了她一把,穆天星一边贴着墙,一边不停的喘息咳嗽。 而李佑淳却双臂抱在胸前,虎视耽耽的盯着她看。 穆天星被他盯的发毛,心扑咚扑咚跳个不住:“你想干什么?” 李佑淳反问道:“你说我想干什么?” “你这人怎么这么阴魂不散啊?” “不是阴魂不散,而说明我们太有缘了,我们住在不同的地方,却能每天都见面,而且见面的方式还这么与众不同,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在穆天星的眼里,现在的李佑淳真是十足的荡浪公子,她被这个人缠的实在没办法了。 她突然盯着李佑淳背后叫了一声:“剑锋!” 那李佑淳奇怪极了,不由的转过身去,发现后面没人,便知上当受骗了,果然等他转过身来,穆天星已经跑远了。 “穆天星,难道你还认为你能逃得了吗?你给我站住。”他边喊边朝她狂奔过去。 穆天星听到他的叫声,便转过头,看着他快要追到自己了心里大叫不妙,又加快了速度。 李佑淳看到一筐大米,学着昨天穆天星那个样子,把米倒在了路上,那米一散超过了穆天星要跑的地方,穆天星只觉脚下一滑,便向后摔了过去,李佑淳突然心有不忍,便扑上前去,谁知他脚下一滑,竟重重的压在了穆天星的身上。穆天星被摔得七荤八素,脑筋嗡嗡直响,好一会才缓过来。穆天星狠狠推开李佑淳,站了起来,她现在又气又恼,李佑淳也站了起来,嘻嘻看着她直笑道:“怎么样也尝到被摔倒的滋味了吧!” 穆天星看到围观人这么多,又摔倒了,真是丢死人了,她伸手便给了李佑淳一个耳光。那李佑淳顿时被打蒙了,火气噌就窜了起来,他是独子父母都不舍得打他一下,他生平第一次挨打,他伸出一只手便掐在穆天星的脖子上,咬牙切齿的说道:“从小到大没人敢动我一下,你居然敢打我,我看你是活腻了。”穆天星被他掐的有点喘不过气来。 秦剑锋去趟柳林戏班,几乎把戏班翻个底朝天也没看到穆天星的踪影,他走在大街上,看到一个地方里外三层围得满满的都是人,秦剑锋觉得很奇怪便挤了进去发现自己心爱的师妹正被一个男人掐着脖子,便急忙走上去,穆天星看到秦剑锋走了过来,顿时满脸放光,大叫:“剑锋救我。” 那李佑淳闻言手一松,邪邪的笑道:“到现在你还想骗我吗?” “她没有骗你!”那秦剑锋走上前便朝他的脸打了过去,李佑淳没有设防,便重重的挨了一拳,鲜血喷涌而出。 穆天星因害怕便抱住了秦剑锋,秦剑锋却如至宝失而复得般的温柔看着她,“你没事吧!”穆天星使劲摇摇头。 看到这一幕李佑淳顿时恼凶成怒,他盯着穆天星的眼睛吼道:“他是谁?” “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秦剑锋看着今天上午见过的那张英俊的脸,接口道。 李佑淳简直像发怒的狮子,吼道:“你给我闭嘴,我没有问你。穆天星,他是谁?” 穆天星奇怪极了,也害怕极了,她从来没见过李佑淳这么动怒,不过她的倔脾气上来了说道:“是,我是剑锋未过门的妻子。” 李佑淳怔怔的看了她一会,突然仰天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却变成了悲哀的笑声,转身离去。 穆天星看着他的背影竟然心里有点发酸,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有这种感觉。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二十三卷 计划 金华客栈内。 秦剑锋脸板了起来:“天星,昨天晚上你去哪里了?” “我去柳林戏班了。” 秦剑锋脸顿时寒了:“难道柳林戏班的人半夜不睡觉,全都唱戏给你听?” 穆天星顿时不悦道:“那又怎么样?难不成你还想和我吵架吗?” 秦剑锋叹了口气,心一软,柔声道:“天星,京城是个是非之地,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有,你一个女孩子到处乱跑会很危险的。” “我会武功,我怕谁?” “如果你的武功真是如此精湛,为何还要别人掐着你脖子说话?” “你!”穆天星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那只是个意外。” “人的生命是很宝贵的,经不起一丝意外!” 穆天星哼了一下便跑回自己的房间,重重的关上门。 秦剑锋见她如此任性,便跟了出去,他使劲敲了敲穆天星的房门,道:“天星,你怎么这么淘气啊,我说你都是为了你好啊!” “如果你要是真的为了我好,你就不要打搅我,让我一个人好好静静。” 听到穆天星的回答,秦剑锋心理顿时难过极了,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便悄悄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我这是怎么了?”穆天星躺在床上思道:“为什么看到那个讨厌鬼难过,我会莫名的心痛呢?肯定是那家伙经常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面前,我才会这种感觉。穆天星啊,不要再去想那个另人讨厌的浪荡公子了,对,不要再去想他了……还是找到天地会为师父师娘报仇要紧。” 李佑淳悲伤的走进一家酒馆,叫了一些酒菜,独自一人在那里自斟自饮,酒馆里也满热闹的,可是他却无法被这种热闹的气氛感染,他的心已经彻底被穆天星给伤透了,也彻底打碎了他对她美好的梦想。 他觉得这样一杯一杯喝太不过瘾,便丢掉酒杯,抓起酒壶,嘴对嘴‘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不一会满壶酒就被他喝完了,他把酒壶倒了过来,醉醺醺的看着没有一滴酒从里面流出来,就把酒壶仍到一边,大叫道:“小二,拿酒来!” 那小二看这位公子喝酒的架势,便知道他心情肯定不好,也不敢怠慢于连忙又拿了一壶酒端了过去。 李佑淳见酒上来,抓起酒壶来便没命的喝了起来。 这时赛仙翁走了进来,他坐在李佑淳的对面说道:“一个人喝酒多闷啊,让为师来陪你喝一杯!” 小二又为赛仙翁上了一壶酒。赛仙翁斟满了一大杯,便一口饮尽,痛快的说道:“好酒啊!” 他看着自己徒儿痛苦的样子,便故意说道:“哟,怎么着?是不是又被穆天星那丫头给扁了?” 李佑淳喝酒的动作马上停了下来,他把酒壶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摔:“胡说我李佑淳这辈子只有扁别人的份,别人能奈我何?” 赛仙翁叹了口气道:“佑淳啊,不是为师我说你,你总是以一副傲视天下一切事物的态度对待一切,那穆天星怎么会接受你呢?” 李佑淳听了如当头挨了一棒,他静静的盯着这位与他相濡以沫近十年的师傅,想听听他的高见。 赛仙翁押了口酒又接着说:“穆天星从小便生活在峡谷之中,她一直与她师父,师娘和秦剑锋相依为命,半个月前她师父师娘被人给杀了,她这次之所以和秦剑锋出谷,便是要为他们报仇的。” 李佑淳听了顿时大吃一惊,这对她的身世真是一无所知:“师傅,你是怎么知道的?” 赛仙翁道:“前段时间我去峡谷寻草药,便在谷内住了一住时间,关于她的一切我当然知道了。当时我只觉得她确实是罕有的美貌,便把她从峡谷之中给带到提督府,看来我一己私心真是大错特错。” “可是,当时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些?” 赛仙翁道:“你年轻气盛,又流连于青楼妓院,为师以为你不会在意任何女人,也不会为任何女人动心,以为你玩玩罢了,真没想到你还真陷进去了。唉,天星和其他女人真的不同,她天真无邪像不食烟火的仙子,她没有尊卑之分,而且聪明伶俐,疾恶如仇,她确实是一位奇女子,不过她不会属于你!” ‘不过她不会属于你’这句话就如一根刺,直接插进了他的心尖上,痛得他直吸气。 “师傅,可我喜欢她。请您帮帮我吧!”李佑淳由衷哀求道。 “她和秦剑锋从小一块长大,两小无猜,青梅竹马,要让他们分开谈何容易啊?再说了,她现在见到你就像见老鼠见了猫,你们两肯定是八字相克见到彼此都弄得伤痕累累。我劝你还是放弃吧!” “不!”李佑淳激动的大叫:“我是不会放弃的。” “如果你要接近她,必须先化解她潜意识中对你惧怕,尽量把你自身的优点发挥出来,只要是她的思想能够慢慢的接近你,你便成功了第一步。人都感情动物,将心比心,以心换心,方为上策。不过能否成功,就要看你自己的了,你好自为之吧!”赛仙翁喝了一口酒便走了出去。 傍晚,秦剑锋想天星应该消气了吧,于是就鼓起勇气,去敲穆天星的房门,敲了半天也不见她来开门,他便知道她还在生闷气,于是隔着门说道:“天星你开开门,我们谈谈好吗?” 穆天星躺在床上想秦剑锋是自己唯一的一个亲人了,还是点到为止,不要太任性了。 她便跳下床,打开房门,见秦剑锋满脸憔悴的站在房间门口,她突然有种犯罪感。 她转身走进屋里,坐在桌子旁边,看着秦剑锋还傻傻的愣在那里,便说道:“你不是要找我谈谈吗?你就打算站在那里和我谈吗?” 秦剑锋笑了笑,走了进房间,轻轻的把门关上,他面对天星坐在桌前。 “天星,我为昨天晚上的冲动向你道歉,我说了些不该说的话,真是对不起。” 其实穆天星知道这件事大部分错都在自己,两个人吵了架必须有一个要朝另一个走去,要朝另一个低头,现在秦剑锋为了她放下面子低头认错,她真是感到非常意外,也非常感动。 穆天星突然鼻子一酸,眼泪便掉了下来。 秦剑锋见她哭了,心里顿时急了,他坐在她的身边抓住她的手说道:“天星,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我让你伤心,让你难过,我真该死。” 穆天星哭道:“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你这样会把我宠坏的。” 秦剑锋看着她的眼睛真诚的说道:“因为我喜欢你,感情的事,不是自己说了算的,两个人中总会有一个人要多付出一些,多辛苦一点,我愿意宠你,只要能够和你幸福的在一起,永远在一起,再辛苦我也愿意。” 穆天星听着他说的这些话真是感动的一踏糊涂,她紧紧的抱住秦剑锋,泪流不止。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二十四卷 满堂彩 李佑淳受到赛仙翁的启发,第二天下午便来了柳林戏班碰碰运气希望能遇到她。他为了便于观察,便要了楼上的上座,黝黑的大眼睛不断的在楼下黑压压的人群中来回穿梭。发现没有穆天星的身影,他感觉很遗憾也很失望,他叹了口气便盯着戏台怔怔发呆。 而此时穆天星像做贼似的轻轻揭开戏台侧面的布帘,美丽的剪瞳眼也是楼上楼下的来回穿梭。这次她倒没看到李佑淳,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映入她的眼睑中,她喃喃的说道:“剑锋怎么来了?他不是说出去会友了吗?”她又仔细一看,发现秦剑锋旁边有一位美丽的女子,还有一位英俊的年轻人。三人一桌正又说又笑的喝茶聊天。 穆天星心思道:“难道他们就是剑锋所说的朋友吗?我怎么一个也不认识啊?看他们的衣着打份不像是普通人……” 林夕然看到穆天星在布帘后面蹲了很长时间,便好奇的走过去,她拍了拍穆天星的肩膀,穆天星看的太投入了,突然觉得有人拍了自己肩膀一下,她顿时一惊‘啊’的一声,吓得像弹簧似的弹跳了起来。 穆天星抚着扑嗵扑嗵直跳的胸口,满身冷汗的责怪道:“干嘛啊?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 林夕然被她如此反应,也吓了一跳:“你干嘛啊?这么大反应,活见鬼了啊?” 她疑惑的掀开帘子说道:“你在看什么啊?” 秦剑锋疑惑这戏怎么还没开锣啊,便向戏台侧面望去,这时他看到一位美人探出头来,不由多看了两眼,那林夕然掀开帘子目光正好与秦剑锋接上,两人四目相对,都不由一愣,林夕然见此人眼都不眨的看着自己,脸霎时一红,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快速的放下帘子。 穆天星看着林夕然满脸潮红,便立即明白了便笑道:“你脸怎么这么红,看到帅哥,发花痴啊?” 林夕然一下回过神来,脸霎时一红,狠狠掐了她一把,低声骂道:“死丫头你再胡说,如果你下次再无家可归我可不会收留你,等你在一旁鬼嚎去吧!”穆天星吐了吐舌头,慌忙闭上嘴,不敢再多言一句。 秦剑锋这一细节早就被旁边英俊的年轻人看在眼里,此人是洪安通次子洪飞,他最会察言观色,揣摩别人的心事。他笑道:“秦兄,你刚才看到的那位姑娘便是名震京城的林夕然,也是这柳林戏班的台柱子,今日我约兄长来就是一睹这位名伶台上的风采。” “哦,这位林姑娘,便是今日要出演穆桂英的主角吗?” “正是!” 林夕然走到梳妆台便要开始化妆,她在化妆的时候都会有先喝杯茶的习惯,她端起那杯早已为她泡好的龙井茶,‘咕咚咕咚’便喝个精光,然后便开始化妆。玉锦儿化着妆,斜眼看着这一切,脸上露出一个无比阴险的微笑。 就在这时候,林夕然突然感到自己的肚子一阵阵疼了起来,她捂着肚子蹲下身去。肚子越疼越厉害,疼得林夕然在地上打滚儿,最后,像被谁狠狠拽了一下她的内脏,她感到了一种肝脏撕裂后发出的声音。 穆天星看到她痛苦的样子,顿时吓得花容失色,于是立即蹲在地上,她手一接触到林夕然的脉搏就吓坏了,发现指甲乌黑,脉搏杂乱微弱,十有八、九是中毒了。正在化妆的伶人们,见状都纷纷的围了上来,都惊得大呼小叫。柳班主听到叫声,连忙跑了进来,看到林夕然满脸煞白,捂着肚子躺在地上疼得直叫唤,顿时吓了一跳。他看着给林夕然把完脉的穆天星问道:“她这是怎么了?” 穆天星黑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天气太热了,恐怕是中署了。”她从怀里掏出一颗解毒丹喂林夕然吃了下去。 听此言大家都长吁一口气,玉锦儿顿时心里一块大石头也落了地。那柳班主必竟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他一看穆天星的脸色,再看看林夕然的症状便知道其中必定有文章,但开演在即,他不便分大家的心。于是让人扶着林夕然走进房间休息。 现在摆在面前最重要的问题是,主角没了,谁来替补啊?这次演的是‘穆桂英挂帅’,少了‘穆桂英’可不行啊? 那柳班主看了看穆天星,斩钉截铁对她说道:“天星,这次就由你来演穆桂英。” “啊?你说什么?”穆天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异常惊讶。 其实那玉锦儿是完全可以演穆桂英的,但柳班主有私心,那穆天星一直不肯加入自己戏班,他正无计可施呢,没想到今天碰到这事,于他便趁这天赐良机拉她‘下水’。 柳班主说道:“你看小林子真是早不病晚不病,偏偏病在这节骨眼上,你让我去那再找人啊?” 其中一个伶人说道:“玉锦儿,不就是现成的吗?” 玉锦儿也自告奋勇道:“柳班主,我一定演好这出戏,不负您重望。” 柳班主瞪了她一眼:“你演穆桂英谁来演老太君啊?再说了你妆都快化好了,再从画来不及了。” 闻此言玉锦儿一怒,身子一扭便上台去了。 柳班主道:“天星姑娘,这次就全靠你了。” “不行不行,我从来都没登过台,演砸了怎么办啊?”她说出了自己的顾虑,但更让他忧虑的是秦剑锋还在外面看戏呢。 “哎呀天星姑娘,现在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眼下,如果你不登台,这场戏就立即砸了,我们柳林戏班以后就无法在京城立足了,戏班上下大大小小的人都要挨饿了。”说到这里他泪水便下来,就差没给她跪下了。 穆天星见他说的这么可怜,于是心肠一软,点头道:“好吧,那就让我试试吧!” 柳班主一听脸立即阴转晴,他连紧吩咐一个伶人给他化妆。 妆化好了,该穆天星出场了,可是她此刻紧张的浑身冒汗,迟迟不肯上场,那柳班主无奈,便使劲的把她推到场上。她看着戏台下这么多人,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她知道这次关系到柳林戏班的声誉,不能演砸了,于是定了定神,身子一挺,便唱了起来,此时正好演到文广金花探查消息回来。 只听穆天星唱道: 非是我临国难袖手不问,见帅印又勾起多少前情。 杨家将舍身忘家把社稷定,凯歌还人受恩宠我添新坟。 庆升平朝堂内群小并进,烽烟起却又把元帅印送到杨门。 宋王爷平日里宠信奸佞,桂英我多年来早已寒心。 誓不为宋天子领兵上阵,今日里挂帅出征叫他另选能。 猛听的金鼓响画角声震,唤起我破天门壮志凌云。 想当年桃花马上威风凛凛,敌血飞溅石榴裙。 有生之日责当尽,寸土怎能属他人! 番王小丑何足论,我一剑能挡百万兵。 我不挂帅谁挂帅,我不领兵谁领兵。 叫侍儿快与我把戎装端整,抱帅印到校场指挥三军。 穆天星是一种字正腔圆、令人回肠荡气的唱腔,她一段刚落下,戏台下便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和叫好声。 秦剑锋看着此人眼熟,但绝不是他刚才看到的那个林夕然,他发现此人和穆天星真是非常相似,虽然她化了浓重的彩妆,但她的声音,她的神态和自己心爱的师妹就如同一个人,他心里非常诧异。洪飞也是纳闷极了,他已经知道台上的‘穆桂英’并非林夕然,他心思道这柳林戏班什么时候又来了一个金嗓子啊? 楼上的李佑淳也是两眼瞪得向铜铃一样大,他不敢确定眼前是不是穆天星,但她台上的那神韵,那眼神分明就是穆天星,他顿时心里一阵惊喜,如果真的是她,那穆天星带给她的惊喜,惊叹比他这十九年来的都多。 戏台后面的柳班主也是大大的松了口气:“我真没看走眼啊,她果然是根好苗子。” ‘穆桂英挂帅’伴随着人们热烈的掌声谢幕了。穆天星迅速的跑到后台,她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她坐在椅子上直喘气。 柳班主走过来激动的说道:“天星姑娘,你真是个天才啊,第一次上台就唱了个满堂彩,今日客人的赏钱比以前的每天都多。” “好,那就好!”穆天星此刻可没有喜悦的心情,她最担心的是自己已经被秦剑锋识破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二十五卷 争风吃醋 说完她便快速的卸完妆,她上前拉着柳班主着急的说道:“待会无论有谁来找我,千万不要告诉他们我的名字,还有就说我出去了。”说完便向里屋躲去。 那柳班主十分纳闷的说道:“谁会来找你啊?”说音刚落下,便见秦剑锋,洪飞带着一位美丽的姑娘走了进来。 柳班主顿时傻眼了,不过他还是笑着对三位说道:“不知三位来此,有何贵干?” 秦剑锋在后台扫了一遍说道:“不知刚才唱穆桂英那位女子现在何处啊?” 柳班主道:“不知公子找她有何要事啊?” 秦剑锋道:“哦,是这样的,那位姑娘唱的实在是太好了,在下忍不住想一睹她芳容。” “哎哟,公子您来的真是不巧,小仙子她今日有急事,刚出去了。”那柳班主胡乱给穆天星取了一个名字。 那洪飞见状便从囊中掏出一大锭银子,递给柳班主:“我们从城北大老远的跑来不容易,还请班主你通融通融。” 柳班主也是见钱眼开的主,但他想到穆天星的嘱咐,便忍痛还给洪飞,说道:“两位爷,就算给小的再多的银子也没用,小仙子姑娘确实不在,她真的出去了。” 这时李佑淳从外面也跑了进来,他已经确认唱‘穆桂英’的便是穆天星。 李佑淳走到柳班主面前,看也不看身边的三个人,急切的问道:“穆天星呢?” 柳班主见又来了一个,而且是指名道姓,不由的大惊失色,他打马虎眼道:“我们柳林戏班没有叫穆天星的。” 藏在里面的穆天星顿时吓出了一身汗,心思道,他怎么来了?他这样直呼我的姓名,我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怎么办?怎么办? 秦剑锋更是奇怪,他斜眼看了看眼前这个男子,不由大吃一惊,这不是上次被他打的那个人吗?怎么会跑到这里,还大呼师妹的名字,他由此推断道,那个唱穆桂英的就是师妹穆天星。 那李佑淳感觉一道冷冷的目光盯着自己,不由奇怪,他一扭头,接上了一双愤怒的眸子,他认出了秦剑锋,心思道,真是冤家路窄,上次你打我的那一拳,我一定会加倍还给你。 秦剑锋也心思道,他来这里干什么?难道师妹瞒着我和他偷偷的交往。 两人就这样虎视眈眈的盯着彼此,他们眼中的怒火,顿时像引燃一样,引起电火石花。 下了台的伶人都纷纷的围着两人看。 那柳班主一看两人这架势就知道,他们有过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这句话对他们太贴切不过了。 洪飞见状,便打开两人的僵局,他说道:“秦兄,你和这位兄台认识?” 秦剑锋说道:“当然认识了,这位就是上次被我在大街上打的满地找牙的浪荡公子。” 他这话一出,穆天星一个哆嗦,心想道,完了,这次两人又要一次好打啊,他们如果找到我,我更是百口莫辨了,看来我还是快点逃吧!想到这里她便轻轻的推开窗户跳了出去,没命的朝金华客栈方向跑。 李佑淳一听,顿时气得双眼冒火,浑身发颤,他拼命的压住火气:“本少爷我今天没心情与你计较,但请你对本少爷说话放尊重一点。”此刻他想起李尚融以前给他说的话:“淳儿,遇事一定要冷静,心字头上一把刀一定要忍啊?” 他朝时里面大喊道:“穆天星,你出来啊,天星……” 李佑淳这么一叫,秦剑锋顿时醋意十足,气得火冒三丈,他上前抓住李佑淳的衣领双目喷火:“闭嘴,你没有资格叫天星的名字。” 李佑淳狠狠的,把秦剑锋那只抓住自己领口的手甩了出去,伸出食指在他面前晃了晃威胁的说道:“我对你毫无兴趣,我今日找的是穆天星你最好给我闪的远远的,以免我对你不客气。” 秦剑锋顿时气的咬牙切齿,他狠狠的说道:“天星,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你为什么三番两次的来纠缠她?你到底什么意思?” 秦剑锋此言一出,洪飞与他身边美丽的姑娘也是大吃一惊,他们从来都没听他提起过。 “很简单,我喜欢她。”李佑淳毫无退缩,一字一顿的说道。 秦剑锋只觉脑袋‘嗡’的一声砸开了,他顿时像打翻了醋坛子,一挥手一拳便向他打去。那李佑淳也不是吃素的,他一伸手紧紧握住了秦剑锋挥来的拳头,狠狠的说道:“你以为你真的可以把我怎么样吗?”那秦剑锋只觉得自己那只手骨头几乎被李佑淳给捏碎了,他痛得直吸气,但他一直顶着毫无退缩之意。 洪飞知道他们是情敌,也不好插手,只能静观其变。 柳班主急忙说道:“哎哟,两位爷你们要打出去打,我们这庙小可经不起你这般折腾?” 李佑淳手一松,狠狠的推了他一把,对柳班主说道:“请你转告给穆天星,李佑淳还会来找她的。”说完头也不回的便走了。 穆天星跑回金华客栈,重重的关上门,心‘扑嗵扑嗵’直跳。此刻她心绪纷乱,一时竟失去了主张。她心思道,完了,这次剑锋肯定会怀疑我与那个讨厌鬼有什么瓜葛!我应该怎么解释呢?等他问起,我该怎么回答呢?哎呀,那个讨厌鬼一天到晚在我眼皮底下晃悠真是阴魂不散。剑锋眼里绝不容沙子,这次我该怎么办呢?想到这里,她转念又一想,我根本就没去过柳林戏班,也没唱过‘穆桂英挂帅’,我一直在客栈里睡觉,哪也没去,呵呵,既然哪也没去我干吗还要解释呢?她思毕笑了笑,点点头,心里顿时开豁了许多。这时她不由的跑起了圆场口中轻轻的念:“锵锵锵,起镪起,镪镪起起锵锵起,起锵起锵起起锵。” 秦剑锋火气冲天的走进金华客栈,掌柜的见他脸色不善,也没敢上前搭茬,只是愣愣的看着他走了楼去。 秦剑锋刚走到楼口便听见‘伊伊呀呀’的声音,他走到穆天星的房外确认声音是从里面传出来的,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反应,便轻轻的推开了房门,只见穆天星正在十分的投入的跑圆场,练声,丝毫没有发现他。秦剑锋没有打扰她,只是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等穆天星练累了,便要坐下喝茶的时候才发现穆剑锋站在门口。穆天星走向前眉开眼笑的说道:“剑锋,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叫我一声?” “你练的这么投入,我怕打搅你?”秦剑锋不悦的说道。 穆天星当然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她笑了笑:“你今天不是去会友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前几天秦剑锋会友会回来很晚。 “我那两个朋友今天你也不见到了吗?” “我?这怎么可能?我今天一直呆在客栈里,哪也没去,更不可能见你的朋友啊?” “哪也没去?难道你把我当三岁小孩耍吗?”秦剑锋火气顿时窜了起来。 “我都说了,哪也没去,信不信由你?” “今天的事情你总得给我一个解释吧?” “什么事?”穆天星明知故问。 “你和那个李佑淳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佑淳?”穆天星迷惑了,她从来都没听过个名字:“李佑淳是谁啊?” 秦剑锋见她不承认,酸溜溜的说道:“他叫你叫的可真够亲热的。” 穆天星心思道,难道那个讨厌鬼叫李佑淳?名字还蛮大气的嘛!这时李佑淳那张英俊的脸,与他们见面所发生一切的事情,都像放电影一幕幕在她的脑海中掠过。 “不过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在和他见面。” 秦剑锋没听见她的回答,转头一看,只见她满脸沉思,就知道她在想那个李佑淳,顿时醋意大发:“你到底有没有再听我说话?” 听到秦剑锋吼声,穆天星顿时回过神来,她刚才想的太入神了,根本就没听见他在说什么,她慌忙说道:“我当然在听你说话了,可是……不过……你刚才说什么?” 秦剑锋顿时气的七窍生烟,他悲哀的看了她一眼,便转身走了出去。 穆天星从来都没见过他这么悲伤的眼神,心里一慌,不过她没有追上去,只是盯着门口发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二十六卷 真相 这天晚上,凉风习习,月朗星稀。 柳林戏班内。 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走着,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还不时回头查看,似是在防止后面有人跟踪。她走到一个柳树下面,用手在松软的土里挖了起来。这时另外一个鬼魅般的黑影一直跟踪着她,藏在黑暗处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玉锦儿,我在这里等你很久了。”一个好听的声音在玉锦儿耳边响起,玉锦儿如闻惊雷般的惊跳起来。 她看着眼前一个熟悉的女子,因天黑一时没看清楚,惊恐的说道:“你是谁?” 那女子点燃一根蜡烛,照亮眼前一切,玉锦儿大惊失色:“穆天星,怎么会是你?” 隐没在黑暗处的黑影,一动不动的盯眼前这一切。 穆天星冷笑道:“怎么,你很惊讶吗?” 玉锦儿稳了稳神正色的说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等你啊!” “你等我做什么?” “你说呢?” 玉锦儿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怎么知道你在这里鬼鬼祟祟等我做什么?” 穆天星冷哼一声:“玉锦儿难道到这个时候你还不知悔改,执迷不悟吗?” 玉锦儿心里一紧:“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玉锦儿,你下毒害林夕然,你以为天知地知你知,难道别人就不知道吗?” 玉锦儿负隅顽抗地驳斥道:“穆天星,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哼,我血口喷人!”说完便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拉过玉锦儿从她怀里掏出一只花瓷茶杯,正好是林夕然常用的那只杯子。“这个杯子就是证据!” 黑暗处的黑影顿时大吃一惊。 玉锦儿顿时心里越来越没底:“这不过只是一个杯子而已。” “这不过只是一个杯子而已?却可以要了林夕然的命!”穆天星说完便听见左边的柳树旁有悉悉梭梭的声音,她警剔道:“谁!出来吧,别鬼鬼祟祟躲在暗处!” 那黑影见自己已暴露,只好悻悻的出来。 借着烛光,穆天星和玉锦儿同时看来一张熟悉的脸,异口同声说道:“柳班主?” 柳班主闯荡江湖数十载,他什么事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当时他看到林夕然的症状就知道是中毒而非中暑。他当时就知道,肯定是戏班某个戏子因妒忌她,而对她下毒手。这种事情他在江湖中也是司空见惯。但他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戏班内,必竟戏子是他手中的棋子,要怎么下全凭他自己,也是他赚钱的工具,少了她们也是绝对不可以的。既然这种事情发生了,他必须要查清楚此人是谁,以免留下祸根秧极到其他的人。这天晚上他没有睡觉而是躲在院子里某个角落观察戏子们的动向,就在他打磕睡的时候,他突然看到玉锦儿鬼鬼祟祟的朝后院走,便觉得很可疑,就跟了上去,没想到正碰上了穆天星。 柳班主不理会两人的惊讶,走向前看着眼前的茶杯疑惑的说道:“天星,你是说这个杯子有剧毒?” “没错!这个杯子只要碰到水便会剧毒。” “柳班主,这个穆天星简直就是胡说八道,满嘴放炮。您想,这个是林夕然经常用的杯子,如果有剧毒的话,她早就被毒死了!” 穆天星冷哼了一声:“这个并非是林夕然经常用的那个杯子,是你调了包。”说完便从自己袖口掏出一个杯子,两个完全一模一样的杯子呈现在他们的面前。 玉锦儿顿时慌了:“穆天星,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加害与我?再说了,我为什么要害夕然妹妹?” “很简单,那是因为你妒忌她。” “笑话!我为什么要妒忌她?她有什么值得我好妒忌的?” “好,既然你不肯承认,就让我说给你听好了!自从她来到柳林戏班之后,没唱多久便大红大紫,把你给压了下去,你在柳林戏班的地位也是一落千丈,柳班主也不像以前对你上心了,还有一些主角的戏根本就轮不到你来唱,归咎其原因,你认为错全在于林夕然,于是因忌生恨,你决定除掉她。你知道,她经常会用这只花瓷杯喝茶,所以就让城南的瓷匠给你订做了一只一模一样的。你趋人不注意,便掉了包。”穆天星想了想又补充道:“而且今天下午我专门去了一趟城南,那瓷匠对此事也已经供认不讳了。” 柳班主疑惑的问道:“她直接把毒放在茶水里不是更省事吗?为什么还要大费周折的去弄一只带剧毒的杯子?” “因为后台伶人们比较多,她根本就没有下手的机会,再说了如果茶水喝不完,也会留下线索。而这只杯子,巧就巧在只有装上水才会有剧毒,如果杯子里没有水人们根本就察觉不到什么!我今天之所以说林夕然是中暑,就是为了要放松玉锦儿的警惕,让她自动上勾。” 柳班主心里对穆天星真是赞叹不已,他大吼道:“玉锦儿,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玉锦儿知道事情已经败露,面露凶光:“没错,穆天星说的都对,但是你们说什么都为时以晚了,林夕然中了我‘七步断肠散’,已经无药可救了,再过两个时辰就要一命呜呼了!” 柳班主顿时大惊失色,他真没想到玉锦儿竟如此歹毒:“快把解药交出来。” “我没有解药,此毒根本就无药可解。” 穆天星哈哈的笑了起来。 玉锦儿疑惑的问道:“你笑什么?” 穆天星道:“玉锦儿,恐怕打死你也不会相信林夕然的毒早就解了。”说完林夕然便走了出来。 玉锦儿看到林夕然顿时惊得眼珠都快瞪出来了:“林夕然,不……这怎么可能?” 林夕然恨恨的说道:“玉锦儿,你没想到吧,天星可是一个解毒高手,你那个所谓的‘七步断肠散’只不过是一个小儿科而己。” 玉锦儿看着眼前虎视眈眈盯着她的三个人,心中一慌,彻底绝望了。她迅速掏出匕首握在手里往脖子上一抹,顿时鲜血喷张而出,洒了一地,她也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三人均是大惊失色,穆天星走向前去试探了一下她的口鼻,发现她已经死去了。 穆天星感觉非常的痛心,她之所以揭发真相是想让玉锦儿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她从来没想过要她的命啊?玉锦儿死了,穆天星竟然觉得有一种负罪感,‘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此刻她心里真是难过极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二十七卷 苦肉计 穆天星因昨晚睡得太晚了,到了第二天午时才起床,她洗梳完毕便要下楼准备用膳,她刚打开门便见秦剑锋满面憔悴的站在外面。 穆天星惊讶的说道:“剑锋,你怎么站在这里?” 秦剑锋笑了笑:“我一直在等你出来。” 穆天星心疼的责备道:“傻瓜,你为什么不敲门啊?” “我怕打扰你休息。” 两人下楼在靠窗的桌子上边吃边聊。 秦剑锋看着言语极少的穆天星说道:“天星,我们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生分起来了?” 穆天星愣了一下,继而笑笑:“是啊,我们在蝴蝶谷中好像从来都没有拌过嘴!” 秦剑锋叹了口气道:“天星,我真的很怀念我们在蝴蝶谷中那种无忧无虑的日子,没有江湖上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只有你和我。” 穆天星当然明白他说这话指的是什么,不过她还是装作天真状接着他说:“是啊,那段日子恐怕是我今生最快乐的时光,只可惜事事难料,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真是认人始料不及。” “天星,不要再和李佑淳来往了好吗?” 穆天星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我从来都没有和他来往过,只是他老是阴魂不散随便进出我的世界。” 秦剑锋猛的抓住她的手说道:“天星,你的世界只能有我,不能有其他的男人,我也不准有其他的男人。答应我,不要离开我?” 穆天星笑了笑:“傻瓜,你想什么呢?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离开你的,你就是我的归宿,我的家,我生命的唯一。” 秦剑锋感动极了,他眼睛一眨也眨的盯着她,他觉得此刻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李佑淳早早的就来到柳林戏班,他在柳林戏班转了个遍,也没找到穆天星的身影,他已经被穆天星搞的头晕转向,不能自己。 柳班主见到他就觉得这人真是阴魂不散,但还是开口说道:“我说公子啊,我们这确实没有叫穆天星的,你肯定是认错人了。” 李佑淳道:“我怎么可能会认错人呢?她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昨天演‘穆桂英’的就是穆天星。” 柳班主道:“昨天演‘穆桂英’的伶人名叫小仙子,她肯定不是你要找的人。” 李佑淳心思道,难道她改名了不成? 于是他说道:“你把小仙子叫出来,我要辨认一下。” 柳班主见他不到黄河不死心,只好把林夕然当成‘小仙子’叫了出来。 李佑淳看了她一眼,皱了皱眉头:“不是她。” 林夕然也聪明的很,她给李佑淳行了礼道:“不知公子唤小仙子来有何吩咐?” 李佑淳见问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就一甩袖愤愤的离开了。 柳班主说道:“一看这个人就知道,肯定是富家的浪荡公子哥,看来天星要有麻烦了。” 林夕然着急的说道:“哎呀,班主,这可如何是好啊?” 柳班主道:“天星鬼的很,她自会有办法解决。” 李佑淳垂头丧气的走在大街上,没看到穆天星他顿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他实在是无法忘记这个令他魂牵梦绕的美人。他抬头向街上热闹的人群扫去,实在是找不到一处使他目光停留的地方,他叹了口气又继续往前走。 穆天星和秦剑锋也有说有笑的走在大街上,这时穆天星突然停留在一处卖首饰的摊位前,爱不释手的拿着一个漂亮的珠钗看来看去。 秦剑锋笑了笑:“老板,多少钱?” 老板笑道:“一两银子。” 秦剑锋掏出银子递了上去,然后对穆天星说道:“我给你戴上。” 穆天星高兴的点点头,秦剑锋很仔细的把珠钗插在她盘起的头发上,笑道:“你戴上真好看。” “嗯,好漂亮啊!”这时一个柔和的声音响起。 两人顿时大吃一惊,穆天星看到来人竟然是林夕然,兴奋的说道:“夕然,这么巧是你啊?” 林夕然笑道:“我出来是要买一些日用品的,没想到这么巧碰到了你。” 秦剑锋看到林夕然一惊,这不是那天在柳林戏班瞥见的姑娘吗? 穆天星拉着林夕然的手兴奋的说道:“夕然这是我的师兄秦剑锋。” 林夕然看着秦剑锋不禁脸红心跳,她为掩盖窘态赶紧低下头。 穆天星又转向秦剑锋:“这是我朋友,你可别小看她啊,别看她柔柔弱弱的,她可是京……” “她是京城大名鼎鼎的名伶——林夕然。”秦剑锋接道。 “你们认识?”穆天星惊讶的看着两人。 林夕然见秦剑锋竟然知道自己的姓名,不禁心花怒放,她脸红的说道:“我们见过。” 话音刚落下,便见走过来一个人,他上前拉住穆天星便说道:“天星,我有话要对你说。” 穆天星一惊,抬头一看只见李佑淳正满脸惊喜的看着她。她顿时心里有点恼怒,而且还有一点甜蜜…… “干什么?”穆天星迅速的甩掉了他那只手,十分警觉。 秦剑锋见又是李佑淳,顿时火了,他推了李佑淳一把,怒道:“李佑淳,你想干什么?” 林夕然看到下午来找穆天星的那个浪荡公子,也是很吃惊。 李佑淳不理他,只是盯着穆天星说道:“天星,我有话要对你说。” 秦剑锋不禁大怒道:“李佑淳,你三番五次来纠缠,不要欺人太甚!” 李佑淳还是不理他,只盯着穆天星口气几乎哀求:“天星,我有话要对你。” 穆天星看了一眼秦剑锋于是说道:“你快走吧,我是不会理你的。” 秦剑锋挡在穆天星前面,吼道:“听见了没有,还不快滚,要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 李佑淳上前伸手要拉穆天星,秦剑锋急了,上前一拳打在他的下巴上。李佑淳身子一晃便摔在了地上。 秦剑锋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吼道:“滚!” 李佑淳却倔强的不得了,看着穆天星说道:“天星,我有话要对你说。” 秦剑锋急火攻心上前对着他又打又踢,而李佑淳却丝毫没有还手。 李佑淳被打得满脸是血,他躺在地上喘着气,看着穆天星说道:“天星,我有话要对你说。”说完便悄悄的像秦剑锋射出一根银针,那银针直直的插在秦剑锋的腿上,而秦剑锋因太急太气竟然没有丝毫感觉。 秦剑锋对他又打了起来,穆天星实在受不了了,她上前拦住秦剑锋哀求道:“剑锋,不要再打了!” 说完便走向前去拉躺在地上的李佑淳,秦剑锋顿时醋意大发,拉起穆天星便挤出围观重重的人群。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二十八卷 圈套 秦剑锋一口气把她拉到金华客栈门口,穆天星狠狠的甩掉他的手便迅速的跑到楼上。秦剑锋见此,也追了上去。 穆天星跑进房内插上门,便瘫在床上,泪水便哗的流了下来,她突然觉得那个李佑淳好可怜,而秦剑锋竟如此的残忍。当秦剑锋打李佑淳的时候,她心里真是一拍一拍的抽痛,她觉得自己真是不可思议居然会为那讨厌鬼心痛。 她自言自语道:“我这是怎么了,我为什么要哭?为什么要心痛?剑锋狠狠的教训了那讨厌鬼一顿我应该开心才对啊?”说到这里便听到秦剑锋在外面不停的敲她的房门,敲了一会便没了声音,穆天星觉得很奇怪,照秦剑锋的脾气,他怎么也得敲到穆天星给他开门为止啊。这是怎么回事?于是她跳下床打开房门,便见秦剑锋倒在地上,脸色煞白,双唇乌青,昏死了过去。 穆天星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她连忙架起秦剑锋便往屋内走,她把他轻轻的放在床上,然后抓起他的手腕便细细的诊起脉来。她发现他的脉搏很弱,再看看他的脸色显然是重了剧毒,而这毒性会随血气运行,很快就会剧毒攻心而死。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封住了他周身几大穴道,以防止剧毒肆意流窜,她又把身上的奇效解毒丸拿了出来,给他喂了三颗。她又焦急的等了半个时辰,发现他体内的中毒的情况毫无好转,她异常惊讶,心思道,这奇效解毒丸可解百种剧毒,为什么这次却丝毫没有效果呢? 她顿时急的在房间不停的来回踱步,她现在真希望师娘活着就太好了,几乎天下没有她解不了的毒,但这只是她不切实际的想象罢了。 就在这时她突然想到了李佑淳,心思道,今天那讨厌鬼有点反常,他功夫那么好,剑锋打他的时候,为什么他却毫无还手?而且在这之后剑锋就重了剧毒,这前后之事难道只是巧合吗?难道下毒者会是他? 想到这里她便迅速的跑了出去。 提督府门房阿三舒舒服服地打了个哈欠,抬头望了望天,咂了咂嘴,只觉得心满意足。 是啊,想他阿三当年只不过是个酒家跑堂的,被人呼来唤去,还受尽白眼。自从李尚融提升为九门提督招募家丁,他凭着儿时跟着隔壁的私塾先生识了几个字,竟然被留下了,他此刻眯着眼睛正在做娶媳妇的美梦。 砰砰砰…… 一阵踢门声把阿三从美梦中惊醒。 踢门声?没错,是有人在踢门,阿三当了几年的门房,这还是分得很清楚的,不由恶向胆边生,在京城地面,还有人敢来踢提督府的门?顺手操起放在大门旁的扫帚,打开门,抡起扫帚准备劈头就打。 穆天星一把抓住他的扫帚,没有理会他的无理,只是狠狠的问道:“李佑淳呢?” 阿三见是一位美貌的姑娘,不禁看傻眼了,但是一听找的是自家少爷,又直呼其姓名,顿时不悦道:“我家少爷的姓名也你个草民能叫的吗?” 穆天星不理他,往门里大喊道:“李佑淳,李佑淳,你给我出来。” 那阿三急了她这样大喊大叫,要是让李尚融知道了,还不得说他看门不利,怎么罚他还不一定呢? “叫什么?叫什么?趁大爷我还没发火,赶快给我滚。”说完便往外推她。 穆天星急了,手轻轻一推,便把那阿三推倒在了地上。 阿三顿时大怒,他跳起身,抄起手中的扫帚便向她打来,她一脚便把那阿三踢飞老远,阿三顿觉天晕地转便晕了过去。 这时李佑淳出来了,得意的看着她笑。 穆天星走到他面前叫道:“李佑淳是不是你给我师兄下的毒?” 李佑淳手拿一把折扇,一边扇一边笑:“一人做事一人当,没错,是我下的毒。” 穆天星又气又急,她对他一点点好感彻底烟消云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李佑淳收敛笑容:“我不要你和他在一起!” “你说什么?”穆天星愣了一下:“笑话,我和谁在一起还要问问你答不答应吗?” “我不希望我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穆天星顿时火冒三丈:“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没有胡说八道,我喜欢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什么?每次都弄得我伤痕累累,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吗?李佑淳,你真是卑鄙无耻下流,下三烂!” “你真的这么看我?” 穆天星怒火冲天的说道:“一个把自己的幸福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人,我不这样看你,你让我怎看你?” 李佑淳顿时无语。 “你马上把解药交出来?” “你是不是很爱秦剑锋?” 穆天星很纳闷,不知他问这何意:“这是我的事情,不关你的事?” 李佑淳吼道:“你只要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穆天星也吼道:“是,我很爱他。” 李佑淳咬牙切齿的问道:“你是不是为了他可以做任何事情?” 穆天星一愣。李佑淳大吼道:“回答我!” “是!我为了他可以做任何事情。” 李佑淳笑了笑:“很好,现在我可以告诉你,秦剑锋所中之毒是我的独门剧毒——五绝散。我想你善于解毒,对于这个名字你应该不会陌生。” 穆天星脑袋‘嗡’的一声差点没瘫在地上,这五绝散,有五种毒物淬练而成,最可怕的是所用之五种毒物并无一定之规,毒性剧烈除了制毒之人,无人可解。 穆天星疑惑的问道:“你是赛仙翁那老毒物的弟子。” 李佑淳愣了一下:“你知道我师傅?” “哼,十年前赛仙翁研制毒药可是江湖中出了名的,五绝散就是出自他手,没想到十年之后又传给了你。” “那又怎么样?刚才你不是说你可以为秦剑锋做任何事情吗?” “是!” “那好,只要你侍候我一个月,你马上就可以拿到解药。” “侍候你?不可能你别做梦了?” 李佑淳激她说道:“你不是说你可以为他做任何事情吗?看来你说的都是假的,你对他也是虚情假意?” 穆天星道:“激降法对我没用。” “既然这样的话,你就等着给秦剑锋收尸吧!”说完便转身向里面走去。 穆天星几乎把下唇咬出血来,她一跺脚下定决心道:“等等!” 李佑淳笑了笑,转过头:“怎么?改变主意了?” “我答应你!不过你要先给我解药。” “那还用说!”说完便从袖口里摸出一小瓶解药,扔了过去,穆天星一转身接在手里面。 穆天星打开药瓶,倒出解药,发现褐红色的药丸只有半颗。 “怎么只有半颗?” “如果我把解药都给了你,你食言了怎么办?等一个月期满,你自会拿到另一半解药的。”说完便转身走了进去。 穆天星看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的说道:“李佑淳你个王八蛋要是有一天你落到我的手里,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说完便转身离去。 穆天星回到金华客栈,把半颗解药喂秦剑锋吃了下去,不一会毒性果然消了一大半。穆天星坐在床沿上,想着马上要与他离别了,泪水便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想想他对自己种种的关心,种种的好,穆天星觉得非常的依恋。她低头在秦剑锋额上轻轻的印了一下,泪水也流在了秦剑锋的脸上。然后快速的起身离去。 她恍恍惚惚的来到柳林戏班,把自己的遭遇告诉了林夕然。 林夕然大惊失色道:“什么?你说秦剑锋中了毒?那李佑淳还让你侍候他一个月?这太离谱了吧?” 穆天星无奈的叹了口气道:“那五毒散,除了赛仙翁,李佑淳之外,天下无人可解此毒,我也是无计可施。” “你可以去找那个你口中所说的赛仙翁啊?” “那赛仙翁是李佑淳的师父,外号老毒物,我就算找到他也没用啊?” “我看那李佑淳浪浪荡荡的不是什么好人?你这次前去岂不很危险?” “为了剑锋我什么都豁出去了?”穆天星坚定的看着林夕然说道:“有件事我希望你能够答应我?” “什么事?只要我林夕然能做到的,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义不容辞。” “哪里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啊? ”穆天星笑了笑拉着她的手说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剑锋就托付给你了,你一定要替我好好照顾他。” 林夕然重重的点点头说道:“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 “还有,如果剑锋问起我,你就说我出远门寻亲去了,很快便会回来。千万不要告诉他我在提督府,那样他会受不了的。”穆天星重重的看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去。 “天星!”林夕然叫道。 穆天星转过身,林夕然快速的跑向前抱住她泪流满面:“你一定要自己保重!”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二十九卷 再入提督府 李尚融去杭州视察去了,李母也回娘家探亲去了,而且都会一个月以后才回来,这下李佑淳可像断了线的风筝自由的不得了。这时李佑淳等候穆天星已多时了,当她出现在他的面前时,李佑淳真是乐坏了。他终于可以这样天天看到她,而且不用在茫茫的人海中四处找寻。 李佑淳看着站在客厅中的穆天星,眉眼含笑的转着她看了一转。 穆天星横眉怒眼的说道:“看什么看,小心看到眼里拨不出来了!” 李佑淳轻咳一声:“你既然来了提督府,身份就和以前大不一样了,要遵守提督府内的一切规矩,如果你要犯了错,你会和府内丫鬟受到同等的处罚,我绝不会因为私人感情而心慈手软的。首先第一条你不准对你的主子——我大吼大叫,听明白了吗?” “哼,别在这里惺惺作态了,你只不过是一个浪荡公子罢了,对你大吼大叫已经算抬举你了。” “第二条你不准对你的主子——我冷嘲热讽,你要对我恭恭敬敬,温言软语。” “我呸,对你恭恭敬敬,温言软语那还不如让我去死,像你这种卑鄙龌龊之人,也佩别人尊敬你吗?” “第三条你不准对你的主子——我恶语相见,你要对我甜言蜜语。” “拍马屁我可不会,如果你那么喜欢听甜言蜜语大可以去八大胡同找妓女去,她们最会甜言蜜语了。” 李佑淳听到妓女两字顿时火冒三丈:“第四条你不准对你的主子——我提妓女两字,你要再提我会让你后悔的一辈子都不愿意提起这两字。” “哼,怎么?生气了?我还以为你李佑淳在外面无法无天,在家里也会肆无忌惮。看来你是经常在家里受气,跑到外面去发火啊?” 李佑淳顿时气得七窍生烟,他知道再说下去,会被她活活气死,对外面大吼道:“来人啊!” 这时管家冯来德快速的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大约五十多岁,花白的头发上顶着黑帽,鼻梁上架着一副老花镜,人斯文极了,怎么看都像一个帐房先生,他虽精瘦,但却十分的有精神。 他恭敬的说道:“少爷有何吩咐啊?” 李佑淳寒着脸说道:“她是刚来的下人,你带她下去安排一下吧!” “是,姑娘请随我来。” 穆天星白了李佑淳一眼便随冯来德走了出去。 冯来德安排穆天星与下人同等的一个房间内,然后又给她一套下人的衣服让她换上。 穆天星想自己茫茫无望的未来,心里真不是滋味,她望着已经暗下来的天空,深深的叹了口气。 这时冯来德走了过来说道:“穆姑娘,少爷在茶厅等你。” 穆天星说道:“您以后叫我天星吧,叫穆姑娘我会不习惯的。”说完便跟着冯来德向茶厅走去。 茶厅内。 李佑淳正在喝茶,看着眼前穿着下人衣服的穆天星差点没把口中的茶喷了出去。 他讥刺道:“哎呀,天星,你穿上这下人的衣服就好像杂戏团小丑,可爱极了。” 穆天星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她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怒道:“死性不改,狗嘴里焉能吐出象牙来?” 他无所谓的笑了笑:“来,过来,坐到我身边来。” 穆天星倔强的说道:“我才不要!” “我命令你过来。” “那我就更不要了!” 李佑淳顿时气得火气噌噌往上冒,他跑上前把穆天星连拖带拽的拉到茶桌前面坐下。 穆天星又迅速的站了起来振振有词的说道:“下人是不能和主人同坐的,难道李少爷没有听说过吗?” 李佑淳顿时被噎住了,他吼道:“我要洗脚!” 穆天星一愣:“洗脚?外面池塘水可多的是够你洗一辈子的。” “我让你给我洗脚!” “什么?我给你洗脚?” 穆天星想到秦剑锋的小命还是李佑淳手里攥着呢,不由叹了口气,只好去端盆水来。 李佑淳坐在椅子上,哼着小曲,得意洋洋的看着她。 穆天星把盆子放下,然后慢慢脱掉他的靴袜,又把他的脚放在水盆里面。 李佑淳的脚刚进去,就弹性般的收了上去:“这么热,你想烫死我啊?” 穆天星摸了摸水温,不热正好,知道他故意找茬,于是又端着盆子走了出去,加了点凉水走了进来。 李佑淳像上次一次:“这么凉,你想冰死我吗?” 穆天星顿时气得咬牙切齿,她又端了出去,把水倒掉,一半开水兑一半凉水,又端了进来。 这次李佑淳说道:“这还差不多。” 好不容易侍候完他洗脚,便要侍候他睡觉。 穆天星使劲的去解他的扣子,可是左解右解都解不开,她是越着急越解不开,额头上沁满密密麻麻的汗水。 李佑淳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看着她,在他心里穆天星着急的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这种感觉真是太好了,他不由的笑出了声。 穆天星抬头看了他一眼:“你笑什么?” “我笑你笨!连个扣子都解不开。” “胡说!”说完便抽出李佑淳挂在墙壁上的宝剑,三除五二下便把扣子给削了下来,那扣子乖乖的一个个落到穆天星的手里。 李佑淳看着她惊讶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要喝牛奶!”李佑淳躺在床上命令道。 “什么?”穆天星惊异的说道:“你以为你是三岁小孩子啊,还喝牛奶呢,哈哈哈……” 李佑淳吼道:“快去端来!”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三十一卷 神龙教 第二天当穆天星睁开朦胧的双眼时已经日晒三杆了,她从床上坐了起来,摇摇晕沉沉的头,这才猛然发现自己在房间内,她疑惑的喃喃自语道:“我怎么会在房间内,昨晚我明明被那讨厌鬼挂在树上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难道我是在做梦。” “你不是在做梦!”这时李佑淳推门走了进来笑嘻嘻的说道:“昨天晚上天突然下起了雨,本少爷一向心肠是最软的,怕你会淋病才把你从树上放了下来,谁知道你这么没心没肺,居然睡得像死猪一样沉。恐怕耗子把你当点心吃了,你还在笑呢!还有,你别以为我对你好,你就得意忘形,我是看着你太可怜了才放你下来的,知道吗?” 穆天星听着他的冷嘲热讽又听见耗子两字,想起昨天晚上那个所谓猫捉耗子的游戏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她下了床寒着脸说道:“哎,李佑淳,你一大早就要对我冷嘲热讽吗?” “一大早?”李佑淳嘲笑道:“喂,大小姐现在都已经是巳时了。” “啊?”穆天星打开窗户一阵杂夹着潮湿的新鲜空气飘了起来,地上还有未干的水渍,她知道是下过雨了,这时太阳也已经升的高高的。她闭目尊享,让新鲜的空气飘浸满鼻,深吸一口气,真是舒服极了。 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李佑淳的脸几乎就要贴在她的耳朵上,她‘啊’一声大叫,李佑淳反而被她吓了一跳。 穆天星叫道:“你在干吗?” 李佑淳脸突然红了:“没……没干吗?” “没干吗,你脸为什么这么红啊?” 李佑淳更窘了:“你干么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啊?” 穆天星哼了一声便向外走去,李佑淳连忙拉住她:“你要干嘛去?” “我饿了,我要去吃饭。” 神龙教坐落于城北的一座庄园内,庄院被包围在四列大大小小的店子内,那些店子什么店子都有,排列紧密,从那些店子之外,绝不可能发现这座庄院的存在。 庄院的外墙也就是那些店子的后壁,而内墙亦建筑得有如一户户人家的后门,墙与墙之间,被弄成一条破落的小巷,破落得令人一看就不想在那儿走过,那即使店子里的人一时疏忽或者意外让客人闯到这条巷子来,也不会发现这座庄的秘密。 事实每一间店子后面都是没有门的墙壁,与庄院之间都是用暗道来往,设计庄院的人甚至已考虑到店子的墙壁突然会倒塌,或给什么人无意弄塌的了。 这座庄院也就因此到现在仍然没有被外人发现。 光顾那些店子的人每日数以千计,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发现那些店于的秘密。 城中到处都是龙飞的手下,每一个都有丰富的经验,也几乎每一个都曾经在这些店子之前走过,却没有一个对那些店子动疑。 虽然是如此秘密,庄院的内外仍戒备森严。 这天,秦剑锋向往常一样来到神龙教内。 大厅内,童慧娘望着满脸苍白,双唇乌青的秦剑锋,大吃一惊,她连忙抓住他的手,试探了一下他的脉搏,发现他中毒了,不禁大吃一惊。 童慧娘道:“天华,你中毒了!” “哦,我中毒了?”秦剑锋很是奇怪:“可我并没有感觉什么异样啊?” “你中毒不深,当然感觉不到什么异样?等你毒素攻其心脏,就要毒发身亡了。” 洪飞闻言也是大吃一惊:“秦兄,你是怎么中的毒?” “这个我不清楚。” 洪飞看着童慧娘道:“秦兄是重的什么毒?” “五绝散!” “五绝散?”秦剑锋与洪飞面面相藐。 童慧娘道:“这五绝散,有五种毒物淬练而成,最可怕的是所用之五种毒物并无一定之规,毒性剧烈除了制毒之人,无人可解。” 秦剑锋顿时脸色煞白颤声说道:“那这制毒之人是谁呢?” 童慧娘道:“赛仙翁,江湖人称老毒物,十年前以制毒而名震江湖,而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至今下落不明。” 秦剑锋急道:“那我的毒岂不无人可解了。” 童慧娘叹了口气说道:“听说那赛仙翁十年前收了一个徒弟,江湖人称‘狸猫’此人义薄云天,行侠仗义,但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洪飞惊讶的说道:“下毒之人难道是那狸猫?” 童慧娘道:“嗯,大有可能!在没找到事实的真相,所以可能都存在的。天华你最近有没有与什么可疑的人接触过?” 秦剑锋想了想说道:“除了李佑淳之外,我并没有和什么人有正面的人来往!” 童慧娘道:“李佑淳是谁?” “他只是一个富家的浪荡子弟。” 童慧娘点点头,她便吩咐下去,一定要查清李佑淳的底细。 洪飞道:“那秦兄现在身上的毒,可如何是好啊?” 童慧娘道:“右护法梅墨生老前辈是解毒高手,可能会有办法?” 两人赞同的点点头。密室内,梅墨生给秦剑锋诊疗片刻,无奈的摇摇头:“这毒除了老毒物之外无人可解啊,老夫也是无能为力啊!” 童慧娘道:“这可如何是好啊,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天华他……”说到这里便看了看秦剑锋猛然住了口。 梅墨生道:“要解此毒也未必不可!” 洪飞道:“梅老前辈您有什么高招就尽管使出来吧!” 梅墨生道:“那必须找一百种剧毒无比的草药,调和成药汁来以毒攻毒。” “一百种草药?”三人异同口声的说道。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三十二卷 肖琳格格 时间过的真快啊,转眼穆天星来到提督府已经七天了。 这一日风和日丽,云淡风轻。 一大早穆天星就被李佑淳拖起来陪他练剑,她实在是被他那拍门功和大嗓门佩服的五体投地。 穆天星一边揉着睡眼惺松的眼睛,一边牢骚满腹的嚷道:“你发什么神经,烦不烦啊?这么早就把人家给叫起来,你这个人真是个虐待狂,今生遇到你算是我穆天星倒了八辈子大霉了。” 李佑淳讥笑道:“别发牢骚了,每天睡到日晒三竿才起床,也不知道丢人啊?你看看你一天比一天胖,脸都圆了,是不是想拜猪八戒为师啊?” 穆天星每天听他讽刺早就见怪不怪了,只是他说自己胖了,这可另她担忧起来了,这可关系到女儿家的形象问题啊! “我胖了吗?”穆天星摸着自己的脸:“我真的胖了吗?不会吧!” “是啊,你没照镜子吗?你可是胖一圈,哈哈,看剑!”说完便举剑朝穆天星打去。 穆天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她知道李佑淳的剑术又快又狠,她丝毫不敢怠慢,踢起躺在地上的剑握在手里,便与他打了起来。 说是练剑,其实不然,两个人都互不相让,李佑淳步步紧逼,穆天星节节退后,穆天星被打的全身冒汗,显然是力不从心,穆天星的每一个细节变化都被李佑淳看在眼里,他当然知道此刻穆天星的心里变化。不过另他吃惊的是几天不练穆天星的剑术却具有大幅度的精进。 不过他还是故意讽刺道:“你的剑术退化了不少啊,精神这么差,越看越像只病……猫……!”这个猫字还没出口,李佑淳心想不对啊,自己江湖外号叫‘狸猫’,这样说出来岂不贻笑大方,于是硬生生把那‘猫’字给吞了下去,连忙改为“耗子”。 他看着穆天星,眯着眼睛,孩子似的笑起来,精致的唇型看起来…还真像只狸猫。 穆天星看着他那狡黠的笑容,越看越生气,想起来几天前李佑淳玩的那个所谓的‘猫捉耗子’的游戏,就气火攻心,现在他居然公然叫她‘耗子’,她真是越想越生气,心想道:“好你个李佑淳,我今天给你拼了,我要有仇报仇有冤报冤了。”想到这里举剑拼命向他砍去。 李佑淳一惊,没想到她真的生气了,不过他还是改不了讥讽的习惯:“哟,母老虎不发威,我还真以为是病耗子呢?” 穆天星想起来他这几天对自己的虐待与折磨,就恨他恨的咬牙切齿,她失控的朝他刺去,没想到这一招李佑淳居然没有躲避,但剑是不长眼睛的,穆天星惯性般的已停不下来。 这李佑淳心思完全放在了穆天星身上,对剑是毫无戒备,必竟他剑术名震江湖,再说了十个穆天星加起来也打不过他,他就是想试试穆天星会不会真的刺自己,这才突然停手,毫无躲闪之意。 穆天星就算是再讨厌他,没有要真去刺的意思,只是想教训他一下,必竟师兄的命还在李佑淳的手里捏着呢。但是由于刚才动作太猛,已经停不下来了,穆天星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吓得她闭上了眼睛。 剑就离李佑淳身体不到一米远,李佑淳心想道:“难道她真的忍心要刺我?难道她真的就这么讨厌我希望我死?难道……” 这个难道还没想出来,只见一个白色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上前拉着李佑淳闪到一边。穆天星刺了个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李佑淳看着救自己的人竟然是琳格格,惊得合不扰嘴,她是什么时候来的自己竟然完全不知情。 李佑淳惊道:“琳妹妹怎么会是你啊?” 原来琳格格在后宫之中憋得心慌,带着丫鬟紫玉出宫找李佑淳出去玩。琳格格是九门提督府的常客,门房阿三自然对琳格格熟识的很。 阿三卑躬屈膝道:“小人阿三参加琳格格,您是来找我家少爷的吧?” 琳格格道:“是啊,佑淳哥在府中吗?” 阿三陪笑道:“在在在,小人马上就去给您通报。” 琳格格道:“不用通报了,本宫自便就可以了。” 阿三卑微道:“是,格格您请!” 琳格格大摇大摆的走进府中,老远就听到利剑碰撞清脆的响声,走进才发现李佑淳正与一个标致的陌生女子打得火热。她没惊动两人,只是静静的站在一边,没想到还真是看了一场好戏,她也做了一回美女救英雄。 琳格格听到李佑淳的疑惑,并没有接茬,只是指着摔在地上的穆天星大怒道:“岂有此理,竟敢刺杀佑淳哥哥,我看八成你是活腻了。” 穆天星因刚才之事还没彻底反应过来,要是真把九门提督的儿子给杀了,自己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啊!这又听琳格格这么一嚷,她心里一急,结结巴巴道:“我……我……不是……有有……有意的。” 李佑淳没想到穆天星真的会刺自己,心理很是气恼,但穆天星必竟是自己‘逼’到府上来的,就算吃个哑巴亏吧,以后再找她算帐。 李佑淳那冰冷的眼神,阴沉的脸色,让穆天星有一种数九寒天的错觉,她不由打了个冷战。 李佑淳话语十分冰冷:“她没有刺杀我,我们是在练剑。” 琳格格心思道:“佑淳哥这么袒护这个女人,想必对她是非同一般啊!”想到这琳格格顿时像打翻了醋坛子,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琳格格的贴身丫鬟紫玉愤愤不平插嘴道:“少爷,我和格格明明看见她目露的凶光,招招都刺你要害之处,今日要不是我家格格及时出手相助,想必你已经倒在这个女人的刺刀之下了,你为何还要这么袒护她呢?” 紫玉说的这些正是琳格格想要说的,但碍于身份和面子不便说出口,紫玉替自己说出来了,她心里自然高兴极了。 穆天星看着琳格格心思道:这个女子就是和李佑淳青梅竹马一块长大的十六格格肖琳吧。 李佑淳心里不快,正想找个出气筒呢,他刚想对紫玉发火,没想到琳格格开口了:“紫玉,这儿没你说话的份,退下!”紫玉撇撇嘴退到了一边。 其实琳格格早就洞悉了李佑淳的心思,她不可想让李佑淳替自己教训自己的丫鬟。 这时穆天星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掸了掸身上的土,李佑淳看在眼里,可真是无可奈何,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去掸身上的土。 琳格格这才细细打量起穆天星来,只见她浓眉大眼,肤若凝脂,眉宇之间透露着一股逼人的英气,而且身材苗条,婀娜多姿,浑身上下灵气十足。 琳格格心思道:“后宫虽然佳丽三千,粉黛众多,也比上一个她啊!” 琳格格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一下,也真是妒忌极了,不过还是软言细语地说道:“佑淳哥,她是谁啊?上次本宫来怎么没看到啊?”这句话明摆着是说给穆天星听的,分明是在说九门提督我这个格格可是经常来的。 穆天星何等聪明之人,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只是把头扭在一边,不予理睬。看到穆天星这个态度琳格格心里那个气啊,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才解心头之恨。 李佑淳听到琳格格这话真是反感极了,他最讨厌就是这种用自己的身份来压别人的女人,不过他不会表现出来:“她,她是我的女人。” “你说什么?”琳格格大惊道。 穆天星也是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李佑淳看着穆天星又补充道:“那是不可能的。” 琳格格顿时松了口气娇嗔道:“佑淳哥,你怎么大喘气啊,真是会开玩笑。” 穆天星一听脸色顿时一阵红一阵白,和着是拿我开‘涮’呢! 李佑淳又道:“她只不过是我家的丫鬟,我的陪练罢了。” 琳格格疑惑的说道:“是吗?” “那当然了!” 紫玉又插嘴道:“陪练!我看是拼命还差不多。”这句话轻的几乎听不见。但李佑淳内力深厚,自然听得一清二楚,他狠狠的瞪了紫玉一眼,吓得紫玉赶紧缩到了一边。 琳格格看着穆天星实在碍眼,于是打发道:“这里没你的事了,先下去吧!” 穆天星如遇大赦连忙转身要离去,却被李佑淳拉住了。 李佑淳是怕趁他不注意这丫头逃出府去,他倒不是怕她不回来,只是有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一点,这丫头是个闯祸精,他是怕她到外面会出事,他真的很担心。 李佑淳对琳格格笑道:“让她给我们端茶倒水,侍侯我们,岂不快哉!” 穆天星一听这话,顿时气的七窍生烟,心里把他咒了个遍,此刻不由狠狠的瞪着他。 谁料琳格格却不领他这个情:“不用了,有紫玉一个人就够了。” 穆天星听到当下快意,使劲甩开他那只手,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了。 琳格格讥讽道:“你家丫鬟可要好好调教了,没大没小这么不懂规矩。” 李佑淳听这话心里实在是恼啊,他也反讥讽道:“是啊,哪能跟你调教的丫鬟比啊,说一套做一套。” 紫玉一听这话,骇的脸色煞白。 琳格格听出弦外之音,这明明是在说自己啊,她怒道:“李佑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佑淳却嘻笑道:“没什么意思啊!琳妹妹我们从小一块长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人嘴可是没把门的,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你不能把我的嘴给缝起来吧?” 琳格格气笑道:“就该把你这张嘴给缝起来,谁让你这么贫!” 李佑淳笑道:“琳妹妹你今日一大早找我有什么事啊?” 琳格格撒娇道:“只要有事我才能来看你吗?” 李佑淳笑了笑没有答茬。 琳格格又道:“我在皇宫里就像关在笼子里的小鸟一样,毫无自由可言,真是闷死了我。佑淳哥我来的时候大街上可热闹着呢,我们一起出去玩,好不好?” 李佑淳看着琳格格那楚楚可怜的样子竟不忍心拒绝。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三十三卷 赵奕 穆天星此刻心里十分思念秦剑锋,出来这些日子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她直接跑到围墙边,脚尖在墙根一点,身子腾空而起,右掌在墙头一拍,顿时越了过去。走大门她是万万走不出去的,府中不知道有多少眼睛在盯着她呢!尤其是那个门房阿三,更是李佑淳一条忠实的好狗,每当穆天星走到门口的时候,那阿三便瞪起一双三角眼向条疯狗一样对她吼:“少爷有令,不准你踏出大门半步,快滚回去。”穆天星真想在他那张长似马脸打上几个耳光出气,但她忍了,她可不想因为一点小事惊动整个提督府。 穆天星在半空中眯着眼睛想道,还是会武功好啊。 没想到她今天注定不顺,落地时正好撞到一个书生,那书生飞了出去好远。 这个书生也是大有来头的,他是工部侍郎赵玉林次子赵奕。 赵玉林为官清廉,人品端方,厉行政改,一生都勤于国政,是一个贤臣良相。他的第二个儿子赵奕自幼便聪明伶俐,文采出众,十七岁便高中探花,今日出来是要探坊一个朋友,他不喜市井之中的热闹,便走到一个清静之处,谁知竟碰到这倒霉之事。 赵奕被摔得鼻青脸肿,浑身像散了架一样,趴在地上一时竟起不来。 穆天星看着趴在地上的赵奕一动也不动,心里非常害怕思道:妈呀,不会是被摔死了吧!我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啊,竟撞煞星,早知今早就烧柱高香了。 她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轻轻的拍着赵奕的背叫道:“公子,公子,你没事吧!” 那赵奕大半天才缓过劲来,听到是一个女子的声音,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穆天星见趴在地上的这个人没有动,心里一直在打鼓,不会是真死了吧?她轻轻的把赵奕给翻了过来,一张白皙英气的脸映在眼帘,此刻她可没有心情去欣赏他的帅气,她把手指轻轻的放在他的鼻息上,条件反射的又抽了回来,妈呀,没气了。 穆天星骇的脸色煞白,她语无伦次的嚷道:“死了,我,我杀人了,我杀人了……不不,我不是有意要杀你的,你做鬼不要来找我啊!”说完便要跑。就在这时,那赵奕突然做了起来,睁开眼睛,抓住穆天星的胳膊,直勾勾的看着她:“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穆天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七魂丢了六魂,她以为是诈尸,骇得她又喊又叫,尖利的嗓音在这条小巷中听着格外的恐怖。 赵奕看着她好笑的模样,又听着尖叫着,得意极了,不由的笑出声来。 穆天星听着他的笑声顿时安静了下来,诈尸的时候尸体还会笑吗?这个师傅似乎没有教过。她看着这个离她不到一尺距离的英俊男人,他那活泛的眼睛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个死人,更甭说是诈尸了。 她的右手臂被赵奕牢牢的抓着,只好伸出左手来,在赵奕的眼前晃了晃,岂料,那赵奕竟然用手又抓住了她那只停在半空中的左手。穆天星猛得打了一个激凌。 穆天星声音有点颤抖的说道:“你是人还是鬼?” 赵奕直觉得好笑,生为豪门深似海的贵公子,这对他来说简真太有趣了。 他笑咪咪的说道:“你说我是人还是鬼啊?”他对这个女子有种似曾相似的感觉。 穆天星从他手上感觉婴儿般暖暖的温度,死人的身体是冰冷的,这话跳到穆天星的脑海中,此刻她彻底醒悟了,她被眼前这个人给骗了。 她想也没想朝他左手臂咬了上去,那赵奕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招,只疼得哇哇叫,左右两手同时松开了,穆天星快速抽回手臂,站起身来,又给了他两脚,话也没说,转身朝巷口走去。赵奕被她又咬又踢,心中实在是窝气,朝着她背影嚷道:“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没教养啊,属狗的吗?” 穆天星听他这么一骂,转过身来,给他做了一个大大的鬼脸,然后走出了巷口,淹没在人群中。 穆天星实在是没心情与他计较,她一心只想着她的大师兄——秦剑锋,必竟他是她的爱人也是唯一的亲人,他现在过的好不好,身体怎么样了?他中了毒,不知现在怎么样了?想着想着不由的走到了金华客栈门口。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三十四卷 再见倾心 穆天星实在是没心情与他计较,她一心只想着她的师兄——秦剑锋,必竟他是她的爱人也是唯一的亲人,他现在过的好不好,身体怎么样了?他现在中了毒,也不知道有没有加深?想着想着不由的走到了金华客栈门口,她看着金华客栈一如既往的繁荣,不禁有点感慨。她刚要走进客栈,便见林夕然迎面的走了出来。两姐妹一见,彼此都愣了一下,然后欣喜的走向对方。 林夕然又惊又喜的说道:“天星,是你吗?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穆天星也激动的笑道:“是我,是我,你不是在做梦!” 林夕然拉着穆天星便往楼上走去,穆天星看着以前住过的房间,差一点就潸然泪下。 她轻轻的问道:“剑锋呢?”她实在是没有勇气去敲秦剑锋的房门。 林夕然道:“哦,秦公子好像有事一早便出去了。” 穆天星轻轻的点点头,想到他的病情:“他身体现在怎么样了?” 林夕然道:“秦公子现在身体挺好,每天与正常人无异,不过说来也奇怪,那毒性只是潜伏在体内,丝毫没有恶化感觉。” 穆天星道:“是那半颗解药起了极大的作用,一个月之内如果不服另外一半,他便会毒血攻心而死,不过这种情况我是不会让它发生的。” 林夕然松了口气点点头道:“天星,你出来李佑淳知道吗?” 穆天星道:“我出来还用给他报告一声吗?” “那李佑淳要是知道你出府了,他会不会找你麻烦?” “当然会了!” “那,这可如何是好啊?” 穆天星笑了笑:“你不用担心,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林夕然道:“他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啊?” 穆天星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当然没有,否则我会死给他看!” 那赵奕站起身来,掸了掸身上的土,又揉了揉被摔痛的腿,深吸了口气自嘲道:“我今天真是出门遇煞星,摔了个鼻青脸肿啊!” 他今日要去探访一个最知心的好朋友秦少游,秦少游虽然是个孤儿,但祖上留下来家财颇丰,而他喜欢自由又不喜功名,平时没事看看书,弹弹琴,那日子过得无忧无虑,逍遥自在。这个秦少游通音律,乐器能提上名的都甚是精通,那萧吹的更是一绝,而赵奕自幼也非常喜欢音乐,他那琴弹得更是出神入化,比秦少游还更胜一筹。一次偶然的机缘,两人结识了,他们趣味相投,性情虽一个豪放孤傲,一个沉稳内敛,但两人均系性情高洁的君子,很快便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赵奕走到一个高悬秦府的大宅门外,不待门房通报,直接闯入府中,对秦少游大呼小叫,那门房也见怪不怪了。 那秦少游正在花园中的凉亭内吹萧,远远便听到有人高呼自己的姓名,他停了下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好看的弧线,他知道是赵奕来了。 赵奕是秦府的常客,他又十分了解秦少游喜好,闭着眼睛也能找到他的所在之处。赵奕远远的看到秦少游一身白衣坐在凉亭内,远远的便笑道:“秦兄啊,我就知道你在凉亭内吹萧呢!”说笑间便走进凉亭,坐在秦少游的对面。丫鬟上茶毕了,又退了出去。 秦少游微笑道:“赵老弟,你今天怎么这么有空啊?” 赵奕呷了口茶迫不及待的说道:“我今天遇到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哦,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开心啊?”秦少游顿时来了兴致。 于是赵奕把与穆天星奇特的邂逅说的活灵活现,趣味横生。 秦少游听完拍手大笑道:“你啊,还是不改顽童的本质,你要真是把那姑娘吓出个好歹来,你岂不罪过吗?” 赵奕笑道:“她啊,没把我给摔出毛病来就算不错啦!” 秦少游拍了拍手,有个丫鬟抱着琴走了过来,她把琴轻轻的放在桌子上就退了下去。 秦少游从怀里摸出一只长箫,笑吟吟的说道:“今日就让你我琴箫合奏一曲如何?” 赵奕抚着琴说道:“如此甚好!” 两人一箫一琴,彼此配合默契十足。 穆天星依依不舍的与林夕然道了别,她不能久留,要是李佑淳发现她溜出府那可就遭了,他指不定会用什么损招对付她呢,她现在非常希望琳格格缠着李佑淳,哪怕缠到天黑呢。她从金华客栈出来的时候都已经晌午了,肚子不争气的咕咕直叫唤,她摸遍全身只摸出来一个铜钱,其余的钱都付到金华客栈去了!她想还是回提督府再解决吧!边想边快步往提督府方向走去。 秦少游对赵奕说他知道有一家饭馆那鲁菜做的十分好吃,尤其是那红焖鸭子更是做的地道,他们边说边走在大街了,赵奕早就饿了,一听他这么说口水不停的往下咽,秦少游顿时被他那滑稽的馋样逗笑了。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往前走,没想到秦少游半路遇到一个熟识的朋友——马杰,两人顿时寒喧了起来。 秦少游郎声笑道:“哎呀,马杰兄,好久不见,近来可好啊?” 那马杰也笑道:“托少游老弟的鸿福啊,愚兄最近挺好。” 秦少游把赵奕与马杰介绍给了对方,两人也客套了几句。 赵奕最讨厌这种冠冕堂皇,随即他退到一边,离两人有一定距离。秦少游了解赵奕知道他不耐烦了,于是与马杰说了几句便拱手告别。 当他转过身来找赵奕的时候,发现一辆马车正横冲直撞,快如闪电朝赵奕奔了过来。 秦少游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他大吼道:“赵奕,小心啊!” 而此刻赵奕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已降临,听到秦少游在叫他,大大的双目看了看秦少游,然后冲他微微一笑。秦少游是文弱书生,现在只有使气的地方,却没有使力的地方,急得他脸涨的通红。 赵奕觉得秦少游脸色不对,很是奇怪,他转身一看马车正朝他‘飞’来,顿时傻眼了脑中一片空白,吓得忘了躲闪。 这时李佑淳和琳格格,紫玉丫鬟,也正好逛到这边来。 紫玉惊呼道:“不好了,马车就要撞到那个人了。” 眼看马车就要撞到赵奕了,李佑淳刚想飞身去救他,没想到却被另一个人给抢先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穆天星,她正好路过看到这一幕,她虽然觉得这个人很眼熟,但救人心切想也没想脚尖点地,一个纵身飞跃,抱住赵奕旋到一边,由于速度太快,竟在地上转了两圈摔倒在了地上。那辆马车以旋风般的速度冲了过去。 李佑淳已经认出救人的是穆天星,但此刻他却看到了另他一辈子都不想看到的一幕,只见穆天星趴在赵奕的身上,嘴巴却吻上了赵奕的唇。这一幕像极了一对恩爱的夫妻在亲热。 此刻李佑淳顿时气的火冒三丈,额上青筋暴起。 琳格格此刻心里什么都明白了,但瞥了他一眼,火上烧油道:“哟,那不是你的陪练穆天星嘛,没想到还挺风流的嘛!” 李佑淳气的脸都绿了,没兴致搭理她。 秦少游那见过这么热烈的场面,顿时也呆住了。 穆天星瞪着大大的眼睛与赵奕大大的眼睛对视着,两人几乎眼贴上了眼。穆天星一下子蒙了,天哪,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啊? 赵奕也是惊的不知所措,刚才一阵天晕地转,然后就碰到了柔软的东西,一开始他还在想是什么东西呢,随即就反应过来了,嘴唇,是女人的嘴唇。赵奕被穆天星的甜香包围着,顿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此刻穆天星的意识又回到了脑海中,她迅速从赵奕身上爬了起来,脸涨得通红。赵奕也站了起来,两人对视一瞧,都又傻眼了真是冤家路窄。 两人都惊得眼睛和嘴巴都张得大大的注视着彼此,异口同声的又指着对方惊道:“是你!” 穆天星看着周围围了这么多看热闹的人,顿时火了,对着赵奕吼道:“怎么又是你啊,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扫把星!”说完捂住脸便跑出了人群。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三十五卷 穆天星的愤怒 穆天星一路小跑怒气冲冲的冲到提督府,阿三虽见她脸色不善,但平时狗仗人势惯了,又见穆天星从外面回来,她什么时候出去的?怎么出去的?他是一点都不知道,这也太不把他阿三放在眼里了吧,虽说他只是个看门的。他棍子一横栏在了门上。 穆天星冷冷的说道:“让开。” 阿三也冷哼道:“少爷可是吩咐我阿三看好门,不让你踏出大门半步,他可没吩咐我让你踏进大门半步啊!” 穆天星狠狠瞪了他一眼大吼一声:“你给我让开!” 阿三也狠狠的吼道:“那得看我手中的这根棍子答不答应?” 穆天星大怒揪起来他的衣领又对他吼道:“你给我滚开。” 阿三的那双三角眼闪着凶光几乎从眼眶里瞪了出来:“你以为你自己是谁啊?一个不要脸的戏子。你以为你攀上我家少爷,你就真能变成金凤凰啊!我告诉你提督府门坎太高,你这种身份下贱的人爬不过去。” 此时穆天星彻底的被他给激怒了,她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叫她戏子,她挥起拳头朝阿三脸拼命的打去,然后一脚把他踢出去几米开外,那阿三还没反应过来就倒在了血泊里丢了半条命。 提督府的几个家仆听到‘咚’的一声巨响,都跑了出来,他们看到暴怒的穆天星,又看到倒在血泊里的阿三,顿时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几个人都骇得脸色煞白,嘴里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来:“不好了,来人啊,杀人啦!杀人啦……” 此刻穆天星心里非常的平静,她没有要推卸责任和逃走的意思,‘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即使逃走了,她也不会过安生的日子。于是她做在门口的石阶上,眼神一片空茫。 他们这般一喊提督府内所有的仆人,丫鬟,婆子听到叫声都涌了出来,看到躺在血泊内的阿三都惊得脸色惨白,顿时提督府门口乱成了一团麻。 这时管家冯来德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看到这一切,心里自然什么都明白,但他毕竟也是见过世面的,所以遇事毫无慌张。 有个仆人说道:“冯先生,我们报官吧!” 冯来德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道:“报什么官,家丑不可外扬,是不是想让全京城都知道啊?” 那冯来德又对众人警告道:“谁要是敢把这件事宣扬出去,小心我割了他的舌头!” 众人都知趣的闭了嘴。 冯来德早就看穿李佑淳的心思,他喜欢这个叫穆天星的女人,她迟早会成为这家里的女主人,今天这事正好是他碰到了,以后他们‘夫妻’俩不会小看也不亏待他的,再说以李府的实力想拿一个人还需要动用官府吗! 冯来德命令道:“来人啊,把阿三抬到府中去,请个大夫来。” 有四个家仆很听话的把阿三给抬了进去。 冯来德指着一个长脸家仆道:“长生,快把少爷找回来。”那个长生伶俐的答应着就飞快的跑去。 冯来德看看身边的那些丫鬟,婆子皱皱了眉头嚷道:“都回去,回去,有什么好看的!挤在门口像什么话?” 那些丫鬟,婆子都听话的回府,但嘴里都还说着自己的看法。 冯来德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俯下身子温和的说:“天星小姐,回府吧!” 穆天星却像丢了魂一样呆呆的不言不笑也不动。冯来德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无奈的走回府。 李佑淳心情糟糕到了极点,满脑子都是大街上上演的那一幕,他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他现在才知道穆天星在他心里的份量竟然会这么重。 琳格格知道李佑淳的脾气,在这个时候是决不能打扰他的,否则会被他痛骂一顿,或痛打一顿,她可不想白白受一顿气,想想还是回宫吧,她向李佑淳辞别的时候,他佑淳像没听见一样对她毫无理睬,琳格格带着紫玉把李佑淳独自仍在大街上气咻咻的走了。 李佑淳独自走在大街上,太阳照得他有点头晕目弦,他的两条腿像灌铅般的沉重。 这时从对面跑来个小厮给他撞了个满怀,他顿时大怒,刚要发火,那小厮却对他惊叫:“少爷,小人正四处找您呢?” 李佑淳脸色不善,见是家仆常生,压着火气道:“找我什么事?” 常生急道:“家里出大事了!” 李佑淳一惊:“出什么事了?” 常生道:“穆小姐,把门房阿三给打死了!” 李佑淳一听,如挨了当头一棒,气极败坏的说道:“你怎么不早说啊?”说完马不停蹄的家中跑去。 那常生在后面一边追一边叫:“少爷等等我啊!” 当李佑淳回到府中的时候,给阿三瞧病的大夫刚走。 李佑淳看着阿三躺在床上,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心里不禁有点难过。 李佑淳看着冯来德问道:“他怎么样了?” 冯来德恭敬的答道:“大夫说他丢了半条性命,以后可能会瘫痪在床上。” 李佑淳一听惊了一下:“这么严重?” 冯来德道:“是的,他的头部严重受到震荡。” 李佑淳眼中寒光一闪,厉声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冯来德打了一个冷颤,但还是很平静的把自己的所见所闻据实禀报。 李佑淳气急败坏的说道:“这个穆天星,没想到会这么心狠手辣!” 冯来德又道:“少爷,事出必有因,天星小姐不会无缘无故打人的,还是先问清楚为好。” 李佑淳怒气冲天道:“穆天星她现在在哪里?不会跑了吧?” 冯来德道:“没有,天星小姐一直坐在大门口啊!” 李佑淳两道冰冷的目光射在冯来德的脸上:“坐在大门口?我怎么没看到啊,难不成我的眼瞎了?” 冯来德浑身哆嗦了一下,竟然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阴晴不定的少爷真是令他感到害怕啊。 就在这时,一个丫鬟跑进来焦急的说道:“少爷,您快去看看吧,穆小姐她……她……” 李佑淳被搅得头脑发帐,厉声喝道:“带路。” 那丫鬟把李佑淳带到厨房门口,只见穆天星靠墙做在门口的石阶上,醉醺醺拿着酒壶在喝酒,旁边有几个丫鬟在抢夺她手中的酒壶:“穆小姐,你不能再喝了!” “你不能再喝了。” 穆天星晕晕的躲闪着说道:“我要喝,我要喝……” 见穆天星这样李佑淳又是心疼,又是生气,他上前夺过她手中的酒壶,狠狠的摔在墙上,大怒道:“你给我起来。”说完手轻轻一拉就把穆天星拉了起来,那穆天星摇摇晃晃倒在了他的怀里,‘哇’的一下吐了李佑淳一身。 那李佑淳天生爱洁,见这般情境真是气到极点,但又拿她无可奈何,只好让丫鬟送她回房间,又吩咐给她灌碗青梅汤,让她醒醒酒。 李佑淳回到房间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然后就向穆天星房间走去,他对屋内的丫鬟道:“你们都先下去吧。” “是!” 丫鬟们行了个礼,便走了出去,轻轻的把门关上。 喝了青梅汤,穆天星稍微有了点清醒,她半倚半坐在床上,头晕晕的冲李佑淳灿烂一笑。李佑淳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在这明媚一笑时顿时烟消云散,他都觉得自己有点不可思议。 他坐在穆天星的床沿上,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你好点了吗?” 穆天星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他又想起来大街上的一幕,心中一酸,赌气道:“你今天去哪了?” 穆天星虽然意识有点模糊,但还是很机智答道:“我今天一直在府上,哪里都没去啊?” 李佑淳见她还想抵赖气道:“哪里都没去?大街上那亲热的场面是我凭空想像出来的吗?” 穆天星一惊,不悦道:“你跟踪我?你这人怎么这么不道德啊!” 李佑淳也火了:“我没有心思跟踪你,是你自己太招摇,做事太出格了,我只是无意中看到的。不道德的人恐怕应该是你吧?” 穆天星怒视他道:“你把话说清楚,我救人,我怎么不道德了?” 李佑淳低吼道:“光天化日之下,居然主动去和一个男人亲热,你说你自己道德吗?” 穆天星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了,那一幕怎么想怎么都像是自己在非礼别人,这件事恐怕是说不清楚的。 她低下头道:“我赖得理你。” 李佑淳不依不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道:“怎么样?被我说穿了吧?没话说了吧?” 穆天星一字一顿说道:“我,没,有。” 两人四目相对,彼此的眼眸中都透露出不服输的倔强。李佑淳看着穆天星漆黑的双眸,细腻光洁的皮肤,樱桃般的红唇,顿时心荡神怡,他低下头唇直接吻上了她那嫣红般的樱唇,心想道:天星你这一辈子到死都是我的女人。 穆天星大惊失色,她使劲去推他,但却被李佑淳抱得更紧,穆天星脑海里却闪现出秦剑锋的影子,她喃喃叫道:“剑锋!” 刹那间李佑淳的动作停止了,他真是又气又恨,在这个时候她居然想着别的男人,他重重的把穆天星推倒在床上,甩门而去,走出门他一拳打在了柱子上,手时顿时鲜血淋淋。 夜晚,天上月明似画,繁星似锦,天际的一条银河蜿蜒流转。 赵府内。 赵奕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想想白天发生的事,一幕幕一次次在他脑海里回转,挑拨着他那根最敏感的心弦。他摸着自己的嘴唇,上面还留着她那樱唇的余香,他居然有一种甜蜜的感觉,还有那种脸红心跳的感觉他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他虽然还不曾知道她的姓名,但他对她的思念如刻骨般的深刻。 他披上衣服下了床,点上煤油灯,坐在桌前铺开纸,借着对她的思念,一笔一笔的勾勒着她的音容相貌,画完之后竟是与穆天星十分的相似。他在纸上又提道:天长路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长相思,摧心肝。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三十六卷 相见 秦剑锋坐客栈的房顶对着月亮,不禁深深的叹了口气,他每天每夜都盼望着天星能快点回来与他团聚。他从怀里掏出笛子便吹了起来,那笛声幽怨,婉转,凄凉,任谁听了也不禁会黯然泪下。这时林夕然也爬到房顶,静静的坐在一边听他吹笛。 秦剑锋见她也来了,苦涩的笑道:“夕然,你怎么还没有睡?” “公子,不也没睡吗?” “我睡不着!” 林夕然说道:“公子是在想念天星姐姐吧!” 秦剑锋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去了这么久连封书信也没寄来。” “或许天星姐姐正在回来的路上呢?” 秦剑锋接口道:“也或许她已经把我给忘记了?” “不会的,天星姐姐对公子可是一往情深,她天天挂念着公子呢!” 秦剑锋有点疑惑道:“哦,你怎么会知道?” 林夕然见他兴奋的表情,心如针扎,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她已经深深的爱上了这位英俊的男子,但他心里却只有穆天星一个人,每天看着他痛苦不堪的样子,她就心里非常难受,她实在是不忍心再隐瞒下去了,还是决定告诉他真相。她坦白道:“我今天见过天星姐姐了!” “什么?”秦剑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疑惑的看着她:“你刚才说什么?” “其实天星姐姐根本就没有去杭州寻亲。” “你是说天星还在京城?” “是的!”林夕然重重的点点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天星她在搞什么鬼?” 林夕然把整件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秦剑锋听了简直不敢相信,又是那个李佑淳在捣鬼,他激动的摇摇头:“不,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林夕然看他这个样子泪水便流了出来:“公子你冷静点,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就让我们一起去面对吧!” 秦剑锋见她梨花带雨的模样,突然想到了穆天星,他使劲的甩甩头,他痛苦的自责道:“我真没用,是我连累了天星,是我对不起她。”说完便要离开。 林夕然赶紧拉住他:“公子,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提督府救天星!” “公子,万万不可!你现在身上余毒未清,你这样去提督府恐怕凶多吉少,再说了一个月的期限很快便到了,到时等天星姐姐拿到另一半解药,你们还是会团聚的。” “不行,天星一天在提督府便有一天的危险,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落入李佑淳那个大魔头的手里,不行我一定要去救她。” “公子,千万不可意气用事,提督府戒备森严,恐怕你既救不了天星姐姐,而且还拿不到解药,到时得不偿失啊。” “可是她在提督府,每天和李佑淳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我一刻都不能忍受。” “我倒有一个法子,不知道能不能行的通?” 秦剑锋眼前顿时一亮,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河里一根救命的稻草。 他急忙说道:“什么法子?” 林夕然说道:“我想办法买通提督府的家丁,然后把天星姐姐给约出来,不过能不能行的通我也不是十分有把握!” 秦剑锋顿时兴奋极了,他使劲的点点头。 “只要能把天星救出来,我什么险都可以冒,什么都可以豁出去!” 第二天,林夕然敲开了提督府的大门。 这次门房换成了长生,那长生看见外面有一个标致的美女,顿时高兴极了,要知道他还没有娶亲呢! 他和颜悦色的说道:“不知小姐有什么事情?” 林夕然笑道:“我是来找穆天星的。” 长生一愣:“你是穆小姐什么人?” “我是她姐姐,不知道大哥能否行个方便?” 长生为难的说道:“少爷再三交待过,无论谁来找穆小姐,都一律打发了。” 林夕然一愣,她从袖口里掏出一大锭银子递给长生,又递过一封信:“麻烦大哥一定要把这封信交到天星手里,我不希望别人知道此事!” 长生看到银子满眼放光,他连忙点头道:“小姐请放心吧,我一定会亲自交到穆小姐的手里。” 林夕然道了谢,便匆忙离开了。 长生跑到提督府内,见穆天星正在扫院子,他迅速的把信交给了她,穆天星看看周围没有人,连忙把信揣到了怀里。 长生低声说道:“穆小姐,这是你的姐姐让我交给你的。”说完便迅速的离去。 穆天星当然知道那“姐姐”便是林夕然了。 穆天星扔掉扫把便钻进了自己的房内,她拆开信发现纸上大圈套小圈的印着,旁边还有一只要出笼的小鸟。 她轻轻的念道:“相思欲寄无从寄,画个圈儿替;话在圈儿外,心在圈儿里,我密密加圈,你须密密知侬意;单圈儿是我,双圈儿是你;整圈儿是团圆,破圈儿是别离;还有那说不尽的相思,把一路圈儿圈到底。” 念完她便泪流满面,这是秦剑锋以前教她背过的诗,旁边画了那个要出笼的小鸟,是希望她出府一聚,她就知道林夕然是守不住这个秘密的,她赶紧把信纸揣在怀里,便走出门去,这一天对于她来说真是太顺利了,李佑淳正好有事出府去了,于是她便翻墙出府,很快便来到金华客栈。 当穆天星出现在秦剑锋房门口的时候,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秦剑锋一愣,随即惊喜道:“天星?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穆天星笑道:“剑锋是我啊,你不是在做梦。” 秦剑锋抓住她的手感觉到她的温暖,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激动的说道:“天星,我以为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穆天星道:“怎么会呢?不会的,我这不是来了吗。” 秦剑锋关上房门,拉着穆天星坐了下来,又给穆天星倒了水。 秦剑锋关切的问题:“天星那个李佑淳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没有,他对我挺好的。” 秦剑锋疑惑的看着她:“真的?天星你可不要瞒我啊?” “你放心吧,我真的是挺好的,倒是师兄你,你身体现在怎么样了?” “那五绝散果然厉害,我每天都感觉浑身软弱无力,提不起一点精神。” “剑锋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从李佑淳手里拿到解药的。” “不,你不要再回提督了!” “不行,拿不到解药,我是不会死心的。” 秦剑锋歉意的说道:“天星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没用,我没有照顾好你,还让你跟着我一起吃苦受累,我真是对不起师父,师娘的在天之灵。” 穆天星急道:“剑锋你可不要这样说,都怪我,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招惹了李佑淳,他也不至于对你下毒手啊?是我连累了你!” 秦剑锋抓住她的手动情说道:“只要我们两个能在一起,吃多少苦,受多少罪,都是值得的。” 穆天星使劲的点点头,泪水像断了珠子般不停的往下流。 秦剑锋擦去穆天星脸上的泪水说道:“等我痊愈,然后替师父、师娘报了了仇我们一起回蝴蝶谷,从此再也不问这尘世之事,做一对神仙眷侣好吗?” 穆天星倚在秦剑锋的怀里幸福的说道:“只要跟你在一起,去哪里都可以!”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三十七卷 密室 神龙教密室内。 童慧娘严肃的看着秦剑锋和洪飞:“我已经派人把李佑淳的底细查清楚了。” 两人闻言相视一惊,洪飞问道:“哦,此人是什么来历?” 童慧娘道:“这个李佑淳来头不小,他是九门提督李尚融的独生子,江湖人称‘狸猫’,他的师傅就是赛仙翁。” 洪飞顿时大跌眼镜:“什么?他是赛仙翁的弟子?” 秦剑锋也是惊道:“难道是他给我下的毒?” “没错!”童慧娘道看了他一眼说道:“天华,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恐怕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秦剑锋此刻什么都明白了,那李佑淳绝对不仅仅是一个豪门浪荡公子这么简单,他的聪明机智,心机城府恐怕远远在他之上。 洪飞疑惑的看着她,不明白她何出此言? 童慧娘继续说道:“穆天星果然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女子,不枉你对她的一片痴情,不过李佑淳可是一个情场浪子,俗话说的好,名花虽有主,锄头更无情,两人在一起时间久了,难免会生出情愫来,到时谁也不敢保证,穆天星会不会变心?” 秦剑锋闻此言,心如掉到冰窖里一般透心的凉。其实从知道真相之后,他早就想到了,只是没有想到妥善的办法,不知该如何是好,既然童慧娘提出来了,她肯定会有法子解决,于是他急切的向她求救!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呢?” “只要拿到解药,救出穆天星一切都好办!” 洪飞说道:“可是要拿到解药谈何容易啊?我以前听我爹说过,那赛仙翁的武功在江湖上可是数一数二的,他教出来的弟子恐怕也不会差哪里去!” 童慧娘点点头说道:“不错,此人不仅武艺高强,而且是心性极傲之人,从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对付这种人我们一定要智取。” “智取?您是不是有什么办法?”洪飞眼前一亮。 “我们只需这般……”童慧娘压低声音把计策讲给两人听。 秦剑锋听完此计策虽然感觉不是很光彩但是为了心爱的天星他也认了。洪飞倒是颇为赞同,他一向对待敌人都是个狠角色,这次也不例外。 提督府客厅内。 李佑淳说道:“我要出去一趟,你在家要乖乖呆着等我回来 ,知道吗?” 穆天星听说他要出去,心里顿时一阵狂喜:“你要去哪里?” 李佑淳没打算要隐瞒她,说道:“肖琳妹妹病了,我要进宫去看望她。” “你什么时候回来?” “天黑之前我一定会回来的。” 说完便朝外走去,穆天星连忙跟上他,走到大门口她娇声说道:“你要快点回来哦,我在家里等着你。” 李佑淳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跨上马鞍飞奔离去。 这时有一个身影隐藏在墙角处看到这一切,然后快速的离去。 穆天星感觉这次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她要找到解药去救秦剑锋。她跑到李佑淳的书房内,到处乱翻的找解药,她自言自语道:“这个讨厌鬼会把解药放在哪里呢?”她把书房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发现有自己想要的东西。 “天星小姐,你在找什么?” 这时一个男人的声音在穆天星耳边响起,虽然声音极低,却防若惊雷的在她耳朵炸开。 穆天星顿时了一跳,回过头来一看管家冯来德站在书房门口怔怔的看着她。 “我没在找什么啊,我在给少爷整理书房。”穆天星一身冷汗。 冯来德走进书房说道:“这种事怎么能由天星小姐来做呢?春喜!” 这时一位眉清目秀叫春喜的丫鬟走了进来,她对管家施礼道:“管家有什么吩咐?” 冯来德道:“你给少爷整理一下书房。” “是。”那春喜走向前很麻利的收拾起来了。 穆天星很知趣的退出书房,冯来德看着她的背影心思道,少爷果然是料事如神,天星小姐的心思都在他掌控之中。想到这里他微微一笑,便快步的走出书房,跟了过去。 穆天星一边走一边思道,这冯来德可真够讨厌的,一天到晚在人眼皮底下晃悠。难道是那讨厌鬼让他来监视我的?如果真是那样我就算是找到解药也带不出去啊!不行,我得想个办法让他睡一觉。 她双足一点,束腰一紧,便如墨燕一般飞出数丈远,她在假山旁边轻轻的落地,迅速藏在假山后面的一个大石头后面,两只黝黑的大眼睛警惕的往外看。 那冯来德见穆天星已飞奔到假山方向,他心里顿时一急,一路小跑也追到此,他气喘吁吁的环顾四周,没发现有穆天星的身影觉得奇怪极了。 穆天星见他追了上来,思道,哼,果然是那讨厌鬼让他来监视我的,幸好本姑娘聪明绝顶早就识破他的诡计,要不然还不得在提督府栽个大跟头啊? 她手指轻轻一弹,一根细小晶亮的银针便向他发射了过去,刚才还好好的一个大活人,现在已经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了。穆天星笑了笑,蹑手蹑脚向他走去,她轻轻说道:“冯管家对不住了,谁让你这么喜欢多管闲事,你只要小睡三个时辰就可以了。”说完便把冯来德拉到一个隐蔽的角落,然后用杂草盖在他的身上,这才拍拍手得意洋洋朝李佑淳寝室的方向走去。 她把李佑淳的被子与枕头都翻了起来,没发现有解药,她又把抽屉还有寝室的角角落落都翻了个遍也没发现。她顿时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她瘫软的坐在床上,大大的眼睛不停的四处扫视。这时她的眼神突然停留在墙壁上的一幅画上面,她猛然跳下床对着那幅观音送子的画欣赏起来了。她感觉这幅画怪怪的,而且挂在上面有点别扭。她跳上桌子,便把那幅画给拿了下来,她吃惊的望着墙壁,然后又按了按旁边的按扭,‘吱’的一声,那墙壁便自动开出了一个门,穆天星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果然是别有洞天,里面黑漆漆的一片。 她点燃蜡烛,往里面一照,看见有台阶向下,就将另一支蜡烛置于怀中,一手拿着点着的蜡烛,一手枕着洞壁,往下走去。 这台阶极陡,好在又极窄、较为平坦,穆天星正可一路扶着洞壁行走,不至于摔倒。如此直下了二十余级,台阶方尽,以蜡烛一照,眼前是一间非常大的地下密室,这地下室类似于医馆,里面收拾的纤尘不染,四周柜子里都放着草药,中间还有一个极大的桌子,这个桌子几乎占了地下室的三分之一,而且桌子上摆着各种各样的草药。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三十八卷 青春不老丹 穆天星走到桌前看到有一堆小药瓶东倒西歪的躺在桌子上,她心里顿时一阵狂喜,心思道,难道解药会在这里面?想到这里,她便要在里面寻找那瓶解药,可另她犯难的是这上百只药瓶都是一模一样,要想找到‘五绝散’的解药得大费一番周折。她随便拿起一个白玉做的药瓶,打开瓶塞,用力倒了半天才倒出一颗药丸,这是一颗珍珠般白色的药丸,而且还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她把药丸放在鼻子上闻了闻,药丸发出阵阵药香。穆天星从小便跟温碧柔制作各类的药丸,对此并不陌生,她感觉这药丸细腻白润可能是一种延年益寿养颜的好东西,她便把那药丸给吞了下去。 穆天星暗自思忖,“哎呀,这是上等‘延年益寿养容丸’,没想到那讨厌鬼还有这本事啊,哼哼,既然本姑娘碰到了,那就是我的了,我要把它们全部带走!不过,到底哪一瓶是解药呢?万一这里面没有那‘五绝散’的解药怎么办啊?……管它呢,我先把它们带出去再说!”想到这里她便用包袱把药瓶都包了起来,然后背在肩上。 她拿着蜡烛走到柜子前一个抽屉一个抽屉的翻找着,看看里面还有没有其它什么有用的东西!她一边翻找一边赞叹:“没想到这个地下室会有这么多的药材啊!而且种类众多,品种齐全,这么大的一个中药宝库恐怕连皇宫的御医馆都不如,我要是能全部都搬出去的话,就可以在外面开个医馆立足了!嘻嘻……”说到这里她便看到柜子最底下有一个很漂亮的小瓶子,她拿在手里迅速打开瓶塞,倒出半颗褐红色的药丸,穆天星顿时大喜,她终于找到这半颗解药了。 “你是怎么进来的?” 正当她沉浸在喜悦之中时,一声暴喝在她耳边炸开了,穆天星一惊差点没跳起来,她心‘蹦蹦’直跳,出了一身冷汗。她连忙把药瓶塞进怀里,回过头看见赛仙翁已经站在她身后不远处,一只巨大的蜡烛在桌上也燃了起来,忽明忽暗的密室顿时格外的明亮。 穆天星站了起来,娇笑道:“哎哟,吓死我了,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赛老前辈啊!您老人家不在房里睡觉,到这里来做什么?” 赛仙翁一脸铁青:“我不姓赛,我姓张!” 穆天星一愣:“哦,原来是张老前辈啊,失礼失礼!” “你这丫头是怎么进来的?到这里来做什么?” “前辈您是怎么进来的天星就是怎么进来的,您到这里做什么天星就到这里做什么喽!” 赛仙翁顿时气结:“你这丫头休得在这里给我油腔滑调,老夫可没时间听你瞎贫,你是怎么知道这间密室的?” 穆天星得意洋洋的说道:“我看您真是越老越糊涂了,连这都猜不到,当然是您那个最爱我的浪荡小徒弟告诉我的啊!” “你休想蒙我,这间密室是提督府的机密之地,他怎么可能会告诉你呢?” “机密之地?哈哈,您以为这是三朝会审啊,再说了您怎么知道他不可能告诉我啊,您经常和他混在一起,他心里有没有我您最清楚了!” “什么?混在一起?你小小年纪竟然这么牙尖嘴利!老夫行走江湖数十年,哪一个不是对老夫客客气气,恭恭敬敬?你知道你这么给老夫说话的下场是什么吗?”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 “哼,要不是看在佑淳的面子上,我会把你剁成肉饼喂狗!” 穆天星心里顿时一惊:“哼,怪不得江湖人称你老毒物呢,不仅是制作的药毒,而且心更毒!我今日算是见识了,果然名不虚传!怪不得李佑淳每天都浪里浪荡的,敢情都是你这师傅教的,真是有什么样的师傅就有什么样的徒弟!” 其实穆天星对他是有私怨的,要不是他教会李佑淳制作五绝散,秦剑锋怎么可能会中毒?她怎么又可能低声下气在李佑淳鼻息下委屈的生活?她今天可要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了! 赛仙翁不理会她的冷嘲热讽,看到她肩上背着一个黑色大包袱吃一惊:“你肩上背的是什么?” “关你什么事?” “拿下来,我看看!” “休想!” “那就休怪我动手了!” “你真不要脸!” 赛仙翁顿时气得七窍生烟:“你说什么?有种你再一次?” “大人欺负小孩,不要脸!” “你……”赛仙翁脸一会红一会白,顿时火冒三丈。不过想想也是,如果传出去说他赛仙翁‘欺负’一个小女孩,可算是臭上加臭了。 他眼余角在桌子上扫视了一遍发现那上百个白玉瓷的小药瓶都不翼而飞了,他顿时大惊失色,又看了看穆天星肩上背的东西,顿时恍然大悟什么都明白了! 这时他也不管欺不欺小女孩了,直接飞奔上去,去抢穆天星肩上的东西。穆天星身子一斜,躲过了他那双手,赛仙翁顿时急了,他使出‘幻影掌’便快速向她打去,穆天星顿时应接不暇,她眼花缭乱,头脑一阵眩晕,赛仙翁见到眼神迷离的时候,一掌即出,重重的打在她的肩膀上,那包袱滑落了下来,被甩出很远。穆天星也被掌风震出了很远,‘咚’得一声,便重重的摔在柜子上面,她立刻觉得喉咙一甜,胸口一阵翻腾,“哇。。。”一大口血喷在了地上。一阵天晕地转,接着便失去了知觉。 赛仙翁拿起掉在地上的包袱,打开一看,正是以前他放在桌子上备用的白玉药瓶,他把瓶塞一个一个的打开,每个瓶子里面都是空空如也,当他打开最后一只往外一倒也是空的。他数了数瓶子正好是九十九个,刚好少了一个,他顿时像发疯般的在地上找最后一只,他感觉脚下踩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抬脚一看,正好是第一百只药瓶。他迅速的打开,往外一倒,发现什么都没有!他顿时大惊失色。 他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穆天星,眼睛顿时凶光一闪,上前便踢了踢穆天星,嘴里吼道:“醒醒,快醒醒!”他见这招不灵,便从地上端起一盆水泼在了她的脸上,然后又把盆了仍在了地上。 这时穆天星像落汤鸡一样,全身都湿透了。她悠悠转醒,顿时感觉肩膀上火辣辣的疼,她又敲了敲晕晕的头,发现自己的头发和脸都湿了,她顿时一阵纳闷,往下一看顿时呆住了,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还正在滴着水呢! 她虚弱的看了看赛仙翁,发现他凶神恶煞般的站在自己面前,顿时心里一慌,身子往柜子上缩了缩。 赛仙翁满眼凶光吼道:“我瓶子里面的药丸哪里去了?” “笑话,我怎么会知道?” “如果你再嘴硬的话,我马上送你去见阎王!” “药丸让我吃了!” 赛仙翁一听顿时火冒三丈,狠狠的样子让她看了心里直打颤。 “什么?让你吃了?谁让你吃的?” “你这人也忒小气,你有一百多瓶药丸,我就吃了一颗而己!” “我其它九十九瓶全是空的,只有那一瓶仅一个药丸而已,你居然把它吃了,你居把它吃了!” 穆天星顿时吃了一惊,她当时心里太急燥没有打开第二瓶,看来真是一个令人头痛的错误。 “我怎么知道其它都是空的?再说不过一个小药丸而已,值得你这么大动干火吗?” “不过一个小药丸而已?你知道我为了练制这颗药花费了多少心血,多少时间吗?” 穆天星摇了摇头。 “十年啊,整整十年啊!” 穆天星一惊:“你真会开玩笑,练一颗药丸会用十年时间,你以为你在忽悠三岁小孩吗?” 赛仙翁不理她满脸沮丧:“我的药啊,我的青春不老丹!” “什么?”穆天星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青春不老丹!你说,你练的是青春不老药?” 赛仙翁顿时鬼嚎:“那还用说,我花费整整十年的心血,才练制而成啊!整整十年啊!没想到一转眼,却被你这臭丫头给吃了,哎哟,我的青春不老丹啊……” “我怎么知道那颗是青春不老丹啊!我还以为那颗只是普通的养容丸呢!” ‘刷’一声剑出鞘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赛仙翁手握刀柄,满脸杀气的站在那里。 穆天顿时大吃一惊,脸都绿了,她看着寒光闪闪的刀颤抖的说道:“你想干什么?” “你吃了我的青春不老丹,吃了我多年的心血,我要杀了你!”说完便向她砍去。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三十九卷 不死药 穆天星看着冰冷的刀刃,顿时冷汗直冒,这一刀下去,就彻底的完蛋了,“我有话要说!”穆天星害怕的大叫道。 赛仙翁一愣停止了动作:“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穆天星颤抖的说道:“你要是杀了我,李佑淳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哼,天知地知只有我知,只要我不说,他怎么会知道是我杀了你?只要我说你逃走了,再也不回来了,一切事情就不了了知了。再说了,你以为我那傻徒弟,真会在意你吗?他之所以对你好,是因为他还没有得到你,等你一到手,便找一个理由把你给轰出提督府。哼,指不定他现在在哪个温柔乡里快活呢!”说完刀又往下砍去。 穆天星闻言心好像被刀割了一下,不过现在不是在意这个的时候,还是保命要紧。 “慢着,如果你要杀了我,我会死不瞑目变成厉鬼夜夜来纠缠你的,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哈哈……我赛仙翁天不怕地不怕,见人杀人,见鬼杀鬼,就算你变成厉鬼我也会把你消灭干净!”说完又举起锐利的宝刀。 “慢着……” 赛仙翁吼道:“又怎么了?” “你不能杀我!” “你偷吃了我青春不老丹,必须得死!”说完刀又落了下去。 “如果你要杀了我,不死药就绝迹了。”穆天星为了保命要紧,随口胡绉道。 赛仙翁立马停止了所有动作:“什么?你刚才说的是不死药?” 穆天星牙齿不停的打颤,心‘嗵嗵’直跳,恐惧的点点头。 “不死药?哼,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不死药?你在骗我!” “张大侠,张老前辈,我的小命在您老人家手里捏着呢,我怎么可能会撒谎骗您呢?再说了,你能研制出青春不老丹,我师娘就不能研制出不死药吗?” “你师娘?是谁?”赛仙翁明知故问,他想看看她是不是在骗自己。 “我师娘是温碧柔,专门研制各种各样毒药的解药,不死药是她老人家在遇难前期留给我的!” “哼,如果她留给你的是不死药,早就让你自己给吞了,你休想骗我。” “我没有骗你啊,我师娘总共研制出三颗,我和师兄每人吃了一颗,现在还留有一颗不死药。” 赛仙翁顿时相信了,他以前听说过江湖上流传着不死药的传闻,他当时还不相信,自从他研制出青春不老药那一刻起,他便彻底信服了。 他威胁道:“如果你敢骗我,我会把你碎尸万段。” 穆天星见他脸色缓和了,看着寒光闪闪的刀说道:“您先把刀给收起来!” 赛仙翁把刀仍在地上,说道:“快把不死药交出来。” 穆天星顿时一颗石头落地了:“我怎么可能把这么名贵的东西放在身上呢!” “不死药在哪里?” “我把它放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了。” “快带我去拿!” 穆天星心想先出去再说,到时见机再逃跑也不迟。于是很痛快的答应带他去拿。 赛仙翁拿出一根绳子,穆天星顿时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我不把你绑起来,你逃跑怎么办?” 穆天星机智的说道:“哎呀,张老前辈,江湖人谁不知您老人家武功盖世啊,对于我这么一个无名小辈来说,逃出您手掌心比登天还难,再说了如果您要把我绑起来,走到外面别人还以为您绑架青春少女呢,这不仅有损您的名誉,而且还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赛仙翁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便仍掉绳子,得意洋洋的说道:“孙猴子怎么能逃出如来佛主的掌心呢?快走!”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密室,赛仙翁压低声音说道:“从后门走。” 穆天星看着已经黑透了的天空,不仅暗自庆幸,此刻她脑袋飞转着,时刻寻找着逃跑的机会。两人来到后门,赛仙翁便夹着她飞了出去。 而此刻管家冯来德碰巧也醒了过来,他惊讶的看着身上盖的稻草,十分疑惑,他猛然想到穆天星那张狡黠的双目,便立即明白过来了,当时就认定是穆天星干的好事,他爬起身怒气冲冲的叫道:“来人啊,来人啊!” 这时一个家丁拿着火把照了过来,看清楚是冯管家,而且他头上还有一根稻草,便觉得非常奇怪:“管家您这是?” 冯来德看看自己狼狈的样子,尴尬的说道:“没什么,少爷回来了没有!” “还没有!” “哦,知道了,你去吧!”那家丁答应了一声,便疑惑的走了。 冯来德怒气冲冲的向穆天星房间走去,他见她房里没有点灯,又敲了半天也没人来给他开门,他便知道她已经‘逃之夭夭’了,便对她房门哼了一声,甩袖离去。 李佑淳被肖琳缠得没办法了,好不容易找了个借口便溜出了皇宫,整整一个下午他心里想得全是穆天星,他精神恍惚得看着肖琳转来转去,肖琳最近准备给康熙过四十一岁的寿辰,忙得没时间出宫,为了能见李佑淳一面,便慌说自己病了,把他骗到宫中,李佑淳知道后也是不屑与无奈。肖琳看他心不在焉的样子,以为是他太累了,也没放在心上。 李佑淳骑着枣红色的马走在京城大街上,看看周围空无一人,觉得自己十分孤单。就在这时童慧娘、洛星尘、景青一鬼魅般的拦在了前面,李佑淳一惊,拉住马僵,便停了下来。 李佑淳冷冷的看着眼前三人:“不知三位拦在前面是何意啊?” 童慧娘:“贫尼童慧娘,这两位是贫尼表弟,洛星尘、景青一。” 洛星尘、景青一是聂文德的弟子,也算是童慧娘弟子,她本来想说他两人是自己的弟子,但想了想自己是出家人,尼姑带俗家男弟子真是一大笑闻,于是她改口为表弟。 “既然都介绍完了,那就让开吧!” 童慧娘思道,江湖传闻不假,此人果然是极傲之人,看来真是不好对付啊! 她稳住神道:“贫尼在江湖上早就听过你的大名……” 还没待她说完,李佑淳惊道:“你认识我?” “你不就是那个李佑淳,江湖人称‘狸猫’吗?”洛星尘心直口快。 童慧娘见他说话卤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没错,是我!看来三位今日拦道,是有事要找我吧?” 童慧娘道:“李公子果真是爽快之人,今日贫尼确有一事相求!” “有事说事吧,别耽误了我的宝贵时间!” 童慧娘:“前此时日,侄儿秦剑锋与李公子好像有点过结,纵使剑锋有万般的不是,但已经受到李公子‘五绝散’的严厉惩罚了,现在还希望李公子把解药给贫尼!贫尼自然会感激不尽!” 李佑淳惊讶的问道:“秦剑锋是你的侄儿?” “没错,还请公子看在贫尼的几分薄面上,把五绝散的解药给贫尼。” “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为什么要看在你的面子上?再说了你的面子能值几个钱!” 李佑淳现在最气的就是穆天星,他以为肯定是穆天星泄了密,才会被别人找上门的,他心里简直不痛快极了。 景青一怒道:“你算什么东西,竟然这么给我师……表姐说话?” 洛星尘也怒道:“我看你八成是活腻歪了?” 童慧娘闻言顿时像被别人打个耳光:“我再问你最后一次解药你到底是给还是不给?” 李佑淳哼了一声:“不给你能把我怎么样?”童慧娘大怒道:“李佑淳贫尼敬你平日行侠仗义,在江湖上颇有威名,才叫你一声李公子,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那就休怪贫尼不客气了!” 李佑淳故意说道:“我这个人就是不识抬举,解药就在我身上,有本事自己来拿!”说完便策马奔腾离去。 童慧娘心想不能让他跑了,便扔出一支飞刀,那飞刀正好把马一个后蹄给切了下来,那马痛得大惊,腿一软便倒了下来,李佑淳心叫不妙,便飞快跳下马,稳稳的落在地上。 这时童慧娘、洛星尘、景青一冲了上来,便于他打成一团。 穆天星被赛仙翁劫持着走在大街上,此刻她突然听到前面‘当当当’利剑碰撞的声音,赛仙翁也听见了。 穆天星说道:“有人在打架!我们去看看吧!” 赛仙翁不悦道:“他们打他们的管我们什么事!快走,找不到不死药,我就杀了你!” 穆天星哼了一声,便继续往前走。不一会四个人打斗的场面便出现在他们面前。赛仙翁迅速把她拉到一边黑暗角落里威胁的说道:“如果你敢叫,我现在就杀了你!” 穆天星道:“你少根筋啊,他们现在都打红了眼,我就算叫破喉咙,也不见得有人来救我,我干吗要叫!” “哼,算你聪明!” 穆天星仔细的看了看前面,发现有个人与李佑淳长得非常相似,她回过头对赛仙翁说道:“唉,那个人好像是李佑淳!” 赛仙翁道:“没错就是我那傻徒弟!” “其余三人是谁?” “看剑法好像是神龙教的人?” “神龙教!” 赛仙翁催道:“好了,不要看了,快走吧!” “你这人心肠怎么这么黑啊?看到自己的徒弟有难,做师傅也不拉一把,真是黑心黑肺黑良心!” “臭丫头,你以为我赛仙翁教出来的徒弟,只会寻花问柳啊?他武功在江湖上也算是很有名气的,哼,别说是三个人就算是三十个人,也会被他打得落花流水的!” “你少吹牛了,你看看,李佑淳快坚持不住了!”说完便往赛仙翁背后缩。 赛仙翁警惕道:“你干嘛,想跑吗?” “哎呀,张老前辈,人家小小年纪又是女孩子家当然会害怕,借你背后用一下不行啊?” 穆天星见他不说话,又道:“您快看,那个尼姑,好像在哪里见过?”边说边往后撤。 赛仙翁便仔细朝那尼姑看了起来,穆天星又道:“您在看看那尼姑的脚多有力啊?”说完便轻手轻脚一阵旋风似的跑了。 她边跑边说道:“李佑淳不是本姑娘不帮你,只是那赛仙翁也太可恶了,稍不留神我便会命丧此处,为安全起见,本姑娘还是先闪为妙!” 赛仙翁听到后面有动静,突然感觉自己上当了,果然当他回过头来的时候,发现穆天星已经跑远上。 “妈的,臭丫头敢耍老子!”说完便朝穆天星追了过去。 李佑淳虽然武功高强,但一人敌三还是有点吃力,渐渐他觉得体力有点不支了,他便心思,好汉不吃眼前亏,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他扭头撒腿便跑,洛星尘见状大惊,他马上就要去追,却被童慧娘拉住了:“不用去追了,小猴子怎么会逃出我的手掌心?”她话刚说完,便见一张天罗地网从天而降,把李佑淳困在了里面。 三人走向前,看着网中的李佑淳都得意极了。 李佑淳看着三人大怒道:“真是卑鄙无耻,竟然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我。” 景青一道:“谁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这是活该。” 话音刚落下,便见神龙教几名弟子出来了,用绳子重重的把他捆了起来,押回了神龙教。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四十卷 劫中劫 穆天星一边跑一边扭头看着赛仙翁马上就要追过来了,心里又急又燥,她看到前面有一个岔路口,便向左拐了进去,她拼命的往前跑,眼睛四周寻找着有什么地方可藏!她见前面又多出一个岔路口,便又向左拐了进去,谁料刚进去,便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穆天星感叹自己命苦加倒霉,她怒道:“没长眼睛啊?” 对方看着她似乎愣住了,穆天星不再理他,只顾着向前跑,而对方却拉住了她,穆天星急了:“你拉我做什么?” 对方说道:“姑娘好面熟啊,好像在哪里见过?”听声音是一个年轻男子。 穆天星急了顿时粗口道:“面熟个屁,待会本姑娘的脑袋就要被人给砍下来了!再面熟的脸,都成烂面瓜了!” 那男子说道:“有人在追杀你?” “是啊,你以为我吃饱了撑得,大晚上没事,满街乱窜啊?” 男子拉着她的手臂说道:“跟我来!” “去哪里啊?” “我知道有个地方很安全,先躲一下再说!” 那男子把穆天星拉到一个草垛前,把穆天星用草盖了起来,自己则假装往前走,他刚做完这一切,那赛仙翁便追了上来。赛仙翁走向前问道:“小兄弟,看没看到一个姑娘?” “看到了,她往前走了!” “谢了!”赛仙翁便飞速的得往前追去。 穆天星听到赛仙翁走了便从草垛里爬了出来,她憋得够呛,又弄了一身草,那男子走向前说道:“没事了,他已经走远了!” 穆天星感激的说道:“谢谢你啊!” “不用客气,他为什么要追杀你啊?” “我欠了他两千两银子,一个月期限已经到了,我没钱还,他就要把我卖到青楼妓院去,幸亏我跑得快又遇到了你,要不然我就大事不妙了!”穆天星撒谎的说道。 “哦,姑娘我们快走吧,此地不易久留。” “嗯,好的。” 穆天星突然想起了李佑淳,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她转身便向来的方向走去。 她走到原来的位置,发现李佑淳的踪影全无,只有从地上捡到一把剑,上面刻着‘狸猫’两字。她皱皱眉头,突然感觉有好的兆头涌上来了。 穆天星抬头见那男子正眼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这才借着月光,打量起他来了,她看着他的脸越来越感觉到熟悉,她突然想起那次在大街上救过的一个男子,不就此人么! 此人便是赵奕。 赵奕接过她手中的剑看了看说道:“这把剑可真漂亮!” 穆天星说道:“你就是那天在大街上……” 赵奕接口道:“怎么?现在才发现吗?” 穆天星真是惊讶极了:“怎么会是你?” 赵奕说道:“唉,这叫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啊!” “那天我救了你一命,今天你又救了我一命,我们就算一命抵一命,扯平了!” 赵奕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干吗要告诉你啊!” “我叫赵奕。” 穆天星笑了笑说道:“赵奕?宋太祖赵匡胤有个儿子便叫赵奕,你父亲肯定也是腰缠万贯、位居仁臣吧!” 这话中有几分嘲笑意味,但赵奕却并不在意。 “我父亲是开当店铺的。”赵奕怕自己说出了真实身份,把她给吓跑了。 “开店铺的?有意思!” “现在你可以告诉你的名字了吧?” 穆天星看着天上一眨一眨的星星说道:“我叫星星!” 赵奕调皮的说道:“猩猩?你怎么和大猩猩一个名字啊?” 穆天星顿时气结:“不是大猩猩的猩猩,而是天上亮晶晶的星星!” 赵奕笑道:“那我以后就叫你阿星吧,以免会让别人想到别得什么东西?” “阿星?”穆天星满意的笑道:“好,就叫我阿星吧!” 两人并列的走在大街上。 穆天星问道:“赵奕,这么晚了你怎么才回去啊?” “哦,我朋友秦少游病了,我刚从他那里回来?” “秦少游?”穆天星愣了:“北宋文学家,宋神宗元丰八年进士。曾任太学博士、秘书省正字、国史院编修官。哇,我发现你们的父亲好有文采啊,取名都和名垂千古的名人同名啊!” 赵奕笑了笑:“阿星,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还是我送你回去吧,天黑地暗的你一个女孩子回家我不放心!” “你不放心我?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不放心一个武功高强满脸英气的女子?” 赵奕顿时笑开了怀,此女子可真够风趣的。 就在这时两人前面出现了三个黑暗,只见三个大汉凶神恶煞般盯着两人。 穆天星与赵奕顿时吓了一跳。穆天星心思道,本姑娘今日可真是倒够大霉了,老毒物刚走,又来几个强盗,唉,真是晦气啊! 赵奕说道:“你们是什么人?” 大汉甲说道:“强盗!” 大汉乙说道:“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这里走,留下买路钱。” 大汉丙说道:“不留下钱也可以,那就把这个女人留下。” 赵奕气愤的说道:“哼,你们竟敢在天子脚下行凶抢劫,你们还有王法吗?” 大汉甲说道:“王法?老子就是王法!少废话,快把钱交出来,老子留你一条小命!” 赵奕顿时气得火冒三丈,穆天星说道:“我身上没钱,你把钱给他们,让他们赶紧从我面前消失。” “什么?”赵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把钱给他们?不可能!我要和他们理论!” 穆天星顿时气结:“理论个屁啊!你真是一个书呆子,他们是强盗,你见过抢东西的人愿意和被强东西的人理论吗?他们喜欢的是银子……哎呀真是被你气死了!” 赵奕咬着牙说道:“银子,我身上有,但绝不会给他们这些强盗!” 穆天星看着此人还蛮硬气的,顿时好感倍增。 那三个强盗不奈烦了,挥起拳头便向两人打去,穆天星上前一个漂亮的连环腿便把他们踢飞了。 三个强盗爬了起来又朝穆天星打来,穆天星左拳右腿,便把他们踢倒在地。 她看着倒在地上直叫唤的强盗,讥讽道:“哎呀,武功这么烂,做强盗根本就不合格,回家多连几年再出来打劫吧!” 说完便听见有众多的脚步声从由远及近的向这里传来,穆天星说道:“不好,官兵来了,快跑!”说完便拉着赵奕往一个小巷狂奔。那三个强盗也是迅速的逃窜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四十一卷 心事 神龙教内,月光照不到这里,这是座密室,建筑在庄院大堂之下,较大堂还要宽敞,布置得非常华丽。 一张血红色的地毯由进门处直铺到阶上,地毯两旁各有一条长几,在长几后面或坐或立,一共立了四个人,都是神龙教有头有脸的人物。 阶上只坐了一个人,四十五六年纪,七尺长短身体,龙眉凤目,皓齿朱唇,三牙掩口髭须,紫绣衣裳,腰束一条玲珑玉环丝,坐在那里,气势慑人。此人便是神龙教教主洪安通。 李佑淳被五花大绑的押到阶下面,他看了看立在左侧的秦剑锋顿时吃了一惊,他没想到秦剑锋竟是神龙教的人。 洪安通口中透露不可抗拒的威严:“给李公子松绑!” “这……”景青一愣了一下,但迎着洪安通那摄人心魄的双眼,顿时打了个冷颤,上前便用剑砍开了绑在李佑淳身上的绳子。 李佑淳从身上扯下那麻绳,然后狠狠的仍在地上,眼里透出桀骜不训的光芒。 洪安通打量了他一番说道:“不错不错,李公子果然是一表人才,人中之龙,真乃英雄出少年啊!” 李佑淳冷冷的说道:“没想到洪教主,这么兴师动众,大动干戈把在下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要说几句赞美的话!” 洛星尘凶狠的说道:“李佑淳,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对我们教主无理。” 李佑淳狠狠的回击道:“你又算个什么东西,又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 洛星尘顿时气得火冒三丈:“你……” 洪安通见他果真是个人物,便想让他为自己效力:“星尘,对李公子不得无理,退下!” 洛星尘不敢违抗洪安通的命令,只得退到一边,两只眼睛一直狠狠的盯着他。 洪安通说道:“今日之事多有得罪还希望李公子海涵,听说剑锋与公子有点误会,今日本座就是为了化解你们之间的敌意,剑锋还不快向李公子道歉!握手言和。” 李佑淳顿时惊了,不知这姓洪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秦剑锋顿时不乐意了:“是他错在先,为什么要我道歉?” 洪安通吼道:“放肆,李公子在江湖上可是响当当的人物,岂容你无理,还不快向李公子道歉!” 秦剑锋狠狠的瞪了李佑淳一眼,童慧娘连忙说道:“天华,教主说的是,还不赶快向李公子道歉!” 秦剑锋怏怏不快的说道:“对不起!” 李佑淳白了他一眼,冷笑道:“这么没诚意的道歉,我可接受不了。” 秦剑锋顿时大吼道:“李佑淳,你可不要欺人太甚!” 洪安通道:“剑锋不得无礼!” 秦剑锋顿时气急了,他实在不明白洪安通为何处处违护李佑淳。 洪安通笑道:“李公子本座认为剑锋已经吃够了公子那五绝散的苦头,我们大家何不化干戈为玉帛,皆大欢喜呢!李公子就看在本座的几分薄面上与剑锋握手言和吧!” 李佑淳道:“好,我交出解药,不过解药现在不在我身上,我一时也拿不出,你先放我回去,我明天一定把解药亲自给你们送来。” 洛星尘说道:“你骗三岁小孩呢,你回去了便会把官兵招惹来,到时让我们吃不了兜着走,哼,你这鬼把戏早就过时了。” 洪安通说道:“本座听说李公子是制毒药的高手,我神龙教有的是药材,还希望李公子在教中研制解药。” 李佑淳知道自己不把解药交出来是出了神龙教的大门了,他便一咬牙一跺脚答应下来了。 洪安通笑了笑,满意的去就寝了。 李佑淳被安排在一间十分舒适豪华的上房内,他已经明白洪安通的用意,不禁看着红烛,深深叹了口气,他心思道,也不知道天星现在在做什么?我没有回去她会不会担心?会不会着急?哎,天星啊,你何时才能明白我一片良苦用心啊? 穆天星拉着赵奕一路狂奔,不知不觉跑到了郊外,赵奕说道:“我知道有个地方可以看到最美的星星!” “哦,在哪里?” “跟我来吧?” 赵奕拉着穆天星走到一个小山坡上,小山坡轻风扬扬,绿草茵茵,而且满天星星都眨着双眼望着两人,穆天星顿时兴奋极了,她坐在草地上望着满天繁星道:“星星光辉虽然没有月亮的光辉来得显著,但是星星的力量是强大的,数目是众多的,月亮虽然孤独,但是高傲无比,星星虽然有许多同伴,但始终谦虚。” 赵奕坐到穆天星身边,又第一次听到这种论调,觉得有意思极了:“你好像对星星很研究嘛!” “是啊,我从小就很喜欢天上的星星,所以我师娘给我取名为天星,她希望我能够发出自己的光芒,虽然弱小,但更值得回味!在人们的心里,一定会有月亮。但不一定有星星,虽然星星多月亮数千上万倍。众多历史记载里面,月亮是大哥大,星星却不值得一提。不看星星看月亮,看十五的月亮总是美好而圆美的,星星却不一定美丽耀眼。”赵奕听她说此话却有点感伤:“天星,在我心目中你是天上最美的那颗星星,虽然微弱,但却光茫四射!” 穆天星看了他一眼笑了笑。 赵奕接着说道:“阿星你知道吗,今天晚上我真的好开心,好快乐,我真希望时间可以静止,我可一辈子拥抱这一刻。” 穆天星看了他一眼:“你过的很不开心吗?” 赵奕说道:“我小的时候和之寒妹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连父母都说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可是就在我十四岁那年之寒却因为我坠崖身亡,这个恶梦般的事实每天每夜都缠着我,使我痛不欲生,我每天都活在痛苦与自责之中,我真希望坠崖的是我,我恨我自己没用,恨我自己无能。” 穆天星说道:“这件事不用全怪你,这可能就她的命吧!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很多事情是我们凡夫俗子无法改变的。” “我也是每天在试图说服自己,可是每当想起我和她在一起快乐的时光,我就不能够原谅自己。” “赵奕……”穆天星看着他突然不知该如何安慰。 “对不起!”赵奕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我不该把自己不快乐的事情,加附到你的身上,真是对不起。” “傻瓜,我们既然认识了就是好朋友,你有心事可以对我说,要不时间久了会憋出病来的。” 赵奕欣喜的说道:“你真的把当朋友吗?” “那当然了,你今天救了我,我已经很感激了!我在心里早已经把你当朋友了。” “阿星,谢谢你!” 穆天星笑了笑便躺在草地上看星星,赵奕也跟着躺了下来。 赵奕说道:“阿星,你和之寒真得很像,同样的乐观,同样的风趣,有时我真以为你就是她。” “那你就把我当成她吧,这样你心里会舒服多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四十二卷 调皮的李佑淳 第二天早晨,山坡上阳光明媚,天色蔚蓝,白云朵朵,灿烂的阳光下吹来阵阵夹杂着青草味道的清风。 穆天星睁开朦胧的双眼,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一件男式的衣服,她发现周围竟然是毫无一人,赵奕不知道去哪里了,穆天星顿时心里一慌便站了起来她不停喊着赵奕的名字。此刻赵奕正在在不远的河边打水,听到她这么一叫唤,心里顿时慌了,还以为穆天星出什么事了呢,他拿着水瓶便飞快的向穆天星跑去。 赵奕气喘吁吁的站在穆天星面前,急切的说道:“阿星,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穆天星道:“你去哪里了?” 赵奕举了举手中的水瓶说道:“我去打水了!” “我还以为你走了呢?” “傻瓜!我怎么会丢下你一个呢?给,喝水!” 穆天星接过水瓶便‘咕嘟咕嘟’喝了起来,赵奕看着她那有趣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 两人回城一边谈笑风声。 赵奕笑了笑:“阿星,你胆子可真够大的!” 穆天星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赵奕坏笑的说道:“昨天你和我躺了一个晚上,你就不怕我侵犯你吗?” 穆天星脸涮的就红了:“我没有想这么多!再说了,你是不会这么做的!” “你说的未免太有把握了,我可是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 “因为你不会对自己的好朋友下手的!” 赵奕闻言顿时愣住了:“我不要做你好朋友!” “什么?”穆天星顿时停住脚步愣住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赵奕紧张的脸通红:“阿星,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无法忘记你,我不希望我们仅仅是好朋友,你能理解吗?” 穆天星道:“赵奕,这么多年来你一直无法忘记你那个青梅竹马的之寒妹妹,你把对她的感情转接到了我的身上,我只是她的一个替补而己!你清醒一点好不好,你真正喜欢的不是我。”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们各有各的不同,我之所以把这件事情告诉你,就是希望你能理解我的感情,我的处境,还有包括我这个人。” “赵奕,我们是不可能的,我们生活在不同的地方,有不一样的生活,我们是平行线上的两个人,永远都不可能交叉走到一起,我们只是好朋友而己!” “是!我们是生活在不同的地方,有不一样的生活!但只要我们的心连在一起,就算隔离万水千山我们还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不不不,赵奕你根本不了解,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你无法走进我的世界,而我也不可能进入你的生活!”穆天星说完转身快步向回城方向跑去,将赵奕远远的抛在了脑后。 “阿星,阿星……” 穆天星一边跑一边骂自己:“穆天星啊穆天星,难道你真是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吗?你已经有一个秦剑锋了,为什么还要去招惹别的男人?你真该死,不知廉耻……” 她一口气跑回到了城内,走进金华客栈,那掌柜的顿时满面堆笑的打招呼:“哎哟,秦夫人,您可是好久都没有来了!近来可好啊!” 穆天星没心思搭理他,只是点点头,便飞快的跑到楼上,她推开房门,没发现有秦剑锋的踪影便又快速的跑了下来,她想还是去柳林戏班碰碰运气。 神龙教后院内。 李佑淳躺在折叠椅上,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曲眯着眼睛在院内树荫下乘凉。 洛星尘和景青一看他这副悠哉悠哉的浪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两人互看一眼,便走向前。 洛星尘傲慢的说道:“哎,我说李佑淳洪教主可是命令你研制解药的,不是让你在这里乘凉的!” 景青一道:“就是,要想乘凉,抓紧研制出解药,滚回家去!” 李佑淳伸了个懒腰换了个姿势,装作没听见继续哼曲。 洛星尘见他如此目中无人,顿时火气大增:“李佑淳难道你没听见我们在和你说话吗?” 李佑淳睁开双眼,瞥了他们一眼:“你们有在跟我说话吗?我怎么听着有两只狗不停的在我耳边叫唤,搅得我心烦。” 洛星尘与景青一见他把自己比作狗,顿时火冒三丈。 景青一大怒道:“混帐东西,你敢骂我们!” 洛星尘也吼道:“李佑淳你想撒野也不看看这是个什么地方,这可是神龙教,不是你那个提督府,你在家里可以无法无天,可在这里你就要受我们管制。” “什么?什么?什么?”李佑淳睁开双目坐了起来:“受你们的管制?你们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德性!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胸无点墨言谈粗俗,举止轻浮狂诞,一天到晚只知道打打杀杀的鲁莽之辈也配管制别人吗?你们这种人不知反省自己,还每天一副骄傲自满,自命不凡的样子,我看你们啊,无药可救了!”说完又躺了回去,继续眯眼不理他们。 两人见李佑淳把自己贬得这么低顿时气得七窍生烟,景青一抽出身上的宝剑便向他砍了过去,那李佑淳也不吃素的,机灵的很,他一个鲤鱼打挺,便翻下了躺椅,然后双足点地,身轻如燕般的飞到了树上,他倚在树干上,讥笑道:“哎呀,本少爷今日可没心情和你们打,改日吧!” 景青一怒道:“李佑淳有种的你给我下来!” “有种的你给我上来啊!” “你下来!” “你上来!” 这时洛星尘不耐烦了,他抽出宝剑便飞身上树,李佑淳道:“哎呀,稀奇稀奇真稀奇,笨猪也会爬树啊?” 洛星尘抓住一根树枝怒气冲天的朝他砍来,李佑淳轻松的躲过那致命的一剑,一脚踢在他的下巴上,洛星尘一声惨叫便掉下树去。 李佑淳顿时在树上兴奋的拍手叫好:“哈哈哈……摔了个猪刨地,摔了个猪啃泥!” 那洛星尘被摔得七荤八素,尘垢满面,而且满嘴污泥,使这个不可一世,心如蛇蝎的洛星尘弄得狼狈不堪。 洛星尘站起来擦着嘴脸的污泥,向李佑淳瞪着那杀人的三角眼,凶狠的说道:“李佑淳,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说完便狼狈的窜了。 “我在这里等着你呢,有种你别走啊,缩头乌龟,这么快就缩回你那个龟壳里去了!” 李佑淳看着树下景青一正凶神恶煞般的盯着自己,他说道:“喂,我说你是不也想上来跟我打啊,既然如此,那就上来吧!上来啊!” 那景青一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便哼了一声袖子一甩也闪人了。 “哈哈哈……两只缩头乌龟啊!” 柳林戏班内。 林夕然看到穆天星顿时兴奋极了:“天星,你怎么来了?” 穆天星笑道:“想你了呗!” 林夕然又笑道:“不是吧,我看你想的不是我吧!” 穆天星道:“不想你想谁啊?” 林夕然强打着欢笑,心却在滴血:“当然是你那个剑锋哥哥啦!” 穆天星顿时脸红了:“讨厌!” 林夕然道:“你来这是找秦公子的吧?” “是啊,他在这里吗?” 林夕然道:“他一般不会来柳林戏班的,我也好几天没见到他了!” “什么?他不在金华客栈又不在这里,那他会去哪呢?” “我也不知道,只是最近我感觉他有点神神秘秘的,不知在搞什么鬼!”穆天星点点头。 就在这时柳班主走了过来笑道:“哎哟,天星小姐,真是稀客啊!不知那阵风把你给吹到这里来了!” “柳班主,最近戏班生意可好啊?” “拖天星小姐鸿福,还算过的去。” 穆天星笑了笑点点头。 柳班遗憾的说道:“天星小姐,你是一个天生的戏坯子,不唱戏太可惜了!” 穆天星说道:“没有什么可惜不可惜的,对的地方遇见对的人那是缘份,不对的人在不对的地方遇上那是有缘无份,造化弄人,各安天命吧!告辞了!”说完便走出柳林戏班。 柳班主疑惑的说道:“哟,天星小姐,这话中有话啊!” 林夕然却心思道,我遇到剑锋,是不是也是不对的人在不对的地方遇上了呢?唉,真是造化弄人啊!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四十三卷 真相大白 这天晚上天上繁星点点,月牙似的月亮在云朵间若隐若现,害羞般的看着人间万物。穆天星迈步在这孤寂的大街上,她开始喜欢夜的黑暗,喜欢这份孤独。 突然穆天星眼角瞥见一道有点眼熟的人影在前面的街道上一闪而过,而且天星清楚地看见那道人影是穿着衣服的。她不禁疑惑了一下,那个人影真是熟悉,好像是剑锋!这时她突然想到白天林夕然说的一句话:“我也不知道,只是最近我感觉他有点神神秘秘的,不知在搞什么鬼!”想到这里她决定跟着他一探究竟。 她快速向秦剑锋走的方向闪去,穆天星隐没在黑暗里看着秦剑锋鬼鬼祟祟不停的四处张望,更是疑心大增,她就这样亦步亦趋的跟着他。 就在这时秦剑锋一提气,双足点地,人已经如燕子般轻盈地飞上了屋顶,然后快速的隐没在黑暗中。穆天星也紧跟着飞上屋顶,追了过去。她趴在屋顶上看着秦剑锋跳到了一个很大的院落内,越来越觉得秦剑锋有事瞒着自己,她就这样不动声色的往院内四处张望。 秦剑锋早就感觉有人在跟踪自己,但又没发现人影,以为是自己多疑了,便没放在心上,快步向大堂走去。 穆天星往院内不停的四处张望,只见院落宽广,屋舍众多,不远处一间房内透出灯光,她轻轻溜下院墙,向前摸去,走到近前,面前是一个池塘,中间立一假山,内有楼阁贯通四方,穆天星向西首亮光处奔去,绕过一条曲径,内里一间房内透出灯光,天星攀到廊下纵身上了屋顶,揭开璃瓦向屋内望去,只见几个人肃面而立,穆天星仔细看了看发现秦剑锋也在里面,他们好像在说些什么,她不禁伏下身子,细细的听他们的谈话,虽然声音微弱但依然清晰。 只见秦剑锋对一个尼姑说道:“慧姨,我想把天星接过来,她一个人在外面我实在是不放心。” 童慧娘说道:“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刚新任左护法,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如果她来了会让你分心的。再说了现在李佑淳在我们的手上,你大可以放心把她留在提督府内。” 穆天星顿时一惊心思道:“他们抓住了李佑淳,天,他们到底要干什么?难道,是逼他交出解药!”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现在只有听从我的安排方为上策!” 秦剑锋脸一寒:“你是不是根本就不希望我和天星在一起?” 童慧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天华,你的怀疑真是毫无道理!你想过没有,穆天星还没有找到杀穆燕峰和温碧柔的凶手,如果你这样贸然的把她带进来,只会让她更快查到你的头上,到时她会恨你一辈子的。所以这个‘凶手’就由你来查,等你把那‘凶手’交给穆天星,她不仅会对你刮目相看,而且会更离不开你,到时你们再比翼双飞也不迟啊!” 穆天星闻言真震惊极了,她真没想到凶手竟然是自己所钟爱的秦剑锋,她实在不敢相信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这残酷事实足可以让她崩溃。她捂住嘴差点没叫出来,她刚要站起身不料碰到璃瓦,听得响动屋内几个身影一闪,灯火俱灭黑作一团,接着门窗飞开,飕飕搜,衣炔声响,窜出几个黑影,穆天星听得璃瓦响动,黑影窜上屋顶,连忙使个倒挂金钩吊在檐下,那几个黑影搜寻一阵,打个呼哨,一起落下屋顶,向西掠去。 穆天星翻身上瓦,她觉得此地不宜久留,便要快速的离去。就在这时,忽地一股劲风从上袭来,抬头看去,只见淡淡的月光下一黑衣人举刀当头劈下,左右两仙两个黑衣人贴地横飞,三人双双攻到,穆天星拧身跃起,力贯双拳向上击去,头顶的黑衣人收刀飘出丈外,左右两个黑衣人双刀相交火星四溅,穆天星在大刀尖上一借力,向身后掠去,只见身后一瘦高黑衣人一拳捣出,‘砰’的一声,穆天星倒退几步撞到一株大树上,她又被大树弹了下来,直接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这时那黑衣人迅疾如风欺进身来,出手如电,明晃晃的刀便架在了她脖子上。 穆天星只觉气血上涌,‘哇’的一声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 这时洪安通带着神龙教众多弟子来到院内,原本黑漆漆的院子顿时被照的如同白心昼。 李佑淳也听到动静,早已拿剑走了出来。 他看清半躺在地上的是穆天星,不禁大惊失色,他连忙走向前:“天星,怎么会是你啊?你怎么来了?” 那黑衣人识趣的剑回鞘,便退到一边。 穆天星只见胸口憋闷的难受,一口鲜血又喷了出来,李佑淳见她受了重伤,真是心疼极了,他连忙把天星抱起,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穆天星怔怔的出神,身上的伤痛远没心里的痛来得更猛烈。 李佑淳心痛的看着她,差点泪水都出来了:“天星,你怎么样?你没事吧?” 穆天星看着他摇摇头,眼角挂着泪滴。 这时秦剑锋和童慧娘也来到院内。 秦剑锋看到躺在李佑淳怀里的天星,竟然是刚才的那刺客,顿时慌了手脚。 他急忙说道:“天星,怎么会是你啊?”说着便向她奔去。 穆天星痛心的吼道:“站住,你不要过来。”说完便挣扎的要站起来,李佑淳连忙把她扶起。 秦剑锋顿时愣住了,他知道肯定是刚才他们的谈话已经被她听到了。 穆天星狠狠的瞪着他吼道:“我真没想到杀害师父师娘的凶手竟然是你,你真是忘恩负义禽兽不如。” 秦剑锋顿时慌了:“天星,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听我说!” “闭嘴,你这种衣冠禽兽也配叫我的名字吗?” 穆天星悲伤的看着他:“师父师娘虽然是你的杀父仇人,但他们必竟养育了你十九年啊,这十九年鬼都能看出来,他们在拼命的弥补你。聂文德是个什么东西啊,他在江湖上横行霸道,心狠手辣,他是死有余辜。当年他火烧名剑山庄,还要企图杀死他们。师父不计前嫌,收留了你。因为他小的时候就是孤儿,他知道失去父母是什么滋味,他不希望看着一个无辜孩子,生下来就没人疼,没人爱。他收留你就想给你一个家,一个温暖的家。可是他没有想到十九年后,自己的一手培养出来的弟子竟然会出卖他。” 秦剑锋疑惑的问道:“你什么都知道?” “当年,在他们窗下偷听不仅是你,哼,你没有想到我就跟在你后面,他们的谈话我也都听到了。”说完便从袖口里拿出那个双龙玉佩,狠狠的扔到他的脚下。 秦剑锋颤抖的拾起玉佩,已经泪流满面。 “你还记得这块双龙玉佩吧,师父死的时候紧紧的把它攥在手里,我当时以为你和这件事情完全没有关系,你伪装的很好,我却像傻瓜一样被你唬得团团转。那次你突然问我,如果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我会不会原谅你,我当就觉得奇怪,也没往心里去,现在我才明白它是什么意思!哼,原谅你,你杀死了自己的养育恩人,还有脸问我原不原谅你吗?” 童慧娘站出来说道:“穆燕峰和温碧柔都是被我杀的,这和天华没有任何关系!” “哼,你认为我会相信吗?再说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童慧娘道:“我为我夫君报仇,难道不应该吗?” 众人听言大惊,穆天星也是一愣。 “原来你是秦剑锋,不聂天华的母亲?这不可能,他母亲生下他来就死了。” 童慧娘道:“我是文德的原配夫人童慧娘。在做这件事情之前,我已经等了十九年,老天保佑让我手刃了仇人。所以整件事情都是我亲手策划的,人也是我杀的,这和天华没有一点关系。” “你认为你这么有意的撇清他,我就会相信吗?哼,你也太低估我的智商了吧!” 童慧娘道:“我承认你很聪明,但是你有时也未免太感情用事了吧!” “那好,既然我师父师娘是你杀的,我今日就要替他们报仇!” 李佑淳急忙拦住她说道:“天星不可,你现在身负重伤,如果硬来的话只会让自己吃亏。” “我不会有事的!”说完便抽出李佑淳身上的宝剑向童慧娘打去。 童慧娘见她来势凶猛也不敢大意,她慌忙接招,身子努力一侧,避过了这一剑。穆天星剑尖连连点出,见那童慧娘掌法精妙,一双肉掌或劈或削或推,自己舞剑也难欺近。二人翻翻转转,已拆了八十余招。只见 穆天星口喘大气,剑法渐渐散乱,往往连使两招才将对方攻势逼退。 李佑淳见她体力有点不支,再打下去恐怕要吃亏,此刻他心里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童慧娘拨出宝剑,向她打去,没想到她剑势凌厉,手脚的功夫却更是精擅,她手中的剑如同狂风一般,奇快无比,刺击穆天星身体的三十六处大穴,精妙无比。穆天星很快感觉自己不是她的对手,但倔强的性格使她不那么容易低头认输。这时童慧娘一剑快似一剑的攻向穆天得,穆天星却只顾挥刀格挡,完全没有还手之力。纵然如此,穆天星也将自身守得水泄不通,那童慧娘的剑招虽快,却仍是攻之不入。 又过一百来招,童慧娘故意卖一个破绽,穆天星果然上当,挥刀前劈。童慧娘一喜,剑招一变,万道剑光顿时将穆天星围了起来。 众人心中大惊,不知这是怎么剑法,这时穆天星也突发奇招,手中宝刀横切, 身体一侧,硬使一个铁板桥功夫,身体顿时避过剑光,而刀却向童慧娘劈去。 这一招当真是精妙绝伦,在场的人都是好武之人,见了如此精妙的招数,虽知出招之人不是教中之人,仍是心中暗暗喝彩。 童慧娘扔掉剑,暗暗将内劲蓄于双手,忽的一下一掌打出,“啪”一声,穆天星顿觉一股强大的内力向自己袭来,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来,身子就飞了出去。 秦剑锋大惊,他大叫着穆天星的名字,刚要跑过去,便见李佑淳以先他一步把穆天星正好接在了怀里。秦剑锋顿时妒火中烧,但此时他也无奈,只是怔怔的站在那里干瞪眼。 李佑淳看着穆天星苍白的脸说道:“天星,你没事吧?” 穆天星摇摇头。 李佑淳轻轻的放下穆天星怒道:“我万万没想到你竟然会对一个后辈使出全身功力,哼!你神龙教还真是人才济济啊!” 穆天星从怀里掏出那半颗解药,甩手朝秦剑锋扔去,秦剑锋飞身接住了。 穆天星冷冷的说道:“聂天华,从此以后我们一刀两断。佑淳我们走!” 李佑淳双足点地,带着穆天星飞出了神龙教。 众教人刚想去追,洪安通大手一挥:“不用了,让他们去吧!”然后也不理众人直接回寝室休息。 大街上穆天星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她蹲在地上便大哭了起来。天不知何时竟下起了蒙蒙细雨,苍天似乎也动容了,也在为她哭泣。李佑淳把外衣脱下来,给她披在身上,然后又把她轻轻的搂在怀里,痛心的说道:“天星你要哭就哭吧,哭出来会舒服一些。”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四十四卷 尘事 提督府内。 “天星小姐,您已经一天都没吃东西了,您还是吃点吧!”丫鬟春喜端着一碗粥劝道。 穆天星躺在床上眼睛哭得又红又肿,仿佛没听到春喜的话,只是怔怔的盯着蚊帐上面的铜铃发呆。这个小小的铜铃顿时把她拉进了回忆之中。 蝴蝶谷之中。 轻风牵动着穆天星的衣裙,明媚的阳光暖暖的照在她的身上,她背着小背兜哼小曲采草药。 秦剑锋蹑手蹑脚的走在她后面,轻轻的把她采的草药全部都拿了出来,放在地上,然后轻轻的藏在一米多高的草堆下面。穆天星顿时感觉背兜怎么突然轻了,她往背后一看顿时呆住了,发现背兜的草药已经不翼而飞了。她疑惑极了,转身回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她刚走了一会,便见秦剑锋‘哇’的一声从草中钻了出来了,穆天星一声惨叫,顿时吓得花容失色,一个啷呛差点没摔倒。秦剑锋满脸坏笑的看着她,穆天星故意生气的说道:“好啊,原来是你在捉弄我,我再也不理你了。” 秦剑锋走上前说道:“天星,对不起嘛,人家看你一个人在这里采草药挺孤单的,想逗你高兴高兴。” 穆天星把小脸扭到一边不理他,秦剑锋像变戏法似的变出两只铜铃:“天星,你看这是什么?” 穆天星看到两只小巧精致的铜铃顿时高兴坏了:“铜铃,你从哪弄来的?” “当然是我自己做的喽!”说完便拿起一只放在穆天星手中:“给,你一只,我一只。” “这铜铃真好看!” “那当然了,来我给你戴起来。”他拿起铜铃拿给她挂在脖子上面说道:“以后不管你在哪里,只要我听到铜铃声便会找到你!” “天星小姐,您这样不吃不喝身体会垮掉的,您还是吃点吧!”春喜几乎哀求道。 穆天星顿时被她又摇又晃拉回了现实,她看着春喜轻轻摇了摇头。 “天星小姐,您又哭了!”说着便拿起手绢轻轻的替她试去满脸的泪水:“您不要再哭了!” ‘吱’一阵开门的声音响了起来,李佑淳走进来。春喜连忙站起来,给他施了一个礼。 李佑淳看着桌子上一点未动的粥,又看看满脸泪水的穆天星,顿时心痛极了。 “你先下去吧!” 春喜应声便退了下去。 李佑淳坐在穆天星的床沿上,握着她的手心痛的说道:“天星,我知道这件事情对你来说打击很大,但是以后的日子还长得很呢,你必须要振做起来,不要再为一个禽兽不如的人伤心流泪了。”说到这里他起身端起桌子上那碗粥,又坐了回去:“乖,来先吃点东西。”他舀了一勺粥放在她的嘴边,穆天星把头扭到一边没有要吃的意思。 “你这又何苦呢?你这么做只是在拿别人犯的错误来惩罚自己,你觉得这样做值得吗?再说这个世界上好男人多的是,你何必在一颗树上吊死呢!那个秦剑锋连自己师父师娘都杀,简直是禽兽不如,你还在这里为那畜牲伤心落泪……” “出去!”穆天星双眼一闭,眼中顿时滚出一串豆大泪珠,强忍了好久,好不容易平静下来,闭着眼睛道:“我累了,我想休息了。” 李佑淳听到她那番话,心中有如刀割一般,他急忙道:“天星……” 穆天星猛一眼开眼,大吼一声:“我叫你出去!” 李佑淳顿时好似雷击一般,浑身发颤,过了好久才呼出口气来,面色惨然,他把那碗粥重重的摔在桌子上,大吼道:“你自虐和我有什么关系啊?你是我什么人啊?我他妈真是吃饱撑得来管你的闲事!” 吼完便甩门而出,走到门口他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看着春喜脸铁青的说道:“你就在这里侍候天星,她如果饿了你就到厨房给她弄点吃的!” 春喜答应了一声,看着李佑淳远去背影喃喃道:“我还没来没见过少爷发这么大火!” 穆天星心里又苦又涩,她强打精神跳下床,然后推窗跳了出去,直朝蝴蝶谷奔去。 蝴蝶谷内,穆天星跪在穆燕峰和温碧柔的坟前,痛哭道:“师父师娘,天星真是很没用,不但替你们报不了仇,而且把自己也弄得伤痕累累。天星怎么也想不到,害死你们的竟然是剑锋。这个残酷的事实,让天星该如何接受啊?师父师娘请你们告诉天星该如何去做……” “这还不容易吗,杀了他啊!”这时一个低沉的男音在她耳畔边响起。 穆天星顿时一个激灵,迅速的从地下弹了起来,她扭头一看,来人竟然是赛仙翁。穆天星心思道,真是冤家路窄,怎么在这里碰到他,真是倒霉! 穆天星脸上挂着泪珠警剔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赛仙翁道:“哼,臭丫头上次是老夫一时大意才让你侥幸逃了,今日你栽在老夫的手中算你倒霉,实话告诉你吧老夫在这里已经等你好几天了。” 穆天星明知故问:“你等我做什么?” “哼,别装蒜了,快点把不死药交出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哼,臭丫头几天不见就翻脸不认帐了。” 赛仙翁说完便飞身向前,毫不留情举起手中的刀向穆天星砍去,穆天星急忙抽出手中的剑挡住这一刀,赛仙翁见这刀被她挡住了,就不停转换着角度向穆天星进攻。穆天星只是不断地招架和躲闪。见到穆天星只是招架和闪躲,赛仙翁更加肆无忌惮地向她进攻,在多次招架和躲闪后,穆天星手背和肩上被对方的刀砍出二道血口子,即使这样,穆天星依然还是招架和躲闪。 赛仙翁冷笑道:“丫头,你快交出不死药,要不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又是一刀砍来,只听“啪”的一声,穆天星左手手腕上温碧柔送给她的玛瑙手链裂成了二半。 穆天星见此顿时火冒三丈:“你个老怪物,让我交出不死药,休想。” “好,那就别怪老夫我心狠手辣了。” 赛仙翁说完便扔掉手中的刀,把内力都聚集在掌心之中,这一掌暗含了五成的九阳真力,只见掌风到处周围的那几颗百年大树都倒在了地上,穆天星闪身不及也随之摔了出去。 赛仙翁用脚把刀踢了起来,握到手里,他跃至穆天星身边把刀驾在她的脖子上,威胁的说道:“快把不死药交出来,不然老夫一刀送你上西天。” 穆天星说道:“好,那你杀了我吧,我宁愿让不死药永远在这世上消失。” “你……”赛仙翁大怒道:“想死,没那么容易,我先把你的眼睛挖下来,然后再在你的脸上划一百八十刀,把你带到我那傻徒弟的面前,我倒想看看,他看到你这副模样,还会不会喜欢你?” 说完便举起刀来,穆天星见状身上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女孩子最在意自己的容貌,这么漂亮的脸如果被他划花,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她见赛仙翁的刀已经快接触她的脸了顿时叫道:“不要啊!” “除非你交出不死药!” 穆天星从袖中拿出一个小药瓶,扔了出去,赛仙翁一个飞身便接住了那药瓶,穆天星赶紧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土。 赛仙翁打开瓶塞倒出了一颗雪白的药丸,他不能确实这颗是不是不死药,只是说道:“丫头你骗我,这颗根本就不是不死药。” 穆天星笑了笑说道:“那只是颗养容丸而已。”她从怀里又掏了一个药瓶,打开瓶塞,取出药丸说道:“老毒物,不死药在这里,可惜啊,你永远得不到它……”说完便要把那不死药吃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赛仙翁飞快便从她手中抢走了那颗药丸,想也没想便吃了下去。 穆天星见状嘴角露出得意的笑。 “啊”的一声惨叫赛仙翁抱着头在地上不停的打滚。 穆天星得意的笑道:“没想到本姑娘研制的这颗制疯丸竟会如此的奇效。” 赛仙翁头上好像套了一个紧箍咒一样,头紧得发痛。穆天星看着痛苦的表情顿时心有不忍,她喃喃的说道:“老毒物我这么做也是被你逼的,本姑娘根本就没有什么不死药,全是编慌骗你的,如果我不这么做,我早就成为你刀下亡灵了。你有今天的下场全都是你咎由自取,怨不了我。” 她话刚落下,那赛仙翁立马停止了动作,他头不痛了,只是有点晕乎乎的,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看着周围满脸的茫然,满脸的迷茫:“我是谁?我是谁?”他一边说着一边向远处走去。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四十五卷 巧遇 提督府。 晌午,春喜端着饭菜轻轻敲了敲门,朝房里道:“天星小姐,你把门打开吃点东西吧,再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春喜等了半晌,只得道:“天星小姐,如果你再不开门我便直接进去了。”说毕,一手托着饭菜一手推开门,春喜步入她的房内,把饭菜放在桌子上,当要叫她吃饭,便见床上空空如也,穆天星已经不知所踪了。春喜顿时大惊失色,连忙夺门而出,她迅速跑到李佑淳的书房,连门也没敲直接闯了进去。李佑淳正在提笔写字,见突然闯进来一个人,手一哆嗦笔便掉在雪白的纸上。李佑淳今日本来就不悦见她如此没礼数,便吼道:“慌里慌张的,报丧啊!” 看着他那杀人似的目光春喜顿时心里一颤,她恐惧的说道:“少爷,天星小姐不见了!” “什么?”李佑淳马上从椅子上弹跳了起来:“你说什么?” “我刚才给天星小姐送饭,发现她已经不在房中!” “你怎么不早说啊?”李佑淳火气噌噌的往上冒,吼完便快步的朝穆天星房间方向走去,春喜也跟在后面。 李佑淳直接闯入敞开的房门,见周围没有穆天星的踪影,而窗户却敞开着,桌上还放在上午未动的那碗粥。他顿时火冒三丈,一掌打在桌子上,那桌子遭到内力的袭击,‘啪’的一声,不堪一击的摊在地上,饭菜也洒了一地,那春喜顿时吓得花容失色,不知所措,脸色由白变红。 李佑淳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尽快的镇定下来。这时另外一个丫鬟春香跑了过来,见满地的狼籍,顿时吓了一跳,她小心翼翼的叫了他一声。 “什么事?”李佑淳回去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春香一个激灵差点没摔倒在地,她颤抖的答道:“琳格格来了,在大厅正等少爷呢!” “她怎么来了?”李佑淳自言自语道,然后快步走出房门,向大厅方向走去。 大厅内。 肖琳看到李佑淳进来了顿时双目发亮,她迎上去兴奋的说道:“佑淳哥哥!” 李佑淳满脸怒气未消,看到她只是冷冷的说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肖琳看着李佑淳脸色不善,于是小心翼翼的问道:“佑淳哥哥是谁这么大胆惹你生气了?” “我没事!” “还说没事?你看看你满脸怒气还未消呢!到底是怎么回事说给我听听!” “你知道蝴蝶谷在哪里吗?”李佑淳也不知自己为何突然这么问。 “不知道!”肖琳摇摇头。 肖琳久居深宫不晓世事,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 “蝴蝶谷!”紫玉惊呼道。 李佑淳连忙问道:“你知道蝴蝶谷在哪里?” 紫玉说道:“我以前听别人说过,在京城城南有座紫云山,山底下有一个峡谷,里面有很多蝴蝶,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公子要找的蝴蝶谷。” 李佑淳双眼一亮,大跨步朝外面飞奔而去。 肖琳看着他的背影急了,她叫道:“佑淳哥哥你要去哪里啊?” 李佑淳的身影消失在她眼帘,肖琳回头狠狠的瞪紫玉一眼:“死丫头就你多嘴!” 紫玉连忙低下头,默然不语。 李佑淳快马加鞭很快便来到紫云山上,他站在崖边望着万丈深渊的峡谷,有点头晕,他连忙退到里面。以前他经常到紫云山上来打猎,直到六年前他不小心把一个女孩推下山崖,在这期间他生了一场大病,病愈之后他便再也没来过。他环目四望,发现这里的景致和六年前一样,一点也没变。此刻六年前他不小心把女孩推下山崖的情景全部又回到他的脑子里面,那一幕幕一段段,甚至连细节他也回忆起来了。他慢慢的坐在山崖边,自责与愧疚全部涌上了心头。 “在京城城南有座紫云山,山底下有一个峡谷,里面有很多蝴蝶,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公子要找的蝴蝶谷。”李佑淳想着紫玉说的话,又想到穆天星曾经说过的“我可是从世外桃源出来的!”他突然一个冷颤:“难道六年前的那个女孩竟是天星?”他被自己想法吓了一跳,他连忙摇摇头:“不可能,不可能,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再说了,这万丈深渊掉下去还不得摔个粉身碎骨,除非她是神仙不成。哎呀,肯定是我太多疑了。”他站了起来摇摇头便向山下走去,刚到山脚下,便迎面走来一疯疯癫癫的人,嘴里不停的叫道:“我是谁?我是谁?” 李佑淳仔细一看发现是他师傅赛仙翁,他连忙跑上去拉住他口中叫着‘师傅’。赛仙翁看着他口中仍然叫道:“我是谁?我是谁?” 李佑淳不知他这是怎么了,急忙说道:“你是我师傅啊!” “我是谁?我是谁?” “师傅您不认识我了,我是佑淳啊!” 赛仙翁重重的推了他一把,然后向远处奔去,李佑淳一个啷呛摔倒在了地上,他连忙爬了起来,向赛仙翁走的地方奔去。 他走到一个河边,没发现赛仙翁的踪影,倒发现了小河对面一个很大的山洞,水正从里面向下流下来。他疑惑极了,不禁跳下河游到对面,向山洞爬去。山洞里黑漆漆的一片,他用火折子点燃一个木棍,借着微弱的光向里面走去。他走了一会便抬头看到洞口外面蔚蓝的天空,他仍掉火把,便要施展轻功飞出洞口。这时火把碰到干柴,立即便燃烧了起来,顿时整个洞内清晰可辩,他住地上一看发现有十多条大青蛇,吐着芯着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李佑淳头皮发麻,身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连忙施展轻功飞出洞口。 他望着洞外面风景如画的景色顿时惊呆了,他长这么大还第一次见这么美的世外桃源。这时他撇见两座小茅草房,顿时好奇心大增,他快步的朝草房走去。 他轻轻的推开房门,却发现里面虽小但生活用品很是齐全。他用手摸了一把桌子,发现有厚厚的尘土,这可断定这里很长时间都没有人住了。他轻轻的推门而出,发现不远处有一座坟头,他快步走了过去,那木碑上写着‘父母大人之墓’,而且下面还有刚烧完钱的灰烬。这时一把躺在地上的刀映入他的眼帘,他捡起来一看,顿时大吃一惊,他惊道:“这是师傅的剑!” “师傅,这位姑娘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山洞里捡回来的。” “从山洞里捡回来的?” 李佑淳马上联想到赛仙翁把穆天星带到提督时候的情景。他顿时僵在那里,他基本上已经确定六年前被他推下山崖的那个女孩就是穆天星。 这时他看到远处有很多的蝴蝶成群结队,上下飞舞,李佑淳感叹道:“这里真不愧叫蝴蝶谷。”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四十六卷 心酸 穆天星萎缩不振的走在大街上,此刻没有什么事可以唤起她的兴致了。她看着大街人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的人都面带笑意,穆天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也有烦心事?她叹了口气低下头,缓缓的往前走。这时她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她疑惑的抬起头,向后望去,只见赵奕满面笑容的看着自己,穆天星也笑了笑。 赵奕说道:“阿星,在这里碰到你真是太巧了!” 要知道赵奕为了能再见她一面每天都要在大街上转十几遍,终天功夫不负有心人,今天正好被他撞到。 穆天星强打精神说道:“是啊,真是巧啊!” “阿星,你脸色怎么会这么差?”赵奕关切的问道。 “我今天有点不舒服!” “哦,哪里不舒服啊?要不要去看大夫?” “不用,可能有点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说完她突然撇见秦剑锋从对面走了过来,身边还有一英俊少年和一美貌的女子。她记起来了,这两人就是在柳林戏班和秦剑锋一起看戏的。 赵奕看着她眼直勾勾的盯着前面很是奇怪,他回头一看,正有两个英俊的少年和一位美貌的姑娘走过来。 穆天星看他们说说笑笑真是很气愤,看来他是对杀死师父师娘的事情没有一点愧疚之心,真是狂费自己以前对他的一片真心。 她把头扭到一边,紧握着拳头,下唇几乎被她咬出血来。赵奕是个聪明的人,他看穆天星气得浑身发抖,便知道她和这三人肯定是认识的,而且有很深的过结。 他试探的说道:“阿星你没事吧?” 穆天星看着他摇摇头,然后身子一软便一头栽倒在他的怀里。赵奕顿时吃了一惊,他知道穆天星是在做戏,只是没想到她会反应这么强烈。为了配合她更好的演戏,赵奕便把右手轻轻的揽在她的小蛮腰上。 秦剑锋走过来正好看到这一幕,停在那里呆呆看着,他脸色铁青,醋意大发,但现在穆天星视他为仇敌一般,他也不好发作,唉,根本就没有资格发作。 “天星!”秦剑锋忍无可忍的叫道。 穆天星扭头向他望去,两人四目相接真是充满无限的悲哀。穆天星深吸了口气,抬头对赵奕软软的说道:“奕,我们回家吧!” 赵奕顿时愣住了,虽然此刻她无限的柔情只是在做戏,但是他也感觉无比的快乐。 “好!”他点点头,然后牵住她的手便朝前走去。 当穆天星和秦剑锋交错走过的时候,顿时两人都感觉彼此是这么的陌生,似乎从来都没有认识过。 秦剑锋猛然拉住她的胳膊,一双凌厉的眼睛回头盯着她。 “放开。”穆天星怒不可遏的吼道。 秦剑锋倔强的说道:“我有话要对你说!” “放开。” 秦剑锋丝毫没有放开之意,反而抓的更紧了,他害怕一松手自己这一辈子都见不到她了。 “我有话要对你说!” “我让你放开!” 两人都倔强的性格,瞪着彼此谁也不服输。 穆天星突然感觉一阵天晕地转,脑袋轰隆隆的响。秦剑锋见她脸色煞白,额上汗水直冒,他急忙扶住她的肩焦急的问道:“天星,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穆天星手摸着额头,好大一会才缓过来,她使劲扭动身躯,挣扎出秦剑锋的扼制,伸手在他左肩上打了一掌,那秦剑锋没有丝毫防备,向后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子。 穆天星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拉起赵奕便向前走去。 秦剑锋呆呆的看着她越走越远的背影,心中痛楚难耐,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 洪飞拍拍他的肩膀:“我们走吧!” 穆天心如刀割般的疼痛,她顿时泪水泉涌般的流了下来,她飞快的往前走,不想让赵奕看到她狼狈的流泪。赵奕快速走向前拉住她,穆天星赶紧双手捂住了脸,但泪流得太凶了,就连指缝中也溢了出来。赵奕轻轻的把她的手从脸上拿了下来,看着她低着头梨花带雨的脸,心不由抽痛般的颤动着。 他掏出手绢递给她,穆天星接过手绢擦了擦满脸的泪水,深吸一口气,拼命压住泪水和悲伤,她抬起头笑了笑:“我现在是不是很狼狈啊?”说完泪水又流下来了。 赵奕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她,只是心痛的盯着她发呆,穆天星擦干泪水,对他说道:“请我喝酒吧!” 赵奕一愣,穆天星说道:“走啦,傻瓜!”说完便拉着他进入一家酒馆。 她向小二要来两坛烈酒,扯开封塞猛灌一气,楼上喝酒的人都不觉吓了一跳,纷纷偷瞄着她,四周顿时一片窃窃私语。 赵奕顿时也吓了一大跳,他赶紧从穆天星手里夺过酒坛,责备道:“你这是干什么啊?” 穆天星不理他抢过酒坛又继续喝,赵奕顿时变了脸色,也不多说,劈手就来夺酒坛!穆天星闪展身形,轻盈地移动着步子,任他左抓右扑,那箕张的利爪却总是擦着酒坛而过,这在极大程度上刺激了赵奕,也引得店内大部分人都向这边看过来。 穆天星在半空中来回抛着酒坛子,但却不见有半滴酒溅洒出来!赵奕文弱书生不懂武功,见奈何不了她,叹了口便坐在桌前打开另一坛酒也猛喝了起来。 穆天星在半空旋转了一圈,拿着酒坛稳稳的坐在桌前椅子上,‘啪’的一声她用酒坛轻轻的碰赵奕的酒坛:“来,干!”说完又猛灌了起来。 周围人呆呆的看着两人,半晌回不过神来,为穆天星美貌震惊,也为她如此矫捷的身手震惊,更为她惊人的酒量震惊。 两人喝了大半晌,酒客都已经走了,而且天已经黑了下来,两人这才半睁着朦胧醉相互扶持着走出酒馆。赵奕的酒量很好,虽然脚步有点蹒跚,但头脑依然很清醒。他想还是先找一家客栈把穆天星安排下来再说吧,他扶着已伶仃大醉的穆天星朝京华客栈走去。小二给两人开了间上房,然后又送去了一壶水。赵奕扶着她走进房间,把她放在床上,他的酒劲上来了腿一软便摔倒在她的身上,接着就不省人事了。 李佑淳回到提督天已经黑了,见穆天星没有回来,顿时急得向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他派人出去找,也请江湖上的朋友帮着找,希望能有穆天星的下落。 春喜端着饭菜轻轻的放在桌子上,低声的说道:“少爷该用膳了!” “没胃口,拿走!”李佑淳不耐烦的朝她挥挥手。 春喜战战栗栗的把饭菜又端了出去。 李佑淳急火攻心,他想与其这样等着,还不如出去找找。他拿起宝剑便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金华客栈内。 秦剑锋真是伤心欲绝,他真没想到自己的一时糊涂竟换来心爱人的离去,他看着自己爱的女人躺在其他男人的怀里,他就恨得咬牙切齿,妒火中烧。现在他抱着酒坛子,只有一醉解千愁。他醉醺醺的自言自语:“天星啊天星,你为什么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呢?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说完又痛喝了起来。 这时林夕然走了进来,她见桌子上已经放了两坛子酒了,再这样喝下去,他还不得醉死啊?她走上前连忙夺过他手中的酒坛放在一边,说道:“你不能再喝了!” 秦剑锋满面醉态不悦的说道:“你给我,把酒给我!” 林夕然说道:“你喝醉了,不能再喝了。” 秦剑锋刚想站起来,谁知道腿因喝酒过多已经软得向面条一样,他差点没摔倒在地上,林夕然连忙上前扶住他。秦剑锋一扭头,竟把林夕然看着了穆天星,他顿时兴奋了,一把拥住林夕然叫道:“天星,你不要离开我!” 林夕然见他喊着穆天星的名字心中一阵刺痛,她说道:“公子你喝醉了,我是夕然啊!”说完便扶着秦剑锋上床休息。 秦剑锋抓住她便把她推倒在床上,然后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说道:“天星,你不要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 林夕然顿时脸红心跳,伸手摸着他那红的发烫的脸说道:“我爱你,永远都不会离开你!”说完便向他吻去。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四十七卷 风暴 李佑淳找穆天星找了整整一个晚上,当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提督府的时候都已经日晒三杆了。他回到府里便见有家丁报说已经查到穆天星的下落了,就在京华客栈内。李佑淳顿时大喜,不顾疲劳快马加鞭便朝京华客栈奔去。 当穆天星醒来的时候是因为她想吐,头痛欲裂,她揉着太阳穴,深深的打了个哈欠,坐了起来。她侧身一看发现有个男人躺在自己身边,顿时吓了一大跳,她连忙揉揉眼睛,发现此人竟是赵奕。她啊的一声尖叫了起来,赵奕顿时被她的大嗓门惊醒了,他坐起来捶捶疼痛的脑袋:“叫什么叫?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睡你个大头鬼啊?”穆天星对他吼道:“你有没有对我怎么样啊?” 赵奕看看周围又看看她,意识逐渐清醒,他故意说道:“我把你的衣服脱下来,又穿上了。” “啊,什么?”穆天星听完像遭雷击一般,想想自己一个女孩子家的清白全让眼前这个讨厌鬼给毁了,不由伤心哭了起来。 赵奕看了看她不由笑了起来:“我有那么下流吗?” 穆天星停止哭泣声,看着他严肃的说道:“这么说我们之间没发生什么喽?” “你希望我们能发生什么?”赵奕反问道。 穆天星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你可真够坏的!”她破涕为笑,她抬手向他身上轻轻打去。 这时门‘哐’的一声被人给踢开了,后面小二徒劳的叫道:“客官,你不能进去。”两人见状均大惊,只见李佑淳站在门口,气得七窍生烟,暴跳如雷,他眼中凌厉的凶光恨不能把床上两人给杀了。他走上前,抓住赵奕的衣襟把他从床上拎下来,然后一拳打在他的下巴,那赵奕还没反应过来,便闷哼一声摔到墙上,“嗵”一声跌倒在地上。 穆天星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她看着眼前一切,又看看像豹子般发疯的李佑淳,顿时一颤,手心竟不由冒出一丝冷汗,口干舌燥,早已不能言语,只觉心中竟莫来由的一阵恐慌,直好似天都快塌下来一般。 李佑淳走向前连拖带扯把她拖出京华客栈,不少路人都惊奇的看着这一幕,不知两人唱的哪一出。穆天星挣扎着被他拖进提督府,家丁都惊讶看着两人,都不知发现什么事了,让平日里这个和颜悦色的少爷发这么大火,但又没胆过问,只是怔怔看着两人发呆。李佑淳把她拖进房间里,甩手一扔把她扔到床上,然后发疯般向她扑去,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服一边疯狂的吻她。穆天星被她疯狂的举动三魂吓掉两魂半,她知道他是想占有她。她一边挣扎一边哭喊:“不要这样,李佑淳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这样!呜……呜……” 此刻的李佑淳完全被她的‘背叛’刺激了神经,心智也失去了理智,他现在已经不顾一切的想要她。 ‘呲’的一声穆天星的衣服被他给撕扯开了,里面露出粉红色的肚兜,穆天星见状顿时羞愧难当,她一边推他一边哭骂道:“你放开,李佑淳你个流氓混蛋,你放开我!” 李佑淳突然感觉一阵天晕地转,头脑顿时一片空白,他瞬间停止了所有动作,穆天星见时机来了,拼尽全身的力气把他推开,慌忙用衣服遮住暴露出来的身体,恐惧的缩蜷在墙角,捂着脸不停委屈的直哭。 李佑淳由于昨天一夜没睡,又加上情绪波动太大,以至于急血攻心,差一点没昏厥过去,这一下使他的理智和心智都彻底的恢复过来了。他捶捶脑袋看着穆天星小猫似的缩蜷在墙角,而且身体不停的发颤,他顿时心如万剑穿心,他恨自己的鲁莽和冲动,他走向前轻轻的把穆天星拉在怀里,不由叹了口气。 “天星,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践踏我对你的感情?纵使你有一千一万个理由讨厌我,你也不应该糟蹋你自己啊!反正不管你愿不愿意,你这辈子到死都是我李佑淳的女人!” 金华客栈内。秦剑锋被一声高一声低的抽泣声惊醒了,他头痛欲裂的坐起身,揉揉朦胧的双眼,这时他感觉身上有异样,往下一看,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赤条条的,他顿时大惊失色,他抬头又看见林夕然抱着被子,缩在墙角不停的在哭,便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连忙穿上衣服,对林夕然说道:“不要哭了,我会对你负责的!”说完便走出房门。 他一拳打在门棱上,不可置信的说道:“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夜晚,穆天星照样端着水盆来给李佑淳洗脚,她打的全是滚烫的开水,故意没有掺冷水,李佑淳看着她走了进来,脸顿时红了,想起白天发生的事情,他倒是不好意思。穆天星把水盆放在地上,然后给他脱了靴袜,把脚轻轻的放在水盆里,李佑淳只是看她了,没注意到木盆中热气腾腾,他脚刚进去,马上又弹了回来,嘴里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听到喊叫声,冯来德和几个家丁都跑了进来,李佑淳盯着穆天星怒气冲天的吼道:“你想烫死我吗?” 穆天星也吼道:“烫死活该!” 冯来德不悦的说道:“哎哟,天星小姐,你这是什么态度?怎么能这么给少爷说话呢?” “我这人就这态度,说话就这样。满大街都是态度好的,爱找谁找谁去,本姑娘还不侍候了呢!”穆天星吼完便怒气冲冲甩门跑了出去。 冯来德顿时被吓住了,他还没来没见穆天星发过这么大的火。 李佑淳顿时气的七窍生烟,他脚狠狠的把盆子踢了老远,水洒了一地。 穆天星跑到凉亭内,想着秦剑锋的不忠不孝,李佑淳的无情折磨,便委屈的哭了起来。这时李佑淳走了出来,看到她坐在凉亭内不停的哭,突然心酸的真想落泪,他走到凉亭,故意‘嗯’了一声,以便引起她的注意,穆天星不理他只是不停的哭泣。 李佑淳掏出手绢递给她,穆天星狠狠的从他手里抽了出来,不停的掩面哭泣。 李佑淳说道:“这块手绢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送给你擦眼泪了,你却把它给践踏在了地上。” 穆天星顿时停止哭泣,仔细的看了看手绢,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她对一些细节小事,早就忘得透彻了。 李佑淳继续说道:“天星我喜欢你!喜欢迷恋到连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在我眼中看到的只有你一个人而已,天星,我知道我这人很烦,很霸道!如果你不在我的身边,离开了我,我一定会去找你,不管上天入地,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给找回来,因为我不能没有你。如果以前我做过什么另你伤心的事情,请你原谅我,给我一次机会,也给我们感情一次机会。”李佑淳说完便失神的离开了凉亭。 穆天星呆呆的盯着他背影,心中不知是喜还是悲。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四十八卷 记忆 这一日,天气晴朗,和风日丽,凉风习习。穆天星起了个大早,她伸伸懒腰,打开窗户深吸了口气,顿时觉全身通爽,一扫往日的阴霾。她准备出去练练剑以便活动活动筋骨,她刚打开门便见李佑淳满面倦容的坐在门前石头上,他见穆天星出来赶紧站起身来,笑道:“早啊,今日这么早啊!” 穆天星疑惑的问道:“你怎么会坐在这里?” “我在等你啊!” “等我?你坐在这里多久了?” “哎呀,你问这么多干嘛啊!走我带你去一个很好玩的地方!” “什么地方啊?这么神神秘秘的!” “去了你就知道了!”李佑淳说完便拉起她向外面走去。 两人各骑一马直奔紫云山。 紫云山上。 “你记得这个地方吗?”李佑淳问道。 穆天星环顾四周,只见山上小草如茵,绿树成林,烂漫的野花,香气沁人心脾,她深吸了口气,只觉这个地方有点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来什么时候来过! 她秀眉微蹙:“好像以前来过这里!” “你还记得什么时候来过吗?” 穆天星摇摇头。 “你再仔细想想!” 穆天星道:“我真的不记得了!” 李佑淳着急的问道:“那你还记得当时怎么去的蝴蝶谷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这个问题我待会再回答,你先回答我这个问题。” “我听我师娘说,他们是把我从河里捞上来的,当时我都被水泡的发胀,已经死去了,他们给我下葬的时候我又活过来了,他们当时还以为是炸尸呢!” 李佑淳现在已经越来越确认,当年被他推下山崖的女孩便是穆天星,他想这可能就是天意吧! 李佑淳慢慢的走向山崖边,穆天星急忙的说道:“李佑淳你在干吗?那里很危险的,快回来。” “从这个山崖上掉下去人会不会摔死啊?”李佑淳突然问了一句。 “这可是万丈深渊啊,掉下去必死无疑。” “我真想知道这万丈深渊下面是什么地方?” “哎呀,当然是蝴蝶谷了。”穆天星话刚出口就后悔了,这无疑是泄露了她的秘密。 李佑淳一惊,他回过头走向她,扳住她的肩问道:“天星,你还记不得你小时候的事情?” 穆天星摇摇头:“我也觉得很奇怪,我对小时候的事情丝毫没有印象,而且有时候脑袋里突然会闪出一些奇怪的画面,那些画面好像很熟悉,但又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赵奕说他那青梅竹马的之寒妹妹是掉下山崖摔死的,不会就是这里吧?”穆天星突然这么想。 穆天星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问这些干什么?” “你以后可是要嫁给我的,我当然要知道关于你所有的一切。” 穆天星惊道:“哎,我什么时候答应过要嫁给你啊?你这人真是莫名其妙!” “你不嫁给我你嫁给谁啊?” “天下好男儿多的是,我为什么非要嫁给你啊?” “你这丫头平时刁蛮任性,胡做妄为,举止粗鲁、言谈放肆,天下男人除了我李佑淳之外谁还敢娶你啊?” 穆天星闻言顿时气得火冒三丈:“你这个浪荡少爷平日里只知道寻花问柳,偷香窃玉,谁要嫁给你这种人谁算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虽然你一身的琳罗绸缎,但却包不住你的不学无术,暗于大理。你每天吃的穿的用的,那一样是你自己的,你只不过是家的寄生虫而己。” 李佑淳一听,顿时气得双眼冒火,浑身发颤,伸手使劲捏住她的下巴,他咬牙切齿的说道:“有种你再说一次!” 穆天星顿时也大怒:“李佑淳你个王八蛋,放开我,你只知道欺女凌弱,你算什么男人啊?” 李佑淳闻言,狠狠的甩开了她的下巴。穆天星身体失去了平衡,向后退了几步,“啊!”她一声闷哼,被脚下的石头绊倒,身子向前滚落了几下,整个人便向山崖坠入,穆天星双手急忙攀住山崖的边缘,整个身心都被恐惧晕染着。 李佑淳见状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他急忙跑见前拉住穆天星的手腕,用力朝上拉:“天星,不要怕,有我在,不要怕。” 此刻穆天星脑子里非常杂乱,小时候的回忆一古脑全记起来了。 李佑淳看着她明亮如星的瞳眸中染上了一丝恐惧的阴霾,是那样的脆弱、那样的无助,那样的楚楚可怜,他被刺得很痛,很痛。 穆天星大叫道:“你放开,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救我的。” “我是不会让你死在我前面的!”李佑淳拼命的往上拉她,穆天星身体瘦小,不一会李佑淳便把她拉了上来。 穆天星惊魂未定的看着山崖下面,想着小时候的记忆,真是百感交集。她狠狠的推了李佑淳一把,大吼道:“你是不是盼望着我早些死你才开心啊?你个王八蛋。”吼完便朝山下跑去。李佑淳一边叫着她的名字,一边追去。 山下,穆天星骑着快马飞一般的直朝宣武东大街奔去,她有六年没见到父母了,此刻她唯一的愿望就是能快点见到他们。 李佑淳见她骑着快马直朝宣武门奔去,很是奇怪,他在后面一边追一边喊道:“天星,你要去哪里?” “走开,不管你的事啊!”说完便一夹马肚,那马便向旋风般的飞去。 不一会两人一前一后的便来到宣武东大街,穆天星翻鞍下马,在胡同口一个隐蔽之处停了下来,她探着脑袋往外看。李佑淳很是奇怪,他也跟了上来,他沿着穆天星的视线望去,只见前面是一座豪华的府邸,高高门匾上写着‘孟府’两个大字。 这时一顶轿子停在孟府门口,孟雁枫从里面走出来,穆天星望着他有点苍老的背影,不由的泪流满面,“爹!”她轻轻的叫了出来。 李佑淳顿时大吃一惊:“什么?他是你爹?” 穆天星看着孟雁枫回府的背影,抽泣的点点头。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四十九卷 龙凤斗 茶楼内,两人对面而座。 穆天星向他讲述了关于十二年之前所发生的事情,当然关于那段地府之游她始终没有说出口,如果不这样自己会因泄露天机而遭天谴,也会连累李佑淳遭殃。 李佑淳震惊极了,他没想到户部侍郎的女儿竟然就在自己的身边,而且还侍候了自己将近一个月,可是他又早该想到,眼前的女子虽牙尖嘴利,调皮任性,但举止之中却透了着一种比法言喻的贵气,而那种清新自然的气质,也是其他豪门女子身上所不具备的。 穆天星仿佛一夜之间成熟了,她变得深沉而又稳重,李佑淳对她这种改变还真是非常的不适应。 “天星,我现在必须要向你坦白一件事情!”李佑淳轻声的说道:“你先答应我不要生气,不要不理我。” “什么事情?看你紧张兮兮,是不是做了对我不好的事情?” “不是,我……我……我……” 穆天星见他吞吞吐吐的很是奇怪:“你平时不是伶牙俐齿挺能说吗?今天是怎么了?” “你要向答应我你听完不可生气,不可以不理我!” “那你先说说是什么事情,看值不值得我生气,值不值得我原谅你?” “不行,你先答应,我才说!” “哈,瞧你像个孩子似的!好吧,我不生气,你说吧!” 李佑淳看着她的脸小心翼翼的说道:“其实……其实,那个把你推下山崖的孩子就是我!” “什么?”穆天星大吼一声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李佑淳也慌忙站了起来,慌张的说道:“我们可是事先说好的,你不会生气的。” “李佑淳!你在开玩笑吧!世界上那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这种事情哪有自己和自己开玩笑的?必竟又不是什么好事?再说了那也只是一个意外!” 穆天星激动的大吼:“意外?你说的轻松,你知道这个意外使多少人伤心难过吗?使多少人寝食不安吗?还有赵奕为了你这个意外每天都活在自责之中不法自拨。你倒好一句意外就完全推卸了所有的责任!” “我没有要推卸责任的意思,其实我内心也是很痛苦,我一直无法原谅当年我自己的过错!” “哼,你会痛苦?你每天不是溜鸟,逗蛐蛐,就是青楼妓院,我看你活得比神仙都快活吧?” 李佑淳顿时恼了,他吼道:“穆天星!那是以前的事情了,有什么了不起的,再说了人都会犯错误的,你总不能老是抓住我的小鞭子不放吧?” “是!很多事情在你李大公子的眼中有什么了不起的,都只不过小事一桩而己,依你爹在朝中的势力哪一件事情是不可以压下来的?你爱怎么浪荡就怎么浪荡,你爱怎么鬼混就怎么鬼混,反正你就是王法,青楼妓院八大胡同都是你家开的,全京城的人都要买你的账,都要对你低头哈腰,女人都要对你投怀送抱,所有人都要仰你鼻息下生活,喘气!离了你他们只能活活憋死。”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穆天星的脸上,她顿时感觉眼冒金星,脸火辣辣的痛。李佑淳顿时也惊呆了。 穆天星狠狠的瞪着李佑淳,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她又看了看他身边的肖琳和丫鬟紫玉只气得肺都要炸开了,不知道她们何是来的? 肖琳今日去了提督府不见李佑淳的身影,便知道他肯定来这里和朋友消遣来了,果然被她猜中,她上前便见穆天星正在骂李佑淳,便上前打了她一个耳光。 李佑淳怒道:“肖琳,你干吗啊?” 肖琳道:“佑淳哥,这个女人说话这么难听这么歹毒,我当然要替你好好教训她啊?” 李佑淳大怒道:“这里有你什么事啊?我和她之间你管得着吗?你凭什么打她啊你?你算哪根葱啊?” 肖琳委屈的说道:“我这都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你只能让事情变得更遭!” 肖琳几乎都快哭出来的:“李佑淳,从小到大你从来都没有凶过我,为了这个女人你竟然凶我,她只过是一个低贱的丫头而己,你为什么要这么护着她?” 李佑淳爆发道:“你给我闭嘴,丫头怎么了?丫头不是人啊?丫头不是爹生娘养的啊?你别以为你是公主,你了不起啊?你看看你这个样子除了身份尊贵一点,还有哪一点比得上一个丫头?” 肖琳伸手便给了他一个耳光,此刻她闻言真是震惊极了,他们两人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从来都没有对她这么说过话,而且她从小就希望将来长大之后能嫁给他,没想到他竟然为了一个女人侮辱贬低自己。穆天星在旁边也是看得目瞪口呆,内心的屈辱瞬间的烟消云散,她实在没有想到李佑淳会帮自己,看着他们两个几乎要反目,她想自己还是快点闪吧! 她捂着脸便向楼下冲去,李佑淳见状赶紧要向下追去,却被肖琳从背后死死的抱住,肖琳哭喊道:“佑淳哥不要去,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我喜欢你,从小就喜欢你,没有一天停止思念你,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李佑淳满脑子都是穆天星,他现在心里根本就容不下任何女人,他掰开她紧紧抱着他的双手,向楼下冲去。 “佑淳哥,不要去!”肖琳蹲在地上滔滔大哭。 紫玉走向前扶着肖琳哭道:“格格你不要这样!” 肖琳痛哭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穆天星走在大街上,她的泪水像断了珠子不停的往下流,她这可是从小到大第一次挨打啊,对她来说今日可是一个耻辱之日。 “天星!”李佑淳追了上来,拉住她的胳膊:“你怎么样?” 穆天星甩开他的手,吼道:“难道你就这么喜欢看别人狼狈落不堪,泪流满面的样子吗?” 李佑淳看着她脸上清晰的手指印,顿时心疼极了:“疼吗?”他伸手去抚摸,却被穆天星打开了:“不管你的事!”说完便头也不回的朝前走。 李佑淳看着她倔强的背影,亦步亦趋的跟着后面。 穆天星停下脚步,扭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要发泄一下,给我一点尊严,不要再跟着我了!”说完又继续朝前走。 李佑淳实在不放心把她一个人丢下,只是静静的在后面跟着她。 穆天星走走就来到家门口,她泪流面满的看着朱红色的大门,此刻她是多么思念自己的父母,多么想进去看看,可是她怕,她怕自己的突然出现会吓着他们。她失踪了这么多年,他们还会认她吗?还会要她吗?她不能确定。而且她现在容貌变化这么大,连赵奕都没有认出自己,他们会不会认为她是冒充的?她没有勇气去踏进这个迟在咫尺的大门,她赌不起! 李佑淳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似乎一闭眼她就会飞了一样。是的,他爱她,甚至到了痴迷,迷恋的地步,可是为什么他总是要让她伤心呢?难道真是赛仙翁所说的两人八字不合吗?他不敢确定,也不想去确定。他现在只是想静静的看着她,不离不弃。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五十卷 都是为了爱 第二天早晨,穆天星一大早便在扫院子,这时春喜走了过来,急忙抢过她手中的扫把说道:“天星小姐,这样的粗活怎么能由你来做呢?” 穆天星又把扫把夺回手中,一把扫地一边笑道:“反正我闲着也没事,再说了,我都己经习惯了。” 春喜急忙按住她的双手焦急道:“天星小姐,少爷特别吩咐,家里一切粗活都不能让你做,你也是知道少爷说一不二的,要是让少爷知道你在扫地,少爷会处罚我的。” “他敢?”穆天星脱口而出:“我的事情凭什么他来做主啊?” “哎呀,天星小姐你还是让春喜来做吧!”说完便抢过她手中的扫把,扫了起来。 穆天星见状,不在坚持,她一边往外走一边心思道:“那个讨厌鬼最近真是奇怪,以前是拼命的压迫我,现在又加倍的对我好,不知他在搞什么鬼?哼,八成是吃错药了。” “天星小姐!” 穆天星听到背后有人叫自己,很是奇怪,她转身看到门房长生,正气喘吁吁的往这边跑。 长生走近说道:“天星小姐,有位姑娘在鼎香茶楼等你!” “哦!等我?”穆天星皱皱眉说道:“谁在等我?” “这个小的不知道,那位姑娘说,你们是老相识了!” “好,我知道了!” 长生答应了一声便离开了。 穆天星心思,“莫非是夕然。” 她刚走到鼎香茶楼,店小二便上来笑问道:“姑娘你是来找人的吧?” 穆天星顿时差异极了,但她还是表现出一副镇定自如的神情:“是!我是来找人的。” “姑娘里面请!”店小二说完便引着穆天星朝二楼雅间走去。 店小二引她到白云间停了下来,穆天星走了进去,只见窗前站着一个女子正背对着她,她觉得此人眼熟极了,好似在哪里见过,但绝不是林夕然。这时身后的门吱的响了一下,穆天星回头一看只见紫玉把门给关了起来,然后走到肖琳面前。 这时肖琳也怡到好处的回过头来。 穆天星一动不动瞪着两人,不知她们在搞什么鬼? 肖琳坐到桌子旁边,对穆天星笑了笑:“来,天星,坐过来。” 穆天星硬着头皮走向前,然后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紫玉拿起两只白玉杯,分别给两人斟上。倾刻间陈味芳香如泉涌般扑鼻而来,其高雅沁心之感,不在幽兰清菊之下。那碧绿的液体在白玉杯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的晶莹剔透。 肖琳端起茶杯,轻轻的小啜一口,然后赞叹道:“好茶,真是好茶!”然后轻轻的放在桌子上,看到穆天星未曾动,她便娇笑道:“哎哟,天星,尝尝吧,这茶可新鲜着呢,走出这店门,恐怕你再也喝不到了。” 闻言穆天星顿时火气大增,这不明摆着嘲笑自己是穷鬼吗?此刻穆天星也懒得与她计较,于是端起茶杯,也轻呷了一口,她说道:“不错,茶水银澄碧绿,清香袭人,口味凉甜,鲜爽生津,这是云南的沱茶。” 肖琳一愣:“既然你这么有见识,我想你应该知道这种茶只给两种人喝的吧!” 穆天星很聪明只听她说一个头,便知道尾的意思,此刻一听,顿时气得双眼冒火,浑身发颤,她拼命压住火气,狠狠的瞪着她。 肖琳继续说道:“只有皇亲国戚,王公大臣,才配喝这种茶……” 穆天星恼怒极了,她飞快的打断了她的话说道:“你今日找我来连讥带刺的到底什么意思?” 肖琳冷笑了一声,眼中寒光一闪:“哼,什么意思?我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明白吗?” 穆天也冷笑道:“我不明白?” 肖琳几乎吼道:“穆天星,识相的马上离开提督府,离开佑淳哥,在京城快快消失,否则我会对你不客气。” 穆天星冷冷的看着她:“你在威胁我吗?” “穆天星,佑淳哥迟早会是我的,你一个泥腿子出身,凭什么跟我争?你有什么资格跟我争啊?” “我没有跟你争!” “穆天星你装什么蒜啊!你个狐狸精,小蹄子,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副德行,一个泥腿子还想攀高枝嫁入豪门?呸!” 穆天星只气得七窍生烟,她咬着下嘴唇,紧握拳头,此刻她真想上去狠狠的打她一拳,可她忍住了。她故意肉麻的说道:“佑淳哥他可爱我了,一日不见我,真是如隔三秋,他每天都小心肝小心肝的叫。他每天陪在我身边,喂我吃饭,哄我入睡,教我练拳。而且我也很喜欢他,喜欢他的风度,喜欢他身上的霸气,喜欢他宽广的胸怀,喜欢他的浪漫情调,喜欢他对我体贴入微,喜欢他对我执拗任性的容忍,他能给我坚实的臂膀,能为我遮风挡雨,能给我安全感,这么好又有钱有势的男人,我又怎么不喜欢呢?” 穆天星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说出这么恶心,这么肉麻的话来,她不过是想气气肖琳而己,果然肖琳闻言真是气得浑身发颤,她大吼道:“穆天星,你真够不要脸的!” “那还不是跟你学的啊!” “你!”肖琳顿时气得火冒三丈一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不过,你如果真的喜欢他,我可以把他还给你!但你也只会得到他的人,而永远不会得到他的心,因为他的心在我这里!” 肖琳气得七窍生烟,她扬起手掌便向她打去,穆天星敏捷的抓住她那只要打下来的手,狠狠的说道:“你还想打我吗?”肖琳只觉得自己细细软软的手臂都快被她捏碎了,她只痛得直吸气。 旁边的紫玉见状顿时大吃一惊,她大叫道:“格格,格格……大胆穆天星,你竟敢以下犯上,你还不快放手!” 穆天星哼了一声便狠狠的甩开了她的手臂,向外面走去。 肖琳揉着被她捏痛的手臂,眼泪几乎都快掉下来了。 紫玉看着她红红的手臂心疼的说道:“格格,你没事吧?” 肖琳吼道:“慢着!” 穆天星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她刚要上前打开门,肖琳便以旋风般的速度拦在了门前。 “让开!”穆天星吼道。 肖琳从袖口里拿出几张银票,对她说道:“只要你离开佑淳哥,立即从京城消失,这一百万就是你的!以后你下半辈子就不用愁了!” 穆天星接过银票,拿在手里把弄了几下似笑非笑的说道:“有钱真好啊,每天吃着山珍海味,穿着琳罗绸缎。没事听听小曲,打打小牌,喝喝小酒,一辈子不愁吃不愁穿,每天优哉优哉,真是活赛神仙!” 肖琳见她见钱眼开,心里鄙夷极了,不过也高兴极了,她说道:“说的没错,只你答应我的条件,这些钱就是你的,你的梦想马上就会实现。” 穆天星看着她怪笑了一声:“可惜啊,本姑娘是穷命,过不了这么好的日子。我怕有这么多的钱,会折寿。”说完手一扬那几张银票便像秋天的落叶一样失去了支撑的力量,飘飘洒洒的落在地上。 肖琳见状顿时惊呆了,她没想到这个穷鬼,不会为钱所动,而且是这么多的银票。 穆天星伸手把肖琳推到一边,打开门,便向外走,她走到门口,回身扭头看着她说道:“你放心吧,我是不会把李佑淳还给你的!”说完得意洋洋的走了。 肖琳只气得咬牙切齿,她跑上前伸手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摔到地上,她狠狠的说道:“穆天星我不会放过你的。”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五十一卷 团聚1 穆天星一边走在大街上一边心思道,那个李佑淳有什么好,个性任性自私又暴躁冲动,而且还有虐待的嗜好,怎么看都像一个怪胎!肖琳这么一个皇宫贵族,怎么就看上这么一个浪荡鬼了,真是不可思议!不过他们两个还登对的!穆天星思到这里突然觉得心中一酸,不会的!那个浪荡鬼说过他要娶我的,又怎么会喜欢肖琳格格,我一定是多心了。哎呀!我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那个浪荡鬼每天不是对我冷嘲热讽就是大喊大叫,向这种粗鲁暴燥的人,我怎么能对他有这种想法?一定是他给我吃了什么不干净的药,否则我潜意识怎么就这么希望能和他在一起呢!哎呀!穆天星你到底怎么了,到底在想什么!她使劲的拍拍头,逼迫自己不要再去想。 这时赵奕和二哥赵衡、赵衡的未婚妻孟之秋从对面走了过来,赵奕看到穆天星惊喜极了,“阿星!”他叫道。 穆天星抬头一看是赵奕,顿时心中一喜,她和赵奕经常能在街上碰到,也是很有趣,“赵奕!” 赵奕跑上前,看着她,满面笑容:“阿星,这么巧啊,我们好像总是在大街上碰面。” “是啊!”穆天星点点头,她看着他身边的俊男美女很是奇怪:“他们是?” 赵奕一拍脑袋,“你看我光顾着乐了,忘了给你们介绍。阿星,这是我二哥赵衡,我二嫂孟之秋。” 听到‘孟之秋’三个字穆天星顿时惊呆了,泪水差点就夺目而出。这可是她六年来第一次见到自己的亲生姐妹,她赶紧深吸了口气,强制把泪水压了下去,只是呆呆的看着孟之秋发呆。 “这是我的好朋友阿星!”赵奕高兴的说道:“没想到这么巧在大街上能碰到。” 孟之秋看着穆天星正在怔怔的看着自己,不禁被她盯的有点不可意思,她脸顿时红了,慌忙低下头掩饰自己的窘态。 赵奕见状,赶紧推了推她,穆天星这才收回神来,她顿时尴尬的笑了笑。赵奕一回头竟瞥见赵衡一直呆呆地看着天星,心中一震,急忙对赵衡说道:“二哥,我们抓紧回府吧,要不父亲该等急了。” “哦,噢……”赵衡只是痴呆般的点头。 赵衡从来都没见过这么有灵气的美女,除了孟之寒与她可以蓖美之外,京城他还未见过第二人。他感觉自己这生都白活了,他偷眼看看身边的未婚妻,虽然也是五官周正,青春靓丽,也算一个美女,但和天星一比也真是差远了,他顿时感觉自己时运不济,老天不公,为什么天下最美的事情都让三弟给摊上了!“阿星,我们改天再见!”说完拉着赵衡飞快的往前走,而赵衡头一直向后望去,眼目迟迟不肯离开穆天星。孟之秋见状,那心里真不是滋味啊,但也无法,只能瞪了穆天星一眼,怏怏不快的跟上。 穆天星见状真是奇怪极了,不知赵奕这是唱的那一出,她又碰到孟之秋狠狠的瞪,更是觉得事情奇怪,她好像没招谁惹谁吧?她无奈的摇摇头,转身向提督府方向走去。 这早孟雁枫简直是奇怪极了,自己平时与提督府可从来都没有来往,今日却收到提督府发来的请柬。再说了,李尚融去杭州视察去了,尚未归来,他不知道提督府还有何人认识自己。但是他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喜欢追根究底,他决定去提督府一趟,以免心里老是掂记。 他乘坐的轿子,在提督府门前停了下来,轿夫打开轿帘,孟雁枫从轿子内走了出来。 他整了整衣冠,向提督府走去。他把请柬递给门房长生,那长生顿时卑躬道:“孟大人,请随小的来。” 说完便引着孟雁枫向客厅方向走去。 客厅内,长生说道:“孟大人,您先请座,我家主人马上就到。”说毕便退了下去,这时丫鬟春喜上茶,也退了下去。 书房内,李佑淳对着冯来德吼道:“天星小姐找到了吗?” “还没有,不过小的已经吩咐下人去找了。” “什么?还没有找到,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没有找到你还在这愣着干吗,快去找啊!” “是是是……”冯来德对这个阴晴不定的主也是怕得不得了,他答应着快速的走了出去。 穆天星走到提督门口,正好与迎面走过来的冯来德打了个照面,冯来德顿时惊喜道:“哎哟天星小姐,你总算是回来了,少爷都快急疯了!” 穆天星不悦道:“他找我做什么,准没好事!” “不,这次是好事,是大大的好事!” “好事?”穆天星一惊:“哼,他只要不欺负我,我就烧高香了,他能有什么好事?” 两人一边说一边往府内走。 “少爷,在客厅等着你呢!” “我看啊,这两天他八成是吃错药了。”穆天星嘟囔着进入客厅。 孟雁枫等了一刻钟,这时他正在不停的在客厅来回踱步,他见有人进来了,他刚要开口,却发现一个美貌的少女,正站在自己面前,他顿时呆住了。 穆天星见是自己的父亲,顿时惊的无法言语,她呆呆的看着他,泪水夺目而出,孟雁枫见状,觉得十分的奇怪,两人见面都是笑嘻嘻的,这位姑娘怎么还哭呢?他上前问道:“姑娘你这是……” 穆天星直挺挺的跪在他的面前,孟雁枫顿时一惊,“爹!”穆天星哭喊道。 孟雁枫以为是自己老了,耳朵不好使了,“你说什么?” 穆天星哭喊道:“爹,我是之寒啊!” 孟雁枫顿时惊呆了,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穆天星,“姑娘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我的女儿,六年前已经不在人世了。” 穆天星连忙从脖子上摘下一块玉佩,递了过去:“爹,您还记得这块玉佩吗?是我八岁那年,您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孟雁枫颤抖的看着那块玉佩,这确确实实是自己的信物。他实在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他以为是自己在做梦:“不,不可能,这不可能啊……” “爹,您还记得吗?我八岁生日那年您出了一个上联让我对下联。上联是史鉴流传真可法,女儿下联是洪恩未报反成仇。” 孟雁枫所有记忆都回来了,他把穆天星拉了起来,仔细的看了看她的脸,确实和柳若林年经的时候长的十分相似。他己经确信她就是自己的女儿。 “孩子!”孟雁枫泣不成声。 “爹!”父女两人抱在一起痛哭不己。 两人哭了一阵,孟雁枫擦擦眼泪说道:“之寒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爹这件事情,可说来话长了,我给您讲三天三夜都讲不完呢!”她又对着罗账后面的人说道:“李佑淳,别藏了出来吧!” 李佑淳从后面走了出来,上前对着孟雁枫施礼道:“拜见孟大人。” “这位是……”孟雁枫看着穆天星说道。 “哦,他是李尚融李大人的独生子,李佑淳。” “哦,原来是李贤侄啊!” “恭喜孟大人今日父女团聚。” 穆天星说道:“爹,今日多亏了李佑淳把您带到提督府来,要不女儿还真没勇气回家呢!” “那就多谢李贤侄了。” “孟大人真是客气了!佑淳只是尽一点微薄之力而己。” 孟雁枫这才细量起眼前的年轻人来,只见他面如冠玉,唇如涂朱,剑眉入鬓目若寒星,鼻似悬胆,肩宽腰窄,身形雄壮比常人高出半头有余,一看就是个大富大贵之人,孟雁枫顿时点点头赞道:“贤侄果然是一表人才,人中之龙啊。” “哪里,孟大人你才是气宇不凡,今日得见晚辈甚感三生有幸” 穆天星见两人寒喧个没完了,急道:“哎呀,爹,你们还有完没完啊,我还要回家去看娘呢!” 孟雁枫笑了笑:“哎呀,我这个女儿还是秉性难改啊!那老夫就先告辞了!” 穆天星说完便勾着孟雁枫的胳膊往外走,李佑淳突然觉得她这一去就不复返了,心里很是失落,他轻唤了一下她的名字,穆天星顿时像触电般的停住了脚步,其实她也是很舍不得离开这里,必竟住了将近一个月。 “怎么了?”孟雁枫道。 “没什么?”穆天星笑了笑,深吸了口气,两人便走了出去。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五十二卷 团聚2 孟府内。 孟雁枫道:“之寒啊,你先去后书房歇会,我先给你娘通一点风,以免她见到你会承受不住。” “好!”穆天星点点头,她看着父亲远去背影,发现他比以前老了,虽然身体硬朗,健步如飞,但岁月无情,却在他身子留下尘事的沧桑。穆天星慢悠悠的走在府内,她发现里面没有多大的改变,和六年以前一模一样。她看着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觉得是那么的熟悉,唉,六年了,离家六年了,她从一个懵懂的小女孩,长大成为一个大姑娘,这过程虽然艰辛,却也幸福无比,自少在离开家之后,她遇到自己的师父师娘,遇到疼爱自己的人,饱受过寒霜,经历过风雨,她觉得没有什么比这来得更加充实与愉悦了。 她看着蔚蓝的天空心思道,如果我真是天上的荷花仙子,当初我为什么要私自下凡呢?书上不是说过神仙很快乐,没有烦恼,每天都乐消遥的吗。上古至今有多少人盼望自己成仙啊,可我却铁了心肠的走下人间,与民同乐,唉,以前的荷花仙子到底是长的什么样子?她是什么秉性?恐怕这要等我回到天上才会得知吧!我不知我以前六世有什么样的生活?有什么样的人生?是男是女,是美是丑?但是我今却过的很快乐,有疼爱我的父母,有师父师娘,有兄弟姐妹,有赵奕,有李佑淳,还有秦剑锋,虽然他做了人神共愤的事情,但必竟我爱过他,与他相濡以沫六年,我是否还该继续去恨他?穆天星叹了口气,便向前走去。 她晃晃悠悠来到自己以前住过的房间,她轻轻的推开门,发现里面窗明几净,纤尘不染,而且和六年以前一模一样。她坐在床上,环顾四周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她觉得自己真的很幸福,鼻子一酸泪水便流了下来。 孟雁枫,柳若林,孟之秋,孟之华都在客厅内。 当孟雁枫把女儿还活着的消息公布完毕,却遭到全家集体的‘反攻’。 柳若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你说什么?” 孟雁枫又重复到:“之寒没有死,她还活着。” 柳若林道:“老头子,你是不是越老越糊涂了,之寒已经离开我们六年了,当时是尸骨未存啊,她怎么可能还活着?” 孟之秋也道:“是啊,爹,您不会是在做梦吧?” 孟之华道:“爹,您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出现幻觉了!” 孟雁枫气急败坏的说道:“胡说八道,我能拿我自己的女儿开玩笑吗?” 孟之秋道:“爹,女儿知道您这几年来都非常相念之寒妹妹,但是人死毕竟不能复生,您还是清醒一点吧!” 柳若林擦了擦眼泪:“是啊,之寒是个苦命的孩子,小小年纪就早夭了,每当想起她,我这心里都拨凉拨凉的。” 孟之秋安慰道:“娘,您不要难过,不是还是女儿在您身边吗,女儿会永远陪着您,孝敬您的!” 柳若林破涕为笑:“傻丫头,你怎么可能会永远陪着我呢!你早晚是要嫁人的!” 孟之秋撒娇道:“那我就不嫁,永远陪着您!” “傻话,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长大了娘是拴不住你,早晚是婆家的人。你姐姐前年已经出嫁了,今年也该轮到你了。想必衡儿也该着急了……” “娘……”孟之秋脸顿时红了,不好意思的直傻笑。 孟之华不耐烦了,刚想开溜,便被孟雁枫抓个正着:“华儿,干吗去啊?回来!” 孟之华笑道:“爹,我回房读书去。” “你什么时候认真读过书啊!我看你八成是出去给城边的几个小流氓鬼混吧,我告诉你今天你三姐回来了,哪里也不准去!”孟之华朝他吐吐舌头。 孟雁枫又转向柳若林母女:“哎,我说你们两个还有完没完啊,叽叽喳喳,叽叽喳喳,跟那树上的麻雀似的,现在讨论是之寒的事情,请你们不要叉开话题。” 柳若林顿时不悦了:“哎,我说老头子,我和女儿说话是不是碍着你了!”柳若林站起身来,白了他一眼:“我看你今天遇到鬼了净说梦话,秋儿,我们回房说话去。” 孟雁枫赶紧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嘛,我就知道你们根本就不相信我说的话,所以我把之寒给带来了。” “什么?”三人异口同声的说道,都紧紧的盯着孟雁枫看。孟雁枫受到重视不觉一阵得意。 “之寒现在就在后书房内,你们要是不相信就跟我去看看。”孟雁枫说完便往外走,柳若林与孟之秋对视一眼也跟上,孟之华也回过神来跟上。 还没待他们出去,穆天星便走进客厅内,其实她在外面已经听到大半天了。怪不得孟雁枫要先‘通报’一声呢,这个事实放在她身上也接受不了啊。 孟雁枫上前把穆天星拉到柳若林面前:“老婆子,这就是我们的女儿啊!” 三人都惊奇的看着穆天星,更另孟之秋惊讶的是这不是今日在大街上碰到的女子吗! 穆天星看着自己的娘亲,眼泪便流下来了,她轻轻的跪了下来,哭喊:“娘!” 柳若林赶紧把她扶了起来,左看看右看看,泪水也流下来了:“你真的是我的女儿之寒吗?我不会在做梦吧?” 穆天星哭道:“娘,您不是在做梦,我是之寒啊!”说着便把脖子上的玉佩递给柳若林:“这是八岁那年爹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柳若林看着玉佩,又看看穆天星,她这才发现她居然和自己年轻时候长的十分的相似。她已经确认她的确是自己的女儿,“孩子啊!”“娘!”母女两人抱在一起便痛哭起来。 两人哭了一阵,柳若林道:“之寒,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穆天星擦了擦眼泪,说道:“娘您听我细细给您说来,那是六年前的事情……” 孟府门外,李佑淳躲在一个隐蔽的角落一直盯着孟府看,他是多么希望能看穆天星一眼啊!虽然两人刚道了别,但思念之苦早就把他吞没在无边的煎熬之中。他现在十分的害怕,怕永远再也见不到她了,怕她回到家就把自己忘干净了,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如何去做?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他,是彻底被一个小女子给降服了。 穆天星讲述完,家人真是一片唏嘘声,他们都没有想到之寒竟然会有这么一段奇遇。 柳若林爱怜的看着她说道:“孩子,当年你爹亲自带人去后山找,却没有发现你的尸骨,原来你是被人给救了起来,唉,我们应早该想到啊?” 孟雁枫说道:“老婆子,今日我们就带之寒去玉林兄那里,他们为了当年这事至今心里还有个疙瘩,今日该是解开的时候了。” 柳若林赞同的点点头。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五十三卷 孟之秋 当孟雁枫一家人来到赵府,把这个惊喜的消息告诉赵家人的时候,赵家人简直都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大伙儿都像看怪兽一样看着穆天星,她从来都没有被别人这么重视过,直觉得脸红心跳十分的不好意思。最震惊的是赵奕和赵衡,他们实在没想到阿星居然是孟之寒,这种质地的转变还真使人有点接受不了。王照临是个相当聪慧的女人,她给赵奕使了眼色希望他能够带天星出去走走摆脱这种尴尬,可是她的傻儿子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穆天星看,眼中的爱慕、惊喜、赞叹交汇成一股炽热的能量,正向她火辣辣的注视。王照临回头一看,大吃一惊,只见二儿子赵衡正盯着穆天星痴痴发呆,而之秋看到赵衡这个样子脸色非常的难看,她不由狠狠的瞪着穆天星。王照临见状知道必须要把他们给支开,于是走到赵奕面前说道:“奕儿,今天天气非常好,你带之寒出去走走吧!” 赵奕回过神来说道:“好!” 穆天星早就想离开这里了,她急忙给众人打了一个招呼,随着赵奕走了出去。 孟雁枫和柳若林看着两人的背影相视一笑,都愉快的点点头。 后花园凉亭内。 穆天星重重的舒了一口气,不快的说道:“他们怎么都像看宠物一样盯着人家看呢?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赵奕笑了笑说道:“因为你给大家的惊喜太多了,意外也太多了,他们都被你搞的晕头转向,目不暇接了。” “我才被他们盯得脸红心跳,恨不得有条地缝可以钻进去。 ” 赵奕道:“我真没想到你就之寒,阿星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刚才我娘不是都说了嘛!” 赵奕挠挠后脑勺说道:“我总是觉得这事情没这么简单,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隐瞒没报啊?” 穆天星确实隐瞒了她和秦剑锋的那段懵懂的恋情,还有在李佑淳府上做丫头的事情,她心下思忖,赵奕果然聪明,我爹娘都没有看出来,却被他一语道破,我要是什么都讲,对我有什么好处啊!我还是隐瞒到底为好。于是她故作惊慌的说道:“哎呀,对呀,我怎么忘了把最重要的事情告诉大家了?” “什么事情?” “当然是我和你相遇至今的事情啊!我这要说出来,可是一大奇闻啊!” 赵奕脸涮就红了,他说道:“阿星,你不觉得我们俩个特别有缘份吗?你失踪这么多年,我们都可以在茫茫的人海中相遇,相识,到相知。唉,真没想到我的新娘又失而复得了!”穆天星一惊:“新娘?什么新娘?” 赵奕急道:“阿星,你不会忘记了吧,我们之间可是从小就有婚约的,你早晚是我的新娘啊!” 穆天星心中突然想到了李佑淳,心中一痛,她倒退了一步,摇摇头:“不,赵奕,那是以前的事情了!” 赵奕闻言一震:“阿星,你怎么能这样呢?难道你想悔婚吗?” “我……” “我到底哪一点比不上那个李佑淳!你知道李佑淳是什么人吗?你知道他以前做过多少偷鸡摸狗的事情吗?你知道他玩弄过多少女人吗?”赵奕一步步向前走向她,穆天星一步一步的倒退,她突然被石凳绊了一下,身子一斜,便坐了上去,赵奕脸色铁青:“你不知道,你根本就不知道!” 穆天星被吓得心嗵嗵直跳,她脸色煞白,坐在石凳上低头不语。 赵奕心痛道:“我真没想到我们之间十几年的感情,却比上你和那个浪荡子弟区区的一个月,哈,真是悲哀啊!” 穆天星抬起头说道:“这么说关于李佑淳的事情你早已经知道了!” 赵奕从胸前掏出一本小册子,重重的扔在穆天星的面前,说道:“他是个什么东西,你自己看吧!”说完便愤怒的离去。 穆天星颤抖的捡起那本小册子,她翻看着眼睛被上面斑斑劣迹给刺得生痛。她愤怒的撕扯着,直到都化为碎片,然后飞快的离开赵府。 穆天星一边哭一边在大街上狂奔,过路的人都纷纷侧目,议论纷纷。她只知道李佑淳是个荡浪公子,却没有想到他竟然做过这么多的坏事,她对他知道的真是太少太少了,基本上是九牛一毛。心真的是很痛很痛,她邂逅那种朦胧美丽的爱情,心也正在一点一点朝李佑淳靠近,可今天所知道的事情,真是让她如遭电击,她无法接受,心已经把他关在了外面,她下定决心把对李佑淳感情深深的抛洒,像烧书一样让它化为虚乌,她不能再为这种人浪费感情了。 她哭着跑回家,门房顿时吓了一大跳,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但主子的事情,一个下人是不可以过问的,他只是怔怔的盯着她的背影发呆。 穆天星推开房门,跑了进去,当她看到孟之秋在她房间内,顿时吃了一惊,她擦了擦眼泪说道:“二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穆天星感觉二姐的眼神有点不对劲,眼圈红红的好像也刚哭过的,她被二姐盯得有点发毛,道:“二姐,你这是怎么了?” 孟之秋幽幽的说道:“你既然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要回来?” 穆天星一惊,不明所以。 “我以为你死了之后,赵衡就能从心里彻底把你抹去,他能够正眼看我,能够把我放在心上。”孟之秋哽咽的说道:“可是我现在才明白,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你,他心里只有你。现在你回来了,他再也不会正眼看我了,再也不会理睬我了。” 穆天星心里一震,她实在想不明白,赵衡怎么会?她急切的说道:“二姐,这怎么会?这怎么可能?事情不是你想像那样的。” “够了!”孟之秋拍案而起:“你还想欺骗我吗?你巴不得赵衡不要我吧?” “二姐,你怎么这样说呢?我不是……” “你不是什么?不要告诉我你对此事一无所知,你是无辜的,你真心祝福我们,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还要回来?”孟之秋吼完怨恨的瞪了她一眼,便愤怒的拂袖而去。 穆天星头脑顿时一片空白,她颓废的摊坐在椅子上,眼神一片空洞,此刻她无法呼吸,无法思考,泪水已经沿着两颊打湿了前衣襟。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五十四卷 相国寺 第二天,穆天星出去玩,可是不自觉,她居然来到李佑淳家附近。天阿……当她回过神来才知道自己居然走到这来。她心想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来到这里,难道我的潜意识就这么渴望见到他吗?穆天星倚着墙角头探出来真瞧着提督府大门,她现在非常希望能见李佑淳一面,哪怕是远远的看上一眼也行啊! 与此同时李佑淳也来到穆天星的家门口,这次他直接性的登门去找穆天星。门房见他穿着不俗便客气的问道:“这位公子你找谁?” 李佑淳道:“我找穆天星,麻烦通报一下。” 门房道:“这位公子你找错门了,我们这里没有姓穆的。” 李佑淳皱皱眉,他突然意识到这座府邸可是姓孟,他改口道:“我找孟之寒。” 门房道:“你是说三小姐啊,她今日一早便出门去了。” “你知道她去哪了吗?”李佑淳话一出口便后悔了,他一个下人怎么会知道! 门房为难道:“这你可问住小的了,小姐的去向,小的哪敢问啊!” 李佑淳点了点头,便要离去。 这时赵奕和孟之华有说有笑的走了出来,李佑淳听得声音熟悉停住了脚步,他回头一望看见赵奕与一个陌生的男孩子双双出来了,不由驻足观望。赵奕抬头看见李佑淳站在门口顿时大吃一惊,他不悦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李佑淳道:“我是来找天星的。” 赵奕哼了一声:“我劝你以后不要再来找阿星了,她是不会见你的。” 李佑淳道:“她见不见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见到她。” “你!”赵奕顿时气得火冒三丈。 孟之华好奇的看着两个人,不明所以的问道:“奕哥,他是谁?天星又是谁?” 赵奕气的脸色通红,答道:“他是李佑淳,京城头号的流氓恶棍,吃喝嫖赌偷鸡摸狗无恶不做,可谓是恶贯满盈,五毒剧全。这个恶棍还一天到底缠着你三姐不放,真是岂有此理。”孟之华听完顿时膛目结舌,可是看李佑淳相貌英俊,仪表堂堂,怎么看都不像赵奕所说的那种人! 李佑淳顿时气得只气得七窍生烟,他紧握拳头,怒气冲天,真想上去把他撕成肉片。 赵奕看他一副要吃的人样子,冷哼道:“怎么你想打人吗?光天化日之下,又是天子脚下,你倒是动手试试,看看京城地面到底还有没有王法?” 要是在平时李佑淳早就把此人打得满地找牙,但是这必竟是孟府门口而且孟之华又在,他不好动手,只是咬紧牙关挺住,他一拂袖便离去。 “李佑淳,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未婚妻的麻烦,否则我会对你不客气。” 闻言李佑淳吃了一惊,他停住脚步,转过头狠狠的盯着赵奕:“未婚妻?” 赵奕得意洋洋的说道:“没错,阿星是我的未婚妻,我们从小便定了娃娃亲,而且我们很快便会成亲。” 李佑淳吼道:“不可能,天星从来都没有提起过。” 赵奕看了看孟之华,说道:“华弟,你告诉这个大恶棍,之寒是不是我的未婚妻?” 孟之华道:“我三姐确实和奕哥从小就定了亲,我娘说等二姐一完婚,就立即给三姐和奕哥办婚事。” 李佑淳顿时如遭五雷轰顶,他不可置信的望着两人,吼道:“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吼完便愤怒的离去。 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心爱的女人竟然和别人有婚约在身,走了一个秦剑锋却又来了一个赵奕,此刻他心情糟糕透顶,一种无法言表的心酸与痛苦不断的涌上心头,他耷拉着脑袋不停的往前走,突然他想到前几日看到一篇《太上感应篇》,上面真真切切的写着因缘果报,难道真的是自己以前花街柳巷过度,才导致今生都得不到真爱么?以前他是个无神论者,那些鬼神之类都是胡扯,真到他遇到穆天星,他的观念彻底改变了,他决定先去庙内祈求神明,以消除自己先前的罪孽。于是他掉头向相国寺方向奔去。 穆天星在提督府门口站了将近二个时辰,她头有点晕,腿有点发软,见提督府门口安安静静连个进出的人影都没有,她才失望的往家走。 相国寺在京城非常有名气,前来上香祈福的善男信女络绎不绝,香火很旺。 李佑淳进完香便跪在佛主面前,双手合十轻声祈求:“佛主在上,弟子李佑淳以前年少无知,做了很多错事,但弟子以后一定会改恶向善,希望得到佛菩萨的加持,助弟子重新做人。”说完便五体俯地朝着神灵拜。 这时相国寺的方丈明海一直在殿内看着这个年轻人,他觉得此人相貌堂堂,气质不凡,浑身上下有说不出的气势。李佑淳拜完菩萨正打算离开,这时明海方丈走了过来,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施主请留步。” 李佑淳见他鹤发童颜、长须飘飘,有种傲骨仙风的气质,他双手合十,赶紧还礼道:“阿弥陀佛,不知大师有何见教。” 明海方丈慈眉善,他慢条斯理的说道:“施主,老衲看你印堂发黑,双手范黄,恐怕是凶兆啊!最近恐有血光之灾啊!” 李佑淳听完打了一个激灵,他知道出家人不打狂语,于是急忙问道:“大师,有没有可以化解的办法?” “阿弥陀佛,一切都要看施主的造化了。”明海方丈说完便匆匆离去,只留李佑淳怔怔发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五十五卷 阴阳眼 穆天星没有看到李佑淳非常的失望,她失落的往前走,心情沮丧到了极点,她心思道,完了,完了,难道我真爱上那个李佑淳了?天啊,怎么会这样?要知道我和赵奕还有婚约在身啊!我如果拒绝这门婚事,选择李佑淳的话,爹娘会怎么说,赵家人又会怎么看我呢!自从我回家之后,娘亲对我真是百般的疼爱,我又怎么忍心让她伤心呢?按说赵奕相貌堂堂,才高八斗,也没什么不好的,可是我的心为什么就是放不下李佑淳呢?唉,我该怎么办呢?穆天星思到这里,不由的来到了家门口,门房向她问了一声好,穆天星像没有听见似的继续向家内走去。她来到后花园呢,对着池中的荷花不禁沉思,我是荷花仙子,我真的是荷花仙子吗?唉,这个世界多么奇妙啊,上天对每一个人也是公平的,我们总是在自己失去一些的时候,得到自己意想不到的东西。 这时后花园的凉亭内,孟雁枫与官友陆子皓正在下琪品茗。提起这个陆子皓不得不说说他的来历,此人在朝内担任吏部侍郎,他不仅饱学多识,才思敏捷,而且生性孤直坦率,滑稽诙谐,他又人活泼可亲,宛如布衣之感。能从政而不拘,善滑稽而不俗,有大臣之体,无孤傲之风。所以浮沉宦海数十年,声望重于朝野。而且此人有一个最大的特点,便是有一双阴阳眼,俗称‘鬼眼’,而且能观人之前世,推人之未来。可他为人非常低调,从不恃才放旷,所以朝野中竟无人他有如此才学,就连好友孟雁枫,都未透露半字。 这时陆子皓顿时来了兴致,他说道:“关张对弈,红先?黑先?” 孟雁枫愣了一下,随口而出:“环燕入宫,肥后?瘦后?” 陆子皓见他对仗工整,平仄协调,不禁拍手称好。 孟雁枫走了一个炮也笑道:“ 严守强攻天下无敌。” 陆子皓动了一个车:“排兵布阵纵观全局。” 孟雁枫道:“芳草池塘寻旧梦。” 陆子皓道:“落花庭院算残棋。” 这时突然刮来一阵大风把琪子吹散在了地上,两位友人对视不禁哈哈大笑。 陆子皓环视四周刚想出个上联,却看到站在池塘边的穆天星,他不禁大惊,视线久久的不能离去。 孟雁枫连叫了他两声陆子皓都没有听到,孟雁枫顿时奇怪他顺着陆子皓的视线望去,见自己的女儿正站在池塘边对着水中的荷花发呆。 陆子皓喃喃的说道:“真是仙女下凡啊!” 孟雁枫没有听到,疑惑的说道:“陆兄你说什么?”陆子皓回过神来问道:“此女是何人?” 孟雁枫笑道:“哦,她是我的小女儿!” 陆子皓疑惑的问道:“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孟雁枫道:“她一直寄宿在亲戚家里,前几天刚回来。” 陆子皓心事重重的点点头。 夜晚,孟雁枫与陆子皓一边喝酒一边谈笑,这时陆子皓有点喝高了,他说话舌头都有点打卷:“雁枫老弟,你知道你的小女儿是谁吗?” 孟雁枫醉得也是眯着眼:“谁?我女儿呗!” 陆子皓道:“嗨,她可不是你女儿。” 孟雁枫笑道:“她不是我女儿,是谁女儿?” 陆子皓道:“说了你也不会相信。” 孟雁枫喝了口酒:“你说说看看。” 陆子皓放下酒杯神秘的说道:“她是神仙,天上的仙女。” 孟雁枫就当他醉了:“陆兄你喝了醉了,开始说糊话了!” 陆子皓道:“我没有喝醉,我这双眼睛能观人之前世,看人之未来。我告诉你,你这个小女儿可是天上的荷花仙子,只见私自下凡,被玉帝贬回人间,要受七世轮回之苦。这是她的第七世,寿命不会超过二十,很快就会回到天庭。” 孟雁枫听完愣了一下,继而哈哈大笑:“陆兄,我看你真是喝醉了,喝醉啦!” 陆子皓道:“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的。”说完便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世了。 孟雁枫喝了口酒醉熏熏的说道:“醉了,喝醉了!”说完也醉倒了。 第二天陆子皓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孟府的客房内,他坐起身来,揉揉醒忪的眼睛,捶捶晕沉沉的头,记起昨天晚上喝多了。这时丫鬟端着一盆手和干净的毛巾走了进来,说道:“陆大人,老爷让我侍候您梳洗。” 陆子皓刚想开口说话,发现自己的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似的,愣是发不出音来。他连忙卡住自己的脖子又掐又打,一点用也没有,丫鬟见状,顿时吓了一大跳,她赶紧夺门而出,去禀报孟雁枫。 当孟雁枫来到客房内,却见陆子皓不知所踪了,心里非常的纳闷。 孟雁枫转向丫鬟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丫鬟面色苍白的说道:“奴婢今日一早便要侍候陆大人梳洗,却发现陆大人用手卡住脖子一副很难过的样子,然后奴婢就去找老爷您了。” “知道了!”孟雁枫皱皱眉头:“备轿!” 孟府的一顶小轿子停在了陆府门口,孟雁枫从轿内走了出了,他整整衣冠,走到陆府门口道:“不知陆大人是否回来了?” 门房说道:“大人今日一早便回来了,只是大人吩咐今日不见客。” 孟雁枫点点头,转身便离去了。 孟雁枫来到府上,一直回想着昨天晚上陆子皓说的话,一边奇怪今日发生的事情,真是越想越奇怪。他来到后花园,发现穆天星正在练剑,孟雁枫没有要打扰她的意思,只是站在一旁观看。穆天星练得很投入,丝毫没有发现父亲正在忧心忡忡的望着她,不一会穆天星练累了,她擦擦脸上的汗水,回头看到了父亲,便向他走去,笑道:“爹!” 孟雁枫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的把穆天星看了一个遍,围着她转圈又看了一遍,想从她身上看出点端倪,陆子皓说她是神仙,看是否能看出个子丑寅卯来。穆天星奇怪极了,她说道:“爹,您怎么了?我今天穿的衣服很奇怪吗?” 孟雁枫道:“爹就是想看看,你以前练的是什么功,你再练一次给爹看看!” “哦,好!”穆天星是个孝女,虽然奇怪也不多问,只是拎剑舞了起来。孟雁枫仔细一看,发现女儿还真有点仙气,他心思道,难道这世界上真的有神仙吗?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五十七卷 伤心 这一日风和日丽,云淡风轻。 穆天星坐在后花园的凉亭内,一边乘凉一边看书,近日来她的心思完全放在思念李佑淳上面,人也憔悴了不少,她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发疯的,所以只有用书来转移对他的思念之苦。 这天赵衡来到孟府,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把内心的想法告诉穆天星,哪怕只有一线生机都值得自己一试,即使被她拒绝了,他也不会后悔。 他来到府内对一个丫鬟问道:“之寒小姐在吗?” 丫鬟答道:“三小姐,在后花园凉亭内看书呢!” 赵衡点点头,快步朝后花园走去。 果然丫鬟说的不假,他远远的便看到穆天星正在凉亭内伏案读书,她一身素白,轻风一吹,牵动她的裙衣,飘飘然如下凡仙女般灵气十足。他笑了笑,快步的向凉亭走去。 穆天星看得太认真了,根本就没有发现有人向她走近了。赵衡走到她面前,坐在对面。 “之寒!”他微笑道。 穆天星闻言抬起头来,看到是赵衡,竟然还坐在自己对面,她顿时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赵衡是你啊,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刚到!你在看什么书呀?” 穆天星微笑的把书递给他,赵衡惊讶的说道:“哦,你喜欢看三十六计啊?” “是啊,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女孩子喜欢看此类书的很少啊!” “哦?那你说说女孩子一般都喜欢看哪类书?” “比如《烈女传》《女经》《女弟子规》《女则全集》之类的,不过有少数人读些四书五经,也因人而异。” 穆天星笑了笑,神情有点鄙夷:“女子无才便是德,读些札记识几个便罢了,再学一些针线刺绣,作一些女红,相夫教子!” 赵衡没有听出她的语气中的不满,也没有看出她神情中的不悦,只是笑道:“是啊,自古以来女人都遵从三从四德,三纲五常的。” “那如果女人不遵从三从四德,三纲五常会怎么样?” 赵衡愣了一下,他顿时被问住了,只是呆呆的看着她。 穆天星不悦道:“谁规定女子就一定要遵从这些害死人的三从四德?凭什么女子就要遵从三从四德服从男人?而男人就可以花天酒地三妻四妾?” 赵衡沉思了一下说道:“因为这是个男人的世界,女人的职能只是相夫教子,女人没有任何权力反对先祖定来的规矩。” 穆天星闻言顿时火冒三丈,她怒道:“规矩?女子从小就只知道遵从三从四德,下场却是被人始乱终弃。从古到今有太多的女子为了男人而牺牲自己的一切,也有太多的男人为了自己的一切去牺牲女人。假如有什么人会为什么事死一千次,那个人一定是女人,也一定和男人有关。男人一定会这么做,永远都不肯犯这种错误,哎!着就是男女之间的必然思念定律,这就是着这世间的悲哀。” 赵衡闻言真是震惊极了,他从小就读圣贤之书,遵从圣贤的教化,他从来都没听过这么大逆不道的论调,此刻他顿时惊呆了。 穆天星站起来叹了口气说道:“我是多么希望女人能从精神上的“三从四德”、“三纲五常”等等枷锁中解脱出来。”说完便离去了。 两人相见的一幕正好被孟之秋远远的看见,她顿时像打翻了醋坛子,怒气冲天,她见穆天星独自的走了过来,便上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二姐!” 孟之秋咬牙切齿,满面怒容:“你为什么要背着我私下和赵衡见面?” “不,二姐,你是误会了,我刚才碰巧遇到他!出于礼貌才和他闲聊了几句。” “哈,误会?”孟之秋怪笑了一声,然后怒道:“我亲眼看到的还能有误会吗?你和赵奕都定了亲,你还要企图勾引他的哥哥!你到底还有没有一点礼仪廉耻啊?” 穆天星几乎都快哭了:“二姐,不是你想像那样的!” 孟之秋上去打了穆天星一个耳光,恨道:“你给我滚,滚到越远越好,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说完便怒发冲冠的离开了。 穆天星顿时被打蒙了,她真是难过极了,委屈的泪水不停的往下流,她一怒之下便冲出了家门。她此刻多么希望李佑淳能陪在自己的身边,在自己难过哭泣的时候有个坚实的肩膀可以靠一靠,有个逗自己开心的知心人。 她一口气跑到提督府门口,躲在墙角边探着脑袋往外看,这时她发现李佑淳,肖琳,紫玉丫头有说有笑的走了出来,一顶轿子停在了提督府门口。不知李佑淳给肖琳说了什么,肖琳却被逗得哈哈大笑,然后愉快的坐进了轿子里面,她掀开帘子依依不舍的与他道别,李佑淳满面含笑的也与她挥手道别。此刻穆天星顿时心如刀割,泪水像断了珠子般往下流,她心思道,他不是很讨厌肖琳吗?原来他以前都是做给我看,都是骗我的!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双,而我只是一个局外人!她倚在墙上,身体顺着墙面滑了下来,她坐在地上便痛哭了起来。 这时李佑淳刚要回府便听见有一阵隐隐约约的哭泣声,他顿时奇怪极了,他向前寻了过去,发现穆天星像小猫似的缩蜷在墙角不停的哭泣,李佑淳顿时心如刀割,他俯下身子痛心的叫道:“天星!” 穆天星抬头一看是李佑淳,她心里又惊又喜,还有点气愤。她使劲推了一把李佑淳站了起来,哭喊道:“骗子,李佑淳你个大骗子,我一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吼完便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孟府方向跑去。 李佑淳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等他回过神来穆天得已经跑远了。他顿时心像掏空了一般,难受极了,他啷啷跄跄的向府内走去,他实在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他现在居然连怎么回事都没有弄明白! 穆天星走回家,眼睛哭得红红的,孟雁枫正在亭内品茗乘凉,看到女儿走了过来,于是朝她招手道:“之寒过来,陪爹聊聊!” 穆天星走了过去,坐在孟雁枫对面。孟雁枫看了她一眼顿时吓了一跳,见她眼睛红红的,便说道:“你眼睛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刚哭过?” “爹,我没事,只是眼中进沙子了。” 孟雁枫是何等聪明之人,她的这一点小心事他还能猜不透。于是便说道:“你是不是遇到不愉快的事情了,说给爹听听,爹或许还能帮你出出主意!” 穆天星苦笑了一下说道:“爹,其实我很羡慕你和我娘,你们相儒以沫四十年,从年轻到年老,经历过风风雨雨,虽然你们会有一些争吵,但你们两人却非常有默契,生活的很甜蜜。生死契阔,与之相悦。执子之手,与之相老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每个人都会话,可是在当今天社会中又有多少人能做到呢?” 孟雁枫闻言除了震惊之外,还有一点心酸,他奇怪的问道:“你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是不是和奕儿吵架了?” “爹,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赵奕……” 孟雁枫道:“你喜欢的是李佑淳!” 穆天星点点头,她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因为她知道父亲早就摸透了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她没必要再遮遮掩掩。 孟雁枫倒是感觉奇怪:“你好像一点也不感觉意外?” “知女莫若父,女儿的这点小心思,爹您恐怕早就看出来了。” “你要知道,你和赵奕可是有婚约在身的!” “爹,女人真的要遵从三从四德吗?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真的要在这服从,听从,跟从中了此残生吗?” 孟雁枫看着女儿神情有点不太对劲,“你今天是怎么了?” 穆天星叹了口气道:“爹,您说如果这一辈子不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什么活着,死的竟说一些不吉利的话!你真的很喜欢那个李佑淳吗?” 穆天星低着头说道:“ 如果不曾相逢,心情或许永远不会沉重。如果真的失之交臂,恐怕一生也不得轻松。” 孟雁枫道:“爹可听说那个李佑淳呼朋唤友,醇酒美人,虽还不算是恶迹累累的浪荡子弟,却也并非什么“贤侄”,听说京城好事之徒还把他排在什么“京城十少”之列。你觉得自己嫁给这种人你会幸福吗?” “爹,那是以前的事情了,他现在已经改变了很多。其实他又聪明,又风趣,而且文章写得非常好。他以前确实做过许多不好的事情,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我们为什么不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呢?” “你怎么知道他现在已经浪子回头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爹可不想拿你的终生大事做赌注。” “爹……”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爹有点累了,要去休息了!”孟雁枫说完便离开凉亭。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五十八卷 浪子回头 李佑淳实在不明白自己怎么得罪穆天星了,他想了一天一夜,怎么也没弄出个所以然来!要是以前赛仙翁在的时候他可以请教师父,只可惜赛仙翁现在疯了又不知所踪。他现在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孤独,在需要帮助的时候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说给父母听吧,父母肯定觉得自己儿女情长的一点出息都没有,所以他现在急得在客厅内团团转。就在这时冯来德从门口经过,李佑淳灵机一动何不请教一下他,必竟他是过来人,应该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连忙叫道:“冯管家请留步!” 冯来德一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回头一看李佑淳正满面含笑的朝他走来,他顿时愣住了,这个小祖宗什么时候变得说话客气,彬彬有礼了,不会其中有炸吧?他觉得自己还是小心点为好,他上前施礼道:“不知少爷有何吩咐啊?” 李佑淳笑得越灿烂,冯来德心里就越不安。 “冯管家,我有一事要请教一下!” 冯来德顿时出了一身冷汗,不知他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他究竟想干什么?他连忙说道:“请教不敢,少爷您有什么话就直接问好了!” “来,冯管家!”李佑淳像做贼似的四处瞧瞧,见没人便搀住冯来德往客厅内的拖。 冯来德的心顿时提到嗓子眼里,他平时被李佑淳整怕了,不知他现在又用什么花招来整自己,顿时吓得脸都青了。 李佑淳看着他满面含笑道:“冯管家,佑淳有一事实在想不明白,所以特地请教一下!” “小人,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是这么回事……” 李佑淳把当天的情形说了大概,然后又问道:“冯管家,您说天星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 冯来德笑了笑:“少爷,恐怕这种事您比小人都有经验,小人哪里敢在您面前班门弄斧,胡言乱语啊?” “冯管家,佑淳知道以前做过很多对不起您的事,佑淳已经知错了,还希望您不要往心里去。” 冯来德闻言顿时吃了一惊,他不知道一夜之间这个浪荡少爷怎么突然来了一个一百八度的大转变,他顿时心里没底。 “哎哟,少爷,您真是折杀小人了,小人哪里敢记恨少爷啊!” “冯管家,您是过来人,佑淳想您对这方面肯定比佑淳要了解,所以还请冯管家您赐教。” “少爷,这事您可以去请教老爷!” “那肯定不行,要是我爹知道了我现在在想这事,他肯定骂我儿女情长没出息!” “依小人愚见,天星小姐是在吃醋。” “吃醋?我和肖琳妹妹从小就认识,这她都知晓啊,她有什么醋可吃啊?” “少爷您昨个对琳格格什么态度啊?” “当然是满面含笑,彬彬有礼啊!” “哪少爷您以前对琳格格又是什么态度呢?” 李佑淳顿时有点不好意思了,他说道:“以前我觉得自己特混蛋,尤其是对肖琳妹妹,动不动就夹枪带棒的吼她!” 冯来德笑了笑:“少爷这就对了,明眼一看就知道琳格格喜欢您,天星小姐这么冰雪聪明她当然也明白,昨个您这么温言软语的,天星小姐肯定认为,您也喜欢琳格格,以前对琳格格那样,肯定是您骗她,故意做给她看的。” 李佑淳顿时尤如提壶灌顶:“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可是我没有骗她?我没有故意做给她看啊?” “这是您和小人的看法,可是天星小姐不这么想啊,女人心海底针,这话一点都不假。” “是啊,天星现在一定是误会了,那您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啊?” “您只有找她好好谈谈。” “谈谈?我现在连她的家门都进不去,人都见不着,怎么谈啊?” “嗯,这个好办,小人有办法把天星小姐给约出来。” 李佑淳大喜:“哦,真的吗?您快说说该怎么办啊?” “我们就这般……” 两人按照商量好的计划行事,冯来德乘做一顶轿子便停在了孟府门口,轿夫打开轿帘,他走了出来,扶了扶眼镜,一副斯文的样子,他走向前对门房说道:“请问,之寒小姐在吗?” 门房说道:“您来得真不巧,之寒小姐刚出门。” 冯来德掏出一大锭银子,还有一封书信,交给了门房,说道:“请把这封信务必要交到之寒小姐的手中。” 门房见钱眼开,笑道:“您放心吧,三小姐一回来小人立马就把信给她。” 冯来德拱了一下手道:“拜托啦!”说完便乘轿离去。 门房说的不假,穆天星果然出门了,此刻她正坐在河边发火。 她一边往河里扔石子一边怒道:“李佑淳你个王八蛋,你个大骗子,还信誓旦旦的说,这辈子只喜欢我一个,再也不会为其他女人动心,我才离开几天啊,你就违被誓言和别人打情骂俏,我却每天想你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像傻瓜一样被你唬得团团转。我爹说的真是没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像你这种浪荡公子哥实在是不靠谱。”说完便狠狠的向河里扔了一个石子。 这时赵衡走了过来,坐在她的身边。 穆天星看了他一眼,不悦的说道:“是你呀?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赵衡微微一笑:“直觉告诉我的。” “直觉?”穆天星一愣,随即笑道:“你的直觉到是挺准的嘛!” “是啊,我的直觉一向对你是很准的!” 穆天星顿时心里有点厌恶,但又不好表达出来。 “你这么说如果让我二姐听到,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赵衡说道:“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的看法。” “我的看法是让你好好的对我二姐,不要再三心二意。” “我没有三心二意,我之所以和你二姐定亲完全是身不由己,向你和三弟一样!有苦难言。” “你和我二姐与我和赵奕是完全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 “是吗?” “当然!” “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三弟!” 穆天星顿时吃了一惊,说道:“你又不是我肚子里蛔虫,你怎么会知道?” “你隐瞒的很好,不过你可以骗得了别人你可骗不了我,你眼神出卖了你!”赵衡说完便朝河里扔了一颗石子。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有权利去追求我自己的幸福。” “所以你也不用对你二姐抱不平了!其实我能理解你的感受,每天想着别人,还要硬着头皮去面对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我知道那是什么滋味!” 赵衡顿时说到她心里去了,穆天星顿时沉默了,她不知该如作答,只是望着前方不语。 赵衡又道:“其实你的思想观念很新潮,不过在这一个男人主权风气十足社会里,是完全不会实用的,它只会让你对这个世界不满,对一切事物充满敌意,更会消磨你的面对事物的勇气,所以还是面对现实的好。” “是啊,还是面对现实的好,赵衡,我希望你好好的对我二姐,不要让她受委屈,给她幸福!我要回家了!”穆天星说完便站起来向前走去。 赵衡站起来,抓住她的胳膊说道:“之寒,我喜欢你,从小我就喜欢你。” 穆天星哼了一声说道:“你说这话未免太幼稚了吧,你明明知道是不可能的,是这个社会所不允许的,你讲出来只会被别人当作大逆不道的‘榜样’,还是面对现实的好。”说完便甩开他的手离去。 穆天星慢悠悠的走回家,刚到门口,门房便笑道:“三小姐,今天有人送来一封书信,他说务必让我交给您。”说完便把信递给穆天星。 穆天星看着书信,皱了一下眉头说道:“送信的是什么人?” “这个小的不知道!” “好,知道了!”说完便把信放在袖口内,向府内走去。 卧房内穆天星赶紧拆开书信,只见白纸上画着二幅画,一幅只见一只小鸟关在笼子里面,两只无神的眼睛无助的望着外面。第二幅是小鸟倒在笼子里,半睁着眼已经奄奄一息,眼中饱含深意。穆天星心里一惊,知道是李佑淳差人送来的,笼子里的小鸟是比喻自己,笼子是比喻深宅大院,第一幅大意是,他像关在笼子里的小鸟,非常渴望见她一面。第二幅大意是,他被憋的喘不过气来,快要死了。穆天星赶紧把书信收藏好,然后破门而出,从后门溜了出去。 她一路小跑很快便来到提督府的门前,她一边倚在墙上一边喘气,她正在思量该不该进去,如果进去该如何说,如果要碰到他父母怎么办?当她扭头朝提督府门前望的时候,突然感觉眼前一黑,眼睛被人的手给捂了起来,穆天星顿时一惊,她掰开那双手,扭头一看,只见李佑淳正满面含笑的看着自己。 穆天星顿时百感交集,她不悦道:“你不是快要死了吗?敢情你是诓我呢?” 李佑淳笑道:“我想你想的快要死了,你现在来了,就是阎王亲自来请我,我都不会跟着去。” 穆天星顿时被逗笑了,她道:“你这人,油腔滑调就是会哄我。” 李佑淳真诚的说道:“我没有哄你,天星,我很想你,十分想你,非常想你,特别想你,我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更好的词来形容我有多么的想你了!没有你的日子里我的真是很孤单。” “你骗人,有肖琳陪你,你怎么会孤单呢?” “你在吃醋!” 穆天星脸顿时红了:“我才没有!” 李佑淳坏笑道:“那我怎么感觉有一股浓浓的醋味呢!” 穆天星一边假怒一边拍打着他说道:“反正以后不准你再理肖琳了,我不喜欢!” 李佑淳把她抱在怀里说道:“傻丫头,她是我的朋友,是我的妹妹,我怎么可能不理她呢?我心里只有你,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真的,如果你要敢骗我,我就……” “你就怎么着?”李佑淳看着她的眼睛,两人对视却笑了起来。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五十九卷 约会1 孟府内,穆天星静静沐浴过后,拿出从未用过的胭脂粉黛,慢慢替自己上好妆,看着铜镜中那张倾城之颜,她微微一笑对铜镜扮了一个鬼脸,她将铜镜放下,然后从衣柜里挑选衣服。她看着满柜崭新的衣裳有点眼花,这些衣裳是她刚回府的时候,柳若林找京城内最好的裁缝给她订做的,她觉得这些衣裳太艳了,一直也没有穿,今日她和李佑淳约好在城内小河边见面,她要改头换面给他一惊喜。她把衣裳都拿了出来,黄色、淡红、粉红的衣裳一件一件开始往自己身上比划起来,最后她选定了一件淡粉色的衣裳穿在身上。她在房内轻轻的转了一个圈,然后笑着满意走出了房间。 与此同时李佑淳在房内让下人帮自己梳洗,然后又挑选衣裳,很快便干净利索,简得侍候他也快十年了,还从来没见他这么认真的打份过自己,有禁有点疑惑:“少爷,您今天是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啊?” 李佑淳轻轻的把一顶圆帽戴在头上一边说道:“对啊,少爷我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说完又戴了一副墨镜,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他拿起桌上的一把折扇,满意的笑了起来,边摇边道:“简得怎么样,少爷我这打份还说得过去吧?” 简得笑道:“少爷您真是气宇轩昂,玉树临风,潇洒自如人见人爱……” “得得得,就你会说话。”李佑淳笑着说完便走了出去。 穆天星刚走到门口,便见丫鬟来报:“二小姐,赵公子来了,说要见您。” “赵公子?哪个赵公子?”穆天星是想问是赵衡还是赵奕。 “赵奕赵公子啊!” “他现在在哪里?” “在后花园凉亭内等着您呢!” “你告诉他我今天有事就不奉陪了!” “可是小姐,夫人和赵公子在一起,吩咐我一定要请您过去。” “好,我知道了!” 穆天星心思道,这可真是太不凑巧了,他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现在来了?哎,真倒霉! 她一边思量一边不悦的朝后花园走去。 凉亭内,柳若林与赵奕又说又笑非常开心。 柳若林见宝贝女儿走了过来,笑道:“寒儿过来,坐到娘身边来。” 穆天星走了过来坐在柳若林旁边。 赵奕眼睛顿时粘住了穆天星一时移不来视线,她这么一打份比九天仙女还要美丽。 “这是上次给你订做的衣裳吧?”柳若林说道。 “是啊!”“真是好看,真是合身。” 穆天星现在满脑子都是李佑淳,她恨不得插翅马上飞到他的身边,此刻她没有什么心思和他们闲聊,她得想个法子开溜才行。 “娘,我今天要去买些日用品。” 柳若林微微一笑,顺水推舟的说:“哦,那正好让奕儿陪你们一起去吧!” 穆天星无奈只好点点头,她派人从马厩里牵出了一匹马,然后对赵奕说道:“赵奕,我今天要去买我们女孩子用的东西,你跟着不太方便吧!” 赵奕一愣:“没有关系的,你一个女孩子抛头露面的,我不放心啊!” “可是你们两个女子抛头露面的,我不放心啊!” “你还不知道我功夫厉害啊!” “可是……” “哎呀,不要再可是啦!”穆天星从下人手里接过马缰,然后飞身上马,说道:“我走了!”说完便抓起吊在右手腕上的马鞭,在马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鞭。那马一惊,奋起前蹄,像离弦的箭一般很快便消失在赵奕的眼帘之中。 赵奕很失望的往家走,他觉得自己离天星的距离是越来越远了,老实说,他到现在还摸不透她像风一样飘忽不定的心思。唉!还是她小时候可爱多了,而且要搓捏揉扁都任他。 回到家中,他越想越不对劲,今日见她打份的如此漂亮,走的又如此匆忙,说不定又去见那个李佑淳了。他觉得被穆天星给骗了,此刻他被气愤充昏了头脑,他要把她给找回来。 他快速走向马厩,从里面牵出一匹马来,策马奔腾向穆天星走的方向追去。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六十卷 约会2 城外的河边草色青青,风景怡人。李佑淳躺在河边的草地上,他的马儿正在身边悠闲地吃草。看着蓝天下云卷云舒,闻着风中花儿的清香,他觉得心情舒畅极了。他和穆天星约在这里见面,虽然已经等了半个时辰了,但他丝毫没有厌烦之意,反倒觉得等自己心爱的女人也是一种惬意的享受。“嘶嘶嘶”,一阵马鸣声传来,随即背后便是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李佑淳侧耳倾听嘴角微微上扬,画出一抹好看的弧线,他知道是穆天星来了。 穆天星轻拉缰绳,那马嘶鸣一声,扬蹄停了下来,她看着李佑淳躺在地上正在闭目养神,便跨下马鞍,顺手将马绳拴在树上,然后蹑手蹑脚的向他走去。穆天星蹲在他的身边用自己乌黑柔亮的发梢轻轻的去挠他的脸。李佑淳闻到一股甜香知道她已经走了过来,他睁开清亮的眼睛便张嘴咬住她的发梢,穆天星顿时吓了一大跳,李佑淳鬼鬼的看着她笑。 穆天星假怒道:“好呀,你是故意装睡吓我的!” 李佑淳翻身坐了起来,他委屈道:“你怎么现在才来啊?我等你等的花儿都谢了,黄花菜都凉了。” “我今天差点来不了,幸亏我聪明机智反应快,这才溜出来。” “哦,到底怎么回事啊?” “没什么!” 李佑淳怔怔的看着穆天星,这才发现今天她和以往有所不同。 “天星,你真美!”李佑淳赞道:“就像九天仙女一样,不比九天仙女都美。” 穆天星一听‘仙女’二字有点敏感,她有点感伤道:“李佑淳,如果我真的是仙女,有一天我要飞到天上去,我们再也不能见面了,你会不会想我啊?” 李佑淳一愣,以为她是在讲笑话:“不管你去哪里,天涯海角,刀山火海我都会去找你,你就是上天入地,躲进鸡蛋壳里,我也会痴心不改,不追到你绝不罢休的。 ” 穆天星听完顿时感觉一阵柔意蜜意,她扑哧笑了出来。 “有你这句话,我就是被你骗了也值了!” “你是不是一直都不相信我?” “让我相信你啊,除非你拿出实际行动来证明给我看!” “实际行动?我要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呢?” 穆天星眼珠一转:“我以前听我师娘说过在紫云山上有一朵开了百年的奇花,名叫——不老仙,如果能摘下来,并吃下去,就可以起死回生,长生不老!” 李佑淳满面迷惑,他长这么大还第一次听说有这种神奇的东西。“开了百年的奇花?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哪里有这么神奇的东西?” “我就知道你根本就没诚意!”穆天星不悦道:“你从头到尾都是在欺骗我的感情。”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对你是真心的,你告诉我那朵花在山上哪个位置我一定帮你摘下来。” “它是一朵开在悬崖峭壁边缘上的花,想摘取就必须要拿出十足的勇气。那悬崖特别的徒,稍不慎,就可能跌下深渊,摔个粉身碎骨。” 穆天星见李佑淳正在愣神。 “怎么,怕了吧?我就知道你才不会为了我冒这个险呢?” 李佑淳看着她的眼睛坚定的说道:“我一定要把花给你摘下来。”说完便去牵自己的马。 穆天星急忙拉住他说道:“我是在给你开玩笑的,你真的要去啊?” “为了表示我对你的诚意,我一定要把花摘下来,亲自送到你的手里。” “哎呀,傻瓜,你还真当真啊,我是在给你开玩笑呢!好嘛,我现在已经相信你对我是真心的啦!” “你在试探我吗?” 穆天星赶紧岔开话题:“走,我带你去一个非常美的地方!保证你没有去过。” 说完便把马儿牵了过来,李佑淳上前左手把缰绳接了过来,右手扶着马鬃飞身一越就跳上马背,然后弯腰轻轻一拉,便将她拉上马背坐好,环在怀中。 “你这马背上坐过多少女孩儿?” “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李佑淳依附在她的耳边坚定的说道。他说完便两条腿夹住马的肚子,右手拉着缰绳,左手抓住马鬃,把腰弯成角度,头紧贴着马的脖子,两腿一夹,喊了一声“驾!”那马儿撒腿就 向前跑去,这匹马性情刚烈,跑起来速度飞快,就象一团白烟在大地上翻滚。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六十一卷 约会3 两人策马奔腾很快便来到穆天星所指定的地方,两人翻身下马,只见这个地方,林海茫茫,松涛阵阵,清幽静谧,葱郁碧绿,繁花争妍,空气清新,景色迷人。山上奇峰异石,烂漫山花点缀其间,身临其境,心旷神怡。 这如人间仙境般的美景李佑淳还是第一次见到,“好美!”他赞叹道:“这简直就是个世外桃源!” 穆天星见他表情很是得意,她笑道:“这里啊,春天葱郁翠绿,生机勃勃;夏天万木竞芳,万象争艳;金秋黄绿相间,野果满枝;寒冬云照,银光闪耀,绚丽多彩。”说到这里她用手指在空中画了一个大圈:“这里就是美丽的仙境,神仙的天堂。” “四面青山皆翠屏……” “草色花香尽得春。”穆天星接道。 “天星,你是怎么找这个地方的?” “这里离蝴蝶谷最近了,以前我和剑锋经常来这里玩!”穆天星想起秦剑锋感到一阵难以释怀的惆怅与心酸。 “难道到现在你还没有忘记他吗?”李佑淳醋意十足的说道。 “怎么?吃醋啦!” 李佑淳哼了一声不理她。 “没错,我以前是爱过秦剑锋,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现在对他的感情就像你对肖琳的感情一样!”穆天星非常巧妙的说了自己的感觉,同时也想试探他对肖琳感情。 “我只是把肖琳当亲妹妹一样看待,我是家里的独生子,其实我是很孤独的,一直都想有一个姐姐妹妹。我一直对自己的孤独现状很敏感,虽然孤独已成习惯却又非常希望改变,既害怕又很担心,害怕的是孤独时的那种无助和忧伤,担心的是别人知道后自己很没面子。小的时候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把自己封闭起来,我拒绝外界的打扰,也不愿意和外界的人接触。” 穆天星听到后有一点伤感,她和李佑淳生在不同的家庭,有一样的生活,她小时候玩伴特别多,也度过了一段十分美好与快乐的童年,她不能真正彻底感觉到他内心中的‘孤独’和‘无助’,她在心里心酸的叹了口气。 “有我在你身边,你永远都不会再感觉到孤独和无助。”穆天星看着他的眼睛深情的说道:“因为在你孤独的时候,我是你的开心果为你分担忧愁,让你永远快乐;在你无助的时候我是智囊星,为你出谋化策,排忧解难。所以以后你不会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我们就像水和鱼一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永远都不会分开。” 李佑淳听完真是非常的感动,他一把把天星拉到怀里,动情的说道:“天星,我这一辈子遇到你,我就是死都甘心……” 穆天星赶紧捂住他的嘴说道:“什么死啊死的,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我们两个都会好好活的,因为老天是不会抛弃我们的。”说完挣脱了他的怀抱,说道:“好啦,不要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前面美景我们还没欣赏完呢!”说完转身向前走去,李佑淳微微一笑便快步的跟上。 两人手牵着手,肩并着肩,走在这人间仙境般优美的童话世界里,他们嫣然是一对神仙眷侣。这时一阵轰隆隆的声音传递了过来,李佑淳皱了一下眉头,惊讶的说道:“这是什么声音?”穆天星笑笑,没有搭茬,牵着他的手快步的向前奔去,不一会便见是一条瀑布,那轰隆隆的声音就是从这里传过去的。 站在悬崖上放眼看去,不远处那一道金色的云海简直象极了一条海岸线,犹为状观,浑然天成,让人自然而然想到那里便是一座海,山水相连才造就了这样一条极致的海岸线,汇成了这样的一副壮阔的山水相接的美景。而站在谷底看,那瀑布像是从天上泼下来似的,一条青龙天梯沿着飞流直下的瀑布盘旋于陡峭的悬崖壁上。 李佑淳感受瀑布泻入谷底溅出水珠直洒到脸上,那种凉丝丝的感觉,简直是舒服极了。此刻他感觉人就像漂浮在一片浪声之中,每个细胞都灌满了活力,而且只觉得胸膛在扩张,就像张开的山谷,让瀑布飞流直下挟来大自然无限生机。 这时穆天星来兴致,她跑向前慢慢步入到水中,忽的一个猛子扎入水里,露出个脑袋,笑着对佑淳道:“佑淳,快点下来啊!” 李佑淳犹豫了片刻,只得像她慢慢进到水里,眼看水已没过了自己腰际,他不敢再往下走,只得在边上胡乱的比划着游水的姿势,也不至于被溺水。穆天星在水看了他大半天,忽的眼珠一转,悄悄潜入水里,游到佑淳身边,一把抱住他的腰,将他猛地拉到深水之中。 李佑淳顿时吓了一大跳,身体忽上忽下,口鼻中不知被呛进多少水,双手在水面上不停的乱抓。穆天星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对着他大声道:“佑淳,你刚才那个样子永远都学不了游水的,我只有这样帮你一把了!” 佑淳的头刚浮出水面大叫一声:“你……”“咕嘟嘟”又沉了下去,拼尽力气手脚并用蹬上水面,叫了声:“救我……”忽的又沉了下去。就这样一起一伏过了不知多久,穆天星看看也差不多,赶紧游到他身边把他拉上了岸。 李佑淳一上到岸边便不住的咳嗽,深吸口气,好不容易说出句话来:“你……你这丫头是不是故意的?” 穆天星笑着道:“我也是为你好嘛,我担保不出三天你便会学会游水。” 冰云紧闭着双眼,艰难地摆摆手道:“算了,别说三天,就是刚才那一会儿你都差点把我整死,我看还是免了吧。” 穆天星哼了一声:“原来你是这么轻言放弃的人啊,这么一点困难就打退堂鼓,以后还怎么做大事啊?” “大事?什么大事?” “你总不能这样浪浪荡荡的过一辈子吧,总得做点什么才好啊?” 李佑淳笑了笑:“其实我早就想到了,要做什么事情了!” “哦!”穆天星一愣:“你要做什么事情?” “经商!” “经商?” “对,经商!我这个人从小就自由惯了,不喜欢受人约束,只喜欢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生活,所以经商对我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哦,那你要做什么生意呢?” “药材生意。” “那敢情好啊,到时我就在城内开一家医馆,你经商我行医,那岂不美哉!” “不行!”李佑淳连连摇头。 “为什么?” “你抛头露面我怎么能放心呢,你就乖乖的在家里做我的夫人,给我老李家传宗接代,到时多生几个,以弥补我家人丁单薄的遗憾。” 穆天星脸顿时红了,她羞涩的说道:“你当我是老母猪啊!” 李佑淳顿时哈哈笑了起来,他看着她脸像红透的苹果一样鲜艳,顿时心神旌荡,他的嘴唇一下子就捉住了她的唇,堵住了那又将迸出的一声惊叹。时光悄悄的流逝,他们不在乎,他们已经忘了时间。在这绿野山林之内,时间又是什么呢?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六十二卷 山贼 这时赵奕在山上骑在马上,从上往下观察他们很久,看到这一幕他顿时脑上青筋暴起,他狠狠的攥起拳头,恨不得把李佑淳碎尸万段才解恨。 他们来到一处草地上,然后头对头的躺下去了,穆天星仰望蓝天白云,她心思飘忽而神情如醉。李佑淳突然站起身来,向一颗大树跑去。 穆天星坐起来急问道:“你要去哪里?” 李佑淳回过头,笑道:“我去摘几个果子来。”过完便朝一颗大树奔去。穆天星站起身急急忙忙的跟了过去,果真!真有一串串红彤彤的好似桑果的野果。李佑淳麻利的爬上树,他脱下湿透的衣服,把摘下的果子放在里面,不一会便摘了很多,他便又麻利的跳下树,稳稳的站在她身边,穆天星迫不及待地摘了一串野果放进嘴里,呀,酸酸的,甜甜的,一股别样的滋味从舌尖直沁入肺腑。 “酸酸甜甜真好吃!” 李佑淳看着她的吃相顿时乐了,他也吃了一颗,感觉这果子实在美味可喜。正当两人沉静在喜悦之中的时候,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经来临了,这时一张天罗地网从天而降,把两人紧紧的网在里面,突然从四周跑出十几个手持利器的粗犷大汉。是他们遇到抢劫了,有十几个山贼来打劫两个绝顶高手了。 这都怪李佑淳一身贵气的公子打扮,而穆天星又是美貌无双,这几个山贼就把他们当成可欺之人了。他们算是捅了山贼老窝了。 山上的赵奕顿时吓了一大跳,他继续往下看他们的举动。李佑淳和穆天星都已经猜到他们遇到打劫的了。 十几个粗犷汉子就像铁塔般的站在他们的身边,这时一个满脸胡渣的大汉怪声怪气道:“狸猫,我们又见面了。” 李佑淳正在想这是那个山头的,闻言抬起头顿时大吃一惊,这次不仅是遇到劫匪了,而且还遇到仇人了。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二当家的啊!”李佑淳嘻笑道:“不,应该是大当家的。” 那大汉的哼了一声:“李佑淳啊,李佑淳,真没想到,你小子也有今天,你落到我龙大嘴的手里,定叫你生不如死!” 穆天星小声说道:“哎,李佑淳,你不会遇到死对头了吧?” “是啊!这次惨啦!”李佑淳说完便转向龙大嘴,盯着他说道:“哎,我说龙大嘴有你这么对待你恩人的吗?” “恩人?”龙大嘴一愣:“哼,是仇人吧,你杀了我大哥,我今天便要为他报仇!” “龙大嘴你怎么就这么忘恩负义呢,我要不是杀了你仇老大,替你夺回山头,恐怕你至今都不会坐上山头的头把交椅,你不思报答我,还要杀我,我看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死后也会坠入十八层地狱。” “你……”龙大嘴气得七窍生烟,暴跳如雷:“混帐东西,你杀了我大哥,还在这里胡言乱语,我现在就结果了你。”说完便‘涮’一一声抽了宝剑,满面杀气的用剑指着他。 穆天星抽出匕首一边割网线一边大惊道:“慢着,你不能杀他!” 这时龙大嘴才发现穆天星竟是如此的美貌,一时不由的看呆了,他扔下剑笑道:“哎呀,这小女子长的不错,看来我龙大嘴今天真是要双喜临门了,既可以为大哥报仇,又可以洞房花烛,哈哈哈……” 网线终于被割开了,两人顿时大喜,然后迅速的从网中钻出来,李佑淳笑道:“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啦!” 龙大嘴故做惊慌:“身手还蛮快嘛,我知道你武功好,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我已经用毒针封住了你的周身几大穴位,你一运功便会立即毒发身亡。” 两人闻言一惊,这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被这山贼施了手段,顿时他们感觉浑身没有力气,连提剑都很困难。 两人相视一眼,都面如土色。 李佑淳嘻笑道:“没想到你现在出息了,功夫是大有长进啊,真是识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龙大嘴哈哈大笑道:“落后就会挨打,我龙大嘴只有增进功力才会不受人窝囊气!带走!”他话声刚落下,便见两个山贼把他们两人给五花大绑捆了起来,然后又用黑色的布条蒙住了两人的眼睛。 “佑淳!” “别怕!”李佑淳紧紧抓住她因害怕冰冷的手,随他们上路。 这时山上的赵奕,看着他们向潮山方向走去,便调过马头,真朝山下奔去。 他们过了大约半个时辰,便来到潮山,两人被揭下眼睛的黑布,顿时有点眼花,他们适应了一下光线,发现这是一座高山,山上的建筑很是奇物,房屋将整个山围了一圈,成了一个圆形。在所以建筑中,有一座最为宏大,是一座大殿。这时天都有些微微黑了,龙大嘴命令手下把两人先关进大牢,明天再审。 “咣当”一声牢房门被打开了,山贼把两人给推了进去。这个牢里面环境十分的恶劣,尤其是那霉味儿实在是太难闻,而且潮湿阴冷。唯有地上有一堆干草,李佑淳把干草铺平,然后拉穆天星坐在上面。穆天星靠着他的背说道:“佑淳,我们会不会死在里面?” 李佑淳心里没底,不过还是安慰道:“不会的,吉人自有天相,就像你说的一样老天是不会抛弃我们的。” 穆天星感觉身体一阵阵的发冷,她两手环胸缩了一下身体,这时李佑淳感觉她在微微颤抖,便问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感觉好冷啊!” 李佑淳推开她,便把衣服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然后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说道:“这样你会暖和一些。” 穆天星顿时感觉全身暖和多了,而且心里丝丝的甜蜜。李佑淳问道:“天星,你怕吗?” “有你在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李佑淳环顾四周:“没想到我们会被关在这里面?” 穆天星道:“佑淳,你和那个龙大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真的杀了他大哥吗?” 李佑淳道:“这是由一只猫引发的事情!” 穆天星惊呼道:“一只猫?”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六十三卷 潮山 原来,半年前,李佑淳随赛仙翁到潮山采一种十分稀有的草药。潮山位于京城的最北面,离紫云山数丈之远,这里山势地形,地质异常,经过数千年来的风吹雨打,把原来绵延起伏的山岭切割雕凿,形成了无数的沟壑风洞,有些地方的沟深得吓人。十几年前,在这山上便有一窝土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百姓们也深受其苦,官府也曾经动兵攻打潮山,可这山地势陷恶、易守难攻,而且山寨依壁而建,正南是悬崖,这条从东至西的大路直通山寨大门,防守严密,想要混进去真是不容易,所以历年来官兵数百次攻打都败下阵来。 李佑淳从小就养尊处优,就算是上山也要人抬着,或骑马上来,此刻他已经累的走不动了,他擦擦满头的汗水,抬头放眼观望只见一道道沟壑,纵横交错在前面,显得十分的荒凉,他气喘吁吁的对走在前面的赛仙翁说道:“师傅,您是不是搞错了,我们走了大半日全是险石残草,这里怎么会有我们要找的草药呢?” 赛仙翁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道:“你懂什么?这里看似荒凉,其实不然,这只是给人们造成一种蒙蔽的假像,使人产生错觉,等我们到了山上便又会是另一番景象,而且那奇灵草生命力极其的顽强,它一般都会生长在山石的夹缝内,等采到草药,为师带你去山顶游玩一番,保证你大开眼界。” “可是师傅,徒儿可听说这山上有一窝土匪,都是些亡命之徒,我们这样冒然的上山,会不会有危险啊?” “哼,这些山贼都是一众乌合之众,成不了什么大气侯,依你和为师现如今的功夫,对付几个小毛贼绰绰有余。” “徒儿听爹爹说,官府多次派兵攻打匪巢,都是死伤过半败下阵来,官府尚且如此,我们这样上山去岂不命要休矣。” 赛仙翁不悦道:“你这孩子怎么竟长别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啊,做事畏首畏尾成不了大气侯!再说了,这奇灵草只有这潮山上才生长,只有找到它,为师的青春不老丹研制成功就指日可待了。” “师傅您真的可以研制出青春不老丹吗?” “怎么?你在怀疑为师的能力吗?” “徒儿不是这个意思,徒儿只是觉得,只是觉得……” “你只是觉得,千百年来奇人异士比为师强的人多的去了,他们不可能研制出的东西,为师当然就研制不出!” “徒儿可没这么说!”李佑淳低头着轻声说道。 赛仙翁不满的哼了一声,不再搭理他继续往山上走。李佑淳恐怕落到后面,再遇到土匪,他赶紧跟了上去。 他们在奇曲不平的山路上,走到大约半个时辰,这时一条羊肠小道,便出现在两人面前。而且隐隐约约的可以听见众人的哟嗬声。 李佑淳心里咯噔一下紧张的说道:“师傅前面有人会不会是土匪啊?” 赛仙翁道:“在没有看到事实之前,所有的猜测都是有可能的,我们只有去弄个明白。”说完便向小道走去。 “师傅,如果我们遇到土匪该怎么脱身啊?” “那还不容易,和他们打一架!” “那如果打不过怎么办啊?” “打不过就跑!” “可是我们跑不了怎么办啊?我们总不能死在他们的手里吧!” 赛仙翁顿时气结,吼道:“你在考验我听你说废话的耐性吗?我怎么收了你这么个窝囊废啊!” 说完便气呼呼的向前走去,李佑淳紧跟其后。 这是一条极其狭窄的山林小道,两边是繁茂的竹木,青翠欲滴。两人一前一后很快走到了尽头,一个十分宽大的地方便出现在两人面前,前面不远处有几百口人正在踢球,喊叫声不绝于耳。为了防止暴露目标,二人不敢离得太近,在一丛灌木后藏好,仔细打量着周围的地势和土匪们的动向。 李佑淳道:“师傅我们真的捅了土匪窝了。” 赛仙翁没有吭声,只是细细的观看他们踢球。 “师傅我看我们还是快点走吧,他们人多势重,要是被他们发现了我们就脱不了身了。再说奇灵草还没有找到呢!” 赛仙翁觉得他说的有理,便说道:“好吧!我们先找到奇灵草再说。” 说完两人潜伏在一米高的灌木丛中悄悄的离去。 两人向南摸索着的往前走,不一会便来到山寨门口,只见门两边有两个土匪在把守。 赛仙翁说道:“没错就是这里了,奇灵草生长在匪巢的正南面悬崖上。”说完便顺着山寨的墙根往悬崖方向走去。 大当家的赛飞虎与二当家的龙大嘴带领众多土匪们在围场内踢球。赛飞虎不一会便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他便回到龙虎椅上坐下休息,看众人们踢球。龙大嘴见状也跟上赛飞虎说道:“大哥,大家今日这么尽兴,你怎么不踢了?” 赛飞虎摆摆手说道:“我这身子骨真是不比当年了,这人上了年纪四肢都有些不灵活了!” “什麽上了年纪,大哥,你正值壮年!” 赛飞虎无力地摇了摇头:“你看我这鬓发,都快白得透了,不是老了是什麽。” 这时一只野猫,从附近的灌木丛中窜了出来,直朝林间小道跑去。赛飞虎拿起功箭直朝野猫射去,只见‘喵’的一声惨叫,那野猫便摔倒在地上,那箭射中了猫的一条腿,鲜血不停的往外流。 龙大嘴说道:“大哥真是堪比黄忠射箭,真是百发百中啊!” 赛飞虎听后哈哈大笑,便走向前,想亲自把野猫带回来。众人见状也不踢球了只是尾随其后,去看那只受伤的野猫。 那野猫看到一群人高马大的人向它走来,受了极度的惊吓,拖着那条受伤的腿便向前窜去,赛飞虎赶紧箭上弦连发两次,都未射中目标,不由有点气恼,他气极败坏的去抓那只野猫。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六十四卷 潮山 赛仙翁说的没有错,远看潮山荒凉一片,其实山顶上却绿树成荫,美景迷人。两人很快来到悬崖边上,分头四处找寻‘奇灵草’。李佑淳看到悬崖边上有一大株嫩绿色的草药,对赛翁叫道:“师傅快看,那是不是‘奇灵草’?”赛仙翁闻言顺着李佑淳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株草在阳光的照射之下嫩的发绿,可爱极了。他走了过去,俯下身子,把草连根拨了起来,他看了看,顿时脸色兴奋的发红,他叫道:“没错,这就是‘奇灵草’啊!” 与此同时,那只受伤的野猫惊恐的逃窜来到了悬崖这边,赛飞虎与龙大嘴也追了过来。嗖的一声那猫窜到了悬崖边上,它见无路可走了,回头惊恐的望着李佑淳。那李佑淳和赛仙翁也都吓了一大跳,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了这一步。 赛飞虎与龙大嘴见到两个陌生的人,都是一惊,赛飞虎吼道:“你们是什么人?在这里做什么?” 李佑淳道:“我们是来采药的。” “采药的?”龙大嘴道:“哼,我看你们八成是朝廷派来的探子!” 李佑淳连忙解释道:“我们不是探子,真的是上山来采药的。”他恐怕他们不相信,急忙举起赛仙翁手中的草药:“你们一定要相信我们。” 龙大嘴冷哼道:“别随便拨几根青草就要蒙骗大爷,大爷我可不是三岁小孩子!” 李佑淳道:“如果你不相信我们也没有办法!” 龙大嘴吼道:“快说,你们到底是来做什么的?有何目的?” 李佑淳道:“我不是说了吗,我们是来采草药的?” 龙大嘴道:“臭小子,你还想骗本大爷?” “我没有骗你们!” “佑淳!不要给他们讲这么多的废话!”赛仙翁看着他们冷哼道:“一群乌合之众,能奈我们何?” 赛飞虎道:“哼,好大的口气!你竟然出此狂言想必功夫了得了,今天我倒要好好讨教几招!”他说完便挥剑向赛仙翁刺去。 那赛仙翁也不是吃素的,他行走江湖数十载什么场面没见过,区区几个小毛贼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他抽出随身携带的那口宝剑便与赛飞虎打作一团。两人都是功夫极高的武林高手,过了数百招都未见胜负。旁边的李佑淳和众山贼们从来没见过两个高手过招,都惊在原地不禁眼花缭乱,目瞪口呆。 这时那只野猫不知道是因为吓住了,还是因为脚伤走不动了,也蹲在原地看两人打斗。那李佑淳见这只猫实在是可爱,便蹲下身子把它抱了起来,温柔的抚摸着,那猫竟乖乖的缩在他的手心里一动也不动。这一幕被龙大嘴看在眼里,他轻轻的走到李佑淳身边,问道:“你就是江湖人称的狸猫?” 那李佑淳十分警剔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龙大嘴看了他一会,突然哈哈笑道:“谁不知道江湖中的狸猫剑术是何等的了得,而且竟连猫也臣服于他的手掌之下,真是物以类聚!” “你……”李佑淳顿时气得脸都白了:“混帐东西,谁人又不识你龙大嘴啊,当年你调戏良家妇女,让对方把自个的嘴给咬伤了,自从以后本来不大的嘴,像烂面瓜一样咧得老长,自此世人称为龙大嘴,哈哈……” 龙大嘴最恨别人提起他当年的糗事,此刻他顿时恨得咬牙切齿,狠狠的盯着他,恨不得把他生吃活吞,他挥起拳头便向他打去。李佑淳见对方来势凶猛也不敢怠慢,他连忙接招与他打了起来。 赛仙翁与赛飞虎几乎打个平手,他见自己徒儿与龙大嘴打了起来,便心想,如果在这样打下去,恐怕自己会吃亏,三十六计还是走为上策。于是他把内力聚于掌心,向前一挥,一股强大的内力把赛飞虎震了数丈开外,然后转身又一掌打在龙大嘴的胸口,拉着李佑淳便跳下了潮山。那李佑淳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却见自己正向山崖下坠去,不由吓得哇哇大叫。山贼们也是看得目瞪口呆,纷纷的向崖边团聚往山崖看去。只见赛仙翁和李佑淳掉到一颗老树上。 那李佑淳惊魂未定:“师傅,您老人家真是思想异于常人啊!徒儿不得不佩服您的英勇才智!” 赛仙翁听出有讥讽之音,不悦道:“臭小子,要不是为师你这只狸猫早就变成他们的下酒菜了。” “那个龙大嘴区区一个小山贼,徒儿在十招之内就可以就他拿下……” “行啦,行啦,如果你的武功和你嘴皮功这么厉害就好了!”赛仙翁看看那‘奇灵草’笑吟吟的说道:“再怎么说我们也不虚此行啊?” “就为了几颗破草,还得意呢!”李佑淳小声嘀咕道。 “你说什么?” “没什么!” “最关键的是为师今日为百姓除了一大害!” “什么?师傅您是说你把赛飞虎给杀了?” 赛仙翁敲敲他的脑袋说道:“你这颗脑袋还挺灵光的嘛,没错赛飞虎必死无疑!” “您给他使用了暗器?” “没错!”赛仙翁得意洋洋的说道:“还没人能逃得过为师的九门毒针!”李佑淳没兴趣去关心山贼生与死,他看看树下的山崖无奈的说道:“可是师傅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走吧!”赛仙翁拉起李佑淳便向山崖底下跳去。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六十五卷 绑架 听到这里穆天星叹了口气,她抱怨说:“都是因为你师父他老人家的一念之差,埋下的隐患,才导致我们今天这样的下场,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也连累我跟着遭殃。” 李佑淳忽然想起,在相国寺那位仙风道骨大师说的话:“施主,老衲看你印堂发黑,双手范黄,恐怕是凶兆啊!最近恐有血光之灾!”他想到这里顿时一个激灵,真是被他言中了。 穆天星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看了看他那不安的脸色问:“李佑淳,你怎么啦?不舒服吗?” 李佑淳说出来怕穆天星会更加担心,只是摇摇头说:“没事啊,天星我只是觉得让你跟着我受苦啦!” “什么苦不苦的,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不管在哪里我都觉得很幸福。”穆天星说完便朝李佑淳怀里紧了紧,享受他怀抱里的温暖和踏实。 李佑淳感动极了,他吻了一下穆天星的头发,感受她那沁人心脾的幽香。 “天星,我李佑淳今生有你,就算立即死去,也没有任何遗憾啦!” 穆天星从李佑淳的环抱里钻了出来,“呸呸呸!说什么傻话呢?这么不吉利,如果你要是死了,我也不会独活。” 李佑淳感动的一塌糊涂,他深深看着穆天星那如黑潭般幽黑的眸子,那精致嫣红的嘴唇,和那份对爱情的执着,他为她痴狂,为她着迷。 这时,牢房的门‘哗’的一声打开了,一胖一瘦两个山贼走了进来,其中胖山贼邪邪的大喊:“狸猫,我们老大要见你!快跟我们走吧!” 李佑淳站起身来,冷傲的看着两人。穆天星紧紧的抓住李佑淳的手臂,倔强的说:“我要和他一块去。” 那瘦小的山贼色迷迷的看着穆天星,恨不能把她活吞了,他咽咽口水说:“不要着急嘛,美人,待会我们老大会慢慢接见你!”说完便是一阵淫笑。 李佑淳见他如此无礼,便沦起拳头要朝他砸去,奈何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手很快焉了下来。 瘦小的山贼哈哈大笑,说:“想打我是吗?打啊,打啊,朝这里打。”说完便指了指自己的脸颊,“来啊,打啊!哼,看你那窝囊样。”说完用手拍了拍李佑淳的脸颊。 李佑淳从小到大第一次遭这奇耻大辱,他深吸口气,强力压制满腔的怒火,此刻的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牲口。 李佑淳深情的看着心爱的女人,柔情的说:“天星,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走吧!”李佑淳满脸的柔情瞬间化作冰冷。 赵奕见李佑淳和穆天星被一伙山贼绑架了,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他是一个文弱书生,每天都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他害怕了,从未有过的恐惧,他调转马头急忙去求救。 赵奕回到孟府把自己的所见所闻都大致的讲了一遍,孟府顿时就像炸开了锅一样,户部侍郎的女儿和九门提督的儿子同时被绑架了,要搁现在肯定上头版头条。 孟雁枫和柳若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赵奕那焦急的表情告诉他们这件事是真的。 孟雁枫差下人去请赵奕的父亲赵玉林和李佑淳的父亲李尚融,很快三个朝廷大臣便坐在了一起。 赵奕又把事情的经过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他怕有什么遗漏,想了想又补充了一下。 三个人听完虽然都是眉头紧锁,各怀心事,但眼下最重要的是两个孩子的安危。他们都是聪明人,知道现在只有放下一切成见齐心协力的才能救出两个孩子。 李尚融听完深深的吸了口气,他原以为自己的儿子已经改好了,没想到这才几天啊,这个小祖宗又给自己捅了这么大的娄子。他什么时候‘勾搭’上户部侍郎的女儿,还让山贼把两人一起绑架啦,这要是传出去,满朝文官不都得笑掉大牙啊,他这张老脸算都是丢尽了。但他知道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还是和他们一块商量如何救出儿子要紧。 李尚融一拍桌子,吼:“这群山贼真是岂有此理,目无王法,天子脚下竟然绑架朝廷要员的子女,简直是无法无天!” 赵玉林叹了口气说:“可不是嘛,当年朝廷曾动兵攻打过潮山,但由于那里地势险恶,易守难攻,所以历年来数次攻打都败下阵来。里面的山贼更加的肆无忌惮,无法无天。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百姓真是深受其害啊!” 孟雁枫说:“我们一定要商量一个妥善的办法,尽快的救出两个孩子。” 李尚融说:“孟大人,说的是啊,可是正如刚才赵大人所说,连朝廷对这伙山贼都无计可施,我们三个文官能想出更好的对策吗?” “哎……”孟雁枫和赵玉林听完都唉声叹气,频频摇头,他们都是读圣贤书的文人,耍的都是嘴上功夫,要说动真格的,他们不过就是纸上谈兵,想不出一点对策。 孟雁枫焦急的问:“依李大人之见,我们当该如何呢?” 李尚融斩钉截铁的说:“不如我们三人一起进宫面圣,求皇上发兵再去攻打潮山。” 赵玉林连忙摆摆手说:“不妥,不妥,贸然攻打潮山会对两个孩子更加的不利,说不定到时潮山没有攻打下来反而惹恼了绑匪,两个孩子的处境岂不更危险。” 孟雁枫说:“赵兄说的没错,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攻打潮山,孩子们的安全最重要。” 李尚融有点着急了,说:“那你们说该怎么办?” 孟雁枫说:“我们再好好想想,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我就不信我们三个朝廷大员,就想不出一个上策。” 站在一旁的赵奕听着三人一言我一语,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他鼓起勇气说:“爹,儿子倒有一法子,不知当说不当说。” 李尚融说:“贤侄啊,你有什么办法快快说来听听!”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六十六卷 绑架2 赵奕慢条斯理的说:“山贼绑架他们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寻仇二是求财,看到当时的情景他们求财的可能性极大。既然如此,他们肯定会提条件和我们联系,我们现在只能静观其变,等待他们的消息。” 孟雁枫见赵奕说得头头是道,十分欣赏,他觉得这个未来的女婿真不错。 “奕儿说得不错,不如我们再等等,看看山贼是否有所行动。” “那如果是寻仇呢?” 李尚融知道自己儿子是个闯祸的娄子,他不得不担心是不是得罪了他们,儿子才遭到绑架的。 在场所有人都知道李尚融的儿子是块怎样的料,他们都明白李尚融的心思。 赵奕说:“我对潮山的情况也有所了解,不如就让我混进去打探一下他们的处境。” 三人闻言都吃了一惊,赵玉林说:“那山寨是依壁而建,正南是悬崖,只有至西向东的一条路直通山寨大门,防守十分严密,想要混进去谈何容易。” 赵奕说:“爹,据我所知,每当月末他们便逼迫山下农民给他们送蔬菜,肉类,到时孩儿便扮作农民混进山寨。” 孟雁枫第一个出来反对,他连忙摆摆说:“不行,不行,坚决不行。” “伯父,为什么不行?” 孟雁枫说:“奕儿,你虽然聪明过人,但你一介文弱书生,又手无缚鸡之力。到时万一被山贼发现,那可就大事不妙啦!我不希望之寒没有回来,反而把你再搭进去。” 赵玉林更不舍得儿子去冒险,也连忙附和。 “奕儿,你伯父说的不错,这事行不通。” 李尚融倒是觉得这个办子行,但见两个坚决反对也只好说:“我们还是再想他法吧!” 赵奕急道:“我们根本就没有其他路可走,这是最好的办法。爹,伯父,你们就让我试一试吧!” “不行,不行!”孟雁枫和赵玉林是坚决反对,他们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冒险。 赵奕见实在是说服不了这两个老顽固,只好做罢。但他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再说喽罗们把李佑淳押进聚义大厅,大厅正东面摆着赛飞虎的灵位,龙大嘴则坐在聚义大厅正中间,犹如凶神恶煞般虎视眈眈的盯着李佑淳,二十多个山贼侧立在两旁。 “把狸猫给我压上来。” 喽罗们把李佑淳押到龙大嘴面前,龙大嘴坐在虎皮椅子上向下看了看,哈哈大笑:“狸猫,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 龙大嘴从上面走了下来,一把拎住李佑淳,把他连拖带曳推到赛飞虎灵位旁边。 “跪下。” 龙大嘴一脚踢在他的腿弯处,使他一下跪倒在地,一个喽罗走向前用力按住李佑淳的肩膀将他整个人都压倒在地。 龙大嘴看着赛飞虎的灵位虚情假义的说:“大哥,残害你的仇人就跪在你的面前,今日我就为你报仇,用他的血来祭你的亡灵。” 说完抽出随身携带的宝刀,只见那刀刃锋利无比,寒气逼人。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两边那二十几个山贼齐齐的喊。 龙大嘴手一挥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那二十几个山贼马上便鸦雀无声。龙大嘴举起钢刀,喝道:“狸猫,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祭日,我现在就送你上路。” 李佑淳冷哼一声:“龙大嘴,我李佑淳今日落到你的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和我一起的姑娘,她是无辜的,我希望你能够放了她。” 龙大嘴停止手中的钢刀,想想那娇艳欲滴的美人,他就直流口水。“那么漂亮的美人我怎么舍得放走呢,我飞虎寨正好缺个压寨夫人,众兄弟们说是不是啊?” 众山贼哄堂大笑,又开始起哄,“是啊,我们飞虎寨正好缺个夫人,就让那美人给我们压寨。” 李佑淳挣扎的要站起来,可是他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刚动弹了几下便又被喽罗压了下去。 李佑淳侧头仇恨的看着龙大嘴,骂:“呸,龙大嘴你个王八蛋不许你打她的主意。” 龙大嘴不怒反笑:“我说狸猫,你和那小女子偷偷摸摸在出来私会,她是你相好的吧!” “管你屁事!” 龙大嘴得意洋洋的说:“以前是不管我屁事,可是从今以后就管我的事啦!等你赴了黄泉,那小女子便是我的啦!你放心,我会好好待她的,今晚我便跟她洞房花烛。” 李佑淳顿时恨得牙根痒痒,心里把龙大嘴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如果不是中了他的毒针,李佑淳早就把他打成肉饼了。 “卑鄙,无耻,下流……” “骂吧,我这个人最为大度,绝不会跟一个将死的人计较。”龙大嘴说完又举起钢刀。 “大当家的,慢着!”一个身材瘦小,目光凌厉的中年人喊道。 “怎么啦?二当家的!” “大当家的,不如等你成亲之后再杀他也不迟,成亲最忌讳见血光。” 另外一个身高仅有五尺的胖子接道:“是啊,大哥,二当家说得有道理,民间嫁娶是不能杀人的,否则不吉利。” 龙大嘴放下钢刀,哈哈一笑:“既然你们都如此说,那就让这小子再多活几个时辰,等我一成亲,马上送他上西天。” 二当家的伸手掐算了一下说:“大当家的,明天八月初八便是黄道吉日。” “那就依二当家的,明天成亲。”龙大嘴扔掉钢刀,看了一眼李佑淳说:“来人啊,把这小子压下去,再把那美人给我送到上房里来。” “你们这些强盗、土匪,无耻的败类,老天是不会饶恕你们的。”李佑淳被两个喽罗架着往外拖,嘴里还不忘破口大骂。 李尚融、孟雁枫和赵玉林,在孟府商量了很长时间也没有商量出来一个上策,李尚融便垂头丧气的回到府内。 李府内,李氏在客厅心急火燎的等了李尚融一个下午,见夫君走了进来,李氏大喜,她连忙迎了上去,但又见他那张铁青哭丧着的老脸,她的心顿时又沉了下去。 李氏急忙问:“老爷,你们商量得怎么样了?如何才能把我们的淳儿救出来啊?”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六十七卷 赵奕的心事 李尚融默默的坐在椅子上,除了摇头便一个字也不说。 “老爷,你这摇头是什么意思啊?你说话啊?” 李尚融深深的叹了口气,说:“我们现在除了等待山贼和我们联系之外,真是别无他法。” 李氏大吃一惊,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难不成我们要坐以待毙?这就是你们商量一下午的结果?” 李尚融无奈的点点头。 李氏顿时急火攻心,吼:“李尚融,你们三人还是朝廷大员呢,对付几个山贼就没一点辙,还是饱读诗书,才高八斗的才子呢,依我看是笨蛋才对。” 李尚融早就习惯了这般河东狮吼,他现在除了无奈便是惭愧。 “夫人啊,我们是文官,不是武将,就是有心也无力嘛。再说潮山那地方历来皇上派兵剿了多次也都失败而归,你让我们怎么办?” “我们是文官,不是武将。”李氏学着李尚融的腔调,她真是被李尚融的淡定给气坏了。“李尚融,他不是你儿子啊,难道你就让他在那小破山上等死啊?” “对啦,那小祖宗怎么会和孟家小姐勾搭在一起?”李尚融连忙岔开话题,他知道在谈下去对他更无益。 李氏皱了皱眉头,语气也和缓了很多。 “勾搭?老爷你说得也太难听了吧,这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怎么能叫勾搭呢?” “好好好,你情我愿行了吧,他们之间的事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啊?” “你除了操心朝廷上那点破事之外,你什么时候真正关心过儿子啊?现在好啦,儿子出事了,你才来问候几句。” 李尚融眼看又要吵了起来,他连忙叫:“来人啊!” 管家候在外面多时了,也听了半天,他现在才知道为什么少爷见到孟家小姐就吵架?敢情是里面两位做的榜样。 管家急急忙忙的走进客厅,神色淡定的说:“老爷,什么事?” 李尚融问:“管家,这少爷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孟家三小姐?” “您去杭州视察那段时间,他们才认识的。”管家不打算瞒他,如实回答。 “哦,怪不得我不知道呢?”李尚融说完瞥了一下李氏。 聪明的李氏当然知道他的意思,回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李尚融又问,他一直觉得奇怪,像孟家这种高宅大院,他们的闺女应该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才对,怎么会和自己的儿子搅和在一起?管家把他们认识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李尚融夫妇听着也是唏嘘不已,他们这个儿子为了一个姑娘真是怎么招都能使出来。 “穆天星,好熟悉的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过?”李氏想了想,她突然想到了那张如花似玉的面孔,说:“哦,我想起来了,她确实在府中做过下人。” 李尚融问道:“夫人,你知道这件事?” 李氏说:“我当时只以为他是淳儿买来的下人,哪里曾想她是孟府的小姐?” 管家说:“老爷,穆小姐…不,应该是孟小姐,她也是来到府中以后才找到自己的家人的。” 李尚融点点头,说:“以前我倒是听说孟家死去了一个女儿,没想到她又回来了,还跟我们家扯上了关系。” 管家赞叹的说:“孟小姐真是一个好姑娘,她不仅聪明伶俐,而且书读得非常好,还懂医术呢,是个才女!” 李尚融说:“我可从来没见你如此夸过一个人。” 管家说:“老爷,孟小姐确实很好,她是一个福星,自从她来了之后少爷改变了很多。” “哦?说来听听。” “您不在的这一个月里,少年每天不是读书写字,便是练剑,身上的锐气也磨去不少,尤其他对我们下人的态度也好多了,最重要的是再也没去过醉香楼。” 李尚融夫妇顿时大喜,但还是有点不相信,李氏问:“管家,淳儿他真的变了这么多?” “是啊,夫人,连小人都不敢相信啊,要是少爷能娶孟小姐为妻,那少爷会变得越来越好,前途无量。” 李氏说:“看来这个孟家三小姐,确实有点小聪明,她居然能管住淳儿。我们家与那孟府也算门当户对,那孟小姐又是国色天香,淳儿又那么喜欢她。老爷,我们不如就成全他们。” 李尚融为难的说:“夫人,其实我正有此意,可那孟小姐从小便许配给工部侍郎—赵玉林的儿子赵奕啦!” 李氏听闻吃了一惊:“哎,真是天公不作美啊!可惜喽。” 这天晚上赵府内也是灯火通明,毕竟孟府出了这么大的事,赵氏夫妇更无睡意。 卧房内。 王照临说:“老爷,那之寒也真是的,一个大姑娘家的,大白天便出去与男人私会,这成何体统啊?而且她从小又与奕儿定了亲,她也算我们未来的媳妇,这要传出去叫我们的脸往哪搁啊?” 赵玉林说:“夫人啊,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一切等之寒回来再说。”“如果她还有命回来的话,我们就去孟府退亲,这样水性扬花的儿媳妇,我们赵府可沾惹不起。” “退亲?夫人啊,这让我如何开得了这个口啊?” “你不好意思开口,我去孟家提。” “你……好啦!这件事以后再说。” 两人的谈话正好被出来散步的赵奕听到,‘退亲’两字深深的刺伤了他。他敲了敲房门,决定表明自己的态度和立场。 由于房门没关,两人看见儿子站在门外,脸上的伤痛也深深刺伤了他们的心。 “奕儿,你什么时候来的?”王照临站起来问。 赵奕走进房内,跪在父母的面前,悲伤的说:“爹娘,你们的谈话我都已经听到了。” 赵氏夫妇惊讶极了,他们可从来没见过宝贝儿子如此过。 王照临心痛的说:“奕儿,你有什么事就站起来说?” 赵奕倔强的说:“不,娘,您就让不孝的儿子跪着说吧!” 赵玉林说:“你说。” “爹娘,孩儿从小就喜欢之寒,直到现在我对她的感情从来都没有改变过。不瞒爹娘说,前段时间在之寒还没回来之间,孩儿便已经与她相识了,只不过那时孩儿并不知道她就是之寒妹妹。爹娘,这就是孩儿与她的缘份,断也断不了的,她注定就是孩儿的媳妇。”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六十八卷 剿匪 王照临眉头一皱,狠狠心说:“奕儿,那之寒心里根本就没有你,她喜欢的是那个小混混。” 赵奕心抽痛了一下,他坚定的说:“我不在乎她心里有没有我,只要我心里有她就行,只要天天和她在一起,每天可以看到她,我就知足了。” 赵玉林看着儿子也是十分心痛,他没想到儿子还是一个情种。 “奕儿,你怎么就那么傻啊?和一个不爱你的女子生活在一起,你是不会幸福的。” “不,爹,我会幸福的,我一定会幸福的。只要我和之寒成了亲,她有了孩子,她的心就会在我和孩子这里。” “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何需吊死在一颗树上?到时娘再给你找一个比她更好的,更适合你的。” “不,我谁都不要,我只要之寒,只有她最适合我。”赵奕站起身又甩下一句话,“我是不会退亲的。”他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 “你想气死我啊!”王照临对着赵奕的背影大喊。 潮山。 龙大嘴把穆天星安排在一间上房内,两名侍女和一名上了年纪的妇人侍候穆天星沐浴。穆天星一反常态,不吵也不闹,她知道现在这个时候再怎么吵闹,也无济于是。她中上龙大嘴的毒针,只要一运功便会毒发身亡。虽然她和李佑淳都是解毒高手, 但他们身上没有备解毒草或解毒丸。现在她只能静观其变,寻找脱身之术。水面上飘着玫瑰花瓣,侍女替她涂香皂,刷背,刷洗手臂。洗刷好后,妇人拿了一套大红的新娘装给穆天星穿上。 这时,龙大嘴走了进来,穆天星心中一阵恐慌。 那妇人连忙迎了上去,说:“哎呀,大当家的,你怎么进来啦?新人成亲之前是不能见面的,否则不吉利。”她一边说一边往外推。 龙大嘴吼:“还有这鸟规矩?” “是啊,大当家的,您和这位姑娘是要做长久夫妻的。所谓两情若要长久时,又岂在这一刻。” 龙大嘴挠挠后脑勺,嘴里骂骂咧咧:“妈的,不就成个亲嘛,怎么这么多破规矩?”说完便朝外走去。 见龙大嘴已走,穆天星暗暗松了一口气。 那妇人说:“姑娘,明天您就要成亲了,今天晚上就好好休息吧!” 说完带着两侍女走了出去,妇人把门关上,又悄悄上了锁,这才安心离去。 地牢内,李佑淳真是心急忧焚,自己心爱的女子被带走了,不是为别的,而是要和其它男人成亲,想到这里李佑淳就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他觉得自己太没用了,连自己的心上人都保护不了,还算什么男人! 他狠狠的踢打着牢房,喊:“来人啊!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那胖瘦喽罗正在睡觉,听见李佑淳杀猪般的怒嚎,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们来到牢门外,吼:“妈的,你嚎丧呢?” “快放我出去,我要见龙大嘴。” 胖喽罗淫笑道:“见我们寨主,哈哈哈,我们寨主还没空答理你,说不定他正和那美人在床上快活呢!” 瘦喽罗也哈哈淫笑,跟着附和:“狸猫,你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干那事,心里肯定不好受吧!” 李佑淳顿时被两人气得急血攻心,他只觉喉咙一甜,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眼前一黑便栽倒在地。 两喽罗一愣,面面相觑,瘦的说:“他不会是死了吧?” 说完打开牢门,走到他的身边,伸手试了一下他的鼻息。 “没事,还喘气呢!”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上了锁,便和胖喽罗离开了。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户部侍郎的女儿和九门提督儿子被绑架一事迅速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很快也传到康熙皇帝耳朵里了。 乾清宫内,众大臣跪在殿上,向康熙行礼:“吾皇万岁,万万岁! 康熙道:“众卿家平身。” 众臣起身:“谢万岁!” 康熙坐在龙椅上,虎视眈眈地看着下面,说道:“朕最近可是听到一个消息,这个消息可是轰动了京城。” 孟雁枫和李尚融,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侧立两边,也不知皇上指的是不是自己孩子被绑架一事? 康熙看看这两位,接着说:“户部侍郎的女儿和九门提督儿子被潮山山贼绑架啦,这事可属实啊?” 康熙话一落,孟雁枫和李尚融同时出列。 孟雁枫悲痛的说:“皇上,昨天小女确实被山贼绑架啦!” 李尚融说:“皇上,这事的确属实。” 康熙闻言大怒,他一掌拍在龙案上,大吼:“岂有此理,天子脚下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这群山贼绑架大臣的孩子,这是在向朝廷明目张胆的挑衅。” 众大臣吓得连忙拜倒在地,异口同的说:“皇上息怒。” 康熙道:“都起来吧!” 众臣起身:“谢万岁!” 康熙扫了众臣一眼,说:“潮山那伙山贼真是我大清的一块毒瘤,不割除将会危害我大清的江山社稷,图海。” 大将军图海出列:“微臣在。” 康熙道:“图海,朕拨与你五百精兵一定要把山贼给朕剿个干净,记住,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图海说:“臣,遵旨。” 赵府。 已经快巳时了赵奕也没有从房间里出来,早饭也没吃,管觉得十分的奇怪,他决定前出看看。 管家一边敲门一边喊:“少爷,少爷,该起床啦!” 可无论管家如何敲如何喊,里面就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他顿时慌了,决定撞门进去看看。他推了推门发现里面竟然没拴,他走进房间见床上空空如也,四周也没有发现赵奕的踪迹。他瞥了一眼桌子,发现上面用茶杯压住了一张纸,他走向前把那纸拿了起来,这一看不打紧他顿时吓了一大跳,只见上面写着:“我去潮山救之寒,请爹娘不要挂念。”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六十九卷 痴情的赵奕 管家匆匆忙忙的往客厅方向跑去,这个时候夫人通常都在客厅用茶。 “夫人,大事不好啦!”管家走进客厅已近吼了起来,语气充满恐慌。 管家一向做事老成持重从未像今天这般慌张过,王照临心一下子悬了起来。 “管家,出什么事了?” “夫人,您看看这个。”管家把手中的纸递了过去。 王照临接过来一看,差点没晕过去,她顿时骇得脸煞白。 “奕儿,居然背着我去潮山救孟之寒,这这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管家顿时也没了主意,说:“夫人,我们该怎么办啊?” 王照临深吸了口气,定了定神,问:“老爷上朝回来了吗?” “还没有。” “按说这个时辰,老爷应该回来了才对。” 这时,下人富贵走了进来。 富贵一直都跟着赵玉林上早朝,他回来了,王照临更是变得不安。 王照临问:“富贵,你怎么回来了?老爷呢?” 富贵答:“夫人,老爷跟着图海大将军去潮山剿匪去了,老爷怕夫人您担心,就让小的先回来了。” 王照临连忙交代:“富贵,你速去潮山告诉老爷,二少爷去潮山救孟之寒了!让老爷一定要保护二少爷的安全。” “是,夫人。”富贵领命快速朝外奔去。 赵奕起了个大早,他决定孤身一人去土匪窝打探穆天星的消息。他化作农民来到潮山下面的赵家沟,刚到村口便见一个大树底下聚了不少的人,旁边一筐筐放着蔬菜、肉和一坛坛酒。 只见一个为首瘦小男子喊:“今日我们寨主成亲,每家每户除了拿些肉菜之类,还要随二十两礼金,乡亲们听明白没有?” 众农民,一咋舌,议论纷纷:“二十两?这么多,这不是要我们的命吗?” “就是把我卖了也不值二十两啊?” “我家里都穷得快揭不开锅了,去哪里弄这么多银子啊?” 那瘦小男子皱头一眉,疾颜厉色的说:“不拿礼金也可以,把你们的女儿送到山上去,给我们众兄弟做老婆。” 农民闻言一惊,都不敢再说话。 赵奕在旁边是越听越生气,他恨不能扒了这群山贼的皮,以解农民之恨。但他知道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他得想办法混进山寨。 ‘成亲’赵奕这才反应过来,那寨主与谁成亲?不会是穆天星吧?想到这里他心里一惊。 他连忙问:“这位大哥,你们寨主要与哪家姑娘成亲?” 瘦小男子得意洋洋的说:“她是哪里的我不知道,但是她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比那九天仙女还要美,我们寨主真是好艳福啊!” 赵奕心中一震,他没想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子居然要与山贼成婚,这太荒唐了。 瘦小男子扫了一眼农民,接着说:“你们识相的的话,要么回家拿钱,要么就把女儿送到山上,不然就杀了你们全家。” 众农民知道心狠手辣的山贼,肯定会说到做到,他们一哄而散回家拿钱。 赵奕走到那瘦小山贼的面前,掏出二十两银子递了过去。 瘦小山贼顿时眉开眼笑,说:“还是你小子识相。” 赵奕见山贼开始往山上搬这些肉、菜和酒。 他连忙说:“大哥,让我给你们帮忙搬吧!” 瘦小山贼喊:“不行,我们山寨不许外人进入,你小子快走吧。” 这时,往山上搬运的山贼抱怨,说:“老三,今天寨主成亲,兄弟们都够忙活的,你看这里人手确实少点。我看这小子老实巴交的,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要不就让他给我们帮帮忙。” 另一个山贼也抱怨的说:“是啊,三哥,这么多东西就我们三个人搬实在是吃力了些。就让他搭把手,等搬完了马上把他撵下山。” “好吧!”老三想了想,点点头,扭头看着赵奕恶狠狠的恐吓:“你小子最好老实点,如果敢动什么花花肠子老子立马宰了你。” 赵奕见他答应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他立马眉开眼笑,点头哈腰的说:“是是是,您就放一百个心。” “哼!”老三瞪了他一眼,转过身等待农民来交钱。 赵奕连忙走向前,抱起一筐蔬菜就跟着山贼往山上搬。 飞虎寨内张灯结彩,众人都忙着准备婚礼。宅子四处皆披红挂绿,连院里种的竹子上都扎上了红绸子,到处是一处喜气洋洋。 婚房内布置得非常喜庆,墙上贴着大红的喜字。穆天星坐在镜子前,两个侍女正为她梳妆打扮。 这时,门被推开了,一个中年妇人走了进来,穆天星见是昨晚给她沐浴的那个女人。那妇人走到穆天星的旁边,对两侍女说:“你们先出去吧,我来侍候小姐梳头。” 两个侍女答应了一声,便出去了,又轻轻的关上了门。 妇人拿起象牙梳子,替她一下一下的梳理着长发,那青丝细密浓黑,轻柔顺滑,如泉,在她手中汩汩流淌。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齐。”那妇人嘴里轻轻念叨。 那妇人看着镜中的新娘,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大红的新娘装衬得脖颈洁白晰长。 然而,新娘子脸上却没有半点喜悦,眉目透露着忧郁。 妇人赞叹:“小姐,你真是太美了,你是我见过最美的新娘子。” 穆天星幽幽的说:“大婶,看到你,就让我想起我娘,如果我娘在我身边该有多好啊!” 妇人说:“小姐,你不用伤心等你和寨主一完婚,就把夫人接到山上来,到时你和夫人就再也不分开了。” “那不一样,在我们那里有这么一个风俗,每当女儿出嫁的时候娘亲就会给女儿带上七星海棠花。这样女儿嫁到夫家,才会早生贵子,吉祥顺昌。”穆天星胡诌。 其实那七星海棠花与寻常海棠无异,花瓣紧贴枝干而生,花枝如铁,花瓣上有七个小小的黄点。其花的根茎花叶均剧毒无比,穆天星是制毒高手,也是解毒高手,她是想得到它以毒攻毒,化解体内的毒素。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七十卷 七星海棠花 “七星海棠花?我们山寨到有这个东西。” 那妇人当然不知她在打什么鬼主意,更是对这毒草无甚了解。 穆天星闻言心中窃喜,其实她也不知道这山寨中是否有这种奇草,她只是试探一下,没想到还真让她蒙着了。 她扭过头看着妇人,眼中闪着泪光,诚挚的说:“大婶,你可不可以替我娘做这件事情?” “这?”妇人犹豫不决。 “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你。我能理解,谁又愿意认土匪的媳妇做女儿呢?”说完穆天星便嘤嘤的哭了起来。 妇人见穆天星伤心的哭了,顿时动了恻隐之心。 她说:“闺女快别哭了,脸上的妆都哭花了。我答应你,答应你还不行吗?” 穆天星见她答应了,一下子破涕为笑。 “谢谢大婶。” 赵奕与那三个山贼好不容易把东西都统统搬上了飞虎寨,他从小养尊处优,哪里干过这些力气活,他顿时累得腰酸腿疼,汗流浃背。 那老三见赵奕已没了利用价值,他说:“你小子干得不错,快走吧!” 赵奕气喘吁吁的说:“大哥,我内急,能不能方便一下。” 老三骂骂咧咧的说:“真是存不住货的玩意,快去快回。” “是,我去去就回。” 老三给一个土匪使了个眼色,说:“草根,你跟他一块去。” 草根会意,看着赵奕说:“跟我来吧!” 草根领着赵奕来到茅房门口,捂着鼻子说:“快去吧!” 赵奕走进茅房,看到里面有一个窗户,顿时大喜,他连忙从窗户里爬了出去。 草根左等右等也不见赵奕出来,也没听到里面有任何动静,他走进茅房一看,傻眼了,人不见啦! “妈的,跑啦!”他转身跑了出去。 赵奕从窗户里跳了出去,为了不被别人发现,他只能偷偷摸摸顺着墙角走。这时,他听到前面有两个男子的笑声,他连忙闪身躲进一处假山后面。等他们走了,赵奕又走了出来,向前蹑手蹑脚的走出。他看到前面有一排房子,其中一间门窗上贴着大红的喜字。 “难道那就新房?”他寻思,他连忙跑了过去,推开门,又迅速的把门关上。 穆天星以为是那妇人来了呢,她站了起来,回头一看,吃了一惊,原来是赵奕,他正惊魂未定,傻愣愣的盯着她看。 “赵奕,怎么是你?我不是在做梦吧?”穆天星惊的嘴巴都快吓下来了。 赵奕迅速走向前,抱住穆天星,激动的说:“阿星,是我,你不是在做梦。” 穆天星推开赵奕,说:“飞虎寨看守这么严密,你是怎么进来的?” “这个以后我会慢慢告诉你,”赵奕着急的说:“阿星,你快跟我走吧!” 穆天星想了想,摇摇头,说:“不行,李佑淳还在他们手上呢。”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他。” “我就算不为他,我跟你走也走不出这个飞虎寨。我的功夫被龙大嘴用毒针给封住了,一运功就会毒发身亡,现在我和废人无异。” “那你真要嫁给那个土匪啊?” “当然不会,到时我自有脱身之策。” 这时,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虽然轻微,但屋内两人还是听得很清楚。 “有人来啦,你快藏起来。”穆天星在屋里转了一围,看了看床底,就让赵奕钻到了床底下。 赵奕刚藏好,妇人便推门走了进来,穆天星坐在床上暗暗松了口气。 妇人见穆天星神色有些慌张,便问:“小姐,你怎么看起来这么慌张?” 穆天星手心里都是汗,她说:“没什么,大婶,我只是心里头紧张。” 妇人微微一笑,安慰说:“不要紧,成亲前夕紧张是很正常的。” 她走到穆天星的身边,拿出那七星海棠花,说:“小姐,可是这个吗?” 穆天星大喜:“是啊,这就是七星海棠。” 妇人把花朵轻轻插入穆天星的云鬓,然后靠穆天星坐在床上。 妇人问:“小姐,你马上就要嫁人啦,可通晓男女之事?” 穆天星没想到她会这么问,脸刷的一下红了。 “我……”穆天星低头嘴里嗫嚅。 妇人笑说:“小姐,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女孩成亲前夕母亲都会告诉她的,既然夫人不在这里,那我就以倚老卖老了。”说完,她便贴进穆天星耳语了一番。 穆天星顿时听得脸红心跳,她都不好意思抬头看妇人的眼睛。 趴在床底下的赵奕,也瞬间被感染了,他顿时口干舌燥,心跳加速。 穆天星极力摆脱这种尴尬的局面,她说:“大婶,我肚子饿了,你能不能给我拿点吃得。” 妇人一口答应,快速向外走去,又把门关上。 赵奕从床底下爬了出来,接触到穆天星的目光便满脸通红。 此刻,穆天星臊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穆天星尽力用十分平缓的声调,说:“赵奕,你先不要出去,还是先躲起来吧,一旦被土匪发现了,就惨啦!” “天星,我不能保护你,真的惭愧。” “你不要这么说,都是我连累了你。”说完从鬓角处摘下那七星海棠,搞下来一朵小花放进嘴里,然后把剩下的又戴了回去。 “你在干什么?”赵奕惊讶的问。 “哦,这七星海棠花可解百毒,是我诓大婶给我弄来的。” 门外传来脚步声,妇人端着一碗面推门走了进来,而赵奕也在她进门的一刹那藏了起来。 妇人把面端到穆天星的面前,笑吟吟的说:“小姐,快吃吧,吃完该拜堂了。” 穆天星吃了几口面,看着妇人不怀好意的说:“大婶,有件事要委屈你了。” 就在妇人愣神的时候,穆天星用点穴大法点了她的穴,她立刻不能动弹了,也不能说话。 那妇人傻愣愣的看着穆天星,好似从未认识一般。 穆天星脱了新娘服,换上自己的衣服,然后把新娘服给妇人穿上,把红盖头给她盖上。 做完这一切之后,她又悄悄的躲在了床底下。 这时,两个侍女走了进来,说:“小姐,吉时到了,该拜堂了。”然后走过去搀扶着去了厅堂。 大牢门‘哗’一声打开了,胖瘦喽罗对牢里面的李佑淳喊:“哎,我说别睡了,我们寨主请你过去喝喜酒呢!” 李佑淳霍的一下坐了起来,皱着眉头说:“你说什么?” 瘦喽罗说:“我们寨主今日成亲,怎么能少了你这个大媒人呢?他特意嘱咐我们把你请过去,亲眼看着他们成亲。” 李佑淳顿时气得浑身打颤,两手紧紧的握住,恨不能把他们撕了。 “走吧!”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七十一卷 拜堂成亲 草根急急忙忙的找到老三,心急火燎的说:“三哥,不好啦,那小子跑啦!” 老三大吃一惊,他双目圆瞪,吼:“妈的,你是怎么看着的?” 草根委屈的说:“没想到那小子从茅房的后窗逃跑了,我们被他给骗了。” “那还不快去找。”老三恶狠狠的说。 婚房内,穆天星和赵奕一前一后从床底下爬了出来,两人快步的走出房间。这时,从前方传来男人的叫声,两人迅速闪入一块大青石后面。 “给我仔细的搜!” “是!” 那洪亮的声音震的赵奕心头发颤,他探出头顺着声音看过去,看到老三带着几个山贼正四处的搜寻他。 “那小兔崽子跑到哪里去了?让老子逮到非扒了他的皮不可。给老子仔细搜,每个角落都不准放过,挖地三尺也要给老子找出来。”老三不停的骂骂咧咧,赵奕不由的惊出了一身冷汗。 穆天星察觉他细微的变化,握住他的手,以示安慰。赵奕触到那柔弱无骨的小手,细腻的肌肤带给他美好的感觉,顿时使他心神摇荡,恐惧和不安很快便平复了下去。 “这里没有,去其它地方给我搜。” 老三等人见没有赵奕的身影便离去了,暗处的两人也松了口气。 飞虎寨被喜气缤纷笼罩着,到处是满脸笑容穿着喜庆衣服的喽罗。而厅堂内,更是挤满了看热闹的土匪。 此时,龙大嘴胸前戴着大红花,身穿喜服,正喜气洋洋的与众人说笑。李佑淳被喽罗押了上来,众人都停止的谈话,只是齐唰唰的看着他。 龙大嘴看着李佑淳,冷笑的说:“狸猫,今日本大王就要与你的心上人成亲了,我要你亲眼见证这一幕。” 李佑淳骂道:“呸,龙大嘴你要杀要剐冲你爷爷来,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男人?” “哈哈哈……”龙大嘴仰天长笑,说:“欺负?这怎么能算是欺负她呢?老子疼她还来不及呢!”众土匪哄堂大笑。 “你卑鄙,无耻,下流!” “今儿是老子大喜的日子,老子心里痛快,所以不与你计较。来人啊,把这小子给我绑到柱子上。” 胖瘦喽罗得令,便把李佑淳五花大绑的绑在了柱子上。 李佑淳气得双目几乎都能喷出火来,他嘴里还在不停的喊,不停的骂,龙大嘴忍无可忍便把一块破布塞到他的嘴里。 这时,新娘子由两名侍女扶了出来,龙大嘴见马上就要抱得美人归了,欣喜的走向前。 “咦,喜娘呢?”二当家的问。 侍女答:“刚才还在新房呢,转眼便不见了。” 龙大嘴摆摆手,满不在乎的说:“先不要管她啦,吉时到了,拜堂吧!” 侍女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大红绸带,一头放在新娘子的手中,另一头交给龙大嘴。 二当家暂时充当大嗓门的喜娘来:“吉时已到,开始拜堂,一拜皇天。” 龙大嘴对着门外跪了下来,那‘新娘子’由于被穆天星点了穴,不能说也不能动,急得她眼泪刷刷的直往下流。见她不肯跪,两名侍女压着她的肩跪了下来,伏在地上。 “二拜祖先”。 新娘子被侍女扶起转身,又用同样的手段与龙大嘴跪下对着祖先的牌位行礼。 此刻,在旁边观看的李佑淳真是万箭穿心,看着自己深爱的女子要与别的男人成亲,那是何等的绝望和伤心。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他似乎能听到心碎的声音。 “夫妻对拜”。 龙大嘴与新娘子交拜完毕,又听二当家的大声宣布: “礼成,送入洞房”。 正当龙大嘴沉浸在喜悦中的时候,不知不觉危险已经降临。图海骑着马,带着五百精兵浩浩荡荡的向潮山方向出发,孟雁枫、赵玉林和李尚融骑着马跟在图海的后面。 这次康熙下了死命令,必须要剿灭这伙为非作歹土匪,图海虽然是南征北战的大将军,但这次攻打潮山心里真是没底啊!这次他吸取以往血的教训,带着一枚大炮来攻山,谅它是铜墙铁壁,也会被炸的粉身碎骨。 来到潮山脚下,众人站在山下,仰头望着令人眩晕的阶梯,顿时感觉到飞虎寨其凛凛气势。那门口挂的大红灯笼,便昭示着主人正办着喜事。 图海翻身下马,威严的看着飞虎寨,孟雁枫、赵玉林和李尚融也都一前一后的下马。 “啊,有老鼠!”一声柔婉轻脆的声音,不合时宜的惊叫了起来。 这五百精兵都是经过长期训练,层层筛选出来战斗力最强的士兵。这些铁血男儿竟还有怕老鼠的,真是啼笑皆非。 众人回头齐唰唰的看着那个士兵,只见那士兵双手捂着胸口,大口喘着粗气,因害怕脸色变得惨白。 图海指着他吼道:“你,出列。” 那士兵倒是愣了一下,但还是出来了,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他也无可奈何。 图海冷冷的说:“身为军人,竟胆小至此,连只过街老鼠都害怕,本将倒十分好奇,你是怎么被选入我朝的精锐之队?” “我……”那士兵神态扭捏不知该如何应对。 图海见他害羞的像个娘们,不禁大怒:“你什么你?扭扭捏捏像个娘们。” 面对如此严肃的将军,那士兵不禁吓得哆嗦了一下,黄豆般的冷汗从前额滚落下来,他抬头偷偷的瞄了一眼图海,然后迅速的低下了头。 就这闪电般的抬头,让在场众位位极人臣的大人都吃了一惊,这张白玉般的小脸,怎么这么眼熟,好似在那里见过。 “你抬起头来。”图海再次命令,只不过这次语气倒缓和了些。 那士兵像没听见一样,低着头看着地上的小石头。 “抬起头来。”图海又再次命令。 那士兵无奈只好把头抬了起来。 “十六格格!”李尚融第一个认了出来,他惊呼道。“怎么是你?” 李尚融心里已然明了,这肖琳格格肯定是为自己的宝贝儿子,才不惜以身涉险。其实,他早就知道肖琳对儿子的情谊,只可惜她是当今皇上的女儿,要不早就默许他们的婚事了。赵玉林打心眼里不愿与皇家结亲,更不愿儿子娶皇上的女儿。本来呢,和皇家联姻,有多少人跳着脚做着梦都想。可是,深谙政治的李尚融看惯了权势下的不自由和重重危险。娶公主当老婆,就像没事去撩拨官府,纯属自讨苦吃。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七十二卷 攻山 其他众大臣仔细一看都大吃一惊。 “十六格格,怎么是你?你怎么来啦?”图海惊讶极了,他没想到当今皇上的掌上明珠竟然混进士兵当中,这也太离谱了吧。 但他必竟是久经沙场的大将军,他对于各种突发的状况,很快便能做出决择。 图海脸色一沉,说:“来人啊,送十六格格回宫。” 两个士兵恭敬的说:“格格请!” “海将军,我是不会回去的。”肖琳执拗说。 图海苦口婆心的劝道:“格格,我们这是来剿匪,不是来闹着玩的。这帮土匪穷凶极恶都是一些亡命之徒,待会要是打起来万一您要是有什么差池,我可怎么向皇上交待啊?我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格格,您是不是也要为我们着想一下啊?” 李尚融接着说:“是啊,格格,这里很危险的,您还是赶紧回宫吧!” 肖琳说:“佑淳哥,现在生死未卜,我怎么可以坐视不理?你们就是说破大天来,我也是不会回去的。” 李尚融着急的说:“格格,犬子的事就不劳您费心啦!您还是回去吧,别再为难我们了。” “不,说什么我也是不会回去的,除非你们杀了我。” 图海见来软的不行,只好来硬的,他说:“来人,送格格回宫。” 士兵得令,一拱手说:“格格,得罪了!” 肖琳大吼:“图海,你想干什么?你想以下犯上吗?” 图海冷冷的说:“既然格格不肯回宫,那么图海也只能出此下策。” 说时迟那时快,肖琳冷不丁“唰”的一下抽出身边一个士兵的长剑,架在自己脖子上,歇斯底里大喊:“谁敢?否则我死给你们看。” 众人见状都是大吃一惊,图海慌忙说:“格格,刀剑无眼,快点把刀放下。” 肖琳冷冷的说:“你也知道刀剑无眼啊,我告诉你如果再逼我回宫,我马上死在你面前。我倒要看看,你到时如何给我父皇交待。” 由于肖琳太激动了,胳膊一抖,一股鲜血立即顺着她的脖子流了出来。 图海见肖琳如此不理智,吓得魂不附体,冷汗不由自主地冒了出来。他连忙摆手说:“格格,臣不逼您就是了,您先把刀放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好,我姑且就信你一次,如果你言而无信,我立马死在你面前。”说完‘咣’得一声把刀扔到了一边。 “好好好……”图海惊出了一身冷汗,如果这个小格格真有个好歹,那康熙还不得让他全家都给陪葬啊! 就在众人还没缓过神来的时候,一声马嘶划破长空,只见一个小斯骑着马朝他们奔了过来。众人不知是敌是友,心里都惊慌不安。骑到近出那小斯翻鞍下马,急急的朝他们跑了过来。 这时,赵玉林才认出此人是他府上的富贵,他来做什么?不会家里又出事了吧? 图海大吼:“什么人?” 有几个士兵快速拨出剑架在富贵的脖子上,那富贵吓得冷汗直冒,差点就尿了裤子。 “老爷,是我啊!富贵。”富贵朝赵玉林求救。 赵玉林说:“没错,他是我家的家丁。” 图海手一挥,那几个士兵剑入鞘,闪出一条道来。 富贵迅速的跑到赵玉林面前,慌张的说:“老爷,不好了,二少爷独自上山去救之寒小姐了。” “什么?”赵玉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还以为那天儿子只不过是说说而已,没想到还真是去做了,赵玉林以前倒是小看他了。 孟雁枫说:“哎呀,这孩子怎么这么傻啊!他要是有个好歹可让我怎么担待得起啊?”他说完便对图海说:“将军,快点发兵攻山吧。” 图海点点头,说:“中将,你带几个人保护格格周全,其他的跟本将一起攻山。” “是!”中将领命。 穆天星牵着赵奕经过一条小道,两边都是葱郁古木。小道的尽头是一个地牢,二人顺着楼梯小心翼翼的向下走去,只见地底下便有一座很大的牢笼,那牢房的门是打开的,里面已经没了李佑淳的身影。 穆天星顿时心乱如麻,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拉着赵奕迅速的离开了地牢。谁知,迎面竟碰到了巡逻的喽罗,那喽罗大叫:“什么人?你们是怎么进来的?”穆天星心叫不好,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移到那喽罗身边,从身上摸出早就备好的匕首,架在那喽罗的脖子上。 穆天星低声威胁道:“不要叫,否则就宰了你。” 那喽罗顿时吓得魂不附体,两腿不停的打颤,冷汗从前额不停的滚落。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那喽罗不停的求饶。 “狸猫在哪里?” “在,在聚义大厅,正,正在参加大当家婚礼。” 穆天星一掌打在那喽罗后颈上,喽罗还没反应过来便昏死过去。 穆天星把喽罗拖到地牢口,一脚便踹了下去。 站在旁边的赵奕,看着她那敏捷而灵活的身手,不由的看呆了。 “好快的身手。”赵奕喃喃的说。 “这算什么?小意思。”穆天星得意的扬扬下巴,她拉起赵奕便向大厅方向走去。 看到前面大厅挤满了土匪,穆天星小声说:“应该就是这里。”两人又蹑手蹑脚的躲在旁边的一处假山后面。穆天星从石头缝里,朝大厅望去,只见李佑淳被绑在厅内的柱子上,正满脸悲怆的看着眼前热闹非凡的婚礼,脸上挂着晶莹的泪滴。穆天星看着他凄楚可怜的样子,顿时心如刀割。 聚义大厅内,新人行完礼,众山贼齐声大喊:“掀盖头,掀盖头,我们要看新娘子,我们要看新娘子……” 龙大嘴嘻嘻的笑着,没有一点反感,他上去伸手便把新娘子的红盖头揭了下来。 刹那间,全场的人都停止了喧闹,大厅内雅雀无声,静得令人窒息。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七十三卷 毒舌龙大嘴 只见红盖头下面哪是如花似玉的新娘子啊?而是满脸皱纹的喜娘,那喜娘正泪流满面可怜巴巴的看着龙大嘴。 龙大嘴错愕的看着喜娘,眼中闪出凶狠的光,他激动的说:“新娘子呢?” 旁边的两个侍女脸色顿时发了白,双膝一软跪了下来。 “我们不知道,我们真的不知道……” 那喜娘不说也不动,只是愣愣的看着龙大嘴。 二当家的开口说:“莫非是被人点了穴?” 龙大嘴伸出二指,朝喜娘胸口点了二下,将她的穴道解开。 那喜娘扑嗵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她抽泣的说:“大当家的,新娘子跟一个小白脸跑了。” “什么?”龙大嘴闻言犹如五雷轰顶,他一把把喜娘拽了起来,吼:“飞虎寨一向戒备森严,向来不许外人进入,你说新娘子跟小白脸跑啦,你蒙谁呢?”说完手一推把喜娘重重的推倒在地。 那喜娘被摔得七荤八素,两眼直冒金星,,脑中耳中就像被大铜钟震得嗡嗡作响。 龙大嘴‘唰’一声拨出二当家的剑,指着喜娘问:“说,你把新娘弄那去啦!” 看着那寒光闪闪的剑,喜娘才瞬间反应过来,她顿时吓得浑身颤抖:“大当家的,我说的都是真的,绝无半句假话。” 二当家的走向前说:“大哥,喜娘说话不像有假,看来我们山寨混入了奸细。” 二当家的话刚落下,便见一个喽罗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报:“大当家的不好啦,官兵攻山啦!” 龙大嘴一听差点蹦了起来:“你说什么?官兵来攻山了?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来攻山了?” 二当家的说:“他们有可能是为了狸猫来的。” 龙大嘴冷冷的看了一眼李佑淳,命令说:“带上狸猫跟老子前去应战。”说完大跨步的离开大厅。两喽罗得令把李佑淳从柱子上解了下来,押着他跟在后面。 飞虎寨下面,图海望着阶梯上面一堵高高的城墙,像万里长城那样,横在飞虎寨的山门口,结结实实挡在了他们的前面。那城墙上,一杆大旗在风中飞舞,呼啦啦做响,旗上滚金绣银,飞虎寨斗大的三个字似乎在向他们示威。 那飞虎寨十分的高大,城墙主体达七八丈高。大概在四丈多地高度。出现第一层。墙面布满了射击孔。只露出一个望孔似地空隙。山贼可以在射击孔后面射击。但是城下的羽箭想要射进去地话,可能性会很小。 图海不禁皱起眉头,像这种铜墙铁壁般的山寨倒真是很少见,他现在才明白以往官兵攻其不成绝非偶然。 这时,龙大嘴站在城墙上面,居高临下轻蔑的看着下面黑压压的官兵,嘴角浮起一抹冷笑,这样的场景他是再熟悉不过了。 站在下面的图海及众人抬着头,看向城墙上龙大嘴的身影。 龙大嘴说:“下面是何人啊,报上名来,本大王手下可不死无名鬼。” 图海冷冷的说:“小小山贼也配知道本将的名讳么?” “呸,我看你与以往康熙派来的那些废物无异,都是此酒囊饭袋之徒。今日本大王也不取你的性命,滚回去告诉康熙,以后敢再来攻打,我定杀得片甲不留。” 图海气得血往上涌,脸涨得通红,他咬牙切齿的吼:“本将今日就把你贼窝,夷为平地。” 眼下,他只能靠大炮来强攻。图海命士兵把大炮架上,准备开炮。 龙大嘴说:“把狸猫押上来。” 喽罗连推带搡把李佑淳推到了城墙边上。底下众人一见都大惊失色,孟雁枫与赵玉林见没有自己的孩子,心里顿时没了底,他们面面相觑,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孟雁枫叫道:“龙大嘴,我女儿呢?” 龙大嘴调笑的说:“本大王今日已经与你女儿成亲了,看来今日该改口叫岳父大人。” 孟雁枫顿时惊住了,他气得捶胸顿足,吼:“放屁,龙大嘴我要见我女儿。” “好啊,当然可以,你随时都可以进来看你的女儿,岳父大人。如果你来迟了,也不要紧,到时你可以给你的外孙取名字,你说好不好啊岳父大人?” 孟雁枫破口大骂:“龙大嘴,你个畜生。” 龙大嘴笑了笑说:“我是畜生,那你女儿是什么?以后我和她生的孩子又是什么?” 孟雁枫闻言不由气血翻滚,眼前一黑差点没栽倒在地。赵玉林连忙扶住他,说:“雁枫,你怎么样了?没事吧?” 孟雁枫摆摆手,说:“我没事!” 赵玉林大喊:“龙大嘴,我儿子呢?” 龙大嘴愣了一下,“老不死的,他是你儿子,你都不知道在哪里我怎么会知道?” “你……” 肖琳见她日思夜想的心上人近在咫尺,却面临着重重危险,她的心就像被人捅了一下,痛得无法呼吸。她十分激动的喊:“佑淳哥,你没事吧?可恶的山贼快把佑淳哥放下来,否则你绝不会有好下场。” 李尚融也失去了理智:“大当家的,只要你放了我儿子,我们就会立即收兵,绝对不会再为难你们。” 图海气愤的望了一眼李尚融,说:“李大人,你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那上面是我的儿子,我李家唯一的血脉,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还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啊?”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城墙上面的李佑淳拼命的摇头,他眼中噙满泪花。 龙大嘴突然仰天长笑,说:“真是父子情深啊,狸猫没想到像你这不办好事的浪荡公子哥,居然有一个好父亲。是该说你摊上这么好的父亲有福呢?还是该说你父亲摊上你这么不成器的儿子倒霉呢?”说完便把李佑淳的捂嘴布给扯了下来。 李佑淳狠狠的看着龙大嘴,那眼神真叫一个瞬息万变杀气腾腾。那龙大嘴突然觉得有一般寒意自心底掠过,灵魂几乎被抽掉。他做山贼这么多年,什么人没见过,什么事没遇到过,他从来都没有害怕过,但眼前这少年的眼神却让他从心底打怵。他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什么?他连忙躲开他的眼睛。对着下面的图海喊:“狗官,你不是要开炮吗?来呀!朝这里打。”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七十四卷 爱情的力量 “龙大嘴,你不要太嚣张了,你以为你劫持人质,我便会怕你。本将这一生最讨厌别人威胁我。” 李佑淳大喊:“尽管开炮,不要管我。” 赵玉林见状连忙上前制止:“大将军,不能开炮,下官的儿子还在里面呢。” 孟雁枫也走向前,说:“是啊,大将军,万万不能开炮,三个孩子的性命要紧。” 李尚融十分着急的说:“将军,下官可就这么一根独苗啊,他要有什么闪失,我李家岂不断后。” 肖琳说:“是啊,海将军,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开炮的。你这样一开炮,佑淳哥恐怕性命也难保了。” 图海见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外加十六格格帮他们说话,心中不由十分气恼。怎么说他也是南征北战赫赫有名的大将军。他才华出众,有勇有谋,运筹帷幄自然不在话下,岂容几个文臣和一个小女子来指手画脚。 他气咻咻的说:“那你们说该怎么办?这飞虎寨铜墙铁壁不用大炮,如何攻得进去?” 李尚融说:“将军,我们再想想其它攻破之策!” 孟府内。 柳若林跪在佛前上了三柱香,跪在地上十分虔诚的祷告:“菩萨在上,信女柳若林在此虔诚求拜,保佑我女儿平安归来,若菩萨许我之愿,信女往后吃长斋。”说完便拜了三拜。 这时孟之秋推门走了进来,柳若林说:“秋儿,你也过来祈求菩萨保佑你妹妹平安归来。” 孟之秋不情愿的与柳若林并排跪在佛前,她看着十分虔诚的柳若林问:“娘,您这天天求菩萨有用吗?” 柳若林见她如此说,吓得连忙又拜了起来:“菩萨,小女年幼无知,请您大慈大悲千万不要怪罪她。” 孟之秋顿时觉得十分好笑,但她又不敢笑出声来,只是静静的看着母亲。 柳若林喝斥她说:“菩萨面前不准胡言乱语,还不快向菩萨赔个不是。”说完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十分虔诚的祈祷起来。 孟之秋也照柳若林的样子,她心中默念:“菩萨,如果你真的有灵话,就让孟之寒再也不要回来打扰我们的生活,也求您尽快让弟子与赵衡喜结连理,永结百年之好。”然后拜了三拜。 所有的山贼都集合在城墙之上,这对穆天星来说是个绝佳的好机会,她感觉时机来了。她把柴禾一一铺在后院门口,赵奕见状不明所以,他疑惑的问:“阿星,你在干什么?” “等会你就知道了。”说完她用火折子把这些柴禾点烧,火苗顺势燃烧并迅速扩大起来。 穆天星看了看目瞪口呆的赵奕,轻笑了起来,她说:“这叫前方打仗,后院失火,懂不懂啊傻瓜。” “报……”一个喽罗慌慌张张的跑到龙大嘴的面前。“大当家的不好啦,后院着火了。” “什么?妈的。”龙大嘴骂道:“你们这群混蛋,都是一群死人么,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给老子去救火。” 他狠狠的瞪了一眼李佑淳,说:“来人啊,把狸猫吊在旗杆上。”说完便带着其它人去救火了。 李佑淳被一个喽罗高高的吊在了旗杆上,底下众见状都是惊恐万状。 图海见僵局打破,事情有了转机,不禁大喜,说:“这真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将士们冲啊。” 图海一声令下,训练有素的士兵们像浪潮一样纷纷的涌了上去。 同一时间穆天星和赵奕正好碰到着急救火的龙大嘴。二当家的喊:“一队跟我先去救火。” “是!”一部分山贼领命去救火,只剩龙大嘴和另一部分山贼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 这时山贼已围成一个圈,将穆天星和赵奕包围在内,穆天星拉开架式,警惕地看着四周,准备好要同众人拼命。 龙大嘴冷冷的说:“后院的火是你们放的吧?” 穆天星背脊一挺,说:“没错,是我放的。” “那既然如此,今儿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龙大嘴说完抽出了随身携带的剑。 龙大嘴举剑朝穆天星攻去,穆天星丝毫不敢怠慢,挥拳便拼命招架,那知对方的剑术竟如此精妙,打了几个回合,穆天星顿时觉得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她冷汗直冒不由的心有余悸。 赵奕见状急忙说:“龙大嘴你拿着剑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你算什么好汉?” 龙大嘴冷哼一声,把剑扔到一边,说:“好,老子就赤手空拳跟你打,以免别人说我欺负你,我倒要看看你又几分能耐?” 话音落下,穆天星一拳朝他打了过来,龙大嘴笑了笑,侧身一下躲开,伸手拍拍她的肩膀,穆天星一愣,连忙从地上捡起剑回身一剑一剑接连向她刺去。龙大嘴也不还手,身形敏捷地快速躲开,好似在逗玩她般四处游走。穆天星一急,手中之剑越发乱了起来。穆天星想起以前温碧柔交给她一记绝招,她运起内功将劲力灌注于剑尖,大喝一声,将剑朝他一挥,“刷——”一声,一道无形剑气霎时射来,龙大嘴慌忙将身一纵,旁边的两名山贼竟被硬生生削为两截,。龙大嘴赞道:“好强的剑气,不错,有两把刷子。” 这时一个山贼朝龙大嘴扔了一把剑,龙大嘴跃身接到手里,挥剑朝她砍去。两人又打了几十个回合,穆天星渐渐体力不支,龙大嘴瞅准了一个空挡便朝她刺去,穆天星吓了一跳,慌忙朝一边躲去,谁知竟躲闪不及,就在快要刺到她的时候,赵奕闪身挡在了穆天星的前面,那一刀正好刺在了赵奕的胸口上。赵奕只痛得牙齿打颤,浑身不停发抖,身子一软便跌倒在地,穆天星上前连忙扶住他, 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浑身发颤:“赵奕,你怎么这么傻啊?”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七十五卷 爱情的力量2 就在这时,图海带着五百精兵迅速赶到城墙下,搭梯往城墙上爬。城墙上的山贼不停的挥刀砍向想要攀登上来的官兵,只听一声声惨叫声回荡在上空,以及官兵跌坐下去的声音。 战马上,图海高声喊:“来人啊,撞城门!” 十几个士兵抬着粗壮的圆木撞城门, “嘭——嘭——嘭——”城墙上的山贼立即骚动了起来。 图海见状,嘴角勾起得意的笑,高声喊:“使劲撞!” 轰隆一声,城门被撞开了。 图海振臂一挥,高呼一声:“给本将冲,血洗贼窟,一个不留。” 闻言,清兵一涌而上,气势汹汹的攻进飞虎寨。 龙大嘴已听到了厮杀声和呐喊声,哀号声,还有隆隆的炮火声,以及短箭划破长空的嘶嘶声。他连忙摔领二队人马又返回城墙上。本来他想再次利用李佑淳逼退清兵,只可惜早被图海识破。图海派兵缠住龙大嘴一干人等,自己冲向前把李佑淳给救了下来。 图海回头大喊:“来人,把李公子送到山下。” 李佑淳着急的说:“不,我不能走,天星还在山寨里面呢!” “你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就别再管他人了。” “不行,见不到她我是不会走的。” 见李佑淳如此执拗图海一掌打在他的后颈上,李佑淳便昏死过去。 这时肖琳也跑到城墙上来,图海着急的说:“格格,您怎么上来了?” 肖琳见李佑淳昏了过去,吓了一跳,急忙说:“海将军,佑淳哥这是怎么了?” “没事,只是昏了过去。” 肖琳走向前,和一个士兵扶着他便朝山下走去。 赵奕奄奄一息的躺在穆天星的怀里,鲜血染满了两人的衣襟。 穆天星脸贴着赵奕的额头,哭着说:“赵奕,你千万不能有事啊?如果你有点闪失,我该怎么办啊?” 赵奕忍着疼痛,声音发颤:“阿星,你不要哭,我最喜欢看你笑了。你一笑起来,这个世界仿佛都失去颜色。你是天上最美丽的星星,也是我心中最闪亮的那一颗星。今生我们做不成夫妻,来世……来世你愿意嫁给我吗?” 穆天星一时五内俱焚,痛哭道:“赵奕,我愿意嫁给你。我不要来世,我只要今生和你做夫妻。你起来啊,你不要吓我。” 赵奕笑了笑,一闭眼,两滴泪水顿时滑过脸颊,虚弱道:“阿星,我爱你,我愿意为了你去死。有你这句话,我也能瞑目了。” “你不会死的,我不允许你死,你不说要保护我一辈子的吗?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哭着哭着,穆天星发现赵奕不动弹了,一看才发现他已经闭上了眼睛。 “赵奕,赵奕,你不能丢下我啊……”穆天星已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捶胸顿足地放声大哭了。 经过一场恶战,飞虎寨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以龙大嘴为首的一伙山贼尽数剿灭。 李佑淳在肖琳和父亲的护送之下安全回到了家。 赵府内。 赵奕静静的躺在床上,他脸色十分苍白,连嘴唇也全无血色。 屋里挤满了人,柳若林和孟之秋听说此事也赶到赵府。穆天星守在赵奕的床边不停的哭泣。大夫正给赵奕清理包扎伤口,王照临走向前哭着说:“大夫,我儿子他怎么样了?” 那大夫摇摇头说:“令公子失血过多,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性命能不能保住,那就看天意了。” 众人闻言如五雷轰顶,穆天星瞬间崩溃,她跪下拉着大夫的衣角哭喊的说:“大夫,求求您一定要救救他,求求您啦!” 那大夫急忙说:“姑娘,你快起来!” “不。”穆天星拼命的摇头,她哽咽的哀求道:“只要您能救活他,您要多少钱我都会给您。” 大夫叹了口气说:“姑娘,这不是钱的问题,老夫已经用尽平生所学为赵公子医治,只可惜赵公子伤势实在太重了,老夫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闻言,王照临差点没有背过气去,柳若林连忙扶住她,哭道:“姐姐,是我孟家对不起你啊!” 穆天星一下瘫坐在了地上,她看了看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的赵奕,便扑了过去,拼命摇着他的手臂歇斯底里般的哭喊:“赵奕,你醒醒啊,你不能丢下我,你不是说要和我成亲,要照顾我一辈子的吗?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 王照临迅速走了过去,把穆天星从赵奕的床边拉开,又一把把她推倒在地,凶悍大吼:“不许你再碰我儿子,都是你害他成现在这个样子,如果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让你为他偿命。” 穆天星跪着爬了过去,拽着王照临的衣摆,哭喊:“伯母,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是我把赵奕害成这个样子。如果他有什么三长二短,我一定会给他抵命。”王照临低头愤恨的看了一眼穆天星,然后一脚便把她踹开了。 此时的王照临彻底被痛苦和恨蒙蔽了心智,她完全上丧失命妇的风范,也不顾亲家在场,便发起彪来。 孟雁枫和柳若林见她对女儿如此,虽然心里难过,但也没有上前制止,不管怎么说是他们孟家欠赵家的。 孟之秋心思:孟之寒你也有今天。她嘴角浮出一个冷笑,完全不顾及惜日的姐妹情分。 孟之秋细小的心思,全被赵衡尽收眼底,他对她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厌恶。而对于母亲的做法,又把他的心刺得痛极了,看着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孟之寒,他走向前去说:“娘,您冷静一些,这件事不能全怪之寒……” “你个不肖子,给我闭嘴!”王照临大吼。 赵玉林眼含热泪的看着这场面,这个饱经沧桑的父亲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他哽咽的问:“大夫,真的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七十六卷 爱情的力量3 大夫无奈的摇摇头,他走到书桌边,提笔写了一张药方,递给身边的丫鬟。 “按照这个药方抓药,三碗水煎成一碗水,一日三次。”说完转身又对赵玉林说:“只要令公子能熬过今晚,便无性命之虞。” “来人啊,送送大夫。” 送走大夫之后,孟雁枫看着赵玉林十分愧疚的说:“赵兄,是我们孟家对不起你们,我……”说着孟雁枫便跪了下来。 赵玉林连忙把他扶了起来,哭道:“老弟,不必如此,生死由命,奕儿命该如此,也不是你我能改变得了的。” 这一日,对于赵孟两家来说都无异于晴天霹雳,所有人都为这个快要逝去的生命感到惋惜和痛苦。尤其穆天星更是内心充满自责和不安,她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她多么希望,此刻躺在床上生命垂危的人是自己啊,这样她的良心还好过点。 李府内。 李佑淳昏昏沉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十分了,母亲那张担心焦急的面容映入他的眼帘。 李氏喜极而泣,说:“儿子,你终于醒啦!”说完对着门外喊:“老爷,快来啊,奕儿醒啦!” 听到叫声的李尚融,破门而入,他走到儿子的床边,温和的说:“孩子,你感觉怎么样啊?” 李佑淳挣扎着坐了起来,揉了揉太阳穴,问:“爹娘,我这是怎么了?” 李氏惊讶的说:“你不记得了?” 李佑淳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只记得他被图海从旗杆上救了下来,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天星呢?”他问。 李氏叹了口气,责怪道:“淳儿,你自己都差点性命难保,你还惦念着她做什么?” “娘,求求你,告诉我天星怎么样了?” 李尚融说:“她没事,已经平安回家了,倒是那个赵奕……” “他?怎么啦?” “他为了救孟之寒,差点连命都搭进去,至今生死未卜。” 李佑淳低下头,默默无语。 李氏说:“淳儿,要说肖琳格格对你还真是真心实意。她听说你被土匪绑架了,不顾自己的安危,扮作士兵去救你。她可是娇生惯养的金枝玉叶,她的这份痴情和勇气连娘都佩服的不得了。” 李佑淳淡淡的说:“她回宫了吗?” “是啊,把你送回来便回去了。” “娘,我要去看看天星。”说完便挣扎着下床。 “为什么到现在你还在想着那个穆,不孟之寒?她究竟有什么好,把你迷的五迷三道的。肖琳格格为你做这么多,难道你就看不见吗?她孟之寒又为你做过什么?”李氏见儿子时时刻刻念念不忘穆天星,心里十分气恼。 “夫人,我觉得之寒那孩子不错,聪明过人,有勇有谋。你当时不也挺赞成他们在一起的吗?”李尚融想起今日穆天星放的那把火,就觉得心里畅快。要不是她清兵哪有这么顺利攻破匪巢,他顿时对这个小女子刮目相看。 “此一时彼一时,那时我觉得她能刹住淳儿的性子,能管得住他。现在我更看见肖琳格格对淳儿的真心。” “真心也好假意也罢,我绝不赞成淳儿娶一个娇生惯养的公主,更不希望‘娶’一个‘官府’压在我赵家的门楣上。” 李氏气得站起来,她吼:“李尚融,你什么意思?为什么老是与我作对?” “我没什么意思啊?只是表达我的意见罢了。” “你……” “好啦,好啦,你们不要再吵了,烦死了。”李佑淳说完用被子蒙上头,表示抗议。 李尚融夫妇也识趣的闭上嘴,走出房间。刚跨出房间的门槛,两人又开始吵了起来。 赵府内。 赵玉林招呼孟雁枫夫妇坐在客厅里,三个人苦着一张脸沉默不语。 丫鬟煎好药端进房间,房间只剩王照临和穆天星两人。 穆天星连忙接过来说:“我来吧!” 王照临厌恶的说:“走开,不准你再碰我儿子。”说完把药抢了过来,走到赵奕的床前,坐在床沿上,舀了一勺药放在嘴边轻轻的吹了吹,然后再喂给他喝。岂料,他已经完全喝不下去了,药汁顺着嘴唇流了下来。王照临大惊,她哭着说:“儿子,快点喝药,喝完药就好了。”说着又喂了一勺,还是无济于是。 “这可如何是好啊?”王照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穆天星在丫鬟耳朵低声说了些什么,那丫鬟会意点点头,便走了出去,不一会便又走了进来,她把一根细细的竹管递到穆天星的手中。 穆天星走到床前,小心翼翼的说:“伯母,让我来试试吧。” 王照临看着她双眼冒火,怒发直立,低沉着声音对她吼:“滚,我儿子要是有什么三长二短,我绝不会放过你。” “伯母,您就让我试试吧,我求求您啦!” “我喂不进去,你能有什么办法?”说完把药碗重重的放在穆天星的手中,然后,将衣摆一甩,起身站在一旁。 穆天星坐在床沿上,看着奄奄一息的赵奕真是心如刀割,她说:“赵奕,我们来喝药了。”说完喝了一口药,把竹管放在嘴唇上,一口一口的喂给赵奕喝。 站在旁边的王照临顿时惊呆了,她既心酸,又感动,憔悴的脸上又涌出了泪水。 李佑淳悄悄从后门走了出来,他现在是多么急切的想见到自己的心上人啊。此时此刻他满脑子都是穆天星的音容笑貌,他恨不能马上插翅飞到她的身边,告诉她他有多想她,多爱她。听父亲说赵奕受伤了,而且又为穆天星受的伤,他觉得十分不安。他怕因为此事穆天星会倾向赵奕一边,自己将会永远的失去她。 不知不觉他来到孟府门口,门上挂着两只金灿灿的门环,门口的两尊庄严的石狮子正一瞬不瞬地正视着他。这种场景,真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他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听到车轮滚滚的声音,侧身一看,一辆马车正徐徐的使了过来。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七十七卷 爱情的力量4 马车停在他身边,车夫跳下车,恭敬的掀起车帘,孟雁枫钻出马车,然后把柳若林和孟之秋扶了下来。 “伯父。”李佑淳叫道。 孟雁枫看着眼前的少年愣了愣,好似在哪里见过他,可一时又想不起来了,问:“你是?” “伯父,我是李佑淳。” “你就是李佑淳?”柳若林看着眼前气宇轩昂的美少年吃了一惊,但随即又拉下来了脸,不悦的说:“你来干什么?还嫌害得我家之寒不够吗?” 李佑淳见她口气不善,他小心翼翼的说:“伯母,我来只是想看看之寒,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 柳若林一甩衣袖,冷哼一声,说:“在我还没发火之前,我劝你还是回去吧,想见我女儿门都没有。” 李佑淳哀求道:“伯母,我求求你,就让我看她一眼,一眼就可以,看完之后马上就走。” 柳若林大怒道:“你想得美,从今以后不准你再纠缠我女儿,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伯母,我与之寒两情相悦,我真的很爱她,为了她我可以做任何事情,求求您成全我们吧。” “李佑淳,你不要在我家门口胡言乱语,玷污我女儿清誉。”孟雁枫一甩长袖,满脸阴郁。“再说自古以来婚姻大事,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容你胡来。你走吧,不要再来纠缠了。” “伯父,我会尽快让我爹来提亲,我要凤冠霞帔,八抬大轿风风光光的把之寒娶回家。” 柳若林啐了一口,怒道:“做你的春秋白日梦去吧,我女儿已经和赵奕订亲了,他们很快便要成亲,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孟雁枫因赵奕一事已经让他心力交瘁,现在又被李佑淳搅得烦不胜烦。现在他只想摆脱掉他,赶紧打发他走。 “夫人,不要再为他浪费唇舌了,我们回府。” 说罢,头也不回大踏步朝府内走去,孟之秋扶着柳若林跟在后面。 “伯父,伯母……”李佑淳在后面叫,然后追了上去。 “关门。”孟雁枫吩咐说。 车夫把大门重重的关上了,李佑淳走向前不停的拍打着大门,嘴里大叫:“伯父,伯母,我求你们给我一次机会吧。” 柳若林怒道:“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真够不要脸的。” 孟雁枫安慰说:“好了,夫人,不要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两人说完之后,大门里面就再也没有动静了,无论李佑淳怎么敲孟家就是不开门,他贴着大门滑在了地上。此时天已经暗下来了,李佑淳像被人抽了筋一样全身瘫软毫无力气。他虽然深深的爱着穆天星,可是他连她父母那一关都过不去,还谈什么两人的未来和幸福呢?他们之间最大的障碍便是赵奕,他甚至有时候在心里咒赵奕快点死去,可是想想又骂自己无情绝义。他现在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为了穆天星他什么都可以豁出去,包括性命,或许这就是真爱的力量吧。 李府内灯火通明,李尚融夫妇更是在客厅急得团团转。 李氏着急的说:“这么晚了淳儿还没有回来,真是急死人了。” 李尚融说:“他肯定去找孟之寒了。” “我已经派人去孟府找人了,估计这会快回来了。”李氏话音刚落便见下人长生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找到少爷啦?”李尚融急忙问。 长生气喘吁吁的说:“是,少爷在孟家门口坐在呢,说什么也不肯跟小的回来。” 李尚融惊讶的问:“什么?他坐在那里想干什么?” “小的也不知道,少爷他也不说话,不也跟小的回来。” 李尚融吩咐:“长生,备车,我亲自去看看。” 李尚融心急火燎坐着马车来到孟府门口,他下了车,见门口漆黑一团,便命令长生点了一个小火把。待两人走近一看,并没有看到李佑淳的踪影。 长生说:“老爷,刚刚少爷还在这里呢,这会兴许是回家了。” 李尚融说:“回府!”两人坐上马车便去折了回去。 李佑淳像一个游魂一样,行尸走肉般的走在冷冷清清的大街上,只有孤零零几声打更的声音,又增加了些孤寂和败落。他看到前面一侧两个大红灯笼悬挂两侧,‘鼎香楼’三个大字镶在牌匾上,这是一家酒楼他看看便走了进去。 掌柜见有客人上门急忙招呼道:“客倌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啊?”李佑淳低着头,冷冷的道:“给我拿壶酒。”说毕,便在堂正中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小二上了一壶酒,便退了回去。李佑淳一杯接一杯自斟自饮了起来,所谓借酒浇愁愁更愁,他这么喝法一会便有了醉意。 李佑淳摇了摇近空的酒壶说:“小二,再来一壶。” 那小二走向前,见李佑淳有了醉意,好心的说:“客官,我看您醉了,不要再喝了吧。” 李佑淳抬着怒瞪着小二,吓得二又拿来一壶酒。李佑淳抓过酒壶又是一阵猛灌。 站在旁边的掌柜和店小二面面相觑,都无可奈何。 第二壶酒又喝没了,李佑淳彻底的醉了,他又要求小二再给他拿酒。 小二走向前说:“客官,您看是不是先把酒钱给付了。” “不就是要钱吗?你早说啊。”李佑淳摸摸怀里,发现没带银子,他尴尬的说:“我没带钱,能不能赊账啊,我明日就叫人把钱送过来。” 小二脸顿时黑了,他说:“对不住了客官,小店概不赊账,再说你跑了我上哪找你去啊?”小二双臂环抱着斜了一眼。 “我说你怎么听不懂人话呢,我说了我今日没带钱,明日便差人把钱送来。” “看公子穿的也不像吃白饭的人,但小店小本生意不能赊账,公子你今日必须付钱。”小二将手伸到李佑淳面前。 “我就是没钱,你说怎么办吧?” “你没钱你来喝什么酒啊?”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便吵了起来。 就在这时,外面的马车急驰而过,马车上的李尚融仿佛听到儿子的声音,他说:“长生,停车。” 长生把车停下,说:“老爷,怎么啦?” 李尚融掀起轿帘说:“刚才我好像听到少爷的声音了,掉头回去。”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七十八卷 福大命大 长生掉头又折了回去,行至鼎香楼门口,远远便听见两个男人在吵架。 长生说:“老爷,没错是少爷的声音。” 李尚融下车走到店内,拽起李佑淳便往外拖,小二急忙上前拦住他说:“你是谁啊?他还没给钱呢。” 李尚融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扔在了地上,话也不说便拉着儿子向外走去。李佑淳见是自己的老子,一下子栽倒在他的身上,不省人事了。 回到府内,李氏见酩酊大醉的儿子顿时泪如泉涌,痛心的说:“淳儿,你怎么喝成这个样子啊?” 李尚融愤愤的说:“没出息的东西,为了一个女子便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真是家门不幸。” 赵府内。 床榻之上,赵奕毫无血色的躺在上面,只见他帅气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整个脸庞苍白得跟白纸没有什么区别。穆天星跪在赵奕的床边,握住他的手,泪眼汪汪的看着他,看到他现在如此的样子,心痛得就像锋利的刀子正在一刀一刀的割她身上的肉一样难受。 赵玉林看着憔悴不堪的穆天星,也是十分心痛,必竟这个孩子是他看着长大,他早就把她当成了自己家的孩子。他说:“之寒啊,你也累了一天了,回房休息去吧。” 穆天星头也不回,十分坚定的摇摇头说:“不,我要陪着他,等他醒来为止。” 赵玉林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走出房间。 王照临站在外面,背对着他正在低头哭泣。赵玉林走向前,怜惜的说:“夫人,不要难过了,你也累坏了,回房躺一会吧。” 王照临擦了擦眼泪,激动的说:“奕儿在生死攸关的时候,我怎么能安心歇息呢。他要真有个三长二短,我如何向他死去的娘交待啊?”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 这时,赵衡正要走过来,听到两人的谈话连忙躲在拐角处,细细听他们的对话。 “放心吧,我们的奕儿不会丢下我们的,他一定会度过难关的。我相信如果奕儿的母亲在天有灵的话,也会保佑奕儿平安无事的。” “我对不起莺儿,我没能保护好她的孩子。”王照临哭得肝肠寸断,她的心都碎了。 “好了,好了,夫人你不要自责了。”赵玉林把她揽在怀里,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试图让她冷静下来。 赵衡闻言惊呆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他好一会才缓过神来。赵衡见父母亲走进赵奕的房间,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了出来。他暗自思忖:“原来他不我的亲弟弟,怪不得他长得既不像父亲,也不像母亲,他不是我们赵家人,根本就是个野种。” 穆天星一动不动的盯着赵奕,她怕一闭眼就再也见不到他了。此时她能感觉赵奕手心中那婴儿般的温热,虽然微弱,但它实实在在的存在着,这让穆天星心里踏实。 “赵奕!”穆天星轻轻的呼唤:“你还记得我们小的时候吗?那个时候多好啊,我们无忧无虑的,每天都快乐的像鸟儿一样。记得我们最大的乐趣便是掏鸟窝,把小鸟抓回来养着玩。当时我们就像猴子一样,那么高的树,刷刷几下便爬上去了。那种感觉虽然提心吊胆,但真的很过瘾。还有那时候你最坏了,最爱捉弄我,经常拿毛毛虫吓我,我害怕的直哭。你劝我说,之寒不要哭了,我保住以后再也不吓你了,我给你买棉花糖吃。我说,我要两个。你又说,如果你吃成一个胖子的话,就会变得很难看,之秋把你给比下去了。听你这么说啊,我就一个也不要了。呵呵,那个时候啊,我们太小,太天真。后来我们虽然分别了十年,可我们又神奇的相遇了,你说这是不是我们的缘份啊?” 赵氏夫妇听着穆天星温软细语的诉说,既心酸又感动。王照临的泪水几乎在这一夜之间全部都流干了,看着躺在床上生命垂危的儿子,做为母亲她除了袖手旁观的看着,竟然什么也做不了,她觉得自责和愧疚。而面对这样一个坚强而又聪慧的女子,又有哪个男子不为之而动情呢。儿子对她如此疯狂的迷恋,似乎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她甚至想如果儿子能醒过来,她便会承认这个儿媳妇。 这时,有一滴泪水顺着赵奕的眼角流了出来,穆天星顿时高兴极了,她回头大叫:“伯父,伯母,你们快来看啊!” 赵玉林和王临林同时走向前,看到眼前的一幕,都欣喜若狂。 王临林轻轻的呼唤:“奕儿,我的孩子,你快醒醒啊。” 赵玉林悲痛的说:“奕儿,你是为父最心疼的孩子,也是我们赵家的骄傲。你不能就这样丢下我们,让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你不能不孝啊。你快醒来,为父还要看着你娶媳妇,等着抱孙子呢。”话音刚落下,赵奕的睫毛微微动了一下,三人面面相觑,无不是兴奋激动着。 穆天星激动的说:“赵奕,你快点醒醒,你醒来我们就再也不分开了。”说完她感觉赵奕的手动了一下,她欣喜的大叫:“他有感觉了,他的手动了。” “奕儿。”赵氏夫妇异口同声的叫。 生活,往往不缺乏意外、奇迹以及希望,天边破晓时分,赵奕在亲人的声声呼唤中悠悠转醒。 他看着眼前泪流满面,而又憔悴不堪的双亲及心上人,心中升腾起一抹疼痛和怜惜。 “爹,娘,阿星。” “哎。”三人同时回答。 王照临喜极而泣:“孩子,你终于醒了,你吓死娘了。” 赵奕虚弱的说:“娘,孩儿不孝让您担心了。” 王照临哽咽的说:“你没事就好。” “来人啊!”赵玉林叫道。 一直候在隔壁的管家听到叫声连忙走了进来。问:“老爷,您有何吩咐?” “快去请大夫。” 管家见赵奕醒来了,顿时心中高兴极了,他激动的说:“是,老爷,我马上去请。”说完便向外跑去。 “儿子,你感觉怎么样了?是不是很疼啊?”赵玉林疼惜的问。 “爹,我不疼,有你们在我一点也不疼。”赵奕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七十九卷 孟之华 “傻孩子,伤得这么严重怎么可能不疼呢?”王照临擦了擦眼泪说。 赵奕看着穆天星眼睛闪出异样的光彩,苍白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见自己走在一条很长很黑的路上,旁边有很多的人。走着走着,我便上了一座桥。这时,有人在喊:奈何桥,路途遥,一步三里任逍遥;忘川河,千年舍,人面不识徒奈何。我心中一惊,原来自己上了奈何桥。正当着急的时候,我便听见你叫我,我心里着急赶紧往回赶,可我怎么也找不到回去的路……” 说到这里穆天星连忙捂住他的嘴,哭着说:“赵奕,不要再说了,回来就好。” “刚才我好像听你说,等我醒来你就不会再和我分开了,现在这话还做数吗?” 穆天星使劲点点头,说:“当然算数,我们一辈子都不会再分开了。” “真的吗?”赵奕激动的问。 “真的。” “听你这么说我就是真的死了,也值了。” “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说什么傻话呢。我们都不会死,我们都会好好的活着。” 两人四目相对,说不出的缠绵悱恻。 这时,大夫被管家请了进来,穆天星起身站在一侧。 大夫摸了摸赵奕的脉搏,原本十分虚弱的脉搏,已经恢复正常,他十分惊讶的说:“奇迹,简直是奇迹啊。我从医数十年以来还从来没有碰到过这么种事情。”说完他站起身来,说:“贵公子,福大命大造化大,已经完全脱离生命危险了,只要好好调理,不假时日便可以康健。” “太好啦,真是太好啦!”赵氏夫妇欣喜若狂。 赵玉林兴奋的说:“管家,快去孟府把这好消息告诉雁枫兄,好让他安心。” “是,老爷。” 上完早朝,康熙来到后宫宜庄院喝茶,宜妃与他相对而坐。 康熙喝了一口茶说:“宜妃啊,关于前几天剿匪的事情你可听说了。” 宜妃笑吟吟的说:“皇上,臣妾虽然身居后宫,但前朝之事也略有耳闻。听说图海将军剿灭了匪首平定了潮山,为我大清国除了一害。” 康熙点点头,说:“你可知道剿匪的时候,十六格格也在场啊。你这个做额娘的不会不知道吧?” “什么?这……”宜妃闻言吃了一惊,她连忙跪了下来,说:“皇上这事臣妾真的不知道啊。” 康熙说:“朕又没说怪你,今日朕找你来是想和你聊聊家常。甭跪着了,起来说话。” “谢皇上。”宜妃站起身来,又坐了回去。 “在朕众多女儿之中,朕最喜爱便是十六格格。朕的这个女儿啊,从小便古灵精怪。记得当年她还是个小不点,一晃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都说女大不中留,朕看这话一点也不假。十六的心思,朕又何尝不明白,可是那个李佑淳不学无术,不是一个可以托付的人啊!朕会尽快为十六选一个佳婿。” 宜妃说:“皇上说的是,一切都凭皇上做主。” 李佑淳睡到日晒三竿才睡眼惺忪地醒来,起来后他感觉全身酸软无力,而且头痛欲裂,脑中一片混沌。他使劲揉了揉太阳穴坐起来,使劲摇晃着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少爷,您醒了?”丫鬟春喜听到动静,端着一碗酸梅汤走了进来。 “早啊,春喜。”李佑淳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春喜微微一愣,随即笑着说:“不早了,少爷,已经午时了。” “噢。”李佑淳没想到自己睡了这么长时间。 春喜把酸梅汤递过去,说:“少爷,这酸梅汤提神解酒,快趁热喝了吧。” 李佑淳简直是渴极了,他接过来一饮而尽。 他起床后,简单的梳洗和用过膳之后,便又去孟府门口碰运气,看是否能见到穆天星。 刚到孟府门口,他便与一个男子撞了个满怀,对方骂道:“不长眼的东西,赶着去投胎啊?” “你才不长眼呢,是你先撞到的老子。”李佑淳恼极了,他反唇相讥。 “嘿,你小子敢在我家门口撒野,活腻歪啦?” 李佑淳这才细细打量,只见他剑眉朗目,鼻梁高挺,皮肤白洁得使女子都自惭形秽,这个油头粉面的男子不是别人,他是孟家唯一的一根独苗——孟之华。都说从女孩堆里的长大的男孩最不成器,这话应在孟之华身上实在是太贴切不过了。他从小便被宠得无法无天,长大后更是整日不学无术,游手好闲。孟雁枫也没少用家法来惩罚这个不孝子,但再厉害的棍棒也不能改变儿子身上日积月累的毛病和惰性。 李佑淳虽然从未见过孟之华,但他知道穆天星有一个弟弟,刚刚他又称是自己家门口,李佑淳便断定是孟之华,他决定从孟之华身上着手。 李佑淳说“你是孟之华吧?” 孟之华一愣,问:“你小子怎么认得我?” “这样我会慢慢的告诉你。” 李佑淳把孟之华叫到京城最好的酒楼,好酒好菜的招待。 孟之华吃得满嘴流油,喝得面红耳赤。 李佑淳也没闲着,把与穆天星认识的点点滴滴都给他细细的告诉他。 孟之华喝了一口酒,说:“原来你就是让我爹娘气得牙根痒痒的李佑淳啊?” 听他这么说,李佑淳尴尬的笑了笑,他连忙岔开话题说:“之华老弟,我李佑淳对你姐是真心的,我是真心喜欢她,你一定要得帮帮我。” “谁让我吃别人的嘴软呢,我姐现在在赵府侍候赵奕那小子,等她回来,我一定帮你把她约出来。” 李佑淳一愣,心中涌出醋意,他脱口而出:“那小子死了没?” 孟之华啃了一口鸡腿说:“没有,今日赵府管家来报信说他福大命大造化大,死却没死成。” 李佑淳低头沉默不语。 孟之华突然话锋一转说:“哥,你看兄弟最近手中有点紧,借我点。” 李佑淳知道他这是利用这件事来敲他一杠,为了能顺利的抱得美人归,他只得无奈的答应。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八十卷 爱的抉择 赵府前厅内。 王照临已经没有昨日的强悍和仇恨,她看着双目红肿憔悴不堪的穆天星,心里有了不忍和怜惜。她看着穆天星说:“之寒,昨天伯母心情不好,对你说了些不该说的话,你不要往心里去。” 穆天星勉强笑了笑,说:“保护自己的孩子是每个母亲的天性,所以伯母,我不怪你。” “之寒啊,在伯母心中你一直都是一个善解人意、知书达理的好孩子。虽然我们有十年没见,但伯母依然很喜欢你;还有奕儿,他一直对你痴心不改,念念不忘。你也看到了,他都可以为你去死,为你抛弃这一切。之寒啊,现在像奕儿这样的男子太少了。我作为她的母亲,没有其它要求,我只是希望在他付出的同时能有所回报,你能为了他做出点牺牲吗?” “伯母,从赵奕为我挡那一剑开始,我的心就已经在他那里了。从今天起我的心思只在赵奕身上,我的心里只有他。” “你能保证以后不再和李佑淳来往吗?你能保证以后心里不会再惦记他?” “我……我能保证。”穆天星说完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的心被撕扯的生疼,为李佑淳,也为赵奕。 “很好,我相信你。”王照临微微的点点头。 离开赵府,穆天星的心像被掏空了一般,行尸走肉般的走在大街上,看着身边走来走去的人,她仿佛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这几天,恐怕是穆天星这一辈子最悲痛的时光。赵奕为她所做的一切让她打心底感激,同时也让她彻底的和李佑淳分道扬镳。“我不能再爱李佑淳了,绝不对不能,我要彻底的和他划清界线。”穆天星反复的在心里想。可她能放下吗?真的能放下吗?她心里一阵茫然。 此时天空突然暗了下来,只听一阵阵“轰隆隆”的滚雷声音从耳边响起,雷声还没有停息,天空就已经开始落下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大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少,人们都急匆匆的往家跑。天空越来越暗了,此时的雨滴已经由原来的小雨点变成了一道道的雨帘,一道闪电,又是一道闪电,把黑暗的大地照得如同白昼一般。这样的天气穆天星好像没有感觉一般,她依旧慢吞吞的走在大街上。 雨愈下愈大,渐成倾盆之势,哗哗如柱,无数水流顺着殿檐的瓦档急急的飞溅下来。这时穆天星的衣衫已经全数被打湿了,发丝一根一根缠绕在一起,眉眼悠长而细密的眼睫也被雨水打湿地睁不开眼。这几天穆天星几乎都没有合眼,她每天照顾赵奕都不知疲倦为何意了。这雨水虽然冰冷刺骨,但打在身子让她觉得舒服,此时她顿觉困意来袭,眼前一黑便栽倒在地。 后宫,宜庄院。 宜妃正在练习写字,这时肖琳走了进来,微微一福,清脆的说:“女儿给额娘请安。” 宜妃放下手中的笔,对周围的宫女说:“你们先下去。” “是!”众宫女退了下去,宜妃拉着肖琳的手坐下。 看着眼前如花似玉的女儿,宜妃笑吟吟的说:“真是女大十八变啊,我的琳儿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肖琳听到母亲的赞美,竟然脸红了。她低下头,羞赧的说:“哎呀,额娘您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瞧你,平时一幅大大咧咧的样子,现在竟然知道害羞啦!” “哎呀,额娘你净笑话人家。” 宜妃拉着女儿的手,慈爱的说:“琳儿,你这年龄也该到谈婚论嫁的时候了,到时让皇阿玛给你找户好人家。” 肖琳两颊顿时羞得通红,她捻着头发,羞赧的说:“额娘,你今日怎么提起这档子事来了?女儿还小,成亲还早着呐。” 宜妃呵呵一笑,道:“你都十六岁了,已经不小了,比你小的妹妹都已经指婚了。要不是你皇阿玛宠你,想把你多留在身边几年,恐怕这会早把你嫁出去了。” 肖琳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宜妃的脖子,撒娇的说:“额娘,琳儿才不要这么早嫁人呢,琳儿还想多陪您和皇阿玛几年呢。” “所谓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额娘还是早些把你嫁出去吧!不过,你这丫头古灵精怪,要找一个能降得住你的好夫婿还真是不太容易呢,到时一定让你皇阿玛仔细的给你挑一个。” 肖琳低声说道:“娘,其实琳儿已经有心上人了。” 宜妃微微一愣,继而问:“你是说李佑淳?” “是啊,额娘。” 宜妃把她两条胳膊松开,转过身看着她,严肃的说:“不可以,绝对不行。” “为什么?” “那李佑淳放荡形骇,不学无术,不是一个可以依靠之人。你乃金枝玉叶,千金之躯怎可委身于这种人。” “额娘,我想你对他有点误会,其实李佑淳根本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个样子。我承认以前他是纨绔公子哥,可现在他已经改好了。听赵大人说,他最近还要参加科举考试呢。额娘,人难免会犯错,我们不能因为他以前犯过错就把一棒子把他打死吧。”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不能答应,这样会毁了你终生幸福的。再说自古以来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儿女婚事都要由父母作主,岂容你乱来。” “额娘!”肖琳扑嗵跪了下来,哭着说:“求求您成全女儿吧,我真的很喜欢他。” 见女儿哭得梨花带雨,宜妃心如刀绞,但为了女儿的幸福她还是狠了狠心。 “够了,不要再说了。额娘平日里就是太宠你,给你太多自由,你现在才这么肆意妄为。以后你就在宫中好好的思过,不准出宫再和那个李佑淳来往。”说完一拂袖子,便走了出去,只留下肖琳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刚走到门口宜妃已经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八十一卷 爱的诀译2 当穆天星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看到母亲焦急的双眼和满脸的倦容。看到她醒了,柳若林喜极而泣,她轻轻的说:“孩子你终于醒了,你已经昏睡二天一夜了。”她又摸摸女儿的额头:“谢天谢地,烧终于退了。” “哦,我这是怎么了?”穆天星一脸困惑的问。她刚要坐起来就发现自己浑身软弱无力,身子一软又瘫了下去。 “你不记得了?你从赵家出来之后,便昏倒在雨中,幸亏衡儿及时发现把你带回来。如若不然,娘真的不知道你还会再出什么事?这两天你一直高烧不退,娘都快急死了。我的孩子,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柳若林想想这几天女儿受的苦,心就如针扎般的疼痛,她不禁嘤嘤的哭了起来。 “娘,您别哭了,都是女儿不好,让您操心了。女儿都这么大了,还让您跟着担惊受怕,女儿真是不孝。”穆天星说完便泪如雨下。 “我的孩子啊……” 这时丫鬟迎香推门走了进来,手中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粥。柳若林连忙接过来,说:“快趁热吃点粥吧!”说完舀了一勺放在嘴边轻轻的吹了吹,小心翼翼地递到了女儿的嘴边,目光慈爱温软地看着她,像是在哄小孩子一般。穆天星一口一口吃着娘亲喂的米粥,心里说不出的感动与甜蜜,眼睛流出滚滚大的泪珠,泪珠落进热腾腾的米粥里。 柳若林轻轻的把被子给穆天星盖上,十分温柔的说:“大夫说你要好好休息,你再睡会吧。”说毕,轻轻跨出房外将门关上,穆天星闭上眼睛不一会便又进入梦乡。 这两天对于赵奕来说最难熬,身体上的疼痛远比不了内心的焦虑和不安来的更难过些。穆天星自从那天走了之后就一直没有再来看他,他心中恐慌不安。“娘,阿星她来了吗?”这句话不知从他嘴里说出多少次了,王照临总是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来的搪塞他,看着儿子失望的眼神她内心对穆天星又充满了憎恨,在自己儿子最需要她的时候,她却不肯再出现。终于,她派人找孟府的下人打听,才知道原来穆天星病了,而且病的很厉害,她才知道自己太多疑了,心中豁然很多。 王照临看着赵奕慈爱的说:“奕儿,之寒这两天有点不舒服,所以来不了了,等病好了就会来看你。” 听说穆天星病了,赵奕顿时急了,他挣扎的要坐起来却触动了伤口,痛得龇牙咧嘴。 王照临着急的说:“奕儿,你的伤口还没有愈合,千万不要乱动,否则伤口会裂开的。” “阿星,她怎么了?怎么会突然病倒了?”赵奕忍着疼痛问。 “你不要着急,她只是得了风寒,吃几贴药便会好的。” “真的?” “真的!娘什么时候骗过你啊?”王照临微微一笑,伸手帮赵奕掖了一下被角。“你就安心养病,等你好了,你就可以天天看到她了。” 赵奕笑了笑,心中的石头顿时落了地,他只觉得眼皮沉重,不一会便睡着了。 茶楼内。 “什么?天星病了?怎么会?”李佑淳不可置信的看着孟之华。 孟之华很满意李佑淳的反应,他笑了笑,说:“哎哟,姐夫,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得病的。我姐只是淋了雨,才染上了风寒。” “淋了雨?她这个笨蛋,怎么可以让自己淋雨呢?”李佑淳又心疼又着急,他看着孟之华,乞求的说:“老弟,我想见你姐一面,你帮帮我。” “姐夫,你这不是为难我嘛!”孟之华故作为难的说。 “求求你了,就见一面。” “唉,兄弟我最近手气有点背……”孟之华斜睨了他一眼,试探的说。 李佑淳是个聪明人,当然知道他想要什么。他从衣袖里面掏出一张银票递到孟之华面前,看着他说:“事成之后,少不你的好处。” 孟之华看到银票,顿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他笑逐颜开的把银票收了起来,拍拍胸脯说道:“姐夫,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