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接触之花开不说再见》 第1章 网游定理 门外，淅淅沥沥地秋雨，萧瑟地飘落。在半环形的大椅子上，段小鱼欠一个懒腰，缓缓向外瞥两眼，然后，继续死盯着眼前的电脑屏幕。眼睛，现在真的很疲倦，可还在努力地瞪大着。 昨天，隐约听他们宿舍的几个家伙说过了，今天有雨。可，他还是忘了带伞。似乎，他是故意的。 让人心烦的秋雨，总是那么绵长，整一个周，都是她阴郁的色调。若有所失地心情，被这雨淋的一团糟。默然看着眼前这乱糟糟的空间，郁闷的情绪依旧高涨。 没有知觉，在网吧一泡又是一天。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可时间，还是豪不怜惜地走了。没有和他商量，那怕只是一丁点儿。似乎每次上网，都是一样的感觉，兴奋而来，懊悔而归。 环转脖颈，他看看周围一个个陌生的面孔，轻声叹口气，继续无奈地敲击着键盘。虽然，现在已经没什么事情要做，可他却不想现在离开。似乎，他是在等待，等待那个冥冥中的注定。可，他知道，这根本是自己的一个不愿离开的借口。因为，他真的没有在等待什么，也从来没奢望自己能等来什么。 “你这师哥，怎么让人家看小说？不怕把师弟师妹们给带坏么？” 闲来没事，他加了一个本校群。然后，把自己这些天一直在写的小说链接发了过去。本没有什么期待，只是在惯性地为自己打广告罢了。可竟然有人和他答话。他心中不由大喜。 可他知道，自己的运气欠佳enough，所以他从不期望自己会遭遇什么狗屎运。相反，踩到狗屎，倒蛮符合他的品味尔或运气指数。根据以往n年遭遇狗屎的统计概率推算，这次应该也不例外，充其量最多也就是误差范围之内波动。而且不管是左波动，右波动，其实质不变，狗屎依旧是狗屎，不会陡然间变成鲜花。这叫狗屎守恒定律。 嗅到有女生和他答话，不带思考，惯性作用之下，他的痞子风格又来作怪。 现实中缺少激情，没有浪漫，于是，总把自己置于虚幻的世界。在这里，他没有顾及，不必掩饰，想说就说，想骂就骂，爽到极点，此谓之痞子作风。但对于网络中虚无缥缈的所谓感情，他从不相信。因为，他有一条哪怕海枯石烂，我亦亘古不变的网游感情定理：双方连面都没有见过，何来了解，既然彼此没了解，又从何谈及什么感情？谈什么？谈个鸟粪！？笑话！在这个人兽混杂的虚拟世界里，俺还是乖乖地做俺的老实孩子吧。 这也就决定了，他不是一个浪漫的人。而这，倒像极了现实中他的性格。 第2章 美人鱼上钩 他总是无法理解，为什么总有那么多的傻帽，在所谓的浪漫网络里爱的死去活来。难道，彼此非得要隔上一层纱或者网之类的东西，才叫浪漫么？彼此，要在一个虚幻中的美丽国度遇到才叫浪漫么？难道缘分只是因为，在茫茫网海里，彼此遇见？不知道。想不通。也不想知道，更不想懂。 他总是爱神经质地想一些稀里糊涂的事情。 “我这是在行善积德，提高咱们的文学修养。你看咱们这文学素养，丁点儿不像是大学生……哪来的带坏师弟师妹？你这丫头的嘴巴好生厉害，竟然一句话就把我给贬到祸害祖国花朵的大恶人之流了。” 酸臭之下，他没多想什么，然后继续他自以为是的创作。眼睛很累了，而且在急速地跳动着。实在是难以忍受，他又使劲揉了几下，竟然有泪出来。 我这是怎么了？无缘无故地怎么落泪了？不是男儿有泪不轻弹么？不像男人！该死！shit！ 段小鱼轻声骂了自己一句。关上了面前的网页。 那是一个美丽的爱情故事，然而，结局却那么的让人感到悲伤，以至于段小鱼看着看着闸门就不听使唤地打开了。 或许写东西的人都是些敏感的神经病人吧。不自觉地会笑，然后，悄无声息地又伤心欲绝，让人琢磨不透。虽然，段小鱼只是一个未经世事的毛小子，写字，满打满算也不过几天。可他的神经似乎已经养的异常健硕。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天分吧。 shit！又是一个擦肩而过！爱情干嘛要有那么多的悲剧？这就是某些人拼死追求的浪漫么？ 不可理解地摇晃着头，段小鱼又是一阵大骂。不知怎么地，小小年纪为何这样愤世嫉俗。 “你这师哥真是油嘴滑舌，不过，我也挺喜欢小说的。自己也写一点。有机会的话，帮我看看吧。” 鱼儿竟然上钩了。这次可是没有鱼饵，甚至没有鱼竿，可事实就是如此。鱼儿真的上钩了，而且是欢快地奔上来的。段小鱼大喜过望。 看来，人要来桃花运，谁也挡不住的。姜太公钓鱼还得用一条鱼竿呢。你看咱，什么不用，照样钓得上美人鱼。段小鱼自恋般想着这突如其来的狗屎运，心情陡然变的奇好，而且，眼皮竟然也兴奋地不再打架了。 但愿遇到的不是shit之类的胖头鱼就好！段小鱼兀自想着。虽然，他不是名副其实的色狼，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当然，他是人，自然也在这个范围之列。不爱美女的的才不正常咧。 第3章 骚扰 ceo 总是认为，轻易得到的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就好比校门外老太太卖给他的防臭鞋垫儿。别人两块钱一双，他买时竟然一块钱两双。贪小便宜的心理作怪之下，不带思考，他拿出两元大钞拿了四双，然后匆匆溜之。速度之快，可比刘翔110米跨栏。似乎是怕那老太太反应过来，然后找他追加money。 所幸的是那老太太没来追他。可穿上鞋垫儿的第二天，一双脚，两只脚丫子，竟然每一只都跟被煮了的猪蹄似的。黄里发红，红里发黑，黑里发紫，紫里发痒，好奇怪的feeling从脚底板一直漫步全身大小神经。恼怒之下，段小鱼不由心中大骂：这老太太，别看她长的怪善良，像个好人似的，可害起人来，照样不带含糊。shit！shit！justshit！我看这世界怕是要完了！连老太太竟然都变坏了！？ “没问题！不过咱可是说好了丫头，如果祖国的花朵被我给带坏了，可不许怪我。另外，我严正声明，我的小说都是吹牛吹出来的。你可是要三思！我可不愿意看到天上再多一条牛。” “谦虚吧，你就。有才能的人总是不承认他有才。就好比美女都不说她是美女。我就不是美女。嘿嘿” 那丫头竟然反将我一军。看来，她倒是个很有趣的女生。段小鱼大嘴一咧，啪啪地几个字回了过去。 “metoo，我不是帅哥！是师哥！这是我手机**********。有事叫我，没事骚扰我。这几天严重欠骚扰。手机都哑巴了好几天了！我下了哈！拜！” “哈哈，不是帅哥是师哥，有创意。那我天天骚扰你哈！我可是一天天闲着没事干。专职的骚扰ceo。” …… 虽然彼此不知隔着多少距离，然而，似乎可以听得到她的笑声，而且，段小鱼似乎还能感觉的到，现在，她的嘴一定张的很大，咧开的幅度必是正常状态下的n倍。感觉画面不是太雅观，而且，如此想象一个女生放肆的笑容，别人看来肯定很bt。于是，他不敢再往下想。匆匆关上了电脑，一拍屁股，晃悠着走了出去。 出来的时候，天空是灰色的，现在依旧是灰色的，唯一的不同，灰色里的寂静味道好像更浓了一些。 天已经黑了。马路上的行人却依旧如织。人行道上，流淌的不是寂寞。可为何，心底竟然会有一股抽心的荒凉，飘零？茫然看着一个个驰向归途的灵魂，段小鱼叹一口气，低着头，走着。 揉揉疲惫的身躯，然后长长地打个哈欠，黄氲的路灯下慢慢飘荡一个无归的孩子。身边匆匆来往的人群，没有规律地攒动，摩肩擦踵的瞬间，喧嚷着。 人，真的很多。几乎就要这本应该安静的夜，披一层喧嚣的伪装。然而，对段小鱼来说，他们却都是不存在的，包括喧嚣，包括流动的人群，包括那些看似诱惑的热闹。因为彼此不认识，即使再多的人，却还是一个人的战役，一个人的路。而那些喧嚣，如果不是关于自己，却也只是可有可无的陈设。热闹，终究是那些身处其中的人，所拥有的独享。 若有所思，段小鱼无聊地吹起口哨。孤独的灵魂，恐怕就只有两个诉说的对象，一个是笔，另一个则是歌。而这两个，似乎都是他最亲密的朋友。 夜，开始沉了。偌大的空间，却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只有可以感触，却无法看见的雨丝。那么轻柔地拥吻他年轻，却又隐隐沧桑的脸庞。可他忽然地又想起那些充斥在脑海里，却又无法看的见的忧愁和烦恼，如同这雨丝一般，密密叠叠，千丝万缕。有的时候，他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可又总感觉，脑袋里是被什么给填充着的，那么真实，却又那么虚幻。 沧夜沉寂。一个晃悠悠，幽灵般的家伙，向附近的x大学不紧不慢地走去。如同一个醉汉一般，脚步都带足了摔倒的架势。 第4章 光荣光棍 大四，如果还没有谈恋爱，基本上就等于光荣地光棍整个大学。就好比女人30还没有生孩子一样，生育能力必定是呈副增长。此之谓师哥师姐总结出来的辉煌定理。这也正像段小鱼说的那样，有些能力，你长期地不去用它，它就会逐渐地减弱，直至消逝。谈恋爱就是这样，愈是害怕碰触，便愈是没有勇气，直到锉尽你最后一丝勇敢，抽离你最后一丝锐气。 可即便知道这样，大学已经是第四年，他还是没有谈。 有些事情，终归是嘴上说的容易，真正到了需要自己实践的时候，总好像有千万个羁绊，让你甚至没有呼吸的空闲。人，终是会说话的动物，最好用的还是嘴巴，而对于需要实践的行动，总显的那么笨拙。 校园里，路灯还在亮着，似乎是在等待着晚归的灵魂，给他一个方向。 微微亮的光里，段小鱼看着前面矗立的宿舍楼，然后，看看腕上的手表，不自觉间，加快了脚下迈动的频率。快关楼门了。 “你这条死鱼！怎么回来的这么晚？让我们这么多人等着你！你看看都几点了？！真不知道你一天天在忙什么？！”胖子阿辉大嚷着，对着刚进门的小鱼就是一顿严厉的训斥。不过，这也蛮符合他宿舍老大的身份。 小鱼没说话。无辜地看着眼前发火的老大，轻轻咬一下嘴唇。憋了一会，终于蹦出几个字来。 “亲爱的老大，我错了！下次绝对不敢了。”段小鱼一脸的祈求，样子带足了幼稚和滑稽。 阿辉偷笑着，却还不忘老大的尊严。于是极力控制自己，以免失态。 “不行！你得发誓！哈哈哈…”话没说完，阿辉大笑了起来。这个阿辉可是出了名的能搞，死人都能让他给搞活了。这下，小鱼可算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 “恩，我发誓…哈哈哈……，发你个头！你还真以为你是黑帮老大哈？！回来就给足你面子了！”段小鱼先是严肃地附和着阿辉，然后，趁阿辉扭头的瞬间，出其不意，大笑着反抗起来。一旁的阿辉，猛然回头，眉毛直竖，佯装生气，然后把手一扬，大声喝到。 “小子们，快些给我把这个武林忤逆给我捆来！今天，本老大要给他点colorseesee！” “遵命！老大等好吧！嘿嘿……”大壮高声应道。 第5章 金刚007 大壮是名副其实的壮汉，体格健壮，四肢发达，活像金刚007。奇怪的是，他却十分愿意跟着阿辉混，而且还自降等级称为小弟。其实，大壮比阿辉还要显得成熟，而且，事实上也正是如此。不过，这挺像他的个性，不喜欢招摇过市，只想做个打杂的小弟，平常度日，不去管闹心的琐事。 大壮飞奔而来，而且嘴里还大叫着。 “哈哈哈…，今天你这条漏网之鱼可是逃不出我大壮的手掌心了！投降吧！缴枪不杀！吆西！段小鱼的干活！” “好你个大壮，汉奸！竟然敢投敌卖国！”段小鱼大叫，然后飞快地逃离大壮的追赶。 “老大，他说我卖国！这不是在侮辱你么？我可是跟你混的哈！“大壮这家伙，块大倒是不假，不过，脑子却是出奇的灵活。几个字之间，已经顺利地移花接木，把阿辉给扯了进来。这呆头呆脑的阿辉浑然不知，傻傻地一笑，急速地奔向了段小鱼。 “好你个臭小子！竟然敢说本老大是汉奸！这下你可是要死定了！大壮，给我上！抓活的！” 阿辉对大壮示意颜色，话毕，跟着也追了过来。段小鱼惊叫，灵活地躲避着着阿辉和大壮的追捕。怎奈这段小鱼委实灵活，如同他的名字，鱼一般的灵动，好长时间，阿辉，大壮都没抓到段小鱼。三人就这样你追我赶地在宿舍楼里飞奔着。 直到实在无法再硬拼，段小鱼一溜烟进了眼前的的宿舍。 “救我！拜托！”段小鱼施以大礼，然后迅速窜到阳台上，随之赶忙蹲了下去。满宿舍的人，惊奇地张大着嘴巴，看着阳台上还在摇晃的门，开始了发散思维。 “我靠！这是哪来的家伙？竟然就这么冒冒失失地闯进我们的宿舍？！找死咋的？竟然还无视我们的存在？” “等会有这小子好看的！” “shit！晚上怎么下狗屎了？我靠！这该死的，竟然坏我们的雅兴？亏得还勉强算是个帅哥，不然，啊哈，去tm的死吧！”…… 不等这几个家伙想完，只听宿舍门吱嘎一声，放眼看去，却已是四敞大开。登时，两个彪形大汉带着着十足的横气闯了进来。 “见一条鱼么？…，不…，，不是…是一个人…，勉强还算是帅哥的家伙？有这么长，这么宽？头发挺多的，没尾巴” 第6章 阶下囚老大 光头的阿辉边比划，边问。东一句，西一句的话语，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所有的人，除了大壮，无一例外地带着一脸的迷惑，一个个对视着，似乎是犯了大错的孩子。可听到那句，头发挺多，一个个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别听他瞎唠唠。他说的是我老大。见我老大了么？就跟他说说的那个形状差不多。有鼻子有眼的，男性，跟我长的差不多，挺帅的，……” 大壮阿辉这两个家伙最能搞，不论什么时候，什么场合，总能用尽解数去挑逗周围的人。这下，虽说是无缘无辜闯入了人家的宿舍，却依然不忘搞笑老本行。两人只是这么随意的几句，周围那几个家伙都已傻笑的合不拢嘴。再加上大壮那逼真的老大称呼，以及他们曾见到的老大风采，几个人直接笑呆傻了。 “别光傻笑耶，大哥。到底见没见我我老大？没了老大，我们这些当小弟的跟谁混，那还不成天见人家欺负？谁还会罩着我们？你当我们大哥？……我说，你们到底见没见？放个话啊” 阿辉一句东北口音的大哥，跟着是一个痞气十足的问号以及一个十足威胁力的放，几个人这才停住了笑，面部表情也骤然变的严肃起来。他们看得出，也听得出，到底是来者非善人。可阳台上的那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历？这恐怕也费尽他们的脑细胞去琢磨了。 其中一个，似乎是这里老大的样子，眼见眼前形式不是太好，迅速看看身旁几个人，随即朝阳台弩一下嘴唇。阿辉，大壮深得其意，立马冲了过去。其实，他只想眼前这两个家伙，还有阳台上那个所谓老大统统即刻消逝，再不顾什么行善积德。 “老大，饶命！”阳台上，段小鱼被两个大汉牢牢抓住，大叫着。 “你这条臭鱼！我看你再逃！叫老大也没用！回去好好收拾你！”阿辉反扣着段小鱼的一只手臂，大声咧咧着，却并不听段小鱼的求饶。 “大壮，咱们走！” “恩。老大！走！” 一下又出来一个老大，而另一个所谓老大却成了阶下囚。几个人直接晕了。 “我们老大欠收拾，嘿嘿嘿嘿……拜拜大哥！“大壮，阿辉奸笑着对一伙人拜拜手，像抓一只小鸡，拎着可怜的段小鱼，倏然消逝。 “一群傻逼！“ “全tm傻逼！“ 几个人小声地骂，然而声音只如蚊子的哼哼声，骂的时候，却也不忘下意识地朝门口看看，生怕那两个怪物再杀个回马枪。 第7章 无名短信 爱过的人，属于流浪。 呆呆看着自己写下的这几个字，段小鱼的思绪又飘向一个无人知道的国度。青春总有那么多不为人知的感伤，宁愿埋在心底，让它去慢慢的沉淀。或许，若干年以后，会成为可以发出光亮的煤炭，或许，只是一些经不得腐烂的草木，消逝了，腐朽了，再没有痕迹。 他，一直都说自己谈过恋爱，可没人相信。 稚气却又淡淡忧郁的气息，诉说着他的不羁和忧伤。一个似乎在昭示：这是个不经世事的孩子。而另一个，则好像在说：他在努力地展示自己的沧桑。就好像他说的一样：阳光下，我两个影子。一个漫步在蔚蓝，一个行走在忧伤。 百无聊赖地玩弄着手机，不知道，哪一个会想起他。而他，不知道该去想谁。 “emptyspacesfillmeupwithholes distantfaceswithnocelefttogo withoutyouwithinmeican‘tfindnorest wherei‘mgoingisanybody‘sguess i‘vetriedtogoonlikeineverknewyou i‘mawakebutmyworldishalfasleep iprayforthishearttobeunbroken butwithoutyoualli‘mgoingtobeisiplete voicestellmeishouldcarryon butiamswimminginanoceanalone……” 突然的铃声，段小鱼惊了一跳。是一条信息，不过是个陌生的号码。 段小鱼警觉地朝四周床铺看看。还好，那些哥们，睡的跟死猪一般。没有吵到他们。 “收到此短信就是木乃伊，回复就是非洲大野驴，转发就是卢旺达野猪，储存是刚果黑猩猩，删除是泰国老母鸡，不回是南斯拉夫臭鼬，小样，你看着办吧！o(n_n)o…” “哈哈哈……”段小鱼傻笑。 换作从前，权当作是一个刺激口，腹，脑，外加视觉系统，消化系统，神经细胞的无聊罢了。傻傻笑笑几声，然后，毫不犹豫地删掉。但这次，看着最后那个大大的，顽皮十足的笑脸。他有预感，这次不同。 “木乃伊实名僵尸。我是老鼠胆，绝对不敢当。野猪，猩猩太丑，与我形象不符。至于老母鸡，本人系纯正男性，做变性手术，花费太大，没人报销。再者，臭鼬的臭是屁股，我的臭则主要来自地面以上，小腿以下，也没多大联系。综合思量，我选择做非洲野驴吧！” 稍一思量，快速打出这些文字。看着屏幕上的发送标志，段小鱼的额头有汗渗出。是激动，还是因为……。只是，心的跳动频率，怎么忽然地就那么快了。 瞧我这副德行，咱什么样的场面没有经过。不成，还被这不知名的短信给弄成这副样子？还不知道是男人，是女人，还是非人类呢？思量下，段小鱼深呼一口气，心这才慢慢地静了下来。 已经过去十分钟了，二十分钟，二十五分钟……段小鱼盯着屏幕，期待着有时让人感觉心烦的铃声。时间，忽然变做了兀自悠闲的乌龟，让人心焦。但，短信一直没回。 第8章 shi shit！八成又是一个非人类！揉揉疲倦的眼睛，段小鱼长舒一口气。 总是大惊小怪地以为，自己会有别人眼羡的狗屎运。因为，曾经，只有他自己踩到了宿舍里唯一的一坨狗屎。拉屎的那狗是舍友从毕业的同学那里领养的，舍友视其为亲生。踩到狗屎的那天，他们大为赞扬和羡慕。可，当段小鱼要他们也跟着沾一点狗屎运的时候，一个个，比兔子跑的都快。 把手机塞到包里。段小鱼起身下了床。今天是周末，在这天，他们往往选择集体睡觉，然后到十二点自然醒。铁打的规矩。谁破坏舍规，哪个便要遭遇群殴。虽然，段小鱼敢冒大无韪，不过看到大壮他们熟睡的样子，他没有说话。轻轻披上衣服，段小鱼走到阳台。 渐入深秋，凉风习习，微微抚摸着肌肤。但瓦蓝的天空还是让人感觉到清爽，淡淡的温暖好似恋人的手。好多天都没有这样的好天气了。这样大好的时光，如果在梦里度过，该是多大的损失。想到这，段小鱼慢慢走回床前，稍稍整理一下床铺。轻掩门，走了出来。 秋天的校园别有一番宁静。因为是周末，路上少有人走。段小鱼慢慢踱着，心情竟然释放到无限大，很惬意的感觉。好久都没这样的感觉了吧。他心里默默想着。不知觉，已经来到小湖边。 往往在这样的清晨，会又很多的人在这里读书。此起彼伏的读书声，洋溢一个大学生所应有的独特气息。今天，也是如此。不过，段小鱼对他们没什么兴趣。找一个僻静的地方，他坐了下来。看着微风卷皱的湖面，一个人出神地发呆。发呆是他生活的一部分，他喜欢这样静静的发呆。若有所思地想着一些事情，这样奇异的feeling，不是人人都可以享受。那些读书的人，不会理解他。而他，不会去理解他们。终归，这是两个世界里的人。 “emptyspacesfillmeupwithholes distantfaceswithnocelefttogo withoutyouwithinmeican‘tfindnorest wherei‘mgoingisanybody‘sguess i‘vetriedtogoonlikeineverknewyou i‘mawakebutmyworldishalfasleep iprayforthishearttobeunbroken butwithoutyoualli‘mgoingtobeisincomplete voicestellmeishouldcarryon butiamswimminginanoceanalone……” 又是一惊。shit！今天，这是发哪门子的邪！竟然有这么多的短信。 手机铃声99%的场合让他心烦。尤其，在他发呆的时候。他不喜欢别别人打断思绪。话说回来，烦归烦，他还是不情愿地拿出了手机。 啊哈！竟然又是那个非人类的号码！虽然他只是看过一眼，还是记住了大概。难道撞鬼了不成？咋地碰到遮挡子怪事？稍一想，这才反应过来。看来，这个被他误认为非人类的号码，百分之一万地是个大活人。忽然地兴奋，他几乎要叫起来。不过，看看四周那些他眼中的非人类，夸张的举动还是戛然而止。 第9章 非洲野驴 “这可是你自己选择做非洲野驴的哈，本大小姐可没有强迫你。嘿嘿……知道我是谁么？胆子真大哈。不知道我是谁，就回短信。不怕我是诱拐儿童的人贩子，把你给拐走了？傻的可爱；；，帅哥” 又是那个顽皮的笑脸。段小鱼一下心跳的夸张，几乎就要跃出来。他强捂住胸口，深吸一口气，企图要控制自己的激动。可惜，无济于事。只因为那几个字“本大小姐……”。美人鱼的诱惑委实不小。就连段小鱼，这么一个几乎不食人间烟火的家伙，竟然都抵不住了。 “本大帅哥智商可比欧阳修，最次也比得上一休，就怕你反被我给拐走！小孩口气不小哈，哪里来的，速速报上名来！不然……，我可叫臭丫头了；；” 段小鱼的手在打斗，这次因为激动。标准的激动。因为连连几个字，都是打了好几次。而这种超低级的错误，在以往的时候，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因为他是打字高手。 看着屏幕上出现的那几个字“发送成功”，段小鱼又是一阵急促的深呼吸。看来，今天是个好日子。如同此时他的心情，明媚，温暖，欢快。微微掠过的风，似乎都浸满了温柔。轻轻地抚过他的脸庞，宛如恋人的吻，让人久久回味。 “你还真以为你是欧阳修啊！o(n_n)o…，我比较好奇的是，你的发型是不是跟一休同学的一样酷！哈哈：）。还没吃饭吧，第一食堂的紫菜汤挺好。” 这次不像上次，需要等那么长的时间。看来，第一次给陌生人发短信，这女孩还是比较谨慎。照此推断，她应该智商不错，波动范围应该零以上。当然，没上限。最起码不像自己这样白痴。段小鱼傻傻笑着。 “这个么？发型肯定比一休同学还要酷一点。我说不算，公众的眼光是雪亮的。这样说难免有些王婆子，还是眼见为实吧！……报上名来？哪个？我编号007” 往常，总有一些家伙戏弄段小鱼。所以，每次收到像这样一些稀奇古怪的短信，他总是开玩笑似的。说一些稀里糊涂，自己都看不懂的话。网络里分不清性别，短信同样辨不得。还是小心一些吧。 “我还110呢！你这师哥，忘性可是真大！你忘了么，是你给我手机号？^_^丢脸了吧，晚上图书馆门前见，再联系” 眼前这一行字，虽然，只是这么不起眼的一句话，却一下调动了段小鱼的全身大小神经。一向反省迟钝的毛细神经都惊醒了。 第10章 暗号:我是帅哥 使劲拧一下胳膊，段小鱼立即呲牙咧嘴，活像刚从水中爬出的海狸狗。不是梦，真的不是梦！那么说，这是真的了！他几乎要大叫。不过，为了掩饰自己的兴奋。他还是学者虚伪了一点。 “这个么，我得看看我的日程安排。再说吧。” 欲擒故纵，孙子兵法上有这么一计么？记不得了。不过，应该有效用。段小鱼晕乎乎，偷偷乐着。虽然，照例可以说，已经是十拿九稳。可他的眼睛却还是一直紧紧盯着屏幕。 “是这样啊？那改天吧！” 回复的很快，快的让段小鱼有些惊奇。不过，更多的是失望。眼睁睁看着就要煮熟的……，不对，你看我这张嘴，欠打。……眼看着，这美人鱼就要上钩了，可又让我给放走了。那么善良干嘛？ 不过，话说去，便如泼出的水，收不回来的。再说了，就算收的回来，也丢不起这面子。段小鱼急速地思考着。于是，他没有回短信。 闷闷走在回去的路上，没有了先前的悠闲和放松。阳光，忽然有些刺眼。风，突然也变的野蛮起来，犹如锋利的刀，刮的脸生疼。 “emptyspacesfillmeupwithholes distantfaceswithnocelefttogo withoutyouwithinmeican‘tfindnorest wherei‘mgoingisanybody‘sguess……“ 奇怪，铃声竟然再次响起。段小鱼又是一阵激动，双手慌乱地上下找手机。 “；；；哈哈哈……，在生闷气吧！我能想象到你现在的样子。哈哈哈……，还和我玩这招，欲擒故纵！本大小姐不吃这套！今天，晚上七点，图书馆门前。暗号：我是师哥。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嗯哼！哈哈哈哈！段小鱼笑着跑了起来。周围齐齐射来一支支利剑，只刺的段小鱼好不自在。 这丫头好生厉害！竟然把我猜个正着。本想将他一军，这下又让她反将成功。哎！真是气煞我也！段小鱼很是自责。或许，这是他第一次在女生面前败的这么惨吧。败虽败了，但，还是不能表现出来。男人么，当然面子最重要。 “臭丫头！既然你这么强烈要求，我就姑且把什么事情都推后。给足了你面子吧！不过暗号我改了：我是帅哥。这更符合真实情况。毛主席教导我们：要实事求是” 虚伪的有点叫人恶心。如果不是健康的正常人，如果不是还没有吃饭。几乎连他自己都要大吐n天。这倒是次要的。关键是，美人鱼真的上钩了！ 悠闲地漫步在小鹅卵石子铺就的小路上，想象着此时不知名的地方，一个大笑着的美女在和自己对话。段小鱼偷偷乐着。心，如头顶这片蔚蓝，晴朗的没有一丝云。 “本来想的暗号就是这样。不过，考虑到别人会不会笑话傻呆呆的人自称帅哥，还是保守一点的了。现在，既然你这么大言忒惭，就这么定了。晚上见！” 有意思的女生，我喜欢！看着手机上似乎带着笑脸的字，段小鱼轻声说道。 第11章 没有牌局 下午的牌局，没有凑成。先是大壮，一个电话过来，便被老婆给叫走了。阿辉，眼看着大壮就要浪漫之旅，自然是不甘示弱。毕竟，他是老大么，有些事情，总要比别人先进，有特色。 “喂，你在哪里呢？……宿舍睡觉？还睡啊？不是睡了一整上午了么？别睡了，咱们出去看电影吧！”阿辉在和他一直追着的女孩通着电话。段小鱼百无聊赖地看着眼前最后一个单身——田翼。 “你不出去么？你看他们，一个个地都跟女人们跑了。下午这牌打不成了。总不能在这里憋一下午。那可是要出人命的。”段小鱼转头看着门外，问道田翼。 “打不成就打不成吧，反正我也不是太感兴趣。就是打发无聊，怎么地不成。我就在宿舍憋一下午吧，反正也习惯了。你要出去么？还是去写小说？我不像你，起码还可以追求自己的梦想。我什么都没有。”田翼无奈地苦笑，看着段小鱼。眼神有些迷离的伤感，但更多的是羡慕。 “我哪里有什么梦想？大家都是平凡的人。不过，有些人有自己想做，喜欢做，一直在做的事情。而更多的人，需要很长的时间，慢慢去明白自己需要做什么，喜欢做什么。所谓的梦想，其实，就是内心的意愿，是一个人生存的意义。酸臭了~，总是改不了这毛病。”段小鱼不好意思地一笑，看着田翼，有些不大自在。 对于田翼，段小鱼总是这样的感觉。有些不太舒服。想同情，但更想大骂他一顿。世界上的好男人，大都是是这副熊样。有着不安分的心，却蜷缩在自己设置的世界，固执地去认为爱不得，更不敢去爱。只是因为根深蒂固的自卑，或者生而低贱的环境。像这样的人，除了大骂着怜悯。段小鱼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还说呢？你看看，张口就是大堆的道理。我不行。不会说话，专业也没有你学的好。老感觉自己一无是处。不知道，自己到底活着为了什么”越说越是低沉，田翼低下了头。 第12章 哲学家 段小鱼顿住，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该说些什么去安慰眼前这位舍友。因为，他知道，有时，需要的并不是别人的安慰，而是自己的觉醒。像眼前这样几近绝望的人，不知道何时才会觉醒。 他不喜欢和这样的人说太多的话。一来不想让他影响自己情绪。二来，他感觉这样的人很无能。 “田翼，不要老想这些，没有什么意义的。自己的路，还需要自己去寻找。人，应该向往，应该追求，应该渴望。永远期待，永远往前冲。那样才会感觉到自己的意义！”段小鱼起身，还是看着窗外，慢慢说道。 “可是……” “不要可是。如果，你感觉我说的话还有道理，就不要可是！记住，不要去反诘让你感觉到希望和力量的话。那样，只会阻住自己的脚步，对你没有什么意义。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要出去了。” 段小鱼像一个沉稳的哲学家，一字一顿，脸上几分严肃，诉说着他的城府，犀利的眼神，更透露着他对人生深的思考。很少有人明白，这样的一个年轻人，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对生活，生命如此有见地。身边很多人，都把他敬如神明。冷冷的感觉，总是不太容易让人接近。他，似乎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家伙。 或许，那些天降大任于其的人，总是怀揣着才能，默默地看着，等待着。段小鱼，maybe就是其中的一个吧。起码，他是一个特别的人。并非故意要装着深沉，更不是青春特意要镀上忧郁的颜色。只是心中多了一份思考，多了一份成长后的不安。生活，他喜欢这样的颜色。多一份认真，总是好的。 话说回来，他更是一个滑稽的哲学家。对待一切事情，他都能轻松自如地应对，或者故意，或者假装不经意，所有难题，转瞬间就迎刃而解。他，不喜欢压力，不喜欢繁琐。简单自由的生活是他最大的梦想。 第13章 3个未接电话 网络无美女。这是痞子蔡运用牛顿三大定理，函数分析，加上逻辑推理推导出来的网游真理。不过，马克思主义哲学有云：真理总是相对的，世界上没有绝对的真理。痞子蔡不就遇到了漂亮的轻舞飞扬小姐么。但段小鱼认为，那是痞子蔡的狗屎运比他要好，他可以踩到一大坨狗屎。而段小鱼踩到的，充其量不过是一小坨狗屎，一个出生不到两个月的小狗所赐。那怎么能和痞子蔡相比？所以，曾经很长一段时间，段小鱼都把这个视为网游定理，只网游，不网恋。相对定理，就让它在我这里相对吧。段小曾这样想。 不过，对于眼下这个即将登场亮相的美人鱼，他怎么就丢了痞子蔡的网友定理，这般渴望，如此期待？只因为她也是一条鱼么？一条注定要和他相遇的美人鱼？然而，到底是美人鱼，还是胖头鱼还不确定呢。八成，这小子傻了吧。段小鱼兀自胡乱想着，有些兴奋。 往常，上网总感觉时间太少，一眨眼，什么也没做成呢，该死的电脑就提醒：您好！您的费用已不足，请及时到前台充值，以免影响到您的适用。谢谢！可今天，耳间流动的音符，已经有些噪人，依旧没有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他经常这样，上网总是那么长的时间，却很少考虑自己的身体和眼睛。他说，这里有他的梦想。然而，旁边那些玩魔兽，打cs的人对他不屑一顾。似乎，段小鱼认为的梦想，在他们眼里，只不过是可望不可即的白日梦。段小鱼倒没有瞧不起他们，虽然他和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就好比同是旅游，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去的方向，纵然有时同行，并行不悖。 追梦的人，没有成功之前，谁也不去费心猜想他经历了什么。段小鱼常这么想。 从网吧出来，街灯已经亮了。秋寒微微，刚出来的段小鱼嘴唇发紫，整个身子都有些发颤。上牙挤兑着下牙，咯吱咯吱作响。夜色弥漫，灯火愈加辉煌，让人感觉这寒冷的街充满着温暖。似乎只有段小鱼哆嗦着。他不自然地慢慢走，一副发窘的狼狈相。 路旁是各式各样的小吃摊。每次上网，段小鱼都会在这里随便买一些，这不像他的风格。像譬如这些卫生条件极其恶劣的摊位，以往他都是避而远之，逃之唯恐不及。但现在，竟然习惯了。连他自己也说不明白，为什么会习惯这种有失品味的生活。不过，接近这种更为真实的现实，何尝不是一种历练。 随便吃了一些东西，这才感觉身上有了暖和气。段小鱼下意识地从兜里拿出手机。 不好！未接电话3个。再看，竟然是那丫头，而且还有短信。 “那个叫帅哥的师哥，你敢放我鸽子！伤心！” 啊？！你说我这是什么耳朵，三个电话，竟然一个也没有听到？！段小鱼不住地自责。随即，照着屏幕上的号码，拨了回去。 第14章 防忽悠热线 “你好，我这里是防忽悠热线，请问你有什么问题要咨询？”电话那边是一个甜甜的声音，带足了顽皮。听音辨人，相貌应该在中上之列。不过，仅是一个猜测罢了。像某些歌手，嗓子那是个顶个的好，可论起相貌，长相，却是下下等。想到仅凭声音猜测一个人的相貌有多么不道德，段小鱼没敢多想。男人，在没有真正见到一个女人时，大都会在心中藏一个公主形象。这就是人生的一种期待吧。当然，说是好色，虽罪名过大，也在情理之中。 “您好！我想咨询一下。有一个女生，和别人约好的见面。可人家没听到电话，这叫放鸽子么？” 段小鱼嬉笑着打趣道。 “您好！你是说他没听见了？请问，他的耳朵有毛病么？” 臭丫头！竟然敢这样说我！段小鱼心里责骂到。 “您好！没有。两个耳朵都是最新研制的新产品，正常着呢。” “哦，那就是他的眼睛有问题哦。人家不是还跟他发短信了么？”电话那头，小丫头依旧不依不饶。看来，这次是要打一场持久战了。可老天，你别给我来一个八年抗战！我段小鱼求你了！ “您好！也没有。一双眼睛，两只都是1。5的。”段小鱼不紧不慢地说道，语气像极了范伟。 “哈哈哈……，你数鸭子呢，还两只呢”电话那边，一阵放肆的大笑。段小鱼这边也傻傻笑着。现在，如果再听音辨人，应该不是原先想象的美好了。想到这里，他心里不禁一沉。虽说，他算不得色狼，，却也不是君子，只在乎内在，不注重外表。他，不要那种所谓的高尚。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勿怪！ 管他呢！爱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吧！又不关我什么。大不了，就权当我段小鱼一不小心踩了地雷，痛痛快快地上我西天，取我的真经！迅速地一想，段小鱼心情又是一个急转。 “我数不数鸭子不重要。关键是，你说过的话到底还算不算数？”看这家伙脑袋转的是够快。 “谁和你说了？我和你说什么了？……我……，我……，我是她舍友！哈哈哈……” 段小鱼猛地一惊，如同吃了兴奋剂一般，忽然地情绪高涨。啊哈！看来还有戏！可，如果她的舍友是这么一个三八，那她又会是什么样的女生？段小鱼不敢再往下联想。我靠！老天啊，你可要厚待我！ 第15章 三八舍友 段小鱼猛地一惊，如同吃了兴奋剂一般，忽然地情绪高涨。啊哈！看来还有戏！可是，可是……如果她的舍友是这么一个三八，那她又会是什么样的女生？段小鱼不敢再往下联想。我靠！老天啊，你可要厚待我！ “啊？！你……，……你，你这是不按规矩出牌哈。不是本人，你早说啊。那这样的话，我问你个问题，今天晚上她到底还来么，你能做主否？”段小鱼喋喋不休，脑袋提流转。这家伙现在可是超常发挥，平常很少浪费这么多口舌。这会儿连他自己也纳闷，今天这是怎么了，咋的显的恁有才呢。 “小看本大小姐咋地！我的话就是她的话，她的话还是她的话。ok！你现在到那候着吧，我们……，不……” “啊？！不是吧！你们还集体会见我！审犯人么？老天！”电话那边还没说完，段小鱼已经大叫。 “看你这胆小的样子？属兔子的吧？我属虎的！怕了吧！哈哈哈…我们可没那闲工夫当电灯泡！我……” “好了哈，人家都不好意思了。第一次打电话，你和人家叨叨什么……给我” 忽然传来另一个声音。说不出的温柔感觉，段小鱼的心猛地直跳。真的想融化在这声音里！ “不好意思！刚才是我同学。我在洗衣服呢。短信也是她发的。不过呢，你可是真的迟到了。第一次见面就这个样子。这有点违背中华美德哈。” “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到外边去了。太乱，确实没听到电话。你别生气！”段小鱼有些慌乱，与刚才的兴奋相比，简直判若两人。就好像老鼠见了猫一般，麻爪了，跑不动了，只能无奈地等待着被俘虏。 “和你说着玩呢。一会见吧。我很快就到。别忘暗号哈！帅哥师哥！嘿嘿……”段小鱼心里乐开了花，忙应着。 “没问题！忘不了！一会见！” 第16 章 流氓 图书馆附近，人流如梭。段小鱼傻傻站在门前，带足了做贼心虚的焦急。身边经过的一对对情侣，映衬着他的不合时宜。当然，更不合地点。 你说我这傻帽！干嘛要选在这里见面呢？这可倒好，被人家给当成动物园跑出来的猴了！略感不自然，他慢慢踱到离图书馆门前十几米的地方。这起码可以缓和一下他的窘迫。 许久，应该是许久，因为，段小鱼已经焦躁enough了。可那丫头还没来。 她该不是要以其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倘是这样，那我可惨了！段小鱼胡乱地想着。惨就惨吧！大不了就是被放鸽子！有什么好怕的！大男人顾忌恁多干啥！敢于丢人，擅于丢脸，这才叫男人！他暗自给自己打一下气，原本焦躁的心情，开始平静下来。有些慌乱的眼睛，开始紧紧盯着图书馆门前。 一个女生走了过来，并且从方向判断，不偏不斜，45度角，应该是向着门前走了过去。段小鱼使劲压住嘭嘭跳动的心脏，待到稍有一些缓解，终于迈起日本女人的小碎步，慢慢走了过去。 “您好！我是帅哥！”刚说出口，段小鱼已是满脸通红。别看他挺能吹嘘，可真到了实战时刻，也不免心慌，气大，脖子粗。理论必须与实践相结合才能培养出复合型人才，这话一点不假。至少，在段小鱼这里得到了反面验证。 “有病！流氓！”那女生扭转脖颈零上一度，随即匆匆，逃也似地走了。 “啊？”段小鱼吃了一惊，嘴巴成360度的标准圆形，一瞬间，虚汗忽忽地直冒。我靠！我可是倒了八辈子的霉！竟然让人家给当作流氓了！说出去谁会相信？哎！我这光辉形象可是毁于这小丫头手里了。 不敢多想，段小鱼急速撤离了“犯罪现场”。这家伙，此地不宜久留。要是刚才那女生向保安告状，我还不死定了。 刚有这念头，猛然他又停住了。不行！如果那丫头来了看不到我，该怎么办？我可是放过人家一会鸽子了，照这么放下去，我可要成为专业放鸽子高手了，形象可是全完了。计算得失利弊，深知孰轻孰重的段小鱼又退回原来位置，安静地等待着。 又一个女生走了过来，鉴于上一次的失败经验，段小鱼没有莽撞行事。故作镇定，他优雅地走了上去。其实，像他这种品貌还不足够损害市容的家伙，如果能正儿八经地规矩出牌，按照正常逻辑，不至于被别人扣上流氓的帽子。 “你好！请问你是不是在等人？”段小鱼微笑。可当他把眼睛瞪大，分辨率达到最高水平，眼前女生的长相吓傻了他的神经。三角眼，大嘴巴，嘴唇鲜红，眉毛极细。然而，背影看来的s型曲线，凹凸有致的身材，和那个性十足的发型，把她的鞋靶子脸掩饰的太过隐蔽，以至于欺骗了善良的段小鱼几近显微镜的眼睛。 “哦……哦……对……对，对不起，认错人了。”十秒钟发愣，也就是那女生盯着她看了足足十秒，他终于才想到逃命。 “我说，帅哥。你找我有事？有什么事说就是，别不好意思。”眼前的 ‘背影s’很是大方，看到眼前这几乎被她的‘魅力’给震撼的帅哥在发抖，急忙鼓励道。 段小鱼的胃，那个翻啊，那个滚啊，不过忍到最后还是没有吐出来。 “不好意思！找错人了！beybey！”段小鱼慌忙地逃了。 身后是那s的叫声。 “帅哥！别跑这么快，练100米啊？等等我！哈哈哈……”刺耳的笑声竟然比放屁的声音都要让人恶心。 第17章 从天摔下来的天使 段小鱼心虚的要命，脚下飞一般。他可不想死在那个s的石榴裙下。他宁肯让恶狗给分吃了。 我的娘哎！你说这叫什么事情？做回帅哥怎么就这么难呢？在一个拐角处，段小鱼停了下来，不住地埋怨着。 这还得去啊，不去是不行。干脆来个稳得吧。段小鱼拿出了手机。 “喂，我说丫头，你到底来没？你再不来我可要死了！”段小鱼喘着大气，语气有些不耐烦，但更多的是期待。电话那头，叽叽喳喳，似乎很多人在放肆地大笑着，那感情就像是在播一套现场直播的娱乐节目。 “我说丫头，你这电话还共享咋地？把免提关了！”段小鱼有些生气，毕竟，谁也不想让自己成为被人耍来耍去的猴子。 “生气啦？呵呵……，我可是想去呢，可突然又有事情。你等着哈，我马上就到。” 耳边是悦耳温柔的甜美轻抚，段小鱼的火气瞬间就消失的没了影踪。说话的语气也陡然180度大转弯。 “那好，说好了，我在一个你看不到的地方等你。当然你也许看的到我，但不知道是我。你到那里以后，打我手机，到那时，我就会从天而降。” “哈哈哈……还从天而降？你当你是天使啊？你有翅膀么？不怕摔扁？怎么这么啰嗦？跟老太太似的。不是说好暗号了么，那不是没意义了。不懂浪漫。”丫头大笑，好像不满意段小鱼的提议。 “小命和意义之间，我还是选择小命吧。你是不知道我刚才的惊险经历，稀里糊涂地差点就小命不保。至于浪漫么，嘿嘿……我都从天而降了，还不够浪漫？” “哈哈哈……”又是一阵大笑。 “我说丫头，你怎么还没关免提？这我可生气了哈！”段小鱼嬉笑着埋怨。 “好！我一会就去，等着你从天上摔下来。还用准备海绵么？不然，我去通知警察，就说有一个人要从天上跳下来？哈哈哈……” “臭……”臭丫头只说一个字，段小鱼忙急刹车。 “敢骂我？臭小子！”虽然没有吐完剩下的两个字，丫头还是立即回嘴。天啊！这是什么耳朵？比看家小狗的耳朵都灵。 “我是说臭豆腐你喜欢吃么？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懂尊敬师长？不叫师哥就罢了，可你也不能叫臭小子吧？” “狡辩！好了！我这就去。在那等着哈！”没等段小鱼答应，丫头已经挂了电话。 约莫挂电话后十分钟的样子。躲在一旁的段小鱼，又看到一个斜挎包的女孩走了过来。s型曲线，凹凸有致的身材，黑瀑似的披肩发，据不完全分析应该是标准的大美人。不过，因为上一次s的阴影，段小鱼没敢抱太大的希望。再说，他要等的还不一定就是眼前这不确定的美女。 那女孩走到了门前。啊哈！现在有50%希望了。段小鱼窃喜。 她拿出了手机。段小鱼兴奋的有些夸张，手里拿着的手机，及时掉到结实的水泥地上，无比恰当地附和着他的心情。我靠！你来凑什么热闹！段小鱼眼睛没离开门前的美女，弯身摸索地上的手机。 “咦！掉哪去了？”摸了几下，没有摸到手机，段小鱼纳闷地低下头拣他的手机。可低头才发现，手机已经由一个变作两半。我靠！我靠！我靠！段小鱼一连三个我靠，大声骂着。这也太倒霉了，简直倒霉倒到姥姥家了。捡起两半手机，段小鱼猛一下又冲了上去。谁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来的动力。 “喂，你好！请问你是在等人吗？天上掉下来的那个？” 眼前的美女望着其貌不扬的段小鱼，一愣，随即顽皮地笑了。 “哦，那是你了。我是帅哥，刚从天上掉下来。你看，不骗你！手机都摔成两半了！”说着，段小鱼呈上刚被他跌作两半的手机尸体。 第18章 国画 vs熊猫 丫头芳名欧阳佑婕，艺术系国画班。段小鱼，外语熊猫。黑白相间的熊猫遇到色彩缤纷的国画，是什么样的感觉？会不会自残？尔或自杀？恐怕，也只有段小鱼自己知道答案。 “我说，你这条鱼倒是厉害的很哈。不知不觉瞒着哥们，就把艺术系的美女给挂上了！有一套！地下工作做得不错嘛。改明个去应聘特务吧！肯定挺有前途！我看好你哟！”大壮淫荡地嬉笑着。夸奖着扁人，是他的特长。段小鱼轻轻笑，没说话。 “你看，还装纯呢？处男咋的？处男就可以装纯么？”阿辉，大嘴一咧，很少能蹦出人类应该拥有的语言，而蹦出大粪，属于最正常的发挥。好像老天早已设定好的语言程序，在他那里被不知名的黑客给黑了，填充的是一些垃圾。 “我说老大，你这口啊，也就是你这嘴啊，应该涮涮啦。一天天总是飘出这些恶劣的气体，不怕世界卫生组织投诉你么？你飘呀，飘呀，倒是爽了嘴巴，可害苦了我们这些有耳朵的人类。” 段小鱼不紧不慢地说着，看似无心，实则净是杀气。当然，一脸无辜，幼稚，加窃笑，软化了阿辉将要出击的小熊爪。 “你小子总是杀人又眨眼！我算是服了you！不过呢，说实在的，你小子真tmd的厉害！想我堂堂老大，追女生都要卑躬屈膝……”阿辉还要继续卖弄他的艰难求爱历程，大壮接了话。 “啊？卑躬屈膝？我说老大，你这也太不男人了！都给人家下跪了呀？这事你可没给兄弟们说过！我说你老婆怎么能让你下跪呢？不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么？……”大壮很是惊讶，那神情就好像听到美国世贸大楼遭遇恐怖袭击。似乎还要夸张，因为世贸大楼炸就炸了，美国佬欺负人，也该让他吃点痛，长长记性。可眼下吃亏的可是他老大。他怎么可以接受老大向女人下跪的事实？ “你小子胡乱联想什么？我不就是用个成语么，想显摆显摆也不成！你这家伙！你说我，一个堂堂男子汉，五尺男儿，咋的能向小女人下跪？打死你信么？”阿辉拍着胸脯，幅度过大的手势，摆足了老大的派头。 “打死我也不信。打不死就信！哈哈哈哈……”大壮傻里傻气的大笑。阿辉面部血管有些充血，倏然小白脸成了大红脸。 “你……你这小子！就会和我作对！”阿辉伸出右手小指，指着大壮，有些结巴地反抗。 “好了，你俩别闹了。没看见田翼在学习么？你们俩这样子闹腾，叫人家怎么学习？不想让田翼拿奖学金了？到时候你们请客咋的？”段小鱼嘴一努，朝他们指指正在看书的田翼。 第19章 好好好学生 田翼是公认的好好好学生（此谓之三好学生，当然啦，五好学生就是好好好好好学生），每年都要拿学校奖学金，国家奖学金。而每年拿到奖学金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请客。所以，整个宿舍都在用心培育这个款爷，给他创造最优越的学习条件。一切噪音，除了打嗝，放屁，外加说梦话，他们都尽量让它毁灭在萌芽状态。有时，甚至于放屁，他们也会尽量把分贝硬生生挤到最小。 “瞧我们俩这眼睛！怎么就把我们宿舍的骄傲给忘记了。对不起啊，田翼。你继续看书，看好了拿奖学金。我们不打扰你了。”在这个宿舍，田翼总是被遗忘的角色。这也不怪不得别人，因为，他自己也不喜欢说太多的话，感觉没有什么意义。眼下的梦想便是做一个好学生，每年都拿奖学金，以便以后能找到一个好工作。这样他就很知足。除此之外的事情再不过问。他是完全按照新的教育制度研制出来的精品。 “没事。你们继续就是，反正我也习惯了。没有你们的声音我还真有点走神呢。”田翼转头笑着，憨厚敦实。 总有一些人，不知道拥有自己的生活。强忍着自己的无奈，却要说一些言不由衷的话。这不能不说是做人的悲哀。或许，人生来就是要忍受的。田翼心里是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田翼，你这脾气虽然好，但我不得不说你几句。人啊，不能老是忍着，这样不好。你不想拥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空间么？心里不爽的时候就要发泄出来，不要闷在心里面。这样没什么好处！人活一世，就图个逍遥自在。不然，活着真的没什么意思！” 段小鱼总是试图改变田翼，虽然他知道，要改变一个人真的太难太难。只是，他无法忍受田翼的一再忍让，一再躲避，不敢面对，不敢追求。拘囿他自己的小小空间，却自以为是地拥有了整个世界。他们是悲哀的，悲哀的连自己的生活都无法拥有，他们根本不知道人生该追求什么。 田翼傻傻地摸着头，不好意思地笑笑，没有说话，神情好似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在等着挨训。也许，独生子的他，从小的压抑自闭环境扭曲了太多人的本性。他根本不懂的一丁点儿人情世故。内心只有一个学字，可惜连学的最后目的都不知道。 第20章 原始社会vs社会主义 “别老是笑。每次都是这样子。只要一给你提什么建议，就知道傻笑，什么也不说。我这是为了你好。以后咱们到了社会，像你这样子的，根本吃不开。年轻人嘛，拿出点血气方刚！就算比不得大壮，阿辉，但至少也要和我一个样子。” 段小鱼不知怎么地就这么一副贱骨头，见不得别人的不思进取。而田翼，作为他舍友，当然更容不得他堕落。即便此堕落非彼堕落。 “恩，我知道。以后我会学着改进的。真的应该好好谢谢你，段小鱼！你是唯一一个给我建议的朋友。”田翼满是感激地望着段小鱼。 “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 你是我的爱人是我的牵挂……” 阿辉赶忙从兜里拿出手机，走到了阳台。 “在那里吃饭？一餐，二餐，还是东餐，西餐？……哦，好的，遵命！两分钟后准分准秒到。等我！”阿辉就是这样子，在段小鱼他们面前总是一副老大的架子，女友面前空壳一只，懦夫一个。这也不足为奇，因为，所谓的女友是他追了三年，眼下才算有一丁点儿的眉目。如此说来，羡慕段小鱼有手段倒也不掺假。 一个用了三年才进入原始社会，另一个用了三天已经进入社会主义，天壤之别。 “走了哈，兄弟们！找我的小美眉去了！”阿辉炫耀着。以前是向段小鱼，田翼炫耀，因为这是两个铁杆光棍，不过，现在，只剩一个对象了。 “走你的就是了，一天天炫耀个p－i－pi！”大壮用标准的汉语拼音攻击手段，驱赶着阿辉。他是唯一一个敢向阿辉开玩笑的人。阿辉回头做个鬼脸，扭扭屁股走了。 不多时，大壮也走了。 宿舍只剩下了段小鱼和田翼。田翼傻呆呆地看着段小鱼，那意思是：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单身汉了。段小鱼扭头看着窗外，似乎在告诉田翼：咱们已经不是同一类人。 “emptyspacesfillmeupwithholes distantfaceswithnocelefttogo withoutyouwithinmeican‘tfindnorest wherei‘mgoingisanybody‘sguess…… “哦，现在在哪呢……哦，好的，我马上就到。bey！”段小鱼挂了手机。 “我也要走了。今天你只能自己吃饭了。丫头在叫我呢。”段小鱼说着，走了出去。 田翼面对着偌大的空间，忽然一股已经熟悉，却又那么陌生的滋味。 第21章 业余脱衣舞 时间是飞着的，很快两周已经过去。段小鱼和欧阳佑婕一切进展还算顺利。只是，有几次段小鱼突然地想牵欧阳佑婕的手，却终因色大胆小，一直都没能实践。 有些理论虽然烂熟于心，真要实践起来真的不那么容易。为此，他老感觉对不起自己的男人称呼。虽然，他可以在大壮，阿辉面前吹嘘自己有多么男人，多么有魅力，连美女都要投怀送抱。可惜，却无法欺骗自己的内心。能把自己骗了的，那是傻子，而且是纯的，正的。当然，他段小鱼不是。 女生宿舍。欧阳佑婕和她的一帮姐妹正在聊天。 “我说欧阳小姐，你那痞子帅哥师哥是不是gay啊，你们这都相处两个周了，他竟然还没有牵你的手。这太不可思议了。别人谈恋爱的哪有这样子的？我看那个痞子帅哥啊，就是会酸臭，会耍嘴皮子。闹不准还真是个bt！你可要小心着点。”说话的是曾提欧阳佑婕接电话的女孩，实名赵丹丹。嗓音美妙，足以欺骗天底下所有色狼。可惜，体型偏执怪异，如同她的性格。 “你怎么这么色咪咪啊，还没见过女生这样子的呢。相处就相处。有许多事情不能急于一时，慢慢来，自然而然地发生不是更好么。我不喜欢发生太快的爱情。不知道么，来得快去得也快。”欧阳佑婕顽皮地笑着，总是那样温柔。即使教训人，也能让人心甘情愿地挨训。 “难道你们发生的不快么……”赵丹丹，没大脑的女生。刚说完，意识到自己的失误，忙停顿下来。 “是啊，是挺快。所以，我要特意地减减速。免得真个应验，到时候痛苦都没处喊痛。”欧阳佑婕依旧笑着，温和地说道。 …… 男生宿舍，段小鱼还在吹嘘。 “你们是不知道。当时，路上已经没有其他人，就我们两个。她让我牵着她的手，在路边的小石板走，突然，一脚踩空，当时，整个身体就向我歪了过来……嘿嘿……我呢，……顺势就势，把她抱在怀里了” “我靠！还是英雄救美！这么浪漫！就跟拍电影似的~！真的假的？！你不会是骗我们这些善良的人类吧？”阿辉听的心里只痒痒，但对于故事的真实性却还是只保留了50%的可信度。 “你才畜生！”段小鱼听出了阿辉的弦外之音，立即反驳。 “我发誓，如果我说的是假话，就让我出门撞上大车。”为了稳住50%的可信度，段小鱼硬是逼自己发下了一个毒誓。然而，心里却一直在向上天祈求宽恕。 “老天爷，你可都看见了。我也是被逼的！您就大人有大量，权当是我放屁，你什么都没听见。求求您了！谢谢！谢谢……” “我靠！我可没说你是畜生。叫任何人想想，在那种时间，那种地点，那种场合，天时，地利，人和，你都有了。如果你没有不畜生的话，我可要怀疑你的性别了？” 阿辉嗒嗒一通，字字锱铢，切中要害。段小鱼一下楞了。不过，幸亏脑袋反应迅速。他立即反驳道。 “我靠！竟然敢怀疑我的性别！不然，让你们见识见识？可否？”说着就要动手脱裤子。 “我靠！搞什么？大庭广众之下，况且还守着咱们宿舍唯一一个纯洁男生，你竟然要做出这等龌龊之事？”阿辉看看田翼，大叫着制止段小鱼。当然，段小鱼这家伙可没有真的想把自己的玉体暴露在众人的视线。倒是阿辉多虑了。 “你还以为我真的要脱裤子？我靠！我是痒痒。”段小鱼大笑着。 “哥们这玉体，看一次，可是要收费人民币100元，现金支付，不支持打卡，当然更不能打白条。” “我靠！50元我都能看真人，现场表演脱衣舞了。谁看你这业余的！没品位！” …… 第22章 智商不错 “在哪儿呢？我在想你……o（n_n）o在做什么。有没有感觉无聊？”段小鱼坐在自习室的最后一排，有时，他也喜欢被遗忘的感觉。但，那是自己选择的被遗忘。他要自由，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 手，只有惯性的动作，在纸上胡乱地划着。段小鱼的思绪，早已经随着短信飞走了。 “我在上自习啊，也是无聊。没劲的很~” “你在哪儿呢，丫头？怎么中文这么差，答非所问。我去找你吧。反正也学不下，呆在这也是浪费青春。” “啊？我才没有答非所问，是你自己理解能力太差。上自习当然是在自习室啦。笨蛋都知道……o（n_n）o~，问得有点白痴哈。我在四号楼，上往里走，西边楼梯，2。5层的地方，挺隐蔽的。估计一般智商，不会找得到。你带书了没有，不然我给你讲讲国画吧，包你喜欢。哈哈哈……” “啊？啊？啊？敢说我白痴！臭丫头！笨蛋也知道我问的是具体位置。有没有老师？我马上就去找你。在外面接应我哈。” “啊你个头啊。o（n_n）o~没有老师。直接进来就是。大男人还用接应？？？？？你就以最不引人注意的方式进来，我看着门口，你进来了，我告诉你我在哪儿就是啊，这个教师在2，3楼之间，能找到么？具体也就是2。5层。” 生就方向盲，辨不清东南西北，不过段小鱼还是硬挺着答应了下来。 “马上就到。nop！” 看来这段小鱼的智商真的很不错，顶多四分钟六十秒的样子，已经坐到了欧阳佑婕的身旁。 …… “大作家，我是来自艺术系记者团欧阳佑婕，可不可以采访您一下，你写作有多长时间了？”欧阳佑婕宛如秋水一般的眼睛顽皮地眨动，向段小鱼开着玩笑。 “整天夜里梦啊，白天盼啊，今天，终于有人采访我了。我这心里啊，拔热拔热的！本人，中文名段小鱼，英文名段小鱼，笔名段小鱼，混迹文坛足足有365天之久，无所建树，充其量就是个落魄写手。” “您看您这么谦虚，365天不就是一年么，换成分钟那就是525600分钟，算成秒的话就是31536000秒，换成跑秒那就是……，这就留给观众朋友们去算吧。那可是不得了啊！真的很崇拜您！您收下我当您的……老师吧哈哈哈……”欧阳佑婕的出奇算术能力，惊讶了段小鱼的嘴巴。要不是她最后的笑声，段小鱼肯定还要发愣60秒。他发现，他喜欢欧阳佑婕已经要疯狂。 “臭丫头！数学这么好！不过，当我老师就不必了。我不缺老师，就缺个徒弟。”段小鱼嬉笑着。 旁边的赵丹丹再也忍不住了。 “她可是数学小天才！都考上少年科技大了！不过呢，呵呵……没有去。说什么不喜欢和那些冷冰冰的数字打交道，她要活生生的，她喜欢的生活。你说，这是多好的机会，都给浪费了！你不要，给我啊，就这么白白地浪费了……哈哈哈……，看你那样就知道是数学盲！以后出去买菜，你可就不用带计算器了……。” 赵丹丹核桃小嘴一开，欧阳佑婕隐私不保。 “说什么呢……”欧阳佑婕柳眉一挑，责备道。 “没说什么啊，幸福的大小姐~！我回避！”赵丹丹做个鬼脸，扭转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