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正衰公》 第001章 穿越青楼 “嘶~痛,这是哪?”一名十八九岁年轻人,咧牙呼痛从粉红软塌悠悠转醒。 入眼是一片金碧辉煌,香气弥漫闺房,名画,乐器,古香古色桌椅,瓷器等等悉数在目。 “这是妓院!”年轻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把嗔怪嗲气十足声音出现年轻人耳边。 年轻人受惊顺着声音抬起头,只见一名徐娘半老姿色还算不错的女人,穿着淡绿色亵衣,从软塌另一头屏风妩媚着白眼走出来。 “你,你......” 年轻人彻底傻了眼,眼前徐娘半老的女人,散落长长齐腰乌黑的秀发,浓厚的胭脂水粉把她的鱼尾纹覆盖,嗔怪的脸蛋带着一抹亲近的微怒之意。 年轻人张大嘴吃惊一刻,徐娘半老女人走到年轻人身边,修长玉手化成致命的九阴白骨爪。 “我什么我?老娘豆姐也认得了?还是你脑门儿泡水泡多了?赌,老娘让你赌....” “痛,痛....” 徐娘半老女人不分青红皂白,一出现就大招赏赐,年轻人虚弱无力难以反抗,被掐得连连呼痛求饶。 徐娘半老女人掐了年轻人好一会,突然哇一声哭了出来,突然其来的变故,逃出魔掌惩罚的年轻人,更是一头雾水稀里糊涂。 ''这是哪儿?我只是喝多了一些,开车回家...耶?这疯女人又是谁?'' 年轻人傻了眼不知所措,心里一片迷漫与懵然,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莫名其妙挨训,最糟糕的还是居然觉得天经地义。 眼前的年轻人叫宁小波,高中辍学练就一把能说会道快嘴,z市科技园网络销售王,每月的月绩几百万。 昨天夜里应酬客户喝多了,开车回去路上好像睡着了...汗一个先!(警告:喝酒莫要开车!) 这醒来,怎么就? “波儿,波儿,死哪去了?阿桂,见着波儿没?”一把尖锐老鸦般声音在外面响起,外面来来往往脚步声变的越来越多。 “啊?媛麽麽,我,我,这儿忙着呢,有个客人喝多没给银子...” 宁小波稀里糊涂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外面传来妓院老鸨不满责问声,还有一把低声下气献媚声。 “傻小子,愣住干什么?还不出去招呼客人?媛麽麽生气了,把你赶出去就知道错!” 徐娘半老女人双手叉腰,瞪起极度不满的双目,嘴角上扬一刻美人痣更是显而易见。 “啊?妓,妓院,我,我?”宁小波回过神傻了眼,不敢置信手指自己鼻梁,想要确定自己没听错。 “滚,老娘我换衣裳,自收养了你这个没人认领的化骨龙,老娘玉香楼花魁名头就日落西山....” “.....” 宁小波被徐娘半老女人扯住长鞭头发,彻底无语看着过腰的马尾辫,清朝?!自己居然穿越清朝了!! 宁小波很明确自己穿越了,徐娘半老女人扯长鞭头发一刻,不是一般的痛,而是非常的痛,证明了这一切不是梦! 不敢相信事实的宁小波,傻了眼一动不动,穿越了,还真狗血淋头穿越了,而穿越地方居然是....青楼!! 嘭..... 恢复一些力气勉强站得起来的宁小波,直接被徐娘半老女人推出房门,心凉一片的宁小波,傻谔谔地看着眼前所见一切。 灯红迷醉的妓院,分上下两层模式,宁小波在二楼的走廊过道傻站着,来来往往的青楼女子,轻盈步伐而过留下一阵阵熏人香粉,整个妓院规模椭圆形建筑。 妓院一楼是大厅模式规划,摆放了十余张酒台,座无虚席酒台全是衣裳鲜艳客人,陪酒青楼女子扭扭捏捏或半依坐客人身边,神情百态招揽或应付纸醉金迷的客人。 乱,青楼给宁小波第一印象,很乱,龟奴与青楼女子之间眉来眼去,神态之间宁小波一目了然,甚至朦胧间知道之间含义! “波儿,死哪去了?二号房客人发酒疯,想办法从他身上榨些银子,知道了吗?”宁小波右侧传来不满埋怨声,但还是适而可止,并没有过分责备宁小波。 回过神的宁小波,回头看了眼妓院大boss老鸨,五十多岁的老女人,还打扮成老年般大家闺秀,满脸厚厚一层粉末贼吓人。 “知道了!”有气无力的宁小波厌恶十足应了一声,不敢恭维老鸨恶心脸孔,逃似的跑向目的地。 就在赶出门一刻,宁小波脑海里出现一大片记忆,确切地说是这身体前任主人翁记忆! 宁小波,这身体主人也叫宁小波,一个不学无术大字不识几个,又好赌运气不佳的市井痞子。 出千被人丢进河里,醒来就成了自己掌控了这身体,值得庆幸的是,这身体主人出淤泥不染,并没有近水楼台先得月,挥霍自己童子身什么的。 “波哥,里面龟娃子闹事...”一个三十多岁龟奴,头戴着圆顶龟奴帽,嬉皮笑脸点头哈腰在二号房等候着。 “stop!”龟奴嬉皮笑脸凑上来,宁小波戒备十足喊停龟奴。 “死多?波哥,死多是啥?”龟奴一头雾水不解看向宁小波,不解宁小波嘴里死多是什么意思? “干啥呢?你这是干啥呢?”宁小波一脸黑线看向龟奴,好家伙,随身携带凶器木棍,话说他木棍哪里掏出来的? 宁小波不知道龟奴哪里掏出来的木棍,这拿木棍是要干啥呢?好歹玉香楼也是服务大众消费的大企业吧? 好歹自己也是混了好几年文明人,这动粗不成了黑青楼了?入乡随俗的宁小波,慢慢适应了新身份。 即来之,则安之,生活就好像一场戏,既然不能反抗事实,那就顺其自然默默接受事实,日子还是要过的! “波哥,你安排的规矩,揍人啊!”龟奴瞪大眼,一副不认识宁小波样子,这规矩明明是他定的,怎么变成明知故问了? “嗯哼,你,怎么称呼?”宁小波干咳一声,职场圆滑心态转移话题。 “波哥,我是阿桂啊!”龟奴更是稀奇无比打量宁小波,一脸怪怪地回答宁小波转移问题。 “嗯哼,阿桂兄弟啊,做咋们这行的,要懂得一个道理,文明要账,顾客就是上帝...不懂?呃,就是大爷,算了,看我的,学着点!” 宁小波圆滑说了一遍,发现龟奴阿桂懵懵圈挠头样子,无奈轻叹一声推开房门,以身示范文明要账。 第002章 不期而遇 “酒,酒....” “大爷,这里是妓院,不是酒馆,要喝酒到别家去,别妨碍本姑娘做生意!” 宁小波与龟奴小桂进入妓院,一名三十多岁满脸胡须拉扎的大汉,身高六尺多,花酒台放着一把卷布大刀。 “啥意思你?大,大爷我付,付不起这,这花酒钱?”大汉带着七分醉意打着酒嗑,极度不爽**的赶客行为。 大汉瞪大铜铃般大眼怒视,**心中有气又不敢乱来,见到宁小波和龟奴阿桂进来,如见到救星般朝二人招手救驾。 “阿桂,上,试试他底子!”宁小波见到大汉拿刀动作,心头一紧底气全文,推着龟奴阿桂上前。 “啊?我....”龟奴阿桂崩溃十足,止而不前磨磨蹭蹭,犹豫着宁小波不厚道的命令。 “废话,上!” 宁小波踹了龟奴阿桂一脚,强迫阿桂上去试试手,绣花枕头狠揍一顿,硬点子就想办法平息下去。 锵.... 出乎宁小波所想,大汉见阿桂手持木棍出现,酒醒过来似的拔刀而起,一言不发拔刀朝阿桂劈来。 “啊?!” “救命啊!!!!” 大汉没声没气拔刀而起,**受惊尖叫一声,阿桂更是狼狈不堪,吓破胆似的丢掉手里木棍,大呼一声救命拼命逃离。 大汉一个凌空飞跃,惊呆了没见过世面一样的宁小波,更让宁小波惊讶的是,大汉拔刀砍人动作行云如水。 阿桂跑出没两步,结结实实挨了大汉刀背一记猛击,双眼泛白的阿桂软绵绵倒在地上.... 快,整个过程不到20秒的时间,宁小波没反应过了,大汉一气呵成打晕小桂,还真让宁小波惊呆了! “哼,银子,本大爷有的是,拿了银子,滚!”大汉收起刀,不屑一顾看了眼宁小波,掏出10两银子丢到宁小波脚下,头也不回坐回花酒台。 **慌慌张张从大汉身边经过,跑到宁小波面前,伸手弯腰捡起10两银子,一言不发捡起银子跑人。 ''这家伙是谁?'' 见过大世面的宁小波,从惊魂未定之中回过神,第一时间猜测起大汉什么来路?看他衣着打扮,并非很有钱的样子。 10两银子什么概念?宁小波不知道也不感兴趣,感兴趣的还是大汉的身份,看他打扮很像江湖人士。 宁小波开始打着入乡随俗,代替老鸨收拾麻烦,没想到最终事情演变成这样,还真的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初次见到传说之中的武林高手,那一跃五尺高度,非普通人可以办到,宁小波心里又惊又喜,很想上前结交不好说话的大汉。 “你怎么还不走?”大汉发现宁小波没有离去,不悦地抬起头瞪视贼眉鼠眼一样的宁小波。 宁小波给大汉第一直觉,觉得宁小波属于圆滑一类,特别是他不老实乱转的眼睛,大汉怎么看都觉得有些不适应,感觉怪怪的。 “在下宁小波,玉香楼形象顾问,敢问英雄大...”宁小波顺手合上门,露出人畜无害笑容,讨好眼前神秘的武林高手大汉。 “啥乱七八糟的?没事滚蛋,一会官府来人,刀剑无眼莫说没提醒你!” 大汉瞪了眼不知天高地厚的宁小波,不耐其烦驱赶宁小波离去,不想牵扯太多无辜。 “官府?”宁小波大吃一惊,官府是代表什么?宁小波心里很清楚,那可是国家级代表。 正所谓民不与官斗,听到官府二字,宁小波有些忌畏同时不解打量起大汉,贼?还是? “地振高岗,一派溪山千古秀。”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高吭的暗语,宁小波一惊一鄂,这暗号怎么那么耳熟?好像是在哪听过?一时间宁小波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大汉突然而起,大喊一声:“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年流。” ''天地会暗号?!'' 宁小波霎时间想起来了,这是以前电视经常听到的暗号,那眼前这位大汉?难不成是什么堂的倒霉鬼伊香主? 想着想着,宁小波又觉得不可能,必定电视剧是假的,可眼前天地会口号却是真真实实的。 ''这里是扬州?不知道有没有韦小宝这号人?'' 宁小波满脑子乱成一团,连大汉什么时候从身边经过也浑然不觉,直到心口一麻,宁小波整个人人动弹不得。 “小兄弟,别乱出声!”大汉脸色倚重叮嘱宁小波,没给宁小波思考回答机会,直接把宁小波和小桂一左一右抓进屏风后面。 点穴,世上还真有点穴这门功夫,宁小波又惊又喜,刚想要说些什么,大汉突然跑出屏风外面。 嘭..... 紧闭的房门突然被踹开,八名身着黑色披风的人,手持牛尾刀与长剑,凶神恶煞闯进来。 躲在屏风后面的宁小波,透过朦胧的屏风清清楚楚看到外面情况,八名不速之客一窝蜂闯进来,团团把大汉包围住。 八名黑色披风人里,走出一名银腰牌头领,猫戏老鼠般目光,戏虐看着大汉说道:“伊香主,事隔半年别来无恙?” “呸,原来天地会的叛徒是你!”大汉狰狞着脸色,天地会江南一带分舵最近死伤那么多弟兄,原来是眼前弃主求荣王郝山搞的鬼。 现在好了,狐狸露出尾巴,王郝山成了清狗杀人如麻鳌拜走狗,还当上了鳌拜禁卫队银牌副统! “哼,王某奉鳌少保之命,清理反清复明乱党贼子,伊香主,鳌少保大人敬你是条汉子,指名道姓给你条活路,只要你交出江南分舵花名册....” “呸,我伊某岂是你贪图荣华富贵之辈?看刀!” 大汉没给王郝山废话机会,拔出大刀一刀横扫千军,击开包围自己的禁卫队,迅速变招仙人指路,大有一刀破开王郝山胸膛的意思。 “哼,不自量力!”王郝山讥笑一声,拔出长剑挑开大汉刺来的大刀。 大汉在王郝山挑开大刀一刻,迅速变招一脚踹向王郝山,大汉变招迅速刁钻,王郝山大吃一惊挨了一脚。 禁卫队在大汉踢了王郝山一脚后,迅速合围补上,刀剑一股脑朝大汉劈来。 “啊?!” 大汉踢飞一名禁卫队,直接扑倒屏风这边,正好撞上被点穴的宁小波,痛得宁小波忍不住叫出声。 自顾不暇的大汉以一敌六,寡不敌众的大汉眨眼间伤痕累累,而青楼外面更是传来一阵阵呼喝与马嘶声。 第003章 巧合离谱 “还有一个?!” “什么?我,我不是....” 大汉踹飞砸过来的禁卫队,撞开了宁小波穴道,同时把宁小波当成天地会一员,心慌慌的宁小波连连辩解。 可禁卫队似乎认死理的人,丝毫没有理会宁小波的辩解,不分青红皂白拔刀朝宁小波一刀砍来。 刀风呼啸而来,反应过来的宁小波大吃一惊,刚想要回避踩到晕过去的阿桂身上,摔了个人马翻的宁小波,双脚踢中持刀砍来的禁卫队。 滋.... 禁卫队被宁小波踢了一脚,倒后期间撞上撞烂的屏风角,尖锐的木刺击穿禁卫队胸膛。 禁卫队直挺挺站着一动不动,双眼瞪大看着宁小波,嘴角渗流出一丝一丝血迹,张张嘴带着不甘心怨气怒视着宁小波。 宁小波葱地面爬起来,见到死不瞑目的禁卫队,寒颤着身子抖动着嘴唇:“我,我,我杀,杀人....” 轰...霎那间,宁小波脑袋一片空白,杀人,这对于生活二十一世纪的宁小波来说,是头一遭还是头一次见到,没了主心骨一样头脑一片空白与惊惶失措。 怎么会这样?杀人坐牢四个字,回荡着宁小波脑海里,不管是古代还是后世,杀人都是犯法的,更何况封建社会杀人更是死罪一条! “哎哎,官爷,你们这是?” “上,莫让乱党贼子跑了!” “是!” 楼下传来一阵阵凌乱脚步声和呼喝声,杀了一名禁卫队的宁小波,整个人失魂落魄不知所措起来。 大汉早已发现宁小波这边情况,强忍着遍体鳞伤之痛,撞开包围着的禁卫队。 “小兄弟,走!”大汉拽起六神无主的宁小波,在王郝山追上来的时候,带着没过混的宁小波,直接从二楼窗户破窗而逃。 “啊!!!” 回过神的宁小波竭嘶底厉尖叫起来,二楼少说也有两丈多高,这跳下来脚不残也痛半天。 就在宁小波崩溃想到要脚瘸或脚痛的时候,哐啷一声,宁小波和大汉双双掉在拉酒坛的独轮车上。 “天杀的,我的酒!!!” 天降横祸拉酒的酒夫狼狈不堪摔倒地面,见到自己酒坛悉数打烂,酒夫坐在青石板地面,双手搥胸哀嚎哇哇大哭大闹。 热闹喧哗的大街,随着大汉与宁小波夺窗而逃动作引起骚乱,好事百姓围观上来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同时打着看戏心态。 “怎么回事?” “不晓得,那不是朝廷鹰犬吗?” “他们怎么招惹这些丧心病狂鹰犬了....” 围观百姓议论纷纷期间,一辆装饰不凡的马车,慢腾腾直朝围观的百姓身后靠近。 马车靠近围观百姓身后停下来,马夫是一名脸蛋白净的人,马车里传来一声咳嗽声,车夫放下马鞭揭起车帘,一名四十多岁衣衫不凡的人,从马车里走出来。 中年人咳了一声,见到宁小波一刻,双目一亮,露出是笑非笑的古怪笑容,拿出一条丝巾捂着嘴连咳好几下。 “小桂子,看好马车。” “喳!” 中年人安排好跟班看好马车,没理会跟班车夫毕恭毕敬目光,推开车夫径直走向围观的人群。 “抓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 “是!” 宁小波和大汉摔倒地面,玉香楼里追出来的王郝山,见到宁小波和大汉受伤,大功告成心中大喜抓到大鱼了。 嘭..... 王郝山贪功劳跑在前头,想一剑打算刺伤大汉,马上遭到中年人干预的一掌击退,王郝山整个人被击飞出去。 中年人轻描淡写一掌,轻而易举把王郝山打飞出去,震惊了后面跟上的禁卫队,一个二个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禁卫队谁也不敢乱来。 禁卫队不是笨蛋,看得出中年人衣衫不凡打扮,还有他那高深莫测的身手,十分忌畏不敢上前。 死里逃生的宁小波松了口气,狼狈十足从地面爬起来,刚想要向中年人道谢,中年人突然一手抓向宁小波琵琶骨。 “啊!!!”宁小波悲戚戚地惨叫一声,右肩膀麻木无力又痛得生不如死一样。 “小兄弟?!呲....” 大汉惊呼一声要上前相救,不管怎么说都是他自己连累宁小波,中年人神速一脚踹击,直接把大汉踹飞出五尺远。 “你,你到底是,是谁?”王郝山从地面爬起来,厉声责问多管闲事的中年人。 ''尼玛,老子今天走什么狗屎运?''宁小波欲哭无泪心里哀嚎着,今天到底怎么了?怎么霉运连连? 先是莫名其妙穿越,也就罢了,紧接着又杀了来头不小的禁卫队一人,现在倒好,又遇到非敌非友一样武林高手,这运气也太霉了吧? “哼,阿猫阿狗也配?睁大你狗眼看清楚了!” 中年人耻笑一声,揭起一点锦袍衣角,露出金灿灿的腰牌,王郝山整张脸变成死灰色。 “海公公,这是鳌少保...”王郝山心有不甘,试图搬出大山欺压多管闲事的中年人。 宁小波没看到中年人腰牌,就算看到也认不出来,也没那个心情去辨认,肩膀麻木酸痛让宁小波痛不欲生。 “哼,少拿鳌少保名头来压老夫,这人你们随便处置,这个小家伙,我要了!” 中年人不屑一顾,冷漠鄙视狐假虎威的王郝山,当然中年人也懂得分寸,并没有与权倾朝野狼子野心的鳌拜交恶太多,只是说出他多管闲事的条件。 ''海公公?海大富?!真有这样的人?!''宁小波整个人傻了眼,忘记自身痛楚般,傻谔谔看向巧合缘分的中年人,这巧合的也太离谱了吧? “好!”王郝山咬咬牙妥协下来,重要人物目标到手,宁小波只是杂鱼一个,王郝山很懂分寸,并没有过多去得罪海公公。 王郝山朝禁卫队招招手,禁卫队马上团团包围大汉,而宁小波还没来的及恢复过来,突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宁小波晕过去前一刻,只见王郝山他们拳打脚踢大汉一阵出去,后面什么情况?宁小波不知道也没有办法去知道。 海公公打晕宁小波后,老鹰抓小鸡似的,直接把宁小波抓向马车那边。 第004章 玩命要挟 “好痛....” 宁小波晕晕沉沉醒过来,只感觉全身酸痛,好像散架了似的,无尽的痛楚让宁小波感到一阵阵无力。 晃晃荡荡又起叠不平的马车,还有一阵阵怪怪的药味,那说不出的诡异味道,熏得宁小波想要吐。 “醒了?” 宁小波恢复知觉醒来的时候,一把阴沉尖锐的声音响起,把不适应的宁小波吓了一跳。 海公公?!居然是他!宁小波不寒而颤起来,莫名其妙被抓到这里,这感觉没什么好事。 ''这是要去哪里?''摇摇晃晃的马车奔向何处?宁小波不知道也不清楚,但是可以猜到肯定没什么好事。 “你....” “哼,要不是我,你早死了,吃了它!” 宁小波刚想说些什么,海公公冷笑一声,拿出一瓶药倒出一颗药丸,直接丢给宁小波服下。 “我要是不吃呢?”正所谓药没好药,宁小波也不是笨蛋,海公公的药肯定有问题。 “你说呢?”海公公冷笑一声,那不阴不阳的话,宁小波忍不住连连后挪几下,感觉海公公没安什么好心。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又想带我去哪里?”宁小波定了定神,强自镇定责问起海公公,他到底打什么鬼主意? “吃,还是不吃?”海公公冷笑一声,不容置疑语气问起宁小波,到底做什么样选择? 宁小波手里是什么药?海公公没有说,也没有解释些什么,只是给宁小波做出吃与不吃的选择。 ''怎么办?''宁小波心乱如麻,看着地面鲜红如血的药丸,在笨宁小波也想得到,这药肯定没好事。 “海公公,京城到了!”就在宁小波六神无主,难以做出选择的时候,马夫传来一声宁小波心凉如麻的话。 “京,京,京城?!” 宁小波突然感觉脊背一阵冰凉,这醒来就到了京城,自己到底晕睡了多久?这死太监带自己来京城又做什么? “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是吃还是不吃?”海公公冷笑一声,枯木老手紧握成拳,给宁小波最后一次机会选择。 “吃,我吃还不行吗?” 海公公不善的语气,宁小波干脆识时务者为俊杰,并没有死撑到底,宁小波心里很清楚,真要是那样对他自己很不利。 看着鲜红的药丸,宁小波咬咬牙抓起药丸,硬着头皮服下去,受制于人宁小波也只能这样妥协。 “很好,算你懂事!”海公公见宁小波服下药丸,心情舒缓了不少,紧绷难看的脸慢慢恢复正常。 吞下苦要命的药丸,宁小波苦瓜着脸,海公公给自己服了什么药?宁小波不知道也了解。 “刚才你服的药,叫断肠丸,三个月之内毒性发作,你会肠烂...” “什么?!你,你!” 海公公说出宁小波所服的药丸名称与药效,把宁小波吓了一大跳同时又气急无比,这么阴毒?! 无仇无恨居然下这么狠毒的药,宁小波算是恨透海公公这缺心眼的坏家伙,尼玛的,能在毒点吗? 不管宁小波怎么呕吐吞下去的药丸,始终没有办法弄出药丸,而一边的海公公则冷笑着看宁小波吓折腾。 “只要你跟随我进宫,帮我办妥一件事,解药我自然会给你...” “什么?进宫?!” 海公公气定神闲说出条件,把宁小波吓了一大跳,进宫?宁小波在笨也想得到,进宫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而且进宫,那岂不是要净身做太监?宁小波打死也不愿意,谁吃饱撑着没事做?去自残宝贵的命根子? “咳咳...谁说进宫一定要净身?你只要帮我接近太后老佛爷,拿到一块玉,本公公心情好,自然给你解药。” 海公公干咳几声过后,冷笑一声说出条件,惊呆了感觉有阴谋的宁小波,越是简单的事越没那么简单。 更何况还是接近太后,太后是什么身份存在?那可是封建帝王的老母亲,而且还是去拿一块玉,这不是比登天还难吗? ''接近太后老佛爷?还要拿什么破玉,这死太监想要干什么坏事?'' 呕不出吞下去的毒药,宁小波郁闷了,说好听点是拿一块玉,说难听点就是偷玉,而且还是太后哪里偷! ''哼,等这家伙拿到九龙玉,在把他杀了也不迟.....''海公公心里冷笑着,琢磨好过河拆桥的把戏。 偷玉是头等大事,海公公不方便行动,而且太后的内侍太监,早已被海公公杀了,海公公急需冒牌货顶替。 这一次出宫海公公借着采办名义,其实是找太后内侍太监冒牌货顶替,纸包不住火海公公心里很清楚。 正好前些日子有一名内务府太监,与宁小波是同乡江南人士,无意间喝多说漏嘴,被海公公侍奉的小桂子无意听到,才有海公公出宫找人顶替的想法,正好碰上遇难的宁小波。 “拿什么玉?”宁小波感觉不对劲,先弄清楚问题关键再考虑考虑,宁小波也不是笨蛋,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海公公有所求以后肯定会过河拆桥。 “有些事,不该你知道的,别问太多,你只要帮本公公拿出九龙玉,解药自然少不了,要是三个月内没拿到,哼哼...” 海公公没有跟宁小波废话太多,善意提醒宁小波想活命就老老实实办事,期限一到没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海公公就任由宁小波自生自灭。 “什么九龙玉?你总得有模有样让我参考吧?”怒了,宁小波气得牙痒痒的,什么破九龙玉?见都没见过,怎么找? 皇宫是什么地方?太后住的又是什么地方?奇珍异宝会少?没参照物怎么知道拿那些是对的? “你只要知道,上面雕着一条龙,拿出来就是了,你现在的身份是小德子,太后身边的内侍太监,记住,不该说的,什么话也别说,丢了脑袋别怪本公公没提醒你!” 海公公拿出一套太监服,直接丢给妥协的宁小波换上,慎重其事提醒宁小波一番,皇宫内说错一句话,都会招来杀身之祸。 宁小波拿起海公公丢来的太监服,一脸纠结无比又抓狂十足,初到古代还没来得及适应,现在又滩上这步步惊心的破事,这不是要老命吗? 第005章 宫女沁儿 皇宫紫禁城内,一队队皇宫侍卫精神抖擞,一丝不苟执勤巡逻皇宫安全,过往的太监与宫女行色匆匆,谁也不敢在皇宫大院里停留半步。 皇宫规矩多如牛毛,行差搭错半步随时招来要命惩罚,慎刑司专门惩罚太监与宫女可不是吃素的,招呼起来不死也半身不遂地步。 敬事房这边,皇宫侍卫很少巡逻到这边,就算是经过也是急匆匆离去,生怕招惹到什么晦气似的。 “在来一遍....” 敬事房里,海公公皱起眉头,十分不满屡教无果的宁小波,最基本的礼节学了半天,居然一点也学不会! 小桂子得到海公公的命令,遮一声继续教宁小波一些基本礼节,什么奴才,什么行礼不能高于腰身之类礼节,学得宁小波头晕眼花。 “不学了,我是去偷东西,不是来受罪卑躬伺候人!”宁小波来气了,十分痛恨卑尊折磨人的破皇宫礼节。 宁小波身为二十一世纪的人,接受不了这作践自己的破皇宫礼仪,心里更是愤愤不平自己怎么那么倒霉? “你,你,大胆....”小桂子被宁小波无礼之话气岔当场,举起兰花指一样的手指,娘腔十足想骂不知死活的宁小波。 “罢了,小桂子,你且先退下!” “喳。” 海公公冷笑一声,挥手打断小桂子的话,驱赶气岔不平的小桂子先出去等候,有事交代宁小波一番。 小桂子带着不忿的心情,怒视做鬼脸得瑟的宁小波,心里骂了一声好心没好报,躬身告退走出敬事房。 小桂子离去宁小波收起鬼脸,海公公不善的冷笑声,宁小波察觉到很危险,适而可止没有太过分。 “慈宁宫有几个地方,宝相楼,慈阴楼,罂粟殿等等,没有皇太后批准,你不能乱去,明白了吗?” 海公公没心情与宁小波废话太多,直入正题提醒宁小波,有些地方他不能乱去,出了什么事谁也保不了他。 宁小波不愿学这些礼仪,海公公也没那心思强迫宁小波去学,他能混多久?能不能拿到九龙玉,全看他自己本事和运气。 就算宁小波拿不到九龙玉,海公公也没有损失什么,大不了丢了一个机会而已,把宁小波狸猫换太子丢回慈宁宫,算是对皇太后有交代了。 毕竟真正的小德子,是死在他自己敬事房里,要是没有假冒的交差,皇太后问罪起来,海公公也吃不了兜着走,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哦....”宁小波嘴里漫不经心应允着海公公,心里却想着另外一个想法。 ''靠,老子想到办法马上开溜,什么破玉,与我有什么关系?'' 宁小波心里盘算好逃跑计划,嘴里敷衍搪塞海公公逃离他的掌控,想尽一切办法逃离皇宫。 “去吧,小桂子会带你去慈宁宫,记住,你只有三个月期限!”海公公看也没看宁小波一眼,叮嘱交代宁小波一番后,挥挥手驱赶宁小波离去。 宁小波早就想跑人了,得到海公公的批准离去,没有半点的留恋急急忙忙闪人,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 ''哼,想跑?你有那个命才行!''海公公目送宁小波离去背影,心里冷笑着讥讽宁小波不自量力。 宁小波心里想什么?海公公心里一清二楚,看破并没有说破,进得皇宫想出去?谈何容易? 前往慈宁宫路上,小桂子手里提着灯笼,东转西转绕路,绕得宁小波头晕晕的。 “到了,记住了,你叫小德子,最近这些天协助海公公出宫采办,乱说话对你没好处!” “嗯嗯,谢了!” 临别前,小桂子在一次交代宁小波,心不在焉的宁小波敷衍搪塞小桂子,打心底没当一回事。 小桂子看了眼宁小波,摇摇头轻叹一声,什么话也没说,宁小波听不进去说再多也是废话。 ''妹的,伺候人这活,哪里适合老子?闪人算...'' 宁小波看了眼近在眼前的慈宁宫,迟疑了一会最终选择闪人,伺候人的事,宁小波打心底做不来。 “小德子?!”宁小波刚打算闪人,一把清脆的呼喊声,把打算闪人的宁小波喊停。 宁小波顺着呼喊声望过去,一名十五岁宫女在十步之外,摇晃灯火照耀之中,倒影出宫女庐山真面目。 水灵灵的大眼睛镶嵌在鹅蛋般的脸上,笑起来,嘴角带着醉人的酒窝,飘逸秀发与旗头系在一起,穿着鹅黄色的宫衣裙,对襟处绣着一圈兰花。 宫女那清脆嗓音如泉水、涓涓细流、让人听了、在炎炎夏日里、一股甘冽的感觉。 ''好美的一个美人胚子,跑个毛了!''见到宫女灵秀柔美的面容,宁小波彻底放弃逃跑的想法。 想不到一个宫女那么漂亮,又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宁小波不心动才是怪事,至于皇宫的什么破规矩,宁小波早已忘得一干二净。 “好你个小德子,这些日子跑哪去了?”宫女穿着花盘底鞋,步伐轻盈走向宁小波,责备似的责问宁小波去向。 “好妹妹,我这不是...” 宁小波打着有便宜不沾正王八蛋想法,拉起男女戒备心如白纸的宫女玉手,揩油宫女滑如玉脂般的玉手。 “你,你,小德子,你拉拉扯扯,好生无理!” 宁小波大胆举动,宫女粉脸不争气通红一片,那酥麻感觉怪怪的,嗔怪甩开宁小波无理举动。 “哎呀,好妹妹,我这些日子跟随海公公出宫办事,摔了下头,好多事不记得了,好妹妹,你叫什么了?” 宫女挣开宁小波的手,宁小波狗皮膏药似的,仗着太后寝宫地盘没什么人,继续不依不饶拉宫女的玉手揩油。 “人,人家叫沁儿....”宫女沁儿脸红如血,头晕乎乎无力思考其它疑问,嘤声细语说出名字。 “沁儿?好名字啊,可惜你没看到宫外世界,是那么...”宁小波得知宫女名字,又看她腼腆害羞戒备心缺乏,猜测到她没见过外面,转移话题分散沁儿注意力。 “小德子,外面好玩吗?”沁儿还真如宁小波所想,一惊一喜带着朦胧希漪目光,很想知道外面世界如何。 “那是当....” 宁小波进一步想要拉拢沁儿,慈宁宫里走出另外一名宫女,打断宁小波后面的话。 “小德子,太后传你进去伺候!” 第006章 油腔滑调 “启禀太后,小德子殿外求见!” ''尼玛,鬼想去见老太婆?还求见,恶心!'' 慈宁宫外,打搅好事的宫女艺儿,在虚掩的朱红宫门盈盈行礼,宁小波心里怒骂虚伪做作,说话能再恶心一点? 想到要伺候满脸皱纹的老女人,宁小波感到一阵阵恶寒,要不是看在俏美的沁儿份上,宁小波早就跑人了。 ''看来要想办法,把沁儿拐出宫才行!''宁小波心里琢磨着办法,怎么把沁儿拐出皇宫。 宫女留在皇宫命运很悲剧,就算是运气大爆发,得到皇帝宠幸,低微的身份也铸就她无法幸福。 沁儿是宁小波感到心动的宫女,要是跑路不带上她,宁小波恐怕难以原谅自己,至于会有什么后果?不是宁小波考虑的范围。 想到沁儿离去时腼腆害羞模样,宁小波心里一阵荡漾,这俏美宫女一定要拿下! “小德子,你愣着干什么?太后要见你!”宫女艺儿不悦唤了一声,提醒走神的宁小波,太后准旨见他。 “哦,哦…” “奇怪的家伙…” 艺儿定定看着宁小波进入慈宁宫背影,忍不住嘀咕一声宁小波的异常举动,与以前熟悉的小德子截然不同。 宁小波小心翼翼进入太后寝宫,一阵阵淡淡幽香充斥金碧辉煌寝宫,熏香炉散发一阵阵缥缈朦胧薰香。 慈宁宫外厅是太后活动区域,棋盘、花瓶、金椅摆放整齐有序,内厅隔着一层珠帘,里面有一张夸张凤金牙床。 金牙床坐着一名披金带凤女人,朦胧轻纱隔绝了里面情况,宁小波无法看清里面太后的真容。 ''真tmd有钱,全是金的,这要是撬一块出去,顶能成暴发户!''宁小波心里感叹无比,太后寝宫真是金碧辉煌,金光闪闪的金子亮瞎眼啊! “小德子,你胆子还真是越来越大,见到哀家也不行礼了!” 宁小波进来这么久,贼眉鼠眼看了好一会,连最基本礼仪也忘了,太后越想越气。 太后的声音不逊色于沁儿,只是比起沁儿多了一份成熟与成稳,还有一份难以言喻的上位者威严。 “太后息怒,小德子出宫几日,突然回到宫内,感觉有种恍如隔世错觉…” 宁小波吓了一跳清醒过来,想起小桂子突击急训礼仪,百般不情愿跪地瞎掰乱造忽悠过去。 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轻易下跪非父母长辈,可要是命都保不住了,还是封建时代玩犟气,恐怕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哦?是吗?”太后半信半疑宁小波的忽悠,那平缓的语气可以听得出来,对宁小波无理之举释怀了。 “太后明鉴,小德子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母仪天下,美貌绝世的太后撒谎,太后,你有所不知,小德子跟随海公公出去办事,无时无刻不惦记着太后你是否吃好,睡好...” 宁小波在后世好歹也是营销王,经常手机不离身,早就练就一身听言辨色本领,太后语气变化早就被宁小波揣摩想到应对。 马屁,自古以来但凡是人,越是高高在上的人,都喜欢别人称赞与拍马屁,当然拍马屁也有技巧,适当效果显著,过了就会让人产生抵触与厌恶。 “油腔滑调,出去一趟变得圆滑了,平身吧!”太后很满意宁小波的马屁与赞美,挥袖赦免宁小波无理之罪。 “谢太后!”有了开头,宁小波干脆强迫催眠自己,想活命入乡随俗习惯这一切。 当然,宁小波也有自己原则,奴才两个字,宁小波打死也不会说,哪怕现在是最低微假太监也好。 “小德子,过来,帮哀家捶捶腿,说说你宫外趣闻!” “(人)渣!” 太后慵懒的轻唤声,宁小波百般不乐意咬字音渣了一声,渣字前面内心加了个人字。 要是宫女沁儿这么说,宁小波肯定乐得屁嗔屁嗔跑过去,别说捶捶腿,全身按摩都乐意。 可这太后一把年纪的人,想想宁小波就感到恶心,不知道有没有脚气什么的? 宁小波百般不乐意走进内寝,只见太后搭出双腿,隔着轻纱无法看清楚里面什么情况。 ''好美一双腿!''宁小波见到太后一双修长双腿,虽然穿着穿着金丝锦裤,可那修长美腿,还是掩饰不了。 “小德子,你哑了?”宁小波轻重均匀的锤脚,太后很是满意同时不悦责问起宁小波,怎么变闷罐子了? “启禀太后,外面在好,也没伺候您老的好!”宁小波回过神,马屁一股脑拍过去。 没搞清楚太后脾气与性格,宁小波不敢贸然乱回答,常言道千穿万穿唯独马屁不穿。 “嗯?是吗?说说看,伺候哀家哪里好了?”太后淡淡应了一声,一语双关的话还真把宁小波问倒了! ''妹的,还真是问题多多,这下怎么回答?'' 愁了,这一回宁小波哑口无言,捶腿的动作停下来,一脸苦瓜脸不知道怎么回答太后。 “唉,罢了,哀家乏了,小德子,唤艺儿进来伺候。”太后轻叹一声,有些困倦挥挥手,挥退伺候的宁小波出去等候。 “喳!”松了口气的宁小波,记得小桂子临时抱佛脚教导,像模像样行礼告退离去。 退出内寝前,一阵晚风徐徐吹过,撩起轻纱帘帐一大片,宁小波清晰见到太后惊鸿一瞥的尊容。 但见她清秀绝俗,容色照人,实是一个绝丽的美人,她还只是三十几岁年纪,身形婀娜,虽裹在一袭宽大凤袍之中,仍掩不住窈窕娉婷之态。 太后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妖媚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瞥间让宁小波无法言喻。 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小德子,愣着干什么?” “啊?喳!” 太后似乎发现宁小波异常之处,满心不悦地瞪了眼宁小波,回过神的宁小波一惊一额应声告退离去。 ''尼玛的,这太后也太年轻了吧?''出得宫门,宁小波满脑子全是太后翩翩诱人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