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进入柯南的世界》 开篇 “天哪,柯南还有没有完了?73的钱还没挣够啊!”快12点了,我还坐在电脑前,一边骂着73这个守财奴,看着400多集的柯南。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屏幕上的柯南说着他已经说了十年的那句话。 我打了个哈欠,莫名其妙地有些头晕。我恍惚地扫了一眼屏幕下方的表,0点整。 突然眼前一片漆黑。 谁? 谁在跑? 我慢慢地睁开眼睛,好晕啊! 四周一片沉寂,只有一连串不断远去的脚步声。 我急忙站起来,在黑暗中摸索着向前,隐隐约约地能够看到前面有一道没有门的门框。外面似乎投入一点点亮光。 我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玩命地追着那道光跑。等等……怎么好像……那个头发呈三角形竖在脑袋后面的形象渐渐在我眼前清晰起来。 我又做梦了?这梦也太逼真了吧? “柯南?”我小声地一边跑一边叫了一声。 那个小不点的身影还在跑。喂,我的体育很差的!我本来不想这么叫,但是…… “工藤新一!你给我站住!”我实在是跑不动了。 他终于停下来了,转过身来抬起手腕,用手表上的灯照了照我。我可以清楚地看见他震惊的表情。 真的是柯南!! “哈哈哈哈哈……”我突然大笑起来。多么好的梦啊!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是工藤新一?!” “咳,对不起……可是……哈哈……我终于梦到你了……”我装作深情的样子,虽然是做梦,但是对于偶像还是要有什么说什么嘛。 “你……你到底是谁?!” 柯南紧张地一滴汗顺着他的脸颊流了下来。 “哦,抱歉啊,吓倒你了么?放心吧,我不是黑衣组织的!啊,我也不是fbi,我不认识朱蒂老师,也不认识那个戴黑色针织帽的那个男的,他叫什么来着?” “你……” “你在这干吗呢?抓坏蛋吗?我也跟你一起抓好不好?”我高兴地拍了拍他的头。 “糟糕!”柯南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kid!” “什么?你在抓kid?我也去!他往那边跑了么?”我转身向柯南原来的方向狂奔。 “喂!你愣着干什么?不是要抓他吗?”我回头冲着有点摸不清头脑的柯南喊道。 “砰!”我撞开了一道大门来到楼顶上,原来这是一个废旧的工厂。 一个白色的身影骄傲地站在栏杆上,看见灰头土脸的我有点惊讶。 “哦?大侦探的助手么?”kid调侃道。 呵呵,这种时候就不能叫“kid殿下”或“怪盗基德”之类的话了,太没水平! “黑羽快斗,对吧?”我学着他的口吻嬉笑着说了一句。 他的脸瞬间由微笑转为震惊,这已经是我今天见到的第二个如此反应的人了。 “你?” “啊,不用紧张,我不会告诉那帮警察和工藤的,”我一着急竟然跑得比柯南还快,要是体育考试的时候有基德在前面就好了,“我不仅知道你是黑羽快斗,还知道以前的基德是你爸,你的青梅竹马叫青子。” kid好像被石化了。 “怪盗基德!”柯南追上来了。 kid扬起嘴角,恢复了轻挑的语调:“大侦探,你的助手很有意思,希望下次能和你好好聊聊。” 华丽的斗篷滑过夜空,他优雅地一跃,沉入黑暗。 为什么他连逃跑都说的这么潇洒? “工藤……”我转过身刚要说话,他的催眠针已经刺进了我的脖子。 “工藤,她是谁?”我迷迷糊糊地听见了灰原哀的声音。 “不知道。但是她知道我是工藤新一,还知道组织和fbi的事。” “啊?”阿笠博士惊讶的声音。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神啊!”我睁开眼睛,笑着说。 原来我在阿笠博士的家里。柯南、灰原、阿笠博士严肃地看着我。 “我知道你们不相信我,我也不相信我自己居然会在这个地方。但是这也不一定是坏事。” “完全不明白。”灰原淡淡地摇了摇头。 “比方说,我知道你的姐姐被组织杀了,你被囚禁起来,你吃下了那个什么药,结果就变小遇见了阿笠博士。对吧?灰原哀,不,宫野志保。” 灰原惊呆了。 “哦,阿笠博士,我知道你的屁股上有一个胎记,上面还有一根毛!” 阿笠博士无语…… “工藤,我还知道你和小兰一起洗过澡……还睡在一张床上……”我奸笑着。 柯南的眼睛变成了半月形。 “好了,现在我证明了我掌握了足够的信息,你们总不会看着我流落街头或是去找gin吧?” “那就杀掉好了。”灰原摊开手。 “喂喂,我说你啊……”柯南无奈地说。 no.1 第一个案件 第二天,工藤终于放弃了调查我是谁,因为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柯南,你怎么又睡在阿笠博士家了啊?”大早上我就听见小兰的声音从门厅传来。 “对不起,兰姐姐……”柯南又开始撒娇了,哎呀我的神啊,这就是日本警察的救世主…… 我走出大厅,去看看工藤的青梅竹马。 “哎?这位是……”小兰抬起头。 “你好,毛利兰,我叫绮里。” “你好,你怎么知道……” 我刚想露出那种无所不知的骄傲表情,就被柯南狠狠地踩了一脚。 “啊……呵呵,我是听柯南说的,其实我是他的姐姐,江户川绮里。” 哼哼,我让你踩我! “哎,柯南原来你还有个姐姐啊,怎么没听你提过呢?” “啊,不是……”柯南大汗。 “这也怪不得他哈,因为刚刚才有嘛!”我笑着说。 “嗯?”小兰有点糊涂了。 “没什么,呵呵……” “对了,我来找柯南是因为爸爸被邀请去他的委托人的城堡,似乎很有意思呢,绮里要来吗?”小兰高兴地说。真是个单纯的人啊! “好啊!” “灰原和阿笠博士也一起吧!” 我以为灰原一定会拒绝的,没想到她淡淡地说:“哦,也许会发现什么有趣的事呢。好吧。”然后轻轻瞥了我一眼。 “为什么连这个小鬼的姐姐都要跟来?”毛利小伍郎一路上一边开车还一边碎碎念。 “呵呵,因为我很想亲眼目睹一下名侦探的风采啊!”我奉承地那么真诚,连我自己都有点感动了。 “是吗,啊哈哈哈哈哈……”常见的舌头伸在外面的大笑。 全车人大汗。 “你还真会说……”柯南在我耳边说。 经过了3个多小时的颠簸,我们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这可恶的有钱人,居然建了这么大的城堡! 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出来迎接我们,这大概就是委托人了吧,真是富态啊! 两人客套了一番之后,毛利大叔给我们介绍:“这是我的委托人,高桥一郎,金鹰社社长。” “这是我的女儿兰,阿笠博士,柯南、他的同学灰原哀、还有他的姐姐绮里。” 呵呵,这么被人介绍真爽。 进了豪华的大厅,我们居然碰见了…… “啊?大阪的小子!你怎么在这??”毛利大叔神经过敏地大叫。 “其实是服部先生以前帮了我很大的忙,这个城堡是我父亲留给我的遗产,刚刚得到,就想请服部先生也坐坐客。”高桥一郎忙着解释。 “好久不见,小兰!还有……”服部对着柯南笑了笑,“这位是……” “平次!你不认识我了吗?忘性真大呀!我是绮里啊!”我抓住他的手一顿乱摇。 这时和叶从他身后走出来。 “平次!她是谁?你给我说清楚!!” “啊,不不不……我不认识她!” …… “你真是恶劣啊……”柯南说。 最后,经过我的一番解释,终于让和叶平息下来怒火,跟我们一起吃午饭。 “工藤,你已经放弃调查那个绮里了么?”服部小声说。 “我看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而且就算黑暗组织再怎么也不可能让一个十六岁的女生来,她知道的可不止是能调查出来的事呢。”看来柯南又想起来我说她跟小兰洗澡的事了。 “哎?服部,我还知道你的初恋情人就是和叶呢!”我突然俯下身子在他耳边说。 “啊?!……” 这时一个十分标致的女孩走进大厅,面无表情。“这是我的女儿高桥锦子。”高桥一郎介绍道。 “啊,令媛长得真是漂亮啊,哈哈……”毛利小伍郎突然非常殷勤。 “爸爸?” 小兰在他身后冷笑。 “啪!”我一惊,回头看见一个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女孩,满脸通红地跪在地上收拾着打碎在地的瓷盘。 “桑,不行你就赶快滚吧!”锦子恶狠狠地骂道。漂亮的脸上露出了极丑陋的神情。 柯南皱了皱眉,灰原嘲讽地看了锦子一眼,若无其事地继续喝着茶。 “桑,你没事吧?”一个文雅的男子单膝跪下,帮女孩收拾。 “哥……”锦子有些不平,愤恨地瞪了桑一眼,坐下了。 “啊,咳……”高桥一郎打破了这令人尴尬的沉默,勉强笑着说:“这是犬子,高桥今次。” “请问,令夫人……”小伍朗谨慎地问。 “哦,她说身体不舒服,在房间里歇着呢。”高桥今次微笑着说。似乎这个哥哥要比妹妹好多了。 真是奇怪的一家人啊。我担心地看了看大厅四周,按照有柯南就有命案的规律来想,这里又要死人了。 我们一下午在城堡里走走逛逛,并没什么大事,只是柯南和服部对我还是很警惕,不过我跟小兰、和叶已经混的很熟了。 很快就到了晚上,我们玩出了一身汗,都想痛痛快快地冲个澡。 “哎?为什么?”我去拿浴巾回来时听见站在浴室门口的和叶的声音。 “真是对不起,这是夫人的规矩,过了9点就要锁上浴室。”桑温和地说。 我向她身后的浴室门看了看,那上面锁着一个夸张的大锁头。 “哎呀,那可惨了,整个城堡只有这一个浴室呢。”小兰有些沮丧。 “好奇怪的规矩啊,为什么呢?”我问。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夫人曾经发生过什么事,很怕浴室之类的地方。而且夫人的房间还很靠近浴室。”桑小声说,并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扇门。 我们垂头丧气地回到各自的房间。我一推门就看见…… “可恶,我为什么非得和你睡在一个房间?!”柯南阴森森地说。 “啊?哦,因为我是你姐姐啊!”我偷笑。 “……” “而且这个城堡有很多屋子没收拾,只有几间客房可以住,当然啦,你是想和你亲爱的兰睡在一起的,不过这次就请你委屈一晚吧!” 柯南无奈地说。 no.2 线索 一声尖叫震惊了城堡里的所有人。 我和柯南触电一般地坐了起来,阳光已经透过窗帘洒进房间。 “怎么了?” “不知道。” 柯南表情凝重地穿上鞋跑了出去。我跟在他身后,声音的来源好像是…… “大叔!发生什么事了?” 所有人都站在浴室门口,一脸震惊的表情。我随着柯南冲进现场,倒吸了一口冷气。 锦子全身赤裸,躺在浴室靠近墙边的地方,表情狰狞,十分恐怖。 “锦子!”一个女人冲了进去,“锦子啊——” 她靠在墙上大哭起来。 “夫人!” 高桥一郎也要进去,被服部拦住了。 “高桥夫人,请离开现场。” 毛利大叔不由分说地把她拉出浴室。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什么精力反抗了。 “从僵硬程度上来判断,死者已经死了3个小时左右。似乎是溺死的。”服部紧蹙眉头。 “嗯……”柯南四处转悠,可在这一目了然的地方,什么都没有。 “好奇怪啊……”我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怎么了?”服部抬头。 “为什么自己家的浴室会弄成公共浴室一样呢?你看,这浴室这么大,喷头式的水龙头有10多个,这不是跟公共浴室一样吗?”(没去过公共浴室或没住过寄宿学校的公子、公主们请自行想象) “哦,这个啊,”高桥一郎说,“因为我父亲修建城堡的时候本来是作为福利院的,给很多小孩子住,所以浴室就修成这样的了。” 太奇怪了,空空荡荡的浴室里,除了那具尸体,淋浴喷头,连个窗户都没有,除了门之外,唯一通向外面的就是那些水管子了。 突然,我感到一阵寒气…… “为什么你跟那个小鬼一样……喜欢在现场跑来跑去!!!” 毛利大叔的狮吼功这次让我听的比什么时候都清楚。 “哎,工藤,我们是不是在群马县啊?” 当我们两个被扔出来之后,我极其郁闷地对柯南说。 “是啊,啊?难道说……” “咳,大家好!我是群马县的警察……毛利先生!您也在!请问您对这个事件有什么看法?毛利小伍郎的推理秀又要上演了吗?” 那个极白痴的没用警察,兴奋地拿着笔记本。 “怎么又是你啊……”毛利大叔一脸快要晕了的表情。 “大家先都到客厅里吧。”服部说。 “是谁发现的尸体?” 毛利大叔只有在问话的时候才有点侦探的样子。 “我。”桑害怕地回答,“我今天早上去开浴室的门的时候发现的。” “桑小姐,你昨天晚上什么时候锁的门?” “昨晚9点钟。”桑有点颤抖,高桥今次在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 “这点我们可以作证,”和叶说,“昨天我和小兰还有绮里要去浴室的时候,正好9点15分,我看见门确实是锁着的。” “你锁门时里面没有什么东西吗?” “我向里面看了一下,没有什么,就关上灯了,不过……” “什么?” “本来我记得锁头是挂在门上的,我只要把它锁上就行了,昨晚却没有了,我关上浴室的灯以后就回我自己的房间找了一下,结果在桌子的抽屉里找到了,又回来才把它锁上。因为我经常丢三落四的,也没有在意。” “你再去锁门的时候没有再开灯看看吗?” “没有。” “那凶手就可能是在那个时候把尸体搬进去的。桑小姐,你的房间跟浴室不在一层楼吧?” “不在。隔了两层楼。” “那么,只有你有钥匙吗?” “是。” “哼哼……我已经知道真相了。”毛利大叔自信地说。 “桑小姐,凶手就是你!”毛利大叔伸手指着她。 “哎?!” “那个大叔……”服部无奈。 “你杀了锦子以后,就把她搬进浴室……”毛利继续进行他那不曾经过大脑的推理。 “我为什么要杀她?!你有什么证据这么说?!”桑气得满脸通红。 “这个……” “好了好了,谢谢毛利大叔,您替我们排除一个错误答案。”我说,“即使在那个时候能够把人搬进去,那么到现在已经过了将近10个小时,为什么死亡时间是3小时之前呢?” “嗯……她可以半夜杀了锦子,然后在搬进浴室!” “半夜?难道你让桑半夜跑到锦子的房间去把她杀了然后在拖到浴室吗?太不谨慎了吧!万一撞见什么人怎么办?再说,把她拖到浴室有什么用?”我迅速推翻了他的推理。 “大家最后一次见到锦子姐姐是在什么时候呢?”柯南用充满童贞的声音问道。 “晚餐的时候。”高桥今次说。 高桥夫人还在一旁掩面哭泣。 我悄悄退出客厅,走到浴室旁边,隔壁就是厕所。马桶好像坏掉了,一直漏水。 “这样的话只有那个人能做到……”我静静地想。“你不是无所不知吗?凶手是谁?” 灰原哀从我身后走过来。我犹豫地看着客厅里的人。 “我知道是谁了,但是……” 这时柯南和服部也走到这边来了。他们在浴室周围侦查了一番,各自的脸上就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喂,工藤。”我蹲在他身边小声问,“凶手就是那个人吧。” 我用手指了指客厅里。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 “那……证据呢?” “诶?你也有不知道的啊?”柯南一脸想要报复我的表情。 “不是啦……等等!” 我突然愣住了,那个人不经意地撩起了睡衣的一角。 “我想我知道真相了。” 我站起身,走进客厅。 “好了,这件事非常简单,用不着关西名侦探和沉睡的小伍郎出场。”我自信地对所有人说,“让我来揭开真相吧。” 倒下睡了,我却失眠了,因为一直担心什么时候会发生案子。 no.3 推理 “其实这个案子很简单,只要顺着一个线索就能看到真相。用福尔摩斯的话说‘排除所有不可能的,最后剩下的,就算再怎么不可能,也只能是真相。’首先,这个尸体在一个密室中,3小时前死亡,只有3种可能:1。是3小时前在密室中用某种方法被杀害;2。是3小时前被杀害然后用某种方法带入密室;3。是改变了死亡时间。” 我看了一眼服部和柯南,他们似乎也没有异议。 “死者是溺死的,这里没有浴盆,无法把她固定住在慢慢注满水,所以第一个假设被推翻,第2种假设,我想除了桑应该没有人会做到,前面我已经说过了,不太可能。那么我们看第3种假设,改变死亡时间也就是改变尸体的僵硬程度,在浴室里,那么只能用……” “嗯……难道是……热水?!”毛利大叔恍然大悟。 “我想是的。这也符合了死者一丝不挂的理由,因为如果衣服上还留着水,那就露馅了。死者躺着的地方不仅靠近下水道口,而且那里的地砖是有坡度的,水都会顺着砖流进下水道。” “可是那样的话,死者身上的水应该也没干啊。”小兰突然问道。 “我没有说水直接冲在她身上啊,她所在的位置应该不能直接冲到水,但是只要上升周围温度的话,就可以改变僵硬程度,死者身上的水珠也会很少,并会很快干掉。” “可是我锁门的时候热水并没有流,我们进去的时候,热水不是关着的吗?”桑说。 “在外面控制热水的原理非常简单,你没有注意到这个浴室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地方吗?那就是,它的水阀是在隔壁的厕所里的,是一个总水阀。那就简单了,作案过程应该是这样的:凶手先把锦子按入水盆将她溺死,然后去桑的房间,把她的锁头藏起来。当桑想去锁门的时候,一定会先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所以凶手不能先把尸体搬进去,当桑离开去拿锁头的时候,凶手把尸体搬进去,并打开热水龙头,当然这时凶手事先关掉了水阀,所以那时没有出水。等桑锁了门之后,凶手到厕所把水阀打开,等快天亮时在去把水阀关上。” “那样的话,浴室里的水龙头应该是开着的,可是我们看是关上的啊。”毛利大叔说。 “也就是说,只有在那时和我们一起进入浴室的人做的,凶手就是你!” 我很酷地学着柯南用手指着凶手,“高桥夫人,就是你!” “你……你有什么证据这么说?!”她似乎忘了自己还在伤心,站起来冲我喊道。 “昨晚我去厕所的时候其实听到了水声,但是由于你把马桶弄坏了,所以我以为是马桶漏水的声音,就没有在意。”我淡淡地说,“如果你想要证据的话,就在你身上。” “哪有?我……” 她的目光突然惊恐起来。 “你也想到了吧,高桥夫人,拧水阀的时候我相信你不会直接用手留下指纹的,带手套呢,如果被人看见很难解释,所以你用睡衣的一角垫在水阀上用手拧,你难道没发现你的睡衣一角内侧都是水锈吗?” “夫人,你……”高桥一郎非常震惊。 “妈妈,这不可能吧,你……你不要随便诬陷别人!” 高桥今次有些失控。但高桥夫人似乎已经认命,反而平静下来。 “没发现也是很正常,因为我能杀掉那样一个祸害太高兴了。”高桥夫人平静地说,“你说的都对,只是那个马桶并不是我弄坏的。是锦子。” “夫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还不知道吧,锦子并不是我们的孩子。”她苦笑道,“那天她去体检的时候发现血型不对,就回来跟我确认,我非常吃惊,就去以前生她的医院查了一下,发现竟然抱错了孩子,她并不是我们的孩子。还查出来与我们同一天生产的夫妇……也就是你的父母,桑。”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只有高桥夫人流着泪继续说。 “我找到桑说要雇她做管家,想把她留在身边。没想到……锦子对她百般刁难,一次偶然的机会,锦子知道自己的身世,我以为她会收敛,没想到她变本加厉。我想把事实说出来,可是我发现今次居然对桑产生了感情,虽然这是应该制止的,但是这个孩子太苦了,我希望她起码能度过一段快乐的日子。” “锦子从小就非常恶劣,我只是容忍,但她长大变得更加猖狂,一不顺就发狂,那个马桶是被她硬砸坏的。所以我……” 夫人已经再也说不下去了,双手颤抖着捂着脸哭泣。今次和桑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愣住了。 “夫人,其实我也是知道的。你们的那次谈话,我听见了。”高桥一郎在她身边轻轻说,“只是,不管她是谁,她与我们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是不是?” 高桥夫人抬起头,泪水滴在她布满锈迹的衣角上。 当我们坐车离开城堡的时候,气氛已经缓和了。 “绮里真厉害呢,怪不得柯南这么聪明。”小兰笑着说。 “啊?哈哈……”柯南干笑了几声。 “这个女孩真可疑啊……” “案子破的挺精彩的嘛,柯南的姐姐。” “工藤,她不会真的是你姐姐吧?” “呵呵……你觉得呢?!” “其实这个案子很简单啊,想毛利叔叔这么厉害的名侦探,一定一眼就看透了,是吧?” 我笑着说。 “爸爸……” no.4 艺术团杀人事件 从城堡回来后的几天非常无聊,现在是暑假,我也认识了元太他们,当然啦,是作为柯南的姐姐。因为我不愿意打扰人家柯南和小兰,所以一直住在博士那里,今天实在是没事干,就去了毛利事务所,正好碰见了委托人。 “早上好,绮里。”一开门就看见小兰笑盈盈地对我说。 我一边回应一边丢给柯南一个嫉妒的眼神。 “唉,为什么我一有工作就来人打扰呢?”毛利小五郎碎碎念地说。 “没关系的,毛利先生。” 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子温和地笑了笑。 “我叫川岛青子,是一个艺术团的钢琴手,最近有一个演出……” “啊!您是静零艺术团的钢琴手吗?”小兰说。 “嗯。今晚有一个演出,希望毛利先生能够保护我。” “为什么?” “因为我今天早上发现了一封恐吓信,就是这张。”川岛递给小五郎一张纸,我越过他的肩膀可以看到。 [夜晚的琴声,怨恨的死神,今夜将带走你的精魂] 字体歪歪扭扭,但还是能看出来。 “我也要看!我也要看!!”柯南在旁边撒娇。 “不行!”毛利大叔果断地拒绝了。 “我今天早上打开钱包时,就从里面掉出来了这张纸条。”川岛青子说。 “川岛小姐,你知不知道这是谁写给你的?”毛利问 “嗯……因为昨天演出的时候,我的钱包放在手袋里,手袋一直放在化妆室,谁都可以放东西进去而不被发现。” “说几个你觉得有可能的人。”柯南插嘴道。 “嗯……夏衣,以前她是钢琴手,自从我加入以后,她就被任做后台工作,所以她一直怀恨我……我们团长秀术,他去年与我交往了5个多月,分手之后,还曾因为这个威胁我。对了,还有我的前男友,世义,他也是团员之一,是这次演出的男主角,他因为我把他甩了而到处散播谣言。” 看她说话那个轻蔑的样子很讨厌,我看见柯南不屑地皱了皱眉 “请问你今晚要弹哪首曲子呢?”我问 “贝多芬的悲怆奏鸣曲第一乐章。” “好吧,”毛利点点头说,“今晚我会保护你。” 傍晚的时候,我们坐着毛利大叔的车前往米花中心剧院。 “怎么你们又跟过来了!”毛利不满地看着我、柯南和小兰,“唉,算了,不许碍事!” “是!”三人异口同声。 毛利开着车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喂,我是名侦探毛利小五郎……目暮警官啊……什么?我马上就到!” “怎么了,爸爸?” “目暮警官说川岛青子在她的公寓里被人杀了!” “什么?!” 我们很快赶到了川岛青子的公寓。 “毛利老弟啊,我在她的钱包里发现了你的名片,所以就找你来了。”目暮警官说。 “嗯,实际情况是这样的……”毛利开始解释。 佐藤和高木警官也在,与其他人一样的反应—— “兰,这是谁啊?” “你好,我叫江户川绮里,是柯南的姐姐。” “哎?柯南,你还有个姐姐啊……” “嗯……啊……呵呵……”柯南含糊不清地答应着,然后小声对我说:“你还真是大言不惭啊!” “侦探嘛,表演也是关键,这可是福尔摩斯的教诲。”我更加大言不惭地回答。 我们走进客厅,看见穿着睡衣的川岛青子趴在钢琴上,背后插着一把匕首。虽然上回见过一次尸体,我还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这种样子太可怕了。 “你不是想当侦探吗?”柯南冷静地说。 我被他的话刺激了,硬着头皮走过去。 “有点奇怪呢。”我说。 “怎么了?”目暮警官问。 “你看,琴架上摆着的谱子是肖邦的《幻想即兴曲》,可是川岛青子小姐不是说她今晚要弹的是贝多芬的《悲怆》吗?” “把我想说的都说了……”我听见柯南小声说。 “说不定是她想弹弹消遣一下呢?”毛利小五郎不以为然地说。 “不可能的,爸爸,”小兰说,“没有人会用这么大的曲子消遣的,这种曲子会很累手指,如果是我的话,一定不会在要上台之前弹这个的。” “也就是说,这首曲子是有人让她弹的,然后趁机杀了她?”佐藤警官说。 “那为什么偏偏要这首曲子呢?”毛利问。 “要演出的话,应该不看谱子吧?如果让她弹《悲怆》,她可能就不用看谱子,她就能看见钢琴盖上的反光,能看到有人从她身后接近。如果用谱子挡住,自然就看不见了。”我说。 “可是什么样的人能让她弹曲子呢?”目暮警官说。 柯南扬起嘴角,笑眯眯地说:“团长。” 这时,高木警官进来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去的。 “目暮警官,公寓的管理员说今天下午没有人进来或出去,死者是1点到2点之间死亡的,所以……” “凶手只能是公寓里的人。”毛利小五郎说。 “嗯。这个公寓里与死者有关系的只有伊达秀术先生,我去把他请来。” “等一下,高木警官,我有一个很方便的办法可以验证他是不是凶手。”我说。 “你怎么知道他叫高木?”佐藤警官问。 哎呀,在恋爱期的女人就是敏感啊。 “啊……是柯南告诉我的,呵呵……” “你有什么办法?”目暮警官问。 “高木警官,你就说想问一问有关死者的事。等伊达秀术来的时候你们先别说话,我来试一试。”我说。 “喂,你这个小鬼……”毛利大叔有点火大。 也真是对不起,上次就没轮到他出场,可是我实在是忍不住啊。 “好了,既然是柯南的姐姐,我们就相信她吧。”佐藤说。 “绮里很厉害呢,上次还在群马县破了一个密室杀人案。”小兰说。 “是吗?怪不得柯南这么聪明,原来是有一个聪明的姐姐啊。”目暮警官笑着说。 “对啊对啊,这个小鬼还差的远呢!”我学着工藤优作的语调说。 “啊……呵呵……”柯南十分无奈。 高木警官再次进门,“目暮警官,伊达秀术来了。” 从他身后走进来一个相貌堂堂的男子,看起来很有领导气质。 “我已经听这位警官说了,川岛她……” 川岛青子的尸体已经被移开。 “伊达先生,你以前来过这个房间吗?”我问。 “没有。她是刚刚住进这里的。” “你是团长吧?你的钢琴手死了,今晚的表演怎么办?”我继续问。 “嗯……我也……” “你看我来顶替怎么样?”我说。 “啊?你这个小鬼想干什么?!”毛利大叔又忍不住了。 “我也会弹钢琴啊,有什么不可以的。” 我耸了耸肩,坐在钢琴凳上。 “伊达先生,你们今晚的曲子是这首《幻想即兴曲》吗?” “不是,是《悲怆》。” “《悲怆》啊……可是我背不下来啊……你能给我一份谱子吗?” “嗯……好。”他点了点头,走向旁边的书柜,找了半天,最后用左手抽了一本书出来。 “谢谢。” “哎?叔叔你好厉害啊,怎么一下子就知道川岛姐姐的钢琴书放在哪里呢?”柯南问。 他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慌张地汗都流下来了。 “不是……这是她的习惯,以前就是这样的……” “恐怕不是这样的吧,伊达先生,”我站起来说,“钢琴书一般不都是放在钢琴凳里面吗?而且这个钢琴凳的底部向下凸得厉害,显然以前都是放在这里的,近期才改的吧?” 我向他走了一步,“你不是在她找书的时候知道钢琴书在哪里的吗?你一定是下午来到这里,说要谈一下有关演出的事,然后告诉她下次演出要弹《幻想即兴曲》,并让她试一下,她找书出来,正在弹的时候,你就杀了她吧?” “我……”伊达秀术害怕地脸色惨白,向后倒退一步。 “哎?叔叔你身上有白色的碎屑耶。”柯南指着他的衣服说,“姐姐,这是不是胶水干掉后的东西啊?” “哦,我想是他在手上涂上胶水,以免留下指纹,想要弄掉的时候不小心留在衣服上的吧。”我冷冷地说。 “我……”伊达秀术颤抖地坐在沙发上。 “我实在是忍无可忍,她总是威胁我,如果不给她涨工资,就把我们在一起的照片寄给我的女朋友,还经常无理取闹,惹得好几个非常好的团员都辞职离开了……我……” “虽然是个很任性的请求,能不能请你今晚扮成她的样子去演奏,如果她不出场,今晚的剧就没有色彩了,不管怎么样,她还是我们最重要的团员,至少今天……” “让我来吧,这首曲子我会。”小兰说。 “不……还是我来好了。”我站在小兰身边,“我比较喜欢出风头,呵呵。” “好吧。”小兰也笑了。 “要怎么扮成她的样子呢?” “她今晚是要给一个舞台剧伴奏,她出场经常会戴面具,你只要穿上她的裙子,戴上面具就可以了,你们的体形很像。” “好。那……目暮警官,你们不来看演出吗?”我问。 “不了,我们要回去做很多事。” “还是……来一个人比较好。”我犹豫地说。 “嗯?你说什么?” “啊,我觉得这个机会很好啊,这个艺术团不是很有名吗?”我说。 “好,那高木和佐藤,你们去看看吧。” 于是,我们前往米花中心剧院。 我看着窗外,一直没有说话。 “绮里和柯南好厉害,配合真漂亮。”小兰说。 “姐姐,你怎么了?”看来柯南越来越习惯我的谎言了。 “我真是想不明白,”我突然说,“你们说他既然这么重视自己的艺术团,为什么还要在这种时候杀了他重要的钢琴手呢?” “人的心理……是很微妙的啊……”毛利小五郎沉声道。我们到达的时候演出已经开始了。 我悄悄地从幕帘后面走到三角钢琴旁,身着川岛的白色长裙和精致的金边白色面具。观众席里一片掌声。团长告诉我到女主角离去的时候开始弹奏,一直弹完。我静静地等待着,一滴汗从我的额头悄悄滑落,不是因为灯光的照射,也不是因为紧张。 过了一会,女主角扔下一句“你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爱!”转身离去。 我开始演奏。全身都绷紧了,仔细听着其他动静。人群很安静,除了我的琴声没有其他声音。 我的演奏快到结尾了,我松了一口气,正准备弹下最后几个强音……总觉得男主角的枪口好像越过了女主角的肩膀对着我……他好像就是川岛的前男友,叫世义吧。 不过他是左手持枪……没关系吧,我继续弹下去。 “绮里!!趴下!!!!”突然听见柯南的声音由远至近地传来,我有些惊讶。 他跳上舞台,向我跑来…… 突然一阵剧痛从我背后刺入。没有枪声。 我还来不及惊讶,已经重重地摔倒在地。恍惚地看见柯南慌张的面孔,渐渐模糊,直至黑暗。我在黑暗中似乎听见了什么声音。慢慢地睁开眼,有微弱的光芒从旁边映过来。 我在哪?回家了吗? “你醒了?”我听见灰原的声音。 我才发现原来柯南和灰原都在。我用了用力,却没有力气坐起来。 “我在哪?” “医院。”柯南说。 “怎么回事?” “那个叫夏衣的人,把你当成川岛青子,在调灯光的高台上对你开枪了。”柯南说。 “不过因为工藤跑上去把你扑倒的时候,让她偏离了目标,没有射中要害,但是打穿了你的肩胛骨。”灰原平静地说。 这些没良心的,我差点死掉,他们还这么镇静。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柯南突然严肃地问。 “啊?什么?” “你……早就知道杀害川岛青子的伊达秀术不是写恐吓信的人了吧。” “嗯……因为伊达秀术拿书的时候用的是左手,而那封恐吓信的笔画是从右向左的,明显是想用左手写字好不让人认出字迹,既然伊达秀术是个左撇子,就不可能那么写。”我说,“因为工藤你当时没有看到那张恐吓信所以不知道吧。你是怎么发现的呢?” “目暮警官打电话告诉高木警官,伊达秀术是今天中午才回家的,他上个周一直在大阪,所以不可能写那封信。让我们赶快去阻止演出,以防你被袭击。那时我已经看见有人站在高台上瞄准你了,所以就冲上去了。” “原来如此……”我学着他的语气说。 “你发现了为什么不说呢?为什么自己去演奏,阻止了小兰?” 不知道为什么柯南有点激动。 “你这么着急干什么,我不说是因为如果说了,他们一定会阻止演出,这样伊达先生就不能实现他最后的愿望了。而且我也不是很有自信自己的推理……阻止小兰嘛……我总不能看着她去送死吧?” “这算是什么理由?!谁的生命都是生命,怎么可以这么开玩笑?!”柯南越说越激动。 “是吗……可是我不认为你有资格说我。”我平静地说。 柯南愣住了。 “侦探就是出生入死的,不是吗?”我笑着说。 no.5 中国高中生的密码 这是负伤后的第二天。我安稳地睡了一觉,当然是在医院里,起床后发现……其实伤口还是挺疼的。电影可真能骗人,中了枪的人哪能那么平静啊?疼都疼死了。 “啊呀,你起得还挺早的。” 灰原突然推门进来,后面跟着阿笠博士。 “呃……是啊……”我总不能没出息地说我是被疼醒的吧。 “伤口是不是很疼?”灰原问。 “啊?” “装的一点都不像。” “呵呵,论演技,你还是我的前辈。” 灰原微笑了一下,非常可爱。 “哦,对了,小兰拜托我给你带来这个。”阿笠博士说着,把一个大饭盒放在我的床头柜上。 “这是什么?” “小兰专门给你做的寿司卷。她昨天空手道社有活动,不能来,昨天晚上来的时候你已经睡着了,就让我给你带来。” “哇!!好漂亮,小兰你太可爱了!!!”我打开饭盒,疼痛减了一半。 “今天他们不能来了,我来陪你。”灰原说。 “怎么?” “毛利小五郎接到委托,带他们一起出去了。” “啊?这个没良心的工藤,我替他女朋友受罪,没让他来服侍我就已经很仁慈啦!他还自己跑出去玩?!” “这话等他回来再说吧,现在你还是休息一下的好。”灰原说。 我气鼓鼓地拿起寿司卷塞进嘴里。 “嗯!你们也来吃吧!非常好吃哦!!” 这时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 “绮里姐姐!我们来看你了!” 步美、元太和光彦,还拿了一大束花放在我的床头。 “你们怎么知道我病了?” “啊?你没看今天的报纸吗?已经被报道了呀!” 光彦说着,拿出一张报纸来递给我。 “我看看……‘昨日米花中央剧院……’什么?!居然说是……你们听听……‘高中生江户川绮里被当作钢琴手川岛青子枪袭’!这篇报导是谁写的?!我要宰了他!!哎呦!!” 我一时间太过激动,不小心碰到了伤口。 “怎么了?”光彦问。 “高中生?我有那么老吗?” “难道……你不是?” “啊啊啊!!什么意思?!我只是一个纯洁的15岁少女……初中生而已啊……” “……” 我的愤怒还没发泄完,阿笠博士的手机响了。 “喂?哦,新……柯南啊!你要找绮里啊。” 我接过电话:“干什么?!” “呃……姐姐你怎么了?” 一听那个甜的不行的声音就知道他肯定又和小兰在一起呢。 “没怎么!你自己跑出去玩得很爽了吧!!是不是又遇上什么案子了?” “呃……我们来本来就是接到委托的,案子详情就不说了,有一个密码你能不能破一下?” “我跟你这个推理狂可不一样,对密码这种极度浪费脑细胞的东西不感兴趣。” “我倒是想破译这个密码!可是这个密码是在一个已经死去的中国学生身上找到的,他不会说日语,这应该是中文的密码,你不是中国人吗?” “这样啊……那我就勉强帮你一下好了。” 我想柯南在那边应该要接近暴走了吧。 “……你记好了,密码是‘(26)(5 14)a (12)(9 14 7)b(24)(21 14)a’” “好,我记下来了,拜拜。” 放下电话,我继续吃着寿司卷。 “绮里姐姐,柯南给你的密码,你不破了吗?”步美问。 “啊?那种东西我才懒得理,等我吃完了再说。” “……” “绮里姐姐,你先别吃了,看看柯南的暗号吧!”光彦说。 “唉……好吧。”我放下饭盒,拿起记暗号的纸。 一分钟过去了…… “我的上帝啊,哪个白痴想的暗号,太简单了吧!”我一拍脑袋,大叫。 “你破出来了?”灰原问。 “嗯……我给你们解释一下吧。要打汉字的话有两种方法,一种是拼音,一种是由笔画来决定。这个暗号里面最高的数值是21,拼音有26个字母,所以我认为这个暗号是由拼音组成的。那就不难理解,这些数字应该是字母的编号,后面的字母应该是声调。那这个暗号的答案就是……好像是个人名……” “柯南来电话了。”阿笠博士把手机递给我。 “喂,姐姐你有没有破出来啊?” “啊,我亲爱的老弟啊,我这么聪明当然破出来了。应该是……zh…en…真……ling……零……xun……熏?” “难道……是真凌熏?” “怎么了?” “唉,其实我早就认为是他……不不不……是毛利叔叔这样说的,呵呵……” 可怜的孩子,身边肯定有很多人。 “毛利叔叔,我姐姐知道暗号的内容了……” 一连串“嘟”音。 傍晚的时候,柯南他们终于回来了。“小兰!!你的寿司卷太好吃了!” “明天我再给你做吧!” “好啊!!” 哦,对了,你们今天都去干吗了?” “嗯……泡温泉哦!”小兰说。 “什么?!难道……难道……你又跟这个小色狼一起??”我大叫。 “色狼?” “对啊……柯南他……” 这时我已经被狗急跳墙的柯南捂住了嘴。 “怎么了?”小兰问。 “啊哈哈哈……没什么……”柯南大汗地回答。 “你们去泡温泉……辛辛苦苦工作的我却在这里度日如年……哦……这个世界太黑暗了……” “真是非常辛苦呢,用了整整一分钟。”灰原毫不留情地揭露我。 “那……那只能说明我聪明……” “没关系的,绮里,委托人知道是你破出的暗号,决定把委托费给你了。”小兰说。 “真的??太好了!!” 我捧着一沓钱……虽然不知道应该值多少人民币…… no.6 江户川绮里误杀事件 这已经是我在医院住的第几天了?我都快被这些没完没了的绷带和药剂烦死了,偏偏我的皮肤愈合能力又很差,所以中村医生说我得多住几天院观察一下。幸好工藤他们还算有良心,每天都全体出动来看我,不然我一定会后悔死,好不容易到这来了,却因为住院浪费时间。 今天听了博士好几个冷笑话之后,终于到了睡觉的时间了。说实在的,我实在对冷谜语实在是不擅长。我吃了医生布置的药丸,伤痛好多了,所以我睡得意外地沉。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腿突然疼了一下。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已经是深夜了,房间很暗,只有院内的路灯透过薄纱窗帘映入房间…… 一个人影在我的正上方!!他手中……寒光闪闪的,是一把刀子!!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第一个反应就是想尖叫,却被他狠狠地按住,在我的嘴里塞了一大团纱布!!我惊恐地拼命挣扎,眼看他的刀就要下来了…… 我向侧边翻身,重重地掉在地上,肩上的伤口再次疼了起来。人影也跪了下来,再次举起手中的刀…… 这时我在他挥下来的一瞬把胸前的棉被用力举起,希望能够挡住他的利刃,不知发生了什么,我也没有理智去顾及发生了什么,只是隔着棉被使出全身的力气挣扎……过了很久,或许是一分钟,或许是一小时,肩膀上的伤不允许我再举起手臂了,我疲惫停了下来,有种不如这样死了比较轻松的绝望……可是,那个沉沉地压在我身上的人竟然也不动了。 我已经没有力气再从棉被下面爬出来,上面还压着一个人的重量。我拿掉嘴里的纱布,大声呼救。 灯突然亮了。 我才看清我与我隔着一层棉被、企图杀害我的凶手的……尸体。 “姐姐!!怎么回事?”柯南、小兰和毛利大叔都已经赶来医院,当然,还有目暮警官。 我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捂着脸,快要哭出来了……我杀了一个人…… “目暮警官,绮里她不可能杀人的!!”小兰说。 “我知道……但是这是一个误伤,她只是在自卫的时候不小心杀了对方。你们看。” 目暮警官领他们进了我的病房。那个尸体仍然趴在棉被上,胸口上插着一把匕首。 “死者叫平野翼久,是从他身上的身份证上查出来的,至于过程我们已经问过绮里了。” “姐姐……”柯南站在我身边,“你……能不能再说一遍?” 我这时已经泪流满面了。 “柯……柯南……我……”我顾不了那么多,趴在他的肩膀上大哭起来。 “没事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不要内疚了,你再说一遍经过吧。” “好……好吧……我睡得很沉,然后突然腿很疼……醒来看见有个人举着匕首来刺我,我的嘴被他用纱布堵上了,我翻滚到地上,然后用棉被来挡,一直不停地挣扎……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停下来拿掉纱布,大声叫,有人进来了,把灯打开……看见……他已经死了……” “嗯……看来这也只能是误伤了。”毛利小五郎说。 “可是,叔叔你不觉得奇怪吗?”柯南说。 “怎么了?” “你看她的腿。” 我抽泣地低头看了看我穿着短睡衣的腿。那竟然在流血!我一直都没发现。 “这就是你为什么会醒过来吧,凶手在你的腿上划了一道伤口。可是一般的凶手不是不希望被害者反抗吗?因为容易叫出声把别人引来,还特意把你的嘴堵上。”柯南说。 “嗯……可能是凶手想在杀她之前跟她说点什么,他对你说话了吗?”毛利小五郎问。 “没……没有。” “可是……我听见了。”旁边站着的一个护士突然说道。 “什么?!” “我路过这个病房的时候听见有一个很小的声音说‘你……你竟然……’,当时我没在意,以为是病人的梦话。” “那你有没有看见谁进来这里?”目暮警官问。 “没有,我也只是路过而已,这个病房在走廊最头上,所以不容易看见。” “不过,目暮警官,这是一楼,凶手可以从窗户进来。”毛利小五郎说。 “我想不是的,”另一位护士说,“这位先生在入口处登记了。” 柯南蹙眉。这时的我根本没有心情去想这些东西,只是意识到我亲手杀掉了一个人。小兰坐在我身边,温柔地环住我的肩膀,让我稍稍平静下来。 这已经是我在医院住的第几天了?我都快被这些没完没了的绷带和药剂烦死了,偏偏我的皮肤愈合能力又很差,所以中村医生说我得多住几天院观察一下。幸好工藤他们还算有良心,每天都全体出动来看我,不然我一定会后悔死,好不容易到这来了,却因为住院浪费时间。 今天听了博士好几个冷笑话之后,终于到了睡觉的时间了。说实在的,我实在对冷谜语实在是不擅长。我吃了医生布置的药丸,伤痛好多了,所以我睡得意外地沉。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腿突然疼了一下。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已经是深夜了,房间很暗,只有院内的路灯透过薄纱窗帘映入房间…… 一个人影在我的正上方!!他手中……寒光闪闪的,是一把刀子!!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第一个反应就是想尖叫,却被他狠狠地按住,在我的嘴里塞了一大团纱布!!我惊恐地拼命挣扎,眼看他的刀就要下来了…… 我向侧边翻身,重重地掉在地上,肩上的伤口再次疼了起来。人影也跪了下来,再次举起手中的刀…… 这时我在他挥下来的一瞬把胸前的棉被用力举起,希望能够挡住他的利刃,不知发生了什么,我也没有理智去顾及发生了什么,只是隔着棉被使出全身的力气挣扎……过了很久,或许是一分钟,或许是一小时,肩膀上的伤不允许我再举起手臂了,我疲惫停了下来,有种不如这样死了比较轻松的绝望……可是,那个沉沉地压在我身上的人竟然也不动了。 我已经没有力气再从棉被下面爬出来,上面还压着一个人的重量。我拿掉嘴里的纱布,大声呼救。 灯突然亮了。 我才看清我与我隔着一层棉被、企图杀害我的凶手的……尸体。 “姐姐!!怎么回事?”柯南、小兰和毛利大叔都已经赶来医院,当然,还有目暮警官。 我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捂着脸,快要哭出来了……我杀了一个人…… “目暮警官,绮里她不可能杀人的!!”小兰说。 “我知道……但是这是一个误伤,她只是在自卫的时候不小心杀了对方。你们看。” 目暮警官领他们进了我的病房。那个尸体仍然趴在棉被上,胸口上插着一把匕首。 “死者叫平野翼久,是从他身上的身份证上查出来的,至于过程我们已经问过绮里了。” “姐姐……”柯南站在我身边,“你……能不能再说一遍?” 我这时已经泪流满面了。 “柯……柯南……我……”我顾不了那么多,趴在他的肩膀上大哭起来。 “没事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不要内疚了,你再说一遍经过吧。” “好……好吧……我睡得很沉,然后突然腿很疼……醒来看见有个人举着匕首来刺我,我的嘴被他用纱布堵上了,我翻滚到地上,然后用棉被来挡,一直不停地挣扎……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停下来拿掉纱布,大声叫,有人进来了,把灯打开……看见……他已经死了……” “嗯……看来这也只能是误伤了。”毛利小五郎说。 “可是,叔叔你不觉得奇怪吗?”柯南说。 “怎么了?” “你看她的腿。”我抽泣地低头看了看我穿着短睡衣的腿。那竟然在流血!我一直都没发现。 “这就是你为什么会醒过来吧,凶手在你的腿上划了一道伤口。可是一般的凶手不是不希望被害者反抗吗?因为容易叫出声把别人引来,还特意把你的嘴堵上。”柯南说。 “嗯……可能是凶手想在杀她之前跟她说点什么,他对你说话了吗?”毛利小五郎问。 “没……没有。” “可是……我听见了。”旁边站着的一个护士突然说道。 “什么?!” “我路过这个病房的时候听见有一个很小的声音说‘你……你竟然……’,当时我没在意,以为是病人的梦话。” “那你有没有看见谁进来这里?”目暮警官问。 “没有,我也只是路过而已,这个病房在走廊最头上,所以不容易看见。” “不过,目暮警官,这是一楼,凶手可以从窗户进来。”毛利小五郎说。 “我想不是的,”另一位护士说,“这位先生在入口处登记了。” 柯南蹙眉。这时的我根本没有心情去想这些东西,只是意识到我亲手杀掉了一个人。小兰坐在我身边,温柔地环住我的肩膀,让我稍稍平静下来。 no.7 黑夜中的黑衣 我终于出院了,天哪,没有消毒水味道的空气太美好了! “小哀,你干什么呢?”灰原一大早就捧着报纸一声不发。 “怪盗基德发预告了。”她说。 “啊?太好了!!我还没看过基德的预告那!!” 我拿起报纸,头版上写着基德的预告涵——“阳光即将消失,希腊的金字塔失去光华,镜子闪耀着真相,光芒缤纷陨落。” “又是这种东西……天哪,我可没有兴趣。”我失望地扔下报纸,倒在沙发上。 “这个平成的鲁邦出招了,我们平成的福尔摩斯会怎么做呢?”灰原喝了一口茶,饶有兴趣地说。 “你要去看看吗?”我笑着说。 “说不定会很有趣,走吧。” “毛利大叔,你到底有没有想出来预告涵的内容啊?”我们在侦探社待了半个多小时了,毛利大叔一直抓耳挠腮地面对桌子上的报纸。 “对了,柯南啊,小兰哪去了?”我问身边老老实实的柯南。这家伙刚才因为抢报纸而被大叔打了一拳。 “她啊,今天高中有学院祭,她去参加了。” “学院祭?每个高中今天都有么?”我问。 “对啊。” 这样的话…… “你们慢慢研究,我已经想出了一个更简便的办法知道预告涵的内容。拜拜。” 我摸了摸兜里上次得到的委托费,走出侦探社,拦下一辆出租车。 “xx高中,谢谢。” 学院祭真是很热闹,而且对外开放。我大大方方地走进黑羽快斗的学校,稍稍打听了一下,就找到了他所在的班级。 这个教室装扮得非常可爱,我正琢磨怎么找到他的时候,居然看见……黑羽快斗穿着一身笔挺的侍者西服,忙里忙外地端茶倒水给房间里的客人。我暴汗地走进去,坐在离他最近地位置上。 一个服务生走过来,我刚想说什么,抬头发现…… “白马?怎么是你?”我脱口而出。 “嗯?我就是这个班的啊,请问我认识你吗?”他彬彬有礼地说。 “哦,你当然不认识我,我认识你啊,大名鼎鼎的名侦探,谁不认识呢?”我赶紧打圆场。 “你……对了,我想起来了,”他恍然大悟,“你是不是那个假扮静零的钢琴手,被枪袭的那个?” 我擦了一把汗,“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因为那天的头版本来是我,结果被你挤到二版了。”他笑着说。 “……” “你来这干吗?”白马问。“哦,我是来找怪……快斗的。”我说。 “黑羽,有人找你。”白马回头叫了一声,离开了。 “哎?”黑羽快斗走过来,“你是?” “你忘了我吗?我是你的叔叔的二姐的舅舅的姥姥的外甥的表妹的侄女啊!!”我流利地瞎扯,我才意识到我怎么这么喜欢攀亲啊? “啊?” “那你总该记得我们上次见面吧?是在某个工厂的房顶哦!”我眨眨眼。 “是你!!”黑羽脸色一变。 “不用害怕,我不是没告诉你的死对头嘛!”我冲他身后的白马点点头。 “你来干吗?” “我觉得我们应该换个地方谈谈。”我笑着走出教室。 结果黑羽把我领到了教学楼顶。 “说吧,有什么事。”他看起来有点严肃,这种表情在他脸上很少见。 “我没什么事啊,我本来是想问问你预告涵的事,不过我在路上已经想明白了。”我靠在栏杆上说。 “哦?那你说说看。”自信的微笑又回到他的脸上。 “”阳光即将消失,希腊的金字塔失去光华,镜子闪耀着真相,光芒缤纷陨落。“”我背了一遍,继续说,“第一句我一开始没想明白,后来看到”希腊的金字塔“才想起来,历史上第一位哲学家,出身于希腊的殖民地,周游埃及,曾经测量过金字塔的高度,并在公元前515预测过日食的发生,所以第一句指的就是这个,也就知道了——这个人叫泰利斯,他所在的殖民地叫做米雷特斯,也就是这里的米雷特斯美术馆的名字。地点知道了。”镜子闪耀着真相“,我想可能与时间有关,515两边正好相同,如果只看镜子的一边的话,就是5,就是5点,”光芒缤纷陨落“指的大概就是最近在米雷特斯展出的”光芒之翼“的宝石吧。” “真是聪明的小姐啊!不过你历史学的不太好,泰利斯预测日食是在公元前585年,不是515。”他摇摇头说。 “啊?是这样的吗……不好意思,我向来记不住日期的……”我挠了挠头发,“那么……镜子把他们分开……8分成3……3加5……时间就是8点喽?” 黑羽点点头。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啊?”我问。 “反正你已经猜出来了,”黑羽耸耸肩,“就算所有人都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说的也是,工藤他只要有机会看到预告涵的话肯定马上就……” 我停住了,呆呆地瞪着教学楼后面的巷子。 “怎么了?”黑羽问。 “黑羽……你……会开锁么?” 我紧紧的盯着楼下的那辆黑色保时捷,握紧了兜里的窃听器。 “黑羽……你……会开锁么?” 我紧紧的盯着楼下的那辆黑色保时捷,握紧了兜里的窃听器。 “啊?你把我当成什么了?”黑羽的声音有点让人难以琢磨。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能不能帮帮我?”我不等他回答就拉着他往楼下跑。 我有点气喘地停在墙根处,这个巷子在校外,非常隐蔽,根本没有人通过,难道我就这样碰上了gin? “喂,你要干吗啊?”黑羽受了我的影响,说话声音很低。 “这有可能是让工藤新一变成柯南的神秘组织,没想到……” “你想怎么做?” 我掏出了兜里的窃听器,这是阿笠博士给我的,还把那个耳环式电话也借给我了。 “现在车里没人,我想请你帮我开锁,我要把窃听器放进去。” 黑羽有点惊讶,随即笑了起来。 “你跟那个大侦探还真有点像呢,江户川绮里。” “哎?你知道了?” “拜托,我也会作调查的。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基德的。但我想你是不会告诉我的。” 我笑了笑。回头继续盯着那辆保时捷。 “那你能不能……” “好吧,作为一个绅士,女士的请求不能不答应。”黑羽优雅地欠欠身,走了过去。 我留在原处给他放哨。 “你得快点,这很危险啊!” “这种小事……”黑羽的话音未落,只听咔哒一声,门轻松被打开。 “哇……你太有才啦!!” 我急忙跑过去,钻进车里。里面有一种浓烈的烟味,是gin的可能性更大了。可是,窃听器放在哪呢?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贴在座椅底面,一般情况没人会动,是不是?”黑羽说。 我赞同地点点头,揭下窃听器背面的双面胶,把那个小东西贴在最里面。黑羽上前重新把锁弄成原来的样子。 “好了,我们快走吧,要是被发现,说不定也要变成7岁了。”黑羽说着。 “我可能会变成5岁呢……”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黑羽捂上了嘴。他拉着我迅速退到墙角。 “呃呢嗯……”我含糊不清地说。 “嘘……有人来了。” 这时我也听见了两个阴沉的说话声正向我们接近。 “怎么办?这里是死胡同啊!!”我们所在的角落已经没有退路,唯一的出口却正是不知身份的来者的方向。 “嘘……别说话,快过来。”黑羽倒是很镇静,从身上摸出一块很大的布,示意我蹲下,然后披在我们身上。 布刚刚整理好,转角处就出现了两个身影——gin和伏特加!!(拜托哪位能告诉我伏特加的英文是怎么拼的) 天哪,真是千钧一发,我要是被发现,不仅我一个人,恐怕连柯南、黑羽都要受牵连。 “老大,那个人……” “哼,我倒要看看……” 两人留下两句匪夷所思的话,完全没有察觉自己的爱车曾经被人侵入过,就扬长而去。 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呼,好险。”黑羽笑着说,揭开了大布。 “你这个是什么东西啊?哈利波特的隐身斗篷?” “算是吧,这是我的试制品,看来已经不错了。不过你知道的不能太多了,还是不告诉你的好。” “好好,银翼的魔术师,平成年代的鲁邦先生,非常感激你的帮忙,现在我有事做了,再见!” “希望下次能与你约会,拜拜。” “你是不是跟每个女性都这么说过?” “嗯……我想想……大概吧。” 我最后对基德摆摆手,戴上了耳环式电话。真不愧是博士,窃听器的效果非常清晰,我追着保时捷的方向跑了出去。 “老大,这件事让谁去做?”伏特加的声音。 “我自己来。”gin冷冷地说。 “为什么?” “陪他玩玩。”gin残酷地笑道。 跑着去追保时捷显然不是什么好办法,换做是柯南说不定还有可能,可是现在是体育从来没及过格的我…… “你好像遇到什么麻烦了?”突然有一个声音在我旁边响起。 竟然是白马。他正开着一辆我忘了看是什么的车,从车窗上对我说话。 “不用你,我已经差点让别人被害,不想让你这个造福人民的名侦探也香消玉殒。” “你在追那辆保时捷吧?我的目标也是它,你最好上车来,我看你就要虚脱了。” 我有些惊讶,还是开门上了车。 “你为什么要追那辆保时捷?”我问。 “上次我在案发现场见过那辆车,觉得很可疑,而且车主还是穿着很没情调的黑色大衣,刚刚从楼上看见了,就下来追。” “那正好,他们好像又要犯什么案子了。” 白马一言不发地小心跟踪,我在一旁仔细听着gin他们的谈话。 “大概意思我已经听明白了。”我说。 “说吧。” “他们刚刚联系了一个人要雇他们暗杀,现在他们正在去找那个委托人的路上,地点好像在……伊沓路5段12巷。” “暗杀?” “是,他们是一个杀手组织,势力很大。” 白马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你要是做侦探说不定也挺合适的。” “真的吗??你也这么认为?哎呀,从名侦探嘴里这么说,那我一定能成侦探了!哈哈哈……” “喂喂……你不要这么激动了,我们要赶在他们前面到才行。” “哦,好吧。” 白马娴熟地转着方向盘,保时捷脱离了我们的视线。 “这有条近路。”白马没等我开口就简短地解释道。 原来这里是一个刚刚建好的大厦,还没有人在。 “在哪一层见面?”白马走了进去。 “他们没说啊,你觉得是哪一层?” “我觉得……应该在楼顶。” “为什么?” “你没看这个大厦里连灯都没有吗?天就快黑了,楼顶反而会明亮一点,找人也好找。” “哦……我们……可不可以不坐电梯?”我见白马理所当然地走向电梯的时候,有些上不来气。 “怎么了?”白马回头问着,电梯“叮”的一声,已经开门。 “我……”我惊恐地看着电梯里面,话都说不明白了,“我有幽闭恐惧症……” “幽……那怎么办?我们总不能走上26楼去吧?” “可是……” “好了好了……”白马不由分说地把我推了进去,“你就闭着眼睛好了。” 我看着电梯门关上,倒吸了一口冷气,赶紧闭上眼睛,死死地抓住白马的袖子。我能够感觉到电梯一点点地上升,有一种被黑暗压迫的恐惧感…… “到了。”白马笑着说。 “呼……太可怕了。”我擦了一把冷汗。 “你怎么会得这种奇怪的毛病呢?”他好像觉得很好笑。 “我小时候被关在电梯里一整天,半夜才被救出来,所以……” 白马还是在笑,可恶!! 这个电梯直达房顶,离我们不远处有一位男子背对着我们。他似乎非常紧张,手中的皮箱都在颤抖,以至于都没有注意到我们。 白马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留下来。他轻轻地走过去,那个男子突然感到有人接近,猛地转身——已经晚了,白马一手刀砍在他的后颈上,他便软绵绵地倒了下去。白马优雅地拍了拍手,好像要掸掉手上的灰尘。 “轻松搞定。” “我一直很好奇你们都是砍的哪里能让人晕倒啊?” “我砍你一下试试?” “免了。快看看这个人是谁吧。” 这个男子文质彬彬,戴着一副金丝框的眼睛,不出意料,他的皮箱里装满了钱。 “他身上没有证件,我们先把他藏起来吧。得让他们的交易不成功,我们躲起来看看会发生什么。” 于是我们两个就像拖着一个面口袋一样把他拖到一堆杂货后面去了。没过多久,天彻底地黑了下来。城市的灯光让夜色变成了耀眼的粉红,把这里也映得明亮起来。 gin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vodka,你不觉得打电话的时候有很大杂音么?” “嗯……好像是有点。” “我刚刚在我的车座上发现了一根黑色长发,恐怕有人来过我们的车。”gin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说,“vodka,你看看你的车座底面有没有东西。” “嗯……没有。” “我的呢?” “呃……啊!老大!!有一个窃听器!!” gin冷笑一声,耳机里就再也没了声音。 “完了。”我正和白马藏在杂货堆后面,“窃听器被发现了。” “待会我们再去安一个怎么样?”白马笑着问。 “你会开锁么?” “……” “而且我只带了一个窃听器。” 我叹了口气,继续等着。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的电梯上的指示灯突然变化起来,1楼、2楼、3楼……我的心也随着提到了嗓子眼。 电梯门开了。gin和vodka走出来。 “老大,没人啊。” gin没有应声,只是四处看着。最后把手伸进大衣,掏出了一把手枪。 “出来吧。”他对着我们所藏的地方冷笑道。 我看见白马的脸上流过一滴汗。 “不出来么?我要开枪了。” 白马与我对视了一眼,慢慢地站起身来。 vodka吓了一跳,gin的枪直指着我们,似乎早就料到了。 “窃听器就是你装的吧,丫头。” 我没有说话,只是一动不动的站着。虽然我没有本事做什么,但是至少我可以保持一个高傲的姿势站在枪口前。大有视死如归的感觉,我苦笑着想。 “还有一个大侦探……啧啧,真不错呢。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丫头,我也没必要知道,你可以直接去……死了。”gin的食指搭在扳机上,缓缓地扣了下去。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 在“砰”的一声枪响的同时,一股力量把我推开了。我跌倒在地,睁开眼。 白马的肩膀上中了一枪,他惊讶的表情还没有散去,就随着冲击力撞在身后的栏杆上。栏杆断了。他直接冲破栏杆掉了下去。 “白马!!!!”我冲过去想要拉住他。 我的手指轻轻擦过他的衣襟,他就这样直挺挺地下落…… 突然,一个白色的影子掠过,优雅地接住了呈自由落体的白马。怪盗基德随即滑翔离开。 “别看了,你也想这么掉下去么?”gin在我身后冷冷地说。他还不知道今晚我们的另一个帮手已经登场了。 我转过身,白马的行动让我理智起来。 “怎么?你想杀了我么?你可别后悔啊。” gin没有说话,但表情明显犹豫了一下。 “那个窃听器已经放在你的车上一个星期了,你们的谈话已经被完完整整地记录了下来。你们组织里的事,已经都掌握在我的手里。” 我尽量说的轻松一点,要拖延时间…… “你是想说我不杀你不行了么?” “我知道的还远不止此,还有aptx4869以及你们谋害了工藤新一等,gin、vodka。” vodka有些慌张了,回头看了看自己的老大。 “哦,对了,关键问题是……如果你们杀了我,我的律师会马上把我的调查内容提供给fbi,我想你的老朋友赤井秀一一定会很高兴的。” 我突然非常怀念基德说话的语调,如果能在这用上,效果一定很好。但这已经足够让他犹豫了,虽然我知道他不可能不杀我,但我现在需要的只是时间而已…… 真不愧是gin,在这么一番话之后还是非常冷静,他的嘴角再次扬了起来。 “也许贝尔摩得又要派上用场了,你死了我们还可以让另一个”你“永远活下去……”他的手指再次攀上扳机,“再见了。” “等等!!”我大喊了一声。 “你还想说什么?” “最后一句……那就是……”我边说着向后退,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下面的白色身影,“那就是……” 我大声叫道“怪盗基德!!!” 最后看了一眼gin第一次显露出的惊讶神情,我猛地向后一仰,用杰克……斯派咯船长式姿势从26楼的高度掉了下去。 没由得我感受一下跳楼的刺激,一双戴着白色手套的手紧紧地拉住我的手臂。我回头看见黑羽的笑脸,松了一口气。 “太感谢你了,还真有默契呢。” 一阵滑翔过后,我们降落到一个偏僻的公园里。他的滑翔翼松散成斗篷。 “白马怎么样了?” “没关系,我已经给他叫救护车救走了。不过他好像发现我是黑羽了。”基德笑着说。 “你救了他的命,他不会抓你的。” “谁知道呢。你快走吧,别被那些黑衣人发现了。” 警车的鸣笛声由远至近。 “我觉得还是你比较危险。谢谢你,再见。” “拜拜!” 基德的斗篷再次成为翅膀,冲上天空。 第二天——“你昨天遇到gin了?!” “是。”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呢!”柯南和灰原都很愤慨。 “我现在不是正在说嘛!” “好了,从现在开始,你不准出门了。”灰原无情地说啊~~为什么??“ “灰原,这不太可能吧。”柯南说。 “不行!!如果被gin发现的话,不仅是我们,连博士和你的女朋友也都会有危险!!” “唉,早知道我就不告诉你了。”我垂头丧气地说,“不过我倒是想再见见gin呢。” “什么?” “你看啊,他的头发保养的那么好,一定是有什么秘笈的。” “对了,今天报纸说白马探不再管抓捕怪盗基德的事了。”阿笠博士说。 “啊,没想到他还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呢。” 黑羽“呵呵,以后我偷再多的东西也没人管我啦!!下次就去卢浮宫好了……” n天后在卢浮宫——黑羽面对再次出现在眼前的白马“你不是不管我了吗??!!” 白马“我没管你啊,我只是来这随便逛逛而已。” 黑羽——|||:现在是凌晨一点~你逛吧…… “终于可以好好的出去玩了!好开心啊!虽然是夏天……有点热……”我好高兴啊,来了这么多天,终于可以好好的玩了,主啊,保佑这次没有案件吧,阿门……我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架。 “你什么时候变耶稣教的了?”柯南从我旁边走过去,还不忘打个哈欠。“……我在祈祷啊……好象没规定说只能耶稣教徒才能祈祷的吧……” “吃早饭啦。”小兰的声音真的好好听那。 “你们吃吧,我就不吃了,今天好高兴,不想吃了。好久以前就想出去玩了呢。”我回房拿了一个小包包,里面还有上次的酬劳哩……找了件好看的衣服……嘿嘿……高兴的就唱起歌来了……“绮里?你在吗?”“有事吗,小兰?”我打开门……“小兰,你没事吧……?”小兰很惊奇的样子“……绮里啊……你今天好漂亮啊!”“是吗?还好啦……呵呵……呵呵……” 我有吗?不过是换了件衣服而已嘛……“快出发了,我来叫你的。”“哦,那就走吧。”好高兴啊……好想大叫两声呢。“这次去坐列车吗?”我问柯南,……他又牵着他小兰姐姐的手了……“是啊……”又是一个哈欠……“你昨天晚上又没睡啊?”我小声地问。“恩?你怎么又知道……”“呼~~不告诉你……”我好得意地说……“不说就不说……”“终于坐上车了……”我们上车准备出发。 过了几站。我开始烦了。“怎么还没到那……”“也不知道是谁今天兴奋的早饭都没吃呢……?是吧?”可恶……“啊~~~~~”传来一阵尖叫声。 我和柯南本能的反映,冲了过去。“今天一定赢你!”“那就试试看吧。”又和他杠上了……“你们两个小鬼!!!”小五郎大叫…… 我们来到了案发现场,我又打了个寒颤。用手摸摸他脖子上的动脉……“死了。”烦啊,又是案件,看来祈祷没用嘛。 小五郎来了,“你们……”“他已经死了……”我不等他说完,就封了他的嘴,不然又得罗嗦了……“我报过警了。”小五郎说。 我把柯南拉到一边,和他说“工藤啊,你发现什么?”“不是说好要比的吗?所以,不能说。!”“不说就不说啦……”我的目光定格在尸体旁的雨伞上,“雨伞就是凶器吗?……”我心里不停的思量着。“目暮啊……你来啦?”小五郎很会搭讪……“怎么又是你啊!?怎么你在的地方就有死人……”“哈哈哈哈……说明我是名侦探啊……哈哈……”常见的大舌头……“目暮警官,又见面了啊……”“哦……绮里啊……”“目暮警官啊,麻烦你一件事啊,等会儿把尸检报告给我看一下吧……可以吗?”“没问题。”没想到他这么爽快啊。“那一会见。” 警察开始研究案情,车是10点10分出发的,着车中途停三个站。 但除了起始站和终点站之外,是不允许乘客中途检票上车的。尸体从xx站到xx站发现(对日本的地形不熟,不好意思啊)的。 被害者叫江雄忠夫,55岁,是一个贷款公司的员工。现场有被害者的外套和帽子,私人箱子里的东西撒了一地,应该是有一场激烈的争斗的。“绮里啊,这是尸检报告。”目暮把它拿给我。“凶器是雨伞?!伞尖很尖利……延髓被插中。 no.8 金项链杀人事件(前篇) “不行!最近你都不许出门!”灰原做着饭,无情地拒绝了我的请求。 “好吧!”我放弃了用软的,“一个一米六五的人要把一个七岁小孩绑在家里,你认为很难做到吗?” “那你就试试吧,不过你好像不会做饭。” “……”我突然听见我的肚子发出一阵奇怪的抗议声。已经过了中午了,可是我上午因为一直跟灰原争论,都没有吃饭。 博士家的门开了,柯南走了进来。 “唉,你们两个还在为这个事吵啊?” 柯南与阿笠博士无奈地对视一眼。 “如果你来就是为了劝降的,你还是回去吧!别再溅身上血!”我没好气的说。 柯南干巴巴地笑了几声,“有这么严重么?” “当然!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就回去了,怎么能磨磨蹭蹭的?我住院期间已经错过好几件案子了!” “你出去如果被他们发现了会被暗杀的!”灰原放下了手中的菜刀,严肃地说。 “好了,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绮里有个机会可以出去了。”柯南说,“园子今天来邀请小兰去参加一个化妆舞会,让我们也去。反正gin见到她的时候天黑着,应该不会认清她的脸,化上妆就更看不出来了。” “化妆舞会??太好了!我还没有参加过呢!!小哀……”我担心地回头看看她,我还不想跟她不合。 灰原叹了口气,摊开双手,“我不管了。” “哦耶!!” 如果有人看到这辆车上的组合一定会晕过去——死神、天使、矮妖,最离谱的是居然还有一个贞子混在里面!! “为什么我是死神?我也想当贞子!”我穿着大得要命的黑色风衣,大大的兜帽把我的整个脸都遮住了,手里还拿着一把吓人的镰刀。 “因为贞子是本大小姐的创意,哈哈哈哈……”园子的贞子造型本来就很吓人,再加上她夸张的笑容…… “……好冷。” 我可以理解柯南的用意,有宽大的风衣和兜帽遮掩,连发型和身材甚至性别都看不出来,比其他任何打扮都要隐蔽。 小兰今天非常漂亮,白色长裙,小巧的翅膀,精致的花边面具,怪不得柯南一直不理我,原来是看傻了。 我用胳膊肘捣了捣柯南,“喂,现在可不流行姐弟恋哦!” “你说什么呢?!”柯南脸红了。 一个戴着巫师帽,贴着两撇小胡子却戴着眼镜,穿着可爱的小丑装的小鬼摆出这种表情真是会吓死人的。 很快就到了目的地,很偏僻的地方,极华丽的会场,不知道又是哪位有钱烧的财团组织的。这些可恶的有钱人…… “这是千代珍举办的,千代财团的大小姐,她经常举办这种东西。”柯南好像看透了我的想法,“我以前的同学。”他着重了“以前”两个字,大概是他在帝丹高中的同学吧。 “行了,我们就去找帅哥了,你们两个自己随便玩吧!”园子不负责任地拉着小兰走掉了。 “切……我看你一个贞子能找到什么帅哥!”我对着她的背影嘟囔。 “哎呦!”柯南突然叫了一声。 “对不起!”一个奇怪的大阪腔传来。 我抬头看见一个……呃,似乎应该叫僵尸才比较恰当一点。 “服……服部……你……”柯南显然也吓了一跳。 “这不是工藤吗,你也来啦?” 我靠近服部的脸,“你是不是想美白想疯了?怎么整成这样了?” “你是谁?要干什么?!”服部突然被一个巫女拽开,巫女大声道。 “……和叶吗?我是绮里。”我在兜帽里闷闷地说。 “哎?绮里?你怎么打扮成这样了?” “唉,说来话长啊……”我含糊地说。仔细打量眼前的和叶,她今天真的很漂亮,一身红白的巫女装,头发没有扎成马尾,而是像小兰一样披在肩上,戴着一副蝴蝶形状的面具。 “你们怎么也来了?”园子突然从我身后走过来。 “……”服部与和叶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贞子,寒到无语。 “咳,是千代请的,她是和叶的好朋友。”服部说。 “柯南,你为什么要戴着眼镜啊?这种打扮戴眼镜很别扭啊。”和叶说。 “我也这么觉得呢,可是柯南就是不摘啊!”小兰说。 我和服部在旁边窃笑。柯南怨恨地瞪了我们一眼。 大厅的灯光突然消失了,有人早就拉上了落地窗的厚厚的窗帘,屋里一片漆黑。 “谁这么无聊啊?这种时候可是容易出人命的。”我说。 一束灯光打在舞台上,音乐响了起来。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一个巫婆。 “女士们、先生们!大家久等了!现在……舞会开始!都开始找自己的舞伴吧!”大厅里华丽的大型吊灯明亮起来。 “啊?!”柯南和服部同时叫了出来,“还有这一项啊?” 园子突然变得很兴奋,翘首企盼着有人来牵她的手。真是白痴,既然要跳舞干吗打扮得那么吓人?有人找才怪…… “小兰,我们两个跳吧!”和叶说。她似乎根本没指望服部能请她。 “哎?服部,你说什么?”我突然大声说。和叶和小兰的脚步停住了,“你要跟和叶跳舞?” “笨蛋!你在瞎说什么!!”服部的反应非常强烈。 “你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啊?明明是自己说的,还不好意思?”我忍住笑,理直气壮地说。反正也没人能看见我的表情。 和叶有点感动地呆住了,“平次……你……” “你别听她瞎说!我没有!!” “平次哥哥,撒谎可不好哦!我也听见了哎!”柯南把双手抵在脑后,一脸不屑地说。 “你这个家伙……” “好了好了,就算你想不承认也不行了,连小孩子都这么说了,快去吧!”我不由分说地把他们两个推进了舞池。 小兰笑着看他们两个有些尴尬地手忙脚乱,眼神却有些落寞。柯南的头低低的,刘海遮住了他的表情。 “柯南,你刚刚为什么一直看着小兰啊?是不是想请她跳舞?不用不好意思啦,小兰一定会同意的,是不是,兰?”我又转过来帮柯南。 “好啊,柯南我们去跳舞吧!” “嗯……”柯南红着脸被领进了舞池。 我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这些人还真是需要照顾啊。回头发现园子居然也被请去跳舞了,跟一个木乃伊……我有些伤感地靠在墙上,反正死神就是这样的吧。 “请问……能请你跳个舞吗?” 我回头看见一个吸血鬼打扮的人站在我面前。 “你在对我说话吗?”我惊讶地问。 “是啊。”他的脸上戴着一副像夜礼服假面一样的眼镜。 “你能看出来我是女的?” “你不是吗?” “是啊。” “那不就行了。”他笑着对我伸出了手。 “我倒是无所谓,我先说好了,踩到你的脚我可不管。” “彼此彼此。” 于是我把手搭在他的手上。虽然话是这么说,我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脚步,再加上我的音乐细胞,并没出什么大差错。只是有一次他踩到了我的大衣角,我失去平衡差点摔倒,多亏他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我,我的手一下子滑进他大大的外衣口袋,手指碰到了一个冰冷的东西。“啊,对不起啊!”他挠挠头,笑着对我说。 一曲中了,大厅里各对男女都互相鞠躬,看到一群稀奇古怪的人做出这种动作别提多诡异了。 “你等我一下,我去卫生间。” 他再次留下一个可爱的微笑,跑走了。 我在人群中搜索着那两对傻瓜,小兰和柯南处的还不错,和叶和平次好像有点争执,看起来和叶正在教服部怎么能不踩到她的脚。 我叹息着摇摇头。 第二首乐曲响起了。 “嗨,你等急了吗?”吸血鬼跑回来了。 “没有。”我尽量让语气友好一点,因为他看不见我的脸。 不知不觉的,舞会已经进行了一半,还好有他在,不然只有我一个人没有舞伴那多尴尬啊! “卫生间在哪?我也想去。”又一首曲子结束了,我不好意思地对吸血鬼说。 “我带你去吧,不太好找呢。” 他领着我从铺着红地毯的楼梯走上二楼,在转角处有一个卫生间。 “不分男女吗?” “当然了,这里是私人家的,又不是公共的。锁上门就好了。” 我走进去锁上门。洗手的时候看到窗户对面有一座离得很近的办公楼,似乎没有人在。可是对面敞开的窗户里好像有什么的样子……难道是…… “不好了!!我们快走!!”我冲出厕所,对吸血鬼说着就往外跑。进了大厅,他们已经又开始跳舞了。 “柯南!!服部!!!快出来!!”我顾不上什么暴不暴露身份了,对着人群大喊。 “怎么了?”他们四个跑了出来。 “出人命了!” “什么?” no.9 金项链杀人事件(后篇) 我们跑进对面的办公楼,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吸血鬼说这是因为这座办公楼的公司要搬走了,所以今天只有老板一个人在办公室。 “那我看到的就是老板了!” 我带着他们跑上三楼,因为舞会场的大厅很大,所以那的二楼相当与这里的三楼。 “就是这扇门!” 门是锁好的,小兰把我们推到一边,一脚踢开了房门。 从办公桌下面可以看见一个男人的身体横倒在座位旁。 几分钟后,警车来了。 “死亡时间大概是一个小时前,死因是脑后被什么东西击中,当场死亡。他手里还握着一条金项链。”验尸员说。 我蹲下去仔细看着那条项链,应该是纯金的,很粗,坠子刻着一个大佛。项链上还有一些血迹。 “是死者想要传达什么吗?”我问。 没有人回答我,柯南和服部都在旁边仔细观察着。 “嗯……根据调查,这条路几乎没有什么人,只是因为今天对面礼堂的聚会很热闹,凶手有可能是参加舞会的人。”目暮警官说,“去调查一下舞会期间都有谁离开过会场。” “是!”高木警官离开了。 “哎?吸血鬼你不是离开过吗?”我已经摘下兜帽,问旁边的吸血鬼。 “不要叫我吸血鬼了,就叫我达纳吧!”他摘下面具,果然很可爱,“我去卫生间了,你不是知道吗?顶多两分钟,都不够跑过来这里的。” “也是啊。” 过了一会,高木警官回来了。 “目暮警官,这两个人离开过会场。” “我的车停错位置了,别的车进不来了,我去开走而已。”一个全身盔甲的骑士说。 “请你把头上的盔甲拿下来。”目暮警官说。 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姐姐?你怎么也在啊!”达纳突然说。 “呀,达纳你也来了呀,我没看见你呢。” 目暮警官咳了一下,“你是什么时候离开会场的?” “嗯……大概半个小时前。” “目暮警官,已经确认过了。”高木警官说。 “离开了多久?” “要倒车当然时间长了!十分钟吧!” “嗯……并不在死亡时间内,应该没问题吧。”目暮警官自言自语地说,“下一个人呢?” 贞子走进来了。把警官们吓了一跳。 “呃……目暮警官,这是园子……”小兰说。 “……你去干什么了?” “十分钟前去打了个电话,不行么?”贞子阴森森地说。 “……” “喂,服部、绮里!你来看看。”柯南小声叫道。 他指着地上死者脑后的一片血迹,那上面有一个方形的痕迹,好像有什么东西曾经放在那里。 “这个痕迹,正对着桌子啊。”服部说。 我坐在旁边,不明所以地挠着耳朵。 “达纳樱野,”目暮警官对达纳的姐姐说,“你曾经是死者的秘书?” “是又怎么样?” “你曾经在这个办公室里工作?” “嗯。” 怪不得达纳对这个公司的事情这么清楚。 “原来是这样……你还没明白吗?绮里?”服部说。 “我还是……” 柯南对着敞开的窗户点点头。 我豁然开朗。 “警官,我们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嗯?”他们惊讶地看着我。 我对服部点点头。他开始解释—— “是这样的,这个案子有一个很明显的疑点,就是那条金项链。虽然死者把它握在手里,但项链上的血迹却并没有粘到死者的手上。也就是说,死者是在项链上的血干了以后才握住项链的。可是死者是当场死亡,总不是诈尸了吧?所以一定是有人让他握上项链的。有这种嫌疑的,就只有你……达纳樱野小姐!!” “可是……服部老弟啊,她不是凶手啊,死亡时间是一小时前,而她是半小时前出来的。” “她确实不是凶手,”我倚在旁边的墙上说,“但项链确实是她让死者握住的,只有她才能有这个房间的钥匙,而我们来的时候,房门已经锁了。凶手另有其人。” “怎么……”目暮警官有点糊涂。 “我没注意到还有一种不在现场也可以杀人的办法,凶器就是那条项链,利用这敞开的窗户,和正好在对面的卫生间。对吧?吸血鬼同学。”我看着达纳说。 他惊呆了。 “你利用了我给你做不在场证明,一个小时前,你去了卫生间,然后把那条粗粗的金项链团成一团,用弹弓把它射向对面窗户里正坐着写东西的老板,很多男孩子都有这种本事。金项链虽然并不是很重,但是在这种速度下足以使人死亡。半小时后,你的姐姐就去了办公室,我想你们是计划好的,这样她也有了不在场证明。她去把项链放在死者的手里,那时虽然血液已经凝固,但肌肉并没有僵硬。而且,她还站在这个位置,”我指了指死者脑后的地板,“翻了桌子的抽屉,所以在已经凝固的血液上留下了只属于盔甲的方形脚印。你选错了装束,如果不是这么重的盔甲的话,也许不会留下脚印。” 樱野自嘲地笑了笑:“原来如此,也就是我的铁鞋上会产生鲁米诺反应,对吗?” “是。” 我看了一眼达纳,“关于你是凶手的证据也很意外。因为你一直戴着手套,所以自然不会在项链上留下指纹,但是……你记不记得我差点摔倒?那时,我碰到了你的口袋里的一个冰冷的东西,现在我才知道是什么……就是那条项链。所以,如果那条项链上有我的指纹,那就是证据了。” 达纳苦笑一声。 “我们只是想给父亲报仇而已。上个月父亲与这个祸害一起出去的时候从桥上掉到海里淹死了。我们知道一定是这个祸害做的手脚!因为他知道自己走私毒品的秘密被我父亲知道了!但是……他却因为没有证据而无罪释放了!!”达纳很激动,“当我们找到他想问清楚状况的时候,他……他却给了我们这条父亲的项链,并无耻地说‘那个老家伙还真是不知好歹,阻止我是不会有好下场的!’所以……所以我们决定要用父亲的项链结果了他!!现在他已经死了,我也安心了,只是把你牵扯进来了,对不起,姐姐。” 樱野摇摇头,“我本来想找找看有没有能证明他的罪的证据呢,不小心留下那么个脚印……你选错了利用的人呢,弟弟。” no.10 柯南的哥哥登场!! 由于上次我跟柯南出去玩了一天,所以这次我只好听灰原的话乖乖地呆在博士家里。但是这实在是太无聊了,我想起了工腾家的推理书。 “小哀?你在黑衣组织的时候,是不是潜入过工腾家?” “是。”灰原淡淡地说。 “你是怎么进去的?” “推门进去的。” “门没锁吗?” “那种小锁,对组织来说不成障碍。” “那……我只能翻墙了?” “你要去干吗?” “看看小说啊,著名的侦探小说我还只看过福尔摩斯呢。那么近你不会不让我去吧?” “没关系,只要你能翻过去。”灰原有点阴险地笑了笑。 我还是从博士家逃了出来,不管怎么说总得试一试。这时我发现隔壁的工腾家门前居然站着一个男生。难道是黑衣组织的人么?正想躲起来的时候,那人却突然开口了。 “绮里?是绮里吗?” 太让人惊讶了,这里怎么还有认识我的人呢?我正犹豫着怎么办的时候,他居然跑过来了。 “你……空……空昼?” 这不是我天天看见、天天吵架的同桌吗?!(大家不要奇怪这个名字,这个是我在百家姓里面用鼠标瞎点点出来的--) “你……” “你……” 我们两个都惊讶到说不出话来。 “这个梦也太奇怪了,会出现写着工腾的房子不说,居然还会梦见这个暴力女……!!◎#¥()(x……”他开始拼命甩头,并碎碎念。 “你说什么呢?!◎#¥%……※x(——)” 最后经过我们的一番舌战,他终于有点相信是真正的我了——“我做梦应该不会这么逼真吧……这种台词应该只有你才能想出来。” “你是怎么跑到这来的?”这时我们两个已经坐在工腾家门口。 “我只是半夜看柯南而已,不知怎么就跑到这个奇怪的地方来了。”他抱着双臂说。他每当考虑问题的时候都是这个姿势,同时也是个推理狂。 “你醒来的时候在什么地方?”我问。 “一个很破的工厂,离这里很近。” “我也是在那里醒的。”我说,“不过到这来也不是什么坏事,我已经破了好几件案子了呢。” 于是我就开始喋喋不休地讲述我的伟大事迹,空昼在一旁听得两眼冒绿光。 “切,如果是我的话可以解决得更漂亮。”他不屑地说。 “哼,那你就试试吧,反正只要跟着这些家伙,总是会碰到案子的。” “你不会也成瘟神了吧?”他鄙夷地看着我。 “你怎么能把你可爱的同桌和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叔相提并论呢?!”我大声说。 “喂喂,绮里,你又在干吗呢?”这时柯南走了过来。 “你……你是……工腾新一?!”空昼跳了起来。真不愧是我同桌,连反应都跟我一样。 “你怎么……绮里,这是怎么回事?”柯南惊讶地问我。 “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总之就是……” 柯南听我讲了半天当然还是什么都不懂,因为我也不懂,但是他倒是知道又来了个麻烦。 “柯南,你怎么又自己跑掉了?”小兰也跑来了,“哎?这位是……” “哦,小兰你好!”空昼非常热情,“我是柯南的哥哥,我叫江户川空昼。” 晕……他怎么也喜欢攀亲啊? 再看柯南的表情,已经无奈到了极点。也难怪,他好像被占了不少便宜。 “柯南,你还有哥哥?” “呃……” “那,绮里,你和空昼谁大呢?”小兰笑着问。 “当然是我!”我们两个十分默契地一起说。 然后又都敌视地瞪了对方一眼,要是目光能杀人,我们两个一定会满身窟窿。 我在空昼身边,“温柔”地“搂”住他的脖子(确切地说是勒),在他耳边小声说:“你要是当我弟弟,我可以把今天灰原做的寿司卷让给你!” “想的美!”他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其实啊,我们的妈妈也不记得是谁先出生了,所以我们一直在争论这个问题。”我勉强笑着对小兰说。 “哦,原来是双胞胎啊!不过长得不太像呢。” “啊,我们两个不是一个胞的。”我说。 空昼在我耳边嘟囔:“什么叫不是一个胞的,你这个白痴!” “你才是白痴!!我这样说通俗易懂,有什么不对的?”我马上驳回去。 “得了吧,天天上生物课就想着尸体温度变化的疯子!” “你怎么敢对班级第一说这种话!有本事你考过我啊!”我吼道。 “要不是我每次数学考试都错一道计算题,怎么可能在你后面!” “那是你自己愿意错,关我什么事!你还不是每次物理课都偷着计算要用滑轮组吊死一个人要用多大的力!” “!……!◎#¥%……※x(((x” 结果这天早上,我也没看成书,倒是找了件好事做。 最后经过了大家的一番惊讶的呼声,还是接受了这个长得不错却不可一世的讨厌家伙,毕竟他是柯南的“哥哥”嘛! 今天大叔又接到了一个女人的委托,说是有人想杀她,最近总是感觉有人在跟踪她,想请毛利大叔调查一下。唉,反正大叔虽然名气很大,接手的案子也不过就是这些单身女人的保护啊,调查外遇之类的,但是我和空昼都知道,这只是一个契机,让我们大展身手的杀人案很快就会来临。 毛利大叔带着我们一行人前往那个叫江铃落的女人家里,一路上什么事也没发生,空昼还有点沮丧。 这是一个单身公寓,我们乘电梯到了江铃落的家,可是毛利大叔怎么敲门也没有人开。我心里升出一种恐惧,她恐怕是遇害了。我对上了柯南的目光,他点点头,上前拧了一下门把手,门就开了。 小兰蓦地发出一阵尖叫——一个女人面朝下倒在地上,脚就在门边上,背上插着一把匕首。 空昼也很吃惊,他还不会为了自己的推理就希望真的有人死在他面前。 目暮警官来了,初步判定为他杀,死因是匕首从背后刺入,直接死亡,门上也溅落了几滴血,屋内的一切都完好,只有一个抽屉被翻动过,里面的一本日记似乎被打开并粗暴地翻看了。还有电扇开着。 经过了目暮警官和大家的常规问话后,空昼又开始抱着双臂在屋里转来转去,好在目暮警官比较信任我,当然对我的“双胞胎兄弟”也放心了。 “发现什么了么?”我俯身看着尸体,问空昼。 “呃……那把匕首……”他还没说完就被柯南打断了。 “如果你想说匕首把上没有血的话,那是很正常的,因为凶手握着匕首的时候,自然不会溅上血,只是,为什么门上会有血呢?” 空昼无奈地点点头,毕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他的脸色有点惨白。 “目暮警官,我问过管理员,他说在死者死亡的8点到9点期间,只有死者的男友曾经来过。我已经把他叫来了。”高木警官说。 “好,让他进来。”目暮警官点点头。 一个高大的男子走了进来,看起来吓坏了。 “警官……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木犁月……警官……我……” “你是江铃落的男友?” “是……” 这时我们发现门上的血迹主要是集中在门把手附近,看上去是自然溅落的,可是为什么呢? “木犁月先生,请过来检验一下指纹。” “……好。” “目暮警官,匕首上的指纹就是木犁月先生的。” “什么?!木犁月先生,你以前见过这把匕首吗?” “见过。这是江铃落的珍藏品。我今天早上来的时候,她还让我把这个从书柜上拿下来递给她呢。” “所以你就趁机杀了她,对不对?”毛利大叔突然冒出一句。 “我……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木犁月已经吓坏了。 “那,木犁月先生,你今天有没有动过她的日记呢?” “没有,她从来都保护得很好,不让我看的。” 空昼突然放下双臂,打了个响指。得意地看着我和柯南。 “什么白痴表情,看起来就欠揍。”我小声对柯南说。 “行了,你别说我的坏话了,事情的真相我已经想清楚了。”空昼说。 “什么?”目暮警官很吃惊。 “这个叫什么落的女人不是他杀,是自杀。”他沉着地说。 “江铃落,白痴。”我在旁边说。 “闭嘴!因为这门把手附近的血迹,什么情况下在背后被刺的情况下还能在那种地方溅落血迹呢?”他用引导的语气问。 “也就是说匕首是靠着门的,所以才会溅到门上。”我说。 “没错。所以我想,死者可能是想伪造成他杀才这样做的。她把匕首用线缠在门把手上,然后自己撞上去,自然就被刺中死掉,我想她是跪在地上的,这样才符合门把手的高度,但是如果这样就暴露了,所以她还准备了一手,就是把线的另一端缠在电扇上,这样线就自然地卷到电扇上,而且由于匕首把上缠着线也不会溅上血。匕首脱离了门把手之后,她的身体自然也就倒了下来,形成现在的样子。”他平静地说。 “那证据就是这电扇上的线咯?上面还有一些血迹。”我站在电扇后面说。 “嗯,而且日记里面写的都是些揭露木犁月先生丑事的话,她在你走了之后就自杀了,还让你帮她拿匕首,让你的指纹粘上去,显然是想嫁祸给你。” “……我只是提出和她分手,没想到她居然做到这种程度……”木犁月先生低头说。 no.11 暴风雨中的孤岛(前篇) 由于大叔刚刚解决了一件大案(经查实是柯南解决的),得了不少钱,于是请我们去一家好像很高档的饭店。 “绮里,你想吃点什么?”小兰隔着桌子友好地问我。 [说实在的,我对小日本的饭菜一点都不感兴趣。]我本来是想这么说的,结果被旁边的空昼狠狠地用手肘捅了一下,把这句话硬憋了回去。 我怨恨地瞪了他一眼,他叹息着摇摇头,小声说:“你的爱国主义大可以不在这里显示,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你懂不懂啊?” “说的也是哦……那就让柯南点吧,我们口味差不多的呀。”我笑着看柯南。 柯南的眼睛成了半月形。 “这几位客人,我们饭店正在举行一个抽奖活动,这是抽奖券,把银色的部分刮开就可以了。”一位笑眯眯的服务员说。递给我们每人一份奖券。 “这种东西都是骗人的,怎么可能……”我一边刮奖一边念叨。 “就是的,我的没有。”空昼把自己的那份扔到桌子上。 “切。”大叔也失望地靠在椅子上。 “小兰,你怎么了?”我放下自己的奖券,看着对面傻掉的小兰。 “柯……柯南……你帮我再看一看是不是……” “哇,小兰姐姐你好厉害,是头等奖哎!!”柯南睁大了眼睛说。 “真的呀,这位小姐你太厉害了,头等奖是一艘游艇那!!” “看来她不仅麻将玩的好,连中奖都这么厉害。”我小声对空昼说。 “呵……呵呵……” 现在的我们已经驾驶着游艇飘荡在海面上了。为什么说是飘荡呢?因为这艘已经属于毛利大叔的豪华游艇不得不面对一个严峻的事实,那就是……没油了。 这茫茫的大海上,没有一点风,连通讯器都莫名其妙得毫无声息。而天上的云层越来越低,预示着暴风雨就要来临了。 “天哪,这可是我的新游艇啊!!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啊!!完蛋了!!怎么办啊!!”毛利大叔重复这些话已经不下50遍了。 柯南担忧地看了看天空,虽然他头脑发达,但显然还没发达到在大海上能够凭空造出机油来。当我们都毫无头绪,等着有没有路过的船只的时候,一件虽然已在意料之中,却没人愿意发生的事情来临了…… 天空突然爆发了,似乎是忍耐了很久的泪水决堤,大海翻起巨浪,整个小船几乎是在风雨中瑟瑟发抖,像一个可怜的树叶一样在风中飘零,而我们就像树叶上可怜的小蚜虫,随着船滚来滚去……我只能看到不远处的柯南还紧紧地拉住小兰的手,然后……我的脑袋撞在墙上,只剩下黑暗了。 醒来的时候我不知为何竟然在一张床上。我猛地坐起来,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这是我第几次晕过去了? “你终于醒了?”空昼突然开门进来。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在一个十分古朴而华美的房间里,身上的衣服已经变成了我本来放在游艇上的睡衣。 “行了,别用那么警惕的眼神瞪着我,那是小兰换的。”空昼斜着眼说,“我们被海浪冲到一座小岛上了,这是岛上的别墅,这里尽是些稀奇古怪的人。” “不会只有我晕过去了吧?”我问。 “白痴,谁让你那么倒霉!” 小兰真是很细心,连我的其他衣服也叠好放在我的床边。换好衣服后我下楼去看其他人。 大家都在客厅里吃饭,聊的正欢。小兰看见我下来了,站起来向大家介绍。 “这是柯南的姐姐江户川绮里。绮里,这是吉川先生。” 一位年轻人对我点点头。 “这是金藤起。” 一位有点谢顶的中年男子咧嘴笑了笑。 “这是美子媛。” 一个高挑的女人漫不经心地瞥了我一眼。 “这是岭文先生。” 一个戴着十分考究的眼镜的男人有点神经质地重重地对我点头。 “哦……大家好。”我坐在空昼和柯南中间。 “这个别墅的主人是谁啊?装饰得很完美啊。”我盯着眼前的精美餐具,问道。 “不知道。我们到这里来是因为接到了一封信,说是中了一个什么奖,然后去了指定的码头,有一艘船接我们到这里之后就开走了,不过食物倒是很充足的。”吉川先生笑着说。 我和空昼对视一眼。在这种剧里,不管多么玄的事情都会发生,恐怕又有惨剧要开始了。 “小兰,浴室是在这吗?”我指着门问。 “是啊。” 我推门进去了。如果我知道会见到那种场面,打死我也不会进去。 “啊!!!” “怎么了?” 浴盆里一个裸体男人全身没入水中,已经死去了。 我虽然见了几次尸体了,但这次真是把我吓坏了。因为我毫无准备地发现了,他狰狞的面孔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所以这一次我已经没有精神再去查看现场了,不过柯南和空昼的能力我还是信任的。 “岭文先生刚死没多久。淹死的,似乎是洗澡的时候被按在水里的。”空昼说,“旁边挂着他的衣服,衣袋里有一张剪报,你看看。” 他把一张报纸抚平,摆在桌子上。 “呃……他曾经涉嫌开枪杀人,因为没有证据而被释放?”我说。 “嗯。”柯南坐在我身边,用手指捻着下巴。 “不在场证明呢?”我问。 “都没有。” 外面的暴风雨更加猛烈了。 我和空昼、柯南坐在客厅里看着壁炉的火噼里啪啦,发生了这种事情,又无法与外界联系,要么听天由命,要么查出真相。毛利大叔显然已经按捺不住到处侦查,小兰和那个叫美子媛的女人在厨房准备晚餐。 “你们在这干吗呢?”金藤起走进客厅,打着哈欠问道。 “都死了一个人了,你还这么悠闲?”我说。 “我本来就不认识他,难道我还得抱头痛哭啊?”金藤起满不在乎地说。 空昼鄙夷地瞥了他一眼。 “行了,我要去睡觉了。你们慢慢玩。”他继续打着哈欠回去了。 “切。”空昼厌恶地瞪着他的背影,“真够无情的。” “大家!饭好了!”小兰端着盘子走进客厅。 “哦?”金藤起折了回来,从小兰端着的盘子里拿起一块生鱼片扔进嘴里。 他满脸沉醉地嚼着,突然表情一变,狂乱地用手抓着自己的喉咙,张着嘴却没有出声,我们惊恐地站了起来。他却已经倒下了。 柯南在他身边单膝跪下,嗅了嗅他的嘴唇,用手探在他的脖颈处,摇摇头。 “氰化钾中毒,死了。” 小兰端着盘子,已经惊呆了。 “不会是肉有毒吧?”我小声说。 空昼看了我一眼,捡起盘子里的一片肉放在嘴里。 “你干什么?!疯啦?!”我吓得大叫。 “好了好了,”他笑着拍拍我肩膀,“我还活着,只能用这种方法检测呀。” “天哪,你有病啊,吓死我了。” 空昼有点惊讶地看看我:“呦,原来你还挺有人情味的嘛!” “我亲爱的同桌大人,我只是不希望今天多处理一具尸体而已。”我冷冷地泼他一盆水。 “可是,毒涂在哪了呢?”柯南自言自语地说。 “不过,这样就可以断定是预谋作案了,不然哪来的氰化钾?”我说,“那么,这个所谓的中奖集中来的人很可能就是个阴谋。” no.12 暴风雨中的孤岛(后篇) 我、空昼、柯南和毛利大叔来到金藤起的房间里,他的房间很整洁,门是反锁的,我们借用了小兰的后旋踢才进来,所以应该没有人能把毒药涂在他的房间里,涂在外面的话凶手又无法肯定被害的人一定是他。到底是在哪里呢? “大家过来看。”柯南蹲在床旁边说,“这也有一张剪报。金藤起先生涉嫌绑架杀人,因无证据被释放。” “又来了,谁这么变态啊?!”毛利大叔嚷道。 “柯南,死者身上你搜过了没有?”我问。 “嗯,发现了一部手机和一张身份证。”他拿出用手绢包着的一卷东西。 “难道说……”毛利大叔突然说,我们都看向他,“你小子又去乱动现场啦?混蛋,我不是告诉你◎◎#¥%……x” 我们摇着头走出了房间。 小兰见我们出来,满脸担忧地问:“你们看见吉川先生了吗?” “吉川?没看见啊,他不是回屋睡觉了么?”空昼说。 “哦,这样啊……” 美子媛从小兰身后走出来。 “暴风雨好像有点小了,我们应该出去找找你们的游艇,一定会被海浪冲走的。” 毛利大叔挠了挠头。 “说的也是,刚刚得到的游艇可不能这么丢了。” “我跟你出去找,女生和小孩子就留下来吧。”空昼说。 “我也去吧,我已经不是女‘生’了!”美子媛笑着说。 他们没有带雨具就出门了,反正这种暴风雨有那种东西也没用。 发生两起事件了,小兰的情绪有些低落。 “兰姐姐,你没事吧?”柯南小声问。 “嗯,我没事。”小兰勉强地笑了笑。 柯南的目光突然黯淡下来。 “兰姐姐……你放心,很快就会没事的。”一只小手轻轻搭在小兰修长的手指上。 “谢谢你,柯南。”紧紧地握住他的手掌。 “呃……你们慢聊,我去看看吉川先生。”我赶紧离开现场,坚决不当电灯泡。 到了吉川先生的房间门口,我礼貌地敲敲门,却没有人回应。我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轻轻一推,门开了。 然而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 我惊讶地四处打量,这是二楼,人怎么可能失踪呢? 我的目光落在了旁边的大衣柜上。 “啊————”我禁不住发出一声尖叫 “怎么了??”柯南和小兰迅速跑了过来,“天哪……” 从柜子里掉出来一个面色铁青,窒息致死的男人。毫无疑问的,是吉川先生。 柜子里只有一张剪报,写着吉川的罪恶。 楼下的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我们跑下去打开门,外面站着面色沉重,浑身湿透了的空昼和毛利大叔。 “美子媛死了,掉进海里了。” 最后剩下的只有我们几个了。大家围坐在餐桌旁,大雨疯狂地拍打着玻璃窗。 真相已经掌握在我们手中了。 “我们应该交流一下,看看能否达成共识。”空昼说。 “那我先来说第一件案子,也就是岭文先生被溺死事件。”我说,“我进去的时候门没锁,可是一个成年男人洗澡怎么可能不锁门呢?所以我认为他根本没打算洗澡,是有人硬把他按进去溺死的。” “同意。”柯南说。 “第二件案子,也就是金藤起被毒死事件。”空昼说,“我想毒恐怕是涂在他的手机上的。他只要用了手机,手上就会沾上氰化钾,手碰上嘴或食物就会死亡。” “可是他为什么要用手机呢?这里没有信号啊!”小兰说。 “所以我检查了一下他的手机。他的手机被订了闹钟,就在吃饭的前一分钟响起来了,所以他必须要用手按键才能取消,一定会沾上毒。” “那凶手是?”小兰问。 毛利大叔还是一脸疑惑。唉,你就不能偶尔也动动脑子嘛! “等等。先说吉川先生的死。”我继续说,“那个衣柜的密封性很好,只要有人在外面在衣柜的把手上插一根杠,门就开不了,他就能在衣柜里憋死。” “可是我们没看见杠啊!”小兰说。 “所以是凶手拿走的,凶手一直在外面等到吉川憋死才拿走杠离开,如果这样假设的话,凶手就需要很多时间,因为衣柜很大,需要很久才能让氧气耗尽。但如果是用什么方法让死者提前憋死呢?”我说。 “你的意思是……”毛利大叔似乎有点开窍了,“难道是……干冰!!” “我想是的,如果在柜子里放上干冰的话,干冰气化后变为二氧化碳,二氧化碳的浓度超过百分之二十人就会窒息而死,吉川很快就会死掉。” “那凶手到底是谁?”小兰问。 我们互相对视一眼。 “美子媛。”柯南开口道。 “什么?!可是……她不是已经……” “她是自杀的。犯下了一连串的命案之后。”柯南说。 “可是那样的话不可能啊!!首先她怎么能有力气把岭文先生按进水里呢?”毛利大叔说。 “氯仿。”空昼说,“她先用氯仿让他晕过去,然后把他按进水里的。这是我在她的房间里找到的有氯仿的手帕。”他把手帕扔在桌子上。 “那……金藤起的剪报是怎么进了房间的?” “美子媛不是给我们每个人都打扫房间了么?有很多机会。”我说。 “而且只有她一个人有机会去憋死吉川。”空昼说。 “她是做饭的,可以控制吃饭的时间,才能确保金藤起吃饭前刚刚碰过毒。” “装氯化氢的瓶子。在美子媛房间找到的。”柯南把一个小瓶子放在桌子上。 “那……动机呢?”小兰问。 “大概就是什么正义的情怀吧,已经孤注一掷,毫不犹豫就跳入大海的人。” “是啊,我们都已经困在这里两天了……” “啊啊啊啊!!!你们快看!!!” “啊!!!天哪!!!” “雨终于……停了……” 雨停了就停了呗,那么激动干什么。”我说。 “呀!!!!!!!!”毛利大叔指着窗外再次叫起来。 “游艇……不见了!!!!” 我 :“我有办法啦!!大家穿好泳衣,我们游回去!!!” = =||| 恶搞 欢迎收看——当柯南众人遇到73 写完暴风雨中的孤岛后,偶尔来个小恶搞`~~~~ 柯南 平静地走进73的书房。 “73,你最近……有外遇了吧?” “啊?嘘!!这种事情可不能瞎说!!!” “证据就在你的身上!!!看你的裤脚上,那泥土不是附近的,是爪哇街的豪宅区的!你去那干什么了?!” “嘘!!!你饶了我吧,别让高山南听见……” “那你得让我恢复原来的样子,和小兰在一起!” “行行行……我恢复还不行吗?” 小兰 微笑着走进73的书房。 “73叔叔……” “啊?等等……你……你要干吗?”73心想,这家伙要是给我来个后旋踢啥的,我还要不要活了? “新一去哪了?”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啊……” “嗯?你不知道啊……”冷笑…… “啊啊啊啊啊啊——别往这砸啊!!!我的书柜……tot” 毛利小五郎 大步流星地走进73的书房。 73吓了一跳,这家伙也不好惹啊,要是整个啥过肩摔的,我还不得住上两个月院啊? “咳和……我就是名侦探毛利小五郎,你……有什么案件找我吗?” “啊……不……没有……” 灰原哀 轻轻地走进73的书房。在73的书架里抽出一本书,坐在沙发上看。 “啊……小哀?你不在漫画里待着,跑这来干啥?” 没有回应…… 一小时…… 两小时…… 三小时…… 小哀终于看完了…… “这本书不错呀,73你找我有事吗?” “……” 73暴走中…… kid 飞进73的书房。 “嗨!73你好!” 73松了一口气,kid应该跟自己没什么仇。 “你来干吗?” “我想要犬夜叉里的四魂之玉……” “抱歉,我跟她业务不熟。” gin 冷冷地走进73的书房。 73绝望地想……我完蛋了…… “73,我来是想说一件事。” “什么?” “我能不能换一件衣服?” “啊??” “这黑衣服多煞眼啊!夏天很热,冬天又不饱暖,跟我这金黄的头发一点都不配,我的部下们经常跟我抱怨啊……”“可是……这才符合你黑暗的形象啊……” “哦?这么说你是不同意了?”冷笑,“伏特加!” 门外传来一声,“在!” “把他做掉。” “是!” “等等!!!!我们再商量一下……” 贝尔摩得 优雅地走进73的书房。 “你找我有事吗……”73颤巍巍地问。 “a secret make 73 73。” “啊?” 优雅地走出去。 73大脑死机中…… 元太 “你找我有啥事吗?”73经过一番磨炼,已经有免疫力了。 “你这卖鳗鱼饭吗?” “……” 园子 冲进73的书房。 “73!我要找你算算账了!!为什么这么多帅哥就没有找我的?终于有了一个京极,你还把他整到国外去了!!说!怎么办吧!!” “呃……” “唉……算了,我还是给爸爸打个电话,让他收购了你的漫画社好了。”阴笑。 “别!我马上就让京极回来跟你成亲还不行吗?!”73无奈地想……为啥我画的小孩都这么有个性啊…… no.13 水上乐园杀人事件 其实……上次我们没有游回来啦,碰巧有一艘捕鱼船路过荒岛,把我们救回去了,不过以后我可不会再跟那些瘟神一起出去旅行了,不然我的嗓子早晚得喊破。 今天少年侦探团邀请我、空昼和小兰一起去水上乐园,应该……没有什么吧……上帝啊……我是个善良的人啊…… “你们肯定没有看过绮里游泳吧?”当我们一起站在游泳池边的时候,空昼奸笑着对他们说。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我跟你们说啊,她游起来……” “扑通!!” 我没允许空昼说完,就……当然我不会就这么跳下去,我把他踹下去了。 “噗……”空昼从水里露出头,喷了一口水,“你想淹死我啊?!” “闭上你的破嘴,白痴!好好看着!”我轻蔑地俯视着他,以一个标准的姿势跃入水中,迅速游了一圈,回到他们身边。这时小兰他们也已经入水了。 空昼张口结舌地看着我。 “看什么看!没见过标准的自由泳吗?”我得意地说。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 “怎么?你嫉妒了?当然我可以理解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对于智勇双全的人的羡慕之情,但是……”我滔滔不绝地损他。 “好了,兰姐姐,我们还是先到别的地方玩吧……”柯南挑眉,转身游走了。 “呵呵……我看也是……”小兰和步美、光彦也优雅地消失了。 “喂喂……你们等等啊……”套着游泳圈的元太笨拙地跟在后面。 “呀勒呀勒,我也要回避了。”灰原哀踩着水走开了。 我和空昼怒目而视,然后都扎进水里,拼命地游向尽头。 臭小子,今天输给你我就不姓…… “咕噜咕噜……”我一下子把所有的气都吐出来了,猛地从水里站起来,差点被呛死。我撞上人了。 “对不起,我没看见……”我吐了一口水,连忙对眼前的高大男子道歉。 “没关系,我也不对,我在教学生。”他笑了笑,旁边本来漂在水里的女生站了起来。 她摘掉泳镜,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对我笑笑。 “哎?这不是井上心悦吗?”小兰突然从我身后过来。 “毛利?真巧啊,你也来这里玩吗?”井上心悦说,“这是我的游泳教练,冈村老师。” “你好。”冈村点点头。 我对这种到处结识陌生人的习惯没有兴趣,四处打量着。今天水上乐园里人不多。其实说是水上乐园,不过就是一个巨大的泳池加上一个n多弯道的大桶一样的滑梯(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见过,我不太会形容)。 “小兰,柯……”话还没问完,一声扑通和飞扬的水花回答了我。 柯南从滑梯下面不远的地方露出脑袋,甩甩头。 “哎呀,我真不知道您对滑梯也感兴趣。”我过去笑着对他说。 他把泳镜摘下来,用半月形的眼睛看着我:“喂,你也太没有同情心了吧,我是被他们推……” 又是扑通一声,水里露出灰原的脑袋。她敲敲耳朵里的水,表情竟然有些兴奋。 “没想到这个还挺好玩的嘛。你们聊着,我再上去咯。”她微笑一下,离开了。留下我们一脸“不会吧”的表情。 “扑通”“扑通”“扑通” …… 我们玩的很高兴,过了不知多长时间,我在潜在水里的时候再次撞上了冈村老师。 我站起来抱歉地对他笑笑。他还在扶着井上心悦潜水。 “绮里,你别发呆了,还想再输给我吗?”空昼从水中探出头,喊了一句。 “切!”我埋头沉入水中。 当我们都打算离开的时候,突然(大家应该都想到了)泳池响起一声尖叫。 我沉痛地用手拍拍额头,无奈地与空昼对视一眼。他耸耸肩,叹了口气。 虽然我们已经不愿意再天天见到尸体,天天与鲜血在一起,但也不能不管,还是游过去了。 一个女人卡在滑梯后面的角落里,面朝下漂在水面上,已经淹死了。 “这……” 人们已经慌乱地上岸离开了,只留下几个工作人员和那个冈村老师,过了一会,警察来了。 “是卡在这里淹死的吧,应该只是意外事故。”目暮警官蹲在池边,看着已经搬上来的尸体。 “不可能的,警官。”柯南说,“她没戴泳帽和泳镜。而进入泳池必须戴泳帽的。” “哦,原来如此……” “这个人是谁?”我小声问柯南。 “不知道,正在调查,不过肯定不是井上,虽然她们的泳衣很像。” “泳衣很像吗……” 我跳进水里,躺在水面上。这个案子有点奇怪,因为在水里,所以死亡时间不能确定。 “我看见了。”灰原哀突然从我身边探出头。 我听完灰原的话,急忙从水里站起来,游向滑梯的下面,可是如果这样还是没办法…… “扑通!”一个庞然大物掉进我旁边的水里。 空昼从水里站起来。 “你从哪跳下来的?”我问。 “你没看见上面有一个跳板吗?”他甩掉耳朵里的水。 “天哪!原来是这样的!”我猛地拍拍头,爬上池边。 目暮警官正要放走凶手! “请你留步,冈村先生。”我说。 他有些诧异地转过身。 “我想听听你的解释之后再让警官决定你应该去哪会比较好。”我向前走了几步。 “绮里,怎么……”目暮警官不解。 “能先听听我的推理再狡辩吗?!”我见冈村似乎要开口,有点火大地说。 “我想你这样做主要目的是混淆死亡地点,尸体在这里就很难调查凶手,因为谁都有可能把她按进水里淹死。不过在这里淹死人是很明显的,即使今天人不多还是会有人注意到。我想这里不是第一案发现场。”我紧挽双臂看着冈村。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这里。 “你很不幸的,有一个人看见你背着一个大包站在滑梯的顶端,你在做什么呢?”我问冈村。灰原笑了笑。 “我……我只是……” “你只是把尸体从更衣间搬到滑梯顶端,然后把尸体从滑梯上滑下去,当然这时她正好穿着与井上心悦很像的泳衣,戴着井上心悦的泳帽和泳镜,就这样被运到了泳池里。” “可是,绮里,这样的话尸体会浮上来,马上就会被发现。”目暮警官说。 “还有另一条捷径。”光彦突然明白了,“就是跳板!” 我对他点点头。 光彦见我同意,继续说下去:“这位教练把死者从滑梯运下去,自己就从旁边的跳板上跳下去,这个这么多弯道的滑梯当然要比一跃而下慢的多,所以当尸体滑下来时,这位教练就把她把住,不让她浮上来引起人们的注意,然后装作在教学一样,装模作样地扶着尸体潜在水里,好像那是井上,当没有人注意的时候就把她卡在滑梯后面,作出事故的假相。” “说得好,光彦。”我拍拍他的脑袋。 “其实你应该不是预谋吧,不然不会想到这么漏洞百出的方法。”柯南说。 “你们……你们别开玩笑了……”冈村慌张地说。 “行了,你用的是井上的泳帽和泳镜戴在死者身上了吧?如果在井上的泳帽里验出死者的头发或是泳镜上有死者的皮肤纤维,你就承认了吧?”空昼说。 冈村腿一软,跪倒在地。 “我最近吃上了官司,她今天来找我说是原告的律师,还说掌握了我偷税的证据……我……” 目暮警官摇摇头,给他戴上了手铐。 在晚上。。。。。。 “柯南,你回你的工腾家给我拿几本书看好不好?”我对柯南笑眯眯地说。 “不行啊,老爸会杀了我的。” “哦?那就不要怪我不仁义了……” “小兰,我给你一张好看的照片哦!”(趁柯南不在) “新一的照片。。。。。。他竟然……” “喂?新一啊,你有没有跟接吻过啊?” “笨蛋,当然没有啦。” “哼哼……没有么……证据都在我这里……” 这时,柯南打完电话回来了。 发现小兰情绪不对…… “兰姐姐……你怎么了……” “不要跟我说话!!我现在很烦!!!!” “呵呵呵。。。那可是我从那边的世界带回来的照片哦~~`”(我在暗中叉腰作女王状) no.14 新一与小兰遇险?! “今天小哀说要做寿司卷。”半夜我和空昼才离开工藤家。作为我向小兰解释照片事件的代价,柯南把他家的钥匙借给我们。我和空昼在工藤家整整泡了一天。 “我讨厌吃那个东西。”空昼皱着鼻子说。 “不要摆出那种欠揍的表情,不爱吃就饿着吧!”我瞪了他一眼。 “那我还不如吃泡面更好一点。”他耸耸肩说,“对了,你说那个阿沙加……” “是阿加沙,笨蛋。”我说。 “好吧,那个阿加沙•;特里克斯……” “阿加沙•;克里斯蒂!!你到底能记住谁的名字啊?”他一定是“人名失忆症患者”。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就行了嘛!干吗这么较真……” “嘘……”我拉住他的手臂,闪到一个胡同里,“有人在我们后面鬼鬼祟祟的。” 我们紧紧贴在墙上,屏住呼吸,听见有人轻轻地踩在落叶上的声音,已经将近十二点,这里的路灯碰巧又坏掉了,根本没法看见来者的脸。 突然有人从我身后用一块手帕捂住我的嘴,一股药味钻进我的鼻子里。 “呜……”我拼命挣扎着,用手肘顶着后面人的胸口。 旁边传来一声惨叫,但显然不是我身后的人,我能够隐约看见空昼似乎打倒了一个人。虽然他记忆力惊人的差,却对散打、搏击术等都不陌生,大概跟小兰有的一拼。 渐渐的,我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我和空昼被背靠背地绑在一起,似乎是在一个卡车的车厢里,一丝光也没有。 “你醒了?”空昼问道。 “嗯。你怎么也被打倒了?” “天太黑了,我根本看不见,有人从后面把我打晕了。”他愤愤地说。 “他们是什么人?” “我怎么知道。” “唉,要是我们有侦探徽章好了。”我说。 “我们确实有啊。”他笑着说。 “啊?” “昨天步美的徽章坏了,让我拿给博士,还在我这呢。”他说。 “坏了的徽章有什么用?” “摔了一下,有的时候通讯效果不好,但可以试一试。” “那还废话什么,在哪呢?” 我们两个的手也被紧紧地绑在身后,动弹不得。 “我拿不了,在我的口袋里,你试一试能不能拿到。”他往旁边挪了挪。 最后经过努力,我终于把徽章拿出来了。我打开通讯器,小声叫着柯南。 很久都没有回应,当我和空昼已经放弃的时候,终于传来柯南的声音。 “怎么了?”柯南困倦地说。 “我们被绑架了!!”空昼叫道。 “什么?!”柯南似乎一下子醒了,“你们等一下,我看看你们在哪。” 通讯器里传来柯南的跑步声,显然去找眼镜了。 “空昼,这是你这辈子做的第一件好事啊!”我感叹道。 “得了吧你,我做的……” 车厢的门开了。外面微弱的路光照进来,一个人背对着灯光,看不清他的脸。 “终于见到你了啊,工藤新一。”他冷冷地说。 “什么?!” 我们两个惊愕到傻掉,他怎么会以为…… “你别开玩笑了!我才不是……”空昼又好笑又好气地说。 “你不记得我是谁了么?”那个人问。 “我怎么知道你是谁!” “你难道不记得三年前那件纵火案吗?现在我被保释了!也该找你算算账了!”他大笑着说。 “你在监狱里蹲疯了吧!工藤新一已经失踪很久了,我才不是……” 我猛地一抬头,狠狠地撞在空昼的后脑勺上。 “哎呦!你干什么!我刚刚被打了一个包,你还撞我!” “你怎么都不敢承认自己是谁了呢,新一!”我生气地说。 “看看,你的小女朋友都这么说了,你就是毛利兰吧!你都不感到羞耻吗?工藤?”他嘲讽道。 空昼沉默了,他知道我肯定有我的理由才会这么做。 那人的手机铃响了,他拿起手机,借着手机的光,能够看清他嘴角上的伤疤。 “喂?我是。什么?!……好。” 我的手心开始冒汗。 “把车门关上,我们去米花中央医院!”他命令道。 从两边走来两个人,狠狠地甩上了车厢门。 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你为什么那么说?”空昼问。 这时车又开起来了。 “那个纵火犯,柯南跟我提起过。”我说,“他叫千石弘,心狠手辣,是个黑帮头目,平时抓不到他的证据,只有那次案子是他自己做的,被工藤破了,他也被抓起来了。现在他明显是想报仇的,一定是因为我们从工藤家出来被他误会了。他已经表明了身份,如果知道你不是工藤,会马上杀了我们的。” “说的有理。”空昼叹了口气,“我们还真是天天有事做啊。” “绮里?空昼?”柯南的声音再次从通讯器里传来。 “柯南!刚才的话你听见了吗?” “听见了。我这就去找毛利叔叔用追踪器找你们……” 车身猛地震了一下。 “喂喂!!柯南!!柯南!!”我对着通讯器喊。然而再也没了声音。 “看来那一震已经让这玩意完全坏掉了。”空昼冷静地说。 “my god!那追踪眼镜不是也没用了?” “大概吧。看来我们唯一获救的机会就是在医院了。” 我们沉默下来。车厢前面有两人说话的声音。 “那两个人在哪干掉?” “就在念安路01巷的仓库吧,让这个小侦探和他的女朋友试一试,被烧焦的感觉……”千石弘说。 我打了个冷战。 “你……哪里长得像小兰了?”空昼半天冒出这么一句话。 “你长得也不像工藤!!”我吼道。 “唉,我们还是想想办法吧。” 我数着脉搏,大概过了一刻钟,车停下来了。车厢门再次被打开。 从医院里照来的灯光让我们看清了千石弘的脸。 “怎么办呢……”他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们,“我还想让你看看因为你而让我的兄弟受的伤呢。给工藤新一松绑,带到医院去。” 上来一个人,开始解空昼身上的绳子。 “不行,让她也去。”空昼站起来说,“要是你把她带走杀了怎么办?” 那个人掏出枪顶在空昼的背上,硬把他推下车。 空昼的汗顺着脸颊流下来了。 “在医院你可以再让一个人用枪指着我。不会有什么麻烦。”我看着千石弘,冷静地说。 千石弘眯起眼睛冷冷地看着我,片刻后,他似乎觉得很好笑地摆摆手。 又上来一个人给我解开绳子,冰冷的枪口抵在我的背上。他们很厉害,用外衣的袖子遮住手枪,若无其事地走进医院。在医院门口我看见了高木警官的车,他和佐藤警官坐在车里,紧紧盯着我们。 我对空昼使了个眼色,向他身边靠了靠,从他手里拿过一枚硬币。千石弘抓着他的肩膀,把他推进了一个病房。 突然有人撞我一下,我低头一看,竟然是柯南。可是……我们也太没有默契了。 他掉了一地的硬币,可是这时我手中准备交给他的硬币也掉在地上了。 “哦,对不起啊,我帮你拣起来。”我说着蹲下去。 身后的那人拉住我的衣襟:“你站起来。” “没关系,我自己拣。”柯南说着,把硬币都拣了起来,“大姐姐,你们在这干什么呢?”“哦,在等人啊,医生说他很危险了。”我说。 “是吗……那你不要伤心啊,一定会平安的。”他对我笑笑,跑开了。 他是在告诉我要救我们了吗…… 这时空昼被千石弘狠狠地推出来,身后仍被人顶着枪。 我们再次回到车上,我在车门关上时看见高木警官也在发动车,但没有采取行动,显然是柯南向他们汇报了情况。 我们又被绑在一起。 “怎么样了?”空昼问。 “我把硬币给柯南了,不过不知道他能不能分出来哪个是我的。”我耸耸肩。 似乎过了很久,车再次停在了目的地。却没有人来开门。我们紧张地听着外面动静,最后终于有人打开了车厢门。 “柯南?”我们惊喜地叫道。 柯南松了一口气,上来给我们解开了绳子。 “怎么回事?” “佐藤警官把他们解决了。” “你们跟着我们的?” “没有,因为他们走的这条路太黑,我们很快就失去了目标,是你的硬币带我们找到的地方。”柯南说。 “哎?你怎么知道哪枚硬币是我给你的?”我摸了摸被捆得发红的手腕。 “温度。”柯南笑着说,“你给我的硬币因为一直在你的手里,比别的硬币更热。上面的日期是2001年,我想这就是你要传达的信息——20也就是廿,我查了一下米花这里只有一条有nian字的路叫念安路,剩下的01就是01巷,我们就找到这里了。” “哇!!柯南我太崇拜你了!!”我冲上去抱住柯南的大脑袋,高兴地又蹦又跳。 “喂喂……” ============================================================================ 晚上。。。。。。 哀:“把他们平安救回来了啊,工藤。” “切,要不是她硬把我的钥匙抢去也不会有这种事。” “哎?柯南,我好像听见你在说我耶。” “别以为我没有你的把柄了。” 我:“算了,再给你们看一张照片吧。” “就是这张!!” “啊!!!” 柯南:“什么时候照的?!” 小兰:“嘘!!!我不知道!” 小兰:“园子,你要干什么?!” 园子:“打电话告诉工藤,你的初吻给这个臭小子了。” 柯:“你们不要误会!!不是这样的!!” 哀:“我都明白,工藤,原来你还有这一手啊!” 柯“我冤哪……” “哦呵呵呵。。。”(我在暗中继续做女王状) no.15 黑色的保时捷杀人事件 今天傍晚,我和空昼还在工腾家看小说,这时我们已经完全打消出去玩的念头了,因为一不小心就会碰上什么案子,我可不想当瘟神。不过显然瘟神不是我,即使我这么谨慎了,命案还是会找上门来。 “咚咚咚。”有人敲门。 我有点胆寒地走过去,爬在门上听着。 “放心吧,瘟神不会真的就这么进屋的。”空昼头也不抬地说。 我撇撇嘴,把门打开了。 “我听小兰说你们在这里?”园子穿的花里胡梢地站在门口,“你们怎么进来的?” “呃……当然是……”我还没想好应不应该说是私闯民宅,空昼也走过来了。 “这是……园……怎么来了个大瓢虫?”空昼表情夸张地说。 “你才是瓢虫呢!臭小子!听说你是柯南的哥哥?”园子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他。 “是。”空昼转身边向房间里走去边翻着书。 “长得倒是不错,不过我对你这种小屁孩不感兴趣。”园子高傲地仰起头。 空昼停住脚步,偏过身子,也打量了一下园子,说:“那正好,我对你这种欧巴桑也不感兴趣。” 园子似乎马上就要冲进来给他一拳,我强忍住笑,把她推回去。 “园子,你来这有什么事么?” “当然。我们要出去玩了,你们去不去?” “不去。”我和空昼头一次这么默契地一同说。 “为什么?” “泡温泉的话我就去。其他免谈。”我耸耸肩。 “那你准备出发吧,我们这次正是去泡温泉。”园子笑着说。 “我的上帝啊,这就是我梦寐以求的温泉吗?”我高兴地从车里蹦出来,面前是温泉旅馆。 “你为什么这么想泡温泉?”柯南问。 “因为温泉里的水永远不会凉……温暖的水啊……”我推着柯南进了旅馆。 “老板,五个人,两个房间。”园子趴在吧台上。 “哦,”一个年轻男子从台上露出头,“请等一下。我要去找一下那个黑色保时捷的主人,他停的位置挡住别的车了。” “能先给我们房间钥匙吗?”园子说。 “好。” 柯南猛地转身跑了出去。我和空昼互相看了看,也跟了出去。 “没关系,一辆普通的保时捷,不是他们的。”柯南说。 “我想gin也没有情调来这泡温泉。”空昼说。 “不知道爸爸现在干什么呢?”小兰说。 “当然是看他的冲野洋子的电视剧啊。”园子拿着钥匙,领我们走进一个房间。 “唉,说的也是。”小兰摇摇头,“柯南,你就和空昼住在那间,现在换好衣服,我们去温泉。” “泡温泉需要什么注意事项吗?”我问。 “当然有了,”园子边换衣服边说,“第一,不要淹死,第二,不要烫死,没了。” 我们终于进入了温泉池,真是美好啊,不过这个池子里还有其他人。 “你好。”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向我们点头。 “你好。”小兰微笑着回应,“我叫毛利兰。” “我叫紫和,”那个女孩指着身边的朋友说,“这是金。” “我叫江户川绮里。” “铃木园子。” “紫和、金!你们出来一个人把车挪一挪!”那年轻老板的声音响起。 “哦,知道了!”金说着站起来,往外走去。紫和也随着起来,对我们笑笑,跟她一起离开了。 “真有钱啊,这么点岁数就开保时捷。”园子说。 “跟某人没法比。”我说。 “嗯?是说我吗?”园子指着自己。 “不知道。” 紫和很快就回来了。 “怎么这么快就弄好了?” “金去开车了。她待会就不来了,她说困了,先上楼睡去了。” 紫和一直微笑着,我一直很警惕地看着她。结果温泉浴也没享受好,似乎什么事也没发生。 过了一会,金回来了。 “紫和,你要看的节目开始了,不去吗?” “哦,对了,现在7点了!”说着与金一起离开了。 大约十分钟后,金打着哈欠回来:“唉,她怎么会喜欢看那种东西呢,真是无聊……” 我们和金一起在温泉里待到晚上九点,我已经快要晕过去了,才回房间准备睡觉,空昼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 “紫和死了!” 紫和死在她们的保时捷上,服用过量安眠药致死,药瓶就放在旁边,看起来像是自杀。 “怎么回事?”我问。 “柯南说死亡时间应该是在八点,但是……”空昼警惕地看了看旁边的金,小声说:“老板说八点十分的时候听见她们房间的电视关上了。” “那……” “改变了死亡时间。”柯南点点头。 “空调吗?如果用冷气的话。”我说,“可以让尸体更僵硬,本来是八点半死的,僵硬程度却是八点死亡。” “车底下没有水迹。” 我们三个决定到金和紫和的房间里看看,因为这里是山上,虽然报了警,还是有很长时间留给我们自己调查。 金和紫和住在一个房间里,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搜索了半天也没有什么收获。直到柯南指着墙上的挂钟。 “绮里,现在几点了?” “九点十分,怎么……”我看看手表,惊讶地抬起头,“那个表慢了。现在怎么还是8:55?”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柯南说。 我和空昼也点点头。 “不过……” “没有证据……” “而且,车钥匙是在老板那里保管的,也是老板发现她死在车里的。”空昼抱起双臂,“而且发现时,车门锁了。” “空昼,你打电话去问问山下的警察,让他们找山下的那个加油站的人。”柯南说。 “不用了,山下的加油站墙上贴的电话号,我已经记住了。”空昼笑着把柯南的电话拿在手里。 “你?”柯南很吃惊。 “放心吧,他虽然记不住人名,数字倒是超人记忆。”我说。 “对啊,我可以记住园子给老板的钱的序列号。”空昼说。 当我们从金和紫和的房间里出来的时候,真相已经表现在我们的脸上了。 “在警察来之前,我们希望凶手能够自己站出来。”空昼站在楼下的餐厅里,对大家说。 “凶手?不是自杀吗?”园子问。 “如果是自杀的话,那为什么在八点十分的时候,老板还听见房间里的电视正好关上呢?我们判断的死亡时间应该是在八点以前的。”我说,“所以我们认为,有人改变了死亡时间。而死者在车里被发现,是因为车里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条件。也就是空调。但是车底下并没有水迹,如果不是用冷气改变尸体的僵硬程度,那就是热气。热空调自然不会有水迹留下。” “什么意思?”小兰问。 “如果用热气的话,说明死者的死亡时间还要更早一点。”空昼说,“绮里说紫和是在7点离开温泉池的,如果那时她就被杀害了,那么打开空调热风,可以延迟尸体僵硬程度。凶手本来是想把死亡时间变为8点。” “我还是不明白。”小兰说。 “金开车上山的时候,故意用车挡住了其他车,这样就有机会拿回钥匙,打开车门。然后她把钥匙交给老板。回温泉池找紫和,告诉她要看的节目开始了,等紫和出来后,告诉她要去车里做什么事,把紫和引到车里,给她灌下安眠药,然后打开空调热气,锁上驾驶座的门,从副驾驶座出来后关上门的话,副驾驶座的门也会锁上。这根本算不上密室。然后她回到温泉池与我们一起,完成她的不在场证明,因为检验出来的死亡时间是八点,而她这时正与我们在一起。”我说。 “那我听见的8:10分电视突然关闭呢?”老板问。 “那只是金把电视定时了,她设置好时间,在7:55时正好电视关闭,造成那时死者还活着的假相,不过她很倒霉,因为她的房间的表恰好慢了十五分钟,弄巧成拙,反而露出马脚。”空昼说。 “那……凶手是金?!”小兰惊讶地看着身边的女孩。金却默不做声。 “虽然你没问我,我还是想说一下证据,”我说,“我们问了山下的加油站,他们说当时是你开车,你虽然把车开在加油站里,却没有加油,反而把油放掉很多,留下一点。因为如果没有油了空调就会自然停止,这样你不用再去关闭空调,等到油用完了,空调自己就停了。” “她……”金苦笑着仰头看着天花板上的飞蛾,“她家有钱有势,却处处与我为难,只是因为一年前我抢了她的男友。我父亲在她家的企业里上班,是我们全家的经济来源,她却陷害我爸爸,让他不得已辞职,最后我父亲出门就被车撞了,现在正毫无知觉地躺在床上……” 她擦擦眼泪,站起来。 “谢谢你们给我这个机会,等警察来了我会自首的。” ============================================================================ 家里。。。。 我:“新一~~~我又有一张照片了耶! 好像你有点那个哦…… ” 柯南道:“你哪来那么多照片?!” 我:“你好好想一想,如果我不小心说漏嘴,说出你就是新一的话……她一定会这样……然后这样……最后就变成这样了……要是毛利大叔知道了呢?那么会。。。。” 柯南道“不行!!!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我双眼作恶魔状道:“那就把你家的钥匙再借我用一下吧!” 柯南:“………………” no.16 半个西瓜杀人事件 这天早上,空昼正在厕所里大吐特吐。 “谁让你吃那么多泡面的?你就不能吃点正常的东西?”我递给他一杯水。 “我才……”话没说完,低头继续吐。 “行,我知道你不喜欢吃日本料理,你就继续吐吧。”我无奈地走出去,坐在沙发上,小哀捧著一本大得吓人的医学著作,一早上没说话。 “他怎么样了?”过了半天,小哀终于开口。 “看来是急性胃炎,你有药么?”我放弃了给旁边的空昼灌粥。 “有。”小哀简短地回答一句,指了指墻角的柜子,“不过你得好好在家里休息。” “听见了吧,今天别到处跑了,药不用我喂你吧?”我把药扔给毫无力气地倒在沙发上的空昼。 “那……我要去工藤家……”他有气无力地说。 “好好好,我去拿钥匙……”我又接了一杯水递给他。 “空昼哥哥!绮里姐姐!”光彦进了博士家,“你们要不要去采西瓜?” “采西瓜?”阿笠博士端著咖啡下楼。 “嗯。我们家附近开了一个水果种植基地,种西瓜的,这几天可以免费去采西瓜,但是每个人只能带走半个西瓜。”步美也进来了。 “免费吃西瓜呦!”元太高兴地叫。 “呵呵……”柯南摆出一副苦瓜脸站在旁边。 “空昼今天不能去了,他得了急性……”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空昼推到一边去了。 “我没事……我要去……” “不行。”小哀放下书,果断地说。 “说不定还会碰上什么案件的……不能错过……而且……”空昼捂著胃疼得坐下了。 “放心吧,我会给你带一半超大的西瓜!”我拍拍他的肩膀,“小哀,你去吗?” “不去。我看著空昼。” “那就拜拜咯!” 真是个现代化的大棚啊,好大的西瓜地,虽然免费,这个时间人却也不多。这里的西瓜不知为什么都大得吓人,像柯南这么大的小孩还抱不动整个的西瓜呢。 “哇!太厉害了!我们去找最大的西瓜吧!”三个孩子欢呼著散开了。 “柯南,你不去吗?”我问他。 “得了吧,我对这种转基因食品没什么兴趣。”他蹲在一个西瓜前面,冷淡地说。 “转基因吗?怪不得这么大。”我点点头,“不过我已经答应空昼给他个大西瓜了,我也去挑了哦!” 夸张的大西瓜满地都是,哪分的清大小啊?反正闲著也是闲著,就当玩了。过了好半天,我才终于找到一个最大个的西瓜,可是我刚要伸手,那个大家伙就被另一双手捧走了。 我抬头一看,是一位矮矮胖胖的男子,正和他的男同伴高兴地看著大西瓜。 “那个西瓜能不能分我一半?”我问。 “哦?你也看好这个大家伙了?”那人有好地问。 “嗯。”我用力点点头,“想送给一个朋友。” “那好啊,我们就切开吧。”他和蔼地笑著走到墻边,那里挂著一把西瓜刀。他很熟练地把西瓜放在地上,用刀小心翼翼地转著切了一圈。 “哎?叔叔,你为什么不一下子切下去呢?”这时步美站在我旁边。 “因为那样容易切坏西瓜瓤,这样就只把皮切开了。”大叔说著打开了西瓜,果然里面没有切坏。 “给你这个吧!”他把一半捧给我。 “太谢谢啦!”这下空昼一定会高兴疯掉。 “呵呵,步美也想找一个这么大的西瓜!”她笑著跑开了。 我抱著西瓜走向柯南。 “你看这个不错吧!” “嗯,”他看了看,指著入口处,“那里可以抱著西瓜照相,你不去吗?” 我摇摇头,还是赶快回家的好。 “哎?真的耶,我们也去照吧!”刚才那位大叔从我身边走过,与他的同伴一起去照了相。 “绮里姐姐!你看我们的西瓜……” 元太和光彦两个人抬著一个大西瓜向这里跑来。 “喂喂……不要跑……” “砰!” 因为两人一前一后,背对著我的元太实实在在地撞在我身上。我手中的西瓜自然也掉在地上摔得不像样。 “呀!绮里姐姐,对不起了!!”元太摸著脑袋,小声说。 “……没关系,我们再去找一个就好了嘛!反正西瓜都很大!” 唉,空昼啊,看来这是天意啊! “柯南!你也来帮绮里姐姐找大西瓜吧!”步美说。 “我?我就……”柯南吓得向后退。 “柯南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这是给你哥哥的西瓜哎!”光彦说。 “哥哥……”柯南用充满怨念的眼神瞪我,然后无奈地也去找西瓜了。 过了很久,步美才叫起来:“大家快来看!这有一个好大的西瓜呢!” 我们都跑过去,真的很大耶,比刚才的那个还要大。 “步美你真厉害,等我去拿刀来。” 我走去刚才的墻边,刀却不见了。我有种不好的预感,顺著墻一直向里面走,走到一个温度调节室。 “呀!!!柯南!!!” 刚才那位大叔的同伴倒在血泊之中,胸口上插著一把西瓜刀。房间里似乎曾经有过一番激烈的打斗,死者旁边,半个西瓜被砸的稀碎。 “天哪……” 五分钟之后警察来了。 “你是死者的朋友?”目暮警官问那个矮胖的男子。 “是,我叫景程澜。”他低头回答。 “刚才死者离开说是去找西瓜,你们就分开了?” “嗯。” “柯南,怎么样?”我问。 “死亡时间大约在半小时前。”柯南回答,“我说你好歹也学学验尸,不要每次都问我嘛!” “……我还是算了吧……” “哎?那个景程先生的西瓜呢?”步美突然问道。 “哦,在这里。”景程听见了,从地上捧起半个大西瓜。 “那死者身边的西瓜是一半吧?”光彦问,“你的西瓜就是另一半吗?” “不是,”我说,“他的西瓜的另一半给我了。” “那死者的另一半西瓜呢?”元太问。 “在那里。”目暮警官指著不远出的西瓜地,“在那里发现了半个西瓜。” “刀上并没有指纹,这里的工作人员都没有进来过,怎么回事呢?”目暮警官自言自语。 “柯南,什么情况下,凶手会去打碎西瓜呢?”我蹲在地上看著发现在西瓜地里的半个西瓜。 柯南挑眉:“你想呢?” “我想的话……” “你们觉得是不是……”少年侦探团的三个孩子聚在一起小声商量著什么。 “目暮警官,我们想说说我们的推理。”光彦说。 “我们认为凶手就是景程先生。”步美说。 “哦,不错嘛。”柯南小声说。 “从作案动机上来讲,这里只有景程先生认识死者,从这个角度讲,应该是景程先生。”光彦说,“在公共场所作案是不够理智的,所以我们认为应该是没有预谋的,而且景程先生也没有为自己准备不在场证明。” “我们认为既然发生打斗,当然要把西瓜放下,这样怎么会让西瓜碎掉呢?除非是有人踩碎的,可是死者脚上并没有西瓜的果汁。”元太说。 “因此我们认为是有人故意把西瓜摔碎的。”步美说。 “那为什么要摔碎西瓜呢?”目暮警官问。 “因为血。”柯南开口了,“凶手显然没有经过任何思考就动手了,当然也没有戴手套,所以当他擦掉刀柄上的指纹,也发现了自己手上有血,可是这里又没有水,所以他只能用身边的西瓜瓤擦掉手上的血迹,可西瓜上有血迹太明显了,所以他打碎了西瓜,让人看不出来。” “你们……你们不要瞎说!!你们有什么证据!!”景程叫道。 光彦把目光投向我。 “证据嘛,就在你的口袋里。”我说。 他哼了一声,把手伸进口袋,表情很是震惊。 “对了,就是那张你抱著西瓜照的照片。你手里现在的西瓜并不是当时的西瓜,我想那是因为你的同伴直接在西瓜地里切完西瓜后就把另一半放在那里了,只把一半拿走,没想到在这里与你发生争执,当时你们的西瓜都放在地上。难免的,你的半个西瓜上溅落了血迹,你发现之后,把它用来擦手,然后摔碎在死者身边。然后抱起你的同伴的半个西瓜,当作是你自己的。” “可是照片上看不出有什么区别呀!”目暮警官说。 “真的吗?你好好看看西瓜瓤的中间部分,”我说,“照片上的西瓜是景程先生自己切的,那种切法,虽然不会破坏西瓜瓤,却让切面中间部分的果肉分布不均,一半凸起,一半凹下,而你给我的那一半的切面是凸起的,所以你的照片上西瓜切面中间的果肉是凹下的。而你现在手里的西瓜切面却很平,因为那是你的同伴一刀砍下去的。” “原来是这样啊……那个家伙……”景程沮丧地说,“我曾经是做水果生意的,他是我的合伙人,有一次在运输途中我们的货车出了事故,让我们赔了一大笔,从此我就不再做水果生意。可是他刚才不小心说漏嘴,说是那其实是他故意撞车的,我们就吵起来,我一气之下就……” “你没有带西瓜给我么?” “你怎么也抢著要西瓜?其实我采的那个西瓜……” 毛利大叔:“目暮警官,我请你吃西瓜吧!” 目暮警官:“哼哼,难得你这么热情……” 毛利大叔(吃了一口):“等等……这个西瓜怎么会这么……” 柯南:难道我拿错西瓜了?里面不会有血吧? 毛利大叔“实在是太好吃啦!!!!” 兰“爸爸……笑的时候不要伸舌头……” 柯:“呵……呵呵……” ========================================================================= no.17 小兰之死?! 已经晚上八点了,小兰切着菜,深深地叹了口气。 “爸爸又跑去那个酒吧了,手机也落在家里,什么时候回来呀!” 因为空昼的极力主张,我们俩今晚决定在事务所吃饭。 “什么酒吧?”柯南问。 “纯白酒吧。爸爸这两天经常去。”小兰很郁闷。 “我们去把他找回来不就行了?”空昼手上还拿着那本《尼罗河上的惨案》,满不在乎地说。 “你们不饿吗?”小兰问。 “没关系。”我站起来,“柯南能去吗?” “不知道,去看看吧。”小兰说着与我们一起走出来。 这里的路灯显然需要修理了,除了加强诡异的效果之外没有别的功劳。 “最近我很怕走这里的夜路呢。”小兰紧紧抓着柯南的手,“总觉得好像有人跟着我。” “没事的,兰姐姐。”柯南安慰道。这个臭小子,明显有趁机吃豆腐的嫌疑。 纯白酒吧不是很远,我们走了20多分钟就到了。 正要若无其事地向里走时,却突然被门口的保安拦住了。 “请出示证件,需要登记。” “证件?”我和空昼对视一眼,我们哪有什么证件啊? “哦,对不起,我们只是来找一个人。”小兰抱歉地笑着。 “你们找谁?” “我爸爸,毛利小五郎。” “哦!名侦探毛利先生啊!他就在里面,你们进去吧!”保安大方地说。名人的好处还真多呀! “等等,未成年人不能进入。”保安彬彬有礼地说。 “我们哪有未成年人啊?”我虽然有点心虚,还是装作理直气壮的样子。 保安笑着低下头,我才看见原来柯南在我旁边。 “看来你是不可能进来了。”空昼同情地看着他,潇洒地大步迈进去。 柯南在外面气坏了,大概在想“我才不是7岁小孩”之类的。 这是一家规模相当大的酒吧,并没有下三滥的混混在里面,虽然五光十色的,却并不十分喧闹。 “爸爸!” 还是小兰眼尖,一下子就找到了喝得烂醉的毛利大叔。 “嗯?”毛利大叔趴在吧台上,睡眼惺忪地抬起头,“兰?呜……” 眼睛一闭,又睡去了。 “怎么能这样……真是丢人……”小兰埋怨着,努力把小五郎扶起来。 我也过去帮忙,空昼却在一边张望。 “喂!你在干……” “嘘——”空昼突然很紧张,“gin在这!” “什么?”我一着急,松开了手,毛利大叔再次重重地撞在桌子上。 “怎么办?”我问。 “他的目标不一定是我们……”空昼盯着远处的gin,“但是你得离开,他曾经见过你。” “嗯。”我点点头,“小兰,我先出去一下,让空昼帮你把大叔弄出去吧!” 然后飞快地逃离现场,本来想出门告诉柯南,那小子却不见了! 我站在酒吧门口四处张望,也没看到他的影子,倒是发现了gin的保时捷,难道柯南预感到了危险先走了? 我不知所措地站在酒吧门口,我是个路痴,用空昼的话叫“绮里逆方向感定律”,是绝对不可能找到家的,可也不能站在这等gin出来呀!我傻傻地站了足足有10分钟,还是不见空昼和小兰出来,决定自己找路看看。 可我刚刚转身没走多远,身后就突然喧闹起来,许多人涌出酒吧。 天哪!!几秒钟前还完好的酒吧此时已是火光冲天,人们大喊大叫地冲出来,轿车的防盗警铃不停地响…… “空昼!!小兰!!!毛利大叔!!!!”我被人群推挤着,却没有看见他们几个人的影子。我奋力地拨开人群,却只被越推越远…… “绮里!!看没看见小兰他们?”空昼突然出现在我身边。 “没有!你们没在一起吗?!” “刚才我看见gin离开座位,就去跟着他,走到一半就突然起火了!小兰哪去了?”空昼急得满头大汗。 我咬着嘴唇,人群终于散开了,我们一起冲向酒吧。可是还没到门口,只听一声巨响,整个燃着的酒吧倒塌下来…… 消防员终于来了。我们俩呆呆地看着疯狂燃烧的火海,一动不动。远处的人群发出叹息声。 “柯南?”空昼突然叫起来。 柯南站在离我们不远处,完全傻掉了,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工藤!对不起……”空昼蹲在他身边,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那天晚上,我们被消防员强行送回了家。柯南十分恐怖地睁着眼睛,一声不吭。到不如说他对外界的一切刺激都没有反应。 我与空昼也和柯南一起坐在客厅里,不敢在柯南面前流泪,僵硬地坐了一夜。 第二天,不论怎么推他、与他说话,柯南还是没有丝毫反应。 空昼默默地打开电视。 “昨晚在纯白酒吧发生大火,现场一死两伤,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头部被掉落的木头砸伤,目前正在医院昏迷,另有一具女尸……” 我的泪水真正地流了下来。空昼一拳砸在墙上。可最让人害怕的,是柯南那一动不动的身影。 “柯南……工藤?”我哽咽着用手在他眼前晃晃,却没得到任何回应,“你说句话好不好?” “绮里,行了。”空昼的额头抵在墙上,冷静地说。 “可是……” “好了,我们带他去医院看看吧。” “博士,借我一下你的车。”空昼倚在博士家门口。他很镇静。 “空昼啊,你怎么了?绮里呢?”博士把钥匙递给他。 空昼有些粗暴地接过钥匙,逃也似的出了门。 我带着柯南站在院子外面,不想让博士多问,而我没有空昼那么好的自制力。 他打开甲壳虫的门。 “走吧。” 医院里—— “什么?”空昼吃惊地看着眼前的心理医生。 “没错,他患的是典型的刺激性自闭症。”医生说。 “刺激性……自闭症?” “受了很大刺激之后,对外界的没有任何反应。”医生点点头。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我有些颤抖地问。 “办法嘛……说不好,这种事情有可能治愈,但是主要取决于患者自己。” 我们沉默着出了诊疗室,柯南像是毫无知觉地被我领着走。 “哎?这不是柯南吗?” 妃英里站在一个病房门口。 “英里阿姨……”我小声说,柯南仍然没有反应。 我们进了病房,毛利大叔头上缠着绷带,静静地躺在床上。 “你们看见小兰了吗?”妃英里温和地问。她显然还什么也不知道。 我看看柯南,抬头对她说:“英里阿姨,请你帮我照顾好柯南。” 空昼对我点点头,不等妃英里再发问,我们跑出了病房。 “工藤现在这样什么也做不了,”空昼开着博士的车,“我们一定要替他找到凶手!” “可是怎么找啊?”我看着窗外一排排飞快掠过的树木,“如果是gin做的呢?” “不可能。”空昼肯定地说,“如果gin真的想放火的话,肯定不会出现在现场,他们那么谨慎,怎么会留下这种证据?而且gin在离开座位前接了一个电话,他可能是在那做什么交易。” “嗯……那是……” 空昼递给我一张报纸,“看看第一版。” “呃……少女连环被害案?警方怀疑凶手是心理变态,死者被害的方式不同,淹死、电死、勒死……”我读着。 “我怀疑就是他干的!”空昼狠狠地捏着方向盘。 “对了,小兰说她最近总觉得有人跟着她!”我说。 “而且,昨天晚上我离开小兰的时候就发现有一个大叔鬼鬼祟祟地一直盯着小兰,并没在意,一定是他!”空昼说。 “你这样判断是不是太不理智了?”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线索了!”空昼烦躁地按着喇叭。 我们沉默了一路。 到了米花警视厅,我们几乎是冲了进去。 “哎?绮里?”佐藤警官叼着一片面包说,“你们怎么来了?” “佐藤警官,那个少女连环被杀案是你负责的吧?”我问。 “是啊。” “你们有没有锁定某个嫌疑犯?”空昼急切地问。 “根据现场目击证人,我们画出一个头像。”佐藤警官点点头。 “借我一下。”我说。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们……”佐藤警官有点迟疑着拿出一张纸。 “谢谢了,再见!” 我们抢过那张画像就往外跑。 “绮里,要不要吃片面包?”高木警官突然出现。手里拿着一摞面包片。 “好的,谢谢。”空昼把他手中的都抢走了。 “你还有心情吃啊?”我问。这时他正大口地吞着面包片。 “没有也得吃,如果运气好,说不定今天就能找到犯人,不吃东西哪有力气抓他?”空昼很夸张地一边开车一边拼命往嘴里塞。 “说的有理。”我也拿过一片。 “而且……画像上这个人就是我昨天看到的那个可疑的大叔!”空昼挑起嘴角。 很快我们又到了纯白酒吧,现在那里是一片废墟。附近有很多工作人员在清理,我们也发现了昨晚的那个保安正愁眉苦脸地站在旁边。 “你好!”我们过去跟他打招呼。 他点点头。 “你昨晚有没有见到这个人?”空昼拿起手里的画像,“拜托了!好好回忆一下!” “嗯……”保安仔细地看了半天。“有!” “真的?”我们惊喜地对望一眼。 “嗯!你们就是那几个要找毛利侦探的吧!他就在你们后面进去的!”保安一口咬定。 我高兴地几乎要窒息了。 “太感谢你了!他昨天有没有登记?” “有啊!因为名字很奇怪,所以我记得很清楚……叫鹰也三四。” “这下就容易多了,我刚刚打电话问了阿笠博士,那个人就住在米花町,具体地址我已经问清楚了。”空昼自信满满地说。 “警察都抓不到的人,我们能这么轻易抓到吗?”我担心事情没那么简单。 “笨蛋!我们是侦探啊!”空昼笑着说。 “说的也是啊……” 空昼直觉不错,我们很快就到了目的地。很平凡的房子,花园里什么都没有,显得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毕竟是第一次这样接触嫌疑人,我们都很紧张,但是想起兰,还是去敲门了。 过了半天才有人在门的另一边应声:“谁呀?” “我。”空昼冷冷地说。用手堵住了猫眼。 “你是谁呀?” “妈的,我你都不认识了?!”空昼用一种很不像他的声音回答。 屋里的人迟疑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 一个跟画像上的人一模一样的脸出现在我们面前。 “哎?你是……” 他推了推眼镜,很奇怪。 空昼没由得他说完话,攥起拳头狠狠地对着他的鼻子来了一拳。 “一二三四!(其实是鹰也三四,那个家伙记不住别人的名字)你在纯白放火了是不是?” 空昼咬牙切齿地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 “我……”他的鼻骨似乎被打断了,说话声音很奇怪。 空昼见他还敢出声,又抬起拳头。 “行了,空昼,你这样下去会犯法的。”我握住他的手腕,“给目暮警官打个电话吧。” 凶手抓到了。我们却也没有心情再去医院把柯南领回家,当然也不想去面对问这问那的阿笠博士,就回到了毛利侦探事务所。 “兰姐姐,你看见我的侦探徽章了吗?” 还没推门进屋,我们就听见柯南的声音。 “这孩子……不会疯了吧?”我小声说。 可是…… “我好像在电视旁边看见了。”竟然是小兰的声音!! 我们急忙推开门。 小兰完好地站在我们面前。 “绮里、空昼!你们去哪了?”小兰微笑着问。 “柯——南——这——是——怎——么——回——事——?!?!?!” “其实……这个事嘛……我昨天晚上在酒吧外面看见那个男人进去了,上次目暮警官给毛利大叔看的画像就是他的,一路上我都觉得有人在跟着我们,目标可能是小兰,所以我就从窗户跳进酒吧把小兰叫出来了。” “那毛利大叔为什么受伤了?” 柯南:“那是因为我们把他抬出来的时候他的脑袋撞在门框上了。” 空昼:“那他为什么昏迷不醒?”柯南:“因为他宿醉啊……”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还装神弄鬼的吓唬我们?!” “我故意让目暮警官告诉记者说有女尸啊、毛利大叔受伤什么的,就是为了让凶手疏于防范嘛……我要是不那样,你们能这么快抓到凶手嘛!而且……谁让你总是耍我……” 毛利大叔被妃英里扶回了家—— 毛利:“我的头好疼啊——”(宿醉很难受阿) 妃英里:“亲爱的,你没事吧?” 我:“放心吧,他只是宿醉而已。” 妃英里:“宿醉?!” 柯南:“……那个笨蛋……” 我:“我……我好像说错话了……” + + “呵呵呵呵呵呵呵……” no.19 屋顶上的交涉人 毛利大叔因为接受了一次电视台的采访,某电视台主管请我们一起在米花大酒店吃饭。当柯南的姐姐就是好,连吃饭都有人请。 “还是庆意先生来点菜吧。”咭兴先生说,庆意就是那个电视台的主管,他也请了另外几个同事。 庆意先生对着服务生滔滔不绝地说菜谱。 “请等一下,对不起,我的圆珠笔丢了。”那个服务生看着自己的围裙边,他们都把笔别在围裙上。 “用我的吧。”咭兴先生从自己的衬衫口袋里拿出一根很华丽的钢笔。 “哦,好的。”服务生接过笔,开始往纸上记菜。 “吃西餐啊……”空昼看着一桌子的菜,眉头都要皱成一团了。 “空昼不喜欢吃西餐吗?”小兰问。 “他就喜欢吃辣椒,可以当饭吃。”我说。 “那空昼想喝点什么呢?”小兰问。 “我要一杯普洱茶,还有酸梅汤。”空昼说。 “酸梅汤?”小兰说,“你要两杯吗?” “绮里才爱喝那种东西,酸梅汤给她的。”空昼不以为然。 “哎?你们很了解对方啊。” “我们俩从小学一年级就是同桌了。”我说,“一直到现在,虽然被老师调离过,但是不管其他哪个女生做他的同桌,统统都会学习成绩下降,目光愚钝,精神恍惚……所以老师们都不得已只能让我和他坐在一起。唉,谁让空昼魅力这么大呢?” 小兰和柯南笑起来。 “先生,这些是您点的菜单,您看看有没有遗漏。”服务生戴着白色的手套,把菜单递给庆意先生。 庆意接过,点点头,把纸放在桌子上。 “为毛利先生与我们的合作干杯!”微荷举杯。她是电视台的女主播。 “干杯干杯!”毛利先生兴奋地不行,一饮而尽。他不是为酒,而是为了美女啊。 微荷优雅地端起酒杯,却不小心碰在庆意的手臂上,酒洒在庆意的腿上。 “抱歉了,老大。”微荷笑着说。 “呵呵,没事。”庆意拿起手绢抹了抹。 空昼这时缓慢地嚼着那块烤牛肉,表情很痛苦。 “空昼,你是不是还想吃巧克力布丁啊?”我奸笑着把一大块布丁放在他的盘子里,“千万别剩啊,这可是人家的一番心意哦!” 空昼狠狠地瞪着我,似乎想要用手里的叉子扎死我。 “柯南,你怎么又弄到嘴边上了?”小兰细心地拿起手绢把柯南嘴边的果酱擦掉了。 “呃……”柯南的脸红了。“绮里,你的脸上也有东西呀。”空昼转过来,拿起桌子上的手绢往我脸上擦。 他看着我大笑起来。 “你这个臭小子!竟敢往我脸上擦巧克力!!” “老大,怎么刀子还会掉在地上?”金斯说着,弯腰把庆意的刀捡了起来。 “谢了。”庆意接过刀,用手去拿远处的烤面包,塞进嘴里。 “啊——” 目暮警官赶到现场,庆意先生还是保持着死时的姿势,脸朝下趴在桌子上。经确认是氰化钾中毒,最奇怪的是,在死者的双手、刀子上、手绢上都化验出了氰化钾。 “怎么搞的……”空昼嘀咕着,“双手……是什么时候沾上的呢?” “这样想吧,如果是金斯先生下毒,机会只有捡刀子的时候,就是把氰化钾涂在刀子上,当时死者是用左手接过刀子的,可死者双手都有毒,所以金斯先生排除。”我说。 “如果是微荷呢?”空昼说。 “微荷看起来好像没什么机会呀……”我站在桌子旁边,“她只是……” “等等……”空昼突然放下手臂,“记得我在你脸上抹巧克力的时候吗……如果那样的话就都可以解释了!” “毛利老弟,现场的人都在这了吗?”目暮警官问。 “都……哎?咭兴先生哪去了?”毛利大叔四下张望,好像那个精明干练的男人会从桌子底下爬出来一样。 “不好!”柯南低声叫了一句。我们一起跑出大厅。 “刚才有没有过去什么人?”我们问站在走廊里的服务生。 “有一个瘦高的男子跑去坐电梯了。” 电梯显示正在向最高层升上去。另一个电梯打开了。 “你们坐电梯吧,我跑楼梯就可以了。”我发怵地看着电梯里面,扭头跑向楼梯口。 (大家应该没忘我们的绮里同学有幽闭恐惧症吧) 我一口气跑到最顶,砰地推开一扇门。耀眼的阳光刺的我的眼睛一时间看不清东西。最后我终于看见咭兴先生正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这是这座饭店的屋顶,他就站在栏杆边缘,稍欠欠身子就会一命呜呼了。 “你怎么上来的?”他没有回头,冷静地问我。 “楼梯。” “怪不得,”他轻声说,“我上来之后就拉掉了电闸,这座饭店的电闸就在房顶上,是不是很有意思?” 看来空昼和柯南只能先在电梯里困一阵子了,体验一下当初我的感受。我可不觉得这很有意思。 “你为什么要杀掉庆意先生?”我问。 “你怎么知道是我杀的?”他终于转过身子看着我。 “只有你有机会,”我说,“最初你故意让庆意先生点菜,偷走服务生的笔,然后把自己的已经涂了氰化钾的钢笔借给服务生,这样当他用完笔之后再拿起那张纸递给庆意先生,庆意先生用右手接过,他的右手上就沾上了氰化钾,然后他用右手拿起手绢擦腿上的酒,手绢上也沾上了毒。再用右手拿刀,刀上也有了毒,刀子掉在地上后,被金斯捡起来,庆意先生用左手接过,左手也沾上了毒。当他用右手去拿面包的时候就被毒死了。实际上很简单,只是意外地发生了这些事,让检验结果变得很奇怪。就像空昼在我脸上抹巧克力,实际上我脸上根本没有,而是手绢上的。道理一样。” “真不错,”他赞许地点点头,“你知道我怎么能保证服务生把那张纸交给庆意的吗?” “因为是庆意点的菜呀,当然会交给他。”我说,“不过,你这样做,虽然服务生戴着手套,可他的手套触到的东西也沾上了毒!” 咭兴摇摇头,从口袋里拿出一副白色手套。 “那个服务生刚刚把手套摘下放在口袋里的时候我就把它偷来了。” 他苦笑一下,再次面向车水马龙的大楼下。 “为什么杀他?那个祸害……我唯一的亲人是我的妹妹,她的理想就是当一名演员,费尽千辛万苦终于有一个机会可以进入这个电视台。她是多么高兴啊,这个叫庆意的禽兽却碾碎了她的梦想!在在最后关头把那个电视剧的女配角擅自换掉了!换成他那一无是处的亲戚!而我的妹妹……自杀了。” 他离我很近,泪水滴在铁栏杆上的声音我都听得到。 过了很久,我终于开口了。 “我得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其实我更想成为一个谈判专家,你们是叫交涉人吧?他们是在事情变得无法挽回之前出现的,拯救濒临绝望的人们。而侦探呢,却是马后炮,人死了之后才唠唠叨叨说个没完没了,我宁愿去做一个可以挽救更多生命的人。” 我的声音变得有点沙哑,却也忽然轻松了许多。咭兴仍扶着栏杆,十分危险,却仰头看着蓝天,似乎并不在意我说什么话题。 “如果我有这样的仇恨的话,也许也是恨到希望他死掉。”我缓缓地说,“也许也会有一丝理智,我不知道法律能否给他制裁,我希望我能冷静地寻找其他办法。因为,毕竟,死去的人们无法回来了,我们还活着。死亡是那么令人绝望的事情,什么都做不了的无力……” “只要活着,就总会有办法,而杀人,就像让自己的灵魂变得肮脏,是一种无法摆脱的梦魔,永远会记得自己的双手沾染着他人的鲜血。那个被自己杀掉的人也有自己的梦想和生活,也有父母疼爱,有朋友想念的啊!!你失去了亲人痛苦,可他的亲人失去了他也一样痛苦啊!!” 我知道这种时候说这些话是非常错误的,会让咭兴更加冲动,随时都可能跳下去。但我实在是忍不住,这是我这么多天来,看了这么多悲剧积攒下来的想法。 咭兴的手紧紧地抓着栏杆,身体有些颤抖。 “你说的对。事到如今,我也无法回头了。” 他叹了口气,回过身来。 “也谢谢你在最后关头给我上了一课,”他真正地露出笑容,“以后一定要做个优秀的交涉人啊!拯救更多的人,不要像我一样……再见。” 咭兴仍然笑着,轻轻一跃,纵身跳了下去。 我有点窒息的感觉。 冲到栏杆旁边,本以为会看见血肉模糊的场面,他却掉在了警方已经准备好的气垫上,没能去死。 我叹了口气,望向天空,想到了柯南曾说过的一句话 ‘用推理为武器穷追犯人,将其逼上绝路而自杀,与杀人没有区别啊……’ 不过,有时是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no.20 危险的露营 “大家一起去露营!今天也去露营,明天也去露营,后天还去露营!” 少年侦探团的诸位再次唱着那首露营之歌,坐在博士的车上。 “博士,你这车是不是小了点?”我担心地看着拥挤不堪的甲壳虫,柯南和灰原坐在副驾驶座上,元太抱着光彦,我抱着步美,空昼潇洒地坐在旁边。 “呵呵……” “空昼,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你第153遍看《斯泰尔斯庄园奇案》。”我说。 “错,”空昼头也不抬地说,“是第154遍。” “空昼哥哥这么喜欢阿加莎吗?”光彦问。 “你见过哪个人连自己偶像的名字都记不住吗?”我说。 “空昼哥哥,在这么颠簸的路上,你能看清字吗?”元太问。 “他根本不用看字,都已经背下来了。”我说。 “……” 最后我们在树林里的一片空地上搭起了帐篷。 “喂!!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怎么了?”阿笠博士说着站起来向那个方向走去。 “你再说一遍!!” “泰正,别这样……” “你别管我!” 三个人,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正在那里僵持。注意到我们的到来,他们停下来,互相怨恨地看了一眼。 “对不起,你们……”步美小声说。 “没关系,小妹妹,没吓到你吧?”那个女人过来安慰道。 柯南无奈地摇摇头,回去了。我才发现小哀从一开始就没来。 “回去吧。”空昼回到帐篷里,“灰原,薯片呢?” 小哀一手指了指一个书包,继续看着空昼的那本小说。 “姐姐,你们怎么了?”光彦问。 “不要多管闲事。”我拍拍他的脑袋。 “我们发生了一点争执。”那个女子说,“泰正、玄见,你们不要吵了。” “好了,静子,过来喝汤吧。”那个被成为玄见的人说。 “打扰你们了。”静子不好意思地说,转身回去了。 酒足饭饱之后,少年侦探团决定去附近探险。虽然觉得这种地方没什么危险的地方,还是和他们一起去玩玩。小哀仍埋头于那本小说,只是摇摇手。 顺着山坡一直走下去,有一条小河,小河两边是悬崖。 “元太,我们去抓鱼吧!”光彦说。 “好啊!!” “我也去!”步美跳起来,“柯南也来吧!” “呃……我就不用了……”“绮里,你看那是什么?”空昼突然说。 我随着他的目光看去,小河面上似乎正在漂来什么东西。 “柯南……” “呀!!!!!!”步美尖叫起来。 泰正先生漂浮在水面上,显然是淹死的。 “怎么……怎么回事?”光彦紧张地问。 “很显然,是从上游漂下来的。”柯南冷静地说,“上游几乎没有河岸,难道是从悬崖上掉下来的?” “我们还是先去找这个人的那两个同伴吧。” “什么??!!”静子捂着嘴,“泰正他……” “嗯。”光彦说,“我们已经把他的尸体拖上来了,就在岸边。” “我们快去看看吧!”玄见说。 我和他们回到了发现尸体的地方,柯南和空昼一直在那里检查尸体,我对这种工作实在是无法忍受,浑身起鸡皮疙瘩。要说做侦探,空昼比我更合适。 “怎么样了?”我小声问。 “确实是淹死的,”柯南说,“不过死者的腋窝下面和周围有勒过的痕迹,很奇怪,不是意外事故。” “那……谋杀?” 柯南点点头。 “而且凶手就在那两个人之中。” “你们两个,”空昼不客气地说,“死者是从什么时候离开的?” “一小时前吧。”静子说,“我们向不同方向分开去找树枝生火,我和玄见很快就回来了,泰正却一直不见踪影……” “不对。”柯南说,“死亡时间没有那么久,似乎是刚死不久的。” “之后你们两个人分开过吗?”光彦问。 “我离开了5分钟,静子离开过10分钟。”玄见说。 “你去干什么了?”元太问。 “上厕所,不可以吗?”玄见有点生气。 静子也点点头。 这时小哀走过来了。 “我去看过了,”她说,“从他们露营的地方出发,要跑的话到悬崖边也需要15分钟。” 步美他们互相对视一眼,跑走了。 “空昼,看见那人的手了吗?”我小声说。 “嗯。原来如此。”他笑着点点头。 柯南两手插兜,一言不发地离开了。看他的表情,早就知道真相了吧。不过这次机会是给少年侦探团的,我们非常默契地都没有说话。 小哀的徽章忽然响了起来。 “小哀!让大家都去静子姐姐他们的帐篷那里!”步美的声音。 三位少年脸上带着胜利的微笑站在我们面前。“我们觉得死者身上的勒痕不是偶然的!”元太抢先说。 “嗯!一定是有什么绳子绑在他的肩膀上。”步美说,“但是腋下的痕迹最深,所以一定是向上吊起来的!可是能吊在哪里呢?” “我们认为一定是吊在悬崖边,才能让死者在凶手希望的时间里掉下去!”光彦说。 “所以我们在这里寻找一下,”步美说着把我们领进树林,“我们跑步大约5分钟的地方,有一棵树上有勒痕,草地也有被踩过的痕迹!” 小哀微笑着看那几个认真的孩子。 “我们是小孩子,跑到这里需要5分钟,如果是大人的话,往返5分钟就足够了!”元太肯定地说。 光彦拿出侦探笔记。 “通过找到的证据,我们认为案发经过是这样的:凶手在他们去找树枝的时候把泰正先生骗到悬崖边,然后把他弄晕,可能用了氯仿。然后用两根鱼线分别经过泰正先生两边的腋下,把他吊在悬崖上,鱼线很长,凶手就一直牵着线到我们现在站的这个地方,把线绑在这棵树上。然后假装无事回去帐篷那里,后来假借上厕所,到这里来松开线,只扯一边,本来是晕过去的死者就这样掉到水里淹死了。而鱼线也轻松地回到凶手手中。” “那凶手是……”静子问。 “静子姐姐是没有这样的力气的,所以我们认为只有玄见先生能够做到!!”元太大声说。 “别……别开玩笑了!”玄见紧张地说,“怎么可能呢?勒痕那么明显,很容易就被发现了!” “因为你根本没料到会被这么快发现。”柯南说,“这里很少有人来,尸体被发现时八成已经泡的不成人形了,根本看不出什么勒痕。” “你想要证据的话,”我说,“看看你自己的手,上面有几道深深的勒痕,是你拉鱼线往这里走的时候勒的吧。” “而且鱼线肯定也在附近,或在你身上,找到你的指纹的话……”空昼说。 玄见苦笑一下。 “说的有理。我早就想杀他了。就是因为他,我的弟弟才会走上犯罪道路的,是他给我弟弟毒品,我却没有证据控告他,他却嘲笑我没有看管好自己的兄弟。我实在是……” 柯"小兰又来电话了……" 兰“我发现了一张照片,很奇怪” 兰“我发现了一张照片,很奇怪”(有张婚纱照) 柯“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哀“原来你们连结婚照都准备好了” “呵呵。。。。。我根本不记得有这种事”对观众们解释一下——其实只是我那天莫名其妙来到这里的晚上正好帮某个超爱新兰的同学打印了张图,不知怎么带到小兰那里来了……新一,就算帮你省结婚照的钱了…… no.21 柯南的面具 “我要那瓶gin。” 空昼和我坐在酒吧里,已经很晚了,他却突然要喝酒。空昼不是个喜欢炫耀的人,也很少喝酒,在我的印象里,他只喝醉过一次,就是他爷爷去世的时候。他很压抑自己,从来没有哭泣过。悲伤的时候才会去喝酒,他知道自己酒量很差。 “空昼,那种烈酒……” “没关系。” 他面无表情地倒了一大杯,一口气灌下去,不停地咳嗽。 “你根本就不会喝酒!”我大声说。 空昼没有回答,默默地又倒了一杯。 “不许喝了!!”我按住酒杯。 他没有跟我抢夺酒杯,而是举起酒瓶,大口地喝了进去。 “绮里,你知道吗?我的理想就是当一名侦探。”他突然放下酒瓶说。 空昼醉了。平时他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我安静地听着。 “但是……我最近发现,我根本受不了这种生活。每天看到尸体,看到凶手,接触人性的黑暗面……” 他自嘲地笑了笑。 “是不是很懦弱?我以为侦探的生活是充满激情的,伸张正义……却要面临这么多的痛苦,有时候会怀疑把凶手送进监狱真的是正确的事吗?他们有时也是出于一种无奈……” 我真的很不愿意看到空昼现在的样子,跟往日的散漫完全不同。 “好了,空昼,你醉了。我们回家吧。” “回家?家在哪里?博士家吗……” 我费力地把他从座位上拉起来,把他的一只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跌跌撞撞地走出酒吧。 “喂!你别使劲压着,要不然我背你回去好了。”我抱怨道。 “是吗……”他直了直身子,自己走起来。 路上很黑,我们沉默地走着,前方好像迎面走来一个人。 “空昼,小心……”我话还没说完,空昼就与他撞上了。 “你撞我干嘛……”空昼有点口齿不清地说。 那人长得很高大,与空昼几乎一样高,却没有说话。我连忙走过去拉住空昼的手臂。 “天……你是……京极真?”我惊讶地说。 他的脸暴露在月光下,真的是他! “你认识我?”他皱皱眉。 “当然!我是园子的朋友,你好,我叫江户川绮里……呃,这是江户川空昼。” 空昼抬头,“你想和我比试一下吗……” 京极打量了他一下,正要开口。 “不用了,不用了,他喝醉了,你别跟他一般见识……”我抢着说,天哪,这个时候的空昼跟那个空手道冠军打?他找死啊!“你要去找园子吗?那就快去吧!” 京极微微点一下头,再次看一眼空昼,大步走开了。 “空昼,快回家吧……” 第二天一早,我和空昼去侦探事务所看看,正好碰上了目暮警官,他在委托毛利大叔一件案子。 “哦,绮里和空昼也来了呀,正好。”目暮警官说,“前天发生的案子,死者死在一个地下停车场,枪杀,嫌疑人已经逮捕起来了,只是我还觉得有点不放心。” 他把一盘磁带放在录音机里。 “这是当时一个叫勇登达的人在自己的车里录一首歌,刚好录下了离他不远的案发当时的枪声。” 磁带里一首萨克斯曲响起。 “就是这里。”目暮警官提醒道。 悠扬的曲子中夹杂一声干脆的枪响。 目暮警官停下录音机,询问地看着毛利大叔。大叔显然什么都没听出来。端着下巴成深思状。 “好奇怪呀。”柯南趴在沙发上说。 “怎么?” 我没听出来有什么不对,看空昼的表情,他显然已经明白了。 “你听啊,”柯南说,“那么大的地下停车场,枪响之后怎么可能没有回声呢?可是磁带里的枪响却很短哦。” “原来如此!!”目暮警官恍然大悟,“就是这里!我就是觉得不对劲。柯南你太聪明了,我回去再验证一下。” 目暮警官高兴地离开了。毛利大叔可一点都不高兴,对柯南怒目而视。显然是因为被抢了风头。 “呃……毛利叔叔,我先和哥哥姐姐出去玩会了……” 柯南飞也似的逃出房间。我们一起走在大街上。 “小兰呢?”我问。 “被园子找去了,好像说是那个格斗男回来了。”柯南说。 空昼突然停下脚步。 “那盘磁带……”他说,“我的耳朵很好使,那声枪响明明一点回声都没有。” 作者:福尔摩琪♀ 2007-8-27 23:33 回复此发言 -------------------------------------------------------------------------------- 941 回复:【原创】我进入柯南的世界(案件均为原创,如有雷同,纯属巧 我和柯南对视一眼。 “也就是说,那声枪响是伪造的,并不是案发当时响起的,而是在另外什么地方录下来的?”我说。“嗯。一定是那个作证的人故意陷害!”柯南说。 “反正目暮警官一定会把凶手抓起来的,我们不用着急。”我说。 “说的也是。我们随便走走吧。”空昼说。 “小兰姐?”柯南突然叫起来。 “柯南?绮里、空昼,你们也在呀。”小兰笑道。旁边站着园子和京极。 “阿真,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绮里和空昼。”园子温柔地说。这还是那个任性的大小姐吗? “我们昨晚见过了。”京极说。 “有吗?”空昼看着我。 “呵呵……”我含糊地说。我可不想让空昼问起来没完没了。 柯南表情凝重地看着旁边的已经关闭的商场。 “姐姐,这里就是目暮警官说的案发地点。” “为什么没有封锁呢?”空昼说。 “大概是觉得结案了吧。我们去看看。”我说。 “啊?你们要去那种地方啊?”园子说,“我们还是走吧,让这几个小鬼继续做侦探吧。” 小兰连忙点头。 “园子,你不是常说你是推理女王吗?”京极说。 我们阴笑着看她。 “呃……那我就帮帮他们吧……” 阴暗的底下停车场一辆车也没有,寂静地可怕,我们的脚步声激起一连串的长音。 园子紧紧地搂着京极的手臂。还真是个增进感情的好地方呢。 “你们看过《永无天日》那部电影吗?”我说,“就是在地下停车场的惊悚片耶!” “别说了!”小兰吓得抓住柯南的手。 “嘘……别说话。这里有人。”空昼拦住我。 我们停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 “真的……”园子的话没问完,就像是回答她一样,突然响起另一个人的脚步声。 我也向空昼靠了靠,那脚步声就像一步步逼近的恐惧感,让我们都毛骨悚然。 一个人的身影渐渐在我们眼前清晰起来。他看到我们似乎也很惊讶。 “你是勇登达,对吧。”柯南说。话音在墙壁上回荡许久。 勇登达定了定神,轻蔑地看着我们。 “你们是谁?” “就是你杀了那个人吧。”空昼说,“你的手法我们已经看穿了。” “是么。”他不在乎地笑笑,从怀里拿出一把装了灭音器的手枪对准我们。 “你杀了我们也没有用,警察已经知道了。”我说。 “哦,也就是说,我多杀几个人也无所谓了?”他残忍地笑着,食指瞬间扣动扳机。 空昼拉着我敏捷地跳向一边,柯南抓着小兰的手跑向一个大柱子后面,京极揽着园子的肩膀躲过一枪。 勇登达不停地开枪,我们只能听见弹壳落地的声音,顾不上其他几个人,我和空昼躲在柱子后面,大气不敢出。 勇登达的脚步声响起,一下一下非常均匀,可见是一个非常镇静的老手,一点都不慌乱。突然一个足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从一个角落射出,狠狠地砸向勇登达的手,“砰”的一声,他右手中的枪掉在地上,手骨似乎也折断了。 “啊!”勇登达惨叫一声。 我们刚要冲上去,他却用另一只手从衣兜里又拿出一把手枪!!! 这回完全没有准备的柯南已经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中。勇登达咬着牙,狠狠地射出一颗颗子弹,这把枪上没有灭音器。枪响在停车场中如鞭炮一般接连不断地响起,震耳欲聋。 柯南飞快地跑着,勇登达的子弹跟着他的脚步…… “柯南!!”小兰也离开了保护她的柱子,向柯南的方向追去。 “不要过来!!”柯南尖声喊道。 “砰!”凶手一声枪响把小兰逼近了墙壁。她向旁边一躲,却直直地掉了下去!!那里不知为何竟有一个大洞!! 空昼冲过去猛地抓住了小兰的手。 勇登达阴险地扬起嘴角,一颗子弹射入空昼的腿部。 “空昼!!!!”我不顾一切地跑过去,勇登达的枪口却直对着我发出一枚子弹,我停住脚步躲开了,又狠狠地撞在墙上。上次的肩膀上的枪伤火烧火燎地疼了起来。 空昼因为枪伤颤抖了一下,仍紧紧抓着小兰。但已经无法继续坚持下去了。 “兰!!!” 柯南冲过去,伸出小小的手臂,用力抓住小兰的手腕。 而这时,柯南一直信任的眼镜却掉了下去。那个面具就这样轻易地摘除了。 时间在那一瞬间仿佛凝固了。 小兰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柯南…… “啪!”京极一个漂亮的后旋踢,把凶手拍飞了。 “兰,我来救你。”园子及时赶到,把兰从大洞里拉了上来。 小兰喘着粗气,目光却一直停留在柯南身上…… no.22 终章 “绮里,我要的咖啡呢?”空昼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自从他受了伤之后就一直这么放肆,我忍…… “给你。”我没好气地塞给他一个大杯子。 “绮里,我送给你一个好东西。”阿笠博士从楼上走下来,额头上还戴着那个奇怪的镜子,“就是这个。” 他递给我一枚精致小巧的耳钉。 “这是……” “变声器,只要转动一下就可以改变声音,给柯南不合适,还是给你这样的女孩子用处更多。” “博士,谢谢你!” 阿笠博士笑着摆摆手。我高兴地跑出去找柯南炫耀一下。 “柯南?”我推开事务所的门,好像没有人在家。 “喂!工藤!”我提高声音。这家伙很少自己跑出去啊。 “绮里,你在叫谁呢?”突然小兰从她的卧室走了出来,表情很伤感,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好像感冒了一样。 “小兰?你怎么了?” 小兰抬起头,我才看见她的眼圈很红。 “绮里……你……真的是柯南的姐姐吗?” 她的声音让人很难过,那么久的等待,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期盼地看着我。 “我……”说过无数遍的谎言,此时面对这样一个女孩,我实在是没法说出口。 “柯南……柯南他……”小兰低下头,泪水漫上眼睛,“他就是新一,对不对?” 我沉默地看着她,工藤,对不起,我实在没法欺骗她。 “对不对?”小兰大声说。 我还是没有说话,身后的门仍然开着,空气却像是凝结了。 “其实……我早就知道,他一次次救我……那么相像,怎么会有那么相似的人呢……每当我怀疑到他的时候,他都有办法骗过去……他是个侦探啊……” 小兰掩面哭泣。积攒下许久的泪水顷刻间决堤。 就算是为了她的安全,就算是为了不让她担心,可是让人等待的滋味是多么痛苦和酸楚,他真的能理解吗? “小兰,他是不想把你卷进危险,他……他是个侦探啊。”我走过去,轻轻拍着她的肩膀。 “侦探……”小兰轻声说,“我没指望他能陪着我,至少能让我知道,他是不是还平安……” 我没法留在那里,小兰平静下来之后,我便告别出门了。小兰知道真相了,柯南会怎么说我呢。 一路上我昏昏沉沉地走到博士家,心里难受极了。 “绮里,干嘛去了。”我一进门,柯南问。 “呃……我……”我躲开他的目光,坐在沙发上。 “绮里,你不要试图说谎话,脸上写的清清楚楚的。”空昼半坐在我旁边说。 我抬眼看看柯南和小哀,这种事情也是不可能瞒得住的。我深吸一口气。 “工藤,小兰知道你的身份了。” 柯南只是那一瞬间惊讶地睁大眼睛,随即镇静下来。 他仿佛松了一口气,苦笑一声。 “我就知道她早晚是要发现的。” 小哀很震惊。“工藤,这会让她陷入危险的!” 阿笠博士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很快黯淡下来。 柯南没有再说话,低着头深思许久,刚刚在小兰身边感觉到的空气凝固的沉重又回到我身边。 “你都不去看看她么。”空昼冷冷地说。 柯南仿佛梦中惊醒,猛地抬起头,转身跑了出去。小哀的表情落入刘海,难以捉摸。她也默默地跳下沙发,回到自己的房间,轻轻关上了房门。 剩下的我们是旁观者,互相对望一眼,叹了口气。他们虽然生活地有些忧虑,却也是平静的,今天这一幕彻底瓦解了一切情感支柱。 “绮里!!” 柯南从门外飞奔进来,气喘吁吁。 “小兰不见了!!” “什么?!” 我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柯南急得满头大汗。 “贵鑫大厦。”小哀从我们身后走出来,平静地说,“她在贵鑫大厦楼顶。” “你……” “gin。”小哀冷静地挑着眉,“gin找到我了。” 她举起手中的电话,“就在刚才。” 柯南的表情瞬间化为惊恐,他震惊地伫足片刻,猛地抄起旁边的滑板,不由我们说第二句话,飞快地冲了出去。 小哀静静地看着柯南消失了。 “看来我也得去了。” “不行。”我强硬地说。 她惊讶地抬头看着我。 “不行就是不行,”我拉住她纤细的手腕,“空昼,交给你了。” “你们干什么!!gin就是为了找我才绑架了她!!!让我……” 空昼用手掌砍在她的后颈,娇小的身躯软软地倒了下去。 “我需要一点时间。”我冷静地走到卫生间的镜子前,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刻,我已经有充分的准备。 茶色假发、相似的妆容、耳上的变声器、符合小哀个性的着装。 另一个宫野志保站在那里。 “绮里,小心。”空昼第一次用那么温和的笑容看着我,没有一句多余的话。我点点头,推开门。 “呃……空昼,其实,跟你做同桌也挺好的。” 空昼有些惊讶,随后笑了起来。 “我也是。” 我回头向外走去。 “等等,”博士突然走过来,“把这个带上,交给新一。” 一颗胶囊放在我手心。 “博士?” “解药,”他简单地说,“aptx4869是我的发明,由小哀研制出来的,所以解药我早就有了。” “那你……” “现在没有时间解释了,你快去吧。”一串车钥匙放在我手里。 “再见。” 最后看了一眼招手的空昼和他身边沉睡着的女孩,我大步走了出去。 贵鑫大厦在万家灯火之中显得非常冷清,高高的大楼没有一丝灯光,只要楼顶上那几点红灯还在不停地闪啊闪。 我独自走进去,从容地乘上电梯。当电梯门关闭的一刻,我心中的某种屏障突然崩塌了。黑暗与幽闭,再不是我的梦魔。我有更高的理想,更沉重的担子…… 电梯一点点的上升…… “sherry。” gin站在我面前,vodka身边是被五花大绑的小兰。柯南就在我旁边。 “灰原?你……”看不清柯南的面容也能想象到他的惊异。 “gin,放了她,我来了。”小哀的声音从我的耳钉里清晰地传出,感觉那么陌生。 gin冷冷地笑了笑。 “放了她?sherry,你到现在还是这么天真。” 我的心突然紧了一下。 “不要管我!!”小兰喊道。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 “你想怎么样?”我问。 gin轻轻摇摇头,“你来了,这就是我的目的,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你觉得这次你还能逃掉吗?” 而这时,电梯“叮”的一声在我身后响起。 我们的目光同时聚集在那里。电梯门缓缓打开。 “阿笠博士?!” gin的脸色微微变了。 “杰克丹尼。” “杰克丹尼??博士,你是……”柯南惊诧地说。 博士摇摇头,“都是过去的事了。年轻气盛,误入歧途。gin,不要执迷不悟了,回到正路上来吧。” gin冷笑一声。 “杰克丹尼,当初你带走了组织所有的资料逃走,你怎么能这么久不被发现呢?” “fbi。”博士说。 “证人保护计划吗……”gin似乎觉得很好笑,“可惜现在没有人再保护你了。” 他从大衣口袋掏出一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博士。而博士身前,是我。 一只强有力的手把我推开,博士仿佛年轻了十岁,那只一直背在身后的手举在身前,一把左轮手枪对着gin。 “想试一试谁的枪法快吗?”gin淡淡地说。 “不。” “砰!” 一声枪响。 gin的身影直直地倒了下去,几乎与黑夜无法分离。 远处的大楼上架着一杆枪,主人从它后面缓缓抬起头。 “赤井秀一!”vodka大吃一惊,顾不上小兰了,跑过去跪在地上,俯身看着他的老大。 然而赤井秀一的枪法让他不可能再睁开眼睛了。 “你……” vodka的墨镜掉在地上,响亮地摔成一堆碎片,他拿起gin的手枪。 “砰!”弹壳落地的声音分外清晰。 我的伤口再次剧烈地疼痛起来。不过……马上就会好了…… 我仰面倒在地上。 “绮里!!!” 柯南的面孔变得有些模糊。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纸包。 “工藤……这是你的解药……” 小兰的面庞也出现在我眼前,她的泪水滴在我的脸颊上。 “工藤……你看我是不是……” “什么?”他把耳朵贴近我。 “是不是……像个侦探了……” 黑暗…… 我猛地抬起头。 面前是无比熟悉的电脑和我的可爱卧室。等等……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是零点整?就算是做梦也应该过了很久了呀…… 我惊讶地站起来转了几圈,怎么会…… 一张剪报掉在地上。我捡起来打开—— “江户川绮里和江户川空昼兄妹成功将连环少女被害案的嫌疑人捉拿归案……” 这……只是南柯一梦吗? 待续……………… 《 第一部 完〉 想做真正的超级柯南迷就要做到以下几点要求 1 希望自己也有一个青梅竹马 2 受新一的影响,超喜欢福尔摩斯 3 读亚森罗宾案全集和江户川乱步的推理小说 4 想要学空手道和剑道 5 打网球输的40 love还问能不能用脚,希望自己足球超强 6 梦想自己家像园子家一样有钱 7 胆子大的给自己起英文名为conan 8 学小哀去烫发 9 别人问你是谁,你说,我是***,是个侦探 10 喜欢仓木麻衣(她唱了许多柯南的主题曲) 11 过生日时,让大家给你唱引爆摩天楼的主题曲happy birthday 12 别人问你有空吗,你说,我正在办案 13 最喜欢的颜色是红色 14 最想去的海滩是伊豆 15 邮箱、用户、开机甚至存折密码都用kid1412或aptx4869 16 遇到疑难就说“案发时……” 17 把基德的经典台词“如果说怪盗是个技艺精湛,盗取财宝富创造性的艺术家,那么侦探就是一个只会跟在怪盗后面吹毛求疵,充其量不过是个评论家的人物罢了” 抄在笔记本上当名人名言,并在底下写上柯南的评语:“大多数艺术家都是在死后才出名的” 18 养的宠物是鸽子 19 喝酒要喝白干 20 生病吃药,先考虑会不会变小 21 想有一个阿笠博士那样的邻居 22 最想得到的圣诞礼物是红手套 23 到游乐园玩,看见穿黑衣的男子就会跟上 24 在大街上看见留金色长发的人,不管是男是女就咬牙切齿的喊gin 25 看见黑色保时捷就异常激动 26 希望自己的爸妈是推理小说家和大明星 27 口头禅是:真相只有一个。(还有“拜托”、“白痴”等) 28 把家里的门牌号由201改为221 29 别人听不清你说话时,你就拿蝴蝶领结对着他说 30 体育课考立定跳远前,会去找鞋子上的旋钮 31 上学迟到时渴望有一个涡轮式滑板 32 想要会发光的手表 33 到新的城市,打开文曲星,告诉人家你有电子地图 34 给每个好朋友发一个臂章,说你们是少年侦探团 35 给自己的眼镜安装可伸缩的天线(视力正常的也会带上框架眼镜) 36 把手机改造成耳环型(好像有点不太可能) 37 最喜欢的小游戏是30秒倒数计时,而且超强 38 希望自己寄住在暗恋的对象家 39 男(女)朋友过生日,约对方看午夜电影 40 在小拇指上绑红线 41 认真学习炸弹的拆法 42 扑克牌里最喜欢的是黑桃a,你说那是“a的预感” 43 与柯南有关的歌曲成天不离嘴边,比如break 44 电脑里存了一大堆柯南的壁纸(而且会定期更换新的),家里有一大堆招贴画等等 45 遇到危险首先想到扔闪光弹,或踢什么东西 46 发疯时会穿白色礼服,戴单片眼镜,披着白斗篷跳楼(1楼),边跳边说:dies and gentlemen。 games start! 47 对喜欢的人表白时会说:“我喜欢你,比世界上任何人都喜欢!” 48 当有人问你怎么什么都会时,你说:我爸在夏威夷教过我! 49 把市里的主要街道编成儿歌,然后教大家唱 50 准备了一大堆易容用的东西 51 学服部,骂女朋友是猪头。 52 给男朋友打毛衣,并希望得到手机作为回礼 53 玩电动游戏锻炼手指 54 在自家玻璃上贴上“***侦探事务所” 55 长青春痘都像森谷帝二一样对称 56 百米外有人提到“柯南” “雪莉”也会超敏感 57 看见音乐喷泉就冲过去,并准备倒计时 58 想要玩“茧”那样的虚拟游戏 59 看到白色滑翔翼就说那是kid 60 遇到左右不对称的建筑首先担心它会不会被炸掉 61 碰到点儿什么事都会想到谋杀 62 下雨天留意是否有可爱的妹妹倒在门前 63 别人问了你不想外泻的事情,你回答:need not to know 64 郊游时用手表指方向,大家想夸你时,你说:“我可不是老奶奶的智囊袋!” 65 5月4日极度亢奋,并大张旗鼓的为新一庆祝生日 66 一停电,每根神经纤维都绷紧了 67 因为害怕有“红色陷阱”而不敢坐摩天轮 68 化妆舞会会扮成假面超人或暗夜公爵 69 化学课上学习原子晶体,迅速的联想到园子 70 管创可贴叫ok绑 71 绝对不允许别人剩饭,说:“剩下一粒米,都会被老天惩罚!” 72 好朋友参加比赛,给朋友加油的同时还不忘记侦查四周有没有帅哥 73 网名是“红绯鱼”或“魔术师的徒弟 74 喜欢吃柠檬派 75 上网的必修课是搜索“名侦探柯南” 76 看见与富士山有关的东西就会想到如月峰水 77 如果有门打不开,首先想到密室杀人 78 和毛利一样有恐高症 79 遇到聪明的孩子就会怀疑人家是否虚报年龄 80 说好朋友是***的女人 81 班里评选最帅的艺人,你会选黑羽快斗、工藤新一、服部平次、京极真还有白马探 82 把自己锻炼得像小哀一样酷酷的,动不动就 “我没兴趣” 83 别人拉你唱卡拉ok,你死都不唱,说什么“听过调跑到南极的歌的人会患神经病的” 84 夏天,注意女生大腿上是否有茧 85 有液体滴在脸上,先考虑是不是眼泪。总会由红颜色联想到血液 86 男生会用古龙水 87 沉思状学福尔摩斯 88 进入大宅院,提醒自己小心青蛙、老虎和秃鹫 89 给男朋友送护身符 90 怀疑别人的长发是假发 91 抓拍朋友整理泳装的镜头 92 即使喜欢的人天天见面也要打电话 93 看见值钱的东西会问:“可以买多少碗鳗鱼饭?” 94 成天抱怨:人家17岁可以当高中生侦探、月光下的魔术师,而我们:17岁了还在啃课本 95 发誓要当一名出色的侦探,并盼望着有什么大案子发生96 生怕在哪个地方留下自己的指纹 97 把女朋友叫成小兰(冲着男朋友喊新一) 98 凡是喜欢柯南的人都会把他当成极好的朋友 99 成天想着怎么写新的同人文章 100 失恋后产生园子那样的逆反心理,到处拍情侣亲热的照片!!! 101 管垃圾叫“乐色”(谐音) 102课本上贴满conan的贴纸~ 103家里的侦探小说有一大堆 104看到一点血就想到谋杀 105填同学录添的是句句不离柯南,句句不离侦探 106最想去的地方是伦敦、日本、夏威夷 107总以为大案会在自己的身边发生……108千方百计的要看《爱因斯坦光荣与苦恼的岁月》 109超想要浮砂叶的钱包fusae 110管手机叫行动电话 111想学日语,或者已经掌握日语 112如果自杀一定要伪装成他杀 113喜欢樱花 114喜欢收集柯南贴纸和一切书籍。想要会发光的手表 115绝对不能容忍有人说柯南半个不字,不然就跟他拼命 116画柯南的形象比一般人要像好多 117柯南受伤会哭出来 118人家问你若世界末日来了怎么办?答曰:抱着《柯南》等死 119问你最想去什么地方?答曰:日本东京米花市2段21号 120最大的梦想是什么?答曰:到日本东宝洋画剧院剧院看《名侦探柯南》剧场版或拿到青山老师的亲笔签名 121看到老妈手指破,滴血ing~我趴在地上研究血滴的大小,以确定离地多远 122如果哪一天在中国的电影院上演柯南剧场版,一定会高兴得昏过去 123做梦会梦到柯南 124比一般人能容忍五音不全的人 no.1 现实中的杀人案 ☆→☆→☆→☆→完美の分割线←★←★←★←★←★ , 我喜欢柯南~~~~~~~~~ 欢迎大家的到来! '',''''''╭⌒╮⌒╮。'','''''',,'',。'''',,'','''',。 ╱◥██◣''''o┈往事本如风┄o。'''',,'',。 |田|田田│ '''',,'',。o┈恍如烟雨中┄o ╬╬╬╬╬╬╬╬╬╬╬╬╬╬╬╬╬ ++++++++++++++++++++++++++++++++++++++++++++++++++++++++++++++++++++++++++++++++================================================================================ 开学了。 我像往常一样急急忙忙的起床然后骑车去上学,只是那张剪报一直带在我身上。我已经看了不下30遍,基本上倒背如流。这种事情怎么想也不可能啊! “今天怎么这么早啊,绮里?”空昼像往常一样坐在我旁边的座位上,看着他那本《逻辑数学》。 “空昼你……”我张张嘴,没说出来。 “啊?” “你……暑假过的不错吧?” “还行吧。” 还是不要问了,我暗暗对自己说。这种事情,明显是在白日做梦,说出来要被空昼笑死的。可是为什么我睡了那么久,时间却一点都没变呢? “同学们,我是你们的新化学老师,我姓曹。”一位窈窕的女老师站在讲台上。 “咱们以前的老师呢?没说过这学期要换老师呀。”我偏过头小声对空昼说。 “谁知道呢。” “今天我们来上第一课……” 我有些恍惚地听了大半节课,心里不知在想什么。 “绮里!请你说一下氢氧化钠的性质。” 我腾地站起来,十几双眼睛盯着我。氢氧化钠?我想想……工藤家的一本笔记上好像记过…… “氢氧化钠放在空气中会熔化为液体,有腐蚀性,是一种碱性物质,两三分钟足以致人死地,死者皮肤会成粉红色,有红色斑点……” 空昼用手肘捅了捅我,“说太多了……” “呃……没有了。”我赶紧结束,其实我还想说放在胶囊里的话15分钟才会见效…… “好,绮里同学学的很彻底。”老师帮我打圆场,班里又恢复那种沙沙的记笔记的声音。看老师的态度,我是说对了?我会做这么有水平的梦吗? 接下来的半节课我更听不进去了,一直想着柯南的事。 “绮里,你怎么一节课都呆呆的?”下课时,空昼伸出手在我眼前摇了摇。 不行,还是得问,就算被笑话我也要清楚这到底是不是梦。 “空昼,你……”我的话还没说完,从走廊里传来一阵尖锐的叫声。 “怎么了?!”空昼惊道。曹老师还没走出教室,也与我们一同跑了出去。 叫声是从楼上的办公室传出来的,许多与我们一起跑来的同学老师们聚在门口,吓得脸色惨白,一动不动。 “让一让!”空昼在我前面从人群中奋力挤过去,我也跟着他穿过人墙,他却不知为什么突然停了下来,我一下子撞上了空昼的背。 “干嘛呀!”我抱怨道。 “绮里,”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办公室里面,“去报警。” 我感觉好像突然被人淋了一盆冷水,慢慢地越过空昼肩膀看过去,一位男老师瘫倒在椅子上,双臂垂在椅子两旁,满地鲜血。 “喂,这很危险啊……” 我和空昼站在校园的围墙外边,这时已是深夜,因为没有警察会把案件透漏给我们,所以只好这时潜进去看看。 “只能从这进去,没关系的,我帮你。”空昼意外地和蔼,说着就爬上了旁边的树。 “喂喂……我肯定上不去的呀。” 真不愧是空昼,一眨眼就上了树梢,接着一步跨上围墙。他蹲在围墙上,扔下一根麻绳。 “抓住了,我拉你上来。” 看见空昼这么热情,我也不能再说什么了,双手握住垂下来的绳子,借着空昼的力量一点点攀了上去。 “呼,没想到还真上来了。”我从围墙上跳到看台,校园里寂静地吓人。 “快走吧,别让看门的大爷看见了。” 我们一路跑到教学楼门前,我愁闷地望着门上的大锁头,难道这次要爬楼吗? “这边。” 空昼走进花坛,推开一间教室的窗户。 “你怎么知道那是开的?” “我放学的时候故意最后走,从走廊的窗户跳进这间教室打开了这窗户的锁。” 空昼两手一撑窗台,敏捷地跃了进去。 “可恶。”我小声念叨,笨拙地爬进去。 “好了,就是这间办公室。” 我们不敢开灯,只能借月光看着房间。其实也没什么可找的,警察早就把能找的全拿走了,来这也只是满足一下心理而已。“那个老师是谁?”我问坐在椅子上的空昼。 “新来的,教初二的化学老师。”他懒洋洋地靠在桌子边上,“我听曹老师说他姓王,好像是自己割腕后喝了麻醉药。” “就这么点线索,怎么查呀?”我不耐烦地用食指叩着旁边的电脑。 “没办法,这次不可能有工藤帮忙,只能自己来了。”空昼说。 我惊讶地看着他,手也停了下来。 “空昼,你……你说什么?” “我说只能自己来了。” “不是,上一句。” “这次不可能有工藤……喂!你干什么?” 我已经扑上去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恨不得亲他了!! “原来这是真的!!我以为……我以为……” “白痴,你先下去,勒死我了……” 过了半天,我终于平静下来,松开胳膊。空昼夸张地大口吸着氧气。 “好吧,我们还是回到案子上。”我深吸一口气,回忆着与柯南他们一起破案的感觉,“我记得案发时王老师的桌子上摆着一些烧杯什么的,里面有什么?” 现在的那张桌子空空如也,已经被带走了。 “你去报警的时候,我进来看了一下,”空昼说,“离王老师最近的一个烧杯上贴着异丙酚的标签。” “异丙酚……口服麻醉剂!”我惊叫道。 空昼点点头,“看来是他自己喝下去的,因为早自习只有曹老师和他会来这办公室,没有别人。这么讲就有可能是自杀了。” “割腕后喝药?” “可能是割腕之后觉得太痛苦了,正好旁边又有麻醉药,就喝下去了。” 我沉默地望着空昼,他心里一定也和我一样,不相信这种推理。 “我记得桌子上还有一个比较高的那种泡茶的黑色杯子,上面有一个黑色的盖子,也有一个和烧杯一样的突出来的出水口,大小好像比那个装麻醉剂的杯子大一点。只是旁边没有其他的杯子,那个老师难道是直接用茶杯喝茶的吗?”空昼说。 “有没有可能是有人把异丙酚倒入他的茶杯里呢?” “我放学的时候问过看门的大爷,他说王老师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开始上早自习了。所以不可能是曹老师当面给他倒的水。可是茶水放了一夜不能喝,他难道不知道吗?正常的话会把水倒掉再接新的水吧?所以不可能在茶杯里放药。” “等等,”我说,“桌子上好像还有一支笔和一瓶墨水吧?” “嗯,难道你的意思是……” 我们静默地对视良久。 “曹老师……上课时没出去过吧?”我慢慢说。 “你上课一直在走神,老师曾出去了大概三分钟。” 空昼说完,突然微微仰起头。 “糟糕了,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证据……” “嗯,”我回忆着,“她从案发起就没有单独呆过,不是和我们在一起,就被带去问话,又不可能带在身上,大概早就藏在哪里了,没有机会带出去。” 空昼的眼睛突然变得很亮,“绮里,明天咱俩轮流看着曹老师。” 我点点头。 “对了,空昼,你记不记得这学校的那个鬼故事?” “就是有个女学生割腕自杀的事情?” “嗯。” “你觉得有可能是鬼怪作祟吗?” “别开玩笑了……” 第二天,我和空昼就像约好的一样,暗中跟踪着曹老师。她倒是一直没什么异常,到下午倒数第二节课时,我已经有点灰心了,难道我们的推理是错误的吗? “下节课要开全校大会,在大礼堂里。听说要表彰曹老师,她以前教的毕业班成绩相当好。”空昼说。 我埋头匆匆写着物理公式,回想今天跟踪的结果,总觉得好像忽略了什么。 “呤……”毫无艺术感的下课铃响起,班主任马上推开门,让我们排队去大礼堂。 我在后面磨磨蹭蹭地收拾文具,突然想起曹老师的一个可疑地举动。 “空……”我刚想叫,发现他已经随着队伍下楼了。 没办法了,我只好自己飞快地跑上楼,走廊的尽头有一个杂物间。 “太好了,”我禁不住欣喜地喃喃自语,“门还开着。” 这时学生们的嘈杂声已经远了,我顾不上那么多,进去后反手关上门。 我立即后悔了。这个房间没有灯,射进来的阳光不多,我在黑暗中摸索着。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找到了!”我从一张桌子底下抽出一本教案,走到窗前翻开看。 突然从我身后伸出一只手,用一张手绢捂住我的口鼻。像上次被绑架一样,那种氯仿的味道…… 我恢复知觉时,空昼正蹲在我身边焦急地看着我。房间依然很暗。 “怎么了……”我想坐起来,突然感到手腕上一阵剧痛。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我的手腕上有一道长长的恐怖伤痕,正不断地渗出血来。 “我快到大礼堂时发现你不见了。随后看见曹老师从教学楼走出来。我想你可能发现什么了,然后我也想起每次曹老师原本都可以走更近的楼梯,却偏偏绕远从这个杂物间路过,我就跑过来,看见你躺在地上,手腕上流着血。”空昼急促地说。 我坐起来,仔细看看手腕。靠近手肘的地方紧紧缠着我的发带。我的头发散在肩上。 “你的发带很紧,止血还不错,我已经叫了救护车和警察,你先坚持一会。” “不行!”我突然跳起来,“现在那教案肯定还在曹老师身上!等警察来了她说不定就有机会再藏起来或是丢掉!” 空昼的表情凝重起来,“她现在正发表讲话呢,趁现在。” “走吧。”我能感觉手腕上还有血向外流,虽然不多却也能感觉到力气在一点点丧失。 “快。”空昼拉着我跑了出去。 “砰!”顾不得什么校规校纪,我和空昼猛地撞开礼堂的门。光线一下子射入昏暗的观众席。 曹老师正从舞台上走下来。全校的目光都看着我们。 “绮里!!空昼!!你们在干什么!!”班主任一下子站起来吼道。 “对不起老师稍后再跟您解释。”空昼不停顿地一口气说,和我一起追上去。 “曹老师!” 眼前的这位女老师无比惊讶地看着我,这已经足以说明我的这道伤疤是谁的杰作了。 “这位同学!!”校长也站起来了。 我已经没时间了…… “曹老师,能让我看看您的文件夹吗?”我用手指了指她怀里厚厚的文件夹。 她已经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了。 “您不用这么惊讶,您确实杀了我,”我在舞台耀眼的灯光下举起我鲜血淋漓的手腕,不论校长、老师还是同学们都没了声音,“不过空昼救了我。现在您有两项罪名了——谋杀绮里未遂和谋杀王敬轩老师!!” “你……你胡说什么!!” 她刚才已经走下舞台,这时被我这句话吓得倒退几步。 “你昨天早上到校的时候,王老师还不在,你拿起他桌子上的黑色茶杯,把装有异丙酚的烧杯放了进去。因为你事先发现它们刚好吻合。把整个烧杯放进去的话,即使事后化验茶杯,里面也不可能有异丙酚。王老师没有准备其他杯子是因为他那个杯子本来就是用来喝水而不是沏茶的,所以即使他知道里面的水已经放了一夜也没关系,之后您去给我们上课的时候,王老师来到办公室开始备课。他备课的时候顺手拿起手边的杯子,因为是一边看教案一边喝水,所以里面还有一层烧杯他也没注意,就这样喝下了麻醉药,睡了过去。”我说。 “然后你估计时间差不多了,就走出教室,”空昼说,“如果现把他弄晕再割腕的话会费时间,而且还可能遭到反抗。所以你去了办公室直接割破了他的手腕,这种方法会看起来像自杀吧。不过这时你也发现他的桌子上摆着摊开的教案,字写了一半。如果这被发现的话很明显就不是自杀,可是如果撕掉那一页会被警察发现,所以你直接把整本书都拿走了。那么大的书要藏起来可不容易,一旦被发现可就糟糕了。你自然想到了走廊尽头的杂物间,因为平时没有人进去,门也没锁,你就把书藏在那里面,等待时机再处理。但因为你心虚,今天一整天你都从那里路过看看有没有人进去。正好发现了绮里在里面,而且还拿着你的大秘密,你就故计重施,把她弄晕,再割腕。” 礼堂里一直很安静,大家似乎更希望曹老师能大声反驳我们的推理。 “算你们聪明。” 她扔下一本教案,发出厚重的响声。“不过……” “呃……” 曹老师出其不意地突然拉住我的手臂,我已经失血过多,没有一丁点力气,被她硬生生拽了过去。 冰冷的匕首架在我的脖子上。 同学老师们惊慌地站了起来,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外面终于就传来了警笛声。 “你把她放开!她已经不行了!!”空昼吼道。 我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失去了,只听曹老师在我旁边冷笑一声。 真的不行了…… “绮里!!!” 鼻腔里充满了消毒水的味道。 我睁开眼睛,一片耀眼的白色。 “这是……” “你醒了。”空昼坐在我旁边,膝盖上放着他的笔记本电脑。 “怎么回事?” “你突然晕过去了,那个曹老师一下子没抓住你,露出了空隙,我就踢飞了她的刀子,把你抬到救护车上去。其实你是休克,不是晕。然后就救过来了。” 空昼轻松地说。 “你们这帮人怎么都这样啊?上次我受伤的时候工藤和灰原也是这种表情。”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电脑里传来柯南的声音。 “你在看柯南?”我才发现天已经完全黑了,“现在几点?” “零点……整……”空昼看着我,我们同时睁大了眼睛。天哪! 黑暗……再次来袭…… no.3 江户川侦探事务所成立! “绮里,上次的事担心死我们了。你们怎么不见了。”小兰递给我一杯茶。 这时我和空昼正在毛利大叔的事务所里,连小哀和阿笠博士听说之后也来了。 “呃……”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因为呃……空昼他当时很紧张,大家又都很危险,他就带着我擅自离开了。咳,不过好在我还活着啊,呵呵……” 工藤看起来对我的说法有些怀疑,但也没说什么。小哀还是小孩子的样子,她笑得很释然,是啊,如果我真的就这么死了,她恐怕永远都会内疚的吧。 “那你们回来打算怎么办?”毛利大叔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端着他的啤酒罐。 “不知道啊,暂时还是住在阿笠博士家吧?”我笑着看看博士。 “我不是问这个问题,上次你说你是柯南的姐姐,现在我们都知道柯南是新一,”毛利大叔说,我惊讶地看了看工藤,他都告诉他们了吗?“那你到底是谁?” “啊……”糟糕,现在连工藤也怀疑我们的身份了,不可能再不负责任地搪塞过去了。 可是这种事情怎么解释? “我们的身份有那么重要么?”空昼开口了,“总之我们不是坏人,这难道还不够清楚吗?上次我在停车场救了小兰,绮里冒死救了灰原,还不能让你们相信么?” 毛利大叔一时语塞,工藤严肃地看着我们。 “没关系的。”小哀突然淡淡地说,“这种事情无所谓,你们就住在博士家吧,没问题的吧,博士?” 我惊讶地看着她,小哀似乎不是原来的她了。博士研制出了解药,为什么小哀不变回去呢? 毛利大叔似乎还想说什么,被小兰打断了。 “是啊,绮里和空昼好不容易平安无事地回来了,我们还想那么多问题干什么,好了好了,我们吃晚饭吧。” 小兰高兴地走进厨房,毛利大叔也只能认输,坐回他的电视机前。看来工藤回来给她带来了太多的喜悦。 “工藤,毛利大叔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了,那……变声器的事……”空昼小声问。 “啊,那个啊,”工藤笑笑,“他知道了那些案子有很多是我破的,不当侦探了。” “什么?!”我和空昼惊讶地叫起来。今天好像用了很多“惊讶”,不过我们才离开几天啊,怎么发生这么多事。 “是啊,他说他最适合的好像还是做警察,回到警视厅工作了。”阿笠博士说。 “哇塞,我觉得也是!”我高兴地说。 “你激动个什么劲啊?”空昼在一旁挑眉看我。 “等等,那样的话……”我抬头看着大叔背后的窗户,那里原来的“毛利侦探事务所”字样已经不见了。 “那这样的房子就没什么必要了,”空昼说,“他打算怎么处理?” “他说先这样住着,过一阵再说。”小哀说。 “哎?为什么不去英理阿姨那去住呢?”我遗憾地说。 “白痴问题。”空昼不屑地说。 “对了!”切,我才不跟你这种人计较,“毛利大叔!” “啊?”他从电视屏幕前抬起头。 “这间办公室能不能借我用一用!” “嗯?”大家都吓一跳,连小兰也从厨房探出头来。 “我们反正也没什么事干,大叔在警视厅工作要这个办公室也没用,不如借给我怎么样?我就开一个‘绮里侦探事务所’!” “嗯……可以倒是可以……”毛利大叔说。 “那就没问题了!谢谢!主要成员就有……我、空昼、少年侦探团的各位加上工藤,怎么样?” “哎,很厉害呀。”小兰惊叹。 “我就免了。”工藤说。 “为什么?” “上次gin还有其他几位主要成员虽然有的死有的被逮捕,但是还有残余力量,而且vodka在送往fbi总部中途逃跑了。” “什么?!” “所以我就算一直保持柯南的模样也没什么意义,但是他们恐怕还会找机会危害到我们,我尽量减少在媒体面前曝光。正发愁呢,正好你们来了,以后有案子还请你们出面解决更好。” 房间里沉默片刻。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站起来郑重地说,“也请你多多指导,工藤新一君。” 工藤扬起嘴角。 “不过,绮里啊,”空昼说,“为什么这么多成员的侦探社偏偏要叫你的名字?” “那叫什么?” “叫江户川侦探事务所怎么样?”小哀平静地说。 “好啊!这样就包括了我和空昼,还有工藤的力量。”不过,我想她起这个名字还有她自己的想法吧。 “嗯。” “大家来吃晚饭吧!”小兰从厨房里走出来。 明显感觉的到工藤和小兰的默契,还有…… “哀,你为什么不变回去?”走在去博士家的路上,我问她。 “我为什么要变回去?”她反问道。 “嗯……”我又找不出什么理由来,是啊,她为什么要变回去呢?做一个普通的小学生多好,变回去又怎么样?她的感情会有结果吗?就算有这种可能性,她也是不可能接受的。重新成为宫野志保有什么好?平平淡淡却幸福地过一生才是最好的啊! “确实没有理由啊……”我说。 她微笑一下,不同于往常的苦笑,也不是那种冷漠,是真正地释怀吗? “走吧。” 第二天,我和空昼打算去毛利大叔的事务所布置一下,然后再告诉步美他们。 我们走到工藤家门前的时候碰到了工藤。 “嘿,去找小兰吗?”我走过去。 “嗯,那家伙今天偏要让我陪她去游乐场,那种地方去了多少次了啊……” 虽然工藤语气上是抱怨,也看得出他非常高兴。 “那好好玩啊!”我说着对空昼眨眨眼,他也笑起来。 “对了,少年侦探团的小孩知道你是……”空昼话还没问完,就被一个奇怪的呼啸声打断了。 “耶哦!!” 一个不明物体以相当高的速度直冲我们过来,幸亏我还算反应快,不然一定成为那玩意的亡魂。 “柯南的滑板真是好啊!” 那个不明物体原来是由光彦、步美、元太和柯南的滑板组成的! “柯南的鞋也很好!”元太说着拧开鞋旁边的按钮,猛地踢了一块石子到别人的园子里。那石子高速地射进栏杆,飞了很远。 “谁家的小鬼?竟然敢乱丢石子?!”一位欧巴桑的声音响起。我们都吓了一跳,原来是步美拿着柯南的变声领结捣鬼。 “步美,不要老拿那个东西吓唬我们嘛!”光彦说。 “因为很好玩啊!” 这些孩子,竟然无视我们站在这的三个大人,自己玩起来了。 “哎!!!!这个……这个不是绮里姐姐和空昼哥哥吗??!!!”元太突然大叫起来。 “你才发现啊……”工藤无奈地说。 “柯……新一……哥……算了,还是叫你柯南吧,你不是说他们失踪了么?”光彦质问道。 “呵呵,我们又回来了呀。”我俯下身子摸摸他的脑袋。好怀念柯南这么小的时候啊。 “工藤,他们都知道了?”空昼问。 “我本来不想把他们牵扯进来,结果那天我在博士家吃解药的时候正好被他们几个看见了,没办法,只能告诉他们。然后……我的东西就被他们抢去了,说是当作精神损失的赔偿。” 工藤苦笑道。 “对了,我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哦!”我说,“我们打算把毛利叔叔的事务所借来,改为‘江户川侦探事务所’,大家也是成员之一,怎么样啊?”“太好了!” “不过,为什么叫江户川啊?”元太有点不满。 “有什么关系,”步美说,“我们的侦探团就是因为有柯南才成立起来的,叫江户川有什么不好!” “说的也是。”光彦附和道。 “大家以后要好好干啊!我们现在去装饰那里一下吧!” “好!!” “大家一起来改装我们的侦探所吧!!” “我觉得应该多贴一些我们的事迹!” “我觉得应该贴一些可爱的女孩子……” “元太,你怎么净想这些东西,我们是侦探啊侦探!应该贴上各种剪报!!” “大家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布置吧!” 半小时后…… “完成了!!我们找柯南和小哀看一下吧!!” “天哪……真是不忍心看……” “这个房间……” 一面墙是这样——通缉令…… = =||| 一面墙贴满了这些——美眉…… = =||| 一面墙贴着少年侦探团…… = =||| 最后效果就是…… “那个……东西稍微多了点……” (根本不是稍微……) no.4 绮里与空昼的推理魔术 “你要是看电视能不能别一直不停地换台?”我不满地对空昼说,他懒洋洋地靠在以前毛利大叔的椅子上,手里拿着遥控器,几乎要把它捏碎。 “太无聊啦……自从你贴上江户川侦探社的标志,还没有人来呢!”空昼说。 “那有什么办法,即使是大叔那么有名,也不是天天有事情做啊!”我翻着从工藤那里借来的书,“再说……啊,有人来啦!!” 我兴奋地跑过去开门,结果大失所望。 “服部啊,你回来了。”我郁闷地跟他和他身边的工藤打招呼。 “怎么这么冷淡啊?”服部说,“没接到委托吗?” “你觉得呢?”空昼关掉电视,“和叶没来?” “跟小兰逛街去了。”工藤走进来坐在沙发上。 “那两个女人啊,遇到一起就没完没了的,烦死了。”服部说。 “行了吧你……” 敲门声再次响起。 “不要告诉我大叔回来了。”我小声念叨着,走过去拧开门把手。 “请问……这是毛利侦探社吗?”一个帅气的年轻人站在门外,有些腼腆地说。 “这是毛利侦探社的遗址……不是,是故址……好像也不对……反正以前是,现在不是了。”我慌乱地说着,看他有点失望的表情,赶紧补充一句:“不过,我们是毛利侦探的弟子哦!他十分信任我们,自己没时间,让我们接替他的工作啊,哈哈……” “是吗……”他高兴起来,大方地走进去,“哎?你是工藤新一?” 工藤看起来有点为难,大概是不想让我们失去这个委托,又不能说自己就是侦探社的人,一时语塞。 “啊,对啊对啊,”我再次出来圆场,“你看,还有关西的侦探服部平次加上工藤新一友情客串,你有什么难题都不用担心了!” 客人松了一口气。我得意地看着服部和工藤,他们有点汗。 “请问您有什么事?”空昼端来一杯茶,也坐下来。 “我是魔术师p。t。”他停顿了一下,询问地望着我们。好像认定我们要说下一句话一样。 “呃……p。t啊……”我有些尴尬地看看工藤,他显然也不知道。 “p。t……”服部自言自语地嘟囔,“哦,对了!舞台魔术师对吧,前两天听和叶说过。” p。t笑了,“我最近总是感到有人在跟踪我,想请你们帮我调查一下。” 空昼点点头。 “我们这一个月一直在米花中央剧院表演,大概从一个星期以前,我每天晚上回家的时候,后面好像总有人跟着我,前天晚上我又感觉到有人,就转过身看,发现一个黑影迅速拐过墙角跑了,昨天晚上竟然又来了。我真是受不了,请你们帮我。” “你每天晚上是一个人回家吗?”服部问。 “……是的。”他的表情有点不自然,“我能不能不回答这些问题?只要你们查清楚……” “可是……”空昼刚要说,我按住他的肩膀。 “没问题,我们会查清楚的。”我说,“那……”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摞崭新的钞票放在桌子上,“不用商量了,这是预付款,事后我会再加的。” 这人太豪爽了!我装作十分冷静的样子说:“那从什么时候开始?” “下午我有一场演出,希望你们能来观看。”他又拿出几张入场券,从中数出四张来递给我。 客人走了以后,我松了一口气,慢慢地喝着茶。 “喂,为什么要接那种人的委托啊?”空昼说。 “你想把我们第一个客人撵走吗?白痴!” “你们现在不去的话会错过演出的。”工藤看着入场券说。 “你们不去吗?” “那种魔术表演……还是算了吧。”服部说,“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这种小委托你们自己也能完成的吧。” 我耸耸肩,“那好,我们走吧,空昼。” 我们前脚还没踏出房门,服部就一脸抑郁的表情把工藤从沙发上拉起来,“我们也去吧。” “怎么变得这么快?”工藤说。 “和叶刚才打来电话说她要去看p。t的魔术表演,让我们也去。那个笨女人……” 我们几个人只好顶着烈日出发了。 “绮里!!空昼!!”小兰在剧场外面向我们招手。 “小兰,我们这次接到一个委托……” “喂,和叶,你怎么又看这种东西?”服部很不爽地叫道。 “怎么了?有本事你不要来啊!”和叶吼回去。 “你让我来的!” “腿长在你自己身上,我又没把你绑来!” “好了,我们先进去吧……”我无奈地摇摇头,他们已经吸引了不少目光。 “就是,我可不想让人家认为我认识这家伙。”空昼附和道。 “喂,你们……” “哇!!好厉害啊!!” p。t站在一个高台把他的女助手绑在柱子上,他比划着一些莫名其妙的动作从高台上走了下来,高台的四周拉起帷幕。他走向另一个高台,那四周也是黑色的幕布。突然随着他的手势,两个台子上面的布同时滑到底部,原本被他绑在左边高台上的女助手居然站在右边的高台上! “哇塞……这是怎么回事!”和叶激动地感叹。 “其实啊……”服部刚想说,我用手肘捅了一下他的肋骨。 “你听好了,她最后用的是感叹号,不是问号,你不用回答她的话。”我语重心长地说。 “绮里,你好像不怎么惊讶嘛。”小兰说。 “嗯。” “哎?绮里你也知道这个魔术的秘密吗?”和叶问。 “嗯。” “那你说说看。”和叶小声问。 “呃……我说没关系吗?” “没关系啦!我不喜欢听服部说只是因为他的语气很讨厌而已!” 服部斜眼看她。 “其实这个很简单,”我说,“魔术中经常用到双胞胎,一开始就有两个助手,另一个早就躲在右边的台子上,她躺着蜷缩在里面,即使帷幕滑到底部也看不见她,等到帷幕拉上来的时候,她就站起来把自己绑在柱子上,左边台子上的那个就迅速解开绑在手上的绳子,躺下来蜷缩在台子上。就好像那女助手从左边移到右边一样。” “这样啊……”和叶恍然大悟,“不过魔术听了谜底还真是无聊呢!” 演出结束时,我们按照开始说好的那样去找p。t。 “演出很厉害哦,p。t先生。”小兰说。 “谢谢。” 这个魔术师虽然外表看起来有些傲慢,还真是容易害羞呢! “tom,”一个女人走进化妆室,“看见我妹妹了吗?” “没有啊。”p。t回答。 我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女人,精致的五官和完美的曲线…… “你是刚才舞台上的助手之一吗?” “是啊。”她微笑道。卸了妆真是不一样呢。 “你妹妹指的是你的双胞胎妹妹吗?”空昼问。 “你怎么知道?” “刚才那个魔术啊,不是用到双胞胎的吗?”服部说。 “你们知道啊!”p。t有些惊讶。 那女子笑起来,对我们友好地伸出手:“你好,我叫井上兰。” “哎?跟我的名字一样哎,”小兰高兴地握住她的手,“你好,我叫毛利兰。” “真是很巧啊……” 趁着她们谈话的空隙,我小声问p。t先生:“你几点回家?” p。t抬起手腕看了看,“大概九点钟吧。” “那离现在还有好几个小时……你能说说你们魔术团的情况吗?”空昼说。 “你们是怀疑跟踪我的是我们魔术团的人吗?” “虽然也有可能是你的粉丝,不过我想如果只是这样你不会来找我们吧?你最好把事实说明白,不然我们无法接受。”我严肃地说。 p。t的脸色沉了下来,井上兰突然插进来:“tom,你们说什么呢?” “随便聊聊而已。”p。t马上笑起来。 “哦,那我先回家了,如果你见到我妹妹让她赶快回家啊!” 井上兰对我们摆摆手,轻快地走了出去。 “现在请你详细说一下。”空昼强硬地说。 p。t有些懊恼地抓了抓头发,叹息一声,“好吧,我请你们就应该完全相信你们。是这样的,其实每天晚上我都跟井上樱一起回家。” “井上樱?” “兰的妹妹。井上兰并不知道樱一直跟我同居,樱总是半夜才回到姐姐家。她说她回家的时候也感到有人在跟踪她,所以我想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混蛋,原来是这样的。我心里暗暗咒骂着。 空昼看着我竟然笑出声来,大概是我的表情已经表现出我无尽的鄙视了。 “再说说你们魔术团的情况。”工藤说。 “有我、井上姐妹、后台控制武野和新近,其他人都是最近才加入的。” “你觉得谁有可能跟踪你呢?” “我觉得跟踪我的应该是个男人,上次我看见的那个黑影绝对是一个男人的影子。武野曾经追求过樱,新近呢……我还想不出来什么。” 真是讨厌这样麻烦的事情。 我们在剧院里看其他的演出打发时间,终于到了九点,我们去化妆室找p。t,因为他说他要在那设计下次演出的服装。 “好,我们走吧。”p。t走出房门,转身用钥匙把门锁上。 “tom!!!”有一个惊恐的声音传来,一个男子在走廊里向我们狂奔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井上……井上樱死了!!!” “什么?!!” 我无语,瘟神就是瘟神。= =||| no.5 格纳高中连续失踪案1 “然后呢然后呢??”步美睁大眼睛问。 “然后我仔细地看了那盘可疑的录像,从中找出……”我神秘地放低声音。 “然后她就吐了。”空昼面无表情地说。 “啊?”元太从薯片袋中抬起头。 “我只是……唉,算了,你们上次跑哪去了?第一个案子诶,你们居然错过了!”我拿起手边的茶杯。 “我们也去接委托了啊,”光彦说,“我们班上的女生家的小狗突然……” “有人来了。”旁边的灰原简短地说了一句,立刻有人推开事务所的门。 “嗨!!大家都在啊!”园子兴奋地大声说。 我白高兴一场。 “干嘛摆出这么沮丧的表情啊?绮里,我带了委托人来哦!”园子说着,把身边的一个女生硬推进来。 我连忙起身让座,小兰和工藤也进来了。 经过一阵客套之后,委托人终于开口了。 “我叫木影千镇。”她有些冷淡地说。这是一个相貌平平却气质不凡的女孩,有一双淡漠的褐色瞳仁。 “你来有什么事呢?”我问。 “请你们找一个人。”她说着从书包里抽出一张照片,放在桌子上,“这是我的好朋友新元雨。” 我捡起照片,与大家一起看着上面的女孩,她有着一头美丽的红棕色披肩长发。 “她是……混血儿吗?”步美问。 “法日混血。”木影千镇简短地说,“她一周前去了法国,每天都给我打电话,两天前突然没消息了,手机也不开机,她的父母都在法国,联系不上他们。” “法国?你想让我们怎么样?”空昼又好气又好笑。 木影千镇没理他。 “但我知道雨一定在学校。” “为什么?” “昨天早上我在她的桌子底下发现了这个。”她从书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人偶。人偶穿着淡紫色的和服,卷曲的长发松散在身后,褐色的眼睛亮晶晶的。 我抬头看着她,她继续说:“你看人偶背后的图案不是很像sos吗?” “呃……” 元太几乎要把脸贴上去了,光彦歪着脑袋看了半天,小声说:“好像确实有点像……” “这个……有点太牵强了吧?”我说。 “前天晚上我是最后一个离开教室的,并没有那个人偶,一定是有什么人把雨囚禁在学校里,她昨晚逃出来给我的求救信号!”木影自顾自地说。 “等等,”空昼说,“你是哪个学校的,不是帝丹高中的吗?”“不是啦,”园子说,“她是木影财团的千金,我的好朋友,因为遇到这件事想找人帮忙,我就来找你们了!” “暂且不管那个没道理的推理,”我放下人偶,“这么没谱的事情我们怎么查?” 木影的眼神更冷了,“我是格纳高中的学生,格纳高中在一座非常偏僻的山上,全封闭式,几乎是一座古老的城堡,里面有许多奇怪的房间,要想藏一个人简直再容易不过了。” “你为什么那么肯定你的朋友一定在学校里?”灰原用与她同样冷淡的声音问道。 好冷…… “因为这个人偶是法国著名设计师的作品,”木影说,“只有雨近期去了法国,而且我问过了全班同学,都说不是他们的。” “你希望我们怎么做?”我干脆也不理睬她固执的想法。 “转到我们学校去,把这件事查清楚。” 真够利索。我有点不爽地想。 “我们可是穷人,那种贵族学校去不起啊。”空昼懒懒地说。 “这些事情你们不用操心,把雨找到就行。” 我转向工藤。 “这我可不管,你们侦探社的事情自己解决。”工藤摊开手说。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叹了口气,“那光彦,这次就不能带你们了。我们可以接这个委托,但是先说好了,要是虚惊一场,你也得付委托费!” 第二天,我和空昼早早地等在博士家的大厅,木影会来接我们。 “绮里啊,我给你一个好东西,用来防身。”阿笠博士突然站在我身后。 “什么?”我惊喜地转过身。 阿笠博士戏剧性地从身后拿出一支小巧的……手电筒。 “呃……”我双手接过,“这是……手电筒吗?” “呵呵,”阿笠博士指着上面的按钮,“你按这个钮,就会发出强光,如果按这个,就变成电棍了!看见了吗,就是从这几个金属球中放电,足以把人电晕。空昼遇到犯人一般都可以制服,你还是带些防身的东西好。” “谢谢博士!” “对了,博士,”空昼说,“柯南的东西都被那帮小鬼分了,那个眼镜呢?” “在我这里哦。”小哀从楼上走下来,用手指把鼻梁上的眼镜向上推一推。 “哇,小哀你戴着眼镜好可爱呀!!”我由衷地感叹道。 “真的么?”她轻笑,“那我就戴着了。” 这时,木影家的车停在门外,我和空昼拿起背包,与木影千镇一起前往格纳高中。 在她的豪华轿车上,我和空昼各自靠着车窗,谁都没有说话。 木影突然打破沉默,“你们为什么觉得人偶不可能是求救信号?” 她可真是一点脑子也没有啊。我无奈地想。 “第一,如果她真的被囚禁了,又有机会逃出来,为什么去没人的教室呢?”我说。 “第二,就算她是慌不择路跑进了教室,要留下求救信号也应该找一样你熟悉的东西,那个人偶你事先并没见过,她没法保证你知道那是她留下的东西啊。”空昼说。 木影沉默了一会,又缓缓开口道,“你们是在分析,我是凭着直觉。你们相信吗?我和雨从小就在一起,我能感觉的到,她一定就在学校里。” “直觉啊……”我瞥了一眼空昼,他正出神地看着窗外。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那件事呢? 大约有两个多小时的车程,我们早已出了市区,眼前是一座高山。等我们终于到了山脚下,那里竟然围着高高的围墙。 “请出示id。”保安厅里的工作人员说。 木影的司机递出一张磁卡。保安在机器上刷了一下,又递回来。 “怎么在这里有保安呢?还没上山啊。”我问旁边的木影。 “这座山被格纳高中买下来了,”木影说,“山下有保安,山顶上的格纳高中没有保安措施的,从这里到学校都有摄像头。而且只有这一条路可以通向山,除了学生的私家车是没人能上来的。” 我无语。 汽车在盘山道上行驶着。等我们终于到达格纳高中的时候,着实地吃了一惊。 这哪是什么学校啊?明明就是一座城堡!墙壁上爬满了幽绿的爬墙虎,围墙上挂满蔷薇花,像极了童话中的睡美人住的城堡,布满着被岁月侵蚀的痕迹,古老而神秘。 我呆呆地看了半天,直到被空昼硬拉了进去。这种地方,简直就是侦探小说家最偏爱的场景! 这时已经到下午了,木影领着我们在空阔的走廊里穿梭,经过许多个教室,这学校外面那么古朴,里面尽是现代化的设备和数不清的华丽吊灯。除了用春绯的那句“这些可恶的有钱人”,真是没别的词可以形容了。 “到了。”木影停在一间教室的门口,可以听见里面的老师在讲课,“手续什么的我已经帮你们办好了,老师也知道。” “我们就这么进去?”我弱弱地问。 “那怎么进?”她丝毫不理会我,推开门走了进去。 好大的教室,明媚的阳光从落地窗投进来,金色的光芒笼罩着整个房间,一个班大约只有20多个学生,在这种环境下学习,也算是一种享受吧。 不过最让我感到不自在的是,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我们,讲台上的老师也停了下来。 “这是刚刚转来的江户川绮里和江户川空昼。”木影简短地说了这么一句,就独自走向自己的座位坐下了。 “大家好,请多多指教。”好像动漫里的转学生都是这么说的。 空昼连看都没看下面的同学,直接转向老师,“请问我们坐在哪?” 那位女老师扫视一下班级,“你们可以坐在后面的那两个座位。” 女生们热切的目光一直跟着我们,确切的说是跟着空昼,一直到我们坐下,还有人一直在看他。唉,连我都已经习惯这种事了,空昼还真是厉害,各个阶级的都能迷倒啊。 “好了,”老师用粉笔点了点黑板,“有没有人能做出这道题?这是去年国际奥林匹克数学竞赛的题。” 我刚一看黑板就有点晕了,我们可是初中生,跑到高中来不说,还正好碰上这么一道题,拜托老师千万别问我。 “切。”空昼十分不屑。 “老大,不要告诉我你已经知道答案了。”我说。 他微微一笑,举起手。老师对他点一下头,空昼很酷地走上讲台。 随着他的粉笔在黑板上啪啪写着,所有人的表情都开始变得惊诧,老师扶了一下眼镜,显然也惊呆了。我对他这种耍酷行为已经习以为常了,通常这种时候他还会说…… “老师,我做的对吗?”他“毕恭毕敬”地问了一句。 “很……很完美!”老师再次扶了一下眼镜。 这次女生们已经不仅有目光,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这是空昼最得意的时刻,可恶的是,越是这种时候,他就故意装出一份冷淡的样子,其实心里早乐开花了! 他酷酷地走下来,坐到我旁边时还“莞尔”一笑。 “国际奥林匹克数学竞赛的题你都会,你还在初中呆着干什么?”我小声说。 “这是《逻辑数学》上面的题啦,我看过。”空昼也压低声音说,任由女生们嬉笑着回头看他。 开玩笑,这么复杂的题,我看了也不可能会的! 很快就到了晚饭时间,虽然我并不相信新元雨会在学校,为了照顾木影的想法,还是保持警惕,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是她请来的,所以只有我和空昼一起走进大厅。 餐厅装饰的比其他地方更夸张,我已经没兴趣形容了,有很长的餐桌,也有双人的桌子,小桌子已经被占光了,我和空昼只能坐在长餐桌旁。空昼不愿意跟一些花痴女生坐在一起,便坐在了最头上,我坐在他旁边。 可惜木影不理解我们的苦心,特意坐在空昼对面,有些焦虑地说:“我打了雨的手机,还是关机。” “有没有可能是手机没电了或者丢了什么的。”我试探着问。 “不可能!从小到大她都没让我担心过,要真是那样她早就给我打电话了!”木影白皙的脸颊涨的通红。 “嘘!小点声!”看来新元雨可能真的出事了,但她是否在学校一事我仍是不太相信,但也不能打草惊蛇,万一真有什么内幕呢。要说直觉,只有当事人才会相信吧。 “我可以坐在你旁边吗?”一个响亮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我抬起头,一个漂亮的女生站在空昼身边,柔顺的短发是棕色的,神情十分高傲地问他。 我本来正在喝果汁,一下子呛住,猛烈地咳嗽起来。该死,敢无视我吗?! 空昼皱了下眉头,扫一眼自己的餐盘,他几乎都没动过,“绮里,你吃完了没?” “咳,没有,”我大声说,“而且我知道你也没吃完。”他一定是想赶快离开,对于这种目中无人的家伙,我还不想就这么避开。 “怎么,你眼睛不好使,没看见我坐在他旁边吗。”我冷冷对那女生说。 “哦?你们不是兄妹吗?”她傲然道。 我差点忘了,我们确实用的是江户川的姓啊。我正想开口,对面的木影突然重重地放下杯子,声音不大却不容分辩地说:“井上一织,不要胡闹。” 井上一织有点不服,却终于没有说话,不屑地瞥了我一眼,转身离开了。 我惊讶地看着继续喝茶的木影,原来她是这么有威严的人啊! “绮里,”空昼说,“表现不错呀。要是平时你肯定会说:‘可以啊,没关系,你们好好聊吧!’然后自己溜掉吧?” “啊?我是那种不够朋友的人吗?”我惊道。 “难道你还以为自己很仗义吗?” “别这么说嘛,我给你带了好东西,差点忘了。”我说着从书包里拿出一个便当盒,“这是我拜托小哀做的,我估计你是吃不下这里的西餐的。” “啊?寿司啊……”空昼打开盒子,失望地说,“你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吧,我也很讨厌日本料理啊。” “不一样的,你尝一尝,非常和你的口味啊!” “嗯……”他拿起一个扔进嘴里,“这是……放了芥末和青椒吗?味道不错啊。” 我一直怀疑他是不是味觉有问题。 “江户川同学……你很喜欢吃辣的东西吗?”我身边的女生突然说。我才发现她的存在,这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女孩,一头飘逸的黑色长发一直垂到腰际,我们都看着她时,还脸红了。 “你好,我叫宫本世,在你的隔壁班。你是江户川绮里吧?”她有些羞怯地说。 “还有我,”刚刚坐在她对面的男生主动说,“我是井上易村,你的同班同学哦!” 我微笑着对他点点头,他的发型一看就是经常护理并细心弄出来的,耳朵上戴着三个耳钉,闪闪发光。 “井上……你是井上一织的……”我突然想起来。 “你认识我妹妹?我是她哥。”他爽朗地说。这哥哥比妹妹可好多了。 “木影,你参加这次的旅游吗?”宫本世问。 “旅游?”她一愣。 “你不知道吗?今晚参加旅游的同学们就回家了,他们明天在机场集合去澳大利亚。”井上易村说。 “什么?!”木影惊讶地放下杯子。 “你昨天不在啊,看来你是不会去了,不去的人可以留在学校哦。”井上易村高兴地说,“只有我们几个在学校,多好玩啊,连老师和厨师、园丁所有人都一起去澳大利亚。” “江户川同学,你参加吗?”宫本世问。 “叫我绮里就行了,”我说,“不参加,我对这个城堡很好奇呢。” “那好,”井上易村说,“留下的只有我、一织、宫本、太刀美一、大泽、木影、绮里和空昼了。” 木影沉默了,一言不发地端起茶杯,面前的碗筷几乎没有动过。 晚餐结束后,所有同学和老师都陆陆续续地离开了。这时我、空昼和木影正站在空无一人的城堡最顶层。 “你觉得这里最有可能藏人?”空昼抱着双臂看着长长的走廊。 “从最顶层往下数三层,”木影说,“这三层楼的所有房间都没有人用。” 她脸色苍白,咬着嘴唇说。 “别担心,”我拍拍她的肩膀,“如果新元雨真的被囚禁在学校里,那么犯人一定也会留下,她又不可能被带出去。” 除非她死了。我心里悄悄说。 这一晚我们都在仔细地搜索中度过,这三层楼只有几个房间是锁着的,外面开始下起雨来。等到我们回各自的房间时,已经变为了大暴雨。 只有两个房间很可疑……我疲倦地躺在床上想着,睡着了。 no.5 格纳高中连续失踪案 2 “干嘛呀。”我揉着眼睛打开房门。 “真的变成小说了,”空昼说,“山体滑坡,我们被困在这里了。” 我一下子睡意全无。 空昼在门外等着我穿好衣服到餐厅,空阔的餐厅冷清了许多,井上一织、易村、木影和一个不认识的女孩一起坐在餐桌旁。 “空昼说山体滑坡了?”我坐在木影身旁。 “是啊,看来大雨停下以前我们被困住了,”易村说,“还好食物够吃。” “事情变得有趣了哦。”一织看着我说。 我也不客气地瞪着她。 “来咯!”宫本从厨房里走出来,推着一车子各种饭菜。身后跟着一个高大的男生。 “大泽学长,麻烦你了。”宫本笑眯眯地对那男生说。 大泽学长也十分容易害羞,不好意思地抚着头发。 “哇,宫本的手艺不错啊。”另一个不认识的女孩说,她乌黑的卷发非常漂亮。 “谢谢美一!”宫本高兴地分叉子,“厨师不在,我们就将就着吃吧。” 用餐非常愉快,大家天南地北地谈论着,时间就过去了。见空昼吃得差不多了,我对他使个眼色。 “我吃完了,失陪。”空昼站起来说。 “啊,正好我也吃完了,我们去城堡里逛逛吧。”我也站起来跟空昼走出去。 “你觉得新元雨可能被藏在城堡里吗?”我问他。 “不知道,但是我觉得有两个房间比较可疑,好像和这事没什么关系。” “哈,我也是这么想的,一个是那个换了新锁的房间,另一个是那个很干净,似乎经常打扫的房间,对吧?” “英雄所见略同。”空昼点点头。 “我们还是再去转转吧……” 一直到中午,我们才回到大厅,大家已经在吃了。 “你们怎么才回来?”易村问。 “随便走走。”我敷衍道,“太刀美一呢?” “不知道啊,早饭完了她说要去图书馆,现在也不见人,刚才我去找了一下,没看到她,还想问问你们看没看见呢。”大泽学长说。 “没有啊。”我心里突然一阵恐慌,她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我看看空昼,他显然也和我想得一样。 “我去找找。”空昼起身说。 “我也去。”易村也站了起来。 “那我们分头找吧。”宫本说。 我们出了餐厅,走向不同的走廊,我被空昼拉了回来。 “你跟我一起。”他简单地说,扯着我的衣袖向图书馆走去。 “啊!!!!”突然一声尖叫让我颤抖了一下。 “宫本吗?”空昼紧张地说,调头向声音的来源跑去。 “怎么了?”我被空昼拉着迅速跑到了大厅的洗手间,这时大家都已经赶到了。 宫本浑身颤抖地看着洗手间里面,我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最不愿意见到的情景发生了—— 太刀美一僵硬地倒在地上,黑色的长发不见了,被剪得乱七八糟,地上却没有头发。 空昼走上前去,单膝跪在美一身边,摸了摸她的颈动脉。 “死了几个小时以上了。” 宫本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其他人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话也说不出。 我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没有什么外伤啊。” 空昼惊讶地抬头看我,“怎么,敢验尸了吗?” “白痴,现在这里只有你我,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面对这么可怕的事情?”我说,“这个样子……” 我确实不愿意看,美一的面孔非常狰狞,似乎经过了极大的痛苦,全身痉挛般地扭曲着。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只有手腕上有一圈紫色的印记。 “窒息而死。”空昼果断地说。 “窒息?二氧化碳之类的吗?”我问。 “应该是,脖子上也没有勒痕。” “这种地方怎么制造二氧化碳啊?用干冰的话,这么大的房间得用多少干冰才能充满啊。” “而且,”空昼站起身,“你看,那个角落里有一个小洞,气体会跑出去。” “真的,这里留着洞干什么?”我蹲下去看。 “喂……绮里你看!”空昼突然叫道。 我回头看见一个穿着红色和服的小人偶躺在尸体旁边。 竟然又发现了一个人偶,难道新元雨真的在这学校里遇害了么?新元雨桌子下的人偶是连环杀人的标志而不是死亡信息吗? “等等,你们……你们是什么人?”井上一织稍稍缓过神来。 “我们?”我与空昼对视一眼,“江户川绮里,侦探。” “好了,先不管别的,大家先说一下各自的不在场证明吧,这种时候也不可能是外人作案。”我说。 “什么?你的意思是凶手在我们中间?”木影十分震惊。 “没错。”空昼点点头,“大家都说说上午在干什么,有没有人作证。” “我……我在自己的房间里……”宫本小声说。 “那就是没有不在场证明咯?”一织发出一阵笑声,“我看你也很可疑呢,装淑女。”“一织!”易村厉声喝道,“上午我和一织在物理实验室。” “好。”我点头,“木影你呢?” “我在雨的房间里……也没有证人。”木影有些颤抖。 “等等,”大泽学长突然说,“为什么美一不可能是自杀呢?” “因为她手腕上的勒痕啊,”我说,“那是被人绑在洗手间里的呀。” “对了,为什么洗手间会有那个小洞?”空昼问。 木影叹了口气,“这个城堡是很古老的,格纳高中买下之后才装修的,因为学生们的房间都是套间,洗手间、浴室都具备,餐厅的洗手间几乎没人去,所以只有那里装修的很简单,连那个小洞都没堵上。” “好吧,既然现在我们没法找到凶手,甚至连作案方法都不知道,大家这一下午最好还是在一起……”我还没说完就被一织打断了。 “那怎么行,难道我们这些天都要这么度过么?哪个是没有不在场证明的家伙就赶紧抓起来好了,反正我和哥哥还有事呢。” 其他人也点点头,都表示不同意我的想法。 “那好吧,只是为了避嫌,等晚上回到这里吃饭的时候,大家不要带什么可疑物品,像瓶子之类的东西也不要带来。” 大家沉重地离开了。只留下我和空昼坐在大厅里。空昼低头隔着手绢把玩着那个人偶。 “绮里。” “嗯?” “从现在开始,不许离开我。” “哈?” 空昼的表情很严肃,不过突然说出这种话,我真是很惊讶。 “啊什么,凶手就在我们身边,从现在开始你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我怔怔地看了他半天,才反应过来他的话。 “走吧,我们去外面看看。” 走到大门边,只听外面的狂风呜呜地叫着,根本看不见外面的东西,只有噼里啪啦的雨滴打在玻璃上。 “空昼,还是别出去了。”我担心地说。 “试试。”他推着门,费了很大力才推开一条缝,我们终于挤了出去。 “抓住我。”空昼拉住我的手臂,向案发的地点外面走去。雨中我们什么也看不见,雨点像石子一般打在身上。隐约地能够看见不远处停着一辆轿车。 我们艰难地跋涉过去,里面没有人。这时风突然更猛了,我靠着空昼的力量才能前进,终于又回到城堡里,我们已经都成了落汤鸡。 我们打着哆嗦走在走廊里,空昼坚决陪着我回到我的房间,却发现浴室的热水管坏了。我已经冷得牙齿打颤,和空昼出来又碰到了宫本。 “你们……出去了?”宫本惊讶地看着我们 “宫……宫本……你的房间里的浴室有没有……热水?” “有啊,你去我的房间洗吧。”她同情地说,“空昼你可以去我的隔壁,就是大泽学长的房间。” “不用。我回自己的房间,绮里,洗完了来找我。” “呃……嗯……”好冷…… “绮里,你的头发怎么还是湿的?会感冒的。”空昼说。 “没关系……啊嚏!宫本没有吹风机……对了,宫本说外面的那辆车是大泽学长的。” “越来越复杂了,我们整理一下吧,”空昼抱着双臂,“疑点有:一、新元雨去哪了?是根本没回来还是真的被囚禁在学校里?二、那个人偶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新元雨桌下的人偶在她与木影失去联系的第二天才出现?三、太刀美一是被用什么方法杀死的?而且她虽然可能是在卫生间被害的,但头发被剪得那么乱,地上竟然没有发丝,她是在哪里被剪掉头发的,为什么凶手要剪掉她的头发?” 我点头表示同意,“我向木影借来了新元雨桌子下的人偶,看起来和美一死时的人偶一样大小,但是好像不是同一个设计师做的。而且你不觉得这个人偶很像一个人吗?褐色的眼睛……” 空昼从我手中结果那个紫色和服的人偶,翻来覆去地看,突然停住了脚步。 “喂,你看。”他指着和服下摆给我看。 两个用白色的线绣上的字体,赫然写着“m·q”。 “m·q?这是谁的名字缩写吗……等等……”我惊道,“难道是……木影千镇?!” “看来木影她自己也没发现这字,可恶,又多了一个线头!”空昼把人偶塞进兜里,继续向大厅走去。 我真是越来越糊涂了,为什么木影的名字会在人偶身上?她是凶手吗?那她又为什么要委托我们呢? “绮里,你们怎么才回来?”大泽学长站在桌子边向我们打招呼。 “哦,我们去外面看看,”空昼说,“那车是你的么?” “对呀,怎么了?” 易村和一织在一边神秘地讨论着什么事情。 “没什么。”空昼坐下了,“宫本呢?” “我在这呢!”宫本从厨房里出来,手里端着一盘通心粉,看起来心情恢复地差不多了。手腕上挂着一大串蓝宝石手链。 “我要开动了!”大家拿起叉子,吃了起来。外面的大雨仍没有停住的迹象。 “易村,我今天看见你和一织从顶楼的空教室里出来了,你们在那种地方干嘛?”木影严肃地质问道。 一织有些紧张地停了下来。 “呃……其实我……”易村也不安地抚了抚头发,“我只是……” “你养了猫吧?”我喝着汤,问道。 “你怎么知道?”一织小声问。 “你俩的身上有一股宠物香波的味道,”我说,“而且你的衣服上还有几根黄色的猫毛。” “在那个换了新锁的房间里吧?这可是违反校规的事情,那个房间的隔壁似乎经常有人打扫。”空昼说。 易村叹了口气,“两周前我们在校园里发现的那只小猫,它受伤了。因为这个月我们家没人,学校又不让养宠物,就找了间空教室养着它。一织说别被人发现了,我们又在教室门上挂了锁头。” “但是那个房间采光不好,所以你经常把小猫带到隔壁房间去晒太阳,怕被人发现,就经常打扫那里,对不对?”我笑着说。 “……是的。” 木影仍皱着眉,我的心情也渐渐沉重了。这样的话,事情就真的一点线索也没有了。 “大家要喝茶吗?”宫本站起来问道,“我去烧点水吧。天气挺冷的。” “我要普洱茶。”空昼说。 “好的!”她走进厨房,大泽学长一跃而起,跟了过去。剩下的我们默默地吃着自己的通心粉。 “来咯。”大泽学长端着大盘子,上面摆着茶杯,宫本从他身后走上前来,开始分茶杯。 我看着宫本的手腕怔了一下。 “怎么?”空昼敏锐地问。 “你不觉得她的手链好像……” “绮里,你也要茶吗?”大泽学长温和地说。 “不用了。如果有酸梅汤我比较喜欢。” “其实普洱茶也很不错呀,”宫本微笑着坐在我身边,“尤其是热着喝的时候……” 她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突然脸色变得很恐怖,“呃……” 我惊慌地站起来扶住她,“喂,宫本!!” “呃……”宫本世痛苦地捂住自己的嘴,接着倒了下去。 “宫本!!”大泽学长大叫,“快点,来帮帮忙!!” 宫本还没有失去意识,身体十分痛苦地扭来扭去。大家都围拢在她身边,却谁也没有办法。 “她喝了什么?”空昼焦急地端起宫本的茶杯,“毒药么?” “毒药?”一织一怔,“医务室里有解毒药,快去拿来!” 经过我们手忙脚乱地抢救,宫本终于平静下来,在自己的房间里睡着了。 我和空昼却更加烦恼了,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杂乱的案子,似乎每个人都有嫌疑,又没有线索,像一团乱七八糟的线头缠在一起,毫无头绪。 “呃,空昼,其实我再怎么危险也不用这么夸张吧?”我对正背对着我收拾床铺的空昼说。他把从自己房间里拿来的被子铺在我的房间地上。 “我说过你一分钟也不许离开我,现在又有人被害了。”空昼关上灯,躺在地上。 虽然有点突然,我又觉得很安心。说实在的,我确实有点害怕,那个无形的杀手就在我们身边。 “你觉得这次下毒是怎么回事呢?”我躺在床上问。 “嗯……有人下在水壶里或是茶叶里吧?我们又没办法检验。” “是啊……空昼,多亏了有你在呢。”我小声说,“如果只有我一个人的话早就吓坏了,有你跟我一起调查,我才能坚持下来。” “呦,这可是你对我说的最浪漫的一句话。”空昼笑着说。 “啊?我是那么无聊的人吗?” “你以为?” “你真是煞风景!” “嘻嘻……” 我们都沉默了。《侦探学园》里面那句话突然出现在我头脑中:如果连侦探都放弃了,真相就真的石沉大海了啊…… “干嘛……”我睁开眼,空昼的脸孔出现在我眼前,“你怎么在这……” “你睡糊涂了!宫本失踪了!”空昼大声说。 “什么?!”我一下子坐起来,“宫本她……” 我们赶到宫本的房间时,大家都在。气氛非常沉重。大泽学长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面前放着一个穿白色和服的人偶。 “天哪……” 又出现了,标志着死亡的人偶…… “怎么回事?”我问旁边的木影。 “今天早上大泽学长来找宫本,房门没锁,浴室里的水哗哗地流着,人已经不见了,而且……”木影指了指浴盆边上的血迹,“浴盆里还留着那个人偶。” 我蹲下摸了摸血迹,已经干了。 “宫本是在洗澡的时候被袭击的么?”空昼自言自语地说。 “凶手是怎么进来的?”我站起来环视整个房间,“她洗澡的时候可能不关门么?” “现在说不定宫本的尸体已经在城堡的某个角落了,”一织阴郁地说,“说不定会像美一那样……” “你闭嘴!!”大泽学长失控地吼了起来,“宫本她不会死的!!” “好好……”易村说,“总之我们先分头找一找她吧……” 一直到中午,我们都在不停地找她,我发现空昼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空昼你……”我摸了摸他的额头,“喂,你发烧了!” “是么……”他有些疲倦地说,“没关系……” “什么没关系啊,你先回房间吧,这里有我在。”我拉着他向他的房间走。 “不行……” “哎呀,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没那么容易被袭击的,而且我还有博士给的护身符呢。你都这样了也保护不了我。”我硬把他推进房间里,“你就好好呆着,我去给你拿药。” 空昼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支撑不住躺下了。 我在走廊里跑着,突然想起来我好像根本不知道医务室在哪。几点了?我抬起手腕,发现表不见了。大概是我上次在宫本的房间洗澡的时候落在那里了。算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到医务室在哪…… 我正好路过了宫本的房间,既然都到了,就顺便拿回来好了。我这么想着走了进去。 “啊,找到了。”我在宫本的洗手间里转悠着,手表就放在镜子旁。我拿起来刚想离开,突然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 如果宫本是在洗澡的时候被袭击的,那么……浴盆里会一根头发都没有吗? 我惊讶地俯下身去看着那浴盆,几天以来的片段闪过我的脑海,所有的事件被一条奇怪的线索联系起来。 头发! “啊……”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脑后被狠狠地一击,晕了过去。 我猛地坐起来。这里很黑,只有墙壁上的一盏蜡烛的微光照亮,我捂住脑后,疼得呲牙咧嘴。 我缓过神来环视着房间,这里大概是地下室吧,我们一直把目光放在楼上废弃的教室,没想到地下还有这样的地方。角落里似乎有一个黑影。我慢慢走过去,那人倒在地上。 “这是……新元雨?”因为曾在照片上看过她,但这时的她已经没了美丽的长发,棕红色的头发被剪得跟我的头发一样短。 我把手指探在她的鼻下,还活着。恐怕是被囚禁了这么多天没吃东西晕过去了。 “呦,你醒了?”一个耳熟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慢慢转过身。 “宫本世。” 她的脸颊出现在火光下,手里一把日本刀映着寒光。 “大侦探,你才知道?”完全不同于往常羞涩的语气,冷酷而充满恶意。 “啊,你确实干的不错。”我站起来,因为头晕而有点摇晃,“直到我发现了你的浴盆里没有头发,才确定你是凶手,也知道了你所有的手法。” “哦?说说看。”她饶有兴趣地看着我,食指漫不经心地抵在刀尖上。 “新元雨之所以突然不与木影联系,是因为她想突然回来给木影一个惊喜。所以在木影去找我们的两天前,雨就没有给木影打电话。雨在当晚就到了学校,在大家都睡觉了的时候跑到教室去,拿着一个人偶打算放在木影的桌子上。因为那个人偶跟木影长得很像,雨就买下来并在人偶的裙摆上绣着木影名字的缩写。可是当她高兴地来到教室准备放人偶的时候,被你袭击了。你打晕了她,对不对?” “是啊,”她笑得更厉害了,“继续说。” “我想问一下你的动机,为什么要袭击她?”我严肃地说。 “动机啊……”她做思考状,还在不停地笑着,“我刚从自己的班里出来,看见她走进她的教室,要说动机,大概是因为她的头发太漂亮了。我实在是忍不住就跟上去打晕了她,然后把她拖到这里关了几天而已嘛。” “于是雨手里的人偶正好掉落在她自己的桌子底下,第二天被木影误以为是雨故意留下的暗号。”我克制住自己不为宫本的表情而呕吐,继续说,“现在想一想也很简单,木影问过了他们班所有同学,都说不是他们的,凶手显然不在他们班。你并不知道雨的人偶掉在班里,所以当你听说时也以为是雨留下的信息,于是你再杀人的时候都会留下一个人偶,让我们认为第一个人偶只是连续杀人的标志。” “嗯,说的好。”她轻轻拍了两下手掌,“美一被杀呢?” “你利用了大泽学长,你利用他对你的信任偷走了他的车钥匙。当美一在图书馆的时候打晕了她,剪掉了她的头发,把她绑到那个卫生间。因为那里有一个你可以利用的东西,就是那个小洞。你出去把大泽学长的车开到那个卫生间外面的位置,在排气管那里接了一根软管通向小洞,向里面排废气,很快太刀美一就窒息而死了。” “不错。只是你要注意咯,我是把她弄醒之后才憋死她的,这样会比较痛苦哦!不然太便宜她了。” “为什么?” “你先把所有事情都说完,放心,在你死之前我一定会告诉你的。”宫本笑着说。 我悄悄摸了一下自己的口袋,博士给的电棍不见了! “昨天晚餐时你手腕上戴的那不光是蓝宝石,其中还串着你白天在化学实验室弄得硫酸铜晶体。在热水中配制的硫酸铜饱和溶液,冷却后会析出硫酸铜晶体,只要再升温就会又成为溶液。硫酸铜是农药的主要组成成分,而你放的那点农药根本不足以致人死地,只是你用来洗去自己的嫌疑使得障眼法,所以当你去厨房泡茶出来后我觉得你的手链变小了。我们都以为是有人在水壶或茶叶里下了毒,其实你只在自己的茶杯里下毒,只要自己第一个喝,中毒后其他人自然不会喝,也没人知道是在哪里下的毒。” “你太聪明了!”她叫道,“然后呢?” “然后……”我说,“你故意做出自己被害的样子,藏起来等待时机再杀其他人。但是我发现你的浴盆里竟然一根头发都没有,如果你是在洗澡时被掳走的,怎么会没有头发?而且我又想起来你的梳妆台上、梳子上等等任何地方都没有发丝!而且你并没有吹风机,如果你那天冒着暴风雨去开车的话,到中午不可能头发就那么干了。所以我得出一个结论……” 我深吸一口气,宫本不笑了,冷冷地看着我。 “你是一个秃子!” 她轻轻地走过来,用日本刀抵在我的脖子上。 “说的好……所以我看见长头发的人就不爽哦……”她另一只手的食指卷着自己的发丝,“其实假发也挺漂亮的,是不是?” “你这个变态……”我咬牙切齿地说。 “变态?”她疯狂地笑起来,冰冷的刀刃已经割破了我的皮肤。 “你知道我为什么赐给美一那样的死法吗?”她靠近我,睁大眼睛说,“因为我的光头拜她所赐哦!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小时候我经历了一次爆炸,虽然脸部没有受到什么伤害,那头发却永远也长不出来了……那天我看见了美一的日记,原来那次爆炸只是她偷着玩火的后果,在日记里还恬不知耻地开玩笑说什么不知道当年那个被害人是不是顶个大秃瓢到处走……” 宫本看起来有些疯癫了,放大的瞳孔充满恨意。 好锋利的刀!我有些喘息,背后是冰冷的墙,宫本的刀尖经过我的脖子刺入我身后的石墙,刀刃的寒意让我头皮发麻。 “绮里!!” “砰!”的一声,空昼从外面撞开了门,外面的灯光照着他的影子长长地投在地上,看不清他的表情。 “空……空昼!” 宫本冷笑一声,把日本刀从我身上拿开,扛在自己的肩膀上。 “混蛋……”空昼站在我身前,我能够感觉的到他身上的愤怒。 “又来了一个。”宫本慢条斯理地说着,举起刀狠狠地冲着空昼劈了下来! 空昼向后伸出手臂挡住我,轻轻地向旁边一侧身子,长刀劈了个空。趁着她还未收刀的空隙,空昼把什么东西抵在她身上,宫本连叫一声的功夫都没有,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太险了! 过了半天,空昼才转过身来,低 no.6名侦探的危机 1 我刚推开事务所的门,一团纸球就砸在我的额头上。 “空昼!!”我大吼一声。 “啊,抱歉。”他懒洋洋地坐在电脑后面,手里转着一根钢笔。 我快步走到沙发边,瘫倒在上面。 “绮里,结果如何啊?”小兰递给我一杯茶。 “太可恶了,我跟踪了他整整一个星期才抓到他贩卖委托人爷爷遗物的证据!” “已经抓到了?不错嘛。”新一在对面的沙发里说。 “我刚才去见了委托人,她付了委托费,还给我三张贵宾券。”我扬起手中的三张票。 “什么呀?”空昼从桌子后探出脑袋。 “去一个小岛上旅游,可以免费乘旅游船。” “有这等好事?” “你们随便谁去好了,”我说,“我这个星期要累死了,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这个时候去放松一下不是更好?”小兰说,“最近帝丹高中和小学都在准备学院祭,我们没时间去玩啊。” “哦,怪不得最近没看见步美他们呢,”空昼说,“工藤你会去的吧?反正你对学院祭什么的肯定不敢兴趣。” “说的也是。”工藤从桌子上拿起一张票,“既然你们都不想去,就问问博士和小哀愿不愿意好了。” “不用了。”一个声音从门边传出来,小哀轻轻走进来,反手关上房门,“博士也收到这么一张贵宾券,是他的一个老朋友给他的,可是他说最近有新研究,让我去。正想问问你们要不要呢。” “那就问问大叔……” “不行,”小兰叹了口气,“他最近为了一个案子烦得要命,这些天都不回家。” “那还是我们去吧,这样——空昼、我、工藤、灰原,”我说,“咱们四个去玩玩也不错。” “喂,我可没有说我要去——”灰原说。 “贵宾券上说小岛上有豪华的购物街……”我大声读到。 “……我可以考虑……”灰原顿时被我打动了。 几天后,我们四个人来到贵宾船上。不算很大的客船,但装饰得很漂亮。我们各自把行李放在房间里,回到餐厅喝茶。 “哎哎,你们看见了吗?刚才有一位很帅的男孩子走过去了哦!!”旁边桌子旁的几个女孩兴奋地叫道。 “很帅的男孩子……”空昼重复道,“绮里,你看见了吗?” “哈?不知道哪个叫‘很帅’的。” “绮里好像很有免疫力的样子。”哀喝了一口咖啡,笑着说。 “绮里就这点好,不犯花痴。”空昼说。 “是啊,再帅的能有我的偶像们帅吗?”我得意地说。 “你的偶像是谁呀?”工藤放下茶杯。 “第一,福尔摩斯,第二,波洛,第三,格兰特探长。”我说,“不过呢,要是排这些人物的作者的话就要反过来了,我第一崇拜约瑟芬•;;;铁伊,第二崇拜阿加莎•;;;克里斯蒂,第三才是柯南道尔。” “为什么?” “要说案子写得最绝的就是阿加莎,柯南道尔嘛……不如她的案子复杂、有味道,而铁伊呢,就更牛了,推翻英国历史。我最喜欢福尔摩斯是因为他最帅!” 空昼无奈地看了我一眼,“拜托,给我点面子好不好,我刚说你不犯花痴耶!”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说,“你可以回头看看,那样的女人哪个男人看见都想搭讪吧。” 大家随着我的目光看过去,离我们最远的一张小圆桌旁坐着一位绝色美女,一头鲜艳的红发随意地散在肩上,看起来好像是西方人,蓝色的明眸,十分迷人。 “有那么夸张吗?”空昼不以为然地转过身,“我就没感觉。” “那是因为你还不是男人,boy!”我讥讽地说,“不信你继续看嘛!” 果然有一个中年男人走过去,大腹便便的样子,我不禁担心他会不会因为地球引力而匍匐前进。他满脸堆着猥琐的笑容坐在美女身边主动搭话。 那美女倒是很友善,竟然微笑着忍受了这个大叔,与他交谈起来。 “恶心,”空昼再次转过来,品一口普洱,“这个不算,你再找一例。” “啊拉,那里还有一位美女。”灰原看着对面。 我看过去,一对年轻人坐在离我们不远的圆桌旁,正热烈地聊着。不过那位美女怎么这么眼熟啊。 “佐藤警官!”我站起来,因为太激动差点撞翻了椅子,“旁边那个是高木警官吗?看起来不像啊……” “小点声,那个应该是毛利大叔,”新一冷静地说,“他化妆了,可能在监视什么人。” 这时空昼已经走过去了,我也跟了上去。 “哎?!你们怎么来了?”毛利大叔大叫起来。 “我们还想问你呢!”我说,“佐藤警官,你们在执行任务吗?” “嗯,”佐藤说,她没化妆,毛利大叔化妆大概是因为他太有名了吧。“我们在监视那个大肚子的男人。” 她的目光看着那位猥琐大叔。空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意思好像是“他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行了,你们快回去坐着,在这太引人注目。”大叔摆手让我们走开。 “哎?我还以为给你们打掩护挺好的呢!”我说。 “掩护的人也太多了,除了你们还有两个人。”佐藤笑着说。 “谁……啊!” 一个熟悉的黑皮肤的身影向我们走来。 “服部!”新一站起来。 “呦!大家都在呐,这位小姐也来了?”他笑着看着灰原。 “你怎么在这?和叶呢?”我问。 “委托人给的报酬,”他简洁地说,“和叶去参加学院祭了。” “哎?那佐藤警官说的第二人是谁啊?”我说着坐回桌子旁。 “那些女生说的帅哥不会就是他吧?”空昼小声对我说。 “呵……呵呵……”我干笑几声。 我突然发现灰原的神色很奇怪,她一直凝视着自己的茶杯,眉头紧锁。 “怎么了?” 灰原抬起头,“是不是太巧了?一艘没有多少人的船上有一半是侦探?” 我们阴郁地交换一下眼神。 “而且,”她轻声说,“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要说预感,自从进了柯南的世界,我都不用预感就知道没什么好事。但是很快我悲哀地发现,灰原的预感在开船的当晚就实现了。 我的房间在二层,其他人都在一层。我的隔壁左边是那位美女,右边就是大海了。所以命案发生时,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当时已经快十二点,白天在餐厅见到的美女(她叫凯瑟琳)敲我的房门,向我借洗发露。她身上湿淋淋的,用浴巾裹着身子。她刚走不到十分钟,空昼就跑来告诉我有人死了。 “就是那位猥琐大叔,没想到……”空昼阴沉地说。 空昼把我领到后面的甲板上时,毛利大叔、佐藤警官、服部、小哀、新一,大家都严肃地站在现场。这时已是午夜,除了侦探和警官们只有船长新约和大副在,还有一个人…… “白马?!”我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大侦探,“好久不见!” “绮里也在?”他笑着说,肩膀上站着他的华生。 “死者在这。”空昼推开毛利大叔。 那个大腹便便的身体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坐在地上,如果他还活着,一定觉得非常不舒服。他背靠着栏杆,右手握枪,右边的太阳穴上有一个洞,还有血从里面涌出来。衬着白惨惨的月光,十分恐怖。 我叹了一口气,回头问道:“死了多久了?” “十分钟之内。”大叔说,“尸体还很温热。”“怎么发现的?” “我,”船长(高桥介)说,“大概十分钟前,我要到这个甲板上检查时发现的。然后我马上就去找白马了。” “如果是他杀的话,凶手应该还来不及离开。你在去甲板的路上有没有碰到什么人?” “呃……碰到一个。”船长承认道,“穿着厚厚的风衣,戴着兜帽看不清脸,急匆匆地走过去,好像向客房的方向走了。” “啊?!”毛利大叔很不深沉地叫道,“你把凶手放跑了?” “对……对不起!”船长紧张地满头大汗,怕自己成为共犯吗? “好了,那就不能让客人们这么悠闲了,都叫起来吧,别给凶手喘息的时机。”佐藤警官说。船长走开了。 服部、新一和白马都沉默不语。 “怎么了?” “这人自杀的可能性很小,”新一说,“这种人不可能主动放弃生命。” 服部点点头,他俯下身子检查现场。 “我去叫工藤新一的时候看见一个女孩子正要回房间,她也穿着风衣,不过没蒙脑袋。”大副说。 “谁?” “呃……一个女孩子。” “要说十分钟前的话,凯瑟琳正在洗澡,还去我的房间借洗发露来着。” 空昼正在发手套,“这算是不在场证明吗?” “你为什么带了这么多手套?”白马带上手套,感兴趣地问。 “因为我们这一路上不一定会碰到多少案子呢,得多带几个,没想到一下子都用上了。”空昼耸耸肩。 “大概是因为容易引起命案的瘟神都聚到一块了吧……”我一边翻着死者的衣兜说。 “你们几个不要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乱翻东西!!”毛利大叔终于爆发了。 “佐藤警官,你们为什么跟踪这个人?”服部不理毛利大叔,若无其事地问道。 “有人匿名举报这个人要在这艘船上做毒品交易,这是一个很大的贩毒案,我们已经查了很久了。”佐藤说。 “这个案子一直是你和毛利大叔负责的吗?”新一突然问道。 “是啊。” “白马,你为什么在船上?”我问。 “委托人给的票。” 小哀的表情越发凝重起来。我也有点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似乎是有人故意把我们这些人集合起来的。连博士都收到贵宾票的话…… “好了,”大副走回来,“我们已经把所有乘客集合到餐厅了,你们可以去了。” 这船上除了我们还有六个乘客,白天坐在我们旁边的花痴有三个:亚由美、宇多田、小光。大副看见的就是亚由美,她看起来坐立不安的样子,搓着双手,穿着当时大副看见的那件风衣,不过船长说跟他看见的人不一样。 另外三个人有红发美女凯瑟琳、一个老头叫山上松井、一位气宇轩昂的年轻人叫田中嗣。 结果是每个人都没有不在场证明,虽然凯瑟琳在案发时间与我有交谈,但是因为推测案发时间并不是很精确,所以也不能成立。 没办法,我们只好让客人们回房间,自己留下来讨论。 “如果船长看到的人是凶手,那凯瑟琳去找绮里的时候应该没有时间换掉风衣吧。”毛利大叔说。 大家沉思了一会。 “不对,”新一说,“如果船长看到的是凶手,那么唯一没有嫌疑的应该是亚由美。” “没错,”白马说,“绮里看到凯瑟琳没穿衣服,而大副看见亚由美穿着不一样的风衣。要脱掉衣服根本用不着多少时间,要换风衣才需要时间。” “而且也没法测硝烟反应,等到了岸凶手早把衣服处理完了。”服部郁闷地靠在椅子上。 “这船还需要一天一夜才能到达,有多少人能下得了船呢?”我阴郁地说。 “所以当务之急是找出凶手!”空昼说。 第二天早上,所有乘客都在餐厅吃早餐,亚由美突然坐在我旁边。她脸色苍白,有很重的黑眼圈,看来她昨晚回房以后就没睡觉。 “怎么了?” “我们觉得船上还有一个乘客昨晚没出现。”她疲惫地小声说。 “什么?” “呃……我们昨天刚到这船上的时候看见了一个很帅的男孩子,但是昨晚集合乘客的时候没看见他。”她顿了顿,“还有……” 亚由美说话的时候好像看见了窗外的什么东西,突然僵住了。 “对不起。”她低声说,起身匆匆走了。 “怎么回事?”空昼疑惑地说,看着窗外,“她刚才看见什么了?” “等等,昨天船长明明说总共只有那几个乘客呀。难道还有一个不知名的凶手藏在船上?或者船长撒谎了?”我说,一阵寒气从胸中弥漫开来。 “如果是船长说了谎,那么那个穿风衣的人也不存在了。”新一重重地放下勺子。 “什么呀,明明是很简单的案子,怎么一点头绪都没有,根本没线索!”空昼烦躁地说。 “这就是福尔摩斯说的,越是简单的案子越难办,复杂的案子反倒很容易破。”新一说。 这时,又有一个人拍了拍我的肩,看来像我这样的少女才适合当侦探,容易得到人们的信任! 我转过头,原来是凯瑟琳。“这是我在死者房间门口捡到的,你们可以找找是谁的。”她用非常标准的日语说。 “哦,谢谢。”我接过她递给我的耳钉,“什么时候捡到的?” “今天早上。” “好的。” 她盛气凌人地扫了我们一眼,一甩长发走了。我才发现空昼咳嗽个不停。 “怎么啦?”服部问。 而空昼咳嗽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他拿起桌上的手绢跑开了。 “大概是过敏吧。”我耸耸肩说。 “过敏?” “是啊,空昼是过敏体质,对某些香水过敏得厉害,过敏表现就是咳嗽。”我端详着手中小巧的耳钉。因为凯瑟琳一直用手拿着,所以我想我也不用再戴手套了。 “这个耳钉……是小光的吧?”白马说。 “你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是呢。”我更仔细地观察着。 “这有什么说道吗?”毛利大叔不满地说,“大概只是不小心掉在那里而已吧。” “不对,”新一说,“昨天我们去检查死者房间时还没有这东西,你们不是告诉过大家不许接近那个房间了吗?” “说不定是有人想嫁祸给小光呢。”佐藤警官说。 “哎,小光!!”我转身叫道。 “怎么了?”小光走过来。这是一个瘦小的女孩子,干练的黑色短发和有神的双眸。 “这个耳钉是你的吗?” “嗯……”她俯下身接过耳钉,“不是,跟我的倒是挺像的,不过你看,我的耳钉不是好好的在耳朵上嘛。” “对哦。”我把耳钉放回桌子上,让小光回去了。 大叔怀疑地看着小光的背影。 “这倒是挺出乎我的意料的,”空昼说,“竟然说不是她的……” “这破案子,真……的烦。”我小声骂了几句,“凶手‘啪’一枪就跑了,根本没留下什么线索,越想弄点花样出来的才越容易留下马脚。这凶手真是够精的了。” “我靠,什么破香水,呛死我了。”空昼怒气冲冲地回来了。 “你那过敏不分香水优劣吧?”我说。 “警官、侦探们再见!白马探、服部平次、工藤新一、江户川空昼,再见!”一个女生特意跑到我们的桌子前来道别,不过就是吃完饭去别地方玩一会而已,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吗。这就是宇多田,超级大花痴。 饭后,大家都回到各自的房间补觉,包括其他的几位乘客。因为他们也是半夜被叫起来的。我独自走上二楼,经过小光的房间时,看见亚由美正在敲小光的房门。她回头对我笑一下,小光从里面打开房门,亚由美疲惫地走了进去。 亚由美好像有什么心事,一直都是很疲倦的样子。我想着,不知不觉已经走到自己的房间,拧开门把手进去倒在床上。一天以来的烦心事一点都没打扰我,就这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我找到空昼,他正和服部、工藤站在甲板上。 “没发生什么事吧?”我问。 “有事就不会让你睡了。”空昼说。 “我觉得亚由美有点可疑,我们是不是应该去问问她?”我问。 “侦探不要说什么是不是,”服部说,“去问就去问呗。” “走吧。”工藤说,“她从今天凌晨问话时就很奇怪,说不定看到了什么。” “灰原呢?”我一边向亚由美的房间走一边问。 “你应该问‘白马呢’。”空昼窃笑道。 “怎么啦?”我被他奸诈的表情搞糊涂了,“白马也不在呢。” “两人一起玩失踪啊,”空昼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你觉得意味着什么呢?” “空昼……你变八婆了哎。” “有吗?” “有!” “六点十分了,”服部抬起手腕看表,“去问完亚由美就该吃饭了。” 工藤开始敲门,过了大约三分钟,我们还以为她遇害了,差点把门撞开。亚由美才出来开门。 “不好意思,我在睡觉。有什么事吗?” “我们可以进去吗?”我问。 “请进。” “你好像一直很不安,发生了什么事吗?”我尽量用平易近人的语气问道。 “嗯……没有。”她的眼神有些犹豫,但回答很果断。 “今天早上对我们说话的时候为什么突然走了?”工藤质问。 “我……” “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服部说。 “没有,真的没有。”亚由美站起来,声音越来越高,眼里出现泪光,“求求你们,不要逼我!” “抱歉,”工藤平静地站起身,“打扰你了。” 我们一直在船上乱转,毫无头绪的案件让我们每个人都很烦躁。当我们到餐厅吃饭时已经八点了。 “啊啊啊啊啊——”一声尖叫划破夜空,我惊得从座位上跳起来。 “亚由美的声音!!” 毛利大叔扔下餐具,第一个冲上楼梯,我们紧随其后。到二楼,看见宇多田站在小光的房间门口,吓得动弹不得。而亚由美趴在房间里的床上痛哭。 “怎么……”白马走进去看着床,攥紧了拳头。 我也靠过去,小光躺在床上,死相很恐怖,长着嘴,眼睛瞪得很大,五官痛苦地扭曲了。 “窒息。”佐藤警官说,“恐怕是用这个枕头捂死的。” “我说!我……”亚由美突然叫道,“我全都告诉你们!!她……她威胁我,但是……竟然连我的朋友都杀了!!就是那个外国人!!我那天看见她枪杀了那个男人!!” 亚由美失态地喃喃自语,接近癫狂了。灰原站在她身边安抚她。 “去找凯瑟琳!!”大叔吼道。 十分钟过后,全船人都被集合起来。凯瑟琳失踪了,同时失踪的还有那个老头山上景松。 乘客和船员被要求呆在餐厅里,我们分头继续寻找凯瑟琳和山上。我一个人搜遍了甲板也没看见,几点了?我突然想起来手表还在房间里,于是跑回房间。拧开房门的刹那,我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尖叫。 凯瑟琳的身体悬在我的房间正中央,火红的头发散在面前,映着白惨惨的月光,一根绳子把她吊在天花板上。 我回过神来,冲上去努力把她放下,服部他们听到我的叫声也跑过来帮忙。然而已经晚了,她已经僵硬了。 我们回到餐厅里。 “推测死亡时间大概在六点,窒息身亡,推测是自杀。”佐藤警官说,“检测了绮里房间里的指纹,没有发现凯瑟琳的指纹。” “没有?”工藤惊道,“门把手上呢?” “只有绮里的指纹。” “那就不可能是自杀。”白马肯定地说。 “小光呢?”我问。 “小光大约是在12点多死的,窒息身亡。”大叔说。 “早上的时候我看见亚由美去了小光的房间。”我看着亚由美说。 “亚由美从10点开始就一直和我在一起了。”宇多田站在亚由美身边说道。 大家沉默了。服部开始吃饭,“先吃饭吧,光想也没用。” “我真佩服你,”空昼说,“看了两具尸体还能吃进去饭。” “那有什么办法,我要是每次见到尸体都饿着,早就饿死了。”服部继续大口吃饭。 我拿着凯瑟琳给我的那枚耳钉,一个猜想渐渐成型……等等,不对啊…… 我夹起一块寿司扔进芥末里,又夹出来放在空昼的盘子里。 “干吗?”他狐疑地问。 “你最喜欢的嘛,吃吧。” 他拿起来放进嘴里。“啊!!!”他捂着嘴叫道,“好辣!!!” 我猛地站起来,撞翻了椅子。“怪盗基德!你竟然冒充空昼!!” “什么?!”大家都十分震惊。 “我早就觉得不对劲了,你……”我气得说不出话来,“差点误了大事!空昼哪去了?” “你放心好了,”基德喝了一大口水,“他在自己的房间里睡得好好的呢。” “你怎么在这?”白马饶有兴趣地问。拜托,就算他救过你(详见《我进入柯南的世界》第一部 no。6 黑夜中的黑衣),你也是侦探啊! “那个岛上要举行珠宝大会,我坐这船来看看而已。”基德笑眯眯地说。 “你化妆成山上景松?”灰原问。 “是。” “你们不抓他吗?”我怀疑地看着两位警官。 “反正在船上他也没地方跑。”大叔说。 “原来如此!”工藤和服部异口同声地叫道,“我知道了!” “我也知道了。”白马点点头。 我还瞪着基德,他笑着看着我生气。 “我去找空昼,”白马站起来,“推理就交给你们了。” “你们知道什么了?凶手是谁?”佐藤警官立刻问道。 “原来是这样啊……”服部高兴地搓着手,站起来说,“我要离开一下,你们说吧。” “交给你了。”工藤点点头。 “快说呀,怎么回事?”宇多田急切地说。 “好吧。首先引起我怀疑的是小光的耳钉,如果第一个人像亚由美说的那样,是凯瑟琳杀的,那么那个耳钉无疑是想陷害小光的。既然要陷害小光,为什么要把她杀掉呢?所以我怀疑小光不是凯瑟琳杀的。”我说。 “不是她是谁?”亚由美惊讶地说。 “没错,小光确实是凯瑟琳杀的。一个人如果杀了另一个毫无关系的人,要么是因为那人是证人,要么不是为了凶手本人的意志。” “什么意思啊?”佐藤警官问。 “小光不是证人,亚由美才是看见凯瑟琳杀人的人,为什么小光被杀了呢?”工藤引导说。 “凯瑟琳不是为自己的意志杀的小光?”大叔说。 “我想是这样的,”我说,“可能是有人逼着她这样做的。但是这船上有几个人互相认识呢?因此唯一的可能性就是……” “看见了凯瑟琳杀人的亚由美掌握了她杀人的证据,威胁逼迫凯瑟琳杀掉小光!”工藤站起来大声说。 大家惊呆了,亚由美脸色煞白。 “第一个人确实是 no.7 名侦探的危机 2 在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我、工藤、灰原一起冲了出去,他们两个一定早就察觉到了吧。 “谁是他们的人?”灰原边跑边问道。她失去了往日的平静,脸色苍白,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 “田中嗣。”工藤沉声道,“刚才就发现他不见了!我怎么没想到……” 工藤不安地看了我一眼。我一句话也没说。我不想说我担心空昼,实际上他就算有了什么意外也顶多是回家而已。但是我不希望他回家。我希望能继续和他一起把侦探社经营下去。 “没关系,”我停下了无目的的奔跑,工藤和灰原也惊讶地停下了,“我们得冷静一点。如果他回去了的话……我也会回去的。他不会有事的,我们这么瞎跑也没有用,现在得好好想想他们能在哪里。” 我瞥见工藤和灰原交换了一个惊慌的眼神,他们大概以为我的意思是会随着空昼自杀吧。 这时白马、服部、毛利大叔和佐藤警官也赶来了,他们气喘吁吁地看着我们。 “谁带走了空昼?”服部紧张地问。 “黑衣组织。”我简单地说,看见服部和白马恍然大悟的表情,“佐藤警官、毛利大叔,请你们协助我找到空昼可以吗?” “等等,你什么意思?”服部好像要生气的样子,“我们干什么?” “我们面对的是黑衣组织,不是普通的绑架犯!你们不知道为什么我们都在这里吗?这是他们的计划!他们想一起杀了我们所有人!”我大声说。 “那你为什么去?”灰原冷淡地说。 “我不会有事!你们就不一样了……” “你的意思是你自己去冒险,让我们留下等着朋友被杀?”工藤平静地说,“不可能。” “好吧好吧,我现在没时间跟你们啰嗦。现在我们分头找,发现之后不要贸然行事,先互相通知。灰原……”我担心地看着小孩子模样的她,却碰上她坚定的目光,到嘴边的话咽回去了,“你跟白马一起。” 大家严肃地点一下头,四散到各个通道,向不同的方向跑去。 我也转身,突然被工藤叫住了。 “你跟我一起吧,你自己能干什么?” 我笑着向他摇摇手中博士给的电棍,向另一条路跑去。 我告诉别人要镇静,自己的心脏却像要撞断了肋骨一般让我喘不上气来。我们还不知道来到这里是怎么回事,根本没法保证空昼死了一定会回家!我好像被人淋了一桶冷水一般打了个冷战,机械地打开经过的一道道门。 不对。一个声音在我脑海里响起,不在这。 那是哪? 好好想想。 ————————————————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直觉!” —————————————————————— “你傻呀?也太自信了吧?” “你才傻呐!我才不是自信。” ———————————————————————— 我突然想起两年前与空昼的对话,为什么空昼总是能找到我? 如果我是犯人,我暂时不想让人找到,我会去哪里? 我猛地停住脚步,向楼梯口跑去——仓库! 黑暗的走廊里隐约能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我蹑手蹑脚地走着,一道门缝里露出一丝光亮。我小心地靠在墙边上向里看。 我在心里长长地舒了口气,空昼靠在墙边,嘴被胶带封住,手被反绑,似乎还在昏迷当中。该死的基德,你到底用了什么药啊?!我看不见犯人在哪。不过空昼还平安。 我后退到稍远的地方,确定里面的犯人听不见了,拿出手机打给佐藤警官。 “不要贸然行动,先通知其他人。”这是我自己说的,我必须得做到。我靠在黑暗处的墙上,让狂跳不止的心脏稍稍安静下来。 突然一阵轻微地脚步声让我提高警惕,猛地蹲下彻底隐藏在黑暗中。 “佐藤警官!”我小声叫道,“毛利警官!” “嗯,”佐藤警官点点头,“绮里,他们在哪?” 我指指前面的房间。工藤他们没来,想必是佐藤警官没告诉他们。 佐藤和毛利大叔轻轻地逼近那个有光线的房间,两人分别站在房间两边,互相点头示意一下,然后佐藤猛地转身踢开房门,用手枪指着房间内,小心地走了进去。 我惊讶地想怎么没有反应,就听佐藤警官叫了一声,然后是倒地的闷响。接着是几声不详的枪响。 “不要!!!” 我尖叫道,拼命跑过去。 “别动!”突然有人从背后捂住我的嘴。 “呜呜呜……”我拼命挣扎,企图踩他的脚。 “是我!” 他确定我不会尖叫了,放开手,白色的礼帽映着灯光。 “基德?” “你去救空昼,”他耳语道,“这边交给我。” “……”我担心地看着他。 他的唇角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我给你两分钟,不要管其他人。” 基德转身穿过房门。屋内的灯突然熄灭了,竟然一点声响都没有了。我定定神,摸索着打开房间的后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我快步跑向空昼所在的位置,尽量不去想他们发生了什么……基德告诉我不要管其他人……我应该相信他! “空昼?空昼!快醒醒!”我摸索到他嘴上的胶带,撕开胶带使劲地摇晃他。 “……绮里?” “快走!” 他手上还绑着绳子,这么黑的地方根本解不开。他还没有完全清醒,我连拖带拽地把他带出房门。 “站住。”一个完全不同于快斗的冷冰冰的声音说道。同时一个更加冷冰冰的东西抵在我的太阳穴上。虽然没有灯光,我还是认出了这个声音。 “宇多田?” 她冷笑一声,用另一手中的枪向房内响亮地射了几枚子弹。 灯光突然亮起来,基德的魔术被打破了。真不愧是基德,在刚才的一分钟里,形势完全逆转,现在大叔和佐藤警官都用手枪指着田中嗣的脑袋,他的手枪被晾在一边,基德却不见了。 佐藤警官猛地调转枪口,指向宇多田。宇多田原本稚嫩的脸庞上满是冷漠和嘲讽。 “田中,我就知道你一个人什么都做不成。”她讥讽道。毫不在意对着自己的枪口。 枪冷冷地抵在我的脑袋上,我的另一手拉住空昼的手腕,他还在半昏迷状态中。 “放下枪吧,警部。”宇多田懒洋洋地说,“不然我就杀了这孩子。” “你放下枪!”毛利大叔说,“不然我就杀了田中!” “我手里有两个。”宇多田左手中的枪也对准空昼,“二比一,你们俩把枪放下!” 大叔啊,我想你肯定没办法一下子射中两个人质的腿部,而且还有一个已经倒在地上了。 佐藤警官的腿还流着血,她和大叔慢慢地把枪放在地上,田中收走了他们的枪,拿起自己的枪指着他们。 “很好,就是这样。”宇多田满意地笑道,“田中,开始吧。” 我突然意识到跟他们做这种交易简直愚蠢极了!他们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要杀了我们! “不要!!” 田中的手指正在扣动班机…… “啪!” 这惊心动魄地零点一秒中,我差点晕过去。我以为警官们就这样死去了。 但是叫声并不来自佐藤或是毛利大叔。 “啊!!”田中掉了手中的枪,捂着自己的手腕大叫起来。一张扑克牌钉在木质的地板上。 不知何时出现的怪盗基德压低帽檐,笑得很嚣张。 宇多田猛地从我的头上抽回右手向基德开枪。佐藤和毛利大叔抓紧这一瞬扑向自己的手枪。 我突然感到一股强大的力把我拉倒在地上,空昼从我身边一跃而起,一个漂亮的回旋踢把宇多田踢倒在地。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胜负就完全调转了。 基德再次消失,这次大概是彻底消失了。毛利大叔一边小心地让枪口瞄准着田中嗣,另一手摸索出手铐,把手腕仍然流血的他给铐了起来。 “看来这次还是我救了你啊,绮里。”空昼低头看着我,笑得和基德一样嚣张。 我还没来得及站起来,正在走过来打算铐住宇多田的佐藤警官,因为腿伤突然倒在墙上。 宇多田猛地从地上坐起来,左手中的手枪对准空昼,面目狰狞…… “砰!” 空昼震惊地看着倒下的宇多田,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嘻嘻,”我也从地上站起来,向他挥挥手中的迷你电棍,“看来最后还是我救了你啊,空昼。” “看来是呢……”空昼傲慢地说,“不过我救了你那么多次,你也该还我个人情了……” “哪么多次啦?” “自己数嘛……” “你倒是说说……” = =||| no.8 悲伤的海岛 “嗷~~~终于要到目的地了!”我面对大海中渐渐清晰的岛的影子喊道。 “是啊,这个旅程可发生了不少事。”空昼说。 我们还在贵宾船上,白马和两位警官带着犯人乘直升机离开了,只剩下我、空昼、服部、新一和灰原继续游玩。 “游客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来到波利岛,这里有最豪华的购物街,房间最多的宾馆,最有趣的室外活动,最刺激的海上游乐场!……” “看来不错嘛,黑衣组织那帮人给的贵宾券不用咱们花钱哎。”空昼一脸占了大便宜的表情。 “是啊是啊,你不要成了黑衣的粉丝了。”我小声说。 “不会的,黑色衣服太没情调,不喜欢。”他高傲地说。 “喂,你们两个,”在我们说话的时候,他们几个已经走了老远,服部喊道,“我们先去找好宾馆吧。” 贵宾券上提供的宾馆便是岛上最大的波利宾馆,啊啊,真是奢侈的地方啊。大厅正中央的金色喷泉,墙边的三角钢琴,华丽的吊灯,墙上的琉璃瓦。 “糟糕,”空昼拍着额头说,“越来越觉得vodka是好人了。” 我突然发现有两位大侦探正在发呆。 “啊,这么华丽优雅的地方有小兰和和叶在才有意义啊!多么希望她就在我身边!唉,她没能来是多么大的遗憾啊!”我学着园子通常调侃小兰的语气站在工藤和服部面前说,“你们是这么想的吧?” “没……没有啦。”工藤含糊地说。 “切,谁会想那个女人。”服部别过头去。 这次连小哀也笑了起来。 “欢迎光临,”一位可爱的女服务生对我们鞠躬,“订房间请跟我来。” 简单地办理了手续,我们便跟着这位服务生上了电梯,同时进来的还有一位发福的中年男子和一个高挑的女人。 “我叫山本束子,”服务生自我介绍道,“波利宾馆共有一千三百八十六个房间,大家要拿好自己的房卡。” “叮——”电梯门打开了。 “十九层到了,田中佐一先生,请跟我来。大家请在电梯里等一下。” 我们看着山本小姐把田中带到离电梯很远的房间门口,推开一扇房间的门,请他进去。 “田中先生,我就住在您隔壁,有事请吩咐。” 田中傲慢地点了点头,关上了房门。 “山本小姐也住在这里吗?”山本走进电梯时我问。 “嗯,”她说,“其实我是这宾馆董事长的亲戚,假期来帮忙而已,所以也住客房。”“二十一层到了,”山本说,“大家的房间都在这一层。” 我掏出房卡,找到了自己的房间,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服务生,门都没锁吗?”跟我们一起乘电梯的女人皱着眉,不满地说。 “嗯,为了方便打扫卫生,没住人的房间都没有锁门。你们进去之后锁上就行了,下次再开就需要磁卡,景田木子小姐。” 景田木子哼了一声,推门进去了。 “真是,讨厌的人哪都有。”服部嘟囔了一句,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 “我们去吃点什么吧?”工藤说着把房卡塞进口袋里。 “好!” 宾馆虽然豪华,可是厨师却不怎么样,大概空昼尤其这么觉得。 “这算什么辣酱啊?什么味道都没有!”空昼不满地说。 “确实不怎么辣,”灰原说,“不过也不是什么味道都没有吧。” “啊,不是的,”我说,“这种辣酱就算再辣,在他看来也是没什么味道。” “空昼,你的味觉真的没问题吗?”服部很汗地说。 空昼一脸黑线地抬起头,“绮里……为什么你没记得带便当?我调的调味料哎。” “这种事情应该你自己想着吧。”我无奈地说。 “等等,”工藤突然说,“你的调味料难道是放在一个蓝色的便当盒里?” “对啊。” “糟了……”工藤拍着额头,“我以为是小兰托我带给大叔的那盒,拿给大叔了!” “呀……”我同情地说。 “那个大叔……” “没关系,虽然用了一罐芥末,果然还是没有那种辣椒效果好,所以也不是很辣。”空昼耸耸肩,继续吃。 “……” “毛利大叔……没事吧……” “哎?你们也觉得这个辣酱很没味道吗?”一个年轻男人突然向我们桌子探过身来。 “啊……嗯。”我说。 “哦,对了,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松人羽弥,是这家宾馆的采购员。”他笑着说,“看来这辣酱果然不行呢。” “松人君。”一位矮胖的女人走过来,“看来大家对这次的调料都不太满意呢。” “是啊,兴村,下次还是换一家吧。”松人说着回头对我们说,“这是我们厨师长,兴村太太。” “哎呀,别叫我太太,好像我很老了似的。”她笑着说,“你们好。” “对了,最近岛上有什么活动吗?”服部问道。 “明晚有烟火大会呦!”松人说。 “哇,太棒了!”我高兴地放下饮料,“我第一次参加哎!” “今天呢?” “去看看购物街吧,烟火大会之前大家都很忙,其他的活动都会推迟。” “购物街……”工藤和服部对望一眼,叹了口气。 “唉,恋爱中的男人啊……”空昼摇摇头说。 “喂喂……” “喂,服务生!”邻桌的一个男人喊道。我们回头一看,原来是和我们一起乘电梯的那个。 “来了!”松人从座位上跳起来走了过去。 “我要一瓶红酒。”那人冷淡地说,“最贵的。” “真是讨厌的人,”空昼厌恶地说,“他叫什么来着?” “田中佐一。”灰原说。 很快,松人拿来了一瓶包装十分华丽的红酒,田中佐一抱起红酒摇摇摆摆地向柜台走去。 “挺着那么大的肚子还能走得动,这个人也够不容易了。”兴村太太用敬佩的口吻说。 “你们回来的挺早嘛。”我和小哀走到大厅落地窗旁。三位侦探正在那喝茶。 “终于回来了。”服部郁闷地说,“有什么好逛的?” “啊啦,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之处。”小哀说。 “女人么……” 我可以理解,看见一个七岁小孩说这话是很诡异。 突然山本小姐急匆匆地从我们身边跑向总柜台:“把1029号客房的磁卡给我!” “发生什么事了么?”我走过去问道。 “嗯,”她焦急地说,“刚才柜台有田中先生的电话,我去敲他的房门,可是没有回应。” “会不会出去了呢?” “没有啊,从午饭之后他就一直在房间里了。” 空昼皱着眉与我对望一眼,我们都明白,命案是免不了的。 几位侦探也站了起来,大概也感觉到了不详的气息。我们与山本小姐一起冲进电梯,我心里的沉重与电梯一起上升。我真不应该跟这几位瘟神一起出来! 十九层。山本束子用磁卡在1029号房门上划了一下,推开门叫道:“田中先生,您在吗?” 然而没有任何回应。 “田中先生?”山本突然说。田中正躺在沙发上,嘴巴微张,脸色铁青,一瓶红酒放在茶几上,一个高脚杯打碎在地上,似乎是从他手中落下的。 山本正要走过去,被工藤拦住了。 “请你出去叫警察吧。” “什么?这岛上没有警察?!” “是的。”波利宾馆的经理夜久美惠子说,“这是私人的小岛,只有保安人员,没有警察。” “那警察要到这座岛还需要两天时间?”我问道。 “嗯。” 我们阴郁地对视一眼。 现在我们正在宾馆的经理室。尸检工作不得已只能交给两位侦探,死者田中佐一,死于氰化钾中毒,没有警察,也无法检测毒是在酒里还是在杯子上,死亡时间大约在中午过后不久。 “午饭后就没有人看见田中了,”工藤说,“他从午饭后就没出过房间,似乎也没有人进去过。” “从现场看起来是田中用高脚杯喝了酒之后毒发身亡的。”服部说,“酒是松人羽弥买的吧?” “松仁玉米来了。”空昼走进来,身后跟着松人先生。 “酒是我买的,也是我拿给田中的,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种事谁也无法证明,现在没有警察,没法进一步找证据,”我说,“酒卖给田中之前放在哪里了?” “红酒储存室。” “我去看过了,”空昼说,“进去需要钥匙,只有松仁玉米有。” “那个,”松人先生有些窘迫地说,“我叫松人羽弥,不是松仁玉米。” “啊,都差不多。”空昼不在意地说。 “也可能是自杀。”我说,“现场发现了小玻璃瓶,可能是装氰化钾的。” “嗯……” 服部和工藤紧蹙眉头思考着什么。 尸体仍然留在现场,第二天整整一天我们都在宾馆乱转,毫无头绪。 “好了,我们先别想了,”我说,“晚上去看烟火大会吧。” 其他几个人互相看了看,点点头。 这时已是傍晚,大家磨磨蹭蹭地走到一片空旷的草坪上时烟花已经开始绽放了。 “哇塞,漂亮!!”我忍不住叫道。 “你们也在啊。”兴村太太站在我身边说,“宾馆里基本上没人了,都出来看烟花了。” 草坪上站满了欢喜的人们,兴村太太的神情有点奇怪。 “你有什么事么?”空昼敏锐地说。 “呃……”兴村太太有些犹豫,“我想说,松人羽弥他是个很好的人,我相信他不会杀人的。” 现在松人羽弥已经自愿呆在他自己的房间里,等待警察到来。 “嗯……还有……”她发现几位侦探和一个小孩子都用极具穿透力地目光盯着她,“十二点之前要回宾馆,宾馆正厅从十二点到凌晨五点会关闭。” “谢谢。”我笑着说。 烟花越来越漂亮,十点时突然所有烟花都停下来了,全岛的灯光全部熄灭。 “发生什么事了?”服部紧张地问。 “呵呵,压轴戏要开始了。”旁边的一位先生说。 异常响亮的爆鸣声,之后整个天空都被烟花覆盖了,虽然岛上没有灯光,却被烟花照耀得如同白昼一般!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呼,烟花一个接着一个,整个天空五彩斑斓。 大约过了十分钟,盛大的烟火大会随着最大的一次绽放结束了,岛上的灯这才重新亮起来。 我们高兴地聊着往回走,把那些烦人的案子统统抛开了。小兰和和叶没来真是太太太太遗憾了! 走到宾馆门口才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经理美惠子跌跌撞撞地跑出来,向我们叫道:“死了!木子死了!!他要杀掉我们!!” 我们惊慌地对视一眼,顾不上美惠子的失态,冲进正厅。 喷泉旁边躺着一个满身鲜血的女人,我认出她就是和我们一起乘电梯、住在同一层的景田木子, 金色的喷泉里盛满红色的血液。 从外面进来的人都尖叫起来。服部让保安把客人都疏散到其他入口,空昼跑去找目击者,美惠子被工藤说服回到正厅。 “怎么回事?”我问柜台后的小姐。 “十点岛上熄灯的时候我跑出去看烟花,熄灯之前还好好的,灯亮了之后发现整个喷泉变成了红色,走过去……发现……隐约能看见一只手……”她说着,惊恐地抓住自己的头发,“然后我去找保安,他们从里面拖出了……那个人……” 我同情地拍着她的肩膀,心里渐渐沉重起来。 “死亡时间大概在今天下午,”工藤说,“死于胸口上的伤。” 我俯下身观察着尸体,尽量不去看她扭曲的表情,她的胸口上还插着那把刺死她的匕首。 “今天烟火大会都有谁没去?”小哀问道。 “我。”山本小姐从我们身后走过来,“我去给松人羽弥先生送饭了。” “熄灯的十分钟你在哪里?” “宾馆外看烟花。”她说。 “有人能作证么?” 山本耸耸肩。 “还有谁没去?”空昼问。 “夜久美惠子。”工藤悄声说,“她的情况有点奇怪。” 美惠子正坐在大厅的一角喃喃自语,说什么“他要杀了我们……” “死亡时间是今天下午吧?”山本说,“我下午一直在帮忙运货哦,你可以打电话问问。” “兴村太太呢?”小哀问道。 “跟我们说过话之后就不见了,”工藤说,“问问她下午有没有不在场证明。” 我坐在自己房间的床上,对旁边的大家说,“凶手显然很清楚什么时间会全岛熄灯,而且宾馆里的人都会出去看烟花,这个时间把尸体放在喷泉里应该不会被察觉。” “得了,先不想了,睡觉吧。”空昼说着走了出去。 看来我是越来越习惯与这些瘟神在一起,两起莫名其妙的案子一点也没打扰我,我沉沉地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在餐厅找到了吃早餐的各位。 “我问了美惠子一些事,”工藤说,“这间宾馆的董事长上个月因意外事故去世了。” “意外事故?”我问道,“这种时候听到这种事情一般都是有内幕的。” “更有意思的是,死掉的田中先生和景田木子小姐和夜久美惠子都是这家宾馆的股东。”空昼说,“据说这家宾馆是从董事长的父亲手中继承来的。” 我有些明白了。 “不过这对案子的手法毫无帮助。”服部郁闷地用叉子戳他的牛排。 “去找兴村太太问问吧。”空昼说。 “那我去吧。”我站起来向厨房走去。 我看见她的时候,兴村太太正在烤一个大蛋糕。 “我想问点事情。”我说。 “嗯。”她漫不经心地把蛋糕从烤箱里搬出来。 “你跟松人先生是什么关系?”我问。 她瞥了我一眼,“他是我弟弟。” “弟弟?” “嗯,他自己还不知道,他在孤儿院长大,我也是不久前才发现的。正打算告诉他的时候这儿正好出事了。” 我突然看到一样东西,心脏猛烈地跳动起来,“兴村太太……这是什么?” “哦,装鱼的袋子,密封好了放在冰里。” “这么大?”我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我们这里有很大的鱼啊!”她有些奇怪,“你没事吧?” 我转身跑到餐厅,把刚才的事告诉了几位。 “那么……”工藤的表情渐渐凝重起来,“糟了!!今天早上美惠子经理去波利岛的管理处开会,那个人也不在!” “快走!”服部一跃而起。 “发生什么事了?”兴村太太从厨房跑过来。 “你知道管理处在哪吗?”空昼问。 “嗯。” 我不由分说地拉起兴村太太向外跑。 “开这辆车吧,这是松人采购时的车。”兴村太太打开一辆面包车的车门,“但我不会开。” 我跳上驾驶座,小哀他们也纷纷跟了上来。我接过兴村太太手里的钥匙,车子猛地冲了出去。 “喂喂,你开这么快,没问题吧?”服部揉着撞在玻璃上的额头,“没听说过你会开车啊。”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我不屑地说着,把车开得飞快。 “没吃过……等等,你没开过车??!!”服部大叫。 “叫什么,小点声。”我轻快地说着,在兴村太太的指挥下已经冲到了目的地。 “她学过啦,不过确实没在马路上开过……”空昼很汗地说。 我们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向会议室,不顾形象地撞开门,还好还好……他们刚结束会议要解散,美惠子平安无事地整理着公文包,看见我们吓了一跳。 “你们……” 山本小姐正从门外进来,惊讶地看着我们。 “正好演员都在,”工藤说,“开始吧。” “怎么回事?”美惠子一头雾水。 “我们已经知道这些案件的凶手是谁了。”服部说,走到会议桌的椅子前坐下来。 “山本小姐,”我说,“你曾经说过你是董事长的亲戚,是吧?可是我们发现董事长实际上是你叔叔。”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山本说。 “你们的血缘关系这么近,为什么要用亲戚这样的字眼呢?一般人都很喜欢跟这样有钱有势的人攀亲戚呢,”我说,“我想大概是你们关系不好,你不愿承认与他的这层关系。” “你什么意思?”她恼火地说。 “首先我们来解释一下第一起案子吧,”空昼坐在桌子上,“我们在电梯上看到你为那个男的(我知道这家伙又忘了别人叫什么名字了— —||)推开门,实际上你请他进入的并不是他的房间,而是你自己的房间,客房的布置都是一样的,而那个老家伙也没带什么行李。你让他进了你的房间,而你进了他的房间,因为当时房门都没锁,你趁机在他房间的杯子里涂了毒,留下药瓶。当那家伙第二次抱着酒回房时,他会自然拿出房卡找自己的房间,这里的房间都是四位数,即使他觉得自己记得不对也不会怀疑。然后就在房间里用被涂上毒的杯子喝酒,死掉了。” “第二次杀人,我一直奇怪为什么下午被杀的人要在半夜才放到喷泉里让人发现,”工藤说,“那是你制造的心理骗局,让我们认为‘死者是停电期间被放在喷泉里的’。事实上,景田小姐在当天凌晨已经被你放在喷泉里了,宾馆那段时间大厅会关闭,你有很多机会不被人看到,你用装鱼的袋子密封着尸体。所以没有经过浸泡的迹象,血也不会渗出来。当全岛熄灯时,你去打开了袋子,引起人们注意。在水中的低温下,死亡时间被延后,你获得了不在场证明。” “可是血不是早已凝固了,怎么会弄得满喷泉都是呢?”灰原问。 “血袋里的血为什么不会凝固呢?”我提示道。 “莫非……她放入了保持血细胞活性的营养液和抗凝剂?”灰原恍然大悟。 “可是为什么?”美惠子不解地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要问你了,”山本束子突然冷冷地说,“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你不知道?” 空昼上前一步挡住身后的美惠子:“已经结束了,停手吧。” “我认输了,”她说着坐在椅子上,“这宾馆是我爷爷的。我从小和爷爷在一起,他是个和善幽默的老人,我永远忘不了和他在一起的美好时光。可是,他那不孝儿子竟然和这些渣滓联手给他下药诱发了心脏病。爷爷去世了,留下的遗产要分的时候,这些该死的家伙又合伙谋害了我的父亲。” 山本平静地说着,平静得让人害怕。 “我觉得家里连续出现这种事情很奇怪,就在家里的电话上安了窃听器,才知道这一切。于是我开始了我的复仇。上个月那个该死的董事长的意外事故也是我的杰作哦。” “不是的!!”美惠子尖叫道,“我们给他下药只是想吓吓他,没想到他真的……” 我听见,外面的警笛声终于响起了…… ======================================= 金色的喷泉里盛满红色的血液 多么动人的美丽景色啊。。。。。。。。(汗~~~~) 请无视以上这段优美的语句……谢谢……嗷~~~ no.9 侦探们vs警视厅part 1 “呦,园子,好久不见啊。”我坐在事务所的电脑后面对刚进来的园子说。 “接到什么委托啦?”园子大摇大摆地坐在沙发上。 “调查某富婆丈夫外遇、跟踪某大叔的女儿、寻找丢失宠物……”空昼合上手中的笔记本,沉重地叹息一声,“尽是些无聊的委托啊。” “把侦探团的各位叫来吧,我懒得动弹。”我打着哈欠靠在椅子上。 “那就跟我去参加聚会怎样?”园子接过小兰递来的茶。 “不要。”我和空昼异口同声地拒绝。 “不要这么干脆嘛,”园子晃动着茶杯,“著名魔术师天夜幕你们知道吗?” 我从手边的文档盒里抽出一叠报纸,翻到最新的一页读到:“舞台魔术师天夜幕得到魔术大赛冠军以及高额奖金。这个人?” “嗯,他得奖以后开了个庆祝party,就在今晚,我也接到邀请了,一起去吧?”园子说,“带上小兰他们和那帮小鬼头?” “好啊。”小兰笑着递给我一杯茶。 “绮里姐姐!”步美他们突然闯进来,“要去参加天夜幕的party是吗?” “喂,那可是我带你们的,怎么能无视我?!”园子叫道。 元太、光彦和步美一起装傻地笑着。 “这是博士给你改进的迷你电棍,可以发出强光。”灰原把小手电筒放在我手里。 “新一有案子要查,今天不能跟咱们一起去了。”小兰说。 “那就赶紧出发吧。”元太叫着跑了出去。 我无奈地和空昼对视一眼,今晚绝对没什么好事。但是,如果我知道会发生那样的事情,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去的! 当我们到达天夜幕家的豪宅时,party已经快开始了。我吃着桌子上的各种美食(说实话我是冲着这个来的),漫不经心地看着大厅中间的主持人。 “大家晚上好!在今晚的party开始之前,让我为大家介绍几位特别来宾,他们是在幕后发挥自己才能的大师,首先是天夜幕大师的服装设计师吉田美!” 灯光照在一位长发美女身上,她精心染过的头发梳成一个复杂的发型。她对大家优雅地笑着挥手。 “天夜幕大师的舞台设计师藤野金松!” 一个矮胖的男子被灯光照着,他手里还捧着一大盘法国料理,不好意思地对大家笑着。 “还有一位大家熟知的天夜幕大师的美女助手山下铃木!” 一位活泼的女孩子穿着前卫的服饰站在灯光下,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真是的,一口一个天夜幕大师。”空昼说,“元太,你几天没吃饭了?” 元太埋头吃着鳗鱼饭,连头都不抬。 “接下来有请我们的主角天夜幕大师!”主持人让开中心位置,大家鼓起掌来,一个四十来岁的高个儿男子站在灯光下。 “谢谢大家参加我的……” 下面他说的那些毫无营养的客套话我一句也没听见,我转身对侦探团的各位说:“我给你们出个谜吧?” “绮里姐姐应该不会出些冷笑话吧?”光彦小声说。 “听着啊,罗密欧与茱丽叶裸体死在家里的地毯上,地毯是湿的,有很多碎玻璃,身上没有外伤,也不是毒死或溺死的,你说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是裸体呐……”光彦很汗地说。 “必须是裸体哦!”我说。 “真够冷的。”空昼夸张地抱着自己的手臂。 三个人一脸凝重地思考了半天,还是摇摇头。 “是窒息而死的吧,”灰原说,“罗密欧和茱丽叶是两只金鱼,鱼缸被打碎了,所以地毯湿了,还有碎玻璃。鱼也不可能穿衣服。” “bingo!”我高兴地说。 步美他们一脸鄙夷地看着我:“终于发现比博士还会讲冷谜语的人了……” “这是思维定势啦,思维定势!”我说,“人们总是认为罗密欧与朱丽叶一定是人,侦探只有打破思维定势才能看清真相啊。” “对了,我们玩捉迷藏怎么样?”元太说。 “在这种地方?”小兰放下酒杯,“可不能给别人造成麻烦哦。” “那我们石头剪子布,输的人当鬼!” 晚会已经进行了三个小时,我们也玩了三个小时,我正在寻找最后一个人。 “步美!”我拉开壁柜,“哈哈,找到你了!” “唉……” 我突然看见天夜幕正在和一个女仆打扮的人说些什么,然后疲倦地想离开,却被另一个中年男子拉住了手臂。天夜幕有点不耐烦地带着那个人离开了大厅。 “绮里姐姐,看什么呢?”步美问。 “没什么。”我回头说,“该我藏了吧?” no.9 侦探们vs警视厅 part 2 “哼哼,想跟我斗,这帮小鬼头……”我躲在厨房的大桌子下面,那里很黑,有一个死角,即使掀开桌布也很难发现。我得意地蹲在角落里等着看他们着急的样子,这时我突然发现我的旁边…… “啊——”我大叫着从桌子下面冲出来,“蜘蛛!!!” 结果一下子把桌子旁边的女孩撞倒了,我俩一起从地上费力地爬起来。 “真是对不起……”我连忙道歉,发现眼前的女孩就是先前跟天夜幕说话的女仆,她微蹙眉,揉着自己的右手手腕。 “没关系……”她似乎很疼,“只是右手好像扭到了。我正准备切牛排,天夜老师说他想吃。” “那我来帮你切吧。”我拿起刀切开刚刚烤好的牛排,“这么大一块可以吗?” “嗯,把那块放在盘子里,谢谢了。” “我帮你送去吧。”我端起盘子。 “喂,你们干什么呢。”一个年轻男人走进厨房,手里端着一个高脚杯,里面盛着红酒,“这是要给天夜老师的。” “给我吧,我来送。”我主动接过红酒,端着牛排,“送到哪个房间去?” 我按照女仆野织田新告诉我的路线找到天夜幕的书房,刚要敲门,门就打开了,之前拉住天夜幕的男子从里面走出来,对我笑了笑,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觉得他的笑容很诡异。 我走进去,天夜幕坐在大书桌前翻着本子,“天夜先生,这是您的红酒和牛排。” “你是谁?” “铃木园子带来的客人,帮野织小姐的忙。”我转身走了出去。 “哈哈,绮里姐姐,你怎么不藏起来?一下子就找到了!”元太拦在我面前笑道。 “啊!我把捉迷藏的事忘了……” 我在大厅里找到正在吃牛排的空昼和园子,“空昼,没想到你也能喜欢牛排啊。” “啊,挺合我的口味的。” “哎,这是我切的那份哎,”我看着空昼盘里的牛排,“我在这里切了两刀。” “你怎么去切牛排了?” “哦,是这样的……” 事情刚刚讲完,一个尖利的尖叫声震惊了别墅里的每一个人。 天夜幕死了。警察来了。 “咳嗯,”群马县的那位白痴警察拿着警察手册站在众人面前,“天夜幕大师死于中毒,这里的每个人都有嫌疑。” “中毒?怎么回事?”我说。 “嗯……”他看了我半天,恍然大悟一般地说,“你是江户川绮里对不对?” “嗯,你还记得我啊。”我的第一个案子就是在群马县。 他带我们去了现场,野织小姐站在一边,她是发现人。 “我在自己的房间里,”她惊恐地说,“听见铃声……” “铃?” “就是这个。”她指着天夜幕的书桌上方,有一根垂下来的线,下面缀着一个鸡蛋大小的很精致漂亮的坠子,“只要天夜老师有事他就拉这个,我的房间里的铃就会响。” “我听到铃响,就跑过来了,看见……” 天夜幕的尸体还保持原来的状态,他的一只手确实做着拉铃之后垂下来的姿势,牛排只吃了一口,另一只手握着碎掉的高脚杯,桌子上有一些玻璃的碎片,拉铃的手放在玻璃的碎片上,也被扎破了。 “牛排是谁做的?” “我。”那个给我红酒的男子说,“我是厨师景山和村。但是其他人也吃了同一块牛排,都没事啊。” “牛排是我切的,也是我送的。”我说。 “虽然我很不想这么说,但是,凶手无疑就是你!”警官说,“牛排里验出了毒。” “不可能!”步美叫道,“绮里姐姐根本不认识他,不可能杀他的!” “过程是这样的,”那位警官不理不睬地说,“绮里不知什么原因在路上给牛排下了毒,送给天夜幕,天夜幕吃了一口之后中了毒,然后拉了铃,因为中毒后的痉挛捏碎了手里的酒杯。” 确实,如果是我,我也会这么分析,可是,可是我明明什么也没做啊!!! 空昼看着沉默的我,拍拍我的肩膀,“放心吧,我一定会查出真相的。” “跟我去警局查明真相吧,江户川绮里!”警官毫不客气地拉住我,要往我的手上铐手铐。 “等等!!”空昼捏住他的手腕,“你怎么能不调查清楚就这么做!” “对呀,绮里她不可能杀人的!!”小兰说。 “就是就是!!”侦探团的各位也跟着叫起来。 “给我们点时间,我们一定能找到真凶的!”光彦急切地说。 “时间当然可以给你,但是绮里我还是要带走。”白痴警官真是越来越白痴了。 “没关系,我可以跟你走,”我冷静地说,虽然一想起那个陷害了我的凶手正躲在某个角落窃笑,我的血就往脑子里冲,“你们都不要插手,这个案子,我要自己解决。” 该死的凶手,你给我等着!! ================================================================================ 最近很好奇‘网王’中的菊丸脸上为什么总是贴着创可贴呢?一直贴着不会发炎啊?那个汗…… no.9 侦探们vs警视厅 part3 我戴着手铐坐在警车里,没有再看担心的大家一眼,沉默地随着警笛离开了。 “凶手不会真的是你吧?”警官不确定地说。 “别跟我说话,我在思考。”我冷冷地说。 懒得理会在一旁喋喋不休的白痴,可是凶手到底是什么时间,用什么方法在牛排里下毒的呢? 窗外的景物迅速退过去,从别墅到警局的路程变得十分短暂。警官帮我打开车门,并没有像对待其他犯人那样拉扯,我仍然沉默着走下车,真希望能隐藏手腕上的束缚,算了,谁让我自己无能呢。 正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突然与谁的肩膀轻轻撞了一下。我猛地抬起头,对上了工藤……不对,是快斗和青子的脸。 我看见快斗显露出一瞬间的惊讶,很快就恢复平静,若无其事地走过去。反而是青子看起来有些犹豫地看着我。 我暗暗苦笑一声,上次见到青子是快斗装成我去偷东西的时候,我在人群中跟青子说了几句,看来她还记得我。 我刚刚踏入警局的门,突然眼前一黑,有人在我身后蒙住了我的眼睛。周围有人叫喊起来。 “闭着眼睛,跟我走。”黑羽快斗轻轻地说,拉住我的手臂跑了起来。他的手一离开我的眼睛,我即使紧闭着眼睛也有强光透过来,看来他使用了闪光弹。 “好了,睁开眼吧,”黑羽笑道,“你怎么会被抓啊,名侦探?” “别拿我开玩笑,我都要烦死了。”我坐上黑羽的车。 “要不要考虑做我的助手?”黑羽开着车,笑嘻嘻地说。 “你应该发出更严肃的邀请才行,青子呢?” “刚才让她先回去了,你犯什么事啦?抢劫?杀人?偷窃?” “你去死吧,”我咬牙切齿地说,“我要是杀人才不会被抓到!” “也是哦。” “我想你可能还没注意到,我戴着手铐,行动不方便。”我尖刻地说。 “对了,”他抬手扔给我一把钥匙,“这是从押送你的警官身上拿来的。” “谢了。”我费劲地用钥匙开手铐,终于打开了,“呼……可恶!!” “先去我家怎么样?估计你这次逃狱可能会被通缉啊。” “那真是谢谢你了。”我忍不住嘲讽道。 “原来你心情不好的时候会说话刻薄啊,讲讲怎么回事吧。” 我叹了一口气。 黑羽带我来到一间平凡的民居,“这是你家?” “嗯,上次你去的是我父亲家。”他打开房门,“进来吧。”“想吃点什么?”黑羽摆出一副家庭主妇的样子。 “鱼~”我窃笑道。 “没有那种东西!” 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快斗,你在吗?” “哦,进来吧。”黑羽从厨房探出头来,“正好,青子,帮我做晚饭。” 青子走进来惊讶地看着我,“呀……你不是?” “你好,我是黑羽的叔叔的二姐的舅舅的姥姥的外甥的表妹的侄女,我叫江户川绮里。”我笑道。 “呃,哦……”青子有点汗,“你刚才为什么在警局呢?” “误会啦误会!”黑羽端茶出来,“青子帮我做饭吧。” 啊啦,真是完美的一对啊。 “你们吃吧,我吃过了。”靠,想起来我就来气,要不是去参加什么破晚会,我哪会有这种麻烦! 我站起来走到窗边,想用手机给空昼他们打个电话(话说我们侦探事务所的生意还不错),对了,前几天空昼的手机坏了,好像送去维修了。我的手机是刚买的,还没记大家的手机号。唯一能记住的阿笠博士家和事务所的电话,但是如果警视厅知道我“越狱”了,一定会监听的。算了,我被救的事他们肯定会听说的。 就这样,我在黑羽家住了一晚,青子(大概是对我这个超远房亲戚不放心)也留下来了。 第二天早上天还未亮,我被自己的手机铃声吵醒了。 我惊讶地看着这个完全不认识的号码,不是手机号……有种不祥的预感。 “喂?”我小心翼翼地接起电话。 “你好,名侦探。”一个明显用了变声器处理的声音说道。 “你是谁?” “你想找的人。去宫旗百货的地下车库吧,你会发现好东西。”那个难听的小声音诡异地压低声音,然后是令人心寒的大笑。 “喂!喂!!”我对着电话喊着,但只剩下一连串“嘟”音。 我翻身跳起来,摇醒同样睡在地上的青子,冲出房间猛拍黑羽的房门。 “黑羽!!!醒醒!!出事了!!” 几秒钟后,揉着眼睛的黑羽拉开了房门,“怎么……” “宫旗百货在哪?”我焦急地问。 “嗯……”黑羽迅速清醒了,“就在这附近,我带你去。” “出什么事了?”青子也起来了。 “青子,快报警,地点在宫旗百货地下车库!”我迅速穿上鞋冲出门外。 黑羽跟着我跑出来,“这里离宫旗百货非常近,我们会比警察先到。” 我回头一看,发现黑羽充分发挥了魔术师的潜质,竟然瞬间就换掉了睡衣。 “到了!”百货大楼地下车库入口的锁已经被砸开了,大概是凶手做的。 “黑羽,谢谢,找个电话打给阿笠博士******,告诉他们现在的情况,这个案件,我希望能自己解决。” 黑羽摆出基德式的笑容,“小心点。”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跑走了。 能认识基德和青子,真是三生有幸。我跑进地下车库。好黑啊,凌晨两点多的商场寂静的吓人。我掏出博士给的手电,慢慢地走着,不得不说这真是太恐怖了,凶手也许就在这里。唉,我不能总依赖空昼,总有一天必须自己独当一面。 突然一样东西差点让我停止心跳—— 天夜幕的舞台设计师藤野金松面朝下倒在在地上…… 我克制住想逃走的强烈愿望,俯下身观察着情况,我还不能像工藤那样得到确切的死亡时间,但能推断出他至少已经死亡三个小时以上了。他的后背上有一把匕首,地上的血迹不多……突然响起了尖锐的警笛声。 我在心里咒骂一声,我又被算计了!!我关掉手电,跑到一个角落处蹲下。 “现在没法开灯吗?”一个声音随着脚步声传来,“把这家百货的负责人找来!” “外面的锁被打开了,真奇怪,居然会接到两个报警。”另一个声音嘟囔着,“你怎么不带手电啊?” “恰好没电了嘛……” 这两个声音好熟悉…… “白鸟警官?千叶警官?”我试探着问。 “……绮里?”白鸟警官在黑暗中问道。 “是我!”我拿出手电刚想开,又犹豫了,“你们相信我不会杀人的,对吧?” “当然!”千叶警官的声音说,“但是你不应该逃走啊!” “对啊,绮里,跟我们回去吧,我们会调查清楚的。”白鸟警官说。 “我只是想自己洗清自己的罪名而已。”我轻轻地说。 “对不起,我们必须抓你回去。”千叶警官斩钉截铁地说。 我咬住嘴唇,忍住想大吼大叫的冲动,“不好意思,但是我真不想被抓。” 我闭上眼睛,把手电的亮度调到最大,强光将千叶和白鸟警官笼罩起来。他们在黑暗中待了这么久,突然见到强光之后会有一会看不见东西。我趁机从入口跑出去,跑得异常的快。 去哪?我站在门外的警车旁犹豫了一下,幸好现在这么晚,只有他们两个人来。我任意选了一条路跑了起来。 其实一开始我真没有想过逃跑,心想即使在警局也完全可以推理的,但是黑羽快斗给了我另一个念头,既然已经被救,为什么不试一试自己抓住凶手呢?我是无害的,跑出来又怎么样? 正想着,身后的警笛声越来越近了!真不愧是警官们啊,竟然这么快就开车追上了。 突然从前边的路口拐进来一辆车,悄然停在我身边,车门突然打开,露出灰原的脸。 “绮里,快上来!” 我跳上车,它迅速退回路口,从另一条路拐走了。 “看来警车并没有发现我们。”光彦说。 我定下神来,发现灰原、光彦、元太和我并排坐着,坐在副驾驶上的小兰抱着步美,开车的是工藤。 “我又被算计了,”我气喘吁吁地说,“藤野金松死了。” “看来凶手是铁了心要你做替死鬼。”工藤严肃地说。 大家沉默着。 “绮里,被谁救了?”工藤问。 “如果我说是怪盗基德你信不信?”我笑着说。 工藤从镜子里看我一眼,“你嘛,当然信咯。” “大家怎么都来了?” “担心你啊。”小兰说,“博士接到一个很像柯南的声音打来的电话,说你在宫旗百货的地下车库。” 黑羽快斗这家伙,真会故弄玄虚。 “我想也只有怪盗基德能用这样的声音吧。”工藤笑道。 “你们怎么会这么快赶到的?”我问。 “我们早就到了,”步美说,“你被警官带走的时候,光彦在你身上放了追踪器,你被‘劫狱’之后我们就开始用柯南的眼镜追踪你了,发现你在这附近,就在车里睡下了。后来博士打电话来说你在宫旗百货,我们就去找你了。” “真谢谢你们。”我感激地说。 “我还以为你会问空昼怎么不在。”工藤说。 “啊,我能想象的到,他在拼命帮忙调查吧。”我微笑道。 “是啊,这是给你的,”小兰递给我一叠订装好的纸,“关于这次案件的一切资料,从警视厅那里要来的。” “我们谁都没看,”工藤说,“就看你的了。” “为了我们大家都能及时得到你的消息,以后你就往事务所打电话吧,”灰原说,“但是事务所的电话好像被监听了,变声器给你,你用元太的声音打来就好。” 我接过柯南用过无数次的领结变声器,大家对我笑着。有温暖的东西涌上我的眼睛。 ============================================================================= no 9 侦探们vs警视厅 part 4 我被工藤送到了园子家的某处别墅,在城市安静的一角,附近没有什么人家。为了不引起怀疑,大家回到各自的家,剩下园子和…… “京极真?”我惊讶地看着眼前的高手,“你怎么也在?” “我正好回来了,听说你被诬陷了,来保护你。”京极说。 “谢谢!”我不禁想象着佐藤警官跟他打一场会有什么结果。 “来来来,我们来吃早饭吧。”园子竟然亲自端着盘子从厨房走出来,“尝尝本大小姐的手艺,为了保险起见,所有仆人都回家了,只有我自己来喽。” “我来帮你吧。”京极从座位上站起来。我刚准备去帮忙,听见京极这么说便打消了这个念头,还是不要打搅别人的美事比较好。 有园子这样活泼开朗的人在,任何环境下都不会产生难耐的沉默,我们三个人度过了愉快的早餐,我回到楼上自己的房间里开始研究案件报告。 “死者天夜幕,著名魔术师……” 是啊,凶手作案的方式简直像魔术一样神奇。 “于今年9月29日获得最高魔术奖项……” 要不是因为他获奖,怎么会惹来杀身之祸? “死于中毒,死亡现场有玻璃杯碎片……” 凶手是怎么给牛排里下毒的?在我前面从天夜幕房间里出来的人是谁? ……zzzzz 不知过了多久,楼下的嘈杂声把我吵醒了。我翻身从床上下来,迅速跑下楼梯。 大门外站着京极和一个没见过的男人打起来了!园子不知所措地站在门旁。 “怎么回事?”我问园子。 “那个男人敲门说要找你,真问他是谁,他笑着说‘你看不出来啊?’,说着就冲着真来了一拳,然后他们就打起来了!” 京极来了个后旋踢,被对方灵敏地躲过,那人顺势跃起,凌空向京极踢过来。 原来如此啊……我微微一笑,“园子,不用担心了,让他们玩去吧。” “啊?什么意思?” 我靠在门口观战,这小子还真行啊,能和这空手道高手打得不分上下。 突然京极趁着那人出拳的空当,抬腿狠狠地踢在他的腰部。来者猝不及防地被击倒在地。 “好了,这样就行了吧?”我上前拦住京极,把手伸给坐在地上的人,“空昼,你时间长不打架难受是不是?” “我只是想跟他切磋切磋而已,”空昼抓住我的手,从地上跳起来,“真是厉害,服了!” “空昼?!”京极和园子惊讶地看着眼前这起码有三十岁的大叔。 “怎么样,易容地不错吧?”空昼得意地坐在沙发上。 “真不错,我一点都没看出来。”园子承认道,“绮里,你怎么看出来的?” “这小子化成灰我都认识。”我扯了扯空昼的假发,“你在哪弄的这些东西?” “少年侦探团那帮家伙,他们的侦探道具齐全的很。”空昼笑道,“我担心事务所被监视,就易容跑出来了。” “被监视了?”园子叫道,“警视厅这帮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毛利大叔回家的时候很消沉,他也不相信你会杀人,”空昼叹了口气,“但是你毕竟逃跑在先,嫌疑人逃跑必须要抓回来啊。” “是啊,我可以理解。”我说,“你特地来有什么事啊?” “哦,对了,”空昼从公文包里抽出一叠文件,“这是我和博士调查的有关那些在场的人的所有资料和他们之间的联系,你慢慢看吧。” “嗯……这个人!”我翻到第一页就看到了我进入天夜幕房间时走出来的那个男人的照片。 “小藤艺,他是天夜幕的合伙人,也许叫合伙人不太合适,总之就是不出钱不出力,天夜幕却得分给他一半的钱。” “有这等好事?看来很可疑啊……”我说,“不过他应该不会杀了天夜幕这棵摇钱树吧?” “谁知道,”空昼耸耸肩,“案件报告看完了吗?” “啊,那个啊……我看了一半睡着了。” “看来你精神状态还不错,有点超乎我的意料。”空昼说,“我会再去帮你查一下两个死者的共同点的。” “对了,你帮我查一下这个电话号,这是好像是凶手的人打给我的电话号。谢啦。” “真谢我的话中午请我吃饭吧。”空昼说。 “可以啊,不过你能不能把妆卸掉啊?” 下午三点钟,所有的资料我已经看完了,看来当时在场的人几乎都有作案动机。 小藤艺:天夜幕对他的无赖行径感到厌烦,不想再给钱了,当时我进去之前刚刚发生争吵。 服装设计师吉田美:跟天夜幕纠葛不清,吉田美想与他分手,天夜幕却死缠烂打。 助手山下铃木:作为助手经常被天夜幕用非常难听的语言训斥,又不甘心放弃这份工作。 厨师景山和村:父亲欠了天夜幕一大笔债款,天夜幕经常去讨要,致使其父心脏病突发住院。 女仆野织田新:工作认真却经常被无端指责。 虽然都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但却是容易引起争执而产生一时冲动的情况。突然我的手机响了。我狠狠地按下接听键。 “下午好,名侦探。”那个令人厌恶的小声音说。 “你……” “有时间说我,不如去灵翼茶馆看看。”那声音笑道。 “同一种方法用两次会有用吗?”我咬牙切齿地说。 “会哦,即使你知道是陷阱也不得不去,那人还没死呐,你要不要试试能不能赶得上?” 忙音……我猛地扣上电话。 我冲下楼梯,“园子??京极??” 没有回音,这两个人……对了,他们说过去买菜了! 我沿着公路用前所未有的速度狂奔,终于截住一辆出租车,“快点!!我要去灵翼茶馆!” “……好。”司机有点惊慌。 我用手机打给事务所,可是还没等到接通,司机就来了个急刹车,“到了,客人。” “谢谢。”我扔出手里钱,也不知是多了还是少了,就跑向茶馆。 我站在茶馆里喘着粗气,里面人不多,坐在里面的那个……山下铃木! “铃木小姐!”我跑过去,“太好了,我们快离开这。” “你……你在说什么?吉田美约我来的。” “吉田美?” “是啊,”山下铃木说着举起茶杯。 “别喝!!!”我向她的杯子扑过去。 然而一切都晚了,在她反应过来之前,茶水已经顺势进入她的嘴里。 “啊————”她掐住自己的喉咙,发出的声音就好像被花生噎住一般,然后像慢动作回放一样地,在我面前缓慢地倒了下去…… no.9 侦探们vs警视厅 part 5 茶馆里响起一片尖叫声,人们惊恐地望着地上的尸体和呆在一旁看着尸体的我。 “快报警啊!”一个人喊道,“她就是凶手!!” 人们的目光像针一样刺在我身上,我忍住想扔茶杯的冲动,蹲在尸体身边闻闻死者的嘴唇——没错,氰化钾中毒。 突然,警笛声由远至近传来。我的老天!!我拨开阻碍的人群,从远离大街的窗户跳出去。我在心里骂了一句,全茶馆的人都会作证我曾经阻止过铃木喝茶,说明我是知道里面下了毒的,这凶手真够狠的! 我实在是太愤怒了,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在向哪跑。 “绮里!!”我回头,佐藤警官已经追上来了! “绮里!!”又一声呼喊从我前面传来,god,我不会被包围了吧? “和叶?”我惊道。小兰和和叶从我前面跑过来。她们看到在后面追我的佐藤警官,顿时明白了状况,跑到我身后面向着同样停住脚步的佐藤警官。 和叶头也不回地对我说:“你快跑,这有我们挡着。” “不用了,既然警视厅这么想抓我就让他们抓好了。”我恼火地说。 “作为侦探,失去的尊严要自己夺回来!”和叶说,“这是平次告诉我的。我听说你的事之后特意赶来帮助你的,平次有案子离不开,他说了一定会来。你一定亲手抓住凶手啊!快走吧!!” 小兰微笑着对我点点头,我没有再犹豫,低声说:“交给你们了。”然后向旁边的树丛中跑去。 “佐藤警官,我们是不会让绮里被捕的。”小兰摆出空手道的架势,“即使要与你为敌。” “这是我的工作,你们不要逼我。”佐藤警官向前踏了一步,严肃地说。 “难道不查明真相就追捕别人就是警察的工作吗?”和叶也随时准备迎战。 “绮里作为嫌疑人从警局逃走……我也不想这么做!但是如果你们执意要阻拦的话……” 佐藤警官正面向和叶和小兰冲过去。 为什么凶手总能找到我?他故意把杀人地点设在我旁边,让我比警察先到,来嫁祸给我。莫非…… 我在黑暗里打开手电,这是一个充满霉菌味道的废弃工厂,这是我在这片树林里跑了二十多分钟才找到的好地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体力可以这么好。这里如果被警察找到的话能躲藏的地方很多,想逃跑也容易。我开始搜索身上可能被安了发信器的地方。手表上有一个,这是光彦安的。凶手能在什么地方安呢? 等等……从头回忆一下,我的手机好像在晚会上没有一直带在身上,嗯……是被抓的时候从客厅的桌子上拿回来的,就是它了!我掏出手机,翻来覆去地找,终于在那繁复的手机链上找到了看起来很像发信器的小东西。 我看了它半天,又拿出工藤给我的案件资料重新读了一遍。 然后关掉手电,闭着眼睛让整个事件的过程在头脑里演一遍…… “这是思维定势啦,思维定势!人们总是认为罗密欧与朱丽叶一定是人,侦探只有打破思维定势才能看清真相啊。” “绮里姐姐,你在看什么?”“没什么,该我藏了吧?” “你怎么吃起牛排来了?”“啊,挺合我的口味的。” ———————————————————————— 没错!如果这样假设的话一切都说的通了!我拿起手机打给事务所。 “喂,新一哥哥吗?”我用领结变声器说道,“我是元太。” “哦。”工藤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起伏。 “我正在看一本书,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如果死者中毒身亡的话,能验出毒是从哪里进去的吗?” “不能。” “哦,那我知道了,”我停顿一下,“小兰姐和和叶姐在吗?” “她们在回来的路上,”工藤温和地说,“不用担心。” “嗯,拜拜。” 我合上手机盖。没错,凶手就是这样巧妙地把罪名嫁祸给我的,但是证据呢? 突然车库外有汽车发动机的声音,有人从外面进来。这个人的脚步很轻,虽然工厂又大又空,却并没有脚步声。 我从藏身的地方站起身来。 “空昼吗?”我问道。 “嗯,”空昼回答,“我发现了些有趣的事。” 工厂很黑,我打开手电。空昼走过来,坐在我旁边。 “上次你让我查的电话号是路边的公用电话亭。还有一件事——五年前,天夜幕、藤野金松和山下铃木共同经历了一次沉船事件。”他递给我几页资料,“当时还有一个人叫柳川茂的小有名气的魔术师丧生了。” “那么……” “恰好天夜幕也是五年前出道的,你能联想起什么呢?” 我惊讶地看着空昼,心里渐渐猜到了凶手的动机。 “那么那个人就是柳川茂的……” “怎么,你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嗯,但是凶手大概没留下什么证据。” “对了,我忘了告诉你,当时在那艘沉船上的还有一个人……小藤艺。” “太好了!!”我站起来,“现在该我还击了!” 三个小时后,我布置好一切,在音格宾馆的房间里等待。 我在房间里踱着步,等着凶手上钩。 “你别转悠了,”空昼抱怨道,“看着晕。” “一想到那家伙就要落网了我就坐不下来。” “唉,你这个家伙……说起来我们好像很久没吵架了。”空昼怀念地说。 “真的……这段时间太忙啦,没时间吵架。”我终于坐下来了,“咱俩好像从小到大还没有这么长时间不吵架的记录。” “其实也不算是吵架,斗嘴而已。从来没有真正吵过,是不是?” “是啊,天天斗嘴却能不生气,真是个奇迹啊。”我说着笑起来。我们神经质地大笑着,这时房间里的电话响了。 “喂?”空昼接起电话。 “凶手发话了,”工藤说,“宾馆的咖啡厅,我们都到了,来吧。” “ok。”空昼放下听筒,“我们走吧,该你上场了。” 宾馆的咖啡厅很大,人也有不少。我和空昼找了一个靠墙的桌子坐下来。离我们不远的墙上挂着两把日本刀。 气氛有点古怪,大家都压低了声音说话,并不时地向门口看。 终于,大家期待的人来了。那人还没有察觉到这里的危险性,他戴着大大的墨镜,大步踏进来,坐在我后面的桌子旁。咖啡厅里的气氛更紧张了,我通过对面的镜子观察着进来的男人。他的大衣有点不合身,皮肤很白,手臂纤细,不像个男人的样子。 “你终于来了啊。”我放下杯子,从座位上站起来,转过身面向她,拿掉遮住我半边脸的假发。 虽然她戴着墨镜,从她发抖的手上可以看出她的惊慌。 整个咖啡厅突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转向这里,仔细看就会发现,整个咖啡厅没有闲杂人等,是我叫来的警视厅的各位警官,和叶、小兰、工藤、服部、园子、京极真、侦探团、阿笠博士,乔装了的吉田美、景山和村和小藤艺。 “你让我吃了不少苦啊,野织田新,”我离她那么近感觉很难受,于是走到中间的空地上,“不……应该叫你柳川红子。” 天夜幕家的女仆惊诧地打碎了手里的杯子,“我……我不是……” “你不是谁?”我冷笑道,“你知道被人诬陷的滋味吗?” 我转向在座的各位。 “我先来解释一下凶手的作案手法吧。其实我们都中了一个心理骗局,‘牛排里被下了毒,死者中毒而死,他一定是吃了牛排中毒的’,这样的思维定势。实际上,导致天夜幕死亡的并不是牛排里的毒。” “那是哪的毒?”目暮警官问道,“其他地方都检查过了,没发现哪被下毒了啊。” “一开始我也认为是天夜幕吃了牛排死掉的,但是如果牛排本来没毒,我也没下毒,案件资料说我送去牛排之后没有人进去过,天夜幕刚刚获奖,也不可能自杀。所有的可能性都行不通,那只能解释为天夜幕不是因为牛排里的毒而死的。” 我看了一眼呆在那里的柳川红子。 “之前我看到天夜幕跟你说了什么,他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而且你拿出来的那个牛排是非常辣的,对不对?” “绮里姐姐,你怎么知道那个牛排很辣呢?”光彦问道。 “因为空昼啊,他吃的那块和天夜幕吃的是同一块牛排上切下来的。他能高兴地吃进去,说明那牛排不是一般的辣。”我说,“我假设的情况是这样的:天夜幕告诉你他的嗓子很疼,让你给他拿牛排。你故意拿了一块很辣的,正好这时我把你撞倒了,你说你的手腕扭伤了,我就去帮你送,你脱离了全部的嫌疑。当天夜幕一吃到牛排,他肯定会拉铃,你根据他平时的习惯发现,他会头也不抬地握住整个挂坠。你事先在挂坠上安了毒针,他拉铃的时候刺入他的手指,瞬间死亡。” “那如果手指上留下伤口不就被发现了吗?”高木警官问道。 “所以,凶手打碎了杯子,在他的手指上划出伤口,掩盖了毒针扎出的伤口。然后拿掉毒针,在牛排里下了毒。事后是检查不出来毒是从哪里进入人体的,牛排里的毒让人想当然地认为天夜幕是吃了牛排中毒而死……也就是说,这些事只有第一发现人才能完成,也就是你——柳川红子! “为了达到你杀更多的人的目的,你在我的手机链上装了发信器,每次都把杀人地点安排在我旁边,好嫁祸给我。第一次在地下车库,你是事先杀掉了藤野金松,挪到那里去的。当时白鸟警官说:‘真奇怪,居然接到两个报警电话。’其中一个就是你打的。第二次你用吉田美的名义约出了山下铃木,下毒之后,算好了警官到达的时间报了警。 “我找不到你的证据,就安排警官们联系你的下一个杀人目标——小藤艺。然后我来到这个宾馆里,相信你通过发信器知道后一定会在这里杀人。小藤艺接到你的预约电话之后立即告诉警视厅,我们就在这等你了。” 不安的沉默。化名为野织田新的红子摘下了墨镜。她看了看周围的人,吉田美他们也拿下了自己的伪装。 “那你能推理出我的动机吗,名侦探?”红子冷静地问道。 “这只是我的猜测,”我说,“五年前,一名叫柳川茂的魔术师在沉船事件中丧生了,幸存下来的人中有这四个人:天夜幕、藤野金松、山下铃木、小藤艺。而天夜幕正是五年前出道的,他之前是一个普通的公司职员,跟魔术毫无关系。所以我想是不是船沉没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比方说这四个人发现了柳川茂的手法笔记,天夜幕借此出名,那两个人也跟着沾光,小藤艺因为掌握了天夜幕的这个秘密,能不断地勒索他的钱财。经过空昼调查,柳川茂有一个女儿叫柳川红子,年龄算起来跟你应该差不多,再就查不到任何关于红子的消息了。所以我觉得你应该就是柳川茂的独生女。” 然而柳川红子冷冷地笑了一声。 “你猜对了这场阴谋的小小一隅,名侦探,”她的目光寒冷地可怕,“我的母亲很早就去世了,父亲抚养我长大。他是个魔术天才,总能想到好多神奇的手法,都记在他随身携带的笔记上,还会第一个表演给我看。直到有一天,他去演出回来的途中遇难了。 “我开始孤独一个人生活,那天我无意中在电视上看到了天夜幕的表演,那竟然是父亲出门前刚刚给我表演过的魔术!!我不相信世界上有这样的巧合,便想方设法成为天夜幕家的女仆,决心查出事件的真相。终于有一天,天夜幕喝醉了。他醉醺醺地告诉我,当年船沉没的时候,其实我父亲他并没有死!那时他抱着他的木质箱子浮在水面上,天夜幕那个混蛋……那个杀人凶手,他抢了父亲的箱子,自己逃生了,而我的父亲……永远沉睡在海底。当他们被救起来的时候,发现箱子里只有一本手法笔记和父亲想要送给我做礼物的洋娃娃。后面的事情就跟你推断的一样了。我无法原谅夺去父亲生命的天夜幕,也无法容忍利用父亲呕心沥血想出的手法名声大噪的那几个混蛋!!” “但是天夜幕嗓子疼是偶然发生的事,如果没发生那些意外你打算怎么做呢?”空昼问道。 “我根本不在乎会不会被捕,那天晚上我早就已经在那挂坠上面安了毒针,发信器本来是为了能迅速找到那几个混蛋而准备的。但是事情发生的比我预想得更有利,我就想到那个手法,我相信能确保杀掉那几个混蛋之前是不会被抓的。不过……” 红子猛地转过身,迅速从墙上抽出那把日本刀,向小藤艺劈了过去!大家都来不及阻止了,一个身影敏捷地跃过桌子,抽出墙上的另一把刀,稳稳地挡住了红子的攻击。 “停手吧。”服部拿着刀,站在小藤艺的身前,“你这么做你父亲也不会回来的。” “不要阻拦我!!!”红子尖叫起来,举起刀砍向服部的肩膀。 服部轻轻一闪,用刀背轻松地制住红子的刀,猛地一挑,她的刀从手中飞出去,空昼抬起手臂,懒洋洋地接下了。(这次的服部够帅了吧?—_—||) 红子望着空昼手里的日本刀,哭着跪倒在地上。 “爸爸……” 完结篇 part 1 日本特有的拥挤的十字路口。 周围都是西服领带的人们,人群从马路的各个方向涌来。 路边的大厦顶端在阳光下突然闪过奇怪的光斑,忙碌的人们没有抬头。 一个穿着高级西装,拎着鳄鱼皮公文包的高个男子刚刚踏上人行道,他抬起头望着这座高楼,楼顶那一点一闪即逝的光斑让他微蹙眉头。 他眯起眼睛想看清楚楼顶闪光的东西是什么,然后他的额头中间突然有一点陷进去,从脑后喷出鲜血。他的手臂还保持着拿着公文包的动作,缓慢地在耀眼的朝阳中倒了下去。 人群慢慢围了过来,形成一堵涌动嘈杂的墙。 ———————————————————————————————————————— 早上七点。我坐在事务所的电脑后面,看着空昼闯进门一头栽进沙发,那样子就好像毛利大叔宿醉之后又被逼着吃了妃英理的菜。 “你再这样下去,这里真的要变成你人生的转折点了。”我敲着笔,“你正在向大叔的方向以惊人的速度进化着。” “拜托你珍惜一下自己的形象好不好,不要用老妈的语气说话。”空昼嘴唇几乎不动。 他从外衣口袋里摸出一个信封,飞到我的桌子上。 “不错嘛。”我抽出里面的信件看了看,满意地塞回去。 “杀了我吧,为什么我们最近一直接这种无聊的差事?为什么总是我去?”空昼一手遮住眼睛。 “我早就说了,像你们这样的小鬼想当侦探还早得很。”毛利大叔突然进来,右手还在整理领带,也不忘教育痛苦不堪的空昼,“不要把侦探事业看得这么简单!” “呀,空昼你终于回来了呀。”小兰快速从大叔身边走过,关心地看着空昼,“好几天没休息了吧?饭我已经做好了,你吃了饭再睡吧。” “亲人啊!!”空昼从沙发上跳起来,接过小兰的便当盒,坐到办公桌旁。 “那我先走了,二位辛苦了。”小兰笑了笑推着毛利大叔离开了。 “拜拜。”空昼收回热情的目光,“你这几天老呆在电脑旁边干什么呢?” “啊……没什么没什么。”我赶紧关掉窗口,还是被空昼看见了。 “好啊你这个混蛋!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啊?我在外面努力工作,你竟然在这玩游戏!!”空昼叫道。 “娘亲,你才要珍惜自己的形象好不?” “你玩什么呢,你不是有游戏抗体吗?怎么开始玩游戏了?”空昼推开我,自己坐到电脑前打开游戏界面。 “不知道为什么,灰原让我把游戏账号玩到最高级再给她。” “让你玩到最高级还不如让你发明游戏来的快。”眼前的游戏大师迅速掌握了要领,正在虚拟世界与众多敌手枪战,“切,最高级别是吧?给我一天时间就能解决!” “这个号可是千叶、白鸟、高木和佐藤警官的共同努力才打到现在的,光彦他们也立了大功呢。” “灰原为什么开始对枪战感兴趣了?”空昼一边打游戏,一边吃寿司,还能一边思考问题,实在不简单。 “她不说……”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闻声打开事务所的门。门外站着一位神情疲惫的高挑女子,大概二十岁左右,对我微笑着偏了下头,询问地看着我。 “你好,我是江户川事务所的侦探,我叫江户川绮里。” 我请她进屋,端上一杯茶。 “你好,我叫香纯弥子。”女子端起茶杯又放下,“我想请你调查一下我的父亲。” “请说一下详细情况。”我瞪了一眼还在玩游戏的空昼,他从电脑后面探出头来。 委托人递上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高瘦的男人,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 “这是我的父亲香纯恭,他在三天前在街头被……枪杀了。”弥子的手指把自己的裙子皱成一团,表情隐藏在刘海里。 我突然想起了这个人。 街头的枪杀案。连续四起了,很多人在场却没有目击者,警方推测是职业杀手所为,案件一直毫无进展。工藤在调查是否跟组织有关,我想大概不会有结果。 “那么……”弥子红着眼圈抬起头,“警方一直没有答复,我觉得你们更让人信任。” 我马上坐直身体证实委托人的信任没错。 “你父亲是做什么工作的?” “亚和国际贸易公司社长,这是他和公司的简介。” 真是个聪明人,设想真周到。我翻着她递过来的一叠打印纸。 “他最近有什么异常行为么?” “他受害前一星期突然莫名其妙地发脾气,把我从家里赶走了。”她含泪看着我,从包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盒子,“这是他的电脑硬盘。听家里的保姆说,他遇害之前连续几天都呆在家里用电脑,我想也许会有什么线索……” 我用自以为最让人放心的目光送走了委托人,快步走向空昼。 “玩什么玩,挣钱要紧!”我把硬盘拍在他头上,拿起桌上的电话话筒,拨出工藤的电话,“哈喽,工藤,案件有进展么?没有啊?你现在马上找个附近的传真机把你现在有的所有的关于这次连续枪杀案的资料传过来五分钟之内快点啊好了就这样吧再见。”我迅速挂上电话,省的他又啰嗦什么这是秘密档案之类的废话。 可以想象为了案件辛苦这么多天的工藤正在电话另一边听着忙音嘴角抽筋。 “这人多大岁数了还玩游戏?”空昼已经把硬盘换上,盯着屏幕说,“就是咱们玩的这个《都市危机》哎。” “查查他的游戏账号。”我正在接收工藤传来的文件。 “从他的账号来看,他是最高级玩家。武器装备真够拽的……你在听我说话吗?喂,绮里?” 我紧张地翻阅着工藤传来的资料,“每个受害人电脑里都有《都市危机》!” 空昼皱着眉与我对视一眼,把椅子拉近电脑,“也许我可以获取香纯恭的游戏账号密码。” “你有这本事?” “上次从博士那弄了一个软件,很好用的。” 空昼经过几分钟奋斗便进入了香纯恭的账号,原来高级玩家可以进入其他人看不见的游戏区,他们的聊天记录里只有昨天留下的四个字—— 圣菲雅思。 圣菲雅思是北海道的度假村,当我和空昼长途跋涉来到这里的时候,有些明白为什么连社长级的游戏玩家都跑这来了。 漫山遍野的薰衣草,香气醉人却不腻。现在天色已晚,隐约有许许多多小光点从花丛中升起,星星一般,点缀在淡紫色的花海间。 “这里还有萤火虫啊……”一个跟我们差不多大的女孩站在旁边,轻声说,“你们知道么,当你和情人分离时,可以藏一小枝薰衣草在情人的书里头,在你们下次相聚时,再看看薰衣草的颜色,闻闻薰衣草的香味,就可以知道情人有多爱你。” 她转过身来,明亮的眼眸充满笑意,从我身边轻轻走过。我向她走的方向看过去,紫色的山坡上有栋三层别墅,是圣菲雅思旅馆。这个时侯应该人很少吧,也许他们已经到了…… “哎,她不会以为咱俩是情人吧?”空昼轻笑道。 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旅馆前停了几辆价格不菲的车,有兰博基尼、法拉利、悍马等等,不过没有那辆黑色的保时捷。 我和空昼对视一眼,心里的疑团更重了。 “记好这些车牌号。”我嘱咐道。空昼虽然记不住人名,但是对数字的记忆是超人的。 推开旅馆的门,薰衣草宁静的香气并没有变淡,整个旅馆都是淡紫色的格调,大厅的沙发里坐着两个男人和刚才那个女孩,还有…… “工……工藤!小兰,灰原?”我惊道,“你们怎么在这?” “我给你们的游戏账号,终于到了最高级呢。”灰原优雅地品了口咖啡。 “有了发现也不告诉我啊?”工藤挑眉,“怎么跟灰原一样!幸好我及时发现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的,查出你们买的今天到这里的车票。小兰非得要来,真是的。” “不过这里真的很漂亮呢。”小兰笑道,“来喝咖啡吧,这是牙买加蓝山咖啡哦。” 空昼比见了娘还亲地冲着咖啡杯就去了,我小声问旁边的灰原,“你是怎么知道游戏的事的?” 灰原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推给我一杯咖啡,“很难得的,还是尝尝吧。虽然知道你不喜欢咖啡,有时候这味道能让你清醒。” “你是工藤新一对不对?”那个女孩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我叫薇安,请多指教。” “工藤新一?关东的名侦探?”旁边正与别人聊天的年轻人转过来,“我是石神学,你好。这位是松田社长。” 旁边的大叔对我们冷淡地点点头。正在柜台后面忙碌的女孩突然抬起头。 “工藤新一?”她惊喜道,“欢迎光临,我是这里的主人,我叫林和尤美,旁边几位是?” 小兰热情地把我们介绍了一遍。我破天荒地没有像以往在咖啡里加进半罐牛奶,牙买加蓝山咖啡是最上等的咖啡种类,不过我还是不喜欢这种味道。 一个女孩从楼上走下来,还困倦地揉着眼睛,“到晚餐时间了么?” 石神学微微眯眼,好像在回忆什么,不确定地问那女孩,“我们见过么?” “大叔,我叫藤原薇凉,没见过你。”她冷淡地回答道。 我看见灰原轻轻放下咖啡杯,不易察觉的笑容在她的脸上一闪而过。 灰原到底在干什么? 晚饭前,各人都回到各自的房间去整理一下,我没带什么行李,就站在山坡上,被萤火虫围绕着。我伸手想去捉一只一直在我手边闪烁的萤火虫。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不那么做。”一个男声在我身后响起。我回头,他似乎比我大不了多少,正微笑着看着我。 “为什么?” “萤火虫对温度和环境的要求很高,你把它抓走的话,它很快就会失去光芒然后死掉。虽然美丽,但是很脆弱。” 我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你好,我是江户川……” “绮里。” “你怎么知道?” 他笑笑,转身向旅馆走去,“我叫多安克。” ================================================================================ 完结篇 part 2 晚餐别有风情,那个叫林和尤美的女孩是这里的老板,她在别墅后面放了一张大桌子,每个人的左手边都有一盏精致的灯,像一朵灯笼花垂向桌面,灯泡像花蕊一样突出来,淡紫色的灯光映照着淡紫色的山坡。 大家围坐在桌子边,林和尤美把刀叉放在我们手边。我发现圣菲雅思旅馆真不是一般的细致,连餐具都十分精致,银色的刀叉柄上都有繁复的花纹,雕刻的似乎也是薰衣草。 林和尤美正在把菜一样一样地端上来,难道这里就没有其他的侍者了么? 我的左边坐着是空昼,右边是那个叫藤原薇凉的女孩。我偷偷打量着她,虽然看起来不大,但是目光一直冰冷冰冷的,说话也很傲慢。 “你认识那个石神学么?”我小声问她,因为石神学在餐桌对面一直时不时地瞥她。 薇凉抬头厌恶地瞪了他一眼,“不认识。”她趴在桌子上,把头埋在臂弯里,似乎又睡过去了。 工藤显然也注意到她了,他与灰原交换了一个忧虑的眼神。 坐在薇凉旁边的是多安克,他对不守餐桌礼仪的薇凉皱皱眉,安静地等着晚饭开始。石神学开始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薇凉,好像很想问她什么,一边努力地回忆着。 “哇,这个灯好漂亮!”小兰在工藤旁边说,“第一次在这种地方吃饭,真有情调呢。” “呵呵,是啊。只是……”工藤的神情越发凝重起来。 多安克突然站起来,用餐巾抹着自己的衣襟,原来是他的高脚杯倒了,里面的红酒洒出来。他雪白的休闲服就这么报废了。多安克叹口气,对我耸耸肩,离开餐桌去换衣服。 石神学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跑到多安克的座位上坐下,用手肘碰醒薇凉。 “干什么!”薇凉大声抱怨道。石神学做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小声跟她说些什么,薇凉随即没了声音。 现在坐在石神学右边的松田大叔认真地注视着小声说话的两人,眼里闪过一丝诡异的笑意。这种眼神,我在哪里见过…… 薇安端着一个大盘子,里面放了一些小碟子,盛着紫色的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小兰问道。 “薰衣草果酱哦,这里特产的。”薇安笑道。 “薰衣草可以做果酱?” “尝尝吧,很好吃的。”她开始把小碟子一个个摆在每个人的面前。 “你为什么在干这个?”我问道。 “尤美老板她太辛苦啦,我就帮帮忙咯。”薇安对我笑笑,把盘子送回别墅去。多安克回来时与她擦身而过,看见石神学正与薇凉说话,便坐在石神学原来的位置上。 终于开始吃饭了……薰衣草果酱味道还不错。我看见灰原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石神学身上,忍不住用余光盯着他。 只见他用手扇走被小灯引来的一只小飞虫,从灯下拿起一张吐司,娴熟地用刀涂上果酱,优雅地送进嘴里。 接下来就不光是我和灰原看着他了,所有人都愣愣地看着石神学。只见他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眼睛可怖地向外突,似乎被什么卡住了,脸色发青……他想要站起来,还没有站直就僵硬地倒了下去……薇凉尖叫着跳开,其他客人也纷纷尖叫起来。工藤与空昼一起冲过去…… 然而…… 第一个人就这么毫无预警地死了。 “愣着干什么,快报警啊!!”我对捂着嘴站在一边的薇安吼道。 她瞪大眼睛看着我,又犹豫地看着别人,没有动。 “你们怎么了?为什么不报警??”我焦急地看着其他人。 “绮里,冷静点。”灰原镇静地说,“他们是不愿意见到警察的,是吧,各位?” “江户川,你当真不知道这里都是些什么人么?”多安克突然发话了,蹲在死者身边的工藤和空昼也蹙眉抬头,“恕我直言,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吧,我们为什么在这里,以及为什么有人被杀……” “闭嘴!别说了!!”藤原薇凉叫道,浑身发抖,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恐惧。 多安克似乎觉得很好笑,“工藤新一,你也是知道了什么才来的吧?还有其他两位江户川,这个季节来度假么?” 每个人的目光都变得警惕起来,互相对视着。小兰向我身边靠了靠。 “不管怎么说,现在大家都面临着危险,已经死掉一个了。”松田打破沉默,沉着地说。 我清了清嗓子,“那么现在……” 突然一声巨响,工藤迅速把小兰扑倒在地,我单膝跪在桌子旁边,旅馆前面火光冲天,爆炸一声接着一声,幽黑的夜空顿时充满了耀眼的光芒,我回头看看惊呆了的灰原,火光映照在她苍白的脸上,我抓住她的手把她扯到桌子下面。 “是他们!一定是他们!!”灰原喘着粗气叫道。 爆炸停止了,大火仍然熊熊燃烧着。大家慢慢从地上站起来,这时又一声巨响,人们条件反射地蹲下来,只见天空上突然绽放开一个五彩斑斓的笑脸,充满整个夜空,那是烟花。十分简单的图案,在我看来却是最诡异的表情。随着组成笑脸的火花熄灭,从各个方向滑落下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无比的惊恐,互相望着。工藤马上反应过来,他跳起来冲进旅馆。我和其他人也匆匆跟了进去。 我们在吧台下面发现吓得瑟瑟发抖的尤美老板,她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旅馆没有受到什么损伤,是旅馆前停的那些名贵的车爆炸了。 “天呐,我的兰博基尼1140啊!!”薇安绝望地说。 火还充斥着整个旅馆的院子,幸运的是今夜无风,而且旅馆外面是用青石砌的,火势并没有蔓延开。只是爆炸迸出的燃烧的车体有一些落在薰衣草丛里,开始燃烧起来。 “快报警!!”空昼对尤美喊道。 “没用的!”不知何时,薇安已经站在我身边,“圣菲雅思山已经从山脚下就完全封闭起来了!” “为什么?”我问道。 “每次聚会都是这样的!” “快去拿灭火器来!!”工藤叫道。我和空昼从旅馆后门出去,冲到花丛里灭火。 其他人也纷纷开始行动,但是灭火器不够了,花丛里还有很多地方开始燃烧起来。 “水呢??找水来!!”松田大叔嚷道。 “这里是用井水的!”薇凉快哭出来了,“要弄一桶水很慢!” 工藤沉思着什么,突然把手里的灭火器塞给多安克,“这里有这么多萤火虫,一定有净水源!快去问问尤美!” …… 一个湖泊很近,我们用灭火器和水桶经过几小时的奋斗,终于让一切恢复了平静。我们都疲惫地坐在院子里,空昼干脆躺在地上。 “啊啦,我好像错过什么好戏了?”一个女声欢快地说。 我们循声望去,看见一个女孩站在旅馆房顶的露台上,笑容灿烂地看着我们,好像在看马戏表演的小丑。 “这又是谁?!”薇凉怒道,“你是怎么进来的?不是封山了么?” “你没听说过有直升机这种东西么?”女孩看见我焦急的眼色,补充道,“不过现在已经走了哦,而且这里好像没信号?” 她俯身趴在栏杆上挨个打量着我们,目光最后停留在多安克身上。 “真是好久不见了呢,眠。”多安克笑眯眯地说道。 完结篇 part 3 “你竟然也……”眠轻蔑地看着多安克,从楼梯上走下来。 “这下完蛋了,我们又被困起来了。”我懊恼地看着几小时前还让我羡慕不已的那辆宾利,如今已是焦炭一堆。 “q桑真是恶趣味,还想用多少次孤岛模式?老不老土啊!”空昼躺在地上叫道。 (叫qsama吧叫我qsama啊混蛋~~) “这个老土的方法貌似是你的那位偶像发明的,记得么?阿婆的铁杆粉丝?” “灰原,出了这么大事,你不能再瞒着我们了吧。”工藤严肃地看着不到自己一半身高的灰原哀,“游戏是怎么回事。” 灰原环视四周,发现松田大叔正偷偷盯着自己,便用目光示意我们去房间里说。 让小兰回房后,我们来到灰原的房间,难道这里的一切都是紫色么,受不了…… “坐吧。”灰原简单地对我们点下头,自己坐在床上,“一周前,博士发明了一种病毒软体,它可以潜入几乎所有的防火墙而不被发现。” “你……你不会进入了黑衣组织的……?”工藤惊讶地说。 “不,我无法找到黑衣组织的终端机,所以我进入了fbi的电脑系统。”灰原平静地说,“fbi正在调查有关这款游戏的情况,游戏的制作方被怀疑有可能与黑衣组织有关系,而这游戏里仅有的几个高级玩家是几个大型贸易公司的社长。你们明白了么?” 这些人还真是年轻有为,小小年纪就是社长……(因为把朋友们写成“男人”“女人”真的很别扭——q小声说) “也就是说他们可能利用隐藏的游戏区进行情报交换然后进行交易?”空昼马上回答。 灰原点点头。 “所以他们是来这里进行交易的?那么这里可能有黑衣组织和fbi了?”我说。 “他们怎么知道我们不是他们那边的人呢?为什么又会发生杀人案和爆炸呢?”工藤摆出经典的思考姿势。 “这个我知道,”灰原说,“他们说的都不是自己的真名,是在游戏里用的名字,自然就知道谁是自己人了。” “如果有很多人像我们一样一直玩到高级玩家发现了他们怎么办?”我问。 灰原看了我一眼,那目光立刻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傻瓜,“让你们玩那个游戏是为了让我给博士的软体做测试,其他人是不可能成为高级玩家的,我最后是通过博士的病毒才进入隐藏游戏区的。” 话音刚落,响起敲门声。 “喂,你们看到尤美老板了么?”薇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空昼跳起来打开门,“尤美?没有啊。” “奇怪,她不见了!” 我与空昼对视一眼,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从房间里走出来,看见大家都疲倦地回到各自的房间,完全没人担心尤美去哪了。薇安也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唉,还是我们找找看吧。”工藤叹息道。 我负责找花园里。站在月光下,空气里原本纯净的薰衣草花香现在充满了刺鼻的焦味。紫色的花海也有大块的黑色,那是刚刚被烧过的痕迹。 算了,还是找人要紧。我看着被炸得分不出彼此的跑车们,突然有一大块黑色吸引了我的目光,那东西在焦黑色的碎片里,很不容易辨认。 我莫名地打了个寒战,还是慢慢走过去。 没错。 这是林和尤美被烧焦的尸体。 我后退几步,胃里一阵翻腾。 “接连死了两个人啊。”我自言自语道。我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紫色的墙映着惨白的月光。其他人都回去睡觉了,虽然见过的尸体不少,但是被烧成那样的是第一次看见,我实在没法睡。 “啊!”我吓得从沙发上跳起来,呆呆地看着突然走进大厅的白裙散发女孩,“你……你叫眠是吧?” “不睡觉在这折腾什么呢,”眠打着哈欠说,手里端着热气腾腾的可可,“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发烧了么?”眠看着我,面无表情地说。 “刚才吐了,”我撑住额头,更深地陷在沙发里,“林和尤美死了。” 眠愣了一下,“她呀……” “你认识么?” “嗯,毕竟是这里的老板,以前也见过。”眠吹了吹可可上的热气,“怎么死的?” “以前聚会的时候见到的么?” 眠端杯子的手顿了一下,慢慢走到我旁边,她白皙的脸在月光下显得极为诡异。眠靠近我的耳边,轻声说,“我知道你是谁,你也知道我们是谁吧……所以,能不能请你保持沉默呢。” 眠的语气非常不像“请”,我不甘示弱地抬头瞪着她,脖子都僵了。 “如果没有觉悟的话,我们也不会出现在这了,你说是么,眠小姐?” 眠莞尔一笑,优雅地把杯子放在茶几上,“这杯可可送你了。放心吧,旅馆的杯子,我还没喝过。” 我揉着刺痛的太阳穴,做一个“请离开”的手势,不想说什么了。 眠转身离开,右脚刚踏上楼梯,突然转过来向我扔了一样东西。我条件反射地接下,原来是一小瓶薰衣草精油。 “对失眠很有好处的。”眠用她温柔但不带感情的声音说,离开了。 我盯着她白色的背影,毫不犹豫地把可可都倒进了旁边的花盆里。 第二天一早,我走下楼梯时发现所有人都已经坐在餐桌边,桌上只有几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气氛安静得有点诡异。 “呦,黑眼圈又重了啊绮里。”只有空昼还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薰衣草精油真不错呢,我睡了整整三个小时。”我环视四周,坐在小兰和空昼中间,“我错过了早餐么?” 藤原薇凉十分不屑地从鼻子里哼一声,“那个叫石神的家伙和尤美老板已经死了,凶手就在我们中间,能信任谁去做饭?” “而且石神学是被毒死的,鬼知道毒被下在哪了!”松田大叔突然说。 “要不然这样吧,我们每个人自己做自己的饭,总可以了吧?”我提议道。 “那谁准备餐具?万一有人在餐具上下毒呢?”薇安一脸我绝对不信任你的表情。 上帝啊,扔一块陨石来砸死这些混蛋吧!! “那我也没办法了,我们就坐在这等着饿死吧。”我靠在椅背上,挨个打量每个人阴沉沉的表情。只有眠似乎完全不在意现在的处境,一直没抬头,在看一本杂志。 “随便你们怎么样,我可是要吃饭的,”多安克突然站起来,“我自己去做自己的好了。” 他说着走向厨房。说起来这个人真的很奇怪,他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呢?莫非他是那个fbi? 小兰也站起来走到多安克旁边,微笑道,“我也来帮你吧。” 我马上把目光投向工藤,只见他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不出我所料,他迅速放下手中的杯子,里面的咖啡都溅出来了。 “我也来吧。”工藤不着痕迹地隐藏起担心,与小兰和多安克一起去厨房了。 留下我、空昼和灰原一起笑了起来。 烤面包、火腿、三明治、果汁组成的简单早餐很快准备好,多安克和我们一行开始享用的时候,其他人终于也忍不住,纷纷去给自己烤面包了。眠也放下杂志,对我笑笑,幽黑的眼眸中却没有笑意。她走过我身边时,我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 正在喝果汁的空昼突然捂着嘴咳嗽起来。 “空昼!!你怎么了!!”我吓得跳起来,不停地拍着他的背。 灰原一脸惊恐地拿起他刚放下的玻璃杯,仔细观察着。 “绮……绮里……”空昼断断续续地说着,伸手握住我的手腕。 “怎么了?空昼你不要死啊!”我握住他冰凉的手,眼睛模糊了。 “别拍了……疼……”空昼终于缓过来一口气,“我只是呛到了而已……” “……” “混蛋你吓死我了!!”我使劲打一下他的脑袋,“什么时候呛不好!” “绮里你的脸怎么惨白的?怎么了?”薇安刚回来,关心地看着我。 “嘿嘿……你还是别问了。”工藤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我怒气冲冲地把半块三明治都塞进嘴里,赶快离开这个破地方! 该想想案子的问题了。我坐在露台上,温暖的阳光让我有些困倦。 石神学的死,毒是被下在吐司上,餐刀上还是薰衣草果酱里呢?难道是无差别杀人?这样一群人里,为什么要杀人呢? 林和尤美的死,救火的时候她一直都没出现过,什么时候被谁杀了呢?为什么要杀她? 去找找线索吧。我磨磨蹭蹭地站起来,真不想离开这温暖的阳光啊…… 推开林和尤美的房门,工藤已经在里面了。 “空昼呢?”我问道。 “他说受不了这房间的香味,去石神学的房间里检查了。”工藤头也不抬地说,“你看看这个。” “日记?”我打开他递过来的日记本,似乎从很久以前就开始写了。最早的日期是两年前,原来那时起这里就是那些人的交易场所。 【我发现他失踪的时候已经是聚会的第三天了,我问其他人,他们说】 “哎?后面的被撕掉了!”我失望地说,“是不是杀了林和尤美的人干的?” 工藤沉思着。 突然有人敲门,我开门看见空昼站在门口,他皱着眉避开门口,“石神学的房间好像已经被什么人搜过了。” “怎么……” “啊———————”一声惨叫惊得我们跳起来,迅速向叫声的方向跑去。 “这是小兰的声音!!”工藤紧张地说,“在三楼!” 完结篇 part 4 我们冲到三楼小兰的房间,她的房门半掩着。工藤撞进去,看见小兰正捂着嘴靠在墙上,惊恐地望着自己的床。 “怎……”我的话问了一半,被眼前的景象堵了回去。 床挪了位置,让出平时被遮住的地板。几块深红色地板被明显翻动过,有一块已经翘起,里面露出的竟然是…… “白骨?!” “怎么了?”松田大叔出现在门口,看见眼前的白骨也呆住了。他的表情变得非常凝重,这种熟悉的目光…… 我突然想起来了,原来如此,那么凶手就可以排除一个人了。我对松田展开一个大大的笑容,让他把小兰带出去。 工藤定定神,走过去掀起地板,露出更多的惨白惨白的骨头,甚至还有一个完整的头骨。这确实是一个人……或者说曾经是一个人。 “已经死了起码两年。”工藤凝重地说,“应该是一个年轻女人。” 我突然觉得一股寒气从体内升起,快步走了出去。现场还是交给你们吧。出门看见松田正在安慰小兰,她好像还是惊魂未定的样子。 “兰,”我走过去拍着她的肩,“你怎么发现的?” “我的东西掉到床下面了,我就把床挪开,结果就发现那堆……” 我的手臂僵在半空中。 林和尤美的日记……两年前失踪的人……两年前的死者…… 这是犯罪动机吗? “出什么事了?”薇安、藤原薇凉、眠和多安克纷纷从楼梯口上来,都是一脸警惕的神情。 “发现了一具尸骨,”我眯起眼睛仔细盯着他们的表情,“两年前的。” 他们看起来都很震惊,多安克慢条斯理地说:“你不用去看看现场么?” “还不会验尸?”松田大叔突然说,眼里带着狡黠的笑。 被他这么一说我倒不好意思起来,毕竟我也当了这么久的侦探,还不会验尸。侦探害怕尸体,简直就像阿银害怕洞爷湖,哆啦害怕画纸,福尔摩斯害怕烟斗那么可笑! 想到这,我深受打击地转身回自己的房间了。 房间里还充满着薰衣草精油的味道,让人眩晕。我打开窗户让味道散出去,然后趴在床上。从头回忆一下吧,首先是石神学的死…… ---------------------------- 石神学微微眯眼,好像在回忆什么,不确定地问那女孩,“我们见过么?” “大叔,我叫藤原薇凉,没见过你。”她冷淡地回答道。 石神学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跑到多安克的座位上坐下,用手肘碰醒薇凉。 “干什么!”薇凉大声抱怨道。石神学做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小声跟她说些什么,薇凉随即没了声音。 只见他用手扇走被小灯引来的一只小飞虫,从灯下拿起一张吐司,娴熟地用刀涂上果酱,优雅地送进嘴里。 -------------------------------- 我突然清醒过来,猛地从柔软的床上跳起来,等等,那林和尤美老板呢?不对……莫非这是…… 一个猜想渐渐成型,但是没有证据。我打开自己的房门,外面已经没人,薇安他们都出去了。我想去仓库看看,路过藤原薇凉的房间,听见里面传来说话声,便悄悄靠在门上。 “藤原,石神学是你杀的吧。”工藤的声音冷静地说。 藤原没答话。 “你显然知道石神会对你的来历感兴趣,多安克坐在你旁边时你故意碰洒了红酒把他引开,对吧?我想那个毒是下在灯上的。”工藤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英雄所见略同啊。我满意地点点头。 “我想应该是这样,你事先把毒涂在灯上,本来期待石神学会坐在你旁边,没想到多安克坐过来了,于是你装睡并碰洒了红酒。把多安克引开后,石神学来到你旁边,你就把吐司盘放到灯下。灯发热之后毒融化滴落到吐司上,石神学吃了吐司就中毒而死了。” “为什么你这么确定毒是在灯上,而不是刀上或者果酱里呢?”藤原薇凉的声音也很冷静,只是仔细听就能听出一丝颤抖。 “因为刚才我发现仓库少了一盏灯,是你在大火里销毁的吧。” “为什么你认为是我下的毒?”薇凉尽量用讽刺的语调说,不过没成功。 “只有你能控制吐司放在哪里,不是吗?而且如果事情不是按照你想象的发展,你也可以移开盘子以免误杀。” 我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回头看见空昼表情凝重地看着我。 “你也想到了吧?刚才我去看下,果然少盏灯。可能是被藤原薇凉扔在大火里了,现在已经没什么证据了。”空昼沮丧地说。 “你根本没有证据。”房间里传来藤原冷冷的声音,“你不能指控我什么。” “没错。”工藤说,“但是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杀林和尤美,还有你跟石神学是什么关系,他好像认识你。” “不管你信不信,我跟林和尤美的死一点关系也没有。至于石神学,那不关你的事。” 接着就是难耐的沉默。片刻之后,工藤推门出来,看见我们并不惊讶,无奈地耸耸肩。 因为小兰的房间里发现白骨,当然没法住人,我把自己的房间让给她,晚上我跟灰原一个房间。整个下午,我都和空昼坐在薰衣草花田里,被阳光和香气笼罩着。 “如果没有这些事情的话,这其实是一个美好的旅行呢。”我喃喃地说。 “那有什么办法呢,谁让咱们跟这些瘟神在一起。” “咱们不会也变成瘟神了吧?”我突然觉得很危险。 “那样的话唯一的好处就是如果以后当侦探,就不怕没生意啦。”空昼的笑容如同阳光一般明亮。 我避开他的目光。自从上次用从黑羽那学来的魔术送给他蛋糕之后我就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你怎么啦?”他没心没肺地笑道。 我怎么会因为这种人烦恼啊白痴,“我困了,想睡觉。” 毕竟我昨晚只睡了三个小时。 他摆出一个极其无奈的表情,拍拍自己的肩膀,“呐,暂时借你用一下。” “想让我欠你人情么?” “不然你就去睡那个有白骨的房间,兰在你的房间里,灰原不知在房间里干什么,房门都锁了,这个时候你去打扰她试试,她会用眼神杀了你。” 非常有道理……我靠在空昼的肩膀上,突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变大这么高大可靠了。 出人意料的,这次我睡得非常安稳。 我醒来的时候,萤火虫已经环绕在我们身边。我打着哈欠直起身,“好怀念那张席梦思床啊。” 空昼一脸你很不知好歹的表情,夸张地揉着自己的肩膀,“糟糕,被你压坏了。” 我刚想反驳,看看黑暗的天色,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让他一动不动地坐了这么久,真是…… “好啦,我对不起你,快起来吧。”我伸手把他拉起来。 “呦,你还会说对不起呐。” “再说一句我把你踢到水里去!” 我俩就这么一边吵闹着一边走到旅馆里,其他人散坐在厅里的沙发和餐桌旁,少了几个人的气氛非常紧张诡异。眠还是若无其事地坐在沙发上翻着那本杂志,只是不时地抬眼看看别人,嘴角有一丝若隐若现的笑容。多安克两手插兜靠在楼梯旁,仔细端详着墙上那幅油画《金色的薰衣草》,脸上带着一抹不屑。薇安坐在餐桌旁,悠闲地品着那杯牙买加蓝山咖啡。工藤和小兰正在厨房里叮叮当当地做些给我们自己的晚餐,看来灰原还在房间里没出来。 “绮里,空昼,你们回来啦?”小兰从厨房探出头来,“帮忙去冷库拿些牛肉吧。” 因为下山很麻烦,所以这旅馆里有个冷库用来保存各种食物。空昼笑得很嚣张地看了我一眼,好像在说你快去拿呀。 混蛋!他知道我自从被他骗了去看那个恶心到家的恐怖片之后就不喜欢去买肉,看到肉就想起两个字-- 尸体。 何况这冷库里的肉跟电影里一样挂的到处都是,呜哇,想想就反胃。混蛋还敢刺激我,作为侦探不会验尸也就罢了,怎么能连肉都不敢拿!于是我不顾周身的寒意,走到厨房尽头面对冷库的门。 空昼看着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对我摇摇头叹口气,明显在挑衅我! 哼,我就拿给你看!幽闭恐惧症都好了,我江户川绮里还怕这个?我狠狠瞪他一眼,转身拧开冷库的大锁,拉开铁门,一阵寒冷的白气扑面而来,夹杂着肉类的腥臭。完了,我忍不住偏过头尽量不吸入这种气味,跟上次那个案子里的腐尸味道一样,上帝! 突然空昼把我从门口推开,对着冷库呆住了。 “怎……怎么了?”我小心翼翼地探头过去。 “藤原薇凉……”空昼还没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怎么会这样……” 我心里一凉,藤原薇凉坐在冷库门正对着的墙角里,身边堆满了各种肉类,光线很安,只能勉强辨认出那个纤小的身材和胸前那把被染成暗红色的匕首。 “怎么……”小兰奇怪地走过来,被空昼挡开了。 “别过来!” 空昼走进去,仔细观察了一会后,慢慢地从藤原薇凉僵硬冰凉的手里抽出一把绿色的东西--松针。 松……松田…… 这是……dying message么? (死亡讯息) 完结篇 part 5 “松田呢?他去哪了??”工藤问刚刚进来的其他人。 大家茫然地摇摇头,薇安看见尸体,猛地倒吸一口气,顿时脸色煞白:“薇凉!!” 眠讥讽地看了她一眼,冷笑一声走出去。 我靠,好想揍她!! “薇安。”小兰温柔地揽住薇安的肩膀把她扶出去。工藤也走进冷库,两手插在口袋里,到处巡视着。空昼给我一个眼色,我走出厨房。我应该去问问大家的不在场证明之类的,但是我现在更担心一件事——松田。 “谁一直留在旅馆里?”我问道。 “我。”兰回答,一脸担忧。 “松田什么时候走的?” “中午。你们走了他就出去了。” “大家一起去找松田吧?”多安克提议道。 不。松田他不是凶手,我知道。 但是其他人都默默地点头。“松田他不是凶手。”我冷静地说,不顾小兰惊讶的目光,“你去把灰原叫出来,告诉她有人死了。” 我最后看一眼一脸冷峻的眠和脸色惨白的薇安,推门走出旅馆。 该死的你跑哪去了??我想起松田看着萤火虫时向往的神色,他不会是去抓萤火虫了吧?这个大笨蛋! 萤火虫会在水塘附近,我从山坡上一路跑下去,穿过齐膝的薰衣草田,惊起无数美丽的光点。 “啊!混蛋你果然在这!!”我从松田的背后狠狠打他一下,恨不得把他踢到水里去。 “干嘛,吓我一跳!”松田的声音有些异样,但却是我熟悉的。 “还装!薇凉死了你知道么!” “死……了?”他一惊,手里的萤火虫趁机飞掉了,“怎么……” “而且她手里还有一把松针,现在大家都在怀疑你!” 他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会,突然抬头笑道,“你不怀疑我么,大侦探?” 我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忍不住大笑起来,“达野,你演的真像。” 这时达野的表情只能用错愕二字来形容,好像看见妃英里正笑吟吟地端着一大盘不知何物的东西走过来时的样子。 “你……你怎么认出我的?”达野不再用大叔的声音说话,回到了原来的嗓音。 我松了口气,“有些东西是隐藏不了的,你思考问题的时候,眼神不一样的,亲爱的达野。而且你问我‘还不会验尸?’第一次见面的人会这么问么?” “啊啊,忍不住嘲笑你结果被发现了啊。”她摇摇头,“那现在怎么办?” “回去看看怎么回事吧。你怎么打扮成这样在这啊?” “我也是受人委托呀,没办法,我觉得这样比较像社长。看看你们,一下子就被盯上了吧。” “……我倒觉得那些人跟我们更像,这里只有你一个大叔哎。” “我也没想到都是那么年轻的家伙……” “要跟他们坦白身份么?”我拉住她的手臂,正色道。 “我更希望你能找到给我洗清嫌疑呢,你和空昼那家伙能做到吧?我就免了,我有其他的事要做。”达野眨眨眼,笑得像是跟我讨论天气一样轻松。 好吧好吧,有空昼和工藤在,应该没什么问题! 然而当我们回到旅馆的时候,发现了另一件更恐怖的事情。 灰原哀失踪了。 工藤坐在灰原的房间里一言不发,除了小兰没人敢靠近他,我甚至能从他身上感到一种……杀气。没错,就是杀气。现在的工藤新一何时跳起来拎柴刀砍人我一点都不奇怪。 我非常能理解他。已经死掉了三个人,还不包括一具骷髅。灰原实在是…… 站在空昼旁边能感觉到他周身的寒意,我明白他在自责。为什么我们竟然没有察觉到一直闷在房间里的灰原不对劲?我握住他攥紧的拳头,把他拉到楼下客厅里,其他人也沉默地陷在沙发里。这里,有几个人能走出这薰衣草的密室? “今天午饭后,大家都在哪?”我问道。说是大家,其实已经只剩下薇安、松田、眠和多安克。 “我……我在旅馆后面的树林里……”薇安局促地说,手指不停地卷着衣服的一角。 “一个人?” “是……” “眠?”我把目光转向她。 “我在自己的房间里哦。”眠笑眯眯地说。 “一直?” “是呀。小兰可以作证的,她一直在大厅里。” “好,多安克你在哪?” “嘛,后面的那棵大树看见没?就是那下面的安乐椅里,我睡了一下午。” “江户川,你为什么不怀疑松田?”薇安忍不住问道。 “这很简单,”我抱着双臂从沙发上站起来,“空昼,藤原薇凉的死因是什么?” 我知道现在空昼处于极度愤怒状态,不想说话,所以只让他说了这一句。 “匕首刺中心脏,一击毙命。” “没错。也就是说,藤原薇凉一下子就死了,根本没有机会去弄什么dying message,身上也没有挣扎过的痕迹,显然也不是胡乱把松针抓在手里的。明显是凶手在陷害松田。” “那么,请问这位名侦探,凶手是谁呢?”眠讽刺地说。 “如果我知道那个该死的混蛋是谁,现在我身边这个家伙也不会愤怒得无处发火,楼上那个推理狂也不会一副世界末日的样子。我会拎起这把凳子把凶手直接拍到地狱里去!!” 所有人一起搜遍了整个旅馆,包括树林和湖边,根本没有灰原的一丝线索。她的房间里一如往常的整洁,任凭四个侦探搜遍所有的角落也没找到灰原为什么失踪。她是自己离开还是…… 虽然想起来跟我们一起吃饭的人中间就有一个罪魁祸首我就想吐,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而且在见识过冻过死人的冷库之后,没人会再想着吃冷库里的肉,大家都不得不开始吃林和尤美老板做好留下的料理。 工藤没有来吃饭,我们都没有什么胃口,草草吃了几下就分散到各处去找线索了。 凶手为什么要把尸体搬到冷库里?怎么瞒过小兰的眼睛?更关键的问题是灰原到底哪去了? 我坐在多安克白天坐的椅子上,达野坐在椅子扶手上,空昼和工藤一心要找出灰原,有他们两个去做,加上我也没什么用,我还不如用心破这几件杀人案。 “你现在有什么头绪么?”我问乔装成大叔的达野。 “有一件事很奇怪,为什么凶手要冒险把尸体放在冷库里呢?这样做有什么好处?” “用来隐藏死亡时间么?”我猜测道。 “可是这里这些人都没有不在场证明啊……呃……除了……眠。” “你们在这里啊。”小兰走过来,笑得有些勉强,大家都很担心灰原的安危。 “兰,眠她一直都没出去过么?”我问。 “没有。不过她突然在房间里尖叫了一声,我冲上去踢开她的房门,她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看着窗外。问她看见什么了她也不说。”兰担忧地说道。 “那个家伙竟然也会有这种时候真是想不到呢。”达野不屑道。 “松田……?”小兰听见松田大叔的嗓音突然变这么细吓了一跳。 “啊,忘了跟你说了啊兰,这是达野,受委托来的。”我笑道。 “达……达野……” “嘻嘻,看来我伪装得很成功嘛。” “达野,哪里有松树?”我突然想起薇凉死时手里的松针。 “啊,那里就有。”达野用手指指旅馆左边不远处的一片树林,“要去看看么?” 我笑着点点头。 最后我们在树林里找到了血迹,藤原薇凉死亡的第一现场显然在那片小松树林里。能把尸体从那里运到冷库的人,只有……我这样想着,向旅馆的楼上走去。工藤和空昼还没回来,小兰、达野和薇安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我打算先回屋把晚饭前冲的咖啡喝掉,想一想下一步该干什么。 走到一半突然地面剧烈地晃动起来,我抱着扶手还是一下子坐在地上—— 地震了! 虽然知道日本常常地震,不过我们来的这段时间还真没经历过。我一下子慌了,刚要爬起来找个桌子钻进去,晃动就停止了。 “好没出息啊我……” 没办法啦……毕竟是第一次经历地震…… 我推开房门向咖啡杯走去。我用的是旅馆的咖啡杯,乳白色的杯子每一个都一样。我拿起旁边的咖啡勺习惯性的搅拌一下,端起来刚要喝——还差一公分就要碰到我的嘴的时候——我发现一件事—— 铺着白桌布的桌面非常干净。 我的咖啡被调换了。地震的时候咖啡不在桌子上,不然一定会洒出来。也就是说有人用一杯同样的当然是不知道加了什么东西的咖啡换掉我原来的咖啡的时候,刚好地震了,所以桌子上没有留下咖啡倾洒的痕迹。 “出来吧。”我把手里的咖啡杯放回托盘里。既然是那时候换的咖啡,现在那个人一定还在房间里。 “真不愧是江户川绮里呢。”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他慢慢从黑影里走出来。 “多……多安克??” no.16 酒 “江户川,有的时候你以为自己很聪明,实际上你更应该学会……相信别人。”多安克坐在沙发上,左手抵在脸庞,漫不经心地说。 “你的意思是让我相信你么?”我眯起眼打量他,一边悄悄把手伸进口袋,却没找到我的手电,“你偷偷换了我的咖啡杯还让我相信你?你杀了藤原薇凉还让我相信你?” 多安克微微蹙眉,随即展开一个蔑视的微笑,“那就不好意思,得罪了。” 他站起来,一个箭步上来,我还没反应过来,腹部就被狠狠地打了一拳,然后渐渐失去意识。 迷迷糊糊地醒来的时候,胃很疼,眼前还是一片漆黑,难不成我眼睛出啥问题了? “你醒了?”一个声音轻声道。 “灰原??你怎么在这??”我向左边摸索着,抓到了灰原的手,从地上坐起来,“这是哪?” “大概是地下室一类的地方吧。我还没发现出口在哪。”灰原淡然道。 “怪不得我们一直找不到你,你是怎么被抓来的?” “我在房间里用博士发明的卡联网,过了很长时间终于连上了。我利用那个病毒软件进入fbi的网络,查到了一个家伙的资料。” “多安克?” 灰原摇摇头。 “是眠。她是黑衣组织的重要成员!”灰原沉声说,“然后我出门想去告诉你们,我一开门就看见多安克站在门口……我被他用手绢捂住嘴,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多安克这个混蛋!” 眠…… 如果是眠的话…… 线索渐渐联系在一起了…… —————————————————————————————— 这是林和尤美被烧焦的尸体。 我后退几步,胃里一阵翻腾。 —————————————————————————————— 眠转身离开,右脚刚踏上楼梯,突然转过来向我扔了一样东西。我条件反射地接下,原来是一小瓶薰衣草精油。 ———————————————————————————————— 眠也放下杂志,对我笑笑,幽黑的眼眸中却没有笑意。她走过我身边时,我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 正在喝果汁的空昼突然捂着嘴咳嗽起来。 ———————————————————————————————— 我开门看见空昼站在门口,他皱着眉避开门口,“石神学的房间好像已经被什么人搜过了。” ———————————————————————————————— “天呐!!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我拍着额头叫道,怎么会这样!但是很奇怪啊…… “你知道杀了林和尤美的凶手了?” “嗯。对了你还不知道,藤原薇凉也死了。在冷库里发现的。”但是…… 片刻沉默之后,灰原突然问道,“绮里,你的电枪呢?” “不知哪去了……”我习惯性地摸了一下口袋,“哎??怎么回来了?之前还没有啊!” 我连忙掏出手电,打开灯光,等到眼睛适应了明亮,慢慢看清了这房间。屋子还算宽敞,只是举架很低,我站起来只能低着头。旁边放着一些桌椅,天花板上有一扇活门板,锁的很牢固。我用手叩响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是很厚的钢板,完全听不见外面的声音。 “怪不得我摸不到门,原来在上面。”灰原轻声说。 “看来这里还控制着旅馆的电力。”我把灯光聚在墙上的一个很小的铁门,打开之后里面是几排亮着的小灯。 “现在怎么办?”灰原问道。 “他们把我送进来的时候你醒着么?” “没有,我一直昏迷着。”灰原说,“‘他们’是什么意思?” “多安克那个家伙跟眠是一伙的,”我忿忿道,“他给我的咖啡下药!唔……等等……这个事情不对……你先听我说说啊,林和尤美和眠是同一个人。” “什么?” “确切的说是林和尤美在我们来这里之前就被杀了,我们见到的那个应该是眠假扮的。眠路过空昼身边的时候他咳嗽得很厉害你记不记得?他应该是对眠身上的香水味过敏,他对那种味道十分敏感,我们没闻到也很正常。检查林和尤美的房间时他说受不了,说明尤美老板房间的香味和眠身上的一样……空昼过敏的是一种比较特殊的香料,很少能遇到。” “所以眠炸了那些跑车的目的不光是让我们出不去,还能隐藏林和尤美的死亡时间,因为她已经被烧焦了,什么也看不出来,是吧?” “我想是这样的……那她为什么要假扮林和尤美呢?” “石神学的死是怎么回事?” “嗯……他是被藤原薇凉杀死的……然后藤原薇凉就被杀了……太奇怪了,眠有必要杀掉藤原薇凉么?还有多安克为什么要害我?如果说眠怕别人知道她是黑衣组织的人,她完全可以杀了你,为什么在这?” 灰原突然微笑起来,“也许我们不应该认为黑衣组织就是所有事件的元凶。” “有道理……”看来我也落入了先入为主的观念里,乌鸦军团在眼前,不自觉地就觉得都是他们干的…… “你为什么相信多安克和眠是一伙的?”灰原问道。 “藤原薇凉是多安克杀掉并藏在冷库里的……”我沉声道。我只能得出这个结论了,我突然想到一个出去的好办法。 “灰原,我有办法出去了!” 我和灰原蜷缩在黑暗的角落里,连呼吸都不敢大声,我手里握着电棍,紧盯着活门板的位置,不过看哪里都是一片黑暗,如果有一丝一点的亮光都能引起注意。 不出我所料,过了大约十多分钟,活门板外传来喀拉喀拉的响声,显然有人在开门。我向前探身,时刻准备着给来者一记电击。 突然活门板被猛然打开,有人跳下来。外面的光投进来让我看不清进来的是谁,我手握电棍冲上去,却一下子被捉住手腕。不过这温暖的手掌也让我知道了进来的是谁。 “空昼!” “绮里,果然是你把电弄停的。”空昼似乎松了一口气。我看清了是工藤拿着一个手电筒向里面照,小兰跪在活门板旁,大家都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 “我拉掉了电闸,我想停电了你们就会来配电室。”我得意地说,走到墙边拉开电闸。我抱起小小的灰原,尽量把她举起来,靠近活门板。工藤和小兰把她拉上去。 “绮里,把手给我。”小兰跪在活门板旁边,向我伸出手。我拉住她的一只手臂,另一只手撑在门边上,猛一用力,本来以为很简单就能出去,却突然一阵头晕目眩,差点坐在地上,被空昼及时扶住。 “你怎么了??”空昼忙问。 “大概是饿了……”我笑笑,拉住工藤和小兰的手,从地下出去了。这是一个没见过的房间,很小很简陋,什么都没有。墙边有卷起的地毯。空昼他们检查这个房间的时候肯定是因为铺着地毯,完全没想到地上还有一个门。 “有人把你们弄到这来的?”薇安也站在旁边,惊慌地问道。 “你看像是我走着路不小心掉进去的么?”我没好气的说,“多安克那个混蛋!人呢??” “多安克把你弄到这来的?”我转身看见眠倚在门口,冷声问道。第一次,她的脸上没有嘲讽的笑容,冷峻地可怕。 “啊,是啊。那混蛋在哪呢?” 眠没有回答,转身快步离开了,白色睡衣裙摆在她身后舞动。 我回头看见空昼早已出来,他坐在活门板旁思考着什么,抬头对上我的目光。 四目相接,该说的在这一瞬间都说完了。 真相中的阴谋 1 我回头看见空昼早已出来,他坐在活门板旁思考着什么,抬头对上我的目光。 四目相接,该说的在这一瞬间都说完了。 成败在此一举了!我走到薇安身边,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被我吓得倒退一步,不知所措地看着我。 “你有几把枪?”我低声问道。 “枪?我没……” “我们知道你有,”工藤发话了,冷冷地看着她,“藤原微凉是你杀的吧。” 藤原微凉又不是死于枪杀,因为在这里聚会的人的特殊身份,所以我相信每个人都会准备几把枪的。工藤这么说也算是在要挟薇安。 “我……”薇安眼圈红了,趁她没反应过来,我开始搜她的外衣口袋——果然在她腰间掏出了一把左轮手枪。我皱了皱眉头,向着眠离开的方向奔去。 我听见工藤和小兰在我身后呼喊,不行,没有时间了——我的手指开始刺痛,脚也有些不听使唤……空昼,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按理说多安克看见停电应该知道我们在求救,他应该找借口独自来配电间,这样我们被囚禁的地点就不会被发现了,但是他没来,所以我推断他并不知道旅馆停电了。那么多安克应该在这山上唯一看不见旅馆的地方—— 我努力忘掉身上的疼痛,从花丛间跑下,风在我耳边呼啸而过,渐渐能够看到湖水的波光和聚集在那里的萤火虫的光点…… 我冲进湖边的小树林,尽量避免发出声音,小心地寻找着两个人的身影。那个眠,肯定很快就能想到多安克在哪。果然—— 多安克和眠站在湖边,他们面对面,中间隔了大概十米远,月光照在湖水里,波光映得眠和多安克的脸上闪闪发光,萤火虫围绕着他们飞舞,像无数星光闪耀。如果不是因为这种紧张地让人想咬手绢的气氛,我还真以为这是某恶俗偶像剧里的告白场面。 “多安克,没想到你也会背叛我。”眠说,带着让人无法捉摸的语气,纯黑的眼眸深不可测,在月光下明亮而深邃。 难道他们的关系和我推理的不一样?天哪天哪这种话可不能随便说啊眠……我非常不合时宜地浮想联翩起来。我所站的位置太过隐蔽,看不见多安克的脸,于是我向旁边稍微挪了挪。 让我惊讶的是,多安克仍然在微笑,他笑眯眯地看着眠,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能在明显是暴怒中的眠面前那样笑。哎呀哎呀,多安克先生,当女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你就尽管跑好了。 “我把灰原哀和江户川绮里藏起来是因为她们已经知道藤原微凉的尸体是我藏起来的。”多安克淡然道,“所以我这样做完全是为了配合你的计划不被打乱。” “是么。”眠危险地眯起眼睛,显然并没有被说服,“为什么不杀掉她们呢,现在她们被救出来了,工藤新一很快就会明白……” “眠,”多安克打断了她的话,不耐烦地一挥手,“你不是想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决他们么,我们不是这样计划的吗?” 果然是这样的……我的心脏正在狂跳,不过这跟身上的剧痛没关系。我咬着自己的手背忍着痛苦。 突然眠转向树林这边,冷声说,“别躲了,出来吧。” 我浑身一冷——完了,被发现了。然而还没等我站起来,另一个人从离我不远处的树丛里走出去,走出树林的阴影,站在月光下。 空昼! 他也在笑着,笑得那么轻松潇洒,他嘲讽地看着多安克,“你和这家伙的戏演的挺好的呀。什么手法都没用就骗过了小兰。你坐在旅馆外面的椅子上,看见藤原微凉和薇安进了树林。过了一会薇安自己跑出来了。你觉得奇怪就进去看,结果发现藤原微凉已经被杀了,手里被塞进松枝假装成dying message,然后你想办法把她搬进冷库……这里除了我和工藤,只有你有能力把她抬走。但是小兰在客厅里,所以你和眠配合演了一场戏,眠在房间里惨叫,把小兰引上去,趁着这个机会你把微凉藏进冷库。” 空昼一口气说完,多安克仍然温和地笑着,眠的神色一如既往的冷峻。 真相中的阴谋 (解谜) 2 我闻到了刺鼻的消毒水味。但是我没有睁开眼睛。 我不想回来,但是显然我又死了。 唉。 不过这次死得值得啦。我闭着眼微笑起来。 对了,这次空昼死在我前面! 我猛然睁开眼睛,看着雪白的天花板,阳光照耀进来,我偏过头,一个人趴在我的床边。天气真好啊……我舒了一口气…… 几秒种后我才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啊!空昼……空昼怎么变成长头发啦?? “小……小兰??!!”我忍不住惊叫一声,嗓子却只发出嘶哑的声音,我自己都听不出来我在说什么。 “绮里,你醒了。”工藤新一推门走进来,我呆呆地看着他。 “哦,空昼在隔壁的病房,子弹已经取出来了,他没事。” 我只能点点头。 “说不出来话吧?” 我又点点头。 灰原哀从他身后走出来,走到我的病床边,仔细地看着我,“你是气态砷中毒,嗓子受了影响,过几天就好了。” “我睡了几天了?”我用口型这样说。 “84个小时。”哀说,用手试了试我的额头,一副放心的样子,“小兰从你洗胃之后就一直在这守着你。” 谢谢老天!佛祖!上帝!真主!大魔王!我还活在柯南的世界里!我满足地叹了一口气,生活真是太美好了。 再次见到多安克是第二天的事了,当时空昼也坐在我的病床上,他非常幸运,只差两厘米就被子弹打到心脏,看来乌鸦军团的枪法真不是盖的,不过好在他像小强一样恢复迅速,现在又能活蹦乱跳的了。 “我听工藤新一说你醒了,我想有些事应该跟你们解释一下。”多安克站在窗边,左手插在口袋里,看着窗外说。 “哦,没错。”空昼毫不客气的说,“我也有好多事想问你呐。” 我在旁边使劲点头。 “你绑架灰原是不想让我们知道眠是乌鸦军团的人,但你没杀她灭口,也没有告诉眠她知道这件事。你换了绮里的咖啡实际上是想给她解毒剂吧?你是不是听眠说她多关照了绮里一下下?既然你能立刻知道灰原侵入了fbi的内部网络,你是fbi吧?” 多安克看着他,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眠在所有人的饭里都下了毒,但是我们除了绮里之外谁都没中毒,显然是你的功劳。但是我实在想不通,如果眠是乌鸦军团的,她为什么要杀掉在圣菲雅思聚会的人,他们难道不是乌鸦军团的合作者么?” 多安克沉默地看着我们,然后缓缓开口了: “你觉得一个人的憎恨能产生多大的后果? 眠调查出与组织有重大交易的几个公司的社长,一一结果了他们,争取到来圣菲雅思聚会的机会,计划杀掉在场的所有人。好在我取得了她的信任。” “她为什么这么做?” “眠是个孤儿。她从小就在组织里被训练成优秀的杀手,虽然组织的纪律很残酷,她还是交到了一个真心的朋友——弛夜是个倔强的女孩,与眠一起长大,一起执行各种恐怖的任务。然后有一天,唯一一次两人分开执行任务,就是弛夜被派到圣菲雅思参加聚会。” 我的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来,空昼替我说完了: “弛夜……就是那个骷髅?” “其他人互相残杀的理由我不知道,但是那个确实是弛夜的尸骨。弛夜一去不返,组织没有给出任何答复,眠暗地里调查,来到圣菲雅思,看到了林和尤美的日记。弛夜是被聚会的其他人杀死的,他们想独占组织的货物。过后组织因为不想失去这些买主而没有继续追究。眠不知道是谁合谋杀了弛夜,所以她要杀掉所有参加过聚会的人。” “这样做会给黑衣组织带来很大打击吧?”空昼问道。 “是。”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他明知道我们极有可能被杀也要取得眠的信任。 “没错,我是在利用她。我利用她灭掉黑衣组织。如果为了这个目的而要牺牲你们我也在所不惜。”多安克冷漠地说,眼中闪烁着残酷的光芒,与在圣菲雅思认识的他完全不同,“不过我尽量不让你们死掉,所以我在眠出手之前用空包弹打了工藤新一。如果不是因为你们出现,我是不会换掉眠下在料理里的毒的。” 这真是一个秉承着正义需要牺牲的理念的人啊。新一一定不喜欢他这样冷酷的维持正义的方法吧。 我发出一些不知所谓的嘶哑声音。 “她问你现在眠在哪。”空昼翻译道。 “眠被fbi保护起来了,我正在说服她与我一起对抗黑衣组织。” 我们沉默了。没想到这个复杂的事件背后有这么多内情。 “我不知道组织会不会再信任我们,总之你们虽然出色地保护了自己,但是很可能让我们失去了一个解决黑衣组织的大好机会。” 我和空昼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如果我们仅仅回到现实就能成就他们灭掉黑衣组织,那这次我们岂不是大错特错了。 “那么有什么我们能做的么?”空昼小心翼翼地问。 多安克笑了,他终于露出真正的笑容,像从他身后照进来的阳光一样温暖。 “好好活着,多抓几个坏蛋吧。” 为了庆祝我出院,不仅有服部平次与和叶从大阪赶来,少年侦探团和小兰、新一、园子,一起带我去了那个早在剧场版里看过的大型游乐场。美中不足的是我还说不出话来。 游乐场人很多,我们的大批人马开始兴奋地寻找玩什么。这游乐场里除了过山车还是过山车,名字不一样其实实质都是让人不得好死的玩法。 “绮里,你想玩什么?”和叶高兴地拉着我。 “云霄飞车怎么样?”平次用关西腔问道,指着尖叫声的方向。 我赶紧摇头。 “独木舟?” 我望着远处不断飞流直下的独木舟,更猛烈地摇头。 “超人?”元太指着前方一去不复返的高速列车游戏。 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我早就说过了,她来游乐场只能玩点旋转木马一类的步美都不爱玩的东西。”空昼脸上写着“看在你嗓子坏了的份上今天先饶了你下次来绝对要把你拉上云霄飞车”,我用眼神传递着“下次绝对不会跟你一起来我已经吃够苦头了”的信息。 其他人顿时显出一副失望的样子。 “绮里,你总得玩点什么吧?”园子大声说,“也许我们可以去冒险岛……” “哦!”光彦一拍额头,“我想到一个好地方!” 最美好的美好结局 end 我就知道相信小鬼头是不对的,所谓的好地方就是我们一起进了鬼屋。不过好在我对鬼屋还是比较有免疫力的,这主要得益于空昼从小对我的培育,什么鬼都不会比他吓人。想起来最不愉快的经历还要算是二年级的时候在墓地呆了六个小时最后被空昼吓哭了为告终。 于是我非常惊讶地发现我和空昼竟然是一行人里第一个走出来的。 “果然游乐场的水准还是要通过鬼屋来检验啊。”空昼伸了个懒腰,完全是一副享受的样子。 我奇怪地看着出口,他们还没出来。 “鬼屋对于那几对家伙来说是最好不过的地方了,所以咱们还是走远点,以免看见他们过于亲密地走出来让他们尴尬。” 空昼说完,和我一起诡异地笑了,非常默契地马上躲进旁边的灌木丛准备看好戏。 这时不远处传来尖叫声—— “抓贼啦————” 我看看空昼,他耸耸肩,“警察会管的,我懒得。” 这游乐场的治安是不是太差了点? 但是少年侦探团的各位突然气喘吁吁地从鬼屋里跑出来了,听见喊声后马上追去了。 “哎呀呀,”空昼很无奈地站起来,顺手把我拉起来,“真想知道平静的生活是什么样的,这些孩子真不让人省心。” 也不知道这些孩子怎么跑的这么快,我们追上去的时候已经离他们很远了,隐约能看到前面一个高大的身影踩着轮滑逃得飞快。 空昼拉着我穿过熙攘的人群,我一不小心撞上了一个女孩。 “咳嗯……”我想道歉,没说出来。 “绮里?”青子惊讶地叫道。 哎!?那旁边就会有…… 我激动地指着黑羽快斗又没法说话。 “绮里?”他高兴地说,“你怎么在这?……嗓子怎么了么?” “她嗓子坏了,”空昼简单地说,“对不起,我们正在追人。” 快斗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把一只手从口袋里抽出来,竟然有一大捧玫瑰随着他的手出现了。 “上次的谢礼。”快斗微微一笑,把花塞给我。 我赶紧点头谢谢他,青子有点摸不清头脑地看着我们。 空昼拉起我就跑,我忽然灵机一动,轻轻踩住青子的鞋带,青子被我绊倒,一下把黑羽快斗扑倒在地。 我对在地上手忙脚乱的他俩展开一个无声的大笑,被空昼拉走了。 “砷进了你的大脑么,绮里,”空昼忍住笑说,“你怎么这么好事啦?” 我摆出一个“我是学习雷锋的好少年”的笑容。 眼看着就要失去侦探团的身影了,我们跑向人少的小路,结果不小心碰上了两个熟人——今天真是热闹啊。。。 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坐在大树下的长椅上,高兴地谈论着什么。我们飞快地跑过他们身边,我把玫瑰迅速塞进佐藤警官的怀里。 “高木警官让我们送你的!”空昼边跑边回头叫道,“他说他很喜欢你,佐藤警官!” 然后我们头也不回地笑着跑开了。 “我们今天简直就是天使啊~”空昼满足地说,一拐弯眼看就要追上侦探团了—— “绮里,空昼!”和叶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你们怎么在这——” “追坏蛋!”空昼喊了一声,和叶和平次马上跟了过来。 我们终于追上了侦探团,抢劫犯只离我们几米之隔,他面前是一堵土色高墙,他慢慢转过来,吓青了的脸一看到我们顿时开始恢复血色。 “原来是一帮小鬼啊!”他大笑道,摇晃着抢来的皮包,“我还以为是什么人呢——” “啊啦,你吓得都没敢回头看么。”小哀说,大家都笑起来。 抢劫犯恼羞成怒,向我们冲过来打算突破包围。我们乖乖地让开,和叶站在最后摩拳擦掌。还没等他脸上的怒气消失,和叶猛地扼住他的手臂,一个轻捷地转身,把他像面口袋一样狠狠摔在地上。 “哈哈哈哈……”侦探团围着被摔晕的坏蛋大笑起来。然而和叶却微微蹙眉,平次敏锐地问道: “受伤了么?” “啊,有点挫到手腕了……没想到这家伙这么重。” 平次走过去抬起她的手腕查看着,侦探团也关切地要围上去。 “和叶没事啦,”空昼小声对侦探团说,“你们去报警吧。” 小哀会意地一笑,把元太、光彦、步美拉走了。 “这里疼么?”平次按着和叶的手腕。 “呃……” 我和空昼悄悄闪人,空昼叹息着摇头,“怎么会有这么迟钝的人呢……” 走了不远,我发现我们已经走到了传说中的喷泉旁边。另外一个重大发现是,有两个熟悉的身影坐在喷泉旁的石椅上。我和空昼弯腰从灌木丛后跑过,藏进离他们不远处的树丛里,坐在草坪上兴奋地等待着柯迷们等了十年的场面,不过只能听见声音,看不见人。 “兰,那天晚上你怎么跑到湖边去了?” 一阵沉默。 “嗯……对不起,我知道应该相信你,但是我实在很担心……” “啊,也不是啦……只是你尖叫的时候我差点演不下去了呵呵……” 新一发出一阵神经质的笑声。 “那个……兰……” “我喜欢你。” 一片沉寂。 “啊咳,绮里啊。”空昼说。 “嗯。” “天气真好啊。” 我抬起头,阳光投进我的瞳孔,留下一片温暖的色彩。头顶的流云千年如一日地走过,在我们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嗯。” the end 无聊番外... 某年某月某日某时 元太:最近看了圣魔之血好好看呢~! 步美:这部动漫里的吸血鬼都是贵族呢,看起来就有气质……中国的吸血鬼,一个字,丑@。@ 我躺在侦探社的沙发上,拿着汽水发呆。。。“中国的是僵尸吧。。。?” 步美呆了一下,:歪着头天真浪漫的说“看起来都一样了。。只是僵尸会跳对吧,不过为什么僵尸都不帅呢?” 空昼随手从桌上拿起一杯咖啡:“因为僵尸是蹦蹦跳跳的啊,还谈什么气质不气质的,就算是一个顶级大帅哥,不好好走路,还在那乱蹦乱跳的。。。你说呢,你是咋想的。。。。。。。。。。。 ” 众人:哦。。。。 …… ~~~~~~~~~~~~~~~~~~~~~~~~~~~~~~~~~~~~~~~~~~~~~~~~~~~~~~~~~~~~~~~~~~~~~~~~~~~~~~~~ 哎。。话说偶好久没更文了,由于上个礼拜我学校有重要考试,每天都在学习。。。拜五刚考完,5555。。所以,大家原谅我吧。。。 所以请见谅,以后我会尽量每星期更文,谢谢大家的支持~! 对了。。。八月三十一号是我的生日哦~~~o(n_n)o 公告 啊,乖乖的发文中。= =| 灵感啊~快来吧~ 对了有很多读者反映希望琦里和空昼在一起,我理解啦~ 只是案件比较总要嘛~~对于此我有个想法,就是相混合一些别的动漫进去,支持或不支持可以在这里留言,或者到我的qq空间去发表意见。 以前各位的每一条留言我都有认真的去看,以后,继续欢迎大家发表意见~! 呼呼~对了…透剧下,下一个的题材是毒杀,至于是什么大家慢慢想吧~~哈哈哈哈!!! 额,抓紧时间更文去了……谢谢各位的支持! 六轩岛的邀请 “啊…最近都没什么案件的说,超无聊的。”我躺在侦探社的沙发上翘着脚,一付超闲的样子。 “啊??不是吧,这可是好事唉,难道你一定要每天都有案件,到处死人你才爽哦!” “啊!!!!”听到后面突然传出的声音,我吓了一跳“喂喂。你是想吓死人啊,进来也要敲门吧,至少也说一声吧。” “嗯?那好,我告诉你哦,我来了,谢谢,完毕。”空昼翻了个白眼。“我可是看到门口插着信才进来想告诉你的好不。” 忽略他一脸的欠扁,我一听到来信了,几乎要叫了出来,毕竟,这可是个案件的开端!绝对是!把信插在门口,这不摆明是有案件嘛。 “给我~快把信给我~~~这是大事~~终于有事可做了~~”眼里闪着无数的小星星,怀着少女的…额…期望,看望着他手里的信(霜:这哪里有一点侦探的样子……) 看着信,奇怪的信,因为信口居然有蜡封,就像是贵族寄来的,连里面的信纸一看就是高级货,手感都不一样……(一个超级财迷……= =|||) “请侦探社的各位前往六轩岛,准备一星期的行李,在这个星期天前往离此处最近的码头。到时都有人接应。”我读了出来 “啊?不是吧,就这几句?弄得跟便条似的,前面弄得那么正式还害我期待了好久的!”我忍住嘴角的抽筋,咬牙切齿的说。 空昼看了我一眼,又擅自从冰箱里拿出了饮料。“还是去看看吧,反正你不是无聊么,最近的码头就是德落码头了,只要坐几站巴士就好啦。说不定挺重要的。到时在叫工藤或服部来吧。现在我劝你快点去准备行李,是一星期唉。” + =======================到星期天的分割线======================== 和空昼拖着行李站在码头前,真是的,服部说他有事不能来,工藤又联络不上,说不定又被喂药绑架了…- -+ 还有啊,我又不知道到底是谁邀请的,我一个柔弱的小女生自己去多危险啊~所以啊,就把空昼也来了 o(n_n)o (霜:拜托!谁是柔弱的小女生啊!?) 话说回来…为什么我们都到了那么久了都还没有个鬼过来!? 站啊等啊……该不会是被耍了吧…? 【一个小时后……】 “空昼,你不觉得那边那个男生和女生一直在往这边看么?就是黑发和金发的那个……” “会不会就是寄信的那个,但一般不会连要见谁都不知道吧?” “……反正我不要等了啦!问下比较好!” 人物介绍 呼呼,既然说是混漫了…那我就把那个动漫里的人物资料发出来吧,因为那个里的人物超多的,哈…… 右代宫家主: 金蔵右代宫 (金蔵) 右代宫家当主,排序最高位。钢铁业界大腕,身价数百亿。居住在六轩岛。关东大地震过后,位于小田原的右代宫本家公馆和东京手工业者居住区的纺织工厂全部被大火烧毁。宗家亲族和财产近尽失。而金藏则拥有被视为吉祥象征的六指而出任右代宫家当主。金藏在继承右代宫家的时候地位并不高,但是凭借朝鲜战争的特需发了一笔财,让沉寂了27年的右代宫家复苏。在老年时曾研究过黑魔术。推测年龄在80岁以上(当时男子结婚的年纪一般为17岁)。 右代宫藏臼 (蔵臼) 金藏的长子,右代宫家实际的当权者,序列第二位。不动产投资家。居住在六轩岛,年龄在56到58岁之间。自从金藏躲进书房专研黑魔法后,右代宫家实际就由藏臼在管理。对待兄妹异常高压,被怀疑有想独自侵吞金藏遗产的嫌疑,和亲族相处的十分恶劣。藏臼迷恋于高档休闲业的开发,不过这几年一直没有从中获利。两年前建造了“渡来庵”,本想让他成为旅游地宾馆却没能如愿。藏臼因经营失败被投资者避之千里。 十分渴望像父亲一样干出一番大事业,但投资却屡屡失败,因此以前经常被金藏呵斥。看好日本经济发展而大力投资高档休闲业,花费数亿日元在六轩岛上兴建豪华宾馆,但几年来一直没能投入营业。因为被怀疑侵吞金藏遗产,而与其他兄妹关系恶劣,被弟弟妹妹们批评成自大傲慢的人物。千方百计得到了当年父亲出手的那块金砖,比起对之十分怀疑的另外几位弟妹们,他更能确信黄金的存在。曾经在年轻时练过拳击。 右代宫夏妃 (夏妃) 藏臼之妻。序列第十位,推测年龄为51-53岁。出身没落名门贵族,有不能逃避的理由嫁入右代宫家。有责任感,自尊心强,不喜欢欠人情,对女儿的教育也非常热衷。每年的亲族会议都由夏妃包办,但因为是外来的媳妇,身上没有流右代宫家的血,加之结婚12年都没有孩子,使得她在右代宫家处境十分艰难,而右代宫家把女性只看成生育机器,为金藏生一个孙子是她的第一大事。不过夏妃始终忙于辅佐丈夫的事业,教育女儿,管理佣人,排位上要比女儿朱志香还要低。但由于女儿正处于叛逆期,无法完全体会到母亲的好意,而丈夫也似乎没有完全信任她。不过ep1当中金藏的一番话使她变得自信起来。尽管如此她仍由于先天性头疼经常发作,时常路出不悦的表情。 夏妃有十分严重的先天性偏头痛,不服药无法入睡。 右代宫朱志香 (朱志香) 藏臼和夏妃的女儿,和战人(哥哥)同年的18岁的高三学生,居住在六轩岛,序列第六位。藏臼的下一任当主候补,不过因为右代宫家重男轻女,所以实际上将由她未来的丈夫继承。 朱志香坐船来往六轩岛和新岛上学,如遇台风不能出港则停课休假。因为父母的关系,她在高中担任学生会长,是欢乐气氛的带动着。成绩一般,和严厉管教她的母亲关系不是太好,和父亲也没什么交流。个性像男孩子,经常用粗暴的言语和夏妃对抗,但内心也深爱着父母。她希望能离开六轩岛进市里的大学过一个人的生活,对当主接班人没有兴趣。期望上天能赐她一个白马王子来拯救她在岛上拘束的生活。对恋爱题材非常敏感,通过青年杂志获取恋爱信息,并常喝朋友们用电话交流。 朱志香患哮喘病,随身携带吸入器,偶尔忘记带的时候,也会由嘉音(佣人)准备急救箱。也许是因为父亲的原因,朱志香在拳法方面有着特殊的才能,会佩戴铁指虎。 右代宫绘羽 (絵羽) 金藏的第二个孩子,长女,序列第三。推测年龄在54-56岁。在有着孩子般开朗性格的同时,也有性格阴暗的一面。擅长武术,战斗能力超高。年轻的时候常夸耀自己的成绩,对藏臼紧追不舍。例如藏臼只当到学生会副会长,绘羽则是会长。她利用招秀吉作为入赘女婿保住了右代宫家的地位,对哥哥藏臼怀有很大的敌意,常常在右代宫家下一代当主的问题上和哥哥做对,也经常挖苦夏妃没有右代宫血统,兄妹关系极差。最近一直联合弟弟留弗夫一起对付藏臼。绘羽一直以下一代当主的要求培育儿子让治,对让治(儿子)和纱音(佣人,也是嘉音的姐姐)互有好感这件事上持强烈的反对态度,因此对纱音也没有好脸色。 右代宫秀吉 (秀吉) 绘羽的入赘丈夫,序列11位。性格圆滑和善。乍一看在绘羽和夏妃间起到了很好的缓冲作用。纯粹的关东人,考虑到做生意时给人带来深刻印象,说话经常带有关西腔,但在真正的关西人面前却又说的一口标准音。自己的家人都死与二战期间,白手起家,创办了自己的餐饮业公司。对业务经营很投入,但不善于企业经营管理。也许是由于自己亲人都去世的缘故。他对于入赘的右代宫家有很深的感情。经常用笑声来活跃气氛,在给孩子们零花钱上也出手十分大方。 二战后开始做黑市香烟的生意,也在那个时候成为烟鬼,亲族里吸烟的人很少,另一个是留弗夫。 右代宫让治 (让治) 绘羽和秀吉的儿子,23岁。序列第七位。在金藏的孙辈里面最年长,经常被兄妹们挂念。平时成熟稳重,从不惹是生非,是家族中有目共睹的好青年,大家都很喜欢他。大学时就在秀吉的公司里实习,毕业后正式在公司工作。想像父亲一样建立自己的事业,对继承当主漠不关心。让治喜欢佣人纱音,私下里和纱音(佣人)交往了很久,在这次亲族会议上私定终生。 由于母亲的遗传,让治在格斗方面有着来自母亲的天赋,ep让治显示了其高超的格斗技巧,被戏称为“让治无双”。和战人(兄弟)外向的性格呈鲜明对比,让治做事稳重很少流露自己的感情。亲族间普遍认为比起成绩不佳的朱志香,成绩事业都优秀的让治更适合担当下一代家督。但让治更想像父亲一样创一番自己的事业而对家督问题并不感兴趣。 右代宫留弗夫 (留弗夫) 金藏的第三个孩子,次男。序列第四位。推测年龄40岁后半,爱显摆有钱。靠灰色擦边球生意发家,谈起这个的时候难免被人背后放暗箭。留弗夫和藏臼有一定的年龄差距,关系不好,认为长兄藏臼想独吞金藏的遗产,因此和同样讨厌藏臼的绘羽结成联盟。生意上目前正受美国巨大企业侵权官司的纠缠,急于筹钱,雾江对此并不知情。 留弗夫好近女色,6年前前妻明日梦刚刚去世就迎娶之前是同事关系的后妻雾江。对战人的教育采用放任方针,与其说是父母和子女不如说是朋友。而战人和雾江的关系也处的相当好。 右代宫雾江 (雾江) 留弗夫的后妻,战人的继母。序列第12位。之前是留弗夫的同僚,在他灰色的工作中充当要务,深受留弗夫信任。6年前由于前妻的去世顺利地和留弗夫结婚,婚后紧握丈夫的缰绳,结婚的同时也解决掉了其他和留弗夫纠缠不清的女人。因为这件结婚事情,战人一直对父亲抱有反感,6年来一直在不在世的母亲家帮忙,并一度使用母亲的姓氏,现在则重新开始交往。她不要求战人叫自己妈妈,反而以“雾江姐”代之,现在母子/姐弟关系相处的不错。 雾江和明日梦很早就认识,两人同时怀上留弗夫的孩子,生产日期是同一天的星期日,但是雾江的孩子流产了。后来与留弗夫生下了女儿缘寿。 雾江有一套自己的“国际象棋翻转思考”理论,是个睿智聪慧行动力极强的女性。战人深受其影响,多次用“国际象棋翻转”思考问题。 右代宫战人 (战人)留弗夫和前妻明日梦的儿子。面临升学的18岁少年,序列第八位。身高过180cm的他,却不可思议的害怕乘坐一切颠簸的交通工具。性格上大大咧咧莽撞冒进,但也有对他人遭遇感同身受的细腻情感。受父亲的遗传,也有好色的一面。身强体壮,性格莽撞,却情感细腻,风流倜傥。英语苦手,甚至被9岁的妹妹真理亚轻视。6年前因不满父亲在母亲死后立刻领取新欢而搬到外公外婆家居住,6年没有参加家族会议,直到外公外婆去世才住回右代宫家。现在和继母雾江以姐弟相称。 名字battle即为“战斗”的意思,后面加上-r表示“战斗者”,受继母雾江“棋盘翻转理论”影响很深,常常用此法解决问题。口头禅是“不行,完全不行!” 右代宫明日梦 ( 明日梦) 战人的“母亲”,留弗夫的前妻,六年前因病去世。在战人的印象中是位好母亲。(其实不算登场人物) 右代宫缘寿 (縁寿) 战人同父异母的妹妹,雾江和留弗夫的女儿。。 虽然跟战人交往不多,但对这个哥哥相当尊重。本次亲族会议时因为身体不好而被雾江送回娘家照顾,因而躲过「六轩岛大量杀人事件」。(呵呵…明显剧透哦……) 右代宫楼座 (楼座)金藏的第四个孩子,次女。序列第五位。和其他三位姐兄年龄差距很大,在家里没什么发言权。因为爱好而经营着自己的设计公司,不过经营状况堪忧。成为某喂不明人士的连带保证人急需要一大笔钱。对除了女儿外的任何人都不信任,视其他亲属和佣人们为敌人。 单亲妈妈,生有女儿真里亚。由于年纪的关系,因此没有卷入兄长的纷争之中,在亲族会议上往往没有多大的发言权。经营着自己的设计公司,但经营状况并不乐观。 相当重视女儿的教育,可是却因为本身个性神经质的关系,让她有时会对自己女儿做出让她自己后悔的事情。 楼座是9岁的真理亚的母亲,真理亚的幼稚举动常常令她十分恼火。 右代宫真理亚 (真里亚) 楼座的女儿,9岁,父亲不明。序列第九位。有很多与其年龄不相符的幼稚行为、嘴里经常发出「呜~呜~」的声音。性格非常单纯,连战人跟她开玩笑的话都完全相信。明显的玩笑话也会轻易相信,与其说是可爱,不如说是与其年龄不相称的幼稚,还经常歇斯底里的大哭,被楼座责备的时候,还会想象眼前这个女人是坏魔女。明明已经9岁了,说话都离不开“呜~呜~”的口癖,令楼座十分担心,在学校也常因这个口癖而被同学欺负。尽管不善学习和交际,真理亚却对占星术、黑魔术如数家珍,在这方面有相当深的造诣。真理亚是魔女贝阿朵莉切的重度信奉者,深信魔女的存在,只要是和魔女有关的事情,包括魔法阵图形在内,她都是内行。 学业不好,也不擅长交际,但对爱好的占星术却有着相当丰富的知识。在向别人讲述自己的知识时会发出「唧嘻嘻嘻嘻」的笑声,同时变的多嘴多事。(是魔女贝阿朵莉切的忠实信奉者,一提到魔女就会兴奋起来,如果有人否定魔女的存在就会发火。虽然真里亚和金藏一样对占星术、黑魔法有着浓厚的兴趣,但由于金藏对其父亲的出生不满。而连带着厌恶真里亚。同时,真里亚还常常因为表现出幼稚化言行而被母亲楼座责备。 另外有着名为“樱太郎”的狮子布偶以及兔子交响乐团的玩具,都是在幻想世界中占有相当分量的角色。 真理亚的名字是maria(玛丽亚),而海猫里,楼座之女腹黑真理亚则同样是关键性人物。 闲杂的人的介绍: 佣人之首:吕之上源次 (源次) 女仆:纱音 (纱音 ) 男仆:嘉音 (嘉音)和纱音是姐弟关系 厨师:乡田俊朗 (乡田) 零工:熊泽秋 (熊泽婆婆) 医生:南条辉正 (南条) 魔女:贝阿朵莉切 额,总算发出来了,请大家不要因为觉得麻烦而跳过哦,要不然会变的混乱的。如果想了解更多的话,可以去土豆网。tudou去查“海猫鸣泣之时”这部动漫,因为和柯南一样都是杀人和推理的。而且最重要的是围绕这诡异的气息。哈哈~!! (话说啊,这是新坑……) “嘛嘛,现在怎么办”某小公寓房间一大叔笑嘻嘻的望着对面趴在床上的女士?外加身边散发着冷气的冰冷男性问。 “我说对面那个带帽子的大叔啊,你给点反映好不好,明明是我把你俩弄过来的,但你们却反映这么小,真的很没成就感唉。虽然并不期待你旁边那位会有多大的面部表情啦……但至少反映正常点啦。”-_-╬ “既然是你把我们弄过来的,那么,请你在吧我们用什么方法再弄回去吧。”冷冰冰的开口,至少她要附上责任啊。一小时前他还在好好的练剑,下一刻就跑到这个小房间,躺在地上,睁开眼就是浦原喜助带着帽子放n倍的脸,外加一女的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嘴里说着“不错不错,身材不错,比浦原大叔好看多了。” …… 看看四周完全是人界一般的摆设品,没什么其他奇怪的东西,在那之后,发现许多重大问题…… ——他的灵压呢? ——他的千本樱呢? ——他身上的死霸装呢? ——为什么会在这里?(废话……) ——为什么浦原身上除了帽子只披了浴巾? ——为什么他没穿衣服那女的一直笑眯眯的盯着她看? 他风干他石化,第一次有了想冲过去打女人的欲望…… 之后一小时女孩的解释外加浦原的旁观,他理解到。 1、他和浦原喜助穿越了 2、这里是令一个时空 3、身体穿了衣服没穿 4、两人都只有头饰在 5、这里他只是普通人 6、死女人名叫苏默闲 7、只能找那女的帮忙 8、他该披件衣服了… “回不去了哟,因为不是我干的,是你们莫名奇妙的自己跑过来的,话说我也被吓到了好不好,忽然浦原大叔一……额,一丝不挂的出现在我房间然后随手拿了东西披上最后指着地板说你,朽木白哉要来了……”一口气说完我喝了口水继续说“还有我是人类你们是死神唉,不管怎么说你们会出现在这里都不可能是我的责任,呵,最重要的是浦原大叔居然还知道你要来唉,真厉害对吧~?”说完把目光瞄向浦原喜助。 “额呵呵呵……” 接到白哉射来的冷冻光线“这个啊……今天我在店里查看货物,然后发现了很好玩的东西,是一个液晶输入器,说明书上说只要在上面打出任何东西的名字,那个东西就会传到别的时空,其实这是给以前的死神遇到什么紧急事故逃跑用的,而且不知道会去哪里。所以我想到如果在上面输入自己的名字会怎么样,然后就试了试,但想到自己一个很寂寞,所以顺便输入了朽木的名字……就是这样。” …… 沉默啊沉默。 “为什么是我?”白哉在听后异常平静的问,嗯,如果能忽视他微微抽筋的眉角更好。 “我知道了!浦原大叔一定是有恋童癖!你想想啊,他比你大很多,而且你又帅,身材有好,然后想到这种趣事拉着你比较好玩,所以啊就以变态裸体方法把你们送过来了!”我笑道“你们干脆来个举世无双的bl好了!” =_=+ …… 天很蓝 云很白 空气很有爱…… 小公寓房间内传来了砸锅摔盆外加打斗声,到底是谁呢? 重要公告。 在这里说声抱歉,明明说好要更新了却迟迟没有,今年的成绩对我很重要,希望考试完了就可以加快速度把这篇文完结,于是再次说声抱歉……我没被谋杀。 最近发的文都是在晋江,是比较跳跃性的综漫轻松类型小说,如果想要地址的话可以通过群联系我,基本每天下午都在线挂号中。(^_^) 之前加了我的qq的若加我并没有发起会话的话请尽快发起对话,或自动删除。 我的好友已经达到上限,没有你的身份证明的话将会一律被清理删除,谢谢。 或是可以加入新读书群:95817705 请加上验证:(都市言情小说 血寒霜) 应聘管理员当中,人数目前偏少。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