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升依旧》 第一章 悲龙吟 烈俞国朝堂庄严富丽。一位穿红色龙纹衣的青年端坐正中高台之上,此人五官俊美,皮肤苍白。这就是烈俞国君主烈越。两旁文武分立,只见一人站出来道。 “臣有本奏 :帝王之道,在于守土开疆。今央卫国陈兵于吾南疆,必有所图,望圣上发王师,灭央卫,扩疆土,广播我主之仁德。” 说话的是兵部尚书黄飞桦,此人从未领兵出征,乃为儒将,是五年前新皇登基后,所提拔的亲信。 “圣上不可,九州十二国,烈俞、央卫、南冥、北胡、天禄,德丰,容止,召明,西岐、东麓、尚统,武耀。国虽有强弱,大则雄兵千万,小则甲兵百万。吾烈俞虽为大邦,黎民两兆三千万,甲兵八百万,然北有北胡,黎民四兆,精兵千万。南有央卫,尚统。央卫与东麓国交战,陈兵三国边界。央卫国黎民两兆,兵六百万,又有悍将李天原。出兵无名,胜败未尝得知。胜!北方浪子野心,必以仁德之名,出兵伐之。败则劳民伤财。”文渊阁大学士王之鸣马上接着到 随后又有几名文官附和说不可发兵,随后又有一些文官反对说要发兵。而奇怪的是所有的武官皆是垂首而立。 “德亲王意下何往,你乃朕的胞兄,不妨说说”皇帝外头对其哥哥言道。 “皇上早已圣断,我主英明”德亲王面无表情,眼睛微迷的和皇上说道。 “朕早闻皇侄英武,又是皇家贵胄,不如这样,传朕旨意:命何才有为帅通兵150万为帅,发兵南下,皇侄烈冥通兵10万为前锋将军。皇兄,百万大军出发尚需时日,就先让令爱现行出发,意下如何?” “我主圣明”德亲王谈谈的道,看不出是喜是悲。 “哈哈,那就让烈冥十日后出发” “本王有本启奏,我以旧病复发,已不能参与国事,愿皇上赐予西南绿洲为封地修养。” “皇兄远离又一失国之抵住,然皇兄亦有此意,那么准奏” “谢皇上恩典。”声音回答的是那么沉着,冷静,还有一丝让人不可察觉心声。或是不甘,或是悲凉。 只见皇上站起身来,冲太监摆摆手,传身离去。 “退朝”一声尖锐的声音划破大殿。 第二章 银月吟 “落红处女飘香来,狗吠鸟飞过,男儿胯下银抢快,羞煞豪放女,爱枪君,羞妾意,何时与君花田错。战场杨虎威,高歌猛进,乐煞闺阁女。”只见一名头上歪戴红铜发冠,穿长袖白衣,可是腰带没系紧,半露胸膛,手拿低纯度的桃花酒,仰天高吟狂放淫词。 “ 世子,时已不早,入夜了,该用膳了。”一旁有四个美婢。其中最近的一个年龄略大的说道。 “哈!哈!哈!哈!哈!世事本无常,花美香毒,蛇牙愈疾,天下之大,哪有什么,白昼黑夜。你莫不是被这桃花酒熏醉了吧?嗯!哈!哈!哈!哈!哈!”说完就又斜躺在了卧椅之上,闭上眼睛应该是睡着了吧! “看来世子又醉了,” “就是啊!天天喝那么点酒,就说浑话,还不如我哥哥呢!他喝好多酒躺下就睡,也不见像世子这样。” “长的这般俊美,可惜是个二愣子!” “人家是富贵人家,没有愁事才这样,你们的哥哥也好,情哥哥也好,哪有资格这般逍遥自在?” 几位侍女乘着主人睡觉窃窃私语。 “混世浊人,我自石白,桃花易醉人。何须知晓,梦昼青天,醉观银月升。君梦世,世入梦,我自逍遥无需问。”说完又闭上嘴,好似说话的不是他。但从四位婢女茫然的眼神可以看出来,她们已经分不清这位世子说的是醉话还是梦话。 “圣旨到,烈冥接旨。”在皇家护卫的簇拥之下,一位50余岁的太监来到世子烈冥十步之前。 “世子,世子,醒醒,圣上的旨意来了。”几位侍女把烈冥轻轻推了一下。 “本公子正在做春梦,你们这些小丫头把我推醒,难道是想把你们的遮羞布给我吗?肚兜虽好,我可不要你们的那块布。还是把你们的布留给你们的情郎吧!”只见烈冥迷迷糊糊的嘟囔道。 “圣旨到,烈冥接旨。”太监手拿精美考究的禅布圣旨,再次重复道。 “微臣接旨!”只见烈冥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用手扶了扶头上的发冠,可能是因为紧张,发冠不但没有扶正反而更歪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随后烈冥跪下高呼万岁。 第三章 皇室子孙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央卫国倒施逆行,兵祸连年,百姓无温饱日,商贾重负不堪。今央卫兵发边疆,扰我边关,杀我边民,朕虽不忍发兵讨伐,然不忍望我边民惨死。况央卫贪得无厌,意取我疆土。万般无奈,朕将发兵讨伐,广播仁义。以免贼兵入关,屠我百姓,夺我锦帛。德亲王世子烈冥熟读兵法,朕早有耳闻。 烈冥身为皇室,理应以身作则,为国效力,朕特命烈冥统兵10万,为先锋将军。为我百万大军争取钱粮筹备时日;钦此。” 烈冥眯着眼睛接过锦布圣旨,眼睛出现迷茫的眼神。不知道是对皇帝安排的迷茫,还是醉酒没挺明白圣旨上的内容。 太监宣完圣旨就直接在众多侍卫的簇拥下往回走了,太监是不可能从德亲王那里得来好处的。就是有赏钱恐怕他也不会拿。 烈冥站起身来就拿起酒猛灌几口,好像从来没有接到过圣旨。 在德亲王府的花园中,德亲王在小柏树下仰首望月。其夫人走来都未转身。 “王爷,冥儿什么时候出发?” “明早” “为何如此之早,十万大军准备唯恐不足吧!” “足矣自灭” “难道别无它法” “本王亲征”德亲背对着夫人缓慢回答道。 听到德亲王的回答,其夫人掩面快步而走,但并未发出声音。 “我若亲征,冥儿你的母亲、手足在京恐怕会染病吧!就是你,难道就能安康?”德亲王低声自语。月光把德亲王的影子投射到台阶上,弯曲的影子一动不动。 第二天早晨,皇帝命人送来刀甲。烈冥要在今天宗庙祭祖,明天领兵出征。 身为皇室后裔,出征祭拜列位皇帝本当是庄严肃穆。可是烈冥穿戴铠甲略显滑稽。 烈冥盔甲里只穿着单衣,本来略显消瘦的身体,在套上铠甲就略显的松垮。 ‘浩然之气震四方天下升平,治国安邦文武臣内廉外威。’ 站在宗庙雄伟的大门前,看着这副挂在大门两侧的对联,烈冥有种想笑的冲动。 在完成了繁琐的跪拜之礼后,烈冥看着历代皇帝的画像,烈冥不知道这些先帝会保佑谁?毕竟自己和皇帝都是他们的子孙。 第四章 花红似血 烈俞都城西郊,十万大军整齐列队,在一个三丈高的土台下,数十个将军分列而立。这些将军脸色沉稳,看不出喜怒,而且年龄都普遍偏大。 这时烈冥穿着布衣缓缓走来,轻言到:“不必誓师,立刻出发。” 这样不合常理的行为,将军们应该反对才对,可出奇的没有一个人反对。 大军缓慢开拔,兵过十万无边无沿,军威浩荡。 烈冥骑在马上眼神中流露出淡淡的哀愁语与精芒。一些老将军依然威风凌凌的端坐在战马之上。 “冯老将军,你曾经领兵百万,今做我军下偏将难道心无怨言?” “当日太后寿辰,吾往万花园与太后庆寿,带刀前往,圣上龙威大怒,多亏德亲王保奏。何来怨言。别说老夫,就是其他出征将军,莫不敢有半点怨言。” “重位将军都是家父之心复,家父出征前曾言,对不住各位老将军,圣上有命,莫敢不从。” “莫不是新皇登基,藩王皆须回京拜贺,又怎会留京述职?吾等又何须因群龙无首,奉诏从边疆回京?呵呵,人老话就多,世子莫怪。” “将军心事吾已明了,心中自会思量。” 说完烈冥高升言道:“花红似血,烽火大泽,妖龙独行,真龙降世,吾命何往无从晓。博大势,乱军行,少年风雨死不休。” 央卫国北伐大军帅帐之中,陆都思正在和中尉将军议事。 “皇上命我等北伐,我等自当以死报皇恩。可东麓国兵强马壮,虽与德丰大战损伤近百万大军,可元气未受伤,恐怕此战不易。” “元帅!”大将军张恒说道:“东麓虽元气未伤,然已无攻伐之力也。而那烈俞国新皇登基,此人好大喜功,恐会参与我国战事。元帅不得不防。” “出发前,我已劝过,我主发兵圣意难回,若烈俞发兵,是取我央卫,还是意在东麓还为可知。” “ 报!”来了一位传令兵在帐外叫道。 “进来” “启禀元帅,烈俞国已发兵前来攻伐我军,何才有为帅,一月后开拔,一月半来到前线。德亲王之子烈冥为先锋将军十日后来我边疆。” 第五章 天命自安 在连续十余天的行军中,终于来到了镇南边关。而圣上的旨意是发兵南下,将战事拖到央卫国境内。所以只能在此关修正三日,而不能据守。 镇南关城守将军卫关备是一位儒将,在大军入关后立马命人备好草粮以共大军使用。在粮草问题上没有人敢于拖延。最多来个以次充好,鱼目混珠的勾当,毕竟军法森严,就连皇上也没有办法改变。 镇南关是边关重镇,墙高水深,意守难攻。在先王理政期间,与央卫国尚算和睦。所以商贾往来频繁。可如今除了镇守边关的将士和本地居民再也没有别的什么外来人了。 三日后军队整装待发,冯将军来到烈冥住处。 “世子敌众我寡,此次出城,必将九死一生,世子可曾深思?” “将军有何见教?” “ 我等皆非贪生怕死之辈,若有畏敌偷生者,吾原亲手执刀。” “老将军之心,冥深知。我虽不才,并非杀生成仁者。亦不会投敌卖国。” “世子言重,吾等皆是忠国之士,若不叛国,吾等誓死效忠烈俞皇室。世子身为烈俞皇室,吾等效忠世子,效忠烈俞帝国。” “有众位将军在,我若不死,必有大造化。不过当务之急,是出城该当如何?” “只要出的城去,自当避而不战,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我若出城,央卫百万大军我等何来避之?” “我军出城,当应急行军,在东麓天南城外选一易守难攻之处驻扎。央卫击我恐中东麓侧击,东麓自与德丰大战,国力衰弱,自是不会出城攻伐。三国大战若无定局,我等自可立于危墙之下,暂保无忧。” “一切就听将军了,我虽为世子,然不曾随父王征战,兵家之事就有劳将军了。” “世子言重,末将告退。” 烈冥在冯老将军走后,就闭上眼睛,坐在桌案后闭目养神。 大军在冯老将军的指挥下,浩浩荡荡的出发。 镇南关城守站在高城上低声吟道;“虎威狼行,豪志冲天,出郭难见家乡景,白骨他乡留。圣龙无慈,双龙缠斗,龙子难傍观,独闯虎穴,天命自安。” 第六章 思之过 陆都思刚接到探子来报,说是烈冥率军东行。随后召集众将军与某士商议。 “那烈俞国本是与我大军交战,理应南下,怎会西行,尔等对烈冥之举有何见教?不妨说说。”陆都思面微带笑意,问到两旁众人。 张恒出来言道:“哈!哈!这有何难?想哪烈冥小娃娃贪生,若是出战必死于我大军,必定是向东麓国投降去了。可惜那竖子无才,不来元帅这里请降。” “ 元帅我想若烈冥想降,冯才限(风老将军)那个匹夫恐怕早就把那竖子斩杀于刀下了”一名白衣谋士说道。 “张爽,汝莫要用妖言蛊惑元帅······” “张恒你莫要乱言,本帅也是这个意思。”陆都思打断说道。 “ 哼!”张恒重重哼一声。 “ 先生请说。” “ 冯将军自然不会去投敌,那么只有两种去向,一则明为东行,实为南下。南下偷营,以寡胜多,不外乎水攻,火攻,断我粮草。将军扎营之处,处处防火,一处起火,它处自会相救,风起亦不会火烧连营。我营居高临下,四处无高河水坝,我营南侧,北侧自有活水,水淹无处,断水无门,水攻自是无从谈起。我军粮草,军中甚多,后方数十万兵甲押运粮草,若有所需,可源源不断押运我军中,断我粮草自是笑语尔!那······” “你莫要言它,烈俞为何东行,尔不言,对我军布阵却佩佩而谈,是何道理?我看你是别有居心。”张恒打断到说道。 “匹夫”张爽言道。 “你!”张恒指着对方大喝道。 “放肆!张恒退下。”陆都思喝道。 “元帅我······” “退下!”陆都思怒喝到。 “哈!哈!哈!哈!哈!”张恒大笑而退。 “元帅为张爽与将军不合,实乃兵家大忌,实乃张爽之过也!” “先生莫要自责,军议之后,我自会找见张将军,与之畅谈,先生请接着说。” “那张爽就却之不恭了。” “先生请。” 张爽略微弯腰向陆都思行了一个礼接着言道:“既非投敌,又非声东击西,偷营而来,只有找一我军难以差觉或我军不敢攻取之处。可十万大军实难隐藏,烈俞东行必然是找一处我军与东麓两军对峙之处扎营,已让我军因东麓不敢贸然攻伐其驻地。” “先生果然是人中之杰,与我所想不谋而合。” 张爽正要说什么时!有兵甲前来报事。 陆都思命兵甲进来。 “报元帅,张恒将军在营中饮酒后,正在帅旗之下大骂元帅。”兵甲跪下言道。 第七章 暗折 “随我看看”说完陆都思大步走出帐外。 “都思小儿,你张家爷爷十七岁征战杀场,到如今已有三十二载。你一个靠父母荣阴庇护之人,也敢对我呵斥?要不是我出身贫寒,北伐大元帅那里轮到娃娃你?” “将军不可如此,将军在此喧嚣,恐元帅已知晓,还望将军三四而行,待元帅前来,就称自己酒醉乱语。以将军之声望,元帅不敢将张将军怎样。”一名三十几岁的人,在张恒傍边劝导道。因为太急所以额头都是汗水。这名偏将乃是张恒昔日共事同僚之子,名叫陈庄。因一名皇室将军贻误战机而战死杀场,随后张恒收留此人,是若骨肉。 “我还要与他不是?我张恒大将军不作那种附事之人” “奥!看来将军还是位真君子!”这时陆都思说道。 “将军已经喝醉了,望元帅赎罪。”陈庄跪下请罪道。 “元帅,行军打仗最忌将帅不和,元帅慎重啊”张爽一旁言道。 “张爽小儿,不必在老夫面前假意求情” “先生不必多言,我自有分寸。我早已知将军醉了。” “什么醉不醉,他陆元帅不是早就明了了吗?”张恒笑道。 “陈庄不必多言,张恒不顾军法,军中饮酒则军棍二十。” “望元帅饶恕叔父,末将原代罚。” “张某正好身子不爽,也好锻炼,锻炼,你到是懂得某家的心思啊!” “传我军令:张恒将军军中饮酒,则二十杖,身为大将军,不以身作则罪加一等,则四十军棍。由吴德监行,违令者斩!” “元帅,将军他年世已高······”陈庄急忙跪行到陆都思面前道。 “军令如山,吴德还不快行刑,难道要违军令么?” “末将不敢“一名四十余岁的将军道。” “吴德,吴德。好个无德!哈!哈!哈!” 陆都思转身离去,众人散去,只有张爽还站在那里,好半晌,张爽叹息道:“惊雷伏蜇,不知何时惊天响!” 第八章 历山 “将军伤势如何?”陈庄啃咽的问道。 “以往我行军之中,不许你叫我叔父,但今天只有你我,还是叫我叔父吧!这点小伤怎奈我何?哈!哈!哈!啊···”张恒因为趴着大笑,太剧烈趁到了伤口。 “叔父小心。”陈庄小心问候道。 “陈庄。” “小侄在。” “我征战一生,论功劳早应为帅封王,可是就因当权者私心,至今只能是员大将,我心不甘啊!” “叔父有什么安排,小侄自然听后安排。”陈庄小心的回答道。 “老夫只有一女,也已经远嫁到南冥国。而在三天之前,老夫已命人把你的家小安排去南冥了,找你妹妹去了。” “一切听从叔父安排。”陈庄再次小心的说道。 “老夫无子,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此战看似我军得利,我却认为不然,不然老夫也不会喝酒乱语。我一生喝酒就从没醉过。” 陈庄站在一旁并没有说话,只是额头有点点亮光。 “你且去听军议,看看他们在那里埋伏烈俞,张爽小儿看似多谋。实则庸才也!能者哪个能在陆都思手下共事?就是老夫·····不言也罢,你且退下。” 陈庄战战兢兢的推出帐外,门外五十名亲兵虽然大多四十余岁,然手中的钢刃依然寒光凌厉。 烈俞大军依然缓慢前行,冯将军商议说要在一座名曰:历山。的地方安营扎寨。 “风兮,黄沙尘未落。山兮,何时静无声。出塞天命兮!生死谁与共?”烈冥坐在战马上低吟道。 央卫大军帅帐之中,陆都思大笑道:“先生高见,与我不谋而合。先生何不讲讲为何烈冥要驻扎历山?” “ 元帅见笑。”张爽道:“历山天南城东南,我军东北,与两军成三足鼎立之势。历山两侧微凸,虽非险峻,但若十万大军防守,三十万大军三日难以拿下,若兵过百万,恐受东麓国背侧两翼偷袭,若我军埋伏于历山必经之路,则烈俞必亡。陆元帅就以这烈俞十万大军祭旗,恐怕烈俞与央卫两国君主都会为元帅高兴。” “烈俞之主岂能与我主并提?我主可不会拿十万将士的性命胡闹。”一名三十余岁的大将说道,此人名叫陆计,乃陆都思胞弟。因父兄的关系和战场拼杀,而立之年就已是大将军了。 张爽听后笑而不语。 第九章 险地 烈冥今日总觉得心燥难安,其实他是对冯将军的计策心有疑虑。他的父亲德亲王就说过,冯将军是员虎将并非帅才。可是所以自己饱读韬略兵法,但未曾领兵出征,纸上谈兵终不可取。况且自己年少没有威望,父亲又曾教诲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还是随天命吧! “冯将军到哪里了?” “世子稍安,再过一个时辰就到虎平坡了,过了虎平坡半日后,就到达历山了。” “嗯!”烈冥应声不言。 大军行至虎平坡,只见北侧山岗连绵,南边土丘缓坡不绝,只有北侧山脚下有条直道东边天南关。 “此处险峻,需小心为上。”烈冥对冯将军言道。 “世子多心,此处只有北侧可埋伏万余人,多则山地狭窄。北侧防御尚可,攻不足也。南侧随可埋伏百万雄师,然则兵无可避之处,一两日连夜埋伏尚可,时日久必备敌军发现。我军东行,无人知我扎营何处,怎会提前埋伏于此?” “冯将军所言差矣!” “那世子有何高见?冯某原听高见。” 烈冥刚想回答,只听一声炮响。 “哄。” 随后北侧山崖之上近万央卫国兵甲探出身子,拉弓愈发。南侧数十万大军喊杀声不绝于耳,迅速占领南侧高坡,赌赛前后道路。 “世子,标下无能。”冯将军下马跪地冲烈冥言道。 “现在不是问罪之时。你且上战马。” “我军多为骑兵,尚可拼死一战,保世子突围。” “哼!”烈冥冷哼一声。 “ 烈俞国德亲王世子何在?” “小王正是,尔乃何人?” “吾乃央卫北伐大元帅陆都思,小娃娃,本帅念你年幼,又对令尊敬仰之及。你还是受降吧!免得十万将士与你殒命。” “哈哈哈哈” “尔何必狂笑,故弄玄虚?还是投降吧!本帅有耐心,可这五十万大军无耐心。“ “汝可听闻,帅不离位,不入险地,坐镇中帐,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哪里来的险地?是你的险地?还是说本帅?”陆都思双眼微迷,端坐在战马之上言道。 第十章 应战 “全军听令,向敌帅旗冲杀,将不前,兵杀,兵不前,后队斩前队。”说完烈冥就带马冲杀前去,冯将军也紧随其后,有将军冲杀在前士卒自然蜂拥杀敌。 陆都思不料对方竟敢先行出战,烈冥又是对着自己猛冲而来,四周来救已经来不及了。猝不及防只得往后退。可是帅为将心,将为兵胆。四周已乱,只是央卫国的众偏将还算称职,虽各自为战,可是并未让自己的士兵出现混乱。依然把烈俞国大军包围在其中。 只见帅旗到那里,烈俞国骑兵就到那里。本来是一场漂亮的伏击,可是陆都思就是愿意在大军面前出风头,让烈冥抓住了战机。 “哪位将军拿下贼子。”陆都思说道。 “杀啊!”烈冥再次挥舞宝剑向陆都思杀来。 “烈冥受死。”只见陆计提长刀前来迎战。 烈冥虽然自幼学习武艺,但是毕竟年幼,真气不足。所以和陆计战在一起,防守有余,攻击不足。陆都思看了心中也是一惊。要知道虽然陆计大将军是靠自家关系得来,但也只是因为军功不足,武艺可是真打实的。如此年纪就有如此武艺,刚才又果断出击应战,如此年龄如此胆识,不愧为将门虎子。 只见烈冥骑马斜弯身,横击陆计腋下。陆计刀横右侧,刀刃朝自己,横刀拦下。烈冥见剑被拦既不硬抗也不回撤,顺势手腕往上走要断陆计这条手臂。陆计这大将军的名头也不全是白来的,他这回也不回防,直接想烈冥的身子砍来。若都砍中的话,恐怕就是烈冥横死沙场,陆计砍完烈冥,烈冥的剑在真气的包裹下顺势也能把陆计的右手废掉。 就在这个时候,一支箭飞来射到陆计刀柄上,陆计刀偏方向,烈冥一低头就躲过去了。烈冥再低头的同时手也不停,往上一挑,只听“哇!”的一声叫喊,陆计的手臂被砍掉了。 射箭的正是冯将军,冯将军虽然正在厮杀,可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烈冥。他见烈冥性命堪忧,就搭箭射了出去。这三者的动作说起来慢,其实就是霎那之间。 陆计手被砍下也不停留,飞跳下战马,转身逃走,烈冥也不追。战场之上不是个人勇猛之事。 就在这时,央卫国的大军逐渐稳定。在大军保护下的陆都思站在后方调兵遣将。此时战况一明。在这里不适合骑兵大规模作战,因为土丘甚多,少数骑兵冲杀还行,在央卫国居高临下的优势下,看来烈俞国先锋离被全歼不远了。 第十一章 劫营 就在烈冥与陆都思在虎平坡大战之时。在央卫国后方大营三十里处,正有七十万大军分三路逼近。 “元帅,此次我们接到张恒的密报,说是陆都思带领五十万大军在虎平坡伏击烈俞国先遣开路军,而大人又亲带近百万大军趁敌首不在,来此劫营。不知到元帅胜算几何?” “五五之数也。” “元帅五五之数就敢涉险?” “哈!哈!哈!想我赵德明,领兵向来大开大合。我东麓新败,战事久拖不利,既有五五之数,何不拼搏一回?怎可妇人之仁?德川兄,我不止带来了九十万大军前来劫营。还让南天关内剩余25万大军提前埋伏在了央卫国去虎平坡的必经之路。待央卫烈俞大军交战,我军突起,必当胜之。” “那岂不是南天关内只有五万守军?若是有敌来犯!” “城必亡。” “那将军敢保城无事?我军二十万,烈俞十万,怎可确保我军能胜央卫五十万大军?” “我军将士皆是与德丰百战之士,而央卫不过是些操练过的农夫而已,在央卫摆兵布阵之时,我军突起,央卫不及变阵,必将打乱,乱则兵溃,溃则败。” “但愿如元帅所想。” “我等只要在张恒里应之下,拿下这央卫一百八十万大军,即使虎平坡兵败,天南关失守,那陆都思也不过是跳梁小丑。” 在央卫过大军张恒帐中,张恒大摆酒席。 “大将军把我等叫来何时?已经三个时辰了,酒宴已毕,若无别事,还是各自散去,毕竟军务繁忙,军中无元帅手令饮酒违军令的。趁元帅未在,也就罢了。”一名将军说道。 “不急,不急,在座诸位将军在大军之中有三分又一也。” “一会东麓国偷营,而能在我这里可保性命无忧。” “张恒匹夫,你这是何道理?” “魏将军不必动怒,汝若思忠君,吾助将军。来人:请将军上天堂。”话音刚落,就见有两名力士将其擒拿,押出帐外就地砍首了。 “诸位将军,我军虽广,然无帅,将随众,然无首,各位具是个军脊柱,众位不在,士气必衰,此战必亡,各位还是不要自取灭亡了。” 第十二章 何处是归宿 张恒话语刚落,就听杀声不绝,将军因无帅各自为战,还有数十万大军找不到主将,更是一溃千里。而张恒将军所属三十万兵将,皆守营不出,头戴白巾。东麓国并未向张恒营地进攻。兵败如山倒,不到两个时辰,就把央卫国大军拿下。央卫国大军非逃即降并未发生大规模抵抗。 在虎平坡,央卫国再次把烈俞包围起来,刚才一场血战,烈俞已不足万余人,而央卫也战损近十万,可以说此战央卫已败。烈冥所率之军并非烈俞主力,与其拼杀,战损相当?何来胜焉?又是五倍于敌偷袭,可以说传到各国,陆都思脸面无存。 “生死不相问,杀场无情义,血刃寒光栗,唯吾独笑尔无能,陆都思,尔不过如此,蠢材也。” “小贼休得狂言,今日就叫你死无葬身之地。”陆都思怒急而吼。 “小爷怕你不成?随我杀”说完再次冲杀而来。 这回因为早有准备,央卫并未出现混乱,央卫这回用弓箭手乱射,冯将军护在烈冥身前,身中数十箭。这位自被埋伏以来就没说过话的虎将,死于阵前了。 就在这时就听见耳边传来炮声,还有惊天的喊声:“陆都思死了!” “那里来的喊声,说本帅死了?”陆都思眼神略有迷离之色。 “杀啊!”后方突然杀出东麓国将士。 本来就因为刚才的喊声央卫国军心就浮动了。这时不知道谁叫了一声跑啊!大军开始四散而逃。 “烈俞国将士听令,一会不管遇到哪国军士都给我杀。你们只需跟我冲杀即可,什么也别管,都明白了吗?”烈冥用朴素的话说完就冲杀出去了。 四周央卫乱军四逃,抓央卫败军还来不及,没有那个东麓将军带兵拦截。而央卫将士想的是如何逃走,对烈冥他们更是不管不问了。 在两个时辰后,终于逃脱出来了,烈冥清点了一下剩余军士,发现已不足五百之数。只有七个将领跟着冲杀出来。还好都有马匹,步兵早在第一轮的冲杀之时就已覆灭,没有马匹的也跟着出不来。 “ 夜深沉,风凄凉,何处是归宿?血无情,景苍凉,何处是归宿?我心不知秋风劲,何时打马回故里?”毕竟是出入战场,战况又是如此惨烈,烈冥自己心中是无限悲凉,而残军更是无粮士气低落。都在眼望这位少将军。 第十三章 心怀 陆都思带领三千家族亲兵和一些将领犹如丧家之犬仓皇而逃。一路南下,在接近自己大营时遇到自己大营溃军,得知自己的大营已经被赵德明攻占。悲愤之下只得绕过大营继续往南行。 “哈!哈!哈!我军大捷,我主必将大悦,尔等皆是有功之臣。封侯之日不远矣!” “如此大胜,可惜没有擒下陆都思。” “德川兄,此言差矣!想哪陆都思胸无韬略,无容人之能,好大喜功。若非如此,怎能如此轻易完胜?擒拿不过浪费粮草。我赵德明不领此功也罢!” “元帅所言甚是。” “我军已战胜央卫,可烈俞大军战力犹在,虽何有才也是一草包,可兵无长胜,我国国力不济,不可再战。央卫二百余万大军覆没,新败不可再战。我国可取央卫北方十五郡,但烈俞必将攻之。我已修表上告我主把其八郡让与烈俞,用他国之土求和,待三五年后,国力昌盛之时,再收拾烈俞国。” “元帅所言极是!不知元帅怎么安排老夫?”张恒说道,因为这是庆功宴,这个昔日央卫国大将军出现在这里,就略显突兀了。 “将军功不可没,该当首功,又帅三十万将士归顺,避免兵祸,实属功德无量。但将军年迈,不宜领兵,而将军得七郡之功,足矣封王。我以奏明我主,必当恩准,这里我先恭贺王爷了。” “老夫在归顺东麓国时,就没想过再领兵,只求安排那三十万跟老夫归顺的将士就行,别无他求。”说完张恒举杯急灌下整整一大杯酒。 “老夫就不打扰各位饮酒的雅兴了,老夫告辞。”说完就急步走出帐外头也不回。 在一片荒郊外,数千残兵正在修正。 “大哥,你不能这样啊!你完了,我们俩兄弟就都完了。我已是残废之人,若大哥不振作,我陆家必亡啊!”陆计和众人都在劝慰陆都思。 “可是兵败的如此惨烈,我怎么面对皇上?”陆都思背靠大树悲愤说道。 “哈!哈!哈!大哥,那张恒叛乱,举兵兵变,有我们什么事?”陆计再次小声说道:“再说,此次出征具是皇上的兵,陆家嫡系并未损失,连上其他几家王爷嫡系,皇上敢跟我们翻脸,知我们的罪吗!要治罪只怕皇位不稳啊!” 陆都思闻听陆计所言双目精光闪烁。 第十四章 冥黄山 烈冥现在是,伤感,悲愤,疲惫各种说不清的感觉混在一起。毕竟是年轻,怎么能承受如此重担?望着天空残月,总觉得胸怀有什么东西堵着似得。 “世子有何打算,我等皆是败军之将,回去恐怕被圣上所杀。事到如今,我是不打算回去了,不知道世子是何打算?是不是回去做你的小王爷呢?” “你是何人?” “我乃偏将,马明。”、 “我回去恐怕比你死的早,我是回不去了,你们所有人凡有思家者,何有原卸甲者,还是回去吧!多加小心,烈冥在此拜别了。” 随后陆续众人散去,只留下七名将领,与二十人兵甲。 “你们原跟我落草吗?”烈冥低声问道。 “ 我们这些偏将都是令尊的嫡系人马,回去也是死,就是当山大王,也比被昏君杀死强。”一名将领说道。 “你们都叫什么啊!” “马明” “王川” “秦非” “葛卫” “武陆” “韩玉” “魏思明” “以后就叫你们为七大大王,我就叫冥王吧!你们二十人跟着我,以后不死,必不负诸位。”烈冥说道。 “冥王大人,现在当务之急是应该找一地方作为山寨,然后再招兵买马。扩充队伍。”韩玉说道。 “好吧!我看咱们就南下,找一山头占山为王可好?” “我能皆听冥王号令。” 经过三天,众人一在千里之外的,东溟郡了。好在众人都有马。一路抢劫富户,只要粮,不要钱财倒也无事。 到了晚上众人围坐一团。 葛卫言道:”我等几日只劫粮,不要财,短时尚可,可已落草,短时还行,日久众人必当离心,冥王不可妇人之心“ “既已落草,怎可妇人之仁?但不知该当如何?”烈冥对葛卫说道。 “白天我与武陆已前去四周探查,前方有一山岗,无险可守,又无良田,是座荒山,可是山势开阔,坡长陆缓,若来攻取此山,少则五千兵甲才能包围此山。此时冥王兵少将寡,遇敌暂撤,何人奈何?若不暴露身份,何人会发兵过千,前来剿匪?”秦非说道。 “秦大王果然才能过人,就依秦大王所言。”烈冥对亲大王说道。 “冥王,我已打探清楚,四周有三镇,在荒山北侧五十里有一小城,名曰:黄石城,出产一种黄石,此石似玉非玉,产量众多,虽不入富贵人家法眼,可是用于地板,石雕倒也不错。城里有陆、张、吴、三家垄断此石。不如我等劫其中一家之财。”武陆说道。 “这三家家兵众多,如何劫?”韩玉问道。 “这三家世大,无人敢惹,可是在城外各个风景妙处具有庄园,虽家丁甚多,我等行动如风,何人能奈我何?别家土匪具是山野莽汉,空有蛮力,又无韬略,韩玉兄真当自己是普通乱民吗?” “武陆兄所说正是,韩玉冒失了。” “那里,韩玉兄虽为偏将,可是乃行钱薄草粮之道也!”武陆说道。 “冥王,我之才能,正如武陆兄所言,昔日北疆,我曾理数十万草粮,若大人信得过我,就将钱粮交与我。” “就依韩大王所言。”烈冥说道。 “荒山有何名目不论,还望冥王赐名。”魏思明说道。 “我称冥王,又离黄石城不远,就叫冥黄山吧!”烈冥沉思一会说道。 第十五章 冥王行事 “此山冥黄,甚好,可不知冥王今后有何打算,真要当山大王?”魏思明说道。 “ 愿听先生高见。” “此次央卫兵败,皆是皇室嫡系,然央卫藩王势大,六大藩王各有雄兵数十万。此次二百余万皇室大军覆灭,皇室已无力压制各藩王,一年之内,藩王必反,南冥必将出兵,讨伐央卫,到那是兵祸连年,民不聊生,正是冥王出世之时。到时在用世子之名,招老王爷旧部,那时不见得比任何一家藩王势弱。”魏思明说道。 “ 魏大王果然妙人,长计也,就依魏大王。”烈冥再次说道。 “冥王,此乃长计。我等应先行于当前。既然央卫必乱。当务之急乃造势。等冥王竖旗之时,黄石城必将响应者众多。”马明说道。 “如何造势?”王川问道。 “我能不必思索,造势非与黄石三大家为敌妙哉!”马明说道。 “哈!哈!哈!”众人大笑。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张家三小姐正在郊外自己家的花苑小住。张家这位小姐名叫张卫蕊,芳龄十七。这位小姐文墨略通,可天性散漫。这日卫蕊正在厢房熟睡。忽然听见喧哗不断。 卫蕊起身一听,忽闻:“冥王行事,闲人回避。”这是土匪打劫时常用的黑话。卫蕊很是害怕。 这二十几人前来打劫,觉得很是无奈,因为根本没有杀人的机会。此次只有张家小姐一个人前来。花苑只有十几个家丁,六个婢女。这些家丁欺负起市井之人尚可,遇到这些百战之兵就吓破胆了。根本不抵抗,抱头就蹲下。弄得这些土匪也不好下手杀人。 “秦非大王,看我发现了什么,要不要送与冥王作压寨夫人啊!”马明对秦非说道。 秦非来到厢房观看,只见一为少女,十七八岁,一双大眼,可以说迷人水润,真实迷死人不偿命啊! “我看可行,不如让冥王先走,我等垫后,到时给冥王一个惊喜。” “妙哉!秦非大王果然妙人!” “嘿嘿嘿嘿” “呵呵呵呵” 两个快到中年的土匪奸笑起来。 第十六章 笑语遇花开 烈冥被秦非要求先撤,自己带人垫后,烈冥就带领五位大王和十名土匪往回撤御马冥黄山。 秦非与马明把张家小姐捆绑,马明骑马载张家小姐而行。 此时天色已经快要亮了,刚出别院不久,就遇一队人马。这是尚家兄妹,今天张家小姐于尚家兄妹约好去游玩。而尚石更是卫蕊的仰慕者,为了杨威更是带了四十多名家丁。 尚石一看张家小姐被捆绑,自己人多。就叫道:“大胆宵小,竟敢掠走张家小姐,还不放下小姐饶你们不死。” 秦非问马明:怎么马兄,可战?” 马明答到:“我等目的已经达到,何必再大费周章?纵然能胜,也会有死伤,还是撤吧!”说完就对尚石言道:“冥王行事,杀无赦”说完就骑马向前冲来。尚石猝不及防,摔下马来。马明冲过来并未直行,策马转行,向左掉头狂奔,虽有阻拦,但马明出剑何人能当?随后秦非率领十骑向马明追去。 尚石起身觉的脸面无光,就对卫蕊与妹妹言道:“你们暂且在此等候,我去追杀这些贼子,你们等候片刻。”说完命令六骑守候于此,保护两位小姐,起身领着家丁追去。 “卫蕊你没事吧!”尚石的妹妹尚笑语问道。 “笑语你还说,还不快给我松绑。”卫蕊眼圈红红的说道。 “你们还看什么啊!还不快给张小姐松绑啊!” “笑语,别让他们动手,男女总是不方便的” “卫蕊长大了!呵呵!好吧!就让你姐姐我帮帮你吧!虽然只比你大一个月,可总是大啊!谁让我是你姐姐呢?”说完就来到卫蕊身后给起松绑。 烈冥等了好久不见秦非与马明前来,就说道:“我前去勘察一下,你们还是先行回吧!” 王川言道:“冥王怎可亲自前去?派一轻骑即可!” “今日我未曾动手,还是我前期吧 ,顺便溜溜马。” “也罢!料也无危。我与冥王同去。”韩玉答道。 两人快马飞奔,不一会就来到刚才尚石与秦非他们相遇之处。 烈冥看见前方六骑,与两位少女。两个少女一个双眼明亮圆润,但眼圈微红,似要流泪的,双手被捆绑在身后,看起来楚楚可怜。另一个在这个少女身后,头低得很低,被前面这个少女挡住了大半身子,想也是应该被捆绑住了吧! 第十七章 护送 烈冥见到此景,那里还记得自己就是土匪,已经落草为寇了。 烈冥大叫道:“尔等宵小,竟敢白日略人,还不束手就擒。”说完拔剑带马冲了过来。 这时卫蕊与尚笑语都抬头观看,就见一名潇洒的公子冲他们骑马攻来。有位家丁拔剑带马前去抵抗,这个家丁那是从小练习武艺的烈冥的对手啊!一招双剑相碰,因为烈冥的力气过大,那位倒霉的家丁直接因为力量不及跌下马来。烈冥举剑下刺。 “公子住手!”卫蕊冲烈冥答到。 “为何?”烈冥问道。 “少爷你莽撞了。”韩玉上前说道:“虽不知道为何这位小姐被绑,可是那位小姐是正在为这位小姐松绑,身边这六位家丁打扮的人脸色恭敬,虽站立四周,可是并未盯着两位小姐,而是观察四周,分明是保护两位小姐,而不是怕其逃跑。”韩玉毕竟已是而立之年,老练的说道。 “小生莽撞,两位小姐与六位壮士莫怪”随后烈冥又对跌下马的家丁拱手施礼到:“得罪了,壮士莫怪。” 这些家丁都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之人,见烈冥不卑不亢,气度不凡,身穿劲装,虽有些脏了,可依然看得出是上好布料,知道也是大家族的公子。连忙言道:“不敢。” “多谢公子侠义之心。”卫蕊施礼言道。 “小生莽撞。”烈冥回礼道。 “就是,他呀!没事找事。妹妹谢他做什么?”笑语说道。“看你功夫不错,我也不等哥哥了,就由你护送我与妹妹回张府吧!” “两位果真遇到匪徒了?”韩玉问道。 “是的,马匪自称冥王手下,想来是新来的一伙马贼。”卫蕊说道。 “什么冥王,我开一定是个小糟老头,抢我家卫蕊妹妹,老淫棍。回去告诉张伯伯,叫他告于官府,定要拿下这个老淫棍,把他咔嚓劳!我说你别问这问那,你送与不送?”笑语对烈冥不耐烦言道。 “小生正愁没有机会谢罪呢!怎敢不从?”烈冥躬身言道。 “有劳公子了。姐姐言语冒犯,还望公子海涵。”卫蕊还礼言道。 “小生怎敢。” “你俩别谢啦!走不走啊!······” 第十八章 效力 张家府内,张家大厅里一位五十余岁的老人正在发怒呵骂,这就是张家老爷张顺贵。 “一帮没用的废物,管家你把那几个跟随小姐的家丁打发走。” “伯父息怒”尚石对长老爷说道。 “多谢贤侄相救之恩,回头我会找令尊,贤侄此番救命之恩,必有重谢。” “小侄应当如此,伯父言重了。” “贤侄不必多言,理当如此。还有这位公子,多谢护送小女回来。”长老爷又对烈冥言道。 “小生莽撞,护送小姐理当如此,还望小姐莫怪小生得罪之处。”烈冥说道。 “我看公子气度不凡,不知道是那里人士,我黄石城若有公子,老夫当应认识令尊。” “小生乃烈俞国人士,因家道中落,前去贵国帝都找远嫁表姐。可寻找不得,不知投奔何处,暂无落身之处。”烈冥言道。 长老爷观察烈冥,见其衣着虽已破旧,但也是官宦富贾所穿,无论央卫还是烈俞,家族兴衰在所难免。 “不知道公子名讳?” “长老爷,小生名烈姓南。老爷称呼我南烈即可,不必已公子相称。” “公子武艺高强,身穿劲装,我想必是烈俞将门之后。老夫有两子一女,长子在家跟随老夫,次子跟虽湖北顺王当差,只有一女。不满南烈,今央卫大败与贵国,皇室损失惨重。今日已下诏书,命税赋增加两成,再招兵三百余万,以求震慑藩王。不知道谁给圣上出的昏招。税赋不增百姓尚可苟活,今增两成,百姓无活路,必当民变。乱世即将来临,老夫想多招些家丁,不知道两位可愿教家丁些拳脚?” “黄石城在央卫不过一小城,老爷此举恐招非议。”韩玉言道。 “这位兄台,我观汝举止,可曾从戎?” “老爷慧眼。”韩玉言道。 “ 顺王千岁乃是老夫外甥,我招一二百人,想必没人多言。” “多谢老爷收留,小生愿为老爷效力。我二人必当尽心尽力。” “既然如此,就是自己人了,我知道两位不是想为我效力。不管是想为顺王,还是老夫效力。日后自由两位大展宏图之时。;” 第十九章 招兵 “父亲,你真的要招兵吗?不知道父亲如何答谢尚石兄?”卫蕊待众人走后说道。 “放心,我不会把你嫁于尚石,他若不收我的谢礼,老夫到时会犹豫片刻,但是此竖子无才,我怎会把你嫁与他。至于招兵,非是父亲有什么野心,只是你表哥是顺王,不管我想怎么样,都上不了岸了,事不由己啊!”张顺贵对卫蕊言道。 “父亲你说南烈公子是何人。” “估计就是没落的将门之后,一朝天子一朝臣,烈俞新皇登基,不知道多少豪门官宦没落倒下。” “爹爹早些休息,女儿告退了。” 烈冥与韩玉回到自己的厢房,以后这就是两人住的地方了。 “世子,是否让其他人想办法混入张府内?”韩玉问道。 “不用,既然央卫税赋提高,必将打乱,以山匪之名,四处招兵,将会有更多之人投靠,你想办法联系另外五人,就说我不在事 ,就以魏思明为主,暂行我之职。还有,告诉他们不得劫杀张家,我可不想这么早就和顺王交战。” “遵命。”韩玉听完后退了下去。 黄石城自从张家诏令家丁,不少人纷纷前往,因为税赋过高,好多人都没法活了。短短半个月就招足五百壮丁。张家又从旁系招来三十人为骨干。 “你们都听着,从现在起,十人一组。凡吃饭不得超过三分之一片刻,凡起床不得晚于鸡鸣,凡我命之时每组必将完成,若有一个完不成,全组全组皆罚。”韩玉说道。 “教头,我们是来带领家丁的,就不要把我们也这样了。”一名张家子弟说道。随后应者四起。 “你若不原,可以滚了。”烈冥接口说道。 “你说谁?你不过是我们张家请来的奴才!”这名被说的张家子弟觉得脸面挂不住了,就指这烈冥骂道。 “嘿!嘿!嘿!你这个旁系也敢代表张老爷?我今天要告诉你一件事。”烈冥冷笑说道。 “什么事?”这个张家青年被烈冥气势震得说话都有点抖了。 “啊!······”青年发出一声痛吼。 烈冥转身向外走去,头也不回的对韩玉说道:“分组就交由你办了,中午我会前来看看。” 一群壮丁与张家子弟看着烈冥的背影渐渐远去,心中不觉感到寒栗。 第二十章 招兵买马 “长老爷,我并未杀死对方,只是在对方腹下伤了一剑,此处虽流血甚多,但并非要害,还望海涵,赎南冥自作主张。”烈冥在客厅对张顺贵说道。 “南冥你自管放手去做,想来韩玉也是你父亲的手下,对你甚是尊重。现在这些张家儿郎不知道天有多高,你就帮帮他们知道地有多厚。免得到时对敌送了性命,你大可放心,老夫并非耳软之人。” “那么南冥就放心了,我现行告退。” 在接下来数十日,烈冥与韩玉每日操练这数百壮丁,虽有张家子弟的父母向张顺贵及其长子诉苦,告刁状,但是张家父子并不理会。而数百家丁在两人的铁血手段下,已经初见成效,有了几分兵甲的气势了。 笑语,你莫要说笑。”卫蕊这几天没事就被尚笑语拉住,去张家书楼看烈冥等人操练。 “婚姻事怎可玩笑。”卫蕊对笑语幽怨的说道。 “卫蕊妹妹,我不就是说这混小子长的不赖,给你作夫婿,一句玩笑而已。看你那一脸幽怨的样子。莫不是你对这混小子动心了。” “你还说,不理你了。”说完卫蕊就往楼下跑。 “等等我。”笑语追上卫蕊,两人嬉笑远去。。 在冥黄山,有近百人在一起,住处好似军营,操练之声不绝耳。 其中有六个人在一处主帐中商议事情,这六人正是冥王的五位大王。 “魏大王,可有冥王消息?”葛卫问道事情。 “嗯!韩大王在城里,给我们的人书信了。”说罢拿出信来,让众人传阅。 “冥王让我们继续招人,他会继续在张家,在适当的时候,会给我们弄来兵器的。” “就是啊!现在税赋甚高,百姓活不下去,这才多久啊,我们就已经人数过百,随着征税时日加长,恐怕人数会具增。”武陆言道。 “我等就听冥王所言就是,小子们操练时辰不短了,让他们休息会吧!这帮泥腿子出身的人,刚来,弓不能蹦的太满。”王川对魏思明言道。 外面新来的土匪已经操练的精疲力尽了。 “魏大王有令,暂且休息。”传令兵喊道。 “冥王万岁。”众人齐声高喊后,方才解散。 两位小喽啰在解散后,其中一人问:“咱们每回出去,都说冥王行事,每回操练结束都喊冥王万岁,谁是冥王,就连魏大王,提起冥王,都不敢用不敬的称呼,都是说冥王大人,冥王到底是谁啊?” 另一个接茬说道:“谁说不是呢?明明就六位大王,为什么二十位头每回都说七位大王。又对于冥王和另一位大王只字不提。”另一个也说道,可以说所有新来的都对这些问题感到神秘,但又不敢问,只得在下面私聊。 可以说冥王在这些人的心中不知不觉敬畏起来了。 第二十一章 乱世 烈俞国虽损兵10万之重,然新取八郡,自烈俞国开国以来,从未以此代价换取如此重大的利益。烈俞国君主好大喜功,随封一郡为何有才的封地。 何有才乃是皇后的兄长,何有才的父亲也是当年拥立他上位的功臣。何有才上任之后,可以说大肆财。何有才所封的坪山郡人口八百万,乃是央卫北方十五郡里最大的一个,可见烈俞国皇上对其何家的器重。 何有才为造自己的伯爵府,强征坪山郡五十万劳工为其建造,虽为伯爵,可他日后要继承父亲的王爵,他们何家是烈俞五大外姓世袭王。他要建造一座超豪华的王府,把整个何家迁往这里。 而烈俞国君主烈越知道后,不但不生气,还想建一座春华宫。于是打算在国内提高税赋,征劳役围棋建造。于是在上朝时强推此事进行。因为谏官反对被杀,和几个文官因求情被贬。本来就因为这几年大换血,好多老臣都不再位,又因为这件事,朝中自此再无反对皇上的人了。 尚家家主与吴家家主这几天正在发愁,因为他们的货物与别庄屡次被劫杀。唯独张家无事。 尚家家主对长子说道:“我们也独傲找些家丁吧!乱世来了。” 尚家长子言道:“我们也多招些家丁,训练成兵甲?” “不可” “父亲,我等少招些便是。” “昔日张家把女儿为妾,可谁知道张家妹子生了个小子,而且他还比他那几个哥哥争气,当了顺王。如今张家招兵买马,明目张胆。” “那我们怎么办?” “多招些家丁就是,虽不能练兵,但乱世来临,找些刀枪也就是了。” 如此一幕也在吴家上演。不光是在黄石城,在整个央卫国凡有门路的养兵,无门路的广招家丁宾客。而烈俞国,百姓富商虽无动静,只是日子难过了些。而新任官宦与当年拥立新主的贵族,现在忙着敛财与养亲兵。虽有人向皇上觐见,可皇帝一笑置之。因为现在皇上忙着造园,和向民间征民夫与宫女。 德亲王在自己的封地每日养花,在烈冥战死消息传来时,把自己关在房间一整夜,没人知道德亲王在房间里做什么。而王妃则哭晕了数次,并大病了一场。 第二十二章 斜阳照新贵 烈冥也在张家一年有余,未央国也因为匪乱横行,苛捐杂税而暴乱不止。冥黄山也因为这乱世,又有文武俊杰领导,发展到五千余人。这些人虽五千之重,然可比之乱匪不知道强上了多少倍。因为这些人都是按军队编制设立,找人保持着精兵为先。 大多数匪徒首领都是因为生活压迫,在巧合下当上首领。可是因为毕竟草莽出身,在初期虽能号召大批兵马攻城略地,但后力不足,因为领导者见识有限,在初期大辉煌后都已经衰落了。真所谓君不见,历代王朝初期都是农民起义,在起义之后,农民首领纷纷被杀。接下来就是士大夫争夺天下了。 “龙落山岗,百川斗移,六虎嗜杀,龙岗漫山红。松无语,独立岗,静看风雨多狂乱。一朝龙吟平川起,自有新贵览斜阳。”在花园廊道,一缕斜阳照进百花园中,映的血红一片,南冥就信口言来。 “南冥公子好雅兴,好一句新贵览斜阳。公子生奉乱世,又有惊世之才,自当有一番作为。”张卫蕊这时从旁边的廊道走来,面带笑意的对烈冥说道。 “那里,小姐说笑了。” “你说我笑呀!我就说一个玩笑,不笑的话,你就笑话我好了。”张卫蕊靠在廊道立柱上,头微斜着对烈冥言道。 “呵!呵!呵!小姐请说。”烈冥右脚微退半步,躬身作了一个揖,并笑呵呵的言道。 “那我就说了,你可不许笑奥!我可说啦!我说你是冥黄山的土匪头子。” “小姐果然聪慧。” “你承认了?” “为何欺瞒小姐呢!” “你就不怕我告诉家父,让爹爹咔嚓一下,把你的脑袋换个地方吗!” “令尊早在半年前就知道了,我虽未对令尊言讲,令尊亦未对我盘问,但我与令尊都知道对方明白,只是都为说起过。” “这么说当初绑我的也是你的手下了?” “正是” “哼!这么说你是想把我作为压寨夫人了吗?” “当时是下面的人胡闹。”。 “这么说奴家不配公子,到让公子见笑了,连个山寨夫人都做不了。”张卫蕊一边说,一边转过身去,看那百花争艳,一缕斜阳正好照在她的脸上,红红的煞是好看。 “百花开尽落纷纷,斜阳初照芙蓉面,一支玫瑰撩心动,采花莫待春归去;小生告退。”烈冥只觉得园中百花都是乱草,而张小姐的背影窈窕动人,随口留下四句话转身离去。 而张卫蕊仍然未动,只是脸依然是那么红,并且还带着一抹窃喜,如此美景,让人看见怎不动心。 第二十三章 南冥之势 南冥国民风彪悍,常以练武为荣,可谓是重武轻文。但是国土大多为山川,良田甚少。固黎民不过四千万,又在两大强国,尚统、央卫的国土下包围。若不是因为民风彪悍,人人尚武,恐早已灭国。 “各位爱卿有何高见,不妨直言。”南冥国皇帝言道。南冥国皇帝今已经六十五岁,圣体日益欠佳,照此以往恐怕将不久与归天。 “父王,儿臣以为,我南冥久被尚统,央卫所欺。今央卫民不聊生,我国应当派大军出师央卫必将灭其国,到时我国人口数兆,兵甲千万,何愁不能荡平尚统一雪前耻,扬我南冥帝国雄伟。”南冥国太子言道。 南冥国太子今年三十五岁,姓干名元选。太子有三个哥哥,皆为庶出,不能立为太子。而太子母亲又是名门望族,在南冥国势力不可小视。因此虽不为长子,但太子之位十分牢固。 “臣附议。” “臣附议。” “臣附议。” “臣等附议。”有十几个少壮派官员纷纷出来表示赞同。 “老臣有本启奏。”当朝宰相出来言道。 宰相今年六十七,熟读儒家经典,而且从不死读书,在当宰相三十年间在央卫与尚统之间周旋而不落下风。可谓是当今皇上的左膀右臂。 “宰相请言讲。”皇帝轻声说道。无论宰相说什么,皇上总会耐心的听听,这是几十年练成的习惯,现在皇上年纪大了,更是有耐心了。更何况宰相说的往往是对的,由此可见皇上对宰相的重视与信任。甚至可以说皇上最信任的是自己的宰相,而不是自己的皇子们。这里除了因为对宰相信任的原因外,更因为宰相是寒门出身,并且皇上自己的眼线也回报,宰相这几十年间并未结党,至于营私好像也没有,就算有只要不太过分,皇上也不会太在乎。尤其是现在宰相老了,宰相的孩子们无一人当官,这让皇上很放心。 “南冥国地广人稀,兵甲不足百万,还需留守南冥,卫我疆土,可发之兵不过四十余万。虽兵精将勇,然军资匮乏,不可长久与战。央卫城多民众。我军若出兵央卫。合兵战无不胜,然只得战一偶之地。分兵而攻,央卫城池千百,无兵可派。”宰相缓声说到。 “宰相此言差矣!”这时有位官员出来朗声说道。 第二十四章 换日 这时兵部侍郎走出朝班。 “宰相大人何处此言?我南冥国可以战养战,无兵央卫民陈友奔走中招,无将南冥兵中选,何愁兵将之寡”兵部侍郎闫明言道。 “奥!不知道闫大人怎筹军资旅耗?难道让我南冥四千万黎民供养数百万大军不成?若要西征央卫,东部尚统若要发兵,何来大军阻挡?不要忘了,我南冥北部,正是央卫,尚统三国交汇之地。”宰相冷声说道。 “既然能在央卫招兵,为何不在央卫筹措军资?尚统出兵只得从北部;东部尚统与我国交界处有九麓山脉所阻隔,有十万大军驻扎要寨,便可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当之势。尚统北部发兵,我军可暂避锋芒。央卫北部,烈俞,东麓,尚统大国势力纵横交错,我南冥不理也罢!央卫南部临海,东部只有我南冥,我军只去央卫中南部即可。”兵部侍郎反驳说到。 “好一个央卫招兵取军资,央卫本已经苛捐杂税林立,以央卫之资,养央卫之兵,行兵祸于央卫,就不把这些央卫兵甲哗变吗?哼!我南冥东部九麓山脉确实险峻,可若以山川天险抗敌,不修内力,国之灭亡先兆。”宰相说道。 “好了,都别挣了,容孤三四,五日后,朕自有决断,咳!咳!咳!”皇上看下面的人越争越激烈,就厉声说道,可能是因为说话太猛,皇上剧烈咳道,并冲内侍摆手示意,摆驾回宫。 “退朝!”一声尖锐的声音回荡在朝堂之内,结束了这场争论。 傍晚东宫内。“这个老东西,虽然有治世之才,可老了就畏首畏尾。”太子向其幕僚说道。 “殿下,微臣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礼部一名官员向太子说道。 “皇上已经年老······” “放肆,我身为太子自当以忠君为表率。”太子厉声说道。 不过这名礼部官员并未惊慌,随后言道。 “太子殿下误会了,太子殿下之德谁人不知?臣怎敢出大逆之言?微臣只是与黄太医交好,黄太医虽为言明,可是言讲,少则五日,多则十数日,南冥必将换日。” “不可胡说!你且退下。”太子背对着对这位官员说道。 这位礼部官员告退后,心里对太子为人很是看不起。他还未说完,太子就以为自己禁言忤逆。可见太子早有此心。 第二十五章 回寨 烈冥自从与张家小姐在花园暗生情愫之后,两人常常幽会。两人虽然幽会避开众人,当然在幽会时不宜旁人在一边,可平时谁都看的出来两人心意。这事自然瞒不住张家上下,而两个人也没打算隐瞒。这事传到长老爷耳后。只是笑了笑,并说了一句,我早就看出卫蕊的心意,就随她吧! 这日两人骑马带着十数个家丁和韩玉出城游玩,到了城西,两人下马在河边休息 。 “你这土匪头子,今天去哪里打劫啊!”卫蕊俏皮的问道。 “听说冥黄山那里财宝众多,你我不如去哪里游玩一番,把那里杀个片甲不留。”烈冥豪迈的说道。 “韩玉韩大王,你前去冥黄山先行打探,我们随后就来。”这话说的是相当硬起,但并非烈冥所说,乃是娇滴滴的张卫蕊张小姐,可是随后张卫蕊没想到的是。 “得令。”韩玉应了一声,骑马飞奔而去。 “烈冥,他玩真的啊!你快把他追回来啊!”这时张卫蕊急忙拽着烈冥的胳膊小脸通红的说道。 “呵!呵!呵!” “烈冥你还笑,还不快追啊!” “无妨,现在黄石城三大家族谁不知道冥黄山的乱匪和张家有联系,去去又有何妨?” “真的要去吗?那你快点啊!别磨蹭了, 我们快上马啊!”卫蕊激动的叫到,那么样很是兴奋。 两人同时上马,嬉笑前往,而后面的家兵们窃窃私语。 “难道传言是真的?南总教头果真是山匪投资?” “这还有假?这不是正往冥黄冥黄山的土匪窝里去吗!” “还是咱们总教头厉害,黄石城谁人不知道冥黄山的厉害!?” “岂止是黄石城!咱们郡大半都是冥王的活动范围。” 后面的家丁七嘴八舌的小声议论道。 韩玉快马加鞭来到冥黄山,这时的冥黄山已经今非昔比。在山坡下的山脚下,筑有石磊的防御攻势。山坡之上有一道两仗高的围墙,虽不高,可是却是依山而建,居高临下,易守难攻。 而山上更是房舍林立,虽看起来朴素,但是十分的坚固。在众多房舍正中间,有一座小房舍,此房虽小可是确实安宫殿模式所建,所有材料正是本地特产黄石。 第二十六章 冥王回归 韩玉刚下马,就看见秦非正在操练匪兵,这些匪兵全都是精挑细选,本着宁可少招,也不随便招。所以兵甲个个精壮,练起来也是虎虎生威。因为烈冥与诸位大王商议,认为短期内不会与正规军大规模交战,不用着急铠衣,当前主要是训练匪兵,与收集精良兵器。所以这些人穿什么的都有,但为了好辨认,所有匪兵都是头戴黑方巾。 这时秦非也看见了韩玉的到来。 就喊道:“韩大王来了啊!未曾远迎,还望赎罪啊!”秦非笑嘻嘻的对韩玉说道,明显是在佩调韩玉。 “秦王兄说笑了,我一个小小的账薄怎敢劳您大驾,就是一会冥王与卫蕊小姐亲自前来,也没有资格劳您大驾间去迎接。”韩玉用同样的语气回答道。 只见秦非原地呆了几秒钟!突然大喊道:“马大王,快出来,冥王夫人要来报仇了!你我两人命休矣! 说完秦非就朝马明飞奔而去。 “哈!哈!哈!”韩玉大笑着朝主厅而去。 当烈冥与张卫蕊来到冥黄山脚下时,只见数百骑匪在正中间,两旁近两千匪兵分裂两旁站立。在烈冥来冥黄山这短短时间,就能把数千人这么有条不紊的拉下山来迎接冥王。别说是匪徒,就是一般的帝国军队,也不能做到。由此可见冥黄山的军纪之强,想来战斗力更是不可小视。 当烈冥人走近时,后面的张家家兵早就被其震撼,而张卫蕊张小姐也不像刚才那样叽叽喳喳了。早把马匹骑在烈冥身后了。 就在众人快要接近时,只见五匹战马冲出队伍直冲烈冥他们飞奔而来,张家众家兵搞不清状况,要不是看见这五人里面有韩玉,恐怕早就调转马头逃走了。当五人到达烈冥五丈外时,立即停止翻身下马来,五人上前几步单腿跪下。 “末将魏思明。” “韩玉。” “王川。” “葛卫。” “武陆。” “恭迎冥王大人回归。”五人齐声高喊说道。 “五位大王何须多礼,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面,多亏众位大王,才能把冥黄山建的如此不凡。”烈冥说道。 “冥王不必多言,我等并非山野乱民,就算拉起队伍,也是内部争权夺利,自取灭亡,我等自幼懂得忠于主公的。”魏思明对烈冥言道。 第二十七章 历程 “魏大王言重了,汝之心,我自然明了,只是为何不见秦、马两位大王?”烈冥问道。 “哈!哈!哈!冥王有所不知,这秦、马两位大王得知张小姐大驾来此,已经被张小姐凤威所摄,不敢前来。”王川笑呵呵的说道。 “呵!呵!呵!既然是故人重逢,更应相见,怎么躲起来了?这可不好,待本王找到这两个大王,必将罚其狂饮几杯。”烈冥也跟着笑到。 “什么故人,我见过吗?”张卫蕊歪着头,对烈冥问道。 听完张卫蕊的话,众人更是狂笑不止。众人嘻嘻哈哈的在数千匪兵的护卫之下上山去了。 来到山上,烈冥观看了匪兵操练,中午摆上酒席。 “秦、马两位大王还不出来吗?”烈冥笑呵呵的问道。 这时只见突然有一人冲进来。 “秦非叩见主母,祝主母万寿无疆,在下不才,这里有一顶,珍珠凤冠献给主母。”说话的正是秦非,他笑嘻嘻对张卫蕊说道。这时马明也今来,只是微施一礼,面色略显尴尬,但并未说话。 “好啊!原来是你们俩啊?哼!你们不是要绑我吗?现在我就在这里走来了,看你们俩敢把我怎么样。”别看卫蕊叫的凶,其实早被一声夫人叫的面薄心甜那还有意思在记得一年多前的旧账啊? 可是当卫蕊瞥见凤冠之时,“咦!”的说了一声。之后拿起来左看右看的不停。 “这不是笑语母亲的凤冠吗?这可是伯母结婚时的嫁妆啊!怎么跑你们这里来了?”张卫蕊奇怪的问道。 “张小姐有所不知道,今日午后,为了给小姐赔不是,我们抢劫了一家别院,好像是尚家的,不知道小姐可满意?”马明说道。 “你们没杀人吧?”张卫蕊紧张的问道。 “小姐放心,没有!”马明小心的回答道。 “没事的卫蕊,回头你送给尚笑语那个丫头就行了。”烈冥赶紧说道。 “哼!”卫蕊轻哼一声,这事就算了过了。 接下来众人欢歌笑语好不热闹,在众人酒足饭饱之后,烈冥与七位大王在大厅商议。开始了新的规划,这也是新的开始。 第二十八章 廷议 “不知冥王殿下有何打算?”魏思明问道烈冥。 “我想魏大王早有计策,愿闻高见。” “六王三月于内,必乱。到时皇室与藩王必将混战,恐南冥国与尚统国必将出兵,而烈俞国主,我想众位应当知晓,此人好大喜功,必将出战。东麓国国力日渐高涨,年内必将出兵。冥王你手下兵不过万,将不过我等六七人,可谓兵寡将少。此时若为他人所视,必将灭之。所以冥王不可骄盛,亦不可举世子皇室之旗。但冥王应当派人秘密联络老王爷,已德亲王之能,必将筹措军资旅耗,兵甲粮草。” “即不可为天下所视,那该当如何?”烈冥问道。 “暂不举义旗,以乱匪之名广招兵马。当今天下打乱,山匪林立,烧杀掳猎,搜刮民财,天怒人怨。冥王何不伐之!收其兵,敛其财,杨冥王之德名。到时兵马齐备,以德义之名,罚六王之疲兵,焉能不胜?”魏思明言道。 “魏大王所言,甚好,我有一事,请冥王明断。”葛卫言道。 “讲!我洗耳恭听。” “我冥黄山。现有兵马不足万余人。冥黄山‘山势无险,方圆数里之地,本应弃之,然山虽不险,东山下水源充沛,来此山有三条要路。只要把这三处,加设高墙,四周之山,用一矮墙相连接,山顶设其堡垒,十万之兵,即可守城。冥黄山即周边数十里之地,即便有数百万之民,亦可。” “如此就劳烦各位了,我既然已经前来,就不会张家了。”烈冥说道。 “马明,秦非两人听命!” “末将在。” “我命你两人,明天带彩礼前去张家提亲!” “末将遵命。”两人应声。 “魏思明听命!”烈冥再次叫到魏思明。 “末将在。” “命你秘密带领三十人,带我的亲笔书信,秘密前往烈俞见我父王。” “末将遵命。” “其余,王川,葛卫,武陆,汝等三人商议应当攻取何处,速速报与我来,十日后出战。”烈冥就对其余三位武将说道。 “韩玉,既已决定建城,现在是无人,无兵,无钱,一切皆要从来,这一切钱粮,建城等等,就劳你费心了。”烈冥回头对韩玉说道。 “明芳放心,现在天下大乱,别的没有,就是人命似草芥,到处都能招到人,只是冥王莫急,现在只能在冥黄山建内城。等六王与央卫王室开战,无暇顾及我等,再建外城。”韩玉说道。烈冥点点头,并未说话。 如此,这场廷议就此结束。 《月升依旧》付海月========《龙腾立国》夜月思 第二十八章 练兵 牛黄山是一个人数约万人的土匪山寨,里面的山大王名叫,王二虎。是个泥巴匠出身,平时好勇斗狠,是个厉害的家伙。一年前因为和几个苦力兄弟喝醉了酒,为其中一名兄弟要欠账,失手把人打死,说起来这个人倒也干脆。居然领着几个出事的兄弟当其劫匪来了。一年以来,他们打劫富户,强奸妇女,可谓是无恶不作。随着人数的增多,居然开始抢劫其小镇来了。这伙山匪虽然号称一万,可是一半是被强拉入伙的。 这日王二虎正在和山匪头目吃酒宴,突然有娄娄兵来报。 “报,有一支三千人的队伍,朝山寨开拔而来,已到三十里处了。” “才三千人马?官兵剿匪就来这点兵,还不够我砍杀一顿饭呢!” “并报大王,这些人并未穿军队的衣服,全部头戴黑方巾。” “奥?有这事!来人!给我点兵,本大王要下山会会这对人马。” 五天前,武陆等人终于决定攻打牛黄山了。认为牛黄山无恶不作,杀了能得到当地百姓的心,而且这一带就数这个山寨敛财最多,因为他们只要财,从不管是从哪里来的。另一个就是前来攻打的人数。武陆说牛黄山,虽号称人数过万,但是老幼皆有。老的四五十岁,小的十五六岁。根本没有什么战斗力,两千人马足矣!可烈冥还是给了,武陆三千人马。 来到山下,只听一阵喊杀声!出来五千余人,从树林出来。本来王二虎还想出来说上几句,可是谁知道武陆压根不给他机会,直接喊了一声杀。 其实武陆等王二虎出来后,说上两句,再杀死王二虎,根本就不会有什么伤亡。可是要争霸天下,就要有一支见过血的队伍。所以武陆宁肯有些伤亡 ,也不原养一支之中看不中用的军队。 黄牛山土匪虽有五千,可根本就不是这三千冥黄山的对手,结果就是一面倒。 王二虎一看情况,就命人敲锣撤兵,打算用山寨防御他们。武陆只是打算让这些匪兵见血,若让他们上山据守,还是真有点麻烦。所以下马冲着王二虎而去。只见武陆连剑都不拔,所当之人都让武陆用掌法击杀。想当年武陆是德亲王手下一位年轻的将军,只是被贬为偏将。当年统兵五万之重。 一眨眼的功夫,就来到了王二虎的身边。武陆也不浪费功夫,拔剑将其砍杀结束了这场练兵之战。 《龙腾立国》也是我 第二十九章 雏形 武陆先后领兵领以冥黄山方圆一百里内的七个土匪山寨,但这并不只得武陆骄傲。想当年武陆跟随德亲王与北胡大战是何等惨烈,敌人高手又是何起多。所以剿灭山匪对武陆来犹如砍瓜切菜。 不过令武陆没想到是,这些山匪敛财之多令人发指。光一个牛黄山,就搜出黄金三千两,白银十万两,至于珠宝,古玩,等等杂七乱八的有好多。七个山寨共缴获黄金八千两,四十万两白银,还有共缴获够五万大军实用的粮食。至于其他货物,根本无法估价。 武陆这回出征剿匪,损失了将近一千匪兵。不过又招了七千新匪兵,所以冥黄山之久匪兵过万了。 而现在最忙的不是武陆,也不是王川、葛卫这些领兵占领新山头的两位大王。而是文官出身的韩玉。韩玉向烈冥献计,言一城一地根本没有发展空间;占领城池,无疑是惹朝廷或是六王的注意。为今之计就是排除两员大将,分别占领山寨,控制住方圆数百的地盘。 所以就命,王川,葛卫各领兵两千,分别驻扎黄牛山;于冥黄山以西的玉清山寨,以三寨形成犄角之势,做本地方圆数百里的无冕之王。 而冥黄山将建冥黄城,预计第一步先建一个十万人的内城,就以这些匪兵的家畜为核心。 为安定来匪徒窝安家的人们,烈冥颁布了四条冥王令: 一,凡山匪家属来此城定居者,皆为自愿,冥黄城绝不强迫。 二,凡是在城居住着,绝不限制其自由,出入自由。 三,凡是在里面做生意者,一律只收两成税赋,并保证冥黄山方圆百里无有其他匪徒,并且冥黄山匪兵绝不抢劫来冥黄城做生意的人。 四,除做生意者,只需匪兵家属前来居住。 这里面除第四条外,皆是韩玉所献之计。至于第四条,烈冥说因为现在是乱世,人命不值钱。若冥黄城敞开收人,恐怕早就人满为患,还怎么发展冥黄城? 而秦非与马明提亲回来后,马明被人命为内城将军,相当于禁卫军大将军。秦非为三门大将军,他统兵防守来冥黄山的三条要道。至于武陆,自然是兵马大元帅,统领冥黄山全部大军,其中自然包括马明秦非等人。至于魏思明,他就没有特定的职务了。他文武皆管,就是相当于宰相了。 付海月 等于 夜月思 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