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之切,恨之深》 引子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那么爱你,为什么?”女孩恶狠狠的问着男孩,目光死死的盯看着他,急速地传递着女孩心中的愤怒。 西黎加顺着女孩的眼光看向男孩,只能静静的俯视现在所发生的一切,男孩只字不语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神情凝重,双手插兜让人深远,她想看清楚男孩到底是什么表情,夜好黑,费劲半天的心思也无法看清男孩女孩的长相。 在西黎加准备离近一些的时候,便听道“啪”的一声,女孩伸手打了男孩一个耳光,西黎加有些怔惊,看看男孩,又看看女孩,女孩含泪大叫起来:“你滚,我们分手,你说爱我竟然就这样背叛了我,我恨你,听到没有,我好恨你。” 男孩依旧没有任何表情,摸了一下还留有掌印的脸,女孩吼完哭着跑开,西黎加好心痛为女孩心痛,似乎女孩的痛苦就切实的发生在她的身上一样,那种心痛从心底深处蔓延,虽然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事,她很想伸手去摸摸女孩给予她安慰,可她却被一股力量束缚着无法前进,只能静静的看着他们。 突然,男孩无奈的摇了摇头,立即紧跟着跑过去拉住女孩平静的说道:“我跟她没什么,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 女孩捂着耳朵拼命的甩着头,濒临崩溃痛苦的嘶叫着:“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我亲眼看到的,你还想骗我,你的诺言就是谎言吗?我付出了一切给你,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吗?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 女孩用牙使劲咬着唇角,有些红肿的嘴唇立即溢出一丝血迹,她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插进肉里,她不要再看到他,不要,便使劲挣脱开束缚拼命的跑着,眼泪也随风滴落,西黎加追着女孩,只是觉得离女孩越来越远,眼角不自觉的流出眼泪,她为何这般的伤心,只是感觉流出的不是眼泪,而是一滴滴刺心的鲜血…… 。。。。。。。。。。。。。。。。。。。。。。。。。。。。 ;;;;;;;;;;;;;;;;;;;;;;;;;;;;;;;;;;;;;;;;;;;;;;;;;;;;; 感性的叨叨一段: 每一个人的爱情都不相同,但相同的是不管曾经爱过、恨过、伤过、痛过、还是一直很幸福的到结局,所有的这些都是一个过程,不是谁一经历爱情就是爱的死去活来,爱的天崩地裂,从开始的喜欢到爱,从开始的憧憬到后来的相拥,一部份的还会经历从相爱到分离,从幸福到崩溃,能从开始的感情走到最后的少之甚少,被遗弃的那方注定会痛苦,这时的一切便是过眼云烟,但它却又挥之不去,深深的烙在了内心的最深处,我只是希望用我不够完善的写作水平用另一种方式来诠释这种美好还是痛苦的各个部份,亦是最初的开心,亦是相爱的甜蜜,更是痛苦的离弃,再是人生的迷茫,还是从软弱变为坚强,所以本书前面并不是没有后面吸引人,而是刻意的以这种方式叙述,因为最初的恋爱就是这样,不可否认刚开始的爱情幼稚又简单,每个人都是一样,这是一种过程,爱情的过程,有些人的爱情迷迷糊糊开始,当以为拥有一切的时候,爱情却慢慢逝去,谁曾想无尽的伤痛原来并不是真正的爱情,假象只能说明曾经拥有过,失去就是失去,本人作品中的女主角是不是和人群中的某一个你似曾相识呢?因为不是每个人天生就是活泼、快乐的,总有那么一少部分的人天生就是忧郁的,从出生就注定,性格决定了命运,是爱纠缠着恨,还是恨淹没了爱……也许时间淡忘的只是表面的伤痛,在心底被遗忘的那个角落让它深深的搁浅,每个人不会因为一个人而停歇生命,所以生命中还是无限美好,还有着无限的期许,因为不是每朵花就能结果,可恰恰大多数人们喜欢的却是带刺的不能结果的花,娇艳却让伸手靠近它的人满手是刺,满心的伤痛,爱情就是这样,在接触之时谁也无法预料这爱情的花到底是哪种类型,错过,它就不会再开出美丽的花朵,但另一个花蕾却静静等待着为你开放的那一天,人生漫长不是错过就是相遇,也许某人不只是你生命中的滑翔者,而是深深落入你的心中无法离去,不管他在你心中留下温暖还是悲凉,可他必竟在你心中驻守过,或许这就是曾经的唯一,可他只是曾经,已经失去就要彻底放手,放手了迎接你的将会是真正的幸福和甜蜜! 第一章 似梦非梦 好强的一道光,西黎加缓慢睁开眼睛,好刺眼,她又闭了闭眼睛,来适应这个状况,好像之前的情景还目目在绕。 “公主殿下,您醒了,您真的醒了吗?吓死奴婢了。” 西黎加被一个叫声唤醒,慢慢睁开眼睛,抬了抬胳膊想挡住强烈的阳光本能的叫了一声:“好痛,好痛啊,”她的胳膊抬不起来,竟一点力气也没有,身体轻飘飘浑身无力,感觉嘴唇干裂只能用舌头轻轻润了下,伴着些许的疼痛。 等她彻底适应现在的一切,才定下神看了看四周,这里是哪里?只有一条看不到尽头的河缓缓流淌,低头看了看自己,衣服破破烂烂,身上还有些尘土,能感觉的到眼角还有没擦干的泪水,脸部紧巴巴的让表情不能尽情施展。 还没来得及舒缓开脸部的线条,一股由心而冲出的痛苦直冲大脑,好心痛,真的好难受,犹如针扎又如刀刺,喘不上气来,刚才是在做梦吗?为何感觉又是如此真实,她是在替那个女孩伤心吗?那个女孩到底怎么样了?她只是这么想着,却没注意到一个女孩正盯着她看。 她抬眼定格在了那个女孩的身上,灰土蒙蒙的衣衫,一样有些破烂,瘦弱娇小的坐在她身边,右手还时不时的擦着眼泪,棕色头发被汗水和泪水紧贴在头上和脸上,被泪水洗刷过的灰色眼睛,女孩被她看的有点不自然的摸摸脸,而后擦去眼泪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咬咬嘴唇说出一句话来:“公主殿下您没事就好了,要不我们回去吧,这样下去您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西黎加看着她,好陌生,她是谁?为什么会叫自己公主?一切疑问她使劲回想着,可脑中一片空白,只有无尽的伤心与难过,越想头部就会越疼痛,她越想想起什么,可记忆似乎在刻意的躲藏着她,她就越想不起什么,有些急切的问道:“你是谁?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这里是哪里?”虽是小声的寻问,但在这广阔的河水之边也随风轻悠回荡。 “公主殿下您怎么了,您别吓奴婢,奴婢是您的婢女达雅啊,”只见那个女孩急得哭出声来,不可质疑的看着她,女孩想不明白公主晕倒怎么会变成了这样? 西黎加更加疑惑,也有些害怕,用最后的力气抓住女孩的衣衫急迫的叫起来:“你到底是谁?我又是谁?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我想不起来?”一连串的问题让她自己越问心里越惊慌,越问自己心里越难受,一连串的问题让她气喘吁吁,抓着女孩的手松了下来使劲的喘着气。 如此的恐惧,陌生的世界,陌生的人,陌生到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她这样想着这种感觉好可怕,有种被自己亲人遗弃的感觉,好恐怖…… “啊,头好痛--好痛,”还没等那女孩回答西黎加便抱着头使劲敲打着,用自己的动作来抵触承认这个事实,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空白的大脑让她恐慌、让她心焦。 那个女孩见状上前拉住她所谓的公主泣不成声的低语:“公主殿下不要这样,这样奴婢会心疼的,天哪,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女孩使劲摇着又晕过去的西黎加。 奇怪好吵怎么会这么吵哄哄的,真想多睡一会,好累,为什么全身如此酸痛,西黎加轻声叫着,手臂轻轻的动了一下,想抬起可又没有力气,她还不知道这怎么了,只听一个男人的声音说起:“公主殿下好像已经没事了,请祭司大人放心。” “这次看她还往哪跑,侍卫长严加看管,如果她再逃跑,你的脑袋自行搬家,”“是,臣遵命,”西黎加好像隐约的听到一个人命令着,一个人回答着。 西黎加努力地慢慢睁开发涩的眼睛,看到了那三个说话的男人,还有跪了一地低着头的人,还没有看清周围的环境,站着的男人转过身便对着她,捏起她本来就疼痛的脸颊极不耐烦的说:“你醒了,你最好别再耍花样,不要再想逃跑,别以为我再有心情陪你玩,”语言的恶狠在说完的一瞬给了她一耳光,她被这股力甩进床去。 第二章 梦中之梦 西黎加无力的用右胳膊勉强支持起身体,脆弱的让人心疼,她却冷静不下来,这个男人好凶狠,他是谁? 西黎加害怕的看了看他,褐色的头发上股束起,后面头发散开,分明的五官配着他那冷漠的表情更加深刻,发冠冕而黄之,一席黑衣让他的利酷更拒人千里之外,西黎加不敢再直视下去,摸着发烫的脸,眼泪流了下来,转头看到了达雅,这个唯一她认识的人,也不算认识,反正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那时达雅很担心她,她能感觉得出达雅是从内心真正的关心她,达雅只是低着头,一副胆怯的样子,看到她脸部有淤青,西黎加疑惑,不管如何都无法理清现在的所看到的一切,似乎身陷梦中,身体的疼痛却又告诉她此梦是这般的真实。 这个男人顺着西黎加目光望去,看了一眼达雅走到她的面前,低眼看着有些颤抖的达雅,下命令的说道:“达雅你最好放聪明点,好好伺候公主,你知道后果,这次算便宜你了,哼!”说完便佛袖而去,一行人也跟着散去,只留下了达雅和西黎加。 达雅看人都走了才敢缓缓起身,揉了揉跪的发麻的小腿,动了一下胳膊,发出轻微的呻吟声,端起桌上的水和一个药瓶走了过来用微小的声音说:“公主殿下吃药吧。” 西黎加使出所有力气让自己坐起来,环顾四周,简单的木具紧紧靠在墙边,墙上挂着看不懂的格画,中间只摆放了简单的桌椅,虽则简单做工却也奢华,软软的床塌被紫色幔纱所缠绕,她实在无心去欣赏这里的所有,看着床边一脸委曲的达雅,她伸出手来摸着达雅的脸心疼的问着:“到底怎么了,谁打的?我真的是公主吗?” 达雅看着公主承受不了这种结果似的跪在床塌边,伤心的哭了起来:“刚才医官才说您没事了,您怎么还是这样呢?”西黎加搂起达雅的衣袖,胳膊上伤痕累累,触目的条条红痕让她眼眶转满泪水,这些的一切让她有些惊恐,到底发生了什么,深深的喘着气,现在所发生的一切无法解释,让她生惧。 “我失去记忆了吗?怎么会这样,你告诉我,把我的事全告诉我,为什么我上次醒来是在河边,这次却在看起来像宫殿的地方,”西黎加几乎用吼的说着这句,眼睛看着陌生的四周,自己破烂衣衫早已不知所去,柔丝的衣衫渗着淡淡的粉色。 她闭起眼睛使劲的回想着一切,可换回的只有头痛和心痛,隐隐的痛让她心酸,她拼命的拍打着自己的头,拼命的摇着头,哭泣带着抽搐,达雅吓坏了,叫着西黎加让她不要再想,西黎加睁开眼抱着达雅,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有安全的感觉。 听达雅边哭带说的说了一个时辰,这里是利西波得国,她是这个国家最小的公主西黎加,国王和王后非常疼爱这个小公主,达雅也讲了一些关于她小时候的所有事,国王王后是如何的宠爱她,她之后爱上了最高祭司那卡,她被那卡所骗,祭司根本不能娶妻,他早已违背了祭司的德律,最终目的是想得到利西波得国,获得更多的财富和权利,那卡并不爱她,利用她得到了军权,为了巴结月摩萨王国,便让公主嫁给三王子,因为三王子点明要公主,利西波得国便可以得到丰富物产,公主受不了这种打击,在她父皇帮助下带着婢女达雅逃离利西波得国,路中车夫起了贪念抢了她们的钱,弃她们在瓦帕索河边,那卡派人追赶,她们那时早已奄奄一息,她从小身体就不好,所以疲惫不堪,差点死在那里,之后被那卡的人抓住带回了宫殿,她整理完自己的思绪早已泣不成声泪流满面,原来她叫西黎加,为什么听完这些还是那么的模糊,她强加着这些记忆注入脑中,拼命的要自己相信她就是西黎加,她告诉自己这些就是她的记忆,她不想再体会那种什么也不知道,就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情景中,好可怕,看来打她的那个男人应该就是那卡,怀着一份那卡给她带来的扯痛太疲惫含着泪渐渐睡去。 醒着时,西黎加痛苦无比,可事情已经发生成这样,她只能强逼自己相信这所有的所有,睡着时,梦中的她也不能平静,眉头紧锁的样子,让谁都能看得出她心里无法承受,身心疲惫,纠结这这些,扯不清,理不断,达雅只能心中默默祈祷公主平安无事。 第三章 利西波得国公主 清晨西黎加很早就醒了,“为什么我会爱上那样一个男人,怎么会变的什么都不知道,”虽然她强迫自己相信,可她心里一直无法释怀这一切,可每个人都认定她是这样的身份,她心中一直存在的那份扯痛也许就是提醒她,她也许曾经真的发生过这一切,起身穿好衣衫坐在了镜边,惯性的拿起了梳子,她看着镜里的自己发着呆。 达雅敲门无人应声便直接进入看到如此情景慌忙跑了过来:“公主殿下这么早就起来了,让奴婢来吧,本来想让公主多睡一会,所以一直没进来打扰。” 不一会功夫来了好多侍女,有人端着铜盆,有人捧着帕子,殿阁里顿时热闹起来,西黎加看着镜中的自己,微卷的棕黄色头发,像瀑布般倾然散落,大大的眼睛,褐色眸子里倒印着镜中的自己,可惜少了些生机,长长的睫毛,娃娃般的脸庞,她内心却异常的平静。 “祭司大人,”一群人纷纷行礼,西黎加站起身子愤愤的看着这个让她心痛已到眼前的男人,就是这个男人把她害成了这样,那卡看着她刚睡醒的样子很是迷人,被牵引似的走到她的身边,摸着她的脸:“你可真美啊,可惜了这张脸,还真不想便宜那三王子。” 西黎加狠狠甩掉他的手,“别耍公主脾气,你以为你是谁,你不嫁也得嫁,先让你见见你的父皇母后吧,哈哈哈,我在殿堂等你,来人速给公主梳洗,”一声令下那卡不带任何表情的转身离去,其他人不敢怠慢。 片刻公主由达雅指引来到殿堂内,那卡刺眼的坐在金黄座椅之上,无容质疑的告诉每个人,这里华丽的一切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旁边跪着两个人,身边好多侍卫和侍女,那卡戏谑的看着她:“怎么几日不见,不认识自己的父皇母后了。” 西黎加看到他们已遍体鳞伤,虽然记忆比较模糊,但大家都说她是公主,她必定是公主,只不过失去了记忆,记起达雅所告诉她的事情,好像她大脑里就是存在这些事情,她自己却感觉不曾发生过,深刻的苦禁却是分明存悉,是她把他们害成了这个样子,心里总有个声音告诉她,事情的确是这样,强行让她接受这一切,当她看到他们时,的确有很深的亲切感,自己的亲人这种样子早已心疼内疚不已:“父皇母后,孩儿错了,连累了你们。” 她的父皇母后看到公主平安舒了一口气:“没事的,只要你没事就好,”虽是平静的说了这句话,他们的威严和贵气全被那卡所抹杀,几经苍桑的样子让西黎加心痛难忍。 那卡冷冷的看着他们,看到他们现在表情很是不爽,不容他们在续情大声还故意加重语气说道:“你应该知道你若不嫁的后果!你最好给我想清楚。” 西黎加知道这是那卡在逼自己,自己别无退路:“好,我嫁,只有一个条件,放过父皇和母后,王国已经被你用卑鄙的手段捏在你手里了,何必再为难他们,还有,我出嫁必需达雅随行,”西黎加用劲所有的力气瞪着他,噙满眼泪的眼睛硬生生的吞下了泪水不让它流出。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谈条件?”那卡有些气愤的拍着椅子站起身来,其它侍女和侍卫只能低下头谁也不敢抬头。 西黎加早知道他会有这样的反应,早已想好对策,因为达雅告诉她,她是唯一人选,“你若不答应,我宁愿和我父皇母后一同死去,”西黎加突然拨下头上的发簪刺向自己的脖子。 气氛异常紧张,那卡还是不想妥协,可看到西黎加脖子已被扎出一个血印,血马上欲流出,那卡立即改变态度打着自己的算盘,假魅的答应着:“好好好,我答应你,准备远嫁吧。” “我和他们要说话,你--出去,”西黎加还是愤愤的瞪着他,好像可以用眼光把自己的愤恨传递过去连同杀死他一般,右手用力的指着他,又甩向殿门方向。 “你真以为你现在还是公主?你出嫁的日子就是我登基的日子,我是王上,你敢命令我?若不是看在你以后是王妃的面子上,你是什么东西,哼!”那卡又被西黎加所激愤。 第四章 最后的嘱托 “你看着办吧,如若不行,我就死在你面前,让你无法讨好月摩萨国,好像王子点明要的是我吧?”西黎加眼眶又溢满了泪水,强忍着不让它掉下来,她只能用这个筹码威胁他。 “我们出去,”那卡临走时还不忘再给西黎加一点教训,一个耳光甩过一行人随着一脸气愤的那卡走出了房门。 “孩子我们时间不多,有话就短说了,本王也不希望你去个陌生的地方,委屈你了,你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国王强忍着自己眼泪,摸了摸西黎加刚被那卡打红的脸。 王后轻轻的擦去泪水摘下自己的耳环递给了西黎加:“孩子,母后舍不得你啊,这是母后家族的宝物,虽然它是桃木制的,但它很珍贵,你一定好好珍藏,它原本是一对,也许你以后有机缘会找到另外一只,母后无缘,一直没有找到,这个你留着吧。” 西黎加对于他们莫名的亲切,缓缓接过耳环,虽是桃木的,但远远看起来又像玻璃,捏一下明显的坚硬,窗外的阳光偶尔照到耳环之上,又能看出它在呼吸,会变亮变暗,很是神奇。 她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断的流着,似乎这就是别离,这就是离痛,最后的一面,她心中无比的伤心与内疚让她难过不已,不止是肉体的痛,更甚是灵魂深处的另一份纠结:“父王母后我会好好收藏,你们一定要活下来,我会想办法救你们的。” “孩子啊,珍重吧,母后最后说一句,不管我们怎么样,你所处在什么样的环境下,你得活下去,必须得活下去,到了那做什么事一定要忍,不要争宠,什么事都要看开,不去计较,只要能平静的活着才能活下来,一定记得母后的话,”被眼泪浸透的耳环晶莹剔透,内部忽闪忽闪的微光,至使耳环变得锋利无比像利刀陷入其中。 “我会的,我会的,我会牢记的……”转眼间已到了远行的日子,月国已派使臣来接公主,母后的话还一直环绕在西黎加的耳边,她坐在马车上还在喃喃的说着她答应的话,她又看了看车窗外的达雅,她想起了她在宫殿里只有达雅一直在照顾她,也知道达雅和她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姐妹。 走了没多远,就听到有侍卫议论说祭司那卡已登基称王,她也没太大的心情管别人怎么样,一会又说之前的国王和王后真惨,让新王处以五马分尸极刑。 西黎加听到这些不敢相信,让达雅去问清楚,达雅哭着跑回来说:“公主殿下,他们说的是真的,国王和王后他们,他们唔……”达雅擦着眼泪,无助的看着她。 西黎加大叫:“停车,我要回去,那卡为什么不守信誉,骗子--骗子--”“放我下去,我要回去,停--车---”侍卫们仍不理她,任凭她大叫,队伍继续前行。 西黎加强行跳下前行的马车,整个身体基本全部贴在了地,达雅惊呼,急忙过去扶起西黎加,很担心她做出什么事来,扶着她的双手都开始抖动起来,西黎加也不管吃痛的脚强行站起往回走,却被侍卫拦下:“公主殿下,请你回车内坐好,不要逼我们动用武力,”西黎加不管侍卫的威胁,还想继续往回走,侍卫毫不留情捏紧她的胳膊,任由她乱动,想强行压她上车。 争侍不休的情况下,突然,侍卫长拨起刀架在了达雅的脖子上对西黎加冷冷的说:“公主殿下,您是否要回到车上去?” 西黎加气愤看到达雅害怕的样子,这些卑鄙的人,她使劲的大叫:“放开我们,你们敢动达雅我就死在你们面前,我要回去,回去,”侍卫长却没因为她一句话而放松手里的手,眼看他手劲加重,达雅瞪大眼睛,吓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连哭泣声都不敢出口,西黎加无奈只能狠瞪了他们一眼,愤愤的回到了马车里,“我到底该怎么活下去,父皇和母后已被人害死,该死的那卡,”这时耳边想起那天她母后的话,一定要活下去,她痛哭着发誓:“我一定要为你们报仇,”她的哭怒声只能随着车队渐行渐远。 第五章 星萨宫殿 西黎加就这样呆呆的坐着,感受着父王母后被处死的惨状,连尸骨都不允存在,她好像能听到他们在叫她,叫她活下去,她没了生机,像是被人抽干了血,一脸麻木,虽然她记不起他们,虽然她和他们的感情也许只有一面的缘份,可她的心能深深的痛惜和悲伤,她不知道这到底为什么,这种强烈证明着她也许真的就是西黎加。 她也无心看看她现在处在皇子宫星萨宫,奢华的一切对于她来说不能进入眼底,她只是静静的坐着,王子纳妃何等的热闹,尤其是像月摩萨这样的大国,她却像听不到不予理会,只是任由人摆弄,脑子空洞的没办法相信所发生的一切,只有也许,只有可能,只有强迫认知这所发生的一切。 为什么会是这样,她无力的活着,她活着吗?她内心无比凄凉,无法面对所发生的一切,无比的痛苦,却又哭不出来,这种难受无人帮她分担一丝,无人帮她排解,她,真的好痛。 夜半他人渐渐散去,伴些醉意的王子兴奋的跨进寝宫大门,进来看到坐在床塌边一身红衫的西黎加,“好美的王妃,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王子靠近西黎加,粉粉的脸颊这么的诱惑,虽然增添了些许苍白。 王子急不可耐的吻了她,她还是没有半点反应,目光呆滞,王子没有注意到这些,王子手伸进了她的衣服,游走在她那如婴儿般的肌肤,坚挺含羞的圆润,吻着她的红唇,她的脸,滑向她的脖子,享受着这一切。 咸咸的,王子突然睁开眼睛看到她哭了,王子有些生气扭过她憔悴却被妆容掩盖的脸愤愤的说道:“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会拒绝本王子,你是在拒绝吗?看着我的眼睛,”西黎加好像只有躯壳,顺带着死了般的寂静,眼睛呆呆的看着别处。 “说话,你就那么不愿意成为我的妃子?你是不是心中有了别人,再不说话我可以处死你,”王子猜测着,也生气着她已经是他的女人,她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在想着别人吗?她爱上别人了吗? 两年前在利西波得王见过她之后,便有种非要得到她的欲望,她在花丛中飞舞,她在欢笑,感觉是个精灵让人触不可及,他就发誓一定要得到她,可是现在她除了充满血丝的眼睛飘撒着眼泪外没有任何回答。 王子有些动容,吻去西黎加的泪水,她像极了一碰就碎的瓷娃娃让人怜悯,王子没问她什么,只是把她头靠在他的怀里,带着一大堆的疑问抱着西黎加睡去。 西黎加就这么被他抱着,“父皇母后啊,你们就这么走了,留下我独自在这个世上,我该怎么活下去,该怎么面对没有你们的日子,啊,头好痛,好痛啊,”现在她的所有记忆就只有这么悲惨的一段,这么的刻骨铭心,她心里越想头越痛,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清晨,太阳光已射在了西黎加身上,王子早已不在了身边,她突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满头大汗,第一反应就叫道:“达雅,达雅。” 达雅急忙跑到公主身边:“公主殿下,奴婢在这,在这,一直守着您,别害怕,王子不让惊动您,奴婢们在这半天了。” “我这是在哪?”西黎加揉着发痛的脑袋,环顾着四周,“在王子寝宫啊,”达雅答道,公主到底怎么了?“我怎么会在这里?”西黎加还是摇着头,觉得无法相信。 “公主殿下您是做噩梦了吗,昨天您已经嫁进了月摩萨国,您现在已经是王妃了,”西黎加摸着额头,闭着眼记忆里搜索着,达雅为她擦着额头的冷汗。 “我梦到了父王母后的惨死,唔……我已经是王妃了,达雅我接下来该做什么,为什么我这么无所适从,我头好痛,我……”西黎加似乎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情,用手捶打着脑袋,一阵头晕。 “公主殿下,不要再想以前的事了,离行前奴婢去过监牢,国王和王后说让您一定得坚强,过平静的生活,不要活在痛苦之中,不要为他们报仇,让奴婢好好照顾您,”达雅脸上闪过一丝淡伤,不过立刻被隐藏,看到她这样达雅心里也非常不好受。 第六章 无奈的认命 气氛总是被悲伤所弥漫,沉重的心情被发生的事情所拖负着,陷在这种情景下却无力挣扎,没有人来救她,没有人来帮她,她的无力让她更加害怕,不敢相信却被迫接受,不能承认,却被逼依着事情的发生而活着。 “不,父皇母后啊,我害死了你们,我怎么就能这么活着,我一定要为你们报仇,不会让你们就这样死去,”西黎加哭诉,之前发生的事情总是像闪电一样一遍一遍的从她脑中流过,清晰,明白。 “公主殿下看开些吧,您现在有了新的生活,您的生命里有了王子,他现在才是您的命,”达雅只能安慰着西黎加,轻轻拉过她捶打的双手,希望她能安静下来。 “我就这样认命吗?为什么我老感觉事情不清楚,我在梦里吗?”西黎加歇斯底里的叫着,眼泪不自觉的随着叫声涌出,达雅也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她,只能静静的陪着她,希望她心里能好受一些。 “这又是谁惹我的爱妃哭泣?你怎么总在哭呢?”三王子不知何时出现,一进门就看到王妃在哭,从昨日开始她一脸憔悴,那个欢笑飞舞的她被层层掩盖,难道她是因为不适应这里的生活吗?无从多想,便说:“梳洗吧,带你去见父王王后。” “我不去,我哪也不去,我不要出去,”西黎加缩在床塌里拼命的摇着脑袋,双腿屈膝,双手紧紧抱着。 王子看了看无奈叫了达雅便走了出去,其他人开始给王妃梳洗,不一会王子回来,他从达雅那知道了西黎加的事,他看到她无助的倦在那里,任由别人梳洗,满脸的泪痕,眼睛无神,眼圈很重,他好心疼,他的女人无数,这样的女子,这样的脆弱,还是第一次见到,受过这么多痛苦,也没想到她会喜欢那个叫那卡的男人,他不允许他的女人为别的男人而哭泣,光凭这点就让他心里很是不爽,他应该早些娶她为妃,她也不至于喜欢上别人,不允许,他会让她知道做他的女人是多幸福。 突然王妃跑到王子身边跪下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抓住王子,“帮我报仇好不好,求求你为我父王母后报仇,我求求你了,”西黎加使劲的瞌着头仍旧不愿意放开抓王子的手,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激动,总觉得身体里有一股力量,下意识的让她做出这些她自己都搞不清楚的事情,等做了才发现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王子看到她无助可怜的表情温柔的说:“好,你起来吧,我答应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事情结束,你得开始全新的生活,我会给你一个新的开始,你原意吗?” 达雅心疼却又帮不上忙只能劝慰她:“公主殿下,国王王后也希望您有美好的人生,竟然王子殿下愿意为您报仇,您就答应吧,奴婢实在不希望看到您这样。” 西黎加看了看达雅又看了看王子沉默了一会用蚊子般的声音回答道:“好,我-答-应-你,”这样的自己让她混乱,思绪断断续续,现在的她只能认命…… 不久以后事情就如王子说的那般一切轻松解决,西黎加感觉明明是那么的不真实,是在做梦,痛楚却提醒她所有的事情不是过眼云烟,一切来得快痛楚还在,仇人却已被杀死,去的也快,有时根本分不清这一切是真的还是梦中,似乎发生过,又似乎什么都不存在,她无法掌控自己,被一种力量驱使着,可新的生活已准备开始。 第七章 新的开始 西黎加身体很虚弱,她想让自己赶快好起来,适应这里的生活,她决定竟然已经这样就好好活下去,她不要那种抓不住的感觉,抛开一切,面对新的生活,她无意之中知道了三王子叫凯帝洛,也许是她的疏忽她在这里半个月了竟然不知道王子叫什么,其实每天都有侍女都会给凯帝洛王子请安,只是她好像听不到一样。 由于最近邻国使臣到月摩萨国访问,三王子是国王最器重的皇子,所以这个重任非他不可,虽然每天日程都被排的很满,但他还是会抽空过来,似乎永远都是很温柔的说:“怎么了,觉得无聊吗?那我带你去熟悉熟悉宫殿如何?”凯帝洛时常发现他的王妃经常处于发呆状态之中,这样的王妃真是第一次遇到。 凯帝洛温柔的看着西黎加,西黎加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他拉起来向外走去,这段日子她已经习惯了他的这种霸道,不容别人反抗,只要他自己决定的事情就会完全照着他的意思去完成。 他为她报了仇,但她还是不开心,凯帝洛就是气愤她什么都看不到眼里,最主要的是没把他放在眼里,这样的女人勾起了他强大的欲望,在他的世界里没有他做不到的,更没有他得不到的,他一定要得到她的心,没有一个女人像她这样根本不在乎他,不围在他的身边,征服欲极其强烈的点燃着他蠢蠢欲动的兴趣。 前段时间,凯帝洛派人成功的杀了那卡,当他得知这个消息,非常的兴奋,想要赶快告诉西黎加,在走廊时都想到她高兴的表情,这几日他看烦了她老是那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这让他几乎快失去了对她的兴趣。 还未进内阁老远就听见侍女恳求的语气在说:“王妃殿下,请吃药吧,多多少少吃一点吧,”“是啊,吃一点吧,奴婢们求求您了……” 凯帝洛加快脚步一进门就看到几个侍女拿着药跪在西黎加的面前,“这到底怎么了?”凯帝洛大喝一声,侍女们颤抖的低下头。 达雅低头却小心翼翼的看了西黎加一眼回道:“王子殿下,公主殿下怎么都不肯吃药,奴婢实在没办法。” 他看了看西黎加,她只是呆呆的看着窗口,不理会侍女的任何举动,他便对侍女们说:“你们先退下,”侍女连忙退下,凯帝洛来到西黎加身边,看到她这种样子带着些气愤霸道的转过她的脸说:“那卡已经死了,你的仇报了。” 西黎加听到这个消息并没有他想像中的那般高兴,只是听她说了一句:“谢谢,”然后又转过头对着窗口,没有理会的意思,好像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封闭着自己。 凯帝洛的脾气顿时被激发,西黎加她怎么可以这么无视他,发怒的说:“你要我对你怎样,你为何不吃药,想死吗?我帮你报了仇,你都不报恩吗?你就想这样病死吗?”凯帝洛的气愤加重了他抓西黎加肩膀的手劲。 西黎加触雷般的醒来冷漠的眼神回瞪着凯帝洛说:“你是谁?” “你……,”凯帝洛粗鲁的抬起她的头厉声说道:“你听着,现在你是我的王妃,没有报恩之前我不允许你死,听到没有,想想你当初是怎么求我的,把药吃了,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西黎加睁大眼睛看着王子,是啊,她是怎么了,凯帝洛放开她对着侍女们怒吼道:“来人,服侍王妃吃药。” 说完马上有几个侍女跑了进来:“是王子殿下,”说着赶快去拿药,凯帝洛走了过去对一个侍女小声说了几句,然后就离开了。 达雅端着药给西黎加,她端起药便小喝了一口,是啊,她难道真的想死吗?沙哑的随口叨唠了一声:“好苦啊,”这是她这几天来说的第一句话,是灵魂被枷索索住了吗,总是发呆,她皱了皱眉头又喝了一口,“咳咳咳,”然后又吐了出来,她有点不适应嗓子里的不适。 “王妃殿下,实在喝不下去,就喝一口吃个蜜枣吧,”一个侍女端着盘子走了过来,西黎加看着侍女:“蜜枣?” 第八章 鲁内里河流 侍女笑了笑:“刚才王子殿下说王妃殿下一定喝不下去,所以命奴婢拿蜜枣给您,这样就不会太苦了。” 西黎加拿起一粒蜜枣放进了嘴里,丝丝甜味紧入喉咙,“真的好甜,谢谢,”她对侍女微微的笑了一下,看着蜜枣想起了凯帝洛,他竟然如此细心。 侍女看到她的心情好像好多了,便兴高采烈的说着:“凯帝洛王子是所有王子中最细心的呢,王子殿下对每一个人都很好的,”西黎加听着侍女话只是重复了一句:“凯帝洛?” “嗯,这是王子的名子啊,”原来他叫凯帝洛,她一直都不知道,不管怎样,他也算她的恩人,她要振作起来,要赶快恢复,最起码她得报答他,只是这么想着,那个侍女还在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看到王妃不说话了,还以为她生气吓的一身冷汗跪在地上:“奴婢该死,不该多嘴的。” 西黎加被她这一声回过神来,对她浅浅一笑说道:“没事,你叫什么?”侍女有些害羞的说道:“奴婢拉玛,”“真是个可爱的女孩,”也许是因为药物的作用,她打起哈欠。 拉玛便说:“王妃殿下是不是有些累了,那您休息吧,”这时她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回到了床塌上,侍女们全部悄然退去。 清晨的阳光格外的明媚,西黎加这些日子慢慢的也熟悉了这里,凯帝洛一有空就带她到宫殿各处走走,她的身体也渐渐的好了起来,心情自然也好了很多。 可最近他越来越忙,有时只是过来看一眼就走了,不知何时对他有了依赖,有点期待他的出现,每天都能听到拉玛跟她说一些关于凯帝洛王子的事,她也总喜欢听拉玛说,喜欢看拉玛叽叽喳喳的样子,好像什么事对于拉玛来说都是那么的快乐。 西黎加今天心情也格外的好,可能是受天气的影响,拉玛无意说起宫殿的最外面有条鲁内里河,非常漂亮,独特的神秘,却让人望而生畏,但又让人悠然神往,不过王子不会允许她们去的,因为那里是禁河,拉玛把那说的太美,她实在忍不住好奇便带着拉玛和达雅偷偷去了那里。 虽然是禁河却没有守卫,拉玛说这里根本不需要守卫,因为国王下令,没有敢进入这里,事情发生已久,人们总是存着敬畏遥望着这里,“哇,真的好美啊,公主殿下快看啊,”达雅一脸的兴奋拉着西黎加跳着大叫。 拉玛骄傲的说:“当然啊,这里可是闻名的河流呢,就是因为这滔滔不绝的河水像乳汁一样,所以抚育了整个王国的生命,当它是生命之河,每年的初夏那天都要祭供,这可不是轻意能看到的哦。” 达雅激动的随合:“怪不得这么漂亮呢,哇噢,”两人便陶醉在了这里的景色当中。 西黎加看着如仙境般的地方,宽宽的河面,只陷入宽广的地垠一小点,河水有条不紊的滑过,远远望去如丝绸般的柔顺,太阳光的照射恰到好处,水面闪起点点银光,时而冲起浪花,犹然能把妖魔鬼怪一冲而光,从而驱散厄运和灾难,河边的小草花朵伴着晨露自然的散发出阵阵甘甜,她闭着眼深呼一口气,把自己融入其中,感受着这份清新,一阵小风吹过,她睁开了睛眼,有些凉意,达雅和拉玛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她顺着河流往前走着,不时有几个蝴蝶绕在她身边飞舞着,这里为什么没有人呢,真的一个人都没看到,原来真是禁河,只是这么猜想着,“啊--”没看到地上的石块,眼看整个人就要摔进了河里,她下意识的想到自己不会游泳怎么办才好?一只大手便拉住了她,她被稳稳的拉回了河岸,她的眼睛对上了这个大手的主人。 第九章 凯帝洛王子 “你这是想跳河吗?我允许你出来了吗?”凯帝洛脸上明显的不高兴,生气的眼神却充满没有真正责备的意思。 西黎加胆怯的望着他,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着凯帝洛,银色的头发随风轻轻舞动,分明的五官,怒狠狠的盯着西黎加的眼睛,眼睛里透露着一抹蓝色,好漂亮的蓝色眼珠,这样还是能看出眼底被隐藏的温柔,被雕刻般的鼻子,挺而笔直,水润柔软的嘴唇发出声响:“回答我,你到底在干什么?” 西黎加盯着凯帝洛看了半天,被他这么一说,脸颊泛起昏红,不好意思的转过脸去说道:“我真的没有想跳河,刚不小心然后就……” 凯帝洛看着她害羞神情,转过她的脸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谁知她本来微红的脸竟变得更红,看她可爱的模样凯帝洛毫不犹豫的吻到了她的嘴唇,她本想拒绝,凯帝洛不给她机会,双手收紧揽着她的腰,挤去他们之间的空气,抱紧她尝尽她的芬芳,她只是一阵眩晕,顺从的被他抱着,感觉世界只有他们两人,一切都消失了。 他们都沉静在其中,不一会西黎加听到凯帝洛说:“起风了,回去吧,”凯帝洛陪着西黎加走了一会,凯帝洛把自己的披风披在了她的身上,西黎加说:“对了,怎么没有看到达雅和拉玛呢,她们哪去了。” “她们,哼!她们竟带你来这个地方,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凯帝洛一副她们等着瞧的样子,西黎加一脸疑惑的表情说:“这里为什么会是禁河呢?” 凯帝洛没有多说只说了一句:“这里是禁河,以后不要再进来了,”他看似没有表情,可隐藏着一抹淡淡的忧伤,还是被西黎加所捕捉到,西黎加一直看着他,他眼神只是越过她看着河流,好像在想什么,看他的样子也没有要回答的意思就没有再多问了,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又问道:“那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凯帝洛斜着眼睛被拉回思绪看着她:“你觉得呢?我好容易抽空回去一趟,你竟敢不在寝宫内待着,跑到这个地方来,等我来时,你又想跳河,真是好大的胆子。” “都说是意外了,”西黎加吐着舌头小声的回应着,她也不敢再问什么,只是跟着凯帝洛往宫殿方向走去。 回到宫殿凯帝洛正准备责备达雅和拉玛时,侍卫急冲冲叫走了他,拉玛深出一口气嘟着嘴对西黎加说道:“呼,吓死奴婢了,王妃殿下您知道吗那个地方,都说是禁河了,早知道不建议您去了,这下被王子殿下知道可惨了。” 达雅端着一杯茶递给了西黎加,便好奇的问道:“拉玛,说来听听嘛,到底那是什么地方啊,不是说生命之河吗?怎么会不让人进去呢?” “这个说来话长呢,这个不敢乱说的,”拉玛这么一说西黎加更加好奇:“拉玛,说吧,我也想知道。” 看到王妃殿下这么急切的想知道,拉玛犹豫了一下说道:“这条河是生命之河没错,本来是很热闹,凯帝洛王子的一个妃子偏偏在这条河里跳水自尽,听说她本来很得宠,后来失宠了,受不了就自尽了。” 西黎加不可思议的听着,拉玛看了一眼继续说道:“然后祭司说这是不祥之兆,据说出现这种事情,会有大难来临,国王便下令不准任何人再进去,那里就变成了禁地,美丽的河流便缺了一份美,人们便对于这河有着敬畏,而于却多了一份向往。” 达雅急忙说道:“禁地,那你还建议王妃殿下去,要让国王知道可怎么办呢,”拉玛吐吐舌头:“对不起嘛,只是听说,没想到会那么严重,”西黎加倒吸一口气,拉玛又说:“有没有发现,星萨宫里人很少啊?” 西黎加被成功转移了注意力:“对,我来了这么久了,怎么就只看到几个侍女,侍卫,其他人呢?”拉玛本想在说什么,只听门外有人咳嗽一声,拉玛吓的跪下:“王妃殿下,恕奴婢多嘴,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西黎加更加迷惑,美丽的河流是禁地,王子的宫殿却那么得神秘,看到拉玛的样子她也没有再多问。 第十章 简单的甜蜜 西黎加这几天一直想不明白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自从那天凯帝洛吻过她之后,她时常想起当天的情景,每次想起脸颊就有些发烫,可他总是越过她不知道看着哪里让她有些多虑,但想起他的温柔又让她心里好甜蜜。 她还不是很了解他,她只知道,他是王后所生,从未出生就注定了他以后的地位,从小就比其他王子优秀,有着王者的霸气,也有着深谋远略的头脑,应该还有很多美丽的妃子吧,虽然她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见到过,西黎加想到他的妃子就莫名的有些心痛,是在妒忌吗?她摇了摇头甩掉这种情绪。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这么出神,是在想我吗?”凯帝洛用手拍着她的头,她吓一跳抬起头来不及掩饰那份红晕:“没……没想什么,”被他说中,让她有些不好意思看他,他什么时候来的,她怎么都没有注意到。 “没有吗?”凯帝洛低下头戏谑看着她,不容她回避,她的脸不自觉的就红了,侍女们看到西黎加脸红偷偷笑了起来,她更加不好意思。 凯帝洛不再看她,笑了两声拍拍手向门外说道:“来人,把东西拿进来,”他拉起她让她看拿进来的东西,不再纠缠刚才的问题,“这些都是它国的稀世珍品,看你是否喜欢?” 西黎加看着拿进来的东西,凯帝洛顺手拿起一对金玉耳环,想要摘掉她耳上带的一只耳环,她保护性的往后退了退,凯帝洛很是疑惑的看着她:“怎么不喜欢吗?为什么非要带着一只耳环?” “没有,这对耳环很漂亮,”西黎加眼睛里泪雾已经开始迷漫,她想起了她的母后,凯帝洛没想到她会是这种表情,达雅以为凯帝洛生气了,急忙跪在他面前,紧张的替她解释:“王子殿下,请您别责怪公主殿下,这耳环是王后殿下留下的,请您……” 凯帝洛抬手示意让达雅停住话语,温柔的搂过西黎加:“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今日本想让你开心的,没想到倒让你伤心起来,是我不好。” “没有,没有,是我自己不好,这些东西我真的很喜欢的,”西黎加不好意思的从凯帝洛怀中起身,其实她根本就不在意那些东西,有没有都无所谓,不想让凯帝洛失望只好说着喜欢。 凯帝洛倒没有在意那些,高兴的说着:“那来尝尝这个,这个可是从利西波得国运来的。” 西黎加看着盘子红红的东西,却没有任何印象,达雅心里暗自高兴,凯帝洛王子对公主太好了,这是利西波得国最有名的红雪杏,这种杏随摘随吃还可以,若隔天或长时间放置便会失去原有的光彩,而这种杏新鲜时味道绝佳,一旦失色便会苦涩难已入喉,这里离利西波得国还很远,想要保存它难上加难,看来王子是费了很大的心思。 西黎加实在想不起来她曾吃过这种东西,很犹豫的看着红雪杏发呆,达雅见状想起公主可能因为失去记忆,不记得这种东西便连忙说道:“王妃殿下,这红雪杏可是您最爱吃的东西哦。” 凯帝洛早已听说西黎加非常喜欢吃,所以才从那么远想尽办法运来,西黎加轻轻应了一句:“红雪杏,”便拿起一个往嘴边送去,凯帝洛抢下红雪杏,对她说:“过来,坐我腿上,我要喂你。” 西黎加一听顿时羞红了脸,想起了那天吃药,她已经听话的吃药了,后来因为药实在太苦,正好那天密枣吃完,她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她便趁拉玛不注意准备把药偷偷的倒进花盆里,被凯帝洛当场抓到,他说惩罚她,便用嘴喂她吃药。 她想到这警戒的往后跳了一步:“我自己可以吃的,你……你放下,要不我就不吃了。” 凯帝洛看她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她的清纯真让他意犹未尽:“哈哈,你怕什么,我能吃了你不成,看来你的身体真的已经恢复差不多了,那明天该带你去见见父王母后。” 凯帝洛本来笑着的脸突然阴沉下来,若有所思的在想着什么,沉静了一会告诉西黎加:“你来这也一个月了,明天见完父王母后,你就从中萨宫搬到东萨宫吧。” 西黎加一脸疑惑,中萨宫?东萨宫? 第十一章 无人解答 西黎加听到要去见月皇王后心里莫名的紧张起来,又听凯帝洛说从中宫殿搬到东宫殿,她很纳闷,这里不是王子寝宫吗?难道还有王子寝宫,莫非有很多寝宫?是其他妃子的吗?一连串的问题让她脑袋发懵,她实在想不明白。 她一直很质疑,就从那次去过鲁内里河流之后,一大堆的疑问就成天在她眼前晃过,她之后也问过拉玛,可她却不肯多说,其它侍女也是一样,她也曾试着问凯帝洛,可他只是说没什么这只是一个规定罢了,说没什么不让她放在心上,越是没人告诉她,她就越想知道。 “时间也不早了,你今晚就好好休息吧,”凯帝洛看到西黎加的疑惑,他无法告诉她,也许以后她会慢慢知道,最近宴会一忙完,他就有时间陪她了,真舍不得离去,可是没办法,凯帝洛带着侍卫不舍的走向门口,然后停住脚步又看了她一眼,笑了一下便离去。 “王妃殿下,奴婢们伺候您梳洗吧,”侍女们端着铜盆叫喊西黎加,她竟看着凯帝洛离去的背影在出神,最近她老是这样,拉玛捂着嘴笑着说道:“王子殿下可刚走啊,王妃殿下就开始想王子殿下了,”侍女们听拉玛说笑都在笑着应允着。 气氛随着一句玩笑,渐渐舒缓成轻松,笑声一片,大家都跟着起哄。 西黎加打了一下拉玛的头:“你呀, 淘气,”“呵呵,王子殿下真的对您很好,”达雅帮西黎加递过帕子,然后说起红雪杏的一切,西黎加虽在洗漱却在认真的听着,她不知在何时就早已关注凯帝洛的点点滴滴,对他的好感与日俱增,不时想起来河边的一幕脸部就会不自觉的泛起红晕。 梳洗完毕,其他侍女端着用具便退下,临走出时,还时不时几个交头接耳的小声说上一句,然后再看看西黎加,随之又笑容满面的走了出去,这让西黎加更加不好意思,脸部的热度迅速上升。 “拉玛,国王和王后殿下是怎样的人呢?”西黎加想起明日清晨得去见国王王后,便随口问起,顺便转移话题。 拉玛回答:“国王王后殿下说实话,奴婢也没见过几面,不过大家都说殿下他们是很好的人,从来没有国王王后的架子,王妃殿下是不是担心明天啊,呵呵。” “没……没有啦,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西黎加被人看穿似的窘迫,拉玛很喜欢这个王妃,她很单纯很害羞,不像其他王妃那样老爱端架子,所以她也很喜欢和王妃聊天,每次和她开玩笑她从来都不生气。 拉玛脸上浮现一副戏耍的笑意,西黎加只能假装生气的瞪着她,把拉玛接下来要逗她的话给憋了回去。达雅接着问道:“对了,为什么明天之后要搬地方呢?这里不是寝宫吗?”“这里是星萨宫的中萨宫啊,王子纳妃就是这样有很多规定,不过听说只有我国才这样,也只是凯帝洛王子这样,”拉玛只是很随意的回应着。 “那是为什么?”西黎加和达雅竟同说了这句,两人明显的很想知道答案。 “不行啦,奴婢不能乱说,这里有规定的,”拉玛很无奈的耸耸肩,达雅肯求着:“好拉玛,告诉我们吧,我们都想知道呢,悄悄的告诉我们,我们不会告诉别人的,绝对保密,好不好?” 拉玛还是很犹豫,西黎加也说:“我们绝对不会说出去,只是好奇想知道而已。” 拉玛想了想,然后又跑到门外看了看,回来刚说了一半:“这个是因为……”只听门外又是一声咳嗽,拉玛脸色突变吓的急忙跪下打着自己的嘴巴:“王妃殿下,奴婢错了,奴婢多嘴,奴婢一定改掉这个坏毛病。” 西黎加走到门外,门外没有任何人,但她听的出来是以前那个人没错,这到底是为什么呢?那个人又是谁呢? 第十二章 月摩萨宫殿(一) 西黎加一夜未睡,很紧张而又很激动,她半夜坐起身来,想着自己是个怎样的人呢,很单纯很胆小吗?她内心却又不这样认为,她觉得现在的她好像不是真正的她,因为她总觉得什么事情都不能在她的控制之内,每一天都无法预料的出现很多事情,让她更加迷糊,就这么想着想着不知何时睡去。 “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那么爱你,为什么?为什么?”“你这样很让人讨厌,我已经不爱你了,你清醒吧,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别再缠着我了。” 西黎加突然睁开眼睛泪流满面,猛然坐起手向前伸去,像是要抓住什么:“不要,不要啊,不要离开我。” 达雅使劲摇着她,大叫:“公主殿下,您怎么了?快醒醒啊,”拉玛拉开窗帘走了过来很担心的看着她,西黎加被晨光刺射的惊醒,汗水经直流过脸颊,她闭了眼睛缓慢睁开,看着她们着急的样子淡淡的笑了一下:“没事的,做了个噩梦,”她又做了那个梦,每次做过这个梦她都会痛苦不已。 达雅左右看了看西黎加,她知道公主殿下一定是想起国王和王后了,所以醒来的难过让她看到跟着心痛,她便轻轻的拍了拍西黎加的肩,西黎加回望了她给她了个安慰的表情。 拉玛看到这样没想太多:“王妃殿下可要早点起哦,马上要见国王和王后啦,”西黎加顿时又紧张起来,侍女以最快的速度帮她收拾完毕。 星萨宫的辉煌她一路上已一一看过,在离月摩萨宫二百米时,她惊呆了,整个宫殿远远看起像一个王冠,高大,雄伟,令人眩目地矗立在阳光之中,如此壮丽的五彩缤纷呈现主色金黄色彩,旁边高大的树木紧紧围转着整个宫殿,默默的点缀着衬托着宫殿的辉煌,星萨宫比起月摩萨宫只能简单的形容是无法忽略的重要存在罢了。 殿内。 国王和王后并排坐在大殿之上,威严随处可见,殿内的布置大气华丽,侍卫侍女整整齐齐排在殿阁之边,脸上无任何表情,坐在左边的凯帝洛打量的眼神看着西黎加,一身洁白,简单的头饰,没有过多的装饰,是他太疏忽她吗?竟然没有赏赐像样的服饰,为什么赏赐那么多东西没有一件戴在身上。 西黎加看着凯帝洛的眼神便知其然,只是微微一笑,她喜欢简单的打扮,不喜欢太过繁琐,所以转向右边,雍容华贵的女人虽穿着华丽的服饰,浓艳的妆容却也挡不住她女人年龄的败露,这女人鄙视的左右看着,眼神中的不屑带过她傲慢的脸庞。 “看来王兄的新王妃不怎么样啊,浪费了那么多物产竟然换来了这样一件东西?”这女人旁边的一个男子发出声响。 西黎加不解的看着这名男子,凯帝洛起身拉过她,往前走去,“这是父王,母后,”西黎加听到介绍便一一福身:“臣妾见过父王陛下,母后殿下,万福金安,”王后仔细的看着她,笑着说道:“免礼,赐坐。” 西黎加坐在了凯帝洛身边,谁知右边的女人故意“咳了一声”,王后自然明白带笑带说:“儿啊,来见过你后妃殿下,旁边是你四王弟尼斯尔。” 西黎加哪敢怠慢福身应和:“后妃殿下,金安,”那女人只是轻轻应了一声,“王子殿下金安,”四王子并没有回应,她起身正好对上了他的眼睛,看的她浑身发毛,她尴尬的隐去看他的眼神。 只听凯帝洛瞪着尼斯尔说了句话,警告尼斯尔对他的女人的不逊予以还击:“西黎加是你的皇嫂,应该是你向她请安才对吧?”尼斯尔冷冷的看着他,这时气氛中的尴尬被渲大,都没有说话。 第十三章 月摩萨宫殿(二) 等她坐下,殿阁内突然很是安静,王后看到凯帝洛与尼斯尔这种情形向国王起了个眼色,国王打破沉默对西黎加温柔的说着:“呵呵,没事,你不要在意,你下午就可以从中萨宫搬进东萨宫了。” 王后紧接着说:“最近一个月你能否适应,如有什么缺少尽可开口,”西黎加受宠若惊也笑着答道:“没有什么缺少的,父王母后不必挂念,”国王王后微笑的点着头。 “父王母后是多虑了,我看王兄对她蛮好的,每天很忙晚上都还要去中萨宫去暖身,她的魅力还真不小啊,”尼斯尔撇了一眼凯帝洛目光停留在西黎加的身上带着火热的欲望对国王说着,国王和王后都很无奈,知道他们向来不合。 不等国王说话凯帝洛满脸的不高兴:“尼斯尔倒是很关心我,连我每夜都回去都一如反掌,王弟竟然这么关心我,那弗里努拉国的事情打听的怎么样了?” 尼斯尔有点哑口,凯帝洛轻松转移话题,让他无所动作,国王随着话题寻问着:“这是本王最头痛的问题,尼斯尔打听的如何,有何解决办法?” 尼斯尔气愤父王偏心,给凯帝洛纳了很多妃子,而且军权一直让凯帝洛垄断,凯帝洛新婚,却让他跑去边国打听事情,这所有的一切全是凯帝洛造成,回想当天,他本来是想凯帝洛难堪,谁曾想凯帝洛提出这种要求,国王没有拒绝硬是允许,他千百个不愿意,可只能无奈接受,国王让他亲自去一趟,他一个王子竟只能做这些没用的事情。 “到底怎么样了,说来听听,”国王严厉的看着尼斯尔,等待着他的答复,“回父王,时间短暂,儿臣还未彻底查清,请再给儿臣一些时日,必能全数解决,”尼斯尔背部似感一丝凉意的渗透。 西黎加只是安静的听着这些,对于她来说无关紧要的事情,有点发呆,想着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回去,根本无心关注他们。 国王大发雷霆:“一个月时间还不够吗?没查清楚你还有时间跑回来?尼斯尔你太让本王失望了,”后妃听到国王口气变硬,急忙抢先为儿子辩解:“陛下,是臣妾叫吾儿回来的,臣妾身体不适,尼斯尔真是过于担心所以才胆敢回来。” 王后却接着说:“妹妹身体不适,怎不言语让医官看看,本宫太失职了,”后妃有些失容:“没有,只是一些老毛病,无大碍,”国王听后更加生气。 后妃使了眼色,尼斯尔略带气愤掺杂着很不情愿的口气说道:“儿臣错了,请父王不要生气。” 凯帝洛不动声色说道:“父王儿臣调查清了,弗里努拉国国王实力是不容小觑,他们并无真正意义挑起战事,国王是个昏君,太子衍继了其品性喜欢美色,他们只不过是想得到我国的物产和女人罢了,所以父王无须再伤神,按照他们所想去办便可。” 王后激动她的儿子就是这样,从小争气,国王夸赞点头,后妃和四王子脸都绿了一半,也无颜再待下去欲起身告退,西黎加看着这一切,看到了凯帝洛的厉害与机警,凯帝洛虽然说着这些,还观察着西黎加,无聊发呆加之眼光闪烁,情绪的变化甚是可爱,想她也累了,便也告退。 殿外。 凯帝洛和西黎加前面走着,尼斯尔上前挡住了去路:“我说王兄,再忙也要小心身体啊,”转向西黎加:“美人,虽然你算不上美,但我对你很有兴趣,如果王兄没办法满足你,可以找我,我不像王兄那么忙,我精力充沛。” 凯帝洛听到这些只是说了句:“尼斯尔,管好你自己的事,我的女人何时让你来发话,最好给我闭紧了嘴,”说完拉起西黎加转身离去,尼斯尔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紧握拳头,牙齿生生发出声响,“凯帝洛你给我等着,好戏还没开始。” 第十四章 东 萨 宫 东萨宫和中萨宫其实也没有多大的区别,也有内殿和外殿,可能唯一一点不同的是东萨宫多了很多小的独立殿阁,拉玛说是每个妃子一个,互不干涉,凯帝洛本和她一起回宫,谁知半路侍卫来叫宴会准备出了些问题,凯帝洛便急速赶了过去。 临走时还吻过她的额头,在她耳边低语:“晚上来找你,等我,”西黎加害羞的点点头,目送他离去,便进入殿阁。 西黎加还听着拉玛在述说凯帝洛王子如何吩咐下人布置殿阁,连她喜欢的花及物品一一摆放到位,丝幔随风飘去着,还未曾来得及欣赏一下这里,便有不速之客前来。 一行人跪下声声请安:“奴婢们参见贝迪莎和比图丽王妃殿下。” 西黎加哪敢怠慢:“妹妹见过两位姐姐,”两位华丽随处可见,侍女跟随就十来个,一个穿着红色帧衫,另一个紫色帧衫,腰部的裁剪恰到好处,把两位的身材衬托无疑,红色帧衫的主人玉峰半壁在外尽显婀娜多姿,身上头上的饰件足以说明她们身份的高贵,还没仔细瞧见一番,其中一人已打断她的注视。 “你也配叫本宫姐姐,本宫贝迪莎何等尊重,岂容你乱叫,”红色帧衫的主人开口便出言不逊,轻蔑的看了她一眼,西黎加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道着歉意:“对不起,贝迪莎殿下,我不是有意的。” 比图丽见状笑嘻嘻的对着贝迪莎说:“哟,她也是新来的,不懂规矩,我有空来教教她,姐姐就不要生气了,”接着对西黎加温柔地说:“我们无恶意,因为你是新进殿阁,只是好奇想过来看看你,别在意,她性格就是这样,你别记挂在心上。” 西黎加点着头微笑着说:“不会的,姐姐们坐吧,拉玛上茶,”拉玛应允着准备奉茶。 贝迪莎看了看四周急不耐烦嚷道:“算了,不用了,比图丽,我们走,这种货色,殿下没几天就会玩腻的,我都没心多看她一眼,别说是殿下了,”比图丽拉过西黎加的手亲切的说着:“没事,我有空再来找你。” 西黎加低头看看自己,太过清瘦,胸只有她们的一半大,脸色苍白,一身白衣更显苍劲,比图丽虽没贝迪莎那么华贵,饰件虽少但也尽显雍容,看着自己瘦扁的身材吐吐舌头。 看样子她们这就走了,还好,西黎加心中一轻,谁知,贝迪莎经过门口时,狠狠的把门边的一盆花给砸碎,一行人随之停住,没等她反应过来,贝迪莎转过头,用最恶狠的眼眼看着她:“就你这样,还配拥有这种花,什么东西,哼,走,”跟随的人都回头看了看她,默不出声的跟着贝迪莎离去。 侍女们待她们离去才敢进来,拉玛像缓过气来:“这两个王妃可不好惹,王妃殿下以后还是躲着她们为好,”其它侍女跟着吐了口气,她们听到了破碎声,但谁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清扫着阁内的碎片,西黎加这时才反应过来,很纳闷,没想那么多:“没事,贝迪莎就是娇纵一些,比图丽不是很随合吗?没有那么恐怖了。” 拉玛看了看她只是说了一句:“那梅季月是贝迪莎殿下最喜欢的花,”达雅听到这些,心里明白后宫就是这样,争宠斗艳,一个不小心就被设计其中,她真的很担心像西黎加这样的单纯:“公主殿下,还是小心为好。” 西黎加对她笑了笑明白达雅对她的担心:“我不会跟她们争的,我会按照母后说的做,平静一些就会没事的,”她知道这是贝迪莎给她的下马威,不知道以后的日子会怎样,达雅心里叹着气希望能像西黎加说的那样如此。 第十五章 老奴诺瓦 西黎加本来还想好好欣赏一下这寝宫的布置,可被早上的郁闷把兴致打扫的精光,午膳用过,西黎加本想小睡一会,侍女总管诺瓦求见,“老奴见过新妃殿下,以后由老奴负责殿下的一切,”西黎加笑着对诺瓦说着:“嗯,我知道了,以后劳烦你了。” “王后派老奴来,希望老奴能照顾好殿下的一切,王妃殿下有什么事尽可向老奴说,”诺瓦一身素衣,手腕上带着的镯子有细小的划痕,色彩不算光亮,头发涔差搀杂些白发,头发紧紧束在头后,打着发髻,就像她的表情一样不丝不乱,西黎加打算着这位老者,她应该是那种很尽责很认真的侍女吧,莫名的尊重之感由然而生。 “王妃殿下请认真听老奴说话,以后王妃殿下做什么事最好向老奴说一声,不可以到处乱走,因为星萨宫的礼数和别宫不一样,所以要学习宫中规矩,”西黎加无奈听着,诺瓦的话语打断了她的沉思,心中多加一条,看来诺瓦还比较啰嗦。 她应允着看了看拉玛,拉玛低着头不敢出声,达雅看西黎加无奈随之顺口接上:“公主殿下会做到的,会……”还未说完只见诺瓦站直身,“啪”的一声掌印深深的落在了达雅的脸上:“你是什么身份,敢抢殿下的话,放肆的婢女,明天去行女阁学规矩。” 达雅极其委屈的捂着脸,却也不敢再说出一句,西黎加不忍达雅受欺负鼓起勇气大声说道:“诺瓦你大胆,我的婢女还轮不到你来教训吧?”本对她的尊重大打折扣。 诺瓦却没有一点害怕之意直视着西黎加:“请王妃殿下恕罪,老奴只是想提醒侍女该有自己的规矩,殿下也是一样,王后殿下给老奴的权利,老奴理应尽职尽责。” 不等西黎加回答,诺瓦接下来的动作让她胸口气闷死死堵在气口,只听她说了一句:“老奴先行告退,”也不等西黎加的回应,就径直从她面前走过,挨个的扫过每个侍女,侍女们低着头却个个心里发寒,纷纷退后一步。 诺瓦走后达雅眼泪才刷刷滴落,西黎加气的要命,西黎加可能因为上次出逃那件事,只要生气,心口就会发疼,加上气出不来让她脸色凝重,达雅看着西黎加心疼不已:“公主殿下,奴婢没事的,您不要太生气啊。” 拉玛手心里全是汗,刚才的情景真是吓人,颤颤抖抖的说:“达雅,幸好你没在她面前掉泪,要不你这次真没那么幸运了,以前有个小侍女新来的,不懂规矩,只是在不该笑的时候,笑了一下,就被诺瓦在黑阁内给禁闭,那侍女没三天就死在那里,唉。” 西黎加听到这些追问:“拉玛,她到底是谁,怎会有这么大的权利?为什么很多人都怕她?”拉玛不敢说只是低着头不敢言语,“有什么快点说来,再不说我就把你送出去,”西黎加不放弃继续追问,试图逼迫威胁她能说出。 拉玛一听咚的一声就跪下哭着应声:“王妃殿下,您就是杀了奴婢,奴婢也不敢说啊,以后您自然会明白的,”西黎加顿时无语,心好痛,看来新的生活没有想像中的平静。 这才是到东萨宫的第一天,就让她这么心闷,真不知道以后还会发生什么事情,西黎加躺在床塌上,睁着眼睛反反复复的翻来翻去,她想安静下来,却静不下来,本以为睡着就可以不用再想这些,可偏偏睡不着,坐起身,脑袋空白不下来,然后起身,又来到窗边,阵阵小风,花香飘进鼻孔,闭起眼睛,想像自己身处花海,满处都是鲜花,渐渐的平静下来…… 第十六章 不平静的夜 凯帝洛忙完手头的事已经到了晚上,西黎加不知道怎么样了,一定是睡了吧,他这么想着,嘴角慢慢上翘,加快了前行的脚步。 凯帝洛轻轻推门而入,西黎加斜靠在凉塌边上,右手自然垂下,头发柔顺的搭在身上,遮住了半边脸,月光虽则明亮,却只能依稀看到她的睡脸,满足而淡定,侍卫本想禀报叫醒西黎加,凯帝洛挥挥手,侍卫们安然退下。 凯帝洛靠近西黎加,看着她,搂起她的秀发放到鼻尖,清新润滑,处子的芬芳飘然可见,他顺手把她的秀发别在她的耳后,情不自禁低头去,舌尖轻轻触碰着她的耳朵,她身上清淡香甜的气息扑向他的脸颊,勾魂似的沉迷,凯帝洛深呼一口气,好似这一口气能把她的所有吞下,西黎加睡熟的红晕更加清晰,似乎感受到异样,呻吟了一声转过身去。 凯帝洛看着她可爱的模样,内心压抑的那份渴望,早似脱缰之马已无力拉住,他脱去衣衫走向了西黎加,他霸道的抱起她,返回床塌,平放下她,他一个侧身压在了她身上,挤去了隔断他们彼此的空气,两具身体紧紧的贴在了一起,他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红润的嘴唇均匀的发出呼吸声,屋内的安静更起西黎加的睡声游而回荡。 他试探性的撬开她的贝齿,舌头不止是探索的伸入其中,加深他们之间的缠绕,他闭着眼慢慢体会着这其中的美好,“嗯……”西黎加情不自禁的娇溺出声。 凯帝洛想继续伸入,突然感到西黎加的身体有些僵硬,睁开眼对上了她的大眼,她眼睛忽闪忽闪,不知所措,她醒了,懵懂的样子有点呆若木鸡,他不情愿的只能离开她的香甜。 “那个,我……”西黎加很不好意思,她对这方面没经验,这是第一次,她莫名的紧张,她内心却很喜欢凯帝洛这样对她,很舒服的感觉,想到这她不由脸红,她这是怎么了,怎么可以这样想。 “嘘……我会让你幸福的成为我的女人,”凯帝洛双臂撑在她的耳边,眸子里的温柔静静滴洒。 西黎加感觉着从他身上散发的热气还有喷洒的气息,她从没这么近的看过他,他完美的脸颊,完美的一切,这就是她的男人。 凯帝洛轻吻着她的额头、眉心、鼻尖、脸,一步一步一个吻蕴涵着一份感情,“相信我,把你的一切交给我,” “嗯,”西黎加带显有红晕的脸轻轻的点了点头。 凯帝洛最后直至她的嘴唇,吸吮着她口中甜美的水汁,大手覆在她的轻纱内衫之上,缓缓的搓揉着她的双峰,他似乎不满足于如此,低头用牙解开那碍手的薄衫,内衫里的欲光扎然无法躲藏,他呼吸突然急促,低头轻轻含住她骄挺的玉峰,虽然她的胸部不算很大,但也尽芬芳,吸吮已经无法满足他口中的感官,大手向下游去,来到她的私人丛林,诱人的低谷。 “呜……不要,不……”西黎加全身无力的呼叫。 凯帝洛全身的兴奋蔓延开来,西黎加的森林被他的爱抚潧出爱汁,他下体早已亢奋,脱下他们之间最后束缚,以他的分身温柔的挺进, “啊……呜……”西黎加大叫,疼痛呼之欲出,双腿本能的夹紧,如此紧的甬道让他的亢奋更加坚挺。 凯帝洛停住轻吻西黎加的嘴唇:“一会就不痛了,闭起眼慢慢去体会,你是我的女人了。” 西黎加紧闭双眼,凯帝洛慢慢的律动着,她的身体慢慢的不再僵硬,双手环绕着他的脖子,阵阵的爱液溢出,高涨的情欲迫使她本能的弓起身子迎合着他的一次一次。 他们完全沉静在这最原始的韵律之中,月光目睹着眼前的这一刻,只属于他们的激情。 第十七章 宴 会 前 近几日,宫殿各处异常忙碌,准备已久的宴会即将开始,昨晚折腾一夜,西黎加打着哈欠,诺瓦还是会时时出现,拉玛自从诺瓦来了之后,安静了很多,不再和她聊起宫殿中的任何事情,达雅经过上次事在别人面前也不敢多说话,如此的安静无聊让她有点受不了。 西黎加不明白诺瓦是不是没有事情可做,成天站在她面前,什么都不许她做,也不会和她多说一句话,只要诺瓦在屋里,拉玛和达雅还有其它侍女基本上不会在屋里逗留太久。 屋里太安静她实在受不了便说道:“诺瓦,不知道宴会准备的怎么样了,我们过去看看如何?”说完西黎加直起身。 诺瓦眼睛都不眨声音宏亮的答道:“王妃殿下,这些事情不是您操心的,您关心好自己待着就行了,”然后依旧在立在那里。 西黎加怒火快被诺瓦点燃,本来还打算说点什么硬硬被她的一句话顶了回来,愤愤的回到镜前托着腮帮坐着,脖子上的吻痕清楚可见,想起昨晚,脸部泛起阵阵晕红,镜中的自己因为些许晕红不在青涩,添加几分妩媚。 正在发呆之时,拉玛急切进来禀报:“王妃殿下,皇妃殿下让诺瓦侍管去大殿,”西黎加问道:“什么事呢,这么匆忙?” 诺瓦应着:“王妃殿下,老奴去去就来,”面无表情走出房门,经过拉玛时瞥了一眼,昂首挺胸向前迈去。 拉玛关起门来,“唿,她终于走了,憋死奴婢了,”西黎加笑道:“你都不进来陪我说说话,我快闷死了,”拉玛吐吐舌头:“她在,我和其他人哪敢进来,殿下您不知道哪个殿阁能像我们这么安静,唉,也只有您随和才不和她计较。” 西黎加笑着回答:“呵呵,你也有怕的人啊,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王妃殿下您取笑我,”两人嘻闹着,突然门外闪出一阵刺耳的咳嗽。 诺瓦突然又走了进来:“王妃殿下,您有您的身份,不可以和婢女嘻笑打闹。” 西黎加本以为她走了呢,所以刚才还一脸笑脸,现在突然变的有点尴尬:“诺瓦你不是去大殿了吗?怎么又……?” “老奴忘了提醒王妃殿下,宴会今晚举行,王子殿下吩咐,请您务必穿的得体,老奴有事不能督察,您做的有何不妥,便是老奴的责任。” “哦,我知道了,你去忙你的事吧,”西黎加应允着。 “拉玛你最好做好你该做的事,你是什么身份怎能和王妃殿下嘻闹,是不是想去练女阁了,这次着装由你负责,出什么差错唯你试问。”拉玛吓的小心翼翼的点着头,她知道去了练女阁,这辈子就完了,诺瓦看到自己的话已经达到了意料中的效果,转身告退离去。 西黎加看着诺瓦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的叨叨着问拉玛:“拉玛,在中萨宫时门外咳嗽的人就是她是不是?”拉玛早已魂不能定的呆呆站着,慌乱的点着头。 西黎加像是摇着睡着了的拉玛似的摇着她:“拉玛,她这次真的走了,她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权力呢?” 拉玛叹口气看了看外面,确定这次诺瓦真走了才说道:“其实她以前也只是个侍女,只是她之前跟过皇妃殿下,皇妃殿下很相信她,后来被荣升侍管,统管所有侍女,不是每个新婚妃子都能让她侍奉,对于她的事我们也知道的不是很多,宫中很少有人谈论她,一旦被她知道,下场会很惨的。” 西黎加头痛:“看来我还真的很‘荣幸’?”心想着皇妃算是比较看重她吗?她竟得到这此殊荣,便打趣的跟拉玛开玩笑,“王妃殿下,其实您大可以端出您的架子,必竟您是王妃,您没必要怕她的。” 西黎加心里有些不舒服,闭心想想,她答应过母后,所以宁愿做个逆来顺受的人:“算了,我听你刚才那么说,看来她的脾性就是这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好了,不说了,赶快帮我准备晚宴要准备的东西吧。” 拉玛笑着:“我们王妃殿下人好,不和她一般见识,好吧,一切交给奴婢了,保证您是最漂亮的,迷倒王子殿下,嘿嘿,”“讨厌,拉玛你再没大没小的我就把你送到练女阁,让你待着去。” “不要啦,王妃殿下,开玩笑了,下次不敢了,您去休息一会吧,东西准备的要很多呢,我得叫达雅过来帮忙,一个时辰后奴婢叫您起来化妆。” 西黎加想想也是时间还早,转身向床塌走去。 第十八章 晚 宴 (一) 太阳最后一粒曙光悄然隐去,整个宫殿甚至整个王国开始灯火通明,每个人兴奋的表情一览无余。 “王妃殿下,小人叫沃得,是王子殿下的侍卫长,王子殿下吩咐小人来接您。”眼前说话的人,高大强壮,黝黑的皮肤,头一直不敢抬起。 “好的,沃得你再等会好吗?我一会就好,你先坐一会好了,”西黎加看了下沃得继续让侍女们帮她整理着,“不…不用了,小人站着就好,”沃得有些受宠若惊。 西黎加不再注意他,对达雅说着:“达雅我不要带这个,太刺眼了,换一个好不好?” 不等达雅开口,拉玛叫道:“王妃殿下怎么可以这样,不带不行的,诺瓦侍管吩咐过,这次一定要带,您也看到了当时侍管的表情了,这次再出错奴婢就得去练女阁了,殿下您就行行好吧,”西黎加推脱着,其他侍女忙前忙后。 沃得第二次见这个王妃,第一次是在婚礼祭拜当天,他知道西黎加并没有注意过他,他抬起头,灰蓝色的眸子映出西黎加的神态。 只听西黎加恳求着说道:“拉玛拜托了,我真的很不喜欢那种很艳的东西,简单一点好不好?” “王妃殿下,奴婢要生气了,是不是要请诺瓦侍管亲自过来督察呢?”拉玛双手一抱,一副你看着办的样子。 西黎加撇嘴可爱的模样不偏不斜印入沃得脑海,沃得失笑出声,西黎加朝笑声方向望去,身材高大的沃得,竟然流露出一丝丝柔情,她突然被这表情给逗笑了,侍女又是一阵嘻闹。 沃得不好意思的低过头去,满脸通红的说:“那…那个王妃殿下,时候不早了,是否可以尽早过去?” 月摩萨大殿内。 一直以来的宁静被今晚这般热闹景象冲洗的无影无踪,各座的妃子争齐斗艳,犹如百花争放,王子臣子各色神态,最高处国王与王后眉笑颜开,中间舞女使劲摇动腰枝,媚眼乱放,几块衣布也显多余,也有色迷臣子,眼神死盯飘动衣摆不肯移位。 西黎加看到这些,有点头晕,侍女带领她到她该去的位置时,她只想悄悄坐下,大殿起码二百多人,熙熙嚷嚷的各自专注着各自的事情,所以她就是有动静也不会让人发现,只想快些结束,早些回去。 凯帝洛身边妃子如云,几个月未见,各个妃子都想想尽方法引起他的注意,他虽左抱右搂,但他的眼神时刻没有离开过西黎加,她呆呆的坐着,离他很远。 贝迪莎使出浑身解数,凯帝洛竟然都不正眼看她一眼,始终看着那个西黎加,她有点气愤,狠狠的瞪着西黎加。 西黎加似乎感觉到了一样,本来是左右观望,被这种感觉本能的抬眼看到了贝迪莎,同时也看到了凯帝洛,他一眼迷醉,左手贝迪莎,右手比图利,看来他是很宠那两个妃子吧,看看他身边的妃子哪个都比她漂亮,各个身材凸显,她突然有种失落感,低下眼垂。 “殿下,来,喝一杯酒嘛,臣妾感觉都好长时间没有见到您了呢!”贝迪莎拿起酒杯大声的说着,身体就差整个都粘在凯帝洛身上一样,凯帝洛却很配合,喝着酒,还伸手捏着她的酥胸,贝迪莎一阵呻呤。 西黎加真的很不想看到,但眼睛却偏偏不听话,她胸口好闷,她自己给自己说着,自己不该这样,贝迪莎是凯帝洛的女人,她不该这么小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装作无事吃起东西。 凯帝洛没想到西黎加会是这种态度,很是生气,难道夜里的温存都是假的吗?她怎么可以这么无视他的存在,他故意和贝迪莎亲密,她难道不吃醋吗? 第十九章 晚 宴 (二) “比图利,我要吃葡萄,你喂我,”比图利高兴的拿起桌上的铜盘,摘下一颗喂向凯帝洛,小手捶打着嘴里跟着说:“殿下,您真坏。” 凯帝洛大笑:“哈哈,爱妃不是很喜欢我的坏吗?怎么今天又不喜欢了!” “殿下就是会取笑臣妾,”比图利脸上一脸的幸福甜蜜。 贝迪莎有点不高兴嘟起嘴:“殿下只偏心妹妹呢,臣妾只有干看的份哦,臣妾不干。” 凯帝洛笑的更大声:“哈哈,爱妃还真是爱吃醋啊,来让我亲一口补偿我的爱妃。” 西黎加听到这些内心更加不舒服,他们大声调情,在那么多人面前,她看到其他插不上话只能安静坐着的妃子脸一阵绿一阵白,她不知是替别人不服,还是替自己,拿起桌前一杯酒喝起,顿时酒蔓延全身,她没想到这酒会这么烈,她只能用手扇着,吐着舌头,想降低嘴唇的温度。 呆呆的模样被贝迪莎看到,“真是只笨头鹅,看你用什么跟我比,哼。”她心里想着,她的殿下永远是她的。 凯帝洛被妃子缠粘,没太在意西黎加,可刚才的种种表情却被尼斯尔尽收眼底,他从西黎加进大殿就开始注视着,上次或许清淡,这次虽也只是白帧杉,白析脖子让细致挂脖高领优雅的衬托,多了些饰物的点缀和简单的妆容,比起在座其他女人,也算别出一格。 他欣赏着西黎加各种转变的神情,想也没想拿起酒杯朝西黎加走去,这是一种无声的吸引,他来到她的身边,向身旁的妃子示意,旁边妃子倒也知趣让出位置,她们听说过这个尼斯尔王子,不好惹,不过被他惹到也不会好到哪去,这些妃子虽然有些都未曾见过,但知道最近凯帝洛王子很是迷恋这个新王妃,嫉妒可想而知,所以都斜着眼准备看热闹。 西黎加哪管得了那么多,酒太辣,忙着吃菜缓解酒带来的不适,连周围的变化都没发现。 “新王妃,怎的,这么快就被王兄玩腻了,王兄还真是喜新厌旧,王兄看起来很忙呢,来,让我来陪陪你,”尼斯尔说着坐下搂过西黎加。 西黎加惊呼挣脱着:“王…王子殿下你不要这样,不…不要,”尼斯尔怎会放过这么好占便宜的机会,“来啊,陪我喝一杯。” “尼斯尔殿下您有点醉了,”西黎加推着尼斯尔,“我没醉,来喝啊,喝,”边说边给她灌酒,“我…我不会喝酒,咳…咳,”尼斯尔很不高兴,为什么她要拒绝他,她的柔情只能给凯帝洛吗? 这么大的动静连其他臣子都注意到,凯帝洛大气,站起身走了过来,他身边的妃子只能让开,谁也不敢上前,他拉过西黎加对尼斯尔吼道:“尼斯尔,大庭广众,你胆敢调戏我的妃子。” 尼斯尔豪无畏惧,拿着酒杯站起身挑衅的说道:“怎么,我还真对你这妃子有兴趣,只是可惜这美人,你若玩腻了,送给我玩玩,我不介意。” 凯帝洛握起拳头,尼斯尔看到却不慌不慢意味声长的说:“王兄,想打架?为一个女人?在来国使臣的面前,随便,我奉陪,听说王兄从未对一个女子动过心,看来这美人很有魅力,王兄动心了?” 西黎加看势头不对,幸而殿内热闹,人们都不太注意他们,若再这样下去一定不会有好结果,她拉了拉凯帝洛衣角:“那个,殿下,尼…尼斯尔殿下不是有意的,他喝醉了,他是看我一个人坐着,才过来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凯帝洛更加生气眼中的怒火简直能烧死她:“你和他很熟吗?什么时候熟到都在一起喝酒了,”西黎加乞求的眼神看着尼斯尔,希望他不要再惹怒凯帝洛。 第二十章 晚 宴 (三) 正巧这时,国王叫着各个王子去向使臣行酒。 尼斯尔想了想反正这次他也不占理,本来就是情不自禁的走了过来,事情闹大他也得不到便宜,只能说:“王兄这么不看重新王妃,何必生这么大的气……我…”话未说完。 凯帝洛知道他的意图直接打断他的话:“她是我的女人,就算只是件物品,她也是我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次算便宜你了,哼,下次没那么好运,”转身拉着西黎加向国王走去。 尼斯尔也只能跟在后面,嘴角上扬心里想着:“凯帝洛,你最好不要动心,让我抓住弱点,要不我们有得瞧了!” 大殿内的热闹并没有因为这样小小插曲而终止,精彩上演,人们依旧兴高采烈。 西黎加被动的让凯帝洛拉着,她心里在重复着凯帝洛刚才的话,她只是他的物品吗?难道在他心里她只能和物品等同?心里好痛。 王子们和使臣谈笑风生 ,突然,凯帝洛对使臣说道:“我来介绍下,这是我的新王妃西黎加,”所有目光被成功调转,凯帝洛竟然把西黎加这么郑重的介绍给使臣,其他妃子咬牙切齿的怒瞪着他们,贝迪莎的气愤如若不是在盛大场面非要西黎加好看,干瞪着她一脸的幸福,却无力回转,该死的贱人,这是何等的荣誉。 西黎加被他这句话吓了一跳,都没反应过来只能连忙端起酒杯:“使臣大人,不远千里而来,臣妾敬大人一杯,欲祝庇国与吾国友交长久,犹如日月共行。” 使臣笑着回应:“哈哈,好好好,王子的这位新妃,一句话便说到了重点,”说着还上下打量着:“如此清新脱俗,高贵却又淡雅,王子好眼光。” 国王听后大笑站起身来:“哈哈哈,各位,来大家同敬使臣,正如新妃所说,两国友交长久,犹如日月共行。” 大家站起身端着酒杯:“两国友交长久,犹如日月共行,”语声振响整个大殿,宴会掀起高潮。 西黎加被这种气氛所感染喝了两杯酒,凯帝洛回到座位,她被指定坐到了他的身边,凯帝洛搂着她,只是她一个人,她醉了吗?她感觉若大的殿阁只有他们两个人,她有种说不出来的幸福,她好开心。 也许是她真的醉了,她享受着属于她的快乐,她却不知道她的表情变成了别人妒火众烧的毒药,也预告某个人马上将要失宠,嫉妒的不止是这个人,每个妃子的恨也只能隐隐作罢,在旁边静观着凯帝洛和西黎加的一切,每个妃子都希望眼前的西黎加是自己,王子的拥抱只属于自己。 凯帝洛低头看着怀里的妃子,然后在她耳边嘀语:“你好美。” 不知道她是否听进耳内,只见她笑着,所有的美好占据着整个脸,也捕获了他的心,他忘情的吻住了她的唇,沉静在这种似乎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世界里。 宴会依旧吵闹,西黎加揉揉眼睛,她竟然在座位上睡着了,宴会继续通宵进行,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身旁的凯帝洛已不在身边,各个妃子相互聊天,根本没有被她打扰兴致,殿阁内酒雾弥漫,歌声笑声一如刚才,她喝了口茶水醒醒酒,站起身打算出去活动活动,身边的人根本没人去注意她。 西黎加欣赏着夜景,漫无目地的前行着,深吸一口气,清新空气进入心脾,舒爽清凉,走着走着来到了殿阁外的草坪。 夜晚的月摩萨王宫,如火一般鲜亮明艳,散发出的光芒,似乎随时都传递着不可思议的力量,也正如人们几万年来持久不变的信仰,包藏着月摩萨王国先祖的精神和灵魂让人崇拜。 她抬起头,伸手闭起眼睛,她的手似乎能触及夜空,睁开眼,她感觉星星在轻轻下坠,她能抓住它们,她拉起裙摆如星星下坠般轻轻飞舞旋转,她笑着,她似乎能随着星星飞上天去。 尼斯尔愣住了,不,是被眼前的景像吸引了,脚步无法移动,闭起眼跟她一起感受,是的,他没看错,她是个特别的女人,她的一举一动都能引起他的兴趣,他被莫名的牵引来到了这里。 第二十一章 晚 宴 (四) 场景美的让人窒息,西黎加转着转着睁开眼睛,突然看到了身后离她不是很远的尼斯尔,顿时停止了现在的一切很惊奇的指着他问道:“殿下,你…” 尼斯尔有点尴尬走近了几步,指着天空憋出一句话:“嗯,夜色不错,我出来透透气。” 西黎加看到他这样觉得好笑,其实夜色暗黑,要不然她定会清楚地看到尼斯尔脸上的微笑,更可能会笑出声,她只是歪着脑袋微笑道:“殿下,你这么说话很好嘛!” “这么说话?”尼斯尔有点疑惑,他从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他,看似单纯的她却有着让人难懂的一面。 “嗯,我从不觉得你是你表现的那个样子,你可以杰傲不冀,但你的本质应该不是那样的,对不对?”西黎加虽是疑问的口气,但从她的脸上却是一份坚定的答案。 “你理解错了,我就是那样,从未改变过,”尼斯尔被问的有点挫然,急忙高声回答来掩盖自己的慌乱,所以使劲的强调着自己的语气。 “殿下,来草坪上坐会吧,”西黎加没有接他的话,没想到尼斯尔还有可爱的一面,这是一种附加的好感。 尼斯尔半同意的随之坐下,他很奇怪她为什么能一眼看穿他,他的伪装,他的面具在她眼里什么都看不到,她不在继续刚才话题,他也不好再出声,两个人就这么坐着。 “殿下,你知不知道,有时我感觉我不存在于这个世界,每天发生的一切我都能感觉是在梦中,没有真实感,有时模糊的我都看不清我自己,”西黎加看着天空,对他说话又似自言自语,她的话语打开了沉默的局面。 突然,尼斯尔笑了,西黎加回过神,弄的她有点不好意思:“那个,殿下,我…” “嘘…你看,”尼斯尔中指堵向她的嘴唇,然后指着天空中飞起的东西说着。 “哇,这是什么?好漂亮,”西黎加吃惊的抬起头,被眼前的一幕所惊扰。 “亮明鸟,它只有晚上出现,亮光只能维持一次的发光,然后便逝去,”尼斯尔淡淡的解释着。 “是吗!殿下,你看,现在有好多哦,”说着西黎加起身拉起尼斯尔向那些点点亮光飞去,西黎加笑着,她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开心,在她小睡前和凯帝洛的一幕又被印入脑海加深回味,她幸福的沉静在亮明鸟的世界中。 尼斯尔被她的情绪所带动,从未真正露出笑脸的他,发自内心的笑了,这是第一次,让他能畅开心菲,无情无尽的享受这种愉乐。 这一切的一切被树后的凯帝洛一丝不差的毫不情愿接收眼中,此刻的怒火完全可以激发他内心最深处的疼痛,西黎加胆敢背叛他,她不想活了,他不能再容忍眼前的种种,忍耐的最高限度被捅破,几乎狂奔过去。 飞来一拳不偏不移落在了尼斯尔的脸上,凯帝洛气愤的没有说一句话,尼斯尔被打落稍加离开西黎加的身边。 西黎加被吓住了,竟然也说不出一句话。 尼斯尔立刻爬起,毫不犹豫的回敬凯帝洛一拳:“凯帝洛你疯了,别以为你是父王最喜爱的王子,就可以对我动手。” “我疯了,你们在这里有说有笑,还拉扯在一起,对,我是疯了,尼斯尔你也给我听清楚,别以为你是四王子我就不敢动你,惹毛我让你王子都做不了,”凯帝洛毫不留情的怒吼着,紧接着又给了尼斯尔一拳,尼斯尔又被打倒在地。 气氛变的更加爆烈,西黎加却不能做出任何行动,不知该如何是好。 凯帝洛本想再给尼斯尔一拳,他现在实在不解气,可这时西黎加急忙的挡在了他的面前说:“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不要再打了,我……” 第二十二章 愤怒的惩罚 “你是心疼他了?当着我的面给他求情,你算什么东西,只是我的一件物品罢了,可我还没有玩够你,你永远也别想从我身边逃离,”凯帝洛眼中的火光不会因为是黑夜而淡隐,却被黑夜反照的更加火热,他心里的扯痛似乎不是对她说的,也许是对另一个的愤然,他自己也不知道,一瞬的情感让他呼吸加重。 西黎加的心被一刀一刀的割破,心在无尽的滴血,眼泪模糊了视线,头也不抬的往前跑去,物品,物品,只是物品,冲炽她的只有这两个字,她好难受,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好痛苦。 凯帝洛哪容得她就这样逃掉,西黎加突然被拦腰抱起,凯帝洛把她放在肩上,转身大步离去,她知道这次凯帝洛真的生气了,虽然她很伤心,但她还是依稀感觉到他的眼睛里并没有她,像是穿越她的身体她的灵魂,为了某一个另外的一个人,她在他的肩头拼命的摇着,叫着,他却丝豪不理会她。 凯帝洛走了几步回头冷哼一声说:“尼斯尔这次我记住了,小心你的命,哼。” 尼斯尔低头看着擦去鲜血的手指,没有要起身的样子,又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突然大笑起来,刚才如梦幻的世界早已被破坏的不见踪影,但他还是笑了,他告诉自己他要定了这女人,这女人会爱上他的,不惜一切代价。 由于宴会还在进行中,宫殿各处都没有太多的人,只有少数侍卫和侍女坚守着每个殿阁,到了西黎加的寝宫,门外的侍女看到凯帝洛气凶凶的样子,再看看西黎加欲哭无泪的表情,不敢再抬眼,纷纷跪下请安。 话音未落,凯帝洛便吼向侍女们:“滚,滚的远远的,无论什么事谁敢进来脑袋自行搬家。” 一行侍女哪敢违背这霸道的命令,急匆匆的不敢回话就直接退去,内阁外顿时空空荡荡。 西黎加被使劲的扔向床塌,后背的生疼让她疼痛的呜咽,凯帝洛一路上没有任何语言,脑海中重复着尼斯尔与西黎加拉扯大笑的样子,反反复复,现在已经失去了理智,看到西黎加的呜咽,更是来气。 抓着西黎加的胳膊吼着:“怎么了,和我在一起就这么伤心,刚才的欢笑呢,你的笑只愿意给尼斯尔吗?” “不…不是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不是的,”西黎加委屈的低诉,害怕的蜷缩,身体颤抖着,她不知道接下来凯帝洛会怎样。 “我亲眼看到,还在狡辩,我告诉你,你是我的女人,只准爱我一个人,听到没有!你敢背叛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凯帝洛的神情像爆发的火山恨不得吞灭西黎加,这不仅是警告,更不是威胁,而是无可避过的命令。 西黎加从来没有看到凯帝洛这样,她更加害怕,本能的往后躲闪了一下,凯帝洛大怒,撕开她的衣服,瞬间她已沉陷到片片碎片之中,他整个身子也压在了她的身上,吻住了她的脖子,似乎更像是咬,他像一个野兽,对于眼前的“美餐”生吞活剥。 她吓住了,突然有种强烈的不愿意纵使她用双手推着他,她大叫:“不要,不要这样。” 凯帝洛更加生气,“你是我的女人,你是我的,就算我不喜欢你了,你也是,”凯帝洛用一只手摁住她两只乱动的手,不容迟疑的吻住西黎加的嘴不容她再发出任何声响,另一只手向她的玉峰伸去,不管她是如何挣扎,她越挣扎让他越疯狂。 没有温柔,没有爱惜,只有无法忍受的疼痛,西黎加不能动弹只能任由凯帝洛的粗鲁的亲吻,她的反抗只能让他更加发怒。 凯帝洛扒下西黎加衬裤,脱掉自己全部的衣衫,就在这时西黎加得到一丝自由,爬向床边又蜷缩起来,凯帝洛不容她再有动作,挪步到床边,她害怕的向床内爬去,凯帝洛抓住她一条腿,她被迫趴在了床上不能动弹,凯帝洛趴在了她的身上,抬起她的腿用自己的硕大在西黎加毫无准备的状态下挺进她的身体。 第二十三章 完全的噩梦 “啊,”西黎加的疼痛只能用这一个字来表示,眼泪拼命掉落,凯帝洛却没有放弃,只是有节奏的愉动着,她只能叫着,痛苦的叫着,体内的疼痛让她无所适从的想反抗着,凯帝洛不容她反抗,紧紧拉着她腿,身子和她的臀部不停的撞击着,她越反抗,凯帝洛就越粗鲁的对她,没有一丝丝的感情,只是想把所有的愤怒发泄在她的身上,西黎加的小腿被捏的青一块紫一块,她渐渐停止了反抗,只是用尽力气抓着床单,泪水和手心的汗水一起混合在床单之上。 凯帝洛吼着:“你是我的,是我的……”基似疯状。 西黎加渐渐体内异样的感觉代替了疼痛,叫声也渐渐转变成了偶尔的呻呤,整个阁内充满了暧昧的味道,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也只有他们才能体会这种味道的韵味,他们一起飞过云层,高山,慢慢达到顶峰。 这种状态持持续续,凯帝洛用尽所有力气使他们最后一次愉悦成功,倒在旁边睡着了,西黎加似醒非醒,时而疼痛,时而兴奋,找个舒服的姿势缓缓进入梦乡。 “我说了不要再缠着我,我不爱你了,你这样子简直就是个疯子,”男孩厌恶的看都不愿意多看女孩一眼,似乎她就是多余的存在。 “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求你了,我错了,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乱吃醋,不该不相信你,”女孩跪下身子满脸泪痕的恳求着。 “你要我说几遍你才能明白,你不是吃醋,是我不爱你了,不要再执迷不悟了,你这样子太让人讨厌,”男孩甩掉女孩抓上来的双手。 “不…不是这样的,你说过我们要几生几世都相爱,等我毕业,你就娶我为妻,让我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女孩还是不歇余力的挽回着这早已逝去的爱情,虽然她知道那早已是事实的答案,却自己假装着能从男孩嘴里听到想要的回答。 “你不要再傻了,不可能的事,也许以前我是喜欢你,但喜欢不是爱,”男孩还是面无表情,越看到女孩心痛的样子,他似乎越是讨厌。 “不是的,不是的,你骗我的对不对,你爱我的,你曾说过前世我们很相爱,今生才会在一起的,你……”女孩不相信的听着这些话语,还是在拼命的挽回着。 “你不要再说了,什么前世今生都是唬鬼的话,你要再纠缠我,我就对你不客气了,”男孩起身要走,一脸的不耐烦。 “你不要走,我不让你走,不让你走,”女孩抱着男孩的腿不让他离去。 女孩的哭泣换来的只是未抓住男孩衣服的空气,男孩头也不回的离开这个地方,女孩只能瘫坐在地上。 西黎加好伤心,她过去想打醒女孩,可她扇过的只有风,女孩近在眼前,却无法触及,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女孩会这么傻,为了这样一个男人,好心痛。 她忽然无法呼吸,只能张大嘴喘着气,眼泪流进了嘴里,腥味,没有眼泪本身的咸淡,只有鲜血慢慢流进喉咙窒息的感觉,她好恨,恨不得能变成女孩,将男孩碎尸万段。 西黎加又猛然坐起,喘着气,她的手还放在心口,心只有撕心裂肺的痛,又是这个梦,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再做这个梦,每次的梦是否是记忆的碎片,还是故事的拼贴,她早已无从心想,将要醒来之时也许是她故意不愿想起,也许是梦谁都记不住,但锥心的疼痛依然存在,这是从心底深处的蔓延。 她将胳膊放下来换来的是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痛的痛苦,眼泪的坠落,不似轻如雪,只如石块沉,她看着旁边睡着的凯帝洛,不知是眼泪模糊了意智,还是没有从梦中醒来,她竟然有想杀死他的冲动。 这是她爱的男人,她为何有这种想法,她蜷起腿无助的坐在凯帝洛身旁,眼神充满了空洞,泪水不是绝堤的洪水,而是她用尽生命在哭泣。 第二十四章 无尽的痛苦 西黎加醒来已是中午,疼痛还是没有减轻,双腿的麻痛竟使她想下床脚站不稳,侍女们看到她醒了,纷纷去拿洗梳用品。 达雅嗓子沙哑的说:“公主殿下,您还是在床上休息吧,不要乱动了。” “是啊,王妃殿下,您需要什么让奴婢去做,”拉玛轻轻拭去眼泪。 不等西黎加开口,诺瓦不知何时回来,只听冷冰冰的说道:“王妃殿下,请速穿好衣衫,凯帝洛殿下让您去除草,殿下说‘这就是您背叛殿下的代价,欲不从命,王妃殿下也不想尼斯尔殿下有何意外吧。’” 西黎加强忍着泪水淡淡的回了一句:“我马上去,凯帝洛就让我去死,我也会从命的,诺瓦你给我出去,我穿好衣服自然会去,现在不想看到你。” 诺瓦这次没有任何争端,安静的退出殿阁,表情的不屑让西黎加憎恨。 “达雅帮我穿衣服,我的胳膊好痛,”西黎加小声的说着,达雅和拉玛不敢再说任何话,只是小声呜咽着,默默的做着分内的事,她们不知道王妃殿下这么和善的人怎么会惹殿下生那么大的气,宫殿就是这样,只是早上短短的时间,小小的一件事整个殿阁早已传的沸沸扬扬。 西黎加哪里是除草,简直就是用双手在拨草,诺瓦坐在旁边,大伞不大但也能挡住直射的阳光,西黎加满脸的汗水,妃子的衣衫早已没了先前的光亮高贵,夹杂着泥土被汗水打湿紧紧贴在她的身上,让她蹲着就不容易起来,腿更被湿漉的衣衫压的移动不得,现在迈前一步都非常艰难。 西黎加虽机械的重复着动作,但一阵骚动还是让她神精一绷,“比图利妹妹,我们去那边走走,”老远就听到贝迪莎尖锐的嗓音,西黎加有种不祥的预感,不予理会,仍旧低头忙着自己的事情。 “贝迪莎姐姐,要不我们直接去南阁吧,太阳好晒哦,”比图利抬起手中的折扇挡着头顶的毒辣阳光。 “刚用过午膳,这么早回去很无趣的,”贝迪莎笑道。 贝迪莎各处都安插的眼线,西黎加的事情不用眼线汇报,宫殿内早已人尽皆知,有的好戏看了,看到西黎加狼狈样心里不知有多高兴,她的好日子马上要回来了,她永远不会忘记晚宴那夜发生的一切,她不会轻意放过这个贱人。 贝迪莎等人缓慢的向这边走来,西黎加看了一眼,就低头继续在拨着草,她想不明白,宫殿里的女人,没有谁跟谁关系很好的,为什么比图利和贝迪莎总是形影不离。 贝迪莎经过西黎加,她用尽力气使劲踩了她的手一脚,西黎加疼痛出声,本能的抽出手,贝迪莎遇力向后倒去,侍女侍卫惊呼,急忙去拉她,一时间乱成一团。 “好你个贱人,现在这样还不老实,”差点被甩倒的贝迪莎很不高兴的骂着西黎加。 西黎加忍着眼泪,左手已被她毁的不成样子,血水刺眼的流出,她没有反抗,心好痛,只是继续着手里的活,诺瓦看到这些依旧面无表情,除了刚才站来请安之外,站在旁边也沉默不语,连诺瓦都不再说话,其它侍女侍卫也低头不敢出声。 “咚”一声,贝迪莎脚豪不客气的向西黎加踢去,“哼,别以为还有王子殿下给你撑腰,不知脸耻的还胆敢勾引尼斯尔殿下。” 西黎加的泪水早已承受不住,不争气的掉了下来,泪水混合着血水,流过伤口,不仅仅是疼痛吧,她伤心不是贝迪莎的欺负,而是前几日才真正体会幸福的滋味,却无端这么早结束,她真不知道她做错了什么,会变成这样。 “姐姐,瞧您气的,何必跟她生气呢,她也不是故意要惹凯帝洛殿下生气的,别跟她计较了,”比图利有点为西黎加惋惜,真是可怜,她也明白了若惹到凯帝洛殿下,下场的惨,这才是开始。 第二十五章 心痛加剧 西黎加默默的承受着贝迪莎的毒语,她告诉自己别去理会,不要去听她如何去说,不要听,不要听,只要不要听就不会太难受,可她们的话却分毫不差的被她听到,她的眼泪在脸庞边流着,可谁都不知道,眼泪似乎流进了她的心里,让她喘不上气,心口被堵着,好难受,好痛苦,可她无从选择,只能继续拨草。 “哼,瞧她那一副委屈样,我看了就生气,”贝迪莎哪能因为比图利的一句话就消气,善罢干休呢。 “姐姐,生气会变老的哦,我们走吧,皇妃殿下说今天去南阁赏花呢,再不去就晚了啊,别破坏了兴致哦,”比图利尽力为西黎加解围着。 “嗯,还是妹妹说得对,本宫为了她变老了可不值,哈哈,看她以后的日子怎么过,有得瞧了,走,”贝迪莎好不开心,刚才那两脚真是爽,虽不想就这么便宜放过她,可想想现在凯帝洛对她的态度,日后的折磨不会少的。 比图利陪笑着,然后蹲下身子,说道:“妹妹,不要太强硬了,殿下吃软不吃硬的,你认个错吧,”虽然她是好言相劝但给西黎加的感觉却不是很舒服。 “嗯……谢谢姐姐,我没有错,我不会认错的,”西黎加一脸的倔强,低着头回答着。 “唉--”“好了,妹妹跟她多说什么,走了,好热哦,去喝一碗冰雪梨汁不比这好,”说着一行人随着贝迪莎离开,这时空气都清静许多。 西黎加咬着干瘪的嘴唇,只听诺瓦不合适的说:“请王妃殿下继续工作,完不成任务,殿下会拿老奴事问。” 草叶上的红色血迹多么触目惊心,她继续着,脑子已经开始空白,但还是坚持着,对,她没有错,不对,她都不知道她到底错在了哪里。 一下午的疲惫,她早已感觉不到手中的疼痛,麻木的反复着手中的动作,夜幕在她毫无查觉的状态下来临,她终于可以结束这一天的一切,拖着沉重的身驱往她的寝宫走去,她却不知道这才是一切恶梦的开始。 “达雅帮我准备洗澡水,我好累,”西黎加的话犹如灵魂出壳飘然远淡,自她进入殿阁,等候的达雅和拉玛就接受不了她现在这个样子。 “公主殿下,怎么搞成这个样子,您还好吧,奴婢准备了玉翎糕,你先吃点吧,”达雅很难过,看着西黎加这个样子心痛不已,却又无法为她分担什么,诺瓦白日根本不许她们过去,担心了一整天,好容易盼到公主回来,竟是这样。 西黎加没有太大的力气再说什么,坐在镜前发起呆来,镜中的自己狼狈不堪,一日下来,下巴更加削细,看着摸着下巴的手,血早已变得圬暗,肌肤有些暗伤,伴着黑红,加着疼痛,凯帝洛不是说自己是他的女人吗?怎么会这么对她,她真的想不明白,这到底为什么,耳边的耳环却没有受她影响一样,异样的闪烁。 “王妃殿下您的手怎么了,怎么变成了这样,快,奴婢给您包扎一下,”眼尖的拉玛发现大叫着,急忙去找药瓶布子准备给西黎加处理伤口,西黎加只觉得好累只想洗洗赶快睡去。 热水已好,西黎加正欲起身进入浴盆里洗去一天的污垢,却听道门外那刺耳的禀报传入耳膜:“王妃殿下,凯帝洛殿下让您现在立即去贝迪莎殿下的寝宫。” “王妃殿下正在沐浴,一会再说,”拉玛不等西黎加开口很生气的回道,王子他怎么可以这么对西黎加,她心中充满了愤愤不平的气愤。 侍卫无奈的说:“不行啊,务必请王妃殿下一定得去,凯帝洛殿下说如若不去,小人脑袋不保,小人家中还有老母,这如何是好,求求您了殿下,”“好吧,我去,不难你了,达雅帮我换件干净的衣服,”西黎加本来就是善良之人,她可不想因为她的一个任性会牵扯一条人命。 “您能行吗,奴婢看您很累了,这样可以吗?”拉玛很不放心的询问着,西黎加疲惫的摇摇头。 第二十六章 如此的折磨 没有过多的迟疑,她便只身和侍卫前去,她们的寝宫相隔并不是很远,但对于疲惫的西黎加来说,不仅累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而且心痛的感觉一直相伴着她,不止心痛还有心碎。 还未走进寝宫内,老远便听到贝迪莎兴奋尖叫,侍卫禀报后,她进入寝宫,首先映入眼帘就是凯帝洛紧拥贝迪莎,贝迪莎坐在他的腿上,他的嘴在贝迪莎的胸上蹭来蹭去的一幕,她讨厌这样的他,他们的暧昧容似乎容不下她的存在。 凯帝洛不动声色,从她一进来就没有正眼看过她,无视她的存在,只是享受着眼前的美色。 贝迪莎很是高兴凯帝洛的表现,更是贴紧他,故意用娇魅的语调说:“殿下,您好坏哦,嗯嗯,不要啦,”凯帝洛今天破天荒的来找她,她高兴极了,原来王子已经玩腻了西黎加,没想到会这么快,本想着自己今天可有机会表现一番,谁知凯帝洛却叫来了西黎加,她气愤,可看到凯帝洛的表情,她是占上风的,凯帝洛的眼中充满了对她的迷恋,肯定是要羞辱西黎加,以前她可是最得宠的妃子,这可不是浪得虚名,没有一个妃子能比她厉害。 西称加有些受不了,低声说:“殿下,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我让你来就是让你这么早回去吗?你好好向贝迪莎学学,怎么伺候我,再说你以为你是谁,就可以随随便便的说走就走?”凯帝洛头也不转,站起身,一只手挽着贝迪莎,另一只手扫光桌上的东西,随着“乒乓”声的落地,接着说道:“来我的爱妃,表演一下,让她知道知道该怎么去伺候男人,”顺势让贝迪莎坐在了桌上。 贝迪莎开始了动作,伸手解开凯帝洛的外衫,动作熟练,她并没有因为西黎加在场而不好意思,她知道现在是展现她魅力的时候,动作大胆而热情,她亲吻着凯帝洛小麦色的肌肤,对,凯帝洛永远是她的,谁也抢不走。 凯帝洛被动的让贝迪莎亲吻着,眼光却没有离开西黎加,她低着眼睛没有抬头,他眼中闪过一丝怒火的波动,“西黎加,你把头抬起来,看着我们,”凯帝洛威严的命令着。 西黎加无奈的抬起头,贝迪莎的上身已春光无躲,凹凸有致的身体的确让人嫉妒,她眼睛内却陷着眼泪,她尽量不让眼泪掉出,凯帝洛满意的看着她的表现,脱去他和贝迪莎的衣衫,直冲而进,律动声,呻呤声,还有西黎加内心的哭声。 她受不了了,真的要崩溃了,她好痛苦,好疼痛,无法呼吸,眼泪在滑落,这也许只是凯帝洛对她的一小点的刺激,可她已经抗拒不了的难过,那份痛苦占胜了她的意识,她的身体也在滑落,凯帝洛早就注意到她有点不对劲,没想到这么厉害,她倒下了,就在一瞬间,连同她的心碎,他急忙抽出身体,飞奔过去抱起西黎加,她的手,怎么成了这样,该死。 凯帝洛把西黎加抱向床去,贝迪莎很不高兴,没想到会变成这样,这个贱人,她在就没好事,“殿下,不要理她,她没事的,瞧她那样子就是装的,白日时她还劲大的要命呢。” “出去,给我滚出去,”凯帝洛怒吼,“殿下这是我的寝宫,您怎么可以让她睡我的床塌呢,只有殿下您才可以睡的,殿下---我----” “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给我滚出去,”凯帝洛的声音让贝迪莎有些惧怕,她后退一步。 贝迪莎气愤的穿起衣服,西黎加你个贱人,今天让她这般屈辱,她要万倍讨回,她紧握拳头,修长的指甲深深嵌入肉内,眼中的火燃烧着,她极不情愿走出寝宫大门。 第二十七章 只是个恶梦 “不要走好不好,不要,我真的很爱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你到底这样要多久,真的很烦,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不爱你了,你死心吧,”西任黎加很难过,她又看到了那个女孩,这次终于看清了女孩大致模样,大大的眼睛深深的陷了下去,脸上的皮肤干橾不堪,清瘦的模样,只能用憔悴来形容,她每次看到这个女孩,内心的疼痛无以言诉,女孩倒是不再哭泣,也许是哭干了泪水,也许是没有也许。 “她怎么还不醒,天都快亮了,要你们这群医官有什么用,哼,”凯帝洛穿着长裤,赤裸着上身,在床塌前低吼着。 医官有些胆怯的低着头回答:“殿下,王妃殿下,已无大碍,可能是太累的缘故,一直未曾醒来,”“如果天亮还不醒来,你们全体降职低等,滚回外阁去,”凯帝洛的命令强硬不可违背,医官哪敢在耽搁,立即起身继续治疗。 “啊,不要,不要,你不能死,不能死啊,不能……”西黎加猛然坐起,口中呜咽的叫喊着,泪水、汗水早已打湿衣衫,她使劲喘着气,就像别人掐住了她脖子一样,无法呼吸,好痛苦。 凯帝洛见到西黎加已醒,急忙坐在床塌边上,搂过她,温柔的说着:“没事了,没事了,我以后不会再对你那样了,我保证,真的。” 西黎加被他这么一说,抬起身回过头看着他,急迫的喘着气但一句话也不说,两眼直直的对着他,恨,这个字飘过,凯帝洛倒呼一口气,西黎加是不是好恨他? 凯帝洛还是搂过她,不敢再看她的眼睛:“哭出来吧,哭出来就好了,”西黎加在他怀里还抬起头瞪着他,凯帝洛知道她在看着他,他轻轻的拍着她的肩头,加紧了抱她的力道,情感的爆发就在此刻,她突然闭起眼睛在他怀里大哭起来,哭声振响着整个殿阁,也震撼着每个在场人的心,渐渐的哭累了,凯帝洛放平她,她睡着了,他抚过她的脸,一脸的憔悴和无助,让他有些心痛,待她睡息平稳,他和所有人悄悄离开。 西黎加不知睡了多久,“好舒服的一觉啊,”西黎加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睛,坐起身看到的竟是满屋子的侍女,好像是准备好了梳洗用品等候着,只是觉得她睡了一觉,就像每日清晨醒来一样,没有任何不适。 可看到拉玛和达雅却让她疑惑,“王妃殿下,奴婢知道您受了委屈,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您不要难过了,”拉玛一脸刚哭过的表情,达雅却只在旁边静静的站着,小声的哭泣着。 “怎么了,你们怎么了,是谁骂你们了吗?诺瓦吗?”西黎加一脸困惑看看拉玛,又看看达雅,再看看四周,更是不知所措:“咦,我怎么没在自己的寝宫呢,是换寝宫了吗?我怎么没印象呢?”达雅和拉玛互相对看了三秒,得出了一个结论,西黎加好像忘记了之前发生的事情,这怎么可能?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她们现在没有办法理清。 “奴婢们给殿下请安……”一声请安,达雅和拉玛回过神来,急忙给凯帝洛请安,凯帝洛没看她们直接向西黎加走去,却也有些怯忮的问道:“你醒了?觉得如何?” “嗯,我醒了,今天好奇怪啊,你什么时候让我换的寝宫呢,我怎么会没有印象?”西黎加一脸无辜的问着凯帝洛,凯帝洛昨日一夜未眠,曾想过n多种她醒来的样子,现在的情况倒被她问住了,看了看达雅和拉玛:“这……” 拉玛直接说:“殿下再请医官过来瞧瞧吧,”“好,传医官,”凯帝洛命令下去,门外的侍卫速速前去。 转眼间医官已诊断过,缓缓道来:“王妃殿下已无大碍,请您梳洗吧。” “好的,我也不觉我怎样了,达雅帮我哦,我胳膊手不知道为什么都好痛,”西黎加不再多问看着这么多的人只想赶快梳洗梳洗,她猜想着自己难道又病了?她为何没有任何的印像? 第二十八章 选择性失忆 凯帝洛和医官在门外,他急切的想知道现在到底怎么回事,医官慢条丝里的说:“殿下,不必担心,可能是王妃殿下不愿想起之前的事,记忆里只是轻轻抹去了这段记忆,”“看样子你不打算再治了?”凯帝洛看医官的样子便加重了语气。 医官倒也不惧胆怯:“王妃殿下这样不是更好吗?竟然王妃殿下自己要忘记,您何必再让她想起何必让她再痛苦呢?”凯帝洛回想着西黎加刚醒来时的表情,甩甩头,的确难道真让她想起,让她恨自己,他还记得昨日她那憎恶的眼神,对顺其自然吧,他淡淡的说了一句:“好了,你可以下去了。” 凯帝洛深呼一口气,对,竟然她想忘记,就让她忘了吧,何必要强求呢?他想到这里转身走进了殿阁,西黎加梳洗完毕,看到他进来,拉住他很是不解地问道:“你还没有回答我呢,这好像不是我的寝宫,达雅她们也不告诉我。” 凯帝洛看了她们一眼,深吸一口气然后回答道:“这是贝迪莎寝宫,”达雅和拉玛被他这句吓的手心直冒汗,明明知道西黎加忘记了,难道他还在怪罪西黎加吗?为何要再提起,她们紧张的看着凯帝洛。 “我怎么可能会在贝迪莎寝宫?怎么回事?”“哦,那个,之前你说非要来看看贝迪莎,想走近关系,结果你来了一会却晕倒了,医官说你身体不好,那个……嗯……”凯帝洛突然编不下去,看着西黎加认真的表情,让他有点结巴,西黎加等着他说下去,一副很不相信的样子。 达雅急忙接过口说:“公主殿下,还记得您来这之前吗?身体一直都不是很好,以前也老晕倒,可是您都忘了呀,”达雅猜想一定是以前的失忆还没好,一遇到很痛苦的事也许就选择忘记,这样对西黎加也好吧。 “是吗?对……”西黎加想着,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她之前是有失忆的毛病,可到现在她也没想起以前的事情,算了,竟然想不起来还想它干嘛,达雅的话她从来没有怀疑过,她突然又想起那个女孩,那个梦,她迷茫,自己那么的缺乏真实感,也许这一切只仅仅是个梦,总感觉一个梦绕着一个梦,她像是被套在这些梦里,虚构的存在着。 西黎加不明白这几天到底怎么了,凯帝洛对她无比温柔,每天都是笑嘻嘻的,还下赐了许多珠宝和侍女,不管她怎样任性,他都不会生气,她又想起晚宴那一幕,她觉得自己真的很幸福,其实她并不看重珠宝或是什么,她也不太喜欢那些东西,只要他对她好,此生有他就很满足,他可以对她一人好吗?不可以因为他是王子,她不可以那么自私,这么想着,脸上又泛起一抹红晕。 “王妃殿下,这是凯帝洛殿下下赐的水果,都是邻国特产,殿下说您一定没吃过,殿下有事不能前来,说务必要您尝尝,”侍卫低着头一一的解说着。 “嗯,对了,你叫沃得吧?对吗?”西黎加伸长脖子打量着他,这个强壮害羞的男人,她是不会忘记的,嘻笑着看着他。 沃得听到西黎加的回答有些惊讶,抬起头脸部的微红加杂着微笑激动的说道:“呜,原来王妃殿下记得小人,小人真是荣幸。” “你是王子的贴身侍卫吗?”西黎加拿过一个水果放入口中问着沃得。 “呃,哦是的,小人十岁进入殿阁,一直跟着凯帝洛殿下,”沃得看着西黎加吃东西嘟着嘴的模样,竟有些呆住,突然发觉自己有点失态,便低下头答道,幸好自己的窘迫没有被发现。 达雅听到沃得这般回答想起自己:“我和你一样哦,不过我是从小就跟在公主殿下的身边,殿下对我一直都很好,”达雅说完看了看西黎加,微笑的神情混合着让人欣慰的感激。 不等西黎加再说什么,拉玛这时很不高兴的撇着嘴:“你们都好幸福,哪像我,我从小就进入殿阁,今天不是到这,就是明天到那的,遇到个好主子日子还好过些,遇不到好的呜呜呜……”拉玛想起自己的过去经不住有些难过,真想把自己满腹的委屈一一诉出。 西黎加见状下意识的便说:“好啦,这以后不是跟着我了吗,我不会让你受委曲的,”“嗯,王妃殿下,这可是您说的哦,说了就要算数,让我以后一直跟着你好不好,”拉玛很认真的说着,抬起头看着西黎加等待着她的肯定。 第二十九章 嫉妒之火 “好好好,就是做鬼也要让你缠着好不好?哈哈哈”西黎加故意逗着她,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您又取笑奴婢,奴婢不跟你好了,”拉玛被羞红了脖子转过脸去,达雅笑的肚子都痛了,沃得简直都哭笑不得,好似外面的侍女和侍卫也跟着笑起来,笑声爽爽朗朗回荡在寝宫内外。 早上被拉玛逗的现在下午了,想想还是会发笑,今天天气不错,西黎加带着达雅和拉玛去寝宫外的亭子乘凉,还有就是诺瓦不在,心情也不错,她们在亭中嘻闹着,之前的事情像是从没发生过一样,谁也不会提起,一切是那么的顺其自然。 可总是快乐的时光就能被别人轻意的打破,这不知是刻意还是故意,躲也躲不过,等西黎加反应过来,贝迪莎臭的不能再臭的脸已到了眼前,“哦,姐姐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正好早上王子下赐的水果,姐姐可以尝尝,”西黎加看到她并没有想太多,说着便拿起一个准备给她,眼神充满了肯切,但她越是这样,贝迪莎看了就越窝火。 水果还未递到贝迪莎手里,就只听“啪”的一声,水果打落,翻了几个跟头,平稳落地,“你个贱人,还有脸在这吃水果,之前你对我所做的事,你都忘了吗?”贝迪莎的气愤吞噬着西黎加。 西黎加却一脸茫然答着:“之前什么事?“她想了一下,恍然大悟的说道:“哦噢,姐姐真不好意思,是那天我晕倒的事吗?听殿下说你还把寝宫让给我,让我休息,我正打算改日去谢谢姐姐呢。” “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当着侍女的面来羞辱我,你……你……”贝迪莎听到这些顿时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语言已经无法表达她的愤气,转换动作伸手就给了西黎加一耳光,达雅和拉玛心纠结起来,但又不敢上前半步。 西黎加被打蒙了,愣在原地,贝迪莎豪不留情反手又是一耳光,西黎加脸上力显五个手印,被这股力甩到一边,西黎加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心口很痛,她想说什么,但一句话说不出来,她攥紧了拳头真想还贝迪莎一拳,忍,母后的话突然转到耳边,一切要忍让,才能大事化了,这是她答应母后的,再说她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也许忍一忍就过去了,她强制自己挤出一丝笑容:“姐姐,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你误会了?那我给你说对不起好不好?我错了。” “你个贱人,跟我抢男人,先瞧瞧你夠不夠格,别老装出那副可怜样,让人看了就恶心,”贝迪莎一副鄙视的样子,她橹起垂在眼前的头发,准备好好的教训一下西黎加,得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西黎加看到这样本能的向后闪去。 拉玛看势头不对,想悄悄从后溜走去找凯帝洛,却被贝迪莎怒然叫住刚迈出的一条腿:“你胆敢禀报殿下,我剁下你的腿去喂狗,哼!”拉玛吓了一声冷汗跪在地上:“奴婢错了,奴婢不敢,”她可知道贝迪莎的狠不是说着玩的。 贝迪莎却没有要罢休的样子,达雅看到西黎加害怕的神情,看来来硬的根本不行,立刻跪下呜咽的求着贝迪莎:“贝迪莎殿下,奴婢求求您了,您不要生气,您要打就打奴婢好了,公主殿下身体一直不好,现在都没好全,根本经不起打的,求您了,呜呜呜……” “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让我打,你给滚远一点,再说话把你舌头割掉,哼!”贝迪莎的怒火全部点燃,咬牙切齿的恨,两眼的恨意让人卯骨悚然,入骨的冰冷,传遍西黎加全身,她睁大眼睛被贝迪莎的气势逼迫又退后一步。 西黎加不知道这到底为什么,她什么时候得罪贝迪莎的,她怎么会没有印象,这种场面到底该怎么办,她的手捂着脸只能呆呆的站着,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她努力的回想,为什么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不就见过贝迪莎一面吗?怎么她会这么说,还这么气急败坏,她好害怕,看着贝迪莎没有罢休的样子,她该如何是好? 第三十章 风波暂平 贝迪莎哪肯就这么放过西黎加,抓起她的衣衫,右手抬起想再给她一耳光,她心中的气哪能就几个耳光就能渲泄,心中想着该怎么折磨西黎加,这时,“贝迪莎,你活的不耐烦了,”贝迪莎刚伸出来的右手被凯帝洛愤怒的甩去,贝迪莎一见凯帝洛的到来,后面侍卫侍女跟了一群人,心咯噔一下,急忙很委曲的说:“殿下,是西黎加先打我的,我才……”为什么凯帝洛会在此时出现,贝迪莎心存害怕,还偏偏是这个节骨眼上。 凯帝洛一脸的不相信:“她会先打你,你不要恶人先告状,我看你是王妃当腻了吧,哼,”贝迪莎吓得跪在了地上,脸色发青,不知该怎么办,达雅和拉玛又对视了三秒同时松了一口气,凯帝洛轻轻的捧起西黎加的脸温柔的说:“很疼是吗?”西黎加的委曲被一扫而光,只是幸福的微笑着:“没事了,你不要担心,”贝迪莎的害怕之举已被眼前所看到的浇灭,这个贱人,又装可怜,瞧凯帝洛对她的样,让她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西黎加。 凯帝洛怒瞪了贝迪莎一眼,“殿下,真不是我的错,我又不是故意要打她,”贝迪莎一个劲的解释着,只是眼光胆怯的看着凯帝洛,凯帝洛正想着要怎么惩治她,他明白是自己平时太宠着贝迪莎,她的娇横早有耳闻,谁想一个人的到来打破了现在的僵局。 “咦,殿下,你们都在啊,在聊什么呢?我老远就看到你们哦,赶忙过来看看能不能凑凑热闹,怎么都不说话了呀?”比图利兴奋的拽着凯帝洛的衣角,单纯可爱的样子让人心里一暖,没等任何人说话,她就看到了地上的贝迪莎:“啊,姐姐摔倒了吗?怎么会坐在了地上呢,快,起来啊,”比图利扶起她,可贝迪莎却不起来,看着凯帝洛,凯帝洛没说什么,看了她一眼不理她。 贝迪莎撇着嘴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不言语只是怯怯的盯着凯帝洛,凯帝洛身旁的西黎加看到比图利只是轻轻笑了一下,没人给比图利解释,每个人都看着凯帝洛,他无奈的对比图利说:“这贝迪莎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公然打西黎加,要不是我来的及时,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凯帝洛狠狠的撇了贝迪莎一眼。 “不会吧,可能是误会呢,殿下要查清楚哦,别误会了姐姐?西黎加很随合,我们都很喜欢她,再说她们俩总共才见过两面,每次见面我都在场,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啊,”比图利说着,很质疑的看了看贝迪莎,最后定格在西黎加的身上,西黎加只能歉意的笑了一下。 “还是我的爱妃最单纯,没有心机,可是我明明看到贝迪莎要打她,你别再求情,”凯帝洛赞赏着比图利,却仍不肯放过贝迪莎,西黎加确实也很喜欢比图利,比图利的确对谁都好,没有传言说她有任何敌人,各个妃子也很喜欢她,比图利虽不是专宠,但是也是很得宠的,凯帝洛也很喜欢她的善解人意。 西黎加并不想事情闹大,她也看得出凯帝洛还是有意让她们合好,不想太重处罚贝迪莎,便开口道:“那个,是我不对在先,不怪姐姐,刚我不小心碰到姐姐,还出言不逊,姐姐气急了才打了我,一切都是我的错,别怪她了好不好,”凯帝洛正皱着眉无法决定该如何处置贝迪沙,他真不想为了西黎加,反而给她树立了一个仇人,没帮到却害了她,再说西黎加也有意和贝迪莎合好,可贝迪莎一副不低头的样子,让他如何解决? 这时,“报……殿下,国王殿下找您有重要的事情,请您速回内殿,”侍卫急匆匆的前来禀报。 凯帝洛知道国王找他何事,不敢怠慢,看着西黎加恳求的眼神就只是对贝迪莎说:“好,这次就算了,就当是西黎加的错,你该收收你的脾气,多向比图利学学,不过你最好在我离开之前给我离开,”贝迪莎气愤无法咽下心中的那口怨气还想再说什么,比图利一个眼神轻轻摇摇头,贝迪莎只能作罢说了句:“知道了,殿下,”甩过头看也不看他们便向自己的寝宫走去。 看着贝迪莎的离去,凯帝洛摸着西黎加被打肿的脸,轻吻了一下说:“我晚上来看你,”然后一群人跟着凯帝洛散去。 一场风波就这样平息,“天色已皱变”,风浪来势再凶,也能预防,可真正的风暴来时又该如何抵挡,西黎加感慨,殿阁里这样的事情天天都会发生,她现在终于理解了母后说的一切要忍让,千万不要争宠,为了能活下去,为了那句承诺,她只能忍。 第三十一章 风波后的平静 比图利和西黎加回到她的寝宫,她们的心情并没有因为刚才的事而影响到什么,“我说早点过来找你聊天的,这段时间太忙,等忙完了过来你又病了,妹妹还好吗?现在身体怎么样?”比图利关心的拉起西黎加的手问着。 西黎加嘿嘿一笑:“没事啦,你看我,现在很好了,”“嗯,我看也不错,不过以后还是要多注意哦,我会常过来,我们就是朋友就是姐妹,有什么事都告诉我,别委屈自己,”比图利诚恳的表情让西黎加感动,“好啊,在殿阁内我也没个说话的人,那姐姐你以后就常过来。” “呵呵,好的,不过再过一段时间就到月摩萨国一年一度的盛大祭祀日了,我可能会忙一段日子,凯帝洛殿下让我负责花拭一事,”比图利说着想想凯帝洛第一次把这重大的任务交给她的时候,她的兴奋持续了很久,凯帝洛信任她,而众多的妃子当中只有她一人能帮他分担事情,她好开心,脸上慢慢酝上一阵抹红。 “是吗?祭祀场面是不是很壮观?具体是什么样的呢?”西黎加好奇的问着,看到比图利陶醉的样子更想知道。 “嗯,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全国的贵族和仕民全部会集月摩萨宫,送上祭品,祭司大人请神,这样下一年中才能国泰民安,生活丰实,每年大家都在期待着这一天,感觉这一天大家想到的美好愿望都能实现一样,以前都是在鲁内里河举行,自从河流被封之后,就改变了……” 西黎加满脸的疑问:“姐姐告诉我为什么好吗?我很想知道,为什么是禁河?就像我嫁进星萨宫,为什么要在中萨宫住了又搬到东萨宫?” 比图利被这一连串的问题问的有些犹豫:“嗯……禁河我不能告诉你为什么,你以后会慢慢知道,我回答你后者吧,听说,几年前,他国公主入嫁,有一个妃子刚得宠就失宠了,因为嫉妒吃醋竟然杀死了新婚不到半月的公主,此事引起两国大乱,偏偏只有凯帝洛殿下出现这等事情,所以国王殿下下令以后凯帝洛殿下纳妃,新妃必须处于中萨宫待一个月,月满转向他宫开始生活,新妃在中萨宫期间他妃不得进入,只留个别侍卫侍女照料,违令者处于火撩极刑。” 西黎加吃惊的听着这一切,她心中的疑问终于解开一个,这殿阁之内到底存在多少秘密,她会不会正处于危险之中,自己却浑然不知,贝迪莎的明枪针对,她就有点无法招架,更别说暗争利夺,一种毛然耸立的感觉直冲脑心…… 清晨,西黎加一个人站在殿阁低樯之上,一股暖风扑面而来,晨露莹明,在阳光下若隐若现地闪烁着,时不时的从远处传来一阵鸟儿的明叫声,它们像顽皮的孩子一样,忽前忽后,随着风越离越近,伴着跳跃的阳光,伴着她的心,在追逐,再嬉戏,太阳陷在使人感到翡翠的颜色太浅,蓝宝石的颜色又太深的天幕之上,朵朵白云却像个舞蹈家似的,时而跳动变化成这样,时而慢步挪动变化成那样,让人抛开烦恼,尽情欣赏。 在她密黑的眉毛之下,眼神如柔美的阳光一样明亮暖心,却又略见清烟一般的迷离,前几天的事还总是会时时想起,不过近几日倒也安静,凯帝洛只有晚上睡觉才会过来,她能理解祭祀的事情有多重要,凯帝洛负责着全部的进展,正在她遐想之时,比图利抿着嘴,弓着腰,蹑手蹑脚地,一步一步慢慢地靠近她,又见她悄悄张开双臂然后一合,掐住了西黎加的小腰问道:“妹妹在想什么,我进来你都没发现?” 西黎加转身抱以热情的微笑:“呵呵,姐姐不是很忙吗?怎么有空过来了?”比图利神采飞扬的回答:“没事就是过来看看你,从上次到现在好几天了,”“是啊,我知道姐姐最近很忙的,花拭准备的怎么样了?”西黎加很关切的问着,“嗯,差不多了,时间还算充裕,不着急,”比图利笑嘻嘻的回答着。 太阳撒在身上已不只是点点银光,皮肤的抗拒让比图利有些受不了:“进殿阁内吧,好热,”西黎加对比图利微微一笑拉过她往殿内走去:“好吧,进去吧,我也觉得有点热了,”比图利笑着,西黎加拉着她的胳膊,猛然注意到她的皮肤,白净柔嫩,光滑无比,就像她的性格一样不掺杂任何杂质,比图利并没注意西黎加观察着她,依旧笑着说着准备花拭的一些事情。 第三十二章 无奈的探望 “奴隶给两位殿下准备的茉花茶,清淡解渴,”拉玛笑着拿着茶杯放在了她们的面前,今天达雅不在,拉玛做着分内的事,比图利笑着看了看拉玛,对西黎加说:“对了,我来有重要的事情,听说贝迪莎姐姐病了,我打算去看看她,想问问你去不去呢?”拉玛看了她一眼,不作声,心里有点不痛快,西黎加去了不知还会出什么事呢,只是静静的听着她们的谈话。 西黎加有点为难:“嗯,上次和贝迪莎姐姐弄的不太愉快,她应该不想看到我吧?”比图利看她为难安慰着:“我觉得你还是去看看吧,这正是化解矛盾的好机会啊。” “我……我怕去了她会更生气怎么办?”西黎加低头拽着衣角,她知道贝迪莎上次有多气,自己不能送上门让别人欺负,惹不起躲还不行吗?但是不去在这殿阁之中,自己又会显得太小气,到底怎么办呢? 比图利知道她心中所想淡淡的笑着对她说:“我和你一起去啊,贝迪莎姐姐她还能不给我面子吗?呵呵没事的,她其实就是好胜,人还是不错的,”她看到西黎加有些动摇,继续说:“其实呢,那天你也看到了,殿下还是很希望你们合好的,殿下……”未说完西黎加点点头答应了,比图利笑的更开了:“这样才对嘛。” 西黎加觉得比图利是为她好,专门来告诉她这个消息,合好本就是凯帝洛所看到的,便对拉玛吩咐着准备礼品,怀着坎坷的心预备着,拉玛神情急迫使劲拉过她小声说:“王妃殿下,您真要去吗?”“嗯,没事的,我会早点回来,不用担心,”比图利眼睛轻轻一转故意讨巧的说道:“如果以后贝迪莎姐姐和你和解了,那我一定功不可抹啊,哈哈,”西黎加真是被她这种活泼的样子所感染开心的笑了一下,但心中还是七上八下。 贝迪莎寝宫。 上次西黎加真是没有仔细的看过贝迪莎寝宫,这次好像和上次略显不同,让她为之一小震,一进殿阁就被镂空着花纹的华丽帷幔的床塌所吸引,闪着丝绸般光泽的帷幔被打开窗户进来的微风轻轻舞动,睡在上面恐怕连梦境都会变得十分美妙,突然想到这是贝迪莎为凯帝洛所准备时,心口一晃,转过眼看到旁边有着优美纵线的木柜为坚硬规整的台格洽到好处的融入了丝丝柔情,不等她欣赏完所有一切,帷幔的丝纱下的主人开口说话:“你个贱人,谁叫你来的,看到你我就来气,哼,”帷幔被玉手愤然掀开。 此时立刻下映着一张美丽的脸,此时她收敛了笑容,冷颜示人,使本就白晢的脸更显苍白,西黎加似乎在其中看到了一双充满怒火的如闪电划破黑色夜空般的双眸,贝迪莎身体虽病着但压人的气势还是清楚可见,她只能呆在原地,无声以对。 比图利见状,主动打破尴尬的沉静,举步坐在了贝迪莎的跟前,关切的问着:“听说姐姐生病了,怎么会病呢,前些日子不是还好好的?”西黎加跟着也问道:“是啊,姐姐,上次是我不对,我这次特意来看你,希望你不要再生气了,”不等贝迪莎开口,她身边的侍女冷冷的说道:“不需要你关心,别假心假意要不是你,我们王妃殿下怎么会这样,”她说完就扭过头去。 西黎加看到阁内侍女只有一个,其它在外守候,竟然可以这样没大没小,看得出这位侍女应该是贝迪莎贴心的,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站着。 贝迪莎瞥过她一眼,脸上些许微红,西黎加看到她真的生病了,不想再跟她计较什么,只有比图利热火的跟贝迪莎说着话,看来她的到来真是个错误,竟然要委屈双腿来站着,她发着呆都忘了应该把礼物给贝边莎。 比图利扭头看到了西黎加,她有点抱歉差点把西黎加给忘了,站起身接过西黎加手中的物品,西黎加才回过神来,比图利拿着无果给半依在床塌上的贝迪莎,这无果红红的,软软的,虽然肉不是很多,但吃起来香甜可口,还带有一丝丝的酸味,这是昨天凯帝洛让沃得送过来的,很多没吃完,她也不知道送什么礼物之好,比图利说送无果好了贝迪莎喜欢,她当时还有些纳闷,比图利怎么知道她的寝宫有无果,没有多想,拉玛还提醒她最好不要送吃的,可比图利带的也是吃的,时间紧就没多想,便把东西包上带着就来了。 第三十三章 障眼的发生 贝迪莎看都不看一眼:“拿走,我不吃她的东西,说不定她的东西有毒想害死我,”“姐姐给个面子就吃一个吧,好不好啊,”比图利央求着,西黎加说道:“听说这无果对病人来说是极品,姐姐赏脸吃一个吧,”西黎加只能硬着头皮重复了拉玛告诉她的话。 贝迪莎一听到是无果眉毛一挑,她最爱吃的水果,可是这东西很难弄到,一定是凯帝洛赏给她的,这个贱人,以前只有她吃的份,想到这她更加生气,不加考虑,比图利已把无果塞在她嘴里,贝迪莎本能的嚼了一下,然后吐了出来:“我说了,这贱人的东西我不要,看到她我就一肚子火,”她的侍女抢过无果扔到西黎加的面前:“我们王妃殿下说了,不要你的东西,请你拿走。” 西黎加身子一紧,不好的预感总是准时冒出,就像现在的场景一样火味十足,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时间就此停住,局面陷入僵持之中,面对如此尴尬,西黎加只能看着她们,贝迪莎一脸无法消除的愤怒,她真的越看西黎加越气,便给了她侍女一个眼色,侍女出去了,这时比图利打破僵局:“姐姐你看嘛,我最近很忙的,好容易才抽时间来瞧姐姐,姐姐都不说话,不欢迎我,那我走了,”说着便起身就要走。 贝迪莎急忙拉住她:“瞧妹妹说的,我哪能不欢迎你呢,好几日没见你了,”比图利轻轻回头看了一下西黎加,又微笑的对贝迪莎说道:“还说没有,姐姐都不给面子呢,”对她说着故意回头又看了一下西黎加,西黎加看比图利为她解围很感激也很尴尬,不知道这时该不该以笑回敬,想了半天还是没有动作,只能尴尬的站着。 贝迪莎斜着眼用余光瞥了她一眼,冷哼了一声,比图利不好意思的看着西黎加,西黎加耸耸肩淡淡的笑了一下,她知道贝迪莎是没可能跟她化解仇恨了,心里一个劲的叹气,她到底怎么惹到了她,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怨恨? 侍女不知何时出现,只是向贝迪莎点了下头,贝迪莎切喜突然来了精神强忍的压着自己的怒火,冰冷的脸稍作改变,不过还是冷冷的说了一句:“你坐吧,”示意侍女扶她起身,她套了件丝溥外衫,下床走向桌前,微风没有窗户的束缚轻轻跳动,贝迪莎的衣角也跟着轻轻摆动,曲线尽显妖娆。 比图利笑逐颜开:“哈哈,我就说嘛,姐姐没有那么小气,来妹妹我们一起坐,”说着就拉过西黎加,西黎加愣住没回过神,不可能的不可能,但已成了事实,贝迪莎虽然很生气但也不是那么的过分,竟然她都能低头了,自己还有什么不能放下的,微笑的坐在贝迪莎身旁。西黎加开口有意言合:“姐姐,我错了,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贝迪莎却没有要理她的意思,只是和比图利热闹的说着。 “凯帝洛殿下到——”只听侍卫一高声禀报。 凯帝洛的笑声回荡在外廊之上,说话间就进入了寝宫之内,“哈哈,爱妃你们都在啊,在聊什么,这么开心,”凯帝洛看到这个场面很是高兴,原来贝迪莎说请西黎加过来是真的,看着她们三个合手而坐,她们现在应该没有矛盾相处很好,这是他最开心的,他的女人很多,但他的女人就是要和睦没有矛盾,这样才是最美满的事情。 比图利第一个笑着走到凯帝洛面前:“殿下怎么会过来,你也知道姐姐生病了吗?”凯帝洛搂过比图利:“呵呵,贝迪莎的侍女和西黎加的侍女一前一后来找我,我启有不来之理,看到这样的情景我太高兴了。” 贝迪莎今天却很反常没有第一个到凯帝洛身边,西黎加也只是站起身来,凯帝洛却没有注意她们有何不妥,兴高采烈的命令到:“沃得,把无果拿进来,”“是,殿下,”沃得回答着,拿进无果。 “你们两个过来,站那干嘛,贝迪莎你今天很反常啊,听说你病了我马上就过来了,难道对我厌倦了?”贝迪莎立即撒娇的回应:“殿下说哪的话,臣妾哪敢有这种想法,只希望殿下不要厌倦臣妾才好。” 第三十四章 难道如此巧合 西黎加知道凯帝洛为何要过来,一定是拉玛担心她会被欺负,她看着凯帝洛,阳光撒进寝宫,落在他的身上,微笑的嘴唇,他如同融合了阳光一般,让人耀眼,浑身上下散发着吸引人的魅力。 “还愣着干嘛过来,知道贝迪莎身体不舒服,我特意送来你最爱吃的无果,还不过来吗?”凯帝洛温柔地问着,然后拿过无果给比图利先喂了一个。 贝迪莎迷恋的看着他,他就是这么完美,他对她还如从前,没有变过,他还是她的男人,他的温情只属于她,她在心底暗暗发誓绝对不会让任何抢走殿下。 她们各有所想,却同时迈出步子,西黎加比她快了一步往前走去,贝迪莎紧跟其后,眼见快到凯帝洛身边,“咚”的一声,西黎加一回身,贝迪莎惯性撞向西黎加,被她一力摔向地去,她大叫:“啊,好痛,妹妹,你干嘛推我。” 西黎加也叫了一声:“啊?”她实在反应不过来,她刚才真的推贝迪莎了吗?不会是她一个不小心真的碰到了她?这可怎么办是好?她本来就病着,西黎加心有不忍,责怪着自己。 寝宫内的人同时回头,比图利赶紧过去扶起贝迪莎,贝迪莎腿部淤青,脸色惨白,凯帝洛也立即过去搂过贝迪莎坐在桌前:“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贝迪莎依附在他的怀里指着西黎加大哭起来:“呜-呜-呜,殿下我真的很让步了,我放下自尊的专门请她过来,她竟然这样对我,这么使劲的推我,我哪里做错了,我都病了,还不能让着我点吗?”凯帝洛抬起眼质疑的看着西黎加。 西黎加慌了神,她真的不小心的,她也不知道怎么就把贝迪莎推倒了,急忙道歉:“啊,姐姐,真对不起,刚真的很不小心,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还不承认,你吃醋也有个分寸吧,你早说啊,我不会跟你抢的,呜-呜-”贝迪莎越哭声越大,她的腿好像感受到她委屈的声音一样淤青部位越发黑红。 西黎加有着很大的歉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真的不是有意的,一脸的着急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啊,姐姐,你怎么了,到底怎么了?”比图利惊呼,在场所有人又是一阵惊觉,凯帝洛看着晕倒在他怀里的贝迪莎大怒:“来人,都愣着干嘛,给我传医官,”在场的人慌成一团。 西黎加恐慌,心里紧张的似乎喘不上气来,她真的有很大力吗?贝迪莎就这样晕倒了,她简直是火上浇油。 “禀殿下,王妃殿下中毒了,不过还好救治的及时,”医官低着头冷静的将诊断程述,“什么叫救治的及时,你的意思救治的不及时会怎样?”凯帝洛强硬的口气问道。 “救治的不及时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什么生命危险,这到底怎么了,你最好给我尽快查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你知道后果,”西黎加和比图利吃惊的听着这一切,不敢相信,张大的嘴半天合不上,西黎加倒是为贝迪莎难过,生病了怎么又会中毒了呢,虽然她是骄横了一些,不过一下子遇到这么多事还真是可怜啊。 医官检查着,也询问着伺候贝迪莎的侍女,一会便向期待答案的所有人简单的说道:“殿下,贝迪莎殿下,小人仔细问过,王妃殿下应该是食物中毒的可能性比较大,小人检查了所有王妃殿下吃过的食物,王妃殿下目前的症状应该是无果中毒。” “啊?”西黎加和比图利同时脱口而出,比图利抢先一步:“不可能,姐姐都没吃,只是嚼了一下就吐了,”西黎加的心蹬的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只有三个字飘过她的脑海,她完了…… 第三十五章 被算计的误会 西黎加的脑子一片空白,都不知道怎么听完医官的断定,她根本就不知道胨粉是什么东西,医官却说她的无果里加了胨粉,胨粉无色无味,粉沫状,见水或水果即溶,它本身没有毒性,即但吃过对人的身体没有损害,只会让人晕睡一天,但它却偏偏有着一个致命的缺点,不能和无果一起使用,幸好贝迪莎没吃只是嚼了一下,如若吃下整个后果不堪设想。 比图利看着正在被侍女喂药的贝迪莎,有点伤心生气的对西黎加低语:“妹妹,看来我真的看错你了,姐姐都原谅了你,你还这样对她,她本来就病着,原来你一直出于这样的目的。” 坐在床塌边的凯帝洛被这一闹刚才的兴致全无只是冷冷的对西黎加说:“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清新脱俗特别的人,没有心机,你怎么会这样?你太让我失望了?” 西黎加手紧拽着衣角,皱皱的衣角已被她手心里的汗浸湿,她全身上下的冷汗一阵一阵走过,凯帝洛他真的就这么想她吗?她没做过,她一心想要和贝迪莎化解矛盾,她脑子过演刚才发生的一幕,不,不对,为什么会这么巧合,她看到凯帝洛不相信她的样子,回忆到凯帝洛说的一句话,贝迪莎的侍女为什么会去找凯帝洛,她只是一回头,贝迪莎就摔的那么严重,她脑子快速运转,她倒吸一口气,尽似可怕的念头已出现,她,被人设计了…… 西黎加想到这委屈的眼泪刷的一下涌出,她大呼:“我没做,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胨粉,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凯帝洛更加生气站起身勃然大怒:“事实摆在眼前,我亲眼看到,你还故意撞倒了贝迪莎,要我怎么相信你?” 西黎加喘不上气来手扶在胸口,心好痛,她讨厌这种不相信的感觉,眼泪不间断的流出,她真的受不了了,她现在的生活就只存在于凯帝洛的世界,而他却有那么多的女人,她到底算什么,就这样轻意被误会,她很不喜欢她的生活被别人牵着走,没有自我,这种感觉好恐怖,自己已经很是小心翼翼,为什么一个小小的误会还是能把它彻底击的粉碎,“我……我讨厌你,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你怎么就可以这么误会我,你怎么可以这样?为什么?” 凯帝洛心里一震,是不是他真的错了,这中间是不是真的有什么误会?看到西黎加那种神情,前段日子,她也在这个寝宫,她就像要离开这里一样,他差点失去了她,他莫名的心中闪过一阵抽痛,他不能失去她,他知道妃子之间争斗会是多么厉害。 西黎加用尽最大的力气冲到凯帝洛面前使劲的摇着他:“你说,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到底有没有?”她为何这般痛苦,她的身体似是有东西要爆发,心底最潜藏的东西马上就要呼之欲出,她加载着以前的痛苦,让她马上逼临崩溃,这时被感染的不只是她,从窗外刮进了大风,吹乱了她的头发,捅乱了她的心,她任由风吹着自己零乱的心,破碎的心,每个人紧张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只是轻轻抚过自己的头发或衣衫没有人敢动一下。 凯帝洛看到眼前的逼临崩溃的西黎加,风似乎越无忌的吹着她,更加失控,他曾经只为那一个人打开过内心最底的大门,而眼前的女人,他对她真的动心了吗?她真的走进了他封锁的心吗?他搂过西黎加,想让她安静下来,他没有说什么,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什么?从她成为他的妃子开始,她的神情像似了那个女人,让他莫名的怜惜着她。 “你知道吗?我爱你!爱你爱的我好心痛,对,我承认我有时会吃姐姐们的醋,可我真的没有害姐姐,”西黎加仍旧挥动着自己的手,不想被凯帝洛束缚着,凯帝洛突然发自内心的说出:“你是我的女人,永远都是,我承认我喜欢你,”他说出这句话他自己都呆住了,西黎加也停住了动作咬着嘴唇。 “我会查清楚的,给我时间,相信我!”凯帝洛稳然的说道,西黎加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恳切,让人无容质疑。 第三十六章 莫名的境况 侍女们羡慕西黎加,凯帝洛对哪个妃子这般温柔过,连给贝迪莎喂药的贴身侍女都转过头看着他们,这该死的女人,她的主子都还昏迷不醒,她倒好还在这大众之下与殿下搂搂抱抱,等贝迪莎醒来好了有她好看,这时同样心里异常却包括了比图利,虽然不动声色,眼神里的嫉妒,通过她使劲咬着的下嘴唇表现的生生切切,是的,每个女人都有妒嫉之心,比图利根本无法除外,因为她也是个女人,谁都想把凯帝洛这完美的男人占为已有,每个女人为了占有这个词深深的付出着代价。 “沃得,命你在最短的时日内清查此事,你先送西黎加回去,她需要休息,”凯帝洛处之泰然的命令道,西黎加还在哭泣,沃得请西黎加回去,可坐在床塌上贝迪莎的侍女不高兴了咄咄逼人:“殿下,您就这样让她走了吗?贝迪莎殿下到现在都还没有清醒,我们王妃殿下怎么会这么可怜,呜呜呜”侍女低头看到贝迪莎憔悴的脸庞呜怨着。 众目睽睽之下,凯帝洛被逼无奈:“西黎加你回到寝宫,事情没查清楚之前,不许你出入殿阁内外,沃得派人严加看守。” 西黎加不等他再说什么,立即起身擦去眼泪头也不抬丢下阁内所有人向寝宫走去,沃得看到欲急忙跟上,却被凯帝洛拉住小声说:“如若她有什么情况,马上告知于我,”沃得点点头离去。 凯帝洛的表情、眼神、态度一切的一切推翻了贝迪莎辛苦步下最狠的一步棋,如若一个不小心就差把性命赔了进去,贝迪莎做梦都不会想到凯帝洛会对西黎加那么的钟情,比图利在心里勾画着,凯帝洛从来没有向她说过喜欢,就连最得宠的贝迪莎也未曾有过这般对待,贝迪莎彻底的输了,而且还输的很惨,不过机会到了,比图利轻轻的在心里暗笑了一下。 “诺瓦,我求你了,你出去行不行?”坐在床塌上的西黎加神情沮丧的哀求着诺瓦,诺瓦却无动于衷依旧站在她的旁边,表情并同于她光滑整齐的头发,六天了,她快疯了,寝宫里只能看到诺瓦,她没日没夜的守着西黎加,也不说一句话,西黎加不能出去,只有洗梳和用膳时间才能看一眼拉玛,只是拉玛放下东西就立刻出去,这些日子她根本无法入睡,每次快要睡着就被恶梦吓醒,不,她没有错,为什么要这般对待她?为什么要囚禁她?她想不通,这到底是为什么?心口的疼痛与于而来,加杂着喘气声,更加杂了满肚子的委屈和愤怒。 “诺瓦,我再说一遍,你给我出去,听到没有?”西黎加暴怒如眼睛中的血丝一般无限蔓延开来,诺瓦抬了下眼皮,瞅了她一眼,不到两秒时间马上回复原来。 西黎加的气全部被堵在胸口,她双手使劲的拍着床沿,只听到像发了疯的狮子般低吼:“你给我出去,出去,我不要看到你,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没有殿下的允许,老奴是不会出去的,这是老奴的职责,”诺瓦目视前方,简单的回答了一句。 满头蓬松的头发被西黎加的摇晃而更加无助的在她眼前舞动,她连滚带爬的跳下床塌向门口奔去,诺瓦手疾眼快抢她一步到达门口拦住了她的去路:“事情没查清楚之前,您不能出去。” 西黎加上前用尽力气推开她,却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这六天她几乎没有好好吃过东西,她无力的转身滑向桌边,惯性的把桌上东西全部打翻,好像这样才能发泄她所有的气焰,她继续向前,只要能移动的小物件,基本无一幸免,诺瓦目睹着这一切,只是静静的站在门口,不予理会。 当西黎加再没有可扔的东西之时,茫然的踩着地上的物品缓缓走向墙角,疼吗?不会,脚被利物划伤的伤品渐渐渗出血来,外在的疼算什么呢?痛吗?好痛,心口的痛楚让她呼吸困难,无声的眼泪表现出了她的痛心疾首。 她只能倦缩着,靠着墙角,才有丝丝的安全之感。 第三十七章 答案还是悬疑? 凯帝洛派沃得查了六天了竟然依旧没有任何头绪,正在烦恼之时,一个侍女求见,事情有了转机,凯帝洛不容怠慢带着侍女向西黎加寝宫走去,一进门竟然被眼前的场景惊呆无法再向前一步,满阁里的乱物随处可见,墙上的格画被残忍得撕的稀碎,这是怎么了,旁边的侍女向前伸进脑袋不可思议的瞧着。 凯帝洛看到了门口的诺瓦:“诺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人是怎么照顾的,你是怎么搞的?” “殿下,老奴无能,西黎加殿下似乎已经疯了,正打算前去报告殿下……”诺瓦低着头一副很委曲没办法的样子,凯帝洛冷哼了一句:“这没你的事了,你下去吧!” 待到诺瓦离去,凯帝洛进入阁内,看到墙角的西黎加,该死,这诺瓦到底会不会照顾人,怎么会变成这种样子,才六天没见,西黎加瘦弱的让人心疼,他只是碰触她一下,她就会紧紧身子,害怕的往墙角缩着,他抱着满脸泪痕睡着的西黎加,走向床塌轻轻放下她让她平躺着,他坐在床塌边,扒开挡在她脸上的乱发,慢慢抚摸着她泪痕遮盖的脸颊。 站在一旁的那个侍女心里暗笑,原来主子没看错,凯帝洛会栽在西黎加的手里,他真的动了心,这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现在一切只要稍稍加把力就可以实现想要的状态。 西黎加在睡梦中呜咽着,伤心的小声哭叫着:“我真的没有下毒真的没有啊,没有,呜呜,”凯帝洛轻轻的拍着她:“是,你没有,我误会你了,我知道了。” 西黎加好像听见一般,但还持续着刚才的哭泣:“呜……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我真的好爱你,好爱你,”凯帝洛无语顿了一下说着:“嗯,好好睡吧,等你醒了,一切都过去了。” 侍女观察着不可能被别人看到的一切,她是局外人,但她为了她主子什么都愿意做。 突然西黎加被恶梦惊醒,她一睁眼看到的竟是凯帝洛,她不敢相信伸出手摸着他的脸,然后又缩了回去,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凯帝洛竟然对她微笑,她是不是眼花了,揉揉眼睛坐起身又看了看,自己又在做梦吗? “你醒了吧!”凯帝洛微笑的嘴唇发出响声,“嗯,我醒了,啊,我真的没想给贝迪莎下毒,真的没有,我连胨粉都不知道是什么,”西黎加急切的解释着。 “好了,我知道了,那个,贝迪莎的侍女你叫什么来着,你过来把前因后果说一下,”凯帝洛命令站在一边发呆的侍女。 “是,殿下,西黎加殿下,奴婢是贝迪莎的贴身侍女不知道您是否还记得奴婢?”侍女说着缓缓抬起头与西黎加四目而对。 “你……嗯,是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西黎加不敢相信眼前竟是那个张扬跋扈的小侍女,她能说明什么?她的茫然犹如当初被人算计一样无从得知结果。 “记得奴婢就好,一切都是贝迪莎殿下想污蔑您所设下的圈套,比图利殿下的好心都被她所利用,事情是这样的,由于她最近日夜无法入睡,医官便开了最不伤身体却能入睡的胨粉给她,胨粉还是奴婢亲自去取的,奴婢所说一切全部是实情,不信可以找医官对质。”侍女冷静的讲着预先准备的词语。 西黎加更加迷惑,她可是贝迪莎贴身的侍女,她怎么会出卖贝迪莎,她听错了吗?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心中的疑问层层加深…… 第三十八章 真相却复杂 西黎加却更加迷惑:“不对,医官明明说无果里加了胨粉?无果一直在我手上,之前根本就没有下毒的机会?”凯帝洛也十分好奇的等待侍女的回答。 “因为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胨粉是在您刚进入的时候吃的,它发挥效力最起码得等一个时辰,等吃过后,您可能没看见,是奴婢悄悄的把胨粉散进无果里才扔给你的,这中间的时间不过两秒,”侍女说着。 “你还敢说,不想活了是不是,这么陷害西黎加,你还帮贝迪莎干出这种事来?”凯帝洛大气,侍女假装跪下有些惊吓带着哭腔说:“殿下,您别怪罪奴婢,奴婢也是没办法,您知道的贝迪莎殿下一直以来脾气暴躁,她威胁奴婢,奴婢一个侍女有何办法,家人还等着奴婢来养活,奴婢该怎么办呢?” 凯帝洛却说:“如果不是比图利心细查到医官,用尽了办法让医官开口,你会说出来吗?哼!” 西黎加心里虽有很多疑问,但却心有不忍,这不是这个侍女的错,她这不是把一切说出来了吗?情理上她是没有错,但西黎加心中还是无法理解,对,比图利她当时那么不相信她,现在却在这种时候帮她,以后她一定要报答比图利,看着生气的凯帝洛安慰说:“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该好好谢谢比图利姐姐才对,”查清楚就好,她实在不想再把这件事情扩大化,不停不休,会给她恐惧的感觉,无法再在这里待下去,为了平静最好的方法就是现在趁着机会了事。 “来人,告诉贝迪莎有两条路让她自己选,一条我不会废除她的侧妃之名,但她以后不准再踏出她寝宫半步,另一条三日后贬为仕民以后不准踏进殿阁之内,”侍卫静静听完指令便速速离去,凯帝洛低头对地上侍女命令到:“你参与了整件事,你就去练女阁吧。” “啊,殿下,饶恕奴婢吧,比图利殿下说只要奴婢说出真相,以后就可以跟着她了,奴婢求求您了,”侍女拽着凯帝洛衣角,泣不成声。 “她已经说出来了,别怪她了,比图利姐姐把她带在身边调教总比去练女阁来得好,她这算是将功补过吧,”西黎加看着侍女楚楚可怜的样央求着凯帝洛。 这时沃得求见:“殿下,您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请殿下和王妃殿下去您的寝宫,”“嗯,好的,我一会就过去,你可以下去准备了,”凯帝洛见沃得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你还有什么事吗?” 沃得停顿了一下,沉思了一阵说:“殿下,小人想应该告诉您,那天小人亲眼看到贝迪莎殿下故意撞到西黎加殿下身上,”“什么,你怎么不早说?”“都是小人的错,当时那种情况……”沃得吞吞吐吐,凯帝洛想了下说:“你下去吧我知道了,”沃得离去。 凯帝洛听到沃得第一句时的神采奕奕被他后面的话堵在了心口,这该死的贝迪莎,然后简单的对侍女说了句:“你回去吧,直接去比图利寝宫,让她好好教教你,”侍女听到这个结果急忙谢恩起身离去。 西黎加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们,凯帝洛对她微笑拉起她的手往外走去:“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你一定会喜欢,”西黎加重复着:“我会喜欢?是什么?” “到了你就知道了,我知道你一直在找它,就当是这几天对你的补偿吧,”凯帝洛想到他即将要看到西黎加意料中的表情时加快的脚步,西黎加被托着似的迈着步子,浑身没有力气,她跟着他,她喜欢这样,如果一直能跟着他,就算他不爱她,不,她要他爱她,她这么想着嘴角慢慢上扬的微笑证明了她的心。 第三十九章 必然逼近缘分 西黎加似乎还迷迷糊糊,难道她又是在做梦?不是明明很痛苦的事情,简简单单就结束了,就这么被凯帝洛拉着走着,“啊,”西黎加疼痛的脚提醒了她,她没有穿鞋子,而且脚面已有浮肿,被扎破的伤口已开始泛紫,她蹲下身体,摸着发痛的双脚。 凯帝洛这才从给她惊喜的思绪中回转出来,当他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和她的脚时,才深深的自责,太兴奋所以忘记她现在的情况,立即抱起她,她的腰几时变得这么纤细,真不知道她这几天是如何渡过。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还疼吗?”凯帝洛看着她的脚小心翼翼的询问着。 西黎加搂过他的脖子,轻轻的说了句:“没事,不痛了,”她也不敢多看他一眼,因为她实在不知道,他时而对她好,时而对她不好,她真的很害怕,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对她的温柔和关心。 凯帝洛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抱紧了她往目的地前去。 当西黎加看到手中的东西立即惊呆了,她拿下一边的耳环放在手中,正好一对,听凯帝洛说这是新的,却丝豪没有营造的痕迹,新的和旧的在一起竟然分不出彼此,自身散发的光芒虽然微弱但却照亮着对方,她激动的看着这对耳环,母后临别时的话语依然在耳旁萦绕,母后找了一辈子都无法找到另外一只,而现在这一对耳环在手中似乎是许久不见,渐渐的在跳跃,仿佛在诉说着多年的故事,她的高兴从惊喜转变成高兴,再从高兴转变成沮丧,又从沮丧转变成伤心,凯帝洛注意着她的情绪变化,看着她逐渐进入难过的状态赶紧转移话题。 凯帝洛坐下来搂着西黎加,西黎加顺势靠在了他的怀里,细细的给她讲着这只耳环的来历:“ 这之前是托巴加国的国宝玉莹珠,这珠子白天白亮如丝,顺滑而又坚硬,夜间光亮犹如夜明珠,耀眼如明月照亮人们的心灵,拿着它的人若高兴,此珠必光艳四射,若伤心,必暗淡无光,更如生命缓缓变化。” 他咐吩侍女拿来东西,他便边帮西黎加处理脚上的伤口,继续说道:“加上上千年的桃木,全部放入盆中燃烧掉变成黑渣,再放在月光下阴晒一夜,早上太阳快出来时盖上盖子,夜间把玉莹珠放入其中,吸取黑渣的精华与香味,至使变的柔软,工匠连天连夜赶制,三天内完成耳环,此时已坚硬无比,带在耳朵上却又外柔内刚。” 西黎加没想到会这么复杂,张着嘴巴突然又问道:“那工匠是怎么打造出一模一样的呢?” “哈哈,你忘了,我可是艺画高手,可以说没有我不会的东西,”凯帝洛骄傲的炫耀着。“那你是怎么知道这样做便会出现这种效果呢?” 西黎加不依不绕,凯帝洛没想到她会问的这么仔细:“嗯,这个嘛,这可不是轻意能造出来的,这是经过祭司和铸作师整整研究了三个月而出,很不容易。” 说着凯帝洛将一对耳环分别帮西黎加带上,西黎加这时已感动的无以副加,原来母后一直找不到,是因为它还没有出现过,这是巧合吗?还是刻意?这就是所谓的“缘份”吗?它们竟是在这种情景下相遇,是必然还是仅仅是偶然? 凯帝洛轻轻擦去西黎加眼角的眼泪,可她的眼泪却欲之又出,他慢慢覆上自己的嘴唇,阻截着每颗想要滑出的泪水,西黎加闭起眼睛嘴唇感受着他的温柔,突然,她想起自己浑身上下脏乱无比,轻轻推开他:“不,不要。” 凯帝洛很纳闷,看到西黎加拽着自己的衣衫低着头,他顿时明白,他不在乎她现在样子,他不在满足西黎加嘴唇给予的甜蜜,抱着她向床塌走去…… 第四十章 祭祀中的美人(一) 转眼间到了这个举国观庆的日子,每个人的期待终于可以在这一天释放,一大清早西黎加就坐着被侍女们摆弄着,殿阁各处在昨天晚上就已布置成水蓝一片,蓝色是祭祀者最崇敬的颜色,各个寝宫里摆满鲜花,为了这个壮重的日子每个人都必须盛装出现,西黎加也不敢疏忽,平日里不喜欢的东西终于在这天展现光彩。 西黎加看着镜中自己满意的笑着却有些出神,前几日的事情早已处理完毕,她心中却始终留有一份疑问和恐怕,贝迪莎临走时专程来和她“道别”,看着她只是笑,阴森的感觉传遍西黎加身上每个角落,贝迪莎身体并未恢复,脸上的憔悴和削弱大大减去了她以前的张扬和狂妄。 西黎加当时只为贝迪莎可怜:“姐姐我知道你讨厌我,可你怎么会那么傻?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呢?”她只是替贝迪莎惋惜。 贝迪莎却冷笑的答道:“我也想不到啊,我怎么会那么傻,会被人踩到了脚下还不知道,”她说着牙齿紧咬吱吱发出响声,她到底是怎么了,被人玩成这样自己都不知道,真是愚蠢。 西黎加却不明白她什么意思突然问:“难道姐姐也是被陷害的?”贝迪莎捂着肚子眼珠一转大笑起来:“哈哈哈,没有,谁会陷害我,她不想活了,这事就是我自己做的,你没来之前我多么得宠,自从你来了之后殿下正眼都不瞧我一眼,你算什么东西,跟我争男人?哈哈。” 西黎加担心是不是又会发生什么事?警觉性的往后退退,可贝迪莎只留下一句转身离开:“哈哈哈,我的好妹妹,你的‘好’日子才是刚开始,别以为把我挤走了你会风平浪静,我敢预言你的下场会比我更惨,好好保护你的这条小命吧,哈……哈,”最后的笑声穿透着她的心,更震透着她每个神经。 “公主殿下,一切都弄好了哦,哇,简直太漂亮了,”达雅欣赏的看着西黎加,拉玛拉着裙摆看西黎加没反应,推了一下她:“王妃殿下,王妃殿下?您可以站起来了,”西黎加回过神一身冷汗,愣了一下急忙站起身,对着侍女们微笑着转了个圈,一身洁白,左肩上插着一粒珠鬟使那细弱的带子不至单调,右肩恰到好处的露出,盘起的头发被珠式紧紧包围着,她拉起裙摆,就是裙摆有些长,使她走起路来要十分小心,她很无奈。 月摩萨宫经过这番布置,蓝妆玉砌似的金碧辉煌,让人感叹这里起能是美不胜收来形容,简直是蔚为壮观,低樯之下的人们摩肩接踵,人山人海,晨光熹微撒散在那些嘻笑打闹的每一个人的身上,高樯之上的国王和王后并肩站立,挥着手向下面的人群致意,人们激动万分,声呼:“祝吾国国王王后万寿无疆……吾国国泰民安……”只听呼声一遍高过一遍,震天动地,低樯的妃子们也都各个兴奋,感受着被人敬仰的光荣,就连拉玛还偷偷时不时挥起手向下面的人群打着招呼。 国王双手示意让大家安静下来:“这个举国欢腾的时刻立即到来,大家拿出最大的热情来迎接这份盛大的一幕吧,”国王说完拍手,两行侍卫向露台走去,每个人都满怀期待的安静下来看着这祭祀的开始。 这时凯帝洛牵着一个身穿黑衣的女子背对着大家走向露台,西黎加吃惊的看着,他们转过身来,那女子神形典雅自若,一身的黑装衬映着那白皙娇嫩的肌肤更甚飘然,她秀雅绝俗,一番高华贵丽的灵气,让人为之所摄不敢亵渎,棕色的头发没有束缚的撒落却柔顺的依附在她的肩头,就在一瞬间太阳升起,朝霞辉映,金光万道,她被阳光所射竟然变得透明无暇,西黎加揉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在场所有的妃子也被眼前的美人所怔惊,她的美丽并不仅仅在于身段和面孔,她所拥有的不是堆砌而出的美也并非是娇美无匹,容色绝丽,不可逼视,而从骨子里流露出来的真正的清新纯净。 第四十一章 祭祀中的美人(二) 当人们还沉静着她所带来的空灵之时,她张开双手举过头顶用柔和清脆的的声音说:“大家跟着我举起双手,来感受太阳之神的力量吧 ,”语毕大家似乎被牵引般的做着同样的动作。 她又闭着眼说道:“大家请闭起双眼,太阳之神哪,您日夜奔波,赶走黑暗,为我们带来温暖,带来光明,我们一直以来怀着对您的感激,请您继续保佑着我们万物生长,五谷丰登,让我们的生活更加稳定,”说着她睁开双眼对人们又说:“吾国的人民们,请大家跪下以最大的敬礼来回敬我们一直崇拜的尊神吧!” 举国上下就连国王王后也一并跪下,顿时挤满宫阁内人们的磕头声浩浩荡荡,西黎加太震撼了,和大家一起感受着那些从未见过的场面气势。 凯帝洛神情淡定,看了一眼身边的美人,美人示意点了下头,他便说道:“来人,抬上神台,供上祭品,”这时,台下六个身材硕大的侍卫抬出神台放在露台中央,神台是不规则的方型,上面内镶着圆型,圆型之上又是方型,方型又与方型互相补对,远远看去一层搭着一层,银色的铁环环绕在上方,优雅的摆出一道美丽的曲线。 美人接过侍女手中的祭祀品一一供在了神台之上,面对神台双手交错两指竖起轻轻跪下,嘴里念道:“伟大的太阳之神啊,您保佑着我们生活足欲,我们选了七个这天所生带有处子之身的女子,捧着这天零时所宰杀的祭品,这是我们一点小小的敬意,请您体会我们的真心诚意吧,”说完站起身,供上灵香,轻轻点燃。 “大家请在心中默念各自的期许,用最诚挚的心来祈祷,太阳之神会听到大家的心意,让我们来期待下一年的丰硕生活的到来吧……”美人的微笑温暖着每一个人的心,使大家如沐微风,温婉美好。 正当这车水马龙的人们往伏内里河流去时,就听说这条河流是鲁内里河流的最大分支,它是母河渗透的汁液,代替着母河继续哺育着河岸各边的人们。 西黎加不可思议的发现了人群之中的尼斯尔,他微笑着的脸部肌肉把脸部分割着完美的曲线,两只眼睛正视着她,贪婪地看着她的一切,尼斯尔自从上次的事情被牵连,所以他去外境待了几个月,盛大的节日他不能错过,听说西黎加最近过的很不顺利,他得找个机会和她好好聊聊。 他们被拥挤的人群推动的往前移动着,西黎加很兴奋,一直的担心被眼前状态很好的尼斯尔所一一抹去,她被每天的烦心事干扰的没有时间去过问他,现在看到他才想起他有些歉意,但很奇怪的是每次看到他她都能从他的内心中体会到什么,他的期待,他的热情,他对她掩饰的真诚,她只能以微笑回敬给他。 伏内里河流一点也不逊色鲁内里河流,微波粼粼,碧波荡漾,水面上空不时的飞过几只小鸟,河边全被鲜艳夺目的鲜花所覆盖,朵朵点缀着点点闪白的河面,嘻笑声,谈论声,还加杂着小孩的嘻笑哭叫声,人们迫不及待的想继续祭祀的第二部分,老远就看到了一身华贵的手时捧着鲜花的比图利,迎着大家站着,粲然生光。 一慌神的时间,凯帝洛身边的美人拿起美丽的花朵向岸上的低桥走去,侍女捧着一盆水,走在美人的身旁,只见她端起盆中水从身上泼了下去,然后大声的咏唱着屏意的曲调,大家轻轻的附合着,西黎加虽然不会但跟着哼着,她能感受到这是祭祀者水神的赞美和思慕。 屏意又名水中翳,这首歌就是当初水神下入凡间所歌唱的,古老的传说水神爱上了凡间的一名祭祀主男子,宁愿下落与男子私守,但是人神之间的悲欢离合,终究无法在一起,他们真挚感人的爱情只能灰飞烟灭,水神便化为河流的寄守者,所以每条河流都有他们相爱的痕迹永运不变,所以最后一句:“我走了,但我们的心神会一直在一起,河流不会停歇,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第四十二章 祭祀中的美人(三) 最后一句的完毕,人们都颇为伤感,想起这古老而又美丽的神话,美人跪下身子,大家紧跟着跪下,朝拜着似乎已降临的水神,三次朝拜郑重而肃目,每个人发自内心的祈祷。 她大声宣说:“最敬爱的水神啊,我女司命最虔诚地用花儿熬成的水沐浴净身,整个外围已布置了您最偏爱的蓝色,您是否听到我呼唤,我们把最美丽的花朵献给您,把最热情的情怀献给您,请保佑吾国上下这一年风调雨顺,远离疾病,远离战争吧。” 紧跟着大家一起诵颂着:“敬爱的水神,请您保佑吾国上下这一年风调雨顺,远离疾病,远离战争吧,”一声高过一声,三次过后,大家随着女司命闭眼祈福。 鸣声过,走来一行身着蓝装的侍女,轻轻舞动着,乐手卖力的演奏着语意的曲调,这是祭祀主献给水神的乐曲,优美舒畅,诉说着没有完成的爱情,继续着他们之间的神话,大家不仅被歌曲所感染着,还被女司命所震撼着。 转眼间夜幕开始缓缓降临,这意味着整个祭祀活动已到了尾声,殿阁内灯火通明,一丝不输白日,满阁之内全部回荡着送神曲,人们的心情也越发激动兴奋,丝毫没有被夜晚所影响,场面异常的高涨,气氛既庄重又美妙。 女司命带领着人们狂欢着,挥散着鲜花,乐师振振有声,鲜花竟然从女司命手中个个传送,似乎代表着幸福和快乐,大家争先抢后,来沾有着这一瞬的荣幸,这时祭祀活动达到顶潮,凯帝洛拉起女司命欢快的跳起舞来,突然之间人们中的男男女女开始舞动大集合,这不自觉的感染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西黎加目不转睛的看着凯帝洛,他的神情是那么开心愉悦,又或者他的一切只分享给了女司命?她矛盾着,也替自己解释着,她这是在吃醋吗?一不留神,被推挤的人群拉倒,她今天为了这裙摆已经很是小心,一不注意就会有这样的后果,说时迟那时快,她并没有被狠狠摔倒在地,她掉入了温暖的怀抱,她抬起头对上了一个微笑的脸庞,尼斯尔像以前一样一直在注视着他,从未改变过,西黎加庆幸幸好被他接住,不然她一定会摔的很惨。 “许久没见,你竟然连站着都能摔倒?”尼斯尔幸灾乐祸的笑着,充满了暖意。 西黎加拉了拉裙角顺便打了他的头一下:“谁说的,明明是别人把我推倒的,”“可我明明看见你站不稳的,”尼斯尔假装吃痛的摸摸头,还不忘继续逗着她,只见她憋着嘴巴,一副很生气的样子,不仅失笑出声,还捂着肚子,西黎加更是来火,本想发作,尼斯尔突然摸摸她的头,轻轻的说:“你还好吗?” 西黎加怔了,他一直都在关心她,她不知如何回答,便不再想太多一手拉起他,另一只手托起裙摆朝人群中闪去,他们排入了大家的队伍,舞蹈在婆娑翩跹着,突然之间这里变成了男男女女的聚会,也有爱情的火花在人们心中升起。 凯帝洛和女司命舞动着优美的舞姿令所有人都羡慕,他一个转身竟然看到了西黎加在跳舞,他看不清楚她在和谁一起,但隐约看到好像是尼斯尔,不可能吧,应该是看错了,尼斯尔根本就不在宫阁内,应该是一个仕民吧,她就像飞舞的蝴蝶让人着迷。 女司命感觉凯帝洛身体有些僵硬,使劲拉了他一把,他们转了一个圈,他看到了女司命这样清澈的一双眼睛,似乎有汨汨的泉水在流淌,对,她就是一个精灵,是神把她送到他的身边的,凯帝洛情不自禁低下头吻向女司命,她的脸顿时一阵绯红,他被她的情感所吸引,她是最美的。 这一幕被人们所看到,齐声高呼,西黎加和尼斯尔同时被怔愣在原地,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了。 第四十三章 女司命的由来 人们还未从昨天的喜庆气氛中解回出来,新的一年就已经开始,伴着尊神们的眷顾,愉悦的心情一直持继着,不仅振奋着人们的心灵,更是徘徊在殿阁内久久不能散去。 西黎加很早就起来了,托着腮帮无精打采的倚在桌边,寝宫内水蓝色的布置还未撤去,鲜花依旧光彩夺目,看着达雅和拉玛一脸兴奋的讨论着昨天情景,诺瓦前几日被王后殿下叫走之后就一直没回来,她不在也好,西黎加无语的坐着,似在沉思又像在发呆,凯帝洛竟然当着她的面和女司命亲吻,她当时只认为自己嫉妒有点过了头,为自己的这种想法而懊恼,他却看都不看她一眼,他的温柔与热情一并送给了女司命,继而手牵手从人群中离去,西黎加甩甩头,她的心顿时被人戳了一刀疼痛引发她全身的抽搐。 尼斯尔一直在西黎加身边,好像要对她说什么话,她只记得一句:“改天我们聊聊,我有很重要的话要对你说,”他会说什么呢?西黎加想着头有些发疼,那时拉玛和达雅不知从哪里冒出,生硬的打断了他的话,拉玛警戒的看着尼斯尔,就这样她被拉玛和达雅拽着回了寝宫,害得她整夜未眠,不知是因为凯帝洛没回来,还是自己根本就睡不着,现在她都打着哈欠。 “那个女司命真是太漂亮了啊,”拉玛手舞足蹈的说着,达雅叹口气崇拜的说:“对呀,简直太完美了,怎么会有这样十全十美的人呢!”“嗯,太不可思议了,我要是有她十分之一,我就满足啦,”拉玛害羞的想像着。 “女司命!”西黎加重复着,她马上来了精神:“对,拉玛你一定知道女司命到底是怎样的呢?都告诉我,我很想知道。” “王妃殿下,您不可能不知道吧?这是千古流传的,每个人从出生就知道的啊?”拉玛很纳闷,达雅一看急忙替西黎加解围:“谁说公主殿下不知道啊,就是想问清楚一些嘛,每个国度对女司命的解释都不一样,你就说来听听呗,你知道的公主殿下最喜欢听你讲故事了。” 拉玛听到这话很自豪的说起来:“其实以前只有祭司,而且祭司只能是男性,祭司的职能比较单一只能观望星象,举办祭祀中的第一部分太阳神活动,可以预言未来,也可以参与朝事职位,祭司不可娶妻纳妾,终身独守尊神,以最纯洁的身体和心灵来敬畏尊神,祭司从一出生就会被选定,不是每个人都能当祭司,老祭司会预言在新祭司未出世之前就早已知道。” 西黎加和达雅聚精会神的听着,拉玛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水继续说道:“后来发生战乱,有一个很杰出的女子在战争中照顾受伤病人和老弱病残,鼓励着人们保卫了自己的未来和希望,终于正义战胜邪恶,这名女子的善良而又勇敢刚强,赢得了所有人的心,后来不幸辛劳过度死去,人们便封她为女司命,她代表着劳动仕民和整个国度的弱体,她被人们所歌颂和称赞。” 西黎加吃惊如此伟大的一名女子,怪不得在祭祀中人们对她无比的敬畏和崇拜,达雅也是从出生就知道这些故事,但再被人讲起,她内心也是无法平息的震奋,就好像只要听到她的事就能给予人们一种希望和斗志。 拉玛继续:“女司命是伟大的,再以后人们为了纪念她,就会挑选一些品质和气质相近于女司命的女孩来做女司命,这种女孩身上散发着独特的感染力,无人能极的,她的亲和力和纯净不是假装就能做出来的,女司命可以婚育,自古以来都是嫁给贵族,来兴旺王国,但是她不能参与朝事,不能预言,职责守候着祭祀的顺利完成,她能歌能舞,所以她可以进行祭祀的第二部分,祭祀就不会过于单一,她有诅咒的能力,女司命的出现,至使祭司成为朝中重要大臣,他们各为其职,互不干涉,可人们对女司命的敬仰是祭司无法感受到的。” 西黎加问道:“那这个女司命是月魔萨国的吗?怎么一直没见到过呢?”拉玛说:“她不是我们王国的,听说,我听大殿内阁侍女说的,她好像是托巴加国的六公主,从小就与众不同,琴棋书画无一不会,又拥有娇美的容颜,在托巴加国可是绝顶的宝贝呢。” “那她怎么会到这里呢?”达雅急切的问出了西黎加心中的疑问,拉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嘿嘿了两声:“这个嘛,我就不知道了,”达雅开玩笑的取笑她:“我还以为你什么都知道的。” 第四十四章 独特的王妃 拉玛顿时脸红:“没啦,就是闲的没事聊聊啊,我又不是故意去打听的,呜呜呜,达雅今晚你自个睡,我不跟你睡了,”“啊不可以,我错了嘛,我会害怕的。” “谁叫你胆子这么小呢,就让你自己睡,哼看你还取笑我,”“拉玛你可真坏,我看你再说,”达雅和拉玛一阵追逐嘻闹。 “托巴加国?”西黎加歪着脑袋,咦,她似乎在哪听过这个王国,感觉无形之中有些联系,不对,她的感觉最近老是出错,不能太相信直觉,头好痛呀,“达雅有没有治头痛的药?我的头好痛,”“嗯,有啊,您等下奴婢给您拿。” 达雅刚走到门前,凯帝洛推门而入,身后随着女司命,达雅和拉玛马上半跪着请安,西黎加站起身,女司命今天依旧一袭黑衣,阳光映照之下,容色晶莹如水,长发用一根白色的丝带轻轻挽住,裙子的上衣恰到好处的露出光滑白皙肌肤,她看到女司命竟然有些失神,女司命对她微笑,她的笑是不是有法力,心口立即窜过一阵暖流,如此舒心,她只能被动的回以微笑。 凯帝洛无法掩饰的高兴,拉过女司命对西黎加说:“这是我的新妃,以后就是你的妹妹了,本来是在大殿你们都在的时候宣布的,可她却说不必劳师动众,只下了文迭,然后她非要亲自来见过各个妃子,”说着凯帝洛还深情的看了一眼女司命。 “姐姐好,我叫郝狄娜,”女司命依然笑着开口,西黎加却有些尴尬:“我……应该先对女司命请安的,这?”“呵呵,神说众生都是平等的,我虽然是女司命但是除此之外我也只是个女人,你比我先入殿的妃子,我理应叫你声姐姐,”西黎加有些不好意思笑着答应着:“好吧,我就不和你争了。” 拉玛战战兢兢充满期许的端着一杯茶水给女司命:“女司命请您喝水,”女司命呵呵笑着:“谢谢啊,正好我口渴呢,”拉玛不好意思拽拽衣角很高兴的飞快跑到达雅跟前,小声的跟达雅分享着内心的激动:“女司命人真好,竟然对我说谢谢呢,我好高兴啊。” 凯帝洛笑着搂过两位妃子:“哈哈你们是尊神给我最好的礼物,”女司命的纯净是无人可以抗拒的,就连西黎加也是如此,女司命柔情绰态的看着凯帝洛,凯帝洛回望着她,西黎加却无从插入他们其中,她靠在他的身边脸部笑着内心却隐隐约约感受到一丝丝的落寞,内心深处已开始了一份不安,但她不愿意再去想,只要凯帝洛爱她,哪怕只是这一秒的拥有,她就心满意足。 西黎加这几天食欲不振,精神也不是很好,凯帝洛每天中午都会过来一次,和她吃过午膳就准时离去,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什么,她感觉似乎离凯帝洛越来越远,这种抓不住的感觉好难受,拉玛看到西黎加这样有点伤感,她什么事都不会说出来,从来都是闷在心里,所以今天一大早就和达雅拉着西黎加出去,希望她能开心一些。 西黎加因为刚才的散步显然心情舒爽很多,拉玛笑着说:“我就说嘛,出去走走还是好的,”达雅随口咐合道:“嗯,让人心情舒畅,不过你下次建议个好地方转转嘛,带我们走了一圈就回来了,那还不如不出去呢。” “外面的空气多新鲜,让你吸吸新鲜空气为你好嘛,”拉玛嘟着嘴,达雅捂着嘴偷偷的笑着,拉玛不愿意了:“你再笑,下次不带你去了,让你一个人待着,哼,”“呵呵……”西黎加被她们弄的不得不笑出声来。 她们又开始了每天必会上演的打闹,她们在追逐着,被追的达雅顺势推开了寝宫大门,一声尖叫:“啊……”还未看清达雅到底怎么了,紧跟着听到拉玛大叫,西黎加还没反应过来,一只中等大小的老鼠从她面前快速的跑过,她有些措手不急惊呼一声跳起脚。 她回过头,达雅紧紧抓着拉玛的衣衫,拉玛拍拍她:“我说达雅,不过就一只老鼠嘛,你就是胆小,”达雅瞪了她一眼:“谁说你不怕,你叫的比我声还大呢,”拉玛有点尴尬急忙解释着:“哪里有啊,明明是你先叫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跟着你叫的呗,”西黎加说:“呼,刚真吓我一跳,没事了,就一只老鼠,它跑了,”拉玛还伸进脑袋向里观望着,看会不会再有老鼠出现。 第四十五章 条条陷阱(一) “老鼠?老奴的管辖内怎么会出现老鼠,这是不可原谅的,请王妃殿下恕罪,”诺瓦的一句话使她们三个受到惊吓似的齐齐回过头来,最不愿意看到的脸出现在她们面前,西黎加深吸一口气,清静了没几天的日子就这样结束了,拉玛和达雅看看西黎加,她们共同的眼神说明想法一致。 “拉玛你们别杵在那了,叫些侍女,今天从里到外把寝宫给我收拾一遍,竟然有老鼠一定有老鼠洞,我可不能让这些老鼠在我面前这么猖狂,”诺瓦面无表情的命令着。 “诺瓦不用了,以前一直没发现有老鼠,这样太麻烦了,没事的,”西黎加皱皱眉,诺瓦并没有放弃的意思:“王妃殿下请听老奴的,出了这等事就是老奴照顾不周,这事传到国王和王后的耳朵里,老奴还有脸在这殿阁内待下去吗?” 拉玛撇撇嘴心里想着有那么严重吗,真是一天没事做,别的寝宫要是知道我们这里出了老鼠真会让别人当成笑话来说,达雅警告性的瞪了她一眼,还不知道诺瓦的厉害啊,还敢惹她。 “你们怎么还不动?还要让我说几遍?”诺瓦提高嗓门,拉玛有点胆怯的回答:“侍管不是奴婢们不愿意做,是因为真的很怕老鼠啊,真的,奴婢小时候还被老鼠咬过,你看胳膊上还有一个小疤呢?”说着拉玛搂起袖子,诺瓦瞅了一眼:“哼,去向殿下请示找些侍卫过来,不管怎么样今天这个检查一要做。” 不一会沃得带着五六个侍卫过来,一见到西黎加就说:“殿下知道您受了惊吓,特意吩咐小人前来,您没事吧?”西黎加怪不好意思:“其实根本就没什么事,诺瓦有点大惊小怪了。” 诺瓦却说:“是的,虽然是一只老鼠,老奴一直在照顾王妃殿下,想想王妃殿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和老鼠共处一阁,想想就不能原谅自己,老奴失职。” 西黎加看到诺瓦诚恳的说着,心中有些歉意,虽然她不喜欢诺瓦这个人,老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但她的心还是善良的,看在她那么关心自己的份上以后就让着她点吧,必竟她都一把年纪了,心中的厌烦顿时减少了一半。 诺瓦指挥着侍卫们,西黎加和侍女们被请出了寝宫内阁,她索性让侍女搬出桌子和椅子坐在了外面,达雅把泡好的茶水端了过来,拉玛收拾着桌子,其它侍女离的较远些,但嘴耳交接的谈论着刚才发生的那件琐事。 西黎加喝着茶水想想刚才就好笑,看来大家还是太闲了,这么一件小事都能这么兴师动众的,便随口说起:“不就是一只老鼠吗?弄得现在大家都在关心这件事情,不知道别人知道会怎么想呢?” 达雅拿着软扇在西黎加身边轻轻的摆动着:“是啊,奴婢也觉得没什么哦,对了,拉玛你胳膊真的被老鼠咬过啊?”达雅伸长脖子有意想瞅瞅的样子。 拉玛失笑:“哈哈,把她给骗了,我这是小人被狗咬的,老鼠哪能咬人呢,”达雅也跟着大笑:“那你也应该怕老鼠的吧,要不你怎么不去抓老鼠呢?” 拉玛回答:“有点吧,不过就是看到诺瓦侍管不太舒服就是不想去做,嘿嘿估计她当时气的够呛,不过在我们月魔萨王国老鼠是大家最不喜欢看到的,好像它的出现会带来恶运,”“哈哈你现在胆子见长哦,竟然公然反抗诺瓦侍管,佩服啊,恶运?不会吧,我们王国就不信这些的,你是不是又编出来吓唬人的呢?”达雅看着拉玛笑着反问道。 西黎加也跟着凑着热闹呵呵的笑个不停她也不相信什么老鼠什么恶运的只是逗着拉玛:“对啊,我看你的胆子现在越来越大了,看来是我太宠着你了,以后得对你严厉点才对呢!” 第四十六章 条条陷阱(二) 笑声回荡在整个寝宫外阁,就连旁边的其它侍女也被她们的嘻笑所感染,诺瓦和沃得从内阁走了出来,她们的笑声被打断,沃得把手中的东西交给了西黎加:“王妃殿下这是您的吗?您仔细看下。” 西黎加接过东西,拉玛和达雅也凑过来看看,一张没有字迹的艺画,西黎加说道:“好像不是我的哦,拉玛达雅会不会是你们的?”她们摇摇头,诺瓦说:“请王妃殿下看清楚,到底是还是不是?是从殿阁内找到的。” “不就是一张画吗?在我寝宫内,那就算是吧,”西黎加几乎想都不用想,一张艺画会怎么样呢,诺瓦神情突变又一次肯定的问了一下:“王妃殿下你承认这是你的?”西黎加点点头,诺瓦拿过东西径直向外走去,沃得神情凝重不解的看了看西黎加告退跟着诺瓦离去。 西黎加和拉玛达雅互相看了看,都摇摇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脸迷茫…… 她们三个回到阁内面面相觑,寝宫内稍稍有些改动,不过看起来倒比刚才要洁净了许多,西黎加开口道:“那画真的不是你们的吗?”达雅说:“奴婢见都没见过,不爱好那个,那一定是拉玛的?”达雅说完和西黎加同时看着拉玛,两人的眼神几乎在希望那就是拉玛的,拉玛耸耸肩回道:“王妃殿下不是您的吗?像奴婢这样身份哪有资格去欣赏艺画呢,别说是艺画,连普通的画奴婢都没有多余的钱去买的!” 西黎加和达雅一听结果显而易见,那东西不是她们的,西黎加想想拉玛说的也对,这么说来那画更不可能是其他侍女的,皱着眉头想不明白,拉玛却笑道:“王妃殿下别想啦管它呢,一副画嘛有什么呢,哪个殿阁内没画呢,别不开心啦,奴婢看您很累了,去休息一下吧。” 西黎加回到床塌突感一阵凉意,吩咐道:“达雅帮我把窗户关上吧,感觉点冷,”达雅有点迟疑好像不冷吧,但依旧关上窗户和拉玛走了出去。 西黎加睡过一觉之后神精气爽,早上的小事早已抛到脑后,中午凯帝洛没有过来,她吃过午膳正准备出去散步,好久未见的比图利今天过来,看她的心情还不错,老远就听到她爽朗的笑声。 “好久未见姐姐,前段时间忙坏了吧,”西黎加热情的说道,比图利拉起她的手微笑着:“嗯,前段时间想过来都没办法,太忙了,现在我看我们越来越像姐妹啦,你都开始挂念我了呢。” “对啊,那天看到姐姐简直太漂亮了,站在花丛之中,你笑的比花儿还美,”西黎加称赞着比图利,比图利眼珠一转:“我哪能跟妹妹比呢,呵呵呵,瞧妹妹可真会说话,我就是特别喜欢你。” “咦,这拉玛和达雅怎么不见了,连个倒茶的都没有了,姐姐等等我看看外面有没有其它的侍女……”西黎加站起身想要出去,比图利笑着说:“没事啦,都姐妹还客气,对了,妹妹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送你些东西,第一次送你的你可一定要收下哟。” 西黎加脸红不好意思的想回绝可比图利都那么说了,算了以后再回送她吧:“这怎么好呢,好吧,姐姐我一定收下,那我以后送你东西你也要收哦,”“呵呵好好好,不知你喜不喜欢,来人拿东西进来。” 侍女拿进来东西,一个侍女笑道:“王妃殿下,这是比图利殿下亲自为您准备的,”西黎加看的有些面熟:“你……你是?对了你就是以前伺候贝迪莎的侍女,”“是啊王妃殿下,您的记忆真好,”“呵呵,感觉变了一个人哦,这么谦卑,不错啊。” “嗯,自从奴婢跟了比图利殿下,奴婢学会了很多东西,真的很为以前做过的事后悔呢,”说着侍女很感激的看着比图利,西黎加看到心中感憾,比图利的为人真是不错,这侍女彻头彻尾的改变就是最大的说服力。 第四十七章 条条陷阱(三) “呵呵妹妹来看看这些东西,你穿上试试,”比图利比划着,鹅黄色的衫裙,华丽贵气,抹肩的衫裙被腰间的束带整齐的分割成完全比例,西黎加的衣服只有白色或淡色,不曾有这样的耀眼般亮丽的光色,穿上之后立显不同,比图利送的东西真到几乎从头到脚无一疏漏,最后比图利为西黎加带上一个镯子之后拍拍手大功告成:“嗯,真不错,我想这件一定适合妹妹,妹妹好漂亮啊,连我都快要迷上妹妹了呢。” 西黎加转着圈在镜子中打量着自己,如若穿给凯帝洛看,他会高兴吗?西黎加闪过这样的念头害羞的扭过头,心里切喜着,比图利看到眼里,眼中闪过一秒的厌恶迅速被微笑所掩藏:“呵呵,妹妹是在想殿下吧,不过听说殿下最近很忙呢,我好久都没看到过殿下了。” “嗯,不知道他在忙什么,每天吃过午膳就急匆匆离去,”比图利听到西黎加这么说心中有些不悦:“呵呵妹妹好福气,殿下每天都过来呢,”西黎加微笑。 “报,王妃殿下,侍女奈月求见,”侍卫在门外禀报,“哦我知道了,让她进来吧,”西黎加很纳闷,奈月是谁?好像从未听过。 “奴婢奈月见过两位王妃殿下,”奈月缓缓抬起头来,西黎加突然怔惊,奈月虽穿着侍女的服饰,但骨子里的冷傲之态不可逼视,白净可人目光炯炯,只见她嫣然一笑,冷艳中魂摄蒙绕,她的语言娇柔婉转之际,美艳不可方物,西黎加有些怀疑,她是侍女?不会吧还是自己看错了?谁的侍女竟出落的这般灵丽。 “你起来吧,有什么事情吗?”比图利看着西黎加竟然愣神,便回答着侍女,“回王妃殿下,奴婢有事找西黎加殿下,很重要的事情,不知您是否可以回避一下,请见谅,奴婢知道您是王妃里最通情达理最心灵神会的王妃了,奴婢在这谢谢您了,”奈月恳求着比图利。 看来甜言蜜语是很管用的,比图利笑笑:“呵呵这丫头嘴真甜,我不出去都不行了,好吧答应你,”西黎加说:“不好意思姐姐麻烦你了,”“那有什么我改天再来看你,你有空也可以过去,你们谈事吧,”“嗯,呵呵。” 比图利说走就立即离去,西黎加疑问道:“你是?我好像没见过你啊,怎么会找到我呢?”奈月笑笑:“王妃殿下每天有那么多事情,怎么会有时间见奴婢呢,奴婢是尼斯尔殿下的贴身侍女,呵呵,我们没有见过面。” “哦你是殿下的侍女啊?有什么事情吗?”西黎加知道尼斯尔派自己的贴身侍女来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嗯,很重要的,殿下想请您去趟殿下寝宫,您务必要去,殿下说了如若您不去,奴婢就得去练女阁永世不得出来了呢!” “啊,这么严重啊,这个……”西黎加考虑之中,他是想继续那天未完的话题吗?她也好奇想知道他到底要说什么,可上次回来拉玛和达雅很严肃的警告过她,别和尼斯尔有任何牵扯,这怎么办才好。 奈月继续央求早已没了之前的冷若冰霜,像个孩子似的摇着西黎加的手:“殿下,奴婢知道您人最善良了,您也不想奴婢去那受苦吧,”“真没办法好吧,等我换件衣衫,”“这样多漂亮啊,换很麻烦的,殿下等了好久呢,请您快点过去吧,”说着拉起西黎加向外走去。 正巧碰到从外欲回寝宫的拉玛和达雅,她们看到西黎加打扮甚美却急欲出去,西黎加匆忙说了一句出去有事就被奈月急忙拽开,还未反应过来她们已经离去,拉玛只说了一句:“那不是尼斯尔殿下的侍女吗?怎么?……” 第四十八章 条条陷阱(四) 尼斯尔殿阁的华丽不是一个词或两个词可以形容的,一点也不逊色凯帝洛的星萨宫,奢华富丽,西黎加一路走着也一路观赏着,她从来没进过别的王子殿阁,这是第一次,从外阁进来,还在回想着刚才看到的瀑池,泉泉流水慢慢回淌,她没有在星萨宫看到过,也没有在摩萨宫看到过,刚看到时的惊奇和新鲜让她久久不能忘却。 殿阁内也有很多小的寝宫,西黎加在猜想这些一定是妃子的寝宫,但它们并不是独立各间,基本上都是相互联连,只是一层高出一层, 这种格局让她感叹,不知道这是哪个筑工所为,独特的想像加之壮阔的装饰让人耳目一新,最高处便是尼斯尔寝宫,奈月只送到门口便离去,她一脚刚踏进寝宫,眼前的简单干净的景象让她出乎意料。 “怎么,来了还怕进来吗?”尼斯尔斜跨着倚在床塌边上,西黎加撇撇嘴离得那么远他都还未看到她,他就能知道她已经到来:“谁说的,只是在观察你的寝宫,有点出乎意料罢了,我都没看到你呢,你怎么就知道我来了。” 尼斯尔大笑:“进来吧,我这寝宫还不错吧,哈哈,我眼睛看不到,我的耳朵可是很好使哦,”西黎加进来后左右观看着站定斜着眼笑着看着他:“哟,都是你的功劳了似的,说说你的殿阁到底是谁想出来的,让人这么大惊所望,你请的筑工可真是厉害。” 尼斯尔抱起胳膊玩味的看着眼前的美人,眼中不仅仅只是戏谑,炙热的眼神让西黎加退后一步,她是专门为他打扮的吗?他打听过西黎加,她只穿白色或淡色,从来不会穿像鹅黄色这么扎眼的色泽,他内心的兴奋加速了他要想说出口的话语。 西黎加有点警觉拉了拉抹胸的裙衫,尼斯尔顺着的柔滑娇美的手往那崭露无疑的地方飘去,他被牵引般的向前跨了两步,只想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沁鼻的馨香,让他身上那份蠢蠢欲动飞快的运转着。 西黎加用手抵住向前的尼斯尔:“殿下,您到底找我过来有什么事情呢?那个……那个我……”她说话舌头突然打起结来,尼斯尔无限深情:“我说重点,我……爱上了你,”“你爱我?殿下您疯了,我可是凯帝洛殿下的王妃?”西黎加吃惊不已,她一直在心里把尼斯尔当成朋友,怎么会变成了这样? “对我是疯了,我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爱上了你,当我看到只能有凯帝洛陪在你的身边,我发疯似的妒忌,你为他笑,为他哭,”“不……不可以的殿下,现在取消这种念头还来得及,”西黎加摇着头不敢相信这一切。 “已经晚了,你清醒吧,祭祀那天你没看到吗?凯帝洛已经有了新妃子,他不会再爱你了,”尼斯尔低吼,西黎加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虽然她的心里早已感觉到这点,但被别人亲口说出,她还是有点承认不了:“不……不会的,他每天都来看我的,他……” “凯帝洛很久没在你那过夜了,这些我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你还在自己骗自己到什么时候?”“他……他很忙的,对,他是忙,今天比图利还说他很忙的,”西黎加语言中渐渐渗透着哭声。 第四十九章 不可收拾的局面 尼斯尔使劲搂过西黎加,西黎加依稀能听到他强烈的心跳,她的脑子一片混乱,被动的被他抱着,尼斯尔闭起眼头靠在西黎加的头上,她是他的,她逃不掉的,她只能是他的:“跟我走吧,只要你放弃,我带你走,离开这里,这里你根本就不喜欢对不对?”尼斯尔期待着她的答案,很肯定西黎加也是爱他的。 “嗯……不……凯帝洛是爱我的,他说他喜欢我的,不会因为一个新来的妃子就不再爱我,”西黎加抬起泪流满面的脸,这是她不愿意承认的事实,但真正被别人所说出,心里还是无法承受,但他所说的爱难道就这么轻意的就消失了吗? 尼斯尔扭过她的脸低下头吻过她的脸上的泪痕低语:“我好心疼看到你这样,我放弃王位,只要你跟我走,跟我走好不好?”他低求着西黎加,西黎加只是流泪但还是喃喃自语似的说:“我好爱他真的好爱,我不在乎他有多少妃子,不在乎他是否爱我,只要他能让我爱他,这就够了,够了……” 尼斯尔湿红的眼睛充满了愤怒:“西黎加你怎么可以这样?我爱你知道吗?我都能为你放弃王位,他可以吗?他连最起码的喜欢都没有,你难道真不记得他怎么羞辱你的,当着你的面和贝迪莎干那种事,你真就忘记了吗?” “没有,没有我不要听,我不要听!”西黎加捂着耳朵,拼命的摇着头,尼斯尔强行抱起她往床塌上轻轻放下,强压在了她的身上:“我要定了你,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你是我的,我要消除凯帝洛在你身上留下的各种印迹,”“不要啊,尼斯尔你……你疯了吗?”“凯帝洛能给你的,我统统都能给你,你是我的……” 尼斯尔使劲吸吻着这每夜魂牵梦绕的影子,他摁住西黎加乱动的胳膊,温柔的狮子般的爆发,她的脸,她的唇,她的脖子,尼斯尔伸手解开了西黎加身上的带子,手向下摸去,这时的他已听不到西黎加的呜咽,他日日夜夜想得到的西黎加,就在她身下,感受到了她的哭泣,尼斯尔放慢的速度,对,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不该这么粗鲁,应该让西黎加记住他,他温柔的轻轻吸吮,西黎加放弃了挣扎,她闭起眼睛没有了力气,她有种错觉,尼斯尔竟是凯帝洛。 就在这时,门“咣”的一声被踢开,来者居然是凯帝洛,尼斯尔和西黎加同时被惊的坐起身,两眼通红的凯帝洛已被愤怒耻辱所淹没,紧握的拳头咔咔剧响,所有的气愤马上就被眼前的景象迫使在他体内彻底爆发…… 凯帝洛发疯的打翻挡在他面前的所有东西,不是比图利告诉他,他还真不知道有这等事情,回去问拉玛和达雅,竟然还敢说不知道,咬牙切齿的大吼道:“你们这对狗男女,在我眼皮底下做出这种事情,”说着上前拉起尼斯尔就狠狠给了一拳:“我的女人你也敢碰,尼斯尔你是在找死。” 尼斯尔被凯帝洛的强力摔倒在地,他轻轻抹过嘴角的鲜血,好,他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凯帝洛他凭什么从出生就什么都拥有,尼斯尔恨他,他却总被凯帝洛压着,就连他的母后也被那该死的王后所压制着,凯帝洛是不可原谅的,尼斯尔对他的仇恨不会因为他们是兄弟而减淡却反而更加深厚,本来只想着抢走凯帝洛最爱的女人让他痛苦,没想到他除过那个女人外再没有很爱的女人,以为西黎加可以征服他的心,更没想到当他以为凯帝洛爱上西黎加时,他自己却无可救药的爱上了西黎加,他为了西黎加可以放弃他们之间的争斗,他不要她受苦,他爱她爱到心里发痛的地步。 西黎加无助的流着泪,凯帝洛看到她委屈的样子就更加来气,上前拉起她的胳膊,使劲给了她一巴掌:“你这贱人,我差点爱上了你,你竟然背着我跟我弟弟在一起,说你们从什么时候就开始了,说呀,说,”西黎加却无法直视凯帝洛的眼睛。 第五十章 事情愈演愈烈 西黎加摔倒在地,尼斯尔急忙上前护着西黎加,凯帝洛更加生气拽起尼斯尔,他们俩就打了起来,西黎加呆平躺在地上突然听不到任何声音,一个画面闪过眼前,不知是因为刺激还是自己无法再回避自己的心,她想起了之前凯帝洛和贝迪莎的一幕,深刻到入骨的疼痛又再次被唤起,心口的疼痛也随之愈演愈烈,难道她活着就是悲剧吗?为什么她的记忆中只有痛苦,痛苦……耳环似乎感应到西黎加的伤心,奋力的闪动以示抗议。 不,她没有错,西黎加站起身,恶狠狠的瞪着凯帝洛和尼斯尔:“住手,你们给我住手听到没有?”他们同时停住,凯帝洛生气的脸回瞪着她。 西黎加大吼:“你不爱我了,为什么还这样对我,你和贝迪莎能在我面前做出那种事情,我和尼斯尔什么都没有,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凯帝洛松开抓尼斯尔的手从怀里抽出一个东西扔在了西黎加身上:“没有?是吗?那你好好看看,听诺瓦说你亲口承认的,沃得做的证,你还想抵赖,哼。” 西黎加拿起东西竟然是早上的艺画,当她打开画卷时颤抖的失去平衡跪倒在地,她还是不知道这画到底有什么不妥,但强烈的不好预感狠狠的敲着她的心。 尼斯尔抢过画,画的本身没有什么不妥,简单的风景画,他缓缓拿起画朝阳光方向挪进,画上的女子竟然穿着和西黎加一模一样,字在他意料中出现,上面的字更让他大吃一惊:“西黎加我爱你,爱你让我发疯,让我发狂,我要你,这几天请来我的寝宫,我希望你穿上我最喜欢的鹅黄色就像画中一样,我的温存只留给你,尼斯尔。” 凯帝洛直至中午都一直在和父王探论边境状况,不是诺瓦在外等了几个小时的份上,他是不会出来,当他看到这副画和上面的这些字时脑子一片狼藉,他无法理智的再去处理,发疯的跑向西黎加寝宫,之后就看到了这样的场景,他凯帝洛竟然会被别人背叛,这种耻辱让他无法忍受。 尼斯尔不可相信立刻反应过来:“凯帝洛你看清楚,这是以前最惯用的手法,西黎加绝对是被陷害,现在已经没人用这种方法在纸上散上琉粉把字和画隐藏起来,还轻意的被人发现。” 凯帝洛站起身拉过西黎加,双手掐住她的肩膀火山爆发的怒吼:“你还不承认?我们不说画,你身上的吻痕就足以说明你彻彻底底的背叛了我。” 西黎加迷茫的眼神充满了恐惧不安:“没有,我没有背叛你,我爱你,我那么的爱你,可你却爱上了别人……我……呜……”西黎加痛哭起来。 凯帝洛沙哑的嗓子痛苦的眼中溢出了泪水,他却强忍着不让它滴落:“对,我就是爱上了郝狄娜,她让我夜夜销魂,我为了给你找另一只耳环……然后知道吗?算了不说了,那耳环里有一个成份就是她王国托巴加的国宝,但是你是我的女人,只能对我忠诚,你背叛我,我会让你知道背叛我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西黎加重复着:“托巴加王国?”之前她听的那么耳熟,原来是这样,她不要这个耳环,不要,她使劲的拽着耳环她希望能把它摘下扔掉,不管怎样使劲耳环依旧闪着亮光却无法松动,耳朵拉扯的疼痛被扯破留出的鲜血所掩盖,尼斯尔看到心疼不已,上前来却被凯帝洛挡住,这些发生的太突然,她脑子空白到惨白。 “来人,侍卫都死到了哪去,来---人,”凯帝洛大吼着,侍卫们迅速赶来,“听着把尼斯尔给我赶出大殿之外,西黎加打入冷宫。” 侍卫托起他们,尼斯尔也跟着大吼:“凯帝洛你给我等着,你敢动西黎加,我要你不得好死……”话声未落已被托出寝宫,西黎加无助而绝望的眼神深深的烙在了尼斯尔的心里。 侍卫正欲押西黎加离去,凯帝洛上前抓住她的头发根本无视她被扯的生疼的表情,低下头对着她耳边说道:“你给我记住了,我现在爱的人是郝狄娜,我从来就没爱过你,你的身体我早已玩腻,再过几日便举行太子登位礼昰,我即将是太子,而太子妃就是郝狄娜,而她是唯一的正妃,我从来没有让任何女人做我的正妃,因为我一直没找到我真正爱的女人,听到了吗?我-爱-她,哈哈哈,你就在冷宫慢慢等死吧,拖……走……”凯帝洛转过身不去看西黎加憎恨而又绝望的神情,他的心被深深的刺痛…… 第五十一章 迷解之二 西黎加被一个温柔的手轻轻推着,她真的好累不想睁开眼睛,心中的挣扎与矛盾,让她痛苦不已,温柔的手加重了力道,她强制自己睁开眼睛,干涩的眼睛好难睁开,再睡一会吧,刚才的谈话还没有继续完,女孩呢?怎么又不见了,西黎加选择了许久还是闭起了眼睛,温柔的手推着摇着,似乎不叫醒她誓不罢休。 西黎加无奈只能缓缓半睁半开的最终还是睁开了眼睛,她是在哪里,首先映入眼帘的不是温柔手的主人,而是带有些许其它味道的床塌,床幔衫破旧的垂下脑袋,上面的几个破洞让它更加无精打采,疼痛似乎已深入骨髓,心痛阵阵传来,西黎加舔舔自己干涸的嘴唇:“咳咳咳,达雅我好想喝水。” 温柔的手端过一杯水递给西黎加,西黎加困难的坐起身,才看清手的主人,她神态悠闲,只是轻轻的在微笑,含辞未吐,气若幽兰的看着她,西黎加上下打量着,她素净只穿着一件淡色衣衫,不过看起来这种淡色是被洗过很多次退色的样子,脸上没有任何妆容,头发只是随意用带子绑起,这样还是无法掩藏她内在渗出的眷丽,她抬起头环顾四周,简单的摆设一目了然,有点破旧的内阁却也干净澺人。 她看着西黎加看着周围,依然微笑的说道:“你好,我叫黛尼丝,你是不是想要喝水?来给你,喝吧,”西黎加以微笑回视,端起水狼吞虎咽起来,“慢点喝,水很多,不要着急,”她看着西黎加的样急忙说起。 西黎加喝完水抹抹嘴说:“谢谢你,我叫西黎加,这……是哪里呢?”“这里是……冷宫,这里没有什么侍女,以后就是我们俩个作伴了,我很高兴你的到来,”“冷-宫?我怎么会在冷宫?”西黎加不可思议的听到这两个字,她怎么了,痛苦的记忆总是在恰当的时候准时出现,对,她被凯帝洛打进了冷宫,他抛弃了她,心口的疼痛愈加厉害,她扶着胸口,皱紧眉头,眼泪渐渐湿润了整张脸庞,滑过了她的耳环,耳环这次并没有异样的闪烁,触碰到眼泪反而更加暗淡无光。 黛尼丝拿来帧巾递给西黎加,她知道每个到冷宫里来的女人开始都是这样,唉,没用至及,多数已自杀告终,她含恨活着,不愿意轻意死去,她心中潜藏很久的那份蠢蠢欲动看到西黎加又开始慢慢的泛滥。 “你也是凯帝洛的妃子吧,现在想什么都没有用,哭吧,这次哭够了,以后就不要再哭泣,”黛尼丝静静的为西黎加又续了一杯水,西黎加的哭泣被这句话中止,只是很狐疑的看着她。 “我给你讲讲凯帝洛吧,讲些你从来都不知道的事,还有一直以来心中不能解开的事,”黛尼丝为自己倒了一杯水,轻咽了一口,不管西黎加怎么看她,还是西黎加如何表情,依旧平静的讲着烂熟于心的故事:“凯帝洛从来没有真心爱过一个女人,不对,应该说他只爱过那一个女人,没有人知道那个女人全名叫什么,只知道她叫依,他深爱着依,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代替依在他心中的位置,他也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说喜欢,更别说是爱。” “不……呜-呜,他说过他喜欢我,他亲口承认的,”西黎加歇斯底里的哭叫着,应证了凯帝洛当时说过的话,他从来都没爱过她,崩溃 的不只是情感,更多的是那个已粉碎的心。 黛尼丝还是慢慢的说着任由西黎加如何哭叫都不去理会:“给你讲讲鲁内里河封河的来历吧,传说凯帝洛有一位妃子失宠,伤心过度跳入河内,所以月王下令封了此河,其实不是那样的,真正的原因就是,这个妃子便是凯帝洛最爱的女人依,不过月王非常的反对,凯帝洛想尽办法纳了她,可惜好景不长,月王让他娶它国公主,他不肯曾经欲带她私奔,被月王抓回,制造假象依与侍卫有染,他被欺骗相信了月王,依伤心欲望,跳河自尽,等他知道事情原委时为时已晚,痛苦不已,所以他开始了放荡不冀的生活,纳了很多妃子却从未真心对待过任何一女人,只是征服女人的心与身体,喜新厌旧,他封了此河,月王被气的要命没办法,只能以国王的名义封了此河。” 第五十二章 伤心欲烈 是的,凯帝洛原来真的没有爱过她,西黎加想起了当初在鲁内里河流的那一幕,他总是越过她,看着别处,那时他一定是在怀念依,可又为什么当时会那么的幸福,她想不明白,好难受,她闭起眼睛任由眼泪流淌着,但脑海里还是会出现他们在一起的种种,她和他的幸福,他带给她的痛苦,她真的好爱他,爱到彻底崩溃,爱到彻底心碎。 “你现在恨凯帝洛吗?”黛尼丝强迫着西黎加面对自己心中的痛苦,西黎加抽搐的哭泣着,黛尼丝不会看错的,这女人不该就这么懦弱,她使劲摇着西黎加眼中充满了怒火大叫着:“你恨他吗?他那么对你,他从来都没爱过你,现在说不定跟哪个妃子正在内阁亲热,而你在这里受苦却没人过问,说-说你恨他。” 西黎加听到这些越发的伤心,心中的愤恨急速被提升,她声音高过黛尼丝:“对,我恨他,恨他,凯帝洛我-恨-你,”黛尼丝嘴角显露出一丝抹笑:“对,继续说你恨他,使劲发泄吧,以后不可以为他那种男人而哭泣,听清楚没有,”“呜呜呜,我好恨,好恨”西黎加像用尽所有的力气一样,坐起的身子又渐渐趴了下来,伏在床头轻轻哭泣。 黛尼丝却说:“记得凯帝洛给你的痛,你的痛苦才是刚刚开始,所以明天以后就得想着怎么去报仇,为恨而活着,”西黎加脑子一片混乱,她感觉是不是自己又在做梦,她不相信,真的不相信凯帝洛对这么对她,她现在的状态根本就无心去关心别的任何事情,她也不想理会任何事情,只想尽情的哭,也许只有眼泪能释放她的痛苦和悲伤。 西黎加不知是何时睡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黛尼丝更不知道是何时离去,西黎加默默的坐起身缩在床塌和墙的拐角,双手抱着屈膝的双腿,为何梦里的情景依然在目,她回想着女孩说的话,却没有了眼泪,脑子里不断反复的放映着梦中的一幕。 西黎加好痛苦的行走着,她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但她也不想知道,麻木的走着,路灯下一个女孩蹲在路边,女孩的哭泣声清晰的传进西黎加的耳朵里,西黎加慢慢走进女孩,女孩缓缓抬起头,西黎加内心早已意料到了,又是她,经常在她梦中出现的女孩。 西黎加走近女孩为她擦去眼角的泪水:“放弃吧,他已经不爱你了,”女孩停止的哭泣却冷冷的反问她:“你能放弃吗?你那么爱他,你能吗?”西黎加听到这话后退一步,是啊,她能放弃凯帝洛吗?她咬着下嘴唇,眼眶的泪水不停的打转着。 西黎加强忍着痛苦慢慢的说道:“他已经不爱你了,你这样会让你更加痛苦的,放手吧,”女孩愤懑的大叫着:“他以前很爱我的,说等我毕业我们就会结婚,为什么他说不爱就不爱了,说离开我就离开我,为什么呢,”女孩蹲下身继续的哭泣。 是啊,西黎加凭什么去劝女孩呢,男孩起码以前还爱过女孩,她呢,在她深爱凯帝洛的时候,他却从来没爱过她,女孩突然又停住了哭泣,拉过西黎加说:“我们都好痛苦,我们一起自杀吧,死了就一切都结束了,他从来都没爱过你,他那么的伤害你,死吧,我和你一起,”西黎加怦怦心跳,愣在原地,却恐惧的转身甩开女孩的手奋力跑着。 这是梦,为何这些话还是那么清楚的刻在西黎加的脑子里,死?她真的应该死吗?她的记忆里只有凯帝洛,这段时间以来她为凯帝洛而活着,凯帝洛不要她了,她该怎么办,活着已经没有了意义,她的痛苦……对,也许死了一切就结--束---了! 这个想法一直在她脑中挥之不去,她被这股邪力拉扯着,西黎加开始疯狂的找着尖利的东西,没有什么也没有,她的手在头发上胡乱的抓着,希望找到一个发簪,头发被弄的乱七八糟,依然没有找到任何东西,她跑下床塌,跑的太猛被桌子绊倒,破旧的桌子划伤了西黎加的小腿,杯子也摔乱满地,她已无视小腿表皮的疼痛,她张开双手支撑着身体,左手却被一个东西划伤,她抬起手看着血缓缓流出她的身体,低下眼睛竟发现了罪魁祸首,一个被摔裂开的杯子,她什么也没想直接拿起破裂的杯子向自己的喉咙插去。 第五十三章 低谷与冷宫 西黎加脑中一片空白,破裂杯子的角如此尖锐,反称着阳光变得更加锋利,只要那么一瞬就可以结束一切,她不要活着,这样好痛苦,这种感觉让她窒息。 “叭”的一声,西黎加手上的东西被黛尼丝踢落,黛尼丝反手就给了她一耳光,眼中的失望让西黎加怔惊,黛尼丝低吼道:“你真没用,你想死?你是她们当中最没用的一个,是我看错你了,死吧,没人管你。” 西黎加泣不成声,黛尼丝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死去吧,你死了,凯帝洛不会因为你的离去而伤悲,也许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他还是会和其他妃子嘻笑,还是会继续纳新妃,在女人堆里享受着,”黛尼丝看到西黎加似乎被说动一些,就继续说:“好好想想吧,死不能解决一切,你不是懦弱的人,我能看得到你骨子里的坚强,你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不……我活着好痛苦,好痛苦啊,”西黎加无法掩藏内心的难过,只是绝望的看着她,她心中也许有那么一丝丝活下去的勇气被这份无助演变了崩溃。 黛尼丝伸手又给她一耳光:“你还没醒,那你就去死吧,没人拦着你,”说完黛尼丝转身离去,西黎加捂着自己发烫的脸,伤心欲绝,依旧坐在地上,无法相信现在的一切,她怎么了,她拼命的摇着头,她不要这么痛苦,不要,深深的把头埋在双腿之间尽情的哭泣着。 不一会黛尼丝回来手里端着热汤,扶起打翻的桌子,把热汤放在桌子上,蹲下身擦去西黎加的眼泪,扶起她到床塌让她坐起,她被动的像个木偶,黛尼丝把热汤端给她:“你要是不喝,想想凯帝洛吧,”西黎加想着之前黛尼丝说的话,对,不能死,为什么要死,恨,从现在开始她要恨他,她强迫自己喝下热汤,黛尼丝微笑,是啊,如果一个人很恨一个人的时候就不可能轻意的死去。 西黎加待自己的情绪稳定一些,这才静静的看着在一旁打扫的黛尼丝,便随口问道:“黛尼丝,你也是妃子吗?”又突发现自己问了个很尴尬的问题,在这里的当然是妃子,而且还是弃妃,她神情自若只是轻轻应了一声:“嗯,”然后继续手里的动作。 西黎加突然想到为什么黛尼丝会这么清楚的知道关于凯帝洛的一切,难道她也是凯帝洛的妃子,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也是凯帝洛的妃子?”黛尼丝回过头,自嘲的冷笑了一下:“是,不过是去年的事了。” 去年的事?她竟然也是新妃子,一年时间就可以让凯帝洛所抛弃,可她呢,不到一年啊,这么快就被凯帝洛所厌烦,黛尼丝停下手里的活问道:“你是怎么被他抛弃的?”西黎加摇摇头,是的,她的确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黛尼丝捡起地上的杯子看了她一眼便知其所以然,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又是被人陷害的,哈哈哈,老把戏,我就想不通了,这些人是不会厌烦吗?就没有新花样了吗?” 西黎加吃惊为什么黛尼丝什么都知道,黛尼丝突然想到坐在她的床边说道:“对了,你说来听听,好久没听新故事了,快闷死了,”西黎加愣住,新故事?这可是在让她回忆她的痛苦啊,她又摇摇头。 黛尼丝却说:“无法说出自己的痛苦,那以后你就没办法摆脱痛苦,说来听听,我可以帮你分析,”西黎加泪眼婆娑的说着,她几乎把她所有的事情都一一告诉了黛尼丝,黛尼丝皱着眉头一副有心事的样子,冷不丁冒出一句:“尼斯尔殿下爱上了你?不可思议。” 西黎加回忆到凯帝洛打她的场景,不争气的眼泪却迅速落下,黛尼丝说:“别哭了,我知道是谁把你害成这样,”西黎加佩服的看着她,希望能从她口中得知那个人是谁,黛尼丝却之口不语,西黎加紧张的问她:“告诉我,到底是谁?是谁?” 黛尼丝冷笑,让人毛骨悚然,她说:“着急什么,我预料没错的话,这几天,这贱人会专程来‘看’你的……”西黎加更加惊恐,她心里无比恐惧,到底是谁呢? 第五十四章 痛苦的助燃剂 这几日,西黎加慢慢适应了这里的生活,黛尼丝照顾着她的起居,她从黛尼丝那知道,主子被打进冷宫,奴婢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去,达雅跟她来到了这里,就从来没离开过她,不知道达雅离开她是否过的习惯,她想起那天答应拉玛,以后要拉玛一直跟着她,她却没有做到,可现在,都不知道她们在哪里,会不会受别人的欺负,西黎加伤心的默默流泪。 西黎加总是强迫自己不去想起那些痛苦的记忆,成天处在迷糊状态之中,如果不是黛尼丝,她可能连用膳都不曾想起,黛尼丝除了用膳也不会来打扰她,她坐在外阁发着呆,其实这里没有内阁和外阁之分,跨出门就是外面,她在一张破椅子上坐着,天空依旧很蓝,并没有因为她的哭泣而变成灰色,天空中的小鸟依旧前后飞扑叫闹着,瞧连它们都是开开心心。 西黎加像被人掏空一样,目光空洞,浑身上下脏乱一团,头发也只是糊乱一绑,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只能停止想法,停止动作,她想停止一切,现在只想麻木的待着,她在内心不断的问自己,她在逃避吗?也许吧,她竟然没有了活下去的勇气,该怎么活下去呢?胸口的疼痛回答着她的想法,好痛,她喘着气,还是痛,她使劲的用手摁住胸口,疼痛无情的迫使眼泪流出。 西黎加却连安静待着的要求都无法实现,她现在真的不想见任何人,这时比图利带着一个侍女不太时宜的出现,西黎加怔住,想起黛尼丝说过的话,一种不祥的预感袭击着她,她不敢相信,绝对不会是比图利,不可能。 比图利容光涣发,依旧是那笑嘻嘻的样子,不过今天似乎是特意打扮过,她竟然穿了个鹅黄的衫裙,和之前比图利送给她的那件十分相似,头上身上珠光闪耀,炫耀般的刺激着西黎加的眼睛,西黎加急忙擦去眼角的泪痕,瞪着比图利。 “哟,几日不见,姐姐竟变成了这样,比我想像中的还要夸张,”比图利斜着眼打量着她,看到西黎加狼狈的样子,她内心无比喜悦,这种兴奋毫无掩蔽的显示在脸上。 “比图利,是不是你害我的,是不是?”西黎加充满血丝的眼睛不能抗拒的瞪着她,心中虽然已经知道了答案,可还是用力的问着,比图利眨了下眼睛大笑道:“哈哈哈,就是我,怎么样?” 西黎加听到这肯定的话语还是有些受不了颤抖的嘴唇慢慢说:“我把你当成姐姐,你竟然害我?为什么?”比图利抱着双手摇摇头:“其实我们并没有仇恨,本来这些都是用来对付贝迪莎的,偏巧用在了你的身上,你就自认倒霉吧。” 西黎加发疯的上前抓住比图利吼道:“比图利,那个单纯没心机的女人到哪里去了,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我不相信,不相信,”比图利挣脱着有点发火:“我好言跟你说你不听,我一直就是这样的女人,那些都是我装的,我要打败所有的妃子,让凯帝洛殿下只属于我一个人,知道吗?你们都不算是什么东西,殿下是我的。” “我从来都没有要和你争凯帝洛,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西黎加继续吼着,比图利使劲打掉她的手,同样大吼:“可殿下眼中只有你,每当我看到殿下进你的寝宫时,我心碎了的感觉谁能知道,当你们夜夜相拥的时候,我却只能独守空床,那种寂寞谁来给予我安慰,同样是女人,你哪一点比我好,所以我恨,恨你们。” 西黎加本能的想上前抓住比图利,却被比图利的侍女挡住,西黎加看到这个侍女:“你……”那个侍女却开口说:“不怕告诉你,我是比图利殿下的贴身侍女,一直待在贝迪莎那里就是为了帮助主子除掉她,我的任务完成当然要回到主子身边。” 比图利大笑:“哈哈哈,那个该死的女人千算万算没算到我把我最信任的侍女派到她身边,她算什么东西,我受够她了,那次本来是你们两个一并除掉的,没想到你命可真大,哼。” 西黎加摇着头不敢相信,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第五十五章 彻底崩溃 西黎加没想到比图利会是这样的女人,她那么的相信比图利,可换来的竟是比图利的隐陷害和背叛,西黎加摇着头她的心被片片割落,比图利依旧说着:“我都要告诉你,我就是要让你痛苦,我的痛苦要让你百倍的偿还,诺瓦是我们王国的族人,哈哈,她是安插在你身边的,怎么样,我对你多好。” 西黎加更加难过,真没想到,没想到啊,她成天活在算计之中,很早就被套了进去,她还傻的跟仇人做姐妹,但她不明白,这些事情怎么串在一起的,她质疑的表情被比图利看到眼里。 “贝迪莎中毒那次就不用说了,当然是我和我的侍女串通好的,老鼠是我让侍卫放进去的,艺画是我让诺瓦在检查的时候放进去的,衣衫可是我好心送给你的,漂亮吧,这也是为了和艺画上一样,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比图利兴奋的讲着自己的计谋。 西黎加的伤心痛苦让她更加控制不住,比图利却继续说:“那个尼斯尔,哼,我找他合作,他假装答应我,却又在背后算计我,以为我不知道,这次他叫你过去,不管你同不同意他都要带你离开这,哈哈哈,被我利用,真是一箭双雕,”比图利说着眼中还充满了恨意。 西黎加不可思议的看着比图利,怎么会这样,比图利越说越激动:“知道我怎么知道尼斯尔的计谋的吗?哈哈哈,以为我不知道,保密的再好有什么用,我还是知道了沃得和奈月是兄妹,我的诺瓦是干什么的,想瞒我,”西黎加张大嘴巴:“沃得和奈月竟然是兄妹?”“有什么好惊奇的。” “他们和你有什么关系?”西黎加痛苦的皱紧眉头疑问道。 “很简单,我只是让我的侍女去勾引沃得,一夜畅达没想到他竟爱上了我的侍女,对她的话言听计从,所以让沃得探研了一下奈月的口风,事情就在我的掌握之中,哈哈哈,一群笨蛋,”比图利毫不留情的讲着。 没想到,真没想到,比图利竟然这么狠毒,这种事情也做得出来,沃得那样单纯容易害羞的男人,会被比图利这样的人这般利用,西黎加咬牙切齿:“比图利你疯了,”“我是疯了,被你们逼的,我就是要发疯,哈哈哈,看看你的下场,知道贝迪莎那头脑简单的贱人不会把我给说出来,给她个胆她都不敢,不过她是想让我也把你除掉,贪心的女人。” 西黎加气愤的回敬她一句:“我们是不在凯帝洛身边了,看你有多厉害,他的妃子那么多我看你怎么去对付,”比图利大叫:“马上凯帝洛殿下就是我的了,谁还跟我抢。” “他马上要当太子了,太子妃是郝狄娜,他亲口对我说的,太子妃可是正妃,你就等着吧,”西黎加冷笑一声,比图利不可相信过来就抓住西黎加的衣衫,听到她说这些时,气愤已让她失去控制,她本想来给西黎加难堪,自己却被西黎加说的无以言对。 “是的,凯帝洛还说他只爱郝狄娜,她让凯帝洛夜夜销魂,你在哪呢?”西黎加刺激着比图利,但更加的刺激着她自己,她的心已破碎不堪,现在都已无法再滴血,也许这就是痛到心碎就已经没了伤口。 “不可能,你从哪听说的,你这贱人你骗我,”急红眼的比图利疯狂的给了西黎加一耳光,西黎加被打落在地,比国利叫着侍女:“过来,让她知道知道,我比图利不是好骗的,”侍女听话的过来,伸手就又给了西黎加一耳光,西黎加嘴巴已被打肿,她伸手摸了一下,疼痛让她倒吸一口气,比图利还是没有打算放过她,上前扯着她的头发,侍女摁住她的胳膊,想要把自己的愤懑全部释放。 西黎加像脱了魂似的,任由她们打着,她没有了泪水,没有了疼痛,她本能的倦起身,比图利和侍女打的气喘嘘嘘,双手撑着腰弓起背喘着气,西黎加不去反抗,她好想死去,死了就解脱了,这样活着也只是托着驱壳活着,没了生机,好痛苦。 比图利看到西黎加不反抗也不哭闹,出乎意外,但看到她那样子更加来气,休息了没一会,准备上脚去解恨,“凶神恶煞”的样子让人心惊肉跳,西黎加只是看着比图利,哀怨的眼神让比图利竟愣了一下,但仍旧抬起了她的右脚。 第五十六章 机缘楔变 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西黎加想不通,她心里好难受,似乎眼泪流进了心里,她出不了声,哭不出来,也叫不出来,那颗破碎的心,被很多人深深的划过的心,好疼,泪水从伤口处缓缓流进,溶噬着每寸地方。 “叭-叭-叭”只听三声掌声,她们齐齐回头,黛尼丝看着比图利冷笑:“哟,很久没见了,你还是这么让人讨厌,踢啊我可欣赏着呢,”比图利吃惊的看着她:“你……你是?” “才多久不见就忘了我,黛-尼-丝,你是不是真忘了,”黛尼丝憎恶的眼神看着她,“你……你……你!”比图利被哽住,有点惊恐的表情代替了张狂,“哈哈,我们比图利王妃殿下今天兴致这般好竟来冷宫,怎地,过了这么久,你还是没得到凯帝洛,可悲啊。” “谁……谁说我没得到,殿下永远都是我的,哼,”比图利急红了脸,黛尼丝可没有就这么罢休的意思:“凯帝洛和西黎加夜夜相拥的时候,某人还在独守空床,不知道那个某人天天独居空床的滋味是怎么样的呢?孤寂到及至的感觉不知道爽不爽呢?” 这句话彻底惹毛比图利,她火冒三丈但又不敢向黛尼丝动手,只能向西黎加狠狠踢去,黛尼丝扯过比图利的头发,反手就给她一耳光:“不要脸的贱人,我等你很久了,要不是你怂恿玉妃,玉妃能害我,我身上的“印迹”拜你所赐,后来玉妃被你所害进入冷宫,承受不了告诉我一切真相,当场死去,我被你残害,变成现在这般模样,连报仇的机会都没有,你个贱人,我成天就在恨中渡过,我不会死去,我一定会等到可以帮我报仇的人,你竟然又用同样的手法害西黎加,不要脸的贱人。” 西黎加听完这些突然大笑出声,泪流满面的她让所有的人惊呆,她竟然说:“何必呢,为了一个男人,斗的你死我活,可凯帝洛却从来没有爱过我们,哈哈,太好笑了,太好笑了……” 黛尼丝无法解气,打着比图利,比图利的侍女在旁边拉开,扯住黛尼丝让比图利赶紧离开,比图利擦去嘴角的血慌张往门口跑去,她真没想到会遇到黛尼丝,她早已把这人忘记,她现在才略略想起,黛尼丝是著名的舞妃,她以跳舞专长,当时十分受宠,凯帝洛下封舞妃,和其它侧妃不同,舞妃比侧妃更高一级,她一来就得到如此殊荣圣是少有。 比图利还未跑出大门,黛尼丝大吼:“你个贱人,你若敢再来,看我能否让你活着出去,不过我不想你那么早死,慢慢体会你的痛苦吧,你的痛苦才是刚开始,哈哈哈……”比图利急忙捂着耳朵冲出大门,侍女跟着离去。 黛尼丝看到西黎加现在的模样心痛不已,她好久都没有这样了,她经常会遇到不同被打进冷宫的妃子,可没有一个像西黎加这样,让人纠心的痛苦,因为西黎加的痛苦而痛苦,她叹了口气向西黎加走去,突然低头发现一只耳环,拼命的闪着亮光,她轻轻捡起,可能是刚比图利打落的,一转头又是一个,它们像是在哭泣,又像是在用尽最后的力气发着光亮,她把耳环塞进西黎加手中,扶她到床塌,脸部的淤青深深烙在西黎加脸上,她起身去打水准备给西黎加擦擦。 西黎加无神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伤悲、痛苦、绝望……可她看到了耳环,那是凯帝洛倾心为她打造,为什么她想摘的时候拽也拽不掉,又为什么被别人轻意的就能打落,它不属于她了吗?它为什么那么的刺眼,凯帝洛不要她了,难道它也不愿意留在她身边了吗?失控的眼泪终于让她无法再承受,她彻底崩溃,紧握着耳环,似乎想把它们捏碎,让它们消失,耳环接触到眼泪,感受到她的伤痛,闪亮的光芒之下变得尖利无比,深吸着从她手中渗出的鲜血。 “咚——”的一声,黛尼丝手中的铜盆滑掉,眼中的不可思议让她睁大了眼睛,西黎加被光芒万丈的亮光所包围,突然,西黎加看了一眼黛尼丝,便晕倒在床塌之上,黛尼丝看着黑色长发和黑色眼睛的西黎加惊呼,这是西黎加吗?完全不是一个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谁来告诉她? 第五十七章 现代记忆 “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跟她没什么?”男孩仍然不厌其烦的重复着,女孩摇摇头不相信的瞪着他,女孩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亲眼看到另一个女孩倚在男孩肩头,男孩拉着她的手,幸福甜蜜,女孩本来早在那一刻就要爆发了,可偏偏他们在她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转眼就离开了,她以为她真的看错了,可又偏偏在学校餐厅门口看到男孩挥手送那个女孩,女孩并没有看清那个女孩到底是什么样子,但高挑的身材有目共睹。 “你为什么骗我,我亲眼看到的,”女孩不相信的说道,“那只是同学关系,真没什么,”男孩还是重复着这一句话,女孩跺着脚:“优,你说过你很爱我的,会跟我结婚的不是吗?”男孩上前搂过女孩:“嗯……微诗儿你要相信我知道吗?我真的跟她没什么,”女孩相信的点点头,也许太多的欺骗就真正的变成了谎言的筹码。 微诗儿从来没想过她的冷飒优会背叛她,依旧相信着所谓的谎言,可谎言经不起轻轻的戳破,有一点点缝隙都不能存在,她如若不是逮到他们一起手牵手走在回女生宿舍的路上,她还是不会相信事实已经摆在眼前,微诗儿的激愤全部写在脸上,被逮到的冷飒优却没有任何躲避,被拉着的那个女孩却有点不好意思想甩开男孩的手,看这样子,那个女孩知道微诗儿是男孩的女朋友,微诗儿恨之入骨,上前就给了那女孩一耳光,女孩被打哭但没有还手,只是躲在了男孩的身后。 男孩让女孩先回宿舍,微诗儿气愤的骂着女孩,冷飒优拉起微诗儿向外走去,夜晚学校外的马路上还是灯火通明,学生出出进进,黑夜才是学生开始释放的时间,冷飒优拉着她走到比较偏静的地方,微诗儿心里很乱,她能感觉到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你竟然看到了,我们就分手吧!”冷飒优背对着树站着,他们站在路灯下,他们的身影拉的很长,微诗儿一下子控制不住大哭起来:“不可能,你说你爱我的,”“别傻了我和她半年前就在一起了,一直怕伤害你,所以一直拖着,”“不……”微诗儿实在受不了这句话语,气急了的她没想到男孩半年前就已经不爱她,她接受不了,她恨男孩,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抬起右手,狠狠给了男孩一耳光。 “这一耳光算还给你的,就这样,以后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冷飒优用大拇指擦了一下嘴角,冷淡的样子让微诗儿发狂:“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知道吗?我爱你胜过爱我自己,我把一切都给了你,”说完微诗儿转过身向前跑去,冷飒优害怕她做出什么事情来,一把拉住她,男孩说:“不要激动,答应我,以后好好过日子,找个比我更好的男朋友。” 微诗儿哭着渐渐坐在了地上,她真的无法想像没有优的日子该怎么过,不,她不能失去他,她使劲的抱着冷飒优的腿恳求着:“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你说过我们毕业就结婚的,你是爱我的,我知道,只要你和她分手,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不好?” 男孩却没有被她的话丝毫感动:“你不要这样,半年前就想跟你开口,我说了我早已不爱你了,”“不可能的,你不会这样,不会的,”“这就是事实,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男孩说完推开她离去。 微诗儿在路灯的照射下更显苍凉,她坐在路边使劲的哭着,胸口好闷,她真的失去优了吗?她最爱的男人,他就这样抛弃了最爱她的她,她的心口在滴血…… 一个星期了她躲在宿舍里痛苦不堪,她一直想不明白,她到底哪里做错了,会变成这样,不对,优说的不是真的,她打电话给男孩,男孩不接他的电话,她跑到教室去找男孩,男孩不在,她求他的朋友,他朋友无奈告诉了她优的住处,她去了让她更加伤心,这是优和那个女孩同居的地方。 打开门的优很是吃惊,微诗儿哭闹:“优,我错了,我不该打你,你说过我们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的,”“我突然发现你很烦啊,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不爱你了,”“不会的,不,都怪那个狐狸精,我要打死她,她不可以抢走你,”“你疯了,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我求你了,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真的好爱你啊,”“咚--”的一声,门被狠心的关上。 第五十八章 决绝却不能忘记 当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微诗儿的心碎的离谱,他的狠心增惧了她的崩溃,不,他不可以把她当作陌生人,他更不可以这么决绝,他还是爱她的,他不可以这么对她。 西黎加靠在门边,她没有了力气,轻轻的敲门沙哑的声音伴着哭泣叫着:“开门好不好?我错了,我不该这么对你,我以后会改,你不喜欢的我都会改,你不喜欢我这样,我以后再也不这样,我求求你别离开我,我真的很爱你,好不好?优,”她无力的敲着门,无力的诉说着这一切,可门根本没有动静。 也许她只是在诉说给自己听,心里明明知道这一切早已无法挽回,却强迫自己逃避所看到所听到的一切,一切已经不重要,只要他能回心转意,悲的可怜,自己在骗自己,她对他的爱,却不能因为他不爱她就能消失,好痛苦。 “开门啊,优,不要这样对我,如果你再不开门,我就死在你面前,”微诗儿从口袋里掏出准备好的小刀,放在手腕上,她还傻的以为她这样男孩会心疼她,会把门打开,然后告诉她,男孩是骗她的,还爱着她,可爱已经没有了,还会心痛吗?她伤心欲绝,狠下心用刀深深的割了下去,似乎在割除自己对他的爱…… “西黎加醒醒,醒醒啊,”西黎加听到了呼喊声,挣扎的甩着头,黛尼丝为西黎加擦去额头的汗水,她在发烧,黛尼丝好容易弄了点药来,喂她,她喝不进去,黛尼丝着急极了,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尽力的叫醒她。 “优,我好痛,不要离开我,我好难受,”西黎加嘴里咕哝着,黛尼丝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知道她很痛苦,西黎加慢慢睁开眼睛,大叫一声:“优,我好爱你,别离开我……” 突然,西黎加疯笑起来,笑的脸部全部扭曲,优就么抛弃了她,自己真傻,难道割断血管就能割断她对他的爱吗?“哈哈哈”为什么自己可悲到这种程度,为什么? “西黎加你怎么了?”黛尼丝被她吓到,西黎加看到黛尼丝竟没反应过来,停止了大笑,捶着自己的脑袋,脑子一片混乱,黛尼丝阻止的抓住她的手,西黎加顿时反应过来,在这里的一切全部回想起来,她!竟然穿越时空来到了这里?好乱啊,怎么可能的事情?她下意识的抱着黛尼丝哭了起来,黛尼丝拍着她的肩:“没事了,西黎加,慢慢会好的。” “西黎加?我不是西黎加,我是微-诗-儿!”西黎加哭叫着,声音回荡在整个冷宫,凄惨的声音让冷宫更加冰冷,黛尼丝彻底茫然…… 画外音: 爱情让人失去理智,很多爱情虽然结束,但被伤害的那一方,总是报有幻想,还是想去挽回这段已逝去的感情,因为不是每段爱情都会开花结果,甜蜜持续,像童话般的结尾那样,相爱了就能永远在一起,人世是是非非,缘份这东西很难说清,爱上了就无可救药,在挽回的时候做出冲动的傻事,不管男人或女人,只要是被伤害的那个,就会这样,谁也逃不掉,爱的这方,总是比被爱的那方付的多,这方也总是被那方所牵伴着,爱的这方付出的会越来越多,被爱的那方却沉溺于索取的过程中,渐渐双方付出的爱失调,当被爱的这方结束这段感情,受到伤害的那方心里深处的不甘心导致不愿放弃这段感情,就会产生类似于上述的情景发生,大家可能看到西黎加现代的故事,都想骂她,为什么这么傻或懦弱,不过这也不是必然,但大多数人都会痛苦不已,也许西黎加这个人物过于悲伤,但整个作品并不是都是这样,转机慢慢开始,请大家在我叨叨之余,还是关注我下面的文章,也许会给大家带来另一份惊喜,谢谢大家支持啊:) 第五十九章 无法离去 这几日,微诗儿渐渐恢复平静,从那日恢复记忆后就一直很安静,但她一直不敢一个人睡,黛尼丝晚上陪着她,虽然她不经常说话处于沉默之中,整理着这发生的一切,黛尼丝还是会叫错,叫西黎加她总是没反应,所以慢慢的黛尼丝习惯叫她微诗儿,看到她在恢复,黛尼丝替她高兴,也替自己高兴,这不是天公降美吗?也许她的计划马上就能实施,黛尼丝脸上还是掩饰不住的兴奋,每天看到恢复中的微诗儿她就很高兴。 微诗儿总是发呆,她实在理不清现在这种状况,内心对冷飒优大学两年的爱历历在目,可对凯帝洛的依恋又是那么无法割舍,她有时感觉自己是微诗儿,可又强烈的能感觉到自己明明就是西黎加,这时她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她在窗边漠然的看着外面,尽量让自己的心境空白下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如何来到这里,她回想历史,可是历史中并没有记载有这样的国度。 听黛尼丝讲,月摩萨王国是这里最强的国家,邻国有利西波得国,努鲁阿,托巴加,符库瓦多,撒那克等国,鲁内里河流贯穿整个上下中游的河流,月摩萨王国是最上游的国度,拥有整个鲁内里河流,其它国家只能靠它的分支存活,物产丰富,位置优越,月摩萨国的强势无国能及,其实早在两年前,此国的军事和外交关系都为凯帝洛所掌握,凯帝洛的表现也没有让国王失望,近两年内没有发生战争。 凯帝洛不是她的,可冷飒优也不是她的,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到现代,可现在回到现代又能怎样,依旧痛苦,已经过了那么长时间,但背叛这两个字还是深深扎痛着她的心,她不能原谅冷飒优,她恨他,她恨凯帝洛吗?不,凯帝洛从开始到现在他们不该有交集,她竟爱上了千古的古人,可笑。 “西黎加,哦不对,微诗儿,奈月求见,”微诗儿回过神看到的黛尼丝带着奈月进来,奈月看到回头的微诗儿吃惊不已:“您……您是西黎加王妃殿下?”微诗儿很淡然的说:“我不是什么王妃,我叫微诗儿,不要再叫我王妃殿下了,”她也很吃惊奈月怎么会出现,出乎意料。 奈月情不自禁的上前摸了下微诗儿垂直顺滑的黑发,看着她黑色的眸子无不惊讶,还有刚踏进冷宫,莫名的冷气随着脊背吹来,这里是人住的地方吗?这么冷清,破旧不堪随处可见,奈月无奈的说:“王妃殿下,不知您怎么样了,尼斯尔殿下很担心,殿下让奴婢来看看您。” 微诗儿一阵心酸:“他还好吗?都因为我才连累了他,他不是被赶出王宫了吗?”奈月也有点伤感:“是啊,幸好沃得是奴婢的哥哥,奴婢才幸免,可奴婢很想出宫服侍殿下,殿下却说让奴婢一定得待在宫中,王妃殿下您有什么需要一定要告诉奴婢,奴婢一定竭尽所能为您办到。” 微诗儿满眼眶打转的眼泪,尼斯尔对她真好,只有他一直默默的守候,不求回报的为她付出,她很感激的对奈月说:“真的很感谢你,我以后一定会需要你的帮助的,”黛尼丝听到这话,倍感欣慰,有外人来帮忙,她的计划会更加顺利,所以没在往下听下去,便对微诗儿点点头示意一下出去了。 “嗯,奴婢一定赴汤蹈火为您办好一切事宜,奴婢现在在凯帝洛殿下身边伺候,这也是尼斯尔殿下所希望的,凯帝洛殿下昨天已隆升为太子了,殿下说在凯帝洛殿下身边就有很大的机会帮助您,”奈月诚恳的说道。 微诗儿听到凯帝洛莫名的心痛,他是太子了,那么郝狄娜就是太子妃了,正妃?黛尼丝说凯帝洛的女人无数,但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荣幸为凯帝洛生下子寰,因为他只让他爱的女人为他生孩子,凯帝洛说他爱郝狄娜,那么他……想到这她伤心不已。 奈月说:“王妃殿下,尼斯尔殿下让奴婢带一句话给您,如若您想离开这里出殿阁,殿下一直会等您,如若您想再回到凯帝洛殿下身边,殿下也一定会帮你。” 微诗儿听到这话最终被感动的流下眼泪,这里还有什么好留恋的呢,这里不属于她,她也回不到冷飒优的身边,她还强求什么,两个男人都不要她,她何苦要这样活着,有了目标有了决定她顿时精神恢复一些。 “王妃殿下奴婢不能在这里待太久,奴婢先行告退,过几日您告诉奴婢您的决定,奴婢帮您安排,希望您想清楚哦,”奈月说完告退离去。 第六十章 坚定信念 微诗儿甩甩头,对,不能这样下去,她决定一定要离开这里,冷宫里的妃子听黛尼丝说基本上全死在这里,她不要就这么死去,她不该死,她应该好好活着,不能让冷飒优觉得她为他而死,她要活的很好,起码外面还有尼斯尔深爱着她,人们不是常说和爱自己的人在一起会很幸福吗?她突然之间释怀了…… 她坐在破镜前打算收拾一下准备出去转转,为过几天离开做好准备,可看到镜中的自己,憔悴消瘦,惨白的脸颊没有一丝红光,黑色头发更称苍白无力,深陷的大眼睛更加无神,俗话说的好,真是比鬼还难看,没人禁止不让走出冷宫吧?管他呢,她随便整理了一下便走出了冷宫。 还是外面阳光明媚,外面的风都是暖的,微诗儿的心渐渐温暖起来,恍恍惚惚竟走到了后花园,她心里想着,这应该叫后花园吧,好多美丽珍奇的花朵,她蹲下身对着花朵深吸一口气,好香,这是花海吗?这般漂亮。 “郝狄娜怎么还不来,来人让她快点,今天可是季兰花开花的头一日,这种场面启能错过,”微诗儿缓缓站起身,看到竟然是说话的凯帝洛,他们四目相对,微诗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优?”竟然是优? “凯帝洛殿下,王妃殿下马上就会到来,”侍卫禀告着,微诗儿一惊,他是凯帝洛,他和优长的竟然一模一样,该死的男人,她眼中充满的怒火让她发疯,不等凯帝洛说话,转身向回跑去,泪水随风飘落,不,她不能离开,不能…… 凯帝洛看着那个离去的背影,她是谁?为什么那种哀怨的眼神如此熟悉,从来没见过她,她的黑发和黑眼睛让他记忆深刻,她应该不是本国人,会不会是哪个王子的妃子?可又不是很像,看她的穿着比侍女的衣衫还要破旧,根本就没有贵族的气质,也许就是一个侍女,凯帝洛便不在理会,对着侍卫们不奈烦的说:“人呢,怎么还不来?” 微诗儿头也不回的往前跑着,怎么会,他们竟然这么的相似,不只是相似于外貌,他们的性格都是完全一样,不管什么时候都有女人包围着,都是见一个爱一个,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凯帝洛是优的前世?这根本不可能,她从来不相信前世今生,这只是凑巧,她内心里这么说着,可事实让她很心痛,她能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很神奇了,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发生的呢,他们为什么这么对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 满脑子的慌乱让她心神不定,一不小心“叭”的一声被石子绊倒跌落在地,全身趴在地上,双手被呲破,浑身的疼痛让她更加难过,她似乎无法站起,被贴在地上,她失声痛哭,纠结的心不会再破碎不会再滴血,它已经麻木早已被伤的遍体鳞伤,他们不都说过会爱她吗?会在一起吗?为什么,她如此孤单,如此悲凉。 不,她不该这样被他们伤害着,咬牙切齿的恨之入骨,满脑子都是冷飒优和那个女孩手拉手的场景,满脑子都是凯帝洛和其它妃子嘻笑的样子,她快疯了,她什么也没做错,为什么要承受这么大的痛苦,他们的笑却建立在她痛苦之上,不,不要,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眼中的火光早已淹没了心中的泪水,她的恨已从心底被强烈的唤醒,她不能离开,她要让凯帝洛痛苦,她发誓…… 微诗儿踉跄的回到冷宫,刚踏进大门,便晕倒在地,黛尼丝焦急的等待,她以为微诗儿走了,或是出了什么事,当她看到微诗儿进门时担心的心终于放下一半,可看到她的样子,黛尼丝的心无法平静,满身的尘土,汗水泪水交织在一起,腿上手上全是呲破渗出的血,满脸的污垢,灰土土的印在微诗儿的脸上,黑亮光滑的头发不再光亮,随着微诗儿的摔落而乱七八糟的盖在她的身上,这是怎么弄的?弄成了这个样子? 第六十一章 恨蒙蔽双眼 黛尼丝实在想不到微诗儿到底遇到了什么?她被人打了吗?还是?难道是遇到了凯帝洛,这么狼狈,黛尼丝缓缓拨开贴在她脸上的头发,抚去脸上些许灰土,混合着泪水和汗水快变成了泥垢,她只能掏出丝帕帮她简单处理一下,可这个样子还是一样的憔悴,让人心疼无比,心痛无比。 好容易把微诗儿弄上床塌,黛尼丝细心的为她擦洗着,费了好大的劲帮她换掉衣衫,虚弱的样子让谁看了都会纠心,黛尼丝轻轻的帮她擦着伤口,睡梦中的微诗儿眉毛紧锁,轻声的呻吟着,冷宫里根本就没有药物,上次还是她卖掉自己的东西而换来的,这次该如何是好,她只能把脸上余下的污垢擦干净,用干净白衫布轻轻裹起。 黛尼丝在她身边细心照顾着,微诗儿浑身出着冷汗,倦起身子,她的身体忽冷忽热,黛尼丝只能多加一床被衫,她渐渐平稳下来,就这样一直睡着,微诗儿太累了,她真想睡死过去,永远不要醒来,夜晚黛尼丝无法入睡,坐在床塌边倚在床边半睡过去。 “微诗儿你爱的人都不要你了,你还活着干什么?”夜风黑许,微诗儿和西黎加面对面站着,世界似乎只有她们两个,西黎加瞪着眼睛问着微诗儿,没有任何表情。 微诗儿哭泣,是啊, 他们都不要她了,她为什么还要活着,这么痛苦,西黎加继续的说道:“原来你是这么懦弱的人,你难道只为他们活着吗?”微诗儿无语只是静静的听着,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要不就去死吧,死了就一切都解脱了,像我一样,看我现在多快乐,来和我做伴吧?”西黎加笑着说着,微诗儿心里好痛,真的死了一切都可解决吗?她就不会这么痛苦与伤心。 “带我走吧,我要和你一起走,离开这里,永远的离开,”微诗儿恳求着西黎加,西黎加冷然的大笑:“哈哈哈,活该你被抛弃,懦弱的女人,你就让他们逍遥快活吧,没用的女人。” 微诗儿好痛心,她突然想到微笑的尼斯尔,也许她和他在一起会很幸福,是吗?只有尼斯尔永远堆着笑容面对她,不,她带着两世的悲痛,她永远得不到快乐,心中无法抹去伤心的一幕一幕,痛苦的一切尽在眼前,恨,好恨,凭什么只能男人抛弃女人?凭什么他们可以朝三暮四?凭什么她要这么死去? “不,我不要死去,我恨他们,我恨他们,”微诗儿一声比一声大,西黎加带有深意的笑着,慢慢隐去,微诗儿突然睁开眼睛,眼中的血丝带着愤怒像一只被激怒的母狮,眼中充满了火焰燃烧着全身。 黛尼丝被惊醒,微诗儿的愤怒让人有点后怕,她脸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慢慢滑落,她的怒火早已蒸干了泪水,干涸的嘴唇被她刚才的呼叫生生扯裂出一道缝来,鲜血随着无法闭合的缝隙流出,她目视前方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我要报仇。” 黛尼丝被惊愣住,没想到微诗儿会说出她埋在心中的话来,她笑起来,她的计划看来要实现了,她就是为了报仇而活着,现在终于有人可以帮她完成心愿,她内心的兴奋让她无以言表,伏在微诗儿的肩边说道:“相信我,我会帮你,你现在就是要养好身体,我们才能有机会去计划。” 微诗儿好似听懂了一般,只是缓缓躺下闭起眼睛,昏睡过去…… 第六十二章 恢复很强迫 微诗儿已经沉睡了三天了,不吃不喝,黛尼丝实在没有办法,如若不是奈月前来,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奈月看到她这样,想办法送来了药物,但药微诗儿却喝不进去,发烫的额头,像个火球似的在燃烧着,干裂的嘴唇更加干裂,脸部没有一丝血丝,惨白的让人感觉她已经离去。 奈月泪流满面的呜咽着:“王妃殿下是不是不想醒来,也许她真的太痛苦了,”黛尼丝不敢相信,她不会就这么死去,太可惜了,不可以,黛尼丝眼眶也积满了泪水,她从来没有为任何一个妃子所哭泣,但微诗儿是不同的,她骨子里有种另外的一种气质。 黛尼丝使劲的摇着微诗儿大吼:“没用的人,你怎么可以就这么死去,听到没有凯帝洛在嘲笑你,你死了他有多高兴,比图利高兴的围在他的身边,”微诗儿像是听进去了一样,眉头紧锁,牙咬着干裂的嘴唇。 黛尼丝看到有些作用继续吼道:“他们现在多幸福多快乐,看,他们躺进了温柔的床塌,他们多兴奋,你甘心就这样死去吗,你甘心吗?”微诗儿终于流出眼泪,干咳了一声,黛尼丝让奈月扶起微诗儿,强忍着把药灌了进去。 这已经是几天前的事情,微诗儿醒来就像变了一个人,冷漠的眼神让人敬怕,不再哭泣和哭闹,起初东西根本就吃不进去,她竟然强迫自己,吃了就吐了,吐了再吃,只要药端在她面前,她便一饮而尽,丝毫不会皱下眉头,目光不再空洞,似乎平静又似乎胸潮澎湃,内心的坚强和坚定让黛尼丝都佩服不已。 一个月时间微诗儿就是这么渡过,她在等自己身体康复起来,极力的在恢复之中,她内心不是不再痛苦,她反而为了这份痛苦而活着,不管怎么样都要活下去,外面出奇的下着小雨,稀稀沥沥,她伸出手到窗外,雨滴打落在她的手上,她看到下着的雨竟有一丝心慰,心情平静的像这雨一般,只是静静的在滴落,世间似乎被雨洗刷过变得纯净起来。 “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黛尼丝来到窗前,为微诗儿披上一件外衫,微诗儿回头猛然对她笑了:“谢谢你……”这句话深深的触动了黛尼丝的心,微诗儿诚恳的表情让她感动,她进宫殿这么久,从来没有一个妃子会这样,没有谁把谁当成朋友,也没有谁对谁说过这么真诚的话。 “谢谢你对我的照顾,我想我应该好了,说说你的计划吧,”微诗儿还是转过了头,冷静的说着,黛尼丝没有一丝吃惊,为恨而活的女人就是这样,不过她现在却不希望微诗儿这么不快乐,她突然有种心惜的感觉,微诗儿应该得到幸福,而不是为了报仇而痛苦,她犹豫了。 微诗儿没听到回答,又转过头来,看到黛尼丝慌神的样子,只是看着她没有说话,黛尼丝抬起头对上微诗儿坚定的眼睛说:“你确定吗?这样也许你会更痛苦更累,你真的决定了吗?”微诗儿点点头。 黛尼丝只好说:“好-吧,跟我学习跳舞如何?”微诗儿没有迟疑转过身答道:“好,”黛尼丝没想到她竟然什么都不问就答应了,她真的变了吗?是的,不再脆弱,坚定的样子让人不能怀疑她的决心。 短短三个月时间过的很快,凯帝洛很繁忙,却每天和郝狄娜形影不离,由于郝狄娜的辅佐凯帝洛的太子地位如松山般稳固,他一直庆幸得到如此“宝贝”,被遗忘的人早被抛到脑后,快乐的人还是很快乐,痛苦的人也许经过时间的洗礼不再那么的难过,时间总是在人不经意的时候悄悄溜过。 阳光尽情的挥散着无限的光芒,微风许许,慢慢拂过人们的脸颊,传递着一份惬意,让人心神气爽,凯帝洛今日心情依然不错,再过几个月他就能当上摄政王子,这一切全在郝狄娜的预言之中,虽然这所有的事情都是必然,但自从她来了以后,事情提前了很多,而且进行的非常顺利,所以凯帝洛决定给她的那份惊喜也打算尽早提前。 第六十三章 不真实的真实 普慕岛是个特别的地方,繁密的丛林,无数的生灵,时刻弥漫着一股雾气,这里似乎承载着各个尊神曾经留恋的地方,幻美幻化的令人神往,凯帝洛曾在打猎时偶然发现的这个地方,仙境的如美,所以他把这里封为普慕岛,他专人所有。 他知道郝狄娜每天清晨都会在太阳未曾升起时吸取晨光的精华,夜晚都会用清泉之水沐浴身体,用最纯洁的身心去静仰尊神,所以他用了三个月时间在普慕岛精心打造了一个天池,天池中的水是从高山之上运来最纯净的清泉之水,天池的位置处于岛的最中心和最高处,旁边的高大树木圈起天池,别人不会轻意发现,不管是白日或夜晚,阳光或月光都能直接射入天池,但伴着丝丝浓雾,更显朦胧,虚幻。 凯帝洛带领一小队侍卫前往此处去检查已完成的天池大样,怀着那份激动和兴奋,到达天池他非常满意,静静的欣赏着这几乎是天然形成的池水,光滑犹亮的池阶,被日月的风吹日晒,清泉水的滋养,竟与各处的花草树木相印一体,根本没有铸造的情形,阳光的斜射,让泉水鳞波点点,就连侍卫们也沉静于此。 “呵-呵…”“哈-哈…”一阵阵的笑声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凯帝洛揉揉眼睛,天池边上出现一个白衣女子,长长的黑发直直的垂下,她却忽隐忽现,忽远忽近雾太浓无法看清女子的样貌,她是神灵吗?无法想像的幽美,黑发随着她的隐现似乎随风飘动,可是这里根本没有风,她在飞吗?太美了,让人窒息…… 不止是凯帝洛目不转晴,跟随的侍卫们以为真的见到了神灵,立即跪拜以示尊敬崇拜之心,笑声还是不间断的传入大家的耳朵,女子目视前方,根本没有看到他们似的,随着笑声忽远忽近。 凯帝洛失神,很想一睹风采,急速跨步向女子奔去,正午这里的雾却越来越大,在他快要接近女子之时,就在一瞬间,女子消失的无影无踪,他连女子的一角都未碰到,难道是他眼睛花了吗?但回头看到跪在地上侍卫们的崇敬言语,这绝对是真实的,一抹黑白就这样陷入他的心中。 “微诗儿,你这方法行不行啊,你说的那个叫什么秋千的是吗?你坐在上面倒是很舒服,快累死我了,呼--真费劲,”黛尼丝和微诗儿一起往回跑着,不时的喘着粗气,最后终于跑不动,扶着树停了下来呼着气。 “那个秋千很好玩啊,下次让你玩,我来推好了,”微诗儿也停下脚步靠着树回答她,“凯帝洛真能被你吸引吗?”黛尼丝还是有很多疑问,她从来没见过这个东西,坐在上面一定很过瘾,看微诗儿开心的样子,她下次一定得玩玩。 白衣女子拨了一下挡在眼前的黑发,她很久没在看到凯帝洛了,她只能隐约的看到他依旧俊拨的身姿,雾很大她不能看清他的样子,当时她好想转过眼去看看凯帝洛,哪怕一眼也好,但当时她不能,不然一切前功尽弃,她心中的恨里默默的隐藏着一份潜在的依恋,原来这白衣女子就是微诗儿。 由于奈月的帮助,她们能及时知道关于凯帝洛的一切事情,当微诗儿听到凯帝洛竟为郝狄娜建造天池时,眼中的恨竟无法发泄,凯帝洛成天和郝狄娜形影不离,凯帝洛又新纳了几名妃子等等的一切,成天冲激着她的耳朵,冲激着她的心,她每天努力的恢复着身体,努力的学习舞蹈,就是为了报复的那天及早到来。 等待了那么久一直没有机会接近凯帝洛,所以微诗儿想出这个办法,知道凯帝洛今天要来普慕岛,整整用了整夜的时间在天池边做了秋千布置好一切,逃跑路线还有走时秋千的隐藏都准备妥当后,她们便在天池边小眯了一会,白色衣衫还是从奈月那借来的,这时她们的确身心俱惫。 “应该会有效果,黛尼丝我们回去该准备下个计划了,走吧,”微诗儿想到这些一脸的兴奋,黛尼丝笑起来,是的,这次的效果真的很不错,她拉过微诗儿一起向普慕岛外走去。 第六十四章 消失的留影 凯帝洛失魂的坐在天池边回想着刚才的一幕,那抹白影挥之不去,扰乱了他的心,世间竟有如此女子,不,她也许真的是神灵,当他快要靠近她时,凯帝洛竟心跳加速,连呼吸都觉得是多余,结果她却眼睁睁的在他眼前消失了。 “殿下,已过午后三时,是否该动身回去了?”侍卫在提醒着凯帝洛,凯帝洛忆犹未尽,突然想起什么而问道:“你们之前在这里是否见过此女子?” “小人……没没见过,”侍卫被突如其来的问话有点结巴,另一个侍卫说道:“也许是神灵显灵了吧,殿下大福啊,见到神灵真是大福,”侍卫们各个崇拜的眼神还未散去。 “神灵?她真是神灵吗?为何又看得那么真切?”凯帝洛像是在回答,又像是在自语,甩甩头:“算了,我们回去吧。” 几天以来凯帝洛对此事始终无法从脑中剥离,每天都会抽出时间去普慕岛绕一圈,希望还能见到神灵般的女子,没有他得不到的女人,如若她真的不是神灵,他一定要得到她,她吸引了他所有的兴趣。 微诗儿坐在冷宫外的破椅上享受着阳光,眯着眼睛小睡着,“哈哈哈,我太高兴了,微诗儿别睡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刚从奈月那听说的,喂,醒醒啦,”黛尼丝不知何时过来摇着似乎像是睡着的微诗儿。 微诗儿眼睛都不睁一下,只是静静的说了一句:“你说吧,我听着,”黛尼丝兴奋的说道:“奈月说,凯帝洛每天都会去普慕岛,这七天一天都不差。” 微诗儿缓慢睁开眼睛,眼中飘过一阵冷漠,嘴角上扬:“鱼儿上钩了,”黛尼丝也阴险般的笑了起来:“凯帝洛喜欢征服女人,这是他致命的缺点,游戏要开始了。” 十天了,白衣女子再未出现,凯帝洛受不了了,当他每晚抱着招寝来的妃子,一闭眼满脑子便是那白衣女子,她的纯洁再看看怀中妖艳无比的女子,就让他厌恶,这晚又是如此,他撇开妃子,抓起外衫通知侍卫向普慕岛走去。 天池中反射着月光的影子,凯帝洛坐在池边,还在回想着那犹如昨日发生的场景,他不许侍卫点灯,就这么静静的坐着,后来又似想到什么一样要侍卫离开天池远一些离开他的视线,他要一个人来享受这份怡静,慢慢的随着他的想像不知何时进入梦乡。 微诗儿接到奈月的传话,赶到这时发现凯帝洛已悄然睡去,她静静的坐在他的身边,伴着月光看着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她好想轻轻抚摸下他的脸庞,多久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了,长长的睫毛轻轻的耷落,棱角的鼻子微微触动,月光不是很强,她却也看不太清凯帝洛,凯帝洛似乎感受到她的目光而翻了个身。 她真希望一切的美好就停于现在,凯帝洛忘记她了吧,对,被他征服了的女人,一旦失去了兴趣就再也抓不住他,为何他能对所有的女人都衷情,他的心却只属于那个女人…… 微诗儿不舍的看着凯帝洛熟睡的脸颊,瞬间这种感觉被无限的恨意所吞没,她轻轻脱下衣衫,跳入池中,慢慢的在水中嘻戏着,水声嘻戏声惊醒了凯帝洛,印入他眼帘的竟是让他魂归梦绕的女子,她背对着他,身上无一遮物,只能看到被打湿的黑亮黑发一缕一缕轻顺的扶在她的肩头,被泉水浸过的身体,更加光滑,加上月光的反射让凯帝洛心跳不已。 微诗儿突然沉入水中,凯帝洛跟着心纠,难道她又消失了,只见她一个转身冲出水面露出半个身子,来到凯帝洛面前与他面对面,长发被浸湿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挡住了她的玉峰,凯帝洛彻底惊呆,隐隐约约的看着她凸凹亦峙的身体,心中爬过一阵溧酥,微诗儿熟视无睹的拿起池边的衣衫挡住自己的重要部位缓缓走出水面,就站在凯帝洛面前,他却不能动弹,也不能呼吸,生怕一个呼吸她就能再次消失不见。 头发还滴着水珠,微诗儿半裸的身子性感的走向凯帝洛用自己的唇吻向他,凯帝洛立即搂起微诗儿回应她,沉醉于这种美好之中,夜晚加之雾气之大,他还是不能看清女子的长相,他紧紧的抓着女子深吻着她,一只手扶上她光滑带水的肌肤,男性的欲望被轻意挑起。 “殿--下,小人听到声音,殿下没事吧,”人未到,声音就先传入他们的耳朵,微诗儿趁凯帝洛不注意一个转身隐入密雾之中,凯帝洛见到跑来的侍卫,看到在怀中的女子又消失不见,甚是愤怒,不容侍卫再说什么上前就给了侍卫一耳光:“该死的奴才,给我滚出我的视线,”侍卫一脸无辜,却大气也不敢再喘,不知凯帝洛为何这般表情。 第六十五章 计划的开契 凯帝洛突然像发疯了一般,在天池附近寻找着,侍卫们纳闷的看着奇怪的凯帝洛,但谁也不敢再出声音,她不是神灵,她是真真切切的女人,他在心中发誓一定要找到这个女人,她不可以在从他的眼前消失,不过她现在的确又消失了,她不会走多远,凯帝洛想到这便立即发动命令:“你们都给我听清楚,今晚找不到白衣女子,谁也别想再回去,哼……”他说完便拂袖生气的离去。 整个侍卫小队的人全部不敢怠慢,全力寻找那个白衣女子,微诗儿当时只是一时情不自禁走到凯帝洛面前吻住他,这不是计划中的一部分,如若不是侍卫声音传来,她真的忘乎自我沉静下去,她太想念那个时而温柔时而霸道的唇,幸好反应及时,黛尼丝当时就吓呆了,微诗儿怎么搞的,被侍卫发现,她跑不掉就惨了,她跑过来,黛尼丝便拿过她的白衣塞进黑色布袋中,拿出黑衣让她速速换上。 微诗儿和黛尼丝拼命的往回跑着,她们听到了侍卫的追羧,幸而普慕岛时时都有雾气,之前早已对岛的熟悉,她们又穿着黑衣,才陡而走险的跑回冷宫,一路上,微诗儿的身体似乎已僵硬,凯帝洛就在她的眼前,他的脸庞,他分明的五官,他的笑容,还有那充满激情的热吻,久久不能散去的温柔,这一切怎能忘记。 凯帝洛不属于她,近在眼前,却心隔几世,微诗儿好讨厌这样,他怎么可以当初说喜欢她,抛弃她,忘记她,为了一个改变的她又想征服她,该死的男人,“我会让你痛不欲生……”微诗儿跑进冷宫心中的泪水终于不能控制,随着她身体的软塌而毫无掩饰的落下。 黛尼丝没有办法,只能轻轻搂过她,给予安慰,让她冷静下来,看到她心痛的样子知道她所承受的压力,慢慢的说道:“如果太辛苦就放弃吧,现在还来得及,停止这一切?” 微诗儿静静的哭泣着,是的,她坚持不下去了,这种感觉让她更加心碎,看着那个现在让她憎恨的男人,和优一样的脸庞,他们都曾说过:“我从来没有爱过你,”她却要费劲心思的得到他的注意,让他多看自己一眼,她不想要这样的感情,她不是乞丐,不需要施舍,她为什么非得活的这么痛苦,这份感情早已结束,为什么还非得去强求。 黛尼丝能理解她的感受,对着想要碎尸万段的人还要表现出一副不认识的样子和万般柔情,面对着他更要表现的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这种痛苦常人是无法忍受的,她一直想要报仇,但现在真正的实施了,却又如此痛苦,她也必竟爱过凯帝洛,凯帝洛必竟也爱过她,当她看到他时她内心的创痛不比微诗儿的少。微诗儿因为挣扎和矛盾竟又病了三天,她时而清醒,时而迷糊,黛尼丝还是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奈月知道她病了,每天都会抽空过来送药品,天天带着不同的消息给她们。 “王妃殿下今天好多了哦,以后一定要注意身体啊,”奈月这天到来就发现微诗儿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她身体太虚弱,真的再也经不起这样的折磨,奈月心疼着这个王妃。 “奈月来了啊,对,今天微诗儿是好多了,那还得谢谢你的药物和营养的食物,要不然依她的身体根本无法恢复的这么快,”黛尼丝热络的感谢着奈月。 微诗儿对她们微笑,她们一直给予她最大的勇气,她从内心里感谢她们:“真的很谢谢你们,以后一定不会再这样,我保证好不好,”微诗儿在她们面前从来不想伪装自己,以最真诚的心对待着她们,在这个世界她们对她对是真心的。 奈月很感动的说着:“嗯,你再病尼斯尔殿下一定会很伤心的,殿下很想念您,知道您的决定,殿下也很痛惜,殿下说他会一直等着您,奴婢一定得把完整健康的您交给他。” 微诗儿知道这辈子无法去填补她对尼斯尔的亏欠了,只能来生加倍补偿,她两世的痛不能带给他,只希望他能有个好的人生,没有破碎的她来扰乱他的一切,从心底希望他能幸福。 “凯帝洛殿下明天又要纳妃了,是邻国的公主,再过十天弗里努拉国的四王子和使臣来国访问,奴婢想这应该是个好机会,所以得到消息就马上过来告诉你们,”奈月急迫的说着今早得到的消息。 她们并没有注意到微诗儿发抖的肩膀,凯帝洛又纳妃了,他又有了新了欢,他怎么可以这样,女人只是物品吗?就让他这么随意的对待?不,她不应该放过他,这生已被他毁的彻底,他不可以在她痛苦的时候这么快乐,不能……她冷冷的说道:“好,计划就定在使臣来访的那日。” 黛尼丝和奈月被微诗儿的表情所震惊,这种透骨的阴冷有点让人心寒…… 第六十六章 吸引注意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十天过去,弗里努拉国的王子和使臣已经到访,月摩萨王国及早的做好了接待的准备,弗里努拉国是中游最强盛的王国,势力不容小觑,凯帝洛之前早已对这王国了如指掌,虽则国王是个昏君,太子也只是沉迷于美色,但多年来积累的财富和实力不会因为君主的无能而被人所忽视。 这次派来的四王子,在弗里努拉国基本上没有什么可靠的地位,听说他根本无心于朝政,由于是国王最不得宠的妃子所生,所以根本就没有多少人把这个王子当回事,这个王子也只是经常在外很少回到宫殿之中,这次为什么会派这个王子来访?是对本国的不重视还是有意来试探本国?凯帝洛坐在软椅上把玩着大姆指的戒指深思着。 一抹黑白之影绕过凯帝洛的脑海,对,还有那个神秘女子,找了十几天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她明明是人,她能跑到哪去,周边的仕民住所这段时间以来被骚扰的不轻,她竟敢在他面前消失,连个影子都没有,这段时间他都没有真正入眠好好休息过,他双手捏着头痛的脑袋,想到接待访问一会就要开始,命人帮他换了衣衫便匆匆离去。 终于到了这个时刻,等了十几天真是不容易,微诗儿这十来天吃胖不少,黛尼丝说太瘦的人跳舞不好看,硬是让她每天几顿膳的补了起来,那些大补的东西都是奈月送来,她有时在想这奈月还真不简单,什么都能弄到,真的是有求必应,由于接待中的一切娱乐节目全是沃得负责,所以事情比想像中的更加顺利。 殿阁之内。 国王还有王后和来国的王子和使臣寒暄着,满阁的大臣们也恭敬的问着他们,凯帝洛礼貌过后,静静的倚在离国王和王后不远的软椅之上,他的头还是有些疼痛,反正这个王子也没有多大的威胁,所以没有放太多的精力给他们。 话题仍旧继续着,“庇国的国王和王后可健好,四王子能来吾国是吾国的荣幸,哈哈,”国王高兴的询问着,喜悦的表情在他的脸上却让人无法体透,更加琢磨不透。 四王子不慌不慢的回答着:“谢谢陛下的关心,父王和母后健好,我能来本国是我荣幸之至,感谢陛下给予的这次机会,”凯帝洛斜着眼看着他的回答,四王子言语较少,过多的话语没有一句,是他的性格就是如此简单还是他的城府深到凯帝洛自己都无法参透。 “为了前来吾国的王子,吾们的友好邦国会尽快建立,本王决定针对那些挑起战事的王国吾们可以来个讨论会,四王子觉得如何?”国王意味深长的说着。 “呵呵,谢谢陛下如此诚意,友好邦国势在必行,但我还是比较喜欢本国的环境和地域,这么让人神往的国度早想好好欣赏一番,”四王子矢口推脱着。 国王拍手叫好,好一个神往的国度,看来传闻一点也不假,四王子根本没有任何让人怀疑的地方,他喜欢游历各国,喜欢各个国度的珍奇异玩,这样自由和王子以后怎能在他自己的国度有所发展,这证明他早已彻底的放弃。 “哈哈哈,好好好,那四王子可否多住几日,用吾们最大的热情让你来欣赏吾国的风景,”国王这次的兴奋带动着整个殿阁的所有人,大臣们纷纷向王子和使臣敬着酒,使臣微笑着向国王道谢。 凯帝洛无心于这种场合,接待的事终于告一段落,如若以前他是很乐钟于这种场合,喜欢和那些使臣言语针锋,今日却如此安静没有一丝丝的兴趣,这种寒暄的气氛今日却让他厌烦不已,他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心中的烦燥让他坐立不适,甩甩头希望甩去烦闷,“啪--啪--啪,”三声,一声令下:“来人,献上舞蹈。” 第六十七章 倍受瞩目(一) 微诗儿从进入外阁就有些紧张,月摩萨宫依然辉煌的矗立在众目敬仰之下,刚才发生的小意外还久久不能散去,本来准备已久,这里又是熟悉的地方不该这般慌乱,虽然大腿部还有些疼痛但淤青已被一朵暗红的玫瑰所代替,所以她没什么好再顾虑,为何还会这般心惊肉跳似的纠结。 是因为凯帝洛吗?这次是真正的面对面了,对,应该是因为他,没事,就当不认识他,不认识---,微诗儿默默的在心中念叨着,希望这个不算借口的借口来缓解她心里的慌乱。 明媚的阳光透过外阁的高树和护栏直射在她的身上,她的影子长长的拉扯在外阁的平地之上,她挺挺腰该来的时候已经来了,随着一声的命令,排在最后的微诗儿跟着队列向内阁前去。 满阁内弥漫着欢声笑语,所有的舞姬全部半掩着轻纱,头发光圆的盘起,头顶斜侧插着一朵鲜花,裁剪均匀的衣衫,只遮住重要部位,露出绝美的肚脐和腰身,下衫一块布衫所裹,但裙摆过长,各个舞姬一只手抓着裙摆舞动着,右腿间的开岔让大腿的肌肤呈现在众目魁魁之下,也让在坐的各位眼光紧锁着迷离,微诗儿腰间挂着一根细细的银白色绳丝,在阳光的反射下忽闪忽闪,很是特别,她的下衫似乎比别人短些,没有裙摆的束缚,她的两只手都在跟着身体摆动着,加之大腿间的玫瑰花,让所有人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团火红不放。 微诗儿一个旋转,她竟看到了他……好面熟的一个人,是谁呢? 微诗儿伸起右腿来了个漂亮的回旋,她一直没有把目光甚至连余光都未给过凯帝洛,她却注意到了一个人,看了半天,才发现,原来是他?他只是冷冷的坐在软椅上喝着酒观察着她,俊冷孤傲的脸庞,没有任何表情,想起那个意外就有点脸红,轻纱里的脸颊有点妁热,她又一个回转离开视线。 她所注意的人就是弗里努拉国的四王子,四王子从她一进来就注意到了她,她竟然把下衫剪短了一些,虽然手工不错,但还是有剪裁的痕迹,这么短的时间改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大腿的玫瑰让他意想不到,她竟然用这种方法来掩饰,真是独特美妙,他轻轻的抿了口手中的酒,红色的液体缓缓进入喉咙,清凉的感觉立即淳入心菲。 微诗儿虽是在最后一个,但黑色头发却是她们之中独一无二的一个,加之齐留海的造型,无人有过,顿时所有目光全部被深深的吸引,连之国王都眼睛不眨的看着她,还有就是她优美的舞姿,打扮的虽则妖艳,却有种高傲不可攀比的气质,随风散发,眼睛的黑色却因为过长的眼线而更加妖枳。微诗儿心里挣扎了半天最终还是看向凯帝洛所坐的位置,却发现他半眯着眼睛,似乎并没有注意舞蹈的激情,他不是最喜欢看美女了吗?竟会在发呆,这怎么办?舞蹈快要结束…… 她转到一个大臣的桌前,她的飘过,大臣满脸贪欲的嘴都没时间去喝水中的酒,一副口水落到桌上的表现,让她很想呕吐,大臣毫无掩饰的伸长脖子深吸着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清香,她妖媚的看了一眼那个大臣,狐媚的笑了一下,顿时大臣按奈不住心中的激动,大叫一声鼓掌:“好,好!” 一声大叫,引起大家的共鸣,每个人都使劲的鼓起掌来,凯帝洛瞬间被惊醒,他刚好像是睡着了,脑袋真晕,看来结束之后得回去好好补个觉了。 这时马上快到舞蹈的结束部分,所有舞姬围成一个圈,弯腰蹲下,微诗儿从中间突然跳起,妖艳的扭腰,慢慢的一个旋转,左腿伸起又轻轻落下,她那妖媚的目光对上了凯帝洛,凯帝洛吃了一惊,她?白衣神秘女子被一身火红所替代,她跟着乐曲越转越快,凯帝洛捏紧拳头,她似乎要展翅高飞,似乎又要离开这里,他已被她惊呆。 第六十八章 倍受瞩目(二) 微诗儿看到凯帝洛只有三秒的慌乱,马上以自己优美的最后一个舞姿结束整个舞蹈,带着玫瑰的大腿向外迈出,整个大腿一览无余,她向后弯下身子,左手一个翘指轻临耳边,最后的动作结束。 所有人站起身来鼓掌,谁也不愿意放过自己的目光直射在她光滑的大腿之上,凯帝洛一阵愤怒,她怎么可以穿成这样,她美伦美幻的身体怎能让这些世俗之人共相观看,他不允许,她只能是他的,别人没权利看她,哪怕是瞥一眼都不行,这十几天她去了哪里?怎么又会以舞姬的身份出现?她到底是什么人? 眼看着她马上欲要离去,凯帝洛竟不顾所有在场人员,直奔过去抓住她的胳膊,微诗儿根本没想到凯帝洛会如此激动,众目之下他怎么可以不顾颜面,还在来国王子和使臣的面前,这是她始料未及的,刚才凯帝洛一直没注意到她,她以为这次计划会以失败告终,这才知道如果凯帝洛早看到她,这场舞蹈不会这么顺利到结束。 她心里立即慌乱起来,没曾料到的意外,该如何是好,脑子速度转动起来,看凯帝洛的样子根本没有要放她离开的意思,所以她得想出让自己脱身的办法,要不后果不堪设想。 凯帝洛看着这个特别的微诗儿不放松手中的力道,不顾在场的人,包括他的父王和母后,生硬的结断了国王欲要赏赐的话语,他低吼道:“你怎么可以穿成这样,胆敢又想在我面前消失是不是?哼!” 微诗儿看到凯帝洛并没有要放弃的意思,不知如何是好,但也不敢吭声说一句话,凯帝洛绕过她的腰身搂住她追问道:“竟然想吸引我的注意,为何每次都欲逃走?我会让你知道你是我的,你想逃走门都没有,我已经没有耐性了。” 微诗儿感觉到耳边吹来的热气,这种状况,所有人都注视着她,她该怎么办呢?这次真跑不掉了吗?有些窘迫,更有些大臣戏虐的瞧着这发生的一切,等待着好戏的开始。 这时,一个声音打破了尴尬,四王子放下手中的酒杯走到了他们面前,抱起双手看着他们,红润的嘴唇说出话来:“王子殿下,难道竟对一个舞姬这么大的兴趣?那殿下的妃子竟没有这小小的舞姬之好?” 不等凯帝洛回答什么转而对国王说道:“陛下,看样子接下来的活动不能继续下去了,感谢陛下的厚待,那我和臣子只能先行告退了,”说着礼毕准备离去。 国王听到这话大怒,本来美好的局面被一扰而光,大声说道:“凯帝洛,让舞姬们下去,给四王子道歉,”国王也没想到这小小的状况竟引起王子的不满,这个看似软弱的人,看来也不能小觑。 凯帝洛不顾国王的命令,依旧搂着微诗儿,王后看到很是惊奇,凯帝洛何时为一个女子出现这种破坏形象的举动,看着凯帝洛无动声色的样子大吼:“这是什么场合,凯帝洛听到你父王的命令没有,还不速速办到,”凯帝洛回头看到王后,王后严肃的样子不容无视,凯帝洛愤愤的放开他的手,舞姬们急忙散去。 微诗儿经过四王子的时候对他点了点头以表谢意,大家并没有在意到微诗儿的小小举动,只听国王立即大笑转变脸色:“来继续下面的节目,希望此小段的不愉快不要影响到王子和使臣的心情,”顿时乐师奏起美妙的乐曲,气氛缓合过来,凯帝洛扭过头很不爽的坐回位置,四王子和使臣也回到位置继续欣赏节目。 第六十九章 原来是巧合 微诗儿惊慌的跑出殿阁,摘下面纱呼着气,急忙换去舞姬的衣衫便速速返回冷宫,冷宫是个比较偏的地方,基本上没有人会过去,但她害怕凯帝洛会派人跟踪她,故绕了一大圈才隐入树林向冷宫走去。 真没想到见过一面的四王子会在那个时候帮她,如若不是他,微诗儿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想起天还昏黑,她早早被换到舞姬群中又排练了一番,这次的使臣非常重要,节目中不能出任何差错,沃得本来是派一个侍管去监管审查一下,可奈月自告奋勇,央求了半天,说什么没见过舞姬跳舞,这个责任便揽在了奈月的身上。 排练过后,奈月吩咐所有舞姬去吃过早膳大约天亮后一个时辰再过来集合,微诗儿有些困意,因为期待这天已久,好几天都未曾好好休息,加之凯帝洛又纳了几个新妃让她心烦意乱,她决定出去走走凉快一些,阁内的闷热让她有些承受不了,也怕坐下一会睡着就不能有好的精神来面对。 奈月让她不要走远,还有天亮要及时回来,不过非得让她吃过早膳才同意她出去,吃完早膳天已开始破晓,微诗儿怕天亮被人看到,所以没换衣衫,穿着舞姬的服饰就算引起别人注意,别人也不会太在意这个小小的舞姬,她轻轻拉上面纱整整衣衫便走出大门。 早上的空气真是新鲜,她走过外阁来到树林,侍卫和侍女们看到她,真的没当回事,舞姬他们常常见到,不过跳完舞蹈便会被人送出殿阁之外,她们在此走动,是因为不常见到宫殿好奇所至,所以每个人只是在坚守着自己的职责,不去管这为何要跑出来的舞姬。 微诗儿提着裙摆小心的走着,这该死的裙摆,真的很不习惯,一会又该见到凯帝洛了,他会是怎样的表情?她会不会在那种情况下惊慌?她自己也不知道,就这么想着,步伐前进着什么也不管。 “咚--”的一声,微诗儿没看清前方撞在了树上,这时天已大亮,只是被高大的树林所挡有些灰暗,额头的吃痛让她抬起双手揉着脑袋,她怎么会撞到树上,真郁闷,“呵呵,”一声嘻笑,她顾不得疼痛回头问道:“谁?是谁?” 眼前的男子冷傲的脸庞面对着她,虽然嘻笑但他那比冬雪寒天更冷的瞳眸却表现不出他是在笑,微诗儿还是揉着额头不过她偷偷仔细的打量着这名男子,长长的棕红头发被紧紧的束着,一件蓝色衣衫质地简单,五官的分明无比俊美,阳刚之中透出的柔美让她眼睛都不想眨下。 “原来我有这般吸引人?竟让你目不转睛?”这男子戏笑的问着微诗儿,微诗儿似被看穿心想,反正现在也没人,管他是谁,突然改变了以往的说话方式,便大胆的说道:“是啊,你就是蛮好看的,看看还不行?我偏看。” “那你看吧,不过我要收钱的,不能白看,”男子漫不经心的说着,但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她,虽然她半掩着轻纱,但他很想看看她到底还会有什么表现,他自身透出一股不可抗拒的气息,侵倾着微诗儿。 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不好,还是走为上策,得早些回去别因为其它事而担误了正事,转身便想向外跑去,可谁知她竟忘了那讨厌的裙摆,她被结结实实的绊倒,右腿蹭在了石头之上,一阵的疼痛席卷而来。 “哈哈哈,才说了一句,你就行了如此大的礼,要我怎么回敬你呢?”男子说着蹲下身子,话语中虽带着戏虐的口气,却掏出丝绢扳过她流血的腿,为她轻轻裹上,这个动作让微诗儿羞愧不已,才见一面的男子竟摸她的大腿,就是在现代也是不被允许的,她伸出手就欲给他一个耳光,左手却被他使劲抓住,只听他说道:“好吧,我会负责的,你,现在就跟我走。” “啊?”微诗儿不可思议,脸上顿时羞红,这个男子有病吧?从他脸上竟看不出任何其它表情,不能再跟他纠缠下去,天已大亮了,该回去了,甩开他的手不再言语,使劲站起,瘸着逃离现场,这名男子却也没有追去看着她的离开没有再说什么。 第七十章 经过只是错过 微诗儿回过神看着手中的丝绢,轻轻薄薄,上面什么也没有,不对,右下角有个字,圣,这应该是他的名字吧!她坐在床塌上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幕幕,这男人原来是王子?大男人怀里竟然揣着丝绢?难道他喜欢男人,是同性恋?晕,想远了,她突然因为这名邻国的王子平复了所有不安的情绪,还在这糊乱的猜测着他的一切。 转念想起凯帝洛,又是一阵心纠,他的话还未散去,看到今日他愤怒的样子,他是被成功的吸引了还是他骨子里本来的征服欲在作祟,她现在也无法分得清楚,算了,反正计划在进行着,慢慢来吧,看着手中的东西被血渍占满的到处都是,对,去洗洗,那个王子还真是很有意思。 黛尼丝本想端着晚膳过来,顺便过来问问今日的状况,碰到了拿着一个帕子喜悦的她,“吃晚膳了,你去哪?”黛尼丝问道,“呵呵,我就在门外,不去哪,没事,我一会来吃,”微诗儿答着就走了出去。 听奈月说她一大早出去转悠的时间回去竟腿部受伤,问她为何,她只是简单的说了句被裙摆绊倒了,怎么会摔倒呢,八成是太紧张了,本来得放弃这次计划,她却想出在腿上画一个玫瑰的想法,实在无法只能让她忍着疼痛画了画,没想法会有更好的效果,然后又剪掉了裙摆的多余,生怕她再会被牵倒,这真是个特别的女人,时而忧伤的过度,时而又因为一个小事而无所谓的一笑而过,黛尼丝摇摇头放下晚膳便走了出去。 四王子等一切结束,便打听着这名舞姬,她的样貌太过深刻,一问很多人都知道,其他舞姬都被送了出去,他花了很大的力气知道她竟然没有出宫阁,想必她一定在这其中,她是妃子吗?但她却明明是个舞姬,今日看凯帝洛的表现,她会是他的妃子吗?但一个妃子怎能变成舞姬,这个最低贱的职业,一切问题只有找到她才能知晓。 凯帝洛快结束的时候没跟所有人打招呼,便匆匆离去,她又没消息了,那些舞姬都说出来就没再见到她,她又消失了,这是第几次了,不可原谅,“来人,”凯帝洛越想越气砸掉了桌上的东西吼着。 “是,殿下,您有何吩咐,”沃得半跪着头不敢抬起,凯帝洛最近脾气见长,加上今日的事情,他得再小心一些,不能当了出气筒,“带领一队人,秘秘的寻找那名女子,她应该就在宫阁之内,吩咐宫阁外的侍卫见到此黑头发黑眼睛女子一并带来,我就不信她真能消失的这么彻底,哼!”凯帝洛冷哼着。 沃得脑门的汗紧慎的滑下,殿下真的疯了,都找了这么久了,怎能确定人就在宫阁之中呢,说不定真的是神灵,如此神秘可见不是一般,不过很少看到殿下这个样子,这女子如若被找到,结果一定不好吧? “沃得,你在干什么?还不快去,别待在这让我烦心,”凯帝洛见沃得半天不见动静,大声的又命令到,沃得马上恢复意志,应允着速速离去,不敢再耽搁片刻。 四王子这几日只在殿阁内走动,并没有出阁去外面欣赏风景的意思,陪同的大臣还一直纳闷,他只是说本国的殿阁造的非常精美,所以多抽出点时间来欣赏这里的景致,不过月摩萨宫里各个殿阁的铸造的确独一无二,大臣在炫耀的同时耐心的讲解着各处的华丽之处,那个舞姬绝对是在殿阁之中,为何那次过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查了很久竟一点消息都没有,因为神秘让他更想探究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四王子殿下,请这边走,”一个大臣一手拦着他,另一只手指向右边,他出神了?四王子反应过来便点着头应允着挪过步子,他像被什么吸引似的转过头去,眼前是比膝盖略高的杂草,散发着草绿的气息,扫过一眼没有发现任何路径,远远看到一个破旧的殿阁,阁顶的灰土似乎证明这里很久没有人气。 第七十一章 计划不如变化 “对了,这里是哪里?怎么这般荒芜?宫殿里还有这样的地方?”四王子心中疑问便随口说出,大臣看了一眼便收回眼睛,就像是多看一眼会有什么结果一样,冷冷的说道:“殿下,这是冷宫,都是臣不好,竟带殿下来这种地方,看到这样扫兴的画面,请殿下右转。” 四王子却没见动作他知道冷宫是什么地方,应该会有人吧?他同情那些不得宠被抛弃的女人,继续询问:“这里没有人吗?”大臣说着无关自己的事情:“每个刚被打入冷宫的女人都会哭闹一阵,这里就会热闹几天,基本上这里的女人都香体鞫飞,估计现在没有人会活着了,殿下请,这边走,别被这些打扰了雅兴,”说着大臣弓下身子,右手张开示意着。 四王子没再说什么,听到这些也应该是料想中的结果,为何会有种吸引,一个没人住的冷宫会让他的感官这么强烈,肯定是他多想了,下意识的一行人随着他的脚步离去。 人刚离去不久,微诗儿打开冷宫大门,“啊---嚏---”不会是谁在想她吧?她揉揉鼻子,不对,没有谁会惦记着她,一定是凯帝洛,听奈月说,这几日凯帝洛发了疯的找她,所以她不敢踏出冷宫大门,奈月也有两天没有过来,凯帝洛脾气大的吓人,没人敢乱跑再惹起他,谁敢犯错就是自认倒霉,凯帝洛的怒火本来就无从发泄。 微诗儿想了想还是别出去了,以免被逮到就麻烦了,还未关上大门,就听到黛尼丝的声音:“这种时候你还敢出去,快点回来啊!”微诗儿立即关上大门:“嗯,我知道了,”和她相处越久,越发现黛尼丝人真的很好,这是她真正的朋友,微诗儿想着等报完仇就带着黛尼丝离开这个地方,只要离开这里去哪都行。 夜色又悄然临近,微诗儿又睡了一个下午,真是太闷了,她都受不了了,晚上是最自由的时刻,她打开大门,搬过破椅和黛尼丝坐在冷宫大门口,托着腮帮仰望着星空,这里的空气是纯净,就连夜空都和现代的相差甚远,清新的不掺合一丝丝杂气。 “微诗儿,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黛尼丝歪着脑袋看着她,她的神情过于悠闲,过于自得,“呵呵,没什么,我在想这么美丽的夜空,真的很好,”黛尼丝也抬起头,淡淡的说:“是啊,夜空寂静的让人忧伤。” “忧伤?黛尼丝,有个问题我想了很久,我问你,如果我们现在已经报了仇了,接下来会怎样?看着他痛苦我们能高兴吗?人生短暂,一辈子都得处在这种悲痛之中吗,还是一辈子都耗费在他的身上?”微诗儿神情疑重的问着她。 “额--这个……我好像没想过,我能活下来就一直为了恨而活的,这一年多从来没有停止过,不……过真不知道报了仇我又会怎样?”黛尼丝像是在回答她,又像是在反问自己,她自己也搞不清,现在想着这个问题,竟没有答案。 也许事情总不像人们所想的那样发生,微诗儿虽然想了很长时间,但这个想法突然在今夜蒙生,因为她觉得现在做的一切没了意义,她渐渐的恢复了现代的意识,现代的教育观念,人不该这样活着。 微诗儿想到这便更加加深了自己的想法,天空中的月亮忽然被什么挡住,光亮不是很强,只有旁边的星星们还及力的跳跃着,尽情的散发着愉悦,这样美好的世界,不能因为某件事而糊住了眼睛,无法看到这“天净”的一切。 “那……黛尼丝我们离开这好不好,我相信你一定会再遇到个好男人的,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不要把自己紧锁在这里,”微诗儿恳求着她。 黛尼丝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她的生命中只该有凯帝洛,她还会遇到其他男人?根本不可能,她摇摇头:“不可能了,我就是死了也只是凯帝洛的女人,我还能做什么?” 第七十二章 不速之客 微诗儿却站起身拉过她的肩膀正厉的说:“你错了,在我们那个地方,人就算是结婚了,都可以离婚再找别的人,人一生之中遇到的人太多,何必为了这个男人让自己痛苦呢,黛尼丝我们走好不好?我都可以放下,你为什么放不下呢。” 黛尼丝还是摇摇头,微诗儿静静坐下,古代的女人真是可悲,她淡淡的讲起自己的事情,现代的所有事情,还有现代所有自由的东西和事情,讲着那个时代的爱情故事,黛尼丝听后吃惊不已,嘴张的很大,一时无法接受,她不能想像微诗儿口中的爱情会那般炫美,一个男人只能拥有一个女人?会有这样的地方吗?她也为那些爱情故事所感动,所羡慕。 “相信我好不好,我能给你带来不同的生活,我们离开这就能忘记那个伤害我们最深的男人不是吗?”微诗儿继续说服着她,看得出她有些心动,黛尼丝还是不能一下子接受只是说了句:“我……我一下子还不能适应这个提议,多给我些时间好吗?” 突然不等微诗儿回答,一阵草被踩过的悉悉声传过,黛尼丝警觉的拉起微诗儿,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黛尼丝和微诗儿对视了一下,这个地方很久没有人来过,因为殿阁内传闻这里死了很多妃子,冤魂不散,时常能听到这里鬼哭狼嚎,其实是有些妃子把对手害进冷宫,心里害怕才会这么传言,很多人都不敢过来,是人吗?不会是鬼吧?微诗儿惊蔌的靠紧黛尼丝紧紧的抓起她的胳膊。 对,除了每次刚被打进冷宫的妃子,被侍卫送了过来,其余时间根本就看不到其他的人,没有人知道这里还有人活着,被打入冷宫的妃子不过一个月就会被人们彻底的忘记,这会是谁前来?难道是哪个小动物?还是不可能?黛尼丝倒是大胆,必竟她在这里一个人待了很久,加上每个妃子去世,都是她拉到后面埋的,这也是给她们死后最后的寄托,就算是鬼,她们也不会来找她,再说要找早找了还能让她活到现在。 她们共同想着这个问题,听到声音越来越近,心提在了嗓子口,突然,一个人出现在她们面前,微诗儿吃了一惊,本在黛尼丝身后的她迈步走在了黛尼丝的前面看清了这个人,“是你?”他们竟然一口同声,黛尼丝更是吃惊,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断断续续的说了一句:“你……们?” 微诗儿看着一抹棕红就在她的面前便抢先开口:“四王子?你??”这本来就是四王子猜想的,没想到竟是真的,但被他真正的看到却真的很震惊,她竟然是冷宫的妃子,那她打扮成舞姬到底为何? 四王子表现出意料之中的表情,淡淡的笑着:“怎么,不欢迎我?都不请我进去坐坐吗?”微诗儿张大嘴巴,不可思议,他对这里根本就不熟,竟然能找到她?她最近都没有出去过,他是怎么找到的? 黛尼丝一听是来国访问的四王子,马上拉了下微诗儿衣角这必竟是王子让她注意一些,微笑的说:“四王子里面请,”四王子不顾微诗儿是否同意,便跨进冷宫殿阁之内。 她们跟在后面,黛尼丝用眼神询问着微诗儿:“他怎么会找到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微诗儿很尴尬的摇摇头,心中充满了疑问,她已经很小心了,怎么会让人发现,该怎么办才好? 四王子进入阁内,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冷宫的荒凉,他却没有嫌弃之意,只是有点心疼,她竟然住在这个地方,黛尼丝拉出破软椅让四王子坐下,他还没坐稳,只见纳闷的微诗儿很质疑的问道:“你……你怎么找到我的?” 四王子双手交叉饶兴的看着她呵呵一笑:“直-觉,”微诗儿看着他的样子赌气似的抱起双手回道:“你跟踪我的吧?说,有什么企图?”不知道为什么微诗儿在这个四王子面前胆子会很大,好像他根本就不是什么王子,像是多年的朋友,而且不管说什么不得体的话,对方都不会去刻意的去在意。 四王子却没有回答她的话,继续着自己的话题:“我叫圣亚罗,你呢?”黛尼丝静静的看着他们,他们认识?怎么可能,是什么时候的事,她成天和微诗儿在一起,她怎么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七十三章 想不到的插曲 原来他叫圣亚罗,那丝绢上的圣字微诗儿前几日就知道了,想到丝绢,难道他……?她从怀里掏出丝绢扔向圣亚罗,有点“愤愤”的想不明白的样子说:“你不至于为了这一个破丝绢,非得找到我吧,还给你,你可以走了。” 圣亚罗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个理由,失声笑着心中冲出了很想逗逗她的念头:“是啊,这可是我心爱的东西,被你带走后,我成天吃不下的睡不着,我可是费劲找了好久哦,”圣亚罗看着微诗儿的眼睛,充满了意味,他很想知道她到底怎么回答,她比自己想像中的有趣。 微诗儿脑子快速的转着,难道这是他的情人或是哪个妃子所送?对了,之前还怀疑他是同性恋,当初怎么会想到他是同性恋呢?怎么没想到他的女人可以送他啊,他要是知道自己那么想他,会是什么表情,那为什么轻意绑在了她的腿上,算了,反正当时不是他她也跑不出来,还不知道下场会怎么样呢,眉尖轻锁下着逐客令:“那……还给你了,我谢谢你,谢谢你的两次相救,行了吧,你可以走了。” 黛尼丝更是摸不清事情,她看到那个丝绢,想起那天晚上,满是血迹的样子现在已是清爽干净的在圣亚罗的手上,圣亚罗拿起丝绢深深嗅着上面遗留的淡淡香气,这是微诗儿的体香,微诗儿顿时红晕散开,他怎么可以这样呢?圣亚罗这些日子已经听说凯帝洛发疯的在找她,他还有许多疑问没问清楚,怎能让她一句话拒之门外。 圣亚罗直盯着微诗儿的眼睛,好美好大的眼睛啊,他说道:“你自己都说了我救了你两次,我可是你的恩人,怎么要赶我走?好吧,只能走了,不过听说凯帝洛正在找一个黑发黑眼睛的女人呢……我是不是该做些什么好呢?”说着便站起身欲向外走去。 微诗儿立马拉住圣亚罗,气结:“你……你,”一旦让凯帝洛知道,她们的计划怎么进行得下去?黛尼丝慌张,她们都对圣亚罗不了解,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说不定真会说出去,这千万不能让凯帝洛知道。 黛尼丝急忙说:“殿下,微诗儿她不是那个意思,她的性格就是这样,可能表达的不是很清楚,让殿下误会了,微诗儿的意思是这么晚了,看殿下是一个人出来的,又是本国重要的接待人,大家现在肯定是到处在找您,所以请殿下及早回去,不过掀起大波,事发我们最多就是砍头,可殿下是尊重之身,若引发战争这就不好了,殿下您说呢?” 圣亚罗对于黛尼丝后面的话也没听进去多少,只是重复了三个字:“微诗儿?”微诗儿瞪大眼睛看着他,他笑道:“也罢,知道了你的名字,呵呵,那我们改日再见,这位叫?”黛尼丝欠身:“我叫黛尼丝,请殿下慢走。” 圣亚罗带着笑意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临走时仔细的看了一下微诗儿,微诗儿只是呆呆的立在原地,他看着她好笑的模样便转身离去,人一走,黛尼丝就询问自己心中的疑问,微诗儿很无奈的把当天发生的事情一一向黛尼丝诉说着,黛尼丝叹口气:“这怎么是好,怎么会把圣亚罗王子牵扯了进来。” 微诗儿苦笑了一下,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他只是来访问的,待不了多长时间的,等奈月来了打听一下,他在这里待多久,我们的计划还是可以进行的,”黛尼丝想想也是:“不过,你怎么保证他不会说出去你的行踪呢?” 微诗儿瘫坐:“是啊,那抽个时间我去找找他,他应该不会说出去,要不然他那天就不会帮我解围了,对不对?”虽然理由牵强但是个不错的安慰。 这一夜她们无法入睡,一直在担心着这个问题,他如果是月摩萨国的人,让奈月打听一下便知其二,可他偏偏是弗里努拉国人,这从哪打听,失眠的夜晚好难熬。 圣亚罗从踏出冷宫之门心情清爽的让他愉悦,丝绢轻轻踹进他的心脏部位,似乎这个丝绢是微诗儿送给他的一样,他本不想来这里,只打算访问完游历一下这里的山水便速速离去,没想到会遇到这等女子,让他意外,更意外的是他能这么快找到她,虽然他还有许多疑问不能解开,但看来今晚的梦也会因为今天的收获而变得美妙无比。 第七十四章 偏偏不是正巧 这个夜晚谁在欢喜谁在忧,有人在兴奋的同时,有人却在殿阁之内大发雷霆,凯帝洛寝宫一片狼藉,他拍着桌子怒吼,蓝色的眼睛被几条很深的血丝划割,银色的头发被刚才的动作狠狠甩过,只听他吼着:“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连个女人都找不到,滚,都给我滚,”沃得真是非常无奈,殿下快被折磨疯了,再找不到,他不知会变成什么样,急忙示意大家一起退下,侍女们都吓的脸色发青,谁也不敢再多待一刻,生怕脑袋就此不保。 奈月端着水时就看到侍卫侍女们神情凝重的匆匆离去,还在犹豫现在是否该进去,只能硬着头皮进了,她进去后放下铜盆请求让凯帝洛梳洗,凯帝洛愤怒的坐在软塌边,侍女侍卫最近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谁也不敢惹到他,奈月无语,看着一地的乱物本想收拾一下,凯帝洛没有发命令,她不敢乱动,只能看着凯帝洛受伤似的表情,凯帝洛现在不许她离开,她就不能离开,她不知道微诗儿她们怎么样了,这么长时间没有消息了,一慌神,凯帝洛叫她,她也没听到。 “大胆,我叫你,你竟敢没反应?”凯帝洛本来愤怒的脸更加愤怒,奈月心想这下可惨了,怎么办是好,急忙跪下:“殿下,奴婢不是有意,奴婢是想那个女子一定会再出现的,她可能只是想让殿下多注意她也说不定,”奈月被吓的可说完这句话,她又十分后悔,说了不该说的话,怎么办? 凯帝洛被提起兴趣眼睛直射过来反问:“奈月你见过她?”凯帝洛上前掐住她的脖子:“说,你知道她,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敢瞒着我?你好大胆!” 奈月被掐着说不出话来,双手抓住凯帝洛的手,都怪自己这张嘴,说什么不好,竟然说这话,被凯帝洛疑心,微诗儿该怎么办?她奋力的解释道:“殿……下,奴婢……奴婢看……到殿……下这般痛苦,所以才这么说的,殿下明查啊,”奈月的脖子没有了钳制,把后面的话一次性说完。 凯帝洛是怎么了,左手揉着额头,他自己也想不通,挥挥手示意奈月下去,从来就没有他得不到的女人,依负了他,他怎么能让其他女人也这么对他,依就是在他没明白过来的情况下结束生命永远的消失,还有女人敢在他面前消失,最好别让他逮到,敢玩弄他,真是好大的胆子。 微诗儿辗转反复一夜未眠,越想越睡不着,这几日圣亚罗的话一直在她脑海中转悠,每夜如此,所以今日天灰亮便起身,她让黛尼丝帮她打扮一番,头发被完全裹起,一身奴婢的衣衫,由于脸部擦的较黑,完全显现不出她黑色的眼睛,为了和脸部皮肤对称,还故意在胳膊和手上也擦着同样的色泽,这样就不会有人注意到她,看一眼的人都会以为她营养不良,宛如一个洗衣奴婢,瘦瘦小小,微诗儿满意的看了看镜中的自己,一定得尽早跟那个四王子讲清楚,她可不想事情有何异端出现。 黛尼丝帮她装扮完,还是不放心,这段日子奈月都没有来过,一定风声很紧,没有办法脱身,“微诗儿,你一定要小心行事,我真的很担心……”黛尼丝安顿着她。 微诗儿笑笑拉着裙摆转了一圈,说道:“你看没事的,会有什么事呢,这个样子就是我站在凯帝洛面前,他绝对都不会多看我一眼,所以不要担心了,不知道那个四王子是怎样的人,我一定得去看看,这样我们才能放心,我会小心的,我走了。” 没等黛尼丝再说什么,微诗儿便走出了冷宫大门,她尽量一路上低着头,只看着脚下的路,这些从她身边过去的人们没有一个注意到她,她庆幸,圣亚罗应该在行阁,她之前问过黛尼丝,黛尼丝说行阁是专门接待外来使臣所居住的地方,妃子奴婢过去也许是不可以发生的,但衣奴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第七十五章 意外的祸根 她满脑子都在想如何跟圣亚罗说起此事,她知道他不单单为了一条丝绢而要找到她,他究竟是怎样的人,让人如此深思,她可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加快脚步,依旧低着头前进,脚下的边草踩的咯吱咯吱,她不想走在中间的石坂路道,所以尽量往坂边走着,边草不甚很高,但也透过她露点的脚背刺的有点发痒。 “站-住--”一声威严的声音传入微诗儿的耳朵打断了她的沉思,她的心咯噔了一下,糟了,被人发现了?她也没看清是如何的状况便急忙跪下,胆怯的抬起头,看到了说话的来人,略带肥胖的身驱,长长的裙摆盖住了脚的整个,被紧致的衣衫紧紧裹着,棕色的色泽让人压抑,由于过于肥胖已看不出哪是肚子哪是胸部,只见上面有着不伦不类的刺绣,也看不清到底是何图案,身体“强壮”但脸部却没有像身体那般让人看的累赘,怒瞪的眼睛让气氛更加恐慌,微诗儿看到这双眼睛就已经满头大汗,她是谁?一眼寥过这女人旁边站着两名年轻的女孩,都低着头,静静的站在旁边。 还没仔细观察完,便听道:“谁给你的胆子竟敢这般直视我?”胖女人再一次的说出让人害怕的话来,微诗儿连忙低下头,她猜想这胖女人应该是有些权限的人,要不不会这般张狂,千万不能惹怒到她,但她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显然这胖女人已经生气,她哪错了呢?在脑中急力的搜索着自己的过失,只能静静不语。 “你是哪个阁的衣奴?”胖女人左右的打量着微诗儿,看她瘦小的样子加之肤色黝黑,应该是刚进阁不久的女奴,见到微诗儿还不回答,“本衣浣侍管问你,你胆敢无礼?”胖女人更加不高兴。 微诗儿反应过来,原来她是管理衣奴的侍管,这下麻烦了,怎么办是好?只能结结巴巴继继续续的边想边说道:“侍--管,我--,不--不,奴--婢--奴婢刚--刚来--这里不久,只--接--接到吩咐,今日去--去--去行阁,”微诗儿说完纂着衣角的手心里渗出汗来。 胖女人皱着眉头语气稍作柔和:“原来你有口吃?”微诗儿一想对,反正这样了就装结巴好了,不知道接下来会如何,她便接着话题说下去:“是--是--侍管,奴--奴婢--从--从小--就这样,别人--都--都嘲笑奴婢,所--所以奴婢--不--不敢说话,”等说完她自己都觉得好费劲,不知道那胖女人听的怎么样。 胖女人显然有些不耐烦了,不想再理会她简单吩咐了一句:“你是新调到行阁的女奴,那你过去后就帮四王子天天换洗衣衫,王子殿下很爱干净,记住了没有?” 微诗儿赶紧点着头答应着,看来胖女人不再为难她了,她可以走了,“奴--奴婢--一定--一定牢记,奴婢告--告退--”微诗儿起身欠欠身,低着头准备离去,胖女人也预备着离开,可刚跨出一个脚,突然胖女人被微诗儿头上的顶巾惹起怒火。 “你虽是新到殿阁,怎么连个顶巾都裹不好,进阁时学的礼数怎么可以这般无视,到了四王子那岂不是要被邻国所嘲笑?污损我侍管的名誉?”胖女人使劲拽下微诗儿头上的顶巾,一席黑发柔滑地散了出来,微诗儿惊慌,赶紧双手束起黑发,生怕被别人所看到,环顾四周,还好没有什么人经过,似乎这胖女注意顶巾多于注意她的外貌,她轻轻擦去额头滴下来的汗滴,胖女人身边的两名侍女从始至终没抬起过头,还好,事情还不是那么的糟糕。 还未等胖女人发火,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奴婢装扮的女孩兴奋的走上前来,欠了欠身对胖女人打起招呼:“女浣侍管,奴婢正巧要到大衣阁去呢,在这碰到了您,”微诗儿悄悄抬起头瞅了一眼就急忙低下头。 胖女人瞥了一眼微诗儿转眼看着这个侍女态度明显的转变:“是你啊,还是那个事吗?”那个侍女似乎跟胖女人很熟的样子,只是随处的看了一眼便拉过胖女人,微诗儿好奇抬起头,正好看到了侍女给胖女人塞了一个东西,用丝绢包着,胖女人笑盈盈的顺手塞进怀里,侍女把手中包裹的东西大大方方的交给了胖女人说:“侍管就麻烦您了,”胖女人笑着接过东西回答:“这有什么麻烦,举手之事,只要王妃殿下高兴就好。” 胖女人转头看到微诗儿正好抬头看着她们,她怎么可以没有礼数到这种地步,看来这个女奴得好好管教一番,微诗儿看到气愤的她,马上低下头去,尽量低了又低,看到了不该看的,虽然是正常之事,但她现在的处境不能让她再犯一点点的错误,这胖女人不知要怎么处置她,偏偏遇到这种事情。 第七十六章 误为女奴 微诗儿还在想胖女人该怎么处理这样的事情,只见胖女人严令道:“顶巾要裹起,不能随意的包着,要把头发束起,紧紧地裹在上方,其它头发留在外面,不能全部裹上,你裹好速速去行阁,以后再被我发现,定不饶你,”看来胖女人今日心情不错,可能跟那丝绢包的东西有关,丝绢内包的应该是值钱的东西,看到胖女人喜上眉梢的样子便能猜出八九,胖女人没有和她计较,她心中舒了口气。 微诗儿赶紧像胖女人所说裹好顶巾告退离去,本来那个侍女并没注意到她,在她经过的时候,却仔细的看了她一眼,黑头发?心里只是一小下的疑惑,看到微诗儿的发育不良的样子和肤色侍女就没有再多想,只是微诗儿在她们互相打量的一瞬间,似乎觉得这侍女有些眼熟,可看来看去好像又想不起来,她便没有多管,遇到这种事情还能顺利化解,她的确已经很是走运,不敢再多待只想快快离开这里,头也不敢再回的往行阁方向前去。 行阁的路已经不是很远,微诗儿这次不敢再迟疑,几乎小跑到行阁,当她再次转身看不到胖女人的时候,她又急忙摘下顶巾,重新全部裹起,让黑色头发安全的待在顶巾之内。 刚到行阁大门,微诗儿还没来得及看看行阁的环境,便见到一个侍卫模样的男人上前拉住她的胳膊,大呼:“你就是新来的女奴吧,怎么现在才过来,之前那个女奴走后,殿下的衣衫已经一天没有洗了,殿下是很爱干净的人,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如若怠慢了殿下,你有几个脑袋?” 微诗儿被侍卫强拉着往行阁内走去,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听着侍卫唠唠叨叨的说着,看来她真是个女奴了,别人竟看不出来她是谁,这样起码是安全的,就这么想着,不知不觉被侍卫拉进了行阁的内阁,侍卫还在跟她说话,她却没有反应。 经过了不算很多的侍女和侍卫,便走入行阁内阁,这没有殿阁那么讲究,但却也有一番考究,虽则简约独帜,但墙壁的艺画让人留敛,亦不是风景,更不是人物,幻缈幻化,阁内的桌椅床塌和整个布局风格形成统一,随处的高贵也是王族特有的韵味,微诗儿还在呆于眼前的境状,侍卫不高兴了,推了一下似梦似醒的她说着:“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在说话,怎么也不回话?” 微诗儿回过神,她是怎么了,最近老是对于一个事物就莫名其妙的沉思起来,她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没--没,我--我听--听着呢,就--就是--有点--口--口吃,所--所以--”还未说完,侍卫是个急性子,便说道:“算了你听着就好,听你说话太让人着急了,”微诗儿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来到圣亚罗暂居的内阁,侍卫对微诗儿说:“你进去吧,四王子殿下不在,就床塌边衣格上的衣衫你拿去速速洗去,殿下除了衣奴之外不喜欢别人进入,包括侍女都只能在阁外不能进入,所以打扫内阁也是你的责任,你现在速去出来我告诉你洗衣地方。” 微诗儿点点头进入内阁,内阁收拾的很是整洁,不是说昨日衣奴已走,是谁帮他打扫的内阁呢,看来他还不是一般的爱干净,她不会好容易来就是为了给他清洗衣衫吧?微诗儿没想到他竟然不在,自己倒变成了女奴,如果真帮他洗了衣衫,可不就真成了女奴,她看到衣格内的衣衫,明明就是干干净净么,为什么非得天天清洗呢,唉,这王族的人就是好,自己不费劲,让别人辛苦,她突然有些失笑,每次看到关于圣亚罗的东西,她都能想到很多,而且心情却无比清松舒爽。 侍卫看到微诗儿站在那里发呆,伸进脑袋好心的大叫:“喂,殿下不喜欢内阁有别人的气味,你快点出来,别让殿下生气,殿下生气了,陛下绝对饶不过你,说不定会祸及你的家人。” 微诗儿回过头,自己又呆住了,速速拿起衣衫走了出来对侍卫吐吐舌头:“对--对-不起,”侍卫只觉得她的样子一定是个苦命的人,想起自己以前也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她还有口吃,在这殿阁一定经常被人欺负,便心存怜惜,告诉她洗衣的地方,还警告了她许多,微诗儿只是点头谢着侍卫便往外阁边的水舆走去。 第七十七章 衣奴专属工作 转过弯便到了外阁后边的空旷空地,水舆地方不是很大,倒也精致干净,不算太小的池子三米远处有晾衣的专属位置,早上空气新鲜,算了就为他服务一下好了,当做报恩吧,这么想着微诗儿抱着衣衫向水舆走去,侍卫交待完就急忙离去,临走时还不放心的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瘦弱娇小的蹲在池边,真能想到如果来阵清风是否能把她吹到池中,侍卫摇摇头便转身跨出后阁。 空旷的地方只因只有她一个人更加空寂,虽然后阁的外面有侍卫把守,但里面也只能听到轻轻的水声和她的叹气声,这样下去今日不知能否见到圣亚罗,不过她现在是女奴进出他的寝宫倒是随便,这点其实也不用太担心,可这种情况侍卫们都知道她是女奴她该如何脱身,如若今晚回不去了又该怎么办呢?那黛尼丝一定会很着急,担心她会出事,正因为很长时间没见到奈月,情况都不清楚,所以才变成了现在这样,真是头痛,本想来了见到他说明情况就马上离开,其实她只要说服黛尼丝,她们放弃报仇便可离开这个地方,黛尼丝也有了些心动的触情,所以这些都只是时间问题,毕竟到目前为止凯帝洛还没有找到她,但现在圣亚罗知道她的藏着之处,如若让凯帝洛知晓,她怕是没有什么好的下场,这下倒好,原本的想法全部被打乱。 微诗儿出神的想着接下来该如何是好,手却不停的机械的揉搓着那件淡白泛微蓝的衣衫,衣衫被麻木地任由她反复搓着,其实她搓这一个地方大约都有半个时辰了,一阵鸟叫,她回过神来,低头看到手中的衣衫,皱的不能再皱,微蓝的颜色却更趋向淡白,惨了,她不会洗坏了吧?池水中倒映着她略显慌张的小脸,想想圣亚罗应该是个挑剔的人,如果他看到衣衫变成这样不知会有怎样的后果。 她拿起衣衫放到池水中,在水中她轻轻拉平,似乎这样就能让衣衫回复到之前的样子,她又从水中拿起,还是那个样子,洗掉的颜色哪会因为她这样的补过而变回之前那样,算了,反正她不会在这待太久,她把衣衫放进水里大至揉了一下,然后拿起,不打算洗了,准备晾起,反正衣衫本来就比较干净。 她这么想着也这么做着,从水里拉起衣衫,一阵晃神,“呲---”一声不好的预感直冲脑门,等她拿起衣衫时,衣衫的左袖角不知被什么挂了一个口子,不偏不移印在她眼中,“啊---”她急忙大叫,不是吧?这么倒霉? 侍卫被她的惊叫引进后阁内,她当下愣住,慌张把衣衫放到了身后,只能吞吞吐吐的解释:“没……没事,以……以为……看到……看到老鼠……”侍卫看着她胆小的样子互相笑了笑,看到没事带着嘲笑的神情出去了。 微诗儿呼了一口气坐在池边,这更是问题,这么大的口子,没等她跑出去,她怕是就被人发现,不能让别人知道,她赶紧又洗了一下衣衫便晾了起来,抬头看了一下太阳,还不错,应该一会就能干的,只要干了就乘圣亚罗没回来时补起来,只要不是裂口应该不会很早的发现才对。 她洗完了所有衣衫中午午膳时间应该早已过去,她不知道去哪吃午膳,再说她不能离开这里,若是被别人发现了怎么办呢?她找了个凉快的地方轻轻坐下,她只觉得胳膊好酸有些累,肚子的叫声还时不时的传出。 “嗨……那个你叫什么名字?我那会有事所以也没来得及问你的名字?”刚才那个侍卫拿着东西坐在了微诗儿的身边,“诺,给你,你洗完了怎么不去吃东西?也可以吃完再洗,不用这么拼命的,殿下人虽然挑剔,但是很随和。” 微诗儿很感激的接过东西,她真的饿坏了,“谢--谢”便急着狼吞虎咽起来,吃的有点猛她被呛住,“咳--咳……”侍卫赶快帮她拍着后背:“慢点吃,没人跟你抢,”侍卫看着她心里有些难过,看这样子她是不是很久没好好吃东西了,这让他想起闹饥荒饿死的妹妹,眼眶渗出湿润。 她好受一些时看到侍卫竟这般关心她,内心底处搁浅的温暖涌上心头,除了黛尼丝再没有人像他这样关心他,他湿润的眼中流露的是真真切切的关怀,微诗儿竟有些动容,眼中也情不自禁的流出泪水,噙着满嘴饭的嘴说道:“你……你……你对我……真好!” 第七十八章 类似温柔 侍卫拍拍她的肩膀:“看你这样就知道你才进殿阁不久,而且很久没好好用膳了,呵呵,我叫塚特,你呢?”“微……微诗儿”微诗儿想都没有想就告诉塚特她的名字,塚特笑着说着但语气又转忧伤:“很好听,要是我妹妹活着也像你这般大了……” 塚特没再说下去,微诗儿能感觉得到他的伤感,也学着他拍拍他的肩膀,他笑了笑:“呵呵,没事,遇到你我真的很高兴,你有让我回到照顾妹妹时的感觉,很温馨。” 微诗儿点点头,看着眼前黝黑皮肤健壮却不胖的男人,长她三四岁的样子,长相一般给人感觉很阳光,尤其看到他的笑脸,露出洁白的牙齿,竟然还有颗小虎牙,让人舒心愉悦,会跟着他的情绪而波动,突然她想起什么又用她结结巴巴的语气说:“那个……我,你……你能帮我……我,帮我……找些……找些针……针线吗?”塚特很奇怪问她要针线干嘛? 她不好意思低下头也不知该怎么回答,便扯扯衣角轻轻的回了一句:“破……破了,”塚特顿时明白,笑了起来:“呵呵,知道了,我一会就去找给你,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但塚特似乎还是接受不了微诗儿这结结巴巴的说话,让人抓狂,其实微诗儿自己说的也很费劲,但没办法只能这样,微诗儿觉得他很可爱塚特没有亲人,本来与妹妹相依为命,但唯一的妹妹在九岁的时候也饿死了,他长大一些便进殿阁做侍卫,幸好他性格乐观,人缘也及好,微诗儿只能骗他,她也没有亲人,其它的也没说太多,只听着塚特不停的说着自己的事。 微诗儿也没注意什么,只是认真的听着塚特的话,突然,塚特停住话语,使劲的瞪着她的胳膊,她低下头,大吃一惊,倒吸一口气,糟糕,忘了之前洗衣衫,雪白如莲藕的肌肤赤祼祼的呈现在眼前,黑油早已不知所去,胳膊与脸上、脖子的反差甚是明显。 塚特指着她的胳膊一阵发愣一脸的疑问,微诗儿不知如何是好,急忙解释:“我……其实我皮肤是白的,在外面有坏蛋欺负我,所以不敢把白色皮肤让别人看到,我便一直往身上涂抹着黑油,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真的。” 塚特听完更加吃惊,又指着微诗儿的嘴惊的竟然也结巴起来:“你……你不结巴?”微诗儿“啊”的叫了一声,惯性的捂住嘴,这下全露陷了,天哪,怎么办? 微诗儿惊慌失措的神情让塚特却更加疑惑,其实他不在乎她是否骗他,他只觉得原来她没事真的很好,本来打算以后他多攒些钱,有机会一定帮她把病治好,没想到会是这样倒是让他惊喜。 微诗儿着急的哭了起来,塚特就怕看到女人哭,看到她这样,不知所措的样子搞得他很愧疚,轻轻的说道:“没事,没事,对不起,我……我都不知道怎么安慰你了。” 微诗儿听到他这么说停止了哭声,带着呜咽说道:“都是我不好,不该骗你,可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因为在外面我没有朋友,也没有人对我好,来到这里她们也欺负我,所以我一直装结巴,这样会省事一些,起码她们不太理我,我还平静无事一些,”她向心中祈祷她现在所说的话虽然是骗他的,但也是被逼无奈,希望以后他知道别怪她。 塚特更是感伤,可怜的女孩这么脆弱,娇小,谁能保护她呢,她也是没办法,他好心疼温柔的说着:“微诗儿,我以后会保护你,如果谁欺负你,我会跟他们拼命,以后绝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就这样两人陷入这种情境无法自拔,微诗儿抬起头看到太阳不再高高悬挂,时候也不早了,他们聊的真多,都忘了时间,塚特也意示到便说:“衣衫应该干了,收了回去吧,我们该用晚膳了。” 微诗儿点点头,收起衣衫跟着塚特回到了内阁,塚特长叹一口气,幸好今日殿下使臣都不在,侍卫长也不在,还好他人缘好,要不他板子铁定得挨了,不过今日遇到微诗儿他很开心,很久没有地幸福从天而降的感觉,心被充得满满的,那种温馨让他从心底高兴。 第七十九章 近距离的心跳 微诗儿也很开心让塚特送到离圣亚罗寝宫不远处的小分阁里,阁内虽然不大,但东西齐全,她知道这里就是女奴住的地方,塚特便离开了,她今天真的很累,不止是身体,真是胆颤心惊的渡过了这一天,看来今晚是回不去了,住一晚吧,晚上应该能遇到圣亚罗,只希望黛尼丝不要过度的担心。 不一会塚特进来,看着正在叠衣衫的微诗儿,让她停下手里的活,提过东西递给她:“快点吃些东西吧,以后由我照顾你,一定不会让你饿肚子,所以你得快点胖起来,你太瘦了。” 微诗儿接过东西,有吃的,针线,竟然还有黑油,塚特真细心,她很感动,咬着嘴唇低下眼睛,她有点难过,在这个世界还有人会对她好,明天之后她离开了怎么办,他一定很难过,她心里突然充满了愧疚,她突然想起了她现代的生活,她从小到大无依无靠,她懂事时就在孤儿院里,只有院长妈妈对她很好,还供她上大学,当她以为遇到优就是她这辈子的幸福时慢慢的才发现幸福哪有这么简单,这一刻她突然觉得好幸福,她低着头心里很难过。 塚特拍拍她的头:“好了,快点吃吧,我得走了,侍卫长回来了要训话,明天我再来看你,你吃完赶快把殿下的衣衫整理好,送过去放到衣格内,因为你今日到还没打扫寝宫,洗衣衫又忙了一天,如果殿下不在你就打扫一下寝宫,如果在你就可以回来睡觉了,明天再打扫,我走了啊。” 微诗儿看着塚特依依不舍的离去,带着哽咽吃完了眼前的食物,便速速拿起针线缝起衣衫,看了半天无从下手,她什么也不会啊,缝起来就行了吧,不过缝起来太难看了,想了半天看裂口的形状,她便秀了一个字,圣。 她抬起有些麻痹的胳膊,看了看自己的成果,裂口被歪七八扭的字所代替,不过还是能看得出来这是什么字,她整好衣衫不想被别人发现擦了黑油便向圣亚罗寝宫走去,到了门口竟有些犹豫,犹豫了半天还是低着头走了进去。 她低着头急速走到衣格边放下衣衫,圣亚罗没发现她吗?还是根本不会注意一个女奴?对了,她本来就是来找他的,干嘛一副做贼的样子,扭过脸才知道寝宫里就她一个人。 转头时微诗儿心竟然会心跳加速,呵呵,自己在心中嘲笑了下自己,她又不是来偷东西的,洗衣衫也算是一种报答,就顺便打扫一下寝宫吧,只要他住的舒服也算是报答的一种,想着她便动起手来,他的寝宫本来就很干净整洁,她简单的整理了一下,便来到床塌,床塌上竟有一件衣衫,她想也没想便动手叠起来,准备放进衣格中。“晚上就不用整理了,”一句话从微诗儿脑袋上方传来,人影已盖过了她的身体,他回来了?微诗儿转过身体却愣在了原地,朦胧的火灯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她的双眼却像触电似的离不开圣亚罗赤祼的上身,看到顺着他完美的身驱滑落的水滴,她才反应过来,他是刚刚沐浴进来,她顿时一阵绯红。 圣亚罗却不以为意,走到桌前坐下喝起茶来,眼睛也不抬一下的说道:“你是今日新来的女奴?清晨整理完基本上就没有其它事你就可以休息,现在可以下去了。” 微诗儿还是一愣,他对一个小小的女奴都这么体贴,怪不得塚特说他随和,看来他也没有认出她来,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王子竟然没有一点架子,圣亚罗见她不出声,抬起眼黑黑瘦小的女孩,竟看着他发呆,他又说:“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圣亚罗看她没什么反应,继续说道:“如果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直接问塚特,我的习性他都知道,他人很不错,你可以去休息了。” 第八十章 他的女奴 圣亚罗说完竟对这女孩觉得面熟,他甩甩头,因为这几日被本国的大臣缠住,根本无法分身去别的地方,等每晚回来沐浴完就已经很晚,也不好再出去,他竟会有这女奴就是微诗儿的错觉,他简直疯了,想见微诗儿是很想解答之前的疑惑,可现在没办法得到答案,所以微诗儿的影子总在他眼前绕。 这是个绝好的机会,问了就可以离开了,为什么微诗儿现在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犹豫、迟疑,慢慢的挪着脚步向寝宫门口走去,淡淡的回了一句:“知道了。” 这句话的声音有些耳熟?不会吧,他脑子真有问题了,圣亚罗看着她说道:“等--等。” 微诗儿心跳更快,他看出来了?她怎么了,他认出她了不是更好吗?她回过头,圣亚罗对上她的眼神,圣亚罗脑中的错觉再次出现,他的错觉告诉他她就是微诗儿,愣了三秒说道:“哦……明日帮我把浴池也清洗一下,”微诗儿也紧张出一身冷汗,急忙回道:“我……我知道了,我下去了,”说完便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他的寝宫。 跑回女奴的居阁,她气喘嘘嘘的靠在门边,她看到他会紧张?真是可笑,刚开始打扮成女奴的样子怕别人认出,只要见到圣亚罗就可以掀去伪装,可真等到圣亚罗马上要认出自己的时候,又怕他会认出,这到底怎么了?自己也搞不清楚,难道明日真的还要继续为他整理,做他的女奴吗?她愤愤的趴到床塌上,开始了胡思乱想。 寝宫里的圣亚罗也很奇怪自己的失常,摸摸自己的额头,他对微诗儿念念不忘,因为她神秘,还是因为她总是能给予他刺激或惊讶,刚才那个女奴一定是进殿阁不久,礼数可能没有完全学会,不过她说话的方式真的很像微诗儿的风格,甩开这些,他还有一些头痛的事情要理清,再两日他被迫先得回国了,不知道太子又想搞什么名堂,他已经对他没有了威胁,为什么他还一直不放过他,看来明日得抽时间去趟冷宫,不能带着疑惑离开,走了就不容易再来,也有可能会带着这些疑惑永远被迫深压心底。 眼看着太阳就要接替月亮重挂高空,一阵敲门声把微诗儿吵醒,她昨夜里反反复复快到黎明时才睡着,只听塚特叫着:“快醒醒啊,我给你带来了早膳哦,殿下每日起的很早,你吃过后赶紧去帮殿下打扫,侍卫长一会会过去,你若还没打扫会受罚的,听到没啊,快点啊!” 微诗儿打着哈欠打开门还没看清塚特,只见塚特把东西塞给她就急忙离去说侍卫长集合,是不是集合完就去圣亚罗寝宫呢,不会吧,真被罚了,她的身份一定暴露,事情没办好之前不能再出任何差错,所以她急忙洗漱,吃过东西,还有擦了黑油,包了头发,便去了他的寝宫,她想了一夜的决定今日一定问清楚走人,不能再多待,要不黛尼丝一定会急坏,她可不要做他的女奴。 她刚到门口,就听到一声厉喝:“殿下都起来了,你怎么现在才过来?”微诗儿脸都绿了,门口站的人是谁?虽穿着侍卫的衣服却明显比侍卫高等很多,不会是侍卫长吧?他不是去集合了吗?怎么先到圣亚罗的寝宫呢,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心惊的站在门口。 圣亚罗的声音传出:“侍卫长,没事,我让她今日迟些过来,我有事要处理,”说着声音越来越近,圣亚罗穿戴整齐,一身浅色衣衫,棕红的头发紧紧的束着,这就是他的风格,精简干爽,圣亚罗对微诗儿笑了一下,看着她顶着黑眼圈的眼睛说道:“你直接去清洗浴池,清幔的后面有个门里面就是。” 微诗儿感激他帮她解围,其实她现在就是一个女奴,身份还不如一个侍女有地位,他是不是对谁都这么好呢?转眼他就要和侍卫长准备离去,她突然想起什么转身急忙拉住他的衣角:“等等,我……” “叭”的一声侍卫长打掉微诗儿抓圣亚罗衣角的手,“怎么可以这么大胆,殿下的衣角怎么可以让一个衣奴随便抓来抓去,还有你不自称奴婢,你以为你是谁?大胆无礼,看来你是想去练女阁了?” 第八十一章 意外只剩吃惊 微诗儿抓着吃痛的右手,圣亚罗冷冷的盯着侍卫长说着,威严令侍卫长心惊:“侍卫长,我们是不是该走了?她现在是我的女奴,怎么处理应该是我说的算吧?”她才发现圣亚罗一直对这个侍卫长冷淡,他是不是也知道侍卫长狗仗人势,她对他的敬佩又多加一层,看来今日女奴得继续当下去,算了就当感谢吧,她去清洗浴池好了。 “小人该死,请殿下恕罚,殿下这边请,侍卫队已经准备好,就等殿下了,”侍卫长立马换了一副狗脸,刚才那种趾高气昂的样子荡然无存,就差脸贴在圣亚罗的脚下,圣亚罗没再说什么大步流星向外走去,侍卫长紧跟其中,临走时还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微诗儿回瞪了一眼侍卫长的背影便向浴池走去。 她还真没发现这寝宫里有浴池,不是圣亚罗说,她估计会一直找不到,没想到圣亚罗还蛮细心的,她想不明白月摩萨国为何要把行阁的浴池建的那么隐蔽,推开门进去,一个浴池占用这么大的地方,原来哪个年代都是一样,本国人为了让他国人印象深刻,显示富华,不惜重金打造,小小的行阁就连这浴池都这么考究,不知花了多大的代价,池头竖着两个金雕的龙之头,冷俊的目神,张着大爪,水竟从爪中喷出,冒着热气,浴池比平地高出,层层阶梯,水还不时的从浴池中慢慢流出,池边的外围竟然多出一圈池槽,溢出的水全部流向那里。 微诗儿想不明白,一般浴池的水不都是从龙的口中喷出吗?这怎么会是从爪中喷出?皇族的东西有时真的很难理解,她愤力的刷着浴池边,这么大的浴池清洗完看来得费些精力,一会时间她便觉得累了,她坐在了池边没溢出水的地方,她才发现这浴池竟然是右高左低型,水全部从左边溢出,她也无心再研究这浴池,想到黛尼丝不知怎么样了?奈月也不知道去没去?对,还有凯帝洛一定气疯了吧?她又突然觉得自己做这一切真的没有了意义,塚特让她觉得爱情并不是那么重要,他给予了她一直未有的亲情,只要有人对她好,不管是男人或女人她也会很开心很幸福,她终于决定,只要圣亚罗不说出去,塚特愿意跟她走,她就带着塚特和黛尼丝离开这个地方,去过幸福的生活。 微诗儿坐在池边发着呆,双手撑着身体,脚还在水里乱晃着,嘴角还时不时的露出笑意,她在幻想如果离开这里,她们会怎么生活,是不是真的很幸福快乐,她都能感觉到呼吸的自由与清新,在现代都没有亲情的眷顾,这隔了几千年历史的地方让她觉得除了爱情,陌生的人都会让她觉得无比幸福。 “呵呵,原来你在这啊,我去后阁找你,你不在,猜到你一定在这里,原来真的这,”塚特一阵爽朗的笑声传入她的耳朵,微诗儿回过神来,看到满头是汗一脸笑容的塚特,反射性的回以最大的笑脸,塚特却呆在了原地,微诗儿发自内心的笑容让他舒悦,心神都洋溢着温暖,这种感觉简直是从他心里蔓延开来传遍全身。 微诗儿便站起身预备过去,天公不作美,在她起身的一瞬间,她的右脚稳稳的踩在了她手边的刷子上,没等她反应过来,随着一声尖叫狠狠的掉入池中,虽然她身体瘦小,但重力的侵入,池水掀起很大的水花,随性的溅在了旁边的墙壁,微诗儿在掉入沉下去时喝了几大口水,当她张口呼气的时候,水呛入鼻中。 这时她被一双大手强拖起来,拖出浴池,随之她猛吸一口气,才渐渐的恢复平静,塚特拍着她的后背,希望能把水从她嘴中控出,当微诗儿掉进池水里时,他大脑一片空白,没有一丝犹豫立即跳进水中,浴池本来就没有多深,只是刚才的情景,让塚特以为她会就这么淹死在这里,当时纠心的心情让他胆颤心惊。 塚特停止了拍背的动作,微诗儿慢慢直起身转过脸,头上的顶巾已落入水中,黑色长发紧紧贴在脸上背上,一缕一缕,脸上身上的黑油在接触水的那一刻,被水清去,黑油就这点不好,一占水便立即溶掉,衣衫也紧紧贴着她的婴儿般的肌肤,塚特褐色头发上的水滴还顺着脸颊滑下,塚特用手拂去脸上的水珠,看着这如仙子般的微诗儿,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第八十二章 回头的惊讶 微诗儿只能用感激的眼神看着塚特,塚特憋了满脸的红晕,安静的浴池,他都能听到他的心跳声,脸上有些慌张,最后终于憋出一句话:“你……你没事吧?”微诗儿点点头,她再一次的感受到了亲情的温暖,用手擦着头上的水,没来由的说了一句:“如果有一天,我让你跟我走,你会不会抛下这里的一切跟我走?” 塚特没有考虑挺起胸膛郑重的说道:“不管你在哪里,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我都会跟着你,保护你,永--远!”微诗儿感动的流出了眼泪,誓言就在这一刹那诞生,塚特似乎注定就是她的哥哥,生来就是保护她的。 微诗儿听到这话心中更加坚定,现在只要说服黛尼丝她们就可以离开了,如果不是塚特她还无法确定,现在一切都决定了,只是在合适的时间安排这一切了。 “原来你真是微诗儿,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圣亚罗的声音传进他们的耳朵,他越想越不对劲,所以决定回来看看,没想到会看到这种场面,他们吃了一惊同时回过头去,微诗儿叫了一声:“圣亚罗?你不是和侍卫长出去了吗?”塚特跟着说了句:“殿……下。” 圣亚罗却没回答,玩味的看着他们两个,全身湿漉的样子,不知道的还真会以为他们之间有什么暧昧,塚特看到王子的表情,马上解释:“殿……下,小人想您一定误会了,不是您看到的那样,真的不……”“呵呵,我有说什么吗?你先出去,准备一套干净的女衫,然后拿进来,”圣亚罗命令着,塚特立即明白了意思,看了一眼微诗儿就出去了。 微诗儿却一脸紧张,抓着衣衫,往后挪了一步,圣亚罗大笑,顺便从头到脚瞅了一番,被浸湿的衣衫紧紧贴着她的身体,明显的曲线,让他一挑眉,最后定格在她的眼睛说道:“你的出现总让我出乎意料,”看到圣亚罗并没有其它意思,她撇撇嘴,这家伙就知道幸灾乐祸,便大胆起来:“我找你有事的,你也知道凯帝洛一个劲的在找我,我不这样能平安到你这吗?还笑,有什么高兴的?”说着便弄着自己还在慢慢滴水的头发。 “殿下,这是衣衫,”塚特的速度很快,说话的功夫事情已办好,圣亚罗接过衣衫,走了过来递给微诗儿,意思明摆不过,出去时还说了一句:“清洗一下再换上,不然会生病,”说完便和塚特出去了,圣亚罗做的任何事情都让微诗儿无法抗拒,她也不知道怎么了,从第一次见面就是这样,好像根本找不出理由去抗拒。 她实在想不明白是怎么被他发现的?心里打着鼓,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找他的吗?他发现自己不是更好?为何有这般心慌的感觉?一连串的问题和想法让她有些无奈,她实在是理不清。 等微诗儿清洗完出来,塚特早已不知所去,圣亚罗只穿着内衫半依在床塌边看着站在桌边用帕子擦拭头发的微诗儿,微诗儿刚才就决定快点结束这一切,只要他不说出去,拖过这阵等她离开,就不用再担心什么了,因为脑子里贯穿着插曲,这小小的分神,使她擦了半天的头发还依旧刚才没什么变化,水滴还是往下滴散着,已浸湿了肩头的衣衫。 圣亚罗走了过来拿过帕子拉过微诗儿帮她擦拭着,她穿着侍女的衣衫,这件衣衫显然大了许多,水滴顺着脖子流了下去,微诗儿从来没有人帮她擦过头发,使劲的往后退着:“我……我自己会擦,你……你干嘛?” 圣亚罗只好用腿圈住她,还是继续着手中的动作,他的宽大胸膛让微诗儿有点不好意思,这个姿势过于亲密,她才发现他真的很高,她在他的面前,终于可以理解为什么塚特老说她瘦小了,她抬起头看着他,圣亚罗停了下来,衣衫的过大,从他的角度,她雪白的脖子是无比的诱惑…… 第八十三章 与他独处 时间没有因为圣亚罗的停下,而就此停住,他受牵引似的缓缓伸手下来,微诗儿心中一紧,却无法动弹的看着他,圣亚罗看着她露出的半个肩,手滑过她红晕的脸颊,滑向她的脖子,她的呼吸就此停住,他慢慢低下头来,靠近她的脸部,她的脸被红晕整个覆盖。 突然在这时,圣亚罗在一瞬间拉紧她的衣衫,使她的肩膀严密的藏在里面,轻轻的在她的耳边吹着气:“你在想什么?”说完便放开她,哈哈大笑的坐在软椅上倒了茶水喝起,微诗儿怔在原地,看到他的样子,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是在戏弄她,指着他气愤的说不出话来:“你……你……” 微诗儿气愤的向门口走去,明摆的是要离开这里,圣亚罗继续喝着茶慢慢的说了一句:“你费劲千辛万苦找来,就这么走了?”微诗儿嘟着嘴停止脚步看着他,她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他总是吃定她,走到他面前,抢过他手中的杯子放在桌上,说道:“你不会真把我的事告诉凯帝洛吧?” 圣亚罗带着深意的笑看着她回道:“回答几个问题,我就告诉你我真正的想法如何?”虽然他是在跟微诗儿谈条件,但好像她根本就没有反驳的自主权,圣亚罗看到她的神情满意的笑着,继续说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在冷宫?又为什么凯帝洛那么急于找到你?” 微诗儿想了想看他的为人应该是说到做到的人,她便索性坐在了他旁边的软椅上说:“我就是我,我住在冷宫,因为我想当太子妃,所以使了些手段,引起了凯帝洛的注意,但我总是消失,为了引起他的兴趣,所以他现在拼了命的在找我,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圣亚罗反问着,微诗儿点点头:“有什么不对吗?事实,我做梦都想当太子妃,这不是每个女人的梦想吗?”圣亚罗看着她,从上到下,这个女人从头到脚简单的让人不用多看就能看穿她,她在骗他,圣亚罗抿着嘴笑着。 微诗儿也上上下下的看着自己,怎么了?被他看的有些奇怪,好像没什么,他笑什么,不相信吗?她立即说:“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换你了,你不会这么多事吧?破坏我的计划?你什么时候走?” 圣亚罗摇摇头:“我可没那个心情,看来你很希望我走?”微诗儿撇撇嘴:“随便你,我该走了,只要你不说出去就行了,被你告密的话我就是死罪,我还要漂漂亮亮的做太子妃呢,”其实她才不愿意做什么太子妃,嘴硬就这么说着,也不管他信不信,她现在只要快点离开这里,既然事情确定了就得快点结束,这样才不会再发生异端,想着就随着自己的脚步往门外移去。 “你现在想走,哦那就走吧,门口可全是凯帝洛的侍卫队,你觉得你现在这样子能出得了我寝宫大门,那你就走吧,”听着这话微诗儿脚步被硬生生的停住,回过头,这家伙竟已转移到了床塌上,半依在那看着她,她今晚不会只能留在这了吧?连回女奴居阁都不行了,明摆着就一张床,圣亚罗现在已占满了那张本来就属于他的床塌,难道让她坐一晚上? 圣亚罗玩味的看着微诗儿由红变白再变青的脸,愤怒的小脸已经能看到头顶的火苗急速的往上冒着,这个女人太有趣了,他不让她走,她想离开这可不容易,竟然是她跑过来给他当女奴的,那么就让她当他的贴身女奴好了,哈哈,她一定会气的跳脚,想想她的可爱模样,他就会忍不住想大笑,比起以前那些日子,在这里遇到她的这几日他要开心很多,他不打算再问她关于她的事情,他知道她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谁会把冷宫当成居所,对她的了解,她想当太子妃的可能他觉得不是很可能,他相信总有一天她会全全本本的主动告诉他,他期待着那一天。 微诗儿咬着嘴唇在想怎么办才好?只好回到桌前的软椅上坐下,在她还未想清楚的时候,只见圣亚罗从她身边走过,她马上站起身,咦,他干嘛去?难道是把床塌让给了她?不会这么好心吧,圣亚罗微笑着说:“我去洗浴,难道你有兴趣?”又被他给耍到,微诗儿气的捶着桌子,就知道他没那么好心,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气死她了。 第八十四章 竟这样睡去 圣亚罗来到浴池想到微诗儿刚才的表情,越想越发笑,真是个可爱的女人,还强装自己不单纯,他倒真没想到她会来找他,真想把她带到他的国度,让她每天都在他的身边,也许那样他会活的开心一些吧!圣亚罗被自己这种突出其来的想法所震惊,才见几面就想把她占为已有,这个想法太唐突了,他闭起眼睛,脑中却划过他所处环境的种种,也许这次走后,他就见也没办法再见到她了,想起她在乎凯帝洛样子,圣亚罗心中莫名地一阵心痛…… 微诗儿在寝宫笃来笃去,黑油在居阁里,她就算把自己全包裹起来,可穿着侍女的衣衫,这种怪异的模样她跨出大门就会引起侍卫的注意了,她估计真的连圣亚罗的寝宫大门都出不去,该如何是好?想来想去只能在这里待一个晚上,唉,已经这样,只能见机行事了。 对了,她总不能坐一夜吧,床塌她是占定了,想着便躺在床塌上,平躺着成大字型,好像这样这张床塌才能全是她的,在她想着如何今晚能一个人睡这张床塌的时候,圣亚罗赤祼着上身已到了她面前,双手抱起相叉嘴角上扬表现的很无奈说道:“原来你是想和我一起共睡?我好像还没准备好啊,你都已经在床塌上了?” 微诗儿顿时脸红,什么跟什么啊?她腾的坐了起来:“我……我今晚睡这床,你自行方便,别和我抢,还有……还有你若作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我……我……”“你……你想怎么样?”圣亚罗学着她舌头打结似的问着她,看着她的模样他真想大笑,不过还是一副很认真要听完她后面话的样子。 圣亚罗见她没反应,又重复了一遍,微诗儿脸更加红润,气愤的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里蹦出她还没想好的话:“我……我……我就……”不等她说完,圣亚罗压在了她的身上,距离近的她都能感觉到他呼出来的气息,圣亚罗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微诗儿使劲推着他,圣亚罗却舍不得放开口中的香甜,头发的湿凉拂过微诗儿的脸膀,她感觉呼吸困难,歪过头正准备大呼一口气,却被圣亚罗的舌头堵住,使她只能靠鼻子使劲喘着气,圣亚罗却因为她的抗拒更加兴奋,微诗儿睁着眼睛瞪着他,圣亚罗闭着眼一副享受的样子,微诗儿狠狠的朝他舌头咬了下去。 “啊,”圣亚罗叫了一声嘴终于放开了她,可身子还是压着她,他能感觉到有血液从他嘴里流出,微诗儿以为他一定生气了,小心的看着他,他阴魅的眼中却看不出什么,然后很理直气壮的说:“我说了,不要作出什么过分的事情,这只是小小的惩罚。” 圣亚罗却笑了,舔了舔嘴唇,他现在的样子邪恶的像个吸血鬼,他用左手撑起他的脑袋,右手轻轻抚摸着微诗儿的脸然后到嘴唇,微诗儿有点怔住任由他摸着,脸部绯红,似乎证明了他们刚刚没继续完的激情,只听到他说:“微诗儿,你爱上我了?” 微诗儿急忙为自己辩解,一个激动,头抬起,脑袋撞到了圣亚罗的鼻子上,顿时他的鼻子和嘴都流着血,这个样子太恐怖了,微诗儿也不管他现在痛的倒在一边,回道:“我都告诉你了,我喜欢凯帝洛,我就是要当太子妃,我怎么会爱上你呢?” 圣亚罗捂着鼻子无奈的看着她,没想到逗她玩,竟然弄得自己“鲜血淋淋”,他总是想不到她下一步要干什么,她的新鲜和刺激让他有些疯狂,着了魔的想要更了解她。 微诗儿想这接下来该怎么办?好像他真的生气了,不过也是,把他搞成了这个样子,她心里有那么一丝丝内疚,她又不是故意的,刚想说什么,圣亚罗起身下了床塌可能是去擦血去了吧,微诗儿瞅了一眼就继续躺下,好像根本不关她事一般,可又一想她睡在床塌上好像不安全,便起身,在寝宫里又笃来笃去,不见圣亚罗回来,伸着脑袋向门外望去,猛的看到侍卫转过头,吓着她赶紧缩回脑袋,然后又趴在窗台边看了看不是很明亮的月亮,今夜没有星星,没有风,困意渐渐袭来,她坐在软椅上进入了梦乡。 第八十五章 时间就此错过 她双腿整个蜷在软椅上,脑袋歪在椅背上,圣亚罗温柔的看着她,这种姿势竟然都能睡得着,瘦小软弱的样子让人疼惜,他轻轻抱着她放在了她之前跟他争了半天的床塌上,他也睡在了旁边轻轻的将她搂进了怀里,他刚才擦完血本想把寝宫让给她,其实已经在隔壁的内居躺下,但之前大臣报告给他的消息让他烦燥,他明日就得回国了,太子搬出了新把戏,父王让他及早回去,所以他不得不回去,不知道又有什么事在等着他,他受够了这些,但在那让他讨厌的宫殿内还有一个让他时刻牵挂的女人,他不能放弃她,也不能不管她,所以明日他必须离开这个地方。 他看着怀里的可人儿,这是他不愿意过早离开的理由,他走了他那边的事情处理完还会不断的新增事情,他以后几乎没机会再来这里,他轻轻的吻着她的头发,她的脸颊,她的嘴唇,他想要把她深深的印在自己的心里,带着她的影子离开。 就这样,他们都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圣亚罗心满意足,虽然只是相拥了一夜,但却睡的很踏实,瘦小的她倦窝在他的怀中,他从小到大都没有一天能睡的安稳,今晚是特别的,微诗儿也是一觉到天亮,安全的感觉在她醒来时都能完完全全体会到,等她醒来时,圣亚罗早已不知所去,她在想也许圣亚罗昨晚根本就没回来,一定是把床塌让给了她,她心中猜想着。 “喂,微诗儿,你醒了啊,给这是你的黑油,衣衫,殿下说你醒来就可以走了,殿下不让我多问,你要去哪里啊?”塚特把东西放到软椅上就移到了门口等待着微诗儿的回答,他知道殿下的细心,昨晚听说殿下去隔壁休息了,殿下这人真的很好,所以圣亚罗说的话塚特基本上都是很听命。 微诗儿到衣格处换了衣衫整理了自己,一副女奴的样子出来,问塚特:“圣亚罗呢?”“殿下啊,殿下走了,回国了,他让我给你说声,他以后不会再来了,让你放心,放心什么啊?微诗儿你好像有事瞒着我?” 微诗儿听到圣亚罗说走就走了,突然心里缺少了什么,他没和她道别就走了?他真的不会再来了吗?为什么心里有些纠痛?她左手捂着胸口,右手撑在桌边,她是怎么了?她虽然跟圣亚罗在一起每次都会被气的半死,但是她能感觉的到和他在一起不会想其他事情,和他在一起真的很快乐,刚换衣衫的时候,她发现了她腰间的银白色腰链,她还在气愤这绝对是圣亚罗帮她带上的,这家伙乘她睡着时非礼她,等他回来好好骂他才是,可听到塚特说他走了,她心里却很难受。 其实不仔细看不会发现,有一处最小的圆片上刻着一个圣字,这是他送给她的最后离别之物,圣亚罗虽然无法再见到她,但他不希望她忘记他,这腰链其实自从她第一次见面过后他就为她准备了,一直没机会送给她,他也没想法会亲自为她带上,不过他还是带着些许遗憾离开了这里。 塚特看着微诗儿样子关心的问道:“你怎么了?”微诗儿笑笑看着塚特心中充满了的愧疚:“没事,塚特我告诉你,其实我根本就不是女奴,你千万不要怪我好吗?有些事情我现在没办法告诉你,我保证以后时机成熟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好不好?”塚特张大嘴巴硬硬的愣在了原地。 塚特沉思下来,过了十几秒慢慢的说道:“其实后来我感觉到了,我不问你,你做什么事一定有你的道理,我相信你,”“塚特我真的很感谢你,你让我觉得你就是我的亲人,所以你答应我,会跟我走是不是?”“嗯,你去哪我去哪,”“好,塚特给我一点时间我处理好一切,我就带你们离开这里,相信我,我们一定会很开心的生活,”塚特点点头。 第八十六章 事情预想不到 安顿好塚特,她已来到冷宫门口,好容易劝得塚特不用送她,可他却一脸的不放心和不舍,似乎她这次一走跟圣亚罗一样就永远不会再来这里,看他的样子她心里更是一阵难受,那时的他就像个被遗弃的小孩,楚楚可怜,她没办法只告诉他她住在冷宫,如果有急事可以去找她,她保证事情处理完一定会来找他,让他准备好随时走的可能,塚特答应着,但脸上的疑问表现在了他想开口问又不好问的表情中,她又保证下次一定告诉他所有的事情,他才放她离开。 不知道黛尼丝怎么样了,一定很担心吧,想着一脚跨进了冷宫大门,让她吃惊不已,“西黎加……哦,不,微诗儿?你回来了?”眼前的尼斯尔不确定的问着,奈月看着微诗儿女奴的模样还有黑黑的肌肤,真的看不出来她就是微诗儿,要不之前黛尼丝说,她还真不敢相信,微诗儿泪眼婆娑,他的确是尼斯尔,他难道也知道她要离开这里了吗?他的样子似乎就是来接她的,她好感动,他冒着生命危险来看她。 尼斯尔张开双手,微诗儿不再多想向他奔去,可到了跟前之时,她却无法再近一步,她看到了她伸出的手臂,黑油油的,这样不好,她微笑的对尼斯尔说了一句:“等我一下好吗?”尼斯尔回笑着点点头。 微诗儿用最快的速度清洗了自己,专门换了一身洁白的衣衫,在她清洗的时候,他们已到了内阁之中,她怀着激动的心情缓缓跨进内阁的阁门,尼斯尔被眼前的她所惊呆,站了起来,她不是西黎加,虽然外表改变了,但她身体里的灵魂还是原来的她,黑色头发顺滑垂下,白色的衣衫,反称着阳光,犹如仙子下世,幻美幻觉,完全可以形容她一身洁白,如云如雪,发如黑玉,要不是之前黛尼丝和奈月告诉他发生的一切,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微诗儿就是西黎加。 微诗儿奔向尼斯尔,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尼斯尔紧紧的回抱着她,好熟悉的影子,不,这不在是影子,他的夜晚只有幻想着她的影子才能入睡,现在是真人,真的让他抱的手开始发抖,他真的不敢相信这一切。 “你还好吗?”微诗儿满眼的泪水强忍着不让它掉下,尼斯尔点点头,但立即又摇摇头,微诗儿离开他的怀抱,歪着脑袋看着他又点头又摇头的,他说道:“离开了你,我每晚都无法入睡,害怕凯帝洛折磨你,但听到奈月说你生病,我每天都担心到快崩溃,后来又听说你完全恢复,我才安心一些,呵呵你就是个麻烦精,其实我一直很希望你能离开这里来到我的身边,我不介意你来麻烦我。” 微诗儿咬着嘴唇,流下泪来,黛尼丝却走过来拍拍她的肩说:“见面应该高兴啊,殿下不能在这多待,你这一哭哪还有时间说话呢,”这时奈月也说:“对啊,这次进殿阁是费了好大的劲,还多亏后妃的帮忙,殿下在这里胆颤心惊的待了两天,就为了等你哦,别再浪费时间了啊。” “嗯,我知道了,”说着微诗儿擦去了眼泪,挤出一丝笑容,“对了,黛尼丝你们一定担心坏了吧?”奈月回答:“你没回来黛尼丝真的很担心,后妃找我有事,凯帝洛殿下所以放我两天的假去找后妃,之后就是想办法让尼斯尔殿下进入殿阁,来了就以为能见到你,到冷宫才知道你去了行阁,然后我就去了行阁打听了一番才知道你困在了那里,”黛尼丝也说道:“是啊,我们三个从昨晚就开始想办法如何把你救出来呢。” “这两天我很着急,就担心你以为我出事了,但又没办法告诉你,我去了,他们都以为我是女奴,刚开始没见到圣亚罗,后来见到了又没办法走,”微诗儿说着这两天的事情,黛尼丝问:“那你今日怎么出来的?”“他走了呗,所以我就出来了,”微诗儿想到圣亚罗,沉浸在了和他在一起斗嘴的情景之中。 尼斯尔听她说完,拉过她,正厉的问道:“谁是圣亚罗?”奈月抢先回道:“殿下,他就是弗里努拉国的四王子啊,您应该是知道的,”尼斯尔却没有放开她胳膊的意思继续问着:“你不会爱上他了吧?” 第八十七章 太过于巧合 微诗儿怔住,这句话好熟悉,圣亚罗曾经也这么问过她,难道她真的爱上他了,要不尼斯尔怎么也会这么问呢?“没……没有啊,怎么可能呢。” 奈月却捂着嘴大笑起来:“殿下,您吃醋了哦,呵呵,”尼斯尔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以前奉父王之命调查过弗里努拉国的一切,他当然晓得这四王子是何许人物,“咳,我只是很关心微诗儿啊,”他解释着,他不允许再有人跟他抢他爱的女人,谁都不可以,他这次就是劝微诗儿跟他离开这里,他不会放弃。 黛尼丝看这场面有些尴尬转移了话题:“对了,微诗儿一直没告诉过你,其实尼斯尔殿下是我的恩人呢,”“啊?”微诗儿和奈月都很惊奇,这事看来连奈月都不知道,她们等待着她的继续。 “先坐下啦,站着很累的,我慢慢告诉你们啊,”黛尼丝拉过软椅,他们全部坐下,尼斯尔笑着,事情经过太长,她们都细细聆听着,时不时尼斯尔还会插上一句,阳光和谐的充满在他们聊天的愉悦气氛之中,他们每个人都希望时间就此停在这个时候,伴随着欢笑和兴奋,时间一点一点度过。 微诗儿整理着黛尼丝和尼斯尔的故事,简单的来说,黛尼丝还没有嫁给凯帝洛之前就认识了尼斯尔,曾经尼斯尔救过她,她一直以为她以后一定会嫁给他,没想到却被凯帝洛看上,变成了凯帝洛的女人,凯帝洛毁了她的一生,其实她本是指给尼斯尔的,可偏偏凯帝洛占有了她,没办法她嫁给了他,本来想安于现命,可后来凯帝洛又抛弃了她,后又被比图利害的不能跳舞,她没有了爱,只有无尽的痛苦,这一切全部是凯帝洛造成的,所以她费劲心思的活下来就是为了报仇,其实她之前不叫黛尼丝,她叫黛美妮,后来为了尼斯尔改了名字,取了他名字两个字的谐音,因为不能跟他在一起,所以她想用名字来纪念她曾经的爱情,怪不得之前微诗儿就觉得她的名字和一个人很相似,原来是这样子,微诗儿之前说尼斯尔爱上了她,黛尼丝还心痛了很长一段时间,只是在她面前没有表现出来,因为尼斯尔喜欢微诗儿,所以黛尼丝也是等于爱屋及屋,用自己全部的精力照顾她,事情就是这样,微诗儿真的没想到原来他们还有这么一段情缘。 黛尼丝还开玩笑的说:“喂,我不会跟你抢尼斯尔殿下哦,我们只是朋友,我希望他能幸福,也希望你们能在一起,你们是我最喜欢的两个人,如果你们在一起了我会很高兴的。” 微诗儿却缓缓说道:“我不可能和尼斯尔在一起,”顿时三个人几乎是跳了起来同时问道:“为什么?”她低着头不敢看他们回道:“因为我不能带着两世的痛苦跟尼斯尔在一起,这样对他太不公平了,”说着她抬起头看着尼斯尔继续:“我们会是很好的朋友,因为我已经决定要离开这里了,也许以后的生活我会一直跟你在一起,但绝对不会嫁给你,我真的很珍惜你对我的好,不想就此破坏,我……” “不要再说了,你是不是还忘不了凯帝洛?他那么对你,你还忘不掉他,为什么,为什么???”尼斯尔这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奈月也很伤心对她说:“你知道吗?你每次生病所需要的东西,是怎么来的,都是尼斯尔殿下想尽一切办法送来的,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殿下呢,他为了你,什么都愿意做,呜呜呜……”奈月忍不住痛哭起来。 黛尼丝叹着气,其实她能明白微诗儿现在的心情,但也为尼斯尔感到可惜,微诗儿心里也难受极了,当她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她就知道她一定会伤到他,可是没办法,她真的没有办法带着两世的痛和他在一起,虽然说离开这个地方,离开凯帝洛,可真正的放下他们的曾经她的确做不到,两世的恨,哪能说放下就放下,只是想把它埋在心底最深处,还有尼斯尔和凯帝洛相似的外貌,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呢? 第八十八章 该来的总会来 气氛陷入僵局,谁也不再多说一句话,尼斯尔的痛苦不是表情所发出的气愤、失望和难过,而是内心深处的拉扯,让他重重的跌回软椅上,他不相信这一切,他始终没有赢过凯帝洛,就算是被凯帝洛狠狠伤过,她都不愿意接受他,他不甘心,站起身深深的搂过微诗儿郑重的说道:“你不可以这样对我知道吗?我很爱你,我发誓如果你不爱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女人,你还是舍不得我对不对?”尼斯尔恳求的语气让微诗儿的心好痛。 但她还是没有给他承诺,把自己的脸埋在他的怀里说:“我会和你离开这里,只要黛尼丝同意跟我们走,我随时都可以跟你走,”尼斯尔心里算是得到一些安慰,他相信只要她能离开这里,在他身边,他绝对会想办法让微诗儿爱上他,十年不行,二十年,就算她以后会爱上别人,他还是会等她,用一辈子等她回心转意。 尼斯尔恳求的又问黛尼丝:“你会跟我们走是吗?”黛尼丝被眼前的他们所感动,泪水滑划她的脸,轻轻的点点头,泪水随着她的点头滑落在地上,她决定了开始新的人生,放下仇恨,为了这两个她喜爱的人,奈月则是高兴的手舞足蹈,终于有了完美的结局,这是她最期望看到的,她好开心,只要微诗儿离开,她也能离开,回到尼斯尔殿下的身边,好开心啊。 美好的事情总是短暂,短暂到还没有夕阳的余辉那么长,让人惋惜伤痛,“咚--”一声,大门被踢开,这次真让大家死也想不到,她们三个夸张的表情就说明了她们所看到的这一切是多么“恐怖”。 本来就在尼斯尔怀里的微诗儿被他搂的更紧,黛尼丝和奈月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向后退了一步,奈月更是吓的从头到脚浸湿了汗水,紧紧纂着黛尼丝的手,一阵冰凉,对面的那个人不止是火山爆发,不止是暴狮怒吼,愤怒的样子都已无法形容,他银白的头发似乎跟他的表情一样炸开一般,让人后怕,头发上金黄色的头冠证明了他现在的摄政王子的地位,凯帝洛蓝色眼睛根本没去看其他人一眼,盯着尼斯尔怀中的微诗儿,被他的眼光扫过,她浑身的汗毛都被射的竖起,她有点害怕的张着嘴,她不敢相信事情就是这么巧合,巧合的容不得她再有时间存在半点的惊讶,为什么当她决定放弃的时候凯帝洛会出现?为什么? 凯帝洛没有向前威严的说道:“你以为你躲在冷宫,我就找不到你了?”尼斯尔愤怒的看着他回道:“你最好不要动我的女人,她不属于你,”凯帝洛踢开眼前的破椅,大声说:“你?我凯帝洛看中的女人,就凭你?”“凯帝洛,我们的账这辈子都算不完,你这个卑鄙的小人,”现状由他们敌对的对话而凝结…… 现在的气氛让在场的每一个人喘不过气来,凯帝洛身后的侍女侍卫们都不敢多喘一口气,好似生怕多喘一口气被凯帝洛听到,被祸及到自身,尼斯尔握紧着拳头,保护着这个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他和凯帝洛的战争由眼神拉开序幕。 凯帝洛的一句话至使尼斯尔连还嘴的资格都被抹杀,“你胆敢偷偷跑进宫殿,就凭这一点我就能处你死罪,你有什么力量跟我抢女人?”尼斯尔更加生气,胸口起伏上下的气流让他难受,要不是她们三个拉着他,估计他早已冲到了凯帝洛面前,给他痛快的一击。 “可别指望后妃能帮你,她这次自身难保了,你还有什么?哈哈哈,”凯帝洛说到了尼斯尔一直担心的事情,他拿生命来赌这一回,就是为了见她,可一旦被发现他所剩微薄的力量就会被全部清除,他克制着颤抖的身体,却克制不住他颤抖的心,微诗儿明显的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不安全的感觉让她心里更加害怕。 不能每次都是尼斯尔为她付出,她得做些什么,她本来就很伤害他了,不能每次都是因为她而被陷入不好的处境之中,她不再缩在他的怀中让他保护,跨出一步大声说道:“凯帝洛,我从来没说过爱你,凭什么你想得到,我就得做你的女人?” 第八十九章 此刻的悲痛 凯帝洛轻哼了一下:“没有我得不到的,”微诗儿好气真的很讨厌他这种霸道,为什么他想得到的就必须让他得到?他把女人当成什么,想得到时费劲心思的得到,一旦没了兴趣,估计就根本不记得这个女人的存在,她冲着凯帝洛大吼着:“我又不是东西,你以为你想要就能得到,我讨厌你,”尼斯尔把她拉回身边对她说:“微诗儿别跟他说了没用的,他就是这种无耻小人。” 凯帝洛被她这句话彻底激怒,他从小到大想要什么得不到,一个女人竟然这般无视他,他今日就让她看看是不是他想要的东西得不到,他会让她求着跟他走,怒吼的命令着:“来人,把他们四个给我拖出来,”最后瞪着微诗儿说了一句:“女人,对,你叫微诗儿?我就让你看看你是如何后悔你刚才所说的话,哼。” 不一会功夫,他们被拖出外阁院内,侍卫队整整齐齐的围在冷宫内外,他们依旧没有表情,目视前方一动不动的站立在墙边,冷宫被挤得满满,微诗儿他们看到院中央摆的刑具,每个人的脸色煞白,侍卫找了个阴凉的地方放上金黄色软椅和桌子,凯帝洛向前稳稳的坐在了软椅之上,威严的让人惊恐,尼斯尔知道这次是逃不掉了,现在只想着如何让微诗儿安全不受伤害,他没有一丝惧怕,看到微诗儿害怕的神情,他只是恨自己没能力保护她。 黛尼丝深恶痛绝死死的盯着凯帝洛,这个可恶的男人,他一副无视任何人的样子,为什么他的人生就是这么顺利,除了那个依他可能没有放在心上的事吧,她真的好想亲手杀死他,他死了一堆的女人就会得到自由,没有谁会再因为他而深深的痛苦和难过了,可她现在什么也做不了,本来放下的恨又被他连根拨起,冲炽着她的心。 微诗儿看到奈月吓的满头大汗,他们四个被绳子捆起,现在跪在地上面对着凯帝洛,没有力量去反抗一副任人宰割的悲容,眼前这个男人可恨到让人碎尸万段一万次都不够,她怎么会爱上这么一个没品的男人,什么事情都要由着他的想法来做,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痛恨别人背叛他,可他天天不就在背叛所有的女人,朝三暮四,唉,王室的人都是这样,幸好这种制度在几千年之后早已被废除,要不然生为女人活着太痛苦了。 每个人都想着不同的事情,但主心却是相同的都是围绕着凯帝洛,凯帝洛冷酷的脸没有一丝表情,他从头至尾只看着微诗儿,他找她可真是费劲了心思,他知道她在和他玩捉迷藏,那他就耐心的陪她玩,可他万万没想到她竟然住在冷宫,可这个冷宫还是他设置的冷宫,证明她之前应该是他的妃子,可又为什么他的女人,他却从来没见过,这个问题从他得知她的住处时就一直倍受困扰,当他看到她在尼斯尔的怀里时,他的气愤可想而知,明明就是他的妃子为什么会和尼斯尔那么亲密,所以微诗儿她不可原谅。 凯帝洛一个手势,微诗儿被拖到他的面前,凯帝洛低下头捏起她的小脸,问道:“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如果你求我,跟我走,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如何?”微诗儿用头甩掉他让人厌恶的手,满头被晒的汗水顺着她的脖子流下,她咬牙切齿的回答:“不可能,你就是这么让人讨厌,我不可能成为你的女人,你别妄想。” 凯帝洛不屑的抓过她的头发,让她面对着尼斯尔他们,冷冷的说:“那你就好好看着,我就不信你不求我,”微诗儿被抓的生疼,尼斯尔愤愤的想站起身到她的身边,他却被侍卫死死的按在原地,不能动弹半分。 “来人,把尼斯尔拖出来给我使劲的打,”凯帝洛翘着腿,抱着双臂,眼睛也不抬一下发布着让微诗儿心碎的命令,微诗儿大叫:“不要,不要啊……”黛尼丝和奈月只是流着泪不敢说话,印入她们眼睛的便是几个强壮的侍卫拳脚相加,不留一丝情感,似乎使出全部力气落在尼斯尔的身上,瞬间他的脸被血肿所覆盖,侍卫们甩开他,他落在了地上,臃肿的脸紧紧的贴在地上,其实尼斯尔在被赶出宫殿的时候就已经被打的全身是伤,休息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完全恢复,所以这才几下他的身体就已无法负荷,似乎这次严重许多,他能感觉腿部骨头已被打断,疼痛难忍。 第九十章 只剩残酷 微诗儿泣不成声:“尼斯尔,都是我害了你,为什么我总伤害你,我……”“不……不要……伤心,也不……不要……求他,为了你……我……心甘情愿,”尼斯尔用最后的力气断断续续的说着自己的话语,微诗儿眼看着没有办法,她黑色的眼睛充满了红色火焰看向凯帝洛,凯帝洛冷笑着:“求我啊,求我,就结束这一切。” 黛尼丝终于忍不住了大叫:“凯帝洛,你就是个卑鄙的小人,尼斯尔说的一点都没错,你除过自出生就带着的权贵,你还有什么?你什么也不是,微诗儿就算我们死,也不要去求他,”凯帝洛这才注意到跪在那还不知死活大呼的女人,好熟悉,她?一个跳舞的身姿划过他的蓝色眼睛,原来是舞妃,想不到她还活着。 凯帝洛竟然想起了她却没有一丝丝的感情,说:“舞妃?现在是弃妃吧,你本来就和尼斯尔有段见不得人的情事,不然我成全你们,让你们做个同死鸳鸯如何?”黛尼丝有些抓狂,他还有脸这么说,如若不是他强占她的身体,她怎么可能会嫁给他,怎么会落到如此下场,如此痛苦。 奈月轻声大哭着吼起来:“凯帝洛你就是没有尼斯尔殿下好,你个暴君,我要是微诗儿也不会喜欢你,”凯帝洛被说到了痛处,使劲的拍过软椅的扶手站了起来:“奈--月,你好大的胆子,你背叛了我,还敢对我不逊,不过不是你,我还真不知道她躲在冷宫,”他看了一眼微诗儿继续说道:“这次沃得受你牵连不小,他甘愿替你受过,我本打算饶你一命,不过你竟敢骗我,还不知悔改,你说我怎么咽下这口气呢?呵呵,我还真没发现你有这般胆识。” “给我两个人重重的打,你们和微诗儿一样,只要求饶说你们错了,我就放过你们,如何?”凯帝洛虽然在跟她们讲条件,但脸上的阴冷让她们不再畏惧,她们却狠狠的撇了他一眼,不屑的神情让凯帝洛冒火,“打,”凯帝洛回到软椅中继续观看的样子。 “啪…啪……”一声高过一声的声音传进微诗儿的耳朵,她不敢再去看她们的被打的样子,泪流满面的靠在凯帝洛的软椅边上,她们都是为了她啊,她怎么可以这般无视她们的痛苦,摇着头大叫:“住手,住手---” 凯帝洛示意侍卫停了下来,她们的脸已面目全非,低着头喘着气,微诗儿眼泪已止不住的掉着:“我--我求你,放过她们,如若你不解气,你打我好了,不要打她们,她们是无辜的……” 黛尼丝从嘴里朝凯帝洛的方向吐出一口血:“呸--微诗儿不要向他求饶,我们心甘情愿,就算是被他打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他,”微诗儿看着她这几个最重视的人被打成这样,这比打在她身上更让她心痛。 凯帝洛不顾她们的悲痛说道:“看到中央摆放的刑具了吗?你们可真没用,我还没用到这些,你们已经不行了,这要怎么继续玩下去呢?”然后一只手抓起她的头发,她的脸被头后面的手扯起面对着凯帝洛,凯帝洛却无视她继续说道:“你现在后悔你说的话了吗?不过我现在很生气该怎么办才好呢?”另一手假似温柔的擦去她满脸的泪水。 微诗儿看到邪恶的凯帝洛,他浑身上下散发着的令人惊怕的气息,这样的凯帝洛真的从没见过,凯帝洛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变得这么疯狂,他自从依离开他,他就害怕别人会背叛他,那种不安全的感觉让他窒息,所以他不相信任何一个人,他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背叛他的人,他从小到大虽然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但依让他明白,唯有感情是抓不住的,依的消失让他整个心都是空的,有时空的会让他在梦中惊醒,他在众人面前表现的一切,可谁又能了解他内心深处的脆弱?所以他想要得到他看中的任何一个女人,可真正得到了,不管哪个女人她们都无法填补他内心的寂寞。 第九十一章 瞬间失去 黛尼丝她们已经精疲力劲,昏倒在了地上,微诗儿看着凯帝洛,似乎从他眼中划过一丝的落寞,凯帝洛为何感伤起来,他有些自嘲,意识清醒看着眼前的她,火冒三丈的气焰又被点燃。 “把他们给我全部弄醒,”凯帝洛命令着,然后帮微诗儿解开绳锁,双手相叉说道:“看你的表现了,你要是主动吻我,我可以考虑,”微诗儿活动着刚被勒的很紧的胳膊,听到这话停了下来,她该怎么办,眼前的尼斯尔他们被侍卫用几桶水浇醒,水冲过他们的伤口,疼痛不已,她不敢再迟疑下去,慢慢走到了凯帝洛面前。 尼斯尔清醒却看到了这样的场景,他奄奄一息的身体里却爆发着一股力量,眼睁睁的看着微诗儿俯在凯帝洛的脸前,缓慢的吻了下去,这时微诗儿眼睛里又滑出眼泪,凯帝洛扳过她,她顺势落入他的怀里,他闭起眼深吻起来,微诗儿没有反抗,却一直看着尼斯尔痛苦难以忍受的表情,她的心碎了。 他们都看着微诗儿无奈却又没办法不去做的样子,心里的疼痛不比她的少,黛尼丝和奈月流出的眼泪经过伤口,她们已无力去管现在身体有多么的疼痛,只是默默的看着微诗儿,却无能为力。 尼斯尔慢慢的向前爬着,双手被紧紧的绑在背后,他依靠着脑袋向凯帝洛的方向移动着,微诗儿颤抖着,尼斯尔每向前一步,身下的血就滑出一些,血迹在地上越滑越长,她受不了了,狠命的推开凯帝洛,向尼斯尔奔去,凯帝洛怒发冲冠,紧紧的握着拳头,眼中似欲喷出火来吼道:“来人,你们都是死人?把他们给我拖开。” 侍卫强拉着微诗儿离开尼斯尔,尼斯尔紧紧的拉住她的手:“微诗儿不要求他,不要---”微诗儿心口像是被深深的穿过一把利剑,微诗儿泣泣出声:“尼斯尔你永远都会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永远都是。” 凯帝洛听到她对尼斯尔的告白,气血直冲脑门,他浑身的邪恶被全部激起,深吼:“乱刀坎死,”微诗儿被侍卫强拉住,大叫一声:“不--”使出最大的力气挣脱侍卫,她知道凯帝洛来真的,她跑到他的面前抱住凯帝洛的腿这次是真心的恳求着:“我求你了,我真的求你了,我错了,我会跟你走,你让我怎么样都行我都答应,做你的女人,做你的女奴,做你的玩偶,做什么都行,只要你放了他,好不好?好不好?” 她说她错了,她求他,可她却是为了尼斯尔而求他,没有一个女人不在乎他,为什么她可以为了别的男人来求他,心中深埋的痛被生生扯出,无情的甩开她,命令着:“把她拉开,刚才命令立即执行。”尼斯尔知道他这次逃不过了,没有一丝的恐惧,只是深情的对微诗儿说:“微诗儿,我爱你,”看到她心碎的表情,尼斯尔这时为她流下了痛惜的泪水,他保护不了他爱的女人,他继续说:“下辈子一定让你做我的女人,不受任何伤害,但这辈子你一定要活下去,为了我你一定要答应。” 为什么尼斯尔那么了解她,知道他们死了,她不会独活下来,她不能答应,“一定活下去好吗?这是我最后的请求,我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这是我最大的心愿,就当是你为我做的,好不好?”微诗儿跪在地上,可身体还是被侍卫们死死钳制住。 凯帝洛挥手:“没听到立即执行吗?你们还愣在那干嘛?”侍卫们被他们的深情有所感动,但殿下的命令他们不能无视,举着刀来到尼斯尔的身边,就在刀坎下去的一瞬间,奈月冲了过来挡在了尼斯尔的身上,她背上手上划过刀痕,血马上喷出,她用最后的力气对尼斯尔说:“殿下,有我陪伴您不会寂寞。” 尼斯尔突然大笑,奈月又转向微诗儿说了没说完的一句话渐渐失去了气息:“您……一定……一定要活……活下……去……” 第九十二章 鲜血染红眼睛 微诗儿挣扎着用自己快哭哑的嗓子叫了一声:“奈……月”凯帝洛的一个挥手,尼斯尔顿时在她眼前变得血肉模糊,只有鲜血,血红一片,她突然感觉眼睛里也充满了血红,这里整个被血红所渲染,她流出的不是眼泪,是鲜血,她张大的眼睛,没了表情,没了动作,目光死死的盯着已离去的尼斯尔和奈月,她看不清了,她不相信他们之前还和她谈笑,就这么瞬间的离去了,她失去了他们,真的失去了…… 黛尼丝也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她真没想到凯帝洛会这么残暴,使出全部力量咒骂着这个可恨的男人,自己的情绪完全疯狂,凯帝洛被他们的刺激变成了“嗜血的恶魔”,用在战场敌人身上的残暴用在了他们身上,眼睛不眨的让这鲜血的过往“流入”微诗儿的眼睛里,无视她的痛苦。 凯帝洛上前掐住乱骂的黛尼丝脖子,血红也染红了他的眼,他看不到其它的东西,只有再涌出的鲜血才让他内心得到欣慰,黛尼丝看到微诗儿渐渐滑落的身体,她晕倒了,如若不是侍卫抓着早已重重的摔在地上,黛尼丝挣扎着看着微诗儿喘着气,指着她叫着:“微……微……诗……”还没叫完,凯帝洛似乎查觉不对劲恢复意识,甩开她跑到微诗儿跟前。 他上前抱住微诗儿,她现在憔悴的让人不忍看下去,用手慢慢拨过挡在她脸上的头发,却听到微诗儿叫了一声:“尼斯尔,尼斯尔……”只重复着这三个字,凯帝洛重重的把她扔在地上,对侍卫大吼:“用冷水把她给我泼醒。” 黛尼丝大笑:“凯帝洛,你永远都得不到她,她心里只会有尼斯尔殿下,哈哈哈,”凯帝洛只感觉心中被什么东西堵住,当初依和侍卫有染,虽然后来知道这是骗局,但当时听到他父王说依心中只有那个侍卫的时候,他就彻底崩溃,现在听到同样的话,对他父王的恨让他心痛,这是他心里最深处的痛,因为这个痛让他一直到现在都无法释怀。 微诗儿被泼醒,刻入她眼帘的竟是黛尼丝被凯帝洛下令处以烙刑,带火的铁烙随着一阵“呲—”声和一阵痛苦的尖叫声让她痛不欲生,微诗儿握紧着拳头,指甲毫不留情的嵌入手掌中,皮肉的痛哪有心中的痛更让人难受,浑身的水往下滴着,就像她的心也随着水的滴落而死去,为什么她会这样,难道她永远得不到幸福吗?她什么都放弃了,为什么老天还是不放过她,难道要让她痛苦几生。 黛尼丝就剩一口气在喘息着,脸上身上已被多处烫伤,微诗儿对侍卫发疯的大吼:“住--手,”回头又对身后钳制她的侍卫继续吼着:“放--开,”侍卫却因为她的气势所停住了手,凯帝洛没有再示意,默许了她现在的行为,微诗儿拖着无力身躯移到黛尼丝身边,抱起她,突然大笑起来,笑声让所有人感到阴森,背部传来凛冽的寒意。 所有人都看着微诗儿接下来要做什么,微诗儿现在的状态基近疯状,身上已被她内心燃烧的怒火所蒸干,她瘦小的身躯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助和脆弱,但从她身体里所爆发的一种力量震压着身边的每个人,就连凯帝洛都后退一步,微诗儿却在这时笑的更大声,好像想让殿阁内所有人都能听到一般,这是笑还是哭?笑的悲凉,笑的比哭更让人心痛。 “哈哈哈,”微诗儿没有一滴眼泪,慢慢的放下痛苦不已的黛尼丝,突然在任何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冲向一个侍卫,拨出他随身携带的刀来,现场立刻慌成一团,微诗儿把刀架在脖子上:“谁也不准过来。” 凯帝洛却上前想抢过她手中的刀威胁着:“微诗儿你以为你可以拿命来威胁我,不可能,放--下--刀。” 微诗儿冷哼了一声:“所有人后退,后--退--”侍卫们看着凯帝洛,无奈之余凯帝洛只能挥手示意,如果她死了,那他这几个月来的心思就白费了,他不可能被黛尼丝说中,他得不到她,他绝不允许,侍卫们没有一个再敢上前。 她看着黛尼丝露出了温暖的笑容,说着:“黛尼丝请允许我叫你一声姐姐好吗?如若有下辈子,一定换我来照顾你,今生欠你们太多,下辈子我一定还给你们。” 第九十三章 随你们而去 “不……不……要,”黛尼丝挣扎着撑起身子,缓缓伸出自己的手,微诗儿上前拉住她的手,黛尼丝继续说:“你一定要--要活下--去,”她每说一句话就要喘半天:“我们都是为了你,因为我们爱你,答应我们好吗?不管多痛苦你都要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啊--- ”微诗儿使劲摇着头:“不--没有你们,我活不下去,我活着只能给我身边关心我的人带来痛苦和伤害,你告诉我,我该怎么活下去?” 黛尼丝终于用劲了所有力气,喷了一口血在微诗儿的眼前缓缓倒了下去,微诗儿受不了了,这种离别还要多少次,她破碎的心还要伤多少次,她知道她们是逃不掉的,凯帝洛根本就不会放过她们,她明明都知道的,但眼睁睁的看着她倒下去,眼中渐渐模糊,她却发自内心的笑了,她可以解脱了,太痛苦了,她这就随着他们而去,滑下手中的刀向腹部狠狠插去。 全身的感觉失去,是不是真的一切就离她远去,只有无尽的黑暗,似乎自己的魂魄也要随风渐远,沉入黑色深渊,微诗儿好像看到了尼斯尔,后面还有奈月,他们微笑着,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每个人都向她伸出手,她笑了,他们在等她,不会就这样抛下她,现在只有幸福没有痛苦。 一个瞬间,他们却消失不见,远处一个亮光,缓缓走来两个人,他们慈祥而淡定的笑着,看不清他们的样子,他们是爸爸妈妈吗?是的,她能感觉得到,她高兴的奔向他们,她早已不记得他们是什么模样,他们撑开了双臂,她激动的跑着,可又一转眼,他们也消失了,她恨他们,为什么他们可以从小抛弃她让她孤独的活在那个世上,可现在还是离她而去。 亮光逐渐放大整个亮了起来,她睁大眼睛,是她在优的门前,痛苦的掏出小刀在自己的腕上深深割了下去,她没有疼痛的叫喊,更没有伤心的哭泣,眼泪只是随着她的笑意最后看了门里的优一眼随着她的滑落而滑出,眼睛渐渐模糊起来,她竟然可以轻意的放弃自己的生命,是因为他们都不爱她吗?她活在了虚假里,是她让她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懦弱还是脆弱这已经不重要了,永远不重要了,自己可笑的人生,可笑的一切。 她突然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忽远忽近,她四处看着,却看不到半个人影,没有人,但为什么她会听到有人在叫她,这个声音好熟悉,也好讨厌,是有人在叫她,她还是回头看着,没有,的确没有,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能听到她的名字,到底是谁在叫她,她奔跑着,找寻着尼斯尔他们,他们不可以丢下她,她要找到他们跟他们一起走,她不要一个人,一个人好害怕。 一股难已入喉的液体企图想进入她的咽喉,不要,她抗拒着,又似乎有人掐着她的脖子,她喘不上气来,好难受,放开她,她气堵在了咽喉好痛苦,不要,她不要,拼命的吐出将要咽入喉咙的液体,她使劲的咳着,但咳一下就会有液体强灌入她口中,她无奈就会让液体流入一些,她摇着头,她不要喝,她气上不来,不要。 一阵恶心的晕眩让她又模糊了意识,飘飘荡荡,她感觉在飞,可以飞的很高很高,好轻松好愉悦,她喜欢这种感觉,又突然被人拽着,落了下来,急速下降,似乎是风筝,被人放飞,又被人拽回,她不喜欢现在这种感觉,被人束缚、控制着,她要离开这里,她一定要飞的更高,更远。 好热,好热啊,好难受,像掉进火炉,她快要被蒸干,谁来救救她,有人听到她的呼唤吗?她真的好难受,混混沌沌意识又似恢复,她只觉得嘴唇好干,水,水,她要喝水,喘着气,一会一股清凉顺着她的嘴唇流进咽喉,她没有拒绝咽了下去,好舒服,她还要,又是一阵清凉流进。 第九十四章 游离的边缘 接着,她似乎又听到有人在叫她,是叫她吗?她好想睁开眼睛看看是谁在呼唤她,她睁不开,跟着,又是那股苦的发涩的液体想进入她的嘴中,她不要喝,不要,她挥动着手,可手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使了很大的劲在摆动着,好疼,她动的越厉害,某一处就像被人拿刀切开似的疼痛,好痛,她不要这样,好痛苦,那股液体还在继续的想进入她的口中,她的气道又被堵住,喘不上气,她使劲咳着,使劲喘着气,但还是有人掰开她的嘴,灌满了她的嘴,她的鼻子也透不过气来,液体些许流出,些许流进,为什么会这样,好痛苦,好痛苦,终于力劲全部耗完,她再也托不住她现在的躯壳,在最后一口气没喘过来,意识消失……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的杂吵声越来越大,好闹,微诗儿只想安静,安静的好像自己根本不存在一样,那种没有感觉的状态太好了,她不想存在,不想有意识,不想听到有人说话,她害怕她一会又会被强迫喝下那难喝的液体,让她痛苦不已,她还想飞起来,飞到任何地方都可以,只要不被别人拽着她到哪里都可以。 可耳边却越来越吵,好像还有物体摔到地上发出的声响,似乎隐约的还能听到有人在发怒,微诗儿实在不想理会这些,这里太吵了她要离开这里,她要去找尼斯尔,一定要找到他们,他们不可以丢下她,渐渐的她听不到这些吵声,她好像又飞了起来,她太喜欢这种感受了,好轻快,让她整个人都充满了喜悦。 “呯---”凯帝洛把侍女端的一碗药摔碎,他快被眼前床塌上的女人折磨疯了,他的寝宫内一片狼藉,几乎是没有可以摔的东西再出现了,这半个月来星萨宫充满了紧张,每个人都不敢多说一句话,静静的等待着,但凯帝洛还是每日火暴更甚一日,他的妃子更没有一个人敢前来问候,其实之前当他抱回全身是血的微诗儿的时候,全部妃子都看到眼里,就连郝狄娜好心去寻问,都被凯帝洛所怒回,所以其他妃子哪还敢造次,都在猜想这名女子到底是谁?会让凯帝洛发这么大的火。 每个人都偷偷在私下聊着这件事,因为这事牵扯到了尼斯尔殿下,他被处死,后妃被废职,听到尼斯尔已死,跟随而去,大家都不知道他们到底犯了什么错,这事已惊动国王和王后,可他们太宠凯帝洛,再说现在凯帝洛的权利甚大,国王和王后也不好再说什么,但听说凯帝洛抱回一名女子,至今昏迷之中,他动用了所有内阁医官,国王和王后前去寻问,都被凯帝洛拒绝,他们都有丝恐慌,这种情形早在几年前就出现过,那个叫依的女子跳河,凯帝洛就弄的惊天动地,这次到底是为了什么? 凯帝洛已在微诗儿的床塌边衣不解戴的等了半个月了,她竟然一点起色都没有,看着越渐削瘦的脸,眼睛紧紧的闭着,有时他会以为她就是睡着了,但又有时她痛苦的样子让他心纠,她满身的汗水,干裂的嘴唇,侍女时不时的就会擦一下她所渗出的汗水,在她咳的时候就会给她灌些清水。 现在的气息又越来越弱,这半个月来医官们都提着脑袋治疗着,当他们说出微诗儿能不能活过来就看她的造化了,因为这次伤口伤的太深,凯帝洛听到这些怒发冲冠,威胁着医官们,也无济于事。 他摇着微诗儿大吼:“你想死没那么容易,”微诗儿似乎被力道扯痛,会稍有意识轻轻扭动着,当他说到:“我不可能让你死,要让你活着,痛苦的活着,”微诗儿就又慢慢的停止下来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每次都是这样,有时会被他太过使劲,拉破伤口,再次出血,凯帝洛看着忙着让侍女给微诗儿换药的医官无奈的摇着头,他气愤使劲捶着床塌边缘。 在当时,在他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微诗儿用刀要深深插进腹部,他第一反应就是抢过刀,可没来得及,在他抢刀时,刀已经插入身体,凯帝洛抓住了刀柄防止她插的更深,可微诗儿竟用双手抓住刀韧护住刀,又往身体里插进,那副非死不罢休的样子让凯帝洛震憾,他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一个女人这么强定的想要死去,在最后一刻他竟然看到她还在笑,那副样子就告诉他,她宁愿死也不要做他的女人,她死都不会让他得到她。 第九十五章 梦中也疼痛 他的心深深的被切割着,从来只有女人为他心痛,当他看到女人为他争锋为他痛苦时,他内心充满了愉悦,那比得到女人达到高潮都来得让人兴奋,那时他发疯一般,他不允许这种事情再发生到他的身上,他抱着满身是血的微诗儿几乎狂奔到他的寝宫,她的血拼命的在流着,白色衣衫已变得血红,同时也浸湿着凯帝洛的衣衫,让他又感觉到了失去的痛苦,不,他不会放过她,就是她死也不会放过她,他要折磨她,要让她活着,除非他抛弃她。 一会微诗儿又开始使劲喘着气,好像她的意识又有些恢复,每次这时他们才有办法把药灌进去,可她拼命的抵抗着,她吃不进去任何东西,能维持了半个月都得靠之前吃进去的瘗磬丸,这药丸经过十年才练出三颗,是国主救命的药,竟被凯帝洛为了微诗儿用掉了一颗,不知这药丸药力还能维持多久,不管是谁不进食迟早就会死去,更何况她现在这般虚弱。 看到微诗儿又在抵抗,吐出了全部的汤药,凯帝洛就毫不怜惜的掰开她的嘴,强行灌下,但她还是不会喝,他只能扯痛她的伤口,她咳着,再灌便能进去一些,每日这样都会反复数次,他太烦燥了,每次灌完她的气息又会渐渐变弱,有时他太过气愤,失去了耐心,重重的把她的脑袋摔回床塌里,任由她那个样子,这时他就会想让她死了算了,但看到她连昏迷中都保持那副高傲让他发狂。 微诗儿现在根本就不知道现在有人气的快受不了了,她还是飘荡着,但没有方向,一转身,她好像又看到尼斯尔和奈月,她欣喜的追了过去,可快要追近的时候,她停了下来,看到他们一脸怒意,一脸仇视的看着她,她怎么了?哪里做错了?他们不理她,愤怒的瞪着她,她不敢相信的往后退了一步,到底怎么了,她顿时慌了起来,他们也不要她了吗? 微诗儿凄凉的看着他们,奈月冷冷的说着,但她的嘴似乎又没有动,只听:“你为什么不好好活着,我们恨你,”又听到尼斯尔继续说:“我不会原谅你,永远不会,你太让我失望了,为什么连我最后的心愿都不能完成?” “我……我……”微诗儿再也说不出什么,喉咙哽住,他们说完就消失了,她伤心极了,他们真的不要她了,为什么自己哭都哭不出来,突然一阵寒意席卷她的全身,好冷,冷意腾腾加重,一半火烫一半冰凉,它们相交着,却无法互溶,好难受,身体被这两股冲力撞击着,重重分割着她,她好痛苦,谁可以来救救她,她想用手抓开它们,不要撞击,不要。 换来的只是疼痛席卷全身,为什么会疼痛,好痛,她连动一下就疼痛难忍,谁在动床,不要动,好疼,轻微的一个颤动她都受不了,她挥动着双手,可费劲的抬起就疼的让她冒着冷汗,好疼啊,真的好疼,谁能帮她,谁能? 凯帝洛看着微诗儿眉头紧紧皱着,汗水泪水交织着,混合着,似冷似热的身体,挣扎着,痛苦的挥着双手,明明很痛还要拼命的动着,他让侍女抓住她的双手不让她乱动又扯破伤口,又命令着给她灌药。 他还是依旧抱着她的头部,每次都是生生掰开她的嘴,这次或许他有些不忍心,轻轻抓着她的下巴拉开她的嘴,药慢慢的灌进她的嘴里,奇迹般的她竟不再抗拒咽了下去,也不再挣扎,凯帝洛惊喜大叫:“医官,医官,快过来看看,”医官看过之后终于擦了下额头上的汗,说道:“恭喜殿下,她活过来了,请殿下不用再担心,只要她明日醒过来,就会慢慢好起来,臣这就去重新配药。” 凯帝洛的付出总算没有白费,她活了,医官说她活了,喝过药之后,微诗儿却突然没了反应,又恢复到了之前,凯帝洛大怒:“医官,人呢,医--官--,”医官才走刚走出寝宫内门,就被凯帝洛的大吼速速赶了回来,“她又快死了,怎么回事?”凯帝洛质问。 医官上前一探虚惊一场,急忙禀来:“回殿下,她只是睡着了,没有什么大碍,请殿下放心,可以让大家散去,她太疲惫,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凯帝洛挥手,所有的人都速速退下。 第九十六章 醒则痛苦 凯帝洛轻轻躺在微诗儿的身边,替她擦去又新渗出的汗液,她脆弱的让人都无法去碰触,他看着身旁的她,俯下耳听到了她均匀的呼气声,他在她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不过她好像很抗拒他的吻,脸稍稍向外侧了一下,他气愤,微诗儿都快死了意识里竟然还拒绝他,不可忍受,他倒要看看她醒了好了,怎么样可以不变成他的女人,带着一抹邪魅的笑躺在了她旁边睡去,他也太累了得好好休息一下。 微诗儿似乎真的很累,又感觉自己睡了好久,不过这一觉太过漫长,她想醒来真不容易,好容易从黑暗中爬出,强迫着睁开了眼睛,可看到的还是昏暗,头有些闷晕,看到的只有小小的火苗在远远地跳动,她好像想起之前她用一把刀深深的插进了自己的腹部,是不是她又回到了现代呢?应该是死了才对,她也看不清这里的摆设,眼珠乱转的扫视着可就是看不清,模糊一片,只有昏暗。 她想起身刚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只是轻微的都让她疼痛全身,怎么回事,她想抬起手可根本就抬不起来,她费劲的抬起头,向下看去,似乎有白白的东西缠着她的双手,胳膊弯起来,手慢慢移近一些,双手都被白布条缠的紧紧的,她的身体好像也被什么缠着,估计可能也是白布条,怎么会这样,不对,她又好像听到呼呼的声音,谁,是谁? 她吓了一跳转着头寻找着当她转向她的一侧时,伴着微弱的火光看到的竟然是一个熟悉的人,他?这时所有记忆因为他的脸而全数涌出,凯帝洛,她最恨的男人,他怎么会睡在她的身边,可他却睡的这么安稳,她怒火中烧,伸出手想就这样掐死他,可她忘了她的双手全是伤口,她使劲了一下就全部扯破,缠在手上的白布条渐渐被鲜血所冲斥,她也能感觉到腹部也被生生挣破,湿热的液体随着出口往外流着,她疼的只能咬住嘴唇不让声音发出来,满含着泪水她实在忍受不了,还是把嘴唇也给咬破,鲜血流进了她的咽喉,她被呛住,喘不上气来,她受不了这样的痛苦,绝然晕了过去。 天还未全亮,侍女们纷纷端着洗漱用具和早膳进入凯帝洛寝宫,凯帝洛睡的很舒服,睡着了竟然一个梦也没有做,他知道侍女们全部进来等候着他的起床,可没有睁开眼睛,依旧躺着,想再小眯一会,只听“啊--”的一声尖叫,和一阵东西掉落的声音,他被彻底惊醒,坐起身来。 当他看到身边的微诗儿竟然惊呆,她的手全是污黑的血,血全被白布条所吸收,嘴部也有血迹,他紧张的拉开盖在她身上的软被衫,竟然也是一样的结果,就连被衫也被沏湿一片,她无力的垂着脑袋,头发懒懒的耷拉着,如若不是看到她上下起伏略动的身体,他会以为微诗儿已经死了,难道是他夜晚睡时压着她了?不会的,因为他睡觉很安稳不会乱动,经常会一个姿势到起床。 凯帝洛看到惊在一旁的侍女大吼:“还敢愣在那,传医官,”侍女慌张跑了出去,她知道如果床塌这名女子死了,凯帝洛就不是在吼发怒这么简单了,说不定会祸及她们也不一定,顿时寝宫内乌云笼罩。 医官们来了都顾不上请安,立即诊治着,凯帝洛在旁边走来走去,难道她真的死了?不是已经活过来了吗,怎么一夜之间就会死去?一阵过去,医官吩咐侍女把药换了,医官走了下来。 凯帝洛看着他们,等待结论,医官摇摇头,凯帝洛还没听到医官的诉说,就勃然大怒,这群没用的医官,连个人都救不活,他不相信他付出这么多心血,这女人就真的奋力的死在了他的面前,怒火烧到了每一个人…… 凯帝洛看着这些没用的医官还想要辩解什么,他上前掐住那个资深医者的脖子,大发雷霆:“不是说今早醒来就没事了吗?现在人都给医死了,你们说,我要你们有什么用?”说着就加重了手劲,被掐住的医者想说什么,脖子上的力道把话哽在喉咙口,旁边的医官吓得浑身是汗,急忙跪上求情:“殿下,请手下留情啊,臣等没用,不过,她……她并没有死……” 第九十七章 恨比疼更痛 “没有死?”凯帝洛一脸的不相信,那他们诊断后连连摇头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不行了?他一下放松手中被钳制的人,医者立即垂落在地,摸着脖子,似乎还能感觉到窒息的可怕,满脸的汗水,大口喘着气,凯帝洛不顾他还惊恐着刚才发生的事,连忙摇着他问道:“她真的没有死?”医官艰难的点点头,刚才好险,竟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医官感慨的摇摇头,但还是无法平息惊吓过后的后怕。 医官们在凯帝洛允许下站起身,每个人都擦着汗,凯帝洛很高兴,她没有死,看到医官摇头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呼吸都十分困难,这种不掌控的事让他发疯,嘴角轻轻露出一丝微笑,突然,他大拍一下桌子喝道:“她没死,可看着离死差不多了?你们如若医治不好,直接把你们全部扁为医令,”(医令指为仕民看病的医者,没有官阶和上等级,一旦被扁,以后就没机会再进入宫殿,上升为贵族,全家人都会跟上遭殃。) 凯帝洛一句无足轻重的话,对于他们来说,是致命的警告,医官们无可奈何,但也没有任何办法,现在国王基本把权力交于王子,他们不止是额头冒汗,心里冒汗的程度一点也不夸张,“问你们话,为何还不回答?”医官听到这话,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位医官硬着头皮回道:“回殿下,其实她身上的伤都是其次,她的精神受到很大的创伤,这完全是心病,心病很难医治,加上她自身的抗拒,所以……” “她之前的药都喝进去了,证明她不再抗拒,为何她还是如此这般?”凯帝洛可不是好敷衍能了事的,医官紧张的看了他一眼继续说:“臣不知她之前遇到过什么事情,但依臣来看,她或许是对某事,或某……人,”医官停顿了一下,胆怯地看了看他,又说:“有抗拒,所以再次接触到让她痛苦的事物或人,她才会有如此大的反应,”说完医官又擦擦汗,这次事闹的这么大,谁不知道,可谁敢当着凯帝洛面说起,几乎等于找死。 凯帝洛挥挥手,医官心叹一句,速速退去诊开药方,他彻底无奈,揉着发疼的太阳穴,他到底该拿她怎么办,来到床塌边,轻轻抚过微诗儿额头滑下的汗珠,近几日,她越发的轻瘦,苍白的憔悴,他心里这时却冷然的空白,他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样,深思着。 他坐在床塌边沉静于他认识她的点滴,虽只有几面却能让他回味许久,“殿下,她好像醒了,”侍女叫着他,凯帝洛惊喜,紧张地看向床塌,微诗儿挣扎着,喘着气但很微弱,眼睛还未睁开,但表情似乎很痛苦,“咳,咳,”微诗儿轻咳了两下,就是这两下她的身体都无法承受,她难受的想动弹一下,可轻轻动一下就能让她疼痛得想叫。 微诗儿终于放弃动弹,缓缓睁开眼睛,似乎费劲了力气,白亮的光线让她有些不适,闭了眼又睁开,额头清凉擦过,她的头转向左边,一个侍女轻轻的为她擦拭着汗水,还未转到右边,凯帝洛激动不已,轻轻的拍了拍她高兴的叫着:“你醒了,终于醒了,哈--哈,太高兴了,来人,准备膳食,要营养的,适合她吃的,快点,”随之命令着其它的侍女。 当微诗儿转过头时,看到凯帝洛,让她睁大眼睛,瞳孔更加放大,他,是他,微诗儿在那破碎的心里钻出的愤怒让她抓狂,她用尽力气要坐起来,伸出被重新缠过的胳膊,向他伸去,狠狠的用力要打下去,侍女们赶紧拉住她,摁她躺下,她的伤口又被生生扯开,疼痛不言而语,她已顾不得很多,就是拼命的坐起,向他扑去,眼睛里是怒火,可她自己被别人又束缚着,她连靠近他都做不到,无比恨意的泪水代替着她的心情流出。 凯帝洛张着嘴多么的震惊,他把她救活了,难道她还想杀了他不成,那一脸的非杀死他不可的表情让他彻底呆掉,微诗儿虽然被摁住,还是费劲心力的动着,血无情的渗出,她身体没有疼痛,她所有的疼痛全痛在了心里,她的眼睛从看到凯帝洛开始就没有离开过他,怒火的眼睛似乎被染的血火,她从嘴里崩出:“我……一……定……要……杀……死……你,”声音嘶哑却字字透过他心。 第九十八章 气愤触抓狂 她用劲了所有力气,使劲咳着,嘴里竟然也咳出血来,浑身上下又鲜血淋淋,在床塌上没有力量再动一下,眼睛却还是不肯离开凯帝洛,“医--官,”凯帝洛站起身吩咐完看着她,心痛吗?好像是很难受,她真的那么恨他吗?她的眼神,依,和依的一模一样,绝望,伤心,恨。 侍女擦去微诗儿嘴边的鲜血,医官示意让侍女们换去她身上带血的白布条,把药重新再度换上,微诗儿任由侍女帮她弄着,依然用嘶哑的声音吼出:“凯帝洛,我会让你为尼斯尔他们偿命,他们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你杀死了他们,我一定让你付出代价,一定,”凯帝洛却被激怒,尼斯尔都已经死了,她还胆敢想着他,不可原谅,他的女人怎能想着别的男人:“大胆,竟然当着我的面还在说别的男人,我的女人你死了都只会是我的,我就看你活着怎么不成为我的女人。” “凯帝洛,你去死吧,去死,你就不要让我活下来,你等着,等着,”微诗儿喘着大气呼喊着,嘴里又涌出一股鲜血,顺着她凄白的脖子流了下去,凯帝洛干生气没办法,来回的走着,医官忙忙碌碌,侍女端上新配的药水,凯帝洛来到床塌边,要喂微诗儿喝进去,微诗儿咬紧牙不让一丝流进,凯帝洛强灌着,药水全部洒出,药水血水混合着,在场的人手忙脚乱。 凯帝洛把手中药碗使劲砸了出去,寝宫一阵安静,谁也不敢再动,凯帝洛在微诗儿面前抓着她的脸大叫:“你给我听清楚,你死了,还想杀我,你做梦,给我活下来,我等着你来杀我,听到没有。” 凯帝洛说完之后,还是无法平息心中的气愤,微诗儿只感觉头晕眩,让她有些恶心,她听到了他说的话,尼斯尔和奈月请求她一定要活下来,可是她现在真的好痛苦,看着这个让她恨的吐血的男人,她该怎么办,怎么办?意识渐渐逝去,她彻底昏了过去。 他能把她怎么办呢?难道可以让她失忆吗?忘了不该记得的人,失忆?凯帝洛停住,西黎加,他突然想起这个女人,在冷宫里没有看到她,她是不是已经死了,为何在这时会想到她,她们似乎某一处很相似,他没有再多想,对于他来说没兴趣的女人就算死了也不会让他多留恋。 医官看凯帝洛在发呆,想说什么又不敢说,决定了半天终于开口:“殿下,臣有个小小的请求,不知是否能说,”这一句话把他从沉思中拉出,凯帝洛斜眼瞪着医官:“不好的请求就不要说了,我不想听,也不允许。” 医官知道一定是这个结果,还是硬着头皮说着:“殿下,目前她的情况不太乐观,情绪不稳定,每次醒来都是这种情况的话,她就……会……” “她就怎么了?会死?”凯帝洛厉问,医官低着头说:“是的,她失血过多,加之身体虚弱,又不配合治疗,说不定下次就会当场气绝生亡,”还没等凯帝洛发怒,医官继续说完:“可不可以请殿下先行离开,这段时间不要与她相见,这也许是最好的治疗方法,”豁出去了,没办法,如若这女子死了,他们这些医官等于是要间接给她陪葬,所以死都要说出来。 凯帝洛还能说什么,他自己也看到微诗儿看到他的反应有多激烈,他也害怕,这样下去,他被气急,不等她当场暴毙,自己就无法控制把她掐死,他甩甩衣袖离去。 这几日,微诗儿没有再拒绝治疗,也许是之前凯帝洛的话起了作用,也许是她应允了对尼斯尔他们的承诺,偶尔醒来没有凯帝洛的刺激倒也平静,看到她有所好转医官们也舒了一口气,终于可以放下那份持续已久的紧张,由于药力的原故,微诗儿大部分时间都处于睡眠状态中。 第九十九章 恨却无可奈何 每日的情况医官都会完整禀报给凯帝洛,他听到她渐渐好起来的消息开心的笑容总挂在脸上,虽然知道她不愿意见他,她不抗拒吃药和用膳,伤口已开始结痂,其实每日深夜待侍女禀报她深睡的时候,他会悄悄进入,坐在床塌边静静地看着她熟睡的模样,看着她睡梦中皱着眉头,看着她因为噩梦而满头的大汗,有时还能听到她在梦中都叫着他的名字,但似乎真是恨到极至,握紧的拳头,小脸愤愤的样子让他明白,这个女人无比的抗拒他。 一个月的时间在微诗儿每日重复的日子中悄悄流过,她很奇怪为什么没有再看到凯帝洛,难道是因为他太忙还是害怕自己会杀他?这段日子她天天在想如何把这该死的男人弄死,为他们报仇,所以严格的按照医官的要求,极力的恢复之中,这是他的寝宫,但她丝毫没有兴趣多欣赏一下,她被禁足,不能离开这寝宫半步。 这日,她想见凯帝洛的期望让她坐立不安,询问着侍女,侍女们没有一个人告诉她凯帝洛在哪,为什么不过来,她们尽量不会主动多说什么,每个人只是做好自己本分的事情,微诗儿心想这样不行,她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他们之间的事该有个了结,不能就这么等着他来,她想着便趁侍女们不注意往门外冲去。 她虽然跑到门口,却被无情的侍卫堵住,面无表情的侍卫说:“没有殿下的命令,你不能离开,”“我要见凯帝洛,”“请你回去,殿下是你说见就能见的,殿下想见你自然会招见你。” 微诗儿瞧着这些可恶的侍卫,不理他们,继续往外冲,凯帝洛能救她,证明这些侍卫不会把她怎么样的,门口的侍卫一句话没说直接拔出刀挡在她的面前,她还是想硬往外面闯,侍卫只简单的说了一句:“殿下可没有吩咐我们不能对你如何!”她气归气可的确没有办法只能央央的走了进去。 微诗儿躺在床塌上,睁着眼睛看着床幔随风飘来飘来,眼睛盯着,脑子却飞转着,他难道想把自己囚禁起来吗?不行她一定要见到他,她前几日本来准备弄把刀藏起,可她想要这样的东西比登天还难,竟然没有一个人帮她,一个想法飞奔而出。 微诗儿看着旁边站着的侍女和门外的侍卫,就来火,跳下床塌,在寝宫内走来走去,侍女无奈端上茶水,她喝了一口,使劲砸向地面,愤吼:“我要见凯帝洛,去给我禀报,我一定要见到他。” 侍女不敢多说,只能低头捡起扔在地上的茶具,还是一言不发,怒火激怒,她把桌上所有东西全部抛开,“乒乒乓乓”一阵乱扫,侍女们吓的立在墙边,微诗儿揪起侍女的衣衫吼着:“听到没有,我要见凯帝洛,去给把他找来,马上。” 侍女摇摇头不敢接话,谁敢去找,那不是去找死么,再说殿下这几日同国王陛下去守猎,不知何时回来,医官吩咐过不能让微诗儿见凯帝洛,出了何等事情她们谁能担待。 微诗儿越看越气愤,没有侍女理她,她们看到微诗儿愤愤的躺在了床塌上,便急忙整理起被她弄乱的一切,她翻过身不想再看到她们,见不到凯帝洛,让她抓狂,他怕了?竟然躲着她,想到他是如何对待尼斯尔他们,她狠狠的捶着床塌,床塌不情愿的咯吱一声,越想越头疼,听到侍女们整理的声音,让她烦燥,抓起被衫盖在自己的头上,不一会听到她安静的呼吸声,侍女拉下盖在她头上的被衫,轻轻为她盖在身上,头上的汗珠一层一层。 第一百章 近眼地平行线 夜暮降临,白日里的喧嗓在夜日里恢复平静,微风许许,舒爽之余,让人忘却烦闷,凯帝洛听说了这一天所发生的事情,所以守猎未结束,他就向国王请示回来一天处理事情,等他来到寝宫,寝宫之内早已恢复整洁,只是少了一些东西,侍女们吓得跪地请罪,一些东西罢了,他命人再重新摆置了一些。 他来到床塌边,微诗儿在熟睡,听说她今日都没有用晚膳,睡到现在,没有人敢叫她,她的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耳边,被衫被踢到了一边,双手紧握着拳头,侧着身,看不到她的脸,凯帝洛轻轻摸了下她的头发,他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像平常一样的注视着她,看着她倔强的样子真是没有一点办法,只有在她睡着的时候才能感觉她可以温顺一些。 在凯帝洛坐在床塌边的时候,微诗儿就已经醒来,竟感觉凯帝洛就在身边,或许是她睡的太久,头有些发疼,心口发闷,她以为自己还在做梦,但他身上独有的味道让她确定这不是做梦,凯帝洛就近在身边,当他轻轻摸她头发的时候,她浑身颤抖不已,努力的平复自己的冲动,幸而是背对着他,要不然她突然皱紧的眉头就会让他发现,她听到凯帝洛好像起身吩咐侍女去准备夜宵,她用最快的速度转了下头,凯帝洛背着她,侍女低着头,好机会,她伸手到枕下,摸出她准备已久的头簪,她实在找不到匕首,只能找到这个比较锋利的“利器”,紧紧握在手里。 凯帝洛看到她憔悴的样子还是吩咐侍女准备些吃的,夜间留有的侍女本来就一两个人,她们接到命令就速速去准备,他决定等东西送来,他再看看她,他就会离去,让侍女叫醒她,等他回到床塌边,发现微诗儿转了个身,平躺着,还是一副睡着的模样,嘴唇随着呼吸轻动着,诱人的迷惑,让他情不自禁的吻下身去,闭起眼想感受一下对她的触碰。 就在这时,微诗儿睁开眼睛,在他快要碰到她的时候,伸出拿着利簪的右手,深深的向他脖子扎去,她要他死,就在这一刻,凯帝洛感觉不对劲,睁开眼已是躲不过,闪开了脑袋,簪子深深的扎在了他的锁骨之上,肩骨以下的位置,他闷哼一声,微诗儿本以为能扎进他的脖子,没想到失败,急力坐起身拨下簪子,欲起再扎过去。 簪子被拨掉,鲜血滚滚流出,凯帝洛用手摁住流血的地方,她又一次冲了过来,他直起身,看到她已被怒恨所覆盖的样子,他本能又向后避去,谁知他跌落在地上,侍卫听到动静,跑进来一看微诗儿还愤力的下床塌手中的簪子血迹往下滴淌,一个侍卫直冲过去,没等凯实洛发命令,一脚踢掉她手中的簪子,她被踢倒在床塌边,由于侍卫过猛的力道,她本结痂的右手,又被生生踢开一个口子,流出血来,侍卫拨出刀指向她,她无所再有动作只能疼痛的捂着手怒瞪着凯帝洛。 另外的侍卫急忙扶起凯帝洛到软椅上坐下,有人便去宣医官,侍女端着东西刚进寝宫就见这阵势,连忙把东西放到桌上,拿来布条摁在凯帝洛流血的地方,没人敢说一句话,也没人敢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是吓得手有些颤抖,凯帝洛索性也不管现在的情形,对微诗儿冷笑起来:“还没好,就想杀我?你也太冲动了,以为这么就能杀死我?”微诗儿就是瞪着他一语不发默认着他所说的话,“怎么?连话都不会说了?瞧瞧你的手,就这样还想杀我?”凯帝洛继续说着,不理会她的眼神。 微诗儿终于被激怒冷冷的冲他吐了一口口水:“呸---”凯帝洛突然大笑,侍女换了几条布条,血流得太快,至使他的脸色有些惨白,他还想再说什么,医官赶到,也没敢多说什么无奈的摇摇头,为他们处理起伤口,微诗儿没有拒绝包扎只是眼睛从来没有离开凯实洛,他们就这么互瞪着,凯帝洛却是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微诗儿心底的抓狂,划裂着她的心,她却没有办法怎么样。 第一百零一章 只有躲离 医官处理完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请殿下七日内伤口不要碰到水,以免感染,”凯帝洛不耐烦的摆摆手,医官告退,凯帝洛看到桌上的膳食,叫着地上的微诗儿:“过来,”微诗儿还是蹲在地上没有动弹。 “侍卫把她给我绑在椅子上,我就不信她不吃,”侍卫把微诗儿绑起,她挣扎着,反抗着,侍卫不允理会完成任务后,凯帝洛示意让他们退下。 她被绑起还不死心拼命挣扎,侍女拿过膳食,小心翼翼的喂着她,每次到她嘴边,她甩头就是不吃,凯帝洛不相信她到底能拒绝到什么时候!她不吃,他让她吃,她还是不吃,他压下那份蠢蠢欲动的怒火,起身到她跟前,抬起她的下巴:“你不吃是吗?我非要让你吃呢?” 微诗儿不理他,他府下身吻着她躲闪的脸颊,她反抗无计于施,他直起身哈哈大笑,微诗儿用劲力气向前咬住他马上离开她脸部的手指,狠命的咬住,任凯帝洛想抽脱,也不行,微诗儿向上瞪着眼睛,嘴部阴冷的笑着,又加重了咬力,血顺着她的嘴流下,侍女们不知如何是好,着急的看着这一切,凯帝洛用另外一只手狠狠的扇了过去,微诗儿吃痛,张开嘴,他趁机拨出手指,疼痛的捂着手弯起身,他真不知道该说微诗儿什么好,她这么排拒他,他就不信,她没有被驯服的一天。 微诗儿本就被绑在椅子上,借着这股力倒向桌边,“咚--”的一声,重重的摔倒,头部碰到了椅岩,瞬时昏了过去,侍女不知所措,只能再去宣医官,不平静的一夜,侍女侍卫胆颤心惊,就连凯帝洛都被弄得虚汗一场,他真没想到她竟这般玩劣,等医官再次赶到,寝宫内沉寂的让人透不气来。 医官满头大汗,微诗儿已在床塌上,嘴角还有未干的血迹,凯帝洛手部布满鲜血,他却安静的坐在软椅上,任由血流着,医官为凯帝洛包扎伤口,心底暗阐,照这样下去,他迟早有一天会被他们给折腾死,他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天天这般提心吊胆的生活,无奈的又摇了摇头,他能说什么,难道他能对王子发牢骚吗?轻轻叹着气。 凯帝洛似乎在沉思又似乎在沉静,医官种种表情他都未曾注意,医官的无奈,侍女和侍卫的无奈,在近段时日被愈演愈烈,谁也不知道这种日子何时能结束,只要这微诗儿一天不曾屈服,他们之中就没有一个会安心的过日子,以前平静的生活被彻底搞乱,生怕她再会惹出什么事来,每次都是锋对凯帝洛,凯帝洛的怒火已到了爆发的边缘,一个不小心,他们全部会成为陪葬品。 寝宫还是死般的寂静,凯帝洛突然回过神来,看到医官还站在身边,简单的说了句:“没事你就可以退下了,”医官欲言又止却没有挪动脚步。 “还有事?”凯实洛烦燥的心情让他有点不舒服,医官犹豫了半天还是说出了口:“殿下,臣还是觉得您应该多给她时间休养,尽量不要再来打扰她,等她完全恢复,要不这样下去,本来快好的伤口又被意外弄伤,伤口落着伤口对她的确没有好处,您---看?” 凯帝洛知道医官会对他说这些话,他自己也知道,就是无尽的等待让他做什么事情都会提不起精神,当听到她的任何事,他就会沉不住气,他对她的兴趣越来越浓,因为得不到就越想得到,她越是抗拒,他就越是兴奋,这种感觉让他每个神经都会激动,因为在他的世界中没有任何女人可以违背他,所以她迟早会是他的。 医官看凯帝洛没有回话也不敢再说什么,凯帝洛如果不同意,他又不能把王子怎么样,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劝说,凯帝洛却说:“从明日开始我不会再过来,直到她身体恢复。” 医官终于能放松提在嗓子眼的那口气,凯帝洛说完便起身就要出去,走到寝宫门口却说了一句:“这段期间,她有任何事都不要再向我禀报,除非她死了,”他表情的冷漠让在场的人都不知道凯帝洛到底是何用意,他是放弃她了吗?但看样子又不是很像,这些人揣测不到王子的心思,只能应声应允着。 第一百零二章 懵乱的孤寂 微诗儿感觉很是疲惫,不是因为昨日面对凯帝洛的激烈,而是她内心的精力焦脆,也许是身体未好的缘故,现在干什么都会很吃力,这日过后,寝宫出其的安静,凯帝洛也不曾再出现过,侍卫侍女们当什么事情都未曾发生,也不会再提起,只是她身边所有锋利的东西全部被收走,她倒也很配合,及力的休养着自己的身体,每日的用膳都会按时超量的吃,希望可以把自己吃的壮些,她唯一的目的就是她身体恢复,想尽一切办法杀死他。 一个月的时间昼然流过,她快被闷疯了,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却每天只能在寝宫里走动,她也不愿意和侍女们聊天,其实侍女们也不会在内阁中逗留太长时间,所以大部分时间都只有她一个人,感觉世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当她很孤寂的时候她都会呆呆地坐在窗户口仰望着外面,甚至有时会有一种感觉她已经被遗弃,就连尼斯尔他们也都不在梦中出现,这时的茫然与无助没有人能体会,一种恐惧让她浑身直冒冷汗,难道凯帝洛要把她终身禁足,孤寂终死,活着比死了还要更痛苦,这就是他的报复吗?要不然他为什么不再出现?为什么像消失了一样?不行,她要见凯帝洛,她就是为了报仇,见不到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她越想心里越恐慌,跳起脚向门口冲去,冲着外面面无表情的侍卫和侍女大叫:“来人,我要见凯帝洛,我要见凯帝洛,”放大声音叫了两声却无人理会,让她心焦,这些人怎么回事,跑到一个侍卫跟前抓着他的衣衫接着大叫:“听到没有,你们是聋子吗?我要见凯帝洛,要见凯帝洛。” 侍卫不理会她,甩开她的手,大家径直向外阁门外走去,侍女摇摇头,一脸的无奈,她们也没办法,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这次谁也不理她,王子都说了,除非她死了,如果她想死她们也没办法,外阁大门“嗵--”的一声被关上,她跑过去使劲捶着门,叫喊着,推拉着,门被锁死,还是无人理会她,整个身体无力的滑落在门口,这种感觉好可怕,她等于被关进天牢,行动力全部被禁止,就像是被人推进深渊,看着周遭许许多多的人,却没有一个人可以救她。 她瘫坐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她突然发现自己好脆弱,一个小小的打击就能让自己崩溃,她是怎么了?拼命的倦缩着自己,靠在门边,不管她怎么样都没有安全的因素存在,眼泪咽进肚中无法流出,这种难过只能她自己慢慢的体尝,忽然她抬起头,如果她永远见不到凯帝洛,那么她的仇无法报,那么…… 侍女们竖着耳朵,慢慢趴到门口仔细聆听,寝宫内没有任何动静,想来折腾累了应该去休息了,所以没人多想,下午时光在阵阵燥热的天气中渡过,每个人重复着每日必须的份内之事,伴随着无聊的闲聊,也许平静的一天又会再次过去。 晚膳今日侍女提前俸送,几个侍女还在小声的边走边小声的聊着殿阁内新发生的琐事,门外的侍卫只听几声尖叫,随着东西落地声的碰撞,急忙冲进内阁,愣是傻住眼睛,阁梁被绑的横七八七的衫条挂着,微诗儿的脖子死命的挂在上面,下面侍女拖着她的腿脚,失去平衡的她乱晃着,只能用双手抓住衫条,侍卫正厉脸色,拨下手中之刀划向衫条,微诗儿和侍女摔倒在地。 微诗儿哭闹着,大声叫嚷着:“咳,咳,我要见凯帝洛,咳,咳,”侍女们惊吓过度无可奈何的望着她,侍卫厉声:“请你不要再胡闹,殿下不会再见你,殿下吩咐过,除非你死了,以后你的事都不能向他禀报,”说完侍卫和侍女纷纷离去,直接把内阁的大门重重关锁。 她就像突然被人打懵,为什么,他要救她,竟然救活,为何又不见她,懦弱怕死的男人,怕她杀他为何要救她,她就不信,他没得到她之前能让她死去,该死的男人,会让你付出代价。 第一百零三章 险招的成果 平静的日子又被打乱,伺候她的侍女和侍卫基近崩溃,精神紧崩到稍有一丝动静都会立刻跳起来冲进内阁,从那日开始,微诗儿想尽方法寻死,逼迫他们,见不到凯帝洛不罢休的样子,他们知道她并不是真正想死,目的就是要见王子,可见了王子谁都知道她想要做出什么事情,谁敢去禀报,只能每天无奈的注意着她,生怕取闹成真。 侍女和侍卫谁也不进内阁,都在内阁门口守着,只听一个侍女说道:“唉,我的命真苦,好容易才调到殿下寝宫来做侍女,以为这样日子就会好过一些,可谁知偏偏遇到这等事情。” 又一侍女叹着气接过话来:“这女子到底是谁啊?也不知道殿下该如何安顿她,这样下去,我们迟早会被她连累的,”侍卫也深深叹着气:“这事情可不好解决,唉,”“是不是该去禀报殿下呢?怎么办呀?”“天哪,谁敢去禀报?你敢啊?还是你呢?”“不,不,我可不敢……” 每日都聊着无法解决的话题,越聊这些人心里越没底,只听又是一声动静,惊觉的他们立即奔向内阁,几乎被搬空的内阁,微诗儿倒在墙边,侍女真是欲哭无泪,自那日起,桌子椅子只要是能轻意移动的东西全部移走,隔天,花瓶铜器被打碎,差点这些也成了凶器,这些东西又全部清除,再来她还是有办法让他们心惊,所以只好把内阁全部东西搬空,只留下床塌,这倒好,她竟然去撞墙,他们该怎么办?她真要把他们逼疯吗? 看着她额头青红一块,侍卫立即去通知医官,这次看来有些严重,等医官赶来,面部几乎是和侍女侍卫们一个表情,甚至还有些医官听到她又发生何等事情都抱病不愿前来,躺在床塌上的微诗儿,虚弱无力,肌白的皮肤被点点线线的疤痕所沾染,医官处理着她的伤口,她昏迷的表情都还一副愤愤的样子,彻底让医官折服,这等女子到底有多少耐力和坚韧,让她这般执着。 等微诗儿昏迷清醒过来,她似乎沉沉的睡了一觉,就是脑袋阵阵发懵,感觉睁着眼睛又像什么都看不到,摇着脑袋,额头还有些痛,才回想起这些症状全是自己造成,因为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了,床塌边站着一排侍女和侍卫,冷冷的瞪着她,这么多眼睛同时看着她,让她有些不适,这些人怎么了,至于吗?她就是想见凯帝洛,这个要求不过分吧,为何这么对她。 还未等她想出个所以然,侍女拉起她,她立刻警觉起来,他们要干什么,瞬间她被侍卫手中的绳子结结实实的绑了起来,双手在后背无法再动弹,她拼命挣扎着,脚乱踢着,后来脚也被绑住,他们到底要干什么,为何绑起她。 难道他们想一直绑着她,她连在内阁都不能走动了吗?想也想不清楚,却被他们几人扛起向外走去,彻底心慌起来,忍不住大叫:“你们要干什么,到底要干什么,带我去哪?我哪都不去,我要见凯帝洛,喂,喂,你们听到我说话吗?轻点,弄疼我了。” 没有一个人理会她,她还是乱动着,虽然是反抗但只能说是微弱的挣扎,根本无汲于事,所以只能破口大骂,可换来的却是有点让人难以忍受的味道,一个布团死死的堵住了她的嘴,她只能被迫安静下来,顺着他们的脚步,从凯帝洛寝宫走出,又进入另一个寝宫,并没有走离太远,但这寝宫似乎小了许多,她的眼珠随着路过的物体而快速的运转着。 右半边身体的生疼,微诗儿已从侍卫手中解脱被扔到了凉塌之上,光滑的发丝掩住了她的面部,她使劲甩着头,把头发甩开,一阵脚步声,她费劲的坐起身,头发才被甩开,同时从她嘴中含糊不清的呜呜着,对,站在她面前的就是她口里含糊叫着的凯帝洛,只是多了份惊讶和愤然。 凯帝洛回瞪着她,看来她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额头被布条包裹着,胳膊和小腿上还能清楚的看到疤痕,深深浅浅,想必她真是费了很大的勇气来“折磨”自己,医官的禀报一点也没有出处,能让医官都无奈,他还真有些佩服她。 第一百零四章 被动的诱惑 微诗儿想动动不了,只是看着他走到软椅上坐下,他接过侍女倒的美酒细细品尝,却不说话,翘着腿,喝一口,便静静的看着她,从头到脚,她突然有种错觉,凯帝洛不是在品酒,而是在品她,他怎能这般无视,可恶,她还是尽可能的挣脱着,眼睛却死死的不放过他。 酒,似乎穿杂了另一种韵味,凯帝洛看着微诗儿无可奈何挣扎的样子,他却心中偷笑,她时刻都是这种不屈服的精神,独具特色的女人,她不是要急着见他吗?不是想杀他吗?那他让她没机会,只能看着不能动,她会怎样,哈哈,事实证明,就是这样她还是一样,心胆俱裂似的不服。 “来人,把她嘴里的布团拿掉,”凯帝洛已经把她的精神折磨了一小下,真正的折磨现在马上开始,哈哈,看她能用什么方法来反抗,体内的火热也因为美酒的刺激,急速的窜升着。 侍女拿去布团,微诗儿的嘴终于能获得自由,还未喘完气,就大叫:“凯帝洛,你到底什么意思?干嘛绑着我?”恶狠狠的又瞪着他,顺便再喘口气。 凯帝洛放下手中的酒杯,左胳膊端起右胳膊,右手摸着自己的下巴,冷笑的挑了下眉头,淡淡的说了句:“你说为什么呢?” 微诗儿当下气愤在心中又翻搅了一次,用吼的说道:“你怕死,就把我绑起来,这算什么?卑鄙小人,放开我,”“放开你就不好玩了,有本事绑着也能来杀我,别着急,我就在你眼前,过来啊!”凯帝洛回着。 “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无赖,放了我听到没有?”微诗儿真是不甘心,她没想到他竟无耻到这种地步,“呵呵,我是王子,我高兴把你绑着,我喜欢,不服气吗?来杀我啊?”凯帝洛挑衅的笑着,她不是忍耐性极强吗,他就挫挫她的耐力,刺激她的抓狂,才能让他疯狂。 还未等微诗儿想出什么词来回敬他,只看凯帝洛挥挥手威严的说:“你们全部退下,”寝宫内的人全数退去,微诗儿盯着离去的人心中一寒,不安的因素流窜,心绪跟着紧张起来,他要干嘛? 凯帝洛又端起酒杯,只是轻轻的抿了一口,酒,得慢慢的品,才能体会到其中的味道,微诗儿此刻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现在的心情,他为什么越看越让人讨厌,为什么当初会爱上这么一个男人,她的身体只能像蚯蚓般挪动着,凉塌倒也不是很宽大,只是凉塌被弄的一阵一阵的乱响,不管她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那该死的绳子。 “女人太好动了可不好,”瞬间凯帝洛拿着酒杯已到她的身旁,微诗儿还是用最戒备的眼神瞪着他,心提到了嗓子眼,凯帝洛却盯着自己手中转动的金黄色的大酒杯略有深意地说:“不过,女人如果在某个时候好动可是会让男人更加疯狂,哈哈。” 微诗儿甩掉那不安分的手,“呸,你再用你那让人厌恶的手碰我,我一定会把它砍成几段,”凯帝洛充满欲望的眼睛里已容不下其它,只是又靠近了一些,掺加着酒味的气息吹扑在微诗儿的脸上,说道:“我想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谈谈呢?” 刚说完,凯帝洛伸出一只手缓缓的抚起她的一缕秀发,放在鼻尖,她给人的感觉就是这么诱人,微诗儿第一反应便是甩过头发,不让他碰到,谁知他却在她有所动作的时候抓紧,等她完成动作,头发被她自己生生的扯过,好痛,再用些力气,估计这屡头发便脱离她的发根了,疼痛入心,痛苦的呻呤一声,接着在凯帝洛没有反应过来之时,用被绑着很紧的双脚使劲向他踹去,稳稳的踹在了凯帝洛身体,他用力回挡,酒杯扔出,剩下的酒全数洒在了“罪魁祸手”的身上。 微诗儿被他回挡的力只能惯性躺回凉塌,酒杯的落地,酒已顺着她的脖子缓缓流下,胸前已浸湿一片,红色的液体渗入雪白的衣衫,格外的抢眼,凯帝洛死死的欣赏着这份致命的诱惑。 第一百零五章 反抗无效 微诗儿看着凯帝洛那种眼神,后怕地向后挪挪,凯帝洛突然又上前一步,被绑着的手脚很不方便急力的又向后靠去,窄小的凉塌被她的张力瞬间打翻,她被重重地甩到地上,有些吃痛的挣扎着,却还是无力坐起,斜躺在地面之上,裙摆掀开贴在地上,露出被捆绑地腿部,美丽的曲线在这一刻尽显妖魅一般,加之被酒汁浸湿的衣衫,凯帝洛体内的火愈演愈烈,上升,直达脑门。 他上前拖起微诗儿,扛在肩头,向内阁床塌走去,微诗儿挣扎着,看到这种情形不用想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她的头只能晃在他的后背间,不管怎么用力去反抗都没有用,但她还是不放弃,继续乱晃着,使劲用垂下的下半身撞着他的后背,可换来的是屁股连续几下的疼痛,凯帝洛用手拍打她几下让她安静,更让她知道她这次不可能再逃脱掉。 突然还未等微诗儿想出任何办法,手部的束缚已经解开,接着就被使劲扔进床塌,她本能的坐起,脚部束缚还未解开,双脚刚想下去,只见凯帝洛上前摁住了她乱动的脚,微诗儿气愤,照着他的脸就打过去,可还未成功就被凯帝洛整个身体压住,让她动弹不得,她使劲抽出自己的手,依然向他脖子掐去。 “你以为这样就能至于我死地?”凯帝洛邪笑起来,一只胳膊直接压住她的胳膊,别一只手从身后拿出刚绑她的绳子,牙手并用把她的双手分别绑在了床柱之上。 微诗儿有点害怕,但更加气愤,使劲动着手腕,看看这边,看看那边,无计可施,最后只能把眼神回到凯帝洛脸上,“你就是卑鄙的家伙,你想做什么,啊,不。。。” 还没等她骂完,凯帝洛已用嘴堵住了她的嘴,她不要,不要这让她恨的发疯的男人碰她,直接用牙齿准备狠狠的咬下去,但正当她张大些嘴好使劲时,凯帝洛已用手捏住她的下巴,她只能张着嘴,喘着气,却合不上,凯帝洛距离她不远的距离看着她,看到她没办法的样子他的心里却无比的开心。 凯帝洛用舌头轻轻舔了她一下嘴唇,微诗儿厌恶的挪动着,凯帝洛摸着她的小脸,额头,眉毛,鼻子,看着她倔强的神情轻笑了一下说:“如果你乖乖地做我的女人,我会继续让你当我的妃子,而且……”说着他不满足于手的抚摸,换用嘴来感触她的一切。 微诗儿挣脱掉他捏她下巴的手,咳了一下回道:“别做梦了,我宁愿死都不会做你的女人,”凯帝洛又笑起来,笑的让微诗儿顿时寒毛竖立,他的唇滑向她的脖子:“是吗?没有我凯帝洛得不到的女人。” 她撇过头,那种感觉似乎凯帝洛有多让人讨厌,凯帝洛此时十分不爽,愤火,只在一瞬间,他使劲咬住她的脖子,“啊……”微诗儿疼痛的叫起来,他直起身瞪着她,她如此脆弱,却又如此倔强,让他有些心疼之余,却即刻被她这种无视所抹去,他掰过她的头面对着他,恨恨的说:“看着我,听到没有,看着我。” 微诗儿扭着头,就算脸被扭过来,可眼睛始终不看他,凯帝洛被激怒,抬手给了她一耳光,轻脆的声音回响在内阁,微诗儿瞪大眼睛瞪着他,接着朝他脸上吐过一口唾沫:“呸,我恨你,我恨不得喝你的血,吃你的肉,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臣服于你的威力之下,做--梦。” 第一百零六章 束缚无法挣脱 凯帝洛不再和她多说什么,撕去她身上的“障碍物”,他的手情不自禁的游走在她身体的每一处的肌肤之上,但他现在做的一切却让微诗儿浑身发毛,一股深深凉意从肌肤渗入她骨头一般,不知道是她心在发抖,还是身体在发抖,这种感觉让她害怕,很害怕。 他伏下身,来到她的柔软圆润,轻轻的含住,舌尖慢慢轻转,双手捏着轻柔着,嘴唇也轻轻的吸吮着,微诗儿受不了了,这种事情让她痛苦:“凯帝洛你就是这样让女人臣服的吗?没用的男人,如果我不情愿,你得到又有何之用?” 凯帝洛抬起头对上她的眼睛玩味的看着她:“我得到了你就是我的女人,我让你知道,就算你不愿意,等我得到你之后,你还是变成了我的女人,”“难道你是禽兽吗?你这跟强抢有何分别?一个王子就只能做那些下流之人之事吗?”微诗儿实在想不到什么其它办法,也许这样凯帝洛这次能放过她。 他愣了三秒,突然大笑起来:“哈哈,你本来就是我的妃子,你说我的东西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难道我强占了你的身体还能处于极刑不成?”“呸,你算什么王子?要么让我杀了你,不然你就杀了我,”微诗儿想不通为何会有这种人。 他好歹也是个王子,怎么从她嘴口说出,他只能和下流之等的那些人相提并论,怒火冲冠,不可原谅,顿时没了多少兴趣,忽然他拍拍脑门想起什么,离身下了床塌向外阁走去。 微诗儿不知道凯帝洛为什么停了下来,难道是那些话有了作用,不过正好他离开,她用尽力气挣脱绳子,只要在他回来之前双手能自由,她就有很多反抗的办法,绳子好紧,当她越拉越拽时,绳子就会越紧,手腕处被深深的勒出几道红痕,她已顾不得那么多,拽着,双手被分开绑在两边,自己又是躺着,嘴又使不上劲,怎么办?怎么办,他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自己也没办法坐起来,脚部的绳子还没被解开,她把双脚向床塌边挪挪,自己脖子尽量的往右边够着,希望脸能伸到胳膊那边,可明显大的距离,让她不得不放弃,心里的着急和恐惧,让她难受,眼泪已在眼眶打转着,她知道着急是没有用的,她也知道反抗更没有用,她死都不要他碰她,不要。 随着脚步的临近,微诗儿抬起来只能放弃,看到凯帝洛手里拿着酒壶向这边走来,他要干什么?是毒药吗?不,她没有杀死凯帝洛,她怎么可以就这么先行死去,尼斯尔他们不能白白为她死去,她要报仇。 “别想试图想挣脱绳子,看你现在也应该知道了,哈哈,你说我的我想了想,那我们换个玩法,让你来主动好不好?这样就不算是我强要的你,”凯帝洛似乎在等待着好戏般的笑着。 微诗儿还是继续挣扎,他到底想干什么,凯帝洛打开壶盖,捏起她的嘴,她被迫张大嘴,红色液体强行被灌入,她反抗着想闭起嘴巴,凯帝洛哪容她反抗,使劲的灌着,“咳---咳”鼻子、嘴巴,就连脖子上也全是液体,液体进入咽喉有些辣,虽然她很不想咽下,可还是大半进入肚中,顺着液体的流入,火热传遍全身。 第一百零七章 迷情地药丸 微诗儿还是艰难的咳着,液体已流入体内,可她却想吐出来,谈何容易,火热让她更加炙热,她感觉自己渐渐在燃烧,好难受,她似乎看到了凯帝洛奸笑的表情,脑中开始有些迷糊,她要死了吗?原来死的感觉就是这样,浑身似有虫子在爬,那种傈僳的感觉让她有点抓狂,她全身扭动着。 这时,凯帝洛伸出手解开了她手脚的绳子,她现在却搞不清状况,他到底要干什么?难道他会“好心”放她走?不可能,微诗儿质疑的看着他,他还是一个劲的在笑,笑的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可顾不了那么多,她爬出床塌,脚部发软,差点摔倒,浑身无力,她还是摇摇晃晃的前行着,还时不时戒备地回头看看凯帝洛,他却扶着自己的胳膊安静的坐在床塌边看着她,也不阻止。 难道他真的给她喂了毒药,不,不能这样,微诗儿停住靠在墙边,大喘着气,看着凯帝洛,隐约的感觉他现在没有那么让人讨厌,却有一种想让人亲近的感觉,蜜色的肌肤,性感的嘴唇,啊,不,她到底怎么了,她拼命摇摇头,她疯了吗?怎么能对他有这种幻想,死前的幻觉吗?怎么会这么可怕? 她甩开这些恼人的情绪,大吼起来:“你你,你卑鄙,无耻,有种和我公平的决战,用这种方式,竟然让我喝毒药,这就是一个王子的该有的作风吗?” 凯帝洛听到她的话愣住,然后就捂着肚子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你竟然以为是毒药,你喝不出来是酒的味道吗?你觉得我会让你那么容易就死去吗?你简直是在做梦。” 微诗儿听到这话也愣住,她实在不明白凯帝洛为何给她喝酒?难道是想把她迷晕了吗?只感觉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无力,脸部发热的在燃烧着,抬眼看到他,他露在外面的臂膀,结实有弹性,啊,她瞬间跪在地面上,她捶着脑袋,看来是酒真能麻痹大脑,产生幻觉。 凯帝洛带着邪魅的笑容走了过来,轻轻抱起她,然后轻轻放在床塌上,她的无力让她一片混乱,她竟一点力气都没有,推不开他,身体还靠在了他的胸膛,男人的体香,让她更加难以忍受。 凯帝洛脱去了外在的束缚,他那蜜色肌肤和身体,完美的展现在微诗儿面前,他只是对着微诗儿笑着,笑容里渗杂着些许情乱,但他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看着她,静静的,因为他知道,迷情药丸已经开始起作用了,再强的人都抵不住迷药的威力。 她喘着气,似乎凯帝洛就是诱人的食物,如此的想接近他,哪怕只是靠在他的身边,她被他拉过左手,轻轻拂上他的胸膛,他的腹肌,热度加升,传递于她的身体,她像是被吸住一般,无法动弹,只是在慢慢向他的方向移动,可她内心却告诉自己,不可以,这样绝对不可以,可是身体却背叛了她的心,他是仇人,是她最恨的人,不要,不要。 凯帝洛搂过她,深情的吻着她,她突然一阵眩晕,她要更多,她的被动一下子就变成了主动,她深深的吸吮着他的嘴唇,紧紧的抱着他,虽然她是被药物所逼迫,但他感受到她的主动,内心的烈火就此点燃。 第一百零八章 理智瓦解 凯帝洛闭着眼沉醉在这种美好之中,眩美而暧昧,他已受不了只是这种程度的亲吻,渐渐他压在了她的身上,肌肤与肌肤之间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去阻隔他们,她柔滑的每一处都是致命的吸引,不安分的手早已开始享受这种手感,不止是微诗儿的火热,他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火热不亚于她。 他的右手滑过她的脸庞,她因药物而迷情的双眼,魅惑而迷人,让人沉醉,让人心痒,此刻的他是温柔的,一直冷酷的外表此时也卸下了伪装,不管怎样,身下的女人马上就是他的了,他个人的所有物,那种快得到的满足感,让他愉悦。 微诗儿被动的被他抚摸着,那种感觉很舒服,可内心中的另一份挣扎,另一种声音告诉她,不可以再这样下去,可自己的双臂却紧紧的缠在凯帝洛的脖间,无论她如何不想这么做,可她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凯帝洛突然放慢了动作,看着她,却不给她任何动作,微诗儿有些急不可待的紧搂着他,心中的燥热又一次被冲起,他要她主动,他喜欢看到她主动,这个连睡觉都拒绝他的女人,他要看到她的柔情。 他怎么停了下来?微诗儿半睁着眼睛看着他,她知道自己沦陷了,尽量控制自己不去触碰他的肌肤,把搂紧他的双臂使劲的垂下,她捏紧了拳头,有些发抖的颤抖着,他就近在咫尺,体内的那股燥热的力量冲击着她身上每一处地方,她皱紧眉头,这是一种不可抗惧的力量。 她竟然在这种时候还能挣扎和矛盾,看来他还是低估了她的反抗力,凯帝洛又离她近了一些,他的喘息声,气息吐洒在她的脸上,露出一种勾魂的眼神。 她不想再注视他,可是眼睛却没离开过他,因为火热而引起了他全身的有些微微的汗水,蜜色的肌肤更加油滑,性感的双臂,一切的一切,最终理智被击退,她抬起自己的头部,双手抱着他的脖子,送上自己柔软的嘴唇。 凯帝洛很满意她现在的表现,她离开了他的唇,轻咬着他的脖子,吸吮着他的肌肤,本来一切是这么的顺其自然,可微诗儿被他的一抹冷笑而停顿,只听他说了一句:“这次是你主动的。” 听到这句话,她的大脑似被人狠打了一下,她想起了凯帝洛之前的话,那我们换个玩法,让你来主动好不好?这样就不算是我强要的你,那我们换个玩法,让你来主动好不好?这样就不算是我强要的你……反反复复的重复着,身体的火热却没有因为她突然的冷静而降温,啊! 她突然反应过来,他一定在酒里加了迷药的东西,她在控制着,喘着大气,体内的另一种力量在抗拒着迷药的所发挥的作用,受不了了,这种感觉好难受,在凯帝洛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她冷冷地憎恶的瞪着他,卑鄙的人。 她使出了全身最大的力气,凯帝洛闭眼享受的迷情,被微诗儿一个响亮的巴掌所打醒,睁开眼睛,下意识的他狠狠的回了她一耳光,两个声音交错的响过,尾音还继续的回响着,这就发生在一瞬间的事情,他摁住她的肩膀,有些愤然的吼道:“该死的女人,你敢打我?” 第一百零九章 最后的抵抗 “你……不要脸又卑鄙的家伙,你竟然给我下迷药,”微诗儿浑身无力可不愿意就这么被他摁住,还是尽力的反抗着,如果自己再不理智一些,肯定就这么被他……,不敢往下想,心里很是气愤,如果真变成了那样,她就是死也无法原谅她自己。 “下迷药又怎样,和我要得到你的结果有何冲突?”凯帝洛顶愤的手又加紧了力道,他不想再和她继续浪费时间玩游戏了,他压着她,开始了蛮横地亲吻,他粗鲁的掰开她紧闭的双腿,下体的膨胀直接顶在她的私密处,等待时刻的准备就这么进入。 微诗儿带着哭腔的低吼:“不要,不要,不---”凯帝洛哪能容她再乱叫,嘴狠狠的堵住她的,那不是亲吻,而是咬着她的嘴唇,他讨厌她又回到那个倔强的让人难以制伏的女人,有股血腥的味道流入口中,他是对她的惩罚,他使劲吸着她的红肿,让她疼痛而流出眼泪,他的手还不放过她,在她的私密地带粗鲁的柔搓着。 疼,微诗儿的反应如何强烈,以前种种回忆又回到她的脑海,她该怎么办,她不要这样,这种感觉好害怕,过去种种的画面和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重叠着,她已混乱,分不清真实和过去,分不清一切,可此时的疼痛和所有让她冷冷地睁大眼睛看着床幔因为晃动而抖动着,脑中突然又一片空白,她不再反抗,冷冷的犹如一具尸体。 尼斯尔的总是一副儒文而雅的笑脸,奈月的一副调皮的模样,黛尼丝的温柔关切,他们出现了,像是在对她招手,她好累啊,仇人就在身边,可自己却没有办法杀死他,却被他这般的凌辱,眼解缓缓流出无奈的眼泪证明她还活着,这又如何,这般的痛苦。 凯帝洛停了下来,她哭了,哭的何等纠心,他轻轻抚过她眼角的泪水,他更“讨厌”她,她为何总能牵动他的任何情绪,让他抓狂,从依过后再也没有这种感觉,为什么?遇到她之后,这种感觉竟如此强烈。 “啊,该死,就知道不能对你心软,”凯帝洛的柔情还未持续一会,就被微诗儿的尖牙狠狠咬住了胳膊,她到底有多大的劲,胳膊顿时随着她的咬劲流出血来,他只能甩过她,用另一只手捂着流血的地方,深深的牙印和鲜红的血迹。 微诗儿跟中了魔似地吼着:“我不会放过你,”凯帝洛气愤的看了她一眼,早知道就多下点药,这药药效怎么这么差,一定得把那卖药的人处死,竟胆敢上供假药欺骗皇室的人。 “我也不会放过你的,我会把你折磨够然后再下赐给军队,让你天天承受凌辱之苦,”凯帝洛站起身冷酷的看着她,说着比冷酷更残酷的话语,“我们还没开始,你不用着急,哈哈,我的爱妃等着我啊,”这句话是他咬着牙齿说出的,她敢咬他,又敢打他,他就让她知道他的厉害,想从他手里逃出去,永远不可能,然后走出内阁。 微诗儿一阵颤抖,他的样子似乎是说真的,她还是拖着无力的身躯下了床塌,沿着墙角慢慢向前走着,她一片慌乱,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逃不出去,她知道,没有人来救她,阳光尽情的挥洒着它的热量,她走到窗角下,阳光照射在她光滑如水的裸体上,身上只是多了些让人难以直视的吻痕。 第一百十章 一丝希望 一闪一闪很亮的东西引起她的注意她腰间的银链,很细很细,却在阳光下如此的耀眼,那种光亮似乎能穿透身体,穿透心脏,她轻轻的抚摸着这根银链,似乎有种安全感覆盖她的全身,好舒服的感觉,也让她冷静了许多,圣亚罗,为何会想起他,他棕红的头发,和他顶嘴的快乐,还有他的细心,如果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会来救她吗?不,她再也不会再见到他了。 凯帝洛简单地处理了一下胳膊,进来却看到迎着阳光似乎在微笑的微诗儿,如此的美丽,可她从来没在他面前笑过,没发现她笑起来会这么迷人,让人心醉,阳光包裹着她,似乎她要飞一般,如同他第一次见到的她,纯洁的让人无法直视,也无法去碰触,优美的曲线,腰间的闪光,腰间? 他为何一直没注意到,它恰如其分的划分着她身体的分割,为她多添一份美丽和深迷,想起她那次的舞蹈,就是这条银链点缀着神秘,点缀着她舞蹈的亮色,不过,看到她摸链子的感觉像在倾诉一种委屈,一种依靠,似乎在诉说给某一个人听,让他心中突发的冒出一丝丝地嫉妒,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他自己也不知道。 充扩着这种想法,他模糊的看到微诗儿似乎向他奔来,依旧带着微笑,她竟然奔向了自己,太不可思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内心的惊喜不能言表,他伸开双臂迎接着她,可就在一瞬间,一把利器就要插进他的身体,那是一把小刀,虽然不够锋利,但足够能让他倒入血泊之中。 还未让这一切成为结果,凯帝洛本能的伸手来了个手面“切断”,就打掉了微诗儿手中的利器,就在一瞬间,差点变成了微诗儿预想的那个样子,当她看到窗边矮桌上的水果刀时,她就想着那样的场景,只是没想到他的反应会如此之快。 凯帝洛掐起她的胳膊,怒吼:“你以为你可以随便的让我死去吗?还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资格和能力,”胳膊被掐地红肿起来,晰白的皮肤被这一抹红衬托地更加苍白。 微诗儿很无助的看着他,那种神情竟有些让他心软,因为胳膊的疼痛而无力地挣扎着,可没有任何作用,每当她费力的挣扎一下,凯帝洛便会加重手中的力道,他实在想不出这药力在她身上似乎只是维持了一会,现在那种感觉完全在她身上体现不到任何状况,这该死地,真的胆敢卖假药,这个向皇室进供药物的团商必须全部处死,才能解他心中那口闷气。 微诗儿内心有些害怕,身内那种想和他亲近的感觉还是存在,她极力的压制着那种欲望,脑中不断的回想着凯帝洛把尼斯尔弄死的场景,时刻提醒着,这时,她使劲甩出自己的胳膊,趁他没有防备的情况,接着响亮的甩出一个耳光:“不要碰我,竟然我杀不了你,那我宁愿去死。” 说着,向窗口边奔去,带着一抹冷笑,凯帝洛惊呼上前:“你敢死,”只见她已到窗前,最后恨恨的笑着没有回答,这个答案已很明显,凯帝洛大吼:“如果你死了,我会让黛尼丝生不如死。” “她……她……她还活着?”微诗儿惊恐的张大了嘴巴。 第一百十一章 惊喜还是失望 当微诗儿听到这句话时不可思议的转过头,张大着嘴巴,一脸质疑的看着凯帝洛:“她……她……她还活着?”她的话语开始颤抖,不可抑制心中那份激动,也很不确定的回问着,她想起当时的情景,更想起黛尼丝当时那副样子,血掩盖了一切,也肯定了话语中错误的的问句,黛尼丝不可能活着,不可能。 她被轻意引起兴趣,凯帝洛没想到自己就这么轻意摆出王牌,当时他真以为黛尼丝已死去,谁知已变成那种样子的她竟然看到微诗儿插刀捅进自己身躯昏迷倒下的那一刻,竟奋力的爬向了微诗儿,那种感觉让他心惊,本来下令当场处死,可看到宁死不屈的微诗儿,他硬是让人把黛尼丝拖入地牢,也许活着会有用处,可偏偏会用到了现在,这不是他所预料的,微诗儿完全不在他的控制之内,谁也不知道以后会出现什么样的事情,他故作镇静,拉过一把软椅缓缓坐下,跷起一条腿放在另一条腿上,动作不带一丝做作。 看他的样子,微诗儿终于反应过来,突然向前一步扒在穿户口边,气愤地说:“凯帝洛,你想骗我,她……她明明已去了另外一个世界,为什么还要骗我,让我抱有一丝希望,我不会相信你的,不会。” 凯帝洛早知道她会是这种反应,没有再看她,起身拿过桌上的茶水然后又坐下,抬头看着她,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观察着她的变化。 怎么会有这种人,这种折磨让微诗儿有点受不了,明明是不可能的事,凯帝洛为什么会这么满怀自信,很确定的模样,难道黛尼丝真的还活着,那份微弱的希望犹如太阳升起慢慢腾热了她的心,她慢慢放下扒在窗边的双手,似乎在用恳求的眼神寻问着他,很希望他能说出她想要的结果,只要黛尼丝活着,一切的承诺就会有希望,只要她活着。 惊喜,失望,希望……在微诗儿的脸上表现的很明显,没想到她们的感情会这么深厚,难道黛尼丝活着给予她的东西这么多吗?凯帝洛镇静之余已被故作所搅乱。 微诗儿看到凯帝洛还是不想告诉她是真是假,似乎在让她猜着一切,也似乎在告诉她,如果她相信就是真的,如果她不信就是假的,如果她想死,她就去实现,似乎真的对凯帝洛来说什么都在于她如何的想。 天气不冷,却让她浑身发抖,她颤颤地蹲下身子,眼泪已涌上眼眶之内,终于慢慢的问出:“她……她……她真的还活着吗?”说完她已不再看他,不抱多大的希望让他告诉于她,也许微诗儿只是在问自己。 她从来都不会求自己,总是一副冷冰冰和讨厌他的样子,凯帝洛想起之前的点点滴滴,本没想要折磨她,可偏偏看到她不再倔强地表情一种不肯就此收手的欲望断然冒出,本来一副戏谑的心思却一瞬间变的冷漠与残酷。 “想知道?你以为本王子是谁,你想知道我就能告诉你?你知道我想要的,也许满足于我,我会考虑,”凯帝洛站起身,还不小心碰到了他轻轻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杯子,“砰--砰---”两声,杯子已被连累落地,滚了一圈落在墙角边上。 威胁,他又是如此,微诗儿顿时被激愤,右手扶墙立即站起,扒在窗边,不再相信他,他的确是骗她的,没等凯帝洛再反应,自己也不再说一句话,瞬间跳了出去。 第一百十二章 没想到的事情 等凯帝洛来到窗边,看到的只是摸着小草一脸惊讶的微诗儿,嘴角滑出一抹清笑,他自己都忘了这只是一层,她想跳到哪里去,不管如何她都不会受伤,自己却拿出了王牌来制约她,哈哈,竟是这般可笑。 凯帝洛低下头,抱起胳膊玩味的看着微诗儿,想笑又硬硬憋住,冷冷的告诉她:“如果你还想死,我绝不会再拦着你,但黛尼丝我不会轻意放过,好像最近她脸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 微诗儿揉着有点轻轻的刮伤地小腿部,听到凯帝洛这么说,停下手来紧张的看着他,凯帝洛很满意她的表现继续说道:“可惜了那张脸,如果要再在她脸上弄些什么,是不是很好玩呢?” “不,不要,你这个恶魔,你敢再动她,我,我,我……”微诗儿在想着,她竟然没有任何能威胁他的东西,可他却轻松把她控制在他的鼓掌之间,他只要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能让她痛苦万分。 “我--奉--陪,不信你就试试吧,”说完凯帝洛转身欲离开,微诗儿大叫:“黛尼丝在哪里,我要见她,她在哪里?”没等说完,凯帝洛已不再窗前,她不顾小腿部的那丝微痛,伸着脖子跳着,跳了三下最终受不了脚心的刺痒而摔倒在草坪上,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草坪不是很广,只有窗下一块,前方排排丛树,转过头往草坪之后便是一湖池水。 未等她继续欣赏完这是哪里,一排侍女已悄无声息地站在了她的面前,一件外衫狠狠砸在微诗儿的头上,她心中一颤,拿过头顶的外衫,从脚到头一副侍女的打扮,只是腰间系着红带,胸前多了各别装饰,再抬眼一副凶狠的模样,脸上的皱纹已说明是老有年数地样子,她还想说什么,看到这侍女的架式,生生吞回肚中,默默把外衫装上,不过似乎外衫太过清薄,穿了跟没穿没什么分别,只是现在原样子更加性感,只是无奈又不敢多问什么? 旁边一个侍女看她已穿戴完毕,很不客气地说道:“真不知道殿下为何对这种女人有兴趣,”另一个接着说:“就是,像她这种低下的人,连我们这些做奴婢的都比不上,”“是啊,还想接近殿下当王妃,殿下是多么优秀的人,她怎么能配得上呢,”又是一个侍女一脸崇拜的表情。 这些人到底是哪来的侍女呢,以前并没有见过,心中存有一些疑问,却无处发问,只能静静的看着她们,却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更不知她们是何来意,所以只能沉默。 “咳!”一个简单的发声,戚戚偲偲的聊天声顿时停住,立即地安静,这些话明摆地是在说给微诗儿听,可她从来没想到当王妃,还是那个男人的女人,想想就来火,脱口而出:“我才不会对凯帝洛有什么想法,要我做他的妃子不如让我去死……”声音渐小,她所看到的是这些侍女怒意的警告。 年老的侍女瞪着她发话:“放肆,这里是殿下的宫殿,起容你这般诋毁殿下,殿下的直名也起是你能叫出口的,现在你不是王妃就能这般嚣张,王妃都是各国的公主,怎能是你这种平民女子能当得上的,做殿下的偏妃都不可以,哼。” 微诗儿想还口,看到她们人多,又是这种气势,更不知道她们到底是哪来的人,所以气愤也不敢再说什么,因为她要活着,一定要想办法救出黛尼丝离开这里,这时,年老侍女一个手势,意思明显不过让她跟着她们走,别无选择只能前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第一百十三章 假象的兴奋 微诗儿怀着那份坎坷挪着步子跟着她们,但身上这件外衫实在让她无颜走在行人之中,步子越来越慢,前面的侍女们整齐的走着,她跟在最后,为什么她非得跟她们走呢? 扯过这无法遮掩的外衫,自己还光着脚,虽然道路平坦,可石头砌成的行路还是很不舒服,实在没办法,小声的叫了一声:“这是要去哪里?”可没有一个侍女去回应她,她又叫了一声,可还是没人搭理,这些人怎么这样? 这种无视实在忍无可忍,微诗儿把外衫抓紧了一些,然后跑到最前面,年长的侍女停了下来,后面跟着停下来,年长的侍女挑着眉瞪着她,微诗儿看了看她们说道:“我不管你们让我去哪里,可你们总得让我穿件能遮蔽的衣?” 年长的侍女从头到脚瞅了她一番,犀利的眼神扫过后面的侍女们,只听一个侍女有点慌张的回道:“侍长大人,来时奴隶们真不知道会遇到这种情况,只是随便给了件外衫,可没有多余的,所以……奴婢错了……”微诗儿气愤,明明刚才她是看到自己这个样子,为什么又来这一出,看来来者不善,当她知道黛尼丝还活着时,心情一时无法控制,可现在又突然冒出这些人物。 “把你的外衫再脱给她一件,虽然讨厌,可必竟不能这般没有体统去见殿下,”年长侍女冷淡的说着,那位侍女应着立即脱下外衫扔给微诗儿,微诗儿从地上捡起又套在了身上,可这两件外衫总是有些不伦不类。 “可是,我的脚?”微诗儿低头看了看自己光着的双脚,小声的说着,又抬眼看了看她们,年长侍女瞥了她一眼,从她身边经过向前走去,后面的侍女们跟着,微诗儿只能叹口气,跟在她们的后面,这种态度已经表明她得到一件外衫很不错了。 穿过宽大的道路,绕进一个小树林的弯弯小路,小路边很多小草,密密转转,树林不是很大,似乎还能听到另一头不知何人熙熙说说的声音,可突然她们速度加快,微诗儿拼命地跟着,风景优美,可惜石子也越多,而且石子又小又密砌在路面之上,加之速度变快,脚底疼痛不已,渐渐她放慢了速度,和侍女们拉开一段距离,最终她坐在了地上,她为什么得跟着她们呢? 只听一个很严厉的声音刺耳的传了过来:“如果你不去,请自知后果,殿下可没有我这样通情达理,请你最好想想身边的人!”“啊?”身边的人,微诗儿怔惊,她口中说的殿下是谁?是凯帝洛吗?难道是他让她们来的?这种可能性比较大,他刚走,她们就出现了,而且知道自己在窗下,是不是凯帝洛同意她去见黛尼丝了?心中的兴奋压抑不住,想到这些,她立即起身,拖着有些伤痛的双脚往前跑去,她心中只有一种信念,在心中默默地说:“黛尼丝,我来了,你一定是在等我。” 年长的侍女看到效果已达到,看来这个女人很怕别人威胁她身边的人,管不了那么多,说不定以后她再也见不到那些人了,可悲的女人,宫廷就是这样,谁也不能违背,虽然和她陌生之人也无任何仇恨,微诗儿带跑带跳的来到她的面前,急急的拉了拉她:“快走啊,还等什么呢?” 说着她便自顾自向前走着,侍女们一脸疑惑,她怎么了?竟然这么高兴,走的比她们还快,一句话就能刺激成这样吗?侍女们摇摇头,加快脚步跟上她。 第一百十四章 原来是她 突然心情变得紧张起来,不知道黛尼丝怎么样了?她还好吗?凯帝洛说她脸上伤口已经愈合,这是个好消息,如果在现代,随便做个整容手术就可以变回原来的样子,可这个落后的时代,不过只要活着就有希望不是吗?在这里这么久了,只是变回了现代的样子,可是怎么回去她还是一头雾水,现在也不再去想,只要还有牵挂,也许只要离开宫殿说不定她也会过的很快乐,微诗儿越想越兴奋,也不知何时早已穿过树林,转了弯,路过的她曾住过的殿阁,一脸的兴奋地跟着她们。 也不知何时进入一个殿阁,外阁院内种着紫色的鲜花,奇怪地是只有紫色,这里难道是黛尼丝住的地方吗?她何时喜欢紫色了?很奇怪,兴奋瞬间被疑惑所替代,从外阁进入,紫色随处可见,当她进入内阁,完全是进入紫色海域,紫色的幔衫,随意飘动,似乎不是风在摧动着,而是自己在跳动,配合着这里全是紫色调的氛围,外阁院内紫色的花被搬入墙角,散发出一种迷漫的醉香,似乎走进这里就会被渲染一种不想离去的迷恋。 “禀报殿下,此女带到,”年老侍女的声音从背后飘过,微诗儿回头看了她一眼,其它侍女离去,现在只余下她一人,殿下?不是凯帝洛吗?这里看似很像女子的房间,黛尼丝应该不在这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好奇的打量着这里,这个殿下到底在什么地方? 一个女性声音传出:“殿下在小休,让她等着吧,”“是,奴隶知道了,”年长侍女回答着不再出声,微诗儿又回头看了看她,她竟目视前方不理微诗儿,也不看她,直接把她无视了。 这到底是哪里?她们到底是谁?为什么把她带到这种地方,而且还不理人,她的双脚好痛啊,刚才一直想着黛尼丝的事情,现在闲了下来,从脚底穿刺般的疼痛让她有些站不稳,活动了活动腿和脚。 时间像洒在身上的太阳线一样慢慢从她身上离去,寂静的没有一丝声音,微诗儿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们到底是谁,把我带到这个地方,到底想干什么?” 直接从前面紫色丝幔后面走出一名侍女,瞪着她吼道:“大胆,殿下在休息,你竟敢这么大声吼叫,”微诗儿愣住,不是被她的声音所吓到,而是她竟然会这么面熟,她一定在哪里见过这名侍女,到底是哪里呢?一时却想不起来。 一直被打量的侍女一脸不爽地怒道:“你以为你是谁,不就是王子殿下这段时间见你多些,你就自以为是起来,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还想勾引殿下,”“我勾引他?”微诗儿被说的无语起来,她恨不得立即把他杀了,她不要待在这了转身想离去:“我不认识你们,我要去找黛尼丝。” “黛尼丝?”这名侍女大吸一口气,不质相信的问起:“对了,你们都在冷宫,怎么能不认识呢,”微诗儿有些惊恐向后退了一步:“你怎么知道我在冷宫?还和黛尼丝在一起?你到底是谁?” 带过一抹冷笑侍女看着她,假笑了一下说道:“哈哈,我可是你的‘贵人’,没有我,你可没有机会,”“贵人?”微诗儿还是想不起来,突然看到她的冷笑,脑海中闪过一个人来,似乎是从遥远的深处,生生拨出来的一个人,一个不起眼的人,竟然又会狭路相逢,原来是她! 第一百十五章 类似地可怕 微诗儿想起这个人,不敢相信摇着头向后面又退了一步,这名侍女突然间也不知所措起来,微诗儿会认识她?不可能,她们就见过匆匆一面,根本连说话都没有,她怎么会认识自己,看她的样子不像是在骗人,自己都不知道她是谁,她怎么会认识自己? “你是比图利的侍女,难道这是比图利的寝宫?”微诗儿惊觉起来,她不会忘记这名泼辣地侍女,虽然一直不知道她的名字,但她的冷笑一直盘旋于脑底最深层,怎么办?她可是领教过比图利的手段和心机,比图利为了得到凯帝洛不知道会再耍出怎样的事情来,她这回看来有可能有来无回,为什么会这样?黛尼丝还等着自己去救她,她怎么能就这么被莫名的被人害死,她不要,她脑中想着办法,可偏偏无计可施,冷汗急速地上冒着。 “你……你……你怎么会知道我以前是比图利的侍女,你到底是谁?”侍女无比恐慌,这个黑眼睛黑头发的女人怎么能认识自己?她明明应该不会是本国的女人,怎么会? “不,我要离开这里,我不要待在这,”微诗儿不顾脚痛向后跑着,可被那个看似已经变成木头的年长侍女拦住,她使劲挣扎着,比图利的侍女却看着愣了起来,半天没反应过来,听到她的叫声才跑了过去拦住她。 “该死,你们打扰到王妃殿下休息了,”内间的丝幔终于被两名侍女轻轻掀起,里面有两名侍女怒瞪着她,她顿时停了下来,内间也完全是个紫色空间,紫色幔衫转绕,最显眼的是那张铺天盖地的紫色,地上铺着一大块白色毛绒地毯,上面盖着一层淡淡紫色花瓣,更让人窒息地竟是床塌上斜躺的女子,半眯着眼睛,棕色的卷发,长长地垂在肩头,肌肤光滑地像是能掐出水来,紫红色的溥衫包裹着她傲人性感的身躯,左腿优雅地搭在右腿之上,右胳膊轻轻的靠在头发边,艳红的指甲配着修长地手指。 连女人欣赏都觉得是一种吸引,更别说是男人看到会有怎样的反应,她是王妃?难道是凯帝洛的女人?但更让她心里想不明白的是抓着她的侍女,回望她问到:“你不是比图利侍妇吗?怎么会变成这位王妃的侍女,比图利呢?” 这名侍女一脸尴尬,看了看床塌上的王妃,又看了看微诗儿,不知如何回答,床塌上的女人慢慢睁开眼睛,长长的睫毛缓缓撑开,但这种厉练的眼神让微诗儿到是一惊,女人张开樱桃小嘴说道:“让王子殿下知道这个女人在冷宫,还有找到她的事情,我会论功行赏,提升你为侍女长,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提起,曼西你可以下去了。” “是,露露塔殿下,奴隶遵命,”曼西回到放开手中的微诗儿,没有看她一眼便离去,微诗儿终于知道她叫曼西,那比图利呢?曼西还没有告诉她到底为什么?原来是她告的密,对了,去行阁那天,给那个胖女人塞东西的就是她,啊,原来如此,当时就觉得面熟,只是没想起,她一直在跟踪自己吗?这里简直太恐怖了。 露露塔打量着眼前的女人,邋邋遢遢,穿地衣衫也不分内外,脚部竟然连鞋都不穿,还是层层泥土,黑黑糊糊,脸上也不是很干净,头发似乎都贴在了一起,这就是殿下找了很久的黑发黑眼的女人,姿色没姿色,长相没长相,殿下到底被她什么吸引呢?因为她殿下最近这段日子几乎没有再来她的寝宫,就在这时眼光深怒的看着她,一种恨意窜出。 微诗儿见过这种眼神,有些害怕,有些恐惧,因为是如此的可怕,这种可怕在宫殿这种地方时时存在,接下来会怎样,手心冒出一股冷汗。 第一百十六章 渐弱地无奈 床塌上的女人一直打量着她,也没有说话,微诗儿总觉得头皮发紧,冷汗直冒,左脚踩着右脚背上,然后又放下,再用右脚踩在左脚背上,轮轮回回,抬起头对上这位王妃的眼睛,勾魂的妖魅中渗透着别样地复杂,她的腿好酸,脚好痛,可只能站着没有一点办法。 这位所谓的露露塔王妃,又半眯起眼睛,似乎只是用余光看着她,也似乎没有再看她,淡淡地问着:“你是怎么认识凯帝洛殿下的?”半天没得到回应,旁边侍女用肩推了她一下,很不客气地说道:“王妃殿下问你话,为什么不回答?” 微诗儿本就站不住脚,被侍女一推,险些摔倒,有点生气,无奈的回道:“谁要认识凯帝洛那种男人,鬼都知道我有多讨厌他,”想起他那可恶的脸,她就一脸的气愤,还带着很多的不屑和不爽,那种嫌弃之意让所有人都看在眼中。 瞬间换来一个耳光,响彻这间带着紫色梦幻的内阁之中,微诗儿被打倒在地,斜着眼抬起头看着旁边趾高气扬地侍女,满脸地凶相,她哪里错了?会换来这种待遇,“一个平贱地女人怎么可能直呼殿下的名子,就是我们尊敬地王妃殿下都不可以直呼,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就可以这般无礼,哼,”侍女恶狠狠地样子简直就是一头饿极地饿狼,直接就摆出一副虐人的模样,其它侍女虽则冷漠,却透出一份看好戏的表情。 这个女人没大没小,也不知最起码的礼仪,一点规矩都没有,就算是异国公主,也不可能没有任何形象,不顾自国尊严,没有体统,即便只是普通仕民,对于贵族也会表现出尊敬和惧怕,可在眼前女子身上没有任何体现,包含着一些胆怯,可骨子里那种反叛,让她心里很不痛快,露露塔摆弄着指甲,心里却想的很多,从外表到内心,自己一点都没有疏忽,可殿下迷恋黑发黑眼的这名女子,她一定有过人之处。 “你是从哪里来的?”露露塔没有表露出一丝的不满情绪,只是问着简单的问题,斜躺着的身体缓缓坐正,双腿并拢,斜着垂到床塌边去,脚尖触及床塌下边白毯,当双脚夫落下时,白毯上面的花瓣还随之轻轻飘起又轻轻落下,这般的优雅,微诗儿一度愣住,在看看自己的邋遢之样,窘迫地脸上升一丝微红。 微诗儿这次立刻回道,生怕再次无冤无辜换来一个耳光,她拨拉了一下头发鼓足勇气地说:“我是哪里的有什么重要,你们带我到这里来到底有什么目的?”“啪---”一声,耳光还是从她脸上发出,只能又是那位侍女理直气壮的吼道:“该死的女人,对王妃殿下怎能这么不尊敬,回话为何不用尊称?就让我来教教你,为了你好,省得到时让殿下处以极刑,都不知道呢?” 侍女准备撸起袖子来“教教她”时,只听露露塔咳了一声,侍女回过头,露露塔瞪着她说:“闪到一边,”侍女略微低下头谦卑地应着:“王妃殿下,奴隶错了,”然后静静地闪到一边,头抬起站在那里,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露露塔看了一眼另外的两名侍女,挥挥手,侍女点头确认,进入内阁,微诗儿看着她们奇怪的动作,有种不详地预感,紧接着这两名侍女从内阁出来,手里拿着很像滕条的东西,她第一反应就是向门口跑去,可那个年长的侍女又能像鬼一般的矗立在门口,头发的撕痛,她被强拉到露露塔的对面。 第一百十七章 虚假却有效 无情的东西狠狠地打在她的身上,疼痛撕裂骨头,她大叫,可她越叫她们打地越起劲,“好痛,你们,你们停手,如果让凯帝洛知道你们打我,你们一定会死地很惨,”这时也不顾不得其它的事情,脑海中最讨厌的人物像是能救她一样,她拼命地叫着,也没有办法,尽力的躲闪,只能换来更痛的鞭打。 “哈哈,叫王子殿下也没用,你可以看看你的身体,上面根本没有印痕,这种醴条是被药酒浸过的,打在身体上,就像穿过皮肤刻在骨头上一样,只会疼痛难忍,但绝对不会让任何发现你身体有很严重的伤,这是本国独一无二的研制,所以就算殿下看到,你也没有办法证明你被我们打过,哈--哈,“一声声的奸笑,让微诗儿寒毛竖立。 开始自己还能巧妙的躲闪一些,慢慢筋疲力尽,伏在地上任由她们鞭打,床塌上的露露塔像是在看无所谓的事情,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对于她来说这种好戏她早已看腻,半眯地眼睛还是维持着原状,冷冷地默视着她。 微诗儿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渐渐变弱,她一定会被活活打死,可自己却无可奈何。。。 “您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一定,”奈月的声音回响在微诗儿的耳边,尼斯尔最后的微笑,请求她一定活下去,黛尼丝,对,她还活着啊,自己怎么能被这么害死,不要,微诗儿最终睁开眼睛,没有一丝眼泪,爬向露露塔脚下。 露露塔示意她们停止,很奇怪地看着这个不倔的女人,低下头看着她,微诗儿费力地说:“王妃殿下,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只是因为我牵扯到了凯帝洛,所以你才这样对待我,我,咳,咳,”太痛了,让微诗儿停了下来,露露塔示意让侍女端过一杯茶水,她很想知道这女人到底想跟她说些什么。 微诗儿喝了口茶水,虽然基本散落嘴外,可也能润润嗓子,继续道:“奴隶是从异国来地,为了找寻公主殿下黛尼丝,”“黛尼丝?”露露塔从曼西口中知道这名冷宫王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的,奴隶就是她的贴身侍女,当初公主殿下不愿嫁到贵国来,所以殿下带着奴隶逃了出来,可后来公主被抓了回去,奴隶被人拐卖。” 她的话并没有多大的信服之象,大家虽认真的听着,可几乎没有人相信,微诗儿知道此时来硬的根本不行,只能编些痛苦经历,只要她能见到黛尼丝,只要她们能离开,这位王妃就绝对不会找她的麻烦,她看得出来,这位王妃敢这么把她弄来,那在凯帝洛面前一定不会有很大的危险,应该手中有些权力和背景,希望这些故事能救她的命,然后表情立即伤心起来,挤出一些眼泪:“奴隶费尽心思才逃了出来,起尽办法进入宫殿之中,真的很无意被凯帝洛,凯帝洛殿下看到,奴隶绝对不是勾引,为了进入宫殿,才打扮成舞姬的模样混了进来。” 看到她们听地认真,微诗儿本就虚弱的身体,更加可怜,她看到露露塔好像有一丝丝动情,她流着泪继续道:“好容易在冷宫找到了黛尼丝殿下,却被凯帝洛殿下逮了个正着,我们正准备离开,偏偏被逮着没办法离去,当时黛尼丝被殿下打地送命,我真以为她死了,然后我拨刀便跟着去了,却被凯帝洛救活,”微诗儿说着好像事情就是这样发生的一般,自己的说着那些所谓的敬语也顾不得再加上。 第一百十八章 山外有山的女人 侍女们嘁嘁嗦嗦地小声议论起来,这些事情大家都是知道的,那段时间传的风风火火,可具体是怎么一回事没人知道,今日终于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才大声感叹起来,露露塔对后面的话还是有七成的相信,因为关于凯帝洛的一切,她还是了如指掌的,她的眼线遍布整个王子宫殿,就是微诗儿那段时间死而复生,恢复期的一些事情她还是很清楚的,她也没有想过要对这女人怎么样,因为她听内部侍女所说,微诗儿似乎很讨厌殿下,不知是为何原因。 突然,露露塔脚被微诗儿抓住,只听她说道:“王妃殿下,求求您,如果您知道黛尼丝在哪里,能否让奴隶见一面,为了让王妃殿下放心,请您把我们放走好不好?奴隶,奴隶求求您了,只要我们离开,我们会走的远远的,离开这个国度,这样您永远不会有后顾之忧,这样好不好?” 露露塔被她一惊,在惦量这话是真是假,一个侍女开口:“殿下,您能相信她的话吗?也许她就是在骗您呢?也许她目的就是想当太妃呢,”“不会的,殿下,我真的一刻都不想待在这个宫殿一秒,更不想待在凯帝洛身边一秒,当时我差点杀了他,这些你们也该听说了吧?” 那段期间那么大的注意力,微诗儿就不信这种封闭地宫殿,没事做的一大帮人传不出什么话来,苦苦的恳求着她,露露塔停顿了几下,冷笑了一下说:“我可以答应,如果你到时不走,你可知道我会怎么对你吧?” “殿下,您怎么可以就这么答应,如果您放走她们,起不是和王子殿下作对,到时王子殿下怪罪下来,那可如何是好呢?”一名侍女焦急地说道,其它侍女跟着应合。 这些露露塔早已想到,凯帝洛迷恋这名婢女的程度她有所了解,虽然不能保证以后他还会迷恋她,可偏偏在这种时候,她的目标是太子妃,就差一步就成完成了,凯帝洛前段时间许诺过她,加上她的国家给予地一些帮助,足以在最短的时间内除去现任太子妃,可这时穿插了微诗儿,打断了她的计划。 现在想除去微诗儿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如若让她离开倒也是个不错的主意,自己可以让她莫名死去,那样被凯帝洛知道等于是比自杀更可怕,让凯帝洛处死她,那是完全不可能,所以只能让她走,一个完美的计划让她在最短的时间离开,这样也许也许是最好的结果。 微诗儿也没想到她会这么爽快的答应,总感觉有些问题,到底是什么呢?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要能达到目的,用不着再那些还没发生的事情,如果在凯帝洛面前要求见黛尼丝,他的结果很明显,凯帝洛的话又回响在耳边,见黛尼丝可以,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他想要得到她,可她真的很不愿意凯帝洛再碰她,哪能怕是一点点,都让她感到很恐怖。 ”谢谢王妃殿下,只要能让我们平安离开,我们一定会走的远远的,我向上天起誓,”微诗儿说着左手竖起三根指头,郑重地起誓,露露塔点着头,旁边的侍女却很不理解王妃的这种作法,到底为什么王妃很轻意的就答应,不理解中穿插着一股好奇。 宫殿内随便处置一个卑微地侍女轻而易举,可是偏偏是凯帝洛目前所注视的女人,殿内无法下手,那么也许殿外会是很好的机会,她露露塔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想跟她抢地位的女人,因为只有死人才能永远让她安心,她在短短的半年内得到凯帝洛的迷恋,她可不只是那种只用身体吸引男人的女人,太子妃的地位逃不过她的手掌心,这群笨女人哪能是她的对手,凯帝洛更逃不过她的手掌心,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内,一切也会再次按照原先的轨道进行。 第一百十九章 无法想象的地方 微诗儿其实真的很想不明白,看这个露露塔应该是属于不是好惹之人,宫殿之中勾心斗角,为了得到宠爱不择手段,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她竟然能这么轻意答应她们离开这里,这总让人产生怀疑,露露塔冷淡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微诗儿有些怀疑这个女人到底会不会笑,不管前面是怎样的道路她也要走下去,这个女人是她唯一的办法,只要能见到黛尼丝,她会想尽一切办法离开这里,不会让她们知道。 “王妃殿下,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见黛尼丝呢,我想我们应该早些见面然后就速速离开,这样对你对我都好,你说是不是呢?”微诗儿可怜巴巴试探性地问着,旁边的侍女一直劝着露露塔,又听到她在这里鼓动着王妃,几个白眼狠狠的飞过她的眼睛中,继续劝着王妃千万不能轻举许诺。 露露塔站起身来,示意让侍女帮她穿上衣衫,“那现在就走,”侍女继续手中的动作,但还想再说些什么,露露塔抬起手终止了她们的劝阻,穿戴完毕,侍女们退后,她举步向门口走去,侍女们不再说话,跟在后面,微诗儿看着她,一身紫衣衫,随着走动的脚步轻柔地摆动,她为什么会这么喜欢紫色呢?怎么有女人走路都这么优雅,微诗儿感叹的摇摇头。 只见她眼中的优雅女人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用冷远地声音说了一句:“如果你不想去,那你可以离开了,”这声音是对愣在原地的微诗儿说的,她竟然呆在原地,听到这声音便立即向门口走去,可刚走两步险些摔倒,现在不止脚部的疼痛,当她每挪一步之时,全身的痛苦穿过骨头,穿过神经,在撕碎着她,她差点忘了她之前所承受了些什么,不过现在这种情况就是爬也要爬了去,想见黛尼丝的愿望大过一切。 一路上由于微诗儿穿着怪异招来很多人的指指点点,不过这些看到的人也不敢太过放肆,因为他们知道这个露露塔王妃有多硬的背景,还得到王后很大的宠爱,何况连王子殿下都对她很另眼相待,虽然她手中没有后宫实权,但权力却大过一个小小的太子妃,微诗儿尽量低下头去,为了她的样子不要太引起外人注意,侍女特意给她一个头幛巾,她包着严严实实,这样最多被其它认为可能是个侍女犯了些错误,然后被王妃有所惩罚,议论一下这些人都立即离去。 不知走了多远的道路,反正对于微诗儿来说简直是煎熬,只能一直想着黛尼丝才能有力气跟着走下去,现在已不知清楚到底是哪里疼痛了,她们终于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一个侍女向几个侍卫走去,说了些话,又似乎给他们了一包东西,不知是什么,微诗儿蹲下身体喘着气,又看到侍女点点头,然后一行人向里走去,微诗儿只能立起身体继续跟着她们。 经过侍卫时,他们不再有任何表情,侍卫只是双手整齐的拿着卫刀矗立在门口,这里是哪有,一条很长地过道,光亮不是很亮,前方侍女拿着火灯,墙壁上挂着很多火灯,接着,她们似乎往下走去,微诗儿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里是地下,黑而深地一条路,她突然有些害怕,加快了脚步跟上最后一位侍女,这里到底是哪里? 第一百二十章 坚难的回头 越走里面的湿气越重,有些渗人的感觉,微诗儿拉了拉衣衫,又拉住最后那位侍女问道:“这里是哪里啊?怎么这么……这么黑呢?”侍女没好脸的回道:“地牢里能不黑吗?”“啊,这里是地牢?”微诗儿不可至信的又自言了一遍,两行泪就从眼中流出,黛尼丝她竟然在地牢里,凯帝洛真是太狠心了让她待在地牢,黛尼丝得忍受多大的痛苦才活了下来,一定连东西都吃不上,更别说是有医官来给她看病了,这样的环境,孤独,伤心,绝望,她该怎么活下来? 微诗儿的心好痛,痛地让她连流泪都在滴血,越往下走,微诗儿越难受,就像别人掐住她的脖子一样,她无法呼吸,扶着墙角深深的喘着气,心中窜出一丝害怕,她害怕看到地牢中的黛尼丝,之前的那种渴望瞬间被这些害怕所替代,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身上的冷汗似乎都被身后贯穿的冷风所冻结,要不是侍女急促地催着她,她真的就被定在原地无法再动弹半分,她深吸一口气,心中念叨着黛尼丝的状况一定不会太差劲,她跟着却很缓慢的前进着。 地牢最深处,一股恶臭刺激着各位的鼻子,阴暗也让人发颤,墙壁都已变成了绿黑色,上面长着绿霉让人看了都有些恶心,“到了,我们走,”露露塔说了一句,一行人捏着鼻子跟着王妃就走了出去,头也没再回。 微诗儿看着她们很发愣,她们?这?离去的背影越来越远,她打量着地牢,地牢里一间挨着一间,越往下走人就越少,在上面一些时还能听到人声,叫喊声,哭泣声,撕裂身心地惨叫声,什么声音都有,让人感觉几乎已经跨进地狱,可在这里这一间又一间的牢房却看不到黛尼丝,她的心好发慌,速度跑到牢房一间一间寻找着,可失望却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她的脸上。 “是……是你吗?微……微……诗……儿”一个微弱的声音传到微诗儿的耳中,她心中的慌乱已达到极限,泪流满面的转过身看到最深处地一间牢房,满脸疤痕、披头散发,从牢房缝隙里伸出一只干巴的手来,在这种黑间的地方,突然看到这样的一个人,是怎样的心情,似人似鬼,让人恐怖,可微诗儿知道那就是黛尼丝,是那个优雅美丽的女人,可现在这个样子,她受了多大的痛苦,她终于泣不成声奔到牢门前抓住她的手。 那个圆润肌滑的手已不负存在,微诗儿颤抖地扒开挡在黛尼丝脸上的头发,哽咽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黛尼丝慢慢的擦去她满脸的泪水,“黛尼丝,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你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微诗儿之前一直默默告诉自己见到黛尼丝一定要高兴不能哭,不管事情变成了什么样子,可当她真正的见到黛尼丝时,她心中那道本来就不坚固的防线彻底瓦解,她的心比被人割都要更加的疼痛。 她何止身体颤抖,心更加颤抖,微诗儿低下头强忍着泪水,可偏偏泪水不急气的一个劲的往下掉,她无法回以笑容,她好难过,抓着黛尼丝的手加重了力道,希望让自己平静下来,黛尼丝回以力度,一种安全感深深的传入她的身心。 第一百二十一章 还是不可能 黛尼丝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看着微诗儿,她的心中暖起一股温暖,原来凯帝洛真的没有骗她,微诗儿的确还活着,不过看到她,心里也有些难过,微诗儿这段时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为什么脸上脏乱,衣衫不整,脚上还没穿鞋。 “你……你的脚怎么了?你怎么这种模样?他对你用刑了吗?怎么……?”黛尼丝急切的问道。 “黛尼丝别着急,我很好真的很好,不要担心,我终于见到你了,你知不知道你们都在我的梦里,后来我说我不想活着了要跟你们走,你们就不理我了,我好害怕没有你们我该怎么办,”说着微诗儿本被黛尼丝擦去的眼泪又再次冒了出来。 不知从哪来的一股冷风吹过,黛尼丝颤抖了一下,往微诗儿这边靠紧了一些,然后拉了拉衣衫,微诗儿看到她身上单薄的衣衫,脏脏黑黑,心酸让微诗儿难以接受,“吱----”地一声,一串老鼠从缝隙里窜了出来,从微诗儿身边迅速地爬过。 “啊,”微诗儿本能性地站起身体小跳了一下,黛尼丝却没有任何反应,这种环境怎么能让人在这里生存,太可怕了,深深地自责,却没有办法改变什么。 “黛尼丝相信我,我一定带你离开这里,不管用什么方法,我不会让你待在这种地方,”其实她心中早已下定决心,当说出这句话时更加坚定了她的信心,可眼前的茫然让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实现自己的承诺,这么深的地牢如何把她救出去,就算能救出去,她们该怎么跑出宫殿,一切的未知让她显得很无助。 她怎么能不知道微诗儿在想什么呢,宫殿这种地方除非人死,想轻意完好无缺地走出这里是万万不可能的。 “微诗儿答应我,你走吧,最好快点离开这里,只要出去生存的机会就很大,去寻找你的幸福,不要再陷入这种困境之中,你……”黛尼丝虽则绝望,但微诗儿能跑出去就行,只要她能活着。 微诗儿直接打断她的想法:“不可能,我不可能抛下你,如果你死了我根本就不会独活,我几次寻死,就因为凯帝洛说你还活着,我才有勇气活下来,黛尼丝相信我好吗?只要我们能跑出去,我们一定会过的很幸福,”自己只能给黛尼丝一种肯定的眼神来说服她。 “不,不可能的,我们是跑不出去的,这地牢里的人,我亲眼看着他们一一死去,死状一个比一个惨,”她这段时间一直活在地狱般的世界。 “一定有办法的,对了,那个露露塔说她答应我们离开这里,她一定有办法的,”“露露塔,不,微诗儿听我说,千万别信她的话,”黛尼丝听到这个名字焦急地说着。 微诗儿知道那个办法肯定不行,但这也是没有办法,“那……那我去求凯帝洛,我……”“别傻了,他不可能放过我们的,”黛尼丝一脸绝望,微诗儿摊坐在地上,后路已全部被堵死,她们该怎么办? “凯帝洛……”黛尼丝微弱地叫着,“不可能,”微诗儿顺着她惊恐的眼光向后望去,“啊,凯帝洛……”一声惨绝人寰般地尖叫。 第一百二十二章 如此突如其来 她不相信看到的真是凯帝洛,他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只能感觉到黛尼丝再次抓紧了她的手,非常不好的预感让她有些窒息,她也只能紧紧靠在牢房栏杆边,惊恐万分地瞪着凯帝洛一行人。 凯帝洛的到来,这黑暗无比的地牢变得通光照人,侍卫两排人数手拿火灯整齐地排列在地牢门边两侧,身穿金黄束衫,尽显贵族气息,不过那张脸却十分难看,怒视着微诗儿她们,半坐在地上的微诗儿只能仰视着他们。 “只要你现在离开这,我可以原谅你,”凯帝洛冰冷的声音回荡在地牢中,微诗儿摇着头,回头又看了看黛尼丝,回握了一下她。 可黛尼丝却很着急,小声地说着让她快点回去,微诗儿不要,转过头也冷冷地回道:“除非你把黛尼丝放了,不然你也把我关在这吧,她不走,我就不走,再不行你就送我们一起去地狱。” 看到微诗儿一副死也在跟黛尼丝在一起的模样,加上一副让他看着办的表情,凯帝洛心中窝起一股火,他身份何等尊贵,怎能让这女人再三地威胁,真是不可原谅,想着便本能地向微诗儿方向移去,突然之间,胳膊被人拉住,停止了他现在的动作。 惊虚一场,当凯帝洛向她走来时,微诗儿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停止了跳动,一只手紧握着拳头,指甲就差再使劲便掐入肉中,庆幸之余,露露塔从凯帝洛身后站出时,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另一手就快被黛尼丝捏断。 黛尼丝所传递给她的只有恐慌和害怕,露露塔却张开优雅自若的小嘴说着:“殿下,她只是个丫头,她也是我带入地牢地。” 微诗儿很诧异这女人竟然敢直接告诉凯帝洛她就是被这女人带进来的,她只能怀着好奇静静地听着后面的话。 “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你这么做该当何罪?”凯帝洛厉声吼道,露露塔却一点没有惧怕地样子又说道:“殿下,请息怒,我也是正巧经过那里见她可怜才招进我的寝室,本来让她梳洗一下,只以为她是个侍女,可谁知她那么可怜,心有不忍才这么做的,我知罪了,请殿下责罚,”说完便假装哭泣起来。 凯帝洛还是无动于衷,愤怒依旧未改,露露塔用余光打量着他,也许早就预料到事情就会这样,不过他没原谅也没说不原谅,所以接着说道:“殿下,必竟是我让她们见面的,她说我是她的恩人,那我说的话她可能也会听些,请殿下允许我跟她们说几句话行吗?” 微诗儿一阵混乱,露露塔是不是真的想劝她,她也不信这女人会劝得动她,凯帝洛现在也没有任何办法,试试就试试也不算是什么坏事,轻轻地点了点头。 露露塔却没有直接走过去,又说道:“殿下能不能把牢中女人放出来,我有话要给她们说,我想这女人一定能劝得了她。” 凯帝洛也不知道这露露塔想做什么?那么竟然答应了就照做吧,这地牢深处,入口全是侍卫,牢里也全是侍卫,黛尼丝想逃也是不可能的,但他实在不明白露露塔到底会以什么方法来劝解微诗儿,他可很清楚微诗儿是多么固执,只能以黛尼丝来威胁她,可如果真逼的太急,说不定她宁愿死也不会屈服,看到露露塔坚定的眼神,他很期待。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不能不应 黛尼丝被侍卫毫不留情地拖到牢门外,微诗儿赶紧过去接住差点被摔到地上的她,刚隔着栏门地相拉,现在变成了紧紧的相拥,她们等待这个拥抱似乎已经等了很久很久,只能用这个拥抱来互相安慰着对方,似无旁人般,准备倾诉,准备哭泣。 露露塔这时抬手示意让旁边的侍卫们全部退到入口之处,然后拉过她们低声说道:“如果你们想出去,就照我说的做,”微诗儿有些冲动,但又不能完全相信,她看了看黛尼丝,黛尼丝疑惑地瞪着露露塔,可这女人只有一副胸有成竹地表情,对于她们并没有表露丝豪敌意。 这种情况下,微诗儿思量着,露露塔能说动凯帝洛,一定有过人之处,可怎能完全相信,从没见过之人凭什么就为她们好,还这么好心,黛尼丝深知这深宫之中,所谓王子的女人,哪个不想争宠,又哪个不想除掉任何一个威胁。 在她们犹豫不决之时,她们身后的一个侍女突然上前,也低声说:“王妃殿下是说到做到的人,答应你们离开,就一定会办到,你们就照做吧,”黛尼丝却不为之所动,拉着微诗儿向后退了一步,附在她耳边也小声说:“这个露露塔绝对没有这么好心,千万不能相信她啊。” 通光的地牢中,凯帝洛不耐烦地等着,微诗儿焦急地思量着,心里很难受,她自己当然知道,可现在是决择的时候,要不然照那个女人说的做,要不然她们只能等死,也许死不了,可能活着比死更难过,不知道凯帝洛会用什么手段折磨她们。 “到底怎么样了,这么久?”凯帝洛耐不住性子说着,便往这边走来,露露塔急忙挥挥手止住他前进的脚步:“殿下,我们正在谈,请您再等一会,一定有圆满地结果,殿下相信我好吗?”又是那副肯定的样子,凯帝洛离的很远实在听不清她们说什么,听到露露塔这么说,只好停了下来。 露露塔有些着急:“如果你不为你自己考虑,也为她想想,这次殿下不可能会放过她,你情愿看她死,也不愿意试试吗?”微诗儿怔住,不管前面的路怎样,使劲点点头:“好,你说,我一定照做,”黛尼丝使劲拉着微诗儿,可不能违背她的心意。 露露塔在她耳边说了一些之后,似乎还没有说完,微诗儿就抽出身上地衣带直接圈住露露塔的脖子,在众人无准备地情况下,“放我们走,不然,我就勒死她,”明显是说向凯帝洛方向,露露塔侍女跟着大叫:“求你了,千万别伤害王妃殿下,”说着跪下恳求着。 “你干什么,放开露露塔,”凯帝洛没想到事情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看到被勒紧地露露塔,脸部已经开始扭曲,没等他说完,旁边冲出一个侍卫拔出手中侍刀,直接向微诗儿方向冲去,微诗儿愣住,她放开了手呻吟地女人,傻在原地,露露塔摔倒在地。 第一百二十四章 计中之计 这个侍卫是谁发出的命令?好像是露露塔的侍卫,众人都未反应过来,现在局面非常混乱,也让所有人都很吃惊,侍卫速度之快,顾不及所有人再想什么来阻止或其它,说时迟,那时快,侍卫就在一瞬间已到微诗儿面前。 那把利刀直冲向微诗儿,就在利刀快插进微诗儿身体之时,一个人影迅速闪过,利刀便以最快的速度狠狠插入这个人影的身体当中,人影立即倒在微诗儿身上,只听到撕心裂肺地尖叫:“不要,黛尼丝。” 黛尼丝捂着胸口的鲜血,费力地转过头伸出一只手抓着微诗儿,喷出一口鲜血,急急地说道:“微诗儿答应我,一定要活着,一定,”微诗儿坐在地上紧紧抱着黛尼丝,悲痛地哭着:“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还想让我经历一次这种痛苦吗?” 侍卫回到入口处,凯帝洛气愤,没有命令这侍卫怎么能善自行动,拨出配刀直接砍去侍卫的头颅,顿时满地血腥,接着命令:“拖出去丢外崖,以后谁不依命令行事就如此下场,”侍卫深吸一口气,前来两侍卫把这尸体拖了出去,之后牢中除了哭声再无其它声音。 露露塔被侍女扶着站了起来,看着她们慢慢向凯帝洛那边走去,凯帝洛看到她没事再没说什么,他关心的只有微诗儿,刚才那一幕他的心脏差点停止了跳动,“殿下,我……”露露塔委屈地说着,“你下去吧,明日我再去看你,”凯帝洛冷冷地说着。 侍女搀扶着似乎被惊吓过度的露露塔无奈地向外走去,凯帝洛看到将要离去的她流着眼泪离去,心中泛起一丝不忍,拉住她说道:“回去好好休息,我会记在心里,你去吧,”眼前女人轻轻点点头,其它侍女和侍卫跟着走了出去。 露露塔走出地牢就不要侍女继续搀扶,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她不相信微诗儿跑得出去,她更不相信凯帝洛会轻意放过微诗儿,只有死人才会让她放心,虽然事情出了点小小意外,可侍卫已被冲动的凯帝洛杀死,黛尼丝看样子也活不久,这简直是天意,让她全身而退,一箭双雕,就算微诗儿死不了,以后也有好戏可看,“哈哈哈”一连串的奸笑回荡在回她寝宫地路上。 微诗儿抱紧了黛尼丝,可黛尼丝早已没了温度,只说了一句话就已离自己而去,这种悲痛,让她更加痛苦万分,她脑中一片空白,“黛尼丝,你怎么不说话了,怎么不理我了,”微诗儿闭着眼默默流着泪,不相信眼中看到的一切,也许闭起眼睛感觉怀中的人,黛尼丝还活着。 凯帝洛不敢上前,只是安静的看着她,这种场景又一次的出现在眼前,他惧怕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他不说话,其它人也只是注视,没人敢言语,看着微诗儿睁开眼睛,用手擦着黛尼丝身上的血,满手的血,可微诗儿却显得如上冷漠,她的样子让人感觉到可怕。 第一百二十五章 也许已到最后 “黛尼丝你不是答应我的吗,以前你答应我,和我一起离开这里,虽然出了事,可现在你刚不是又答应我吗,我一定会想办法带你离开的,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坚守承诺,为什么要让我又独自一个人,为什么呢?”微诗儿没有表情冷静地说着,紧紧的抱着怀中死去的黛尼丝。 自己满身的血,眼泪不住的流着,却依然默默无声的往下掉着,凯帝洛看着微诗儿这个样子,突然很心酸,向她的方向走来,可快到她面前时,凯帝洛被她充满恨意的眼光禁足在那里,泪流满面的脸,充满血丝的眼睛,一种恶恨让人窒息。 微诗儿瞪着眼前这个男人,她用占满黛尼丝鲜血的双手,狠狠地擦去脸上的泪水,像个恶狼一样放开怀里的黛尼丝,扑向凯帝洛,以最快的速度捡起刚才侍卫掉落的利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不给其它人一点反应,已控制住凯帝洛。 “凯帝洛,是你,就是你害死了黛尼丝,我不会放过你,”说着刀已划破凯帝洛的脖子,流出血来,凯帝洛紧张起来,可又不敢乱动,弯着身体就这么被钳制着,侍卫各个都拔出配刀,却没有办法解救她手中的王子,只能叫着殿下,让他给予命令。 “谁都不准动,不准动,”凯帝洛轻轻的挥着手,生怕他们一个冲动,激怒微诗儿狠狠地切下去,“你……你这是在威胁王族,微诗儿你不想活了,你胆敢动我?”凯帝洛说完这句话又后悔起来,这个女人哪能受得了威胁,虽然自己也算习武之人,可这刀已割进肉中,稍有动弹直接被命丧黄泉。 “我就是不想活了,”微诗儿说完低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黛尼丝,心中默默的说着,黛尼丝不要着急,我不会让你孤独离去,心中默念完这些加重手中的刀狠狠的割下去,可就在她动作时,凯帝洛一弯胳膊往她肚上一挡,她因疼痛捏着利刀滑出凯帝洛身体,他却没有任何伤害,因为惯性摔倒在黛尼丝身边。 这时,侍卫上前围住她,一圈利刀直对着她,凯帝洛被两名侍卫扶着,他摸着自己的脖子,露出疼痛的表情,紧接着扯下里衫白色一角,一名侍卫轻轻的包起来,控制鲜血不在向外冒出,侍卫们一个个冷酷的表情,真不敢相信这个女人敢这么对待殿下。 微诗儿眼看着凯帝洛被侍卫扶离眼前,她迅速又拿起利刀想把刀扔向凯帝洛的方向,可只在她拿起利刀的时候,她前面的一名侍卫立即踢到利刀,背后的一名侍卫的刀锋也深深地插入她和身体,她只感觉刀穿过肉皮穿过骨头发出的声音,鲜血使劲的流着。 “你们该死,谁允许你们处死她的?“凯帝洛不顾疼痛冲向微诗儿面前,抱着奄奄一息地她,她趴在凯帝洛的身上,不能再动弹,他真不敢相信会是这种方式来结束一切,“你真的宁愿死也不愿意做我的女人吗?为什么?” “我……我恨你……恨你对……对西黎加无情,对微诗儿也无情,”微诗儿断断续续地说着,“西黎加?”凯帝洛从脑海中搜索着这个名字,原来是她,可微诗儿怎么会认识她?“我……我和西黎加是……是同一个人,”微诗儿说地好艰难,可还是要说。 凯帝洛不可相信,事间怎会有这种事情,微诗儿最后冷笑起来:“我……你……你永远得不到我,就算是身体你也得不到,我……”说着微诗儿又吐出一口血来,紧紧的闭起了眼睛,是的凯帝洛永远得不到她。 “不……”凯帝洛突然发出撕心裂肺地叫喊,为什么这个女人深深地钻入他的心中,不可原谅,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痛,他从来没有真正爱过一个女人,可她却深入他的灵魂,为什么?“微诗儿你敢死,我不会让你死,我一定要让你痛苦,一……定……” 爱之切,恨之深,还是爱之深,恨之切,纠纠缠缠,也许会是生生世世,更会是世世轮回,轮回之后是否还能相遇,也许是前世的情缘未尽,才会出现今生的续续折磨,灵魂终于可以自由,也许没有意识会更加快乐,不会因为存在而难过,也许痛苦并未结束。 第一部故事结束,可这整体故事也许只完成了三分之一,微诗儿到底以怎样的方式来到这个国度?她和凯帝洛到底有怎样的纠缠才会纠缠几世痛苦?这一世到底是梦中的一切还是真正的爱恨中的续演?微诗儿真的一直痛苦无比吗,她会幸福吗?她还会和凯帝洛在一起吗?到底是否凯帝洛能放过她,那微诗儿生命中的另一个他到底是谁呢?是圣亚罗还是又出现的另外一个男人?她会一直待在这个国度还是又再一次轮回变成其它的样子呢?前世和今生到底是怎样的故事才纠缠到现代发生的事情呢,这到底哪个是真正的开始? 一切的疑问也许在后两部能找出完整的答案,也许故事就止结束,也许这样真是一种遗憾,让人心酸,又给予一种想像的空间,真是太多的也许,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我才能顺利完成这小说的第一部,因为书名不是很好,打算改个书名,请大家多多提议,大家帮忙想个书名,一定切合本书的内容,谢谢啦,你们辛苦了,拖了这么久才完成,真的很感谢大家每天都来看本人作品,很感动,大家可以发表自己的看法,也可以发表对后两部的期待,我一定会很认真的阅读。 大家一定要:收藏此书,我要推荐,推荐出版哦,票数达到一定程度也许我就有更大的动力写后两部,如果大家对此书反应平平,那么这部小说就此结束,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