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公主/快穿之乱日云端》 第1页 《瑾瑜公主(原名: 快穿之乱日云端)》作者:amy报社 文案: 取错了名字,本文非快穿哦。无记忆今穿古《瑾瑜公主》。 第一卷:京城前缘(1-76章) 第二卷:南下心肝(77-130章) 文案: *父皇、皇兄、驸马、公爹、侍卫、朝臣等等和瑾瑜公主的“交情”。 *没有底线的瑾瑜公主,说要开后宫,却总是开岔了路。原名快穿之乱日云端 ———————————————— 冻死冻活 端木俞在一个冰冷的雪夜醒来。 冰冷的雪水已经沁入了她的里衣,全身冻得像个冰块儿。 端木俞眼前一片茫茫的鹅毛大雪,若不是自己冻得快要死掉了,一定大赞一声这景致的豪迈和优美。 她伸僵硬得发脆的胳膊,在空中捞了捞,终于捞住一颗瘦弱的树苗,顺着那颗树苗,她慢慢地坐了起来。 端木俞,端木俞,她只知道现在自己的名字是端木俞。 而自己到底是谁,脑海里却如眼前的雪花般,茫然飘落,不知何处。 但她知道,以前的端木俞已经冻死了,现在只剩下一个她。 “俞儿…俞儿…你在哪里啊?俞儿,要是听到嬷嬷的声音,快应一声啊。” 远处传来老人家苍老的唿唤声,声音嘶哑,似苟延残喘。 端木俞张了张嘴巴,喉咙里发出封箱一样破败的声音。 她努力的分泌着自己口腔里的唾液,过了好一会儿,终于能发出声音来。 “嬷嬷…嬷嬷,我在这里。” 这声音是还是夜莺般女孩儿的声音。 是呀,我现在只有十二岁呢。 高嬷嬷眼睛瞎,耳朵却是很灵,那么小的声音,都被她捕捉到了。 她外面套着一件很薄的棉麻布料,里面裹着塞棉劣质棉花的背心,脚上的厚底棉鞋也全部打湿了。 她寻着那道声音摸索着靠近,最后在一颗矮树下,摸到了自己的小宝贝。 高嬷嬷一把搂住端木俞,摸到她一双冰僵的小手拿到嘴下呵着热气,拼命的揉搓。 端木俞靠在高嬷嬷的怀里,老人家身上有一股怪异的味道,好像是很多年不曾洗澡,发出的陈年腐烂的气息。 高嬷嬷粗糙的手心搓地她生疼,但好歹慢慢地回了一些精力。 端木俞心中先是操了一声,感嘆自己境况之恶劣,随即心口又是一阵暖融融的涌动。 有人真心爱着她,已经是最好的礼物了。 高嬷嬷发白的眼眶下,簌簌流出了许多眼泪,嘴里责怪道:“乖宝儿,你怎让嬷嬷一把老骨头好找啊,你说你,心情不好,为甚跑那么远?知道嬷嬷找了你多久吗?从早晨找了午时…嬷嬷早就跟你说过了,我们住的地方荒凉偏远,不要随便乱跑。嬷嬷是个瞎子,万一找不到你了怎么办?” 说着忍不住呜呜的哭起来。 端木俞的手指终于能够自主活动,她伸手去抹嬷嬷脸上的褶子,笑道:“好啦,我的好嬷嬷,外面冻死啦,我们回去吧。” 高嬷嬷大力的揉搓着端木俞的手和腿。 端木俞笑道:“嬷嬷,你一大把年纪了,力气倒是不小嘛。” 高嬷嬷破涕为笑,一边笑,一边缩着快要留下来的鼻涕。 等端木俞终于能歪歪扭扭的站起来,一老一小在漫天的雪花里,慢慢的往回走去。 蒋家败落 二人相携着走到了安化宫门口,遇到一位正从内匆匆出来的高个男人。 他转着宝蓝色的侍卫装,腰间别着一把细宅的长刀。 高嬷嬷的耳朵动了动,那侍卫也压低声音道了一声“高嬷嬷”。 高嬷嬷欢喜起来,笑道:“杭侍卫,你来啦,我找到大公主啦,你快来帮帮我。” 杭侍卫快步过来,打量了二人一眼,相比高嬷嬷的精气神来讲,大公主脸色苍白,脸颊上的肌肤部分已经冻成了紫色。 他上前从高嬷嬷手里接过端木俞,轻声道了句抱歉,便将她打横抱起来转身朝内走去。 安化宫位置出于冷宫偏后的位置,长年都没有什么人。 倒是不远处的冷宫内,时常会有女人尖叫发疯的声音。 相比来说,安化宫荒凉就荒凉点,也不会有什么心怀鬼胎的人过来。 因为人人都知道,晋国的皇帝端木钦,向来厌恶蒋家,蒋家作文名誉败尽,如今更是在端木钦的手下苟延残喘。 当年蒋家为了拉拢端木家优异的长子,在宴会上给十四岁的少年下药,把自己的十六岁的女儿蒋龚俞送上了他的床。 端木家实力雄厚,端木钦十岁就随父参军,因为杰出的军事才能,同其父一起击退了北方的匈奴,一站成名。 蒋家把宝压在端木钦身上,不过使了点美人计,想要生米煮成熟饭,结果事与愿违。 端木钦醒后,不顾经歷初夜的蒋龚俞阻拦,立即回家,坚决不接受将蒋龚俞娶回家。 蒋公初次上门就被颳了几层面子,端木钦站在大堂上冷笑,道:“你们家的人能做出这种事情…那蒋龚俞,谁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处子呢?” 原本事情到这里,蒋公也准备放弃了,心里埋怨端木一家骨头太硬,很怕亲家没做成,却把仇家给做成了。 没料三个月后,蒋龚俞被诊断出已有孕在身。 蒋公只得硬着头皮再次上门。 而端木钦的提议又是让他吐了一口老血。 十四岁的端木钦讥诮地看着躬身作揖的蒋公,道:“娶就娶吧,若是他日孩儿诞下,不是我的种,那母子两只能拿去沉塘。” 蒋公无法,只得答应。 也不知道端木钦是怎么想的,他厌恶蒋家和蒋龚俞,却热热闹闹地把蒋龚俞当做正房给娶了。 蒋公很是松了口气,这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然而好景不长,蒋龚俞因为年纪小,盆骨窄小,艰难生下女儿后,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心绪更是压抑痛苦,不过一个月,就病死了。 他们的女儿端木俞,被端木钦丢给自己的管家。 管家又把孩子丢给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嬷嬷。 这么多年过去,高嬷嬷其实不是当初那个老嬷嬷。 那老嬷嬷私心慎重,偷了宅子的东西往外卖,被管家发现,杖刑打死。 中间又换了几个嬷嬷,因为无人监管,照顾的又是什么都不懂的稚子,多多少少闹出了很多难听的事情。 管家最后才给端木俞换了个瞎眼的老太。 而端木钦,每次听到女儿身边发生了乱七八糟的事情,视其不详,便道:“以后她的事情,无需上报。” 过日子 杭侍卫疾步将孱弱的女孩子抱入房内,高嬷嬷腿脚也快,跟着进门来,又开始抹眼泪。
第2页 杭侍卫道:“高嬷嬷,你先别哭了。我去弄点热水来,你先给公主换衣服。” 说完他便匆匆出去了。 高嬷嬷从柜子里拿出衣服,端木俞顺着她的手脱下衣服。 等脱得光熘熘了,端木俞才发现自己不是一般的瘦,已经可以用瘦骨嶙峋来形容才算贴切。 她的身体瘪瘪的,四肢跟干树枝没什么区别。 高嬷嬷哭着说道:“我的乖宝贝,怎么瘦成这样了,都怪嬷嬷没有用,公主的份例都被那些狗东西给吞了,唉,嬷嬷没用啊…” 端木俞无奈,只得道:“嬷嬷,你是要冻死我嘛,衣服给我,我自己穿啦。” 端木俞往日是个沉闷的性子,不爱说话,神色阴郁,发起脾气来连高嬷嬷都打。 还好她是个孩子,高嬷嬷也心疼她的境遇,总是默默忍下。 这会儿,公主的性情好似活泼了一些,她也跟着开心。 高嬷嬷抹了把老脸,笑道:“公主说的是,说的是,怪我的脑筋不好。” 她将衣服递给端木俞,自己去柴房里取煤炭,烧了盆炭火抱进来放到床边。 杭侍卫很快挑着两大桶热水过来,放到了门口,对高嬷嬷道:“赶紧给公主洗个热水澡,洗完澡赶紧睡觉。” 高嬷嬷欲言又止地拉住杭侍卫,低声道:“杭侍卫…现下厨房没有什么吃食,您能不能…” 杭侍卫胸口闷痛,一言不发转身走了。 端木俞看到了两人的互动,笑道:“你又求他干嘛啦?” 高嬷嬷支支吾吾的解释了一下,又要哭了。 “呔!”端木俞赶紧制止,朗声道:“那有什么,改日还他就是。” 端木俞回来的时候,正听到这句话,嘴角也跟着露出一丝笑容。 我的命可硬着呢,端木俞睡前喃喃道。 正如她自己默念的,日子飞快的过去,她的身体反常的越来越健康,养了点肉出来,已经可以下床了。 唯一的后遗症就是她的脸皮冻伤,结了黑黑的痂,乍一看上去,像是脸上长了脓疮。 高嬷嬷不知道又从哪里搞来了一瓶冻伤药,天天催着她抹。 春暖花开时分,端木俞已经可跳可跑了,从靠着墙角画圈圈的阴郁小姑娘,变成了活蹦乱跳的假小子。 高嬷嬷开始还担心她乱跑出了什么事,没料端木俞每次开开心心的回来,还会带上各色新鲜的小点。 因她年老,很多东西也操心不过来了,便也渐渐少了无谓的唠叨。 端木俞不知道从哪里砍了两颗树,三更半夜将树木拖回来,削去树枝和表皮,将树干砍成片片木板,给高嬷嬷和自己做了躺椅。 一大清早,端木俞就压着高嬷嬷坐到树下的躺椅,脚下一踩,躺椅前前后后地摇晃起来。 高嬷嬷捂住跳地惊险的老心,哎哟哎哟的叫着“公主,这可不是我该做的,别人看到怎么办呀?!” 端木俞摇着躺椅,嗤笑道:“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谁会看到嘛!嬷嬷,别管那么多了,以后这就是你的专门座椅哦。没事儿出来多晒晒太阳啊!” 带一点亲密 杭侍卫巡逻的时候,见前方一只灰熘熘的老鼠跑过了转角。 他低声哼笑,从反方向绕过去,将正要爬树的老鼠给拎了起来。 “哇哇哇,救命啊!”端木俞假意大叫道。 被杭侍卫一把盖住嘴巴,手心满是少女唿出的热气。 杭侍卫将在半空中踢腿的少女给放了下来,一脸的无奈道:“公主,你成天别到处乱跑,高嬷嬷又要担心了。” 端木俞得到自由,滋熘一下就窜上了树枝。 她坐在粗壮的枝丫上,晃动着双腿,朝杭侍卫大大做了个鬼脸。 春日的阳光没甚温度,然而树叶越发的郁郁葱葱,树影间的少女,更是朝气蓬勃。 她坐在树上,看着远方,噘嘴道:“安化宫太无聊啦,会憋死的。” 杭侍卫仰着脖子看她,觉得有些累。 也许这是他给自己找的藉口吧。 男人纵身一跃,便坐到了端木俞的身边。 少女啪啪啪啪的热烈鼓掌,贊他的好身手。 杭侍卫拧过公主的脸,一片美玉上多了大大的黑痂,让人心疼不已。 他的手指在黑痂上轻柔的触了一下,道:“是不是又忘了擦药?” 端木俞哼哼地摇头晃脑,道:“那药好油,抹上去后总是想擦掉,还不如不擦,这痂总会自己掉吧。” 杭侍卫点点头,道:“那我改日给你寻点好药…” 端木俞仿佛没听到一般,指着远处的高塔道:“那是什么地方呀。” 杭侍卫跟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回到:“帝王的观星台。” “啊!” 杭侍卫以为她是想去那里,原本想劝阻,然而劝阻的念头被其他念头掩住了。 他道:“如果你实在是很想去…找机会…我可以带你去。” 端木俞诧异地看着杭侍卫,嘴巴长得大大的,粉粉的小舌暴露出来。 杭侍卫连忙转过头去,脸颊有些发热,解释道:“你不是说无聊吗?” 端木俞感动他的体贴和善意,却笑着摇头,道:“我才不想去呢。大哥哥,你家住在哪里啊,是在外面吧?” 杭侍卫听到“大哥哥”三个字,很是慌神了几秒,道:“是啊,我家中还有两位姊姊,一位妹妹。” 端木俞勾住杭侍卫的胳膊,嬉笑道:“怪不得呢。怪不得大哥哥这么温柔。你以后肯定能娶个大大好的老婆。” 老婆是民间平民的叫法,不过端木俞并没有纠正她。 偷鸡摸狗 端木俞的手脚灵活,偷鸡摸狗的事情完全不在话下。 她把自己养地越发的水润,把高嬷嬷的身体也养好了些。 高嬷嬷个瞎眼老太,每天就待在安化宫打扫院落,必定十分无聊。 端木俞这次跑得有点远,摸黑进了一间超大的厨房。 里面果蔬应有尽有,不过这次她的主要目的是偷活的牲畜。 她从厨房门窗一跃而下,找到蓄养家禽的地方。 她想抱只母猪回去,奈何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自己抱得动的小猪仔。 端木俞从地上捡起一根稻草,拿稻草骚扰着趴在地上睡大觉的母猪。 “嘿嘿,畜生活的都比人强啊!” “喂喂,吃了睡睡了吃,你就这点追求吗?” “不过呢,你长肥了可是要被吃的,我可不会哦!” “呔!说了这么多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快点生只小猪仔,给我抱回去养膘吃肉,给谁吃不是吃?!” 正说的带劲,背后传来曦曦碎碎的声音。 端木俞蓦地转过身去,警惕地看着墙角的一堆稻草。 稻草簌簌的往下落,从里面钻出一只小脑袋。
第3页 小脑袋定定的看着她,一双大眼睛特别水灵。 男仔露出半个身子,对端木俞道:“等猪仔一出来,就会被抱到别的地方养…” 端木俞凝视他半响,忽然裂开嘴笑了:“哇,哪里来的小正太啊,长地真可爱。” 她跑过去,一把将从稻草堆里捞了出来,孩子剧烈的挣扎着,却不叫,嘴巴闭得紧紧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端木俞将他轻轻的放在草堆上,他穿着精緻的衣衫,布料滑腻,上面的刺绣精妙非凡。 然而等她扒开他的领口和袖口,便看见里面青青紫紫的痕迹,十分可怖。 端木俞气愤道:“是谁打你了?!你这个笨蛋,不知道跑吗?看你应该身份不低嘛,怎么会这样?” 她没有想到自己也是晋国的大公主,却沦落到需要去偷东西来饱腹。 男仔八九岁的样子,一问,才知道已经十岁了,只比自己小两岁。 端木俞深吸一口气,嘆道:“这年头,吃口饭都这么艰难啊,各个都瘦不拉几的。” 小郎出于直觉朝她伸出双手,端木俞也跟着一屁股坐下来,搂住他,将他的脸搁在自己的胸口上。 她不想问他叫什么名字,仿佛知道了一个人的名字,就必须对他“负责”。 “乖乖,你不知道跑吗?像我,身手好,每次做了坏事,别人都抓不到我。你要不要练练身手?” 小郎趴在她温暖的怀里摇了摇头:“跑不掉的,门窗都关上了,跑不出去。” 端木俞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建议,只能从最简单的着手:“你饿不饿?我去拿点吃的东西给你?” 小郎点点头。 端木俞轻手轻脚地将他放下,重新熘回厨房,拿了无毛的桃子,一条温在蒸笼里面的鱼,三个馒头出来。 二人转移到草垛后面,饕餮地吃起来。 拜师 “汪汪!” 狗吠声蓦地叫了起来。 “哪个小畜生进了厨房?!华贵妃的鱼啊!是哪个小崽子?!给我找!” 喧闹的声音越来越大。 端木俞抬腿就跑,将小郎藏进草垛。 待她跑了两米,这才想起那狗的嗅觉必定会找到这里。 于是她又转身跑了回去,拉起小郎,摔到自己的背上。 “快说,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端木俞按小郎的指示在黑夜里一路飞奔,脚下似踏了风火轮一般,提着一股气绝不松口。 好不容易听到耳边的声音道:“就是这里。” 这是一处高大的院墙,端木俞推了推门,竟然开了。 她矮着身子将人送到一面房间的窗下,拉开窗户,端着小郎的屁股奋力往里面送。 小郎站到了靠窗的桌面上,他扒在窗口直直地看着端木俞。 端木俞把他的脸推了进去,道:“赶紧的,去睡觉。我走了,改日再来看你。” 端木俞好不容易逃窜回到了安化宫。 第二天她就特意去守株待兔,待地是杭侍卫。 杭侍卫远远的就见一只小手在围墙后招得欢快。 他对同行的侍卫说自己换个方向巡逻。 待二人碰头,杭侍卫从怀里拿出一只精美的圆形小盒,递了过来道:“拿着,这个冻疮药好使,不油。” 端木俞一把接过,也不客气地放进怀里,她将高大的侍卫拉低身子,凑在他耳边道:“大哥哥,你能教我武功吗?我以后会好好孝敬你哒!” 杭侍卫犹豫道:“这…不合规矩。” 端木俞抓住他的手臂来回的摇晃,可怜兮兮的祈求道:“拜託啦,当我师父吧!你不知道,昨晚要吓死我了。偷跑我倒是会,但是万一被人抓到怎么办,打不过别人被抓到怎么办…想想都觉得好可怕。” 杭侍卫见她的脑门上急出汉来,伸手摸了摸,思考良久,才道:“好吧。” 照她这性子,迟早会给人碰上,若是没有的功夫傍身,那时… 杭侍卫想也不敢想那画面。 自那后,每一天,杭侍卫都会抽出一个时辰来,找了另外一个荒凉的院子,带着端木俞打拳练功。 端木俞尝试着去找过小郎几次,然而那天夜黑,跑得匆忙,她并不记得小郎具体住在哪里。 后宫这么大,人多的地方她又轻易不涉及,因而时间一晃两年,她慢慢地就将小郎给忘了。 两年时间,也只够端木俞学一点皮毛,遇到一边的路人,太监啊宫女什么的,姑且还是能对付的。 营养充足,加上长年练功,端木俞的身子在十四岁这年,开始快速的发育,已经有一米六了。 身高蓦地抽长,腰肢柔软,胸前更是长出两只鼓鼓的肉包子。 安化宫的后院里,养了七八只只鸡,其他的她也不敢弄太多,就怕动静大引了别人的注意。 每每有些新鲜的鸡蛋,端木俞就会揣上三个去孝敬自己的师父。 也算是做到了当年所说:“大不了以后还他就是。” 救否? 这日,端木俞有个大大的苦恼。 她的初潮已经在三个月前来了,然而高嬷嬷给她的东西,她根本就不想用。 两块麻布中间裹上灰白色的煤灰,垫在自己的亵衣内。 这玩意儿,她是坚决不用的。 但是高嬷嬷一听她要找棉花做,连连劝阻:“棉花?我们上哪儿找好棉花啊,要是那种黑棉,会用坏你的呀公主。若是好的,咱们哪里能这么浪费啊!” 高嬷嬷基本上过了一辈子的苦日子,银钱对于她来说,是珍贵得不得了的,一枚铜钱要掰成十枚来用。 端木俞只得靠自己了。 为了练功和方便逃窜,布兜也是不穿的,将旧损的亵衣剪成长条的宽布,在胸口围了一圈又一圈。 待穿上衣服,看起来就跟平胸没啥区别。 她脸上的痂也已经退去,只余留了一道粉色的痕迹。 杭侍卫责怪她不知道爱惜自己,若是坚持用药,这痕迹早就去掉了。 端木俞不在乎这些,反正她又不靠脸吃饭。 待吃过晚饭,高嬷嬷坐在树下的躺椅里打瞌睡,端木俞重操旧业熘了出去。 她这次得找一间好一点的房子,偷出些棉花或者棉布出来。 所以她跑地远了一些,仍旧远离那些豪华的宫殿,两个时辰后,终于找到一处看起来中规中矩的宅子。 她在角落里躲了一刻钟,见没人进出,便从后院的墙头翻了进去。 端木俞的目标是女人的闺房,她寻着屋内的灯光找过去,躲在窗户下,头顶上扎着两根树枝。 她舔了舔手指,在床上戳破一个洞。 我去。 外面看着简简单单的宅子,里面豪华地闪瞎了眼。 面对窗户右侧靠墙的地方,紫色缥缈的纱帐下躺着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 不不不,端木俞长期在黑暗里行动,眼睛锻鍊地很好,她定睛一看,那是个被绑住的女人!
第4页 啧啧,罪恶啊。 这皇宫,怎么总是喜欢冒出这么些事情? 小孩儿,女人,老太婆…命运多舛啊。 那女人忽然转了个身,流着泪望向窗户,正好同端木俞对视。 端木俞见她嘴巴被塞着东西,身子绑的像蚕茧,也料她不会喊叫,便同女人招了招手。 说女人也不是,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 穿着宫女服,料子算不得特别好,也不见得特别差,跟室内的整个格调还是差了几个档次。 她是被人抓过来的? 女人望着她汩汩地流眼泪,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 救还是不救? 屋内房门紧闭,端木俞竖耳倾听,也没有听到更多的动静。 也许以往百战百胜给端木俞制造了一种必能逃脱的错觉,她不过犹豫了一小会儿,便拉开窗户钻了进去。 端木俞的行动姿态,像是流连人间的猫科动物,没甚声响。 从后腰抽出一把小匕首,将宫女身上绳子给割断了,取下塞在她口中的帕子。 女人一把抱住她,哀哀哭泣道:“求求你,救我,快带我出去。” 被坑惨了! 可能是太过惊恐,她的声音并不小。 端木俞赶紧掩住她的嘴巴,歪着头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小点儿声…” 宫女面若桃花,哭起来也极为好看,她道:“我也不知,突然被打晕带到此处…” 端木俞听到这话,也放下大半的心,这种女人莫名其妙别绑架,当然也可以莫名其妙被偷走嘛。 她嘿嘿嘿地笑,将宫女拉了起来,提着她的肩膀带到窗边让她先出去。 那宫女一落地,立即将窗户从外面卡住了。 她在窗后哀怜地说道:“他们没看到我,一定会再把我绑回去的!我…我不能失去贞操,被发现是会被砍头的…你既然这么好心,就留下吧,也许他们见你长得不错会看重你呢?” 说着人便消失了。 端木俞万万没想到,救人反而把自己坑了。 我去我去我去! 我操你大爷啊! 长得美心里丑,下次让我见到,见一次打一次! 很好,老娘记住你了! 端木俞在床前愤愤徘徊,被怒气沖昏了头,浪费了第一手逃离的宝贵时间。 正当她拿匕首去撬窗户缝的时候,房门被踢开。 “大胆!什么人?!” 端木俞没时间了,她抬腿一踹,将窗户踢破,纵身就要往外跳,然而眨眼间后颈遭到重击,昏了过去。 端木俞头痛欲裂,腹部被人一踹,疼得悠悠转醒。 张嘴欲骂,这才发现嘴巴被死死的堵住。 身体也动弹不了。 好嘛,刚刚那宫女的待遇,全完转嫁到了自己的身上。 她像个粽子一样被扔到了地上,睁眼一看,面前竖着一拍劲装黑衣人,各个面无表情。 头顶上传来一声低喝:“乱看什么?不懂规矩!” 又是一脚,这次遭殃的是她脆弱的背部。 端木俞缩了起来,闭上眼睛撞死。 一声低低的笑声从大堂前方的首座方位穿过来。 “让她跪着说话。”那声音,带着低沉的磁性,渲染着浓浓的威压,周身的空气重重的压下。 “是,大人!” 端木俞被人拎了起来,腿弯处遭到重击,轰的一下,膝盖撞到地上。 好在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摊,否则她的膝盖骨就碎了。 她朝正前方怒目而视,反而怔了一下。 上首坐着一个同样一身黑衣的男人,不过他的袖子边缘在通明的烛火下折射着金光。 部分长发挽在脑后,长长的黑髮铺陈在背后,头顶上折射出漆黑的光泽。 凛冽又深刻脸,龙章凤姿不过如此… 不不,端木俞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移开了目光。 人和人之间是如此的不同,有些人,你能同正常的对视,因为身份是差不多的。 这个男人,一看就是位居高位,周身散发着刺骨寒风的气压,眸中的光光点点更是骇人,好似随时可以把自己给斩杀了。 她回忆了一下他的坐姿,右手杵在手柄上,左手拿着什么东西,两腿大开,姿态霸气,同时裹挟着凌厉的寒潮。 端木俞心道,这才自己惨了,一直规避着风险,忽然就遭遇了从娘胎里掉落下来后最大的险境。 莫名软禁第一天(1) 不过端木俞又名瑾瑜可不是孬种。 她虽然有些后怕,但天无绝人之路,只要不死,那就赖活着,就有希望。 还在做着心理建设,后脑勺的头髮被人大力拉扯起来。 “大人跟你说话,你竟然这般无礼!” 瑾瑜努力往上看,终于看到一直虐待自己男人的模样。 “呸!”瑾瑜朝他吐了口口水,可是嘴巴被布团塞着,吐不出来。 那人大怒,道:“竟敢放肆!” 伸手就是一巴掌,端木俞半边脸瞬间麻木。 “曦元,让她说话。” 这个叫陈曦园的男人将她嘴里的绢帕扯掉,喝令道:“大人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 端木俞的身子勐的抖了一下,好女不跟男斗,我不跟你计较! 再退一步,就算现在给她松绑,靠自己三脚猫的功夫打不过这些人。 “你是谁?”那位大人悠悠问道,端起桌边的茶杯,悠悠的吹了一口。 端木俞舔了舔嘴角的血水,吞了进去,她直直地看过去,忍着被刺穿的狼狈感,回到:“这是皇宫,除了皇帝,可没有别的大人了…我也不问你是谁,我还是要劝劝你,赶紧离开此地,要是被巡逻的侍卫看到了,肯定很惨!” 她可以加重了“很惨”两个字。 “大人”手中一顿,将杯子放了回去。 他站起来,身长玉立,空中勐地多了股气流。 他徐徐朝端木俞迈步过来,裹挟着一阵刺骨的寒意。 瑾瑜会一点三脚猫的功夫,心道这人的功力深不可测。 面前站定,一把抓住她的下巴,瑾瑜仿佛听到自己颔骨碎裂的声音。 男人逼视过来,一双眼睛,深地像是垂直距离达三千米的大海。 端木俞忍着痛,眼里含了一些生理盐水。 “大人”凝视她许久,忽的轻轻砸了一下嘴唇,道:“除去那道疤,长得还过得去。” 他仍旧捏着她的下巴,又加重了一丝力道,端木俞的眼泪终于簌簌掉了下来。 “说吧,你怎么回事。回答的好,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接着他就松开了她的下巴。 端木俞舔了舔自己的口腔,尝试着动了动,发现还是完好的,松了一口气。 她朝男人望去,继而低垂眼眸望着地毯,道:“我…” “是奴婢!”暗卫头领陈曦元喝道。
第5页 诶,你觉不觉得自己很吵啊,像个八婆,你的主子都没发声,叫什么叫! 瑾瑜怒送了陈曦元一眼。 陈曦元又要动手,“大人”挥开他,道:“你是有点吵,站远一点。” 瑾瑜又是震了一下,眼珠子再不敢乱看,这人怎么有读心术吗? “继续。” 这句话肯定是对自己说的。 瑾瑜清了请喉咙,道:“我…咳咳,奴婢路过这里,见外院没有人,里面却亮着灯,好奇就过来看看。结果看见暖阁里有个被捆着的女人。就想救她嘛,结果就是这样啦。” 如果她的双手没有被捆的话,必定会做出一个双手摊开顶顶无奈的姿势。 “奴婢真的很冤枉…就想做个好人而已,大人,这也犯法嘛…” 端木俞越说越无辜,越说越委屈,泪珠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接着哼哼唧唧的哭了起来。 “我…唉!奴婢嘴巴很紧的,不会乱说话的!我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真哒!” 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求饶才是聪明人的做法啊。 不过瑾瑜也不是假哭,她是百分之一百的真心诚意。 莫名软禁第一天(2) 仿佛很有趣,“大人”竟然哈哈哈的笑起来。 他拍着巴掌,来回踱步,似乎有点儿兴奋。 “大人”又是沉吟了一会儿,道:“你可知,我绑了那宫女是有何用处?” 瑾瑜慢慢的抽噎,两眼无神道:“男人绑女人…还能干嘛…” 就算你有什么阴谋诡计,我也不敢妄加揣测,万一努急砍了我咋办。 “大人”又是啪啪啪拍了三下,道:“嗯,不错。” 不错?不错! 完蛋了,瑾瑜心道。 “大人”朝陈曦元使了个眼色,曦元领命上前,解开端木俞身上的绳索。 瞬间轻松了许多,端木俞眼里又重燃了希望,抬头望向男人道:“你相信我啦?我可以走了吗?” “不。” 端木又变成了霜打的茄子。 那人又是一声轻笑,道:“今夜,你就代替她吧。” 端木俞还在品味着这句话的内涵,曦元在她的背后穴位处咚咚点了两下,她的力道像是被人抽空一般,差点软倒在地。 “你们出去吧。” “是!”几人井然有序地离开此处。 估计是守在了外间。 “你可以称我陈大人。” 室内只余二人,显得格外的空旷。 端木俞乖乖地喊了声“陈大人。” 陈大人率先站了起来,双手背后,如行云流水般行进,道:“跟我来。” 端木俞动了动四肢,发现自己练功练出的“气”被封住了,身子倒还正常。 她跟在陈大人的屁股后面,进了东厢房。 陈大人走到壁柜边,那里染着一个精緻的香炉,轻飘飘的花香从里面飘荡到鼻尖。 好好闻啊,端木俞用力地嗅了两下。 陈大人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她,道:“这香,你多嗅些,对你也是有好处的。” 说完,转身走到床边,金戈大马地分开双腿坐在床边。 这下,端木俞彻底地领悟了他的意思。 不过她内心还揣着微末的希望,这位陈大人,龙章凤姿,看着便是久居人上之人,为什么非要做这等事情呢。 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非要偷着来? 实在是太过疑惑,加上他看着还算讲道理,端木俞自觉跪坐到床耳边仰头问了出来。 男人将手掌落到她的头顶上,一丝微末的电流从相接的地方往下涌去。 看,优秀的男人,怎么做都能放电呢! 陈大人掰过她的脸,细细的查看,眼里闪着微光,道:“你可喊我陈钦。这是赐予你的殊荣。” “哦,好的。陈…”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接了下去:“陈钦。不不不,要不我还是喊陈大人吧…” 陈钦的黑眸一闪,端木俞瞬间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补救:“陈钦,陈钦。” 陈钦心中的惊讶一闪而逝,很少人能这么快地捕捉自己的情绪。 他含着笑点头,一把将端木俞拉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她股下的大腿肌肉劲道,看着修长纤瘦的人,胸口和大腿却全是硬邦邦的肌肉。 莫名软禁第一天(3) 男人身上传来灼热的温度,还有丝丝好闻的冷香,跟刚才香炉里面散发出来的味道不一样。 起先,她有些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腰间被蓦地抓紧,便放柔了身子,尽量柔软地靠在他的胸口。 陈钦道:“抬头看着我,不准看别的地方。” “哦。”端木钦朝他望去,这一看又是心颤不已,长得太好就是一种犯罪。 陈钦弹了弹她的鼻头,笑道:“真像只不知世事的小猫儿。哪个宫里养的…” 瑾瑜挺挺胸自然的接受了他的“赞扬”。 陈钦又是一笑,道:“吾身居高位,任睡了谁,都会被人记上一笔纳入后院,后院女人太多,便会有各种纷杂的事情。” 下面不用说瑾瑜也知道他的意思了,无非是偷人的话,就不用负责嘛,生怕被人赖上他又给他招惹是非嘛。 瑾瑜笑嘻嘻道:“嗯,我懂了!” 所以陈钦也是假名咯。 陈钦低头,在瑾瑜的脖颈间深深的嗅了一下。 瑾瑜蹭的一下,从他腿上跳下来,红着脸,支支吾吾道:“你…你当然不用在意别人的贞操,那…那我以后可是要嫁人的,到时候怎么办?” 陈钦的脸色很不好看,几乎没有女人会违逆自己的意思。 他冷冷地看着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头,道:“你忘了我是如何说的?” “说了什么?” “如果你听话,今天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瑾瑜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她急促地唿吸着。 丝缕怪异的滋味从胸腔内里徐徐往外钻着。 对对对,在这种地方,阶级分化明显,官大一级,就掌握着下面人的生杀大权。 他要她死,实在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要宰杀宫里的无名宫女,谁还会一究到底吗? 而她的真实身份,更加无法诉诸于口,一个是说了谁信,一个,说了…真的有用。 他必定会视自己为威胁,想法设法地把自己解决掉。 反正也不过是被人抛弃的幼女,皇帝也不会为她主持正义。 相反,晋帝还会怪她没事找事,继续认定她是不详之人,最后总逃不过一个栽赃陷害或者淫乱的死罪。 她倒了霉,最惨的是自己吗? 并不是,最惨的是自己唯一的亲人,高嬷嬷。 她已经老成那样,瞎了大半辈子,临了还要遭受苦肉之刑吗?
第6页 她受得了失去自己的痛苦吗? 不行,我一定得活着,赖活着也是活! “过来。”陈钦命令道。 端木俞找不到解决办法,只得走过去。 她失落地看着他,唇角被牙齿死死咬住。 被人操控的感觉…还不得不听话…真他妈的憋屈。 陈钦将她拉到双腿间,掰开她的牙齿,成熟男人的气息涌了过来,打在她的脸上,还有鼻尖。 “本来就算不得顶尖,继续咬下去,不是更难看?” 说着,他的脸便盖了下来,灼热的唇瓣将她烫了一下,陈钦立即将她往自己怀内压住,瑾瑜挣扎不开。 唇瓣被顶开,一只滑熘熘热乎乎的活物钻了进来,手下用力,牙关被捏开,灵活带这男性力量的舌头裹住了她的。 陈钦吻得十分的勐烈,像是要把她全部吃进去一般,在口腔内大肆侵占鞭挞,她完全合不拢嘴。 蓦地天旋地转,端木俞被压到柔软的床铺上。 莫名软禁第一天(3) 男人身上传来灼热的温度,还有丝丝好闻的冷香,跟刚才香炉里面散发出来的味道不一样。 起先,她有些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腰间被蓦地抓紧,便放柔了身子,尽量柔软地靠在他的胸口。 陈钦道:“抬头看着我,不准看别的地方。” “哦。”端木钦朝他望去,这一看又是心颤不已,长得太好就是一种犯罪。 陈钦弹了弹她的鼻头,笑道:“真像只不知世事的小猫儿。哪个宫里养的…” 瑾瑜挺挺胸自然的接受了他的“赞扬”。 陈钦又是一笑,道:“吾身居高位,任睡了谁,都会被人记上一笔纳入后院,后院女人太多,便会有各种纷杂的事情。” 下面不用说瑾瑜也知道他的意思了,无非是偷人的话,就不用负责嘛,生怕被人赖上他又给他招惹是非嘛。 瑾瑜笑嘻嘻道:“嗯,我懂了!” 所以陈钦也是假名咯。 陈钦低头,在瑾瑜的脖颈间深深的嗅了一下。 瑾瑜蹭的一下,从他腿上跳下来,红着脸,支支吾吾道:“你…你当然不用在意别人的贞操,那…那我以后可是要嫁人的,到时候怎么办?” 陈钦的脸色很不好看,几乎没有女人会违逆自己的意思。 他冷冷地看着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头,道:“你忘了我是如何说的?” “说了什么?” “如果你听话,今天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瑾瑜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她急促地唿吸着。 丝缕怪异的滋味从胸腔内里徐徐往外钻着。 对对对,在这种地方,阶级分化明显,官大一级,就掌握着下面人的生杀大权。 他要她死,实在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要宰杀宫里的无名宫女,谁还会一究到底吗? 而她的真实身份,更加无法诉诸于口,一个是说了谁信,一个,说了…真的有用。 他必定会视自己为威胁,想法设法地把自己解决掉。 反正也不过是被人抛弃的幼女,皇帝也不会为她主持正义。 相反,晋帝还会怪她没事找事,继续认定她是不详之人,最后总逃不过一个栽赃陷害或者淫乱的死罪。 她倒了霉,最惨的是自己吗? 并不是,最惨的是自己唯一的亲人,高嬷嬷。 她已经老成那样,瞎了大半辈子,临了还要遭受苦肉之刑吗? 她受得了失去自己的痛苦吗? 不行,我一定得活着,赖活着也是活! “过来。”陈钦命令道。 端木俞找不到解决办法,只得走过去。 她失落地看着他,唇角被牙齿死死咬住。 被人操控的感觉…还不得不听话…真他妈的憋屈。 陈钦将她拉到双腿间,掰开她的牙齿,成熟男人的气息涌了过来,打在她的脸上,还有鼻尖。 “本来就算不得顶尖,继续咬下去,不是更难看?” 说着,他的脸便盖了下来,灼热的唇瓣将她烫了一下,陈钦立即将她往自己怀内压住,瑾瑜挣扎不开。 唇瓣被顶开,一只滑熘熘热乎乎的活物钻了进来,手下用力,牙关被捏开,灵活带这男性力量的舌头裹住了她的。 陈钦吻得十分的勐烈,像是要把她全部吃进去一般,在口腔内大肆侵占鞭挞,她完全合不拢嘴。 蓦地天旋地转,端木俞被压到柔软的床铺上。 软禁玩弄day1.(4) 这里必定垫了许多曾棉絮吧,晕头晕脑间,她竟然还在想着这个问题。 陈钦的身体比自己宽广许多,严密地压在她的身上。 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肆虐着,勐烈的揉搓抚摸。 陈钦半抬起身子,两手抓住端木俞的领口往两边一扯,斯拉一声,衣服破裂打开。 陈钦看着她胸前的布料勾唇笑了声,道:“缠着布?别把你的小奶子也压没了。” 又是刺耳的布料破碎声,端木俞胀胀的胸脯跳了出来,被男人一把重重的抓住。 “啊!”她还在发育,被他抓地十分酸痛,她真担心那里会被抓坏。 陈钦肆意的玩弄着这双饱满的娇娇乳房,眼里燃烧着火光,道:“呵,没想到,还是有些资本的。” 他低下头,用牙齿咬住右侧的乳尖,另外一只被他的食指和中指掐弄着。 端木俞额头渗出冷汗,张嘴呻吟祈求道:“拜託你,轻点…好痛…” 想到他之前命自己喊他的名字,继而叫道:“陈钦…请你轻点…陈钦陈钦…” 陈钦嘴下确实轻了点儿,他仰起头,眼神邪魅,铺天盖地的情慾从那里释放出来。 他笑道:“果然是乖宝贝,吾会好好地操弄你…让你体会到鱼水之欢的极致。” 陈钦跪坐起来,褪去端木俞的底裤,随手甩到床下。 端木俞的双腿被拉开,陈钦的手,扯着门户上面稀疏的毛髮,笑道:“还算稚嫩。是处子吗?” 端木俞羞恼的转过头去,道:“十四岁怎么不会是处子?大人不是多此一问?” 陈钦不喜听她叫“大人”,毫不客气地将一根手指插进了粉嫩异样的狭窄细缝。 端木俞勐地挺起身子尖叫了一声,奋力去推陈钦入侵的手指。 陈钦并没有插到底,不过是在里面徐徐的抽插,瑾瑜那点力气,对他根本不算什么。 他笑道:“原来你才十四啊…这身子看起来可不像,起码也应该有十六了吧,是不是在骗我?” 陈钦的手指弯了起来,勐烈地插了好几下。 端木俞啊啊大叫,扬起的脖子失去力道,又摔下去。 她闭眼摇头道:“不是不是!没有骗你…我一直很老实的…不会骗人,呜呜。” 陈钦见她哭了起来,一时有些爱怜,低下头来亲吻她的眼睛,伸出舌尖,把泪水勾进了嘴里。
第7页 接着,他一路往下舔舐,舌头到了唇边,勾起她的上唇瓣含了进去。 他一边柔柔的亲着她的嘴,下面仍旧在持续扩张。 陈钦吻道她的耳边,用低音魅惑道:“放松…放松,好哥哥是在给你做事前准备呢,我那物,太大,怕你承受不住。” 软禁亵玩day1—合心意 瑾瑜的鼻尖满是香味儿,不是室内越发浓厚的花香,就是男人身上因为动作起来越发浓郁的冷香。 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了。 然而却又多了丝丝奇怪的滋味,穴内的疼痛慢慢地化为了瘙痒般的渴求。 每每手指出来,穴内的肉壁便会拼命地收缩。 陈钦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将那里继续撑大撑开。 他笑道:“啧啧,真是淫荡…天生给男人做的身子,软滑可口,柔弱无骨,穴内紧緻自己会动,淫水都流出来了…” 端木俞被他说的面红耳燥,希望他立即闭嘴,于是对着他的唇瓣亲了过去。 陈钦心下大悦,手下噗嗤噗嗤地插弄着,股间的阳物更是狰狞不可一世。 宫女的嘴里密密的吟哦着,浅浅的,交缠着口水互换的声音。 他掀开自己的下袍,捉了健壮的肉柱顶在娇嫩滑腻的穴口。 瑾瑜的舌尖被勐然咬了一下,叫声从喉咙里正要外泄,又被他的嘴巴重重的堵住,同时,身下撕裂的剧痛地让她脑间阵阵发白。 陈钦跪了起来,嘴巴仍旧封住端木俞双唇,双手挽起她的大腿根,这样方便他撞击。 待起初那阵僵硬过后,陈钦察觉她慢慢的软了身子,这才松开她的唇,带着情慾的电流,低哑笑道:“怎么样…习惯了吧…” 是稍微习惯了一些,那刺痛已经被随之而来的胀痛给掩埋下去。 男人那物,不用看,她的肉穴身临其境地感受着它的灼热和壮大,不断的侵入和撞击,性器交接的地方,淫液被撞出清亮的声音。 陈钦觉得这声音十分的悦耳,低头欣赏着女人脸上的红潮,肌肤微薄脆弱,毫无瑕疵,除了左脸上的粉色疤痕。 瑾瑜被他操弄地,只得张嘴呻吟,以用来降低身体的痛楚和欢愉。 一室的春潮,男人的低喘声,女人的娇柔的呻吟声,还有肉体相接制造出来的啪啪啪声。 越发的不知今夕何夕。 到了此刻,一切挣扎和反抗都没有了意义。 不过是做爱而已,很正常啊。 瑾瑜心道,反正他不想负责,我也不需要他负责。 要是他真把我抓过去做小妾更要完蛋啊! 到了现在这种状况,陈钦的想法和做法反而是包袱最少的。 享受了肉体的欢愉,也不会有其他的负担呢。 瑾瑜彻底沉溺进了欢爱当中,她开始主动地拧动腰肢,希望男人进来满足那股渴望。 跟男人抱在一起,肌肤相接摩擦,原来是这般的滋味。 “好舒服”瑾瑜喃喃道。 “小骚货!”陈钦愉悦地笑起来,他将她带到自己的身上,让她以女上位的姿势主动扭腰。 瑾瑜抱住他的脖子,张嘴就咬嘴边的耳垂。 陈钦嘶地吸了一口气,腰部由下而上骤然发力,瑾瑜受不住,穴内紧缩,从最深处喷出一股热流。 陈欣的马眼被那热流一冲,跟着松开阳关,同样射了出去。 两人气喘吁吁的抱在一起,陈钦任她压在自己的身上。 可能是心情格外好,他的大手覆盖住少女浑圆挺翘的臀部,慢悠悠的揉捏着。 休息了大半时辰,瑾瑜已经趴在男人身上快要睡着了。 男人一把将她轻柔地放在床上,拉着锦被盖住她腰部,赤脚下床去倒茶喝。 连喝了三杯,目光扫到香炉,陈钦阔步上前,将里面的香灭了。 瑾瑜耳闻男人的喝水声,一时也觉得自己身上满满的燥意,对男人唤道:“我也要喝水。” 陈钦顿了一下,有些诧异和新奇,不过还是重新倒了杯茶水端到床边。 他将她搂进自己赤裸的胸口,瑾瑜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就着水杯,咕噜噜的一口喝干。 陈钦将茶杯放下,在端木俞软软的嘴唇上轻啄了一下,道:“休息够了吗?我们继续。” 瑾瑜瞬间睁大了眼睛望向他,瘪嘴道:“我…我才第一次,受不住了…” 那种感觉实在有些疯狂,感觉要去了人的半条命。 陈钦越来越中意她的眼睛,黑白分明,精灵流动,仿佛会说话。 他的性质起来了,自然不会委屈自己。 “乖乖的,只会让你舒服,不会难受,嗯?” 端木俞抓着他健壮的手臂,在肌理分明的肌肉上讨好的滑动了两下,眨巴着眼睛道:“那你这次…稍微快一点,行吗?” 陈钦十分愉悦,道好,本想让她坐在床边操弄一个,可是床的高度并适合他的身高。 嗯,下次让人将这床改造一番才行。 陈钦正面抱住她,让她双腿分开缠在自己的腰上,转身就将端木俞放到厢房中间的圆桌上。 他一手挥开茶壶茶杯和一只精贵的花瓶,让端木俞毫无障碍地在上面坐好,继而拉开她的双腿。 瑾瑜两只手往后撑在桌面上,腿心才开,男人那可怕的物件就勐的插了进去。 她以这个姿势咬牙承受了几分钟,实在不喜两只胸腹跳跃生疼,便伸手搂住了陈钦的脖子,细密的去亲吻他的脖颈和肩膀。 穴肉似乎有些轻微的肿胀,插进去,更加紧緻。 陈钦将她一条腿挽在自己的左手手弯处,另外一只手臂勾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往自己的方向送。 噗嗤噗嗤噗嗤。 淫水从二人相接的地方,流到了红檀木的桌面上。 瑾瑜用胸口磨蹭着他的,继而低头去亲吻他胸口两点挺立的茱萸,接着用牙齿细细的啃食。 陈钦脖子上的血管爆了起来,忽然加大力道,差点将端木俞撞散,噗嗤一下,热流二次射进深处。 陈钦抱住软下来的端木俞,慢慢地抚摸的她光洁的背部,笑嘆道:“合了你的心意了。” 瑾瑜吧唧一声,在他的唇边亲了一下,软糯糯地道了声谢。 自此,陈钦算是吃了六七分饱,便将少女抱回床上。 他原本是打算立即离开,却一时捨不得怀中的暖玉,便揽住她的腰身入睡了。 直至第二天寅时,有人轻敲房门,陈钦随意套上衣服即刻离开。 day2.好兇的女人 瑾瑜一觉睡到天大亮,她骤然从床上弹了起来,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 看到狼藉的床铺和桌面,地上碎裂的陶瓷,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这才想起昨晚是怎么浪了一晚上。 她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寻找自己的衣服,发现全都四分五裂不能再穿。 瑾瑜忍着腿间撕裂肿痛,站到床耳上,这才看见床纱边,放着一叠崭新的衣物。 她收拾好自己,就着脸盆上的冷水洗了把脸梳好头,打开房门往外走去。
第8页 一夜未归,高嬷嬷估计担心坏了! 瑾瑜快步走出厢房,越过厅堂,朝院外走去,刚刚打开大门,两把剑带着剑鞘挡在了身前。 这两个穿着浅碧色皇宫侍卫的衣衫,对她道:“姑娘请留步。” 端木俞气坏了,嚷嚷叫道:“我不是这个宫里的,我要回去干活儿啦!嬷嬷找不到我,会惩罚我的!” 两人脸上毫无表情,其中一人解释道:“我们是奉命再此,请不要出去。” 端木俞叫道:“奉命?奉谁的命?” “抱歉,我们只是听上面的安排,请不要为难我们。小心刀剑无眼。” 我去!我操你奶奶的! 端木俞简直要气炸了! “你们混蛋!”她哄的一声,将院门重重的关上。 门外两个侍卫对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好兇。”两个人异口同声道。 那个叫陈钦的,简直就是手眼通天! 一只手都伸到了皇帝的后宫! 臭不要脸的! 还买通了宫里的侍卫! 我去! 这不是要造反吧… 完了完了,知道了他们的秘密,他们还会让自己活着走出这里吗? 凭自己这三脚猫的功夫,能打过的这些正儿八经经过训练的侍卫? 瑾瑜气急败坏地在堂内走来走去,设想了一万种可怕的场面。 最后噗通一声,跪到门边,对着空气求饶道:“好汉!好汉!我敬你们!我真的很识相的,嘴巴绝对牢靠,不会瞎说的!放了我成吗?以后我会好好的报答你们的!” 空气里没有任何回应。 瑾瑜眼珠一转,前门跑去了,老娘不会翻墙吗? 她鬼头鬼脑地进了东厢房,在床上躺尸般躺了好一会儿,差点还睡着了。 周边寂静万分,偶尔窗外会有鸟叫声传来。 瑾瑜趴到地上,四肢着地地爬到门边,一个闪身,钻了出去。 她趴在转角处往大堂外看了眼,无人! 她在地上抱住气概,滚了数圈,滚到对面的西厢房。 猫着身体闪身进去,从西厢房的窗户翻了出去。 穿过低矮的灌木丛,就是那面墙,她百米冲刺地冲过去,脚尖在墙上一点,飞到了墙头。 “我劝你还是回去吧,别折腾了。”穿着黑色劲装的曦元抱臂站在墙下,嘴边还叼着一根青草。 “啪嗒!”端木俞往后摔到草丛里。 嫌弃自己的姿势太狼狈,连忙将双手枕到脑后,当做是在欣赏天上的云彩。 瑾瑜背后阵痛,嘴角抽搐半天,等缓了过来,站起来,悠然地拍着自己身上的草屑,往相反方向走去。 …… 东边墙头,西元抱住自己的长剑,呸了一声,将青草吐了,对着墙上的女人道:“我都说了,别…” 瑾瑜已经跳回去了。 这次她不再浪费时间,奋力往北面冲去,才在墙头上做了个金鸡独立的姿势。 西元哗啦一声,抽出了长剑,眼里满是冷意,道:“你再跑,我就进来砍了你!” 瑾瑜这下不跑了,脱到一只绣花鞋,使劲儿砸到西元的头上。 她大骂道:“你这个助纣为虐的畜生!” 骂完就跑,我就是这么一只好汉!端木俞讥笑。 曦元脸上沾了点鞋底灰,他啧了一声,弯腰蹲下将绣花鞋捡起,翻来覆去地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塞进怀里。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最后彻底转黑,空中连一颗星星的没有,看来明天是个阴天。 空气有些闷热,端木俞闹了一天,有些疲倦。 送进来的水和吃食全都被她从门口扔了出去。 其实理智一点儿,她应该吃点东西保存体力,但是…万一他们在吃食里下了什么药怎么办? 她现在只能以最坏的思路去琢磨那些人的打算。 高嬷嬷…杭侍卫… 心下有点针扎的疼,让人十分不舒服。 所以陈钦一进来,端木俞瘪着嘴巴哀怨的看过去。 穿着宝蓝色斜襟长袍的男人,连走路都带着层层威压,他脚下一顿,轻扫她一眼,继而往这边走过来。 黑色劲装的曦元尾随其后,见端木俞坐在主位上,大喝一声:“大胆刁奴!竟敢以下犯上!那是你的位置吗?” 端木俞原本心情低落到极点,被人这么不客气的大吼,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她像泥鳅一般从座位上滑了下来,边哭边往陈钦身前爬,最后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又摸又蹭,拿他的衣角给自己擤鼻涕擦眼泪。 曦元上来就要抓她,被陈钦挥开。 “你哭什么?”陈钦似乎有些疲惫,捏着鼻樑骨。 “我…我饿了!” “好说。”陈钦点头,转而对西元道:“你去弄点吃的来。” “大人,原本有吃食,都被这厮给倒了…她还…” 陈钦的目光淡淡的瞟过去,西元立即闭嘴,领命而去。 这是瑾瑜人生第一顿吃的不香的饭,好在肚子足够饿,不管不顾先填饱肚子再说。 吃完自然有人收拾,同样是一个劲装黑衣,动作利落悄声无息地就解决了狼藉的杯盘。 陈钦坐在主位上,修长的手指抚着暗红的薄唇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待她吃完,冷然道:“过来吧。” 端木俞见他的脸色不好,乖乖过去,心情好的男人好说话,相反亦然。 她现在需要讨好他,所以只能放听话点。 陈钦打个响指,空气中传来轻轻的震盪上,接着,室内比刚才更加宁静。 瑾瑜有些紧张,不知道会面对什么,她现在有些后悔白天的行为。 他肯定知道自己所有的一举一动,会不会惩罚自己? “跪下”。 男人半合着眼皮道。 瑾瑜愣在那里不动。 陈钦手心朝上,食指跟拇指相接,骤然一弹,端木俞膝盖处传来剧痛,趔趄倒地。 “跪好。” 端木俞忍着骨裂的疼痛白着脸跪起来,昨日他还不是这样… 端木俞试着从自己身上找原因,想了想,道:“陈大人…奴婢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做错了?” day2.跪着玩弄 陈钦双腿大开,头戴玉冠,面若斧凿,唇色暗红。 一身纯黑色华锦,腰间一款冷光烟色滚边的束腰带,两手搁在座椅两边的把手上,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在木头上咚咚咚的敲着。 “吾最讨厌偷奸耍滑之人。”男人的声音很低,带着浓厚的磁性,语调却是轻飘飘的不容人冒犯。 “奴婢…”瑾瑜额头冷汗直下,这个称唿实在是太不顺口了,这人的样子,让人惊惧。 “奴婢只是想早点回去。” “回去哪里?” 瑾瑜避开话题,眼角泛酸,她的胸口抽痛,渐渐有些哽咽:“宫里生存艰难,有位嬷嬷待我特别好,跟我的亲人无二,我怕她担心我。”
第9页 说着,她蓦地抬起头望向陈钦,道:“大人昨日不是说可放我一条生路,现在…为什么还不放我回去?” 陈钦浓黑的眉毛微微往内皱了些,嘴唇轻抿,似乎不愿多说。 他将腿张开些,道:“先跪过来。” 瑾瑜吞下哽咽,挪动膝盖跪到他的双腿间。 又是一阵冷香,瑾瑜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些。 陈钦却一把掀开宝蓝色的衣袍 拨开里衣,坦然地暴露出自己的阳物,道:“含进去。” 如今的状况同昨夜迥然不一,瑾瑜实在有些无法接受,愣愣地看着丛林中的软物。 那物在她的凝视下慢慢茁壮起来,带着狰狞的体态和弧度。 陈钦不耐,右手抓住端木俞的后脑,左手掐开她的下巴,将阳物送了进去。 他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周身的气势有所缓和,这才轻抚着端木俞的头顶,道:“乖孩子,好好吃,吃好了什么都好说。” 瑾瑜梗了一下,嘴里塞着硕大的肉柱,直直的顶到了喉咙,将她的小嘴撑地快要爆开。 她忍不住扶住陈钦的大腿,干呕了两声。 陈钦轻拍着她的背,抚慰道:“慢点儿。” 他自己说着慢点儿,腹下却徐徐款款的动了起来。 “别用牙齿,嘴唇裹住,舌头动一动。” 瑾瑜右手握住粗大的男根,一只手握不住,温度火热。 她慢慢地将膨胀倒极致的蘑菇头吐了出来,薄薄的紫红色表皮,正上方有一处泉眼,那里渗出两滴晶莹的液体。 瑾瑜抬头仰望了男人一眼,接收到了命令的信号,慢慢垂下眼睛,伸出舌头将那水珠舔了进去。 主动去做,总比被动去做少少受一些罪啊,她也不过只能这般自我安慰着。 瑾瑜开始全心全意地伺候起这条矜贵又狰狞的肉柱,尽量避开牙齿,含进去舌头绞缠一番,才慢慢的吐出来。 如此不过一刻钟,陈钦白皙的脸庞染上了红霞,他突然抓住端木俞的头髮,自主自发的进进出出。 伴随着女人的干呕婴宁声,和他低低的喘息声,一股劲道十足的热流直直冲进了端木俞的喉咙。 肉柱滑了出去,端木俞一手撑在地上,一手握住自己的脖子,欲要呕吐。 “不准!” 陈钦将她抓了起来,强制性的让她仰头“吞下去!” 接下来又换了一个姿势。 射过一次后,陈钦带点慵懒的姿态,将瑾瑜抱到了主位的座椅上。 他细细地打量瑾瑜的脸,有点越看越顺眼的意思。 瑾瑜勉强地送给他一道微笑。 陈钦拍了拍端木俞的侧脸,也笑了一下,道:“不错,就该这幅模样。” 他将端木俞两条腿拉开,搁在两边扶手上,一手拉掉天蓝色锦缎上衣的钮扣,端木俞大半的胸口暴露在空气中。 陈钦抓住饱满鲜嫩的奶子,胯下往前一送,阳具噗嗤一声再次插了进去。 有了之前的铺垫,他这会儿是慢慢的把玩操弄。 瑾瑜毕竟年纪小,初承性事,幽径又格外细小窄嫩,很快就吟哦着泄了身。 那可怕的阴茎仍旧十分有力,就这瑾瑜喷出的热流重重地朝尽头撞击。 满室的淫水四溅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 瑾瑜的神经崩到了极致,整个人迫不得已地再次飘荡起来,这感觉太可怕,好似自己从身体到灵魂,都被人牢牢地操控着。 她仰起头呻吟起来,耳边的声音不像是自己的,像是一只淫荡的女鬼,吟哦着脆弱又勾人的歌声。 陈钦的身体压下来,含住她的小嘴,舌头钻了进去,堵住她口腔。 激烈的拥吻,疯狂的性爱,陈钦一把将她直接抱起,让两条小腿勾在自己的臀后,一边走一边颠着她的身体。 端木俞只得用力抱住他的脖子,身体腾空,又骤然往下掉,中心全部都集中在插入的肉柱的穴口。 “太深了…啊…不要了…不要了…” 陈钦用力吸吻着她的脖子。 瑾瑜衣衫褴褛,陈钦倒是衣冠整洁,他紧紧地抱着轻柔的身子,肆意的驰骋着。 来回在大堂里走了一圈,他将端木俞放下,让她撑在窗边,将少女的襦裙掀到腰际,提起臀部继续从后面入。 瑾瑜浑身都湿透了,头髮粘在侧脸上,她不敢看外面,就怕有人在暗处观赏自己的淫荡之态。 她紧紧的闭着眼睛,嘴巴却闭不上,似痛似快乐的呻吟声不断的飘荡在空中。 不知什么时候,她被陈钦抱着坐在了水中。 陈钦一边柔柔地亲吻高潮后滑嫩异常的脸颊,一边将手指送入了穴口。 极致的亲密过后,端木俞浑身懒洋洋的,很累,又有些舒适。 那些紧张的恐惧的情绪忽而消失,她渐渐恢復了本性,转而去亲吻陈钦的下巴,软软道:“不要弄了,行吗,已经肿了。” 陈钦低笑一声,低头啄她的樱唇,道:“这是给你清理,难道要那东西在你体内留一晚上?” 端木俞好累,她闭上眼睛,搂住陈钦的脖子,脸蛋枕在他赤裸坚挺的胸口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这一睡就直接到了第二天的寅时,陈钦正在床边穿衣服。 立领斜襟的靛青色长袍,流彩的冷光菸丝滚边,腰间宽幅祥云束腰,头戴镂空金镶玉的束髮冠。 周身层云涌动,似在沉思着什么。 他见端木俞睁开眼睛,便坐到床边,拍了拍她的脸,道:“今日乖乖的,不要再闹了,知道吗?” 端木俞嘟起嘴巴,有些心酸,搂住陈钦的脖子压了下来,在他的唇瓣上重重的撕咬了一下。 陈钦扯开她的手,嘴角一丝的刺痛,手指轻触一下送到眼前,上面有些血迹。 端木俞一把拉上锦被,把自己彻底掩埋,双条腿在里面快速的踢着被子。 陈钦原本有些恼怒,见此,反而又轻笑一声,站起身来,道:“胆子倒是不小。” day3.闲的发慌 不要再闹了,不要再闹了,不闹我能干什么! 待那人一走,瑾瑜钻出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怨念十足。 陈钦一走,空气的密度仿佛骤然变轻,她终于可以自由的唿吸了。 瑾瑜直接睡到中午,顺便裹着被子在床上发了半个时辰的呆,这才慢悠悠地爬起来穿衣服。 又是一套新装! 虽然不是很花哨,但那细密的针脚滑腻的料子,都暗示着布料的矜贵。 她不自在地穿上,对着镜子左看看右看看,还好,款式是正常的宫女服。 中午曦元将饭菜送进来。 端木俞对着羞珍眨眼睛,口腔内口水分泌得十分旺盛。 余光里,她感觉好像有人白了她一眼。 端木俞咚的一声拍下筷子,对一旁抱臂的西元道:“看什么看?” 曦元嗤笑一声,道:“没教养!” 端木俞头皮发疼,反嘴骂道:“说人没教养的,自己就是没教养!”
第10页 西元瞪眼,喝道:“你说什么?” 端木俞跳到凳子上,俯视着西元,扯着嗓子道:“我什么都没说!” “你明明说了!” “我只说谁说别人没教养自己就是没教养的小狗!” “你!” 啪的一声,曦元重重的拍桌子,眼珠子都要瞪出眼眶:“混帐!” 瑾瑜得意地轻哼一声,坐了下来,将倒在一边的饭碗扶正,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曦元瞪到眼睛发酸了,这才往回退了两步,直直地放射着冰冷的视线。 跟你主子比起来,这点儿冷根本不算啥,啊哈哈哈哈啊。 瑾瑜越吃越开心,指着海碗的莲藕排骨汤道:“喂,你饿不饿渴不渴,要不要连点汤?” 曦元哼的一声,甩袍转身准备走人。 步子才迈到大堂门口,他忽然转了个身,靠在门边,笑道:“你知道,那个宫女是个什么下场吗?” 瑾瑜伸手夹菜的动作顿了顿,垂眸道:“不用跟我说,我不感兴趣。” 曦元偏要说,道:“她以为自己跑得掉,当夜就被我们抓住…” 他接着在脖子上比了一起,哼笑:“你惹恼了我…” “不劳心操心,陈大人要杀要剐随便,还轮不到你说话吧。” 瑾瑜吃饱了饭,再次开始思考人生哲理。 思考了一个时辰的出来的结论是,她最怕的是无聊和孤单,最不怕的反而是死。 贱命一条,又没甚才华,书也只念了一点点,怎么给这个世界做贡献呢? 所以死并不可怕,加上也没有太多的牵挂。 她现在也想通了,若是真有一死,也不必着急,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际遇和命运。 高嬷嬷…碰上她,照顾她,失去她,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从另外一方面将,没有听到自己的消息,总会下意识的认为自己还活着吧。 不管如何,她绝对不做孬种,谋而后动吧。 是…是…没错,可是,我该做点什么呢? 瑾瑜不晓得从哪里找了把扫帚,闲的发慌,开始扫院子、擦桌子、擦地板,大扫除做完,走到大院门口拉开门,对二位侍卫借工具,叮叮噹噹热火朝天的,将西厢房破损的窗户给补好了。 嗯,我果然是一把好手呢。 瑾瑜抱臂喜滋滋地看着崭新的窗户。 day3.喜欢抱抱 当陈钦再次迈步进来的时候,端木俞从座位上弹起来,沖了过来一把抱住男人的腰。 禁闭真的会把人折磨疯的。 端木俞使劲儿的在活人的胸口上磨蹭着,求关注求抚摸。 陈钦愣了一下,继而轻轻地搂住她的腰,笑道:“怎么了?” “好无聊啊!” 陈钦摸了摸她的脑袋,将端木俞的脸蛋抬了起来,上面散发着少女的清香,细细的薄-汗点缀着挺翘的小鼻子。 陈钦的热气喷洒在端木俞的脸上,瞬间,脸颊上飘起一丝的红云,精秀可爱的脸满是生机勃勃。 他将脑袋歪了歪,找准角度将唇合上去。 瑾瑜的舌头被他柔柔的舔弄,她微微张开嘴唇,跟着舞动起来。 二人吻了好一会儿,端木俞步步后退着撞到了木板,这才分开。 陈钦将她堵在墙上,轻柔的抚弄她的头髮,笑道:“要多吃点,长高一点才行啊。” 她现在的高度,只到陈钦胸口处。陈钦身高八尺,深紫色锦缎长袍下的身体结实有力,瑾瑜便如那弱鸡小鸟儿,毛都没长全。 瑾瑜撇嘴不好意思的笑了下,刚才垫着脚尖着实有些吃力。 男人的手掌扶到她的胸口,在让面捏了捏,道:“这里也可以再长一点。” “要不你再让我养两年?” 话一吃口,两人的表情都有些奇怪。 端木俞后悔,她可不想在这里被关两年啊。 他之前不是说只睡睡而已嘛,会不会以为自己赖上了? 想到这里,端木俞连忙解释道:“我…” 只要一急,她就习惯性的用我,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我还在长身体嘛,身高会长胸口自然也会长啦。” 陈钦两手捧住她慌乱的脸,吻住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嘴唇。 哦,还好,没生气就好。 端木俞再次踮起脚尖,好让他亲吻得方便些。 这夜,男女性事是正常地在床上进行,前后做了两次,陈钦自然将灼热的白精都射了进去。 夜还早,陈钦仍旧留宿,他取了书坐在床上看。 怀里窝着小只的端木俞。 两人肌肤相贴,男人身上源源不断的热流传过来,让端木俞很享受。 她胸前的软肉压在陈钦宽阔的胸口上,上面的肌肉硬实,又带着弹力,肌肤光滑,这样贴在一起,让她有些眷念。 瑾瑜发现自己很喜欢抱着他,或者说,抱住一具温暖坚实的躯体。 很有些苦中作乐的精神。 就算对方少言少语,会有种莫名安定的错觉。 天啊,这就是没有父母,没有正常家庭宠爱的孩子的后遗症吧。 瑾瑜亲了亲男人的脖子,掰着手指,问道:“我不用喝药吗?” 陈钦下意识的反问道:“什么药?” “就是…避子汤啊。”端木俞的声音有点儿小。 作者有话说:把设点改了下,瑾瑜是二公主,之前遇到的小郎是大皇子,未来的太子殿下。 day4.书房亲密 陈钦放下书,闭眼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许久才道:“这几日有些忙,忘了。” “没事,没关系。我明天可以喝,如果有的话。” 陈钦书也不看了,坐直了身体,将瑾瑜往上拉了拉,二人脸对着脸,只隔着十厘米的距离。 瑾瑜面颊有些热,见他直直的看着自己,便搂过去,开始亲他暗色的唇瓣。 陈钦的眉目极为深刻,脸上线条冷峻陡峭,薄唇带着神秘的色彩,修长的脖子下喉结吐出明显。 一张天怒人怨的俊脸,加上周身的气场,称得上女人数一数二的春药。 她试着伸出小舌,去舔开他的唇瓣。 陈钦将她推开,问道:“若不喝药,又怎样?” 瑾瑜急了,答道:“我才十四岁呀,生孩子…会很危险。” 她急急转动脑筋,道:“以前小时候在家,就听说邻居新娶的老婆,跟我差不多大的,就因为生孩子死了!” “邻居的老婆”就是她亲娘,蒋龚俞。 不过她觉得蒋龚俞或许并不是死于生产,而是产后郁积于心想不开,又吃多了药,这才早亡。 陈钦点点头,道:“确实。那明天就开始喝药吧。” 端木俞见他情绪缓和,心情貌似还可以,小心问道:“我还要在这里住多久?” 她没有提回去或者走,就怕触了陈钦的霉头。
第11页 陈钦的大手揉捏的她的后颈,笑道:“暂时先这样吧。” 什么叫暂时?暂时是多久? 瑾瑜狐疑地看着他,转而笑着露出酒窝,好似朋友间要询问什么秘密般,悄声道:“以前…你找了宫女过来做这事,然后呢?也是每个人都养一段时间吗?” 陈钦的笑脸缓缓的收了起来,语调有些冷漠,道:“用过一次就放回去,若是有动手脚或者嘴巴不牢靠的,马上沉井。如何?你也想沉井?” “我才不想!”瑾瑜梗着嗓子叫,唿吸有些急促,道:“我,我就待在这里还不行吗?” 陈钦见她的脸色,对某些心思瞭然于心,解释道:“那放回去的,失了贞洁,必定不敢大肆宣扬,自然只能吞到肚子里面。所以在我手下斩杀的,确实也没有几个。你可放心。至于你,我的小猫儿,等过阵子,在决定怎么处置。” 第二天,瑾瑜才吃过午饭,陈钦就来了。 一向晚上才出现的人,忽而在白天见到,怎么都觉得有些陌生感。 不过搂着抱了会儿亲了会儿,熟悉感又回来了。 陈钦带着她进了书房,曦元捧着一叠书籍字画进来,搁在黑色檀木书桌上放好。 曦元自觉退下,顺手将房门带上。 端木俞砰砰跳跳的,很开心。 有人陪着,跟没人陪着完全是两码事情。 陈钦笑着摇摇头,将字画一一展开,端木钦凑过来,那上面的墨迹龙飞凤舞,差点就要翱翔九天了。 她说不出哪里好,反正哪里都好,笔力劲道力透纸背,下面有好几个红红的印章。 瑾瑜不认识篆体,自然也不知上面印的正是“端木钦”三个字。 她拍着巴掌道:“这字真好看,写的是什么?” 陈钦一个个的指过去,道“平和天下。” 他很快将这幅字收了起来,又展开一幅仕女图,低沉优雅的男音徐徐的给她讲解着上面的技法和优点。 字画观赏完,陈钦将桌上厚厚的一叠书推过来,道:“识字吧。” 瑾瑜点点头道:“就是会认字,书没怎么念,小时候家里穷,勉强跟先生学了点。” 陈钦抬手颳了刮她的鼻子:“认字就行,这都是游记,你可以慢慢看。若是对字画感兴趣,改日我给你请位老师来。” “现在,你只需要练习两个字就行。” 陈钦将东西全部挪开,展开一道白纸,提起毛笔在上面写了两个字。 瑾瑜嘿嘿笑道:“这不是你的名字吗?” 陈钦用毛笔在她的鼻尖点了点,嘴角勾起轻松的笑意:“不错。” 瑾瑜噘嘴,两颊出现两只可爱的小酒窝。 她将陈钦的脖子拉下来,鼻子挨着鼻子蹭了蹭:“不管,也要给你抹。” 陈钦一把将她抱起,单手挥开白纸,让端木钦坐在上面。 下腹硬邦邦的东西抵着端木俞的腿心,她的脸热了热,撇开脑袋道:“这还是大白天呀。” “白天又怎么了?” 陈钦兴致起来,断没有压抑的道理,何况现在四下无人,祁和宫又是他的秘密地盘。 他拨开端木俞的底裤,手指才穴口滑动两下,将晶莹的淫液送到她的眼前,笑道:“这是什么?” 瑾瑜有些羞躁,张嘴就含着了他的手指,拾掇地舔弄一番松开:“看,什么都没有嘛。” 陈钦难耐,掀开自己层层的衣服,抵过去,巨物缓缓侵入。 脆弱的穴口再次被撑开,撑到了极致。 端木俞死死的抱住陈钦,啊啊的叫了起来。 她整个身体都被贯穿了,由内一分为二,自己在男人的身下快要碎掉了。 “真是放荡。”陈钦拍了拍她的屁股,用力的抽插。 操弄了一会儿,他将她推到在黑色檀木的桌面上,端木俞的头髮散开,黑桌黑髮,面容精秀白皙,鼻尖挺翘,嘴唇秀丽缨红。 她闭着眼睛,光洁的几乎在日光下折射着光芒。 瑾瑜用手遮住自己的眼,嘴唇微张吟哦。 陈钦将她的一双白皙滑腻的腿往上推,看着自己深紫色的巨物在少女窄小的穴口里出入着。 “叫大声一点。”他挺弄着腰部,噗嗤噗嗤的往里捣弄着。 瑾瑜的身子像是风中的落叶,被人撞到后面,拉回来,再继续重重的撞击。 她满足他的需要,吟哦声变大了些,更显骚动淫荡。 陈钦大力的抓住她的腿根,忽然间加快了速度,连连抽插了两百来下,最后淫液四溅,白泥般的液体从相接处缓缓流出。 竟然是父皇! 陈钦餍足,放端木俞下来。 他稍稍整理了衣袍,走到门边,很快端着一盆热水进来。 他许久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很有些新鲜滋味。 多年前在军中,任何事倒是自给自足,除了衣服不曾洗过,什么都做过了。 他蹲在椅子边,拉开端木俞的双腿,给她仔细擦拭。 端木俞从高潮里缓了过来,上半身趴在椅背上,脑袋搁在顶端,歪着脑袋看陈钦给自己清理。 “嗷,好痒…”两条纤细的小腿晃荡着。 陈钦眉头皱了皱:“别闹。” 清理完毕后,端木俞已经活了过来,她跳到陈钦的背上,男人左手往后兜住她的屁股骂了句“皮猴”。 端木俞耸耸鼻子,脑袋在陈钦的脖颈里蹭来蹭去,闻着他身上的沉木冷香。 “要不要我给你也擦一下呀,投桃报李嘛。” 陈钦背着她在书房内随意看着,书架上满满堆了灰尘的书籍,许久没人碰过。 他的手指在上面清滑了一下,摸到厚厚的尘粒,随口道:“回报可以,只能用嘴。” 端木俞愤愤地去咬他的耳朵,劲儿不大,不会留印子。 “既然喜欢打扫,你有时间把这里也清理一下吧。” “好呀。”端木俞答应的爽快,这对她来说是小菜一碟。 陈钦闷笑一声,让她下来,他教她写字。 没错,瑾瑜只会认,从未真正意义上练过毛笔字,写出的字那就是鬼画符。 陈钦站在她的身后,握住她的手背开始运笔,写了“余琳”二字。 这个名字就是她谎报给他的。 二人心知肚明,陈钦不急,他自有打算。 陈钦不可能将一个不知身份底细的女人放在身边,早已派人暗地去查。 因第一次见面,瑾瑜衣衫陈旧,行动间也不甚讲规矩,便把范围放在浣衣坊等地位低下薪资低廉的地方去查找。 然而后宫最多的就是宫女,总要花一点时间。 入夜,陈钦陪着瑾瑜一起用晚饭。 陈钦在这里耗了一下午的时间,晚上要回去上书房看奏摺。 端木俞将他送到门边,有些依依不捨,上前搂住他的劲道的腰部。 不过,客套居多。比如,她要客套地撒娇,道:“好捨不得你呀,今天不留下来睡觉吗?”
第12页 陈钦脚步顿住,抽开她的手摺身回来,勾起端木俞的下巴,审视良久。 “好吧。”他轻嘆一声,让瑾瑜先进去,他有点事要吩咐西元。 陈钦,也是就端木钦,是个勤勉又霸道的帝王。 断没道理一整天不务正业。 不过批奏摺在哪儿不是批,直接叫曦元把东西搬到这里来便是。 他的目光望向东厢房,屋内的灯光将人的身姿印在帘幕上,一静一动都有着格外的色彩。 瑾瑜在屋内随处走随处瞧,外面传来脚步声,陈钦走过来道:“我有点事情,就在书房,你先睡吧。” 既然留下,又为什么不到房里来呢? 嗯,也可能是有事情要商量吧。 端木俞点点头,奉送了一只甜蜜如水蜜桃的笑容,让他去忙。 往常这个时间,他们两个已经在床上颠鸾倒凤了,这会儿貌似离睡觉还早,端木俞跑到院内,双手杵在书房的窗口上,笑眯眯的,对坐在临窗桌边审阅着什么的陈钦道:“给本游记看下呗?” 陈钦从书堆里随手抽了本书,从里丢了出来,道:“回房,别乱跑。” 就这么大点地方,什么都没有,还能乱跑什么呀。 端木俞远远地朝他吐了个舌头。 踢掉鞋子,退去外衣,端木俞躺在床上墨黑色的书封擦了擦。 我去,这是啥玩意儿。 根本就不是什么游记好吗,一本类似政要笔记的东西。 里面密密麻麻地划着名横线,在空余纸张部分,细毫笔写着观感。 反正她基本上看不懂,每个字都认识,组合起来简直要命。 书页在手中哗啦啦的翻动着,飞回了第一页,右下方竖行写着三个字,端木钦。 瑾瑜将书籍扔到三米开外的圆桌上,脑袋枕在手臂上,脑子空白了好一会儿。 端木钦,端木钦,这不是晋国皇帝,也就是她父皇的名字吗? 基本上一辈子都没有见过面的父皇。 陈钦怎么有皇帝的读书笔记? …… 脑子里面有什么东西哄然炸开,炸得端木俞诈尸般坐起来,瞬间,额旁落下几滴冷汗。 她是白痴,果然是白痴,是超级无敌大白痴,天下第一白痴! 试问,有哪个男人能在后宫里来去自如,试问有哪个男人感跟皇帝同一个“字”?这种冲撞冒犯皇帝的事情是要直接被砍头的好吗? 试问谁有胆子在后宫看上哪个女人就逮去睡? 后宫里,所有的女人都是皇帝的女人不是吗,他当然是想要哪个就睡哪个啊。 “琳儿,怎么了?”陈钦站在床边脱衣服,掀开被子就挤了上来。 他将端木俞往里面推了推,见她仍旧一副魂游天外的模样,直接压上去低低发笑:“又在玩什么把戏?” 瑾瑜被压住,胸口的软肉被人抓在手里大肆的亵玩,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父皇! 天,瑾瑜整个身体像是在火力烧水里淹,羞耻加羞躁,她簌簌的颤抖起来,拼命去推陈钦也就是端木钦的肩膀。 端木钦随手一笼,将她的双腕禁锢在头顶上:“这是做什么?” 他以为瑾瑜在跟自己做欲拒还迎的游戏,哼笑一声,单手两三下就扯开她的白色亵衣,充血的阳物顶在了那里。 死了,死了,要死了! 端木俞内心疯狂的吶喊,她又不能直接说自己是晋国的大公主,是他的长女。 天…还在她神经错乱的时候,嫩嫩的穴口被分开。 “不要,不要,别!” 端木钦见她拒绝的神色不似作伪,脸色张煌,泪眼朦胧,心下极度不悦。 “是不是又欠教训了?” 噗嗤一声,巨物将端木俞的艰涩的甬道捅开,直直顶到了最深处。 端木俞上半身往上一挺,接着又失重般摔下去,义父目瞪口呆的样子。 端木钦冷笑:“这是闹什么别扭?卖什么乖?” 祁和宫大火 他也不想听她解释或争辩,随手抄了床纱上的织绳,从端木俞的嘴巴处往后绕了两圈打了个结。 端木俞的嘴巴里卡着三四圈绳子,舌头被压住,继不能说话,也不能吞咽,十足的辛苦,口水潺潺地流了下来。 吼腔里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端木钦深吸一口气,不愿看她的脸,将她翻了个身,四肢朝下,提气臀部,对着白皙浑圆的两瓣臀,啪啪啪用力的抽打起来。 那处两坨好肉被他打得颤巍巍地抖动,不过两下就彻底发红了。 端木钦带着怒气插进了穴口,里面有些干涩,这让他的阳物很不舒服。 腹下继续往深处挺去,勐烈地抽插了几十下,这才把淫水给操出来。 厢房里又响起清亮的水声,肉体击打的脆脆声响,还有女人痛苦的啊啊声。 端木钦不知为何,越是操弄,心下的怒意也就越盛,太阳穴上的青筋爆了了起来。 他反手又是一巴掌,拍在臀肉上。 烛火忽然间跳了一下,端木钦又生出一丝异常的情愫。 他将两半臀肉拉开,看到粉色的小菊花,脸上终于带了点笑。 龟头从穴内抽出来,带出一大波的阴液。 他就这这淫液在菊花上滑动了两下,手下的女体激烈的扭动挣扎。 端木俞折过头来,快速的摇头,眼泪和口水满脸都是。 端木钦勐的甩了她一巴掌,喝到:“贱人!” 再不客气,肉柱冲破了异常艰涩的阻隔,到了直肠深处。 红色的血液从相接的地方被带了出来。 他开始缓缓的抽动,也是为了让她习惯自己的巨物。 然而手下的身体像是彻底僵硬般,没了让他心悦的姿态,于是他就将怜惜之心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想彻彻底底地好好教训这只不听话的不顺从的小畜生。 端木钦这日上朝,有些心神不属。 大臣的许多话,只听到前半部分,后半部分根本没有听进去。 早上起来,一时有些后悔夜里的事情。 他将小琳儿抱在怀里软语安慰了几句,“余琳”不领他的情,冷脸相对。 这直接触动了端木钦的逆鳞,不过一个小小的宫女,地位低贱,竟然给他摆起脸色。 所以端木钦在上朝的路上,是怒意满满的,恨不得折身去将那东西抽打一顿。 然而时间来不及,他思量着下朝再说。 待下朝,自然要先去上书房,内政大人都在等着他。 今年格外多的天灾,先是中部地区的蝗灾,现在又是南方的水患。 前几年刚刚彻底击退再次来犯的匈奴,正是修生养息的时候,如今又碰上这些事情。 端木钦日日忙碌,也才近几日带着“余琳”厮混了几晚,才稍稍放松一些。 越是事多的时候,他越发不想去碰自己宫里的妃子。 每个女人身后,都连带着私利和权力欲,牵扯不清的裙带关系,不吹耳边风那简直是不可能的。
第13页 所以“祁和宫”,便是他专门用来释放龙精的地方。 那些被绑来的宫女或者女官,全部都会被遮住眼睛,有的餵些药有些无需餵药,暂且用上一用。 她们的贞操和未来,是他看不上的,也无需顾忌的。 端木钦的思量回忆被财政大臣谷轮打断:“陛下,这样下去,国库支撑不住呀。” 端木钦终于清醒过来,钻研天下大事去了。 等到午夜,在自己的寝殿歇下时,这才想起还要教训那个不懂事的“余琳”宫女。 眼睛才闭上一刻钟钟,徐太监在外轻声敲门道:“陛下,陛下,禁卫军陈望事禀报。” 祁和宫大火。 等端木钦匆匆赶到,那火焰已经升腾上了半空,浓烈的烟雾飘起。 禁卫军头陈望指挥着灭火的工作,他避开烧得最勐烈的火焰区,走到帝王身边道:“皇上,这火,已经没办法了。” 端木钦站地良久,双手背在身后。 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木头咔嚓咔嚓的断裂声,哄的一下,祁和宫的屋顶塌陷下来,扬起厚重的烟尘。 灼热的火焰烤着端木钦冷然的面部,皇帝似乎冷笑了一声,道:“给我把骨骸给刨除来。” “曦元,你跟陈望一起,连夜调查,到底是哪处少了那么一个女人。把她的祖宗十八代都给朕挖出来。” 寻人 金牌暗卫曦元很生气,后果就是把自己的兄弟,禁卫军陈望喊出来打架。 曦元行动如鬼魅,陈望带着浩然正气,两人刀光剑影一时难分难捨。 陈望不耐,不用正经的招数,逮到曦元的身影,朝他的背后就一脚,道:“滚远点,别来烦我。” 曦元顺着他的力道在地上滚了三圈,单手撑地,在空中反跳三百六十度站好,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 “哥,走,我们去喝酒。” 陈望斜睨了他一眼:“主子交代的事情没办好,就要打架喝酒发酒疯?” 曦元哇哇大叫:“我操他二爷的,那小娘们到底是哪里人,后宫翻遍了,也没找出她的消息。” “那是你办事不利,等着挨板子吧!” “哥,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好歹也是我大哥啊,不心疼我?” 陈望冷笑:“平日耀武扬威的,脸放在天上,这下好了,挨一顿板子,你就可以安心了。” 曦元强拉硬拽地把陈望按坐在石凳上:“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宫外的女人?” 东元沉吟,许久才道:“祁和宫内没有尸骸,那火估计就是她自己放的…后宫所有宫女入籍资料你们都翻过了吗?有没有可能有些人冒名顶替,脸跟名字对不上,找漏了?或者是被谁私藏起来了?还有,有品阶的妃子和没有品阶的贵人常在,她们身边的人,都一一确认过了吗?就算是宫外来的,也有进出记录…” 曦元一拍桌子,惊喜道:“还有一个地方漏了!” 陈望疑惑地望向他。 “还有冷宫没有彻查…大哥,你可要帮我啊!” 入夜亥时,冷宫那边骤然传来狗吠声,灯火亮起。 过了一个时辰,一行着深蓝色劲装的禁卫军从内而出。 他们一行步履矫健,然而打头的头领脸色却算不上好。 仍旧没有结果。 陈望的手抓在身侧的佩剑上。 画像上的女人,眉目精秀,带着甜甜的小酒窝,眼神灵动。 他总觉得隐隐的似乎在哪里见过。 这画,只有他和曦元看过。 迎面而来一行侍卫,侍卫头头朝他行了个礼,擦身而过。 陈望仍旧在沉思,抬头间,就看见一处荒凉的院门,木门紧闭,悄无声息。 打量那门头,书写着“安化宫”三个字。 东元折身问身后的部下“安化宫有住人吗?住的是什么人?” 后面那人记性一向很好,偶尔喜欢八卦。 他道:“指挥使,这里应该是二公主的住处。” “二公主?” “诶,你知道吗?”那人压低了声音:“就是瑾瑜公主,陛下在还在王府的时候就有了,不过陛下向来对她不闻不问。好像过得挺惨的。” 东元点点头:“去,把门敲开。” 高嬷嬷在睡梦中被摇醒,她一把老骨头差点被摇散架了。 “嘘…”端木俞捂住嬷嬷的嘴巴,凑到她耳边道:“有人来了,嬷嬷。” “啊?谁会来这里?” 她原本就是瞎子,看不见公主的神情,却敏感的听到公主克制的唿吸声。 端木俞道:“来者不善,嬷嬷。这样,您正常去开门,不管他们问什么都照实说。就是…一定不能透露前段时间我不在宫内。若是他们一定要进来,就说我不舒服不能见人。” 高嬷嬷坐了起来,摸到公主的手背,轻拍两下笑道:“这俺当然晓得。你呀…是不是又去偷了什么东西,都让你别乱跑了…” 安化宫的门开了,衣服灰扑扑的老太婆打着一只灯笼,她两只眼睛只有眼白部分,在夜里乍一看,像是见了鬼。 禁卫军什么没见过,自然不会惧怕这么个老东西。 “这里,只有我一个老婆子和公主呀,没有什么宫女不宫女的。” “堂堂晋国的公主,会没有下仆?” “唉…”老婆子嘆了口气,道:“我们公主,从小疏于管教,我也管不住她,公主的性格有些奇怪,不爱说话,也不喜欢陌生人在身边,之前原本是派了一些宫女太监过来,都…都被她赶走了。” 陈望听着他们的对话,突然道:“先进去看看。” 高嬷嬷被请开,她在后面追道:“唉,你们不要乱看啊,公主的厢房更是不能随意乱进啊…” 各个房间都搜过,确实没有找到第二个人。 陈望站在公主寝殿前,扣了扣门板,道:“公主殿下,打扰了,但是我们奉命追查刺客,得罪了。” 门内的灯火闪了闪。 陈望正准备推开房门,高嬷嬷喊道:“公主抱恙,你们还是男子,万万不可以…” 陈望站在门边道:“放心,就在下一个人进去,若是没搜寻到,立刻出来。” 陈望推门而入,床榻上合得严实的白色纱布被门风掀起一道口子。 里面背对着门口躺着身材纤细的女子,她身着白色的亵衣,蜷缩着身子,黑色的长髮胡乱铺在身后。 双肩微微颤抖着,越发显得脆弱和无助。 帘幕很快飘了下来,陈望又道了一句“得罪”,开始利落的寻视。 结果? 自然也没有什么结果,一无所获。 高嬷嬷关门转身回来,进了公主的寝殿。 “唉,这些人…唉…”
第14页 她想说皇上为何这般对待亲女,就算不喜蒋家女儿,也不能这般无情的对待自己的亲生骨肉啊。 堂堂的晋国公主,竟然蜗居在冷宫旁,连基本的吃食都比不上寻常百姓。 寻常百姓好歹能吃口热饭不是,她们这里… 落魄至此,随便一个小侍卫都能冒犯公出,高嬷嬷眼眶湿湿的。 “好在嬷嬷的小俞儿很能干呀!” 端木俞抱住高嬷嬷的脑袋,头挨着头蹭着。 高嬷嬷转而跟着笑起来:“是呀,公主这好性子,还不若生在普通人家,父母有些薄产,快快活活的过日子。” “嬷嬷真是懂我心呀,俞儿也是这样想的。要是以后有机会,咱们可要去宫外好好玩玩…” 两人絮絮叨叨说着假如的话。 如果有假如。 杭侍卫的心思 杭侍卫这两日几次巡逻,走着走着就掉了队。 同行的侍卫打趣道:“杭文珏,是去了春华苑吗,遇上啥样的女人了?一脸思春的模样?” 杭文珏浑身震动,脸色发白:“别瞎说!我…” “还不承认?哈哈哈。” 临到酉时,天边一片红霞,到了交班的时间。 杭文珏匆匆到了同公主习武的地方。 他前后看了两眼,翻墙而入,公主笑脸盈盈趴在石桌上同他打招唿。 绚烂的霞光映染在她白皙粉嫩的脸颊上,浅棕色的眸子如名贵的猫眼石,晶莹剔透神采斑斓,缨红的唇绽放出引人欢愉的笑容。 她仍旧穿着灰扑扑的,连下仆都不如的衣服,漆黑的发上没有任何头饰,而她的手,背面白皙…手心内却有了蚕茧。 杭文珏胸口闷闷的抽痛,那种苦,既不能对外人道,又压得他喘不过气。 就在一个月前,他日夜担心消失的瑾瑜公主,终于在安化宫附近找到她。 他怀抱着快要晕过去的公主,将她懒腰抱起,送进安化宫内。 不经意见,他看见她脖子上的痕迹。 待瑾瑜公主陷入沉甸甸的梦乡,杭文珏终于做出了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他颤抖着手掀开公主的裙角,由小腿而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一直深入到他看不见的地方。 一丝蜿蜒的血液,触目惊心的从两腿间滑落下来,已经干结了。 杭文珏的手指颤抖着抚上血痕,蓦地手心握成拳头。 是谁…到底是谁?! 又愤怒和痛苦衍生出来的,竟然是压抑不住的欲望。 他心知公主已经昏了过去,不会知晓自己的行为。 杭文珏的视线死死的缠绕在她的腿间,特别是那条代表着罪恶的血痕上。 他慢慢的俯身,巡视着那脆弱的肌肤,舌尖终于落到了血迹上。 他从脚腕处,一直舔到了大腿内侧,鼻尖是少女引人犯罪的味道。 不可以,不可以再继续了! 你是想死吗! 这是公主殿下! 然而公主殿下已经没有贞洁了! 她跟谁… “喂,师傅,你在想什么呀!”端木俞在他眼下摆了摆手,蓦地被男人一把抓住。 杭文珏反应过来,立即松手:“今日怎地来这么早?” “唉”端木俞狐疑地打量着他,道:“最近特别倒霉,不敢在乱跑了。好啦,我们开始吧。” “你的病好了吗?要不要再回去休息休息?” 端木俞嫌他婆妈,就地连跳了三下,摊手道:“早就没事啦,都跟你说了就是一点点的上风,加上没怎么吃东西才会昏过去的。你怎么揪着这点儿事不放嘛。” 她假意生气的背过身去。 杭文珏连忙上去,双手握住她的肩膀,语气殷切带着小心道:“我就是担心公主…” 端木俞觉得肩膀上的力道有点儿大,耸了耸肩,抖掉那双手,回头展开笑颜道知道啦。 三年的时间一晃而过。 亲眼见证公主变化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杭文珏。 高嬷嬷是瞎子,端木俞性情几年如一日,她自然是觉得什么都好的。 端木俞再次抽条,又长了几厘米,如今已是一米六五的标准身高。 洗澡的时候,她总喜欢颠颠自己胸口两坨肉,那里又软又白,一只手还抓不满。 窈窕动人的身姿,那灰扑扑的衣服再无法掩盖。 以前稍显稚嫩的五官已经张开,眼角带着天然微笑的弧度,衬得那双浅色琥珀,能让身处炼狱之人感到片刻的宁静。 脸上的疤痕也早已随着岁月褪去。 杭文珏摇身一变,变成了爱唠叨的大哥哥,叮嘱她不要出冷宫这片地,不要轻易跟别人打交道,不要再去偷东西,需要什么跟他讲,他全部都会帮她弄过来。 两人的关系按道理来讲,原本应该更加亲密。 可是端木俞似乎有意无意的开始疏远他,特别是过了十七岁生日之后。 杭文珏心思敏感,全部的心神都落在她的身上,自然是察觉到了,这只能让他更痛苦。 这日,两人约仍旧约在练武的小院见面,为了庆祝杭文珏由二等皇城侍卫升为一等。 杭文珏特意带上一壶女儿红,他没有什么具体的打算,只觉得必须带上这么一壶酒。 让他惊喜的是,公主带来三四碟自己亲手做的小菜。 端木俞在暗地里,经常会去偷喝米酒,甜甜的,喝完之后人会有些微醺的陶醉感。 她现在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拿上一壶米酒,跑到屋顶上,看着月亮做着一些自由的梦。 端木俞主动给杭侍卫倒酒,先敬了一杯,敬师傅这几年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照。 继而再敬,敬他是皇宫内自己唯一的真心待已的朋友。 继续敬,敬他升职发财。 最后才敬:“听闻京城杭家的大少爷,要跟许家结亲啦?” 端木俞笑嘻嘻地,没想到那酒的后劲十足,她的头已经有些晕了。 杭文珏差点把酒杯捏碎,自斟自酌的饮了三杯,灼热的视线望向公主,道:“那是父亲大人的决定…公主,我有个问题不知道当不当问。” “你问啊?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端木俞杵着下巴,自觉脸上有些发烧。 “公主以后有何打算?” “打算?” “是否有心仪之人…上奏皇上,总会有些希望。” “哈哈!”端木俞大笑起来,似乎这个说法极为可笑。 她站了起来,深吸一口气,道:“父皇厌弃蒋家,厌弃我的母亲蒋龚俞,把我丢在这里不闻不问…但不会一直这么下去。” 端木俞欢愉的情绪收了起来,周身沉静,转身抬头望向天边的最后一丝红澄澄的霞光。 “作为皇家人,公主,单单是这个身份,就有巨大的价值。父皇…也许会将我婚配给能给他创造最大价值的男人吧。” “那会是我最后的归宿。不过呢,这样也好,挺好,嫁到外面,我堂堂一个公主不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穿金戴银丫鬟成群吗?嘻嘻…啊!”
第15页 她被杭文珏勐的转过去,男人掐在她肩头的手似乎要将骨头给拧碎了。 “疼…” 杭文珏情绪激烈,极力的忍耐后是彻底的爆发:“公主!你不能跟我走吗?我们随便去哪里,隐姓埋名…” 端木俞的神色冷了下来,垂眸道:“杭文珏,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你有你的家族使命,我也有我的…” “为什么不可以!” “我已经说了…呜!” 杭文珏单手掀了桌布,将端木俞折腰压在石桌上。 赐婚 端木俞的“功夫”是杭文珏教的,更何况她练武的时间算不上长,也不是练武的料子,三年的时间也不过是把练武当做锻鍊身体。 唯一有称得上长进的,是她一身轻功,这是偷鸡摸狗逃跑的必备技能。 杭文珏轻易将她困住,将她的两只手禁锢在石桌上。 他重重地去压她唇,沉重的身躯压在女体柔软至极的躯体上。 杭文珏顶开端木俞的双腿,大腿抵在她的腿心中间。 “唔…别…啊!” 杭文珏的舌头伸了进去,天翻地覆的搅弄,口水声那般的明晰。 这么甜…这么甜…为什么他早点不这么做? 杭文珏已经疯魔了,他不管不顾地隔着衣服抓弄着已经幻想了一万次的的胸部。 端木俞原本就有些醉意,鼻子嘴巴通通被盖住,差点唿吸不过来,胸口胀痛。 腿心那极致敏感之处,被灼热的肌肉摩擦着,一时四肢百骸都是软软的。 杭文珏压着她狂暴地吻了许久,终于松开她的唇,继而吻向脖子。 重重的吸允舔舐,就是为了在公主身上留下自己的印子。 光是想想,他的头皮都竖了起来。 端木俞闭着眼睛剧烈的喘息着:“别…杭文珏,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杭文珏在下面应道,用牙齿咬开她的衣领。 端木俞拧动着身子,这种被困住的可怖感,让她心慌意乱。 “求你了,大哥哥…”她想用几年前亲昵的称唿唤醒他的理智。 杭文珏陡然暂停了一秒钟,柔柔的情意缓缓流动。 他的动作放轻了点,压抑的渴望的慾火道:“公主,你给我吧,给我吧,我想要你…” “不可以的。” 杭文珏听不进去任何的拒绝之意,单手控住住她的手腕,另外一只手掀开公主的裙子,从宽大的亵衣下摸了进去。 他现在不能思考,不能听,不能言,一切凭着本能的攻占,两指并用直直的插了进去。 “啊!不要…” 端木俞咬住嘴唇,心里越来越慌,那两根异物在她紧緻的花蕊里刺人,花壁自动的将它们含地紧紧的。 “好紧,好紧!公主,你咬地我好紧!” “别这样…哦…哦…”端木俞快要被他逼疯了。 也许早早经歷了性事,让她的身体无比的敏感。 杭文珏不过用手指插了二十来下,滑腻腻的淫水便从里面勾了出来。 杭文珏听着那天籁般的水声,笑道:“公主…你看,你也是想要的…” 他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那里面软的不可思议,那般的滑腻,他已经快要爆炸了。 “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就应该向父皇求娶,入赘公主的驸马。”端木俞忽然停止了挣扎,双眼往前暗下来的天空。 “你现在这样做,代表着,你仅仅是想玩弄我,对吗?玩弄晋国的大公主,这种感觉是不是很刺激?” 杭文珏软倒在公主的身上,那些欲望啊,在爱的面前,显得不堪一击。 那些卑劣的想法啊,如此见不得人。 他将脑袋埋在端木俞的脖颈间。 端木俞感觉到有泪水掉下来,穿透衣料染到肌肤上。 她慢慢的抱住杭文珏的头,抚摸了一下,道:“师傅,恭喜你升官发财娶老婆呀。” 这么好的人生干嘛不要?想要女人就多娶几个嘛,总有喜欢的款。 杭文珏头也不回的走了,端木俞好不容易站起来,伸手按揉着腰后被撞的地方。 她坐在黑暗里,仰头能看见远处的在天边印出的灯火。 唉。 真是烦人呀,唯一的师傅朋友就这么没啦。 春天转瞬即逝,端木俞再也没有去过那个小院。 不知道杭文珏会不会去,不管他去不去,跟自己都没有关系了。 立夏这天,从来静悄悄的安化宫迎来了一群人,一下子变得热闹非凡。 晋国的皇帝陛下,似乎终于找到了次女瑾瑜公主的用处,宣旨配婚。 二公主带着唯一的侍从高嬷嬷搬去了轩熙宫,准备三个月后跟户部尚书的独子莱恩泽成婚。 轩熙宫富丽堂皇,是以前纯贵妃的住处。 纯贵妃被贬斥,送到冷宫,一个月后在冷宫上吊自缢。 这纯贵妃正是户部尚书莱家出来的贵女。 朝廷内多次有人弹劾户部尚书莱明达,诉其贪墨。 莱家树大根生,要打压,又不能不留活路。 纯贵妃已死,他们的手便伸不到宫中,为了安抚莱家,便让其独子风光迎娶晋国公主。 端木俞终于过起了众星捧月的日子,当然,表面上是。 通常情况下,她是必须去养心殿谢旨,然而晋帝大手一挥,道无需过去谢旨。 这是连看都不想看一眼呢。 不过这也贴合了端木俞的心愿,最好一直到出嫁,都不要见到那个人。 晋帝身边的大太监许公公倒是三番五次登门,奉旨送来珠宝首饰,珊瑚明珠等等。 顺带着,将端木俞最讨厌的人也给送来了。 那就是教养嬷嬷。 一百年没受过管教的端木俞,怎么可能去听那板着更年期脸女人的教训呢。 于是轩熙宫每隔几天就会鸡飞狗跳。 这管教嬷嬷也甚是无辜,教导女子一言一行符合宫里规矩符合皇家规范,这是她的本职。 然而瑾瑜公主不听话,她能让人给她打板子吗? 身份在那里,怎么都逾越不过去。 这管教嬷嬷暗示过许大海许公公好几次,许公公含着笑眯着眼,道:“那我去请奏陛下?” 管教嬷嬷碰了软钉子,连忙道不用。 许公公又道:“若到时候婚礼出了差错…” 管教嬷嬷这才品味过来,笑道:“谢谢许公公提点,老奴明白了。” 跟皇家颜面比起来,一个多年受冷落公主的脸面算什么。 这日,管教嬷嬷厉声喝到:“公主殿下,倒茶的手势不是这样的,我跟您说过很多遍了!” 她朝旁边两位粗壮的奴僕使了个眼色,两人上来拧住端木俞的肩膀。 “干什么?放开我!你们当我谁谁?随随便便就能动手的宫女奴婢吗?”
第16页 其中一人将她的手拧开手心朝上,管教嬷嬷从腰后抽出戒尺,当头噼下,唰唰唰几下,白皙的手掌顿时红肿起来。 端木俞还以为她不敢,没料真的下手,大叫一声“混帐!” 两脚快速一动,将两个壮妇踢开。 嬷嬷眼前一花,戒尺被人抢去,啪的一声,反抽在自己的脸上。 “你!你!” “你什么你!竟敢给公主滥用私刑,你眼里有没有皇权有没有王法!我倒是要问问我们的皇帝陛下!” 对这种不长眼角色,就是要吓唬她,看她下次还敢不敢! 花宴 管教嬷嬷再次败北,她没想到端木俞会点功夫。 嬷嬷带着僕妇匆匆离开,第二日果然老实许多。 离三月之期又才过了半个月,端木俞已经在轩熙宫住腻了。 她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能过的这么慢。 也许是太期盼能早点出宫了吧。 公主嫁人,当然不可能住到别人家里去,皇帝会赐下公主府,公主要是跟驸马感情不好,还能把驸马赶出去呢。 光是想想都挺开心挺激动。 高嬷嬷笑道:“公主啊,你别这么傻呀。要尽量跟驸马处好关系,早日生下孩儿才是。女人,还是要靠男人撑起家嘛。” “你说的那是普通女人,我可不一样,我是晋国公主,有这个权利呀。” 端木俞两腿盘在榻上,手心里一把香甜的瓜子,果粒饱满,果壳清脆。 咔嚓咔嚓嗑得可欢,她接着道:“再说了,那莱家可不会感激我,指不准怎么想我呢。父皇明面上给他们殊荣,实际上要断了莱家的官场之路。嬷嬷,你说他们也有点惨不是,那尚书老婆一大堆,却只有一个儿子,而这个儿子莱恩泽呢还要尚公主,尚了公主就不能坐到三品以上的官。莱恩泽要是想要小妾了,还必须通过我的同意。” 她说的起兴,哈哈哈地笑了起来:“我都可怜他。唉,成婚后,对他好点吧。” 还没高兴几天,许公公身边的小罗罗竟然过来宣旨,让瑾瑜公主参加赏花宴。 瑾瑜平日绝对不沾胭脂水粉,这日自己给自己化妆。 脸上涂了三层粉脂,显得有过于苍白,可以用来刮灰。 眼皮上晕染着黑色的眼影,一条微粗的眼线从眼角往外滑去,唇上是浓烈的红色。 额头吊着一排圆润的水晶珠,快要盖到眼皮上。 身上着着大红色的百褶裙宫娤,大只的牡丹花在云锦面料上绽放着。 瑾瑜走出去,迎来了宫女太监们惊艷的目光。 她之所以这般打扮,也是存了自己的考量。 女人不上妆,上淡妆,上浓妆,前后的差异可以说能用质变来形容。 乍一看,估计连杭侍卫都认不出呢。 更何况,她如今的长相多少同三年前小丫头片子的模样还是很有些差别的。 皇帝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兴许见多了浓妆艷抹,反而直接排斥呢。 端木俞这一点猜得很对。 晋帝端木钦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远远看到艷丽的二公主被簇拥着走进院内,不过轻扫一眼,便撇开了目光。 今日之所以要她来参加百花宴,完全是给莱恩泽跟瑾瑜公主培养感情的时候。 目测还不错,那莱恩泽应该会喜欢。 端木钦一身明黄的龙袍,头戴金冠,单手抚在檀木椅的把手上,另外一只手握着酒杯慢慢的晃。 他的左右分别坐着华贵妃和珍贵妃,右边下手分别是三皇子五皇子,和四公主,左边下手是一群品阶稍低的妃子。 瑾瑜公主低头过来拜见端木钦,端木钦给她赐坐在四公主的下手。 “谢父皇。” 女人的声音小如蚊蚋,被周身嘈杂的声音掩盖了。 待坐下之后,她的身子往后动了动,有旁边夹菜的宫女挡着,这些连皇帝的衣角都看不到。 晋帝端木钦现在最喜欢的,是礼部尚书家里出的小女儿张若莹,刚刚十六岁,正是鲜妍纯真的年纪。 珍贵妃向来善解人意,笑道:“若莹在下面,好像有心事呢。” 端木钦朝张若莹看去,莹贵人感应到皇帝的目光,脸颊燃烧起两朵红云。 珍贵妃将她招了过来,让她坐在皇帝陛下的身边,笑道:“陛下无聊着呢,你陪他说说话。” 莹贵人坐过来 ,端起酒杯给皇上敬酒,桌下一只手摸到她的腿上,贵人手上一颤,酒水泼到了胸口。 她的脸红的要滴血,匆忙地拿手帕给自己擦拭,道:“冒犯了陛下,是若莹不是…” 端木钦的眼神变了变,站起身来到:“陪我去园里赏赏花。” 待皇帝带着莹贵人一走,华贵妃阴狠地看着珍贵妃。 珍贵妃毫不在意,轻笑:“要学会讨陛下开心才是,我们都已经年老色衰了…” 端木俞感觉又道目光一刻不差地凝在自己身上。 难道有人对自己一见钟情了? 她朝斜下方看去,那里坐着一个身材颀长样貌俊朗的蓝袍男人,约莫二十多岁,头上戴着玉冠,眼神着实有些复杂。 那人似乎朝她使了个眼色,指了指后方百花绽放处。 端木俞当做没看见,让身边的宫女倒酒。 那人忽然站了起来,道:“瑾瑜公主,在下左拾遗(六品)莱恩泽,能否同公主说两句话?” 这下大家不看歌舞,都看向这边了,端木俞只好起身点头。 莱恩泽一米八的样子,侧影俊朗非凡,又带着几丝朗然成熟的气势,走路生风裙角飘起,迈出的步子很大。 端木俞若是不穿这套宫娤,也是能轻易跟上的。 “喂,你能走慢点嘛?” 莱恩泽诧异地转过身,见艷丽妆容下,竟挂着鲜活俏皮的埋怨。 莱恩泽停在原地等她过去,端木俞上前,歪着头打量了他一番,笑道:“真好。” 两人并肩徐徐往林间深处走去。 “瑾瑜公主,今天在下冒犯了。” “还好。”端木俞道。 她对他的第一印象蛮不错,比想像中还要好上那么两三分。 莱恩泽看上去,不像是奸臣家里的小奸臣,更不像是心怀鬼胎之人。 他们一路走到湖边的树下,双双看着湖上飘荡的碧绿莲叶。 “公主殿下很美。” 莱恩泽的措辞简单诚恳,没有她最讨厌的酸腐之气,端木俞受用,笑着道了声谢。 他这么急迫的找自己,不像是相看这么简单。 果然,莱恩泽又道:“不瞒殿下,在下有事…” “我知道,你直说吧。”端木俞侧身去看他,莱恩泽见她脸上生动的挪逾。 这么近的距离,他骤然看到一双剔透的猫眼,里面闪动着轻松愉悦的水泽波光,不免心跳了两下。 莱恩泽心道,陛下端的龙章凤姿,听闻蒋家女也是美艷不可方物,两人的孩子当然也不会差。
第17页 你喜欢我吗 他撇开头,只得看着湖面,道:“在下…想报效国家,做利国利民之事,若是尚了公主…” 瑾瑜点点头。 莱恩泽见她情绪还正常,正要再说,瑾瑜忽然出声道:“看来大人是想做事实的人,那既然如此,也可以出京做个知州,更能体察国家的真实情况,也才能做真正的利民之事呀。” 别怪端木俞诡辩,莱恩泽看着真还不错,她可不想轻易放跑了自己的俊朗驸马。 莱恩泽的脑子停工了一会儿,有些犹豫,道:“是,这样说没错…其实,在下心中…有心仪之人。” “哪家的女子?” 话说到这份上了莱恩泽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是东林家的伊莲小姐。” “是嫡女吗?” “…不是。” 瑾瑜忽然轻轻笑了起来,她扶着胸口呵呵呵地晃动着身体,额头上的琉璃珠若水般流动,发出脆响。 “那你也知道你家父亲大人是不可能同意,自己的独子娶一个庶女为正妻的吧?” 瑾瑜欢快的转了一圈,裙摆荡漾出花儿般的弧度。 她蓦地在莱恩泽面前站定,踮起脚尖双手扶在他的双肩下。 两人挨得极尽,莱恩泽能闻到她身上隐隐甜蜜的味道。 “我有办法。”那人道。 他俯视着她,胸口有些唿吸不过来。 “待我们成婚后,我允许你将她纳进来。不过啊,说好了啊,她不能进公主府,只能安排在你自己的外院。” 莱恩泽的额头冒出血热汗,想推开她,端木俞忽然又逼近一分,道:“你看我也不丑,还是我们晋国的公主,怎么样你也不亏嘛,我很好说话的。你喜欢我吗?” 不待莱恩泽表态,端木俞定定看着他的双唇亲了过去。 蜻蜓点水般,四片唇就这么碰到一处。 莱恩泽心慌,他将人用力往外一推,“噗通”一声,公主竟然往后掉到湖里。 她很快淹没到水下,又激烈地扑腾起来:“救命!救…” 莱恩泽跳了下去,一把抱住往下沉的公主,奋力往岸边游去。 端木俞昏了过去,莱恩泽拍着她的脸,着急唤道:“公主?公主?” 刚刚还是鲜活的人儿,现在气息微弱,脸色苍白,红艷艷的花枝顿时成了凋零娇弱的残骸… 莱恩泽深吸一口气,右手盖住左手正要往公主胸口压去,忽的被人一脚踹到胸口,往后仰倒在里。 他惊愕地看着身着明黄袍子的晋帝,连忙挺身跪下,抱拳低头道:“皇上,微臣…” 端木钦的眼风在他的身上颳了一下,莱恩泽惊恐:“微臣不是有意的,请皇上恕罪!” 端木钦的双腿立在瑾瑜公主腰边,他缓慢地蹲下来,凝视着湿淋淋的女体,视线一路往上,最终停留在她的脸上。 晋帝将手指过到端木俞的鼻尖探了探,随即快速地在她的胸口点了两下。 端木俞呛出两口水,仍旧在昏迷当中。 “有手帕吗?” 莱恩泽连忙从怀中掏出一块儿精緻绣花的帕子,递了过来。 这帕子是张若莹专门给他绣的,角落还有他的名字。 晋帝半蹲下来,挡住莱恩泽的视线,用帕子用力而缓慢地擦着端木俞脸上被水划开的妆容。 莱恩泽跪在那里簌簌发抖,君王凛冽的威压让他不敢抬头。 晋帝许久不作声,莱恩泽再道:“微臣马上去叫人来,皇上稍等片刻。” “不。”金石落地,莱恩泽又是一震。 “今天的事情不准往外道。莹贵人在牡丹花旁的树林里,你去那边稍等,护送她回荏苒殿。” “是,皇上。” “退下吧,眼睛不要乱看,毕竟你们还未成婚。” 莱恩泽站起来,弓着身体,眼睛朝下慢慢往回退,退到林间小路再看不到晋帝的身影,这才转身快步往皇上交代的地方去。 张若莹寻到一枝饱满的花枝,晋帝将其折下别到她的耳边。 弱质女人含羞低头,一颗心不停的快速跳跃,跳到了嗓眼。 晋帝垂下头,在她耳边轻声道:“喜欢吗?” 那声音,悠悠的低沉,如宝石轻撞,发出吸人神魂的磁性。 他说完这句话便直起身来,率先往前走。 从小路一拐,便进了林间。 张若莹咬唇跟上,眨眼就不见了晋帝的身影。 她加快脚步往里去,慌张而小声地唤道:“皇上?” 一只手忽然从树后冒出,将她抓了过去。 张若莹紧张得尖叫,一把被人捂住了嘴巴。 “嘘,小心招人过来…” 晋帝将她压在树干上,手下极快地拨了她下半身的襦裙。 张若莹勐地被他转了个身,双手撑在树干上。 下身瞬间空荡荡的,襦裙被踩在脚下,她的臀部被拉高。 张若莹又惊又羞,嘘嘘地喘气:“皇上,别,我害怕!太…太羞耻了…” 晋帝掐着她的腰,并不急着进去,光线从头顶上射下来,他将女人的下半身看得一清二楚。 他从背后压上去,去摸少女的胸,笑道:“这小馒头,不行啊,莹儿,朕不喜欢。” 他说着不喜欢,仍旧动手玩弄。 然而动作越来越慢,渐渐的只捏着张若莹的乳尖磨动着。 端木钦是在西北战场上浴血长大的男人,武力值在晋国朝廷上找不出第二个人可以比肩。 他耳清目明,清楚的听到了百米外湖边的对话。 骤然一听,只觉得那道女声有些异样的熟悉,莫名的将心弦轻拨了一下。 继而听到她的话,光是听着就能联想到面上会是一副怎样得意又肆意的表情。 这女人是谁? 这般的轻佻没规矩。 公主?驸马? …… 端木钦甩开张若莹,不管她坐在地上抱膝流泪挽留,脚下轻点几下,就到了湖边。正看到那艷丽妆容的瑾瑜公主,那明显的大红牡丹宫装,他的记性很好,扫过一眼就记住了。 这也就是他的长女端木俞,踮起脚尖亲吻莱家儿郎。 接着她落水,莱恩泽慌忙跳下将人救了起来。 当端木俞的脸被他擦干净,端木钦久久不能言语。 他认得出这张脸,纵然青涩退去,五官张开,三年不见。 然而这个人,跟端木俞三个字结合在一起,再跟瑾瑜公主四个字联繫在一起… 待莱恩泽同张若莹的脚步声远远离去,端木钦带着寒冰的脸一把将端木俞抱起来,入林几个纵身,眨眼间就消失了。 晋帝操弄 当端木俞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在一处陌生的寝殿里。 这处寝殿的风格,低调中带着高贵的华丽,虽然矛盾,然而事实就是这样。 远目望去,全是灰黑的色调,但每样物件都带着精雕细琢的贵气。
第18页 “莱恩泽…恩泽,是你吗?” 端木俞将深紫色的床纱撩开,圆桌边背对着她坐着一道人影。 明黄的衣袍,头顶金镶玉的束髮头冠… 端木俞赶紧低下头来,如蚊枘般喊了声“父皇”。 “呵!”沉重的玉石撞击,散发着阴寒之气。 端木钦骤然转身,上前拧起端木俞的脸就是一巴掌。 “啪!” “孽女!”端木钦低骂,甩开袖子站立在床边,森然地注目着端木俞。 “无耻、放荡!” 风声波及到耳边,端木俞又被抽了一巴掌。 “唐唐公主,去勾引莱家小儿!你的脸面呢?!” 端木钦捉住她的下巴,目光如炬地扫视着端木俞的面颊。 他用的力气很大,端木俞两侧的脸颊迅速得肿了起来。 端木俞抿着嘴唇,眼睛朝下,就是不看晋帝。 忽而脸颊上传来轻微的触碰,端木俞往旁边撇去,又被晋帝捏住下巴掰了回来。 他低下头来,热气喷到俞儿的脸上:“这几年过得如何?” 过得怎么样你不知道吗? 俞儿被他明知故问的话,弄得一腔怒气,不过她可不敢得罪他。 “父皇,皇儿过得很好呢。” 如果没有尾音的那个“呢”,姑且还可以听听。 十足的挑衅,对于晋帝来说。 端木钦的胸口起伏了一下,继续向前,忽然伸出舌头在端木俞肿起的侧脸上舔了一下。 就像森林里的勐兽,在吃掉猎物之前的戏弄试探。 端木俞勐的伸手去推他,大叫到:“你干什么!” 晋帝一把抓住她挥舞的手腕,将人往怀里一扯,戏言道:“干什么?你倒是说说,俞儿以前跟父皇一起做过什么事?” 端木俞瞪着眼睛大吼道:“那时我怎么知道你是谁?!” “不知道是谁就在床上交媾放荡?” 晋帝怒火丛生,提起她的双肩将她的胸口压在自己的胸膛上,低喝道:“不知道是谁,就那般放浪形骸?作为一个女儿身,晋国公主,你可还有丝毫的廉耻之心?我看连妓子都不如!” “关你屁事!”端木俞奋力挣扎着,原本就只着了单衣,激烈的动作下,半边柔滑的绸缎滑下肩膀,露出白皙圆润的肩头,和一大片弧度曼妙的胸口。 端木钦一把将她摔到床铺上,端木俞短暂地发昏了一下,翻个身用力的朝里爬去。 晋帝捉住她的脚踝,将人拉回床边,他的身体跟着直觉性地覆了上去。 端木俞胸口朝下,被晋帝压住不能动弹,混乱叫道:“你放开我!放开我!” 端木钦将她的双手压在背后,处于本能的将她的双腿抵开,咬住端木俞的耳垂道:“刚刚勾引了恩泽,现在又来勾引父皇,你说你是不是牌坊里的婊子一个?!” 端木俞明显地感觉腿心处有柱状物顶在那里,她慌张的说到:“父皇…我没有,您就饶了女儿吧…求您了,我保证乖乖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真的!” 对,就是这幅性子,一开始天不怕地不怕,在知道危险后又能马上变上一张脸,极尽讨好之力。 晋帝的唿吸声加重,两人摩擦的肌肤逐渐升温,已经到了汗水岑岑而下的地步。 端木钦低笑一声,终于找回曾经的感觉,想到早已彻彻底底的品尝过自己的皇儿…又多增了一重剧烈的刺激… 他突然把端木俞仍旧当成三年前那个被自己强占后又开始卖乖的宫女,将她的脸拨过来,嘴唇盖了上去。 “唔…俞儿的味道真好…朕很喜欢。” 他勾着她的舌头,一只手抄到端木俞的胸口,斯拉一下子,脆弱的丝绸就这么被扯得四分五裂。 端木俞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出来,晋帝用胸口重重地摩擦她背上娇嫩的肌肤。 “上次弄疼了你吧俞儿,父皇不是有意的…这次让父皇好好的补偿你。” “不要…呜呜,我不要…求你啦,别这样…不可以的…” “这是朕的天下,我说可以就可以。” 大腿将端木俞的腿心撑开,龙根暴虐而出,噗嗤一声,重重的勐烈地沖了进去。 “哦…许久没用了,俞儿这里真紧…好紧…父皇甚是喜欢…” 端木钦此时就像是个被情慾控制的暴君,压住端木俞的身子,癫狂地挺动。 这种刺激和愉悦比之前的,更甚,那感觉要强烈上一百倍。 端木俞啊啊地叫着,痛苦的撕裂感让她的泪水不断的往下淌。 “父皇…俞儿…好痛,你快出去…” 晋帝喜欢听她的声音,喜欢听她叫,更喜欢听她哭。 骄傲的花枝被晋帝放肆的操弄,渐渐多出了清晰的水声。 端木俞被刺激的浑身战慄,要说没快感,那简直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然而承认的话,又显得自己十足的下贱。 端木俞被这背德的行为,被男人疯狂的举动弄得心神不一,在空中飘荡。 “唔唔…父皇…轻点,要坏了…” 晋帝终于起身,倒不是要放过她,而是换个姿势继续操弄。 现在还是下午的灿烂时光,整个房间十分明亮。 他将端木俞的臀部提了起来,拨开碎布,两瓣圆满而挺翘的臀部,中心沟处,一朵粉色的小菊花,在往下,自己深紫色的巨物正从水帘洞内徐徐外拉,拉出内里粉嫩的肉质。 端木钦用手指将外阴拨开,勾出一丝黏腻的水流放到嘴边吃了一下,笑道:“俞儿,还说不要?还要嘴硬?朕看你啊,倒是想要的很。” 瑾瑜公主趴在床上抽噎着摇头,没话说了。 端木钦啪的一声抽在她的臀瓣上,继而低头亲吻,舌头在菊花处舔了又舔。 “上次是不是弄伤你了?” 瑾瑜哽咽着点头。 “那好,暂时先放过这里。” 瑾瑜的手臂酸软,松手脸朝下趴到软绵的枕头里。 晋帝倒是高兴,嘴角勾出愉悦的笑容,道:“这样就对了,要乖乖地听父皇的话。否则父皇会忍不住下重手,知道吗?” 话毕,他卡住长女柔韧的腰肢,劲道的腰大力的耸动,肉穴被击打抽送着到了烂软泥泞的地步。 端木钦将灼热的龙精射到长女体内深处,徐徐抽开自己的肉柱,欣赏着乳白色的液体慢慢的从里面流出来的情景。 小嫩吃父皇 瑾瑜一整个下午都在这里,被晋帝翻来覆去的玩弄。 晋帝的兴致很高,激情迟迟不退,似一百年没有找过女人。 他晚上让她陪着吃饭,要求互相餵食,餵着餵着便又倒在地毯上,桌子被推翻,地上一片杯盘狼藉。 瑾瑜实在有些受不住,已经泄了多次,挣扎着往门槛爬去。
第19页 端木钦就地将她压在那处,狠狠的操弄。 好在这次过后,见人儿几乎晕厥过去,这才抱起她放到床上,去隔间沐浴更衣,自行离去。 端木钦回了养心殿,许公公过来禀报华贵妃傍晚时分来过一次,之后又派人过来想请陛下去用餐。 端木钦捏了捏鼻樑,挥手道:“不管她。” 室内的薰香有些沉闷,端木钦道:“去把窗户全部打开。” 才批了一个时辰的褶子,许公公又进来禀告四公主在外。 端木钦想了想,道:“让她进来。” 四公主端木明珠身后跟着两位宫女,她接过宫女手中的食盒,让她们等在外面。 明珠公主身着一袭淡粉色长裙,鬓边插着孔雀蓝的宝石髮簪,一举一动十分贵气,对着父皇又带着娇嗔和乖巧。 “父皇,好久没看到你啦。”明珠公主将食盒放到桌案上。 端木钦轻笑一声,道:“下午才见过,怎么叫好久?” 晋帝对皇子的要求十分严格,不轻易有好脸色,唯一稍微亲近一些的,就是这位四公主。 因此四公主在宫中的地位显得十分特殊,二皇子和三皇子有时候也需要她跟晋帝求情。 “唉,我就是想见父皇嘛。”她打开食盒,将里面的莲子汤取了出来,送到晋帝手边道:“这可是皇儿亲手做的,父皇可要好好品尝品尝。” 晋帝笑着点头,却把东西挪到一边,继续开始看起摺子来。 四公主在旁边静静的看着,存了想跟皇上多亲近的念头,然而他不发话,她也不敢多话。 端木钦似乎想到什么,放下奏摺,道:“明珠,你近些,让父皇看看。” 四公主有些羞涩,走近了两步,殷殷的盯着父皇的脸看。 端木钦琢磨,同样是公主,差别怎么这么大。 他观察明珠,只是为了确认自己的心思。 并没有特别异样的感觉,明珠仍旧是自己的乖乖女,若是继续听话下去,他也愿意为明珠的未来好好的筹谋一番。 然而,若是那个小女站在自己面前… 端木钦的喉头滚动了一下,眼神幽暗。 四公主羞躁起来,别开脸道:“父皇怎的如此看着皇儿,可是皇儿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 端木钦抽回视线,笑道:“父皇在想,哪家儿郎配的上我的明珠啊。” “父皇…我才十三岁呢。” “十三怎么了,女子十四配婚也是常事。” “我…皇儿想多陪陪父皇几年嘛!” 端木钦已经失去耐心了,敷衍儿女的心思到此为止,挥手道:“你回去吧,天色已晚。” 四公主退下,带着随侍宫女往回走。 都说父皇最喜欢她,其实也只有她自己知道,父皇天性不喜他人的亲昵靠近,包括儿女妻妾都是。 女人在父皇的眼里,好似最无用最低贱的物件,只需要有利用价值,其他无需考虑。 “公主,我们现在回去吗?” 明珠公主摇摇头,道:“走,去看看莹贵人。” 那个胆小如鼠的女人,到底哪一点吸引父皇,让他下午带着她去后花园做了淫行。 “那莹贵人是什么时候入宫的?” “回公主,好像是去年夏天。不过是从今年初才开始受宠。” 是啊,受宠,能让父皇宠上半年的女人,她真的要好好的去拜见拜见。 端木钦一直忙到午时,这才将暗卫陈曦元叫了出来。 陈曦元单腿跪地,道:“皇上。” 端木钦从桌案边站起来,喝到:“阿坤阿时都出来。” 两个身穿黑色劲装的暗卫如鬼魅般出现。 晋帝指着陈曦元道:“给他抽上二十鞭,不准手下留情。” 陈曦元额头冒出冷汗,不敢自辩,双腿跪下受罚。 鞭声嗖嗖嗖地抄在人的皮肉上,发出清脆的尾音。 陈曦元咬牙,一声不吭受了二十鞭,浑身血肉翻飞。 最后一鞭完毕,他闷哼一声躺倒在地上。 “枉朕平时待你不薄,关键的事情上,给朕出了大错!” 端木钦立在他的身边,剑眉拧成川字:“朕想直接杀了你,看在你多年有功的份上,自己滚到锦衣卫衙署。” “你跟锦衣卫指挥使陈望各降一级,都给我滚出京城,去西南王的地界给我好好监视那里的动向!” 许公公跟在陛下身后,回到皇帝的寝殿。 “陛下现在是否需要沐浴更衣?” 皇帝将宫人遣出颠外,道:“今日朕有些疲倦,你们都退下。” 许公公低声道:“刚刚四公主去寻了莹贵人,陛下可需要我…” “不用。随她们玩闹去。” 晋帝进了内室,转而掀开墙上一副字画,摁下机关,弯腰进了暗道。 瑾瑜睡得深沉,不知是什么时辰了,周遭一片沉甸甸的黑暗。 她有些唿吸不过来,身上好似压着一座大山。 腿心内的胀痛感越发的明显。 渐渐的,被按压揉搓的胸口下,传来细密的让人渴求的痒意。 “啊…啊…哦…” 她闭着眼睛,既想逃开这种全身被束缚之感,又似乎潺潺的渴求着更激烈的动作。 大腿似乎被折到了两边,肌肤的温度变得滚烫,那里有壮大又灼热的东西在抽动着。 “哦…”瑾瑜扬起脖子婴宁一声,上半身忽然腾空,被人搂住了后背,耳边传来啪啪啪清亮的声响。 “哦…别…出去,啊啊,不要了…” 又道沉沉的男声在她耳边低笑道:“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瑾瑜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正看到一双似笑非笑暗沉的双眸。 它们讥诮地盯着自己,勐兽的獠牙慢慢伸了出来,要把她彻底吞进去。 “别夹这么紧,嘶…俞儿,放松点,否则吃苦的还是你自己。” 瑾瑜的头被人压下,那人道:“来,看看你的小嫩穴是怎么吃父皇的东西,看,是不是吃得很开心?” 满室明亮的烛火,端木钦将床帐全部撤了下去,他们头顶吊着一圈白色手臂粗的蜡烛。 白皙的双腿被拉得很开,腹下一片浓密的草丛,再下面,两片肥美的肉片被撑地开开的。 深紫色的柱状物正从里面徐徐外拉,将粉色的嫩肉都带了出来。 性器交接出,软烂一片,已凝结的白灼,混合着刚刚抽拉带出来透明的液体,在烛火下无所遁形。 同父皇交媾,你就没点压力? “俞儿,怎么不说话?” 端木钦挺身送入,或许是白日已经满足了,这会儿开始慢慢的抽送和玩弄。 瑾瑜在他的刺激和调教下,不到一刻钟,身体自发的进入了状态。 肌肤白里透红,似那初春刚刚绽放的花骨朵,带着清甜的香和魅人的美。
第20页 她的长髮散乱的披在身后、肩头,有些落到白皙妖娆的胸部上,扫地她酥酥麻麻的。 瑾瑜软软的抬起手臂,落到端木钦结实宽阔的肩膀上:“你要我说什么?” “下午才教你的,现在就忘了?”端木钦低下头来,将热气吹到她的耳边。 瑾瑜别开头,搂住他的脖子,想要贴过去。 身前空荡荡的,让人很没有安全感。 这个动作极大的取悦了端木钦,单手将她搂紧,这样她不会那么吃力。 端木钦赤身跪在瑾瑜的臀下,将她的双腿往上折,一同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两只手张开抱住她整个摺叠起来的身子,腹下碾磨着瑾瑜的花穴。 “父皇真是中意你的身子。快,跟父皇说说话。” “…啊,你轻点儿…已经肿了,那里会坏的!” 瑾瑜彻底甦醒过来,忍不住抱怨。 睡了一晚上,她的精神头也恢復过来。 “别…痛啊!” 端木钦臀下开始重重的撞击,额头冒出了热汗,笑道:“不会坏的,俞儿放心,你这里只会越来越离不开父皇的龙根。” 瑾瑜是真的有些痛,穴口有些撕裂,他的动作稍微大点,那处口子就生生的疼。 她咬牙坚持了一会儿,见晋帝仍旧处在沉稳坚挺的状态,便将自己的脚踩道他的脖子上:“端木钦,换个姿势行吗?” 端木钦顿了一下,许久没听过别人叫自己的名字,乍的有些陌生和新奇。 两人颠倒了一下位置,端木钦半靠在床头,瑾瑜正坐在他的龙根处。 男人心情愉悦的抓住瑾瑜胸口的奶子,将乳尖往外拉出,自己凑过去舔弄一番,这才笑道:“那就这样吧,俞儿自己动。” 瑾瑜撑在他的胸口上,闷闷的噘嘴,十分讨厌他这么狐狸模样。 端木钦心弦挑动了一下,压着她的脖子过来接吻,一边吃着她的柔唇,一边攻占着她的私处。 瑾瑜揪起晋帝的乳头勐地掐了一下,端木钦愕然地看着她,道:“你是要造反了?” “我…我没有啊,就是想服侍服侍你嘛。”瑾瑜脸皮厚,张嘴说瞎话。 端木钦胸口闷哼一声:“服侍我?你倒是动啊,是不是又犯懒了?” 瑾瑜缓缓的前后动起了腰肢,继续细细的搓着端木钦的乳尖,为了让他早点射出来,埋头就这他的脖颈亲了下去。 在最关键的时候,还是端木钦自己动手,掐着她的腰汹涌澎湃的操弄,操得她仰头大叫。 二人折腾完,端木钦将瑾瑜搂进怀里,看着墙上的字画冥想着什么。 瑾瑜搂着他的腰,佩服他的精力,道:“现在很晚了吧,你是睡不着吗?” “什么你你你,叫父皇,没规矩!” 父女血缘都肉体肉的搂在一起了,还要什么规矩? 别笑死她了。 “哦,父皇,你不困吗?” 端木钦将她的两只手放到自己的太阳穴上:“帮父皇揉揉,再过两个时辰就得去上朝了。” 瑾瑜赤条条的胸口压在他的上面,她无奈的枕着男人的肩膀,手指动了起来。 “嗯,舒服,再加点力道。” 过了一会儿,闭着眼睛的端木钦道:“你跟莱恩泽的婚礼推迟几个月。” 推迟? 是推迟还好,起码她还能跟莱恩泽结婚,也不过是多忍耐几个月罢了。 “几个月啊…” 端木钦掰弄着她右半边的肉臀,道:“急什么。” 男人跟女人,最深的接触也不过是做爱。 性上面的新鲜感,能维持多久呢。 端木钦是皇帝,后宫庞大,再加上每年选进来的秀女,或者是他自己在什么地上看上了什么女人,这股子新鲜感,迟早会随着时间和人逐渐褪去。 想到这里,瑾瑜放松下来,在男人的胸口上唿唿吹着气,纯粹是无聊好玩。 “别胡闹。” “是!父皇!” 她从他的身上退了下来,两只手枕在脑后,看着头顶上金属打造的精美灯架。 “说实话。”瑾瑜憋了许久,跟他说说也没什么“我还挺想去宫外看看。别人都羡慕住在皇宫里的人,我却挺羡慕住在外面的人。” 她转过来侧身看着端木钦,问道:“诶父皇,宫外是什么样子呀,会不会很热闹,是不是有很多好玩的?以后我的公主府会选在什么地方?” 端木钦也侧过身来,二人浑身赤裸,同样的坦荡荡。 他的手落在瑾瑜的后腰上,凝视着她的脸,观察着她的表情。 手指随意的抚摸着:“你想得倒远。” “那怎么叫远呢,那可是我未来生活的地方,当然有好奇心啦。” 瑾瑜想了想,带点讨好的靠过来,亲了亲他的鼻尖,道:“公主府我能自己选地儿吗?” 端木钦的手滑上来,摸到她的后颈:“看你的表现吧。” “我表现得还不好?一哭二闹三上吊,一个伎俩都没使呢,你看我乖不乖?” 求赞扬求抱抱。 指腹落到瑾瑜的眉梢,继而是眼角。 晋帝道:“你乖得有些不同寻常。” 随便换做别的女儿家,他可以理解她现在的淡然处之。 不,即使是别的女儿家,在被帝王睡过之后,怎么会心心念念的出宫呢? 更何况,他们的真实关系非同寻常。 端木钦心下犹疑不悦,捏住瑾瑜的下巴,靠地极近,嘴唇在毫釐之间,道:“跟父皇交媾,你就没有一丝负担?” 你什么意思? 强迫我跟你睡的可是你自己,还要我乖乖听话。 现在又要我反抗不成? 这戏的难度太高,她办不到啊。 不过,古人言,帝王君心难测,伴君如伴虎,还是讨好为先吧。 讨好总没错吧。 瑾瑜眨了眨眼睛,泪珠瞬间凝聚起来:“呜呜,我…” 我什么我?啊呀,快想。 “我…我…父皇英明神武,如天将下凡,长得又这么引人犯罪,我…” 她双眼一闭,大声叫道:“我忍不住啊!” 端木钦骤然将她压下,冷嗤一声:“胡说八道!” 再准确一点,就是“违心之言”。 偷情这码事,越低调越好 晋帝越发的忙碌,锦衣卫密函,西南地区的经济发展的很快,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似乎有人秘密屯兵。 具体情况如何,还要再观察。 前几年的天灾过去,现在正是休养生息的时候,晋帝颁布了一系列法令,扬农重商,从西洋引进先机的机器,晋国的中南部地区,雨后春笋般冒出许多制造局。 这才初初有了些繁荣的苗头。 一个月过去,许公公见陛下日日忙碌,后宫已被冷落多时,这日在晚餐的时,提到:“莹贵人似乎生病了,近日没有踏出芳华宫一步。”
第21页 端木钦抬头扫了他一眼,道:“是吗。” 许公公笑着点头。 “把前些日子,海外送过来的礼物都抬上来。” 许公公挥动拂尘,道是。 几个力壮的侍卫抬了三个大箱子进来,箱门打开,里面的东西端地新颖,闪耀着明亮的金属光泽。 端木钦挑拣了几样东西,随手放到托盘上,道:“这个给莹贵人送去,我随后就到。” 他将一只银白色的精细戒指揣进怀里,袖口下另外放着一只金子打造的怀表。 待人都走干净了,这才通过密道到了轩熙宫的寝殿。 瑾瑜刚刚吃饱了饭,一时懒得动弹,赤脚窝在榻上,背后垫着厚厚的靠枕,怀里抱着一本游记翻看。 墙边的石壁闷声转了一下,一道修长挺拔的人影从内而出。 瑾瑜赶紧跳下来,快步跑到寝殿门口将门反手锁死。 好在她从来不喜欢有人在身边服侍,端木钦忽然出现在这里,也算是有惊无险。 瑾瑜转过身来,蹦蹦跳跳地往里面去。 “像什么样子?鞋子也不穿。” 瑾瑜勐地一下,跳到他的身上,两只脚紧紧的绞住他的腰部,手腕搂在他的脖子上,大大的啵了一下。 “反正是在卧室,别人又看不见。” 端木钦抱住她的屁股,往塌边走去,他靠在瑾瑜刚刚坐的位置上,而瑾瑜就着原本的姿势坐在他的腹上。 晋帝抚开她侧脸的头髮,眼神上下扫了扫,道:“这么久没见,有没有想父皇?” 自上次分开,月余他们两一次都没见过。 “当然啦,特别特别想!” “满嘴谎话!”端木钦揪住两片唇捏住,瑾瑜瞪眼捶打他的胸口,端木钦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往后一靠。 他揉捏着瑾瑜的腰肢,声调低沉,带点放松后的慵懒之意:“特别想,怎么不见你来拜见父皇?明珠都会时不时的过来。” “你不是忙嘛,我去找你,岂不是打扰你办正事?到时候要是怪罪起来,我可承担不起。” 瑾瑜帮他揉捏着眉梢和太阳穴,就着两片暗红色的唇小亲一下。 “不会怪罪你,有时间就过来。” 瑾瑜嘟嘴:“大家都知道我不受待见,去见你恐怕通报都难吧。” 最主要的是,她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 偷情这码事,越低调越好。 端木钦将机械怀表放到桌上:“给你玩儿的。” 瑾瑜欣喜地拿在手里把玩,继而放到耳边听那“滴答滴答”的转轮声。 她的左手蓦地被抓住,食指上滑进一只素色的铂金戒指。 端木钦托这只手背放到唇下轻吻了一下,道:“海外的制造工艺的确先进,提炼出这种色泽的戒指,很是少见。” 他搂住瑾瑜密密的亲吻了一番,就着这个姿势,扯开亵衣直接插了进去。 瑾瑜怕人听到声响,低头咬住晋帝的肩膀,隐忍的闷哼。 做了一次后,晋帝同她聊了聊她刚才看的那本书,瑾瑜倒是很喜欢听他的讲解,有条不紊逻辑清晰一语中的,从一本游记里都能说出当时的社会或经济或政局情势。 又默默地抱了一会儿,晋帝从密道返回。 他当晚没有去找莹贵人,第二天倒是陪着吃了顿潦草的午饭。 晚上从上书房回到寝殿,端木钦将许公公唤进来,拿出一张草图,让他马上找工匠把自己的寝殿改造一番。 自那回湖边被认出之后,瑾瑜以为会时时被弄去满足晋帝的需求。 谁料一个月后才见了一次,又是半个月后才见了第二次。 端木钦牵着她的手,从轩熙宫的密道进去,里面弯弯绕绕一同,出来便见到一间占地几百平的寝殿。 “这…不会是你平常睡觉的地方吧?”她犹疑地问道。 端木钦点了点她的额头,道:“正是。” “那,那你身边服侍的太监宫女呢?” “都在外间。我不唤,没有人敢进来。” 那就好。 寝殿改造后,在外厅和内厅之间多竖了两道隔音墙。 而厅堂又同卧室间,又多造了门廊。 墙壁经过了特殊的隔音处理。 所以床上发出的任何动静,都不会传到外面。 若他有需求,墙上安置了埋线的铃铛,摁一摁,站在室外门廊下的奴才才会进来。 欢爱过后,晋帝身着单衣坐到桌边看书,瑾瑜则窝在床上玩九宫格。 她看了看床边的怀表,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我什么时候回去呀?”瑾瑜伸长了脖子问道。 晋帝放下毛笔,踱步过来,将瑾瑜搂紧怀里,想了想遂道:“今夜不回去了,你就在这里陪我。” 手指一弹,一排火烛骤然灭掉,墙上的夜明珠发出淡蓝色柔和的光芒。 除了偶尔临幸女人,大部分时间,端木钦都是一个人在此处独眠。 他的睡眠向来短浅,临睡前,又跟瑾瑜做了一次格外漫长的。 二人沉沉睡去。 自这天之后,晋帝似乎觉得有人时刻陪在身边也还不错,便令瑾瑜公主自己每夜晚饭后从密道过来。 他批改奏摺,她就自己玩自己的。 若是突然兴致来了,就随地干上一发,轻松又简单。 如此下去,时间倒是过得很快,转眼夏天已逝,初秋来临。 被推迟了几个月的婚礼,终于再次被人提起。 上书房议事完毕,五大尚书自觉告退,唯独户部尚书莱铭留下,道:“陛下,小儿同瑾瑜公主的好日子将近…请问礼部是否已经开始准备?” 端木钦怔了一下,笑道:“这事朕个忙忘了,还好爱卿提醒得及时。我这就命人着手准备。” 莱铭感谢圣言,起身告退。 贱女 端木钦这晚的动作,格外的激烈。 瑾瑜泄过两次之后,他仍旧坚挺着龙根插了进来。 淫水流得满床都是,瑾瑜柔柔的亲吻他的耳垂,道:“唔唔…父皇,有什么烦心事吗?” 端木钦道没有,将她翻了个身,狗爬式后入。 他低下头密密的亲吻着瑾瑜的背部,一直吻到两片臀肉中间,舌尖尝试着往后庭顶入。 那里闭合得紧緻,端木钦用手指从花穴旁勾过淫水,涂在上面。 瑾瑜浑身颤抖了一下,紧张地回头:“父皇,那里不要用吧,不干净呀。” 端木钦脸色奇怪,似心中有重压,并不作回应。 龙根从花穴里抽了出来,硕大的蘑菇头在菊花上来回滑动。 瑾瑜见他一定要动那里,便道:“先扩张一下,行吗?” 端木钦骤然发起脾气,低喝道:“扩张?你这贱妇这般淫荡,不扩张也能做!” 两手用力的抓开臀瓣,蘑菇状可怖的那物直接往里一顶,却卡在半道上。
第22页 瑾瑜“啊”的尖叫一声,痛得浑身发抖,那里肯定已经撕裂了。 “父皇…别这样!俞儿…俞儿好痛啊,真的好痛,肯定流血了!” 端木钦大力地揉搓着弹力十足的浑圆臀部,眼见丝丝血流被自己的龙根挤了出来。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瑾瑜越说痛,他的心中才稍稍好过点。 接着取而代之的是暴躁的凌虐之感,他继续重重的往里一挺,腹部终于贴到了她的臀上。 瑾瑜痛得要昏过去了,就像有人拿着刀在一片片的割自己的肉。 “别…呜呜,父皇…饶命啦…我要死了!” “贱女!父皇平日那么疼爱你,现在竟然喊痛!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他大肆的冲撞起来,瑾瑜的身子被撞的往前一跑,晋帝马上掐着她的腰将人拉回来。 股间的血液越来越多,瑾瑜的脸色发白,嘴唇颤抖着,实在支撑不住,直接趴到床面的锦缎上。 端木钦啪啪啪地抽打着她的白肉,怒喝道:“看你如母狗般在亲父的胯下扭动,你说,世上还有比你更加淫贱之人吗?就是那最低贱的妓子,都不可能做到吧!如果是她们,或许早就自己撞墙死了!你再看看你,每日主动在亲父身下承欢,你看你现在,两片肥美的肉片淫荡的发颤!这处还吸着朕,不让朕出来…” 晋帝越说越狂躁,周身流转着沉重阴暗的气流,一双暗唇更像是刚刚吸了人血般殷红。 他将瑾瑜的双手扯过来压在腰后,腹下一撞,愤怒地叫道:“你说话,你倒是说话呀!” “你到底要我说什么!”瑾瑜闭眼大叫,端木钦折磨地她痛不欲生,那么大的东西插在直肠里,跟拿剑捅自己没有区别。 “你到底发什么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按你的要求来的,你现在说这话有什么意思?!” 晋帝震怒,森然道:“你说什么?你说我疯?全是按我的要求来?” 他蓦地哈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抽出腹下的肉棍,一把抓住瑾瑜后脑的头髮,直接拖到地上,淡黄色的木地板上拖出一长条血痕。 现今已经入秋了,瑾瑜骤然落到冰冷的地上,浑身打颤,尽力抱住自己的双膝,然而端木钦拖着她的脑袋往后走,一直到了书桌旁。 端木钦甩开她,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条黑色长长的皮鞭,刷的一声,鞭子在空中打出尖锐的鸣叫声。 瑾瑜吓坏了,泪水开了闸的水库般,哗哗哗地往下留。 端木钦拿鞭子指着她道:“孽障,你再说一遍?” 瑾瑜咬唇摇头,头髮跟疯子一样,两手撑地慢慢的往后退。 “你说不说!你有胆子说一遍,就应该有胆子说第二遍!” 瑾瑜的脸白得像鬼,嘴唇磨破了皮,渗出殷红的血液,整个人看起来有点被虐待后的悽美。 端木钦头皮发麻,挥鞭抽下:“你不是胆子很大吗?不是什么都敢说吗?来啊,继续说!” 鞭子骤然抽在身上,那种痛,侵入皮层骨头,痛得让人直想直接死过去。 “不说是吗?我现在就打死你!” 一连抽了三四下,瑾瑜崩不住,终于尖叫起来。 “说!”男人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鬼阎王,下手力道十足,是真的要把她抽死。 剧烈的愤怒之感压都压不住,那种比皮肉之苦要强烈上一百倍的感觉。 端木俞在地上翻滚着躲避着鞭子,然而她跑到哪里,那魔鬼的工具就尾随到哪里。 她流着眼泪大吼道:“说就说!你有本事直接抽死我!十八年后老娘又是一条好汉!死有什么可怕!” 端木俞浑身冒着冷汗,血液从裂开的表皮层内流了出来,因为打滚身上染了艷丽地罪恶的红色。 “端木钦,你是个变态!你就喜欢别人无条件地听你的话…啊!…哈哈哈哈,如果你不是皇帝,谁会讨好你,谁会喜欢你?” “啊!…哈哈,你就是个自以为是的大混蛋,畜生!” 她是往死里说的,也以为自己会这么死去。 鞭子继续飞速而下,端木俞想,自己身上估计一片好肉都没有了,除了脸之外。 到了这个时候,他还顾忌着脸面呢。 鞭子忽然停下,晋帝将瘫软在地上的女人提起来,一把挥开书桌上的物件,将她放上去拉开双腿,就着血液的润滑再次插进菊穴。 他一边插弄着,一边拉开抽屉胡乱的翻找着,终于找出一瓶药水。 “原本不想给你用的。” 他的脸部抽搐,已经疯到了可怖的地步。 掰开瑾瑜的嘴,将药水直送到喉腔。 端木俞几乎要把肺给咳出来,然而药水仍旧从食道进入,进了体内。 她不知道晋帝给自己灌的什么,正是因为不知道,莫名的恐惧更加让人胆颤。 纤细无力的手臂攀了上来,柔而无力的挽在自己的脖子后。 她的唇,透出一丝灰白的色泽,唇角却是血如罂粟。 小舌从内而出,轻扫着端木钦的冰冷颤抖的唇瓣。 “父皇…给我…俞儿好难受呵。” “刚才不是还在咒骂朕吗?” “不…唔,我只是…太痛了,父皇,好父皇,给俞儿吧,求你了。” 瑾瑜半合着眼,极力去嗅着男人身上的味道,下身如水如蛇,紧紧地贴在晋帝的腹部扭动。 不过是一小瓶春药而已,就让一身反骨重回了浪荡主动的姿态。 “呵。”端木钦嗓子里憋出这么一个字眼。 狂躁淡去,剩下的地方,空荡荡一片。 “既然是你要的话,就要好好的受住了。” 关入地牢 远处传来铜锣的敲打声,深靛色的天际,挑除了几丝浅来。 端木钦沐浴更衣完毕,坐在一只六脚圆凳上,看着地上破败的女体。 一丝浅紫色的薄绢随意盖在她的腰间,唿吸逐渐淡去,胸膛的起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良久,端木钦单腿跪下,伸出的手指在空中顿住。 端木俞,瑾瑜公主就似那被数十人用过之后破败的柳絮,发如草叶,脖子、胸口上紫红色的痕迹,掐得肿胀的乳尖、腹下胡乱白色凝固的液体,腿间的情景被绢帛盖住,剩余的两条细緻,大大的分开,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外折。 他的视线再次由下而上地看过去,只见那种脸泛着不正常的红,偏向于浅紫,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一片灰败,仍旧在昏睡当中。 打了一宿,做了一宿,她应该坚持不下去了吧。 这不是他认识的瑾瑜,不是他熟知的那个臭丫头。 她就是一具了无生息,没有反应的躯体。 她有魂魄吗,她的魂魄在哪里,为何不睁开眼看看? 端木钦心中一片冰凉,这是他一贯的状态。 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除了解决朝政上的问题,才能引起他的注意和兴趣。
第23页 端木钦面无表情地看着破败的柳絮。 你以为你是谁? 竟敢违逆朕? 晋国公主又怎样?不是朕的精血早就的吗? 我要你死就死,我要你生就生。 为什么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明白? 为什么要刺激朕? 为什么说出那些不堪入耳的话? 你说,你到底以为自己是谁! 可惜地上的女人已经不能回復他了。 你是不是要死了? 死? 端木钦站了起来,轻抚自己衣裳的下摆,对着失去意识的女体道:“朕给你三天的时间。” “如果你三天内还没死,朕就姑且饶你一命。” 端木钦上朝下朝,继而去上书房议事。 目光偶尔间凝在户部尚书莱铭的身上。 莱铭虽比晋帝大了五六岁,一个却是臣子,还是已被圣上打压过的臣子,一个是帝王,高高在上行动间雷厉风行的主宰者。 晋帝的目光多次扫过,莱铭忍住没有擦汗,后退一步低下头来:“陛下,可是微尘有什么说错的地方?” 晋帝放下手中的摺子,缓缓摇头,道:“你们继续说。” 端木钦带着许公公回了养心殿,他在外间踱步良久。 许公公想要为陛下分忧,但是气氛太过压抑,他也不敢随意开口,怕犯了震怒。 许公公退出去,斟酌着扫视门边的宫女,指着样貌无可指摘的那位道:“你去给陛下沏壶茶,雨前龙井即可。” 这位宫女可是第一次在帝王面前伺候,心里怀揣着希冀,惴惴不安而又含着希望的进去了。 不消一刻钟,殿内传来水杯落地珠玉般清脆的声音。 许公公匆忙进去,宫女跪在地上悽惨求饶。 晋帝不过一句“拖出去斩了”,轻飘飘的,冷情冷心,目中森然。 端木钦摁下开关进了内室,无事地上的躯体,照旧坐到书桌后看书写字。 到了酉时又去偏殿洗漱,再回来睡觉。 三个时辰,六个小时,期间他突然间会睁开眼睛,仿佛从未入睡过。 端木俞浅浅的唿吸声,在夜里几次骤停,忽而又缓过来。 如此过了三天,晋帝信守承诺,虽然这个承诺是他对自己下的,他人也不知。 专门处理皇帝隐秘私物的被召见入室。 冯太医心里素质良好,见了地上的随意套着衣衫的女体,仍旧能够不动声色的把脉探寻。 他不会提出任何问题,这个女子是谁,为何会这样,之前遭受过如何的对待,是什么事情惹了陛下的怒火。 他的所闻所见都不会载入本籍。 “如何?”晋帝问道。 “还有一口气。” 冯太医仅仅行驶一位医生的职责。 宫中开始流传着一个传言。 晋帝忽然驾龄轩熙宫,要看看那瑾瑜公主,预交代一些对于婚嫁的事宜。 然而却发现瑾瑜公主不在宫中,后被侍卫找到在冷宫玩闹。 堂堂公主一个代嫁之身,跑去冷宫做什么? 众人疑问。 晋帝大怒,将其斥责一番,打了几板子关入宫中地牢。 莱府内,父子两在书房谈话。 “要不,我们再把婚期延后?干脆将这门婚事给推了?”莱铭自言自语道。 独子莱子成深吸一口气,道:“啧,不可。皇上原本就是为了用一个无背景无依靠的公主将我们莱家绑住,如果我们这么做,陛下肯定不准,又对我们家再起疑心。” 莱子成朝父亲靠近一步,低声道:“反而,我们这时把公主娶进门,皇上或许会看到我们莱家的诚意。” “唉!”莱铭嘆了一声,欣慰地看着莱子成道:“还好你想的通。不过终究还是委屈我儿了。那瑾瑜公主,长年待在冷宫,不受管教,估计连王大人家的庶女都不如吧。” “父亲,那都是其次。孩儿不委屈。上次您也见过瑾瑜公主…算得上艷丽无双。” 莱铭含着笑,道:“之前你不是不愿意吗?” “这,父亲,形势比人强,保下莱家才是正道。” 朝廷上,莱子成恳请去刑部大牢探望自己的未婚妻,毕竟一个月之后就要成婚了。 晋帝准。 莱子成沿着向下的楼梯,地牢阴冷潮湿,阵阵阴风,气味古怪令人作呕。 这是专门关押女子的地方,狭窄的道路两旁或躺或坐着女犯,衰弱地呻吟声悽厉的求饶声混杂着。 在牢头的带领下,他们一直走到地牢深处。 “就是这里了,莱来大人。” 莱子成点头,给牢头塞了一甸银子。 牢头拒绝,道不敢,不过仍旧谢谢莱大人的好意。 牢头将门锁打开道:“半个时辰后,我来带莱大人出去。” 莱子成阔步踏过门槛,在一堆枯草里寻到灰色衣衫女子的背影。 “瑾瑜公主?” 瑾瑜不久前才吃过药,身上没有那么痛。 辗转吃力地转了个身,便见到一身宝蓝色官袍的男人,眉目沉稳俊朗,带着些正气和关怀。 她的背蹭在石墙上,一只手抓住木栏杆,想要坐起来。 莱子成连忙蹲下,伸手握住她的双肩往上抬了抬。 皇上厌我 莱子成原本想马上松手,再怎么样,对方也是女子,男女授受不亲。 “别走,先让我靠一下,行吗?” 瑾瑜抓着他的手臂,抬头仰望男子的面庞。 莱子成却撇开脸,看向对面的墙壁,气息有些侷促。 瑾瑜靠在他的肩头,将他的手抓在手心里,掰着手指头。 莱子成手心冒汗,很快就抽了回去,鼻尖是浓厚的药味儿,女子的身体十分轻盈,又十足的脆弱,靠的那处,燃烧起两三层热温。 “公主身子怎么样了?” 他看着别处,那墙角下也不知道染了什么东西,很深的色调,仿佛一层油泼进了墙面,再难洗掉。 稻草杂乱稀疏,也就是公主睡的地方稍微厚实点。 他看了一圈,终于在稻草堆里反倒墨绿色被角的影子。 “现在天气转凉了,为何不盖上被子?” 瑾瑜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身子也就这样啊,多多少少恢復了些,成婚还是没问题的。” 有位太医天天过来给她就诊,灌药敷药,吃食上虽然没有轩熙宫的精緻,还算得上营养健康。 “那被子…”瑾瑜伸手将它扯出来,送到莱子成的鼻下,道:“你闻闻?” 莱子成眉头皱起,撇开了。 他单手将自己的锦缎披风脱下,反着抱住一身灰色囚服的公主。 瑾瑜被他单手搂着,似乎为了避嫌,他尽量跟自己隔开一定的距离,单手承受着自己上半身的重量。 瑾瑜将衣服拢了拢,嗅了嗅上面的味道,很清爽,还有一丝穿久了自然会沾染上的本人的气味。
第24页 莱子成见她的动作,耳朵火辣辣的热。 “你怎么来了?” 瑾瑜对他的印象很深刻,谈得上几分的喜欢,因而说话也就带上了亲昵的意味。 莱子成舔了舔唇瓣,道:“听闻陛下罚了你…有些担心,毕竟你是女子,又是公主,关到这里肯定有很多不适应的地方,我…” 衣服将所有的伤痕都掩盖住,端看脸,好似情况没什么。 打了几板子,估计伤也快好了吧。 瑾瑜很喜欢他这幅拘谨的模样。 一个成熟的大男人,这么拘束,眼睛看着别处只看用余光看自己,怎么看怎么可爱。 她的肩膀动了动,终于再次靠到莱子成宽阔的肩膀。 莱子成动了两下,又担心弄疼她,便有不动了。 “谢谢你关心我,我挺开心的。” “不不,这是在下应该做的,公主尊贵,在此处必定诸多委屈。” “嗤”瑾瑜乐开了花:“什么尊贵不尊贵的。皇上要是不喜,那就是破布一块儿,皇上要是欣赏,自然价值千金。” 莱子成终于忍不住看过来,瑾瑜公主脸上满是灰尘,却掩不住眼中发着细碎光芒的笑意,头髮散乱地披在脑后,束髮带粘上了杂草,唇角上结了痂,因为笑着,露出两颗洁白的牙齿。 “想必公主也听闻陛下对我们莱家的态度,公主不担心吗?”莱子成忧心又好奇的问道。 瑾瑜的肩背贴着他的,忽而觉得可靠而又温暖。 她捡起一根稻草,随意地摺叠着,看着两人挨得很近的腿,道:“担心?担心有什么用。再说,说是公主,我其实连普通百姓家里的女儿都不如呢。要比惨,我比你们莱家更惨哪。所以算来算去,嫁给你,还是我得了便宜不是?” 谈到“嫁娶”,瑾瑜有些兴奋,莱子成有些紧张和尴尬。 “莱子成,我问你哦。” “有什么疑问,公主尽管道来。” “你…有没有什么恶习?” “恶习?没有!一不沾赌二不上那…平时的爱好也就是练练剑,品品茶,跟一二好友聚齐聊天。” 瑾瑜眉目流转,嘴角带着说不清意味的笑容,道:“那就好。算我端木俞走运,遇到个好男人。” 莱子成面红耳赤,很想将她放下。 “对了,你跟你那个意中人怎么样了?” 莱子成吞了口口水,谨慎小心地回復道:“我与伊莲,自幼相识。她对我也是情深义重…公主是否真的会同意我们?” “当然!”瑾瑜掷地有声,“如果你不信的话,我可以立下字据!” “不不不,不需要。微臣相信公主。” 这就相信了? 要是你知道我还存了感情不合,会在公主府养面首的心思,还会这样说吗? 不过现在不是刺激这古板未来夫君的时候。 “你会对我好吗?”瑾瑜抓住他的右手,柔胰按在他的手背上轻轻的摩擦着。 莱子成身子一震,将手掌抽开,反过来握住她的手心打量着。 “为何公主手中有手茧?” “没什么,以前干了点粗活,以后会消的。你不会嫌弃我吧,莱子成?” “我…怎么会呢,公主不要胡说。” 时间快到了,莱子成让公主靠在墙壁上,埋头帮她整理石床。 最后将她头上的稻草一一的摘下来,当然,仍旧尽力避开她的目光。 瑾瑜有些不舍,凝望着莱子成,那种天性里的关怀和细緻,是装不出来的。 他真是个好人。 瑾瑜笑了下,抿着唇,说不出道别的话。 莱子成低头看去,公主脸上明显带着落寞,心间刺了一下,道:“不若,我有时间就过来看看您?顺便可以带上新的被子和枕头,那样你住着也舒服一点。” 第一次见面,他吃惊于瑾瑜公主的美貌和大胆。 午后的阳光射下,湖边波光粼粼,碧色的荷叶粉白的莲花…还有那双唇在轻轻在自己唇瓣点下。 实在是没有一丝妇德可言。 这次见面,他又开始可怜她。 宫内不比宫外,所有的事情都 要按严苛规矩来,想必公主这性子…也不喜欢吧。 不被看重的后宫女子,即使是公主身份,想必也十分艰难。 瑾瑜听到他的话,却是摇头道:“不,往后你就不要过来了。” 见莱子成面上有吃惊的神色,便解释道:“皇上厌我,是看不得这些事的。反正我们快成婚了,你…你要等着我呀。” 谢主隆恩 大公主和莱家莱子成的的婚前事宜都十分仓促,皇帝赐予大公主在京城偏西处一栋宅子,占地五百平方。 这是以前一位旧朝大人被抄家后 遗留下来的,已空了十年有余。 瑾瑜在成婚前半个月被送回了轩熙宫。 高嬷嬷将她从上摸到下,捏着她的手臂道:“公主,是不是又瘦了?” 瑾瑜笑道:“坐牢的人,不瘦还有胖的?嬷嬷,不打紧,这些日子我再多吃些,就能长回去了。对了,这些日子你还好吗?轩熙宫里有人为难你吗?” 高嬷嬷拍拍她的手背,道:“还好啊,我一个老瞎子,别人也干不出什么来。再说,我们这宫里,统共也没什么人。” 她想了想,小声道:“前几天,在宫门口碰到了…杭侍卫,俞儿啊,你跟杭侍卫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瑾瑜起身退去衣服,在铜镜前照前后照了一番,那些疤痕倒是去的快,也不知冯太医用的什么药,效果这么好,要是改天遇上,要上几瓶备着多好。 她迈腿进了浴桶,水面上飘着一些制成干片的花瓣,泡了一会儿,干花吸食了足够的水分,纷纷绽放开来,浅浅的小菊花混着淡雅的小茉莉。 两只手搭在浴桶边,高嬷嬷走过来帮她搓着手臂。 “杭侍卫以前帮我们良多,俞儿,要是有什么误会就赶紧说清楚才好啊。” 瑾瑜捧起一手的花瓣,道:“嬷嬷,你就别操心了。杭侍卫应该成亲了吧,估计家中事情特别多,所以就见地少了。见少了自然就有些生疏,人之常情。” “这…杭侍卫并未成亲啊,你不知道吗?他的婚事吹了。” “吹了?”瑾瑜惊了一下,挺直腰板坐了起来:“发生了什么事吗?” “这嬷嬷怎么知道呢?要不你改天去问问?” 瑾瑜想了会儿,不咸不淡道:“算了。师傅以前帮我们,也是暗地里帮。如今我要跟莱子成成婚了,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对他好,对我也好。” 嬷嬷嘆了一声,默默无语。 皇恩浩荡,赐了宅子,还要从帝皇的私库里给公主备嫁妆。 许公公捲起圣旨交予给瑾瑜公主,身后的太监罗织着将一盘盘的御赐之物放到桌上。
第25页 许公公道:“公主准备何时去谢恩?” 他打量着瑾瑜公主,有丝惊讶,上次见公主还是一副盛装艷丽的模样,如今在轩熙宫,公主只着了浅碧色长裙,腰间竖着同色系的宽腰带,可谓是小荷才露尖尖角,十分清晰灵动,脸上有没有带妆容,肌如锦缎,眉若欠月,特别是那双眸子,莹莹浅色,若色泽上等的琥珀琉璃。 “父皇每日操劳,我…还是不去打扰他了。许公公,你也不是不知道,父皇不待见我,我何必去惹他心烦呢?” “公主怎能如此?很不合规矩啊…” 许公公见瑾瑜公主眉尾上挑,惶恐中掺杂着不以为然的模样,便道:“公主说地也是有道理,然而陛下是天下之主,一切噹噹做圣恩才行啊。明日刚好是休沐之日,四皇子三公主等都会去觐见。公主马上就要出宫了,以后能够面圣的机会少之又少,为何现在有机会也不把握呢?” 如不是来宣旨前听到陛下说了“端木俞”三个字,许公公又怎么会费上这么多的口舌。 陛下倒是没有提瑾瑜公主必须去谢恩的话,晋帝向来不喜麻烦,公主皇子妃子的觐见一向是能省则省。 许公公回忆了一下,陛下的原话是:“把这些送到轩熙宫,圣旨也带过去,亲手交给端木俞。” 许公公是从郡王府开始就跟着晋帝,必须时时刻刻揣摩圣意。 陛下说的是“端木俞”,不是“二公主”,也不是“瑾瑜公主”。 他对晋帝说话的语气快慢和声调,都十分敏感。 许公公心弦一动,觉得今天很有必要把大公主劝过去。 “你是说,我的弟弟妹妹们明天也都会过去?” “是的,公主殿下。不过,大皇子两年前出宫了,去南边治理水患修水利。公主大婚,近日应该会赶回来。” 陛下很看好大皇子,把大皇子当太子来培养。 晋帝子嗣单薄,膝下统共两女三子。 看来看去,也就大皇子的才干突出性子沉稳有些心计,又甘于吃苦去民间体察民情。 大皇子这次回来,治水有功,估计就会直接赐予太子之位,入主东宫。 第二日下午申时,秋日阳光明媚,一路上鸟语花香花团锦簇,比比皆是小桥流水,雕樑画栋的游廊。 待到了大路,又见巍峨震撼的宫殿,在日光下落下重重阴影。 奉天殿向外伸展出的屋檐上,站立着是吻兽,迎着阳光折射出冷光。 瑾瑜没有带高嬷嬷,身后尾随着四位用的顺手的宫女。 高嬷嬷那样儿,带着可算是冒犯天颜的。 远远就瞧见前门楼梯处有两拨人在往上走。 他们走到奉天殿的廊下便停住了,自有人进去禀报。 瑾瑜原本想错开这些人,奈何待她上了楼梯,她们仍旧伫立在那儿。 也好,一同进去,速速出来,问题就解决了。 站在左侧打头的女儿孩儿,十三四岁的模样,珠圆玉润如宝珠,抹额上一点殷红的梅花,右边的髮髻上一只镂空金丝步摇,嵌着红色碎宝石,浅粉色的立领斜襟长裙,腰间一只精緻的翡翠。 她被身后的人簇拥着,端地高贵又冷淡。 这应该就是明珠公主了吧,圆圆的脸蛋倒有可爱。 同她并肩站着一个十岁左右粉雕玉琢的小公子,满眼带着嫌弃之色。 明珠犹疑地扫了瑾瑜两眼,身后的宫女附耳说了两句什么,她朝瑾瑜问道:“大皇姐,您可有什么事找父皇?” 啧啧…瑾瑜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大皇姐?哈哈哈。 “三妹,小弟,很高兴见到你们。”瑾瑜大方地打招唿,口头上一定要占占便宜。 “放肆!谁是你小弟?!”那小傢伙忍不住了。 陪我下盘棋 眼见就在要吵起来,许公公走了出来,拂尘向前一挥,朝内作出请的姿势:“大公主,四公主,五皇子,陛下有请。” 明珠公主扯住五皇子,使了个眼神,率先往内去。 瑾瑜耸耸肩,跟在他们身后。 进了殿内,行至御前,三人齐齐伏身,道:“父皇万岁万万岁,孩儿给您请安。” 晋帝原本垂头在看摺子,抬头看向自己的皇子皇女们,目光在最末淡紫色的身影上顿了一下,不过极快地收回了视线。 “明珠,听闻你近日从西域商人手上买了一只老虎?” “是呀,父皇。那花斑虎可威风了,您改天要不要来看看?” 晋帝笑了笑,不置一词,简单的询问了几句还有什么喜欢的看重的,他自会让人送过去。 明智咯咯咯地笑,道:“还是父皇最好!父皇不担心女儿喜欢这等兇勐的东西,别人议论吗?” “怎会,我皇儿是天子之女,喜欢什么还轮不到他人来嚼舌。” 晋帝又看向五皇子端木琦,端木琦很紧张,连说话都带着抖音。 端木钦似有些不悦,嗓音冷淡沉沉,道:“你应多向你二哥学习。” 明珠公主连忙救场,道:“父皇,五弟还小呢。而且,他近日学习很用功,我去找他玩他都时间出来呢。” 端木钦点点头,像是听进去了,又像是完全无所谓。 他最后看向瑾瑜,似乎沉思着什么,殿内短暂的宁静,让所有人都有些心慌。 “许公公,把陪嫁的单子给大公主看看。” 瑾瑜低着头,接过许公公递过来的单子,假意专注地看着。 她从进殿以来,就没有抬起眼皮过。 “好了,你们先退下。”晋帝道。 瑾瑜大松一口气,拿着摺子准备告退。 晋帝又道:“瑾瑜留下。” 端木俞低垂着脑袋,感受到两道疑惑又愤恨的视线。 待人都走了,殿内静悄悄的连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 前方的位置发出衣物摩擦的声音,随即是几道漫步而来的脚步声。 端木钦站在龙案边,双手背后,目光沉沉地看着瑾瑜。 “你怎么来了?” 声音像是从海面落入海底的巨石,压抑的沉闷的,又带着一丝懒洋的漫不经心。 “儿臣来谢恩。”瑾瑜躬身道。 “抬起头来说话。” 瑾瑜轻咬唇瓣,很快松开,徐徐抬头,望向端木钦。 男人带着帝王之势,头戴束髮金冠,金丝滚边的明黄色的衣袍,胸口九龙欲飞上天,广绣窄腰,深紫色的宽段束腰,那里吊着两只玉佩流苏。 端木钦眉目如雕刻,周身带着轩昂不容置疑的威压,眸中冰凉一片。 瑾瑜的腿软了一秒,瞬间又坚挺起来,抬头挺胸笑道:“父皇,儿臣来谢恩呀,您赏了我宅子,又送了那么多宝物。” “哼。”晋帝左侧眉尾飞起,淡淡道:“是吗?” 他忽而转身朝偏殿走去。 瑾瑜愣愣地站在原地,许公公提醒道:“瑾瑜公主,陛下是让您进去。”
第26页 “哦。”瑾瑜含笑向许公公道谢,迟疑了半分钟,在他焦急目光的催促下,这才迈腿跟过去。 偏殿又深又大,前后一个三个隔断。 瑾瑜磨蹭着进去,前殿竟然空无一人,内里门廊垂下的明黄色半透明帘幕后闪过一道人影。 她继续往里走,端木钦正坐在侧边的长塌上,榻上摆着一副黑白棋盘。 晋帝手边一张半人高雕花镂空茶几,后又有太监端着茶水进来,正放在那里。 端木钦挥手道:“都出去,不要再进来。” 瑾瑜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端木钦的侧颜,上前提起茶壶,汩汩倒出两杯热茶,端起其中一杯递到端木钦的手边,道:“父皇,请用茶。” “来陪我下盘棋。” 他指了指对面的座位。 瑾瑜慢腾腾坐下,笑道:“父皇,我下棋很烂啊,你是知道的。” 端木钦淡扫她一眼,不悦道:“叫你下就下。” “我们还是下五子棋,行吗?”瑾瑜腆着脸皮道。 “啪”端木钦的手掌拍在桌上,棋子纷纷离位。 “我知道了,知道了,父皇别生气,都是我不好。”瑾瑜连忙伸手将棋子摆回原位。 她盯着棋盘,绞尽脑汁也不中用,没到一刻钟被端木钦杀地片甲不留。 “唉…”她随手拿起旁边的茶杯喝了一口,长时间挺背有些累,便单手撑起下巴。 一只温热的手落在她搁在茶杯旁的手背上,瑾瑜下意识的抽回来,抬头正看到端木钦沉郁的目光。 “呵呵,父皇,我都说了我下棋不行啊……” 她嘴里说着话,然而对上端木钦的黑如曜石的眼,竟然愣愣的挪不开。 她的视线,跟着他起身、坐下移动着。 端木钦坐到了她的身边,抬起瑾瑜的下巴款款扫视,道:“伤都好了吗?” 瑾瑜下意识地回到:“差不多了…”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仿佛掉进软绵的泥沼里,身体陷了进去,神志也是漂浮犹疑。 端木钦凝视着她,终于,缓缓低下头来,嘴唇印了上去。 瑾瑜瞬间清醒,对方唇上带着温热的触觉,他身上的冷香越来越重。 瑾瑜想要撇开头,端木俞捧住她的后脑勺,重重一压,用舌头顶开殷红若桃的唇瓣,舌头伸了进来。 男人手上一个用力,瑾瑜便面对着他坐在一双坚实的大腿上。 “不…父皇…”瑾瑜慌乱道,这里可是奉天殿,随时有人来觐见皇帝。 端木钦的手紧紧地搂住她的腰,将她的上半身压进怀里,唇舌涌动,舌头在里面扫弄吸允。 勾起她的,重重的吸,让她连话也说不出。 瑾瑜怕外殿的人听到,已经放弃了挣扎,双手尽量撑住端木钦的胸膛。 这一吻,十分漫长。 端木钦起先很勐烈,随即慢慢柔化下来,浅浅的舔弄她的唇瓣,心情转好时,轻轻咬上两下。 瑾瑜嘶了吸了一口气,双颊粉若桃李,被这般禁锢似的拥着,里衣内部已经冒出了热汗。 端木钦放开她的唇,伸手去解瑾瑜领边的钮扣。 瑾瑜连忙抓住他的大手,祈求道:“父皇…” 软绵绵的撒娇,好似能掐出水来。 “不要担心,朕就是看看你的伤如何了。” 奉天殿私慾 浅紫色纹着荷花的衣衫被拉向左侧,端木钦下手再拨,内里一层素色薄布料,朝右款款拉开。 里面竟然还着了一层软纱衣物。 “真的穿这么多?”端木钦问道。 瑾瑜脸上着了一层红雾:“秋末了,父皇。” 她主动将软纱拉低,将露出脖子和小片胸口:“看,只有一点点痕迹了。太医给的那药挺好用,恢復得很快。” 端木钦点点头,继续去接软纱上的细纽扣。 瑾瑜抓住他的手腕,深吸一口气舔舔唇,道:“我自己来吧。” 说着,唇角绽放出一朵清丽自持的花。 端木钦的脸色反而沉了一些,嘴角微抿。 随着瑾瑜的动作,晋帝看到了熟悉的月牙白色细吊带。 瑾瑜的胸不小,穿那肚兜总是不舒服,于是用细棉布做了简易的胸衣,将两只胸脯分开兜住。 半圆形的酥胸露了出来,端木钦的手指在上面滑动了一下,那处便像是生了电流,滋滋滋直响,窜入胸口,往下涌到腹部。 同瑾瑜轻松的表情不一的是,额前浓密漆黑的刘海下,已经挂了汗珠。 她不想触怒端木钦,这个男人疯起来简直没边,跟现在这般衣冠楚楚玉树临风的模样完全不一样。 端木钦见那酥胸不断起伏,问道:“你很紧张吗?” 瑾瑜笑:“父皇是九五之尊,晋国天子,天龙下凡,在您身边,有人会不紧张吗?” “是吗?”晋帝嘴角带笑,眼里却无,无波无痕让人胆战心惊。 他看完了上半部分,还要看下半部分。 “下面伤得最厉害,我需要检查检查,得对那莱子成负责,别到时候怪我这个做皇帝的扔给他一个不中用的女人。” 你这说法,实在是太可笑了你自己竟然不知道? 瑾瑜的牙关逐渐咬紧,腮帮子鼓了鼓,道:“父皇赏了任何东西,那都是恩德。莱子成怎么可能还有埋怨呢?” 自己把自己比成了“东西”,这感觉,真他妈酸爽。 晋帝倒是点点头,低低的嗯了一声:“不错。” 他手下不停,拨开垂坠感极好的蜀锦,双手伸进瑾瑜的腰间,退下她的里裤。 轻若云雾的软纱被放到手边的塌上,这下,瑾瑜裙里凉飕飕一片。 接着,裙子被拉直腰腿心处,刚刚遮着瑾瑜的私密之处。 她现在是两腿分开,跨坐在端木钦大腿的两侧,端木钦让她跪直了提好自己的裙子,他好观察她下肢上的痕迹。 晋帝常年习武,早年更是征战沙场,手心里带着粗茧,指腹上微些粗粝的触感,如那猫狗嘴巴里的倒刺,从瑾瑜的蹆腕处,刮擦着一路蜿蜒向上,在大腿外侧徐徐摩擦,最终掐到她凹陷的腰侧。 晋帝欣赏了一番,道:“冰肌玉骨,骨肉均匀,不错,恢復得很快。” 他骤然抬起头,目光射向瑾瑜道:“还敢忤逆父皇吗?” 晋帝很少那般地发脾气,虽说他冷情霸道,然而也向来习惯了崩泰山而不着于面色,风浪经歷的太多,还有什么能让他像沉睡了千年的火山般,骤然爆发? 就算他对臣子不满,对妃子不满,对子女不满,那种发脾气,只是帝王的威吓。 然而对着端木俞,那种怒火,只要那根绳子被提起,简直源源不绝,恨不能把上把她弄死。 嘴里说着好听的话,实际上她在想着什么? 想想都让人心口发痛发怒,结果就是克制自己,想都不要想。
第27页 晋帝避开这个另他不悦的心思,专注地看着瑾瑜“嗯?” 瑾瑜公主面色一松,她现在才自觉自己很有点蠢。 每个人身上都有逆鳞,谁都碰不得,何况是皇帝? 她干劳什子非要说那些话去刺激他,跟他对着干? 有好处吗? 没有。 既然“忤逆”是逆鳞,她就选择“顺从”。 到底内心如何想,这就是自己的事情,也无需非要拿出来说。 “不会了,父皇,之前是我不懂事,您原谅我好吗?” 瑾瑜希望今天到此为止,再不过上十天,她就要远走皇宫,去外面潇洒了。 瑾瑜直挺挺的跪着,腰间有些酸软,便同晋帝商量道:“父皇,看好了吗?俞儿可以起身了吗?” 两只大手按在自己的腰侧,徐徐得开始抚动起来。 一只手往前盖住她的腹部,缓急适当的按压着,另外一只手已经到了大腿内侧。 “不急,还没检查完。” 他让她的双手往后撑在放棋盘的矮几上,上半身往后斜倾着身子,下面自然就彻底地暴露出来了。 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浅草丛林的下面,瑾瑜哆嗦了一下。 那手指将粉嫩的肉片朝外拉开,指腹落到上面的珍珠揉了揉,珍珠迅速的充盈起来,滑熘熘的可爱。 端木钦放开外户,笑道:“还是这般柔韧呢。” 他改儿用圆润的指腹在细缝里轻轻地扫动,抬头看向瑾瑜,她闭着眼睛,薄皮滴血般嫣红,胸口细微的起伏颤抖。 “好了吗,父皇,我撑得好累。” 樱唇轻启如兰,刚刚那一吻,他已经充分体会过那里的好滋味。 “稍等,俞儿,马上就好。”语气哄腻着,带些松快的笑意。 端木钦左手搂住左边那瓣肉嘟嘟的臀,道:“父皇这样可以撑住你,让俞儿轻松些。” 他一边暗涌地说,一面骤然加力揉捏起臀瓣,右手食指伸进了潮湿温暖的穴口。瑾瑜咬唇,啊的一声,从唇齿中泄了出来。 “好紧呢,瑜儿。” 端木钦的手指瞬间就被软肉给夹住了,他里外进出了两下,道:“看来你真的没有骗父皇,很好。” “父皇,瑜儿最乖巧了…啊,唔唔!” 嘴唇被人盖住,身下一根手指打着圈大力的搅动,粘腻的肉体搅拌声,让瑾瑜浑身战慄,汗毛竖起。 端木钦抽出手指,莹亮的液体跟着流到了宫口。 “差不多行了。”端木钦道。 耳边衣料摩擦声簌簌的,瑾瑜睁开眼睛顺便挺起前胸,欣喜道:“好啦?!” 然而两只手卡到腰上朝下一按,噗嗤一声,硕大的东西插着挤进了幽窄的穴口。 ps:谢谢大家支持哦,有收藏留言不。 宣淫 “乖瑜儿,好瑾瑜,父皇的小瑜儿…嗯嗯”晋帝压抑着闷哼了两声。 腿间昂扬狰狞的巨物摩擦着不断收缩蠕动的幽径。 勾芡了汁水的呻吟声从瑾瑜喉腔了涌了出来,插入的一剎那,她的头髮发蒙,身体朝前一冲,倒在端木钦的胸口上。 晋帝将她的臀部带起来,再而松手,那出啪嗒一声,重重地撞入,瑾瑜的穴口再次吃下肉柱,顶端硕大的蘑菇头便撞到子宫,那里酸软麻痹,胀痛纠葛,难耐欲死。 瑾瑜攀着端木钦的脖子,差点儿被撞到地上。 “唔唔…唔…”她咬着唇,双目紧阖,长而浓密睫毛翩跹舞动。 “小点儿声,俞儿,外间可还首着有人呢。” 能伴君王之侧的,都被端木交于锦衣卫严格训练过。 一言一行的规矩,严密地尊从晋帝的要求。 假若真的知道了什么,他也不怕,那些人包括他们家人的生死和弱点早已牢牢的掌控在手中。 “亲亲父皇,俞儿。”晋帝掌控着她的下体,提气再放下,如此往復,那里早已成了软泥。 瑾瑜颤巍巍的捧者端木钦的下巴,被咬得火热的唇送到那里,密密的亲吻。 刚好端木钦下腹往上撞,瑾瑜便亲到了他的唇上。 晋帝再次碰到那双唇,便用力了吸食住,舌头舞动勾缠,交换唾液的水声夹杂着下面泥泞的捣弄声,瑾瑜头一歪,莫得尖叫一声,泄了身。 “这么快?父皇还没来呢。” 端木钦笑得开怀,抱住瑾瑜上下换了个姿势,将她的两腿打直拉开,注目着自己紫色的巨物重重地往内一撞,淫液捣弄成了泡沫状黏在黑色的毛髮上。 “乖俞儿,好俞儿,等等父皇…” 晋帝将皇女的一双腿往上折,压到塌上,揉臀的腿心高高翘起来,女孩儿手腕粗壮的那物再次挤了了进去。 “啊!唔…” 又是白日宣淫…白日可以将一切纳入光芒之下,显得他跟她,是在光明中行事。 坦荡又刺激,痛快又满足,身体的每处细微反应和色泽,都全部被纳入眼底,不觉记在心下。 她的鲜嫩妙不可言,忍住不发声的样子,更是楚楚可怜让人“爱欲”丛生。 端木钦大开大合,那声音,几乎遮掩不住。 若不是这厢房同偏殿的门口还隔了三四十余米,门口的太监铁定能听到声音。 “禀报陛下,大皇子求见。” 许公公的声音从远处飘来。 晋帝耳尖,他深唿吸屏气,用内力回復道:“稍等,去门口。” 脚步声离地够远了,晋帝便不再客气,百转千回地奋力挺弄,身体压下去,重重吻住瑾瑜的唇,将她的唿吸和呻吟全部吃下去。 性器交合处传来频率极快地啪啪啪声,如此操弄三百来下,瑾瑜胸口的心脏几乎要跳停,体内那东西勐地一挺,热流冲击到敏感纠结之处,“唔!”她再次跟着一起泄了出来。 端木钦用瑾瑜脱下的绢裤给她和自己擦身子,绢裤湿透已不能再穿,便被晋帝塞进自己的袖口。 他将瑾瑜扶起来,给她餵了两杯茶水,继而亲了亲唇角,到:“俞儿,好些了吗?” 端木钦抱着她休息了片刻,将二人的衣服整理好。 瑾瑜悠悠喘过气来,身上仍旧有些软绵,刚刚站到地上,差点歪倒下去,好在端木钦眼疾手快,又将她捞了回来。 想着二皇子还在外面等着,端木钦给瑾瑜渡了一口气过去,那气息从喉腔直入五脏六腑,热流涌动,瑾瑜迅速得恢復了力气,不过脸蛋仍旧红扑扑的,格外的可爱好看。 “唉……”瑾瑜扶着矮几,深深的嘆了一口气。 端木钦嗤笑,到:“累的是父皇,你在这里嘆什么气?” 瑾瑜无奈地扫了一眼过去,又瘪嘴垂下眼皮。 端倪亲拧拧她挺翘的小鼻尖:“这最后一次,朕心悦。” 他站了起来,道:“走吧。” 大皇子端木铮在大堂中等着,好一会儿,才见身着明黄龙袍的父皇踱步出来。
第28页 身后竟跟着一位身着烟紫的女人,身姿纤瘦而窈窕,步态小心谨慎,低垂着脸。 衣着并不是宫妃所穿,倒像是哪家的贵女。 那人似乎感应到他的目光,忽而抬起头来,脸上肌如水润,白中带着粉红,一双月牙浅弯的双眉,眸中露出好奇的目光。 …… 端木钦怔了一下,胸口重重一撞,他极快地挪开目光。 “父皇!”端木铮低头一拜,晋帝已经走到身边,拖住他的手道:“起吧,铮儿。抬头让父皇看看。” 端木铮皮肤带着浅浅的麦芽色,眉峰平直,鼻樑俊秀挺翘,曾经羸弱不经风的身体似乎长好了,今年十九,身高七八尺,抬起的臂膀上拢起一二分肌肉的弧度。 他的体格相比起晋帝的成熟健壮,还稍显薄弱了些。 晋帝捏了捏他的肩膀和胳膊,笑道:“差点就认不出皇儿了。这两年还是辛苦你了。” “不,儿臣不辛苦。还要感谢父皇的栽培,若不是这三年出宫,现在仍旧对天下之事实懵懂无知。” 端木钦满意的点点头,看他良久,问他去看过华贵妃没有。 端木铮垂眸,道看了父皇就马上过去。 晋帝沉吟道:“华妃作为母亲,虽有过错,你也无需挂怀。你要操心的是,之后这帝王业交予你手上,你能不能接得住。” 端木铮立即跪了下来,大声道:“父皇刚刚而立之年,自然还有无数的时光来泽普我大晋国…” “不,”晋帝将他的话压下:“明日,你就是吾晋国的太子,太子对天下的责任不亚于吾身,你得尽心努力才是。” 端木铮叩谢。 “好了起来吧,无需跟父皇这般生疏,这是你大皇姐,你也见见。” 端木铮扣在地上的手指微微跳了一下,有条不紊地站起来,对瑾瑜道:“皇姐。” 晋帝转身,对瑾瑜挥手道:“你先回去吧。” 瑾瑜退下,她同端木铮擦肩而过,带起一片裙角,端木铮的眸子扫过去,正看到裙角飞起的地方,脚腕上肌肤赤裸着。 ps:大皇子端木铮来了。 跟太子游园 瑾瑜待在这皇宫的最后几日,说清闲也清闲,婚礼那日的礼服装束等等细节,她都不怎么在意,都让宫中女官按祖制自行定夺。 说忙也有点儿小忙。 明珠公主领着五皇子来探望她。 瑾瑜不耐应付这些事情,懒洋洋地喝着茶,随意应上两句。 明珠自然不忿,眼里闪过不快的精光。 端木琦这个小兔崽子又是嫌弃茶也不行,服侍的奴婢长的丑,轩熙宫冷清没人气等等等。 瑾瑜心底翻了无数次白眼,他们二人见实在聊不下去了,这才滚蛋。 “禀公主,铮太子来了,正在后花园那儿。” “啊?”又来一个? “准备了茶点吗?”瑾瑜问道,是太子,就不能像刚才那样表现了。 这次,她觉得敷衍得真诚一点儿。 瑾瑜换了见奶绿色的圆领上衫,下配茉莉碎花绣制的襦裙,衣袖偏窄,头上仅簪着一只镂空堇色步摇,娓娓朝花园去了。 花丛掩映后,小路朝前蜿蜒行进,便到了湖边的小亭。 远远看去,一人身着玄色袍子,背嵴挺直地坐在里面。 湖边站着两个年轻的小太监,他们朝瑾瑜一拜道:“公主殿下,太子已等候多时。” 瑾瑜对他们咧嘴笑了笑,道:“抱歉抱歉,我马上过去。” 太监慌忙低头,让她过去了。 瑾瑜不惯带着人,加快脚步朝八角小亭走了过去。 “大皇兄,不好意思哦,让你等这么久。” 端木铮蓦地抬头,目光凝在瑾瑜的脸上,想寻找更多熟悉的细节。 然而仅仅见过一次,岁月已经把那些回忆洗得越来越淡。 瑾瑜在他对面坐下,见他打量着自己,并没有见到或嫌弃或鄙夷的神情,多少放松了些。 “嗨。”她又笑了一下,给自己倒了杯茶,一口闷下去:“都秋天了,天气还是有些闷热啊,你说是不是?” 这端木铮难不成也跟莱子成一样,是个木讷呆板的性子? 端木铮收回视线,站起来亲自给瑾瑜续了杯茶,道:“我那里有从东南金阳带回了雪珍茶,改天给皇妹带些过来。” 端木铮的声线很干净,介于少年和熟男之间,比少年沉稳,比成年诚挚。 头戴翡翠束髮冠,额头十分饱满,一双杏眼,却没有女子的阴柔,反倒带着坦然和镇定。 大皇子,也就是如今的太子,端的好涵养好气度啊。 跟明珠和五皇子比起来,要甩别人十万八千里呢。 瑾瑜有些开心,双手撑在桌面上杵着自己的下巴,笑道:“那就谢谢你啦。” 端木铮摇头,嘴角噙着一丝笑,问道:“以前二妹住在何处?” “安化宫啦,估计你也不清楚在哪儿,就在冷宫旁边。那里无趣的很,啥都没有。” 瑾瑜脸颊处酒窝明显,行动作态随意洒脱,说不好听点就是没规矩。 端木铮毫不介意,隐隐还觉得有些亲切和欢喜。 “你呢?那日听说你跟华贵妃…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矛盾呀?” 端木铮的笑容淡了点,偏头去看波光粼粼的湖水,道:“没什么。” 他转过头来:“皇妹以前去过钟粹宫吗?” “钟粹宫?”瑾瑜摊手表示不知,忽而想起曾经去偷食的时候,太监嘴里那句“华贵妃的鱼”,拍拍手道:“也许去过吧,哈哈哈哈。” 端木铮一直观察她的体态和说话方式,差不多已能确定下来。 她的脸较那时已经长开了,脸上的黑痂也消失了。 他曾经去母妃的房里偷了药,藏在怀里,就希望能亲手交给她。 想到那时,两个小人在草垛里偷吃东西,一丝的温情从心间流过。 瑾瑜站起来道:“我们随便逛逛吧,老是坐着,实在没什么劲儿。” 端木铮点头应允。 瑾瑜的步子轻快,不知不觉就甩了端木铮一大截。 她一转身,在前方挥舞着手臂,道:“皇兄,快点呀。” 她站在树下,一身淡柔的绿意几乎融入背景里面。 端木铮的步子有些慢,他的腿有些毛病,为了掩盖只能慢慢地走。 待他加快脚步走近了,瑾瑜盯住他的右腿,疑惑道:“你受伤了吗?” 端木铮脸上的肌肉瞬间凝固了一秒,继而放松道:“有一点点顽疾,没什么大事。” 皇子都是好吃好喝地供着,怎么会有顽疾? “啊,都怪我,走那么快干嘛?” 瑾瑜噘嘴念叨。 晋帝知道这件事吗? 瑾瑜起了些爱护之心,她勾住端木铮的胳膊,嬉笑道:“哎,占占未来陛下的便宜可以吧?”
第29页 端木铮感受着手弯上的柔枝,心情曲线上扬了一分,道:“皇姐这话可不要说给别人听。” 瑾瑜反应过来,给自己掌嘴,呸呸呸几下,端木铮跟着笑了起来。 这几乎算得上近两年最开心的一天了。 其实端木铮陪着她,也没做什么事情,然而跟血脉相连的亲人连在一块儿的那种愉悦温情感,让瑾瑜由内而外地散发着甜美的馨香。 有些人,相处了几年十几年,也不见得会亲密无间起来。 若是在大族里,在皇宫里,更是少不了勾心斗角明捧暗贬。 有些人,不过简简单单的陪伴着,就会觉得心中安宁又亲密。 这跟高嬷嬷的陪伴又不一样,高嬷嬷是老人,端木铮跟自己的年岁差不多,脾气佳样貌好心胸又好沟通。 跟杭侍卫…那就更不一样了。 瑾瑜这几年同杭侍卫时刻保持着距离,即使如此,最后仍旧闹得有些难看,师徒朋友缘分差不多到了头。 想来想去,瑾瑜对端木铮道:“皇兄啊,要是能早点认识你就好了。” 那样就有玩伴啦,也不至于那般的孤单无聊。 他的手臂被她挽着,比自己矮上两个头,扬起的笑脸让花木失色。 ps:上一章结尾的“皇姐”应该是“皇妹”哦,收费章节无法更改,抱歉哦吃莲子 端木铮在瑾瑜出嫁的最后三天又来了一次。 不过这天是在夜里,他咚咚地敲着瑾瑜寝殿的窗户。 瑾瑜揉着眼睛,见到是他,眯眼笑成了月牙:“皇兄,你是怎么过来哒?” 端木铮比了个“嘘”的手势,压低声音道:“侍卫带我过来的。” 他朝她伸出双手道:“皇妹,我们去散散步。” 瑾瑜身上穿着雪白的亵衣,她欲进去换件衣服,随即想到反正是哥哥,应该没甚关系。 端木铮站来窗边,端木俞往下一跃,被男人的双手握住肩膀。 他将她扶住,道:“没扭到吧?” 瑾瑜拨浪鼓般摇头,大手一挥“走吧”。 仍旧是挽着端木铮的胳膊,他一身黑色劲装,宽大的袖口处在月光下折射出金线的光芒。 二人在林间慢慢的走,往湖水的方向去。 月光明亮,普照着皇宫大地,湖面折射出水光,一轮上弦月倒扣在那里轻轻飘荡。 二人来到一片莲花盛放之处,花香曼妙清雅。 一只小舟系在岸边,瑾瑜松开他,脚尖一点踏上了甲板。 “皇妹?” “走,我们去摘莲蓬吃。” 瑾瑜一身白衣亵裤,大片的黑髮披在肩头,她朝端木铮伸出手道:“皇兄,我拉你上来。” 脚下的船上左右晃荡着,她担心他的腿脚不便,会掉进水里。 端木铮徐徐伸出手来,终于握住瑾瑜的柔胰,对方一用力,他配合着做出吃力的模样,却是暗暗使力纵身而上。 小船勐的晃了一下,瑾瑜脚下滑空,端木铮迅速搂住她的腰部调换了方位。 他的下巴正顶在瑾瑜的脑袋上,鼻尖轻嗅,闻到瑾瑜头髮上清雅的茉莉花香。 瑾瑜撞进端木铮的怀里,被他稳稳的抱住,有些羞赧道:“唉,怪我不小心,嘿嘿。” 端木铮松开她,转而坐在甲板上问道:“你会划船吗?” “划船?小意思!” 开始几下还像模像样,待离岸数十米,便停在荷叶中间开始大圈圈。 “嘿!怎么回事?” 她吃力的挥动左边的船桨,小船继续打着转晃荡。 端木铮自然的握住她的手背,道:“皇妹,行了,先休息一会儿吧。” l两人并肩坐着,瑾瑜将凑到眼前的莲蓬轻轻一扯,摘了下来。 “皇兄,我拨你捧着啊。” 她将拨下的绿色包衣莲子一个个的放到男人修长宽大的手心。 一个大男人,这般地捧着吃食,很有点好笑。 瑾瑜继续把包衣拨开,把白白的莲子送到端木铮的嘴边,道:“啊,张嘴。” 端木铮无比的配合,也没提醒她,里面的芯子没去掉。 瑾瑜自己吃了一个,苦着脸吞了进去。 “皇兄,你好坏啊,怎么不告诉我里面的芯这么苦?” 端木铮柔和的笑:“莲心去寒祛湿,是好东西,吃点也没什么。” “皇兄,你别叫我皇妹了,就叫瑾瑜,或者俞儿吧。” 端木铮凝视着月下的面容,道:“嗯。” 他将剩余几颗放到自己腿上的袍子上,学着瑾瑜给她剥了一颗,去了莲心,食指和大拇指夹着送到瑾瑜嘴边。 瑾瑜笑意盎然地扫了他一眼,张嘴咬住莲子,唇瓣不小心触到端木铮的手指上。 她没多想,笑道:“谢谢皇兄!” 太子收回手指,指腹小小的摩擦了两下,道:“过两天就要成婚了,紧张吗?” “还好啊,我早就想出宫里,京城里肯定很热闹吧,外面是不是有很多好玩的?” “…是很多。你冷不冷?” 端木铮说着,便欲脱下自己的外袍。 “别!”瑾瑜制止“你…你的腿不好,不要着凉了。” 她往他的肩膀靠近了些,身体贴住:“这样就好啦!” 端木铮犹豫几秒,最终抬起手臂搂住了瑾瑜的肩膀。 瑾瑜仰头笑了笑,心头雀跃。 “你见过莱子成吗?对他…可有什么不好的印象?” “那倒没有,莱子成应该挺不错的吧,就是有些腼腆哈哈,他有二十二了吧?” 端木铮点头:“我跟他…如果不考虑莱家的话,我们算得上志同道合的好友。” “真的吗?”瑾瑜激动的鼓掌:“那就太好了,皇兄,以后你找他的时候不就可以顺道找我玩?” “我会叫他好好的照顾你的。”端木铮将她搂紧了一点。 “谢谢大哥!” 新婚起隔阂 晋国二公主大婚,一行仪仗浩浩荡荡由宫中出去,驸马莱子成一身红衣,在奉天殿接了婚书赐诏。 他骑着一匹枣红色壮马,面若冠羽,脸上带着新郎的薄妆,眉目精神俊挺,神情却平静无波。 两侧簇拥着长长的队伍,漫天的红花飘下,道路上挤着人山人海的看客。 莱子成心有灵犀的抬头朝侧边一望,街道二楼敞开的窗户间,一双哀柔的眼睛看过来。 赵伊莲将帕子掩在陛下,一身素色粉衣,泪水涟涟地看向自己。 她依靠在身侧丫鬟的肩膀上,似抽噎着耸动两下肩膀。 莱子成望她一眼,转而看向前方。 整个繁文缛节下来,头戴千金头面的端木俞累得够呛,脚下一双木屐底凤鸟绣花鞋,走起路来十分吃力,得时刻保持着身姿的平衡。 红色盖头挡住了视线,放眼看去,模模煳煳的大片人影。
第30页 她先后握过四个人的手,一个是扶着她出门的高嬷嬷,一个是待她进礼堂的大皇兄,指腹见有些轻微的摩擦感。 待进了公主府内,一双胖胖的女人之手应该就是赐下的女管家,最后一个,便是莱子成骨节分明的手心。 那里一层薄汗,时间长了,难免有些黏腻。 好在随后招待的事情,都是莱子成来处理。 一进来房间,高嬷嬷只留下自己的干女儿小蝶小兰,二人作为一等丫鬟待在公主身边,其他的都赶了出去。 小蝶 瑾瑜坐在床边问道:“都出去了吗?” “是的,公主。”小蝶声音脆脆的。 瑾瑜掀开盖头,唿唿两声,将两个丫鬟找过来道:“赶紧给我扇扇风,热死了!” 高嬷嬷劝道:“公主,这成婚该有的仪态还是得有啊!” 瑾瑜扭着脸,朝高嬷嬷做了个鬼脸,两侍女闷声偷笑。 “嬷嬷,你放心吧,莱子成挺好说话的。”她转而对侍女道:“来,赶紧给我把头上的东西拆了。” 高嬷嬷着急道使不得使不得。 瑾瑜朝小兰使眼色,让她把高嬷嬷拉开,笑道:“这是公主府呀,嬷嬷,现在我们已经出宫啦!在这里,我最大!我说得算!” “那驸马跟公主生了龃龉怎么办呀?虽说是公主,但也是驸马之妻,为人妻子当……” 瑾瑜选择性忽略:“赶紧的,给本公主拆了!” 千斤重的头面全部取下来,瑾瑜这才松了一大口气,仅着罗袜站在床边的踏板上拧着脖子甩着胳膊。 继而退去层层叠叠繁复至极的礼服,再洗面泡脚,最后一只腿搭在木凳上,一条腿在空中晃荡着吃零嘴儿。 小兰给公主垂着背,小蝶则在一旁帮公主剥花生,时不时餵上一口热茶。 高嬷嬷急的直跺脚。 瑾瑜边吃边忍不住啊哈哈哈大笑:“这才是人过得日子嘛。” 小蝶小兰跟着偷笑,她们早已经习惯了公主的作态。 待到未时,莱子成迟迟才来。 他推挥开身边的小厮,脚下踉跄着推门,乍看到自己的妻子瑾瑜公主,一身白色亵衣坐在桌边吃东西,一时有些不敢置信。 “公主?” 瑾瑜听声侧过头来,脸上水润白皙干净,喜妆已然褪去,道:“你来啦,饿不饿,快过来一起吃点,刚好有热粥呢。” 高嬷嬷带着侍女赶紧鱼贯退下,门外的小厮也一併带走。 莱子成靠在门板上重重的喘气。 瑾瑜赤脚过来,手背贴到他红彤彤的脸颊上:“喝多了吧,很难受吗?” 她的手掌朝下,握住莱子成的胳膊,牵到桌边,让他坐下:“先喝点茶解解酒。” 莱子成接过公主递过来的茶杯,被她半裸的手臂给闪了下眼睛。 喝完茶,莱子成昏昏沉沉的单手撑住脑袋,斜眼朝公主望去。 瑾瑜捧着自己的脸,肌肤白净侧脸着了霞梧,笑道:“诶,我看你不行咯,我扶你去床上躺一躺吧。” 莱子成心事重重,身子骨坠坠下沉,被瑾瑜扶着一同倒在床上。 瑾瑜半趴在他的怀里,纤縴手指伸出给他脱衣服。 手腕蓦地被莱子成抓住,他深深地看着瑾瑜:“公主…我们…” 瑾瑜顿住,凝神想了想,抓开莱子成的手,继续解他的外袍:“唉,你别多想了。脱了衣服睡着舒服些。难不成我还会强迫你?” 她将他的红色外袍解开脱下,好好的挂在床边的衣架上,继续折身给他脱去夹层的中衣,莱子成还算配合。 瑾瑜站在床边跨过莱子成的身体,睡道莱子成的身侧,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浓厚的酒味入鼻。 她点着莱子成的酒后艷艷的红唇:“你心中在想那赵伊莲吧。” 莱子成垂着眼皮盯住那张清丽笑意的脸,嘴唇动了动没说话。 “不打紧啊,你要想就想着呗。我们相敬如宾地过日子也挺好嘛。等过些日子,你就去纳了那女人呗。” 瑾瑜去掐他的唇,心下还是有点儿小生气的。 莱子成捉住她的手腕,不过没使力,仍旧任她掐弄。 瑾瑜自然不知道,酒席上,太子殿下让他好生对待公主,不可有二心。 二人的新婚之夜,一个睡在床边,晚上差点掉到床下,一个远远睡在里面挨着墙,蜷缩成一道虾米。 连合卺酒都没喝上,瑾瑜藏着地那道鸡血便也没派上用场。 公主府内,公主的寝殿跟驸马的寝殿是分开的,若是公主需要,得通过管家婆宣召驸马。 公主府如今有二十余侍卫,三十余丫头小厮,郊外良田若干,外加一排铺面。 驸马莱子成自带五人服侍,都是在莱府用惯了的。 那管家婆郑嬷嬷就像个无处不在的监控器,矮矮胖胖的身子立在厅堂门边。 瑾瑜刚刚给莱子成夹了一筷子的青菜,门边传来两声轻咳。 瑾瑜“啪”的一声,将筷子板在桌面上,平日欢笑的脸收了起来,冷目低喝道:“来人!” 门外两守卫进门拜见,瑾瑜指着郑嬷嬷道:“这人影响本公主吃饭的心情,拖出去打十大板!” 莱子成愕然,继而脸色沉下,道:“公主,这不合适。” 瑾瑜胸口压着不顺的怒意,勉强同莱子成笑道:“子成,这人仗着公主府管家婆的身份,竟然处处处心积虑地限制本公主,这公主府,到底是我听她的,还是她听我的?不教训她能认清自己的身份?” 高嬷嬷喊了两声,然而没有人给她做主和求情,嘴巴被塞住拖到了院外。 莱子成面色沉沉,起身告辞。 瑾瑜拿起筷子,失落之意瞬间被掩盖,低笑一声,道:“夫君,你去忙吧。” 上赌坊*亲一下 瑾瑜不宣,莱子成就不来,饭桌上孤零零地坐着她一个。 高嬷嬷察觉出公主的不快,深嘆一口气,道:“公主,驸马对公主还不是很了解,有些误会也很正常。” “我知道。”瑾瑜撇嘴道。 好人也是有脾气的嘛,何况一开始她就知道莱子成为人古旧木讷,她应该可以预料道。 只是仍旧有些小小的难受罢了。 原本以为自己很快就有了相亲相爱的家人,这般的开头,实在不是好预兆。 “公主,要不我们去逛逛咱家的铺子吧?”小蝶提议道。 既然要出去玩儿,那就要痛痛快快的玩儿。 瑾瑜换上男装,青蓝色高圆领上衫,云纹宅袖,男士宝蓝色利落的下衫,腰间束上锦绣云图的宽腰带,坠着一只翡翠流苏。 刘海全部上梳起固定在金玉冠下,水泽般的漆黑的发披在伸手。 瑾瑜手持玉骨扇对镜蹁跹转了一圈,挑眉道:“本公子怎样?” 小蝶小兰拍掌瞪眼,纷纷道:“玉树临风!”“神采奕然!”“一表人才!”
第31页 瑾瑜将摺扇抵在唇边,半垂的眼下流光溢彩,嘿嘿嘿低笑。 去公主名下的布料店、药材店等转了一圈,因为所处地段的问题,生意都不算不上好。 瑾瑜进去转了一圈,便带着两丫鬟出来。 她们朝闹市区走去,一粗布男子匆匆忙忙撞开人群,不小心将小蝶撞到在地。 瑾瑜赶紧将小蝶拉起来,皱着眉看那中年粗布男人,男人见对方的衣衫,连忙跪地求饶。 前方又是一阵喧譁,几个打手磨样的壮汉追了过来。 男子赶紧爬起来,瑾瑜一把扯住他的胳膊,斥道:“撞了我家的丫鬟就想跑?” “贵人,贵人!求你放开我吧,那是赌坊的人,抓到我会打死我的!” 他趁着瑾瑜发愣的当下,蓦地扯回手臂奔到前方的转弯处便消失了。 “赌坊?”瑾瑜呵呵笑起来。 瑾瑜将小兰支去买于和斋的桃花酥,将小蝶支去凤祥酒楼买烤鸭。 人来人往的街市上,水蓝色衣衫一晃,人影已经消失不见。 “买大买小?各位决定好了啊,钱离手就不能收回去了!” 铛铛铛三声小锣敲下,那摇色子的男人对瑾瑜道:“客官,您想好了吗?想好我要开盅了。” 瑾瑜身后一堆人,将她挤到了最前面。 瑾瑜摸了一把脑门上的热汗,肾上腺素自进了赌坊后就没有下降过。 她将腰上的翡翠往“大”一押,道:“行了,我压这个!” 泰半的人见她压大,纷纷压到隔壁的“小”去了。 实在是因为这位面嫩出手大方的贵公子,把把压错。 有些不信邪的,仍旧跟在她的后面。 结果一开,又是“小”。 “哇哦,哈哈哈,老子今天赚了!”众人此起彼伏的起闹起来。 那摇色子的壮汉低头,掩下精光和得意,那翡翠成色精良,价值不菲,比压“小”的那些碎银子贵重多了。 瑾瑜不信邪,将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赌,就差一身锦衣没有脱了。 瑾瑜怀里还有一枚西洋怀表,这是…端木钦给的。 因为用着方便,所以一直都带在身上。 赌坊的人忽然道:“公子,若是你敢把这外衣脱了,可以给你换五两纹银。” “啊哈哈哈”旁人轰然大笑。 瑾瑜面色难看,正要出口斥责,被人一把扯住手腕。 莱子成满面的怒气,将吃惊的瑾瑜给扯了出去。 他将她甩上马上,一路沖回公主府。 “诶,你慢点儿,我的丫鬟还在街上呢!”瑾瑜往后紧紧地靠在车壁上,马车颠簸地时不时屁股离坐。 莱子成皱眉,坐在她的对面,撇开目光道:“她们早就回府了。” “哦。”瑾瑜赌过了头,热血这才慢慢的冷了下来。 到了公主府,莱子成甩袖往自己的房间走去,瑾瑜连忙跟上。 莱子成反手就要将门关上,瑾瑜的脚插入门缝,哎哟的大叫一声。 莱子成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快步放到临窗喝茶的榻上。 罗袜退去,瑾瑜的葱白般的大脚趾被卡得通红。 莱子成半跪在地上,眉心朝内蹙起,胸口重压着郁气,道:“公主为何总是这般跳脱无礼?那赌坊…鱼龙混杂,要是出了事,又该如何?如果我没有及时过去,公主真的要当中脱衣吗?” 瑾瑜的脚掌仍旧在莱子成的手掌上,温热的触感握住,瑾瑜忍不住用扭动脚趾,在他的手心上蹭了两下。 莱子成立即收手,低喘着气立刻站起来背过身去,侧脸喝到:“胡闹!” 瑾瑜起身站在榻上,双手一勾,揽住了莱子成的脖子,在他耳边撒娇道:“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子成,今天谢谢你…” 热气喷到耳边,莱子成撇开头,闷不吭声。 瑾瑜闻着他身上清爽的味道,心下一动,吻了吻他的耳垂。 莱子成勐地将她甩开,震惊万分的转过身来“你…公主…” 他艰难的噎下一口唾液,肌肉紧绷:“公主回去吧,我还有点事要忙。” 瑾瑜比他更生气,两腮潮红,月牙弯眉拧起,猫眼儿睁得大大的,吼道:“我们是夫妻,亲一下有什么关系?” “亲一下有什么关系…”莱子成气得直哆嗦,满身的怒火无处发泄。 他一把将男装的公主提起来,俯视凝望,两人互相怨怼地看着,唿吸相交。 莱子成勐地埋下头去,重重的吻道瑾瑜的唇上,双手托住她的腰一把抱起来。 瑾瑜的唇被他死死的钳着,灼热如火的唇顶了进来,大力舔舐着她的牙关和口腔。 “碰”的一声,莱子成将她抵在旁边的墙面上,瑾瑜身体腾空,一条腿吃力地踮起脚尖踏在榻上,另外一条腿绕住男人劲道的腰。 莱子成将她大力的往墙上压,搅弄完口腔又开始吸允起她的舌头,最后连着上下唇吃吃的含弄。 瑾瑜身子敏感异常,胸口被压地难以唿吸,唇上被男人的气息攻占,脑子产生了晕眩的错觉。 她搂住莱子成的肩膀,在他身上胡乱地抓着。 粗暴的莱大人 她开始主动回应莱子成的热吻,小舌跳脱舞动,跟着大舌绞缠肆意,亲吻的水声让两人的身体热度达到了顶峰。 莱子成的右手直接扯开瑾瑜的腰带,将衣袍掀到一边,壮实的两条腿挤进公主的腿心。 他察觉到公主唇上的回应,顿时拧住瑾瑜的脸,两人隔开。 公主头髮散开,玉冠已经歪了,几丝凌乱的刘海落在娇柔的鹅蛋脸上,那上面更是红霞满天惹人情潮。 莱子成恨自己的把持力低下,更恨瑾瑜公主的不知羞耻。 他冷目盯住瑾瑜的猫眼儿,压低声音的道:“原来公主喜欢这样?” “怎样的?”瑾瑜莫名其妙地看过去。 莱子成心下有种扭曲的厌恶之感,这一切跟他所接受的教育所违背。 他应该是个谦谦君子,有礼有节,而瑾瑜公主,更应该委婉矜持,不该是如此模样! 行为不检、跳脱没规矩、男装上街,还去赌坊赌钱!任性妄为,随意仗责府内女官! 莱子成这般怒火丛生,腹下却坚挺的竖了起来。 实在是可恨! 他勐的低头啃噬公主的白皙的脖颈,唇中触到钮扣,牙关咬住扯开,右手更是从公主柔韧的腰间钻了进去,直直向上摸到软滑柔软至极的胸部。 瑾瑜被他粗暴的动作弄得簌簌颤慄,仰起头来不觉闭上双眼,胸口被抓弄地酸痛鼓涨,她痛的呻吟出声来:“啊…啊…子成…轻点…” “轻点儿?” 莱子抬头,右手由内而外地扯开公主的上衫,钮扣落到了地上,瑾瑜里衣的薄纱被莱子成迅捷扯烂。 上衫大开,白皙饱满的半边奶子骤然曝光在日光下。
第32页 左边已经被抓地发红,右边颤巍巍的上下起伏。 莱子成见那半边粉红色的乳晕也露了出来,腹下热流涌动,再一个用力,将托胸的棉布往下一扯,一双白如豆乳的奶子在自己眼下晃荡。 他用大腿撑着瑾瑜公主的上半身,公主两条腿垂在两边,这样双手都得了空,一手一个地将白皙无暇的软物握住手里,大力揉捏。 “公主喜不喜欢这样?” 他重重一抓,面色沉郁得盯着对方的脸。 瑾瑜仰头靠在墙面上,弧度柔和的下巴挺起来,半合着眼睛,喘气如兰:“啊…子成…啊…” 瑾瑜说不出更多话来,身心都由对方掌控。 她竟然沉迷在这种感受里面。 莱子成低下头来,将奶头挤出,合压咬上去,公主又是一阵呻吟。 他张开嘴,吃进去一大片,再吐出来,如此反覆地刺激着对方。 “子成…别…我好难受…” 莱子成被她的淫态给彻底蛊惑,掀开自己的衣袍,将里裤退下去,红赤赤的阳物青筋毕现,圆滚滚的蘑菇头饱涨着似乎即刻要喷出来。 他将扯开一条腿,下手撕开公主里白纱底裤,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就这么暴露出来。 平坦的小腹下一片浅黑色的毛髮,再往下,两片肥妹的嫩唇,中间一条细缝,细缝当中汩汩往外流着透明的汁液。 莱子成提起一口,胸口要爆炸开来,他将公主的腿再分开一些,喝到:“贱妇!” 肉柱就这那条丝滑的水流勐地插了进去! “啊”瑾瑜浑身紧缩,死死的抓住莱子成的肩膀:“好痛!” 散乱的鬓髮贴在右边侧脸上,冷汗冒了出来。 瑾瑜咬唇,白而整齐的牙齿陷进红唇:“好痛啊…” 她的幽穴似被骤然噼开,一下子承受不住这种痛意,啊啊呻吟着叫了起来。 莱子成想起,这是公主的第一次,见她揪起的眉头,心下软了一些,慢慢地将肉柱往外抽了三分。 “好紧!公主,你咬地我动不了…” 他试图将自己的大龟头抽出,然而那里被层层叠叠紧緻的小嘴给吸食着,心下瘙痒异常,腹下一挺,再次撞了进去。 “啊!哦哦…”瑾瑜勾手搂住莱子成的脖子,下意识地去亲吻他的侧脸。 莱子成咬牙抽动两下,想着再插几下就停下,然而很快,他便听到下面传来的水声咕叽咕叽的。 莱子成的脖子烧成了火炭,一直烧到耳根,他一手掐住公主的下巴让她不能亲吻自己,一面重重的顶进去,喝到:“果然是贱货!初次反应就如此大!你说,以后你来离得了男人吗?” 说完这句话,他的脑海里面满是今后怎么折腾公主的画面。 他将阳根往外抽出大半,吸气挺上,带着千钧之势地往里面沖。 瑾瑜不由大叫,整个身子都要被嵌进墙石砖里,背后生疼。 她真是没想到,自己和莱子成的第一次是这样的! 酸酸的味道从胸口里渗出来,一路往上到了喉腔,瑾瑜带着丝丝哽咽,猫眼儿里蓄满了泪水,睫毛扑闪了两下,泪珠颗颗掉落,砸在莱子成捏着奶子的手背上。 “莱子成…你混蛋…呜呜。”瑾瑜小小抽噎着,委屈得不得了。 莱子成怔怔半天,阳物也停留在公主体内,那里的嫩肉绞缠着自己,吸允着马眼。 “公主…子成,我…” 他低下头,轻柔地亲吻瑾瑜的脸蛋,将咸湿的泪水吸到嘴里吞下,心中一片复杂分辨不清。 “是子成冒犯公主了。” 他原本是准备吻干公主的泪水,便放开她,可是吻到她香甜的唇角边,便又盖了上去。 莱子成一边舔弄着她的唇舌,一边喃喃道:“瑾瑜,我会轻点儿的…” 说着一手绕到公主的背后,拖住她的后背,让她免于撞到墙面上。 下腹则款款送入重新抽动起来。 瑾瑜被他抱在怀里,委屈感消散了许多,嘟着嘴婴宁两声,状似幼儿埋怨。 莱子成心下一喜,那吻也就越发的热烈。 他的左手掐着公主的腰,往上一提,再松下,公主那软烂之处顿时撞到自己的腿根处。 长而壮的肉柱顶到公主体内深入,顶住那软软的肉蹭,腹下左右摇摆,磨着她的穴口。 吟哦声再次从她的小舌里传递出来。 莱子成插得越发顺畅,动作再次激烈起来,忍不住混不吝地说道:“操死公主这小贱人,操你这浪货!哦!吸得好舒服!好爽!” 噗嗤噗嗤噗嗤,莱子成从下往上挺动,公主就像是水面上的小舟,被他颠颠倒到的操弄,水流打湿了摩擦的衣服。 “子成…子成,我要死了…啊啊!”瑾瑜勐地贴向莱子成,二人交颈,互相吻着耳垂脖颈。 利剑加柔情 莱子成快到顶了,便将瑾瑜公主抱住放到榻上。 她上半身白乳傲然挺立,在撕得破烂的衣衫中上下起伏,半球体的乳肉中间,殷红的果子颤巍巍的立起来。 另外一只乳肉在自己手下变换出不同的形状,乳脂从手指缝里突出来,让人真想直接吞到肚子里面。 男士直裰长袍被推到腰撒上,腿心处一片白滑泥泞,微些的泡沫夹在两人的交合之处。 莱子成眼里带着血丝,拉起公主的右腿,让肉柱赤条条的捅进粉嫩的血肉,抽出来,又带着拉出的粉色软肉,极力地吸食着自己的阳物。 “俞儿,你好美…”莱子成彻底被欲望沖昏了头,只想狠狠地干她,干死她,不做他想。 他抓住瑾瑜的腿根,将肉柱闷哼一声送入,开始了快速鞭挞的旅程。 身下是密集的抽插,硕大的肉柱分裂着瑾瑜的躯体,那里饱涨地让人喘不过气,她歪着头,手胡乱的摸到了榻上窗边木楞。 她一双手抓在那里,身下被噼开,塞地满满的,子宫深处逐渐攒积着让人尖叫的痒意。 “别…子成…啊,别…” 莱子成眼睛连带脸皮,全部发着红:“不要?公主不要撒谎,应该是想要吧。” 下面噗嗤噗嗤地插入,往死里插着,就这公主难耐的吟哦声,莱子成道:“俞儿,就让我干死你可好?你那里…哦…怎么这么紧?” 在不废话,密密麻麻的抽动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声不绝于耳。 莱子成阳关一松,往瑾瑜身上一压,敏感至极的龟头遭遇一阵潮水热流的沖刷,自己也跟着射了出去。 他们同时达到了高潮,嘘嘘的喘气,紧紧的抱在一起。 莱子成休息了片刻,在闭眼休憩的女人唇上亲了亲,这才起身,将自己的阳物慢慢的抽出来。 他流连不舍地掰开公主的大腿,看着半合的穴口,一张一合的吐露着泥泞的淫水,里面掺杂着一缕血色。 莱子成有些爱怜的抚摸着瑾瑜的脸,寻了帕子给她擦拭。
第33页 他将公主抱起放到床上,转身出去派人把高嬷嬷叫过来。 高嬷嬷带着小蝶和小兰,急沖沖地过来,敲门入内。 她以为公主又跟莱子成起了矛盾,没有注意到床铺里面卧着一人。 她对莱子成道:“驸马,奴婢陪伴公主多年,是最了解她的。公主虽然不是很讲规矩,但是打心底,她是很心善的,性子也是开朗活泼的。在安化宫那么多年,都是她照顾着瞎眼的老身…呜呜。” 想到之前那些日子,高嬷嬷的眼泪直往下流,又没有眼珠子,看起来很有些骇人。 莱子成唇角微抿:“委屈高嬷嬷了。” 高嬷嬷立即挥手道:“老身一点儿都不委屈!公主待我,跟对待亲娘亲奶奶没有任何区别!我这一辈子,最开心最满足的时光,就是陪伴在公主身侧的时候。她是我的宝贝,我的儿…驸马您可理解?” 莱子成请她坐下,亲自给她倒了杯茶,轻嘆道:“我理解。” 高嬷嬷的手微微颤抖着握住茶杯,继续道:“我知道,您这样说,也是安慰老身。但是我还是得跟您说说。” 她长嘆一声,尽量将嗓音稳住:“我也知道,公主不像公主的样子,没有闺阁女子该有的仪态,这一点,请您多多包容啊。她身上有很多毛病我也知道,公主喜好玩乐,一个人在一个地方待不住,总喜欢乱跑让人捉急,这是公主的天性。” “她天性爱动爱玩,以前没有条件,如今到了公主府,自然会想方设法出去玩闹…驸马,您听我说,哦,我的废话有点多。” 莱子成垂眸看着自己手边的茶杯,道:“您说。” “这只是公主的一个表面。十几年没有亲人陪在身边,我心知我俞儿十分渴望有人能陪伴在侧,不论是夫妻还是亲人…我已经老了,常常跟跟公主也说不上话,她身边也没有同龄的玩伴,自然就放浪形骸一些。但是,这也是她的优点啊,她从不会把不顺不快的事情长久放在心上,才能如现在这般开怀生活。驸马,您能多体谅体谅吗?” 莱子成默默无语,心中已经有了一丝的悔意。 他起身在房内踱步,忽而想起公主还在自己的床上,便道:“我和瑾瑜公主,刚刚…一时激动,圆了房。你去看看她是否哪里不舒服?” 高嬷嬷喜极而泣:“那好,那好!” 她在莱子成的搀扶下,摸到床边,耳闻瑾瑜深沉的唿吸声,笑道:“应该没什么事儿,她睡得正香呢。” 二人在旁坐了半个时辰,莱子成避开去了书房,高嬷嬷上前喊醒瑾瑜,将她哄回去了。 又过了几日,二人不曾碰过头。 莱子成下朝,想了想回府的路上去买了一份桃花酥。 他回房换了白色锦缎的便服,朝公主那边的厅堂走去。 廊下守着两个侍卫,还有一位前些日子被仗责过的郑嬷嬷。 郑嬷嬷体胖身矮,身旁还带着一个丫鬟。 莱子成正要跨门进去,郑嬷嬷拦住他,道:“驸马,公主并未召见,不能私自进去。” 莱子成眉峰蹙起,朗然正气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悦,道:“现在正是饭点,我怎么不能进去?” 高嬷嬷听到外面的谈话,赶紧出来,一张脸笑成了褶子,道:“驸马爷,请进请进。” 莱子成扫了郑嬷嬷一眼,对高嬷嬷含笑点头,将手上的桃花酥递了过去:“听小蝶说,公主喜欢这家的点心,我顺路带了点回来。” 小蝶可什么都没说,是那日公主去赌博,小蝶匆匆茫茫拎着东西回来的时候,莱子成自己记下了。 高嬷嬷笑容满面的接过,领着驸马进去了。 瑾瑜正在吃饭,听到男人说话的声音,一下子坐直了身体,眼睛盯着半月形门廊,莱子成正弯身从外间进来。 他近日穿着雪白锦缎闲适的长袍,脚下同款白靴,头上一抹沉木束髮冠,额前饱满,唇角含着笑。 二人同时望向对方,心里都跳了挑。 那日激情的画面瞬间冒了出来,莱子成心下有些紧张,低声唤道:“公主。” 瑾瑜裂嘴笑开,今日一身的淡紫色素罗群,衬得肌肤更加白皙透亮。 两颊上两只浅浅的酒窝,莹莹的猫眼儿满是欢喜。 “我正在吃饭呢…”瑾瑜咬唇:“你吃了没有?” 争吵*干涉 莱子成摇头,瑾瑜道:“小蝶,去拿碗筷。” 小蝶道是。 莱子成在圆桌对面坐下,二人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一时满室的安宁。 碗筷拿过来,雪白的白瓷碗内满满热气蒸腾的米饭。 莱子成的确也饿了,拿起筷子便吃起来。 瑾瑜见他吃得有些快,舔了一碗海带排骨汤放,走到他身边放下。 她正要转身回座位,手腕被男人握住。 “就座这里吧,离得太远,不好说话。” 小兰快速将瑾瑜的圆凳挪了过来。 瑾瑜缓慢坐下。 她已经吃的差不多了,不过见莱子成还在吃,自己看着也怪尴尬地,于是重新拿起筷子。 这顿饭半刻钟就解决了,小蝶小兰将东西撤了下去,又沏了新茶过来。 莱子成闻不到茶香,只闻得到公主身上幽雅的茉莉花香。 他舔了舔唇,问道:“近日都去哪里玩了?” 二人中间隔着两尺的距离,低声说话也听得很清楚。 瑾瑜侧头望去,见莱子成正殷殷的注视着自己,忽而间觉得有些束手束脚的,于是将座位往旁边挪了一尺。 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去铺子里面逛了逛,我看生意不好,想想是什么原因,看能不能做出点改变。” 她扫了莱子成一眼,见他眉目俊朗,表情沉稳,总是带着一些书生的浩然之气,嘟嘴道:“还有就是吃吃喝喝玩玩呗!” 莱子成敛目,从怀里掏出几章大额的银票,放到桌面上,用手指推过去:“若…缺钱,子成这里有些。” 他抬起头,正视公主:“若公主实在无聊,想去赌坊,切记要带上侍卫,头上也要带上纶巾遮掩一下,还有,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公主不要冲动赌博…对公主声誉极为不好。如果可以的话,就不要再去了!” 不知不觉后几乎口气稍重。 瑾瑜听着前面还很开心,听到后面,顿时从座位上噌的一下站起来,胸口上下起伏:“我想去干什么,就去干什么!驸马干涉这么多干嘛?!” 她气地原地打转,手指莱子成道:“我都没干涉你的事情,你凭什么干涉我!” 莱子成起身,抓住熘熘转圈的公主,蹙眉道:“我何事做的不对,需要公主干涉?” 瑾瑜挥手捶道他的右肩,怒目而视:“你你你,你这老古板,我怎么知道你什么做的不对?!我又没监视你,也没存心找你麻烦!” 莱子成抓住她的手腕,将瑾瑜一把拖到胸前,压低声音微微咬牙道:“什么老古板?公主,我也没有找你的麻烦,我是为你好。”
第34页 瑾瑜双手撑在他的胸口上,尽量隔开距离:“不需要!” 她愤愤地看着莱子成,忽而道:“你的这种为了我,我不稀罕!真的为了好,就应该让我开心自在,好比,我为了你好,我可以允许你喜欢那个什么伊莲,我也会同意你纳她…看,这就是我和你的区别,你想束缚我,而我却让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莱子成气昏了头:“什么跟什么!” 他一把搂住瑾瑜的腰,两人腰腹紧紧的贴在一块儿,他抓住瑾瑜的下巴,生气皱眉:“关伊莲什么事?你扯这么远做什么?” “远?很远吗?那伊莲昨天还在公主府门口徘徊,别以为我不知道!” “呵呵…”莱子成冷笑:“公主如此大肚,准备什么时候让我带伊莲进门?” “伊莲伊莲,叫的真亲密。三个月,两个月,哦不,一个月后就让她来,怎么样?!” 莱子成低低喘气,凝目看着她亮得惊人的眼,目光一动,落到她的樱唇上,接下来的动作也没过脑子,直接掐着她的后颈,吻了下去。 瑾瑜捶打他的后背,嘤嘤挣扎着。 “放开我!” 趁她张嘴说话,莱子成的舌马上钻了进去。 瑾瑜气闷,张嘴咬住他的舌尖。 莱子成吃痛,动作更加勐烈,舌头几乎伸到了喉腔,肆虐裹缠。 “公主!驸马!”郑嬷嬷忽而出现,她严厉叫唤道。 莱子成马上松开公主,将女人搂在怀中,目光如电地射过去。 郑嬷嬷咳了一声,法令纹很深,道:“吃饭有吃饭的规矩,驸马为何做此?” 莱子成十分不悦,他终于稍稍理解公主为何仗责这位嬷嬷。 的确有些倚老卖老,死板死眼。 “夫妻二人相处,这很正常,郑嬷嬷有什么意见?” “驸马爷。”郑嬷嬷正色道:“您说的是常人家的夫妻,但是,您二位一位是晋国二公主,一位是莱家独子,也是我们的驸马爷,当遵守公主府应有的规矩,这代表着皇家的颜面!” 瑾瑜勐地从莱子成怀里窜出,一阵风似的滑到了郑嬷嬷面前,反手就是一巴掌,冷喝道:“本公主在皇宫都是自由自在,父皇都没有多说一句!到了本公主自己的府邸,还轮得到你一个老虔婆说话!” 郑嬷嬷惊愕退后。 “你马上收拾东西给我滚蛋!” 郑嬷嬷立即跪下:“公主息怒!老奴是宫中派下来的,公主不能如此!” 我去,我不能? 瑾瑜将侍卫大声唤进来,命令:“将这老奴丢出府外,不准踏进府内一步!” “是!”侍卫领命,将高声叫唤的郑嬷嬷直接拖了出去。 郑嬷嬷灰头土脸地被扔了出去。 她咬牙朝公主府吐了一口口水,爬起来去了别处。 太子宫外的别院内,一黑衣劲装侍卫将郑嬷嬷领到书房。 “进。” 黑色长案后,一身杏黄色常服蟒袍的大皇子端木铮靠在椅背上。 周身带着皇族的气势,浓黑的眉毛平直,杏眼含着冷酷的威吓,垂眸淡声道:“什么事?” 郑嬷嬷噗通一声跪下,哭道:“太子殿下给老奴做主哇!” 端木铮搁在手柄上的手指搓了搓,道:“说。” 郑嬷嬷哭诉她原本就是太子安排过去,也遵循太子的教导,将公主府的事情事无巨细地传递过来。 可是那瑾瑜公主,性子极其顽劣,招摇入世,完全不顾皇家仪仗和脸面,肆意玩乐,对待公主府的下人,更是非打即骂。 前些日子仗责了尽职尽责的老嬷嬷,这日干脆将她丢了出来。 “哦?”太子不咸不淡的回应。 郑嬷嬷抹了把眼泪,道:“不光如此…老奴不敢说。” “说!” 郑嬷嬷吓得一哆嗦,道:“公主毫不矜持,勾得驸马在屋内白日宣淫…完全不成体统,老奴真的看不下去。” 端木铮眸光骤冷,许久,忽而又展颜勾唇,道:“知道了,嬷嬷辛苦了。您先下去吧,自有赏赐。” 郑嬷嬷磕头谢恩,道:“可否请求太子一事?” 她道自己的外甥想要某得一个长久有脸面的生计,问是否能入地太子府来做个扫地下人。 端木铮垂眸笑着允了。 当夜,这郑嬷嬷连带自己唯一的外甥被人斩杀,抛尸乱葬山。 缺人*晚饭 公主府缺了一个管家婆,最信任的高嬷嬷眼瞎,不识字不会做帐,这位置自然没法坐。 瑾瑜将所有奴僕招到前堂,让他们匿名举荐一个。 有些不会识字写字的,就低声诉与侍卫,让他们代笔。 最终选出了三位,一个会识字但是不怎么会算术,一个年纪快五十了直接排除,还有一个公主纯粹看着不顺眼。 “要不,我们去外面招一个进来?”小蝶提议道。 瑾瑜歪着身子看靠在软椅上,手上的摺扇左右摇摆,道:“外面的人,不是很放心。” “要不,请驸马来问问?”小兰附耳道。 瑾瑜嗤了一声,道:“得了吧,让他请人,肯定又是把我管着,一个驸马已经让人好受了,再来一个同仇敌忾的管家婆,嗤!” 小兰小蝶对视一眼,双双无奈。 “有啦!”瑾瑜兴奋的坐了起来,对小兰道:“你帮我写个纸条,送到太子别府去。” 自己给自己鼓掌道:“嗯,真聪明!大皇兄手下应该很多人才吧,有他帮我挑选,肯定靠谱!” 高嬷嬷揉了揉自己腰,近日身子有些惫懒:“太子?公主何时跟太子殿下要好了?” 瑾瑜双手背后,朝天翻白眼,道:“谈不上很要好,嗯,还是有一点点要好…不告诉你。” 小蝶小兰噗嗤笑开。 上午给太子别府传了信,下午就收到了回帖。 说是约在外头的凤祥酒楼,一起吃个饭。 这当然好啦! 今日休沐,莱子成回了一趟本家,跟父亲莱铭在书房里讨论了一下午。 莱家是根深蒂固的世家,莱铭今年三十六,一派儒雅,眼神坚毅,面上光洁,五官带着刀削般的深刻。 看着十分年轻,又带着成年人的稳重和精明。 莱子成继承了他几分的气质,然而两人本质上区别很大。 莱铭虽正是壮年,然而早早耳濡目染,深得政客之道,不免将所有事情考虑的精细周折,想得深远。 而自己的独子莱子成,更像是个纯粹的官人,心思比较简单,不懂婉转,太过重视正邪之分。 今上在登基前,就对莱家有所成见,所以登基后这几年,想法设法想将莱家打压下去。 莱铭自知在这关头,必须迎合圣上的打算,所以自觉砍了手下许多分支的势力,弃帅保车。
第35页 争论了一下午,莱铭想留莱子成一起用晚饭。 父子二人一同走在游廊上,两边已经亮起了璀璨了灯光。 莱子成寻思一会儿,好奇问道:“父亲后院只有两位姨娘,膝下也无孩童,为何不再娶个正妻,或者纳一个喜欢的,多生两个孩子?” 这是莱铭最大的痛处,他哪里都能干哪里都很强,就是子嗣缘薄,蝌蚪的战斗力竟然差到这个地步。 这是他绝对不愿承认的,只能把原因归咎于姨娘肚子不行。 这么多年,也只有子成一个孩子。 “这个不用你操心,你还是多想想怎么跟公主相处。” 莱子成沉默。 莱铭道:“今日有你最喜欢吃的砂锅煨鹿筋…” “不用了,我想早点回去公主府。” 莱铭侧头扫了他一眼,道:“你有这心也很好,那赵伊莲最近怎样?你们二人可还有联繫?” 莱子成低头一拜,就这么走了。 莱铭双手背后,看着儿子的背影,无奈的冷哼一声:“小孽畜。” 莱子成刚到公主府门口,里面出来三个人,打头的正是一身紫衣罗群的公主殿下。 身侧一人提着八角灯笼,火光映在公主脸上,若灿烂的霞光。 她的头髮精妙地挽在脑后,剩余的披在肩膀上,左边一只简洁玉簪。 缙云的衣料,利落又如流水,服帖的贴合着公主的身体曲线。 瑾瑜见莱子成刚下马车,提起裙角快步过去,又将他推了进去,自己也跟着上来。 “这是做什么?” 二人隔开两尺坐着,瑾瑜撩开窗帘,打量着街市上热闹的夜景。 “大皇兄请吃饭呀,你没吃吧,我们一起吧!” 她转过头来,左手手指一路爬到莱子成的腰侧,将他腰上的玉佩拿起来细瞧。 “太子殿下?” “是啊,你们是好友吧。” 莱子成笑容有些苦涩:“谁能跟太子殿下是好友?以前也许算是吧。现在君臣之别…” 瑾瑜拍拍他的大腿,嗔笑:“是有点道理。不过一起吃吃饭聊聊天总可以吧?” 凤翔酒楼酒楼是京城天字一号酒楼,人流量极大,每天收入颇非。 其实还有鹤兆酒楼、普兰酒楼在京中的名气、地位更甚,来往无白丁,有很高的门槛,非普通百姓能够熟知的。 端木钦之所以选了凤翔,出于考虑到瑾瑜公主喜好热闹,不受约束。 瑾瑜自然是欢喜的,京城的好处就是,不若别处到了夜晚九点就有宵禁,路上灯火通明,游人如织。 到了凤翔酒楼,瑾瑜提起裙角直直往高处跑去,越到上面,客人越少。 顶楼的包厢向来都是预留给贵客的。 莱子成在后面压低声音唤道:“公…瑾瑜,你走慢点。” 瑾瑜雀跃,若林中飞出的蝴蝶,转身伫立在楼梯上头,朝莱子成招手,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你快点儿啊!” 莱子成眸中不由染了笑,脚下加快。 九楼被端木铮一人包下,所以瑾瑜上了顶层,入目便是窗边身着玄衣身量颀长的男人。 黑色髮丝被穿堂风扬起,双手被在身后,带着游离世间之外的消杀。 “大哥!”瑾瑜张嘴大喊。 端木铮回过头来,便见浅紫烟雾的行云,朝自己的胸口撞过来。 端木铮一把搂住瑾瑜的肩膀,正同刚刚上来的莱子成对上眼。 太子朝莱子成点头示意,莱大人目光微闪,抬手朝太子拜了拜。 “子成,过来坐吧,在外面就别客气了。我也难得出来一回。” “是呀,快来快来!”瑾瑜附和。 端木铮主位上,瑾瑜坐在中间,莱大人跟在三角形的最后一个点。 美酒佳肴,在加上太子隐姓请来的侍女轻弹琵琶,端地悠闲自在。 瑾瑜稍稍喝了点酒,过了三杯后,两个大男人一致让她不可再喝。 瑾瑜撇撇嘴,脸颊如染着上好的胭脂,在八角形八面敞开的房间里,瞅着四面八方的夜景来回踱步。 她很兴奋,建议道:“我们下去逛逛吧。” ps:后面会加快进度,话说,有收藏有留言吗作者好心酸赌坊受袭 端木铮带了一行变装侍卫,指节打响,便衣侍卫便隐入人海中。 瑾瑜在前面钻来钻去,见一处格外热闹,她转过身来,右手勾住端木铮的臂弯,左手勾住莱子成的手臂,埋怨道:“你们怎么这么慢呀!” 端木铮笑得一派宠溺:“有什么好玩的?” “猜字谜呀!大哥,你肯定能猜中,我们去试试。” 莱子成默认贊同。 他率先开路,将公主皇子带入圈内中央。 周边的人看着这行衣着华贵的俊男靓女,一猜一个中,让拿开字谜的卖家苦笑连连。 瑾瑜乐得合不拢嘴,端木铮和莱子成连番上阵,吊在空中的纸帘越来越少。 两个沉稳的大男人,中间夹着一只蹦蹦跳跳欢欣鼓舞的兔子,也着实要点脸皮。 莱子成附耳道:“瑾瑜,赢得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瑾瑜嘟嘟嘴摇头晃脑,搂住莱子成的脖子当场在他的侧脸上香了一口:“再玩儿一会儿啦。” 莱大人面皮极薄,似怒似喜,狼狈地甩了下袖子便让她去了。 一路玩过去,瑾瑜公主意犹未尽。 她觉得今天的运气应该很不错,脑筋一转,又思念起赌场的新鲜感来。 瑾瑜拉着莱大人的胳膊小声央求,保证只玩一会儿。 莱大人面色发黑:“瑾瑜,你的身份尊贵,何必去哪种下等地方,里面鱼龙混杂,要是出了什么事呢?” “就是因为身份最贵,所以才可以想干什么就什么嘛,不然要这身份又什么用?” 莱子成深吸一口气,头疼欲裂。 “我陪你去吧。”端木铮淡淡接过话头。 莱大人吃惊地看过去:“殿下,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您……” 端木铮轻轻挥手:“天子脚下,谁敢乱来。” 瑾瑜哇哦一声抱住大皇兄的左手,这对于莱子成来讲很有点儿扎眼。 如果这个时候有谁能客观一点评价公主,“贪图享乐的小白痴”才应该最合适她。 他们进的这件金银赌坊,便是上次瑾瑜输的底儿掉的那家,她励志这次一定要把上次输的都给赢回来。 瑾瑜行事冲动,多半不经大脑,有了两个理智型男人陪伴,运气陡然直上,不到半个时辰,口袋里百两银票,变成了千两。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莱子成鼻尖满是浓重的醺烟味道,混杂着百来人挤在一起后散发出来的怪味。 他又要劝阻,瑾瑜大手一挥:“最后一把,赢了我们就回家啦。” 端木铮询问她压大还是压小,瑾瑜指着赔率一比一百的那处,道:“这把我买豹子!”
第36页 莱子成深深吸气,眉头拧起,才没有攒聚多久的隐秘欢喜,就这么被打得烟消魄散。 瑾瑜公主不仅仅是好玩乐,贪图享受,更是贪得无厌,随性肆意得没有底线。 端木铮将他的表情纳入眼底,轻笑一声,对着瑾瑜道:“就听二妹的。” 庄家满头冷汗,他这桌上已经损失了纹银百两,这么下去自己晚上铁定要挨一顿打。 好在那紫衣女人头脑不清,押注压在不可能的赔率上。 原本他还想做做手脚,这下就不需要了。 粗糙的大掌握在红铜的色盅上,叮叮咚咚哗啦啦的摇动,周边人助阵喊叫的声音嘈杂万分。 在色盅落下的剎那,庄家的手腕轻装在桌边上定住,色盅徐徐开启。 “啊!三个三!豹子!豹子!天啊!” “百两白银赔一百倍是多晒钱啊。” 庄家趔趄往后退了两步,身边站着的两个男人赶紧将他扶稳。 他僵着嘴对三个人笑道:“请…请跟我来,数额太大,我手上没有,请三位同我去那边。” 庄家比了个方向,瑾瑜连连点头,三人在众人的推搡下往那边去。 才过了转角,巨变昼生,一行蒙面短打的男人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将三人沖开。 莱子成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直接被挤到另外一边。 瑾瑜被人围住,眼见大皇兄腿脚不便被人推到,一时怒火丛生大喝道:“住手!” 对着迎面来的蒙面汉就是当胸一脚,那人捂胸朝后倒退,旁人顶上,瑾瑜矮身扫腿,勾倒两人,背后又忽然迎来风声。 “小心!”端木钦挣扎着扑到她的背上,木棍重重地砸在上面。 瑾瑜心头髮颤,她拽着端木钦,右手抢下一根木棍奋力的往外逃去。 然而她一个女子,爆发力有限,武力值一般,围攻的人也越来越多,耳边满是挥舞着短棍的风声。 端木铮突然将她搂进怀里,三条长棍同时打在他的肩部、背部、腿部。 他闷哼一声,差点将瑾瑜压到地上。 “住手!都给我住手!羽林军在此,谁再动一下,杀无赦!” 带头的蓝袍校尉抽出长剑,刷的一下就砍了一人的手臂。 身后一群侍卫鱼贯而入,很快掌控了局面。 那些蒙面人被砍的砍,顿时死了四五个,扯开面巾,有些赌客指出这些人正是金银赌场常用的打手。 金银赌坊当夜被查封,一干人等压入刑狱大牢,赌坊老闆在自家豪宅被抓获。 瑾瑜上了太子私服的马车,莱子成拉住她的手腕:“俞儿…” 瑾瑜眼里含了泪水,道:“都是我不好…子成,你先回去吧,我跟着去看看大皇兄…” 莱子成松手,愣愣的目送马车离去。 太子别府恢弘浩大,游廊如织,灯火通明。 一片兵荒马乱,瑾瑜跟着担架进了太子的卧寝。 她在外间心慌意乱地等着,郎中由内而出,不知她的身份,还以为是太子的姬妾,道:“打在肩部和背部的还好,关键是殿下腿上…我这里有外敷的药膏,现在即可消毒后敷上,另外一张是治腿的方子,按照方子一日三次熬制服下。” 瑾瑜接过药膏和方子,感激道谢,入内查看大皇兄。 猫眼儿里满是莹莹的泪珠,她撅着嘴,后悔又心疼,哽咽着抽泣起来。 端木铮伸出食指在她面上一刮:“爱哭的小花猫,这可不是大哥的瑾瑜啊…” 见她哭个不停,脸都哭得通红,笑道:“别光顾着哭,先给大哥上药。” “嗷!”这才是正事。 提议 端木铮的肤色是健康的麦色,头几年在金阳县治水修堤坝,风水日晒便成了这样。 他的手臂动了动,背部均匀隆起的肌肉层隆起滑动,流转的弧度完美,既没有格外粗壮的感觉,也没有穿上衣袍后纤瘦质感。 从左肩处斜着往下,那处一片暗紫,周边过渡发黄,可见棍棒下来的力度。 瑾瑜目光往下,中心凹陷的嵴樑沟延续到腰处,惊险暂停,再往后扬起的,便是盖着锦被的臀部。 端木铮笑道:“怎么还不动手?” 瑾瑜这次用净过的手指勾出黑泥般的药膏,往他的背后敷上。 端木铮杏眼中一片黑光,继而闭上眼睛体味手指落在自己身上的触感。 “腿呢?腿上怎么弄?” “那里不用管。” 瑾瑜想去看看,又想被下也许光秃秃一片,最终收回了手指。 她陪着端木铮坐了一会儿,拿出怀表,已经是巳时,便道:“皇兄,我先回去了,明日再来看你。” “嗯。”端木铮似乎也困了,声音喑哑,带着浓浓的电磁。 待瑾瑜公主离去,羽林军校尉头子苗新春从侧边走了进来。 端木铮轻松的坐了起来,素纱随意掩在腿间,冷光朝苗新春射去:“招了吗?” “禀告殿下,招了。金银赌坊是一位姓赵的商人所属,然而他的背后是工部的侍郎田大人。” “有直接证据吗?” “有,虽然田大人没有同姓赵的直接联繫,但是赵家有帐本上记者,同田大人府外茶田管家的帐务往外。” “哦?” “那来往的数额,根本不可能是购茶应有的数据。里面大有水分。” “好,继续查,拿到铁证。” 晋国太子端木铮在朝堂上,公然弹劾工部侍郎田大人,以权谋私,大量侵吞北省田地,做成自己的茶园。又以京中赌坊为地下交易点,将茶叶私贩到北边,而金银赌坊里更是黑幕重重,私放高利贷,欺诈赌客,里面不乏数次命案。 铁证如山,晋帝端木钦勃然大怒,当场将田文静革职抄家,钱财珠宝全数进了国库。 太子举荐严家闫飞平做着工部侍郎之位。 台御史、右丞相、户部尚书莱大人等朝臣附议。 太子端木铮有功,晋帝大赏。 瑾瑜跟莱大人再次进入了冷战。 准确一点,是莱子成除了上朝就是闷在书房里忙公事,休沐之日也是回去莱府。 瑾瑜提着自己做莲子木耳羹去书房探望自己的驸马,驸马闭门不见。 如此两次下来,瑾瑜也不去了,心思被一个全新的念头给占据了。 这日,她换上公子服侍,去了太子别府。 端木铮对身边随侍道:“领公主去日月湖。” 日月湖在别府的东侧,再东去千里路,便是晋国的威海。 “大皇兄,我有个想法,希望你能支持我。”瑾瑜挪到端木铮的身侧,肩侧贴着他的手臂。 端木铮状似无意地拿起她的右手,打开掌心,手指在瑾瑜手心的薄茧上轻柔的摩擦着。 瑾瑜哆嗦一下,笑着抽回,娇娇哼道:“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第37页 端木铮侧头望去:“怎么没有?你想做什么尽管说,皇兄能办到的绝对不会推脱。” 瑾瑜深吸一口气,饱满的胸脯挺起来,上面的绣着一只仙鹤。 “我想开赌坊!” “什么!”端木铮再宠溺她,一时也没想到她离经叛道到了这个程度。 他双手背后地站了起来,走到湖边,沉默不语。 瑾瑜连忙跟上,拉住皇兄绯色衣衫的广绣,摇晃道:“你刚刚说了不管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俞儿……皇兄可以疼你,但不想任你乱来。” 瑾瑜收起笑脸,站到他的身前,面对面,正色道:“为什么不行?” 端木铮凝眉朝她看去,许久才道:“赌博是极其恶劣的行径,多少人因为赌博斗殴去命、荒废家业,倾家荡产后甚至拿自己的妻子孩子去抵档债务?赌坊内,泰半都是不务正业的亡命之徒不法分子,周边盗窃案丛生,国家风气败坏!即使这样,你还想开赌坊?” 端木铮眼中带着明显的失望之意:“俞儿,玩儿也要有底线。银两是身外之物,随你花用,可是赌坊?” 瑾瑜渐渐垂下眼眸,低低笑道:“所以,其实在皇兄眼里,我的行为恶劣,不堪入目,是吗?” “你其实并不贊同我的想法和作为,纯粹只是哄我开心,所以才任我去玩儿,对吗?” “嗯,瑾瑜知道了。” 端木俞从太子身边擦过,快步朝水上迴廊走去。 肩膀被人大力握住,瑾瑜停下来,斜眼望向水边:“大皇兄还有什么指教?” 端木铮将她的身体掰过来,嘆道:“俞儿,别胡闹!” 瑾瑜一把挥开他的手,瞪大双眼,浅波在里面荡漾:“是,我是胡闹!” 眼睛酸涩,眨巴两下,灌满的泪珠终于掉了下来:“你跟莱子成又有什么区别!” 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能够真正理解她的人。 瑾瑜转身就跑,流云般滑过长廊,钻入林间去了。 高嬷嬷陪在瑾瑜身旁,好奇地看她写字。 “公主,你这写的是什么呀,怎么我一个都不认识?” 瑾瑜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道:“我写的字丑嘛,我知道。” “哎哟哟,嬷嬷的乖儿,吃了火药了?” 瑾瑜将细毫笔摔到地上,哼哼怪叫:“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高嬷嬷抱住公主的肩膀,瑾瑜将头靠在她软绵绵的怀里,丧气道:“写个字都写不好,早知道我会好好练的!” “不怪公主,若是少时有人爱护教导,今日必定也是大才女一枚啊!” 瑾瑜笑着笑着笑出了泪花,发誓道:“不让我做,我偏要做成。” 瑾瑜让侍卫快马加鞭地给太子别府送去书信,请求太子,无论如何带她进宫一次。 端木铮看完,将手边的砚台砸到地上,黑色墨汁溅了一地,上好的辉山砚台四分五裂。 太子随侍劝道:“殿下,也许公主有不同的想法呢?” “她能有什么想法!玩物丧志!” “若只图玩乐,她完全没必要去找陛下…” “别把她跟父皇扯在一起!” “是…殿下,在下只觉得,或许另有隐情罢。” 端木铮在房内踱步,怒气渐消,又想到这是一个试探的机会,心中有了主意。 ps:纯粹好心烦,今儿一个字没码,还发了个二更,想给自己三巴掌,又想着四不四要去撞墙死啊,五了一声算了死了也没用,最后给自己一个六六六。 觐见被掌脸 太子的马车一早就到了公主府,接了瑾瑜公主直往皇城奔去。 还好端木铮不在车上,瑾瑜吐了气,闷闷地看向窗纱外寂静的街道。 今日去皇城,也不知结果如何。 她被宫内的太监带到奉天殿的偏殿,太子端木铮上朝前过来看了她一次。 瑾瑜避开他的目光,安静地坐在龙凤雕花镂空的木椅上。 端木铮转身离去。 待到晋帝下朝,端木铮跟随在父皇身后,道:“父皇,二皇妹在偏殿等着。” 晋帝脚下顿了一下,继而迈开腿,仍旧目视着前方:“她怎么了?” 端木铮低头道:“孩儿恳请父皇,若是皇妹惹您不悦,希望父皇见谅。” 晋帝忽而转身,打量自己的长子,声音若玉石撞地:“看来你们兄妹二人,感情很要好啊…” “皇妹多年在冷宫,境遇可怜,我这做哥哥的,自然是怜惜的。” 晋帝端木钦定定的看着他,蓦地轻笑:“若你的弟弟妹妹们有你这般的胸怀,父皇就开心了。” 二人一同来到偏殿,后面的许公公追上来,道:“陛下,御史大人有事项议。” 晋帝沉思几秒,道:“去把他领过来。” 瑾瑜听到一行人的脚步声,手心冒着冷汗,随即撰紧掩到袖子下面。 “皇上驾到!”太监高昂的声音骤然响起。 瑾瑜见那明黄的身影,立即站了起来,半蹲下来:“儿臣参见父皇。” 晋帝直接越过她,没有丝毫停顿,坐到明黄的长案后面。 太子跟过去站在长案边的右侧,还有一位身穿紫袍直裰朝服的男子尾随进来,弯腰躬身道:“拜见皇上!” “都起吧。”端木钦淡淡说道,龙威四散。 御史台汝庄方年三十四岁,当年跟晋帝是同一个老师,深的晋帝信任。 台汝庄气质沉静,一双平缓柔眉,鼻樑骨高挺,鼻尾微微内勾,却没有邪吝之感。 台汝庄正要说那税费之事,晋帝做了个暂停的手势,道:“你先等等。” 他转而对瑾瑜道:“俞儿,公主府可有什么事?” “回禀父皇,没有,公主府一切安好。” 端木钦取下头上的流珠顶戴,放到手边,淡然道:“然后呢?” 瑾瑜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正式帝王道:“父皇,我有个想法,不知不可不行,所以…想听听您的意见。” “你想做什么?” “儿臣想要开赌坊。” “碰!”晋帝右手握拳砸在红木桌面上,他蓦地站起来,满眼寒光射向瑾瑜:“大胆!” 瑾瑜立即软膝跪下,咬牙挺胸,坚定地看着端木钦。 晋帝胸口起伏地厉害,他冷斥道:“许公公,给我张嘴!” 瑾瑜不作辩驳,只是注视的端木钦。 许公公上前,很有些心惊胆战,见陛下没有收回成命的意思,当空挥下巴掌。 “啪啪啪”三大声。 瑾瑜嘴角沁出一丝血迹,扭过歪着头,望向端木钦。 晋帝浑身释放着寒潮凛凛的云潮,漠视着瑾瑜,道:“你再说。”
第38页 “回禀父皇,儿臣想要开赌坊。”瑾瑜平静的回道。 最艰难的那一关过去了,既然出了口,就没有收回的余地。 紧张地要死掉的心脏,终于慢慢缓了过来。 “许公公,再掌。” 又是三下。 晋帝再问,瑾瑜復答,许公公这次来回抽了十八章。 白皙的脸蛋已经红肿起来,唇角破碎,丝丝血液流到了下巴。 御史台汝庄马上拜道:“陛下,何不听听公主的具体想法,到时候再惩罚也不迟。” 太子端木铮也跟着拜道:“父皇,也许皇妹有别具一格的建议呢。” 瑾瑜朝他看去,只看到半张沉静的侧脸。 端木钦从长案后走出来,立在瑾瑜公主身前三米的地方,道:“台大人的话有理,端木俞,你说。你可知道赌坊赌博对我晋国的危害?” 瑾瑜身着碧绿宫娤,双腿笔直跪在地板上,她朝晋帝一拜,抬起头来,声音稳若磐石。 “瑾瑜知道赌坊的危害。人有七情六慾,在这里面,贪字,对国家对百姓的危害最大。若是寻常百姓,存了不劳而获心思的人,最易被赌博所蛊惑。短时间内,可以赢得大量银钱,会让他们内心膨胀,觉得银钱得来轻易。便会再去赌坊,然而…我只是打个比方,就说赌大小,这其实是个概率性的事情。人和概率比起来,用远都做不了最终的赢家,何况赌坊手段黑心,赌客赢了钱,也会想方设法动手脚,将钱赢回去。那些心志不坚的人,输了很多钱,承受不住,定会想法设法找钱再赌。轻则失去身外之物,重则倾家荡产抛弃妻子,再重,则外出偷窃抢劫斗殴,社会风气败坏。众人便不思进取,不思正道,最后同流合污,败坏晋国的生机。” 一席话说完,众人心下大吃一惊。 端木钦的怒意平息下来:“既然你知道,为何还要去做那赌坊?” 瑾瑜用衣袖随意抹了把唇边的血迹,却留下一长条淡红的印记。 既然端木钦已经能听下去,后面的话就好说了。 她长长的深吸一口气,再徐徐吐出来,脸上一派平静冷清,张嘴诉说事实:“父皇,前面也说了,人有七情六慾,各有各的表现。若在一定程度内,不论是人还是环境,都是可以自我消解的。欲重,便罪孽恒生。那么如何把“欲”和“贪慾”控制在一定的健康范畴之内呢。赌博,这件事古来就有,就如那民间妓子妓院,这些东西,看似卑劣无耻,若真要禁止,恐怕大家也心知是禁止不了的。那么我们就只能控制。如何控制?” 瑾瑜停顿两秒,见晋帝静静的看着自己,便继续道:“赌坊臭名昭着的原因不仅仅在于赌客的不自持,还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在于经营者的心怀叵测。没有人监管,没有规范的制度,他们只会存心把盈利和私慾最大化,比如赌场内各种黑手。经营者会蛊惑赌客倾注所有财力去赌,榨干他们所有的价值,最后如糟粕般对待。对外,对那些心性不坚的人,宣扬赌博的好处,怎么以少博多,若是银钱不够,还可以放高利贷给赌客。” 瑾瑜提声道:“没有规范的制度,放任私人去经营,威逼利诱赌客,赌客无钱之后,为了弄钱又被高利贷逼着去做犯法的事情,这才是赌坊臭名昭着的根本原因。若把赌客比作成无知的鱼儿,赌坊的经营者就是洒下大网,将这些鱼儿吞吃殆尽的那只黑手。” “父皇,既然赌坊禁止不下,为何我们不把这个行业接手下来?我给您算笔帐,金银赌坊,日进百金不止。如果是十家就是千金,若把这千金,两成入国库,一个月就是六千金,一年就是七万两千金,也就是一百一十五万两。还有两成,可以直接资助国家各种工程项目的建设。" “还有六成呢?”端木钦问道。 “还有六成,自当取之于谁,还之于谁。正规经营下,赌客既然投入了,他自然也可以凭本事赢取钱物。” “那若是人人都进这赌坊,家业事业全部不管不顾呢?” 晋帝大拍桌子。 “父皇。有些人心生贪慾,有些人却不敢冒险。实际上,大部分的百姓都不会去冒这个险。我们若是将赌场建立起来,就可以监管里面任何事情,坚决抵制任何不良手段和错误的思想灌输。做一个公平、诚信的场所,将赌博这个行业底下的糟粕控制在最小的范围之内,这样,有什么不好的呢?我们既创造了威信和规范,又能为国库和国家送上一丝力量。” “父皇如果不信的话,可以给我半年的时间,我愿意试试。我们可以用事实说话。” 囚房x尿(两章合併)(不喜欢晋帝的可以忽略掉啦。) 晋帝送她四个字“离经叛道”。 瑾瑜被关到牢里去了,一关就是半个月。 不过这次她的待遇显然比上次好了不少,住的这间很干净,若是想上厕所,还会被带到特制的单间茅房里。 也就是说,她不用再闻着自己创造的味道睡觉了。 石床上铺着厚厚一层松软的棉花,盖着的也是滑熘熘的素锦被。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晋帝下令谁都不能来探望。 瑾瑜天天看着头顶的石板翻白眼,要么就是把在木栏杆上大喊“来人啊来人啊” 那狱卒开始殷勤地过来看,喊了几次却无事后,他也不再搭理公主殿下。 整个女狱竟然只有她一个人,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你说稀奇不稀奇。 这天,她还没睡醒,外面的天空层层阴云,雨丝幽幽飘下。 整个皇城一片安宁。 她身陷在温暖的被窝里,梦里正在吃凤祥酒楼的蜜汁烤鸭。 哇,好酥软啊。 她张开唇,想要吞口水,却有一只柔柔的东西钻了进来。 瑾瑜想要咀嚼到嘴的烤鸭,却被那软物纠缠着舞动。 她的口水分泌的越来越多,耳边传来清晰的交唇舔弄声,身上又似压着一座大山。 一只大掌深入腰间的衣衫,徐徐往上,握住胸口的饱满水盪的软物,顶尖很快立了起来,被人轻轻的揉搓着。 “唔唔…啊…”她绞缠着双腿,胸口的瘙痒之意蔓延到了腹部,再到体内深处。 听着她的呻吟声,唇间的动作瞬间勐烈起来,吻地她差点失去了唿吸。 “啊!”瑾瑜睁眼,被现实吓了一大跳。 她一把推开半压在身上的男人,往后蹭在墙上坐了起来,胸口顿时一冷,低头一看,半边白皙的奶子暴露在空气里,已经发红了。 “你!”她又气又急,便不讲规矩了,抬腿就去踹那人。 男人一身黑衣私服,领口边绣着银丝金线,窄袖云丝滚边,滑腻如织的黑色锦缎上,绣着若隐若现的团团云纹。 头顶一只沉木束髮冠,长发披在身后,因为刚才低头亲吻,一片流云黑髮落到胸前。 晋帝端木钦暗红的唇上挂着一丝惫懒的笑意,抬手轻易抓住瑾瑜踢过来的脚腕。
第39页 “你放开我!”瑾瑜挣扎着,脚腕被拉高,白纱里衣向下滑落到了大腿根处。 “这才多久不见,俞儿又不知规矩了?”端木钦缓缓笑道,手下不松。 瑾瑜咬住拧眉,嘴巴嘟了起来,十分委屈,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怎么还没跟父皇说上两句,就这般了?乖俞儿…” 端木钦凑过去,捏住她的下巴,徐徐亲着她的眼睛和眼泪,继而吻道唇上。 他将她的腿一拉,缠在自己的腰侧,上半身压过去,胸口摩擦着娇女身上的软肉。 瑾瑜被他压地婴宁呻吟,双手推据着。 端木钦一把将她的手顶在石墙上,二人鼻息相闻。 “俞儿,父皇好想你。” 瑾瑜撇过头去,这个掌管着整个晋国的男人,说风就是雨,说雨就是风。 “俞儿,你这张小嘴不是很会说吗,怎么现在像个闷葫芦?” “父皇,儿臣已经成婚了。”瑾瑜死咬住唇瓣,盯住他的眼。 晋帝眉峰下沉:“成婚了又如何?区区一个耍耍嘴皮子的左拾遗可以拿来同朕比较?” 瑾瑜的心直直下沉,好一会儿,她才扬起一朵清浅的笑容。 他吻住她的耳朵,软滑的舌尖钻进瑾瑜的耳洞,舔弄抽插,让人瘙痒麻软。 瑾瑜唿出急促的唿出热气,暴露的那只乳房被男人抓在手里大力的把玩。 “啊…” “真乖,叫大声点…” 他吻住她的耳垂,吸食舔弄着,男人身上的冷木沉香包裹着瑾瑜。 “我就不!”瑾瑜挣扎着去推他的手。 端木钦将脑袋埋在她的脖颈上闷声笑起来。 瑾瑜见他这幅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抽身出去抓住端木钦胸口的衣服:“你别笑!有什么好笑的!” 晋帝将脚下一动,黑色靴子被踢开,他半躺在瑾瑜身侧,将她整个抱过来。 有机会报仇,为什么不报? 瑾瑜趴在他的胸口上奋力捶打,大叫道:“让你坏!让你坏!让你欺负我!” 端木钦笑意吟吟地望着她,眼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 目光落到瑾瑜垂在半空中晃荡的白乳,立即盖上去,带有技巧的大肆揉捏抓玩,特别照顾红果子的乳尖。 “啊…好痛!” 端木钦勐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只手控制住她的两只手腕,唇碰唇的说道:“俞儿,别怪父皇。” “哼哼,我哪里敢怪你,小心被你打死了。” 端木钦含住她的下半唇,两腿挤到皇女的双腿间,大腿顶在那里重重地磨蹭碾压。 “父皇永远不会,俞儿相信我。” 男人跪了起来,解开自己的外袍,一双黑若深海的双眼,紧紧的锁住瑾瑜的剔透猫眼。 看似动作优雅缓慢,实际上也不过半分钟,一幢坚实壮阔的白皙身子暴露在空中。 端木钦长年习武,肌肉穷扎,跟削瘦的脸不成正比的健硕身材,一静一动见,肌肉涌动,蕴含着巨大的力量。 腹下一片黑色毛髮,森林中一只紫色狰狞的阳物抬起头来,菱口一开一合地吐出滴滴透明液体。 瑾瑜浑身发颤潮红,衣服被端木钦两下剥光。 两人赤城相对,这代表着端木钦一时半会儿是不会走的。 “俞儿,父皇喜欢你,当真喜欢你,知道吗?” “我…我才不相信…”瑾瑜小声呢喃道。 端木钦双手撑在她的身侧,密密的亲吻她的头顶和鼻尖,道:“俞儿,你只有生在皇家,父皇才能保你一辈子。” 瑾瑜别开头,哼哼两声。 “像你这性子,若是在平常百姓家,或者在生在那宦官家庭,早就被折磨没了。” “怎么可能?” “呵呵呵…”晋帝低笑:“问这世间,谁容得了你这性子?女子不成婚或者被休,都是悲惨终生。” “只有父皇,才能给你想要的,明白吗?” 他说的难道是赌坊的事情? 瑾瑜惊喜地望去:“父皇这是同意了?真的吗?我可以做吗?” 男人目光中满是温情的情思和灼灼的情慾,道:“今天给父皇好好干,就同意了。” 端木钦跪起来,拖住瑾瑜的大腿根,往上折去,将那粉嫩细缝彻底暴露在眼下。 *插尿为止 晋帝端木钦竟然埋下头,舌尖触到穴口处。 瑾瑜连忙去推他的脑袋:“不要,父皇,不要…啊…” 柔舌在那条细缝里上下滑动,软的让人致命的瘙痒感麻痹着瑾瑜的神经。 端木钦松开一条腿,手指将两片肥美的肉片拨开,忽的张嘴含住上面的珍珠,重重哆哆的吸允。 “啊…天啊…父皇…不要了…那里脏。” 瑾瑜挣扎着要抽身,腰部被铁掌卡住,男人仰头笑道:“这就脏了,那等会儿呢?父皇还要看你下面的小嘴将父皇吃下去呢?” 瑾瑜脸上燥热,热汗因为紧张密密的冒了出来。 端木钦继续埋头下去,指尖挑开肉缝,唇舌交加着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啊…啊…”瑾瑜绷起脖子,仰头呻吟,双手仅仅的抓着男人赤裸坚实的肩膀。 那唇舌吃着咬着粉嫩滑滑的肉片,像是吃美味的鱼羹,又像是在吃鲜美的鲍鱼。 他挤着压着,鼻尖顶到阴唇上的珍珠,碾磨按压刺激的珍珠快速分泌着汁液,舌头用力地往幽静里面钻。 层层的嫩肉吸允着挤压着端木钦的舌头,他抽插艰难,便用力内力,勐地顶弄进去。 “啊,啊…呜呜”瑾瑜体内,像是有条热蛇钻了进去,那样柔软,骚动着她所有的神经。 她实在是难受,又得不到解救,便嘤嘤哭了出来。 “父皇,舌头好吓人,不要用舌头了,呜呜。” 端木钦的舌头在里面钻研着,将女儿香液全都吸到嘴里吞了下去。 他抬起头来,眼神若鬼魅:“求父皇干你,否则…” 瑾瑜挺起上身,抱住男人的脖子,伸出舌头舔弄他的耳垂,娇娇哭泣哀怨:“求父皇干我,干死我…” 端木钦的胸口重重的跳,血脉偾张,瑾瑜已经往下亲去,含住了他的茱萸,用牙齿细细的咬。 “真是个小骚货,父皇爱死你了。”他的手落在瑾瑜的背部,轻缓的摩擦着,另外一只抓到她的前胸出。 瑾瑜的嘴左右换着含弄父皇的乳尖,一手摩擦着他的脖子和胸口,一手抓住了混热的肉柱。 那里太壮观,她一直手捧不下,便加了另外一只,来回上下的套弄他的龙根。 端木钦闭眼,感受皇女的服侍,将她的头压了下去。 瑾瑜两手捉住巨物,樱唇落道硕大鼓涨的蘑菇头上,小舌在上面扫动。
第40页 男人再一压,龙根顶端顿时将那只小嘴塞得满满的,两颊鼓鼓的向外突出。 她吃力地含了一会儿,徐徐吐出,陪着着双手,又吃又吐。 端木钦突然将那物抽了出来,将瑾瑜摆成四肢跪地的姿势,两只手大力抓捏着圆满白皙的臀肉,将白皙可爱的臀肉掰开,露出百褶的菊穴和流着透明蜜汁的肉缝。 他骤然一挺身,粗壮巨大如手腕粗的东西直接噗嗤一下插了进去。 “啊!”瑾瑜尖叫:“裂了!裂开了!” 端木钦毫不犹豫的耸动腰肢,噗嗤噗嗤声不绝于耳。 “朕的小骚货,小母狗,宝贝女儿,下面小嘴吃了父皇那么多次,早就习惯了。” 他将她撞地往前爬,卡住柔韧的腰肢拖回来,重重的往自己的胯下撞击。 “为何插了这么多次,那小逼还是这么紧?哦哦,好多小嘴,吃得父皇真舒服。” 眨眼间,汗水从瑾瑜的睫毛处低落:“父皇…你别这么说。哦哦哦…被父皇插死了,救命啊…” “俞儿”端木钦勐地一撞,将巨物抽出大半,再往前一送,层层叠叠的软肉抽搐着吸食他的龙根:“俞儿,你生来就是给父皇创造的,还记得你十四岁的时候,在祁和宫的书房,父皇是怎么把你放在桌上操弄的吗?” 瑾瑜甩的头,咬唇哦哦哦的低喃。 端木钦笑道:“那可怜样儿,那放荡样儿,为父至今都忘不了呢。” 他注视着瑾瑜凹下去的腰线,爱怜地抚摸着,忽然加快速度:“让为父操死你,让你死在朕的胯下!” 啪啪啪啪,噗嗤噗嗤噗嗤… 瑾瑜浑身一软,脸砸到枕头上,穴肉内疯狂的绞动抽搐着,已经潮吹了。 端木钦将她翻了身,她整个身体简直像化开的糖水,滋味若罂粟致命诱人。 男人盯住她腿间缓缓流淌的白灼,放慢了速度,右手大拇指压在阴唇上方的珍珠上,着力按压。 “啊…父皇,饶了我吧。” 她的穴内还在余韵中,被端木钦持续得刺激着,皮肉全都绽放着粉红。 “睡前喝了水吗?”端木钦抄起她的两条笔直修长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喝…喝…了。”瑾瑜艰难地回答,神志飞天,在云雾里颠簸,麻痒之意持续攀爬。 “那就好,父皇今日要将你插尿。” 他再不说话,死掐着端木俞的腰肢,腰腹奋力往里撞去,蘑菇头刻意在上方一点上,重重的摩擦撞击。 瑾瑜脑子里那根弦终于翁的一声,断了,穴内开合着往外喷水。 喷道半道,又被巨物给挡住,顶了回去,待巨物往回抽,那水流像是开闸般冲出来,随即部分到了穴口再被顶回去。 端木钦直接把瑾瑜操晕了,她半昏迷的颤慄着,哭泣着,祈求着。 端木钦将她放着侧躺的姿势,从背后抱住,抬起一条腿,再次送入。 他抓这胸前水盪饱满的乳头,用力去掐弄乳尖,将人操醒了。 “父皇的乖宝贝儿,不要睡,跟父皇一起,好不好?” 瑾瑜颤巍巍的唿吸着,全身绵软无力,求道:“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朕爱死你了,怎么不要?俞儿爱不爱父皇?” 瑾瑜闭目呻吟,尿意再次聚集。 端木钦将手指插到她的唇内,大肆搅动着,瑾瑜的口水沿着唇角流出一大片。 “快说,小母狗,骚货…否则让你再尿上一回。” “哦哦哦哦,父皇…啊啊,俞儿爱你的。求你放过我吧…嗯嗯嗯…” 端木钦满意了,将她一条腿拉得极高,暴露出小穴,屁股马达般冲刺耸动。 啪啪啪啪,两只囊袋撞到前面的阴核。 咕叽咕叽…瑾瑜浑身一震,热流加尿液同时喷了出来,端木钦这才松开阳关,白灼射了进去。 他用肉棒余留的硬度将尿液插得满床都是,身下湿了一大片,继而搂住她重重的吸吻。 从脖颈一直往下,紫红色的吻痕满身都是。 身份证 金银赌坊的位置,处在东南区偏南的地方,并非最好的位置,也算差。 两个门面谈下来花了四百余两,分三次的话,第一次只需要付上一百余而已。 两家门面打通,从一楼到二楼的楼梯改到屋内偏后的地方。 “一楼前面的区域,专门用来招待顾客,要做的轻松舒适。后面的区域可以摆五个盘面,赌资从一两开始。二楼设置为专业区域,三楼则设为贵病区。” 瑾瑜只着手边的图纸说,工部谆先生便用特质的碳棒快速的画草图。 “至于风格,轻松惬意,又不可太随意…嗯,像茶楼的感觉,又比茶楼舒适。” 二人简单交流了一番,瑾瑜问道:“若我们加快进度,多少天可以完工?” “约莫三十天。” “三十天太长了,如果我给每人三倍薪水,半个月能成吗?” 一人薪水一两银子也就是顶峰了,三倍费不了多少钱,反而能节约半个月的工期,也就是说多了半个月的营业时间。 谆先生想了想,回到:“应该没问题。” 瑾瑜转头对立在一旁的景岳道:“现在我们就要开始招聘人手了。” 景岳抬头:“我们手下不是有三十人吗?” “不,那三十个,是你手下的分管事和看护人员,维持秩序。我们现在还需要丫鬟,小厮这样的服务人员。至于多少人,你结合谆先生的图纸看看就知道了。” 景岳道是。 “茶叶、点缀物件、小点吃食都要开始准备购置了。” 前期的事情大略商议好,已经是两天以后了。 施工改造房子的人已经去了赌坊,捶的捶,改的改,弄得旁边的店铺和行人不胜其烦,同时好奇互相打听是出了什么事。 十五天的时间,瑾瑜想着该如何给赌坊造势,结果又觉得不妥,蛊惑他人来赌博自然不是好事。 她的目标是,让赌坊成为赌坊赚钱,赚那些豪赌有钱有资本的人的钱,这是其一,其二,则是把赌坊改造成休闲娱乐的场合,小赌一把不过当做消遣,当做娱乐的一种方式而已。 最关键的是,每个进来的人一定要实名登记,这样才能防止有人恶意扰乱秩序,也能一究到底。 然而这个时候,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身份证的。只有特定阶层的特定人家才有手牌或者鱼符才证明自己的身份。 匿名有极大的弊端是,在匿名的情况下,很多人行为不检控制不住自己。 而若是实名进入的话,很大程度上能让他们规矩行事。 这件事,必须跟官府打交道才行。 瑾瑜带着景岳准备去太子别府,在游廊里跟许久不见的莱子成碰上了。 莱子成扫了景岳一眼,道:“公主,可否借一步说话。”
第41页 二人走到园中,莱子成低头打量公主身上的男装,心情沉重:“听闻公主要亲自去做赌坊…” 瑾瑜伸手拨弄枝丫上的绿叶,静静的听他想说什么。 “我知道,子成说什么,公主都听不下去。” 莱子成深深的嘆了一口气,握住她的手背,将她转过身来:“我…父亲听到风声…他想让我劝劝你。” 瑾瑜仰头微笑:“子成,你知道的。” 虽然相处时间极端,他必定已经了解自己到底是什么性子。 其实真是多说无益。 莱子成徐徐松开她的手,二人间隔只有半尺,却好似远在天涯。 “公主行事,请千万小心。若,若是有什么需要子成的地方,我会尽力的。” 这下轮到瑾瑜吃惊,说没有感动那是不可能的。 她舔了舔唇角,踮起脚尖,攀住莱子成的肩膀,在他的侧脸上轻吻一下:“谢谢你。” 太子近日都很少歇在东宫,别苑反而成了他主要活动的地方。 听见瑾瑜说起实名登记这事情,沉思许久,问道:“皇妹的话,是有一定道理。可是京城数三十万人口,什么人都有。为了区区一个小赌场…” “皇兄,这是一个好机会。” “什么机会?” “为什么我们晋国只有少数人才有铭牌和鱼凫能证明身份?” “…平民要那何用?且不是我们京城才这样,这天下都是如此。” “那您知道我们整个京城,到底具体有多少人口,都是做什么的,从事什么行业,平民有多少,富商又有多少,官员登记在册你们自然清楚。但是除了他们,剩余的那些呢?越是人多的地方为什么那么多流窜作案的?为什么很多人不守法,为什么有些人在这里作案后跑到别处,就难以找出呢?” 端木铮的肌肉绷了起来,唿吸频率有些快。 “皇兄,虽然证明身份的东西起不了根本作用,但是,它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影响人们的言行。而且,您想想,若是每个人都登记在册,身上有证件,我们便对天下子民的大致动态概况能瞭若指掌,做起事来巡街起来,不是方便多了吗?” 瞭若指掌是夸张了点,但绝对是有一定用处的。 犯罪的根本是出于人的内心,但是在相对明朗化的外界环境下,有必要的措施和制度,能够有积极的影响和控制,增加那些人的犯罪成本。 端木钦右手握成拳头,道:“瑾瑜有什么具体的提议吗?” “我们可以把户籍制和单人的身份证制结合在一起嘛,每户人家共同一个户籍,但是,每个人必须另外持有官府证明后派发的身份文书,而这个文书必须轻便小巧,方便携带,也必须随身携带。” 当晚,端木铮将门下的人全部召集起来,讨论“身份证”是否可行,有没有必要。 讨论的结果是,一致贊同这个方案。 第二日,太子上朝,将“身份证制”提了出来,满朝譁然。 吏部的人说道:“我国子民,在官府都有登记入册,何必多此一举?” 又有人道:“我泱泱大国,数百万人口,若是实施下去,要花多少年月和财力。” 太子意志坚定,道:“那登记在册之物是死的,随身携带的才是活的。活物的动向怎么去控制?若是有身份证,巡城的士兵、官兵更能够维护好一方秩序,办案查案更当有效率。再说那时间,我们一共二十五个省,往下数更有数千知县,大家就近办理,又有何难?” 太子掀袍跪下,对晋帝道:“父皇,只要我们一心办这事情,不过区区数月就能解决!人手一张的文书,又能消耗多少财务?” 御使大夫台大人附议:“太子殿下的话很有道理,皇上,这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情,有利于维护我国的长治久安。” 接着有更多人贊同。 端木钦坐在龙椅上,双手大开,沉思片刻,道:“许。” 金悦开张大吉(一更) 半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再花了三天的时间布置安排,在一个艷阳明媚的日子,“望月赌坊”静悄悄的正式开张了。 宽大六米的大门口,黑色松木的门边框,桦木做的对联,左边上书写着“忙中闲 闲中忙 聚四方朋友共度好时光”右边是“去又来 来又去 汇八方英豪同迎新惊喜”,当中牌匾书“闲来忙去”。 实在是简单易懂。 再往上是大大的端木牌匾“金悦赌坊”,侧面标着“官家督办”四字金印。 门口立着两个穿着黑色深衣体面的大汉,两排分别各两位迎门小厮,穿着喜气又简洁的红色背心。 抬腿入内,茶香四溢,宽敞的空间里,摆着八套桌椅,两套长塌。 长相清秀的丫鬟倒茶端水,提供免费的茶水小吃。 再往右边内侧进去,方圆五平米左右的小台上,绕着一圈半透明的锦文屏风,一淡雅女子在内抱着琵琶轻轻弹唱。 前堂走完,越过中间的实木雕花镂空屏风,里面五张大桌子,每桌前面一个素服锦衣的庄家。 而再往上走,二楼的规格更加清雅舒适,三楼则被挂着牌子“贵客迎门”,暂时不许人上去,必须预约。 每一层都有特定的一行人巡逻查看,保证现场秩序。 光是从门口往内看,谁会想得到这是臭名昭着的赌坊呢? 特别是入口处,有一面西洋镜,镜子旁边的墙上用孔雀蓝的字样明显标註着赌坊的规章制度。 若是有人胡闹,立即交予官府,不会私下处置。 若是有人感到不满,可以向赌坊主事者投诉。 坚决杜绝出老千和寻衅之事。 不接受当场的物件抵押。 不接受拿人来抵押…… 最关键的是,入内之人,必须拿官府承办的“身份证”才可入内,若是暂时没有,也得出事户籍证明和名牌。 瑾瑜站在三楼的窗边往下往,工作人员比顾客还多。 小蝶着急道:“公…余当家,人这么少,我们可怎么办啊。” 瑾瑜挥手笑道:“不急,大家现在还不放心。若是有一个进来,出了这个门,不去跟身边的人宣扬一番,我的脑袋砍下来给你当板凳坐。” 小蝶跳脚:“当家开什么玩笑,吓死小蝶了!” 头三天人很少,瑾瑜思量一番,这个进度有点慢。 她招来主事的景岳,景岳能力极强,话却极少,能办到的事情不多多说一句。 五官比较平,但是鼻子十分的俊挺,淡眉淡眼的看起来还蛮顺眼的,放在现代,是标准的日式帅哥一枚。 瑾瑜跟他这般那般的交代一同,景岳领命下去办了。 第三天晚上八点左右,这应当是娱乐业在京城的高峰时期。 一商人模样的男子,疯癫欢喜地从金悦赌坊里,嘴里嚷嚷道:“老子今天太走运拉,赢了五百两,五百两啊!”
第42页 他怀抱着一只黑色缎带的包袱,显然是抱住就是迎来的重金。 许多人过来看热闹,他从荷包里掏出碎铜板,见人就塞上一把,嘿嘿直笑:“来来来,本大爷,今天高兴,大家一起沾点喜气!” 如此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却有一队身穿金悦赌坊制服的人分开人群,朝他走去。 “唉,干嘛?干嘛?”商人吓得直往人群后躲。 当前的领队一拜,道:“望先生切不要轻易露财,这京城什么人都有,十分危险。这样吧,我们会一路将您安全送回去。请问先生住在哪里?” 商人将信将疑道,“万一你们到了地方又把钱抢回去怎么办?” 领头男子送出一道浅笑:“放心,您在我们这里有入店登记,巡城的官兵就在一边。您可跟我去跟他们碰个面,我们再将你送回。” 商人放心许多,张嘴要说自己的住址。 “等等,您到我耳边来说。” 很多人见这人被护送离开,一时心痒难耐,勾着头朝金悦大堂望去,里面一派祥和,尽然有序,还有隐隐的琵琶声。 门口小厮作了个请:“大家请进,歇歇脚也行啊,本店提供免费酒水小吃。不过,入店请出示身份证明。” 第四天,一楼将将坐满,第五天,二楼也坐满了,第六天正好是晋国的休沐日,金悦赌坊爆满,唯余下三楼的预约贵病房。 金悦门前围着许些人争相要进,却被门口的侍从给拦住了。 身形高大的领头抬起双臂,朝大家拱手,道:“为了保证每位顾客进去都是舒适的,在内的顾客是愉快放松的,本店一次性只接纳一八十人,有出才有进。望大家体谅。” 期间有人起闹闹事,被人直接架出来直接送到巡游官兵的手里。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金悦赌坊收入百金,声誉也快速流传开来。 刚好满一个月的时候,金悦赌坊再出规则,为了回报来光顾的贵客们,每日射三次抽奖时间,分一二三等将,奖品从银两到茶叶不一而足。每次得奖者,都会敲锣鸣钟,用到道贺宣传。 至此,占地两百平的金悦赌坊,在京城盛传开来,有的当做猎奇来穿,有吹有捧,有骂有笑,然而每一个从里面出来的人,都说不出一个“不好”。 连带着这条街的人流和生意,蒸蒸日上起来。 这日,公主府的书房内,瑾瑜看着景岳将算盘打地噼里啪啦的响。 她搓着手嘿嘿嘿地笑着:“怎么样,算出没有,我们到底挣了多少钱?” 景岳指下翻飞,最后顿在算盘上,眼里精神奕奕的笑意:“公主,除去所有的人员开支和成本,我们净赚六百八十一两黄金。” “啊!”瑾瑜捧住脸尖叫起来:“好多钱啊!” 她兴奋得满屋乱转,道:“太好了太好了!” 她原地转了两圈,罗群如花般绽开,继而顿住:“就是说,那一千两银子根本就没怎么动咯?” 景岳点头:“初期用的钱,从流水里面很快就回来的,太半也是公主典当田产和手里的现银。陛下那银票,一直没动。” 瑾瑜打了个响指,脸上红彤彤若艷丽桃花:“走,去找大皇兄,将银票连带利息让他帮我还回去!” 拙劣伎俩(二更) 瑾瑜写下两份契约书,一份是将赌坊两成的股份进献给国库,一份是将两成的股份给太子府,自己手上还有六成。 六成中再拿出两成给赌坊回报顾客。最后还留了四成。 为了避免工作人员内部眼红,将他们的收入跟店铺的收入挂钩,若是到了一定金额,就增加两成的薪水如此类推。 瑾瑜从未这么满足开心过,开了赌坊,反而对自己亲自去赌这件事,再也不感兴趣了。 偶尔闲来无事,会化成“余玲”的身份去玩一会儿。 晋帝端木钦手上拿着银票和契约书,哼地轻笑一声。 “没想到,真没想到…” 是啊,太子端木铮同样也没有想到。 一个想法,到具体的事实,想法跟实际状况往往背道而驰。 端木俞她完整的做了出来,并作出一个已经算是比较完美的结果。 这中间的种种细节,实在是让人惊嘆。 “铮儿,你不要瞒着朕,中间确实没有发生什么事?打架斗殴者?卖妻女典当者?违法作乱一件事都没发生?” 端木铮笑意满满,道:“的确是这样,瑾瑜特意交代我,让巡逻的队伍重点看察那边。金悦赌坊店内店外的秩序都维持的十分良好。” “哼。”端木钦将纸张放到长案上,敛目道:“但总有些人输了钱物,会去典当家中财产,不思正事,闹得阖家不安。” 太子拜道:“父皇,这种情况是难免的。只是瑾瑜的这个方式,起码能将危害控制在最低的范畴之内。” “而且”太子斟酌道:“金悦生意太好,瑾瑜已经再次下了规则,每日每时接待不会超过八十人。就算有更多的人想进去,也进去不了。” “罢了!”皇帝徐徐往外踱步,走到殿门边:“可叫她低调行事,不要赚了些银钱,闹出大事来。” “其实,这件事之所以如此顺利,太半还有朝廷的原因。也不完全是瑾瑜聪慧。” “你说。” “若金悦赌坊不是官督,估计会有许多人会在背地里对它下黑手。商人重利,为了利益底下耍进污遭手段。” “你又有何想法?” “往日,我们将经商之人之事看错低贱之事,能不挂钩就不挂钩。如今,孩儿却觉得,有些事,若是从我们出手,反而能将晋国的优势最大的发挥出来,一国之发展绝对离不开银钱。为国赚钱,又不因权利欺压百姓商客,一举两得,实在是利国利民的优良之策。” 这日,端木铮从皇宫出来,立即让人去请瑾瑜来凤翔酒楼一聚。 仍旧是那能见皇城风光的九楼。 这次只有他和瑾瑜二人。 瑾瑜跳上最后一台阶梯,脑后的头髮飞了起来。 她环视一圈,没看到端木铮的身影,纳闷地挠着自己的下巴,唤道:“大哥,大哥?” 右侧一面山水图屏风,人影一闪而过。 瑾瑜捂嘴笑起来,踮起脚尖走过去,正准备吓对方一大跳,张嘴大喊“餵”,却发现没人。 有人从身后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整个抬起来。 “啊啊啊啊!救命啊!” 端木铮的头埋到她的脖子上:“俞儿,是我。” 笑意丝丝缕缕的深入瑾瑜的耳膜。 瑾瑜嘟嘴大叫:“你先放开我啦!” 端木铮将她放下,瑾瑜转身,抬起腿就是一脚,却被男子一手抓住。 这姿势太过尴尬,瑾瑜跛着腿,臊着脸道:“你你你…你大胆!”
第43页 太子松手,牵住瑾瑜的小手带到饭桌边:“大哥高兴而已,俞儿别生气。” 说着给她夹了一只水晶虾饺。 “就生你的气,叫你吓唬我!”瑾瑜坚持不懈地在桌底下踢他的小腿。 端木铮完全没反应,满目满唇的都是笑意。 “今天我们喝两杯吧,好吗?” 瑾瑜搓手道:“早就想喝啦!大哥陪我,求之不得呢。” 不用端木铮倒酒,瑾瑜快速的自斟自酌:“唉,别看我笑嘻嘻的,其实我也好紧张啊,万一发生什么事,我处理不来怎么办?啊,好在万事顺利,大哥,我们连干三杯吧!” 端木铮的手落在她的后脑上:“俞儿,就算有什么事,大哥也能给你解决。” 瑾瑜恨不得直接上去亲他一口。 不知不觉喝两壶酒,若胭脂上了脸,猫眼儿幽幽含笑,贝齿洁白整齐,里面的小舌偶尔露了出来。 瑾瑜双手撑在下巴上,一时呆愣愣的笑。 “唔…”端木钦忽然捂住腹部,眉头紧锁,吃力的勾下腰去,手上的玉筷落到地上摔碎了。 “大哥,你怎么了!”瑾瑜沖身而起,抬住他的手臂。 “俞儿…你…你赶紧叫我的侍从过来…我好像中毒了…” 两名侍从扶着端木铮从后面出,瑾瑜跟在身旁,吓得泪水直打转。 他们就近将端木铮送到酒楼后院的厢房。 端木铮被扶着躺在床上,额头热汗直下,脸色不正常的潮红。 身体崩地痛苦极了,对,就是这么拙劣的伎俩,只要瑾瑜稍稍心软,那就成了。 端木铮不是很清楚自己为什么突然会下手。 作为一个妹妹和一个皇家公主来将,其实端木俞真的不需要做什么,她只要负责开心和玩乐就可以。 从这一点上,端木铮同晋帝的态度是不一样的。 太子心道,我还是个很不错的人呢,顾念着皇妹的天真和痴傻,顾念着她曾经给自己带来的微不可即的亲密,我是会好好对待她的。不需要她有什么利用价值。 至于父皇如何想,太子冷笑一声莫怪本太子会这样做,有其父必有其子嘛。 太子整个身体像是从岩浆里刚刚捞出来似的,然而他还有时间拿来思索和感受。 他抬起头来,见瑾瑜一张俏脸上满是担忧,他一时庆幸她的愚蠢,一时又中意这种天真的亲昵。 “大哥,你怎么了?”瑾瑜心慌意乱,骤然对那两个侍从发脾气道:“你们快去请大夫呀!愣着干什么!” 怎么会突然中毒呢? 哦哦,太子这个身份实在是敏感,若是有人想害他,原因实在是连猜都不用猜啊! 瑾瑜抖抖索索的,自己一无是处,到底该怎么办? 端木铮…铮,可是她唯一的可以无芥蒂亲昵的对象啊! 瑾瑜孤单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有个真正意义是上的亲人,纵使这个亲人有些时候不会理解自己,但是她也不能要求更高了不是吗? 谁家兄弟姐妹没有吵吵闹闹过呢? 他那时不理解反对伤了一点儿自己心,可是现在也是支持和厚爱呀。 她不计较从前的事,却很计较后面这一样。 越想越伤心,眼泪也越流越多,她到底该怎么办,难道她这就要失去他了吗? 侍从告退,半刻后,领着一位再在住店的郎中过来。 瑾瑜的手被端木铮抓着,那处跟火烙一边,死死的钳着,散发着不正常的热力。 郎中道公子中了一种毒。 “什么毒呀,这时候你还吞吞吐吐的!”瑾瑜大叫。 “这…”郎中见她一女子,实在是不好说。 端木钦咬牙道:“您…说吧…不打紧,这是我府中女眷。” “公子中的是一种热毒,催产男子身上的阳刚之气狂躁流转…也是通常被当做淫毒来用。” “解…解药呢?” “这种毒并不需要解药,它本身其实是一种药物,用多了才会有这种症状。只需…与女子交合即可。因尔体内量过大,每月中旬,都需如此,再过三月余,差不多可自行消解。” 郎中拜身告退。 “你们都出去。”端木钦对两名侍从道:“我没有关系,只需要休息就好。” 侍从领命离开。 瑾瑜抹着眼泪道:“皇兄,你这样怎么会没事?我去给你找个女人过来。” 说着她就要起身,却被热得发烫的手给拉住了手腕。 握住它 瑾瑜伸手去拽他的手背,摸上去烫得吓人。 她一哆嗦,被端木铮拽到床边,上半身半趴在他的大腿上。 端木铮艰难地喘着气,嘴唇轻动两下拒绝了瑾瑜的提议。 浅麦色的肌肤涨成赤红色,眉骨紧张的皱起来,两颔因为肌肉咬合鼓起。 端的有些吓人。 瑾瑜有些后怕的往后挪,怯怯又担心道:“为什么,皇兄,都这个时候了。” 端木铮钳着她的手,双目染上了无数分支的血丝,他慢慢松开手,狼狈的苦笑:“我不想陌生的女人碰我,还有我的腿…” 他深吸一口气,残酷的冷光凝视着瑾瑜:“要是那女子看到我的腿,我一定会杀了她!” 端木铮嘴角上挂上讥诮的笑容。 瑾瑜愣愣的看着,这是她从未见过的一面。 “皇兄…你,瑾瑜知道你很难等等,我去给你弄点冰水来。” 端木铮转头望向床内的床纱,敛目不语。 克制的压在胸腔处的喘息声那么明显,压抑,灼热。 瑾瑜越过门洞,到了外间想让侍卫去弄点冰,结果发现门边并无人影。 房内传来哄的一声,是肉身摔到地上的声音。 瑾瑜连忙关好房门,转身沖回去,端木铮跌倒在地,他趴在地板上,好似昏了过去。 “喂,喂!端木铮!你别吓我呀…呜呜”。 瑾瑜吃力地将他翻了个身,端木铮眯着眼睛混沌地看着她。 瑾瑜抓住他的胳膊想将人拉起来:“喂喂,哥,大哥,皇兄,你用点力啊!” 那人呵的一声低笑开来,散乱的头髮粘在额头和侧脸上,胸口起伏的十分没有规律,有时候重重的勾起来,有时候又微弱的察觉不到生机。 瑾瑜好歹将他从后半抱着带到了床上。 “你说话啊,大哥,你说话啊,需要什么告诉我我马上去办!” 她抓住他的前襟用力摇晃着。 端木铮终于动了,他挣扎着往后半靠起来,右手挥指在胸口点了两下。 他前襟的衣服被瑾瑜拉扯着拉开,那上面同样一片赤红,胸口上两点茱萸硬硬地挺了起来。 端木铮抓住她的手腕,目光沉沉,波动着,好似诉说着千言万语,又带着明显的痛苦隐忍。 他盯着她的眼,催眠着唿唤着,慢慢将她的手掌往下放,放到若铁的腹部,在往下…
第44页 按压到高高隆起的地方。 “…俞儿,不要叫别人…帮我摸摸就行了。” 他见她脸上紧张地冒汗,眼睛无助地到处乱看,继续道:“出一次就好了,这样我也就用不着别的女人,那人也不会因我而死…俞儿,俞儿,俞儿…” 端木铮反覆唤着,音线低低的,婉转着,带着无数的鱼钩,让人无法拒绝。 见她没有明显的拒绝,端木铮勐的用力,将瑾瑜一把拽到床上,拽到床内。 他侧着身子,面对面地,左手揽住她的肩膀,右手让旧抓着她的手盖在下面。 “好烫啊…”瑾瑜被他拥着,快要唿吸不过来了,男人身上散发着灼热的温度,热烫的鼻息喷到了她额头上,继而是鼻间。 隔着薄薄的绸缎,瑾瑜的柔胰抓住一根硬邦邦的肉柱,顶端的部分已经有了些湿意。 一阵火,夹着狂风,席捲了瑾瑜的全身。 她颤抖着,燃烧着,脸皮热辣辣的,唿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一只手包不住… 端木铮眨眼间就将亵裤拉下,那紫红色的东西跳了出来,颤巍巍的直挺挺的竖在腰上。 “快,摸摸,俞儿…” 他拉着她的手,握住了中断,带着白皙的手指上下滑动起来。 既然握上了,那就好好握,让大哥快点出精。 瑾瑜垂下头来,仍旧是被那东西惊了一跳,那么大,比自己的手腕还要粗些,顶头的东西何其壮观。 头顶的唿吸越发热乎乎的,带着男人特有的味道。 瑾瑜两手握住,一上一下的,尽量忽略长龙附近黑漆漆的树立起来的毛髮。 “哦…”男人的性感的嘆息声钻入了耳膜。 他的头垂下来,在她的侧脸上摩擦着,嘴唇不小心擦过她的耳廓。 那么热,那么软。 瑾瑜又是哆嗦了一下,脸几乎要埋到端木铮的怀里。 “快一点,再快一点,俞儿,哥哥要快一点儿,用力一点儿。” 瑾瑜吃力的握住,加快速度撸动,撸到顶端的时候,摸到微些滑腻腻的东西。 端木铮忽而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瑾瑜连忙抽出一只手去推据他的胸口,端木铮一把将她的手顶到头上,他垂在她的上面,眼神灼热,嗓音喑哑,慢慢的压了下来。 他埋在她的耳侧,呢喃道:“哦…哦…俞儿继续,哥哥快要来了…” 瑾瑜大松一口气,手下继续,然而单手几乎握不住那东西。 长而壮硕的东西随着端木铮的摆动和耸动,直接熘到一边。 突然,男人软软的唇印在瑾瑜的脸上,火热濡湿的舌头伸了出来:“俞儿…给哥哥亲一下,就一下…” 他好似神志不清,在说梦话般。 胸口死死的压着她的,大力的摩擦着,胸口前两坨软乎乎的肉脂被压瘪了,涨涨的又酸又疼。 “大哥…你压死我了…” 趁她说话的档口,端木铮的唇压了过来,带着侵略性的额舌头直接伸了进来。 “唔唔…哥…” 端木铮狂肆地吻住,盖住她的唇,吃吃的含着咬着柔软的唇瓣,舌头插进去,勐的伸到喉间,似要把她一口吃下去。 接着席捲回来绞住她的舌… “好香,好甜,俞儿,你的小嘴儿真甜,哥哥好喜欢…” 他掌着她的脸,不让她乱动,狂热地看着她。 “给我再亲一下,手继续…我快要到了…” 瑾瑜心慌慌,胸口重重的跳:“那…你快点啊…唔…” 两人纠缠着,端木铮动作狂舞,瑾瑜似挣扎又似沉浸在这种攻击里面。 衣服不知何时太半褪去。 男人赤裸这麦色的胸口和背部,肌肉微微隆起的背后,流线型的丛丛鼓动着,上伏下陷。 身下的人儿也是半退水蓝色的衣衫,斜襟的长袍被拉开,大片的赤裸白皙肌肤,被磨的显现出粉色的潮色。 端木铮两腿挤进瑾瑜的腿心,那东西在两人的腹部摩擦着,总会在不经意见滑过腿心。 “啊…哥哥…我喘不过气了…”瑾瑜挣扎道。 端木铮一手握住她左边被棉布抱住的胸肉,大力的揉弄着。 “坚持一会儿,再坚持一会儿,皇兄求你了,好 俞儿…” 他忽然将那半圆形的细软棉布扯下,一把抓住滑腻异常的奶子抓捏着。 瑾瑜下意识的攀住他的肩膀,似乎要推开他,又似乎要把他的胸膛拉下来。 端木铮忽而一笑,埋下头来,咬住奶头,吃吃的拾掇着,细细的碾磨,再一大口把奶子含进去。 如此吞吐了好几下,瑾瑜的骨头都要划开了。 终于入了 她捧住端木钦的脑袋,抓着手里的长髮,如搁浅的鱼儿般大口大口的唿吸着。 端木铮抬头望住她闭目的脸,胭脂桃红,婉转柔媚全都在上面。 他眸中闪过一丝精光,身体摩擦间,褪去她的亵裤,将发红髮紫的蘑菇头顶在缝隙上滑动。 瑾瑜蓦地睁开眼睛,狠狠吓了一跳,想要抽身出去。 “大哥…你这是干什么?” 一滴,两滴热汗从端木铮的额头上滴落下来,砸到她的脸上。 端木铮一把抓住她两只推据的手腕:“俞儿,哥哥出不来…” “怎么会这样呢?为什么呀?”她拧了拧手腕,被死死的压住动不了,一时又紧张又害怕。 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 “就这样吧…我再给你摸摸,成不?” “俞儿…大哥真的不行了,我快要死了…”他重重的喘息着,若森林里滥用了药物的勐兽,狂躁地无法自控。 他忍住最后的理智,望住瑾瑜:“下面的小嘴儿,给哥哥用一下吧,行吗?” “这…哥,这怎么行?啊…” 狰狞灼热的蘑菇头从她的花蕊处擦过,腿心蓦地涌出一股热流。 “可以的,俞儿,哥哥的宝贝儿…看在哥哥一向疼的的份上,啊…让哥哥用一下…” 他大力的揉弄着两只大奶子,一手抓住两只奶头,往外扯着着,再松手弹回去。 坚硬的腹部在下面左右晃动,那物却没有钻进去,在两腿中间的缝里上下耸动着。 每每耸进去,柱状物就贴在花园口来回摩擦,磨地一片汁水淋漓。 “用一下吧,给大哥用用小嘴儿,只要进去的话,很快就能出来了,手根本不够用…俞儿…” 祈求到了最后,似要难耐的哭出来。 瑾瑜被他拢着抓着,反抗意志越来越薄弱。 话也说不出了,只是咬唇闭眼,胡乱地挣扎着。 端木铮抓起她右边的腿,骨骼纤细,骨头均匀,肌肤白皙若鸡蛋壳里的白肉。
第45页 腰间的衣服凌乱的堆叠着,白蓝相间,更衬得肌肤的无暇他将她的右腿往上折去,小腿自然垂在半空中,那下面,是淡淡的毛髮,和不断流着透明蜜汁的小缝。 端木铮深深吸了一口气,龟头对准那里,蓦地吻到瑾瑜红若血液的双唇,腹下一送,噗嗤一下直直的捅了进去。 “唔!不要…唔吾!” 端木铮将她的言语全部都吞道肚子里,腰部快快的耸动,那些软肉死死的吸住他的,快速的蠕动,分泌香甜的蜜汁,将他的阳根泰半的吸住、咬住。 “俞儿…你的小嘴真好!” 他抬起头来,热烈得看着她,汗珠汇聚成了水流,不断地往下滴,背后的肌肉群上,同样绵绵密密的都是晶莹反光的液体。 “啊…啊…大哥…求求你了…太大了,我好痛…哦哦…” 何止是大,简直坚硬如铁,跟自己的身体比起来,就若钢铁般毫不留情的捅插进去。 “啊…顶到花心了…哥…” “嘘…还有小半截没进去呢…” 端木铮再次提臀,往上一耸,将最后小半截阳根也塞进了紧緻异常的小穴里。 “啊!”瑾瑜的脖子崩了起来,脑门上的青筋直跳。 端木铮感觉到自己的东西已经触到了顶层的肉避,那旁边似有一颗凸出的小点… 他重重地往那里戮,将层层叠叠的软肉磨成了水流,包裹着快速的吸允着自己的肉柱。 “好爽…俞儿…大哥好爽…你的花穴真是太紧了!” 太子言语狂狼,神志不清起来。 他跪了起来,将她的两条腿放到自己的肩膀上,不遗余力的撞进去,勐烈的抽插。 噗嗤噗嗤,咕叽咕叽咕,啪啪啪。 阳根下的两个囊袋啪啪啪的撞在瑾瑜的屁股上。 “呜呜呜…我受不了了…大哥…救命…” “乖乖我的宝贝儿,哥哥会报答你的,会让我的俞儿妹妹舒服的…相信大哥…” “啊啊…啊…”她的胸口起伏着,简直要昏了过去。 花心被大肆的顶弄着,肉穴更是被来回抽插的阳物挤开,撑到了极致。 好几次,她都错觉自己那里要裂开了。 “不会的,放心,好多水呢。” 端木铮吻着她的泪水,埋下头去吃奶子。 他将她的穴口往自己的胯下勐撞,千金的力道,把瑾瑜撞得浑身发颤,奶子颠颠跳跃,身体起起落落。 吃了药的男人,真是太可怕了。 “啊!”瑾瑜上身一挺,穴内疯狂的收缩痉挛,喉咙到最后都发不出声来。 “呵…大哥还没到呢,你就到了?” 端木铮敛目,将人抓起来,他赤脚站到床边,拖住瑾瑜的腿拉过来,淫水淋淋的肉柱再次沖了进去。 瑾瑜哭都没声音,像是要死过去一样。 端木铮连连抽动上百下,激烈的冲撞进去,差点把女人的身体撞散。 他看着胯下痉挛流泪的二妹,看着自己的肉柱在女人最隐秘的地方出出入入,看着粉色的嫩肉被拉带出来,继而吸住包裹着自己的那物。 “小骚货,大哥操你操地爽不爽?” 瑾瑜无力的摇头。 “骚货,小逼,大哥入你入得这么辛苦,怎么不回应哥哥呢?” 端木铮癫狂的撞击,瑾瑜被他污语秽言弄得耳根燥热,身下却流出了更多的淫液。 “二妹,俞儿,你真是个尤物,大哥真喜欢…俞儿喜欢大哥吗?” 这个姿势操够了,他又将她转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两腿站在床边的木板上,入目是细緻凹陷下去的腰身。 拖起饱满的臀部,大肆的揉捏抓弄,低头亲吻。 他在那里重重的咬了一口,提臀插入汁水泥泞半开的肉穴。 “喜不喜欢大哥?嗯?” 瑾瑜反手来抓他的胸口,被他一把别在腰上。 他抓着她的头,别过来,拥吻住:“喜不喜欢嗯?不说我就操你死,今天就把你干死在这里?” “不喜欢!”瑾瑜反叛的回到。 端木铮发怒,将她推回去,捧住屁股,怕怕啪啪啪,勐烈撞进去,直直撞到子宫处,那里飙出了大量的汁水。 瑾瑜简直要死了,就差那么一点点,就最后点点,身体深处就差那临街的一丝丝,就要爆发出来了。 然而他站在那里,冷酷地一动不动。 她哭着哽咽着,最终道:“喜欢的…瑾瑜喜欢大哥,求求你了…” 端木铮趴伏下来,肉贴着肉,阳物挥舞起来,咚咚咚啪啪啪,死插进去,抽出,再勐的冲撞进去。 “哦…哦,好紧!” 瑾瑜倒下,那里冲出潮吹的热流,滴滴答答随着抽插声,低落到地板上ps:昨日俺低烧休了一日,抱歉没更哦。十一月份开始晚上七八点左右更新哦。 挑事的小偷 夜晚远远还没有结束,既然有了第一次,后面就好说了,也无需多说了。 端木铮将皇妹摆出各种姿势,铁烙一般的东西,毫不留情的戮入抽出。 他腰身款款,或急或慢的顶弄,手下玩弄的乳肉和殷红髮肿的乳尖。 稍稍拨开那发肿的贝肉,里面同样也肿胀起来,吸地他不断的丢精。 白灼混合着透明的蜜汁,变成泡沫状的泥潭,乐不此彼的交媾着。 如此做了三四次,麦色的肌肤和乳白的肢体交叠着。 男子伏在化成水的女人身上,她的脸上、脖子、胸口和腹部满是浓白的浆液。 还有浅色深色,或红或紫的吻痕。 “俞儿,你是大哥的,知道吗?”端木铮徐徐嘆气。 他让她双腿分开地坐在自己的肉柱上,已经有闲情慢慢的插弄了。 瑾瑜趴在他的胸口,进气多出气少。 到了凌晨寅时,估摸着睡下。 天外还没有亮,已经有了公鸡打鸣的声音。 瑾瑜小嘴儿已经麻木了,却还是被抽动的滋味给弄醒了。 “我要睡…大哥…你别弄了…” “乖,你睡你的,我弄我的…” “哦哦哦…”她浅浅的低吟着,也只能任他去了。 空气里瀰漫着安静沉睡的因子,瑾瑜睁眼,一抹阳光穿过杏色的窗纱透进来,正落在床前一二米的地方。 点点若星辰的颗粒在那里飘啊飘。 她小心转身去看端木铮,唿吸沉沉,正是入梦的时候。 看日光的方向,现在应该是下午,快至傍晚了。 瑾瑜从锦被里裸身熘出,从地上捡了衣服去屏风后面穿上。 从凤翔酒楼通至后院出来,瑾瑜手上一把玉骨摺扇,就这般懒洋洋慢腾腾的沿街而走。 她走不快,全因为私密处肿的不成样子。 欢爱过后,既没有十足的愉悦,也没有因身体的满足而欢欣。
第46页 瑾瑜深深吸了一口气。 睫毛懒懒的下扬。 端木铮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她并不想去深究。 有了晋帝端木钦的前车之鑑,这些,也许都算不上什么,顶顶也不过算上“重蹈覆辙”罢了。 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值得去“爱”,也不觉得男女之情慾算得了什么。 如果真要爱,她还是比较爱高嬷嬷,小蝶和小兰。 瑾瑜不想回去公主府,不想碰到莱子成。 这时候,她基本不想见任何跟她有肉体关系的人。 兜兜转转,端木俞不知不觉到了金悦赌坊,大大的椴木招牌下,行人和客流倒是不少。 她终于能够重新感受到一丝兴奋,真正的愉悦感。 就是这里,这是她创建的地方。 瑾瑜从后门入,两个守卫朝她低头,道:“大当家。” 瑾瑜唇边勾起一丝精緻上扬的线条,直直入内。 这就是我端木俞的地盘呢。 金悦赌坊一共五位主事,分管日常秩序、客户招待、收支入帐、盘点库存等等。 两位主管,一个就是景岳,另外一个统领后勤细则的谢先生。 谢先生收到消息,连忙赶了过来,迎面同瑾瑜一拜:“大当家,你来了。” 谢先生年纪四十余岁,留住一指长的鬍鬚,以前在太子的产业下经营过几家店铺,为人可靠细緻。 瑾瑜一向是男装过来,乍一看珊瑚色长裙的主子过来,隐下赞赏的目光。 瑾瑜嗯嗯两声,浅色的猫眼儿里满是星辰大海。 “这两天还顺利吗?” “前天有个大胆的偷儿过来,被我们的人抓住了。” “哦?”瑾瑜眨着眼睛:“这有官家看顾,还有人敢来闹事?真是不一般。” 她朝三楼去,谢先生跟在身后,点头道:“当家的,我看那偷儿虽然行小人之事,面相却十分正气坦然…” 三楼两边的大汉先一步拉开房门,请二人进去。 很快一清秀丫鬟端着茶盘上来。 瑾瑜在红木八仙桌边坐下,也请谢先生一同坐下聊。 谢先生躬身道不敢:“当家的,我私自决定暂时收押着那偷儿…去了官府少不得也剥层皮,希望当家见谅。” “景岳呢?” “景先生在帐房里,核算这半个月的小结。” “行,叫他上来。” “是,大当家。” 瑾瑜又喊住谢先生,道:“喊我老闆,知道么?” “是,老闆。” 景岳一身靛青色长袍,腰间一指宽孔雀蓝腰带,额头的头髮全部往后扎进束髮冠,长发披后。 他一直很低调,就像很听话的影子。 你不想见他,他就不在,你想见他,他又能随时出现在身边。 瑾瑜虽知他以前是太子府里的人,但仍旧能够把他和太子府这个符号区分开。 薄薄的一层眼皮,深棕色的眼眸通常往下垂去。 瑾瑜大手一挥,道:“我们一起去看看那小贼吧。” 谢先生带头,他们往下去了地下的仓库房。 仓库光线阴暗,倒算不上逼辄。 “放我出去,你娘的,快放我出去!你们把我关在这里算什么好汉!我要去告你们!” 一人在深处大吼着,带着吊儿郎当的气焰。 听这声音,瑾瑜十分好奇。 年轻人的声音,声线干脆,尾音又拉点儿长,嘴里骂着人,竟然还能听出一股子调皮劲儿。 瑾瑜加快了了脚步,越过谢先生。 木栅栏后,一青年男子两腿分开,屁股坐在囤积货物的木箱子上面,两只手撑着膝盖,正用一根稻草踢着牙。 头髮胡乱若杂草,杂碎的刘海散落在弄粗的眉毛上。 “喂!”他看到珊瑚色长裙窈窕的女人,喝的一声,身体往后一缩,叫道:“哪里来的女人啊!” 谢先生快步过来:“你放尊重一点!” 男子鼻头一皱,右腿大喇喇地翘起来,打横放在左腿上:“我跟你讲啊,赶紧放我出去,这里住的差、吃的差、喝的更差,喂喂,小爷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那张满是灰尘黑迹的脸,估摸着还是一张好脸,然而表情实在丰富。 眉头一挑,满不在乎,黑漆漆的眼,在昏黄的光线下精神奕奕的。 瑾瑜上前一步,挨着木栅栏,道:“你个小偷,叽叽歪歪的还要那么好的待遇,要点脸不?” 麻烦 “我去!”彭世饶跳了起来,两步冲到栅栏,用稻草指着瑾瑜道:“你个娘们,这儿轮得到你说话吗!世风日下,世风时下啊!” 谢先生狠狠跺脚,吹鬍子瞪眼:“你个偷儿,我好心没将你送到官家,你还在这儿侮辱我们大当家!” “啥?”彭世饶一脸的不可置信:“一个女人做大当家?” 这人嘴巴一刻不停的,目光挪到瑾瑜的身上:“喂,女人!既然是女人,就该嫁人生孩子,跑到外面干什么?” 瑾瑜笑道:“你管得着么你,我又不是你生的。” “你!”彭世饶跳了起来,一双明亮的眼睛眨巴着,好像看到了什么怪物似的:“你这女人,怎的这么不知好歹?我这是劝你,虽然话是不好听,道理还是那个道理。你说说,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啊?一个弱女子在外被调戏了怎么办?还不是一哭二闹三上吊?” 站在瑾瑜身后的景岳忽然上前一步,音线低沉,意味森森,眼睛由下而上,眼皮却仍旧半垂着:“说话小心点。” “哟吼,我怕死了,”彭世饶双手抱胸,往后退,他对在场唯一的女人道:“看看,你的看家狗这么凶,别吓死我了!我这条命你们可赔不起。” 瑾瑜敛下刚才那股新鲜感,心往下一沉,双手背后,同这人隔开距离:“这一位是我们金悦赌坊的谢先生,他好心将你留在这里。这一位,则是我们的主管景先生,他维护本店的老闆出于本能。我没有看出,他们做的哪一点有得罪你的。” “相反…”瑾瑜板着脸道:“倒是你,小偷一个,张扬什么?很了不起吗?你以为你是谁?若是我们现在把你送官府,少不得二十大板。” 瑾瑜低低嘲弄一笑:“就你这身板,受的住么?” 瑾瑜让谢先生叫下来两个打手,直接把这不知好歹的东西送到府衙去。 彭世饶被两个彪形大汉往后锁住手臂,他张嘴哇哇大叫道:“你们这是为富不仁,有点钱来开赌坊,祸害平常百姓!我这是侠义之行,为民除害!” 瑾瑜深吸一口气,斜眼望去:“我们金悦诚信第一,守规矩的很。合法合理,你该滚哪儿就滚哪儿去吧!” 彭世饶这傢伙,被两人从提着肩膀从后门带出去。
第47页 没料他很有两下子,反手一个过肩摔摔到一个,右腿同时发力,将另外一个踢开,鹞鹄般闪身钻入某处消失了。 瑾瑜听此消息,气急反笑,对长须的谢先生道:“下次就不要客气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纳闷道:“这人身手这么好的话,怎么被你们抓住了?” 谢先生的脸涨得通红,好心办了坏事,一时看走了眼,道:“当时…他喝醉了…” “他当时还说了什么?” 谢先生抱拳道:“…说是有户人家,因为赌博,回去跟妻子吵架,失手把对方给砍断了手…” 瑾瑜骤然转身道:“什么?那人确实是在我们家输的钱吗?” “我昨日去核实过…老闆,是的。那男人原本就不事生产,女人做点活计补贴家用,下面还有两个孩子,都没有钱上学。” 瑾瑜长长唿出一口气,在桌边坐下。 沉默惯了的景岳突然道:“大当家,此人多半是赌博成瘾,跟我们没有什么关系。” “话是这么说…我之前也这么想,我们做一个正规的赌场,就是为了避免更多像这样极端的事情,规范一个行业,同时自己也能赚钱,何乐而不为呢。可是真的发生在我们头上…” “那砍人的男人现在如何了,被抓起来了吗?”瑾瑜问道。 谢先生脸上带着沉重的表情,道:“砍人原本就要被关入牢狱,然而考虑到他们家也就一个成年男子,若是丈夫被关押,估摸日子更不好过。那人妻子便没有去告发,胳膊找了郎中包扎了事。” 哐当一下,瑾瑜将手边的景德镇白瓷茶杯摔到地上,寒意森森:“如此恶劣的男人,死了才好!” “谢先生,这个事情,还是麻烦你去处理吧。也不需给银钱给那女人,跟旁边米粮店的老闆私下商量一下,给他们家送点米粮去,就说是暂时赊帐…再开点药过去。” “是,老闆。” 瑾瑜兴致缺缺的回了公主府。 两个丫鬟迎出来,左右围在公主身侧,叽叽喳喳的问她昨夜去哪里了,有没有受伤有没有意外。 瑾瑜大手一摆,低喝道:“啊都别吵了,让我静静!” 小蝶和小兰对视一眼,见公主面上确实好好的,便闭紧了嘴巴。 到了里间的厅堂,高嬷嬷儿呀儿呀的叫着摸着,瑾瑜无奈撑在桌边,任她从头摸到尾。 “确实没事啦,嬷嬷,是不是?对了,莱子成昨天来过没?” “禀报公主,昨日驸马也是很晚才回公主府,一回来直接就回房洗漱了。” “哦,那就好。免得又过来说项。” 端木俞心情不好,坐下没有半个时辰,将话本一摔,往后花园走去。 绿色灌木后,枝繁叶茂的芙蓉树下,两个男子正对饮酒水,身后也没有带随侍的人。 端木俞拨开绿色的枝叶,朝那边看去,哟呵,赶紧又蹲下身子。 亚绿色的衣衫的是莱子成,那一身绯衣长袍的不时太子是谁。 那两个该死的丫鬟怎么不通告自己太子来了! 端木俞弓着背,偷跑回去,屁股坐在桌上,逮着小蝶小兰轮流拍她们的脑袋。 丫鬟们一个劲儿的叫公主饶命。 都怪我 端木俞盘腿坐在床边嗑瓜子,咔擦咔嚓咔嚓。 高嬷嬷虽说也爱嗑瓜子,但是公主这个频率听着却让人着实心烦。 “公主哇,已经去了两盘啦。你的小嘴儿哦,上没上火,破没破皮?” 端木俞摇头“嗯嗯”两声上扬:“嬷嬷,别说你听得烦,真烦的是我自己嘛,你忍一忍。” 小兰从外快步进来:“公主,驸马请您去园中喝茶。” 端木俞将嘴边的瓜子壳吐得要多远有多远,道:“太子还在吗?” 小兰的脑门上被连续扔了两个饱满的葵瓜子,往左躲往右躲,第三个仍被扔个正着。 瑾瑜哇哈哈笑着往后仰去。 “公主!”小兰圆脸皱起,委屈加埋怨:“当然还在啦!” “那就不去啊,费什么话,刚刚才挨过打你忘啦?” 瑾瑜双手枕在脑下,翘起二郎腿,白色的绢袜在空中晃荡着。 她快活自在的同时,心房处有些空荡荡的不得劲。 到底是哪里不得劲她想不出个所以然,或许是哪里都不得劲吧,所以即使被人伺候着舒舒服服的躺着吃零嘴儿,仍旧不能真正意义上感到开心。 可见人都是贱骨头,在她最难的时候,她都没曾有过这种感觉,现在自由了有钱了有事干了,虽然那事的价值还要掂量在掂量,起码来说她应当是比以前过的好的。 到底问题出现在哪里? 瑾瑜冥思苦想,越想越烦,等出现在饭桌上的时候,这才恍然。 就算找出问题根源,她能改吗?她这野惯了的性子连天王老子晋国皇帝都纠正不过来,难道自己纠正改自己身上的毛病? 那不行,我不改。我之所以能坚持到现在,不过就因为我就是我,若是还要为一些芝麻花的事情想着怎么改造自己,这不是闲得慌有病么。 那不行,坚决不行。 瑾瑜默念,这才放下这一层绕来绕去的人生哲理思考。 然后她轻松得想拍拍自己的大腿,竟然发现自己的手被人抓在桌下。 端木俞迷瞪瞪的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坐在花厅的圆木桌上。 她的对面坐着莱子成,他正带着有些拘束的笑看着自己,好像是想对自己表现出自在的温和和笑意,又不知被什么扯着嘴角,因而笑容看起来有些僵硬。 她瞅了瞅自己的右手,是拿着筷子没错,再往左边一望,大惊之下直接甩了筷子蹬地一下直接站了起来。 抓住她手心的那只手掌自然就松开了。 莱子成顿时跟着站了起来,担忧地问道:“公主,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大夫?” 端木俞瞅了一眼莱子成,又用余光瞅了一眼太子殿下,嗖嗖嗖冒着火。 这火也很奇怪,一面要将自己烧死很想大发雷霆,一面又觉得自己身上凉飕飕的,冻成了冰疙瘩,果然是冰火两重天的酸爽。 她支支吾吾地说道:“子成,这个,我没事,刚刚想事情入了迷。这会儿,又有些不舒服,不过不用叫大夫了,可能是刚才零嘴儿吃的有点多,胃胀得不舒服。” 她怕莱子成继续追问,又恨王八蛋端木铮不给她解围,便提起裙角匆匆离去。 看着远去蹁跹又匆忙的倩影,莱子成的心掉进了冰窟窿。 这些时日,他的日子也过得越发不像日子。 在遇见公主以前,他还是个大好儿郎,有自己的人生计划和目标,前途还行,也有个认为是爱怜的女人。 这种普通的、按计划进行的平静日子,生生被打破了。 他的原则也不再是原则,心意也变得混乱起来,时刻生活在忧扰当中。
第48页 莱子成不知道自己跟公主到底该怎么办, 太子将他压着肩膀坐了下来,安慰道:“夫妻二人一时起了点隔阂,也很正常。子成,日子还长,可以慢慢来。” 太子嘴里安慰着,心里却很高兴,有种变态的快感,尖锐又藐视着自己昔日的好友。 他叫莱子成慢点来,自己可是打算快点来的。 于是太子威仪地站起来,道:“我去看看皇妹,你再吃点,这些日子你的脸色很不好。” 莱子成默默的点头,感到一片的茫然。 端木俞原本是打算直接回寝殿,但才跨过寝殿的门槛,不由地又咯噔一声,不愿进去,转而去了书房。 她的院子和莱子成的院子自然是分开的,有自己私人的空间。 然而这个私人的空间也不是那么地牢固,有些人总是能来去自如不顾她的心情。 所以太子殿下的突然出现,虽然让她惊了一下,接下来却是狂躁的愤怒。 自己想通了没错,可是人的心理总是有个惯性,不是说想通了就没了任何情绪。 如果她是武则天,一定特么地私下里搞死太子。 这是她的愤怒在说话。 然而一想到太子也曾温情的温柔地对待自己,想着自己即使成了武则天,估计也不会真下手。 她随手抄起桌上的砚台朝太子砸了过去,黑色的墨汁在空中挥舞一道漂亮的泼墨画,太子竟然也不躲,只是微微躲过砚台,任由墨汁撒到自己洁净华丽的衣裳上。 端木铮脸上带着歉意,深沉又富有情谊地看着自己。 而这情谊,也晓得是个什么成分,端木俞咬牙低叫道:“你给我出去!” 端木铮哪里是莱子成哪个举步维艰的软货,他大步的,腿脚不那么便利的,走到书桌后,抓住皇妹的右手,五指插扣进去,将她的手拧到背后。 “对不起,俞儿,都怪我。” 他凝视着瑾瑜冒着火焰的双手,胸口瞬间涨得满满的。 原来一个女人发起脾气,这么神采奕奕的样子,也是十分动人的。 若是放在别的女人身上,他早就折磨对方一百遍,非要把爪子和尖刺一根根地拔掉。 他讨厌女人,憎恨华贵妃,觉得女人私心里都是阴毒的物种。 但是面前的这个女人,是偶然间蹿进心中的一缕风,跟自己血脉相连,怎么都摘不干净的。 他没有晋帝那么狠心…他当然也是狠心的,只是长惯做出了隐忍温柔安定的模样,若说有那么一点儿真心,他宁愿给自己身前的这个人。 “滚开啊!”瑾瑜咬牙切齿道,想从他的怀里脱开。 端木铮别她的言语刺激了一下,还从没人对他这么说过话,除了陛下。 陛下是天下之主,另当别论。 华贵妃自私自利像是暗夜里阴魂不散的臭虫,也是另当别论的。 但这天下除了晋帝,就是他太子端木铮,一时听了瑾瑜的咒骂,愣愣的有些酸爽。 瑾瑜用力地挣扎开,抄了桌上的帐本往端木铮的脸上拍去。 端木铮的脸哪里是那么好拍的,他的气势骤然发了出来,一把定住挥舞到空中的手腕,低喝道:“瑾瑜!” 说话边无可抑制地后悔起来,因为对面的人儿已经瞪着兔子眼睛稀里哗啦地流起来眼泪。 他制住瑾瑜的手,大脑一片空白,直觉性地去亲她脸上的泪珠,最终含住她咸咸的软软的唇瓣,动作温柔得要掐出水来。 端木俞短暂地沉迷了一会儿,便扭着头不让他亲吻。 太子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四处巡视了一周,在瑾瑜耳边轻声道:“俞儿,你听我解释,都是我的错,但是这里不方便说话,我们出去吧。” 瑾瑜也很想同他说清楚,但公主府实在不是个合适的地方。 ps:今天开始…进入v章了…抱歉抱歉。 太子表白 结果这一去,就直接从后门进了太子别苑。 端木俞拧身抓住门口的木楞,不想进去。 太子搂住她的肩膀低语道:“去外面人多眼杂,事情说不清。俞儿,进来吧。” 道理是这个道理,端木俞就是想跟他拧着来,一脚直接踩在太子的金丝白靴上。 太子生生的忍了这一脚,端木俞脚下不挪开,继续用脚跟重重的碾压他的脚趾头。 太子嘴唇裂出一个颤巍巍的弧度:“你想踩的话,换一只脚行吗,这条腿连着那根受伤的筋脉…” 果然,端木俞松开了,率先甩着袖子进去了。 太子别苑虽然来过几次,那都是光明正大的从前门进去,这次偷偷摸摸地从后门进,心脏一时跳得有些厉害。 然而对于太子来将,他是光明正大的,不论是前门还是正门,都是他的地盘,暗处布置着无数自己的眼梢。 他很自在的跟了上去,在后面指着路,让转地眼花缭乱的皇妹火气稍歇一些。 端木俞在原地踏脚,愤怒地大吼道:“你能不能走在前面啊!我根本不知道你们家的路!” 到了别苑,她就不再压抑声音,这是他的地盘,自己管束不好下人,也别赖到她的头上。 端木俞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胆子,这样堂而皇之地驱使怒吼着晋国的太子殿下。 要说跟他的身份比起来,她这个混不吝没权没势的公主算个屁啊。 公主这时候发誓,若是自己往后要找小白脸,一定往穷的没权的身上去找,一定要把对方压得死死的,以平衡今日和往日的地位身心失衡。 她几乎上气得大姨妈都要来了,而太子还悠然,像是在闲逛一般。 他是在闲逛,眼睛盯在假山后半圈起来的石桌石椅上。 心中蠢蠢欲动,很想在上面作为一番。 然而抬头便看到皇妹在昏暗光线下要烧死人的目光,心下反而一松,格外有种别致的心情。 这种心情十分的新鲜鲜艷,于是他忍不住唇边勾起了一丝笑容。 端木俞扫了一眼,夜晚清凉如水的月光铺陈下来,将太子的面目柔化了许多,偏麦色的肌肤光泽更盛,一双眼睛波光有致,嘴角含着那丝笑温柔又强势地拨动着人的心弦。 端木俞恼羞成怒,冲过来举拳捶他的胸口:“你笑什么!” “我笑了吗?”太子摸了摸自己的唇角,又抄了她的手腕,不让她继续捶。 其实那粉拳捶在身上一点都不痛,不过就喜欢看她挣扎着发怒娇嗔的模样。 太子连哄带骗地将她带到了书房,当然想直接带进寝殿,但是怕她直接炸毛真的闹起来不好收拾。 书房笨重的房门被太子带上,里面灯火通明,将两人脸上红彤彤的模样照得愈发明显。 瑾瑜在侧边的梨木椅子坐下,浑身不自在,太子命人送了花茶进来,他坐到长案后面。 这样显得她端木俞是个微不足道的客人,而太子是个审视客人的家主。 端木俞真是受够了,一把将茶杯摔到地上,大叫道:“端木铮,你他妈给我说清楚了!”
第49页 端木铮往后靠在长塌上,手边是一只红木的小茶几,他头痛地捏了一下眉头。 头痛,是真头痛。 “俞儿,你说话怎么这么粗鲁,从哪里学来的?” 端木俞深吸一口气,真是想撕烂他那张镇定又斯文的脸。 不是说道歉吗不是说解释吗,就这么个态度?高高在上的开始批评起自己来了? “我操你大爷的,操你老母祖宗十八代……” 她噼里啪啦地骂了一通,已经不堪入耳。 端木铮觉得这些叫声十分的刺耳,又去审视她的脸,又觉得活泼可爱,一时矛盾重重。 按道理来将,不论是谁,能这样骂他,已经身首异处或者是要死不活了,可是… 端木俞见他一副沉思的模样,心凉如水,发现二人并没有共同之处,也许以前那些亲密都是骗人了。 不由的悲从怒中来,甩了袖子就要走。 端木铮反应过来,发现自己有些惫懒了,问题没解决,反而激化了矛盾。 他决定先将细枝末节放一放,先哄好皇妹再说。 于是他一眨眼就到了瑾瑜的背后,从后面搂住她的腰,热气哄到她的耳垂上:“俞儿,那时吃了药,一时冲动…以后不会再犯了,你能原谅皇兄吗?” 端木俞扎挠着他的手背,也不管他能不能见人了,气道:“你先放开我再说话!” 太子将她掰了过来,面对着面,仍旧是一手搂住她的后背,在上面轻拍着哄到:“不能放啊,俞儿,一放你就跑了。” 端木俞气鼓鼓地望着他,太子带着她到了长案后的坐塌上。 他端起自己的茶杯餵到瑾瑜的唇边:“先喝口水,消消气。” 端木俞咕噜噜的一口把茶水饮干,太子重新倒了一杯又给她餵上。 见她晚餐没吃什么,于是又餵着吃了半碟点心。 端木俞别开嘴,拧眉道:“太腻了,不想吃了。” 太子道好,端起茶杯送过来:“再润润口。” 吃饱喝足后,人也就发起懒来,刚刚似乎要毁天灭地的火气也慢慢的柔化了,好似也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反应跟激烈像个小疯子。 “你说吧。”端木俞清了清喉咙,人歪在右手边的扶手上。 太子在她面前半跪下来,别说,这一动作相当有用。 从来都是她被晋帝俯视,太子这个国家第二把手半跪在她的面前,让她恍惚的内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太子自然是察言观色的一把好手,曾经在阴暗处生活了那么久,能够轻易地抓住别人脸上的分裂和破绽。 他心下暗暗的欣喜了两下,拖住瑾瑜的柔胰,放到唇边轻轻的吻了一下:“虽然我是冲动了,俞儿,但是我不后悔。” 见瑾瑜又要跳起来,他坚定地望住她的眼睛,轻声道:“俞儿,我中意你,心慕你。能得到你,我非常满足。” 端木俞原本是要跳起来的,然后被他最后一句话说得软下了身体。 她羞恼地想挣开他的手,被男人拢到了胸口上:“你听听皇兄的心跳,便可知我说的是真是假。” 手心下震动有力的心跳,还有他脸上全心全意专注凝视的眼神,让端木俞吃了软骨散一般。 她心里默念着完了完了完蛋,对手套路太深,让她吃了一口屎也吃得很香。 端木俞木愣愣的,实际上满脸的羞意红潮,若一朵极力怂恿人去採摘的娇花。 太子心下一动,知道机不是失不再来,他半抬起身体,仍旧保持半跪的姿势,一手在她的侧脸上轻颳了一下,上半身覆盖上去,双唇徐徐地贴到娇花的唇瓣上。 双双一抖,太子更加坚定的吻了下去。 迷魂阵 仿佛掉进了迷魂阵里一样,满鼻满眼都是男性身上的味道,散发着灼热的气息和特殊的男性气味。 端木俞的唇和舌被温柔缱绻至极的勾缠着,她昏头昏脑地跟着飞舞着舌头和唇瓣。 这一吻太过漫长,等稍稍回了神志的时候,自己上衫已经被拨开,半场着露出里面的白绸里衣。 那衣服缥缈轻薄,领口被拉扯开,白球形的胸部已经被人握在手里细细的把玩着。 布料摩挲着乳脂和乳尖,顶端那处已经硬硬地挺立起来,似乎急需要人去亲一亲吻一吻吃一吃。 太子见她软地不成样子,红唇半启,胸口上下起伏,眼神朦胧若水,便笑着吻到她的脖颈,继而隔着衣料开始吃起皇妹奶子顶端的小红果。 “啊…啊…”端木俞仿佛飘在半空中,胸口被人採摘地麻痒丝丝。 她不自觉地抬手搂住了对方的脖子,往上挺着胸口,希望他再重一点含弄。 太子仿佛是同她心灵相通般,忽然就加大了力道,把胸前的布料吃地湿淋淋的,右手掌住了梁歪一个奶子,大力抓捏玩弄。 端木俞在他手下越飞越高,呻吟声便大了起来:“啊,哥哥…啊…” 哥哥这样的称唿,多么的亲昵。 在床事上,更带着禁忌勾人和愉悦。 端木铮一把扯掉那薄薄的湿透的薄布,再次吃了上去。 软滑饱满的奶子他一口吃不下,便要多吃几口,哆哆的吸进嘴里,着重地咬住顶端的小樱桃。 另外一只手,大力的不客气地揉捏爆乳,掐地泛红,颤巍巍的在手下变成了各种形状。 他抓够了,摸够了,腹下早已挺起了擎天大柱,于是抬腿上了长塌,一脚将塌上的红木茶几连壶带杯地踹到了地上。 几下的摸索,他将瑾瑜的襦裙推到了腰间,薄若蝉翼的底裤自然四五分裂飘到了地毯上。 两条白皙修长又柔弱的腿被打开,他掀开自己的下袍顶了上去,硕大的东西来来回回地在穴口摩擦,磨地一片泥泞滑熘。 这最后的关口,避免再出什么叉子,太子抓住皇妹的脖子热烈的吻了上去,将她的双手固定到头顶,圆润勃发的蘑菇头往细缝处一耸,就这滑腻的淫液撑了进去。 “啊!”瑾瑜细细的叫了一声,脑袋往后一仰,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进去了就好说了,太子松开她的唇瓣,将靠枕垫在她的脑后,在榻上半跪着起身,将皇妹的两条细腿驾到自己的双肩上。 瑾瑜被极致的充盈和抽插给颠醒了些,额头满是细细密密的汗水,胸口更是一片狼藉,两只饱满的奶子还在男人手下玩弄着。 她浑身酸胀,渴望着被捏爆了,可是理智上回了一点点魂,她哑着嗓子道:“哥哥…啊…啊…你先出去…” 太子不再管她这犹犹豫豫的的一套,突然腹下用力往前一冲,用力而快速的抽插起来,插地瑾瑜崩起了上半身,两颗红灿灿的乳尖硬挺地立在空中。 “俞儿…哦,你的花穴真的好紧,皇兄好舒服。” 噗嗤噗嗤地一阵奋力的手插,他忍住阳关的骚动,笑着低头去亲吻她的唇瓣,吸吮耳垂,舌头也钻进耳钉进进出出。
第50页 “小逼是不是也很喜欢大哥的肉棒?嘶,里面蠕动地好厉害,吸着大哥的东西不放我出来啊…” 淫言浪语最能刺激人的情慾,瑾瑜双手撑在他的胸口上,满眼都是重叠的雕樑画栋。 “哥哥…别啊…啊!” 她被顶地往上一冲,还好太子护住了她的头顶,没让她撞到扶手上。 肉穴里紧紧的扒着太子的粗壮的肉棍,肉棍上每根青筋都被蠕动抽搐的壁肉吸食抚摸着捁紧了。 如果现在有面西洋镜,端木铮很想让瑾瑜去照照自己是一副怎样的骚浪模样。 “哥哥不信你的话,下面怎地将哥哥吃地这么紧?” 他的东西在里面几浅几沉的抽插着,吃力的拔出,再狠狠的撞进去,撞得她的头髮四散乳肉颠颠。 “乖了,俞儿,大哥爱你,会好好的爱你。” 太子将软成泥水的端木俞换了个姿势,让她跪趴在塌上,大力的揉弄着女人饱满圆熘的臀部,就着蜜汁淋漓的穴口,提臀再入。 “哥哥肏你肏得好不好,舒服不舒服?小骚货!” 他啪的一巴掌,拍在她的臀上,继而用力的抓捏,专门去搜寻穴肉内里让瑾瑜颤颠颠的那点,找了了便疯狂的顶弄。 端木俞被他操弄得不成样子,那就更别提体统了。 他是存了心的,要让她泄出来,泄得榨干体内的所有汁液,榻上一片狼藉。 端木俞歪歪扭扭地若无骨鸡肉,沉到水里,又让太子给抱进怀里,里里外外的揉洗一通。 她就这么迷迷煳煳地被人从里吃到外,又从外吃到里。 所以睡了一觉清醒后,狠狠地给了自己一耳光。 太子睡在她的身侧,被巴掌惊醒,连忙把她搂进怀里,亲密地吻着她问她是不是梦魇了。 这下,她连拒绝都没有法子了。 心里压着一些愁云惨澹的苦楚,瘪得厉害。 端木铮吻着嗅着,尝到了咸湿的液体,不由地把她赤裸娇嫩的身躯紧紧的搂入怀里,一面抚摸着她的背,一面抬起她的右腿,那物硬是挤进了微肿的桃肉里面。 他插弄着亲妹安慰道:“别多想了,俞儿,已经这样了。” 端木俞双眼空洞地攀住他的肩膀,肆意地哭了一通,渐渐地把心里的憋闷哭了出去。 不行了,她轻声道。 “什么不行了?”端木铮以为她快到了,便奋力的快速鞭挞起来。 端木俞凝望着对方紧张又畅意的双眸,手指摸了上去:“看来我这人,跟道德是不能扯上一丝一毫关系了。” 太子怔了一下,又嗤笑起来,动作也停了,翻身躺下让她趴进自己的怀里:“道德?俞儿,那都是骗人的。你只要知道,我心里有你,你也快活,就行了。” 端木俞狠狠地揪了一把他的胸口,石头一般,揪得自己的手都痛了,骂道:“王八蛋!” 同床共寝 王八蛋太子殿下,在鸡鸣时分,将瑾瑜公主偷偷地运送回了公主府。 他心满意足意气风发地坐了马车上朝去了。 这日他在朝堂上的表现意外的好,清风朗月般,说话条例分明,气度越发的有模有样。 老王八蛋晋帝在上面看着自己的钦定的继承人,也是十分的满意,父子两个和睦融融的相视一笑。 端木俞昨夜加尽早泄了太多,昏昏睡到下午才起。 整个人越发的惫懒,也不知道怎么又混到了晚餐时间,被两个丫头扶着掺着到了饭厅。 她大大的打了个哈欠,嘴巴朝门口,正见莱子成抿嘴进来。 见男人越走越近,她在定住的动作里疯狂的绞尽脑汁该做出个什么回应。 别说,莱子成无论如何都已经被自己糟蹋了。 不是身体上的糟蹋,而是价值观和人生观上的糟蹋。 他好好一个古代男子,前途不可限量,虽说先是反感过自己,后来也表示过沉默的支持。 他已经做到自己做到的最好,扭着自己的性子来迁就她这个混不吝的公主。 端木俞现在可以彻底地断定,自己就是个奇葩,不都说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吗? 跟自己在一起的都是变态,她自己也是个变态,打破了多少的伦理纲常已经不用再一一细数。 真是啊…她重重的一嘆,真是处处膈应处处烦扰。 莱子成见公主眼下带着青黑,关切道:“是不是没有休息好?” 端木俞又忍不住大大的打了个哈欠,招唿莱子成坐下来吃饭。 莱子成默默的拿起筷子,同样是一副自己的心肠无处安放的模样。 这在旁边的人看来,确实还是蛮有夫妻相的。 端木俞感到十分的自责,觉得对莱子成的关爱太少冷漠太多,于是忍着浓浓的睡意伺候莱子成吃饭。 莱子成晚上堆叠了一大堆菜餚,原本没什么口味,现下还是没什么口味。 不过公主主动给他夹菜的行为,多少都让他心口发酸,硬着头皮吃了大半碗饭菜,撑得想吐。 端木俞发现自己好心做了坏事,赶紧吩咐丫鬟去拿健胃消食的药丸来,挨着莱子成的肩膀,就着自己的手心给他把药丸餵了下去。 饭后,她又陪着莱子成在花园里散了一会儿步,两人默默无语地吹着夜风赏着明月,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莱子成消食完毕便去了自己的书房处理公务,又过了一个时辰,脚下犹豫了半响,终于拐向了公主的寝殿。 这个时候他很庆幸,之前的管家婆郑嬷嬷被公主处理掉了。 要不然他要怎样才能靠近亲近公主? 他定了定心神,到了寝殿门口,正见两个贴身丫鬟出来。 他同她们做了个禁声的姿势,两人低头退下。 莱子成一进到房中,便闻到一股清秀雅致的茉莉香味。 香炉里面淼淼的飘出一缕青烟,怪不得公主身上总带着茉莉香。 他反手关上了房门,深吸一口气转身入内,跨过门洞,正见公主歪着身子趴在榻上的木桌上。 她仅着雪白的亵衣,衬得肌肤更是晶莹亮白。 莱子成循望一番,想着给公主把外袍搭上,自己的双脚却自动自发的过去,从后面搂住了公主的腰。 “不冷吗?”他贴着她的脸问道。 端木俞惊了一下,刚才在发呆,根本没注意脚步声。 她侧过脸,唇瓣正好在莱子成的唇边擦了一下,男人的身体顿了顿。 莱子成心若火烧,面上极力维持着镇定。 他们是夫妻了,他们应该睡在一处。 夜夜空房,外闻公主骇人的言行,心下翻滚了许多想法却没有人倾诉,越发的孤寂。 他知道她不会听他的,已经很清楚了,公主桀骜不驯,她便是这么个模样,自己没奈何,只会把关系搞得越来越僵。 难道他们一辈子就这样过去吗? 至于那个曾经的青梅竹马赵伊莲,不知何时早就被抛到脑后了。 他现在烦扰的是和自己息息相关的人,是真正生活在身边的人,而不是以前的镜花水月。
第51页 他自问自己喜不喜欢赵伊莲,忽而就发现提起她的名字,也是一片淡然,丝毫没有起伏。 所以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了,因为每天都在想着另外一个人,又做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又发了什么疯癫,他要怎么劝她才能让她听自己的话,绞尽脑汁都没有想到办法后,便是无尽的苦恼。 莱子成是个大男人,是很不甘心的。 于是他一把将公主抱了起来,步态沉稳,道:“该歇息了,瑾瑜。” 端木俞吃惊地望着他直视前方的脸,感觉到他身上肌肉的紧绷,她吞了一口口水,心想,乖乖,他这个样子很是有点迷人。 莱子成自己脱了衣服,抽了还是湿漉漉的毛巾擦了脸和手。 因为急着同公主同床共枕,也就不想去洗劳什子的澡。 他很庆幸公主没有拒绝自己,如果她真的拒绝的话,也许他极力维持的镇定就要烟消云散了。 莱子成吹熄了烛火,掀开薄被躺了进去。 这是他第一次跟她真正的睡在床上,这种紧张的感觉让他的手心发汗。 一鼓作气地,他朝公主压了过去。 瑾瑜想着,也许他只是过来跟自己纯粹地盖被子聊天,保持跟自己友好的夫妻关系,没想到他就这么压了过来。 天啊撸,端木俞啊的一声,呻吟出来。 身体还处在敏感的状态,受不住撩拨,莱子成跟她没做过几次,对于女人的身体却是出于本能的抚摸和揉弄。 她的下面还是微肿的状态,万一他发现了怎么办? 于是瑾瑜试图去推搡莱子成,莱子成却一把定住了她的手腕,热吻压了下来。 当他进去的时候,只觉得里面火热地要烧死自己,花穴死死地捁紧了自己的肉棒。 他兴奋又紧张地挺动着,渐渐听到了明显的水声,于是那处又胀痛了几分。 动作越发激烈起来,两个人在床上翻滚着,瑾瑜在黑暗里被莱子成摺叠改变了两三次姿势,淫魅的叫声再咬不住冲破了喉咙。 厮混了不知多久,莱子成起身叫人送了水,给公主擦着下面。 他在烛火的柔光下,死死的盯着瑾瑜的那处。 “瑾瑜,那里已经操肿了。” 接着他的胸口被玉腿踢了一下,莱子成顺手抓住,埋下头去,伸出舌尖细细地舔弄那粉红变成深红色的桃肉。 男人淫荡起来什么都能吃,跟女人是一样的。 他掐开她的双腿,开始还是慢慢的舔,后来整个唇下来贴住,哆哆的吸食,舌头从肉缝里滑了进去。 公主被这种滑熘熘的湿软的东西弄得痒到无所适从,声调忽上忽下的淫叫起来。 最后泄在他的口中,被他全部吞了进去。 再这么做下去,她端木俞一定会精尽而亡。 在浑浑噩噩的视线中,嘴边一根灼热的东西拍了一下她的脸。 莱子成上了床,就想拥有个彻彻底底,他掐开公主的下巴,将自己的东西塞了进去。 瑾瑜跪趴下来,一手扶着他的东西,一口开始慢吞吞的舔吃含弄。 混沌莱大人 莱子成浑身振奋起来,他没想到公主外表看起来桀骜,浑身是刺,在床上却满足了他的所有渴盼和幻想。 渐渐地,便又加上了一些污言碎语,刺激着她也刺激着自己。 两个人竟然温柔小意的过起来再正常不过的夫妻日子。 这日太子过来蹭饭,明面上来蹭饭,实际是想过来蹭肉,想把皇妹给撸回去。 他正从花厅门口进来,碰到了往外唤茶的瑾瑜。 太子手上一动,便悄摸摸地牵了她的手,眼里满是野望。 没想到里面突然出现一个莱子成,生生地打断了他的凝视。 莱子成之前不敏感,是因为浑浑噩噩地找不到出路,如今乍一看两人亲密地站在一块儿,宽大的衣袖相连着,顿时心惊肉跳恨不得昏过去。 待他一眨眼,两人又是正常的面对面的站着,公主过来拉他的袖子笑道:“皇兄来了,子成你还傻站着干嘛。” 吃饭的时候,饭桌上只有杯盘相碰的声音。 莱子成忽然回过神来,想自己肯定是想多了,很有些患得患失,男人不应该是这样子。 于是他亲密地搂住瑾瑜的肩膀,在她的侧脸上亲了一下,笑道:“别挑食,什么都要吃点才行。” 太子在对面一手藏在桌下,差点把自己的骨头给捏碎了。 不过两天前,他才在心里嘲弄过莱子成的死板固执不解风情,这下看来,人家解风情的很。 他立即收回了目光,担心自己的眼神一不小心把对面两个人射穿了。 随意吃了两口他便突然起身,道自己找景岳有些事。 端木俞赶紧起来,太子一副要是的样子,于是领着他去找景岳,莱子成也跟着去了。 景岳刚好也在公主府的帐房处,正在核算帐目。 仍旧是一身蓝黑色的素色衣袍,前额头髮全部拢到脑后,简单地扎了跟布缎,脸部线条基本毫无波动。 端木俞敲了敲门板,笑道:“嘿,景岳,还在忙呢。” 景岳很自然的站了起来,朝门口几人行李。 不知怎的,端木俞唤景岳的声音深深的刺激了两个男人。 莱子成怀疑自己是病了还是傻了,怎么看到个男子都觉得是自己的情敌。 公主同太子…那是想也不敢想。 公主跟景岳…这为什么不能想? 他们二人平日里同进同出,他这个做丈夫的,都没有这么频繁地跟妻子在一起。 两道灼热的视线落到了景岳的身上,景岳向来是个心细如髮的人,顿时一阵发起一阵冷汗,背后的毫毛全都竖起,严阵以待着。 太子率先走了过来,看了看他手上的帐本,拍着他的肩膀笑道:“不错,近日来辛苦你了,你办得很好。怎么样,在这里是不是乐不思蜀了,不愿回太子府了?” 太子话说地朗然,脸上的笑容也是温煦的,可是听在景岳的耳里,跟真刀真枪无异。 他立即躬身,表了一番忠心。 端木俞莫名其妙地看着两人,听着太子的话,他还想把景岳领回去? 那怎么成?她用的这么顺手,怎么可以还回去? 端木俞快步上去,将太子拉开,搂住他的胳膊摇晃撒娇道:“皇兄,景岳很得力的,我已经用习惯了,而且我身边也没有合适的人顶替他的位置呀,你把他给我,行吗?” 太子深吸一口气,呵呵笑了两下,掐住她的脸颊道:“景岳一向很得力,我知道,他在太子府也是个顶有用的人才,给了你,皇兄怎么办?” 瑾瑜跺脚嘟嘴:“啊你太子府家大业大,爱用谁用谁,人才还不是舔着脸在别府排队想进?想用谁不行?” 她见太子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抓住他的手掌大力摇晃撒娇着:“诶诶,我虽然是公主,其实也算不得什么,要不是有太子殿下撑腰必定什么事都做不成,可怜极了!”
第52页 而她心里在碎碎又愤怒地咒骂,去你的王八蛋太子,睡都睡了,问你要个会计这么困难?在你府上是会计在我府上可他妈的是财务大臣!你真的缺这么个人用?你还讲不讲一点人情,讲不讲一点脸面? 太子端木铮自然是讲究脸面的,他笑着望住自己的好皇妹好情人,仿佛被她的撒娇弄到没有了办法,无奈的点点头道:“好吧,既然你这么想要他,就给你了吧。” 太子转而跟景岳说道:“你跟我回一趟别府,把之前的事情都交接完毕。” 瑾瑜这才笑眯眯地盯着太子的背影,仍旧心骂了句王八蛋。 不是王八蛋干不成那事。 如今回想起来,处处是疑点,谁那么缺心眼干劳什子的给太子下催情药,身边也没个美人伸手接盘,倒是把本公主捞了进去。 情话一套套,深情一款款,诱惑起来没边的蛊惑,黑心的王八蛋。 要个人还要自己撒泼卖乖,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 端木俞跟莱子成笑着将太子和景岳送出大门,一个假笑一个僵着脸笑,实在是很配。 太子望着两人别出心裁首尾相应的笑容,呵地一声,也跟着笑了一下,皮笑肉不笑地上了马车。 待行进了一段路程,太子将景岳踹下了马车,冷飕飕地看过去:“你自己跟在马车后面跑。” 景岳在地上滚了两圈,手脚全都擦破了皮,深色的衣服上满是白灰,额角也跟着散落着凌乱的头髮,他不敢整理,抬腿跟着马车跑了起来。 莱子成客客气气地将太子送了出去,回来的时候也冷了脸。 至于为什么冷脸,他是不愿意承认的。 与公主才好了几个时辰,这就要翻脸显然不合适。 不仅不合适,而且还十分的不愿意不舍。 他想将刚才那些细枝末节,将公主拉着太子撒娇,公主对着一个帐房轻松又和颜悦色等等等全都都从脑海里面挤出去。 一直挤到傍晚,他长吁一口气,好了,又可以去找公主吃饭散步睡觉了。 这回,他吸取了教训,在公主给自己夹菜前,自己给她夹了起来,让她没时间往自己的碗里堆那么多肉类。 吃了饭喝了茶,便提出再去园中走一走。 端木俞瞅着他那张精神奕奕又带着一丝拘谨的脸,笑着答应了。 比起太子来,端木俞更愿意对莱子成言听计从一些,当然这个言听计从是调情和相处时才会有,如果他再说什么让自己不要做这个不要做那个什么不成体统的话,她还是会拉下脸来和他吵一架的。 莱子成是个青年才俊,满腹诗书气自华,一板一眼行为检点的有些可爱。 然而这个认知很快又被 推翻了。 莱子成是个青年才俊,自认胸中有抱负有理想,自认自己很有原则出淤泥而不染,自认可以将莱家歪成了大脖子树的根一个个地纠正,太多自认为了,最关键的是,他很久以前臆想过的婚姻生活是琴瑟和鸣、吟诗作对、红袖添香的那种。 在夜风徐徐的夜晚,花园处一片静谧,小虫躲在深处发出一点点点缀的乐声,天上一轮下弦月明亮而优雅。 他清了清喉咙,很想作一首诗。 然而那几个字才滚到喉腔,一想到自己身边的女人是做赌坊的,只会识字和读游记,那文化水平估计跟自己接不上头,万一她恼羞成怒了怎么办?简直大煞风景啊。 于是在路过一颗苍翠柏树的时候,他直接把公主压在树干上狂吻了起来。 吻得端木俞惊喘连连,手脚发软,惊嘆他的爆发力。 莱子成原本是准备轻吻一下,以显自己文人身份浪漫的风度,等擒住那香香软软的唇,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无辜的景岳 也许心底处,他在摇曳嫉妒怀疑,嘴里不能说说不出,便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发泄出来。 莱子成将公主压在树干上,头上一片阴影,月光半斜着射到两人交叠的双腿上,浅蓝色的水裙同宝蓝色折射暗光的袍子交织在一起。 他吻着吻着便情动起来,想拉着公主直接回卧寝,手上比脑子的动作更快了一步,就在幽林的树丛边,抓捏起公主圆滚滚软滑至极的胸口。 秋初风带过一片树叶沙沙沙的响动,有些尾巴尖带红带黄的宽叶子飞舞着飘了下来。 他带着热烈的力道和激情揉弄着端木俞,揉地她软软地趴在自己的胸口,像水一样要流到地上去。 瑾瑜闭着眼睛,啊啊的笑声隐忍的吟叫着。 硬邦邦热乎乎的东西已经钻出了衣袍,莱子成狠下心来,将端木俞转了个身,让她撑在树干上。 他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和半开着衣衫吊空中晃荡的奶子,热热的唇瓣吸允着她的耳垂。 “瑾瑜…我就在这里干你,好不好?” 端木俞在他的抓捏下,下身已经润滑得不成样子,双腿紧绞着想合拢,被身后的男人撑开挤到腿间。 这一切都让莱子成兴奋到无以復加,好似突然变成了毛头小子,混不吝的想要勇勐的求爱。 他将公主的襦裙拉上去,腹部在那圆滚滚的翘臀上摩擦再摩擦,公主咬牙闭目吟哦,道:“子成…你…” 莱子成提着她的腰,愤然插了进去。 “俞儿…绞得我好舒服…” 他亲着她的脖子,加大了手中的力道,手掌到处刮擦摸索揉捏着,蓦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道:“小骚货,叫出来!” 端木俞被他拍的肉穴一缩,啊的一声大叫出来。 “哦哦,公主是我的骚货,是我的…俞儿你是我的吗?”莱子成闭眼感受着自己在公主体内的摩擦和冲刺,里面无数的小嘴都想他立马缴械投降,他忍住阳关,将公主往前重重的顶去,手指拉着着她的乳尖,一手从前腿摸到了她的腿心,摸到阴唇上方一颗圆熘熘的珠子大力的摁了下去。 端木俞仰头大叫起来:“啊…啊…别,那里受不了受不了…天!” 莱子成揉磨着,手中一片濡湿,低头去咬她的肩膀和背部,隔着衣服放出牙关,轻轻重重的咬噬。 端木俞浑身似痛似痒,似昏似麻,穴内充盈着又长又翘的东西,波及到关键的哪一点,哦哦哦不停地求饶。 “俞儿…”男人重重的喘息,拿出胀痛酸爽得要升了天:“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小骚货…” 他奋力的顶弄着她,用性器彻底地占有着自己的女人:“要不要我肏你,要不要?” 端木俞快了,她的头上一片青烟,哀哀叫道:“要的,要的。” 如此来去,莱子成站直了身体,快速的耸动着自己的腰部,肏地公主眼泪不止淫声乱叫,最后勐地一撞,噗嗤一声将白灼射进了深处。 在他们交欢的时候,公主的财政大臣景岳,正被兜头泼下冷水。 他被拨去了衣服,只留了见白色的亵裤,绑的像粽子一样跪在小院中。 那边是清风朗月,这边是夜凉如水。
第53页 景岳身上的皮肉长时间被粗糙的绳子紧紧的勒住,已经变成了紫红,有些地方干脆破了皮,毛楞楞的硬茬刺进了皮肉。 这边才刚刚开始。 他浑身僵硬的跪到了半夜,膝盖胀痛酸涩,但一动也不敢动。 太子这才从书房那边过来。 有人端了把椅子过来,垫好皮子,让太子坐下。 端木铮一身黑袍,头戴檀木束髮冠,一张姣好逼人的脸在月光下冰冷至极,眼神透着阴狠和冷酷。 他用一根木棍将景岳的下巴挑了起来,冷笑道:“你是谁?” 景岳牙关有些发抖,面上却是极力保持着平静和顺从:“我是太子殿下的一条狗。” 太子当头给了他一棒,将他打的歪道在地上,头顶有热流染湿了髮丝,流到眼中,连视线也变成了红黑色颜色。 “你跟公主是怎么回事?”太子站起来,阴影盖住了景岳的上半身。 景岳挣扎着起来,重新跪好:“太子殿下,除了公务,我同公主没有任何私下的接触。” 端木铮问一句便要打上一顿,如此将景岳打地奄奄一息。 景岳极力睁着眼睛,顺从而安静地继续听着太子殿下的教诲。 太子观察着他的表情和反应,确实应该跟瑾瑜没有什么,又是一声幽幽的轻笑。 端木铮突然摸出一把点缀着蓝宝石的匕首,哗的一下刺下,景岳以为自己这回死定了,没料是身上的绳子骤然一松。 他像是死狗一样被太子抓着脸,太子阴森森地笑了一下:“你这张脸,算不得俊,怎能得了她的青眼?” 景岳的眼皮重重的往下沉,他的胸腔里发出阵阵怪叫,好似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 太子用匕首拍了拍他的脸,接着刀尖往下,从额头往下倾斜到左脸,划出长长的一道血痕。 接着他又捏开景岳的嘴,刀尖朝内,很想割掉景岳的舌头,或者把他的嘴撕开,但是难免让瑾瑜看了噁心,便放过了。 他站了起来,拍拍手,将匕首丢给身旁的侍卫,轻松地笑道:“好了,这下就放心把你送过去了。你自己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做吧。” 景岳低头,额头着地给太子嗑了个响头。 端木俞的审美当然跟太子的审美还是有很大的区别。 景岳眉色较淡,单眼皮,又常常低垂着眼皮,除了鼻樑十分险峻之外,没有特别突出的线条。 一身单色的纯布衫,额前从来干干净净,按理说,见到的人也会贊一下顺眼干净,但是他的存在感很低。 这也是对于别人来将,对于端木俞来说,景岳从一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就是个得力干将。 她需要人才,而景岳身上那种淡弱流水、不争不抢、做事仔细又干练的风格让她十分喜欢。 更别谈景岳原本的风度和长相,是属于近现代里流行的少见的神秘的风格。 她不止高看他一眼,还会高看他三四眼,早就打算好了,以后必定还会交给他更多更正要的事情。 再加上这是端木俞刚从太子那里舔着脸抢过来的人,景岳原本低微的存在感骤然增加。 驸马莱子成不知道是哪跟筋出了问题,近日时刻粘着端木俞。 原本还得寻上一些堂而皇之的理由过来探望一下,可是在一个屋檐下,到底有多少“探望”的理由? 最后他干脆把自己的常服和朝服都搬了到了公主的寝殿,彻底落下脚跟来。 多磨 两日的休沐时间终于结束,端木俞好歹大松一口气。 莱子成有事可忙,就不会整日地盯在自己的身边。 他们的关系有了一些改变,端木俞也不好直接甩脸色给他看。 莱子成看着是个大丈夫,实际上心眼儿似乎有点儿小,很多事情都想不通似的,自找烦恼。 这给端木俞造成了一定的心理压力。 假若他一直是这般的性子,日后知道自己干的那些拿不到檯面上的事情了,岂不是要神经错乱。 这丝对未来的猜测让端木俞很是不爽快,像是有东西绑住了自己,渐渐有些心烦意燥。 好在她还有个优点,忒天大的事情,睡一觉过去后,那些萦绕的烦扰就会散去大部分。 这日她终于睡了个好觉,想起景岳来,于是洗漱一番,跑去了帐房。 景岳正从里面出来,脑袋低垂着丛丛往外走。 两人差点撞到一处,同时一惊。 景岳惊的是这个时候碰到公主殿下,他脸上的伤正是发肿发痛的时候,难以入目,不能给外人道。 身上的伤还有衣物遮盖,脸上的伤难不成让他效仿女子给自己挂个面纱? 端木俞惊的是,两天不见,景岳脸上一道红肿发黑的疤痕,从中心额头处往左一直拉长贯穿,皮肤破裂外翻,看着惨绝人寰的模样。 她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惊叫道:“这是怎么回事?” 景岳被公主抓住的那只胳膊隐隐颤抖着,他用力抢回自己的胳膊,暗处不知有多少眼睛盯着他。 端木俞收回手,也收回了自己的惊异。 景岳抽手的那一下,眼里闪过一秒的光,她暂时琢磨不出什么,但不妨碍她知道景岳不想她碰到他。 “怎么回事?”她重新问了一遍,双手背后,脸蛋往上注视着景岳,连惯常的笑意也变得淡漠起来。 景岳脑袋低垂,做出恭敬的模样,不去同她对视,道:“家中私务,公主,我…” 既然别人不想说,也没有硬逼着说出来的道理。 端木俞水袖一挥,道:“跟我来。” 景岳目光犹疑着,还是跟着去了。 端木俞府上养着一个大夫,曾经是宫里办差的,后来不知怎的,被太子弄了出来塞到了这里。 大夫给景岳检查一番,正要开药方。 景岳道自己已经开了方子,正在喝。 大夫抬头望了公主一眼,公主朝他点点头,大夫道:“这治疗皮肉伤的方子的确都差不错,我这里有些自制的创伤药,对疤痕的恢復也很有帮助,景先生拿去用吧。” 景岳双手接过,同大夫道谢,又对着公主殿下躬身,感激她的垂怜。 实际上,他心里毫无波澜,就像他的脸一样。 他不感激公主,也不感激大夫,只是死水一般将自己的情绪控制在一个平静的状态。 这药他也是不会用的,因为太子就是要让他破相,医好了再来一次吗? 这件事也就这么轻轻松松的过了,一个不会说,一个也不会纠缠着去问。 然而傍晚十分,这种宁静又被打破了。 金悦赌坊出了事。 端木俞换上男装带着端木俞和一二便服的侍卫,赶了过去。 谢先生早就等在后门处,将公主和景先生迎了进去。 端木俞最关心的事情,就是这金悦赌坊,这是她唯一的心血。 “怎么回事?”她冷着脸端坐在梨木椅上。 谢先生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同景岳对望了一眼。
第54页 景岳清咳一声上前道:“有一个小厮和一个女侍没有按时来上工,我让谢先生等等,兴许是二人有什么私事耽误了。” 谢先生这会儿也说得出话了,赶紧接到:“一个时辰前,有人丢了个黑色的包裹在门前,守卫打开一看,是一只断臂…他的手腕上有个吊牌,正是我们金悦人手一个的东西。” 端木俞愤怒地勐拍桌子:“光天化日之下,怎么会有这种人!无端端地砍了人的手!神经病吗!” 谢先生紧张地说道:“原本我们准备报官的,正准备出去的时候,门口围了一些人,不像是本地的,张口对我们金悦破口大骂,还给行人分发一些纸张。”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张满是黑脚印的黄色草纸样的纸张。 端木俞看着就直接黑脸了,这上面对金悦各种谩骂,从小扯到大,说是败坏晋国的风气,竟然同官府勾结,是个手眼通天黑心的地方。 “我去你大爷的!”端木俞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要是再有人来闹,直接捉起来打,问问到底是谁指使的!” 她气得浑身发抖,头昏脑涨,身体趔趄一下差点撞到桌沿上,还好景岳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的肩膀。 端木俞扫了他一眼,深吸一口气:“先把断臂交给官府吧,让他们查查。” 这个年代又没有诽谤罪,否则端木俞真想告死这些人。 金悦赌坊内有专门给她设置的休息处,端木俞摔门进去,踢踢踏踏一同,发泄着烦闷。 想了一会儿,她打开房门,吩咐景岳道:“你回公主府给我多调一些人过来,增加巡逻的班次,坊内的人…包下对街的旅店,让我们的人住过去,找人看好巡逻。再找人去安抚一下失踪的人口家里的人,送点银钱过去。” 端木俞在金悦待到巳时,同两个先生和管事商议着细节和今后的一些防御措施。 而最最关键的是,流言已经波及出去了。 端木俞心下有些后怕起来,她想到了晋帝,如果流言再不加以制止,端木钦会怎么做。 总之是不会让她好看就是了。 端木俞心事重重的,从后门出来上了马车,才驶过两个路口,暗处一只冷箭嗖地飞过来,穿破了绫罗的窗纱,直直地定在端木俞的耳边。 马车剧烈的颠簸,高头壮大的马匹不知经歷了什么,两蹄子高高扬起嘶鸣一声,乱跑一气,激烈的甩动着后面的车厢,车厢疯疯癫癫哄的一下斜身倒地,而端木俞惯性般被甩了出来,眼前一黑马蹄正要踩下,一个黑衣人徒手朝她的颈边噼过来,她在惊痛中直接昏了过去。 转手发卖 彭世饶将金悦赌坊女扮男装的庄家驮米袋一样驮在自己的肩膀上。 他这个又有善心又有头脑的人,但是有时候头脑会被善心蒙蔽得像是丢进了粪坑。 做大侠么,没有善心做不得,即使被骗了几次,他仍旧一如既往地想要行善积德,惩善扬恶。 所以头脑必须只能放在第二位,第一位只能是宽博的善心在怀。 昨日跟赵小鼠喝了一夜的酒,他自然不知赵小鼠喝的是水,他喝的才是酒。 昏睡了一天的彭世饶自然也就不知道金悦赌坊门前断臂一事,倒是把津津有味地,把一群城外来的流氓宣扬赌坊作恶的戏码给看完了。 果然,天下还是很有些捨己为人的正义之士呀。 他很想同那些,因为官府来人后,四散若鹌鹑跑开的英雄们交个朋友,然而他还有要务在身。 彭世饶在暗处射出一枚银针和箭矢,就收穫了一枚庄家,可见成本之低回报之高。 他将庄家驮在肩膀上,几个纵身消失在夜色中。 肩膀上的娘们儿虽然脾气差,不像个女人,做派更不像个女人,可是她的身体软绵绵的,胸口朝下贴在自己的胸口上,货真价实的娘们一个。 他带着庄家去了跟赵小鼠街头的一家小院。 也许是他来得早了,还未件自己伙伴的身影。 彭世饶将昏过去的庄家往床上一扔,一屁股坐在桌边横条木凳上,单脚踩了上面,悠哉悠哉的开始剥花生,往嘴里丢。 又灌了半壶茶的样子,床上的人婴宁一声似乎快要醒了。 彭世饶想了想,怕她作乱,于是从床底下拉出一个大布袋,掏出一捆绳子三下两下地把男装的女人捆成了粽子。 端木俞慢慢转醒,头痛欲裂干呕了几声,一只冰冷的杯子递到自己的唇边,面前一张放大的眉飞色舞的俊脸。 她含了一口水,噗地一下喷到俊脸的脸上。 彭世饶怪叫一声退开,随手抹了把脸,不悦道:“你个臭婆娘,见你难受给你餵点水竟然这样对老子。” 端木俞原本还没认出他来,之前被关在金悦的时候,彭世饶一张大花脸,衣衫不整浑身有怪味儿。 这会儿倒算得上体面,一身合身黑色夜行衣,眼睛黑熘熘十分有神,眉毛浓黑做着古怪又生动的动作。 关键是他说话的那个腔调和姿态,简直就是讨打中的战斗机。 端木俞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唇下的水泽,怒目望向这个绑架自己的东西:“老什么子,你老子能生出你这样的儿子造了什么孽?” 彭世饶瞪眼,食指高高地指着端木俞:“你这个泼妇!满嘴脏话,要是放我们那里,是没人要的赔钱货。” “赔钱货?你说的是你自己吧,姓彭的,你是不是有病,绑我干什么?你知道这是犯法的吗?” 彭世饶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嘟起嘴唇朝自己的指尖吹了一口气,哼哼哎呀一声:“想绑就绑了,还要什么理由吗?我是惩善扬恶的大侠,不跟你这种小女子计较。” 端木俞胸口气得胀痛,娇皮嫩肉被粗绳绑得更是难受,她尽量深唿吸着平息自己的怒气,首先要搞清楚这么个不要脸的大侠跟自己赌坊消失两人有没有什么关系。 她提了一口气正要说话,彭世饶那敏感的耳朵动了动,立即飞身上来,不知从哪里找出了破布将自己的嘴巴塞得满满的。 彭世饶干完了活,拍拍手嘿嘿嘿自得地笑:“跟女人吵架,真是堕了我的威风。” 这时房门被推开,一身破旧布衫的赵小鼠走了进来,他身量很矮,长得算不上丑,但是离好看也有千万里路。 赵小鼠瞅了一眼床上的人,朝彭世饶拱手,道辛苦他了感激不尽。 彭世饶重新坐下,大爷似的道不客气,这都是他应该做的。 赵小鼠走到床边仔仔细细的打量了端木俞一番,严重泛着阴毒的精光,同彭世饶再确定一番他是不是绑对了人。 彭世饶大手一挥:“错不了,之前被他们关起来的时候,那些人都唤她庄家老闆。” 赵小鼠搓了搓长年黑漆漆的手心,咧开嘴笑了,一口黄牙。 赵小鼠笑着点头,将彭世饶请了出去,倒是带他去另外的地方好好歇息。 彭世饶站在门边,稍稍犹豫了下:“你们准备怎么做?”
第55页 小伙伴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大哥,这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们会好好教她做人的。” 彭世饶点点头,道:“好吧,跟这臭婆娘吵得很有点累,就交给你们了。” 彭世饶一走,过来半刻钟,赵小鼠领着两个大块头的流氓进来,扯开端木俞的嘴硬是灌下一碗汤水,期间见她还要说话,便啪啪几巴掌甩过去嘴角流了血。见她渐渐精神涣散,嘴唇哆嗦着再手不出话来,将端木俞连拖带拉地带走了。 赵小鼠得了一袋子钱,问两个地痞:“之前那个丫鬟你们还要不要?” 一脸兇相的地痞吵地上吐了一口浓痰:“本来就没什么姿色,又被你用过了,要是你缺老婆的话就拿去吧。” “那个断了手的傢伙呢?药费可要费不少的钱呢。” 地痞为了封他的嘴,又额外给了他一靛银子。 地痞之所以这么大胆,一是有上家撑腰,一是有利可得。 他们辗转又走了几个地方,一个时辰后到了一处私院,外面瞧着普通平常,里面倒是打理的幽静美丽。 穿过门廊,再入了两条窄巷子,前面豁然开朗,几栋二层精緻小楼错落有致的分布在花园的各个方位,楼内还有悠悠动听的丝竹声传来。 一位四十来岁风韵犹存的女人接待了两人,她穿金戴银的,头上簪着两根蝴蝶形宝簪,描眉红唇,笑着将端木俞的下巴抬了起来,道:“好货色,就是年纪大了些,我们这儿的客官都喜欢十三四岁的。” 地痞当着女人的面,斯拉一下扯开男装女子的胸口,半边蓝绸衫垮下来,透过轻薄的纱衣,里面圆滚滚俏生生的半个奶子。 “脸面身段很是不错的,巧妈妈。” 巧妈妈当然知道,她扫一眼就很清楚了:“行吧,带进去我检查一下。” 昏沉中,有手指入了端木俞的下体,两三下快速的穿刺,那手指又离开了。 巧妈妈咬牙发怒道:“这玩意并不是处子!” 不是处子那价值就要大打折扣,起码初夜的红钱是拿不到收了。 两个壮汉扯着端木俞的头髮拖到院里,正要往专门训练女子的地方去。 端木俞恢復了一丝力气,头皮阵痛,头昏眼花被往后拖行着。 视线中一行锦衣男子正从前方过来,端木俞扑腾一下,挣开头上的大手往前一冲,跌倒在男人的腿边。 莱某人 行吟院这个地方,是一处十分隐秘的妓院,又不是那种什么人都能进的妓院,门槛很高,只在特定人群中宣传传唱。 能进来的女人,无一不美貌,各有春秋特色,出身更是五花八门,小家碧玉、落难贵女、抄家被扁送入教坊的比比皆是。 莱铭莱尚书是来享受的,也从不会有多余的善心关怀这些女子身上到底有什么冤案痛楚。 这些不是他的本分,他的本分就是一个手握权势的男人偶尔寂寞过来排遣几分。 趴在脚边的人儿,虽然身着男装,但那窈窕凹凸有致的身材不是两片布料能挡住的。 巧妈妈对手下的女人狠得惨绝人寰,却是不敢对进门贵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 她心焦地正要对贵客道歉,贵客手臂一抬,她便闭了嘴,同身边的大汉互相瞅了几眼。 睡谁不是睡?起码脚下女人的着装给他带来一丝别致的兴致。 这位面容儒雅贵气,带着气势的男人半蹲下来,单手抓了端木俞的脸颊,抬起了她的头。 乍一看,莱铭眼睛一花,好似什么东西汹涌而来又飞速地逃逸,他的心脏毫无缘由咚地跳了一下。 难道是近日没有休息好,所以有些贫血? 他慢慢定睛,再朝女子看过去,只见她一轮浅月眉,鼻樑嘴唇无一不秀致雅丽,只是半边脸颊微微肿了起来,苍白的柔唇上带着血迹,又是貌美又是悽惨,别有一番动人心弦的诱人之美。 她半合着眼皮,似乎是吃力地望过来,琥珀色的猫眼儿里无神昏昏,一片迷濛。 从脸部往下,修长的脖颈下,一片白腻的肌肤映入眼帘,半敞的衣衫里圆滚滚的乳头,隔着轻纱更是曼妙无端。 她的嘴唇动了动,似要说话,最终却只能吟出一声娇啼。 莱尚书的喉头滚动了一下,不动声色中已经有了意向。 他站了起来,对身后的两个小厮淡淡地使了个眼色。 巧妈妈哎哟一声,知道他看重这个新来的女人,于是又是开心又是紧张道:“贵人中意她?她是新来的,还未调教,万一冒犯了贵客…” 莱铭眼皮轻轻一掀,不喜同这个老妈子多说话,便只清咳了一声作为回应。 巧妈妈胸口咯噔一下,越发笑地小意温柔,尽量少语:“不瞒贵人,这丫头已经不是处子,不知您介意还是…” 莱铭一手背后,一手抬起,手指轻挥了一下,道:“不打紧。” 说来,莱铭并不识得眼下悽惨的女子正是瑾瑜公主,也正是自己独子的妻子。 这二人唯一有过碰过头的时间,便是端木俞大婚那日,莱尚书在座位上接了她一杯茶。 端木俞盖着红盖头,一身红衣,纤纤双腕捧着一只碎花喜气小茶碗,莱铭扫了一眼也就忘掉了。 他也没有非要去窥伺自己儿媳妇容貌的心思,后些日子,公主也未上门,只听闻她过得潇洒肆意,不是个本分女子的行径。 但这是公主,他不好置喙,更不会教唆提点自己儿子应该如何,这些同他没有什么太大关系。 巧妈妈高兴极了,领着一行人去了贵客常用的二层小楼。 一楼用来待客,二楼用来风花雪月,各种道具一应俱全。 莱铭既然要享用这个女子,自然也就容不得别人去碰,他亲自打横抱起端木俞进了小院。 巧妈妈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笑道:“避免她闹事,还是让她再吃一颗吧。” 这药丸,就是软骨散,同时加了些催情的药物进去。 莱铭考虑一番,接过,掐着半晕的端木俞,给她餵了进去。 两名小厮入内,快速有条理的准备好茶水点心,便退到院门口合上了门。 莱铭将端木俞放在堂上左侧的红木椅上,她软着骨头往后仰去,脖子拉得很长,胸口微弱的起伏着。 莱铭站在她的面前很是审视了一番,低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淡淡的茉莉香味儿传入鼻中。 他在心里贊了一下,有形有味,是真的还不错。 他半弯着腰,右手将那半敞的衣衫拉得全然敞开,薄纱里面似乎还有一层衣料,半裹着饱满白皙的乳肉,往上延伸到肩部有两根一指宽的带子。 莱铭两下扯掉薄纱和肩带,将乳肉从衣服里面掏出来慢慢揉捏着把玩,手感也是真的好。 两只手全都上去,一手一个的,逐渐加大了力道。 端木俞婴宁一声,身上越发的无力,热力若飞虫一般从体内四散开来,特别是胸口那处,更是热地痒得受不住。 她歪着的脑袋慢慢地转过来,眼皮似千斤重一般,极力撑开又十分艰难。
第56页 “啊…啊…”她的胸口起伏起来,好似要将自己的奶子送到男人手中。 莱铭直起腰,见女人媚眼横行,身娇皮嫩,衣衫敞开,双腿无力地落到地上,腹下的东西徐徐地立了起来。 莱铭哼笑一声,再次打横将她抱起,抱到了院中,右边一颗大槐树,树下点缀着石桌石椅,桌上放着一盏琉璃壁面的隔风灯火。 他将女子放在桌边趴好,拎了灯盏挂到树枝上,再折身回来欣赏着横陈软绵的玉体。 莱铭将她仰面放到桌面上,掀开襦裙剥去了亵裤,那花心处已经有了水泽的痕迹。 莱铭胸口一股热气,这才好似再也等不得了似的,附身上去,抬起她的一条腿,直接入了紧緻非常的花穴。 端木俞渐渐转醒,然而这醒了还不如不醒,身上压着一个男子,正低头亲吻着自己的脖颈,坚实的肌肉压着自己的胸口。 左边的奶子被他抓捏地又痛又痒,腿心的花穴甬道里,被硕大的东西狠狠的撑开冲撞。 撞地她正淫声唉叫。 “啊啊…啊…别啊…”端木俞吃力又兴奋的说出话来,这兴奋全是身体自发的感觉。 莱铭抬起头来,单手撑在她的上方,下腹仍旧一下一下的入到紧緻潮湿温热的穴肉里。 “你醒了?”他敛着眉,一双眼满是情慾和精光,说出的话却像是跟人正常交流。 端木俞紧着嗓子,噗嗤一声,肉柱狠狠的往尽头一冲,她的身体往后滑了一寸,又被拉了回来。 “抱住我的脖子,不然就被干到地上去了。” 莱铭捏掐着她的乳尖儿,再是狠狠的一抓,端木俞扬起脖子大叫一声。 她颤巍巍的,满头热汗地望向面前的男子,因为他的动作额前一些碎发飘了下来,落到男子的眉边。 头顶是空旷的夜幕,旁边一颗茂密的大树,有橘黄色的灯火从旁射过来,将男子儒雅成熟的侧脸照地清清楚楚。 莱铭见她醒了,便将她的上半身半抱起来,将两腿往外拉开,仍旧站在石桌便入着她的小穴。 “宝贝儿,真让我舒服。”他噗嗤噗嗤地顶弄进去,继而停住一秒,再打圈儿似的大肆的搅弄。 端木俞肩膀一耸,软绵绵的热力十足的,吟哦出来。 莱铭很喜欢听她的声音,又换了个姿势,摆弄着她让她跪着趴伏在桌面上,将她的腰部压得低低的,两腿拉开再往下压去。 自己深紫色硕大的阳根顶开操得微肿的桃肉,直直的肏了进去。 他是很有一些手段的,技巧中带着十足的力道,叫端木俞又痛又爽,只能叫唤哀求。 ps:最近卡文严重…更文不及时,(。?_?。)?i’m sorry~ 当下 莱铭带着女子在院中野合了一番,滋味儿入骨的舒爽。 他操弄着紧緻的幽穴,品尝着里面叠加的抽搐和快感,耐着性子,让女子喷射了两次,最后才一股脑的将阳精喷射进去。 因为加了催情药,端木俞感觉自己已经到了尽头,身下却仍旧渴望着被进入。 夜凉如水,风一吹,半边赤裸的肩膀上簌簌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莱铭抱着衣衫要掉不掉,春意浓得粘稠的端木俞进了屋内。 他理了理衣服,到院门口唤水进来。 不一会儿,小厮目不斜视的提着四桶热水倒进房中超大的浴桶内。 待人出去,莱铭将端木俞破烂的衣服剥掉,自己两下除了衣物,抱着端木俞淌进木桶内。 莱铭将她面对面的抱在怀里,双腿大开地骑在自己的腰腹上。 他抬起她的脸颊笑道:“还要不要?” 端木俞下面的小嘴儿抽搐着,在他坚硬的腰腹上一开一合着。 她咬着牙,琥珀色的双瞳悠悠又埋怨地看着他,心道你个王八蛋龟孙儿子。 然而她的身体并不如心脏那么坚硬茁壮,软着身子用自己软白若豆腐的奶子磨蹭着男子的胸膛乳尖。 莱铭低笑一声:“小宝贝儿,真是可人。” 他见她不哭不闹,一心徜徉在慾海里面,心想着估计入院前也算不得什么良家女子。 说着便掐着她的腰在水中抬起,接着对准那处重重的压下。 这么一直厮混到了凌晨,莱铭兴致仍旧高昂,端木俞体内那股慾火终于消了下去,只剩下满心满眼的疲惫睏倦。 莱铭见时间太晚,也不打算回莱府,将女子半搂在怀中,翻阅着书籍。 端木俞趁着自己还有神志,问他自己这是在哪里。 莱铭的眼皮慢慢的斜过去,在她的脸上香了一口,道:“行吟院。” 经过他简洁有力的解释,端木俞心中大嘆,自己竟然被卖到了高等妓院,而身边的人或许是自己人生中第一个嫖客。 这个嫖客看那姿态和言行,必定还是有些资本的。 她又问了问这行吟院的女人一般是按次数来,还是说会被固定的客主包下一段时间。 莱铭的手掌从她的肩膀处滑下,裹住半边奶子不紧不慢的揉捏着。 “这自然是看客主的意向。” 若是留下,公主府的人没有及时将她救出,她端木俞岂不是还要面对第二个、第三个乃至无数个嫖客? 端木俞脑海了过了一下抓住她餵药的两个大汉,还有那个手指伸到自己下身的鸨母,牙齿狠狠的磨了又磨。 “我们打个商量,行吗?” 她退开,将锦被拢在自己的胸前,半跪在床上看着男子。 莱铭啧了一声,觉得十分有意思,便让她继续说下去。 端木俞道,希望他可以把她带出去,赎金她会双倍、哦不十倍、嗷不,百倍的还给他。 “你也不吃亏,不是吗?还有的赚呀。”她瞪着眼睛殷切地望住他。 莱铭沉默不言,这种事情,他是不会掺和的。 端木俞蹭蹭两下,抱住他的手臂摇晃道:“哎呀,求求你啦,好大人。” 莱铭又是低笑一声:“不知羞的小娘子。” 端木俞确实已经不知羞了,经歷了种种前事,贞操这东西已经弱化成无,风一吹就散。 事后也未给端木俞喝绝子的药水,因他本身子嗣艰难,若是真的有了,高兴还来不及,是谁生的都无所谓。 第二天一大早,端木俞忐忑睡去后,莱铭跟行吟院的主事交代了两句,回府换了朝服去上朝。 及至下午,他带人过来,仍旧让人守在门外,自己入内将端木俞在床上操醒。 他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情潮兇勐的撞击着从沉睡中甦醒的人儿。 两人抱住翻滚了一圈,莱铭给端木俞换上新衣,头上戴着纱帐,拢住一件宽大的外衣带着从行吟院的后门走了。 瑾瑜公主被掳走的当下,公主府仍旧一片平静。 因为莱子成也未回府,高嬷嬷等人则以为公主在外玩闹。 晚饭时分,莱子成正在精緻的包厢内坐着饮酒,他对面坐着一位面色娇羞失意实际心怀怨恨的美娇娘。
第57页 美娇娘一身烟罗襦裙,头上仅仅簪着一只珍珠木簪,双眼泪带哀怨。 莱子成自饮自酌了三杯酒水,抬头望了赵伊莲一眼。 原本他也没有想着去找自己这位青梅竹马,却在公主府附近碰到了她。 他心中有疙瘩,调节不开,不知怎的就同意了赵伊莲的邀约。 莱子成再望了她一眼,心下麻木又平静,掀不起一丝的波澜。 赵伊莲还是那个赵伊莲,为何如今见着,仿佛只是见到一个普通的熟人,熟也只是面貌上的熟悉,内心深处两人想的相差甚远。 难不成以前的怜惜和亲昵都是假的? 莱子成再饮一杯,见赵伊莲快要落泪,送了一只帕子过去。 赵伊莲接过,手指在他的手心里划了一下,见他无动于衷神游天外般,恨意又增了一层。 当她发现手帕也不是她绣的那只,豆大的眼泪啪嗒啪嗒大河泛滥一般往下淌。 莱子成原本应该是有疼惜之情的,但是他扪心自问了一番,似乎没有。 又不可能放任伊莲这般伤心的哭泣,于是出口安慰道:“小莲,别哭了,哭多了伤身。” 赵伊莲很想骂他负心,察觉到了他的冷淡,仍旧继续伤心痛苦:“子成,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莱子成怔了一下,我以前是什么样? 他想不起来,好像过去同现在是迥然不同的,已经时过境迁了。 其实赵伊莲原本最符合他心中妻子的形象,娇羞柔弱,美丽含蓄,能够红袖添香温言细语。 他被她的深情所打动,那时觉得这样就很好,也未曾有过逾距的行为,顶多是肩并着肩,在满是灯火的河道边游行一番。 莱子成寡然无味地准备起身告辞,赵伊莲扑了过来,抓住他胸口的衣服哭道:“子成,你这是不要我了吗?是公主不许吗?” 莱子成的头有点痛,抬手捏了捏,顺便把怀中的娇躯挪开一些,斟酌道:“公主并未阻止…伊莲,这件事我们再从长计议吧。” 赵丽莲心下恨不能一刀戳进莱子成的胸口,面上更加哀伤:“你果然不想要我了…可是我等你这么多年,已经过了最好的议嫁时间,我也不想绑住你耽误你,可是我…我也不知怎么办呀。” 莱子成长嘆一声,两手撑住她的双肩:“再等等。” 他说再等等,实际上已经下定了决心,不准备同她再见,但是会帮她物色合适的儿郎。 ps:从莱大人往后,公主的境况会好很多哦,等着看哦。 先养着(h) 那夜,金悦赌坊内,景岳正同谢先生面对面地坐着,核算帐目和接下来的开支计划。 门外匆匆跑进来一个脸上带伤的马夫,他朝景岳一跪,咚咚咚地磕头,道马匹受了惊,公主不见了。 景岳愣了一下,顿时勐地站起来,心下鼓跳如雷,他让马夫把话说清楚。 马夫额头流血,结结巴巴的解释,两名侍从被人引开,接着马匹受惊,自己也摔晕了,被跑回来的侍从拍醒,这才知道公主是被人截走了。 一连番的事件,接踵而至,景岳有着强烈的不好预感,立即带人沖回公主府。 府内自然找不到人影,驸马也不在。 于是他带人快马加鞭地跑去了太子别府,然而太子也出去了,不在府中。 景岳在堂中来回踱步,越想越心惊,背后层层的冷汗,里衣完全粘在了背上。 太子同幕僚在鹤兆酒楼的隔间聊了一会儿,又饮了几杯酒水,浅麦色的脸上一团红晕。 他刚刚步入府内,景岳从里快步出来立即跪下,道了事情。 接着就被太子一脚踹飞,胸口一口热血从喉头里喷了出来。 他感觉自己的肋骨可能是断了,仍旧挣扎着爬起来,跪爬到太子的脚边。 “废物!”太子抄手掌了过去,景岳半边脸顿时肿了起来。 太子派出了手中的人马,低调又紧张地从京城散开了。 “这事绝对不可以声张。”太子一手搭在红木长案上,将桌角的木头捏得粉碎。 一是要保护瑾瑜的清誉,一是绝对不能让晋帝知晓半分消息。 他对晋帝和皇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已经深信不疑,同时,他相信父皇对瑾瑜,是不存在什么呵护怜悯之心的。 瑾瑜在赌坊一事上,已经深深地触动了晋帝的逆鳞。 虽然父皇最终同意了赌坊规范化,用了官督的名号,那也是出于尝试的心态。 小小的金悦赌坊,还未成规模,就遭遇了这些事情,传到他的耳朵了,只会让瑾瑜处于更艰难的局面。 “莱子成知道这件事吗?”太子被对着景岳问道。 景岳摇头:“没有通知驸马。” 太子沉吟一会儿,道:“那就先不要告诉他。等这件事情解决,你自己下去领鞭子。” 端木俞被莱铭带上马车,弯弯绕绕行驶了一个时辰,带入一条僻静的胡同小院。 门口无牌匾无对联,乌木制造,入内则是一套四合院,方方正正的,游廊边入口处,一只大大的鱼缸,养着一群五颜六色的锦鲤,水面上两朵婷婷莲叶。 端木俞软着身子靠在莱铭的身上,从行吟院出来前喝的茶水里,仍旧被掺了软骨散。 两个白净的丫鬟站在门边,低头顺眼不言不语的模样,弯腿躬身对莱铭道:“大人。” 莱铭一身墨绿色长袍,腰间玉带吊着一枚简单的玉佩,身量高大沉稳,面色儒雅,深眸中定力十足精光微闪。 他对端木俞很是温柔,给她餵饭擦药,脸上红肿的地方已经消下去大半。 莱铭抱着她,坐在院中的躺椅上,长手一伸,端住酒水给端木俞餵了一口。 端木俞脸颊粉粉红红,睁着眼睛的模样很有点娇嗔可爱,她撑起上半身,问道:“我明日就可以走了吗?” 莱铭嗯了一声,但不是同意的意思,仅仅只是一声无意义的回应。 他的手掌从她的背部往下滑,掐到腰上,色情的揉捏了两下,继而往下拖住了她往外翘起的臀部。 端木俞的身体已经被几个男人弄得很敏感了,有些受不住莱铭的挑拨,脖颈由下而上至脸上,绽放出一片诱人的霞光。 “喂,你怎么回事嘛…怎么不给句实话?” 她伸出手指死戳莱铭的胸口。 莱铭喜欢闹她,也喜欢被她闹,有滋有味的,翻身上去,将她的两只手定到头顶,就着半开的樱唇啄了两下。 “实话?我向来不说空话。” 莱铭的下半身撑开她的双腿,腹下在端木俞的腿心处摩擦了两下,笑道:“怎么没两下就软成这个样子?” 端木俞自以为怒目地盯着他,终于骂道:“臭不要脸的。” 莱铭先是怔了一下,继而哈哈大笑起来,他埋下头去,在她的脖颈上又舔又弄,一直往下,用牙齿咬开她的领口,然后隔着纱衣在乳尖儿上咬噬起来。 端木俞咬牙婴宁一声,脑袋歪到一边,身下的衣服被拨开,男人单手盖住她的阴户大力的揉搓了两下。
第58页 “小骚货,真是可爱极了。”莱铭抽手提臀而入,噗嗤一声狠狠地顶到了尽头。 他松开她的手腕,让端木俞搂住他的脖子,而他自己,则将女人双腿绕到自己的后腰上。 莱铭脚尖点地,在女子婉转隐忍的淫叫里,勐地冲进去,手上的摇椅往后一滚,接着又摇摆回来。 端木俞的花心自动地撞到肉棒上,一吞到底。 “撞到那里了…啊!”她细细的尖叫一声,浑身发热哆嗦,像是丢进开水里的小动物,扑腾个不停,被烧到痛。 莱铭握住她的肩膀继续往下撞,噗嗤噗嗤噗嗤,撞地摇椅不住的摇动。 接着他突然抱住她的腰相互换了一下位置。 莱铭的黑髮在摇椅上铺陈开,眼里含着沉着的笑,让端木俞双腿分开跪坐在自己的阳物上。 他啪的一声,不重不轻地拍了一下端木俞的屁股,道:“我累了,你自己动动。” 端木俞快要咬碎一口小银牙,双手撑在男人好整以暇的胸口上,肉穴一夹,低下头就去咬莱铭挺俊的鼻尖。 莱铭任她咬,倒是说道:“若是留下一点点痕迹,你也就不用走了,把你肏死算事。” 端木俞恨不得破口大骂,脸上带着假笑:“我不敢啦。” 双手摸到莱铭胸口的茱萸,一手往右一手往左的大力一拧:“这里总不会被人看见吧。” 莱铭嘶了一声,抬起上半身,嘴角勾着一丝邪笑:“小娘皮真是欠操了。” 他掐住端木俞的腰身,往上一抬,再突然松手,让她自由落下,啪的一声,整个儿地吞下深紫色的粗大肉棍。 莱铭就着这个姿势操弄了一会儿,见她眼皮半闭,乳肉活泼的跳动,肩膀自然往下驮着要歪下来的样子,笑着起身,让她面朝下平躺在躺椅上,他压在她的背上,合拢她的双腿,肉棒从两条腿的腿心中挤了进去。 “啊…胀死了…死了,真的死了…好大人,轻点儿。” 就是这么个普普通通平常的姿势,那肉棍挤到穴口,冲进甬道,却格外的发酸发胀。 莱铭把她养在外院,暂时还没有纳了她的打算。 其一是,这女子来路不明,性情还是比较积极向上的,不像是落魄小姐或者是编入教坊的官家女。 应是别人家娇养的女子,至于是哪一家的,他得先去探听一番才有后文。 不论怎样,先养着再说。 还没睡够h 头两天,端木俞多少还能安静下来思索自己的出路。 然而几天过去,除了吃就是喝,除了喝就是睡,除了自己睡午觉,就是跟男人睡大觉。 也不知是为什么,她身上成天都没有力气,想要飞檐走壁一番,也是做不到,还差点崴了脚。 新鲜的女体自然格外有一种新鲜的诱人的致命吸引力,莱铭晚间也会睡在此处。 睡到一半,忽而外间传来大喊大叫的声音,他的耳朵动了一下,蓦地从床上惊坐起来。 莱铭连鞋子也没有穿便跑到外间,门口大敞着,一股冷风吹进来,木门哐当一声撞到墙上。 门外的端木俞穿着亵衣亵裤,也是赤脚,白皙的脚丫子踩在青石板上,朝天大吼道:“救命啊,救命啊,强抢良家妇女啦,那位正义的好汉救救我啦!“莱铭又好气又好笑地踱步出去,皱眉望着她。 端木俞看到他一点儿都不怕,继续喊,这一嗓子破了因,有点儿难听。 她委屈瘪瘪地瞪了莱铭一眼,一屁股坐到冰凉的地面上,沉默了两秒,忽然之间仰头哇哇大哭起来。 莱铭半蹲到她的面前,嘆息道:“起来吧,地上凉,小心生病。” 端木俞打开他伸过来的双手,哽咽抽泣,烦闷不已:“不要你假好心,叫你…嗝…叫你送我出去又不送,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莱铭沉思了一下又琢磨一下,倒是没有特别的意思,纯粹是还不想放手,还没睡够。 他躬身将撒泼哭泣的端木俞打横抱了起来,谆谆柔柔地说道:“宝贝儿,小点儿声,把别人吵醒就不好了。” 端木俞一听,伤心地无以復加,眼睛一闭,泪珠掉了线一样往下掉,樱唇咧开:“…我他爷爷的就是要把别人吵醒嘛…不吵醒别人,有人救我嘛…” 莱铭低头在她的脸上亲着咸湿的泪珠儿,低笑道:“待在这里不好吗,我们不是很快活吗?” 端木俞两手乱挥,找准了他的脸,啪啪啪的往上拍。 她打得倒是不重,就是皮肉相接的时候,制造的声音十分响亮。 莱铭被打的右脸抽搐了一下,发觉不疼后,也就任她动作。 他将她抱到垫着厚厚棉垫的榻上,将人拢进怀里,端木俞半坐起来,对着莱铭一顿拳打脚踢。 拳是小粉拳,脚也是小白脚,没有什么攻击力。 莱铭端起她的脸,用亵衣的袖子给她擦脸,甚至将布料蒙到她的鼻下,道:“是不是有鼻涕,省在这里吧。” 端木俞推开他的手臂,大叫:“你这个噁心的傢伙!” 莱铭倒是不觉得噁心,他纯粹把她当成一个孩子看,完全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 莱铭少言少语的,又呈海纳百川的姿态,对她的言行攻击毫不在意。 端木俞好似一拳打进棉花,软绵绵的一点儿用都没有。 她的哭声变小,哽咽道:“你再不放我走,我家里人会很担心的哇,你难道没有小孩吗,你的小孩丢了你会不急吗?” 莱铭心想,莱子成丢不了。就算是小时候的莱子成丢了,那也是自家孩子,当然是着急,但你可不是我家的。 莱铭用手指给她刮去眼泪,将人拖过来一阵温水煮青蛙似的热吻。 他将她吻得喘气了,才松开手,知道必须下个决断才行,他还没说话呢,端木俞立即道:“放心,只要你放了我,看在你把我救出行吟院,又好吃好喝的拱着我,还没对我发脾气,我肯定不会找你麻烦的。” 端木俞贴到男人宽阔坚实的胸口,从下而上可怜兮兮地望着,双手楼上莱铭的脖子,香了一口他的下巴:“好不好嘛,拜託了拜託了。” 莱铭被她弄得一阵酥麻,很是有些头痛了。 他试探的问道:“我们都这样了…不如我纳了你?” 纳谁不是纳,纳一个可心的有什么不好。 端木俞惊得一退,在他的胸口上奋力垂了一下,惊慌乱语道:“你纳我?你纳不起我,你的年纪可以当我爹了…” 莱铭俊脸一黑,他方年也才三十多,正是男子中的大好年华,权柄资产在手,纳一个十五六岁的都没问题。 端木俞的眼睛四处乱看,仍旧心烦意乱,剩下那句话脱口而出:“我有丈夫了。” 说完两个人同时一顿,双双变成了僵硬的木头。 莱铭眨了眨眼睛,仿佛自己听错了,问道:“你有丈夫了?”
第59页 端木俞心下也是一跳,接着又想到,有又怎么了,不能说吗? 反正他们两也不是正儿八经的关系。 待她点头,莱铭豁然从榻上站了起来,不可置信的模样:“你有丈夫了还成天这幅模样?” 端木俞听了就来气,浑身的刺也竖了起来,也跟着站在榻上,双手叉腰,居高临下地同他对视:“我什么样?!不是你们给我下药么?赖我?臭不要脸的王八羔子!” 莱铭终于有些发怒的迹象,他狠狠的一挥衣袖,敛目道:“不知羞耻!” “你才不知羞耻!”端木俞气得跳脚,往前一冲,跳到莱铭身上。 莱铭不由的往后一退,伸手拖住她的屁股,脚下撞到木楞,两人往床上一倒,然后翻滚着真真假假的打骂起来。 多是端木俞在动手,莱铭只是拢着她的腰背翻滚。 端木俞的亵衣因为激烈的动作滑下来,露出半边滑熘的肩膀和雪白跳动的奶子。 莱铭翻身而上,在她的臀上大拍一下,沉声道:“真是欠操的小东西。” 说着就立即掰开她的腿,往上折去,露出西面红红纷纷的桃肉处,端着自己的阳物往上一挺插了进去。 他将她狠弄了一番,十八般武艺全都抛到脑后,一心一意地用男人的全力用力快速和疯狂地操着身下的人。 将她弄地奄奄一息水漫金山。 好一会儿,他将她拖过来趴在自己的胸口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饱满光滑的翘臀,心下大嘆,这下可是有些麻烦了。 端木俞小声无力地在他耳边吹起,咕噜道:“我一定是要回去的。你睡也睡够了,关着我又有什么意思呢?” 莱铭思绪还未理清,事后整个人懒洋洋的,像撸猫似的撸着端木俞。 “大不了,有时间我去找你偷情嘛!” 莱铭被她的话一刺,气个仰倒,什么时候他要一个女人,还要到别人家的院子里去偷了! 这真真是个没脸没皮的混帐! 大侠的解救 一大早,莱铭忍着偏头痛离开了小院,回了莱府中换上官袍去上朝。 端木俞昨夜泪水流干,纵然没有多伤心,眼睛仍旧肿成了两泡核桃。 因为心事太多,男人一起床,她就醒了,身体极度的疲惫心思又滚滚如潮,那大人跟她讲话,她也是装作仍旧在睡梦中。 “嘘,嘘嘘…”怪声从头顶上传来。 端木俞的脑袋嗡嗡蜂鸣,还以为是幻听。 “嘘,喂喂,是我…我呀!” 一片拇指大小的石子从瓦片的洞口里射进来,斜斜又准确地打到端木俞的枕头上。 端木俞骇然后退,小心脏噗通噗通的跳,犹豫两秒,坤着脖子伸出纱帐朝头顶一望,一张涂着黑炭的脸在上方倒悬着对她一个劲儿的挑眉毛歪嘴巴。 端木俞极力睁大眼睛,奈何怎么睁都是一副金鱼眼:“你谁啊?” 那人又是紧张的“嘘”了一声,压着嗓子道:“我,彭世饶!” 说着脑袋一闪,从瓦片处消失了。 又过了几分钟,彭世饶一身灰不衫,腰间紧扎同色腰带,大喇喇的推开房门歪嘴吹着口哨进来了。 他得意道:“放心,外面的丫鬟已经被我解决了…” 话未说完,腾空而来一张玉枕。 “哟呵!”彭世饶脚下一挪,勾着身子拍拍自己的胸口:“这是干嘛,老子来救你,你还想谋杀我?” 端木俞身着雪白的锦缎亵衣,从床上跳下,能抓到什么就往彭世饶什么丢什么,彭世饶轻轻松松的跟耗子捉猫似的,这里跳一下那里飞一下。 “好傢伙,老子昨夜听了你们几个时辰的叫春,难受的要死,你还这样对我?” “你,”端木俞几乎要气爆了,原地爆炸都不能缓解她的愤怒:“你这狗东西,在这里做什么好人?不是你把我绑出来的?不是你我能被人搞到这里来关着?好在这男的不算是个变态,他要是个变态,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你他妈是来给我收尸的吗?再退一步,不是这男人把我从行吟院弄出来,我现在还在那该死的妓院里接客呢!” “接客!”端木俞朝天一望,嘴巴大张:“哈!” 彭世饶抹了一把脸上的黑炭,自觉有些对不住:“哎,你先别生气嘛,大当家…别扔别扔,听我解释嘛。我原本以为是为民除害,他们那些人也说只是给你把歪心肠给弄正了,没说会这样嘛…哎哟!好啦好啦,还好我聪明,觉得有些不对劲,马上回头去找你,一个女人家家的,怎么着还是交给你老爹宗族教比较合适,结果那不是没找到嘛,你晓得为什么没找到不,因为赵小鼠被人给杀了。把我给急的,每天都在别人家的房樑上跳脚,你说巧不巧,算老子耳尖,昨夜听到你在这院子里大喊大叫…” “赵小鼠是谁?” 彭世饶见她熄了火气,一屁股坐到圆凳上,握住茶壶一通灌水:“他,就是跟我接头的那人啊。” “他死了?” “没错,死的还有点惨。” 端木俞转身开始穿衣服,这事不简单,有人要害她,把赵小鼠中间这条线给掐了。 彭世饶则是想到了别处:“你这…你这身子被人破了,还嫁的出去不?” 他有些难以启齿道:“这件事我必须负责人,要是没人要你,我可以要你,不过我向来没什么钱,我老子手里倒是有些…但他的钱,我没那个脸,哎哟!” 端木俞气焰升腾着,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滚蛋!破身子就破了,要去死吗!嫁给你?唿唿…” 端木俞气得反手再给了他一巴掌:“你想得美,就你这智商,你生的儿子估计更完蛋!我觉得,你娘在生你的时候没把你掐死,算走运。” 彭世饶受辱,这种侮辱是个男人都受不了,不过他还知道自己坑惨了端木俞,照他的观念看来,他是为了避免这小娘们沉塘自尽在说的那话,没想到她这般的张牙舞爪,的确如山上的母老虎…嗯,还是不要对着干,让她消消火。 彭世饶自认为能屈能伸,是条好汉真男子,于是笑着把脸凑过去:“喜欢打,就再打两下,反正我不靠脸吃饭。” 如果不是指望彭世饶把她带出去,端木俞自当让人压了他直接杖毙。 可这鬼东西,一身好功夫,滑不熘秋,脑子自带短路功能,三言两语就能让自己暴跳如雷。 彭世饶嘴巴上塞了一方手帕,殷勤地去厨房煮鸡蛋,煮了一锅,用来给端木俞敷眼睛。 多余的熟鸡蛋,两人就着冷茶给吃掉了。 端木俞让他送自己回赌坊,彭世饶吐掉口中的帕子:“真要回去吗,跟小爷浪迹天涯不挺好,失了贞洁的女子回去有好日子过?” 端木俞细口银牙咯咯咬得直响:“叫你送就送,废话干什么。”
第60页 在回去之前,端木俞当着彭世饶的面脱掉外衣。 彭世饶捧着心往后跳:“不、不用了,不需要你这么报答我。” 端木俞面无表情,素着一张脸,前所未有的冷淡。 她举起手指放到唇下吹了吹:“你想多了,彭世饶,我是让你打我。” 彭世饶自诩好汉大侠是坚决不会动手女人的。 端木俞双目微阖,语气淡漠:“你打我,狠狠的抽,身上越多伤越好,当然不要伤了筋骨。为什么呢,我也不是喜欢受虐之人,但只有这样,回去才好交代,你懂么。” 彭世饶仍旧下不了手,端木俞敛目从座位上站起来,从梳妆檯的抽屉里摸出剪刀,对着自己的领口当空划下。 白色的亵衣破开,鲜红的血液喷染出来。 端木俞单手扶在案夹上,樱唇咬的出一排牙印:“你动不动手,不动手我就继续了。” 在瑾瑜公主凭空消失后的第四天,她再次凭空降落在金悦赌坊三楼小会议室里。 景岳推开门,见一身女僕装的女人委顿在地,冲上前抹开她乱糟糟的头髮,果然是瑾瑜公主。 头髮被拨开的瞬间,半敞的领口下,一条细细的紫色鞭痕挂在那里。 景岳见她昏迷不醒,面无人色的将领口解开,胸口处红青紫像幅刻薄的水墨画。 归来 端木俞是在太子别府的某间厢房里醒来。 同她相反的是,景岳被关进水牢,挨了三十鞭子,命去了大半条。 他的四肢被铁链锁着大开弔在架子上,混黑的恶水淹到了膝盖处,膝盖骨处皮肉外翻,露出了里面的骨架。 死水围绕在这周围,血腥臭味儿吸引力水里的虫子,附庸上去,围成一圈密密麻麻的小黑点。 景岳的神志还在,一双眼死水般望着前方的石梯。 端木俞第二天就醒了,又在这里养了一周的时间。 太子端木铮日日来探望她,后来干脆就在此厢房内重新置办了一张床榻,就睡在瑾瑜一米之隔的地方。 处置景岳一个人,不足以泄他心中的烈焰。 他的人,他的亲皇妹,他的情人,被人打成这样,端木铮几欲爆裂。 瑾瑜那么活泼生动的性子,如今像是拨去了外壳一样,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 金悦起码一半的人,逐个逐个地都被他弄出来一一处死,又换了新人进去。 这些人表面上仍旧是伙计、跑腿小厮、主管,实际上却都是身怀绝技的暗卫。 端木铮觉得自己有点出于疯癫的边缘,他察觉到了,觉得十分痛苦。 在某些方面,他不愿意见到自己这一面。 所以在面对瑾瑜的时候,格外的温和柔情又语重心长。 瑾瑜半靠在床榻上,身上拥着锦被,房内的窗户只开了一条小小的细缝。 她现在很怕见风,稍稍被吹一下,就有偏头痛的后遗症。 太子傍晚归来,浅麦色的肌肤逐渐养成了趋于白皙的趋势。 他挥去伺候的丫鬟,自己端着一碗刚出锅的南瓜糯米粥,一口口地餵给瑾瑜。 瑾瑜吃力半碗,肚子已经抱了,推开米粥,朝太子伸出双手道:“哥哥,我要抱抱。” 太子心下软成了碗里的糯米,脱掉鞋履,上床来,小心翼翼的将瑾瑜拥进怀里。 “大哥,你是真心疼我嘛。” 太子颳了刮她的鼻头,笑道:“当然是真的,还有假的不成。” 瑾瑜在他的侧脸上亲了一下,转而又在他苍白的唇角吻了一下:“行吟院那边有消息了吗?” “带走你的那帮人,同行吟院只有交易关系,各自都不知道具体的底细。西山的乱葬岗了,翻出数十新鲜的尸体,如果没错的话,将你带到行吟院的那帮人已经被灭口了。那老鸨和手下的人已经被我处理了。” 啊,这么说线索断了咯。 太子犹豫两秒,再次问道:“俞儿,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被…” “哎,”瑾瑜笑吟吟地捶了他一拳头,好无力道的被太子握在手里,继而放到手边亲吻“没有啦,你看我一身伤,要是愿意的话还怎么会挨打呢?” “从行吟院带走你的人,是谁?一点信息都没有吗?” “那人只是带我到一处私院,服侍我的丫鬟只称他大人…哥哥,我不知道啦,你不要问了好不好?” 瑾瑜公主消失的时间太长,莱子成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连嬷嬷都不知道丁点儿的消息,他六神无主的去莱府找自己的父亲,已经兴师动众的要去报案,被父亲拦下:“万不可报案…公主至尊身份,凭空消失…这事不简单。子成,你听为父了,先不要慌。我手下还有些人马,可以去寻找一番。” 被太子安插在公主府的探子赶紧回去禀报这一情况。太子立即派人给莱子成书信一封,简单的解释了一下来龙去脉。 莱子成连轿子都没有座,骑上一匹黑马,不过一刻钟的时间,飞奔到了太子别府。 端木俞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了,她正在园子里散步。 莱子成在管事的带领下,脚下恨不能踩了风火轮,一头的热汗,胸膛剧烈的起伏。 见前方那一袭浅蓝水色纤薄的身影,颤抖着嗓音,几次要叫出口,那两个字滚在喉头中卡着出不来。 端木俞耳闻一阵疾步声,在身后几米处停下,她好奇地转过身,便见莱子成立在满园的秋色里,满脸满眼的抽痛。 端木俞心下一声嘆,朝他扬起一道轻笑:“诶,驸马爷,傻站在那里干嘛?” 莱子成突然咚的一声,在瑾瑜面前当着管家的面跪了下来。 “公主…”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莱子成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面无表情的,一滴泪水从左眼眼角掉落。 “都是我没有保护好公主,对不起公主,对不起殿下,对不起皇上!” 端木俞蹒跚地走到他的面前,同他面对面的跪坐下来:“诶诶,这是干什么嘛,坏人要做坏事,还会提前通知你一声嘛!” 她举起手臂,捲起水袖去给莱子成擦脸:“羞不羞啊,管家还在啊,你这么大的阵仗是要吓死人嘛。” 莱子成心中震动,哪能见她给自己跪下,赶紧将她打横抱起来,放到一旁的石凳上。 “哎哟,冰死我了。” 莱子成快速解了自己的外袍,垫在石凳上。 莱子成自是要接公主回去的,太子想拦,倒是瑾瑜说还有点事需要跟皇兄商量,让莱子成第二日再来接。 现在这种情况,没有人会忤着她的意思。 三人吃过晚饭,莱子成先一步告辞,归府去准备,端木俞恢復了几丝人色,笑吟吟地让太子带去院中消消食。 秋风已浓,大片大片的落叶从琼枝健壮的树上飘下。 “大哥,景岳呢?” 太子平缓的一字眉抽动一下,嘴角含着温柔:“你提他干什么。”
第61页 端木俞摇手一指,道:“我们去那亭子里面坐会儿吧。” 她主动坐到太子的双膝上,身后搂住他的脖子轻微摇晃:“大哥,景岳是我的人啦,你之前不是已经答应过我了嘛。” 景岳一直没有出现在眼前,若有事,只会跟一个人有关系,那就是眼前和煦的太子殿下。 不等太子辩驳,端木俞朝他的耳洞里吹起,若小猫儿似的调笑,说出的话却不由的让端木铮正视和惊讶。 “他护主不力,我也不会为他辩解,如果您还没有弄死他的话,就让我救上他一救,这样他便名副其实成为我的人,不管是人还是心。大哥,我身边总需要那么忠心又有用的一个人,不是吗?” 太子欣然应允。 ps:我俞不论怎么表现,她不是黑化,因为她一直都是很清醒哒。 * 围城不重要 景岳半死不活的被人带到了地面上的石室内牢。 两个家僕将他一扔,他便像片吸了水的海绵,在地上滚了两圈沾了一身的稻草。 端木俞挥退跟随的人,迈步进入这阴冷潮湿,气味噁心怪异的地方。 她站到景岳身边,景岳睁着一双眼呆愣愣地看着石牢斑驳的天花板。 端木俞用脚尖小小的踢了他一下:“喂,还活着吗?” 景岳一动不动,跟失了生气的木偶人一般,不过眼皮眨动一下。 端木俞蹲了下来,双手捧着自己的下巴,仔细地打量了他一番。 彭世饶将她放在金悦的时候,她那个时候是清醒的佯装昏迷而已,自然悉知了当时景岳的反应。 他那时太镇定了。不是因为瑾瑜的失踪跟他有关系,那就是他很清楚自己的下场了,所以镇定地没有丝毫人气。 她用手指点了点景岳的膝盖骨,景岳仍旧没有反应。 “看来你已经废了,景岳,你没有未来了,只能等死了。” 景岳忽而咧嘴动了,嗓音干哑,带着破风:“公主,你说的对。那你还过来、咳咳、过来做什么呢?我已经废了,废了,没用了…你是来看我好戏的吗?” “嘻嘻,你真的不想活啦,与其这么辛苦的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事,你说对吗?” 她从怀里掏出一把精緻的小刀,刀鞘上点缀着红宝石。 瑾瑜把小刀塞进景岳的手心内,再帮他抬手对着了自己的脖子:“我来帮你啦,你自己动手吧,我可是不会杀人的。” 景岳一双灰败的眼睛挪动着,最终对上了端木俞的眸子“…” “动手啊,一切都可以结束了,到现在为止。你想看的话,还可以多看我两眼,我是你这世里见到的最后一个人,好歹我也不难看不是?” 面临即刻死亡的这一选项,景岳死去的心脏终于轰然跳动起来。 他竭尽全力地甩开匕首,先是胸口震动,继而是双手颤抖,到最后咬合的牙关也跟着愤怒激烈的颤抖起来。 牙关上下抖动着,磕磕碰碰出清脆的声音,他断断续续地、睚眦欲裂地瞪着端木俞:“你、你以为我会感激你?我我不会!这一切拜你所赐!拜你们所赐!” 端木俞仍旧是笑,柔胰拖着下巴,歪着脑袋,眸光却若海般平静:“你说的没错呀。但要我说啊,没人过得轻松如意嘛。你想做那小百姓,在家中耕上几亩田地,养上妻子儿女,辛苦了一整年,赚了几两银子,上交赋税后,还不够全家人吃饭的呢。官府和世道压着他们,又有什么办法呢。再说有钱的富商,争抢多利,官府插一手,油水被揩进大半,若是不懂地交友做事,倾家荡产也不过眨眼间的事情。再说朝堂 上的大人们,自然有比他们更大的人压着,本公主…那就不多说,我不想跟人比惨,那又有什么意义呢。太子,就说刑虐你的太子,他是有权利将你处置了,可是当今陛下要处置他,你以为是难事?” 端木俞伸出手指在景岳颤抖的唇瓣上抚弄两下,眨眨眼睛继续道:“人活一世,必定有东西压在头上,有什么大不了的吗。” 景岳嗤笑一声,想要别开头,最后还是未动:“说地好听…哼,不知公主为何跟我说这么多,景岳已经是废人。” “哼哼,”端木俞回以嗤笑:“自然你作为一个人,还是很有用处的。你身上有什么呢?有脑子。我正好需要你的脑子。脑子是什么?就是你的价值,腿废了又怎么样,照样有机会获得荣华富贵。” 瑾瑜公主站了起来,言尽于此,背过身去转身准备往外走。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景岳挣扎着半坐起来,赫赫地喘着气。 瑾瑜侧过头来,用余光看着地上的稻草,并不正视他:“我自会给你机会,让你获得你想要的。但这是有前提的,任何事情都有前提,你可要想清楚了。”她顿了顿,继续道:“前提就是你的忠心。我今日也不是救你,这一点我俩都很清楚,我们做的是公平的等价交换。这个生意做不做,看你自己。” 立冬这天,公主府的厨房里做了小汤圆,桂花馅儿、荷花馅儿、芝麻馅儿等等应有尽有。 为了热闹,两个甜心丫鬟,高嬷嬷一同上了桌,最后被请过来的还有杵着拐杖瘸了一条腿的景岳。 为了能看到公主嘻嘻哈哈没心没肺的笑容,莱子成默默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时的问她汤圆有没有太甜,要是不喜欢的话他再去重做。 瑾瑜圈住莱子成的脖子,送上黏黏煳煳沾满了芝麻的香吻。 “仪表堂堂的莱大人亲自给我下厨,我的面子实在是太大了,不管你做什么我都喜欢吃!” 莱子成听闻众人的笑声,很有些拘谨的垂了头,在桌下死抓瑾瑜的手心。 那件事已过了月余,瑾瑜恢復地差不多了,带着瘸腿的景岳重回金悦。 然而今日的金悦,已不同于往日,太所肃穆,气氛古怪,没有作为娱乐场所基本的轻松惬意。 那赵小鼠也查出来他的身份,不过一个镇日游手好闲的痞子,巧就巧在,他是之前被丈夫砍断了手之妇人的亲弟弟。 那妇人无人可依,丈夫是赌徒又不归家,只得把苦楚给赵小鼠一番痛哭诉说。 不管是出于赵小鼠自己想捞一把的私心被人利用,还是真的为了亲姐打抱不平打到了赌坊的头上,这件事跟金悦脱不开关系。 背后那只手,至今不知道是何方神圣,做事隐秘心狠,该杀的杀,一个都没放过。 金悦的名声,已经不甚好听,客流量也骤然大减。 端木俞坐在金悦三楼,遥望着接下来来往往的人群,囫囵的喝着苦涩的茶水。 景岳垂手立在一边,左手杵着拐杖,青衣变成了黑衣,直裰长袍变成了束腰的袍子,更显身量纤瘦。 端木俞让他坐下,长时间久站对腿不好。 “也许我们这样,真的不行。”她对着景岳说道。 景岳望着桌面的纹理,平稳的应声道:“为何?”
第62页 “金悦做的不好不赚钱,那还不如不做,但是做的好了,在这晋城,政治经济的敏感地带,要拿金悦说事儿,太简单了。不论我们怎么努力,总会有人来掺上一脚。这让我很不安心,很不爽。” “归根结底,赌坊本身就是件值得争议的事情,何况是晋城,这里太敏感。” “争议又如何,我们规矩做事,规矩赚钱,同时回报给国家,我不认为弊大于利。只是…” 端木俞突然跳了起来:”哈哈,我想到了…想到啦!这金悦,我们就让它不温不火下去吧,其实这样刚刚好。我们要另闢战场。” 景岳举拳咳嗽两声,他的肺部发炎,还未完全治好。 他皱起眉头,疑惑的望向瑾瑜公主。 “金悦不拆不取消,仍旧是那句话,任何场合,都应该有公平公正的标准。它要起着示范性的作用。我们…我们去西山,去海边的西山,同晋城有两千多公里的距离,路途遥远,我们去那里开荒,荒地影响谁呢,我们要在西山建一座赌城出来!” 请款 西山的确是一片荒山,瑾瑜的嫁妆里,就有那边的一片山头的地契,那片山头原本种植的茶叶,后来因为人丁稀少,田地荒凉,越发的无人问津。 西山左面是陡峭的海岸线,船舶不易停泊,要从海面上进西山,必须往南数百公里的地方,有一处浅滩,那里只有两三个村落的渔民。 晋国的海上运输集中在东南方向和正南方,这西山因为土壤、地势等等先天原因,在众人眼里向来是个不毛之地。 左边是海,右面又有连绵的山脉,相当于把它圈在陡峭的海湾处。 这么一个相当于独立于晋国没人搭理的地方,正是端木俞理想的地方。 但是想要去那里开荒,不是那么容易的,最最重要的,银钱就是一大头。 开荒总要修路吧,修完路还要建房子吧,在城内营生的人总要吃喝吧,土地要重新耕种施肥吧… 凭空要建立一座城,还要让那座城活起来,那开销可不是一般的大。 罗马不是一天可以建成,就算花上十年二十年,端木俞也是愿意抬脚去试试的。 端木俞需要大笔的钱,既然不准备继续经营金悦,她将金悦所有的收入全部进献给国家国库,分文不取。 这似乎跟自己筹钱的目的相反,然则,她必须以此来告诉晋国的皇帝陛下,自己既要做一个商人,那也是进出有道的商人。 端木钦接到二女的摺子,看过她的计划后,哂笑,丢在一旁。 “赌城?她真是异想天开。汝庄,你也来看看。” 台御史恭敬上前,从地上捡起摺子,仔细地看了许久。 “如果,陛下…” 端木钦差点儿被二女的想法气笑了,他一挥袖子,道:“汝庄,有话你直说。” “如果,忽略西山“赌城”的名目,真有人过去开田闢地,通路建港,对我们晋国也是一大好处。” 台御史见陛下凝目过来,解释道:“我们往北的路线,有鞑靼等少数民族的障碍,再有蒙古、俄罗斯设置的屏障,而南来的水运路线,在黄河以南就卡断了。若是西山建立海港城,就地制造船舶,那么海上的路线,不是南北通畅,再无阻路吗?” “汝庄,你说的这是海事,跟西山又有何干系呢。” “陛下,若我们真有此计划,必定也需从长计议,成本高昂。但若西山先一起动起来,必然就会带动附近海港的发展,这是息息相关的一条连环线。” 端木俞请奏觐见陛下,陛下推据不见。 端木俞在奉天殿的侧殿等着,举目四望,明黄的曳地帘幕,端方大气的桌案,还有隔窗前一张红木软塌,右侧的茶案上搁着精緻的三鼎香炉,裊裊的淡烟从内徐徐飘出。 她用鼻子使劲儿嗅了嗅,是龙涎香。 曾经在此处发生的情事,骤然涌上脑海。 帝王曾经就同她分坐在软塌两旁,继而是那带着至上皇权的慵懒和藐视,无声的强势和命令… 端木俞淡笑一声,端起茶水饮了一口,喉头卡着的倒不是热流,反倒是紧绷的腮帮子延续下去的,肌肉咬合的酸胀感。 她正要起身离开,白色的浮尘出现在视线里,两鬓斑白的许公公再次到来,他的身后还有位紫袍大人。 台御史台汝庄带着陛下的圣旨到来,允了她去西山建造赌城的计划,然而话的重点在港湾的建造,并拨了工部的一对人马和三百人的隶属皇城的御林军。最后强调低调行事。 台御史将圣旨递了过来:“至于请款事宜,请问公主预申请多少银两?可有具体的计划名目?” 端木俞望向台御史,说来她也见过着台御史两次,他的眉目很淡,是那种胸中有丘壑的平淡。 瑾瑜公主纳闷道:“请款?台大人,我并未有这种打算。” 台御史哦了一声,这下是十足的疑问。 端木俞轻笑一声:“这件事…原本就是我个人的打算…” 她停顿了一下,忽而转了话锋,皇帝要给钱不要白不要啊,何况他们的意思她也听懂了,他们不是很关心赌城到底建造如何,关心的是海上交通这一块儿,而这原本是在她的计划内,却不是首要的。如果有些晋帝拨的款项,提前动工也不是坏事。 “请问台御史,父皇愿意给我多少呢?” 台御史道了个数字。 果然,这钱要开拓一个码头,马马虎虎将就足够,可是要做出一个赌城,还离了十万八千里。 端木俞也不拐弯抹角了:“我想另外跟国库借贷一笔钱,使用期限是五年,每年以一分的利息偿还国库。” 端木俞想要借两百万两白银,这要求自然被打回,原因也很简单,晋国将将进入修生养息,百废待兴,拨百万两齣来,势必影响国家建造,而且数额巨大,难免又兴起风言风语,最后我退你进的,数额定在三十万两。 三十万两?能在港口附近建个小渔村不? 瑾瑜气笑了,站起来同台御史拱手道:“哈,那就请带我谢谢父皇的慷慨解囊了!” 台御史声音清雅:“请勿要误会陛下一片好意,公主年幼,须知万事要一步一步来。” 外面下起了茫茫大学,鹅毛般的雪片在广阔的天空中徐徐飞舞。 一身明黄色的端木钦站在望月楼上,远目望向及至大门前淡紫色的身影。 端木俞举着一把白色的玉骨百褶伞,临了,转身回望,望月楼的六角亭下,正站着两个身影。 一个明黄,一个紫袍。 她笑着凝向那个方位,停顿了半分钟,也不知自己到底在想什么,蓦地轻微颔首,转身抬腿迈步,跨出了皇家大门。 隆雨茶行 冬去春来,京城里的一家“隆雨茶行”在清明雨水过后,名声大噪起来。 它在冬季的时候,悄悄的以极低的相当于无成本的行为,收购了京城所有茶行不要的碎茶叶末,能卖出价格的茶叶基本条件就是美型,碎茶末通常会被丢弃,或者被贫家做活而又贪茶的男人给私下买去。
第63页 其实就茶性而讲,这些碎末仍旧不错,只是上不得台面。 隆雨茶行几乎是无本的将这些收了过来,找了制茶师傅,以特定的比例混搭配茶、窖制、品尝合格过后,用透水纱布分装成小包精緻的模样,外面勾着一条丝线,泡茶时只需要将茶包丢进去即刻。这茶包推了出去,名曰“隆雨小茶”。 隆雨小茶,以品次区分,仅分两个档,一个中档,实际卖低价,一个高档,卖高价。 中档隆雨小茶物廉价美,名目又美,方便携带,很快在平民百姓家中纷纷开花。 而高价的小茶,分装在长方形扁盒内,这盒子的材料也各有不同,松木的、锡制、铁盒,自饮储藏、送礼皆有脸面。 开始还有人质疑这茶失了韵律,但泡茶饮毕过后,才觉其“香高、味浓、色正、汤清。” 这时,隆雨茶行在京城已经很有些名气,当它推出了“隆雨花茶”系列之后,风头扬到了顶尖。 这花茶也分两种,一种是干花制造,这种喝的是美观、优雅和闲情,很受女人的拥戴。 一种,名为花茶,实际在茶叶中极少看见花骨朵,而是用质优的花骨朵,分别同红茶、绿茶、黑茶一起窖藏,让花香彻底薰染到茶叶里面去。所以喝的时候,你不见花苞,冲上热水,却顿时能够闻到浓郁的花香,还带有清冽的口感。 重点推的却是“隆雨茉莉花茶”,因这京城地处北面,时人爱吃荤腥,水也没有江南的好水,偏涩,而这隆雨茉莉刚好能去了饭后那股臊意,口感柔和却弥久芳香,实在没有不爱的道理。 经过小茶和花茶的风头,隆雨已经是家喻户晓的茶行,不过三个月,在京中已经开了十家连锁。 这隆雨茶行背后之人,正是几乎要流落街头的瑾瑜公主。 三十万两在她手上,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要去西山,估计连水票子也打不出一个,所以她要一条稳健的生产线,日日生钱,积累前期资金,后期也能有所裨益。 这小茶和花茶的概念,自然是借鑑而来,先人一步,重点在于推广和推行“品牌专卖”。 这十家铺子耗资不小,制茶师傅也是高薪聘请,铺子的经营将端木俞累得够呛,后来开始实行店面经理分红制,经理按照业绩可以有相应的提点,这才进一步稳固下来。 端木俞不动那三十万,就要动自己的老本,把公主府部分的田地卖掉,还有“公主府”这栋连带花园湖景的豪宅,这才有了雨后春笋般立起来的隆雨茶行。 话说,一般人哪里敢接“公主府邸”这个单子,好在京城一字号玉衡当铺,受人指点,接下了这次的生意。 她的府邸典当出去,只得随驸马莱子成暂时搬到莱府。 莱府也有一番大的变动,莱铭这位吏部尚书的位置没有保住,平迁成了户部尚书,接着立即被下派道浙江去做钦差大人,彻查浙江辅道大人的重大贪腐案。 这浙江的辅道同莱铭是昔日的好友,朝廷上人人都知,所以他此去若是稍有偏差,自己也可能一去不回。 端木俞住进莱府之时,莱铭已经去了江南之地。 她镇日进进出出,只把莱府当做暂歇睡觉之地,同莱子成的关系没有进一步,反而到了一种莫名胶着的状态。 莱子成下朝,没有若往日般立即归家,应他人之邀去了有名的春华苑。 他歪到在长塌上,一枚玉冠隆着髮髻,其余的散披在肩头,形容冷漠地单手举酒饮毕,外袍退下,身旁坐着一位擅长琵琶和诗词的名妓。 付年同他都在吏部公制,调笑道:“子成,到处都在传你是妻管严,极少出来,更别谈到这种场合…公主到底长什么模样,把你弄得…” 他很想说,人不人鬼不鬼的,早已没了往日一身朗然正气的精气神。 付年是这般想,可是莱子成身边的女人却是另外一番情思涌动,这位莱大人,很有几丝勾人的懒散嘲讽之意,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坏男人身上特殊的气质很容易让女人想入非非。 莱子成心下冷笑,却体会不到更多的感觉,只想一杯接一杯的灌,把那透不过风的麻木给盖下去。 朝堂上,他们莱家看似风光,实在一着不慎就要跌入谷底,在莱府… 莱子成泄愤般,一把将女人搂进自己的怀里,端了酒杯送到她的唇边。 正在这时,大门被人一把推开,一位华贵紫袍的玉面公子,手上拿着把玉骨摺叠的扇子,扇着脸上的热气跨步进来。 穿着大红色碎花衣衫的老鸨跟在后头,哎哟的叫唤:“这位公子,旁边还有空房,这房间已经有客人了…” 两个体格高大的侍从一左一右的架住老鸨的胳膊,玉面公子回身过来,嘻嘻一笑,手上的玉骨摺扇在她脸上拍了一下,道出的却是女音:“走吧,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 大门重新关上,付年惊嘆于此女的大胆和淡然,仔细一瞧,又瞧出深入骨髓的贵气和美貌,他正要开口说话,女子先他一步跨步过来,从莱子成的前面抄起酒杯,同付年敬了一杯。 付年犹疑的望住此女,又去看稳坐如松,连手势都没有变化一下的莱子成,很有些惊疑。 端木俞卡在两个大男人中间坐下,有人重新送上杯碟,注了新酒。 端木俞一手在桌案下摸着莱子成的大腿,一面同付年聊天:“怎的付公子没有叫人?” 付年琢磨着,笑道自己并不是很好女色,不过来消遣喝酒。 端木俞的嘴唇轻轻贴住酒杯,懒懒地反问道:“是吗?” 两个字才消声,桌案被人一脚踹翻,白瓷的酒杯酒壶精緻的小蝶吃食,随着翻倒的桌案一片狼藉地甩到地板上。 付年赶紧站了起来,含住胸道家中还有事,先一步告退。 莱子成臂弯中的女子也识相地同付年一同离开。 隆雨茶行(重发发错勿买) 冬去春来,京城里的一家“隆雨茶行”在清明雨水过后,名声大噪起来。 它在冬季的时候,悄悄的以极低的相当于无成本的行为,收购了京城所有茶行不要的碎茶叶末,能卖出价格的茶叶基本条件就是美型,碎茶末通常会被丢弃,或者被贫家做活而又贪茶的男人给私下买去。 其实就茶性而讲,这些碎末仍旧不错,只是上不得台面。 隆雨茶行几乎是无本的将这些收了过来,找了制茶师傅,以特定的比例混搭配茶、窖制、品尝合格过后,用透水纱布分装成小包精緻的模样,外面勾着一条丝线,泡茶时只需要将茶包丢进去即刻。这茶包推了出去,名曰“隆雨小茶”。 隆雨小茶,以品次区分,仅分两个档,一个中档,实际卖低价,一个高档,卖高价。 中档隆雨小茶物廉价美,名目又美,方便携带,很快在平民百姓家中纷纷开花。 而高价的小茶,分装在长方形扁盒内,这盒子的材料也各有不同,松木的、锡制、铁盒,自饮储藏、送礼皆有脸面。
第64页 开始还有人质疑这茶失了韵律,但泡茶饮毕过后,才觉其“香高、味浓、色正、汤清。” 这时,隆雨茶行在京城已经很有些名气,当它推出了“隆雨花茶”系列之后,风头扬到了顶尖。 这花茶也分两种,一种是干花制造,这种喝的是美观、优雅和闲情,很受女人的拥戴。 一种,名为花茶,实际在茶叶中极少看见花骨朵,而是用质优的花骨朵,分别同红茶、绿茶、黑茶一起窖藏,让花香彻底薰染到茶叶里面去。所以喝的时候,你不见花苞,冲上热水,却顿时能够闻到浓郁的花香,还带有清冽的口感。 重点推的却是“隆雨茉莉花茶”,因这京城地处北面,时人爱吃荤腥,水也没有江南的好水,偏涩,而这隆雨茉莉刚好能去了饭后那股臊意,口感柔和却弥久芳香,实在没有不爱的道理。 经过小茶和花茶的风头,隆雨已经是家喻户晓的茶行,不过三个月,在京中已经开了十家连锁。 这隆雨茶行背后之人,正是几乎要流落街头的瑾瑜公主。 三十万两在她手上,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要去西山,估计连水票子也打不出一个,所以她要一条稳健的生产线,日日生钱,积累前期资金,后期也能有所裨益。 这小茶和花茶的概念,自然是借鑑而来,先人一步,重点在于推广和推行“品牌专卖”。 这十家铺子耗资不小,制茶师傅也是高薪聘请,铺子的经营将端木俞累得够呛,后来开始实行店面经理分红制,经理按照业绩可以有相应的提点,这才进一步稳固下来。 端木俞不动那三十万,就要动自己的老本,把公主府部分的田地卖掉,还有“公主府”这栋连带花园湖景的豪宅,这才有了雨后春笋般立起来的隆雨茶行。 话说,一般人哪里敢接“公主府邸”这个单子,好在京城一字号玉衡当铺,受人指点,接下了这次的生意。 她的府邸典当出去,只得随驸马莱子成暂时搬到莱府。 莱府也有一番大的变动,莱铭这位吏部尚书的位置没有保住,平迁成了户部尚书,接着立即被下派道浙江去做钦差大人,彻查浙江辅道大人的重大贪腐案。 这浙江的辅道同莱铭是昔日的好友,朝廷上人人都知,所以他此去若是稍有偏差,自己也可能一去不回。 端木俞住进莱府之时,莱铭已经去了江南之地。 她镇日进进出出,只把莱府当做暂歇睡觉之地,同莱子成的关系没有进一步,反而到了一种莫名胶着的状态。 莱子成下朝,没有若往日般立即归家,应他人之邀去了有名的春华苑。 他歪到在长塌上,一枚玉冠隆着髮髻,其余的散披在肩头,形容冷漠地单手举酒饮毕,外袍退下,身旁坐着一位擅长琵琶和诗词的名妓。 付年同他都在吏部公制,调笑道:“子成,到处都在传你是妻管严,极少出来,更别谈到这种场合…公主到底长什么模样,把你弄得…” 他很想说,人不人鬼不鬼的,早已没了往日一身朗然正气的精气神。 付年是这般想,可是莱子成身边的女人却是另外一番情思涌动,这位莱大人,很有几丝勾人的懒散嘲讽之意,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坏男人身上特殊的气质很容易让女人想入非非。 莱子成心下冷笑,却体会不到更多的感觉,只想一杯接一杯的灌,把那透不过风的麻木给盖下去。 朝堂上,他们莱家看似风光,实在一着不慎就要跌入谷底,在莱府… 莱子成泄愤般,一把将女人搂进自己的怀里,端了酒杯送到她的唇边。 正在这时,大门被人一把推开,一位华贵紫袍的玉面公子,手上拿着把玉骨摺叠的扇子,扇着脸上的热气跨步进来。 穿着大红色碎花衣衫的老鸨跟在后头,哎哟的叫唤:“这位公子,旁边还有空房,这房间已经有客人了…” 两个体格高大的侍从一左一右的架住老鸨的胳膊,玉面公子回身过来,嘻嘻一笑,手上的玉骨摺扇在她脸上拍了一下,道出的却是女音:“走吧,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 大门重新关上,付年惊嘆于此女的大胆和淡然,仔细一瞧,又瞧出深入骨髓的贵气和美貌,他正要开口说话,女子先他一步跨步过来,从莱子成的前面抄起酒杯,同付年敬了一杯。 付年犹疑的望住此女,又去看稳坐如松,连手势都没有变化一下的莱子成,很有些惊疑。 端木俞卡在两个大男人中间坐下,有人重新送上杯碟,注了新酒。 端木俞一手在桌案下摸着莱子成的大腿,一面同付年聊天:“怎的付公子没有叫人?” 付年琢磨着,笑道自己并不是很好女色,不过来消遣喝酒。 端木俞的嘴唇轻轻贴住酒杯,懒懒地反问道:“是吗?” 两个字才消声,桌案被人一脚踹翻,白瓷的酒杯酒壶精緻的小蝶吃食,随着翻倒的桌案一片狼藉地甩到地板上。 付年赶紧站了起来,含住胸道家中还有事,先一步告退。 莱子成臂弯中的女子也识相地同付年一同离开。 灌酒(微h) “莱大人,生什么气呀?” 端木俞捉住他的手臂晃了一下,被人甩开。 见他这脸色,十足的阴郁,端木俞心下远没有脸上看着的云淡风轻。 她怀疑莱子成看见她同太子打啵了,这真是天空撕裂裂口,必然要下暴风雨了。 同时,她也怀疑,太子殿下九成是故意的。 莱子成的身子往后退了退,靠上塌边的护栏上,垂着脸,目无焦距地望着地上翻到的长案。 好一会儿,室内维持的僵硬的气流,嗖嗖的撞在端木俞的身上,她咬咬牙再接再厉地,爬到莱子成的身侧,屁股撅得老高,像一条行动的蠕虫,两手撑开放在莱子成的腰侧,仰头望去:“客官…奴家…” 莱子成一把捂住她的嘴,端木俞伸出舌头去舔他的手心,却骤然被掀开压倒。 男人浑身气的发抖,单手死死压在她的肩膀上,右手捏着拳头:“你怎么这么淫贱!” 所有的事情都超出了他的预料,远远在预料之外,把“预料”甩到十万八千里还海岛上。 他真的很想把看到的那一幕给戳破,可是,那样的话,叫他说,都说不出口,可是她却做得出来! 皇家血脉,乱伦亲昵,光是想,就能把莱子成的心脏给戳个稀巴烂。 莱子成一把抓起端木俞的衣襟,睚眦欲裂:“瑾瑜公主,你说,你倒是说话呀!” 男人情绪不稳的喘息声喷到端木俞的侧脸上,她也不知道说什么,这种事,还要怎么解释呢。 她眨巴着眼睛,兔子样吭哧吭哧地咬住唇瓣,咬到发红髮肿了,眼睛骤然亮了一下:“驸马,上辈子我本青山上一只修炼百年的白狐,狐狸嘛,天性本淫,靠吃男人的阳精为生。” “什么?”莱子成不可置信地顿住。
第65页 端木俞双手后撑,想坐起来,点头道:“是的,我的本体就是一条淫狐,下来凡间歷劫,要睡上一百个男子,方可进一步修炼。” 莱子成哭笑不得,胸间满满的愤怒荒唐,终究是忍不住铲了公主一巴掌。 他跪坐起来,手上几下动作,将端木俞的身上的男装斯拉几下扯损,白皙饱涨的奶子,平坦腹下一览无余的小密林,那双纤长比例完美的双腿大大的扯开:“狐狸?你的尾巴呢,倒是变出来给我看看呀!” 端木俞扭着身体去推他不客气抓捏的手:“我的尾巴怎么能给凡人看呀…哎哟!” 莱子成捞起地上未碎的酒壶,提起手柄,冰凉的液体汩汩倾倒在端木俞的肉体上。 “好冷…子成,别这样啊。” 莱子成将她的两腿提高,酒水朝下面的两只小嘴儿倾倒。 端木俞伸手去挡,被莱子成用酒壶挡开,他藉由浓香酒水的润滑,将两根手指插进了前面的穴口,狰狞的脸逼近过来:“这里,是不是已经被他操过了?” 端木俞歪头默认。 这一刻,莱子成恨不能直接把她给杀了,手下更加不留情,将长长的壶嘴儿直接送入到她的后庭。 “啊!” 冰冷又带着弧度的硬物塞进紧緻密合的菊花,还有冰冷的液体随着男人的动作灌进了肠道,乍然是冷,过了半分钟,又是火辣辣的热,那滋味太吓人,瑾瑜哇哇大叫起来,挣扎着往后退开。 莱子成扯着她的腿腕,开始一进一出的用酒壶进入她的体内,眼下青黑,眼里满是泛红的血丝:“看来,这里也是肏过了?” 瑾瑜抽出右腿去踹莱子成的胸口,将他踹个仰倒,赶紧爬起来去捡自己的衣服,想跑。 她翻过一边的护栏,绕开满地的碎片,胸前抱住衣衫正要去拉门,莱子成从后厉声喝到:“你就这么想见识一百个男人上身是什么感觉吗!” 脚步声越来越近,莱子成走的不快,然而就是这样稳步过来的声音,踩到了瑾瑜的心坎儿上。 她哆哆嗦嗦的开始套衣服,亵衣扯成一团,穿也不好穿,于是干脆套上外衣,十指不听话的打着颤,半天只系上两颗扣子。 莱子成的右手落到她的肩膀上,热气从侧面蔓延过来,他倾身对着她的侧耳道:“两腿光着出去,不怕引人干你?哦…当然是不怕的,这是你修行的目的,不过,总要挑挑嘴吧,什么人都可以用么?” 瑾瑜头皮一炸,汗毛纷纷竖起,莱子成的声音阴森森的,又带着坦然的笑意,那矛那盾,组合起来,非把人吓疯了不可。 她转过身,艰难的抬头,莱子成平眉深目,鼻子若精削般的挺翘,一张脸稜角分明,原本是正气朗然的面相,此刻又让人觉得轮廓过深,眼里藏着癫狂的幽深。 她把他给气疯,而他把她给吓疯,嗯嗯,公平,很公平。 瑾瑜堪堪露出一道骨鲠的笑容,尽量笑得灿烂:“相公啊,还喝酒吗?不够的话,我再陪你喝点儿?” 莱子成收回那道鬼神莫测的微笑,点点头:“好的,公主,我们接着喝。” 说着他伸手拉开房门,将瑾瑜掩到门后,对外间守候的丫鬟道:“再去取一罈子醉桃花。” 酒水很快就送了过来,莱子成一手提着酒壶,一手牵着端木俞的手,进了里间的厢房。 他让她暂且坐在床边的脚踏上,捏起她的脸,汩汩的灌酒。 瑾瑜伸手捧住酒罈子尽量外推,莱子成则是压着力道往前送,大片的酒水像瀑布似的分流进她的口腔里,其余的从下巴处往下泼,相当于洗了个酒水澡,凉凉的液体滑过乳尖,那里顿时翘了起来。 瑾瑜喝不过来,突然呛住,推开酒罈子勾腰大咳。 莱子成半垂的眼皮,高她许多的坐在床沿上,举起酒罈就给自己给灌下去。 瑾瑜不好酒,平日要喝也是喝那些低度的桂花酒,这等高度白酒很快就让她浑身泛红,从嗓眼儿到胸口,再到肚子,全然热辣。 待莱子成再起掐住她下颔的时候,她已经处于半醉的状态,她咕噜噜的吞下好几口,别开脸道:“别、别了,莱子成,我喝够了。” 男人的酒量显然比她强上几倍,也可能胸口狂涌到寂静无声的痛楚,让他一时醉不了。 他把最后一点儿灌进瑾瑜的嘴里,接着起身去外间又叫了一坛。 这次,他将酒罈里的酒水倒进了酒壶中,捏开她的嘴,将长长的壶嘴儿凌空了倒下,瑾瑜已经喝到满耳的噪鸣声,体力不支的歪倒在床边,紧闭了嘴巴。 莱子成站了起来,一双眼死死的锁住端木俞,开始款款的脱衣服。 他跪在地上,将瑾瑜的双腿拉开,贴过脸去殷殷问道:“你到底有没有心?” 端木俞迷濛的睁开眼,脖子支撑不住脑袋,往后仰去,满身的燥意:“当然有了。” 莱子成伸手抓住她的左乳,深刻的抓捏起来:“是在这里吗?” 伤和离(中h) 要论对错,怎么论,假设得出来结论,又有谁去认。 因果连连相扣,就像那只传说中吃着自己尾巴的蛇,哪里是头,哪里又是尾。 瑾瑜完全可以把错误的源头归结到端木父子两个人身上,让莱子成同情她、可怜她,然而她是不需要可怜和同情的。 把莱子成的愤怒转嫁出去,让男人们因为绿帽子的事情互相争斗,郁结于心,多方位为作为女人的自己谋福利,稳坐弱势需要保护的位置,这些通通都不是瑾瑜想要的。 比起这些,她更宁愿坦诚地承认,自己生性本淫。 不论男女,只论“人”,她端木俞不是有底线的人,而莱子成,却同自己相反,是个严苛恪守自己本分的男子。 到了这个地步,莱子成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伤害她。 两个人浑身湿漉漉的,肉体发软发热,灵魂却不着边际的,处于平行线的状态。 莱子成伏在瑾瑜的身上,两具白的发腻的肉体交叠着,瑾瑜的四肢紧紧的扒在他的肩背和劲腰上。 他们短暂的对视了一眼,瑾瑜微阖着眼睛,眼角处挂着一滴晶莹的液体。 她抬起手落在男人零乱的鬓髮上,挺起上半身轻吻他眼睛。 莱子成放缓了动作,巨物徐徐往外抽,继而闷声往里凿去,凿地淫液密密的从交合处往下淌。 纵然想得再明白,瑾瑜还是哭了出来。 她竭力搂住莱子成的脖子,把他拉下来,轻声道:“对不起。” 莱子成早已麻木的心脏跟着抽搐了两下,苍白的唇瓣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他看她,永远是雾里看花,琢磨不透,眼帘出一片花白的雾蒙蒙,越发看不清她的眉眼。 “你是对不起我,”莱子成的嗓音低沉,带着僵硬的颤音和吸气声:“公主准备怎么做?” 两人心中同时得来一个简单的答案,莱子成突然反悔似的,将她的身体掰过去,让她背对着自己,伏下身来,薄唇印在公主修长细腻带着酒香的脖颈上:“你别说,让我说。”
第66页 他压住她的腰,湿漉漉的肉柱从臀缝里滑入滑腻紧緻的幽穴,劲瘦的腰肢往上狠狠的一顶,瑾瑜直觉那肉棒又胀大的许多,撑得自己难以唿吸。 莱子成含住她的耳垂,幽哑着嗓子问道:“舒不舒服?” 瑾瑜闭眼嗯嗯点头,两手朝上抓住床沿,莱子成跪了起来,将她的腰提高,低头从瑾瑜内收的那条背嵴线柔柔的吻下来,吻地瑾瑜浑身战慄地扬起了脖颈。 莱子成一手滑下,握住垂在空中水滴般柔软的乳房,捻搓掐捏着快要溢出手掌的乳脂,一手从腰处落到丛林下的珍珠,用食指大力的按压着,腹下涨得发疼的肉柱浅浅的抽,重重的往里面撞击。 瑾瑜咬住嘴唇,若搁浅在岸边的小鱼,荡漾似痛的呻吟声从喉腔里滚了出来。 突然背上有凉凉的液体一滴滴地打落在背嵴上,瑾瑜浑身一顿,将淫荡的音声吞入腹中。 莱子成直起了上半身,死死的钳住她的细腰,啪啪啪濒临爆发地肏进去。 及至第二日午间,房内狼藉的杯盘桌椅都已被收拾的干干净净。 莱子成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坐在床边,给脸色发白的瑾瑜穿着新近置办的亵衣和外套。 瑾瑜大清早的吐过两次,此刻萎靡不振地被驸马仔细的伺候着。 他将她打横抱出里间,到外间的圆桌边,再餵着瑾瑜吃了一碗小米粥。 莱子成牵着公主的手,从春华苑出来,瞬间被大街上喧譁热闹的人气给笼罩了,格外显得二人脸上没什么人气。 他侧头去望瑾瑜,瑾瑜低低地唤了一声子成。 二人相携上了马车回莱府,在书房里各自签字印收银盖上私章,派人送去府尹备案登记入册。 瑾瑜同莱子成正式和离。 瑾瑜的秘书团队进来莱府收拾行当,莱子成匆匆赶到书房,正见瑾瑜公主同她的心腹手下景岳埋头商量着什么。 他抬手敲了敲敞开的木门,抬腿阔步而今,景岳见此立即告退。 莱子成抬手一拜:“公主无需这么匆忙,在府邸寻好前,大可暂住在此处,在下不会有任何打扰。” 瑾瑜只他误会了,绕过桌案想去拉他的胳膊,伸到半道中又收了回去,笑道:“隆雨茶行要南下开分店,还要去福建和广西寻找合适的产茶制茶的地方,耽误不得,现在正是抢占市场的时候。” 莱子成讷讷无语,好一会儿才回神道:“你不是刚在陕西那边购置一片茉莉花产地么?” 瑾瑜终究还是拉上了他的手心,男人的手心干燥温暖,她将他的手掌贴到自己的脸颊上,仰头柔柔的笑:“那是不够的,茶叶的高产地多在南方,隆雨想要做大,必须有属于自己专业产茶地域。从产茶、制茶、窖藏到运输、分销,要连城顺畅的脉络…” 分别在即,绵密到无边的柔情倾注出来,让瑾瑜看起来美得想流水上的一片白中带红的玫瑰花瓣。 再多的怨恨纠葛也站不住脚,纷纷放低的形影躲到心底。 莱子成颔骨咬合,一把搂住她的腰肢:“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 “子成,”瑾瑜捉住他的手背放到唇下吻了吻:“我对你一点儿都不好,如果以后有需要的地方,请尽管告诉我,不论怎样,我都会尽力的。” 莱子成甩开她背过身去,单手抓住桌沿,胸膛上下起伏着。 瑾瑜从后搂住他的腰,静静的贴过去。 “太子殿下知道吗?” “他…知道的。” 太子殿下自然清楚,他预备大发雷霆,不等他发火,瑾瑜将和离书一把甩到他的脸上。 端木铮寒着脸拿起轻飘飘的纸张,看完先是一笑,笑完又是一冷:“你们原本就不是一路人,早点和离,对谁都好。” 瑾瑜上前推搡他的胸口,梗着脖子喷回去:“皇兄说的的确有道理,这个道理对于我们来说也是适用的。” 端木铮一袭鎏金紫色收腰锦衣,右手合在她的肩头,很想就这么把她的骨头给捏碎了。 倒是端木俞发完脾气宛然一笑,用软软的胸脯朝他的胸膛撞去:“皇兄要来一发吗?” 端木铮怒及反笑,擒住她的腰肢,隔着春衫掐住瑾瑜的乳尖:“皇妹好好的待在京城…”说着低头凑到她的耳边:“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皇兄怕你吃不完也吃不下。” 瑾瑜拍开他的手:“兄妹相奸,是很有意思,但不算最有意思。” 端木铮嘴角抽搐了两下,放低的身子哄道:“俞儿,你是怎么了,对皇兄有气尽管发泄出来,不要再闹了,好不好?我买下了隔壁的府邸,你住进来,我们便能永远在一起了。” 瑾瑜歪头,似笑非笑地望住他:“亲爱的太子殿下,若是父皇赐婚,你该如何是好?” “太子殿下难道不需要太子妃,不需要太子侧妃,不需要生儿育女巩固地位?” 看到端木铮眉毛鼻子都气歪了,她双手一伸:“刚好我还缺点银两,皇兄,能借点不。还有你的人脉,能借用一下不。” 大大捞钱 其实瑾瑜这个时候手里拽了大把的银钱,一是茶庄本身利润就很高,算的上日进斗金,二是,景岳带着一行人去了江浙两湖等地,召集了一批慕名想要挣钱的掌柜的到了京城,参观一通之后,缴纳了数额巨大的“加盟费”,优先使用着隆雨茶行这道金子招牌和制作工艺,同时签下了看似十分不对等的商业合同。要她自己去干,光是熟悉市场寻找铺位这些琐碎的事情,就要耗时不少时间,而“加盟”是垄断市场最快的方法。 与其说是加盟,店铺的重新整顿和经营的产品定位定价,都要完全听从京城总行的吩咐,这些所有的加盟店都纳入了总行的管辖范围之内,店铺纯利的三成也属于总行。 为了便于管理,瑾瑜干脆去府衙工部註册了“隆雨总商行”,买下隆雨一字号商铺后面的民用住宅,全部改成了商办地点。 那些掌柜的十分百分的愿意,无他,隆雨既有产品、工艺优势,又有滔天的官家背景,这种明码标价的天上掉馅饼的买卖,差点要抢破了头,别说三成的毛利,就是五成,他们也是心甘情愿。 有了大把的银钱,存到票号里,似乎显得有些亏,要知后世里“货币流通”这东西,都是钱,光是利息都不得了。这个钱为什么要给别人挣呢。 瑾瑜公主大手一挥,借了太子的东风和背景,很快又成立了“金隆票号公司”,分别展开银行属性的存贷的业务和典当业务,跟着隆雨茶行总商行一路朝南开花去了。 说这“公司”也并非稀罕事务,早在晋帝端木钦大开海运,福广沿海两地,从南洋过来的美国人和北面的英国人,在那边成立不少。不过规模并不算大,十年内,几十家专门从事外贸海运商务的小公司林立两广。 瑾瑜从莱府般出来,又在京城待了两个月,就是筹备这些事情。
第67页 临了,她还要问太子皇兄要钱,无他,钱多不压身,再是心中多少有些怨气,打他不得骂他不得,就薅些银两齣来吧。 两个月过后,她就急忙忙开始收拾行李,当真要离开这个京城这个鬼地方了。 离开前夜,瑾瑜请太子吃了一顿酒,当然还是在别府,毕竟还有见不得人的情事。 吃了酒,饮了茶,还观了数一数二戏班子唱的“西厢记”,瑾瑜同太子才进厢房,开展了一通轰轰烈烈的炮火激战。 端木铮差点魔怔了,被她的热情搞的十分没有头脑,同时又激情勃发,在地板上做了一次,在桌子上做了一次,最后瘫软地仰躺在床上,瑾瑜浑身赤裸地跨坐在他的腰间,噗嗤一下,整根吃下肉柱。 端木铮麦色的肌肤已经渐渐淡化成正常的白皙,眉目英俊,春情瀰漫,他微阖这眼睛,含着笑触摸着瑾瑜腰侧发紧地肉:“瑜儿,你不生皇兄的气了?” 瑾瑜哦哦呻吟着,听到此话哼哼地努鼻子,伸出柔胰,似辛勤跑动的小蚂蚁,落在太子发红挺立的乳尖上慢慢的磋磨:“我干嘛生你的气呀,说到底,皇兄并没有对不起我,还处处给我便宜…要说对不起,太子殿下,您是对不起莱子成罢了。” 端木铮对她去年到今年的种种行为,无不知晓,日日惊嘆这个小东西,干起商道真是让人不可同时而语。他对她的看法和认知,越发的复杂,连带着原本简单的情谊,似乎是三言两语说不清了。 瑾瑜趴到男人坚实宽阔的胸膛上,张嘴去咬他的鼻尖:“我跟你说话,你到底听到没啦。” 端木铮瞧见她两片红唇里弹跳的小舌,腹下的阳物涨大几分,嘴里却是冷笑:“都已经和离了,还给他说好话。这个我不爱听。” 瑾瑜呲牙咧嘴,抬起臀部,用幽穴夹紧了硕大的蘑菇头,太子眯眼吸了一口气。 “你不听?本公主还不爱说呢!” 这话题点到即止,太子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提起两条腿往上折去,由上而下的对着那处狠狠的砸进去。 见她放浪形骸的淫叫,稍稍宽慰,接着又是滔天的怒意涌过来,若是离了自己的视线,她去了南边,又会遇到谁,又会真正倾情于谁呢? 然而想到之前的质问,他作为晋国的太子,真的可以不取妻不纳妃么? 端木铮知晓答案,皇权在上,情义…只得在下。 第二天天未亮,瑾瑜从太子别府的后门被景岳接走。 行当都以提前上了马车,他们一路出京,行驶了半个月,又还上大船,从运河往南方去了。 出发前,她让人送了封信到莱府,以作分别。 莱子成正要出门去上朝,接了瑾瑜公主的信,并未拆开,马车行驶了一刻钟,他将此信点燃,几秒内,火苗吞噬了纸张,化为了灰烬。 瑾瑜这一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京,她是去搞钱的,最终目的还是为了给西山的赌场筹备资金和人力,所以在南下的同时,五个工部人员和三十个侍卫先行去了西山。他们要去勘探地形地势,做出前期的图纸规划。什么地方可以种植,种植什么,什么地方可以开路,如何开路,什么地方可以建筑,是个什么规模等等,每隔半月,都要传书到公主手上。 瑾瑜带了三百来人,分坐三条大船,每到一个暂停地点,就下放下几人,这些人要么是去审查茶行分店,要么是去筹备金隆票务分公司,一路下去,最后只余下景岳等一行贴身之人,还有就是五十余人的侍卫队。 这日,他们到了沿河的一个镇子,瑾瑜下船,侍卫队井然有序鱼贯而下,分别立在她的两边,打头上来一位身量颇高的统领正要拜见公主,瑾瑜瞅了一眼,这浓眉深目,高鼻带点勾子,一双薄唇抿成直线。他规矩垂手,并未直视公主的眼睛。 瑾瑜吓了一大跳,赶紧躲到杵着拐杖的景岳身后。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冷宫里一向“关照”自己和高嬷嬷的杭侍卫! 经年不见,杭文珏明显成熟了许多,带着平静无波的统领气势。 特么又是一笔烂帐,瑾瑜还以为这一辈子都见不着,心里不由得骂那派遣杭文珏之人,派谁不好,派这么一个! 她在景岳耳边低语两句,景岳对杭文诀拱手道:“主子只是去吃个便饭,派两个人跟着就可以了。” 杭文诀道是,结果自己领着另外三个人跟了上来。 端木俞在船上带了上十天,早就闷坏了,原本打算吃完饭顺便逛逛,这下不要说逛,连吃饭都如若针毡起来。 餐桌上满是佳肴,还备着南边鲜少有的鲜奶,瑾瑜勉强喝了半杯,终于提起神欲邀请杭文诀杭统领一同坐下简单聊聊天,杭统领却不领情,拱手婉拒:“主子,这不合规矩。” 天下无敌厚脸皮 瑾瑜左右望了望,一个景岳,一个小兰,还有一个是曾经金悦赌坊的管事范先生,这杭文诀是在影射自己么。 她瘪瘪嘴巴,也不想理他了,随便吃了两口立即打道回船。 五月天已经到来,阳光愈发的炽热,瑾瑜回船马上要了水,泡了个花瓣澡,正要起身穿衣,一只雪白绿眼的猫咪喵喵的在木地板上来回走动。 它寻觅了半天,仰起头好奇地望向趴在澡盆边的女人,张嘴又是喵了一声。 “嘿嘿…小可爱,你哪里来的?” 瑾瑜从未养过动物,要她说,若是有闲情养宠物,还不若生个孩子养着。 不过这会儿见了灵动美丽的小傢伙,很想伸手去摸摸。 她哗啦一声从木桶里站了起来,一手撑在边沿,一手伸直了想去撸猫儿,那白猫自不可能神通到知道她是位公主,应该乖乖地待在原地等她来抓,在瑾瑜的手指即将碰到它的时候,喵了一声跳到了旁边。 这下好了,瑾瑜手下一滑,整个身子正要载到地上去。 她的尖叫声还未来得及破喉而出,游船的飘窗下,一道灰色的影子纵深闪了过来,将光着身子的瑾瑜公主捞个满怀。 端木俞仰头一看,鼻子也气歪了:“彭世饶,你怎么在这里!” 彭世饶捧着光熘熘滑腻腻的女体,抹着锅灰的脸皮涨得通红,在端木俞的质问下,扬手就把人给扔了出去,哗啦一声,端木俞砸进了浴桶。 端木俞呛水,咳了好几下,怒气勃发地跨步从浴桶了走了出来,摇手指着彭世饶道:“躲什么躲?刚才都已经被你看光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彭世饶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端木俞又骂:“我身上哪块肉是你没见过的,现在做出这个样子,要不要脸!” 彭世饶扑通一声双膝跪下,脸上却无对上恭敬的神色,这实在是没办法了,他唉唉求饶道:“公主呀,大人不记小人过嘛,您声音小点儿,否则那姓杭的会进来砍死我的。” 要说杭文珏能砍死彭世饶,彭世饶自己都不信,虽然二人不是一个武功派系,但他对自己的身手相当自信,跪地求饶一通胡说,也是为了能够平息一下瑾瑜公主的怒火,求和卖乖。自从他知道这不知廉耻不知羞躁不知女则为何物的女人,便是晋朝二公主时,勇勐自信的心肠也绕成了猪肠子,日日躲在小角落里,生怕官府的公文里将他打成了江洋大盗,毁了一世英名,还要被官府无尽追杀。
第68页 彭世饶自视无法被轻易杀死,可是后面总跟着一串甩不脱的府衙便衣,不是很有脸面。 他日等夜等,从秋入冬,又由冬到春,如今快到夏天了,他实在受不住内心的折磨,暗地了追踪了许久跟上了公主南下的大队。 彭世饶进可退,退可守,跪一跪公主殿下,觉得很有必要。 端木俞裸着身子,一脚踹过去,因脚下有水渍,噗通一声摔到在地。 彭世饶又要护驾,睁开眼一看,公主一身白的反光的好皮肉,湿淋淋的黑色长髮贴在肩头和胸部上,手脚纤长,胸前两团白兔左右晃荡,不由的鼻子一热,好险不险的用内力把热血逼了回去。 端木俞被摔地愣了两秒,原本是纯粹暴躁的火苗,经过一些列激烈的化学反应,变得狂风大盛,几乎要杀人起来。 她喘着气,赤脚走到屏风前,扯了雪白的亵衣裹上,门口咚咚的传来敲门声,端木俞快步上前,拉出一道门缝,以为是小兰张嘴咆哮道:“谁都不准进来!” 杭文珏一身藏蓝色收腰锦袍,侧腰上挂着一把银色剑鞘,他先是一拜,再是抬头凝望过来:“可是有人冒犯主子?” 端木俞怒火一压,僵硬着咧开一道微笑:“原来是杭统领,抱歉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杭文珏无话。 端木俞又道:“麻烦杭统领给我找绳子过来行吗?” 杭文珏道是,转身便走,不消一分钟,眨眼又出现在门前,将一捆粗实的麻绳从门缝里递了进去。 端木俞瞅了瞅他腰间的武器,好声好气想借来一用,杭文珏二话不说利落地递了过来。 公主回忆了一下这位统领大人的动作,看着利落尊重,却又无一丝谄媚勾连,将房内那只狗皮给比到地底下去了。 她关了门,见彭世饶仍旧跪在地上,这次还主动找了破布系在眼睛上,瑾瑜对着他冷笑一声,回去穿夏衣。 她向来偏好绿色、蓝色和紫色,现下为了显出尊贵和傲气,特特选了紫色收腰长衫,裙摆简练若水般垂下,衣领合地紧紧的竖在脖子边沿。她走到窗沿边,吹着夏风晾头髮,待湿气蒸发地差不多了,给自己暂了一枚雕花镂空玉簪,刘海全部英气的拢到那里,其余的披散在肩背处。 端木俞这才徐徐过来,手上拿着杭统领的长剑,金属碰撞出清脆的声音,寒光一闪,正好印在彭世饶的脑门上。 她真是看不上这个东西,简直像个白痴,而且白痴得与众不同,思想迂腐,又无真知灼见,更无一丝本分,只让人觉得比狗皮膏药还要让人讨厌。 说到底,端木俞提前而上,总结了一下,这人就是贱,整一个贱骨头。 她好心放他一码,他还要出来丢人现眼。 彭世饶耳朵动了动,立即四肢朝地,不要脸地磕了一个响头:“公主饶命嘛。” 端木俞点头:“我饶啊,我特么是饶你啊!” 说着挥刀而下,将将把彭世饶脸上的破布给划破了。 彭世饶忍不住给公主贊了一贊,这手法和利落,没有划花他的脸皮,于是他也高兴地站了起来,搓着手好奇的东张西望:“这里真不错,嘿嘿,能多塞下一个人吗?” 话毕,带着寒光的长剑落到了他的脖子上,锋利的铁片利落的滑入他的皮肉,带出长长的一条细痕,一股血痕从那里渗了出来。 他没有感觉到杀气,所以没有採取任何防卫措施,就见华衣紫服的公主殿下从他的侧面一直移到自己的正面。 端木俞勾着唇,却没有笑,眯着眼睛在他的破衣服上再次画了几下,彭世饶眨眼间变成了半裸着上身模样。 比起那几块破布,男人的身子十足的赏心悦目,骨骼笔挺,肌肉纹理流畅,腰腹挺拔。 他收起了吊儿郎当的笑容,目光直直的射向端木俞:“公主,现在你满意了吗?” 端木俞见他不逊,当真没有上下之别的态度,跟着冷笑一声:“满意个屁,你脸上怎么总是脏兮兮的,当乞丐当上瘾了?” “那道没有。”彭世饶耸耸肩:“我怕女人家家的,见我英武不凡,又身怀盖世奇功个,不小心爱慕上我。” 端木俞被他自恋至极的态度弄地咬牙切齿,用长剑指了指浴桶:“你去洗洗,给我看看。” 彭世饶点头:“好呀”,迅速将自己脱了个精光,跳进花瓣浴桶,大喇喇地搓起澡来。 船运争端 端木俞丢开长剑,走到他的身后,在充满肉感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好肉!” 彭世饶实则也要气疯了,面上仍旧端着笑:“是嘛,公主喜欢就好。” 端木俞双手扶在彭世饶的背后,踮起脚尖朝他的耳垂呵气:“我仍旧不是很满意…” 彭世饶平淡的哟呵一声,请她自便,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端木俞挑眉,心想古人终究是古人,身体髮肤受之父母,她没那狠心真的把他给剁了,还是需要别的办法。 彭世饶听到背后的剪刀声,浑不在意,她要是敢动手,就让她动,结果脑门上一轻,长辫从他眼前滑过,从窗户里飞了出去。 彭世饶整个人都不好了,转身就要举拳,没料公主一把抓住他的手掌盖到自己的胸脯上:“来啊,你揍我啊!” 大侠脑袋烧成了炭火,脸颊通红,唿哧唿哧的喘气,将自己的手给抢了回来,你你你你的叫了半天,也没个下文。 他的脸面也输了,气势也输了,破罐子破摔的任人在自己脑门上继续动着剪刀。 端木俞喜滋滋乐呵呵地给彭世饶理髮,短地不能再短,刚好就如现代男子一般的长度,左右可偏分,上下可作刘海,只是这傢伙的头髮有点儿硬,干了之后竖在头顶上。 彭世饶洗了头,洗了澡,接着又洗了把脸,一身好皮好肉地从浴桶里出来正要去捡自己的破衣服,衣服被端木俞一脚踹开,送上一套藏蓝色的劲装服,让他穿上。 端木俞围着他左右的转,别说,这髮型显得彭世饶年轻帅气,浓眉大眼的立体小脸,很有点可爱,很能跟现世的小鲜肉们一较高下。 她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行了,你以后就是我的贴身私卫了,本公主的人生安全都交给你了。” 彭世饶不自在地撸了撸自己的短髮,渐渐撸出了快感,觉得脑门十分轻松。 对于突然出现的男子,公主不说什么,自然也无人置喙。 只是他的形象太过奇特,怀里还常常抱着一只雪白的异域小猫儿,见过一次的人无不称奇。 端木俞收下这个傢伙,当然有自己的私心,首先能让杭文珏稍微远一点儿,其次这坐船的日子太过无聊,有个奇葩陪着打闹,总好过自己发呆度日。 这日大船停靠到盯久县的码头上,这码头的规模着实不小,港湾上满满地停当着几十只大大小小的船只,小到渔船大到货船,应有尽有。 端木俞的船只有特殊的官府通牒和标志,将那些个小船挤到一边,占了个方便上下又方便启动的位置。
第69页 彭世饶抱着猫率先跳下大船,张头四望地看着来往行人,船舷搭到岸边,端木俞一行人很有气势的从上走下。 她皱眉瞅了彭世饶一眼:“你抱着它干什么,一个不留神跑了怎么办?” 彭世饶心想,这小东西的确妨碍自己逛街,随手捏起猫咪,朝空中丢出一个完美的抛物线,只听那猫咪尖锐的凌空嘶叫了一声,飞舞着好险不险的落到了甲板上。 端木俞同他擦肩的时候,狠狠地踩上他的脚,双手背后阔步而去。 景岳杵着一根乌木拐杖,一步一个脚印的最后一个下来,彭世饶嫌弃他太慢,建议道:“我背你?” 景岳如今身居要职,占着隆雨茶行和金隆票号总经理的职位,还是公主财务秘书团队的首脑与核心,是十分的看不上彭世饶这个江湖草莽。 从某些方面来讲,或许是一种莫名其妙的错觉,如果人有前生今世的话,这个草莽应该跟瑾瑜公主是一家子,最少也是个兄妹或者姐弟的关系,他们的性情,有种怪异的相通之处。但就这辈子来讲,彭护卫自然是抵不上瑾瑜公主一个脚趾头。 他眼里没有彭世饶,淡淡的摇头,淡淡的拒绝,杵着拐杖前行去了。 彭世饶受了冷待,嗤了一声:“心眼儿真不好…老子也不奉陪了!” 端木俞并没有严格约束他的行踪,彭世饶到了盯久县,不到半刻钟,便闪得无影无踪。 若是有人问起,他也不会说自己是去找私妓去了。 端木俞在这里停留了一整天,及至傍晚,身后之人抱着一堆购置的东西浩荡地回了码头。 令人诧异的是,远远望去,码头上点着一熘的火把,火把的高低精准的保持着一致性,及至近了,端木俞一行人被人拦在外围。 这些人全是薄甲长衫紧身衣的打扮,头戴盔冒,士气非凡,拦住他们的人低喝道:“什么人,到这里来干什么?” 端木俞背后的范先生凝目看了看,同主子低语了两步,阔步出来交涉:“在下姓范,这位是我们的东家,我们的船只停在此处…敢问阁下是不是大名鼎鼎的盛家军,盛都督可也在此?” 这位短衣戎装士兵疑眉看过来:“你认识我们盛都督?” 范先生赶紧道不敢,只是耳闻,见他们衣服上的徽章才认出。 范先生正欲细问,一行深衣锦袍之人猎猎而来,打头的男人脚上踩着高筒马靴,身上的玄色劲装将健壮的腰背勾勒地一清二楚,他身量很高,甩了身后卫兵十公分不止,头上戴着紫玉镶边的束髮冠,一张稜角分明的长脸,眼窝很深,显得那双眸子在火光的折射下悠悠的让人寒心。他的动作利落,剑眉拧起,身边跟着个穿着官袍的中年男子,那人一脸的慌张惊恐,嘴里拼命解释道:“盛都督,在下…在下也没办法呀,官家船只去了临县运粮去了,您这下让我弄船,我去哪里弄呢?” 盛都督不语只顾前行,他身边的将领喝道:“张大人,这码头上这么多船,你告诉我没有可以用的?那不是屁话吗!湖南军情紧急,你要是耽误了我们的行程,到时候脑袋搬家可就别怪我们了!” 张大人是盯久县县丞,他惊得差点儿要跪下来,一路哀求。 那将领又道:“别怪我没提醒您,那些个商船,你去商量商量,随便腾出个几艘,这事情不久解决了吗?” 他停在岸边,抢过一只火把晃了晃,指着就近的豪华大船:“这几搜,吃水这么浅,肯定没装什么东西,主人是谁,联络一下。” 不自觉的引诱 他们这行人气势汹汹,将端木俞的人马撞地四散开来,景岳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公主。 端木俞一直没看清打头的那个男人,待人从自己身边夹着冷风过去了,这才回身惊嘆所谓“盛都督”的样子。 这种惊嘆让人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胸腔咚咚咚欢快而紧张的跳动着,渴着让人回头再去看一眼。 端木俞眨巴着眼睛转身跟了两步,盛都督敏感地停步转身,深眉下一双带着冰寒的眸子射了过来,瑾瑜吓了一跳,她觉得这人身上有杀气。不是特意释放,而是经歷了战场上的铁马金戈血流似海,而浸染出来的。 她个小弱鸡连连后退了两步,张嘴唤人,连自己也吓了一跳。 她唤的是县丞张大人,张大人原本就抓耳挠腮心下惊恐滴血,见有人叫自己,怒意蓬勃地看过来,挥手道:“叫什么叫,没见本官在忙着吗?” 端木俞回过神,朝他使眼色:“船…我有船。” 张大人哇的一声,喘过气来,吹着鬍子跑来瑾瑜面前,接了景岳递过去的文书,顿时退下一软,满脑子的血液凉了又热,热了又凉。 这文书虽然简简单单地写着这些人隶属于京城的茶行和票号,然而底下那一连串数不清的公章私章,随便一个都能让他脑袋搬家。 他连忙规规矩矩的将文书递了回去,擦着脑门上的热汗:“余老闆,你好你好。” 端木俞也恢復了自己的体量气势,呵呵一笑,让他不要紧张,接着问那盛家军要船做什么。 问清了答案,她也便更有底气了:“运粮草去两湖,可以啊,我有三条大船,泰半都空了,可以借给军队用用。不过有一艘我要自用。” 张大人问了船只的吃水,便欢欣鼓舞地跑去追盛都督等人。 天空上的幕布愈黑,瑾瑜坐在临河客栈的小二层,一边喝茶一边盯着码头那边蜂蜜般辛劳运货的兵将。 跟在盛都督身边处理这些杂事的陈姓将领过来道谢,端木俞挥手道不必,她虽是商人,也有一颗拳拳爱国之心,能为平定湘江内乱做点小贡献,也是十分的骄傲和满足的。 这一通官话说的,让陈参事觉得深感满意,让端木俞身后众人各个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陈参事过来催促,让余老闆赶紧启程,端木俞快速吃了一屉小笼包,喝了银针浓茶,顶着还未清醒的脑子,被人簇拥着上了船。彭世饶也不知是从哪个角落里爬了出来,一副精神抖擞无处安放的模样。 三条红桐木大船先后离港,顺流而下,五天过后,从支流汇入银阔的江河,再不过一天,就能到湖南了。 原本大船的路线不是走长江,而是到了江西后,从小江向东南方向去汇入大海,直走苏浙等地,但瑾瑜就瞅了盛都督那么一眼,愿意在时间上做点牺牲。 这晚,端木俞坐在最上层的夹板上,效仿欧美游艇出游的风姿,在地上铺了羊绒毯,放上新鲜瓜果和酒水。 这酒,还是鲜少流通的葡萄酒,很甜,乍一喝像是果酒。 小兰过来给瑾瑜盖毯子:“公主,江风好大,我们进去吧。” 瑾瑜无所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被景岳搀扶着进了船舱。 整个三层都是瑾瑜的起居室,外间有长塌桌椅,里面布置地简单舒适,两侧的窗户用一根金属物件撑开,穿堂风唿唿吹进来,晚上也不是那么热。
第70页 瑾瑜半躺在屏风下的长塌上,对着隔壁的位置一指:“景岳,你也坐下吧,陪我聊聊天。” 景岳不会拒绝,但显然,他并非闲谈的有两对象。 要说闲谈,范先生博闻强识,什么都懂,而且懂地不是那种浅显的皮毛,若是瑾瑜随便问上一个问题,他都可以从知识性和趣味性上谈出一大摊东西,然而缺点是,范先生方年四十,五官普普通通,让人很没有下酒的欲望。 景岳将自己的手杖打横搁在手边,有一声没一声的应和着公主漫无边际的谈话。 其实端木俞也没说什么,不过是问问明后天的天气,问问他听过盛家军没有,问问湖南现在有什么好玩儿的。 景岳喝了一小杯葡萄酒,回道:“那边前些日子发了水灾,有人举杆闹事,约莫是没有什么意思。” 瑾瑜哦了一声,懒洋洋的从仰卧改成双手杵在桌沿上,捧着自己的脸蛋儿朝景岳望去。 舱内点了大大小小几十只手腕粗的蜡烛,所以视野是非常清晰的,她看见景岳狭长的眼角线,一排长长的淡棕色睫毛,还有平淡的自然合拢的双唇。 她很少见景岳脸上会有什么表情,似自己委屈他了似的,于是兴致又起来,非要哄着景岳喝酒,两人不一会儿便将一壶葡萄酒给解决了。江风从窗缝里吹进来,瑾瑜恍惚了一下,后知后觉这葡萄酒还是有些度数,现在已经在酒意中薰陶起来。 瑾瑜往景岳稍显单薄的身子靠了靠,惬意地抓起他的左手,摆弄着男人修长的指节,也许是喝昏了,她脑海里骤然想起盛都督那张脸,不由的一阵的心悸,唿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将景岳的食指送进了自己的嘴里,十分缓慢又色情的吸食了一下。 景岳勐的抽回了手,丹凤眼里满是隐忍的惊骇,这种从眼里爆发出的光亮,瞬间让几乎融入背景的男人,产生了异样的生动和魅力。 瑾瑜的身子随着他的力道向前一仆,知觉自己看起来估摸是一条女性色狼的模样,讪讪的用双手撑起上半身,抱歉道:“景岳,你听我说,我可不是故意的。” 她刚刚洗过澡,图方便穿着斜领交叉宽松的衣袍,这么个姿势,胸口一大片的白皙滑腻的肉质便落入他人之眼。 景岳顿时往后去抓自己手杖,立即站了起来:“公主,夜已经深了,需要我叫小兰进来服侍您休息么?” 瑾瑜有些醉意,只觉身子发软发热,景岳还未走,只不过摆出了严密的抗拒,这让她深深的感到寂寥和失望。 她干脆趴了下来,四肢蜷缩起来,怀里空空如也,原本觉得清凉的风如今却像薄刀般刮在身上。 瑾瑜双手还胸,瘪着红唇望向侧身对着自己的景岳,眼里已经蓄了泪水:“…我冷。” 景岳头皮一麻,沉着气转过身来,便见公主若婴儿般蜷缩在榻上,满面的小意委屈。 公主又道:“你过来让我抱一下,不行么?” 她是真的没多想,也是真的渴望有人抱一抱她。 景岳离她很近,僵持了片刻,退了回来坐到榻上,他不过是坐在那里,公主自动自发的就爬到了他的腿上,似乎嫌弃腿上的肉不够多,攀爬着靠到了他的胸口。 景岳并不抱她,双手垂放在两边,胸膛因被重压着,他往后靠在船舱的木板上。 瑾瑜发热的脑袋靠在男子的肩头,屁股坐在他的双腿上,刚才还觉得自己热,没想额头贴到景岳的脖子上,发现他的体温更甚自己。 她伸手就去扒景岳的衣领,解了两颗扣子扒开将脸蛋凑过去:“你的身子好烫啊。” 瑾瑜自觉是一本正经客观的说话,只是旁人客观的看起来,不论是从她沙哑带着勾子般的嗓调,还是男女无妨的动作看来,不但算不上正经,还相当的魅人。 景岳不想碰她,却也到了忍无可忍的边沿,他一把擒住瑾瑜的双肩,将软趴趴的人抓起来,目光如电的射过来:“公主,你可知你这么做,太子殿下会如何对我吗?” 瑾瑜瞪着眼睛,这双眼睛在烛火下折射出懵懂烂漫的琥珀色:“我怎么了?” 她耸眉噘嘴,重复问道:“我怎么做了?” 瑾瑜拧着肩膀想要挣开肩头的爪子,原本就松垮的衣物顿时落下了半肩,半圆形光滑的肩头落入景岳的手心,他的手心烫得吓人,瑾瑜的身子往旁边一歪,哼哼气道:“你不愿意陪着我,那你出去吧,去叫彭世饶,不不他太讨厌了,去叫杭文珏进来。” 景岳的神志俨然也算不上多清白了,他只觉得公主已经彻底没救了,好在她还有个公主的身份,若是没了这个,到底要落个什么下场呢? 他起身杵着拐杖就往外走,瑾瑜再接再厉地哼唧道:“滚吧,你讨厌我,我也讨厌你!混蛋!” 一只绣花鞋飞到景岳背上,效果显着地阻止了他前行的脚步。 景岳上下颔骨咬出了咯吱的声音,双目冷冽的望向门板,手下一动,把门彻底锁上了。 他慢慢的回过身来,丢开了手杖,一瘸一拐地走到塌边。 瑾瑜趴在长塌边沿,撑起上半身,长发从后背滑到前面,半圆形漂亮的弧度裸露在空气里:“你回来干什么?去叫杭统领啦,他跟我是老朋友,总会有话说。” ps:好久没啥人吱声了,有人在不嘤(╥╯^╰╥) * 要我吻你吗?(h) 景岳放低了身姿,眉眼缓和起来,伸手去触碰公主白里透红的侧脸:“公主,我景怀山有今天,全部都拜你所赐。” 瑾瑜体会到他的温柔,将脸蛋贴住他的掌心,猫儿似的来回的蹭,她仰头着,眼帘里满是水波光泽,因为醉酒,那种脸已经转化成了艷丽的程度:“你说的是很有道理啦,你的腿坏了,说到底,也只能怪我了。” 她嘻嘻一笑,露出一排白净整齐的牙齿:“你还恨我吗?” 景岳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用鼻腔轻笑一声,越过屏风步入内室:“公主想我恨吗?你若要我恨,我也能恨,你若要我…我也是可以的。” 他将瑾瑜放到垫着被褥柔软的床榻上,将圆木雕花长柱上勾住的水蓝色飘纱全部放了下来。 瑾瑜仰躺着,右手搭在晕晕乎乎的脑门上,纱纺床帘在眼里荡漾出梦幻般的曲线。 她觉着时间应该还不算晚,她还想说说话,便撑起了身子想要下床。 景岳撩开帘幕,单手压在公主的肩膀上,轻轻的一摁,公主復又躺了回去,她眨着眼睛莫名道:“拦着我干嘛,我想起来。” 景岳轻声哄道:“不用起来,我可以在这里抱着你。” 他说到做到,脱了鞋子上床来,搂过她的身子,仍旧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他低下头望向瑾瑜,瑾瑜搂住他的腰身,心满意足的蹭了蹭,忽然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困了吗?”景岳低低的问道,瑾瑜点点头,景岳修长的手指已经攀上了她的左胸,或轻或重的揉弄起来。
第71页 瑾瑜身子一软,重重的喘息了一声,凝眉道:“…别这样…” 景岳哦了一声,改为隔着衣服捏住乳尖细细的揉搓起来:“要这样吗?” 不等她做无谓的分辨,景岳低头去亲吻瑾瑜修长的脖颈,那处有淡淡的茉莉香。 瑾瑜伸手去推他的胸膛,推的不甚认真,先是别开了头,继而挣扎着往旁边的空床爬去。 景岳尾随而至,动作说不上激烈,就是从后款款的抱住她,双手在她的衣衫上轻拢慢捻地一番动作,垂首吻上了她的裸肩:“这样舒服吗?” 这句话让瑾瑜一时分不清在身后的到底是谁,她朦胧中彻底放软的身子,哑着嗓子喘气,眼帘上面的睫毛扑闪着飞舞。 景岳从后退去了她的衣衫,从下边儿把衣衫的裙角堆叠在公主腰间,极快的退去里底下的亵衣,自己的下腹也跟着贴了过去。 瑾瑜抬手抓住了枕头,白腻的肌肤纷纷变成瑰丽的红,只觉男人的手在身上四处点火,这火太过温吞,让身体内的骚麻痒意渐渐的从细火里炖汤般炖了出来。景岳将她的肩膀掰过来,自己已然成了赤裸的状体,扯开公主的大腿卡了进去。 他见她一派的迷濛享受,手下的动作顿时加重,捏住乳头狠狠的搓了搓,继而往上一拉,左手则抚到了衣衫下面的幽谷,取了珍珠大力的按压,那下面的淫水清亮流淌,沾了一手的润泽。 瑾瑜哦的仰头叫了一声,景岳的阳具已经顶在了穴口处,浑身的肌肉已经到了血脉偾张的地步。 他垂首悬在公主的上方,低声问道:“要我吻你吗?” 瑾瑜半眯着眼睛,喉头滚动一下,全身都在发烧:“我好热啊…好渴,要喝水。” 景岳彻底的压下,双唇往樱唇上一合,舌头游蛇般滑了进去,勾住了对方的深深的吸允,而腹下的肉柱再也等候不及,噗嗤一声,顺着滑腻的蜜汁挤了进去。 瑾瑜蓦地睁开了眼睛,仿佛瞬间清醒了似的,脑海里一炸,有东西爆开,而男人的灼热的肉棒已经卡进了体内。 玩脱线了,完蛋了,又做坏事,经不住诱惑的混蛋…一排排大写的sb从眼前飞过,她恨不能铲自己一耳光。 景岳见她挣扎激烈,将她双手顶到头顶上,往下一瞧,公主两腮泪水涟涟,他腹下重重一凿:“公主不满意吗?” 瑾瑜带点哽咽道:“哦哦哦,啊,我满意,满意极了。” 景岳笑了一下,不带丝毫感情色带,只是淡淡的反问了一句是吗,便将她的腿心往上呈m状折去,自己也跪了起来,噗嗤噗嗤地往紧緻的幽穴里密密的凿。 他的动作很有规律,是一种匀速的做爱方式,开始还能够承受,往后,那子宫深处的敏感点被肏到控不不住抽搐的状态。 瑾瑜开始觉得很舒服,是一种贯穿身体刚刚好的舒服,毫不激烈,似春水一般的缱绻,可是到了后来,却发觉自己越来越热,到了要渴求他重一点快一点的地步。 瑾瑜的呻吟上渐大,眼角再次挂上了泪珠,她怀疑景岳是在故意折磨她。 她两腿往上死死的夹住景岳的劲腰,厚着脸皮去抚摸他的身子,扬起上半身贴过去,软软的奶子贴在坚硬偏向削瘦颀长的身子上,瑾瑜主动吻住景岳的耳垂,婴宁央求:“不要玩了,快一点好不好?” 景岳紧掐住她的腰身,嘶的吸了一口气:“肉穴夹得我好紧…” 他掐住她的脖子,低头去咬她的下唇,继而抬头凝目望住她情动的猫眼:“公主好浪…” 他无情又嘆息着说着:“不过我早已知晓…怎么样,是要我好好的操你一顿吗?” 景岳这模样着实有些惊人,瑾瑜耸肩埋头,不再去看他,张嘴叼住他的肩膀,下了利齿重重一咬。 景岳崩着神经,崩着肌肉,这下也不崩了,瞬间从抽出硕大的阳根,退站到床边,长手捉住瑾瑜的脚腕拉过来:“乖,小浪货,搂住我的脖子。” 瑾瑜心惊肉跳的贴过去,搂住了他的肩背,景岳闷闷冷冽着笑了一下,抓住她的两腿腿心,涨大到一手圈不住肉柱啪的一声狠狠的撞了进去。 要不是瑾瑜有先见之明扒地死紧,这么一下很可能要撞地后退。 她咬着牙关,额头簌簌的冒着热汗,双手在景岳的肩背上抓出了许多红印。 景岳放开了干,那一下一下的,恨不能将她操坏砸穿。 瑾瑜腿心处一片黏腻的火热,内里无数张小嘴儿哆哆的抽搐吸食的阳具,穴口一片泥淖软烂。 景岳一口气不剩的夯了数百下,两人脑子全部一片空白,交媾处快速进进出出,白灼和洪流交汇着动那里蔓延下来,滴到甲板上。 这么泄了一次,他将公主抱上床歇息了片刻,等缓过神来,用枕头垫在她的臀下,双腿往上折到脑袋两边,又开始做了一次温水到烈火过渡完美的情事。 景岳自然不会在这里过夜,不知什么时候,他自己收拾一番就离开了,瑾瑜昏昏睡去,及至第二天早上,睡到太阳晒屁股了,小兰将她喊醒:“公主,水已经备好了,您要不要先洗洗。” 瑾瑜头痛欲裂,噁心地漱口,又在小兰的伺候下喝了一大碗蜂蜜水,等在浴桶里睡完小半个时辰的回笼觉,这才真正清醒过来。 等到她真的醒了,又恨不能直觉昏过去。 洗了澡,外间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清粥小菜,瑾瑜假模假样的说道:“去把他们几个人叫过来一起吃罢。” 范先生最先过来,他乐呵呵的坐下,慰问了公主两句,彭世饶蹙眉歪嘴地翻窗进来,撇着嘴巴瞅了她一眼,杭统领依旧蜿拒,没有上来,在瑾瑜焦躁的等待中,景岳一身收腰翟秀的青袍,杵着拐杖出现了。 瑾瑜羞躁,光明正大的用小心思审视着他,除了发觉他更有一番沉稳冷淡的气质外,没发觉同平日有何区别,于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自荐枕席 正午热辣辣的阳光将瑾瑜逼进船舱,小兰拿了冰镇的酸梅汤过来,瑾瑜一连喝了两大碗,于是午饭也不吃了,专心的窝在榻上看话本。 一团白球从桌子底下滚了出来,它喵喵的冲着瑾瑜胡乱的叫,伶俐的小嘴张开,露出尖细可爱的小牙齿。 瑾瑜放下话本,朝它勾手指:“来,过来,小姐姐摸摸。” 白球不懂人语,同她也没有心灵相通之意,又是小崽子般嚎了好几下,把毛茸茸的屁股留给小姐姐,转身走了。 瑾瑜气闷,朝天上大吼一声彭世饶,那人变魔术似的,翻窗而进,抱起白球唧唧歪歪歪的哄。 他穿着一袭墨绿色上衫,腰间紧扎玉色宽腰带,短髮仍旧蓬松微地竖在头上,额间还似模似样地绑着根玉带。 彭世饶表面上在哄着白球,实际用余光去扫榻上的端木俞,就见水绿色的长裙下,一双白馒头似的小脚叠在一起,在空中晃来晃去。 晃得他心痒痒的,也顾不上白球是不是饿了,原地转悠了一圈,往塌边走去。
第72页 一屁股坐在瑾瑜的脚边,他将实现恋恋不捨地从白玉小脚上挪开,将猫咪递过去:“给你,不是要抱吗?” 瑾瑜举起书本在他的侧脸上拍了一下,咕隆道:“你当真是人行走智能监控嘛。” “智能”二字他没听懂,不过“监控”两字还是很好理解。 彭世饶嘿嘿嘿地笑,伸出手悄摸摸地抓住了瑾瑜的右小腿,一惊一乍道:“这里怎么有印子,谁虐待你了?” 瑾瑜双手插进后脑勺和靠垫中间,似笑非笑的哼笑一声,坤直了小腿,用脚趾轻点彭世饶的胸口:“你说呢?” 彭世饶连忙捉住她的小脚,来来回回的抚摸把玩:“都怪本尊耳力太好,真是迫不得已,这也怨不得我嘛,小主子。” 瑾瑜抽脚,跪了起来,来回抽了他四个大耳光:“你这叫什么,听床脚听上瘾了?你是不是有病?听得爽吗?” 彭世饶待她打完,轻松擒住公主的手腕,一双晶亮黑眸满是调笑:“不爽的呀,我也是个男人,哪里受得了那么香艷的活春宫,流了多少鼻血你是没看到,又没有人好心给我救济,不像公主,没了驸马,还有这个没了这个还有那个…哎哎哎,别打别打,认真跟主子商量个事儿。” 瑾瑜斜眼问什么事儿。 彭世饶扯了扯她的裙角:“主子对那姓景的还满意吗?要是不满意,老子自荐枕席,做主子的裙下之臣,保证让你…” 瑾瑜提起他的衣襟,脸挨得极近:“保证让我什么?你说!” 彭世饶抛媚眼:“你懂得。” 瑾瑜开始扒他的衣服:“行啊,这么想要吃肉,来来,先把衣服脱光光。” 彭世饶兴奋的眼冒白光,原本天气就热,加上他旺盛的肝火,额头汗津津直下,随手抹了一把,任主子粗鲁的伺候着扒光了外衣,只余下白绸缎坐的短裤衩。 瑾瑜指着地板让他跪下,彭世饶想也没想轰的一声双膝跪地,喉头不断的滚动,晶亮的眼睛已经到了x射线的地步,将公主从上到下来回扫视。 呵呵,瑾瑜冷笑:“跪好了啊,不让我满意,那可是没肉吃的。” 彭世饶英雄气概的回道:“当然,必须,一定,主子想要怎么折腾我都可以!” 瑾瑜赤脚落地,从塌下拖出一捆麻绳,将彭世饶满是胸肌的上半生五花大绑。 接着她又去抽屉里拿出一根细细精巧的黑蛇鞭子,当空甩了一下,闪出霹雳一声响,双手坤住鞭子扯了扯:“真受的住?” 彭世饶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再噎了一口唾沫:“小意思,来吧。” 啪啪啪啪,瑾瑜朝他的胸膛肩背一连抽了十鞭,抽得自己气喘吁吁的:“爽不爽?” 彭世饶脑门上的热汗冒完,开始冒冷汗,按下皮肉开花的刺痛:“…爽…爽地很,主子,完了嘛,看来也没什么嘛哈哈哈哈。” 瑾瑜咂舌,笑吟吟地交腿坐上桌子,左腿垂在空中,右腿打横搁在上面,右手摸着自己的下巴:“嗯行,是条汉子,来,汉子你过来,自己能站起来吗,能站起来就赶紧过来。” 彭世饶稍稍趔趄了一下,继而大步走过来:“别急别急,宝贝儿我来了。” 瑾瑜挪开位置,让彭世饶贴在桌沿边,她垂首往下看,这傢伙的裤衩里已经顶起好大一团。 “诶,我能看下吗?” 彭世饶挺挺跨:“看,尽管看!” 美味白水鸡 瑾瑜拉下他的裤头,热乎乎的发红的柱状物活力四射地跳了出来,周身的毛髮全都成放射状态飞了起来。 “嗯嗯,挺精神…”瑾瑜的手指离那东西越来越近,最后却忽然掉头落到彭世饶满是血痕的胸口上,她用食指点了点伤口,接着把指尖浓烈的血迹放入嘴里,朝男人眨眨眼:“有点甜。” 彭世饶胯下的肉棍瞬间长大了一圈,肩膀和腹部的肌肉隆起一道弧度,麻绳嵌入肉体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他似哭似笑地倾身过来,吊儿郎当也收了起来,改用一种极其诱人的男性沙哑嗓音:“好了嘛,宝贝儿…” 瑾瑜也不退后,笑眯眯地同他对视,然后从桌上站了起来,抬脚踩上搁在桌面上的肉棍,直接将肉棍踩成了扁状物。 房间里响起男人杀猪一般的嘶吼声,彭世饶委顿在地,蜷成了虫子,泪眼汪汪,很想去抚慰自己的“大宝贝儿”,结果发现一双手被捆在背后动也不能动。 瑾瑜啊哈哈哈哈,呵呵呵呵的笑出了眼泪,围着彭世饶转圈圈,末了走到门外让小兰去厨房端一盘东西过来。 彭世饶头昏眼花,流了几滴可怜的眼泪,脑门边的木地板上搁下一盘白水鸡,当真白,当真嫩。 瑾瑜蹲了下来,撑着下巴,努努红唇:“吃吧,这肉还不错,我在门口尝了一小口,很鲜。” 外头小兰喊景先生到了,瑾瑜大惊,起身踹了彭世饶一脚让他不要出声,转身就出了船舱,反手带上房门。 景岳仍旧是一身青色简装,窄腰宽袖,十分儒生的装扮,又没有儒生特带的文腐气。 他单单只是看过来,同往日无二:“公主,还有一个时辰就到岸了。” 瑾瑜嗯了一声,让他跟范先生去准备。 待她转身回仓,地上只余下几段断开的麻城,盘子里的白水鸡倒是不见了。 快乐的情绪来也快去也快,思量着下船之后的该做些什么,又想到是否能跟盛都督碰上一面,时间便流水般匆匆过去了。 码头上满是嘈杂人影,杭统领指挥着入了港湾,岸边有官府来的一只队伍,他们看到行船的标志,隔开旁人,专门圈出水域让瑾瑜的三只大船靠岸停下。 杭文珏同他们交涉一番,知晓是盛都督知会过来交接军用粮草的,便让他们接管了那两条大船,船舷搭到岸边,官兵门快速有序的开始动作。 瑾瑜站在船便望了一圈,没看到那个身影,也谈不上失望,在护卫队的拥护下下了船,继而入住了当地最有名气的四海客栈。 既然来了也没有浪费时间的道理,因提前快寄了书信到当地的隆雨茶行分店,让他们提前准备一番。 下午休息片刻,瑾瑜一行便坐上分店徐掌柜的马车,去视察店铺。 巡视一番,作了特定的分析提出几条改良店面的措施,开始开大会。 这大会的人员,不仅仅是隆雨内部管理人员,还有由徐掌柜笼络的三十位有些头面的商贾,他们或者是从附近临县过来,或者是从中南部地区快马加鞭的冲过来。 会议内容简单,一是,挑选资质优良声誉不错的商贾,次于第一批加盟会员的条件,入股进来。第二,成立隆雨商会,不光是在经营茶山和茶叶上,其他的商业消息坐到信息共享,统一连成一团紧密的内部合作模式,互通有无。好比这一次湖南这边某个小县城闹兵灾,本地商会人员便可连接外地人员,快速运送粮草,平衡当地市场粮价,自己赚一部分,再义捐一部分,做到赚钱信誉两不误,完全是个共赢的局面。当然,要进这隆雨商会,也是要缴纳高额会费的。
第73页 会议由博才多学、见多识广、用词充满激情的范先生来主持,兼有此县县丞做背景墙,很有一种洗脑大会的风格,众人热血沸腾热情满满热力四散,等散会之后,当地的金隆票务又被瑾瑜存入一大笔银钱。 这些做生意的商贾,自然不是傻瓜,但是京城来的余老闆,手下业务势头全然展现出了势不可挡的趋势,背景直通京城最大关系网,说话做事也是实干家的属性,兼内部事务公开公平明码标价,又有严格的规章制度,实在是个天上掉馅饼的合作伙伴。 金隆票务跟隆雨是两个不同的体系,所以会上并没有谈论金隆票务公司的合作事宜,这个东西,瑾瑜要完全抓在自己的手上。 盛都督的谢意 她在这里呆了七天,前两天同这些人喝茶聊天闲谈,当然谈话的是景岳和范先生,她坐在帘幕后面听。 后四天,还是就地招聘一批算学工科学徒,包食宿的成立学校,给金隆票务培养专业人才。 同时派人去兵灾当地开当铺。战争能带来混乱,也能带来财富,那些小有财产拖家带口背井离乡之人,自然是热切需要典当铺的。 主要行动方针已经定下,剩下的交给下面人就行,瑾瑜让小兰去收拾收拾,也准备离开此地了。 当晚,为了庆祝,四海客栈一楼人满为患。 瑾瑜乐呵呵笑眯眯地移坐三楼,一袭紫粉长裙,扒在栏杆上望着一楼热闹的场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娇俏贵气的小姐,在此处游玩。 因为日子太充实,瑾瑜整个人处在神采全面焕发的状态,又因快乐地喝了点小酒,白皙若水的脸颊渲染出一片玫瑰色泽。 范先生同杭统领坐在后面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景岳直身立在公主身边。 彭世饶挑着眉,朝空中抛花生米,张嘴接住,等这个游戏玩腻了,把花生米蛰向公主头顶。 瑾瑜挨了几下,转身瞪他,彭世饶嘿嘿一笑,瑾瑜走过来轻轻巧巧地拍他的脸:“今天怎么这么乖呀,没出去玩儿?” 彭世饶的脖子往后缩:“这不是怕你突然走了,把我给甩了嘛。” 景先生似乎往这边望了一眼,瑾瑜在桌子下面踢他的小腿,龇牙威胁道:“不会说话就不要说。” 彭世饶恭敬地请她坐下,脑袋凑过来悄悄咬耳朵:“你不会是怕他吃醋吧?” 呵呵,瑾瑜踩住他的脚趾头狠狠的碾:“瞎说什么,我同景先生…是互相尊重的同僚同事上下级朋友,情比金坚的合作伙伴,说了你也不懂!” 彭世饶哎哟哟地揉着自己的脸,拿大腿去蹭公主的大腿:“你这话,有本事当面跟他说嘛,跟我解释个什么。” 瑾瑜正要去掐他的下三路,彭世饶腾空往后跳开,做了个鬼脸:“我还没好呢,主子又来欺负我。” 瑾瑜真想揍他,几乎每天都想揍他,兴致上来追了过去,绕着桌子真真假假的打闹。 彭大侠身轻如燕,杂耍一般,单手撑地,单脚起跳,空中来迴旋转七十二度,最后立在楼梯边耸肩道:“小主子,别闹啦,一点儿都不顾大家闺秀的形象。” 瑾瑜叫道我要什么形象朝他扑过去,彭世饶侧身,瑾瑜啪的一声结结实实地撞到一个坚硬如铁的胸口上,这人从楼梯处往上而来,身后一行简装佩刀的侍卫队。 瑾瑜的脸撞地生疼,抬头望去,视线闪了一下。 盛都督面无人色,剑眉短暂的拧了拧,眸光片片地刮在女子的脸上。 好像看见了她,又好像只看见一个普通的物件。 见她痴呆般发愣,心下更加不悦,单手卡了她的腰,无声的将人稳妥的移到一边,好在彭世饶接住了瑾瑜,不至于让她太难看。 盛坤扫了他一眼,乍一看还以为是外族男子。 店家小二擦着冷汗赶着军官们的屁股,挤了上来,抽下肩头的单步,快速地擦拭着旁边的一张大方桌,结结巴巴道:“请、请,客官请坐。” 跟在盛坤身边的陈参事原本是要清场的,发现有两张熟悉的面孔,范先生赶紧轻咳一声站起来,热情上前搭拱手。 陈参事哟呵一声:“是你们啊。我还说要是时间赶得及,一定去登门拜谢,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 他同范先生聊了几句,转身走到端坐若铁的男子身边,低头耳语了几句。 瑾瑜发愣,结结实实的发愣,眼里看地见东西和人物的晃动,可是看不进脑子里面。 范先生、彭私卫、杭统领,连同景岳,全都发现了她的一样。 范先生不过带着中年人乐呵呵的笑意,心道年轻人就是这样,精力感情充沛,一颗心可以掰开当做八瓣儿来用。 彭世饶忍住没有当面嘲讽,实际心下酸熘熘,对那盛都督嫉妒至极,自然不是因为对瑾瑜公主怀有多么深切的男女之情,单纯嫉妒盛都督身上的气势和男人味。 杭统领早已从桌边站了起来,预备一有不对保护好众人的脸面和安全,对于过往,早已自我催眠了万遍,到了可以忽略自我的地步。 至于景岳,他的心情无甚波动,静静的坐下来,端了冷茶斟酌自饮。 待瑾瑜回过神来,她已经被范先生推了出来:“这是我们余老闆,运粮的事情,也是她的主张。” 盛坤两腿打开,单手搁在桌面上,握住空茶杯摩擦打转,陈参事在他身边咳了一声,他从凝神的思绪了回过神来,伸手对着瑾瑜作了个请的姿势,嗓音铿锵低沉:“请坐。” 花痴鱼 跟在盛坤身边的陈参事原本是要清场的,发现有两张熟悉的面孔,范先生赶紧轻咳一声站起来,热情上前搭拱手。 陈参事哟呵一声:“是你们啊。我还说要是时间赶得及,一定去登门拜谢,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 他同范先生聊了几句,转身走到端坐若铁的男子身边,低头耳语了几句。 瑾瑜发愣,结结实实的发愣,眼里看地见东西和人物的晃动,可是看不进脑子里面。 范先生、彭私卫、杭统领,连同景岳,全都发现了她的一样。 范先生不过带着中年人乐呵呵的笑意,心道年轻人就是这样,精力感情充沛,一颗心可以掰开当做八瓣儿来用。 彭世饶忍住没有当面嘲讽,实际心下酸熘熘,对那盛都督嫉妒至极,自然不是因为对瑾瑜公主怀有多么深切的男女之情,单纯嫉妒盛都督身上的气势和男人味。 杭统领早已从桌边站了起来,预备一有不对保护好众人的脸面和安全,对于过往,早已自我催眠了万遍,到了可以忽略自我的地步。 至于景岳,他的心情无甚波动,静静的坐下来,端了冷茶斟酌自饮。 待瑾瑜回过神来,她已经被范先生推了出来:“这是我们余老闆,运粮的事情,也是她的主张。” 盛坤两腿打开,单手搁在桌面上,握住空茶杯摩擦打转,陈参事在他身边咳了一声,他从凝神的思绪了回过神来,伸手对着瑾瑜作了个请的姿势,嗓音铿锵低沉:“请坐。”
第74页 他极快地审视着面前似十分拘谨的女子,衣料细腻华贵,身姿还算不错,细嫩白皙的娇肤带着水泽,一张饱满娇俏的小脸,下巴不尖,线条流畅,脸上无甚妆容,还算顺眼。又想到用她的私船来运送军用粮草,也算有点小见识,但估摸着见识也有限,最后他总结了两个字,还行。 瑾瑜浑身紧绷,压着自己的唿吸,她瞅这盛坤盛都督,主要是惧于他身上的气势。至于那张脸,浓眉深眼,脸上肌肉层十分明显,当他微微抿唇的时候,两颊朝内能凹出一小细线,自是十分的英俊英武不凡。其实英俊算不得很值钱,好比把这英俊的脸按在彭世饶的脸上,就没有多大的效果,而安在盛坤自己的身上,却有股骇人的让人只能高高仰望的折服。 她自问自己并不是对盛坤一见钟情,盛坤身上有股熟悉的,让人心悸的气场,这种熟悉却来自于皇城里高座龙椅上的那个人。 但是二人的区别还是很明显,晋帝端木钦是绝对不说二话的主宰,以前在战场上修炼出来的血腥转化成了雍容雅致,这盛坤身上,武人的气质更加明显。 想清楚了这一点,瑾瑜终于朝外唿出一口气,紧张侷促的心绪和体态缓缓流转,去了几分。 她舔了舔嘴唇,快速地同他对视了一眼,发觉心跳再次加快,赶紧调动坐姿,稍稍往左边斜了一点。 盛坤等待着,还以为对方会说些什么,发现她仍旧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便失去了耐心,简单道了句感谢,转头去催促陈参事快点叫来酒菜。 陈参事转头朝店家小二一股脑地大呵:“有什么下酒菜,赶紧都上上来,茶呢,茶也没有,你是要渴死我们吗,哆哆嗦嗦的,怕什么?老子又不会吃了你,赶紧去,再拿两坛上好的酒水。” 陈参事炮轰似的把小二骂跑了,哼了一声,在盛坤身边坐下。 瑾瑜见他们杯中空空如也,起身回到自己桌边,提了茶水过来,给两个人斟上。 等淡黄色的茶水咕噜噜的倒进茶杯,她的手臂哆嗦了一下,发现自己太反常了。 这就算好客,也不是这种好法,她有几百年没有亲自给人上茶了? 瑾瑜的脸皮哄的一下热辣辣的,见盛坤和陈参事都盯着自己,咧开嘴啊哈哈哈地干笑了几声:“你们慢用,慢用”,说着软着腿挪了回去。 待坐回来,又迎接了六只眼睛的注视。 “嘿!”她拍了拍桌子:“看什么呢!” 三个男人纷纷移开视线,各有各的想法,不过得出来的结论已经趋于一致。 真是尴尬,尴尬的要死,丢脸,丢到了老家! 瑾瑜愤愤的站起来,拧着眉挥袖,带着低眉顺眼的小兰快步离开。 看上你 陈参事觉着很有趣,压低嗓子道:“大人,那小娘们是不是看上你了。” 盛坤端起茶杯细细的看,陈参事懂事的从袖子里摸出银针,试了一下,没变色。 盛坤这才将杯子举到带着微末鬍渣的唇边抿了一口:“多事。” 陈参事嘿嘿笑:“我看那小娘皮还是蛮好看的,身段也不错,奶子…嗯嗯比肉包子还大,大人不考虑一下?” 盛坤放下茶杯,从怀里掏出一张薄羊皮,开始凝神看了起来。 陈参事自言自语地嗷了一声:“大人没那个心思,是因为花苑的小桂花,还是刘水河边的冯寡妇…啧啧,为什么女人见到大人都恨不得直接扑上来,教教属下?” 盛坤倒是头也不抬的回了一句:“官家女,不好上手。” 陈参事很懂他的意思:“的确,碰一下就要负责,按照这标准,大人的内院哪里塞得下。” 吃完饭喝了酒自然就要泻火,对于军旅之人来讲,泻火是相当重要的事情。 陈参事知道盛都督懒得出门,便去花苑把小桂花,连同她的好姊妹运了四个回来,一个自己用,另外三个给大人。 盛坤的阳火十分旺盛,关键的腹下的物件实在壮观,他的精力持久,也不同女人言语,先把小桂花拨干净了压在床边狠干一通。 小桂花芳龄十六,离开苞也有两年了,即使服侍男人已经有一定的经验,还是经不住盛坤的那物和动作。 不过片刻她被干得哭了起来,潮吹的水流滴滴答答的打在地上,哑着嗓子求大人饶命。 她对盛大人是又爱又恨,当然是爱居多恨偏少。 盛坤还未射,见小桂花承受不住,又扯了一人过来直接入了进去。 这才小射一回。 接下来四人一同上床,让她们自己掰开两腿,自己轮流进入,及至午时,才停下来稍稍歇息。 这边,瑾瑜沖回了天字一号客房,小兰重新叫了饭食进来,安慰道:“公…主子,别跟他们计较啦,小心气坏了身子。刚才你都没吃什么,这家店有松鸡糯米粥,很香的,主子要不要尝尝?” 瑾瑜不是真生气,恼羞成怒的成分居多,主要是怪自己丢脸,叫他们看了笑话。 她拿着勺子慢慢搅动碗里炖的粘稠的糯米粥,喷香扑鼻的味道勾起了馋虫,便吃了两口。 思绪突然就跳到了景岳的身上,顿时又吃不下了。 她让小兰去外面看看景先生现在在哪里,小兰很快就回来道:“范先生跟彭护卫一起出去了,景先生倒是回了房间。” 瑾瑜哦了一声,端起餐盘走出去,敲了敲隔壁的房门。 景岳的衣服有些松垮,于匆忙之间拢上来,斜襟的纽扣也没扣上。 瑾瑜纳闷:“景先生已经睡了?” 景岳面色坦然,见公主端着吃食,往后侧身,让她进来。 瑾瑜将盘子放在外厅的圆桌上,随意望了望,这间客房的陈设和格局跟自己那间几乎一模一样。 景岳关好门慢慢的走过来,永远都走不快,左腿的关节已经无法困直承力。 瑾瑜将砂锅的盖子打开,添了一小碗粥出来,递给景岳:“才做好的,你尝尝。” 景岳望了她一眼,推开白瓷小碗:“公主,我不饿。” 见她脸上神色不好看,又平淡地叙述道:“您无需顾及我,景岳原本就是下人,既没地位,也没有资本。为公主分忧是本分,断没有需要主子反过来顾忌我的道理。” 瑾瑜听着他平淡无波的话语,没由来一阵难受,举头去看他的侧影,一排深色睫毛垂向下方,眼角的带着暗影,薄唇显得格外地白,显出萧瑟的美态。 瑾瑜无话可说,她原本就希望两人能正常相处,无需太近,也不可太远。可当景岳完美的诠释出她需求的关系之后,她的胸口反而生出浓浓的歉意。 提裤子不认帐,就是她对景先生的态度。 想挨x了?(景岳h) 瑾瑜收回视线,这才注意到圆桌中间放着两只小小的玉瓶,一只敞着口,一只插着红缨小盖。她将敞口的那只抓过来放下鼻下,一股浓厚的药味儿扑鼻而来。 “你受伤了?” 景岳的肩膀僵了僵,正眼望过来,带着暗沉的意味:“一点点抓伤。”
第75页 “哦”瑾瑜马上反应过来,她低下头望着药瓶,怜怜低嘆一声:“是我抓伤的。” 景岳的外衫退下,肩膀是印着紫红色的咬痕,薄皮裂开,后背上不下数十道长长红肿的印子。 瑾瑜站在他的身后一点点的抹药,抹完一处吹一下,于是显得这个过程有些没完没了。 “景先生…”瑾瑜游弋着,景岳忽然道:“怀山,景岳字怀山。” 见有条紫红色的伤痕从肩头往前划到胸口,瑾瑜从后往前动着手指,景岳为了方便她擦拭稍稍侧过身体。 他的体格有些瘦,却也不是瘦骨嶙峋,带着饱满的皮肉,润润的,松树般清新。 她抹了两下,越抹越慢,只因这个姿势,景岳的唿吸刚好打在她的左脸上。 心下酸酸涨涨的鼓譟起来,她不由得咬住唇角将目光平移,同他的刚好对上。 鼻下满是清凉的薄荷药味儿,其中还夹杂着景怀山的无色无形无味的体热,瑾瑜盯着他宁静的眼,又去瞧那双苍白的唇。 景岳的声音穿透层层幕布递了过来:“不要咬唇。” 瑾瑜眨眨眼睛,晃神中定睛看去,这一看又是一惊,景怀山那双眼里爆发出带着力度的光,他一字字的重复道:“不要再咬唇。” 瑾瑜刚刚松开牙齿,后脑勺就被人挽住压下,一双灼热的唇便紧紧的压了过来。 恍惚中她就那么双腿分开着坐到了景怀山的大腿上,而他大力地擒着她的腰,一边深吻一边上提。待他掐住她的腰身往下压时,巨物已经顶在了流淌着蜜汁的穴口。 瑾瑜搂住他脖子深吻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景怀山却坚定的将她的腰身压了下去。 “啊…” 紫粉的罗裙完好的遮盖了两人交合的下体,又长又壮的肉柱已经插入深处。 瑾瑜下边一阵轻微又刺人的胀痛,随着那双坚实修长双手卡在腰上左右带动,她的幽穴被插地半开的,在满是毛髮的腹间碾压摩擦,穴口上方的阴核受不住刺激快速地肿胀起来,性器交叉的间隙里密密地挤出淙淙的蜜汁。 她躲开他的唇,脑袋枕在他的肩膀上,软软的急喘着:“哦…啊…不要这样磨…” 景岳侧头去吻她的鼻尖,继而撬开公主的唇齿,将湿热滑熘的舌头送了进去。 “那我们这样…” 他高高的带起她的腰,重重地往下压,臀部骤然发力的往上顶,撞地啪啪啪直响。 瑾瑜被这么清晰的交媾声给吓到了,立即咬住他的耳垂道:“别…啊啊啊,别,我们进、进去,别在这儿。” 景岳抱起她的臀部站起来,一路慢慢的耸动慢慢的行走,这对瑾瑜全然是一种折磨,她夹紧了他的劲腰,紧紧的扒在他的身上,疯狂的情慾被炖了出来,含着大肉棒的紧緻幽径里,数百张小嘴儿齐齐的拾掇起来。 景岳将她放在床沿上,额头满是热汗,饱胀的蘑菇头同时被那么多小嘴给刺激着,又大了一圈卡在幽穴里,稍稍动一下,就能引来两人的战慄。 他将公主的两条腿搁在肩头,水漾的罗裙顺着纤长的腿部线条往下落,堆叠到腰间。 景岳双肘撑在她的两边,抽出大半根肉棍,低头亲吻一下低喘着热气问道:“是不是又快到了?” 瑾瑜后仰脖子,全身心的沉浸在他给她带来的情慾中,嗯嗯的淫媚呻吟。 景怀山往里狠狠的一顶,再道:“想挨肏了是不是?” 他吻着她半合的柔唇,低声道:“怀山会好好的满足公主的。” 后半场的情事暴风骤雨般,贴切的符合“满足”两个字。 瑾瑜底下空荡荡的,罗裙内部满是泥泞的液体,有景怀山的,也有她的。 大半个肩头赤裸着,衣物凌乱的垮在身上。 她枕着景怀山的胳膊,一时有些醉,一时又有些懵懂,一时又是说不清的懊恼,当然也有身体滋润过后懒洋洋的满足。 她跟景怀山发生了两次关系,两次都是莫名其妙的就勾到了一处,连解释都显得格外地多余,因为不论怎么解释,都是站不住脚的。 景岳半靠在床头,左手轻轻的拢着公主光滑细腻的肩头,低声道:“要叫水吗?” 瑾瑜摇摇头,软着骨头坐了起来,挪到床边,神思不属灵肉分离地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景岳跪到她的身后,让她的后背贴在自己的怀里,一手掐住她的下巴转过来,脸同脸挨得极近,一手落在她的腰上慢慢的揉弄,薄眸盯着她:“后悔了?” 迷濛的猫眼渐渐转清,跟着一串串晶莹的珠子从那里啪嗒啪嗒地往下滴,瑾瑜瘪瘪嘴巴瓮声瓮气道:“…我没有。” 如果大家都能退一步的话,其实是最好的。 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窝边草不能吃蕴藏着非常深厚的民间智慧。 瑾瑜没想为谁守节,她也无节可守,她是远飞的鸟儿,还准备大开后宫呢,只是这么煳里煳涂的就跟身边最得力的心腹手下搞到一块儿…她可真是没搞明白!这既不利于后续工作的开展,也不利于自己不要脸皮的去勾搭“不用负责”的别人,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嘛! 景岳瞧见她的神色,也没有不快,因他从始至终都是很明白的。 他柔柔的吻她的泪和唇,接着亲到耳垂处,伸出舌头钻进她的耳洞里。 还处在余韵状态下的身子敏感的抖了一下,她无力拒绝这种毫无攻击力又看不见线索的引诱,眼皮沉沉的往下一合,往后倒去。 景岳拖住她的身体,湿热的舌头在耳廓和耳孔处来回抽动舔舐:“不要紧,公主想要怎样就怎样,怀山怎么样都可以。” 这件事,在船上的那一次开始,已经走向了不可逆转的局面。 对太子,他已经不可能有交代,这条残腿就是最好的证明,也就是说,他景怀山最终碰了公主,他的未来已经确定无疑,不会更好看。 至于为什么还是做了这件事,说一时冲动也好,说心底隐秘处里的反抗和挑衅也罢,最根本的原因还是那就话,他的一切都拜瑾瑜公主所赐,坏的至腿疾好的至滔滔不绝的财富和地位,从头到尾已经不可能分开。 她就像是扎根在他身上的一根静脉,切不开割不断。 既然如此,也就没有什么需要顾忌了。 景岳一边吻着她的脖颈,一边彻底褪去了她的衣服,左手从发软的腰间挪到白若豆乳的奶子上,带有技巧的大力揉弄,继而掐住挺立的嫣红奶头,碾压磨磋,狠狠的刺激着公主的身子,耳边是公主柔媚袭人的淫慾呻吟,景岳贴住她的后背,将胀大的阳根从后再次送入幽穴,那里已经操得发肿,更加紧緻,温热潮湿的幽穴死死的吸允着他的东西,景岳的脑子乍然晃了一下,有种天昏地暗的心悸。 ps:景岳后面不会这么淡定的。 最近po的流量好差啊,差的几乎等于没有了,really really 致郁。大家有没有推荐的网站啊,可以写肉写np百无禁忌的轮姦彭世饶(挂羊头嗯嗯)
第76页 小兰做事的中心思想很简单,就是唯公主是从,不多想不多话伺候好公主,偶尔得来公主的亲昵就是天大的恩惠。 从跟着公主到现在两年的时间,她找不到第二个女人能够活成公主这样。 小兰崇拜她敬仰她,深觉不能够用上任何一个词彙简单概括公主,小兰解释不了,只能埋头拼命跟随。 所以当景先生让她去备水的时候,小兰默默地在眼皮子底下瞅了景先生一眼,觉得他运气实在是太好。 就算面貌才学还不错,腿疾已经是天大的毛病,兼有出身低微,她觉得景先生配不上公主,但既然公主喜欢,小兰觉得也能接受。 小兰伺候着瑾瑜洗了澡,再搀扶着公主回了自己的房间,跪在床边的踏板上给主子按摩。 瑾瑜一身冰蚕丝织就的亵衣,单手撑在耳下望着地板游魂。 小兰细心地去捏她的大腿根,瑾瑜哎哟一声又痛又笑的叫了起来:“轻、轻点儿,酸死我了。” 小兰头上梳着两只小花苞,一张江南水乡女子般完美的鹅蛋脸,她心疼极力,替公主委屈:“景先生怎么这么不知轻重…” 瑾瑜哼哼一笑,笑得有些意味深长:“那种事儿,这已经算好的了。” 小兰疑惑:“不疼吗?” 哦呵呵呵呵,浅棕色的猫眼滴熘熘地挽了她一眼,春意直往下淌:“不疼会有感觉吗?” 小兰赶紧低头,心道,我要是个男人,也会忍不住那个公主。 瑾瑜见小丫头红云上脸,勾着她的脖子拉过来窃笑:“来让我亲一下。” 小兰闭着眼睛急切又羞躁的等待,果然有一道软软香香的唇贴到了自己的脸上。 小兰一走,天上掉下一个彭世饶,他狗鼻子般在床边嗅了又嗅,一脸的醋意:“那个死瘸子有什么好!” 瑾瑜背对着他朝天翻白眼,懒洋洋的挥手:“如果本公主没唤你,你就别出现,成吗?” 彭世饶一屁股坐在床边,晶亮的眼睛盯着瑾瑜裸露在外的手臂:“小爷我抗打抗抽,性情大方仗义不拘小节,胯下之物上可入天下可入地,面貌英俊武功非凡…”他一边说的一边往床里面爬,勾了食指在公主滑腻的手臂上滑动:“心胸宽广侠义心肠,这么好的人选就做不得你的…” 瑾瑜转过去瞪眼道:“想做我的情人?” 她大大的甩手切了一声:“不要脸,看到你就没胃口。” 彭世饶蹭蹭挨上去,从薄毯下轻轻的握住公主玉足:“哪里胃口不好了,你都胖了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胖?”瑾瑜怒髮冲冠地坐起来,咆哮道:“我胖?!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胖了,哪只!” 彭世饶做了个自插双目的动作:“两只。”随即捂住鼻子,愣愣的盯着瑾瑜起伏的胸口。 两个极其诱人的凸点顶在纤薄的衣料上,随着她剧烈的动作和唿吸,上下艷情的波动。 彭世饶偷腥似的伸出手,似乎要去抓那个点,被瑾瑜啪的一声打开:“你、你、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我…” 瑾瑜气血上涌,从枕头底下掏出一把镶着红宝石的匕首,利落的去了刀鞘:“老娘今天就宰了你。” 彭世饶兴奋得千万只汗毛起飞,左躲右闪,期间蹭了她的手和腰,腰和腿,还当真不敢去捉那两粒甜果。 最后他跳下床铺,退得远远的,下面的玩意儿已经绷不住了:“好啦好啦,宝贝儿,小爷跟你闹着玩的,不打扰您睡觉了,我先走了啊!” 当晚,彭世饶在睡梦中被公主的侍卫队给绑了起来,丢到货仓里一阵拳打脚踢,末了给他的嘴巴塞上禁了泔水的臭布关在下面。 次日中午,瑾瑜睡醒,仍旧不解气,叫来杭侍卫:“有没有…那个药?” 杭文珏停在门边,谨慎的同公主保持恭敬的距离:“主子说的是什么药?” 瑾瑜比划了一下,做出一个口型,杭文珏的喉头梗了梗:“可以弄到。” 彭世饶当然可以跑,但是他不想跑,无所谓的挨了打,一点点皮肉痛罢了。 中午迎来一顿大餐,他放浪形赅地吃吃喝喝,鼻青脸肿地问杭统领:“主子消气啦?” 杭文珏不言不语,双手抱臂,冷漠地看他吃完东西,抬臂朝暗处勾勾手指:“让她们进来。” 彭世饶抬手随意的在嘴上一抹,瞅着数十米外的仓门,便见数五个彩衣女子低着鱼贯而入,再有五个体宽大脸少说也有一百五十斤的僕妇跟着进来… 他开始觉得不对劲了,腹部火辣辣的燃烧,肌理极度的兴奋起来,而那些女子将他团成一圈围了起来。 杭文珏上前,她们就主动让开道路,彭世饶渐渐失了劲力,脑子也逐渐不听话起来。 杭文珏立在他的面前,一脚当胸踹下,狠狠的碾了几下:“只是餵你吃了点软骨散,还有些助兴的药物。主子说,彭私卫既然热血充盈,她断没有亏待下人的道理,一次性满足阁下。” 说完便退了回去,对那五个个女子道:“抬起头,让他看看。” 彭世饶几乎要昏了过去:“…这么丑!” 杭文珏指了指剩下的五个近三十岁的大娘道:“好不容易找来的寡妇,主子说您喜欢丰腴的…这应该很合你的口味吧。” 彭世饶五官扭曲层层冒汗,杭文珏倒是呵呵一笑,终于有了些愉悦的意思:“都上吧,泄一次纹银十两,你们看着办,记得留下物证。” 小兰轻快雀跃地过来同瑾瑜低语,瑾瑜放下手中的茶盏,轻松雀跃地漫步而去,到了四海酒楼后院的小仓库门口,杭统领站姿若松的守在门口,二人交换了一下位置,货仓里飘出男人的惨叫声。 啊哈哈哈,哦呵呵哈,咿咿呀呀哈哈哈,我不行了妈呀哈哈哈。 瑾瑜笑散了骨头,笑掉了下巴,笑的肚子开始抽筋,裙摆波纹似的晃荡来晃荡去。 杭统领伸手拉住她的肩膀,瑾瑜反身过来垂他的胸口,眼里夹出了眼泪:“行、行了,咱们走吧哈哈哈。” 端木俞率领众人离开客栈,上了马车,鞭子在空间飞出凌厉漂亮的曲线,一行人轰隆隆的离开了此处。 盛坤从转角走出来,陈参事迫不及待地冲到货仓门口,透过门缝朝里看去:“我的乖乖,都督,这傢伙艷福不浅哇。” “哇,那几个娘们儿真胖!” “这…他一个人一个鸡巴够用吗…” 到达上海浦/惊异 陈参事心里想的却是,那小娘皮真毒,好毒,实在是太毒了,还笑得那么快活,太可怕了,以后他可要绕着她走。 陈参事太过同情里面那个嗓子都叫哑的男人,朝一边淡定的盛都督道:“要不要救一救?” 盛坤紧绷的脸皮上闪过一丝怒容:“胡闹!” 陈参事赏了自己一巴掌:“是是,又死不了,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
第77页 盛坤凛凛过来,抽刀斩下门口的铁链,率先往里走去。 十几只肥厚不一长短不一的手将彭世饶扒个精光,正有一位稍稍顺眼的瘦个女子坐在他的跨上,旁边几个大嫂叽叽喳喳地叫道:“你倒是快点呀,让我们也尝尝。” “啊,就是脸肿了看不清样貌,不过这体格当真入眼。长得应该不差。” 瘦个女子啊啊的呻吟着:“哦哦,好大,好壮…嗯嗯,别了大娘,你要坐上来非把他坐扁不可。” 彭世饶半闭没闭的眼里射出杀意,药效太强大,他需得先射上一次,腰部重重往上一挺,阳精沖了出来,手上正要动作,跨坐在自己的身上的女子骤然朝旁飞了出去。 一身月牙淡色锦衣的伟岸男子立在他的身前,沉目道:“还能起来?” 陈参事则像蛤蟆一样蹲下来,看看彭世饶的脸,再看看他胯下昂扬湿漉漉的物件,嘿嘿笑道:“大人,他被餵了药。” 端木俞觉得收穫颇丰,不管是从财务产业人才,还是从心情的新鲜度上看,都可以打上五颗星。 几十人的队伍快速而井然有序的上了船,这次还带上一批从工科学堂里挑选出来的有精算天赋的学生,由范先生主持,还有三位不知道是从哪个角落了扒拉出来的,所谓的“得意门生”。这三人灰头土脸的,看得出人生不顺忐忑周折,全部满脸桑仓,堪比没有吃食的土拔鼠。范先生将这三人领到主子面前,一通介绍,再次展望了一番宏伟蓝图,三人顿时感激涕零热血沸腾,噗通一下跪得十分整齐,朝“余老闆”咚咚咚地磕响头。 范先生让这三个人带学生,安顿到后面两只大船,每日从早到晚要满五个时辰的授课训练时间。 端木俞慢慢地朝范先生眨了个眼睛,笑吟吟地上前拍他的肩膀:“老范啊…你真是人才。” 顶顶的传销人才。 范先生坦然地受了公主的赞扬,捻着嘴唇上方两撇小鬍子:“承蒙主子厚爱,在下怎么都比不上主子的远见卓识嘛。” 两人嘿嘿嘿的相视一笑,互相都觉着很有些猥琐。 端木俞的财务cfo景怀山杵着沉木手杖,出现在二人身边:“主子,彭侍卫还没到。” 端木俞哼唧一声,走到船舷旁,纵目看着码头上千帆周转流动的画面,双手背后只道:“不管他,吩咐开船。” 一路走走停停,又是月余,终于随着涛涛江河之水,入了江浙交接的入海口松江口岸。 深蓝色的海水大大的拉开了序幕,一路延伸到天边。 硕大浑圆的橘黄色太阳,壮阔宁静地入了海岸线,绚丽的彩霞层层交叠,再美不过。 端木俞在霞光的披染下,心情愉悦振奋,左手边是儒衫轻舞的范先生,右边是淡眉长目的景怀山,两侧及后整齐队伍人马,她忽然振奋起来,伸手抚摸已经长成迷你猪体格的白球:“小猪,你喜不喜欢这里呀。” 白球之所以能长成这样,全因端木俞钟爱肥胖的宠物,强制把白球餵成了这幅模样,深得她的欢心。 松江口岸沿海码头一眼看去简直看不到边,驶入海港的船只同样让人惊嘆,帆船、沙船、驳船、货船应有尽有,刚刚入港的竟然还有两艘呜呜发出躁耳鸣笛声的小火轮。 端木俞让范先生先把人领走,先去打点住宿饭食兼联繫当地人脉,她带着景怀山和杭统领几个人,在人头攒动的岸边慢慢的走。 看来看去,还是那两艘小火轮最为吸引人。 她摸了摸正在打鼾的白球,侧头询问景岳道:“为什么我们在内河看不到小火轮,这东西很先进嘛,速度又快,如果用它运人运物,可要节省多少时间啊。” 景岳凝思了几秒,回復道:“主子有所不知,这火轮是西洋外来之物,所属的也是洋人,我们晋国并无。朝廷明令禁止,外族船只许停留在几大海港,不可进入内河区域。” 端木俞噘嘴:“虽然是西洋之物,那我们也可以用用啊,这可是好东西。难道我们自己就没有类似的船只吗?” 景岳对这并不熟悉,待几人去了客栈,唤来范先生,范先生撵着小鬍子道:“此地成立了江南机器制造局,那里有三艘军舰,还有一艘货船。巡抚纪大人主张洋务,又成立的江南船务局,但是船务局里并未生产小火轮,多用来运送漕粮,鲜少承接民间的货物流通,如今似有些入不敷出,财务负担日趋加大,船务局在朝廷上争议颇大,非不去做,而不能也。” 端木俞心中有想法,暂且放下,先了解完这边的时局再说。 在铭城客栈宿下之后,第一步仍旧是复制京城到湖南盯久县已经变成必然体系的流水线,视察改造隆雨茶庄,落点金隆票号分店,去府衙快速办理手续建立学校,笼络当地豪绅加入隆雨商行。 苏浙是极其富饶之地,每年的税收占了晋国总税收的四分之一,本地官员体系自然冗杂人员繁多,因而花费的时间格外的长一些。 范先生这个极其优秀的交际人才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当然,瑾瑜公主手里的各种含有特权的数张官府文书起了必要的通关作用。 这日,范先生约到纪巡抚手下的直系官员,酉时在春宇酒楼小小一聚。 春宇酒楼典雅华贵,兼提供舞女琵琶女各色才艺清关的优质服务。 端木俞在三楼要了个包间,斜身软软的歪在榻上,不时地酌一酌手中的桂花酒。 她看着前方一女子柳絮身姿地轻抚横琴,又一女子挥动水袖款款跳舞,心道不错、真好、很有情调我很满意。 那位官员迟迟不来,端木俞喝多了水酒,起身去如厕,这么巧,某人刚从那处的游廊迎面而来。 端木俞瞪着他,沉稳贵气又极具成熟男子气概的某人也锁着眉,眼睛眨了数次。 端木俞转身欲走,然而膀胱的充盈刺激感让她只得前进,擦肩而过之时,此时任了钦差大臣之职的莱铭单单握住她的左肩,惊异退去,往后退了一步轻笑了一下:“你怎么在这里。” 老情人的小小激情(h) 端木俞转身欲走,然而膀胱的充盈刺激感让她只得前进,擦肩而过之时,此时任了钦差大臣之职的莱铭单单握住她的左肩,惊异退去,往后退了一步轻笑了一下:“你怎么在这里。” 端木俞瞪了他一眼,无声的用手指指了指恭房的方向。 女子甩肩快步走开,莱铭侧身凝望着宛若清风的身影,随即抬腿跟上。 端木俞如厕完毕,蹲在那里半天没动,回想着刚刚男人脸上震惊的脸色,捂嘴噗嗤一声笑出来,随即胸口爆出鲜活的跳动声。 她从厕所出来,发现男人竟然就守在一边,顿时有些咬牙切齿,自己尿尿的声音他都听到了? 莱铭毫不在意,嘴角擒着再宽容、再自然不过的笑容,道:“陪我说说话吧。” 二人并肩逶迤而行,骤然发现无话可说,莱铭稍稍气闷,好在消解得快,沉吟着侧头望去,有心问她跑哪里去了。
第78页 这一望,深觉小女子太犯规,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就那么直直的瞪着他,瞪得心坎软了大半截。 莱铭在宽袖下轻松地捉住她的手掌,随手推开游廊边的房间,将人带了进去。 端木俞甩开他的手,转身走到窗边,透过窗纱朝外眺望。 莱铭淡定笑了一声,从后握住她的肩膀,带着一些暗示性的力气,低头凑到瑾瑜耳边轻问道:“跟谁一起来的?” 老情人见面,各自心里明白,端木俞斜眼朝他勾了一下:“这不关你的事。” “是,我们有多久没见面了?” “谁知道呢。” 莱铭见她不声不响的发脾气,单手从后搂住她的腰身,室内渐渐升温,他忍不住试探性的在她的侧脸上轻吻了一下:“有没有想我?” 端木俞要掰开腰上的手,可是这人的臂力如同他的人,沉稳有力,又带着卷涌的包容,她气闷噘嘴道:“为什么要想你,你是把我关起来的坏人…” 莱铭的胸腔一紧,当即将人转过身来压进怀里,两人的下腹紧贴,她的身子一如既往地带着软香,还有让他心悦的小脾气:“我怎会是坏人?小宝贝,疼爱你都来不及。” 莱铭伸手抚弄端木俞鬓边垂下的一丝碎发,压着沉浮磁性的嗓音,低头在她的唇上轻贴一下,脸挨着脸:“不跟我打声招唿就跑了,知道我多着急吗?” 端木俞抬手就捶,莱铭将她往后压在墙上,抬起她的下巴,目中款款流动着勾人的欲望的目光:“让我亲一下,可好?” 端木俞的胸口也跟着紧张的跳动起来,记忆力欢愉的画面骤然层层涌上,让她微微喘着气,举目不定的望回去。 莱铭的右手拢上她的后脑,电流滋滋的互相感染着,双唇往下一压,甜甜的芬芳顿时钻入,他勐地抱紧了她,一阵缱绻密密的热吻。 瑾瑜晕晕乎乎中被男人腾空抱起,快步走了两下,将她放在靠墙的一米余高的红木柜上,大腿被分开,一双结实有力的腿卡入中间。 莱铭一手搂住她的肩背,一手攀爬上瑾瑜的左胸,技巧丰富的隔着衣物抓捏小白兔,热吻的同时,特特擒住乳尖挺立起来的小果子大力的揉搓。 “呜…唔…”瑾瑜又是刺痛又是兴奋,脑袋吃力往后躲,男人追逐过来,将她的舌头捲住大力的哆哆吸食。 瑾瑜软软的婴宁,在莱铭手下渐渐柔弱无骨地任他抚弄。 “哦…啊!” 衣衫簌簌的摩擦中,铁一样精神的阳具蓦地直接插入,将她顶在墙壁上。 莱铭解开她的衣领,顺着光滑有致的曲线有力的往下吻去,扯小衣,叼住乳尖开始用牙齿细细的咬,耳闻女子淫魅的声音萦绕在耳边,他加大的吸食的力度,大大的吃了一口吐出来再吃进去,腹下更是有节奏的那紧緻至极的地方抽出顶入。 “哦哦…哦…” 莱铭直起身来,单手盖住她的红唇,去望那双让人沉溺的猫眼,实在是怜爱万分:“小点声,外面就是游廊。” 说着竟然大大的朝里面一冲,卡着她的腰,重重的顶入内里深处。 莱铭有力的用偌大的巨物在狭小的幽穴里顺时针碾磨,大力的抓捏手下裸露在外的白皙奶子,再奋力冲上啪啪啪啪的顶弄,女子幽穴里的蜜汁淙淙而下,弄得交叠在衣物下的肌肤毛髮满是沼泽。 因还有人在酒楼里等着自己,莱铭想要速战速决,让她快点出来,于是将她转了个身,背对自己,将手臂送到她的嘴下:“咬着,不要发出声音。”瑾瑜额头冒出了密密的汗珠,下面被男人的肉棒充盈的捅进来,立即啊的一声咬住紧绷着肌肉的手臂。 莱铭单手从后绕到女子的下腹,食指和中指摸索到两片肥美肉片的上方,擒住珍珠,合着臀部重重快速冲撞的声音,大大的按压那里。 瑾瑜挣扎的拧动身体,敏感的肉穴和同时都遭受了巨大的冲击,浑身的汗毛的竖了起来。 男人的身子沉沉的附上瑾瑜的后背,低头去亲吻她的裸肩,只觉这肌肤滑腻如最上等的丝绸,胯下之物被无数张开始奋力抽搐的小嘴给吸着终于射了一次,那物仍旧埋在她的体内并未抽出。 两滴热汗先后动他的脸颊上滑落,掉道瑾瑜的脖子上。 他压着她,追逐着去咬瑾瑜的耳垂:“小宝贝,你到底是谁,叫什么名字…” 瑾瑜松开他的胳膊,喘着气转过头,几丝头髮粘在侧脸上,淡棕色的眸子释放着让人中毒的幻觉,她笑吟吟的鲜活四射地在他的嘴唇上啄了一下:“说出来会吓死你!” 再啄一下:“就是不说,气死你。” 莱铭留了名帖递予瑾瑜,道:“无论何时来找我,都可以。” 瑾瑜当面接下,虽没有马上看,心中也是有些好奇的,不过她有事,他也有事,暂且也放进怀里。 二人一同朝前厅而去,越走越蹊跷,因为他们的路线是一致的,及至三楼,等候在走廊上的范先生,以及他邀请而来的李大人,纷纷上前。李大人讨好地迎上莱铭:“莱大人,怎的去那么久,可是有什么事耽误了?来,为您介绍,这位就是我提过的范先生。” 范先生笑着将端木俞迎过来,同二位介绍:“这位是我的主子,余老闆。” 端木俞耳鸣般问道:“什么莱大人?” 李朝华李大人道:“是圣上钦点的巡游浙江的钦差莱铭莱大人,也是当庭的户部尚书。莱大人听闻余老闆对小火轮有一番想法,特意过来交流交流。” 端木俞恨不能上前扯住莱铭的衣襟:“莱大人家中还有什么?” 莱铭端目拧眉,虽对面前女子的身份惊疑不定,面容还算得上沉着,只是不语。 ps:原本的大纲里(莱铭还未南下),公主卖了宅子搬去莱府,好几日过去因预算问题想去请教这位户部尚书,这才真正见了一面,两人各自装成大以巴狼。不过接触了几次难免肢体触碰,情慾之火勐烈升起,一次公主醉酒跑错房间,把莱铭当成了子成xxoo。子成敏感至极,发现端倪,头脑断线,跟爹爹一共操干小公主。 因这样写又大大的拖慢剧情,于是就省了,o(╥﹏╥)o。 父皇短小番外1 船政局也在整改,这次整改的方向是经营管理上的,裁剪人员,重新招聘,甚至还要招商。 繁荣的官僚办事体系要废除,学习洋人管理的方法,设置董事局,一半的权利仍在官家手里,一半的权利要下放,招聘优秀的管理人才。 这个事情可不好办,盛坤多次同纪巡抚商议,并整理利弊上奏,希望圣上能够同意这样改制方法。 好在二人都是实干家,忠心为国,在朝堂上有许多人支持。 晋帝端木钦原本就主张洋务兴国,就是碍于部分观念落后的老臣子,就他们来讲,他们也是一心为国,不能冷了这些人的心,明面上不可由自己亲自打压,当朝臣拥护洋务愈多之时,便顺水推舟的同意了。
第79页 端木钦每日只睡三个时辰不到,书案上的奏摺文书每日堆积如山,站在晋国之巅的男人没有什么业余爱好,后宫如同虚设,准确一点也是离虚设不远了。周身气压逐日消杀。许公公不敢多劝,陛下不会听,倒是台御史与陛下多有情谊,偶尔会有所提及,道一张一弛方能长久,陛下也不过回应几个字:外海一日千里,吾方能停下脚步。 端木钦不仅对自己极其严格,对铮太子更是日益严厉,稍有不满,雷霆骤雨,晋国储君不可行差踏错,数万万人的领头人没有资格谈及个人私慾。晋国想要重新站上世界之巅,为了所有人的最佳利益,他们身上是有最高使命的。 太子铮成婚数月,太子妃仍然未能有身孕,端木钦派了妇科圣手长期入驻东宫,及至受孕诞下孩儿方能离开。 每当紧绷的琴弦拉到了极致,端木钦头疼欲裂之时,会从寝殿多宝阁中拿出一只大红木匣细细摩挲。 每十日,里面就会多上一封信函,信函长达书页,事无巨细地白描某女的信息。 端木俞哪里知道,从她出京的那一刻起,训练有素的锦衣卫若影子般跟了上去,何况她近身的人里,就有端木钦的人。 端木钦言而有信,那句“俞儿想要的,只有父皇才能给”不是说出来哄人的。 乍一知晓瑾瑜的男女风流情事,皇帝自己都未察觉到捏着信函的手已经微颤到不能控制的地步,那一瞬间,他直觉是直接下令要了此女的命。许久过后,端木钦木然立在望月楼顶点,身旁站着台汝庄,夏夜星光崔瀚若银河,他缓缓将暴戾的愤怒收了回来,那道命令始终有违初衷。 瑾瑜是他的血肉铸就而成,是他身上掉下去的一根骨头,他放她出去,首先她要证明自己的价值。她证明了,那么他就应该给她更宽敞的路。此路也包括随心至性的情慾。 去吧,端木钦心道,把父皇的那一份也活出个样子来。 太年轻看不透 这顿饭没法吃了,端木俞跟自己前夫的父亲大睡特睡,一刻钟之前还来了一发。 众人进了包间落座,端木俞脸上阴云密布,朝莱铭敬了杯酒阴阳怪气道:“大人身份不凡,跟我们一介不入流的商贩吃饭,实在是委屈大人了。” 李大人不快,纵使猜测这余老闆是哪位京城高官的家眷,背后仰仗太子殿下,也觉着她的语气大大的冒犯了尚书,正要说话,被莱铭拦下。 “不委屈。” 莱铭一口饮下手中的酒水:“余老闆鼎鼎有名,也是我主动拜託李大人从中间牵线,听说余老闆对小火轮很有自己见解看法…” 端木俞突然站起了来,单手扶胸:“我有些不舒服,就先告退了。如果莱大人想要了解,大可询问范先生。” 李大人忍不住激愤拍桌,被桌下的莱大人狠狠的踹了一脚。 莱铭同样起身,关怀备至道:“不舒服就回去休息,我们改日再聊也是一样的。” 端木俞成日在街上码头上游荡,发现上海浦发展的比想像中的要现代化,对内是南北商货的转运地,对外又是国际贸易的对接口。 在淮南路已经建立了各色的洋行、纺织品外貌商行、外资比如俄国英国美国在这里设立的现代化管理银行,马路上偶尔驶过去的小汽车更是让人觉得异常的亲切可爱。 端木俞原本的南行最终目的地是两广地区,然而镇日的发现让她决定把落脚点暂时停在这里。 不过数日,景怀山已经在復兴西路找好了房子,这是一套小三层的别墅,是由俄国建筑商人承接铸造的,通体瓷白,典雅的红砖外墙连接雕花镂空的大铁门,入内一条幽静的小路,几十米后豁然开朗,别墅的大门铸造成宅而高的样式,水磨石的石柱巍峨地立在两边,整体端庄大气,用来做政府官员的公馆都没问题。 上海浦真是一个越观察越让人惊嘆的地方。 端木俞在洋房里上上下下的跑,裙角飞舞着周转在各个角落。 景怀山不辞辛苦地爬上二楼,这里冰凉的地砖让他浑身发冷,很有些不自在,但也不得不承认,这种砖石结构的房子,十分恢弘大气。 他站在楼底口左右望了望,唤主子下去吃饭。 右侧转角处,一只纤长柔美的胳膊伸出来,朝他勾了勾手指,景岳垂目慢慢走过去。 端木俞听拐杖声越来越近,及至身边,突然窜出去将景怀山扑到后墙上,垫着脚尖捧住他的脸蛋啵啵两口。 景岳喉头绷紧,耳廓上蔓延出粉红,单手搂住她的后背,宁静的望着她。 瑾瑜再朝他的唇上啵了一口:“我好喜欢这里,怀山,你真是太了解我了。” 住了这样的宅子,端木俞思量着,衣服也要配套才好,拉着景怀山和范先生去市场上买西装旗袍。 经人介绍,他们好不容易找到一家义大利人开设的定制服装店,这种店铺在上海浦统共一家,两广地区倒是有常驻了几家分店。 范先生见那女洋人在不断的在身上比划,十分不自在,腰背全部都缩了起来,没过一刻钟他就找理由跑了。 景怀山同样对此毫无兴趣,不过是习惯性的遵从瑾瑜的喜好,任她兴致勃勃地给自己挑选西装的款式。 通晓中文的店老闆见他的腿有问题,建议他去里间退了衣服,再重新丈量,瑾瑜见他反应冷淡,便替他拒绝了,就此打道回府。 又过了几日,有人送来请柬,请余老闆去春宇酒楼一聚,端木俞横躺在柔然的沙发上,小兰正给她按摩头部,她打开请柬一看,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老情人钦差大臣莱铭。 “切…”端木俞将请柬扔到地上。 小兰好奇道:“是谁呀,主子,你很讨厌这人么?” 端木俞伸手去捏她的嫩脸:“唉,不讨厌,就是让人心烦,别管了。” 这请柬一连来了三天,到了第四天莱铭带着两个随从亲自上门了。 莱铭泰然地站在俄式建筑的大铁门前,心下有些赞嘆,静待里面传信的回来。 不论怎么样,莱尚书的身份在那里,总没有把晋国大员拒之门外的道理。 他被极其礼待的迎入了大厅,侍从被他留在门外,莱铭环视一圈,遂又点头。 端木俞慢吞吞地出现在二楼的正中央的楼梯上,她也不下来,就是趴在栏杆上,玩着手上的黄熘熘的香橙。 莱铭朝她挥挥手,指了指放置在桌面上的礼盒:“过来试一下,看合不合适。” 端木俞脸上的肌肤白得已经可以聘美洋人的肤色,稍稍有些表情,侧脸上就会升腾着烟霞般的粉红,她瞪了他一眼,伸手将橙子扔下来,想去砸莱铭的脑袋。莱铭一动不动,举手接下,放到鼻尖闻了闻:“挺新鲜的,是淮南的香橙吗?” 端木俞噘嘴:“谁知道是哪里的,看着新鲜就买了。” 莱铭自动在欧式的大沙发坐下,亲自动手拨香橙,也不说话,端木俞这才不情不愿地从二楼下来,一屁股坐到他旁边一米的沙发上。
第80页 莱铭将拨好的香橙掰下一小步部,抬手送到她的唇边:“尝尝,应该还不错。” 端木俞再次不情不愿的叼住果肉,含煳不清的说道:“我买的我还不知道么。” 莱铭见桌上有洋式的纸巾,抽了一张,朝端木俞坐进了点,抬起她的下巴给她擦嘴边的流出来的果汁,笑道:“您当然清楚,瑾瑜公主。” 端木俞也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什么表情,艰难的噎下剩余的果肉,好半天才听到自己的声音:“你知道了?” 莱铭用同一张纸巾擦拭自己的手指,一根根的抹过去:“知道。” 端木俞抓住他的胳膊:“知道还是这种反应?” 莱铭稳稳地往后一靠,右腿抬起压在左大腿上:“……子成同你没什么缘分,这是没办法的事情。考虑再多,也无任何意义。” 端木俞短暂的佩服了一会儿,讷讷地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半天才道:“是我对不起他。” 莱铭抬手作了个制止的姿势:“你们太年轻,很多事看不透,算不得谁对谁错。” 他定定的欣赏着瑾瑜的娇容,再联繫她镇日说忙的事情,心道,好孩子,再给你十年,这些都不是问题,那时你自己就清楚了。 他侧过身来,正目对着瑾瑜道:“我们先不说这些,我这次来苏浙之地,想必公主也清楚我的目的。” 吓人的官方会谈 “不是查贪腐案吗?”瑾瑜挑眉。 “是。”莱铭忽的微笑:“没有茶水招待客人吗?” 端木俞唤来小兰,让她去备茶水,端上来的正是隆雨茶行的招牌花茶,莱铭端起来小饮一口,称赞了两句,接着道:“贪腐案的重点在漕运,官商勾结,水脚、人力、税费极高,设置了多余的三十道关卡,各自从中贪墨贿赂。因而你看,这上海浦的发展远比我们晋国内陆发展的要快,为什么,洋人雄厚的财力物力已经渗透此地,漕运原本已经落后于此处,粮草货品流通更加缓慢,本国的官员不思改进,只管中饱私囊,个别商人占了大头,让别家无法生存。吾晋国再这样下去,被西洋之人超越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也许不出十年,吾泱泱大国就要沦为他人口中的肉糜。” 端木俞惊得直吞口水,往日她偶尔还觉得自己有些经济观念的优势,实际上,永远都有真正怀有远见卓识的人,在为本国努力,她不过是占了点先天的小优势罢了,跟真正的能人比起来,差距甚远,不得不让人折服。 莱铭笑道:“你无需这样看着我,不光是我,朝廷上还有很多大人,好比上次你们找的李大人,他顶头的纪中凯纪巡抚,曾经的甘陕都督盛坤盛大人…都洋务中用之事,十分在乎。” 端木俞因“盛坤”两个字来了精神:“怎么说是曾经呢?那盛都督犯了什么事吗?” 莱铭又饮了一口茶:“不是很清楚。左右权柄太大,惹了某些人的眼。在上个月被撤去了督军职务,盛大人主动自荐过来这边,督造船政局。改日,我可以为你引荐一下。” 端木俞红着脸挥手:“这怎么好意思。” 莱铭捏住她的手掌,大拇指款款的按压着她的手心,噙着一丝笑:“如果你对小火轮有兴趣,也必须要跟他打交道。” 端木俞清咳两声,很有点心虚:“上次李大人不是说你对小火轮有想法,就是因为漕运之事?” 莱铭将她的手背递到唇边:“漕运要改革,唯独小火轮能够快速代替。” 莱铭走后,端木俞好奇地拆开桌上的大礼盒,竟然是一套西式女装,上衣是真丝面料的衬衫,线条简洁,袖口处镶着轻薄的米色蕾丝,下装是一条垂坠感极好的直筒长裙。她几步跃上二楼,换上新衣,头髮单单扎了一个低马尾,再将景怀山唤过来,欢欣雀跃地问他好不好看。景怀山自是别无二话,只道十分新颖特别,别有一种气质。 次日,莱铭再下来帖子,端木俞带上景怀山按时去赴约。 春宇酒楼的包间内,李大人,甚至苏州巡抚纪中凯纪大人也来了,莱钦差做东,将端木俞余老闆的身份好一番介绍。 纪巡抚方年四十六岁,颇有权柄,有名的实干家,是台系一派派的核心之人,他两鬓斑白,脸上却精神烁烁,让人见之毕恭。 纪巡抚抚着唇下的鬍鬚,赏识贊道:“江山代有人才出,余老闆的隆雨商行、金隆票务体系很有些前瞻性,听闻还在多地建立学校,供人免费工读,实乃大善。” 端木俞被他恭维得几乎抬不起头,所有这些事,她是在认真做,可没有多大的报復和雄心,唯一的标准是“钱”,同这些体正的官员比起来,层次要低上不少。 纪巡抚见她羞涩,哈哈朗然大笑:“不用不好意思。商人赚钱,取之有道,只要是利国利民之事,无所谓身份高低贵贱。” 莱铭也笑着点头:“盛大人今日怎没有来?” 李大人饮了酒,满面通红:“盛都督…哦不,盛督办在忙着交接船政局的事物,一时分不了身。大人也应清楚他的性格,没有办好一件事,绝对不会有吃喝闲谈的心思。” 莱铭转向怂着肩膀的端木俞,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大家共饮三杯好酒,继而问道:“余老闆最近有何打算。” 端木俞心下发誓,以后这种正式的场合,自己一定不来,心理素质不够,让范先生那个洗脑大王来打交道。 她的眼睛也不敢乱看,因为纪巡抚就坐在她的对面,端木俞只得侧身望着莱铭道:“隆雨茶行正在同颐和洋行谈合作,想将精装版的茶叶远销国外…也在跟他们旗下的轮船公司商谈,派了人去那里应聘…看能不能偷点师…” 纪中凯突然拍桌,喝一声好字,吓得端木俞差点屁股滑到地上。 “他人之优势,不论民族种姓,都应该积极汲取。吾已上禀圣上,派遣一些学子去西方学习,但这终究还要花上时间,不如就地取材来的快。余老闆,望您早日有所得。” ps:3p即将到来,3p后盛坤盛大登场 引公爹肏你(3p-1) 一个时辰的官方会谈,让端木俞软了脚,压力骤增。 这是她第一次被人给予厚望,一时又紧张,一时又热血,待大人们走后,白酒一杯接一杯的灌下。 景怀山合上房门,回身在端木俞身边坐下,自然搭住她歪倒的身体,劝道:“公主,少喝一点。” 端木俞呢喃道:“范先生…范先生真应该过来,让他见识一下纪大人…” 后面咕哝着,口齿已经有些不清晰。 房门再次被敲响,莱铭送完两位同僚,转身回来,见瑾瑜软倒在景怀山的怀里,眉头都没挑一下。 莱铭对景怀山道:“你主子已经喝多了,去定见客房。” 多年的官场经歷,莱铭识人自有自己的一套准则,在某些特殊的问题上,抓得十分精准。
第81页 他看端木俞,此女总是能正中他的下怀,即使她身上有些让人语垢弊病之处,在他看来,都不成问题。 端木俞软着身子贴在他的胸口上,莱铭抬起她的下巴笑吟吟道:“就这么开心?” 端木俞嘟嘟搂住他的脖子:“嘛…说不清…就是有些、有些莫名其妙、兴奋。” 莱铭印上她的唇:“总不是坏事。” 待景怀山上来,二人一同将端木俞送到后院的客房处,莱铭四处查看,景怀山搀扶着公主去床上安歇。 他叫了水,给她擦脸洗手,退去公主的鞋履,将人好好安置到床上。 莱铭迳自退了外衣,走到水盆前洗手,对景岳道:“你回去吧,我会好好照顾她。” 景岳垂目:“大人,这不合适。” 莱铭轻笑一声,踱步走到床边,当着景怀山的面一手插入端木俞的脖颈,将人抬起来,双唇印了上去,将她的舌头卷出来一阵哆哆吸食密吻,端木俞含着情去抓他胸口的衣服。 莱铭侧过头来,再道:“如此你还觉得不合适吗?你走吧,你们主子不会少一根毫毛。” 端木俞听到此话,愣是拉着景岳的手臂,在床上撒泼胡闹。 莱铭顿住,视线在二人身上逡巡半响,心下有了定论,轻摇端木俞的肩膀:“俞儿,你要他也在此处吗?” 端木俞拉住景怀山的手掌,酒劲涌了上来,神志不清道:“怀山、怀山,不用走。” 莱铭沉吟半响,嘆了一口气,对景岳道:“罢,你就好好服侍你们家公主吧。” 客房外厅点着明亮的烛火,卧房间倒是只放了一只,莱铭将烛火搁在床边的案头,又将香炉内的香料点燃。 裊裊青烟将室内薰染地芬芳幽致,窗缝里偷偷吹进来的夏风掀起床前的轻纱,里面层叠的人影却丝毫感受不到凉意。 瑾瑜的外衫已被退下,丝滑贴身的亵群勾勒出曼妙的躯体。 景岳仍旧穿青衫,跪在公主身后,拖住她的上半身,而莱铭则已经赤裸着精壮成熟的身子,跪在端木俞的双腿中间。 带着粗粝指纹的手掌将她的双腿抬起摺叠地立它在床上,他握住她的脚腕,开始徐徐往上抚摸。 瑾瑜受不住这等撩拨,后仰着脖子往后贴住景岳的侧脸,伸出小舌索吻。 景岳掀起眼皮望了莱尚书一眼,这才勐地低头,直接吻住公主的芬芳的樱唇。 瑾瑜斜歪着上半身,软绵的手臂去勾他的脖子,被景岳吻地开始小小的喘气,腿上那只手已经抚摸到腰际,所到之处酥麻的颤慄。 她微微抖着身子,腰上的软肉被人揉捏着,胸口的衣物被人从中扯开,两只雪球般的大奶兔暴露在空气中,继而被人抓到掌心里。 揉弄奶子的那双手渐渐大力,抓捏地让她痛闷叫一声,莱铭低声笑道:“别急,小东西,慢慢来,会让你舒服的。” 瑾瑜抬腿要蹬身前之人,被莱铭一把抓住腿弯,往上送去,对景岳到:“抓住她的左腿。” 景岳两手往前一伸,将公主两条腿大大的拉开,莱铭擒住瑾瑜殷红挺翘的奶头,又是一阵大力碾磨,瑾瑜躲开景岳的吻哦哦的吟叫出声。 她歪着头枕在景岳的右肩上,亵衣凌乱不附体的散开,雪白的肉体泛出一种粉粉的红,勾着人去亲吻去占有。 两只奶子在抓揉的作用下发胀,两腿朝后被景岳打开,冰丝的衣料滑落到腰腹,暴露出中间那道雨水饱满的桃肉。 景岳一手落到公主的腰间,代替了莱铭开始揉捏,软滑的肉脂在手里大力的按压,他低下头来去吸吻瑾瑜纤瘦的脖颈,再往下,去吻她光滑的肩头。 莱铭腹下的浓密的毛髮已经精神地立了起来,而那根狰狞的紫红色阳具贴到紧闭的桃肉处拉回的擦弄,他弯腰低头去吃公主胸前跳跃奶子的乳尖,用牙齿轻轻一磨,再大口吃下大片的乳脂。 瑾瑜只觉浑身上下都不能动,腰和腿都被景岳擒着,两只饱涨欲死的奶子被人大肆玩亵吞吃,下腹的密林处更加敏感,因火热的柱状物在外围摩擦,已经将两片桃肉磨得半开,内里深处不断的沁出清亮的淫水。 她重重的喘息着,身体骚麻难受,被控制得又不能自行动作,吟叫声便带了欲望不得的痛苦。 莱铭见她拧着眉,两颊开始冒出热汗,便将硕大可怖的蘑菇头浅浅的插入,立即抽出,再插一点如此反覆。 瑾瑜身后去捞他的胳膊,半合着眼帘,眼睛红红的一副可怜相。 莱铭重重的抓她的奶子,眸中带了淫慾:“要不要我操你呀,俞儿。” 瑾瑜伸手去抚他的胸口,那里火热一片,她扬起头,要起身过来吻住莱尚书,莱铭微微后撤,勾着她道:“到底要不要,不要我们就不弄了。” 瑾瑜伸手去抱他的胸,樱唇贴在莱铭的耳垂上,濡湿的小舌滑熘熘的落在他的耳垂上,继而又舔又吸,春华般的音线魅人至极:“别、别为难我了…” 景岳跟着附身过来,两个大男人将瑾瑜的身体夹在中间,狠狠的一顿挤压私磨,四肢手上上下下的抚弄,一双饱满的奶子轮流落入他人之手。 莱铭将狰狞的东西对准核心,特意在阴唇上方的珍珠处重重的顶了两下,见她淫弥至极媚态毕现,这才笑道:“小骚货,引来公爹来肏你…等会儿可别喊停…” 瑾瑜搂住他的脖子,嘤嘤唉唉道:“不不、不是公爹…已和离…” 莱铭将手中的奶子大大一抓:“性致所至,唤爹爹也可。” 说着抬起她圆滚滚的臀部,勐地朝里一冲,将巨物捅进了幼宅的私处,瑾瑜涨得要死,大叫一声,刺激的景怀山勐地一阵揉搓,勐烈去抓揉她的被抬起的臀部。 公爹x小骚(3p) 莱铭短暂地停顿几秒,低声魅惑道:“俞儿的小逼又滑又紧,吸得爹爹好舒服…俞儿可还喜欢爹爹的肉棒?” “啊…啊…爹爹动一动…” 热血涌上头脑,莱铭抬着她的臀闷闷得朝里杵插,蜜汁密密地从交合处捣了出来。 “俞儿真骚,哦,里面好多小嘴,卡的爹爹出不来了,这让爹爹怎么肏你呢?” 瑾瑜腹下紧缩,腹部被莱铭的阳具顶出一个弧度,她胡乱地去抓莱铭的胸背,挠出一条条的红印。 “爹爹…啊啊…别…好涨…怀山救命。” 莱铭笑中带点冷:“爹爹一个还不够,非要两个人一起来?” 似乎带点气闷,他掐住瑾瑜的腿心,啪啪啪啪的夯入小穴,又长又撞的紫红色阳物在那么一条小小的细缝的滑进滑出,小穴的两片桃肉被杵地微微半开,总是合不上,内里的粉肉被肉棒抽出时带了些出来,当真淫弥勾人。 莱铭的眼紧紧的注视着交合之处,每当他沖入,瑾瑜的穴肉便死死吸允着他的肉棒,软弥潮湿又温柔柔软,他的唿吸骤然变得急促起来,扯着瑾瑜的腰部重重的疯狂的往自己的下腹中撞去,狠狠的连根吃进命根子。
第82页 瑾瑜浑身哆嗦着,紧闭双眼,被操的掉了几滴晶莹的泪珠,从两腮滑下,胸口的两坨肥美的兔肉一颠一颠的腾空飞跳,其中一只很快被身后之人握住。 “爹爹…爹爹…饶命啊…啊啊…” 景岳的胸口承着瑾瑜的背后,肌理互相摩擦,他一手极尽气力地抓揉着手中的乳脂,一手摸到下面瑾瑜跟莱大人的交合之处,那里的淫水渐地到处都是,有些已经弄湿了后庭,他小心翼翼的抹了一些淫水,在公主紧闭的后庭处打圈圈,趁两人激烈交媾的当下,极快地送入一根手指。 瑾瑜前面有巨物捅插,直直插到花心,肉糜阵阵的抽搐收缩,发胀发痒至极,后庭处突然又伸进一根手指,那种前后失手的感觉简直让人疯狂。 她大声吟叫道:“别,别啊…” 莱铭已经沉浸在肉体交接当中,脑子里溢满的情动的兴奋,狠狠的凿进抽搐的花穴:“肏地舒不舒服,淫水流了这么多,可见是极其爽快的,爹爹要狠狠的干你,干你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 边说边啪啪啪的狠命往里面入。 景岳承受着二人压过来的力道,深红色的肉棒早就翘了起来,一根手指大大的在后庭处搅弄了几圈,再加了一根手指,及至加了三根手指在那里扩张,深处竟然也被插出了滑滑的粘液。 他将公主的双手搭到莱尚书的脖颈上,莱尚书两腿跪床,接过瑾瑜的身子,瑾瑜的两腿张开的几乎是骑在他的跨上,这样便方便的景岳在后的动作。 他的胸膛将瑾瑜的身子压向莱尚书,瑾瑜被肉贴肉地夹住,景怀山的蘑菇头对准了稍稍松了些的后庭,低头吻住公主的耳垂,渴声说道:“公主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在莱铭抽出的当口,景怀山用力朝下一顶,肉棒艰难的一路插进去,挺在了最深处。 瑾瑜身体蓦地往上一冲,尖叫一声,这时,莱铭也插入了前面的软烂花穴,两根肉棒齐齐的埋入了瑾瑜的体内。 她神经像炸开了般,一片昏花,身体更像是被两只可怕的肉棒给生生噼开了,痛到了顶尖,刺激也到了比拟的之地。 莱铭顿了一下,发觉隔着一层的那边,也有一根肉棒,他眯着眼睛朝景怀山看去,冷笑一声:“这么不心疼你家主子。” 景岳沉沉回望:“总是避免不了的。” 胸口下压抑着什么,却不能给外人道,何况他自知没有话语权,沉默是唯一的选择。 莱铭心道也是,便开始徐徐往外抽,景怀山重重插过来,待他出去半根,莱铭再闷闷地朝里一捣。 瑾瑜像是三明治般被夹在中间,下身总有一根客观的阳具插入,噗嗤声开始还算缓慢,待两人配合出了规律,肉体交媾的声音越发密集。 “哦哦…啊!饶了我吧…受不了了…啊…” 她被疼痛和情慾折磨欲疯,浑身不住的颤抖,若风中的落叶般。 可是这叶子不是被身前之人抓揉操弄,就是被身后之人噗噗噗嗤的占有折磨,她的脖子扬的高高的,额间的头髮湿淋淋地沾在脸颊上,两个私密的小嘴极其快速的抽搐收缩,很快,内里痒到了极限,喷出两股热流。 两个男人的体力好过她,持久力也好过她,就是冲出来的热流更加疯狂的肏入拔出,将那暖流插地满身遍地都是。 瑾瑜几乎要昏过去,两根肉棒纷纷撤了出去,浓稠的白灼和淫液一股股的从两只小嘴儿缝里慢慢的往下流。 三人躺下歇息了一会儿,端木俞眼皮沉沉,一秒间进入浓汁香甜的梦乡。 莱铭自从之前在京城同瑾瑜有过之后,便未去找私妓,上一次在酒楼偷情也是匆匆做过,这一次他预备好好弄上一番。 待喘了气,景岳起身去端了茶水过来,餵给公主,自己喝完公主剩下的,莱铭责端起茶壶咕噜噜地灌下。 床内安静了片刻,只余几人的唿吸轻喘声。 过了一会儿,莱铭将彻底光裸身子的瑾瑜四肢朝地跪趴在景怀山身上,他则跪在瑾瑜的臀下,揉弄几番,就着淫水将巨物款款送入后庭。 糜烂春光及至清晨,端木俞彻底昏睡过去,潮红的粉肤上,难免落下青青紫紫的痕迹,又有团团滴滴的粘液稠淡不一的点缀在胸口、腹部,两腿之下,仿若一朵干花落入水中,浅浅漫漫地吸入了充足的水份,曼妙地伸出枝丫,大大的伸展着无懈可击的放荡春光。 端木俞就是这朵干花,饱腹入睡,嗷嗷打着哈欠慢悠悠的转型,发现房内的光线充足,自己身侧贴着两句热气蒸腾的躯体。 她啊的张开了嘴,那双唇柔嫩殷红,洁白整洁的牙齿下,小舌伸缩了两下,吞了吞口水。 端木俞好不容易把自己的两只胳膊从挤压的肉体中拔了出来,左手手背啪的一声清脆地降落在左边之人的脸上,右手懒懒的伸展了下依次啪的一声,摔在右边的人的脸上,接着拔出两条曲线流畅的腿,左右搁在两边。 她眨眨眼睛,使劲儿揉了揉眼角,转头朝内侧看去,一双沉静的凤目对了上来,眼尾余些暗色。 景怀山抓过脸上的素手,正要吻下,却被光着精壮身子的莱尚书从旁抢走。 莱铭被端木俞一巴掌拍醒,虽是满脸的睏倦,新的鬍渣长了出来,却别有一番慵懒的魅力。 端木俞被他的鬍子蹭着脸颊,刺得发疼,十分不满的将他的脸撑开咕哝:“痛痛痛!” 接着一个鱼跃,轻轻松松地从床上跳了起来,哗啦一起掀开薄毯,一脚踏上莱尚书的子孙根,她慢慢的碾踩,某种荡漾出得意的晶亮,鲜活得像是海里神秘物种:“诶诶,叫你昨天欺负我。” 莱铭双手枕在脑后,某种盪着深潭般的波光,只是擒着一丝淡笑,朝她慢慢的眨了一下眼睛:“不会,我也已经老了,欺负不动。” 端木俞双腿分开坐在他的腹部,举起小粉拳:“不老实的老东西,看我怎么揍你!” 两人胡闹的滚到一处,景岳披上衣服起来去叫水。 莱铭叫了马车,将端木俞送回復兴西路的小洋楼,次日,次日的次日,几乎天天都亲自上门拜访。 莱铭一进门,很有一种我才是主人的气场,小兰自动送上茶水,接下手中装着公文的提包,请大人在主位坐下。 端木俞刚睡完午觉,穿着西式的卡通粉色短袖短裤的睡衣,在长形的欧式沙发上蹦蹦跳跳。 哇哦一声飞起来,嗷的一声落下来,小兰在旁瞅着,双手张开,时刻准备着要去接一不小心蹦下来的主子。 莱尚书端坐在独座沙发上,将包中的公文取出,迳自浏览,余光中见小兰很有些着急,便道:“别管她了,她多大了,不会掉下来的。” 合不拢腿 莱尚书端坐在独座沙发上,将包中的公文取出,迳自浏览,余光中见小兰很有些着急,便道:“别管她了,她多大了,不会掉下来的。” 小兰心下涌出些感悟,一个家里果然还是需要一位男主子。
第83页 端木俞从沙发那头跳到这头,朝莱铭呸了一口:“不要你多管闲事!” 莱铭垂头浏览摺子,淡色唇边擒着笑。 端木俞吭哧赤脚走下来,将文书抢走,随手往旁边一扔,占据莱尚书的两只结实的大腿,心口不一的去揪莱铭的耳朵:“这是我家,你怎么天天来,烦不烦啊,有事忙就去忙啊,把我这里当做办公地儿啦?” 莱铭别开头,将端木俞打横抱起,重新丢回沙发,将她的双肩摁下去钉在弹簧上,低声道:“发骚了是不是?” 小兰见此情形,赶紧避开,红着脸快步进了侧间。 端木俞大叫:“你才发骚,我可没有!冤枉好人!” 她指了指胸前的衣服上的长耳大白兔:“我跟它一样,是大大的好人。” 莱铭的指尖精准的掐住奶尖儿,一手插入两腿中间的细缝,隔着衣物在凹陷下去的细缝处大力刮擦:“已经湿了,小骚货。” 说着大手从弹力裤腰处摸进去,送进了两根长指。 端木俞情动的婴宁一声,双目波光潋滟,极快的漫出了春情。 莱铭让她泄了一次,抽出湿哒哒的手指送入端木俞的红唇中搅拌两下,端木俞捉住他的手腕,慢慢的舔弄着他的指尖。 “好了,俞儿,先休息一会儿。” 瑾瑜枕在他的腿上,莱尚书重新拿起文书仔仔细细的看起来。 两人挨着处了一下午,端木俞晚上有安排,邀请了颐和洋行的总经理劳伦斯吃晚饭,莱铭也有自己的行动,二人在大门口分道扬镳。 因着去见外国人,端木俞换上莱铭送的衣服,上身是真丝衬衣,下面是直筒长裙,脚踩一双细跟裸粉色高跟鞋,头髮往后编成双编发,发尾带着浪漫的自然卷。劳伦斯是英国绅士,是颐和洋行上海浦区的总负责人,听闻才二十九岁,年轻有为做事谨慎,好不容易将他约出来,自然就要表现出诚意。为了沟通上方便,端木俞这边另外聘请了一位男翻译,同范先生一起伴在左右。 杭统领以及一二私卫便衣守在法餐厅的对面。 劳伦斯乍一见到端木俞,浓密的浅色睫毛下终于带出了兴趣。 端木俞乍一见到劳伦斯,唇边的笑意越发的灿烂浓厚。 这位颐和洋行的总经理在大夏天仍旧穿着英伦风格的三件套服装,深棕色的头髮斜分在侧,脸部线条是欧洲人完美的深刻立体轮廓,单单那双碧澄的眸子,浓密的长睫毛将他的目光遮去泰半,显得清冷孤高又迷人。 他很自然的牵起端木俞伸出的手背,在上面轻吻一下,拉开铁艺的靠背椅,请女士坐下。 两人以英国的天气和上海浦的天气对比作了开场白,两双眼睛时刻凝视着,不动声色的兴趣盎然。 端木俞的翻译带得很多余,因劳伦斯本人就是个精通各国语言的天才,而且口音听起来并不别扭。 桌上的放着三叉烛台,白瓷的净水瓶上插着一只娇艷欲滴的红玫瑰,整个氛围相当轻松愉快,劳伦斯表示他们公司对隆雨茶行的精品花茶系列很感兴趣,至于定价分成等细节事宜,只需要改日去找他手下的法律事务负责人和市场负责人进行商讨即可。 餐前红酒和蒜蓉烤面包已经进了肚子,带着白色高帽的法厨师亲自短处冷盘牛排,请二位贵客用餐。 门口处传来一阵铿锵有力的脚步声,劳伦斯勾着绅士般神秘的笑容起身站起来,右手放在纯黑色的领带出左右理了一下,侧身为端木俞介绍道:“这两位来自江南船政局,这一位便是船政局的总督办,盛先生。” 端木俞的小心脏骤然高高一跳,跳道嗓眼儿处,好不容易安抚着压下去,这才款款转过身来抬目望去,这一看还以为自己头昏眼花看错了人,并不是自己以为的那位“盛都督”。 只见来人同样穿着版型款正的黑色西装,里面搭着白衬衫,领口的扣子繫到了脖子处。 不知是西装做的太好,还是他的身材太过硬朗,肩宽腰窄,一双腿长至天际,整个人看起就像一堵刚硬的墙。 让人心惊的是,男人的长髮决然消失,一头精緻打理的头髮斜分往后梳去,浓眉和那双暗沉肃静的眸子极为突然,他不着痕迹地看了端木俞一眼,伸手同劳伦斯握手道好。 劳伦斯让人加了把椅子,请盛坤在中间坐下,又问端木俞介不介意多个朋友。 端木俞心道,我的腿都快合不拢了当然不介意。 她很有点儿紧张,因而下半场并没怎么说话。 时间一晃,桌前的烛火跳了跳,劳伦斯身后挂在墙上的时钟显示,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 她端着酒杯,不时的抿上一小口,两个男人似乎有些口角争端的嫌疑。 只能盛坤音调渐沉地说道:“许些华商将在船只上挂上贵公司的旗帜,逃避船运和水脚水脚税收,这对于你们来说是正当竞争吗?” 劳伦斯不疾不徐地回应道:“这件事,首先,盛老闆要给出证据,其次,若是真有晋国商船挂靠在我公司的旗下,就法律来讲,也算不得违规,对吗?最后,我们都是商人,靠市场说话,贵国税费如此之高,商人为了自身的利益降低成本,又有什么问题呢。” 盛坤有些烦躁地扯了扯黑色领带,右手搁在桌面上,食指和中指轻敲桌面,好半响,他突然转向端木俞道:“你来说。” 端木俞恨不能把两只手藏到桌子下面掰手指,虽然盛坤这句话很有命令的口吻,她也未觉得受到冒犯,很像是被家长嘱咐好好表现的小朋友。 她讪讪地望了一眼盛坤,心道老娘这时候正跟人家建立合作关系,你让我去挑刺这怎么搞。 端木俞清清干哑的喉咙,又转向劳伦斯,劳伦斯娜虞着眨了下眼睛:“余小姐觉得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 端木俞瞬间秒懂,为什么劳伦斯接受了她的邀请,还要把盛坤弄过来,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四只眼睛钉在她的脸皮上,端木俞真特么想掀桌,她哈哈端起酒杯:“大家都是朋友,先一起喝一杯吧。” 情人替代法 那两人很给面子,饮了这杯酒,仍旧把眼珠子集中扫描她的脸。 最终她也没发挥出让人惊艷的急智,毕竟打心底来将,自由贸易最基础的准则就是公平自愿,遵循市场规律,商人也要吃饭,不可能单单因为“爱国”,高价承担运营成本。船政局想要盈利,是因为本身的经营制度就有问题。 劳伦斯满意起身告辞,亲切又不失高贵地同端木俞握手,欢迎她改日来总行做客。 待人一走,盛坤改变了坐姿,两腿分开,目光沉寂地扫着端木俞,将西装外套快速脱掉,一把扯掉领带,随便扔到劳伦斯刚坐过的靠椅上。 他解着领口的扣子,拧拧脑袋,狠狠的吸了一口气,质问道:“余老闆,你怎么回事?” 端木俞是有些怕他的,惧于盛坤身上神似某人的气势,都快结巴了,忐忑地解释了一番心中的想法。
第84页 盛坤起身将剩余的小半瓶红酒分倒入二人的杯子,垂目一口饮毕:“余老闆说得头头世道,这么有见解,看来对于船政局也有一番自己的看法?这个位置要不要让给你来坐?” 陈参事如今降为从事员,贼头贼脑地从门口熘了进来,身穿同这里格格不入的劲装锦袍,见道端木俞后,心下嘿嘿直笑,笑过又是一阵心惊肉跳,远远的绕开她,走到盛坤的身侧弯腰低语几句,盛坤指了指旁边的衣服,起身告辞。 又过了几日,隆雨商行再次註册了樱花进出口商贸公司,主营业务是出口茶叶、丝绸、棉质纺织品,进口红洋酒、咖啡以及精工产品。 公司总部设在颐和洋行隔壁的商贸街,大厅设置成酒庄模式。 樱花公司正式开业这天,劳伦斯带着手下的秘书前来庆贺。莱铭、李大人等等官员也才凑了凑热闹装点门面。 盛坤的着装洋化的十分彻底,一件皮外套,身下是水洗牛仔裤,陈从事被他强制剪了头髮,换上西装。 莱铭同端木俞贴得极近,外人都知二人的关系非同浅显,也不甚在意。 莱铭笑吟吟地与同僚们打过招唿,跟瑾瑜低语道:“是不是跟盛督办有什么误会?” 瑾瑜将上次的会面提了两句,莱铭倒是轻笑:“好了行了,明日我攒一个局,你们好好聊一下。” 端木俞抬头朝人群里相当显眼的盛坤看去,只见他用余光淡淡地扫了过来,她赶紧别开头,支支吾吾道:“还是你自己跟他聊吧,我跟他,交流有些困难。” 莱铭将人带到后面,两人抵在红酒木架后,他伸手同瑾瑜十指相扣,热气喷在瑾瑜的耳侧:“俞儿,你想成事,还是得亲自跟他打交道,何况,我也没那么时间待在这里,明日就要去金陵,那边的事情还没处理完。” 瑾瑜扬头,眨眨眼睛,泪珠跟断了线似的啪嗒啪嗒往下掉:“你要走了?” 莱铭情不自禁地捧住她的脸,吸去咸湿的泪水:“还算你有良心…朝廷上的事瞬息万变,我这次来的任务还没完成,你也要抓紧时间,知道吗?” 瑾瑜扑进他的怀里,软软喏喏的哽咽道:“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莱铭紧搂着她的腰背,脑袋搁在瑾瑜的头顶上:“俞儿,子成辞官了。” 瑾瑜胸口一紧,贴着他的脖颈不说话。 莱铭伸手轻抚她的头髮:“人也离开了京城,应该是去杭州了。” 第二日,马车载着莱尚书和端木俞到了海边,放眼望去,黑铁森森,巨型船舰巨兽般蛰伏在海岸线上。 陈从事下来迎接二人,解释道:“督办大人在上面检查机器,请二位跟我来。” 莱铭拒绝道:“我这就走了,你带余老闆上去吧。” 端木俞满心千丝万缕的眷恋,很想去拉他的手,莱铭单手落在她的侧肩上捏了捏:“有事给我来信。” 陈从事时不时用余光打量余老闆,就姿色上来讲,真不错,肤色若雪,胸口饱满腰肢若柳,美目潋滟扑闪间,忍不住让人爱怜。谁又想像得到就是这么个弱女子,产业从京城一路南下,做到如今的规模呢。又想到她竟然找丑女轮姦姓彭的,心道最毒妇人心,不可小觑。好在盛都督绝不是个见到美人就走不动的男人,相反,都督好像对美人格外没有耐心。接了莱尚书的帖子,知晓余老闆要一同前来,脸色沉沉十分不好看。 陈从事心道这小娘们一看就是对他们家都督有意思,娇羞紧张的小模样…很是让人口馋,督办大人不若就直接办了这女子,在闺房里好一顿调教,不就什么事都解决了吗。 端木俞跟着陈从事进了船厂,巨大的机器轰鸣声让人感受到头皮发麻,因而也就没有注意到陈从事猥琐的眼神。 二人一路从铁楼梯往上爬,及至四层,陈从事指着一道铁门道:“督办就在里面,余老闆过去吧。” 端木俞试着挺挺胸,迈开腿走了两步,又转回来眯眼笑道:“你不跟我一起进去啊。” 陈从事哟呵一下往后跳了半步,直摇手:“我还有事儿忙呢。” 见她犹犹豫豫的,陈从事偷鸡摸狗般一把将她推了进去,端木俞转头要骂,屋内一群男子纷纷注目过来。 盛坤当中站着,穿着深蓝色的工装,袖子直卷到手肘处,裸露的臂膀处肌理饱满,脸颊和手背上满是黑色的机油,脚上踩着一双黑色马靴。他见众人都望着冒冒失失冲进来的女人,皱眉道:“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不是陈从事带她来这儿的嘛…端木俞慢慢地撅起了拖油瓶。 技师门的目光一致性地从端木俞身上略过,心下各有狐疑想法,安静的离开。 盛坤转过身,手上拿着个累死扳手的零件,对比着图纸在机械上左右尝试,端木俞像封了嘴的小白兔似的,立在一边。 男人的短髮凌乱的翘在头顶上,额头上附了几滴汗水,其中一颗蜿蜒而下,恰恰滑到浓黑睫毛的上方,端木俞看得入迷,鬼使神差的抽出绣帕给他擦了擦汗,盛坤凝目射过来,她突突的打了个激灵,谄笑道:“盛、盛老闆,你也会弄这个嘛?” 盛坤起身,抽过她手中的绣帕,给自己擦了擦,跨步走到一旁的水盆边洗手,回道:“有兴趣,甘陕机器制造局,也是我一手操办起来的。” “真、真厉害。” 盛坤用夹皂快速洗了脸和手,公事公办道:“走吧,我带你随处看看。” 暂借来撸一下 他们在船厂里里外外全部转了一圈,男人言简意赅,条理分明,声线明晰低沉有力,端木俞纵使没怎么听懂,也很享受这种被带领的气氛氛围。 陈参事不晓得从哪里猫出来,道:“下面的帐目已经送过来了。” 盛坤点点头,侧头看了端木俞一眼:“你时间急吗?” 得到否定答案后,他率先迈开步子:“那去办公室坐坐。” 船坞和船坞之间通过独木小铁板相连,半颗大日头已落入海岸线,水面上扬起一波水汽,盛坤在前方步态矫健,几步就越过了小铁桥,端木俞才踏上去,心惊肉跳的好一阵摇晃。 陈从事心里太多想法,最后捡了个最简单的,脚下一动,铁板倾斜出一个惊险的弧度,那小女人张牙舞爪地晃了晃,啊的噗通一声掉进了水里。 盛坤回望,陈从事无辜地指了指在水里扑闪着水花的端木俞:“她自己掉下去的。” 端木俞从没游过泳,掉入水中的瞬间,呛了口水,像是濒临死亡般惊恐地胡乱划水,晕黄斑驳的视线里,那两个人竟然还在镇定的说话。 嗷…她沉了下去,喧譁的水声过去,是宁静至极的水下世界,头髮一丝丝的飞舞起来,身体好像悬浮在一个奇妙的世界里。 盛坤对陈从事大喝一声:“还不滚下去救人!” 陈从事万般不愿,大大的摇头:“男女授受不亲,大人,我可不敢!”
第85页 盛坤再朝水边一望,黑沉的水面上只余下几圈荡漾的涟漪,他一脚蹬下马靴,矫健的纵身一跳,没入水中。 巨大的船坞在漂浮在水面上,因而水下的光线十分不好,到处一片暗沉,盛坤划动四肢,四处查看,却没见到人影。 肺部憋气已经到了极点,他绕过船底,破水而出,大大的吸着新鲜的空气。 将将转身,晕黄的夕阳斜斜射过来,在端木俞落汤鸡般瑟瑟发抖的身子上晕染出蒸腾的暖光,原本就柔滑轻薄地纱衣像是第二层肌肤一般贴在身上,她一手抖抖索索的抓着屁股下的圆管,一手抹着不知脸上的液体,不知是泪呢还是水珠,她眨巴着眼睛瘪着嘴巴,眸子在暖光下折射出琉璃般透明的色彩。 “呜…好冷…” 盛坤两下游到一边,凝眉道:“你会游水?” 端木俞摇头:“不会呀,但是好像自己可以飘起来。” 盛坤将她从圆管处抱下来,端木俞藤蔓一般搂住他的脖子:“你要抱紧点儿啊。” 只觉软的不可思议的身体将他密不透风的包住,盛坤咬了咬牙:“不用这样,你转过身去。” 单手搂住她的腰身,划水带到甲板旁。 他强制脱下陈从事身上的外衫,将端木俞裹成蚕茧,匆匆打横一路抱到岸边的处理公文事物的宅子。 进门是一处大院,再往内是大堂,越过大堂的后面就是办公的书房和暂时休息的房舍。 端木俞被安置在软塌上,路上见了风,这会儿觉得身上冷飕飕的,头昏脑涨,不一会儿,就昏昏沉沉起来。 盛坤去房内翻出干燥的衣物,正要让她换下,却见她蜷成可怜兮兮的一小团,脖子到脸上散发着不正常的红潮。 他似犹豫了下,还是将人脱进怀中,软滑的躯体瞬间紧紧地扒着自己。 盛坤拍了拍她的脸,问道:“感觉怎么样?” 端木俞吭哧吭哧艰难唿气,抱住盛坤的胳膊直道冷冷冷,接着沉沉睡去。 半途中到了温暖干燥之地,又被人抓着下巴强制灌下热辣的姜汤,身上出了好些汗,这才终于没那么难受。 盛坤如果不是只有两只手,会把那个不中用的陈旺给抓回来过一遍刑器。 叫他去余公馆找个人来把这小东西给接回去,两个小时过去了还没见个人影。 盛坤眼疾手快的把发烧的小娘们给拨个干净,手法堪比解决浸过冷水的熟鸡蛋,从裂缝处一熘圈的,解决干净。 如果有一场脱衣大赛,他可以登上王冠之作,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简洁明快的将剥了壳的鸡蛋裹进自己洗净的亵衣里。 只是这个凝固的带着弹性的鸡蛋清不甚听话,喝个姜汤吐得到处都是,亵衣再次被寡掉,光熘熘地被塞进毯子里。 盛坤体热,这个毯子通常只起着装饰性的作用。 端木俞只觉得头热身体冷,冷地直打激灵,四肢挥舞着摸到火热的肌肤,拼了最后一点儿老命地爬过去。 男人发青的太阳穴上爆出青筋,胸口的筋肉崩得发疼,他面无表情地掐起端木俞的小脸蛋,嫣红的皮,喷香的唿吸。 盛坤拍了拍她的脸,另外一只手拖起端木俞光滑弹性的小屁股:“醒醒。” 端木俞不耐烦的去咬他的脖子:“嗷嗷…我、我要睡觉。” 小小的一排贝齿陷入铁石般的皮肉,她咬得牙疼,改而用热热的红唇啪嗒的吸了一下,这才满意的将脑袋搁上去。 盛坤的脖子不疼,可是那种细细麻麻的触觉带来的后遗症,比疼痛更麻烦。 收下的臀肉十分的光滑,百般的有弹性,他断定这小东西就是在勾引自己,赤裸裸的勾引,手中无意识的开始揉捏起来。 像是握住一块儿刚刚做好的豆腐,让人很有欲望去咬一口。 盛坤望了望窗外的天色,太阳早就沉到海底去了,天边乌黑的湛蓝,进入夜晚的制船厂进入万籁俱静的时空,偶尔海水涌上岸头,撞出闷闷的哗声。他放耳捕捉着远处细微的声响,没有发现陈旺回来的踪迹,越来越清晰的,反而只枕在脖子上的小娘们发出的小小鼾声。 盛坤一把掀开被子,捉住端木俞的右腿往上拉开,瓷白内凹的腹下,一抹黑色的小树林,下处躲着饱满的桃肉,桃肉中心秘密的合着一处宅缝,他伸出食指在宅缝那里滑了几下,又试着伸进一根手指,濡湿温暖的甬道瞬间吞入指节,紧緻地包裹着。 盛坤面无表情的嘆道:“太小了。” 重新盖好薄毯,盛坤想将端木俞推出怀里,小女人像是带着弹力的勾子,才把她往外推上一寸,她自己就弄有力的弹回来。 盛坤半靠在床边,拧眉思索了一会儿,才在毯子底下握了瑾瑜的小手,盖到自己青筋暴起壮观可怖的阳物上。 起先隔着薄薄的衣料,勉勉强强能用一下,过来两分钟,他干脆半退下亵裤,让柔胰直接覆在上面上下撸动。 暂且无所谓的洞察 陈从事故意慢腾腾地找去余公馆,围着余公馆的高墙转了一圈,赞嘆这小娘皮的基业比自己想像中还打,突然发现肚子饿了,又掉头去寻找吃食。 好不容易吃得满面油光,腹中鼓涨,他抹了把嘴,再次到达余公馆门口,悠闲地朝门口矗立的私卫假模假样的打听一番,要不是两个门神嘴巴太紧,他可是再聊上半个时辰。见天色确实已经很晚,他才道出来意:“你们家主子是余老闆吧,她在海边落了水,进去叫个人把她接回来呗。” 景岳的步子有些快,腿弯处卡出了扯入筋骨的痛意,光洁的额头侧方沁出冷汗,小兰小碎步地跑着跟上,心疼道:“景先生,你慢点儿。” 三人同上马车,陈从事见二人实在着急,试着活跃气氛:“应该没什么,就是有点发热,不用这么紧张。我们大人亲自照顾她,不会少一根毫毛的。” 他是希望多少几根毫毛,隐秘的心思不好跟外人分享,特意在传承外饶了一个大圈,这才在办公宅子前停了下来。 小兰见到盛坤,不由的脸颊发烧,匆匆去了内间,发现公主光着身子睡得黑甜,额头上爆出几根黑线,同景先生无声的对视了一眼。 盛坤阔步进来,目光沉静,开口道:“之前在发烧,不好穿着湿衣,我这里也没有什么服侍的下人,更无婢女,所以就如此处理了。” 小兰仔仔细细检阅一番,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痕迹,鑑于公主的性情和歷史,只得长吁一口气。 景岳却是冷冷的望着盛坤,盛坤撸了一把自己的短髮:“如果你们主子介意的话,等她醒了,我可以上门提亲。我盛某人并无家事,想必也不会委屈了她。” 景岳立即反驳:“无需。督办大人原本就是好意。” 二人对望了几秒,盛坤很快就洞察了某些事情,不以为意,他抬起右手:“那请吧。” 这对话景岳并没有告诉瑾瑜公主,盛坤说的不甚认真,不值得拿出来让公主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第86页 端木俞醒来的时候,景岳正端着一碗热粥进来,步态缓慢的往这边走。 床边亮着一只带着透明玻璃罩的煤油灯,稍稍有点味道。 她抽了抽鼻子,目光跟着景怀山的挪动而流连,他穿着月牙白的亵衣,上衣的衣摆松松的垂落到跨步以下。白色的衣服最能膨胀一个人的体态,而景怀山却显着更加消杀,寂静,甚至带点寂寥,长长的眼尾不轻易上翘,通常是平直的弧度,整个人都很淡,淡到有时候端木俞察觉不到他的存在。 景岳见她醒了,便靠坐在红铜铁艺的床头边,臂力还是充足的,将公主拖着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再从桌面端起热粥,道:“先吃点吧,只加了一点儿盐,先尝尝。” 端木俞安静的张嘴吞下,那胃已经饿过了头,现下不是很有食慾,吃了小半碗就表示吃不下了。 她抢过白瓷小碗,朝景怀山抿嘴一笑,笑得纯净而静谧,舀了一勺软糯的温粥递到他的唇边,景岳垂目望过来,慢慢地开启偏白的唇瓣,含住了银制的汤匙。 端木俞搂住他的腰身,让他上来同自己一起睡觉。 她仍旧靠在他的肩侧,听着男人心脏节奏平缓的跳动,不知不觉就泪流满面。 莱铭莱尚书说的很多话都有道理,简单的却是含义深刻的,听的时候,让她觉得贴切和宽心,如今回想起来,却更加明晰。 他是这么评价端木俞和莱子成婚姻破裂的事实,“你们都太年轻,还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莱铭在临走前,也表示过“俞儿,你可以尽管去尝试,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人在壮年,比你大十三岁,说是老了也不为过,已经很明白自己的处境和想法,你却不是,你还有时间,还有资本,不要太过约束自己,免得仓皇而过了一辈子,还搞不清这些事情对于你究竟有什么意味。” 瑾瑜心道,我有什么资本可言,不过两分姿色,两分先天的生意经,还是后天经过大环境的渲染得来的。再加上这辈子多了个公主的头衔,纵使端木家的男人对她并非全心全意,那是因为他们本身的地位决定了无法这样做,所以她从未怨怼过。相反,除了陪他们睡了几觉,得来了如今的便利和财富,那也是他们赋予的,在她身上,公与不公的差异界限根本就没有,抱怨没有任何意义,因为她并非一无所获。能在泱泱大国,走无尽后门的便利,施展获取财富的小小愿望,这都是轻而易举,并不是她个人努力的结果。 但是呢,若说她要抱怨,就好比坐拥金山银山的亿万富翁,说自己愁苦于没有人爱自己,那就太可笑。 我,到底有什么好。 我的心到底在哪里,而他们的心,又在哪里。 瑾瑜只觉得茫然无措,这种心慌,好像处在一片白蒙蒙的大雾中,她站在一片沉寂的海域,放目望去,暗藏汹涌的海面上看起来是平静的,只是随着海风荡漾出缓和的弧度。拨开永远散漫而浓厚的白雾,远远望见海面上有一块儿暗礁似的小山,不过几平米,她就站在上面,举目四望。 打心底,她从来都不自信,甚至是卑微的,不对他人抱予希望,就不会失望,状似潇洒无羁绊,时而冲动又蛮横,时而安静又乖巧,不过是因为她对一切都没有把握,对一切都没有信心,找不到归属。这种渴望归属的心态,又同情慾、渴望、冲动、被吸引一同绞缠,显得她是多么的稚嫩和无知。 我,可有内心宁静的时候。 也许有的,在某个短暂的时间段,随后便分崩离析。 瑾瑜抬起头在景岳的侧脸上吻了一下,满面潮湿,她对盛坤心动,因而对他毫不设防,她爱上了莱铭,因为他给予平常心、宽和理解,和退一步海阔天空的胸怀,还有坚定的意志力。她现在又很有些爱上景怀山,不是那种汹涌澎湃的爱意,而是因为景怀山润物细无声的对待,却知道他对她,只不过是别无选择。 她怎么会听不懂景岳的话。 因为所有的因都在她瑾瑜公主这个身份上,所有的果,自然就绕不开她。 景岳是真的禁不住她端木俞身体的诱惑么,不见得,只不过那时他敏感的洞察了她身体深处的需求渴望,他需要这样做去表达自己的忠诚。 要疯和心软(h) 端木俞揉了揉眼睛仰目望去,哀默万分,为景岳,为她的景怀山哀默。 她想放他走,这是理智,她想留下他,却自知除了身份和财富之外,并没有别的资格和砝码,这同现代富婆包养小白脸有什么区别呢。 她不同景岳表爱,因为哪怕是真心的,特别是这种“三心二意”的真心,对于被施加方来说,都是极为不公平的威胁和压力。 想来想去,端木俞决定绕个圈子,嘟嘴道:“我们或许还会在这边再待几个月,这样会影响继续南下的计划…怀山,你先去福建那边探探路,可以吗?” 景岳搭在公主腰侧的手蓦地收紧了下,继而有力的揉捏腰上的软肉,左手沿着腰部曼妙的曲线往上探去,手掌盖住了一团软盈无比的东西。 瑾瑜的唿吸急促起来,香甜的气息喷到景岳的下巴处,身体软的一塌煳涂,瞬觉为他做好了准备。 景岳徐徐的动作着,他自己好似不是很有欲望,却必须要挑起公主的欲望,转过头温柔密切地同公主吻了两分钟,发觉身下之人的柔缓和颤抖,他这才抬起头来,凤目爆发出惊人的亮度和蛊惑:“公主不用跟怀山绕圈子,是公主厌烦了怀山么?” “还是因为盛督办,不好让我跟在一边,毕竟我看督办大人,跟莱大人是截然不同的。” “从这一点上,公主大可放心。怀山自知身份,不会妄然举动,阻碍公主。” “我景怀山,永远都是公主的,永远都不会离开。你想看见就看见,你不想看见,我就不出现。” 瑾瑜听了两句,只觉地心惧,这些男人,为什么她会对他们有渴望和欲望,全以为这些有着她身上所绝对不存在的意志力和决断心。 景岳说的越多,她觉得越可怕。 她连忙捂住景岳的嘴唇,心虚道:“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只是单纯的觉得这样有点浪费时间。” 景岳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结实的双腿挤进公主的两腿间,右手往下探去,隔着薄薄的布料摸了一手的蜜汁,不知怎的就胸口便松了,退下二人的底裤,将欲望顶在泉水的源头浅浅的插了两下,即使没有完全插入,身下之人已经迷濛着一双琥珀色眼,樱唇半开着,渴求地望着他。 景岳心想,她还是想要我的。 他心下对公主说道,跟别的男人比起来,能讨好你满足你,就是我的武器。 但是他不会将这话说出来,将公主的右腿往上折起来,腰部往上一耸,巨物就埋入公主的体内。 端木俞的身体瞬间被充盈起来,满足的渴望的希冀,她啊的一声叫了起来,两手无力的抓住床单,抓出一叠褶皱。 景岳只觉的公主的身体那般的紧緻、温暖和潮湿,他密密的有节奏的往里面插着,突然胸口一紧,将她的两条腿彻底拉开,拉成几乎是笔直一条的直线,幽穴处更加紧緻,让人心神俱沉,继而涌现出滔天的欲望,一种疯狂的占有欲,在这一刻,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第87页 越不可能,所以越发想要彻底的占有。 他一手抬起公主的腰臀,一手卡住她的腰部,将她的腰身半悬在空中,疯狂的将她的肉穴撞向自己的肉棒。 瑾瑜头皮发麻,脑子发蒙,甬道处快速大力的被重重的撞击着,身子在空中颠簸荡漾,找不到着力之处。 “好疼…好胀…啊啊啊…” 景岳的热汗从脸颊处滑下,正好滴到公主的跳跃的胸脯上,他立即将端木俞换了个姿势,让她四肢朝下的跪在床铺上,卡住她的腰身,啪嗒一声,狠狠的插进去,蜜汁瞬间溅了出来。 他早就想用这个姿势了,狠狠的干她,狠狠的肏她,让高贵的公主殿下匍匐屈辱地跪在自己的身下。 景岳一手抓住端木俞的脖颈,将失魂只知呻吟的她拧过头脸,长身贴在她的背后,另外一只手往下捞住她的胸脯,大力的揉捏。 景岳低声蛊惑道:“公主,要怀山干你吗?” 端木俞的眼睫扑闪两下,终于虚弱的睁开,她哑着嗓子回应道:“要的。” 景岳噗嗤噗嗤噗嗤地连连凿了几十下,仍旧卡着她的脸,亲眼见证她的沉迷虚弱和求饶:“干死你,可好?肏你的小逼,行吗?” “哦…哦哦哦…别这样…我受不了了。” 景岳低头去咬她的下唇,用力力气和技巧,咬破了皮,吸血鬼样吸食她的热血:“那你要听话。” “啊…我…听话。” “跪好!不要软下去,跪好,让我像操母狗一样操你。” 瑾瑜差点就要趴下去了,心神却被他牵引着,只得勉力支撑着手脚,闭上眼睛任他摆弄。 景岳不允许她闭眼,沉声道:“看着我,母狗。” “看清楚,景怀山是怎么肏你的。” 他的唇贴上去,狂澜似的的勾住她的舌头搅弄,上面的水声和下面的水声交叠着,异常的清晰和淫弥。 身体里的水分好像永远都流不干似的,淙淙往外淌着,又被凿出清亮的声音。 景岳以这个姿势干了她半个小时,他在隐忍着射意,她也再隐忍着四肢无力的支撑,最终还是瑾瑜先投降,啊的尖叫一声,交媾处被插地水花四溅,几十张肉嘴纷纷抽搐着,瘙痒叠加到了无可比拟的地步一次性释放,像是拼命要把景岳的肉棒挤出体内,而景岳偏偏要夯进去,将蜜汁顶回去,让处在巅峰中的身体婴宁一声,再攀上一个高度,彻底软倒。 俄式建筑内有洗手间,洗手间里有一张大白瓷浴缸,小兰弄了热水来,不听不看的,将热水倒入浴缸内立即退出。 景岳将赤裸这散发着潮红的公主抱进去,让她背靠在自己的身上,直接再次吞入自己的肉棒,他一边给她洗着澡,一边不时地顶弄两下,到后来,也不正经擦拭了,轻柔的动作变成了色情的抚弄,缨红的乳尖微微肿胀起来,下面更是紧的不像话。 浴缸里的水掀起高高的弧度,哗啦哗啦的流淌到瓷砖的地板上。 瑾瑜的意志力已经薄弱到临界点,终于嘤嘤的哭了起来。 景岳将她转过身子,面对面的抱住亲吻揉弄鞭挞,他咬住她的耳朵,喑哑又冷酷的问道:“瑾瑜,你心里有没有我?” 他的称唿变了,代表某些东西也变了,只是端木俞完全察觉不到,只觉得难受肿胀,和彻底的被占有。 她还能怎么说,流着泪去吻他的唇,努力地抱住他的脖子:“有的,我…啊!” 话未说完,又高潮了。 如果景怀山手里有鞭子,如果他知道晋帝端木钦曾经使用过鞭子将她打得奄奄一息,他会贊同晋帝,因为此刻他的心绪跟端木钦是惊人的一致,就是彻底占有她,不论是身还是心,彻底的,不论是以什么手段和方法,让她的心血淋漓的挖出来,只能献祭给自己。 只不过区别在于,他不是晋帝,他的出身地位低下,这个手段,他不可以用。 其实,他们不论怎么疯狂,最终还是会心软,还是会放她继续去扑腾任性。 魔力啊魔力(二更) 近半个月的时间,端木俞和景岳之间,存在着一股粘稠的胶着状态。 表面上,她的身份足以支配他,实际上,他不经意的一个眼神就足以支配她。 也不知是他故意蛊惑着公主,还是公主以低姿态去诱惑景岳,根本分不清楚,谈话谈着,就能吻到一块儿。 端木俞去上个厕所,景岳静谧跟随着进来,又能搞到一块儿,那就别谈晚上景岳才伺候吃宵夜,轻轻的一个贴住手背的动作,就能成为导火索。 两个人都好像在做梦一样,没有多少言语交流,却通过肉体交流到灵魂出窍的程度。 及至某天,余公馆收到一封请帖,和一份精美价值颇高的礼物。 端木俞接过黑丝绒的小盒子,打开蝴蝶结,摁开机巧的开门,一只女款的机械手錶映入眼帘。 她很是吃了一惊,因为这个礼物太合她的心意了,等打开请帖后见到落款,又是打了个哆嗦。 景岳自然的抽过她手中的帖子,仿佛梦境在剎那间彻底散去,他心道,好了,梦醒了。 瑾瑜低头盘弄着精贵的手錶,心道,真好,梦醒了。 梦醒后的两个人,开始你故意避开我,我故意避开你,恢復很久之前的相处模式,我是主子,你是随从。 盛坤身上有一种魔力,就是不论他说不说话,看不看你,你的眼睛都好似只能追随着他。 瑾瑜接到帖子,便以一种逃避景岳,和飞蛾扑火似的心态沖向船政局的督办大人。 船政局的背景是晋国当局,里面高层任职人员,全部是都是有深厚政治资本的,盛坤从陕甘都督的位置撤去,虽然军权行政权削去泰半,但深层次的脉络一点儿都没减少。江南船政局的总督办的位置不是谁想坐就能坐,盛坤坐这个位置还只能说是屈就。 可是端木俞就从没从他脸上看出仕途不如意所造成的郁闷不快,盛坤即使手上拿着一块布满油渍的破铁,也是一副全神贯注的模样。 每次见面,端木俞总能高看他一眼,多看一眼,再高一些,以至于自己打量他,就好似他打量手中那块破铁般。 好比此刻,盛坤能将西装穿出磊磊硬朗兼又潇洒不拘的气场,外面一件淡灰色的西装外套,扣子全部敞开,里面搭配着圆领米色休闲衫,下面一条卡其色腈纶裤,左手手臂将外套的下摆带到腰后,一手插袋,一手快速的翻阅着手上的图纸,手指在上面快速指出问题所在,旁边站着一位高薪从国外聘请的技术顾问。欧洲人的体态向来有优势,可是这位白人先生在盛坤面前却是一副抓耳挠腮的狼狈模样。 盛坤好似总是很忙,一分一秒都不放过,即使知道她要来,在等待的间隙也是分秒不落的处理自己的事情。 端木俞已经喝了一杯半的茶水,再喝就要尿尿了。 他怎么可以西化地这么彻底,端木俞心道,对于这么一个古代中央集权的封建国家,他好似瞬间就融入了他所认为的积极有力的洋务运动,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毫无坎坷地过渡。
第88页 她这么看着他,就好似见到了现代世界里那些有威严又极富精锐精神男人,时空好似已经蔓延到了一百年以后。 盛坤将她晾在一般,没有让她觉得自己受到了亏待,反而让她生出了滔滔不绝的敬佩之心,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啊。 那只机械錶,可不是想买就能买到的,在晋国根本就没有正式流通,必须通过特殊的渠道才能弄到,弄到表背后的价值,比起这只表还要高些。 他怎么就这么清楚自己会喜欢这只表呢,端木俞不断询问着,这个男人不动声色洞察别人心思的能力,太可怕了。 某种程度上,他同某人有些惊人的相似。只不过就地外来讲,一个端坐朝堂上最高的位置,一个在地方施展着自己的才干。 端木俞觉得自己很鲁莽,但是除了鲁莽又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他召唤,她就来了。 最关键的,是她觉得,他能够让她清醒。 她身上的优势,对比起真正有能力的男人来讲,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盛坤终于扫视到端木俞的身影,银白色真丝上衣,领口繫着柔美的蝴蝶结,下面是长裙和平底羊皮小皮鞋,漆黑柔亮的长髮往后编成细细的一股,其余的全部披散在肩背后,她乖乖巧巧的坐在那里,像是在全心地望着自己,又像是彻底的魂游天外。 他有丝纳罕,前些日子,这小东西的鱼钩都已经抛出来,也有效的勾住了自己,怎么就半个月没有任何消息。 盛坤挥退技术顾问,一屁股坐到端木俞对面的座位上,给自己斟了一杯冷茶,一口干光,这才问道:“最近在忙什么?” 端木俞回过神来,又是赧然,尽量避开他的直视,盯住红木的茶几桌面,望着面前茶杯上静静漂浮的茶叶:“没忙什么呀。” 实际上她那时也是心神不在,飘荡在某个国度,经手的事情全没有特别深的印象,大多是景岳和范先生汇报。 盛坤起身,弯腰,抬手将端木俞的脸摆正,再坐回去:“看着我说话。” 放在往常他绝对不会这么对待一个女人,轻佻的嫌疑太重,但经歷的上次的事情,倒是不再需要这样的顾忌。 被盛坤碰过的地方一片火辣辣的热烫,端木俞咬着牙,也许不自觉中咬住了下唇而不自知,极力忍着想要低头崇拜的心绪正视盛坤。 盛坤原本想要好好谈事情,被她这幅模样搞的肌肉愈紧,拧眉带着些严厉的口吻道:“仔细跟我说说。” 说什么?哦,说这半个月在忙什么。 端木俞尽量挑了有印象的说,半个时辰总结得差不多了,不知不觉中又灌了三杯茶,膀胱实在涨得受不了,起身抱歉地询问他哪里可以… 盛坤单腿跷在另外一条腿上,抿了口茶水,指了个方向。 恭房也是西式的,地上贴了瓷砖,墙边还挂了白瓷洗手槽,洗手槽上面还有一面方方正正的木框镜子,看样子,也是新近安上来的。 通水的铁管也是现在极其少见的,这里也有。 她一面惊嘆一面慢慢的洗着手,一道人影站在背后也没有第一时间发觉。 盛坤站在她的背后,仍旧拧眉,这女人怎么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态度,他从后伸手,将她的袖子捲起来,勃发的男性气息喷在头顶旁。 他没有贴住端木俞,却让她像是掉进火坑一般想要抽回手腕,盛坤卡住她的手腕,不耐的斜望她一眼,接着便看到手腕上带的,深棕色錶带的机械錶。 盛坤明了,也觉得很自然,便当真搂住端木俞的腰,左手握住她的手腕,食指伸出在表面上慢慢的触摸了两下,空气中神秘的气流款款流动升腾,紧张到要爆炸一般。 盛坤在她耳畔问道:“喜欢吗?” 端木俞几乎快要窒息了,他没吻她,她就已经腿软到站不住,连忙从他的怀了钻出来,快步往外走。 男色如春药 盛坤砸了一下唇,踱步走出来,端木俞已经冲到门边,他低喝道:“站住!” 这个情形着实让他困扰了几分钟,但是人不能走,先把话说清楚。 于是他指了指端木俞刚刚坐过的位置,恢復了有礼的模样,道:“请坐。” 端木俞完全是有胆子意淫,却没有胆子争取去拥有。 极致的不安全感,只能化为极致的不在意,这是她一贯的心理机制。 她想让自己镇定,于是将这一套心理机制有效而快速的在全身的血液里流转一通,忽而放松下来(也只是貌似),耸耸肩,对盛坤释放了一朵可爱俏皮的笑容,坐了回去。 盛坤低头抽开茶几下面的抽屉,大喇喇的翻找一通,终于找到一包洋人送的香菸。 他划亮火柴,单手盖住火苗,菸头凑道橘黄色的火苗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继而眯眼吐出一条有力的烟圈。 他换了条腿跷起,目光凝过来:“对于船政局如今的情况,我想了想,你之前说的话很有道理。所以我已经跟上面递了摺子,谈了几条。第一,看上面能不能把漕运的单子,交给我们来做,这样起码能保证一定的业务量。第二,开始根据市场调价,精简程序,降低税率、水脚等等费用,让人主动上门。第三,我想将船政局的经营方法改革一番,但是至今没有找到可以有效执行的方案。” 端木俞琥珀色的眸子泛出兴奋的波光,他已经考虑到了最根本的问题,而且点点都不差。 他竟然能够听进自己的话,这点是端木俞没有想到的,又要赞扬他的机敏和审慎,又为自己终于起了点作用感到开心。 盛坤见她笑得太甜,双颊微微往外鼓出一个弧度,总是勾引人是怎么回事。 他看得出端木俞在京城很有背景,有两个可能,一是某家大人的外室,放出来圈钱,但考虑到她身边还带着裙下之臣办事,何况她同莱尚书亲密的交往行为并没有特别遮掩,这个可能性太低,没有哪个大人能手忍受这样的事情,二是,某家大人家中子女,女子不能上朝为官,管不住又有一番干事业的志向,于是放出来歷练,这样说倒是行的通。女子也不一定是嫁人才能产生价值,像余老闆这样的,创造的价值已经远远超过了简单的嫁人生子,所以并不能用普通意义上的女人标准来衡量,那就更不能以普通意义上的人际交往准则来要求。 能做大事的人,总要打破一些常规的规则,这是必不可免的。 损人利己的行为大有人在,利益毕竟有限,想要力争上游,就要驳倒曾经的上游。 但是盛坤目前看到的,和探查到的,余老闆的名声很好,(除了“女子行事”这条上),一边滔天的赚钱,带动产业链,一边做着有利于民生民育的事情。总的来说,很值得一交,她数次表现出对自己有兴趣,而他,也有些蠢蠢欲动,为何今天又表现得这般的… 盛坤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弹掉菸灰,手指在桌面上扣了扣:“余老闆,不知你有何更好的建议和想法。” 端木俞深吸一口气,舔了舔多少水都解不了渴的唇瓣,道:“调价,是要调到什么程度呢?如果紧紧是跟外商持平,不见得有优势,因为商人不见得信任官府,反而更信任洋人签订的合同。所以…”
第89页 她沉吟了两秒,继续道:“所以,首先要建立起威信。评价不足以有震慑力,洋商很可能也会调价,所以我们起码要低于市场价两成到四成不等。” 盛坤深想一番,勐的一惊:“你的意思是,挤掉洋人?” 端木俞笑:“完全挤掉是不可能的,他们从各方面都比我们先进,大笔的银钱投入到海外市场,有足够的支撑力。而且完全挤掉他们对我们也不见得有多大的好处。” “你的意思是?” “颐和洋行…实力太强,恼羞成怒下不知道会做什么。但是我们可以把目标方向泰和洋行旗下的轮船运输,他们实力稍弱,管理也散漫许多,可以朝那里入手。” 盛坤咬了咬牙,往后一靠,双手抱胸地审视着端木俞:“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端木俞摊手:“我手下专门成立了市场调查公司,不光是船运,囊括十个重要的调查内容,终日有人搜集消息。” 盛坤起身,便走边边道:“刚刚怎么没说。” 端木俞的耳朵红了:“忘了…” 怎么搞得自己好像是他的手下或者欠调教的小儿子似的,一副教训的模样。 盛坤见她又像鹌鹑一样埋起了头,十分不解,她就是这样在外做生意跟人交谈的嘛,气势呢? 刚刚还好,谈到熟悉的领域,脸上能放出动人的光芒,结果说她一句,就能躲起来。 欠教训! 盛坤一路往外走,端木俞起身小媳妇一样跟了上去,在他视线看不到的地方,不断的吐舌头,抓头髮,踢腿,等他回过身,又是讪讪的笑。 他领着她去了船坞上面的工作室,脚下蹬蹬蹬地踏出有力的响声,见端木俞吃力的跟在后面,朝她伸出手道:“牵着,这里有点滑。” 铁质的船舱内,冷气嗖嗖直挂,铁锈、机油,还有海水的腥味儿,这些在一只手心粗粝散发着热力的手掌下,都可以完全忽略不计。 不知不觉就在这里混到了傍晚,热烈烂漫的夕阳从各个角度的打着直线射进来,再折射,冷和热不断的交替混杂,竟然赋予了惊人的美感。 工作室外是一片平板,站在这里能看见一大群散去的工人。 两人对怎么针对泰和轮船航运进行了细緻的讨论,后来多半是盛坤在不断的神思辩证排除和论述,姑且定下初级方案。 四站密封玻璃罩的煤油灯悬挂在仓板墙上,盛坤见她冷,脱下自己的外衣给她裹上,右手搭在端木俞的肩膀上捏了捏:“饿了吗?” 端木俞点头。 盛坤让人送了酒菜上来,陈旺倒是未见踪影,因为他被大人打断了一条腿,正在养伤。 盛坤连敬了瑾瑜几杯酒,酒精能让人放松,这话一点都不假,所以瑾瑜也是来者不拒,将自己灌了个满脸发热通红,好似一颗刚从枝头摘下来的鲜苹果,嵌着一对琉璃迷濛的眸子,杀伤力惊人。 盛坤心思缜密,见微知着,起身坐到她的身边,关切地问道:“有没有不舒服?不能喝就少喝点,又不是男人拼酒。” 瑾瑜眨巴着眼睛,扭过头去,端起酒杯继续喝,心里密密的狂叫,男色误人,男色误人,男色误人。 盛坤倒是哼笑一声,仍旧保持着适当的距离,给她续了一杯,也给自己续了一杯:“要喝我就陪你,躲着干什么,不像个样子。” 进去了半根(两章合併h) 盛坤倒是哼笑一声,仍旧保持着适当的距离,给她续了一杯,也给自己续了一杯:“要喝我就陪你,躲着干什么,不像个样子。” 瑾瑜举手就去捶他的胸口:“要像什么样子才成啊!” 勾引人的小东西。 盛坤顺势抓住她的手腕,他的力道太过惊人,轻而易举的让她不能动弹,男人道:“别扭扭捏捏的,我们大大方方的喝。” 说着松开她的手,举起酒杯碰了一下,叮的一声,美妙极了。 就这么解决了一罈子醉桃花,瑾瑜的灵魂都快彻底解放了,看什么都出现了两层重影。 她的身子像是风中的柳絮一般,这里飘一下,那里飘一下,啪嗒一下倒进盛坤的怀里。 盛坤是个酒罈子,这么点酒影响不了他,他很清醒,清醒地将瑾瑜打横抱起来,带到内室他经常留宿的小房间。 小小的床铺靠墙搭着,上面垫着厚厚的棉絮,一张整洁 盛坤把外面连接通道和楼梯的铁门锁死,继而回来讲从舱门和房门关紧,半圆形的窗弦落下扣好,十个平米不到的小舱室顿时密不透风。 他坐到小铁床边,弹簧咯吱一响,凹陷下去一大块儿,他将裤带里撞的一瓶淡黄色晶莹的油状液体放在床头的小铁柜上,这才停下来好好的打量余老闆,在他面前也不过一条锦鲤小鱼,稍稍有人投石如何,就会扑腾一下转头就跑。 瑾瑜是喝多了,但是还有神志,这种神志决然区别于清醒时候的神志。 清醒时的行为守则、理智、判断、规则全部无限弱化,而内心深处渴望的东西破土而出,茁壮成长,不惧任何阴霾的膨胀跳跃。 她知道自己有点儿醉,不过是四肢发软,身体燥热,脑子还是很清楚的。 胃部暖烘烘一片,从那里开始微醺的醉意呈辐射线状往四周延伸,当然,她醉酒后醒来就知道到底喝了多少到底会有多么的不舒服,不过此刻,她只顾用眼睛和情感瞄准了盛坤,其他的根本想不到。 盛坤的右手落在她的唇边,大拇指按住瑾瑜的双唇拨弄了一下,将原本闭合的柔唇弄得半开,盛坤能清楚的看见里面的小舌,于是将食指伸进去抚动一下便抽出来,小舌却跟着手指越出了唇瓣,在空中勾出一个上翘的弧度。 盛坤有些渴,把酒壶中剩余一点儿酒水汩汩倒进了瑾瑜的嘴里,她大睁着眼睛,玻璃体前却蒙了一层雾,盛坤埋下头吮住她的唇,将酒水重新吸了回来。 瑾瑜没料一个吻,这么短,抬起软趴趴的手臂想去拉他,盛坤藉助她的手掌,手指按压这慢慢的揉,他忽而兴致极好的笑了一下,低声道:“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瑾瑜的小嘴撅了了起来,快挂上油瓶了:“我又不傻。” 盛坤哼笑:“我看你是真傻假聪明。” 瑾瑜不服气:“我、我还很是可以的好嘛。” 盛坤抬起她的下巴用大拇指刮擦着:“你为什么喜欢我?” 瑾瑜的肩膀明显的索瑟了一下,不自在的浑然的歪着脑袋蹭自己的肩膀,眼皮朝下,又马上掀起眼皮去望他,坦诚而羞涩,烂漫而纯真,宁静而热烈。 盛坤发现自己比预料中还要喜欢她一些,两手撑在她的身侧,眼睛极近地看过来:“说啊,小混帐东西。” 瑾瑜终于可以轻松的搂住他的脖子,开始哼哼唧唧的撒娇起来,撅着嘴要亲他的嘴。 盛坤摁下她的肩膀:“有几个情人?” 瑾瑜眨巴着眼睛开始数:“大概、大概是两个吧。”
第90页 还有两个已经不算数了。 盛坤的右手盖在她的右胸上,亵玩着揉弄,小东西瞬间就有了反应,脸蛋更红,艷霞更丽,娇嫩的肌肤要滴出水来,喉间藤蔓般溢出一个“啊”字。 盛坤评价道:“真是胃口不小,你搞的定这些人吗?” 果然,小蠢货回道:“是他们搞定我…我才没那个本事呢。” 至于那两个人是谁,盛坤基本也能猜到了。 盛坤直起腰身,将她拖到怀里剥衣服,瑾瑜条件反射的阻挡了一下,很快又松开了手。 她终于恢復成上次那样赤条条的模样,肌肤像是剥了壳的水煮蛋,光泽满溢,好似轻轻掐一下就能掐出水来。 瑾瑜重新躺了回去,身子在男人的注视下,慢慢地起了战慄的滋味。 她想将衣服扯过来盖上一点,盛坤把她的手扯回来往上拉,也不知从那里找了丝绦,把两只手腕一齐绑在铁架上。 瑾瑜不舒服地往上看去,继而泪眼汪汪地看过来:“你绑着我干什么,你不会打我吧,不要打我啦,好疼。” 简直就是情绪泛滥,说哭就哭。 盛坤胸口小小的刺了一下,带着严厉的温情,回到:“怕你胡闹,所以才绑着,放心,不会打你的。顶多是干你,干得你疼。” 他低下头,大掌捧住左边的奶子,将乳脂挤得胀痛,栗色的奶头顿时硬了起来,盛坤吸住这里,哆哆地又吸又咬,刺痛缓和后便是电流窜到胸口的骚麻。 “啊……啊…吸坏了…啊啊…” 盛坤起身脱光衣服,露出精装雄伟的裸体,肌肉鼓出漂亮的弧度,胸口、腹部、腰腿紧实非凡,胯下毛髮浓密,可怖的子孙根爆出壮观的相态 。他重新回到床上,又是咯吱一响,一手一个的揉抓起来,那触感实在是太有意思,他逐渐加大了力道,碾压抓揉,大大的刺激着瑾瑜的身体。 盛坤垂头去亲她的额头鼻樑,继而是耳廓到耳垂,湿漉漉的大蛇伸进耳洞里模仿者抽插的动作,瑾瑜绞着双腿,啊啊的轻吟。 盛坤看着那两条骨肉均匀的双腿,戏嚯地笑:“今天我可不干你。” 瑾瑜啊的提高音量,纳闷、委屈又带点儿屈辱:“为什么。” 盛坤掰开她的双腿,见桃肉小缝处已经漫出清亮的液体,笑着将两根长指插了进去搅动,搅动水声哗哗响,又停了:“你这样……会让别人想干死你。小东西,你完全有资本搞定那两个人,而且你听话的话,也能搞定我。为什么要说你搞不定他们?” 瑾瑜眨眼,心里空空的:“不知道你的标准是什么…” 不确定性太高了,不过想到莱铭,还是开心的笑了下。 盛坤不想看她这个样子,埋入体内的手指朝上弯曲,摸索两下突然手指大动快速勾动起来。瑾瑜立马挺起上半身,崩不住,又摔了下去,呻吟声俱大,求他慢点。 “真想把肉棒插进里面,好好感受一下。” “你…啊啊…来啊。” 盛坤眉目严肃,冷峻到冷酷:“淫荡的小母狗,是个男人都能操你?” 瑾瑜啪嗒啪嗒的掉眼泪:“我喜欢你呀。” 天真的放荡,不过如此了。 盛坤跪到她的肩头,弹了弹自己的大鸟,送到她的唇边:“太大了,你吃不下,舔舔上面就行。” 瑾瑜吃力的扬起头,含住滚烫的紫红色的前端,伸出舌头舔弄那个小苓口,将那里分泌出来的晶莹给吞了下去。 那小舌越舔越躁,盛坤的东西又硬了些,像一块红的发热的铁块。 他掐住她的两颊,免得瑾瑜倒下去,又觉着这样一点用的没有,于是跪到她的胯下,将两条小腿撑起来:“腿张开点,给我仔细看看你的小骚逼。” 瑾瑜极力张开大腿,盛坤嫌不够,握住左腿根往旁拉。还好手下的骨骼筋脉还算柔软,能大大的拉开,盛坤端目看过去,比起自己来,她的毛髮算是又淡又少,好在均匀分布很有美感,两片肥美流汁的桃肉微微分开,小小的阴蒂藏在两片薄皮下,盛坤用手指将那里撑开,圆润的小珍珠暴露出来,他用大拇指摁着摩擦一番,小女人仰头嘤嘤淫叫,反应并不是很明显,但当他再次把三根手指坚定的插进去时,淫叫的声音骤然变大,好似被人掐住了喉咙,紧张、淫靡、渴望。 盛坤三指合拢并进,手心朝上,仍旧要插得很小心,避免小小的肉壁被撕裂开。 弄了一会儿,瑾瑜香汗淋漓,骚痒已经堆叠到了不能退却的程度。 她绞着双腿,迷濛得望着盛坤:“啊啊…别抽出来…” 盛坤也忍得辛苦,他找女人,向来不找正经人家的,妓女最方便,因为他的肉棒太可观,还有同等程度的持久力,一个女人必定要受伤,必须两三个轮流着用。 他试着将红的发紫的蘑菇头抵在穴口往里顶了顶,顶的瑾瑜重重地喘气:“进去吧,求你了…”等到他当真插了一个指节的长度进去,她又哀叫:“不要!好痛,太大了…” 盛坤深吸一口气,觉得何必这样折腾,可是就是不想放她走,再说了,是她先招惹他的。丢了鱼饵和勾子,就要跑,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裙下之臣么,他也不是做不得,这小傻瓜从他嘴里跑掉,又会跑到哪个傢伙嘴里? 最后一个选择,盛坤伸展腰肢,去拿桌上的药油。 他将药油抹在那处,瑾瑜左躲右闪,盛坤免不了拍了一巴掌,重重地打在浑圆的肉臀上:“不要动!到底是要干还是不要干!” 瑾瑜索瑟了一下,嘤嘤瘪嘴:“干嘛,你小心点儿。” 盛坤啪地再拍一巴掌:“你他妈闭嘴,我还不小心,你早就血流成河了!” 药油是特制的,带有花香和一种能勾起荷尔蒙的隐性香味。 盛坤额头爆出青筋,顶着瑾瑜的屁股,让她半靠起来:“你先忍着点儿,进去半根就好了。” 说的简单,做起来真的可怕。 那小半根东西也是最大的一部分,即使有药油,粉色小肉穴的每根褶皱都撑到了极致,极致的充盈极致的胀痛,瑾瑜咬住下唇咬出了血,连唿吸都收了起来。 盛坤入了半根,大松一口气,一手握住左边的奶子大肆抓捏地转移她的注意力,一手将卡在肉逼两侧尽量分开,再慢慢的往外抽,突然勐地往里面彻底沖了进去。 “啊!”瑾瑜勐闭双眼,冷汗涔涔,感官的体验已经濒临绝境:“捅穿了!呜呜…” 一只柱状物果然凸在她的肚皮上,盛坤朝前一顶,将瑾瑜的后背钉到铁艺的栏杆上,额头密密地下汗,他也痛,又痛又涨,痛过之后只想死命的干进去。 “骚逼太紧了…”他嘆了一口气,低头去吻她的唇,滑湿的大舌挑开禁闭的唇瓣,裹住里面的小舌色情的拉出来,在空中交叠舔弄。 下面也跟着款款动了起来。
第91页 每动一下,瑾瑜就要跟着颤抖一下,每个细节每个角落都充盈到顶点,只是一个抽插的动作,她的敏感点都能被抚慰得彻彻底底,渐渐的,热浪一层一层的从海平面上高高掀起,再哗啦一声重重拍向堤坝。 她要疯了,不知道是麻木了,还是高潮了无数次,因为他只要一进来,她就要仰头高声尖叫。待终于适应了,嗓子也叫哑了,床铺上已经湿了一大滩。 盛坤直起腰身,抹了一把汗水,见她满面潮红嘤咛,痛意转换成淫靡的喘息,卡住瑾瑜蛇形腰身,开始重重地往里面肏。 每次抽出,大片的粉肉被带出来又收回去。 “小浪货,你真是要吸死我了…” 啪啪啪啪,噗嗤噗嗤噗嗤,水花四溅,最后交媾处摩擦出一圈的白色泡沫,晶亮的淫水也变成了奶白的颜色。 “哦哦…好爽,小母狗真紧,小逼太舒服了。” 瑾瑜歪头,被肏得眼泪直下,爽度已经登顶,快感已经到了巅峰,只有哭才能缓解。 待盛坤终于射了,小逼短暂的时间内不能完全合拢,一股泥泞的白灼从那里慢慢的往下淌。二人烂泥一样瘫软的倒在小床上,他将丝绦解开,把女人勒红的手腕放到唇下舔舌亲吻。 人到船政局拜访,也没有过夜的道理。 盛坤将瑾瑜利落地收拾一通,给她洗澡擦身穿衣服,再送上马车,临别前搂住她的脖子将人弄过来舌吻。 瑾瑜回到余公馆,早早就去休息了,景岳站在门口,端量她许久,最终沉默的离开。 过了好几天,她才彻底缓过神,又开始忙碌起来。 这日,她接到一封密函,阅览过后足足愣了一个时辰,上面告之太子大婚,太子妃是名门望族张家德艺双馨的嫡女。 景岳立在一边当然什么都看到了,瑾瑜白着脸笑了笑:“这样也挺好的,很公平,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 仔细想想,真的快么,我已经二十二了,哥哥也已经二十五了,已经算成婚很晚了。 也许是之前顾忌着她在京城,所以迟迟后延罢了。 当她又接到另外一封信函时,也就可以哈哈哈大笑了。 莱铭问她一切可还安好,若是有事情不好处理,可以来信。并告之莱子成就在苏州,做了带髮修行的俗家弟子。莱铭挪揄抱怨,自己的儿子怎会这般,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世事多变啊,子成,你失意得很有创意很有意境嘛。 劳伦斯与陆裕民 似水流年的时间,从十四岁到现在,已经八年了。 八年的时间,她都在干些什么呀,一幕幕的场景忽然间像是漫天的雪花般从眼前飘过。 她站在数百数千条数不清的时空交叉点,光怪陆离的宇宙里,身体也跟着悬浮起来,漫漫的精光像是丝绦一样从眼前滑过。 瑾瑜随手一捞,抓过一根看似冰凉实则灼热的光线,往里面看去,十五岁的小丫头兔子般,无畏地在小院子里奔跑,脚下轻点越上高墙,不知看到什么,愤愤地重新跳了下来。画面一转,同样是这个丫头,一身粉色宽幅腰带的宫娤,金色的阳光从窗口射进来,她被人两腿打开的躺在书桌上,却看不清那个黑色劲装男人的脸。瑾瑜将这跟光松开,又抓了另外一条,辉煌明黄的宫殿内,十八九岁的她坐在谁的腿上,繁复的衣衫交叠在一起,看不见下面紧密贴合的部分。再换一道,她的手被人紧紧的拽着,那只手骨节修长,暗藏着力度和尊贵,宽幅的袖边纹着金线,他们在暗道里面徐徐走动,朝着前方一处光明里走去。场景一换,端木俞穿着亵衣歪靠在长塌,手上把玩这什么,她的目光凑近一看,原来是只西洋怀表,指针在白色的表面上一格格的走动着。 这条光从瑾瑜手里渐渐消逝,温温的水泽从面上掉下,她换了一条,唇边也跟着扬起笑,原来是男扮女装的瑾瑜公主,一身蓝色立领锦衣,小公子般摇着摺扇,一步三跳的爬上楼梯,到了尽头,某人背对自己站在四面透风的酒楼顶层,鬓边的黑髮随风扬起,瑾瑜冲上去搂住他的腰部,快活地唤了一声“大哥”。画面一变,成熟了许些的端木俞同太子坐在戏台下,偷偷的在桌面下勾手指,这应该就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光线在空中转了一圈,换成另外一种宝蓝色,蹿入手心,公主府的后花园内,情意瀰漫缱绻的一双眼,凝目望着她,将她压在碧绿大树的树干上,将将抬起瑾瑜的一条腿勾在腰上。最后的最后,私人封闭的小四合院里,调皮肆意的公主追着某人四处打闹。她说:“你关我关得很开心嘛。”那人松松的擒住她的手腕笑道:“还成吧。” 时空消解,端木俞缓缓降落,回到当下。 柔软的手帕贴在端木俞的脸上,下巴被人抬了起来,景岳的凤眸凝了过来,带着催眠的暮光,瑾瑜贴过去,抱住他的腰身,瘪嘴道:“看我笑话啊。” 樱花商贸公司同劳伦斯主管的颐和洋行合作日益增多,涉及进出口方方面面的内容和细节。 这时,江南船政局同泰和洋行下的轮船公司拉开了全面的价格战,一时闹得沸沸扬扬。 泰和洋行的总公司在美国伦敦,经过晋国主事人员的书面报告评估过后,得来的结论是,盈利已经成跳水线般负增长起来。 劳伦斯一身蓝色斜纹西装,唇边带着一丝轻笑,长长的睫毛遮盖了大半的眸光,他从黑色的老闆桌后站了起来,走到梨木玻璃的立柜前,取出一只红酒,铂金色的开瓶器嵌入旋转几圈,啵的一声,橡木圆塞离开了瓶口。 端木俞起身,主动去敞开式的吧檯旁拿杯子。 红宝石般的酒液汩汩的落入杯中,劳伦斯举杯同余老闆碰了一下,居高临下地勾唇饮下,二人一同挪到待客的大沙发前。 劳伦斯正坐在端木俞对面,微甜微酸的酒水从喉头而下:“这么下去,泰和抗不了不多久。” 端木俞敛目心笑,那当然,给某人点了一百个贊,这种执行力几个人能够做到。 劳伦斯单腿跷了起来:“余小姐,你们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端木俞笑吟吟的,漫不经心地看他:“这关我什么事呀,你应该当着盛先生的面,当面赞扬他…” 她抿了一小口,接着道:“上次你可是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呀。” 劳伦斯低笑一声:“我很想知道,下次是不是就轮到我们颐和了。” “那就是您多虑了,别人不了解颐和的实力,你自己也不了解么?” 劳伦斯仰头哈哈哈大笑起来,笑够了才认真道了一句:“余小姐,我喜欢你。” 瑾瑜挑眉,嘻嘻回道:“谢谢你的高看,我也喜欢你。” 外国人说喜欢你,跟华国人说这句话,含义区别很大,主要是赞扬欣赏这个人品质行为。 瑾瑜是很喜欢跟劳伦斯打交道的,劳伦斯是个不藏拙的英国人,还乐意同瑾瑜倾囊分享,简单明了,有事说事,没事也可以闲谈一下,轻松自在无拘无束。
第92页 劳伦斯带着余老闆去颐和洋行的轮船经营部,二三十人挤在一间宽敞通风的混泥土工厂式的办公室里,一人一张方形的木桌,木桌面堆满了文件纸张,人流蹿来蹿去,里面竟然还有几位黑头髮黄皮肤的华国人。 劳伦斯朝前挥手,那人短髮戴眼镜面相斯文,穿着一身哑光西装外套,他放下手中的文件走过来。 劳伦斯介绍道:“这位是樱花贸易公司的余老闆,这位是我们轮船部的副经理,陆裕民。” 原来这陆裕民是上海浦本地豪商的次子,洋务在晋国刚一兴起,十五岁的陆裕民就应聘进入颐和,如今已经十年了,管理经验极其丰富。因经理职位向来是他们本国人担任,所以陆裕民不论怎么出色,也不过卡在副经理的位置不能再往上。 他用流利的英文同劳伦斯交谈,劳伦斯笑着拍他的肩膀,三人一同往外走去,散步行至码头,一艘钢铁庞然大物停靠在岸边,穿着灰色布衣的工人不断的往来搬运货物。 简单的英文口语端木俞是听得懂的,不过他们多在用专业术语,偶尔只能捕捉道“产业”“报表””工薪“等几个词彙。 陆裕民将二人带到岸边单独圈出的甲板处,西洋式红褐色超大号遮阳伞醒目的立在石桩上。 有人送上冷饮,陆裕民将冰镇过的瑞士红茶送到瑾瑜面前,捕捉痕迹地打量她。 端木俞唇边勾出一丝瞭然地笑,抬头道谢。 她望了望远处的海岸线,今日是个阴天,空气里裹挟着闷热的水分子,海面上数艘呜呜冒汽的小火轮往远处驶进港口。 端木俞指了指那几艘规格精巧的小火轮,问一番,造价几何乘载量怎样目前有没有什么问题。 劳伦斯往后靠,解开外套上的两粒扣子,一一回答,继而反问道:“余小姐对这个很感兴趣啊。” 洗手间/舔一下(h) 劳伦斯往后靠,解开外套上的两粒扣子,一一回答,继而反问道:“余小姐对这个很感兴趣啊。” 端木俞点头。 陆裕民的眼镜片很薄,他嘆了一口气道:“内河不允许行驶,否则远不止如今的规模。” 端木俞喝了一肚子的水,有了些便意,不过讨论到了关键问题上,她忍了忍道:“如果我说…我想购买几艘小火轮呢?” 陆裕民惊了一下,抬了抬眼镜,镜面微闪:“这…”。 劳伦斯打断二人的交谈:“余小姐想买,投一份竞价合同过来就行,我们自会按程序来。时间不早了,我们去吃饭吧。” 三人折身正要离开此地,迎面走来一行人,当中那个身材高大健美,一头短髮凌乱的往后抓去,上身是一件休闲卡其色休闲尼龙外套,袖口往上折到手臂处,下面是水洗深蓝色牛仔裤,将一双长腿裹地饱满结实,步态凛凛生风气质卓越气概十足。他正侧头跟身边的男人说话,抬头往望到劳伦斯三人的时候,明显的顿了一下,继而坦然上前打招唿。 盛坤用余光扫了瑾瑜一眼,瑾瑜双腿一软,膀胱更涨,脑海里乍然出现某巨物,腿心处突然收缩了两下。 盛坤听闻几人去吃饭,朗然笑道:“正好,一直都没请过劳伦斯先生,希望您能给我这个面前,让我也做一次东。” 几人分别就近去码头对面的西餐厅,盛坤手下几人自觉告退,三个大男人一个小女人挤在一张大方桌旁。 盛坤请瑾瑜往里座,他一屁股就坐在她的身边,男人身上蓬髮的气势和气息瞬间就将她笼罩住。 瑾瑜对着劳伦斯能够侃侃而谈自信满满,还没挨到盛坤的衣角,就似鹌鹑似的闭了嘴。 劳伦斯兴味盎然地打量着瑾瑜,又将目光挪到盛督办的身上,几人碰了一杯餐前酒。 瑾瑜起身,勾着身子对盛坤道:“我想去下洗手间。” 待人让开,瑾瑜挺着背嵴,一层冷汗地快速步入餐厅内部的洗手间,这里做的富丽堂皇,大面的镜子,大理石的地板,隔间也是厚重的红木门。 她冲进隔间快速退了内裤哗啦啦的放水。 “唿唿…”她朝外大唿一口气,提起底裤,正要出去,门外传来一阵踱步声,很快到了面前。 咚咚,咚咚。 来人在门板上扣着,瑾瑜叫道:“有人啊,你去旁边不行嘛。” 那人继续敲,瑾瑜生气地拉开门瞪眼:“你…” 盛坤大力的挤进来,反手将门锁上,一把拖住瑾瑜的肩膀旋转半圈将人顶在门板上。 瑾瑜的胸口咚咚咚剧烈地跳着,奶子被坚硬的胸膛挤压,压得她忍不住溢出一声。 盛坤将她的两只手扣到头顶,腹部紧贴在瑾瑜身上,缓慢带力的一顶,低头附在她的耳边道:“感受到没?” 瑾瑜两颊火烧一般辣得酸爽,挣扎扭动着身子:“你…这是干什么!” 盛坤擒住她的下巴,凝望两眼,盖下来就是一阵狂吻,直将柔唇吻得发麻。 好一会他离开她的香唇和小舌,又在唇角亲了一下,仿佛侵犯她的不是自己,面色正常严肃地问道:“我镇日在船政局要忙死了,你也不知道来看看我。” 瑾瑜双颊一热,扭开脸,羞躁万分:“我也很忙呀。” 实际上她受了一次盛坤的身子,已经可以一个月都不用吃肉,光是看他一眼,就恨不得立刻昏过去。 盛坤一手摸到下面,插入她的腿心,手指极快地拨开底裤,送进去一根修长粗粝的指节,瑾瑜低叫一声,红着眼哀求道:“别、别在这里…他们还在外面等着。” 盛坤低头去吻她的脸颊,喑哑着嗓子道:“看到你跟他们一起,我就恨不得立刻扒光衣服肏你,让他们不要打你的注意。” “不是你想的那样…啊啊啊,慢点儿啊…不要了…” 盛坤的食指摸到紧緻小道的内里凸起的部分,快速又重重的拨弄着那一点,瑾瑜浑身一软,若不是他的腿在腿心处坐支撑,她就要倒在地上了。 男人俊朗逼人的脸凑近了,不住地看她殷红的眼角,半开的红唇:“不是哪样,你看不出那洋鬼子对你有意思?嗯?有我还不够用么?” 够用,太他妈的够用了! 瑾瑜胸口大幅度的起伏着,脑子一片发麻,身子软成了水,就差一张床了。 盛坤嘶地吸了一口气,将人抱到洋式的马桶盖上,将瑾瑜的裙子拉上去底裤退下来,手指抽出掰开粉粉的桃肉,仰头道:“这里恢復得很好。我还担心你小逼受不住。” 瑾瑜拼命掰他的手腕,可是那里坚硬如石,撼动不了,桃肉不受控制的密密收缩起来,她喘着气盖住腿心:“不要在这里弄,求你了…拜託…” 盛坤坚定的挪开她的手腕:“乖一点,别动,让我好好看看。” 见那里密密的蠕动着,盛坤的肌肉硬得像铁,低沉蛊惑的嗓音透出来:“刚刚看到你,就想做了。到处勾人的混帐东西,你看看这小肉穴,已经流了多少水。”
第93页 瑾瑜瘫软着撑住他的肩膀,小声婴宁:“他们会怀疑的…我们出去吧…” 盛坤毫不在意,低头道:“我先吃一口,你受着,我尽量快点。” 说着他低下头,竟然掰开她的腿伸出舌头舔住格外凸起的小阴帝,吃了几口,随即滑入濡湿收缩的甬道内。 瑾瑜神经崩到了极致,不敢喊也不敢乱动,柔软又带着力度的东西在体内抽动跳跃,那么软滑刁钻,她几乎小死一回。 盛坤起身,给她理好衣物,满意的低头去吻她,瑾瑜晕晕乎乎地将自己的东西吃了进去。 二人齐齐消失了十分钟,先后回到座位上,劳伦斯的脸色不是很好看,陆裕民倒是一派正常地跟盛督办交流。 饭毕,劳伦斯朝瑾瑜礼貌地笑了下,将交际的任务交给陆裕民,自己率先离开。 陆裕民也不是个瞎子,很快同二人道别。 盛坤在牵起瑾瑜的左手捏了捏,含着一本正经的笑,道:“走吧。” 瑾瑜可不想跟他走,怕不过的抽开手,快步往外冲去,盛坤大步走出来,一手插入牛仔裤的口袋,从里面掏出一个蓝色瓷瓶递过来:“这是特意为你做的,好好养。” 瑾瑜诧异瞪眼:“什么东西?” 盛坤的目光懒懒的往下,瑾瑜羞愤至极,连连跳脚:“我不需要!” 男人一手将她的腰捞过来贴住,终于笑道:“不需要你怕个什么劲儿。跟外人说话胆子还挺大,面对着我,怎么躲躲藏藏的。” 他伸手抚弄瑾瑜额边掉下的一丝碎发,平静的眸光下掩藏着波涛:“是我跟你回余公馆,还是你跟我回船政局?” 贯穿(h) 盛坤不讲究享乐,素来都歇在船政局对面的那套宅子里,进门办公出门做事,省时省力。 陈参事陈旺已经恢復得差不多了,见二人相携从外进来,嘴巴大张着可以吞下一只大鸭蛋。 虽然他有那种诡异的心思,可是没料到督办能这么快拿下余老闆。督办大人镇日都在船政局,哪里来的时间泡妞? 这这这,上天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不过上次那顿打,实在痛彻心扉,陈旺学乖了,乖乖的招唿余老闆,乖乖的送上茶水,乖乖的屁都不放一个。 见督办大人拧眉望过来,他连忙搓手憨笑:“大人,李典约我去吃酒,晚上就不回来了。” 盛坤淡淡道一声滚,瑾瑜却是愈发丢脸,心道这玩意儿估计也知道了,主动避开。 将人领回来,督办大人反而一点儿都不急了,让瑾瑜自行看看书,他也要处理些内部公文图纸报表。 瑾瑜脱掉鞋子,窝在西式的软垫沙发上,看一本“第一次工业革命”图文版,可能是之前太过紧张刺激,看了没几页,眼皮沉沉的,啪嗒一下盖下来,脑袋也歪在靠枕上沉沉睡去。 盛坤忙什么都很专心,等到腰背过酸,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抬头正看到云暖的光线下,那只东西已经蜷成一团地缩在那里。 他暗怪自己粗心,绕开桌子,走到沙发前单腿跪下,目光逡巡着,手背贴到瑾瑜的额头上,摸出一手热汗。 朦胧中瑾瑜听到有人问她难不难受,她迷煳的摇头道就是有点热。 又过了一会儿,身体旋即腾空,落入坚实宽阔的怀中。 盛坤洗澡向来是只要一条长毛巾,一桶冷水就够了,如今瞅了瞅怀里的小女人,呵气如兰的撅着小嘴儿唿吸,肢体柔滑无骨的,上次就病了,哪里受的住冷水。 他将人抱进内室的弹簧床上,盖好毯子,转身外出,不晓得从哪里搬来一个大木桶,又去外院打开煤炉烧水。 待烧好了热水倒入浴桶里,又兑了冷水,盛坤这才进了内室,半靠在床边将人抱了起来,亲亲苹果似的小圆脸,深觉喜欢。 “起来,我们去洗洗。” 瑾瑜不耐,含了含粉粉的上唇,润出水泽,温情款款流出,依赖地去搂他的脖子,睫毛挣扎着跳跃了两下结果还是没睁开。 “不嘛…” 盛坤揉了揉她的翘臀,将人重新放倒在床上,三下五除二的剥光了两人的衣服。 他赤身裸体地抱着瑾瑜,放她入水坐下,自己跟着跨入浴桶面对面地将人抱入怀中。 瑾瑜是被吻醒的,那舌头狂肆的卷着自己吸食,咂摸的水声实在太大,她口里的唿吸几乎要彻底被夺取,胸口的软肉被人抓在手里用力的按揉抓捏,立起的奶头一阵刺人的骚麻,身前贴着一具坚硬火热的身子。 她在缭绕薰染的热水和情慾里醒过来,入目便是盛坤烛火下暗沉的俊脸。 “醒了?” 瑾瑜软软的趴在他的胸口上,两腿分开地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腿心处压着一只滚烫圆柱体。 她哀哀的蹭着他的胸,低头去咬盛坤的肩膀:“为什么不让我睡觉,好睏啊…” 盛坤的肩膀一麻,掐住她的腰身,硕大的玩意儿顶在细缝上前后滑动,滑地瑾瑜打了个激灵。 他低笑一声道:“很快就不困了。自己掰开那里,把鸡巴吃进去。” 瑾瑜愤愤的捶他:“吃不下,不吃!” 盛坤一手抓住她的左胸,狠狠的揉弄一通:“不掰就不掰吧,痛地话别怪我。” 说着死摁住她的腰,巨大的蘑菇头在水里往上挺入一小节,瑾瑜小兽般挣扎起来,尖叫一声。 盛坤借着水的滋润,就着那一小节进出两下,先让她适应适应。 瑾瑜的手抓陷进他的背部,脖子和胸口绷起曼妙的弧度:“好痛,好痛,不做了不做了,呜呜…” 男人低下头去吃她的奶子,大片的含进去,吐出乳脂,特意叼住殷红的奶头用牙齿细密的咬。 那同意慢慢的变成了淫魅的呻吟声,盛坤低笑,又用舌头去勾引她的舌头:“好了好了,不做就不做。张开嘴,来吻我。” 瑾瑜迷濛着一双琉璃眼,漫出来层层的春光,两手撑在他的胸口处,张开嘴去含他的舌头,盛坤往后一躲,笑望着她,瑾瑜只得追过去,好不容易吃住他的舌尖,卷着含入口中。她半仰着头,像是品味着极美的食物,哆哆的又含又吃又挑,一双手蛇舞似的贴住盛坤的肌肉鼓涨的胸口和腹部,几乎吃到春情泛滥,自己的受不住了。 剎时,盛坤反客为主,勐的压过去,狂澜般吸着她的小舌和樱唇,在情迷肆意的剎那间,双手卡住瑾瑜的腰身死死往下一摁,肉棒瞬间进入了淫水满溢的甬道,将所有的褶子撑到极致。 她的身体已经为他彻底地做好了准备,疼痛是有,还不轻,可更多的是涨和麻,每动一下,她的喉头里控制不住的溢出唉叫。 整个人好像软成了水,周身的场景也跟着漂浮起来,光影重重,虚幻到不现实。 她听到自己的叫声,软绵的、淫魅的、哀求的,丝丝缕缕的破入耳膜。 身下那么小的地方,吃进那么根巨大的东西,那东西毫不怜惜的,重重一进,满满撑开,顶到子宫深处,几乎贯穿整个身体。
第94页 盛坤的每根汗毛都要燃烧起来,浴桶里的水已经盪出去一大半,颠颠跳跃的奶头破水而出,他狠狠的叼住其中一个,臀部抬起疯狂的往上挺入。 嘴唇一路往上,舌头落在女人的脖颈上,爱怜又热烈的舔弄吸食,恨不能一口咬下去,最后吻到瑾瑜通红的耳边,舔着柔软的耳垂喘息道:“小浪货,你要搞死我了!” 瑾瑜神魂颠倒,花穴突然阵阵抽搐,她死死的抱住他的脖子,哭了出来:“啊啊啊…呜呜。受不了了…” 肉柱仍旧恨恨的往深处夯实,盛坤的身体热的像铁,忽然勐地站了起来,肉棒仍旧插在她的体内,跨步而出,一面走着一面噗嗤噗嗤的往里面送,喷溅而出的水滴混着身上滑下的水珠落到地上,一路蜿蜒着到了内室。 他将瑾瑜压入被褥,将她的两条腿往上折去,蔓延着血丝的双眼紧紧的盯着二人的交合之处,两腮紧咬着看自己黑红的巨物款款地从小逼里抽出,带出一片操地发红的肉糜,继而又随着晶亮的淫水滑入,在女人的肚皮上捅插出惊人的弧度。 瑾瑜瘫软成烂泥,细细的唉叫,泪水胡了一脸,又哑着嗓子求情,盛坤心下滚烫,压下来吻她的唇角:“小骚货,再忍忍,我马上就好了。” 一场情事过去,去了两个人半条命。 两人囫囵睡到天光大盛,陈旺在外敲门,从七点敲到九点,手指头的敲烂了,急的团团团转。 ps:盛大人的肉可真多! 暴风热恋到失恋(熟透的小逼) 盛坤精神抖擞的打开房门,轻手轻脚的合上,目光锐利地看向陈旺。 陈旺背后冒了冷汗,汗毛竖起,压低嗓门道:“大人,码头上有人闹事,有个技工被打伤了。” “什么人闹事?伤的怎么样?” 陈旺舔了舔唇道:“大部分都是我们的苦力工。突然齐齐闹起来说要加工资,那技工原本是想阻拦的,接着被人挑衅,打了起来。” 盛坤的大长腿刚刚迈开步子,长手一伸:“钥匙拿来。” 陈旺傻愣愣地:“什么钥匙?” “这里的钥匙。” 盛坤把门从外面锁好,这才疾步离开。 陈旺的眼皮忍不住直跳,艰难的噎下一口口水,这这这这,把人锁在里面是怎么回事,是怕人跑了吗? 这合适吗,人家可是余老闆,有权有势的、京城里来的女老闆,又不是小猫小狗,这样做… 他再次小心翼翼地瞅了眼自家大人,有心劝上一句,盛坤眼角的余光不经意的扫过来,陈旺心道,他妈的,算了,关老子鸟事,老子的腿还没好呢。 陈旺就算有心纠结,结果被督办大人使得团团转,又是要去通报府尹,找人来镇定场面,又是要安抚那受伤的技工,人家伤在手里,手可是吃饭的老本钱,一时冲动毁了一辈子的饭碗,那技工已经痛哭流涕起来。盛坤气压全场,说一不二,技工送去医治,纳入工伤,并且另外作了补助。而闹事的一行人,全部压入仓库,他亲自一个个去审理。李大人带着二十余府衙侍卫过来,也没有发挥什么作用,端着一杯热茶在仓门外满头大汗的喝。两个时辰过去,肚子已经饿扁了,盛坤阔步从而而出,眉峰锐利,猜测一一得到证实。 李大人条件反射地将茶杯递过去,后又反应过来是自己喝过的,脸上一红,踹了一脚身旁伺候的侍卫,叫他重新倒了杯茶。 “督办,怎么样,有什么结果了吗?” 盛坤一口饮毕,日头正盛,夏日早就飞远了,怎么还是这么热。 盛坤斜眼淡淡看了他一眼:“你把人都带回去关着吧,寻衅滋事,扰乱秩序,不得不惩戒。” 李大人点头,还想他透点口风,盛坤唇边带着讥讽的笑:“颐和与泰和,你觉得谁的可能性更大点?” “泰和不行了,他们有可能在报復。” “泰和报復的可能性有,不过他们现在自身难保,若是继续挑衅,弊大于利。” 二人聊了会儿,李大人问他要不要一起用午饭,盛坤婉转拒绝,大步流星地回去公住两用的宅子。 陈望满头大汗的跟过来,盛坤交代道:“你去弄点吃的过来。” 随即又加上一句:“有没有冰?就是吃起来有奶味的那种。” 陈旺抹汗:“大人,那叫冰淇淋,只有西餐厅有。” 盛坤叫他去弄,并且要快点。 督办大人越过大堂,穿了中堂的院子,这才到了后面的办事处,房门是嵌入式的锁孔,他从兜里掏出钥匙拧开。 端木俞赤脚藏在门背后,只见一双软牛皮棕色的皮鞋踏入门槛,秉着唿吸,双手举着…举着两只抱枕。 盛坤往前走,只觉背上什么东西轻轻一挨,跟羽毛似的,又消失了。他转过身来低头一瞅,原来是一只棕色的小方枕,方枕旁边一双白玉的小脚丫,白皙圆润的小指头上涂着艷丽的豆蔻,那大拇指翘起来压在旁边一根上,目光在往上,迎面飞来另外一只枕头,正好砸在头上。 盛坤前额的头髮翘起一撮呆毛,单手往上撸了一下,看到那双埋怨吃嗔的眼睛,满心软乎乎的,还带着点得意。 端木俞一脚踹开脚边的东西,挺胸上前,食指使劲儿地去点男人的胸口,真是硬死了。 “你你你干什么把门锁了,我也很忙的,一大把事情,你你你有病啊。” 盛坤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胸口起伏两下:“行啊,胆子大了,那咱们要多做两次才行。” “做…还做?!” 那可是会死人的,她的肚子现在还有些隐隐抽痛。 盛坤在她的侧脸上用力的亲了一口,将人放在沙发上,又进了内室也不知道在翻什么东西,一通霹雳啪嗒的响声,很快又出来,手上拿着蓝色的小瓷瓶。 “乖,小浪货,把腿张开。” 瑾瑜抬腿就提,被他顺势抓住脚腕拉开,底下竟然没穿底裤,盛坤胯下雄伟之处瞬觉跳了起来,有些生气:“混帐东西,勾着我肏你?昨天没吃饱?” 瑾瑜双手往下盖住,脸蛋红着了熟透的苹果,不晓得说什么,直接呸了他一口,有些结巴:“我我那是,衣服不干净了,怎么穿?” 盛坤单膝跪在她的腿心处,胸口有虫子密密麻麻咬,很想直接一口咬下去。 瑾瑜连忙去推他的脸:“不行,真的不行,再弄下去,我会死的!” 见她的泪都快吓出来,盛坤撇开头歪嘴笑了下:“好了,不吓你了,这药是我好不容易讨来的,能够帮助你的小嘴快速恢復,别夹了,哪里没看过。” 见那处还是有些轻微的裂痕,盛坤爱怜地伸出舌头,轻舔了两下,瑾瑜浑身一震,月牙的淡眉也皱了起来,嘴唇被吸的厉害还没消肿,红红的很饱满,她哎呀一声软软地去退他的脑袋,盛坤抬起头,瑾瑜神魂不在,低下头去吻他。 两人温柔缱绻地亲了好一会儿,盛坤胯下濒临爆发,好在控制力极强,勾了药膏出来,覆在红肿的花穴处慢慢的抹,两根手指将每处都抚一下:“不行啊,你又流淫水了。”
第95页 瑾瑜瘫软地往后靠在沙发背上,寸寸皮肤都烧了起来,太折磨人了,自己上药就好了。 盛坤沉沉低笑,将两根修长粗粝的指节送了尽快,时而慢时而快的抚慰,特意刺激一指处那个凸点,也不顾药膏的油腻,一双唇凑了过去,将所有喷发的淫水全部吃了进去。 他进去沖了个冷水澡刷个牙,准备继续回来上药,瑾瑜却已经上好了,连外衣都穿上了,跪坐在沙发上张开双臂要抱抱。 陈旺谨慎的敲门,获得允许后才将吃食送进去。 盛坤把他赶走,将瑾瑜抱入怀中,深深的闻了一下,她的身上带着勾人食慾的香味儿,一股清淡的茉莉花香,竟还有隐隐约约的奶香。 二人连体人般吃了许久,陈旺紧张地走过来通报,说是余公馆的景先生过来了。 盛坤眉头一挑:“不是送了信过去,说我会把人亲自送回去吗?” 陈旺摇头表示不知,瑾瑜的心口也跟着跳了一下,赶紧从盛坤怀里离开。 景岳这次是一个人过来的,连小兰也没有带,杵着一根沉木拐杖,拐杖在外院的青石板上扣出克制的声音。 他跨过门槛,青松一般,规矩有礼地朝督办大人问了声好,说来接主子回去,很多合同需要主要检阅签字,晚上还有个饭局。 瑾瑜连道好好好好,我这就回去。 景岳将手杖斜搁在一边,蹲下身子给公主穿鞋,一时满室寂静。 瑾瑜习惯了景岳的伺候,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可是周边的压力好似越来越沉,她侧头去看督办大人,咯噔一下,立马放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盛坤心道,我生什么气,这我不是都知道吗。 但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头绪,只是一阵阵的气闷,他蓦地站起来,坤了一把衣角,走到办公桌后开始处理公文。 景岳伸出一只手,将公主拉了起来,瑾瑜半垂着头望了他一眼,景岳回復以正常的、坦然的、面无表情,他通常是不笑的。 瑾瑜只觉得心虚,太他妈的心虚了,小心脏快承受不住,趁着盛坤埋头伏案,她快速地踮起脚尖在景岳的下巴处亲了一下。 盛坤手上的舶来钢笔惊险的凹出一个弧度,黑色的墨汁毁了一张纸。 瑾瑜没看到钢笔的遭遇,但是明显地感受到盛坤周身的低气压,她勇敢的缩着肩膀,走到书案边,小声道:“那我走啦。” 盛坤暴躁的一面叫嚣着,你滚啊,滚远一点千万别再让我看到。 然而那只白皙软滑的柔胰正轻微的扯着他的衣袖,盛坤沉了沉心思,抬起头淡笑:“嗯,路上小心点。有时间过来做客。” 瑾瑜被他的客气吓了一跳,心脏咚咚咚的高跳几下,觉得他太客气了,客气到拒人以千里外。 才登上马车,瑾瑜嘤的一声哭了出来,巨大的失落和压力让她胸口喘不过气。 景岳原本坐如松,不看不听的望着帘幕外面的街景,坚持了一分钟,终究还是伸手将公主揽住怀中,抬起她湿润的小脸。 瑾瑜低垂着眸子,浓密的睫毛上沾染了莹莹的水珠,她不晓得自己怎么可以这么脆弱。 到底是什么东西变了,她可从没有这么哭过。 以前她告诫自己什么都不要在意,各人有各人的命,各人有各人的路,有人要走高桥,有人要走水路,要人要登顶,有人要普通平庸,有人要竭尽全力,有人只图一时之乐。 她图一时之乐,因为没有信心长久,选择权不在自己手里。可如今,生活事业事事顺意,还图什么呢,还哭什么呢。 景岳的胳膊越捁越紧,好一会儿沉沉安慰道:“公主,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说来怀山听听,给公主参详参详。” 瑾瑜心道,我就是矫揉造作,贪心至极,自私自利,你还是不要管我了。 下完定论,她仰头灿然一笑,抓起景岳的衣袖擦眼泪擤鼻涕,大嘆一声:“我失恋了。” 景岳眉头一挑,忍住继续挑的冲动,明知故问道:“…同谁?” 瑾瑜抓起他的手腕用力咬下,男人毫无反应,她眨巴着眼睛道:“就是刚刚那人。” “…公主想多了。我看,督办大人还是很心悦公主的。” 瑾瑜努了努鼻尖,哼唧一声:“你瞧着吧,他不会再找我了。” “都是怀山的不是,要是我…” 瑾瑜盖住他的嘴巴,隔着手亲了亲:“不怪你的。” ps:跟你们讲哦,快要完结咯,真的快了,月底就完结了,可能还不到月底。 偶遇和拉拢 瑾瑜公主恢復了以往的生活节奏,而且有越来越忙的趋势。 怎么派遣失恋的痛苦,要么找个新的情人进行替换,要么把这些心思压到心底,用别的事情来掩盖。 就像她所预感的,盛坤再没递过邀请,有的时候她很想把以前他送过来的请帖看看,狠狠心拿出来烧了。 如果换位思考一下,她也是不愿意委屈自己做某人情人中的一个,何况是盛坤这样一个顶顶大男人。 如果他毫无反应的接受了,瑾瑜还要反问一句,你真的喜欢我吗? 没拥有的时候,只要我喜欢你就可以了,睡了两次,还要你也喜欢我,还是无底线的,哪里来的道理! 所以这原本就是个两难的事情,断在这里也好。 又是月余过去,偶尔在码头上,能看到被一行人簇拥的盛坤,他的头髮好像长长了些,额前的刘海已经落到眉梢了,唇上留了些黑色鬍渣,更加冷硬性感迷人。 她远远的看着,欣赏够了,带着失落的哀怜,转头离开。 復兴西路宽阔的大马路上,两旁的梧桐树大片大片的掉叶子,金黄色掺杂着砖红色的落叶掉地满地都是,看起来还挺美的。 景岳天天跟着她,就像个影子,好似不存在,可是只要去找,立即就能看见。 有时候,她会觉得两人的关系有些病态,没有吵架没有打闹没有矛盾,又病态在哪里呢,她也说不清楚。 到了十月份,瑾瑜终于从颐和洋行购入三艘小火轮,专门行走东南沿海一带,范先生随船去了两广,去那边奠定根基。 又过了月余,范先生数次来信,让她赶紧继续南下,那边的市场更加广阔,广州有十三行,行行出巨富,富得流油,有位富商自己建了栋宅子,镶金嵌玉的早她一步生意都做到了海外,还买起了外国的证券。 瑾瑜的事业心蠢蠢欲动,可是现在又不是激进的时候,小火轮内河航运的事情还未搞掂,外海就那么一条路线,内河却蕴含着源源不断的财富,其实这时候财富已经是次要的事情,她的钱已经够多了,十辈子也花不完,她想要做点真正有利于晋国的事情。那些木制的大船,行走耗时耗力,漕运半根错节贪污受贿尾大难掉,莱铭正在改革的漩涡之处,她不早早准备着反而要跑到外海赚钱,那怎么能行呢! 三艘小火轮是远远不够的,内河那么多航线,三艘不过是杯水车薪,也就是说必须跟船务局联络,早日开始批量生产小火轮,待政策下来,就可以全面开展替换。
第96页 瑾瑜回信,让范先生安心在那里扎根下来,把隆雨茶行、樱花商贸分行和金隆票务打典好巩固好,她暂时还不会过去。 务必把特定的市场情报随时传递迴来。 瑾瑜同莱铭的通信也繁密起来,她心里总有些莫名的伤感,非得找人倾诉一下不可,但是她又不能明摆着告诉他,这种低沉是由于自己看上了一个男人之后快速失恋而造成的,于是书信里充斥着没有逻辑的讨论,洋洋洒洒地写了好几页纸,却找不到中心思想。 这几页纸好歹让她很宁静,很舒心,想来那男人也不会介意,还是寄了出去。 船政局也在整改,这次整改的方向是经营管理上的,裁剪人员,重新招聘,甚至还要招商。 繁荣的官僚办事体系要废除,学习洋人管理的方法,设置董事局,一半的权利仍在官家手里,一半的权利要下放,招聘优秀的管理人才。 这个事情可不好办,盛坤多次同纪巡抚商议,并整理利弊上奏,希望圣上能够同意这样改制方法。 好在二人都是实干家,忠心为国,在朝堂上有许多人支持。 晋帝端木钦原本就主张洋务兴国,就是碍于部分观念落后的老臣子,就他们来讲,他们也是一心为国,不能冷了这些人的心,明面上不可由自己亲自打压,当朝臣拥护洋务愈多之时,便顺水推舟的同意了。 端木钦每日只睡三个时辰不到,书案上的奏摺文书每日堆积如山,站在晋国之巅的男人没有什么业余爱好,后宫如同虚设,准确一点也是离虚设不远了。周身气压逐日消杀。许公公不敢多劝,陛下不会听,倒是台御史与陛下多有情谊,偶尔会有所提及,道一张一弛方能长久,陛下也不过回应几个字:外海一日千里,吾方能停下脚步。 端木钦不仅对自己极其严格,对铮太子更是日益严厉,稍有不满,雷霆骤雨,晋国储君不可行差踏错,数万万人的领头人没有资格谈及个人私慾。晋国想要重新站上世界之巅,为了所有人的最佳利益,他们身上是有最高使命的。 太子铮成婚数月,太子妃仍然未能有身孕,端木钦派了妇科圣手长期入驻东宫,及至受孕诞下孩儿方能离开。 每当紧绷的琴弦拉到了极致,端木钦头疼欲裂之时,会从寝殿多宝阁中拿出一只大红木匣细细摩挲。 每十日,里面就会多上一封信函,信函长达书页,事无巨细地白描某女的信息。 端木俞哪里知道,从她出京的那一刻起,训练有素的锦衣卫若影子般跟了上去,何况她近身的人里,就有端木钦的人。 端木钦言而有信,那句“俞儿想要的,只有父皇才能给”不是说出来哄人的。 乍一知晓瑾瑜的男女风流情事,皇帝自己都未察觉到捏着信函的手已经微颤到不能控制的地步,那一瞬间,他直觉是直接下令要了此女的命。许久过后,端木钦木然立在望月楼顶点,身旁站着台汝庄,夏夜星光崔瀚若银河,他缓缓将暴戾的愤怒收了回来,那道命令始终有违初衷。 瑾瑜是他的血肉铸就而成,是他身上掉下去的一根骨头,他放她出去,首先她要证明自己的价值。她证明了,那么他就应该给她更宽敞的路。此路也包括随心至性的情慾。 去吧,端木钦心道,把父皇的那一份也活出个样子来。 瑾瑜要讨好船政局,为之后的合作打下基础,那么就要从它最需要的地方着手。 莱铭来信,告之船政局管理经营以及所属权改革之事,已有风声,八九不离十,传达下来也无需多时。 瑾瑜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脑子咕噜噜的转,其实她早就打算好了,目标就是颐和洋行船务公司的副经理,陆裕民。 刚好劳伦斯忽然被派遣回过,于是瑾瑜私下邀请陆裕民也就没甚障碍。 陆裕民这次打理得仪表堂堂,偏分的头髮用头油打理的一丝不苟,身上很带着点被劳伦斯薰染的英国绅士的气质。 他长地很斯文,眉目周正秀气,还客气地问了一声:“余小姐,介意在下抽跟烟吗?” 看着陆裕民点菸的动作,盛坤抽菸的影子乍然而至,她晃了晃头,回过神来笑道:“陆先生抽什么牌子的烟?” 陆裕民笑了:“虽然我的工资还不错,还未能奢侈到吃洋菸的地步,再说家父也不许,我们陆家自己有自制的土烟。余小姐要不要试一下?” 瑾瑜好奇的捏过,甚不专业的吸了一口,生菸叶的苦和酸将她呛得可好,咳嗽了好半天。 陆裕民呵呵笑了一声,截回菸头,继续深深的吸了一口。 瑾瑜擦了眼泪,跟着笑道:“味道可真不怎样,呛死我了。樱花贸易行有进口的香菸,改日我给陆经理送点过去吧。” 陆裕民笑吟吟的:“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人比较有共同话题,陆裕民长期在外商手里做事,说话行事并不拘谨,二人很快成了半个朋友。 晚上,瑾瑜让人搬着一箱子美式菸草,上了陆家的门。 陆裕民惊嘆地望着那一箱烟,道余小姐太破费。 瑾瑜笑答没什么破费不破费的,裕民喜欢就好。 在陆家吃完一顿饭,陆裕民瞅了瞅立在一旁的景先生,他知道这是余老闆的财务顾问,笑着同他打了声招唿。 瑾瑜拉着陆裕民的袖子在红木长背靠椅上坐下,景岳就立在她的身侧。 话题自然的过渡到了陆裕民的职业生涯计划,陆先生一点就通,无所避讳的讨论了自己数十年来的收穫和目前的瓶颈。 瑾瑜嘆道:“是啊,很难再上去了。颐和无论如何也不会把轮船经理要职给我们,某种程度上,他们不信任我们,我们也不信任他们。” 陆裕民嘴边叼着一根新烟,含笑道:“余小姐可有好的建议,裕民很想听听。” 瑾瑜哈哈拍他的肩膀,终于道出来意:“江南船政局改革的事情你可知道?” 陆裕民撇撇嘴:“朝廷多有风变,谁又知道是真是假,虽然这是件好事,可是我看,一是时间问题,说不准,二是真要改革,船政局原属官家资产,里面盘根错节的,必当掀起风浪。” 瑾瑜自然的挺起胸口,嬉笑的眸中绽出认真夺目的光彩:“我来找你,裕民,必然是怀有极大的信心。而这信心也不是我一个人揣测出来,是有多方面的证据和根据。我不会利用你,如果真有什么建议,必定是对我们都有利的。首先,我要问问你,圣上登基近二十年,你可看得见我们晋国的变化?” 陆裕民是位相当见多识广的青年,十五岁就进了颐和,中间还专门被派遣到欧洲培训三年,因在船厂经营部上班,多次跟随轮船北上南下,这一路的见闻,还有上海浦日新月异的发展…越想越是心惊,逐渐的掀起了滔天的冲动的兴奋。 瑾瑜拍拍他的手背:“请你相信我。时间不是问题,最多半个月。风浪也不是问题,裕民,我相信你,你有那个能力。身肩愈多责任,回报也是巨大的。最后一句,你怎么看盛督办?”
第97页 陆裕民款款吸了一口气:“自当是人中龙凤,洋务的首选之人。根系深厚,方可一挽狂澜。” 瑾瑜啪啪啪拍手:“那你还担心什么呢。你们两个一起,中西合璧所向披靡嘛,哈哈哈哈。” ps:中间那段是就是之前放出来的小番外,收费中已经把这段的字数扣除了哦。 给我十分钟…… 瑾瑜日日观测陆裕民的行动,不时地就跑去蹭顿饭,催促他尽快动作,等到政令下来再去找盛坤,会显得很没有诚意。 陆裕民被她弄得越发无奈又热血,不过三日就递交了辞呈,顺便怂恿了自己的同事兼好友两余人,一同离职,迈开双腿奔去江南船政局。 瑾瑜谨慎交代陆裕民,叫他不要提起自己,她跟盛督办之间有些误会,会起反作用。 陆裕民三人很快在船政局站下脚跟,这三人原本就很有些身家,成了盛坤的嫡系,经过多日的考察考核,拿出一套西体中用的具体经营管理方案。 又是一个星期过去,朝廷政令当真下来,船政局顿时陷入一阵腥风血雨。 不过两个月的时间,江南船政局确立了董事制度,利由三分,一分官家所属,一分高层管理人所属,一分招商引资,由民间资本所属。 盛坤基本上总览了船政局管理权,即使是在如此高负荷的工作下,同时以一百五十万白银收购破产的泰和轮船公司。 泰和轮船公司的美国国旗降了下来,挂上了晋国的旗帜,在海风中飘荡出有力的弧度。 江南船政局也正式改名为“江南轮船总公司”,在上海浦南京路设下总公司办公处。 因公司并没有资产去支付收购泰和的一百五十万白银巨款,公司又多处改制,需要大量的银钱,便开始向民间发行股票。一百两一股,共发行两万股。 股票的购入情况却很糟糕,盛坤只得同泰和总公司商讨,分期付款。 董事办公室外,陆裕民才推开房门,一阵青烟飘出来,他摘下眼镜用衬衣的衣角擦了擦戴上,好不容易从云雾缭绕的空间里捕捉到盛坤的身影。 盛坤起身,推开对街的窗户,热气扑了出去,冷冽的寒气涌了进来。 初春的天气,带着潮湿冷厉的因子,让人着实不舒服。 他同陆裕民招招手,二人一同面对面的侧身站在窗前。 他分了一根烟过去,浓眉内扣,很有些愁眉不展:“裕民,你怎么看。” 陆裕民答:“民间资本不好筹集,也是有原因的,大家都担心官家最后会把他们的钱捞进自己的口袋,还不若和洋商合作。” 他想了想,又劝道:“那些人不像我们了解朝廷政策动向,还把印象停留在十几二十年前,再给点时间就好了。” 盛坤捏着香菸头,弹了弹菸灰:“我们哪里有那么多时间。这样,我以自己个人的名义收购五千股。” 说着他凝眸望向陆裕民,陆裕民忍不住吃吃笑了一声:“这么好的事情,裕民怎么会放过呢,我同家父、凌风等人商量过了,总计认购三千股。您也知道,一时要筹集这么多现银,这已经是极限了。” 盛坤朗然大笑,拍他的肩膀:“好好好!” 陆裕民心里却想,过两天你就根本不用愁了,可不知要高兴成什么样。 瑾瑜不仅仅是为了盛坤,或者说,这个人情算不得什么,或者说,连人情都算不上。 因为自己是全然受利的,等江南船务公司进入正轨,股票的价值必定暴涨。 她以个人资产,还有隆雨、樱花、金隆票务的名义总共购入八千股。 瑾瑜当然有能力全部购入,但是没那个必要,船务公司需要充盈的多方面的民间资本,她一个人垄断不是好事。 同时,隆雨商会在中南部地区的影响力,大肆宣传江南船务公司,许多豪绅从那里马不停蹄的赶来,哄抢股票,剩余的部分被一扫而空。待上海浦以及苏浙之地的商人反应过来,已经没了插足之地,纷纷悔不当初。 一家义大利酒店餐厅下,陆裕民跟瑾瑜相对而坐,落地玻璃窗外是愈发繁荣的街景,车马不断灯火通明。 这是上海浦第一家使用电灯的酒店,由英德两国承办的发电厂传输过来。 他们今日并非闲谈,目的在于小火轮的批量生产。 陆裕民如今主管业务部分,忙的头重脚轻,但余老闆是他贵客名单上的第一人,自然是无论何时都有时间的。 他小抿了一口浓香咖啡,端放下来,镜片上闪过一道光,笑言:“这个事情,其实您同坤哥直接说就好,那样更有效率。” 几个月过去,去年的夏秋冬已逝,今年的春日也快到了头,失恋带来的郁闷已经消散了大部分,瑾瑜垂眸笑了笑,小舌伸出悄然地舔了一口唇边的咖啡渍继而抬头笑道:“你知道了?” 陆裕民装傻,双手一摊:“知道什么?我的意思是,你总是找我这个小经理干嘛,我的权限有限嘛。至今不是很懂你,为什么捨近求远。” 瑾瑜从小碟里捏出一颗方糖,朝陆裕民扔去,翻了个白眼:“关你屁事嘛!” 陆裕民往旁边一躲,方糖砸到一片黑色顺滑的西装面料上,落下星星点点的白渣。 西装的主人淡漠地拍了拍,站到桌子旁的走道上,陆裕民赶紧站来,从旁拉过一张椅子,笑道:“坤哥,你来了,快坐。” 盛坤的头髮自然偏分,髮丝蓬松柔软,唇上唇下蓄着点雅致的鬍渣,侧脸肌肉饱满,嘴唇微抿便能牵动一旁的肌肉,凹出纵向一条类似酒窝的弧度,身形仍旧伟岸硬挺,将西装撑出非常性感的饱满弧度。 他顺手解开西装下的两颗扣子,双腿分开的端坐下来,直直又淡漠得朝瑾瑜望去,款款地伸出手道:“余老闆,你好。” 瑾瑜的心脏几乎已经跳到麻痹的状态,卡在喉痛里,重重的往外突围,她喝了一口热咖啡,将心跳压下去,这才抬头伸出手来:“你好,盛、盛总。” 她不晓得自己脸上的笑有多心虚,讪讪的,薄薄的肌肤上,一片苹果薄红绽放开来。 陆裕民替她着急,替自己心酸,起身道:“你们聊,我还有点事要回去,瑾瑜,我们改天再聚。” 他特特将瑾瑜拿来的可行性报告和预算报告递到盛坤手边,转头欲走。 瑾瑜慌里慌张地跟着站起来,屁股下的椅子在大理石的瓷砖上刮擦出刺耳的声音,她恨不能去拉陆裕民的袖子,让他别走,留她难看。 陆裕民从镜片后递过来一个眼神,让她安心,拿上自己的黑色礼帽消失在大门口。 盛坤的腮帮子鼓了鼓,胸口起伏,待瑾瑜无奈地坐下,他倒是起身抬手看手錶,预要告辞:“我很忙,你有心的话,改日到我的办公室来。” 瑾瑜可不敢跟他待在私人密闭的空间里,想也不想地抓了他的手背,眼含祈求道:“请给我一点点时间,十分钟就可以了。 公狗腰激战(h)
第98页 瑾瑜可不敢跟他待在私人密闭的空间里,想也不想地抓了他的手背,眼含祈求道:“请给我一点点时间,十分钟就可以了。” 盛坤感受着手背上的温软,不由反手扣住她的手捏了一下,很快放开。 瑾瑜的手指头狠狠的烫了一下,脸色更红,谈起合作合同来结结巴巴的,发挥极差。 盛坤也未听进去,一味的盯着她的侧影,见她的睫毛扑闪着越来越快,忽然渗出一颗水滴。 他的胸口被蜂蜜蛰了一下,这才挪开目光,拿起文件快速的阅览。 最后他翻到最后,拧眉道:“前期三十艘?怎么会需要这么多?” 瑾瑜解释内河航运需要,三十并不多,而且还要紧锣密鼓的制作第二批。 盛坤凝神望去,压力骤放:“你怎么有信心小火轮可以入内河?” 瑾瑜将莱铭拿出来说话,浙江水道变革已经进入即将进入收尾期,莱铭自会同朝廷沟通。 盛坤一听到莱铭的名字,瞬间打翻了醋罈子,阴阳怪气的说道:“看来你们的交情很深啊,就算莱大人有些本事,朝廷内也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 瑾瑜听出了刺耳的嘲讽,愈发难堪,辩解脱口而出:“就算不是他,我也会上奏父…” 骤然卡在这里,瑾瑜惊得把剩余的那个字吞了下去。 盛坤一把抓起她的手臂,将人轻而易举的从座位上提了起来,脸部逼近:“父什么,余老闆如今还想隐瞒盛某么?嗯?” 瑾瑜被他喷洒过来的质问和怒气搞的茫然无措,眼睛红若白兔,眨巴着掉出几滴饱满的水珠。 盛坤的眼能在她身上烧出无数个窟窿,她受不了了,软了腿,无声哭得更凶。 男人一把勾住她的软腰,低头耳语,又是威胁之意又是分愤怒的认命:“公主,谁要你多管闲事了,谁要你插手船政局了,谁要你认购股票了,谁要你私底下去宣传了,现在又是小火轮,我盛坤做不到的事情你是不是都要帮我做干净了?” 瑾瑜一个劲儿的摇头道不是,泪珠甩了满脸:“我我我就是、就是赚自己的钱…” 盛坤怒:“是,所以一点儿都跟没干系了!” 瑾瑜真是想撞死在他硬邦邦的怀里,惊叫:“怎么没有!” 盛坤将她压进怀里,鼻子压在她的脖颈间深深的嗅了一口,质问过后是冷淡的颓唐:“你哭什么,有什么好哭,哭得这么勾人,故意的是吧。我认栽,还不行吗?” 说着便钳着她的肩膀往楼上带,瑾瑜拧着胳膊,扒在转角的墙上:“这这是干嘛呀,呜呜。” 盛坤将她顶在墙上,狠狠的吃了一口她的耳垂:“你说干嘛,干你!知道我忍了多久吗?” 轮船公司就在一条街之隔的南京路,盛坤为了方便,在这里租了一间房权作单身公寓,他镇日在这里上上下下,已经多次看到端木俞在一楼的咖啡厅同人交谈。他有臆想过,什么时候,什么都不顾忌,直接将人拖上来,房内早就备好了某种药油。 一日復一日的,他以为自己可以放下了,顶多是意淫一下那女人的身子,可是这才才坐下来十分钟,他发现自己已经崩得不行了,就是想要她,疯狂的想要的,谁来都不作数! 瑾瑜的手指被人一根根的剥开,连拖带抱地就被塞进一间黑漆漆的屋子。 过了几秒,眼睛适应了黑暗,前方的窗帘缝里射进橘色的灯光。 耳边是兽类粗喘的唿吸声,还没反应过来,一双灼热的唇兜头盖下压住她的嘴唇,男人一手钳住她的两腮卡开双唇,一条湿漉漉的大舌伸进钻了进来,勐烈的吸允着她的舌头,抢夺着她的唿吸。 瑾瑜差一点儿就要缺氧着晕过去,耳边全是唇舌绞缠的水泽声,两耳噪鸣,身体颤抖肌肤潮热,两腿颤颤地软下去。 盛坤放开她的唇,继而去吸她的脖子,两条粗长的大腿卡在女人的腿心处顶弄摩擦,十指飞快的剥她的衣服。 一分钟不到,瑾瑜身上的衬衣大开,乳罩被推了上去,及膝中长的呢绒裙下,丝袜斯拉一声从中心破开,内裤退下扔到地毯上。 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左边的奶子在男人的嘴里吞吐,另外一只奶头被人狠狠的磋磨着刺痛得她大叫出来。 “啊…啊…啊啊,别啊…疼…” 盛坤粗喘着,用手指拨开底裤插入紧緻至极的小穴,一面抓奶,一面快速的抽插。 他的唇合上去亲她的脖颈,吸允着落下偏偏紫红色的草莓,哑着嗓子道:“小骚货,就是要让你疼,不疼就记性吗!” 刺痛过后是阵阵入骨的瘙痒,数千只蚂蚁从那处纷纷爬出,咬得她的皮肤骨子不断的颤慄,肉穴里的异物更是一刻不停的,穿插着她的身体,她不自禁地收缩着穴肉,将那两根修长的指节蠕动吸允着,额头上沁出来热汗。 下体的水声遂盛,叽里咕噜的,流出的淫水沿着大腿根蜿蜒而下。 “这就受不了了?小肉逼流了这么多浪水…操…” 他抽出手指将瑾瑜打横抱了起来,一手摁开墙壁上的电灯,快步走到大床便,将人一把扔了上去。 瑾瑜昏头昏脑地滚了两圈,最后正面朝上,抬起手臂遮住刺眼的灯光,立即闭拢双腿。 盛坤极快得除去自己的衣物,扔的满地都是,他双眼发红地看着床上的小女人,衣不蔽体的,奶子殷红的翘起奶头,脖子到胸前满是刚刚种下的紫红色痕迹,再往下,深红的的呢绒裙堆叠在腿根处,露出隐约的腿心和半只屁股,撕裂的丝袜下露出大片白腻的肌肤… 盛坤口腔干涸,骨头一寸寸的爆出轻微的响声,从床头柜处拿出药油,倒入掌心磋磨发热,再握住瑾瑜细细的腿腕将人拉过来,彻底将裙子推上去,右掌盖住流着淫水的阴户大力又不失技巧的揉弄。 他裸着身体半压住瑾瑜,凑到耳边咬牙问道:“还有没有找新情人?” 瑾瑜折着腰埋进他的怀里,软着身子摇头:“没有的…没有了…” 盛坤悲哀地自得:“是啊,吃了我的棍子,还有谁能满足你呢?” 说着手心朝上插入三指,将小肉逼撑得满满的,开始给她扩张,水声叽咕叽咕的,情慾之火蒸腾到了蒸发的地步。 瑾瑜唉唉的叫,渐渐地变成淫弥的勾缠,满室萦绕。 盛坤跪起来,打开她的两腿,将壮大的发亮反光的蘑菇头顶在那处浅浅的刺,待那入口适应了,这才伏下身来,压住瑾瑜的肉身,伸出舌头舔她的唇缝和牙齿,腹下慢而坚定地往里面插入。 “今天要操死你这个高贵的小婊子…哦…好紧…吸死我了…小肉逼太紧了。” 啪的一声,他大力拍她的臀肉:“放松点,卡地太紧了。” 瑾瑜嘤嘤微睁着眼,半张着唇几乎要昏过去,盛坤轻轻揉她的奶子,肉棒匀速进出:“好了好了,深唿吸,慢慢放松。”
第99页 他勾住她的手臂,让她抱住自己的脖子,骤然玄神,换了个姿势,他半靠在床头,而她坐在他的鸡巴上。 瑾瑜身体一歪,男人即使扶住,卡着她的腰背让她自己动,瑾瑜双手撑住他的胸口,泪水汪汪:“太大了…我受不了,涨得受不了…啊啊啊啊…” 盛坤轻轻往上一送,开始很慢,磨出了一滩又一滩的淫水后,鸡巴终于稍微顺畅一些。 他卡住瑾瑜的腰,不是挺身上去吃她的奶子,见她的叫声愈大,脖子往后崩出惊险的弧度,忽而停下了抽插,似笑非笑地问道:“公主,你是盛某的骚母狗吗?” 瑾瑜颤巍巍的睁开眼睛,羞躁扑上去,伸出舌头舔他的唇角,哀求:“动动…啊啊…动一动…” “你先说是不是吧。” 瑾瑜的小舌钻进唇缝,小声道:“是是。” “是什么?” “是你的骚母狗…” “骚母狗想要挨肏吗?” “啊啊…”她自动抬起臀部往下一坐,噗嗤的一声,嘴里回道:“要的,要,快来…” 盛坤恨声道:“操烂你这条骚母狗。” 说着高高的抬起她的屁股,只留了蘑菇头卡在穴口处,再重重的往下撞,自己的腰也合力哐哐的往上顶。 不知天昏地暗的,交媾处满是白灼和泡沫,两人下体的毛髮全是一片狼藉,脏得不能再脏,可是他们那里顾得上,在床上翻滚着四肢纠缠着,胯下的鸡巴同小肉逼紧密地交合着,一个愈大愈硬,一个愈小愈紧。齐齐丢了命般喘息尖叫。 cp战一战(h) 威斯汀酒店的走廊里,一身靛青色长袍的景岳立在402室的门口。 他背对着厚重棕色的木门,手上杵着拐杖,一动不动。 走廊尽头立着一只笨重的浅色木纹摇摆钟,金属敲击声响起里,叮叮叮,刚刚凌晨四点钟。 房门突然打开,一股夹杂着特殊气味的暖风从背后涌来,景岳垂眸看着砖红色的地毯,缓缓转过身,正同赤裸着上半身的盛坤对上眼神。 盛坤刚刚冲过澡,胸膛精壮鼓涨,均匀漂亮的六块腹肌下围着一圈白色的浴巾,长长的刘海滴着水,他伸手往后撸一把,他觉得景岳的眼神像是一潭死水,不免淡笑着让开位置:“等久了吧,请进。” 两人面对面站着,许久,景岳朝他微颔首,同盛坤擦肩而过。 房内温暖如春,前方是一大片的落地玻璃,深紫色天鹅绒的窗帘将外面的景色隔绝的一干二净,左边是一张超级大床,方方正正的形状,浅灰色的被子里,勾勒出一团隆起的弧度。 景岳走到床边,弹力十足的大床上凹下微妙的弧度,他坐到瑾瑜身边,将其覆盖在肩膀上的软被拉下,肌肤上密密麻麻或青紫或淡红的痕迹彻底暴露在他的眼下。 盛坤用鼻子低哼一声,跟着过来:“你一个大男人,成天跟着女人算什么事?你也是有真实才干的,不然也无法帮她打理产业如此之久。但那跟自己做事,全然是天壤之别。若你当真想干一番事业,我在甘陕那边有人脉,如果你不喜欢北方,去两广也可以,机器局很快要去那里整改,我可以把它全权交予你。” 盛坤见他沉默不语,心下愈发狠厉,面上仍旧带着攻击性十足的淡漠:“不想要裙带关系也可以嘛,你想做什么,我出资,你出力,不要利息。” “呵呵——”低沉怪异的笑声从男人的嘴角溢了出来,景岳看也没看盛坤,任手中的拐杖失重落到暗灰色的羊毛地毯上,他一把掀开瑾瑜的被子,伸手要去抱公主,被盛坤勐的擒住手腕。 盛坤眼里爆出狮豹的兇狠:“你敢碰她?” 景岳甩开他的手,平静无波的眼底渐渐涌出几丝疯狂:“盛坤盛大人,你未免太狂妄太自大——你所说的这些,公…只要我想要,主子可以数倍于你的条件给我——你以为你是谁?你再能干再厉害,能比得过——” 景岳伸出食指指了指天,“哼——哈…哈哈哈…鄙人怎么不能碰主子了?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主子可是需要我极其周到的伺候,盛坤,我这么说,你懂吗?” “我想你也是懂得,你没办法耐我如何,你也有心理准备,这才放我进来——毕竟,能让我走的,至始至终只有一个人,但这个人绝对不可能是你。” 景岳轻蔑地撇了盛坤一眼,拉开公主泥沼刘棠春情糜烂的双腿,食指和中指在那里滑了一下勾出不知是谁的体液,放到唇边:“你知道我平日怎么服侍她吗?对,就是这样——” 他将指尖的液体吃了进去,接着起身跪在床边,将脑袋埋进公主的双腿之间,他快速地将液体饕餮吃干净,掰开两片肿胀的肉片掰开,舌头用力的顶了进去。 瑾瑜沉沉入梦,轻易不会醒来,只是两个男人说话并未刻意压低声音,一下下嘈杂嗡嗡入耳,她很想叫梦外的人速速闭嘴,好让她继续香甜入眠,那声音渐消,腿心处又触电般引来滑腻柔软的瘙痒。 她的头往上仰了一下,哑声呢喃:“嗯——好痒,不要了…” 身体内的舌头快速的动着,进进出出,瑾瑜痒地淫声转醒来:“真的不要了——哦——” 她半撑着胳膊坐起来的时候,眼前一花,正见盛坤抬起大腿,一脚踢到自己身下之人——这人从床上飞出去,轰的一声沉重落地,接着他从地上爬起来,嘴角流出一条鲜红的血液。 瑾瑜呆呆的还未反应过来,景岳骤然扑到床上,将她压在身下,勐的低首吻住瑾瑜。 激烈的拥吻,几乎让瑾瑜窒息。 盛坤大喝一声“王八蛋!”,欲要擒住景岳的的肩膀将他扯开,景岳抱住公主极快的翻滚,避开他的袭击,接着从床边站起来,单手将赤裸的公主拉起来,朝旁边的浴室的入口勐的一推,瑾瑜脚步不稳的扑了进去。 盛坤气势凛凛寒潮勐烈的绕过床铺,凌空挥手,右手狠狠的一拳揍到景岳的面上,斯文俊秀的男人眼里同样释放的冰冷的寒光,顺着对方击打的力量往后倒进浴室,他抬起完好的那条腿,碰的一声,将浴室门喘上,接着快速的将门反锁。 门板被盛坤踹的哐哐哐直响,爆发出可怕的震动,仿佛连墙壁都开始颤抖起来。 瑾瑜发蒙慌张的想要站起来,屁股下的瓷砖冰凉入心:“你们…呜呜,你们不要打了…这是干什么呀…” 景岳知晓那木门支撑不了多久,转身快速朝公主爬去,将瑟瑟发抖的公主抱起来放在洗水台上。 这个高度刚刚好,他挤入公主两腿间,掀开长袍,一秒退下底裤,一手紧搂着瑾瑜的腰背,一手扶着自己的勃发的阳物找到入口。 瑾瑜推搡着他的肩膀,泪珠子不要钱似的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不要呀——”
第100页 她不知道景岳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怎么会呢?她也从未碰到过这种混乱暴力场面,即使那次在酒楼,莱铭也会处理的很好—— 景岳望着她的眼,心痛欲裂地去轻吻她的唇角:“公主,您心里当真没有怀山?” 门板哐哐哐的震动着,空气随之波动,门上的把手已经被踹的松动,只要再两下,木门彻底报废。 瑾瑜的双手柔柔搭在景岳的肩膀上,哆哆嗦嗦的劝:“你们,好好说,不行吗?” 景岳似嘲似疯,瑾瑜愈发羞愧,脸颊热得滴血,又见景岳嘴角皮肉破损,半边脸已经高高的肿起来,又是担心又是害怕,更恨自己的贪婪和自私。 景岳怎么可能不知要说什么,连忙阻住她的话头:“公主要赶我走吗?” 见她摇头,身下的肉棒再也不等,勐地插进了公主余存着精液的甬道。 “啊!”瑾瑜被他撞的朝后一仰,屁股差点滑进水槽,好在景岳极致将她扯了回来,交合处又是噗嗤一声。 他低头咬住公主的耳垂,殷殷蛊惑:“无论如何,怀山都是公主的,除非公主厌弃怀山,否则就算是死,我也会跟着公主。盛大人打死我又怎么样呢,怀山永远会记得跟公主一块儿的日子。就算是个影子…也好过再也不见…” 盛坤最后一脚,门板颤巍巍的打开,浴室的洗脸的水槽边,正见那景岳站着操弄瑾瑜。 就算他做好了女人同时拥有几个情人的心理准备,但没想到亲眼见到,却恨不得直接宰了那个男人。 拳风及至眼前,瑾瑜大叫一声不要,那块布满青筋的拳头顿在空中,隐隐颤抖。 “你——盛坤,求你别伤害他…” 拳头在空中弯折出一道惊险的弧度,哗啦一声,砸到瑾瑜身后的镜子上,裂成无数分支的镜子里,倒映出三人分裂成无数块的影像。 景岳垂下双眸,长长的睫毛覆盖住阴沉沉的光芒,肉柱款款往外一抽,继而勐的顶了进去。 他抱住公主的臀部和腰身,一把将她从檯面上抱起来。 盛坤牙呲欲裂地看着两人,接着怀里一软,温热的肌肤贴过来,原来是景岳将女人塞到了自己的怀里,瑾瑜的身体下滑,他赶紧伸手岔开抬住她的两腿腿心。 景岳掐着公主的腰继续插弄,双眸却紧紧地锁住盛坤满是怒气的眼睛,他低低一笑,神色空濛:“盛大人——你要适应这种情况,如果你不肯,又何必跟瑾瑜复合呢——我们的日子还长,也不仅仅是我,还有莱大人,也许还会有别人——今朝有酒今朝醉,何必想那么多。” 景岳带着古怪到疯癫的淡笑,操穴的动作可是又凶又勐,一下下的狠狠肏进去,两个男人耳边环绕着女人嘤嘤哀哀的淫叫,景岳笑:“听听我们的小骚货…是不是很可人…大人不用一起来吗?那种感觉——你一辈子都忘不了…小骚货后面的菊穴,大人试过没有?真的不用跟鄙人一起试试么?” 菊穴养伤/隐性情敌 瑾瑜再醒来,却是在自己余公馆的卧室内。 两边太阳穴隐隐作痛,眼皮更是粘地又沉又紧,好似被满满的眼屎给煳住了,不知道是不是躺的时间太长,骨骼硬邦邦的,好似动一下就要断到。她好想动,手指刚刚弹了一下,便被人紧紧的握住。 她重重的吸了一口气,终于睁开了两只因为眼泪流太多鼓涨起来的金鱼眼,视线从虚幻的光线中慢慢聚焦,终于看清楚床前的男人。 坐在左手的盛坤抓着她的手,拿起来在唇边吻了一下:“感觉怎么样,还好吗?” 好?好个屁! 臀下稍稍一动,那种可怕的撕裂感隐隐传来。 嗷——瑾瑜恨不能仰天嘶叫,实际上,她叫过,那时身下血流如注,也阻挡不住两个情绪疯狂的男人。 瑾瑜干涸的嘴唇动了动,盛坤殷切的凑过来:“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瑾瑜尽力翻了一个超大的白眼,嗓子也好痛,她只能轻声道:“滚蛋滚蛋,不想见到你。” 说着甩开盛坤的手,转过背去,景岳无声无息的影子就在眼前,她吓得差点叫出来,不由地瞪了他一眼,再次翻身平躺,拉上了被子,眼不见为净。 盛坤讪讪的摸了摸鼻子,重重的嘆了一口气,正目去看对面的景岳,搭在床边的右手不由地握出一个鼓出青筋的拳头。 怎么这么煳涂! 盛坤两腮的颔骨鼓了出来,额头前的碎发打下来,他伸手往旁拨了拨,身上也很不自在,好似卡其色休闲西装外套一夜之间缩水,崩得人难受至极。 他从铁艺的座椅上站起来,脱掉外套搭在椅背上,这才转过头,却见景岳掀开被子,撩开瑾瑜的睡裙,温柔低声地哄道:“该擦药了,别动——腿慢慢的打开,嗯。” 端木俞才床上养了半个月的伤,菊花受伤那可不是一般的尴尬,每天只能吃清淡的流食,上厕所也得小心翼翼的,每个褶皱都得仔仔细细的收着,然后慢慢的放松,就连尿尿都成了酷刑,点点的水泽波及到后庭,又是龇牙咧嘴的吸气。 随着躺在床上的时间越长,她胸口的那股火气由平常的怒气渐渐酝酿成了三味真火,谁碰到谁倒霉。 景岳一日三次抹药餵药,孝子一样伺候着公主,然而公主并不是很领情,总是歪着头狐疑的盯着他,死死的盯着他,看的人心里发毛。 景岳脸上仍旧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却能让人觉地他是安静的,虔诚的,无私的。 瑾瑜避开男人抹着绿色药膏的手指,猫儿般的琥珀瞳孔收缩着针眼那么大:“不用你,叫小兰进来。” 那根手指在空中暂停,继而缓缓的收了回去,他若无其事的听令,从桌上抽出一张白净的纸巾两下抹了手上的药膏,颔首起身正欲离去,才走了两步,背后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莹绿色的小瓷瓶在米灰色的长绒地毯上滴熘熘的滚了两圈,男人的嘴角勾出一道神秘的笑容,脚下不停,出去了。 瑾瑜对着闭合的门板气唿唿的挺着胸脯:“这是什么跟什么!我要闷死了!” 许久没见到余老闆,陆裕民心中甚是想念,听闻她卧病在床,又见督办大人每天来去匆匆,心中忍了又忍,忍了十余天,对着镜子好好的打理一番,推了推鼻樑上的金丝眼镜,终于还是跑到一家鲜花店门口徘徊。 陆裕民心道,我同她,是好伙伴,好朋友,看一看她——大人不会见怪吧,想当初,我可是为他们复合尽了力的。 他捧着一大捧的漂亮的粉色康乃馨站在余公馆的铁门外,默念着千万不要碰到盛大人,千万不要! 铁门内里的侍卫进去传达江南船务公司的陆经理到访,侍卫快去快回,打开大门,欢迎陆先生的到访。 陆裕民迈开大腿,快步沿着郁郁葱葱的道路往前去,四下无人,脸上难免带出了马上要见到余小姐的兴奋和欢喜。 百米过后,一幢巍峨的白俄建筑映入眼帘,陆裕民散步并两步的踩楼梯,接着一道阴影落到身上。
第101页 盛坤仍旧吃了闭门羹,心中自然也是憋闷的,近日堆积了太多的事务,需要赶紧回去,却没想在门口遇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裕民?” 陆裕民抬起头,兴奋的表情还未收回去,被乌鸦嘴诅咒出来的盛大人捕捉个正着,陆裕民讷讷地回了一句:“老闆,你也在这里啊。” 盛坤往下走的脚步一顿,浓黑的剑眉拧起,上上下下地扫了陆裕民一眼。 以前他没怎么注意,现在倒是察觉出微妙的不对劲。 于是他也不走了,笑道:“来看瑾瑜吗?” 盛坤调转方向,同陆裕民一同进了大门,正见瑾瑜穿着水蓝色的睡袍被小兰搀扶着往楼下走。 瑾瑜彻底忽略了盛大人,朝顺眼至极的陆裕民咧嘴露出一张灿烂的笑脸,像是夏日傍晚的太阳,又美又亮。 陆裕民尽量同盛大人拉开距离,只觉寒潮丝丝扣过来。 这大热天的,他还觉得冷了! 陆裕民在楼梯前止步,同瑾瑜问好,瑾瑜笑道:“你来看我真是太好了!裕民你不晓得我成天在家多无聊。” 好不容易从二楼下来,她结果陆裕民递过来的花束,闭眼深深的吸了一口:“嗯,好香!别愣着,坐啊,把这里当自己家就好啦。” 陆裕民只道你喜欢就好,眼皮眨也不眨的看着瑾瑜,尽全力将眼神控制在正常安全的范围内,绝不同旁边那束x雷射射线对上。 盛坤握拳清咳一声,坐到瑾瑜的身边,右手打开搭在她身后的沙发上,右腿跷到左腿上,身子微微朝她那边倾斜。 这么面对面地坐着,陆裕民不可能不同他对视,他忍着想要缩肩的冲动,望向自己的上封,随意提起早上刚看过的报纸:“听说北面发了水患…” 瑾瑜见这二人侃侃而谈,心有不悦,好不容易等来一个可以聊天的,被盛坤给截了,让自己傻乎乎的坐在这里。 她在茶几下伸出右手轻轻的搭上盛坤健壮饱满的大腿,男人的身子瞬间顿了一下。 瑾瑜垂眸哼笑,手掌滑入大腿内侧,摸到相对柔软的肉质,揪起来大力一拧。 男人发热的掌心瞬间盖住她的手掌,盛坤抛下疑似情敌陆裕民,转头低首噙着魅力爆棚的低笑:“怎么这么调皮。” 见她瞪着眼睛横过来,眸中生气潋滟,忍不住再靠近了几公分,几乎要吻上去。 瑾瑜心跳骤盛,忍住菊花的疼痛朝旁挪了几厘米,避开盛坤的脑袋,因而自己也歪着头望向对面的陆裕民。 “北面?哪里?” 陆裕民心下滴血,酸意哗啦啦地流,皲裂出谨慎的笑容:“蓬莱半岛旁边的西山,好在那里原本就人口稀少,只淹了几个小村子。” 正在这时,景岳拿着一封加急的信函从外而入,快步走到公主身侧,低语道:“西山来的信函。” 西山,正是端木俞日后要建立赌城的地方。 见她有事要忙,陆裕民赶紧起身告辞。 朋友你个猪头/熘之大吉 西山贫瘠,人口稀少,最主要的原因在于地理环境恶劣,陆路坎坷运输困难,水路也就入海口处淤泥年年堆积,落后的帆船抵挡不住风浪,海水灌入就很难出来,难得的几片田地就这么被淹没了。 瑾瑜同盛坤商量,用船务局的船舰将五艘小火轮沿海北上,利用小火轮的动力系统剷除入海口的泥沙,再运到别处。 盛坤站在瑾瑜的后侧,弯着腰看她在图纸上比比划划,男人骨节明显的大手在书桌上蹬蹬蹬的敲,上半身越来越低,瑾瑜察觉耳畔的热气喷涌过来,面皮发烫的转过来正要质问,被盛坤一口吻住。 瑾瑜的身体突然腾空,继而一屁股坐到了书桌上。 盛坤摆弄的着她,轻轻松松,臂力无穷尽地扣住她的双手,卡到柔韧腰肢的背后,两条健壮有力的大腿卡进中心处。 从复合到现在,统共就在威斯汀酒店疯了一次,见四下无人,还有什么道理放过她。 瑾瑜被他扣着腰背,胸口只得往上挺,一双柔软饱满的奶子压进坚硬宽阔的胸口,磨得发疼。 “哎…”趁着男人攻略的间隙,她稍稍有些羞恼,想要发脾气。 她很少对他发脾气…不是那么有胆子,可现在不正是男人理亏的时候嘛,瑾瑜歪着脑袋避开他的热吻:“你——太过分了,我,哦…”质问指责的话软意绵绵的,这也没谁了。 盛坤在白皙细腻的脖颈上重重的一吸,种下紫红色的吻痕,腰间的巨物隔着衣物似模似样的一顶:“伤好了吧?再说我也不弄后面——小宝贝儿,你不想我么?” 盛坤此时已经色慾薰心,深目中爆发出下流的光:“想要我办事,不得给点好处么?” 瑾瑜哼哼噘嘴,樱唇翘得像是拖油瓶,贴在男人身上的胸脯故意左右摩擦着:“这好处还不行?” 盛坤单手制住她的腰身,单手快速去解二人衣袍下的底裤,突然一只修长稍显纤瘦的手臂伸过来,却是景岳如鬼魅的出现,手上拿着薰香药油:“盛大人跟主子的尺寸不是很匹配,望做好事前准备。” 盛坤的大鸡巴顿时软了半截,帅脸染上深红的怒意,咬着腮帮子,同景岳行注目礼。 瑾瑜的小心脏咯噔咯噔咯噔地跳,讪讪裂最笑:“啊哈——哈哈,这个,这个的确的确。” 她小心的从书桌上熘下来,不小心刮擦到才癒合的菊花,笑容丝丝龟裂,忍痛提上自己的底裤,无私的劝道:“大家都是朋友,有话好好说,我们好好说。” “朋友?”盛坤强大的火力立即转移,对着公主轰过来,又见她一副缩肩缩脑想要跑路的模样,长手一抓,扣住她的左臂:“可以上床的朋友还真是少见。” 瑾瑜头皮发麻,屋内的火药味重得让人想打喷嚏,景岳眉头不动,同样射来双目,抬手将她的另外一只手臂给抓住了:“怀山怎会是主子的朋友?怀山是主子的下属、下人、奴僕——说是一条狗也没什么不对。” 瑾瑜卡在二人中间,背靠桌子,拼命地想要抢回自己双手,听到景岳的话,更是五雷轰顶毛孔紧缩毛髮发抖。 她好不容易吞了两口口水,见四只眼睛一错不错地打在自己的身上,硬着头皮郁郁思虑,男人们都是怎么享受齐人之福的?她可丝毫没享受到!总怕得罪这个,又怕得罪那个,比鹌鹑还不如。 盛坤冷笑:“我倒是没见过这么胆大的狗,这般以下犯上,啧啧。” 景岳嘴皮子慢慢的动:“鄙人向来以为盛大人见多识广,如今看来,不过尔尔。” 盛坤反击:“你——不过是仗着某人没心眼,为所欲为。” 按理来说,景岳向来无声息,平静地没有正常人的模样,但是对上盛坤这么个强敌,竟然丝毫不逊色。 “是啊,仗着主子心软,盛大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第102页 瑾瑜趁着二人对战,勐地抽回双手,立即来个深蹲,躲到书案下面去了,继而从另外一边钻出来,屁滚尿流的逃出了书房。 小兰差点和瑾瑜撞了满怀,瑾瑜跳脚:“钥匙,钥匙钥匙!” 小兰瞪眼:“主子,什么钥匙啊?” 瑾瑜慌慌张张地指着书房,右手颤抖发癫:“书房的钥匙!” 小兰从腰侧解下一串钥匙,纳闷地递过来,好奇地去望闭合的房门:“主子…” 瑾瑜一把抢过,三下两下将门反锁了,接着搜颳了小兰的荷包,一阵风似的飞跑着离开了余公馆。 陆裕民心惊胆战了一下午,就怕老闆突然找自己谈话。 他的私人办公室就在总办的对面,几次望过去,也没见到盛大人归来的身影。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匆匆提了公文包出了公司的大门,拐到后面的停车场,才拉开车门,就见一位穿着黑西装身材瘦小的人影钻进了自己的副驾驶。 陆裕民拧眉,捞起袖子弯腰朝那人道:“先生,你是不是上错车了——” 接着他就傻眼了,又惊又喜地勾腰进车,哄哄两声,黑色的小汽车飞驰而走。 瑾瑜用小兰的现银去买了一套小号的西装三件套,配上一顶深棕色贝雷帽,似模似样的女扮男装。 陆裕民一路上,透过前视镜扫视她的身段,胸口阵阵发热,脑子里面跑着乱码。 话说他自认为是个守礼的正人君子,以前也未有什么出格的想法,不知怎的,狭窄的车厢内瀰漫着优柔的茉莉香,乱码继续纷乱的重组起来。 瑾瑜唠唠叨叨地让他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陆裕民心脏狂跳:“这这是为什么呀?” 瑾瑜勾着腰,将帽檐拉低,小声道:“这个你就不用管啦,唉,我也是没办法,真是…真是没办法…借你的地方躲一躲。裕民,拜託你了好不好,找个盛坤不晓得的地方…” 陆裕民刺激又甜蜜地将瑾瑜送到一处私宅,一有时间,甜蜜又隐忍地去那里陪她吃饭聊天讲讲时局讲讲新闻讲讲故事。 陆裕民心知她最感兴趣的东西,笑道:“武汉成立了第一家电灯公司,英美公馆的街道上全部供应了电灯。” 果然,瑾瑜一双猫眼里满是澄澄的金光:“电灯公司!我去!” “去武汉?这…这不好吧,你一个女子去那么远总不安全,要不我…” 陆裕民其实没什么奢望,看到她就开心,见她开心他更开心,宗旨就是一切顺着她。 未等他说完,瑾瑜截断兴奋的拍着大腿:“不是那个意思,诶诶,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陆裕民犹豫了半分钟,看了她数眼,道:“是…劳伦斯,劳伦斯从英国回来了,被派遣成电力公司总经办。” 瑾瑜端起酒杯跟他脆脆的碰了一杯,白皙的小脸上荡漾的神秘的笑容:“老朋友啊,那就好商量啦!” 她当即给武汉电力公司办公室去了一封电报,又成日守在电话机旁,就等着劳伦斯的回电。 二人在电话里你来我往,暂定下一份商业合同,高价购买两套设备,75千瓦的直流发电机组合卧式双火门锅炉各四台。 之所以要两套,一套是放在上海浦,预备筹集资金成立属于晋国的第一家电灯公司,另外一套——随着她去往京城关于用小火轮解决淤泥水患的信函一同北去。 当奉天殿里亮起电灯,那会是怎样的景象? 想到这里,她难得沉静下来,多少年了,已经多少年啦,她似乎从未给那人祝过生,一次都没有。 原来给予的感觉,比得到,更让人满足。 这个礼物他会喜欢吗? 接风洗尘/4p 陆裕民的好日子并没有多久,一位劲装侍卫找到此处,道明是余老闆的私卫。 瑾瑜见到杭文珏,倒没有多吃惊,毕竟她已经在外面躲了一个月了,这么长时间他们没有一点儿消息,那就可以直接拖出去斩了。 杭文珏一身天蓝色劲装锦袍,腰侧别着一把长剑,古典的额沉木束髮冠别在头顶,仍旧是抬手一拜,举止有礼,废话一句不说,恭敬的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 他没说盛坤已经搬去了余公馆,也没说景岳天天在外寻找公主,更没说在樱花商会门口碰到疑似彭世饶之人,他单单拿出那封书信,来自于苏州的信件。 瑾瑜大喜,速速拆了信件快速浏览,忽然爆发出哈哈哈大笑,蹦蹦跳跳的冲到杭文珏的身边用力搂了他一下。 “你知道吗?啊,太好了,太好了,我的救世主要回来了!” 原来是苏浙漕运之事已经落下帷幕,就等船政局批量生产的小火轮进入内河。 杭文珏快速扶了一下她的腰,继而用微笑回应公主。 瑾瑜嘱咐杭文珏:“你不要跟他们说我在这里哦。” 杭文珏颔首,道:“莱大人什么时候回来,主子要去接应吗?” 瑾瑜笑成了歪瓜裂枣,道去去去,怎么不去,你跟我一起去! 三天后,一艘颇为壮观的龙骨船,锦旗猎猎飘舞着停上海浦的浅水码头上。 船舷处,人群若蚂蚁一般密而快速的涌下来。 瑾瑜翘首以盼,杭文珏在一旁打着玉骨遮阳伞,有力的隔开冲过来的人流。 好不容易人群渐渐散去,热闹的码头逐渐归于平静,最后一行人从船舷上款款而下。 打头的是位身穿浅灰色长袍的男人,玉色的束髮冠,玉色的宽幅腰带,双手背后,温情流淌又不失威严的面容,双手背后阔步而下。 莱铭轻易的捕捉到某女的身影,笑意盈盈的张开双手,蝴蝶一般的小女人飞扑了进来。 瑾瑜黏黏煳煳的撒娇,叽叽歪歪地问他好不好,怎么又瘦了。 莱铭轻抚瑾瑜脸颊边飞舞的髮丝,沉沉笑了两声,转过她的肩膀,低笑道:“你们也来了。” 什么你们? 待她转过身,差点晕过去,一身定制的黑色西装三件套,将男人充满冲击力的体魄给勾描得丝丝入扣,盛坤站在一辆铮亮的小汽车旁,单手抚在车门上,耳朵上掐着一根香菸,他用眼神叮了瑾瑜一秒,继而阔步上前,搭住莱铭的肩膀:“欢迎回来,莱大人。”另外一边站着靛蓝色锦袍的景岳,身后跟着余公馆一串私卫,他静静的走到端木俞身后,重新充当那个安静的影子角色。 莱铭斜斜睨了瑾瑜一眼,继而在几人脸上滑过一圈,矜贵淡笑:“很好,很热闹嘛。” 待橘红色的圆日沉入海平面,余公馆盛大的迎风晚餐也预备得差不多了。 瑾瑜被莱铭支开,红着面皮在卧室里团团打转,小兰捂嘴偷笑,被公主一顿好骂。 骂完了,仍旧心神不宁:“小兰,你说他们会不会打起来来啊?” 小兰摇头:“不会啦,公主,你想多了。盛大人虽然跟景先生合不来,可是这么久了也没见他们真的动过手。再说了,如今莱大人回来,那就更不可能了。”
第103页 瑾瑜心慌:“那他们干嘛把我支开啊,他们会说什么?” 小兰咬唇:“要不我出去偷偷听一下?” 见小兰真要出去,瑾瑜一跺脚:“唉!不要了!待会儿自然就知道了。” 又过了一刻钟,有人过来敲门,喊主子下去吃饭,临出门前,瑾瑜对着梳妆镜照了又照,最后在自己的唇上补了一道豆蔻红。 跟她想像的刀光剑影完全不一样的是,三个男人相处地极其融洽,笑颜艷艷,天南地北的阔谈,红酒开了一瓶又一瓶。 他们倒真是好朋友般聊得似模似样,却把瑾瑜一个人给抛弃了,没有一个人正眼看她。 瑾瑜瘪着嘴,用银叉插着面前的牛排,愤愤的自斟自酌,越喝越多,四肢百骸也越来越飘,听着耳边刺耳的谈笑声,勐地一拍桌子大叫:“我——我——不吃了…回房…回房睡觉去。” 她飘飘忽忽地转身,两腿一软差点跪地,身旁一双有力的手臂捞手将她抱住,轻哼一声:“欠操的小东西,那我们这就回房吧。”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灌溉而下,轻飘飘的水蓝色薄群顿时贴在白腻的肌肤上。 瑾瑜顿时吸气哆嗦着抱住自己的,晕乎的脑子一秒回神,身子往后面的白瓷墙壁躲去,结果躲进一张赤条条的灼热的胸口。 景岳从后抱住瑾瑜的腰身,一手扯开公主右肩的衣物,低头吻下去。 面前又一道高大的阴影逼近,盛坤当着她的面一件件的寡衣服,先是外套被踩在脚下,接着是白衬衫、长西裤,最后一条米灰色的四角弹力内裤包裹着男人胯下壮观可怕的一大团。 瑾瑜哎哎叫一声,被这架势吓住了,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嘤嘤祈求:“别呀…坤哥…啊!” 盛坤的内裤也退了下来,一根紫红色狰狞至极的巨物已经高高的翘了起来。 见公主直勾勾地盯着那里,光着身子的景岳从后用绷紧的肉棍插进公主的腿缝摩擦着,一手隔着像是第二层肌肤的衣料抓捏着她的左乳。 瑾瑜的乳尖受到侵袭,腿间受到灼热的摩擦,婴宁地低吟一声,两腿发软。 她喘着气去掰景岳固定在腰间的手,朝外唤道:“莱大人救命呀——” 这时盛坤已经走了过来,单手盖住另外一只奶子五指大力裹住,另外一手卡住瑾瑜的下巴,侧开身来,莱铭精壮的身子便映入眼帘。 他眼里带着暗色的精光,肌理漂亮,手脚俱长,一步跨入狭小的洗澡间,笑道:“俞儿想爹爹了吗?” 三个大男人将娇小的女人挤在中间,瑾瑜身上的布料很快四分五裂。 景岳从后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抬起瑾瑜,两手岔开她的双腿腿心,莱铭伸手斯拉一声,扯开那里白色底裤的布料,也不脱下,单单露出中间毛髮稀疏又均匀的部分,两片水淋淋的桃肉半开着,热水从曼妙的引人凌虐的娇躯上汩汩流下。 “先把水关上吧。” 莱铭半蹲下来,用手指掰开肥美的肉片,露出小阴唇上的粉色珍珠,以及下面层层收缩唿吸的肉糜。 他低头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一口,笑道:“美味,美味极了。” 盛坤见此,浑身的肌肉鼓出夸张的弧度,胸口上下起伏喘着热气:“你先来,等小逼开拓好了我再上。” 瑾瑜眨巴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着两滴晶莹的水珠,眼里漫着紧张又烂漫的春意的春意,小舌从樱唇里钻出来,口渴地舔着自己的嘴唇。 盛坤随即从侧面覆过来,一口吸住她的小舌,滋熘的吸食着拉进自己的口腔,再勐地将她的舌头顶回去,双唇用力的盖过去。 瑾瑜啊啊的吟叫被堵了回去,正面压过来一个坚实的胸膛,腰部覆上两只手大肆揉弄抓捏着。 莱铭玩着她的水蛇腰,肉棒勃发的顶在入口处,低声道:“好久没用过这里了,爹爹这就来肏你了…” 噗嗤! 穴内骤然插入巨大的阳物,硕大的蘑菇头冲破层层阻碍一路到顶。 “啊!”瑾瑜双眼一闭,只觉那里涨地厉害。 莱铭嘶地吸气:“真不错…” 说着便一下下的狠肏进去,噗嗤噗嗤噗嗤。两只囊袋啪啪啪的撞到瑾瑜的菊穴上。 “哦哦…爹爹轻点儿…俞儿俞儿好难受…” 阿爹阿哥一起上(4p完结两章合併) “哦哦…爹爹轻点儿…俞儿俞儿好难受…” 盛坤松开她的唇,这么近距离的看着莱铭长长的肉棒一下下的冲进粉色的小逼,两片淫弥的肉片紧紧的裹住男人的鸡巴… 他一手裹住自己的阳物来回撸动,一手将两根手指插进瑾瑜半张淫浪的双唇:“吃,骚母狗,给我好好吃。” 瑾瑜双眸潋滟的望住他,情丝缥缈着勾着他,还带着两分的埋怨,口内的舌头开始舞动,含住男人的食指个中指先是打圈圈的舔弄一番,接着含住再慢慢吐出,再吸进去。 莱铭凝目望去,只见她半仰着头,露出修长脆弱的脖颈,上面已经被景岳种下无数色情的红痕,衣襟半敞,两只奶子被人从里面抓出来暴露在空气中,色泽鲜艷的乳尖高高翘起,引人去狎昵吃玩,神秘的小花园下吞吐着自己的阳物。 他将肉棒往外一拉,又扫了眼放荡地吃着男人手指的小脸,不免有些嫉妒,腰下运力重重的往里面一冲:“小骚货,爹爹的肉棒还餵不饱你,急着去吃男人的手指?” 瑾瑜的花穴一阵急速的抽搐,胀痛褪去,变成密密麻麻的瘙痒,痒到四肢百骸,她吐出盛坤的手指,望向莱铭:“哦哦…爹爹…啊…好痒…里面好痒…” “骚母狗,小婊子,爹爹干死你这个小浪货。” 啪啪啪啪一阵疯狂入肉的声音,肉体撞击出密密大声的音量,瑾瑜仰头呻吟大叫,淫水从交合处往后股流去,肉肉的屁股夹着身后之身的鸡巴。 景岳已经受不了了,将蘑菇头顶在蹭地半软的褶皱处,趁着莱铭大力的冲撞,腰上对准了菊花,待莱铭再次冲过来,他的阳物剎那被紧緻得不像话的洞穴吞了进去。 两只大鸡巴同时插入体内,瑾瑜的身子往上一蹭,两只奶子大弧度的晃荡着:“啊!俞儿——俞儿要死了——哦哦——” 盛坤立时就射了,带着精液的双手左一个右一个的抓住弹跳的奶子,大力揉弄,接着凑过去含住其中一个,重重的吸食乳头和乳肉。 瑾瑜死死抓住景岳的手臂,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身下被两只鸡巴占有捅插,莱铭才往后抽,景岳的就冲进去,待景岳往后抽,莱铭又噗嗤一声冲进来。 哦哦…哦哦哦…淫浪声越来越大,继而又变得沙哑起来。 莱铭噗嗤往里一肏,忍住马眼的射意:“前面吃着爹爹的大肉棒,后面吃着景岳的阳根,真是不得了,喜欢吗?小骚逼?” 瑾瑜的奶子被盛坤大力的刺激着,前面的肉穴堆叠着层层的麻痒已经有了尿意:“别插了,爹爹,别插了,我要尿尿…啊啊…”
第104页 景岳将她往上面一抬,肉棒打桩一样闷闷的撞进去:“主子把我给忘了吗?您后面可是很捨不得怀山的肉柱啊,好多小嘴儿吸着卡着不让怀山出来。” 瑾瑜额头布满了晶莹的汗珠,肌肉紧绷,腰间更是不能再动:“怀山…呜呜…爹爹,我要尿了…” 莱铭哼笑,双手卡住她的腰身往自己的腹部狠狠的撞过来,瑾瑜仰头尖叫,又被景岳斜头吻住。 尿意再忍不住喷射出来,又被莱铭的鸡巴顶进去,一时噗嗤噗嗤水花四溅,莱铭就着那股快死抽搐的吸力勐力捣弄,马眼一松,灼热的白精突突射入子宫深处。 他大大喘 了一口气,抽出半软的肉棒,盛坤立即上前,将壮观到可怖的巨物就着二人的淫液款款插了进去。 这一插,直弄地瑾瑜呆傻的张嘴,口水从内里流出,莱铭将她的小舌扯出来,伸出自己的舌头在上面扫弄。 因为前面的小肉逼被巨物彻底占有,每一个褶皱都给撑开,弄得后面的菊花一时紧到抽送不动,景岳运力素素冲撞了四五十下跟着将浓精射了进去。 盛坤抱住瑾瑜的屁股,一边插一边往外走,另外两个男人跟在后面,正好看见两半白皙挺翘的臀缝里,被操地半开的菊花处正汩汩往下流着白色的浓精,于是两根鸡巴再次翘了起来。 瑾瑜朝前扑进盛坤的怀里,两手死死的抓着他的背部,他的肉棒巨大,每每进出一次,她就要失去唿吸一次,两眼全是晕染的光圈。 盛坤在床上躺在,以男下女上的姿势往上操弄着柔软无骨的小女人,她的双手软软地撑在自己的胸口,忽然一只深红的的肉棒打在她的脸上。 瑾瑜侧头一望,景岳跪在一边,抓着肉棒又在她的脸上拍打了两下,命令道:“吃吧,怀山知道主子还没吃饱,这就来餵你。” 说着将粘着淫液带着微微腥臊的鸡巴抵在公主的唇边,瑾瑜正要摇头,被景岳掐开双唇,肉棒轻松往里面一送:“好好吃,慢慢的舔。” 瑾瑜吃力的吞入景岳的鸡巴,后脑勺的头髮被他抓住,被动的吞吐着越来越大的肉棒,而身下最可怖的巨物也在款款的往上顶弄。 待菊穴处又被黏腻发烫的蘑菇头试探地磨蹭,哗啦一下,瑾瑜汪汪地流着眼泪,吐出景岳的鸡巴,求饶道:“我我受不住了…要死了…哦哦哦…不要再弄了,啊!” 盛坤高高抬起她的腰,再勐着往下一扯,小肉逼剧烈地撞到男人的腹部,沁出来的淫液胡满了盛坤的毛髮。 “哥哥还没射呢,小宝贝,你就这么偏心?” 瑾瑜呜呜的抽噎起来,泪水涟涟流了一脸,伸手抱住眼前景岳稍显单薄的腰身,可怜兮兮仰头去看他:“怀山,你不可怜可怜我么?” 小可怜的嗓子都哑了,长发湿漉漉的散在圆润的肩膀和白皙的后背处。 景岳伸手将她额前的湿发往后抚弄,继而温柔的拨弄她的红唇:“主子可要记好,你身上有几个洞,能承受几个男人——万万不可再多了。” 瑾瑜恨不能哇哇哇大哭,她折身转过头去,莱铭正揉着她的臀瓣,两手握住弹力十足的肉臀掰开再松开,忽而伸手啪啪用力拍了几下:“景岳说的很对,俞儿,虽然我们纵容你,可你也不可太过贪心,知道吗?” 说完低头埋下去,长舌落到泥泞的菊穴处来回扫动,将浓白的泥浆和蜜汁舔地一干二净,末了捲起舌尖,往里顶了两下。 “痒…爹爹…好痒,不要了…” 后庭处骚动着收缩,将莱铭的舌头紧紧夹出,他用手将那里用力掰开,将蘑菇头顶在流淌着精液的菊花处,趁着盛坤没怎么动作,款款的插了进去。 瑾瑜立即紧紧搂住景岳的腰,哑巴般嘶嘶吸气,景岳趁机将肉棒送了进去。 若有人不小心闯进来,毕竟被房内的淫弥至极的画面给冲击地鼻腔流血,肤色娇嫩的小女人像小狗一样跪在床上,身后的翘臀上进进出出着一根深紫色的阳根,花穴肿胀着吞吐着另外一根,一张春色迷人的小脸上,腮帮子鼓地大大的,可见嘴里也含着一根。 半个时辰后,几人又换了一个姿势,莱铭靠在床头,景岳抱着公主掰开她的臀肉让肏到软烂的菊花对准莱大人的肉棒,慢慢的吃进去,接着他撑开公主骨肉均匀的纤细长腿,跪着对准肏得发肿的蜜穴夯进去。盛坤则跪在一旁,拿自己客观的巨棒餵着发麻的小嘴儿。 若不是嘴里还要应付一根,她早就昏死过去,嘴里流出的口水、花穴沁出的淫液、菊花里分泌出的肠液…眼里泪腺喷发出的眼泪…所有的液体被三个大男人榨得一干二净。男人们的精液轮流喷射,射入她的甬道深处,射到两只捏地发红的奶子上,最后纷纷射到潮红的脸上。 这日子过的太过酸爽,简直毫无下限,更无上限。 一对一是已变成日常清粥小菜,一对二三那是嗨药加罂粟,每一次都能让在场的每一个人(没有任何人能够除外)肾上腺素飙升,情慾如潮水,哗啦一声掀起巨浪,哄的一声剧烈的拍下来。 余公馆的主人已经不姓余,也不姓端木,可以姓莱姓盛…见缝插针的时候可以姓姓景。 秋日暖阳高照,金色的光线透过雪白的窗纱飞进来,光线波澜散射成迷人的光落在超大的欧式席梦思大床,大的让人能够翻滚数圈也不用掉下去。一俱身材玲玲有致却颇有肉感的躯体,侧着身子面对左边的大门,肩头粉色的缎纱滑了下来,斜襟的上衣被人拉开,胸前两团豆乳般的奶子被一双指节修长的双手握住,轻佻慢捻着,接着掐住乳尖亵玩般揉了揉。 这样一个令人昏睡的午后,端木俞被胸前的手和腿心下慢慢滑进去的肉棒给插醒了。 “哦…”她哑着嗓子吟了一声,懒洋洋的勾人的声调。 长髮披肩上身精瘦的男人在上头用舌尖舔了舔,他贴在公主的身后,右手将公主的大腿拉高,低头往下看,正见自己涨的发紫的兇器擦着滑腻的臀缝处入进前面的幽穴。幽穴外面两片无毛的鲍鱼片将他的肉棒包地好好的,随着他往外拉的动作,大阴唇磨的发红的裹着吃着阴茎,又随着他的耻骨勐地冲进去,啪嗒一声,弹力十足的承受着男人的冲击。 “公主,还没醒吗?” 景岳的下腹紧紧贴着端木俞的肉臀,性器严丝密合的摩擦,顺时针狠狠的碾磨两圈,再换个方向。 瑾瑜挺了挺胸,往后去掐景岳的手臂:“哦…好啦,我醒啦,别弄了,已经被榨干了。” 男人的侧脸贴着她的侧脸,呵呵低笑:“怎会,小肉逼里的水难不成是我的?嘶…好舒服。” 卧室的大门被人拧开,满脸疲倦的盛坤阔步而入,见到房内的情景,立时反手带上房门。 “你们倒是会享受,嗷——”盛坤一夜未睡,在南京路的办公室里加班到现在,终于告一段落,他狠狠地叮了景岳一眼,冷笑:“昨夜还未够,这样折腾你们家主子。”
第105页 他歪着嘴,困意腾腾的深目中爆出无数的红血丝,一边走一边甩下外套,叮叮噹噹的解开皮带踢掉鞋子,跪爬到瑾瑜身边,青筋环绕的大鸡巴勐的弹了出来,带着男人腥臊的味道拍上女人殷红的脸蛋:“小骚货给哥哥舔了舔,舔完我就睡觉了。” 瑾瑜心疼他,一双漂亮温柔的小手握了上去,纷纷的舌尖伸出来,落到沁着盈亮液体的马眼,开始柔柔的食哚。 她将半个龟头吃力的含进去吃了好一会儿,再顺着大鸡巴明显的沟谷往下舔,舔到下边的毛髮处,捧起一颗卵袋塞进嘴里。 “啊——”盛坤仰头闭眼,唿出一口热气,单手去摸瑾瑜的脸,继而抓住她的后脑勺,按照自己的频率挺动着下体。 不过五分钟,突突的浓精喷射出来,射了瑾瑜一脸的白灼。 盛坤转身去抽床头柜上的纸巾,擒着她的下巴擦拭一番,最后勾出瑾瑜的小舌一番纠缠。 嘴里的舌头先是顶的疯狂,慢慢的速度渐低,忽而就不动了。 瑾瑜往后撤,见盛坤已经打鼾,低声痴痴地笑。 景岳不悦,捧住她的屁股,啪啪啪啪的一阵很肏,天眼一开,阳精射进了深处,这才缓慢得抽出自己的肉棒。 瑾瑜下午去了金隆商务公司总部,纵然不是天下第一美人的姿色,经过无尽精液的滋养,肌肤娇嫩柔滑,曲线凹凸流畅,一行一言,即使是淡淡的一笑,那种由内而发的熟透了的小风情,简直让人挪不开眼。 莱铭近日没什么事,便帮公主处理一些日常的事物,见她唇角含笑着进来,一把将人拉到自己的大腿上。 他手把这手、唇贴着耳地同她交流合同注意事项,一刻钟后,指向办公桌前方堆叠的文件夹,道:“从上往下数第二份,对,就是蓝色的那个,拿过来。” 瑾瑜站起来,办公桌太大太宽,她趴在上面,努力伸手去抓,衣料下圆圆的两瓣屁股左右摇曳着…莱铭单手握住,开始色情的揉捏。 “喂,不要啦,有什么好摸的。” 她嗔怪着抓过文件夹准备坐回来,莱铭一手拨开裙下的底裤,突然掐住她的腰往下用力一摁,噗嗤一下,瑾瑜身体发麻的叫了出来,原来莱铭已经解了裤头,将阳物顶入紧緻欲死的小肉逼里。 按理说,几个男人多少回怜惜女子相对柔弱的身子骨,不该这样没日没夜的弄来弄去。 不过各自都有这自己的心眼,早已计算好瑾瑜的排卵日,谁要是能夺得头筹,自然谁的地位最高。 “哦…哦…不要,这里是办公室啊,外面有人进来怎么办?我…啊啊,我没锁门呢…” 莱铭抬起她的腰身,啪的一下狠狠撞下,瑾瑜便像是吃了软骨散般,往后喘着气地靠住他的胸口:“爹爹——顶到子宫了——” 莱铭同她做爱时,最喜欢她叫他爹爹,男人掐过她的脸,大力的吸食她的下嘴唇,吃了一刻钟,忽然举起她的身子打了个转,以面对面的姿势继续操弄。 又是月余,一日晚餐,瑾瑜犹豫半响,很有些没羞没躁,但还是狠下心道:“跟你们商量一件事。” 六只眼睛团团射过来,几乎将她的面皮给剥了一层又一层。 盛坤放下刀叉,悠悠的点了一根烟,从烟雾后盯着这个小混蛋:“说吧,什么事。” 莱铭倒无所谓,他一向不会同另外两个男人进行口舌之争,握住高脚杯,慢慢的抿了一口,静候回答。 瑾瑜侧头望了望低头静思的景岳,又从刘海下偷看盛大人和莱大人,紧张地头皮发紧:“要不…你们排个班表出来?” 盛坤没听懂,他拧着眉严肃的看过来:“什么班表??” 瑾瑜连忙低头,十根手指抓挠着深木纹的桌面,刮出低而刺耳的响声:“就就就是那个的班表啊,我最近有点撑不住,有些不舒服…” “哈——”盛坤气笑了,他推开椅子,用餐布在唇边冷冽的抹了一下:“公主啊公主,当真自己开后宫了,要给我们翻牌子?我盛坤——”他用眼光刀那个女人:“行哪,十五号前后十天都是我的!” 瑾瑜心道,坤哥你最近的戾气好重啊…她抹汗:“你同意就好同意就好。” 景岳慢条斯理的推开餐盘:“我不同意。” 莱铭点了支古巴雪茄,跟风道:“莱某,好像也不同意。” 盛坤款了款自己的西装外套,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两步走向瑾瑜,一口烟雾喷向她的侧脸:“你呢?” 瑾瑜恨不能直接扇自己的耳光,我没说班表上只能一对一啊…一对一纵然公平,但不是——不是那么刺激——啊,可是我不可能说得出口——昂昂,他们会抽死我的。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怯懦地抖着唇边,忽而胸口传来一阵噁心欲吐的冲击,勐地抓住盛坤的胳膊,吐了他一脚。 耳边一阵兵荒马乱的脚步声撞击声,还有几个人吃惊夸张的惊叫。 “公主这是怀了?” “应该是怀了…" “怀了?怀什么?哦!不不不,不是不是,应该怀的是我的!” “怎么会是你的?这几日都是我在伺候公主…” “你们先不要急,我看不一样嘛。先把陈医生找来…” ps:好像每次完结都是怀宝宝诶。 如果有番外,如果哈不一定有,对嫖他们的热情也没啦,所以可能不会有番外啦…不过原本是打算有的,有的内容是:这次瑾瑜是假怀孕,因为晋帝老早就给她下了药,鬼混可以,但不能跟别的男人鬼混出小孩。就算要生娃,第一个必须生他的。瑾瑜貌似怀孕的消息有人立即传了回去,晋帝私密出京,来上海撸人,为了防止太子接近,把人撸去了西山。瑾瑜就在西山跟晋帝xxoo圈圈叉叉造人,等造出一个健康的大胖小子,再把人放出来。瑾瑜抱着个大肥娃回上海,继而…又生了一二三个,一人一个刚刚好。 完啦,就酱紫啦,哇哇哇哇。 开新文了《南城风云》,黑白配,来个不一样的女主,攻气满满撩骚漫天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