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龄总裁,先婚厚爱》 ☆、楔子 “真不乖,你不乱跑,我也不会让人给你注射这个药,以前不是挺听话的,啧啧——” 潮湿的空气中,传来一个沙哑的男声,有几分阴冷,在这个梅雨季节里,有些让人遍体生寒。 秦月颤了颤身子,胳膊上注射的冰冷液体,让她动弹不得,但是听到男人的话,却本能的抬眼看着身前模糊的身影,然后猛地挣扎起来,声音嘶哑道, “司敬堂,我父亲呢!他若出了事,我绝不放过你!” 面前的男人眸色深了深,嘴角勾出一丝嘲讽,他弯腰掐着她瘦削的下巴,冷冷道, “我等着,不过,你觉得你还有机会离开这里?” “离不开,我也要跟你这个畜生同归于尽!” 秦月咬着牙,眼中迸裂出浓厚的恨意,男人脸色一沉,松开她的下巴,冷笑道, “畜生?那口口声声说爱着畜生的你又是什么?” 秦月身体一颤,脸颊变得苍白,她抿着唇死死的盯着他,眼中有懊悔,有绝望,男人看着她的表情心中一沉,嘲讽道, “怎么?后悔当年对文琰拒婚,嫁给我这个畜生了?只可惜你这辈子注定只能是我司敬堂的女人!” 说完狠狠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然后一把将她推开,冷着脸出去了。 刚出来,门外一个穿着正统,戴着眼镜的年轻男人就迎了上去,表情凝重道, “司总,秦氏股票收购出了问题。” 司敬堂眉头一皱,脚步顿了顿,冷声道。 “怎么回事?” “盛远集团不知道开出了什么条件,秦氏原先那些准备撒手的股东,纷纷将股票卖给了星月,加之他们手中原有的股份,现在盛远已经拿捏了秦氏百分之三十二的股份,只比我们少两个百分点。” 司敬堂原本低沉的脸色,现在更是难看,那人斟酌了一下,又轻声道, “还有秦振中,盛远拿出了有利的的证据,要为他作保,再有就是,星月总裁文琰正在大范围的寻找少——秦小姐,已经在备案了。” 听到这话,司敬堂周身的气压又低了几分,接着轻声笑出来,只是那深意并未达眼底。 “少夫人好好的在司家呆着,什么时候失踪了?” 那人一愣,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点头正要离去,就听司敬堂又缓缓道, “程远 ,你给我看好少夫人,就算秦家没了,她也依旧是少夫人!是司家的人!” “是!” 胳膊上的疼痛已经消失了,不知不觉,昏暗的房间只剩下她一个人,身体又变得绵软无力,她双眼无神的看着窗口透出的昏暗亮光,整颗心像是被剥离一般,空洞洞的。 第几天了?半个月?或者一个月?秦氏破产了吗,她父亲是不是已经被行刑了,她一点儿不清楚,眼角涨得发疼,却挤不出丝毫眼泪,从知道真相那一刻起,她已经忘了该怎么哭。 外面淅淅沥沥的,似乎是又下雨了,秦月眨了眨眼睛,突然想起她当年带着司敬堂回秦家的时候,也是下了雨,秦振中恨她自作主张,让他们站在门外整整一天,深秋的雨可真冷,打在身上,凉冰冰的,可那时候她却觉得很幸福,因为在前一天,她爱了很久的男人终于接受了她,并且此刻也不离不弃的陪在她身边,这世上再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吧。 但是现在,心口满满的都是阴晦的酸涩,她看见她倔强的背后,父亲受伤的眼神,看见他愤怒却又心疼的关怀,看见他最终无奈的妥协,她抗拒秦振中的安排,不愿做商业联姻的牺牲品,他却从未真正的强迫过她,反而是她,任性,自私,最终将秦家害得家破人亡的境地,她才是秦家的罪人,为什么要死的不是她呢! 空气中突然飘来一股烧焦的味道,越来越浓,她动弹不得,却隐隐觉得房间有股热量在蔓延,浓烟很快弥漫在空气中,她身体一僵,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眸··· ☆、001 沈晴月! “小月,醒醒。” 胳膊被人推了一下,秦月猛地睁开眼,光洁的额头上渗出一层薄汗,脸色也苍白的吓人,她一抬眼,就看见身边站着一个中年女人,神色担忧的看着她。 秦月喘了口气,摇摇头,轻声道, “妈,我没事。” 女人看着她,确定她只是做恶梦后,才低低叹了口气。 “还在想尚鹏跟蓉月的事?” “没有,” 秦月淡淡的说着,从床上坐起身, “他们的事,与我无关。” 女人动了动唇,目光依然透着担忧,许久才伸手握住秦月有些冰凉的手指,轻轻道, “小月,如果不想呆在这里,我们离开。” 秦月手指动了动,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一下,轻声道, “妈,我真的没关系,是我的,别人抢不走,不是我的,强留也没用。” 女人眼中闪过一丝欣慰,摸了摸她的头发,温声道, “妈只希望你好。” 秦月挤出一丝笑,温和的笑了笑,没说话。 直到房间只剩下她一个人,唇畔那抹笑意,才缓缓消失,她闭上眼睛,眼前又是刚刚梦中的景象,大火一寸寸灼烧着她的皮肤,焦臭味令人作呕,身上仿若都是被烧焦的灼痛,她苍白着脸色将空调温度调到最低,当那股冰冷彻底覆盖她的时候,那种绝望的痛苦才消退下去,身上的睡衣,却已经被汗水浸透。 长松了一口气,秦月抱着身子,坐在床头,今天是她以沈晴月的身份生活的第十五天了,没错,不是秦月,是沈晴月,当被大火吞噬的时候,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却没想到,醒来之后,却换了副皮囊,换了身份,连带着时间,竟也比她“死”之前晚了两年,现在已经是秦月死的两年以后了。 她勾了勾唇角,老天是不是也怜悯她死得太冤,所以才让她以这样的方式活了下来,说来也巧,这个身体的主人叫沈晴月,容貌跟她有七分相似,却是m市沈家的私生女,一直跟着母亲生活,直五年前,沈家主母死后,沈骏驰,也就是沈晴月的父亲,才将她们母女接回沈家,沈家多少也算是个名门,情。妇上位说出去自然不好听,所以,沈骏驰一直没有给她们母女身份,也因此,她们母女在沈家的日子过得并不好。 而沈晴月,就是在一个月前撞见自己的男友跟同父异母的姐姐在一 起,她的父亲不但不帮她,反而让她让着姐姐,因为她没有母亲,沈晴月承受不住打击,跑了出去,不巧出了车祸,香消玉损,才让她有机会侵入进来,醒的时候,沈晴月已经在医院昏迷了小半个月了。 她轻声叹了口气,为沈晴月不值,也为自己庆幸,沈晴月是个内向的女孩子,有记日记的习惯,倒是让她方便了解,所以,她被换了“芯”,倒也没有人发现。 她只是在阴间走了一遭,醒来却是两年后了,秦氏已经不复存在了,当年在h市首屈一指的盛业巨霸,早已经成了过眼烟云,不过好的一点是,秦振中当年被无罪释放了,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提起心防,司敬堂会那么容易放了她父亲吗,想到那场大火,她的心就像被人捏着一样,痛得喘不过气来,不管怎么样,她还是想见她父亲一面,尽管秦月已经死了··· ☆、002 别上梁不正下梁歪,专学人挖墙脚的勾当! 明天是秦月死去两年后的忌日,如果父亲还在,一定会去看她,她要去碰碰运气,就算不能相认,只是看着他好好的就行。 打定主意,秦月就匆匆起身,十几分钟后就干净利索的收拾好了,对着镜子里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秦月挺了挺脊背,无声的握紧了拳头。 沈家说大不大,说下不小,住的也是三层小洋房,跟当年秦家当然是没法比,不过秦月早就对这些身外之物没什么讲究了,死过一次,才知道,什么都没有命重要。 “小月,怎么起来了,我正说要把饭给你送进房间呢。” 沈晴月的母亲姜贞,一边轻声呵斥,一边担忧的扶着她,秦月莞尔一笑,低声道, “妈,都是皮外伤,早好了,医生不是说了,我早先昏迷那么久,是因为贫血太严重吗,这些小伤不碍事的,我要是一直躺在床上,没病也给憋出病了。” 姜贞看着她气色却是好了不少,倒也不敢说的太狠,只是张了张嘴,纠结了半天才道, “尚鹏跟蓉月回来了。” 秦月一怔,这才明白姜贞在担心什么,若是之前的沈晴月定然见不得这一幕,但是她不是,他们怎么样,跟她有什么关系,只要不妨害她,随他们怎么闹,心里这样想,但是一想到沈晴月的死因,着实咽不下这口气,眼角瞥见从楼梯上下来的人,秦月正色道, “是回来提亲的?” 说着还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道, “也是该结婚了,蓉月毕竟是沈家千金,老这么没名没分跟着尚鹏也不是回事,传到外面我们沈家也脸上无光,爸同意了吗,妈你也多帮着劝劝。” 姜贞被她这番话说得有些晕头转向,正想问问她是不是还在意着,就听见楼上传来一个尖利的女声, “我们的事用不着你管!” 客厅气氛骤然一低,姜贞脸上也有些惊恐,拉着秦月的手想让她回去,秦月却是淡淡一笑,柔声道, “我只是提个建议,你要是不肯,自然不会有人强迫你,反正你跟尚先生的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了,谁敢多说什么。” 站在沈蓉月身边长相清俊的男人,脸色有些发白,看着沈晴月似乎有话要说,秦月却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再不看他。 沈蓉月也不傻,听到这话,脸色变得难看起来,秦月这话明里是向着她,暗里,却是说她不知廉耻,偏偏这话说得恰到好处 ,她气得不行,却没法反驳,恼怒之下,也口不择言。 “你知道就好!别上梁不正下梁歪,专学人挖墙脚的勾当!” 姜贞脸色一变,嘴唇也有些发白,秦月眯了眯眼睛,这女孩不过二十三四的年纪,说话可真是毒辣,她没理会姜贞的劝说,轻轻一笑,道, “说的在理,挖墙脚的勾当实在让人不齿,那都是下作的人才会做的事,尚先生,您说是不是?” 尚鹏表情有些僵硬,竟然不敢直视沈晴月的眼睛。 沈蓉月气急,正想再骂,楼上突然传来一声呵斥, “吵什么吵!也不怕被人笑话去了!” ☆、003 墓地相遇:你是谁? 来人正是沈骏驰,沈晴月姐妹的父亲,沈家家主,秦月垂了垂眸子,轻轻唤了声“父亲”。 而沈蓉月一见沈骏驰立马觉得有人撑腰了,撒娇道, “爸,你听听,你看她刚刚说的话,我——” “行了!” 沈骏驰绷着脸道, “别得理不饶人!” 这件事他是有些偏袒了,要这会儿在庇护这大女儿,就说不过去了,况且,刚刚谈论的事,还需要小女儿的配合。 沈蓉月气不过,还要再说什么,突然明白了什么,就乖乖闭嘴了,眸中却有几分看好戏的意味。 秦月不知她这个“父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静静的站在旁边,沈骏驰打量着眼前出落的愈发亭亭玉立的小女儿,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好像比从前更像几分,沉吟片刻,突然道。 “晴月,你跟我来一趟书房。” “好。” 拍了拍姜贞的手,示意她别担心,秦月就转身跟着沈骏驰上楼了。 再出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秦月表情淡淡,倒是没有什么异样,沈蓉月他们已经离开了,午饭吃得倒是安安生生。 但秦月心里却已经平静不下来,想到沈骏驰的话,她不觉握紧了拳头,答不答应似乎都由不得她,她深吸一口气,静静地闭上眼睛。 第二天一早,收拾房间的佣人慌慌张张的到沈骏驰面前报告,二小姐不见了,沈骏驰脸色一沉,赶紧派人去找。 此时,秦月已经到了h市。 岐山墓地,秦月被埋葬的地方。 梅雨季节,即使不下雨,天气也是沉闷闷的,温度虽然不低,但秦月的手心却有些冰凉,她站在一个墓碑前,脸色有些煞白,被焚烧的痛苦仿若近在咫尺,手心明明很冷,身上却像是被火燎一样难受。 她掐了掐掌心,使自己平静下来,然后才观察着周围,这片墓地很干净,应该是有人常来打扫,今天又是忌日,应该能看见父亲吧。 秦月想着,心中有了些安慰,连夜赶路,这会儿也有些疲惫,索性在墓碑前坐下,靠着休息。 自己来祭拜自己,她是第一个吧,想着,秦月自嘲的笑了,转头看着上面笑靥如花的照片,轻嘲, “秦月啊,这些年,司敬堂有没有给你烧柱香啊?” “我猜是没有。” 秦月瞥了一眼碑文,笑了笑道, “他要是在乎你,起码会将配偶的名字刻上,让你成不了孤魂野鬼。” 墓碑旁边有一束新鲜的雏菊,秦月怔了怔,伸手扯过几枝,淡淡的香味萦绕指尖,又随风飘散在空气中,一如她的生命,消失的不留痕迹,有些恍然,半响,她轻轻道, “秦月,你生前任性妄为,没有什么朋友,难能有人记得你喜欢雏菊,逢年过节还给你拜一拜,也不枉你来人间一场。” 说着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盒子,刨来坟前的土,将那东西埋进去,身后突然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 “你是谁?” 秦月身体一僵,竟连转身的力气都没有,浑身都紧绷起来。 ☆、004 我是她未婚夫! 男人看着坟前一动不动娇小的身影,皱了皱眉,又抬高了几分声音, “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 秦月还是不动,尽管她已经换了身体,但是在这个人面前,她本能的觉得无所遁形,她记得他们订婚宴上,她公开拒婚,他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用那双深如古井般的眼睛凝视着她,单单那一眼,就险些让她丢盔弃甲,明明认识了十多年,她却从来看不透这个人,她当年的所作所为,可是让他文琰在h市丢尽了颜面,为什么他会出现在她的墓地,秦月心中惴惴,指尖都被掐得发白。 “这花值不了几个钱,那边那些蓝色玫瑰,跟红色郁金香会卖的贵一点。” 秦月浑身汗毛竖起来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人冷不丁的说了这么一句,人也愣了下来,只是三秒钟,她就立马反应过来,脸也跟着黑了,看着地上被她弄得零散的雏菊,整个人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样咆哮道, “你才是偷花贼,你们全家都是偷花贼!” 吼完之后,整个世界突然寂静下来,秦月刚刚那一刻的豪迈在碰到那双幽深的黑眸时,立马被丢到了九霄云外,眼前的男人三十出头,深刻的脸颊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有那双黑眸有些淡淡的波动,即使带着眼镜也遮挡不住里面的光芒,一身剪裁得体的灰色西服,衬着他愈发成熟,也愈发让秦月看不透他。 秦月被他看得心慌,躲着他的目光,双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那你跟着墓里的人有仇?” 秦月内心正在做着剧烈的争斗,男人已经走到了离她一步远的地方,醇厚的嗓音响在耳畔,让秦月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她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硬着头皮道, “没仇,我不认识她。” “哦。” 这一声阴阳怪调,让秦月心头一跳,总觉得是被抓着把柄了一样,心肝都在颤抖。 “不认识你在这里做什么?” 男人音调不变,继续跟她兜着,不急不缓,却让秦月如坐针毡。 “我,我看着这人跟我长得像,忍不住,多,多看了两眼。” 男人一顿,眼神投射在她脸上,眸色变得更深,却也不再咄咄逼人,可秦月依旧在煎熬着,男人的眼神就像是指纹扫描仪,能够透过现象看本质,被他这么盯着,秦月总觉得有点毛骨悚然。 半响,男人才低声问, “你叫什么?” 视线一被挪开,秦月顿时松了口气,斜了他一眼道, “我干吗要告诉你!” 说着就推开他,要走,谁知男人突然发难。从背后勾住了她的腰,灼热的温度透着薄薄的衣料传到腰间,秦月顿时就僵住了。 “你可以不说,不过,损坏墓地这事,我希望你能给个解释,或者你希望跟我的律师说。” 男人已经松开手,又一次站在她面前。 秦月气得咬牙,瞪着他道, “那你跟里面的人认识吗,你是她谁,再说,这花又不是你送的,你管得着吗!你——” “我是她未婚夫。” ☆、005 司家并不承认她这个儿媳! 秦月话音未落,男人幽幽的说了这么一句,顿时把她剩下的话打回了肚子里。 未婚夫?你也好意思说,姑奶奶早就跟你退婚了,少败坏我名誉!秦月心中腹诽,嘴上却干巴巴道, “切,里面的人又不会说话,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男人沉静的黑眸中闪过一丝异样,没再说话,越过她弯腰将地上的雏菊捡起来,一枝一枝放整齐,然后从口袋里取出一块手帕,轻轻擦拭着墓碑上的照片,动作小心认真,秦月看着这一幕,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原本想逃开的心,反而没有那么迫切了。 “她死了两年了吧,你经常来看她?” 男人继续擦拭着照片,没有答话。 秦月撇了撇嘴,瞧见他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又说, “你经常来看她,就不怕你太太生气?” “······” “你们都没关系了,要看她也该是她家人来看。” “······” “她父母呢,不会是因为她犯了什么错,不肯来看她——” 她弯弯绕绕的话还没说完,原本蹲在地上的男人突然站起身,眸色暗沉的盯着她,缓缓道。 “你想知道什么?” 秦月心下一惊,讪笑道, “我就是随便说说。” 文琰脸色一沉,一字一句盯着她的眼睛道, “不认识她却来她的墓地,不认识她却知道她喜欢雏菊,不认识她却打听她的家人,你到底是谁!” 秦月脸色一变,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糟了,忘了这丫的心细如丝,她怎么这么傻缺,想套他的话! 正暗骂着,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待秦月看清人影,脸色顿时变得煞白,来人身穿一件藏青色的风衣,邪肆的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眉宇间依旧透着些阴冷跟凉薄,比之她醒——不,比之两年前,更加不可一世,也更加阴森恐怖,秦月掐紧掌心,司敬堂,我们又见面了··· 这个人,让她的恨与爱全部涌上心头,一时间竟是又恨又怕,下意识的低着头,躲在文琰身后,双手揪着他的衣袖,似乎想寻找一些支撑。 文琰眼中多了一丝波澜,没有推开她,反而调整了一下位置,将她彻底的挡在自己的身后。 司敬堂自然也看见了他的动作,也看见躲在他身后 娇小的身影,他嘲讽的勾了勾唇角,冷冷道, “文总有心了,还记得内人的忌日,这是带着新欢来拜祭?” 文琰淡淡勾了勾唇角,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他手中的婚纱,不咸不淡道, “人都死了,司总每年来这里烧这些有用吗?” 司敬堂瞬间沉下了脸,冷冷道, “就算死了,她也是我司敬堂的老婆!” “可司家并不承认她这个儿媳不是吗?” 文琰淡笑着,一句话将司敬堂所有的理由打了回去。 ☆、006 没品的男人! 秦月在他背后,脸色泛白,眼中也泄出一丝嘲讽,结婚三年,司家一直不满意她这个儿媳,即使他们已经结婚,也不承认她,她心中苦涩,又怕司敬堂难做,所以一直不提,却不曾想到,司敬堂从一开始,就没有真正接受过她,司敬堂,站在这个墓碑前,你就没有一丝恐惧吗! “她是我司敬堂的女人,何须别人承认!” “呵——” 文琰冷笑一声,不屑于跟他争辩,走之前提醒道, “别在她坟前哭,脏了她轮回的路。” 言罢,也不看他的反应。拉着秦月就往墓园外走去。 秦月还处于见到司敬堂的震惊中,也没有挣扎,直到被人扔进车里,才反应过来,瞪眼睛看着坐在身旁优雅质感的男人,质问, “你拉我上车做什么,我要下去!” 文琰皱眉看着她,眼中有一丝疑惑,却更显犀利,秦月被他看得发憷,很有一种夺门而逃的冲动。 “你很怕刚刚那个人?” “哪有,我,又不认识他。” 不认识要躲着?男人眼神复杂,却不再追问,闭上眼睛养神。 秦月原本还在嚷嚷着下车,这会儿突然计上心来,趁着这机会再问上几句,说不定就能知道她父亲的事了。 “我刚刚看那碑文上,今天是她的忌日,她父母就算真的怨她,也不至于连她死了都不原谅吧。” “跟你有什么关系。” 男人没睁眼,声音淡淡,气得秦月暗中咬牙。 “刚刚那人是她丈夫吧,这么说来你也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干吗装的跟个主人一样。” 这句话不知道刺激到了男人的哪根神经,只见他猛地睁开眼,脸沉得都要掉下渣来,目光箭一样刺向秦月,成功的让后者住了嘴。 “停车!” 司机立马将车停在了山路上,秦月抿着唇,思忖着他要做什么,就听耳畔响起他凌厉的声音。 “下去!” 秦月愣了愣,以为她听错了,傻傻道, “你说什么。” 男人瞥了她一眼,冷声道, “左权,请她下车!” 次奥! 秦月有种想骂娘的冲动,这心眼怎么比针眼还小,我丫的哪说错了,太尼玛没品了! “不用你请,我自己会下!” 说着拉开车门就下去了,关门前还恶狠狠的瞪着他道, “你真是我见过最没品的男人!” 说完“砰”地一声甩上了门,帅气的走了。 男人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皱着眉看着前面娇小的身影,眼神变得幽深无比,半响才道, “左权,查一下这个女人是谁?” “是。” 秦月一边走一边骂,身边一辆跑车疾驰而过,昨晚刚下的雨地面还未干,溅起的积水飞溅了她一身,秦月的脸立马就黑了,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似乎是想到了身后人精彩的表情,文琰原本抿成一条线的唇角,微微上翘,再上翘··· ☆、007 挑衅! “我没有离家出走。” 秦月看着眼前绷着脸的沈骏驰,再一次强调, “我只是心里烦,出去散散步。” “散步跑到h市?” 沈骏驰冷笑, “晴月,我昨天跟你说的话,你是没放在心上吧。” 秦月眼神倏地变冷,深吸了一口气,缓和语气道, “我要是真的要走,怎么会不拿一分钱?” 看着沈骏驰疑惑的眼神,秦月继续道, “爸,你昨天说的事,我只是一时接受不了,不过这一天时间,我已经想明白了,您说得对,我也是秦家一员,也该为秦家做点事。” 沈骏驰一听,眼神立马亮了起来,口气也变了,有些无奈道, “若不是沈家这些年越来越不景气,我也不会动这念头,晴月啊,你放心,只要事儿成了,爸承诺你的,一定会做到。” 秦月心中嘲讽,嘴上却应道, “我一定尽力。” 出了沈骏驰的书房,秦月就回房间了,如果今天能打听到秦振中的下落,她也不会如此委屈自己,一想到马上又要跟司敬堂见面,秦月就有些脸色发白。 “笃笃——” 秦月站在窗口,没有挪动半分,听到声音,只淡淡道, “请进。” 高跟鞋敲击地板的高傲声音,立刻让秦月意识到来人不是姜贞,果然,她转身就看见,打扮时尚的沈蓉月,她们姐妹关系不好,秦月也懒得装,不咸不淡道, “真是稀客啊,有事?” “没事就不能上来转转了?这可是沈家,我就算拆了这里,也是理所当然!” 沈蓉月神情嚣张,很是倨傲,秦月懒懒的瞥了她一眼,根本就不想跟她计较。 沈蓉月看不惯她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眼睛一转,状似无意道, “我听说爸让你跟他去谈生意?” 秦月手一顿,没说话。 “这次客户的来头可不小,你可要好生伺候着,我听尚鹏说,你跟那人的前妻很像,不过也该清楚自己的身份,可别惦记不该惦记的。” 秦月轻笑两声,抬眼看着她,缓缓道, “你是说,让我别惦记着爬人家的床?” 沈蓉月神色一僵,没想到她说得这么直 白。 秦月对这些小儿科还看不上眼,只是听她在耳边聒噪烦得很,就想给她点颜色瞧瞧。 “这倒是怪了,我这明明是像姐姐你学习,要不是你爬上尚鹏的床,他也不会这么快就接受你吧,父亲让我去,打的什么注意你会不清楚?我要是真跟那人有了关系,这恐怕才是父亲乐意看到的吧,姐姐顾念妹妹清誉,我很是感激,不过这事我还真做不了主,不然,你跟父亲说吧。” ☆、008 一见惊心! 沈蓉月被堵得没话说,这平时闷葫芦一样的小贱货,怎么变得这么伶牙俐齿,她是不敢跟沈骏驰说,不过也看不惯沈晴月那副嚣张样,当下恶毒道, “跟你妈一个样,天生就是下贱的料!” 说完甩门离去,秦月眼神沉了沉,径自躺在床上,她现在没心思理会其他,后天就要跟沈骏驰去h市,这一去,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只盼这次她能见到秦振中吧。 两天后。 “晴月,醒醒。” 胳膊被人推了一下,秦月茫然的睁开眼,这才想起自己在哪儿。 “晴月,快到了,好好准备一下,千万不要惹司总生气,我们沈家的能不能在h市立足,就看你的了。” 沈骏驰见她一脸茫然之色,以为她反悔了,脸色立马沉了下来。 “晴月,我之前说过的话都算数,只要你这次能让司总将这次北城开发的项目签给沈家,我就答应给你母亲正名,到时候,她就是沈家名正言顺的太太。” “我知道。” 秦月回过神,嘲讽一笑,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沈骏驰微微松了口气,不再说话。 几分钟后,车子停了下来,鑫辉酒店,曾经秦氏旗下的产业,秦月微微垂了垂眸,若不是她引狼入室,秦家也不会··· “下车吧,时间快到了。” 沈骏驰整理了一下仪容,催促她下车,秦月收起心神,跟着走了下来。 两年后的鑫辉酒店,除了翻新,里面的格局倒是没怎么变化,她小心的观察着,发现这里已经里里外外被换了血,没有一个熟人,鑫辉没保住,秦月心口泛疼,秦家几十年经营的老店都没有保住,其他的,更不用说了。 “到了之后,不要乱说话,司总问你再说,不问,就什么也不要说。” 快到约定的房间时,沈骏驰不放心的又一次嘱咐,秦月嘲讽的勾了勾唇角,淡淡道。 “我记得。” 正说着人就已经到了包房门口,侍者过来打开、房门,门缓缓打开的一瞬,秦月就看见里面那个让她爱之深恨之深的男人,她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抑制住自己颤抖的双手,不让自己被仇恨冲昏头脑,不顾一切的冲上去,将这个男人撕碎! 房间欧式沙发上,司敬堂惬意的坐着,手中的高脚杯轻轻摇晃着,红酒的清香弥散在空气中,刺激醒了秦月的神经,她紧了紧拳头, 慢慢平静了下来。 听到开门声,司敬堂的手微微一顿,缓缓朝门口望过来,触目所及,就是沈晴月那张跟秦月七成相似的脸。 “啪——” 手中的酒杯无意识的滑落,猩红的液体洒落在白色的羊毛地毯上,有几分触目惊心,司敬堂却浑不在意,那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门口的女人,似乎要将她看穿! ☆、009 你不会不知道你父亲让你来做什么的吧! 秦月手脚冰凉,即使是换了身皮囊,再见这个男人,她还是打心眼儿里恐惧,特别是司敬堂那双feng利的鹰眸,就像是盘吸在身上的毒蛇,稍不留神就能将她吞噬。 沈骏驰看着司敬堂的神色,心道有戏,立马拉着秦月笑着走过去。 “司总,你好,没打扰您吧。” 司敬堂不看他,目光一直未从秦月身上挪开,话却是对着门口的侍者说的, “谁让你随随便便放人进来的!” 沈骏驰脸色顿时有些发白,侍者也目露惶恐,唯唯诺诺道, “是,是陈经理说要给您一个惊喜,我们才——” “去人事部结账吧。” 司敬堂没等他说完,就直接判了他死刑,秦月却暗暗心惊,难道这里已经成了司敬堂的地盘了,一想到秦氏败落在这个人手中,秦月就怒火中烧。 很像,实在是太像了,司敬堂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捏成拳头,不可能,秦月···已经死了,虽是文琰下葬,但是他亲眼看着的,不可能还活着!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变得冰冷。 “她是谁?” 沈骏驰见识到他的凌厉,整个人也有些惶恐,一听司敬堂还有话,立马回道, “是,是我女儿,沈晴月。” 说着将秦月往司敬堂身边推了推,不自在的笑道, “太年轻,不懂事,司总不要见怪啊。” 司敬堂没说话,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女人,沈晴月,晴月···秦月,倏尔,他勾唇一笑,缓缓道, “不介意我跟令媛单独聊聊吧。” 沈骏驰眼睛一亮,看来还有希望,于是忙不失迭道, “不介意,当然不介意,承蒙司总抬爱,我下午刚好还有会,那小女就麻烦司总了。” 司敬堂似笑非笑看着他,沈骏驰识相的往门口走去,临走时还不忘给秦月一个“全靠你了”的眼神。 随着一声关门声,偌大的房间就剩下秦月跟司敬堂,秦月后背上冷汗涔涔,一双眼睛警觉的看着司敬堂,就像是一直蓄势待发的困兽,整个人都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危险。 就是这个眼神,倔强仇恨,一模一样,司敬堂心口一揪,猛地抓住她的手臂,秦月整个人一惊,凄厉道, “你做什么!” “你不会不知道你父亲让你来做什么的 吧。” 司敬堂嘲讽的勾起唇角,沈家下的功夫可真不小,亲生女儿都推了出来,只可惜—— “是处、女吗?” 司敬堂冷冷道, “我床上,从来不要不干净的女人!” 秦月脸色一白,猛地想起他们那三年失败的婚姻,拳头骤然紧握,她目露嘲讽,讽刺道, “是吗,据我所知,司总的前妻好像跟盛远集团的文总关系匪浅,不知道她是不是处、女。” ☆、010 别在我面前提她,你不配! 司敬堂脸色一沉,猛地伸手掐住了她的脖颈,一字一句道, “别在我面前提她,你不配!” 胸腔中的空气一点点被挤干,因为缺氧,秦月脸色憋得通红,却没有一丝服软的姿态,司敬堂心中一晃,手下的力道渐渐松开,秦月猛地推开他,弯腰咳了两声。 司敬堂回过神,表情一冷,突然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按倒在沙发上。 “刺啦”一声,身上的长裙被撕裂,秦月心头一慌,剧烈的挣扎起来,司敬堂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一时间没抓紧,就被她一脚踹到了重点部位,疼得脸色都泛青了。 秦月抓准机会,猛地推开他,拢着衣服,跌跌撞撞的就往外跑去。 刚刚所有的镇定,在跟司敬堂正面接触的时候,已经全部崩溃,那种烈火焚身的痛苦,她再也不要经历一次,司敬堂,这个来自地狱的魔鬼!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秦月的心彻底乱了节奏,没命的往前跑。 “文总,老夫人那边又来电、话了。” 左权看着临窗而立的男人,合上文件,斟酌了一下,缓缓开口。 “老夫人约了章小姐今天下午三点老宅见面,希望您别迟到。” 文琰没转身,但左权几乎能猜得出他此刻的心情,当下也不再停留,悄悄的开门离开了。 男人半阖着双眸,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的街头,轻轻握紧拳头,他说过,谁也别想再摆布他的婚姻,似乎并没有人听进去啊,看来,有必要回一趟老宅了。 刚打开门,眼前冒冒失失的一个人影就扑了进来,文琰下意识的伸手接住来人。 秦月撞上一堵肉墙,飘离的魂魄才归位,一抬眼,就瞧见离她几公分远的一双黑眸,心肝一跳,想推开他,但是一想到后面的追兵,不得不低头祈求, “帮帮我,有人追我。” 是她?文琰漆黑的眸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抬眼看了看后面已经走来的人,突然低头吻上了她的唇,秦月一僵,连动都不敢的了。 “咳咳,打扰了。” 来者是程远,司敬堂的左膀右臂,秦月并不陌生,正因如此,才让她浑身都紧绷起来。 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紧张,文琰的手掌滑到她的背后,轻轻拍着,似是安抚,秦月紧张过头,一时间也没有察觉出来。 “原来是程助理,有事?” 文琰表情淡淡,眉宇间似乎有一丝不悦,好似真的被打扰了好事一般,秦月低着头,做鸵鸟。 程远极有眼色,看着他的神色,立马换了口气道, “没什么,就是看这小姐有些眼熟,好像是我们司总请的客人,可能是我认错了吧。” 文琰勾了勾唇角,顺着他的话道, “没关系,认错了没事,可别抓错了。” ☆、011 只是一个吻,别想太多! 程远脸色一僵,讪笑道, “文总开玩笑了。” 文琰看也不看他,拉着秦月的手,就往电梯走去。 秦月有些晃不过神,就这么完了?身边这男人跟以前不大一样,不会跟她一样换了“芯”吧。 “只是一个吻,别想太多。” 秦月正在思索的时候,身边的男人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顿时让她黑了脸。 “你自我感觉也太良好了吧!” 说完,电梯刚好也开了,秦月冷着脸就要出去,谁知刚迈开步子,就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抓住。不由分说,拖着她就往停车场走去。 大庭广众之下,秦月不敢挣扎的太厉害,一路小跑着被他带上了车,这才放开嗓子吼道, “你干什么,又想半路把我扔下去?是不是男人啊!” 男人眸色深沉,斜了她一眼道, “系好安全带。” 秦月正想问你要带我去哪,男人油门一踩就冲了出去,秦月赶紧系好安全带。 一路上不管秦月说什么,男人始终一句话不说,车一停,就拉着她上了楼。 秦月这才发现男人带她来的是一个形象设计中心,她狐疑的看着他,而后者,却看也不看她,直接将她扔给了一群女人。 等秦月被那些人带进化妆间,文琰才轻声叹了口气,拿着一本杂志坐在沙发上出神。 “阿琰,真是稀客啊。” 说话的是一个长相俊秀的男人,但是打扮却像是叛逆的少年,左耳带着一颗蓝色耳钻,衬着整个人多了丝邪气。 文琰抬眼看了看他,淡淡道, “你是三十二,不是二十三。” 那人嘴角抽了抽,身子往沙发上一趟,床腿交叠在茶几上,轻佻的挑眉道, “你是嫉妒我年轻帅气吧。” “我只是不想让人说我交友低龄化。” “······” 似是想到什么,那人猛地坐起身,凑到文琰身边低声道, “我说刚刚那个女人怎么这么眼熟,妈的,你该不会是找了个替身吧。” 这话一说,文琰的脸色就沉了下来,那人也不怕,继续道, “不是我说啊,秦月都死了两年了,况且人家又不是你老婆,可也不能见着长得像的就拉回家啊, 再怎么像,那也不是啊,到头来伤人伤己。” 文琰紧了紧拳头,抬眼看着他,半响才道, “进去催她们快点。” “搞不懂你!” 骂了一声,不再多说,起身进了化妆间,文琰摸了摸指尖的戒指,眼神变得幽深坚定。 又过了半个小时,秦月就被人推了出来,文琰听到动静,抬起头,就看见被众人簇拥着的秦月,一袭水蓝色的长裙,长及脚踝,v形领口紧实的包裹着她姣好的胸线,腰部收的恰到好处,将她上身优美的曲线完美的勾勒出来,她本就肤色白,水蓝色更是衬着她肤如凝雪,淡色妆容,也映衬着有几分出水芙蓉的味道。 ☆、012 做我的结婚对象! 秦月不自在的提了提裙摆,瞪着文琰道, “你把我弄成这样做什么!” 她一吭声,文琰才收回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番,淡淡道, “我今天帮你,是因为我也有事需要你帮忙。” 秦月皱了皱眉,看了看自己的装扮,狐疑道, “什么忙?” “陪我回家见家长。” “见家长!” 秦月拔高了嗓门, “你有毛病吧,我又不认识你,见什么家长!” 说着就向往化妆间去换衣服,文琰没有追,只是平静道, “鑫辉酒店的电话已经打过来了,说监控里看到我带你出来,你说我要不要配合?” 秦月脚步一顿,脸色一沉,转身瞪着他道, “你要我做什么?” 文琰眸子里荡漾起一丝波痕,轻轻抚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勾起唇角,低声说, “做我的结婚对象。” ************************************************************************************* 站在秦家别墅,秦月第n次后悔自己怎么就一冲动答应了呢,不管是文家还是司家,这一世,她都不想在淌这趟浑水,不过,好像从她回到h市,就有些力不从心了。 “少爷,您回来了。” 老管家文凯毕恭毕敬的站在门口,看见文琰立刻迎了上来。 “夫人正在前厅,章小姐也刚过来。” 秦月这才明了,这不是搪塞他母亲,而是那她做挡箭牌对付那些相亲对象呢,心里恼恨的不行,瞥见他拉着自己的手,当下毫不留情的拧了上去。 文琰眉头轻轻一皱,转头看着她,宠溺一笑,道, “吃醋了,那都是母亲安排的,我要的只有你。” 秦月的脸顿时涨红,次奥,这丫的太会随机应变了,这么说,别人不想误会都难。 文凯脸色微微变了变,到底是见多识广,只是对秦月淡淡笑了笑,道, “请。” 秦月张了张嘴,想解释,却被文琰拉着就进去了。 就刚刚,她才知道,这厮三十三了竟然还是光棍 一条,按说文琰这相貌,这身价,不可能这么大还没有对象,难道是自己当年拒婚,耽搁了他的婚姻,想到这里,秦月就生出几分愧疚,一不留神给答应了,哪知道还有这档子事,顿时就生了退意,拖着步子,小声道, “我不去,你太不厚道了,说好帮你应付你妈,无缘无故多了个相亲对象,挖墙脚的事儿,我才不敢!” 文琰瞥了他一眼,没吭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云城娱乐吗,帮我转接一下程助理——” “喂——” 秦月一把夺了他的手机,听着那边传来的女声,恨恨的咬牙道, “我又没说我不去!” ☆、013 这是哪里找的野女人! “手机。” “我都说了我去了!” 秦月急了,这人怎么回事呀! 男人眼中泄出一丝笑意,提醒道, “那是我的手机。” 呃···秦月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手机,最后将手机递给他,口中还念念有词道, “是你自己说不清楚。” 男人眸光流转,没再说话,只是伸手挽住她的腰,带她直奔客厅。 “嘉瑞,你这手艺真不错,这茶入口甘醇,涩而不苦,果真是行家。” 文家老宅,客厅里,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女人,放下杯子,一脸赞叹的看着对面举止端庄的女孩儿。 “伯母谬赞了,我这手艺就是自己瞎捉摸的,根本上不了台面,您能喜欢就好。” 白裙女孩说话斯文,大家闺秀风范尽显无疑。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阿琰当年也是在日本留学,茶这方面,他比我懂得多,等他回来呀,你们——” 说着就看见勾肩搭背进来的两个人,脸色顿时沉了来。 “阿琰,今天是什么日子,你怎么还带着外人!” 说话的这位是文琰的母亲赵子琪,秦月跟文琰认识这么多年,最忌惮的人就是她,赵子琪每次见她,那眼神就像是要将她吃了一样,秦月搞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她了,因着这个原因,她对文琰的印象也不怎么好。 “母亲,我今天来就是有些事要跟您说清。” 文琰的声音不卑不亢,也不带一丝感情,若不是知道他们的关系,秦月几乎要以为两个人是陌生人了,这···怎么回事啊。 “你这是什么态度!” 章嘉瑞听着这母子的对话,脸上也有几分尴尬,不过显然是提前做好了工作,顿了一下,就劝道, “伯母,别生气,文先生刚下班,可能有些疲惫,您别想太多。” 赵子琪听了心里舒畅了不少,正想说什么,就听文琰冷冰冰道, “章小姐,没听明白吗,我这是要跟我母亲说家务事。” 章嘉瑞脸色一僵,强笑道, “你们慢慢谈,我,我先——” “不能走!” 赵子琪抬高声音,道, “嘉瑞是我请来的客人,将来也是我们文家的人,有什么话 不能说的!” 章嘉瑞一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时间尴尬的不行。 “好,既然母亲这么说,那我就没什么顾忌了。” 说着就一把将身后鸵鸟状的女人拉了出来,淡淡道, “结婚对象我已经有了,麻烦你以后不要随便什么人都往我这里塞!” “啪——” 赵子琪怒火中烧,一把将桌上的杯子摔到地上,呵道, “说的什么混账话!这是哪里找的野女人,也想做我们文家的少奶奶!” ———————— 喜欢记得收藏,么么,妞们,公子尽量早点把旧文改出来,估摸下周就能跟大家见面了,抱抱~ ☆、014你那么跟你妈说话,有点不太好吧 ! 秦月本身被拉来做炮灰,心里已经够不爽了,这会儿被人指着鼻子骂,顿时就怒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抬头就道, “什么野女人,这位太太,我劝你说话放尊重点!” 秦月这一抬头,赵子琪脸色顿时就变了,眼神透着不可置信,秦月正在气头上,哪儿还看她的脸色,继续道, “你儿子很好吗,我比他小十一岁,谁赚谁赔,明眼人一看就知晓,别把自己儿子当天仙!一个三十三岁还找不找老婆的男人,不是太丑太穷,就是硬件有问题!” 前半句话,文琰听得倒还顺耳,后半句话,直接让人黑了脸。 “你,你——” 赵子琪指着她,脸色一变再变,秦月后知后觉的注意到,自己貌似说的有点多了,眼睛前后瞅了瞅,挪着小碎步,又回到了文琰身后,文琰看着她这番小动作,眉眼突然柔和开了。 “母亲,该说的,我已经说完了,希望下一次,不要再有这么些莫名其妙的相亲!” 说完,不在乎赵子琪什么反应,拉着秦月又风风火火的出去了。 秦月神经大条,出来后才察觉不对劲,小声对文琰道, “你那么跟你妈说话,有点不太好吧。” 哪知文琰突然停下脚步,秦月紧跟在他身后,刹住步子已经来不及了,直直的撞在某人硬邦邦的胸前,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捂着鼻子骂道, “靠!你停下来不会说一声啊!” 文琰没说话,眯着眼睛打量着她,半响,幽幽道, “你怎么知道我三十三了?” “呃···报纸上···看的。” 秦月眼神飘忽,不敢看他的眼睛,文琰倒也没有追问,拉着她又上了车。 今天发生的事,让秦月心有余悸,司敬堂那个睚眦必报的人,一定会找上沈家,到时候沈骏驰为了沈家,肯定会将她推出去,一想到落到司敬堂手中,秦月浑身的血液都降到了冰点。 不过眼前重要的还是摆脱这个人,车子一离开文家老宅,秦月就道, “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这下你该放我走了吧。” 文琰看了她一眼,伸手拿过手机拨了个号,沉声道, “跟沈总说一声,就说令千金在我这里,明天一早我送她回去。” 她眨巴了一下眼睛,眼见他摘掉耳机,才问道, “你认识沈——我父亲?” “嗯。” 男人应了一声,不想多说,继续开车。 秦月略微一想,就明白这人是查过她的底了,沉默了一下,道, “你还是送我回我父亲那儿吧,我们又不是很熟,我——” “呲——” 秦月正说着,文琰突然来了个急刹车,她一时不察,险些撞到玻璃上,火爆脾气一上来,冷着脸吼道, “你有病啊!” ☆、015 我晚上睡哪儿? 说完就见文琰脸色不太对劲,眸色昏暗,整个人阴沉沉的,看着她的样子,似乎想将她拆开一样,秦月正想说什么,文琰突然拉过她,一把将她按在车座上,文琰看着身下这个女人,眸色变得十分复杂,他缓缓地将唇靠近,却又瞬间清醒过来,秦月被撞的头昏眼花,还没回过神,就听见男人低沉的声音,清晰的响在耳畔, “帮人帮到底,这戏也要做全套,我答应帮你摆平你在鑫辉酒店发生的事,条件就是,以结婚对象的身份呆在我身边。” 秦月一愣,脸色顿时沉了一下来,一把推开他,冷声道, “我要是不答应呢?” 文琰顺着她的动作,松开她,整了整袖子,淡淡道, “你会答应的。” 秦月恨得牙痒痒,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泼皮无赖。 当天晚上,秦月就被文琰带回了他的公寓,秦月手机钱包都没带,除了跟着他,别无选择。 房子大约二百平米,装修的很大气,没有说多奢华,就是看着不碍眼,比较舒服,干干净净,倒不像是男人住的地方,秦月撇撇嘴,她记得,这丫的有洁癖,真龟毛! “冰箱里有饮料,想喝什么自己拿。” 文琰一边说,一边将西装脱下,搭在门口的衣架上,然后挽着袖子道, “你想吃点什么?” 秦月眼睛一亮,道, “你会做饭?” “嗯,简单的会。” “那就随便吧,只要不吃死人,我都ok。” 男人嘴角抽了一下,不咸不淡道, “吃不死人,但会生不如死。” “······” 秦月看着消失在厨房的声音,腹诽道,这厮什么时候也学会冷幽默了。 文琰果然没夸大其词,真是只会简单的——蛋炒饭。 秦月一天都没吃东西,这会儿也不计较,吃了两碗,才罢休。 文琰则是表情淡然的一口一口吃着,无论是动作还是吃相,都极为讲究,着实有些养眼,秦月撇了撇嘴,暗道,真龟毛! “你这儿怎么连个客房都没有?” 吃完饭,秦月饭碗一推,在房间打量了一圈,道, “我晚上睡哪儿?” 文琰看了看面前的空饭碗,顿了一下,起身收 拾起来,听见她的话,淡淡道。 “客厅。” 秦月嘴角抽了抽,追在他身后道, “我好歹是个女孩子啊。” “嗯。” 修长的手指打开水龙头,男人动作笨拙的洗着两个空饭碗。 “女孩子都很娇弱。” “嗯。” 秦月额角跳了跳,这怎么油盐不进! “女人要是睡得不好,就会生理期紊乱,月经不调,严重者甚至不孕不育!”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016 那你为什么不肯放我走! 秦月话音一落,男人就转身,漆黑双眸像是深沉的大海,秦月一时间竟然有些深陷,等听清男人的话,脸色就沉了下来,甩开他,冷声道, “是跟你没关系!” 说完就跑到客厅,躺在沙发上睡了。 文琰轻声叹了口气,眼中却不自觉的流露出一抹复杂,然后擦干手从厨房出来径直进了卧室,顺便把客厅的灯给关了。 听着黑暗中沙发上某人清晰的咬牙声,他轻轻弯了弯唇角,然后彻底关上了房门。 不懂得怜香惜玉的混蛋!秦月暗骂一声,大幅度的在沙发上翻转,可能是今天的事太过耗费心神,秦月没多久就睡着了。 卧室内,文琰摘下眼镜,轻轻揉了揉眉心,将手中的书放在桌上,拿起旁边的杯子抿了一口茶,黑眸瞥见墙上的挂钟,已经十一点了,他垂了垂眸子,掀开被子,下了床,想了想,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床被子,轻轻打开了房门。 客厅里静悄悄的,还能听见某人绵长的呼吸,文琰顿了顿,没有开灯,寻着声音往沙发走去,刚站稳,还没来得及放下被子,眼前突然窜过一道黑影,一副饿狼扑羊的姿势,就将他整个掀翻在沙发上。 后脑磕在沙发上,即使沙发很软,巨大的冲击力还是让他有些发昏,更让他青筋直跳的是,原本熟睡的女人,现在跟个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双手更是缠在他腰间,一把将他浴袍上的腰带抽了下来,如果现在灯开着,秦月绝对能看见,男人已经变得黑青的脸。 “你做什么?” 即使处在下位,男人的声音也是不急不缓,但却透漏着丝丝危险,可惜秦月压根没当回事,她粗鲁的将男人的双手反绑在背后,直接打了个死结,听到男人的声音,冷笑了两声道, “我该问你做什么才对,三更半夜不睡觉,鬼鬼祟祟跑客厅干什么!我就知道你让我跟你回家没安好心,你是不是跟那个谁有仇,看见我跟她长得像,就拿我出气?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秦月说这番话的时候其实有些心虚,前世,她对文琰实在称不上好,就是因为不好,她才不明白,为什么这人还要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姿态去祭奠她,这就怪不得她小人之心了。 这样的解释让文琰有些哭笑不得,只不过现在这种我为鱼肉的姿态,他实在是笑不出来,文琰动了动被绑在身后的手,还挺结实,他沉吟一下,低声开口, “你想太多了,我如果真的 要对你怎么样,你会安全到现在?” “那你为什么不肯放我走!” 黑暗中,文琰的眸色变得幽深不已,沉静了片刻之后,才淡淡开口,“就像我之前说过的,以结婚对象的身份呆在我身边,鑫辉酒店发生的事,我替你解决,包括你父亲想要的,我都可以帮你。” ☆、017 一个主角,未免有些太假了,旁人不会信的! 秦月美眸一瞪,他令堂的,还敢威胁! 心头一团邪火蹭蹭蹭往上冒,秦月突然打开了客厅的灯,原本昏暗的客厅,一下子明亮了起来,两个人都受不住刺眼的光亮,不约而同的眯了眯眼睛,秦月从缝隙中看见了此刻沙发上的景象。 文琰半眯着眸子,以一副受虐者的姿态反绑在沙发上,身上的浴袍本来是由腰带固定着,而在刚刚,因为秦月将它抽走,原本包裹着身体的浴袍就散落开了,精装的身躯,半遮半掩的暴露在空气中,秦月看直了双眼,这丫的,还挺有料的,目光又下滑到他的平角裤,秦月脸颊热了热,拿起文琰刚刚落在茶几上的手机,“咔嚓咔嚓”就是几张。 文琰听到声音,警觉的睁开双眸,锐利的视线,箭一样刺向秦月,后者没骨气的抖了抖身子,再一看他的情况,嘴角就弯了起来,她笑眯眯的晃着手机,道, “文总,您这身材真不赖,我拿去做个壁纸不介意吧。” 文琰眯了眯眸子,脸上没有任何惊慌,语气平静道, “你可以试试看。” 秦月咬牙,最讨厌这厮什么都云淡风轻的样子,他令堂的,以为姑奶奶不敢是吧,秦月朝他呲了呲牙,双手快速的编辑,发送,完了还得意洋洋的装作无辜样,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将它发送到我的手机上了,文总,你说这可怎么办才好?” 文琰勾了勾唇角,淡淡道, “你说,怎么办才好呢?” 次奥!秦月恨得咬牙,这丫的,装也该有个底线吧,她没心思跟他兜圈子了,直截了当道, “姓文的,我把话撂这儿,要想拿回这些照片,就把鑫辉酒店的事帮我解决了,顺带连沈家那边的问题也一并帮我解决,否则,我就把这些照片发到网上,让大家都看看盛远集团文总这副浪荡样!” 文琰眸色一沉,接着,却挑起了唇角,然后悠悠然从沙发上坐起,身上的浴袍半挂在双臂上,随着他的动作,逐渐下滑···细碎的头发凌乱的铺散在额前,无形中增添了几许魅惑,秦月看傻了眼,还未回神,文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前,微微低下头,凑近她的耳朵,轻声道, “一个主角,未免有些太假了,旁人不会信的。” “什么?” 秦月还在纳闷这句话什么意思,文琰的手突然从背后伸过来,按住了身侧的双手,秦月一呆, 费力的挣扎起来, “你怎么弄开的!” 那种绑法是她曾经跟着秦振中身边的一个保镖学的,那人以前是从部队上退伍的,按说这种专业的绑法,一般人是解不开的,这丫的果然不是人! 文琰勾了勾唇角,也不说话,突然弯腰将她打横抱起,秦月惊呼一声,紧张道, “姓文的,你要干嘛!放我下来!” ☆、018 女孩子说话要斯文点! 男人充耳不闻,抱着她一路回到了卧室,然后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她扔在了床上,秦月被撞的眼前发黑,还没回过神,身上就多了一股重量,差点没把她肺里的空气给挤干,她粗chuan了两口气,使劲的推着身上的男人,嘴里骂骂咧咧道, “姓文的,你有病啊,滚下去!” 男人非但没有下去,反而伸手勾住她的下巴,低沉道, “我说的,你还有机会考虑。” 秦月瞪眼,她当然知道他说的考虑是什么,让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去给一个三十三岁的老男人,还是自己“抛弃”过一次的老男人做结婚对象,答案只有一个:noway! 她已经不是秦月了,过去的一切她都已经不想再参与,她虽然恨司敬堂对秦家做的事,可是,说真心话,她真的没想过报复他,说她懦弱也好,说她傻也罢,她唯一的底线就是司敬堂不能伤害她的父亲,现在她只想知道秦振中的下落,至于过去的那些,她是真心不想再参与了,太过痛苦,想起来,呼吸都会痛。 “不可能,如果你想再被拒婚一次,你就试试看!” 嘴巴快过脑袋,秦月不假思索的说完之后,突然有种想逃的冲动,她上方的文琰因着这句话,脸色突然紧绷了一下,那双黑眸变得更加深沉,秦月呼吸一窒,赶紧瞥过眼。 文琰紧紧地盯着身下这个女人,眼中流光闪烁,最终变得清明起来,他神色一敛,双手突然伸到她背后解开了她裙子的暗扣,秦月心中正在懊悔着,胸前一凉,她“啊”的一声,大叫起来, “老**,你要做什么!” 她这些不痛不痒的挣扎,文琰根本没放在眼里,但是嘴角不期然闪过一丝阴沉,学着她刚刚的样子,将她双手反绑在身后。 秦月心中惊恐不断扩大,这丫的,该不会以为用了强,她就会死心塌地吧,靠,她现在真是庆幸自己当年帅气的在婚礼上甩了这丫的,简直就是个衣冠禽shou! 秦月咬着牙,冷声道, “姓文的,你敢碰我一下,我就阉了你!” “······” 文琰抬头看了她一眼,半响才道, “女孩子说话要斯文点。” “斯文个屁!” 秦月啐了一口,挣了挣手,次奥,绑得真紧! 长裙被他从上往下推到腰腹,雪白的肌肤与绯色的胸衣暴 露争相在男人眼前,他顿了顿,然后起身将自己身上半挂的浴袍扯了下来,秦月看着他这番动作,顿时想当场昏过去,男人却已经赤着身子压向她,凌唇轻轻吻在她的胸口,秦月一颤,突然听到“咔嚓”一声,整个人一懵,身上的男人已经起来了,然后动作优雅的捡起地上的衣服,缓缓地披到身上。 —————————— ☆、019 这样才更真实! 瞧见秦月诧异的目光,男人嘴角微微上挑一下,然后坐在她身边,将手机放在她面前,秦月一瞧,顿时有种吐血的冲动,手机上的那张照片,她脸色绯红的被男人赤身压着,男人半阖着眸子,双唇暧、昧的印在她的胸口,而且那角度恰到好处,刚好拍在她胸衣以上,不仔细看,就像是两个人赤身相拥在一起··· 没给她反应时间,男人已经收回了手机,看了她一眼,勾唇缓缓道, “这样才更真实。” 然后编辑,发送。 秦月美目一瞪,怒道, “混蛋,你发给谁了!” 男人垂眸看了她一眼,并不回答,只是弯腰将她胸前的衣服拉了上去,然后和衣躺在她身边,秦月被他这幅悠悠然的样子气得脑袋冒火,挣着双手冷声道, “给我解开!” “绑着你,我们俩都安全。” 男人淡然的语气,气得秦月头顶冒烟,接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然后假装正经道, “真不解?” 男人合着眼,不语。 秦月咧了咧嘴,清了清嗓子,然后高分贝外加跑掉的歌声就窜了出来, “一条大河,波浪宽~~~” “······” 男人翻了个身,继续睡。 秦月咬咬牙,又提高了几个音, “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唔——” 唇上突然多出一丝温度,秦月的歌声戛然而止,瞪着双眸狠狠地看向自己上方的男人,他令堂的,又被占便宜了! 文琰看着身下小女人倔强的眼眸,心里生出一丝波动,然后松开她的唇,淡声道, “唱一次,亲一次,你觉得好吗?” 好你妹!秦月气得双颊通红,看着他那副理所当然样子,心一横,嗷呜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文琰皱了皱眉头,然后伸手在她腋窝下按了一下,秦月身体一颤,立马松了嘴,眼神还是桀骜不许的瞪着他, “姓文的,有种你绑我一辈子,你要是松开我,我就一口口把你咬死!” 文琰摸了摸脖子上的齿痕,有些刺痛,应该是破皮了,这丫头,下嘴挺狠的,一点都不含糊,听着她发狠的话,不知怎的,突然有些想笑,事实上,他也笑了,秦月看着那刺眼的笑容,顿时像踩到尾巴一样 ,张牙舞爪起来, “混蛋,笑什么笑!” 男人慢慢收敛起笑容,眼中的笑意却经久不散,然后在秦月的怒视下,伸手将她揽在怀里,低沉的声音轻轻在她耳边说道, “你要是再不老实,我不保证自己一会儿会做出什么。” 秦月身体一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却真的不敢再动了,你不得不承认,男女之间真的是有差距的,如果文琰真的对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她是真的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折腾了一晚上,秦月也真的累了,虽然心里还恼怒着,身体已经支撑不住了,没过多久,就酣睡起来。 ☆、020 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身侧的男人听着她绵长的呼吸,突然睁开了眸子,黑暗中,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就像是野兽发现猎物一样,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进房间的时候,秦月皱了皱眉,悠悠转醒,陌生的地方,让秦月本能的生出一丝恐惧,搭在腰间的温热手臂,让秦月下意识的一僵,然后昨天发生的事才鱼贯入脑,她轻轻松了口气,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两只手臂都僵硬了,恼怒的瞪了一眼身边睡相优雅男人,利索的伸脚,踹之! 只不过脚在半途中,就被某人拦住了,秦月看着捏着自己脚脖子的男人,啐了一口,骂道, “老流/氓,快给我解开,手快废了!” 男人松开手,眼神逐渐清明起来,抬头瞧了她一眼,没说话,将她转过身,解开了束缚。 手上一松,秦月心下一喜,刚要动,关节处跟断了一样,她疼得轻哼一声,男人动作一顿,皱了下眉,低声道, “怎么了?” “你试着绑一晚上看看!” 秦月骂了一声,小心的动着胳膊,男人心下了然,沉吟一下,就伸手拉出她的胳膊,秦月身体一抖,戒备的看着他, “你要干什么!” 男人没说话,力道不轻不重的在她关节处,和她僵硬的胳膊上按捏着,手法恰到好处,秦月舒服的只想哼哼,斜了男人一眼,嘴巴恶毒道, “想不到文总不但商场上有一套,伺候人这方面,也是无师自通啊,以后公司要是破产了,去按/摩店做个小弟也饿不死。” 男人看了看她,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受教一样点点头,道, “建议不错,我会考虑。” 次奥,油盐不进! 说不过,秦月索性闭上嘴巴不吭声了,男人看着她这幅慵懒的样子,勾了勾唇角,心中突然冒出一只波斯猫的形象,懒懒的,偏偏又骄傲的不行。 “啊——你个混蛋!” 手刚按到她手腕,波斯猫就瞪着眼睛叫了起来,一边推开他,一边气呼呼的骂道, “你故意的是不是!” 男人一时不察,整个人往床下倒去,手下意识的抓住了秦月,后者还没坐稳,就被男人拉扯了下来,整个人骑跨在男人身上,鼻梁骨重重的磕在男人硬硬的胸膛。 “哎呦,要命啊!” 两个人都摔得不轻, 还没晃过神,就听见一个苍老的女声从门口传来,两个人均是一愣,纷纷看向门口。 卧室门口,一个头发花白,穿着洋气的老太太拄着拐杖站在门口,脸上的表情很是惊讶,似乎惊讶中还带着些欢喜,欢喜中又透着丝丝暧mei与了然。 几秒钟后,秦月总算认出这老太太是谁了,当下也顾不得爬起来,只是挥手道, “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嗯——” ☆、021 小混蛋,你这是哪里学得癖好! 秦月双手失去支撑,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文琰身上,让男人刚刚半坐起来的身子,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疼得闷哼一声。 只是这声音听到不知情的耳中,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老太太敲着拐杖亦步亦趋的走进来,口中念叨着, “这床太小了,改明儿,奶奶给你们换一张大的。” 秦月表情一僵,强笑道, “奶奶,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 “奶奶都知道!” 没等秦月说完,老太太一脸了然的截断她的话,语重心长道, “是这小混蛋教你的吧?” 呃···小混蛋?应该是老**,秦月心里默默纠正着。 老太太斜了文琰一眼,冷哼一声道, “要不是我一回国就杀到你这里,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文琰摇头,平静道, “没想瞒您,本来也没什么。” 次奥,这么模棱两可的话是什么意思!秦月刚想开口,这边老太太又重重的哼了一声, “没什么?没什么你光着身子抱着人家姑娘是什么意思,你脖子上的,别告诉我那是蚊子咬的,老婆子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 脖子上?秦月一抬头就看见昨晚她咬的齿痕,顿时有种吐血的冲动。 老太太正在兴头上,正说着,眼睛瞥见了秦月手上的绑痕,顿时惊讶的叫出声,一拐杖打在了文琰的小腿上,怒道, “小混蛋,你这是哪里学得癖好,这么折腾人!” 癖好?折腾? 两个人都不明所以的看着老太太。 老太太嗫嚅了两下,一巴掌拍在文琰肩上,大喝道, “嫌我老,什么都不知道是吧,奶奶我在澳洲可不是白呆的,我以为那些劳什子都是外国佬才玩的**,怎么你这小混蛋也这样,太不知道心疼人了!” 说着抓过秦月的手,心疼道, “让奶奶看看严不严重,一会儿帮你教训这臭小子!” 秦月脸先是一黑,再是一红,已经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老太太都说到这份上了,再不明白,她就真的是脑袋被门夹了,她抬头看了一眼表情古怪的文琰,心说,就算是,那也应该我是s,你是m。 “奶奶,我,我没事,他 真没对我怎么样。” “瞎说!” 老太太不高兴的努了努嘴, “看这胳膊都肿成什么了!” 秦月尴尬的笑着,缩回手,真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回头瞪着一直抿唇不语的某人:你倒是说句话啊。 文琰看了看她,抿了一下唇,扶着老太太站起身, “这件事我以后再跟您解释,天一呢?” 老太太既然回来了,郑天一不可能不在,果然,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一个笑眯眯的声音, “嗨,表哥,我在这儿。” —————— 喜欢就“加入书架”。么么~ ☆、022 我要带我孙媳妇一块儿回去! 这不,门口处正站着一个打扮休闲的阳光帅哥,秦月暗暗打量着,原来这就是郑家太子爷。 “先送奶奶回老宅。” “我不回去!” 老太太一听,立马绷起脸, “我要带我孙媳妇一块儿回去。” 秦月一脸黑线。 “表哥,姥姥不跟我走,我也没办法。” 郑天一耸了耸肩,一脸无奈。 文琰顿了一下,低头在老太太耳边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原本还挺坚持的人,立马兴致昂扬的点头,低声道, “你说的?” “嗯。” 文琰点头确定。 老太太笑弯了眼,点头冲郑天一道, “天一,我们回去。” 郑天一挑了挑眉,扶着老太太就出去了,房间顿时又安静下来。 “你跟奶奶说了什么啊?” 秦月好奇的凑过去。 奶奶?文琰看了她一眼,眼神有几分诡异。 秦月怔了怔,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赶紧转移话题道, “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男人顿了一下,低头就瞧见了波斯猫红肿的手腕,然后起身将抽屉里的药箱拿出来,取出一支药膏。 “手过来。” “嗯?” 秦月一愣,男人已经低着头,认真的帮她擦药了。 阳光倾泻在他的脸颊,淡金色的光芒,衬得整个人仿若有了一股仙气,又多了些她看不懂的深意,就像她好像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这个人一样··· “好了,一会儿洗漱的时候,别碰到水。” 秦月愣神的时刻,男人已经收起了药箱,秦月看着他的背影,眼中的迷茫更浓,文琰,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换洗的衣服放在床上,洗漱完之后,到客厅,我等你。” 交代完这些,男人就出去了,秦月看了看床前的衣服,想了想还是先去洗澡。 一身清爽的出来,卧室已经被收拾好了,男人却不在里面,秦月看了看刚换的床单,撇了撇嘴,心中邪恶的想着,要是以后这厮结了婚,跟老婆在床上翻滚,事后天天换床单,不知道得买多少床单··· 正yy着,就瞧见桌上的手机,秦月心肝一跳, 做贼心虚的看了看门口,然后走过去拿起手机,屏幕刚一亮,秦月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他令堂的,这个老**竟然拿昨晚两人那张露骨的合影做桌面!次奥!她恨恨的磨牙,动作利索的翻找相册,再一动手,顿时有种想掀桌的冲动,靠!竟然设了密码! 六位数,应该是他的生日。 密码错误! 秦月皱眉,那是他公司成立的日子。 密码错误! 心眼这么小,该不会是她拒婚的日子吧。 密码错误! 靠! “你在干什么!” ps:周末修改好旧文,周一恢复二更,妞们,喜欢一定要收藏,么么 ☆、023 他轻笑: 密码是六个零! “啊——” 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秦月一跳,手一滑,手机就掉了下去,跌到了地摊上,男人眉头一皱,捡起手机,打开一看,眸中闪过一丝笑意。 秦月也不想跟他装,直截了当道, “老流/氓,把照片给我删了!” “你自己删不掉吗?” “废话,你设着密码呢!” “哦,” 男人点了点头,然后将手机装进口袋,抬头对她弯了弯唇角,幽幽道, “密码是六个零。” 然后不看已经石化的某人,径直走了出去。 秦月气得双颊绯红,欺人太甚,这简直就是在嘲笑她的智商,该死的混蛋! 等她整理好出来后,文琰已经衣着整齐的坐在沙发上等她了,听见声音,就放下手中的报纸站起身,道, “走吧。” “去哪儿?” 秦月警惕的看着他。 男人叹了口气,低声道, “关于昨晚那张照片,我有必要跟你一块儿去向沈总解释一下。” 照片?沈总?秦月眉心一跳,瞪大眼睛的看着他, “你把它发给我父亲了!” 男人看着她呆愣愣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真聪明。” 秦月彻底傻了,司敬堂那边的事还没有给沈骏驰一个交待,这边又冒出一个文琰,她这回是怎么着都得继续趟这淌浑水,一想到还要继续跟司敬堂打交道,秦月心里就说不出的难受跟恐惧,连带着憎恨起眼前的男人。 文琰看着波斯猫低着头,不做声,有些纳闷,顿了一下,伸手勾起了秦月的下巴,红红的蓄满泪水的,夹杂着憎恨的眼神就落入了他的眼底,文琰心里轻轻一震,指尖不由自主的刮去她眼角的泪水,秦月扭过脸,躲开他的碰触,咬着牙道, “别碰我!” 这一声,让文琰原本迷惑的双眼,突然清明起来,他收回手指,淡淡道, “我会帮你解决所有问题——” “然后呢,我就得乖乖在你身边?帮你应付家里的逼婚,还有那些莫名其妙的追求者?” 秦月没等他说完,就吼出声, “我只是被你救了一次,不是欠你的!” 秦月吼完,就推开他跑了出去,文琰看着她的背影,眼神微微暗了暗。 秦月心里委屈的不行,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往楼下跑,却在门口被人拦住了。 “二小姐,沈总让我们来接你。” 领头的人是昨天的司机,秦月脸色微微变了变,看来沈骏驰一直都知道她在文琰这里,整整一晚上的时间,他都没有来找过她,这说明什么,秦月冷笑一声,这算盘打得可真好。 收敛起神色,秦月低声道, “我父亲他——” “沈总现在在鑫辉酒店,” 那人看了看秦月,又道, “昨天,司总那边很不高兴,沈总现在还在那里给交待。” 说着看了看秦月空空如也的身后,微微皱了下眉,秦月心中冷笑,面上平静道, “带我去吧,这件事,我回去解释。” 那人犹豫了一下,才点了点头。 直到秦月坐着那辆车离开,文琰才放下窗帘,淡然的神色,让人看不出端倪。 ☆、024 司总,沈二小姐回来了! 鑫辉酒店经理办公室。 司敬堂交叠着双腿坐在沙发上,手中把玩着打火机,狭长的眸子盯着蓝色的火苗看得出神,直到打火机的外壁烫疼了手指,他才将火熄灭。 沈骏驰局促不安的站在那里,心中对眼前这个人,有几分畏惧,他没想到,向来乖巧的小女儿这次竟会惹出这么大的事,昨天知道这事的时候,他已经不图司敬堂能够跟他们合作了,只要不找沈家事,他就谢天谢地了,只不过,他没想到是,昨晚沈晴月跑了之后,竟然跟盛远集团的文总在一起,这让他心里又冒出一些希冀,鑫辉酒店是盛远跟云城合资,盛远在h市的地位,丝毫不逊于云城,如果沈晴月能够攀上文琰,也不错。 昨晚派去的人回来说他们一整晚都在一起,只怕是已经···,想到这里,沈骏驰不由得松了松神经,如果文琰出面,应该不会有事的。 “沈总,你们沈家的企业也是二十几年了吧。” 原本坐在沙发上出神的人,突然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沈骏驰刚刚松懈的神经,又紧绷起来。 “嗯,是,是啊。” 司敬堂微微一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抚了抚他的肩膀道, “你们沈家早些年是做烟草发的家,到了你这一辈,偏生要转行做房地产,你说羊原本吃草,你非得让它吃肉,结果会怎么样?” 沈骏驰额上冒出冷汗,却一个字也说不上来。 “呵——” 司敬堂轻笑一声,拍了他一下道, “当然会撑死啊!” 司敬堂语气温和,却让人不寒而栗,沈骏驰即使年长他近二十岁,竟然招架不住他的这股子强势,一时间只觉得浑身直冒冷汗,抿着唇,竟然发不出声来。 “别紧张,” 满意他的反应,司敬堂话锋一转,微笑道, “我对令媛甚是满意,如果沈总能够舍爱,我希望令媛可以来云城,我想好好栽培一下,顺便谈谈我们合作的事。” 沈骏驰如何听不出他话里的威胁,左右他都必须把沈晴月交出去,不然整个沈家可能就··· “司总,沈二小姐回来了。” 正在这时,门口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司敬堂动作一顿,缓缓勾起唇角, “来得真是时候,这件事我还得问问沈小姐的意见呢。” 正说着,秦月就推 门进来了,沈骏驰心里一阵激动,赶忙往她身后看去,后面却是空空如也,他脸色一白,神色变得很难看。 秦月自然是看到他的动作了,心中泛起一丝嘲讽,再看司敬堂,心尖不觉颤了颤,原本准备好的说辞,现在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沈二小姐来得正好,我正跟令堂谈论你工作的事呢。” 司敬堂勾唇一笑,缓缓朝她走来,秦月不觉往后退了一小步,稳着声音道, “什么工作?” ☆、025 我若是不愿意呢? 秦月心中十分忐忑,她了解司敬堂的个性,自己昨天闯下的祸,恐怕这人会加倍奉还,她于沈家虽说没什么感情,但冲着沈晴月这具身体,她也不能让沈家因为她陷入危机。 司敬堂低笑了两声,道, “我刚刚跟沈总说,沈二小姐的性子非常对我的胃口,想聘请沈二小姐到云城做我的私人助理,工资任你开,沈总觉得不错,你觉得怎么样?” 这下秦月算是明白司敬堂打的什么注意了,她抬头看了一眼沈骏驰,后者微微撇开头,抿唇不言,她目露嘲讽,红唇微张,低声道, “我若是不愿意呢?” “我自然不会强迫你,只不过,” 司敬堂挑了下唇角道, “沈小姐不来,我心情就不会好,我心情一不好,处理沈总的事情上,难免会带些情绪,若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那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秦月唇色有些发白,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人,在外就是这幅样子?他们在一起六年,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一点都不了解司敬堂,因为一己之私,就可以随随便便毁掉一个公司,全然不顾公司里几百号人的生死,她有些想笑,但到了嘴边,却变成了苦涩。 那抹苦涩跌落在司敬堂的心涧,让他微微一震,心中有什么东西像是要破土而出,却听秦月道, “好,我答应你,希望司总言而有信。” 这么利索的答应,倒是让司敬堂有些诧异,不过他很快遮掩住那一丝情绪,伸出手,微笑道, “那是自然,沈二小姐,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秦月看着他的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那无名指上还带着他们的婚戒,秦月心中一痛,呢喃道, “人都不在了,你戴着它做什么。” “你说什么?” 秦月声音很小,司敬堂没有听清,但总觉得至关重要。 “没什么。” 秦月抬起头,看着他道, “我什么时候去上班?” “明天,” 司敬堂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没有再问, “直接去总裁办公室找我,我亲自给你安排。” “亲自”别有深意,秦月却只是抿唇不言,司敬堂也觉得无趣,便不再多说,挥手离去。 司敬堂一走,秦月才觉得有些腿软。 沈骏驰赶紧走过来问, “你昨晚不是跟盛远的文总在一起,他怎么没跟你一块来?” 秦月看了他一眼,嘲讽的笑道, “他只是收留了我一晚,为什么要跟我一起来?” 沈骏驰脸色有些尴尬,他虽说责备沈晴月不懂事,但对于卖女求荣的事,还是很心虚。 秦月瞧不起沈骏驰的品性,也不想跟他说太多,而且她今天答应司敬堂的要求也有自己的一番计较。 “放心吧,我不会让沈家出事的。” ☆、026 拧错方向了! 沈骏驰动了动嘴唇,最后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他也不傻,司敬堂留下沈晴月绝对不是因为喜欢,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呢,他做不到心安理得,也无力改变,就叹了口气道, “晴月,你安心呆在这里,h市,爸还有套房子,你先住在那里,一会儿,我让人把行李给你收拾过来,你妈那边,我会交代的,我们沈家···就靠你了。” 秦月点了点头,淡淡道, “房子在哪儿,我想先过去休息一下,好准备明天上班的事。” 沈骏驰本来还想跟她吃顿饭好好聊聊,一听她的口气,也不敢再说了,只好道, “我让司机送你过去。” 说着从口袋里取出一张卡递给她道, “这里面有二十万,缺什么尽管买,不够爸爸再给你打。” 秦月没有推辞,应了一声就收下了。 又扯了几句闲话,沈骏驰就派司机送秦月过去了。 既然这一次无可逃脱,她不如好好利用,或许可以知道父亲的下落,再者,她也想知道一个答案,司敬堂对她究竟是··· 当车停下的时候,秦月愣了好半天,才道,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这里正是她今天早上离开的地方——文琰住的公寓。 “二小姐,老爷的那套房子就在这里。” 秦月绷着脸色,这会不会太巧了,她本想打电话质问沈骏驰,但又觉得不太可能,沈骏驰明知道她答应了司敬堂,肯定不会再把她跟文琰扯到一起,而且几个小时内,在这种地段买一套房子,以沈家目前的情况,应该是不可能的。 “在几楼?” 司机将拿出一把钥匙递给秦月, “八楼23号,老爷派了人,一会儿过来帮二小姐收拾。” 八楼23号?秦月心尖抖了一下,如果她没有记错,貌似文琰是在八楼24号,哈?邻居?这会不会太巧了!她压制住心底的怀疑,接过钥匙上了楼。 在电梯里,秦月一遍遍告诉自己要冷静,不管文琰是哪里的妖魔鬼怪,绝对不是她这个齐天大圣的对手,正想着,电梯门就开了,秦月一抬头,差点叫出声来,文琰此刻正阴魂不散的站在那里,她大叫一声, “你,你怎么在这里?” 文琰蹙了蹙眉头,缓缓道, “你 不知道吗?我住这里。” 秦月顿时有种想咬人的冲动, 文琰敛眉看了她一会儿,道, “你来找我?” 鬼才找你!秦月磨了磨牙,恨恨道, “你挡着我的路了,我要回家!” 说着一把推开他,径直走到23号门前,拿出钥匙插了进去。 一拧。 没动。 再拧。 还是不动! 该不会是报错地址了吧,她就说哪有这么巧的事,刚要转身,就听文琰淡淡道, “拧错方向了。” ☆、027 腹黑阴损的老男人! 秦月只觉得头顶有一群乌鸦乱飞,她红着脸吼道, “我知道!” 说着左拧一下,“喀嚓”果然开了,秦月涨红着老脸,转头狠狠地瞪他一眼,然后“啪”的一声甩上了门。 文琰在原地站了半响,才幽幽道, “我只是想说,左拧一次,下一次这钥匙就不能用了。” 看着紧闭的房门,他轻轻叹了口气,只是表情好像有那么点幸灾乐祸,或者说是邪恶··· 房子虽说长时间没有住人,却不怎么脏,没有文琰的房子大,但也有一百方,她一个人住,绰绰有余,基本的一些家具都有,看来要准备的也不多。 昨晚上一直被捆绑着,秦月睡得并不好,现在整个人放松下来,反而有些累了,她草草的将沙发擦了擦,就躺着睡着了。 梦里,她又看见了她跟司敬堂的过往,那些曾经以为甜蜜的回忆,竟变成了一把把锋利的剑,将她整个刺穿,她一头冷汗惊醒,许久之后,才缓缓回神,整个人黏黏腻腻的,竟是一身汗湿。 她自嘲的勾了勾唇角,拿过手机一看,已经晚上八点了,想了想,决定先洗个澡,然后出去吃饭。 24号房间,坐在书房看文件的男人听见敲门声,突然抬起头,接着看了一下时间,眼中露出一丝笑意,原来猫嗜睡一点不假。 秦月抱着衣服站在文琰家门口,再一次感概,生活就是一出狗血剧,家里别说热水器了,就连冷水供应都没有,万般无奈,她只能厚着脸皮来找邻居,别人她又不放心,所以,只能来找文琰。 门被打开,文琰一身睡衣站在门口,瞧见她愣了一下,道, “有事?” 秦月脸色有些羞赧,支支吾吾道, “那个,我借一下你的浴室用用,我那边没水。” 文琰看了看她的紧闭的房门,微微勾了勾唇角,淡淡道, “进来吧。” 这么利索,到让秦月对白天的事,有些不大好意思了,她说了声谢谢,就进了浴室,而他看不见的地方,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深意。 洗完澡,秦月顿觉浑身舒畅,在浴室把头发吹了个半干,拿着衣服出来了。 文琰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秦月紧了紧手中的衣服,慢慢走过去道, “我洗完了,打扰了。” 文琰听到声音, 目光从电视上挪开,抬眼看了看她,淡淡道, “不客气。” 这会儿倒是人模狗样,秦月心中暗暗吐槽,脸上硬是挤出一丝笑道, “那再见,晚安。” “嗯。” 目送波斯猫离开,文琰起身倒了一杯温开水,抿了一口,然后转身回房。 “次奥!这混蛋!” 秦月对着门踢了一脚,咬着唇恨恨的看着文琰家的方向,该死的,绝对是故意的,他今天下午既然能提醒她钥匙拧错方向,能不知道她的钥匙不能用?难怪那么善心的让她进去,这混蛋没准又打着什么主意让她自投罗网做什么“结婚对象”呢。 ☆、028 莫名其妙的男人! 想到这里,秦月心里又恨又恼,姑奶奶今儿个偏偏就不去求你这个王八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预料中的敲门声并没有出现,文琰合上书,在客厅转了两圈,终是忍不住披上衣服出去了。 寂静的走廊上,还亮着灯,文琰看了看旁边紧闭的房门,几不可闻的皱了皱眉,然后抬步走了过去,紧接着脸色就变得紧绷起来,那只骄傲的波斯猫此刻正坐在地上半靠着墙睡觉,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让人又爱又恨,男人眼中闪过一丝薄怒,却又很快沉入海底,他低低的叹了口气,弯腰将这只倔强的波斯猫抱起,回身往自己家走去。 似乎是察觉到了热源,波斯猫舒服的嘤咛一声,喃喃道, “爹地,我想你···” 文琰脚步一顿,手不自觉的紧了紧,眸色变得非常深沉。 第二天早上,秦月悠悠转醒,脑袋昏昏沉沉的,她翻了个身,将身子缩了缩,身下的绵软让她动作一顿,后知后觉的想到,自己不是在外面吗?怎么会···想到这里,她赶忙睁开眼,这才发现自己呆的是文琰的卧室,秦月撇了撇嘴,算你有良心。 虽然有些不舒服,秦月还是起来了,今天是她答应要去云城上班,若是迟到了,不知道又会被司敬堂找出什么借口来整,她爬起身,穿上衣服,迅速的进浴室洗漱,待一切整理好后,才从卧室出来。 客厅收拾的干干净净,文琰正坐在餐桌前用餐,看见她,动作顿了一下,道, “过来吃饭。” 秦月心里还是有气,冷冷淡淡道, “不用了,多谢文总昨晚收留,我现在要去上班了。” 说着就要往门口走,文琰放下筷子,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要徒步去上班?” 秦月一愣,停下了脚步。 文琰继续道, “坐下吃饭,一会儿我顺路送你。” 秦月面露狐疑, “你知道我在哪里上班?” 文琰动作一顿,抬眼看着她道, “你在哪里上班?” 秦月“切”了一声,心里倒是稍稍安定了点,走过去端起桌上的牛奶就要喝,对方却一把按住她的手道, “空腹喝牛奶对胃不好,先吃点东西。” 秦月一愣,心中有些涩然,曾经秦振中也经常这么说,而 现在···她低下头,掩盖住眼底的一抹伤痛,乖乖的闷头吃着面包。 脑袋上突然多出一只手,秦月动作一顿,抬头就看见文琰隔着桌子伸手抚摸着她的脑袋,撞见她的目光,微微勾了勾唇角,低声道, “真乖。” 秦月额角的青筋猛烈的跳动了几下,她发誓,她真的很想咬死这丫的,当她是阿猫阿狗,随随便便想摸就摸! 车子在云城门口停下后,秦月看了看文琰的反应,才低声道, “那什么,我到了。” “你在这里上班?” ☆、029 下班一起回家! 文琰的声音听不出情绪,秦月嗯了一声,总觉得有些说不出的别扭,我在这儿上班关你什么事啊,可偏偏,心里总有点做贼心虚。 男人不再说话,目光瞧着某处出神,秦月被弄得有点不舒服,她说了声谢谢,就要推门下车。 “等等。” 秦月刚关上车门,男人就从车窗探出头来。 秦月顿住步子道, “还有事?” 男人抿了抿唇,淡淡道, “下班一起回家。” “啊?” 没等秦月反应过来,文琰就掉头走了,秦月在原地皱了皱眉,然后转身往公司大门走去。 楼上总裁办公室,司敬堂紧紧地攥着拳头,邪肆的脸上闪过一丝深意,继而勾唇一笑,游戏越来越有意思了。 “小姐,这里不能随便进。” 秦月轻车熟路的推开门,刚要上电梯,就被前台的人给拦住了。 “小姐,请出示您的证件。” “不好意思,我还没有证件,” 秦月顿了顿道, “你打电话给司总吧,就说沈晴月来报道了,我是他直接聘请的。” 前台小姐眼中闪过一丝狐疑,又看秦月不像是说谎,就拿起电话打了过去。 “嗯,好的,我明白了。” 确认过后,前台小姐才笑着道, “不好意思沈小姐,司总现在正在开会,我没办法确定,不然您先在那边等着。” 秦月皱了皱眉,心中多少明白了点司敬堂的用意,可真够幼稚! 她转身往休息区走去,对于云城,她一点也不陌生,她不在的这两年,看来云城的发展还不错,从周围那些海报都是她没有见过的新人,包括公司里的人,几乎没有她认识的。 秦月抚了抚额头,脑袋还是有些昏昏沉沉,估计是昨晚在外面着凉了,她紧了紧衣服,摸了摸口袋,这才想起自己没带手机,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影晃得她心烦,索性闭上眼睛养神。 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沈小姐,醒醒。” 秦月困乏的睁开眼,低声道, “什么事?” “司总让您上去呢。” 小睡了一会儿,非但没有觉得舒服 ,整个人反而更无力了,秦月强打起精神,点头起身。 电梯坐到28楼,秦月昏昏沉沉的从里面出来,先跑卫生间洗了把脸,觉得整个人来了点精神,才往总裁办公室走去。 “笃笃——” 没有声音。 秦月皱了皱眉,又敲了两下。 “进。” 里面才传来司敬堂暗哑的声音,跟以往不同,有些说不出的怪异,奈何秦月这会儿状态不太好,没有听出来,听见有人说进,她就推门而入。 “唔——司总,您,您怎么让人进来了。” ☆、030 等会儿,我恶心! 秦月刚进门,就听见一个娇媚的女声,她动作一顿,一抬眼就看见沙发上衣衫半掩的两个人,整间办公室都是欢爱过后的淫靡,这里曾经是她亲手为司敬堂布置的,而现在,在她“死”后,司敬堂竟然搂着别的女人在这里做这种恶心的事,秦月脸色苍白,只觉得像是吞了一个苍蝇,胃里都翻腾起来。 “原来是沈助理啊,还挺准时的。” 司敬堂轻轻推开怀里的女人,脸上却没有一丝情欲,眼睛盯着秦月,神色很是淡然,动作优雅的将挂在胯间的裤子提上,淡淡道, “先把这里收拾一下吧。” 秦月没说话,一直低着头,这样漠然的姿态让司敬堂眼底闪过一丝薄怒,他上前一步,勾着她的下巴,冷声道, “沈助理,没有听到我的话吗?” 秦月一把推开他的手,捂住嘴巴道, “等,等会儿,我恶心,呕——” 话没说完就捂着嘴巴跑了出去,司敬堂在原地握紧了拳头,脸上表情阴晴不定。 “呕——” 秦月趴在洗手间呕了起来,早上吃的东西全部都吐了出来,呕吐物刺激着泪腺,让她眼睛发涩,她拧开水龙头,使劲儿的冲洗着自己,接着却又自嘲的笑了起来,秦月,你还真是瞎,看上这么个人渣!她伸手覆上左胸口,然后狠狠地掐了下去,只有身体更痛,心才不会痛,司敬堂,我发誓,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你心痛,以后再也不会了。 “身为助理,不会连这一点都应付不来吧?” 刚从洗手间出来,就听见司敬堂戏谑的嘲讽,秦月动作一顿,看着挡在身前的男人,淡淡道, “那倒不是,只是没想到司总好这口,这回见着了,下回我会注意。” 听到她暗讽的话,司敬堂不怒反笑,上前一步勾住她的下巴,看着那张相似的面孔,哑声道, “沈助理这幅伶牙俐齿的样子,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司总过奖了,我只是有点不明白,外面不都说您很爱您的妻子吗,原来谣言也只是谣言,不过司总放心,我是一个字都不会往外说的,在外您还是一个对妻子痴情的好丈夫。” 秦月勾唇冷笑,话却犀利的刺耳,司敬堂脸色微微一沉,捏着她下巴的手加大力道,秦月几乎要觉得下巴被捏碎了,才听到这个男人在她耳边阴沉道, “得罪我对你没好处,还有,不要 在我面前提她,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 秦月疼白了脸,用尽力气推开他,淡声道, “抱歉,我记得了,司总要是没什么吩咐,我现在就去收拾您的办公室。” 司敬堂抿着唇,脸色绷得紧紧地,听到她的话眉头微微皱了皱,在秦月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突然道, “不用了,把你自己拾掇一下,一会儿跟我去见个人。” ☆、031 司总什么意思? 秦月眉头一皱,她才来第一天就让她去陪见客户,司敬堂脑子没被门夹吧? 约谈的地点是在h市区最大那家乐天会所,秦月离开两年,对这边的发展还不太清楚,这个乐天会所是这两年新发展起来的,至于它的老板是谁,还真没人能说得清,只知道是个挺有背景的人。 下了车,就有人过来帮他们停车,司敬堂拿着会员卡带她一同进去了,秦月表现的谨小慎微,不怪她不防着,司敬堂调她在身边,不就是为了方便报复她,这会儿让她陪同过来,也一定没安什么好心。 司敬堂一边走,一边侧目看着她,继而嘲讽的勾了勾唇角,除了这张脸,这个女人哪里有一处像她,沈骏驰这算盘恐怕是打错了,不过这女人胆子够大,他不介意跟她玩几天。 察觉到司敬堂那种不加掩饰的目光,秦月不舒服的皱了皱眉,微微撇开身,想跟他错开距离,谁知手臂上突然多了一只手,秦月下意识的想甩开,却生生忍住了, “司总什么意思?” 她这幅要怒不敢怒的样子让司敬堂无端的心情大爽,抓着她的手臂微微用了些力,低声在她耳边道, “意思就是沈助理一会儿乖乖配合。” 话音刚落,前面就传来一个男声, “司老弟,这边。” 司敬堂表情一换,一边走一边说, “王导,我是不是迟到了。” “哪里哪里,是我早到了。” 被称作王导的男人一脸横肉笑得乱颤,三角眼瞥见秦月,顿时惊讶的瞪大, “司老弟,这位小姐是?” “这是我的新助理沈晴月小姐。” 司敬堂笑得意味深长,王导那双眼睛却暗暗发亮。 秦月在看见这姓王的男人第一眼,心就沉到了谷底,这个男人她记得,叫王铎,是国内一个知名导演,许多演员都是通过他的戏走红的,秦月记他记得这么清,不是因为他的电影,而是因为这个人渣到家的人品,她当年还是云城的一名艺人的时候,被他相中,去做他新戏的主角,却不想这人看重的是她的人,根本不是她的演技,要不是后来秦振中派人暗中收拾了他一番,恐怕她就真的··· 想到这里,秦月禁不住握紧了拳头,今天看这样子,他似乎跟司敬堂很熟,司敬堂是不记得当年的事了,还是当年的事,根本从头到尾就是他策划的,秦月的心骤然 紧缩,如果是她想的这样,那司敬堂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在算计秦家,他的目的是什么,她父亲是不是真的在他手上? “原来是沈助理,” 王铎伸出手,笑盈盈道, “幸会幸会,沈小姐条件这么好,不做演员可惜了,有没有兴趣——” “抱歉,王导,我只想做好助理。”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月打断了,王铎讪讪的收回手,眼中有一道精光闪过,而司敬堂但笑不语,拿起桌上的酒抿了一口,神态一派慵懒。 ps:妞们,收藏啊,收藏有惊喜~ ☆、032 沈助理,既然是王导提的,你就陪他喝两杯! “司老弟,今儿你可来晚了,怎么着也得自罚两杯吧。” 司敬堂笑了笑,缓缓道, “王导,说的是,只不过小弟这两天胃病犯了,实在是不能多喝,就让我的助理替我喝您看行吗?” 说着看向秦月,后者的心微微沉了沉,沉默了几秒钟抬起头微微笑了一下,淡淡道, “当然可以,这是我的工作。” “好,爽快!” 王导一拍大腿,拿起桌上刚刚启瓶的拉菲,倒了满满两杯,推到秦月面前,笑呵呵道, “沈小姐,不多,就两杯。” 不多你妹,这是八二年的拉菲,你他令堂的以为是白开水?秦月没说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酒精刺激着胃壁,灼得难受,她皱了皱眉,放下杯子,低声道, “可以了吧。” “沈小姐海量啊。” 王铎眯着眼睛赞叹了一句,转而对司敬堂道, “司老弟,这次的作品我已经拟定好角色了,你突然让我加个人进来,不好做啊。” “王导,多加一个人对您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其他那些角色减一点戏份不是就出来了,您说呢?” 司敬堂一边摇晃着酒杯,一边漫不经心的跟他推心置腹。 王铎嘿嘿一笑,道, “司老弟,你也知道,这次的演员可不仅是云城的,还有两个是盛远那边的,我一个给做不好,文总那边可是没法交代啊。” 司敬堂跟文琰合作?秦月微微皱了下眉,她就奇怪了,那天墓地遇见这两个人,明明对彼此都没有善意,为什么会共同经营鑫辉,现在更是共同合作电影。 “盛远那边,我相信王导的能力,” 司敬堂抿了一口酒,淡淡笑道, “当然,为了答谢王导,您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提。” 王铎一听,眯着眼睛笑了笑道, “司总这话说的,我要是再不给您面子,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看向秦月,眼中精光一闪,笑呵呵道, “我也没什么要求,就是希望沈小姐能陪我多喝几杯,我一看见沈小姐,就觉得特别面善。” 说着一只手就悄悄覆在可秦月的膝盖上,秦月脸色一沉,不着痕迹的躲开他的碰触,抿着唇一言不发,脸色有些阴郁 。 司敬堂冷眼看着二人的动作,微微勾了勾唇角道, “沈助理,既然是王导提的,你就陪他喝两杯。” 秦月脸色一白,不可置信的看着司敬堂,他竟然连犹豫都不曾,就把她推进了深渊!时至今日,他才真正看清这个男人的本质,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秦月突然笑了,静静地,只是挑了挑唇角,司敬堂微微一瞥就瞧见她这幅神情,心里又冒出那股子不知名的情绪,他烦躁的一口饮下酒,正想收回刚刚的话,却听秦月淡淡道, “司总说的是,王导,请。” ☆、033 醉后撒娇:都是你害我进不去家! 王铎一听,整张脸都笑出了褶子,仰头对司敬堂道, “司老弟真是福气呀,有这么一位贤惠的助理。” 司敬堂看了秦月一眼,微微勾了勾唇角,没说话。 秦月不再言语,端起桌上已经倒满的酒杯,一饮而尽。 “沈助理真是痛快啊。” 王铎一边说,一边又给她倒上一杯, “这一杯,算是我敬你。” 秦月脸色更加苍白,头脑浑噩的厉害,胃里更是灼热的发痛,明明知道司敬堂的企图,就是想让她服软,她偏偏就不要,上一世,她为了司敬堂不知道做出了多少妥协,可她得到的是什么,这一世,她要做回她自己,不再为爱卑微。 司敬堂观察着她的脸色,手中的酒杯越握越紧,她这种倔强的态度,让他心里非常不舒服,明明只是跟她长得像而已,凭什么左右他的思想! 五杯酒下肚,秦月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她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想去洗手间,谁知刚站起身,就被人拉住, “沈助理,醉了吧,我先送你回去?” 王铎看着此时酒劲上头的秦月,淫邪的脸上闪过一道精光,朝着司敬堂使了眼色,顺手就想把秦月拉进怀里,谁知手上一空,秦月就被人拉走了,他脸色一沉,正要说话,却在看清来人的时候换了副嘴脸。 “原来是文总,你认识沈小姐?” 文琰抿着唇看了看怀里的女人,眼中闪过一丝晦暗,然后又恢复以往的面无表情。 “她昨晚,睡在我那里。” 就这一句话,让在场的两个人脸色皆是一变,司敬堂微微眯了眯眸子,勾唇道, “文总,话不要乱说,这样会有损我们公司职员的名誉。” “是不是乱说,你可以问她。” 文琰低头拍了拍怀里的醉猫,低声道, “告诉他们,我是谁?” 秦月迷迷糊糊看着眼前晃动的人影,撅了撅嘴,糯糯道, “死混蛋,都是你害我进不去家,谁要跟你睡,跟你睡,痛死了,痛死了~~” 秦月无意识的抱怨,只有当事人才知道她在说什么,而在外人耳中,就变了味了,文琰眼中泄出一丝温柔,低声在她耳边道, “乖,以后不会让你痛。” 秦月哼唧了一声,将自己往他怀里 缩了缩。 王铎眼睛转了转,笑道, “原来是文总的人,今天是个意外,抱歉,抱歉。” 文琰拍了拍怀里的波斯猫,淡淡道, “不知者无罪,” 话落又瞥了一眼司敬堂,声音没有波澜道, “司总,如果我没记错,挡酒这种事,公司里应该有专门的公关吧,你这样做,我会以为你是公报私仇,就算那天你在秦月的墓地遇见我们,也不至于这样伤害她吧。” (喜欢记得收藏) ☆、034 姓文的,你怎么三十三了还没有老婆! 司敬堂原本阴沉的心,因着文琰的话又是一番波动,他上前一步,握住秦月垂在身侧的手,沉声道, “文总想多了,现在是她的工作时间,她不能走。” “你觉得她这样还能工作?” 文琰声音平淡,眼中却已经开始酝酿着风暴。 “就算不能工作,人身安全也是受公司保护。” 说着抓在秦月手腕上的力道就更大了,秦月痛得轻哼一声,张口咬在文琰的胸口,喃喃道, “姓文的,你又混蛋了!” 司敬堂脸色一变,文琰趁机将她的手拉了出来,看着眼前面色阴沉的男人,沉声道, “司总,若是她真的因为醉酒出了意外,我想你们公司是承担不起的!” 话落弯腰将怀里的醉猫打横抱起,越过那二人,径直的朝门口走去。 司敬堂站在原地脸色变了几变,看着已经消失的身影,嘴角闪过一丝别有意味的笑,沈晴月,你还真不简单。 掌心下灼热的温度,让文琰微微皱了下眉,怀里的醉猫不安分的蹭着身子,低声道, “有点热,开空调啊!” 文琰看了下车上显示的温度,顿了顿,伸手将工具箱里的体温计拿了出来,然后看着半躺在椅座上脸色绯红的醉猫,手向她颈间伸去。 刚碰到她脖子上柔嫩的皮肤,波斯猫突然睁开了眼睛,泛着水光的眸子看着眼前放大的俊颜,闪过一阵迷茫,然后抓住男人的手,大着舌头道, “你,想占我便宜!” “···没有。” 男人挣了一下,发现波斯猫的手劲儿还挺大。 “你,就是想占我便宜!” 秦月瞪着眼睛不依不饶。 男人顿了顿,看着她的眼睛低声道, “···好吧。” 秦月嘿嘿傻笑了两声,眨巴着眼睛道, “我就知道你想占我便宜。” “······” 男人抽出手,又想去解她的衣服,秦月大力将他的手按在胸前,不耐烦道, “不许动!” 手掌刚好覆上她的柔软,男人微微僵了一下,却不敢再动了。 “姓文的,你怎么三十三了还没有老婆,你,你是不是真的那方面有,有问题?” 那方面?男人眯了眯眸子,淡淡道, “你想到的就是这个?” “唔,你,要是没问题,为什么要找我,做什么假的,结,结婚对象,骗人!” 秦月说着闭上眼睛,喃喃道, “谁要做劳什子结婚对象,不要!” 文琰心思微转,低声问道, “为什么不要?” “坑你一次就够了,你是傻缺啊!” 秦月迷迷糊糊嚷嚷着,却让听的人心里激起惊涛骇浪,男人将俊颜靠近她几分,醇厚的嗓音低低道, “什么意思?” 秦月哼唧着,被耳边的声音聒得烦,微微睁开眸子,突然伸手按住男人的脖子,红润的唇就堵住了他的唇。 ps:咖啡,留言,公子打滚求收藏,╭(╯3╰)╮ ☆、035 你喝醉了! 温醇的酒香自她口中蔓延过来,突然间好像多了一丝奇异的感觉,男人还没来得及品味,秦月已经松开了他的唇,摇摇晃晃的伸出两根手指道, “第二次。” 男人眯了眯眸子,温润的诱哄道, “什么第二次?” 秦月却没再说话,手缓缓垂下,似乎是睡着了,男人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沉默了半响之后,抿着唇轻轻地解开她的扣子,然后将体温计放到了她的腋下。 喝醉了的波斯猫,懒懒的,浑身的毛都是温顺的一片,让人心底止不住的泛起怜惜,微微上翘的睫毛,湿润的黏在一起,多了几分楚楚可怜,脸颊红红的,像是晕染的红霞,美不胜收,文琰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眼神有些恍惚,然后顿了一下,将体温计取了出来。 三十八度三,文琰拧了拧眉,果真是发烧了,将她安置好,文琰就开着车往医院去。 “发烧还敢喝酒,年轻人啊,真是胡闹!” 医生收起工具,责骂了两声,道, “还好没什么问题,打了针,天黑之前就能退烧,退烧后,不能再让她受凉,不然就得挂水了。” “谢谢。” 文琰没解释什么,送走医生后,他走过去坐在病床前,静静地看着睡梦中的波斯猫,她睡得并不安稳,即使喝醉了,眉头也是紧紧地锁在一起,她梦到了什么,文琰想着情不自禁的伸手抚向她的眉心。 凉凉的触感,让秦月舒服的嘤咛一声,喃喃道, “爹地,别走···” 文琰动作一顿,眸中闪过些许复杂,半响之后拉起旁边的被子将她盖好,然后拿出手机,掩上门出去了。 秦月再醒来的时候,眼前漆黑一片,脑袋昏昏沉沉,浑身也软绵绵的,一度,她以为自己又回到了那个不见天日的地方,不过很快,消毒水的味道就让她清醒过来,她轻轻松了口气,刚要起身,就听见熟悉的声音淡淡道, “醒了。” 秦月动作一顿,伴随着开灯的声音,病房里顿时亮堂堂的,文琰正提着饭盒往这边走来。 他怎么在这里?秦月微微蹙眉,后知后觉的发现这是医院,她揉了揉眉心,她好像喝断片了,一点想不起醉后的事。 “我怎么在这儿?” 一出声,秦月才发觉嗓子干涩的厉害,文琰将饭盒放在桌上,然后 将杯子递给她道, “醒酒汤。” 秦月看了看他,半响,抿唇接过,直到看着她喝下,文琰才开口, “你喝醉了。” “噗——”秦月一口水差点喷出来,丫的,用你说!ps:昨天停电了,没有更,抱歉了大家,今天三更,明天三更,给补上,妞们,喜欢的话记得收藏,公子打滚卖萌╭(╯3╰)╮ ☆、036 帮你回忆一下之前的事!(二更) 她磨着牙,恶声道, “我知道!我是问之后的事呢,我为什么会在医院,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男人听到这里,目光突然变得诡异起来,秦月被他看得心中惴惴,她以前从没喝醉过,不知道自己酒品怎么样,瞧这丫的眼神,似乎好像是闯祸了。 正在她进行天人交战的时候,文琰突然靠近她几分,直视着她的眼睛道, “你跟王导有仇?” “没——” 秦月一顿,瞪大眼睛紧张道, “我把他怎么了?” 波斯猫的样子,让文琰无端的有些想笑,但事实上,他脸上的表情很慎重,犹犹豫豫的不知道怎么开口。 秦月被他磨叽的心烦,焦躁道, “你是不是个男人,说话利索点!” 文琰微微叹了口气道, “你把他···踹了。” 踹了?秦月眨巴了一下眼睛,踹了一下至于这样吗,不过很快她就觉得不对劲,文琰的表情好像很为难,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她踹的不是地方?她心里一惊,小声道, “那什么,我不会踹到了他那里吧?” 说着眼睛往文琰胯下瞥了一眼,小脸皱巴巴的满是紧张。 文琰额头上的青筋不由自主的跳了一下,黑着脸没说话。 这幅表情落在秦月眼中,那就成了默认,上班第一天,就把客户给踹成了性功能障碍,司敬堂估计又该变着法的折磨她了,想着想着秦月突然眉头一皱,疑惑的看着文琰道, “那我怎么跟你在一块儿?” 文琰听了,眼神变得高深莫测,俊颜又凑近了几分,沉沉道, “真的不记得了?” 秦月想摇头,脑海中突然闪过这样一幅画面,她霸王硬上弓的强吻了文琰,而后者瞪着眸子,一脸的不可置信。 “想起来了?” 文琰低声问道,秦月心里一虚,别过眼道, “不,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文琰低声重复了一遍,不知道是惋惜,还是恼恨,秦月正纠结着怎么摆脱他的时候,突然见文琰伸手开始解扣子,秦月水眸一瞪,结结巴巴道, “你,你干什么!” 文琰挑了挑唇,温声道, “不干什么,帮你回忆一下白天的事。” 说着手上动作更快了,秦月抱着身子往后缩,一脸紧张道, “姓文的,你,你可别耍**,我是喝醉了才对你那啥的。” “嗯?” 文琰顿了一下,伸手将衬衣脱掉,赤着上身,往她走进一些,疑惑的看着她。 突如其来的男性气息,让秦月的心肝砰砰直跳,她情不自禁的看了一眼他精壮的身躯,然后迅速的别开眼颤巍巍道, “大大大,大家都是成,成年人,你,你别啊——唔——” ☆、037 我想带你去见奶奶!(三更) 秦月正说着,文琰突然拉住她的手,放在了胸前,秦月立马尖叫出声,文琰皱着眉,伸手捂住了她的唇。 好结实!好有弹性!好性感! 秦月心中最先冒出的竟然是这个排比句,次奥!她暗自唾弃一番,瞪着眼恨恨的看着身前的男人,察觉到她的目光,男人松开手,淡淡道, “太吵了。” 秦月正要破口大骂,男人突然指着胸口处一处殷红的痕迹,低声道, “你咬的。” “胡说!” 秦月显然不信,可目光却又不由自主的看向他那块红红的皮肤,好像确实是个牙印,貌似还不轻,不然一天了怎么还没消。 男人不紧不慢道, “不信,可以去问你们司总,他亲眼看着呢。” 秦月又想反驳,脑海中又闪现了一些画面,似乎,好像,真是她咬的,不但咬了,好像还胡言乱语了一番,秦月心中一惊,她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眼看着她的表情由慌乱变成心虚,再到惊恐,文琰眼中闪过一道晦涩。 “我,我是说,我没有胡说什么吧。” 好半响,秦月才涩声问道,神情有些惶恐不安,文琰抿着唇,表情突然间变得严肃起来,秦月心里一慌,就听他道, “司敬堂已经知道那天在墓地遇到的人是你。” 仅这一句,就让秦月的脸色白了几分,文琰不需再说,秦月也明白这代表着什么意思,因着司敬堂多疑的性格,肯定会以为她私下跟文琰有什么交易,她倒是不怕司敬堂去查这个,她怕的是,司敬堂会查出她的不一样,一个人无论在怎么伪装,骨子里的东西是改变不了的,即使换了一副皮囊,即使过了两年了,她总有种会被拆穿的感觉,一想到这里,秦月浑身的细胞都叫嚣起来,不能,绝不能让他知道! 该怎么办?逃,她能逃到哪里去,更何况,她身后还站着沈家,一旦她离开,沈家只怕是···秦月心中一沉,抬眼冰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都是他,要不是他,她怎么会陷入这种困境,怎么会那么巧,她每次遇难,都是碰巧被他救,去他妈的巧合,滚他丫的缘分,这个黑心的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姓文的,你到底想做什么!” 文琰竟也没有否认,只是缓缓道, “我想带你去见奶奶。” 顿了一下,又道, “以未婚妻的身份。” 回应文琰的是迎面飞来的一个枕头,伴随着秦月的吼声, “混蛋,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 男人表情没什么变化,弯腰将枕头捡起来,迎视着她的目光,不急不缓道, “那要看你怎么定位自己。”ps:三更结束,妞们看我这么勤奋,不收俺该多可怜~~~~(>_<)~~~~收藏吧,么么 ☆、038 爹地,我回来了!(一更) 秦月心中一跳,不知怎的,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压了压情绪,阴沉着脸道, “出去,别让我看见你!” 男人将枕头重新放在她身后,捡起地上的衬衫披上,表情温和的帮她盛好饭,临走的时候,只淡淡说了一句,“好好想想”。 文琰走后,秦月就蔫了,她趴在床上,整个人有些茫然,回到h市才三天时间,发生的事,早已经出乎了她的意料,现在的情形,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置身事外,文琰说的没错,某种程度上说,她已经把司敬堂彻底得罪了,现在的她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屈服司敬堂,跟他虚与委蛇,保全沈家,要么,答应文琰,拿文琰与司敬堂抗衡。可是,这两个她都不想选。 她望了望漆黑的窗外,突然想逃离这些··· 文琰再进到病房的时候,床上空荡荡的,早已经没了波斯猫的影子,他静静地站在原地,捡起床上的钱包翻了一下,眼神微微变了变,最后唇角突然泄出一丝笑,浅浅的,却不达眼底。 再说秦月,从医院偷偷溜出来之后,一时间也不知道去哪儿,直到现在,她才发觉钱这个玩意,真他丫的太重要了,早知道,偷跑出来的时候,就把那厮的钱,全给拿出来,她还真是傻缺,竟然只拿了五百块钱! 这点钱,她连h市都逃不出去,现在估计文琰那丫的已经发现她不见了,司敬堂那边应该也在找她,h市她能去哪里···她动作一顿,突然想到两年前秦家有难的时候,秦振中对她说的话,他说一旦破产,让她拿着一件信物去找周律师,她当时没有问,现在想来,她父亲精明一世,不会不留一点退路,她现在既然回来,当年没有完成的事,她一定要做完。 “师傅,岘山别墅。” 一个小时后,车子在山腰处停下,上面的路没有准许,一般的车辆是不准进ru的,秦月付了钱,从车上下来,等出租车离开后,她转身往山顶走去。 熟悉的路,一如两年前一样,没有什么变化,秦月越往上走,心情就越不能平静,直到那栋古老的别墅出现在眼前,她的心被彻底的揪成了一团。 爹地,我回来了。 秦月无声道,泪水情不自禁的掉了下来,漆黑的夜幕下,古宅的楼上还亮着灯,就像当年她晚自修回家那样,总会为她留一盏灯,而现在,这里面住的早已经是陌生人了,她擦了擦眼泪,往别墅后走去,那件信物锁在银行的保险柜,她必须拿到秦振中留的钥匙, 还有那份文件,才有资格开启,如果没有记错,那份文件是被秦振中放在书房的隔板下面。 ———————————————— ps:今天继续三更,么么大家,打滚求收,╭(╯3╰)╮ ☆、039 被发现了?(二更) 轻车熟路的从没有被填不上的缺口处钻了进来,以往儿时的乐趣,今天却无比的心酸,她进来的地方是古宅的后花园,天色黑漆漆的,看不太清,但是满院子的香味,却非常浓郁,秦月心里多了几分安慰,至少这宅子没有被人改的面目全非,至少将来她赎回来的时候,可以给秦振中一个交代,想到这里,她自嘲的笑了起来,她现在温饱都是问题,那什么来赎呢。 出乎秦月的意料,宅子里虽然亮着灯,却没有什么人,除了她看到的两个佣人,这里好像没人住一样,即使这样,她也不敢贸然行事,等到天彻底黑了之后,才偷偷溜了进去。 因为整个屋子的格局几乎没有变,秦月行动起来并无多大困难,书房在二楼,确定上面没有人后,她才轻手轻脚的爬了上去。 “呼——” 直到成功的进ru书房,秦月才贴在门上吁了口气,手下意识的摸向门口的快关,刚要打开,突然听到外面的的说话声, “你刚刚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没有啊,怎么了?” “哦,可能是我听错了吧,这宅子,怪吓人的。” “别乱说,小心被人听到。” “对了,房间收拾好没,先生晚上要回来。” “收拾好了,你说这有钱人奇怪不奇怪,这么大的房子,一年到头都住不了几天···”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再也听不见,秦月紧张的心才微微缓解,她必须尽快找出那东西。 灯不敢开,秦月只能凭着记忆摸索着前进,她记得墙上是一幅古画,那个隔板在古画的后面,果然手很快摸到了那幅画,秦月小心翼翼的将它挪开一点,然后用手轻轻敲了两下,果然是空的。 她伸手在画轴的位置转了一下,“嗞”一声,隔板就被挪开了,秦月心中一阵激动,伸手进去,就摸到了一叠文件,还有一把钥匙,还好,还在,她颤抖的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再轻轻合上,就从书房出来了,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匆匆而来的脚步声,秦月心里一惊,随便开了一扇门就躲了进去。 “先生,晚餐已经好了,要端到您卧室吗?” “不用,我吃过了,一会儿老太太可能要来,你准备一下。” “好的。” 隔着门板,秦月听不真切,不过那脚步声却是往这边来的,怎么办,怎么办,秦月急得一头汗,顾不上别的,拉开 柜子门就钻了进去。 刚进去,就听见外面传来的开门声,接着又是关门声。 秦月紧紧地掐着手指,连大气都不敢出,外面的灯被打开,她透过缝隙看到了一双修长笔直的腿,站在柜子不远处,然后,她看见那人将外套扔在床上,往柜子这边走来··· ps:求收藏,么么 ☆、040 我忘了拿浴巾!(三更) 秦月怕极了,她不知道被人当做贼抓出来会怎样,还有这份文件,如果被曝光,更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眼看着那双腿越来越近,秦月几乎就要绝望的时候,他又突然移开了,然后在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一套睡衣,转身扔在了床上。 秦月松了口气,直觉背部都被汗水浸透了,眼见那人慢条斯理的脱衣换衣,秦月红着脸,暗骂一声,只等着他快些离开。 那人换好衣服,又逗留了几分钟,就往浴室走去,直到浴室响起哗哗的流水声,她才轻轻推开柜子出来了。 没关系的,秦月,你可以的,她一边自我安慰着,一边一步步朝门口走去。 “你在做什么!” 空气中冷不丁的传来一个声音,秦月下意识的就将东西沿着胸口塞了进去。完了,秦月心中只剩下这两个字。 “你在这里做什么?” 又是一声询问,不急不缓,而且···还很熟悉。 秦月身体一松,转身就要说话,却在看清对方时尖叫起来, “你,你怎么在这里!不,你怎么不穿衣服!” 文琰光着身子站在不远处,肌理分明的身体上闪烁着亮晶晶的水光,性感又迷人,而秦月只想尖叫,丫的,这怎么哪都有他,简直阴魂不散! 文琰低头看了看自己,似乎这才想起自己要做什么,淡声解释道, “我忘拿浴巾了。” “哦,” 秦月傻愣愣的应了一声,看着对方弯腰,才赫然惊醒,红着脸吼道, “你为什么在这里!” 男人优雅的将浴巾系在腰间,抬头看着她幽幽道,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男人的眼眸眯成一条线,一字一句道, “从医院偷了我五百块钱,现在又跑到我家里来,你还想要什么?” “我我我,我那是借的!” 秦月红着脸坚决不认偷的罪名。 “借?” 文琰嘴角勾起一个莫名的笑,朝她走近几步,直逼得秦月夹在他与墙壁之间,秦月红着脸,耳朵尖发热,下一秒,男人突然伸手勾住她的下巴,温声道, “那你来我家里借什么?” 想不到这地方竟然是被这混蛋买了,秦月心里突然放心了不少,正要说话 突然感觉男人的手伸到了她的胸前,她心里一紧,猛地叫了起来, “臭流、氓,你摸哪里!” 然后推拒着男人就想往外跑,结果她这一声,吓坏了外面的人,门从外面被人推开了,与此同时,因为秦月的挣扎,男人原本挂在腰间的浴袍,就那么华丽丽的掉了下来。 秦月······ 文琰······ 文琰赤身站在秦月面前,手覆在秦月胸口处,而秦月,伸手推拒着文琰··· ps:收藏,么么 ☆、041 你们有没有去医院查过?(一更) 老太太看着这幅场景静默了几秒钟,突然咳了一声道, “小混蛋,那什么,温柔点,别吓着我孙媳妇。” 说着体贴的退出去,然后关上门,耳朵贴在门上,暗道,小混蛋,你可得给我争气了,最好让我抱上金曾孙。 “把你的下半身给我遮好!” 秦月低吼一声,红着脸一把推开他。 男人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不过很快又平静下来,他捡起浴袍重新披上,淡淡道, “进浴室整理一下,一会儿跟我出去见奶奶。” “谁要跟你——” 秦月话说到一半,突然刹住,文琰现在没发现什么,不代表一会儿不会发现,如今看来,只有答应他的提议才能保全这份文件,不再多想,她沉声道, “好。” 文琰眸色闪了闪,看着她转向浴室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摸了摸指尖。 ***** 客厅里,老太太那双眼睛紧紧地贴在秦月身上,笑眯眯的从头看到脚,只看得秦月头皮发麻,拿着杯子掩饰性的抿了一口,许久之后,老太太才咳了一声,道, “孙媳妇,你跟阿琰是那样很久了吧,有没有去医院查过?” “噗——” 秦月一口茶喷了出来,这阵不怪她,为什么老太太每次都这么语出惊人!她回头瞪了一眼文琰,后者慢悠悠的喝着茶,根本无视她。 老太太一点不觉得自己问得出格,继续道, “阿琰这混蛋没什么经验,估计也没准备什么措施吧,你这几天有没有来那个?” 秦月脸红得跟猪肝一样,男人也难得黑了脸,正想说什么,就听波斯猫柔柔道, “没有,我,我们都注意着呢。” 男人动作一顿,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他看了一眼“娇羞”的波斯猫,默默的垂下了眸子。 “哎呦,可惜了。” 老太太惋惜的叹了口气,热情却丝毫不减,说着已经挪身坐到秦月身边,拉着她的手,怎么看怎么顺眼,秦月尴尬的陪着笑,心里在盘算着一会儿怎么跟文琰谈判。 “多大了?跟阿琰什么时候认识的?双方见过家长没?” 老太太紧接着就是珠帘炮轰的一串问题,秦月嘴角抽搐了一下,讪笑着又抿了一口茶,这老太太太难应付了。 老太太似乎也觉得自己问得太多了,就挑了个重点道, “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噗——咳咳——” 秦月那口茶刚到喉咙,就被呛了出来,眼泪都被咳了出来,文琰挑了挑唇角,抽出一张纸递过去,温声道, “怎么这么不小心。” ps:月月明天就要嫁给小文了,之后的剧情就快了,再有,告诉大家一下,闪婚这周五就要恢复更新了,届时,请大家都来捧场哈,最后,妞们,收藏啊,支持偶~么么 ☆、042 结婚后,这栋房子必须写在我名下!(二更) 秦月陪着干笑了两声,很有种心虚的感觉。 “直到奶奶昨天看见你,这心里呀才有了着落。” 老太太说着,脸上愈发的欢喜,秦月张了张嘴,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转而换成一个甜甜的笑。 老太太拍着她的手,将手上的镯子退到她手腕上,温软的质感,让秦月一怔,看着手腕上成色上佳的玉镯,紧张道, “奶奶,您这是——” “别,就这样戴着,” 老太太制止她的动作,笑着道, “这就是给我孙媳妇的,就是给你的。” 秦月垂了垂眸子,老太太这份厚爱,她真心觉得有几分愧疚,她摸了摸手腕,不再去掉,郑重道, “谢谢奶奶。” 老太太听着这声奶奶心里更加高兴,拉着秦月又说了许久,才转头对一直沉默不语的文琰道, “阿琰,人家姑娘跟了你,你可得对人家好好的,你要是敢欺负她,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文琰勾了勾唇角,看着脸颊红红的波斯猫,沉声道, “我会的。” 老太太这才放心,不过嘴上还是不停的催着他们俩结婚,文琰一边应着,一边将老太太带上了楼。 秦月眼睛瞄了瞄,趁机又返回到书房,将胸口里藏的东西放回了原处,为今之计,她只怕得继续跟文琰周、旋了。 “阿琰,那丫头是不是不喜欢你?” 老太太进门前突然转身问了文琰这么一句,后者一怔,轻轻笑了笑,问, “奶奶怎么这么问?” 老太太白了他一眼,道, “奶奶又不瞎,她看你的眼神根本就没有爱意,顶多是有点愧疚吧。” 文琰垂了垂眸子,轻轻道, “是吗?” “哼,奶奶绝对不会看错,” 说到这里,老太太又叹了口气, “阿琰,你既然选择了她,奶奶怎么着都会帮你看紧人,至于她能不能看上你,就看你自己的努力了。” 文琰勾唇笑了笑,点头扶着老太太进去了。 门一开,秦月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看见来人微微松了口气道, “我们谈谈吧。” 文琰抬眼看了看她,一边走一边道, “坐吧。” 秦月走到桌前拉开椅子坐下,文琰也跟去跟她对坐。 “关于你之前的提议,我答应你。” 男人动作一顿,眼底的诧异一闪而过,波澜不惊道, “你的条件。” 挺识趣的,秦月瞥了他一眼,一条一条数道, “第一,结婚除了你的家人,不许告诉任何人。” “可以。” “第二,结婚后必须住这里。” 文琰眸色闪了一下,淡淡道, “没问题。” “第三,” 秦月看了看他的脸色,咬咬牙,道, “结婚后,这栋房子必须写在我名下,离了婚之后,你也不许拿里面的任何东西!” ☆、043 我们似乎得先去领证!(一更) 男人动作微微一顿,抬眼看着他,眼中并无多大波动,只是淡淡道, “可以。” “真的?” 秦月立马凑过去,眼神透着些不可置信,却又止不住的欢喜,离得太近,秦月刚刚因为塞过东西的领口,比刚才大了一圈,这么靠过来,男人刚好能看见她胸口雪白的肌肤,娇艳,诱人,他不着痕迹的收回目光,却并没有提醒,只是继续道, “不过为了公平,我也需要立一个条件。” “成交!” 秦月听都不听,一锤定音,别说一个条件,一百个都没有问题,只要能赎回秦家,她愿意做任何,不过,她眼神转了转,又道, “口说无凭,我们立字据。”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最后温声道, “好。” 两个人一块儿到书房,各自将自己的条件一式两份的打印了出来。 “那就签字吧。” 秦月这回是真的有些迫不及待了。 男人顿了一下,缓缓道, “你先看看我的条件。” 秦月点头接过,男人的要求只有一条:做好妻子的一切义务,努力维系好这段婚姻。 “就这样?” 秦月有些不敢置信,不会是坑她的吧。 “嗯。” 男人肯定的模样并不像撒谎,秦月在他点头后,就怕他返回一样,立马拿着笔签下了“沈晴月”三个字。 男人似乎笑了一下,也跟她一样在她的条件下签上自己的大名。 “好了,明天你找律师过来,我们把房产转让的手续办一下吧。” 秦月笑眯眯的看着他,趁着男人现在脑子有坑,她得赶紧趁热打铁。 男人收好文件,看了看她,认真道, “你说的是婚后这栋别墅写在你名下,如果你想要办过继手续,我们似乎得先去领证。” 秦月嘴角抽搐了一下,看着已经被男人签上名字文件,悔恨不已,其实她还真想着赖账来着··· “户口本又不在我这儿,我就算想跟你去,人家民政局的同志也不同意啊,不如我们——” “喂,沈总吗?” 秦月话没有说完,男人电话已经打了出去,吓得她赶紧上前将电话抢了过来,这人 简直太阴险了。 “喂?” 电话那头传来沈骏驰的声音,秦月赶紧接话道, “父亲,是我。” 一边说一边恨恨的瞪了男人一眼,道, “能把我户口本送过来吗?哦,没有,就是这边要登记信息,必须要户口本,啊,不急不急,你什么时候让人送都行,嗯,挺好的,没什么事,我就挂了啊。” 说完,秦月轻轻松了口气,她现在还不知道怎么跟沈骏驰说这件事呢,还有沈家,她这个决定不知道会给沈家带来什么,想到这里,她嘲讽的勾了勾唇角,在秦家跟沈家之间,她也很自私。 ☆、044 因为只有你不想嫁给我!(二更) “别担心。” 头顶突然多出一只大掌,轻轻的揉弄着她的头发,她听见男人温润的嗓音,低声在耳边道, “有我在。” 她恍惚了一下,然后低头躲开他的手道, “你要说话算话。” 男人眸色沉了沉,似乎有什么已经在悄悄发生了变化。 第二天一早,老太太已经不在了,秦月倒是松了口气,只不过另一个让她头大的问题就来了,谁能告诉她,为什么沈家的户口本出现在这里的客厅,她可没告诉沈骏驰她在哪里。 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文琰解释道, “沈总应该很忙,我就托人去沈家取来了。” 秦月嘴角抽了抽,突然觉得男人对这场婚姻似乎有点迫不及待,是她的错觉么? 吃过早饭,男人就开车带她往民政局去,秦月一路上忐忑不已,她也说不清心中的感觉,身边的男人她认识了十多年,也曾经是父亲为他选择的良人,前世她决绝的在订婚宴上丢下他一个人的时候,就没想过两个人再有交集,而重生归来,她竟然还要跟他继续那场没有结局的婚姻,不知道是缘还是孽。 她情不自禁的将目光投向身边的男人,他神色始终淡然,或许于他而言,这就是一场交易,双方互利。 “你为什么一定要选我?” 秦月禁不住问出了口,以文琰的条件,乐意做这件事的女人一抓一大把,而他们仅仅只见过几次而已。 “因为只有你不想嫁给我。” “······你是不是变、态啊。” 秦月沉默半响得出这么个结论,这是有受虐倾向吗? 正说着,车已经到地方了,两个人一起下了车,往门口走去, 大清早,民政局门前,已经有不少人再等了,有离的,有结的。 小新人欢欢喜喜领着证,发了喜糖,搂搂抱抱,双双离去,离婚的,从进门起就冷着脸在吵,出了门还不忘骂对方两句解解气。 秦月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文琰,压低声音道, “你有没有买喜糖?” 文琰眉头微蹙,有些不解的看着她。 秦月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责怪道, “没看见人家结婚的都带着喜糖吗,咱俩这么疏离,更应该拿点喜糖烘托烘托气氛,不然别人还以为 咱俩是来离婚的!” 文琰没说话,只是向她走了两步,然后伸手自然的将她揽在怀里,秦月身体一僵,就听文琰低声在她耳边淡淡道, “这样就像了吧。” 秦月抬头看了他一眼,半响才道, “姓文的,你太抠门了!” “······” “先去拍照!” 有人吆喝了一声,他俩不约而同的抬起头,不远处的工作人员,挥手道, “就说你们俩呢,快点,这么多人等着呢!” ps:打滚求收,么么~ ☆、045 领证时,他说:刷卡吗?(一更) 秦月还没回神,就被文琰拉着进去了。 拍照的师傅看着他俩,眼睛一亮,道, “这小两口还挺般配的,不过,小伙子有小三十了吧,你这媳妇看着也太小了。” 秦月今天没有化妆,素颜,看上去还有些稚气未退,难免让人觉得年轻,而文琰,因为经常经常绷着脸,看起来有些老气横秋。 被人夸小,秦月心里舒坦,看着文琰暗沉的脸色,心中不知怎的,有些得瑟,她咳了一声道, “现在不是流行老夫少妻么,我们赶赶潮流,而且,我也不嫌他老。” 工作人员······结婚还有赶潮流的? 文琰······三十三,男人的黄金年龄,他很老吗? 拍完照,又到那边登记,秦月瞪着眼睛看着两个鲜艳的红章印在红本子上,突然有种微妙的感觉,她偷偷扫了一眼男人,却发现他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被逮个正着,秦月脸一红,赶紧转开眼,却不想男人低声说道, “能刷卡吗?” 秦月······ 工作人员······ 被工作人员异样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秦月咬牙低声在男人耳边道, “你以为这是商场?还刷卡?你见过十八块钱还刷卡的?” 男人没说话,将钱包打开放到秦月面前淡淡道, “里面的零钱都被你拿走了,我现在只剩下卡了。” 秦月嘴角抽了一下,死男人,还惦记着那五百块钱!她咬着牙,伸手去摸口袋。 空的? 秦月一愣。 再摸。 真是空的。 她脸色渐渐变红,她忘了,早上换衣服的时候,口袋里的东西全掏出来了,现在她身上是一分钱都没有,一想到两个人空着手来这里登记结婚,秦月就有种想挠墙的冲动。 工作人员看着这两人的表情,提醒道, “总共十八,交好了就换下一组,后面很多人等着呢。” 这年头吃白食的倒是见过不少,领白证的还真是第一次见。 秦月第一次觉得这么丢人,瞪了男人一眼,转头对工作人员一笑,道, “大姐,能刷卡吗,我们俩都没带现金。” 工作人员······ 文琰······ ※※※ “真丢人!” 出了民政局,秦月冷哼一声,瞪着男人道, “下次来的时候,最好准备好零钱!” 两个人跟个傻缺一样站在一边看着人家一个个登记,简直成了2014最穷夫妻典范,太特么丢人了。 男人抿了抿唇,微微垂下眸子,下次,谁知道是什么时候。 “文总,今天下午的会还要参加吗?” 一直站在一旁长得白白净净的年轻男人扶了扶眼镜,低声问文琰,这是文琰的特助,叫韩旭,也是刚刚付那十八块钱的人,秦月扭过脸,不去看韩旭,因为实在是太丢人了! ☆、046 婚戒你戴脚趾头上吧!(二更) “取消吧,” 文琰顿了一下,又道, “王铎的那部电影,先压一压,另外,查一下云城这次非要加进去的人是谁。” 还用查吗,肯定是昨天她在办公室撞见的女人,这个圈子里的潜规则,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从没想过司敬堂也是这样的人,秦月嘲讽一笑,她是真的从不了解他。 韩旭看了一眼背对着他们站着的秦月,眼中露出一抹深思,文琰看着他的样子,心下了然,只是淡淡道, “跟以前一样就好。” 韩旭点点头,不用解释,他已经明白了文琰的意思。 韩旭走后,文琰看了看身边的波斯猫,半响才道, “你在云城有没有签合同?” “没有,” 秦月闻声转过头,问道, “怎么了?” 男人走近了两步,自然的牵起她的手,道, “没什么,先跟我回一趟老宅吧。” 秦月看了看他的手,皱了皱眉道, “你结婚了,再戴着这个戒指合适吗?” 文琰微微勾了勾唇,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然后低低道, “这是一个不能忘记的故事。” 秦月一怔,心里突然有种闷闷的感觉,她冷着脸道, “买婚戒的时候你的那个尺寸买大一点。” “为什么?” 男人微微蹙眉,实在不能理解波斯猫的思维跳跃。 秦月冰冷的勾起唇角,咬牙道, “我要给你戴脚趾头上!” 男人······ 文家老宅,秦月重生后是第二次来,而且仅仅只隔了三天,第一次来是假冒的结婚对象,这次竟然直接升级为媳妇,秦月扯了扯嘴角,她已经预知到了一会儿文琰母亲赵子琪的态度。 “不用紧张,就跟那天一样就行。” 正想着,文琰突然低声在她耳边说了这么一句,秦月瞥了她一眼,站着说话不腰疼,这厮好像忘了上次她是怎么把他妈给得罪的。 “姓文的,你说你妈要是拿着比你更优渥的条件让我跟你离婚,怎么办?” 文琰步子一顿,没有看她,只是声音冷了几分, “没有人能操纵我的婚姻,谁也不行。” 秦月“切”了一声,不置可否。 “少爷,沈小姐。” 文凯记性很好,看见秦月也礼貌性的问了一句。 文琰看了他一眼,淡淡道, “以后叫少夫人吧。” 说罢拉着秦月就进去了,文凯怔了许久,才微微回神,眼中露出些复杂,最后轻轻叹了口气。 “夫人,少爷跟少奶奶回来了。” 赵子琪刚端起茶杯,就听见这么一句话,手微微一抖,温热的茶水就洒到了手背,她皱了皱眉,抽出一张纸巾擦着手背上的水渍,淡淡道, “阿琰什么时候有了媳妇,我这当妈的会不知道?” ps:求收,么么~ ☆、047 文家的男人不会拿婚姻当儿戏!(一更) 话音刚落,就瞧见门口牵手进来的两个人,她脸色微微一沉,随手将手中的纸巾扔在桌上,沉声道, “阿琰,你带她来做什么?” “我只是来告诉您,我上次说的并不是笑话,” 说着将秦月拉在身前,平静道, “她现在是我妻子。” 赵子琪脸上猛然一变,从沙发上直接站了起来,冷声道, “你什么意思?” 文琰不紧不慢的从口袋里取出两个红本子放在茶几上,平静道, “只是说一个事实。” 赵子琪显然是被文琰气到了,脸色难看,胸口还剧烈起伏着,秦月瞄了瞄这对母子,想了想,弱弱的叫了一声“妈”,这一叫,赵子琪的脸色更难看了,她深吸了一口气道, “我知道你在怪我不经你的同意就给你安排那些相亲,这事我们母子可以好好商量,你犯不着拿自己的婚姻去赌气。” 文琰摩挲着秦月的指尖,抬眼静静地看着赵子琪,缓缓道, “母亲,还记得父亲说的话吗?” 赵子琪一愣,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这个,文琰垂下眸子,平静却坚定道, “文家的男人不会拿婚姻当儿戏。” “你——” 赵子琪脸色一白,不知道这句话戳到了她的什么痛处,瞪着文琰的样子看起来很可怕,正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了老太太的声音, “阿琰说的没错,文家的男人向来对婚姻负责。” 赵子琪一见老太太,表情微微变了变,低声道, “妈,您怎么来了?” “怎么,我回我们文家还要向你打报告不成!” 老太太绷着脸,不怒自威,秦月暗暗挑了挑眉,果然婆媳是天敌这话一点没错。 “我不是这个意思。” 赵子琪轻声说了句,有指着桌上的结婚证道, “我气得是阿琰,他竟然为了拒绝那些相亲,随随便便找了个女人就结婚,这怎么行,我们文家的媳妇怎么能要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我——” “你当年嫁进文家的时候是什么身份,我不也没说什么,再说,” 老太太顿了一下,无视赵子琪变得更难看的脸色,看着秦月道, “这孩子我见过两次,看着的确讨喜 ,重要的是,阿琰喜欢,我们文家还没到靠联姻来巩固地位吧!” 老太太认识秦月,这显然是赵子琪没有想到的,现在这种情况,她除了承认这桩婚事,别无选择,可是一看到沈晴月那张脸,她就打心里厌恶,她沉声道, “妈,文琰是我儿子,他娶谁也必须经过我的人同意,这场婚事我是不会承认的。” 老太太瞥了她一眼,凉凉道, “你没听阿琰说吗,他就是通知你一声,至于你承不承认,这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ps:收藏,妞们~ ☆、048 一个女孩子,竟然一点不害臊!(二更) 赵子琪气得脸色发青,起身甩手上楼了,老太太见气走了赵子琪,脸上顿时荡漾起了笑容,转头笑眯眯对秦月道, “孙媳妇,别怕,这家我说了算,你就安安心心跟阿琰过日子吧。” 秦月尴尬的笑了笑,不知道怎么接话。 “真想不到你们动作这么快,” 老太太感慨了一声,眼睛微微转了转,对文琰道, “阿琰,你媳妇现在有工作吗?” 文琰看了秦月一眼,淡淡道, “还没有。” “那正好,你那公司最近不是在招新吗,让你媳妇去做个秘书什么的,省得她呆着家里闷。” 她嘴角抽了抽,做个秘书天天对着男人那张老脸,她还是闷在家里好了,而且他们协议在先,说是要隐婚的,她空降为盛远集团的总裁秘书,估计什么也瞒不住,想到这里,她赶紧道, “奶奶,我这么去不合适吧,估计会影响他工作。” 说着还“娇羞”的看了男人一眼,文琰神色淡然的拿起桌上的杯子,似乎对这个司空见惯。 “说的也是,” 老太太皱着眉,突然问道, “你们公司还有别的空缺吗?” 男人放下杯子,抬眸淡淡道, “有,演员。” 老太太双眼一瞪,一拐杖打在男人的小腿上,正要开骂,文琰突然道, “您不是怕她闷吗,做演员有意思多了,而且,” 他顿了一下,看着秦月道, “有我在,她吃不了亏。” 老太太犹豫了,结果秦月就悲剧了,在文家吃了一顿饭,离开的时候,老太太偷偷对文琰道, “机会可放在你身边了,下面就看你自己的了,争取明年给我抱个金曾孙。” 文琰但笑不语。 路过百货超市的时候,秦月突然喊停,文琰就把车停在了外面,秦月拿着钱包,说, “我要去买点东西,要一起吗?” 文琰点了点头,同她一起下了车。 秦月虽说一身毛病,但有一点,比较细致,就是搬家之前,各方面都要准备齐全。 文琰看着购物车里的东西:假睫毛,睫毛夹,洗漱用品,还有···卫生棉··· 他勾了 勾唇角,他轻轻摩挲着戒指,眸色变得很奇异,一个女孩子,竟然一点不害臊,跟一个男人一块买这么私密的东西··· “你没有要买的吗?” 秦月看看差不多买齐了,抬头问文琰,后者顿了一下,伸手在她身后的物品架上拿过一件东西,放进里面,淡淡道, “走吧。” 秦月低头一看,脸色顿时涨红,那个是···杜蕾斯··· 靠! 秦月看着身边的男人,怒了努嘴,跟了上去。 ps:收藏,么么,给力点啊,妞们,越来会越精彩~ ☆、049 细致的男人!(一更) 车上安安静静的,秦月心里却乱糟糟的,她偷偷瞄了一眼开车的男人,又看了看车座上的东西,脑海中一直在想着晚上的事,不会真的要那啥吧,她们之间好像也没有说这是假结婚,秦月皱着眉,想到秦家那栋别墅,秦月咬咬牙,那啥就那啥吧,关了灯,在床上是谁还不都一样,不过,秦月眼睛一瞪,突然道, “那什么,你看,我们证都领了,那栋别墅是不是?” 男人瞥了她一眼,淡淡道, “过继书我已经委托律师去办了,明天你签了字,我们的协议就正式生效。” 秦月点了点头,咳了一声,道, “那什么,好好开车。” 男人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到了别墅后,天色已经彻底黑了,秦月磨磨蹭蹭的下了车,看着男人走在前面的肩头,她吭哧了半响才低声问道, “我们晚上睡哪儿?” 男人脚步一顿,转身看向她,只见波斯猫低着头,耳朵尖泛红,男人似乎能看见她脸上懊恼尴尬的表情,他微微够了勾唇角,伸手轻轻握住了她,秦月一愣,就听男人温醇的嗓音沉沉道, “先上楼回房间洗漱,床褥我已经让人换了,很干净。” 没等秦月反应过来,男人已经忘书房走去,秦月琢磨着男人的话,他的意思是让她洗白白,然后去床上等他?这还真是···他们的第一次,男人不应该先温存温存嘛,难道直接开始···想到这里,秦月就一个头两个大,前世今生,她的那方面经验绝对是比纸还白,她跟司敬堂···秦月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司敬堂不碰她,果真是因为不爱吧。 秦月回房间后,发现这里已经被收拾的焕然一新,甚至连梳妆台都给按上了,多了些女性用品,的确更像一个家了,秦月扯了扯唇角,打开衣柜,右半边已经全部换成了女性服装,无一例外,全是她的尺寸,文琰是个很细致的人,她一直都知道,司敬堂从不肯在这方面这么对她,她合上衣柜,心情突然复杂起来。 洗完澡,秦月换上睡衣,将床铺好后,就乖乖躺在里面,说实话,她其实挺紧张的,已经十点了,男人还没有来,她不但没有平静,反而心跳的更快了,一会儿男人要是过来他该怎么办,是迎合,还是就这样躺着,对了,男人买的杜蕾斯还在车上,这个得要,万一一不小心中彩了,那就是大事,想到这里,秦月就起身下床。 刚打开门,就看见正在 关灯的女佣阿彩,阿彩瞧见秦月,立马唤道, “太太还没睡啊?” 秦月觉得“太太”这个称呼有些别扭,她赧然了一下,道, “文琰呢?你看见他没。” “先生还在书房吧,我刚刚看书房的灯还亮着,要我帮您问问吗?” ps:旧文今天更新~ ☆、050不许牵手,不许勾肩搭背!(二更) 秦月往走廊深处看了看,摇头道, “你休息去吧,我自己过去看看。” 阿彩点头笑了笑,就下楼了。 秦月转身就往书房走去。 微黄的光线透过门缝倾泻下来,秦月顺着门缝望去,男人正坐在桌前批阅文件,似乎是看得时间久了,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随手拿过旁边的杯子抿了一口茶,继续戴上眼镜看文件。 秦月皱了皱眉,想了想,伸手推开门。 听到声音,男人才抬起头,看见穿着睡衣站在那里的秦月,微微顿了一下,缓缓道, “怎么还不睡?” 秦月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要说,今天是我们俩的新婚夜,你怎么不跟我圆房?她可问不出口,扭捏了一会儿,才道, “你工作还没做完?” “快了,这些批完就完了。” 男人指了指桌上的文件,看着她,又道, “我今晚睡这里,你回房间睡吧。” 秦月一惊讶,水眸瞪的大大的,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傻猫,男人眉眼突然柔和起来,他站起身,自然地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温声道, “一个好的妻子要时刻关心丈夫的作息,这一点你做的很好。” 秦月······ 男人这是真不知道,还是太自恋了,她扭头躲开他的手,问, “我明天就要去盛远上班吗?” “明天公司有一个试镜,是给新人的机会,你不想外面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可以通过这个签约盛远。” 秦月撇了撇嘴,道, “你知道就好,以后在公司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注意点影响,人多的地方,不许牵手,不许勾肩搭背,不许给我开特例,总之一句话,我们在公司就是陌生人!” 陌生人?男人皱了皱眉,怎么也算得上上下属吧,他沉吟一下,道 “可以。” 秦月满意的点点头端起桌上男人刚刚喝过的茶,喝了两口,然后笑眯眯道, “那,老公,晚安。” 直到关门声响起,男人才微微恍神,继而轻轻笑了起来,老公···很不错··· 第二天一大早,秦月就起来了,将自己收拾好后,习惯性的下楼,熟悉的一切,让她险些以为自己还在前世,直到文 琰唤了她一声,才回过神。 “先吃早餐。” 秦月嗯了一声,眼角瞥见桌上的报纸,脸色突然一变,然后快步过去抓起来,接着,呼吸救变得急促起来,爹地,是秦振中,怎么会在报纸上,她快速的扫视着上面的文字,嘴里喃喃出声, “在哪里,在哪里?” 文琰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她的表情,低声道, “你认识他?” ———————————————— ps:妞们求收,么么~ ☆、051 这别墅,是他让我留给她女儿的!(一更) “当然——不认识,” 秦月的情绪差点激动起来,还好有一丝理智尚存,她缓了口气,道, “以前在报纸上见过,他在你们h市不是挺有名的吗?后来听所破产了,他现在在哪里呢,好像很久都没有在报纸上见过他了,一时间有点惊讶而已。” 说着,她端着牛奶垂下眼帘,遮掩住自己的真实情绪. 文琰的中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漫不经心道, “这是几年前的报纸,可能是被下人无意间翻出来的。” 秦月忍不住瞥了一眼上面的日期,还真是三年前的,她心里有点不安,这是不是太巧了,难道是他的试探,不会吧,她都换了副皮囊,怎么肯能被认出来,这样一想,秦月心里就镇定了不少,她抬头反问道, “原来是这样,不过听你的口气,似乎跟他很熟?” 男人微微弯了弯唇角,既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平静的叙述, “他是这栋别墅的主人,也是那天墓地里女孩儿的父亲,这别墅,是他让我留给她女儿的。” 秦月脸色大变,手指都禁不住有些颤抖,她努力拿捏着自己的情绪,轻声问, “他不知道他女儿不在了吗?” 文琰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才缓缓道, “他不相信。” 有那么一瞬,秦月的眼泪几乎要滑落眼角,文琰看着她的表情,半响才道, “快点吃,一会儿该迟到了。” 秦月此时哪里有食欲,想知道秦振中的下落,又不能明目张胆的问,心不在焉的喝了两口牛奶,就吃不下了。 文琰垂了垂眸子,招呼下人过来,不知道说了句什么,秦月也没有在意听,等他说该走了,她才迟钝的起身,跟了出去。 秦月靠在车窗边,面无表情的看着外面飞速倒退的景色,心中一片茫然,没有知道秦振中下落的时候,她天天就想着再见他一面,可今天,当真正的结果快要问出口的时候,她却犹豫了,她怎么见秦振中,被一个男人害得一无所有,还顶着别人的身子,她拿什么去见他,什么都没有! 秦月微微闭上眼睛,无声道,爹地,如我我努力,会成为你的骄傲吗? 文琰绝对不会想到,这么一段距离,秦月心中的想法竟然能发生这么翻天覆地的变化,以至于,当她提出来要以新人的身份 来盛远应聘的时候,他甚至有些反应不过来。 文琰示意司机停车,然后看着身旁表情坚定的女人,问道, “你是说要从跑龙套做起?” 秦月······ 她明明是说从基层做起,看着男人疑惑不已的目光,她咬牙道, “没错!” ps:有件事要跟大家通知一下,最近很忙,各种忙,心力憔悴,更新可能有点不稳定,大家别介意,等这段时间忙完吗,我再调整,么么~ ☆、052 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二更) 文琰垂下眼帘,似乎是在思考,许久之后,才道, “可以,前段时间公司刚招进来一批试用工,你可以先跟着他们做。” 当然,秦月所想的试用工,跟文琰所说的试用工完全不是一回事,所以她几乎没有犹豫就爽快利落的答应了,事后想起来,才觉得男人真是奸诈! 盛远娱乐在h市,乃至全国都是有名的,全国那些一线演员,半数都是出自这里,秦月前世做过演员,对这些都有一些了解,当时不觉得什么,现在想来,文琰年纪轻轻就能经营出这么一家娱乐公司,手段绝对不简单,文琰将她安排给了一个叫陈立中年男子,就走了。 陈立看起来有四十岁上下,穿的中规中矩,一看就是个严肃的人,让人不觉的产生一种敬畏,陈立没有因为文琰的缘故而对她予以特殊,只是公事公办的跟她说, “一会儿跟着我到片场,有事我会让你做。” 秦月点点头,老老实实的跟在后面,然后坐车,去片场。 陈立似乎在这里的威望不低,到了片场,起码秦月能叫得出名字的明星,都会向他点头示好,陈立不卑不亢,进退得当,秦月就更有些刮目相看了。 “陈先生,怎么你来了,文总没到吗?” 正走着,突然传来一个恶心的声音,秦月下意识的皱了皱眉,丫的,又是王铎这个混蛋! 她猛地转身,这才发现他身边竟然还站着一个人,是司敬堂,秦月下意识的想躲,然后又觉得自己太怂蛋了,索性站着不动。 司敬堂沉着眸子,静静地观察着两天没见的女人,两天不见,她似乎又变了点···,他轻轻摩擦着指尖,面上却平静的让人看不出波澜。 “文总今天有个重要的会议,估计要晚会儿到,派我作为代表先过来应对着。” 司敬堂冷冷地挑唇,话锋犀利道, “哦,让你做代表,你能代替他做决定吗?” “一定范围内,我有这个权利。” 陈立巧妙的应对,司敬堂却勾唇一笑道, “我只是想问问文总,为什么我的贴身秘书会在他的公司,如果是因为添加角色的事,他大可不必,我已经决定放弃这个这个角色,他是不是也该把我的秘书还给我?” 司敬堂的话说得非常暧mei,在场的人有些已经忍不住开始偷偷议论了,秦月咬了咬唇,心中暗道,秦月,如果 这样你还对他放不下吗,你就真的没救了,司敬堂,今天之后,我们以后只做陌生人。 司敬堂噙着一丝笑,看着埋着头的女人吗,指尖微微动了动,接着,又自嘲起来,她已经死了,早就死了,他亲眼所见,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个叫秦月的女人傻傻的爱着他,司敬堂心里突然闷得慌,这时,原本低着头的女人突然抬头,直视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道, “我不认识你,我也没有跟你签约,所以,你这话毫无根据,再有,我现在已经是盛远的员工,而且我签的是终身合约,除非盛远放人,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离开盛远。” 文琰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自家波斯猫孔武有力的声音,他微微一怔,继而轻轻勾起唇角,他的猫,似乎更可爱了。 ps:求收,么么~ ☆、053 我瞧着+心里实在是舒坦不了! 秦月的话,让司敬堂不怒反笑,他眼底闪过一丝暗沉,缓缓上前两步,在离她不到一步远的地方停下,然后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 “沈助理,沈总没教过你说话要过一下大脑,考虑一下后果吗?” 近距离的接触,让秦月浑身发颤,以往觉得甜蜜的气息,现在竟然像是攀附在颈间吐着信子的蛇,让她胆寒不已。 秦月变得惨白的脸色,让司敬堂很满意,他勾了下唇角继续道, “沈助理,我给你一次机会,回来我身边。” 秦月微微一震,抬眸看着眼前的男人,若是从前,她不知道会有多欢喜,现在只觉得难堪可笑,她迎视着司敬堂势在必得的眼神,一字一句缓缓道, “抱歉,我不能。” 司敬堂唇角的笑意,在听到秦月这句话后一点一点消失,他莫名的想出离愤怒,他不相信拥有跟那个女人相似脸庞的人会对他说出拒绝,她从来不会!司敬堂指尖微微一颤,这时候似乎才想起来那个曾将他放在心尖上的女人已经不在了,他心口一阵堵塞,沉着脸色就要去抓秦月,而秦月身前不知道何时多出来一只大手,挡住了司敬堂。紧接着就是男人波澜不惊的声音, “司总,今天不是一起来看试镜的,怎么跟小孩子动起手来了,这要是被媒体看见,不是有失、身份?” 司敬堂动作一顿,冷冷地收回手,勾唇道, “文总挖墙脚挖到我这里,似乎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之举。” 文琰低低的笑了两声,转头问秦月, “你是云城的员工吗?” 秦月瞪了他一眼,非常介意“小孩子”三个字,丫的,我要是小孩子,你不就是恋童癖,跟“小孩子”结婚?当然,这话她现在是不敢说,只是“低眉顺眼”道, “不是。” 文琰淡淡的挑了挑眉,转而看向司敬堂,温文尔雅道, “司总要是因为那天的事,大可不必这么动气,王导,这部戏里的女二号我让给云城,分成不变,宣传什么的盛远也会做到位,这样如何?” 王铎忙笑着应和,心里却在冒冷汗,司敬堂的表情怎么看也不像是承这份情的样子,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助理,有这么大魅力? 司敬堂没说话,冷眼看着秦月,后者一直低着头,根本不跟他对视,他心头无端的涌起一阵怒火,好像曾经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拐走了 ,偏偏那东西还错认主人,他烦躁的扯了扯领带,接着邪肆一笑,道, “司总这么在意一个小人物,倒让我有点惊讶,我瞧着这位沈小姐,似乎跟我的亡妻有几分相像,司总这么在意他,我瞧着,心里实在是舒坦不了。” ps:亲爱的们,久等了,恢复更新哈,明天起继续一天两更,谢谢大家的体谅与不离不弃,爱死你们了,群么么,继续求收~ ☆、054 她于我,是不可或缺的存在!(一更) 秦月脸色一白,指尖都止不住颤抖了一下,接着她的手上突然多了一丝温度,男人宽厚的掌心,不知何时包裹住了她的手背,就像是冰天雪地里冒出的一丝阳光,一下子温暖了世界,然后他听见他温润的声音,掷地有声。 “你不用舒坦不了,她于你,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于我,是不可或缺的存在。” 这个“她”是说秦月,还是沈晴月,谁也不知道,也许是前者,也许两者都有。 秦月心中嘲讽,是啊,司敬堂,我无缘跟你走下去,也希望你不要在干涉我的人生。 司敬堂脸色微微沉了沉,正想说什么,就见秦月后退两步,淡淡道, “陈先生,我是不是该工作了?” 陈立微微诧异了一下,很快应道, “你先去化妆间看看程雪准备好了没,有什么需要,你现在哪里照应着,不懂得问别人。” 秦月点点头,快速离开了现场,这里剑拔弩张的气氛,让她有点透不过气,无论是谁,她都不想再听见有人提起秦月,因为她会控制不住的想到那场大火。 “司总,凡事适可而止,别让我发现秦月死的真相!” 司敬堂看着秦月冷清的背影出神,耳边突然传来了文琰低沉的声音,他眯了眯眼睛,不甘示弱道, “那也是我想知道的!也是最有资格知道的。” 文琰没有说话,微微翘了一下唇角,有些嘲弄,还有些意味深长,然后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程雪姐,你穿旗袍还真是颇显气质,” 化妆室里,一帮化妆师一边帮一个女人化妆,一边时不时的夸赞, “文总眼光真是独到。” 座上画着复古妆的女人微微勾了下唇角,淡淡道, “行了,抓紧时间,文总可能已经到了。” 旁边年轻的化妆师连忙点头,瞧见杵在门口的秦月,瞪着眼睛嚷嚷道, “把那边的卷发器给我拿来。” 秦月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那人就不耐烦道, “说你呢,笨手笨脚的!” 秦月垂了垂眸,走过去将桌上的卷发器递给那人,静静地站在一旁不说话。 化妆师继续拍着马屁, “程雪姐,我听说上次在乐天会见那个合作商,您是跟文总一同去的,你们是不是 好事将近啊。” 秦月在一旁不着痕迹的挑了挑眉,乖乖,姓文的艳福不浅,把这等巨星都纳入羽下,装得人模狗样,丫的,根本就是骗婚! 而程雪原本不错的心情在听到这句话,脸色微微沉了沉,想起那天文琰抱着离开的女人,她心里就不是滋味,好歹见多了场面,她沉着声音道, “这话在外可不要乱说,到时候惹出什么事,自己可得担着。” ps:打滚求收,么么,更新恢复~ ☆、055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一更) 化妆师表情僵硬了一下,尴尬一下,便不再说话。 化好妆,程雪站起身走了两步,秦月在一旁以一个女人的角度来欣赏,这女人长得还真不错,身材匀称,气质俱佳,这么一打扮还真有点民、国大家闺秀的风范,秦月正欣赏着,就见眼前的女人突然转过头,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她微微蹙了蹙眉,继续安静的站着。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许久之后,程雪才轻轻开口。 秦月微微诧异了一下,然后才回答, “我刚来盛远,应该没有吧。” 程雪却没有因为这句话而面色好转,反而更凝重了些,她眼神复杂的看着她,半响才道, “你是怎么到这里的?” 这女人该不会是吃醋了吧,看那要怒不怒的小模样,秦月咳了一声,佯装听不懂,瞎掰道, “陈先生让我来的,程小姐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陈立?程雪眉头稍稍舒展了点,然后又问, “文总来了没?” “正在外面跟司总和王导商议呢。” 程雪脸上闪过一丝笑意,道, “试镜快开始了吧,先带我过去吧。” 秦月二话不说,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跟在程雪身后就追了上去,暗地里却在磨牙,好你个文琰,跟公司女星暧mei不清,我这个正宫娘娘还得给你的红颜知己拎包,今晚你可得跟我说点啥! 再到现场的时候,刚才那种气氛已经消失不见了,文琰跟司敬堂分坐在沙发两侧,两个人都在凝眉看着手中的文件。 “文总。” 程雪轻轻唤了一声,微微一笑,大方的走了过去,问道, “来了怎么不去通知我一声。” 文琰微微笑了一下,没有回答,只是问道, “化好妆了?” 程雪在文琰身边这么多年,多少还是能听出他话里的意思,这个男人总是疏离的推拒着她,她眼神暗了暗,继而又笑道, “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试镜。” 文琰点了点头,对司敬堂道, “司总,你那边女二号准备的怎么样了?” 司敬堂还没说话,由远及近的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 “好了好了,我早就准备好了。” 秦月闻声看去,来人一身红艳的旗袍,浓重的妆容几乎遮住了她原本的面容,只剩下那张血盆大口,镶嵌在白如鬼的脸上,尤为突兀。 秦月寻思着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就听那女人又嗲嗲道, “司总,您今天竟然亲自来,我真是太高兴了。” 是她?秦月动作一顿,这不是那天早上现场版春宫的图的另一个主角,司敬堂费了这么大心思,原来是为了自己床上的人,一想到这些脏事,秦月就一阵恶心。 ps:今天三更,么么,补昨天,求收啊~ ☆、056 小东西,我会让你火的!(二更) 司敬堂眼中流露出一丝厌恶,看了她一眼,冷声道, “谁给你化的妆,你今天演的是将军府的小姐,不是妓、女!” 那女人脸上一阵难看,软声道, “我,我以为这样会好看点···” 司敬堂烦躁的将手里的烟头捻灭在烟灰缸里,他真是脑子抽了,会让这女人上他的床,目光下意识的看向低着头的女人,然后张了张唇,道, “文总既然把这个名额让给我,那我是不是随便找谁演都行?” “只要被请的人自愿,自然是司总说了算。” 文琰不着痕迹的吹了吹茶,似乎不明白司敬堂的意思一样。 司敬堂似乎是笑了一下,起身走到拎着大包小包的秦月身前,问道, “沈小姐,想不想一炮而红?” 秦月一怔,所有人也跟着发愣,没有搞错吧,这么一个重要的角色竟然让给一个跑龙套的,关键还不是云城的,司敬堂是脑子被门夹了吧? 秦月还未说话,司敬堂又在她耳边靠近了几分,轻声道, “想好再拒绝,你真以为文琰能护得了沈家?” 话落就退开了些,然后邪肆一笑,转头对着文琰露出一口白牙, “文总没什么意见吧?” 文琰垂了垂眸子,淡淡道, “司总愿意给新人机会,这是好事。” 秦月心里有点没头绪,本想看看男人的意思,却发现那厮竟然悠闲地喝茶,根本不正眼瞧她,秦月有点摸不透文琰的意思,他不看她,是不是想让她拿下这个角色,毕竟她是盛远这方的人,这部戏若是真的火了,无疑会给盛远带来巨大的收益,文琰是这个意思吗?不到一分钟时间,秦月心中闪过好几个念头,最终握紧手指,轻声道, “你是说让我演?” 司敬堂心情似乎很好,微微笑了一下,道, “我应该说的很清楚吧?” 秦月又垂下眼帘,半响才道, “好,我演。” 文琰动作稍稍一顿,似有若无的叹了口气,他的波斯猫,似乎不太相信他的能力,这种感觉,不怎么好。 “陈立,给沈小姐安排经纪人,让她尽快熟悉剧本,王导,既然出了变故,下午继续试镜怎么样?” 文琰站起身,三两句就将各自 的工作分配好,虽然他整个人都看起来无比温润,但是秦月总觉得他生气了! “不行,这角色明明是给我演的,司总,你答应过我的!” 这会儿,那浓妆艳抹的女人似乎才反应回来怎么回事,尖锐的叫了起来,看着秦月的眼神,大有撕开她的冲动。 司敬堂皱了皱眉,淡淡道, “乖乖回去,明天去s市准备演《苍茫》那部戏的女主角,别让我后悔这个决定。” 那女人立马噤了声,连连点头,她可不想连最后一次机会都失去。 “小东西,我会让你火的。” ☆、057 我们私人关系是什么?(三更) 司敬堂跟秦月擦肩而过的时候,轻轻飘来这么一句,后者身体一僵,前者才满意的离去。 王导也极有眼色,招呼剧组的人先散场,不大会儿,这里就只剩下三个人。文琰,秦月,还有程雪。 程雪心里十分复杂,犹豫了一下,才问道, “文总,你真的要让一个没有经验的新人来演?” 文琰抬了抬眼皮,淡淡道, “这是司总给她的机会,接收的人是她,我没有权利干涉。” 程雪还想再说什么,文琰挥挥手道, “你先出去吧。” 程雪无法,只好先退了出去,眼角瞥向站在一旁的秦月,心中的危机感不断加深,她不能一直这么被动了··· 这回就只剩下他们夫妻俩了,秦月将手里的东西一扔,走过去坐在沙发上,端起文琰没喝完的茶咕咚咕咚喝了两口,然后撇着嘴道, “姓文的,那个程雪好像对你有意思啊。看见你,眼睛都能笑出花来。” 男人微微一怔,接过她扔过来的杯子,毫不在意的抿了一口道, “说说你刚刚为什么要答应。” 秦月动作一顿,垂下眸子,小声道, “我这不是为了你么,你说我要是接了戏,到时候拿钱的可是你,你赚了啊。” “真话。” 男人眼皮都不抬,淡淡的扔下两个字。 秦月立马小媳妇一样耷拉着脑袋,嗫嚅道, “那混蛋拿沈家威胁我。” 男人这才抬眸,静静地看着她, “我是你什么人?” 秦月眨巴了一下眼睛,含糊其辞道, “老板。” 男人眸色微微闪了一下,突然伸手将她拉了过来,秦月一时不妨,就那么扑到了男人怀里,宽厚灼热的胸膛,蒸的秦月有些脸红,她推了一下,没推动,红着脸叫嚷, “姓文的,你耍流、氓呢!” “我是说私人关系。” 秦月一愣,瞥了他一眼,咬牙道, “老公。” 男人脸色稍稍好看了一下,然后又道, “我们既然结了婚,沈家的事自然就是我的事,你信不过我?” 被说中心事,秦月有点心虚,但是明白男人 刚刚的意思,说实在的,她心里又有些欢喜,她垂着眸子道, “我没有不相信。” 男人显然不信,他轻轻叹了口气,大手情不自禁的摸上她的脑袋,然后温声道, “有什么事,记得我在。” 秦月脸颊有点发烫,这话是不是煽情了点,她抬眼望去,男人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眸子里的情绪,让秦月无端的有点儿难过,她想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却变成, “姓文的,以后不许跟那些女演员走得太近!” 男人眸子微微亮了一下,突然靠近她几分,柔声道, “你在意吗?” ps:求收,么么么╭(╯3╰)╮ ☆、058 姓文的,你违反约定!(一更) 四个字问得秦月心肝乱颤,太奇怪了这情绪,不过,还是要把男人这种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思想扼杀的摇篮中,她霸气的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恶狠狠道, “废话,你是我男人,不干不净的以后别上我床!”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线,然后顺着她的力道,又向她凑近几分,在秦月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轻轻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然后看着秦月傻傻愣愣的样子,轻笑出声。 秦月后知后觉的回过神,脸色爆红,你你你,你了个半天,最后愤愤的擦了一下嘴巴,冷着脸道, “大庭广众之下不许做亲密动作,姓文的,你违反约定!” 男人笑意不减,任由她挣扎着逃出自己的怀抱,站起身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轻声道, “晚上一起回家。” 然后在某只错愕的目光下,缓缓又优雅的走了出去。 好半响,秦月才回过味来,砸吧了一下嘴巴,冲着门口喊道, “姓文的,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已经出去的男人,听见身后没有什么底气的低吼,暗暗想道:看来恩威并施才是王道,有些事,不能说,直接做,很好,文大少挑了挑唇,眼中的光芒亮的渗人。 下午的试镜非常成功,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仅仅一个五分钟的镜头,秦月将角色的性格展现的淋漓尽致,加上云城有意的推波助澜,秦月拿到这个角色那是顺理成章。 “小沈,今天晚上你先熟悉一下剧本,明天早上八点我去接你,然后将最近的行程给你安排一下。” 说话的是新配给秦月的经纪人王哲,三十岁左右的样子,带着眼睛,看上去雷厉风行,事实上却非常好相处。 秦月笑了笑,点头道, “谢谢王哥。” 王哲推了推眼镜,问, “我先送你回家?” “呃,不了···” 秦月突然意识到,若是让王哲来接她,那她跟文琰的关系岂不是曝光了,她张了张嘴,道, “其实我可以自己到公司,我家住的有点偏。” 王哲面色不变道, “还好,文总已经跟我说了地址。” 秦月脸色一红,丫的,原来姓文的早就跟人家说了,害她跟个傻缺一样,还在欲盖弥彰。 王哲离开 后,秦月看了下时间,已经六点半了,说要跟她一起回家的某人,现在连影子都看不见,秦月来回踱了几步,决定上楼上找找。 “文总,今晚一起吃饭好吗?” 秦月刚走到门口,听到的就是这么一句,她皱了皱眉,蹲在外面听墙角。 “抱歉,今晚我有约。” 文琰声音淡淡,听不出情绪,秦月撇撇嘴,继续支着耳朵。 程雪眼神黯淡了一下,接着又笑着遮掩了一下情绪,道, “我的要求是有点唐突了,只是,今天是我的生日。” ps:求收,么么~ ☆、059 中午是不是忘吃药了? 好嘛,这么赤、裸裸的邀请,姓文的就是个木头,也该听出来了。 文琰先是顿了一下,然后抬眸道, “生日快乐,但是,我真的没时间。” 这么直接的拒绝,让程雪脸色有些泛白,她动了动唇,勉强笑道, “没关系,等我这部戏拿了奖,你就不许再拒绝我。” 文琰还没说话,程雪就逃一样的出来了,生怕再听到他的拒绝,秦月赶紧闪到一边,这才避免了被撞个正着。 待外面没有什么动静之后,秦月才推门而入,原本在整理文件的男人抬头,瞧见是她,又低下头,低声道, “稍等我一会儿。” 秦月挑了挑眉,走过去坐在他办公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男人动作一窒,抬眼望着她,问, “有事?” 秦月没说话,低下头在他身上嗅了嗅,皱眉道, “姓文的,你公司的女星,有几个跟你睡过?” 话音一落,秦月明显感觉周身的气压低了几度,男人向来温和的脸,也隐隐有些低沉。 他一言不发的站起身,就要往外走,秦月蹙了蹙眉,她不就是好奇问问嘛,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娱乐圈潜上位不是很正常么。 秦月低着头跟在他后面,又追问道, “你说这么多女星,你随便抓一个就能做你的结婚对象,你为什么偏偏找我啊,哦,我知道了!” 秦月一拍额头,焕然大悟的看着男人,眨巴着大眼睛小声道, “我听说男的被潜的也挺多,你该不会是喜欢男人,随便找个女人遮掩啊——呜——” 秦月话还没说完,前面的人突然停下步子,秦月一时没注意,直接撞在男人的后背,疼得眼泪汪汪的。 “停下干嘛不讲一声啊!” 秦月捂着鼻子控诉某人。 男人却伸手勾住她的下巴,拧着眉问, “中午是不是忘吃药了。” “我病早好——” 话没说完,就看见男人戏谑的笑,秦月立马炸了毛, “你才有病,你们全家都有病!” 男人心情愉悦的摸了摸她的唇角,低声道, “乖,回家吃药。” “吃你妹!你是不是被我说中了,还反咬!” 秦月第一次发现这男人竟然这么恶劣,顿时不甘示弱起来。 男人对于秦月这样的结论相当无语,沉默了一下,突然低头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唇,湿软,美好。 “啪——” 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让秦月一个激灵,猛地推开了男人,一转头,就看见站在不远处目瞪口呆的程雪。 秦月脸红了一下,然后偷偷瞪了男人一眼,装模作样的咳了一声,道, “谢谢文总。” 男人眸色沉了沉,波斯猫是不是太精灵了一点,干净利索的把夫妻间的亲密变成了上下属之间的潜规则,她聪明的让他有点儿··· ☆、060 你知道我怎么追到他的吗?(一更) 男人眯了眯眼睛,淡淡道, “下去等我。” “哦。” 秦月匆匆忙忙退了出来,烂摊子,还是交给他自己吧。 程雪好半响,才挪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收敛起脸上僵硬的表情,笑道, “我手机忘拿了,文总还没走?” 文琰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下,才道, “明天拍戏的时候,照顾她一点。” 程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点头答应,等到文琰离开之后,她的脸彻底扭曲起来。 文琰,为了你,我放弃了出国发展的机会,你怎么能看上别的女人!几年间,心里的不甘泛滥起来,她阴沉着脸色,拨了一个号码,接通之后,冷冷道, “给我查一下沈晴月!” 挂了电话,又思索一番,打一个电、话, “喂。”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优雅的女声,程雪立马调整了一下情绪道, “伯母,是我,程雪。” 秦月在停车场没等多久,男人就来了,没多说什么,开着车就往家走。 秦月在旁边眼睛滴溜溜的转,过了一会儿,拍拍文琰的胳膊,问, “她不会乱说什么吧?” 男人眼皮都不抬,淡声道, “不会。” 秦月砸吧了一下嘴巴,心说,你倒是挺有信心的。 正想着,眼睛撇到外面的一家黄焖鸡,立马鬼叫起来。 “停车停车,我要吃黄焖鸡!” 男人淡定的将车停在路边,身边的波斯猫已经迫不及待的闻着味跑去了,他不自觉的笑了下,猫不是喜欢吃鱼么,他家波斯猫是不是还未驯化好的狐狸? 男人走进去的时候,秦月已经坐在凳子上点菜了。 “大份的,中辣,不要姜,再给我开瓶啤酒。” 周围一圈人听见声音,都忍不住回头看了秦月一眼,这么小的身板,胃口可真不小! 秦月不畏众人眼光,朝男人挥挥手道, “你吃什么?” 男人优雅的坐下,客气的对服务员道, “跟她一样,不要辣椒。” “你以前不是也吃辣吗?” 秦月喝了一口啤酒,一时没注意,就脱口 而出。 说完之后,就想咬了舌头,丫的,大嘴巴! 男人却没有丝毫表情,好像没听出来一样,淡淡道, “胃不好。” “哦。” 秦月应了一声,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这么冷场了。 直到饭菜上来,她又活泼起来。 文琰一边擦着筷子,一边问, “你很喜欢吃这个?” “大学时候经常吃,好久都没吃过了。” 秦月一边剔骨头,一边道, “以前我追过一个男生,那时候特别喜欢,他跟我是一个学校,不过比我大四五岁,你知道我怎么追到他的吗?” 文琰摇头。 ps:求收,么么~ ☆、061 他不喜欢我,从头到尾都不喜欢!(一更) 文琰摇头。 秦月哈哈一笑,神秘道, “我请把他一天三顿都换成黄焖鸡,他后来受不了,就只能从了我了,哈哈。” 秦月笑着,突然有些想哭,为什么记忆里司敬堂虽然对她无奈,却从没伤害过她,而后来。为什么结婚后全变了··· 她眼眶有些发红,掩饰性的扇了扇,笑着道, “太辣了,眼泪都呛出来了。” 男人垂了垂眸子,没接话,握着筷子的手掐的青筋暴起,半响才轻声道, “为什么没走到一起?” “他不喜欢我,从头到尾都不喜欢。” 秦月喝了一口酒,笑嘻嘻道, “我有时候觉得很奇怪,明明我记得当时谈恋爱的时候,他其实对我还不错,怎么后来就那样了,你说人怎么就那么善变呢?” 秦月一杯杯喝着,只觉得心里泛苦,她晕晕乎乎的听到男人似有若无的叹息, “你真的觉得前后是同一个人吗?” “你说什么?” 秦月迷茫的看着他,男人伸手拿走她的酒杯,淡淡道, “没什么,少喝点,晚上会不舒服。” 秦月哦了一声,就闷头吃饭,文琰看着她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 ———————— “司总,太太刚刚电话过来,今晚让您回一趟家。” 程远一边开车门,一边对司敬堂道, “今天已经打了第五通电话了。” 司敬堂动作顿了顿,脸上尽是戾气,他烦躁的扯了扯衬衣上的扣子,冷声道, “她又要做什么?” “许小姐知道了今天的事,现在正跟太太在一起。” “sh-it!” 司敬堂脸色更加阴沉,他沉默了一下,道, “先回司家,另外,警告许云婧在我身边安插的人,再敢乱说,就滚出云城!” “是。” 车子缓缓启动,司敬堂看着外面倒退的风景,突然想起今天片场的小女人,他以为她跟“她”仅仅是长相有几分相似,却不想··· 司敬堂有些仓惶的闭上双眼,什么都可以变,唯独一个人的习惯怎么都不能学不来,你,到底是谁,她,是不是真的还活着 ··· “敬堂,你回来了。” 司敬堂刚一进门,一个温柔的女声就欢喜的叫了出来。 司敬堂脸色稍稍好看了一下,低声道, “云婧,来了怎么不先给我打个电话。” 许云婧似乎有些羞赧,顿了顿才道, “伯母正在跟我父亲商量我们的婚事,敬堂,我终于要嫁给你了。” 司敬堂脸色微微变了变,又勾唇道, “等不及要嫁给我了?” 许云婧脸色一红,佯怒道, “才不是!” 然后踮起脚尖抱着他,低声道, “敬堂,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我们认识十多年,我心里怎么想的,你能不明白吗。” ☆、062 她爱的,真的是你吗?(一更) 说到这里,她又顿了一下,道, “我已经二十七了,等不起了,如果你哪一天突然不喜欢我了,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傻瓜。” 司敬堂伸手伸手抱住她,声音温和中带着些宠溺。 许云婧微微松开他,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 “敬堂,我们结婚好不好?” 结婚两个字让司敬堂的神经稍稍僵硬了一下,许云婧察觉到他的情绪,眼神明显暗了暗,低声问, “你一直拖着不结婚,真是因为她吗?” 她指的自然是秦月,司敬堂拧着眉,轻轻松开她,走了两步,又停下,背对着她声音平静道, “我只是想知道她的死因。” “有意义吗?” 许云婧走过去看着他说, “你不爱她,而她喜欢的那个人,你真的觉得是你吗?” 司敬堂虎口一震,脸色骤然沉了下来,她喜欢的是真的是你吗?这句话就像是一颗炸弹,引爆了司敬堂心中一条隐秘的弦。 许云婧看着他变来变去的脸色,心情沉到了谷底,索性下了一剂猛药。 “她所喜欢的司敬堂,只不过是把文琰强加在你身上的影子,为什么她跟文琰的记忆会变成跟你,你比谁都清楚,你究竟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许云婧吼完,自己先哭了,她以为一切都会如想象的那样,他会一直爱她,可是现在,即使秦月不在了,即使秦月爱的不是他,司敬堂依然对她念念不忘,这叫她如何能不慌张,一个秦月已经快让她失去筹码,再来一个沈晴月,她输不起。 “我知道。” 许久之后,司敬堂伸手揉了揉眉心,疲倦道, “给我两个月时间,两个月之后,无论如何,我们都会结婚。” 得到了司敬堂的承诺,许云婧脸色才好看了些,她靠在他怀里,轻声道, “伯母现在心情有点不太好,一会儿你多顺着她点。” “嗯。” 司敬堂应着,背在阴影里的脸色晦暗莫名。 深夜。 文琰合上电脑,摘下眼镜,皱着眉按压着太阳穴,好一会儿,疲倦才稍稍舒缓,他端起桌上的杯子,一看,已经空了,只好起身下楼。 经过新房时,不自觉的停住脚 步,犹豫了一下,轻轻推了下门。 意料之外,门没锁,这是给他留的门吗,这个认知,让男人的心情莫名的愉悦起来。 房间里还亮着一盏灯,秦月躺在床上蜷缩着,懒懒的,更像一只猫了。 他伸手戳了戳猫鼻子,小猫嘬了嘬鼻子,哼唧了一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保守的睡衣,因为弓着腰,露出了小半截白皙纤细的腰肢,男人微微怔了一下,犹豫了许久,才伸手将她腰间的睡衣又往上撩起。 ps:慢热文,绝对精彩,妞们收藏啊~ ☆、063 你不是曾经出过车祸,身上怎么没有伤痕?(二更) 大片雪白的肌肤,一寸寸暴露出来,光洁,平整,浑然天成。 他皱了皱眉,又去拉她的睡裤,半个雪白的圆丘刚露出来,床上原本熟睡的女人突然叫了一声,然后一脚踹了过去。 “啪——” 文琰躲闪不及,手中的杯子就被踢到了地上,碎成玻璃渣。 秦月这会儿也不好意思装睡了,红着脸看着站在床前的男人,心中却在腹诽,她刚才的确是睡着了,只不过男人戳她鼻子的时候,她就醒了。 她又不傻,昨天晚上没有进行的事,不代表今天不会有,她已经做好了强大的心理建设,来应对他们的房事,关了灯,闭上眼,谁还不是一样,她怎么也没料到,男人竟然这么“慢条斯理”,撩衣服就算了,竟然还···扒裤子。 所以秦月就不淡定了,她倒是希望他利利索索,别这么让人提心吊胆,于是就红折耳根吼道, “要做就快点!” 做?男人微微一怔,看着波斯猫闭着眼,红着脸,一副要豁出去的样子,忽然明白她的意思了,他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低沉醇厚的嗓音微微震荡着,秦月只觉得羞恼,咬着牙,突然伸手将灯关了,然后在男人还没回过神的时候,一把将他拉到在床上,七手八脚的就去剥他的衣服。 黑暗里,男人的眸子晶晶发亮,他伸手按住她的小手,低声道, “这种事,应该男人主动吧。” 秦月动作一顿,脸颊红得快冒烟了,不过动作也全部停住了,然后挪开身子,乖乖躺在男人身边,小声道, “你,你一会儿慢一点,听说会很疼。” 男人没说话,双手支撑在她的身侧,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黑暗中看不见彼此的表情,秦月却下意识的不敢抬头,男人温热的呼吸洒在她颈畔的肌肤上,激起一串细碎的疙瘩,让她原本就紧张的心,此刻更是提到了嗓子眼。 “你不是曾经出过车祸,身上怎么没有伤痕?” 就在秦月在心里进行天人交战的时候,男人突然在她耳边说了这么一句。 秦月一怔,,下意识的就想说,我什么时候出过车祸,好在反应够快,她垂着眸子,低声道, “撞伤了头,在医院昏迷了半个月才醒,身上没怎么受伤。” 话音刚落,男人的手就摸上了她的额头,秦月又紧绷起来。 男人的手指并没有停留很久,很快就拿了下去,接着又换上了一个软软柔韧的东西,秦月知道,那是他的唇,她的心突然猛烈的跳动起来,这种感觉,陌生又熟悉,奇怪的让她有点心乱。 “抱歉,我做不到。” 秦月晕晕乎乎的时候,男人突然抬头说了这么一句,秦月整个人一愣,下意识的接口道, “你还爱着她。” ps:读出来味道没?妞们,留言咖啡,我需要你们的支援~ ☆、064 男人的吃醋方式!(一更) 男人轻轻旋开开关,卧室里又亮起来,他背对着秦月坐在床边,沉默着,许久之后,才低声道, “我能许给你的只有婚姻,别的,抱歉。” “那她呢,所以你的爱情,你的宠爱,你的疼惜,不是没有,而是只属于她吗?” 秦月声音有些发涩,却固执的看着他的背影。 男人敛下眸子,似乎是默认了这句话。 秦月眼眶蓦地就红了,她颤抖的伸出手,用了好大力气,从后面环住文琰的咬,哽咽道, “就算是这样,我也不后悔,我是你的妻子,无论你爱不爱我,我这辈子只会跟着你,晟哥,我不后悔。” 秦月的眼泪打在男人手指上,惊得他颤了一下,她却抱得更紧吗,甚至笨拙的去吻他的脖子,男人身体又是一僵,然后听到小女人软绵绵的声音,低泣道, “晟哥,抱我好吗,我只想做你的女人,你的妻子···” 男人紧了紧拳头,然后猛地转身狠狠地将她抱在怀里,然后凶狠的吻着她的唇瓣,炽热交缠的气息,让他们都悸动起来。 许久之后,就在秦月快被这个吻融化的时候,男人才松开她,眼角一片晦涩,手指有以下没一下的摸着秦月的头发,缓缓道, “从后背抱住李晟的那段对白,最好在李晟要出去的时候说。” 秦月挑了挑眉,勾唇道, “怎么样,我演的不错吧。” 没错,刚刚那段是秦月即将要拍的戏的部分桥段,也许是整晚都在想那个的缘故,男人说出第一句台词的时候,她顺口就接了出来,她觉得自己刚刚表现得还不错,起码人物的情绪,性格,拿捏的很准。所以,不免嘚瑟起来。 男人的的眉梢稍稍挑了一下,问, “剧本里有吻脖子这一段?” 秦月一噎,讪讪道, “没有,” 她打量了一下男人的神色,解释道, “你想,女二号那么爱男主,情之所至,也是理所当然啊,你不觉得我加了这些这段戏看着更加有感觉了吗?” 秦月这个想法其实是不错的,只可惜哪个男人喜欢自己的老婆去吻别人,一般人不能,文少更不能。 他看着她缓缓道, “女二本身就是一个充满悲剧色彩的人物,她的悲剧不仅源于她的婚姻,更源 于她对爱情那种低人一等的观念,她深受封建礼教的束缚,端庄却胆小,这也就是为什么留洋回来的女主会深得男主喜欢,你要表现的不仅是一个用情至深的女人,更是一个爱情中的懦弱者,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想靠近,又不敢靠近,懦弱又让人心疼的角色。” “可是剧本明明不是这么写的?” 秦月有点纠结,虽然她也觉得男人说的有道理,只不过这剧本里的对话,也不能说改就改吧。 ps:么么,更得晚了,临时有事,抱歉~ ☆、065 这部分戏要删掉(二更) “剧本是死的,剧中的人物却是活的。” 秦月点点头,又问, “那我应该怎么做?” “亲吻脖子那部分删掉,改成伸手轻触,热吻那部分删掉,一个端庄的将军之女,是做不来这种事的。” 好像这么一改确实有点带感,只是,这改剧情的事,她能说了算数么? “我会跟王导商量一下,你用担心。” 这么利索?秦月有点狐疑,男人却不给她乱想的时间,继续道, “程雪是个有经验的演员,没事多跟着她学一学,对你有帮助。” 一提程雪,秦月脸色就有点讪讪,她耷拉着耳朵,低声道, “人家现在正把我当情敌呢,你还让我跟她学?” “她不会的。” 男人闻言,只是淡淡给出了这四个字,秦月老大不爽了,冷着脸躺在床上背对着他,冷冷道, “是,她是不会,是我无理取闹行了吧。 波斯猫突如其来的怒火,让文琰有些诧异,他看着她娇俏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淡淡道, “我和她,永远不会成为你想的那样。” 秦月爱答不理,男人有些无奈,弯腰将地上的碎玻璃捡起来,交代了一句“别光着脚到处跑”,就离开了。 房间没了动静,秦月才探出脑袋往门口看去,还真没人了,她觉得一口闷气在胸中乱窜,禁不住伸手将床上的枕头砸到了门上。 “啪——” 什么东西从床上掉了下来,砸到了地上,秦月皱了皱眉头,探出头一看,地上静静地躺着一个浅绿色发卡。 秦月伸手将它捡起来,接着整个人脸色都变了变,这个发卡她太熟悉了,她死皮赖脸缠着司敬堂给她买的第一件礼物就是这个发卡。 这东西她很久之前就找不到了,怎么会在这里?还是她认错了?秦月捏着这个发卡心思有点乱,文琰是不是还记恨着她,文琰对秦月本身到底抱着什么样的想法,她不敢想,也抗拒去想,她将发卡重新放在枕头下面,心思却再也不能平静。 接下来的两周时间,秦月的心神已经被拍戏全部吸引,王铎这个人虽说有点渣,但确实有能力,他的每部戏的剧本都是精挑细选,不会哗众取宠,但依旧卖座。 这次的戏是系列剧,就是跟周播剧差不多,拍一集,播一集,由 收视率来决定主角的去留,拍摄半个月,剪裁,加后期制作,下来总共四十多分钟,首播定在这周末。 “ok,大家辛苦了。” 最后一个镜头拍完,导演一句话,宣布这个阶段的结束,秦月接过王哲递过来的水,轻轻抿了一口,问道, “文琰今天不过来了吗?” “今天下午要接待德国的合作商,文总估计要晚上才能回去。” 秦月点了点头,心里稍稍有点失落,她刚刚拿到这次剪裁过的一些片段,想让文琰看一看呢,看来只能晚点儿了。 “演得不错,看来,我没有看错人。” ☆、066 秦月,你还要跟我玩到什么时候!(一更) 秦月刚到化妆间,耳边冷不丁来了一个邪魅的声音,秦月眉头一皱,转过头看着来人,没说话。 从开拍到现在,司敬堂这是第一次露面,秦月的心情却无论如何都开心不起来,她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低着头开始卸妆。 司敬堂却低笑道, “好歹我也是你的伯乐,就这态度?” 秦月一言不发,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身就要离开,司敬堂快一步挡在她的前面,勾唇道, “你这个样子,跟她还真是越来越像,难怪文琰要将你留在身边。” 秦月皱了皱眉,后退一步,冷声道, “司总是来挑拨关系的吗,若是这样,真是太掉价了。” 司敬堂眯了眯眸子,又笑了一下, “随便说说,沈小姐别介意,我今天来是想请你陪我参加一个慈善晚会,不知道沈小姐肯不肯赏脸?” 司敬堂这是要做什么,秦月心中堤防着,眼神充满警惕,恰当的拒绝道, “抱歉,拍了一天的戏,我很累,怕是扫了司总的兴致了。” 司敬堂并没有动怒,只是微微叹了口气,道, “沈小姐大概不知道这次慈善义卖的发起人是谁吧。” 秦月拧着眉,没说话,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秦振中。” 紧盯着秦月的反应,司敬堂薄唇微张,缓缓地吐出三个字,秦月指尖有一瞬间的僵硬,不过很快就掩饰过去,她垂下眸子,装作浑不在意。 “文琰作为他的代理人举行的慈善义卖。” 说完又嘲讽一笑,在他耳边低缓恶毒道, “你说这世界奇不奇怪,我是他女婿,他却让一个跟秦家没有半点关系的人来接手秦家,就连我妻子去世,他都让文琰来处理她的后事,他活着不让人惦记,死了还给人添堵,难怪一辈子孤独终老,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 秦月的心就像被扔进了冰天雪地,脆弱的连血液都凝固了,她拼命压制,才没让自己失态。 “司总,做人还是积点阴德的好。” 秦月的声音冷冷清清,好像真的是个局外人,司敬堂却眼尖的发现她被咬得快要出血的红唇,他眼神倏地一暗,连发脾气时的动作也一模一样,真的是她吗··· 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秦月猛地挣扎起来, 然后利索的推开他,冷着脸道, “司总,请自重。” 司敬堂眯了眯眸子,薄唇微启,一字一句道, “秦月,你还要跟我玩到什么时候。” 秦月心里一紧,强作镇定道, “司总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叫沈晴月。” “我自己的妻子我会不认得?” 司敬堂眼神一冷,突然按住她的双手,将她抵在墙上,低头咬着她的耳垂,沙哑道, “两年前,我真的以为你死了,想不到你早就就爬上文琰的床了,还制造了新身份,我真是小瞧你了。” ☆、067这辈子,下辈子,都只会选文琰那样的男人!(二更) 秦月浑身冰冷,贴在耳朵上的舌头,黏腻的让人恶心,浑身的皮肤又隐隐带上灼烧的痛楚,司敬堂,在你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怎么还敢这么坦荡的问我是不是秦月,你就不心虚吗? “怎么,你这么迫不及待的投奔文琰,是我不能满足你吗?” 司敬堂一手桎梏着她,一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脖子,眼神却从未离开过她的脸,似乎是在试探着什么。 秦月牟足了劲儿,狠狠地咬住司敬堂的手,腥甜的铁锈味瞬间涌入鼻腔,司敬堂吃痛,不得不松开她,看着手背上冒血的牙印,眼神变得幽暗起来。 秦月却冷笑道, “你说的秦月是你的妻子吧,还真是抱歉,我还真不是,你要是不相信,可以拿着我的血去跟沈家做亲子鉴定,看看我到底是谁。” 说到这儿,又停了一下,道, “不过,你说的那个秦月眼光还真是不怎么样,她怎么会看上你这个人渣,我要是秦月,这辈子,下辈子,都只会选文琰那样的男人,因为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得到爱!” 说完傲然离开,司敬堂看着他的背影,伸手擦了擦手背上的血渍,然后一脚踹翻了化妆间的椅子。 ———— “我要是秦月,这辈子,下辈子,都只会选文琰那样的男人,因为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得到爱!” 文琰连着播放了三次刚刚传到手机上的录音,眼神里充满了浓浓的笑意,就连坐在对面的德国合作商也被感染好奇了,合作商笑着问, “文代表的女友吗?” “不是,” 文琰合上手 机,用纯正的柏林话微笑道, “我的妻子。” 德国合作商目露了然,随即笑道, “原来文代表已经结婚了,正好,我们公司首席设计师kavien新设计的一条水晶项链,原本是打算这次义捐的,既然文先生新婚,这条项链就算做我送你们的新婚礼物。” 说着就让旁边的助理递上一个包装精美的首饰盒,然后打开放在文琰面前。 kavien的珠宝设计代表着世界顶尖时尚,是每个女人对浪漫的最高幻想,只要是个女人,就不会对他拒绝,但文琰知道,他家波斯猫是个例外,她可以接受你骑着单车跑遍h市在地摊上买的十几块钱的戒指,却不会接受一条价值上千万的项链。 他的猫要的从来都不是奢侈浮华。 文琰静静地将东西推回去,礼貌道, “抱歉,西罗先生,这份礼物太贵重,而且我怕我太太不喜欢,你可以先捐给义卖会,若是我太太喜欢,我回亲自买来送给她,你的这份心意,我领了。” ps:求收藏,妞们,喜欢就加入书架,后期更精彩~ ☆、068 先生来电、话说晚上不回家吃饭了!(一更) 合作商绅士一笑,道, “听你这么说,我更好奇文太太了,那一定是个独特的女子。” 文琰笑而不答。 “不知道今晚的慈善晚会上能不能见到文太太?” 文琰放下手中的酒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轻轻笑了一下,道, “应该会吧。” 一路上秦月都在想着司敬堂说的事,她父亲真的死了吗,文琰从头到尾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那今晚的慈善晚会,他会不会叫她一同出席呢?想到这里,秦月就握紧手机,随时准备接听来电。 “小沈,明天好好休息一天,后天是这部片子的宣传会,让自己保持最佳状态,有事随时call我。” 将秦月送至别墅,王哲临走前将事情这两天的行程交代清楚,就要离开,秦月叫住他问道, “那个,文琰没有再给你打电话吗?” 王哲一愣,认真道, “除了中午打电话过来问你好好吃饭没,就再也没来过电话。” 秦月眼中闪过一阵失望,随即勾了勾唇角道, “谢谢。” 王哲抚了抚眼睛,目送她进了别墅,才离开。 秦月一进门,阿彩就一脸笑意的迎上来,帮她借东西,顺便说道, “太太,先生来电、话说晚上不回家吃饭了,不过让我们煮的红枣燕窝,说要给你补补身体,” 秦月顿了顿动作,问, “他没有再说别的了?” 阿彩想了一下,道, “先生嘱咐您别睡太晚。” “哦。” 秦月将身上的外套递给阿彩,神情失落的上楼了。 已经快八点了,阿彩送来的燕窝粥已经凉透了,手机却没有一点动静,秦月终于不得不承认,男人真是没打算带上她,这个认知让她心里格外不爽,他们好歹是夫妻,这种重要的场合,怎么着也得需要个女伴吧,除了她谁还有资格去? 秦月望了望窗外,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你不带我去,我自己去,毕竟,毕竟这本来就是我父亲的慈善会,秦月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飞速的跑进衣帽间,挑选衣服。 再下楼的时候,客厅已经没人了,秦月心虚的紧了紧套在裙子外面的外套,然后挺直腰,就往外走。 “太太 要出去吗?” 秦月刚庆幸自己侥幸,身后冷不丁传来了阿彩的声音,她心肝一跳,镇定道, “吃的有点多,我出去散散步。” “我陪太太去吧。” “不用。” 秦月摆摆手, “我就在附近,有事会打电、话给你,你给我留个门就是。” 阿彩将信将疑的点点头。 秦月微微松了口气,快速溜了出去。 今晚的慈善晚会在寰宇酒店举行,秦月下了车,戴上墨镜,抬头看了一眼,匆匆走向电梯。 慈善晚会应该已经开始了,因为走廊上几乎没有什么人,秦月瞧了瞧周围,然后鬼鬼祟祟的闪进了洗手间,五分钟后,洗手间里优雅的走出来一个穿着桃红色晚礼服,带着蝴蝶面具的女人。 ☆、069 敢不敢让我揭下这张面具看一看!(二更) 她扯了扯裙摆,挺直胸部,缓缓地超入口走去。 “小姐,请出示您的邀请函。” 秦月刚到门口,就被人拦住了,她皱了皱眉,淡声道, “我刚刚出来去了趟洗手间,没带。” 两个接待者面面相觑,其中一人道, “这位小姐可以打电话叫你的partner,让他出来接你。” 秦月似乎有些生气,声音冷冷道, “我的样子像是混进来的吗,” 她豪气的指了指身上的晚礼服,浮夸道, “chanel今年限量版的设计,你说我要是为了混进这里,花十几万买一套这样的礼服,我是不是脑袋有坑啊!” 接待者被她说得哑口无言,还未说话,秦月已经推开他们进去了。 秦月有意放慢步子,走得坦荡,没听到有人追,才轻轻松了口气。 慈善义卖还没开始,秦月一时间找不到文琰的身影,就只好往人群里混去。 “敬堂,我听说这次拍卖的东西有一件是kavien设计的钻石项链,寓意一生一世。” 许云婧依偎在司敬堂身边,声音软软的在司敬堂耳边低语。 司敬堂喝了口酒,勾唇道, “想要?” 许云婧笑了下,低声道, “你知道我的意思。” 司敬堂手上动作顿了一下,淡淡道, “想要就拍下来给你。” “敬堂,我希望是跟你一生一世。” 许云婧轻叹了口气,道, “我想你可以在公众面前承认我。” 气氛突然冷淡下来,司敬堂轻轻推开她,放下杯子,淡淡道, “我说过的,就不会食言。” 许云婧脸色白了一下,司敬堂也意识到自己说话有些重了,只不过今天的他,没心思哄她,眼角微微一瞥,一抹耀眼的红色映入眼眶,他眯了眯眼睛,追了上去。 许云婧本以为司敬堂会像以前一样哄她,却看见他脸色深沉的往人群走去,她皱了下眉,起身跟跟去。 越走,司敬堂越肯定那个人是秦月,看来他今天的话不是没有作用,这个女人如果不是真的秦月,怎么会听到秦振中的消息就追了过来,秦月,戏弄我的后果,你准备承受 了吗? 他勾了勾唇角,突然大步上前,一把扣住了秦月的手。 秦月正在搜寻文琰的身影,胳膊猛地被人一拉,她下意识的叫出声来,一转身就看见司敬堂阴沉着脸站在她身后,她心里一惊,慌张道, “你做什么,放开我!” 司敬堂冷笑一声, “秦月,我差点又被你骗了。” “我不是秦月!” 秦月甩着手腕,奈何就是挣脱不了,周围的人看见这一幕都纷纷停下动作,围观起来,秦月越发的羞恼,丫的,这真是戏未红,人先红啊!今儿这事儿要是闹上报纸,她以后别说混了,于是更加用力的挣扎起来。 “是吗?” 司敬堂冷笑一下,低声道, “敢不敢让我揭下这张面具看一看?” ☆、070 一掷千金!(一更) 秦月赶紧捂住面具,恨恨的瞪着司敬堂。 一模一样的眼神,司敬堂眯了眯眼睛,伸手就要去拿下她的面具,却在还未碰着的时候,被人截住。 “司总,这位小姐都说不愿意了,别这么强人所难。” 文琰声音冷冷清清,听不出情绪,只有司敬堂知道他卡在他手背上的手劲儿有多大。 司敬堂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勾唇道, “我强人所难,好像也跟文总无关吧,再说,我只是想确定一下这位小姐是不是我的熟人,谈不上强人所难吧。” 文琰回头看了一眼低着头的小女人,问道, “这位小姐,你认识司总吗?” “不认识。” 秦月掩饰了一下声音,低声回了一句。 “司总,今天是慈善义卖会,有时间,不如给这次义卖多捧点场,” 说完低头看了一下手腕,淡淡道, “刚好,拍卖会的时间要开始了。” 话音刚落,就像是附和文琰的话一样,会场中间的平台上已经站上了主持人,开场白也缓缓开始。 司敬堂眼神变了变,继而轻轻一笑,缓缓道, “既然都是募捐,形式应该不拘一格吧?” 众人还未回过这句话的意思,司敬堂的声音就不大不小的响起来, “我出一百万,拍掉这位小姐的面具,作为这次慈善捐赠,不知道可不可以啊,文总。” 这下周围的议论声更大,所有人都开始好奇这个戴着面具的女孩儿到底是怎样的姿容,能让云城总裁一掷百万,只为一睹美人风采。 众目紧逼,文琰似乎也很难做,秦月紧了紧拳头,看来这次是真的要栽了,她伸手摸上脸上的面具,却在下一刻,被人从身后握住了纤腰,动作一窒,她还未明白,就听见文琰问问润润的嗓音,掷地有声道, “自然是可以。” 司敬堂挑眉一笑,正要伸手去揭开她的面具,文琰却先一步带着秦月后退一步,然后绅士一笑,缓缓道, “我出二百万,让这位小姐戴上面具。” 司敬堂脸色微微一沉,气氛骤然变得箭拨弩张起来,对于中间引起这两位大总裁争执的女孩儿,人们是越来越好奇,劝说的没有,看戏的倒是不少,更有记者在边上捕捉着这些镜头,希望能成为明天报 纸的卖点。 “文总,你确定要跟我争?” 司敬堂眯着眼睛,微微挑唇,邪肆的眸子里尽是势在必得。 与之相比,文琰就显得沉稳太多,他漆黑的双眸平静的望着司敬堂,菱唇微启,淡淡道, “司总若再不叫价,我可就赢了。” 司敬堂不怒反笑,随意的耸了耸肩,挑眉道, “三百万。” “五百万。” 文琰声音更平静,也更随意。 “七百万。” 司敬堂摇了摇酒杯,举了一下,道, “一千万!” ps:打滚求收藏,么么~ ☆、071 他想请你跳舞!(二更) 全场顿时哗然,看来这还真是较上了,一千万一睹红颜,真真称得上一掷千金! 秦月感觉手背上的温度由始至终都未散去,莫名的让她觉得很安心,好像很久之前也有这么一个人,一直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不离不弃,脑子里一片晕眩,她皱着眉晃动了一下身体,身后的男人眉头一皱,不着痕迹的扶着她,低声道, “怎么了?” 秦月茫然的摇头,低声道, “没事,你不必——” 秦月话没说完,男人的“两千万”已经脱口而出。 全场又陷入了新一轮的震惊,刺客司敬堂脸上的笑也逐渐维持不下去了,文琰越是想遮掩,他就越想看看面具下的女人到底是不是秦月,就在他要再次叫价时,忽然看见不远处许云婧苍白的脸色,和发红的眼眶,手上的动作也微微顿住。 “两千万第一次。” “两千万第二次。” 司敬堂紧了紧拳头,没有再开口。 “两千万第三次,成交!” 主持人一锤定音,秦月心里微微松了口气,这才发现被文琰握着的手,不知何时出了一层汗,她尴尬的想抽出来,文琰却不松手,众目睽睽之下,秦月实在不能抚了男人的面子,只好红着脸任他牵着。 司敬堂冷冷地看着两人,拳头握得咯咯作响,然后不顾别人的眼光,朝那边那抹身影追去。 “女士们先生们,接下来这件拍卖品是···” 主持人的话再一次响起,秦月也在文琰的掩护下,渐渐脱离了人们的视线。 男人一直沉默着,秦月心里有点没底,毕竟这事儿不光明正大,的确有那么点心虚,再加上无缘无故害男人白扔了两千万,搁谁谁都不会高兴吧。 所以她小媳妇似的跟在他后面,一副等待审判的模样。 “抱歉,我听说这里刚刚发生了一件趣事,真遗憾,我刚刚去了卫生间。” 秦月正在思量着怎么跟文琰说,眼前突然出来一个大胡子白人,叽里咕噜说了一串听不懂的话,她皱着眉伸手拉着文琰,可不希望自己再惹什么事了。 文琰没有理会她的小动作,只是淡淡道, “哪里,西罗先生来的正好,义卖刚刚开始。” 西罗挑了挑眉,绅士的笑道, “文代表,我能不能请这位小姐跳一支舞 。” 文琰动作一顿,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波斯猫,小猫立马抬起头,眨巴着亮晶晶的大眼睛,问道, “怎么了?” 男人垂了垂眸子,缓缓道, “他想请你跳舞。” 秦月皱了皱眉,看了看大胡子,问道, “他是你的合作商?” “嗯。” 男人点头,似乎是想看看小野猫怎么应对。 ps:猜一下文琰家小猫会说什么~喵~ ☆、072 洋娃娃和小熊跳舞!(一更) 既然是合作商,要她跳一支舞也不过分,帮文琰赚点人情,她就不欠他那么多,只是再看那个大胡子,秦月又犹豫了,纠结了几分钟,对文琰道, “你能不能让他把胡子剃了,不然,我会以为自己是个洋娃娃。” 男人一愣,继而轻笑出声,合作商一脸莫名,虽然他听得懂中文,但这句话,究竟是几个意思? 西罗旁边的翻译这才明白秦月的意思,尴尬的跟他解释了一下,西罗一愣,也哈哈笑了起来。 洋娃娃和小熊跳舞,这丫头是说他是熊呢!真是有意思! 秦月看着笑得毫无形象的西罗,心里发憷,她拉了拉文琰的袖子,低声道, “他是不是吃错药了?” 文琰含着笑,淡淡道, “他听得懂中文。” 秦月立马囧了,红着脸瞪着文琰,这厮丫的就是故意的! 好半响,西罗才停下来,操着一口蹩脚的中文,道, “你是文太太吧。” 秦月怕因为自己闹黄了文琰的生意,赶紧道, “对不起,我刚刚不是那个意思,我,我的意义是说,您非常的健壮,真没别的意思,您千万别因为这个拒绝跟文总合作,他是个非常好的商人,他——” 西罗看着她一脸紧张的样子,对文琰道, “文代表,你太太真的很关心你啊。” 文琰微微笑了一下,握住秦月的手,低声道, “不想我被人笑话,就拿出点总裁夫人的气魄。” 秦月下意识的挺直腰板,不敢再做什么出格的事。 “文代表,我们去那边看看吧,待会儿出现的东西,我想文太太会喜欢的。” 西罗绅士的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文琰礼貌的点了点头,牵着秦月一起过去。 “接下来这件宝贝的捐赠者,是来自德国的西罗先生,他所捐赠的是着名珠宝设计师kavien的新作——” 主持人声情并茂的介绍着展示台上那个心形的钻石项链,成功的吸引了半数以上女人的注意力。 秦月同样也不例外。 合作商微笑着对秦月道, “文太太,这条项链本来是我送给二位的新婚礼物,只是文代表说要亲自送给文太太,我只好将它先捐赠给了这次慈善晚会,文太太喜欢 吗?” 送给她?秦月一愣,回头望了一眼文琰,后者只是静静地看着台上,她想到刚刚那两千万,突然肉疼起来,要是再加上这条项链,把她卖了也不够还,于是赶紧摇头道, “不用了,我其实不太喜欢钻石,您不知道,我一代钻石就过敏,所以我们俩的婚戒我都不敢戴。” 合作商一愣,转而对文琰道, “文太太真是有中国女性勤俭持家的品质。” 文琰点头微笑,没说话。 ps:收藏吧,么么~ ☆、073 子子孙孙无穷尽已!(二更) 勤俭?秦月垂着眸子,端着酒,抿了一口。 “喜欢吗?” 秦月正在走神的时候,文琰突然低声在她耳边问了一句,秦月手一抖,苦巴巴的看着他,小声道, “我知道错了。” 文琰脸上并无其他表情,只是继续道, “喜欢就买来,结婚现在,我好像还没有送你一件像样的礼物。” “那个,还是不了,” 秦月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义正言辞道, “太贵了,就算你有钱也不能随便花啊,你现在虽然是吃喝不愁,但是你得往以后考虑是吧,你到时候有了儿子,上学,看病什么的,不都得花你的钱,儿子要是生了孙子,他不争气,那孙子还不是得靠你,儿子生孙子,孙子再生儿子,子子孙孙无穷尽···” 秦月看着男人略带深意的目光,意识到自己貌似说的有点多,她咳了一声,掩饰的喝了口红酒。 “上次那盒安全套你放哪儿了?” “噗——咳咳——” 秦月小脸呛得通红,面具已经遮挡不住她发烫的耳尖,瞧了一下四下无人,压低声音道, “我,我放床头柜里了。” “唔,” 男人轻轻应了一声,又道, “回去扔了吧。” 秦月一愣,下意识的问道, “为什么?” 男人优雅的晃了晃酒杯,温厚的嗓音,低低沉沉在她耳边道, “我想子子孙孙无穷尽已。” 被,被调、戏了······秦月看着男人越过自己的背影,脸红得跟猪肝一样,她突然发现这男人骨子里不是一般的嫉恶如仇,温柔的表象,遮掩着一颗闷、骚至极的心! “一千三百万。” 司敬堂紧握着手里的女人,神情慵懒,根本不把那些竞争者看在眼里。 许云婧心里稍微平静了些,不管怎么样,司敬堂现在还是在意她的,只是刚刚的一幕,在她心里埋下一根刺,她等不及了··· “一千三百万,有没有人出更高的价。” 全场一片静默,千万富翁确实不少,但千万买一条项链,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出得了这份血。 “一千三百万一次。” “一千三百万两次。” “一千——” “一千五百万!” 一声惊雷,众人回过身,才看见文琰牵着刚刚那位神秘的红衣女孩儿静静地站在不远处。 司敬堂眼眸眯了一下,脸色渐渐有些阴沉,许云婧感受到他的情绪,下意识的握紧他,司敬堂回过神,微微朝她笑了一下,缓缓道, “一千七百万。” “两千万。” 这是今晚第二件被叫上两千万的拍卖品,还是由同一个人叫的价,人们纷纷猜测,这两千万的项链难道也是送给这位神秘女孩儿,她究竟是文总的什么人。 ☆、074 所以,你要拿什么来还?(一更) “敬堂,算了,我不要了,你有这份心我就很开心了。” 许云婧拉了一下司敬堂,笑得很满足。 司敬堂却没有笑,他抚开她的手,再一次举牌, “两千一百万。” “两千二百万。” 两个人不甘示弱,谁也不肯服输。 “四千万。” 此次价钱,已经被叫到最高,秦月有点肉疼的拉了拉文琰,低声道, “不许再往上叫了。” 想不到这次男人竟然乖乖的说了句“好”。 文琰没再出声,主持人才又开口, “四千万,还有没有更高的。” 司敬堂冷睨着文琰,似乎还在等着他叫价。 后者弯了弯唇角,淡淡道, “既然司总这么喜欢,我就不夺人之美了,请便。” 司敬堂动作一僵,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整个人脸色都阴沉下来,许云婧则是轻轻抱住司敬堂,低声道, “敬堂,我爱你。” 司敬堂没说话,只是伸手轻抚着她的后背,眼神却紧紧盯着秦月。 秦月心口闷得难受,她别开眸子,低声对文琰道, “我想出去,这里透不过气。” “一起走。” 文琰自然地挽住她的腰,带她一起离开。 司敬堂看着离开的两个背影,下意识的就想追上去,许云婧突然紧紧地抓住他的手,努力维持着笑容,低声道, “敬堂,为我戴上它好吗?” 记者明显看出来这两个人关系不菲,镁光灯纷纷转向了他们。 司敬堂握了握拳头,看着许云婧期待的眼神,缓缓伸手接过项链。 许云婧的笑容这才坦然起来,好事的记者大着胆子问道, “司总,不知道这位小姐是?” 许云婧红了红脸,似乎有些尴尬的不好意思,手却一直没有松开司敬堂,后者这会儿也微微回神,看见围在身边的媒体,眼中闪过一丝烦躁,半响才道, “我的未婚妻。” 秦月走到门口的步子微微一顿,然后又加快了步伐,男人垂着眸子遮掩住眼底的情绪,扣着她腰的手微微收紧了力道。 脑海里闪过许多片段,那些曾经在意的 东西,现在想来,竟然变成一种怅然若失,秦月长松了口气,这才想起今天自己混进来的目的,她偷偷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问道, “文琰,我,我听说,这次拍卖会,你是替秦先生开的?” “嗯。” 男人脚步不停,嗯了一声,就不再开口。 秦月皱了皱眉,又道, “那,你为什么不带我来,这种场合不是需要女伴吗?” “我们,不是隐婚吗?” 男人脚步一顿,一句话将秦月剩下的话堵在喉咙里,她瞪着眼睛,磕巴了半天,最后低声道, “你是不是埋怨我浪费了你两千万?” 男人神色一敛,认真道, “所以,你要拿什么来还?” ☆、075 没有那一条贵,不过独一无二!(二更) 秦月我了半天,理直气壮道, “我是你老婆,花你的钱那是理所当然!” “哦?” 男人转过身,黑眸紧紧地看着她,一步步将她逼到墙角,低缓道, “我的钱,你白花,那你,是不是该尽一点做妻子的义务?” 走廊上此刻几乎没有什么人,男人将秦月夹在墙和自己之前,尴尬的距离,让秦月的脸蛋不自觉的红了起来,而男人暧mei不明的话,更是让她心肝乱颤,结结巴巴道, “什,什么义务···” 男人唇角一挑,低头凑近她的耳尖,看着上面绯红的颜色,眸中荡漾起一丝浅浅的笑意,压着声音,道, “我想···” 低迷磁性的嗓音,让秦月的心跳愈发的不规则,她闭着眼睛,紧紧地攥住双手,呼吸的变得紧绷起来。 轻轻颤动的睫毛,痒痒的扫在男人的唇角,他眸色变得有些深沉,唇又靠近了几分。 感受喷洒在脸颊上的呼吸,秦月紧张的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突然脖子上一凉,秦月下意识的睁开双眸,男人却已经跟她拉开了距离。 秦月疑惑的伸手摸了摸脖子,一条银白色的金属链子不知何时已经挂在了胸前。 “没有那一条贵,不过独一无二。” 这句话让秦月心里涌起一丝莫名的情绪,她指尖摸索着项链上的挂饰,是一个银色的戒指,她低着头仔细看着,突然觉得这戒指的样式有些眼熟,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快得让她抓不住,她伸手按住太阳穴,脸色有几分苍白。 “怎么了?” 男人伸手扶住她,眉头不自觉的皱了皱。 “没事,” 秦月牵强的笑了一下,低声道, “可能是喝多了。” 男人没再多问,这时候一个戏谑的男声突然响起, “表哥,在这里跟表嫂浪漫呢?” 秦月脸一红,掩饰性的低头扯衣服。 男人表情不变道, “结束了?” 郑天一抱着双臂一脸唏嘘道, “表哥,你还真是厉害,价值一千一百万的项链,硬是让你抬价到了四千万,这次,我们不但赚回了嫂子亏的那两千万,还多赚了九百万,司敬堂的脸都快黑了!” 秦月听着听着,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文琰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沉声道, “在商言商,是他自己要的,没人逼他。” 郑天一心说,要不是你故意给人一种你要竞拍的错觉,司敬堂会这么傻?他转着眼珠子,瞄了秦月一眼,低声对文琰道, “表哥,外婆让我问你,你跟表嫂什么时候给她来个惊喜?” 男人眸子一眯,缓缓道, “我现在打电话告诉姑父你在这里,不知道算不算个惊喜。” ps:妞们,喜欢就收藏,咖啡留言,公子等你们~ ☆、076 姓文的,你玩我!(一更) “呃——呵呵——” 郑天一讪笑着往后退, “当我什么都没说,你跟表嫂继续,继续···” 说完人就跟见了鬼一样,火速蹿没影了。 秦月反复咀嚼着郑天一的话,猛然间明白了什么,双眸一瞪,对着文琰吼道, “姓文的,你玩我!” 男人表情自然地看着她,淡淡道, “何以见得?” “你压根就没想给我买那条钻石项链!你根本就是故意哄抬价钱,谋取私利!” 秦月咬牙切齿,这个奸商! “第一,这场义卖确实是我组织的,拍卖品价钱越高当然越好,唯利是图是商人的本性,第二,这笔钱指直接捐赠给了慈善事业,算不上谋取私利,第三,” 男人顿了顿,看着她道, “就算我真的买了,你也不会要那条项链。” 秦月气得咬牙,偏偏男人说的还都是事实,可她心里就是不舒服,男人根本就是利用她了!秦月心里不爽,重重的哼了一声,转身就往电梯走去。 男人无声的叹了口气,起身追了上去。 “我在楼上开了房间,今晚别回去了。” 男人按住秦月按电梯的手,声音不急不缓。 秦月显然不买他的账,气呼呼道, “我偷偷溜出来的,阿彩不知道。” “我已经打过电、话了。” 他是不明白还是装傻!秦月干脆直接道, “我不想跟你在一起,doyouunderstand?” “沈晴月!” 秦月话刚落,一个尖利的女声不可置信的叫了起来,秦月转身一看,顿时头疼了起来。 叫她的不是别人,正是沈晴月同父异母的姐姐——沈蓉月,秦月现在不想知道,为什么她会在这里,她只知道,现在决不能让媒体知道她是沈晴月,她有些庆幸,她刚刚没有拿掉面具,想到这里,她装作不认识的样子,继续按电梯。 这回男人到没有出手,不过沈蓉月已经挡在了电梯前。 “沈晴月,是你对不对!” 秦月皱了皱眉,冷冷道, “松开!” 沈蓉月一听这声音,就知道自己没有认错人,表情立马变得狰狞起来 , “你怎么在这里,你是不是还是对尚鹏不死心!” 秦月这回有点生气了,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脑子,在这里闹,这里不是沈家,秦月没道理忍着她,当下就冷声道, “你有本事爬让他爬上你的床,就没本事看住他的人?别告诉我你就只在床上中用!” “你——” 沈蓉月气得浑身发抖,想也没想就伸手打了过去,这时一时静默的男人才伸手拦住了她。 沈蓉月完全被气昏了头,劈头盖脸的就骂道, “你也是这个小贱人的姘头,她到底给你们灌了什么迷魂汤,一个个都对她死心塌地的!” ☆、077 我是她的姘头,不是什么男朋友!(二更) 向来面色温和的文琰,这会儿脸色也沉了下来,他甩开沈蓉月的手,还未说话,不远处突然过来一个男人,低声叫道, “蓉蓉,你怎么来这里了?” 沈蓉月赶紧收起狰狞的表情,小鸟依人的跑过去,娇气道, “我不认识路,在路上耽搁了好久,才找到这里,对不起。” 尚鹏微微笑了一下,低声道, “我就说要去接你,你非要自己来,现在拍卖会已经结束了。” “啊?” 沈蓉月有些懊恼,转而又欢快的笑道, “不过要不是我迷路了,也不会遇见妹妹啊。” 尚鹏眉头一皱,才注意到她身后的两个人,秦月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尚鹏,也觉得没有打招呼的必要,拉着男人就要走,而这在沈蓉月眼里完全成了做贼心虚,她赶忙上前一步,挡在秦月面前,可怜兮兮道, “小月,我知道你还在怪我,但是我跟尚鹏马上就要结婚了,你真的不能祝福我们吗?” 尚鹏则是完全僵住,原来刚刚那个红衣女孩儿是她,难怪他会觉得那么熟悉,心里的愧疚,思念统统交织在一起,在看到她身边的男人时,心里说不出的嫉妒和不甘。 沈蓉月看着他这幅样子,心里更加憎恨沈晴月这个狐狸精,添油加醋道, “我看小月跟这位先生有说有笑,应该是男朋友吧,小月找到幸福就好,这样我跟尚鹏心里就好受点了。” 这演技,不来当演员真是亏了,秦月嗤笑一声,正要反驳,身边的男人突然转过身看着他们淡淡道, “这位小姐其实刚刚说对了,我是她的姘头,不是什么男朋友。” 沈蓉月脸色一僵,没想到这个男人看起来衣冠楚楚,说起话来这么刻薄,她心里气得不行,面上委委屈屈看着尚鹏,小声道, “我没这么说,再说,他们本来就是” 尚鹏脸色苍白,哆嗦着嘴唇道, “闭嘴!” 沈蓉月眉头一皱,正要说话,就听文琰不咸不淡道, “这位小姐说的没错,我们的关系,跟二位的关系差不多,都是不正当的男女关系,说是姘头也没错,尚先生你说是吗?” 秦月的脸色随着男人的话,变得五彩斑斓,丫的,谁跟你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再说,就算有关系,那也是正当的男女关 系,我们是合法夫妻! “我就说小月身边从来不缺人吧,你对人家愧疚着,人家转身就已经找好了下家。” 这指桑骂槐的话,沈蓉月傻缺的竟然没有听出来,还自以为抓到了秦月的把柄,沾沾自喜的不行,尚鹏脸色铁青,“啪”的一声,一巴掌扇了过去。 ps:文先森是个有仇必报的主,文先森脸皮超厚╭(╯3╰)╮ ☆、078 “恶毒”的文先生!(一更) 沈蓉月被这一巴掌打傻了,尚鹏的力道虽然不大,但着着实实打结实了,沈蓉月从小到大都是沈家捧在心间上的,何时受过这种委屈,一时间也顾不上什么淑女风范,凄厉的喊道, “我就知道你还对这个贱人念念不忘,我说两句就心疼了,尚鹏,你别忘了是你找上我的!” 尚鹏脸色青白,将沈蓉月拉在身后,颤颤巍巍道, “文总。” 沈蓉月原本还在挣扎,听见这句话动作一顿,看着尚鹏敬畏的表情,心里顿时凉了半截,文总,这段时间她听得最多的就是这个称呼,他们沈家这次之所以能在h市立足,靠的就是这个文总,他怎么会跟沈晴月在一起,沈晴月不是被父亲送去给司敬堂换取合作了吗,怎么会··· “文总,蓉月她不太会说话,她跟晴月之间有点误会,您,别太在意。” 晴月?文先生眯了眯眸子,缓缓道, “尚先生也别误会,我只是想跟这位小姐解释一下姘头的意思。” “噗——” 秦月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她咳了一声,低声对男人道, “赶紧走,还不嫌丢人!” 男人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转而对沈蓉月道, “我虽说是她的姘头,但是我们男未婚女未嫁,彼此外面有没有别人,完全有理由把关系合法化,不过,这位小姐,听你刚刚的话,好像尚先生跟你在一起前,喜欢的是别人,你这种情况当然也算是姘头的一种,不过我想大家更乐意称之为第三者,或者小三。” 秦月看着那俩人五彩斑斓的脸色,真心觉得自己忍笑快抽了,也不跟难惹多说,拉着他就往电梯里走去。 “叮——” 电梯一合上,秦月就松开男人的胳膊,拧着眉头唏嘘, “姓文的,你嘴巴可真毒!” 男人优雅的捋了捋袖子,缓缓道, “我解释的有问题?” “没有,” 秦月摇摇头,抬头仰望着他,咬牙道, “不过,我跟你好像没什么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吧,就算有,我们是合法夫妻,也是正当的男女关系!” 男人垂眸做思考状,半响才低声道, “都男女关系了,还正当?” 秦月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男 人看着她憋气的小模样,眼中晕开了笑意。 电梯门一开,男人就带着她出去了。 “我们今晚就住这里?” 被男人带进房间,秦月四下瞅了瞅,再一次确定道。 男人一边脱下外套,一边道, “楼下都是蹲点的记者,你不能被拍到。” 秦月弯了弯眼睛,推开卧室就滚到了床上,四仰大叉的打了几个滚,低声道, “资产阶级就是好啊,可以肆无忌惮的奢侈,文琰,这次戏要是没火,你就养我吧。” ☆、079 有些时候,别太憋着!(二更) 男人打开衣柜的手微微一顿,脑海中突然涌现多年前的一幕,女孩儿靠在自己肩头,霸道的要求, “我爸要是不同意,我就跟你走,你要养我一辈子!” “喂,开个玩笑,不至于吓到吧。” 秦月伸手在男人眼前晃了晃,一脸不乐意。 男人回过神,将睡衣放在床上,淡淡道, “换衣服,洗澡。” 男人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秦月总觉得他好像不高兴了,自己哪里得罪了他,秦月皱眉,男人心,海底针啊!他接过男人递过来的睡衣,一声不吭的进了浴室。 卧室里清静后,男人起身去了阳台。 h市的夜景,在这里几乎尽入眼底,一切浮华,如过眼云烟,稍纵即逝,他点燃一根烟,捏在指尖没有吸,浴室的水声哗哗啦啦传到这里,他的心突然就这么平静了下来。 “笃笃——” 这时候门被敲响了,男人皱了皱眉,捻灭了烟蒂,起身出了阳台。 “文总,这瓶酒是郑先生送给您和夫人的,他让我转告您,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灰飞烟灭,有些时候,别太憋着。” 服务生憋红着脸说完,将手里那瓶红酒推到文琰手中,赶紧闪离了。 文琰掂量着手中这瓶红酒,挑了挑唇角,眼中却没有一丝笑意。 秦月洗完澡出来,男人正在正半躺在床上看电视,千篇一律的财经报道,秦月就纳闷,一个人怎么能就这么古板到人神共愤呢,难怪一把年纪还找不到对象。 文琰正看得出神,电视屏幕前一道纤细的身影突然挡住了他的视线,接着电视画面就变成了狗血的八点档。 秦月得意的冲他挑挑眉,走过去坐在他旁边,道, “现在时间归我,你去洗澡。” 男人看了她一眼,抬手拿起遥控器,又拨了过去。 秦月嘴角抽了抽,抓起遥控器,又调了回去。 男人眉头一皱,又要去拿遥控器,秦月死死的按住他的手,咬牙道, “没品,跟女人争!” 男人不想多说,起身就要下床,秦月以为他要下去调台,一个鲤鱼打挺就将男人扑倒在床上,嘴里嚷嚷道, “我是为你好,再看那些你就成老头了!” 话音刚落,电视里突然传来一声口申口今 ,秦月一愣,转头一看屏幕,小脸顿时爆红,谁能告诉她屏幕上正在赤着身体啪啪啪的男女是怎么回事! 被秦月压在身下的文琰眸色变了变,然后低声道, “关了。” 秦月回过神,慌乱的去按遥控器,结果没关不说,竟然把声音给调到了最大,一时间整间屋子都是男女高亢的声音··· ps:文先森会不会把持不住···好羞涩~~╭(╯3╰)╮求收藏~ ☆、080 酒后吐真言!(一更) 秦月手一抖,遥控器被扔到了床下,她涨红着脸看着身下的男人,结结巴巴道, “我,我——” 文琰静静地看着她,漆黑的眸子,看起来更加幽深,秦月的心跳乱了节奏,挣扎着就要坐起身,男人突然伸手按住她的后脑,精准的吻住了她的唇。 秦月一瞬间瞪大了眼睛,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这一次,男人的吻跟之前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样,这个吻狂热又霸道,完全跟男人平时的表现不符,秦月呆呆傻傻的看着他,也不知道抗拒,耳边男人的呼吸声,夹杂着电视里的暧mei声响,让她浑身发软,好像身体里的氧气都被榨干了。 “笨蛋,呼吸!” 许久之后,就在秦月觉得自己快窒息的时候,男人突然离开她的唇,看着她这幅缺氧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秦月吃痛,这才回过神,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转来转去,就是不敢看男人,奇怪了,她怎么会这样,又不是第一次接吻,她刚才真是糗到家了。 男人已经捡起地上的遥控器,将电视关了,但是室内的温度并没有因为那个不和谐的声音消失而降下来,反而变得更让人尴尬。 秦月悄悄的抬头,看了男人一眼,他脸色有些泛红,菱唇微微抿着,细碎的头发零散的飘洒在额前,身上的衬衣因为刚刚,被扯开了两颗扣子,里面麦色的健壮的身躯就显露出来,秦月暗暗咋舌,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看够了没?” 男人伸手将扣子扣上,声音冷冷淡淡。 被捉了现形,秦月脸又一红,小声反驳道, “谁看了!瘦不拉几的!” “我说电视。” 男人一本正经,秦月被堵得脸色涨红,丫的!又不是我要看,谁知道它怎么就蹦出来了! 男人起身拿起浴袍,淡淡道, “我去洗澡了。” 秦月没应,心说您赶紧去吧,在这儿俩人都尴尬。 结果男人进浴室前突然停下来,转身道, “自己别偷偷看。” 秦月脸色爆红,抓起枕头就扔了过去,骂道, “滚!” 枕头自然是砸到了门上,秦月懊恼的甩了甩头,跟男人在一起,她怎么老是这么丢人! 睡又睡不着,电视又不能看,秦月烦躁的起身往客厅走去。 客厅的茶几上放了一瓶罗曼尼,秦月眼前一亮,她已经很久没有喝过这么好的红酒了,以前在秦家,秦振中的酒窖里珍藏了不少名酒,那些昂贵的红酒,多数都是悄悄进了她的腹中,为这,秦振中没少数落她,由此可见秦月对红酒的嗜爱程度,眼下,这么一瓶上佳的红酒,秦月又怎么可能忍得住。 ☆、081 谁要他碰,脏!(二更) “就喝一小口。” 秦月对自己说道,然后启开瓶子,倒了一杯,红酒的醇香立刻在空气中蔓延开了,秦月急不可耐的抿了一口,眼睛顿时亮得放光,乖乖,真是好东西,这酒起码有二十个年头了,市场价估计就六位数了,万恶的资本家!秦月一边心里对文琰“奢侈荒淫”的生活嗤之以鼻,一边又一口接一口的喝着。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瓶子里就剩下一小半了,她心虚的抹了抹嘴,将酒瓶放回原处,悄悄往卧室走去。 喝了点红酒,真是浑身舒爽,秦月懒洋洋的在床上翻滚着,突然觉得有点晕眩,她忘了这珍藏时间越久,后劲越重,她越是想清醒,眼前偏偏越发的模糊,而且身上也不明所以的燥热起来,空调是不是温度太高了,秦月迷迷糊糊的想道··· 文琰一从浴室出来,立马嗅到了一股酒精味,他眉头一皱,很快就将视线转移到了床上,波斯猫抱着被子蜷缩着,蹭来蹭去,似乎总也不能舒服。 男人动作顿了顿,起身走到床前,凑近她嗅了嗅,果然,酒精味更浓了。 “你洗好了?” 原本闭着眼的波斯猫突然睁开眼,傻呵呵的冲他笑了笑。 男人伸手将她身下的被子拉出来,淡淡道, “你喝醉了。” “唔,没,没醉,” 秦月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晕乎乎道, “我知道你是谁,你,是我老公!呵呵,老公。” 一个醉猫你能说什么,男人叹了口气,拿过被子将她盖上,可某人并不乐意,扑腾着胳膊腿,一下子将男人拉到床上,然后威武霸气的坐在他腰上,笑呵呵道, “老公,我们好像,还,还没洞房。” 男人动作一顿,抬眼看着她,没说话。 秦月好像也没打算听他的回答,迷迷糊糊道, “为什么不跟我洞房,这幅身体虽然没有我身材好,但也算得上凹···凸有致。” 男人表情一敛,动作突然有些僵硬。 秦月突然小声低泣起来, “司敬堂这样,你也这样,结了婚从不碰我,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娶我,不喜欢我,当初就应该直接拒绝我,我的心也是肉长的,我也会痛······” 男人伸手拉住她的胳膊,轻轻松松将她带到自己胸前,沉默了很久,才轻声问道, “司敬堂没有碰过你?” “唔···” 秦月皱了皱眉,表情似乎有些痛苦,半响才喃喃道, “谁要他碰,脏!” 男人拧了拧眉,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低声道, “我是说秦月。” 秦月皱了皱眉,不耐烦道, “我就是秦月啊!” ps:求收藏,么么哒~ ☆、082 这两年你在哪里?(一更) “你是秦月?” 男人的话虽然是疑问句,但是声音却没有起伏,好像一点儿也不意外,但就是这个疑问句,反而激怒了某只醉猫。 秦月酡红着小脸,凶巴巴的瞪着他,嚷嚷道, “我就是秦月!” 男人挑了挑唇角,不急不缓道, “你是秦月,那这两年你在哪里?” 秦月一听这话,脸色变得迷茫起来,她趴在他的胸前,喃喃道, “爹地出事了,秦家出事了,全是司敬堂做的,我那么爱他,他却害得秦家家破人亡···” 秦月眨巴着大大的眼睛,眼泪又吧啦吧啦往下掉,男人没说话,动作温柔的将她眼角的泪水拭去,低缓温柔道, “后来呢?” 秦月身体一僵,整个人轻轻地颤抖起来,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恐惧的事,男人的手轻轻在她后背安抚,不但没有制止她,反而步步诱哄, “秦家出事了,你在哪里,秦伯父,他一直再找你。” 一提到秦振中,秦月终于有了些反应,她有些恐慌的摇着头,低泣道, “不,不能让爹地见我,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都被,都被烧死了,可为什么还活着,我不是我,我是沈晴月了····” 秦月语无伦次的说着,整个人颤抖的厉害,男人几乎能感受到那天一个人在大火中的她有多无助,他不动声色的抬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涩涩的泪水在他舌尖绽放,莫名的多了一丝苦涩,许久,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低低道, “你为什么会爱上司敬堂?为什么——逃婚!” 秦月没说话,男人已经听见胸口传来的平稳声音了,她睡着了,男人低声叹了口气,翻身将她从自己身上弄下来,俯身看着她的睡颜,低声道, “这一次,既然是你自己回来,那就别想再逃开。” 睡着的波斯猫自然不能回答他,文先生低头在他唇上又亲了一下,轻声道, “小猫,晚安。” 秦月哼唧了一声,将自己轻轻往他怀里送了送,安心的睡着了。 文琰抱着她,却是**无眠······ 日上三竿,昨晚醉宿的某只终于悠悠转醒,昨晚是她重生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次,舒服的让她不想起来,秦月闭着眼睛翻了身,想再睡个回笼觉,结果手突然碰到了一 个热乎乎的东西。 温热的,有弹性的,好像肉垫子··· 秦大小姐的手一僵,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然后悄悄收回手,动作拘谨的往后一点点移动,心里默念着:他没看到,他没看到······ 文琰看着波斯猫一连串动作,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然后用他清晨特有的迷人的磁性嗓音,低声问道, “不摸了?” 秦月一口血差点喷出来,敢情这丫的是醒着的! 她没好意思再装,睁开眼睛就看见身边半赤着身体的男人,脸色红了红,半响才憋出来一句, “昨晚,我们,咳——那啥了?” ps:妞们,本书要于明天,也就是30号上架,希望各位美妞都来支持公子的首订,鲜花,钻石,票票神马的,来者不拒哈,么么,稍后还有一更~ ☆、083 可不可以不负责?(二更) 男人没说话,掀开被子坐了起来,被角顺着他的胸膛滑落,肌理分明的线条上多了一些不和谐的血痕,秦月顿时倒抽了一口气,这,这不会是她抓得吧··· 似乎是为了印证她的想法,男人翻身伏在她身上,看着她呆呆傻傻的目光,低迷道, “昨晚,你不记得了?” “记,记得什么······” 秦月差点咬到舌头,哆哆嗦嗦的问道, “那个,我,我是不是酒,酒后乱性,睡,睡了你?” 男人抿了抿唇,没有说话,看在秦月眼里完全成了默认的姿态,她突然间很想挠墙,怎么,怎么能对一个大叔下手······ 文先生停顿了半响,才道, “你打算怎么办?” 秦月哭丧着脸道, “可不可以不负责······” 男人额角的青筋微微跳动了一下,缓缓道, “不可以。” 秦月顿时蔫了,耷拉着耳朵小声道, “那,那你想怎么样?” 男人又没说话,秦月却感觉胸口又明显的颤动,她犹豫了一下抬起头,男人那双充满笑意的眸子就映入眼眶,然后,她听见了他低沉愉悦的笑声。 秦月看迷了眼,这个男人笑起来真好看,嘴巴弯弯的,眼睛也多了神采,他这样对着她笑,她突然觉得心口有些乱乱的,里面的东西跳动的节奏好像乱了··· 然后,她看见男人低头凑近她的耳边,低声道, “这里没有套,我怕不安全。” 明明是一句解释的话,可惜某只神经大条的女人只听见了前半句,没套,昨晚他就那么进来了! 秦月红着脸,颤声道, “你,你弄里面了?” 男人眉头一皱,没有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秦月怒气冲冲的吼道, “姓文的,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常识,万一,万一我怀上了怎么办,这几天是我的危险期!” 男人脸上表情僵了僵,额头上闪过几条黑线,然后翻身下了床,捡起地上的睡袍披在身上就往外走,秦月在后面叫道, “给我捎一盒毓婷。” 男人走到门口的脚步踉跄了一下,然后大力甩上了门。 秦月痛心疾首的 在将自己埋在被子里,真心感觉无比的悲催,人生的第一次,她竟然,竟然没有感觉! 不对啊! 秦月突然翻身坐了起来,不是说第一次都很痛吗,她怎么没有感觉,想到这里秦月掀开被子在床上仔细查看了一番,然后愤然的下了床! 男人在客厅倒了一杯温开水,喝了一口,就瞥见桌上剩的半瓶红酒,嘴角不自觉的挂上一丝笑意。 “叮——” 门铃突然响了起来,男人放下杯子走过去轻轻旋开了门,程雪此刻正微笑着站在他面前,正要开口说话,房间里突然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 “姓文的,你把我衣服放哪了?” ps:妞们,30号见~ 亲们,在大家热情有力的支持下,我的小说正式上架了!感谢你们对我的喜欢和认可,也希望你们能一如既往的支持我、陪伴我,我一定会努力更新,写出更精彩的故事来回报给你们!上架意味着会收取费用,也明白亲们的钱来之不易,所以我根据以往的充值经验给大家推荐几个合算的手机充值方式,让大家的每一分钱都花的值得!【点击这里充值】我首先推荐的就是“支付宝”,它不仅1元可以兑换100红袖币,用网银充值和支付宝余额就可以直接支付,没有网银的亲也可以通过快捷支付的方式支付呦!真正是各大银行通吃,有无网银皆宜。其次推荐“手机银联快速充值”,它的兑换比例是1元兑换80红袖币,不用卡便可直接充值。如果觉得这两种都很麻烦的话,我还推荐一种最懒人充值方法“绑定手机自动充值”,只要绑定手机号,就会每个月自动为你充值700红袖币,每月只需15元,而且退订也很方便。如果手机充值让你实在头疼的话,那亲们还是回到网页充值吧,甩个链接:http://pay ☆、084 他们首先想,接下来咋办(9000+求首订) 程雪的笑容瞬间僵硬在脸上,眼睛不受控制的往里面看去。 秦月喊完,就看见门口站着一个人,她想也不想立马转身蹿回卧室,砰地一声,将门关上了。 背靠在门上,秦月轻轻拍着胸口,为毛她有种被捉奸的感觉,明明她才是文太太好吧。 客厅里静悄悄的,文琰没有请程雪进去,也没有让她走,只是淡淡道欢, “有事?” 程雪僵硬的回过神,整理好表情,低声道岑, “明天是这部新戏的首映仪式,我不知道该穿什么去,你能不能帮我挑一下。” 男人皱了下眉,明天的首映式,波斯猫是第一次出席··· “造型师有没有给你参考要穿什么风格的?” 程雪一听,眸子突然亮了亮,认真道, “伯尼说首次宣传,最好跟这部戏的主题相关,他建议我穿旗袍之类风格的,我知道米雪那里刚设计出了一批服装,刚好都是旗袍类的,现在还没有上市发布,我们——” “就按伯尼说的穿,我一会儿要回趟公司,让伯尼帮你去选一选。” 程雪眼中的光芒一点点消散,她牵强的笑了笑,低声道, “我知道了。” 转身之际,一阵晕眩袭来,程雪身体一晃,就往文琰这边倒去,男人下意识的扶住她的胳膊,淡淡道, “你没事吧?” 程雪虚弱的摇摇头,正想说什么,一阵强烈的白光闪耀起来,接着门口突然涌现了出了大批记者,争先恐后的问道, “文总,昨晚您在拍卖会上一掷千金的对象是不是程影后?” “程影后,您入圈七年,从来没有传过什么绯闻,是不是因为文总的缘故?” “文总,您处处避讳着二人的关系,是不是担心你们之间的关系一旦曝光,会对程影后的星途产生影响?” “······” 记者们的声音还在此起彼伏,不怪他们会这么想,程雪今天也穿了一件红色的长裙,不仔细看,倒是跟昨天文琰身边的女孩儿的打扮如出一辙,而现在,又拍到两人在共同在这里出现,说没关系,谁也不会相信。 文琰面无表情的松开程雪,缓缓道, “首先很感谢大家对我这个圈外人的生活这么关注,其次,我要澄清一点,让大家失望了,我 跟程影后之间并不是各位说的那种关系,我们之间除了工作之外,并没有半分逾越,程影后是个非常好的演员,这也是我为什么能跟她合作这么久的原因。” 文琰官方的解释并没有满足众位记者的好奇心,有人问道, “今天早上文夫人在h市晚报上公布了文总的婚讯,文总怎么解释这件事?” 这个消息文琰并不知道,但也没有因此表现的惊慌失措,他看了一眼提问的那位记者,笑着道, “这件事的确不假,我确实有结婚的打算。” 闪光灯闪烁的更频繁了,记者急不可耐的推挤着,抢着问道, “文总的未婚妻是不是昨晚那位神秘的红衣女孩儿?” “那位女孩儿真的不是程影后吗?” “为什么你们二位会同时出现在这里?” 文琰挥挥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然后一一回答道, “程影后找我是因为明天是新剧的首映仪式,至于昨晚的那个女孩儿,我暂时无可奉告,因为她现在还不是我的未婚妻。” 文琰说话的时候,眼中带着少有的温柔,有些女记者敏感的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争先恐后的问道, “文总这算是承认好事将近了吗?” 文琰含笑摇头, “还在追求,她不太看得上我。” 女记者们各种羡慕嫉妒恨,这女人脑袋是有多大一个坑啊,这样优质的钻石级单身汉,竟然看不上,眼瞎了吧! “阿嚏!” 秦月揉了揉鼻子,把耳朵贴在门上努力想听清外面的声音,该死的,姓文的不会什么都兜出来吧!但是杂乱的只能听见记者们争先恐后的提问。 秦月心中暗道,姓文的,你今天敢把我供出去,我就把你的果照晒在微博上! 这样的回答,更加勾起了记者的兴趣,叽叽喳喳的问题又一堆堆的过来,这时陈立已经带着保全来了。 文琰不再说话,后退一步回到房间,程雪看见他的眼色,也跟着进去了。 确定他们已经脱离后,陈立转身官方的说道, “大家有什么疑问可以问我,我仅代表文总回答各位。” 一道门板,隔绝了外面的声音,文琰面上表情一收,静静地转身继续端起桌上那杯已经凉透的白开水抿了一口,然后才缓缓开口, “外面的记者怎么回事?” 程雪攥紧拳头,迷茫的摇头, tang “可能是我出门的时候不小心被人跟踪了,抱歉,文总,给你带来麻烦。” 文琰没说话,程雪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眼睛却悄悄的屋子里搜寻着,接着她瞳孔一缩,沙发旁边歪歪倒倒的放着一双女性的高跟鞋,她眯了眯眸子,缓缓地往沙发这边走来,然后在茶几前停下,弯腰将剩下的半瓶酒拿起来看了看,微微笑道, “文总好兴致,一个人还喝这么有格调的酒。” 文琰放下杯子,淡淡道, “还好。” 程雪看了一眼卧室,微笑道, “不知道文总能不能请我喝一杯,算是提前预祝我们首映成功?” 文琰看着把半瓶酒皱眉思索,半响才道, “喝茶吧,那瓶酒别动。” 程雪表情僵硬了一下,不过就是半瓶酒,竟然···,想到这里,她突然注意道沙发后面藏着一个酒杯,而上面还隐隐能看到一个淡红色的唇印,程雪捏了捏拳头,手指一送,啪的一声,小半瓶红酒砸在地板上,碎了一地。 她慌乱的抬头道, “文总,我不是故意的,刚刚,我有点头晕,我——” “你就是故意的!” 秦月突然从卧室蹿了出来,一脸心疼的看着地上猩红的液体,恨声道, “你一个影后,多少钱的酒买不起,来这里蹭酒喝,不让喝还摔瓶子,心眼怎么这么小。” 说着就蹲在地上捡碎裂的瓶子,低声喃喃道,可惜,可惜啊。 程雪脸色变了几变,看着蹲在地上的女人,低声道, “沈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呃?秦月手上动作一顿,抬头飞速的扫了男人一眼,见他没说话,硬着头皮道, “我本来就在这里啊。” 程雪觉得自己的脾气已经在边缘了,她强忍着怒气,道, “你为什么会在文总的房间里!” 我是他老婆,怎么就不能在他房间了,秦月郁闷的想道,眼珠子瞄了瞄文琰,硬着头皮道, “文总不是要追那个女孩儿吗,那个女孩儿其实是我的——好朋友,文总来找我做他的军师。” 程雪看了看她 身上的睡衣,讽刺道, “穿睡衣做军师?” 男人依旧没有帮腔的意思,秦月咬咬牙,恼怒道, “这你就该问文总,怎么会有这种癖好!” 男人嘴角抽了抽,波斯猫推卸责任的本事,还真是与时俱进。 程雪当然不敢质问文琰,而男人也在这时候开口了, “外面的媒体已经散了,我让陈立送你去挑选衣服。” 话音刚落,门就被人推开了,陈立站在门口恭敬道, “程小姐,车已经备好了。” 程雪脸色变了变,对文琰道, “那我先去了,文总,明天见。” 男人颔首目送她离开,直到门重新被关上,他才重新将视线投向某只。 秦月缩了缩脑袋,有些心虚,转念一想,不对啊,该心虚的为什么是我! 她理直气壮的抬头道, “为什么骗我!” 男人勾唇, “我骗你什么了?” “我们昨晚什么都没有做是不是!” “如果你说的是性” 男人悠闲地坐在沙发上,抬眼看着她道, “昨晚,确实没有。” 次奥!秦月脸红了红,年龄大脸皮就是厚,她气呼呼道, “那你,那你干嘛说的那么暧昧。” 男人弯了弯唇角,缓缓道, “昨晚的确是将我按倒在床上,欲行不轨,只不过,我自制力比较好。” 秦月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心说你一个大男人,我还能强迫的了你? 似乎是看出了她在想什么,男人扯开浴袍,指着身上的红色的血痕,缓缓道, “这些,你指甲里应该还有皮屑。” 秦月心虚的捏了捏拳头,嘴犟道, “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抓的!” 男人干脆起身,将整件浴袍扯了下来,转过身指着背上的痕迹,道, “你认为我自己能够得到?” 秦月抬眼一看,文琰背上一大块缝合过的痕迹印在她眼眶,她皱了下眉,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炸开,这个疤痕,这个疤痕不是在司敬堂身上,为什么文琰也有,她是记错了什么,脑海中一下子闪过很多片段,最终定格 在一地的鲜血上,她努力想看清血泊里的人,却只剩下一片空白。 “咚——” 重物落地的声音,男人神情一紧,转身就看见波斯猫倒在地上,面色有些苍白。 他两步上前,将人抱在怀里,伸手 按了一下她的脉搏,微微松了口气,赶紧将人包进房间,拿起手机就拨了出去, “表哥,昨晚过得***吗?” 电话那头,传来郑天一漫不经心的调笑,男人没工夫理他,沉声道, “十分钟赶到,她昏倒了。” 话落,利索的挂了电话,昏迷的波斯猫眉头紧蹙着,似乎在梦靥里挣扎,男人帮她掖了掖被角,皱着眉站起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九分钟,郑天一准时赶到,他推开门靠着门板喘气,不爽道, “早晚有一天,我会被你折腾死。” 男人无视他的抱怨,推开卧室门,低声道, “突然就晕倒了,不知道什么原因。” 郑天一收敛起表情,走过去给她检查,男人在一边静静地站着,眉头紧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担忧。 郑天一仔细的检查了一番后,皱眉道, “应该是受到了刺激昏倒了,最好去医院检查一下。” “受到刺激?” 男人重复了这四个字,脸上表情凝重。 郑天一狐疑的砍了他一眼,低声道, “你让表嫂看什么了?” 男人没说话,背在身后的手缓缓地摸向后背那道伤疤,难道是因为这个。 郑天一眼尖的瞧见男人胸口的痕迹,顿时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 “表哥,那什么,也可能我检查有误,表嫂也可能是因为另一些原因昏倒的,虽然我昨晚在那瓶酒里加了些助兴的东西,不过,你也不能太禽兽是吧。” 助兴的东西?男人眯了眯眸子,低缓道, “你在里面加料了?” 郑天一表情一僵,讪讪的笑道, “我也是被逼的,外婆她想要曾孙的迫切心情,我实在是不忍拒绝她。” “唔,” 男人淡淡道, “你胡乱在外面用药,你们医院知道吗?” “表哥,我错了。” 男人 话音刚落,郑天一立马垮着脸认错,开玩笑,被医院开除了,老头子岂不是有充分的理由让他回家,进一步逼婚了,面子重要个毛,在他表哥面前,能留个全尸就不错了! 要在往常,估计男人能笑着将他从楼上扔下去,不过这次,男人有事让他帮忙,就不了了之。 “帮我联系你师父,一周后,我要带人去找他。” “那个糟老头!” 郑天一一脸嫌弃, “他就是个庸医,你就不怕他把表嫂看傻了。” 文琰眯着眸子道, “她傻了,我就先把你送进精神病院。” 郑天一脖子一缩,呐呐道, “表哥,这不公平,你明知道那老头神龙见首不见尾,你这不是成心难为我,就算你心疼表嫂,也不能拿兄弟当枪使啊。” 男人冷冷淡淡的看着他,菱唇微启,缓缓吐出三个字, “五天。” 郑天一一个激灵,立马蹿了出去。 男人挑了挑唇角,弯腰伸手揉了揉波斯猫的脑袋,低声道, “你还记得它吗?” ———————— “秦月,你还不死心,这已经是你第八次告白了,这次再失败,你就成了咱们系里最大的笑话,听姐姐一句劝,别去了。” 宿舍的妹子看着秦月这股子狂热劲儿,实在是有些无语,长得也不差,怎么就有小强这种打不死的顽强精神呢! “我有预感,这次我一定会成功!” 秦月晃了晃手中的黄焖鸡, “这次我已经连续给他送了一个月的黄焖鸡,他的那些室友早就被我收买了,我就不信他还不同意!” “呕——” 有个妹子一脸难受的纠结着, “秦小六,赶紧将拿东西拿走,这一个月,他的室友被你收买没有我们不清楚,不过我们快要做不成你坚强的后盾才是事实。” 秦月凑近鼻子闻了闻,笑眯眯道, “黄焖鸡简直是上天赐予的嘴好的告白搭档,等着吧,今晚我一定成功的。” “去吧去吧,被拒绝了哭完了再打电、话啊。” “滚!乌鸦嘴!” 秦月笑骂一声,拎着一袋黄焖鸡就出去了。 夜黑风高,男生公寓 这边还灯火通明,不过,秦月眯了眯眼睛,宿管大叔这会儿刚刚进去,半个小时内应该不会出来,她拎着东西瞧瞧摸到公寓后面,轻车熟路的顺着二楼垂下来绳索,悄悄地往上爬。 good! 成功站在走廊上,秦月笑眯眯的在心里比了胜利的手势,乐颠颠的将身上男式运动衣裹了裹,拎着黄焖鸡就上楼了。 416,秦月无良的想道,幸好不是41 9,不过419,跟学长,也不错··· 她将头上的帽檐往下压了压,鬼鬼祟祟的敲响了416宿舍的门。 很快就有人来开门了,秦月屏住呼吸,开门的男人面无表情,瞧见是她,眉头微微皱了皱,冷声道, “你怎么进来的?” 秦月踮起脚尖往宿舍里望去,好兄弟,真的都不在,太讲义气了! “你来干什么?” 男人上前一步,挡住她的视线,声音十分冷清。 秦月厚着脸皮弯腰从男人身侧钻了进去,笑眯眯道, “我给你送的夜宵。” 说着将手里的黄焖鸡放在桌上,摘下帽子,一头栗色的长发就飞扬下来,衬着她白皙的小脸更加精致,那双弯弯的月牙形眼睛,更是无数男生的杀手锏,除非这男人瞎了。 眼前这位,刚好就是个瞎眼的。 男人看了一眼桌上的东西,淡淡道, “谢谢,没什么事,就回吧,这里是男生公寓,传出去对你不好。” “你关心我啊?” 秦月神经大条,抓的永远都不是重点。 男人沉默了一下,淡淡道, “我是说你该走了。” 秦月眼神暗了暗,手指在身前轻轻搅动着,半响,红着脸道, “学长,你真的不考虑我吗,我身材好,长得漂亮,家里条件也不差,而且还很喜欢你,没有人比我更适合你了。” 这种表白,真是——千古奇葩!男人淡定的听完,竟然给面子的没有笑场,他淡淡挑了挑眉,缓缓道, “你喜欢我,是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 秦月想拍在他肩膀上,奈何人家太高,她这一下就拍在了男人胸前,好有力量感,秦月暗暗道,脸上一本正经道, “ 有了我,那些你不想上的课,不想做的作业,我统统都能搞定,有了我,你跟朋友出去聚会带出去能撑得起面子,我上得了厅堂,勉强下得了厨房,绝对会成为你身边称职的女朋友。” 男人挑了挑眉,突然上前几步站在她面前,弯腰在她耳边道, “那你清楚男人交女朋友的时候首先想的是什么吗?” 男人的气息滚烫的喷洒在秦月的耳畔,令她的耳尖瞬间变得火红,她小声道, “什,什么?” 男人看着她羞涩的模样,挑了挑唇角,恶劣的说道, “他们首先想,床上怎么样。” 床上怎么样?秦月疑惑的抬眼看着他,显然不明白这句话什么意思。 男人静默了几秒,突然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秦月猛地瞪大了双眸,亲,亲了,学长亲她了。 男人的吻绵长又火热,秦月脸颊绯红,缓缓伸手环住了他的腰,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 男人眯了眯眸子,双手顺着她的腰,摸上了她的胸前。 秦月一个激灵,猛地推开了男人,看着站在她身前气息紊乱的男人,红着脸道, “学长,你——” “还不明白?或者你希望我继续?” 男人挑着唇角,淡淡道, “男人跟女人之间,无非就是上,床,你要的,不是这个吗?” 秦月脸上血色尽褪,大大的眼睛里瞬间蓄满泪水,她后退两步,哽咽道, “你不喜欢我,也不用这么羞辱我,我有什么错,我只是喜欢你!” 秦月吼完,抱着身子就跑了出去,连帽子都没有拿。 秦月一走,男人就收起了刚刚的玩世不恭,俊逸的脸上淡淡的,没什么表情,他打开桌上的盒子,食物的香味瞬间溢了出来,眼前突然浮现一双红红的眼眶,他动作一顿,微微叹了口气,捡起桌上的帽子,拿了件外套,就出去了。 秦月一边走,一边哭,她长这么大,什么时候这么低三下四过,不就是因为喜欢他吗,她自己也觉得自己不争气,明明身边有那么多追求者,条件也有比他好的,自己怎么偏偏看上了这颗歪脖树!又臭又硬,混蛋! t大的男生公寓跟女生公寓在中间隔着一条街,秦月出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二点多了,寂静的街道上几乎没什么人,今晚天气也不好,飘着雪,凉飕飕的,她裹 了裹身上的外套,这才发现帽子没有带,混蛋,偷我的帽子! 失恋的女人此刻已经毫无道理可言,秦月将头发掖到外套下面,才觉得暖和了一点。 迎面走来四五个青年,秦月想着心事,低着头没注意,刚好装上了一个人,秦月低声说了声抱歉,就要继续走,那人突然一把拉住她道, “小子,撞了人就想溜?” 秦月皱了皱眉,抬头道, “我说了抱歉了,再说,是你们撞了我好吗!” 那人的三角眼一亮,继而猥琐的笑 了起来, “原来是位小姐,我说怎么摸着怎么软乎乎的。” 说着手就不规矩的摸了一下秦月的屁屁,刚刚感情受挫的秦月立马炸了毛,二话不说,抬腿就顶向那人的胯下,听见那人杀猪般的声音,秦月拍了拍手掌,冷冷道, “活该!” 那人弓着身子捂着下体,暴躁道, “都愣着做什么,给我抓住!” 秦月这才回过神来,这帮人一看就是混混,被捉住,会有什么下场,用脚趾丫头都能想出来。 她后退一步,转身就逃,那几个人骂骂咧咧的就追了上来。 她一个女孩子怎么会是一帮男人的对手,秦月很快就被堵到了一个胡同里,她惨白着脸色靠着墙,道, “我告诉你们,别碰我,不然你们会后悔的!” “后悔!” 为首的男人啐了一口,阴狠的笑道, “打从娘胎里出来,我还不知道什么叫后悔!兄弟们,哥哥我先上,一会儿留给你们畅快!” 说着两步上前捉住了秦月的胳膊,秦月这回是真慌了,她奋力的挣扎着,但是一个女人的力量怎么比得上一个大男人,大冬天里,男人三两下就将她的外套扯了下来,冰冷的空气顺着脖子灌入,秦月突然间有点绝望,今天估计真得交代在这儿了。 “***啊!” 那人赞叹一声,粗声道, “放心,哥哥会心疼你的。” 说着就去撕她最后一件衬衣,秦月绝望的闭上眼,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给他······ “砰——” 一声巨响,接着就是一个人的口申口今,秦月睁开眸子,男人手脚利索的收拾着放哨的几个混混,一片惨叫 ☆、085 昨晚文少爷的病情突然复发了!(8000+求首订) “哦?” 男人挑了挑眉,低声道, “你好像知道他的伤是怎么来的?” 秦月笑了一下,低声道, “他——欢” 刚开口,却发现那些记忆空白的厉害,只知道司敬堂是为了救他,被车带伤了,却一点想不起到底当时是怎么样一副画面。 “他怎么?岑” 男人凑近几分,眸子紧紧地盯着她。 秦月皱了皱眉,揉着额头道, “他好像,也是被人刺伤的,大冬天的夜晚,很冷。” 男人没再接话,眼睛多了些奇异的色彩,他垂下眸子,遮掩住其中的情绪,淡淡道, “起来吧,一会儿跟我去挑衣服,明天首映仪式,别给我丢脸。” 秦月撇了撇嘴,起身下了床。 男人的办事效率不是一般的高,秦月从酒店出来的时候,附近已经没有一丁点记者的踪影,秦月戴上那副夸张的墨镜,低声道, “能不能先去吃个饭,我饿了。” 说完肚子突然叫了一声,似乎是为了符合秦月的话,秦月耳朵有些发红,暗道,我虽然说的是事实,您老也不用这么诚实吧。 男人勾了勾唇角,道, “先上车。” 秦月弯着眼睛上了车,系好安全带,感慨道, “我吃饭,你付账,我买衣服,你掏钱,这种日子真心爽快,原来找个有钱的老公这么幸福。” 男人挑眉,淡淡道, “你想说什么?” 呃?秦月懊恼的皱了皱眉,这丫的就不能别这么聪明! “那个,老公啊,这次拍卖会,你们的钱,是要捐去哪里啊?你看你这么辛苦,我也想帮你分担一下,不然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出席捐赠会?” “你不是要隐婚?” 男人一句话将秦月堵得哑口无言,她磕巴半响,才道, “那我以你秘书身份去不行吗?” 男人挑眉,淡淡道, “再商量。” 秦月磨牙,死男人! 用过餐,男人就带着秦月来找衣服,这个地方,秦月之前来过一次,就是被男人强行带去文家应付他老妈的那一次。 “喂,我可不可以别来这里,那个 人妖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心里瘆的慌。” 刚一进门,就瞧见那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男人在一堆女人里乱晃,秦月抖了一下,觉得浑身的橘皮疙瘩都起来了。 人妖?男人看了一眼“花孔雀”赞同的点点头,还真是挺像的。 “把他当女人就好。” 女人?秦月顺着孔雀的腿往下看,然后嫌弃的撇了撇嘴,女人有这么长的腿毛? “他不会是gay吧,这么娘炮?” “不清楚,也许他喜欢男人吧。” “文哥,你怎么知道人家喜欢男人?” 男人话音刚落,一个阴沉的声音就在他们身后响起,秦月一抬头,那只花孔雀此刻正站在他们面前,咬着一口银牙,阴森森的看着他们俩。 秦月弯了弯眼睛,悄悄往后挪了一步,低声道, “文哥,你是上面的吧?” 男人额角的青筋跳了跳,阴沉沉的看了她一眼,秦月赶紧扭过头,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小妹妹,你猜错了,你文哥其实是下面的那个。” 花孔雀不知何时已经晃到了他们身前,优雅的伸出一只手搭在文琰肩膀上,冲秦月挤挤眼,道, “失望吧?” 勤业嘴角抽了抽,这么妖媚的动作被这么一个男人做出来,竟然没有一丝违和感,秦月抖了一下身子,低声道, “大哥,你真厉害,那个姿势好像挺深的,你——” 秦月的眼睛瞄了瞄他的下面,确切的说是他的屁屁,然后感慨道, “大哥真是天赋异凛。” 妈的,天赋异凛是这么用的吗!花孔雀脸色沉了沉,文琰真混蛋都是什么口味! “衣服准备好了吗?” 文琰出声打断了二人之间的电光。 花孔雀眯了眯眼,得意道, “小米粒办事,什么时候差过,只不过,那衣服都是按程雪的尺寸做的,她?” 花孔雀扔给他她一个鄙视的小眼神,嘲讽道, “上面不凸,下面不翘,中间还不细,能不能塞的进去,还真难说。” 秦月不怒反笑,咧着嘴道, “我不凸不翘,好歹一块儿不多,一块儿不少,货真价实的是女人,不像某些人,明明是三条腿,偏偏要学女人蹲着尿!” “噗嗤——哈哈哈” 后面已经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秦月过完口舌之快,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太 tang失态了,淑女形象全没了! “文总,这位就是让您一掷千金的对象?” 一个打扮时尚的女孩儿笑呵呵的走过来,梨花烫卷的极有特色,趁着她整个人很有灵气,巴掌大的小脸上镶嵌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很有神采。 文琰看见这位美女,微微笑了一下,道, “米雪,看看有没有适合她的衣服,明天她也要出席首映仪式。” “这种破泼妇,穿什么都难看!” 花孔雀显然是被气坏了,讲话一点儿也没了平时的风度。 秦月嘴角抽了一下,转头问文琰, “我是泼妇吗?” 文琰摸了摸她的脑袋,低声道, “乖,别欺负小动物。” 花孔雀嘴角一抽,妈的,敢情。妇唱夫随,来刺激他来了! 花孔雀转头看着面前笑得欢乐的女孩儿,眯了眯眼睛,裂开一口白牙,森森道, “小米粒,晚上早点回家,你老公今天很受伤。” 女孩儿嘴角抽了一下,将手中的杂志扔过去,淡淡道, “滚!” 花孔雀嘴角抽搐了一下,妈的,连媳妇也不帮他!他愤然的瞪了一眼那对狗男女,甩甩袖子,骄傲的离开。 花孔雀一走,秦月笑眯眯的在男人脸颊上亲了一口,赞道, “老公真棒。” 这句话让男人很是受用,他虽然没说话,但是嘴角的笑意,就是瞎子也能看得见。 米雪看了二人半天,才缓缓道, “这边大厅有监控。” 呃,秦月松开男人,一本正经的低头整理衣服,男人却没有一点尴尬,缓缓道, “带她去试衣服吧。” 米雪挑了挑眉,笑着道, “跟我来。” 秦月看了一眼男人,后者点点头,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秦月才跟她进去。 走廊上,去而复返的女人紧紧地握紧拳头,然后悄悄闪进阴影里,消失不见了。 十几分钟后,米雪从里面出来,抱歉的摇摇头, “文总再等 一会儿,我上楼上一趟,有一套衣服,应该很适合她。” 文琰点点头,又道, “不需要太过出色。” 米雪眨了眨眼睛,戏谑道, “文大哥,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你也这么霸道。” 文琰笑而不语。 米雪笑了笑吗,转身上了楼。 “米雪?” 刚上楼,就听见有人叫她,米雪一回头,就看见程雪微笑着站在走廊上。 出于礼貌,米雪对她笑了笑,问道, “程小姐还没走啊,我以为你已经离开了。” “没有,” 程雪在周围环视了一圈,道, “你这里的衣服,我感觉很符合我的审美,我就留下来,想多挑几件,在家里穿。” 米雪笑了笑,道, “那你随便看吧,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喜欢什么,就拿什么。” 程雪弯了弯唇角,道, “你也要挑衣服?” 米雪一边在衣架上翻找,一边道, “跟你一样参加首映仪式的一个女艺人,她没有你高,那些衣服穿上去有些不合身,我记得这里还有一件衣服,啊,在这里!” 米雪惊喜的叫出声, “幸好还在。” 程雪看了一眼,挑眉道, “挺漂亮的,我能看看吗?” “当然可以。” 米雪笑着将衣服递给她,毫无心机,程雪接过衣服的一瞬间,眼神就变得阴沉起来。 半个小时后,秦月就从试衣间出来了,她看了一眼米雪,后者指了指文琰,用嘴型说道, “给他看看呀。” 秦月有些提了提裙摆,缓缓地朝男人走去。 男人正在沉思,眼前突然多了一双鞋,他顿了一下,目光往上,是一件鹅黄色长裙,再往上,纤细裹束着的腰,白皙的手臂,精致的锁骨,女人有些赧然的神色尽数落入他的眼底。 秦月别扭的问道, “好奇怪这衣服。” 男人放下杂志站起身,认真的看了一番,才道, “不奇怪,很好看。” 秦月沉默了一下,转过身,指着自己的背部,道, “这样,你还觉得好看吗?” 这件衣服的的特点就是在后背的设计,肩膀跟腰间延伸出的两条带子,稳稳地固定住她的身形,将她后背优美的曲线完全的展露在男人面前,肩胛骨一颤一颤,就像是一只越越欲飞的蝴蝶,精致而美感。 男人微微晃神,原来波斯猫也可以变身 成娇媚的狐仙······ “还有这里。” 秦月四下里瞧了瞧,凑到男人眼前,鬼鬼祟祟的指了指自己的胸前,别扭道, “她让我戴胸贴,你不知道我每走一下,老担心它会掉下来,这是那个流。氓设计的,太坑爹了!” 男人看着指着胸部这么不优雅的姿势,嘴角微微抽了一下,然后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扯了下来,低声道, “掉不下来。” 秦月沉默了一下,问, “你穿过?” 男人抿了抿唇,淡淡道, “你是我老婆,掉下来丢的是我的人,我会那么做吗?” 秦月沉默,半响,才道, “可是我们不是隐婚吗?” 这回该男人哑口无言了,秦月无辜的看着他,在心里比了个yes的手势。 当晚,秦月梦里都是某人吃瘪的表情,睡觉都能笑醒。 第二天早上不到六点,男人就将还在被窝里做着美梦的女人拉了出来,洗漱化妆,吃早饭,六点半准时在楼下等着王哲的车。 秦月一边打哈欠,一边对身边的男人道, “文总,你以前是不是经纪人出身?” 男人看了她一眼,淡淡道, “我是特种兵出身。” “···你找到组织了?” “······” 两个人在这里大眼瞪小眼,王哲的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了。 “文总,我来接小沈过去。” 王哲对二人在一起并没有露出什么惊讶的神色,秦月却觉得有些别扭,她上前一步道, “既然来了,我们就赶紧去吧。” 王哲却没有动,静静地等着文琰的指令,秦月沉默,这真的是她的经纪人吗? “这套衣服保管好,今天出席的时候她要穿。” 文琰将手中的一个袋子递给王哲, 伸手拉住秦月的胳膊微微一带,人已经到了他的怀里,紧接着一个吻就轻轻落在了他的额头,男人低沉的嗓音温和道, “我晚一会儿过去,别紧张。” 谁紧张了!秦月红了红脸,偷偷瞄了一眼王哲,见他面无表情,心里更加不自在,推开男人慌慌张张的就上了车。 “文总,我先带她过去。” “去吧。” 男人点了点头,站在原地目送他们离开,秦月看着倒车镜里的男人,心里突然有种温暖的感觉,连唇角不自觉的上扬都不知道。 王哲这个负责的经纪人,已经完全给她安排好了接下来的步骤,秦月几乎不用操心,按部就班就行。 秦月在盛远只是一个不起眼的新人,自然没有自己的化妆间和化妆师,而且因为刚到公司就接到这么好的戏,其实引了不少人的嫉妒,王哲将她送到化妆间出去后,其他人对她就是不冷不热的姿态。 秦月不傻,大家这种态度她又不是感觉不出来,只是觉得大家都在一家公司吗,不想弄得太尴尬,所以也不想惹事,他们不给她画,她自己来。 秦月坐在化妆台前拿出自己的化妆包开始细细地在那张精致的脸上描摹起来,眼线微微上拉,原本水汪汪的大眼睛,一下子就多了几分妩媚的味道,接着是睫毛,打底,不到十分钟时间,一张跟之前判若两人的连就出现在镜子中。 对自己的手艺还算满意,秦月点了点头,拿着衣服就要进更衣室,这时突然有人迎了上来,夸张道, “哎呀,你怎么自己画了,真是不好意思,刚刚实在是太忙了。” 秦月默然,忙到几个人聚在一起闲聊?她对这种戏码真心没什么兴趣,淡淡一笑道, “没事,化妆而已,谁都可以。” 那人嘴角僵硬了一下,这是说他们都是吃闲饭的? 秦月没理会外面的人怎么想,拿着衣服就进了更衣室。 “玲姐,小心点应付,听说这位可是司总的人。” 有人戏谑的叫嚷了一句,被称作玲姐的人一脸不屑, “呸,神气个屁,老娘就是故意的,有本事她让司总来开了我,这里怎么说也是盛远,他想越俎代庖,也得有这份能力才行。” 这些人在调笑着,化妆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众人一看,竟然是程影后。 程雪微笑着跟他们打招呼, “大家忙着呢?” “不忙不忙,” 玲姐赶紧上前笑着招呼,这可是影后级人物若是得了她的青睐做她的专业化妆师,那可真是熬出头了。 程雪有些不好意思道, “今天我的化妆师临时有事,不能跟我一块儿来,能不能麻烦各位帮我化个妆?” “当然可以,” 其他人还没来得急出声,玲姐一脸笑容的就迎了上 去, “不知道我可不可以?” 程雪失笑, “大家别这么拘谨,就当我是平常人就好,” 说完又对玲姐道, “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 说着就开始整理工具,给程雪化妆,程雪瞥了一眼更衣室,眼睛微微垂了垂。 这件衣服没有别人帮忙,相当不太好穿,秦月费了半天劲,才弄好它,对着镜子看了看,觉得还可以,秦月就转身出来了。 更衣室的门一开,所有人的视线都转移过来,秦月淡淡的扫视了一圈,拎起包就要出去。 程雪示意玲姐停手,自己站起身,叫道, “沈小姐。” 秦月一愣,回过头就看见程雪衣衫款款的站在那里,昨天的事还在脑海中萦绕不去,秦月看着程雪,总是有种正室对峙小三的感觉,当然,正室是程雪,而她,是小三,不管多受宠,面对正室总有那么点心虚。 她扯了扯嘴角,勉强笑道, “你也在这里啊。” 程雪得体一笑,道, “化妆师有事,没有来,我就想让大家帮我化个妆,没想到你也在。” 秦月点点头,道, “我也是刚画完,不打扰你了,我先出去。” 说着就要离开,程雪又出声道, “沈小姐身上这件衣服很不错,我瞧着有几分眼熟,不知道是在哪里定制的?” 人家都这么问了,秦月总不能不回答吧,她顿住步子老实的说道, “这个是在e尚里挑的,给我选的是一个叫米雪的设计师。” “难怪这么眼熟,原来也是米雪的作品。” 程雪感慨了一句,道, “不过这 件衣服真的很适合你,看上去,很漂亮。” “是吗?” 秦月有些不好意思,女人嘛,其实都喜欢别人的赞赏。 程雪点点头,走进了几分,从前面看到后面,看了一圈后,才道, “后面的设计很好,你这次绝对是米雪的活广告。” 秦月挺不好意思的,真心道, “谢谢。” 程雪笑了一下,又走到梳妆台前,道, “帮我打写腮红,我觉得我今天气色不太好。” “好的。” 看戏的一帮人又忙活起来,秦月也悄悄出去了,这个程雪,不得不说,真的很有气场。 七点半,文琰收拾好自己,就要出门,客厅的座机却在这时候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接了电、话, “你好,文先生吗?” 那边的人用的是英语。 “我是。” 男人淡淡道, “有事?” “我是xx医院的血液科大夫,昨晚文少爷的病情突然复发了。” 男人神情一紧,低声道, “他的陪护人呢?” “张先生感染了肺炎,现在已经被隔离了,我今天打电,话,主要是想跟您谈一下手术的事。” “很严重吗?” “已经不能再拖了,找不到合适的骨髓,很可能再有两年的时间,他年龄太小,越早治疗越好,再往后推,我们就不敢保证手术后的恢复情况。” 文琰紧了紧拳头,冷静道, “我回尽快派人过去,骨髓我还在寻找,一有消息,我就会联系你。” “好的,文先生,我们还是建议你在直系,或者旁系血亲里找一下,毕竟这样出现排几率会小很多。” 文琰沉默了一会儿,道, “我知道了。” “文先生要不要跟文少爷说两句,他似乎很想你。” 文琰犹豫了一下,道, “电,话给他。” 那边静默了几秒钟,很快就传来一个糯糯的声音, “爹地。” —————— 八点的时候,文琰赶到了现场,距离首映仪式还有半个小时,他低头看了一下表 ,对陈立道, “派人去加州一趟,张进那边除了情况。” 陈立面色一整,道, “明白。” 新戏的海报已经刊登出来了,文琰看着上面的小女人,眸色变得深沉不已。 —————— 首映一开始,各大主演争先从红地毯上走过,所有的镁光灯全都聚集起来,秦月有些紧张,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出现在公众眼中,一下子而来的关注,让她有些不太能承受。 这样紧张的后果就是走路同手同脚了,下面有人不给面子的笑了起来,秦月就更紧张了,该死的,早知道就不来参加了,太丢人了 。 秦月心中怨念,一抬头就看见台上笔直站立的男人,传过拥挤的人群,他的目光就像一股灼热的力量,一瞬间让她怔愣起来,似乎,好像没有刚刚那么紧张了。 她顿了下步子,重新调整了一下姿势,挺起身子,一步步朝着台上走去。 “程影后,听说在这部戏里您饰演的是一个留洋归来的女孩儿,不知道您有没有专门为此学过发文,台词里的法文,您是自己说的吗?” 程雪毫不紧张,摆了一个合适的姿势,优雅的回道, “我之前在学校的时候曾经修过法文,虽然多年不曾用,但是还不至于一点都不会。” “成骄,作为云城今年力捧的新人,您对这次和程影后合作,会不会感到有压力。” “压力当然会有,不过有压力才有动力,才能激发出一个人最大的潜能,程雪是一个很优秀的演员,跟她对戏,我会不自觉的被带进去。” 成骄是这部戏的男主角,秦月在娱乐圈是第一次听到这号人,也很奇怪,司敬堂竟然花这么大价钱压在一个新人身上,不过秦月不得不承认的是。真个人的确有这个能力,跟他对戏,你根本就觉得他是个资历颇久的演员,一点都看不出他的生疏,就如现在,他的回答也是可圈可点,完美的无懈可击。 “你的意思是自己是被程影后带着走?这样的情况,似乎对于演员来说是个忌讳。” 瞧,记者的提问更犀利,秦月庆幸自己没什么名气,不用应付这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那倒不是,我说的带进去,是说程雪的演技纯熟,会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跟这样的演员在一起,没有心理负担,就好像,你不是个演员,而是角色本身, ☆、086 你再毛手毛脚我就叫了!(6000+) 秦月踉跄一下,险险的稳住步子,刚站稳,突然觉得肩上一凉,衣服不知怎的,就滑了下来······ 她一惊慌乱的想去抓,只是已经来不及了,衣服一惊滑落到了胸前,眼看就要掉下去了,突然有人快一步伸手将她护在怀里,成骄快速的将外套扯下,披在她肩上,低声道岑, “你没事吧?” 秦月这才回过神来,紧紧抓住胸前的衣服,感激一笑。 记者们这才回过神,噼里啪啦一阵拍摄,更有人趁机问道, “沈小姐,你作为这次首映仪式唯二的新人,难道是想借这种方式炒作?” “不是炒作···” 面对记者的栽赃,秦月努力的想解释清楚,只是刚刚受过惊吓,她根本组织不好语言,如此这般更让那些记者肆无忌惮。 “如果不是炒作的话,请问你跟成先生又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会不遗余力的帮你?” “我——欢” 秦月绞着手指,脸色变得苍白,她没想到只是一个首映仪式竟然会弄成这样,前世那些记者,什么时候敢问这么犀利的问题,直到此刻秦月才明白,褪去秦家那个光环,她其实什么都不行。 “先生,你这样胡乱猜测,我完全又理由告你诽谤。” 成骄虽然笑着,但是眼神却很阴沉, “作为一个绅士,女士遇到困难的时候,我们应该适时帮助,而不是落井下石,这个道理,幼儿园老师难道没有交给你?” 那个记者被说得脸色涨红,气愤的说道, “我只是像观众呈现事实!” “事实?我想观众更关心的是这次新剧的好坏,而非演员本身,你文不对题的采访,我很怀疑你的动机。” 那位记者被说得哑口无言,其他记者一见这种情况,都开始犹豫起来,毕竟,这位可是云城力捧的新人,如果得罪了他,不知道会不会受到来自上面的施压。 文琰站在不远处看着的秦月,深邃的眸子看不出情绪,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秦月也抬头往这边看来,他看见她眼里的迷茫与无助,还看到了一丝······失望。 “文总今天不准备英雄救美了?” 司敬堂不知何时站在了文琰身旁,眯着眸子看着被记者围攻的秦月,完全一副看戏的姿态。 文琰轻轻扫了他一眼,淡淡道 , “司总,那条项链,你未婚妻还喜欢吗?” 一提到这个,司敬堂就沉下了脸色,他阴冷一笑,道, “四千万而已,我还付得起,不过,我得提醒文总一句,纸是包不住火的。” 文琰微微笑道, “多些司总提醒,我也要提醒司总一句,假的,永远真不了!” 司敬堂脸上的笑容一僵,半响才幽幽道, “日久生情这句话不知道文总有没有听说过。” 文琰讽刺一笑,淡淡道, “拭目以待。” “各位,得饶人处且饶人,沈小姐今天有点不在状态,大家要体谅她是一个新人,谁都有第一次,我想她是太紧张了。” 程雪话音刚落,陈立已经带着人过来了。 “各位,今天是新剧的发布会,对于无故挑事者,我们的律师团会适当的采取法律措施,对其追究刑事责任。” 陈立不愧是文琰身边的得力助手,三两句就把这帮记者唬得一愣愣的。 他转身对王哲使了个眼色,就宣布进入下一个环节。 王哲对成骄说了声谢谢,扶着秦月往后台走去。 一路上,秦月都很沉默,王哲以为她是因为刚刚是失态,心里纠结,就开导道, “别担心,人人都有第一次,这些娱乐记者就是靠挖掘艺人的隐私生活,你绯有闻,某种程度上说明了你的人气,当有一天这些记者对于你的绯闻不再紧咬不放的时候,你的演艺生涯估计也到头了,所以,别想太多。” 秦月扯出一个笑容,没有接话。 她心里本应该是想刚刚在现场的的事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她脑海里总是出现文琰刚刚的表情,冷漠,深邃,好像她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她知道他不来替他解围,有他自己的顾忌,而她除了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实质上,并没有任何关系,他保全自己也无可厚非,可是她心里却说不出的发堵。 王哲在圈里也这么多年,见秦月没什么反应,大致也猜到了什么,他想说些什么,就看见门口已经进来的人,接着便不再说话,悄悄退了出去。 秦月看着窗外出身,身后的男人也静静地站着,没说话,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秦月突然道, “王哥,文琰之前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儿?” 文琰皱了下眉, 没说话,秦月叹了口气,轻松道, “幸好我不喜欢他,不然,他刚刚在外面的表现 tang,不知道会让我多失望!” 男人的脸色突然阴沉下来,秦月突然感觉周围的气压冷了几度,她抖了抖身子,小声道, “王哥,你有没有觉得温度很低呀。” “是吗?我觉得刚好。” 文琰低沉出声,惊得秦月差点跳起来,她扯这裙子,猛地站起身,结结巴巴道, “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男人看了她一眼,上前一步握住将她肩上的外套扯了下来。 “喂!你干嘛!” 秦月瞪着眼睛怒视他,丫的吗,让她光着出去吗? 男人已经将那件外套扔到了一边,伸手将自己的外套解下来,披到她的肩膀上,这才冷冷开口, “接他的衣服,你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 “哈!接你的衣服就没事儿了,一会儿再来个记者问,你跟文总是什么关系,我怎么回答,我说我们是夫妻,估计大家会笑掉大牙!” 秦月冷笑一声,咄咄逼人。 男人反而淡淡道, “没什么不可以,我从来不觉得我们需要隐婚。” 秦月一哽,隐婚是她提出来没错了,她不想每次出来都被人指着,这是文琰的老婆,她更希望有一天有人指着文琰说,这是秦月的老公,再者,她嫁给文琰其实是有自己的打算,这段婚姻能不能长久,她自己都不清楚。 男人看着她沉默的样子,缓了缓语气,伸手将她身上的衣服裹了裹,低声道, “不必在意别人怎么想,等你真正熬出头的时候,任何捕风捉影的新闻都不再是你的阻碍,接下来我会帮你安排专门的公关人员,以后像这样的场合还有很多,你要自己学着应对。” 秦月静默了一会儿,抬头道, “文琰,你到底为什么要跟我结婚。” 男人动作一顿,缓缓收回手指。 秦月突然觉得有些紧张,不知道是不是怕男人的答案会让她失望,这种感觉,竟然比那天梦里的表白后等待回应还紧张。 “因为是你。” 许久之后,男人给出了这四个字,模糊又清晰,晴月觉得自己明白了,又觉得自己更糊涂了,没有给她多想的时间, 男人紧接着道, “衣服怎么回事,上台前不是还好好的?” 一说到这个,秦月也纳闷起来, “我也不清楚,上台前,我明明系得很紧,怎么就突然掉下来了。” 男人眸色沉了沉,低声道, “刚才有没有人故意拉你的衣服?” 秦月皱着眉回想了一下,摇摇头道, “没有人碰我的衣服。” 男人停顿了一下,低声道, “进更衣室。” “什么?” 秦月皱眉,这时候进更衣室干嘛? 男人也不解释,拉着她就往更衣室走去,秦月半推半就的被弄到里面,一脸郁闷道, “这里都是给女星用的更衣室,你一个大男人进来干嘛?” 男人二话不说,进来就重新将她身上的外套扯了下来。 “喂!姓文的,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 男人皱着眉,直接将人转了个个儿,让秦月背对着他趴在墙上。 “这里是公共化妆间,随时都会有人进来,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秦月气得双颊绯红,好好说话,怎么突然就这么禽兽了呢!她一只手被男人捉住,另一只手还紧紧地抓着胸前摇摇欲坠的衣服,恨声道, “你再毛手毛脚我就叫了!” “······” 男人将她的另一只手也抓了过来,淡淡道, “叫吧,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 “······姓文的,你个老流、氓!” 秦月燥得满脸通红,衣服半挂在肩头,要掉不掉的样子,真心是妩媚极了,男人看着她白皙优美的颈部,目光沉了沉,喉结微微滑动了一下,伸手拉住她后背的带子。 秦月身体一僵,男人的指尖的温度突然传到她身上,一时间,她连动也不敢动,屏着呼吸,小声道,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男人抿着唇,从后背轻轻拥住她,秦月的身体僵硬的更加厉害,男人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到她的后背,好像是一个大火炉,让她禁不住热了起来。 “你——” 秦月动了动唇,还没有说话,男人突然猛地将她的裙子扯了下来,秦月“啊”的叫了一声,下一秒,男人 已经拿着外套将她裹住了。 这下,秦月几乎就成真空穿着男人的外套了,男人的比她高一头还多,外套披在她身上,刚好盖住大腿,勉强遮得住一身春光,只不过一想到光着身子这样,秦月脸上的温度就降不下来。 男人没理会她的表情,拿着那件裙子仔仔细细的检查着,接着脸色一沉,低声道, “上台前,有谁碰过你?” 秦月一愣,顺着男人的手看向那件衣服,接着脸色也是一边,肩上的那两条带子,明显有被剪过的痕迹,根本就是有人故意设计她! 她努力回想着之前的情景,半响才犹犹豫豫道, “今天早上是我自己化的妆,自己换的衣服,中途并没有接近我,上台前也没有——啊,” 秦月突然想到什么,看了文琰一眼,才低声道, “我在更衣室出来后遇见了程雪,她当时还称赞我衣服不错,不过,” 秦月皱了皱眉, “她并没有碰我啊,应该跟她没关系。” 男人垂了垂眸子,将衣服放到一边,拿出手机拨了个号,低声吩咐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先呆在这里,之后的环节,别出席了。” “哦。” 秦月双手裹着外套,低声道, “那我穿什么?” 男人上下扫视了她一眼,淡淡道, “不穿挺好。” 秦月立马炸了毛,抬头恨恨道, “好你妹!我被看光了,丢的可是你的人!” 男人眯了眯眸子,道, “你说什么?” 秦月身体一抖,立马狗腿的笑了笑, “我说,您说的实在是太好了,真好···” 好的我想一口咬死你! 秦月愤然,将近一个月的相处,秦月算是了解男人的脾气了,衣冠楚楚,心眼儿比针孔还小! 狭小的空间,挤着两个人,空气都变得有些稀薄,秦月推了推他,低声道, “那什么,你不用出去主持大局?” “陈立就可以。” “那你还来干吗?” 男人没说话,秦月脑海中晃过一个念头,突然道, “你不会是担心我吧?” 男人看了她一眼,依旧沉默,秦月像个抓着对方痛处的孩子一样,追着问道, “姓文的,你该不会是···看上我吧?” 男人抬眼从上到下的扫视了她一番,问, “你觉得你有哪一点能让人喜欢?” 赤、裸、裸的鄙视!秦月磨了磨牙,厚着脸皮道, “我年轻漂亮,有朝气!” “······你觉得我会看重这个?” “那可说不准!” 秦月眯了眯眼,指控道, “别忘了,三番两次强吻我的是谁!” 男人默然,许久之后,才道, “你知道的,有时候,没得挑的时候,什么都能将就。” 秦月一下子黑了脸。 “笃笃——” 更衣室的门被敲响,接着就传来陈立德声音, “文总,外面已经稳定了,你要的东西我已经送来了。” “嗯,我知道了。” 男人应了一句,接着,外面就传来一阵远去的脚步声。 男人打开更衣室的门走了出去,很快拿着一包东西又进来了。 “换上吧。” 秦月狐疑的看了看袋子里的东西,是一件崭新的裙子。 “按你的尺寸拿的,应该合身。” 秦月不经大脑来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我的尺寸?” 男人瞄了她一眼,淡淡吐出了两个字, “手感。” 秦月吐血。 “文总,已经按你说的查了,化妆间所有人都可以证明,程雪当时的确没有接触夫人,所以,应该不是她做的,不过。” 陈立皱了下眉, “有几个人说,当时有一名化妆师跟夫人发生了口角,而且,少夫人出来后,她站在少夫人身后,很多人都说看不见她的动作,不确定是不是她做的。” 文琰吸了一口烟,重重的吐出,漆黑的眸子眯成一道线,冷冷道, “辞了,找人盯着程雪。” 陈立微微惊讶了一下,程雪跟文总的交情实在是太久了,从他四年前将还在三线徘徊的程雪捧红,他就一直认为文琰是喜欢这种大度上得了台面的女人,直到最近这场突如其来的闪婚。 陈立叹了口气,他是五年前在国外认识了文琰,之后才决定跟他一起干,这个年轻人比他想的更加有韧性,短短几年时间,在h市已经炙手可热的人物,只是这个人物,他却从未见过他有任何绯闻,直到两年前他知道那个孩子的存在······ “是。” 无论心中有多少想法,陈立绝对不会问出口,这就是司敬堂赏识他的地方。 “文总,小少爷那边,您看要不要接回国,我刚刚联系到了张进,他的病还在治疗中,他说,小少爷性子有些孤僻,不太喜欢跟陌生人接触,如果贸然再派一个人过去,只怕会弄巧成拙。” 文琰皱了皱眉,将烟头捻灭在烟灰缸里,站起身走了两步,道, “西苑那片的房子是不是快开盘了?” “这个月中旬开盘。” “有没有装修好的?” “有一批是提前装修过的,所用的材料都是经过环保局认真的,我们有专门的人员每天去测验,小少爷住在那里很安全。” 陈立不愧是文琰的心腹,文琰只问了一句,他就知道对方想做什么,作为一个朋友,他也希望文琰能将孩子放身边,那孩子除了他就没有别人了。 文琰沉默了一会儿,才道, “先去联系加州的医生,看什么时候可以走。” “好,我现在就去办。” “等等,” 文琰叫住他,停了一下,才道, “这件事,先别让任何人知道。” 这个任何人,包括秦月,也包括文家人。 “我明白。” —————— 秦月才停车场等了半天,不见文琰下来,以为会场又出了什么意外,正要打电、话过去,突然有人叫了他一声。 “晴月?” 秦月一愣,转身就看见刚刚帮过他的成骄和他的经纪人站在不远处。 成骄转身不知道对经纪人说了些什么,后者皱了皱眉,就先上车了。 秦月对成骄的印象还好,又因为刚刚帮她解了围,更是有好感,她真心笑道, “刚才真是谢谢你。” 成骄愣了一下,道, “没事,举手之劳。” “对了,衣服我带回家洗一洗,下次还给你。” 成骄摇头,低声道, “那不重要。” 秦月笑了笑,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她对这个人感觉不错,但毕竟不熟。 成骄喜欢性的想拿烟,摸了摸口袋,似乎想到什么一样,笑了一下,问, “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真没想到你会来做一个演员。” 秦月一愣,这语气?他跟沈晴月认识? ps:么么,谢谢大家的订阅 ☆、087 你还在扭捏个什么劲?(6000+) 成骄习惯性的想拿烟,摸了摸口袋,似乎想到什么一样,笑了一下,问, “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真没想到你会来做一个演员。” 秦月一愣,这语气?他跟沈晴月认识? 见秦月没有回答,成骄微微笑了一下,道欢, “从我们拍戏到现在,你一直都表现得好像不认识我,你还在为当年的事怪我?” 秦月更是惊讶,看来这个成骄跟沈晴月不仅仅是认识这么简单了,她定了定情绪,道岑。 “成先生,我之前出过车祸,伤到了头,跟多事情都不记得了,对于您所说的,对不起,其实在是一点都想不起来。” 秦月表情认真,不似作假,成骄之前也了解到一些,这会儿看着她的表情,也信了,看来他是真的忘了,他轻轻叹了口气,道, “忘记了也好,有些不愉快,用不着记得。” 秦月抿着唇,没有说话,成骄又转移话题, “你堂堂沈家二千金,怎么会来这里做一个艺人?” “我,” 秦月顿了一下,道, “沈家始终不是我长久的归宿,沈家,从头到尾也只有一个女儿,是沈蓉月,” 说到这里,她自嘲的笑了笑, “所以,有这么好离开沈家的理由,我为什么不做呢?” 秦月说的半真半假,成骄似是想到了什么,问, “尚鹏现在是沈蓉月的未婚夫?” 秦月淡笑, “别人的事,我怎么知道。” 成骄没说话,看着她的眼神多了一些情绪,几秒钟后,轻轻笑了一下,认真道, “以后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可以随时找我,这是我的电话。” 说着递给秦月一张卡片,调笑地眨眼道, “别有太多想法,我只是把你当做妹妹哦。” 他这么说,秦月倒不好意思不收了,低声道了句谢谢,成骄挥了挥手,转身上了车。 车子渐渐驶离,秦月在后面拿着那张卡片失神,成骄跟沈晴月到底是什么关系,他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恶意······ 手中的卡片突然被人抽离,秦月回过神,就看见男人捏着那张卡片皱起眉头。 “还我!” 秦月不高兴的就去抓 ,文琰倒是没躲,她很轻易的就拿到了卡片。 “你以前认识他?” “可能吧,” 秦月摇摇头, “你知道,我受过伤,很多事都不记得了。” 这句谎话,现在对秦月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说起来脸不红,心不跳的。 “以后除了拍戏,不要跟他走太近。” “哦,” 秦月乖乖应了一声,倒是让男人奇怪了,今天怎么这么听话。 看着男人狐疑的眼神,秦月嘿嘿笑了笑,道, “那什么,明天拍戏是在霞山,我能不能晚上不回来啊。” “要拍夜景?” “呃,不是,霞山上不是有个寺庙吗,我想去那边许个愿,据说挺准的。” 霞山寺?男人垂了垂眼帘,半响开口道, “可以,我让王哲准备一下。” 秦月高兴的笑弯了眼睛,低声道, “谢谢老公。” 男人眉梢挑了挑,遇到事才喊老公,这个毛病得改。 两个人正说着,旁边突然冲出来一辆车,直直的朝这边撞来,秦月脑子当机,一时间竟做不出任何反应,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被男人扑倒在地上,滚动了两圈,险险的从车轮下逃生,那人却似发了狂,见一撞不成,很快就要启动,来第二下。 文琰的右胳膊应为刚刚用力过猛,已经脱臼了,这种情况下,根本不肯呢过带着秦月逃开,他快速的扫视了一下,拉着秦月就跑。 秦月整个人都懵了,只是本能的跟着他的步子,脸色变得如同一张白纸。 “别怕,” 男人带着喘息的声音响在耳边,奇异的让她深信不疑, “集中精力,跟着我的步子。” 秦月点点头,听着背后越来越近的声音,紧紧地抓住男人的手,朝着一个柱子狠狠地冲去,就在撞上柱子的瞬间,男人猛地将她拉到旁边,改变了方向,那辆车躲闪不及,一下子撞上了那个柱子。 一声巨响,整个车子的玻璃全都碎了,车身也冒出了写淡淡的烟雾。 秦月像是从地狱走了一遭,踉跄了一下,才发现身上都被冷汗湿透了。 男人揽住她的腰,低声道, “没事吧。” 秦月苍白着脸摇摇头,正想说话,陈立脸色严峻的走过来,低声道, “文总,你没事吧?” tang 文琰挥挥手,指了指那辆车,低声道, “看看里面的人还活着吗?” 陈立确定他没事后,才让人将车门打开,驾驶座上的人趴在方向盘上,脸上全是猩红的血迹。 “小心弄下来。” 秦月站在男人身旁,双手一直紧紧地握着男人,这种全身心的信任,连她自己都觉得惊讶。 车上的人被完好的抬下来,放在地上,秦月皱了皱眉,总觉得那个人有些熟悉,她上前两步,双眸瞬间扩大,这不是父亲身边伺候了多年的管家,李贺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怎么会开车撞他们,是要撞她还是文琰,秦月心头冒出无数想法,却最终听见陈立萧瑟的声音,低低道, “已经没气了。” 秦月脸色一白,嘴唇哆嗦了一下,轻声道, “送医院。” “什么?” 她的声音太轻,以至于陈立没有听清。 秦月红着眼,大声喊道, “送医院!” 陈立一怔,转头看向文琰,后者活动了一下手腕,低声道, “送医院,报警,封锁消息。” “是。” —————— 手术室外,秦月紧紧地抓着双手,眼睛紧紧地盯着手术室的灯,这是她重生之后,第一次跟秦振中身边的人接触,却想不到是这种场面,她有很多疑问需要人来解答,却禁不起李贺带给她的震惊。 陈立办好手续,上了楼,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幅画面,秦月双眼无神的盯着手术门,文琰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右边的胳膊无力的垂着,上面还沾上了些血迹。 “文总,要不要先去处理一下伤口?” 陈立担忧的看着他的胳膊,秦月听到声音,这才微微回过神,看到文琰胳膊上的血迹,皱眉道, “你受伤了?” 文琰挥挥手,淡淡道, “没事。” 那只胳膊随着他的动作,无力的晃了两下,秦月心中一紧,伸手拉住他,就往另一边走去。一边走,一边道, “受伤了就去包扎,你是白痴吗!” 文琰 弯了弯唇角,生生的承受了她的责怪,他回头给陈立了一个眼神,后者立刻了然,没有跟上去,代替秦月在外面守着。 “医生,他严不严重。” 秦月看着医生在文琰的胳膊上乱捏,真心觉得自己都疼了,偏偏男人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似乎真的不疼。 “脱臼了,不是太严重。” 医生说完,对着文琰道, “忍着点。” 接着,就听见“咔嚓”一声,带着男人的一声闷哼。 秦月心里一紧,赶紧道, “怎么了?” 男人勾唇,朝她摇了摇头。 大夫拿起旁边的消毒巾擦了擦手,一边拿着药水给文琰消毒,一边笑着道, “不用太担心,你丈夫已经没事了,这些都是皮外伤。” 秦月看着男人已经能动的手指,这才微微放下心来。 “医生,这些伤需要注意什么吗?” 医生一边给男人上药,一边道, “伤口最好不要见水,这半个月,最好右臂不要过度用力,有什么不适的情况,给我打电话。” 包扎完后,医生抵过一张名片给文琰,笑着道, “你妻子很紧张你啊。” 秦月的脸红了红,没有反驳。 两个人从里面出来,秦月一直扶着文琰,走了一会儿,才道, “今天,谢谢你。” “不需要谢,你是我的妻子。” 男人声音淡淡,搭在秦月肩上的手也有要抽离的趋势。秦月赶紧拉住他,皱眉道, “三十多岁了,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我说声谢谢,是因我有礼貌,你救我,就是自己说的,那时理所当然!” “······” “怎么,不服气?” 男人弯了弯唇角,突然垮下身子,压在秦月肩膀上,低声道, “慢点走,我伤口疼。” 秦月信以为真,赶紧放满了脚步,某个趴在她肩上的人笑得有些得意,秦月累的一身汗,终于将男人弄伤了楼,看见陈立,赶紧招呼道, “陈先生,你先带他回去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就行。” 陈立看了一眼对着他一脸阴沉的男人,聪明的没有开口。 正在 这时,手术灯灭了,文琰抬头道, “医生出来了。” 秦月一转身就看见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秦月一把推开男人就赶了过去,陈立眼疾手快的扶住文琰,看着某总裁黑沉沉的脸色,突然想到了两个字——失宠。 他赶紧 甩开那两个字,扶着文琰也跟了过去。 “还好送来的及时,手术很成功,明天早上应该就能醒,不过,” 医生皱了皱眉, “伤者之前是不是服用了精神类的药物?” 秦月一愣,摇头道, “我不知道,他今天突然开车来撞我们,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医生,你的意思是他可能有精神病?” “我确实有这方面的猜测,当然,也可能是误食,你们最好联系一下他的家属,方便我们询问。” 秦月正想说,他没有亲人,抬眼看见文琰,又合上了嘴。 “麻烦医生了,我们尽快。” 安排好照顾的人,两个人才从医院出来,折腾了一下午,天已经黑了,秦月还在想着今天停车场的事,万一贺叔醒来,文琰要送他进警局怎么办,想到这里,她就担忧起来,贺叔跟她父亲年纪差不多,又没有亲人,如果被送进监狱,简直就是等死,她紧了紧拳头,突然开口对旁边的男人道, “文琰,警察的口供录了没?” 男人抬眼看了看她,淡淡道, “你不想我说实话?” 秦月沉默了一下,道, “这个人看上去不像是坏人,而且年龄那么大了。” “可我们刚刚,就是差点死在他的车下。” 男人一句话,堵得秦月无话可说。 “你就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他吗?” 男人顿住步子,转身看着她,缓缓道, “一个要杀你的人,你为什么非要救他。” “我——” 秦月垂了垂眼帘,低声道, “我有不能说的苦衷。” 男人伸手拿起电、话,看着她的眼睛,拨了过去, “喂,你好,我是文琰,关于刚刚的投诉,中间有些误会,嗯,我们会私下解决,嗯,好的,谢谢。” 男人说完挂了电、话,看着她道, “ 回家吧。” 秦月一愣,突然有些想落泪,他什么都不问,仅仅是因为她说苦衷,文琰,你对我,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态度? —————— “来小心点。” 下了车,秦月瘦小的身子架着文琰,一步步往门口走去。 她娇弱坚强的背影,让他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 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男人低声道, “不用这样,我能走。” 秦月却不肯松手,认真道,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就老实点。” 说着又架起他,这么大的动静,别墅里的下人已经闻声该赶来了,一看见文琰受了伤个个都紧张起来,阿彩一脸紧张道, “这是怎么了,先生受伤了?” 秦月弯了弯唇角,道, “被车擦伤了,阿彩,你去厨房熬点骨汤,一会儿给他补补,福叔,你帮我送他上楼吧。” “不用,我没事。” 文琰挥挥手,道, “先去放洗澡水,我想先洗个澡。” 奔波了一天,两个人身上都有些黏糊糊的,只不过秦月记着医生的叮嘱,立马道, “医生不是说了,你这两天不能碰水,这两天就别洗了。” 有洁癖的某人微微皱了皱眉,道, “不洗澡,我睡不着。” 秦月嘴角一抽,拍拍他的肩膀,低声道, “乖,听话。” 男人:······ 众人:== “福伯,上去放水。” 男人说着就要上楼,秦月叉着腰喊道, “姓文的,你要不要命了,我说了不能洗!” 男人充耳不闻,秦月无奈,妥协道, “你一个洗不好,让福伯进去帮你吧。” 男人脚步一顿,转身站在楼梯上看着她道, “你来帮我。” 说完就上了楼,秦月嘴角抽搐了一下,看着众人暧昧的眼神,硬着头皮笑了笑,匆匆忙忙的追了上去。 “喂,干脆别洗了,拿毛巾擦擦吧,三两天应该能忍得住。” 秦月绞着手指站在浴室门口,看着已经换上睡衣的男人, 不敢抬头看。 “衣服我都脱了,你还在扭捏个什么劲?” 秦月忍无可忍,红着脸道, “我是女人!” 男人扫了她一眼,淡淡道, “你还是我妻子。” 秦月败阵,看着男人已经消失在门口的身影,任命的进去了,心中不停的那位自己,要不是你救了本小姐,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也不行! 秦月磨磨蹭蹭,好半天才进去,浴室一片氤氲的水汽,夹杂着沐浴露的清香,微微让人有些晃神,透过薄薄的水雾,秦月看见男人已经躺进了浴缸,受伤的手臂搭在浴缸外面,整个人半合着眸子,似乎是在享受,头发湿漉漉的的贴在额头上,发梢的水珠顺着脸颊流到颈间,胸膛,最后没入水中。 秦月脸颊发烫的别开眼,想不到男人也有这么魅惑的一面。 “帮我擦擦背。” 秦月正在心里嘀咕的时候,男人突然暗哑出声,她手一抖,差点转身就逃,定了定心绪,秦月深吸了口气,低声道, “你先等我一下。” 说着“噔噔噔”跑了出去,男人这才睁开眸子,看着半开的浴室门,微微蹙眉,小猫被吓跑了? 很快,他就否决了这个猜测,因为五分钟后,波斯猫拿着一卷保鲜膜红着脸站在了浴缸前。 “那个,我先帮你把伤口包上,我怕一会儿不小心会溅上。” 男人微微颔首,将受伤的胳膊伸了过去。 秦月手指微微颤了一下,然后紧握成拳,扯下保鲜膜,小心的将伤口缠绕起来,她的动作很轻,眼睛一直不敢离开伤口,不知道是怕尴尬,还是怕弄疼她,男人的眼睛毫不遮掩的全部落在她身上,秦月的脸颊更红了,她觉得,一定是浴室的温度太高了,鼻尖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许久,秦月才轻声道, “好了。” 男人微微回神,收回手臂说了声“谢谢”。 秦月嗯了一声,站起身,因为蹲的太久,腿已经有些发麻,秦月身体一晃,脚下没站稳,一下子就要跌落在地,男人突然拉了她一把,结果力道没有用对,秦月没站稳,直直的倒在了浴缸里。 “哗啦”一声,溅起无数水花,秦月喝了一口洗澡水,挣扎着就要坐起来,男人闷哼一声,按住她的双手,沉声道, “你想废了我的手?” 秦月一听,立马就不敢动了,她哭丧着脸道, “对不起,我腿麻了。” 男人看着她信以为真的表情,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他是差点被废了,不过不是手······ “那个,你没事吧?” 男人摇摇头,低声道, “你要坐在这里给我擦背?” 秦月脸一红,赶紧从浴缸里爬了出来,小声道, “我,我去拿根毛巾。” 男人没说话,看着她被水浸透的衣服包裹出的诱人曲线,漆黑的眸子变得深不见底。 ps:咳咳,文先森说废掉的不是手,那是哪里捏······大家自行想象,么么,谢谢订阅~ ☆、088 擦! 谁的姐妹儿也不能张一身肌肉啊!(6000+) “我,我去拿根毛巾。” 男人没说话,看着她被水浸透的衣服包裹出的诱人曲线,漆黑的眸子变得深不见底。 毛巾就在不远处的洗手台上面挂着,秦月抬手取下一根,揉捏成一团,迟迟不肯过去,她的心跳的声音连她自己都能听见。 秦月,你真没用!不就是给男人擦个背吗,至于吗你!就当她跟你是姐妹儿,跟姐妹儿擦背,你害羞个毛线啊! 秦月自我安慰一番,深吸一口气,转身走了过去。 男人静静地看着的她的一系列表现,唇角微微翘起一个弧度,淡淡道欢, “开始吧。” “啊,哦,···好。” 秦月慌张的应了一声,蹲下身子,拿着毛巾就覆上了他的背,男人舒缓着身子,微微闭上眼。 秦月定了定心绪,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她手上的工作上,可是男人肌理分明的背部线条,让她双手都在颤抖,她悲催的发现,这怎么可能当成姐妹儿呢,谁的姐妹儿也不能张一身肌肉啊。 “你是要把那一块儿给擦掉吗?” 男人突然出声调侃了一句,秦月一回神看见男人背部上一块红彤彤的痕迹,一下子羞红了脸,结结巴巴道, “对,对不起。” 一边说,一边赶紧移开了摧残男人皮肤的手,换了个地方继续摧残,哦不,继续搓。 又过了一会儿,男人突然说, “可以了,你先出去吧。” 啊?秦月傻愣愣道, “前面还没有擦啊?” 文琰男人回头看着她,眼神黑得发亮,然后暗哑开口, “我自己来。” “不行。” 秦月立马阻止,一脸严肃道, “你手臂还受着伤呢,还是我来吧。” 男人动作顿了顿,半响,低声道, “你确定?” 秦月看了一眼男人胸前的滑落的那滴调皮的水珠,迅速的别开眼,红着脸,却又无比认真道, “确定。” 男人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淡淡道, “那好吧。” 说着“哗啦”一声从水里站了起来,秦月赶紧别开眼,男人拿起浴巾裹住下身,转身对着蹲在地上的女人道, “可以了。” “哦。” 秦月赶紧站起身,拿着毛巾走过去,男人摊开手臂,如松柏一样站立着,秦月的个头就只能达到他的胸口,她踮起脚尖,小心的帮他擦着颈部,锁骨,认真又仔细,男人的眸子只要稍稍一垂,就能看见她小巧精致的脸颊。 水汪汪的杏眸,镶嵌在那张标准的瓜子脸上,氤氲的水雾下,看上去有些朦胧,有些楚楚动人,她的唇总是微微抿着,泛着粉红色的光泽,只有他知道,那里有多美好。 也许是气氛太恰到好处,也许是情感过甚的沉积,总之当他大脑没有做出反应的时候,唇已经吻了上去,这一吻犹如开启的闸门,释放的感情如巨浪般汹涌,秦月微微挣扎了一下,就缓缓的融化在他的怀里。 浴室的水还在哗哗的流着,而他们的耳中,只能听见彼此的喘息跟心跳,这样的吻是秦月记忆里从来没有过的,却又莫名的觉得熟悉,莫名的让人想落泪,她无意识的伸手环住男人的腰,慢慢回应起来,男人眸色一黯,突然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秦月的惊呼声,全都消失在男人的吻中。 从浴室到卧室,男人的吻一刻都没有停过,身下一软,秦月才发现她已经被放到床上了,男人半覆在她的身上,轻轻啄吻着她的唇,双手缓缓地解开她的衣服,漆黑的双眸缀上一丝丝***,秦月抬眼看着他,没有说话,这一晚,终究是来了,她轻轻闭上了眼睛,缓缓伸手环住了男人的脖子,有些害怕,却没有后悔。 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褪去,夜里的微凉的空气让秦月轻轻颤了一下,另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床单,等待着接下来的事,突然,身上的灼热褪去,紧接着就听见男人暗哑的声音, “我去给你拿件衣服。” 说着就转身离开了。 秦月茫然的睁开眼,看着他的背影,微微松了口气,可心里,总有点说不出的感觉,她也能感觉出来男人刚刚的情动,为什么不继续下去呢,他们是夫妻,就算做这种事,也是理所当然,他是在顾忌什么吗,秦月一直简单的脑袋,这一刻突然纠结了起来。 男人并没有给她送衣服进来,他一个人重新返回了浴室,打开冷水,一点点让自己冷静下来,许久之后,才关上花洒,披上浴袍走了出来。 波斯猫已经不在房间了,湿漉漉的衣服零零散散的扔在地上,刚刚两个人的亲热还历历在目,他沉了沉眸子,转身离开。 秦月一个人跑到了三楼的天台上,静静地看着微弱的月光,短短二十几天的相处,秦月迟钝 tang的发现了一个自己一直忽略的问题,她好像,越来越少想起司敬堂,原本有着司敬堂的记忆,现在竟然都变得模糊起来,对于司敬堂,她现在除了觉得他对不起她,伤害了秦家之外,竟然连一丝恨意也产生不起来,这难道就是所谓的不爱就不恨? 可是为什么现在,她脑海中总是不知不觉的想起那个身影,她被人攻击,他在身边,她被伤害,他将她护在身下,她的苦衷,他问都不问,直接妥协,他好像从来都不让她为什么担心,为什么害怕,她今天问文琰的那句话,并不是没有经过大脑,如果不是看上她,为什么对她这么好,所以,就在刚刚,她跟文琰就将有进一步突破的时候,她其实真的不后悔,只是,他为什么停下,秦月虽然感情经历上只经过一个司敬堂,但她也明白,一个人如果真的喜欢另一个人,就不甘心只是情感上的,他会情不自禁的想拥有她,可是······ 秦月将头埋进膝盖,文琰,你究竟将我当成什么? 肩上一热,秦月的思绪突然回拢,男人低沉的声音温和的想在耳畔, “怎么穿这么薄,小心着凉。” 秦月伸手拢了拢肩上的衣服,低声说, “谢谢。” 男人明显的感觉秦月的情绪有些低落,他弯腰将她抱起来,秦月一惊,下意识的勾住他的脖子,惊叫道, “你干嘛,放我下来。” 男人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低声道, “乖,别乱动。” 秦月抿着唇,不吭声,心里有点难过,文琰,我不是你的宠物,喜欢了抱着亲一亲,摸一摸,不喜欢了,一声不响扔到一边,你既然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的态度,就不要接近我。 男人将她抱回卧室,里面已经被收拾过了,床上整整齐齐的,没有刚刚的一点痕迹,秦月闭了闭眼睛,低声道, “放我下来。” 男人依言,将她放了下来,秦月转身就爬上、床,抓过被子盖在身上,低声道, “我困了。” 男人皱了皱眉,缓缓道, “阿彩已经做好了晚餐,先去吃一点。” “不了,我很累。” 秦月的声音听起来很疲倦,男人不自觉的握了握拳头 ,他的猫,好像生气了,男人无奈的叹了口气,低声道, “那你先休息,我让阿彩把食物温着,你饿了,再去吃。” 秦月没吱声,男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轻轻离开。 听到关门声,秦月扭头看了一眼,然后面无表情的坐起身,跑到阳台,二楼书房的灯又亮了,她背靠着玻璃,静静地站了一会儿,转身回了房间,这一晚,两个人都是一夜无眠,这一晚,有什么东西在悄悄发酵着······ 第二天早上,文琰揉着额头从书房出来,想了想,起身上了楼。 卧室的门还关着,他伸手轻轻推了一下,门竟然是虚掩着,他皱了皱眉,起身推门而入。 卧室里面并没有人,床铺收拾的整整齐齐,向来赖床的波斯猫竟然不见了,男人沉了沉眸子,转身下了楼。 “太太呢?” 撞见在客厅收拾的阿彩,文琰劈头盖脸的就质问起来。 阿彩从没见过文琰这么紧张的模样,一时间也被吓到了,听到他是要找秦月,阿彩就松了口气,道, “太太今天不到六点就出去了,早饭都没吃,是王先生开车来接的,” 听到这个消息,文琰整个人才平静了些,他打开手机一看,上面确实有王哲的未接来电,还有一则信息。 男人翻开看了看,拨了个号过去,只是那边静悄悄的,一直没有人接,他皱了皱眉,又拨通了王哲的手机。 那边很快就接通了,男人没等他说话,直接问道, “她在你身边吗?” “在,我们现在正在往霞山去,文总有什么事要交代吗?” 王哲看了一眼身旁没心没肺笑着的女人,暗想,这哪里是养了个老婆,简直就是养了个孩子。 “她吃早饭了吗?” 王哲嘴角抽了一下,这么急匆匆的打电话就是为了问自己老婆吃饭了没? “小沈刚刚让我卖了一屉小笼包,两个鸡蛋,一袋虾饺,还有一杯米酒。” 这回该男人嘴角抽搐了,这种胃口,看来他真的不必担心她会饿着自己。 “今天要拍几场戏?” “两场,早上一场,下午一场,六点之前就能收工,不过,刚刚小沈说,她今晚要住在这里。” 男人想起昨天两人的对话,想了想,低声道, “你把电、话给她。” “好。” 王哲转过身,看着后面吃得津津有味的女人,低声道, “小沈,文总的电、话。” 秦月手顿了一下,接过王哲的电、话 ,就道, “晚上不用等我,就这样,拜拜。” 说完利索的掐断电、话,扔给王哲,继续奋战她的虾饺。 王哲看了看已经被挂掉的来电,眼角跳了一下,这难道就是所谓的肆无忌惮的恃宠而骄? 那边文琰黑着脸看着已经显示通话的结束的手机,转身进了卫生间。 今天这场戏,秦月的戏份并不多,按照剧本所写,霞山寺是男女主初次见面的地方,女主毫无音讯失踪四年,男主思念成灾,被家庭所迫,于将军之女定下婚约,临近结婚,男主想再来他们初次见面的地方,缅怀一下两个人的感情,却不想再这里重新遇见消失四年的女主,过往的感情全部涌上心头,两个人都有些失控,而这时,正欢喜结婚的女儿突然出现,撞见了两个人的亲密······ 秦月合上剧本,对这部戏其实有些无语,说真的,太狗血了,女儿的存在就是为了凸显她自己有多蠢,明知道这个男人不爱她,还要义无反顾的嫁给他,这是有多傻缺? 还有这个男的,既然喜欢女主,为什么非得听从父母之命去娶女儿呢,说什么身不由己,根本就是坐享齐人之福,斯文败类! 秦月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文琰是不是也是因为某种原因,不得已娶了她,实则心中还有一道无法替代的彩虹。 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秦月拍了拍脑袋继续念剧本。 拍完第一场戏,片场休息的时候,程雪突然往秦月这边走来。 “沈小姐,我能坐这儿吗?” 秦月正在玩手机,听见声音,就见程雪微笑着站在她眼前,人家这么友好的态度,秦月当然说不出拒绝的话,只是笑着道, “当然可以。” 毕竟不是很熟,坐在一起没两分钟,秦月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偏偏程雪似乎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你不走,我走成了吧,秦月想着就要站起身,程雪却在这时候开口了, “沈小姐,能谈谈吗?” 秦月一愣,奇怪道, “你要跟我谈什么?” 程雪优雅一笑,道 , “我知道你跟文总的关系。” 知道我跟他结婚了?秦月讪笑着,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程雪弯了弯唇角,低声道, “你不用这么紧张,我不会说出去的,我来找你,是想告诉你一些你不知道的事实。” 秦月一皱眉,沉默了一下,道, “对不起,你说的,我想于我并没有关系。” 秦月说着就要离开,程雪站起身突然道, “作为他的情人,有些事,我是为你好。” 情人?秦月了然,看来这个程雪以为他们两个是情人关系,这是挑破离间来了? 程雪见她不说话,上前一步,继续道, “我知道文总之前有一个爱了跟多年的恋人,不过,那个人背叛了他,即使这样,他也依旧情深不移,他之所以这么多年不结婚,就是跟那个人有关,所以,一旦你对你们这段关系注入了感情,你就输了。” 他有喜欢的人?秦月想着想着昨晚发生的事,眼中闪过一丝黯然,这算是为那个人守身? “我只是出于好心做个提醒,没有别的意思。” 程雪见目的已经达到,微微笑了笑,转身离开。 下午那场戏,秦月一直有点不在状态,好在她的戏份本就不多,虽然ng了好几次。好在最后还是成功了。 程雪一直注意着她的情况,见到她这样,更加证明了她的猜测,文琰真的跟潜了这个女的,她暗地里已经快将手指掐破,脸上却一丝表情都没有,这世上从来就没有她想要而得不到的,东西是,人也是! “王哥,你就回去吧,我在这里真的没事,霞山寺的主持也不能看着我在这儿出事啊。” 秦月推着王哲,根本不打算让他留下,开玩笑,王哲留下,那今晚她要办的事怎么办?所以,坚决不能! “不行,你一个女孩子住在这里太危险。” 王哲抚了抚眼睛,一脸认真。 秦月抓了抓头,文琰怎么安排了这么个木头给她! 两个人正僵持着,王哲的手机响了,他一看,赶紧接了,背对着秦月嘀嘀咕咕不知道讲了句什么,挂了电话转头就道, “那好吧,我今晚上也有事,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明天八点准时见。” “ok, 没有问题。” 秦月笑得特欢。 送走王哲之后,秦月就匆匆跑往霞山寺内走去,看不见的地方,一双幽暗的眸子,一直紧随着她。 “前世冤孽,今生偿还,斩不断理还乱,施主顺其自然。” 霞山寺的主持见到秦月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秦月不太明白,这位大师是她父亲在世的时候非常敬重的一个人,她总觉得秦振中应该会在这里留下些什么,换而言之,她不相信她父亲已经死了。 “慧智大师,您还记得一个叫秦振中的人吗?” 大师转着佛珠的手微微一顿,道, “认识,不知施主想问什么。” “大师,我想知道秦振中去世前,有没有找过您?” 大师睁开眼看了看她,不急不缓道, “秦施主应该还在世。” 秦月手指一颤,双手合十求祷道, “大师,您是不是知道他在那里,您告诉我好不好,我——我有很重要的事要找他。” 大师叹了口气,道, “这个忙,老衲真的帮不了你。” 说着起身离开,秦月追了两步,又停下,大师既然这么说,应该是真的不知道,秦振中还活着,对她来说已经是最害得消息了。 秦月突然皱眉,如果是这样,文琰是不是也知道······ “唔——” 背后突然窜出来一个人影,紧紧地捂住秦月的嘴巴,一阵晕眩袭来,秦月一下子没了意识,那人快速的背起秦月,消失在夜幕之中······ 秦月昏昏沉沉中,梦境再一次袭来,接着上一次的梦,男人被送到了医院,她看见自己惨白着脸色守在外面,紧紧地盯着手术室,生怕那盏灯一灭,就有什么东西会消失一样,也不知过了多久,手术门打开了。 —————— ps:亲爱的妞们,大家的留言咖啡捏,为毛木有,公子很伤心,公子很想大家都次来冒泡,这样俺觉得俺不孤独,快点来安慰我,安慰好了有奖,么么~╭(╯3╰)╮ ☆、089 姓文的,佛祖脚下,你竟然做这种事!(6000+) 秦月昏昏沉沉中,梦境再一次袭来,接着上一次的梦,男人被送到了医院,她看见自己惨白着脸色守在外面,紧紧地盯着手术室,生怕那盏灯一灭,就有什么东西会消失一样,也不知过了多久,手术门打开了。 顾不上被冻得僵硬的手脚,秦月几乎是扑过去,颤抖的拉着医生道, “怎么样,他怎么样了···” 医生摘下口罩,长松了口气,道欢, “别担心,伤口虽然看着吓人,但是不深,就是有点失血过多,现在还昏迷着。” 秦月一颗心这才稍稍放进胸腔里,她张了张嘴,沙哑着声音道, “我能去看看他吗?” “可以,不过最好别碰他,以免伤口裂开。岑”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谢谢。” 秦月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步伐不稳的往病房走去。 护士收拾好东西,退了出去,刺客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二人,秦月关上门,轻轻朝病床前走去,动作小心翼翼的,似乎是怕惊动了床上的人。 床上的男人,双眼紧闭着,看不见平常冰冷的光芒,也没有疏离的抗拒,但这些却让她发了疯的怀念,就算他不喜欢她,讨厌她都好,她心里只想让他平平安安的。 她伸出手,一点点描绘着他的五官,即使生硬的没有一丝表情,也依旧让她着迷不已,她伸手将他垂在身侧的手轻轻握在手里,暖暖的温度,让她的心突然充满了安全感,她安心的将它放在胸口,趴在床边累极睡着。 第二天,阳光从窗口倾泻下来,外面的积雪开始融化,窗户上凝结的一层薄冰一点点开始融化,晶莹的光泽折射出亮眼的白光,刺在秦月脸上,她皱了皱眉,悠悠转醒。 第一反应就是看床上的男人,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没有发烧,看来没有发炎,秦月心里松了口气,起身拿着一次性杯子出去倒了杯水,又在学校请了一天假,才又进来。 期间医生进来过一次,再次说明没什么大碍,之所以不醒,可能是他本人太困了。 一晚上滴水未尽,男人的嘴唇有些发白干裂,秦月想喂他喝点水,也不知道怎么弄,思来想去,就去护士那里要了一根棉签,沾了些水,一点点润湿着他的唇,一连喂了几次,情况才稍稍好转。 秦月放下杯子,趴在床前,支着脑袋看着男人,英俊的五官罩上一层淡淡的光芒,看上去犹如神祗 ,刚刚被水浸润过的双唇,泛着粼粼的水光,让她想到了一个词——诱人,秦月咽了咽口水,红着脸凑过去,小心翼翼的吻上了她的唇,柔韧,灼热,跟他的性格完全不同,秦月眯了眯眼,刚要撤离,后脑突然被人按住,接着男人的吻就如同狂风暴雨一般袭来。 秦月又惊又羞,碍于男人的伤又不敢乱动,结结实实的让他亲了个够,等到男人松开她的时候,秦月已经浑身发软了,男人看着她泛着红光的小脸,微微勾了勾唇,沙哑道, “喜欢吗?” 秦月这回连耳尖都红了,她一阵心虚,赶忙坐起身,不敢抬头看男人的眼睛,结结巴巴道, “学,学长,你,你醒了。” 男人神色温和的看着她,没有说话,秦月更加不自在,双手绞在一起,就是不抬头。 男人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低声道, “为什么不看我?” 秦月一想到昨晚的事,眼眶一红,小声道, “对不起,都是我害你受伤,对不起·····” 男人揉了揉她的脑袋,低骂一声, “傻瓜!表白不是挺有勇气的,怎么现在就蔫了。” 秦月一想到昨晚的表白,更加觉得都是自己惹的祸,要是她不是晚上去男生公寓,就不会被拒绝,不被拒绝,就不会跑出来,她不跑,男人学长就不会追,学长不追就不会受伤,总之全是表白惹的祸! “学长,对不起,我再也不跟你表白了,你说得对,我喜欢你是我的事,你不需要喜欢我,甚至可以毫不留情的拒绝我,我不会再打扰你的生活,我会慢慢把你当做一个陌生人。” 随着秦月的话,男人的脸色越来越沉,最后突然伸手将秦月拉到胸前,沉声道, “怎么?害我受了伤,现在嫌弃了,不想追我了?” “不是的···” 秦月摇着头,又不敢太用力生怕牵扯到他的伤口,她吧啦吧啦掉着眼泪道, “我怕你因为受伤,对不起,对不起······” 男人叹了口气,揉了揉她的脑袋,低声道, “你也知道我是因为你受伤的。” 秦月哽咽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双眼红得跟兔子一样。 “那你是不是得负责?” 秦月慌忙点头, “你的医 疗费,精神损失费,这种费用,我都会负责的。” 男人抿了抿唇,低声道, tang “可是我毁容了,怎么办?” 秦月看着男人腰间缠绕的绷带,眼睛又红了。 男人心里想着自己是不是有点过了,嘴上还是继续说道, “以后娶不来老婆,怎么办?” 秦月眼泪已经要掉下来了,男人伸手摸索着她的下巴,低声道, “还记得昨晚我对你说过什么吗?” 秦月茫然,除了拒绝她还有什么呢? 男人嘴角抽搐了一下,这么重要的事竟然没记住,他露出一口白牙,森然的笑道, “我说,如果我能活着,就答应你的表白。” 答应表白···秦月呆了!傻了!愣了!学长,这是··· “你想不负责?” 男人眯了眯眼睛,语气发冷。 秦月立马跟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 “负责,负责,我一定对你负责!” 男人看着她这幅样子,有些想笑,事实上他也的确翘起了唇角,秦月一时间看呆了,学长可真是好看。 就这样,她成了男神的女友,男人羡慕,女人嫉妒。 大学那段时光,是秦月过得最开心的日子,越是相处,就越是爱他,而男人的感情,总是细水长流,他很少像别的男孩儿那样为了讨女友欢心,去做一些浪漫的事,几乎没有说过什么缠绵的情话,但是关心却是一点都不含糊,牵着手,或是一个轻吻,都能让秦月紧张了小半天,她已经爱他入骨。 男人读完硕士后,申请了美国的一家名校,两个月后就受到了录取书吗,秦月那时候才知道这个消息,她当时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感觉,她觉得男人应该也是爱她的,可是这件事,她从头到尾都不知情,男人的没有给任何解释,只是留下四个字“等我回来。” 秦月伤透了心,男人乘机走的那天,她没去,一个人在酒吧喝得烂醉,可是心里的想念根本停不下来。 两个月后,秦家的财政受到了危机,整个秦家摇摇欲坠,她刚刚毕业,根本没见过这种场面,整日看着父亲焦头烂额,却没有一丝办法,终于有一天,秦家旁系一支提出来联姻这件事,秦月一下子成了商业强强联姻的工具,她不要这种生活,她想嫁的一直都只有他! 于是她连夜办好签证,拿着护照逃了。 异国土地上,丢了行李,没了证件,秦月举目无亲,一个人在街头流浪着,他走了两个月,一个电、话,都没有打给她,秦月想,他一定是不想再见她了,原本这场爱情,主动地,从来都是她。 不知道走了多久,秦月最终昏倒在了街头。 也不知睡了多久,等她醒来的时候,男人一脸胡渣的守在她床前,那一刻,她以为是来自天堂的光,一定是她做梦了。 “醒了。” 看见她睁开眼,男人才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似乎是受了凉。 秦月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 男人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道, “饿不饿?” 秦月还是没出声。 男人皱了皱眉,有些担忧,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秦月的眼珠也随着他的手指动,他放下手,低声道, “来了为什么不打电、话让我去接你?” 秦月突然一颤,眼泪就掉了下来,她哑着声音,低泣道,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男人一愣,突然浣尔,他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声音出奇的温柔, “傻瓜,怎么会不要你,永远不会不要你,除非你要离开我。” 秦月扑在他的怀里,哭得像个孩子。 “秦氏出现危机,大伯他们要让我去联姻,我不想嫁给没有见过面的人,我只想嫁给你,我喜欢你,我只想做你的妻子,我爱你······” 男人听着她语无伦次的表白,眸色变得越来越深沉,最后低头深深地吻住了她,她听见他暗哑的声音,一字一句的在她耳边轻轻道, “我也爱你。” —— 秦月昏昏沉沉的想要睁开眼,可是眼皮很重,她根本没有那个力气,昏迷前的记忆一点点回拢,她记得她是从霞山寺出来就被人从背后蒙住了嘴巴,迷晕了,难道是被绑架了? 秦月使不上力气,但是意识确实清醒的,她感觉道周围有人,而且气氛非常冷清,有些清脆的声响,似乎有人在进行着某种操作。 接着有人握住她的手臂,然后就是一阵冰凉的刺痛,有东西从血管里被抽了出来,秦月虽然醒不来,但是同感却还在,如果不是不能动,她真想起来麦上一句,丫的, 把人当死猪呢! 接着又是一阵声响,不知道过了多久,秦月感觉自己的手指可以活动的时候,突然有个人说道, “ 不一样,两个人的dna完全不一样,可以证明,不是同一个人。” “你确定?” 这是一个狐疑的女声,很陌生。 “非常确定,你这是在质疑我的能力。” 那人似乎有点生气,口气很是僵硬。 女人沉默了一会儿,道, “两天内,我回把剩下的钱打到你户头,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否则你会有麻烦。” 秦月心中警铃大作,这些到底是什么人,拿她的血样做什么,跟谁对比,他们有什么目的,她现在到底是在哪儿,所有的疑问从脑海中冒出,秦月还来不及想出个所以然,又来了一个人。 “小姐,有人已经找到这儿来,我们得赶快离开。” “这么快,还真是重视。” 女人嗤笑一声,低头看了看昏迷不醒的秦月,伸手拿过一只药剂,掰开秦月的嘴灌了进去。 次奥,你大爷的,有种等着姑奶奶醒来,阴险小人!很快,秦月又陷入了昏迷之中。 古寺的钟声悠悠然响在耳畔,秦月觉得自己好像是在一叶轻舟上,飘飘荡荡的,偏偏身上又火热的厉害,那股子邪火从里燃烧到外,让她整个人既舒服又难受,心里痒痒的,总想要些什么来填补。 一双微凉的手,轻轻覆上她的额头,秦月舒服的喟叹一声,本能的追逐着那只手,想要更多。 这种饮鸩止渴的做法,没有让她舒服反而让她更加难受,她抓住那只手,轻轻放入口中,那只手突然一僵,立马缩了回去,秦月皱了皱眉,我又不咬,你跑什么。 难以纾解的痛苦,让她难受的皱起眉头,轻轻唤道, “老公——” 文琰看着波斯猫脸颊酡红的样子,脸色非常阴沉,他弯腰将她抱起,低声道, “乖,忍一忍。” 秦月本能的环绕住他,软软的像只猫咪。 过了一会儿,秦月被他放到床上,接着,用泉水浸泡过的手帕轻轻擦在她身上,秦月一颤,微微缩了缩身子,可怜巴巴的撅着嘴,小声道, “冷~” 男人瞧见她这幅样子,有点想发笑,也只有这 只笨猫,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衣服没有脱,湿冷的毛巾一点点擦过她身上的每一寸,只是降下去的火很快就又冒了出来,秦月处在冰火两重天中,又冷又热,更加难受了。 男人的手擦到秦月腿上时,秦月突然按住他的手,轻轻磨蹭起来,男人一僵,紧了紧拳头,想要抽回手臂,却不想秦月的拉的很紧,就是不松手,这种无意识的动作让男人既心疼,又愤怒。 他轻声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顺从了她的动作··· 不知道过了过久,波斯猫才精疲力尽的睡去,男人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将她弄脏的裤裤换去,又帮她清洗了一下,才从里面出来。 “文总,已经查到了那个医生,是m大刚毕业的医学博士,有人承诺给他一笔钱,并送他出国深造,刚刚已经连夜上了飞机,其他的人,现在还查不到。” 陈立一直等在外面,看见文琰从里面出来,静静地将自己已经查到的汇报。 “家里有什么人?” “母亲还有一个弟弟。” “接过来,好好照顾着。” “是。” 文琰的冰冷的声音,就连跟在他身边的陈立都觉得有些颤抖,一向温和的人,若是动了怒,那是不能估量后果的。 “文总,要不要送你们回去。” 陈立刚刚站在外面,里面发生了什么,他是听得一清二楚,文琰在他眼里一直都是个禁欲的好男人形象,这次在这青灯古寺里就那个什么,让他确实有点难以消化。 文琰淡淡瞥了他一眼,缓缓道, “今晚的事,我不想听到任何版本的流传言。” 陈立嘴角牵动了一下,低声道, “是。” 梦里,秦月攀着男人的脖子,妖娆的在他身下绽放,直到钟声响起,秦月猛地睁开眼,摸了摸发烫的脸颊,暗道,怎么就做了个春梦,该死的丢人。 她翻了个身,鼻子突然撞上了一个硬邦邦的胸膛,她一愣,缓缓抬起头,就看见,男人闭着眼,安详的睡在她身边。 他怎么在这儿?秦月皱了皱眉,突然想到什么拉起手腕一看,上面真的有一个针孔,她脸色一白,想起那个女人走之前喂给她的东西,以及那个了无痕的春梦,该死的,那该不会是那种药吧,那昨晚的到底是不是梦,那种***蚀骨的感觉还清晰印在脑海 。 她悄悄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的衣服都换了,甚至连里面穿的都换了,她头脑一晕,又悄悄掀开男人身上的被子,看见他还穿着裤子,悄悄松了口气,想了想,又伸手去解他的皮带,却被人一把按住。 秦月手一颤,抬眼就看见男人目光幽 深的看着她,低声道, “昨晚还不够吗?” 秦月身子一抖,结结巴巴道, “昨,昨晚,什,什么?” 男人一翻身压在她身上,抵着她的鼻尖,轻声道, “真的不记得了?” 伴随着男人的声音,一些记忆一点点在脑海中显现,他的手,他的唇,她一次次欢愉的记忆··· 秦月脸上的血色越来越浓,最终红成了猴屁股,她憋着一口气道, “你——我们,那个——啥来着——” “你到底想说什么?” 男人好笑不已,这么纠结? 秦月有点恼羞成怒,她张口咬在了他的手臂上,咬牙道, “姓文的,你怎么没有一点道德,佛祖脚下,你竟然做这种事!” 男人皱了皱眉,淡淡的提醒道, “我用的是手。” 秦月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次奥,我知道好吗,能不能别说的这么明白! 秦月深吸了一口气,决定不跟男人讨论这个问题,男人一句话能将她憋出内伤,而且说多了,别扭丢人的是她,于是,她转而问道, “你怎么找到我的,那些绑架我的人抓到没有,那群王八蛋,竟然抽我的血!抓住了,姑奶奶要把他们的血抽干!” 男人默然,半响,低声道, “他们只抽了你的血吗?有没有做别的?” 秦月一愣,脸颊微微红了红,男人眯了眯眸子,真的做了别的,之间秦月支支吾吾,小声道, “那个,你,你不是知道吗,就是那个——” —————————————— 小剧场: 某日,文先生在在贴吧里看到有人提问:有一部武侠小说,男主掉到山谷里,吃了蘑菇之后变得很强大,是哪部小说? 文先生答,《神雕侠侣》,想了想,又改成《萍踪侠影》。 这时,秦小六刚好端了一杯牛奶过 来,文先生就将问题让她看了看,问,你觉得是什么? 秦小六抿了抿唇,弱弱道:超级玛丽? 文先生:噗。(一口牛奶喷在电脑上···) 妞们,留言,咖啡,票票,不要吝啬,我爱你们,谢谢订阅~ ☆、090她不仅害死他的孩子,在他最痛苦的时候转身嫁给别人! “他们只抽了你的血吗?有没有做别的?” 秦月一愣,脸颊微微红了红,男人眯了眯眸子,真的做了别的,之间秦月支支吾吾,小声道, “那个,你,你不是知道吗,就是那个——” 男人微微蹙了下眉头,疑惑道, “哪个?欢” 秦月涨红着脸,咬牙道, “就是给我下那个药了,所以我昨晚才会那样。岑” 男人看着她,沉默了一下,道, “我是说他们有没有说什么,你听到了什么?” 呃?原来问得是这个,秦月顿时尴尬的不行,咳了一声,掩饰了一下情绪,想了想,认真道, “给我喂药的那个人是个女的,她好像认识你。” 秦月隐瞒了一些个人的猜测,她觉得那个女人很可能也认识她,准确的说应该是认识秦月,她有一个大胆的猜想,那些人抓她可能是怀疑她是秦月,而这件事背后,很可能有一些她不知道的隐情,比如秦家败落··· 男人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他无意识的摸了摸无名指上的戒指,半响,缓缓道, “这件事我会让人处理,你最近不要让王哲离开你身边,如果晚上没有加戏,必须回家。” 男人的口气虽说有点强硬,但说的却都是事实,秦月虽然有些不满,但也觉得男人的安排确实有道理。 勉为其难答应后,秦月突然想起昨晚程雪对她说的那番话,心里难免起了疙瘩,她现在看文琰,怎么看都觉得心里膈应。 秦月不擅长遮掩情绪,心里想什么全都写在脸上,男人伸手将她拉到怀里,低声道, “想问什么?” 秦月立刻惊讶的瞪大了双眸,那样子就像是再说,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 她着一副呆猫样,取悦了男人,他低头碰了碰她的鼻尖,缓缓道, “傻瓜!” 秦月身体一震,突然想 起做完梦中那个男人也是用这种温柔又宠溺的声音,轻轻地叫着她傻瓜,有那么一刻,秦月几乎要以为两个人是一个人了,可是她潜意识里又认为那个人是司敬堂,即使梦境中的事情从未发生在现实中。 她甩开脑海中那些奇怪的想法,沉默了一下,问道, “你是不是喜欢曾经喜欢一个女孩儿?” 男人动作一顿,没有否认,只是问道, “谁告诉你的?” 秦月心里微微揪了一下,不痛,就是有点难受,她忽略掉这股子情绪,道, “别管谁跟我说的,这是不是真的。” 男人微微颔首,淡淡道, “算是。” 秦月嘴角抽搐了一下,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还算是,真丫的矫情! “现在还喜欢吗?” 男人没回答,秦月看着他没有一丝逃避的表情,又道, “我换一种问法,你跟我结婚其实是想刺激她吧?” 男人动作一顿,表情古怪的看着她。 秦月一副我很了解,我很通情达理的样子,说道, “现在这时代像你这么长情的男人已经很少见了,你能多少年如一日的为她守着身子也真是不容易,你早跟我这么说,我也不会胡思乱想那么多,你放心,我一定尽职尽责在别人面前扮演一个好妻子,等你追回她的那一天,我一定真心的祝福你们,到时候咱俩离婚了,你别在外面乱说,我好有机会找个男人把自己嫁了。” 男人眯了眯眸子,伸手勾住她的下巴,淡淡道, “你可真是大方。” 这个姿势太暧昧,秦月想躲开,男人手上的力道却一丝不松,秦月只好讪笑道, “还好,我这不是为了成全有情人吗。” “你的意思,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 我们本来不就是吗? “这不是为了成全你为她守身如玉吗?” 男人嘴角抽搐了一下,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暗哑道, “那昨晚算是什么,我算不算是被你拆包了?嗯?” 最后那个语气词微微上扬,说不出的多了些魅惑,秦月却差点吐出一口血,拆包是这么用的吗? 男人眯着眼睛继续道, “质量没问题,数量也不错,这样的 ☆、091 有隐疾得治,趁早治!(简介片段) ※※※ “不用了,让他早点睡。” 秦月抱着枕头站在书房外,听着这些对话,有些奇怪的皱起眉,照顾谁啊,为什么要在医院。 “谁?” 瞥见门口那块儿阴影,男人眉头一皱,迅速挂了电、话欢。 本是无意听到,被文琰这么一叫,秦月有种听墙角被逮到的感觉,扭捏了一阵,轻轻推开门进来了。 “是我啦。岑” 秦月紧紧地揪着枕头,小媳妇一样站在门口。 男人瞧见是她,眉头微微舒展开,淡淡道, “怎么还没睡?” 秦月拎着枕头走过去站在他书桌前,看着他已经快批阅完的文件,小声道, “你今天晚上还要睡这里啊。” 男人点了点头,道, “你回去睡吧,不用管我。” 秦月哦了一声,却没有动,男人没有听见她的动作,停下手中的笔,抬头道, “还有事?” “啊,那个,没有了。” 秦月张口结舌的样子,让男人有些疑惑,想了想,低声道, “我母亲说的话不用太在意。” 秦月沉默了一下,道, “文琰,谢谢你今天站在我这边。” 男人勾了勾唇角,等着她下面的话。 “你母亲虽然说话难听了点,但是她是真心对你好,哪个做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幸福,儿孙满堂,她对你这种感情,我完全能够理解。” 唔,还会渲染铺垫了,不错,有进步。 “我们的婚姻,虽然一开始就是带着某种交易,但是我从没想过要玩弄过什么,既然做了你的妻子,有些义务确实是我该尽的,我不会推脱的。” 秦月脸颊有点发烫,说这么明白,他应该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吧。 男人脸上并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他微微转动着手中的灿金色派克笔,淡淡道, “我知道了。” 秦月心里一阵紧张,她紧紧握着枕头,结结巴巴道, “那,那今晚,我们——” “你先回去睡吧。” 男人打开文件,又开始批阅。 秦月啊了一声,傻傻的看着他,她在想,他是 不是没有明白她的意思。 秦月犹犹豫豫的往门口慢慢走去,脑子里却在想着,男人这么聪明不能不明白她的意思啊,这幅身体的条件还是相当不错的,不是她的原因,难道是他自己的原因? 想到这里,秦月突然转过身,朝男人走来。 文琰看着她又折返,微微蹙了蹙眉,正想说什么,却发现波斯猫正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某处,而那处,正是他腰部以下大腿中间的地方,饶是男人再淡定,此刻也不免青筋暴起,可惜某只女人还没有任何不好意思,反而一脸认真道, “有隐疾得治,趁早治,明天我去医院,你跟着去男科一趟吧,人到中年,就是容易肾不好,没事儿,咱多补补。” 男人额上青筋跳了跳,突然伸手将她拉过来,秦月没站稳,就一下子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还没回过神,就发现男人的大手覆上了她的胸前,还极具***的一捏,秦月身子立马僵直了,男人也愣了,里面竟然是真空,他甚至能感受到顶在掌心的凸起,于是万年不变的脸色,竟然带上了一抹可疑的红色,不过文先生最擅长的就是遮掩情绪,他松开手,声音平缓道, “这种尺寸,像是发育不全,我实在是提不起兴趣。” 秦月本来因为男人那一抓,就已经羞红了脸,现在又被他这么赤、裸、裸的鄙视,脸色更红了,但这次绝对是气得。 她刷的一下,从男人腿上坐起身,羞红着脸道, “大有什么用,大了会下垂,我这大小刚刚好!” 男人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这个问题真的有讨论下去的必要吗。 “回去睡觉,明天早上我安排你去医院。” 秦月抱着枕头的动过一顿,问道, “你不要跟我一起去吗?” 男人抬眼看了看她,低声道, “我早上有事,晚一会儿过去。” 秦月想起男人刚刚的电、话,犹豫了一下,点头道, “那好吧,你早点过来。” 男人表情柔和了一下,道, “只是做检查,别怕。” 秦月心肝儿一跳,别扭道, “谁怕了,我才不怕!” 男人轻轻笑了笑,起身将枕头塞回她手上,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低声道, “听话,早点休息。” 这种哄小孩子的语气让秦月脸颊发烫,她掩饰住心里奇怪的想法,慌慌张张的说了句“好”,就匆匆离开了。 tang文琰看着她羞红的耳尖,唇角愉悦的上扬。 ———————— 第二天一早,男人就安排好了去医院的车,由不得秦月逃。 “你真的会去?” 秦月走到男人身前,再一次问道。 男人伸手抱了抱她,低声道, “一个小时后,我过去,那边都安排好了,不会有事的。” 男人温柔的人声音,让秦月心里突然暖洋洋的,她无意识的踮起脚尖,吧唧一声,亲在了男人的脸颊上。 亲完之后,才发觉自己做了什么,看着男人诧异的表情,秦月立刻缩回了自己的壳子里,磕磕巴巴的说道, “那什么,我先去了哈。” 说着小跑着上了车,根本不敢回头看文琰,直到车子缓缓驶离,男人才伸手摸了摸被吻过的地方,微微翘起唇角,潜移默化真的是个不错的词语,已经学会主动了,不错。 等到那辆车完全消失后,车库里另一辆车也开了出来,文琰脸色一凛,打开车门上了车,对着司机道, “去陈经理家。” 车子缓缓启动,文琰放在膝盖上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许久之后,突然睁开眼道, “先去一趟百货大厦。” “是。” ———————————— “大叔,爹地什么时候过来啊,我好久没有见过他了。” 小黄鸡扒在阳台上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车辆,明恋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失望。 陈立将谁放在桌上,走过去将他牵进来,低声道, “小煜乖,先把药吃了,爸爸一会儿就过来了。” 小家伙看了看桌上的药,虽然很讨厌,还是乖乖的吃了,他知道自己身体不好,所以爹地不把他放在身边,只有按时吃药,才能让自己健康,才能多见见爹地,小魔头有时候懂事的样子,真心让人觉得心疼,陈立无声的叹了口气。 “笃笃——” 门突然被敲响,小家伙放下杯子,就冲了过去,门一打开,男人一身西装,如松柏一样站立在门口,手里还提着一个盒子。 小家伙立马收敛起了在在陈立面前的肆意,乖巧的喊 道, “爹地。” 男人眸色柔和了一下,轻轻“嗯”了一声,揉了揉小肉球的小黄鸡帽子,将手里的盒子递给他。 小家伙眼睛一亮,小心翼翼道, “爹地,这是给小煜的?” 文琰点了点头,小家伙嘴巴一咧,甜甜道, “谢谢爹地。” 文琰牵着他的手,一边走,一边问, “按时吃药了没?” “吃了,陈叔叔看着呢。” 陈立嘴角抽动了一下,没人的时候就是大叔,有人的时候就是陈叔叔,着小家伙真不是一般的狡猾! 小家伙看着文琰淡淡的表情,撒娇的扯着他的袖子道, “爹地,小煜好想你,不想去医院。” 男人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低声道, “医院必须去。” 小家伙一听,脸色立马垮了下来,文琰看着小家伙精彩的表情,唇角不自觉的翘了起来,缓缓道, “不过可以留在这里,不去美国了。” 小家伙高兴怀了,扑进文琰怀里,兴奋道, “爹地要跟小煜住在一起吗?” 文琰动作一顿,沉默了一会儿,才道, “我会经常来看你。” 小家伙亮晶晶的眸子突然暗淡下来,将小脸埋进男人怀里,低声道, “爹地要说话算话。” 文琰拍了拍怀里的小东西,眸色暗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很久没被爹地抱过,小家伙对这个怀抱贪恋不已,不过紧接着,小家伙就皱着眉头抬起头。 “爹地,你是不是抱过女人?” 文琰嘴角抽动了一下,淡淡道, “为什么这么说?” “张进叔叔每次泡完妞回来,身上都香香的,爹地身上也香香的。” 周围的温度顿时低了几度,陈立暗叫糟糕,张进这小子还是自求多福吧。 “爹地,你是不是抱了漂亮的姐姐?” 文琰抱着儿子,缓缓道, “答应爹地一件事。” “好啊。” 小家伙一听能为爹地做事,立刻一脸兴致盎然。 文琰挑着唇角,一字一句道, “下次再闻见张进叔叔身上有香味,就打电话给警察叔叔,说张叔叔欺负小姐姐。” 陈立擦了一把冷汗,文总,这招儿也忒损了点! “好呀。” 小恶魔笑得一脸天真,陈立严重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故 意的。 “爹地,你一会儿陪小煜玩好不好?小煜想跟爹地在一起。” 小家伙可耻的撒娇,但是眼中的殷切确实一点都不假,文琰动作一顿,想到了答应波斯猫的话,沉默了一下道, “周末吧,爹地今天要去一趟医院。” “爹地跟小煜一样生病了吗?” “没有,” 文琰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低声道, “爹地要去找妈咪。” 妈咪······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字眼,让小家伙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小心翼翼的拉着文琰的袖子,道, “小煜也有妈咪吗?张进叔叔说,小煜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被爹地捡回家的。” 陈立嘴角抽搐了一下,张进这小子还真是流年不利啊! “是吗?” 文琰眯了眯眸子,抬头对陈立缓缓道, “张进病好后,让他不用回国,直接去非洲那边,好好学习一下,怎么能从石头里蹦出一个孩子,学不好,就别回国。” 非洲!文总你是不是太狠了点,不过面上还是恭敬道, “是。” 小家伙摇着文琰的胳膊,问道, “爹地,妈咪什么时候来看我啊,我好想见见她啊。” 文琰将小家伙抱起来,放在腿上,低声道, “妈咪生了很严重的病,她现在不认得我们了,爹地要带她去看病,等她病好了,爹地就带小煜去看她。” “那妈咪会不会不喜欢小煜,小煜也生病了,医生叔叔说,大人都不喜欢生病的小孩儿,但是小煜会乖乖听话,养好身体的。” 小家伙难能的懂事,让文琰的心微微缩了一下,他抱着小家伙,低声道, “不会的,妈咪一定会喜欢你,爹地一定会治好你的病。” 小家伙在文琰脸上亲了一下,笑呵呵道, “好。” 陈立悄悄背过身,从他两年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 后,就一直在为骨髓的事情奔波,全国各地的骨髓库他已经找遍了,但是小家伙这么特殊的血型,根本找不到能匹配的,希望真的是太渺茫了。 小家伙吃了药,没多久就开始犯困,文琰将他送回房间,看着他睡着后,才悄悄出来。 “帮我照顾好他,有情况立刻给我打电、话。” “是,” 陈立想了想,低声道, “文总,你有没有想过跟小煜的母亲再生一个孩子,说不定这个孩子就能救了小煜。” 文琰手指一僵,缓缓背过身,许久,才低声道, “没机会了。” ———————————— “医生,我身体怎么样啊?” 秦月看着医生一堆一堆的开单,有些瘆的慌,难道她真的有毛病? “经血不调,还有轻度贫血,你最好先养好身体,否则一旦怀孕,对孩子对你,都很不利。” “那我正常吗,怀孕没什么问题吧。” “只要好好调理,放轻松心情,应该很快就能怀上。” 秦月······ 如果文琰一直跟她盖着被子纯聊天,她能怀上才有鬼了。 这时,门突然被推开,秦月一抬眼,就看见文琰朝这儿走来。 秦月眼睛一亮,张口就道, “正好,大夫,您帮他也检查一下吧。” 文琰······ 大夫嘴角微微抽了一下,缓缓道, “我是妇产科大夫!” 闹了一个大乌龙,秦月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低声道, “你来了。” 文琰摸了摸她的脑袋,转而问医生, “她没事吧?” “还好,多加调养,没什么大问题,先生多注意一下您太太的排卵期,在那几天受孕的几率会比较大。” 秦月一下子就红了脸,医生,你要不要说的这么直白! 文琰勾了勾唇角,轻轻说了个“好”。 从里面出来,秦月一边走,一边问道, “文琰,你喜欢小孩子吗?” “嗯。” 男人声音淡淡,秦月绞着手指道, “那,那打算什么时候要?” 她好有心理准备,将心中藏着的那些事全部做完。 “顺其自然吧。” 男人淡淡说了一句,低声道, “上楼吧,还有一项检查。” “啊,不是都检查完了吗?” 秦月小跑着跟着男人上了电梯。 “检查一下你的精神状态,以防怀孕的时候出现什么意外。” 秦月撇了撇嘴,姐姐我不知道多乐观,用 得着吗。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还是跟着男人去了精神科。 跟妇产科那边相比,这边就相对冷清很多,秦月身体微微抖了一下,总觉得自己好像是精神病,要来看病一样,我擦! “一会儿我在外面呆着,有什么事,你叫我就行,进去吧。” 站在诊断室门口,男人温声对她这么说,秦月扯了扯嘴角,转身推门进去了。 男人的眸色瞬间沉积下来,转身进了另一个房间。 秦月进去后,才发现这里的布置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很自然,很大方,人处在这里心情就莫名的好转起来,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应该就是精神科的大夫。 那人见她进来,微笑着站起身,缓缓道, “文太太,你好,我是史密斯·罗,这里的主治医生。” 秦月点了点头,悄悄打量着这个男人,看年龄也就是三十五岁左右,长相儒雅清俊,笑起来给人一种温厚的感觉,很亲切,不做作,一般主治医师不都是年过半百的老人家,这人也太年轻了吧。 坐在隔壁的某人看着画面里对着某个糟老头看傻了的女人脸色变得无比的阴沉。 “文太太,我们开始吧。” “哦,好。” 秦月这才回过神,不好意思的扯了扯头发,走过去,坐在了沙发上。 “文太太,你跟文先生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呃,心理医生还要问这个? 看出她的疑惑,史密斯抚了抚眼睛,无害的笑道, “放轻松,就当成是朋友之间的聊天。” 秦月微微放松了身体,才道, “我第一次来h市的时候,在一个人的墓地遇见了他。” “在这之前,你有没有见过他。” “···没有。” “你们为什么会在同一片墓地相遇,他是去看他的未婚妻,你呢。” “我——” 秦月看着医生脖子上闪耀的紫色宝石,双眼渐渐迷离起来,史密斯勾了勾唇角,继续道, “难道你也认识墓碑上的那个人?” 秦月难受的皱了皱眉,许久之后,才微微平静下来,接着就开始面无表情的陈述。 “我是去看自己。” 看自己?史密斯嘴角抽动了一下,看着不远处的镜头,暗道,文琰,你确定,你让我看的不是一个精神病患者。 即使隔着房间,他也能感受到来自那边的寒意,他耸了耸肩,继续道, “你的意思是,你是文琰的未婚妻?” —————————— ps:今天更新结束,大家明天见,谢谢大家支持,么么~ ☆、092 小魔王:我爹地叫陈立!(6000+) “我是去看自己。” 看自己?史密斯嘴角抽动了一下,看着不远处的镜头,暗道,文琰,你确定,你让我看的不是一个精神病患者。 即使隔着房间,他也能感受到来自那边的寒意,他耸了耸肩,继续道, “你的意思是,你是文琰的未婚妻?” “是。欢” “那你叫什么,你是谁?” “我···我是秦月。岑” 秦月?史密斯嘴角勾出一丝玩味的笑,又道, “当年在婚礼上放了文琰鸽子的就是你?你为什么要逃婚?” “我不喜欢他,我不要跟不喜欢的人结婚。” “砰——” 有人推门而入,史密斯赶紧打了个手势,秦月身子一软,就昏睡在沙发上。 看着脸色发黑的男人,史密斯眯了眯那双精明的眸子,微微笑道, “文总,我正在察看病情,中途被打断会出事的。” 文琰冷冷地扫视了他一眼,淡淡道, “我要亲自问她。” 史密斯摊了摊手,爱莫能助道, “抱歉啊,不是我不帮你,谁让你突然闯进来,催眠术治疗的时候最忌讳被打断,现在她已经睡过去了,要想问她,还是等下次来吧,催眠对神经伤害大,今天就这样吧。” 说着脱下白大褂,闲闲散散的就往门口走去,出门前又回头对文琰道, “对了,告诉我的乖徒弟,就说为师改日登门拜访。” 说完潇潇洒洒的离开,文琰没有拦他,史密斯是心理学的权威,他既然这么说,今天实在是不适合在做了。 他弯腰将秦月抱在怀里,轻轻摩挲着她的唇,沉默了很久之后,才低声道, “不喜欢我,会冒着生命危险生下小煜?不喜欢我,会在得知生下的是死胎时,几近崩溃?你告诉我,除了我,你还会爱谁?为什么你会忘记我们的过去,为什么爱的会是司敬堂!” 说完,双手的禁不住颤抖起来,那些压抑的,痛苦地回忆,一下子席卷了他,为什么那么刻骨铭心记住的却只有他!这个女人毫无预兆的闯进他的生活,使出浑身解数让他对她上心,却在情正浓时抽身离去,他用了四年忘她,恨她,花了两年想她,念她,他以为这一生,他再也见不到这个偷了他的心的女人,却在两年后她的忌 日,在墓地看见了她,他永远不会告诉她,那一刻,他死了六年的心突然活了,他想,这是上天给他的机会,这辈子,她再也别想抛开他。 —————————— 秦月昏昏沉沉的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在车上了,她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看着开车的男人,低声道, “我怎么睡着了?” 文琰一边开车,一边淡淡道, “应该是太困了吧,我进去的时候,你就睡着了。” 秦月努力着想着刚刚发生的事,可是却一点都想不起来,她闭上眼睛,微微皱了皱眉,或许是真的太累了吧。 男人在后视镜里看着她的表情,微微别开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周后,第二批拍摄结束,这一次首映前所未有的好,第一批首映的时候,叫卖不叫座,而这一次真的是大卖,首映当天,xx卫视同期档收视率破了7.8,各大媒体争先恐后的报道,猜测剧情的后期发展,而且观众分别分成两派,一派是程雪的忠实粉丝,始终坚定不移的支持着她女一号的位置,而另有一部分认为,男主既然娶了女二,就应该终于婚姻,对婚姻负责,责任重于爱情,他不忍辜负真爱,那他的妻子呢,就活该被抛弃吗? 这两个观点在网上吧引起了激烈争论,对于后续的剧情,观众也展开了一系列的猜测,反响前所未有的好,秦月饰演的这个正牌妻子的角色开始得到关注。 盛远娱乐大厅。 “小沈,这个星期的行程就这么安排,有任何调整我会立即通知你。” 说到这里,王哲顿了一下,真心道, “小沈,这段时间表现不错,继续努力。” 秦月弯了弯眼睛,真诚道, “我会的,王哥。” 王哲笑了笑,低头看了下时间,道, “文总的会还没结束,我先送你回去吧。” 秦月今天很开心,她想跟男人一起分享一下,所以拒绝道, “王哥,你先走吧,我等他下班。” 王哲了然一笑,提醒道, “先去换身衣服,媒体现在追你追的正凶,别被抓着什么把柄。” “好。” 王哲走后,秦月一个人去了地下停车场,钻进车里不一会儿,就出来了,只不过出来的人跟刚刚的截然不同,一副大的夸张的 墨镜,遮住了大巴掌脸,宽松土气的衣服闲散的挂在身上,任谁也想不出,这是刚刚开始火的“沈晴月”。 tang 秦月伸手裹了裹衣服,拿出手机给男人发了短信: “老公,我在楼下等你,见了别认不出来哦。” 文琰看着手机里的短信,微微翘起唇角,陈立在一旁看着他的动作,微微挑了挑眉,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个男人在会议上开小差。 没有等到男人的回信,秦月不爽的撇了撇嘴,看一下会死啊!秦月将手机放进口袋,起身上了楼。 盛远集团门口。 小黄鸡背着书包在门外晃荡,这里就是爹地上班的地方,好大啊,文琰在小家伙心中的形象又上升一层,爹地已经好几天没有来看他了,既然爹地忙,那小煜就来看爹地好了。 小家伙在心里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耸了耸肩上的书包,站直背,就往门口走去。 “哎,小朋友,这里不可以随便进的。” 保全看见这么大点的孩子就往里进,赶紧拦住了,小家伙甜甜一笑,道, “哥哥,我是来找人的,你让我进去吧。” 小家伙卖萌的不是不是吹的,见过的十个人有九个人都会心软,保安摸了摸他的脑袋,道, “小朋友,你要找谁?” “唔,我要找爹地。” 爹地? “你爹地叫什么?” 小家伙眼睛一转,爹地说,不许告诉陌生人爹地的名字,那··· “我爹地叫陈立。” 保安顿时瞠目结舌,妈呀,一向洁身自好的陈经理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一个孩子,保安咽了咽无意识产生的唾液,结结巴巴道, “你,你没乱说吧。” 小家伙眼睛一红,一副要掉金豆子的样子,委屈道, “我爹地就是陈立。” 保安头大了,立刻安慰道, “哎,你别哭啊,你爹地正在开会,我先带你去等好不好。” 小家伙破涕为笑,甜甜道, “谢谢哥哥。” 那双跟某人相似的黑眸,在保安看不见的角度,闪过一丝狡黠。 “王主管,我真的不是找事儿,这孩子一来就哭着说要找爹地,我问 他爹地是谁,他就说是陈经理,我不是也怕被记者拍到,赶紧把他弄进来了。” “现在骗子那么多,谁知道这孩子是哪里来的,再说陈经理看着像是那种人吗,这孩子一点都不像他,八成是来骗吃骗喝的,走走走,赶紧赶出去。” 主管一脸的不耐烦,这都是做什么吃的,当这儿是慈善收、容、所,什么阿猫阿狗都往这儿来。 保安没办法,只好牵着小家伙,道, “小朋友,你也听到了,我帮不了你,不然你去外面等吧。” 说着就要送小家伙出去,小家伙脚底抹油,散腿就跑,王主管脸横肉乱颤,气呼呼道, “给我捉住他!” 小家伙身子虽然灵活,但是也抵不过一群大人,很快就被逼到了电梯口。 他瞪着王主管道, “你要赶我出去,我让我爹地fire你!” “fire我?哎呦,我真是好怕啊。” 王主管一脸凶相,狠笑着道, “在我被fire之前,我先把你这个小骗子扔出去!” 说着一使眼色,旁边的保安就动起手来,小家伙一步步往后退着,直到退无可退,背部抵住了电梯门,他绝望的闭上眼睛,爹地,你怎么还不来,小煜要被欺负了。 “叮——” 电梯门突然开了,小家伙没站稳,一下子就跌了进去,秦月正巧站在门口,被小家伙的重量撞了一下,险险的接住了他。 小家伙像是找到救星一样,抱着秦月的胳膊,道, “小姐姐,救救我,这帮坏人要抓我。” 说着怕怕的往秦月怀里钻,秦月一抬头见是王主管,二话不说直接将电梯有按了下去,开玩笑!她一会儿可是要穿着这一身去等文琰,被认出来不就完了,所以第一反应就是逃! 两个人好不容易到了停车场,秦月气喘吁吁的将小家伙放到一边,道, “你是谁啊,他们为什么抓你?” 小家伙气愤道, “我来找我爹地,他们说我是小骗子,要扔我出去!” “找爹地?你爹地是谁啊,看看姐姐能不能帮帮你。” 小家伙甜甜一笑, “我爹地叫陈立。” “噗——” 秦月险些喷了,她将小家 伙提起来,仔细观察了一番,狐疑道, “你真的是陈立的儿子?” “当然是真的,我爹地的手机号是139xxxxxxxx,你可以打过去问问,我没有说谎。” 秦月翻开手机一看,还真是陈立的号 码,乖乖,陈立啥时候有了这么大一孩子,着保密工作做得可真好啊。 秦月捏了捏小家伙的脸。又捏了捏他的屁屁,心里暗道在,这手感真好! 小家伙咬着牙忍受着她的魔爪,恨不得将这个女流氓踹开,男人的屁屁是能随便捏的吗! “小姐姐,你,你别捏我屁屁。” 他终于忍无可忍,笑着说出了口。 秦月不以为然,一边捏一边问, “长这么漂亮,你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啊?” 说着就要去扒他的裤子,小家伙死守着自己的“贞洁”,红着小脸道, “我是男孩儿!” 秦月这才松了手,将他揽在怀里,道, “放心吧,我一会儿带你去找你爹地,来,跟姐姐说,你多大了?” 小家伙忍受着她的揉捏,低声道, “下个月就六岁了。” “六岁,那你妈咪呢,你个人来找你爹地?” “我妈咪生病了,现在不记得我了。” 小家伙一脸忧伤,秦月立马爱心泛滥,揉着他的脑袋道, “爹地现在正在开会,姐姐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出去玩!小家伙双眼一亮,爹地从来不让他出去玩,现在可不是他要出去的,是这个女人非得带他出去,他很无辜,他不是自愿的,这么想着,小家伙唯唯诺诺道, “不好吧,爹地会生气的。” 这陈立都是怎么对孩子的,胆小生分成这样,秦月拍着胸脯道, “没事儿,有事儿我担着。” 小家伙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小声道, “那好吧。” 秦月二话不活抱着小黄鸡就上了车,完全忘记了说要等某人下班,小家伙被迫呆在她怀里,心里有一点点好奇,女人的怀抱软软的,虽然没有爹地的结实,但是很安心,这软绵绵的触感真的很好,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秦月立马僵直了身子,一把拍开他的手,训斥道, “小流氓, 往哪儿摸呢!” 小家伙一脸无知道, “姐姐这里好软啊,跟爹地的不一样。” 秦月一脸黑线,心说我要是跟你爹地一样,我还活吗? 秦月帮他系好安全带,叮嘱他, “不许乱动,姐姐先带你去吃好吃的,然后再去玩,告诉姐姐,你想吃什么?” 小家伙没说话,而是凑过鼻子在秦月身上嗅了嗅,微微皱起了眉,这个女人身上的味道,跟那天爹地身上的一样,小家伙联想到那天文琰的话,聪明的脑瓜一转,猜测道,这女人该不会是他妈咪吧,小家伙嘴角抽了抽,如果是,爹地眼光也太不怎么样了吧,虽然这女人长得还算可以,胸脯也够软,但是未免也太缺心眼儿了吧,小孩子的话都能相信,小家伙嫌弃的撇了撇嘴,看在她带自己出去玩的份上,就勉为其难接受吧,某小孩忘了,自己那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就算是陈立这种老狐狸都能被唬住,更何况是秦月。 “随便吃什么都行,我不挑食。” 小孩儿裂开嘴,笑得很是懂事。 秦月忍不住笑了起来, “陈立那个老古板,都快把你教成小古板了。” 你才是小古板,你们全家都是小古板,某小孩儿心里愤愤,陈大叔是老古板这句话还不差。 “小家伙,你叫什么呀?” “小煜。” “小玉?你爹地怎么给你起了这么一个小姑娘的名字。” 小家伙忍无可忍, “是李煜的煜,不是美玉的玉。” “呃?你还知道李煜?” 小家伙闭上嘴,决定不跟这个头脑简单,没有文化的女人交流。 秦月权当小孩儿不好意思,一路上又叽叽呱呱说了一堆,小家伙一脸郁闷的看着窗外,女人真是麻烦! “小煜,要不要吃kfc。” 秦月将车停到快餐店门口,笑眯眯的问他,小家伙翻了个白眼,这种垃圾食品,谁会吃。 “爹地说吃这个对身体不好。” 呃,偶尔吃一次也没事吧。 秦月嘴巴抽了抽,突然想到什么,低声道, “姐姐带你去吃好东西,保证你,吃了这次想下次。” 小家伙不以为然,但嘴上还是甜甜道, “好啊。” 于是,黄焖鸡店里,秦月笑眯眯的看着对面的小孩儿,亲切道, “这个我可是只请过我们家总裁,你可是第二个有幸吃到我请客的人。” 小家伙看了看餐厅的布置,也太小了点,比张进叔叔带他去的那些地方差远了,这里做的东西能好吃吗? 秦月挥了挥手,招呼服务生过来。 “给我先来一杯橙汁,和一杯酸奶。 ” 东西一上来,秦月将酸奶放在小孩儿面前,低声道, “乖,先喝点酸奶润润嗓子,一会儿菜上了,就可以开吃了。” 这个总算是合了小家伙的意,他抱着酸奶吸了两口,道, “小姐姐,你们公司的老总是不是姓文?” “是啊,你怎么知道,陈立还跟你说这个?” 因为我也姓文。 爹地都跟这个女人来这里吃饭了,那是不是说明其实这里的食物还不是很差。 正想着,服务生就把菜上来了,秦月指点了一份黄焖鸡,没有放辣椒,又点了几道这里的特色小菜,两个人吃倒是绰绰有余。 秦月将餐具拆开,用热水烫了一下,递给小家伙,叮嘱道, “小心点,别烫着。” 小家伙本来是没什么食欲的,但是这些菜色看着不错,而且闻着味道就让人食指大动,他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突然觉得有点饿了。 秦月看着他的样子,轻轻笑了笑,还真是小孩子。 可是小家伙,只看,却不吃,秦月就纳闷了。 “拿着筷子吃啊,怎么不动,很好吃的。” 小家伙扭捏了一阵,看着桌上的两个棍子,心想这玩意怎么能夹得住东西。 秦月看着他的小模样,低声道, “你该不会是不会用筷子吧。” “才不是!” 被说中心事小家伙脸色涨红,恨恨的拿起筷子就去夹,想不到着东西看着简单,用起来还真不是回事,文小少爷试了几次,均以失败而告终,秦月笑眯眯的看着这个别扭的孩子,夹了一块鲜嫩的鸡肉放在他嘴边,低声道, “尝尝?” 小家伙看着这个女人的表情,犹犹豫豫的张开嘴,除了护士阿姨,还没有人喂过他吃东西,爹地也没有,如果这个女人真是他妈咪,其实也 不是没有可取之处的。 这边,文先生下了班,按照某人说的,下了楼,左等右等不见波斯猫,正巧这时,刚刚的一个保安过来,对陈立道, “陈经理,刚才有个小孩子还找你,说是你儿子?” 陈立嘴角抽了抽,他有儿子,自己怎么不知道。 —————————————— ps:小家伙似乎不待见小月呢,文先森会肿么做。谢谢订阅,么么~ ☆、093 我警告你,别纠缠我女人!(6000+) 这边,文先生下了班,按照某人说的,下了楼,左等右等不见波斯猫,正巧这时,刚刚的一个保安过来,对陈立道, “陈经理,刚才有个小孩子还找你,说是你儿子?” 陈立嘴角抽了抽,他有儿子,自己怎么不知道。 王主管立马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赶紧走过来腆着脸笑道, “陈总,您别听他瞎说,我看那孩子八成是个小骗子,浑身脏兮兮的,陈经理的孩子怎么会一个人来?” 陈立皱了皱眉,看向文琰,后者摩挲了一下无名指上的戒指,缓缓道, “那小孩儿什么样子?” 保安一听,才开口说话, “小孩儿大约五六岁样子,看起来有些瘦,长得很漂亮,哦,对了,他穿着一身黄色的衣服,头上戴的还像是一个小黄鸡。” 文琰一听,脸色就沉了下来,陈立暗道糟糕,赶紧拿出手机,拨过去了一个号,低声说完话,脸色就难看起来。 文琰眸色阴沉,冷冷地扫视了一下王主管,陈立立马有眼色的问道, “他往哪儿去了?” 王主管也是个人精,一看这情景,就知道自己办坏事了,他伸手擦了擦额上的冷汗,颤抖道欢, “陈,陈经理,那孩子真是你儿子?” 陈立看了一眼进抿着唇的文琰,向来和气沉稳的人突然一脚踹过去,硬着嗓子道, “不是我的还是你的!” 王主管这下快吓尿了,他是真不知道,那位祖宗真的是陈经理的公子,要是知道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将人赶出去啊。 “他去哪儿了!” 王主管这会儿已经想到了自己失业后的惨景了,根本没意识去回答了,还是一旁的保安机灵,赶紧道, “刚才电梯里出来一个女孩儿,小公子抱着她不松手,那女孩儿就把他带走了。” 陈立一听,脸色都白了,这帮蠢猪! “那女孩儿是谁,公司里的人吗?” “她戴着墨镜,穿的很俗,从停车场出来的,很可能是公司里的艺人。” “去查一下电梯跟停车场的监控,立马派人在公司周围找!” “是。” 保安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赶紧带人去了监控室。 —————————— “怎么样,吃饱没?” 秦月将最后一块儿甜点,送进嘴里,看着小家伙餍足的表情,突然觉得特别有趣,禁不住伸手戳了戳他肉鼓鼓的脸颊,手感真好。 小家伙这会儿被伺候舒服了,也懒得理她,挑着精致的眉眼,问道, “你喜欢我爹地吗?” “噗——” 秦月一口橙汁喷了出来,看着小家伙嫌弃的样子,拿着纸巾擦了擦唇角,道, “小煜,这话不要乱说哦,你叫我姐姐,那陈立就是叔叔辈的人,我怎么会喜欢上大叔,再说,我已经结婚了好吧。” 小家伙一脸懊恼,忘了这个蠢女人还以为陈大叔是他爹地这回事了,他换了口气,又问道, “那你喜欢你老公吗?” 秦月奇怪的看着他,伸手点了点他的脑袋,低声道, “小屁孩儿知道什么叫喜欢吗,瞎问什么!” 文小少爷嘴角抽了抽,咬着牙道, “我当然知道什么叫喜欢了,喜欢就是,除了这个人,你不想跟任何人睡!” “噗——” 秦月这回彻底喷了,她扶着额头道, “别告诉我这是陈立教你的。” “这是张手速胡跟我说的。” 小家伙得意的扬扬眉, “我在加州见得多了,你别想糊弄我。” 加州?秦月拧了拧眉, “你一直住在国外?” 提到这个,小家伙就一脸黯然, “我身体不好,爹地一直把我留在哪里养病。” 听小家伙这么说,秦月心里蓦地一疼,揉了揉他的脑袋道, “乖,你爹地是为了你好,等你病好了,你来找姐姐,想吃什么,想玩什么,姐姐带你一次玩个够。” 小家伙心里很鄙视这种哄小孩子的方法,但是嘴角却止不住上扬。 “走吧,姐姐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结了账,秦月又牵着小家伙上了车,直奔游乐场。 毕竟是小孩子,就算再早熟,对于这些能激起童心的玩意,还真是拒绝不了,秦月带着小家伙从摩天轮,道过山车,从旋转木马到玩具小屋,只要是能玩的,那几乎带着小家伙玩了个遍,小家伙嘴上不说,心里实际上已经对秦月充 满了好感,与好奇,同时因为妈咪这个词,更是让他心里对秦月多了一份莫名的情绪,说不上恨,但还是有些埋怨。 tang “小煜,你能不能吃冰淇淋?” 知道小家伙身体不好后,秦月就不敢随随便便给他吃的了,小家伙看着面前的东西,好奇的伸出舌头舔了一小口,双眼立马放光了,连连点头。 秦月笑着将冰淇淋递给他,嘱咐道, “别吃太多,吃多了容易拉肚子,爹地会担心你的。” 一说容易生病,小家伙就节制了很多,吃了小半个,就不再吃了,秦月把剩下的送到嘴里,才发现现在天色已经快黑了。 秦月拿出手机一看,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了,她看了看手表,低头对小家伙道, “小煜,姐姐送你回家吧,我忘给你爹地打电、话了,我怕他会担心你。” 小家伙本来还不情愿,但是听到爹地这个词,突然僵直了身体,立马乖乖道“好”。 秦月十分纳闷,陈立平时都是怎么教育孩子的,看现在,孩子一提到他就跟耗子见了猫一样,实在不是个合格的父亲。 远在天边的陈立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文雅转身问道, “有消息没?” 陈立揉了揉鼻子,才道, “电话一直关机,联系不上,不然跟上次一样,试试定位追踪吧。” 文琰点了点头,心情有点复杂,今天的事有点出乎意料,他暂时还不打算让波斯猫见到小煜,他得安静一下,好好想想怎么解决这件事。 —————————— “小煜,累不累,姐姐抱着你走吧。” 车子停的地方离游乐场有一小段距离,来的时候,是中途打车,现在这个点儿,交通正忙,打不到车,秦月只好带着他不行,也就二十分钟的路,并不是太远,但是没走多久,她就发现了不对劲,小家伙走了一小段,脸色就开始不正常,还伴随着小喘。秦月担忧的蹲下身子,摸了摸他的脸颊,道, “哪里不舒服要跟姐姐说。” 小家伙笑了笑,说, “没事,爹地说我是男子汉,是保护女人的,不能站在女人身后。” 秦月相当无语,继续牵着他走,不过步子放满了很多,小家伙的情况这才好一点。 “司总,许家那 边的资金大部分已经从海外撤了回来,许家老爷子已经将您和许小姐订婚的消息散播了出去,这件事夫人也知道,恐怕这次您真得订婚了。” 司敬堂冷笑一声,看了一眼程远,缓缓道, “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的性格怎么样,你还不清楚,我虽然喜欢云婧,但是我讨厌有人在背后耍手段,他越是逼我,我就偏偏不如他的意,老狐狸!” 程远顿了顿,缓缓道, “还有一件事就是,夫人让我转告您,跟沈晴月离远点,她不是秦月,也绝不可能是第二个秦月。” “砰——” 司敬堂阴沉着脸,一脚踹在车座上,阴冷道, “你也帮我告诉她,我的事我自己有分寸,用不着她操心!” 程远低声应了一声,开始认真的开车,司敬堂心头郁结,即使登上了他梦寐以求的位置又怎么样,他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自己能决定的! 眼角余光一瞥,突然看见人行道上一个熟悉的身影,只不过奇怪的是,她手里竟然还牵着一个孩子,司敬堂皱了皱眉,突然道, “停车。” 程远不明所以,等停下看到秦月之后,就明白了司敬堂的用意。 “小煜,累的话要说,知道吗,我们很快就到了。” 小家伙皱了皱眉,低声道, “女人怎么这么麻烦!” 秦月摸摸他的脑袋,低笑出声。 “沈小姐,真是巧啊!” 正说着,不远处突然传了一个狷狂邪肆的声音,秦月眉头微微一皱,装作没听见一样,抓着小煜就继续往前走。 司敬堂被人无视,脸色不是很好看,直接上前一步挡在秦月面前,低声道, “沈小姐,怎么说司某也是你的贵人吧,你就这么对我。” 秦月脸上戴着墨镜,抬眼看了看他,淡淡道, “对不起,你认错人了。” 说着就想绕过去,司敬堂快一步抓住她的胳膊,声音冷了下来, “就跟我上车,有些话我想跟你聊聊。” 秦月甩开他的手,道, “你放尊重点!” 小家伙看着一直纠缠着秦月不放的男人,眯了眯眸子,道, “大叔,虽然你长得比这女人还漂亮,但是这个女人可是喜 欢我啊,别跟我抢女人。” 司敬堂嘴角抽了抽,这才发现秦月身边的小不点。 “这是谁的孩子?” “干嘛要告诉你,我警告你,别纠缠我女人。” 秦月嘴角严重抽搐,这 小屁孩儿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女人?” 司敬堂嗤笑一声,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缓缓道, “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她会看上你?” “大叔,等我毛长齐了,你就一脸褶子了,你觉得她会看上你?” 司敬堂这辈子还没遇到过口舌这么刁钻的,一下子就被堵得说不出话来,转而看向秦月,冷着声音道, “要是不想上明天的娱乐头条,就跟我上车。” 次奥,这个卑鄙小人!秦月恨得咬牙,没办法只好牵着小家伙跟了过去。 “女人,你怎么这么没用。” 小家伙一脸嫌弃,秦月差点吐血,也不想想她这是因为谁,要不是怕陈立私生子的身份曝光,她至于这么委曲求全吗,偏偏这小家伙还一点不领情,秦月揉了揉他的脑袋低声道, “你再敢胡乱说话,我就把你丢在这里!” 小家伙立马闭上了嘴,哀怨的瞪了她一眼,这么粗鲁的女人怎么会是他妈咪! 秦月一上车,司敬堂就示意程远开车,秦月皱眉道, “有什么话快点说,我的车在前面停着呢,没太多时间跟你耗着。” 司敬堂一听,脸色微微沉了沉,嘴角勾起一丝笑,看上去有些嘲讽。 “这部戏火了,你也跟着红了,怎么说都有我的功劳吧,你不该表示点什么?” 秦月才不信他的话,不过脸上还是扯出一丝笑,道, “谢谢司总。” 然后抱着小黄鸡,扭过脸看着窗外、 司敬堂皱了皱眉,就这样?他的手指有以下没一下的敲着膝盖,过了一会儿,才缓缓道, “一句谢谢未免太没有诚意了吧,怎么着不请我去吃顿饭?” 秦月转头看着他,脸色变得很奇怪,司敬堂什么时候变得脸皮这么厚了。 司敬堂倒是不在意她的眼神,反而因为她转到自己身上的目光,微微翘起唇角。 “不好意思啊,我今天出来没带多少 钱,刚刚我们两个出去吃饭,玩耍,已经花光了,现在没有多余的钱请你,改天吧。” 秦月目光特真诚,心想,我干嘛拿我老公的钱请你吃饭啊,你已经是前任,哦,不,你连前任都不是,我们现在没半毛钱关系! “没关系,我请你,下次你一块儿请回来。” 秦月发誓,她两辈子都没见过司敬堂这么不要脸的模样,这要搁以前,她一准能感动的哭出来,现在只觉得浑身爬了蚂蚁一样,不舒服。 “大叔,你怎么没完没了啊,我女人这意思摆明了就是不想跟你出去吃饭,你脸皮这么厚,你家里人知道吗?” 小家伙一脸不耐烦的开口,这人到底怎么回事啊! “噗嗤——” 秦月忍不住笑出声来,开车的程远也是一脸憋笑,司敬堂的脸色已经黑了下来,着臭小子太得寸进尺了! “停车!” 司敬堂冷冷地出声,秦月以为他要放他们下去,谁知道车一停,司敬堂突然从她怀里将小黄鸡扯出来,车门一开,,直接扔了出去。 秦月立马变了脸色,立马就去开另一边的门,司敬堂却示意程远锁上了车门,秦月这回彻底被激怒了。 “司敬堂,你是不是男人,跟一个小孩子这么斤斤计较!” 司敬堂唇角一勾,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缓缓道, “我是不是男人,不然你试一试?” “滚!” 秦月一把甩开他,冷声道, “给我开门!” 司敬堂扯着脸色道, “那是谁的孩子!”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好,不说是吧?” 司敬堂眯了眯眼睛,看着一声不吭的女人,薄唇微启,冷冷道, “开车!” “别!” 秦月赶紧出声阻止,沉默了一会儿,才道, “这是我一个同事的,今天来找他,碰巧正在开会,就让我先带着。” 司敬堂将信将疑,他总觉得这孩子看着有些眼熟,具体哪里熟,他也说不上来,但是心里总有种奇怪的感觉,或许是他想太多了吧。 “可以了吧,赶紧开门,孩子出了事,我们都担当不起!” 司敬堂静静地看着她,做了手势,程远立马开 了锁,秦月赶紧打开车门下了车,看见海站在车外的小黄鸡,一颗心才放回肚子里,她蹲下、身,仔细检查了一下,才道, “小煜,没有没哪里受伤,跟姐姐说。”、 小家伙摇了摇脑袋,道, “没有,女人,我们走吧,车上的变、态大叔太没品了,说不过就动手,不像个男人!” 秦月点了点头, 牵着小家伙就要离开,哪知司敬堂这时候也下了车,刚好也听见小家伙那番话,于是不悦的情绪就更加浓厚了,他伸手一把捞住小家伙的领子,将他提了起来,阴沉着脸色道, “小子,你父母没教过你什么叫适可而止吗?” 小家伙脸色被勒德通红,一脸倔强道, “我爹地只教过我,对女人不尊重的男人,是禽兽,对于禽兽,一定不要手下留情。” 司敬堂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秦月拉着他的胳膊,心疼的吼道, “司敬堂,你给我松手,弄伤了他我跟你拼命!” 司敬堂不为所动,秦月看着小孩儿越来越涨红的脸色,突然低头狠狠地咬住司敬堂的手臂,这一下一点没留情,司敬堂只觉得皮肉都要被咬下来了,手臂猛地一颤,就松手了,小家伙就直直的掉了下来,秦月吓得赶紧去接,才没让小家伙受伤,只是头上的小黄鸡帽子被弄掉了,小家伙感觉头上一凉,立马推开秦月去捡帽子,司敬堂一看,嘴角微微够了起来,凉凉道, “原来是个小秃子。” 小家伙一听,浑身一颤,脸色就变得苍白起来,他咬着牙道, “你才是秃子!” 司敬堂浑不在意的笑了笑,淡淡道, “让我想想,一根毛没长,你是发育不全,还是有什么病啊,你父母就没扔了你这个拖油瓶。” “司敬堂,你他妈给我闭嘴!” 秦月看着小孩儿越来越不正常的神色,一下子慌了神。 司敬堂眼睛一眯,缓缓道, “你说什么?” 秦月没工夫再跟他说话,轻轻拍着小家伙的背部,低声道, “小煜,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你别下姐姐。” 小家伙脸色竟然开始发青,秦月整颗心都揪到了一块儿,抱起孩子,就去拦车。 司敬堂这才注意到那孩子的不正常,皱着眉上前拉住 秦月道, “上车,我送他去医院。” “啪——” 秦月一巴掌甩了过去,猩红着眼睛道, “他要是出了事,我杀了你!” 司敬堂不敢置信的看着她,眸子里闪过很多情绪,多得抓不住。 秦月刚走两步,又被人拉住,她抬手又想扇过去,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淡淡道, “是我。” —————————— ps:妞们,留言咖啡,投票用客户端,我爱你们,谢谢订阅,明天见~ ☆、094 女人,你哭了!(6000+) “啪——” 秦月一巴掌甩了过去,猩红着眼睛道, “他要是出了事,我杀了你!” 司敬堂不敢置信的看着她,眸子里闪过很多情绪,多得抓不住。 秦月刚走两步,又被人拉住,她抬手又想扇过去,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淡淡道欢, “是我。” 文琰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秦月整个人就像是找到了依靠,她颤抖着说道岑, “快送他去医院,快。” 陈立赶紧接过秦月怀里的孩子就上了车,秦月腿一软,文琰赶紧抱住她,低声道, “别担心,会没事的。” 秦月失魂落魄,根本没听进去,那孩子发青的脸色就像是一把利刃刺进她的胸口,明明只是认识一下午的小孩儿,连她自己都弄不清这种情绪,她只是红着眼眶,拉着文琰道, “文琰,你带我一起去,我要去看着他,都是我的错。” 文琰握住她的肩膀,声音温和而坚定, “听着,不是你的错,小煜会没事的,别想太多。” 秦月眼睛逐渐清明起来,还未说什么,司敬堂嘲讽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文总,这种哄人的计俩,你也好意思拿来用,是在沈小姐面前卖弄你是个多么有爱心的人吗,我倒是不知道,向来手腕铁血的文总,什么时候对一个小孩子这么上心了。” 文琰眸色沉了沉,松开秦月走过去,在司敬堂不屑的目光下,突然握紧拳头,狠狠地砸向他的脸颊,司敬堂没料到他会真的动手,整个人一下子被打倒在地上,脸颊立刻一脸青紫,嘴角也渗出了血液。 坐在车上等候的程远注意到这边的情况,立刻下了车。 司敬堂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渍,突然嗤笑一声,抬眼看着文琰,道, “文总,这么些年,我是第一次看见你这么男人的一面,只可惜啊,站在你身边的并不是她,也永远不可能是她!” 他的话没有让文琰的脸色产生任何变化,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就像是看一条狗,扯开唇角,嘴唇翕动,一字一句道, “司敬堂,我对你的忍让,到此为止,你想得到到东西,有我在,一辈子也别想拿到,还有一点,” 文琰声音突然消失,只是对着司敬堂,嘲讽着笑着,用唇语道, “你 注定只能活在自己编织的谎言里,她爱的永远不是你!” 司敬堂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不过紧接着,他又轻笑起来,同样用唇语道, “是吗,她躺在我身下时候那股诱人的模样,你永远也看不见,在她心里,爱的人加司敬堂。” 文琰不怒反笑,勾唇道, “她要真的那样,你不会不知道她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司敬堂的脸色瞬间别的铁青。 文琰不再看他,转身拉住秦月的手,低声道, “上车。” 眼看着两辆车先后驶离,司敬堂的脸色骤然变得无比难看,程远弯腰想去扶司敬堂,被后者一把推开,他蹒跚着站起身,眯着眼睛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缓缓道, “给我查查那个孩子是谁的,还有,七年前,秦月跟文琰在国外发生过什么!” 程远皱了皱眉,想起老夫人的话,沉默了一会儿,道, “司总,我觉得不管过去怎么样,再追究已经没有意义了,您现在要做的,就是抓紧时间找到那份遗嘱。” 司敬堂冷笑出声,缓缓道, “程远,连你也跟我耍心眼,帮我转告那个女人,就算是她生了我,也别想掌控我的人生,前三十年我为她活,以后,我要为自己活!你若是还想替她说话,今天起,以后不用来公司上班了。” 程远抿唇不言,那些话,他是站在朋友的立场说的,司敬堂太过固执,他也不想解释。 秦月跟文琰到医院的时候,小家伙已经被送进去了,陈立惨白着脸色站在手术室外面,秦月根本不敢上前多说一句话,只求小家伙能够平安无事。 似乎是感知到了秦月的情绪,男人握着她的手的力道微微增大,贴着她的耳朵,轻轻道, “没事的,别担心。” 秦月抱着他,眼眶微红。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灯才熄灭,紧接着医生跟护士从里面陆续出来,秦月紧紧地掐着文琰的手,生怕医生说出什么无法挽回的话,文琰看着她紧张的样子,心里微微有些恍惚,这就是母子连心吗? “孩子已经脱离危险了,不过你们做家长的太不小心了,孩子有白血病,竟然还给他吃凉性食物,你们这是在那孩子的命开玩笑!” 秦月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煞白,她拉着文琰的胳膊,颤抖道, “是冰激凌,一定是,我不知道他不能吃,对不起,对不起···” 文琰拍 tang了拍她的肩膀,低声道, “这是意外,你不是故意的,先听医生怎么说。” 秦月咬着唇,仔细的听着医生的交代。 “还好送来的及时,再有,孩子的情绪也不能波动太大,我不知道你们之前的医生怎么说,但是有一点我要说明,孩子的手术越早做越好,拖久了,没好处。” 陈立点了点头,低声道, “我现在能去看他吗?” “可以,他应该已经醒了。” 陈立道了声谢,回头看了一眼文琰,就推门进去了。 文琰揉了揉秦月的脑袋,低声道, “进去看看吧,小煜不会怪你的。” 看着男人鼓励的眼神,秦月红着眼眶“嗯”了一声。 “大叔,怎么是你,那个女人呢,爹地呢?” 陈立走过去摸了摸他的脑袋,低声道, “你快吓死他们了。” 小家伙弯了弯眼睛,低声道, “那个笨女人还不知道我是爹地的孩子,你说爹地怎么会看上她,她真是我妈咪吗?” 陈立眼皮跳了跳,小家伙精神头太好了,他们的担心都多余了,不过这个问题,似乎应该让文琰来回答,不过,他总觉得,文总估计会帮媳妇,不帮儿子。 陈立还没来得及回答,病房门就被推开了,小家伙一抬头,就看见他说的女人红着眼眶跟他爹地一块儿进来了。 秦月看着小家伙睁开眼,急忙推开文琰走过去,问道, “怎么样,小煜,现在还有没有不舒服?” 小家伙扯了扯嘴角,低声道, “女人,你哭了。” 秦月别开眼,低声道, “抱歉,我不该给你吃冰淇淋。” 小家伙扯了扯嘴角,低声道, “傻女人,明明是我自己要吃的,干嘛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 虽然被一个不到六岁的小不点这么说有点没面子,但秦月对小家伙的关心已经超越了一切,她起身,恭敬地朝陈立鞠了一躬,认真道, “陈经理,关于这件事我真的很抱歉,我知道小煜是你儿子后,没经你的 许可就擅自带他吃去,甚至给他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害他生病,这些我难辞其咎,我真心对您说声抱歉。” 陈立吓了一跳,刚想说什么,看见文琰扫射过来的眼神,到嘴边的话,改口为, “没事,你也是好心,小煜没事就好。” 除了陈立,现场另一个人的表情也相当奇怪,那就是躺在病床上的文小少爷,他听见秦月这么说,差点跳起来堵住她的嘴,只可惜挂着针,而且他很快就收到文琰警告的眼神,爹地的意思明明是叫他闭嘴,小家伙撇了撇嘴,闷着头,不敢说话,生怕说错一个字,就被爹地扔回加州。 秦月还是觉得过意不去,认真道, “陈经理,你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你平时工作忙,没时间照顾小煜的时候可以送到我们家,我帮你照顾他,你放心,这次我一定将他忌讳的食物全部列出来,绝不再犯同样的错误。” 陈立讪笑着看了看文琰,后者眯着眼睛没有任何指示,但陈立知道文琰暂时还不希望他们都得太近,正想说什么,小家伙就一脸委屈道, “爹地,你不在,都没人陪我玩,小煜一个人好孤独。” 小家伙承受着来自文琰的冰冷目光,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但是跟爹地住在一起的机会,他一定要争取! 秦月一听小家伙这么说,心立马就软成一片, “陈经理,你也看到了,你不在,小煜一个人跑出来,这次是来公司,下次要是被坏人捉住怎么办,反正我除了拍戏,平时时间也很多,带一个孩子没问题的。” “这——” 陈立处在这两个父子激烈交战的目光下,只觉得进退维谷,最后硬着头皮道, “那好吧。” 秦月立马笑弯了眼睛,低头摸了摸小煜的脑袋,温声道, “小煜,以后没事就来姐姐家玩,随时欢迎。” 小家伙看着文琰投射过来的目光,瑟缩着身子躲到秦月怀里,低声道, “女人,你老公要是欺负我,你可得护着我。” 秦月一愣,转头看向文琰,后者正一脸温和的站在病床前,秦月以为是小家伙觉得他严谨,就安慰道, “没事的,我老公很温柔,从来不打小孩子。” 小家伙埋着头,心道,你要是看到你老公将我脱得精光,放在床上打屁屁的时候,不知道还会不会说他温柔。 一从病房出来,陈立就立刻认错, “抱歉,文总,刚刚我也是看着小煜可怜,你跟沈小姐结婚的消息早晚要被所有人知道,而且,小煜的身份也很难瞒得住,与其到时候我们处于被动,还不如提前让沈小姐知道 小煜的存在,当他们感情培养好了,再知道真相也不会那么难以接受。” 文琰抿唇不言,他想的跟陈立说的根本不是一回事,不过陈立的提议其实也不错。 他背过身想了一会儿,才缓缓道, “立刻通知加州那边的人,立刻将小煜的信息抹去,司敬堂那边一定会派人去查小煜的身份。” 陈立脸色一正,严肃道, “我明白。” 文琰转身看了看病房的方向,淡淡道, “你觉得她能不能跟小煜配型成功?” 陈立一愣,试探道, “要不要我找人检验一下。” 文琰摇了摇头,自嘲的笑道, “他的亲生母亲都没有配型成功,更可况···”更何况是已经换了皮囊的人,他不敢相信,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陈立犹豫了一会儿,低声道, “文总,最近有人发现了了秦振中的踪迹,不知道他可不可以给小煜配型。” “不能。” 文琰说的斩钉截铁,陈立还想问什么,突然想起两年前的事,就抿唇不言了。 晚上秦月想留下来守夜,被陈立推辞回去了,秦月只好跟男人一块儿回家了。 一路上,平时话多的波斯猫一直抿唇不言,这让习惯了她的文琰有些不适应,他一边开车,一边问, “还在担心他。” 秦月回过神,摇了摇头,沉默许久才道, “文琰,我心里,总有种奇怪的感觉,连我自己都不明白,你不知道,当我看到小煜病发的那一刻,我就觉得像是有一只手狠狠地掐着我的心,那种感觉就像是切肤之痛,明明我才是第一次见到他,明明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文琰的手微微一顿,眸子里闪过一些复杂,沉寂了很久才道, “或许是你跟他有缘吧。” 秦月“嗯”了一声,双眼无神的看着窗外,或许是她想太多了。 “司总,夫人来了。” 司敬堂正在办公室处理脸上的伤口,就听见门口程远的声音,他脸色一沉,冷冷道, “说我不在!” “这么忙,连自己的母亲都没空见?” 话音刚落,一个女人的声音就在门口响起,司敬堂一抬头,就看见他母亲沉着脸色站在门口,他扔下药膏,冷声道, “你来做什么!我不是已经答应跟许家订婚了吗!” 司连珍眸色微微一沉,挥手示意陈立下去,然后走过去坐在司敬堂对面,缓缓道, “怎么,做母亲的关系一下儿子都不行?” 关心?司敬堂嗤笑一声,你关心的只有你的身份地位吧。 司连珍看见他这幅样子,脸色更加难看。 “你都什么年纪了,怎么跟个毛头小子一样这么冲动,跟文琰当街打架,你可真是给司家长脸!” “原来是怕我丢人。” 司敬堂冷笑一声站起身,淡淡道, “放下吧,就算是被媒体拍到,也只是司敬堂打我的镜头,我可是从头到尾都没有还手,媒体到时候该对准的是盛远而不是云城!” “你——” 司连珍气得脸色涨红,缓了缓口气道, “我跟你许伯父已经商量好了你跟云婧的婚期,就在下个月初八,这个星期你就带云婧去试试婚纱,把该准备的都给准备了,早点把事结了,我们就放心了。” “是你放心了吧,” 司敬堂凉凉的开口, “许成那个老头子承诺了你什么,让我猜一猜,是许家继承人的位子,还是许家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难道是···秦振中的消息——” “啪——” 司连珍一巴掌甩了过去,不重,却打在了司敬堂的心头,她眼神复杂的看着司敬堂, “你非要将他逼到绝路才甘心,你这个不孝子,他是你——” “他什么也不是!” 司敬堂低吼出声,他上前两步站在司连珍面前,一字一句道, “别忘了当年我们是怎么过来的,别跟我提什么道理,我会变成今天这样,都是拜你所赐,所以,你现在有什么资格教训我,秦家被毁,不也是你希望看到的,别在那里装作一副高尚的样子,他看不见,估计,也不想看见!” 司连珍的脸色变得苍白,他们母子间的 关系怎么会恶化成这样。 “还有,我的婚期,我自己顶,惹急了,我一辈子不结婚,绝子绝孙!” 说完转身离开,办公室的门被狠狠甩上,司连珍颓然的坐在沙发上,这个儿子已经渐渐脱离了她的掌控,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司敬堂出了云城,一时间也不知道去哪儿,他开着车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觉,车停下的时候, 他竟然发现自己在秦月的墓地。 静默了很久,他才下了车。 不是扫墓的时候,墓园里静悄悄的,司敬堂一步步朝着那块儿熟悉的墓碑走去,上面的女人灿烂的笑着,可惜他已经永远看不见了。 伸手擦了擦照片上的灰尘,司敬堂第一次发现,原来她还这么年轻,也是,她走的时候,才二十五岁。 “秦月,我来看你了。” 他沙哑着低声说了一句,照片上的人依旧笑着,似乎是在嘲笑他的愚蠢。 他伸手蒙住她的眼睛,看不到那双澄澈的双眼,他才觉得自己没那么狼狈。 “你不是很恨我,恨我害了秦振中,害了秦家,将你逼上绝路?” “你不是说一定不会放过我!” “为什么,” 司敬堂闭上眼将头靠在墓碑上,低声道, “为什么从来不肯进我的梦里,你也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秦月,我们在一起三年多,你说的喜欢,有没有一点儿是对司敬堂这个人说的。” “我是不是从来没有告诉过你,跟你在一起的三年,我其实···很幸福,即使这幸福是偷来的。” 说着,他的眼角轻轻滑下一滴泪水,两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在心里自责着,他不敢向任何人坦诚,他以为自己真的刀枪不入,直到那场大火将她烧的一干二净,他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 许云婧说她爱上秦月,他否认,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在意秦月的生死,他对秦月一直有种莫名的感情,只可惜在他没有来得及弄清楚这段感情是什么的时候,那个女人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任凭他穷尽天地,也找不见她。 他颓然坐在地上,脚边有一只小草歪歪扭扭的长着,似乎生长受到了阻碍,就跟他一样,活在阴影下,永远不能正常。 他伸手抛开泥土,试图替它扫清阻碍,手指却碰到一个坚硬的东西, 他没有一皱,然后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眸······ —————————— ps:更新结束,明天继续,妞们喜欢吗,我爱你们,谢谢订阅~ ☆、095 杜仲腰花!(6000+) 他颓然坐在地上,脚边有一只小草歪歪扭扭的长着,似乎生长受到了阻碍,就跟他一样,活在阴影下,永远不能正常。 他伸手抛开泥土,试图替它扫清阻碍,手指却碰到一个坚硬的东西,他没有一皱,然后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眸······ 天空响起一道惊雷,大雨淅淅沥沥的瓢泼下来,空气清爽起来,而昏暗的墓园却响起一阵张狂的笑声,在这种天气里显得诡异不已。 刚下车,秦月就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接着肩上一热,男人已经将外套披在了她的肩头,心中一暖,秦月微微一笑,低声道欢, “谢谢。” 男人没说话,揽住她的肩,将她护在怀里,一把伞遮在了两个人的头顶,秦月的心轻轻跳动了一下,突然觉得此刻的场景无比的温馨岑。 从车里到楼下,短短几十米的路,瓢泼的大雨将男人的后背都打湿了,向来整齐的头发,也被吹得零零散散,完全不像是之间衣冠整齐的样子,而秦月却没有被沾湿半分,男人松手的那一刻,秦月竟然觉得,就这么一辈子也不错。 “冷不冷?” 男人低声问道,秦月这才微微回神,轻轻摇了摇头,接着就皱起好看的眉, “你都湿透了,赶紧把衣服换下来,不然该着凉了。” 秦月说着,就伸手去解男人的衣服,男人眸色闪了闪,没有阻止他的动作,秦月就轻松的将他的衬衣脱了下来,站在楼上的阿彩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站在她身旁的老太太突然拉住她,瞪她一眼,阿彩立刻就噤了声。 秦月将湿透的衬衣扔在一边,又去洗漱间拿了一条毛巾,仔仔细细的帮男人把身上擦干,又拿着浴巾披在他身上,这才抬起因为急切的动作变得有些泛红的脸蛋,低声道, “要不要先去冲个热水澡,我让阿彩给你熬点姜汤?” 男人看着她关切的样子,眼神突然变得温柔起来,不过面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他静静地看着她,勾唇道, “一起洗吗?” 秦月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她没什么威力的瞪了男人一眼,立马让某人眼神一暗,抓过她就舔吻起来,这一次,秦月出奇的柔顺,没了骄傲的刺,她就像是一只温顺的猫咪,任由男人的吻狂热的将她淹没,她能感受到他的心脏强有力的跳动,她知道他明白他现在抱着的是谁,秦月突然不想在纠结男人所谓的前度恋人,不管以前怎么样,现在 起,在他身边的是她,他们之间虽然不能称之为爱情,却比当年所谓的爱情更让人安心,她对他,有心跳的感觉,她知道自己不后悔··· “唔——回,回房间。” 秦月趁着男人松开的一瞬间,微微喘着气说道, “别在这里。” 男人眼神更加幽暗,抿着唇,一声不吭的将她大横抱起,轻轻吻了吻她的额角,看着她羞涩避开的脸颊,唇角愉悦的翘起来。 “砰——” 卧室的门被男人一脚踹开,接着又是“砰”地一声,被踹上,秦月第一次见男人这么粗鲁的一面,还没等她有其他的想法,身下一软,人已经被男人放在了床上,接着,他的吻再一次袭来,这是第二次,两个人的亲密接触,上一次的不愉快,已经被秦月抛之脑后,上一次是两个人的意乱情迷,但是这一次,秦月非常确定文琰明白自己在做什么,而她也清楚自己做了这个决定,就要为以后的所有负责! “你很喜欢小煜吗?” 男人的吻停在她的唇角,轻轻问道。 秦月恍惚的睁开眼,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在这时候提这个,不过她还是很认真的回道, “很喜欢,他让我第一次动了做母亲的念头。” 秦月说完微微红了红脸颊,为毛她觉得这句话有点投怀送抱的感觉呢! 闻言,男人眸子微微闪过一道光芒,接着就低头重新吻住了她,含含糊糊道, “我们再生一个吧。” 这句话模模糊糊,秦月只听见了“生一个”三个字,心跳变得更加迅速了,她微微喘了口气,学着他之前的口气道, “你不是说要顺其自然吗?” 男人轻笑一声,低头轻轻吻住她的唇,含糊道, “其实可以事在人为的。” 说着就身体力行的告诉秦月,什么叫“事在人为”。 不过他也只是撩拨着她的情绪,并没有实质上的动作,秦月看着他戏谑的眸子,脸跟火烧一样,咬着牙吼道, “行不行,不行我来!” 男人眼神一冷,接着微微勾起唇角,波斯猫到底知不知道这个时候,千万别说男人不行,因为只要是个男人,就会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有多行。 手指似有若无的勾动着她的情绪,就在他想要进一步的时候,眼神突然冷下来,然后迅速的拉过 被子将秦月盖住,起身走到门前,秦月不明所以,拉着被子坐起身 tang,她还以为男人后悔了,不过看见她的动作觉得又不像,正在她被纳闷的时候,男人突然握住门把,然后猛地拉开,接着两个人就跌了进来,文琰眼疾手快的扶住其中一个,接着就皱起了眉。 秦月一看,顿时惊掉了下巴,几秒钟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奶奶,你怎么在这里?” 老太太听墙角被抓个现行,脸上有点挂不住,讪笑了两声道, “这不是雨太大,我过来躲躲雨吗。” 秦月······ 文琰······ 您老还能再胡扯点吗,您住的地方距这里一个小时的车程,来这儿躲雨,合着您当我们都是傻子吧··· 阿彩一见情况不妙,立马摆摆手道, “不管我的事,先生是老太太非得让我带她上来的,我没有办法。” 老太太气得吹胡子瞪眼,这个墙头草!阿彩趁机开溜了,宁可得罪老太太,决不能得罪先生啊。 老太太一件同盟跑了,立刻采取怀柔政策,以退为进。 “阿琰啊,我不是听说最近我孙媳妇工作挺累的,想过来看看她,真是不巧遇见你们那什么哈,奶奶发誓,绝对不是故意偷看的,我就是心急我的宝贝曾孙,你们俩到底什么时候能给我个好消息。” 说起曾孙,秦月就有些不好意思,她能说您刚刚要是不来,说不定不就就有了,不过这话,她还真说不出口,只好求助般的看向文琰。 文琰挑了挑唇角,淡淡道, “你要是回回来这里听墙角,估摸三五年是抱不上了。” “嘿,你这小混蛋,我——” 老太太说着就想伸手抽他,转念一想,这小子软硬不吃,只好将对象放在秦月身上, “孙媳妇,阿琰是个闷葫芦,这种事,你得主动点,女人吗,早晚得生孩子,早生少受罪,到时候你们怎么疯奶奶都不管。” 秦月抱着被子只觉得尴尬不已,他看着男人没有想帮她的意思,咬了咬唇,低声道, “我,我尽量。” 老太太满意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在她耳边道, “放心吧,奶奶今天来就是给那小混蛋送了些好东西,我可是专门请金圣手给他开的方子,绝 对让他事半功倍,奶奶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说完,满意的看着秦月涨红的脸颊,笑着转身,临走前别有深意的看了文琰一眼,一本正经道, “我让阿彩熬得粥,喝点再休息。” 文琰看着老太太挥一挥衣袖,潇洒离去的背影,微微皱了皱眉,关上门,走过去,坐在床边,问, “奶奶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 秦月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敢忘往他身上看。 文琰也没有再问,伸手勾住她的下巴,轻轻在她红润的唇上亲了一下,低声道, “饿不饿,想吃什么?” “我今天跟小煜一块儿吃饭了,现在不饿,你好像还没吃吧。” 男人摸了摸她的脑袋,低声道, “我不是很饿。” 而且,就算饿,想吃的也不是饭··· 被男人灼热的眼神看得有点不舒服,秦月扭动了一下身子,正想说什么,门就被人敲响了,接着阿彩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先生,老太太让我熬得粥,我给您送上来了。” 男人皱了皱眉,正想起身,秦月一把拉住他,将浴袍披在他肩上,咬牙训斥道, “能不能注意点形象!” 男人一愣,唇角微微上扬,是嫌她不注意形象,还是······ 门一开,阿彩低着头就将东西端进来,放在旁边的桌上,低声道, “老太太说,她亲自配的料——杜仲腰花,希望先生别浪费了。” 说完匆匆离开了。 屋子里顿时飘满了食物的香味,秦月嘬了嘬鼻子,小声道, “奶奶对你可真好,赶紧吃吧。” 男人眼神微微沉了沉,没动。 秦月扣上扣子,从床上下来,端起碗闻了闻,感觉更香了,虽然有点蠢蠢欲动,不过为了保持好身材,还是算了吧。 秦月将碗送到文琰嘴边,道, “味道真的不错,你先尝尝啊。” 男人握住她的手,轻轻推回去,缓缓道,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阿彩不是说了,杜仲腰花吗?” 秦月纳闷,难道阿彩说错了? 男人眯了眯眸子,一字一句道 , “壮阳补肾的,你觉得我需要?” 秦月一哽,脸色瞬间又红了,她这才明白老太太所谓的“好东西”是什么了,次奥,真是丢脸丢大发了! 男人突然伸手环 住她的腰,低声道, “来的不是时候。” 秦月一愣,很快就明白了男人的意思,脸上的温度就更下不来了,但是更让她觉得惊讶的是,男人竟然有这么可爱的一面,竟然还···撒娇! 她心里一荡,鬼使神差的回握住他的手,结结巴巴道, “那,不然,我,我们继续?” 男人眸子一亮,将她转过来,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低声道, “洗澡睡觉吧,明天你还有戏,我不想你太累。” 秦月慌乱的点点头,转身鞋都没穿,就匆匆跑进浴室了,男人站在外面,终是忍不住轻笑出声,许久之后,他又轻轻收敛起笑容,温柔的抚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眼神变得更加坚定。 秦月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男人已经躺在床上了,手里还拿着一本书,这是他们结婚后,他第一次睡在这个房间,空荡荡的房子似乎因此多了些人气,而且,这里,曾经是她的卧室。 “奶奶今晚在这儿。” 这算是解释他为什么会睡在这里?秦月心里突然有些小小的不舒服,她别扭道, “我们是夫妻,本来就应该睡在一起的。” 男人没说话,秦月以为他生气了,就偷偷抬头瞄了一眼,结果就看见某人唇角含笑看着她,那样子多了几分戏谑,秦月就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顿时恼羞成怒了。 “爱睡不睡,不睡拉倒!” 说完就钻进被窝,大夏天将自己裹成了一个蚕蛹,男人看着她别扭的样子,微微哑然,以前不是挺豪放的,怎么现在倒扭捏了。 秦月憋着一口气,等着男人来哄她,结果左等右等,竟然听见男人有节奏的呼吸声,丫的,竟然睡着了! 秦月掀开被子坐起身,怒目而视睡着的某人,看着他没心没肺睡着的样子,鼓着腮帮子道,小声道, “姓文的,你奶奶说的没错,你就是个小混蛋!” “挑起别人一身火,自己倒是睡得干净利索,没种!” “跟我睡怎么了,跟我睡那是你的福气,我告诉你,你今天拒绝了,就别后悔, 以后姑奶奶找别人睡去!” 说完看着没有反应的某人,秦月叹了口气,又躺下、身,看着男人俊逸的眉眼,伸手在他鼻子上比划了一下,低声道, “以后都睡这里好不好,屋子大,我一个人害怕。” 是的,没了秦家人的屋子,她睡着就浑身发冷,她也想累的时候找个肩膀靠一靠,文琰会是那个人吗,她背过身,轻轻闭上眼,不知过了多久,秦月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有人从后面抱住了她,紧接着,低沉温厚的嗓子就沙哑的在她耳畔响起, “好。” 一夜好眠。 第二日,天朗气清,拍摄进度进行的很顺利,秦月今天只有一场戏,拍完后,给文琰打了个招呼,就去医院看小家伙去了。 “陈先生,您还是另请高明吧,这孩子我教不了,我带了这么多年学生,没见过这么——,总之,不管你们出多少钱,我都不教了。” 秦月刚到病房门口,就听见里面有人情绪激动的在说着什么,她听不太清,皱了皱眉,推开病房,就看见一个打扮古板的中年女人正在情绪激动的跟陈立交谈,看见她进来,那女人收敛了一下情绪,道, “陈先生,我会把工资全数还给你,这孩子,我真不教了。” 说完拎着包就走了。 小家伙一看见她,双眼一亮,甜甜的喊道, “女人,你来了。” 秦月摸了摸他的脑袋,放下手中的水果,转身诧异的问陈立, “陈经理,那不会是你太太吧?” 陈立嘴角抽了抽,看着病床上大仙一样躺着的文小少爷,低声道, “是我前段时间给他请的家庭教师,他现在虽然不能去学校,知识不能落下。” 秦月了然,坐下来将手里的橘子剥开,喂了小家伙一瓣,道, “跟姐姐说说,你怎么惹老师生气了?” 小家伙嘴巴一撇,傲气道, “我才没惹她生气,我明明回答对了,她不但不表扬我,还骂我是小流、氓,错的是她!” 秦月疑惑的看向陈立,后者对文小少爷这种黑白颠倒的品质真是敬谢不敏。 时间回到两个小时前。 小家伙一回国,文琰就给他找好了家庭教师,国外的教育跟国内的教育自然不太一样,为此,陈立海专门去了一些比 较有西方教育特色的学校找了个老师,回来给小家伙代课。 今天是小家伙的第一堂课,因为老师事先不知道他生病了,就提前来了,陈立回家给他拿衣服的时候碰巧遇见了,就带她过来了,反正小家伙闲着也是闲着,找个人给他解解闷也行啊。 小家伙很聪明,刚来那会儿,老师讲的 东西,他都能轻易的掌握,英语口语更是不在话下,可是到了教数学的时候,就出了问题。 中国教师,总喜欢诱导式教育,这老师就觉得应该发散思维,于是在教对称图形的时候就举例子说, “人的身体就是一个非常完美的几何体,人的两只手是对称的,两条腿是对称的,甚至眼睛,耳朵,鼻孔都是对称的,你能举出一些对称的例子吗?” 小家伙翻了个白眼,这还不简单,他拧着眉想了想,眼睛一亮,就道, “人的屁屁是对称的。” 老师脸色当场就黑了, 小家伙还在自顾自的发散思维。 “男孩儿下面的蛋蛋是对称的。” 老师几近吐血。 小家伙眼睛一眯,正巧看见老师上下起伏的胸脯,立马傲娇的总结道, “老师的奶奶也是对称的!” 老师血溅当场! 接就是秦月刚刚见到的一幕。 听了整件事情的经过,秦月差点笑出声来,她揉捏着小家伙的脸蛋,笑道, “你怎么这么可爱。” 小家伙则是一脸郁闷。 “我说错了吗,那明明就是对称的。” 秦月被噎了一下,讪笑道, “小煜说的当然对——” 秦月话还没说完,小家伙就打断道, “既然是对的,她为什么说我是小流、氓?” 呃?秦月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教育孩子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那个,是这样的,小煜啊,男孩子不能随便把屁屁啊,蛋蛋啊,之类的词放在嘴边,这样别人会觉得你没礼貌。” “为什么?” 小家伙化身好奇宝宝。 “呃,因为,因为女孩子会不喜欢。” —————————————— ps:么么,最近都是比较温馨的剧 情,不知道大家喜欢不,过两天就会有新的转折,大家有意见可以提,多多益善,我爱你们~╭(╯3╰)╮ ☆、096 用心险恶的文先生!(6000+) “那个,是这样的,小煜啊,男孩子不能随便把屁屁啊,蛋蛋啊,之类的词放在嘴边,这样别人会觉得你没礼貌。岑” “为什么?” 小家伙化身好奇宝宝。 “呃,因为,因为女孩子会不喜欢。” “那你喜欢爹——喜欢你老公吗?” 小家伙嘴巴太快,差点说漏了嘴。 秦月削苹果的手微微一顿,一时间沉默了下来,她跟文琰的结合,并非因为爱情,就算是他们险些突破最后一步,对她来说,也是尽了彼此应尽的义务,她自己从未真正定位过对文琰的感情。 重生之前,她对文琰,是愧疚居多,应为逃婚的事,她总是尽量避免跟他见面,她有时候也很不明白自己这种情绪,她逃婚是因为她当初喜欢司敬堂,不想成就这段没有爱的婚姻,可是她为什么会愧疚,这种感觉就像是背叛一样,让她不敢面对文琰,久而久之,就习惯了逃避。 而今生,在她以新的身份怀着某种目的嫁给文琰的时候,她也没想过两个人将来会发展成什么样,婚姻对于她来说就是赋予了她一个新的身份与责任,而娶她的这个男人,偏偏她也有好感,至于喜欢,她有些迷茫,应该是喜欢的吧,重生之后,一个叫文琰的男人无孔不入的穿插进她的生活,暧昧不明的态度,若即若离的感觉,没有初恋时候的那种惊心动魄,却一点点渗进了她的心扉··· “你不喜欢他吗?” 小家伙眨着漂亮的眼睛,固执的要知道个究竟欢。 秦月怎么会好意思在小孩子面前乱说,于是转移话题道, “再吃点苹果,休息一会儿,再吃饭。” 小家伙顺着她的手,咬了一口苹果,黑眸滴溜溜的转着,然后凑到秦月耳边道, “你老公是不是经常说屁屁,蛋蛋,所以你才不喜欢他。” “噗——咳咳——” 秦月一口苹果呛在喉咙上,整张脸都被憋红了。 小家伙看着她这幅“心虚”的样子,若有所思道, “我明白了。” 秦月没空想他明白了什么,站起身就去了卫生间。 因为有了秦月的陪伴,小家伙比平常活跃了很多,胃口也长了,陈立在一边看,一边拿着手机接了电、话。 “她什么时候回来?” 一接通,文琰劈头盖 脸的就来了这么一句,陈立嘴角抽了一下,文总,就算关心媳妇儿,也不用这么直接的忽视儿子啊。 “夫人刚刚陪小煜吃了饭,现在两个人正在玩。” 文琰在办公室翻着这一季度的财务报表的手一顿,沉默了一下道, “她也吃了?” “······嗯。” 陈立很想翻白眼,不过这个动作对于一个年近四十的男人来说实在有点不雅。 “你告诉她,说我今天在公司加班,可能赶不上吃晚饭了。” “好的。” 陈立纳闷,这件事为什么文总不亲自跟她说。 “最近胃病又犯了,让她跟阿彩说,准备好胃药。” “······好。” 文琰沉默了一会儿,就挂断了电、话。 陈立对这个来电非常不理解,在他看来这种小事完全没有必要打电、话过来,不过,他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了秦月。 “你们公司不是没有餐厅吗?” 秦月一听,立刻问了这么一句,陈立虽然不明白她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说道, “没有。” 秦月皱起眉, “胃不好,还加班,不按点吃饭,他是拿自己开玩笑的吧。” 陈立······ 他似乎有点理解文总这么说的用意了。 秦月看了看手机,已经晚上七点多了,她没多想,就拿着包站起身。 “陈经理,时间也不早了,我先走了,你照顾小煜睡觉吧,我明天再来。” 小家伙一听,就有点不高兴了,秦月摸摸他的脑袋安慰道, “乖,我明天再来看你。” 小家伙撇撇嘴,道, “女人,在你心里,我跟你老公谁重要?” 呃!秦月汗颜,这问题,怎么听都像是情人之间的问话,怪异不已! “小煜,别闹脾气,好好养身体,你们都很重要。” 小家伙虽然不是太满意这个回答,但是跟得地平起平坐,已经让他心里乐开了花,脸上还是绷得紧紧的,他抬起稚嫩的小脸,突然在秦月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满意的眯了眯眼睛,缓缓道, “你应该说我最重要!” 秦月一愣,顿时哭笑不得, 不过小家伙的亲近,不得不说,让她心里很欢喜,她也低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亲,弯着月牙形的眼睛,笑眯眯道, tang> “是,你最重要。” 小家伙脸蛋红了红,冷哼哼道, “本来就是!” 跟小家伙告了别,秦月就离开了。 陈立不得不感叹,文总真是“用心险恶”啊。 秦月离开医院,先是回了一趟家,让阿彩把文琰平时吃的胃药拿出来,带着就想离开,阿彩就问她要不要吃个饭再出去,秦月本打算说不用了,转念一想,道, “你用保温盒帮我装起来吧。” 阿彩依言,快速的将东西收拾好,交到了秦月手上,待秦月拿着离开后,才长松了口气,先生这到底几个意思啊。 盛远早就过了下班时间,秦月披了见灰色的外套,戴上墨镜,就溜了进来。 虽说是下班了,但是偶尔还是能见到几个员工,或者是一些新人,秦月压低墨镜,暗想,这会儿直接进总裁办公室,会不会被人发现,万一被人认出来该怎么说,丫的,好好的一个正牌夫人,弄得跟个偷、欢的小三儿一样,都是姓文的错! 秦月在外面转达了半天,确定这会儿没什么人后,就直奔总裁办公室。 “砰——” 一声开门。 “砰——” 又一声关门。 文琰抬起头,就看见波斯猫拎着东西,站在门口,心虚的拍了拍胸口,转过身看见他,就语气不好道, “胃不好,打电、话给陈立干嘛,你应该直接打给阿彩。” 男人挑了挑眉,这算是···吃醋? 心里这么想,嘴上还是一本正经道, “不想太麻烦。” 秦月将饭盒跟药放在他办公桌上,教训道, “你要是生病了,垮了,就更麻烦,我刚好没事,就把药给你捎过来了,哦,那个,是阿彩让我给你带过来的,你先吃点吧。” 男人皱了皱眉,对那句“阿彩让我给你带过来的”不甚满意,不过大致在他预料当中,这些细节就忽略不计了。 男人说了声“谢谢”,动作优雅的打开食盒,食物的香味就蔓延了出来。 秦月随意瞥了一眼他的电、脑,桌面背景吸引了她的目光,上 面的景色像是金门大桥,两个相拥而立的男女,迎着金色的晚霞亲吻着,因为拍摄角度问题,两个人的脸颊都隐匿在黑暗中,但是那个吻实实在在的真实,秦月的心轻轻被撞了一下,说不清一种情绪在悄然滋长。 她回过神,调整了一下情绪,道, “你在哪儿下载的壁纸,看着还不错。” 男人动作微微一顿,瞥了一眼那张图片,淡淡道, “别人拍的。” 秦月垂了垂眸子,低声道, “上面的人,是你?” “嗯。” 男人没隐瞒。 秦月突然就不舒服了,这是什么意思,他们都结婚了,老公电脑上还存着跟别的女人的合照,这到底是几个意思呀。 她突然觉得自己竟然有哪一点嫉妒照片上的女孩儿,虽然看不见表情,但她知道那一刻,她是幸福的,因为文琰是真真切切的爱着她,而她自己呢,秦月苦笑着扯了扯嘴角,她跟司敬堂恐怕连一次像样的旅行都没有,她的初恋还真是失败。 “你吃吧,我先回去了。” 这里多呆一刻,秦月都觉得难受,随便说了一句,就要离开。 男人皱了皱眉,今天的剧情似乎安排错了,貌似没有想起什么,反而误会了什么,想到这里,他放下手中的碗,缓缓道, “你先进去休息一会儿,今天刹车坏了,待会儿一起回去吧。” 秦月一愣,道, “是福伯让人送我来的,我刚刚让他回去了。” “······那我们一会儿一块儿打车。” “呃,好吧。” 看着秦月进了那间休息室,文琰放下筷子,看了一眼双面的背景图,微微滑动鼠标,就换成了另外一张,同样的背景,但是人物却是脸部拍得格外清晰,一个是他,而另一个是··· 文琰勾了勾唇角,你是因为在意,还是因为回忆··· 秦月并没有等很久,男人很快就来叫她,两个人一路沉默的进了电梯,这会儿公司已经没什么人了,所以出来的时候很顺畅,只不过有些事,就没有想象的那么顺畅了,这个点儿打车有点难打。 文先生想到自己在停车场那辆完好无损的车,微微抿了抿唇,转头对秦月道, “去酒店吧,应该等不到车了。” 秦月只好 点头。 离盛远最近的一家快捷酒店,只有四五百米的距离,一路上两人肩并肩走着,气氛如此的融洽。 秦月偷偷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突然道, “能跟我说说你跟她的事吗?” 男人动作一顿, 回头看了她一眼,沉默了一下道, “你想听,我可以说。” 男人这么诚实,秦月倒是有点扭捏了,她别扭道, “我们好歹是夫妻,了解彼此的过去方便以后的相处,你要是不想说,也可以不必说。” 男人轻轻笑了一声,揉了揉她的脑袋,低声道, “我们算是校园恋情。” 秦月竖起耳朵,听男人缓缓道, “我的生命中,从来没有遇见过那样一个人,对生活,对世界,对一切的一切都充满希望,虽然有些傻,但是很执着,也很善良。” 秦月怎听都觉得男人不是在夸人,她皱着眉头道, “那你喜欢她什么呢,为什么要追她?” 男人动作一顿,勾唇道, “是她追的我。” 秦月一个恶寒,这女人莫不是太豪放了点,不过紧接着又想起自己,貌似当初也是她追的司敬堂,好吧,女追男隔层纱,没什么大不了。 “那后来呢?” “后来我出国深造,她嫁作他人妇。” 文琰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秦月一愣,转头看着他冷毅的侧脸,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不舒服的感觉,或许称之为···委屈? 她甩甩头,抛开这种诡异的想法,不满的说道, “可是你母亲并不是这么跟我说的,她说,” 秦月看了一眼男人的脸色,缓缓道, “她说她害死了你的孩子,背叛了你。” 一时间,整个世界都沉默了,秦月有点后悔问这个问题,毕竟这事儿搁谁身上都是不能提及的伤,她真是傻了才会这么问,可是一方面,她又想听听男人口中的真相。 男人沉默了很久,然后抬头看了一眼,突然道, “酒店到了,先进去吧。” 秦月嘴角抽了抽,绝对是故意的!愤愤的挪动着步子,跟男人一起进了酒店。 “欢迎光临,两位是要住店。” 男人点点头,拿出证件,淡淡道, “开、房。” 服务员看了看秦月,礼貌一笑,问, “一间还是两间?” “一间。” “两间。” 两人同时出声,秦月看着服务员诡异的目光,瞪了男人一眼,有必要开两间吗! 服务员瞧了瞧二位的神色,又问, “那是一间呢,还是两间?” “两间。” “一间。” 次奥!秦月凑到男人耳边,咬牙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 男人沉默,不是她要说一间的吗? “就一间。” 秦月将证件推过去。 服务员看了看,又道, “不好意思啊,二位,男女同住,是要出示结婚证的。” 秦月嘴角抽了抽,这年头,谁出门带结婚证啊,于是她大大咧咧的搂着男人,道, “我们看起来不像夫妻?” 呃?服务员汗颜,像是叔叔与侄女。 “开两间吧。” 一直沉默的男人出声,秦月只好讪讪的收回手,什么嘛,明明是夫妻,弄得好像是来偷吃一样。 趁着服务员登记的时候,男人低声在她耳边道, “你要是一个人害怕,可以来我房间。” 秦月也低声道, “不好吧,万一被拍到,我岂不是潜了你。” 男人······ 秦月见男人吃瘪,乐呵呵的拿着房卡上楼了,男人无奈摇头,紧随其后。 很久没住过九点了,秦月一时间还真是睡不着,当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心里微微发酵的情绪,她从床上坐起身,拿着房卡就出去了。 站在文琰的房门口犹豫了半天,想到一会儿呗男人嘲笑,她就下不定决心敲门,于是就在门口纠结上了。 “你说撤销遗嘱?” “没错,秦先生是这个意思。” “我觉得这完全没有必要,如果秦先生既然还活着,这份遗嘱就起不到法律效应,没有任何人可以动里面的东西,如果秦先生本人到场,倒是可以更改遗嘱,否则我也只能按规矩办事,谁能拿着秦先生的信物,那么谁就有权利接 手遗嘱。” 身后由远及近的两个声音,让秦月微微愣住,那个穿着灰色西服的中年男人,她认识,曾经是秦氏的法律顾问,也是他父亲让她找的那个人——周莫庭。 秦月背过身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等两个人走远了,才悄悄转过头,然后轻轻跟了上去,她想知道,他们所说的秦先生,是不是秦振中,如果是,那是不是证明她父亲还活着,一想到这个可能,秦月就再也按耐不住。 他们的房间时同层,秦月见两个人进去之后,就悄悄站在门口,奈何这里的隔音效果太好,她根本听不见他们在谈论些什么,正焦急的时候,突然有一个服务生推着车子从这里经过,勤于眼睛一转,走过去,笑眯眯道, “请问是给这个房间送酒的吗?” 服务生没跟这么漂亮的女孩儿搭过讪,脸色不禁红了红,低声道, “是的。” 秦月又道, “交给我吧,周先生让我来接的,麻烦你了。” 服务生见秦月这么一脸诚恳的样子,也没有多家怀疑,就把东西交给了她,走之前又红着脸道, “小姐,如果还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我就在这一层。” “好的,谢谢。” 目送服务生离开,秦月快速的将头发解开,微微遮住半张脸,拉了拉身上灰色的大衣,无比庆幸这件酒店的衣服竟然跟她一个颜色,秦月深吸一口气,按响了门铃。 “进来。” 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一个沉闷的声音,秦月紧张的捏了捏手指,推门而入。 “先生,你们要的酒。” “放着吧。” 客厅的沙发上,两个男人对立而坐,两一个陌生的男人看了一眼秦月,继续道, “周律师,您是说,从头到尾都没有人拿着信物找过你?” “有人来找过我,但是没有拿信物。” “那个人是···” “云城总裁——司敬堂。” 那人脸色微微变了变,又问, “盛远集团,没有人找过你?” 周莫庭皱了皱眉, “这倒没有。” 秦月一边倒酒,一边竖着耳朵听着两人的对话,心里则是惊讶不已,原来她父亲留的东西,不知她一个人知道,司敬堂怕是早就 动了念头,可这个人为什么要提到文琰呢。 听到周莫庭的回答,那个人微微松了口气,从西装口袋里取出一样东西,放在桌上,低声道, “周律师,您在秦先生身边这么多年,他的东西,您应该认得吧。” 周莫庭拿过东西一看,眉头突然紧锁,秦月偷偷望过去,待看清那是什么,心里猛地一震,书中的杯子就滑落到了地上,“啪”的一声,碎裂一地。 ———————————— ps: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让公子这么迅速的红文,群抱抱,谢谢大家,后期我回更努力的回馈大家,么么╭(╯3╰)╮ ☆、097 我是你最亲的人,是你应该毫无保留信赖的人! 听到周莫庭的回答,那个人微微松了口气,从西装口袋里取出一样东西,放在桌上,低声道, “周律师,您在秦先生身边这么多年,他的东西,您应该认得吧。岑” 周莫庭拿过东西一看,眉头突然紧锁,秦月偷偷望过去,待看清那是什么,心里猛地一震,书中的杯子就滑落到了地上,“啪”的一声,碎裂一地。 秦月一惊,赶紧低下头,慌慌张张道, “对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周莫庭挥了挥手,正想让她下去,另一个人却突然站起身,三两步上前抓住她的手,冷声道, “你是谁!” 秦月一阵紧张,压着颤抖的声音道, “先生,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弄疼我了。” “你不是这里的员工!欢” 衣服纵使颜色差不多,但还是有差别的,这人很快就察觉出了不对劲儿,手上里力气更大了。 次奥,秦月暗骂一声,突然猛地咬住那人的手背,趁他吃痛松开的时候,迅速逃开,就那双开头发的一瞬,让原本恼羞成怒的男人震惊起来,那是···小姐··· 秦月逃出来,想都不想,直接往文琰住的地方跑去。 “笃笃——笃笃笃——” 这边,男人刚换下衣服,就听见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他皱了皱眉,起身过去旋开了门,下一秒,一大只东西就飞到了怀里,然后“砰”地一声,门被关上了。 接着怀里的波斯猫就跳了出来,一脸紧张道, “有没有能躲的地方,有人追我。” 波斯猫话音刚落,门就被敲响了,她下意识的抓紧文琰的胳膊,后者淡淡道, “先去卧室。” “那你——” “我没事,听话,进去。” 文琰跟安抚小孩子一样,摸摸她的脑袋,秦月纵使心里担心,也没有别的办法,而且,她潜意识里非常相信男人。 见波斯猫进去之后,文琰才开了门。 等看清开门的人,三个人都愣住了,还是周莫庭反应快,他疑惑道, “文总怎么在这里?” “原来是周律师。” 文琰淡淡道, “这话应该我问你们吧,这么晚了,来敲我的门,有事 ?” 周莫庭礼貌道, “抱歉了,文总,我们刚刚遇到了一个熟人,想打个招呼,她却跑了,似乎是进了这个房间,我们才冒昧来敲门,原来是看错了,抱歉。” 文琰没说话,看着另一个面色冷硬的男人,缓缓道, “这位是李总管的公子,李正吧,令尊近来可好?” 那人面色僵硬的看了他一眼,冷声道, “多些文总关心,家父一切安好。” 文琰挑了挑唇,淡淡道, “如此甚好,我知道xx医院的神经科还不错,如果有需要,我可以给令尊引见。” 文琰说完这句话,那人的脸色更冷了,他握紧拳头,一字一句道, “那就多些文总了,不过那么好的医疗措施,还是留给你自己享用吧!” 说着凑近文琰的耳朵,低声道, “秦先生托我给您问个好。” 文琰动作一顿,嘴角的笑容不减,轻轻抚摸着手指上的戒指,缓缓道, “劳烦他老人家记挂,就说我一切安好,期待与他相见。” 李正紧了紧拳头,甩袖离开,由始至终,这些话只有他们彼此才听得见。 等到外面没了声音,秦月才悄悄探出脑袋,客厅里,只剩男人一个在优雅的喝着红酒。 秦月犹豫了一下,才走出来。 文琰听到声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秦月殷勤的给他满上酒,男人依旧不搭理她,气氛冷静又压抑。 秦月最受不了这种冷战了,她抿了抿唇,低声道, “你就没有想问我的?” “你会说吗?” 男人抬眼反问了她一句,秦月一窒,低着脑袋不说话,借尸还魂的事实在是太荒唐,这种话说出来有几个会信,简直就是鬼扯。 男人叹了口气,转过身,他的小猫还是不信任他啊。 男人这一声叹气,让秦月心里格外不舒服,她心里一冲动,突然上前环住他的腰,男人动作一顿,就听见波斯猫声音闷闷道, “文琰,我有不能说的理由,但是我保证,我所做的事,绝不会对任何人造成伤害。” 男人将她的手掰开,然后转过身,勾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红红的眼眶,低声道, “我是谁?” 秦月一愣,傻傻道, “文琰。” “······我是你老公。” tangp>文琰对波斯猫这股子天然呆实在是无语至极,一点没有结了婚的意识。 秦月脑子转不过来弯,不明白这跟他们刚刚的对话有什么关系。 “我是你最亲的人,是你应该毫无保留信赖的人,不是你需要费尽心思来应对的人。” 男人低沉又温柔的话语,让秦月的心微微颤抖起来,又是这种感觉,这种每每一想到,心就微微灼痛的感觉,秦月第一次开始正视自己的这种感官,她抬头认真的看着他道, “文琰,我会记住你说的话,但是,请给我时间,有一天,我会毫无保留的告诉你。” 文先生很满意,开来所谓的柔情攻势也不是一点作用没有,起码小猫已经开始把他放到重要位置考虑了,这是个进步,不是吗,不能逼的太紧。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温声道, “好。” 午夜。 波斯猫熟睡后,文琰帮她遮了遮被子,掀开被子下了床。 寂静漆黑的客厅,或明或暗的闪烁着微弱的光,应该是手机发散出来的,沙发上一个高大的身影,静静地拿着手机,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秦振中回来了。” 许久之后,电、话那端传来这么一个声音,又静默下来。 隔了许久,文琰才淡淡开口, “他什么时候醒的?” “半个月之前避开所有人回了国,一直有人暗中帮他,我怀疑,他其实一直都是醒着的。” 文琰没说话,那边人又低声道, “阿琰,你小心点,我怕他这次回来目的不单纯。” 文琰沉默了半响,才道, “他有去墓地看过她吗?” 那人一愣,没想到文琰会问这个,沉默了一下,还是老实说道, “没有。” 文琰紧了紧拳头,突然轻笑出声,不过这笑声,怎么听怎么诡异,许久之后,文琰的声音才如叹息般响起, “阿翔,我是不是太仁慈了。” “阿琰,不管你做什么样的决定,兄弟都会支持你,不过,如果你现在已经喜欢上你身边那位,那么过去的一切你就应该放下 。” 文琰低低的笑了两声,摇头道, “你不懂,放不下的。” “那你打算怎么做?” “静观其变,看看秦振中这次回来的目的。” “明白。” 挂了电、话,男人静坐了一会儿,起身进了卧室,波斯猫还在酣甜的睡着,还好,她还在身边,文琰小心翼翼的将她拥入怀抱,无声道, “我对付他,你会伤心吧。” “只有你那么傻,一直把他当做亲人。” 轻轻吻了吻她的耳垂,文琰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这一次,没有任何人能从他手里将人抢走,死亡也不可以。 距离那天一块儿在酒店同眠,已经是一个星期前的事了,秦月却一直在想那天听到的话,一想到秦振中还活着,甚至有可能再次出现在h市,她的心就再也不能平静。 爹地既然没死,为什么要失踪两年,她记得两年前大火发生之前,司敬堂曾经说文琰帮了秦家一把,既然这样,他应该知道秦振中的下落才对,那为什么连他都说秦振中死了呢,秦月百思不得其解,这其中,到底有什么事她所不知道的。 “卡——” “深思懂不懂,不是发呆!” 导演暴跳如雷,就这么一个镜头拍了三次还没成功! 秦月回过神,歉意道, “对不起,导演,我们再来一次吧。” 导演冷着脸道, “你还是先调整好自己的状态,程雪呢,先拍她的。” 导演一发话,众人作鸟兽散,独留秦月一个人站在原地怅然,王哲走过来递给她一杯水,低声道, “这几天怎么回事,你跟文总之间有事?” 秦月轻笑一下,道, “王哥,你太有想象力了吧,文琰那种木头,谁跟他吵得起来。” 王哲也笑了起来,道, “我以为这几天因为文总跟程雪走太近你心里不舒服,其实——” “你说什么!” 王哲话没说完,就被秦月拔高一个调的声音打断。 “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报纸上都登了两天了,我以为你看了。” “······” 秦月 一阵无语,翻开手机就去刷微博,然后果然看见了她老公跟别的女人的合影,佩带的文字解释,还是什么《盛远总裁携手影后程雪,郎才女貌疑似恋情曝光》! “胡扯!” 秦月愤愤的咬着牙,转过身问王哲, “他们什 么时候一块儿出去的!” “就是前两天那个电影节。” “丫的,竟然不带我,姓文的这是想偷吃!” “······小沈啊,这个电影节,你这种级别的新人,是没有资格去的。” “······” “更何况,他只是替程雪颁奖,这个拥抱不算什么的。” 秦月撇撇嘴,文琰现在可能没那个意思,但是烈男怕缠女,更何况还是程雪那种各方面都优质的女人,指不定哪天,文琰不知不觉就被人把魂勾走了,秦月仔细揣摩,愈发觉得自己这个文太太做的窝囊。 “王哥,我问你啊,如果你是,你是选我还是选程雪。” 王哲一顿,别开了眼。 秦月嘴角一抽,要不要态度这么鲜明! “沈小姐,有人探你的班。” 两个人正在闲聊着,突然有人走过来说了一句,秦月一愣,这一世她没认识多少人啊,谁会来探她的班。 等见到来人,秦月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司敬堂挑着那双邪肆的桃花眼,勾唇道, “鲜花配美人,喜欢吗?” 说着将一束鲜红的玫瑰递到秦月面前。 秦月皱着眉,后退一步,淡淡道, “多谢司总美意,不过司总送东西前,没有打听一下被送者的喜好吗,我对玫瑰过敏。” 司敬堂眸色微微一沉,接着又轻笑起来,随意将那束玫瑰扔在地上,道, “抱歉,还真是我疏忽了,你喜欢什么,跟我说,我再让人定。” “不必了。” 秦月挥了挥手,要是以前的司敬堂这么做,她说不定早就感激涕零了,而现在,他的这种做法,只会让她心生厌恶。 “司总有时间还是多陪陪你未婚妻吧,女人都是敏感的,既然你有了婚约,就别再辜负别人。” 秦月有意无意的一个“再”,让司敬堂有些得意,她还是在乎他的,不然这浓浓的醋意从何而来。 想到这里,他轻轻一笑道, “结婚,跟我追你,并不矛盾。” 秦月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真没想到他能说出这番话来,她沉默了一下道, “司总的自由,当然没人干涉,不过,追我?司总是不是用错词了。” 司敬堂笑而不语,秦月烦透了他这种势在必得的表情,站起身就要走,司敬堂先一步揽住她,道, “收工后一起吃个饭吧。” “抱歉,约了人。” “是吗?” 司敬堂眯了眯眼睛,突然拉着她就往外走,王哲意见情况不妙,立马去叫了导演。 秦月是盛远的艺人,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导演即使想卖给司敬堂一个人情,也得顾虑盛远,于是抖着一身肥肉,讪笑着过来,笑眯眯道, “司总,您今天怎么有空来片场。” 司敬堂挑唇道, “王导来得正好,她接下来还有戏吗?” “现在没有,她的戏都在下午。” 秦月咬牙,这个死胖子! “很好,这样,我就先跟王导借个人,下午开工的时候准时把人送来。” 导演那双小眼睛滴溜溜转了转,点头道, “好说好说。” 王哲一听,脸色就沉了下来,上前一步道, “司总,这恐怕不太好,小沈现在刚刚出道,传出去绯闻对她的发展没有一点好处。” 司敬堂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冷冷道, “你以为谁都跟文琰一样蠢!” 说完就拉着秦月离开了。 秦月这细胳膊细腿,怎么会是一个大男人的对手,只能被迫被人赛上车。 “司敬堂,你有毛病吧,我跟你一点都不熟,你这样,我可以告你绑架!” 秦月可着劲挣扎,奈何三两下就被司敬堂桎梏住,轻轻松松将安全带给她系上,然后他优雅的坐在驾驶座上,开了引擎,这才缓缓道, “别忤逆我,我就是想跟你吃顿饭。” 秦月不明白他这是发哪门子疯,索性闭上嘴不说话。 “你跟文琰住在一起?” 许久之后,司敬堂突然说了这么一句,秦月心里一惊,冷声道, “关你什么事,别胡说!” 司敬堂脸色冷了冷,勾唇道, “离开他。” 秦月这下火了,有一刻,她真想吼道,丫的!我跟我老公住一起关你这个路人甲什么事! 不过冷静下来后,她深吸一口气道, “没有的事,你别听别人乱说!” “呲——” 秦月话音刚落,司敬堂就猛地踩了刹车,扭过头,眼神冰冷的看着她,秦 月禁不住打了个寒颤,突然想起了那场大火,脸色都变得苍白起来。 司敬堂也注意到她的变化,他缓了缓情绪道, “他许诺你的,我也一样能给你,离开他。” “我们之间不是交易!” 秦月心里突然非常不舒服,大声吼出这一句,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司敬堂先一步按住她的手,道, “不是交易,你这么激动?” “我不想跟你说,就算是交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司总潜的新人不在少数吧,文琰比起你可干净多了!” 这句话成功的激起了司敬堂心底压抑已久的愤怒,他伸手扣住她的下巴,阴鸷的看着她,缓缓道, “你想起他了?” “想起什么!” 秦月摇着头想挣开他的束缚,根本没听懂他什么意思。 司敬堂心中恼恨,看着她的样子,又觉得她什么都不知道,一想到她投向文琰的怀抱,整个人就狂躁起来,发狠的吻住她的唇。 秦月动作一僵,司敬堂以为她对自己还有感觉,于是更加深情的去吻她。 唇上湿漉漉的感觉,让秦月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恶心的胃都翻腾起来,她猛地张口咬住司敬堂的唇,趁他吃痛松开,自己则是靠着窗子干呕起来。 司敬堂脸都黑了,她竟然会觉得恶心,上次也是,这次也是,他心里已经不再确定这个女人视喜欢他的,明明她什么都没想起来,怎么可能拒绝的了他! “开门,我要下车!” 秦月擦了擦嘴,红着眼睛瞪着他,司敬堂反而冷静下来,淡淡道, “我们还没有吃饭,吃完饭我会送你过去。” 说着重新启动了车子。 这边王哲一直联系不上文琰,等到电、话一接通,立马将今天的事说了,文琰脸色瞬间就冷了。 一旁陈立察觉出气氛不对,低声道, “文总,怎么了?” 文琰沉默了一下,缓缓道, “查一下司敬堂去了哪里,通知许云婧。” “那今天下午的会······” “推了。” 陈立默然,十几亿的生意竟然比不上老婆,文总,您这是要冲冠一怒为红颜啊。 —————————————— ps:今天更新结束,明天见,公子后天回家,在家缓两天,就加更,另外,旧文的番外也会在暑假更,具体时间,我会通知大家,么么~╭(╯3╰)╮ ☆、098 我是为我老婆出头,你有意见?(6000+) 文琰沉默了一下,缓缓道, “查一下司敬堂去了哪里,通知许云婧。” “那今天下午的会······” “推了。” 陈立默然,十几亿的生意竟然比不上老婆,文总,您这是要冲冠一怒为红颜啊痤。 许云婧此刻正在司家和司敬堂的母亲司连珍在一起挑选婚纱,虽然司敬堂没有来,但是司连珍的出现已经让她对这段婚事有了绝对的信心。 “小婧啊,我觉得这件不错,典雅大方,穿上去一定很有气质。沮” 许云婧看了一眼,司连珍的眼光的确不错,这件婚纱但从上面的配饰就知道价值不菲,像司连珍这种上流贵妇能一眼相中的也绝对都是名家之手,她微笑着点点头, “是挺好看的。” “你穿上试试,我替敬堂参谋参谋。” 许云婧低声道, “阿姨,还是等敬堂来了我们一起试吧,万一我们的衣服不搭,不是还得重选吗。” 司连珍笑了笑,道, “小婧,你真是个懂事的孩子,这么多年,在敬堂身边,辛苦你了。” “伯母,您这话言重了,我是因为喜欢敬堂,所以,什么都愿意做,什么委屈都愿意撑着。” 司连珍点了点头,拍拍她膝盖上的手背道, “你放心吧,敬堂这一次一定会和你结婚,不管他婚前怎么闹,婚后我决不允许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他公司里那些女人,我已经找理由调走了,之后,能不能管住他的心,就看你自己了。” 许云婧垂着眸子,暗中琢磨着司连珍这番话。 突然手机响了起来,她说了声抱歉,就拿着手机站到一边接听。 “小姐,司总跟一个女人在帝豪居的二楼用餐。” 许云婧心里一紧,低声道, “那个女人是谁?” “好像是盛远新晋的一个女演员。” “啪——” 许云婧迅速挂了电话,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调整了一下情绪,转身对司连珍道, “伯母,敬堂约我出去,我现在不能在这儿陪您了。” 司连珍站起身笑了笑,道, “我也约了张太太去逛街,也快到时间了。” “这样啊,那我先送 您过去吧。” “不用,” 司连珍挥挥手,道, “一会儿我让司机送我去,你有事,你先走吧,别让敬堂等急了。” 许云婧感激一笑,道, “那我先去了伯母,您路上小心。” 司连珍点点头,目送着她离开,脸上的笑才逐渐消失,她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等到接通后,才缓缓道, “我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 因为怕被拍到,秦月一路上都不敢怎么大声挣扎,也因此,司敬堂轻而易举的就把人带进了帝豪居,好在这里出入的都是名流贵胄,安全工作做得很到位,一路上没遇到偷。拍的狗仔。 “吃点什么?” 司敬堂将菜单放在她面前,一副绅士的贵公子做派。 秦月皱了皱眉,帝豪居是国菜馆,中国菜,但凡你能叫出名的,这里都能做得出来,所谓上流社会,吃的不是这里的美味,而是这里的招牌。 秦月虽然生在富贵之家,却最不喜欢来这种所谓的高档会所,她宁愿跟朋友去吃大排档,热热闹闹,也比来这里假意寒暄着强。 没了爱情,司敬堂对她来说,就像是让她多了几分厌恶的陌生人,谁会愿意跟陌生人在这里做戏?所以,她自然没有好脸色。 “随便。” 司敬堂手指一顿,没有抬头,只是低声对旁边服务生道, “凉菜就拌海蜇,和小葱豆腐,热菜么,剁椒鱼头,龙井虾仁,钱江肉丝,清炖蟹粉。” 司敬堂点完将菜谱递给服务员道, “再给我开一瓶拉菲。” “你有病啊!” 秦月这时候终于忍不住出声了, “谁吃这种菜配红酒,你有钱没地儿使吧,还有,你不是对螃蟹过敏吗,点什么蟹粉啊。” 司敬堂脸色突然阴沉下来,他紧了紧拳头,许久才道, “我对螃蟹不过敏。” 秦月一窒,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她以为司敬堂察觉了什么,赶紧别开眼道, “谁说你过敏了!” 同时心里也在疑惑,司敬堂对螃蟹过敏,为什么她印象里都没有看见过,或者听到过他对这个过敏,但是脑海中条件反射,就有这个意识呢。 而司敬堂,全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他恨透 tang了这种被当成别人的感觉,这个女人在他身边三年,口口声声说爱他,却连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都分不清,即使现在,她记住的也一样是那个人的喜好,他不想承认,这一刻,他心里发了疯的嫉妒。 秦月敏感的察觉到了他身上压抑的气氛,聪明的没有说话。 很快,菜就上来了,秦月虽然饿了一上午,但是在司敬堂面前,她无论如何也提不起什么食欲,司敬堂却好似没有发觉出她的情绪,还夹菜到她碗里,一脸和气道, “尝尝这个,你——” 他本想说,你以前最喜欢的,转念一想,又改为, “你会喜欢的。” 秦月没有动筷子,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司敬堂脸上的笑僵了一下,缓缓道, “不喜欢?” 秦月沉默了一下,才道, “司敬堂,你到底想做什么,如果说之前我得罪过你,后来你不是也报复过来了,我只不过侥幸逃脱了,你心里就不平衡了是吗,你有什么话,我们公开好好谈谈,别一天到晚背地里耍阴招,我斗不过你,也不想跟你斗,我们和和气气做陌生人不好吗。” 我都已经放下对你的仇恨,为什么你还是不能放过我,秦月从来没有后悔爱过司敬堂,但是现在,她突然后悔了,因为她到现在,竟然不了解,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人是什么样的。 正如现在,司敬堂一脸阴鸷的抓住她的胳膊,话语从齿缝中蹦出来, “陌生人?我们永远也不可能是陌生人!” 当那场婚姻,将我们绑到一起时,就注定了我们这辈子纠缠不清! “不好意思,在我心里,我们本来就是陌生人!” 秦月嘲讽一笑,就想甩开他。 “那你跟文琰是什么,你跟他就很熟?” 司敬堂眼神有些吓人,秦月甩不开他,就硬着语气道, “关你什么事!你不是觉得我被他潜了吗,我就是被他潜了,我乐意怎么了!谁不想出名,这种手段司总不是见了多了吗!” 司敬堂双目猩红,他第一次发现,这个女人真有气疯他的本事!盛怒之下,也口不择言! “他爱的又不是你,你最多就是给他暖床的!” “呵呵, ” 秦月冷笑两声, “司总跟我说爱,未免也太好笑了,那些跟你上、床的女人,你貌似也不爱吧,不是照样做了。” 司敬堂没想到以前在他身后唯唯诺诺的女人,现在说起话来竟然这么刁钻可恨,他卡住她的下巴道, “我是男人,逢场作戏的需要,你不一样,你是女人,这辈子只能忠于你的丈夫。” 这恐怕就是这些年司敬堂心中所想吧,一边为了利益维系着他们的婚姻,另一边却还跟形形色色的女人保持着肉、体上的关系,她怎么会喜欢这样的男人,一个不懂爱,糟践别人真情的人,有哪里值得她爱。 秦月用尽力气推开她,一字一句道, “司敬堂,你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注定一辈子得不到真爱!” 秦月话音刚落,一杯冰凉的液体就迎面泼来,接触到肌肤,激起一层层细碎的疙瘩,橙黄的液体在雪白的裙子上晕开,顺着她的脸颊蜿蜒而下,看起来好不狼狈。 接着就是另一个女人的声音, “要想出名,作践自己,麻烦你别挑有妇之夫。” 司敬堂显然也没有回过神,周围渐渐地聚拢起人群,有人指指点点的在说些什么,什么第三者,狐狸精之类的词,有些不堪入耳。 秦月突然特别想文琰,如果他在,一定会让她这么狼狈。 刚进门的男人,在一楼就瞧见了无助的小女人,敢动他的猫,胆子不小,男人眯了眯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一边走,以便顺手拿过桌上的一杯红酒,径直上了二楼。 “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你若是还有一点自尊,就别在这里丢人现眼啊——” 许云婧的话还没落,一杯猩红的液体就泼在她的脸上,众人一声惊呼,秦月才察觉身边多出的男人,他一句话不说,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低声道, “对不起,我来晚了。” 秦月鼻子一酸,突然有种想落泪的冲动。 司敬堂这时候才回过神,拿纸巾递给许云婧,上前一步将她护在身后,冷着脸道, “文总,你这么对我未婚妻,什么意思!” 男人连看都不看他,低头认真的帮秦月擦拭着脸上的液体,淡淡道, “没什么意思,以牙还牙罢了。” 司敬堂嗤笑一声,道, “文总这么做 也太没有绅士风度了吧,女人间的小打小闹,你一个男人,用得着插手?” 文琰丝毫不理会他的嘲讽,缓缓道, “女人间的小打小闹已经过了,现在 ,我是为我老婆出头,你有意见?” 周围的人,已经被文琰带的保镖弄散了,现在只剩下他们四个。 司敬堂听到文琰这句话,突然笑了起来,他看了一眼秦月,道, “文总一个月前还在墓地看自己的未婚妻,现在就搂着另一个女人,说是你老婆,你觉得我会信——” 司敬堂话还没有说完,瞳孔已经放大了,因为文先生已经把一个鲜红的本子递到他面前,上面来自民政局的印章,做不了假,真的是结婚证! 文先生淡定的将结婚证放进口袋,淡淡道, “不好意思,没请你喝酒。” 司敬堂的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他不相信,秦月在什么都没有想起来之前,会跟文琰在一起,而且秦振中·······他绝不相信,文琰是因为爱她将她放在身边的。 慌乱过后,司敬堂很快镇定下来,他勾唇笑道, “没想到文总不潜则以,这一潜,就直接把争领了,就是不知道,这张薄纸里面,有几分真心。” 文琰刚想说什么,秦月突然在他腰上掐了一下,男人一愣,没再说话。 秦月从他怀里退了出来,然后拿起桌上的杯子满上一杯酒,司敬堂还在纳闷她要做什么的时候,秦月毫不留情的就将那杯酒泼到他脸上,酒精刺激的司敬堂一时间睁不开眼,许云婧赶紧扶着他道, “敬堂,你没事吧?” 秦月嫌弃的拍了拍手,道, “这是替你未婚妻承受的,大家闺秀,也不过如此!” 说完转身看着勾起唇角的男人,低声道, “老公,我们走吧。” 男人对这时候这个称呼,感到无比的满意,宠溺的摸了摸她的脑袋,低声道, “做的不错。” 秦月甜甜的笑了,即使身上的酒渍没有干,也不影响她的美,男人禁不住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道, “车在外面,先回家。” 秦月点了点头,由始至终都没有转头再看过司敬堂。 到了车上,秦月才想起一件事,她转过头疑惑的看着男人,道 , “你怎么随身携带者结婚证?” 男人挑了挑眉,一边开车,一边道, “你忘了,上次酒店······” 男人在这里顿了一下,又道, “我不想下次开,房再被人赶出来。” 秦月突然就脸红了,下一次开、房,怎么听,怎么不纯洁,她扭过头看着窗外,试图摈弃那些奇奇怪怪的念头,却不想男人又“深刻”的解释道, “我是说睡一起。” 秦月彻底红成了虾子,男人愉悦的挑起唇角,很享受两人之间越来越暧、昧的情愫。 —————— 回到公寓,许云婧洗完澡后,看见司敬堂还穿着被酒浸湿的衣服坐在客厅,心里有些忐忑,转身回去拿了条毛巾,又过来,温声细语的说道, “敬堂,你先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擦擦,不然会不舒服。” 司敬堂不耐烦的拨开她的手,冷冷道, “你怎么会去那里?” 许云婧动作一顿,垂下眸子,低声道, “敬堂,对不起,我今天,有点失态了,今天上午我跟伯母正在挑婚纱,结果有个陌生人给我打电、话说有一个小明星想潜上位,而且调过去记者跟拍,想借此成名,我们都快结婚了,我不想这时候出什么事,就信以为真去了,然后我就听见那个女人那么说你,我是太气愤了,才会······” 司敬堂没说话,许云婧这番话他是将信将疑,当初她安排在自己身边的人都被他清空了,他今天带走秦月的事,就只有片场的人知道,一般人是不会那这种事情乱说,但是······司敬堂眯了眯眼睛,文琰可说不定,借由许云婧将这件事情闹大,一方面用英雄救美赢得秦月的好感,另一方面,他碍于丢人,也会将这件事遮掩过去,不费丝毫利器保全了秦月,好计谋! 许云婧观察着他的脸色,犹豫了一下道, “文琰真的跟那个女人结婚了,他不是喜欢秦月吗?” 司敬堂冷笑一声, “你以为一个男人的爱能持续多久,更何况秦月嫁给我三年,谁会对一个嫁给别人三年的女人还念念不忘,我就不信秦月在他身边,他还会娶她,如果他当初有那份能耐,就不会三年没有动手,秦月的死,他也有责任!” 许云婧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不过兀自沉浸在回忆中的 司敬堂没有看出来。 “叮铃铃——” 桌上座机一响,打破了两个人的思绪,司敬堂皱着眉接了电话。 “司总,知道信物在哪儿了?” 司敬堂神色一凛,低声道 , “哪里?” “秦家老宅。” —————————— “女人,你终于回来了。” 秦月一进门,就听见一个稚嫩扮熟的声音,她微微一愣,就看见客厅的沙发上小家伙双手环臂,正襟危坐,这幅严肃的小模样,秦月只觉得可爱的不行。 她推开文琰,也顾不得换衣服,走过去捏捏小家伙肉呼呼的脸蛋,问道, “小煜,你怎么来了?” 小家伙脸一扭,装作生气的样子,道, “说话不算话,也不知道是谁说爹地忙的时候可以把我送到这里,现在我来了,你就不认账了。” 说着偷偷瞄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文琰,立马垂下眼帘不敢再看,呜——爹地好可怕,要不是这个笨女人在,他觉得爹地下一秒就会把她扔出去,小家伙极度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他儿子! 秦月一听小家伙的话,也低声笑了起来,她揉揉他的脑袋,低声道, “我没忘,只是你一直不来,我也不好意思天天往你们家跑。” 小家伙撇撇嘴,不是他不来,是他爹地不让他来,陈大叔一天二十四小时看犯人一样管着他,他能来吗,要不是今天陈大叔不在,他又怎么片得了那些笨保镖,把他送这里来。 “吃饭了没,饿不饿?” 秦月正要嘘寒问暖,就被男人一把拉起,道, “去洗澡换衣服。” 今天没理,秦月也不敢忤逆他,低着头冲小家伙使了个眼色,就上楼去了。 小家伙气闷郁结,笨女人太没义气了,他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抬眼就看见男人森森然目光。 这会儿才跟个小孩子一样缩了缩脖子,一副怕怕的样子,低声道, “爹地,我错了。” ———————— ps:小巫大巫,都不如老巫厉害啊,文先森在这个家掌握这绝对控股权,小煜童鞋,你就安心被揍吧~,么么,谢谢大家订阅,如此愉快的我,明天就要踏上回家的路,噢耶~散花~ ╭(╯3╰)╮ ☆、099 那个笨女人说不喜欢爹地!(6000+) 小家伙气闷郁结,笨女人太没义气了,他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抬眼就看见男人森森然目光。 这会儿才跟个小孩子一样缩了缩脖子,低声道, “爹地,我错了。” 文琰走过去坐在沙发上,随意的拿起桌上的可乐,轻轻擦了下杯壁,小家伙心里一虚,小声道伧, “阿彩姐姐倒给我的,小煜只喝了一小口。” 文琰淡淡看了他一眼,缓缓道, “过来。” 小家伙小小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可怜巴巴的看着文琰,不情不愿的走过来,低着脑袋,等着老爹发话袋。 “喜欢她吗?” 这个她,不言而喻,自然是秦月。 小家伙连忙点了点头,接着又皱起眉,小声道, “爹地,她真的是我妈咪吗?” “不像吗?” 文琰说得云淡风轻,小家伙小鸡啄米一样点点头,道, “她比护士姐姐都年轻。” 男人微微皱了皱眉,他真的比波斯猫老这么多······ 小家伙看着文琰表情淡淡,以为他没有生气,就熟络的爬上沙发,坐在她旁边,问, “爹地喜欢她吗?” 喜欢?文琰勾了勾唇角,单用喜欢早已经衡量不了了。 “虽然那个笨女人不喜欢爹地,但是如果爹地喜欢她,小煜会帮爹地把她骗回家。” 男人动作一僵,转头看着身边的小不点,停顿了一下,才道, “你怎么不知道她不喜欢我?” “笨女人跟我说的呀。” “······” 文琰紧了紧手指,没说话。 小家伙凑过去,小声道, “爹地,我知道她为什么不喜欢你。” 文琰挑了挑眉梢,等着他的后话。 小家伙一脸神秘道, “爹地,你是不是对女人说屁屁,跟蛋蛋了?” 文琰眉头一皱,没了解他的话。 小家伙进一步解释道, “就是男孩子小鸟下面的蛋蛋。” “······” 小家伙以为自己说中了,就小大人般的叹了口气,道, “女人说她不喜欢男孩子在她面前说屁屁跟蛋蛋,你肯定是这么做了,她才不喜欢你。” “······” 文琰沉默了一下,道, “我听陈立说,你把新来的老师又气跑了。” 小家伙眼神一虚,诺诺道, “没有吧···” “今天又是怎么骗保镖的。” “没有骗,就是,就是···” 小家伙小脸一抬,可怜兮兮道, “我想爹地跟妈咪了。” 文琰嘴角挑起一丝笑意,小家伙身体立马抖了一下,赶紧道, “我偷偷拿陈叔叔手机给他们发的短信。” “你是想回美国。” 文琰声音淡淡,听不出情绪,小家伙眼睛一红,这回真不是装的。 “爹地,我错了,小煜不要走,小煜想跟爹地妈咪在一起。” “所以就欺骗?” 小家伙呜呜的哭了起来,也不敢拉文琰的胳膊,小声哽咽道, “护士姐姐说小煜还有两年可活,小煜舍不得爹地。” 文琰心里一紧,伸手将小家伙抱起来,低沉道, “你听谁说的!” “她们都这么说,” 小家伙一边掉眼泪,一边抱着文琰的脖子,低声道, “小煜不在了,爹地怎么办,妈咪又不记得你,你会不会孤独,小煜不想离开爹地。” 文琰的心顿时软了下来,他的手握成拳,又轻轻松开,最后拍了拍小家伙软软的身子,缓缓道, “相不相信爹地?” 小家伙红着眼睛点点头。 文琰动作轻柔的拭去他眼角的泪水,低声道, “小煜不会有事,爹地会让你健康长大的。” 小家伙蹭着他的脸,可怜兮兮的祈求, “小煜可以跟你们住一起吗?我保证乖乖的。” 文琰凝眉不语,不是他不想,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若是小煜的身份曝光,当年的事也会浮出水面,波斯猫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如果在这种情况下,知道当年的事,她能受得了吗,但是这个孩子······文琰微微叹了口气,他们谁都亏欠这个孩子。 文琰沉默的时间太长,小家伙几乎都要以 为会被再次拒绝的时候,文琰轻轻说了一个“好”字。 小家伙双眼一亮,抱着文琰的脖子,狠狠地亲了他一口,甜甜道, tang “爹地,我爱你。” 文琰笑了一下没说话。 小家伙的小聪明,他怎么会看不出,但是他的病,却真的是不能再拖了。 “哎呦,没想到文总还这么喜欢小孩子。” 秦月从楼上下来,就看见小家伙扑在文琰怀里,似乎非常喜欢他,秦月还真是有点吃惊,也许是文琰平常不苟言笑惯了,她下意识的觉得文琰不喜欢小孩子,不过现在这情况,很显然,他她的猜测并不准确。 小家伙抬起头,鄙视的看了那女人一眼,心中腹诽,笨女人! 脸上学着文琰刚刚的样子,挑着眉梢,道, “女人,你老公同意我以后住这里,你有意见吗?” 文琰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某只兔崽子得了便宜又卖乖了。 秦月诧异了一下,就轻笑起来,走过去摸了摸文琰怀里的小东西,低声道, “你应该跟我说,这个家我做主。” 小家伙······ 文琰······ 他果然是太仁慈了。 “女人,你刚刚身上怎么湿湿的?” 小家伙想起先前的那一幕,疑惑道, “身上还有那个坏蛋的味道···,” 说着突然瞪大双眸,惊呼道, “那个坏蛋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又? 文琰眯了眯眸子,没说话。 秦月心里小小的感动了一下,揉着他的小脑袋,道, “没有,我老公这么厉害,谁敢欺负我!” 小家伙立马流露出鄙视的小眼神,看了一眼抿唇不言的文琰,心下又不得不赞同,这回没被扔回门外,已经是万幸了。 “有没有吃饭,饿不饿?” 小家伙连连点头,偷偷瞄了一眼文琰,小声道, “女人,你会不会做饭啊,陈——爹地说他很想吃妈咪做的饭,小煜没有妈咪······” 说着象征性的低着头。 秦月心里一软,觉得小家伙这是想妈妈了,立马母爱泛滥,会不会都出声应 着, “会,当然会,小煜想吃什么,姐姐就给你做什么。” 文琰皱了皱眉,突然道, “不要自称姐姐,是阿姨。” 秦月······ 小家伙咧嘴偷笑。 小家伙身体比较特殊,有些食材不能吃,秦月干脆说去趟超市,重新采购。 谁承想,家里的两个大小男人全都整装待发,无奈,三个人只好一块儿去了超市。 路上,秦月抱着小家伙,时不时的瞄一眼正在开车的男人。 心中腹诽,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男人穿着休闲服,一下子年轻了不少,甚至还多了几份学者文质彬彬的气质,更加吸引人眼球,那身材,当然也不是盖的,标准,倒三角,胸肌···呃,发达。 “女人,把口水擦一擦。” 小家伙看着秦月这幅样子,嫌弃的皱了皱眉。 文琰听到声音,转头看了他们一眼,秦月的脸蛋立马就红了,掩饰性的咳了一声,佯装威严道, “乱说什么呢!” 小家伙翻了翻白眼, “我哪有胡说,明明是你对着你老公流口水。” 秦月脸色更红了,文琰的唇角却愉悦的翘了起来,被她瞧见,更觉得自己有必要为自己辩白,虽然有些苍白无力。 “我,我那是饿了。” 小家伙双眼一瞪, “难道你想吃你老公?” 秦月······ 文琰······ 他别有深意的看了秦月一眼,后者脸颊更红,梗着脖子道, “小屁孩儿,胡说什么啊,我是想吃饭!” 小家伙对她做了鬼脸,爹地又不是瞎子,跟我解释有毛用。 “很饿?” 文琰突然出声。 秦月吓了一跳,然后挺了挺背,低声道, “还,还好。” “跟他······没有吃吗?” 秦月一愣,才知道文琰再说之前的事,虽然什么也没做,秦月总觉得有那么点心虚,好像是背着丈夫偷、情一样,呸!秦月甩开脑海中奇怪的想法,低声道, “吃不进去。” 文琰弯了弯唇角,温声道, “学会保 护自己,下次,我不一定总在身边。” 秦月闷着脑袋,轻轻应了一声,心里有点怪怪的,为什么听见男人不在身边,有点······难过? 这会儿,超市里人不是太多,秦月又穿的简单,头发也是蓬松的扎着,倒是安全的没有被人认出来,而文琰,更不用说了,这些年鲜少上报,见过 他的人没几个,所以一家三口在这里倒是安安生生没被打扰。 这里最开心的就要属小家伙了,他一手拉着文琰,一手拉着秦月,欢快的差点儿蹦起来,拉着他们在里面转了两圈,累了才安分下来。 文琰看着她给小家伙擦汗的样子,眼神不觉温柔起来,走过去,低声道, “别惯着他。” 秦月不乐意的瞪了他一眼, “姓文的,你有没有爱心,现在就要培养起当父母的意识,以后我们要是有了孩子,你就这样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文琰还没来得及说话,小家伙就叫了起来, “女人,你要生宝宝了。” “咳咳——” 秦月脸红了一下,低声强调道, “我说的是以后!” 小家伙若有所思,像是下定某种决心一样,道, “那我以后晚上一个人睡。” 秦月有点弄不明白小家伙这是什么意思,就问, “你一个人敢睡吗?” 小家伙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 “虽然我很想跟你们睡,但是张进叔叔说,生小宝宝的时候都是在晚上工作,不能被打断,不然就生不出宝宝。” 秦月······ 文琰······ 丫的,这都是怎么教孩子的!晚上工作!他到底知道些什么啊! 文琰则是眯了眯眼睛,神情幽深难测。 吃的买的差不多,小家伙又扎到玩具堆里不肯挪步。 男孩子嘛,始终对模型之类的玩具,独有一种偏爱,就算家里一大推,看见了新的还是稀罕。 秦月看着小家伙亮晶晶的眼神,心里都快化成水了,以后她跟文琰的孩子,会不会也这么可爱。 “乖,想要什么,就拿什么,你高兴就好。” 听见秦月的话,小家伙倒是没动,眼睛却偷偷的看着她身后的文琰, 直到男人微微颔首,他才跑过去挑选。 秦月以为小家伙会挑一堆,毕竟,刚刚他的神色,一定是都喜欢,可事实上,他只拿了一件,秦月以为小家伙不好意思拿,就道, “这些呢,你不是也很喜欢。” 小家伙点了点头,道, “喜欢啊,但是,爹地说越是喜欢,越是要克制,等我看见它能够很好的控制自己情绪的时候,就可以买了。” 秦月皱眉,这是什么理论!喜欢不应该是争取嘛! 小家伙没跟她解释太多,抱着玩具就去找文琰去了。 秦月摇了摇头,也跟了上去。 结果等看清文琰在干什么后,秦月华丽丽的囧了。 大男人一脸正色的站在夫妻保健品的专柜上看着形形色色的包装,小男人仰着脑袋好奇的戳着一个印有男性···模具的盒子。 售货员一脸萌呆了的表情,让秦月觉得脸都丢尽了! 偏偏小家伙这时还特天真的抬头,对售货员道, “姐姐,这个是什么?” 秦月再也顾不上其他,上前一把将小家伙提过来,挡到背后,拉着文琰,压低声音,道, “你有病啊,带小孩子来看这个!” 文琰倒是没她那么惊讶,只是淡淡道, “他不懂,没事的。” 小家伙这时候突然出声道, “哦,我知道了,它跟小鸟好像啊!” 秦月······ 文琰······ “不过,比小煜大。” 小家伙皱着眉,还在认真猜测刚刚看到的是什么,秦月涨红着脸,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男人倒是淡定,缓缓道, “错了,那是杏鲍菇。” 秦月······ 售货员······ 小家伙立马恍然大悟,崇拜的看着男人,继而又疑惑道, “为什么要用盒子装。” “因为是干的。” 秦月一口老血喷出五丈远,次奥,真是强大的解释! 男人说完,拿起手中的一盒套子,道, “这个,会不会有刺激性。” “当然不会,” 售货 员回过神,立马热情的推荐道, “这个产品销量一直特别好,里面的润滑剂是纯天然植物提取物,对人体不会产生任何的刺激性,而且超薄,没有束缚感······” 售货员还在滔滔不绝的讲着,秦月的脸已经红成了番茄,她心里想的是,难怪那一盒男人一直不用,原来是觉得不合适,想晚,她又突然想抽自己,为什么她想到的不是在孩子面前丢人,竟然是在床上······靠之! 秦月一刻也不想在这儿待下去,转身就 走。 文琰看着小女人惊慌失措离开的背影,唇角勾起一丝浅笑,售货员看呆了,直到文琰放下东西要离开,才出声道, “先生,这个,您不要了吗?” 文琰牵着小家伙回头,淡淡道, “我觉得······还是不戴比较好。” 说完潇洒转身,只留下售货员被这一笑秒杀的神魂颠倒。 太丢人了! 秦月一边走,一边拍拍红热的脸颊,心中又不禁猜测,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套子倒是买了一堆,难不成放家里吹气球玩?还有,他不是一直想要孩子吗,为什么老想着避孕,百思不得其解。 不远处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一直观察着她,眼中的神情由惊讶,到疑惑,再到复杂,直到秦月快要走出这一片区域的时候,才竖起领子迎面朝她走来。 秦月想得入神,也没有注意周围的情况,直到被人撞了一下,差点摔倒,才回过神,她赶紧上前扶住另一个人,问道, “先生,您没事吧。” 那人匆匆忙推开她就要走。 谁知秦月拉得太紧,一下子将他的领子弄了下来,秦月看清眼前的面容,一下子就惊呆了,不由自主道, “李叔。” 那人一僵,猛地推开秦月就跑,秦月追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她现在这个样子,还不知道怎么跟李叔说,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不过,令她欣慰的是,李叔没事,已经顺利出院了,文琰真的是说到做到。 “怎么站这里?” 男人的声音响在耳畔,秦月转过身,就看见大男人牵着小男人皱着眉头在看着她,秦月不知道怎么说,就转移话题道, “不是在等你们吗,怎么样,买好了?” 这话说完,她就后悔了 。 男人愉悦的勾起唇角,一边走,一边道, “没有卖。” 秦月一愣,傻傻道, “为什么?” 男人抱着小家伙转过身,目光深沉的看着她,低声道, “我觉得,你不会喜欢,而且,我会不舒服。” 秦月······ 满意的看着波斯猫的反应,文琰抱着小家伙去了收银台。 小家伙叹了口气,替秦月默哀,这个笨女人,怎么会被他老爹这样的千年狐狸看上,真是不幸。 秦月想到文琰的话,脸上的温度都能煮熟鸡蛋,特心虚的看了看周围,双手习惯性的插进口袋,走了两步,突然皱起眉,口袋里好像有东西。 她犹豫了一下,掏出来一看,是一张折叠整齐的信纸,秦月心里一紧,想到刚刚李叔离去的身影,双手突然颤抖起来,这难道是······ ———————————— ps:今天刚回家,有点忙,更的晚了,抱歉啊大家,以后都会准时更的,早上十点不见不散~╭(╯3╰)╮ ☆、100 女人,你们在做什么?(6000+) 秦月想到文琰的话,脸上的温度都能煮熟鸡蛋,特心虚的看了看周围,双手习惯性的插进口袋,走了两步,突然皱起眉,口袋里好像有东西伧。 她犹豫了一下,掏出来一看,是一张折叠整齐的信纸,秦月心里一紧,想到刚刚李叔离去的身影,双手突然颤抖起来,这难道是······ 不可能!秦月很快又否定道这个想法,李叔不可能认出她,即使她现在的样子跟秦月本身长得有六分相似,但是熟悉她的人都不会认错,那么李叔怎么会递给她东西,还有上次停车场的事,他那副样子,分明是要要了他们的姓名。 思及此,秦月不禁慎重起来,她攥了攥手里的东西,快步跟了上去。 “女人,快一点了,你慢死了!” 小家伙拉着文琰站在门口冲她挥手,秦月调整了一下表情,微微笑道, “来了,我们走吧。” 文琰没有错过波斯猫有些苍白的脸色,和不甚自然的笑,他眸色闪了闪,什么都没有说,转身牵着小家伙出了超市。 秦月一路上都心不在焉的,手指却在口袋里紧紧攥着,连小家伙叫了三遍都没有反应。 “女人,你到底会不会做玉米煎饼?” “啊?袋” 秦月这才回过神,抱歉的笑了笑,低声道, “小煜,你说什么?” 小家伙不乐意的撇了撇嘴,嘟囔道, “你在想什么呀,我都叫了你好几遍了。” “不好意思啊,有点困了,没注意。” 鉴于她认错态度良好,小家伙决定不予追究,牛气哄哄的扬了扬下巴,道, “一会儿做好吃的补偿我。” 秦月动作一僵,做好吃的······她以前都是吃好吃的,这个做吗,还真没研究过,不由自主的想起刚来h市的时候,男人做的蛋炒饭,她凑过去小声道, “你会做饭吧?” “不会。” 男人目不斜视,回答得干净利索。 秦月皱眉, “你不是会做蛋炒饭吗?” “嗯,我只会这个。” “······” 秦月哭丧着脸,牛皮吹大发了,该怎么圆回去,男人在一旁看着她精彩的表情,微微挑了挑唇角,缓缓道, “这世上还有一种东西叫菜谱。” 秦月眼睛一亮,顿时笑得眯成一条线, “老公,你真聪明。” 小家伙无聊支着下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暗想以后是不是要在女人这里多撒点娇,爹地似乎挺吃这一套的······ 口袋里的东西,秦月一直没有看,因着两个大小男人的***,而被她抛在脑后。 家里的下人都被秦月屏退了,一是觉得不会做菜丢人,二是认为要是被小家伙发现岂不是落上个不守信用的名声,于是将小家伙安置在客厅看那什么狼,什么羊的,自己则是拉着文琰奔进了厨房。 “我择菜,你洗吧。” 秦月利索的做出了选择,洗菜多伤手啊,男人皮糙肉厚,这种活就应该给他。 男人点头,没有异议,在那儿静静地等着她摘菜。 秦月拿着茄子左右比划,思索着该怎么办。 男人看着她的样子,思绪不禁飘远。 ——————我是甜蜜的分割线———————— 那年在医院住了几天,秦月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就嚷嚷着要回去,男人帮她办了出院手续,就将人接回了自己的单身公寓。 秦月一路上都是乐呵呵的,到了公寓,又感慨男人勤快,不过美中不足的是男人不会做饭,秦月同学为了彰显自己不是一个没有用处的人,就自告奋勇要来做饭。 男人由着她的性子闹,食材买了一堆,结果差点没把两人的小命交代在那里,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让她进过厨房,而现在······男人看着已经对着茄子发了十分钟呆的女人,思索着要不要说话,就见波斯猫一脸正色的抬起头,低声道, “这个皮是不是得削掉?” 男人······ 最后秦月同学被丢去洗菜,文先生则是尽职尽责的开始择菜,虽说削得不怎么好看,但是比某些什么都不懂的人要强多了。 茄子,番茄,青笋,呃,还有青菜,秦月洗好后,看着菜叶子上还是有些脏兮兮的,就拿出来又洗了一遍,然后第三遍,第四遍······ 秦月看着手里已经洗没的青菜,傻呆呆的叫到, “文琰,青菜被我洗没了。” 文先生看着洗菜盆里飘荡着的细碎的菜叶子,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淡定道, “没事儿,煮汤吧。” “哦。” 秦月一抬头,就看见文先生拿着一把刀 tang正要杀鱼,她瞄了一眼正在苦苦挣扎的鱼,磕磕巴巴道, “老公,你要杀了它啊?” “······难道要活吃?” 秦月连忙摇了摇脑袋,低声道, “你慢慢杀,我先出去一下。” 说着站起身噔噔噔跑了出去,男人动作顿了一下,想起什么一样,突然笑了一下,伸手摸了摸那条苦逼哈哈的鱼,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秦越到客厅没多久,就见福伯匆匆从厨房赶了出来,她赶忙追过去问, “福伯,你怎么在这里?” “太太,先生让我取个东西,我刚好要出门,就帮他拿出来了。” 秦月不大信,男人该不会是让福伯帮他做饭吧,这说出去也太丢人了。 她低声问道, “福伯,您就实话跟我说,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文琰到底让您来做什么?” 福伯实在是纳闷不已,只好老实道, “先生让我把这条鱼捎出去放生了,说是太太心软,见不得血腥,让我要是顺路的话,帮他捎一条处理好的鲤鱼,别的,倒真是没说什么。” 秦月心里微微一震,着实没想到男人会一眼看出她的想法,这是要有多了解,才会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要表达的意思。 “太太,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福伯的话拉回了秦月的思绪,她点了点头,低声道, “福伯,不用捎鱼了,我一会儿跟文琰说。” 福伯这才点点头,拎着一袋子鱼离开了。 送别福伯,秦月静悄悄的走到厨房门口,男人动作笨拙的切着菜,明明自己也不会,却耐心十足的陪着她,就连她表现的小聪明,也是纵容的由她去,这种无法无天的宠溺,让她心里觉得发涩,她也说不清这种情绪,每次只要一看到男人无奈又纵容的神情,她心里就特别闷得慌,而且最近又愈来愈烈的趋势,她不是不待见男人对她好,她总觉得,他这样······让她有点羞愧的心疼······ 男人直挺着背,一刀一刀的切着案板上的肉,眉头还紧锁着琢磨自己切得对不对,突然,指尖一痛,抬手一看,鲜红的血液已经顺着伤口流了下 来,他没想太多,拧开水龙头,对着手指就冲起来,刚接触到水,下一秒手就被人拉出来含进嘴里,指尖柔软的触感,让男人微微一怔,神色一下子变得温柔起来。 口腔中腥咸的味道竟然没有让她觉得难受,刚刚看到他受伤,她几乎来不及思考,就本能做了这个动作,等做完这个动作,才发现自己这事儿做的太暧昧了,她眼神躲闪着,不敢抬头,湿软的舌头,轻轻扫过他的伤口,舌上敏感的小颗粒,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他深刻的指纹。 男人眼神微微暗了暗,手指轻轻一勾,立马将波斯猫的舌头勾住,秦月身体一颤,慌慌张张的松开嘴,声音沙哑道, “你,你没事吧?” 男人没说话,用那只被她含过的手指,轻轻在她脸颊上划弄了一下,哑声道, “你是在勾、引我?” 秦月脸色涨红,拨浪鼓一样摇着脑袋,结结巴巴道, “你,你受伤了,这,这样对伤口好。” “唔,” 男人轻轻应了一声,身子并没有退开,指尖更是肆意的在她脸上滑动,最后落在那张嫣红的唇瓣旁,似有若无的摩擦着。 秦月被他逼到墙角,双手抵着后背,下巴被男人握在手里,男人高大的身躯几乎将她掩盖,他的气息,强烈的入侵着她的每一处,让她无所遁形,突然,唇上一热,男人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四唇相接,一丝奇异的电流从唇齿间蹿过,蔓延到全身各处,秦月的身子不禁软了下来。 男人的吻像是四月的春雨,温温软软,却又细密缠绵,宛如一张温柔的巨网,将她笼罩在里面,让她犹如脱水的鱼只剩下大张口喘气的份儿,就算她以前跟司敬堂接吻都没有现在这么强烈的感觉,她觉得在男人面前,她是被她征服的猎物,也是他捧在心尖的宝贝儿,因为她能感受到男人这个吻里的怜惜。 慢慢地她放弃了挣扎,甚至不由自主的伸手扶住他的腰,悄悄的回应着他,男人自然是惊喜交加。 “女人,你们在做什么?” 厨房里,冷不丁传来一个稚嫩的童音,吓得秦月伸手就将身上的人推开了,男人皱着眉,踉跄一步在站稳,回头看了一眼打断好事的小家伙,眼神森冷的吓人,小家伙禁不住缩了缩肩膀,一脸委屈的样子,呜呜——她又做错事吗,为什么爹地的眼神好想要吃了他······ 秦月红着脸颊,整了整衣服,,低声道, “小煜,你怎么进来了?” 小家伙躲着文琰的眼神,缩到她身后,低声道, “我饿了。” 秦月揉揉他的脑袋,低声道, “对不起啊,姐姐先 给你热一碗鸡蛋羹吧,少吃一点,再等一会儿,就吃饭。” 小家伙连连点头,然后飞快地离开厨房,妈呀,爹地太可怕了! 小家伙一走,刚刚暧昧的气氛,突然变得尴尬起来,秦月将早上阿彩做好的鸡蛋羹,放进微波炉,脸色红红的站在边上等着。 男人看见她这个样子,心情变得非常愉悦,他很自然的走过去,亲了亲她的额角,低声道, “别害羞,夫妻之间,很正常。” “我我我,我没害羞!” 秦月红着脸狡辩,不过很显然,苍白又无力。 男人笑了一下,拇指在她唇上轻轻擦过,看着她发红的耳尖,缓缓道, “我去一趟洗手间,锅里放的油,你小心点。” “嗯,你,你去吧。” 男人忍不住又在她耳朵上亲了一下,这才松开她出去了。 秦月悬在半空中的一颗心,终于安安全全的落回了肚子里,嗷呜——到底是怎么了嘛,为什么亲一亲她就会想这么多,甚至还在想色色的事,这是在欲求不满吗?秦月,你完了! 男人从厨房出来,就收敛死神色,径直的走向洗手间,待门合上之后,才展开掌心,里面正是秦月在超市被人塞进手中的信纸。 他小心翼翼的打开,一行一行往下看,越看眉头拧得越深,许久之后,他神色凝重的将信纸折了起来,看来波斯猫应该还没有看里面的内容,他的大脑飞速的运转着,许久之后,神色慢慢平静下来,然后将东西放进口袋,神色淡然的走了出去。 厨房。 秦月一手拿着锅盖,一手拿着菜,双眼直勾勾的瞪着里面冒着烟的油锅,胆怯的小步小步的前进,然后一下子把盘子里的菜都倒进去,又快速跳开。 “刺啦——” 接着就是油遇水迸溅出来的声音,等声音没那么大了,秦月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拿着铲子去翻,翻一下,又跳开,等等,在去翻,文琰进去的时候,就看见的是这幅情景,他眼中一下子盛满笑意,这幅炒菜的样子,还真是一点没变。 在秦月要再 一次跳开的时候,后背突然抵住了一个热源,男人的手包裹住她的,接着温润的声音就响在耳边, “别怕,小心点,没事的。” 秦月耳朵颤了颤,任由男人握住她的手臂,一下一下翻炒着锅里的菜。 男人神色无比认真,一边翻炒,一边提醒她看接下来该放什么调味品,好不容易做好了一道菜,秦月觉得自己都要被紧张的汗水浸透了。 男人也看出她的不自然,伸手将她的头发别到耳后,低声道, “你先出去吧,剩下的我来。” “可是——” “乖,听话,出去换身衣服,陪小煜。” 男人的语气不容置喙,秦月只好退了出来。 身上一股子油烟味实在是不怎么好闻,秦月跟小家伙打了个招呼,就上了楼。 衣柜里的衣服都是男人之前帮她摆放的,布局合理,她很容易就能找到,心里流过一阵暖流,她好像不知不觉已经开始适应这种生活了。 换好衣服,秦月习惯性的拿着换下的衣服去洗衣房,走了两步,动作突然顿住,手指捏着的衣物里的纸片,让她神色变得凝重起来,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将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 然后缓缓地打开,接着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上面的字,化成灰她也认识,那是秦振中亲手写的! 压抑住心底汹涌的情绪,秦月几近颤抖的拿着那一页薄薄的纸,一字一句的往下看。 “小月,是你吗,今天我在电视上看见你了,我说那是你,李贺说不是,但我总觉得是,也可能是我思念成疾,认错了人吧,但是你跟我女儿真的很像,我想跟你见一次面,可以吗,只是作为一个父亲,单纯的怀念女儿而已,下面是我的电、话,如果你同意的话,可以跟我联系,当然,你也可以拒绝,我会一直等着你的电、话。” 秦月紧紧地掐着手指,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件事,她没想到有一天,已经“故去”的父亲会跟她联系,她始终相信血缘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秦振中说的话,她本心里,是信的,但是她以什么身份去见,秦月已经离世,这是不争的事实,如果是沈晴月,那又跟秦家有什么关系。 将衣服扔进洗衣,秦月神色恍然的出来,下楼的时候经过文琰的书房,脚步突然停顿了一下,这一次,她突然好奇秦振中让她找周律师兑现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等她下来的时候,男人已经将做好的菜端了出来,男人围着围裙的样子,秦月突然间觉得贤惠的不行。 不过男人脸上,显然没有贤妻良母的表情,看见她,只是淡淡道, “洗手吃饭吧。” 秦月看了看桌上卖相还不错的几道菜,真心夸赞道, “文琰,我没 发现,你还是个全能人才,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 “有。” 男人一边摆碗筷,一边抽空一本正经道, “我不会生孩子。” 秦月······ 文先生这个笑话很冷好不好。 小家伙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一闻见味道,自个儿就蹿了过来。 这一顿饭吃得很温馨,文琰的手艺说不上好,但是也不坏,秦月不得不承认天赋这件事。 ——————————— “啪——” 云城33楼,总裁办公室,一个汉白玉色的烟灰缸,被人砸在透明的玻璃茶几上,瞬间起了一层层的裂纹,办公室的气氛压抑的渗人。 似乎还是没有泄够愤,司敬堂一脚将办公桌前的椅子也踢到了一边,又是一声巨响,程远默默的垂下眸子,思索着办公室里的东西又该换了,两年了,这是第二次,一次是秦月身亡,一次是沈晴月结婚,有时候,他也在怀疑,司总是不是对这个替身注入了太多情绪,现在看来,已经不仅仅是太多能衡量了。 等到办公室彻底安静下来后,司敬堂才扯了扯领子,道, “你说,秦月跟文琰在国外的时候,已经,已经在一起了。” “据这次秘密调查显示,他们在国外就是以夫妻同居在一起的,曾经租给他们公寓的一对儿老夫妻说,文琰上学那会儿,他的妻子就呆在公寓,他们甚至,还怀过孩子,我们拿照片比对过了,那个人就是秦小姐。” ——————————— ps:咖啡留言,公子无耻的过来求一个,打赏也可以哈,嘿嘿,么么,谢谢妞们支持~1╭(╯3╰)╮ ☆、101 生了,不过是个死胎!(5000+)一更 “你说,秦月跟文琰在国外的时候,已经,已经在一起了。” “据这次秘密调查显示,他们在国外就是以夫妻同居在一起的,曾经租给他们公寓的一对儿老夫妻说,文琰上学那会儿,他的妻子就呆在公寓,他们甚至,还怀过孩子,我们拿照片比对过了,那个人就是秦小姐。” 程远扶了扶眼镜,这次调查的结果真的是很意外,他以为这些情况,司敬堂在跟秦月结婚之前都是知道的,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这样,当年的事,被隐瞒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司敬堂紧抿着唇,一拳砸在办公桌上,深吸一口气,道刀, “消息可靠吗?有没有可能是作假?” 程远叹了口气,道, “司总,六年前,文琰当众被人拒婚,那个害他丢尽颜面的女人,他如果要报复,六年前就能赢一场漂亮的仗,何必要在六年后才让你知道?” 司敬堂沉着脸色,许久之后,才低声道恍, “那个孩子呢?” “生了,不过是个死胎。” 程远将手中的的资料放在办公桌上,沉声道, “这是当时接生的那家医院出示的证明,孩子出生的时候,脐带缠住了脖子,生下来的时候已经窒息死亡了,秦小姐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整个人都崩溃了,再后来,秦董事就将她接回国了,这件事,秦董事也知道。” 司敬堂唰唰的快速翻阅着那些资料,脸色越来越沉。 “文琰呢,他就没有阻止秦振中?” “这个没有查到,当时文琰一个人在国外呆了小半年,才回过,回国之后,就跟秦家订下了婚事,再然后的事,您都知道了。” 这件事前后明显联系不到一块儿,中间一定有什么是他们查不到的,那个孩子,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人跟他提过!孩子?司敬堂脑中一闪,突然道, “上次跟沈晴月在一起的那个孩子查到了吗?到底是谁的。” “是陈立的,陈立在加州结过一次婚,应该是那时候生的,后来他跟文琰回国后,这孩子就一直呆在加州,资料显示,这个叫小煜的孩子,患有先天性白血病。” 司敬堂伸手敲着桌面,凝眉思索了一会儿,道, “我要这个孩子跟陈立的亲子鉴定!还有,准备一些小孩子喜欢的,我要去探望病号。” 程远将桌上的文件收起来 ,想了想又道, “司总,我觉得您现在不应该把太多的心思放在秦小姐生前的事上,沈晴月嫁给文琰,对您来说是个机会,沈骏驰那个人胆小贪财,文琰虽然娶了沈晴月,但是沈家可并未沾上文家一点光,你只要稍稍施压,就能说服他投靠我们这边,沈骏驰是沈晴月的父亲,如果是她父亲让她在家里拿一样东西,应该不会太过分吧,拿到您想要的,这才是我们现在应该做的。” 司敬堂脸色一沉,冷声道, “我做事有分寸,用不着你来教训我!” 程远自知逾越,退了一步,认真道, “司总,我只是给您提个醒,这件事您自己不做,夫人也会替你做,到时候用的手段,可不是您自己能估量的。” 程远说完,拿着文件就出去了。 司敬堂一脸阴鸷的坐在沙发上,程远说的不无道理,如果沈晴月只是沈晴月就好了,偏偏她是秦月,他这一生卑鄙的事做了不少,但惟独对秦月,就算他一直不肯承认,但本心里清楚,他为这个人愧疚了整整两年,不是后悔对娶了她,而是后悔,当初幸福在手边的时候,他没有抓住,现在让他再一次利用用秦月来达到目的,他心里本能的产生一种抗拒。 他烦躁的点燃一支烟,狠狠地抽了两口,拿着钥匙,起身出去了。 —————————— 片场的化妆室,秦月拿着手机,对着上面的号码发呆,两天时间,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上面的号码她已经倒背如流,但是却始终没有打过去,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身份去面对秦振中,还有生前的事,她也畏惧跟秦振中见面,如果不是她执意要嫁给司敬堂,就不会有造成今天的局面,可是作为一个女儿,她还是想见见自己的父亲,知道他一切安好,知道他尚在人世,没有比这更能让人放心的了。 秦月的手抬起又放下,依旧下不定决心,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秦月手一抖,就拨了过去,身后响起王哲的声音, “小沈,该走了,你怎么还在发呆。” 秦月一看见正在通话中,整个人都傻了,手忙脚乱的将电话挂了,回头慌乱的掩饰着情绪,摇头道, “没,没什么,我们走吧。” 王哲不疑有他。 “送你回家,还是去公司找文总?” 开车前,王哲戏谑的问了一句。 秦月脸红了一下, 道, “回家吧,他今天有会。” 王哲笑了一下, tang启动引擎,就出发了。 秦月摸了摸还在发烫的脸颊,心里泛起一丝丝甜蜜,她最近似乎越来越爱脸红了,而且是在提起某人的时候,总带着些少女的春心萌动,完了,她真的是无药可救了,竟然真的对一个三十三岁的大叔起了心思,不过,这种感觉一点都不坏,她从最开始的抗拒跟胆战心惊,已经变成了现在的顺其自然,她不想因为一次失败,就放弃自己追求幸福的权利,她不想后悔一辈子。 正在想着,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短信。 秦月打开一看,脸色微微变了变,是自己刚刚拨的那个号码。 “是沈小姐吗,我是李贺,能见面谈吗,今天下午四点,花园路口咖啡厅。” 非常简短的两行字,却让秦月整个人都紧张起来,她一下子拿不定主意了,这时候唯一想到的人竟然是文琰,可是这件事该怎么说。 “王哥,开去公司吧。” 王哲纳闷她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但却没有多问。 车一路开到了盛远集团的门口,秦月作为盛远正在培养的艺人,虽然小有名气,但是在这个一线影星汇集的地方,没什么让人值得关注的地方,所以,她很轻松的就上楼直奔总裁办公室。 男人不在办公室,陈立却在。 “文总在楼下开会,应该快出来了,要不你先等一会儿?” “好。” 秦月笑了笑,走过去坐在沙发上,眼睛却盯着陈立一转不转。 陈立被看得头皮发麻,向来严谨的形象也有些绷不住了,他正了正语气,道, “小沈,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秦月似乎才反应过来,也觉得自己刚刚有点失礼了,她抱歉一笑,道, “我只是觉得,陈先生跟小煜长得好像不太像。” 不是他爹,能像吗? 陈立脸色认真道, “小煜长得像他妈妈。” “哦,” 秦月点了点头,又问, “他妈咪是谁啊,我认识吗,为什么我总觉得小煜看起来有点眼熟?” 陈立欲哭无泪,他很想说,你拿着镜子看看你,再看看文总就知道孩子像谁了,可这话他能说吗,他 可不想跟张进一样被扔到鸟不拉屎的非洲。 “他妈咪是,是韩国人,你应该不会认识的。” 韩国人?秦月皱了皱眉,难怪长这么漂亮,想必小煜的妈咪就是个美女。 “小沈,你先坐着,我去看看文总出来没。” “好的。” 陈立迅速的离开了这里,再说下去,估计他就露馅了。 秦月百无聊赖的坐着,文琰的笔记本在桌上开着,她心下一动,起身走了过去。 电脑没有设密码,这是秦月意料之外的,她没想太多,坐过去点了一下,屏幕就亮了,依旧是那张桌面,再一次看,秦月心里却没了第一次看到时的冲动,反而心平气和下来,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有一瞬间,她竟然会觉得这个画面无比的熟悉,就好像,她自己亲眼见过一样,怎么可能呢,她记忆中从未来过这里。 手不经意的滑动了一下,桌面突然一换,秦月抬眼一看,整个人都僵硬起来,那里面接吻的女人,怎么,怎么会是她,不,不对,怎么会是秦月! 无数的画面从脑海中闪过,最终都归结在这张照片上,照片上的她笑得非常甜蜜,文琰也很年轻,没有现在看起来沉稳内敛,却比现在多了几份人情味,他看着她的眼神,澄澈,充满爱意,清晰的连瞳孔中,都倒影的是她的面容,怎么可能会是合成的呢,如果不是合成的,为什么她的记忆里却从没有过这些过往,到底是记忆欺骗了她,还是文琰欺骗了她,她慌乱的拿着包包,就冲出了办公室。 文琰从办公室出来,就看见等在外面的陈立,他随意的将文件递给陈立,淡淡道, “怎么了?” “小沈过来了,现在在你办公室等着。” 文琰动作一顿,皱着眉头就进了电梯。 办公室里已经没有人了,文琰走过去看了一眼电脑,上面正是那张无比清晰的拥吻照片,他没有太多的惊讶,仿佛这一切都是预料之中的,约莫过了三分钟,他打电、话给了波斯猫。 秦月坐在地下停车场,脑子里空空的,她甚至不敢去质问文琰那张照片到底是怎么来的,她竟然一点底气都没有,她突然想起从重生以来就一直做着的梦,梦里的她深爱着一个男人,她以为那是司敬堂,但是事实上,那些事从来就没有在她的记忆里存在过,如果不是梦,如果是现实,那么那个人真的是司敬堂吗,还是说,那根本就是另一个人,甚至是····· ·文琰! 秦月闭上眼揉着太阳穴,如果是文琰,那么他为什么从来没提起过,而她又怎么忘了这段记忆,甚至自己有一套独立的属于司敬堂的记忆,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秦振中,如果 这些真的发生过,他是不是也知道,秦月苍白着脸色握紧拳头,她似乎卷进了一个不知名的漩涡,里面的亲情,爱情,全都变得虚伪不堪。 一阵悠扬的音乐突然响起,秦月吓了一跳,回过神,才发现是手机在响,拿起来一看,是文琰打过来的,她的心莫名的疼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接了电、话。 “我散会了,你在哪儿?” 男人温和地声音,很快传了过来,秦月突然眼角发涩,她很想问她,为什么骗我,你所说的喜欢的人,到底是谁!可是她懦弱的问不出口,眼泪却已经吧啦吧啦往下掉,司敬堂背叛她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痛,她终于知道,她对文琰早已经不是喜欢上这么简单了,她好不容易走出那段伤痛,想要投身一段新的感情,可是为什么要是欺骗。 那边的文琰,轻轻叹了口气,他的猫又自个纠结上了,他这个丈夫做得还真是失败。 “丫头,你看见照片了是不是?” 秦月没说话,文琰却能感受到这边沉重的呼吸声。 “不想问问我是怎么回事?” 秦月依旧沉默,问,怎么问,如果她是沈晴月,还能天真的问问,自己是不是替身,可她是秦月,是根本不知道自己有那段过往的秦月,她怎么问,问,我们什么时候这么亲热了,我怎么都不记得?她强忍住眼泪,深吸一口气,问, “文琰,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感觉,照片上的那个女孩儿,不是司敬堂的妻子吗,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告诉我,我知道我们的婚姻,说白了就是一场交易,但是请不要欺骗我的感情行吗,你知不知道,你有意无意的表现,几乎让我已经觉得自己——” 秦月的声音戛然而止,她在说什么,表白吗? “觉得自己怎么了?” 文琰一边走,一边看着不远处消瘦的背影,声音暗沉。 “没什么,你就当我抽风了,就这样吗,我先挂了。” 秦月说完就慌乱的挂了电、话,她怕自己再说下去,那颗心思就再也藏不住了,她不想自己太狼狈。 电、话一断,秦月的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哽 咽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心里憋得难受极了,她是不是真的错付了感情。 波斯猫哭得伤心,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文琰心里一疼,弯下腰将她抱在怀里,温润的声音,低沉道, “傻瓜,哭什么?” 秦月身体一僵,眼泪更加汹涌,却死活不肯转过身。、 文琰就着这个姿势,轻轻吻着她的耳尖儿,缓缓道, “我说过,我是你最亲近的人,你心里难过,为什么不跟我说,为什么不问我,丫头,如果你想知道照片上的事,我会告诉你,你一个人在这里胡思乱想,只会让我们之间的关系更糟。” 秦月转过身看着他,大大的眼睛红的厉害,男人心疼的吻住她的唇,低声道, “先上车,都哭丑了。” 秦月心里一酸,眼角的那滴泪水就滑落下来,文琰二话不说,将她抱起来,打开车门,放了进去,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 狭小的空间坐着两个人,空气多了几分紧张的味道,秦月手指交缠,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就那么低着头坐着,一句话不说。 男人见她这个样子,有些恨铁不成钢,往些时候那些霸气劲呢,怎么遇见感情的事,就做缩头乌龟!气愤只是一瞬间,紧接着又是心疼,傻丫头一根筋,如果遇到的不是他,这辈子不知道该吃多少亏。 想到这儿,男人突然伸手将她拉了过来,坐在自己腿上,秦月一慌,立刻挣扎起来。 “你,你干什么!” 男人伸手勾住她的下巴吗,让她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沉声道, “看着我,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 ps:下午还有一更,尽量早一点,唔,四五点那会儿吧,么么~ ☆、102我想她怨她,念她恨她,却始终不敢面对的是,我还爱着她 想到这儿,男人突然伸手将她拉了过来,坐在自己腿上,秦月一慌,立刻挣扎起来。 “你,你干什么!” 男人伸手勾住她的下巴吗,让她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沉声道刀, “看着我,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秦月看见男人漆黑的眸子里,清晰的印出自己的影子,温柔而坚定,却不容许她闪躲,秦月沉默了许久,才沙哑着嗓子问道, “谈什么, 如果你真的想告诉我,上次就会说,为什么等到现在?” “因为你不在意,” 男人一句话,说得她更加迷茫,他轻声叹了口气,道, “上次,你的心并不在我这里,我若是告诉你,只会将你越推越远,让你有更好的理由,可以离开我的生活。恍” 秦月一怔,先前感情不确定的时候,她一直不觉得她跟文琰会走到最后,甚至有些抗拒自己对他的好感,直到感情脱离了自己控制,她才有了一辈子这样下去的念头,所以,男人的意思是······ 看着她疑惑的目光,文琰继续道, “我以为现在你看到照片后,会很气愤的来质问我,让我觉得你是在意我的,不过现在,我觉得我错了,你宁愿自己胡思乱想,也不肯来跟我对峙,这说明,你还是不信任我。” 诶?这话题怎么转到这儿了,不应该是男人向她解释照片的事吗? “一张照片,就可以让你否定这些日子以来对我的感情,我这个丈夫,做得挺失败的。” 秦月被他越说越糊涂,怎么就纠结到这里了,他们讨论的是应该是照片啊亲! “那个,你不应该先解释一下那张照片吗,为什么,你会跟我——跟司敬堂的前妻合影,你不是说那是你的前女友吗,你的前女友是秦月,那她跟司敬堂是怎么回事?” 男人沉默了一下,看着她的眼睛道, “我说的,你会信吗?” 秦月身体一正,认真道, “只要是你说的,我就信。” 男人看见她坚定的神色,微微勾了勾唇角,这才缓缓道, “秦月是我第一个爱过的女人,” 也是唯一一个,男人在心里默默补充道。 秦月的心猛地一跳,几乎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虽然她很想说你们都没什么交集,怎么会爱上她,但直觉她不能说这句话,因为那张照片,就是个铁证,证实着他们并非毫无关系。 “我出国后,她因为被家里逼婚,偷偷出国找我。” 秦月的指尖掐的发白,男人说的,跟她梦里的如出一辙,她不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 “那段日子,我们过得很幸福,让我觉得更幸福的是,她怀孕了。” 男人的笑一直带着浅浅的忧伤,只有爱过才知道,这种表情是装不来的,秦月自认 为上辈子根本不识***的滋味,却被人告知曾经怀过孕,这打击不是一般的大,按文琰的话,她就是赵子琪嘴里说的那个背叛文琰的女人,难道真的是她杀了腹中的孩子? 文琰摸了摸她的脑袋,继续道, “不是我母亲说的那样,秦月她很喜欢那个突如其来的孩子,我们也打算一回国就结婚,只是,” 说到这里,男人的眸子突然变得灰暗起来, “只是,孩子生产的时候出了问题,大人孩子只能活一个,而我当时选的是保大人。” 秦月心里一疼,脑子里一片混乱,雪白的吊灯,噪杂的声音,浓烈的消毒水味,她看见手术室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几乎是颤抖着,她问道, “后,后来呢,孩子怎么样了?” “孩子没保住,秦月恨我,人也变得精神恍惚。” 他没有说的是,为了保住那个已经被医生判为死刑的孩子,他几乎不日不夜的守在手术室外,秦月的失望,心伤,他统统明白,但是如果让她知道孩子没死,却又带着治不好的疾病,这更加残忍,所以他宁愿秦月认为他残忍,他其实是自私的,在孩子跟秦月之间,他的选择从来都没有变过,谁都没有秦月重要,但他更没想到的是,这个孩子,竟然会是秦月留给他最后的念想。 “秦振中得到消息后,将她接回国,我觉得我们之间也需要冷静一阵子。” 还有孩子的病,他走不开。 “半年后,我回国,接手了家族企业,正式向秦家提亲,秦月那时候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变得不爱说话,或者说,是不爱跟我说话,我一直以为我们之间还是需要时间,我有一辈子的时间等她复原,只可惜,我没有料到的是,在我们订婚宴上,她扔下所有人毅然决然的对我拒婚。” 秦月很想说,不是这样的,我那时候爱的是司敬堂,怎么能接受你呢,可是男人的表情,一点都不像是撒谎,所以,他以为是······ “当她当众说她要嫁给司敬堂的时候,我 tang已经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她说他爱司敬堂,她不能接受这种家族联姻,” 男人嗤笑一声,低声道, “孩子都给我生了,却跟我说我们是家族联姻,我都来不及恨她,三个月后,她就嫁给了司敬堂,我想,她大约真的是不爱了吧,只有不爱,才会那么无情。” “ 那你呢,你自己都不去挽留吗,你就不想想是什么原因吗,她跟你在一起三年,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不要冠冕堂皇的说爱她,那根本就是你自私的借口!” 秦月忍着心痛,说完这些话,拉开车门,就要下车,男人却先一步拉住她,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桎梏在怀里,许久之后,才闷声道, “你说得对,我是很自私,我不允许自己的爱情出现瑕疵,我不想承认自己是感情中的失败者,所以我宁愿真的是她背叛,可惜我逃得过一切,却逃不过自己的心,这些年,我想她怨她,念她恨她,却始终不敢面对的是,我还爱着她,从未停止过。” “我不知道她忘了所有,忘了我们的过去,傻傻的被最亲的人抛向了深渊,等我知道想拉她一把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秦月感觉一滴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脖子,流进衣服,那是他的泪······ “来不及了,一切都太晚了。” 男人的手紧紧地抱着她的腰,仿若下一刻,她就会消失一样。 秦月心里乱七八糟,她不知道怎么吸收这些突如其来的记忆,如果真的像男人说的这样,那她记忆里的爱人变成司敬堂,就是······人为!秦月的心紧紧地揪在一起,那么从头到尾知晓这件事的就是秦振中,可是为什么当年,秦振中却口口声声告诉她,他跟文琰是家族联姻,目的是为了促进两家的长远发展呢?那是不是说明,她跟司敬堂,其实原本就在秦振中的预料之中! 不!秦月心里拼命地否定,她的父亲,一直疼她的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做,没有理由啊,如果是为了发展,当年的司家远不及文家,而且,她的记忆被人动了手脚,除了催眠,秦月想不出其他的可能,能给她催眠的,可能性最大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司敬堂,另一个就是秦振中!其实她心里早已经猜到是谁了,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秦月整了整情绪,低声道, “那我呢,你娶我是因为我跟秦月相似的容貌吗?” “你是你,一直都是你。” 男人的回答很平静,也很坚定, “我说过,你不是任何人的替身,只是你自己。” 若不是这样,他也不会第一眼,就透过这具身体,看到了她的灵魂,这辈子,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放手,那些被隐瞒的真相,他永远也不想告诉她······(文先生没有交代完,这是个伏笔,我怕妞们不明白,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