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血殇》 第一章 引言 前生,你弃我而去,今生,我死,都不会放过你。 爱与恨,生与死。其实,爱比恨容易,爱你只是用心,恨你要用心,还要用力,用尽全身所有力气却在有你的边缘崩溃的一塌糊涂。死比生容易,死有很多方式,都可以死的掉,生的方式只有一种,这一种一旦错了,就只有万劫不复。 南宫蓝说,文以情,我南宫蓝从未爱过你。转身,一脸的决然,嘴角的微笑有破碎的痕迹。 前世,文以情说,你不爱我了,我不爱你了,这样,南宫蓝,这样我们都公平了。我本就不爱你,本就不该爱你。 爱情是一种毒药,没有解药的毒药,慢性毒药,一点一点的深入你的脾胃,直达心脏,你死掉的时候你才知道你中了毒。可是亲爱的,你怎么还是没有在我身旁。 *** 妈妈,再见,以情要离开了。文以情望着桌上的冥相,白皙的脸染上了丝丝苍白。妈妈走了,这个世界,真的没有依靠了,没有牵挂了。 她将相机,手机,笔记本,以及一些药品装进背包。走出了有些幽暗的房间。 三个月的时间,文以情终于来到了埃及,这个古老的国家。在某些程度上,埃及和中国一样,是个神秘的国家,有着丝丝入扣的联系,传说,荷鲁斯之眼拥有强大的力量,它的来历与荷鲁斯神为父报仇有关。奥西里斯与伊西斯之子荷鲁斯长大成人后,在与杀父仇人塞特神的搏斗中,荷鲁斯的左眼被塞特夺走了。他的眼睛可非同寻常,因为他的左眼代表的是月亮,右眼代表的是太阳。荷鲁斯,horus,隼神,天空的贵族和神权的象征。他的名字可翻译作“高”或者“远、离开”,传说,它可以逆转时空。文以情相信,有传说,就有事实。只是不相信也要赌一把。她爱南宫蓝,她要他们的爱情有结果,不论好坏。 男伊斯兰教为国教,信奉伊斯兰教的阿拉伯人占87%,信奉基督教的科普特人占1。8%,希腊东正教、天主教等其他基督教徒约25万人,还有少数犹太教。 以情联系到一个伊斯兰教教徒,他说他的手中有真正的荷鲁斯之眼。 男人将盒子拿出来耀耀,你把朱钗交给我,这荷鲁斯之眼便是你的了。怎么样呢? 好、我们成交。以情没有丝毫犹豫一口答应。这朱钗是牵连她前世的唯一物品,本打算靠它找到南宫蓝,可是,它除了7岁那年闪过一道幽蓝的光之外,变成了死物,毫无作用。而她,不能再等了,这已经是南宫的第七世了。以情伸手将朱钗递到男人手上,她没有选择的权利,只能赌一把。 等等、把东西交出来。以情警觉事情不对,命令的语气。 男人被这气势惊的愣了愣,有些慌乱,怎么,想反悔?还是,看中大爷我了,看你长了还不错,我保证你吃香喝辣的,嘿嘿… 把真的交出来、双手托着的盒子似乎不对劲,凤眼微瞟,这盒子是劣质木材,里面的东西自然是假的。她想起朱钗,突然伤感,那钗,是南宫送她的唯一礼物,他是那么小气,在一起那么多年,就只给了她这么一个廉价的东西。还是地摊货。 以情像是突然惊醒,说道,你没有真的。她语气直接,眼神一定,双手微微一扫,那男人便已被利器封喉而死。看着自己的手,她就那么笑了,这功夫已经多久没用了,这还是南宫教她的呢,一丝苦笑,伸手拿起地上的朱钗。 一道蓝光旋成漩涡,照亮了整个黑市。 第二章 正文 英语第一名,文以情。 语文第一名,文以情。 物理第一名,文以情。 化学第一名,文以情。 生物第一名,文以情。 全班第一名,文以情。 年级第一名,文以情。 "数—学—倒—数—第一名,文—以—情—"全班同学同学齐声替老师喊道。这已经习以为常了。 "以情,老师也就不再说你什么了,这数学自打我教你起,你就一直倒数。我都怀疑是不是我教学有问题了,哎。"老班转向全体同学,"好了,同学们,暑假好好玩吧,开学见!" 文以情低头偷偷说道:"老师呀,我数学自打开始学起可就没及格过,不怪你不怪你。阿门!" "以情,待会你从后门走哈,校门又被追你那孩堵住了、" "哦,好,谢谢你啊校清,我先溜了哈!"说完,一溜烟的不见了人影。 "唉,以情,你怎么不知道我的感觉,怎么没看到我的眼睛呢,唉……"校清独自打理着书本,背影有些落寞的味道。窗外的树叶愈发亮油了。 *** *** "喂喂喂—校清—你拉紧绳子,我就要到达地面了,哦霍霍—!"此时的以情正进行偷逃计划,从六楼的窗户向外,顺着一根绳子攀拉着管道,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此时,她有些幸灾乐祸的奸笑出声,老妈啊,你千想万想没想到你比女儿我学的武学会被女儿我用来逃跑吧,嘿嘿…… "以情,你要小心啊,有事给我电话。" "好了,走了走了"!以情扛着包头也不回的跟校清甩甩手,一米七二的个子在夜色中显得有些单薄。 坐上去承德的飞机,以情看着窗外的雾白色,心中还是无可抑制的愧疚,父亲早逝,母亲带着自己实属不易,从小对自己的教育确实是自己无话可说,要不,还是回去吧?随即,脑海闪过一张表格: 暑假加油表 早上七点至下午一点,数学补习班。一点半至四点钢琴训练。四点至五点,棋社师傅教程。其余时间定为课余,有武术老师,美术老师,音乐老师,书法老师,理化生老师……可以选择性学习。以情双脚一蹬,打死我都不回去了、我后年才高考啊老妈,更何况你女儿已经被保送复旦了哎!你怎么可以抹杀我的少女叫春的情怀呢,呸呸,这啥词呀,只有动物才叫春的。以情很不满的对自己撇撇嘴。 "小姐,请您系好安全带。 "空乘礼貌的提醒她。 "啊?哦,好的。"以情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忙低头系安全带,好像有什么东西掉到她的靴子里面了,"咦这是什么?好漂亮的钗子啊!做工真是精细,还是云黄色的蔷薇花形状哎,高贵而不高傲的感觉,花心中央好像还嵌着什么?像是猫眼。"以情用小拇指的指甲轻轻的向花心拨去…… 突然一道蓝光晕眩了以情的眼睛,视觉开始模糊不清,她好像看到了一双高深莫则的眼睛,充满智慧的双眼用着些奸计得逞的神色望着她笑,整个人像是掉在了漩涡里面,头朝下脚朝上,身体被不断的拉扯…… 这,是巧合,还是刻意。 第三章 婚姻 *** *** "喂喂喂—师父叫你起床了!真懒!真不知道师傅为什么还那么看重你!" "晓月!"一个好听的声音在屋子里面响起。 以情眯着眼看他们好久了,这些人真是怪哎。不过这男的好帅啊,长身玉立,眉目疏朗的,还有个性,一句话那妮子就绿了脸,我喜欢,嘿嘿……呃,我好像该醒了耶:"这是哪儿啊?帅哥?"以情直接笑眯眯的盯着帅哥,这丹凤眼都成月牙了,一脸花痴。 "南帝国。"他有些失落的道,"以情,我是你的,呃,师哥林子易,晓月是你是师姐。师傅已经跟我说你的事情了,既然你已经记忆全无,这里的事情以后晓月会慢慢跟你说,晓月你照顾一下你师妹。我就先走了。"他的脚步有些错乱到害怕的感觉。 以情摸摸自己的脸,我有那吓人么,跑那么快?只是突然想到他的话,紧忙喊道,"啊?什么?你说什么啊!帅哥—喂—帅哥你别走啊你,啊!"以情想追他,却发现自己摔倒在地上,双腿竟然无法站立!这,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腿…… "怎么?你的腿可六岁就残了,失个忆连这个就忘了!哼,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亏得师哥还这么喜欢你。"晓月一脸鄙夷,"快坐上椅子,师傅找你!" "什么、你说什么、?我腿六岁就残了?怎么可能、我……?!镜子、给我镜子!"以情真的愣住了。 "真是的、给你镜子!" 看着镜子里的脸,以情有些不知所措,这,是我吗。一直都知道自己很美,却不及镜子里的脸的半分灵动,妖且丽并纯,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脸若银盘,眼似水杏,嘴不点而含丹,眉不画而横翠。这张脸,有着魅世的资本,因为,太纯。 慢慢抬起头,她才发现晓月,这位貌似是她师姐的女人一脸愤怒的盯着她,满脸不耐。一屋子的古色古香,简单的竹桌,木雕花的床。窗外似乎有水车,吱吱呀呀的木头声。一个个竹子的倒影,映在窗户上,随着微风摆动。高耸挺拔的竹子,郁郁苍苍,重重叠叠,望不到头,还有大片大片的望不到尽头的竹林,夕阳西下,曲折的小径,隐没在竹林的深处……看来,这一切,好像只有见了那位所谓的师傅,才能有个合理的解释。还有,这个身体是什么东西…… *** *** "以情啊,你还记得我吗?"同样的一双充满智慧的双眼望着以情,只是少了一分算计的味道。 "是你!!她是谁?这是哪里?"以情指着自己的身子,又指着外面的环境问这个被称为师傅的人。他的眼睛是她在飞机上昏睡的前一秒见到的眼睛,充满智慧,却有丝丝奸诈,还师傅呢。长的不丑,就是下巴上的白胡子太怪了,真想抓下来。以情有些疑惑的想。 "呵呵呵……她自然是你咯,你也自然是她咯,反正都名唤文以情不是吗,呵呵呵……" 以情鄙夷的看着他的笑声叫道,"天下名字相同的人多了去了、我文以情不是瘸子,也没她漂亮、再说,这是哪里?我要去的地方是承德,承德、你明白吗?" "既来之则安之,你又何必执着于皮层,不是你,却也都是你,这里是你的生命的纠结之地,时间到了,你自然就会回去了。天命罢了,我也不过是完成我的任务,这是你的包袱,物归原主。晓月,带师妹出去。" "喂喂喂,你还没问我的意见啊,人权啊,我要维护人权天啊!!!我命怎么这么衰啊……?!"以情抱着旅行包一脸朝天的悲叫。 *** *** 这里叫做南帝国,虽说我学的是理科,可是历史我也总学过啊,这南帝这是什么朝代啊,我怎么就没听说过呢、为什么啊,我要是去到明朝,还可做回诸葛亮,预知下下未来呢!!天不容我啊。 透过林子易的情报搜索,她才知道这个世界有四个国家是位于首位的,最强大的便是南帝,易守易攻,在监控南北之间的水路运输线上,其地形地势在东部大平原上又足以作为凭恃,因而在南北之间具有枢纽性地位。且内部物质资源雄厚,在军事方面力量尤其突出,其次是政治基础,经济实力因此异常雄厚。还有三个国家分别是北上,西子和东晋。四国鼎立存在,表象和平。实则东晋一直野心勃勃,只是碍于南帝国的军事力量而一直没有贸然行动,但是依旧在伺机而动。 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小国家以情没心思去记也记不住,反正这和她没有关系,她只需要搞清自己所在位置的情形,要不万一打个仗,自己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掉的。 适应了年代的差异,适应了坐轮椅的感觉,适应了没有电视电脑的环境,适应了看太阳的习惯……这些,我都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去适应,呵呵,第一次觉得老妈要我参加野外培训是有用的。其实晓月师姐很善良的,只是刀子嘴豆腐心,而且吧,我发现她就一见到林子易脸颊就红的像猴屁股似地,扔到马路上都可以直接指挥交通了。她一定是恋爱了,哈哈哈…… 时光如水,我已经在尝试着用现代的医疗方式治疗我的腿。一点一点的。还有些得意自己的貌美如花,倾城倾国的脸。 时间转眼即逝,已是半年以后。 "师妹,后天,去帝京。你与南宫蓝的婚期到了。"子易还是一脸帅帅的样子。只是以情就傻了。 "啥!?婚期?什么婚期……"满嘴的面条全部喷到了晓月脸上。 第四章 被劫 *** *** "以情,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带你走。"在我房门外徘徊了几天的林子易师哥终于有勇气进来跟我说话了。我这几天想逃婚都的计划都被他给打乱。气死我了。并且,我悲哀的发现我的手机,笔记本在这个朝代根本都无法工作。 "啊?啥?子易师哥你说啥?"这帅哥,不说话也就算了,一说话就吓人。以情一脸诧异。 "只是想而已。我想带你走。你曾说过,我想的就是你想的。" "子易师哥,你知道我是谁吗?有这好事吗、"以情神经大条的问道。 "文以情。" "你是爱现在的我?还是以前的我?" "只有是你就好。" "不是,我不是文以情、我是文以情、哎呀呀!我不是以前的文以情、我是现在的文以情、啊——反正你爱的不是我!"我有很努力的想说清此文以情非彼文以情。 子易低着头,满脸的悲伤,"你说你爱我的。师傅说你失忆了,可是却给了我无法忘记的回忆。我想找回你世界里的我。" 咦,我这样我就可以跑了哎,有了师哥我不就可以溜了嘛?可是…我不能给师哥什么的,这样会害了他的,毕竟心灵上的爱情我永远给不了。一咬牙道,"子易师哥,我知道你一直对我好,可是爱情只有爱与不爱,没有好与不好。所以。谢谢你一直对我的好,只是我已经不爱你了。" 师哥,抱歉,你的以情我会还给你的。只是,我自己在哪儿呢,我也想回家了,我想妈妈了,想校清了。可是,多少个夜晚,我哭了那么多回,都回不了家。 所以,我认命,我嫁。文以情啊文以情,你做了什么孽啊你。 *** *** 以情拿着手上的单子,叽里咕噜的念着啊,她真想去死,师哥因为她失忆让她记清楚这些条条框框的,以免出岔子,这古代的结婚怎么就这么麻烦呢!师哥啊,你怎么对你喜欢的孩儿的婚礼这么热衷呢啊。 订亲: 问名;若男女双方八字相夹,没有相冲,双方便会互赠庚帖,上写着二人的名字 生辰八字 年龄 等,作订亲的凭据。乖乖,以情发现这身体和自己是同一天同一时辰从老妈肚子钻出来的耶!! 纳吉:定亲后,男方选定黄道吉日来过大礼,过几天后正式行礼。 过大礼:在婚前十五至二十天,在吉日那天,男方送聘礼,聘钗,婚书到女家求婚 。那么多的聘礼都被师傅黑去了啊,以情一边念一边叨扰着。 (安床):在婚礼前数天由好命妇将婚床搬至适当位置。然后,在婚礼之前,再由好命妇负责铺床,将床褥、床单及龙凤被等铺在床上,并撤上各式喜果,如红枣、桂圆、荔枝干、红绿豆及利是。安床后任何人皆不得进入新房及触碰新床,直至新人于结婚当晚进房为止。 汗-。- (嫁妆):女方要准备嫁妆在婚礼那天带过去。嫁妆是女方家身份与财富的象征。嫁妆包括 铜镜 各种饰物 金钱财宝等。以情再次瘪嘴,师傅什么都没有,就把我当嫁妆了。 (婚前):男方祭祖-出门迎娶新娘之前,要先祭拜祖先,禀告婚事已定,祈求保佑。女子则在上较前由母亲为其梳洗打扮好 盖上红盖头……以下省略n+1字。以情翻了翻白眼,扑通的倒在了床上。 *** *** 啪啪啪啪啪啪。鞭炮声越来越响,喜庆的声音染红了每个百姓的心,都热乎乎的,百姓心中南宫蓝是个好王爷。然而当事人可就… "我的妈妈呀,我不嫁啊、妈啊,我想你啊,我不离家出走了啊,我好好学习啊,我才16岁啊,我不要结婚,啊啊啊啊啊…" 然后,以情脑海中闪过这些她在婚前搜罗的关于南宫蓝的词语∶ "和蔼 善良 伟大 明君 …"这是她费力九牛二虎之力才从晓月师姐嘴中套出的词。 "你凡事小心就是。"这是,师哥送她上花轿时说的一句话。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这是临行前师傅伏在她耳边的话语。 以情有一种想去死的冲动,一个个的都是高人,说的话都那么有玄机,就我成了矮人。 "保护王妃保护王妃!"突然外面就一片嘈杂的声音相互混乱。 "哎,啊,哎呦,怎么回事啊、?我的头撞的疼死了、"一头火的以情这下更火了。 "保护王妃保护王妃…有刺客!" "嘎?刺客?"以情懵了。 妖媚的艳红嘴唇在以情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印上了她的唇。邪魅的笑容与以情错愕的双瞳交织流转。咚咚咚…心好似要停止了跳动,以情的全世界只有那个大大的笑容。 "你,是谁?" 回答她的仍是一个连绵缠绕的吻。 外面兵刃交接的声音与轿内温润似春的场面相互错开。 如果相遇是一个错误,那么我愿与你将这个错误延续,来生来世,我要与你将这个错误救赎。如此,我们便有了两生两世相遇的借口。 第五章 美人计 *** *** "记住,从今天起,你叫夏暖清,是我太子南宫泽的妾。你自幼腿残,被我从人贩手中买下,甘愿嫁于我为妾,以报答我对你的恩情。记住,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为什么?喂 ……"她的话还没有反抗完毕,他就已经转身离开,脚步迅速。 命运被这样安排,我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莫名的我以为我遇上了我的白马王子,却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将我再次打去地狱。夏暖清,我叫夏暖清,他是太子,我是妾。那么,南宫蓝呢,我真正的老公此刻是否在找我呢。罢了罢了,彼此之间既然没有爱,自然没有关系,不过是个称谓而已。 一个月,我在太子府的一个角落住了一个月。与其说是安顿,不如说叫监视。 "王妈王妈!我要喝水,水没了,你去帮我拿水。"以情不甘寂寞的声音又一次的响起。 "是,你们可要照顾好夫人、"对着周围的丫鬟说完又对着她说,"夫人您别乱跑,我一会就来了。" "您放心王妈,您看我这腿,能去哪儿呀我!"以情垂下脑袋,真是的,我能去哪儿啊、我这腿啊。以情有种无望的感觉。 夜幕时分,黑压压的云压过来,天边一片惨白。果然,不多久,雨便倾盆而落。以情心中有些压抑。 "夫人,夜晚太子要您陪他了,您准备一下。"王妈的声音似乎有蛊惑力,以情突然就不能在动弹一下。 该来的还是来了。来这儿一个多月了,南宫蓝的府邸没有一点丢失王妃后该有的动静,看来,自己或许真的成了假王妃。而对于太子而言,南宫蓝不着他的套,自己自然没有了利用价值,而太子也不用顾及自己的安全了。以情轻轻的瞌上了眼。揉了揉太阳穴,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我命由我还是由天?雨滴成了丝状,缠缠绵绵的像春雨般粘稠。 *** *** "啧啧,可惜了一副好模样。"同样的笑颜在眼前放大,却没有了心动的感觉。 "腿都残了,模样再好又如何?" "也对,南宫蓝可是随便用个女人便替了你。"他的唇角似乎有股讥笑的味道。 "替了我?真是笑话。女人不一定只有女人这个词可以用。你那天亲我的时候就没有觉得我不是女人这个词便能形容的吗?" "哦?那我,试试……"南宫泽一脸兴味,"不知道你的味道与那天的是否一样令我心动呢?" 忽地明了他的意思:"心与身体永远是以背道而驰的方向疾行。没有感情的驱使,任何事物都只是一架空壳。就像你与南宫蓝,没有感情,即使有血缘关系,也只是一种束缚的牵连。" 是的,她在赌,赌自己赢。赌南宫泽会再次利用她。心中难免有些自嘲,自己的存活需要自己被利用。我只是想活着而已。 "多说无益,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我迷上了你的味道呢……"随着话音落地的声音,以情的衣襟随声而裂。 他的吻在锁骨处流连,以情感觉到他在啃咬自己的肌肤,他的双手向她的胸部伸去…有种麻麻的感觉。努力的使自己的意识清醒,狠狠地用指甲掐向自己的大腿。自己还没输。这种温柔沉迷不得。 以情主动覆上他的唇,一会用牙齿细细的啃咬他的嘴唇,一会用舌头轻轻的舔他的鼻子,感受到他的颤抖与身体上的火热,以情加大的力度,一只手伸进他的里衣抚摸他火热的胸膛,另一只手向… 南宫泽突然地一个起身向房门外冲去……以情勒紧衣裳,然后笑了,她知道自己赢了。 *** *** "啊?太子爷?你怎么来了!?" "脱掉、全部脱掉、" "妾身,还,还没有准备好呢…啊!太子爷…" …… 第六章 针灸治疗 "王妈,我的衣服又破了,我要针、还要细细的针呀,要不衣服缝的会很丑!" 自那晚之后,太子没再出现在我面前。不知道是碍于面子还是想用更周全的法子利用我。不过,我也因此有了一段空闲的日子,利用这段日子,我开始继续医治自己的腿。感谢老妈曾经逼着我学了针灸,所以,我决定用针灸疗法了,一来是因为针灸治疗疾病的效果比较迅速和显著,特别是具有良好的兴奋身体机能,提高抗病能力和镇静、镇痛等作用,操作方法简便易行,还没有或极少副作用,基本安全可靠,又可以协同其他疗法进行综合治疗,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她的腿并不是先天残疾,应该是服用了不该服用的药物所致,也就是毒药,致使腿部肌肉劳损程度比较大,腿部的肌肉呈现萎缩的状态,使整个腿部无法站立,在后来应该还有过一定的医治,否则我也回天乏力了。疗程性的针灸,不断的进行按摩揉捏,还要根据不同疾病、每个病人的不同情况,采取不同的穴位及手法,还要配合选用不同的治疗方式,如同电针、推拿、拔罐、中药内服、中药熏蒸等,才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有些方法无法使用,只能凑合了,只是,我需要药物。这是个问题。 看来,当年的药物应该是想要她的命的,却只是伤了腿,即使如此,我也真的不敢想象一个孩子六岁便不能行走是怎么样的痛苦。她本身,真是个谜。 我记得后院里有只秋千,能看到府外面的世界,也能…呵呵、想到办法了。苦肉计。 "王妈,今天天气这么好,你推我去后院运动运动好不好嘛?!"说实话,我的声音让我的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层,娇滴滴的啊。 "夫人,太子说过要您安心呆在兰苑,兰苑也比较安全,这个,老奴恐怕不好办…"王妈满脸的不甘愿,拿太子出来压她。 "王妈,你看你看,我胳膊上都长疹子了,这院子太潮了,一潮我腿就更坏了,我腿一坏身体就更坏,身体一坏就容易出事,你看这身体有好处了您就好交差,要是闷出病了可就…"哈,告诉你,我逻辑思维很好的。 "啊?是的夫人,您说的对,老奴马上去准备…" 以情看着她一脸惶恐的去准备轮椅的样子有些得意的笑了出声。笑容如花般灿烂,珠落玉盘般清脆,两颊的梨涡浅浅浮现,魅世的容颜有着无可抵挡的纯粹。这笑,耀的墙角的南宫泽眯起了双眼,似乎心中的某个角落被荡起了丝丝涟漪。一个跳跃,南宫泽向城西的方向而去。 *** *** 后院。 "王妈王妈,推我去那边那边,我要去那边,西边!" "王妈王妈,我要去牡丹花丛哪儿,在东边东边" "王妈王妈,还有那儿也好好看,在南边呢王妈—!" …王妈王妈… "夫人,您别折腾我了,我这把老骨头都快跑散架了…" 叫你平常老拿南宫泽压我的,哼、折腾死你。呃,还有正事,"对不起啊王妈,我总待苑子里,后院又这么大,我一出来就太激动了,王妈,我就再去最后一个地方,最后一个地方了好不好?" "哪儿啊我的夫人??!" "秋千哪儿,我要坐秋千、" 王妈一楞,"夫人,您这不是为难我么?您这个样子,能坐秋千吗?万一再出个什么事,我怎么和太子交代啊?" "王妈,我虽然是个瘸子,可我也有一颗想正常了心啊,我从来都没有坐过秋千呢,呜呜…"以情一边哭一边瞅着王妈,见王妈面有不忍,加大了力度,看来这张纯情的脸是很可以起到作用的,"呜呜…我还有手啊王妈我抓紧了就摔不着,呜哇…!" "呜呜,夫人好可怜别哭了,我带你去,呜呜…"王妈悲情的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推着轮椅。 王妈,没想到你这么善良,抱歉抱歉啊,以后一定报答你为我流的眼泪的。 只是王妈,我还是要对不起你…… 终于坐上了秋千。随着秋千的跌宕起伏,外面的世界若隐若现,隐约可以看到热闹的集市。来这儿这么久,我都没出去过呢,若能回到家,我一定带些东西回去,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古董,老妈最爱收集古董了。终是湿了眼角,妈妈,以情好想你… 秋千越荡越高,以情慢慢瞌上了眼,感受着风的气息,静静的任发丝在脸颊上飘拂,真的好久好久都没有这种飞翔的感觉了。慢慢的慢慢的,以情松开了双手… "夫人!"王妈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府邸,以情郁闷了一把王妈可以去唱青藏高原后就直接晕了过去,没有了意识。 *** *** "王妈,为了不让太子怪罪你,你一定别跟他说我受伤了!"呆在床上的文以情n+1次对王妈叮嘱道。要知道,南宫泽可不是一般的角色,他若知道,我的药了可就拜拜了。"可是夫人,您总得找个大夫吧。您这伤…" "王妈,您不知道吧,我可学过医呢,我给你副单子,你帮我抓药就行了!!" "真的啊夫人,真是太感谢您了、要不太子知道我让您受伤会杀了我的…" "不用不用王妈,都怪我自己不小心,还连累了您…"心里都笑开了花,这下有了药品,腿治愈的机会就更大了。 王妈的办事效率还真不错,不肖片刻,便把药给抓来了。 *** *** 太子驾到—— 啥,怎么回事?以情愣住了,莫非他知道了这件事情?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她眨巴着大眼睛看着跟前这个美男子,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思索着,这太子,突然来,而且一来就直奔她的小苑,看来,来者不善。得机灵些。 "我听说你受伤了,特来看看你……"一脸体贴的对以情含嘘,突然脸色一黑:"王妈、怎么照顾夫人的?来人,拖出去重打30大板,逐出太子府!" 脸变的可真快啊,以情着实捏了一把冷汗,他铁定是有事,要不,不会给我好脸色的。"太子爷呀,这,臣妾不也没事,这也不是王妈的错,您看臣妾也就没什么事,瞎劳烦您了,您还是回去歇息歇息吧……!" "这怎么行呢,我看见王妈刚刚抓了药,赶紧给御医检查检查,看看还缺少什么!?来啊。张御医,你来看看!" *** *** 嘎?万一知道不是治跌打损伤的药我不就永远不见天日了!"不,不,不是,这,这……"以情一脸的阻挠,在看到张御医的脸后,她彻底呆住了∶"校清、校清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儿?" 这一问,全体石化,校清是谁啊。 "校清,我好想你……" "夫人,我想您认错人了,微臣名张正。我还是帮您检查一下药吧。" "呜哇,校清,我错了,我再也不丢下你离家出走了,你别不认我啊,呜呜,你带我回家啊,呜呜……"以情开始一个人哭,完全不在乎那包药的样子,一边哭一边抓住张正的衣袖不放。 "大胆夏暖清,这成何体统,放开张御医的袖子、!"看到以情死死扯住别人衣服的小手,南宫泽一头火。 "呜呜,你算个什么太子啊你,你别管我的事情、"她冲南宫泽一嚷后又转向张正,"校清你别骗我了,你知道吗,我好想回家,呜呜……"她,还是哭。没完没了的哭。 "禀太子,这药没有问题,可以放心服用,臣先行告退。"走前深深的看了一眼以情。 她,还在哭,一边哭一边叫唤道∶"校清,我要回家,你带我回家啊呜呜,老妈,我一定好好学习,呜呜……"语无伦次的说着一些南宫泽完全听不懂的话。"校清,妈妈,我要回家,呜呜呜呜呜……" 南宫泽听她哭了老半天也没听出个啥,突然来了一句∶"校清是谁??" 我想,南宫泽开始沉沦了。可是,这注定是个错误。 第七章 灯节逃跑 *** *** 校清是我哥。对于这句解释,南宫泽明显的不信。虽然脸上隐藏的很深,可是我还是感觉的到。我就郁闷了,校清是谁和他有什么关系,晕死。还好还好,这药算是蒙混过关了,这个张正为什么要帮我呢?难道我那么一哭把他给感动了? "小姐,太子让您去兰苑用饭。" "嗯,好好,我待会就去。"我就说吧,又来请我吃饭了,而且还还了我的清白,让我做回小姐,不是小妾了!汗颜啊。 "那个,太子大哥,您吃您的饭,您干吗总盯着我呀?我就是长的漂亮点,看着我不管饱的、我不就是吃相难看点,至于总看着我吗?!"以情一脸的鄙夷,自己不就是吃得多了点嘛,我饿耶。 南宫泽看着她一脸的调侃禁不住笑了出来。某花痴女眼睛一亮,"哇哇,好好看,你应该多笑点嘛,这样才像正常人耶!" "哦?正常人?你这么说,我平常就不像人了?"刀削的浓眉高高一挑。 "不是不是,比平常有人情味,干嘛把自己想的那么坏!"以情一脸郑重的样子,完全没听出来南宫泽疑问中的质问,眉头都皱到了一块儿。 把自己想那么坏。好像很久以前就没有人再把自己当做好人了吧、即便是父皇,也只是允了母亲的遗言,立自己为太子而已。心中有一种异样的情愫在慢慢滋生。"哦,那依你说,我是什么样的人呢?" "说实话?" "对、实话!" "你不会在我说完之后给我一罪名,借此杀了我吧?"我可不笨,这里面可是弄不弄就砍头的。 "我不会的。" "我才不信呢,皇室之人之话都不能信,祸从嘴出,这我懂!"她边说边吃鸡腿,整个样子就是一馋猴。 "你拿着这个,可以免三次死罪,这总行了吧!?"南宫蓝伸手从腰间扯下一块玉石递到以情面前。 *** *** "太子爷,这个?"太子边的侍卫终于对此沉不住气了。 "这是我的事。"看着这主仆两人对这快玉石的态度,以情伸头拿眼睛瞥了又瞥,看来老半天,来了一句,"挺好看的!" "影,你先下去。"他冲身边的侍卫吩咐道。 "是。" 以情看着影从窗户飞出去,感叹道,敢情这些帅哥都偏爱窗户啊。耍啥帅啊,我还跆拳道高手呢、想起这身子的腿,唉,英雄无用武之地啊。南宫泽看着以情对着窗户又是瞪眼又是撇嘴又是叹气的,有些恼了,这妮子一见男人就这样呢、心里琢磨着下次叫影戴上面纱的。 看见南宫泽的脸色有些臭,以情拍拍脑袋坐正了身子,"看你这么有诚意,我就说了吧,你别太感激我哈!"她一边把玩着玉石一边自言自语,"你呢,其实也挺可爱挺娃娃挺淘气。虽然总一脸严肃样,但其实就是个孩子而已。内心应该是非常渴望能不严肃的。" 她说的特起劲,没发现南宫泽的眉头越皱越紧。娃娃?可爱?孩子?南宫泽一脸的纠结。 呃,看到南宫泽一脸的怪样,以情蒙了,这,这是怎么回事?不会要杀了我吧?三十六计跑位上啊!赶紧推动轮椅往外跑。 "月15的灯节你不要出去吗?"南宫泽的声音不紧不慢的传到以情耳朵里。 "啥,灯节?出去?"以情速度惊人的往后退。 *** *** 距离灯节的时间愈来愈近了,以情的腿也恢复的神速,渐渐的可以下地行走了。 这次灯节可是个逃跑的好时机。再说,来太子府这么久,师父和师哥一定还以为自己在南宫蓝身边享清福的、可恶。不过也好,有人做自己的替身自己也潇洒。以情乐了,以自己的知识和智慧在古代这个科技古老的地方可谓是鹤立鸡群。哈哈, 我终于有机会成为富婆了。 树上的南宫泽发现这妮子的笑越来越动人了。真是干净。以情可能从来不知道,院子里的大树上每天都会有人看着她笑,包括她的一举一动。 "小姐,快些吧,太子爷在等着你呢,都派人来催了!" "来了来了、"以情的裤腿里,鞋里都塞了不少好东西。平常不怎么戴发饰的她今天出奇的戴了两个金钗,可真是华丽。"唉,出门在外是一定需要金钱的。本想弄个包袱的,想来这样子不是摆明了要跑嘛。" 走咯走咯,她越想自己以后的富婆日子就越激动。 *** *** 对于她的穿着改变,南宫泽没有一丝的惊奇。以情觉得有点怪怪的,但是想到马上就要自由了,也就没深入思考。 马车里不想以情想的那么华丽,反而有些素雅到清朴的感觉,以情想这太子还真是节约。不过设施还都是齐全的,以情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半仰着,闭上眼想着自己的美好未来,唇角不经意的高高翘起。想到自己的家,自己的白马王子,柳眉又微微蹙起。 南宫泽望着她,还是禁不住笑了。好像自从遇见这妮子自己就一直会笑。真不知她的脑袋里成天想什么的,总是一会笑一会恼的。即使穿着华丽雍容,可还是掩盖不住那份纯净的气质。脑海里突然闪过第一次见面时她的惊讶眼神,还有她的柔软的唇,又勾起了嘴角。温柔的闭起了眼睛回味。 以情看着南宫泽在笑,又禁不住伸过头研究起来。这太子想什么呢,笑的这么好看! 南宫泽睁开眼,眼前赫然放大的俊颜让南宫泽意识到自己竟然失去了防备心。有些恼这丫头让自己的分心,看着她近在眼前的艳红朱唇,一个忽然,吻了上去。亦不容许以情反抗。 呃~看着南宫泽长长的睫毛,他的睫毛真漂亮。以情的脑袋又开始一片空白。 南宫泽说,闭上眼睛啊傻瓜…… *** *** 好久……之后。 "太子爷,街市中心到了。" "这是惩罚,以后不许偷看我。"看着没反应过来的以情,南宫泽话中有丝丝的幸灾乐祸。还得意的添了添嘴唇,样子蛊惑。 以情脑海里半天都挥之不去南宫泽蛊惑的样子,"呃~喂?"以情终于清醒了。 一个环抱,以情便被南宫泽抱起,然后放上轮椅,"好好坐着。我推你。"以情觉得南宫泽很是温暖,第一次觉得温暖,在这个陌生的时代里。但她清楚这不是爱情,她的爱情不在这个时代,也不能。 第八章 光明正大的离开你 *** *** 我不会放开你了。南宫泽心中开始决定。我要用一生去研究你的喜怒哀乐。我会把你从我的计划里剔除,所以,以情,抱歉,今晚你走不了了。抱歉,我一直都知道你要逃走。他如今一想到以情要逃走要去找南宫蓝他就觉得自己要疯掉了。 原来,之所以他对于以情的穿着不惊奇是因为他知道以情要逃跑。可是,这种错,延续不了他带给以情的温暖。温暖只是瞬间。 以情等人还离得老远,便有热情的店主在路边等候,争先恐后殷勤地招呼,真是热闹啊,红彤彤的一片,女人的嬉闹声都压过了商贩的叫卖。说是灯节倒不如说是一个变相的相亲会。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今朝有酒今朝醉,人生得意须尽欢,真是痛快淋漓。只是以情心里除了着急还是着急。 "走走,我们去猜灯谜,那儿好热闹啊、!"以情冲着戴面纱的影嚷嚷,"影,你来推我,泽哥哥,你去给我买糖葫芦好不好?" "影,你去买。"以情背地里气的牙痒痒,真的没有心思去研究这些发春的男女了,这南宫泽一整晚都形影不离的,灯节都过了一半,以情只一心想着怎么支开南宫泽。自己能行走的事又不能暴露。 以情一手拿一个糖葫芦,一口一个,把南宫泽当作糖葫芦咬。看着以情的样子南宫泽只是暗暗笑笑,以情,我不会让你走的。 人群一片骚动。 以情惊呆了。原因是这个女人。还有这个女人身边的人,师哥。那个女人,有着和以情一样的面孔。这足以使以情石化。 骚动的人群忽然安静了下来。 真是倾国倾城的女人,只是染上了一股风尘的味道。这是以情对这个女人的第二感觉。至于第一感觉,呵呵,以情自嘲的笑了笑,这个女人有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那么,女人身边的这个男人,如果没猜错,应该是南宫蓝,桃花一般的男子,温文尔雅,唇若涂脂。 一切都明白了,南宫蓝找了个人替代自己,南宫泽不再计算自己是因为自己没有了利用价值,自己的美貌也就成了他玩耍的对象了,原来,连刚刚那刻钟的温暖也不过是做戏。怕自己想逃跑的事,南宫泽也是知道的吧。自己真是愚不可及呵,心中的失落无法言说。低下头的眼目有种潮湿的感觉。原来,在这个世界里,自己真的很愚蠢。 *** *** "哦,太子怎么在这儿?"看似谈笑风生的声音中没有一丝亲人间该有的温暖。 "呵呵,见笑了,今天不是热闹吗,义妹便要闹着出来玩,让南宫王爷,王妃见笑了。"同样的疏冷,连昵称都不曾使用。 "哦,看来太子是很宠爱自己的义妹咯,只是,本王怎么没听说过太子有位义妹呢?抬起头,让本王看看怎么样?" 以情将眼泪逼回去,听着他们兄弟俩的可笑言论,觉得,真是讽刺、滑稽。并没有打算抬起头。 见以情低着头,"呵呵呵,南宫王爷您真是笑话了,义妹她天生羞涩,不敢触了您的眼,也自是入不了王爷您的眼了,还望体谅本太子妹妹的不敬。"南宫泽竟然抬出太子来压南宫蓝。 "呵呵呵!"南宫蓝爽朗的笑了笑,声音低哑。意味深长的看了看低着头的以情,不再说话。 南宫泽跨步走到以情身后,又对南宫蓝说,"也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府了,王爷请尽兴。"说罢,推着以情离开。 走了几步,以情,突然抬起头,冲着南宫蓝离去的背影说,"等等。"南宫泽,我要离开你。我会光明正大的离开你。不是逃跑了。 *** *** "南宫王爷,请稍等…" "义妹、"南宫泽想出声阻止,不料看见以情从轮椅上站起来,惊住了。自己,似乎是忽略了以情的感受。 "哦,什么事?"看见以情的模样,南宫蓝的惊讶有一种故作的感觉。是啊,他应该猜得到的。而师哥更是惊讶为什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 "王爷,她,她怎么和臣妾模样生的相同呢?"女子扯着南宫蓝的胳膊,疑问中还带有撒娇的意味。 以情有些嘲弄的笑笑,"请问这位姑娘,您称呼自己什么?" 像是突然意识到以情要说什么,南宫泽从惊讶中回过神,扯住以情的手,"别闹了,我们回家、" 以情回转身眼神认真的凝望着南宫泽,"太子爷,以情这些日子就麻烦您的照顾了,只是,我终究是南宫王爷的女人,我的家不是太子府,我终究需要回到我真正的家。"慢慢的,以情将自己的手从南宫泽是手中抽出来。 南宫蓝真的有些慌了。以情,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 第九章 证明自己是王妃 以情转过身,"请问姑娘,您称呼自己什么呢?" 女子的哀求眼神并没有遭到南宫蓝的眷顾,神情有些落寞,不再依赖南宫蓝的帮助。碍于太子,女人只好隐忍的说,"呵呵呵!"女子娇笑,"原来姑娘也名唤以情呐,看来真是缘分,只是姑娘这话指什么意思?恕本王妃愚钝,还请以情姑娘指点…" "哦?是吗?姑娘可知以情王妃姓什么?"以情笑笑,这个事,师傅说,知道的人屈指可数。 "这?姑娘是在捉弄本王妃吗?虽然姑娘是太子的妹妹,可是也不该如此无礼呢!"女人说完有些委屈的揪了揪南宫蓝的袖子。样子让女人都动了心。 低头的南宫蓝终是说了话,"嗯,本王的王妃受了欺负呢,太子,这该如何是好呢?"看似为女人说话,话锋不经意间就转向了南宫泽。故意的忽略了以情话中真正的意思。 "王叔你看在侄子的面子上也就别再责怪她了,年少了些,还请原谅她初生牛犊不怕虎吧……"南宫泽看似很是为难。 "等等…"以情打断了南宫泽的话,"难道说南宫王爷你就这么的爱美人而不顾是非吗?让以情把话说完也不迟,难不成南宫王爷不是一个明理之人吗,呵呵。" "哦?那继续…"南宫蓝一脸的兴味,这是威胁,还从没有人敢威胁自己。那是看到猎物时才会有的表情。 南宫泽耳边回响着以情刚刚说的话,"你以为你降低身份的样子我会相信吗,南宫泽,我们的节目到此为止。" "以情王妃姓什么呢?姑娘?" 女人得到南宫蓝的暗示,身子向前跨一步说,"欧文以情。" 欧文以情!!!以情有些蒙了,师傅说,这个名字只有欧文家的人才会知道啊,而当年的欧文家氏已经匿迹,自己便也改姓文了,这些事,没有几个人知道的,除非……南宫蓝!!一开始她就该想到,南宫蓝既然找了替身就该为替身铺好路的。 "王爷,我想我无话可说…!呵呵……我不过是一无知小人,因为仰望而扰乱了王爷您,还望大人大量,小人都和小人计较。"以情只是无奈,可语气仍然是威胁。风范不能丢了。 *** *** 以情垂下眼眸,其实,自己不也不是真的欧文以情么,自己是文以情,21世纪的文以情。呵呵,无谓的争论呢。没了价值,南宫泽就玩弄自己于股掌中。南宫蓝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王妃是谁,只要是女人谁都可以做。哈,以情突突的拍了拍衣服,无话可说就无话可说啦。我文以情是21世纪的新兴女性,潇潇洒洒多好、突然间,就想开了,人生嘛,走到哪儿是哪儿,谁都不重要,只有自己最重要。她突然就转身离开,挥挥手说,"帅哥们,本小姐走了,王妃嘛,让给你了大美女!!goodbye、"以情想溜之大吉了,要不就真的走不了了,她可还没有忘记南宫泽这个人。 "等等……" "等等……" "等等……!" 三个人同时开口。 嘎嘎嘎~~~以情感觉有乌鸦从头顶飞过。 *** *** "王爷!"林子易突然间就跪在了南宫蓝面前。"请容许属下问王妃几个问题行吗?" "哦?说说看…" "大胆!" 南宫蓝的声音和南宫泽的声音再次重合。 "怎么太子有何高见吗?"南宫蓝挑眉。 "没有,只是侄子觉得,既然已经确定谁是真的王妃了,也就没必要在做追究了,王叔也该累了吧。"南宫泽一脸的困顿。 "不呢,本王倒觉得该一查究竟,要不本王可就成了你义妹口中的不辨是非之人呢…"南宫蓝不给南宫泽说话的机会便对地上跪着的问道。"说说看吧!"桃花眼底有一抹不易察觉的情绪。 *** *** 林子易道,"师妹,你觉得师哥为人如何?" "师哥待以情一直爱护有加,可比以情的再生父母。" "呃,你别麻不拉叽的啦!你敢不对我好我告诉师傅去!" 林子易并不不表态,只是继续问道,"请问谁知道麻婆豆腐怎么做?以前师妹做师哥吃过的。" "这个,并不好说,工序也比较复杂,让本王妃和以情姑娘一起做做看不就知道了吗!" 以情好像突然间知道子易师哥想做什么了。"说说看就行了呗,不用做不用做!"说实话,我还真不会做,以前做过一次,把晓月师姐辣的直蹦,师哥憋辣憋的脸通红~ "好吧,师哥,我本想再做一次你吃的,既然以情姑娘说不做就只好算了,那本王妃就把程序说一遍咯!"话中有种鄙夷的感觉,她望着以情泼妇骂街的样子胜券在握的得意洋洋。 以情只是笑笑,"那本小姐洗耳恭听咯!" "呵呵,听好了呀… 1、将豆腐切成2厘米见方的块,放入加了少许盐的沸水中汆一下,去除豆腥味,捞出用清水浸泡 2、豆豉、豆鼓与调色剂等剁碎,青蒜切段,姜切末 3、炒锅烧热,放油,放入牛肉馅炒散 4、待牛肉馅炒成金黄色,放入汤料同炒 5、放入豆豉、姜末、辣椒粉同炒至牛肉上色 6、下肉汤煮沸 7、放入豆腐煮3分钟 8、加调色剂、青蒜段、糖,用盐调味,当然,如果觉得够咸就不用放盐 9、盛出后撒上花椒面,然后静置半刻钟就可以食用啦…"(以上摘自美食天下,有兴趣的孩子们可以在家做试试哦,还不错,就是别把厨房烧掉啊…) "师哥,师妹说的对吗?"女子说完转身向林子易询问到。 林子易并不回答,只是向以情问道,"请问以情姑娘觉得王妃说的对吗?" "哈哈,其实吧,我压根就不会做,我就知道麻婆豆腐是脸上有麻子的老婆婆发明滴!师哥,你要不要再吃一次我做的辣辣辣豆腐啊?"以情确实不会做,以前妈妈要她学习餐饮她就是知道吃,对于菜汤都一窍不通,只会做一些甜品类的。 听完这些,女子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第十章 回归王妃之位 "启禀王爷,师妹在几年前确实是做厨的能手,只是一年前,生了一场大病,醒后便已记忆全无,性格也与之前判若两人。刚刚以情姑娘走的时候说的那句,‘姑的白'(goodbye)惊醒了属下,属下才惊觉事情有所冲突,‘姑的白’是以情师妹的专属语言,还请王爷降罪属下的后知后觉!" 以情愣愣的想,师哥呀,罪过,不要把美英两国的语言说成我的专属语言好不啦,我会不好意思滴~ "来人,把这贱人压向宗人府,静候发落。"南宫蓝的声音像冰一样冷,仿佛刚刚脸上还挂着笑的人不是他。以情的思绪被他打乱,什么,宗人府?乖乖,这男人太恐怖了!这女人好歹也和他同床共枕过好不啦! "王爷王爷,没有,没有骗您啊!是这个死丫头和他,对,就是他们两个人合伙诬赖臣妾的呀王爷!" 看着她那么可怜的求饶,同是女人,又生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里…以情想替她求情来着的,但听到她竟然诬赖她和师哥,嘴一翘,活该,身为女人的我都替你难过。 "压下去。"南宫蓝的声音在女人听来像是催命符,她怎么都不敢想象,这个男人前一秒还温柔似水,这一秒变成了杀掉自己的刽子手。"王爷!王爷…我爱你啊!" 从头到尾,唯一让以情震惊的便是女人的这句。声音不断的在以情耳边回荡,"我爱你啊!"以情想,她是真的爱了吧。她看了看南宫蓝,发现南宫蓝的桃花眼里竟然没有一丝情绪,像深深的幽蓝的汪洋,看不到底。这究竟是怎么样的男人。 *** *** "本王是真的有些乏了,太子,本王该是感谢你照顾本王的王妃,又替本王的王妃医治好了腿,但是,本王不知道为何太子要隐瞒本王王妃的真实身份,要以太子义妹自居,本王念着我们叔侄之情上也就不再追究了,打道回府吧。"说完,南宫蓝竟然一把抱起了以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南宫王爷是多么爱自己的王妃呢、只是以情清楚的知道,与爱无关,从他刚刚处置那个女人的眼神里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没有感情。抱起自己也不过是为了堵他人的嘴,为了做场戏给南宫泽看而已。想到这里,以情身子生硬的拉开了与南宫蓝胸膛的距离。南宫蓝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与疏离,手稍稍一带劲,以情与他便只隔了衣衫的距离。以情的挣扎再也无济于事。 南宫泽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望着以情的一举一动,看着南宫蓝抱着她的背影,他的愤怒硬生生的被他压了回去。 他多想告诉以情,他有真心的想和她一辈子,一辈子,没有做戏了,认真了,他真的爱她了,可是啊,以情听不到了,也不会再相信他了……好像起风了… 太子,我们回去吧,影的面纱被风冲掉,露出了脸上的疤痕。原来,因着当初以情多看了几眼影,影竟然自毁容貌。影知道,太子爱上了文以情。为表示自己的忠实,隐自毁了容貌。那块玉石是太子母亲当年留下的唯一遗物。 好像要下雨了… 雨越下越大…… 南宫泽站在雨中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 有份感情,一开始,便是个错误。只是,我真的爱了,你真的离开了。 第十一章 失身失自由 *** *** 以情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华丽奢侈的地方。一时间,她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东张西望,感叹声一连串一连串的,进了门就是一丈宽的屏风,屏风使院落的分隔赋予了院子之间的私密性。以情摸了摸,大概是类似于水泥的东西建起的,又不是水泥,其中含一块儿又一块的玉石(也不知道真的假的。),整个屏风成棱状,上面雕刻的是桃树,很大一片的桃树。另人惊讶的是,它的做工精细到每一片桃瓣都会有粉色的透明玉石,很真很真,你会觉得下一刻桃花便会从屏风里面飘洒出来。 只是以情不知道她此刻凝望屏风的样子有多美,就像是从屏风里面出来的仙女。南宫蓝就这样失了了神。他觉得她真的好像一个人,忘记了已经有多久没有再想起那个女人,他恨不能爱不能的女人。 “喂,我问你呀,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啊?”以情指着屏风上的玉有些小心翼翼的问南宫蓝,见他发呆又越皱越紧的眉头,不安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文以情阿你又撞钉子上了。双眼微微后倾,又急忙一边摇头一边对南宫蓝道,“你要不想回答就不用回答啊!” “这是千年才能形成的罕见玉石,千金难求。是西方边域的贡品。”南宫蓝声音清淡。 “哦哦!”以情赶忙应答,就怕惹恼他。心里不断感叹原来这是玉石不是水泥啊!然后通过七绕八绕的,南宫蓝终于在一个院子前面停了下来,他说,“我的王妃,以后你便住在这里了。” “那你住哪儿呢?”问完她又后悔了,“你可以不回答我的问题!嘿嘿…”她暗自吐了吐舌头觉得自己实是太好奇太多话了。只是这下南宫蓝并未回答她,自顾自的走进苑子里,以情又赶紧屁颠屁颠的跟在他后面。 依旧是华丽的院子,真不知道他多有钱呢!将居住空间的组织融入田园景观中去,以水系为景观轴线,层层递进,达成濒水而居、负阴抱阳、背山面水、天人合一的生态环境,有种西安院子的味道。除却天空与地板,主色都是红色和黑色,华丽庄重的。连着前厅的就是卧室。吸引以情的是前厅的牡丹,牡丹开的正艳,全是一系的红色牡丹,碗口那么大,成一片红色火海,在阳光下有着诡异的光。以情瘪瘪嘴不再看下去,她会做恶梦的。右边的水塘,里面是睡莲吧,可是为什么睡莲是黑色?像是看懂了以情的疑惑,南宫蓝说,“那是奇异莲,产自西北方,是深紫色,通常都会有以为是黑色的错觉。”又将头转向牡丹,“我很喜欢红牡丹与黑色异花的融洽,很诡异是不是?” 然后他看见以情恶心的样子哈哈哈的笑出声来。 以情真的不喜欢他的笑,有种森然的感觉。然后以情不理他,独自走进屋子里。在卧室的右边是一片桃林,难得在有南宫蓝的地方还有这么幽雅的一处。 “这片桃林死过人。”南宫蓝不合时宜的声音再次飘进以情的耳朵里面。“死过谁?”以情想,肯定是你的那个小妾!奶奶的! 南宫蓝不说话,只是独自站到窗前。进抿的琉漓唇,脸型轮廓柔和,桃花眼低低下垂,皮肤连毛孔都没有哎… *** *** “唉!”以情再次感叹上帝的不公,为什么上帝这么偏心,南宫蓝真的什么都拥有了。然后以情想到南宫泽,心里泛滥着伤感。 “你在想谁?”南宫蓝看见她满眼的伤感,不自觉的问。 “南宫泽。”以情下意识的回答到。 “在我面前,永远不准想别的男人!”南宫蓝的声音就突然窒冷,像是被什么东西触了伤口,整个脸都是阴暗,瞬息间,以情的呼吸就开始困难。他掐住以情的脖子再次说道:“即使我不爱你,你都只能想着我!不要想着逃离!” 好自私的男人!以情伸手勾拳双脚一个反踹,南宫蓝的衣服上便成功了有了两个黑脚印,“你会武功?” “奶奶的,你要掐死我了!你以为我是病猫啊!我好歹也跆拳道高手啊、” 以情用手摸了摸脖子,一定是红了一大块,“妈的,你是怎么了,我也是人啊!” 在她说完话的下一秒,她就已经不能动弹了不能言语了。她还来不及感叹:“原来这就是点穴啊”的时候,南宫蓝就已经压在了她的身上。以情愣愣的看着头顶的粉色纱布帐子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我告诉你,你是我南宫蓝的女人。我调查了你那么久竟然没有查出你会功夫的事情。最好收起你的猫腻,否则,我会让你和那个女人一样生不能死不能。”语气里满是狂妄的气息,他试图用这些狂妄来掩饰自己眼中的疼痛。眼红的低头吻住她的颈项,温热的气息逐渐变得火热。只是当以情意识到什么事情的时候她根本无法动弹,任由南宫蓝欺身而上。衣衫一点一点的褪尽,南宫蓝一勾手,帘子落下,旖旎隔尽。整个屋子都是暧昧的气息。 一切都在所难免。 没有婚纱,没有钻戒,当南宫蓝进入她的身体,下体硬生生的撕裂般的疼痛感让她清醒过来,她才意识到,她已经是他人的妻。 南宫蓝着好衣服起身离开,没有半点温度,亦没有再看以情一眼,从头到尾,他都未曾吻过她。 眼泪顺着以情的眼角默默流下,以情,你想你妈妈吗?还有你妈妈做的汉堡,鸡丁,西红柿汤,红烧肉…… 无论是在南宫泽身边还是在南宫蓝身边,她都是没有自由的人了。在这个时代里,她除了自己,没有家人没有家,没有朋友,所有的一切都需要靠她自己。 第十二章 设计陷害 自那次之后,以情再也没有见过南宫蓝。转眼,她来到王府已经半个月有余。整个王府的人都看得出来王爷对于王妃,视为虚无。只是以情倒是真的无所谓,只要不监视就行。她觉得这样她反倒落个清静。 可是,事与愿违。她的摸样不仅让女人红了眼更让女人没有安全感。 我算了解了啊、以情一个劲的在房间里蹬脚,原来南宫蓝是这样的人啊、人南宫泽还真的比他好。前些日子,以情才知道一个事情,他南宫蓝娶了十二个老婆、奶奶的,这是啥世道啊。这不是问题的关键,只要他不打扰到我,我管他去几个老婆的!关键是,那群女人拿以情做炮灰了。 *** *** “呦,这不是王妃姐姐嘛,怎么一个人待这而呢!”这不,又来了。 以情吸了一口气,压下火。然后调出一个七十度的笑容说:“噢,是芙蓉啊,怎么有空来本王妃这儿呢!”以情可是很不客气的拿出王妃的头衔,奶奶的,不用白不用。 “不是呀,芙蓉听说最近王爷都没有来姐姐这儿,想来姐姐一定很伤心,芙蓉就来看看姐姐呀、”声音里满是惋惜啊。 以情抬了一下眉头,想来这芙蓉是仗着这几天南宫蓝宠着她,来这儿示威来了,笑了笑道,“哦,你是说王爷不疼我咯、”以情反问。 “哦哦,不是不是的,妹妹只是说说而已。”她抚了抚脸颊上的发丝。以情很没出息的觉得她真的很好看,杏眼与星,粉面如桃,像狐狸,媚。 以情收起思绪,忽地起身,一拍桌子,厉声道,“大胆芙蓉!王爷的事情岂容你道长道短,作为女人,你该做的就只是想想要怎么才能为王爷添子添福!” “呵呵呵,妹妹这样就是在为王爷着想呀,王爷连姐姐你的房门都不进、妹妹总得关心关心呀!”呵呵呵,女人笑,“姐姐您就先忙吧,妹妹先告辞了。”然后摇着屁股就花枝招展的离开了。以情望着她的背影快速的将手放到身后,面部肌肉有些僵持,好像在隐忍什么。 女人刚踏出门,以情就跳了起来,一边甩手,一边使劲的吹着自己的手心,我的妈呀,疼死我啦,这桌子怎么这么硬啊、 *** *** “呵呵呵呵~”以情白了一眼在旁边笑的不亦说乎的两个丫头,“你们两个死丫头,笑什么呀笑,快去给我拿点红墨水和淀粉,再弄点白纱布。” “哦哦,王妃你要干嘛?” “你先别问那么多,过几天你就知道了。秘密进行,懂吗?” “哦,竹兰,我们一起吧。我们去了呀!”望着两个丫鬟屁颠屁颠的样子,以情会心的笑了,珠兰,竹兰,你们是我的朋友。我信你们,尽管这个时代的这个环境里,相信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不过片刻,她们俩就回来了,小心翼翼的把东西拿给以情。 以情将纱布缠在手上,将加了淀粉的红墨水涂抹在纱布上。形成了一道触目的伤口。“竹兰,珠兰,你们听着:王妃教导芙蓉,芙蓉不受,王妃生气不小心碰倒茶杯,伤了手,芙蓉甩手离去。这些话,要在府内流传开。知道怎么做么?” 珠兰与竹兰惊讶的望了望以情,然后珠兰郑重的点了点头。便照以情的吩咐去做了。 *** *** 不出以情所料,只是几天而已,整个王府都传开了王妃教导芙蓉,芙蓉不受,王妃生气不小心碰倒茶杯,伤了手,芙蓉甩手离去的不堪流言。 “王妃,王爷请您去紫轩阁一趟。 “只是本王妃身体不适,恐怕无法去紫轩阁那么远的路程。”以情皱了皱好看的眉头,低声说道。 “可是王妃……” “大胆,一个小小丫鬟还敢质疑本王妃的话!”以情这下很聪明的没有拍桌子,话说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要得爱惜着点。。 “是是,王妃,奴婢马上回话……” 看来,这个芙蓉是恶人先告状了,也或许是她以为自己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第十三章 被人反陷害 以情转身回到内阁。以情很喜欢这种装饰,内阁的窗户正好对着窗,每天睁开眼就可以看见窗外的桃树。以情想,大概还有一个月,这桃花就开了吧。江上人家桃树枝,春寒细雨出疏篱。 影遭碧水潜勾引,风妒红花却倒吹。以情不自觉的念出了杜甫的《风雨看舟前落花绝句》。又自顾的抿起嘴笑了。笑声比窗外的黄鹂还清脆。 南宫蓝一等人刚进门就听见以情的声音,和那纯粹的笑声,有片刻的失神。 见南宫蓝失神,芙蓉瞪了瞪眼睛说,“王爷,你看嘛你看嘛,王妃姐姐真伤臣妾的心,臣妾难过的要死,姐姐还在这儿作诗,笑的这么开心。” “哦,是吗,那我可要为你讨一个公道了。”南宫蓝一边说一边吻住芙蓉,深情的不得了。 芙蓉果然像只狐狸精,整个身子都贴在了南宫蓝身上。以情刚从里面出来便见到这么一幕。“呵呵呵,王爷真是雅兴呢,只是怎么来我这儿呀,我这儿可没有妹妹的紫轩阁幽静呢!”以情不温不火的看着他们,一边把玩着茶杯一边自顾自的说。 “哦?本王也挺喜欢那窗外的桃林的,尤其是王妃的那首诗使得本王更喜欢桃花了,不知芙蓉觉得如何?”南宫蓝丝毫未曾答理以情,接着她的话自顾自的同芙蓉说话。 呵呵呵,芙蓉掩面娇笑,“王爷喜欢的地方,臣妾自是非常喜欢了…” “那好,你就和王妃换个位置住。”南宫蓝的声音不经意的飘过。 这可不是换庭院的问题,换的是头衔。这王妃之位他要给芙蓉这胸大无脑的女人做?以情有些怀疑南宫蓝有白痴的倾向,这后院还不被这个女人的醋劲绞的一塌糊涂? 南宫蓝看着以情一脸不解的望着他,眼睛里面写满了对他要说的话,你是白痴啊你。又自顾自的皱眉,一会又笑了起来,整个脸都皱到了一块。看的南宫蓝和芙蓉一头雾水。 *** *** 于是南宫蓝就听到了以情的声音:“那么,既然这样,芙蓉妹妹,哦不,王妃您喜欢这桃阁,就住下吧!我这就收拾收拾搬到您的不喜欢的地方吧。”又转身对珠兰竹兰道,“走,我们搬家咯!”说完一把抹起自己的袖子,做势搬家。胳膊露出大半截,雪白雪白的。珠兰惊呼一声,慌忙扯下她的袖子。以情就意识到自己犯错了,很严重的错误,自己怎么就这么没头没脑呢。 芙蓉见机,“王妃姐姐,想来您是不知道这女人是不能露出身体的…”她话峰一转又道,“还是您习惯了如此行事?” 以情有些恼了,她为何如此咄咄逼人,见缝插针,同是女人为何做到如此地步!奶奶的,我还穿比基尼杂办?不得要五马分尸?气死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若犯我,斩草除根!“本子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以情终于明白在不同的地方要用不同的生存方式的。 “王妃姐姐!”芙蓉似是生气,说完一脸笑意的转向南宫蓝。 南宫蓝并没有要说的意思,“本就是王妃的不对,为了公平起见,一切就由芙蓉你处理吧。”南宫蓝毫不在意,全权交给了芙蓉。自己则转身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开始闭目养神。 以情决定,这一刻起,我命由我不由天。“王爷,现在先且不说是谁的错。”以情声音掷地,又她把脸转向芙蓉,“那么芙蓉妹妹的意思是,姐姐我配不上与你同等位置咯?”以情的声音看似无意,却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这是芙蓉所没有的。 “怎么会呢!” “那么你和我就是同根生。”以情这一问可就了然了,这下芙蓉只有一个回答可供选择了,那就是承认她,是妾。 “不是不是,芙蓉小小的一介女子,自然不及您。”芙蓉声音里满是不甘的意味。 “既然如此,那你就该清楚你此刻是站在本王妃的地方,本王妃的事清轮得到你一个小小侍妾插手吗。”以情依旧是淡淡陈述性的反问,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整个屋子的气氛都随着她的话音变得压抑。 南宫蓝有些讶异,这气势不是一个平常女子能拥有的。她自己都未曾发现她自己眼睛里面的濯濯光芒。 第十四章 被人反陷害2 她的眼睛里依旧是不容置疑的认定,芙蓉被这气势压的有些喘不过气,只好求助南宫蓝。南宫蓝似乎是没有睡醒的样子,轻声道,“芙蓉,你说王妃诬篾你?”南宫蓝的一句话,终是转向事情正题。 芙蓉像是有了底气,高声道:“姐姐她冤枉臣妾不受礼教,还说臣妾伤害了她。”一边说一边还委屈的看向南宫蓝。 “可是真有此事呢,本王的好王妃。”南宫蓝语气似乎是嘲笑,“芙蓉所言是否属实?” “王爷,您这是在审问我吗?”以情勾起唇角反笑,他果然是相信芙蓉的。 “如你所理解。”南宫蓝无所谓的声音再次响起。 “呵呵,也是,王爷高高在上,对于任何人都自然是审问。”言下之意是他永远不可能有爱。以情举起自己的被纱布包裹的手,“这就是最好的证据不是吗!?”暗暗嘲笑自己,本以为还一夜夫妻百日恩的,也不知道他和多少个女人百日恩过。 南宫蓝自然是听懂了她话中的意思。转向芙蓉,“芙蓉,你可有话可说?” 芙蓉笑了笑,“王爷,臣妾自是不会欺骗您的,只是这最毒妇人心,只是怕王妃姐姐是嫉妒臣妾与您亲近而故意陷害我呢!” “拆开纱布。”南宫蓝的声音依旧没有温度。 以情终是失望的闭上了眼睛。自己的猜测果然没有错。 “王爷王爷,王妃她的手伤的很厉害,不能见风啊!”珠兰就突然跪在了地上,使劲的向王爷磕头。竹兰看着珠兰的样子眼睛里盛满了伤感。 “珠兰,你不用如此,我会没有事情的。”以情对珠兰说了这句话便意味深长的看了看竹兰。 然后,她慢慢的一层一层的剥开了手上的纱布。 第十五章 以王妃之位交换 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赫然躺在以情的手掌上,翻出来的肉有血液流出,慢慢的,整个小手都开始被血染红。 跪在地上的珠兰和站在一旁的竹兰都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以情的手。 “宣御医。”南宫蓝这才开口,“苦了王妃了。”话中没有任何感情或者是波动的情绪。 “王爷!一定是姐姐冤枉我的!王爷!”芙蓉再也站不住了,倒地跪下。她清楚的知道南宫蓝最厌恶的便是欺骗。 “去除脚筋。赶出王府。”南宫蓝依旧无意的打理着自己长长的指甲。 “不!王爷,饶命啊…”芙蓉爬到地上双手揪住南宫的脚苦苦哀求。 “你弄脏本王的鞋了。”他低下头在芙蓉耳边道,“这场斗争你输了就该受到惩罚。来人,压出去。”恶魔般的声音再次在屋子里面响起。芙蓉不可思议的望着面前的男人,他前一秒还温柔似水的吻她,这一秒就成了她生命的侩子手。 珠兰就突然跪下来,“王爷!求您饶命啊!” 以情看着她,终是笑笑,不再作声,倒是竹兰的眼睛里满是伤痛。 眼看芙蓉就要被人托走了,南宫蓝还是低头护弄他的手指甲。 “王妃求您救救芙蓉,求求您!”珠兰的声音几近崩溃,“她救了奴婢的命,救了奴婢的一家,她不该死的…王妃…求您了…” “可是珠兰我何曾亏待过你,我就该死了吗?” 珠兰低下头不再说话。 “王爷,臣妾望您能免了芙蓉去除脚筋这条刑罚。准珠兰与她一起出府。”以情转身对南宫道,“我愿以王妃之位相换。” 南宫倏地抬起头,“哦?这个条件怪是丰厚。” “正合您意。不是吗?”以情对上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微微一眯,大声道,“来人,将芙蓉与这丫环琢出王府,永生不得再踏进王府一步!”顿了顿又道,“王妃革去头衔,搬往常清阁。” “等等,让我和珠兰说句话就行。”以情走到珠兰面前,握住她的手,将头凑到她耳边,“珠兰,这是你欠我的,记住了。” 珠兰跪下给她郑重的磕了三个头,然后扶着精神不清的芙蓉,步履蹒栅的离开王府。珠兰在府外摊开手掌,是银子。心中暗暗发誓,王妃您的大恩永世不忘。只是您这善良的性子在这深府中不知是好是坏,会吃亏的。 *-*-* *-*-* 以情转回屋子里,看了看南宫蓝便拉着竹兰走进里屋,“王爷您请自便,我片刻就会搬离王妃住的地方,不会带走这里的一样东西的,请您放心。”以情还是不习惯以臣妾自称。 “哼!”南宫蓝闷哼一声便拂袖而去。 “对不起王妃,是奴婢害了您!”竹兰突然就跪到以情面前。 “你们不要总是跪好不好!我都一个头两个大了!” “对不起……对不起……” “好了,这不是你的错,快起来吧,以后就我们相依为命了,跟着我倒苦了你了。” “不不,王妃您是好人!”竹兰说,“我看见您偷偷塞给珠兰银子了……” “人在外面,总少不了钱的……”以情叹气,“唉,我们快些收拾收拾搬走吧,这桃林死过人哦……”以情想,她是看不到桃花盛开了。 “王妃,您别吓奴婢啊!” “以后叫我以情吧,我已出经不是王妃了。快把有用的东西收拾收拾打包吧丫头…” 竹兰有些难过的低下头,“嗯,以情!”眼神坚定,“你是竹兰见过的最好的主子!可是以情,你不是说你不动这里的东西吗?收拾什么啊?” 以情奸诈的笑笑,“我说不动这里的东西,没说不动我的东西啊!” “你的东西?” “是啊!我们用过的都是我们的东西!快搬!” “啊?!以情……你好奸诈……” “呵呵呵呵……”以情的笑声在屋内上空盘旋。 “以情,你好美!”竹兰望着以情的脸痴痴的说。 “那我嫁给你好不啦?” “可恶,我是女的耶!” “哈哈哈~”以情笑声又变得爽朗。 “我有去死的冲动……”也许竹兰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自己已经不再称自己为奴婢。 即使南宫蓝走得很远了,却依旧是听到了她们的笑声,加快了步子,逃离似的离开了。背影清朗却染上丝丝寂寞的默然。 第十六章 常清阁 果然不如以情所料,常清阁还真是阁如其名啊。常、清。 院子根据貌似冷宫的高度,以情知道,在传统院落文化中,院墙的高度也代表着主人的地位,高大森严的院墙也仅出现在皇宫王府等官宦宅邸,将高墙的等级感和气势烘托出来,令人敬仰而有无限的压抑感。 只是以情倒是异常喜欢后后园子,虽然没有以前住的那个地方大。 后院的墙壁并非完全的灰色,而是将木格栅镶嵌在其中,打破了传统墙壁的建筑,彰显了其特殊的地位。院内栽植的花木偶然将枝叶探出木格栅,倒是为格栅增添了意外的情趣。两侧种植着花草灌木、竹子,因为长期的茂盛生长而极具层次感,地上生着茂密而绿油的青草,厚厚的一层草地,软乎乎的,在灰色院墙的映衬下显得宁静而富有生机。 以情脑袋一歪,想出来一个好主意,“竹兰,快点过来,过来。” “啊,什么事情啊以情?” “先不要去打扫那破旧破旧的屋子了,我们不住那里面!” “啊,那我们住哪儿啊?!” “这里啊,你不是会做女红吗,你依照我的指示,我们做一个帐篷!” “啊!帐篷?” “别啰嗦了,快去拿针线,布料,其他的我来解决……” “哦哦……”竹兰一脸郁闷的被以情推的多远。 以情也自顾自的一脸兴奋的去找材料了。野营耶。心里面全是关于生活艺术化,品茗饮酒、填词作画、谈玄斗禅、对弈赏月的一切活动,还可以做烧烤,哦吼吼。 在一切准备工序完定后,就只欠东风了,“哈哈,看我的!” 1)将帐蓬内蓬平铺在地,展平并沿底边钉下地钉。以情用木棍代替的,555…… 2)从帐蓬内将两节支杆支起,套上隔离管,再套入横杆。也是用棍子代替的,555…… 3)罩上帐蓬外套并将外套的拉钉打下,使全部外蓬绷直。 4)将防雨小帽套进支杆端,套上抗风拉线,完成。这小帽套做的好丑啊,竹兰…… 经过好一番折腾,终于完工了。 竹兰愣愣的看着以情忙活的不亦说乎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发表观点了,“以情,这个到底是什么玩意啊,能住人吗?” “它呢,非常方便携带,其防水,抗风、保暖等性能安全可靠,当然能住啊!” *-*-* *-*-* 不远处的南宫蓝看着那奇怪的东西,眉头明显有了一个川字。这等聪慧,并不是一般有才能的女子都能有的,难道当年的欧阳家还想通过这么一介区区女人来复辟吗?这恐怕有些妄想。 “王爷,你看,要不要支开这个女人?” 暂且再看看她还有什么举动吧,不急 “是。”他像是无意,淡淡的说了一句,“王爷,她是个美人,美人就是祸水。” “本王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他说这句话的样子似是极力隐忍。 “那属下就先行告退了。”他深深的望了望南宫蓝,神情有些暗淡。 “等等。” “王爷还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 “清宁那边动静怎么样?” “还是没有动静,不过,皇上一直都要她在身边,不离左右。” “这样就行,抓住人就是要抓住心,让她盯住皇上的一举一动。” “是,王爷。属下告退。” “还有,离,谢谢你。”南宫蓝的声音有些飘飘忽忽。望着以情与丫头一起嬉闹的样子,不自觉皱起了眉头,眼前的这一切,究竟是真是假? 离听到南宫蓝的那句,谢谢你,离开的背影有一瞬间的停滞,顿了顿,快步离开。 第十七章 宝宝 以情懒懒的躺在草地上睡着觉,阳光大刺刺的撒在她身上,使她多了一份柔美的气息。最近她变得有些嗜睡,本来想找个时间溜到王府外面看看的,反正她也被遗忘在这个院子的角度了,却还是懒得出去,整个身体都因为嗜睡而变得慵懒,像只猫一样。 她觉得有些不妙,毕竟她是个女人,敏感的女人。她怀孕了,她这才发觉她的月经已经两个月都没有来了。一直忙得连这些事情都给忘记了。她打算要找南宫蓝了,是的,她要生下这个孩子,这个孩子将是她唯一的亲人,而男宫蓝是他(她)的爸爸,他有权力知道。虽然他可以不爱这个孩子,但是这个孩子需要有个爸爸,她自己是个没爹的孩子,她知道没爹对生命而言是怎么样的一种残缺。这是他的孩子,他会很乖的叫他爸爸。 “竹兰,你知道王爷一般待在什么地方的时间会比较长?”以情打算去找他。 “书房吧。”竹兰皱了皱眉,眼中有些害怕,“但是王爷从不准许有人近他的书房,除了侍卫离之外。” “哦?为什么呢?” “这个竹兰就不清楚了,竹兰只是个丫环。知道得多不好,祸从口出,这竹兰是知道的。”竹兰低声道,“以情你也是,小心王爷,离他远点好。” “哦。”以情点点头,不再说话。只是,我有了他的孩子呢。他知道了应该会开心一点点吧,以情就突然想看见他笑的开心的样子。所以,宝宝你要乖哦,爸爸一定也会疼你的。 *-*-* 智商再高的女人一旦遇上感情,就会变得愚不可及。夜暮时分,以情称竹兰睡着后溜了出来,出来的时候月亮已经爬得老高了。 南宫蓝的书房就在卧室旁边,以情来过一次而已,凭借着过目不忘的本事,东拐西绕的,以情第二次来到了这里,南宫蓝生活的地方。 见四下无人,以情慌张的敲了敲书房的门,她感觉自己的心都紧张到嗓子眼了,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咚咚—— “王爷,你在不在?”她敲了很久都没有任何人回应,“再不说话我要进来咯…”喀吱——以情推开了门,没有人哎,大半夜也不休息吗?真是的,以情赶紧关了门,要不别人会把她当贼的! 透着月光,她看见墙壁上有一个女人的画像,很美,美到高贵而有距离感。“难道是南宫他老妈?”以情瘪瘪嘴,“再漂亮有我漂亮么…”以情都没发现自己的话里满是酸意,“杂不挂我呢?我也是大美女啊!啊~”说着打了个哈欠,她又开始困了,“宝宝,你怎么这么爱睡觉呢,惹得妈妈也困了!” 然后以情看南宫还是没有回来,又不想半途而废,“宝宝,我们等你老爸回来啊……”她张着脑袋东张西望的,然后找了个角度蹲下睡着了,还睡得那么香,面容甜美,一定是做了个好梦。 *-*-* *-*-* “王爷,您觉得皇上这么晚召开会议,有什么预兆?” 南宫蓝低头打理着书桌上的卷轴,神情看不出来情绪,突然道,“清宁在皇上身边多久了?” “已经三个月了。” “三个月,也该有孩子了。”南宫蓝声音有些沙哑。 离像是觉醒,“您是说……” 迷迷糊糊的,以情听到有人说话,就呢喃了一声,“嗯……” “谁!?”离一掌便劈了过去。 “啊!”她被掌风的气力甩到了桌边,她这才意识到她被人当做刺客了,“是我……南宫……是我……” “文以情?” 以情感觉到下体的湿热,发慌害怕充斥了她的整个心,呼吸变得的虚无,她费力的揪住南宫蓝的手扯到她的小腹上,“宝宝,救……”说完这些她像是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整个人开始在黑暗的深渊里不断往下掉。 他感觉到她紧揪住他的手突然松开了,“叫御医……”看着她的样子,南宫蓝的声音还是慌乱了,她昨天还是活蹦乱跳的。 “王爷。”离的声音再次响起,“红颜……祸水。” 南宫篮摆摆手,“我知道,她怀孕了,清宁没有。你下去吧,我累了。” “是。”离迅速离开。 南宫蓝看着床上面色苍白的人儿,没有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