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萌夫之为夫要逆袭》 恢复更新 我又回来更新文文了,各位多多来支持啊 上架感言 这是玉虚的第一部上架的作品,真是非常感谢一路支持我的盆友们。 对于新的剧情,我在这里给各位小小的剧透一下。(*^__^*)嘻嘻…… 上架看点1: 彼此分开的男主和女主面对各自新出现的身份会是什么的举动呢? 上架看点2: 宫晴予和漠视为了家族而联姻嫁娶,他们的幸福是否如期而至呢? 上架看点3: 萌萌哒的男主化身嗜血狂魔是命运的轮回,还是命运的终止。面对一系列早已设计的阴谋,宫晴予和漠视又该何处何从呢? 平静了千年的中原大陆,开始掀起一场阴谋和夺天下之战,也打破了两人平静的生活。 在以后的章节中,玉虚更多想的是安排多一点的凄美爱情故事,丰富一下男主女主爱情发展中的单调。而且各路新角色也会随之登场,让他们给你的暑假带来清凉吧。吼吼......毕竟文文小虐一下,还是有助身心的哟。 为了可爱的哒哒们,第一做的事情就是不能弃坑了。 玉虚保证每天保质保量的进行两更活动。 看在玉虚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拿各种点击收藏推荐票票砸我吧~~~ ps:贴心附上我们的充值中心地址http://.hxtk/pay/ 完结感言【欢呼】 完结的感想 《逆袭萌夫》写到这里就算是完结了,这是在下在华夏第二部完结的小说。每次看到自己的文完结心中可谓是十分的激动,也十分感谢这一段时间来大家的支持,真的很感谢。 我一般希望将自己的坑慢慢地填完的那种人,所以关于开新文的想法,还在考虑中。因为我还开了一部小说叫《乖乖老妈要出逃》,因此可能会先把它写完,不要留老坑才是。呵呵呵....... 本来开始写《逆袭萌夫》的时候,设计的女主是按照一个女官升级的方式去写的。然后成为震惊天下的一位奇女子,后来发现这样就有可能是沿着宫斗的方向去发展的。我不是很会写宫斗,平淡的可能会好点,这女主入狱的时候才做了一个转折。并且以此让女主跟三个国家练习在一起,为后来做铺垫。 第一卷一些简单的小配角在后面都是揭开谜团的关键,这就是我最喜欢的地方。 其实在这里面,你如果问我我最喜欢的是哪个角色的话? 我喜欢的是春华的那个角色,她乐观,拿的起放得下。很适合用来激励大家,不知道有没有做到一个反思的作用。起码我是有感觉在里面的,也希望大家能够喜欢,多多支持《逆袭萌夫》。 同时也希望大家多多支持玉虚丫头,之后写的文不会是轻松文为主了。玉虚要往虐文,伤感的方向去发展。大家多多的为我加油吧。 谢谢! 第一章 初入宫门 01初入宫 朱红的门槛,精雕的细纹,悠长的长廊走来十几个着灰白色宫装的丫头,看上去最大的也就十岁左右。 一觉醒来,宫晴予发现自己成为了一只有九岁的小姑娘,而且这小姑娘还是入宫的宫女。她想或许是家庭困难,被家里人卖进了宫中的吧。这是一个架空的国家,一段架空的历史。宫晴予无处可寻历史来保证自己的在宫中的安然,一入宫门深似海,宫晴予皱着眉头随着嬷嬷到了液庭殿。 液庭殿是女官,宦官居住的地方。一群十几个小丫头要挤在同一个床上,那床相当于炕。在那共度一晚,等着明日有其他的姑姑,来告诉她们该怎么做。宫晴予从澡堂出来,一个子较高的丫头站在床上指着比她矮的丫头们。那架势真有点指点江山的感觉,宫晴予尽量扮的懦弱,不起眼。放好木盆,脱了鞋上床。 “我告诉你们,这里我最大,以后你们都必须听我的话,听到没有。”她叫沐兰芝,她的父亲是京城九品官,而且比她们早来了一年。以为自己呆的时间长,才会在这倚老卖老起来。沐兰芝说的正来劲的时候,门口来了三个小宫女跟沐兰芝穿着灰绿的宫装,这么久的观察,宫晴予发现这里倒是与汉朝的风土人情挺像,衣服装扮也像。 三人中间的宫女,双臂叉腰晃晃地走到沐兰芝的面前,她身边的两个宫女则是推开站在一起的人。 “后颜,干那啊。”沐兰芝还带点东北味,宫晴予差点没笑出来。只见那后颜双手环臂,一脸轻蔑的态度,冷笑道:“沐兰芝,还真是有能耐在这耍宝啊。” “后颜,你不去你宫里带人,跑我宫里发什么疯那你?” “沐兰芝,我是奉掌宫姑姑的命令,来传话的。” 沐兰芝一听,原来这后颜是狐假虎威来炫耀来了。本来宫晴予对沐兰芝的态度不是很好,现下一看对她印象可是加了几分,坐在床上靠着墙看着。沐兰芝跳下床,扫了一眼后颜带的两人,“说吧,姑姑叫你传什么话?” 后颜似是得意的轻笑,清清嗓子,道:“你们都听好了,明天卯时初掌宫姑姑要在液庭殿里面训话,你们是刚来别怪我们没提醒,要是谁明天迟到了,那后果自负。”后颜说完对沐兰芝轻哼一声,“我们走。”在众人茫然的表情下,浩浩荡荡的走了,恨得沐兰芝直跺脚。 “看什么看,还不睡觉去,想明天迟到受罚啊,哼。”众人畏惧的缩进被子里。 宫晴予一阵哀嚎啊,要知道卯时初也就是五点啊。以前除了高考的时候这么早起过,哪时那么早啊。 一大早还在睡梦中的宫晴予被门外的敲门声吵醒,房里还在睡的人发出抱怨的声音,大家都没有开门的意思,而门口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促。“掌宫姑姑,要训话了,你们还不快醒醒。” 原来是催醒来的,众人穿好衣服。认认真真的排好队往内殿走去,液庭殿内殿中除了新进的小宫女便只有几个嬷嬷在场。望去一共有一百个新进的宫女,齐齐的跪在地上,大殿前方一座椅旁站着昨天的那位嬷嬷。 嬷嬷穿着是深蓝色的宫装,头发用同色发带绑在发尾,大家明白汉朝的服饰吧。宫里的服饰象征着地位,宫女里面服装分为灰白色,灰绿色,淡绿色,灰蓝色,淡蓝色,深蓝色,灰紫色,淡紫色,灰黄色。用颜色来分辨宫女的官位。 灰黄色属于女官的最高官位,在这宫中只有两位,一位是在当今太皇太后身边的云姑姑,还有一位是扶助皇后管理后宫的太喜姑姑。这些是后面宫廷教养课里面说到的,掌宫姑姑准时到达,帘子一隔,只听到声音的训话,宫晴予是越听越烦了,以前就是讨厌上课,没想到之后还有宫廷礼仪,宫廷规矩要学,宫晴予一阵的崩溃。 ***************** “固颐正视,平肩正背,臂如抱鼓。足闲二寸,端面摄缨。端股整足,体不摇肘,曰经立;因以微磬曰共立;因以磬折曰肃立;因以垂佩曰卑立。经立时正身、平视,两手相合,掩在袖子里。手从胸口到下腹……水仙,水仙,”台上讲课的姑姑正讲的起劲,一眼看出,有人在打瞌睡,水仙茫然的擦着唏嘘的睡眼,完全不知西东的萌样让全屋爆笑了起来。宫晴予把书放下,乐呵呵的看着水仙。 “水仙,我刚才讲了什么啊?” “啊?姑姑,你有讲嘛?” “哈哈,姑姑,人家水仙说不定还没上课就睡了呢。”不知道是谁起了头,又是一阵欢闹。 水仙脸红耳赤的,却又不甘心仰着头,“去你的,才没有呢。” “水仙,你给我站起来。”姑姑原叫梅花。梅花姑姑显然不满意水仙傲慢却又无礼的态度,水仙耷拉着脸,慢慢地站起来委屈的看着梅花以便寻求宽恕。“水仙,姑姑平时是怎么教你礼仪的,刚才的话是一个宫里人说出来的嘛。” “那宫里人也是人啊。” “你还顶嘴,你现在就去外面给我站着,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再给我进来。” “姑姑。” “还不去。”显然梅花姑姑气的不清,宫晴予淡笑的看着,真让她想起了上学的日子,好怀念啊。 “姑姑,你看水仙刚进宫还不适应,你就大人有大量放过水仙一次吧。”温婉的声音如主人一样安静,娇小的面容,瘦小的身子却无法掩盖她美人的气质。现在单凭那份恬然就足以吸引人,可是宫晴予认为在这宫里越出挑才会越麻烦。 不过大家一下将此人定入好人的行列,宫晴予继续淡淡的看着,似是一切都与她无关。 水仙倒是仗义,一个谢谢的眼神后,潇洒的走了出去。 “哎呀,我们别管她,继续上课。”姑姑一声令下,众人只好乖乖地坐在位置上继续听课。 “喏。” 第二章 司乐坊 02司乐坊 不说人就是这么的奇怪,这次后,水仙与美人安雅然倒是成为了好朋友。时常一起吃饭,一起玩。 “雅然,真是谢谢你。那天,就只有你站出来为我说话。” “水仙我们不是朋友嘛,干嘛还这么的客气啊。” “呵呵……走吧雅然,姑姑要上课了。” “嗯。” 身后的宫晴予捧着书,缓慢的跟着。朋友?宫晴予轻笑摇摇头,好单纯的水仙啊。说不定最后水仙也会被安雅然所利用,不过这无关自己的事,宫晴予也不做他想进了屋内。 一个多月的宫规训练,终于结束了。最后是划分伺候的宫殿。一般伺候娘娘,公主还有皇子都是淡绿色的宫女。现在宫晴予只是最低的宫女,只有干活的份。宫晴予乐的自在,虽然最后分配在乐坊工作,但是乐的自在,还能听歌看舞想想就舒服。 “宫晴予,你笑什么?一路你都笑不停。”这是一同分配过来的楚小小,听说家里穷,为了家里人能过活下去只好入宫,宫女只要到了18岁就可以出宫了,如果你希望一辈子在宫里就必须考女官。也就是说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留在皇宫的。 宫晴予对楚小小笑了笑,“有嘛?” “宫晴予,你很喜欢来乐坊?” “那是,我跟你说,在乐坊不但可以听歌还可以看舞,能不舒坦嘛。”楚小小似是同意的点点头,其实宫晴予隐瞒了一些,在御膳房有人会诬陷你下毒,在洗衣处又累,其他的地方又是无聊,所以乐坊无聊的时候还可以听曲,躲着吃吃瓜子,哎哟宫晴予想想就美。 没想到宫晴予跟楚小小同住一起,不过也是就只有她们两个人分在了乐坊。宫晴予收拾好床铺,正啃着苹果,楚小小坐在对面的床,扑闪着眼睛。 “晴予,我以后可以叫你晴予嘛?”楚小小怯怯地问着,宫晴予看出了她的紧张,从箱子里拿出一个苹果丢给楚小小。“吃吧,你爱叫就叫吧,我很随和的。” 楚小小从心里流露出感谢之意,“谢谢你,晴予,你真好。” “这样就好啦。” “那是,你比那些人好多了,而且她们还说你清高还……”楚小小似是觉得说了令宫晴予不爱听的话,急忙捂住嘴巴,嘴里居然还在咬苹果。那样瞬间萌到了宫晴予,扑哧忍不住地笑了,“没事,她们爱说什么是她们的事,你也不必那么的自疚。” 宫晴予又不是不知道,那些人在背后多么的无聊,一个活了三十来岁的人怎么会跟一些小屁孩计较呢。(其实最小孩纸的就是这位了。) 门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宫晴予出去开门。一着淡绿色宫装的宫女进来,她只是清秀,但是很顺眼。 “姐姐,有事吗?”宫晴予还是礼貌的行礼。 宫女笑了笑,扶起宫晴予,看向里屋的楚小小,楚小小也学宫晴予的样子行礼。“哎哟,小妹妹接了那么多年的宫女,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对我行礼呢,看来你们也是守礼的孩子。”宫晴予投以谦逊的笑,宫女越看越喜欢。“我是司乐姑姑(司乐坊的管事姑姑)身边伺候的宫女,红菱。姑姑听说今天会来两个灰绿位的宫女,所以叫我来看看。还有等下收拾好了就去她那里报道一下。” “红菱姐姐,你看我们收拾好了,要不现在去吧。刚好有你帮我带一下路,可以吗?红菱姐姐。” “你都叫姐姐了,那就走吧。” 宫晴予投给红菱灿烂的笑容,宫晴予是对人来讲的,你对她好她也就对你好。忙拉上还一旁傻傻站着的楚小小,跟上红菱的步伐。 (参考文段:汉代宫廷礼仪) ************* 到了司乐姑姑的住所,官位越大意味着权利越大,所以只要淡蓝位的宫女就是一人一间房。两人俯首跪在上座之下,等候着司乐姑姑的到临。 听到衣服拂地的声音,却不敢抬头,“抬起头来,我看看。” “喏。”两人缓缓地抬头,宫晴予才看清上座的司乐姑姑,只有三十岁的模样,灰紫色的宫装,衣袖边绣着傲然的紫荆花,同样的紫荆花发簪挽起的细小发髻。同色绣纹的发带绑在发尾三分之二处,淡然的坐于上方,高雅娴静的美让宫晴予心生好感。 司乐姑姑,端木芯看着宫晴予眼里的神色,心下一笑,好特别的丫头。 端木芯指着下面的宫晴予道:“你是宫晴予?” “回司乐姑姑,正是。” “你是楚小小?” “回司乐姑姑,是奴婢。” “嗯。”端木芯伸手对着红菱,红菱了然的垂头。“红菱,今后她们就由你来教导,好好的告诉她们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红菱明白。” “下去吧。” “喏。” 出了宫外,两人似是释怀的拍拍胸口。红菱忍俊不禁的笑着:“需要这么夸张吗?” “当然啦,红菱姐姐,你没看司乐姑姑都没笑过,那气氛抑郁死了。” “就是,就是。”楚小小非常同意宫晴予的说法,红菱掩嘴一笑,真是难得遇见这样有趣的人。拍拍两人的肩膀,笑道:“好了,现在跟我去你们工作的地方吧。” “哦。” 司乐坊相当于唐代的梨园,皇嗣与妃嫔需要学习音律的话,会由女官来教。在司乐坊的宫女如果要更高的官位的话,需要学习音律考试。每年考试一次,由司乐坊管事主持,官位越高则是需要更高一级的女官来监考。当然如果你要考其他宫殿的官位也是可以,只是没那么方便罢了。 司乐坊的布局分为两部分,以圆形布局。中间是巨型的舞台,里面用具舞具,服装应有尽有。外圈是宫女姑姑,还有舞者的居住地。说到司乐坊的乐着除了宫女之外,还有是各地挑选进来能歌善舞的人进入皇宫。 听说还有男乐师,因为是男子不能进内庭只有住在前宫。不过他们也是会来司乐坊训练的。 第三章 初遇正太 03初遇正太 听着红菱的介绍,不知不觉三人来到了那所谓巨型的舞台。简直是震撼了宫晴予,这也太大了吧。足足是一百米为半径,围着舞台是各处的观赏台,接着环形的观赏台只是围了舞台的四分之三,至于四分之一对过去的是偌大的人工莲花湖。 如此美丽的环境,宫晴予不知道兴奋的跑到舞台中央,急于宣泄似的,大叫了一声。“啊……啊……”没有让宫晴予想到是,舞台的回音那么强烈。红菱惊讶又害怕的冲上去捂住宫晴予的嘴。 “哎哟,小姑奶奶,你是在干嘛啊?” “唔……唔……” “红菱姐姐,你看晴予难受啊。”楚小小看着纠结的两人,心里有些无奈。红菱放开宫晴予,宫晴予寻找空气,大大的呼吸。 “姐姐,你想弄死我啊。” “臭丫头,要是被人发现了,吃不了兜着走吧你。皇宫是你随便乱叫的地方吗?你的讲课姑姑怎么教的。” 宫晴予瞬间认错看着红菱,刚才自己真的失控了。那是自己很久没有接触舞台的气息了,或许有人已经猜到了,宫晴予前世是做舞台策划的,看到熟悉的舞台能不激动吗。 “姐姐,对不起。我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嘛,所以才会这样。求求你别生气了。” “是啊,晴予不是故意,何况我也觉得很开心啊。”宫晴予投给楚小小感激的目光,红菱也是败了,“你们两个小鬼头,还好没有什么人经过。以后你们的工作,就是跟着在这里教学的欧阳姑姑和陆姑姑。” “那她们呢?” “走吧。她们在里面。” ************* 宫晴予成了陆姑姑的伺候宫女。其实之后躺在床上,宫晴予就在想,或许这是命中注定。她是不是应该重操旧业呢。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反而吵醒了楚小小。楚小小不乐意的坐起来,“晴予,你为什么一晚上都在折腾啊。” “没事儿,就是睡不着。” “难道你还认床?” “没有,你睡吧。我出去上个茅厕。” “好。”噔的一声,楚小小又躺了回去。宫晴予穿好衣服,蹑蹑的出了门并关好。不说秋天的晚上还是挺凉的,宫晴予下意识的缩缩脖子。 就这样走着,不知不觉中居然来到了舞台。曾经她享受舞台的一切,欢庆,娱乐,哀愁,苦情,似乎是七情六欲都可以从那表现出来。宫晴予深深地呼吸,汲取那份美好。 “唉,好怀念那。哎,我来这隔三差五的哀愁,都快成怨妇了,真不像我。”晃晃悠悠地绕着圈,环形的舞台衬着皎洁的清月,洒下的光映着那潭碧湖,说不出的惬意。 “你是谁?”响亮清脆的童音,吓得宫晴予急忙的回转身,不远处一精雕玉琢的小男孩,披散的发丝乌黑的洒在肩头,圆圆溜溜的眼睛在月亮的衬托下显得凉,水汪汪似的。 月白色的衣衫,发带挽起的头发随风而起,眉宇间有些坚毅,唇不点而红,还有些粉嘟嘟的脸蛋,宫晴予彻底的被眼前的小公子萌翻了。 “哎哟,这是哪家这么好看的孩子啊。”于是宫晴予忘记了只有九岁的身子,完全的暴露三十岁阿姨的心态。 (宫晴予:我还是青春年华,什么叫三十岁阿姨啊?某丫头逃走。) 于是,在某女茫然之中,已经伸手抱起了小人儿,捏着粉嫩的小脸,心中感叹这手感真好。 “唔……呜呜……”小人儿不乐意了,开始噎噎的流眼泪。哎哟宫晴予就受不了就是小孩子哭,特别是萌物。于是,十八般武艺上手了。摸摸眼泪,拍拍后背,轻声的劝着。 “哎哟,小东西别哭啊,哎哟,哎哟,姐姐错了啊,错了,别哭了好不好。哎哟,你再不停我就要哭了。” 小人儿抽噎着,慢慢扑闪眼睛对着宫晴予,紧紧地咬着下嘴唇两只小手手委屈地抓着,宫晴予明白了,迅速放开逃离几米。“我怕你了,行不,我离远远的可以不。” “呜呜……”哭的更响了,不知道舞台这里是回音的嘛。宫晴予又是冲着抱走离开舞台,身体太小还抱着个人,跑几步路就跑不动了的。突然想起自己现在的身子只有九岁。宫晴予大口的喘着气,看着满是泪痕的小家伙有些招架不住。 “哎哟,我是招谁惹谁了,抱你也不是,不抱也不是,你想干啥?” 似乎宫晴予无奈的样子很搞笑,所以小东西看着宫晴予扑哧的笑了。小小的月牙,让宫晴予看呆了,紧紧地抱着小东西坐在无人的走廊上。轻柔的为他拭去眼泪,闻着他身上的奶香味,有种心静的感觉。刚才是她冲动了,不说这么晚,单凭他是一个男孩还穿的这么好,身份不简单吧。她似乎有些后悔,被萌的没了方向,连判断的理智都没了,死命的拍着额头,小东西好奇的眨眨眼。“你是谁?” “小东西,你先说,你是谁?好不好?”宫晴予亲切的笑着,还伴着哄孩子的语气。还好是小女孩的声音没有那么怪。 “不好,明明是我先问的。”宫晴予摸摸小心脏,暗自鄙视宫晴予啊,宫晴予你怎么就被一个小东西给拿住了呢。 “我叫宫晴予,是司乐坊的灰绿位宫女。” “我……我……叫漠视。” 声音小的跟蚊子似的,不过宫晴予认为这样更可爱啊。不对啊,漠是沧莫国的皇姓啊。呵呵,原谅才告诉各位国家名号。惊讶的想继续问下去,漠视已经靠在宫晴予的身上睡去了,睡觉的小模样让宫晴予忍不住亲了亲漠视。 嘻嘻地笑着,“小漠漠,睡觉觉。” 她是真的喜欢孩子。可是上天却让前世的她不能生孩子,她也没有找到一个只爱她但不要孩子的另一半。结果一场晚会上一个灯掉下了,让她来了这。 现在抱着孩子,她也不能回去了睡了,只好跑到衣服间去了,那里还有衣服当被子不是。两人就这样一夜睡到天亮。 醒来的时候,漠视已不在了身旁。许是回去了,也好,自己不用打理他。回到自己屋,楚小小穿好了衣服要去欧阳姑姑那。反正都要去,也就一起出去。到了地方,宫晴予去找陆姑姑,因是贴身宫女所以要比她早起,端好洗漱的水在门口等候,随着一声清亮的声音,宫晴予推门而进。礼貌的行礼,“姑姑早。” “嗯。” 把洗漱程序过后,把已经送来的早餐摆好。“姑姑,请用餐。”耐心地在旁等候。 她看着左挑右挑却一点也没下筷子的陆姑姑,一脸愁眉。“哎呀,每天就知道吃这些,什么胃口都没了?” “姑姑,要不等下我去跟膳房的人说说,给你换个口味。” 陆姑姑斜眼瞄上宫晴予,缓慢地放下筷子,抹抹嘴角。“你一小丫头,人家会听你的嘛?” 宫晴予见样子做到了,低着头听着陆姑姑的话。“丫头,吃了没。” “回姑姑,还没呢?”宫晴予摸着肚子。陆姑姑轻笑的看着,“倒是个活宝的丫头,我不吃了,你吃吧。” 有吃当然吃啦,不说只是一些糕点当早餐,也会吃腻的。(重要的是好像还没洗漱吧。) “慢慢吃,好像谁跟你抢似的。”陆姑姑也是个好看的,听说当年在京城弹的一手的好琴,后来不知怎的进了宫当了女官。教师级的女官都是淡蓝位跟深蓝位的。看着陆姑姑时而有种忧国忧民的哀愁,倒让宫晴予认为她是一位爱国主义者。 第四章 报仇与惩罚 04 “嗯,不错,你吹的时候,用巧劲不要那么使命的吹。嗯,等等,你看这个音是这么的挑音的。” 宫晴予看着陆姑姑教学,有些无聊的站着又不敢坐。只好靠着亭子边的柱子无聊的看着,而另外一边欧阳姑姑教的是舞蹈,若干个女子翩翩起舞,宛若天仙那。 宫晴予左看看右看看,却隐隐约约听到有小孩子哭的声音,宫晴予心中打个颤,不会是幻听吧。 “呜呜……” “你听到有人哭吗?”宫晴予不安地问身旁弹琴的女子,女子点点头。 “那你知道是谁吗?” 女子眯眯眼睛,“这在司乐坊也不是新鲜事。” 宫晴予心想还有八卦听,提着耳朵听着。 “我小声跟你说,那是我们的七皇子漠视,才六岁。听说母亲惹怒了皇上,被皇上打入冷宫,小小年纪没了母亲还交给贤惠妃养着。你说贤惠妃自己也有自己的孩子,虽然只是个公主,也会对七皇子不好的。贤惠妃懒得管七皇子,就让七皇子来这学琴。而宫里的人都是眼高手低,势利的人,对七皇子更是不好,真是可怜那。” 宫晴予看着声音发出的方向,心口默默地痛了一下。趁着陆姑姑不注意的空,溜达到琴香阁。 时而断断续续地声音让人觉得火大,刚挨近窗户就听见声音。“把手拿出来,拿出来啊你。”漠视畏惧的从身后伸出满是条痕的小手,哒哒的直掉眼泪。“呜呜,不要。我错了,啊……不要。” “我叫你错,叫你错。”戒尺划过空气发出的声音,让宫晴予听的都心颤。 “这没良心的家伙,那么可爱的小家伙也下的了手。”宫晴予喃喃道。 “呜呜,我错了。” “哼,真是麻烦。” 宫晴予在门外听的是牙痒痒,可是自己位子小不说身板还小。漠视忍住疼痛,认真的弹琴。“小漠漠啊,我想想怎的帮你报仇啊。” (爱心泛滥啊。) 晚上宫晴予又偷偷地来到舞台,见没有人便往琴香阁走去。昏暗的灯光下,漠视忍着痛练习弹琴。宫晴予放轻脚步,靠近漠视。一道黑影投在琴上,漠视抬头对上那双眼眸。突然忍不住的流泪,像流水一样哒哒的滴在琴上。 宫晴予心一揪,跑到身边抱起漠视。让他在自己的怀里哭,小小的孩子懂的什么,只知道他下意识的把宫晴予当成一个能依靠的人。闻着她的芳香觉得很安心,好想永远都这样。 宫晴予拍着漠视的背,劝着:“小漠漠不哭,乖啊,不哭。” “呜呜……晴予,好痛,好痛。”这小子还记得她的名字,心里暗自开心了一下。 她推开他的小身子,抹抹眼泪,拿出漠视的手,条条痕迹让人揪心有新的疤也有旧的疤。好好的手,咋就这么的忍心呢?“小漠漠,痛吗?” “好痛,好痛。”他还拿小手擦擦泪。宫晴予把漠视抱到椅子上,拿出带来的创伤膏为他涂上,碰上的疼痛让他缩了缩手。 “弄疼你了嘛?那我轻点。”宫晴予似乎都是摒着气为漠视上药,动作说多轻有多轻。 “晴予。” “嗯。” “晴予。” “恩。” “晴予。” “为什么一直叫我不说话?”见宫晴予有些生气,漠视耷拉头不敢说话。 宫晴予有些愧疚起来,耐心地问着:“小漠漠,你有事嘛?” “没有。” “那你为什么一直叫我。” “想叫。” 宫晴予陷入无语中,因为不能以一个大人的思维去和小孩子沟通。好像你也是吧,嘻嘻某人遁走。 涂好药,看看不再哭的漠视,夜色非常的晚了该回去了。漠视看出宫晴予的心思,抓住宫晴予的衣角,可怜巴巴的咬着嘴唇。“晴予,你要去哪?” “天色很晚了,我要回去睡觉了。”宫晴予看着被抓得紧紧地衣角,看来小东西舍不得她走啊。“小东西放手好不好,我要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啊。” “不要,你不要走好不好?求求你,不要走。”越说越激动,眼泪又管不住流了,宫晴予的心更乱了。 “可是,明天我还有事要做呢。要不你先睡吧,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他歪着小小的脑袋想了想,看着宫晴予为难的样子,点点头答应了。“一定要等我睡着哦。” “知道了,小东西。” 漠视不满意的纠正,“我不是小东西,我叫漠视。晴予,可以叫我视。”说完小东西还不明所以的脸红。宫晴予想笑,这小子还脸红。 “''''好了,知道了,走吧去睡觉。” “嗯。” ********** 司乐坊最近发生了几桩怪事,为何洗澡的时候衣服不见了,还会有上茅厕的时候厕纸不翼而飞……(省略中) 当属最惨的琴香阁的女官香兰,前几天洗澡的时候在澡堂滑了一跤到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当然这些事的受害者只有一个。宫晴予听别人这么说,心里那个痛快啊。不过细想等香兰好了,一定会把气撒在小漠漠身上的,眼睛一转想到了办法。 这天天色刚暗,宫晴予举着三根香路过香兰的房间,特意多走几下让香兰能够闻到香味。 “好奇怪,哪来的香味啊。”香兰看向窗外,见一九岁的小宫女头顶三香朝着某个地方走去。“喂,喂……”听到了香兰的叫声,宫晴予茫然的四处寻找声音。 “这里。”朝声音的方向走去,看见有人迅速的把香藏到身后。香兰心里狐疑地跳出来,“你鬼鬼祟祟的干嘛。” 宫晴予假装吓到的看了看后面的香,抖着身子说没有。香兰自认为聪明的要宫晴予拿出身后的东西,宫晴予更加颤抖着说没有。香兰急了,连连跳的跳到宫晴予身边,抓出宫晴予的手看着手上的香,就犯嘀咕。 “你说你拿这干嘛?” 宫晴予拼命地挤出一滴眼泪,“我说了,你不可以告诉别人。” 香兰点点头,宫晴予指着西南方说:“最近,司乐坊总是出一些怪事。宫里的好几个姐姐都有,我也不另外,在老家也有过这样的事情,老人们都说那是冤鬼缠身做多了坏事招来的。” “胡说。” “姐姐,我也不想,你还别不信。我老家有个男人给孩子娶了个后妈,结果那后妈打死了女儿,后妈居然有一天死在了家里,而那个男人也莫名其妙的疯了,所以人们说这是孩子来索命了。还给村里带来了麻烦,后来村里请来了一得道高人说只要傍晚黄昏与黑夜的交接时分,向西南方坦白自己今生的罪恶。如果香很快的烧完就说明你是安心的,不会有人害你。如果熄灭的话……” 宫晴予故意留下悬念,本来听的寒颤的香兰紧张地抓住宫晴予的胳膊。“快说啊,然后呢?” “如果灭了,证明你有罪孽。必须改,否则灾难将至。”忧心忡忡地看着天色,急忙的挣开香兰的手。 “姐姐快放开我,等下就要过了时辰了。还有姐姐你不能跟别人说,你应该明白宫里是忌讳这种事的。是姐姐你逼我才说的,走了,别说见过我。” 看着宫晴予跑走的身影,香兰陷入了沉思。不过,宫晴予观察了香兰很久才见她有了动作。 那天暮色降临,宫晴予紧随香兰的步伐到了一个角落。香兰虔心地将香插进土中,双手合十拜了起来。 就在香兰磕头地瞬间,宫晴予迅速地熄灭香然后隐藏。香兰瞠目结舌,心下没有过的紧张。直直地叫神啊佛的,诉说种种她干的事。宫晴予见目的达到了,也就回去了。 之后的香兰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说话举止温柔,做事懂得谦让,主要是对漠视好了。没有以前的嚣张跋扈,却又耐心传授。漠视的琴艺进步的很快,当然少不了宫晴予的倾情指导。 每天晚上,宫晴予都会去找漠视,还让楚小小做掩护说去找吃的,还答应会带一些回来给她。而成了习惯的是,每次宫晴予都会抱起漠视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吃东西,呵呵真是美啊。 “你知道吗?晴予,香兰不打我,也不骂我,我错了也只是笑着说没事。” “呵呵,你还不乐意?” “没有,没有,只是跟你说说。” 宫晴予往漠视嘴里塞了一颗糖果,“你想知道,为什么香兰会变吗?” “为什么?” 宫晴予好笑的凑到漠视的耳边,小声的把事情说了一遍。还没收回笑容,漠视却一把抱住宫晴予,别说他的手刚好环住宫晴予的腰。 “视,怎么了?” “晴予,你对我真好。” “视。” “你知道吗?自从母妃去了冷宫后,都没有人理,也不会有人担心我,不会有人照顾我。他们只会打我骂我,说我是多余的。我就会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哭,因为我知道如果哭给别人看,别人会更生气,可是……可是……我还是会忍不住。” “傻孩子。”宫晴予心里觉得心里就像一把刀在刮,疼的厉害,抱紧着漠视的身子陪他一起伤心。一个小孩子,当然忍不住也管不住自己的情绪的。 “晴予,你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最最最好的人。” “比你母妃还好啊。” “母妃不喜欢我,她讨厌我。她说是我才害她这样的,所以我叫漠视,会被人无视。”宫里的女人都是变态,怎么能让孩子承受这样重的言语呢。 宫晴予用无比轻柔的声音,抚慰着漠视的背。“那是你母妃还不懂,视你才要懂。要做个好孩子,好人,不管你得到多少,你不快乐便什么都没有。虽然你现在你觉得什么都没有,可是还有晴予在陪着视,所以你快乐了,是不是。” 怀里的漠视,怔怔地看着宫晴予,他心里对一个女孩说不出的动心,因为现在他小什么都不懂,所以只知道他以后要好好的保护她。 第五章 女官考试 05女官考试 一年一度的女官考试开始了,只要每满十二岁的淡绿位七品宫女就可以考试了,就算再厉害也只能20岁才可以考四品深蓝位的女官。热火朝天的女官考试让整个皇宫陷入沸腾,就连陆姑姑也是听说她还要考四品女官,整天关着自己闭关,她也乐的自在。 今天伺候完陆姑姑早餐,就回去房间准备睡回笼觉。 上了床,楚小小也打着哈欠进了屋。“小小,你也回来睡觉了。” “我才没你那么清闲,我还要去看着那些练舞的完成姑姑的工作呢。只是回来喝口水,就走。我说,你也太清闲了吧。” 宫晴予笑笑,钻进被窝再露出一个头来。“我跟你说,人啊要懂的偷懒,你想啊你不去看着她们,她们自在还来不及呢。只要你再跟她们商量好说,你不管着她们跳舞,她们不告诉姑姑事情,出了事跑出来说个信不就完了吗?” “可是,要是姑姑去检查呢?” “让她们说你喝多了,上如厕去了,然后偷偷地来找你不就好了吗?不过啊,需要谨慎,打好那些人的关系,不要经常这样隔着时间来。” 楚小小惊的直竖大拇指啊,“晴予,佩服啊佩服。我先走了,到时试试啊。” 听着关门的声音安心睡去,呵呵要说偷懒谁最厉害非她宫晴予莫属啊,何况姑姑已经闭关了是不会出来滴,安心的睡吧。 女官考试的时间放在阳春三月,总共有三个品位的考试,六品灰蓝位女官,五品淡蓝位女官,四品深蓝位女官,不过四品女官还要在本宫中有十分之三的七品淡绿位宫女的投选。竞争相当的残酷啊。 至于三品灰紫位女官需要25岁以上,考试中每科成绩都是优而且要有所处宫中二分之一的人投选。因为越往上越难考啊,看陆姑姑三十的人了,还在考四品深蓝位女官。不过也好,听说只要有一位深蓝位以上的女官做保就可以由灰绿色女官变成淡绿位女官了。想想,宫晴予还是希望陆姑姑能中的。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宫晴予差不多来了一年了。除了遇上个正太漠视,也没啥的了,不过这样也好。所以啊电视小说里面随随便便遇上王爷,皇上的都是假的。而且这乐坊居然也就才那么几个公公。宫晴予倒是发挥了,以前交际的功夫跟司乐坊的人混了个眼熟。夸张的与乐器阁的人打成了一片。偶尔写几个小曲让她们练,陆姑姑知道了还让她学音律,她是死活干不来。你叫她说,给点建议还行,要是亲自上阵还是有待考证。 第一次在皇宫里过年,宫晴予深深地感到皇室的气派。不过很快就过去了,三月就要来了,三月开月第一天是六品灰蓝色的考试。考的是笔试还有实践,前十名方可入选。 早早的起了床,伺候完陆姑姑就去了舞台,因为今天考试她要去帮忙。打扫好偌大的舞台扭着受伤的腰,撑着柱子休息。 “看吧,叫你平时多练练。”楚小小炫耀的在宫晴予的面前,晃晃。一时好笑的宫晴予佯装追着楚小小整个走廊上跑。 “看我不好好惩罚你,呵呵。” “这你就来劲了,干活怎不见你来劲那。” “别跑,看我不抓你。” “来啊,来啊,谁怕谁啊。” 顿时两人毫无规矩的跑了起来,远处端着茶走来的红菱差点被两人撞倒。红菱嗔怒的叫住宫晴予和楚小小。“你们两个小东西就知道胡闹,现在都给我正经点。要不然小心司乐姑姑不削了你们的皮。” 楚小小调皮的冲红菱吐吐舌头,宫晴予倒是乖乖的称是。红菱走了,宫晴予抓住楚小小不放,死命的挠痒痒,终于在宫晴予的“严刑”下求饶了。拐角两淡绿位的姐姐,看着没有形象的两人笑个不停。 楚小小不乐意推开宫晴予,瞪了瞪。“你们就这样见死不救啊。” “呵呵,你们啊就是在小孩子气,过过就好了。” “对了,你们认识安雅然吗?好像跟你们一起进宫的。” 两人相视一眼点点头,“怎了?” “听说她长的貌美天仙,前个儿刚升的七品淡绿位宫女,就被四皇子要去当了贴身宫女,听说五皇子还跟四皇子争那。” “你们瞧这安雅然还没长开就那么的吸引人,要是再过几年还得了。” 宫晴予和楚小小只是一直听着,再聊了一回。宫晴予借说考试要开始了要去忙也就分开了。 “晴予,这安雅然也太厉害了吧。” “再厉害也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只要好好的吃饭睡觉还有偷懒就好了。” 楚小小很快的被宫晴予的乐观心态感染,急忙的赶往舞台。 舞台中央已经响起了舞曲的声音,本就空灵加上回音的效果更是有种余音绕梁的美感。舞女翩翩起舞宛若天仙下凡落入尘中,宫晴予又好像成为了仙境中的一部分,令人激动。 之后第一场比试结束了,宫晴予才有时间去找漠视。琴香阁还点着灯,说明漠视还在练琴。但是,宫晴予发现最近的他很怪,总感觉漠视有什么瞒着她。门没有关紧,宫晴予轻而易举地进去了。漠视正在床边看着书,知道是她来了,高兴的跑到她的身边。但是心里又有些难受,别过脸去不再看她。 “怎啦?谁惹你生气了。” “你说为什么最近都不来看我?”原来他是生个的气啊,宫晴予好笑的摆过漠视的头。“我不是女官考试忙吗?你要体谅我才是啊。” 看着宫晴予有些憔悴的脸,心也有不忍。但是很奇怪,他居然会生气她不来看他。漠视定定的眼神让宫晴予有些发慌。拉着漠视的手,可怜巴巴的道:“视,别生气了嘛。下次我一定再忙我都抽出空来陪你,怎么样?”这种感觉让宫晴予觉得很邪恶,因为她像是在跟自己的男朋友撒娇。 漠视心中闪过一丝甜蜜,也不忍她跑来跑去的。“算了,我没事的。” “呵呵,你真是太好了视。”可是某人决定邪恶继续到底,感觉漠视的理解很贴心,让宫晴予忍不住抱住他,蹭蹭他的脖子。 现在的漠视只到宫晴予的肩膀,这种不能给他支撑的感觉,他很讨厌。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他的心里总有些他不懂的情绪,特别是见到宫晴予的时候。心也会跳个不停,就像现在闻到她身上的味道。 宫晴予很邪恶的发现,这小子小小年纪居然对她产生了朦胧的爱意。要不怎么说古人早熟呢?可是,她要不要考虑一下,接受这小东西然后来一段三好老公的养成计划呢。呵呵,有待考证。 (呵呵,卖报,卖报,漠视求养成大投票,亲爱的朋友们赶紧来投票吧,收藏吧,留言吧,选中将获得小漠漠一枚喔。) 第六章 淡绿位宫女 06淡绿位宫女 三月女官考试结束后,总会有人高兴有人失落的。当然宫晴予跟楚小小是应该高兴的,因为她们伺候的姑姑都成了四品深蓝位的女官,也成为了司乐坊的首席司教姑姑。得姑姑们的福,宫晴予和楚小小也成为了七品淡绿位的宫女,继续伺候两位姑姑。 两人开心的不得了,一晚上没睡。不知道怎么的,她好像等不及了,她想去告诉他。可是这么晚了,他一定都睡了吧。还是明天再告诉他吧,于是她安心的入眠了。 漫天流星乍过湖水,清影翩翩行云似水,运掌间尘埃四起,脚步稳而敏。看的来人拍手叫好。 “好啊,好啊。看来我教你的都练的差不多了,不过你还小现在只是打基础的时候,不能急于求成。” 漠视对着黑夜中出现的黑影行礼。“是师父。” “你好好练,等过段时间我再来教你剑法。”瞬间消失在黑夜中。这是漠视的师父,黑鹰。是漠视六岁那年一人偷偷跑到冷宫的时候遇见的他。 他只留下个黑鹰两字,第二天就跑来教他武功说什么,漠视是难得一见的奇才。于是漠视被黑鹰灌下一系列的武功绝学让他记,还会来教他认字,就不怕他走火入魔。有几次偷偷地看,还差点被宫晴予发现,吓得他要死最后还要装萌逃过一劫。 一大早宫晴予就飞到漠视的地方,显然太早人家还没醒,早预料了这一点,找到没关的窗户进去,蹑蹑地准备把写好的字条放到他身边。 可是这家伙居然看着书就睡了,这么小的小东西看的懂什么啊,识字吗?要是因为这着凉了怎么办?轻轻地拉过被子为他盖上,却看见那本书的名字,叫平宗剑谱。剑谱?小东西难道要学武功,不会吧还是只是看着玩? 不想那么多了,姑姑快醒了,为漠视盖好被子又从窗户出去了,匆忙地赶回去。 回到姑姑处,姑姑已经自己洗漱好了,正在吃早餐。宫晴予真的去跟膳房的人说了,所以也变着样的做菜。陆姑姑知道了,对她越发的好,才会把宫晴予惯的。看到宫晴予进来,讪讪地叫她坐下,她很惊讶她可是等着被骂的。 “姑姑,对不起今天起晚了。” “做吧,我有事跟你说。” “哦。”宫晴予也不在扭怩,坐了下来。“姑姑,什么事?” 陆姑姑先没说话而是递给了宫晴予一份糕点吃,宫晴予正饿着也就拿着吃了。“姑姑,你对我真好,真像我妈。” “妈?” “就是娘的意思。” “去,你这小东西就知道耍嘴皮子。我要告诉你的是,如今你也是七品的宫女了,可有想过后年的女官考试。” 宫晴予摇摇头,她是真的没想过。只要混到十八岁然后出宫,开个小酒楼种种田平安就好了。陆姑姑叹气一声。“真的没有。” “真的姑姑,你看我只想十八岁之后就出宫的。” 听到宫晴予的话,似是想到了什么,暗自忧伤。“其实,我也有些自私,你看吧自己在宫里大半辈子了,身边可没几个像你这样知性的人了。而你居然说要出宫,唉,终究是我太自私了。” “姑姑。”姑姑一定太孤独了,才会这样。“可是,姑姑如果十八岁不出宫就不能出宫了嘛。” “恩,除非遇上赦免,官位越高是很难出宫的。” 宫晴予听着姑姑的话陷入沉思,如果她出了宫他怎么办。不对啊,那时他十六也快封王了吧。对啊,而且他也是翩翩少年郎了,应该不需要她保护才是。想到这心里舒坦了,吃的也开心了。 夏天到了,司乐坊要有新人来了,每年都会这样,新人送旧人。而红菱姐姐听说已经可以出宫了,却放心不下司乐姑姑。司乐姑姑倒是爽快直接把人撂到宫门口就回来了,一路跟着去的她怎能不知道其中的心酸和难舍啊。 回到司乐坊与楚小小收拾好新进宫女的房间,等一切好了,两人就到门前守候着。 远处一道宫门下,四个人影走了过来,是灰白色的服饰应该是她们了。她们中有两个是姐妹,一个叫陈晓荷,一个陈小莲。 妹妹六岁,好像在这里只要满了六岁就可以入宫,然后点上守宫砂,宫晴予撩起袖子看着那颗红艳的守宫砂就好笑,她还有这种东西。其他两个分别是八岁和七岁的,王待弟,李诗诗,长的倒都是挺俊的。 其实乐坊也会进来一些乐师和舞者不过这些不归她们管,好好的带着她们去该去的地方就好了。 交完差事的宫晴予,晚上溜到了漠视那里。不过她发现漠视的脸色不好看。 摸着他的额头问他:“视,你怎么?”额头也不烫啊。 漠视想着早上的纸条,宫晴予一定进来过,也看过他拿的那本书。“我,晴予,我在学武功。” 宫晴予怔怔地看着漠视,不明白为何突然说出这样的话。“然后呢?” “不好奇?” “不是很好吗?以后就没人敢欺负你了。” “呵呵。”漠视轻笑宫晴予的天真,却又喜欢她这样关心自己的态度。 “其实谁没有秘密呢?既然你不想说证明这对你很重要,只要不是伤害你我的话,我都无所谓。” 漠视摇摇头,捏着宫晴予的鼻子,看着宫晴予越发玲珑苗条的身姿,而自己居然还没长高,真不甘心。 ********** 宁静的早晨却被吵闹吵醒,“小小,你去看看什么事?” “我不去你去。” “去嘛。我等下给你端早餐。” “你说的啊。”两人推磨中,还是楚小小出了被窝去看看。宫晴予她们还是住以前的小庭院,而新进宫女也是住在这里。刚推开门,看到的是姐姐陈小莲与李诗诗在吵架。旁边的妹妹陈晓荷在一旁劝架,王待弟刚睡醒的从房里出来。 陈晓荷一见楚小小,就跪在了楚小小的面前求她劝架。看到陈晓荷的举动,也都纷纷的看了过来,做了错事的跪在地上。 “怎么回事啊?” 跪在地上的四人没有一个人说话,“是不是要我骂你们才说啊?” “姐姐,我和妹妹睡的好好的,她突然挤过来压到我妹妹。我好言叫她睡过去,她还耍皮子。”陈小莲先说了出来,许是宫中的一切让楚小小得到了磨练,说话也有些老成。不像某人,自然是童姥。睡在被窝的某人,深深地打了一个喷嚏。 “于是,你们就吵起来了。”四人低着头,更是把头低到地上了。“陈小莲,李诗诗你们两个给我在这继续跪着,好好想想讲课姑姑是怎么教你们规矩的,陈晓荷,王待弟给我回去睡觉。” “喏。” 看着一路进来楚小小的气势,宫晴予好笑的问道:“还真让她们跪。” “要让她们长长记性,刚来就吵以后还相处呢。” “是啊,主要是没个安稳觉睡咯。” “就知道你那样,下次这样的事你去。” 也不知道姑姑们想的是什么,说让她们两人好好的带着那四人管理舞台的卫生。宫晴予很想反驳,每天伺候你们还要去监视她们,她们两人容易吗?牢骚是牢骚,屁都不敢出。 宫晴予起床去为楚小小端早餐,那两人还跪着。过去把她们扶了起来,“你们这也是犟,她叫你们跪,你们还真跪到现在啊。”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看不出所以,“好了,你们也累了。回去休息吧,等下我给你们端早餐过去。” “不用了,姐姐。”陈小莲比较懂事,拦着宫晴予前进的步伐,躬身道:“姐姐,还是让我们去吧。这事还是让我们去做吧。” 宫晴予也不以为意,拍拍陈小莲的肩膀,笑道:“我呢是个随和的人,没那么多规矩,跪的也累了,就不要忙活了。以后要好好相处,明白吗?”从陈小莲处把目光移到李诗诗处,两人异口同声地答应了,她也爽快的去端早餐了。 剩下的两人相视一笑进了屋,其实怎么说呢?这招恩威并施是宫晴予想出来与楚小小共同实行的,效果不错。 第七章 皇子来学萧 07皇子来学萧 今天大早的,听说五皇子来学萧。乐器阁里面是一阵热闹,这五皇子叫漠君翼。听着宫晴予就觉得不舒服,漠君翼,皇帝老儿偏心干嘛给视取个那么难受的名字。 “谁惹你生气了?”楚小小从起床就见宫晴予撅着嘴。她放下扫把,“我是生那个五皇子的气。” “人家又没惹你。” “虽然是这么说,心里就是不爽。” “得了啊,我去看看那四人干的怎么样了。” “嗯,去吧。” 站在司乐坊宫门口,等着五皇子的到来。远远的看见一车撵朝着这边过来,待到了宫晴予的跟前。宫晴予俯首跪在地上,“五皇子,万福。”其实她想的是,等下下车的时候摔死你。 五皇子只有十岁跟宫晴予同岁,声音有些稚嫩。“起来吧,带我去找司教。” “喏。” 车撵又抬了起来,宫晴予闪过不爽,需要继续往里面摆架子嘛。“五皇子殿下,请留步。” “嗯?” “狗奴才,居然敢拦着五皇子殿下。”旁边瘦小嘴腮的公公,阴阳怪气的指着宫晴予的脑袋,她很恨有人指着她的头。却又不敢明目张胆的说,“殿下,这是司乐坊,入宫请下撵。” “小福子,你说的对,她还真是个狗奴才。继续走……” 小福子得意的推开宫晴予,自顾的喊着起驾,车撵便进入了司乐坊。现在宫晴予怒视的把头抬起,才看清五皇子的尊容。 华丽锦袍,褐色花纹发带束发,衣服上精美的图纹加上一张圆润的脸,到也算是俊朗。可是越看越觉得漠君翼是如此的恶心,在车撵后面跟着恨不得往他脸上丢粪。(其实某人的脸臭的才像。) “蛮横无理,一点都没有我家视那么可爱。”于是某人下意识的把某萌物当成自家的了。到了乐器阁,陆姑姑急忙出来恭迎五皇子,而其他的乐师也是一副毕恭毕敬,甚至可以说是谄媚了。宫晴予知道如果她再看下去的话,一定会有心脏病的,于是准备偷偷地开溜。 “晴予,要去哪?”陆姑姑难道发现了她的目的,满脸着急的说道:“回姑姑,想必是昨个乱吃了东西,肚子疼的厉害。”万般无奈的捂着肚子。 “陆姑姑,我要她做我的乐童。” 尼玛。不大不小的声音正好让整个阁的人都听见了,五皇子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宫晴予,陆姑姑看着宫晴予的不喜明白她也是不愿意的。“殿下,要不再考虑考虑,况且晴予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呢。” 五皇子瞬间拉下脸,“小福子过来。” “是爷。”一步之余,五皇子抬脚就往小福子身上踢,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还要跪着谢殿下赏赐,“狗奴才,不听话就是这个下场。你说是吧,陆姑姑。” 这么小就这么的残忍,陆姑姑一时也说不出话。五皇子明显就在给下马威,宫晴予在心里骂了他祖宗十八代。可是,为了不要姑姑麻烦,宫晴予最后还是屈服的当了乐童。 一上午吹的萧,猪都比他的好听。他自己都撑不住的把萧摔在了地上,没错没错,摔吧。然后就不要再来啦。宫晴予心里暗想着,陆姑姑在旁为难的劝着五皇子。按宫晴予的想法,劝什么劝随便打发他走就是了。 “晴予,去再拿一只萧来。” “喏。”宫晴予郁闷的离去。回来的旅途上,宫晴予转着手中的萧想到了什么,偷偷地抿嘴笑。溜进一小角落找到小木枝,刚好堵住里面的口,“嘻嘻,我看你吹出什么音?” 满脸奸笑的回到小亭中,却见来了为谪仙般的小人,不施粉黛焉能姹紫嫣红,淡绿服饰更显飘逸风采,白皙剔透似水的肌肤,俊俏绝美的五官。静静地站在那,就是一道风景线那,怪不得四皇子跟五皇子争啊。有礼的等候在亭外,“姑姑,萧拿来了。” “嗯。下去吧。”陆姑姑的话是她可以走了嘛。收到陆姑姑的眼色,明白的准备闪人。那五皇子现在的精力全部在安雅然身上不会理她的。 可是刚一挪步,不知何时一声琴声乍起,湖水荡漾放波起涟漪,穿透空气的透彻力加上独特欢快的曲调真是令人叹上三番那。 “余音绕梁,如彻心脾,这位乐师弹的真好。”曲再好,五皇子只会认为安雅然的声音才最美。“陆姑姑,请问这位乐师是哪位?雅然也好他日去请教。” 陆姑姑明显脸上有些不喜,这样的场合,尊贵的五皇子都没开声,你一小小的宫女居然大胆的开问,不过,她不知。“晴予,你知道吗?” 跟了陆姑姑也有时间了,自然从她的语气跟眼神中,猜出了什么。无奈的摇摇头,“奴婢也不知。”知道了也不告诉你,安雅然让宫晴予嗅到了不安稳的气味,让你去找漠视,没门。她也就顺着陆姑姑的话继续说下去。 “真是可惜。” 美人不高兴,五皇子也没给在场的人好脸色看,“陆姑姑,你是怎么做事的,连这都不知道。” “殿下,说不定姑姑一时忘记了,你大人有大量不要为难她们了。” 美人求情比啥都重要,宫晴予佩服,安雅然是如何在两位皇子间游刃有余呢。而且古人也太早熟了吧。 送走几尊大佛,宫晴予无力的洒在石桌上,陆姑姑敲敲她的脑袋,吃痛的抬起眼眸。“姑姑,干嘛那。” “你得罪五皇子了。” “他不得罪我就好了,没看他开心那样,再看我的衰样。谁得罪谁啊?” “好了,收拾一下。回去休息吧。” “嗯。” 五皇子前几天还兴致勃勃的学萧,几天后躲在被窝懒得出来了。宫晴予巴不得他永远不要出来呢。不过,这几天也没见漠视弹琴了,不会是有什么事情吧。宫晴予想着内心不知怎的就不舒坦,还是在午饭后去找漠视。 琴香阁很安静,但是宫晴予看到了一个陌生的身影,她不是香兰会是谁呢?慢慢靠近阁间,从窗户上,宫晴予正看到一七岁玲珑的女孩正为漠视擦着身子。漠视满脸通红,喃喃不知道说些什么。不会是漠视生病了吧,怎么办?现在有这位女孩照顾应该暂时没事,等晚点再来好了。 第八章 选秀 008选秀 每三年的选秀日子,如期而至,转眼已过去两年了。而司乐坊也忙着选秀结束的册封大典。宫晴予像陆姑姑的跟屁虫似的,舞台上跑来跑去的,累死了。不知道陆姑姑是有意还是无意,只要涉及的知识都要给宫晴予讲一遍,今年也是到了年龄考试了。 宫晴予跟其他几个宫女把乐器按安排好的摆好位置,陆陆续续有乐师和舞者进来训练。几人躲在阴凉的地方歇着气,楚小小跑到宫晴予身边说陆姑姑找她。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陆姑姑的房里,她正在看书。“姑姑,你有事?” “恩,瞧你累的。先擦擦汗。”接过陆姑姑的手绢,往身上擦着。“不是我找你有事,是司乐大人。” “司乐姑姑?” “恩。储秀宫那边的管事找司乐大人商量着这边去几个伶俐的丫头照顾一下。” 意思就是去伺候秀女。“可是,我也要去嘛?” 陆姑姑无奈的点点头,“司乐大人觉得你这孩子伶俐的很,所以让你带着其他的人去储秀宫,记住好好管着那些人不要丢了司乐坊的脸。” 宫晴予欲哭无泪啊,去就行了嘛还要让她管着那些人。本来秀女就是心机的代名词,还把自己往火坑推。气归气还是要老老实实的收拾东西去储秀宫,离走前跟漠视告了别,在他满是哀怨的眼神下离开了。 同行的还好都是认识的,包括她一共五人。陈小莲,李诗诗,王待弟,还有一位死要跟宫晴予来的楚小小同学。宫晴予跟储秀宫的掌宫姑姑打了招呼,去了安排的住宿。宫晴予跟楚小小住在比较好的房里,而其他三人住在别的地方。这也是按等级来分配的。 第二天早上,宫女早早到了储秀宫大殿,分配今后一年要伺候的小主。可能是事先姑姑们帮宫晴予和楚小小打了招呼,两人只是管着两个伺候小主的宫女。一间房住着两个秀女,一个秀女有一个宫女伺候。 不说秀女真是年轻,而且样貌一个比一个好。宫晴予管着月明阁的秀女,楚小小管着对面月雪阁的。联系说话也方便,宫晴予除了管着陈小莲还有一个叫月牙的宫女,十二岁。眉清目秀人也憨厚,笑起来嘴像月牙似的,怪不得叫月牙。 “来人那。”听见里面的叫声,急忙吩咐月牙和陈小莲进去。自己无事坐在椅子上,看到楚小小也从月雪阁出来,像她招招手。 楚小小倒是信了邪了,“嘿,我说,你咋就这么来的闲啊” 宫晴予耸耸肩,低声道:“别出卖我啊。” “去,我要去给小主拿被子呢。” “这也要你做。” 楚小小满脸苦痛,想说又不知道说啥。“哎呀,不跟你说了,反正就是些个千金小姐在摆谱。” “谁那么没规矩在嚼舌根。”月雪阁出来一美人,单手摇扇,真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芙蓉如面眉如柳,扭着水蛇腰晃到两人的面前,一袭黄色的秋水长衫更显伊人。 “奴婢们知罪。” 极为高傲的仰着头,“哼,楚小小不是叫你去给我拿被子嘛。” “是奴婢这就去。”楚小小给了宫晴予一个眼神,便离去了,她想楚小小心里一定骂了这秀女千百遍了。宫晴予也快点躲进月明阁,阁里一秀女低头看着书,一秀女则是下着棋。谁也不理谁,宫晴予倒是觉得两人好修养。 “姐姐。”陈小莲和月牙凑到她的身旁,给她行了一礼。虽说她是管她们的比她们大一级,看她们行礼真不惯。 “起来,你们两个先跟我出去一下。” “喏。” 随即三人给两位秀女行礼,便退了出来。月明阁外,刚好碰上抱被子回来的楚小小。“小莲,去帮帮你小小姐。” “好。”陈小莲迎上楚小小,将楚小小手里的被子抱进了月雪阁。看着上气不接下气的楚小小,宫晴予何时见她那么的狼狈了,现在的样子差点没让宫晴予笑岔过去。 “宫晴予,你再笑。” “哈哈哈哈,我的妈呀,哈哈……” “我让你笑。”楚小小与宫晴予似乎忘记了身份,还像孩子似的追着打闹,路过的宫女都不明所以。追出储秀宫,不知道现在在什么地方,只有一潭湖水,和蜿蜒的不尽的长廊。 没有看见楚小小的影子,看来是被她耍掉了,她也好喘口气休息。“呼呼……” “宫晴予。” 后面追来的楚小小像索命鬼一样掐住宫晴予的喉咙,吓的宫晴予直喊救命。“救命啊,救命啊。”楚小小一把捂住宫晴予的嘴,使命瞪了她一眼。“宫晴予,你疯了。叫什么叫?” “那你放开我。” “行。”两人迅速分开几米。“我说宫晴予就你胆大,害的我失态没了规矩。” 宫晴予白了她一眼,“那叫情调,生活没有乐趣,就叫无聊。” “去你的情调。” “哎呀,姑姑们教你的规矩都去哪了?” “无聊,快过去吧,等下小主又要发牢骚了。” “知道了。” ***** “呵呵呵,宫里倒有如此活动的宫女。”桥栏处一明黄的身影,真心感叹。旁边的公公朝着两人离去的方向伸长了脖子,“陛下,倒是些没规矩的宫女。要不小的去训导训导。” “诶,你没听到她说的嘛,这叫生活的情调,乐趣。哈哈哈……宫里啊,就是缺啊,难得有了,你还去抑制。走吧,去贤惠宫。” “喏。” 回到月明宫,月牙与陈小莲站在门口看见两人终于回来了,赶紧地迎了上去。 “姐姐们总算是回来了。” 听小莲说的,两人相视一眼,茫然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月牙撅着嘴显然有些不开心,“今天下午你们一走,月雪阁的两位小主说是过来聊聊,月雪阁的小主真是厉害。自己说着就两人吵了起来,我们的小主是个文静的主没有说话。无奈下只好叫陈姑姑过来了。眼下两位小主应该在掌宫姑姑那吧。” 楚小小挖了宫晴予一眼,“都怪你。”说完就跑走了,宫晴予耸耸肩,拉着两人准备进去。 “姐姐,下午你说有事是什么事啊?”宫晴予给了月牙啊赞赏的眼神,没想到人家到现在还记得。 宫晴予停在了月明阁门口,低声道:“我告诉你们以后无论哪个小主找你们办事都要跟我们说,明白吗?”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宫晴予会这么说,不过陈小莲觉得平时随意的宫晴予突然会这么说一定是重要的。两人点了头跟着进去,月明阁中两位小主依然是当时动作,一位是京城大官之女柳萍,另一位下棋的小主出生书香门第,叫刘真。两人都是文静的美人,不过刘真比较清高,才会不屑与月雪阁的人说话。柳萍是竹子清幽的美人,刘真是湖水的碧波仙子,各有千秋。 宫晴予一进,带着后面的陈小莲和月牙下跪行礼。“两位小主,今天下午的事,是奴婢等的失责让小主们惊扰了,奴婢在这请罪了。”宫晴予虽说贪玩,但是该做的样子还是要做齐了。 柳萍放下手中的书,一双星眸移到宫晴予的身上,看着一直不为所动的刘真,也没理继续看书。 既然你们不说宫晴予就当你们原谅她了,磕头感恩,“谢小主。小莲,月牙好生的伺候着。” “喏。” 出了月明阁回到居住的地方,房里还是漆黑的一片,看来楚小小还没有回来。找到火折子,点了蜡烛,听到“咚”地一声,好像是东西掉下来的声音,可是出去的时候,什么动静都没有真是奇怪。暮色下,楚小小一张无比臭的脸走了过来。“怎么了?” 楚小小一把推开宫晴予,气闷地冲进房间把自己闷在被子里。宫晴予关上门,来到楚小小的身边拍拍她的背。“喂,小小,没事吧。” “很有事。” “受委屈了。出来见见人,要是你觉得委屈,我给你道歉,是我不对,好不好,别这样啦。” 楚小小把头拿出来,凌乱的发丝加上些些泪痕,倒有乞丐的风范。宫晴予强忍着笑,“宫晴予如果你笑了我们就绝交。” 宫晴予拍下指着她的手,搂着楚小小的肩,好友的给她壮胆子。“好了,不说了。对了你怎么了?还哭了不会是她们欺负你了。” 楚小小木愣地点头,委屈的自己抹了一把泪。“我一去到掌宫姑姑那,那两个小主居然说我不尽其责,刚才还争得你死我活的,下一秒就说我。掌宫姑姑也不给机会我解释,狠狠地叫我明天一人做完月雪阁的全部活。呜呜········晴予,我好冤那。”楚小小难过的靠着宫晴予的肩头哭。 宫晴予拍拍楚小小的背,其实储秀宫的掌宫姑姑也不是那么好当的,谁也说不定这些秀女中谁会成为皇上身边的红人啊。掌宫姑姑也不过是借此机会给小主们人情,可怜的小小就成了那代罪羔羊。 早上就不见了楚小小的身影,宫晴予也没多想的穿好衣服。赶到月明阁的时候,楚小小正在门前扫地。“早。” “早。” 宫晴予明白现在做不了什么,等下再说吧。进了月明阁,小主还没醒。小莲和月牙已经等在卧房门口等着。 “小莲,月牙叫醒小主吧,今天讲课姑姑要给小主们讲宫廷礼仪。” “喏。” 在沧莫国的选秀制度还是大有不同的,国家满十一岁到二十岁的女子,经所在父母官挑选美貌双全的女子进入皇城进行第二次筛选。由太后,皇后娘娘选中的女子方可入宫成为秀女,不过需要进行一年的宫廷教养训练。国家对妃子的要求是十分的严格的,宫女只要熟记宫规就好,而妃子还要学习中宫之道,即协助皇后的管理后宫的教导,甚至还要熟记宫中大小盛宴的规矩,小到排位,太后,皇后,皇上的喜好都要记清楚。一年后随着女官考试结束进行最后的选秀,笔试的成绩决定你的封位,也说明在最后留牌子的环节,你是不用参加都可以成为娘娘的。而那些没有留牌子的秀女是不能再嫁的,一辈子孤苦的呆在皇宫到老。 而宫晴予郁闷的又要学一遍规矩,即使怎么学人家依然我行我素。 第九章 七皇子获宠 09七皇子获宠 已经一个多月了,好久没见漠视了,不知道那小家伙在干什么?站在月明阁的门口,想着漠视,隔壁的居然传来了哭声,隐隐约约还有人怒斥的声音。大家也从房里出来,宫晴予给楚小小递了个眼神,叫她守着那边的主子不要去自找麻烦。而这边叫小莲和月牙叫两位小主,好生的呆着不要去凑热闹。只要是洞就会有风漏进来,何必自己没事找事的凑过去呢。 “你倒是个机灵的。”柳萍翻着书,淡然地开口。刘真看了眼宫晴予,嘴角轻笑,附和着:“真看不出来只有十二岁的样子,我们倒是没那么精明。” “小主,这样说的,奴婢都不敢说了。再说要是真的比起来,奴婢肚子里的墨水肯定没有小主们的多。” 柳萍对宫晴予的话是忍俊不禁,“你这丫头。” “那我们是和墨水长大的吗?” 宫晴予咧着笑,“呵呵,那也比我用的墨水多啊。” “哎呦,晴予不要再说了。”柳萍居然会那么不顾形象的笑,倒是笑的也别有一番美感。宫晴予无语了,哪有那么好笑啊,“哎,美人就是美人,连笑都是那么的美啊。 柳萍佯装瞪宫晴予一眼,小莲和月牙乖乖地站在一旁听着,时不时被宫晴予的冷幽默笑到。刘真也是淑女的含笑,“柳萍,本来说进宫还会无聊,现在有个活宝在呢。” “谁说不是呢。” 宫晴予明白相处久后,才发现含蓄人的不含蓄,这两位人就是其中最明显的的了。外面一小宫女跑了进来,“参加小主。” “何事?” “小主,掌宫姑姑叫各位小主去大殿集合。” “知道了,马上就来。”听了柳萍的话,小宫女小跑的离开了。两位小主看向宫晴予,似是希望能说出什么精篇大论。而宫晴予一句:“请吧小主。”晕倒两人。 储秀宫大殿,掌宫姑姑火冒三丈的盯着坐下跪着的两名秀女。问身旁的宫女,原来这金秀女见不得同住王秀女的美貌,居然借他人的手想要毁她的容。先下好好的一张脸却变的痕迹斑斑,而金秀女样子也不是好过的。按说那金秀女借的是谁的手呢,想必掌宫姑姑在极力的掩盖第三人吧。后来这两人贬到了杂役库,这辈子是很难出头了。 ******** “哎,那两人这辈子是没希望了,杂役库那是人呆的地方吗?”回到房,楚小小一个劲的可怜。按宫晴予的想法,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最无辜的就是王秀女了。 “好了,又不是你,至于一直唠叨吗?” “晴予,你也太没心没肺了吧。” 宫晴予极度的鄙视她,“我没心没肺,还会听你说这些废话吗?”一咕噜的钻进被子里睡觉。 楚小小也不会自讨没趣,熄了蜡烛睡觉。 “听说了吗?七皇子好像重新获宠呢。” 这是宫晴予这一个月听得最多的事。七皇子漠视在皇家狩猎中,凭着高湛的骑射拔得狩猎比赛的头筹。皇上对漠视刮目相看,更是夸贤惠妃教导有方,贤惠妃生的是公主,这下漠视重新入了皇上的眼,贤惠妃一定又会利用漠视的。想到这些,宫晴予真想骂漠视,为什么要强出头啊?风头越高越容易处在浪尖上,漠视是为什么啊?难道是她还没有看清漠视心里所想,其实他还是喜欢名利,还是心有不甘的复仇?越想宫晴予的心就越乱,“漠视啊,漠视,只有你有那么大的本事让我心烦啊。“ “晴予,有人找你。“回过神听到楚小小叫自己,出去则看见一扎辫的小姑娘,她很眼熟。 “晴予姐姐,我是春华啊。“原来是她,漠视身边的那个小宫女,她来是不是漠视叫她来的。 “春华啊,进来说吧。“ 进了屋,倒了杯茶给春华,看她还是像以前一样怯怯地低着头。“春华,有事吗?“ 小心的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视,给我的。“春华点点头。起了身准备走,”姐姐,我不能在这太久,我先回去了。“ “恩,去吧,路上小心。“ “恩。“ 春华走后,宫晴予迫不及待的把信拆开,俊秀灵逸的字带着些神采,这小子字写的不错啊。看着信认认真真的看,深怕看漏什么。前面讲的都是他有多想她,后面居然是他要见她一面。见一面谈何容易啊,如果他现在在琴香阁还好说,如果不在要是被贤惠妃发现了呢。又是纠结,这一纠结时间就过了一个礼拜了。终于漠视受不了的出现在宫晴予的面前,天空晴天霹雳,真希望是她看错了什么。 使命的揉眼,“不怕把眼睛揉坏吗?“这熟悉好听的声音,跟前俊逸的少年,真的是他。不过几个月不见,他长高了到了她的眉间,人也健康多了,皮肤也黑了不少。 “看够没有。“ 宫晴予摇摇头,看看四周除了远处的春华站着,没有其他人。可是,他现在站在月明阁的门口,随时都会被人发现的。拉着漠视回到自己的房间,叫春华看门,自己关好门。他一直这样面无表情的看着宫晴予,难道他生气了? “视,你怎么来了?“ “······“怔怔地站在那里,就这样看着宫晴予,眼圈慢慢地泛着红,他是在生气,他一个月没有见她,他想她。他那么努力的吸引父皇的注意力,吸引别人的注意力,不就是希望她能听到多一点关于他的事嘛。他好不容易有机会告诉她,他要见她,她居然就不理他了。他好害怕,害怕她会渐渐地忘记他,不要他。她刚才的表现好像是在告诉他,她不想他来,她害怕他。 “视。“宫晴予柔声地叫着,看出他的不同真的害怕他会哭。 漠视转而把头低下,不想让她再看见他的难看。“你是不是不想见我,是不是不要我了。“漠视的肩膀一点的抽动,声音也断断续续的。宫晴予知道他哭了,心揪的好难受,一股脑的抱住漠视,像以前一样抚慰着他。她那句不要他,更是痛的难受,”你这冤家,我怎么会不要你呢。“现在宫晴予被漠视吃死了,现在就吃死,以后还得了。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见面?“他的眼泪打湿宫晴予肩头的衣衫。 “那是因为······“ “不用因为了。“宫晴予真是想到什么是什么,刚要开口就有人撞门而入,春华踉跄的跪在地上,两名公公一脸严肃的站在门口,深蓝色宫装的嬷嬷引进一华服的女子。三十的年龄丝毫不会影响她如水的肌肤,百花发髻高调的插着一金步摇和一朵盛放的月季花,如花的五官,裸露的肌肤白皙,粉绿的衣裙垂地而放,随着她的举止划过,优雅大方。眼神狠狠地看着宫晴予,变化柔和的眼神看着漠视。”视儿,跟母妃回去好不好?“ 漠视抽抽的看着宫晴予,“晴予?“ “去吧。“ “母妃,我可以让晴予来伺候我吗?“ 宫晴予惊讶漠视居然提这样的要求,而贤惠妃眼孔收缩,看着一旁的宫晴予,暗暗发着呆。旁边的嬷嬷上前在她耳边说了什么,转眼柔和的道:“既然视儿喜欢就留在身边好了,等下叫陈嬷嬷跟这里的管事说说就可以了。“ 漠视终于笑逐颜开,贤惠妃也真的像个慈母的为漠视擦眼泪。宫晴予很反感,也太会做戏了吧。想着又要去接触那些勾心斗角,心里觉得心惊胆寒的,转眼漠视握住她的手,看着那如颜的笑脸,心也软了下来了。算了吧,去就去吧,就当她是欠那小子的。哎,壮士一去兮不复返那。 第十章 贤惠妃 10贤惠妃 “宫晴予,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你是怎么跟七皇子好上的,你给我说清楚。”楚小小听到这事,一个劲的说,宫晴予收拾东西的时间都不放过。她很无语的放下包裹,坐在床上看着楚小小。“一开始我也不愿意啊,但是你能跟那些娘娘们说吗?还有至于七皇子,我也只是当成弟弟来看待的,所以压根没想到他会向贤惠妃提出这样的要求,小小,我们那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我。我是那种爱偷懒,又喜欢玩的人,所以才会跟七皇子玩上的。以前在琴香阁,你也去过啊。经常玩就认识,何况七皇子还是个孩子。” 楚小小撇撇嘴,“说的也是。那去了还回来吗?” “这个很难说,你想去伺候人舒服,还是在司乐坊舒服。” “当然是司乐坊啦,突然有点同情你了。”楚小小瞬间露出同情的眼神,宫晴予直接忽略。收拾好后,春华居然在门口等她,与楚小小她们告了别,便前往贤惠宫去了。因为漠视还没有到十二岁所以还是住在贤惠宫。 沧莫国十二岁以上的皇子会住在前宫,不能继续住在中宫。在前宫皇子们会受到夫子的教导,到了十八岁成年娶亲由皇上封王,出宫居住,有的甚至去封地。太子就要更可怜,从小就要离开母亲,接受教育。 ******* 贤惠妃是当今陛下的姑父的表侄女,闺名叫杨惠。听说贤惠妃的父亲杨德洲在当年平王叛乱时,为救皇上而死。皇上心中有愧,纳了杨惠为贵妃恩爱有加,何况还那么贤惠的照顾他的七儿子,在后宫更是一日不可挡。怪不得当初能跟皇后争漠视的抚养权啊。皇后可怜在生了三个女儿,每一个是儿子,跟着皇上也不是喜欢,古代真是重男轻女的多。 绕过贤惠宫的大门,妃子居住的宫殿就是不同,别致独有的小庭院,精雕细刻的宫殿花纹,温婉却不失华贵大气的宫殿。进入贤惠宫的大门,五米高的屋顶,几百米长的大殿,小有曲水流过的摆设。上面贤惠妃一身绿色的棉袍,高雅的坐着,漠视站在她的旁边。虽是低着头,却掩不住那份欣喜,恨不得拉走宫晴予。 到了贤惠妃的跟前,宫晴予大气不敢出的标准的行了一礼。跪在地上等贤惠妃发话,宫晴予余角瞥见那如葱纤细染着粉红花色的指甲的手,悠悠地抬起。“抬起头来,我看看。” “喏。” 在贤惠妃的眼里,宫晴予只是长得有些清秀,谈不上国色天香,最多就是那大家闺秀而已,看看旁边的漠视。不明白四皇子和五皇子为了区区的安雅然死去活来的,那是人家倾国倾城,而这小子为她是为何呢。而且她还比他大,罢了,当送个人情也好,这小子以后也是个保障。 “以后可要好生的服侍七皇子,不得有任何的待泄明白吗?”贤惠妃有声地道。 宫晴予给贤惠妃和漠视磕了头,“奴婢明白。” “恩,都下去吧。我有些累了。” “喏。” “儿臣告退。” 漠视终于可以跟宫晴予好好的说说话了,拉着宫晴予就往宫外跑。 贤惠妃看着两人跑出去,嘴角不禁地勾起弧度。往旁边的陈嬷嬷伸去,陈嬷嬷下意识恭敬地搭上。“嬷嬷,真的是宫家的人吗?” 陈嬷嬷眼神变得犀利,“回娘娘,你看这沧莫国有几个姓宫的啊。” “可是,把人丢到宫里不闻不问的,这是怎么回事啊?” “娘娘,许是宫家不受宠的女儿吧。” 贤惠妃牟燕缩缩,看着陈嬷嬷,摇摇头。“不可能就算是再不受宠的,毕竟是宫家的人,身份摆在那,怎么会让她进宫当宫女呢。” “娘娘,老奴在你身边这么多年,这宫家的事也就那么几个人知道,只有太后跟你知道啊。不如问问太后。” 贤惠妃见陈嬷嬷说的有理,整整衣裙摆驾去了慈月宫。 ******** “晴予,你喝茶,晴予你吃糕点。晴予,你饿了吗?我叫人给你拿吃的。” 一进门漠视不是给这就是给那的,堆在宫晴予的面前,害的她在春华的面前出笑话。宫晴予收住漠视忙活的小手,拉着他坐在她的旁边,因为是椅榻所以位置够大。 “视,别忙着了。跟我说说话,我有问题问你。” 漠视乖乖地点点头,宫晴予见他答应了,便叫春华出去帮他们看风。 春华出去,关上门。漠视转着提溜的眼睛,往她怀里钻。宫晴予一怔,这小子占她便宜。两手按住他的肩膀,从怀里拉出来,他还不乐意的张着水汪汪的的眼睛。“看什么看?再睁眼睛都要出来了。” “晴予,你好久没有抱我了。” “啊?” 在宫晴予失神的机会,漠视蹭的进入她的怀中,熟悉令人安稳的清香,好怀念。他害怕宫晴予生气,所以都没有看她的眼睛。宫晴予无语的抱住他,将下巴放在他的肩头。感受到她的回应,漠视嘴上挂上了这些天最开心的笑容。 “视,你为什么要出那风头啊?” 漠视不明白宫晴予说什么?“晴予,什么是风头啊?” 宫晴予失笑,他还不知道什么叫风头,想想那五皇子十岁就知道泡妞了。呵呵,也许漠视一直这样单纯也不错啊,最起码过得没那么的累,可是他的身份能让他单纯吗? “就是你为什么在狩猎比赛中得第一呢?” “因为,因为我想如果我得了第一的话。你肯定会知道的,在琴香阁我是一点不知道你在哪,过得怎么样?你也不知道我对吗?你看现在不但能见到你,还可以跟你在一起啊。” 漠视在空中平静的一番话,在宫晴予的心里却是波涛汹涌,如溃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抱紧漠视的手隐约中加大了力度,明明他只是一个孩子,明明他现在还什么都不懂,可是他做的,说的却如此牵动她的心。她可没有恋童癖啊,可是要是自己真的不小心爱上了怎么办?爱上一个连什么是爱都不懂的小子会不会觉得很可笑呢? 宫晴予的用力让怀里的漠视不舒服的扭动身子,可是发现她一直没有说话,又不敢乱动。 “视,如果以后你长大了,还会这样对晴予吗?”宫晴予黯然的说道。漠视在她怀里点点头,“恩,我要一辈子跟晴予在一起。”说完漠视脸红彤彤的像个苹果,藏在怀里不让她看见。 “一辈子,可是很长的,什么都会变得。”就当他是孩子气忘掉算了,本来跟一个毛都没长齐的人谈情说爱,就是对牛弹琴。 第十一章 美男出浴图 11美男出浴图 今年的夏日着实的炎热,过了七月就令人受不了,所以打算今年的中秋去碧波潭的避暑山庄过节。得到了旨意,宫晴予正在帮漠视收拾行李。 “晴予姐姐,这件甲衫要吗?” 看着春华拿过来的褐色绸缎的甲衫,宫晴予摇摇头。“不了,天气热的很,这甲衫虽然滑,却是不透风的,还是不要了。对了,去把七皇子秋天的外套带上,毕竟山上早晚温差还是有区别的,带上几件不要冷了没衣服穿。” “明白。” “还有帮七皇子准备热水,等下他回来就沐浴。” “喏。” 宫晴予现在倒像是那小子的奶妈,什么都给他张罗着。他倒好跟着贤惠妃的烛絮公主玩的不亦乐乎,收拾好最后一件衣服。漠视满头大汗的跑到宫晴予的面前,看着他不停的流汗,宫晴予心疼拿出帕子给他擦汗。 烛絮跑进来拉着漠视的衣角就要把他往外拽,烛絮比漠视小几岁,倒是可爱的年龄。宫晴予是最喜欢可爱的小东西了,不然当初也不会惹上漠视的。宫晴予大胆地抱起烛絮,轻声地说着:“公主,你看你七皇兄都满头大汗了,就放过他好不好,等下,晴予给你做好吃的。”毕竟是孩子,只要有吃有喝什么都不管了,“好,晴予说话要算话。” “当然,公主去找你的贴身宫女玩吧。” “好。” 放下烛絮,她就屁爹屁爹迈着小短腿跑了。宫晴予正觉得烛絮的样子很有趣,后面就有人拉着她的衣角,顺着看过去一双无比哀怨的眼睛看着她。转身勾勾他的小鼻子,恬恬地问道:“皇子殿下,怎么啦?” 拉着个脸,像个小大人似的。“我不喜欢你抱别人,你只能抱我。” “嘿。”她信邪了,叉着腰若有所思的样子。“你小子的占有欲就这么强啊,小小年纪就这样,那你抱别人呢。” 他还不乐意的撇撇嘴,“我不会抱别人的。” “切,一定会。” 看她那么肯定的样子,漠视心里好伤心。顿时心情大跌,“你就那么不信任我,还是你根本没有把我当成是你的,所以你才会那么的不在乎” “咔擦”宫晴予上空鸣警报,他是从谁哪里学来的,一时全身呆住。漠视脸鼓着嘴腮,说明他不是说假话的。 “晴予姐姐,热水好了。”春华的突然出现打破了尴尬的气氛,宫晴予急忙咧着笑容,把漠视推到后面的浴室。看见大木桶准备好的热水冒着热气。“视啊,快洗吧。看你出了一身的汗,肯定不舒服吧,洗完好吃晚饭。” 漠视面无表情,宫晴予心下发慌,他干嘛那么记仇啊。 “春华,你出去。晴予,帮我洗澡。” “what?”漠视自顾的脱着衣服,春华听话的出去掩上了门。等宫晴予回过神,漠视已经钻进了水里。 “过来帮我洗背。” 现在听着他的声音就是魔音,故意挪到木桶旁。把衣袖弄上去,拿起旁边的手布轻柔的擦着。他倒很享受的靠着木桶。手无意地触上他的背,他的背很滑,还很白。嫩的比姑娘家的还要好,手感也是令人一颤。却没想到还会上瘾,越摸越想摸,宫晴予现在觉得她是个变态。宫晴予的动作慢了下来,眼神泛着桃花,空气里开始浸着暧昧的味道。 “晴予,怎么慢了呢?” 宫晴予看着一幅活生生的美男出浴图,不知是热水的缘故,还是本身。宫晴予觉得她现在热血沸腾的紧啊,不经意觉得有什么从鼻子里留来出来,一摸鲜红的颜色告诉她发生的事。她直接喷血,不对是流鼻血啊,她又不是欲女,居然对着男人洗澡流血。漠视没有感受到宫晴予的动作,本能的转头。宫晴予咧着笑,闪躲地擦着鼻血。漠视没有多想,担心地走出浴桶,抓住她闪躲的身子。细心地为她擦干净,“是不是碰到了?疼吗?” “晴予,你说话啊,晴予。” 她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啊,他靠近的温度,近的呼吸都能感受到的敏感让宫晴予的脸蹭的全身通红。她恐怕现在连脚趾头都红了,可是她又觉得有些怪。 “晴予,你别吓我。”漠视见宫晴予一句话都不说,只是脸红的睁着眼睛。那呆愣无神的样子,让漠视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心里也十分的痛苦。为了寻找心里的安慰,他将宫晴予抱在怀里,害怕她会失去似的。“晴予,晴予,我错了。我不应该跟你闹变扭,不应该让你来伺候我洗澡。我错了,晴予,你别不理我啊,晴予。”如果宫晴予再不说话,漠视就要哭了。 “好了,我没有怪你。可能最近天气热,所以流鼻血了。”宫晴予习惯的摸上漠视的背,光溜溜的隐隐的带着些水渍。宫晴予再次晴天霹雳,漠视现在是一丝不挂的出现在他的面前那,一想下方还是真有顶着的感觉,让她去死吧。在连下的刺激下,宫晴予很没有种的晕过去了,“晴予,晴予······”其实是她当时唯一能做的了。 她的一世英名啊,在某人哀叹中,已经有人把她抱到了床上。明显这柔软的床榻,滑顺的被褥也不是她的床啊,看来漠视是把她抱到他的床上了,明白这一点她居然奇迹的睡过去了。 贤惠妃来慈月宫那么多次终于可以见到太后了,本在佛堂的太后听有人觐见,从小院回到了宫中。太后对贤惠妃也是喜欢的,毕竟是自己女婿家的人。 抬手叫人奉上茶,坐在贵妃榻上,暗绿的服饰展现她的身份,密密好看的金色花纹绣衣袖边。一丝银色不减容色,绾髻插着金凤镶玉步摇。虽是已是五十的人,却因为保养的好,而毫无皱纹的痕迹。“惠儿,找哀家何事啊?” 贤惠妃恭敬地行礼,道:“太后,惠儿这次来是有问题向你请教的。” “哦?”拉长凤眼,有所思的望着贤惠妃:“说吧。” “太后,你可还记得宫家?” 太后动作一滞,看着贤惠妃,她今天听到了一个震惊的词。“当然记得,哀家还想着,何处能再见。你见到了?” “回太后,惠儿宫中就有一位,不过惠儿愚钝,不知宫家为何愿意让她来皇宫做一小小的宫女。” “当真。”太后语中带着些许的激动,贤惠妃也不敢有所隐瞒,把宫晴予的事情跟太后说了一遍。太后坐在镶金嵌玉的贵妃椅上,眉头有些紧缩。神色不佳的模样,让贤惠妃心里有些泛嘀咕。 “太后。” “当年……” 当年太后还是贵妃的时候,一直没有为先帝诞下子嗣。不仅她甚至连她的家族都紧张,一个在宫中生不出孩子的女人是可悲,却不会让谁可怜的。他父亲不知从哪里得知有个世外的宫家林,那里的人都是神奇难测。她悄悄地出了宫,去了那神秘的宫家林,他们的族长给了她指引,叫她不能告诉外人宫家的一切,之后她出了宫家林便再也不见去的路了。本以为只有她知道却不想先帝也知道,原来始祖皇帝曾与宫家林的人打江山,而宫家林的女儿却爱上了始祖皇帝。宫家林的族长一怒之下便让全族与世隔绝,不是缘份绝不出山。宫家林的女儿们自认为是神的女儿,也不屑世俗的男子。先帝原来是看在宫家林的份上才让她当了皇后,最后还成了太后。 想到这些,她迫不及待的要见到宫晴予了。“来人摆驾贤惠宫。” “喏。” 贤惠妃暗心轻笑,看来她找太后是找对了。当初她见到宫晴予的时候,要不是陈嬷嬷提醒,可就错失一良机了。想着内心也欢喜的很,紧紧扶着太后往贤惠宫走去。 **** 宫晴予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没有睡到别人的床,还是漠视的。脑袋又是一阵晕眩,撑起身子,手不自然的触到某生物,心下狂震。顺着被窝又滑了下去,与漠视相互对视着,扑闪如扇子的睫毛,俊秀不加雕琢的五官。宫晴予调皮地用手指轻轻地触摸他的脸蛋,滑嫩弹性的触感真是令人爱不释手。现在漠视还在发育,要是长大了也是这样肯定迷死很多人。漠视觉得有人动他,不舒服地扭动身子,宫晴予慌张地闭上眼睛。等漠视没了下面的动作,才小心翼翼地起身往外面走去。 可是,出来后发现了一幕十分奇怪的画面。谁能告诉她眼前的一群人是干嘛的,她认的贤惠妃,那中间年纪稍大高贵十足的女人是谁。 贤惠妃给陈嬷嬷使了个眼色,只见陈嬷嬷走到宫晴予的身边把她拽到太后的面前,喝声道:“还不给太后娘娘请安。” 太后?“奴婢,参加太后娘娘,跪请太后金安。”为了不要吃亏,还是听话的好。 贤惠妃见太后没有表情,便让宫晴予把头抬起来。太后打量片刻,和蔼地问道:“你叫宫晴予。” “回太后正是。”宫晴予心中泛嘀咕,太后深夜过来就是为了看她。 太后又接着问:“你是宫家林的女儿吗?” 宫晴予瞬间眼球一亮,太后居然知道她老爸的名字,莫非太后也是穿越的。其实在宫家林的姑娘都称为“女儿。”而碰巧宫晴予的老爸就叫宫家林,宫晴予点点头,甚至不敢相信地看着太后。“太后,你怎么会知道的?” 太后激动的像看见什么似的,不过修养让她保持良好的姿势。“来过来让奶奶瞧瞧。”宫晴予脑里咔擦一下,奶奶?宫晴予想莫非她是遗留在外谁的女儿。太后已经伸手转着宫晴予的身子,一圈后。“晴予啊,你知不知道你怎么会来这的?你知道怎么回去嘛?” 宫晴予摇摇头,要是她知道早就回去了现代了。不过太后的话还奇特啊,太后也懂穿越重生?太后有些失望,毕竟先帝可是一直在找宫家林的。如今天下三分,南有沧莫,北有千国,西南一角坐居着蜀国。当今皇上没有先帝的抱负,但是毕竟先帝也知道得宫家林得天下的。太后本想从宫晴予身上找到线索,可是一问三不知。也罢时间有的是,只要宫晴予还在皇宫中就不怕没机会知道。 看着莫名其妙的一群人走后,宫晴予拍拍自己的小心肝,“怪事年年有,今年到我家啊。”或许宫晴予还不知道,就是今日的这一幕已经决定了她的未来。 第十二章她是我的 16她是我的 碧潭波果然是名不虚传有着说不出的美,平静的湖面偶尔游过地鱼群激起的涟漪,散去化开。碧水粼粼清风送上清凉的感觉,在这炎热的天气果真是避暑的圣地啊。安排好漠视的行李,宫晴予却不见了漠视的身影。漠视的竹楼小阁靠着湖水,洒进的碧绿光芒不知增添了怎样的颜色。宫晴予走出小阁就见春华满身是水的过来。 宫晴予皱着眉头地看着春华,不会漠视也是一身的水吧。“春华,你怎么这样了?视呢?” 在春华面前宫晴予无需遮掩的叫漠视,视。如果这点春华都信不过的话,留在身边也无用。春华看到的宫晴予的目光有些寒意,缩缩小脑袋,颤巍的低着头。 “七皇子和各位皇子在碧潭波的浅水滩玩水,是奴婢笨被别人不小心地推下去的。” 看春华的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担心春华着凉,宫晴予叫她还是快去换件衣服的好。春华垂着头迅速地离去,宫晴予想了想,便去了浅水滩。 路过的每一处,都泛着淡绿的色彩,看着就有种幽静的美丽。从一处楼阁上,看到正在玩耍的皇子们,水打在身上湿透的衣服贴着。悠悠地某人仔细地欣赏着,不说这些皇子都挺有料看的吗?不过宫晴予很快的发现一点,他们总是会把水泼到漠视的身上,明白这一点的宫晴予心里有些恼火。 顺着台阶走了下去,下去的时候才看清楚一共有五位皇子。四皇子,五皇子,六皇子,漠视,八皇子。旁边居然还站着一身穿灰蓝色宫装的美女,裙角绣着绽开的蝴蝶花,更为深点的同色腰带将她的小蛮腰完好的一束,微风轻抚,两鬓的发丝随风而起不知勾人多少的心跳,淡雅地站在那里更显得楚楚动人。 四皇子和五皇子不时的抛去秋波,惹的美人,含羞垂头。宫晴予心中旁白:尼玛,这安雅然也太厉害了吧。一下不见就是灰蓝位的宫女,不是比自己还要高一级吗?不过,当初她也没想考女官的不是嘛。 安雅然发现台阶上的宫晴予,美足轻启来到了宫晴予的跟前。“你是晴予吧?” 宫晴予心里暗想我们很熟的嘛。不过,宫晴予还是微笑地道:“奴婢正是宫晴予,姐姐有事吗?” “哦,我看殿下们也快玩累了,不如妹妹去准备些茶点过来吧。” 宫晴予嘴角抽猝,木愣地转身,去拿茶点。可是,厨房在哪呢?宫晴予踟蹰间,只见一男子三十来岁穿着一身褐色的长袍,上用金丝绣着威武的金龙,一同色的靴子。金冠镶红玉的束着一头黑色的发丝,手摇一把好看的黑扇。旁边一公公不满的给宫晴予使了个眼色,宫晴予马上看出来,俯首给他行礼。“奴婢参加皇上。” “你倒是个精灵的,朕怎么好像在哪见过你啊。” 宫晴予暗喜还好没有叫错,不过皇上说见过她,有嘛。傻傻地想东西的模样,皇上看着越发的喜爱。突然那份机灵让他回想那日在长廊中嬉笑的女子,想到这点,皇上顿时大悟:原来是她。 皇上轻启朱唇,“你叫什么?是哪个宫的?” 宫晴予不卑不亢地道:“回陛下,奴婢是贤惠宫的,奴婢叫宫晴予。” “哦。爱妃宫中的人。”皇上脸上闪过些许失望之色,随即很好的掩藏了起来,清了嗓子。“好了,下去办你的事情去吧。” 得到皇上的释放,她当然要赶快就走了。皇上漠舟崖看着宫晴予离去的方向,旁边是他得力的太监总管张德贵。张德贵猥琐地笑道:“陛下,要是喜欢不如叫贤惠妃娘娘给人?” 漠舟崖扫过张德贵一眼,两眼惆怅道:“哼,要是那么的简单,朕会这么的烦心吗?” “娘娘毕竟是贤良淑德,一定会为陛下担忧的。” “好了,她现在也不过是十二岁的样子,到时再说吧。” “喏。陛下,蜀国送来了国件,你是否现在去查看?” 漠舟崖听了张德贵的话,不喜的挖了他一眼,边急忙地往书房走去,边斥骂着:“你这奴才。怎么不早说?” “是奴才该死,奴才自作主张。奴才也是为了陛下好啊,陛下才来碧潭波,不想陛下连歇息的机会都没有就劳累啊。”张德贵委屈地说着,漠舟崖也没继续说下去。两人仓促地赶往书房。 ***** 宫晴予带着几个小宫女端着水果盘和几式茶点茶水。安雅然腼腆地迎了上来,微笑地接过宫晴予手中的果盘,和善地对宫晴予说了句谢谢。宫晴予僵硬地点点头,帮着把其他的茶点摆好。 小亭石桌,几位皇子有说有笑地聊着。看到安雅然优雅地端来水果,四皇子漠君奇首先接过安雅然的果盘。安雅然温柔地道:“谢谢四皇子。” 漠君奇脸红的傻笑着,惹来其他兄弟的怒视,除了一直看着后面跟上来的宫晴予的漠视。 “各位殿下,天气炎热。想必各位玩耍也是累了,所以奴婢自作主张地叫人准备了些茶点,殿下们慢慢地品尝。”听了安雅然的一番话,纷纷地称赞她识大体什么的。 宫晴予无语地把茶水端到了桌上,下一秒一只带着香玉红戒指的手抓住她的手腕。宫晴予顺着手看去,居然是那个欠揍的五皇子漠君翼。听着他戏谑地道:“哟,这不是司乐坊的臭丫头吗?” 宫晴予一看他就有怒火,本来想出气地。下一个皇子接道:“五哥,你不会看上了人家吧?”一句话众人跟着起哄,漠视低着头,桌下的小手紧紧地攥着。 漠君翼一时看出了宫晴予,不过是出于好奇,眼熟而已。这下被自己的六弟调侃,脸上有些挂不住。不过,想到安雅然对四皇子微笑,又想到宫晴予这个不给他面子的小宫女。漠君翼突然不经过大脑的用力一拉,宫晴予稳当地落入漠君翼的怀中。 坐在他的大腿上,宫晴予死命地扭动着。越是挣扎,漠君翼越是有趣地挑逗她。旁边的皇子戏谑的味道更重了,连其他的宫女太监也跟着笑了起来。 宫晴予生气了,不过她还没有发火的时候,已经被人顺手搂进了那个熟悉的怀抱中。对上那愤怒却惟独对她温柔的眼眸,她的怒气也散去了。 漠君翼生气地从凳子上弹了起来,“七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六皇子也适时地插上一句,“七弟,你这样跟五哥抢女人,可没了规矩啊。” 漠视他们的话,他一句也听不进。冷冷地说道:“她是我的。” 宫晴予还没有从漠视那句话里反应过来,就被他硬拉走了。两人离去后,几人都不敢相信那是他们少言微笑的七弟,倒是安雅然望着他们离去后不知想着什么。 转过浅水滩,漠视抓住她的手,一脸低沉地拉着宫晴予向前走。手上扯的痛让宫晴予好像挥掉,但是看到漠视现在脸色不对的模样,她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视。” 漠视停了脚步,宫晴予看不透漠视现在的想法。试探的小心用另外的一只手轻轻拉着漠视的衣角,下一秒漠视转身不给宫晴予任何挣开的机会,将她搂入怀中。他的下巴轻轻地抵着她的肩头,心里说不出的酸感让他下意识的搂紧宫晴予,眼里有些泛红。宫晴予感受他的情绪,回应的环住他的腰。 “视。” “我讨厌。” “额?” “我讨厌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宫晴予一下呆愣,最近漠视的话越来越暧昧,占有欲也好像强多了。不过,听漠视酸酸的语气像是吃醋了。明白这一点,宫晴予心里灿烂的不得以,“视,你是在吃醋嘛?” “对,我就是在吃醋,就是。” 本来只是想调戏漠视的,漠视总是毫不犹豫地就说出来,让宫晴予措手不及。她居然忘记该说什么了。 他为她生气恼羞的可爱,让她转而环住漠视的腰的手环上他的脖子,彼此面对面。连呼出的气息都能感受到,看着漠视薄而性感的朱唇,欲滴如水的葡萄般惹人。 宫晴予一股脑的敷上他的唇,点颤的酥麻瞬间让漠视不明所以,但是却不讨厌反而十分的喜欢。手不自觉的搂上宫晴予的蛮腰,他的青涩,让宫晴予有些激动,她现在可是在诱拐小朋友啊。一点一点的深入,他连呼吸也变的急促。 本来还想探入勾舌,可是如果她再不松嘴,漠视就要窒息了。离开漠视的嘴,被亲吻的唇已是如樱桃的红嫩。而漠视呆愣茫然眼睛溜溜的转着。 “视,回去吧。玩了水还是洗个澡的好。” 宫晴予很满意漠视呆萌的样子,偷笑地拉着漠视往居住的地方走去。 第十三章 我爱晴予 13我爱晴予 夜晚漠视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入睡。想到当时晴予的唇,嘴里甜蜜的感觉,他的心又是一阵慌乱。那一幕一遍一遍的重复,一次一次的敲打在他的心中。他现在好想见到她,但是已经那么晚了。月亮升到了最高空,漠视的房间里窗户突然打开。他警惕的看着,他看到了那一抹黑影,那样的清冽。他知道他的师父黑鹰来了,下了床恭敬地道:“师傅。” “记熟剑谱没?” “记熟了。” “好。跟我来。” 漠视跃身跟上黑鹰的步伐,虽然他的武功还不成气但是轻功还是可以的。碧潭波不远处的碧潭峰,一灵动的身影舞剑散发道道真气。结束后,黑鹰潇洒落地。漠视两眼有些空洞,黑鹰脸唰的白了下来,拉着脸。剑锋挑起直指漠视的喉咙,厉声道:“我刚才的招式都记清了吗?” “我……”漠视心虚地结巴的说着话。 黑鹰脸拉得更长了,把剑一转至于背后。“原因。” 漠视不敢看黑鹰的脸,低着头就是不开口。黑影的忍耐是有极限的,见漠视迟迟不可开口。内力轻轻地集中在脚上,一跺灰尘弹起,黑影轻而易举的用两根手指夹住一小石子朝着漠视的腿部挥去。漠视随即吃痛的跌倒在地,豆大的汗珠泛着,漠视不明所以的看着黑鹰。 “师傅。”漠视痛苦地叫着。 “知道错了没?” 在强者的面前,漠视只有认错,不过的确是他不尊敬在先。“对不起,师傅。” “原因。” 漠视害怕说着:“师傅,我认识一个姑娘。她对我很好,我很依赖她,见到她我总会心跳个不停,我还以为自己得病了。”摸摸自己的小胸口。“师傅,她今天居然咬我的嘴,而且不痛还很甜。”说着还有些许的回味,黑鹰嘴角抽蹙,这小子算情窦初开吧。 “你喜欢她?” 漠视点点头,他喜欢晴予开心的模样,喜欢她的怀抱,喜欢她的一切。 “那你爱她吗?” 漠视盯着黑鹰,“师傅爱和喜欢不同吗?” 黑鹰真有种失笑的感觉,不过不适合的笑在他的脸上只有抽动。“你会有保护她的感觉吗?你会有强烈的占有欲吗?你会因为她而变成另外一个人吗?你会为她而六亲不认吗?” 漠视努力的想着黑鹰的话,他想应该是爱的吧。不然他不会看到她在别人的怀里时会生气,不会吃醋,不会连五哥都得罪。想清楚后,漠视认真的点点头。 他一直想不明白那是什么感觉,所以才会一直在想,现在他明白原来这既是爱。于是,漠视无比认真的对黑鹰道:“师傅,我爱晴予。” 黑鹰暗叫无语,“所以你为了一个女人,不听师傅的话。” 漠视低着头,喃喃道:“师傅,对不起。” “算了,小子。女人都是一种毒,你最好不要太迷恋。而且女人没几个会永远陪在你的身边,她们都是骗子,只会骗你的心,然后又不管你。她们靠近你不过是因为你的地位,你的身份。”黑鹰说的漠视睁着眼睛。 “明白吗?”黑鹰大声道。漠视不明白师傅为什么这么讲? “师傅,师傅,晴予不是骗子。” 黑鹰眼眸锁着,这小子居然反驳他的话。“哼,你信不信是你的事。到时候受了伤,别怪师傅没提醒你。” “师傅。” “今天就回去吧,改日为师有空就来教你,不过为师教你的其他东西必须掌握好,给你的秘籍都给我看了。” 见漠视点头,黑鹰不在停留。一跃身消失在黑夜中。 漠视摸着小脑袋,真的不明白。难道晴予不会永远在自己的身边吗? 早饭,宫晴予早起的过来帮漠视梳洗。一进房门,见漠视一身白色亵衣抱着被子坐在床上,不知想着什么就连宫晴予进来了也没回神。 好奇的她坐在他的身旁,勾勾他的鼻子,嗔怒道:“想什么呢?” “想晴予会永远陪在我的身边吗?” 为什么漠视说的话,总是那么的惊人呢。宫晴予摸摸鼻子,“干嘛问这个啊。” 漠视没有看出宫晴予的异常,提溜着圆圆的眼睛道:“晴予,你会吗?”那充满期待的小眼神,巴巴的拉着宫晴予的衣袖。宫晴予满头的黑线,这个承诺可不是随便的许的啊,永远?她还没想过哪天回跟一个男人永远的在一起。何况人家还是没张开毛呢。 宫晴予瞬间转移话题,“我们先梳洗,吃完早饭再说吧。听说等下陛下要在碧潭波的碧潭殿检查二皇子和三皇子的功课,所以皇子们都要到。视赶快起来吧,不然会迟到的。” 漠视没有得到回答,宫晴予又借故跑到外面去了。耷拉着脸穿衣服,吃早餐,去碧潭殿。没想到到了碧潭殿就他们两个人来的最早。坐在凳子上,漠视哀怨的小眼神看着宫晴予。“不是说会迟到的吗?你看,你一个人都没有。”漠视低着小脑袋,一脸郁闷地转着小手指。 其实最郁闷的是她好不好,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接着大家也陆续的进来,几位皇子是一起来的。宫晴予总觉得哪里传来寒人的视线,顺着望去,五皇子杀气腾腾地看着这边,宫晴予特意无所谓的不看他。看到宫晴予无视他的感觉,他隐隐地有些恼火,按着的凳柄发出痛苦的呻吟。六 皇子看到这精彩的一幕,朝着漠视那边道:“七弟,你五哥还生气呢。反正都是一个区区地宫女,不如你把她给五哥,让五哥给你找几个美人也好啊。” 沉闷得漠视,听到这番话。眼里不明散出怒火,瞪得六皇子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噎到。倒是五皇子怒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得。我是好心没好报。”六皇子一脸受伤的模样,摸摸鼻子喝着茶。 不久随着一太监嘹亮的道:“陛下驾到,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贤惠妃娘娘驾到。” 瞬间整个大殿响起了跪地的声音,待大人物说平身时,众人才微微地起身。站定的宫晴予明显的感到了几道赤裸裸的光芒。宫晴予偷偷地用视线瞄到,皇上,太后都在看着她。宫晴予暗自自己抹把泪,她可没有做什么的说。 她当然不知道他们怀的心思。贤惠妃明白太后的是为何,但看着皇上的表情,一时心里盘算着什么。而皇后早就习惯自己丈夫的心思,也不会太大的留意。 一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了,皇上才检查完,宫晴予听着古人说的那些词,文言文就头疼。好不容易熬完,本以为可以好好的休息的。太后居然说要见她,漠视紧张的望着,“晴予,我陪你去。” “不了,没事的。” 宫晴予不想漠视太多的为不该烦心的事,而烦心,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跟着身边的嬷嬷离开了。 漠视暗自忧伤,心里还是记着宫晴予。此时,墙角边张德贵慢慢地退去。本来是按皇上的旨意,要见的宫晴予的,没想到反而被太后先了一步。 褪去黄袍的漠舟崖,正在翻着一本书籍,听到张德贵的回报。漠舟崖也是怀疑,“母后,居然也对那也丫头感兴趣。” “应该是。” “呵,有趣。” 张德贵听着漠舟崖的话,不免有些不明白,陛下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有趣。看不懂,猜不明,也不好多问,乖乖的推到一旁。 漠舟崖很满意张德贵,他能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第十四章她生气了 14她生气了 最后宫晴予一声不响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春华把菜端到内庭可是不见宫晴予,她无奈的又去敲门。这次有了声音,却是千儿俏媚的走了出来。 “殿下睡了,还是明天过来吧。” 春华第一眼就对千儿不爽,眼里是赤裸裸的鄙夷。千儿在二皇子那见到的与这比小巫见大巫了,二皇子的女人多,少不了的争风吃醋。春华只是对她不爽可没有嫉妒的意思,也没有放多大的心。 春华生气千儿这傲慢的态度,直接把饭菜丢到桌上便离开。一路春华受不住的气,她对宫晴予是敬意,因为这下相处下来她就像她和漠视的大姐姐。 不知怎么的走到了宫晴予的房间,其实她就住在宫晴予的隔壁。进了屋,见宫晴予一脸沉重的拿着一本书,眼里有些飘忽心思都不在书里。 “姐姐?” 宫晴予的出神没有发现春华的到来,着实吓了一跳,书应声掉在了地上。“怎么走路都不见你有声音的。” 春华弯腰拾起书本,“是你太入神了。” “是嘛。” 春华看着宫晴予失神的样子,回想平时活泼的她,现下可不是她啊。她心里也跟着郁闷了,难道也是因为那个女人的事。想也是,平日里七皇子是最喜欢缠着宫晴予的,可是如今来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吸引了七皇子的注意力。姐姐被突然的冷淡,也难免心情不好。“姐姐,不要再想了。我们是奴婢,伺候人的主。主人不打骂我们已经是不错了,姐姐就不要想太多了。” 宫晴予眼里一亮,原来春华也是心里明白的主。她这样说似乎让宫晴予觉得自己奢望了。 “春华,夜深了,回去歇着吧。” “姐姐,也早些睡吧。” “恩。” 春华提起花裙离开了,宫晴予拿起那本书把它放回了原来的地方。呆呆地躺在床上,望着床帐顶。 “宫晴予,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喜欢上漠视了。” 宫晴予轻轻的把脸转到另外一边,“我,不知道。” 以下宫晴予进入感情剧场。 “那你刚才心痛什么?” “或许是吧。” “或许是?连喜欢不喜欢你都分不清,你也太失败了吧。” “难道要我承认我喜欢一个小屁孩吗?” “小屁孩?人家都会玩女人了,作为新一代的女性,宫晴予你不会是那么的肤浅吧。” “你说的有道理。” 宫晴予自言自语结束,渐渐地她入梦了。 梦里她遇见了一个小男孩,回到了几年前与他相遇的那晚。他的楚楚,他的可爱,他的依赖已经慢慢地渗到了她的内心。她喜欢他偶尔的小可怜,小可爱,小霸道,还有他清纯却又腹黑的夺取她的心。 原来她的心里是那样的在乎,原来她真的爱上一个心理年龄比她小上三十多岁的他。爱也许就是这么的容易,就是彼此的依赖相处,彼此的存在的拥有,不是其他。 ****** 一大早宫晴予按往常的时间来到漠视的门前,这是一宫女从里面走了出来。淡绿的宫装,好看的发丝精致的小脸蛋,俏皮却又妩媚的恰当好处。只见千儿有礼谦逊的对着宫晴予微笑,“姐姐,奴婢是千儿。千儿刚来以后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的,还请你多多指点。” 宫晴予轻笑,这女人也算是功力不简单那,明知道她比她小上三岁却一副柔弱的样子比谁都容易欺负。 “是嘛。我没有什么好指教的,你可以回去了。” 千儿两眼呆滞,眉目轻转。“姐姐,你是什么意思?” “我觉得我的意思很明白,我不喜欢我的眼里容许任何的沙子。” 千儿明白过来了,不过就是七皇子身边得宠的贴身宫女吗?居然给她眼色看,她好声好气的说话是给她面子,宫晴予居然给她蹬鼻子上脸。 宫晴予看到千儿的怒气,不是她不好,也不是她不会忍,而是她是个有感情洁癖的人,既然昨晚已经明确了自己的内心,她喜欢漠视。那么从那一刻开始,漠视就是她的拥有物,谁也休想玷污半分。谁说男人的占有欲强的,她同样有,不过她潇洒不会强求,如果漠视不是同样的对她,她不会强求下去的。这就是她宫晴予。 “哼,真是给脸不要脸。” 宫晴予嘴角诡异的扯着,“呵,不继续装了。” “因为在你这样水准的人面前,还不需要保护色就能轻而易举的拿下。” “那你就轻敌了。” 气氛瞬间变得诡异,气压明显变得十分的低。两双美目在空气交织成了火光四射,宫晴予不在与千儿继续下去,端了水盆往里进。千儿随即出招,狠狠地踩住宫晴予的衣裙。早知道千儿会出招,但还是避不了。铛的声音,宫晴予狼狈的落在了地上,薄衫的衣衫已经擦破,白皙的肌肤多了几处红痕的伤口,水也很不讲情面的撒的满地都是。千儿得意的冲宫晴予笑笑,“跟我斗,还是嫩了点。” 宫晴予吃痛的想要撑起身子,水沾湿衣服贴在她的身上很不舒服。由于膝盖先着地,刺痛的感觉让宫晴予又坐了回去。她真的好狠,她居然知道还避不过。 突然宫晴予的眼下一双青色绣着麒麟镶着金玉的靴子出现在眼前,她有些不愿让他看到这一幕。平时她把自己说的都邪乎,可是却被人弄的不堪真是不想在他的面前丢脸。 “殿下。”千儿不知漠视的突然出现,心里有些心虚刚才的一幕有没被发现。漠视没有理她,心里眼里只有受伤的宫晴予。漠视想也没想就蹲下身子,一把搂起宫晴予往里屋走去。千儿嘴角抽搐,宫晴予有些吃惊,不过心里是无比的窃喜的,也不枉她那么的对他好。 进了里屋,可不是这样的乐观。漠视冷着脸,将宫晴予的衣服卷起,赤裸的对比让漠视无比的刺眼。他的晴予怎么可以受这样的伤,宫晴予看着漠视沉重的神色,大气都不敢出。他居然还会这么的在乎她,说明什么呢? |“我马上叫她滚回去,我不要她教我了。” 滚回去?宫晴予惊呆了,漠视说了一个滚字啊,这么清纯无邪的小漠漠在宫晴予的眼里只有卖萌撒娇的时候,什么时候说过如此严厉的字眼。 不过,宫晴予心里暗暗地偷笑,漠视现在的样子好帅啊。 但是,滚回去?滚哪去?教他什么? “视,叫她回哪去?她能教你什么?” 说到此处,漠视脸上有一丝的绯红,看着宫晴予的滴滴的粉唇。 被漠视的眼光盯得渗人,漠视轻巧的抱着宫晴予坐在他的大腿上,如此的暧昧,对上漠视脉脉只有她的眼睛。宫晴予心脏有些受不了,他还像小猫似的蹭着宫晴予的香颈。 “我想晴予不要嫌弃我的吻技不好,不想晴予去找别的男人轻吻。所以我听二哥的话好好的学习,可是她不好她欺负晴予。我不喜欢她,我不要她当老师了。” 漠视越说越觉得伤感,宫晴予现在是越来越明白漠视内心的感觉。她都觉得是如此的神奇,漠视乖乖的靠在宫晴予的肩上。 宫晴予心里像是见月明的开心,有些忍不住的笑了。还是她的漠视好,会为她让别的女人揩油。不过以后是没机会了,作为未来的老公,宫晴予可要从小抓起。 第十五章 以后我来教你 15以后我来教你 “你说的是真的?”宫晴予眸光一闪有一小小的邪恶。 漠视极为认真地点头,宫晴予不相信他的感觉好不舒服。“晴予,我说的是真的。” “你知道我会生气吗?就你会难受啊,我不会吗?”宫晴予开始不是想说这些的,可是他委屈的样子,她就有些泛气。不过说出口后,她就后悔了。 漠视的头更低了,隐隐地抓住宫晴予的衣带。但是,她还是要说清楚。“你喜欢我吗?”滴滴答答地羞着,这是宫晴予赤裸裸的勾引,有没有? 漠视一双秋水的眸子,泛着清澈的光芒。这样的眼眸让宫晴予一阵的安心,又觉得无比的舒服。他微微地搂紧宫晴予,无比的真诚的点头,“我喜欢晴予。” “为什么呢?你喜欢我为什么还会跟其他的女人在一起,为什么还要跟其他的女人亲嘴?啊?”宫晴予是不是讲的有些成熟了,漠视垂着脑袋极为费心的想着宫晴予的话里的意思。不过,他听的出宫晴予不开心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她在生气。 “晴予,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会了。” 宫晴予明白不能急着教太多什么的,毕竟漠视还小,他所谓的喜欢和朦胧的爱只是对于一个对他贴心照顾的人。再过几年,他知道这只是依赖后就不会这样的想了。她可能要做个称职的老师了,不知以后用现代老公的标准培养漠视会变成啥样呢。 宫晴予越想越觉得兴奋,以前可是过把游戏的瘾而已,如今现场试验心情是更加的激动啊。漠视半天没有见宫晴予开口,“晴予,你生气了?” “恩?” 她怎么忘了当事人呢。“呵呵,视如果你要学这种东西的话,就找我好了,以后我来教你。不可以找其他的女人知道吗?” 她在说啥啊,她纳闷了她开始说话越来越露骨了。 漠视眼里泛着异样的神采,他心里噗噗的跳个不停。晴予这样说,是不是他以后可以吃宫晴予的小嘴了。想着不自然的往宫晴予还在唠唠的小嘴,傻呵呵的笑着。宫晴予其实是自己在挖坑跳啊,熟知这番话以后会被某人运用的淋漓尽致,呵呵这是后话了。 “好了,快去吃早饭吧。”宫晴予噗噗的从漠视的腿上跳下来,坐着还没有感到痛楚,这些忘意的跳下来,膝盖的创伤疼的宫晴予想要往地上摔。还好漠视眼疾手快的又一次揽入怀中,他有些懊恼是他还不够细心。 漠视把宫晴予放到床上,出去叫春华拿了医药箱,无比小心的为上药。从宫晴予的视角望去,漠视的每个角度都是如此的无可挑剔,俊朗的五官,白皙红润的肌肤,可爱却又无法掩饰的帅气和绝美。这样的他,她好想知道他长大后的样子。 漠视专注地为宫晴予上药,完全不知道他自己被某人赤裸裸的看了一遍。 避暑山庄的时光很快的就要过去了,她很庆幸太后没有再找她了。而皇上似乎因为国事早早的回了京城。而其他的皇子似乎有意的疏离漠视,都没有来小阁。至于千儿,打发回去二皇子那里,也没了消息不过听说六皇子有个新宠。 宫晴予一边吃着自己千辛万苦做出的古代冰淇淋,一边看着想着春华的小八卦。当春华问会不会是千儿时,宫晴予无所谓的耸耸肩。毕竟人都不在视线范围,干嘛多出心思来想无谓的人呢。 还是看着眼前的美男看书来的强,虽说皇子要到了十二岁会去书房有专业的夫子。不过早点学点知识,才不会浪费时间。宫晴予惊讶地发现,他居然会看的懂。想到那时,去看他的时候他怀里的剑谱,他毫不犹豫的对她说在学武。想想那时只有七岁的他不可能一个人学的,宫晴予心下一颤。不会是像以前看的小说那样,有个强大的暗门吧。 这是漠视的事,谁也有个私人空间,她不会逼他什么的,该知道的总会明白的。 竹林小阁,一袭淡绿的衫衣宫装伴随在青衣细袍的少年身旁。微风轻抚,两人的发丝暧昧的纠缠,在小阁她毫不顾忌的坐在他的大腿上,他心中欢喜这样的举动。他的手轻握她的纤细,放在那把精雕着竹叶长青的琴。 随着他的勾弦,她的手也跟着动作。时而断续的弹奏,别人受的了,她自己都受不了了。嘟着娇嫩的红唇,靠着他的胸膛垂丧着脑袋。 “不弹了。” 漠视听着刚才的弹奏,也知道宫晴予很烦。“晴予,烦就不弹了。我弹给你听吧。” 宫晴予有些无奈,虽说她也是司乐坊的。连个乐器都不会,在以前她只不过是弹弹钢琴还可以,也上不了大台面。不等宫晴予反应,他已经轻佻银弦,双手在古琴上拨动着,声音宛然动听,曲水流长,宛如天籁之音。宫晴予听着突然灵光一闪,反身转过头与漠视对视,双手自然搂住漠视的腰。漠视对上那秋水无惊,无比的灵动会说话的眼睛,琴声戛然而止。 “视,你会写乐谱吗?” “会。这是基本的东西,一般我们是音阶跟着曲谱最后练习的。” “哦,那我唱你写下来,等你练好了。你弹我来唱歌给你听好不好?” 宫晴予一时兴致勃勃,漠视见她欢雀的模样,他也跟着开心哪会不乐意呢。何况一直都是宫晴予在照顾他,现在能为她做点事他是无比的乐意的。 宫晴予说干就干,她是爽快型的,认准就做没认准的也懒的动,不然哪会那么快就对漠视下手呢。 不到一个上午的时间,漠视已经厉害的整理出了乐谱。那一下午,漠视拿着乐谱一动不动地弹奏,一遍一遍地熟悉。 清澈的绿湖,撒上惬意的幽静,他痴痴地再一次轻佻琴弦。声音变得委婉,变得节奏,没有断续的不稳,越来越熟练。 听着伤感的《小小》,宫晴予已是来到漠视对面的椅子坐下,清水薄衫的装扮,青色发带束发风吹起他柔顺乌黑的发丝。他精致好像一幅画,一幅她不能触摸的画。 “视,你弹,我来唱吧。” 漠视微微轻笑,帅气的面容加上迷人的笑瞬间萌化她。 琴声再一起响起,宫晴予闭上眼进入了情绪。 回忆像个说书的人 用充满乡音的口吻 跳过水坑绕过小村 等相遇的缘分 你用泥巴捏一座城 说将来要娶我进门 转多少身过几次门 虚掷青春 小小的誓言还不稳 小小的泪水还在撑 稚嫩的唇在说离分 我的心里从此住了一个人 曾经模样小小的我们 那年你搬小小的板凳 为戏入迷我也一路跟 我在找那个故事里的人 你是不能缺少的部份 你在树下小小的打盹 小小的我傻傻等 我的心里从此住了一个人 曾经模样小小的我们 当初学人说爱念剧本 缺牙的你发音却不准 我在找那个故事里的人 你是不能缺少的部份 小小的手牵小小的人 守著小小的永恒 音乐戛然而止,漠视心里痛楚的用力尽然将琴弦弹断,琴声发出一声哀嚎结束了。宫晴予震惊地从意境中醒来,对上漠视略带悲怆却又隐隐有些愤怒的情绪。转而视线看向被琴断时,划伤的手,急忙的来到他的身旁,怜惜地为他止血。拿出手绢,极其悉心的包好。却是不忍责备,一番动作漠视都没有开口,没有动作。 第十六章 这里为什么痛 16这里为什么痛 “视,没事吧。” 开口的下一秒,漠视用他受伤的手抓住宫晴予的手腕,顺及搂入怀中。闻着她的清香,他的心才能安稳。宫晴予简直是不明所以的被吓了一跳,不过相处的默契让她自然的搂住他的腰,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他的心跳速度快,放在宫晴予背后的手隐隐是握的太紧,伤口裂开,洁白的手绢映着刺眼的红。 “视。” 许久不见漠视动作,宫晴予的身子已经麻的差不多了。 轻轻地推开没有,宫晴予只好粗鲁的动手了。推开后,分离的温度,他好讨厌。宫晴予见白皙的脸蛋多了两处泪痕,伤口的红让她心痛的握起,细细的拿开手绢。用力的撕下自己的裙角,好在夏天的衣服好弄,重新为他包好。(不要问我为什么要如此对待衣服,一切源于意境。)他不会是疼才哭的,那是为什么? “视,怎么了?”轻柔地为他拭去眼角的泪。 “我没有为你捏过泥巴。” “所以呢?” “没有搬过板凳,没有陪你跳过水坑,没有绕过小村,更没有对你说过娶你过门。”漠视急的眼泪嗒嗒地滴在她的心,没有又如何? “所以你心里的那个人·····不是我。” 那一句你的心里的那个人不是我,真的触到她的心,他怎么能这么的纯,他真的和那个六皇子是兄弟吗? 她是无所谓,是不能理解他的那里有多痛吗?捂着隐隐发痛地地方,哀怨地流着泪:“晴予,我这里为什么会这么的痛。”为了寻求安慰,再一次的抱着她。宫晴予那一刻是盲目的,有个小孩对你说他为你心痛,你会信吗? 他颤颤发抖地模样,宫晴予不在犹豫了。她相信了,可是她又想笑,“视,这不是一首歌嘛?” “可是,你唱的时候,唱的时候,眼里都没有我。” 宫晴予纳闷,其实她想到的真的只有他啊,而且她眼里有什么他怎么看的到。“视,不要这样好不好。都这么大了,难道还像小时候哭吗?” 漠视不乐意,“你嫌弃我。” 她是不是有点自找罪受,她靠在漠视的肩上仰天长叹,拍拍漠视的背。轻声道:“没有,只是我可爱的视要多笑才好看哦,晴予喜欢视开心的样子。” 宫晴予自己觉得全身麻痹,她被肉麻到了。漠视倒是马上抽抽地停了,“晴予,我是不是总是给你麻烦,你会烦我嘛?” “怎么会呢?我最喜欢视了,不会烦视的,只要视以后听话,晴予就一直陪着视好不好?” “嗯。”漠视只要宫晴予能陪他,他一定会听话的。小猫一样的乖巧漠视搂着宫晴予,“晴予,你不可以离开我,绝对不可以。以后我不要你唱这样的歌,不好听。” 宫晴予笑了,心里暗暗地给自己加油:宫晴予,你任重而道远啊。 “知道了。” *** 回到皇宫中,刚落下脚步,就有人来找。宫晴予从内屋走了出来,漠视默默地坐在门口的倚栏上。 一袭淡淡地绿色衣,一双灵动不安分的眼睛四处的看着,看到盯着她的漠视调皮地转过脸。漠视暗想,宫中除了这么有趣的人。 她不经意地又把眼光投到了漠视的身上,绝美的气质却不失清秀的面容。剑眉隐忍的俊气,带着些许的萌气。好看的笑容划起迷人灿烂的笑容,她正越看越陶醉。 宫晴予在门口看了有一段的时间,有些不愉快的咳了一声。漠视纯情的对着宫晴予温柔一笑,“晴予。” “恩。”宫晴予转而官方的笑笑对着,还在偷望的某人。“小小,你怎么了?” “哦。”楚小小回过神,莫名地心虚让她僵硬地扭着衣角。 “小小,是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吗?” “晴予,晴予······”想到事情,楚小小脸色变得青,纠结的神色让宫晴予意识事情的重要。 “小小,如果事情严重的话。你这样的支吾吾的一定会坏事的,小小要不想好再说。” “晴予,是欧阳姑姑叫我来的。她说只有你才能劝陆姑姑不要出嫁。” “出嫁?” 宫晴予震惊了,这是一个出现在宫女身上多新鲜的词啊。而且陆姑姑虽说貌美,但年龄摆在那。不会是被哪个无良的达官贵人看中了吧。可是,去劝头不就说是你姑姑自己自愿的吗?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小,你认真的把事情给我全部说一遍。” “晴予,我不知道啊。我也是不久陈晓莲的妹妹小荷跑来储秀宫说找我,说了这事,我就跑来找你了。可是,都没有见到你。问了贤惠宫的人才知道你随着七皇子去了避暑山庄,我也是怕听说你回来了,就马上来找你了。” 楚小小激动的跺跺脚,急色的模样让宫晴予眉头紧蹙。深吸了一口气,道:“小小,你先回去吧。我会回去看看的。” “恩。”说到就走,有些不舍的瞄了一眼走过来的漠视。这样的看着她的漠视,让宫晴予不愉快的出声:“小小,快回去吧。那边的小主不要找你的麻烦才好。” 想着月雪阁的两人,楚小小叹气的加快脚步离开了。 “晴予。” “怎么了?”漠视已经来到宫晴予的身旁,他的小神色有些怨怨地目光。 嘟着小脸蛋,指着离去的楚小小。“我不喜欢她这样的看我,以后不要她来了。” 宫晴予无语地笑出口,起先的愁色变得缓和。微笑扶风的吹过些许的刘海,俏皮地笑着:“怎么?刚才看你那么死死地看着人家,还以为你喜欢她呢。” “晴予。”还像个小媳妇的摇着宫晴予的衣摆,希望他的晴予不要生气,他不是故意的。宫晴予耸耸肩,温和地抓住漠视摇着的手。“好了,我不是怪你,谁叫我家的七皇子长大倾国倾城呢。” 漠视听着宫晴予明目的夸奖,开心地扯开弧度。他脸上突起地绯红,宫晴予心底笑意更浓了,情不自禁地在他的脸上留下痕迹。 呆愣的他得到奖赏,欢雀的连动作都忘了。 宫晴予面对如此纯情的他,眼底地愁色化去,转而望向远方——司乐坊的方向。 淡淡地愁色再一次升起,心里还是有些放不开。 “姑姑,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十七章 姑姑有心事 17 白皙的脸庞,线条柔和。淡淡的娥眉,保养的极好的细手握着一本古书,有意无意的翻着。深蓝的宫装将她的身材一束地衬托,站在门外的宫晴予风吹起她的发丝,定定地欣赏着美人。宫晴予真是要称奇。陆姑姑长得真是闭月羞花啊。 陆姑姑早就发现来了的宫晴予,见她半天没有说话,才放下手上的书。“晴予,来了为何不出声?” 宫晴予莞尔一笑,两手环于胸前,走了进去。陆姑姑喜爱古琴,甚至乐器是无一不通。所以她的房间有许多关于音律的书籍,一股书香迎面而来,伴着女子的清香。 “当然是看我许久不见漂亮的姑姑咯。” 痞子的语气,陆姑姑佯装骂了一句宫晴予,宫晴予笑笑,坐到姑姑的旁边。陆姑姑看了宫晴予气血红润,还会像以前一样开玩笑。宽慰地笑容出现在陆姑姑的脸上,宫晴予如果不知道那事还会认为她的笑是贴心地,但是现在她的心有些担忧。担心是陆姑姑最后的宽慰,宫晴予脸色微沉。 “晴予,我去给你倒杯茶吧。” 陆姑姑刚要起身,宫晴予连忙抓住她的手腕,摇摇头。“姑姑,不用了,坐下来陪我说说话吧。” 陆姑姑眼神变得飘忽,笑尴尬地浮现。惊慌地有些坐不住,她的动作让宫晴予尽收眼底。“姑姑,小小跑到我那说你要出嫁了?我不明白,也不懂,宫女连宫都不能出,怎么会嫁人。” 陆姑姑哼笑,轻呵地收回视线,定在她的身上。“晴予。” “姑姑,你说你希望我能够留下来陪你。希望我能考女官,是因为你在宫里寂寞。不会是因为这个吧。” “不是。” “规矩你比我懂,宫女无法私定终身违者诛连。”姑姑震得点点头。 “那姑姑为什么,那个人是谁?有很大的权利吗?” 她依然是点头。 她只是一味的点头,没有得到实质的东西,宫晴予也着急地纠结着表情。“姑姑,那是你喜欢的人吗?” “晴予,我。” 一个有权利的人,而且能与姑姑成婚,宫晴予雷电一闪想到第一的就是皇上,可是如果是的话欧阳姑姑为何要劝呢。 时间冷滞几秒,宫晴予淡淡地微笑,这毕竟是姑姑的私事,即便她想帮忙姑姑不想开口,她也没办法。“姑姑,晴予明白了。这么久不见,不如留我吃餐饭吧。” “晴予。” “不会连一餐饭都不让我吃吧。” 陆姑姑笑了,宫晴予还是那个小丫头,那个知人性的小丫头。身边没了这样的一个人是不是会烦闷呢。透过宫晴予她想到了另外的一个人,那个说要陪她一辈子的人。马上她就能回到他的身边,可是她一点都没有开心的意思。倒是对着宫晴予她很抱歉。 宫晴予是她这十几年来,遇到最有眼缘的人,她对无法说出她的所有心里话表示对不起。但是,他不允许,他说这事少人知道曾经的过去好。她听了,或许她这样是自私,她也不明白他这样做的原因。 从司乐坊出来,碰上了几位老朋友。含蓄地打起了招呼。 “晴予,你现在是越来越有出息了,以后富贵了可不能忘了我们啊。” “就是。” 宫晴予笑笑地听着,眼珠一转似是想到了什么。嘴角翘起,冲着两人道:“两位姐姐,我能问你们一些事吗?” 看到宫晴予的现在的身份,说不定将来还是七皇子的人,巴结是肯定的。友好地拍拍胸肩,“你问吧,只要我们知道的一定会告诉你的。” 旁边的人附和的点头,宫晴予见如此也就不客气了,有人自愿的这样认为她也没办法。 “那请问两位姐姐,你们知道陆姑姑为何出嫁吗?”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对着宫晴予说:“晴予,其实我们也不知道。那天是贵公公来宣旨的,说是蜀国的一位王爷要娶陆姑姑为妃,我们也是糊里糊涂的。” “对啊,那天之后,我们还看到陆姑姑哭了呢。” 对两人的话,宫晴予进行了总结,说不定这位王爷以前和陆姑姑就相识,说不定还是相好。后来,姑姑莫名地进了皇宫,也就斩断了牵绊。瞎想成真,为何要阻止姑姑呢,跟自己的情人在一起不好吗?宫晴予的头想的复杂都要炸了,挠挠小脑袋,叹着气一路往贤惠宫走去。 “唉,我真是只知道玩的家伙。办起正经的事就会头疼,犯糊涂。唉,唉。” “晴予姐姐,叹啥气啊。” 听到春华的声音,宫晴予才明白原来已经回到了贤惠宫。“唉,也没什么?对了,视呢?” “哦,刚才有位公公来传旨说陛下今晚在养心殿招待来自蜀国的使者,所以没有等到姐姐回来就跟着去了。” 蜀国的使者?宫晴予蹭的来了精神,“你说蜀国的使者?那你知道是谁吗?” 被宫晴予的发差着实吓了一跳,春华晃着脑袋,“好像是蜀国的一位王爷。” 宫晴予急忙地往养心殿跑去,她可要看看,这位王爷长的如何?疾驰而去的身影,春华望着消失的身影,脑袋一阵的问号。“晴予姐姐,怎么一惊一乍的。” 养心殿,皇帝办理国事的地方。因为在皇宫的中心所以十分的好找,跑到养心殿的后门,里面几百米来衡量的壮观让宫晴予瞠目结舌,以前的故宫也没有这样的雄伟吧。 大殿传出了丝竹的旋律,还有欢呼的声音,时间还早人应该还没有来,还是先去找漠视的好。穿梭在偌大的宫殿,连一个人也没见着。空洞的凄凉让宫晴予不禁地感叹:“唉,皇帝真是孤独。怪不得古代的大王自称寡人的。” “寡人,丫头胆子不小啊。” 话音刚落,就有人接话。不明在何处的声音,让宫晴予捉不透的害怕。而且如此的低沉,却又充满了磁性。重要的是他听到她的话,那可是大逆不道的话,要逃吗?不可能,感觉此人的气场十分的强,逃也不定逃的过啊。 “怎么想逃?” 第十八章 蜀国王爷来做客 18蜀国王爷来做客 “怎么,想逃?” 被人看穿心里的恐怖,让宫晴予一身寒颤。开始四周的寻找声音的来源,穿过一根十几米的高柱,一门外一道刺眼的光芒,刺得宫晴予的眼睛有些睁不开。 那一三十有五的男子渐渐地接近,那挺拔威武的身材,黝黑不失俊朗的肤色,样貌不是出众,却难得的帅气。好看的棕色大袍,麒麟镶玉的腰带,剔透晶莹地玉环佩在腰边,时不时会随风发出悦耳如同风铃的声音。再 看外披雪白的狐裘披风,霸气的气场让宫晴予下意识地缩着脖子,一股王者的高压让她难受。 “奴婢,罪该万死。”宫晴予还是识时务才好,找个机会脱身。 “哼,你倒是有趣的丫头。还以为沧莫国的女人只会绣花弹琴呢?”一脸无尽的讽刺。听出来人的口气,宫晴予暗想:沧莫国?在沧莫国说这样的话,想必来人也不会是沧莫国的人,不会是蜀国的使者吧,看打扮也是。 “······” “你不说话。” 嵬嵬地弯着腰退在一旁,不接他的话,做事不能冲动。早些离开的好,果然他怔怔地看了几秒宫晴予,一个闷葫芦,一副他自认为是吓坏的模样,他的确没了刚才的兴趣。也不会太多的呆下去,拉了拉狐裘,自顾地离开了。 宫晴予猫着小眼,一直目送他离去,直到没有看到他的身影,才松了口气。“装扮如此的华丽,气质不是一般的出尘,会是蜀国的谁呢?” ************ 好不容易问了人才找到漠视的小影子,他正一个人无聊的坐在座位上,而其他的皇子公主在一旁像是故意孤立漠视似的。宫晴予松松肩,有些替漠视不值。看到他用一只手托着脸腮,他想东西的小样真是惹人爱,缓缓地走进他的身边。 “视。” “晴予。”在这无聊地看了差不多一下午的舞了,他又不敢乱走,好怕宫晴予会看不到他。痴痴地守在原地,此下宫晴予出现在他的面前,开心地拉着她就要坐下。宫晴予是明白的,在漠视的小阁他们可以无拘无束出了那里,就必须要清楚的守着本分。 推开漠视的手,“视,这是在外面,被人看到就不好了。还有我可要叫你七皇子了,不能叫你视,不然会有麻烦的。” 漠视也是明白宫晴予的担心,垂着气松嗒嗒地放开宫晴予的手,懒懒地坐在席上。两只眼睛还不时哀怨地往后转,避免受到他眼神的荼毒,瞬间地转开视线。 漠视见宫晴予不理他,干脆趴在桌上,把头埋在手上。宫晴予是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漠视的小孩别扭真难改啊。 时间就在这样的局面里,过去了。大殿也渐渐地来了许多的官臣,还有一些达官贵人。随着一公公嘹亮的嗓音一喊,众人随即跪地请安。 正位上的皇帝漠舟崖,沉稳地抬起两手,众人明白的起了身。等到大家坐定,又是一声。不过这声不同的是不但嗓门高,连音调也是有所的变化。这是皇帝传唤外国使者的标准,随着公公的一声起,外面接连传了几遍。 片刻一道熟悉地身影出现,宫晴予眼睛一亮,是他。刚才的气场男。一样的忽视,一样的毫无掩饰地表现一种对沧莫国一切的蔑视。宫晴予有些讨厌他,讨厌这样的人。 既然在漠舟崖的面前,礼也没有行。按理说,无论是哪国的使者为了表示前来的心意都是会致礼。宫晴予看到此人的模样,也猜到了这一幕。 “蜀国的辅政王前来,沧莫国表示十分的欢迎。” “欢迎?呵,陛下,我可是一点诚意可没有看到。”斜视四十五度,望着高高在上的漠舟崖。本是官方的问候,他还得寸进尺,漠舟崖瞬间的僵住了脸色,很快挂上官方的笑容。宫晴予心想漠舟崖也不是吃素的。 “倒是朕的疏忽。”眉头适时的紧蹙,眉峰又是一转。“不过朕倒是听说王爷的世子,风度翩翩,文采出众不如朕做主,赏几个女官去伺候。” 不想漠舟崖也会这样的说话,倒有些不修边幅的好笑。不过,这辅政王的脸色倒是好看。想到那个不争气的儿子为他丢的脸,就恨不得掐死他。而漠舟崖在众人额面前说出来,更是令他恼火。 他紧紧地在袖袍下握着拳头,脸上还要笑着。“那我替犬子谢过了,不过我蜀国的女子爽朗多趣,不知沧莫国只会绣花无故弄琴的女子有几个比得上我蜀国。” 又是这样的话。 “辅政王,请注意你的措辞。” 漠舟崖没有开口,皇后司马氏忍不住开了口。 “皇后。” 收到漠舟崖的目光,皇后识相地不再开口。这句话是多少沧莫国的女子愤怒的,这辅政王作为一国的辅政,就不怕毁了两国的关系,还是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只是在寻找机会。 越想她也是觉得复杂,居然还要扯上国家大事,郁闷。不过,她又在想。陆姑姑也是要嫁给一位王爷的,不会是他吧。如果是,那陆姑姑倒有羊入虎口的感觉,最起码某人是这样想的。 “辅政王不如先入席,喝杯酌酒。” 辅政王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漠舟崖,居然还是给了漠舟崖面子没有再纠缠下去。刚坐下的他,眼角看到了一绝妙的倩影,那是如何的均匀和出众的身材,仅是十五岁不到的年龄已有倾国倾城的架势。 淡蓝色薄衫的宫装在她的身上,完全只是一种陪衬,一双凤眼是如此的浑然天成,如玉的手端起酒壶,姿势是如此的优雅。面如芙蓉也无法形容那样的美,也无法修饰那份倾城。 一直关注他的宫晴予,自然把这样的神情尽收眼底,本来像安雅然那样的美人胚子到哪都会吸引男人的注意。像她平凡无谓的人,人家见过一次面都没有认出来,宫晴予似乎隐约有种失败的感觉。 她是平凡,而漠视却是出人的绝美。若有一天,他遇上一个像安雅然这样美丽的女人,他还会喜欢她吗?阴郁地表情一直持续到宴席结束。 第十九章 王爷很痴情 19王爷很痴情 夜里的空气总是带着些许的寒冷,仅仅披了一层薄薄地外衣的宫晴予站在一块石头上,孤郁地仰望着星空。 眼里是穿望千年的思念,来到这里她是第一次有那么强的思乡情绪。那一次的的谢幕没想到是生命的结束,却又让她重生。她甚至会怀疑是上天的玩笑,还是命中注定,遇上某个人,碰上某件事,然后一生结束,这就是她所看过小说的结局。是啊,人生不就是这样的嘛。 呆呆在门外看了许久宫晴予的漠视,从她的背影感受她的悲伤,心也跟着沉了下来。轻轻地走到她身边,拉住她的衣角将宫晴予拉回了现实。发现漠视的到来,转而柔情地看着他。视,是不是上天安排好的呢。 “晴予,你在想什么?” “我,我在想家啊。” “家。”一直都不曾听宫晴予说过,他还以为她没有家人。“晴予,如果可以我一定会让你们见面的。”他知道在宫里的人是不能回家的,晴予一定十分的痛苦的。握住被风吹冷的她的手,感受那份温度她的心也是温暖的。 “视,谢谢你。”虽然这一辈子也可能见不到了,但是她还是谢谢漠视的这份情意的。 “视,回去歇息吧,很晚了。” 漠视穿的比她还要单薄,担心他的身体,说着。漠视点点头牵着宫晴予进了屋。 时间很快到了陆姑姑出嫁的时间,这是多么的触手不及。宫晴予还没有明白这到底是怎么的一回事,姑姑就要进花轿离开这座笼了。 作为曾经的贴身宫女,她被叫到了司乐坊。张灯结彩的司乐坊姑姑的住房,里面欧阳姑姑正在为陆姑姑上着妆,红色的衣裳展示喜庆的气氛。一袭红衣的她,偶是妆容的她带上初嫁的喜悦和期盼的目光,这是宫晴予所能读到的。 “姑姑,欧阳姑姑。”上前唤了声,陆姑姑转头惊喜地望着宫晴予。 拉着宫晴予坐在席蒲上,欧阳姑姑静悄悄地出了房关上了门。 “晴予。” “姑姑,祝贺你。”宫晴予是真心的,毕竟陆姑姑表情证明她是乐意幸福的。即便这里面有什么样的曲折也不想再占领她的大脑内存了。 陆姑姑眉眼下帘,叹了口气。“晴予,我有话对你说。”想了许久她还是希望不能瞒她。 姑姑居然愿意讲了吗?宫晴予依旧平静地等着姑姑开口,她愿意了,那她当个忠实的听众不就好了。 宫晴予的眼神,让陆姑姑开了口。 陆姑姑边讲边流露了一种回恋痛首地色彩,从那目光中宫晴予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了那个时刻。 一声春雷,一次迷路,一座矮小的茅屋,十三岁他遇见了十岁的她。她叫陆雨馨,而他叫褚元辰。 江南水乡,烟雨蒙蒙的时节再次相遇。两人琴声和鸣,佳人心相许。情意绵绵怎能敌过那纸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约,他要娶他人为妻。 他说他会回来娶她,他给了她世界最美的誓言。那晚,他们私奔了。 同样的雷声,同样的茅屋,却是另一幕的光景。鲜血斑斑的痕迹,一具具冰冷的尸体,瞠目的她跪在地上一遍一遍地哭泣。 他是蜀国的王爷,他没有告诉她,他要娶沧莫国的公主,他不愿意他逃了婚。他的父皇惩罚了他,也惩罚了陆雨馨。 还记得他们相见的最后一幕,他依然说会回来娶她。 家破人亡的她,失去恋人的她,以京城第一乐师的身份进了宫。 本以为一切已经随风而去时,他却突然说回来娶她。那份仇恨,她可以忘去,可以跟他在一起因为他还记得她,还记得曾经的誓言,那干嘛不放过自己。 那份过去,一直隐藏在姑姑的心里,而那王爷居然会如此的痴情。“那欧阳姑姑知道吗?” 陆姑姑点点头,“毕竟我们是这么多年的朋友了,在皇宫里还是有几个值得信任的,有时我还是很庆幸我是在司乐坊。晴予如果我走了后,有事就去找欧阳吧。” “姑姑。”那样离别的语气,让宫晴予鼻头开始泛酸,眼圈的泪珠打着转。 陆姑姑用手臂环住宫晴予的身子,宫晴予靠在她的肩上,感受那份长辈的温暖。这些年,姑姑就像她的长辈一直护她,关心她,如今就要分离了,心里哪会好受。 宫晴予搀扶姑姑来到了大华门,她见到了那痴情的王爷,同样的红衣器宇不凡的面容,倒是几分像极了辅政王,想必是兄弟的缘故。 褚元辰满怀喜悦地接过宫晴予手里的红带,牵着姑姑上了花嫁,看着两人携手的模样,那份多年的相望终于可以在一起了。帘子放下的那一刻,宫晴予再也忍不住地捂着嘴抽泣,终是离别的苦痛还是之后皇宫只剩下她的苦楚,她哭的一发不可收拾。 车队出发了,她站在原地,站着站着脚也动了。或许她还可以再见姑姑一眼,或许她还可以再听姑姑的一声训导。 “姑姑,姑姑。”车队的喧嚣淹没了她的叫声,车队加快速度出了皇宫的大华门,出了沧月门,往最后一道门走去了,如果最后的一道门出了真的是见不到了。 “姑姑,姑姑。”奋力地狂奔,奋力地宣泄。跌倒了,脚生生地扭伤了,不能再追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最后的门慢慢地关上,泪水滴答地沾湿地上的瓷砖。 结束了,静静地听着偶尔过往人的碎言。 “真是可怜。” “是啊,不过以后一个失去人庇护的宫女可是很难过的。” “是啊,要是那人有仇家的话,就更惨了。” 她也是要收起情绪了,慢慢尝试支撑起身子。脚上的伤超出了她的想象,吃痛的有重新坐回了地上。 “没事吧。” 身后传来声音,宫晴予惊讶地看到那身明黄的身影,是他漠舟崖。她真是不明白他总是会出现在她的面前,还对她那么好,那个太后也是。 宫晴予摇摇头,“谢陛下关心,奴婢没事。” “别装了,朕带你回去,找太医看看。” “陛下,真的没事的,真的。” 漠舟崖有着自己的想法怎会让宫晴予拒绝呢,轻轻地将宫晴予抱起。这样突然举动,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让宫晴予全身僵硬忘了反应。 “陛下,放我下来。” 漠舟崖不理宫晴予的话,继续抱着朝养心殿走去。宫晴予无语了,他是老大,她又不能揍他怎么才好呢? 那一幕,那样的刺眼,那样的伤着某人的心。暗处他捂着胸口,眼里空洞的望着离去的两道身影。是他太不关心她了,是他不够强大。是的,因为他不敢上前对他的父皇说不,不敢对他的父皇说他喜欢晴予。他讨厌,非常的讨厌。他说过不准晴予碰任何的男人,而他却不能保护她。无助的颓废,真的让漠视的精神受到了挫折。 那一刻,他想到了他的师父,可是黑鹰已经许久没有来见他了,要是他生气,也就没人让自己强大起来。 “晴予,我一定会保护你,我讨厌你身边有其他的男人。”即便是他的父皇也不行。 第二十章视,你好美 20视,你好美 第一次宫晴予进了皇上的寝宫,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抱起。路上有多少的目光,又怎样的嫉妒,起先的嘲讽或是担忧,却又变成羡慕和嫉妒。 宫晴予窝在他的怀里,不想看太多的视线,她犹如被眼前的人带入了地狱。一种莫名的恐惧涌上了心头,或许这就是伴君如伴虎的感受吧。 偌大的寝宫,松软平滑的贵妃椅上,宫晴予如坐针辇坐立难安。漠舟崖则坐在她的对面,高高在上的霸气,君临天下般看着她。宫晴予左看右看就是不看漠舟崖,不过他没有生气,在他看来她倒是有份说不出的新鲜感,有趣。不同在后宫的那些女子,阿谀奉承心机重。她有她们所没有的的单纯,无害。 “看着朕。” 宫晴予听话的看向他,对上他的目光却没有将心放在上面。 “说话。” “说什么?” 怎么她这么不想跟他说话。 “呵呵,你似乎很舍不得陆女官。” “回陛下是的,因为奴婢之前是陆姑姑的贴身宫女,姑姑对我很好。” “哦。” 门外张德贵进来还带来了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看来这就是太医了。 “王太医,过去给这位姑娘瞧瞧。” “喏。” 看着他毕恭毕敬地不嫌身份的为她瞧伤,有些麻痹的伤痛被他一触碰开始生疼。倒吸一口气的忍着,纠结的俏模样,漠舟崖也是莫名觉得一纠。“王太医,轻点。” 这是皇上的声音,何时陛下变得如此的柔情了。王太医适时地看了一眼宫晴予,宫晴予莫名其妙的回瞪了一眼,意思就是看什么看。 王太医忙低下头,无语地摇摇头。心想如此平凡的女子,如此不懂事的女子,陛下怎会喜欢呢。 几下看了后,起身躬身道:“回陛下,这位姑娘只是扭伤了脚踝,休息几天用上几服药就好了。” “恩,下去吧。” 张德贵默默地引王太医下去,走时眼色窃喜地看向宫晴予。顿时全身一寒的她意识到现在在这只有她和漠舟崖两人那。而漠舟崖接近的气息,让她全身变得僵持。暗叫天哪,救命啊。 “陛下,我看奴婢的伤也看了,我也该回去了。” “回去?”他眉头一皱,她怎么就是这么的排斥他,那么的不想跟自己在一起。其他的女人是巴不得留住他,她倒好每次都似乎有意的闪躲。 生怕漠舟崖会做出什么,宫晴予急忙跪在地上磕头。她明白漠舟崖会对她注意是因为她根他后宫的女人不同,如果变成一个普通的女人,他也就不会总是盯着她了。 “陛下,求陛下。奴婢,奴婢。”瑟瑟地发抖,怯弱地埋着双眼,恐惧地由心而发。那样一副害怕他,拒他千里之外的可恶,让漠舟崖生气。她居然会如此的怕他,生气涌上心头,一挥一袍,转过身去。“给朕滚。” 他生气了,不过她可以走了,管你生气不生气,逃命才要紧。君心难测,这就是典型的例子。无奈她的脚疼的要死,还在忍着不出声。那份隐忍让漠舟崖更加的生气,挥袖抢先一步出了寝宫。 既然他走了,她就可以慢慢地走了。还没有走几步,眼前是另一个人。他没有表情,难道是她误会了什么?她有些生气了,如果不是漠舟崖,如果不是他,视脸色不会那么的难堪。 “视。” “晴予,我带你回去。” “恩。” 那样的平静安和,他微微地笑了,但是她觉得好心疼,他的笑好假。他说要抱她回去,她担心他的身子,毕竟现在他还小。 “我不管。” “视,我没事我能走回去。” “我不管。” 的确他的脾气变得倔,宫晴予没有同意他依然是在坚持,在宫晴予没有反应的空,一把抱起她。看着俊美的他小小生气,小小闹着别扭的小模样。宫晴予不忍地伸手抚上他的眉,“视,别皱着眉头,容易老。” 他的身子僵住一秒,又继续得向前走去。一路她没有在漠舟崖怀里那样的尴尬和不安,这是他的视,她也明白他的所有表情和动作在说着什么。如果她表示一点的不愿意,他就会垂丧会把他孤立起来。 有时她会想漠视会有那么一点的孤僻症,这只是她的观察。她要更加的关心爱护他,用心不能让他变得孤僻。 脚伤带来了不便,漠视贴心地整天在床边守着她。她想下床走走,他急忙地制止。她无奈地说道:“视,下去动动筋骨才好。” “不可以,你的腿还有伤。” “三天了?三天了,我没有那么的金贵。再说这宫里也是人手帮忙的。” 漠视嘟着小嘴,就是不肯让宫晴予下床。“视。”宫晴予有些急了,在床上生着干气。“视,你最近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她说他不听话,垂着头喃喃着:“那也是为你好啊。” “说什么呢?” “啊?”生怕宫晴予听出,尴尬地扭着小手。“晴予,你病没好,要是你嫌闷我去给你找书看,要是你······” “视,我想动动。”宫晴予软下语气,带着些许的撒娇,伸手拉拉他的小手。眼里泛着无比期待的流光,粉粉地俏脸,怨怨地晃着他的小手。她的手好软,她的清香让漠视很快的败下阵来。宫晴予暗笑:这小子也吃美人计,呵呵。 “行,不过我要扶着你。” “恩。” 终于可以出去了,怎么都行。慢慢地回想,怎么有种夫管严的架势。宫晴予好笑地敲敲脑袋,她在想什么?穿好衣服,在漠视几乎是抱的方式出了门口。贴近地气息一点点的扑来,有些依赖地凑近他的脸。滑嫩白皙的肌肤,触水而破地的不释手。 那刻她会发现她是疯狂的,环住他的腰,转而面对面地看着那双清灵带水的眼眸。她突然举动让她变得不知所措,不过贴近的感受他很喜欢,回应地搂上她一束而握的细腰。 暧昧地气息传遍周围,她神情变得柔和,语气也是那样。“视,你好美。” 他还有些不满意地嘟着嘴,“男的怎么能说漂亮。” “是嘛,但是真的,真的好美。”怎么办?怎么办?越看会越承受不住他的吸引的。 “那晴予喜欢吗?” “喜欢。” 第二十一章来自皇子的诱惑 21皇子的诱惑 “那晴予喜欢吗?” “喜欢。” 她就是这样糊里糊涂的陷入了,不问为什么?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也说不定。紧紧地靠在他的怀中,听着他有节奏的心跳,仿佛她也是存在的,存在在这莫名的时空中。 他听到她说喜欢,心里是那么的开心,好似开出了许多无名的花。她会依赖他,会一直的守护在他的身边吗? “晴予,你会永远的在我的身边吗?” 想到那天他也是问了同样的问题,而她却是在躲避话题,这次也是吗不敢确定又不敢听到她说同一遍的话,埋在她的肩头没有勇气。 “我会,我会永远的陪在视的身边。” “呵呵,真好。晴予真好。”落下的心,撞出无数水花的心。他的一切都因她而起伏,他的晴予,他唯一的依赖。她说过的,所以她绝对不能反悔,不然,不然,漠视偷偷地捂着胸口。不然他一定会死的,对一定会心痛死的。 还像孩子一样的说着话,还像孩子一样的会对她撒娇,她的漠视真要快点长大了。 “晴予。” “恩。” 凑近地鼻息,清香的暧昧那份温度的靠近。宫晴予意识到漠视凑过的唇瓣,他没有直接的掠夺,而在她的香颈上来回的蹭。宫晴予嘴角一勾吗,这小子居然在挑逗她,赤裸裸地诱惑,有没有?任由漠视的游离,身体的有种电流通过酥麻,那种想要接近却无法得到的痛苦,宫晴予渐渐地败给了漠视。 “视,谁教你的?” “你知道的。” 知道。当然知道,是那个叫千儿的女人,想到千儿在漠视无数的留下痕迹,无数的接触漠视,一股无名的怒火冲上心头。 两双眉目,佯装怒火的看着漠视。漠视见宫晴予神色不对,想到刚才的话,懊恼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巴巴地转着小眼球,装起可怜来。 他就知道她在生他的气,他的自觉认错,她心里是难受的。好笑的看着漠视嘟着小嘴,眼里的水雾一点一点的攻击宫晴予的防线。 “晴予。”柔声呼唤。宫晴予早已经烟消云散了。 手覆上他的唇,轻轻地划过。“我没有生你气,我是生那千儿的气。” “真的吗?” 宫晴予点点头,他的突然云散,真是认为他是一个来得快去的快的家伙。 “晴予,我只有你的,只有你的。” 她在一次一次的相信一个小孩对她说的话,小小的插曲结束后,漠视又重新开始的动作。被漠视掌握主动权的感觉,很差非常的差。宫晴予决定占领主动权,先一步的覆上那火辣的红唇。 她的唇是如此的清甜,是如此的令他着迷。一阵无比酥麻的电流让他兴奋的用手放到她的后脑,一把将她轻轻地按在木柱上。慢慢地她居然会沦陷在他的吻技下,漠视重新占领主动权。宫晴予无语地配合漠视,心里是暗叫她的视能不能不要学的那么快啊,害的她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 三月的天很阴,宫晴予乘着几天的太阳把被子什么的拿出来晒,春天的潮湿真是难受,特别是南方。 前不久册封大典刚结束,不出她的意料。当时月明阁的两位小主成功的成为了后宫的女人,刘婕妤和柳才人。一场盛大的册妃大典着实亮了宫晴予的眼,以前甄嬛传是那么的火热,如今她可是亲眼看到的,不震撼是假的。 “姐姐。”远处春华急忙忙地跑了过来,宫晴予皱皱眉这丫头什么时候才能安静地回来一次啊。 “春华,注意形象。” “大事件啊。” “大事件?什么事?” “然妃娘娘,然妃娘娘,出冷宫了。” 宫晴予想不清这然妃是谁啊,“然妃?” “姐姐,你比我先进宫难道都不知道,七皇子的母妃就是然妃啊。” “啊?” 宫晴予震惊了,张的嘴巴老大。不是吧,她的确没有去调查漠视的母亲。从冷宫出来,无非是皇上的一句话而已,到底为什么会然妃重新获宠呢?是漠视的得到皇上的重视还是然妃的计谋。如果是然妃的计谋的话,当初就不会惹怒皇上才是,如今唯一的只有漠视得到皇上的重视。 一个皇子得到皇上的重视,是福还是祸呢。 “姐姐,你要去看看吗?” “不用,你去看看吧。” “恩,姐姐皇上说今晚七皇子会在然质宫用餐。” “知道了。” 现在的她需要静静,如果她要跟漠视在一起的话,他的母亲是一定要搞定的。一个在后宫看尽冷暖的女人,会那么容易的喜欢她吗。自古婆媳难相处,她从没有结过婚自然不知道里面的沟沟壑壑。 回到自己自己的房里,抓着被角静静地想着。 这是古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时代,而且漠视还是皇胄,圣旨才是麻烦。想到陆姑姑的经历,虽说她在这里没有家人,但是如果有人拿她做威胁的话,漠视也会答应的。 因为然妃的突然出现,宫晴予再一次觉得烦恼。 夜晚,漠视闷闷不乐的回来了。宫晴予也是有些沉闷,上前问道:“视,不开心吗?你母妃回来了。” 漠视怨怨地看向宫晴予,一下投入她的怀抱中。宫晴予惊讶下恢复平静,回应的抱着他。 “怎么了?” “不知道。我知道母妃回来了,我有母亲了。但是我真的开心不起来,今天我见到母妃,我觉得她跟以前完全不一样。我会害怕的不敢接近她,她对父皇笑,对我笑。那笑让我觉得好假,是做戏。” 宫晴予没有想到的是,然妃居然做戏的连一个孩子都看的出来。那皇上也一定看出来了的,但是他却没有说默然的接受,还是皇上打的什么葫芦在里面。“视,不怕,一切有晴予在呢。” “恩,晴予今晚陪我睡好不好?” “额?”宫晴予脸上蹭的发红,他可不可以不要说的那么的露骨。这几年,是因为他小,所以没有顾忌,如今他的思想正在转变。再一起睡的话,一定会出事的。 “晴予,我怕。”漠视知道宫晴予一定会受他这招的,楚楚可怜巍巍惊惊的摇晃着宫晴予的腰。“晴予,好久没有一起睡了,晴予,晴予。”声音越说越沙哑,他眼里的水雾越来越多。 “晴予,呜呜。” “好了,好了。” “那我先去洗澡。” “额。”望着飞快离去某人的身影,宫晴予一头的黑线,为何她有种被人骗的感觉呢。 第二十二章 精因问题 22精因问题 破晓时分,宫晴予装好衣服早早地起了床,这是她每天的工作。组织漠视院里的人打扫好卫生,然后才去叫醒漠视。 今天漠视很早地起了床,宫晴予端了水盆。放好位置,漠视迷迷糊糊地从床边走到洗脸盆。他一副睡不好的样子,到底是谁昨晚一直兴奋的睡不着觉,害的她也跟着没有好觉。 “睡不好,还那么早起。” “晴予昨晚不是很晚才睡的吗?” 宫晴予嗔怒地捏住那滑嫩的肌肤,漠视愔愔地说着不满。“昨晚没有睡好的,是我才对吧,谁叫你昨晚闹腾的睡不着的。” 拿开宫晴予的手,挠挠脑袋,用手捂着受伤的脸颊。“还不是晴予。” “怎的又怪我。” “因为有晴予,我开心,开心就睡不着啊。而且昨晚晴予居然偷偷地亲我。” “哪有?”宫晴予极力地控制心虚的模样,昨晚他不是先睡着的嘛? “就有,就有。” 算是也只是他纯情的萌脸在勾引她,她才会把持不住的。“好烦啊你,赶快洗脸吃早饭。”说完迅速跌撞的离开,三回头看漠视抑郁的俊脸。谁知其实他心里不知忍住笑意,多辛苦。 早点后,然质宫的宫女派来了人。 一袭深蓝色的装扮,精致的别针恰好的挽起头发,发尾是一条绣着蓝色不知何花的发带。长裙及地,淡雅的妆容,细细的面容,本身站着就会散发一种冷冷地孤寂。看不出她只有四十岁,或许只有岁月的磨砺,才会有这样的气场吧。 她不简单,是宫晴予第一眼的结果。作为深蓝位的宫女,是有权掌领一宫的管事。 看她右手带着朴素的深蓝色戒指,无斑点的蓝玉,的确是一宫的管事。在皇宫一个阶位的最高女官,是授予同色戒指的,表示她的地位。 还是淡绿位的她,见了高官是要行礼的,小院外一排的宫女,太监齐齐地跪在两旁。因为小院的管事是宫晴予,此下她先一步的走到那位姑姑的面前,俯首跪在地上。 “奴婢宫晴予,恭迎姑姑。” “起来吧,七皇子殿下在里面?” “回姑姑,皇子正在里面看书。” “哦?”淡淡地开口,谁也不理的傲慢进了屋内。此时窗边清新的少年拿着一本诗词聚精会神的看着,见一身影出现在门口,回头对上她带着犀利的眼神。漠视就觉得不悦,语气也变得不善。 “你是谁?” 女官失笑,多年不见殿下的脾气见长啊,浅浅地躬身行礼,“殿下,奴婢是然质宫的掌宫女官井珍。奴婢奉娘娘的意思,前来请殿下回然质宫。” 跟着的宫晴予,听到这句本能的看向漠视,他也是惊讶地看着她。 “我不回去。” 井珍不可思议地看着漠视,娘娘早就猜到七皇子会这样说了,她还是不相信的看着。脸上毫无起伏地转身,看着瘦小的身影,只是面容看上去还算俏丽。指着宫晴予道:“刚才你说你是宫晴予对吧?” “啊?”怎么突然转向她呢?“是,奴婢是宫晴予。” “七皇子,娘娘说了如果殿下不回然质宫也行,不过娘娘想要见宫晴予一面。” “不行。” 是她反应慢吗?总有人抢在她的前面说话,看到漠视已经冲到她的身边拉着宫晴予往他的身后靠。宫晴予望着握着的小手,心里升起无比的温暖,他在保护她。 “殿下。”井珍显然有些不够耐心,厉声道。 漠视没有被吓到,井珍有些惊讶,那时还小的七皇子一吼就会乖乖地听话。长大了忘记她了,也没了那份懦弱了,难道是因为后面的小小的宫女。 收到井珍朝来的目光,漠视下意识的用身子挡住井珍的视线。“我可以跟你走,你不可以带走晴予。” “视。”虽然不知道漠视为何那么的反感,但是他一直不想去一定是有他的原因。他为了她情愿放弃,去承受。她怎么那么的感动。 “晴予等我回来。” 脱离的手,他的温度,她是那么的畏惧。反手握住他的手,无比柔和地道:“我跟你一起去。” “晴予,别去等我回来就好了。” “我想一直陪着你。” 她的笑总是能给他无数的阳光,起先的抑郁也变得开朗。下意识地握紧她的手,一旁的井珍不屑地看着两个只有十来岁的人,如此的含情脉脉。 “殿下,果真像陛下。”井珍心里暗暗地嘀咕。 然质宫,一副重新整修过的模样,到处的花草和桃花也看的出,然妃也是生活情调优雅的人。进了然质宫的大殿,内阁听到脚步缓缓走进的声音。 片刻已三十来几的然妃带着大朵牡丹别与发髻上,翠绿云纱碧霞罗,逶迤地拖着绿纱的衣摆,低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步摇,晃晃地击出清脆的乐音。略施粉黛的面容,已是倾国之貌。 宫晴予自惭形秽的低下头,暗忖道:怪不得视长得如此的俊美,原来是精因问题。 “殿下,还不行礼。” 木楞的漠视回神的跪了下去,却有些不情愿。宫晴予也跟着跪下,她是讨厌死皇宫总是跪来跪去的规矩。 “儿臣向母妃请安。” “视儿起来吧。” “喏。” 漠视缓缓地起身,他是站起来了,可是宫晴予还是依然在跪着。她从然妃的眼里收到了威胁的气息,现下她是步步惊心。一方面不想漠视为难,一方面又不想被然妃借题发挥弄的她的日子不好过。 “晴予。”漠视焦急地望着宫晴予,转而看向然妃。“母妃。” 然妃轻笑,眼神闪过一丝玩味,淡然地道:“起来吧。” “谢娘娘。” “呵,宫晴予是吧。不要在本宫的面前耍那些没有的小计,你的一言一行本宫都看的出你在想什么?如果本宫想动你,你一定毫无反击的机会。” 宫晴予张大眼睛看向然妃,她居然在漠视的面前说的那么的倘然。隐隐约约穿过的寒冷,让宫晴予不羁思索地相信了。而且看的出她是一个有野心,有计谋的女人。那能说明她的失宠和得宠都是她一手策划的吗?那她图的是什么呢? 漠视紧紧地握住她变得冰冷的手,渗出的汗水沾湿了两人的手心。 然妃依旧平静似水的看着两小小的身影,一边把玩手上的造型古怪的戒指,戒指却泛着无比清冷的蓝光。 “贤惠妃娘娘到。” “额?”殿中所有人惊讶地看向殿门口,只有然妃始终平静地保持动作和优雅。 “呵。”然妃闪过一抹早有预料的光芒。 第二十三章 后宫的女人真悲伤 23后宫的女人真悲伤 “贤惠妃娘娘到。”尖亮的嗓音震得整个宫殿都是一片的惊讶。 位上的然妃一副早有预料的平静坐在高位,淡然地看着走进的那抹身影。宫晴予先是惊讶,随即滑过一丝了然。怎么说漠视现在还是贤惠宫的人,然妃没有问她的意思就把人带走了,贤惠妃是第一个出来的。 先前贤惠妃听到此事,着实是气的不差。漠视就算是她顾然的儿子,可是还是她宫里的人,没有她的允许,她顾然有什么资格这样做。 怒气踏入的那一刻,深深的掩藏在内心的深处。对于这个从冷宫出来的女子也是一个威胁,没有足够的计谋怎么会重新的得宠呢。 贤惠妃变得无比的小心翼翼,走到然妃的五米开外的地方,一眼看到旁边站着的两个小小的身影。 “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妹妹,你在说什么?我可是一句话也听不懂啊。” 然妃的优雅和安逸,贤惠妃看着就来气。“呵呵,妹妹听说你从冷宫里出来,重获圣宠,妹妹还没有来得及祝贺呢。”贤惠妃还是咬着牙,慢慢地打起太极来。 “是嘛,那真是谢谢妹妹了。” “不过,妹妹有一点不明白还请姐姐指教。” “哦?” 两人犀利的目光在空中交织,一道道暗暗的冷光让宫晴予心里生生地打了一个寒颤。漠视懂事的感受到她的害怕,勇敢的将宫晴予护在身后。宫晴予感激地冲漠视笑了笑。 “姐姐也知道,视儿现在可是我宫里的人。” “可是,他是我的儿子。” 一句他是我的儿子,似乎宣布然妃的胜利。贤惠妃当然知道漠视她的儿子,可是那又怎么样。“可是姐姐你似乎忘了,陛下可是把视儿交给了我。姐姐要想要回视儿,是不是应该问问陛下才好啊?”魅笑如柳风的捂着嘴,看向漠视第一次见贤惠妃充满慈爱的眼神看向漠视。 漠视先是一惊,宫晴予却是认真的想从贤惠妃的脸上看出一丝做戏的色彩。之后宫晴予才感到震惊,是贤惠妃的演技太好,还是她真的那样的慈爱转了性。 然妃心下才明白一直以为贤惠妃是个胸无大脑,只会吃醋的女人,如果不是太后也不会当了贵妃。现下贤惠妃不知以前是不是在装,想到隐藏如此之深的贤惠妃,然妃提高了戒备。 然妃眯起迷人的眼眸,伸手而起,旁边的井珍识相的扶住她的手。“妹妹,说的对。” “那姐姐的意思是?” “陛下的意思,我自然会问。虽然我不知道妹妹,为何对视儿如此的关心。不过,我倒是听了一些对妹妹不利的传言,关于妹妹偏心公主虐待视儿的传言。本来我是相信的,今日一见妹妹如此的呵护,也就明白这些都是别人讹传的。传言毕竟是传言,妹妹不要介意。” 贤惠妃冷笑,这不是明显的把她尾巴抓住后,还问要不要放开的假惺惺嘛。典型的打一巴掌给个糖吃的例子,宫晴予开始的紧张,之后随着两个女人嘴角的角逐越来越激烈,转而变成看戏的角色。漠视倒是脸上冷冷地沉思,宫晴予无法获取他在想什么? “姐姐的情报真是厉害,真不知身处冷宫多年的你,还那么的厉害。” 此下然妃已是走到了贤惠妃的跟前,两人面对面谁也不让谁的瞪视,而脸上却挂着浅浅的笑容。后宫的女人带着的另一副面具的,做的不是自己,失去自我的感觉让宫晴予觉得自古后宫的女子果真是悲伤的。 柳絮漂浮,湖面荡起层层的涟漪,或许正如眼前的两人,平静的表面其实早已波涛汹涌了。 “所以妹妹,以后做事可要谨慎啊。” 听到然妃的话,贤惠妃恨不得用眼睛杀死她。她不就是在告诉贤惠妃,以后见到她有本分,不然她随时有机会整死她。 贤惠妃终于略输一筹的显现了怒火,挥挥衣袖,狠狠的瞪道:“姐姐,真是谢谢你的关心,妹妹知道了。” 之后,生气的扬长而去。然妃看着怒气的贤惠妃,嘴角一勾绝美倾城。那意思似乎在说,贤惠妃还是太笨,不够格跟她斗。 “娘娘。”井珍的声音沉沉地,然妃转眼余角看向井珍,之后顺着她的方向看到了互相依偎的两人。 然妃勾勾唇,心里闪过无比的忧伤。那是她的儿子,她十月怀胎的儿子,可是他却一直那么的怕她。她觉得是那么的可笑,她的确不想为那个男人生儿子,所以她也跟着恨漠视的出现。也许是她一直的放不开,一直对那个男人的怨恨才会导致他们两母子的关系如此的尴尬。 她可以有个幸福的家,她可以跟他长相厮守,如今却是只能在梦里相见。 多少年过去了,她以为早已是心沉如水了,准备在冷宫呆一辈子。可是,漠舟崖来了冷宫,告诉她,他愿意放她出宫。 至上的诱惑,她居然答应了。这么多年的了解,漠舟崖的心思她自然是懂的,一定是他又看上哪个女人,想着利用她。她郁闷了,在冷宫可没有什么是他看上的。没想到,他居然要跟他的儿子争女人。 那一次,是然妃进宫第一次的笑了。 然妃看着两人依偎的模样,感情不错。接受然妃的目光,两人瞬间将警惕提高。不是宫晴予懦弱,而她真的不想玩这些勾心斗角,猜人心计的事。 “宫晴予,明天你就来我宫里做事。” “啊?” “母妃?” 然妃淡然地瞪了一眼两人,看到漠视准备开口的样子,宫晴予明白躲是不能解决的。前一步的说道:“奴婢明白。” “恩,现在就回去收拾过来吧。贤惠妃那边我会让陛下去处理的。”那漠舟崖不是想要宫晴予嘛。那就让他去跟贤惠妃说吧,哼,不经意的冷呵了一声,她似乎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贤惠妃失落的模样。 出了然质宫,宫晴予才是得到了新鲜的空气,想到以后还要呆在然质宫。心情不是一般的差。 “如果你现在后悔,我马上去跟母妃说。”漠视又怎看不出她的变化呢,他是多么的担心,他不想到然质宫,也不想晴予也去然质宫。确切的是不想她在母妃的身边,刚才母妃的言语举止让漠视看不出一点母亲慈爱的影子,或许这就是他的母亲。 宫晴予微笑的对漠视摇摇头,她明白为了以后然妃少点找借口还是答应的好,她也不想漠视为了她做不喜欢的事情。她这样的为他,真的是掏心掏肺,她的漠视千万不要长大了就变心了。是的,她还是对上次的宴会想的事情一直的记着。 “晴予,有事不要瞒着我好吗?你心里难受,我想帮你分担。” 宫晴予好笑的斜着眼睛,摸摸他柔顺的发丝。“视,什么时候会说这么肉麻的话了。” “当然是晴予教的了。” “是嘛。” 回到贤惠宫,天色尚早。春华把午饭准备好了,吃了午饭在漠视和春华恋恋不舍的目光下出了贤惠宫,前往然质宫。她不敢回头,走的步伐也是加快的。因为她不想看到漠视哀怨,泛着水雾担心的星眸。 她的模样只会让漠视心里更加的就疼,她强忍着的不舍,他又怎会看不出呢。 沉下头,心中一直念叨她的名字。 “晴予。” 第二十四章 他毕竟还是我的儿子 24他毕竟还是我的儿子 沧莫国丰元十五年,四月即将来临,宫晴予第一次来到然质宫。一座宫殿,一座在后宫她觉得最冰冷的牢笼,只因为里面有个叫然妃的人。 或许在宫晴予的眼里,皇后都不及她的恐怖,一个有怨恨女人的计谋往往要比安然处世的皇后要恐怖,特别是你觉得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中的时候。 走在开满桃花的宫苑中,看着依然开的如此灿烂的桃花,不禁想着然妃的用心。宫晴予脑子有些模糊了,然妃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她的身上到底有怎样的秘密。 走着已经来到了大殿的门口,门口井珍早就等在那了。看到宫晴予提着包裹,走了过去,低声道:“你跟我下去换身衣服,陛下现在在里面不要因为你失了然质宫的礼数。” 宫晴予十分鄙视地跟着井珍,什么叫失礼数,这是说话恶毒的女人。 到了她居住的地方,木香的静雅,帷幔的朴素不失孑然。宫晴予本以为然妃会让她住柴房什么的,没想到却是如此静心的小居。 重新换了衣服,还是一身的淡绿色,不过令人注意的是腰带上绣着朵朵低调的绿莲。长裙一摆,倒有几分秀雅。 井珍说皇上来了然质宫,可是为何然妃要她去伺候呢。不是嫌她失礼数嘛,为何还要让她去丢脸呢?难道是然妃就是想要她在皇上面前,然后陷害她什么的? 一旁胡思乱想的宫晴予,脸上随着想的越离谱,神情变化的越抑郁。来到然质宫的然质阁,然质宫的中心房子。里面没有传来任何的声音,走进去跟着井珍行礼,至始至终宫晴予没有把头抬起来。 漠舟崖自宫晴予一出现就看着她,然妃坐在一旁,眯嘴有些鬼魅的轻笑。 “晴予,起来给陛下倒杯水。” “喏。”不管什么,宫晴予还是要硬着牙齿,起身上前为漠舟崖倒水。 “陛下,不如今晚就留在我宫里吧。” “啊?”似乎漠舟崖很诧异,然妃十几年来客从来没有理过他,今天却是留他就寝。不可思议地看着然妃,宫晴予倒是发现了一丝的有趣。 “陛下,不想臣妾也不能勉强不是。陛下天色似乎有些晚了。” “啊?”然妃到底是在玩什么,漠舟崖一直处于惊讶不定的状态,好看的剑眉紧紧地皱在一起。然妃一下给糖,一下又下逐客令,这女人他怎么就一辈子都猜不透呢。他找不到那年花雪下纯美无暇的顾然,他又不怎会不知她即使是在恨他,时刻想要报复他。如果这次找她帮忙,会不会她利用宫晴予,做到报仇呢。 “既然如此,朕也刚好想到书房还有奏折没看,就先走了,晚些时候再来看爱妃。”漠舟崖看了眼宫晴予,走了出去。 待他走后,然妃悠闲地拿起手中的茶水,好看的抿着。“知道我为何出了冷宫吗?”宫晴予有那一秒的诧然,然妃说的什么。 只见然妃轻轻地揽住衣袍,为宫晴予在对面倒了一杯茶。眼里微笑的意思似乎在示意她坐下,她能坐吗,担忧的踟蹰着。 然妃见宫晴予还在担忧,有些不愉快的收回倒茶的手,倒了半杯的茶水凄凉地立在桌上。 “我好像说过,不要在我的面前耍小心思吧。” “······” “坐下。” 宫晴予暗叫不爽,这是谁安排的情节,她才是主角的吧。无奈乖乖地坐到对面。 “晴予,你知道为何陛下会让我出冷宫吗?” “他想你了。” 想她顾然,凄惨的笑容让宫晴予后背一凉,不住的摩擦手臂。眼神迷离地四处寻找什么。 “是他想要你。” “什么?”惊住的猛地起身,茶水不稳地淋湿她的衣裙。紧张地擦拭衣裙,然妃有些鄙夷的看着宫晴予的大惊小怪。 “就这么的承不住,陛下看上一般的女子不是应该欣喜若狂的嘛。” 欣喜若狂,不知哪来的勇气,宫晴予开口了。“那怎么不见你欣喜若狂呢?” 然妃沉着脸,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宫晴予早就成灰烬了。居然会这么的容易被一个孩子激怒,不过她终于说出话了。“还以为你是哑巴呢,还是懦弱。这样的你,迟早会成为漠舟崖的囊中之物,只是可怜我那傻傻地儿子。” 说的如此的担忧,却又是那么的讽刺。宫晴予心下有股无名的怒火。 “这只是你猜测,你什么都不了解,只会一味的发泄你的怨恨。” 她有怨恨正是怨恨才让她活了下去,冷笑地看着宫晴予发怒而红的眼睛。“你以为,我想。你以为,我没有放弃吗?你以为,我没有过作为母亲时的疼惜吗?我有过,可是他没有让我放过他。以前是我,现在是你。呵呵,我就是曾经像你一样的懦弱,像你这样天真的认为只要不争不取一定会跟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结果呢?”说到伤情的地方,一滴不经意的泪水划过她的美颊,宫晴予怔怔地站在原地,却有些羞愧的垂下头,宫晴予明白然妃有恨,她也是再一次的应证了那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皇上这么多年难道就看不出你的心思。” “呵呵,看不出,怎会看不出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才去的冷宫。” 宫晴予一时语塞,只见然妃眯着眼睛继续的道:“不过,他却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对我说,他愿意放我出宫。条件就是他要得到你,那时我是怎样的惊讶你知道吗?那是我儿子第一个喜欢的人,他漠舟崖居然要跟他的儿子争女人,那是多么可笑的事。” 宫晴予疑惑地问着然妃,“你一直都在看着漠视。” 惨然的微笑,那一刻宫晴予发现然妃冷眸下的温情。“他毕竟是我的儿子,不是吗?我是恨过,不过我只是说说,何况·······” “何况娘娘只是个不懂表达感情的一个人,表达爱的方式也不同。” 一丝赞赏的目光,闪过然妃的眼眸,“真没想到,第一个理解我的却是你。” 第二十五章得宫家林女儿者得天下 25得宫家林女儿者得天下 宫晴予也是无语,刚才紧张地气氛,一下得到了缓和。现在她也就想的通,为何然妃会有那么悉心地面具,为何会在她的面前一点不掩藏的表露。她的表达不同,才会让她身边的人误会。心里的同情占据了高位,不过想到漠舟崖,宫晴予眉头一皱。 “娘娘,你说陛下喜欢我,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那我问你,你是真的喜欢视儿的吗?” 宫晴予无比真诚的点头,那是然妃见过最与众不同的女孩。她有着很强的塑造性,说不定她能够继承她的一切,重要的是眼里那份对视儿的毅然。 “是的,我喜欢他,所以我想保护他,给他所有的一切。”那份从眼里流露的真情,然妃有那一瞬间的错愕,她似乎回想到漫山的曼陀花的季节,那个绝美的身影,她深爱的那个他。曾经她多想给他她的一切,可是是如此的可笑,他居然会眼睁睁的看着她在另外的一个男人身下承欢。 那一刻,单纯的她,淡然的她已不在了,她变得跟后宫的女人一样的处心积虑,一样的勾心斗角。 当看到宫晴予的毅然,她才发现她已经失去它不知多久了。 “真是谢谢你,我一直对不起视儿,或许你能够代我弥补他。”有种看破一切的伤感,宫晴予感到然妃似乎在交代什么? “你说过他毕竟是你的儿子,我不能成为他的母亲,我无法给她母爱。” “会的,以后视儿就要靠你了。” 宫晴予慌了,急忙地道:“你要去哪?” “当然是出宫了。” “可是?皇上?” “放心。”然妃看出宫晴予的担忧,她能在后宫呆那么的就自然有她的意思,宫晴予不过是怕然妃还会把她送给皇上。 “我不会把你给他的,他还不配我为他办事。不过我需要你的帮忙。” “帮忙??”然妃的心思再一次让宫晴予捉摸不透,她简直比她还神奇,到底谁才是穿越的啊? “对,事成后,你一定可以跟视儿在一起,我也可以出宫。” 宫晴予看了看然妃,沉默的低下头,到底要不要相信她呢。 “你可以回去想想,不过你必须与我合作。不然在后宫你更加不能相信任何的人,我愿意把我的心思全部的展现在你的面前,这就是我的诚意。” “那你能告诉我,你为何突然那么的好,我还是不明白。” 对于然妃时而狠毒,时而慈爱的样子,宫晴予简直想用人格分裂来说然妃了。不过然妃理智那么的清醒,她也就把这点排除了。 “如果你恨一个人的话,当他离开的时候,你会伤心会不舍吗?” 宫晴予一时语塞,难道然妃是用心良苦。“难道这么多年你一直在策划如何出宫?” “对,我心里有怨。我一定要出宫,一定要找到那个人问清楚,当年他为何那么的狠心。” “虽然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是你这辈子恨着两个男人太苦了。”然妃虽然恨皇上但是最恨应该是她心里的那个男人吧。 “呵呵呵,你不懂。”然妃惨笑起身,带起一味哀愁。 终于下午的谈话出乎了她的意外,回到房内宫晴予静静地想着然妃最后叫她想的问题:是否愿意帮助她。 宫晴予走后,门外已是暮色了。 “时间过得还真是快啊。” 门外井珍命人端来了饭菜,阖首一望默默地摆好饭菜。“娘娘,你真的准备了?” “呵呵,我等了那么多年不就是等这一刻吗?” “可是那宫晴予真的能守好少主吗?” “井珍你知道宫家林吗?” 听然妃突然一说,她才想起宫晴予的确姓宫。那神秘的宫家林,宫晴予真的是宫家林的人?疑惑地扶着然妃做到桌前。 “娘娘,曾听你说过。得宫家林女儿者得天下。” “不错。” 井珍想到宫晴予平凡的模样,实在不出彩的表现让井珍很难与倾国倾城的宫家林女儿联想在一起。 然妃见井珍不说话,便明白她的想法。起初她也是如此想的,不过一番交谈后,才发现宫晴予还有一份别人不曾有的那份平凡的魅力。特别是当然妃问她是否喜欢漠视时,眼里的坚毅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是这个世界不曾有的,好似那是梦里他的眼神,却不是对她顾然。 “而且宫家林自始祖之后早已隐去人世,甚至宫家林也很少出现在世间爱你,几百年来它就是一个神话啊。宫家林的女儿更是不能出世。” “井珍你说的不错,虽然宫家林几百年来不曾被人所知,也不曾出现在世间,但是宫家林却有一条,他们一定会出来。” “哦?” “宫家林的人十分的信缘分,若是两人有缘他们的族长会允许他的族员出世完成缘分的牵引。” 井珍恍然大悟的点头,“那皇子就是宫晴予的缘分咯。” 抓住筷子的手,又重新放下,沉沉地低下头。“其实我也不知道。” “那?” “所以我要考验宫晴予,如果视儿的确是她的缘分,就是视儿的福分。如若不是那就是视儿的祸,那我也要将这祸降到最低。” 气氛变得沉闷,闷闷地只听到碗筷碰撞的声音。沉着的然妃放下碗筷,用淡香的手绢擦拭嘴角。 转而井珍看到窗边闪过的黑影,收拾碗筷出去,掩上门,这算是多年的习惯了。 井珍出去后,然妃悠悠地走到贵妃椅上,她并没有坐下只是扶着贵妃椅的把手,等待着什么。 “你出了冷宫。”说的是陈述句,毕竟人已经在他的面前了,不必询问。那不变的倾城,那依旧美艳的气质一如他见她的那刻一样。多年不见了,她还是一样,还记得第一次去冷宫时,她叫他教她的儿子武功,他答应了。他就是黑鹰,漠视的师傅。 听到声音那一刻,然妃已经转过头去。那冰冷下的柔情是他对她的专利,“你来了。” “漠舟崖为何愿意放你?” “因为另外的一个女人。” “?”惊讶中瞬间又是恍然大悟,了解的眼神闪过。“那你答应了?” “那还是你认识的顾然吗?” 黑鹰笑了,隐隐地酒窝,剑气的俊容是那样的别有魅力。“呵呵,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已经有了安排,你要帮我。”然妃每次都会寻求他的同意,即便早会知道他会答应,但是这次她没有寻求而是直接肯定的需要他。 “不帮还不是你认识的黑鹰了?”从爱上她的那时,他就一直在她的身边帮她。他好歹也是一组织的高手啊,那顾然咋就看不上他呢。 “黑鹰,谢谢你。” 对于黑鹰她从来没有问他是谁,来自哪为何在禁卫森严的皇宫来去自如,但是她的直觉让她把黑鹰当成这个世界上最信任的人。她不问他的一切,因为不需要,知道越多只会有越多的麻烦。唯一的愧疚就是她只是一直一味的在要求他做什么,自己却没有为他做什么。 那份不可置信的信任,让他们走过了多年的风雨。 第二十六章 煞罗养成 26煞罗养成 一夜的辗转,宫晴予决定答应然妃,答应帮助她出宫。一切都在然妃的意料之中,她知道宫晴予是绝对不会拒绝她的。 清晨,然妃就安排宫晴予前去伺候漠舟崖。偌大的养心殿,宫晴予再一次的踏入,然妃让宫晴予换了一袭灰蓝色的宫装。宫里只有灰蓝位的宫女才能在养心殿当值。 进了殿门,只见张德贵含笑的咧着嘴,似有另一番的含义,让宫晴予看着就不舒服。然妃的安排,宫晴予就是觉得不解,来伺候漠舟崖不是自投火坑吗?难道然妃用了苦肉计摆了她一刀,摇摇头回过神色。 时间已经过了漠舟崖上早朝的时候,宫晴予等在上书房。门隐约的开启,一道修长的身影在朝霞的映衬下拉得老长。宫晴予乖巧的转身退到一旁,“奴婢,恭迎陛下。” 漠舟崖着着一身金黄的衣袍,看到宫晴予跪在地上,脸色平静的上前扶起宫晴予。宫晴予微微地感到一震,身体的僵硬让漠舟崖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你为什么害怕朕?” “陛下乃是一国之主,陛下的威严让奴婢尊敬,受宠若惊。”很好奇漠舟崖的话,但宫晴予还是尽量保持一种不卑不亢的态度。 “尊敬?受宠若惊?” “正是。”宫晴予再一起肯定的道。 几天不见,她倒是会说话了不少。但是这样的虚假他不需要,漠舟崖一下又陷入了冷漠中。走过宫晴予坐在桌上,开始翻阅奏折。宫晴予吐吐舌头,真是个变脸的家伙。 “还站着干嘛,给朕倒杯水来。” “喏。” ****** 几天了,宫晴予受着这漠舟崖的脸色变化已经够多了,特别是看到他有些色眯眯的眼神,她就恨不得掐死他。还好漠舟崖没有进一步的举动,要是她忍不住爆发,可不能怪她。 憋着气,宫晴予度过了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出乎意料的然妃来见漠舟崖,更要命的是,她还带着漠视过来了。 怎么办?踱步还是不停的踱步,她来养心殿她没有告诉漠视,以为只是几天的事。谁知道已经是一个礼拜了,她害怕看到漠视不开心,隐隐哀愁的眼神。 扭着手绢,头顶着墙壁,脸色是相当的难堪。然妃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啊。 宫晴予正想着入神,身后一双有劲的手臂环上她一盈而握的纤腰。头顶感受到一个男人的气息,惊慌和敏感占据她的大脑。她不知所措,睁大那双明亮灵动的双眼,那份可爱的俏皮让身后的男人倒吸一口气,凑近的清香让他有些失去理智。 不过,她现在真是太小了。宫晴予不知道是不是他跟然妃安排好的,但是她很不舒服其他男人的气味,特别是感受到漠舟崖身下居然对她有些许的反应。宫晴予扭动身子,极力地挣开。 有些贪婪汲取她身上香气的漠舟崖似乎有些怒气,不过他心里也是有些矛盾,什么时候他会做这样失礼数的事。 “陛下,放开。” “你的味道很特别。” 宫晴予无语问苍天,尼玛,没有闻过女人的味道啊。她还是个苞呢。漠舟崖在宫晴予眼里简直像极了猥琐大叔。 “变态。” “什么?”漠舟崖的声调十分的大,接近他的宫晴予的耳朵差点没被震到。 “难道不是吗?你是皇上,所以我尊敬你,但是请你不要把这份尊敬,当成你得寸进尺的条件。” 宫晴予果真是怒了,她与漠舟崖力量悬殊,根本挣不开他的怀抱。眼里是许久不见的怒火,这段日子,漠舟崖是第一个让宫晴予爆粗口的人,他可真是有本事啊。 “怎么以前不见你牙齿那么的伶俐的?” “放开。” “朕要是不放呢?”漠舟崖也是脾气上来了,他要的女人哪个这样对他吼过,就是然妃也是没这样的骂他。一种原始的征服让漠舟崖更是不放。 宫晴予已经决定要是漠舟崖再让她忍无可忍,她直接顶他的头。是佛也会有脾气的。 “晴予。”一声高呼,将对话的两人迅速的转移了视线。 两人呆住动作,宫晴予更是震住样子。宫晴予是为了接漠视所以在养心殿的门口等他的,可是漠舟崖居然抱她。那样暧昧的动作,他一定是看到了。他垂下头,宫晴予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她知道他一定会很难过,一定是的。 他只要不开心就是低下头,让所有人看不到他暗殇的一面。 “视。” “母妃,父皇,儿臣,儿臣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 他转身了,抬眸倾间那泛水的眼珠,犹如受伤的小鹿惹人疼。宫晴予看着就是一阵揪心,“视。” “·······” 他连她叫他都不理,他就这样的决然。他的心在痛,一点一点地揪着他的胸口,她在欺骗他,他好恨自己那么的无能。一定是他不够强,她才会离开他,不要他的。他不知道要拿宫晴予怎么办才好,她已经占据他太多太多了。 漠视有些落荒而逃的身影,宫晴予仿是触到他那份柔弱。她却无能为力,那份无助让宫晴予开始厌恶自己。然妃倒是很满意这一切,没想到漠舟崖居然会照她说的做。 “放开。” 这一声已不是刚才带着乞求的语气,而是那份冰魄摄力,刺透灵魂的觉得她的改变。漠舟崖迟疑地松了手,得到空隙,宫晴予沉着脸以极快的速度反身,挥掌。 那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整个养心殿,甚至是往来的任何人都惊呆的看了过来。漠舟崖咬牙,衣袖擦拭着嘴角,这女人居然打他。 “放肆。”漠舟崖难得对一个女人如此的容忍,而她比他还得寸进尺。“宫晴予,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吗?” 宫晴予没有说话,只是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眸盯着漠舟崖。泛红的眼球,那份凛然来自地狱的煞罗。定定站在那,随时散发逼人的寒气。这还是那个有些懦弱,乖巧的宫晴予吗?然妃也是有些惊讶,不要说漠舟崖了。 宫晴予已经不想再看到眼前的漠舟崖了,理也不想的理的潇洒转身。那离去的背影,让漠舟崖暗笑自己居然会被这样一个小孩子吓到,不过他似乎对宫晴予更加的感兴趣了。 “看来宫晴予有待发掘。”然妃望着宫晴予,有些欣喜的笑了。 第二十七章巨变 27巨变 逃窜在蜿蜒的长廊中,不时撞到路边的人,可是她无所谓了。她现在只想见到他。第一次,漠视会不理她的掉头就走,那份怅离,那份隐约地若失让宫晴予心下恐惧。 一路的狂奔,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汗水一点点地汇成水珠滑下。喘着气进了贤惠宫的小院。 “姐姐。”春华期间见七皇子鼓着气,跑进房里把自己关了起来。这下宫晴予又跑了回来,不是发生了什么? 宫晴予看了眼春华,没有理她直径的进了房内。房内那扇门紧紧地关着,那愔愔地听到一丝抽噎的声音。她急了,敲门的声音也加重了几分。 “视,你在里面吗?你在给我开开门好不好?” “嗒。”那是一声无声的泪水滴在地板的声音,眼圈红肿的望着晃动的门而无动于衷。他在想要去开门,他是不是太任性了。可是,他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手紧攥着胸口的衣服,埋在膝盖的脸看向那里。 “而且这里还在痛。” “视,视,别这样好不好,你开门我跟你解释。这一切都是误会啊。”宫晴予极力地说着。 “视······” 他要听她的解释嘛,会不会真的是误会呢。门在宫晴予敲第二遍的时候,应声而开。那张瞬间充满泪痕,染红的兔眼,咬着红唇而有些出血的楚楚。宫晴予心揪成了一团,手摸上他的脸无比温柔的拭去他的泪痕。 “傻瓜,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想你,想你会不要我。” 宫晴予心下一震,他的泪水真是管不住的流下。心的感应让她紧紧地拥住漠视,他没有动作,没有回应,他还在生气吗? “视?” “为什么你要骗我?” “我?怎么骗你了?”宫晴予疑惑的蹙着眉。 她还不承认嘛。“你是去母妃那里的,怎么会去父皇那,虽然你总说我小,但是我看的出父皇也是喜欢你的。他要跟我抢走你,可你,可你偏偏往他那里去。” “视。”他是知道的都埋在心里嘛。 “你是喜欢父皇所以不要我了吗?” “视,冤枉啊,真的我真的没有,我一直只有你的,真的。” 宫晴予有些急的想要告诉他,她的心是那么的真切。漠视一直保持起初的动作,泪水打湿她的肩头。 “你就有。” “视,你不要这么的任性好不好?” 她说他任性,她不是已经习惯了吗?还是只是他自己习惯的认为她一切都是好的。一股气上来,说的话也是收不住的。焦急瞪着眉目推开宫晴予,一个猝不及防的动作宫晴予差点没有站住。 漠视怎会变得如此的无理取闹,疼痛让宫晴予不自觉的加大了音量。“视,你就不能长大的吗?一直像个孩子一样耍脾气有意思吗?” 本来在漠舟崖受了气,她已是想着他跑了回来,谁知他居然不信她,她是不是对他要求太高,还是开始跟一个小孩谈恋爱就是一个错误呢。怎么办她居然有些动摇了。 那无意的声调在漠视的耳里认为是宫晴予生气了,他是错了,他怎会可以这样的对她呢。 “晴予。” “视,既然你不相信我,我也没办法。不过你可以好好想,如果我真的不喜欢你,还会跑回来找你吗?视,你刚才的举动跟无理取闹真的有些让我生气。” “晴予?”他不是不相信,心里的别扭让漠视一时犯了糊涂,他错了。他想道歉,可是宫晴予抢先一步道:“好了,我可以给你时间,你什么时候想通了,我,我就回来。” 宫晴予做出了让步,她是喜欢他的,她不想他们之间因为一些小挫折不相信对方。她的爱是需要彼此信任的,所以她在给他时间想通,如果真的想不通只能是天意了。毕竟他们在一起可是一辈子那么长的事情。 漠视眼睁睁看着宫晴予离去的身影,暗暗的忧伤了起来,她真的是在生气。他真的错了,他好想说对不起,好想拦住她前进的步伐,好想说他相信她,只是他无能不能保护她。真正的他是生自己的气。但是,他只能蹲下来将脸全部的埋入膝盖,隐隐地哭泣。 春华也是站在门外,看到两人都是那么的痛苦,她也只能摇头叹息。 ********* 从上午宫晴予就是一人躲到假山下,悠悠地呆到了下午。黄昏洒下一片金黄的色彩,照在她的脸上久后感到一丝的灼热。抬头见外面夕阳一片,知已是如此的晚了。她心下也是好受了许多,她还是应该去应付许多的事情的。 出了假山,悠懒地伸了个懒腰,抬眼间远处的一座宫殿发出了比黄昏更加红泛的颜色。不同寻常的恐惧,让宫晴予意识那一定发生了什么。定睛一看,她才发现那是然质宫的方向,而那里时不时上空还有浓烟升起。 想到然妃的计划,她就加快了脚步。她知道然妃的计划一定会成功,但是她不会高兴,不知道为什么越是接近然质宫心里越是害怕,那份害怕让宫晴予加快了脚步。 “着火了,救火啊。然质宫着火了,快点救火啊。”一时之间整个皇宫开始沸腾,然质宫着火了。 急忙地宫女总是挡住宫晴予的路,跌跌撞撞地终于跑到了然质宫的大门口,火肆无忌惮的笼罩整个宫殿。犹如一条火龙吞噬一切,人们开始拼命的救火。 宫晴予站在漫天大火的面前,惊讶的要把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她的心有一种莫名的感应,越来的强烈,定时她由心感到他的存在。不会,他怎会在里面的,不会的。 “视,视。” 怪不得,怪不得她会不自觉的心慌,他在那,他一定在里面。她撕心裂肺的叫喊,眼里是望穿一切的绝望,火那么的凶狠,他怎会逃的出来。 “姐姐,姐姐,七皇子他?” “怎么会,他怎么会在然质宫?”宫晴予第一次毫无形象的冲着一个人吼。 春华先是一怔,之后有些后悔的道:“姐姐,我也不知道,今天下午然妃娘娘叫人来叫七皇子的,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我是看到然质宫这边着了火才会过来的,姐姐,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的。” 春华说完后,眼泪齐哗哗的流下。宫晴予沉重地合上双眼,春华有什么错呢。这一切只有她一个人错了,她现在是明白了,这一切从头到尾都是然妃的阴谋,从出冷宫那一刻起她就计划好了。 脸下一丝残美的笑勾起,“我真是傻,明明那是阴谋还要答应她。” 然妃真是说对了一些事情,这个世界不是你想不争,不夺就能安然的。有时你不去争取,就注定失去。 那一刻,她似乎才是真的长大了,从小到大活了三十多年了,终于明白她该如何的如何的走下去了。 她不顾了,春华震惊地看着那瘦小只有十二岁的身子冲进了火海。此时然质宫的周围震惊了,赶来的皇上,太后还有其他的妃子,无不震惊的望着那一幕。 第二十八章大火 28大火 看到宫晴予奔进火场的一幕,不知多少人为之惊呼。她是那么的义无反顾。漠舟崖站在原地暗自想着什么?太后不想拿宫家林的人就这么的冲动,也不想好不容易找到的宫家人就那么的命丧而去。 “你们这些奴才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救火。” “喏。” 太后一声令下,众人急忙的陷入救火之中。对面漠舟崖的神情让太后收入眼底,若不是贤惠妃告诉她宫里最近发生的事情,她还在佛堂不知西东。 微微有些怒气地走到漠舟崖的面前,“皇儿是不是应该给哀家一个解释。” 漠舟崖心里乱糟糟的,对太后的话也是听的模糊不清。只是本能的看向太后那边,“母后?” “你现在跟哀家去慈宁宫。”太后拂袖而去,漠舟崖望望已被救的三分的然质宫,跟着太后无奈的离去。 冲进火场的那一刻,宫晴予就感受到浓浓的烟尘的窒息,和隐隐地灼热。幸好在然质宫也是有段时间,不至于迷路。迅速地在跑到然妃的住所,那里早已烧的成了灰烬,而火正在向另外的一旁蔓延。 宫晴予心里只有一个愿望就是漠视千万不要出事,千万不要。强烈的希望,眼见火就要将她也包围了,她不得不退去。早些那开的璀璨的桃花,如今早已是灰尘。汗水浸湿她的衣裳,湿痛的让眼角眨着眼睛。 火已经蔓延开来,越是在火里呆的太久,吸入的毒气也会越多,可是能怎么办?视,她的视她还没有找到,她要继续,继续······· 头发生强烈的疼痛,昏眩的她倒在了那片残花的影子上。 脑里变得好空,好亮,她什么都看不见。甚至是五指都看不到,“我是在哪?”然质宫的那场火不会把她都给烧死了吧。 一阵倒霉的模样,好不容易重生一次,怎的又死了?宫晴予郁闷地想着。 “你没有死。” 声音,不知是何处传来的声音,可是又是那么的熟悉,几秒的鉴定后,宫晴予惊讶的睁的眼睛都要凸出来了。那是她的声音。 “你是谁?到底是谁?” “我是你。” “那出来我看看你。” “我也想,但是我不能我是你,是你的前世真正的宫晴予。” “你是什么意思?你是我的前世。” 不会是? “没错,你现在就是我的身子。” 果真如她所想,一下心里也是舒缓了下来。“那我来这也是你安排的。” “不,不是我。是你。” 宫晴予糊涂了,“不懂。” “你我都是宫家林的人。” 怎么又多出一个宫家林,一个前世她就搞不懂了。 似乎看出宫晴予的内心,声音伴着轻笑传了出来。“我奉了族长的令,现在就还你记忆。” 迷茫中宫晴予只是感到全身一阵的清凉,似是踏入一片绝有的清静之地。随之却是穿透全身的刺痛,疼,撕心裂肺的触到每寸的神经,紧紧地握住双手,汗水瞬间如雨滴下。 疼痛的减少,一幅幅的画面清晰的出现在脑海里。 宫晴予先是看到了,一片美丽的竹海,顺着那条竹海走去是别有洞天的瀑布,一泄千里的壮观。身子轻盈的越进瀑布之中,天啊她居然在飞。传进瀑布中心却不沾一滴水。 继续跟着记忆走去,场景瞬间的转变,不远处矮小的茅屋却不失儒雅的清静。屋前是一长得无比俊朗的男子,挽着一头艳艳的红发,举手的抱过一美妇怀里粉嫩的女孩。 “予儿,予儿,来叫爸爸。” “呵呵,予儿叫妈妈。” 不经意的走进那温馨的一幕,她认得出怎会认不出,那是她的父母。还没有等宫晴予走进,又是一幕场景那是车水马龙的现代。 她看到父亲把她交给了在现代的爸爸,他亲切叫他后世。他说他跟母亲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希望有一天能够回来见到予儿。 他走了,去了那战场上。他们要跟天庭做谈判。 在上古时期宫家林的人民一直为着各国各代的储君做事,从来不会做出做出有违天规的事情。但是宫家林在凡间的声望达到了一个高度,天庭不能坐视不管。 于是他们用着宫家林开辟连接两个时空的通道图谋不轨为借口,开始打击宫家林。局势眼看越来越严重,宫晴予的父亲也就是宫家林的长老之一。 决定将一个个新生的宫家林弟子送到另外的时空,为了逃避天庭的追赶,从他们的身上抽出一部分的灵气化为人体生活在原来的时空。并在她们的身上种下缘分蛊,让他们生死相连宫家林。他们死宫家林便死。 宫晴予犹如看了一场震撼的玄幻电影,而她却成了电影的女主角。 “好了,你现在明白了?” “恩?”不相信也相信,而且就是亲身经历的回放。 “你是第一个回身的人。” “第一个?那其他的人呢。” “不知道?我要走了。” 走? “去哪?” “你回来了我就会融进你的身体里与你并存。” 她真的没有出声,宫晴予知道她成为她身体里的一部分。可是,知道了宫家林的事后,她没有高兴的感觉,她只会觉得她的肩膀变得好重。 仿佛肩上担着整个宫家林,而且她还能期许的是,或许她还能在见到她的父母。 那一刻宫晴予是有了希望,有了期盼。 她还能再见到她的家人的开心,嘴角是掩不住的笑。 可是她世界的外面是另外的一幅场景,在人们都在伤心再也挽不回任何的局面了。一个个绝望的放下水桶,脑袋是漠舟崖临走前的那句。 “救不出任何人,你们都给朕去陪葬。” 哀声让然质宫在黄昏的时候变得凄凉无比,世界笼罩在死亡的气息下。 可是就在那一刻,火苗下。众人都不禁的擦亮自己的眼睛,然质宫摇摇欲坠的宫门下是他们望眼欲穿的两个人。 “七皇子,是七皇子啊。” 耳朵里在漠视听来都是浮云,甚至他什么都不听见,眼里只有怀里那个蒙头垢面的她,奄奄一息的她。她怎么那么的傻,明明知道那火烧的一发不可收拾,她还进去干嘛,她不是说他任性嘛,明明任性的就是泪水不停地滴在她的脸上,真正的撕心裂肺,身体似乎也是撑不住的跪倒在地上。 “七皇子?” “滚开。” 旁边的人想要见他虚弱的模样,想要帮上一把,可是他的眼神变得无比的犀利和深谙。特别是那不停在流血的左脸,那是被火烧成这样的。若是不尽快的处理的话,这辈子就是毁容的事了。 “七皇子,你还是把她交给奴才吧。” 那是怎样的一幕,在春华看到七皇子急忙出来的时候,才知道七皇子根本就不在然质宫,可是当听到宫晴予为了他冲进火场时,他是那么的义无反顾。 春华跌撞的冲了过来,“皇子。” “春华,我们回去。” “喏。” 第二十九章迷情 29迷情 这是一个漫长的夜晚,他就这样握着她的手一直等着,她还有呼吸,她一定还没离开的。她也绝对不可以离开的,她说过不回去离开的,她不会骗他的。 “七皇子,太医等着为你治疗呢,求你,求你了。”春华跪在他的面前苦苦的哀求,他一心只有宫晴予,可是他也是有伤的,太医说了如果再不医治,这辈子可就是毁容了。对于一个本就可以俊美的他来说,怎能如此呢? 漠视没有任何的反应,巴巴的看着宫晴予,眼里是看不到的悲伤,脸上是无比的僵硬的绝望。“我要等她醒来。” “殿下,你不让太医看的话,你的脸。” “我只要她。” 漠视狠戾地对着春华吼道,握住的手默默地抓紧。他只要她,如果没了她,要一切有什么用。看着漠视如此的坚决,春华一时没了话,呆呆地为他脸上已经干掉的伤痕担忧。 “姐姐,一定要快点醒啊。” 夜是那么的凝重,之间太后,皇上和其他的妃子来看过。但是谁也劝不动,只能一个个叹着气离去。 不知多久了,夜临近子时。在皇上一声极力下,太医一个个都是带着脑袋抢救宫晴予。 梦里的她做了一个好长的梦,之后就在一片白色中迷茫。声音又是声音,顺着声音走去。她是越近视线越清晰,欣喜地感觉让她加快了脚步。可,在那个她脸上没了任何的表情,是震惊还是伤心? 熟悉的床前,孤零暗殇的人儿,那一半是倾城一半是阎罗的脸。怎么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极力地想要找到答案,心畏惧地锁紧。她要离开这里,她要去找他。 极力地欲望,让宫晴予的意识渐渐地回到现实。她听到房间里很杂的声音,是劝说,还有讽刺,甚至还有他伤心的对她说过去的事,他的痛。 “视,视,求你了,不要这样。” 他听不到,一直一个人默默地自己一个人说着。 “晴予,你醒醒,求求你。我不能没有你,不能。我只有你了,你知道吗?我只有你了。我想通了,我一直都是相信你。是我没用,是我觉得我不能保护你。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傻瓜。”伏在宫晴予身上的他,感受敷在头上的手给了他全部的春天。那是她的声音,是欣喜,绝望悬崖上的傲梅迎来绽放的时光。 “晴予。”顾不得一切的他,紧紧地拥住那失而复得的她。那份依赖他失不起,泪水滴答的落在肩上。宫晴予释然的微笑,和幸福的笑容挂在她的脸上。她是幸福的,因为她遇上了一个挚爱她的人,即便他会偶尔的耍小脾气,会对她撒娇而没有一点男孩子的罡气。但她能看到那隐藏的坚毅,唯独对她的依赖的他。这就够了,重要的是他相信她。 她醒了,她舍不得了。回应的抱住漠视,“视,你怎么这么的不听话啊?” “晴予?” “你自己都有伤怎的就不去治呢,要是以后落下了疤痕怎么办?”忧心地看着他的另外一边,手是无比的轻柔的拂过。 漠视怔地抓住她继续动作的手,认真地问道:“那你还喜欢我吗?” 眼里是流露的期许,却又自卑的不敢看宫晴予。宫晴予双手的托起他的脸,让他与她面对面。眼神的对视,浓浓地情愫流转在空气中。 “傻瓜,无论你是怎样的我都喜欢,我喜欢的是你,不是你的容貌。” 吻不偏不移的对上,她的所有爱意化为激情,一丝丝的敲入他的贝齿,他的心。 他记得她说喜欢他的美丽,如今不再美丽的他,她居然还会喜欢。封闭的那一刻,又被她柔情的打开。这辈子他真的是放不开了。 漠视的手环住她的腰,放下一切的忧郁和不安,自愿的陷入那爱情的陷阱,命运的安排。 *** 不出众人的意料,七皇子迟迟没有的医治,在一个月后伤好了,可是那一半原本可以倾城的面容却毁了。 原本就被孤立的他,只是更加的被孤立,甚至连见都不见了,因为那张脸很恐怖。这一切他都不在意了,只要有她在自己的身边就好了。 在事情过去的一个月间,太后来过,贤惠妃来过就没了。漠视的小院瞬间的被人忽略,然质宫的那场大火,夺取了然妃的性命。 宫晴予陪着漠视为然妃守灵,但是漠视板着脸不想去,他是恨她的母亲,如果不是她一切不会这样。宫晴予也跟着恨了,漠视的对的。这一切都是然妃的阴谋,不是她漠视不会那副的模样,而且她相信然妃一定没死。 宫晴予只好借着忧伤过度为名,不去了。堂前没有儿女守灵,然妃可曾想过这般的凄凉。 ****** “师傅?” “我的要求你想好了吗?” 他知道师傅能够重新回来找他,已是感激的。他现在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跟师傅学好武功,做一个能守护晴予的人,一个永远在她身边的人。 “徒儿,明白。谢谢师傅。”重重的跪在地上,响亮的磕头声,响彻小小的山谷。黑鹰有些欣慰地看着漠视,这下他是真的有觉悟了。 “好,我们还是一切照旧,但是每天晚上你都来这,无论我在不在都给我练上两个小时的基本功。” “是,徒儿知道。” “恩。” 每天他会穿梭在整个阴黑之地,只为躲避宫中禁卫的视线;每天破晓时分偷偷地回到房间,脱下疲惫进入睡梦中。有时会轻轻跃进她的房间,看着她而发呆一会然后回到房间。渐渐习惯了,他回来都会先去看她一眼,才能安心的回房入睡。 时间就在两人爱意见长的日子里过去,他长成了十三岁,而她已是十五的年华。再过不久她就要及笄了,一般女子到了及笄之年就可以嫁人了,而且还有三年她就要出宫了。而身边的漠视居然还一点表示都没有。 宫晴予还时不时的提醒他,他就一头的投进书里装无辜。什么时候他变得沉默,变得酷酷的,甚至有时会是一副冷漠的架势。虽然只是对别人,但是她发现漠视改变了许多,到底是什么缘故呢,不曾追究。 难道是因为别人对他的目光?说道那目光,因为漠视的面容。十二岁去书房被所有人嘲笑一番后,再也没去了。宫晴予因为这事狠狠地设计了一番,不过好在漠舟崖好算惦记找了一个特殊的夫子教导漠视。至于多特殊呢,后面会介绍的。 此时宫晴予站在听廊下翻着书,一袭青衫羽冠挽起一头好看的发丝,配上腰间无比翠绿晶莹的玉粹。只几年他就气质见长,帅气见长,特别是他冷漠不出声的时候,简直是酷毙了。在某女呆呆地陷入花痴中。 漠视不禁看到她的那副表情,无语的轻笑,他都这副面容,她看他看的如此的痴迷。 “晴予,看什么呢?”优雅的放下书,那时她似乎看到那倾城然妃的影子。迅速地收住视线,最近怎么让漠视抓到丑态的样子呢? “视?”欢喜地跑入他的怀中,毫无不是的坐在他的腿上,这样的亲密对于两人已是习惯的不行了。 “恩?” “我还有三年就要出宫了。”有些撒娇的挽住他的脖子,真不知道怎么只有那几年,他们的角色变了那么的多。 “所以呢?” “那,那你” 第三十章千国太子来访 30千国太子来访 “我还有三年就要出宫了。”有些撒娇的挽住他的脖子,真不知道怎么只有那几年,他们的角色变了那么的多。 “所以呢?” “那,那你我要是出宫了,那你怎么办呢?” 宫晴予话还没说完,漠视沉着脸,怒道:“不可能。” 不可能?宫晴予心里怨怨响着:不可能,不见你有表示。 “怎么不可能,我又没有多大的宫位,当然十八岁之后就可以出宫了。” “我说不可能,就是不可能。”那副坚毅的模样,让宫晴予不禁的噎了口口水。他是在发火吗,怎的现在他发起火来,会带着一份刚毅的俊气呢。 “好了,不可能就不可能吗?” “晴予。” “好了,我没有怪你。” 搂着他的脖子率先的败下阵来,她可不想漠视可怜巴巴的模样,现在的酷酷不知道多么的迷人。漠视也是很受宫晴予的招数,轻轻地靠在她肩头,感受风吹过的安详。 ******** “姐姐,姐姐。”不说宫晴予就知道是春华那冒失鬼,只见春华毫无形象的提着裙子狂奔而来。 不禁惹的宫晴予道:“春华,一个姑娘家的,注意形象。” 春华一听,心里不愉快的看向一旁碟仙的漠视。他耸耸肩的微笑,仿佛是在说:“还不是你教的。” 宫晴予不再理会漠视,只是瞪了一眼他。转而问春华:“说吧,又有什么八卦了?” 春华还故装神秘的扭捏着,“是千国的太子殿下要来了。” “千国太子?”宫晴予无语的想着,是她太不谙世事了吗?千国太子谁啊? 春华瞬间闪过一丝鄙视,“姐姐,千国太子千钧以啊。那可是千国的第一美男,说不定还是天下的美男。” 宫晴予看着犯花痴的春华,无奈地重重地弹她的额头,弄得春华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你啊,别犯花痴了,那太子说不定是花瓶呢。” “是啊,是啊,在姐姐心里只有七皇子是最美的,最好的。” 春华怒气的顺口一说,宫晴予和漠视相视一眼,恬然的笑了,脸上莫名地染上绯红。宫晴予嗔怒地瞪了春华一眼。“就你话多。” “姐姐,不过还听说那太子是来联姻的。” “太子联姻,不知是哪位公主出嫁呢。” 春华摇摇头,“还不知道,不过贤惠妃的烛絮公主是最有可能的。” “哦。” 宫晴予看着漠视,毕竟在宫里漠视和烛絮的关系还是不错的。只见漠视淡淡地显出无谓的表情,将自己埋在书本中。真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喜欢看书了。 当天的中午,小院迎来了烛絮公主,宫晴予知道这事是八九不离十的了。热情的迎了上去,烛絮如今还不到十岁的模样,却隐隐透着早熟的气息,真是皇室的人都是那么的早的吗?此时一袭桃红的裙装,上披淡粉的薄衫,显得俏皮的可爱。一只闪亮的蓝色蝴蝶流苏钗斜斜插于发髻上,一走一晃发出耀眼的光芒。 “公主是来找殿下的吗?” “晴予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为什么呢?宫晴予感到有趣的同时,还觉得有种危机的降临,她的预感一般都是灵应的。 不解地望着烛絮,看她隐约还有一丝羞涩,到底为什么呢? “公主,何事?” “晴予,我来是想找你帮帮忙的。你愿意帮我吗?” 宫晴予不信地指指自己,“一定要是我吗?” 烛絮重重地点头,大有非你莫属的感觉。深沉地握住宫晴予的手哀求道:“晴予,你也知道千国此次是来联姻的吧。而且父皇有意思叫我出嫁,但是我见都没有见过他啊。” “所以呢?” “所以晴予你去帮我看看他长什么样,是个什么样的人,好不好?” “哇?”宫晴予能不答应吗?不是她自恋,要是不小心惹上了一个大人物,那她可是有的罪受啊。 “晴予,求求你了,好不好?我也只能找你啊,我身边的人太多是母妃安排的,她们说的我都不相信。”烛絮真是和漠视一家人,求人的小眼神的那份楚楚,都是那般的惹人怜爱。 滴水的肌肤,含着的水雾怎么都像漠视小时候的模样的。可是漠视他人家现在变了,偶尔还会恐吓她,呜呜呜呜,她是不是看错了啊。 宫晴予摸摸脑袋,看了眼里屋的身影,无可奈何的点点头。“好吧,我去帮你看看吧。” “真的吗?谢谢你啊,你真是太好了晴予。”欢雀的如一只翩翩起舞的小蝴蝶,宫晴予含笑的眯着眼,按住她的小肩道:“不过,你不可以把这事告诉你七哥,明白吗?” “放心吧,这是我们的之间的秘密。” 就这样宫晴予和小烛絮之间有了小秘密。 清晨,阳光煦煦的舒服让宫晴予早早地起了床,为了完成烛絮的事。宫晴予借口说去烛絮那,其实是去了使者馆,今天千国的使者会到达。 在使者馆一圈下来也不见什么千国的人啊,反正也找不到不如回去好了,可是宫晴予回想如果没有见到的话,烛絮一定还会让她来的,还是再看看吧。 使者馆是在前宫,比较少宫女,可是由于来的是别国的人,所以安排了一些过来帮忙。 “你在干什么?” 宫晴予回头一五十来岁的嬷嬷叉腰不愉快的指着宫晴予,宫晴予怀疑的指着自己,“是找我吗?” “这里除了你和我还有谁吗?” 真是更年期的感觉,说话不是一般的冲。“有事吗?” “哟,看你的模样也是下贱的人,是不是过来勾引我们太子的。” 宫晴予一听仔细的看向女子,果然带着北方的风土装饰,皮肤也不似南方女子的水嫩,原来是千国的人。 勾引?宫晴予笑了,她连那个太子是猪还是狗都没有见过。“你说的是笑话吗?” “放肆,你们沧莫国的礼数也太少教了吧。” “你也说了这是沧莫国,那请你注意自己的身份。你现在站在本国的国土上。”宫晴予不会是曾经那么好欺负的人,淡淡地语气让嬷嬷噎了口气。 远处的长廊,一修长的身影着一身褐色的衣袍,金冠束发,明眉皓齿的动人。“真是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 第三十一章千钧以 31千钧以 “真是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 旁边的一带刀的英俊人儿,穿着笔直的武装,冷漠的立在那里。听到自家的主子,第一次说出这样的话。 “晨星,你觉得呢?” “殿下,你不会是对那小宫女感兴趣了吧,你可是来跟沧莫国联姻的。” “无趣。” 晨星板着脸的说话,他无语的摇摇头,他晨星真是不懂风趣,每次都会跟他讲政事。挥袖白了晨星一眼,走了过去。 “殿下。”晨星毫无表情的看着他走向宫晴予那边。 而那边的嬷嬷显然不满意宫晴予的态度,她怎么也是客人,而且在太子的面前也是说得上话的,这丫头太无礼了。正准备教训她的时候,却见那走过来的太子给了她一个眼色。 “殿下。” 嬷嬷恭敬地躬身行礼,宫晴予一怔全身僵直的不敢回头,只有板着身子,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嬷嬷起来吧。至于这位小宫女,本太子真是受不起啊。”嬷嬷起身冷冷的看了眼宫晴予,然宫晴予听到千国太子的话,简直一肚子的气。尼玛感情这太子千钧以还是个小气鬼啊。 “太子说笑了。” “说笑?转过身让本太子瞧瞧。”千钧以玩笑的玩弄手中的斑指。 正如开始她想的那样,又摊上事了。乖乖的转身,标准的躬身行礼。“奴婢参见太子殿下。” 千钧以本以为见到的会是一张平凡无味的面容,却曾想是如此的特殊的美丽。 白皙的脸庞,线条柔和。不失粉黛的娥眉,颇带点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一双迷人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灵动聪慧,只要眼睛一亮,准是想出了好点子。一头青丝柔顺亮滑,精致的发带将她挽于脑后,那份精灵的气质无意吸引了千钧以。 再见宫晴予那边,转身相看。千钧以的衣袍随风而起,耳边的发丝无意的吹起。厚薄适中的朱唇,精细毫无杂痕的皮肤。那动人的眼眸含着深邃的精彩,倾城的绝美简直令任何都要窒息。宫晴予深吸了一口气,还好她已经有了漠视,不然一定会被千钧以诱惑去的。 千钧以在宫晴予的脸上看到了,宫晴予无所谓的表情,明明她开始是喜欢自己的。第一次他有了些许的挫败感,他一直是对他的样貌有信心的。 晨星是最了解他的主子,不过却是十分欣赏的看向宫晴予。 “你不是说这是沧莫国的国土吗?那我们是不是还要给你们行礼啊。”气氛瞬间低下了几度,而宫晴予眉头微蹙,“太子是奴婢不会说话,还请殿下原谅。”说着跪在地上,一直她都是识趣的,只要不触到她的限度。 “是嘛,你需要我们的原谅吗?我们可是不敢啊。” 有完没完。“太子殿下那你要奴婢怎么做,才能原谅奴婢。” 千钧以微微一笑,晨星嗅到了一丝诡计的气息。“走吧。” “啊?”这是千钧以旁边的侍卫说的,有些不相信的看向晨星。扑闪的灵活似乎在问:真的可以走吗? “晨星,谁给你的胆的。”晨星完全忽略千钧以的目光,宫晴予倒是有趣的看着这两人。 “那奴婢谢太子殿下。”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得了空溜走为妙。留下晨星冷冷地面对千钧以的叱问。 “晨星,你这是何意?” “她,有趣。” 有趣?你就出卖你的主子吗?千钧以对着大冰棍晨星,是无语问苍天了,而嬷嬷也是不满晨星的行为,本以为太子会好好惩罚一下那臭丫头的。 除了使者馆,宫晴予极力地奔回贤惠宫,宫门下烛絮早早地等着了。见宫晴予的脸色不对,也是心下紧张的迎了上去。 “晴予,怎样你看到了吗?” 宫晴予努力得整理思绪,“怎么说呢?那个太子长得很迷人。”没错简直是可以用妖孽来说了,不说宫晴予现在回想起来感觉他还有点像女人呢。 “啊?你还有呢?” “啊?”还有?宫晴予踱步想着还有什么呢?要对她说其实那个太子有些小心肠吗?“没了,除了这个还是看不出,毕竟只是一眼也看不出什么的,你说对吧。” “哦。”见烛絮有些讪讪的样子,宫晴予也无能为力啊,毕竟这次但是有次死里逃生的意思。 告别了烛絮回了小院,漠视正在悠闲的弹着琴,那是一首《彩云之南》。 蝴蝶泉边的歌声,悠悠的曲子,荡漾的辛蒂。 真心想有一天陪身边的人去逛逛那秀色的彩云之南,合着他的音调不经意的唱了过去。 “彩云之南,我心的方向 孔雀飞去,回忆悠长 玉龙雪山,闪耀着银光 秀色丽江,人在路上 彩云之南,归去的地方 往事芬芳,随风飘扬 蝴蝶泉边,歌声在流淌 沪沽湖畔,心仍荡漾 ·········” 手环过他的颈间,轻轻地合着。她的歌,她的声音总是那么的特别。沁脾的舒心,一曲完毕,宫晴予陶醉的赞美着漠视:“视的琴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呵呵,你唱的也是越来越好了。” 对于宫晴予的赞美,每次他也是会开心的回一句。手自然的揽过她的纤细,将她抱坐在腿上。几年前看向去平凡的她现在已是长得如此的美丽,特别是她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 “干嘛老这样看着我。” “晴予长得越来越美丽了。”一种不安的情绪让漠视开始闹别扭,不安分的将头蹭着宫晴予脖子,蹭得她心里痒痒的。忙按住他的动作。 “视,好痒啊。” 漠视不干了,更是一把的抓住她的手,吻不期而至。她的视真是越来越熟练了,怎么办啊?春华一看情形见惯不惯的等着,可是跟来的两人可是傻了眼了。 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千国的太子千钧以和晨星,他们的表情说有多震惊又多震惊。千钧以瞬间变得沉默,心里有些说不出的难受,他自己都有种嘲笑自己的韵味了,而晨星虽是震惊脸色依旧不变的沉默着。 “两位不好意思,还请你们等等先。” “既然七皇子有佳人相陪,我们还是改日来访的好。”千钧以有礼的说着,眼神还是忍不住的看向那边,晨星无语的摇头。 “那春华送两位。”春华恭敬地做出请的姿势,千钧以瞥了一眼,走出了那让他感到压抑的地方。 春华回头对到漠视偷偷得意看过来的一眼,自是对自家的皇子表示十分的无奈。 千钧以两人走到御花园之地,千钧以不明的问道:“晨星,你说这七皇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 “只是想让殿下知道一件事。” 千钧以沉寂下来,仔细的想想,看到晨星点头,心里也是明白八九了。 “哈哈哈,那七皇子是不是太高看自己还是小看本太子了。他以为我的身份会喜欢一个不懂礼数的宫女,我看一个勾搭皇子的女人,也只是个肮脏的主。” “太子,是不是把话说得太死了。” “哼,看着吧,我会证明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的。” 第三十二章墨台的主子 32墨台的主子 夜冷静的可怕,不见一丝月亮的身影,偶尔的出现却透着些许的孤寂和冷漠。一影子的人物轻松的掠过层层的埋伏偷袭,暗透无形死亡的气息,风缭乱了他的发丝,鲜血沾红了他的白衣。 当一步一步踩在冰冷的尸体而占据高位之时,回首那片野的红河是每每回梦时的罪恶。立在墨台的十来米的台碑之上,一双独居的厉眼无比的清澈。是怎样的一个人才能手沾鲜血却仍有如此的纯净。 台下是弱者无尽的欢呼和妥协,站在旁边的黑衣的他,慰心地捋着那稀少的胡须,眼里是看过年轮的回忆。 他站在这世上的高位,拥有至上的组织,一个比天下更强大的组织,而那个人是他黑鹰的徒弟——漠视。 那一袭的白衣,挥袖潇洒的傲视全场,那一半倾城一半刹罗的冷魅深深地令人折服和胆颤。 漠视其实内心是十分的复杂,对于只有强者弑弱的做法,不是他的风格。但是,师傅却让他成为了这样的人,而他真的变得越来越喜欢上这种掌控的快感。 眼睛怔怔地看着手上的鲜血,心里是看不出的纠缠,那来自死者怨灵的纠缠。 在天空快要迎来破晓之时,漠视与黑鹰一起立于山峰之上。 “师傅,我是不是罪恶太深。” “视儿,你该明白,墨台不需要的是心慈过善的了。” “那师傅你呢?” “恩?” “师傅,我知道你跟母妃的事。” 黑鹰没想到漠视会知道,“谁告诉你的?” “你也许会生气,是我叫千叶阁查的。” 千叶阁,墨台的情报来源。 黑鹰勾起嘴角,是啊是他把漠视推上这个位子的,而他也是漠视的下属了。他居然这么快的接受了墨台的所有结构。 “所以呢?” “她在哪?” “谁?你的母妃?” “恩。” “可惜我也想找到她,或许你可以叫千叶阁的人去找。” 漠视缩缩瞳孔,眼里是看不出的情绪。“我叫了,千叶阁的人根本毫无头绪,而母妃入宫前的一切记录都是假的。” “假的?”黑鹰震惊的表情让漠视狐疑。 “怎的师傅也不知道。” 黑鹰透过漠视看上朝霞,“我与你母妃算是知己,一见如故。她从来没有问我来于哪,我是谁。单纯的仅仅知道彼此的称呼,却情深义重的朋友。” 漠视明白黑鹰说时的痛苦,其实他是爱他的母妃,才会为她做了那么多的事。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两人就这样静静地望着阳光冉冉的升起,而分离。 漠视回宫前会在墨台的清泉去,洗去那肮脏的邪恶,才能带上另一副面具回到宫晴予的身边。屏风外窸窣的声音让漠视加强了警惕,“谁?谁在外面?” “主子是奴婢。”如此魅柔的声音让漠视眉头一蹙。 “出来吧,在那干什么?” 漠视无谓的继续的洗着,突然后背从来一柔暖的触感,漠视一惊,急忙回头。只见一十五岁的姑娘,着一淡粉的衫裙阿谀的衬着那如雪的身体,隐约的透出粉嫩入水的肌肤,特是往下看那半裸的酥胸让漠视倒吸一口气,娇羞的垂头的楚楚真是个惹人的妖精。 “你是谁?”漠视淡淡地道。 “回主子,我是右护使选出来,台主的······台主的侍妾。”似乎是不好意思,她的脸红的润润的,躲闪的目光更是令人寻味。 “那你回去吧,过会我就要走了。” 没想到漠视会是这样的反应,她也是敬慕台主的英姿,一颗心也是激荡过的。如今他显然是不喜欢自己,酸楚让她忍不住的眼圈红了。 漠视无语的看着娇滴滴的人儿要出水的痛楚,转过身,不再看她。“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 “台主,是墨雪做错了什么吗?还是奴婢不过美丽。”不会的,她在墨台是虽然不及右使的绝貌,但也是绝美的。 “不是你美不美的问题,而是我对你没兴趣,而且我不会出轨的。” “出轨?” 漠视偷偷地笑了,他怎的就把宫晴予教他的话说了,谁叫她每次都会在他的耳边唠叨:不可以出轨。第一次听到宫晴予的解释,他脑袋是无数的黑线,他还说笑的说谁会喜欢一个丑八怪,结果她还跟他扛上了。想到她生气的可爱,想到她的俏皮,心里恨不得早点的见到她。 不理泉边的墨雪,以绝好的轻功,拿过衣裳穿好穿梭离去,不带走一丝的云彩。墨雪回神时,人已经不在视线范围。 或许是习惯的问题,他回来后都会去看宫晴予,此时天已经亮的差不多了。想必她也快起床了吧,换下白衣,穿上她爱的青衣,去了她的房间。 房间里,宫晴予伸伸懒腰,但是醒了却迟迟地不起床。漠视轻笑,她居然懒床。 “懒猪。” “恩?”窗外漠视含笑宠溺地看着她,回敬他的是宫晴予甜甜的笑容。 “早啊,视。”起床奔到窗前,踮起脚尖触到他的温唇后分开。 漠视总是会被她的不经意而吓到,笑意更浓的他忘乎的跃进房里,也不怕宫晴予会发现他的武功一样。 “喂,你怎么进来的。” “夫子教的。”漠视完美的将罪行推给了可恶的夫子。 想到那奇葩的夫子,宫晴予也是认为想当的可能,“是嘛?我看那夫子肯定是游手好闲,但是饱读诗书,正好你父皇找了这样一个不好不坏的人做你夫子。不过,你千万不可以学他那样,知道不?” “你好像老妈子啊。”他其实是开心她那么的为他着想的。 宫晴予不干了,她是关心他,他还说她是老妈子。“漠视。” 只有她生气的时候才会叫他的全名,知道错了漠视急忙补救的搂住她的身子,摇摇地晃着。“晴予,我错了。” “求饶也没用。”别以为每次像她撒娇,就可以了。 “那你要什么?” “我,我。”其实是想要他的一个承诺,好像那么久了只是她在做出表示,而他一句他爱她都没有说过。不要认为是她要求的太多,而是对于一个恋爱的人来说都是需要的。 可是话到嘴边有说不出口,只是说道:“恩?等我想到了,我再告诉你。” “恩,晴予。” “恩?” “我好饿哦。” “呵呵。”气氛马上变得温馨。“那我去给你弄早餐。” “恩。” 有她在真好,漠视默默地想着。 第三十三章梦魇 33 梦一遍一遍的出现,而且还是同样的一个梦。这天的晚上,宫晴予一身汗渍的从梦中醒来。睁开望着昏暗的房间,空洞的感觉让她无助的躺在床上。 “怎么最近老是做同一个梦。” 梦里她见到一个和漠视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手沾满鲜血的舔舐,红透的眼眸尽是邪魅的写照。 “好怪,还是是在暗示着什么?” 一想到乖舛的他,宫晴予摇摇头,“不可能的。” 宫晴予疑惑的紧蹙着秀眉,手挥去额头的汗水。黏糊糊的贴着衣裳,宫晴予俏皮地闻着汗味自己不忍的假吐。觉得还是起来洗个澡吧,轻手的下了床,夜是冷的。出了房间,她下意识的拉紧了衣襟。 稀稀拉拉的声音让宫晴予心下一紧,声音是从院子外面从来的,她要出去多事吗? 正在她犹豫的时候,有人说话了,低沉的道:“你们给我轻点。” “姑姑,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要是被人发现的话。”这是好熟悉的声音,宫晴予刚要转身的步伐瞬间停住了。眼睛看向紧闭的门,“是谁呢?” “给我闭嘴,我告诉你要是这活干好了,我们的主子就是大功一件,那我们还不跟着高飞吗?” 宫晴予一听倒是了然了几分,看来是哪宫的妃子在使坏,从春华八卦的口中倒是明白了许多。如今后宫也是暗潮涌动,特别是当时的秀女舞晴,到那时宫晴予才明白月雪阁楚小小难伺候的小主就是舞晴。 那这熟悉的声音大概是楚小小的吧。“呵。”宫晴予双手环于胸前,脸上带着笑容却是心上有些遗憾。“小小,怎么就变了。” 是啊,她是那么的恨舞晴,怎么就为她做这样的事情了。转眼一想,她们现在是在贤惠宫,那谁把她们放进来的,答案就是贤惠宫里面有内应。她们的目的是想打击贤惠妃。宫晴予不禁地嘲笑她们是太自信了,还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呢。 贤惠妃一直保持贵妃的名号不是那么简单的,其实不要连累到她和漠视,一切又怎会是那么的重要呢。 “看起来你好像很感兴趣。” 这是带着魅惑而磁性的男音,不是漠视的声音,那会是谁呢?抬眼看到屋顶上一掠倾城的身影,清晰的五官,触动人心的眼眸,正是千国的太子千钧以。 “你怎会在这?原来太子殿下也是想尝尝梁上君子的味道。” “哼,果然是个嘴尖的。” “太子殿下不知突然来访有事吗?” 他可是在她旁边许久了,她现在才发现吗?(真是的难道你不知道,宫晴予是没有武功的吗?)“没事只是来看看你。” “看到了可以走吧,要是被人发现我看影响殿下的名誉。” 千钧以翻身跃到宫晴予的面前,戏谑的挂着笑容,那炫目的迷人。宫晴予简直要对他说妖孽两字。 距离在宫晴予不知情的状态下拉近了,嗅到危机的气息,宫晴予急于推开千钧以拉开距离。这样的举动在千钧以的眼里看似是她在欲拒还迎,进一步的加深她在他心里勾搭人的形象。迅速地抓住宫晴予伸过来的手,一把的将她禁锢在怀中,假装贪婪的嗅着她的芳芳。 除了漠视以外的暧昧,宫晴予觉得真的是恶心。为了躲开千钧以,她毫不留情的朝千钧以的头顶就是一顶,猝不及防的一下,千钧以吃痛的捂着下巴。松开宫晴予,恶狠狠地都要奔出火来了。 “我有感情洁癖。”说完不给千钧以任何动作的准备,急忙的离开了危险地带。 千钧以头上是无数的黑线,而晨星跃身出现在他的身边。不懂言笑的他,嘴角隐隐有一丝的变化。“太子殿下似乎错了。” “闭,闭嘴。” “那微臣不说了” 他不信他还制服不了一个宫女,千钧以暗暗地给自己下了决定,他一定会让宫晴予彻底的沉浮。 ********* 早上,宫晴予奇怪并没有出现大事件,反而还是那么的平静。一天的安静和满怀心事的模样,漠视是尽收眼底,“晴予,你是不是有心事?” “啊?”盲目的眼神,不知道要不要说的好。 “晴予,有事瞒我。”看出他的情绪,宫晴予挪动脚步凑到他的耳边,轻声的说着,她还隐瞒了遇见千钧以的事。 漠视了然的让宫晴予坐在他的身上,“按你说的,看来是那么回事。我叫人去查查。” “恩?算了吧,我们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啊,太小心了。” “怎么小心使得万年船啊。” “呵呵,好好好,你爱怎样都行?” “那我们出宫去好不好?” 她其实是很想出宫的,关在笼子里的感觉真是相当的不好。 “好。” “什么?” 如此的不假思索,她怀疑是自己出错了。“视,你说什么?” “如果你想出宫的话,我可以带你出去。” 想到漠视的身份,还是有些失望。“算了吧。” 她的失望,他看的出来紧紧地抱住她的腰。如果允许的话,他恨不得带她跃出皇宫。但是不能,至少现在不能。 轻轻地触动她滑嫩的肌肤,充满宠溺的脸贴近她的脸颊。“放心吧,一定会的,我十五岁你十八岁到时我会封王,你刚好出宫不是吗?” 宫晴予眼前一亮,原来他是想着这些的,怪不得他一定都不担心。但是封王不就是意味着要娶亲,为了皇室他岂不是要娶个贵族小姐。她更是伤感,“所以你会娶我吗?” “你觉得除了你,还有谁吗?” 挑逗的磨蹭她的肌肤,她就是担心,“视,我最近一直在做同一个梦,你知道吗?” 靠着他的胸膛,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心里安心了许多,几日的恐慌也有了借慰。 “是什么样的梦,把你给惊的。”虚掩的挽起她的秀发。 “梦里是我不认识的你,手上沾满了鲜血,眼里也是红色。看到的是你身穿白衣,一簇簇灭人命的场景。”宫晴予说到恐怖的地方,紧紧地靠住漠视,可漠视却是浑身的冰冷的像大理石一般。 第三十四章 欧阳姑姑 34欧阳姑姑 “梦里是我不认识的你,手上沾满了鲜血,眼里也是红色。看到的是你身穿白衣,一簇簇灭人命的场景。”宫晴予说到恐怖的地方,紧紧地靠住漠视,可漠视却是浑身的冰冷的像大理石一般。 摸到他冰冷的手,疑惑地对着他的眼睛,眼里是惊慌的颜色。“视,你怎么了?你怎么那么冷啊,是哪不舒服吗?” 失神的漠视握住她的手,他怎能明白,她做的梦是他一直隐瞒她的事呢。他不想她发现他残忍的一面,“可能是早上有些寒冷的缘故吧。”漠视假笑道。 马上就要冬季了,宫晴予想想也是,担心地为他拉紧衣襟。“那进屋里去吧,受了寒就不好了。” “恩。” 漠视也没有多说的搂着宫晴予进了里屋。 屋外的寒风在两人走后吹的起劲,不是自然的,反而有种怪异的感觉。宫晴予有意思的错愕,转而以为是幻觉的忽略了。 其实出事的不在贤惠宫,而是舞晴的舞宿宫。正如宫晴予所说的那样,贤惠妃在后宫也不是吃素的。一个羽翅未满的后嫔妄想搬动大石,简直是以卵击石的愚蠢。 舞宿宫宫中,舞晴垂丧着脑袋,一身秋黄的衫衣罩着她玲珑有致的身躯,脸色十分的难看。发丝有些凌乱的跪坐在大殿上。而旁边跪着比她还要难看的两个人。而她们正是昨晚的两人,其中一个就有楚小小。 正因为有她,宫晴予才见到了欧阳姑姑。不过她似乎是来求情的。 迎进欧阳姑姑,自陆姑姑出嫁之后就再也没有见面了,显然她有些憔悴。让她进了宫晴予的小房中,早就听说宫晴予深受七皇子的喜爱,关于那场大火发生的事,她也是知道的。 房间里充满了淡雅舒服的宁静,花儿的幽香,整洁而清雅的装饰,看来宫晴予也是一个平实的人。 宫晴予热情的倒了一杯茶,递到她的面前。“姑姑,真是有段时间没见你了。” “谁说不是呢。” “姑姑,现在过的还好吗?” “以前呢还有雨馨陪陪,现在就我一个了。” 宫晴予听着内心也是有些内疚,欧阳姑姑也是个好人,她其实应该替陆姑姑好好的照顾姑姑的。伸手握着欧阳姑姑的手,认真地道:“姑姑,你放心。以后我会经常去看你的。” “晴予。” 看得出宫晴予是个有心的孩子,欧阳也是安慰的用笑容感谢她。可是想到那个不听话的楚小小,欧阳姑姑脸色微沉。 “姑姑,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吗?”欧阳姑姑应该还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才对。 “晴予。”担心地看了宫晴予一眼。“其实我不知道找你对不对。” “到底发生了啥事啊?” “晴予。” 欧阳姑姑也是心急的,又有些难为情,说的话也含糊。 宫晴予还是不能忍受,尽量的让姑姑说出来。“姑姑,既然你来是让我帮你的,如果你不说的话。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啊,怎么帮你啊?” “晴予,这事愿意帮忙吗?” “姑姑,你就说吧。” “晴予,我只知道小小现在跟着舞嫔,也不知道怎的得罪了贤惠妃。皇上大怒,将整个舞宿宫的人打入了大牢啊。” “什么?”宫晴予大惊,怪不得贤惠宫一早没事,原来发生在舞宿宫了。不过也进一步的肯定她的想法,贤惠妃不是简单的。“你需要我怎么帮你?” “我也不知道。” “不如这样吧,只要我能帮上的,我一定会帮的。”看着宫晴予眼神,欧阳姑姑也是安心地。即便小小已经不再伺候她了,感情还是有的。宫晴予能够帮忙是最好的,她也看到了,那日陆雨馨出嫁后,皇上是怎么对她的。希望宫晴予真的能救出楚小小。 宫晴予望着欧阳姑姑离去的身影有些为难,昨晚她是听的小小的声音的,想必小小是参与进去的,那才是难办的。再者她无势,要是漠视的话,在皇宫不受重视几人看的起。 “或许我可以帮你。” 那声音宫晴予简直想说是他阴魂不散吗?房顶的梁上,千钧以悠闲地晃着单腿。 “是谁允许你进我的房间的?”语气隐约带着不爽。 “是嘛?这写了是宫晴予的房了吗?” “无耻?” 千钧以眉头好看的一蹙,“宫晴予你是见我一次骂我一次吧。” “不错,想不到你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吗?”宫晴予双手环于胸前,隐有嚣张的意思。 千钧以对宫晴予的好气又有好笑的感觉,更甚者还有一种小小的甜蜜在里面。“宫晴予,我是来帮你,看你这么的不理情,那就算了吧。” “不送。”跟这样的人扯上关系没好事。 宫晴予不假思索的直接说不送,他心里有丝失望的神色,似乎也在生气。好个不识好歹的女人,跃身而起从窗户离去。华丽的轻功,宫晴予傻傻地盯着,这可是第一次看到使轻功的人啊,还是一个帅哥。 当宫晴予偶尔犯花痴的时候,暗处一身影紧握拳头,狠狠地砸向墙壁。丝毫不能感到一滴的疼痛,反而内心有些苦楚。 ************ “台浅,你现在马上给我去准备一份关于千国太子千钧以的资料。” 刚一回到墨台的漠视直接给了他的右使一份这样的任务,虽然不解但是台浅一直沉默,正如她的性子一样。 但是她又是那样的沉板,“我是你的右使,管的是你的内务。你应该叫千叶阁的人去查。” “台浅。”漠视隐约有些怒火。 但台浅依然淡定,“主子生气也是如此,墨台需要一个严谨的体系,不然会大乱不是吗?” 漠视表情纠在一起,转而笑了起来,是种了然的笑。“台浅,如果我不认识你的话,真会以为你是在讽刺我呢。” 台浅愕然,当对上漠视含笑但是带着邪魅的隐喻后,台浅的后背隐约出了一层的汗。虽然漠视只有十三岁却接手了强大的墨台组织,这样的实力不能小屈啊。“主子说的严重了。” “下去吧,我等下会叫千叶阁的人去查的。” “不了,台浅明白了,是台浅逾越了。” 看到台浅的离去,漠视蒙上模糊的寒意,在这懦弱真是不管用。 第三十五章巫蛊之术 35巫蛊之术 从舞晴打入了大牢后,宫晴予就是一直在担心。话说一个嫔妃最大祸不就是进冷宫,而舞晴是在大牢之中,想必犯着是有伤国家的事。 她可以不必去过问的,但是想到楚小小,和欧阳姑姑乞求的眼神,她就放不下。这一天外面是出奇的晴朗,在对比几天阴暗的天气来说。 由于快要入冬的缘故,宫晴予穿着一身淡绿色的儒袄,腰细之间挂着一只可爱无比的卡通兔,用上好的婉玉而精雕的。而且是漠视亲手在她十三岁的时候送的,那是她刚好给他讲流氓兔的故事,为这,人家感动了好久。 得到贤惠妃的召唤,宫晴予就是一阵忐忑。此下站在贤惠妃的脚下,而贤惠妃一言不发。 “娘娘,你召唤奴婢不知所谓何事?” 一身妖艳的衣袍,柔美的牡丹正如她一样的娇艳。贤惠妃拨弄好看的玉指,斜眼的看着宫晴予。“自然是有事找你。” “那娘娘直说可好。” 乖巧的宫晴予自那场大火后,对她也是没了什么尊重,贤惠妃想到也是气愤。她无辜的很,见漠视不喜他母妃她还去帮过忙的,怎的她是讨好不得吃了。嘴角一撇,显然不开心。“晴予,脾气倒是长了不少啊。” “娘娘,说话什么时候变得会拐弯了。” “呵呵,我来是想让你带着公主去一趟使者馆。” “是公主提议的吗?” “恩,她说她比较信任你。刚好四皇子给千国太子接风,在使者馆的烟波阁办场诗会,你就带着公主去吧。” 宫晴予也是不知道怎么拒绝,硬着头皮答应了。她知道贤惠妃能在她不守规矩的条件下,还能和颜悦色已是不错,宫晴予见好就收的给贤惠妃脸色。 “奴婢明白。” 果然贤惠妃还是转而笑道:“晴予还是懂事的嘛。不像舞宿宫的那些贱婢,根本不知她们几斤几两,就敢跟我斗。” 听到贤惠妃不屑的说到舞宿宫的人,心下好奇的出了口:“娘娘,不知舞宿宫的舞嫔如何的得罪娘娘了。” “你不知道?”贤惠妃眉峰微转,冷笑道:“今个儿舞宿宫的舞嫔被人发现使用巫蛊之术,害的刘婕妤未能保住龙种实乃可恶,而她居然在陛下的面前诬陷是我陷害她。做事不认反而污蔑他人,更可恶的还是她使用邪恶的巫蛊之术。晴予你在后宫也有段日子了,该明白使用巫蛊祸害后宫,毒害龙种的下场是什么吧。” 宫晴予身襟一寒,其罪是当诛三族的。沧莫国甚至是整个中原都相信鬼神一说,所以也是畏惧的,历代对违反此事的人更是严惩不贷。 想到舞晴,想到帮助她的楚小小,宫晴予有种无能为力的感受。而刘真也是最大的受害者,是不是该找个时间去见见她呢。 看出宫晴予思索的模样,贤惠妃轻咳一声:“听说在储秀宫时,你也曾伺候过刘婕妤。” “回娘娘正是。”不知贤惠妃打的什么主意。 “那你代我去看看刘婕妤,也当是我这做姐姐的心意。” “奴婢明白。” 虽然不明白贤惠妃叫她去找刘真的真正目的,但是还是可以明目张胆的去的放心。等到嬷嬷备好补品,她们也要出发了,同行的除了她还有春华。本来她想春华留在漠视的身边照顾的,显然那家伙不领情的,在她走到半路的时候将春华赶过来了。 “春华你就这么的听你家七皇子的话,连这个姐姐的话都不听了。”宫晴予不禁地抱怨道。 春华无所谓的撇撇嘴,倒是委屈的万分。“我说你们两夫妻不要把我夹在中间好不好,我可难受了。” “什么?”这小妮子,几日不教训就胡说话了。 春华毫不知危险,扒着脸嚷道:“姐姐你以为大声我就不说了。” 宫晴予倒是停住脚步,好好的听听春华能讲出什么歪话出来。“看来最近你很多怨恨嘛?说吧,我听听你能讲出什么狗血事。” “姐姐。”宫晴予生气可是十分的严重的,春华还是乖乖滴收嘴讨好宫晴予再说吧。如壁虎的爬上宫晴予的胳膊,假装无比的可怜,提溜两只灵动的双眼,让宫晴予好生的无语。怎么都拔不开春华,最后放弃的垂下手,“春华谁教你这么的无赖的。” 春华无比骄傲吹鼻道:“我们尊贵的七皇子殿下啊,而且姐姐我告诉你哦,是七皇子叫我这么对你说的哦。” “啊?” “不要惊讶,不要惊讶,你们都睡过了,还那么在意什么呢?” “什么?这也是视叫你说的” “不是啊,但是他说你们是夫妻我想应该睡过了吧。” 宫晴予脸色是一半红的好看,一半青的难受。毫不留情的捏起春华的耳朵,“现在跟我去明月阁,回来再跟你。”后面补充道:“还有视好好的说说,几天不说你们,上房揭瓦了啊。” “哎哟,哎哟,姐姐你轻点啊,你就放了我吧,春华知道错了。” “走。” 苦命的春华就这样被宫晴予给教训了。假山处,两位丽人走了出来。其中一女子灰蓝色宫装,淡雅绝尘,脸上是看不清的平静。 “安姐姐,你在看什么?” “哦,没有。” 回神的转过美眸,挽住旁边人的手,温柔道:“小兰我们还是走吧,四皇子还等着我们呢。” “好。” 为何同样是入宫为婢,同样是伺候人。她安雅然样样出挑,事事做的好,可是凭什么她宫晴予过的要比她舒适,快乐,安心。不甘的心,在袖下隐隐地握住拳头。 明月阁的充满了阵阵的药味,扑鼻的难受让宫晴予为刘真心碎了一把。通报了一声,出来的是月牙,多年不见她似乎瘦了许多人也没什么精神,在见到宫晴予时,高兴的却合不拢嘴。 “晴予姐姐,晴予姐姐。”月牙伤心的有着满腹的苦楚扑到她的怀中。宫晴予有种同情的悲伤让她抚慰的摸着她的背。 “月牙,月牙。” “晴予,你知道你走了后,这明月阁像是事事不顺一样,处处都不得人心。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得了陛下的宠,怀了龙种。谁知却,却,呜呜呜·······” 月牙已成了泪人,泣不成声了。宫晴予好奇地看着静静的明月阁,疑问地道:“月牙,小莲呢?” “小莲,小莲,跟着柳才人在隔壁的雪明阁。只是出了事后,看到主子的那副样子,都不敢再来了。” 是嘛,或许这就是世态炎凉吧。 “月牙带我去见刘婕妤吧。” “姐姐,你有心意就好了。你是没有看到主子的样子,你要是,要是看到了,就,就。” “是被巫蛊术害的吧。”宫晴予望着那隐蔽的门窗,心下凉凉的。不到一日啊,就这么的对她了,要是以后还得了。 月牙悲伤的点点头,“虽然陛下生气但是还没有来见过主子。” 宫晴予理解的拍拍她的背,“月牙,没事的,至少刘婕妤还有你这么好的人陪着她不是嘛。” “姐姐。” 春华也是深感同情的安慰月牙,想当初七皇子也是在毁容的悲伤里,如果不是姐姐,他可能也是如此的。“恩,姐姐说的对,月牙姐姐你就不要那么难过了。” 月牙感激地看着比她小的春华,眼里是说不出的感动。“谢谢。” “好了月牙,走吧,去看看刘婕妤。” “唉。” 第三十六章可怜 36可怜 随着月牙进了明月阁,一进门就是扑鼻的霉味。月牙瞧到后面俩人难为的表情,低下头继续往里面走去。 明月阁的清香被药味和腐朽的霉味代替,宫晴予忧心地皱着眉头。春华紧跟着宫晴予,她有些颤抖,话说她的姨母流过产也没有这样的味道啊。 “姐姐,好难闻啊。” 宫晴予本想说的时候,月牙哀叹的来了一句。“唉是蛊毒的味道。” “春华要不,你在外面等我就好了。” “姐姐,我还是陪着你吧。”春华紧紧地抓住宫晴予的胳膊,宫晴予无奈的拍拍她的小手。这孩子害怕还别扭什么,宫晴予心里暗叹。 到了刘真的寝室,真没想到刘真还是住着原来的阁楼。仓木相移,人依旧。宫晴予不禁地感叹,隔着流沙苏帐,宫晴予隐约看到了刘真憔悴虚脱而躺在床榻的模样。没有看到刘真的面容,只是看到月牙走进她的身旁对她咛语。 “晴予,真的是你来看我了吗?”不敢相信的想要像纱帐外走去,还是月牙阻止了刘真。心下明白月牙的意思,心里一阵的抽痛,恹恹地哭了起来。 “刘婕妤,奴婢是奉贤惠妃娘娘的意思,前来看望的。” 一番官方话说下来,刘真隐约有些怒气,挥袖嚷道:“给我滚,滚,都是一群假惺惺的,做戏给谁看,给谁看。”声音让春华震的心里直跳跳。 “娘娘,不是这样的,晴予姐姐不是那样的人的。”月牙极力安抚刘真的情绪。 “娘娘刚才带完了话,现在奴婢代表自己来给小主你来请安了。” “晴予。”那声小主似乎又把刘真带回了那平静的时段。 “小主我知道你心里苦,苦的就像挖了心肝一样。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坚持。人活着还有希望,要是你,说的不好的话起了寻死的念头,那就是永远都挽不回来了。” 语气变得平缓,甚至是没了音调。“晴予,你不懂。太医都说我已经没了希望了。” “是啊,姐姐。娘娘现在的这张脸真的是。” 宫晴予心里犹豫地向前,在掀起纱帐的那一刻,渐渐地刘真的脸一点的浮现在宫晴予的面前。腐烂的面容,时而发出的恶臭让宫晴予瞳孔无限的放大。皮肤在一层层的绽开,那双看不出的美目早已是泪眼模糊。宫晴予继续的向身下望去,被子下的刘真的不安分让宫晴予大着胆子掀开被子。 退后,还是退后。宫晴予就这样退到了帐后,如果不是春华极力的撑住宫晴予,想必她会跌倒在地。 “怎么会这样?” “呵呵,你看到了,我现在就是在等死。甚至我现在就想死,就想死啊,啊·······” “娘娘,娘娘。”刘真撕心裂肺的尖声痛哭。在失去了孩子的情况下,还要受到身下溃烂的痛苦,无论是哪个女人都是无法忍受的吧。 宫晴予还沉浸在刚才看到那幕,此下刘真尖声大叫,又晕过去的动作让宫晴予回过了神。 “月牙。” “晴予姐姐你还是先回去吧。” “月牙,你好好的照顾小主。我去找解药。” 宫晴予风一般的夺门而出,春华紧紧地跟在身后,房里月牙抱着刘真隐隐地哭泣。 “姐姐,姐姐。” 春华完全跟不上宫晴予的脚步,而宫晴予完全聪耳不闻的向前跑去。“姐姐,姐姐。”春华无奈啊想到她家那暗里藏刀的七皇子,她还是拼了命的在跟着。 监牢大狱的门前,宫晴予久久地看了一番,真是壮观啊。高达十来米的大石沿着一条幽暗的大牢,饶有望不到边的恐怖。 驻足门前,春华终于是赶上了宫晴予的脚步了。但是当春华看到那大门的时候,心下一惊,急忙的向前拦住宫晴予。 “姐姐,你给我停下。” “春华?” 春华有种满头黑线的感觉,感觉她老人家完全无视了她啊。“姐姐,你告诉我你到底要干嘛?你知道这是哪吗?” “春华我知道,我就是来这的,我要找到解药。” “解药?” “下毒之人应该是有解药的。” “有道理啊。可是你怎么进去呢?” 宫晴予瞬间无语了,是啊她是一股脑的过来的,至于要怎么进去还真的没想。大牢怎么会让你随便进去的呢?宫晴予瞬间进入了焦虑,“春华你说怎么办呢?” “我说啊,姐姐我们还回去吧,我想到时间吃午饭了。” 春华一席话成功的得到了宫晴予的一计白眼,“去去去,我得想个办法才行,我不能看着刘真那么的痛苦我却,我却无动于衷。” “姐姐,要不回去问问殿下吧。” “问视?”不是她不相信她家的孩子,是想到那个只会在她身边打滚长大的漠视,真的能想到什么好的办法吗?要是某人知道宫晴予是这样的想他,会会抓狂呢。 “走吧,回去想想吗?反正在这你也想不出什么的。” 宫晴予在春华硬拉政策下离去,身后一身影随后。 两人匆忙回到了贤惠宫,门前漠视淡淡没有表情。宫晴予急速地跑到他的身边,深深的搂住他的腰。 “视。” 漠视还在想着宫晴予大牢门前的表情,心下还不是滋味,她似乎很不相信自己的能力。可是这下紧张地扑入他的怀中,起先的怨气也就逝去了。温馨地回抱住她,无比的轻声地道:“晴予,怎么了?” 收到漠视的眼色,春华摸摸自己的肚子,耸耸肩的跑开了。 “视,视,我刚才毫不觉得害怕。可是见到你,我好想一股脑的什么都不想,只有你陪着就好了。可是我今天见到的,真的太恐怖了。” “好了没事的,有我呢。”今天他可是跟着她们身后许久,也看到了刘真憔悴可怜的那幕。 “是,有你。”可是······宫晴予抱着漠视,知道她不能要求他做的太多不是嘛。平安不是最好的吗? 而漠视的内心独白却是,“我的晴予,我会让你安安心心平平安安的。” 第三十七章 舞嫔 37 再一次的宫晴予站在大牢的门前,这次她神奇的拿到了大牢的出入令牌。听说是贤惠妃娘娘给的,她会疑惑的是,贤惠妃为什么会知道她要干的事。如果这样的话,她和漠视身边是不是会有内奸。 而这春华是那么的有嫌疑,宫晴予无奈地摇动脑袋。“要是春华知道我这样想她的话,说不定还会跟我拼命呢。” 宫晴予提起花边裙摆向大牢走去,门前一肥头大耳的大叔昂着头轻噱道:“哪来的野丫头?” “我是奉命来见舞嫔娘娘的。” “哟,西边的太阳出来了?”大叔玩笑的吹起宫晴予耳边的风,宫晴予厌恶的没有理他,直径的想往里面走。 大叔气宫晴予的无礼,一把拦住她的小身子。“给我站住,大牢是你想进就进的吗?” 宫晴予斜睨他一眼,慢条斯理的拿出腰中的令牌。赫赫地牌子印着好看的紫兰花,是贤惠宫的标志,在皇宫的贵妃都会赐予花名的荣誉,见花如同地位。而她的家族更是以此为族花。“好好看看这是什么?” 顿时大叔跪在地上,就连旁边的几个喽啰也是俯首在地。 “是小的不懂规矩,还望姐姐不要生气。” 姐姐?宫晴予满头黑线,“大叔你都可以做我爹了,还叫我姐姐。” 四周的人听后皆是忍笑,大叔的脸色青一块红一块的好笑。宫晴予适时的咳嗽一声,“好了,现在带我去见舞嫔吧。” “喏,你请跟我来。” 一时大门打开,接着听到几重大门同时应声而开的壮观。听大叔说,这大狱一共有十重,每重关着的犯人皆是不同的罪行,罪行越重的关的越深也就是在暗无天日的十重,甚至那还有十大高手,四周皆有七星八卦守阵。 “大叔,听你说的那么邪乎,那现在可有关着那样的人吗?” “几年前倒是有过,可是不知道怎的就不见了?” “不见?难道还会飞天遁地不成?” 大叔突然地回头,警惕的告诉宫晴予。“小丫头,这事在皇宫是个迷,从来没有传出过大狱,所以你千万别说,也别知道的太多。” “我明白。” “好了,到了。我就在门外好了告诉我一声。” “谢谢。” 舞嫔使用巫蛊之术犯了大忌,被关在大狱的五重牢。潮湿的空气运着霉味,令人怎样都是觉得反胃。走进舞嫔关着的房内,干草的堆成的小床,小小几乎没有的窗户,依约有光线射了进来。看着只有舞嫔一人,失神的抱着膝盖痴痴地坐在角落边。 “娘娘?”宫晴予试探的叫了舞嫔,第一声她没有答应,宫晴予又是一声,知道第三声才换来舞嫔的眼神。 “别叫了,我听的见。” 宫晴予惊住了,舞嫔理智清晰的说。宫晴予向前恭敬地行礼,要是跟她谈事情还是先尊敬她才好。 舞嫔惊讶的看着宫晴予,转而刺耳的笑着。“你这是在讽刺我吗?我已经不是什么娘娘了,不是吗?” “·······”宫晴予哑然,舞晴还是挺明理的吗? “舞嫔,你明知道蛊毒根本就是在害你,你为什么还有这样的做傻事。” “傻事?如果我说这毒根本就不是我下的,你会相信吗?” 宫晴予不假思索的点着头,“我信。” 似是在枯涸的湖中冒出的清泉,舞嫔疯狂的冲到她的面前,抓住她肩膀摇晃宫晴予的香肩。眼里持着红丝,“你信我?你真的信?” “恩。我信你,信你说的一切,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不是吗?”以宫晴予的想法,舞嫔若真的是下了蛊,知道自己将要死的结果。除了大闹便是希望多一个人与自己下葬,但是舞嫔没有,宫晴予就不得费一番的心思,而舞嫔说有人在陷害她,她自然就信了。 “那你知道,下蛊的人是谁?” “我不知道。” “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谁给你的蛊毒?” 舞嫔开始回想,那晚她只是想着如何能够在众秀女里面脱颖而出,她不想一辈子在皇宫孤独终老,那以后的日子也是凄惨的。想着间,不知何处她听到了一沧桑的声音。她看不见人,却听见声音让她心生恐惧,本是要逃开的。但是他又开了口,他似乎一人在诉说舞嫔的一生。 那是怎样的一个人,宫晴予不解地蹙起眉头。“你说他知道你的一生。” “对,他似乎在给我算命一样,而且一点也不差。一些只有我才知道的秘密,他也知道。” “那后来呢?” “后来?” 后来舞嫔一边恐惧着他,一边又对他敬仰着,他是神一样的存在,不然她不会有独宠的机会。可是,一切开始走了偏。刘真怀孕了,舞嫔眼红的同时,还时不时受到贤惠妃的冷淡。可能是因为孤傲的性子,开始对贤惠妃产生了厌恶甚至是有铲除的念想。 她跟那人说了,他叫她圆月那天去冷宫的一株叫黑色玫瑰的花盆那。她去了,拿到了那瓶蛊毒。若不是她想贪心,或是野心太大想以此嫁祸给贤惠妃,也不会被发现的吧。 舞嫔一副不甘却又暗伤的难过,“那你知道他是谁吗?” 舞嫔摇头,自己觉得好笑的叹着气。“我不知他从何处来,也不知他为什么会有那些东西。我就是这么愚蠢的相信了,啊,呜呜·······我怎么会那么的傻。” 宫晴予走出了五重牢,后面是舞嫔凄惨的哭泣声,声音穿透心扉,穿透整座大狱。宫晴予为舞嫔而感到悲伤,或许她应该为后宫的女人感到悲伤。一步步的走出大狱,脚步却是那般的沉重,这座拥着万千鬼魂的方寸之地,拥着怨念的极地,衬着空气都让宫晴予喘不过气。 脚步瞬间加快了,大叔跟着难受的小跑了起来。 更让好奇的是那幕后的人,那个只有声音真正使用蛊毒的人。还有那,冷宫的黑色玫瑰。 一切让宫晴予觉得那么的是那般的诡异,一种透心的压抑在充斥着她。她要马上去冷宫看看,这是她的第一感想。出了大狱,直接奔往冷宫。 第三十八章 冷宫老人 38冷宫老人 冷宫一座可怜女人的栖息地,又是闲者的避湾之处。凄凉的庭院,风吹起一地的孤叶,飒飒的声音透着孤独的怨曲。踏过一步犹如离寂寞又是一步,裙摆扫过地上的沙石,蒙上细微的尘埃。宫晴予没有急着扫去,而是对那尘埃有着悲哀的感叹。似乎连这所宫殿里的灰尘都希望有个主人。 “姑娘,你是谁?” 后面是一个手持扫把的七旬老人,朴素的宫装看不出了颜色,但是很好看出的是她衣服的绣角绣着精致的蓝色蝴蝶花。想必她是这冷宫的女官吧。 “奴婢宫晴予给嬷嬷请安。” “宫,你姓宫?”带着些疑问的语气,宫晴予震惊地看着那老嬷嬷。只见她颤巍的来到宫晴予的身边,抓起她玉指,从头的打量。 不知是不是激动,宫晴予看得见嬷嬷眼里泛着她不明白的泪光。“嬷嬷?你认识我?” “认识,当然认识?我,我。”嬷嬷停下话语,看看四周,特意地看向一处,悄声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 “哦。”宫晴予也是好奇的任由嬷嬷带着往一间小房走去。 一进门,嬷嬷便紧紧地关上了门。宫晴予心下一紧,这嬷嬷想干嘛,是不是她善良会不会被嬷嬷骗了,然后在杀人灭口啊。 “你想的很有趣,放心吧,我不会杀了你的。” “啊?不是的,我?”没想到嬷嬷还有读心术,那她是谁呢?怎会在冷宫呢? “我知道了,不用解释。” “哦。” “坐吧。” 虽说这房子简陋,还是应有尽有的,在嬷嬷的对面坐下。有些拘谨的不知做什么? “你不像你的父亲或母亲。” 一句话让宫晴予赫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凳子随声而落,眼里是流动的惊愕。“你认识他们,那你也是?” “我叫宫七雪,在这我叫七雪,人人叫我七大人。” 听着就有大人物的感觉,宫晴予恭敬着重新坐下。“那我叫你七奶奶好了。” 宫七雪差点没把喝的水吐出来,急忙打住宫晴予。“等等,这辈分差了吧。你父亲是宫家林的长老,怎么说也是祖师的级别。我呢还要叫你父亲宫雪逸一声祖师爷爷呢?” 宫晴予瞬间石化,祖师爷爷?什么概念?“就是说我还有比你大?” “恩。” 宫晴予扶额长叹的苦啊,“等等,我父亲还叫宫雪逸?不是宫家林吗?” 宫七雪喝下一杯茶,悠悠道:“怎的还没有完全的恢复记忆啊。祖师爷爷是为了你能够记住宫家林,才这么叫的。” “哦。”原来是这样。 “那你身上的灵能也没有想起来咯。” “恩?那又是什么?” 宫七雪无语地放下茶杯,正经地打量着宫晴予,看到那脸上种种的讪笑,恢复平静。“每一个宫家林的人都会有特殊的灵能,这就好区分他(她)的工作范围。” 宫晴予想想,还真的没有什么特殊的啊。“那怎样才知道自己有什么能力?” “把手给我。” “哦。” 宫晴予乖乖的将手伸出,宫七雪合上双眼,仔细地聆听一切,感受一切。同时宫七雪的两指,放在宫晴予手腕上的两指,慢慢地收到信息。起先还是流云的细微,接着时间越长,就会有种细细的暖流触到宫七雪的心底。那是一种春天的温暖,夏天的热情,秋天的唯美,冬天的活跃。似是流水潺潺流过的四季,流过的轻谷,传出一首首的动人之曲。 宫七雪舒展眉头,沁脾的感觉让她很安心。挪开手指,震惊的看着宫晴予。 宫晴予被看的莫名其妙,“七奶·····”宫七雪一瞪,宫晴予乖乖的傻笑。 “叫我七雪,或者七大人好了。” “七大人,你得到答案没有。”宫晴予还是叫七大人好点,叫一个七旬的人叫七雪还是有点怪的。 “恩。” 宫晴予带着些许的激动,扑闪着眼睛,巴巴的等着答案。 “是一种很奇怪,不,应该是种奇妙的感觉才对。我想你的灵力不是具象的存在,应该是种灵力的存在。” 哇,宫晴予有点懵了。单手撑着下巴,一副完全不懂的模样。 “就是说呢,你的能力不是去创造一些具体的东西,而是给别人带去东西。” “还是不懂。” “这么说吧,你的灵能就是平静和舒宁,给身边的人带来平静下的快乐和激荡。” 宫晴予简直想说:大哥,摆脱你能说的不要那么矛盾好吗? “七大人这不是矛盾吗?平静下的激荡,好深奥的说。” 宫七雪有种高估宫晴予智商的恶感。“以后你就会明白的。” “好吧,那你现在知道我父亲他们的下落吗?”是啊,那么久不见了,真的好想,重要的是不能有事啊。 “这个,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那天之后,宫家林就散了,逃命的四处逃命。不过,听说后来宫家林的长老和天庭谈了些什么,也没有真的打起战来。他们的下落我也不知道。” “那我们还能回去宫家林看看吗?” “我想有点困难,要回我早就回去了。只有等了,我想他们会回来找我们的。对了,你现在在哪啊,怎的也会在皇宫的?” 宫晴予还没从失望的情绪中走出来,就面对宫七雪的一炮问题。“我现在在贤惠宫七皇子那当贴身的宫女。” “哦,那个顾然的儿子。” “恩。” 宫晴予似乎灵机一闪想到了什么,既然宫七雪什么都知道,那一定知道不少的事吧。 “七大人,我有事问你。” 宫七雪大方的挥手,“问吧。” “那个你知道后宫最近巫蛊事件吗?” 宫七雪看看宫晴予,点点头,拿起水壶倒了一杯茶。“恩,有听说。怎么了?” “你知道幕后黑手是谁吗?” “就是舞嫔咯。” 宫晴予不懂了,舞嫔不可能啊。“七大人,舞嫔说不是她的,是一个男的。” “那是她的心魔。” 舞嫔心中怨恨和嫉妒过甚,被心魔有机可乘,夺了心智。舞嫔的越是从中得到快感,那么心魔的能力越强,就会具象化。宫七雪十分的为舞嫔欣慰的是,她足够的笨,愚蠢,一次的失足让她失落,受尽疾苦,感悟真实才会抑制心魔的出现。 这是宫晴予听过的最震撼的事了,低头仔细地想想,也是天庭都出现了,那又怎么会没有鬼神呢。“那蛊毒可有解药。” “有。” 宫晴予欣慰的急急叫宫七雪拿,“在哪?” “用舞嫔的血做药引,与那株黑色玫瑰碾成的粉同饮,就可以了。黑色玫瑰你只要去舞嫔梦里找就好了,等下我给你入梦的口令,不过里面的心魔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你必须在十秒内出来,否则你打不过他的话,就永远出不来了。” “这?” 这是多大的风险,她真的要去吗?要是真的一去不回了,她的视怎么办? 第三十九章 入梦来 39入梦来 宫晴予不知道是颤巍的出了冷宫,在她走后的那一瞬间。宫七雪弹指一挥,后院旁边的墙巧妙的消失,而墙外出现的既然是一袭白衣的漠视。 宫七雪冷笑的朝漠视走去,漠视警惕的退后一步,全身警备。刚才,就在刚才,他与这人对视之后,像是没了知觉一般的站在原地。他连最后宫晴予怎样也没从所知。 “你是谁?为何来冷宫?” “漠视。” “哦。”原来是他,望着宫晴予离去的方向也猜到了多少。“不知七皇子有何贵干?” “你是什么人?我怎么不知道冷宫会有你这样的人。” 漠视气势有些冷淡,虽然是那么的平静却杂陈着些许的压迫的韵味。宫七雪带着些赞赏的目光,开始打量起漠视,看得出眼前这白衣似雪的男子,俊貌不凡。即便那面具下有残忍的缺陷,他的气质无与伦比的掩盖着一切。甚至他的身上带着凡人不曾拥有过的仙气,宫七雪呆住了。 “你,你。”宫七雪有些迟疑,他是顾然的儿子,那不就是说。是啊,她怎么那么的笨,现在才想到。 顾然隐藏身份,隐藏所有的一切。甚至不惜用自己儿子的面容来掩盖这一切,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你到底是谁?”漠视语气有些不厌烦了。 “我是谁不重要。现在我来问你一个问题。” “?”漠视沉思过秒,不知这人打的什么葫芦药。“好,你要问什么?” “你喜欢宫晴予吗?” 看来她跟宫晴予认识,漠视迟疑地瞥了一眼宫七雪。“是。” “你愿意永远的保护她吗?” “是。” “即便是为了她抛去生命。” “是。” 宫七雪笑了,从心的为宫晴予感到无比的欣慰。要是她知道有个极品如此的喜欢她的话,她不是幸福死。 漠视被宫七雪的笑容,笑的有些瘆的慌。对宫七雪的印象有些不是很好,看着她与宫晴予认识,应该不会伤害她的份上,正准备拂袖而去。 宫七雪一步如风的挡住他的去路,“别走,我还有话对你说。” “说吧。”这是个高手,他还不是她的对手。 “我要你证明给我看,你爱她,你愿意为她做任何的事情。” 漠视第一次遇到一个这么疯的人,急速的转身,拿背对着宫七雪。“我凭什么要证明给你看。” “我姓宫,那你应该知道我和晴予是和关系了吧。” 漠视转身不置可否的质疑,“怎么样?我够资格吗?以后你如果要娶晴予,还要问问我这老婆子的意见呢。”宫七雪开始觉得老了也是一种恩惠啊,可以倚老卖老啊,某人心里暗爽。 *************** 黑暗的世界一点视线都没有,伸手不见了五指,这就是梦吗?他凭着感觉一点的探索着,每到一处开始奇妙的变化,朵莲幻化成为光影,在他的脚下发出微弱的光芒。 惊奇还是惊奇,不过现在他最大的任务就是找到那株黑色的玫瑰。玫瑰,漠视陌生的字眼,从来不知道世间还有这样的花。宫七雪对他说看到一间庭院就是了,庭院在哪呢? 静静地秋末,读不懂的寂寞和忧伤,漠视的眼前出现了一石凳,凳上正是一株黑色的花朵。漠视站在原地心下怀疑,宫七雪对他说的是庭院,而不是石凳。疑惑让他驻足了步伐,他没有向前去,而是开始有眼光打量着这四周。 漆黑的一片只有那石凳打着光,暗气一股从身后传来的暗气。漠视手微微地凝聚内力,警惕瞬间提到了一个高度。 “你是谁?你来为何?”出声了,声音是浑厚的,想必是宫七雪说的舞嫔的心魔。 “我从梦境外来,为求黑色玫瑰。” “呵呵,那要看你有没有本事了。”心魔心生杀意,漠视的背后瞬间变得无比的暗黑,暗黑中透着红色的亮眼。如鲜血的红,化为的气流无情的划破黑暗,向漠视冲击而去。漠视不能预知这突然,或者说根本是躲不过的杀机,因为他连感知都没有了。 是害怕,由心地恐惧。他想叫出声,可是喉咙像是堵住的难受,一个字也是吐不出来。“该死的。”漠视心里低咒。 但事情并是想的那么的简单,那股气力在接近漠视的一米开外的时候,急速地散去。心魔无比的恼怒,再一次的发动同样的攻击,可是都是于事无补。是生气,更大的恼怒。 漠视也是同样的震惊,但是既然心魔无法伤害自己,那他就要加紧时间拿走黑色玫瑰。轻身儒雅的跃到石凳前,好看的纤手连根将玫瑰拔起。微风散去暮色的暗黑,展现是一处无比娴静,处处环山沂水的庭院。而就在漠视不远处的亭阁前,是一白发苍苍,面容清秀,着一身黑色的长袍的男子。无一丝的挽起,悠懒的发丝垂于胸前,腰间是绣着红色血淋漓的玫瑰。五官的明确,蹙起的剑眉有些怒气。“你是何人?” “漠视。” 转身准备离开,无谓的人他不需要理太多,何况还不是人的男子。 被漠视抛弃的心魔,无法忍受被人打败后,还被无视的结果。更加的气怒让心魔集中全身的力量。 梦境外,漠视手拿着黑色玫瑰望着熟睡的舞嫔,一语不发的离开了。 可是就在漠视走出大狱的那刻,舞嫔急速地睁开好看的凤眼,一种从未有过的犀利和压迫,笼罩整座大狱。 冷宫处,宫七雪感受到那股可怕的气息,从房门走去,忧心忡忡的抬头望向大狱的方向。层层的黑云无尽地笼罩,一股邪风吹起她的衣摆,卷起地上的落叶翩翩起着舞。 眉头紧张地皱在一起,嘴里像是念念有词的念叨着什么。门口漠视似乎已经驻足许久的看着宫七雪。 漠视随手将黑色玫瑰丢到宫七雪的手中,冷漠的看着宫七雪,眼里是毫无半点的情绪。想起那无助的感觉,想到差点就不能见到宫晴予的悲剧。他的心情实在是好不起来。 “你似乎激怒了心魔。”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你交我办的事我已经办好了,你是何人我也不再深究。但是······”漠视停顿半响,瞳眸中泛着邪魅的犀利。“你绝不能伤害晴予半分。” “哼,我想干嘛似乎还由不得你来告诉我怎么做吧。七皇子殿下,难道你不知道,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的好嘛。” 基于宫七雪的话确实给了漠视一个提醒,但是心里就是有种不顺的气,是那种无法承认别人比自己的强的不服气。 宫七雪看到这样的漠视,有些为宫晴予担忧。宫家林的人都有一种灵能,而宫七雪的灵能就是预见。在她的感知中,她预到漠视未来的白衣,和那一地的残忍。或许宫晴予的那个梦从来都不是梦。 第四十章入狱(一) 40入狱(一) “七大人,你真的好厉害啊。”冷宫的小房,宫晴予无比崇拜的看着宫七雪。某人不知谦虚的翘起二郎腿,完全不知这是谁拿来的一样。 黑色的玫瑰是那般的骄傲,即便是没了泥土,依然傲然的开着。宫七雪倒是有些担忧,这玫瑰能不能撑住世间的凡尘。 “晴予,这是舞嫔的血。我想你应该知道是怎么做的吧。” 没想到宫七雪一切都准备好了,眼里是无比的感激。宫七雪不敢对视宫晴予的目光,有些灼热的让宫七雪受不了。这是她事前叫漠视准备的,血是离走前弄来的,或许这样的话会触动什么也说不定。 是急迫,宫七雪惊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激动的情绪吓了宫晴予一跳。宫晴予不解地扯动宫七雪的衣袖。“七大人,怎么了?你是?” “晴予,我,你,他。”她已经语无伦次了,她预到了不好的一面,恐惧的心理渐渐地占据她的内心。手在衣袍下不住的颤抖,唇瓣也是那般的无力的簇动。 宫晴予着急了,心想不会是为了帮她而受了累吧。急忙地扶住宫七雪,“七大人,你怎么了?你说句话啊。” “晴予,出宫吧。” “啊?”宫晴予瞳眼睁大的不知所措。“你总要给我个原因吧。” “晴予,不瞒你说我的灵能其实是预知,预知过去未来,但是我不能揭露天密,只能去引导。往来我一直是宫家林的林师,也就是你们说的国师。” 预知过去未来,是怎样的灵能啊,而且能当上国师那样的级别也是个人物吧。她要我离开皇宫,是会发生何事吗? 急忙地按住宫七雪的肩膀,“七大人,你是预知到了什么吗?” “恩,但是你必须离开皇宫。” 这是多么的肯定,宫晴予跌坐在旁边的凳子上,她如何离的开。这虽然是一所金碧辉煌的牢笼,锁住自由,锁住情欲。但是这里有他,有她所依赖的一切。离开了这里,她什么都没有了。 垂丧着身子,没有任何的力气。眼神没有任何的生气,“必须吗?” “恩,如果不这样的话,你将会承担更大的风险,你愿意吗?” “我考虑先。” 宫七雪也是有些难为,毕竟这事的发生还是她没有处理好才这样的。愧疚出现在宫七雪的内心,“晴予,这不是闹着玩的,难道是为了那个七皇子嘛。” 见宫七雪已经说到了这份,宫晴予乖乖的点头。“恩,七大人我是放不下视,你说我走了后,漠视被人欺负怎么办?没人理他怎么办?要是他想我了怎么办?” 对于宫晴予的一通话,宫七雪表示无语的说,宫晴予是不知她家的漠视的厉害吗?所以宫七雪直接打住的说道:“够了,如果你命都没有了,你还在这里跟我谈情说爱吗?” “可是。”宫晴予话到嘴边,看见宫七雪的的脸色也不想再说了。“给我时间考虑吧。” 宫七雪也做了退步,单着眼皮望着那边的黑色玫瑰。“在这株玫瑰枯萎前,你必须给出答案。我会助你出宫的。” 回到贤惠宫的宫晴予,是那般的无力,没有任何的神采和光芒。似乎一切都是黯淡无光的,而就在她一步都没有踏入漠视的小院时,她被捉住了。莫名其妙的捉住了,一群人架势的将宫晴予拦住。 “你们干嘛?” 为首的是一五大三粗的姑姑,穿着艳丽熏染的衣裙,耀眼的黄色宫装展示她高崇的地位。噗嗤一笔的粉妆简直令人难受。她蔑视的指向宫晴予,身后的人无需命令的向宫晴予走去。宫晴予下意识的后退。 “皇后娘娘,想见你,你还想抗命不成。”铿锵有力的一吼,整个贤惠宫都是避之不及。 宫晴予完全的傻住了,皇后娘娘要见她。她与皇后八字都没啊,是疑惑还是不愿。反正她没有任何的选择,只有乖乖的跟着前往坤月宫。 皇后,沧莫国的一国之母,一个置身后宫却极少问世的女子。宫晴予熟知没有做过任何冲突她老人家的事情,不明白她相找为的是什么。 在五个人相护下,不如说是挟持下,走过众人的眼皮。那种国宝的感觉,真不是一般的好受。 金碧辉煌的坤月宫的正中央处,一泉眼冒着清澈的水儿。而旁边却立着一高挑纤弱的美人,明黄的衣袍高调的绣着金边的凤凰,拖地的衣摆更显的她的轻盈。娥眉未扫,唇不点而红,那眼眸散发出迷人的光芒。 她没有直视宫晴予,而是继续将剪好的花朵插进一白釉的瓶中。白釉的光芒散在她的脸上,让原本白皙的花容更加的吸引人。 宫晴予完全看呆了,古往经来有哪个皇后不是历经沧桑而娇艳,甚至骨子里透出诡计的色彩。但是,这个皇后完全是颠覆了她的印象。脱俗的气质,比一朵气质的剑兰还有清心。 “大胆,一介奴婢怎敢如此直视皇后娘娘。”宫晴予居然忘记旁边还有一个不和适宜的姑姑。 “莫姑姑,你先下去吧。”皇后优雅的转身,拖动一地的裙摆好看的托起。她不似然妃的倾城,不似舞嫔的妩媚,没有贤惠妃的妖艳。她很单纯,简直是那种清新的朴素美。 “娘娘?”显然莫姑姑是不放心宫晴予,她就郁闷了,一个姑姑倒像是皇后的老妈子一样看着。 “没事的,本宫有话对她说。” “喏。”在看到皇后坚毅的眼神后,莫姑姑只有叹着气,走出房间掩上了门。 现在房间里之剩下她们两个人了,宫晴予虽然对皇后有好感但是还是紧张地站在原处。 “你叫宫晴予。”皇后悠悠向宫晴予走来. “回娘娘,奴婢是宫晴予。” “你知道本宫为何叫你来吗?” 宫晴予不知的摇摇头,“还请娘娘明示。” “大胆宫晴予。” 这是哪样,宫晴予在皇后突然的一吼差点没吓死。 “给本宫跪下。” 宫晴予应声跪在地上,震惊没有完全的消失,不够还是应该感概的是。后宫的女人都是带着面具过活的。 第四十一章入狱(二) 46入狱(二) “不知奴婢何罪还请娘娘明示。” 皇后扫过宫晴予直视的眼神,显出不爽的神情。“宫晴予,你可是知罪。” “娘娘,奴婢当真是不知何罪,就算死也要给奴婢一个理由吧。” “理由?哼。”皇后淡淡地挑起宫晴予的下巴,吃痛的宫晴予不舒服的蹙着眉头。“祸乱后宫,贻害妃嫔,蛊惑人心,甚至用蛊惑之术祸害龙种。这些罪状哪一件你当不得。” 纳尼?“这是哪跟哪啊?” “放肆。”皇后一把会开宫晴予的下巴,长长的指甲让宫晴予的下巴无比的受害,红红的痕迹隐隐在渗血。“真是没有规矩,怪不得如此的作怪。” 宫晴予完全是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何事,贻害妃嫔,使用巫蛊之术祸害龙种的不是舞嫔吗?干她宫晴予何事? “娘娘,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才是啊。” “误会,有何误会?你这是在质疑本宫办事的能力吗?” 宫晴予简直想收回刚才对她的评价,咽了一口气,想到宫七雪对她说的预知。莫非这就是。 “你还有别的话说嘛?” “娘娘,你有证据,有证据证明是奴婢所为吗?” “事实已经摆在了面前不是吗?何况已经有人指正你了。” “你请娘娘把那人叫出来,我倒是要问问她,到底是不是我宫晴予所为。” “好。”皇后微微地倾斜角度,对着幔帐道:“还藏着做什么,出来吧。” 宫晴予从愤怒到看到那抹身影时的惊讶,那妩媚的身姿即便是经过牢狱之灾后,依然那般的震撼。而宫晴予才是震撼的那个,慢慢地从那张脸上移开目光,垂着头陷入沉思:怎么会是舞嫔? “娘娘,就是宫晴予。那天我看的清清楚楚。”接近地皇后的舞嫔,在宫晴予沉思的档,一句一句的话灌进皇后的脑中。皇后瞬间像是着了迷一般的泛着冷光,“来人啊。” 事情变化的宫晴予眨眼的时间都没有,莫姑姑已经闯了进来,似乎是随时在门外等着的。“娘娘,有何吩咐?” “把宫晴予压入五重牢。” 宫晴予看不清一切了,她忘记她是怎么离开坤月宫,怎么看见大狱门口大叔的异样眼神,也不知怎么就面对舞嫔曾经住过的那间牢房。一切都是那么的诡异,舞嫔居然把一切毫无理由的推给了她,为什么事情会这样的发展? 如果不是宫七雪天机不可泄露的话,她非得逼宫七雪说出来不可。 此下这阴暗的地方却是她宫晴予的去处,一股忧伤的涌上心头。 “这就叫风水轮流转那。” “恩?”缩在一起的身子,因为一句话而抬起眼睛。 是门口的大叔,“大叔,你是来奚落我的吗?” 大叔捋着胡须微微依着牢门,“丫头,大叔在这里也是有日子的。” “怎么说的你好像是蹲过大狱似的。” 大叔粗俗的往地上吐了一口痰,嫌弃宫晴予的睨了一眼。“你这丫头嘴里吐不出好话的。”说着开始锁门离开。 “等等,大叔我有点事问你,可以吗?” 大叔停住脚步,抛弄手中的钥匙。“问吧。” 宫晴予从草堆起来,隔着木栏问大叔,希望得到一些消息。“大叔,你知道舞嫔是怎么出去的吗?” “舞嫔?” “就是之前在这间牢房的那个妃子。” 宫晴予的眼里带着些许的期盼,不过显然事情不是那么的如愿。“前不久这娘娘嚷嚷着要见皇后娘娘,之后就出去了,后来居然是你进来了。”隐约对宫晴予同情了起来。“我说你是得罪谁了吧。” “我无事无非的,哪有得罪她啊,再说她们至于大张旗鼓的来陷害我这一个小宫女吗?” 大叔只是听着,随后给了宫晴予一句话。“那你就是她们的替罪羊,她们逃脱罪名的替死鬼,这样她们才不会顾及你跟她们有没有仇。” 大叔有如此的觉悟,看来宫晴予有点低估了啊。“大叔,你有什么高见吗?” 大叔摸摸胡子,昵了外面一眼,低声道:“那就是等死。” 尼玛,“这叫高见。”宫晴予激怒地的提高声贝,惊得五重牢的犯人直直的投过视线。 大叔倒是十分的淡然,“小姑娘,你没势没权就是这样的。” 无助的感觉,让宫晴予失去平衡的滑坐在地上。眼里泛着异样的光彩,她不能认输,也不能在等死。这不是她应该受的,凭什么要她来当替死鬼,一股毅然的气势涌现心头。 ************ “皇上驾到。” 平静的坤月宫今天迎来了一位难得的人,就是皇上。坐在高位的皇后,被皇上的突然驾到感到惊喜却又是震惊。 她可是知道皇上可是对宫晴予有意思的,这下不会是来找她兴师问罪的吧。好笑的神情让她看起来是那么的惨然,放下手上的刺绣,走到门前。 直至泉边,就见一身金黄的他,俊朗的迎风而来,飒飒的英姿总是让她神往,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陛下万福。” 漠舟崖望着眼前贤惠如她,静雅如她的皇后恭敬地行礼。眼神没有一处的停留,直径的走到贵妃椅上坐定。 皇后仿佛已经习惯了漠舟崖的举动,也没有过大的抱怨,淡然的向漠舟崖走去。在经过一处的幔帐下,微微地使了一个眼色,人从黄色下隐去。 “陛下,真是稀客。”语气里参杂着些许的怨气。 漠舟崖斜眼的看向皇后,眯着眼睛。“怎的,皇后是在怪朕嘛,怪朕冷落了你吗?” 威严的存在,皇后听见这番话震的心里无比的无语,她的好脸色是对着他多年的冷面了。但是良好的修养还是让她不得臣服在他的脚下,不服的跪在地上。“臣妾不敢。” “哼,不敢。那朕的好皇后是不是可以给我一个关于宫晴予如何入狱的解释呢?” 漠舟崖蒙上一层冷霜,隔若陌生的让皇后内心实在不爽,同时对宫晴予也是加恨了几分。“难道陛下认为臣妾维护后宫秩序有错吗?难道陛下就眼睁睁的看着龙种流失而无动于衷吗?” “皇后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这一切都是宫晴予的所为咯。” “正是。”这下皇后毫不避违的对上漠舟崖的眼睛,漠舟崖惊讶看着皇后,难得一次他的皇后不是羞涩,不是呆愣的只会在他的面前低着头了。那又是什么让她变成这样的呢? “皇后既然有理由,朕倒是想听一听。”伸手扶起皇后,毕竟茫然的跟皇后闹翻可不是好事。 “陛下,此事是臣妾欠妥当,不过陛下你难道还不了解臣妾吗?没有足够的证据和理由,臣妾会这样做吗?”不知是真委屈还是假伤心,眼里的泪水划过脸颊,滴在漠舟崖扶住的手背上。漠舟崖看着梨花带雨的皇后,也不是好的滋味。伸手将皇后揽入怀中。 “明天,如果皇后没有足够的理由证明此事的缘由与宫晴予有关的话,那朕就为难了。”狠心地扶好皇后,不忍心地离开了坤月宫。 第四十二章 爱就放手 42爱就放手 皇后的眼神总是那么的随着漠舟崖,只是他喜欢过那么的多女子,却从来没有喜欢过她。 “舞嫔,你确定有足够的证据?”眼神凌厉地望着幔帐走出的女子。 舞嫔邪笑地道:“自然,臣妾不会让皇后让失望的。” “最好如此。” ********** “台浅,千叶阁查到了什么?”事情发生后的漠视,就赶回到了墨台,这下他不会坐视不理的,他也不会让陷害宫晴予的人快活下去的。 而他没有直接找皇宫的任何人,因为他知道那样只会于事无补。 一身劲装显得英姿飒爽的台浅,微蹙眉头的站在漠视的面前。“主子,千叶阁查到的消息是。前天皇后娘娘单独见了舞嫔,但是奇怪的是,我们的人之后完全得不到她们对话的消息。而后便是宫晴予入狱的事实。” “皇后?” 漠视也不能太继续纠结了,微微地抬手,台浅见势的隐去。 偌大的墨台大殿,只剩下漠视一人忧伤地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 “视儿。” 身后黑鹰奇迹地出现,“师傅,你怎么来了?” “呵呵,我来当然是想看看到底那宫晴予如何的让你魂牵梦绕。” 漠视察觉到黑鹰语气里的讽刺,也不予计较。“师傅为何总是对晴予有意见。” “自古红颜多祸水。” 漠视有些不愉快,“那母妃也是如此咯。” 黑鹰瞬间板着脸,脸色好看不到哪去。逼近的凌厉,两人是谁也不让的对视。“不要拿你母妃和这些世俗的女子相比。” “母妃还真是脱俗,对待儿子的方式也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哼。” 黑鹰被漠视突然的一句堵着,漠视双手负在身后,冷漠的道:“师傅,你认为母妃那是喜欢你吗?你觉得你为她那么多年她这样对你,你心里不难受吗?在你的心里她是完美的,可是在我的心里,她什么都不算。我有时恨不得她就是一个过路人,至少我还可以将她俱灭,也不用担负太多的罪名。” 黑鹰不可置信的看着漠视,那个单纯像白纸的漠视,那个躲在角落里哭泣,默默地连看人的勇气都没有的他。何时长了满嘴的利齿,何时便得如此的残忍放肆。 “视儿,你变了。” “师傅,我没有。我也有自己要保护的人,我也有我想要的生活和自尊。” 黑鹰怎么不理解他的心情,那时的烈火熊熊,尸体片野,血流成河。他又何尝不想保护他想要保护的人,后来他才会那么的努力,那么的想要证明自己,可是越是那样才发现他失去的已经比得到的要多了。 如果不是遇见了顾然,说不定他会继续沉沦。 负重的将手搭在漠视的肩膀上,眼里是那般的语重心长。“视儿,记住你说的话。你只是想要去保护她,而不是伤害她。” “师傅。” “师傅是过来人,比你懂的。” 黑鹰走了,大殿又重新剩下漠视一人了。或许他应该跟宫晴予说明一切,他才不会那么的辛苦隐瞒。 雪是那么的不经意的来了,入冬的第一场雪。寒冷让一身单薄的他,不禁的打了一个寒颤。雪,那洁白无瑕的雪,似乎想到什么的漠视翻身一跃,离开了墨台。 ********** 悲戚的冷宫从没有过的喧嚣,在人们不曾发觉的一处。一白雪的身影狠狠地掐住古稀老人的喉咙,无力地叫喊,极力地反抗丝毫没有让他收手的意思。 整个气氛变得十分的诡异,而老人望着眼前红透眼球的男子,陷入了哀思和无比的失望之情。“你,不是说过喜欢晴予的吗?怎么人家一入狱就不认人了。”被折磨的某人仍然是如此的淡闲的与他说话,漠视不免的更加的恼火。手上的劲不断的加强,“你给我住嘴,要不是你,如果没有遇上你这妖物,晴予怎会受那样的痛苦。” 宫七雪对漠视的误解,完全是无视的。只是她会为宫晴予无尽的哀思,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一个仙族呢?宫七雪终于在忍不住漠视的眼神,挥手轻而易举的将漠视击退几步,悠闲地站立在漠视的面前。微,我家晴予喜欢上你已经是恩赐了,你居然还一点都不争气。哼,简直是太令人失望了。” 虽然现在的漠视还不明白宫七雪话里的真正意思,但是有一点他是明白的,她在阻止他和宫晴予在一起。心里更加的恼怒,提力又是准备一击。这下宫七雪可不会再让他了,纤纤衣袖卷起,完美的踏风与漠视保持距离。即便是那一身残旧的宫装,依然显得仙风道骨。 “愚蠢的仙族。”在这话出口后,宫七雪毫不偏移的一掌将漠视打倒在地。 “咳。”漠视的嘴角一抹红色的液体,划过下巴。赤红的眼眸可是一点没减,直至看着一点一点逼近的宫七雪。他想反抗,想站起来。但身体像是没有力气的,使不上来。 “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样,只是想告诉你,你实在是太冲动了。晴予,我会伤害她吗?唉······”宫七雪还是咽下想要说的话。“如果你想救晴予的话,就让她出宫。” “不。” 宫七雪早就料到了,冷下脸色道:“爱她就放手,难道你想将来守着一堆白骨吗?” “我需要原因,为何会发生这一切。” “说来话长,这是一个你们的劫,她只有出宫才是自由的,她还有她的使命。”这一次舞嫔的心魔只是一个转折而已。 漠视沉默了,努力的撑起虚弱的身子,一边还要消化宫七雪的话。气氛在那一刻变得十分的冷清,不知道谁要先开口。 沉默了许久的漠视,终于转身道:“我明白了。” 望着漠视离去的身影,宫七雪说不出的感慨,“但愿未来的一切会有改变。” 第四十三章皇上看上小宫女 43皇上看上小宫女 在无比森严的大狱,偶尔传来一声声悦耳的歌声。此时一身褐黄袍色的他,慢慢地走过冗长的大狱通道,惊讶地顺着歌声走去。 沧莫国的天最近总是那么的阴晴不定,刚刚下了一夜的雨,地面的潮湿散发的恶臭,让人全身难受。通过那高高而设的小窗,宫晴予还是能看到那暗沉的天。已经在大狱三天的她,总会看着天来打发时间。 偶尔会想到漠视,她不在的话他一定急的不成样子了吧。想到他惊慌模样,又没了看天的心情。 不知怎的,宫晴予从心里哼起了歌,这是一首现在能让她静心的歌曲。 “怎么去拥有一道彩虹 怎么去拥抱一夏天的风 天上的星星笑地上的人 总是不能懂不能觉得足够 如果我爱上你的笑容 要怎么收藏要怎么拥有 如果你快乐不是为我 会不会放手其实才是拥有 当一阵风吹来风筝飞上天空 为了你而祈祷而祝福而感动 终于你身影消失在人海尽头 才发现笑着哭最痛” 不知何时已有一人站在她的门外,不过宫晴予自动忽略空气中有此人的气味。宫晴予不开心有人打断她的兴致,对于有人来探访,宫晴予还是惊讶的转了身。直到转身后,她才真的是震惊了,真没想到堂堂的九五之尊会如此的屈尊。不解地看向漠舟崖,同时不停的揣测漠舟崖的心思。 一路走来的漠舟崖都是皱着眉头的,在听到她的歌声后,居然自动的忽略了大狱的环境,走了到五重牢。 那时不时的呼喊,和伸出的手掌,都被前后的侍卫毫不手软的打退下去。当看到宫晴予所在的牢房只有湿漉漉的地板,和角落的草堆时。漠舟崖皱着眉头,张德贵是最会察颜令色的,自然知道自家主子的想法。 “陛下,这些奴才太不会做事了。奴才马上叫人去为宫姑娘换监狱。”在走前张德贵谨慎的看着漠舟崖,见他没有任何的不悦或阻止,也就放心的退去了。 里面的歌声还在继续,可是直到他找到门前时,就停止了。漠舟崖顿时心情十分的不好,脸色也是难堪的很。 随着窸窣的开门声,宫晴予紧张的往后面退,似乎漠舟崖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步步紧逼。直到宫晴予无法再退了,才不耐烦的道:“陛下,到底想干嘛?” “你似乎十分的讨厌朕。” 真没想到漠舟崖会这么直接的说出她的心里话,但是人家毕竟是皇帝,直接说是会不会惹怒人家呢。想了想决定选择沉默,“你不说话朕当你是默认了。” “其实,那个,我。”是啊,纠结了一阵宫晴予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了强大的心里战争一样。“其实,我不明白为何陛下对奴婢如此的‘恩宠’呢”宫晴予特意的咬重了恩宠两字,漠舟崖本觉得是赞词,可是这样的一说,倒像是一种讽刺的意思,自然心情比刚才好不到哪去。 “哼,宫晴予朕看上的女人多的去了,不要一直这样的考验朕的耐性。” 漠舟崖终于说出来了,宫晴予也不用再猜君王的意思。“陛下的意思是看上了奴婢吗?” “不过你似乎喜欢视儿。” 宫晴予毫无掩饰的应道:“是。” 漠舟崖垂下眼帘,英俊的模样第一次受了伤一般的难过。“你是第一个这样直接对朕说,喜欢别的男人的女子。” “那然妃呢?然妃没有说过吗?” “然妃?”漠舟崖带着嘲讽的咧着嘴角。“她只是被另外一个男人,丢到朕的身边而已。” “啊?”宫晴予听后对然妃升起一丝同情感,怪不得她无法原谅那个她爱着的,又恨着的男人。 “不过她是个我见过最聪明的女人,只是如果她不背叛朕的话,朕可能会一直对她好。”从漠舟崖的眼里,宫晴予居然看到一丝温柔。那一分的错愕,宫晴予再也无法捕捉了,是不是她可以想漠舟崖对然妃是动过情的。 “虽然我不知道,然妃怎么背叛了陛下。但是人总要看着前方的不是吗?陛下还是不要太计较了。” “你看朕像计较的人?” 宫晴予一时语塞,“那个,不是的。” “好了,看你的模样,真不明白皇后怎会做事那么的不禁思考。” 想到自己是因为皇后入的狱,听漠舟崖一说也是举得不对。突然宫晴予觉得眼睛是亮的,因为漠舟崖的意思是相信她的。 漠舟崖终于在宫晴予的眼神中,捕捉到了生气。眉头微微有些舒展,“朕总觉的事情蹊跷的很,所以今天来问问你。” “你怎么不去问你的皇后,还有你的舞嫔?”宫晴予喃喃地说道,可是地方就那么小,漠舟崖自然是听到了。 不过瘪嘴的模样,倒是有些俏皮的让漠舟崖轻轻一笑。“事情要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就好了,当年朕娶下柳亚(皇后的闺名)········” 哪位皇帝都会娶一个有势的皇后来稳定自己的地位,恰好朱柳亚也是文静,单着沉稳平静的可人。做事从来的是有板有眼,这也是漠舟崖一直维护她的原因。 也正是因为平时朱柳亚淡水的性格,他才犹豫。甚至他还在想此事是否还会涉及朱氏家族在朝中的活动。即便宫晴予入狱的事很多的漏洞,他还是不能轻易的掉心,这事出手的是皇后。 宫晴予自然明白漠舟崖的顾虑,“那陛下想如何做?” “舞嫔一定有问题,朕会跟她谈谈。可是朕一直不知皇后把她藏到了哪?” “在皇后的寝宫。” “你知道?” 宫晴予摇摇头,“奴婢不是很确定,但是正如陛下说的那样,皇后一定会料定你不会搜查她的寝宫,而且我在坤月宫见过舞嫔。” “是啊,唉,真不知舞嫔为何要如此的对你。”漠舟崖带着急切的目光,宫晴予不禁满头的黑线:老大能不能,别用那样的眼神看人家啊。 “谢谢陛下关心。” 第四十四章 宫女逃狱 44宫女逃狱 或许是能够理解漠舟崖的心情,这一次的谈话算是愉快的了。在送走漠舟崖的后不到一天的时间,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这次还是门口大叔告诉她的。宫晴予真是应该感叹的是,她的身边怎会有那么多爱八卦的孩子。 在宫晴予理解大叔原来是蜀国人,他叫竹影,令宫晴予纠结的是,怎的大叔取了一个如此侠义的名字。 晚上的时分,竹叔来给宫晴予送来了晚餐,不知是不是受到漠舟崖的照顾。今晚的菜式不仅丰富连她居住的地方也是整齐舒适。颇有来牢狱游玩的感觉。 牢门的锁打开了,竹叔提着菜篮走了进来。一脸有稀奇的东西炫耀的,急忙将篮子放在那雕着小花簪的木桌上,一屁股坐在椅上。宫晴予有些心疼的看向被竹叔如此折磨的檀木椅,啧啧地出声让竹叔鄙夷的看了看。 “竹叔,我知道椅子不是你家的,也不用这么的对人家吧。”宫晴予嘴里开着玩笑,但是对竹叔这种自然熟,在牢狱中还能送温情的做法,表示十分的赞。 竹叔完全选择无视这人的一切表情,变得十分的淡定。“都说你是好心没好报的主了,我今天啊,听到了一件稀奇的事情。” “又是哪宫的太监调戏了哪个宫女了。”宫晴予一脸的不屑,竹叔满脸的郁闷,他就这么的没有高端性吗? “哼,不想听就是了,只是不听你会后悔的。” 说着就要往门外走去,宫晴予心里转了转急忙地拦住竹叔的去路。“好竹叔,是晴予的错,你就说说吧,当是给我解解闷。再说你憋在心里也是闷得慌啊。” “你这丫头,那好吧。” “今天傍晚的时候,陛下去了坤月宫,你猜怎么着?” “舞嫔在那?” “你真是聪明啊丫头,真的是。”宫晴予往窗户那边看了看,是她叫他去的呀。 “那后来呢?” “后来,刘婕妤的贴身宫女去坤月宫找舞嫔拿巫蛊的解药。陛下二话没说就把那个贴身宫女直接杖毙啊。” “哐当”一声,宫晴予的凳子随着她的起身而摔倒在地。 “丫头没事吧。” “怎么会?怎么会?”月牙死了,月牙,那个傻笑却什么都会承受的小丫头,那是一条生命,还在青春的生命。怎么说没有就没有了。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何况的是漠舟崖的下的旨意,这中间是发生了什么吗? “丫头,丫头,你认识那个宫女?” “恩,我们是朋友。” “哦,也难怪。”竹叔见宫晴予失神的模样也没有多说什么,想必她是伤心的问题,摆好菜盘就出去了。 小小的窗户恩赐的洒进灰瑕的光芒,打在牢门上。宫晴予独自的一人缩在角落里,想很多的事情。想爸妈想那些她人生出现过的人,和他。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她好像见他,告诉 他她现在心情的怎样的糟,简直是糟透了。 她终于还是明白了,什么拯救世界,女子当自强的在她这里是一点都没用。她深深的充满了挫败感,以前偶尔的强悍不过是为了他,而在故作坚强。只是那之后,她还是那个平静无奇的宫晴予。 ******************** 是梦,一场秋实的梦。宫晴予仿佛又回到了曾经的那个梦境,一片的白,这是宫晴予给它的认识。 “晴予,晴予。” 白色的前方,她看到宫七雪的身子一点点的出现。像是抓住救命草似的,冲上前不顾的想要找到答案,这些天她真的憋的辛苦了。 “七大人,你可是终于出现了。” “晴予,我在你梦里的时间不多了,得抓紧时间跟你说。” “你总得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吧,我怎么能平白的入狱的。” 宫七雪忧心地叹了一口气,“唉,舞嫔的心魔似乎用全身的魔力将自己逼出了体内,与舞嫔的身体融合。还有可能扩展的趋势,接近她的人都会被心魔操控的。” “那怎么办?” “所以你必须出宫,这次她的目的不知道为何是你,但是你在这不安全。” 宫晴予不能自己一个人走的,“我走了,那,那其他人呢?那心魔危害人家还能得了。” 宫七雪拍拍宫晴予的肩,“剩下的事我会处理的,放心吧。还有我相信,一定能找到回宫家林的路。” “但是。”但是她可以自私一点,她觉得宫家林的担子是如此重,她可从来不想当救世主啊。 “我知道是重了点,你只要帮我找到回去的路就好了。” “但是我去哪找啊?” “绿洲林木。” “啊??” 说完那句,宫七雪在宫晴予的面前虚化了。宫晴予突然从梦乡惊醒,是一阵十分凌乱的声音。突然牢门嘎然而开,几个蒙面的男子架着刀,出现在宫晴予的面前。 完全就像电影里的快进那般的,令宫晴予反应不过来。这下她正被突然出现的一群人的保护下,突击大狱。 难道是宫七雪的安排?宫晴予没有时间多想了,该来的还是会来的,她要最好的去应对。而且她要她尽快的离开,一定是有她的打算在里面。 此下他们畅通无阻的出了大狱,原因是大狱的牢卒已经昏昏欲睡了。 一路宫晴予保持了沉默,马上就要到达皇宫的后门口,不知是谁的一声有刺客,他们的行踪被暴露了。 “带她离开。” 宫晴予抬眼的望上,高高的屋檐之上那一袭的白衣,是如此的霸气,颇有指点江山的韵味。而她却觉得那邪魅的鬼牙面具下是一张她熟悉的脸。 她还没有明白过来的时候,又被人家拖着跑了起来。不时回头,看那衣袂翩翩的男子朝她那安心的一笑。 好熟悉,他是谁?而且那一身的白衣怎会如此的眼熟。 “居然有胆来皇宫劫狱,简直是找死,来人给我拿下。” “是。” 真是前有强盗后有追兵,身边的黑衣大哥们二话不说的加入了斗争之中。而抓着宫晴予的大哥,急色匆匆道:“一直往前面跑,千万不要回头。” “这,那你们呢?” 黑衣人惊讶的回头,为人拼命那么多年,难得会有人在意他们的生死,这是第一个。他惊讶的回头,感动片刻后,一句不要担心头也不回的加入了战斗。 今晚的也注定不平静,原本宁静的月被笼上了一层雾,发出冰冷的清光。 第四十五章出逃成奴 45出逃成奴 已经是不知道跑了多久的她,只在林中狂奔的失去了力量。远方的杀戮早已抛在了脑后,可是不知道现在在哪的她,失去方向的她步伐变得缓慢。但是时间一分一秒的失去,危机根本是无法解除的。 黑夜中林中的树枝无疑成为了宫晴予的障碍,空气变得潮湿带着凝重的血腥味。寒露的袭击让宫晴予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林子过于的深密,她还要托着身子用力的开辟一条道路。手上不知不觉的血迹斑斑,真是不明白她怎么会变得如此的凄惨,这一切是谁的罪过。 听到有人高亢的一声:“她在那。” 宫晴予心下慌了,难道是追兵过来了。明白这点的宫晴予撑着疲惫的身子继续前进,可是事情要是那么的简单就好了。 不知道那些追兵哪里来的力气,宫晴予实在是没了半分的精力了,眼看就要被追上了。而眼前却突兀的呈现了山崖,宫晴予见真的是天人绝路了。捂着小心脏看向山崖小面,川流急急地流过,宫晴予满头的黑线。心里是无尽的吐槽,能不能不要这么的狗血。 “私自逃狱你可知道是何罪?”丛林中一少将装扮的大叔带着十来个兵卒,步步逼近。眼里充满了猥琐和怒意,宫晴予明白要是真的被抓住那只会是惨不忍睹。 忧心地朝山崖望去,这里只有十来米的高度,看河流虽然急,但是应该没有问题的吧。抱着如此的侥幸心理,宫晴予对着山崖暗暗的祈祷:上天啊,保佑啊。 “哼,你已经无路可走了,投降吧。” 宫晴予回转身,微微地一笑,那笑容恬静的一切都是那般的平静。“我看未必。”翻身纵然的跃入山崖下,少将根本来不及的抓住,只听的山下噗通的声音。有人逃离皇宫他可是罪深的,脸色变的阴沉。“还愣着干嘛,马上给我下去找,死要见尸活要见人。” “喏。”一声令下,众人各自急忙地往山崖下走去。 ******************* 视,视······· 梦里她只记得她跃身的那一瞬,她还在想着漠视,若要是真的不测的话,他该怎办。最后的最后她念着还是他的性格,会不会被欺负,可是要是有一天知道他骗了她,她会如何的伤心呢? 顺着河流她感到水带来的冰冷,可是她想睁开眼睛,无论如何的努力仍然只是那么的无劳。过的久了,她都会认为自己真的已经死去了。但是,突然四周变得好吵,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再一次的醒来,宫晴予完全是处于只能把眼睛睁开的份上,她正在四周看着,低矮的房间透着暗黑的光,腐朽的木桩有些顶不住房间的重量,隐隐看的出裂痕,和那贪婪的白蚁。宫晴予满脸的忧郁,她怎的是刚出虎穴又入狼口啊。 余角看到角落唯唯若若的缩着跟她一样大的一群人,有男也有女。看到他们的脚上还有铁链,她的表情更加的阴郁。 “我的妈啊,我是多么的命运不济啊。倒霉的事情都找我了吗?” 听到宫晴予轻声的一声,人群里探出一个小小的脑袋,那是一双明亮动人的眼睛。宫晴予有些惊慌的撑起自己的身子,还好自己没有残废,刚才起不来真是下了自己一跳。宫晴予起来的动作,让人群又是沸腾。 “你看,她醒来了。” “我还以为她死了呢?” “是啊,是啊。” “你们看她想干嘛?” 宫晴予正在寻找出去的道路,难得又一次的去了鬼门关,她可不想在一起的受罪了。在这里能看到的只有那扇窗,又是窗。宫晴予见到都要吐了,可是四周只有墙壁了,那这里说不定还有机关的也说不定。沿着整个房间进行搜索,一下敲敲着,一下扣扣那的。可是愣是找不到的。 此时她才发现人们是怎样的以一种看怪物的眼神在看她,宫晴予嘴角微微地抽搐。她能讲什么呢? 缓缓地移动脚步,众人胆小的畏惧的一直抖动着身子往里面缩缩。她不是妖怪也不是还从需要这样的对她嘛。她也是同样受害的啊。 “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 没有人回答她的话,宫晴予一直傻傻地站在那里,就像是小丑一样的给别人讲了一段双簧。“你们别这样,我不知道你们害怕我什么。但是我也是一个受害的人,我也像你们一样的。”诚恳的眼神,中肯的语气让众人有些动容。 “我们不是怕你,而是那些人说不能跟你说话,说你是个来历不明是个危险人物。”宫晴予很快的搜到说话的人,是刚才的那双眼睛,乌黑的脸蛋看得出他脸下已有的俊气。只是年龄有些过小,而那充满的灵气的眼让宫晴予想到了那个他。心里有些酸楚的难受,对那个小男孩是别样的关注。 宫晴予尽量做的甜美的笑容,半蹲的身子在小男孩的面前。用手轻轻地为他拭去脸上的污痕,她的手很温暖很舒服,他起先有些挣扎但是触碰的那刻,她的笑让他一动没动的看着她。 四下的人见宫晴予亲切的模样,也慢慢地放下戒心。 “我们这是哪?” “不知道,我们天生就是奴隶,没有自由,至于我们在哪我们已经无所谓了。”那是多么的绝望的淡然,说的也是那么的淡定。可是宫晴予感受到的是那隐隐的在内心的伤痛,他们也是不敢吧,不敢成为奴隶,没有自己的人生。 一股浓浓的疼惜抑制宫晴予的内心,“不是这样的。” 她想极力地来证明,“你们也是独一无二的。”他们震撼了,一直是货品一样的没有了自由可言。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如此的证明他们的存在,是感动嘛。 “真的吗?可是他们都说我们是贱人,我们不配叫人。”伤心的眼泪冒出男孩的眼眶,好似又看到漠视在他的眼前哭泣的痛心。宫晴予突地感受到那份熟悉,一股脑的将他涌入怀中,还是那样熟悉的覆上他的背。 “没事的,没事的,我在,一切有我在。” 第四十六章 丫鬟小予 46丫鬟小予 “没事的,没事的,我在,一切有我在。” 极致地温暖是他在这世界,感受到最美的事情,为何一个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人会给他这样的感觉。是惊愕还是缘分,回应的抱着她受伤的身子。“视,视,没事的会没事的。” “啊?” 她忘神了,她抱着他想着是另外的一个人,而他有了小小的异样。是生气吗?那又是为什么? “吃饭了,吃饭了。” 那小小的窗户,递过一些饭菜和馒头。人群像是疯了似的向前抓食,宫晴予还没有从情绪回来。抱着的人儿看着窗户那饭菜已是被拿的差不多了,情绪瞬间的抛掉,巴巴的望着食物怕等下没了食物的可怜。 微微地倾倾身子,宫晴予收回目光,用手拭去流下的泪。男孩的视线让宫晴予回过神,这不是她的视,失望的她垂下眼眸,双手也自然的垂下。得到了释放的他,急忙地向前觅食。 当看到突然在眼前的食物的时候,宫晴予顺着看去,男孩笑的清纯的让宫晴予又有些恍惚。极力地试图告诉自己这不是他,只是偶尔的感觉让她有些依赖罢了。微笑的接过,他笑了,是种幸福的。 虽然宫晴予不知道他为何这么的笑,但是人家的事想那么多干嘛。 “谢谢。” “不,不用客气。”有些脸红的躲到一旁自己啃着馒头,看见他时而看过来的眼神,带着些萌萌地俏皮。好像某人······ 宫晴予不禁地长叹,真的是明白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而现在的她又不能马上去找他,或许现在的外面已是为了她天翻地覆了吧。 *************** 使者馆的一处厢房内,充斥着鬼魅的阴沉。两个男人一言不发的坐着,不过显而身着黄色映着麒麟的衣袍的男子有些坐不住。 而在旁那一白衣的男子,虽然眼光清冽,却不失一点清尘的气质。就是这样的一种结合,让千钧以坐立不安。 “你说过万无一失的,我才会跟你合作的。”漠视淡淡地道、 “这事失误。” “失误?”千钧以只是随口的说了出来,谁知漠视犀利地给了他一眼。在漠视来跟他合作的时候,他就对着不谙世事的七皇子有了新的认识。果断明理,时时透着邪王的冰寒,更重要的是他有一种令人无法拒绝的脱俗。难得有人邪与正二者合一的,真是难得。千钧以手指微微触碰唇瓣,无名指上的金玉发出耀眼的光束。这漠视成功的吸引了 “七皇子殿下,我们的人已经全力的进行搜查了。” “不了。”漠视直接打断千钧以的话,换得千钧以惊讶的眼神。 “怎的七皇子是想反悔不成。” “我跟你合作是看在你的身份和你的能力上,但是你的能力让我很失望。”千钧以脸上有些挂不住,漠视的不给面子,千钧以倒是对他更加的感兴趣。“不过,你放心我会履行我的承诺的。”漠视依旧是冷冷地开口。 千钧以丝毫没有放松的感觉,这人的气场实在是太强了。“呵,七皇子那还要谢谢你了。” 看不惯千钧以此时的矫情模样,而且他心里急切地要找到宫晴予,也没有时间跟他在这耗下去。 “不用了,如果你找不到她的话,我答应你的商业联盟也将是灰烬。” 这是漠视第一次答应为一个人做事,如果不是现在的身份行动不便的话。他根本不用对任何人低声下次地寻求什么联盟,堂堂的墨台台主居然做掌柜,听听也觉得好笑。 千钧以还一副自我良好的样子,漠视见着就不喜,何况他还曾欺负过宫晴予。手下隐隐地出现掌风的烈焰,嘴上扯不住的笑容怎么看着都是罪过。 ************** 一大早宫晴予和其他的人就被吵醒,声声敲墙的分贝简直令人无法入睡,所以不得不睁开眼。倒是有人轻声带着畏惧地轻声道:“他们来了。” “他们?” 身边的瑾乔探出一个小脑袋,“姐姐,那些人要把我们关进一个笼子里然后卖掉。”那个让宫晴予感觉像漠视的人,叫瑾乔。她也是不明白一个奴隶会有如此唯美的名字,只是当宫晴予问他的时候,他什么都不知道而已。 听了瑾乔的话,看出他一点表情和情绪都没有。是习惯了,还是早已对任何东西都绝望了。一阵的怜惜让宫晴予下意识的拥住瑾乔。轻声地叮咛:“姐姐不会让你有事的。” “真的吗?”他心里没有任何的底气,毕竟她一定是比他身份要好的,她一定会离开他的。窝在她的怀中没有任何的话出声。 墙轰然倒塌,大约十来个的大汉面露凶色的拿着棍子将宫晴予他们驱赶出去。再一次见到刺眼的光,富有自然的枯黄。现在是早晨的缘故,东方的鱼吐白映着些微的朝霞,冬天的太阳总是升的较慢的。红扑扑的还能感受到暖温的舒服,宫晴予有种的释怀的喜悦。 倒是被此时的处境忘记了,一人倒是有趣的看着她。此人正是带头的大汉,满是胡扎的没有脸型可言,岁月的轮廓倒是极少的出现,难道他还很年轻。 身边的大汉毫不留情的将宫晴予推进了车上,上面是用木桩做的笼子。宫晴予脸上无数的无语,她这算是监狱游街一起的嘛,等下是不是还要杀死一起呢,郁闷。 宫晴予在车上,也算是仔细地看一番这个世界,怎的说呢?自从去避暑山庄那次,路上望过宫外的世界,似乎这些她都是一无所知。 此下林子的气息,带着入冬的寒冷,她还能见到远处的山上带着白色的雪花。她现在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一个她即将面对的新环境。 后来宫晴予被带到了一个她完全不知道的府邸,只记得府邸上赫赫地写着“褚府”。宫晴予下意识的想到了那个狂傲的蜀国辅政王,不会那么的惨吧。宫晴予明显的写着一个“川”字,身后跟着只有那个带头的大汉。他从一开始就十分好奇的看着宫晴予,她也是知道的,只是不想理他而已。 宫晴予在那个黑暗的空间已经想好了,她现在最主要的事,就是要找到绿洲林木,然后回去找漠视,她想着还是尽量不要把漠视扯进这些事情中来。可是,如果他们这样分开的话,他会发生什么呢? 进了褚府,偌大的前院让宫晴予有些自卑的恐怖。抬头看见那大汉还在看着她,宫晴予无谓地笑笑。“有毛病。” 等久了她的脚有些酸痛,可是大汉还是依然神情不错的站在那里。他居然还在用鄙视的眼神看着她,“有毛病。” 于是,宫晴予心里又是一句吐槽的话。只是那大汉见宫晴予看他就把脸转了过去。自然没有听见宫晴予的话。 终于在四十分钟后,他们见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身穿不凡的站在他们的面前。那应该是管家吧。 大汉恭敬地向前询问,“陈大管家,近来可好啊。” “癞子张,我要的人你都带来了。” “带来了。”癞子张微微地侧身,陈大管家就清楚看到了身后的宫晴予。 稳重地捋着下巴的胡须,“她叫什么名字?” “这?”显然癞子张还不知道她的名字,于是高声唤道:“陈大管家问你呢?叫什么?” 宫晴予当然不会说真实的话了。“奴婢是小予。” 第四十七章玉童三公子 47玉童三公子 “奴婢是小予。”不卑不亢的行了一个十分规范的礼仪,似乎是习惯的原因。宫晴予在不自觉的情况下行了一个宫礼,之后宫晴予僵住动作了,她有些迟疑她会不会被发现。 陈大管家在第一次见到了宫晴予后,多年的犀利眼神早已看出她的不平凡。这下宫晴予自己暴露了身份,但是他还不能了解她为何出现在这里?她到底是谁?有何目的?陈大管家想着还是等主子回来后再说。 一脸的不动声色,宫晴予倒是不明白了,不是应该把她抓起来吗? “好,小予是吧。见你挺伶俐的,以后就去三公子那里当个杂役丫头吧。” “明白。” 看来她现在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唉真是命运不济的说。 从进门宫晴予就发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里不是沧莫国而是蜀国,因为只有在蜀国才能看见那个“褚”字,而且服饰和口音还是有些区别的。她现在该怎么办呢? 换了衣服的宫晴予被一个嬷嬷模样的人带着,一路她一边听着嬷嬷的介绍,一边打量着这个府邸。 从嬷嬷的话里,宫晴予尽量地提取有用的信息。这是一个王爷的府邸,由于王爷生性平和故而为了体现他的低调只是在门前挂了褚府的字样。而这个王爷叫褚元息,是当今蜀王的十八皇叔西王。 在这座府邸里一共有五百来的来人,女眷一般是住在王府的后院,公子和其他的男从住在中院,而其他的人则是住在前院。 这里虽然是王爷的府邸,可是规矩一律还是遵从皇宫的礼仪来的,想来这王爷还是挺有威望的。 到了西王的三公子居住的地方——园中。园中,真是个高雅的名字,就是不知道主人的品性是否如此。 还没进园中,就听见里面传出琅琅地笑声。宫晴予好奇地看向嬷嬷,人家倒是十分的淡定,两手放在肚子前方,腰笔直的挺着。 “跟我进来吧。” “是。” 园中的设计像是一幅山水画的勾勒着轮廓,曲水回裳。点点地都是踏花般的痕迹,宫晴予皱着眉头的看着满地的花瓣。和那花瓣上面被踩踏的痕迹,满腹疑问的继续向前走去。在一阁楼的面前,宫晴予跟着嬷嬷停住了,顺着嬷嬷的视线看过去。 在阁楼十米开外的地方,一如捧着鲜花的十五岁的男子,灿烂的咧着笑容。那是比春风还要温暖的微笑,那是她第一次见到的开心。 他一身白色的医儒的服装,倒是让他看起来像童子的可爱。特别是他的活泼,简直让宫晴予无比的喜爱。本来还以为是什么腹黑的公子哥,现在看来她是想错了。 “三公子。” 见到嬷嬷的身影,显然宫晴予看出他脸上出现不愉快的神色。没了笑容的将花捧着,“有事吗?还有是谁叫你们进来的?” “公子,奴婢是带了丫鬟来见你。” “丫鬟?”三公子侧着头看到身后的宫晴予。“我这里不需要。”一双明眸转回视线看向他捧着的花。那是浅蓝的花,看向去很像康乃馨。宫晴予有些惊讶,这个时代不是只有在欧洲才能看见的嘛,或许欧洲也没有。 “能问一下公子手里的是康乃馨吗?” “恩?”三公子惊住了,发丝垂着胸膛隐有俏皮的所在。“你说你认识蓝雪。” “蓝雪?” “蓝雪,我不知道它叫什么,但是我觉得它就像蓝色的雪花一样美,我就叫它蓝雪。”眼里掩不住的开心和自豪,想的出三公子是个雅致,不或许是出淤泥而不染的一个人。他的气质太出尘了,宫晴予深深的被这样的一个公子而吸引。 “嬷嬷,她留下吧。” “是。”嬷嬷没有表情的就像一个木偶,宫晴予简直能明白在封建制度下毒害的人类。嬷嬷对宫晴予嘱咐了几句要好好伺候主子的话后,就离开了。 宫晴予不明白了她只不过是个杂役的丫鬟,干嘛伺候主子啊。 想着间,那玉童般的人物冷冷的沉下目光,看向思绪乱飞的宫晴予。“你懂花?” 宫晴予回过神,先是一愣随即恢复神情。脑袋先计量了一番,这为公子像他的父亲一般的淡闲不谙世事。说不定他正得西王的喜爱,那这样的一位前途无量的公子,她怎么就遇上了呢?她就不信那陈大管家没有发现她的不对。 “我爱花。”她前世是专家的舞台策划师,为了提高自己的审美和养性,她倒是在家学了养花。“在家的时候也会时常的养些花。” “哦。”三公子眉目一转,像是在想着什么。“你说这叫康乃馨,那你养过。” “对。”悠悠地走至三公子的面前,捧出那一束的康乃馨。“又名狮头石竹、麝香石竹、大花石竹、荷兰石竹。为石竹科、石竹属类植物,在我的家乡我们的人会把粉红色康乃馨作为母亲节的象征,故今常被作为献给母亲的花。” “献给母亲的花?”第一次听到人讲花的含义,还是他一直关注的花,心里多了几许的兴奋。努力得摆正姿势,似乎在认真听讲的学生。 宫晴予见他如此的好学,也不会扭捏转而当起老师,仔细为他讲述。当讲到康乃馨的出处的时候,宫晴予有些亮了。看着那花小的康乃馨,虽然小但是也算开的灿烂。康乃馨主要是分布在欧洲温带以及中国大陆的福建、湖北等地。 如果她被发现的时候是在横跨沧莫国和蜀国的一条母河——漠河边。她能到达在蜀国的京都,就说明她是在昏迷的时候被运到了蜀都附近。在大陆的西南大地种出康乃馨,宫晴予不禁佩服的看着三公子。 “公子,这是你自己种的吗?” “是啊,我自己种的,我种了很久的。但是不久就会死的,我可宝贝这花了。”那眼神看的出他的确是喜欢的,怜爱的目光,让拿着花的宫晴予不禁尴尬无比。 “那给你拿着。” 此话一出,气氛更是尴尬到了极点。就这样两人僵住,一个递出花,一个愣愣地看着。 “额·······我们还是继续讲吧。” “恩。” 时间就在两人投入的学和教的中流去,不说这三公子还真是不一般的认真好学。在这样一个富贵的家庭,没有成为纨绔子弟真的是万幸。 第四十八章 重登舞台 48重登舞台 自从在给三公子讲了一番养花之后,宫晴予成功的留在了三公子的身边。作为在三公子园中的红人,其实宫晴予的主要任务就是在园中为三公子照顾好花,这也落得个轻松。 和宫晴予一起在园中守着的还有一个十六来岁的姑娘叫春喜。春喜倒是让宫晴予想着春华,不过春喜倒是比春华要糊涂的多,常常会把浇过的花再浇一次。 此下宫晴予已经是第四次的阻止了。“春喜,春喜。” 春喜愣着脑袋,“我浇过了?” “春喜,你今天好像更糊涂了,你有去看过大夫吗?”宫晴予是紧张的,说的话也不怕顾忌。 春喜眼神呆滞的望着宫晴予,将葫芦瓢放回水缸。春喜坐在花藤上,黯然的目光不知在想着什么。 宫晴予有些担心,春喜的样子像是有心事的模样。走向前,轻声地唤道:“春喜。” “晴予,我要出嫁了。” “啊?”虽然说在古代女子十五岁就可以成亲了,宫晴予还是有些接受不了。“那你喜欢他吗?” “我不喜欢他,我根本没有见过他。我是王府的家生子,他也是,可是他在王府庄园那守园。我怎么能嫁给一个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人。” 宫晴予能够理解的覆上她的肩膀,“那春喜你自己有喜欢的人吗?” “春喜喜欢的人。”春喜有些停滞,看着那一院的鲜花,眼神又开始暗下来。宫晴予或许能够猜出春喜喜欢的是谁了。 “春喜你有跟他说嘛?” 春喜畏惧的摇摇头,手紧紧地在膝盖上握住,关节泛白的可怕。疼惜的握住春喜的手,“春喜,去吧,我想就算不会成功,就算是失败了也好。你起码这辈子为你的幸福努力过,不是吗?” “不,不会的。我只是一个奴婢,一个卑贱的不需要别人同情的奴婢。” 宫晴予看着春喜猛地站起来,她没想到春喜反应会这么的大,但是看得出春喜真的喜欢三公子。 “春喜,没有人看不起你,只有你自己。” “晴予,你一定很幸福吧。” “春喜。”宫晴予心下一惊,她为什么会这样的说。 “因为你不会理解,被人一直咒骂的感觉;你不会理解被人说的没有自尊的感觉;你不会理解被人踩在脚下,要你舔舐的感觉。因为你不懂,你不了解所以你才会这样的说。”泪总是情绪最好的表现。宫晴予的确不能理解,自从进宫,她遇到了许多对她好的人。她很感激。所以才会一直保持被祖国养成的公民思想。 这下宫晴予有些惭愧的低下头,“看吧,晴予。你一定不同的,不然不会刚来就会受到三公子的喜欢,不会在别人的面前说出圣人的话。” 宫晴予简直是不知道怎么形容,连一个糊涂的春喜都看得出她的不同,以后要怎么混啊。 “春喜,我只是想劝你,只是。” “晴予,谢谢你。至少你是真心的为我的,我知道我是个糊涂蛋。我不漂亮只会给别人添麻烦,我不会有太多的想法和奢望的,或许嫁人了会好的。” “春喜。”宫晴予只是一个春喜的述说者,她已经做好了决定,只是心里有些不甘。才会在宫晴予的面前吐出满腹的苦水。之后明白一切都改变不了什么,也就认命了。 对于这样的女人,宫晴予真的为她而可悲。 不过宫晴予在第二天就没有再见到春喜了,她只是一个路人的走过,宫晴予自己不是圣人没有伟大的到非要解开春喜的心结。 第二天,园中依旧是宫晴予在耐心的打理,许是因为宫晴予的打理,园中的缤纷更甚从前。三公子更加的喜欢这个娴静的姑娘,时而听她讲花时心情会变得无比的舒畅。 此时她正穿着冬天的橘黄外袄,里面的是一套黄色的束腰裙。说实话蜀国和沧莫国的装饰还是有些区别的。 沧莫国偏向沿海的南方,气温让他们衣服轻薄而贴身,样式犹如汉服的简浅,却不失气质的儒雅。而蜀国也有些汉服的感觉,但是相对的开放的拉开了衣襟,看得到女子迷人的锁骨,头饰也是比较复杂。男子倒是没有什么区别。 头发的一半只是简单用发簪挽好,剩下的用同色的发带绑在发尾放于腰间。这样的简单,朴素有种说不出的简单的美。连在远处一直注视的某人也是有些错愕,随即迈出脚步走了过去。 一阵恶寒吹过,宫晴予不禁地拉紧衣领。提起的腰杆,在那时一身影无声地出现在身后。她没有发现,倒是三公子在第一眼就叫了出声。“父王。” 似乎有着喜悦的心情,但是宫晴予就下了一跳的往回看。果真见一年过三十左右的英俊男子,捋着稀有的胡须,分明的五官却带着几分的娃娃气。好看的白色锦袍,腰间系着大件的红玉吊坠,复杂的绣纹高调的颜色在衣角处是如此的协调会意。而此人是王爷自然在他本身气质的衬托下,更显得那般不俗。 明白三公子嘴里的意思,宫晴予恭敬的退到一边,给褚元息行礼。“王爷万福。” “恩,起来吧。” “是。” 褚元息刚回府,陈大管家就给他禀告过了。王府来了一个身份不凡的女子,着实的有趣,只是若是这女子有害王府,他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在看了一眼宫晴予后,直径地走到三公子的面前。看了看满园的花,不禁对这个儿子有些欢喜。“赫儿,真是愈来愈厉害了。这冬天你还能种出如此好看的花,真是不容易啊。” 只见三公子摇摇头,温雅而笑的看向那边静静站着宫晴予。“父王谬赞了,其实这不是儿臣的功劳,而是小予的功劳才是。起先儿臣也是为花谢而伤心,但是小予就像是仙人一样的把花都养活了。”眼里还有说不出的感激,宫晴予收到三公子的笑容只是莞尔一笑。 褚元息不可置信的看向一旁,一直没有出声却不能忽略的存在的宫晴予。“小予?你叫小予?” “回王爷正是。” “你是最近刚来王府的奴隶?” “奴婢从来不曾认为自己是奴隶。” “哦?”宫晴予是不能承认的,从几天的情况来看,蜀国依然保留着可怕的奴隶制。要是承认的话,奴隶的身份一旦定了,在蜀国岂不是寸步难行。褚元息有趣的看着,真没想到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如此会反抗的女子。 “那你说说你是谁?” 那现在是她圆谎的时候了,要怎么说才能解除他对她的嫌疑呢?顺利地在蜀国进行她的目的呢。 其实那些穿越前辈的故事随便的借鉴几个就好了,宫晴予在脑袋里迅速的整理了语言。 “怎么说不出口?” “小予不是奴隶,父王还要问什么?”褚元息宠爱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耐心地说道:“赫儿,事情还是问清楚的好,不是吗?”那句不是吗?宫晴予严重地看到了褚元息带着冷淡的目光。 宫晴予心里倒吸一口凉气,权力不好惹啊。 收回不该有的神情,宫晴予躬身轻声道:“奴婢秦予,是沧莫国一戏班子老板的女儿。对于一个舞台的表演者来说,父亲对奴婢从小就是非常的严格。无论是礼仪还是学识,他都依照官户人家的千金那样的教育我,甚至他还聘请宫中还乡的姑姑来教导我。随着年纪的增长我也有自己的想法,所以我会经常的跟父亲吵架。后来戏班子接到了一个单子,我们在前去的路途中遇到了土匪,父亲为了,为了能让我活下去········” 适当的流下搧人的眼泪,楚楚可怜的让人不忍的伤害。首当其冲的三公子向前拿出自己的手帕,为她拭去眼泪。褚元息有些惊叹,不是宫晴予的身世,而是他儿子的举动。从小清洁的他,可是不会那么容易就给人用他的手帕的。 那宫晴予的演技真是没得说,褚元息也是看不出一丝的破绽,想着陈管家的说小予会宫廷的礼仪,想必这也是说的通的。 接下来的事,褚元息也是猜得出八九不离十的。为现在的秦予同情了一把,瞬间摆出那贤王的气势。沉稳有力说着舒服的话:“既然你说你是戏班子出身,刚好三天后王府会有一个腊冬节,本王就给你留个段子。” 第四十九章 一波平 49一波平 “既然你说你是戏班子出身,刚好三天后王府会有一个腊冬节,本王就给你留个段子。” 宫晴予已经明白褚元息的意思了,如果那天她无法令他满意的话,那么她就是在欺骗他。 “不过很好奇的是,你父亲也让你学过养花。”褚元息看到那在泥土上的用布做成的棚,有些兴趣。“你家这样养花真是从来没有见过啊。” “这个?奴婢从小喜爱花,自然的爱在自家的园中种些花来修生养心。父亲也是同意,女孩子养花也是不错的。” “哦。” “父王,好了。你是在怀疑小予吗?”三公子出言相说,宫晴予还是挺感激的。 褚元息望望他那个单纯的孩子,无声的叹息。“好了,既然这样赫儿还是陪父王去用午膳吧,为父还有跟你说呢。” “是。”褚元息跟三公子一前一后的离开了,走前宫晴予看到三公子给她那俏皮的一眼,不禁地觉得他真的好像弟弟啊。但是那样子的话,她想到了漠视,心里有些闷不住的伤心。捂着自己的胸口,一句一声的唤着他的名字。 而此时沧莫国可不是那么的平静了,银黑的世界一道绝亮的身影,追逐你红的发黑的团雾,进行着激烈的斗争。 “妖孽,何逃?”伸手一道霹雳迎面而去,毫不偏移的击中团雾,落在地上。好看的凤眼可笑的看着,不可堪的某物在地上苟延喘息。 “你,你别过来,别过来。” 团雾瞬间变成一明眉皓齿的美男,只是发丝凌乱的遮住了他的面容。有些恐慌的看着逼近的一女子,疯狂的叫着。 “你为什么要陷害宫晴予?” “因为,因为,他喜欢她。”宫七雪挥挥银色的衣袖,有些难以置信的模样,难道这妖物喜欢漠视不成。 “你喜欢漠视?” “哼,我是恨他,所以我要看见他伤心,痛心的模样。” 看到那怨恨的模样,宫七雪也就明白了心魔的意思。怨恨的让心魔具体化完全的控制了舞嫔,今晚宫七雪也是筹划很久的。没想到心魔在上次被漠视伤了后,还用尽自己的全部力量,现在才回那么的容易被宫七雪打败。 “你能放了我吗?” “你作恶多端。” “可是我只是人意化而在的,如果她不怨恨的话,我也不会存在的。” “强词夺理。” 说着一掌化风的用力拍去,心魔自知此下是逃不过了,干脆两眼一闭,耐心的等死。灰尘四起,随即恢复平静,四周的空气变得有些阴气。宫七雪望着散去的心魔,一直等四周变得一点声音没有。安静的就像死亡的寂静。 宫七雪深吸一口气,踏风离开了。 由于心魔离开了舞嫔的身体,被心魔掏空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住了。舞嫔死了,一切也停息了。皇上和皇后受心魔的蒙蔽,之后解除了魔力,也明白宫晴予的的确是冤枉。在恢复宫晴予清白的时候,七皇子正式的跟皇帝闹翻了。他自己自动的放弃皇子的身份,亲自去找回宫晴予。 皇帝无奈中,保留了漠视的皇子身份,也放他出了皇宫。漠舟崖说实话心里也是难受的,他答应过宫晴予会帮她,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局面。对于宫晴予的愧疚,漠舟崖答应漠视放他出宫。 就在舞嫔死去不久,皇宫的刘婕妤也去世了。失去了一切的她,终于在腊月开初得到了解脱。去看最后一幕的人,都能看到刘婕妤脸上,那抹慰心地笑容。 柳萍那天哭的是最凶的,听说哭晕了好几次。人们实在是拦不住,也就由着她哭了。宫七雪去看了看,不禁地感概:“或许她也是在羡慕刘真的吧。” ************** 寂静的栖树,默默地承受着冰寒的压迫,雪结成冰晶莹剔透。过去的那一晚雪中,宫晴予一心想着那个腊冬节。 这是她第一次在古代进行的舞台策划节目,也是她的一次机会。要想安身,要想走出王府,找到绿洲林木,就必须好好的珍惜这次机会。 宫晴予端着煮好的燕窝,一步一停的欣赏园中的雪景。刚下完雪的天,刺骨的寒冷不禁让她缩着脖子,却不如手上的燕窝冒出的热气。 初阳迎上高竿,匝枝冰雪融化,滴下晶水落入湖中,惊醒满塘春鱼。惬意的箫声,时而轻松时而缓慢的落入宫晴予的耳中。其声悠然长远,令宫晴予心生惊然。 抬眼一望,高处楼阁,一翩衣少年,宛若天仙的伫立,轻松的挽发。单薄的衫衣在天气的影响下,让他看起啦白皙透着不自然的红。迎风吹起玉箫,宫晴予感到一丝的幽然。 “好悲啊。”即便他用轻松的曲调,宫晴予还是能感到那份忧伤,就是不知那绝尘的男子为何好有这样的忧伤。 直到几天前,宫晴予才发现这三公子叫褚赫,是蜀国绝有的公子,还受着蜀国女子的喜爱呢。单单是那气质,宫晴予已经认定褚赫是名副其实了。 踏入褚赫居住的楼阁,宫晴予悉心地找来披袄为他披上。褚赫在听到她的脚声时,已经停止了动作。淡然优雅地看着宫晴予,看着她为他添衣。接近的芝兰香味,会让他舒心。这是他没有想到的。几天的相处,他似乎对这个突然间出现的女孩子有了一种异样的情愫,那是什么他还不得而知。 他的笑很迷人,甚至比春风还要舒服。但宫晴予不敢看着他的眼睛,在他的眼里,她看出有些不一样了。 宫晴予急忙地转身,却被他无意地抓住纤手。彼此腰间佩件撞出清脆的声响,划破空寂的宁静。宫晴予愣住了,这褚赫不会是要跟她表白吧? 宫晴予有些扯不开脸皮的笑:“三公子,你是?” 褚赫听到三公子的称呼,眼色暗淡,缓缓地放开宫晴予的手。“没,没有。”他这是怎么了?心有些不自然的跳动。由于失态的动作,褚赫有些窘迫。脸上出现一抹绯红,他转身走向燕窝,一头吃了起来。 而某人却在想:还好没有表白。不是某人自恋而是褚赫的表情,根本就是暗恋的意思嘛。 宫晴予裙下的脚,不停地扒着。“那个,那个,奴婢煮的燕窝好吃吗?” “恩。”褚赫继续闷头吃着。 宫晴予郁闷了,她什么时候变得矫情了。 时间一直这样的过着,她站在他的旁边,他有些不忍,“小予,要不你坐吧。” “不用。” “哦。”一会后。“小予,你都准备好了吗?” “公子,放心,奴婢准备好了。” “哦,是嘛。”那他是帮不上什么了。 第五十章默片小品 50默片小品 时间总算是到了腊冬节,这是宫晴予一直在期待的。早点结束不是更好吗? 为了迎接新年的到来,每户人家都会大肆庆祝一番,而在贵族中更是夸张。褚元息在参加完皇宫的酒宴后,傍晚时分就回到了王府。 刚才马车,陈管家就命人在门口放了十来个爆竹后,褚元息就带着全府几百口人开始入席。在虚寒之间,褚元息总能捕捉褚赫眼色飘忽的那一眼。褚元息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空空的舞台,正是褚赫要寻找的地方。褚元息不禁含笑,他这傻孩子,居然会动心。 “赫儿。” 褚赫忽略了,褚元息又是一句。“赫儿。” 席间离褚赫最近的,他的母妃官絮儿,西王的侧妃,轻柔地唤着她的儿子。听到母亲的叫唤,褚赫赫然的看向母亲,又看向高位他父亲若有所思的眼神。 一丝尴尬的神色,让褚赫不禁垂下头。 “赫儿,怎么?满桌的美食,还不能留住你的眼。” 面对褚元息的调侃,褚赫微微一笑,尽量表现的浅雅。 “父王说笑了。” “呵呵。” 在褚元息身旁并肩而坐的是西王妃,叶莞。谦逊恬雅,举止雍容华贵。“王爷,你们这是打的什么鼓啊?” 褚元息笑的看了看褚赫,褚赫顿时明白父亲的意思。褚赫细想:父王,一定是认为自己喜欢小予了。 “父王。” “恩?” 刚要说的话堵在嘴边,又是吐不出来。他是怎么了?不就是说句话的事吗?两父子的模样倒是引得身边的官絮儿有些怀疑。目光变得深不可测,借口离了身。 席内一阵欢声,官絮儿才放心的走到了后院。褚赫的楼阁是挨着‘园中’的,在路过的时间,官絮儿才发现满园的生机,有些惊愕。她的儿子真是厉害了,随即又暗淡了。她只是希望有个出息的儿子,而不是一个只会种花的花匠。如果不是王爷喜爱,褚赫也不会那么的用心在花艺上。叫来身边的侍女,沉声道:“三公子的花艺真是有长进了。” 身边的侍女是引官絮儿进来的,也是伺候褚赫的。见了官絮儿夸赞,却不知官絮儿语气中的变化。“是啊娘娘,从小予来了后,园中的花活下来好多。连公子也喜欢笑了。” “小予?”像是发现什么的震惊。 “是园中刚来的一个奴隶,不过她说她只是被人骗了而已。” “王爷相信了?” “应该没有,不过小予说过,她是戏班子出生的。今晚,王爷还叫她准备了一个节目呢。” “哦?那这小予,是不是和三公子和的很好。” “回娘娘,的确是。而且公子对她好的,我们从来没有见过公子会这样。” 官絮儿娥眉一蹙,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轻纱的手帕,不屑地捂着鼻头。不就是一不入流的粗俗女子,怎能入的了她儿子的眼,她这做娘的倒是要去看看。 花裙一摆,重新的折回了宴席中。 见到自己的母妃回来了,褚赫首先敬道:“母亲你没事吧。” 叶菀也是适时亲切问道:“侧妃无事吧。” 官絮儿也是个识大体的女子,“谢姐姐关心,妾身安好。” 看到自家和谐安乐的一幕,褚元息也是心情大好的喝下一杯酒。 全府上下沉浸在一片安详的气氛里,洋溢着节日的欢乐。而张灯结彩的湖上舞台上,一打扮滑稽的小人拖着一条板凳前往中间。刚一出现,大家就被此人的装扮引得一阵的笑声。 夸张的白色涂抹完全的看不出样子,身板虽瘦小但是能看出他是一少年。白色的脸上,那浓重的黑眼圈也是毫无逊色的抢人眼球。一身的碎布,偶尔在风的吹起中,打在他的脸上。没有见过如此装扮的贵族,一直接触的都是上层的霓裳羽衣。自然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表演,无疑在亮住了眼睛后,感到的新鲜会让他们无比的欢乐。 这正是宫晴予想要的效果,她可是精心的准备的。而且也是好久才说服,褚赫身边小厮果子来帮忙的。没想到果子还是挺有表演的天赋的,将小丑的姿态演绎的如此神妙。为何她不是在现代碰到这样的人才呢? 此时果子在众人的注视下,显得十分的紧张,但是想到自家主子彻夜长谈后的表情,是如此的具有危险。他不想去乡下的果园呆着,汗水密密地积聚着,有些将妆变得模糊。还好距离远看不清,宫晴予十分满意的靠着栏杆,悠悠地欣赏着。 在果子的表演里,大家仿佛见到一个愚蠢的小偷为了进一间民房偷东西,却缕缕犯二,而失败而去的剧情。形象生动的演绎,夸张搞笑的动作,令这次表演十分的成功。 在人们笑的前仰后翻的情形下,不忘的向舞台上丢赐品。此起彼伏的“赏”,带着看不过的金银珠宝简直是出乎宫晴予预料的震撼。 这古人的孩子需要这么的大方,土豪啊。 表演结束,全场瞬间是掌声。宫晴予十分的得意在后台看着,听到前面褚元息的叫唤才走上了台。 一上场全场的注意力都在她的身上,一个平凡不出彩的姑娘,顿时全部的人嗤之以鼻。就是不知西王为何叫出这样的一个丫鬟。 “王爷,这是?”西王妃叶菀不禁疑惑地看着。 褚元息微笑的淡然,“大家觉得刚才的此出表演如何?” “难道?”叶菀不可思议的换了目光看向那低下头的宫晴予,虽是平凡却又是那般的吸引人,有着不凡的清丽,好一个人儿, “父王,我觉得小予的表演独具特色。我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表演。”褚元息明白自家的儿子可是很少的夸人的,如此这番不是意思很明了。他也是欣赏宫晴予的,所以若是她愿意,许赫儿收房也无事。 “三哥哥,说的是女儿也没有见过这么有趣的表演,与平时看过的简直不值新鲜了多少倍呢。”说话的是西王府的五小姐褚薰。娃娃的模样,清爽的性格,一身绿衣更显活泼灵动。 坐在位置上也是不住的摆动,至于褚薰的母亲,只能是红颜薄命,生下褚薰后就去了。如今褚薰是跟着西王妃叶菀身边,王妃贤良淑德,而且除了大公子外没个女儿,对褚薰也是更加的疼爱。 褚赫与褚薰会意的一笑,官絮儿却不那么的看好了。憋着嘴又不好说什么,只能瞪着台上的宫晴予。 第五十一章收房 51收房 在旁的几位公子小姐,不知其中原意,只是自顾的看着。看着自家两个小家伙的笑,也就不说了。 褚元息收回目光,大声道:“秦予,说说你想要什么赏赐?” 宫晴予可是好久的反应过来,她现在可是秦予的啊。急忙地跪在地上,谢福。“奴婢谢王爷好意,但是王爷还记得奴婢说过的吗?” “恩?” “奴婢本就不是奴隶,我只想王爷还我身份,放我出府。” 第一反应的就是褚赫,站起来的身子恨不得奔到她的面前,抓住她的肩膀问她为什么?再见到褚元息的目光后,迟疑地又重新坐下,眼里有些不耐。 全场的人自然看到平时淡静的三公子褚赫会如此的为一女子,失了神。第一的不满就是官絮儿,哼声一瞪的站起身。“放肆,你是谁?凭什么跟王爷提条件。” 宫晴予为了此事那么久,怎么会退一步。“恕奴婢放肆了,王爷可是明眼,是否记得当初我的话。” “你一个小小的奴婢,简直是不想活了。” 宫晴予不说话,只是看着高位的褚元息。她只是需要一个答案,一个准确的答案。 谁知褚元息却出乎意料的问了褚赫一句。“赫儿,若父王许你收房,你可有意见。” “王爷。”官絮儿首先惊讶的看着褚元息,震惊的她不顾的走到褚元息的面前。“王爷你的意思是?” “没错,若赫儿愿意。我倒是乐意让赫儿收秦予为房。” 一旁的褚赫一直在捕捉宫晴予的眼色,自不知父母的对话。他很想在宫晴予的脸上捕捉一点欢喜的神色,不过很遗憾。从开始的震惊再到后来的愤怒,他明白了,其实她一直都没有那个意思,而自己已经不自已的喜欢上了她。 褚赫缓缓地摆手,一丝的酸楚让宫晴予难受的说不出话。只见他提手一人准备离开宴席,褚元息不禁地叫出褚赫。“赫儿,你这是。” “人家无意,何必强求。” 宫晴予知道她一定是在伤了褚赫的心,看到那抹伤楚的身影,宫晴予也有些难过。褚元息也看出场面变得尴尬,轻声咳了起来。叶菀见势急忙地为褚元息舒缓,不忘道:“王爷只是有些不舒服,无碍,大家还是各自用宴吧。” “是。”全场几百来人齐声应道的场景十分的壮观。 宫晴予也明白这下她是罪大了,不知接下来她的生活会不会很惨的说。 褚元息挥挥衣袖,示意她退下。他真是两边不讨好,不但自家儿子生气了,这小姑娘还不给脸色。 宫晴予不知自己急忙离开舞台的举动,会让褚元息愤怒。更加引起官絮儿的反感,整个气氛变得压抑,留下的人也无意酒席,几许饮酒之后便各自散去。 离开的宫晴予只是为了想去看看褚赫,可是到了门口却没有勇气敲门。冬天的夜晚是寒冷的,宫晴予站在门前,丝毫没有觉得。她不知要如何说,如何对褚赫说她的事。她不想做一个伤他心的人,伸出手却又停在门上。 最后还是在外面叫了他。“公子。” 一声过去,里屋毫无动静。 两声过去,三声过去,就在宫晴予已经要放弃的时候。门开了,一向洁身的他变得有些狼狈。宫晴予有些愧疚的垂下头,满脸的都是对不起。 “公子,对不起。” “不用这副表情,我很好,不是嘛?” 是嘛?可是为何笑的那么的勉强。宫晴予感受到褚赫违心下的伤痛,她也只能陪着褚赫一样欺人。 “那就好,公子你在宴席上都没怎么吃东西。奴婢去给你拿点食物过来吧。” 褚赫闪过一丝心痛,她难道就看出他的难受吗?“不用了,你也累了,早点回去歇息吧。” “嗯,那奴婢告退。” 箐箐倩影就这样的离去,他是何等的忧伤。为何动心的只有他一人?褚赫带着掩不去的伤愁登上楼阁,今天的风不是一般的大,刺骨的钻痛就像他的心。 池中清和的存在,出淤泥而不染的单纯。就像一阵温和的风,吹入他的心。他不懂,是为何她不曾和他一样这样的感受。 同样的月,在另外的地方却是那么的冷清。 高高的芦苇丛,被冬雪压的直不起腰。而那白雪应得那芦苇湖旁的男子,是那么的寂寞,忧伤。那好看的黑色金丝扇,嘀嗒着刺眼的红。而那身白依旧是白,眼里出现的是那一份的落寞和无奈。 身后齐齐地跪着几十黑色的斗笠的男子,那唯美的场景变得血腥。 几十人跪在地上,任凭冰雪的寒冷刺痛膝骨,一动不动的等着主子的吩咐。而他们正是墨台台主漠视的手下,此时的漠视只是在等待着一个人。 “主子,千太子来了。” 小喽啰说完后,识相的退到身后。不远处一男子身披狐裘,华丽富贵的的装饰展示他的身份。高大乌黑的骏马如主人那般的高贵,华丽的下马将马鞭丢与身旁的侍卫,踏风出现在漠视五米开外。 “不错,你办的事很漂亮。” 漠视没有看千钧以,只是目光很冷的一把将手中的扇子丢向他。扇上的鲜血毫无行径的撒到千钧以含笑的俊脸上,顿时僵住了表情。 “我要的信息。” “我不明白,堂堂的墨台有个世间严密地搜集系统。不会连个人都找不到吧。” 漠视简直变成了怒视,恨不得一掌的击死他。不知千钧以从哪找来的妖物,几天来就像是着了魔一样,不是迷路就是找不到线索。 若不是宫七雪告诉他这一切,他可能这一辈子也无法找到宫晴予。虽然他刚听到的时候有些惊讶宫晴予的身份,但是还是欣然的接受了。他只要她,管她是谁?宫七雪还是对漠视的态度十分的欣赏的。漠视离开皇宫前,她告诉漠视的身份,却独独没有完全说出漠视是仙族的事。另外她在对漠视的进行测试,很明显他过关了。 第五十二章相遇 52 千钧以依旧保持风度的擦拭去脸上的血迹,弯腰拾起地上沾了雪的扇。仔细的端详后,淡淡道:“七皇子何必生那么大的气,不就是杀几个人吗?” 几个人?漠视微微地蹙着眉头,整个山庄几百的人命只为了一把破扇,千钧以还这么的淡定。漠视轻笑,带着对千钧以的轻蔑。“千钧以,我不想跟你废话。我要晴予的消息。” “呵呵,七皇子真是个痴情种,为了一个女人敢负天下人。”千钧以也不甘示弱的说着。 漠视对千钧以没有太多的好感,值得他与千钧以在同一个大气里面,存在太久。“千钧以,如果你敢耍我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呵呵,放心。”一个响哨,一伟岸的黑鹰矫健的落在千钧以的肩膀上。从黑鹰的脚踝处千钧以取出一信条丢给漠视,接过的信条的他,只是扫过就十分的气愤。一道力光顿时化成灰烬,转身一句:“我们走。” 瞬间整个芦苇湖变得十分的空荡,千钧以望着那化成了灰烬的纸条陷入了沉思。 ************* 由于那次的演出,宫晴予的地位没有得到实质性的改变,反而那褚赫也变得有些疏离自己了。宫晴予心里真是说不出的苦啊,想着想到她已经有一个月零七天没有见过漠视了,眼看马上就要春节了想念的情绪更重了。 过了节春喜也是要嫁走了,园中的人也变得只有她一个了。 “小予。” “恩?” 园中的门前,春喜亲切地叫宫晴予,自从那次说过后,春喜跟宫晴予的感情还挺好的。世间的事情就是那么的怪啊。 宫晴予见春喜还挺扭捏似的,放下手中的瓢,走过去。“春喜,怎么了吗?” “小予,你陪我去街上买些女孩子的东西吧。” “恩?” 说到这个宫晴予自然也是明白的,看春喜的样子也是差不多了。她现在是十五岁,也应该是差不多了吧。早点了解也好,于是欣然的答应了。 这还是第一次去逛蜀国的街,不过她似乎也没有逛过沧莫国的啊。 出了王府,一种放松的气息就传了过来。宫晴予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唉,还是外面的空气清新啊。”挥去在王府的不安和各种愧疚,出了那她就是脱了缰的马,到处的跑。碰到什么好玩好吃的,她可是一个也不放过。 说实话她的骨子里还是爱玩的,而且还是个疯狂购物的女子。不到许久,她手上的东西已经满满地让春喜震惊。 宫晴予傻傻地笑着,她以前只要不开心就会去购物。来到古代,很悲催的这一爱好被扼杀了。看到春喜的目光,她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耸耸肩。 “小予,到底是你来买东西,还是我啊。” “呵呵,当然是你啦,怎样?去哪买啊?” “走吧。”春喜一副被宫晴予打败的无奈,自己走在前面。宫晴予见势没有出声的跟着,等到了杂货铺,春喜害羞的跟老板说了几句,便出来了。 “我们回去吧。” “啊?” “怎么傻傻的啊?”春喜手指指着宫晴予的额头,由于春喜的用力宫晴予反而觉得有些吃痛。苦痛捂着额头,说不出的难受。其实宫晴予心里是在暗叫憋屈。她好歹也是个高龄的人物,为了不暴露自己,为了安心的不忍麻烦,叫她忍着做小朋友这感觉不爽。 春喜无奈的插着腰,正要继续的跟宫晴予说的时候。街边一阵的骚动掩盖了所有人的声音,处于好奇春喜睁大眼睛,盯着路过的大马车。和马车上的被笼子关住的一个个如花似玉的男子。对没错是男子,蜀国向来不兴男风。 这一幕实在是惹人注目,宫晴予不知为何街上的人都跑到一边去了。面对春喜的目光,也生出了几分好奇。 转过身顺着春喜的视线望去,一辆三米宽的马车用笼子死死的围着,里面是一些长的如花的男子。一个个像是惊中之鸟,畏惧的缩着自己的小身子。看着都会为他们怜惜,就在马车要过去的那一刻,宫晴予看到了。看到了那双在绝望里的兔眼,牵动的,怀念的他的眼。他怎么会?怎会? 她甚至都没有迟疑的奔了出去,春喜生怕宫晴予出了什么状况也跟着在后面。 “小予,你给我回来,小予。” 宫晴予,没有理她。而是疾驰的越过一个个的人影,朝马车靠近。她需要确定,不能迟疑。抛去春喜的呼唤,一步一步的接近。 春喜简直是认为宫晴予在抽风,而且断定宫晴予是个情绪不稳定的人。 “秦予,你回来啊。”还是跑不过宫晴予,只好作罢的在原地休息了。上气不接下气的扶着墙壁,“秦予,你有种,要是被我抓住你死定了。” 说道已经靠近了马车的她,在接近的那一秒就被看守的人狠狠的打了一鞭。滑嫩的肌肤瞬间出现了淤青,吃痛的皱着眉头,仍然不懈地寻找他的身影。 似乎不用寻找的发现他正在看着她,那份无比熟悉的对视感觉。让宫晴予不禁地叫了出来,“视,视。” 他扭过头没有回应。宫晴予有些迷惑了,是他吗?如果不是的话,他为何转头的时候,那么的忧伤,为何还能看到他湿润的眼眶,她会心疼。 “视,是你吗?” 宫晴予尝试的再叫了一遍,他哀怨的看了宫晴予一眼后,带着绝望的表情垂下了头。 是他,只有他才会那么的令她纠结,令她心痛。而且世间上不会出现像他那样的面容,一边刹罗,一边是倾城。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他怎么会在蜀国?而他一皇子怎么会受到奴隶般的对待?重要的是他干嘛不理她,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宫晴予带着满腹的疑问,在马车的后面紧紧地跟着,直到马车到了一红艳的楼宇停下。马车绕了一圈去了后门,和一打扮妖艳的男子交换了一个盒子后,马车进入了后院。宫晴予也不能继续跟进了,只是宫晴予还到了前院看到那楼宇的匾额,俊秀的写着:秀君坊。 一种小倌的感觉第一时间,传递给了宫晴予,她不禁地为漠视担心。 第五十三章小倌 53小倌 见过后宫晴予就已经忘不掉了,现在心里满满地都是他。连走路吃饭都是他伤心楚楚,对她绝望的伤痛。 宫晴予好不容易恢复的一点心情,顿时没了。她简直就要疯了,她的漠视啊。 “小予?” 原来是果子,这是个在人面前斯文,实则闷骚的一个小伙子。宫晴予给他的总结,此时他正嬉皮笑脸的向宫晴予走了过来。一回来的宫晴予正闷闷不乐的趴在一石桌上想着漠视的事,而果子这下来找她,不知为何? “果子,你找我?” “喂,你现在可是王府的红人了。” “恩?”果子的话让宫晴予有些摸不著头脑。“怎么?”偏过脑袋对着果子。 见宫晴予不以为然的样子,果子简直是惊呆了。 “收起你的表情。” “小予,你因为拒绝了三公子的事已经成为了一个神话了。” 宫晴予脑袋冒汗,关她什么事啊。当神话需要那么的夸张吗?“你说的很夸张。” “那是你刚来不知道三公子在蜀国的有多大的魅力。” “哼。” 果子还在兴奋碰上这么的有趣的家伙,她反而那么的不领情。还一直不屑爱搭不理的,隐约的有些怒气。 “小予,你是不是讨厌我。” “恩?谈何说起?”这果子害她想的事情,被他打断了,他害问她这么莫名其妙的问题。宫晴予做出无语的表情,扫了果子一眼。 “那为何那样爱搭不理的对我?” 果子你还是小孩子吗?发什么脾气吗?宫晴予只是先稳定情绪的安抚果子大哥。“大哥啊,是这样的。你说如果你因为拒绝了一个厉害的人,而要时常担心他会报复你,你会怎样?” “你担心公子会报复你。”果子不可置信的声音,简直逼的宫晴予直接捂住他的嘴。 “喂,找死啊。你想我死的快点的意思吗?安静点明白吗?” 果子意识到自己的错失,差点害了宫晴予,这下乖乖的点头。移开宫晴予的手,“我明白了。” 等一宫晴予坐下,果子不敢信的说道:“不是啊,公子不会这样的。” “是是是,不会。我累了,我要先回去了。” “小予。” 宫晴予不过是想随便的敷衍而已,显然敷衍的手段很不高明。这下直接的耍袖走人,任身后的果子是何表情。 除了果子的小意外后,宫晴予这一下午很平静的过去了,不过宫晴予似乎忘记了春喜被她抛开的事实。 午睡过后,宫晴予换了一身男子的衣服,从后门偷偷地走了出去。就在她前脚踏出,而身后的一身影紧紧地跟了上去。 宫晴予一路庆幸今晚没有太多的人在后门看守,才能如此顺当的出了王府。绕过几条街和几条巷子,便可以看见一装饰红艳,高挂红色灯笼的楼宇。楼阁间尽是闫饶的男子,在挥帕的搔首弄姿。 蜀国从不兴男风,没想到还是会有这样的牛郎店。秀君坊,名字倒像是十分的符合。宫晴予在门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挺直腰杆的走了进去。 一到门口就能看见仅仅披着一层不同色的薄衫,露出白皙胸膛的男子们,一个劲儿的往宫晴予身上靠。宫晴予终于明白男人也是可以发骚的,而且还不逊于女人。 门前的少年不停的往宫晴予的身上靠去,俊秀的面容真是无法的挑剔,不过抹的粉太多,掉在宫晴予的身上让她只想打喷嚏。宫晴予急忙地脱离少年的魔爪,急忙地向里面挤去。 进了秀君坊,一打扮极为夸张的男子,摇着满身的横肉。满头青丝用簪子挽起,还插上一朵极大的红色牡丹在发上。擦得极为白皙的面孔,点着红艳的唇,宫晴予看着就觉得像小丑。滑稽的模样让宫晴予直想笑,但是为了风度和不让自己被暴露,她可是忍得好辛苦的说。 “哟,生客啊,这位公子。” 公子?宫晴予看看自己的装扮,差点忘记了自己现在的身份了。宫晴予轻轻咳了声,准备当一个专业的“花花公子。” 清了清喉咙,故意压沉声音道:“那个?”宫晴予起来的气势,一下就压下去了。她应该叫他龟公好,还是叫爹爹好呢?好烦啊。 “本人姓李,公子叫我李爹爹就好了。”看李爹爹的样子,真是个会看心思的。显然看出了宫晴予的尴尬,自顾地报上了名。 宫晴予装着原来如此似的,向四周看了看。秀君坊一共三层楼,跟许多的青楼那般的充满了诱人的色彩。耀眼的红是宫晴予对秀君坊的第一印象,随着李爹爹进了一个别致的厢房。之后便是看到李爹爹带着几个十来岁的男子,委婉的走了进来。不过成为牛郎的男子都是同女子般的阴柔,俊美的。 看那水灵的肌肤还真是令宫晴予羞愧啊,看着自己的皮肤,宫晴予羞愧的耷拉着身子,她是不是太不突出了啊。 “公子,你是新客,爹爹我给你实惠。你看看这有你喜欢的小倌吗?” 宫晴予看了几眼后,有些失望根本就没有漠视在啊。“李爹爹,你们这有新进的小倌吗?” “有,倒是有,只是还没有驯化。如果怕忍客人生气啊。” “哈哈,本公子就是喜欢野性的,李爹爹是不是看不起我啊。” “这。” 宫晴予见李爹爹的神色做作,直接将一锭银子往桌上一放。“我这么的有诚意,爹爹就不能行个方便?” “哎呦。”一边为难一边还要装出勉为其难的样子说着:“那就这样吧,唉,公子真是大方啊。呵呵,我马上就去准备。” 乘李爹爹离开的时候,宫晴予从厢房跟了过去。在经过后院的时候,宫晴予就被熟悉的声音吸引了。本以为是漠视的声音,可是接近的时候见到的居然是瑾乔。憔悴的身子仅仅是披着一件长衫,肌肤都赤裸的在空气里受着冷风。他带着畏惧的神情,缩在一旁苦苦的哀求眼前的男子不要接近。 宫晴予有些踟蹰的站在原地,她需要去帮忙吗?当鞭子打在瑾乔单薄的身子上时,皮开肉绽的感觉让宫晴予感同身受的闭上眼睛。 男子近于疯狂的挥舞着手上的鞭子,嗜血的残忍让宫晴予明白这是一个怎样的地方。她顾不上太多的冲上去,拿起身旁的凳子,用尽力气的砸过去。也不管会不会砸死,只是想止住他的动作,一个女子而且是那么小的女子,显然力量是不够的。她已经尽力了,却反而惹怒了男子,他赤怒的转过身。 “你这个小白脸,你大爷的居然敢打老子。”手捂住后脑勺,他从后面抽出手时,那一手的鲜血让男子愤怒的挥起了鞭子。 第五十四章青楼事件 54青楼事件 宫晴予看计划失败,倒是没有了动作。直到瑾乔扑进宫晴予的怀中,为她挡了那一鞭后。她回过神扶住那受伤的瑾乔,汗珠从他的额头渗出,看得出挨了两鞭后,他的痛苦。 而男子居然一把从宫晴予的怀中,把瑾乔揪了出来,一脚踢出了门口。院里的人纷纷的把目光看了过来,男子还无法的解愤的冲到瑾乔的身边,狠狠的往他身上又是一脚。 宫晴予不能在没有动作了,转变柔弱的模样,变得的犀利果然。一直注视这一幕的他,在高楼往下看,心里一点的涌现伤痛的神色。她只会为他一人有过那样的神情,如今却是在为他人。 当看到千钧以给的字条后,他是接近疯狂的。他的晴予不会成为别人的塌下妾,他越不相信,就越掩不住自己的痛心。他要重新的找到她,让她回来。 “给我住手。” “哼,你既然敢叫老子住手。”他拿着鞭子指着宫晴予的怒道。 “没错我叫你住手,怎的你大爷我,不没资格吗?” “什么?” “这是我的人,你动不得。” 瑾乔震惊的看着宫晴予,她说的是真的吗? 她居然会这么的说,漠视有些绝望的高楼掩去,他好像没有听过那句话吧。 “他是你的人,那我呢?” 他是你的人,那我呢?回神的回过头,他的话一声的滴在她的心间,荡起涟漪久久不得散去。她有些后悔刚才的冲动,现在她怎么面对那样的他。他是不是恨她了,是不是误会她了。如果不是的话,他为什么要流着泪? “视。” 宫晴予忘却了所有的情况,许久的思念在那一刻变得十分的浓烈。紧紧地涌入他的怀里,那么不见他已经长的比她高了许多。靠着他的肩膀,熟悉那份久违的安心。他的身体有些僵硬,宫晴予奇怪的抬起了眼眸,紧张地握住他手。他的手很冰,脸色很苍白。 “视。” 他狠心地拨去宫晴予的手,噙着泪勾起她的下巴。那双眼眸只有她的精彩,一直是她的最爱。可是这次他的眼里除了心碎还是心碎。 “视,我???????” “你要他,不要我了吗?” “视,我没有这个意思。” 不管宫晴予有没有,她的那句话让他很伤心。他能看万物,就是不看她一眼。宫晴予有些着急的望着他,巴望他能看她一眼。 “视。” 起先的恶男看不惯如此粘人的场面,特别是宫晴予一身男儿的装扮,让恶男以为两人的不轨关系。挥鞭向宫晴予打去,嘴里还念着伤风败俗四字。瑾乔在旁看到这一幕,从刚才迷茫的表情里回过神来,极力地向宫晴予冲去。 当听到瑾乔几乎昏阙的声音时,她才从漠视身上转开视线。惨然的瑾乔在连续挨了三鞭后,瘦弱的身子挨不过去的跌倒了。宫晴予慌张地扶起瑾乔,眼里自然的流露出担心。原本似水的面孔,在一点点的泛青。身上的肌肤被打的皮开肉绽的,划破的肌肤简直无法直视。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的对待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是愤怒,原始的对这惨无人道的愤怒。 “够了,你还是不是人啊?” “呀,哈哈哈,老子有钱我爱干什么就干什么?你算老几啊,不要装成那么高尚的样子,学圣人说话。混蛋,老子的兴致都被你给我搞没了。来人啊,李爹爹去哪了?给老子滚出来。” 就是那么的戏剧话,在恶男高呼中,李爹爹闪亮登场了。 扭动的身子毫无韵律可讲,扑哧的粉扑简直不容直视。 “哟高大爷,消消气,消消气。” 高大爷不给面子的上去就揪住李爹爹的衣襟,“我告诉你本大爷是来开心的,不是来受气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高大爷狠狠地斜昵的看向宫晴予那边,他在向她走过来。宫晴予下意识的将漠视揽在身后,漠视有些惊然,她还是先关心他的。目光下掩,看到在身旁奄奄一息的瑾乔,和刚才他舍身的一幕。是不是他又失去了理智,又小心眼了。漠视为自己的可笑,笑了。 正在漠视空想的当,高大爷凶狠狠地一把揪住宫晴予的发髻,就往在扯。 “啊……” 高大爷一下将宫晴予挥开,宫晴予没有站稳。直接重重地摔倒在地,划破身上的衣裳和手上的肌肤。发带在那时已经滑落在地,一头乌黑的发丝令全场的人震惊。大家惊呆的望着这变成了女子的宫晴予。 瑾乔跌跌撞撞地冲到宫晴予的身边,“……”无言地扶住宫晴予隐隐地抽泣着。 而漠视隐居的邪魅,那一刻没有任何的保留。看到自己的晴予被如此的对待,他的心就像被刺一样。他恨不得将她捧在手上,而这不识好歹的家伙居然伤害宫晴予。 脚下完全是收不住的力量化成刀刃的直至高大爷的喉咙,只记得当时一阵狂风而过,高大爷就像中邪似的跪在了地上。 接着便是身首异处的恐怖,喷出的血液溅的满地皆是。而染上血液的漠视的眼,也溅的他的脸上都是。让他的另一半的刹罗脸不停的灼热。时而隐去时而凸显的恐怖,宫晴予被突然的状况,完全弄得傻住了。 高大爷的头就在她一米开外的地方,正睁大眼睛瞪着她。那种接近死亡的恐惧,和一阵恶心的恐怖,带着血腥的味道快要让宫晴予疯掉了。 “啊???????啊?????????”四周收拾不了的恐慌,李爹爹直接摔在地上的滚爬了出去。其他的人也顺速的逃走了,周围之剩下漠视,宫晴予和瑾乔。 宫晴予不敢相信的把目光看向漠视,他的眼,他的脸都是那么的诡异。 “视。” 瑾乔一把拦住宫晴予向前的身子,虚弱地说道:“姐姐,危险。” “我不过去,才是真的危险。” 宫晴予虽然不知当中发生了什么?她的漠视为何变成这副模样?一步一步向漠视走去。 第五十五章傻瓜 55傻瓜 “视。” 宫晴予的声音就像是他的引魂令,在看到她的身影渐渐地出现在他的眼里的时候。他的眼睛也恢复了原本的灵动,光泽。 “晴予。” “视。” 宫晴予先反应的抱住他,用最习惯的姿势抚着他的后背。“你一定很辛苦吧。我不在的时候,你一定会难受吧。视,真的很对不起。对不起,我怎么可以让你一个人孤单呢。我怎么可以让你一个人留在那里,怎么可以。” 宫晴予用最轻柔的语气,说着最流露真切的话。她含情的抚摸他的脸,两行清泪应景的落下。 她可以这么说,她真的一直对他没有变过。他那么的小孩子气,她却一直原谅他,一直的劝慰,一直的在意。他怎么会说出那些话来气她,害她为难呢。 “不,是我要说对不起。我不应该总是像孩子一样的依赖你,一样的给你找麻烦,一样的跟你闹别扭。你会生我的气吗?” 原本的血腥画面,这一刻变得无比的温馨唯美。 “视。”他是太爱她才会这样的不是吗?她又怎么会生他的气呢。手自然的搭上他的脖子,将他拉下。唇不偏移的对上,就是不可收拾的追逐。瑾乔完全成为背景的看着,可是他捂着自己的心,感觉有什么正在失去似的。 直到两人的呼吸变得急促,两人才离开。他的手欢喜的覆上她红润的唇,回想刚才的暧昧,心里是荡漾不已。 宫晴予被盯得不好意思,佯羞地掉转头去。“傻瓜” 可是就在两人含情脉脉的时候,门外响起了声响。 大家都能听的清他们的对话。 “居然有人在蜀都闹事。” “官大爷,你可要好好的办事啊,我这秀君坊可是还要做生意的啊。” “给我闭嘴,你这是认为我们官差办事不好罗。” “这,这??????”李爹爹一时没了话,也不好得罪了这官家的人。憋着自己的委屈,只好乖乖的跟着了他们。 宫晴予慌张的看向漠视,见漠视有着要走的趋势。宫晴予疑惑的看着他,“视。” “我们走。” 宫晴予刚要走一步,偏头看见瑾乔正撑着身子哀愁,似又无力的低下头不再看宫晴予。宫晴予不想留下瑾乔一人在这受罪,说不定接下来的人会把罪过推给瑾乔。 宫晴予试探的看向牵着她手的漠视,看到漠视眼红的变化,明白那人应该是他杀的没错。如果这事害了瑾乔,她一辈子都不会安乐,何况他还帮了她那么的多。 “我们带他一起走吧。” “视。”宫晴予感激的抓住他的手。“谢谢。” “傻瓜,我们快点走吧。” “可是你知道怎么出去吗?” “恩。” 宫晴予有些迟疑的看着漠视,手很自然的滑落,怎么会?他不是刚来这的吗?为什么他会知道呢? 漠视没有在意此时她的异样,而是向前扶起瑾乔,往另一边走去,看到还一直发呆的宫晴予急声唤道:“晴予,快跟我走。” “啊?” “快跟我走。” 一阵阵的脚步声渐渐地接近,宫晴予回过神看到漠视等待的眼神,不在做她想的跟了上去。正如漠视所说的那样,他很熟悉。很快的他们从秀君坊的后院逃了出来,接下来有做些什么,宫晴予完全不知。 “我们先去找间客栈歇息一下吧。” “恩?要是他们去搜查客栈呢?” “放心吧,有我呢。”怎么的他变得成熟了,不再是那个会撒娇的他。明明前一秒还在闹着小孩子脾气的人,瞬间就变得那么的有担当。宫晴予表示实在无法懂得接受,还是漠视在隐瞒着什么。 带着满腹的疑问,跟着漠视去了一间客栈。但是当看到上面的匾额时,宫晴予一头的黑线,这真是个好客栈,美墨阁,美女相陪的温柔乡。而漠视丝毫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宫晴予唯有继续保持沉默。 漠视早就看出了宫晴予的所有情绪变化,他已经明白他在她的面前出手的时候,已经瞒不了她了,或许是时候告诉她了。 进了美墨阁,里面淡雅不失闫饶的装饰让宫晴予震惊,曲水而谈的房中的湖池,池中央还有一半径四米的圆台,这样的设计让宫晴予惊叹。这就是一幅美丽的山水画,活活的在眼前的啊。 惊叹的时候,前面迎面走来了一灰色棉衣的女子。二十开外的韵味,单调的颜色配着那黑白相间的雪莲绣纹,倒添了几分信服力。加上精致的五官,淡而不散的娥眉,好看的凤眼溜溜的如装着水一般。唇殷红如血,纤瘦的细腰就这样被一根虚有的衫带环住。那样的美丽却带着飒爽的英姿,先走到漠视的面前躬身一福。 “主子。”顺眼的命后面的人,将漠视带着的瑾乔带走。 “恩。” 主子?宫晴予越是看不明白的走近漠视,看到那女子的视线正在她的身上乱扫。宫晴予有些不自然的看了看自己,没有的任何的不对啊,这人为何一直这样的看着她呢。 “台浅,我的房间准备好了吗?” “恩,主子一下命令就叫人去办了。” 台浅的确是一个办事的能手,可是前世的墨台主子不识好宝啊。 看交代的事情也办好了,他开心的反手握住宫晴予的手,“晴予。” “啊?”宫晴予从思绪回过来,有些吃惊的望着漠视。“视,这位是?” 台浅原以为自家的主子是不近女色的,原来是早有意中人。只是那无论哪都看不出亮点的小姑娘,怎么就让漠视喜欢上呢? 一身的男装倒是有些欣赏宫晴予的性情,一般的大家闺秀只会躲在院中。而她却穿身男装,也算是不容易的。 “她叫台浅,我的右使。” “右使?” “恩,右使。”他怎么那么不掩饰的就说了能,还说的那么淡然。她是不是应该生气,但是为何她却在等待着什么呢?他的解释吗? “晴予。” “恩?”宫晴予有些慌张,其实真正慌张应该的是漠视才对。他现在都在想要是他讲了全部,她知道他一直在骗她,她会原谅他吗?手开始冰冷,宫晴予能感到他一点的在深寒。 “要不你想好了再说。” 第五十六章我只想保护你 56只想保护你 “要不你想好了再说。” “晴予。”漠视心里有些小小的挣扎,宫晴予说话的时候在微笑。越是看她那样的无邪,他只会觉得自己很无耻,很邪恶一直在对不起她的难受。 漠视挺起勇气的道:“不用。我现在就想对你说。” 说实话刚才宫晴予的笑还是不自然的,这下见漠视下定了决心,不会做隐瞒她的事。这下笑容才是笑的自然,笑的嫣美。 一旁的台浅嘴角淡淡的笑着,他们这样还真是令人羡慕啊。不过说实话,宫晴予的确很不一样。 台浅也对宫晴予进一步的欣赏,能让台浅马上改变态度的,她是第一个。能对一个男人做的如此的宽容大度,她也是第一个。能笑的那么毫无杂质的,她也第一个。总之这个女子很特别,也难怪漠视会喜欢上人家了。不过?????? “跟我来。” 望着离去的两人,台浅浮现一丝玩味的笑。台主居然会喜欢一个比自己大的女子,真是江湖的希文啊。 ************** 跟着漠视一直到一偏僻的院落,那里面不同在美墨阁的那般的风尘。在这里有着很熟悉的味道,因为那里的布局跟在贤惠宫时是一样的。宫晴予心里窃喜的时候,漠视已经换了一身的白衣。那件白衣,是她梦里的那件。 慌张的向前打量他的一身,“这是,你好像不怎么喜欢穿白衣的?” “这,现在喜欢而已。这是给你的衣服,我已经叫人把水弄好了,你去洗个澡先吧。” “漠视,我等不及了,我要你亲口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梦给她的阴影可不是那么的随便的。如果没有遇见宫七雪,她可能以为这真是一场梦。 但是她遇上了,知道这世间还有鬼神一说,她看到漠视的一身白衣的时候才会如此的不知所措。 回想秀君坊的那一幕,惊悚的影子让宫晴予不禁后退一步。“视,你怎么了?你不是应该在沧莫国,在皇宫的吗?” “我是在皇宫,可是你不在。我要来找你。” 漠视也记得她的那个梦,那时她还流着汗,一种害怕的冷汗。她一定想起了,该死的,他怎么就穿了呢。 “你为什么没有告诉过我你会武功?” “我以为你知道。” 知道?是那时他晚上看的那本书吗?“可是那时你才六岁,,而且谁教你的?” “我在遇见你之前先遇上了师傅,那时的我只想保护我自己,后来我只想保护你。” 宫晴予有些耿登一下,但是眼里也是无比的暗殇。他是因为这才甘心成为杀人魔的吗?他的师傅又是谁呢? “视,我不想。我不想你因为我,而成为一个被你师傅主宰的工具。”手摸上他的脸,原来这么多年。他那张无辜下的脸却带着那般的沧桑和隐忍。 “不,现在不是他主宰我,而是我主宰他。” 难道他已经把他的师傅杀了,夺了他师傅的位? “视,你把你师傅杀了?” 漠视无声的摇摇头,“没有,我不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 那就好,宫晴予还是那般的不放心,“那你怎么说你主宰他呢?” “师傅是一组织的高手,而我接手了组织。” “哇。”宫晴予能相信一个十来岁的小伙子,能接手一个杀手组织吗? “当然这也是他帮我的。”漠视不会一个人独占功劳的,毕竟这事真的还是黑鹰帮忙的多。 “哦,那你是不是也在杀人,你的武功全部是你师傅教的吗?” 知道宫晴予的担心,轻轻地挥开袖,揽住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好久没有抱过她了,这感觉还真是好怀念。 “我答应你,不是万不得已我不会杀人的。” “视。” 她能说什么呢?她只是希望她能平安的不是嘛? 宫晴予伸手的环住他的腰,淡青的味道还是那么的舒服,他变了虽然变得不再像之前的那般会依赖她。但是,她有依靠了,也不会担心不在的时候,他会怎么样了?想开的宫晴予靠着漠视静静地眯着眼。 漠视倒是惊讶的觉得这和他想的完全不同,他以为她会生气,会摔门不再理他了。可是或许这才是她的晴予,永远会那么的体谅她。 两人静静的相拥着,感受那份相隔许久的温度。 ******* 昨晚两人相拥而眠,今早宫晴予还是像往常一样的起床。为了不吵醒漠视,宫晴予蹑着脚的走到门口。 刚一推开门,就看见一美丽的身影站在院子里。早晨的诙谐,让他变得很小清新。一身单衣在冬天的早晨看起来是那般的无力,全身的衣带在风中零散的飘着。看见门开的时候,他回转身微微地向她笑了。或者说美男子的笑,无论在什么情况下,总会吸引人的。 “瑾乔,怎么不多穿点衣服?我去给你拿衣服。” “不了,姐姐陪我去走走吧。” 宫晴予看了看,那立在那里的绝尘的男子。他总会有种让人保护的欲望,因为他太可怜了。想到昨天的伤还没好,宫晴予还是担心地进去拿了件女式的狐裘。 看着那为她准备的满满一衣柜的衣服,她还是有小小的感动。衣柜旁是漠视的衣服,单单的只有统一的白。她没有拿漠视的狐裘,她明白他讨厌别人用过他的衣服。走前看了看还在熟睡的漠视,安心地走了出去。 走在庭前的园中,宫晴予和瑾乔并肩走着。从侧脸看去,他有着女子不曾有的忧郁气质。棱角的分明,俊秀的英眉。如雪的肤色还透着一种病态的白,宫晴予还是有些担心的扶着他。 谁知他还微笑的调侃她,“姐姐,不怕有情人看见了,会吃醋。” 听出瑾乔的话,先是一震,随即回过头的摇摇头。和瑾乔在一起的时候,总会觉得什么都会变得很平静。就像现在的她真的会变成一个姐姐,温和的体谅的用淡然的语气同他交心。 “不会的。” “是嘛。”说后两人一直这样的走着,谁也没有说话,谁也没有动作,只是这样静静地走着。 第五十七章正太玉童 57正太玉童 “瑾乔,你家在哪?” “我家?”似乎对于他来说那是多么奢侈的字眼。“我是奴隶,怎么会有家。” “瑾乔,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对你说过。没有人会看轻你,只有你自己。你是有家的,你是值得有的。” 是啊,他怎么会记不得呢?他记得那句: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可离开之后,一切都变了许多不是吗? “不是一切都会变的吗?” “瑾乔,是会变。但是你努力的去争取才行的,你自己的命运只会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上的。” “是嘛。”看不出她为何总是会做出圣人那般的说话,但是他想她就是圣人,一个突然出现的圣人,或许她说的对,命运还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的。 “瑾乔,开心点好吗?你这样我觉得难受。” “恩?”瑾乔突地亮了般的看着她,他不否认他对她是不一样的,他的心正在随着她的一言一行而跳动,而她却茫然不知。听她说难受,她是在在乎他吗? “我一直觉得你就像我的弟弟一样,所以我不想看见你抑郁的模样,那对你自己不好。” “原来如此。”她只是把他当成弟弟啊。一声原来如此就像他的心情那般,醒悟的给了宫晴予一个微笑。 送走瑾乔后,宫晴予回到了小院。院前宫晴予才认真的看到小院的名字是“念予阁”。宫晴予心里叮噔了一下,随即有些温和的笑了。 他一直都在想念她吗?真是个孩子一样,不,或许他已经不是孩子了。早早地他已经成熟到,她无法把握的地步了。 “姑娘。” 听到有人在叫她,宫晴予回过神,正看见台浅带着几个丫鬟打扮的女孩提着饭篮走了过来。“你好。”这是宫晴予见过的最英姿飒爽的女子,应该是最有魅力的女子。或许这就是江湖儿女的气概吧。 “姑娘初来,莫要怪台浅多嘴。除了台主以外,姑娘还是不要接近别的男人才好。” 台浅微微向宫晴予福了一身,走过她直径地进了念予阁。对于台浅的态度,宫晴予没有过多的在意。毕竟第一次见面,为何需要别人对你太多的友善呢。 不过对于突然的一句话,宫晴予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她可是什么都没做的,难道只是去关心一下也不行嘛。 想着间宫晴予回到了房间,还没有进去里面就听到了丝丝不愉快的声音。 “台浅,你说的是真的。” “台浅说过谎吗?” “是嘛。” 一身白衣的漠视,悠闲地翘起好看的腿,随着腿的起伏而时不时的敲着杯子。左脸的刹罗被刘海遮住半边,映出右边的倾城令人入迷。宫晴予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不知怎么的。她心里有种很压抑的感觉,又有种温馨的感觉。很矛盾。 那时遇见他只有六岁,会围着她说些撒娇的话,会时时揪着眉头让她心疼。不知不觉的他已经变得那么的强,变得她无法接触的了。 一生是不是过的太快了。 “晴予。” 发现宫晴予的漠视,开心的抛去台浅,急速的向前牵起她的手。宫晴予淡淡微笑,悉心地为他整理衣襟发丝。 “你不在的时候,都没有人帮我穿衣服。” 宫晴予差点就喷血了,还有人在这,他怎么还能说出这些肉麻的话呢。小心的看过台浅那边,她微微一笑带着丫鬟们走了出去。 待她们走后,宫晴予才舒心的松下了肩。 “你很怕她?” “你不觉得她好像不喜欢我吗?” “没关系,我喜欢就好了。” 听他含情脉脉的话语,宫晴予随即抛开不愉快的事情,一把拥住漠视。嘴咧开的笑,“是啊,只要你喜欢就好了。” 他就是喜欢她的不做作,喜欢她的柔情,喜欢她只对他一人好。将她拥入怀里的感觉,就像是给自己吃了定心丸一样的安心。她就是他的生命,他的救命草。 可是就是那么温情的一刻,却被一声不和谐的声音打扰了。漠视看着宫晴予的脸色有些微微地窘迫,宫晴予尴尬的笑了。 委屈地摇着漠视的衣摆,“视,我饿了。” 漠视扯着好看的眉宇,拂过她的秀发,隐约有些愧疚的道:“那我们快吃早点吧。” “恩。” ************** 或是宫晴予已经把褚赫的事忘的差不多了,早饭后就有人禀报说是西王府的来人了。宫晴予才惊的从椅子上跳出来,她怎么就忘了,她还有另外的一个身份呢。 不过听漠视说这美墨阁是青楼,说不定不是因为她来的呢。 宫晴予这样想着,事实却不是这样的。 细微的动作也会引起漠视的注意,见她眼神扑朔的样子,漠视看着还在门口的奴仆。漠视挥手示意他下去,“把人带到美墨阁的会客厅,这事叫台浅去处理就好了。” “喏。” 说完搂住她的肩膀,关心的道:“晴予,怎么了?” “我认识西王府的人,逃出大狱后我失足跌落了漠河,之后被贩卖奴隶的人救了。却当成了奴隶卖给了西王府的人。” 要不是他没有计划好,她也不会受那么大的罪吧。莫名的好想拥紧她,“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都是我没有计划好,才会让你受那么多的苦。” 看他比自己还伤心的表情,她又怎么忍心怪他呢。“傻瓜,没事的。那逃狱的事,是你策划的?” “恩。宫七雪告诉我的,说如果你不离开皇宫的话,你就会有大劫。” “你是你怎么认识宫七雪的?” “其实??????” 一旦见漠视挠头,宫晴予就明白他一定有事瞒她。“其实什么?说。” “晴予。” “说,要是想我原谅你的话,最好快点说。” “其实我一直有跟着你,一直在你的身边。所以我认识了宫七雪。” “然后呢?” “你不生气?” “生气,当然生气。然后呢?”宫晴予主要的是想知道宫七雪有没有告诉他,她的所有事。 “然后呢?” “然后就这样了。” 什么?一拳毫不留情的打在他的身上,嗔怒地看着他。“这样是哪样啊?就没有说关于我的事。” “说了,她说你是穿越而来的,来自另外的一个世界。还说我们有缘。” 宫晴予真的佩服漠视能这么平静的说出来,她可是提着一颗心在听的啊。“视,你会觉得我好怪吗?或者你相信吗?” “为什么不信呢?不然我也不会去劫狱不是吗?” 他能不要总是那么的会说话,宫晴予被他感动的无法支起,直接靠在他的怀里。体会他的温度,他的心跳。 她到底是几世修来的缘分,会有一个如此爱她的男子。 这里是甜甜蜜蜜,那边台浅赶了过来。打扰了这番美景,她声音一出,宫晴予顺速从漠视的身上弹了出来。“主子,西王府的人要见宫晴予姑娘。” “咳。”漠视有些不愉快地斜睨着。“你去处理不就好了。” “可是西王府的三公子执意要见姑娘。” “三公子?”狐疑地看向宫晴予。“晴予。” “褚赫。” 第五十八章娃娃亲 58娃娃亲 “褚赫?” “怎么晴予,你要见吗?” 见还是不见?见的话,她以什么身份去见呢?不见的话,又好像说不过去。宫晴予纠结的档,刚好与台浅对上目光,她犀利的眼神配上淡然的笑。让宫晴予想起她的那句话就觉得很讽刺。“见吧,晴予。” “视。” “我不想,你为别的男人而烦了心神。” 宫晴予嘴角微微抽搐,这家伙是不是太专制了点。“知道了。”ohmaygod。她还要那么乖巧的受统治,她是疯了。 漠视则是心情大好的,挥手叫台浅准备。“台浅带晴予去换身衣服。” “啊?”宫晴予觉得这身打扮没什么不好啊。间色的花裙,单衣的颜色绣着粉碎的花瓣。显得宫晴予多了一份韵味,而不是俏皮了。宫晴予的眉毛很浓,却很细。唇瓣薄而性感的一张一合,皮肤说不上的水嫩却很光滑。正所谓一白遮百丑,宫晴予的白更似白雪。 漠视的将宫晴予推到台浅那边,背对着他的宫晴予自然不知。此时漠视那狡黠地一笑。“去吧去吧,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好了,好了,我去。真是的,不明白你在干嘛?” 当然了,漠视可是有些小九九在里面呢。 ******** 美墨阁的竹苑,一玉童的少年穿着简洁的浅蓝色衣袍,外加一件白色绣着金纹的外卦。乌黑的发丝整整齐齐地挽于脑后,五官精致的就像一个瓷娃娃般。细腻的不像话的模样,真让人觉得好像萌物。 似乎在宫晴予看到褚赫后,与漠视一比。方发现她的漠视十四岁了,渐渐地成熟了。而十六岁的褚赫才是天生的萌友。至少他现在看起来还是很萌,而漠视却变得英美了。 褚赫不知道他为何来这里,他要知道什么?当果子告诉他,关于宫晴予在秀君坊发生的事情后。 他是震惊的,甚至是失望和伤心的。她原来有喜欢的人,而她喜欢的人却是一个杀人犯。褚赫的心里小小的别扭,他或许也是由于不甘心才会找来的吧。 立在他身旁的果子,一直在缩着头,不时的瞟着褚赫。他没想到公子听完后,真的就找来了。想到昨天晚上的漠视杀人的一幕,果子还是有些胆战心惊的握住拳头。他好想叫公子回去的,毕竟要是出了什么事的话,他一个小奴仆怎么担当的起啊。 “公子,要不回去吧。” “我要见她,一定要见她。”褚赫那份迫不及待的样子,倒是吓到了果子。公子这次是铁了心的意思,他也觉得宫晴予是吸引人,是一个有魅力的女孩子。如若不是公子喜欢的话,他真的想让公子将小予许给他。但是似乎一切都是不可能的,果子也不再阻止褚赫了,乖乖地站在旁边。 “喀拉”一声,竹苑的门应声而开。褚赫期待的看着门口,看着宫晴予提着花裙走了进来。换去了丫鬟服装的她,此时一身灰绿色的服饰,裙摆是好看的层叠两次。衣袖和裙绣边精心绣着巧花的样式,妆不施粉黛的清纯。那张精致的小脸,反而多了几分韵味所在。 正在褚赫欢喜的时候,宫晴予的后面出现了另外的一个人。那人的眼睛带着煞魂的畏惧,一种强大的气场不经让褚赫后退了一步。宫晴予惊慌时间,漠视已是从宫晴予的身后,走了出来。 “西王府的三公子大驾光临,真是三生有幸啊。”如此的油腔滑调的话,从十三岁的漠视嘴里说出来,宫晴予无论怎么都觉得很奇怪。 褚赫起先是被漠视吓到了,之后还是挂着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友好的向漠视微微点头,“这位公子还真是看得起在下。” “呵呵,三公子为人好善,在蜀国谁人不知?公子过谦了。” “是嘛?”褚赫暗自抹汗,漠视真是比他还要会接话。 “自然。三公子大驾光临,我们还是一边品茶一边交谈如何?”品茶?宫晴予嘴角暗自抽搐。他是成熟的太早了吧。 褚赫也没有拒绝,几人在竹苑的圆桌上坐下。台浅进来奉上茶,恭敬地站在漠视的身后。褚赫看见台浅进来,就明白此人应该是江湖中的人。脚步生风,动作敏捷,连倒茶的姿势都充满了架势。 褚赫真后悔带的是果子这不入流的,有些失了气势的垂下头。 “不知三公子,来这美墨阁有何事?” “我,我。”有些没了自信的说话,说出的话才会变了样。 宫晴予有些看不过去,想要出声。漠视按住宫晴予的手,示意她不要出声,宫晴予唯有无故的把玩眼前的茶杯。 “三公子不会是想来喝花酒的吧。那不是应该晚上来吗?” “我,我。” 这样的楚楚令宫晴予心疼,而漠视则会更加的厌恶他用这样的表情来夺取宫晴予的同情。 果子生气的第一个为主子抱不平,他家公子还不是因为宫晴予才会自贬身价来这污秽的地方。“我们是来接小予回去的。” “小予?” 漠视眼神微暗,随即狡黠的笑道:“不知三公子说的可是在下的未婚妻,宫晴予?”在未婚妻三字,漠视特意咬字特别的重。 全场顿时鸦雀无声,唯有宫晴予手上的茶杯应声坠落在地,坠地的脆音分外的吓人。漠视十分淡然的坐在位置上,有趣的看着对面褚赫惊讶下的伤感。还不经意的拿起茶杯,假装喝水的样子,偷视众人的表情。 台浅最是镇定的走到宫晴予的旁边,捡起碎了一地的茶杯。宫晴予回过神,对台浅抱歉的一笑。台浅微笑,又退回了原地。 宫晴予转而吃惊的睁大眼睛,看着漠视。他说她是他的未婚妻,神马?他还没有向她求过婚,她可不想就这么的嫁了。何况谁来证明啊?当看到褚赫伤楚的模样时,有些不愉快的瞪着漠视,“视,你说的是什么?” 漠视听宫晴予的意思,显然她心里是不愿意的。心里担心的握住她的手,而脸上却在尽量笑着。“晴予,不是吗?我们可是从小就有了娃娃亲的。” 娃娃亲?“视。”她不喜欢漠视这样,仿佛是为了证明给褚赫看,而特意为之一样。这样是应付,不是真心。他知道一旦做了承诺,就要去履行是多难的吗? “既然这样,那褚赫真是冒犯了。” 无尽的伤情在褚赫的脸上显示着,他无力地站起身,果子见势无奈地向前扶稳褚赫。果子对于伤害自己公子的漠视,没有给任何的好脸色看。“哼,公子我们走。” “三公子不知哪里不舒服,不如我叫人送公子去看大夫吧。” 第五十九章事实如此 59事实如此 “三公子不知哪里不舒服,不如我叫人送公子去看大夫吧。” 漠视必要在撒上一把盐,果子直接打断褚赫要说的话。“不用了,我们自己会走。” 宫晴予感受到气氛的尴尬,担心褚赫真的会有什么事。想要去扶褚赫一把,谁知刚要接近却被果子的眼神瞪了回来。 “三公子?” “小予,祝你幸福。” “三公子对不起。” “我们是有缘无分吧。” 有缘无分,或许是吧。她不想伤害谁,可是还是伤害了。对于褚赫,他那么的无邪。重来没有想过他会喜欢自己,自己会伤害他。 那份捂着心都会难受的样子,宫晴予真的很难过。就好像插进了芦苇的深处,找不到道路的绝望。 触到经过的那阵风,带着一丝的苦楚的风。看到被他们撞开的门,宫晴予愕然的站在那。她到底刚怎么做? “你在生气?” “是。” “就因为我说你是我的未婚妻。” “不。” 宫晴予脑子里一片的混乱,她不想说什么了。准备提起裙摆离开,漠视明白宫晴予从来不会用这样的脸色看他。而这次是为了一个男人,而给他脸色看,他有些受不了。反手抓住宫晴予的手,阻止她的动作。 “为了那个三公子?” 他怎么就这么的喜欢猜测吗?这么的喜欢的去把她身边所有的男人都伤害了吗?“视。”挥手直接甩掉漠视的手,动作过于大,反而打到桌上。宫晴予倒吸一口气,强忍着不出声。 漠视美丽的黑瞳缩了缩,在衣袖下握紧了拳头又松开,眼睛同步的闭上又睁开。他可以对谁都不低头,但是对她他做不到。 悉心的拿过她受伤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并时不时的用内力化开淤血。宫晴予的火气消了大半,却没看漠视,一个人暗暗地想着事情。 “对不起,我只是不想我们之间有其他的人打扰。而且我只有你一个人了,真的只有你一个人了。” 在漠视抱住宫晴予的那刻,台浅已经收拾好东西出去了。宫晴予见不到台浅,也轻松了起来。回应的抱着漠视,“视,我明白,真的明白。我也是一样的,我喜欢你。我可以尊重你,让你去做你喜欢的事情,甚至我都不会过问你隐瞒我什么。但是我不喜欢你伤害无辜的人,真的。视,不要因为我而这样,好不好?” 第一次见宫晴予落泪,漠视变得有些不知所措。以前在宫里的时候无论受到怎样的欺负和不顺,她总会对他笑着说没事,一切会过去的。她一直这样鼓励他的,可是今天他却把她气哭了。他真是该死。 紧紧地拥住她的身子,恨不得将她融进他的身体里。“晴予,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不会这样了,你别哭了好不好?” 漠视那样惊慌失措,宫晴予都没有心情哭了。手摸到那两行泪,她惊觉自己怎么变得这么的感伤了。“视。” “晴予。”软弱的语气又让宫晴予仿佛回到了儿时那般。她比任何的人都要心软,眼睛将视线投到漠视看过来的目光。模糊的视线,隐约还能看到漠视眼圈在发红。。宫晴予不禁地感概,他真是个傻瓜。 “傻瓜,我哭。你想哭什么?” “我怕你哭。” “视,你说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长大呢?” “我其实不想长大,至少在你的面前。” 宫晴予对漠视的答案,真的是惊到了。却又不被他的傻气而气笑,“傻瓜,你在胡说什么?” “这样你才会疼我,才会在乎我。” “视。”宫晴予简直无语了,他能不能不要每次做错事后,都讲些甜言蜜语的话来哄她开心啊。 不过这倒是有用的,因为宫晴予很快就将怒气抛到九霄云外了。 “我知道了。” ************** 那一次后,褚赫变得郁郁寡欢。整天只会把自己埋在园中,摆弄那些花花草草,似乎比以前更加的清心寡欲了。 官絮儿只能看着自己的儿子一天天的瘦弱下去,而于事无补。求助褚元息,他也是只能唉声叹气。 “王爷,你不能就看着我们的儿子,就这样下去啊。”官絮儿梨花带雨的左一句,右一句的。褚元息也是没办法,他想这样自己的不好吗? “那你说有什么办法,赫儿动了情,却又伤了心。这是世间最难医的伤了。”褚元息实在被官絮儿吵的烦透了。 官絮儿也是急啊,却不知惹烦了褚元息。脸色霎时变青了,焦急地扭着手帕不知道说什么了。 早在他们出现的时候,果子就回禀了褚赫。只是褚赫一直装着没看见,一心只想好好的摆弄她养活的那些花。至于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公子,你不理王爷和侧妃不好吧。” 褚赫充耳不闻的继续浇花,“公子,别浇了,这么冷的天,花早会死的。” “会死吗?” “公子。”那无力的语气,怎么都让果子伤心。还有就是替公子不值,“公子,不要这样好不好。这世间的女孩子那么多,你怎么就喜欢上她了呢?” “果子,不用说了。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配不起她,我实在是太无能了。” “公子,不要这么气馁啊。” “只能怪我们有缘无份。” 他曾经想过他将来喜欢的女子会是什么样?可是当喜欢上了,她的良人却不是自己。那样的伤楚真的比死了都难受。 满园的花,满园装着她经过的痕迹。似乎还能看见她微笑着穿梭在园中忙碌的身影,西下的霞光为她披上一层金纱。 他忘乎的停了动作,她是那么的独特,就像他爱的康乃馨一样。可是??????? 命里无缘,他又还在奢望什么呢? “公子,那秦予根本就不知好歹,明明公子那么好。” 秦予?他可记得那男子叫她是叫晴予。她连名字都没有告诉他,这不是最好的证明吗? “好了,果子不要说了。这事就让它过去吧。” 第六十章春华 60春华 昨日的新春总会有三人一起度过,少了春华,宫晴予还真的有些不自在。宫晴予一早的起来收拾屋子,明媚的阳光恩泽大地。开始融化冬雪的寒冷,枝头尾梢还能看见那晶莹的雪水泛着耀眼的光芒。 穿着一身简单的素装,头发简单的用发带高高地挽起。干净利落倒像是她的性格,从井边打上水,不小心溅出的水,不禁让宫晴予倒吸了一口气。 “真是冷啊。”放下桶,用嘴呼出些许的暖气来温暖手。看着通红的小手,身后的人心疼的从后面握住,不住的为她摩擦。 语气带着些许的怒气,“怎么这些需要你来做?你就这么的不爱惜身体吗?还是你就是想让我心疼。”没注意漠视居然出现在她的身后。 安心地靠在他的肩上,“不活动,不干活,很难受的。我习惯了,没事的。何况别人做,跟自己做不同的。” “那你能告诉我有什么不同呢?” “因为这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地方,我把这当成我们的家。我们的家当然什么都自己来,才会有家的味道。” 漠视心潭一阵涟漪,她说他们的家。“晴予,我们成亲吧。”、 “啊?” 宫晴予如见猛兽的,迅速的逃开漠视的怀抱。怔怔地看着他,满脸的不相信。 为何她总是对这句话有那么大的反应,漠视有些不快乐。“晴予,你不想吗?你不喜欢我吗?” “这。视,你今年几岁啊。” “十四啊。” “你才十四,成亲太早了吧。在等几年吧,等几年等你再大点再说吧?”虽然她是能接受姐弟恋,但是十五岁都没有就结婚还真是接受不了。 漠视委屈地抱过宫晴予,用下巴顶着她的香肩,不断的磨蹭她的颈部。痒痒的感觉,让宫晴予好想笑,却又不敢在这番情景下笑出来。 “视,别这样嘛。还有四年,你就十八了吗?” “还要等四年。” 这话说的他是有多心急啊。 “漠视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你说是不是学坏了?是不是在美墨阁学了不该学的了?”一番质问,漠视倒是很无辜的摇摇头,他不过简单的认为两人成了亲就能一辈子的在一起了。那他脑子也不会想通,宫晴予其实想的是什么? “没有啊,晴予你认为我在想什么?” 一阵尴尬如被冰水压断的树枝,发出无语的吱声。 “这个,那个。” “哈哈哈??????”漠视爽朗的笑声,打破宁静的早晨。那份傻气真的让她好可爱,他有些不想放手的一直这样抱着她。可是,宫晴予还是挣扎的离开了漠视的禁锢,提着水桶准备走。 漠视一把的夺过宫晴予的水桶,嗤笑地道。“既然是我们的家,那我也该来出分力了。” 望着他不会,却一直努力做好的样子。宫晴予无声地笑了,叉着腰刚要上前去帮漠视。一声清脆嘹亮而有熟悉的声音,惊住了宫晴予。 猛然的回头,只见一少女毫无淑女样子的向宫晴予奔来。宫晴予满头的黑线,却掩不住高兴的向此人跑了过去。 “姐姐,姐姐。我想死你了。” 眼看少女要做出更大的动作,宫晴予靠近之余适当的移开了方向,让她的怀抱顿时落了一个空。 失望的看着宫晴予,宫晴予倒是马上做出一副说教的样子。“春华,这么久不见,你咋就一点规矩都没学会啊。” “呜呜????”她可是有满腹的委屈的啊。春华巴着一张脸,苦苦地又往宫晴予那寻找怀抱。宫晴予也不在和春华玩了,大方的拥抱了春华,倒是惹的房门前的漠视投来嫉妒的眼神。他和晴予见面可不是这样的,还被伤害了一番呢。 宫晴予不禁白了一眼漠视,“好了,你想让大家看笑话吗?”半推春华,可是人家向无尾熊似的死也不放开。无奈地宫晴予向漠视投去求助的眼神,他倒乐意的跑过来,毫不留情的一把甩开春华。人家没站住的跌在地上,春华恼怒地眼神盯着漠视,毫不在意的拍拍身上的泥土。撇着嘴道:“公子,你还是像以前那样粗鲁啊。” “视。” 漠视无辜地耸耸肩,意思像是说还不是你叫我这样做的。宫晴予无奈向前为春华拍起灰尘,“没事吧。” “你们两个就会一唱一和的,我早就习惯了。” “切,还习惯。对了,你是怎么出来了,你不是应该在宫里吗?”宫晴予如果漠视能出来,是因为他会武功,而且在皇宫早就没人会在意了,自然出来也不会有事。那春华能出宫,就是大事了。 “当然了。” “嘘?????”好奇后面的漠视干嘛给春华做手势,当然粗经大条的春华,眼里只有奇怪。“干嘛啊公子。” “没。” 宫晴予直接挡住漠视与春华的视线,“春华,你没事吧。说吧,别理他。” “姐姐,我主子都不是皇子了,我呆在皇宫也不是事啊。” 春华说了一个令宫晴予震惊无比的事,“皇子不是皇子是怎么回事?” “晴予。” “闭嘴,春华你说。” 春华瞬间被宫晴予的架势吓住了,现在明白漠视为何叫她闭嘴了。害怕地望向身后的漠视,人家正在无语问苍天中。孤立无援的春华支支吾吾地时不时地看看宫晴予,“其实也不能这样说,毕竟皇上还是没有同意的,只不过同意让皇子在外面住了而已。” “是嘛。” 转而看向漠视,他眼神飘忽,精神不定。“嗯嗯嗯。我不是被气的吗?那老家伙根本就是糊涂,而且那时你刚好不见了,我急的一时就跟他顶上去了。” 这叫青春期躁动有没有?“还老家伙,那可是你老子,怎么说话的?” 春华是不嫌乱吗,还插一句话。“你还不是说人家老子。” “哼,我看你们才是一唱一和的。” “好了,晴予,明天就是新春了,我才叫春华过来的。我们把这页翻过去好不好。” 挥开漠视扯动的衣角,“别以为撒娇就能了事,过完年再说。” 丢下春华和漠视两人大眼瞪小眼,自己到水桶那,拿起抹布开始打扫。 “真后悔叫你过来。” “公子,我是无辜的啊。” “就你无辜,我不无辜啊。” “那是你的事,春华我没兴趣。” “欠揍,都是晴予给你惯的。” 说到此处,春华直接一个白眼。“说的你不是似的。” 漠视无语了,这算是哪门子的丫鬟。 第六十一章蓝伶 61蓝伶 过完新年,瑾乔走了,他说他想自己去走走。瑾乔走的那天下了最后的一场雪。那场雪很大,笼盖了整个蜀都,封住了大大小小的道路。本来宫晴予想去给西王府拜年的,但是还是没有去。只是想着离开了又何必打扰别人的生活呢,只是悄悄给褚元息送去了年礼。 之后宫晴予出人意料的见到了一个人,她叫陆雨馨,陆姑姑。开始宫晴予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可事实不会骗人。 后想宫晴予只能怪自己,她现在是在蜀国,而姑姑嫁的是蜀国的王爷,她怎么就忘了呢? 两人愣着院子的门口,这样惊喜的看着。许久,漠视拿着几本书籍走了过来。 见到漠视的陆姑姑,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人就在眼前还是恭敬地给漠视行了礼“七皇子殿下,万福。” 漠视大方的扶起陆姑姑,有尺有度的保持着风度。让陆姑姑一眼就有了好印象,“姑姑,远道而来,还是屋里说话吧。” “喏。” 屋内春华上前奉了茶,乖乖地立于宫晴予的身旁。此时宫晴予才从神往中回过来,眼圈泛着红的冲过去紧紧地抱着陆姑姑。 惊讶后的姑姑,安慰地顺着她的头发,眼里是一贯的温柔。“傻丫头,怎么就犯傻让七皇子笑话呢?” “呵呵无碍。”漠视微笑地起身,过去拉着春华走了出去。“我们先出去,你们好说话。” “谢殿下。” 房间里很安静,静的剩下两人的心跳和宫晴予抽泣的声音。“晴予,这么久不见,过的好吗?” 抬起头擦擦模糊的双眼,梗着声音问道:“那姑姑过的好吗?” “恩。” 宫晴予没有相信,突然的直起身,与她反道:“姑姑,你骗人?你眼神恍惚,心不在焉。我问你,你却是有单单一个令人伤感的‘恩’。” 陆姑姑宽慰的拉着宫晴予做到她的旁边,一抹微笑让宫晴予耐人寻味。“晴予还是像以前一样聪明。” 看了是真的,那是不是说明那王爷是负心汉,白眼狼,虐待姑姑。“姑姑,是不是那王爷欺负了你?背叛了你?” 陆姑姑深邃的摇摇头,眼神像是穿透了空间的看着某处。“不是。” “恩?” “他有个正妃。” “沧莫国的那个公主。” “恩。” “她对你使诈,对你用肮脏的手段。” “不是,她很可怜。辰不喜欢她,最后还是不得以跟她结了婚。他们有孩子,关系却一直很冷淡。现在她得了绝症,他心里对她有愧,整个王府的人心情都不是很好。” 也是,嫁给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度过了自己的一生,失去了自己就美好的岁月。无论是哪个女人也会受不了的,但这就是命,一个作为公主的命。她有了别人不曾有的荣华,就要去承担别人不曾承担的责任。 一个皇室的女人,是最惨的女人。 “现在,辅政王想跟千国的太子联姻,想让公主的女儿过去。” 这才是病症突发的关键吧。而姑姑在王府一定受了不少牵连,手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传递着宫晴予对她的关心。 “姑姑。” 感激地拍拍她的手背,“晴予,没事的,只是可怜了郡主。” “恩。”其实不仅如此,那个郡主还要嫁给那个自以为是的狗屁太子,才是真的可怜。 陆姑姑没有留下来吃晚饭,辰王府的人从封地泗水回到蜀都过年,过几天就要回去了。想到又要别离,宫晴予伤感的情绪又出现了。站在雪白的草地上,独望星空。今晚的星辰有些暗淡,薄薄的云层依然丝毫没有月亮的影子。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通过宫晴予的诗,漠视都能感到那份悠悠愁思缠绕在心头。心疼的从后面搂住她,“怎么这么伤感?” “视,是你把姑姑带来的?” “我以为你会喜欢,可是你好像很伤心。” “不,我是想谢谢你。” “是嘛,那我可以接受吗?”由心底的张开了微笑。 “呵呵,随便咯。” “呵呵。” 是,她想感谢他。感谢他一直在为她所想,感谢他一直为她所做。她很幸运,这辈子有个她爱的和爱她的人。 第二天醒来,宫晴予出奇的不见了漠视的身影。只在枕头边发现他留下的纸条:墨台有事,我先回去处理一下。 墨台,那个神秘的组织。果然是有事,台浅也不在了。但是对于宫晴予来说,这算是他的事业,她无法过问太多。 每天在开辟了的小庄园里穿梭着忙绿也是一件快乐的事情。此下春天来了,脱下厚厚地棉衣,着上清爽的衫衣,外加一件方便的外卦,穿过每一寸园地,是不亦快哉。 漠视和台浅已经一个月没了消息了,她开始担心了。当下离得近的美墨阁似乎也有些不寻常了,正当宫晴予在桃花树下小歇时。园里来了一位客人,打从她跑进来的时候,宫晴予就注意了只是一直装着,没有惊扰。 等到有人将她抓住,狠狠地暴打的时候。宫晴予看不过去的出了声,“你们在干什么?” 美墨阁的人都认识宫晴予,也明白她隐晦的身份,纷纷低下身子不敢造次。一美丽的女子披散着一头乌黑的秀发,倒是会抓住时机的扑到宫晴予的面前求情。 “小姐,小姐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我是无辜的,我只是被卖来这里的,求求你,救救我。” “你们都下去吧。” 几人面面相觊,显然有些为难。“夫人。” 夫人?好吧她承认第一次听的时候有些别扭,但之后全部人都这样叫的时候,宫晴予已经反抗了无效了。特别是漠视那小子,还特开心的一个叫不停的时候,她更是无能为力了。 “怎么为难了?放心我会好好的开导她的。” “那,拜托夫人了。” “恩,下去吧。记住下次没有我的允许,不得擅自进念予阁。” 几人畏惧的看着宫晴予的气势,跪在地上纷纷称是,得到了宫晴予的释放后,匆匆的离开了。 女子惊讶的看着宫晴予,心里暗暗叫不妙,她是刚出狼窝又入虎穴啊。 第六十二章舞台戏剧 62舞台戏剧 女子如笼中受惊之鸟,害怕的缩着身子,像看野兽的睁大眼睛。宫晴予有些失笑,她就如此的可怕吗?挥去手中的泥土,清清嗓子道:“你叫什么名字?” 宫晴予永远也不会忘记她的声音,是她听过最清灵的,最空谷幽兰的声音。 她有些怯弱,没有因为宫晴予轻松的语气而放松自己半分。 “我,我,奴婢叫蓝伶。”称呼一下由我变成奴婢,从余角下却在偷偷地打量宫晴予。宫晴予心下倒是觉得蓝伶是个聪明的,会掩盖会看脸色。 仔细分析蓝伶在青楼的价值,一想倒是前途无可限量。可是宫晴予可不是往那方面想的,毕竟人家是个纯洁的孩子,嘻嘻…… “蓝伶,好名字。” “谢……夫人求你放我走吧。”她需要抓住唯一的机会,连完整的谢谢都那么的奢侈。如此急慌,带上梨花带雨的羞怯可怜。心软的她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俯身轻轻地扶起她。抬眸的瞬间,那张乌黑带着灰烬的脸,有着掩不住的荣华。 宫晴予惊然,若是好好的打扮,定是美人一个。她现在不是欣赏的时候,看了看狼狈的她,不忍地道:“看你也是可怜的孩子,不如清洗了,用些膳食我再送你走吧。” 这是如此慈悲的心态,如获得恩赐的在地上欢喜的连连叩头。碰的地都夸张的微颤,当然这只是宫晴予夸张地比喻。 未免她兴奋地引起有些心脏病疾,急忙地再一次扶起蓝伶。“好了,好了,你再叩头我就要折福了。” 蓝伶先是一愣,随即嘴角毫无痕迹的微微一笑。怎会有如此有趣之人,有钱有势的人都是享受不及,她却怕折了寿。 回到念予阁的大厅,一个大却不是淡雅的地方。从小小的庄园走回来,蓝伶无不惊叹这里的装饰和安排。或许正是由于有宫晴予这样偷得浮生半日闲的人,才会懂得让住居幽兰情致。当问起一路走来含苞欲放的花时,宫晴予悠悠雅质地微笑更是让蓝伶深深地喜欢上了这样的一个女孩子。 “这些都是我种的。” “居然开春就有花开,而且还是如此别致的花。” “桃花不也是春天开的嘛?”宫晴予见蓝伶一时微楞,一时恍然,便又继续道:“这里面是一位朋友送的,这个康乃馨,还有剑兰还有百合。因为有些不合季节,技术上需要花些时间。” 听了一番,蓝伶简直变得更加的崇拜宫晴予了。 见一时失神的她,还以为是对花的喜欢。爽朗的拍拍她的肩,“呵呵呵,如果你喜欢到时候我可以送你一些。” “夫人,真的吗?”无法相信的她,总是将眼睛瞪的老大。从宫晴予宫晴予的话中,她知道这些花很难种,她却毫不吝啬地要送她,这不是圣人是什么? “当然是真的,有人喜欢它,证明它美丽,它好。好的东西当然应该跟别人分享不是嘛?” 宫晴予的话让蓝伶一时语塞,“夫人真是位奇女子。” 她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毋庸置疑的是位奇女子,这点宫晴予只是笑笑的淡过。 中午的时分,天空已是灰沉沉的一片。春天姑娘真是猜不透,刚才还有亮光,这下却一丝都没有洒下。眼看就要下雨了,宫晴予的心情一时也变得暗了下来。望向桌边正吃的欢的蓝伶走了过去。 门外春华的脚步声,打破了宁静。她依旧像贤惠宫时那般,风尘仆仆。 一个没有看见,差点摔个大跟头,好在宫晴予及时的扶住。“你怎么就改不了呢?” “有你这样的主子,永远也别想改。” 春华倒是说的理直气壮,宫晴予拍拍裙摆,微笑而视。春华透过宫晴予看向里面的蓝伶,打扮后的蓝伶,显出几分绝有的姿色。 看向去只有十七岁的样子,有着成熟的面容,却不失魅力的清魂。均匀有致的身材,只是简单的米黄色布衣,依旧穿出魅力不失风雅的味道。立体的五官,淡眉薄唇,皮肤不是很白,是健康的肤色。那双眼睛水汪汪的像在打量着四周,又带着惊慌未定的神色。 “姐姐,美墨阁的伊妈妈说要见你。” 伊妈妈是美墨阁的老妈子,漠视在信上说,台浅不在时可以去找她。宫晴予看向蓝伶,想必也是为这她来的吧。“春华好好照顾她一下,我去去就回。” “姐姐,不用我去站场子。” “你以为是打架吗?想必那伊妈妈也不敢对我怎么样的?你好好照顾蓝伶就好了。” “明白。” 念予阁的大厅充斥着胭脂的味道,浓郁的香味如蹈海的扑入宫晴予的鼻中。有些泛痒的打了一个喷嚏,抬头一看,一娇滴滴的风韵姑子,正摆着风骚的姿势。拽拽地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不停的晃悠着。宫晴予看着就有些头晕,又不得走上去,轻轻一声:“伊妈妈。” 一听声响,伊妈妈浮夸的笑着起来握住宫晴予的手,一阵的奉承。粉不停地掉下来,掉在宫晴予的手背上,一层的白。宫晴予一个转身,借故脱离。 “不知伊妈妈来着为何?” 说到是,伊妈妈一时便有些小声。“夫人,锦衣玉食。定然不知那百姓人家,含辛茹苦生活的艰难吧。” 宫晴予在心里暗暗地咒骂,面容却是依旧的淡定。轻挥袖而转,毫不避视的望着伊妈妈。“伊妈妈怎会认为我不懂呢?” “这?” 卡住的话,足足地让伊妈妈呆了一秒,瞬间又是一村的变了脸。“呵呵,夫人说的是。那夫人既然明白,还是把那蓝伶交给我们好好的教导吧。” “恩?蓝伶,就是今天闯进我庄园的那个丫头。” 伊妈妈大汗:你其实比人家还有小,还叫别人丫头。 “正是,这丫头不懂规矩,还是把她交给妈妈我吧。” “这个,有点为难啊。” 伊妈妈自知宫晴予难缠,只好一拍大腿,怨道:“夫人,我实话跟你说吧。台姑娘走后,美墨阁的生意一日不如一日。要不找些有姿色的姑娘,我怕生意迟早会被别人抢去的。” “哦?”对伊妈妈的话宫晴予是半信半疑,但是美墨阁的生意还真是不好,自从隔壁街有了一个仙居楼后,更是难堪。当然如此的情报,还是春华的功劳。 宫晴予开始在大厅踱步,毕竟这是漠视的拥有。他刚处理完墨台的事情。回来还要处理这些琐事,一定很累。况且她又不想交出蓝伶,目前重要的是解决美墨阁的经济问题,还要对手的竞争问题。 一门行业,要想打败对手,脱颖而出,就必须不断的推成出新。而那些老妈子也只会不停的找年轻的姑娘,而忽视了人们对青楼的新鲜感。所以青楼需要改革,需要一次新的包装。而就在遐想之余,宫晴予已经有了计划了。 那就是舞台戏剧。 第六十三章决定 63决定 回去时,蓝伶已是吃好饭,嵬嵬地坐在椅子上,旁边的春华正热情的向她递去水果。她有些腼腆和拘束,不是很敢伸手。 宫晴予向前直接将盘子的水果塞到她的手中,温和地笑道:“想吃就拿着吧。” 见宫晴予回来了,有些不安地心像是有了着落,浮沉的落花得了根。欢喜地看着蓝伶,像是等待着什么,眼里充满了期盼。 面对如此炽热的目光,宫晴予有些吃不准。她想到了一出戏,蓝伶很适合主角,但蓝伶急于离开,她不想压迫她。 宫晴予面露焦虑之色,在场的人看了,都觉得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春华担心地拉着宫晴予的衣角。 “姐姐,是不是有什么难处?还是那伊妈妈欺负你了。” “没有,别想多了。春华给蓝伶收拾几件衣服和盘缠,让她走吧。” 春华炫耀的从柜子里拿出一包袱,咧着嘴道:“我是不是想的周全呢?” 宫晴予哑笑,最后她还是什么都没说,她不想毁了蓝伶的希望。看到蓝伶喜的合不拢嘴的样子,宫晴予心里才是舒服了许多。 看来她的决定是对的。 蓝伶走了,就像是宫晴予生命里的另外一个过路人,来了又去了。 虽然失去了一个最佳主角的人选,但是事情还是要继续的。第二天下午,宫晴予穿了一身淡黄色的衣裙,略施粉黛的出现在了美墨阁的泗水大厅,那是一个美丽而大的舞台。 从后院绕过小道,走进美墨阁的那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这名淡雅幽兰的女子身上。她是他们的夫人,他们都在尊敬着她,而那些姑娘可不是。闪过的视线有嫉妒羡慕,甚至羡慕和怨恨。而一处的阁楼,却是另外的一丝眼光。宫晴予被吸引了,停了脚步。阁楼的窗关上了,宫晴予有些觉得耐人寻味的笑了。 不禁一想,美墨阁说不定还有不少有趣的人才是。想着心情也是期盼了不少,继续的向前走去。泗水大厅中,伊妈妈已是安排妥当,在看见宫晴予的身影时已是小跑了过来。亲昵地笑着:“夫人,你可是来的早啊。” 宫晴予不喜欢阿谀奉承的人,却不知墨台的人为何会用她管理美墨阁。浅浅一笑,给伊妈妈见面的躬身,伊妈妈倒是有些受宠若惊的拍着大腿,直说见外。 宫晴予倒不是见外,而是觉得给足了别人面子也好让人办事。不要怪她无耻,事实如此而已。 “伊妈妈不知事办的怎么样了?” “夫人,我已经按你的要求挑选了一部分出来。你要是看准了,明天就送到后院。” “恩,妈妈办事还是周到的。” “哪里,夫人过奖了。” “现在带我去看看吧。” “那好,你跟我来。” 一天不知春华又跑去哪疯去了,现在只剩她一人倒也觉得有些烦闷,特别是在看了一圈的所谓的青楼美女后。 不说青楼的女子还真是环肥瘦燕应有尽有,却找不到宫晴予想要的那种感觉。那种置身淤泥而不染的气质,那种一眼就能吸引人的气质。而现在眼前的都是些庸脂俗粉,俗不可耐。 想到刚才的那处阁楼,宫晴予向伊妈妈说了一声,先离开了一回。 回想刚才的方位,宫晴予准确的找到了那处阁楼,门是开着的像是有意的等待谁的到来。旁边的牌子用黑色写着“幽依房”,宫晴予礼貌的敲了敲门。里面一丫鬟装扮的小姑娘走了出来,恭敬地低着头。 “可以帮我通报一声吗?” 温和的语气,让小姑娘感到无比的温馨,咧开嘴露出那一排洁白的牙齿,笑的开朗。“可以,夫人等等,我这去帮你告诉姑娘。” 见她跑进去又跑了出来,脸上的神色依旧是那般的灿烂,头上的两条辫子晃得可爱。真是个讨喜的孩子。她微笑地道:“夫人,可以了。姑娘叫你进去呢,我去给你们拿点茶水。” “谢谢你?????”刚要说名字却不知她的姓名,看出宫晴予的窘迫,小姑娘爽朗大方的自报家名。 “奴婢叫花蕊,其实夫人客气了,这点小事没什么谢不谢的。” “那辛苦了花蕊。” “恩。” 目光送走花蕊,宫晴予才踏进幽依房。正如其名一般,好闻的花香让人得到了放松,幽幽地房子里看出了主人的用心。窗前是摆着一青瓷的花瓶,里面正滋养着开的正欢的桃花。紫色的衫幔,配上这一株桃花,意境倒是绝佳的好。 “夫人可喜欢。” 身后一紫衫的女子浅浅而笑的望着宫晴予,第一次被女人的美丽所打动,她是第一个。淡抹的妆容,薄薄的红唇点着似有似无的红,一身雪白的肌肤,细挑的身材,时而眨着一双好看的俏丽恬静的眉眼子。 薄薄的一层紫衫,倒是把她的身姿淋漓尽致的凸显出来。这是一位出尘的人物,她不明白她怎么会被埋没,而不被伊妈妈选中。 “您好。”宫晴予礼貌的向幽依问好。 她一笑,做出邀请的姿势,示意宫晴予坐下。宫晴予也不拘束的朝里处茶桌坐去,幽依优雅的走过来,开始一套的沏茶程序。 宫晴予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不出声也能散出恬静的气息。 “夫人为何一直这样的看我。” “你很美。” 幽依有些停滞的看着宫晴予,随即笑了。“夫人真是直白。” “呵呵,我从来不会吝啬赞美之词的。” “夫人可真是有趣。” “可我对幽依也有趣。” “恩?” 随手接过幽依泡好的香茶,“品茶如品性,先闻其香,沁人心脾。再饮其水,甘涩清甜却如一人生甘苦甜味。” “夫人好见识,也难怪台主会对夫人如此的宠爱。” 台主。果然如此不简单的女子怎会只是区区的一名青楼女子呢。 “幽依这么快的露出身份,岂不是少了些玩味。”幽依怔怔地看着眼前含笑淡然的女子,不由的笑开了嘴。 “夫人这么的聪明,我不说也会被发觉的不是吗?” “呵呵,你也一样聪明。” “我本名叫台幽依,台浅是我的姐姐。我是美墨阁的情报使。” 原来如此,怪不得宫晴予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原来是台浅的妹妹,“那台浅为何回去你却没有。” “姐姐是墨台的右使,负责台主的一切。台主回去了,她当然也跟着回去了。” 原来台浅的在墨台的身份还挺高的,宫晴予有些乍然的喝着茶。 “那墨台出了何事,他们如此急着回去。” 台幽依微微眨下眼睛,睫毛长长的浮起丝风。“听说是为了千国太子的选妃一事。” “恩?千国选妃,关墨台何事?” “或许夫人不知,可是墨台无人不晓。台主少年英俊为红颜而抛去身份,屈尊成为千国太子的门下客。此下应该是千国太子叫他回去的吧。” “什么意思?” 宫晴予隐隐地觉得内心在发慌,她说的为红颜是为她吗? “台主和千国太子密谋想要救出夫人,可是后来听说夫人因此下落不明。台主牵肠挂肚,日夜寻找,不惜舍去尊贵的身份也要去找夫人。但千国太子过于卑鄙,不知从何处找来术士,迷去寻找的路线。台主迫不得已之下,答应当他的门下客,甚至动用整个墨台诛灭蓝氏一族,只为了一把扇子。从此墨台的名声变得声名狼藉,台中的长老对此颇有微词。难道这些台主没有跟你说。” 宫晴予越听下去头低的越下,她不想干涉他太多的事,却不知他为她做了那么的多。甚至是杀人的滔天之罪他也为她做了,他怎么就那么的傻。 泪不由自主的唰唰而下,她有种想要夺门而出痛苦流涕一场的冲动。台幽依却感同身受的搂过她的肩,轻声道:“哭吧,想哭就哭吧。” 虽然这个话很贴心,但是宫晴予还是没能在台幽依面前放开的哭。夜晚静静地一个人,缩在被窝里哭了整整几个小时,哭到泪了也就睡了。 那晚宫晴予做了一个决定,一个重大的决定。 第六十四章准备顺利 64准备顺利 一早宫晴予顶着两红红的眼睛,重重地黑眼圈出现在春华的面前。春华童鞋表示很难接受的说,差点没把手中的早餐掉到地上。 宫晴予不禁地白了春华一眼,她这样有那么的夸张吗?没有任何精神的坐在桌上,机械地吃着早餐,春华也不敢打扰一人闷头地吃着。 吃完早餐,宫晴予又回去睡了。等到醒来精神也好了许多,一头将自己埋进设计美墨阁的舞台当中。因为这是第一次在古代发挥自己的专业技能,宫晴予有些吃不准的不停修改冥想草图。 美墨阁的舞台足够空间,所以要做的是表演时的舞台视觉的转化。由于这是戏剧表演,安排的事情可能要多点。从演员到剧本,全场的整个安排走位,道具和演员的彩排,每一件事都是重要的。 首先就是剧本的问题,虽然现代的文学百家争鸣,但是拿的出手,糊弄的了人的故事还真少。 一想就是一下午的宫晴予,完全忽略了午饭和晚饭的时间。 春华难得见宫晴予如此的认真,看看外面绵绵不绝的细雨,似乎在预示着什么。回头时,宫晴予早已趴在了桌子上,打着瞌睡。 天气有些变化,怕宫晴予受了凉,春华找来了红色的披风,准备为宫晴予盖上。触碰的感觉惊醒了宫晴予,抬眼一看原来是春华。 宫晴予揉揉干涩的眼睛,“春华。” “怎么不回去睡?” “现在什么时辰了。” “还问什么时辰,快二更了。”春华语气中夹杂着怨气,宫晴予自然明白春华为何生气。伸手将披风拉紧了些,摸摸正革命的肚子,哀怨地看向春华。 那小眼神,春华直接一掌挡掉。“好了,别装可怜了。我给你留了饭菜,我去给你拿过来。” 宫晴予吱声的欢呼,春华还是个贴心的孩子的。 有事情做的时候,她总能熬到很晚。就像现在,吃完了晚饭,又重新埋进工作的行列中。春华实在不解,宫晴予为何突然变得如此的拼命。 第二天,日上三竿宫晴予才从睡梦惊醒。梦里她梦见了漠视,他回来了。带了好多好多她喜欢吃的东西,和一嘴的甜言蜜语。她在梦里对他说她的决定。可是当醒来时,才发现原来这都是梦。 起床洗漱完毕后,拿着昨晚想好手稿去了美墨阁找台幽依。不巧地是,台幽依似乎有客来访。台幽依说她是情报使,无非是出卖色相得到情报。这一点宫晴予倒是替台幽依感到惋惜的,站在门口正要准备走,忽然里面从来熟悉的声音。 或许是幻觉,宫晴予没有太留意,转身下了楼找伊妈妈去了。 因为是正午,楼里的姑娘还在睡梦中或刚刚起床。楼道上有着些许的人,走到伊妈妈的房门,她正拿起一杯茶,悠悠地品着。宫晴予一下赫然。“没想到,妈妈也如此的雅致。” 伊妈妈都是见人三分笑的,扭着粉红绣着红蝶的手纱,晃晃地叫宫晴予入座。宫晴予也不客气的坐下,跟伊妈妈讲起她的计划来。 伊妈妈听的很认真,时而还有流露出惊喜,兴奋的神奇。话到动情之处,还不忘比划一下。这番景象,宫晴予表示惊呆了的说。这也说明她和伊妈妈在娱乐方面还是志同道合的人。 说完这一些,天色又暗了。回到念予阁,春华早已备好了晚饭。宫晴予真是感叹时间过的好快啊。 “春华你说视,怎么那么久还不回来啊。” 宫晴予接过春华递过的饭,眼里有些呆愣。 春华自然是没有感觉的,也明白宫晴予是想漠视了。亲切道:“放心吧,说不定公子很快就会回来的。姐姐,还是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好,你看你这几天忙美墨阁的事,把自己弄的那么的憔悴,要是公子回来了,他心疼你,你不得心疼他啊。” 春华倒是个精明的丫头,一话说的宫晴予无话可说了。这丫头在越发长得不一样了。 “春华真是越长嘴越会说话了,不如改天我帮你找户人家,帮你说去。” 春华倒也没脸红,宫晴予生生地折服了,在古代的女子哪个不是害羞的。她倒好谈起自己的终身大事,依然平静的跟睡觉似的。其实这一切还得感谢宫晴予自己才对,平时她和漠视的恩爱可是不避着春华的,既然见惯了就没有感觉了呗。 宫晴予时不时的还要为春华的终身大事担忧,她怎么就那么的忙呢。宫晴予毫不谦虚的这样想着,“春华,你说你会嫁给一个什么样的人家呢?” “什么样的啊?英俊呢就不必了,看的过去就好了。疼我疼家人,斯斯文文的样子。懂的过日子就好了,最好沉默一点的好。” 这一点宫晴予倒是十分的赞成,要是以后两夫妻都是话唠,这个世界将永无宁日。宫晴予如捣蒜的点着头,春华不明所以的问着:“姐姐,你干嘛,你赞成哪点了?” “没有,你继续说,继续。”宫晴予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尴尬地笑着。 春华聪明的紧,对宫晴予也是了解的。她也不多说,继续憧憬着。宫晴予一旁冲到听众,认真地听着,其实心里早就笑翻了。 几天过去了,宫晴予不得不敬佩伊妈妈的办事效率。宫晴予选用的剧本老套的梁祝,当然要做到出彩,要打破古人本身的欣赏风格。现在没有京剧这些,倒是很好的利用。 在选演员的份上,宫晴予说服了台幽依当女主角,而男主角却是一个很棘手的问题。其实宫晴予第一时间想的是果子,但人家现在还是西王府的人,而她又不想去打扰褚赫的生活。 于是,宫晴予想到了招聘。雷厉风行的某人,马上命人在蜀都的大街小巷贴满了男主角招聘的信息。 许是本着好奇的心态,那天美墨阁一开门就被挤的人山人海。宫晴予只好走上二楼,往下看那震撼的效果差点吓到了。 “春华你去告诉伊妈妈,按我的要求去做。” “是。” 第六十五章男主角 65男主角 春天的桃花开遍了念予阁,宫晴予的花也开的差不多了。悉心地照顾下,还是死去了许多,这不免让宫晴予伤心了一阵。 芳香满园,花絮漫际,倒让宫晴予有几分想要作诗的情趣。张口便是:“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夜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刚完毕,院门口便响起了一处掌声。宫晴予惊讶的望去,却是台幽依着着淡紫的薄衫,纤纤地站在那,不停的拍手叫好。 “夫人,果然好才情。” 她也不过是即兴摘了古人的诗罢了。走下台阶,想台幽依走去。“幽依,既然来了。我正好有着花茶,不如去我亭间品尝品尝如何?” 台幽依也不是拘束之人,爽快的应了声。 亭间立在小庄园的中间,周围是花团锦簇,流觞曲水,倒有种置身于水画之中的美感。台幽依不由得羡慕起宫晴予了,“夫人真是好福气,台主既然将念予阁安排的如此之妙。” 宫晴予轻笑,“呵呵,他那眼光还不得靠我打理打理。” 台幽依先是一愣,随即掩嘴一笑,很美在这美景中更是奇妙。 “幽依在这,只怕满园的春色都不及你的一分一毫了。” “呵呵,夫人嘴怎么像抹了蜜似的。” 该轮到宫晴予笑了,“我对美的东西都不会吝啬言语的。” “夫人果真情趣。” 宫晴予轻笑,她本身是注重养生养性,对茶道也是特意学过。当台幽依第一次见到有人将泡茶沏的如此优雅,令观者从始而终的感到一份安雅。特别是那一朵朵的红花开在水中,散出繁华的美丽,带着悠悠地清香溢满整个世界的奇妙。 台幽依对宫晴予是折服了,“我倒觉得夫人才是那最美的,而这美景才是为你而做陪衬的。” 当两个女人,你夸我我又夸回你的时候,伊妈妈扭着风姿出现了。 宫晴予再倒了一杯放在桌上,伊妈妈一到,一喝,整个动作完成。两人惊住的望着还在倒茶的伊妈妈,那灌水的样子真恐怖。 “妈妈,你慢点。”宫晴予一边为伊妈妈倒茶,一边劝着。有那么渴吗? 伊妈妈缓了缓气,道:“这些人一说是跟幽依姑娘搭戏,早就把门槛挤破了。还好辅政王命人来挡着。” “?”伊妈妈说起来很平静,可是宫晴予听后是起伏不定。辅政王,那个自傲狂。宫晴予想着后背都觉得一阵的冷汗,难道那天熟悉的声音是辅政王的。ohmygod,宫晴予无法直视了。 “幽依你跟辅政王很熟吗?”宫晴予试探性的询问。 “恩,这辅政王是我的常客。经常会来听听我的小曲。”台幽依很平淡的说着,拿起一杯花茶,淡淡地品了起来。 常客啊。 那她可不能经常去美墨阁了,想着间伊妈妈掏出一份名额。宫晴予接过看了上面的名字和信息后,顺手给了台幽依观看。 “夫人,这是我按照你的要求,看了几位。你要是满意了,明天我带来给你看看。” “好,不如今天现在吧。刚好幽依在,也可以试试戏。” 台幽依嘴角在暗处微微地抽搐,眉头不由的一翘,什么叫做试试戏。她好像还不知剧情好吗? 伊妈妈听着,在喝了两杯花茶后离开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见花蕊跑了进来,脸上带着笑容,似乎有开心的事情。 “花蕊,不得没规矩。”台幽依对花蕊斥道。花蕊一脸的欢喜变了样,但看着宫晴予的时候,她还是有笑意的。 “花蕊,有事吗?” “夫人,姑娘。妈妈在美墨阁的安客间准备好了,问夫人是否要过去。” “好,幽依我们去吧。” ********* 到达安客间的时候,只见伊妈妈身旁是几位长相俊美,颇有斯文之气的男子。而里面的居然还有两位身穿华服的公子哥,其他的皆是苦人家的孩子,为的是那绵薄的酬金吧。可当宫晴予回过神的时候,才看到那隐隐地角落,有一位一直默默不作声的他。 宫晴予惊呆了,望着他一时说不出话。 还是台幽依平静的开了口,“褚三公子怎么来了?” 褚赫无声不说话,那倾城的面容透着余光的看到宫晴予那边。宫晴予无语地望向窗外,不知他有没有放下。 伊妈妈见气氛这么的奇怪,正要搭话。不知哪位男子先声的道:“幽依姑娘怎的只记得褚三公子啊。” 瞬间整个房间被两位有钱的公子哄闹了起来。其他的倒是一声不发,幽依挂着她招牌迷人的笑容,笑道:“元公子和方公子,幽依怎么会忘记了呢?两位也通过了考验。” 说起来好像很骄傲似的,两人微微含笑,似是就是如此的感觉。 宫晴予将目光看向伊妈妈,伊妈妈有些心虚地笑着。“妈妈,可是按照我的要求来的?” “当然了。” “我要求身高要高于幽依,那很明显方公子不符合;我要求的是举止优雅,斯文有礼,你觉得元公子适合吗?” 一时现场有些尴尬,宫晴予一说那两位公子用不善的目光看着她。而其他的男子皆自卑的不敢说话。 “晴予,好了。”台幽依以为她在生气,其实她从台浅那里知道一些宫晴予跟褚赫的事情。其实宫晴予没有生褚赫的气,而是生伊妈妈的气。她明显是收了别人的钱,做着昧着良心的事情。 宫晴予不给伊妈妈面子,伊妈妈脸上也不好看。 “好了妈妈,我是为了美墨阁而不是为了你那点小小的盈利。” “夫人我知道了。” “妈妈,我看这里也是容不下我们,我们还是走的好。免得在这里丢人现眼。” “就是,方公子我们走吧。”两人给了自己台阶下了之后。房间里又是一阵的安静。 “咳咳,这样吧。褚三公子,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给你机会。” 褚赫憔悴的脸开始变得有光彩了。 “我要你做男主角。” 第六十六章 我要当男主角 66 “我要你当男主角。”全场继续一片安静。 “不过三公子我要你明白一件事情。这毕竟是烟花之地,而你身份显赫。你愿意抛开颜面帮我们,我们很感激你。但是,我想你明白你的身份也会给我们带来麻烦。我先不说令尊的想法,就三公子就要在众人面前耍猴一样的出现,你确定?” 褚赫被问住了,他想过逃离,逃离想着宫晴予的世界。可是他错了,这就像中了毒一样,无法自拔。他要靠近她去寻找解药。 “三公子,你愿意,我让你当男主角。我演出的花魁,你可以回去想想。对了,我还要事先告诉你,我对演出的要求很严格。”宫晴予却是有种恐吓褚赫的嫌疑。而其他的男子一听,也没了兴趣,反而认为这是送命的活。 “晴予,让三公子回去想想吧。”台幽依为褚赫说情。褚赫一直垂泻着脑袋,宫晴予看了倒觉得自己说的话重了。心里有些不好受,转身准备离开。 “伊妈妈,其他人让他们明天到舞台集合。褚公子要是想好了,明天一早我在舞台等你。” 她走了,可是褚赫有些琢磨不透了。他琢磨不透的是自己的心,回到王府果子的神情让褚赫更加的抑郁。 “公子,怎么样了?” “她说让我回去想想。” 果子好奇地看着褚赫,“公子,你是说了什么?干嘛叫你回去想想?” “……” “公子,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娶表小姐吧。” “不,我不会娶她的。”一股脑儿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朝内屋走去。果子望着那黯然的背影,淡淡地忧伤着。 那是母亲安排的一场虚伪的婚姻,他不想成为她的木偶。 *************** 第二天,宫晴予没有等到褚赫的身影,却等到漠视回来了。欣喜的心情,简直不言而喻。他没有变,依然是她眼里的清澈,她心里的绝美。 “怎么?许久不见,都不想我。” 收到消息后,宫晴予就赶到了念予阁。门前他纯净的笑,玩笑的话,却让她无声地笑了。快步的走到他的面前,紧紧地拥住他,也不怕在他身旁台浅的眼神。 “我怎么会,不想呢。我每天早上醒来都希望你能在我的眼前,视,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你怎么可以丢下我一个人,你就不怕我会想你然后心痛死掉吗?” 怀里的人儿几时会说出如此甜蜜的话,甜到心的漠视爽朗的笑不合口。心里化成一潭春水,抱着宫晴予这个树袋熊,满是宠溺的贪婪的闻着她的芳香。 “我的晴予怎么不见了几天,变的那么会说话了。”手微微地勾起她的下巴,迷人的笑容和眼睛总会让宫晴予忘神。 “视,不喜欢吗?” “喜欢,喜欢的紧,我的晴予无论说什么我都喜欢。” 两人浓情蜜语的时候,似乎完全忽略在场人员的感受。台浅微微嘴角一蹙,而后面的空降的一身绿衣的男子更是满脸抑郁。 “咳咳咳咳。” 听到声音,众人朝着那边忘了过去。宫晴予先是惊了一番,转而看向漠视,眼里传递着无数的疑问。 “视?” “这是千太子。” “我知道,只是好奇千太子为何大驾光临寒舍。”宫晴予完全没有掩藏心里对千钧以的憎恨。在宫晴予的心里已经将千钧以拉入了黑名单。这是个小人,乘机欺负她家漠视的小人,休要她能给他任何的好脸色。 千钧以脸上很是无奈,甚至觉得莫名其妙。俊美的面孔,挥动手中昂贵的折扇,一副无所谓又装酷的样子。 “哼。”宫晴予觉得恶心,完全忽略千钧以的存在,转而眼神柔和地望着漠视。“视,你回来了,饿了吧,我去给你做午饭。你一定饿了吧。” 漠视微笑地按住她的肩膀,细心地挽起她鬓角的青丝。“晴予不忙,陪我呆着。等下我和你一起去厨房。” “嗯。”还是她家的视会疼人。甜心地笑了笑,但是当看到千钧以的时候,满脸的抑郁。 “看来我家的晴予好像对太子殿下有误会,不如太子还是跟台浅先去休息吧。想必一路也是累了吧。” 宫晴予赞赏地看了漠视一眼,而千钧以一直微笑着,完全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优雅不失大气的挥挥衣袖,千钧以磁音的嗓音,悠悠地穿透没人的耳中。 “好,我也不强求晴予还能对我态度好点。我们可是冤家,是嘛晴予?” 宫晴予听到冤家,简直无语了。准备说几句的时候,人家一个翻身不见了。宫晴予彻底地无语了,“下次见他一次骂一次。” “我的晴予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那么的讨厌他呢?” “难道视不讨厌他吗?” “??????”漠视摸摸自己的鼻子,笑道:“还真是讨厌。” “那不就对了,你讨厌的。我也讨厌。” “那我讨厌褚赫,你也讨厌。” 漠视怎么提起褚赫来了,有些不高兴的勾住漠视的鼻子,嗔怒地道:“怎么又提他了?” 漠视也心情委屈地贴住她的额头。“他来找你了。” “??????” “你要她当男主角是吗?” “你怎么知道?” “你觉得我会放心的丢下你一个人在这,而不管你吗?”漠视说的是有道理,他眼里的关心和神情完全没有欺骗的嫌疑。 台浅适时地说了话:“台主要知道的事情,没有不能知道的。” 想到这里还有一个台幽依也就明白了,宫晴予缩在漠视的怀里说不出话来。 “生气了?” “没有。” “怎么不说话?” “让我抱着你想想。” “恩。” 台浅识相的摇摇头,退了下去。 “视。” “恩。” “不要提别人好不好,我觉得你在生气。” “好。我不提别人,我不会生气,你也不要生气好不好?” “好。” “那我要当男主角好不好?” “好?” 一秒。 两秒。 宫晴予才惊叫地退出漠视的怀中,说话都在哆嗦,完全不敢相信他的话。“视,你说什么?” “怎么我不适合做吗?” “啊,这个我要想想。” 第六十七章珠联璧合 67 宫晴予无语的问苍天啊,他到底为何如此的执着呢。 清晨的阳光下,宫晴予早早地为漠视梳洗完毕。由于漠视的出现,剧本也做了改变。她害怕他会在别人的面前受到羞辱,毕竟他的脸不是谁都能接受的,不然也不会一直的在念予阁而不出去。 所以剧情顺理成章的变成了一位毁了容的梁山伯如何获得祝英台的芳心,不过很不幸的是千钧以居然也要出来插一脚。 所以宫晴予邪恶的将马文才的角色给了他,并且设计了一系列残忍的剧情。宫晴予内心小小的腹黑了一下。 因为要排练和保持出演的神秘性,美墨阁停止了营业。 水流从上至下的贯彻整个美墨阁,清凉的气息,淡雅的洗去尘俗。为了彻底的改变,这美墨阁的纱幔宫晴予统一变成了朴素淡雅的紫粉浅色的纱帐,有些地方还用了珠帘。宫晴予还大出血本的从念予阁搬出了新开的花儿们。 此下的美墨阁倒有种赏花会的气势,环水的舞台,宫晴予命人打扫的干干净净,道具也准备的齐全,只需演员到位就好了。 “第一次彩排开始。”难得的春华同学,今天到场做了场记。一声声音令全场安静了下来,许是没有营业的缘故,美墨阁的姑娘们都好奇地围着楼杆看了下来。 不知是不是有意而为,每个人都是几次就过了,只有千钧以的每次宫晴予都会ng十几次。千钧以再好的耐性也会被她磨尽的,无奈漠视一直在旁边看着,又隐忍了下来。 “宫晴予,你是特意的耍本太????本公子的吧。”千钧以总喜欢的就是步步逼近让他对着的人,感受他身上无形的压迫感。他进一步,宫晴予退一步。 “千公子,你这是干嘛?我家的还在这呢?”恐惧的小眼神瞄瞄漠视一身书生打扮的模样,却忘记危机的想要笑。 她不是故意的,春华是最了解她的,自然明白她的变化。其他人都觉得宫晴予是不是傻的。没有笑出声就被漠视一把的昭示主权的揽入一旁,不忘轻描淡写的一句。“千公子好像没人要求你来吧。” “漠视。”千钧以挥挥衣袖,弹去脸上的汗水。谁也看不出他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只是一直做出宫晴予认为是在装逼的事情。就像现在,脸上拂风而过的笑意,没有像其他人一般的痴迷。 宫晴予反而觉得他笑的很怪,他不想笑,却又笑的很真。仿佛有人在驾驭他一般,宫晴予对那种感觉表示很恐怖。 心跳动的频率超出了宫晴予的想象,那是来自原始慌张的情绪。她躲避了,躲在漠视的身后,缓解自己的心情。 “晴予,你没事吧。要不歇歇。”幽依好心地扶着宫晴予,漠视心一紧急忙地接过宫晴予,尽量用全部的力量撑住宫晴予的身体。 “晴予。” “视,我可能真的有些累了。我回去歇会。” “好,我陪你。” “不了,这还有排练呢。” “你不在我排练有什么劲?” 不容宫晴予任何一点的质疑,直接横抱宫晴予往念予阁走去。台浅有条不乱的安排接下来的人进行排练,而春华紧张地跟了进去。 千钧以一脸抑郁的眯着眼睛,内心是在无声的斗争中。这个女人明明是那么的讨厌他,他却莫名其妙的似乎一直的在靠近她。 这是为什么? 在千钧以跃上美墨阁顶楼的时刻,一道劲风而过,随即一英俊笔直的身影立在他的右边。低着头冷着脸,未曾出声。 “晨星怎么不说话?” 这是千钧以的亲信,贴身侍卫晨星。想必大家不会陌生吧。 晨星如鹰一般的眸子,微微地缩了一下。“太子还是回国的好,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太子可不能抛弃了江山大业。” “晨星,你觉得我为了一个女人。” “不要告诉晨星殿下是为了笼络漠视才来的。” 千钧以迅速地怒视着晨星,那眼里的熊熊怒火,简直是要将晨星燃烧殆尽。“晨星,不该问的不要问太多,不该质疑也不要质疑那么的多。” 第一次晨星在千钧以的面前低下了头,他的太子,他从小侍奉的太子殿下已经慢慢地在远离他们彼此的信仰了。他为了江山却在编织不同的谎言,迷惑天下;明明他要得到她却假装无视。 “臣明白了。” 千钧以不忍再看晨星此刻假意屈服的模样,翻身跃进了街道消失在人群中。 站在楼顶,晨星一点一点地感到了深深的讽刺。风穿过他的身子,穿过他冰冷的轻剑。目光落在手上的剑上,瞳孔伤心的缩了一缩。 这把剑已经沾满了怨恨,沾满了血腥和屈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把剑跟随它的主人已经完全的笼罩着黑暗的气息。 或许是从他决定征服天下开始吧,也或许是从哪个女人开始的。 “晨星。” “额?” 身后女子悄悄地走到了他的身后,倩丽的身影让晨星的身子不由得一颤。来这就该有觉悟的不是嘛,她会在这。 “幽依。” “我还以为是我看错了呢。” “我。”他能在血雨腥风中坦然,却无法在她的面前变得淡然甚至是对她还有愧疚。 “你走吧。” 过去的过去了,她为何还那么的奢望他会回来呢。要是如此当初就不会那么残忍的出现。晨星的身子在风中变得无比的虚弱,他为了太子的任务,利用了她的感情。而她却成了他心里永远的痛,如果她不是墨台的人,或许他们还是可以的吧。 只有那句,晨星真的逃离似的离开了。台幽依望着他的身影,无声地哭泣,心也跟着碎了一地。 ************* 好不容易宫晴予调节好心情,再一次的出现在舞台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很困难的问题,她为了增加轰动性可是安排了一场吻戏的。托着下巴莫有所思的样子,“不对啊,这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哀怨地看向漠视那边,此下这人还很无辜地望着她。 感觉像是他被抛弃一样,那样的可怜宫晴予下意识的咬了嘴唇。嗉的站了起来,等着她下一步的众人着实吓了一跳。 千钧以淡淡地看了过来,手却没有停下的擦拭着手汗。 “我来当女主角吧。” 全部人似乎很快接受的事实,却让宫晴予无法接受。 “你们不介意吗?” “你是主管,我听你的。”这是台幽依的想法,说完看向漠视那边。人家正喜滋滋地暧昧地看了过来。 “对啊对啊,你们一定是珠联璧合。”春华直嚷嚷地生怕谁也不知似的。 “其实啊,就应该是夫人和公子在一起的才对吗?”宫晴予干笑,伊妈妈真会顺杆爬。 第六十八章出演 68出演 于是,除了千钧以以外的时光还是很快乐的,只是千钧以的神情变得有些让宫晴予吃不准了。时而捕捉的神情带着些许的忧伤,不再是之前看他双面人那般的模样。 很快的表演的第一场开幕戏就要拉起了,宫晴予没有任何的底气。虽然漠视知道一切后还愿意支持她,但是古人的视野毕竟是不同的。 今天的美墨阁很热闹,张灯结彩倒有一番过节的韵味。门前拥挤的人群,只是为了看热闹而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毕竟那昂贵的入场票不是一般人买的下,当宫晴予看到台下还有那仙乐居的人时,宫晴予笑了。笑的是漠视的心眼,他就如此的相信演出会成功,而仙乐居的人会自卑?也许他也不过是在赌吧。 “我想你错了。” “恩?” 真不知武功高的人总喜欢走路没有声息的嘛。当然宫晴予没有计较台浅突然出现的身影和冷淡的语气,“何以见得?” “你才是他的女人,你应该更了解才是。” 一句话说的宫晴予无语了,若说了解,她承认在她不知道他的身份以前,她还会自认为她了解他。可是之后,宫晴予真的不知道了。 舞台上的帷幕缓缓地拉起,就像是拉开了另外一个世界。还原蜀都城门口的一角,唯美的场景设计不由的让观众身临其境的感觉。一片唏嘘之后,伴随着漫天飞絮,全场静了声。看着台上的梁山伯倾城之后,独有的丑陋场面又是一阵唏嘘。 “为什么梁山伯一半美的绝妙,而另外的一面又那么的丑陋呢?” 着急期待下面剧情的观众,直接忽略问声。 自幼饱读诗书的梁山伯来到蜀都一家有名的书院求学,希望有一天高中状元而不负母亲所托。丑陋的面容让这个书生缕缕地受到同窗的排挤,他没有自卑反而更加努力的读书。他的才华无人能敌,他是夫子眼里的宝,是同窗眼中的丁子。 很快书院来了一位官家子弟祝英台,长的是明眉皓齿,清秀俊美,活脱脱的像一位女子。她的出现,倒是给书院带来了轰动。谁都愿意接近她,因为她有钱有地位。祝英台怎能不明白这些人为的是什么。她厌倦了,也讨厌这些人。所以她注意到一直默默不出声的梁山伯,并对他产生了兴趣。 许久的相处,读书,吃饭,玩耍。祝英台倒慢慢地喜欢上了这淡雅的君子,喜欢有他的空气和喜欢有他的气息。 不久祝英台的未婚夫马文才杀到,借机陷害杀害梁山伯。愚蠢的马文才总会被祝英台耍的团团转,马上就要会试了。祝英台送梁山伯进了考场后,就被祝老爷绑回了府上,并要她嫁给马文才。 她是千不愿意,万不愿意。宫晴予把高潮戏设在梁山伯知道祝英台的身份后,跑去抢亲的那一幕。 一路的狂追,一路被马文才的人追打。凄美的音乐响起,那是一首宫晴予耳熟的歌《梁祝》。眼前的红轿,那一身红衣的她,那最后一眼的留恋。梁山伯缓缓地倒在地上,满脸的鲜血撑着那一抹笑深深地刺痛了每一个人的心。想必那些青楼女子最是了解,因为爱情是她们最奢侈的东西,哭声在那一刻变得不可收拾。 无力的她拖着残躯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走到他的身边,感受到他仅有的温度,感受到他最后给她那最美的一笑。 马文才一把想要拉起祝英台,谁知她却像坚定的磐石,眼里唯有他的不肯移动。 “跟我回去。” “我已经到家了,还要去哪?” 有他的地方就是家,他都没了,她还有地方可去吗?轻轻地在他的额头落下最后的一吻,在众人猝不及防的一瞬,簪子深深地划破她的手腕。流淌出的鲜血,如一朵朵的曼沙珠华吞噬她的年华,她的生命。 当双手合十,眼睛一闭,帷幕拉了下来。接着是一阵的哭声,随后是那雷鸣的掌声。这说明演出很成功,他们的付出没有白费。宫晴予高兴的一把拥住漠视,不停地在他身边挑个不停。而漠视只是宠溺地微笑,手环住她的纤腰。 她也像一个精灵扑入千钧以的内心,开始他还会认为他不喜欢她,他对她念念不忘不过是因为她跟其他的女人不同。就像戏中的祝英台一般,而现在他发现她吸引他的是她的灵魂,那干净无一染时刻给人安心的灵魂。他喜欢上了她。 他承认他喜欢她,但是他不想像马文才一样,残忍地夺去心爱人的美好。戏中结尾的那一幕,他的脑中闪过很多的画面,他似乎有些是需要反思的,也许晨星说的对。 “千钧以,谢谢你。” 第一次她这么友好的伸出手,千钧以有那一瞬间的呆愣。她欢笑着握住他的手摇了摇,真是奇怪的方式。再看两人身上的红,他真是觉得刺眼。他笑了笑道:“还不去把衣服换掉,难道你真的想要跟我拜堂不成。” “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 宫晴予嫌弃地挥去千钧以的手,顺便做个鬼脸,不理千钧以任何表情的回到漠视的身边。千钧以笑了笑,下台换衣服。 或许这样也挺好。 **************** 没有想到那一次的演出会是如此的成功,简直出乎了宫晴予的预料。不过也是,古代本来娱乐事业就是那么的不繁盛,小小的新鲜也的确够大家去追捧了。宫晴予只不过感叹的是这里的古人接受的能力,真是强啊。 刚换下戏服,宫晴予意外地收到了一份请帖。请帖是竹签做成的,竹子的芳香依然存在,那淡绿的模样倒有几分意境所在。宫晴予笑了笑,难道是她有粉丝了嘛? 是一份宴会的邀请,宫晴予的视线移到那落名处的时候,怔了一怔。 “宫琉璃?” 瞳孔惊讶的一放,随即又回缩。宫晴予将那份竹签拿到取暖的炉子里,烧了。看着那冒出的火焰,不时发出噼啪的声音。宫晴予才意识到,她还有一个担子担着。 一个很重的很重的担子,她不敢确定这是不是绿洲林木的人,她也不敢何感想。或许她可以让这宫琉璃帮她也不错,回想一下,这戏剧还帮了她一把,她是不是可以继续用这样的方式找到更多宫家林的人呢? 第六十九章绿洲林木 69绿洲林木 夜间宫晴予不能入睡,想到那份竹签,就有种茫然的感觉。后身被人温暖的抱住,靠着他的肩膀有些不想记事了。 “怎么有事?”自收到那份请帖后,她的魂不守舍可没有离开他的眼睛。心疼的搂紧她的肩,苍白的月洒下的光也是那般的苍白。 “今天我收到一份请帖。” “谁给的,是认识的吗?” “不知道,不过是姓宫,说不定是宫家林的人。” 漠视摸着她的秀发,一点一点的拂过。“宫七雪跟我说过,你是宫家林的人。她还叫我帮你找到绿洲林木,但是最近太忙没有机会跟你说。” 宫七雪就不怕漠视会觉得她是妖怪,而彻底的不要她吗?转头细想,宫七雪也是在考验漠视的吧。 “那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漠视是担心她的,“你希望我跟你一起去吗?” 宫晴予毫不避讳任何的语言,她最信任的是他,她的一切他都知道了,也没有什么可以遮掩的。 “我有些害怕,我希望你跟我去。但是,我怕?????” “怕什么?”好看的修长的手指,节节有礼的鼓着粉白的肉,覆在宫晴予紧蹙的眉头上。舒适的温度,缓解她的情绪,紧张和担忧缓了过来。伸手揽住他的腰,将自己的脑袋贴着他的胸膛。 她不知道为何,只是觉得好像会有什么事发生的可怕,担心。“我心里总是很不舒服,我怕会出什么事?” “傻瓜,没事的。一切都有我在,放心吧。”漠视尽量无比的温柔,关怀的语气。他为她一直不停的奋斗,不停的努力,就是希望她能开开心心的在他的身边。每每看她难受,他自己就像是被刀割的难受。 深深地拥入怀里,抚慰彼此的感伤。隐晦之处,一抹身影暗殇的离开了。 ************** 自此之后,蜀都的人民向疯了一般的涌向美墨阁,宫晴予也大胆的打破了女子不能入青楼的先例。 自古女子,特别是大家闺秀和深闺妇女哪一个不是对青楼诋毁的体无完肤。家妇会怨恨她们的妖艳,她们的手段,会骂她们是狐狸精。其实在她们的心里是嫉妒和羡慕,甚至是渴望。家妇也会渴望像她们一样受到男子的追捧,极度的渴望。 她们就会把青楼的女子往极端上看待,在古代大多数的青楼女子是迫于无奈,也会四书五经,她们也是爱情最大的牺牲者。宫晴予会觉得她们可怜,同情她们的身份地位,同情她们的才华。 当世俗的女子走进这她们嘴里的污秽之地时,她们是眼里的震惊和自卑。一处犹如世外桃源的存在,一种安心的芳香,那不同于在家的吸引。她们有着露出暗叹的神情,有着依旧昂着头不肯低眉。 此时宫晴予和漠视乘着马车前往宫琉璃的住所,按竹签上所说宫琉璃是在蜀都的郊外的。往东五里处,有一个湖泊。 到达的时候,那里的山清水秀不说是一幅美丽的山水画。四面环山的春色,澄清的湖水映出的人影宛如一面清镜,宫晴予玩心一起,撩起湖水,滴答的水链荡起层层的涟漪。 看着湖泊前那一白一青的身影,倒是给这场景增添了生色。望着颇为激动的挥笔,勾出那两人影。 “视,你说这宫琉璃真的是住在这的吗?”宫晴予望着那漫天的湖水,有些不解的望着漠视。漠视蹙蹙眉,也是吃不准的望着湖泊。 “我们等等看吧,能用宫家的姓约你出来,不管出于好心还是恶意,这人都是要见的。直觉告诉我这人应该不简单。” “恩,你说的对。这事太复杂了,只要找到绿洲林木,知道父母的消息我也就放心了。” 在宫晴予说完这句话后,顿时觉得地动山摇。漠视紧张地急忙将宫晴予搂入怀中,迅速飞离湖边。宫晴予有些惊魂未定看着那湖水中央冒出的城府和一条木桥。 “看来真不是等闲之辈。”漠视皱皱眉,扶稳宫晴予。宫晴予看了一眼漠视,“视,要不你在等我。我一个人进去?” 询问的看着漠视,显然漠视听到这句有些不开心,急色道:“晴予。”反抱住宫晴予,有些压抑的气氛让宫晴予透不过气。 “我不准。你必须呆在我的身边,一步都不能离开。” “你也说的太绝对了吧。你走的那一个多月可不止一步啊。” “你是在怪我吗?那以后我都不走了,什么都不理了?” 宫晴予抹汗,她还是不要说的太多的好。 “呵呵,看你们怎的将我的住所看成豺狼之地了呢?” 空灵的声音从身后传出,两人惊讶的看向说话人的方向。一十来岁的妙龄少女,有着婀娜多姿的身材,甜美的小脸蛋,笑起来的时候脸颊还有可爱的小酒窝。眉如柳面如芙蓉,腰肢一盈而握,好看的水墨色长裙,配着她倒有种俏皮道士的妙感。 见她背着一个类似画板一样的东西,宫晴予吃不准的望着她。 “姑娘,说笑了。冒昧的问句,姑娘就是宫琉璃。”漠视有礼有节的向女子打招呼。 女子笑了笑,“正是。” 宫琉璃带着微笑的走到宫晴予的身边,扯了扯她的耳朵。吃痛的声音让漠视急忙地挪去宫琉璃的贼手,一个用劲儿宫琉璃反而退了几步。宫琉璃嗔怒地望着漠视,漠视担心地抚摸宫晴予的耳朵。 “你有病啊你。”宫晴予回到现实,对宫琉璃的不礼貌表示很生气。 “怎么对长辈说话的,宫晴予。” “长辈?”宫晴予表示无力的说。 漠视先是不平的道:“即使是长辈,随便扯别人的耳朵,似乎不对你长辈的身份吧。” 宫琉璃被漠视刚才的一推,就不高兴,特别是在靠近是闻到漠视身上的不稳气息,眉头紧蹙的都要纠在一起了。 一把拉过宫晴予,远离漠视三步。“晴予,你怎么跟仙妖族的人在一起?” 这一生质问,让两人呆住了。仙妖族?什么啊? “这位长辈你在说什么?” 第七十章漠视的身世? 70 “这位长辈你在说什么?你说的是怎么回事?” 宫琉璃摸摸眉,不屑地看向跑到漠视身边的漠视。“怎么那宫七雪没跟你说,我想她应该看出来了吧。” “这?” 宫晴予和漠视对视了一眼,漠视满脸的疑惑。“你说你是我的长辈,那你告诉我,你是我的哪位长辈。” “宫琉璃,宫家林二长老的妹妹。按理你要叫我一声姑姑。” 不过既然是长辈,那宫琉璃一定能找到绿洲林木,找到父母了。一时见宫琉璃点头,宫晴予有些激动的抓住她的肩膀?“姑姑姑姑,那你这样说,宫七雪你应该知道她叫我来干嘛的吧?” “恩恩,只是她在皇宫的缘份还没有结束,我也不好叫她离开。” “怪不得,她那么厉害,却不能离开皇宫。”漠视淡道。宫琉璃似乎对漠视很没有好感,脸色上有点给漠视小面子。 “晴予,既然你知道我是你的姑姑。以后给我离仙妖族的人远点。” 漠视本以为是个可爱的女子,没想到却是个假装小姑娘的老太婆。漠视的眼里渐渐地有了怒火,伸手搂过宫晴予,嚣张地看着宫琉璃,宣示自己对她的拥有权。 “不是的,姑姑……”好吧,她表示叫一个长相十来岁''''实际有入土年龄的人姑姑。她表示很难说出口的说。“姑姑,视,怎么会是仙妖族的人呢?他可是沧莫国的皇子啊。” “皇子?没错,皇子倒是皇子,只是仙妖族的皇子罢了。”这算是劲爆的事件嘛。 宫晴予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噎到,望向那倾城蹙着眉的某男。“姑姑,你是说沧莫国的国主是仙妖族?” “那倒不是?” “那视的母亲是仙妖族?” “他的父亲是仙妖族的王,而她的母亲只是可怜寻找他的女人。” 难道?意识到这点,宫晴予惊慌想从漠视的眼里寻找安抚。但是他只是木着脸,没有任何的情绪。 “视。”伸手抚摸他的脸,他惨笑的握住她的手。轻轻地捂着他心窝,“晴予,我没事。” “视,没事的。无论你是什么我都会陪着你的。”他只要她的一句话就够了,心里一股暖流流过。握住的手有了一丝温度,脸上挂上了温和的笑容。 “不行,绝对不可以。”宫琉璃的声音迅速地掩盖气氛里的甜蜜。 宫晴予没有理她,至少这是她的私事,关任何人何事。何况这姑姑还对漠视一直处于歧视的状态,她本就不爽。 “姑姑,未免管的太多了吧。” “姑姑也是为了你好啊。唉,你们跟我进来吧。我会跟你们说清楚这里面的曲折的。” 宫琉璃哀声不断的看了一眼两人,走进了城府中。宫晴予望向漠视,“视,要不我们回去吧。”果然心里开始的害怕和担心是对的。 “晴予,你说无论我是什么样你都会喜欢我吗?” “无论你是什么样,我一片痴心为天所见。” 漠视真心的甜蜜的笑容就像此时他的心情一样,只要她不会抛弃他,他愿意为她抛弃一切。 走进城府,说不出的感觉,漫天的迷雾掩盖了前方的道路。恍惚中脚下踩着的是云彩。宫家林果真是神奇而隐秘,他们的能力简直是太可怕了。 望着前方显出的宅院,落在湖水中的山屿,层峦叠嶂的葱绿。不过奇怪的是两边的场景却勾着一笔一笔的墨迹,莫非这是画出来的? “没错这都是我画的,我的灵能就是画术。没看见我背着画板吗?当然这还不同于现代的素描和色彩什么的,我比较喜欢水墨。” “哦。” 漠视惊讶于眼前人的厉害,宫琉璃特意的给了漠视一个蔑视的眼神。漠视心下将手紧紧地握起,这是宫琉璃的心里战术。显然他还是有些动气的,一直握住的手,紧紧地握住着。 “晴予。” “视,你叫我不要皱眉,自己怎么可以皱眉呢?你应该以身试则的才对。” “呵呵。”漠视被宫晴予说的无语了,眼里满是笑容,抑郁的心情彻底的散去了。 站定在一片湖泊的中央,宫琉璃淡定地长袖一挥,波涛的湖水华丽旋转地荡起一层一层的波圈。清澈的湖水开始倒映着一幅又一副的画面,清静的湖面恢复了宁静,只是反射的画面却是另一面的惊心。 是战争,一场浩大生死的战争。宫晴予震惊看着化身狐形的男子是怎样残忍将对方撕成两半,并如何踩着一具又一具的尸体沉没在泱泱大海中。 在里面她看见了她的父亲,对面是一穿着无比华丽的华服,带着圣人气息的男子。 “他是天帝。” “掌管六界的天帝?”漠视不敢确定的问着,他也是震惊的,这只是民间的传说谁会想过有一天这是真的。 “老爸,他怎么会跟天帝在一起?” 宫琉璃挥手,湖面的画面隐去,随着河旁的落花之瓣滴落,荡漾恢复平静。“难道你们还没有看明白吗?” “那狐妖是仙妖族的?”漠视说着,恍然间明白为何宫琉璃会如此的讨厌仙妖族,讨厌他。可是他真的是仙妖族吗?他不能跟晴予在一起吗?不,这是绝对不会出现的事情。 宫琉璃可是将漠视的一言一行都看着了的,可爱的脸上摆着不属于她的沉稳。“仙妖族是属于半仙半妖的一个种族,他们也叫禁恋之子。自古仙妖不可相恋,而他们不但没有遵守条规而且还诞下子嗣。仙妖族的王为了族人的生存,联合天帝打击宫家林,只是最后被天帝出卖。被压在大海深处,后来听说天帝把他的灵魂打出,让他投了胎。不过这是仙家的事,秘密的很,谁也说不准。但,仙妖族造成宫家林上千人的灵魂不安,这万年的仇恨可不会因他一人的可怜而得到原谅。” 宫晴予不爱听这样的话,“姑姑,这事是天帝的错,而仙妖族的王也得到了他因有的惩罚,不是吗?那为何不把这万年的怨恨放下呢?这次天帝估计重施的话,那我们宫家林的人是不是只会把罪过加给仙妖族,而被人指着鼻子说无能,不敢直接与天帝对抗呢。” 第七十一章 错 71 宫琉璃倒吸一口气,这丫头真是敢说啊。宫琉璃将挽起的发丝撩起,吹走那落在头上的花瓣,望着彼方不知想着些什么。 “晴予,这是我们宫家林根深蒂固那么多年的恨,不是说解就能解的。” 宫晴予不明白,这明明就是宫家林自己的事,为何还要那么的顽固呢。“姑姑,你们这是在钻牛角尖。” “哼,你们是不能在一起的。”宫琉璃直接用手指着漠视,语气的坚定真是不容人反对。宫晴予脾气也上来了,看着漠视的脸色越来越差,她心里就难受。也不管宫琉璃心里是怎么想的,一把抓住漠视就往门口走去。 宫琉璃怎会那么的容易让宫晴予离开呢,长袖半挥,高墙升起。挡住两人的去路,宫晴予怒视着宫琉璃,语气伴着些火气。“放我们出去。” “可以,只要漠视能把这墙给我打破,我就让你们出去。” 漠视眉眼微蹙,没有等宫晴予继续说话,已经跃身攻击水墙,可是却被弹起落入水中。宫晴予惊呼,准备跃入湖水之中。可是水下一阵的亮光让她停止了动作,望着宫琉璃笑着的脸,带着满是疑问。 “我这水,可有洗髓的功效。我这只是想激发他作为一名仙妖族的本能而已。” 宫晴予惊讶,“那之后视会如何?” 宫琉璃脸上有些为难,她被宫晴予气的忘了些分寸了。宫晴予自知她一定做了没有把握的事,心里更加的担心起来。 “姑姑。”宫晴予直接吼道。 “放心,我不会害他的。就算有事还有我在呢。” 宫晴予可没有因为宫琉璃的话而放松多少,紧紧地扭着手,不停的转着。“姑姑,还有多久。” 宫琉璃望着水下,光束越来越亮,她都有些吃不准。仿佛水下的他,有着无穷的潜能在一点一点的开发一样。 “不知道,按理说漠视是人和仙妖族的存在,血统不纯。应该很快就会出来的,可是他就像一个源源不断的释放着能力。这还真是少见。”说完后,宫琉璃陷入了沉思中。 “那你把他弄上来吧。”宫晴予听着担心的要命。 宫琉璃摇摇头表示十分的无奈,“姑姑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行的,这是不能中断的,一旦中断的话就可能让他丧命的。” 宫晴予不知所措的跌跪在湖面上,宫琉璃心忧的想扶起宫晴予。她眼里只是盯着水下,不曾动过。宫琉璃无奈,她心里也是越来的抑郁起来。 她陪着宫晴予坐在湖面上,忧心忡忡的望着宫晴予。语重心长的道:“晴予,他越强大你就越不能跟他在一起。” “我不想听。” “你明白他的力量已经超出了姑姑我的想象。在灵水的洗髓下超过一个小时的人,妖,仙都将有着改天换地的能力。而他还是仙妖族的人,更是可怕啊。我不同意是为了你好啊,等到了将来你想天天过着眠不安宁的日子,你才后悔吗?” “够了,我不要听你说。我懂得我要做的是什么。” 宫琉璃也不会说什么了,皱着眉看着水位不断的上升。 在水下的漠视从掉下去的那一刻起,就觉得全身难受的无法呼吸。身体的每个细胞就要将他炸开一样的疼痛,内心开始有一股力量要冲出,要将他占据。这是他无法承受,甚至觉得无法驾驭的能力。它就像藤蔓一样爬满他的身体,要融进他的身体,藤蔓散出怨怨的哀愁和痛心。 他变得痛苦,心变得难受,他心里被释放般的有另外一个女人的身影。他想这是不是晴予,可是影子变得模糊,他的意识变得脆弱,这力量开始吞没他的全身。 感受到周围的湖水起了异样的变化,宫琉璃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抓住宫晴予跳到安全的区域。在高高的山处,眺望那一潭湖水波涛汹涌,暗淡无尘。密布的乌云,低沉的发出闪电的痕迹,湖外是完全不相干的一面。 湖中的诡异让宫晴予的心更加的纠在一起,望着宫琉璃,想要从她的眼中寻找答案。 宫琉璃摸着额头,有些不知所措。“这一切来的太突然,完全是超过了我的预算。” “我就不应该来的,心里的感应就是对的,就是对的。”宫晴予开始懊恼自己为什么要带漠视来。明明心里害怕出事,为什么还要来?要是漠视出了什么事的话,她要怎么办?泪水划过脸颊,很快的被强烈的风劲吹干。 “晴予。” “给我个解释。” “这,我。”宫琉璃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我收到七雪的消息,说你回来了。我们大家都很开心,在那次劫难后宫家林被天帝削弱了力量归入了仙家的管辖。可是万幸的是,宫家林还是宫家林,我们的族人依然存在。现在的我们只是想找回那些曾经流落的你们,当我找到你的时候,却发现你身边的漠视。” 宫琉璃叹了一口气,继续道:“我很怀疑明明七雪应该知道漠视的身份为何还由着你胡来。她会由着你,但是我不会,我是你的长辈。漠视的母亲顾然是仙家的人,却喜欢仙妖族的王,两人苟同。顾然却意外的被仙妖族送给沧莫国的国王漠舟崖,只是因为仙妖族的皇后需要沧莫国的镇国宝救命。” 宫琉璃惨笑了一声,“呵呵,我们和仙妖族的怨恨,从一万年前是越种越深。” 宫晴予无语了,难道宫家林的人每一个是明白的吗?“这事不是仙妖族单方面的错。”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他们到现在依然帮着天帝,伤害我族。” “好了,我不想听你们的恩怨,我只想知道漠视会不会有事。” “他的力量很强大,我有些怀疑。” “怀疑什么?” “单单仙妖族的王都不会有他那样的能力,我有点怕。” 宫琉璃是不是在打太极啊,根本就是说不到点的呀。 气氛在宫琉璃的沉默下变得更加的沉默,宫晴予死死的盯着湖中央,而宫琉璃思绪有些游离。 “你们还不快逃。” 就在两人沉默的时刻,后空的之处,一声沉稳雄厚的声音,发出磁性的嗓音。两人自觉的回过头。 第七十二章狐王 72 只见你威武的男子看向去三十来岁,金色的羽冠,白色的狐裘大袍,紫线柳丝的外衣,眉宇间的绝貌之色,倒是和漠视有九分的相似度。手上一只戒指瞬间的吸引了宫晴予的注意力。那是跟顾然一模一样的戒指,而这人的身份开始让宫晴予有些猜测。 宫晴予望着湖外上空一些奇怪的随从,疑惑的问道:“你是谁?” “我?小姑娘,我叫狐,你也可以叫我狐爷爷。” 宫晴予无声的汗颜,这人看上去太有些无耻了吧。只是他的动作给人一种似调侃又似老者的感觉,一时有些分别不出。 宫琉璃感觉来自此人的气息,但是他很眼熟。狐一眼对上宫琉璃的美眸时,她迅速的抱住宫晴予弹出范围与狐保持一定的距离。 “你认识他?” “仙妖族的王。” “啊?”这人来的是不是太突然了啊。 狐不知何时多出一把精致镶着紫色宝玉的折扇,蛊惑的笑容挂上了嘴边。宫晴予第一印象便是,这是妖孽啊。其实在宫晴予的脑海里,她一直不停的在跑道上乱窜了。 “劝你们一句,快些离开这。” “狐王,你怎会来此?”宫琉璃斥道。 狐转身,华丽地指向风云的中央,长长的衣袖摆过散出桃花的清香。那是然质宫曾有的味道,宫晴予惊然,心里也是恍然大悟。他真的是漠视的亲生父亲。 “你是为视而来?” 狐饱含韵味的转过头望着宫晴予,“看了你们很熟。” “你是他的父亲。” “是吧?” 是吧?难道这人连是不是都不知道吗? 宫晴予心里莫名的有股怒火,替漠视觉得不值。“你不确定,那你来干什么,看戏的吗?” 狐震惊地看着宫晴予的眼睛,那眼里是一股坚毅的情绪,连一旁的宫琉璃也吃惊。不过现在想来自从见面,她的情绪可是一直被漠视的一切掌握着。宫琉璃心里无声的叹息,真的斩不断了嘛? “在来之前我的确是不确定,不过我现在确定他是我儿子。” 宫晴予担心的看了看湖的中央,“那你有办法把视救起来吗?” “不,这不是救不救的问题?而是在他身上隐藏的灵力,远古的仙妖族的灵力。” “what?”这事是需要一层一层的来揭开,而不让她一下就知道全部的意思吗?“你们能不能一下就说完啊。现在视的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多担心啊?” 宫晴予真的是急红了眼睛,抓住自己的小脑袋,有种崩溃的感觉。 宫琉璃心疼的搂住她的肩膀,语重心长的沉了脸。“姑姑只是不想你难受,唉。开始我只是怀疑。”转而看了一眼狐。 “他是我的儿子,我唯一的儿子,也是仙妖族唯一承载着远古仙妖族王的灵魂的族人。天帝让他转生并不是传言,我们仙妖族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天。世代的仙妖族的王一直期待着有一天能重振往日的辉煌。” “仙妖族的王?还是远古的那个?” 宫晴予不可思议的望着宫琉璃,她给了她一个确实如此的眼神。远古的王,那是怎样的级别啊,那这仇恨岂不是。 宫晴予支起身子,惨然的一抹笑容挂着。“你们这是在说笑,还是在玩我。开始你们说他是仙妖族的人,然后是仙妖族的皇子,现在更是夸张的说这是远古的仙妖族王的转生。你们以为说谎话不打草稿,可以不用花钱的就可以随便乱说的吗?” “晴予,我们说的都是真的。这是命中注定。” “注定?那是不是注定,视要像一万年一样血洗一场。” 宫琉璃眼里变得暗沉,声音也变得低沉。“我会现在就杀了他。” 说着宫琉璃身子瞬间浮起,高速的冲向湖面中央。宫晴予惊呼的时刻,狐同步与宫琉璃在湖的中间对上,两人光辉相印,完全分别不出两人对战的身影谁是谁了。 气氛变得无比的压抑,湖外的仙妖族的妖们变得有些活跃。宫晴予唯一能做的只有祈祷,祈祷她的视不要有事,他们还能一起回家,平安的回家。 **************** “晴予,晴予。” 朦胧中她听到他的声音在呼唤着她,她睁开眼睛,可是周围暗的连自己的五指都看不见。“视,是你吗?” 她开始去寻找,天知道在完全没有边界的地方找人是有多难啊。但是她依然在寻找着,寻着那微弱的声音走去。 “视,你在哪?你是不是很难受?视,你说说话,好不好?我好害怕,好害怕。对不起,都是我自己太没用,我不应该叫你来的,都是我的错。” “傻瓜。” 声音,宫晴予疯狂的朝声音走去。黑暗的世界变得光亮,一束清冷的光束射过。宫晴予没有任何迟疑的穿过去,那是湖水的地面,那里她见到漠视痛苦的被光芒包围着。 她忽略了一切奇异的事情,为何她会在水里呼吸,为何一切的触觉和感官仍然是那么的实在? 感应的力量让宫晴予一步一步的接近着,没有任何的排斥,宫晴予很轻松的碰到他的身躯。痛心地一把抱住他,有些发丝变得凌乱,脸色苍白的无一丝的血色。他的眼睛沉沉的仿佛睡去的婴儿,清甜的一吻,落在他冰冷的双唇之上。 他们开始忘记时间,忘记周围的危机和不安。 睁开眼他还在沉睡,她有些变得不知所措了。手摸着他的脸,颤抖的姿势也一直持续着。“视,你醒醒,醒醒。你听见我在叫你吗?你听见了吗?” “晴予?” 他的手指微微的触动了,“傻瓜,干嘛哭。” “视,你怎么样?我带你走,带你离开这里。” “傻瓜,离不开的。” “不会的,不会的,我可以带你走的,可以的。” “傻瓜。” 从梦里醒来,宫晴予惊讶的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清雅的竹房之内,软软的床褥,朴素不失单调的装饰,一股清香充满了整个房间。她迷茫的站起来,望望四周完全是她不熟悉的地方。回想起先是一幕,难道是梦? 第七十三章回到宫家林 73 “晴予,你醒了?” 门外一倩影端着一碗黑漆的汤药走了过来,看见站起来的宫晴予慌张的放下东西,疾步地走到了她的面前。 宫晴予完全是惊讶的傻了眼,她想叫她,想叫出来。可是喉咙就像堵住的难受,一个词也蹦不出。 “晴予,我的晴予。你可回来了,你可回来了。” “妈。” “诶。” 没错眼前一双杏眼美眸的女子,着着低调简洁白色流纱裙,透出清美甘醇的仙女气质。举手投足间和宫晴予相似无几,这是宫晴予的母亲宫覃美。 她激动的抓住宫晴予的肩膀直晃,宫晴予两眼开始出现金星了,一把及时的止住她的动作。 “妈妈,这是在哪?你怎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这是宫家林,是琉璃把你带回来的。还有这是我们的家。” “家?”宫晴予惊慌的走出了房间,外面是梦幻的一片的竹林。可是却又几条铺满鹅软石的小路,像是通向远方的别静。好奇的她走向林子,脚下变得软绵绵的,仿佛踩得不是土地一般。 “宫家林,是在一个由竹子构成的虚拟空间,这里的一切都不是真实,却又比一切都真实。就如你脚下踩的地来说,这只是一片云。自从宫家林归入仙家后,宫家林的地址也变成了天上,接触不了地面,地也变的软了。”宫覃美一边跟着宫晴予,一边微笑的说着。 “等等。”急速的回转身,差点和她的母亲相碰,还好宫覃美顺势的跃起了身子。 “怎么了?” “视,怎么只有我呢。妈你看见视了吗?”宫晴予真是的怎么现在才想起,可能是被醒来面对的现实吓到了。 宫覃美明显是满脸的问好,而且还有淡淡的伤感。走进宫晴予,温柔的摸着她头顶的发丝。“晴予,你这真是伤妈妈的心啊。你好不容易回来,我们都高兴的疯。,你倒好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而是挂记着其他的人,恩?”说着扯动宫晴予的脸颊。 宫晴予扯扯嘴皮,低下了头。“妈妈,对不起。” “唉。”宫覃美眼里没有任何的怨气,对宫晴予只有无限的宠爱。搂住她有些瘦小的肩膀,细心的为她捋好发丝。“琉璃把你带回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的。只叫我照顾你,后来你父亲跟其他的长老听了琉璃的话后,脸色大变的进了会议厅。我一直在照顾你,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诶?晴予?” 话没说完,宫晴予已经拔步的冲向了会议厅,很奇怪的她仿佛对这里的一切很熟悉一般。直奔会议厅去,会议厅在宫家林的中心。半圆圈圈的造型开起来似乎相当的巨大,几百米的范围,完全是被竹子包围而成的。宫晴予已来不及惊叹了,她需要明白现在的一切情况。 门口已是有人在防守,挡住宫晴予的去路。 “你这是在干什么?”这是一身白衣的少年,却丝毫没有守卫的感觉。 “我要进去。” “长老们在商量事情,你还是先回去吧” “不。” “请你回去吧。” 气氛变得十分的尴尬,两人不知道该如何的处理的时候。宫覃美飞到宫晴予的身边,对少年使了一个眼色。 “夫人。”少年恭敬的让出了路。 宫晴予看了一眼宫覃美,二话不说的进去了。里面仅仅是一层巨大的广场般的会议厅,但是却只在中间设置桌椅。顿时显得十分的壮观。 宫晴予的进入让会议戛然而止,里面共有十个人朝着宫晴予的方向看去。众人里面一个身影瞬间起了身,朝宫晴予走来。 那张俊美无疑的脸庞,标准的帅哥脸样,带着满心的欢喜,带动衣袂的白衣来到宫晴予的面前给了她一个拥抱。 宫晴予望望宫覃美,那是全家在一起,一家团聚的幸福。她以为永远见不到他们了,没想到上天居然还是安排他们见面了。欢喜的眼泪滑过她的脸庞,她伸手拉过宫覃美,全家难的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感受家人的气息。 “晴予。” “爸。” “妈。” “晴予。” ***************** 宫晴予回到了宫家林,回到了属于她的地方。可是,她的心却没有跟着回来。 那天父亲告诉她,远古仙妖族的九王的转世就是漠视,而且他已经被现任仙妖族的王带回了仙妖族。宫家林很怕会有一场惊天动地的事情发生,但是很惊讶的是,仙妖族的人送来消息:他们要和宫家林联姻。 “爸,谁跟谁联姻,还是你打算让谁去。” “是漠视,不过他现在不叫漠视而是叫九狐殿下了。我们打算叫七雪去联姻。” “爸,你说什么?你打算让七雪去联姻?” “这不是我个人的意见,是长老会的意见。唉,我知道你喜欢他,可是你是我的女儿,他虽说是我的???????唉,反正我不想你嫁给他。” “爸。” 宫晴予嘶声裂肺的叫喊,完全是没有任何的作用。父亲挥挥衣袖消失在她的面前。她只能无助的抱着自己的头,哭的死去活来。 她脑子里一点的浮现出,漠视的模样,从遇见的那一刻开始,到如今最后的一面。一幕幕就像撕心裂肺的存在,宫晴予捂着自己的心脏,承受一点点的沦陷。她执着了那么的久一份感情,她迷恋如此久的一个人,她遇到过对她最好的一个人。要她放手,要她把他送到别的女人,她做不到,也不想那么的做。 他是她的,无论怎样,他只能是她的。 一份坚毅的气息瞬间突破的她的神经防线,打破在她身上设下的幻境之术。当她一下睁开眼时,房间的人都让她无比的惊讶。她看到他们有的痛心,有的安慰,还有的是不甘心和怨气。 她感到眼角的水涩,伸手抹去居然是自己的泪水。 “晴予,我的孩子。”宫覃美上前紧紧地抱住了她。父亲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脸上是平静的微笑。 后来宫晴予明白这是长老会对她的考验,而父亲做了她的说服员。 第七十四章出嫁 74出嫁 父亲为她担保,她和九狐殿下(漠视)是有缘分的,他们的感情是举世存在的。于是创造了一个梦境,试探她的梦境,显然宫晴予通过了。反对的长老也只好无奈的离去了,而宫晴予完全处于消化的季节。 不过有一点她是知道的,她要嫁给漠视了。那一刻,她真心的笑了。 对于刚团圆的亲人,却又要面对分离,而自己开始就没有对他们做出欢喜而是一心在漠视的身上,真的对他们很愧疚。 宫家林的夜,带着清冽的月光,变得幽静甜美。淌淌的流水撞过岸边,撞击着水中的石头发出清脆的声音。宫晴予穿着一身洁白的雪纱,踏着轻盈的步子,走向一间别致的小院里。 手推开那虚掩的门,往事的记忆一点的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在这她有个家,家里有疼她的爸爸和妈妈。 那院子的大树下还有爸爸做的秋千,树下还有自己写下的诗篇和愿望。挖出那张一间发黄沾满泥土的纸后,那略显羞涩的字体让宫晴予都汗颜的好笑。 但看到里面的内容时,宫晴予有些震惊了。 “晴予。” 不知何时父母温和的站在身后,宫晴予欢乐的一笑。可是却望着纸条发了呆。“爸妈,这是我写的吗?” “恩,这是你写的。当时我看到后还真是吓了一跳,不过这是你自己的,你自己的决定我们也不会做太多的干涉。只是怕你会受伤,会不高兴。” 父亲说的很有道理,他也的确做到了一个慈父的典型。她居然会想嫁给一只狐狸,难道是因为小时候的那个梦吗? 梦里的她遇到了一只可爱的小狐狸吵着要娶她,还要嚷着她把答应的事情写下来。这记忆还真是第一次发现,或许回来了一切都回来了吧。 “爸,这是命中注定的吗?” (是丫头的错误没有及时的改回父亲的名字,现在取名了。)父亲宫雪逸儒雅的着着步子,牵过宫晴予的手。“既然你认为是命中注定,那还想什么呢?好好活着不是很好吗?” 宫覃美站在身旁,安静的看着自己的夫君和女儿。“晴予,来,妈妈带你去看看你嫁妆。” 宫晴予有些愧疚的不敢看宫覃美,女儿的异样让两人有些不知所云。“怎么了?”宫覃美白皙的手,细腻的摸过宫晴予的发丝,宠溺温柔的怕伤害了她半分。 “对不起,爸爸,妈妈。” “恩?” 两夫妻相视一眼,茫然的问着在他们眼里的小丫头。“怎么了?晴予?”宫雪逸轻轻的处着她的肩。 “我,是不是很不孝。都没有好好的孝敬你们,就要离开你们了。” 两人愕然,随即明白的摇摇头,他们心里也是有愧的。两人搂过宫晴予,一家人紧紧地相拥着,感受亲情的美好。 宫覃美温和的道:“要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们说对不起才对,我们离开你那么久都没有好好的尽父母的责任。” “是啊,晴予,你妈妈说的对。现在我们只希望你能幸福我们就满足了。” 宫晴予的泪水流淌了下来,不是悲伤而是幸福和高兴的眼泪。他们的后世不是一直在照顾自己的吗?那他们做的真是太多了。她怕一辈子都还不起的,“爸妈,我下辈子还要做你们的女儿,一定。” “傻瓜。” 虽然两人这样说着,但是心里是说不出的甜蜜和感动的。 ************* 这一天对于宫家林是一个特别的日子,一改往日的碧绿,红红的绸带牵着整个世界,处处都是喜庆的一片,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洋溢着喜悦的表情。 空中时刻是红霞彤红,此时的宫晴予着着一身大红的喜服在宫覃美的搀扶下,宫家林全部人员的注目下上了马车。随着一声嘹亮的声音,马车缓缓地行驶起来,并渐渐地消失在众人的眼中。 豪华的阵容,豪华的马车,豪华的送嫁队。宫雪逸望着女儿离去的方向,有些难过又吃不准的叹着气。 宫覃美靠近他,他自然的拥她入怀,将下巴顶着她的头。 “还记得一万年前吗?当时我也是这样送我的妹妹出嫁的,她也是这样一去不回头的。” “这一切都过去的了,不是吗?晴予不是晴儿,九狐殿下也不是当年的九王了。” “是啊,宫家林也不是以前的宫家林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这是隐藏在万年的秘密,一个只有他们知道的秘密。 两人相拥的望着远方,望着远方的红霞渐渐地被黑幕代替失去了光彩。 坐在马车的宫晴予知道夜幕,才被通知下了马车。宫晴予刚撩起一边的车帘事,被那所谓的仙妖族的异世界吸引了过去。 梦幻的色彩带着清新的空气,欢快的牧人打着歌,走过那一片芬芳的草地。茫茫的草地透出的梦境的幻踩,踏上的土地开花般的生长着一朵小花。 宫晴予望望长长的队伍,虽然是仙与妖的结合,但是审美还是以仙家的为标准吧。 “王妃是不是以为我族会是个肮脏浑浊的世界,比不上你们宫家林呢?”由于拿开了红绸,宫晴予得以看见眼前的一切,和她说话的人是这次的送花使者,据说还是个将军。笔直的戎装,一身器宇不凡的直着身子,好看的剑眉微微带着不屑的含义。星眸皓齿,脸是方方的那种,倒是挺适合他的。看上去也应该是二十来岁的模样吧。 宫晴予莞尔一笑,长长拖地的红裙真是麻烦。“将军怎会如此的认为呢?” “宫家林不是一向都是如此的认为吗?” “哦,是嘛。我倒不这么认为,仙妖族还是挺美的。” 懒懒的伸了个腰,旁边的将军倒是失神的站在一旁。要说她应该生气的甩他一巴掌,而不是这么安静的夸奖他的仙妖族。明明被宫晴予将了一军的他,有些尴尬。 “将军,怎么称呼?” “啊?” 听到宫晴予的声音,他回过神傻气的回了一句。 宫晴予不禁被他逗的笑了,“我是问你叫什么?” “千均寂。” 千钧寂,这名字让宫晴予想到了千钧以。也扩散思维的想到了春华和姑姑,还有更多的人。望着即将入暮的世界,宫晴予一些惆怅的心情更加的惆怅了。 失落的她让千钧寂有些不知所措,慌乱的命人就地扎营,起锅烧饭。 由于夜色将近,仙妖族的治安不是挺好,以防万一还是休息的好。 宫晴予对此还是挺了解的,哪家没有个经念呢,毕竟世界还没有一处是完全安全的地方。 第七十五章婚礼 75 清晨宫晴予是被一声嘹亮的起驾声吵醒的,朦胧中掀开车帘,外面的场景变化的移动。抓不住的变化着,宫晴予惊叹这是怎样的速度,而那仙妖族的皇城又是多么的遥远,如此速度都要两天的行程。 车里有人送来了早餐,宫晴予为了方便换了一身简洁的红衣,长发垂下简单的令人着迷。不说这豪车,简直就是一间移动的小房间里面也是一有尽有。宫晴予可是从没受过如此的待遇,没想到平生的第一次,居然是自己出嫁的时候。 一身绿纱宫装的水灵姑娘,怯怯地放好早餐推到了一旁。宫晴予一直微笑着,以谦逊温和的态度对待每一个见到她的人,其实她很无语的说,这样装着好累啊。 “王妃,还有一个小时就到皇城了。” “是嘛。”心不自然的跳动了起来,有些超出她的自己的预算了。或许第一次嫁人是这样的吧。 在将近的一个小时内,宫晴予渐渐地听到越来越响的声音传了过来。宫晴予惊讶的询问一直在旁的翠绿,翠绿是个简单活泼俏皮的姑娘。与宫晴予相处也不像其他人那般的拘束,反而很快的跟宫晴予说在了一起。 翠绿含笑的为宫晴予倒上了茶,“王妃这是皇城欢呼的声音,仙妖族很久没有喜庆的事情了,这次王不仅找回了九狐殿下,而且还为仙妖族找了个王妃回来,大家都高兴着呢。” “是嘛?”宫晴予看向外面骑马的身影,似乎有个人是另外吧。 不过那毕竟是别人的事,她也不想理太多,收拾情绪准备迎接她的夫君去了。 马车行进了皇城,这是一座具有着万年历史的城府,一个拥有着万年痕迹的城府。宫晴予随着车的行进的声音,一声一声的感受着这地方带给她的熟悉感。仿佛很久前,她曾经来过这,也是以这样的身份走进这座城市,走进这带给她一生宠辱的皇城。强烈的伤感冲击着她的大脑神经,手不禁摸上自己的脸颊,为何自己的泪会如此的不受控制?为何她会如此的伤心? 或许她对这有过前世的追忆吧,就像漠视一样,他有着强大的前世。那她的前世会是他的妻子吗? 繁琐的礼仪,沉重的礼服和一下地就是满眼的彤红。宫晴予很不喜欢这一切的遮挡,恨不得丢去这眼前的红绸,搭上那洁白的纱。 牵着她的手,明显感受到她的情绪,温柔的握紧。宫晴予心里感触的笑了。这是即将陪自己一生的人,宫晴予突然对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话十分的有同感。婚礼一直在高调的进行着,行了礼,宫晴予才进了房间等待漠视的到来。 许久没见他,不知现在的他会给她怎样的惊喜,毕竟每次他都是这样的令她意外他的改变。 桌前的红烛已点起,宫晴予已不耐烦的掀开了自己的红盖头,提溜着眼睛开始打量着新房。大红的一片,宽敞的宫殿,静雅的装饰着清泉的存在,拿起那镶着玛瑙的酒杯,品饮着甘醇。悠闲地迈着步子,继续打量着这华丽而洁净安闲的宫殿。 参观完的半个小时后,宫晴予有些感到无聊了。直接毫无形象的翘起了二郎腿,门恰巧的推开了。宫晴予还惊讶是不是漠视来了,只见一五十来岁的嬷嬷带着十来个姑姑走了进来。宫晴予表示惊呆了的说。 嬷嬷有点凌厉风行的一把揪下宫晴予,尖声道:“王妃娘娘,奴婢是我族太后贴身嬷嬷。奉我族太后之名,前来教导娘娘行房之礼。” “what?”宫晴予瞬间脑子短路,这么短的时间教她怎么行房,那太后是逗比吧。等等,她要洞房呀,还是跟视。可是她家的视才十四岁啊,脑海里瞬间是漠视可爱帅气的小脸蛋,她就觉得心里充满了罪恶感。 “王妃娘娘。” 高亢的声音吓到了宫晴予的小心脏,茫然的应了一声。“有事吗?” 显然这无礼的语气,有失体统的站姿让嬷嬷有些倒胃口。还有她似乎对宫晴予有着某种歧视的因素在里面,说话也变得严厉。 “王妃娘娘,你是个有身份的人。奴婢想接下来,奴婢的话娘娘应该很快就能理解的吧。” 宫晴予面对这老姜,继续茫然的点着头。 接下来她给了宫晴予一本精美的,详细的——春宫册。宫晴予无尽的吐槽,春宫图需要做的那么精美,这是炫富还是要咋地。 终于在熬完嬷嬷所谓的悉心教导下,宫晴予直接疲惫的躺在了松软的床上,舒服的翻着身子。“唉,好累啊,好无聊啊。” 宫晴予瞪着眼睛看上床顶,红的一片还真是没有一点欣赏的味道了。她开始板着手指数羊羊了,“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等待四百六十只羊的时候,宫晴予成功的躺下了。梦中的她自然不知,他是何时进来,何时为她解去衣物,安然的拥着她入睡。 说不定哪天她会后悔在她洞房那天睡过去,而错过了良宵一刻。 第二天,宫晴予一早听到有人叫唤的声音,随即很快的被制止了。她睁开窸窣的睡眼,眼前一背影让宫晴予微笑的将小脑袋靠了上去。轻轻地说了句:“早安。” 感受背后的她自然的举动,欢喜的搂过她,让她睡在自己的大腿上。手抚过她滑嫩的脸庞顺着把玩着她的秀丝,由于睡觉的缘故,衣服疏松的露出白皙的皮肤不禁让他有些脸红。虽然在这之前,那个太后教人教过他,但是看到她还是会不知所措。 天知道现在的他,有多么的可爱。宫晴予笑着看着他的变化,“我家的视还是那么的可爱。” “王妃娘娘,请你现在注意你的措辞。你可不能随便给九狐殿下取那些降身份的名字。”突然的声音,惊地宫晴予迅速地起身躲到他的身后。心里暗叫骂人变态,人家两口子说话,你看着算是哪门子事啊? 第一章新婚初夜 第二卷 01新婚初夜 她叫宫晴予,一个普通的舞台策划员。偶然的穿越,开始了她原本平凡的却变得复杂的人生。 据仙妖族族史记载,狐元一千零八年,为求与宫家林和平,化解恩怨。族王狐之子九狐,娶宫家林大长老嫡女宫晴予为妃。 为了庆祝这一盛事,仙妖族全族欢庆七日。 可是在族人欢庆的时候,有个人可不是那么的开心了。 一头乌黑的发丝垂泻散落到腰间,似是贪婪如蛇的缠住她的纤腰。她紧紧地用被子挡住自己凌乱的白衣,眼里有些不明的怒气。 “你们先出去。”漠视看了眼宫晴予的不满的模样,对外面的人说的话也加大了声调。 那嬷嬷对漠视很听话,一句也没吭直接带人出去了。这是多么明显的对待啊,她要平等民主啊。 巴着眼睛看了看眼前的他,一身雪白的亵衣,偏移的露出他那小有的胸肌。那好看的眉宇间透着一份成熟,性感的红唇轻柔地叫唤着她的名字。宫晴予突然惊讶的摸着他原本刹罗的一面,激动说不出的激动。 眼圈泛着些许的红圈,漠视有些不知如何的应对她突然的变化。褪去那层丑陋,现在的他真的是倾城绝美的令任何人都要逊色。 “视,视,你的脸。” “喜欢吗?” “我?????????”她刚怎么回答呢。看着他的脸,是种欣慰的想哭又想笑的复杂。“我不知道怎么说了?其实不管你什么样子我都会喜欢的。” “真的吗?”灿烂的笑容总会让宫晴予觉得亲切,他渐渐靠近的身子让她微微地一愣。转而他在她的耳边停住,轻轻地在她的耳边落下一吻。 宫晴予羞红的模样,让漠视欣喜的笑着。却遭到宫晴予嗔怒的一拳,为了躲避这份尴尬,宫晴予急忙的下床寻找衣服。 宫晴予蒙头乱找除了屏风上的红衣,再无其他。 宫晴予巴巴的望着漠视,眼里是乞求的目光。漠视轻笑,下床向门外叫道:“都进来吧。” 刚才的一伙人重新走了进来,面对那些陌生而且带有些许敌意的面孔,宫晴予表示很可怜的说。 ********** 仙妖族皇宫养生殿内,众文武百官满腹等待的望着殿门口。正位上狐王依旧着着白色的大袍,流苏金冠挽起发丝。一丝玩味的坐在位置上,而身旁是一看似四十其实已是千年的太后。 她白皙娇嫩的皮肤完全显示不出她的岁数,高雅的画着浓眉,点着朱红色的唇,修长白皙的手指涂着娇艳的玫瑰红。高贵的紫红大袍,露出香肩的迷人。 宫晴予第一次见如此妖艳的太后。从走进来的那一刻开始,宫晴予的每一根神经都在紧绷着,特别是面对这太后射来的目光的时候。 两旁的官臣纷纷的下跪,口中念道:“臣等拜见九狐殿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没错他们是在说着九狐殿下万岁,他又不是天子,而且上面的那位狐王就不介意吗?重要的是好像他们只向漠视行礼,没有说向她行礼吧。明显的待遇让宫晴予的怒气又上来了,之前的翠绿说的就是谎话,说什么仙妖族的人举族同庆,她可看不出一点同庆的感觉啊。 这是明显的种族歧视吧。 “儿臣拜见父王,太后。” 宫晴予恭敬地跟着漠视跪下,狐王好笑的咧着嘴角,修长的手指带着那长长的指甲放在嘴边。仿佛让宫晴予看到戏谑的一面,不由的看了看旁边的太后,端庄还带着些妖媚。 宫晴予不禁扶额长叹,仙妖族的人是不是把妖性也展现出来了。而漠视似乎还是很正常的站着,宫晴予欣慰的摸摸自己的小心脏。 “晴予,昨晚睡的可好?”太后微微抿唇的笑道。 宫晴予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恭敬的回应着。“多谢太后关心,晴予昨晚睡的安好。” “是嘛?你倒是睡的安稳了,哀家的乖孙不是守了一晚?” “额?” 宫晴予的眼睛瞪的是有多大有多大,满脸的疑问。狐王倒是有趣的闪过一丝玩味,“母后不用如此着急的想抱曾孙吧。” 宫晴予听出狐王的意思了,原来是怪自己新婚之夜睡过去了。可是她老人家需要在这样的大场面说出这样的话吗?对这位太后的印象瞬间降到了极点。 “哪是哀家急着的,这不是为了仙妖族着想吗?莫非是乖孙不满意这宫家林的女儿。” “额。” “这倒是,宫家林的女儿自恃清高。哪有仙妖族的女子温柔可人,乖孙不如哀家把雪灵调过去伺候你。” 宫晴予满头的黑线,说到这的时候漠视的脸色开始变得十分的难堪。他的眼神变得扑朔,狐王想有种想要阻止,但是又想看戏的没有出声。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儿臣就告退了。”漠视直接冷着一张脸,牵着宫晴予就往殿门口走去。宫晴予一阵的茫然,难道这段期间漠视也受够了他们。 望着两人离去的身影,狐王笑道:“母后,可是惹怒九狐了。” 太后轻轻伸手唤过身后的嬷嬷,“去叫雪灵好好的照顾九狐殿下。” 狐王一点也不意外的起了身,“竟然母后那么有闲情雅致,儿臣不奉陪了,不过不要太过火了。” “哼,你和你儿子都是一个德行。哀家必须让下一届仙妖族的继承人有着纯正的仙妖族血脉,而不是那低俗无礼的宫家林的血液。” 狐王不明白为何她会这么的在意,那么的在意这血统的关系。狐王不解地挥开袍子走出了大殿,留下一群的百官俯首的跪着。 被漠视一路拉着的宫晴予有些茫然,他不说话宫晴予就这样任由他牵着。走到了一处花园,流水的声音掩盖了周围的一切,呼吸也变得不平。 “九狐殿下。” 两人平静的不说话的气氛,被一声空灵的声音打破了。漠视的后背突然僵持了一下,宫晴予没有回头而是看着漠视突然的变化。他没回头,宫晴予也不动。宫晴予明白漠视一定事瞒着她,而这声音的主人就是关键。 第二章 养成相公被人咬 02 “九狐殿下。” 女子带着些许急促的小跑,来到漠视的面前。从宫晴予身旁经过的时候,调皮般的露出两颗虎牙冲着宫晴予轻笑。 半束发丝用白色的毛带松松的挽住在脑后,一头如瀑布倾泻的秀发贪婪的绕著她的细腰。娇嫩滴血的肤色,好看的将她的娇小衬得淋漓尽致。弯弯的的细眉,薄薄性感的朱唇一张一合的唤着漠视。 白色衫袍绣着精致的玉兰花,腰间配着晶莹剔透的白玉。倒是个娇滴滴的倾城人儿,女子看上去跟漠视同年龄,莫非是漠视的姐妹? 宫晴予狐疑的目光下,漠视手心的汗不停地往外冒。宫晴予明白这不是姐妹那么简单的事。 “视,这位是?” “晴予?” 漠视还没有说完,女子一派和气的握住宫晴予亲切地叫着姐姐。宫晴予尴尬的抽回手,皮笑肉不笑的回应着。“视?” “??????????”漠视没有说话,从今天一早他就是一副想说又难开口的表情。 “姐姐,你不要为难九狐殿下了,殿下也是有难言之隐的。” “你哪看出我在为难他了,他有什么难言之隐,你好像比我还了解他?”宫晴予就是对突然出现,一直叫她姐姐的女子不爽。 “我,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 宫晴予的语气是冲了点,但是还不至于把她弄哭吧。梨花带雨,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真是惹人心疼。她将脸佯装委屈的埋进漠视的胸膛中,宫晴予直接看着漠视,看他到底是怎样的态度。 漠视一把推开女子,厌恶的拍拍身上的残留的味道。女子险些跌倒在地,宫晴予看着,满意的拉着漠视的手准备离开。 刚将脚迈出一步,妖艳太后带着那个讨厌的嬷嬷一群人就出现在她的面前。妖媚的将手搭在嬷嬷的手背上,一步生花般地走到宫晴予的面前。几乎贴近的距离,笑了一声转而将漠视拉到一边。 装出慈祥的为漠视整整衣襟,“九狐,怎么不喜欢雪灵吗?” “太后,我跟晴予有事,我就???????” “诶。”太后不屑地朝宫晴予轻轻一瞥,宫晴予也不稀罕她的目光。宫晴予双手交叉在胸前,眼神四处的张望,相反雪灵总是微笑的端庄的站在一旁。相比下宫晴予更加的让太后不爽。 太后对漠视笑道:“九狐啊,你毕竟是仙妖族的人。身边还是有个本族的人伺候的好。” 本族的人伺候?宫晴予狐疑地看了眼乖巧的雪灵,这女人是啥意思啊? “既然雪灵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是个男人就该好好的对待雪灵,不要跟你那个父皇一样抛开女人。” 前面的一句宫晴予就是明白的开始堵着气,怪不得漠视见着雪灵会不自然。她来到这里,离开刚刚相聚的父母,就是为了来到这受仙妖族的怨气和羞辱的吗?是来看他背叛她的吗? 心狠狠地抽了一下,脚步有些不稳的想要向下滑。漠视着急的额头冒着冷汗,她听见他轻微的那句对不起。 对不起?泪为何总是那么的不争气呢?滚烫的泪水开始滴在他疼痛的那颗心脏上,他向前扶住她,却被她挥开了伸去的手。 “晴予,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宫晴予轻笑,“这世间真是奇怪,刚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才对。” “晴予。” 为何她要这样的笑,难道不知道这样只会让他更加的难受吗?“晴予,我跟你解释,我回去跟你解释。” “解释?视,雪灵已经是你的女人对不对?你们已经那个?????那个了对不对?” “晴予。” 漠视被宫晴予突然的大声,还真是吓了一跳。不过,那么愧疚他又怎么说的出口。 太后不满意的把雪灵拉到漠视旁边,看的宫晴予的眼睛都是红的。原来她才是多余的,原来如此。 “难道没人告诉你,仙妖族的贵族男子新婚前都是需要进行房事教导的吗?而这些女人都是会成为侧妃的贵族女子,哪一点比不上你这宫家林的女儿了?” 太后的话真是铿锵又刺耳啊。漠视无法忍受了,牵住宫晴予的手离开这些可怕的女人,离开这些厌恶的眼神。 回到房间的两人,干干的气氛让空气充满了尴尬。漠视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一动不动的望着背着钻进被窝里的宫晴予。 她低声的抽泣着,他默默地低着头。 低沉的气压一直这样持续到乌云密布,外面的世界沉浸在一片雨幕中。宫晴予才从被子里探出头,漠视欣喜万分的一把搂她入怀。犹如至宝的呵护在怀里,害怕失去的抱着。她能探出头是原谅他了吗? 宫晴予推开漠视,他失望的耷拉着目光和身子。“晴予,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什么都不知道,那天一早醒来那个雪灵就在我的旁边。我什么都不知道,晴予,不要这样。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想到那个自以为是,时刻看她不爽的太后,也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了。可是她想明白了却是无法释怀,她的男人,自己养了那么多年的男人,就这么一下被别人尝了滋味真是不甘心啊。宫晴予心里的小魔障出来迷惑她的内心,怎么办?漠视仿佛做出一副要被抛弃的可怜样,她有些不忍心的将头靠着他的肩。 以前那个瘦小的他,不知何时变得能给她依靠的人,能跟她依靠的肩膀。 漠视开心宫晴予的变化,小心翼翼地想要询问些什么。“晴予,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好不好?” “傻瓜。” 宫晴予深深地环住他的腰,头靠近他的肩头,呼出的气温一点的喷到他的脖颈,他的身体微微地僵住了一会儿。随即欢喜的拥住她,感受她的温度。 “视。” “恩?” “我们离开仙妖族,去人间好不好?” “好。” 宫晴予不可置信的推开漠视,仔细地看着他,希望能找出一点的不愿意。可是他的眼眸里清澈的不能再清澈了,宫晴予惊讶的问道:“视,这是你的家,这有你的身份地位还有你的家人,还有???????” 第三章 离开仙妖族 03离开 还有他的那个初夜情人,宫晴予暗下眼眸。漠视有些难过的靠近着宫晴予,宫晴予感受到逼近的气息,却在他碰上那份红软时,不知所措。 他的吻功真是出奇的好,宫晴予已经在他的攻城之势下败下阵。两人自然的向下靠去,气温迅速地上升,仿佛事情进行地很自然。但是在漠视忘情地想要从她的脖颈下,进行下一步的动作的时候,宫晴予紧张地情绪下急忙地推开漠视。 没有防备的他直接撞到了床栏边,迷惑看着惊慌失措的她。她眼睛带着些迷雾,带着慌乱的神色。 她知道接下来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他们真的都太小了。她还是无法接受古人十来岁生儿育女的思想,看到漠视没有半点生气的样子,才敢靠近两只手握住他的单手。真切地道:“对不起,视,我知道我们现在是夫妻,我们???????但是,我们多才十多岁。而且你连十八岁都没有,所以我们,我们还是。” “我明白了,你先休息一会。我现在去跟父皇说,明天我们就离开这。” “视。” 宫晴予乖乖地躺下,巴巴地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发着呆。为什么她觉得她离漠视越来越远了呢? 漠视很快就回来了,他说父皇已经同意他们的事情了,他看上去笑的很开心。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宫晴予只是淡淡地给漠视微笑。 或许是她自己想多了,是吧应该是才对。漠视坐在她的对面,面对她那不是由心的笑容,心里像被刺一样的伤痛。 “晴予。” “视。” “你是在猜我的现在的感受吗?” 宫晴予没有迟疑地点点头,“视,你是不是很难受,或许这根本就不是你想的,你其实想留在这里的,对吗?” 漠视起身来到她的身边蹲下,在她的面前他不是什么尊贵的九狐殿下,也不是没有什么高贵的身份和约束。“我是难过,难过你怎么不相信我了;难过你现在心里有话不说给我听,一个人去承受的痛苦。晴予????????” 泪水收不住的流淌而下,她也很想,真的很想说给他听。但是,一想到他的那个雪灵,心里就是难过的不想说话;想到两人现在的身份,她就没有力气说任何的事情。漠视惊慌地擦拭她湿润的脸颊,“晴予,求你了。如果是因为那个什么雪灵的,我错了。我们现在就离开这里,好不好,我现在就去安排,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宫晴予只是哭着扑入他的怀中,低声地哭泣。“视,我感觉我什么都有,但是又什么都没有了。” “你不是还有我嘛,还有你父母。” 对上他的清眸,那里仿佛没有一丝的掩藏。漠视说的对很对,但是那种拥有感似有似无,让她捉不到摸不到的难受,说到底是不是她想多了。 “晴予。” 他轻声地呼唤着她,而她似乎十分的出神。他的心里圪垯了一下,仿佛被什么压着的难受。是不是这一切的变化让她不喜欢,还是那个雪灵的事情让她不开心。不过她那么在意他的第一次,他的身体吗?有种要被抛弃的拥住宫晴予。 宫晴予吃惊地听着漠视喃喃道:“你是介意,对吗?介意我跟那个雪灵,介意我的身子。所以你想开始无视我,开始想不要我了吗?” 什么时候那个爱抱着她撒娇,哭着说不要他的视又回来了。其实她只是一时接受不了,需要点时间理理,没有要怪他的意思,也没有不要他的意思。拥紧那犹如受惊的小鹿,凑到他的耳边柔声道:“视你说我们去人间要哪里呢?” “晴予。” “不如我们找个没有知道我们的地方,开个小客栈好不好。” “??????” “视,你说好不好?” “好。”只要跟你在一起怎么都是好的。漠视静静地抱着宫晴予想着。回到以前他会把漠舟崖当亲人,因为他是他的父亲;而现在的狐王是他的父亲,却只是给了他一份责任。唯有身边的小女人才是他永远的依靠,永远的家人,只要她在的地方才是家。 第二天早晨,宫晴予还以为太后会带人来阻止,没想到他们会畅通无阻的上了马车。出发前,宫晴予见到了那个跟千钧以一样讨厌的千钧寂,挥舞着手上的银枪,宫晴予和漠视的马车开始起了程。 不说仙妖族还真是会享受,当凭这镶金嵌玉,造型独特的马车就能看出来了。里面也是应有尽有的具备,不说这是移动的别墅了。 乘风越过了仙妖族和人间的交界,呼吸属于人间的气息,宫晴予瞬间就来了精神,不像是在仙妖族没了气的气球一样。 下了马车,宫晴予就看到远处走来了一处人马。宫晴予诧异地望着漠视那边。他正无言的单手持扇,一副潇洒公子的姿势。不说他的身高长的还真是快,现在的他已经比宫晴予高出了几厘米了。 漠视伸手搂住她的细腰,宠溺的含笑为她打起递过的油纸伞。 “视,那是谁的人马?怎么向我们走来了。” “是台浅和春华。” “啊?”怎的。“那你告诉我她们我们的身份了吗?” 漠视沉默一会,微笑道:“没有,我们已经不是一样的了。”说话间她看出漠视脸上有一刻的悲伤,他也是舍不得的吧。毕竟也在人间呆了那么久的日子。 “九狐殿下能有这样的想法是对的。”此时宫晴予才注意一路护驾的千钧寂。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立在骏马旁。“尊贵的狐王陛下交代九狐殿下一些事,殿下还是跟我借一步说话的好。” 漠视看了一眼,毫无掩饰地叫千钧寂就在这里说就好了。宫晴予见千钧寂为难的样子,也不强求什么。用胳膊肘推了推漠视,“视,我看千将军是有重要的事跟你说,还是去吧。” “晴予,你又不是外人,我没什么可以隐瞒的。” 宫晴予不禁白了一眼这一呆子,将军表情依旧冷酷,丝毫看不出不悦的模样。只好附耳对漠视低声几句,漠视才跟千钧寂走到一边说了起来。 远处的人马似乎要到眼前了,那边漠视走过来恢复起先的动作。感到他的温度,安心的和千将军道了别。 千钧寂带着来人神秘的消失在两人的眼中,而那辆马车也不见了。赶来的人似乎没有看见般同宫晴予和漠视寒嘘了起来。 是啊重新回到人间,带着另样的心情,开始属于她和她初长成相公的二人生活了。 第四章 老公,老婆 04老公,老婆 离开了仙妖族,宫晴予自在的活的不亦可乎。跟漠视和春华在一个不知道何国的偏僻小城,听说是在沧莫国和千国交界边境处。为了掩人耳目漠视暂时不能向人展示自己倾城的一面,就不得易容成曾经的模样。 之后,漠视把墨台的台主位置给了台浅,起先她是万般的不愿意。最后还是漠视难得摆出威胁的架子,并答应墨台有事他也会出手,台浅才带着一路人离开了小城。 宫晴予从漠视的眼里,默契的明白他做的一切为的是什么。 抛开这些尘世的东西,安心的和心爱的人过着无忧的生活倒是宫晴予毕生的追求,若问这是何时的想法,她想或许是遇见他的那一刻开始吧。 这个小城极少惹人注意,偏僻的缘故让这里的人极为的好客。对于宫晴予这一对新来的夫妇来说,小城的人更是很快的与他们熟络了起来,和他们融进了这座小城中。 不知不觉季节已经变成了秋季,飒飒的响声卷起落下的枯叶一阵的狂舞。园中堆满了枯叶,早早地她着一身清凉的淡青色长裙,薄衫外挂。一头细黑的发丝适当的用同色的发带挽起,高高地别与头侧。 拿起扫帚自顾的扫了起来,偶尔路过的妇人向她问好。她也是微笑,亲切的叫唤着,宛如一邻家的小女初长成的样子。 风凌乱了她的发丝,路过上学堂的年轻秀才,不禁多看了几眼。她也大方的回应着,惹的他们怯怯地端着书急忙的离去。门口一倾城的少年着着干净的白袍,板着脸色站着。一大早见他气色十分的不好,急忙地上前询问。 “怎么见你脸色这么差的?现在是秋天,天凉还是快点回去穿好衣服要紧。” “???????” 他没动,宫晴予纳闷了。“怎么不说话了?” 他不喜欢他家的娘子被别人看,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扫帚丢到一旁。宫晴予正因为他的莫名其妙生气的时候,他却先一步拉住她,直接往怀里拉。她想抵抗,谁知这丫直接力气镇压,宫晴予无语地白了一眼,他还怨气地道:“不可以用这种眼神看我。” “小祖宗,我在扫地,你这是干嘛?还有,赶快把我放开,这是在门口被人看到岂不是丢脸死了。”说着开始扭动着身子,尴尬的望望清晨少人的街。 他可不在乎,她越是反抗他抱的越紧。最后宫晴予投降了,转而哀怨地巴巴地提溜着眼睛。“视~~~” 他听的酥麻麻的,但是还是没有放弃自己的立场,坚决地板着脸色道:“休想迷惑我。” “那你想干嘛,一大早的我扫个地,你老人家想干嘛。” 这下漠视委屈的低着头,害的宫晴予当下就愧疚的想要说些什么。“视~” “看到别的男人看你,我心里不舒服。” 这呆瓜,刚才的情绪这下抛得干净,心里面被什么填的满满地。甜蜜的笑容,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呵呵,傻相公你是在吃醋吗?” “对,我就是吃醋,娘子~~” “恩?”怎的相公真是好可爱,惹的宫晴予忘乎的朝漠视的脸颊啃了一口,某人瞬间听宫晴予的话,乖乖地回去穿衣服去了。宫晴予含笑的扶额,她家的相公怎么还是小孩子气呢? 吃过早饭,宫晴予带着春华准备去找店铺,因为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开个小客栈,酒馆什么的?刚要出门,一袭白衣翩翩的少年,挽着高高的发髻,半下发丝飘逸的在空气中。完全是正太一枚却带着英气的清美,宫晴予满意地窝进他的怀里。春华是看不过眼的佯装用手挡住视线,“真是眼不见为净啊。” 话落,宫晴予好不留情的就是一拳。“臭丫头说什么呢?我们是夫妻,夫妻都是这样的,你不服我给你帮你找个嫁了如何?” 宫晴予暧昧不清带着危险的笑容,告诉自己她不是说笑的。春华急忙地转变态度,“你们继续,我在外面等你们。” “好了。你们不用在去找店铺了。”两人惊讶地望着漠视,只见他从衣袖间抽出一张类似房契的纸张。 宫晴予拿过打开一看,还真是房契,还是在小城繁荣街道。“视,这是?” “台浅离走前将小城所有的房产和人员叫我调动。” 宫晴予和春华傻眼了,这不是说她们不去干活都能活的如鱼得水吗?是啊,就算不是如此单凭漠视和宫晴予的身份,两大势力也是不会放任不理的。 这一想,宫晴予心里有种抑制不了的激动。那她怎么整都是可以的,傻傻地笑了起来。还从没有见过如此模样的宫晴予,两人傻了眼的站在一边。 “娘子,怎么了?” “视。” “相公。” “习惯了吗?” “所以你也要习惯这样叫我啊,娘子~~” 那一早后,漠视为了强调他们俩的关系,非要抓着宫晴予相公娘子的叫来叫去。可是还真是别扭,“相公,不如我们改改好不好。我叫你老公,你叫我老婆好不好?我们那都是这样叫的。” “老公?老婆?老夫老妻,也行。”没想到他还真是容易接受。春华受不住了直接的以世界和谐的挡在两人中间。 “你们够了啊,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好不。公子,夫人。” 漠视表示十分的不满意,狠狠地朝春华瞪了一眼。 看着这两个活宝的人物,宫晴予对现下的生活还是很满意的笑着。 春华不理漠视,而是看向宫晴予。“姐姐,你说我们现在有店铺了,你想干些什么呢?” “这个吗?” 其实宫晴予早就想好了,既然要开客栈,那就要开个不一样的客栈。何况她现在是有人脉,有势力,有财力,如此的多的资源,她怎么折腾都是小事了。这一认知让宫晴予更加的激动了。 想到二十一世纪的酒店,宫晴予就首先想到了美食和那里人性化的娱乐设施。虽然难度很大,不过好在自己的专业也挺靠谱的。想着间,宫晴予就马上拉着身边呆愣的两人就开始准备去了。 呵呵,尽情的期待吧。 第五章 师傅驾到 05 来到店铺真的吓了宫晴予一跳,这是一个三层楼高的大酒楼啊。来来往往,车水马龙的街道正证实这店铺的商业价值。她家老公也真的是强大啊。欢喜的将大酒楼看了一遍,看得出之前这也是数一数二的酒楼,不会是为了他们才关门的吧。 三人看完酒楼三层和后院,重新回到了酒楼大厅。 “视。” “叫老公。”怎的这么坚持啊。宫晴予反正也喜欢这么叫,就没有跟他争了。 “好吧,好吧。老公,这之前是不是还做着生意啊,我们这样算不算霸占别人的东西啊。” 漠视将手中的折扇拍打着手心,微笑地看了看酒楼的大厅。看向一直陪在身后的老者,五旬出头的模样想必是这酒楼的掌柜的吧。 “台叔,你说说吧。” 接到主子的命令,台叔向前一步躬身一礼。宫晴予知尊老,对老者的行礼还真是受不起。忙忙扶起台叔,莞尔一笑。“台叔,不必如此的拘束。我们刚来可不比你对着熟悉,往后还要向你多多指教的。” 瞬间台叔对宫晴予有了一个好的印象,台左使说的没错,台主的新娘子不仅识大礼,更者待人友善毫无厉色。 “是夫人。老奴台杰,是墨台在小城的联络使。而这酒楼为了方便掩人耳目老奴便开了个酒楼,前不久接到台左使的台令。说台主已在小城落居,让老奴带领小城的所有墨台人员听候主子的差遣。” 宫晴予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漠视转而对台叔道:“台叔,我已经将台主的位置给了台浅。以后你们还是叫我漠公子吧。” “主子。” 宫晴予静静地站在漠视的身旁,毕竟这是漠视的事,她还是不要太多的干涉。她也相信漠视还是能够搞定的。 漠视没有厉色相向,台叔也是墨台的老人了,有些事他应该比自己清楚的很。从台叔的眼里,漠视还是感受到了真诚。 “台叔我明白,我也不会逼你。我和老婆在小城定居的事情,我不想还有任何人知道。也不想有其他的人干扰我们的生活。” 台叔也是明白人,恭敬的应答是。 宫晴予对台叔也是印象不错的,对他是真的对待爷爷那般。也不会拘束的向前,把手虚扶着台叔,笑容灿烂,声音甜美的道:“呵呵,台叔以后我们在这就把你当爷爷看了,你老可不要跟我们客气。” “这。”他是明白了,活了那么大的岁数了。自己无父无母,膝下也无子女,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亲昵地叫爷爷。脸上跟心里无比的激动的应着,“老奴明白,老奴一定为公子和夫人尽心尽力的。” 跟台叔吃了餐饭后,宫晴予开始把自己的计划具体化。于是又把自己闭关了,这下漠视不开心了。春华在美墨阁的时候就见过宫晴予如此的模样,也不稀奇的对漠视闷气的模样,做出一副忍忍就好的表情。顿时漠视就火上来了,直接把门推开,此时宫晴予毫无形象的在地上摊开纸张并坐在上面,脑袋像是想着东西的歪在一边。头发上斜插着一只毛笔,提溜着眼睛的模样简直萌到了门前的少年。 开门的亮光惊住了宫晴予往门前看去,只见漠视闷闷地做到她的身边一直不说话。春华将门关上,宫晴予一时灵感奔发也没有多理他。 无视的感觉简直令他难受,抱着双膝在一旁装委屈无辜的刷着存在感。一分一秒的时间过去,宫晴予实在忍不住时不时投来哀怨的小眼神。天哪?她家相公不是一组织的头吗?她家相公不是一神妖族的一级继承人吗?那谁能告诉她,旁边这萌兔级别的孩纸是谁啊? “老公~你不要这样啊,我在干活呢。”宫晴予决定投降了。 小萌兔转过身,睁着萌大的眼睛,怨怨地往宫晴予张开手臂。宫晴予碍于身上的墨水,直接拒绝的把他瞪回去。 “老婆~你只顾的干活都不理我了。” “老公,我这是,这是习惯了啊。只要有事情就会忙的忘乎所以的。” “我也被忘记了?” “哎哟,好了,好了那你在旁边帮我好不好。” 听到有事情做,还能在老婆身边,漠视乐呵呵的答应着。宫晴予真的是对他没有办法了,宠溺地笑着给了他一份稿纸,这是宫晴予准备装修酒楼的草图。 “那,老公你帮我把这些复制一份好不。” “复制?” “额。”忘记老公不懂了,宫晴予调皮的吐着小舌头。“那复制呢。就是照着画一份的意思。” “哦。”漠视明白的拿起认真的画了起来,宫晴予满足漠视的安静继续的想着灵感。 太阳渐渐地落下帷幕,像是最后的恩赐,光芒的光洒的大地一片的金黄。唯美的秋色真是令人忍不住的注目,光穿过门窗打在了两人的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宫晴予完成了草稿,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旁边的他裹上一层美丽的金纱,侧光让宫晴予能清楚的看到那细小的绒毛。可爱的抓着画笔,一丝不苟的勾勒着。宫晴予正陶醉在美男图里面,窗外一身影突然瞬急的冲了进来。宫晴予大声叫了一声,漠视早就感受到逼近的气息,还没让来人冲进了房屋半步,已被他投出去的画笔打了出去。 不过,只是止住了来人的脚步而没有击中。看着画笔插入了墙壁之中,而让他不禁抹了一把汗,却又突然的笑了起来。 宫晴予被漠视护在身后,脑袋瓜子可是想,这人是不是犯了蛇精病,才会跑进来啊。 不等漠视和宫晴予说话,屋外的人掀开黑布,露出满脸沧桑却不失俊貌的脸。一股的英气从全身散发,那是宫晴予见过最好看的剑眉,仿佛在诉说着主人的潇洒和不凡。 漠视见宫晴予的目光有些不高兴了,“师傅,你老人家的见面礼可真是大啊。” 宫晴予惊呼难道这就是漠视的师傅,然妃的情人,黑鹰。 “呵,没有想到多日不见徒儿功力见长,而且??????”黑鹰侧眼看到身后的宫晴予。“还成亲了。” 第六章 古代合作方 06 宫晴予对上黑鹰犀利的眼神,心里壮了壮胆对着黑鹰行了一礼。黑鹰对着没什么兴趣,冷着脸让漠视随他过去一趟。漠视看了看宫晴予,她可不是那么的小气,对漠视点点头,两人便飞跃消失在黄昏的砖瓦之间。 夜间宫晴予和春华摆好了一桌的饭菜等漠视回来,当他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宫晴予就迫不及待的跑了过去。春华端着热了一遍的饭菜重新摆好,看漠视和宫晴予静在那有些出奇,但是直觉告诉她还是不要过去的好。 “累了吧,怎么不见你师傅回来一起吃个饭呢?” “没有师傅,想着她就先走了。” 她?漠视许久挤出的笑容让宫晴予明白这个“她”指的是谁。漠视心里还有芥蒂,连表面的母亲不想称呼顾然。昏暗的灯光下,他的影子拉的很长,伴着他的脚步一步一步走地沉重。 吃过晚饭,宫晴予担心早已离开桌席的漠视。端了盘走到了小院亭阁中,他正闭目想着些什么?靠近的脚步声,让他睁开了眼。 眼间那娉婷的女子莞尔地笑着,举止合眸间似是秋水荡起浮萍。唯有见到她,心里多大的忧郁都能化成春风。 放下手中的水果盘,俏皮地递给漠视一葡萄。漠视乖乖地含入,呆呆地看着她。她的笑容很炫目,她是不是看出来了? “好吃吗?” “好吃?我家老婆为我准备的能不好吃吗?”说着不老实的搂过她,将她暧昧的置于自己得到大腿上。 “不要耍嘴皮子。” 气氛变得和融了起来,知道漠视的心情有了些许的好转。不想他把心事埋在内心,想了想还是开了口。“视,怎的你师傅和你母亲在一起?” “晴予。”她还真的了解他啊。“恩,他说自从我当上台主后,他就四处的寻找着她。后来听说是在千国的纱都找到的她,可是她后来不知怎的回到了皇宫。还成了太妃。” “太妃?”那不就是意味着现在的沧莫国已经改朝换代了吗? “恩没错,漠舟崖愿意让位给四皇子漠君奇,自己退居幕后当起了逍遥的太上皇了。但是,我知道漠君奇的性子比较温和。现在朝野有漠舟崖在还算是稳定,就怕之后。” 其实漠视的担忧是对的,且不说漠君奇能不能应付的了,单单漠舟崖的性子退位和顾然成为太妃就让人费解。 “我真的有太多不明白了,你说你母亲为什么会又回到皇宫的?” 漠视眉头微蹙,显然对宫晴予一直你母亲,你母亲的叫法听着不顺耳。“晴予,你能不能不要一直你母亲的叫,怪别扭的。” “恩?很别扭,不本来就是你的母亲的吗?” “但是?” 宫晴予用额头贴着他的额头,“傻瓜,我知道你对她有恨。但是这是事实你是逃不了的,如果你不看开的话,我很怕会给你造成什么心理上的影响?” “你啊。” “她还毕竟是我的婆婆啊,你是她的儿子,你可以这样对她。那我不行啊,你想我被人唾弃啊。” “那你省掉叫你好了。” 小样,其实心里还是有那份心的。 “师傅只说叫我有空就去见见她,还说她想见我。” “是不是母亲进宫有何难言之隐啊?” “不知,师傅没多说其他。” 两人呆滞了那么几秒,宫晴予担心地看着他。“你会去吗?” “恩?”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对视她脉脉的清眸。不禁将唇覆上,“我会去,不过我答应你会平安的回来。” “恩。”白皙柔荑轻轻地勾住他的脖颈,将自己的气息紧紧地靠近他。他心下一震,呼吸有些不稳,不知道怎么的。软玉在怀,他却变得有些紊乱了。 宫晴予怎能感受不到他的情绪,只是乖乖相公只能等到几年后才能动用呢。 第二天和漠视告完别后,宫晴予就把自己插入了酒楼伟大的工程中了。不说把事情交给了台叔不到几天还真是把事情干的漂漂亮的。 剩下的就是找个能够长期提供娱乐人员的合作方了,宫晴予想来想去还是直接去找青楼的妈妈来的实际。等下次有了实力,在自己去培养。何况还要好好的利用那些老妈妈的人脉,笼络一下顾客的。 想通好了,宫晴予带着春华换了一身男装。在台叔的介绍下,来到了本小城最大的青楼——春香楼。听着名字就让宫晴予不由地一阵疙瘩,它家取的也太明显了吧。 一进门就被已在等候的小厮迎上了二楼一春梅阁中,浓重的脂粉味只让春华不住的打着喷嚏。 宫晴予看着她苦逼的模样,笑着递给她一条绿纱手帕,上绣鸳鸯戏水图倒让春华暧昧的看了眼宫晴予。不过春华流鼻水的样子倒是没有让宫晴予觉得恶心,厌恶地打散春华投来的视线。 “你是女孩子吗?我真是担忧你以后没人娶你,我是不是还要养你一辈子啊。”说着还佯装长着无奈的表情。 惹嘚春华不禁给了她一个白眼,“还不是某人多年教导有方。” 宫晴予抖抖嘴角,她只是叫她要追求平等自由,不要受着封建思想的束缚。怎的最后还培养了有些小小恶劣,加管家婆的孩子了。宫晴予无助地抹汗啊,看来她真是没有养成的本领天赋。 宫晴予郁闷间,门被人轻轻地打开了,先走进的是台叔,身后是一名刚刚三十岁的娇艳女子。不说小城的水土还真是好,老妈妈虽是脂粉浓厚,淡薄的红装席地而落,透着红色的纱衣宫晴予能清楚地看到那透着的白皙的皮肤。胸前围着一圈红的滴血的玫瑰形状的亵衣,宫晴予没有过多的将目光停在她倾城的容颜,而是那玫瑰。 “妈妈的衣服样式倒真是别致,那花竟然做的如此逼真,美丽。不知此花是何花种,竟会如此的稀奇。” 春华一震,这花在念予阁可是多的是,怎的宫晴予会假装不认识呢? 第七章 皇宫来客 07来客 “哦,这可是现在蜀国最流行的一种花了,叫玫瑰花。听人说是西王府的三公子为了自己心爱之人栽种的,人家还说这可是象征爱情的花。听着就美,不用说这花了。” 宫晴予为之一震的是妈妈的话,她知道这花应该是褚赫种出来的,但是他这么做为的是什么呢?为何要这么说是为了心爱之人呢?难道他还没有忘记自己吗? 而在旁边的春华却是另外的一副表情,这弱不禁风似得男子果然只会种花养草什么的。思绪过于偏远,还是台叔说了句客套的话众人才从自己的世界回神。宫晴予微笑地伸出请坐的姿势,对于合作的老板,宫晴予还是十分的恭敬,这让妈妈不由得有了好感。 “哦,是嘛。” “呵呵,凡赏花之人也是懂花之人。夫人,也是如此吧。” 宫晴予轻笑,依旧保持着男子的作风。毕竟是女扮男装,不过听着夫人这两个字就觉得别扭,怎的又叫人家夫人那。 “呵呵,或许吧。妈妈,这春香楼不也如此,百花争鸣啊。” 妈妈满脸的扑粉,笑声刺耳的紧。毫不掩饰的大笑,却没有一丝骄傲之色,想必妈妈也是性情中人的吧。 妈妈转而抿嘴笑着,轻纱手帕朝着宫晴予轻挥,扑出的花粉让春华差点又要打喷嚏了。看到她忍住的小模样,宫晴予觉得好笑。 “我不说啊,这小城的花楼属我春香楼最大了。呵呵呵。” “那妈妈是否有意跟我做笔生意呢?” “生意,那我可要看看怎么个生意法了?” 宫晴予伸手从春华那边拿过做好的计划书,递给妈妈。妈妈先是一震,接而莞尔的笑着接过计划书,看了眼宫晴予开始翻开纸卷。 宫晴予从妈妈时而看过来的眼神,看到了惊讶和震撼。慢慢地妈妈不敢相信的放下计划书,看着宫晴予中带了不少的敬畏之意。 “天哪,夫人果然是奇人那。这真是夫人想出来的。” 宫晴予笑而不语,春华倒为此自豪不已。台叔在旁一同看后,对宫晴予的印象简直是到了崇拜的地步了。台主夫人果然是与众不同啊。 “妈妈觉得如何?” “哈哈,台叔介绍的我还能不相信吗?何况夫人有着这才智,我还是见得到的。” “那晴予在这多多谢谢妈妈了。” “哎呀,既然这样了。夫人叫我香姨就好了,以后夫人有什么需要直接找我就好了,我香姨一定会竭尽全力的。” 现在大家上了一条船,不努力怎么行。香姨的一番话倒是官方了,宫晴予也没多说寒嘘了几句。带着春华就离开了,回到小院里面,浓浓的炊烟似乎有人回来了。莫非是视,想着间宫晴予急忙地跑到厨房,只见厨房出现不是漠视的身影而是一女子的倩影。 宫晴予迟迟地没有动作,春华也来到了门前,看到宫晴予定住问了句:“怎么了?” “她是?” 春华才发现厨房那在光线下,无比梦幻的女子是如此的绝城。高高的发髻松松的被发带挽在脑后,别上一翡翠玉钗,衬上粉嫩白皙的肤色更加的娇媚动人。长长的浅黄色花裙配上黄绿小衫,修长美好的身材,凹凸有致举止投足即便是这拿勺的气质也是绝尘的。 “请问你是?” 女子缓缓地走出,宫晴予渐渐地看清了女子面容。娇娥淡施粉黛,弯眉如柳,薄小的唇瓣如樱红的娇美。好看的瓜子脸衬着五官好看的惊人,这人骨子里透着熟悉的影子。 “奴婢安雅然。” “安雅然?”春华无比惊讶的捂着嘴。“你不是安贵妃?” 宫晴予见到安雅然已经是惊讶不已了,现在听春华说到安雅然还是安贵妃的时候,宫晴予瞬间碉堡了。 但是宫晴予还是温和的笑着,毕竟这安雅然和她似熟非熟。“既然是贵妃,还是让春华带着娘娘先去歇着吧。这些活还是我来吧。”说着想去接过她手里的小锅,她含笑地的眼眸闪过一丝宫晴予不知道的神情。 “晴予,我们也是相识了,这么久没见怎的生疏了。这活还是我来吧。” 既然人家那么的坚持,宫晴予尴尬戏笑着,一把拉过旁边发呆的春华走了出去。 “那就麻烦你了啊。” “没事的。” 等到离开了厨房,宫晴予茫然地看着春华。“你知道她多少事来着?” 春华摇摇小脑袋,仔细地回想着。自从那日宫晴予和漠视两人离开念予阁一直没有回来后,她就跟着台幽依去了墨台的总部。在那里那个冷脸台浅说什么照顾她,结果是把她撂倒一边爱理不理的。没事她就去情报部找乐趣了,谁叫某人爱听八卦呢? 宫晴予听到这不由的问道:“那这世间你不是什么都知道?” 春华傻笑地挥挥手,“不是啦,不是啦。如果你问最近的三国的宫廷秘史是什么,我一定会告诉你的。” 宫晴予感觉头上有无数的乌鸦飞过,果然还是如此。 “那你给我说说这安雅然。” “安雅然啊。在姐姐入狱前,你也知道四皇子和五皇子为了安雅然也是争得激烈。后来跟公子离开了皇宫就不知道了,再后来是去了墨台才知道了一些的。现在的太上皇退位前想过找哪位皇子来着?不知道这安雅然使得什么的计策,居然让太上皇直接把皇位给了四皇子,而且还传出安雅然和二皇子有染的事情。这下离开了墨台,就不知道了。” “哇,那这安雅然可是不简单那。” “恩,没错。只是她这次来干嘛呢?公子去哪了呢?” “对哦,去哪了呢?” 两个小女人蹲在一旁冥想地样子,被一门窗内的两翩翩男子尽收眼底。 身旁一淡蓝袍的男子,金冠束发,英俊的面容说不出的儒雅气质和贵族的气派。他微笑地拍拍身边有着一边煞罗,一边倾城面容的白衣少年。 “你的小娘子可真的是很不同啊。” “那是自然。” “呵呵,怎的就不知道谦虚了。” “是嘛?” 被他的话冷到了,男子稳重地笑着。“七弟还是老样子啊。” 第八章装孙子 08 漠视轻轻地侧过身,男子的手僵持在空中。停滞的脸上恢复沉稳,两手负在背后,嘴皮尴尬地抽动着。漠视看着就难受,不是他不解人意,而是对皇宫的那些人他还真是没有兴趣。 挥动自己的衣袍向眼中的那抹倩影走去,从皇宫里出来身边带着个尾巴似的漠君奇,还有那个安雅然。虽然漠君奇极少的说话,但是直觉告诉他,他们绝对来者不善。 “视?”看到已经到跟前的漠视,两人狼狈的起身整理着装。漠视淡淡地捋开长袖,手触上她的脸庞,悉心地拭去极少的灰尘。 宫晴予脸上浮现两抹害羞的绯红,开始躲避某人炽热的目光。刚好对上对面漠君奇的视线和他谦逊的微笑,宫晴予只觉的这男子很眼熟,似乎在哪见过。 宫晴予想入神的时候,漠视不满意她的目光停留在其他人身上过久,占有欲作祟,迅疾地按过她的肩膀。认真地瞪着眼睛,霸道地道:“不可以看别人,只能看我。” “好,好。” 宫晴予败下阵了,急忙地安抚着。 “公子,安雅然和四皇子来干嘛啊?” 四皇子?原来是四皇子漠君奇,怪不得如此的眼熟,长大的他还真是有皇者风范。而且他真的和漠视长的挺像。宫晴予脑子里瞬间懵了,这是哪门子的反应啊?漠视不是仙妖族的人吗?那怎么会长的像漠家的人?啊,天哪谁来告诉她世界又怎么了? 宫晴予正在神游太虚之际,厨房门口的美人携着美艳的笑靥,步步生莲,腰身挂着的紫玉佩饰发出清脆的撞击。 幽然的撩起湿透的衣角,含笑地被英俊的男子宠溺地搂入怀中。不说,那刻宫晴予是完全的惊呆住了的。 全如世间的绝配男女那般的相配,他们只需一个眼神就能让世界为他们着迷。而她呢?不由的会有如此自卑的感觉,为什么呢?按耐不住心中的情绪,漠视还以为宫晴予不喜见到眼前的两人。心里也是带着不满地神情,安雅然最是会察言观色的,又怎会看不出来呢? 淡雅地微微一笑,好看的发丝随风散发着诱人地芳香,众人的视野不住地看了过去。“七皇子,妾身刚才见府中无侍者。眼看午膳就要过了,妾身不才只好亲自下厨了。没想到居然遇到了晴予。” 说着安雅然无比真诚地流露着阔别已久的喜悦之情,激动地握住宫晴予的双手。那是的心情,宫晴予说不出是怎样的感觉。反正她没有安雅然的心情,毕竟她只是见过,知道彼此的名字罢了。 处于礼节,宫晴予谦逊地笑着,官方地推开安雅然的身子。“我才是应该惊讶,我以为永远见到古故人了呢?” “晴予,你不知道?自从???????”安雅然想要说些什么,朱唇轻启却似是停留地收了嘴。大方贴心地拍着宫晴予的手背。“没事的,过去的都过去了。” 凤眼恰当地看了一眼漠视,“现在晴予妹妹跟着七皇子也是造化了,姐姐真的很为你开心。”说不定再说下去安雅然就要滴下那颗梨花泪了,一般人都会对安雅然那份心意而感动才是。但是宫晴予没有,安雅然是想故意挑起却没有说,是让别人知道她的贤惠和大方吗? 这女人本来就觉得她的城府不一般,能演出亦正亦邪的感觉。 “姐姐说的是。不过姐姐现在贵为贵妃,肯定比现在妹妹我来的富贵荣华。” “呵呵,毕竟妹妹可不求这些。” “哦?” 宫晴予轻笑,向漠君奇阖首,便引着众人进了客厅。安雅然微微地停滞,没想到这看似与世无争的宫晴予才是她的对手。不在吭声的她跟着漠君奇一同进了屋,时不时看着宫晴予和漠视的一举一动,在脑海里开始分析最有价值的信息。 夜晚,漠视才有空告诉宫晴予关于入宫的事情。 那天漠视赶到了京都,不过在黑鹰的安排下,漠视只是想独自一人去看顾然。只不过没想到的是,在进宫的那一刻他就见到了漠君奇。他一身明黄的衣袍,虽然儒雅大气,但是却掩藏不住由心而出的厉色。 他还叫漠视七皇弟,却是带着说不出的鬼魅感。后来他也的确见到了顾然和漠舟崖,只是顾然似乎很乐意留在漠舟崖的身边,而没有他们猜测的难言之隐。 “视,你会觉得你师父很可怜?” “额?” “你师傅默默地保护着母亲,如此深沉地爱着你的母亲。但是你母亲爱的和最后选的人却不是你师傅?我心里在替你的师傅抱不平。” 深深地搂过她的身子,将下巴顶着她的头。温暖地给她最美好的体贴,“师傅傻。” “是啊?” 两人就这样呆呆地依偎着对方,知道合上了双眸,其实在宫晴予的心里一直有一个疑问,就是漠视真的不是漠舟崖的儿子吗?那为什么他们会如此的相像,而安雅然和漠君奇怎的会从京都来到这里。 本以为可以过个安乐平静的生活,没想到一踏进这凡尘就被俗事惹了一身。 第二天一早,安雅然这仙子早就准备看早膳,宫晴予靠着漠视的胸膛望着一桌子的食物。就在想了,一说一皇帝的妃子跑来自己家做早餐,是什么意图呢?微服私访居然一个侍卫都没有见到,帝王家真是难懂。 既然人家大方的做了早餐哪有不吃的道理,此时的春华倒是会做样子。唯唯诺诺地立在宫晴予和漠视的身旁,时刻等待着主人的吩咐是的。 宫晴予唯一能在脑海里找到的词来形容春华的只有两个字,“装逼。”似乎这春华总是能够理解宫晴予看过来的眼神,小脸抽了似的挂着笑。宫晴予一阵寒颤,不停地吃着。 春华作为在宫晴予思想下成长的孩子,脑海有着无数的草泥马在鼓涌着。“老娘最近为姐姐忙死了,还有装孙子,真是不符合老娘的性格。” 第九章 又见蓝伶 09又见蓝伶 吃完饭,宫晴予无法对刚来的人说出自己这些天对酒楼的安排。可是又不能单独地去将他们两个人撇开,正在宫晴予郁闷的时候。贴心地他从身后一把的搂过她的细腰,暧昧地将脑袋顶在她的肩头上。 “怎么,不开心?还是想什么那么的入神?” 宫晴予叹叹气,不愿地说道:“视,我???????”转而看了看院子亭子里的那道唯美的俊男靓女的风景,心再次叹了口气。 “视,我本来以为我们在这个偏僻的小城里。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我们可以舒服的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但是,虽然不知道他们两个人来这里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我心里总觉得有不安的感觉。而且我们的酒楼马上就要开张了,我也不行我们酒楼的事情被这些人知道,视你说怎么办呢?” 漠视见她难过和不安的样子,就是心疼,紧紧地搂着她的身子。柔声道:“如果你觉得不好,或者是不愿意,我现在就去把他们赶出去。” 宫晴予真是惊讶漠视的表态,毕竟那也算是他的哥哥和嫂子啊。“视,算了吧。我们等几天,看看他们有什么举动先?” “好,一切都听你的,如果你想赶走他们,随时跟我说。”他还真是个孩子,其实他这是对她的溺爱,如果是其他的人连说句话他都认为是费劲。 望了望亭子处,宫晴予低下头沉吟半响,靠着漠视的胸膛道:“视,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情想跟你说。” “额?” “视,你有没有发现你不仅像狐王而且也跟漠家的人长的很像啊。” “额?” “不是吗?” 说着漠视的眼眸微微地缩了缩,他不是没有发觉过,只是他觉得这些都无所谓而已。此下她提出这样的问题,不知道她想知道些什么?“晴予,我倒觉得这些都不重要了。” “他们是你的家人,而且这样对你不公平,你也是可以有家人的。凭什么他们可以讲你的身份抛来抛去的。” 小小的生气和担心让他心中一暖,“晴予,我的家人至始至终只有你一个,我已经无所谓了,只要你跟我在一起就好了。” “视。”她心里仿佛在淌血的难受,她的视真的好可怜。心疼地反过去勾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的胸膛中掩盖难受的情绪。 他抱着她,感受她的温度和跳动,还有她为自己伤心地抽动,心里就像是一股泉水的流过。他的晴予,他要怎样才能把最好的给她。 之后宫晴予和漠视陪漠君奇,安雅然逛了一遍小城,一路上的四个人一直无语之中,尴尬地气氛很压抑。春华这丫头肯定是受不了,一大早找了个无厘头的借口就跑开了。 从小城的一座小有名字的庙宇里面出来,宫晴予惊讶地不见了漠君奇和安雅然,只有漠视一个人傻呵呵地笑着等她。 宫晴予震惊地跑到漠视的身边,看看四周的确是没有那两个人的身影。“视,漠君奇和安雅然呢?” “他们啊,走了。” “走了?”宫晴予不可思议的望着漠视,诡异的眼神让漠视撇撇眉头。 “对啊,他们说有事就走了。” “真的吗?” “好了,他们走了就走了,我们难道还要留他们?”漠视一把反过宫晴予的身子,从后面推着宫晴予往前走。宫晴予有些是怀疑是漠视做的鬼,但是漠视不说她也就不理那么多了。 这些她也可以欢喜地去准备她的开业了,重新来到酒楼的时候台叔带着一些女孩子已经在排练舞蹈了。 宫晴予很满意台叔的办事能力,在漠视的面前也是夸个不停,漠视不满意的扭过头。 “你好像没怎么夸过我?” 唉,她家的小相公就这么的爱吃醋。急忙地的哄道:“好了,当然我的相公是最厉害最厉害的了。相公,你这算不算是吃醋了呢?” “对,所以你要怎么补偿你的相公我呢?”漠视暧昧地将鼻子蹭蹭宫晴予的鼻尖。宫晴予不禁地嗤笑地闪躲,撒娇般地在他的嘴唇处轻轻一点。 漠视还贪心地往宫晴予的唇上碰,宫晴予白了一眼漠视,他瞪着委屈地小眼神。 “贪心鬼?我去找台叔去。”宫晴予慌乱地逃跑中,漠视怎会放开呢?一把抓住她逃离的身子,两人紧紧地贴近不由地让两人的体温在持续地升级。 的确理智在情感的方面很快的败下阵来了,当彼此紧紧触碰的时候。不知是何处传来一声尖叫,两人同时望向声音的源头,只见一美丽的女子着身简朴的碎花纱裙,亭亭玉立的站在门口,手里的水盆掉落在地,水洒了一地。 正在宫晴予觉得震惊地时候,女子急忙地跑到了宫晴予的面前。眼里的激动,脸上的喜悦和期待的表情无法形容。 宫晴予觉得这女孩好像是在哪见过,只听的女子的一声:“夫人。” “姑娘,我们认识吗?” “夫人,你难道不记得我了吗?是我啊,蓝伶啊。那是在念予阁的时候,我为了逃避美墨阁妈妈的追捕,不小心误闯了你的小院。还是你替我像妈妈求情的,夫人还记得吗?” 原来是她,可是她怎么会在这呢?是不是太巧了啊?“蓝伶,对了你怎么会在这呢?” 漠视十分不愉快的看着此下的两个人,更是对这个突然出来扰事的小女子没什么好印象。 而宫晴予是注意到了漠视的情绪变化,决定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谁叫他在大庭广众下诱惑她害她出丑的。 “本来离开了蜀国后,我就去了千国,在千国一家大户人家里干活。但是不久前千国发生了内乱,主人因为受了牵连而被贬了职。我们这些奴婢奴才无依无靠,就一路流浪,后来来到这小城听说这里在招工就来碰碰运气了。” “啊?” 但是宫晴予是不相信这所谓的巧合的,毕竟这些只会在电视才会出现的。那蓝伶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呢?如果安雅然和漠君奇没来这前,宫晴予还会信她几分,但是现在她可不会相信半分。 而最近的来客倒是让宫晴予不禁地怀疑,是不是要有什么大事发生了?而他们的对象是她自己,还是漠视,或者是另有其人呢? 跟蓝伶寒嘘了几句,匆忙地拉着漠视去找台叔。当然在离开的时候,宫晴予可没有错过蓝伶那抹回身诡异地笑容。 台叔见漠视和宫晴予双双地赶了过来,正要行礼的时候,宫晴予直接一把抓住台叔就往屋里走。慌张的关好了门窗,见外面没有人靠近才安心的坐下来。 漠视和台叔见宫晴予慌张地模样,都是泛着好奇的目光。 “怎么了晴予?” “是啊,夫人,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宫晴予也吃不准,只是觉得应该做些什么?“台叔,你可知道最近可有什么奇怪的人进出小城?” “这个啊?”台叔细细一想。“没什么奇怪的,只是好像突然多了许多来往的商人而已。” “晴予,你是不是觉得你蓝伶有问题?” 宫晴予点点头,“视,我心里很不安。你说安雅然和漠君奇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我们不知道,可是我们却接二连三地见到以前的认识的人,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们来这里的目的都只有一个。” 台叔经验丰富,明白会会有什么大事情发生,沉稳地道:“夫人,我现在就去找墨台的人查查。” “那就麻烦台叔了。” 说完台叔离开了房间,漠视心疼地抱着宫晴予。“晴予,你不要想那么多的,天塌下来有我顶着呢?” 或许是之前习惯了护着他,此下她只希望谁也不要受到伤害。窝在漠视的怀里,才能感到平息。 第十章 晴予被绑架 10 夜间漠视在确定宫晴予熟睡后,换上洁净的一袭白衣,翻身飞跃屋顶停留在酒楼的一间屋顶上。屏着呼吸地听着里屋人的气息声,许久里屋的人没有了动静,漠视诧异地越过砖瓦,轻轻地落下地。 屋下闪过一倩丽的身影,一身笔挺的劲装将原本玲珑的身材,衬得完美无瑕。漠视眯着眼眸,似是在想着什么。嘴里不由得冒出了一句:“你长的很像一个人?” 蓝伶没有回答,而是用犀利的目光恨不得化成一把利剑刺破他的胸膛。这份怨恨让漠视有些诧然,“你似乎很恨我?” 蓝伶挥剑一指,愤怒地眼睛布满了血丝,牙齿咬的作响。看到漠视的淡然,真想冲上去撕掉他的伪装。 “漠台主也真是贵人多忘事,难道台主不记得当年被你灭门的蓝家吗?” 漠视猛然惊醒,怪不得会有如此熟悉的感觉。漠视黯然的低下头,“原来你是蓝家的人。” “那时若不是我没有听母亲的话乖乖地呆在家里,而是出去戏玩的话。恐怕蓝家才真是灭门了。” 漠视轻笑,两手交叉的做着无谓的样子,但是似乎对蓝伶带着嘲讽的意思。“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以为我不知道蓝家的五小姐不在府中吗?我很好奇是怎样的自信才让你敢出现在我的面前。” “????????” 见蓝伶似是没了话说,似乎还看到她微微颤抖的手。“现在你就保证能从的我手里逃出去吗?” “只要为蓝家上下报仇,我死不足惜。” “是嘛?那你能在死前告诉我谁指使你来的吗?” 蓝伶心下一惊,却极力地去掩盖紧张地情绪。“没有,这是我们之间的恩怨,没有人指使我。” “是嘛?”鬼魅的微蹙娥眉,两眼微微合眸,挥起流袖一跃。掩耳不及盗铃之速,夺取蓝伶手中的剑,冷冷地指着蓝伶的后背。 此等的武功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蓝伶犹如面对死神的放大瞳孔。怎么可能?她知道他的功夫很高,可是怎会能他的出招路数都没有看清,就被他夺取了剑。不甘和畏惧地心里让蓝伶额头满是冷汗,只听的后身的漠视道:“告诉我,谁指使你来的。” “我,根本就没有人指使我。不要自作聪明的猜了。” “是嘛?你以为你出现在念予阁的时候,我会不知道谁叫你来的吗?我想这次也一样吧。” “什么?” “是千钧以叫你来的吧?” “什么?” 他居然,“呵呵呵???????”他居然什么都知道,难不成这一切的不为,都是为了引她入瓮吗?心里犹如怨恨自己的无能不能给自己报仇,也怨恨漠视这般的羞辱,急速地转身握住剑就想往自己的身体里刺去。 漠视见势,一掌挥开蓝伶。震开半路的蓝伶趴在地上,吐出一血。这是什么?难道他不是应该很乐意的吗?为什么要救她? 似乎看出蓝伶的心思,漠视勾勾眉道:“你是在问我为什么要救你吗?” 蓝伶不回答,只是瞪着漠视紧紧不放。 “我不是滥杀无辜之人,我也可以告诉你我没有杀你蓝家任何人,同样也没有灭你蓝家。我只是拿了你蓝家的一份东西而已。” “漠视你觉得这有意义吗?” 漠视一袭白衣,立身在皎洁明丽的月光下,倒像黑夜的鬼魅王子,充满无比王者的气质。完美的侧脸让蓝伶不由得一震,漠视没有答话。 “我告诉你,只是想让你看清楚事实,不要被人出卖了。” “你说蓝家的人没死,那你告诉我他们在哪?” “回去问你的主人吧。” 漠视斜眼一撇,翻身离去。留下蓝伶暗自的凝神,漠视也不做他想看着这一幕。那是的他与千钧以做了交易,但是他无法用自己沾满鲜血的手去给宫晴予任何的温暖。所以最后他没有杀任何的一个人,而是把蓝家交给了千钧以,至于后面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急速赶回小院的漠视看着灯火通明的小院,心里一下慌了起来,急忙地赶回去。春华见漠视从屋顶跃下来,像是找到救命草的迎了上去。 “公子,你可回来了。” “怎么回事?” 春华脑子里就像是一片空白一样,对发生的事情宛如置身于梦境。 “春华怎么回事?晴予呢?” 听到漠视的询问,春华恢复些许的清醒,望着有些急躁的漠视。“姐姐?姐姐?姐姐?姐姐被人绑走了。” “什么?”漠视心里圪垯一下,犹如跌入万丈深渊的难受,害怕失去的捂着的自己胸口。都怪他不好,为什么要离开她?为什么要去理那些无关紧要的人?他简直是个大笨蛋,“晴予我一定会把你找回来的,要是那些敢动你一分一毫。我会让他们明白什么是地狱的感觉。” 说完后一股强大的气流将院子里的一切都吹的粉身碎骨,春华害怕的躲在墙角,看着此下完全不认识的漠视。 一袭白衣长袍,披散的发丝在空中发狂的凌乱,碎掉的面具滑落在地。倾城的面容不由得让春华捂住了嘴巴,寒冷的红色瞳眸,尖尖地两边牙齿,还有那不知怎么变长的手指还有??????头上的耳朵是怎么回事,那后面的尾巴又是怎么回事?而且还是九条的,她晕,完全无法接受事实的春华直接选择了晕倒。 没错漠视体内的九狐灵魂得到了激发,此下他为了宫晴予已经失去了理智,如果不加以阻止的话,天地间将会有一场新的灾难。 遥远的云霄之处,一男子望着手中的玻璃球,勾起了不羁地笑容。“九,你还是为了一个女人而疯狂了。” 他的思绪似乎回到了那一年的血流成河,横尸片野,还有你那身在高山之上的身影。 “天帝?” 男子回头,手中的玻璃球应声散去。望着过来的男子微微一笑。“逸,你来了?” “恩,九狐似乎?” 天帝自然明白宫家霖的意思,心里仿佛有着千言万语而不知道从何说起。只道了一句:“我们欠他和晴儿的太多了。” “??????” “不过缘分让他们又在一起了,逸,你下凡一趟去看看吧。” “明白。” 宫雪逸也不做多留,他本来就是收到九狐出世的消息,急忙地赶了过来。这下没了事也没有留下的缘故,天帝见他连多留一一分也没有,心里有些暗殇。 “逸,听说你的女儿长大很像晴儿。” 宫雪逸一听收了脚步,长袖下的手紧紧地握紧了拳头。“是。” “见了她,代我向她问好。” “恩。” 第十一章千钧以的表白 第十一章千钧以的表白 宫晴予似乎觉得这一觉睡的特别的沉,外面的阳光照进华丽的宫殿泛出耀眼的黄。宫晴予睁睁眼,似乎是下午了,她该起来给漠视和春华准备午饭了。刚下床眼前的一起都是那么的陌生,偌大的宫宇,喊一声都有回音。 她这是在哪,刚起身头却痛的厉害,身子倾斜不小心将梳妆台上的摆设撒了一地。 听见声音的宫女急忙地赶了进来,收拾东西。看他们的服装不是沧莫国的宫装,那她这是在哪? “晴予,你醒了?” 人没见声音却传到了耳边,待他走进宫殿时,她看见了一声黑绣龙的龙袍的千钧以。“是你?” “身体觉得怎么样?”拂开千钧以过来扶住她的手,僵持在空气中他觉得尴尬地收了手。脸上的神色似乎没有变多少。宫女们都识相的走了出去。 “千钧以,这是哪?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她在这,她如果不见了漠视是不是会急疯了。“千钧以我要回去。” 说着就往宫外走,千钧以终于撕开了那副伪装,一把抓住宫晴予的手腕,眼里是从未有过的愤怒,不那不是愤怒而是一只狮子的贪婪的目光。 “千钧以,你到底想干嘛?” “我想干嘛?我要你留在这里,留在我的身边。” 什么? 宫晴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的话,她不敢确信得问着。“千钧以,你不会是喜欢我吧,对吧?” 千钧以对宫晴予的话没有做正面的否定,他眼睛变的柔和,似乎想要用柔情的战牌让她留下。“如果我说我喜欢你,你会怎么做?” 宫晴予态度很坚定:“我不会接受你的。” “为什么?难道就因为那个七皇子?” “对。” “我不相信,宫晴予谁都可以看的出如今的七皇子漠视只是被沧莫国抛弃的有名无实的七皇子,而朕现在是千国的皇帝;漠视有着一副残缺的容貌,他甚至比你小,只会跟在你的后面时刻要你操心。宫晴予你确定你这是喜欢,而不是同情的呵护。” “千钧以,你错了。即使你是天下的霸主,你会为了我抛弃这一切吗?就算你有一副世人倾慕的面容,你会为了我而去毁掉它吗?我想你不会,可是他会,他为我情愿没命也要保护我,情愿自己毁掉容也要守着我,他愿意抛弃他七皇子的所有尊荣也要出宫来找我。你说他小,可是他的心明明就比你大。你说喜欢我,呵呵,真的很好笑。我似乎印象都没有你这个人。”宫晴予一想到漠视为她做的一切,她就生疼,眼前的人怎么能跟他相比。 千钧以看着宫晴予激愤地说着,那晶莹的水光还在她的眼里打着水转。“宫晴予,那就让他来证明,他是不是你嘴里说的那么的伟大吧。” “千钧以,你说什么?”她闻到了阴谋的味道,明白千钧以话里的意思。 “你不是说他很伟大吗?那就来证明啊。” 千钧以挥袖满脸愤怒地离开了,宫晴予追到门口就被人拦了下来。她心里忐忑不安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本以为回到了人间就可以平平安安的过日子,可是她想的太简单了。树欲静而风不止。 接连几天她都没有见到千钧以,每日的膳食都是准时准点的送过来的,而宫晴予每每问那些宫女话时,她们都是逼开她甚至不理她。 她心里十分的恼火,时间越久,她就越担心漠视。 “你去告诉你的王,我要见他。” 侍卫选择无视宫晴予,宫晴予跟他瞪眼睛,人家还不理她。烦躁的宫晴予在宫殿里左转右转的就是找不出办法。 “视,你可一定不要相信千钧以的任何话,千万不要中千钧以的计啊。” 这日宫女们又送来了膳食,而她望着皎洁的月色似乎很平静。 “听说你绝食?” 对,看来还真是有用。 “如果不这样,我好像还见不到你。” “宫晴予,你能听听我的故事吗?” 宫晴予从月亮那里收回目光,看着一身朴素白衣的他,他似乎最近很憔悴。转过身对着他坐下,“我为什么要听你讲故事?” “我想或许让你多听听我的故事,你会更加的了解我。” “那就不必了。” “你是怕了解我,然后发现我的好,喜欢上我吗?” 看着千钧以的自信,宫晴予傻傻地看着他。“不是,而是不想你做无用功,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你,但是你却还是那么的执着,你说你喜欢我,那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你确定你的喜欢是男女间的喜欢?” 面对宫晴予的问题,千钧以陷入了沉思,似乎被她说中了。他只回答:“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 不知道你说喜欢她在玩她吗? “我从小一切都是被人安排好的,我没有任何的自由,没有任何的决定。而你的出现似乎改变了我以前的想法,我心里对你似乎真的对其他人不一样。” 千钧以是在对她谈心吗? “千钧以,你是在对我谈心吗?” “不好吗?” 宫晴予傻傻地摇摇头,今天他的眼里总是充满了飘忽和里面似乎装着些许难以抑制的情绪。“千钧以,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心事?你不是不愿意和我谈心吗?” “我?” 千钧以看着宫晴予语塞的样子,心里顿时大好的离开了。宫晴予真是觉得他莫名其妙。 第二天一早,宫晴予宫殿中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似乎听他们说是千钧以的新宠贵妃——云裳,当今丞相的二女儿。 一身牡丹绣花紫衣长袍,外套淡紫色的透明薄衫,腰佩紫苏琉璃金锁环,头上一流云髻斜插着几只金打的碧玉簪。玲珑的小脸看上去似乎只有十五岁的模样,迈着莲花小步进入宫晴予的视线里。 “大胆见到贵妃娘娘还不跪下。” 云裳身边年老的嬷嬷厉声喝道,她明白这是云裳自己故意带来的。她轻声一笑。“我又不是你们千国的人,干嘛要跪你们千国的贵妃。” “你不是千国的人?”云裳的表现很惊讶,怎么事先没搞清楚就来找茬了。 第十二章 烛絮公主 第十二章烛絮公主 “没错。” “可是陛下为什么要把你带进皇宫里头?” 宫晴予见云裳似乎懵懵懂懂的样子,倒不如利用她好逃出去。想到这,马上变的委屈急忙地跪在云裳的面前。 “娘娘,你可要救救我啊。” 云裳被宫晴予突然的动作弄的糊涂,但是还是急忙地扶起宫晴予。“你这是干什么啊?” “娘娘实不相瞒,其实民妇是沧莫国的人,我家住在边境。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就被你们的皇帝抢了回来,醒来后才发现自己居然身处在千国的皇宫中。民妇家中还有相公和孩子等着我回去,娘娘你就行行好救我出去吧。” “本宫怎么知道你说的话是真是假。” “娘娘大可以去查查就知道了,民妇实在是想不出为何要骗娘娘。再说了民妇不想跟那么多的女人争一个男人,我家还有相公等我回去呢。娘娘大恩大德,你就救救我吧。” 云裳为难的看着旁边的嬷嬷,“嬷嬷你怎么看?” 嬷嬷低声道:“我看这女人一股村姑气息,难登大雅说不定还真是陛下想换换口味抢了个村姑回来。再说了她说的对,既然她不想留在宫里,娘娘做个顺水人情。既可以少一个对手也可以多一份恩德。” 云裳对嬷嬷的话表示十分的赞同,宫晴予虽然很不赞同嬷嬷对自己村姑的评价但是能出去就是好事。 跟云裳商量好后,这天一个小姑娘给宫晴予塞了一套宫女的衣服,急忙地换上跟着送餐的人走了出去。第一步成功的躲过了门卫的视线,半路跟着刚才的那个宫女前往云贵妃的住处。 居然在半路的转弯的地方碰上了千钧以的另外一个妃子,跟着那名宫女小翠赶紧拉着她跪在了地上。 “絮贵妃万福。” 一队人马从两人的面前走去,宫晴予偷偷地看着那离去的身影似乎有些熟悉的感觉,可是是谁呢? “我们赶快走吧。” 跟着小宫女来到了云裳的宫殿,里面还真是符合云裳的富贵的身份,镶金嵌玉的过的好不奢侈。 高位上的云裳慵懒地细看自己涂着水仙花上的美美的指甲,看着底下的宫晴予,冷道:“我已经安排好了,等下你跟着嬷嬷从冷宫那边出去,记住路上无论什么人问你话你都不可以说话,明白吗?” 宫晴予自然明白云裳的顾虑,听了云裳安排不由的替云裳给个赞,还以为这只是一个在宫中恃宠而骄的千金贵妃,原来也是那般精明的女子。出了云裳的羽裳宫,跟在嬷嬷的后面往冷宫的偏门走去。 可是似乎一切并非宫晴予想的那么简单,在那里宫晴予捂着嘴巴惊讶的看到了千钧以那身刺眼的龙袍,他的脸正在下雨。嬷嬷早已经跪在了他的面前。 宫晴予认为她是沧莫国的子民,无需跪拜你千国的皇帝,而且是一个抢人的皇帝。 他一步一步地走过来,绕过嬷嬷,眼神犀利却没有任何的焦点,走到宫晴予的身边。 “跟朕来。” 宫晴予一跺脚,天哪。这是什么的节奏啊?很不情愿的跟着千钧以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中走开,千钧以最后停在了一间清香种满莲花的池旁的一座小宫殿里,上面隽秀的写着烛絮宫。 烛絮宫?烛絮?莫非是…… “千钧以等等。”整个皇宫也只有她敢叫他的名字吧。 “我带你去见一位沧莫国的故人。” 故人,看来真的是她。沧莫国的烛絮公主,贤惠妃的女儿。相当年千钧以第一次来沧莫国的时候似乎也是为了联姻,烛絮公主居然还叫她去使臣馆,后来才跟千钧以扛上的。没想到,她还是嫁给了千钧以。 走进烛絮宫,一阵舒心的幽香便传来,让人沁人心脾。门前的宫女见是皇上驾到,本能的大叫:“皇上驾到。” 嘹亮的声音震动了整个宫殿,宫里的生物纷纷地跑出来给他行礼。她看见了那一身影,就是刚才路过的絮贵妃。她当时怎么就没有想到呢,絮贵妃,烛絮。 “爱妃快快请起。”千钧以柔情的扶起烛絮,烛絮的脸上只是客套的笑着。不说嫁人的烛絮不在是贤惠宫那个俏皮可爱的烛絮了,多了一份成熟稳重,似乎也多了一份沉闷和忧郁。 “爱妃,看看朕带谁来看你了。” 身子让开便看见在他后面的宫晴予,出于礼貌宫晴予笑笑。“烛絮公主,好久不见了。” “晴予?” 似乎是不敢相信,还是许久不见对家人的思念。她看的出烛絮心里很激动,晶莹的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打着泪水,感同身受的宫晴予明白她此时内心的无比痛苦。背井离乡面对陌生的环境和事物,单纯的她在面对皇宫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宫晴予看出她内心的疲倦。 她顾不得的上前给了烛絮一个拥抱,“公主好久不见了,你过的可好。” 对于宫晴予的无视,烛絮看着一旁的千钧以,他微笑讪讪地离开了。烛絮轻轻地推开宫晴予,拉着她的手进了寝宫中。 “晴予,晴予,真的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宫晴予感到她的激动,看着打转的泪水在那一刻终于崩塌的流了出来。 她紧握住烛絮的手,希望能够跟她那丝温暖。“公主,是我,我是晴予。公主,你过的好吗?” 过的好吗?拿丝帕拭着泪水,“晴予,我不知道过的好不好?离开沧莫国,离开了母后,我一直想着回去。可是那有什么用,我来到了千国注定一辈子要在这,死在这。那年,逃出狱后,七皇兄也带着春华出宫去了。千钧以向父皇提出了联姻,我跟父皇闹过,吵过甚至绝食过,可是一切还是没有用。我被人打晕,醒来后发现自己在千国的路上。我望着离沧莫国越来越远的路,才真的感到了绝望。” “公主。” 烛絮那天抱着宫晴予哭了很久,也说了很久。 她说她看着后宫那一个个虎视眈眈般看着千钧以,她替他感到可怜可悲。似乎在另外一种处镜的她看到那同样无奈的千钧以,两人成为了朋友。 听到这,宫晴予不得感叹一句。“这世间还真是奇妙啊。” 第十三章 九狐离去 第十三章 “是啊。对了晴予你不是跟我七皇兄在一起的吗?怎么在千国的皇宫了?” “哎,别提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被那千钧以抓来这了,你说你们是朋友你帮我分析分析” 烛絮站起来为宫晴予倒了一杯茶,仔细地为宫晴予分析着。“他不是随便就乱来的人,说不定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或者是你身上有什么他想要的东西。” “那你说如果他是因为喜欢我呢?” 这个问题还真是吓了烛絮一跳,不过她似乎比宫晴予要冷静,真是让宫晴予感叹着后宫居然能把一个磨成这样。 “你是说他喜欢你。”烛絮细想。“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说不定陛下真的是喜欢你。我看出陛下看你的眼神跟看其他人的眼神是不同的。” 不会吧。“烛絮,我可是你七哥的人,不要这样说哦。” “晴予,你不会是跟我七哥…….” “打住,别乱想,我只是跟你七哥成亲了而已,还没怎样呢?” “是嘛?”说着烛絮似乎又是一阵的落寞,“要是我能参加七皇兄的婚礼就好了。” 烛絮回来的伤感让气氛变得十分的诡异。宫晴予耷拉着头望着外面开的枯萎的莲花,心里也不是滋味。 “你一说我现在越发的想你的七哥了。他现在是在干什么呢?他吃饭没有,天冷了他有没有自己加衣,我不在他的身边他有没有担心我,有没有想我。” 换宫晴予眼泪哗哗地流,抱着烛絮是一阵乱哭。“烛絮,我想他了,我好想他。我想见到他,烛絮,呜呜。” 烛絮虽然不明白爱一个人的痛苦有多深,但是她明白想一个人有多辛苦。就像现在的自己想念自己的母亲一样,泪水打湿烛絮的衣角。 烛絮对着宫晴予嗔笑道:“刚才是我哭的不行,怎么换你了?” 她这是越活越回去了,抹抹两行清泪。“真是对不起烛絮。” “没关系,晴予,你也饿了吧。我们去吃晚饭吧,陛下派人送了很多美食过来呢。” “恩。” ********* “烛絮,怎么样?” “陛下想知道什么?” 席间烛絮多次收到千钧以的眼神,以送行为由两人单独说起了话。 千钧以顿了顿,望着今夜皎洁的月色,看着它的倒影仿佛诉说着自己的两层心思。“烛絮,我喜欢宫晴予。” “陛下,所以你才会把她抢回来了。” “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 “不会,不然陛下就不会在我的面前称‘我’而不是朕。那陛下你的目的除了这个还有什么?”烛絮虽然十五岁不到,但是心思却比谁都要缜密。千钧以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她那眼睛里不仅透着单纯还有一份精锐。她很会懂的掩藏,或许是后宫磨练了她。 看着眼前的烛絮,他也曾经动过心,但是毕竟遇见宫晴予在先,而宫晴予又是那般的与众不同,不然他一定会爱上烛絮。 千钧以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甩甩衣袖起驾离去。 烛絮望着他的身影渐渐地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一阵内心的茫然让自己捉摸不透。“高高的清月啊,你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吗?” 千钧以明明知道宫晴予喜欢的不是他,却还是不择手段的抢她回来。你说她是不是也要像他一样去夺他的心呢。 同一时间的沧莫国的皇宫林外,一心以为是安雅然抓走的宫晴予。漠视幻化成九狐匆匆忙忙以非常人的速度来到了皇宫外。 他嗜血的眼睛是那迷人的血色,眼前却漂浮着一个白衣的中年男子,倾城脱俗。他用极其磁性的嗓音道:“九,冷静。” “恩?”喘着气看着来人,是宫雪逸。“逸?” “九真是好久不见。” 九狐渐渐地冷静下来,身上泛着的红光也减弱了些。“逸,你这是要干什么?我要去救晴儿。” “九,晴儿死了。你现在救的是晴儿的后生,我的女儿。” “那又如何还是晴儿?” “你错了,你也投胎了。而你现在的后生爱着我的女儿。你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跟我回去吧。” “回去?少骗我,我要去救晴儿。” 九狐重新泛出光芒,尖牙似乎比较之前力量更加的强大,这九狐是想硬闯了。 宫雪逸弹开九狐的气场引起的动荡,林子里的鸟因为惊扰四处乱飞。“九狐,给我住手。你说你爱晴儿,你给过她什么?” 给过她什么?九狐静止了,宫雪逸没有停止。 “九狐,你给过她什么吗?是新婚时她的泪水,是她躺在我怀里刺眼的鲜血吗?你知道吗?她就算最后死的时候还跟我说来世还要嫁给你,你懂的我这做大哥的无奈吗?上天垂帘让她投胎做了我的女儿,现在的她就像她死去时说的那样,嫁给了你的后世,他们现在幸福的在一起,他们的事情他们能解决。你是不是应该放过她了?” “晴儿。” 九狐闭上双眼,眼睛里面是晴儿欢笑的样子。他脱离了漠视的身体,化为一股红色的火焰向天边飞去。漠视没了支撑,无意识的想树上摔去,宫雪逸见状急忙地飞去安住漠视的身子,便离去追九狐了。 漠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全身就像是被人附体一样的累。从林子的缝隙看过去,是那座华丽丽的宫殿。对了他是为了晴予的失踪,赶回来问问是不是漠君翼抓走的晴予。晃晃神,向皇宫奔去。 皇上的养心殿中,漠君翼正在批着全国上下递上来的折子。而门被人打开刺眼的光芒不由的让他闭上了眼,等缓缓睁开的时候看到是漠视毅然冷峻走进来的场景。 漠视的面具滑落下来,倾城的面容差点让漠君翼没有认出来。看着进来的漠视,漠君翼感到无比的惊讶。 “七弟?” “晴予,在那里?” 漠君翼走到漠视的面前,看他表情十分的严肃,想来不是假事。“你是说晴予失踪了?” 漠君翼的表情让漠视怀疑他的真假,“难道你不知道?” “难道七弟是在怀疑你四哥。” 漠视转身没有跟漠君翼太多的对话,既然漠君否认这事,那他现在就只有靠自己了。他要回去墨台,让墨台帮忙找找。无论漠君翼有没有藏晴予,只有一查便知道。 看着漠视急急离去的身影,想到宫晴予的失踪。他按耐不住的想跟安雅然商量对策,“来人摆驾安然宫。” 第十四章 原来如此 第十四章 安然宫内安雅然正在插着花,虽说已经接近了冬天,寒冷的季节不会开出什么令人喜欢的花。但是皇宫还是做的到别人做不到的东西,安雅然一身简单的米黄色的华丽长裙绵延的银丝勾着花边,细细的小牡丹勾出不少风色。长长的发丝只是散散的用一流苏金簪别住,气质流露在外,远远的望去也是仙人一个。 安雅然看着漠君翼急忙地赶过来,使使眼色,身边的宫女就都退了出去。柔声的迎了上去,“陛下,你这是怎么了?慌慌张张。” “然儿,有人将宫晴予抢了去了。” “陛下的意思是也有人盯着宫晴予。” 漠君翼忧心的坐上牡丹刻画的花雕椅榻上,安雅然也是脸色不但好看。 “这得宫家林女儿者得天下这话不仅我们知道,自然也会被别人所知。而陛下臣妾想最有可能知道的就是蜀国和千国,再者就是位高权重野心勃勃之人。在整个沧莫国在陛下的整治下,实在想不出有谁有那么大的胆子,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蜀国和千国了。陛下大可让在两国的探报查查最近皇室是否有来历不明的女子便可知晓。” 听安雅然的一分析,漠君翼顿时的豁然开朗。眉头微微舒展开来,贴心的握住安雅然的手,拥她入怀,“呵呵,有然儿在身边,夫复何求啊。” “陛下,言重了。是然儿能够得到陛下的宠爱才是然儿何求?” 两人热情相拥忘却了忧愁,只有彼此,而这边的漠视已经回到了墨台。台浅第一步赶了出来向漠视行礼,虽然现在的台主是她,但是她依然希望有一天漠视能够回来。没想到会这么快,进来的漠视还没有坐下就对台浅道:“台浅我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 “台主严重了,台浅一直希望你能够回来。”台浅为表忠诚单膝跪地,在场的众人也跟着跪下。 漠视扶起台浅,眼里传达着紧张和不安的情绪,这是台浅从来不曾看过的。“台主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台浅,我很谢谢你一直以来那么的支持我。现在我需要墨台帮我一个忙,帮我找回晴予。” “台主夫人?好,台浅明白了,台浅马上叫墨台的情报部搜集情报给你送来,动员墨台上下去寻找。” 漠视点点头,表示赞同。“麻烦你了,台浅。” “放心吧。” ******** 千国是靠近北方的国家,所以早早的就感到了冷意。但是烛絮说来这的开始是不习惯的,但是后来喜欢被冰冷的刺激下的冷静,慢慢地就爱在亭子里吹风了。 宫晴予是南方人受不了太冷,但是好在现在也算是凉爽就跟着烛絮出来吹吹风。湖里还有鱼时而的冒出头来看着亭子里的美人,然后满足的隐藏进水中调皮的再冒出来。 远处的云裳也是路过,偶然间看到了认识的宫晴予,好奇为何她会跟烛絮在一起,想着间就走了过去。 烛絮和宫晴予也看见了云裳,她身上看起来似乎比烛絮穿的腰高调。晃晃地闪出的金光都让人眼睛只知道闭上。 “云裳拜见絮皇贵妃。” 看着跪在地上的云裳,烛絮大方的向前扶起她。“都是自家姐妹,姐姐何必在意这些虚礼。” 本以为两人同为贵妃,原来还有皇贵妃一说。不过也是堂堂的宫主没有当皇后自然不能太低才是,但是为什么烛絮没有当皇后呢? “妹妹说的是。”云裳起身间向宫晴予这边撇了一眼,宫晴予感到心慌慌,不会是冲自己来的吧。“妹妹好像这位可是陛下带回来的女人?也是沧莫国的,怪不得跟妹妹那么的合得来。” “恩”烛絮微微一笑,躲过云裳的问题。“妹妹刚好准备了些午茶糕点,姐姐如果不介意不如一起。” 云裳看了看桌上明明只摆了两套茶具,自己也不会打无趣。“妹妹好生的喝着,姐姐就不打扰了。” 拖着长长的长裙转身的瞬间看向烛絮,“妹妹的午茶改日一定提先告诉一声才行,不然可没有福分喝的到。” “姐姐严重了。” 随着云裳浩荡的人马离去,明显烛絮的脸上没有刚才的愉快心理。 “烛絮,没事吧。” “你们先下去吧。”亭子里的宫女迅速地退到了外面,留给两人谈话的空间。 “烛絮你是不是想跟我说什么?”宫晴予看着烛絮沉下来的脸,担心的问。 “晴予,你是不是发现我变了?” 其实是的,宫晴予没有掩藏,既然把烛絮当成朋友看,她就不会骗她。“烛絮说实话,以前的你很活泼很俏皮开朗,而如今你似乎变得比我还要成熟似乎看到你的是你的伪装。” 烛絮听了宫晴予的话,她知道,但是没有伪装的颜色她真的活不下去。“晴予,你知道刚来的时候我也是那么的天真的认为,我可以我真的可以让自己变的开心。但是日子久了之后,我才明白我也学会带着面具在生存。每当我闭上眼睛,我才会卸下那副面具然后当我睁开时我又带上了那副面具。我也好想,好想像以前一样无拘无束的靠着母妃的大腿,撒撒娇,痛痛快快的笑一场。我也好想回到那个可以躲在母妃羽翼下快乐生活的烛絮公主。”痛苦让烛絮流下了泪水。 “烛絮,难道没有陪嫁的宫女陪你吗?” 陪嫁宫女?想到他们烛絮真的冷笑了一声,“一个死了一个是害死她的。也是她们才让我如此的伤心难受的。” 被人背叛的感觉一定不好受,宫晴予为烛絮心痛,走过去给她肩膀依靠。她一直都在隐忍的才对,她靠着宫晴予的肩膀想哭却也哭不痛快。 其实烛絮怪就怪自己为何生在皇室,享受着别人羡慕的荣华富贵,同时也没了别人奢望的自由。有得必有失,没有谁能够十全十美的。 “怎么哭起来了?” 千钧以的身影出现在了亭子中,烛絮停止了哭泣擦拭着泪痕,很快的挤出了笑容。“陛下万福。” 第十五章 心系的踪迹 第十五章 “絮儿怎么了?”千钧以的眼神似乎真的是在关心烛絮,宫晴予站在那里看着这两个人。不说这两人也挺般配的嘛。 “晴予,你怎么还站着?” “恩?”听到烛絮的叫唤,两人已经坐在了位置上。傻笑一声赶紧回到位置,不过千钧以炽热的眼神还真让宫晴予有些不好意思。宫晴予向烛絮挤挤眼睛,示意她帮帮忙。 “陛下,我已经命人拿了一副茶具,也喝些茶水吧。” “恩。”千钧以成功的将视线看向烛絮那边。 气压是那么的低沉,千钧以低着头似乎想说些什么。而宫晴予有一口每一口的喝着茶,巴巴地希望人家能够忽略她的存在。 “沧莫国向千国发战了。” “噗”宫晴予没留住一口茶水就喷了出来,“千钧以,你说什么?发战?是要打战的意思吗?” 烛絮思量一二,也实在觉得不可能那。“陛下,此话当真?四皇兄以何理由发动的战争?” 千钧以那双犀利的眼睛看着宫晴予,晴予大惊,指着自己的鼻子。“千钧以,你不会想说是因为我吧?” “不错,漠君翼却是如此说的。不过奇怪的是蜀国居然也来插一手,这就十分的麻烦。” “那你为什么不把我交出去,这样就可以停息战事了?” “宫晴予,你知道朕为什么要抓你回来吗?除了朕……” “打住,这个我知道下一个原因。”宫晴予还真不想听千钧以说那句话了。 千钧以顿了顿,眼神狠狠地挖了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一眼。“自古就传闻得宫家林女儿者得天下,你可知道这句话。” 宫晴予和烛絮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也没发现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啊。我是姓宫,但是你们怎么就认为我是宫家林的人呢?” “因为天下只有一家姓宫,那就是宫家林的人。” 她家有那么的霸道吗?不过想想她好像是没有听过这句话的说,不过想也就说的通漠君翼和安雅然为什么会出现在小城,为何会跟着漠视一起回来了。原来他们也是知道了这句话所以才想着能不能近水楼台先得月。 “好,我是宫家林的人,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帮你们夺天下啊。” 千钧以听宫晴予的语气也像是假,宫晴予想着之前宫七雪跟她说的话。“千钧以其实我知道了,我们宫家林的人是信奉缘分的。缘分一般只让我们帮助一个人,如果命中注定这个人不是你,我也没有办法。而且宫家林每一个人都有一种灵力,而我的灵力好像是抽象的让你们开心的东西,可是如今看来我倒是成了灾难的了。还有如果说这缘分注定一个人的话,我相信这个人一定是漠视,而不是任何人。” “你说的是真的?”千钧以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宫晴予,宫晴予很认真地点点头。 “我发誓我说的是认真的,其实千钧以你说你喜欢我,对吧,那你问问你的心。你的心跳是在为我跳吗?如果没有那不叫喜欢我,而是叫做男人的新鲜感作祟,懂吗?” 是嘛,千钧以摸摸自己的心脏,话说他一开始是以为宫晴予有趣比其他的女人不同,自己也曾经忘不了她,难道真的不是喜欢? 看着千钧以思忖的模样,她就知道有门了,这叫扰乱地方内心。听宫七雪她好像也是有这一块的能力的,她想这叫心理。 ******* “回台主,情报部的拿来资料了。”台浅走进房门,漠视迫不及待的拿过她手上的资料。 拿着手上的资料翻了几下,漠视两眼变得无比的犀利就像是高空的黑鹰寻找到自己的猎物般。“你确定晴予现在在千钧以的宫中。” “台浅确定,而且沧莫国居然联合蜀国向千国发动了战争,我想多半是因为台主夫人被抢一事。” 漠视不明白为何宫晴予被抢三个国家的人会干扰进来,“台浅,你回答我的问题。我问你为何三个国家会打起来。” 台浅看着漠视,认真的道:“因为台主夫人,其实在台主你们还没有回来之前天下就在传得宫家林女儿者得天下的谣言。” 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些,难怪这些人一直盯着他和晴予,由来都是些狼子野心的家伙。居然敢把晴予抓来抓去,简直是可恶。一个愤怒狠狠地使出一掌,隔空震的对面的花瓶应声倒在地上,碎了一地。台浅可惜了那精美的花瓶的古董,那可是上任台主最爱的宝贝啊。 “那台主现在我们要干什么?” “传我命令,墨台就精锐的杀手给我潜入千国的皇宫给我晴予的精确位置,我现在就去救她。” “是。但是要是被千国的人发现怎么办?” “就算发现如今大战在即,就是在等一个合理的导火线。千钧以不会傻到自己点燃它。” “明白,台浅现在就去安排。” 台浅还是那般的尊崇他的话,而他心里有愧疚之意。“台浅?” 台浅停住前进的脚步,微微侧过头等待漠视的发话。她听到了漠视对她吐出的那句对不起,她回过头,“台主的位置原本就是你的,我从来没有任何要接替它的意思,再说了我之前说过我只是帮你管着,所以你根本不用对我说对不起这三个字。”说完毅然的抬步走出去。 今夜明月高空散发出一种冰冷的气势,借着这道月光,一个个身影矫健的穿梭在千国皇宫的各个角落。 在收到情报部的回报,漠视已经出现在千国皇宫的林子树上,一袭白衣的他,立在那就像是与月亮合为一体的清冽。一个箭步飞身跃入皇宫,翻转隐蔽终于到达烛絮宫。 “烛絮?难道?” 漠视隐藏在烛絮宫外面一颗槐树上,刚好看见房间里烛絮和宫晴予正在喝茶聊天,此时千钧以走了进来叫所有人出去。 “千钧以你在干什么?千钧以你不会喝酒了吧?” 千钧以步步靠近,他身上的酒味和打漂的走法明显就是喝醉酒的迹象。如今房间就剩他们两个人了,宫晴予有些紧张的出着冷汗。 第十六章 千钧以非礼 第十六章 “宫晴予,你怕我。” 怕,当然怕要是千钧以真的做出禽兽的事情,这是他的地方她该怎么办呐?“千钧以你冷静点,我们坐下来谈谈?” 千钧以盯着宫晴予,他的眼神让她瘆的慌,一个不小心自己跌坐在了床沿上。突然千钧以一个快步的压上宫晴予,扑鼻的气息让宫晴予变的慌张起来。她想去推开但是千钧以毕竟是男子而且还练武,她越是挣扎他越是将她困紧在自己的身下。闻到她身上的芳香,借着酒精的作用贪婪的凑近她的香颈亲了下去。 “啊……..千钧以你这禽兽,放开我。”宫晴予憋着气一下顶了上去,致命的疼痛千钧以迅速的恢复理智,捂着自己受伤的下体瞪着老大的眼睛看着宫晴予。 很痛吗?宫晴予无辜的咬着自己的大拇指,“那个千钧以我去帮你叫太医,啊。” 这女人一定是他的克星,狠狠的抓住宫晴予的手腕往床上甩,如果被别人知道他不是糗大了。“宫晴予。” “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是嘛?”如果他断子绝孙的话,他一定拉着宫晴予一起。缓缓疼痛再一次的靠近,这时的门被人敲响了。 “混蛋,到底是谁在敲门。”千钧以现在情绪十分的愤怒,带着语气都十分的不善。 外面响起烛絮温柔的声音,“陛下外面大臣来求见。” “呵呵千钧以你有大臣求见。” “混蛋。”千钧以一声咒骂,讪讪的离开了宫晴予的房间。等到千钧以的身影真的不在自己的视线内,她才安心的缓了一口气。拍拍自己的胸脯,手摸上刚才那千钧以留下的暧昧,不由地用力的擦擦。“这千钧以简直就是混蛋,还骂别人混蛋。” “晴予?” 烛絮担心的走进来,宫晴予看着她不由地问道:“烛絮真的是有大臣找千钧以吗?” “恩。”其实烛絮明白真的很怕宫晴予会认为她见死不救,可是宫晴予居然给了她一个微笑。 “没事的,烛絮,你先去休息吧,我想今晚千钧以是不会再来的。” “恩好,晴予你也早点睡吧。” “好。” 送走了烛絮,晴予严严实实的将房子全部的封锁,就怕千钧以会半夜闯进来。看着牢牢实实的房间,才安心的吹灯脱鞋上床睡觉。 半夜,宫晴予总是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人压着,好不舒服。想要叫出声嘴却被什么堵住一样,让自己有些呼吸急促,这好像是…….有人在吻她? 脑子迅速得到警报,急忙的睁开眼睛,黑暗中真的有个人在亲她,好霸道的攻占她的领地。可是好熟悉的感觉,她忘记了反抗,反而是紧紧地勾上他的脖子,热情的回应他的动作。 他来找她了,他终于来了,似乎要把一切的委屈发泄出来,,吻的最后心好痛,吻的眼泪顺着她的眼眶流了下来。 他一直在外面看着里面的动静,他看着千钧以这么侵犯自己的晴予。他却只能忍着一点一点的握紧拳头,深深的当指甲渗进血肉之中,也无法让他的心好受多少。只有此刻倾心的拥有她,他才让自己的心好受些。 “视。”好不容易得个空,吐出一句话,宫晴予真的认输了,她吻不过人家。如果不是黑暗中,宫晴予一定看的到,此时漠视那哀怨的小眼神有多么的迷人。他不甘心的狠狠地在宫晴予雪白的肌肤上啃上一口。 “呀。”宫晴予不能让自己叫出声,捂着嘴巴强忍着。 “很痛吗?” 这下又来心疼的,用手轻轻地摸着被他咬出红血丝的地方。 “视,你生气了?” “我在吃醋。” “恩?”好像是,只有他吃醋的时候,才会这样虐她一下宣示自己的主权。她这是在为他找借口吗? 宫晴予轻轻地推开上面的漠视,让他靠在自己的侧边。侧身与他面对面,借着微弱的月光,宫晴予看着他的轮廓,摸上他的眉,再到眼睛,然后是鼻子和嘴巴。 “真的是你?视。” “我是你的老公,你怎么又忘记叫了呢?” “呵呵。”混蛋,宫晴予狠狠地砸他一拳,一个固执跟小老头似的。喜极而泣的眼泪流个不停,她靠着他的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老婆,我现在带你走吧。” “可是我们不会被抓住吗?” “放心吧,你老公不是好好的进来了吗?我会平安的把你带出去的。” “那你等等我。”说完宫晴予翻身下床,找着东西。 “老婆你要干嘛?” “我找笔墨纸砚给烛絮写封信,然后我们就走。” 烛絮?想着看到的烛絮宫,看来是真的。“烛絮真的嫁给了千钧以?” “恩。” 漠视突然严肃的坐了起来,眼神变得十分的清冷。坐在对面的宫晴予感到了一丝压力,“怎么了?” “漠舟崖那老头真是糊涂,怎么把烛絮嫁给他?”看来这小舅子对妹夫不合心意,不说想到千钧以的罪行,她也来气。于是马上同老公一个阵营,“老公你说的太对了。” “真的吗?哪天我把宰了。” 口气还真大,“可以吗?” 漠视看着宫晴予,似乎认为人家是舍不得,想到刚才千钧以亲吻她,心里就恼火。“那是站在他那边,不要我了。” 哎呀,他家的又打翻醋坛子了。宫晴予吹吹纸,压好,走到他家的面前。对着他的小唇点了点,“好了,我不要谁,都不会不要你的。要不你就去把千钧以砍死好了,好老公不要生气了,我们快点离开这吧,啊。” 老婆表了态,这人也不好不识趣,欢喜搂住宫晴予的细腰,轻松地跃上房顶。话说漠视的武功还真是不赖,果真是踏雪无痕,来无影去无踪。一下两人便出了皇宫坐上马车急忙逃出千国。 宫晴予安心地靠在漠视的肩膀上,慢慢地进入他的怀中。“视,你说千钧以会不会追上我们啊。” 漠视心疼的摸着她流过泪的脸,“放心吧,他们估计是追不上的。我们现在必须赶快的离开千国的国土,只要我们离开了,千钧以没有办法拿我们怎么办了?” “恩。” 第十七章 迟来的洞房花烛 第十七章 朝霞的美丽让人如喝着白兰地一般的沉醉,特别是如今靠着自己心爱的人一起欣赏着世界的美景。 一身洁白的长衣,翩翩的少年郎,一袭秋水配着美丽的霞辉。坐在高高的山坡上,她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幻想着老去的那一天,也是两人一起看日出日落。 “老公,以后你都陪我看日出日落好不好?” “好。” 只要身边有她,他就满足了。看到她脸上灿烂温馨的笑容,多少个日夜为她担心的心此时得到了安宁。紧紧地拥住她的肩膀,将吻落在她的额头,一起同她看向远处的日出。 一路赶路的他们来到了沧莫国边境的小镇——于都。于都的护城河正是曾经将她冲去蜀国的漠河,站在护城河的桥上,倒是有种亲切的感觉。于都是个美丽的小镇,由于靠近三国的边境挨着漠河经济发展十分的发达,往来的商人也是十分的多,所以他们还是应该小心才是。 拥挤的街道,往来的商民真是让整个于都充满了生机,但是看着有人一个一个将灯笼挂上去。使得街道马上成了灯笼的世界,这点倒是让宫晴予不理解了。 “老公,这里有什么节日吗?干嘛张灯结彩的。” 漠视含笑的摇摇头,伸手搂过宫晴予,用手臂为她做出了一道守卫墙,怕她被人挤到。细心的方面让宫晴予心中一暖,私下的握住他另只手。 “老婆我们都是一直在宫里的,这个还真是不知道?” “哎,公子小姐不如买个灯笼吧,今天可是于都的花灯节来一个吧。” 旁边的小贩热情的推销着自己的灯笼,宫晴予听到花灯节好奇的走了过去。 “老板你说花灯节?是今天吗?” 老板一听,“看两位也是外地人吧,我们于都的花灯节又叫双七节。没到这个时候,于都都是张灯结彩,烟花乱坠的。街上都会有很多的少男少女提着灯笼,只要看到喜欢的就把灯笼给人家,要是收了,就算是答应定亲了。” “原来这么有趣。”明白这个的宫晴予泛着光芒的望着旁边左翻翻灯笼的某人。想着买个灯笼,可是发现自己身无分文。没办法奔到某人的身上,开始搜刮荷包。 “干嘛?”她可是越来越调皮,居然大庭广众趴上他的身。苦笑的抓住肆意的手,“你要买灯笼?” “老公,买吧。买一个,要不买两个,你一个我一个。” “好。” 老公爽快,马上拿了钱提着两个金鱼灯笼欢喜的走在街上。因为花灯节是晚上才开始的,所以他们还有时间休息。没想到漠视已经命人安排了,到了云来客栈,直奔房间沐浴然后躺在被窝舒服的睡觉,中途老公窝进被窝,宫晴予也不客气当抱枕抱着。 漠视睡觉真是规矩,任由宫晴予抱着,看着她熟睡的表情真是可爱,亲亲她的红唇,安然的抱着入睡。 “快醒醒。”睡梦中宫晴予感到有人在叫自己,睁开朦胧的眼睛,懒懒地伸个懒腰正看见床沿坐着一个紫衫的美男子。 “这位公子,好美哦。”顶着乱糟糟的头,狠狠地啃了啃他的唇。 他还真是喜欢这样的她,揽过她的腰抱在怀中。“起来了,懒猪老婆,你不是说要看花灯的吗?现在已经是晚上了哦。” 宫晴予眼睛亮亮的,对哦,她还要跟老公去参加花灯节呢。迅速地起床找衣服,找鞋子,梳头发。悠闲的他坐在那看着她调皮的准备,脸上笑容不减。 十分钟宫晴予整装待发的站在漠视的面前,淡淡的青衫外衣,里面是淡绿的褶衣长裙,裙摆的边角精致的绣着好看莲花荷叶,露出小绣鞋可爱非常。长长的一头青丝用叼着铃铛的发带高高挽起,飒爽带着独有的气质深深地让漠视陷了进去。 他情不自禁的锁上她的唇,狠狠地吸允着。宫晴予被这突然的一下弄的腿开始发软,漠视揽住她的腰稳住她的身子。她急忙地从漠视嘴下逃离,远远觉得不够的他哀怨的看着某人,她觉得自己好像是罪魁祸首似的。 “那个,不闹了,我好不容易弄好的衣服,你不要给我弄乱。” 他不理? “老公,回来我们再说好不会,陪我去玩灯笼嘛。”欢喜的拿出买来的两只灯笼,在他面前使劲的晃悠。“好不好嘛,乖嘛,老公。” 最是难消受老婆的柔情了,其实宫晴予也是恶寒,她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不过这样也好,以前自己没有为谁年轻过,也没有为谁而疯过,居然在这里遇到了,这就是缘分吧。 漠视哪有不答应的道理,不过他有条件回来必须安慰他,不然他就不高兴。当然宫晴予是答应的,毕竟不过是亲亲而已嘛。当然宫晴予没有看到,走出房门时,漠视眼里泛着的青光,嗷呜~~~~ 正如小贩说的路上的确是好多的少男少女,人手一只灯笼。本来宫晴予是出来玩玩,热闹热闹的,当下却十分的郁闷。原因就是身旁这以为大帅哥,没走几步就有女子递上自己的灯笼。看着宫晴予就生气,他自然看出自家娘子为何生如此大的气,不过心里却是十分的高兴的,娘子在为他吃醋呢。 “老婆生气了?” “是啊,我很生气,这些女人,难道就没有看见其他的男的吗?都怪你。” 他无辜啊,“老婆冤枉啊。” “你为什么不带面具?” 他摸摸自己的脸,微笑的走到一个小摊前准备买一个面具。突然一妩媚柔美的红衣女子,似乎身体不舒服一下倒在漠视的怀里。漠视的两手根本没有去扶她的意思,而且脸色十分的难看。女子不知情反而更加有力的扭动自己迷人的身姿,她如红的朱唇诱人的在他的脖子上一点一点的吐出迷人的芬芳。 宫晴予叉着腰,对上漠视的眼神。意思很明白,看你怎么跟我解释? 奇怪的是漠视居然呼吸变得急促,闻着滑过的丝巾发出的香味,他开始变得难以控制这种感觉。手搂上她的腰,头靠在她的香肩,头不住的往下滑。 “漠视,你居然这么受不住youhuo,太令我失望,呜呜。”看到漠视的举动,她的心真的好难过,手中的金鱼灯笼滑下手心,在街道上任人践踏。 她不要看下去,转身转进别的地方,死漠视坏漠视,连小小的诱惑都经不住。怨恨的刹那,却被人深深地压在了墙上,唇被人咬住,温柔地慢慢地探进。 她狠狠地踢上一脚,抬着有些微红的眼眶瞪着他。“干嘛碰我,走开。”她越是推,他也是靠近,彼此没有任何的距离,只有衣履相隔。他的呼吸十分的急促,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原因,他脸很红。 “老公,你没事吧?” “我大意了,那个女人身上有迷香粉。” “啊?”宫晴予在想,你那么厉害,是真的呢,还是故意中招的呢。 “晴予。”头整个靠近她,唇不经意间触到她的耳边,慢慢地挨近她的脖子。触碰的温度让彼此一阵电流经过,宫晴予惊呼的捂住自己的嘴巴,怕发出声音。 漠视的身子开始在她身上蹭,手很不老实的摸上她的腰,磨蹭着。她最敏感的就是腰了,他不会中的那个吧。她不会解啊。 “老婆,我好热。” “我知道,那个我们回去洗个冷水澡就好了。” “好。”宫晴予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就被某人抱住飞身跃上屋顶,很快的进入了房间。 漠视将宫晴予反身压在床上,连窗户都懒的关。宫晴予已经确实了,漠视真的是中了春药。“老公,你听的见我说话吗?你还you理智吗?” “老婆,我热,好热。”说着就扒开自己的衣服,宫晴予慌了急忙地抓住他胡乱的手。 “老公,你冷静,冷静啊,我去给你倒水。再,再给你准备冷水。”她想动,可是漠视可没有给她动的机会。固定她的两只手在两边之上,吻精准的落下,直到她没了反抗全身发软。被吻的发红的唇,诱人的如水嫩的樱桃爱不释手。漠视狠狠地咬了一口,没有停下的继续吻下去,吻到脖子流连的温柔的吻着,手也没有闲着解开她的衣带,摸进她的上方挺立的敏感的部位。更加的敏感和电流感,让她开始失去理智。她现在跟着他一样变得呼吸急促,她甚至是紧张。 不要啊,真的不要,视。她扭动的身子,可是激起了他的yu望。动作变得贪婪,似乎不够的疯狂汲取。 她能呼叫呢,不能。他是她的丈夫,没有人理解的。她应该算是恐惧吧,毕竟两世加起来第一次啊。没有经验而且漠视还是未成年的人,怎么可以? 一切都是现实的,漠视没有停止的意思,也没有回复理智。很快的两人一起在暧昧和生理的基础上失去了彼此的理智,即便两人都是没有经验,本能让两人修成了正果。 第十八章 战争并不是因为你 第十八章战争并不是因为你 宫晴予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照的老高,撑着半起的身子回想昨晚的一幕激情。暧昧的红晕出现在她的脸上,没想到终究两人还是如此了。 可是眼前却没有了他的身影,眼睛四下寻找,想起身穿衣服。动作牵动她的下腹和肌肉酸痛的让她下意识的咬紧下嘴唇,慢慢地掀开被子走下,透过的光辉照在白皙的皮肤渗出朵朵草莓和淤青。 “天哪,昨晚都干嘛了?”可是寻找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衣服就那件被漠视弄坏了。她现在不会要她光着身子出去嘛。 “咚咚”地敲门吓的宫晴予急忙地抓住床边的被角遮住。 “谁?” “晴予,是我?” 视,听他说话的声音那么小,是感到害羞不好意思,还是为昨晚的事感到抱歉呢。 “进来吧。” 他定了一会,慢慢地推门走进来,走到床边放下衣服。看着几样女式的衣物,他是一出去给她买衣服了。“老公,你怎么了?” 看他呆呆地站在面前一句话也不说,听到宫晴予的一声老公,激动的搂她入怀。“对不起。” “恩?” “我知道昨晚是我不对,听见你求饶我还那样的欺负你,你一定很恨我吧。” 其实怎么说呢?本来两人就是夫妻,这是夫妻应该做的事情。只是她自己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而已,如今天都帮漠视,她还能说什么呢?顺心的扶着他的后背,“老公,没事的。我没有怪你的。” “真的?” “恩。” 怀疑的看着她微笑的脸,知道真的没有骗他,才安心的笑了。宫晴予摸着他笑起来的时候俊朗的脸,“老公,你看笑起来才好看,不要皱着眉头哦。” 答应的摸住她的手,将唇贴近她的脸颊,深情的落下一吻。欢喜的将她从被窝里捞出来,“呀。”宫晴予一声惊呼,她现在还没有穿衣服呢。 “你给我耍流氓。” 看着漠视无辜的小眼神,她可憋屈了。“老婆穿好衣服我带你去吃饭,然后赶路了。” “那行,老公我先洗个澡先吧。”身上有些不舒服,想着说时还不敢看着漠视的眼神。 “好。” 很快的梳洗完毕,跟漠视下了楼。洗了热水澡,下身的不适减少了不少,不然走起路来一定会被人笑话。 两人在单间用过午饭,准备了一些干粮,马车已经在门口准备好了。上了马车,坐上去的时候,宫晴予感觉比之前的软,舒适。看着钻进来的漠视,机灵的搂住他的脖子。“是你弄的。” “什么?” 宫晴予指指自己坐的位置,漠视了然的抱起她,将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胸膛。“那个,我虽然不懂这些,但是看着你难受我唯有努力的为你舒服。以后我会努力学习这方面的知识的。” “恩?什么知识?” 漠视清咳咳嗓子,凑到她的耳边轻道:“当然房中之事。” 宫晴予直冒冷汗,一拳打在他的身上。“我告诉你,不可以学那些不三不四,也不可以找别人教你。” 看着宫晴予紧张,生气却害羞而嘟起的小脸。突然玩味上来,说了一句。“那好,反正亲吻是老婆教我的,那这个老婆也包了吧。” 什么?宫晴予脸上更加的滚烫,他居然敢这么说。“你这个色狼,哼。” “可是人家只对你一个人这样啊,老婆。”软绵绵的声音,靠近的气息吹的她全身一阵麻痹。急忙地躲开初成色狼的接近,怨恨地目光似乎已经无法挡住此人色胚的心理。 宫晴予心里可是在欲哭无泪啊,曾经身边纯洁的小羔羊长大之后既然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她居然是那只爱上狼的羊,她真的是太累了,不久靠着漠视就进入了梦乡。她这样反而是便宜了旁边的漠视,时不时的调戏一番。 ************ “这位小兄弟有没有看见一男一女从这里经过啊。”一士兵打扮的男子骑着马,身后带着几个兵。从怀里掏出两张画有漠视和宫晴予面像的纸。 少年摇摇头,用浑厚的口吻指着远处的一方道:“没有,不过你可以却那里的城镇看看,说不定那里人多可能会知道。” 士兵抱拳表示多谢,“谢谢你小兄弟,来人我们走,驾。”看着他们驰马而去,在远处化为几个小点。 小茅屋里面的宫晴予一身村姑的装扮,看着漠视眼睛都没眨一下就把人忽悠开了。开心的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不错,老公你演技太好了。” “好了,我们赶快走吧。” “其实老公,我们到底要去哪呢?沧莫国,千国,蜀国,三个国家都想得到我,天下那么大,我们去哪?” 漠视给了宫晴予一个坚定的拥抱,“放心吧有我在,他们休想把你抢走,大不了我们去宫家林。” “真的吗?” “不过现在我先带你回去墨台。” “墨台?怎么你是害怕还是不想去。” 宫晴予摆摆手,“没有,其实我想去的。想去看看,让你变的强大的地方,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地方啊?对了,我出来那么久了,春华呢?” “放心,那人走到哪都是没心没肺的过的很好的。不过……”他想起自己被九狐控制而爆发的时候,春华似乎下的没了神。 “怎么了?” 漠视把那件事告诉了她,她脸色变得凝聚。“虽然春华是我们在这最近,最亲的人,但是我们的背后的身份太令人不可思议了。我想她还是不要知道的太多东西的好。” “恩,我也是这样认为的,那我们现在去墨台吧。我发密信让台浅找到春华带回墨台。” “好。” 两人重新坐马车上了路。墨台的总舵位于沧莫国最密集的山林中,高峰的悬崖间,离皇城也是十分的接近。 乔装成商人造型的两人很快的来到了皇城,门口似乎加大了官兵的防守。 “平常也是那么多的官兵检查吗?” “没有。可能是快要大战的缘故,为了防止敌国的人混进皇城,所以加大了对皇城的戒备。” 打战?战争?宫晴予下意识的握住漠视的手,望着他深邃的眼眸。“老公,你说战争是因为我而起的,我们就这样走了对吗?” 漠视怎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呢。他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掌,“其实战争的原因不是你,而是他们的内心的野心和贪欲。如果不是他们野心大的话,又怎么会有战争呢?还有是他们贪欲的利益,如果没有利益,蜀国为何会无事的插进来呢?这些都是他们自找的,根本就不关你的事。” 真的像漠视说的那样嘛?开始变得昏沉沉的宫晴予,一路无言了,直到到了山脚下才回过神。 下了马车,漠视跟车夫打了招呼,人家就点着头驾着马车离开了。她想车夫应该也是墨台的人吧,不然漠视不会那么大方的叫他驾着马车,而且还知道墨台的方向。 “我们还要往哪里去吗?” “那里。”顺着漠视指着的方向看去,那不是悬崖吗?而且丛林密布的,旁边还有一道长长的瀑布。 “怎么进去啊?不会是爬上去的吧。” “哈哈哈,我不介意你爬。” 愤怒的看着这越发不正经的某人,“老公,你越来越调皮了。” “好了,走吧。我们上去吧。”漠视止住笑容,说完横抱起宫晴予一个飞步,两脚踩中故意设置的脚点,几十步的飞跃,很快的落在悬崖的中间的一个大洞上。惊魂未定的宫晴予感觉头都是晕沉沉的,整个身子挂在了漠视的身上。 “好恐怖啊。” “呵呵,墨台的每个人都是轻功了得的,所以这也是故意设计的。” 为什么要这样的虐待自己啊?保密工作做的比当年保密局还要好,缓过来的某人抬眼从洞口望去是一览众山小的视野,清晰的空气,随手而摸的云彩,远处落日的夕阳红。虽然高,惊险,但是却能在这里看到如此唯美的景色也是一大乐事啊。 “这里好美啊。” “你愿意我就陪你一直呆在这里。” 怀里拥着自己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欣赏那最美丽的美景,再多的忧愁和烦恼也会抛之脑后。 “台主,夫人。” 到达的台浅带着一群人出现在两人的后面,打断了两人温馨的时刻,不免的受到漠视不满的眼神。宫晴予不好意思的拉拉漠视的衣角,意思就是叫你收敛点。 “台浅,真是好久不见了。” “夫人,好久不见。夫人是第一次来墨台吧,墨台可是有很多漂亮的地方呢,有空可以叫台主带你去。”台浅一直像个女强人一样,脸上难免挂出的笑容也是官方的,但是对于漠视笑的却是温柔的。宫晴予总是能捕捉台浅眼里的不同,可能是成了他的女人,变得敏感了吧。 “好的。” “台浅,房间准备好了吧。”漠视在别人的面前,表现的是一种霸气和沉稳,此下在他的手下面前就是如此。认真的男人很让人沉迷的呀。 台浅点头,伸手做出请的姿势,宫晴予也就在漠视半搂的姿势下,进入墨台。 第十九章 小夫妻暧昧 第十九章小夫妻暧昧 进入洞中,首先是各异的钟乳石,泛着五彩般耀眼的颜色,顺着石阶往下面走去。昏暗给人不安的感觉,地面还有些湿漉漉的,石阶外就是一个通下的大坑,如果不小心滑下去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漠视几乎是将宫晴予抱在身子上,她压根就没有怎么使力,到了差不多的时候转进另外的一道石门。之后是别有洞天的一条长廊通向另外的一座高峰,两边花团锦簇,还能望到天边的落日。 宫晴予不禁地感叹:“老公,这里真是太美了。” 只要她喜欢,一切都是好的,前面的台浅只是冷笑一声,继续带路。绕过了几道山路之后,终于看见了一道威武的大门,旁边有墨台的人把守着,既然如此的严格。 墨台就像是一座在悬崖上的行宫,更像是修仙着美丽的岛屿。宫晴予本以为作为第一杀手组织的墨台,应该是在暗道中阴黑的地方,怎会跟眼前的美景合为一谈呢。 漠视将她带到了他的房间中,偌大的房间进门是大厅,转而走过一古色古香的水画屏风就是宽大舒适的床,而左边打开门居然有个室内的温泉。 “天哪,天哪,这里简直就是度假村那。” “度假村?什么是度假村?”漠视靠着温泉室的门,饶有兴趣的看着一惊一乍的宫晴予。 宫晴予一时语塞了,“这个?度假村那,就是我们那里说的游玩的地方,就像是现在皇帝出游的时候住的行宫,只不过那只能给皇帝住,而我们那里只要你给钱就能住的。” “听说的那么好,我都想去看看了。” “你啊,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看看这里简直就是人间仙境那。要是打开房间的窗门面朝大海,那就美死了。”努力的幻想着,沉醉在美景带给的视觉冲击中,猛然地躺在松软的床上,打上几个滚。 漠视一副温馨看着她幸福的模样,从床上将她捞起来,狠狠地啃一口。“累了吧,你先休息。等下再去吃饭。” “好,我要好好泡泡温泉澡,你知道吗?长这么我都没有泡过温泉呢。” “那你先泡个过瘾,我去给你准备一下晚餐。” 宫晴予毫不吝啬的吧唧一下他俊朗的脸蛋,“老公,你最好了。” “那老婆是不是应该再给点好处呢。” “什么?”还没说完,此人热火焚烧的含住她的唇,一点的勾住,宫晴予慢慢地一阵酥软,顺势被他压在床上。 “不行,我太累了,老公。”她真的赶路太累了。 漠视两只眼睛泛着狼光,明显是欲求不满的眼神。是不是尝过味道的男人都是这样的?宫晴予正想着词,安慰他呢。不过他似乎理解的亲了一口,整整身上的衣物,“好了,你先休息。” 宫晴予在乎他的感受,急忙地拉住他的衣角,他停住脚步回头看向她欲言又止的表情。“怎么了?” “老公。” “恩?” “现在大白天的,晚上再说吧。”说完逃似的跑进温泉处,外面传来漠视爽朗开心的笑容,而里面的面红耳赤的心像是小鹿乱撞,跳个不停。 “真是的,怎么说出这样的话,宫晴予你一定是疯了。” 泡温泉期间,外面有人敲门的声音。宫晴予好奇地问道:“谁?” “回夫人,奴婢是墨雪,是台主的贴身丫鬟,台护法叫我来伺候夫人。” “你进来吧。” “是。” 贴身丫鬟?等到墨雪进来时,只见她一身紫色的裹胸长裙,外面穿着几乎透明的淡紫外衫,一摇一摆的步伐尽显妖娆妩媚。她脸上涂着娇艳的红唇,吐出每一句话都是那般的芬兰。“夫人,奴婢帮你擦背吧。” “不用了,墨雪,其实我洗澡的时候不喜欢别人伺候的。” “哦?是嘛,夫人和台主还真是不同。” “不同?” 听到宫晴予的质疑,墨雪首先是高兴的,但是仍然保持平和的妖媚。“是的,台主每次泡温泉都喜欢奴婢在旁伺候呢。” “恩?”宫晴予不禁地看了一眼墨雪,随即回过头自己将水弄到自己的肌肤上。这墨雪不会是特意来炫耀的吧,这女人的话还真是有待怀疑。“是嘛。” 墨雪见宫晴予只是平静的几个字,没有看到自己想要见到的效果觉得心有不甘。媚笑道:“夫人,这是好脾气。” “是嘛。” “如果是台护法听到奴婢这样说的话,一定会惩罚奴婢的。她嘴上虽然说不喜欢墨雪狐媚的样子,但是又不是墨雪的错。夫人你说长的这样是奴婢的错嘛?台主叫奴婢伺候的,又不是奴婢愿意的,呜呜。”墨雪说着当真是的委屈的流下了眼泪,小美人梨花带雨的模样真是惹人疼。 宫晴予脑子里想的是另外的事情,这墨雪说这些给她听看什么。如果是为了激怒自己,干嘛把台浅和漠视说的那么暧昧呢。此时宫晴予应该长威风的训斥她说,主人的事情不是你能议论,猜忌的。但是想想如果这样说,虽然自己的出发点是好的,长了威风,但是语气上被人误会传出去就不好了。 “墨雪,你也别哭了,你去外面帮我准备茶水吧。” 墨雪抹抹眼泪,顺从的应了一声,就退下去了。 浴池中的宫晴予,翻身靠着池边看着墨雪离去关上门。回想她的那句话,似乎应证了自己起先的猜测,台浅喜欢漠视。但是台浅不像墨雪,自制力是极强的。她明白漠视喜欢的不是她,她也不像去破坏这层关系,这不就像是暗中潜伏的小三吗?而且还潜伏了那么久,一直陪在他的身边。他当台主的时候,她一定陪在他的身边,为他出谋划策,为他分担解忧吧。而她呢?好像一路来,都是漠视在为她付出,为她奔波。 “突然觉得自己好没有用啊。” 这种消极的想法,一直持续到晚饭,然后是入睡时分。漠视沐完浴出来,一袭蓝色绸缎丝滑的长袍裹住他完美的身材,要是以后继续长下去,第一美男就是他了。头发还是湿漉漉的,细腻的小水珠挂在他的发丝上,顺着发丝一直流下,滴在他健硕的胸膛上,外下,宫晴予越看气氛越是充满了yu。 “看什么呢?”坐在床上看着宫晴予望着他发呆的样子。 “看你啊,我美丽的老公。” “怎么了?刚才见你就闷闷不乐的样子,是不是有心事啊?” 心事?台浅没有告诉他,她可能不像点开这一层薄薄的纸,但是她心里却一直老想,脸上不会容易被他发现。所以现在她想要不要告诉他。 “是不是因为墨雪?” “恩?”他精明的眼睛还挺给力的。“不过不全是。” “还有什么?” “算了,不想了。” “真的不想了?” “恩。” “那,我们睡觉吧。” “好。” 完全没有任何危险的意识的她被某人迅速地压在了身下,吻上她娇嫩的唇,一阵酥麻传遍全身。舌头灵活的探入,彼此融化的纠缠着,追逐着。手不老实的往下,隔着微薄的衣料,刺激这胸前的软物。漠视有些难耐的,迅速扯下两人的身下薄薄的衣物,丢在一旁。 宫晴予一片骚红,或许不知如今她,有多么的诱人,他恨不得吃掉她。宫晴予看着他呼吸急促而起伏的胸膛,感受两人敏感触碰的肌肤,脸上有些不好意思。 “把灯先灭了。”漠视勾起弧度,随手掌风挥灭房间的烛火,漫美的床帐落下。暧昧的烛火隐约勾出旖旎中起伏的身影,直到月落而休。 第二天醒来,太阳照的老高,忍着身体的不适起来穿衣服。走进来的漠视笑颜眉开的倚着屏风,暧昧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看他神清气爽的样子,恨不得冲上去打他一顿,不过话说她也舍不得啊。 宫晴予正在游离中,衣物被某人强势的拿在手中。“你要干什么?” “我帮你穿。” “咦?” 就是简单就几个字,结果明明就是他要揩她的油,最后她又被折腾了一番,这下她迅速地穿好衣物,不给某狼有任何机会可乘。梳洗完毕看着还躺在床上看她的某人,不客气的掐上去。“赶快给我起床。” “亲我一下,我就起床。” “哼。”他变得越发的无耻了,不起床自己去找吃的。愤然的站起身,猛然间扯的全身酸痛,倒在床上压在他的胸膛。 “呜呜……” 看她难受,他心里变得难过,安慰的将手放在她的下腹,一点的用内力为她缓解酸痛。“真的很痛吗?” 宫晴予忍着泪点点头,“恩。” 漠视心疼的亲吻她的额头,真诚的说着抱歉。“等你好点,我们去吃饭,然后带你去山顶看日落。” “好。还有你还要带我去墨台好玩的地方去玩,还有给我好吃的,对了我还要见春华。”抓到机会砍价再说。 漠视包容她的任性,而且他认为她对他撒娇,说要求是信任他,他很乐意这样为她做,保护她带她吃到老,活到老。 “不过春华今天你是看不到了,她还在路上。” “明白。好了我好多了,我们吃完饭去看日落吧。” “恩。” 第二十章 番外—俏皮丫头的初恋(1) 第二十章 几天后听说春华到了,宫晴予高兴的要去墨台的门口等她,焦急地等待后见到了春华的身影。她变得憔悴了许多,人似乎也瘦了不少。想起漠视跟她说的那些事,本来之前不想告诉她太多关于他们两个人的事情是为了她好。 宫晴予紧张地向前握住她的手,“春华,你怎么瘦了这么多,脸色也那么的难看。” “晴予姐姐,我有好多话跟你说,公子他……” “春华。”听到漠视的声音,春华全身打了一冷战,瑟瑟地却勇敢的将宫晴予护在自己的身后。 宫晴予被春华一时的动作,弄的糊里糊涂,星眸转动着,拉拉春华的衣袖。“春华,怎么了?你没事吧?” 春华摇头,眼神警惕看着漠视走过的身影,连忙地斥住。“晴予姐姐,他不是公子?你不要被他骗了。” 什么?两人听着春华的话,显然她是误会了什么。宫晴予将春华护着她而张开的手臂放下,温和地笑着看着春华。“春华,我们先进去,进去后我想跟你说些事情。” 春华听话的跟着宫晴予进了墨台,来到房间中,宫晴予为她倒了一杯茶,漠视讪讪地无视地坐在春华的对面。看到春华惊恐的神色,宫晴予不由地担心地说道:“其实我们一直想跟你说来着,就是怕你接受不了,又怕给你带来麻烦,所以一直没有告诉你。” 春华提溜着眼眸,看看漠视,又看看宫晴予。回想当时的那一幕,春华心有余悸的望着宫晴予,是不是她早就知道了。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宫晴予把两人离奇的身份说了一遍,春华瞪大了眼睛,完全无法消化的纠结着面容。 “你说你是宫家林的人,然后公子是仙妖族的人?” “对。” “乖乖,那天看到公子变成妖怪,吓死春华了,现在每天做梦的时候多会梦到公子,那样,啊。”春华试着张开嘴巴,手作爪子张开的样子,就是为了表示内心这么久的恐惧。宫晴予贴心地抓住她的手心。 “春华,没事的,这只是一种能力,并不会真的就是那样的。” “真的吗?”半信半疑的看向漠视,漠视点点头,道:“恩,何况,他已经走了。” “走了?”宫晴予不明白漠视的意思。 漠视于是将被九狐魂力控制他的事情说了一遍,“半路幸好遇到了岳父大人,不然真的很难想象。” “老爸?” “恩。” 想到老爸和老妈,她心里就不好受,好不容易相聚结果就嫁给了漠视,又离开了他们。 “怎么了?”宫晴予一下沉静下来,春华不明所以。漠视自是明白宫晴予想什么,伸手将她搂入怀中,将下巴顶着她的头顶,用心地缓解她的难受。“老婆,没事的,以后有机会我带你回去看看他们。” “恩,谢谢你老公。”完全忽略旁人春华的感受,趴上他的身,暧昧的亲昵着。肉麻到春华,简直一阵尴尬。 “喂喂,你们能不能照顾一下我的感受啊。”春华宣示自己的无奈。宫晴予从漠视的怀里探出来,不怀好意地奸笑着。 “老公,我看墨台挺多未婚的男子,不如你给春华安排几个去相亲吧。” “好,老婆的吩咐我自然会办到。” 可怜的春华妹子,张着眼睛,巴巴地带着无语的怨恨。这两人真是太无耻了,夫唱妇随太可恶了。 “我才不需要你们介绍呢。” “哦?”宫晴予惊讶地盯着春华,想着春华这句耐人寻味的话。“春华妹子,你不会已经有心上人了吧?” 应该是被宫晴予说中了,春华听后耳朵根子都红了,嘴上仍然逞强地说没有。 “春华,你就不要骗我们了,我们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还不了解你吗?” 什么叫看着她长大啊,春华内心一阵恶寒。接着捂着肚子的说饿,转移话题,宫晴予自然不会让春华逃掉的。就是逼着春华一定要说出来,不然不给她饭吃。无奈之下,春华哭丧着脸,吐出来了。“不就是蜀国的那个软绵绵的褚赫咯。” “褚赫?”宫晴予惊恐的捂着自己的嘴巴,头上方的漠视保持着冷淡的神情。 春华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第二十一章 番外—俏皮丫头的初恋(二) 第二十一章番外—俏皮丫头的初恋(2) 喧闹的蜀都街道,处处都能听到的叫卖声,第一次,第一次她走出皇宫,走到了宫外。原来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令人流连。 从街头逛到街尾,丝毫没有任何的倦意。即便如此春华傻笑的摸着自己的肚子,正在做着激烈的反抗。 拍拍不争气的小肚,“好,现在我就给你找吃的去。” 想起路过的乐香居,欢喜的蹦跶地来到它的门前。“乐香居。”走进乐香居扑鼻的香味,直直地勾起她肚子里的贪吃虫,更加的在她的肚子里闹腾了。 “这位客官,你想吃些什么?”店里的小二哥热情地迎了上来。 春华正在饿头上,甩手就来了一句。“把你们这里最好的菜都给我来一样。” 这可是大主顾啊,小二哥不笑的跟朵花似的,连连的笑呵呵嘴巴就没有合过。他带着春华上了二楼,突然路过一隔间的时候,春华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叫住前面的小二哥,转而走进了那间隔间。 少年醉醺醺地趴在桌子上,整个脸就像是烧过一般的通红,嘴可爱的嘟着,嘴里还在嘀嘀咕咕着什么。春华看着甚是可爱,仔细地瞧着才发现这不就是昨天跑来应征那个男主角的褚三公子吗? “姑娘,你这是?” “嘘。”春华对小二哥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瞧着仍在沉睡的褚赫,调皮的轰走小二哥。 “姑娘,你这是做什么那?” “我呢,是这位公子的朋友,所以我现在要跟他一起,你们把饭菜拿来这里就好了。” “好嘞。” 走时春华懂事的丢给小二哥服务费,欢喜地走进隔间,关上门。此时听到出褚赫嘴里低喃着宫晴予的名字,说着眼角流出晶莹的液体。好奇的春华走过去,蹲在他的旁边,伸手从他的眼角逝去那滴泪水。 从来不明白,为什么喜欢一个人会如此的痛苦?为何会痛苦到流泪呢?春华静静地撑着自己的小脑袋,坐在地上仔细地端详着褚赫。他真的很俊秀,说话的时候很温柔,可是晴予姐姐却选了公子,他是不是很伤心,或者是不甘心才流泪的呢? 小二哥送进了酒菜,然后默默地离去。不知过了多久,褚赫抬起昏沉沉的头,睁开的第一眼就是这位瞪着大眼睛看着他的春华。顿时就吓了他一跳,如果不是春华急忙地拉住他,说不他就掉下去了。 “姑娘?”褚赫视线移到她的抓住他手臂的手。春华明白的迅速收回自己的手,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褚赫望着突然摆满一桌的食物,疑惑地望向春华。“姑娘,我们认识吗?”酒劲还没有过,说话都觉得没有什么力气。 “这个怎么说呢,其实我只跟你有过一面之缘,就在美墨阁的时候,你不是应征那个男主角吗?” “哦。”褚赫轻描淡写的一个字,其实他的内心听到此事,心里又是一阵撕痛。晃晃悠悠地撑起自己的身子,拿着桌子上剩有的一只酒壶走了出去。褚赫走路的姿势都像是要摔倒的样子,春华担心跟了出去。 一路上,他就像是失魂一样的闲逛,就连撞人了,也没有任何的察觉。不知道为什么跟在后面的她,心变得沉重,变得心疼。此时天上下起了雨,如同灌溉的一下接一下的泼下雨水。从小贩买来雨伞,可是回头拥挤奔跑的街道没了他的身影。 春华第一次觉得失落,打开雨伞呆呆地站在路的中间就是为了能找到答案。知道夜幕降临,她才回去。 没有多久,美墨阁的戏剧开演了。明明知道他是因为宫晴予才会变的如此,自己居然傻乎乎地跑去送给他入场卷、不过还没有碰到他,就被他的小厮果子拦了下来。他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都是说宫晴予的,她很生气,一怒之下推开果子闯到他的面前。 那里她看到了跟宫晴予园子里同样的花,看着他柔情的照顾着它们,似乎不再跟之前落魄的他相提并论了。 他看着她一时无语,“果子,送客。” 果子听话的不屑地推着她就往外走,她心情很不爽,一脚踩到果子的脚上,直叫他大叫不已。 “褚赫,我要跟你谈谈。” 谈谈?褚赫微微地抬眸,眼神中是她看不懂的迷离尘世。擦拭干净自己的手,他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她在后面默默地跟上他。 她跟他来到一个湖的小亭,两人相视着,谁也不曾开口。 “你不是要找我吗?说吧。” “我,这个。”身后紧紧攥紧那张入场卷。“褚赫,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晴予姐姐。” “你为何问我这个?” “那个,呵呵我只是问问。” “如果我说是呢。” “我。” 周围突然静的可怕,她认真地望着他,他眼里无谓地对视着她。她明明只是来送入场卷的,可是一开口居然是这样的言语,她变得紧张地攥紧再攥紧。额头渗出微小的汗,“没有事,我先走了。” 直到他离开,直到他与她擦肩而过,她仍然没有说出一句话。傻傻地站在那里,傻傻地望着平静的湖面,被树叶大乱安宁,正如她此时内心的湖面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涟漪。 最近地她很奇怪,她连自己都不知道。 本来她想问问宫晴予,可是第二天她跟漠视出去了,这个问题一直留在她的心中。后来,传来他要成亲的消息,那一夜她居然心疼的哭了一夜。本以为没心没肺的她居然会为一个人哭的如此惊天动地。 “春华,你怎么了?”许是听不过去,台幽依半夜来到她的房间。 她抬起满是泪痕的眼睛跟她说,台幽依了解的拿手帕擦去她的泪水。“春华,你喜欢褚赫了。” “喜欢,这就是喜欢吗?那我永远不要这样的喜欢,这样的喜欢,好痛苦,真的好痛苦。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褚赫会为了晴予姐姐哭,也明白喜欢一个人的感觉。” 台幽依贴地摸着她被泪水打湿的发丝。“因为他今天要成亲了,你很伤心。你啊真是个傻丫头,怎么现在才明白过来。” “难道我早点明白就不会一样吗?” “可是最起码,你能够告诉他,你喜欢他,在他成亲前你还要机会啊。” 是嘛,真的是这样吗?疑惑的星眸得不到回答,那为什么今晚去试试呢? 冲动的春华被台幽依拦了下来,“春华,你要干什么?” “去告诉他。” “王府戒备森严,你怎么告诉他?” 春华一时无言,跌坐在椅子上,两眼无神的望着今晚躲在云朵里的明月。后来,她来到西王府的门前希望能够等到他出现。后来他出现是在他陪妻子回门的时候,她看着他陪着另外的一个女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时,心狠狠地揪了一下。 他没有看她一眼,扶着妻子上了马车,她站在那里跟傻子似的直到马车离去。 她这是她第一次爱上一个人,她一个谢谢他,让她明白什么叫爱情,什么叫喜欢。许是曾经她拥有了,失去后明白了许多的事情,她那时才懂得放下。 放下,继续去做她那个没心没肺的春华,继续去做她无拘无束,不会伤痛心扉的春华。 第二十二章 三国会议 第二十二章 春华的叙述完毕之后,宫晴予黯然的给她一个拥抱。真诚地替她的勇敢而欣慰,同时也对自己没有好好理解她,白白辜负她的那一句姐姐而感到愧疚。“春华,真的对不起。” 春华摇头,“怎么对不起我了?” 眼眶有些发红的宫晴予,抿着唇一时无语。 “其实这不是你的错,真的,晴予姐姐真的给了我很多。也教会我很多,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春华,你叫我姐姐,我却没有做到姐姐的责任。每次都好像把你放到了一边,没有真正地照顾你,没有真正地关心过你的事情。” 宫晴予的担心,她的自责,春华感到一阵的温暖。其实如果不是宫晴予的话,她可能只是皇宫中没有人知道的宫女,现在可能都还在那里受着气。也是宫晴予教会她,要懂的分享和开朗。 “晴予姐姐,我才是应该要谢谢你,不是你的话,我只是宫里不起眼的小宫女。也许永远不会遇到这些有趣的事情,可能也永远不会知道什么叫做爱情。我感谢你,都来不及呢。所以你就不要自责了。” 温暖的画面,两人真的就像是多年的姐妹,敞开彼此的心胸,得到彼此的宽容理解。两人交心地相互握着手,旁边的漠视在笑过半秒后,使劲地敲打春华的头。本来温馨和谐的一幕,变得有些滑稽,春华愤怒地瞪大自己的双目看着漠视。 “姐姐,公子打我。” 宫晴予见眼前的一对活宝,真是一见面就吵,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是这样的场景,却给了宫晴予不一样的温暖。 漠视不满意的将宫晴予夺回自己的怀中,“我老婆抱你就算了,你凭什么抱我老婆。” 原来是这么回事,春华好歹也是个女的,宫晴予真的被他的打败了,无语的笑他的醋气。 “真是小气鬼,喝凉水。” 春华明明真正的的主人是漠视,可是两人见面不到几句就喜欢斗嘴,真是冤家啊。 为了庆祝春华的归来,宫晴予决定亲自下厨给春华做一顿接风宴。这下又惹的身边的漠视不乐意了,他不想自己的老婆为了一个臭丫头而累着,更何况人家还没有给他做过接风宴呢。拉着宫晴予就是不给她去做饭,结果还是春华鬼丫头使鬼招,挣脱宫晴予去厨房。 半途中墨雪来过厨房,说是来帮忙,宫晴予不习惯叫人办事,何况自己跟墨雪不是很熟。说实话就是自己对前不久她说的话有余悸,觉得这个女人有心计,说了几句就打发她出去了。 看出猫腻的春华,拿着手里的大葱,,走了过来,等墨雪出厨房不见了影子后。春华开口问道:“姐姐,这是谁啊?长的挺美的。” “这是漠视的贴身丫鬟。” 宫晴予平静的洗着锅,春华一听这贴身丫鬟,再看宫晴予的表现。“姐姐,你不要装淡定了。你是不是吃醋了?” “吃醋?吃什么醋?”宫晴予转身斜睨着春华,说完又继续洗锅。 “当然是吃刚才那个小美人的醋咯。她可是贴身的,长的那么水灵,走起路来,妖艳无比。你觉得公子不会受诱惑。” “那要是有事早就出了,何必等着自己回来呢。你啊。”塞给春华一堆的菜。“你呢还是赶快干活吧,把这些菜都给我洗干净咯,知道不?” “哦。”春华满脸愁容的端着菜,躲到一旁洗着。话说不是给她做饭吗,怎么自己跟打杂似的呢。 夜间的星辰闪烁无比,三人来到墨台的巅峰处。望着远处连绵不绝的山峰,欣赏着高处明亮圆溜溜的月亮。洒下清冷的光芒,映着闪耀的星空,三人坐到大岩石上,仔细的感受这里的万物给他们的享受。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姐姐,三人倒是有了,可是我们可没有举杯那。” 春华实话实说的一番,却被漠视无情地打了一拳。春华哀声地抱着宫晴予,无辜的小眼神像是在像宫晴予投诉。“姐,你怎么不管管你相公,总是打我。” “好,我帮你哈。” 漠视不乐意了,霸道的抢过自己的老婆。哀怨地望着她:“老婆,你怎么可以不帮我,帮那臭丫头。我刚才可是在帮你的啊,老婆,你不要我了吗?”最是难消受自家老公的撒娇了。 怎么办呢?一边是姐妹,一边是丈夫。最后宫晴予决定逃离这里,迅速的往山下跑去,丢下的两人疯狂的追赶。,当然漠视有轻功,宫晴予又怎么逃的了呢。 宫晴予感到身后有人环上她的腰,将她抱起飞身一步的跃下半山。吓的她一阵的哆嗦,落了地才抱怨的美眸瞪他一眼。 在墨台过着平淡而幸福的日子,外面的人可就不那么的安宁了。三国战争四起,千钧以在宫晴予走了之后,大肆的搜寻结果效果都不是很有用。无奈之下,他决定和沧莫国和蜀国进行一次首脑的会晤。 边境小城的客栈中,三国的金兵陆续赶到。第一到达的去千国的人,在进行安全的部署之后,千钧以走进了客栈等待着。相继而进的是沧莫国的皇帝漠君翼,而后是蜀国的新任皇帝褚赫。三人坐定之后,开始了此次的会议。 “我叫你们来,是为了休战,你们想打战。我可不想。”千钧以大声的说出自己的话和战场。漠君翼眉头微蹙,看向旁边一声不吭平静的褚赫。 “行,把宫晴予交出来,战火绝对平息。”漠君翼的目的是宫晴予,那褚赫的目的是什么呢。对于这个蜀国新上任的君王,他还真是不了解。 “宫晴予不在我的手上。” “千钧以,你认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漠君翼婉转这眼珠子,一直在算量着。褚赫一声不发,存在的气场却十分的强。 千钧以皱着眉,双手合十相握,头顶着手。然后说道:“不管你相不相信,宫晴予已经离开了千国,还有是漠视把她带走的。” “恩?七弟。”漠君翼十分的诧异,为何他带走了宫晴予,而他没有收到他们进入沧莫国的消息。 千钧以转而对漠君翼道:“在场的我们都知道,漠视可是沧莫国君主你的兄弟。所以是不是给我个解释。”千钧以如鹰般的眼神,抓住这点死死的看着漠君翼。 漠君翼冷笑,“你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舍妹烛絮公主的话,你不会不相信吧。” “可是如今她也是千国的皇贵妃,怎么也算是千国的人,我怎么就能相信了。” 这漠君翼的意思分明就是i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千钧以冷笑,这漠君翼也算的上是一位狠角色。 千钧以没有再跟漠君翼说,而是转而望向沉闷地褚赫。“不知蜀国君主也是跟沧莫国君主一样的想法。” 褚赫抬起双眸,他比以前多了一份稳重,不像是宫晴予初见时的玉童三公子了。他知道宫晴予,也知道漠视,他们是一起的,所以他相信。“我相信,你说的话。” 千钧以松了一口气,漠君翼却惊讶的看着褚赫,有种生怕褚赫临阵变卦的紧张。“褚赫?” 褚赫微微一笑,示意漠君翼不必太紧张。“我相信千国君主,是因为我了解漠视和宫晴予。”他永远忘不了,那一天他霸道宣示她是他的女人,忘不了他被践踏的感情。他看的出漠视对宫晴予的依恋,他也看的出如果有人想抢走宫晴予,他一定会拼命。 一时间三个人沉默了,谁也没有说话,谁也不开口,静静地思考着自己的事情。 千钧以先打破局面,“这战你们还打吗?” 漠君翼平息着,等待褚赫的先回答。果然褚赫马上做出了反应,“打。” 千钧以看向褚赫,不明白他想的到底是什么?“你确定,那这样你为的又是什么?难道就是单纯的想要大战。”千钧以对褚赫的印象不由地的降低了几分。漠君翼只是看着,虽然他也对褚赫真正的目的抱着怀疑。 褚赫冷冷的一笑,扫视着桌上的两人。“我说,你们的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不是为了得到宫晴予吗?那现在宫晴予不在我们任何人的手上,那我们就应该合起来才对。” “恩?”千钧以最先明白过来褚赫的意思。“那你的意思是让我们打假战。” 褚赫赞赏的看着千钧以,轻轻的阖首一笑:“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宫晴予我想大家都了解,她如果听到三国站起的消息绝对不会自己袖手旁观的,她一定会出来。” 漠君翼猛然明白,接道:“我们可以不用真打,只需在某地做出阵势,在加大传言让她知道就好。” 褚赫点点头:“没错。” “那到时候,宫晴予又怎么分呢?” “宫晴予不是物,我们无法把她分成两半,但是她可以选择。宫家林的女儿选谁,是因为她们相信缘分这一说,缘分叫她选谁,就是谁。所以无论到时候她选谁,我都没有任何的意见。” 千钧以与漠君翼听了褚赫的话,相视一眼,点了头就是答应了。宫晴予自然不会想到这三国的最高的领导人,会躲在这么一个小小的地方,就是为了商议如何引她出来。 第二十三章 蛇出洞 第二十三章 沉浸在安宁中的宫晴予和漠视收到了消息,是天下的消息。漠视没有让宫晴予知道这些事情,而是跟着台浅去了会议厅。 里面宽敞的大厅被藤蔓围绕着,台浅无声没有任何表情的站在漠视的旁边,漠视坐在上位,盯着鸽子传来的情报发呆。 “台浅,此事可是事实。” 台浅冷冷地应了一声,“是。” 漠视愤怒的敲击着桌子,桌子感受传递的怒气而颤颤发抖。他的眉头一紧,拿起纸张用内力将它化成了灰烬。“这事不可以让晴予知道。” “为什么?” 漠视抬头第一次在台浅的神色捕捉到了异样的东西,“台浅,你从来不会质疑我的决定的。” 台浅一时吃惊,但是还是顶不住内心的翻腾。“台主,这天下大乱,战争四起烽火狼烟,多少百姓流离失所。这一切都是因为夫人而引起的,你怎么不告诉夫人?夫人总有一天会知道的事情的真相的,等到那一天的时候,台主就不怕夫人会怪台主嘛?” “台浅。”漠视低吼着,台浅被斥住了。他第一次对她如此的大声的说话,台浅心觉得被伤到了,低下头不再言语。 气氛一时的尴尬,平白的两人都一直站着,久久不曾说话。 最后漠视抬步走了出去,留下一句话。“就算她以后会恨我,我也不想她去送死。” 爱情是自私的,所以他一直都是自私的。 台浅望着漠视的身影,心里闷的慌,一个跃步来到了墨台的练武场,一掌一掌的练着,变化这不同的武器练着功夫。满头的香汗,只为了忘却他带来的愁容。 站台上,一倩影拍手走下,台浅抬眸见是墨雪,眼神不屑地转过了头,不再看她,而是放回兵器。 “台护法,似乎有心事。” 台浅喘着气,墨雪一脸的媚笑真是令人十分的不爽。“不关你的事,我劝你还是少管的好。” 墨雪斜睨地美眸,扭着绣着精致的香帕,道:“这倒也是,奴婢只是奴婢,暗恋台主也是人之常情,何况我也算是光明正大。不像护法藏着掩着,被人伤了心还在这里暗自发泄,这样才是惨。既然护法不需要我的同情,我也不会在这碍你的眼。” 本欲想走的墨雪,被气怒的台浅扣住了脖子,深深地按在墙壁上。猛烈的撞击让娇弱的墨雪深深地吃痛,倒吸了一口气。 “我告诉你,你最后守好你自己的本分,如果我听到半点的流言蜚语,我就亲手杀了你。” 台浅猛地甩开墨雪,无法站稳的墨雪跌倒在地。“咳咳……”摸着自己的脖子,不停的咳嗽着,心里更是起了无数的怒火。 墨雪握着拳头,凶狠地望着台浅离去的地方。她本应该是墨台万千宠爱的小姐,她本应是将台浅这违心的女人,踩在脚下的人。如果不是漠视抢走了父亲的台主位置,如果不是他们背叛了墨台,她就不会沦落到如此的地步。手紧紧地攥紧,凸起的青筋昭示着她的愤怒之气。 “总有一天,她一定会报仇的,一定会把墨台抢回来的。” *********** 直到午饭的时候,宫晴予都不见漠视回来,心里有些紧张地在房里走来走去。春华千言万语都是劝不动晴予,也就不再说话,而是啃着雪莉。 门口墨雪梨花带笑的端来了午饭,抬头有意的看着宫晴予踱步的样子,担心地问了一句。“夫人,你怎么一脸着急的模样啊?” 宫晴予停下脚步,“视还没回来,我着急啊。” 春华撇了一眼,无谓的道:“她这是无事找事的,她也就这个样,习惯就好了。再说了在他的地盘,你还怕他走丢不成。” “那是因为他反常懂吗?有一天你突然发现原本正常人,突然做了不正常的事能不警惕点吗?” 春华歪着脑袋,“他哪做了不正常的事了?” “他无时无刻都是腻着我的,就算是出去也就半小时而已。现在都一上午了,你说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春华被晴予无谓的担心吓了一跳,做了一个坚定的决定。“我看着你这样,做了一个非常坚定的决定。” “什么决定?” “以后一定不要成亲。要是成了亲像你一样变成啰嗦又神经唠叨的老太婆,我宁愿一辈子孤独也不要成亲。” 此话一出,宫晴予恨不得给她一个板栗,敲醒她不可。 墨雪听了半天,摆了饭菜。“如今天下大乱,带着墨台也忙了起来,夫人担心台主也是应该的。” “天下大乱?”春华第一个做出了反应,虽然宫晴予也是知道的,但真的打起来了吗? “似的,打的可凶了,听说每到一处,都是屠城的灾难。许多百姓流连失所,没有家可归。甚至有的为了生机,卖儿卖女都有的。有的地方没有东西吃,都吃人了,特恐怖。” 春华不可置信的听着墨雪的话,而宫晴予却为之一怔。等到墨雪走后,宫晴予一时无话,而春华却转而对宫晴予的变化感到了兴趣。 “怎么了?姐,你不会被吓到了吧。” “春华,你不是爱八卦吗?你去查查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宫晴予着急的样子,赶着春华连午饭都没吃就出去了。哀怨的春华只能溜着偷走一只鸡腿,一路晃着走了。 从春华得来的情报中,宫晴予确定了这场战争真的是因为她而起的。她怎么担当的起这天大的罪过,可是明明她都不在谁的手中为何他们还要大战呢? 宫晴予一下午都是在迷糊中过去的,好不容易等到了漠视回来。他像往常一样的欢笑的拥她入怀,可是她知道他在掩饰着什么。 “老公,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啊?” “恩?”漠视心下一惊。“我有什么事瞒着你?” “比如三国为我大战的事。” 漠视好奇宫晴予为何会知道,瞪大眼睛看着宫晴予肯定的眼神。放开拥住她的手,耷拉着手臂躺在床上。 宫晴予躺下来,靠着他的胸膛,认真的与他商量道:“老公,我们出去吧,去跟他们讲清楚,好不好?” 漠视落下一吻在她的额头,“老婆,我不想你出去,你知道吗?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我在想凭什么他们要这么无耻,你不是货物不是物品,凭什么要成为他们手心的拥有物。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宫晴予哑然失笑,说到底不就是你在吃醋。不过他说的也有道理,他们打战凭什么要把她给拉下水啊。 “但是老公,即便他们无耻,我还是要出去啊。我出去不是为了他们,而是为了天下的百姓,我要去跟他们讲清楚。” “讲清楚,他们会信吗?” 宫晴予提溜着眼珠子,望着床顶。“这个我想过了,如果非要我选一个的话,我会选那个信我的人。因为只有一个仁慈爱民的君主才配拥有天下。” 其实现在宫晴予想的是,她真的有能力帮助他们赢的江山吗?哎,她现在或许也只能这样了。带着疑惑入睡的她第二天很早就起了床,身侧的漠视还没有醒来。小心翼翼的穿戴好,出去打洗脸水,回来的时候漠视已穿好衣服,精神十足的接过她端来的水盆。 “老公,你答应我的建议了吗?” 宫晴予的话让漠视停住了洗脸的动作,接着洗完擦净手。转身与她对望,“老婆大人开话了,我能不答应吗?” 漠视的话让宫晴予很开心的冲上去,啃了一下他的脸。受到奉承的转着眸子,“老公,太谢谢你了。我爱死你了,你知道吗?如果我不去的话,我会一直内疚的,一直的。” 扒开宫晴予这只无尾熊,漠视只能无声地为她叹气,宠溺地勾勾她挺挺的小鼻子。“我还不了解你吗?不过我有条件的。” “恩?什么条件那?” “离开墨台后,你必须形影不离的呆在我的身边。” “……..” “一步也许离开。” “明白了,老公大人。” 早早的吃完了早饭,宫晴予和漠视收拾行李准备下山。由于墨台离沧都最近,所以最先赶往沧都的皇宫。 走进沧都,熙熙攘攘的大街,往来的人们,出行的公子小姐,不由的感到沧莫国的国力繁盛。一辆豪华的马车就这样走进了沧都的街道,所到之处都有人让路。宫晴予觉得奇怪,睁着美眸看向漠视问道:“为什么?他们好像都在给我们让路呢?” 漠视微笑的揽过她的腰,宫晴予在他的怀中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着。“我们的车也算是上等的车,在沧都的百姓也是有见识的,即使不知道马车里面的是什么人,但是让路就对了。” 原来如此,不久马车停在了一处庭院门前。宫晴予撩开帘子,欣喜中居然见到了台幽依。 “幽依,怎么是你啊?” 台幽依一身简单的青衫长裙,单单的站在那里给人了感觉干干净净。台幽依是喜欢宫晴予的性子,对她也是存在敬仰之意。 “呵呵,夫人好久不见了。我是受了姐姐的命令,赶来给你们打理的。” 是台浅的主意啊,宫晴予不经意的留意一下漠视的表情,不过人家还不知道台浅喜欢他,自然也就没有什么表示了。 第二十四章 进宫用膳 第二十四章 在门口寒嘘一阵的几人走进了庭院,如今已经是入冬的天气,沧莫国由于出于南方,不像北方千国万里雪飘。 天气有些湿冷,紧紧衣襟走到了安排的卧房中。里面整齐干净,淡雅的带着幽幽的紫檀香味。 “幽依还真是麻烦你了,要来帮我们打理,那蜀国的美墨阁呢。” 宫晴予的问题台幽依没有什么隐瞒的,她看了一眼漠视无谓的表情。“其实在台主和夫人离开之后,我就带着春华回到了墨台,后来一直处理墨台外面的事情,所以没有和夫人见到一面。至于墨台自有人安排过去的。” 宫晴予了然的点点头,收拾好东西。台幽依已经准备好了晚餐,可是还没动筷子,门口就来了一群人。带头的是一五旬的公公,待有人传报后,走了进来。 宫晴予第一眼就看出来人是谁,诧异地与漠视对视了一眼。公公恭敬地走到漠视的面前给他行礼,大呼:“七王爷殿下万福。” 漠视冷冷地回应着,没有任何的态度。不过眼神似乎在询问,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其实,这也是宫晴予心理的问题。 似乎读懂了大家的意思,安公公琅琅道:“老奴也是奉然太妃的命令,请七王爷和宫晴予姑娘进宫用膳。” 宫晴予走到漠视的身边,为什么顾然会知道他们来到了沧都。而且是在他们前脚刚到,后脚他们就追上的。漠视看出宫晴予眼里无比的疑惑,挥手打发公公道:“我们知道了,你们先出去候着,我和王妃准备一下就进去。” 人家安公公明明叫的她是宫晴予姑娘,显然这皇室还没有接纳她。不过他们凭什么要他们接纳那。 安公公听话的退到门外,台幽依见情形自动的带着屋里的仆人走了出去。 宫晴予一双杏水的眸子泛着无数的疑惑,漠视贴心地握住她的手,温柔的给她安全感。“放心吧,没事的。” 可是宫晴予心里的第六感,总是那么的不稳定。“老公,你说他们为什么要叫我们去呢?还有他们为什么会知道我们已经到了沧都呢?” 漠视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勾勾她美腻的鼻子。“你也说这是沧都了,我们到了他们的眼皮底子下,他们能不知道吗?再说了,反正我们都是要出来见他们的。早晚都是要见的,也不在乎现在了,你啊最近怎么总是多疑呢?” 是啊,宫晴予摸摸自己的脑袋,靠着漠视的胸膛想着,可能太多的事情想了。何况她也不是那种懂谋略的人,每走一步才会那么的担心。 上了马车一路上宫晴予沉默地依偎着漠视,直到马车停在了皇宫的西门,下了马车进入西门。从西门的一处幽静小道走去,然后拐出便是一清澈的小湖。湖边坐落着一处偌大的庭院,上面隽秀的描着“北隅一角”的字样。 门口的宫婢见势,急忙地赶出来跪在一边。里面的人听到声音走了出来。宫晴予赫赫地看着出来的漠舟崖和顾然,不免的大吃一惊,他们真是一点都没有变。似乎岁月并没有在他们的身上留下痕迹。 本欲行礼的宫晴予,却被漠视紧紧地搂着。挣脱无效的宫晴予只好休罢,转而以大方的笑容给他们问好。 两人自是看出了漠视的小动作,也不点破。而是大方的叫他们进去用膳,进了屋里,大殿旁的一桌早已摆上了上等的宴食。 用膳期间,四人一时无话。漠视只是一直往宫晴予的碗里夹着菜,而宫晴予也时时观察着桌上人的神色,然后吃着菜。 用饭完毕,送上了茶点。沉默的四人,顾然先提了话,纵然间优雅的一笑。“儿子成亲了,我居然现在才见到我的儿媳。” 话题转向宫晴予,宫晴予恬然一笑。顾然这意思是接纳她的意思吗?不由心里有些许的期待。 “不过视儿毕竟是王爷,婚姻大事岂能儿戏。”漠舟崖投来的目光有些不善。 顾然抿唇,不解的问道:“那陛下的意思是?” “自古儿女的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能在外随意的了事。” “那陛下是想指婚。” 漠视不惊的眸子,起了翻腾,急眼相向望着台上坐着的两人。顾然斜睨着,瞄着漠视的表情。漠舟崖点点头,“这是自然。” 宫晴予第一反应就是不行,身体却在下一秒站了起来。只要是遇到她跟漠视的事情,她总会比平时要勇敢,比平时要果断。 顾然淡淡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要给视指婚?” “呵,怎么坐不住了?”顾然一话,宫晴予气的坐回了原位。漠舟崖拿起茶杯,轻轻品了一口。 “朕又没有说过要指谁给视儿。” 漠舟崖斜睨着,一对好看的剑眉微微地松着。宫晴予一时无话,静静地等着漠舟崖的下一句。相比最冷静的是一旁的漠视,其实他的想法很简单,他的事情从来不需要他们来插手。无论他们的结果是什么,只要他不满意,就当没有听过。 似乎知道漠视的心思,漠舟崖抬手呼来一旁的安公公,吩咐几句让他去取来了一道圣旨。从安公公手中接过,道:“朕已经拟好了旨意,朕也不在你们的面前宣读。只是给你们看看,如果你们都同意的话,朕就昭告天下。” 安公公首先给了宫晴予,带着紧张的神情缓缓地打开了圣旨。在浏览一遍后,宫晴予不可思议的看向漠舟崖和顾然,两人十分的冷静,自顾的喝着茶。 宫晴予表示猜不透,漠视见她表情怪异拿过圣旨看了一遍。他抬头对上漠舟崖的视线,“你们真的为我们指婚。” 漠舟崖语气带着责备,“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对你们好也不是了?” “你们就没有一点的目的在里面。” 漠视一说,漠舟崖冷笑一声。“你果然是不相信我们。” 漠视抬眸,如他一般的犀利。“不是我们不相信你们,而是你们不让我们相信才是。” “我看还是不要打磨叽的好。”顾然似乎不耐烦的放下茶杯,斜睨地对着宫晴予。“自然我们也有我们的条件。” “说吧。”宫晴予明白再怎么总是要面对的,她愿意接受现实。 顾然投来欣赏的目光,“你总是让我很吃惊,没有想到你居然是宫家林的人,更没想到你居然会没有有用的灵力。” “然太妃似乎什么都知道?” 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如果单纯的只是一个爱着狐王的女人嘛?为何会心甘情愿的回到漠舟崖的身边呢?而且更奇怪的是一个凡人居然会知道神鬼之事。顾然明眸中泛着光,“难道你回仙妖族没有人告诉你,我是谁吗?” 宫晴予诧异,“你也是仙妖族的人?”今天还真是听到了一个劲爆的消息。 顾然抬起柔yi,目光思绪变得久远。她没有看漠舟崖,而是像一个过来的人一样讲述着自己的故事。 第二十五章 然妃番外—双生缘 第二十五章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娃娃呱呱坠地的声音,仙妖族上下千年的期盼的小王子诞生了。年长的嬷嬷抱着出生的王子欢喜的走到仙妖族的太极殿,那里满朝的文武焦急的等待着。 可是嬷嬷前脚刚走,后脚孕妇就叫了起来,在慌忙中第二胎顺利的生下了,是个女孩子。本来应该是一件开心的事情,但是仙妖族有个传说双生子不能共存。作为孩子的母亲,她又怎么能让自己的孩子去送死呢? 于是偷偷地瞒着所有人的将孩子藏到自己娘家,那是顾家是一门的忠烈,一直为仙妖族护族。半夜贴身丫鬟小菊带着刚出生的公主来到顾将军家敲打着门。 机灵的看门老鼠,认出了小菊慌忙的将她引进。得到消息的顾将军望着小菊怀里可爱无比的婴儿,长叹一声。 顾将军接过怀里的女婴,这是自己的外孙女,既然女儿这样做也只好如此了。为了不让孩子受苦,便将她送给了自己至今还没有子女的二弟抚养,取名顾然。希望她一辈子安然。 可是命运总是注定的一般。 十五岁的她遇见了十五岁的他,那是她是花间甜美的仙子,他是放荡不羁风流的公子哥。 “姑娘,我能向你问个路吗?” 顾然抬眸,宛如那秋月的皎洁令人沉醉。“你问吧。” “不知道顾将军家怎么走呢?” 原来是要去叔父家中,热情单纯的她一口说知道。但是却转着机灵的小眼珠,问道:“你是谁,为何要见叔父大人?” 他心里一惊,原来是外公家的侄女,那他岂不是要叫姑姑,这辈分。他想着就觉得无语,何况眼前的女子如此的可爱娇人,他是怎么也不会叫的。 “我是奉家中长辈的嘱托来拜见顾老大人。” “原来如此,那我带你去吧。” 她灿烂的欢笑着,从花间奔跑过来,飞起漫天的花瓣。如醉的他不禁地摘下那一朵开最艳的花,送到她的眼前。停住小巧的脚步,迷惑的星眸看看他,“这是给我的吗?” 他微微一笑,她恬恬接过,仿佛那一刻的安静和唯美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他只是以为她是邻家的妹妹,而她也只是以为他是天降的哥哥。一朝相遇却注定永生,两人的相爱是谁也无法预料的。 他是仙妖族的太子,狐。他的父皇突降疾病,他要赶回妖宫,离走前他许她生生世世。可是等到花开花谢,不在有他的身影。 仙妖族的王去世了,新一任的王登上了大殿。她知道,他已经是她无法拥有的一切了,他的身边会有很多的女人。 她伤心想要去找地方游心,有一天她从父亲的书中知道了另外的一个世界——人间。她对那里充满了一切的好奇,但是母亲告诉她那里是个凶险的地方,叫她不要去。她没有听,只是想找个地方安静。 偷偷地来到人间的她,遇到了微服私访的漠舟崖。他很像他,甚至她有时会把漠舟崖当成是狐王。所以在一场醉之后,她带着肚子里的骨肉回到了仙妖族,去找那个他。但是一切对她是那么的残忍,他娶了妻,他把她送回了漠舟崖的身边。夺去她所有的法力,永远不能让她回仙妖族。 甚至她一直怨恨漠舟崖,也认为肚子里的是野种。一生下来,她就没有瞧过他一眼,自愿的去了冷宫。 后来,她通过黑鹰了解到了回仙妖族的方法,她要回去,回去问他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待她。 她们找到了一个道士,那个道士只能让他们与人对话。她最后联系到了她的母亲,她告诉她,他们是兄妹两,仙妖族的双生子。他们不能同时的存在,他们的母亲为了隐瞒这一切情愿自己牺牲也不想告诉谁,可是最后他们还是知道了。他只是在保护她,她却一直不懂得。 她母亲还告诉她,要珍惜眼前的一切,自己过的幸福。所以她回来了,回到漠舟崖的身边,毕竟他很像他。 第二十六章 甜蜜回忆 第二十六章 在听的过程中,宫晴予一直观察着周围人所有的表情。漠舟崖很平静,似乎很容易的接受着,宫晴予虽然不明白漠舟崖的内心想法到底是什么。可是她震惊,十分的震惊。 顾然居然喜欢自己的哥哥,不仅是双生子更是拥有不乱之恋。凌乱的她问了一个她曾经迷惑的问题。“视,真的是皇上的儿子?可是为什么狐王说他的儿子呢?” 顾然也表示同样的惊讶,将视线看向漠视,在寻找答案。漠视沉静的点点头,声音不大不小的传遍整个大殿。“没错。” “其实之前狐王就跟我说了这回事。” “额?”宫晴予怀疑,她怎么不知道? 漠视害怕她的怀疑,伸手紧紧地握住,对她微微一笑。“难道你没发现他没有叫过我儿子,而大家没怎么叫我皇子殿下?” “可是,我听宫琉璃也是说你是仙妖族的皇子的。” 漠视将视线投给了顾然,顾然从漠视的眼神中得到了意思,旁边的漠舟崖也摸到了一丝明白。顾然从中接道:“因为我的缘故吧。即便我被仙妖族认为是罪孽的双生子,但是毕竟我的身份是不能抹灭的。何况当今的狐王至今无子,视儿又恰逢是上古元祖的投胎,他这样做不过是为了给仙妖族元力而已。” 宫晴予一想这就说的通了,怪不得漠视长的像漠舟崖又长得像狐王,原来两人是近亲那。一切事情总算是有了一个结尾,这好像如一般的故事一样,到了结尾的时候自会有答案出现。 即便事情讲清楚了,漠视和父母的关系也没有得到多少的和缓,宫晴予知道这些是不能急着来的。夜深了,两人急急地离开了皇宫,从西门走出。 到了西门那里居然灯火通明,一旁的火把让宫晴予感到恐惧的缩到漠视的怀中。带头的安公公愕然地回头,他也是不明所以。漠视淡定说了一句,“四皇兄。” 果然在光明之处,走出一明黄的身影,身旁是高雅的安雅然。漠君翼明朗的一笑,“七弟进宫,怎么也不去见见四哥,害的四哥在这里久等了。” 安公公感到气氛有些不对,扯着笑脸给漠君翼请安。“老奴给皇上请安。” 漠君翼对安公公挺恭敬的,只见他亲自扶起安公公。“公公,何必如此多礼。” 漠君翼越过安公公走至她和漠视的身边,俊朗的脸上笑容不假,宫晴予看着却十分别扭。从漠视的怀里站直身子,莞尔的一笑,表示礼貌。 他抬头看看暮色,“呵,朕看今日天色已晚,不如七弟和弟妹就留在皇宫歇息一晚如何?” 漠君翼的主意,谁也不知道,但是她还是决定留下来,抬头看一眼一直平静的漠视。他阖首的冲她一笑,温暖的心得到回应,她知道他一直都是支持她的。她心里得到无比的欣慰,“那就麻烦皇上了。” 没想到宫晴予和漠视如此爽快的答应,出乎意料的漠君翼欢喜的转身对身后走来的安雅然道:“爱妃……” 安雅然善解人意,微笑的时候好似大姐姐一般。“陛下,臣妾早就派人去准备了。不过臣妾知道七王爷和晴予妹妹难的回一次皇宫,所以自作主张的让人将贤惠宫的院子打理了出来。” 宫晴予投以感激的笑容,其实通过相处,安雅然也并不像自己曾经想的那样心计。似乎在看到她对漠君翼的用心之后,明白她是真的喜欢漠君翼,也不会像看过的小说里面写的那样,她会嫉妒自己而害自己。 她们都是彼此的过客罢了。 “那我们送你们去贤惠宫吧。” 宫晴予婉拒了安雅然的好意,含情脉脉地看向漠视。“贵妃娘娘也说晴予很久没有回贤惠宫了,我想和视自己一路慢慢地走回去,这也算是故境重游吧。”手感受到来自身边人的温度,会心的相视一笑。漠视牵着她的手离开了众人的视野,呆呆望着安雅然被漠君翼温情的搂入怀中。 “我们终究没有他们两个活的洒脱。” “有陛下陪在然儿的身边,然儿就足够了。” “恩。” 即便他的身边不会只有她一个女子,但是他的心里一定有她的位置。即便她不是他身边唯一的女子,但是她一定要做他身边最有用最聪明的女子。 ********** 借着悠然的月光,两人携手走在寂静的皇宫之中,后面跟着随行的仆从。时而看着湖水在清冷的月光下,反射着绿光泛着整个湖面波光粼粼的煞是好看。宫晴予驻足的停留在湖边,指着对面大半圆惊道:“老公,你看,你看,那是司乐坊的练武场啊。” 漠视静静地看着她的一惊一喜,陶醉在这份平静之中。伸手搂起她的细腰,跃身踏着湖面的偶尔浮起的枯荷叶,如蜻蜓点水的华丽地停在广场之中。 欢喜的脱离他的怀里,奔上中央,疯狂的转上几圈,晕头转向的晕倒在他的怀里。还傻呵呵的指着某处对漠视激动的道:“老公,你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相遇吗?就是那里,你还一直哭哟,那时候的你萌死了。” 感到落差的宫晴予还真不敢想象,那时候萌萌哒哒的小屁孩,跟现在翻身霸道的王爷相提并论了。他听着宫晴予讲以前的事情,“什么是萌啊?” 扑上他的身上,狠狠地啃了一口。“这萌啊,在我们那里就是可爱的意思啦。可是老公长大之后,就好像不一样咯。”委屈似得戳戳手指。 漠视大声笑:“哈哈哈,那我现在是什么样子啦?” “霸道,哼。” “我看啊小时候,你调戏我多。长大后我调戏你多吧。” “什么才不是呢?小时候你哭的多,我可是一直照顾你呢。” “是嘛,我怎么不知道我小时候一直哭来着。” 宫晴予激动的瞧着耍小计的漠视,嗔怒地瞥了他一眼。“还说没有,还肉麻的对我说心痛来着。怎么难道以前你都是骗的,然后占我便宜啊。” 漠视英俊的挠挠后脑勺,“这个吗?我也不知道了。” 打迷糊?宫晴予不满意的握起粉拳往漠视身上砸去,漠视心情大好的握住她的小手,在宫晴予惊慌的眼神中将她拉到怀里,紧紧地搂着。 “你要干嘛?” 话音刚落,宫晴予的唇就被漠视堵住。他的舌尖在她疏于防备的情况下,攻下她的城墙。月光情迷,两人热情相拥对吻,漠视直到身心满足才松开宫晴予,欢喜看着被自己蹂躏而娇红的唇。手抚上小心的摸着,宫晴予美眸一瞪。 “我明白了,你还有一样变了。” “额?” “小时候的你就像是温驯的小羔羊,如今就是一只色狼,哼。” 漠视对宫晴予的话可是表示无比的委屈啊,“可是我这只狼,也是对你色啊。” “花言巧语。” “那你敢说不喜欢?” 宫晴予斜睨地瞪他一眼,干嘛那么的肉麻害的她脸一阵烫红,还好现在是晚上,不然非丢脸不可。其实漠视反而是更喜欢害羞的宫晴予呢。 漠视无奈地对着宫晴予,看着她急忙拉着自己走的身影,调皮的时而僵住害的她总是嗔怒的回头看着他。可是当她看到他的笑容时,掉头继续走着。漠视只是笑宫晴予的小姑娘气,明明都成亲结为夫妻了。本来亲密的动作是很正常的,她还是像姑娘家家的容易害羞。有时微微抗拒最后还是弱弱地放弃抵抗,任他为所欲为。 好不容易的来到了贤惠宫,本以为那里会是漆黑一片,可是相反的灯火一片,两边是等候多时的宫婢。见两人的身影一出现便是齐齐地跪地,“七王爷,王妃万安。” 漠视保持着一向意料之中的淡定,带着宫晴予走进了宫殿回到原来的住处。那里的一切都不曾改变,一切都像是昨日一般的存在。 在享受完沐浴后,穿着单薄的衫衣滚上了床。某色狼于是堂而皇之的吃干抹净,最后还可怜巴巴的说是她在无声的勾引她,害的宫晴予数声的哀嚎。 后果就是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来,某人神清气爽在亭子里喝茶看书。愤怒的宫晴予一把抓住他的书本丢到桌上,坐上他的大腿。 “生气啦。所以说以后不要穿那么少的衣服,何况现在已经入冬了。” 她无限的黑线,她没有说这个好不好。算了,跟他讲一定会被他鬼聪明的躲掉的。 “怎么这么晚了你都不叫醒我?要是有人来了怎么办?” 漠视无所谓的耸耸肩,“怕什么,他们已经来过了。不过,我说你还在睡觉,就又回去了。” “这么简单。” “那你还想怎样?” “不跟你说了。” “呵呵。”漠视偷吃地啃上她的唇。 可是此时不知情况的宫女,跪在他们的面前。漠视一时不悦地瞪人家一眼,宫晴予可不想人家吓死,柔声问道:“有什么事吗?” “回王爷,王妃,陈嬷嬷在外面求见。” 宫晴予抬眸望着漠视,“哪个陈嬷嬷啊?” “回王妃,是原来贤惠宫的掌事姑姑陈嬷嬷,只是如今随贤惠太妃去西门那边住着了。” 第二十七章 再见故人 第二十七章 收到贤惠妃的邀请,宫晴予出于故人的缘故带着漠视去了一趟西门。远远的就看到了陈嬷嬷跟几名宫女等待着。 在陈嬷嬷的引路下来到了一处幽静的院子里面,里面的贤惠太妃一身素净的长裙,简单的用一碧玉发簪挽成发髻。悠悠地端起宫婢拿过的茶点,陈嬷嬷向前附耳说道:“娘娘,七王爷和王妃来了。” 宫晴予恭敬地向前行礼,这次漠视没有阻止,而是阖首一礼。 贤惠太妃含笑的起身,握住两人的手,拉着他们入座。宫晴予看着冷清的亭子,唯有满园的花盆。 “娘娘,你什么是时候,喜欢这些盆栽了。” 贤惠妃淡然的笑着,宫晴予看着她,觉得她的笑容饱含着太多的情绪。眼角痕迹让她看起来更加的憔悴,贤惠妃望着盆栽,回过神为两人倒起茶。 “身边冷清的很,闲来无聊也就弄弄这些花草什么的。” “娘娘。”宫晴予心里顿时一阵的凄楚,忘却规矩的握着她的手,想给她温暖。贤惠妃心里觉得暖和,笑容也更加的深了。 “哎,这后宫的女人啊就是这样的。以前我无聊还可以找个人斗斗嘴,可是现在皇上成了太上皇,自己成了太妃。女儿又不在身边,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 旁边的陈嬷嬷听着心酸的甩着老泪,“娘娘,你不是有我吗?” “对啊,娘娘,陈嬷嬷不是在你的身边吗?” 贤惠妃真的很感激陈嬷嬷,从入宫的那天起,她就一直的陪在她的身边,不离不弃。她已经将陈嬷嬷当成了自己的亲人。 宫晴予眼眶也是红了一片,“娘娘,你真是的。我们是来看你的,可不是来让你弄哭的。” “呵呵,你这丫头,以前怎么没有看出你既然这么的调皮。” “呵呵。” 气氛被宫晴予回暖了不少,贤惠妃叹上一口气,转而看向漠视。“怎么说我们也算是母子一场,你们成亲我都没有什么好送的。”于是从手中脱下一剔透的红色玉镯,递到宫晴予的手中。 宫晴予一见,怎么也不收。“娘娘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不敢收啊。” “收着,听话。”贤惠妃郑重的递给宫晴予,沉重的按着她的手,意思很强硬。宫晴予向漠视寻求帮助,显然他的意思就是收下。她也就没有推辞的带在手上,欢喜的向贤惠妃道谢。“娘娘,你真是太客气了。” “这本来是我杨家的家传宝,世代传女不传男。” “这本来是送给烛絮公主的吧。” 贤惠重重地点点头,陈嬷嬷也是感到她的伤痛。接道:“娘娘本想等着公主出嫁那天给公主,可是还没知道公主出嫁的日子,公主就离开了。” 听烛絮说,她是被人打晕,然后醒来时就在马车上的。宫晴予紧紧地握住贤惠妃的手,“娘娘,其实前不久我去过千国,见到了烛絮公主。” “真的吗?”贤惠妃眼里焕发着光彩,语气中带着期待。看到宫晴予点头,激动地询问着她的近况。 “娘娘,放心吧。公主在那里过的很好,她是那里的皇贵妃,皇上也十分的喜欢她。” “那就好。” “而且,我看公主长高了,人也漂亮了。她也长大了懂事多了。” 贤惠妃的眼里泛着欣慰的光芒,“那就好,那就好。其实这么多年,我也看透了,后宫的女人再有权有利,他不喜欢有什么用?还不是将我的女儿送到别的地方去,自古君王多薄情。” 跟着贤惠妃聊了一下午,贤惠妃的一切真的像是看透世俗的人,在为后者诉说着经历,为你讲述哲理。时间让她经历,才会让她感悟。 出了贤惠妃的住处,望着冷寂的宫门,不由地的又是一阵的心酸。漠视伸手拉她入怀,给她温暖。“怎么还哭呢?” “我只是觉得她太可怜了,你父亲太过分了。” “她是可怜,所以你想帮她?” “怎么帮啊?” 宠溺地勾勾她的小鼻子,“你这小糊涂,你都不知道怎么帮人家?还帮人家?” 宫晴予心里想也是,其实贤惠妃说的一句很对,自古帝王多薄情。于是无厘头的望着漠视问了一句,“你知道你家老子到底喜欢谁吗?” 漠视憋着嘴,摇晃着脑袋。“谁知道他啊,我只知道我只喜欢你一个人。” “花言巧语啊你,哼。”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乐开了花。 为了急忙地完成事情,宫晴予和漠视亲自去找漠君翼。此时的漠君翼正在御书房批着奏折,听到门外两人的求见,急忙地放下奏折出去迎接。 “怎么要来也不说一声。” “这不是陛下来的时候,晴予还在睡,真的是抱歉。”宫晴予的谦逊有礼,让漠君翼印象分极好。 进去坐好的三人,漠君翼将四周的宫婢太监叫了出去。摆手品下一口茶,“朕想你们应该是明白的吧。” 宫晴予点点头,“陛下明白我们来这的原因,自然也知道我们来为的是什么事情。” “正如你们所说的那样,我是宫家林的女儿,但是你们并不了解宫家林。” “愿闻其详。” “宫家林是处于仙与人之间的存在,但是他们却过于强大,强大到威胁仙家的地位。于是在万年前的一场世纪大战中,仙家支配了宫家林,不允许他们随便的到凡间。宫家林认为命是天注定的,他们一切都是缘分所致。但是宫家林还信的一样就是真正的缘,而陛下只是我寻找之中的路人而已。” 宫晴予的一番话让殿内的两人不知所解。宫晴予沉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宫家林每一个人的灵力,也就是能力是不同的。有人会飞,有人会下雨,但是我的灵力只是一种抽象的东西,根本不能通过物体来表现。而且我们只能对我们的真正的缘分,才能使用这种能力。而那些帮助他们得到天下人,都是命中注定的,并不是每一个宫家林的人都能这样的。” “那你的缘分是什么?” 漠君翼的问题算是问到点了,宫晴予沉思一下,望着旁边的漠视。 “是七弟?” 漠视含笑,却不语。宫晴予认真地点点头,“对。其实我也想了很久,为什么我一开始就像是命中注定一样的遇上他,然后就是甩不掉的命运一样,彼此纠缠在一起。正像我说的,只有遇到自己真正的缘,才能显示出自己的灵力。我只有在他需要的时候,才会展现出跟平时不一样的自己。” 漠视心里无比激动的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怪不得,以前你照顾我,现在我照顾你。” “因为你现在不需要我了,所以我就退到幕后了啦。” 两人温馨的一幕,倒让漠君翼不由地笑了起来。“原来如此,之前还真是我们孤陋寡闻了。” “可是陛下,你们是怎么知道宫家林的事情的。” 漠君翼沉思片刻,似乎抓到宫晴予话的重点。“难道是有人故意如此的。” 宫晴予并没有想那么的多,听漠君翼一说倒是不得的怀疑。漠视沉凝地道:“居然敢引起三国的矛盾,看来这个人不简单,而且一定有着不肯靠人的目的。”私下的另外一只手紧紧地握住,居然敢拿他家的晴予当靶子,简直是活腻了。 “恩,其实究竟是一个人还是一个组织,暂时还不知道。当时朕得到这个情报的时候,好像是听太后说的,而太后说,她是听太皇太后说的。” 这怎么牵扯的越来越广了。 “这事还是需要好好的查查,四皇兄,还是先休书停战的好。”漠视的话让漠君翼,一阵的尴尬。 两人觉得奇怪,漠君翼一拍桌子道:“其实我们只是在故作虚张而已,并没有打战,目的只是为了引弟妹出来。” 宫晴予惊呼,漠视淡定似乎原来如此一般。宫晴予望着漠视的表情,道:“你也知道?” “只是猜测而已。” “放心吧,我会马上休书告诉他们的。” 可是漠视却打断了漠君翼的做法,“我看不必,我们不如来个将计就计。” “将计就计?” 漠君翼与漠视交换了一下眼神,里面包含的意思宫晴予丝毫不能理解。算了反正有他们在,她也省的费心啦。 离开御书房,漠视陪着宫晴予又开始逛着曾经熟悉的地方,遇到了不少曾经认识的人。重新回到司乐坊的时候,熟悉的感觉顿时笼罩着她,遇到的人都不可思议的凑了过来,如果不是漠视在旁边看着,宫晴予身边一定围着不少的人。 宫晴予去司乐坊原来住的地方坐了一回,如今那已经是别人的住所了。后来还见到了闻声赶过来的欧阳姑姑,欧阳姑姑不敢相信的站在门前,就这样与她对视着。 “欧阳姑姑。” 直到宫晴予叫她才确定的向前抱住她,欧阳姑姑许是见到漠视在旁边,才松开宫晴予。“奴婢参见殿下。” “姑姑不必多礼,我看你跟晴予先聊着,我去外面看看。” “多谢殿下体谅。” 欧阳姑姑见漠视离开,也就放开的询问宫晴予的近况。宫晴予与欧阳姑姑寒嘘一阵,便分开了,出来时寻找着漠视。 可是却找了许久也不见他的踪影,莫非是回去了。但是却在此时听到一声女子的嗔呼声,这马上引起了宫晴予的怀疑,疾步的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第二十八章 秘密会谈 第二十八章 透过镂花的窗户,宫晴予的视线直直地落在对面的雕花大床上。漠视正在跟一个女子纠缠,宫晴予一时提到了嗓子眼,捂住自己的嘴告诉自己要保持冷静。她应该相信漠视,他不是这样的人。迟缓了一会,只见女子摔落在地,这次宫晴予看到了她的脸。娇小的面容带着泪痕,脸色有些难看。她是小千,当年二皇子送给漠视的那个人,可是为什么她会在这里。她不是二皇子的人吗? “七皇子,难道你就不念旧情吗?” 女子斜躺在地上,悠悠地滑下轻衫,露出粉嫩的肌肤令人无限的遐想。再看漠视一脸的冷峻,整整弄乱的衣襟。“我们之前从来没有情,又怎么会有旧情的说法?” 说完起身往门口走去,小千看着就往漠视身上贴去。漠视敏捷的转身避开,轻轻一跃来到门前打开走出去,留下娇滴滴的美人哭个不停。窗户边的宫晴予傻呵呵走过去,漠视一改严峻的神色,变得柔和起来。 “我们回去吧。” “好。” 微笑的挽着他的手臂离开了司乐坊,快要到门前的时候,漠视才开口问道:“有没有生气?” 宫晴予认真的摇头,“没有。”笑容甜美的挽着他的手臂。 “我还以为你会吃醋呢?” “这我吃什么醋,你是不是太信不过我,还是觉得我信不过你。” 小淘气的堵着气,漠视了然的怀抱着她。“我知道。” “其实老公,我觉得这小千有问题。” 漠视一征地看着宫晴予,宫晴予茫然地问道:“怎么了?难道我说错了?” 漠视赞赏的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不,这是表扬你的意思。其实当初我们都知道,二哥收了小千做侍妾,但是为什么又会跑来跟我暧昧不清,这里头一定有问题。先不说是谁的问题,二哥一定是跑不掉的。” “那你觉得这次的事情跟二皇子有关吗?” 漠视沉思片刻,“我看未必,但是不代表没有。何况连太后和太皇太后都牵扯进来了,我想这件事情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了。” 宫晴予转溜着眼珠子,她是想不通,那么多的事情,觉得好麻烦。漠视轻笑的捏着她的鼻子,好起又好笑的道:“你啊,只要在我的背后好好的就行了,一切有我顶着呢。” 是啊,有老公在真好。受到老公的关心和承诺,像个小女子一样依偎在他的怀中,听着他的心跳,仿佛跟自己一样。两人静静地相拥,一起望着远处的风景失了焦。 刚回到贤惠宫,刚过几天安静的日子。就有人来通报,说千国的皇帝和蜀国的皇帝已经在御书房等着两位了。宫晴予愕然,怎么来的那么的快啊。 赶到御书房的时候,三位君王正在一圆桌上坐着,王者相聚的气场真是不容小觑。踏进御书房的那一刻,看到褚赫的那张俊脸时,脚步有些滞缓的停下。顶着后面的漠视停在门口,漠视抬头与三人对上视线。 “老婆,你没事吧。” “没,没事。” 两人进入打了招呼,便入座了下来。一桌子的人曾经有两人说过喜欢自己,还有一个是自己的夫君,排除漠君翼,气氛说不出的诡异。最后还是漠视先开的口,“我想我四哥应该跟你们说了吧。” 褚赫立马回道:“这事,我早就知道。”优雅地放下茶杯,斜睨着细长的凤眼,好重的霸气。漠视不减微笑,心里却是说着人家装样子。 “既然知道,还跟着出什么引蛇出洞的计谋,褚赫你是何居心?” 两人对视交锋,顿时雷电交加,两人的视线就像是导火线一般,紧紧地连上,你来我往,暗流涌动。宫晴予真是对此时的褚赫刮目相看,不过一时停滞的想,他不会因为自己才变成这样的吧。那她不是罪恶深重,再说她也不敢此时出来替褚赫说什么? “我们要不先谈正事。” 看出诡异的漠君翼急忙地接道:“没错,弟妹说的对,我们还是先谈正事要紧。” 弟妹?褚赫收回目光,眼睛不着边际的从宫晴予的身上扫过。原来她已经嫁作人妇了,自己还没放过自己,真是可笑。 褚赫的笑容带着说不出的伤感,千钧以无事人看着这一桌子的人,时而喝上一杯茶,冷眼旁观。 “这次的人想要三国打起争乱实在是可恶之极。”漠君翼激愤地敲打圆桌。 千钧以悠然地放下茶杯,长袖一挥,靠在腿上。“哼,居然能把我们三国的人玩在手心,他们还真是活的不耐烦了。”伸手将茶杯轻而易举的捏碎。 “你们可有怀疑的人。”漠视一声定音。 宫晴予接道:“你们试着想想,你们是怎么知道宫家林的事情,是谁告诉你们的,他们为什么告诉你们。” 千钧以首先说道:“一开始并不知道这回事,后来是在蓝家的秘密通道里看到的。” “我是从一位刺客嘴里知道的。”褚赫踟躇一会儿,说道:“现在看来还真是有诡异。那刺客居然拿这样的事情来换他的一条命,原来是特意而为之。” 漠君翼举起茶杯,玩转在手中,“我是通过太后知道的,太后是通过太皇太后知道的,所以我不知道是不是要怀疑这两个女人。” 宫晴予表示赞同,“这样大家说了之后,仿佛一切都没有联系。你们都是通过自己的而知道的,仿佛一点线索都没有。除了褚赫的可疑之后,其他似乎没有什么疑点。” “不,千钧以的也有疑点。”漠视的话让大家将目光看向他。 整个环境仿佛进入了一种悬疑的色彩,漠视看向千钧以做着分析。“你还记得蓝家的灭门吗?” “我记得,不会是。” “先不要那么快的下结论,我在小城见到了蓝伶,我开始怀疑是你叫她来的。” 千钧以沉凝,“我不认识她。” “嗯,后来我才想明白,我还告诉她,蓝家并没有灭门,而是在你那里。但是她没有任何的所谓的激动,而是非常的冷静。” 宫晴予眨巴着眼睛。“说不定人家性格如此。” 漠视立刻推翻她的话。“一个为了报仇,而冲动的向我出手,你觉得会吗?而且一开始就被我发现,说明她的伪装很差,要么就是故意的。” 宫晴予回想那天她闯进念予阁,细想难道那个时候,她就已经掉入陷阱了。“其实当时你不在蜀国的时候,我就认识蓝伶了。” “我知道,不过那时候我也只是认为她不过是个路人而已。千钧以给我们说说蓝家。” “嗯。”事关重大,也就多少的犹豫。 千国处于北方,占据着北方一地,他们英勇善战,但是也流传着上古的巫师一说。每一任国君上任都会伴随着新一任的巫师上台,他们不仅是君主的国师,更是国家的守护神。 巫师曾经占卜有说,西有蓝剑,天下打乱。千钧以当然是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故而询问如何才能化解?巫师说唯有抢走蓝家的世代相传的通灵宝扇,蓝家自会不攻而灭。 于是千钧以让漠视做了这把侩子手,当漠视杀上蓝剑山庄时,他并没有杀老弱病残,可是在他拿到通灵宝扇交给千钧以。千钧以回去看到的却是另外的一副场景,蓝剑山庄血流成河。 从蓝剑山庄的密室里面,他看到了蓝剑山庄多年的秘密。仙妖族属于半妖半仙,而这蓝剑山庄的人就是半人半妖。这样的血脉注定他们一世的邪恶和被罪恶笼罩,他们一直痛恨着那同样不纯正的仙妖族和宫家林。千钧以在密室里看到了,千年来蓝剑山庄与仙妖族和宫家林万年来的对抗。 “那那把通灵宝扇在哪?”宫晴予在听完整件事后,真的不敢相信,原来还有这样的移除。 “巫师已经把它封住了,毕竟它的煞气太重了,凡人靠近可能会入魔。” 褚赫板着铜域戒指,附上茶杯。“那为何蓝伶还出来了,说明蓝剑山庄的人并没有全部死光。” “那蓝伶不是蓝剑山庄的人呢?” 众人惊赫漠视的话,漠视是仙妖族的人,他丝毫感受不到蓝伶除却人以外的气味。如果说通灵宝扇是维系蓝剑山庄的唯一,为何单单拿走之后,蓝剑山庄无一幸免,唯有她逃过了呢。 “我想蓝伶背后一定有一个人在指使着她,而这个人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找到蓝伶。” “对,我们必须化被动为主动。同样可以引蛇出洞,然后顺藤摸瓜。” 宫晴予傻乎乎地看着此时认真的漠视,一股沉醉让她的思绪变得久远。以至于他们什么时候结束话题都不知道,直到漠视敲她的小脑袋才回过神来。 “小傻瓜,好想什么呢?” “嗯?说玩了?” 漠视不禁被她逗住,“好了,看你很累的样子,我带你回去睡一会。” 宫晴予看看四周,“他们呢?” “走了。” “哦。” 第二十九章 三公子番外—心伤 第二十九章 宫晴予的确是觉得有些疲惫了,整个身子好像挂在漠视的身上一样。处于半抱半扶的情况下,在某人的眼里看来却是十分的刺眼。拐角的处的身影的走了出来,后面跟来的千钧以拍打他的肩膀。 褚赫不屑的冷着目光看着千钧以的手,“你想说什么?”】 千钧以一副过来的深情,双手交叉与胸前,带动前面的玉环撞击出声音。“我是过来人,比你最先的走出来,我看你的样子像是越陷越深,到时候不可自拔。” “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是不是还喜欢宫晴予?” 褚赫对上千钧以的目光,变得阴冷深邃。“你为什么问我这个?” “如果你还喜欢她,就放手吧。不要到时候伤的自己片甲鳞伤才是。” 褚赫不再看他,挥起长袖而离去。千钧以根本不懂他心里此时的感受,他想的是什么。他又岂会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只是他的心里一直想的另外一回事,为何她的身边不见她。 他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心里面藏着一个人,一个自己不愿意去接受的人。可是越是假装不在意越是在心里痛苦的难受。他想见她,想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夜深了,漠视收到台幽依的情报说,春华居然从墨台跑过来了。宫晴予听后心下一惊,她本来是偷偷瞒着春华的,主要是怕她有危险,更何况她说过她喜欢褚赫,就怕到时候发生什么事情不好处理。这下倒好人家自己跑过来了。 “老公,你说谁会告诉春华呢?” 漠视摸摸她刚洗完澡有些湿润的头发,淡淡的发香令人无尽的沉醉。“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再说了两个人就这么消失了。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墨台终会有人告诉她的,其实你一开始就应该跟她说清楚的,这样的话你不就不会这么的担心了。” 看来还是她自己没有考虑周到啊,心下觉得漠视说的有道理。“那老公明天我们就回去,看看春华吧。” “好。”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准备出门的时候,门外的千钧以和褚赫早已等在了门后。宫晴予见此非常的惊讶,抬头与漠视对望。 漠视十分直接的开口就问,“你们不回去准备,跑来这里干什么?” 千钧以恢复原本风流的本性,说话也带着戏谑的味道。“好不容易来一趟,不如一起出去走走。” “正好你们也是打算出去,一起吧。”褚赫直接点。 漠视板着脸,直接拒绝。“不了,既然两位都那么有雅兴为何不结伴呢?我和我的老婆还有事情要做呢?就不打扰两位了。”说着牵着宫晴予就往外面走去。 留下无所谓,但是面上无光的站在那里的两人。千钧以瞧瞧褚赫摇扇而悠然的气度,“怎么不追上去?” 褚赫挑眉反问:“你为何不去呢?” 两人志不同也就不欢而散了,褚赫正准备回蜀国按他们商量的事情开始着手操办。不经意间风吹起的车帘,让他看到了并肩而行的漠视和宫晴予。急忙叫住马车,为了确定走下马车,看着不远处的身影才肯定。 不知道是不是好奇心的驱使,他跟上了他们的步伐,一点一点的接近。他们在一处幽静的庭院门口停下,里面似乎有人冲了出来拥住宫晴予。褚赫心下不由的一怔,是她。 目光变得神乎,自己晃悠的上了马车,靠在马车的车墙上,合上了自己的眼睛。思绪变得久远,脑海居然开始出现她的影子。褚赫猛然惊醒,他怎么会想到那个女人。 后来在多次的尝试才渐渐地入睡,梦里的他仿佛回到了去年。那年他变人第一次伤了心,可是却是第一次被人真正地守护关心。 他出生就注定了他的身份,他是西王府的三公子。明面上他是西王府最受宠的三公子,其实他知道父王最喜欢的是他大哥,而他不过是他的替代品。他所享受的一切都是他大哥用生命换来的,所以他的身上背负的是他大哥的一切。 背后的他只会觉得被压的很难受,后来偶然间他认识了一位姑娘,她叫宫晴予。管家说她是一名奴隶,但是她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质是那么的独特。他知道她一定不是普通的人,在彼此的相处中,他渐渐地对这位小姑娘有了不一样的认识。 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她教会他如何养花懂花爱花,一个普通的奴隶是不会这些的。她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是芬芳,令人觉得很有道理。 后来知道她果然不是奴隶,是一戏班子的班主的女儿,叫秦予。她还俏皮的跟父王打赌,如果她能证明她说的话是真的,父王就必须放她离开王府。 那天的年会,真的很精彩。一路看她忙碌的身影,心里却不免的觉的十分的酸楚。他相信她说的话是真的,所以他不喜欢她离开自己。第一次他感到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那一天,她赢了,却也赢走了他的心。 当父王说给他收秦予为房的时候,他还期望着她能够答应。但是她没有,他冷着心,脸色却要表现的无所谓说着不必强求的离开现场。 后来自己一直封闭着自己,他不想见她,他需要平复自己的心里。时间还不够足以让他安静,那边的果子跑来对他说,他发现秦予去了小倌馆而且跟着一个杀人犯走了。 他惊慌,怕她会出什么事情?害怕她被那人挟持。他要是知道他去会听到如此的羞辱,会见到那个与她有婚约的人,他情愿没有听到过,更情愿的是没有见过秦予。那时他知道她不叫秦予而是叫宫晴予,她从来没有信过自己所以一直用假名字骗着自己。那是一种锥心的痛苦,从来没有的过的,简直让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开始埋藏自己的心,一直躲避自己,一直沉醉自己。他在听到母亲给自己的亲事后,他再也坐不住了,他要去找她。 轰动整个蜀都的美墨阁为他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机会,他勇敢的踏出了那一步,他要做她的男主角。可是见了面之后,他望着她一言不发。她说:“不过三公子我要你明白一件事情。这毕竟是烟花之地,而你身份显赫。你愿意抛开颜面帮我们,我们很感激你。但是,我想你明白你的身份也会给我们带来麻烦。我先不说令尊的想法,就三公子就要在众人面前耍猴一样的出现,你确定?” 她说的很对,他没有任何反驳的理由。他要喝酒,要喝醉,要麻痹自己。也是那一次他醒来的时候见到了她,一个机灵的姑娘。她的眼神很坦率丝毫没有冒犯,她看着自己的时候,他自己居然会觉得脸红心跳。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的眼前会经常出现这位小丫头,不过无论是什么时候,她都是笑着面对他。他很好奇,难道她就那么的开心,难道就一定悲伤的事情都没有。出乎意料的是她对自己的注意,对自己时不时的关心。 第一次他被一个人呵护,被一个人真正地喜欢着,即便她一直没有对他说。但是那天她亲自送来那张入场卷,他就知道了,看着她落魄离去的身影,自己觉得十分的罪过。 他结婚了,成全了母亲的心意。那天的回门,他故意没有认出站在门口的她,故意的无视她上了马车。却偷偷地掀起帘子,对着她神伤流泪的身影心中又是一阵的酸痛。本以为不会再为谁心痛的自己,这么的快就出卖了自己。 没有想到那一别居然再也没有见过她了,他再一次的陷入了迷茫之中。 蜀国不久发生了内乱,辅政王叛变,皇上被刺杀。战乱平息之后,一直有美名的西王被推上了君王的宝座,但是西王继续保持自己淡泊名利的作风。得到宗亲的赞誉,褚赫成了新王,坐上了这个位置才知道收敛自己,才知道要用冷淡的目光震慑天下。 曾经的受伤的内心被冷漠掩藏,一点一点的掩盖,变得现在冷漠的褚赫。 所以与其说是宫晴予和春华改变了他,不如说的君王的位置改变了他,他自己改变了他自己。 马车一不小心咯碰到路边的石头,颠簸的一下让褚赫从刚才的回忆中醒了过来。 “主子,你没事吧。”车夫担心的询问着,得罪了可不是自己能够担待的起的。 褚赫按着自己的太阳穴,轻声道:“没事,继续前进吧。” 得到回复的车夫安心的赶着马车继续前进,马车里面的褚赫回想刚才的梦心有余悸。他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又想起这些东西来?褚赫摇摇脑袋不再想这个,而是转换主题,想想其他的事情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可是当路还没有走到一半马车突然停住了,马车外响起了一阵喧闹的声音。瞬间褚赫闻道了一股血腥的味道,全身马上做起了戒备。他知道这一定不是普通劫匪所为,一时心里紧张了起来,毕竟他可是毫无武功可言啊。 第三十章 番外—登上台主 第三十章 外面突然变得十分的安静,坐在里面的褚赫一脸的沉重。虽然脸上没有任何的动静,但是心里十分的不平静。 车帘子被人撩起,褚赫看出去是一排黑衣人,带头的蒙着面探进头来,“你是蜀国的皇帝?褚赫?” “正是。各位好汗找在下有何事?” 黑衣人倒是一本恭敬地抱拳一说:“我家主子想请陛下前去见一面。” 语气带着压迫的意味,褚赫起身跃下马车。周围的护卫已经命丧黄泉,看着血流的一片,褚赫的没有有些锁住。 “你家主子的见面礼还真是大啊。” 黑衣人没有领会褚赫的话,而是作出请的姿势。“陛下请吧。” “哼。”既然如此的不给褚赫面子,他心里有些不舒服,挥袖上了另外的一辆马车。为了让给后面发现自己的人能够找到自己,褚赫将身上的小饰物一边丢下。 *********** 沧都某处庭院中,春华正在发泄自己的满腹牢骚。 “你说你们两个就这样看不起我春华吗?你们说我会抛弃你们吗?我会是那么胆小的一个人吗?你们居然瞒着我,然后将我一个人留在墨台。哼,我是不会原谅你们的。” 对面坐着的两人认真地看着她,深怕将话听漏了。台幽依在一旁微笑地走进,拉着晃悠地春华坐下。“好了,春华,台主和夫人那是真的担心你。你应该高兴才是,因为你有两位担心你的人,会把你当亲人的人。” 其实她怎么会不知道,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她才生气。生气她们情愿自己去冒险都不带上她,“我知道,春华学的知识不多,但是还是知道什么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人。” 宫晴予很欣慰,春华真的是个好姑娘,有一副好的心眼。起身将春华搂入怀中,两人如同姐妹一样相互的依偎。“谢谢你春华,还有我对不起你。你说的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春华觉得鼻子有些酸酸的,虽然一直忍着但是还是不禁地留下眼泪。微微带着哽咽的声音,“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我是不会的。” “好,那你就一辈子记着我,一辈子啊脑海里有我。” “你这样就不怕公子吃醋。” 还有力气开玩笑,宫晴予扑哧的一笑,温柔地看了一眼无所谓的漠视。漠视收到宫晴予的眼神,忙撇了一眼春华。 “我是不会吃女人的醋的。再说了,要是我吃你的醋,我一定会叫墨台的几大堂主天天缠着你。” 春华一怔,忙无辜地向宫晴予求饶。“姐姐,你可要就我啊。我都是为了你啊。” “呵呵呵,放心,有我在呢。” 这边欢喜的时刻还没有结束,台幽依急忙地将收到的情报放在漠视的手中。宫晴予见漠视脸色有些变化。担心地问道:“老公,怎么了?” “台浅来信,墨台右护法跟墨雪带离部分人员叛变了。” 这事情无疑是无比的令人震惊,宫晴予担心想从漠视连上找出一丝愁容,但是他似乎很平静。“老公,你是不是要回去一趟。” 漠视抬头,挥手说不用。“我相信台浅能够处理好,毕竟她可是我看好的下任台主。” 宫晴予不禁恶寒,“老公你是不是墨台历年来当的最短的一个台主啊。” 这时候她居然问这样的问题,挑挑眉不明被她戳中了笑点。“好像还真是。” 今晚的月色比以往的要暗淡一些,站在房顶的漠视望着那一轮月,静静地看着。宫晴予翻身见身旁不见了他,起身出去寻找。看到地上投下他的影子,往屋顶上眺望着他的身影。宫晴予眼神有些黯淡,他还是惦记的不是嘛? “老公?” 漠视听到她的呼唤,翻身跃下屋顶,稳稳的站在她的面前。匆忙出来只是穿着一件衣服,她缩进他的怀里,感受他的温度。他的下巴靠着她的脑袋,宠溺地搓搓她的手臂,她的身子似乎有些着凉了。担心地搂过她一边走进屋里,一边说道:“老婆,你想知道我是怎么当上这个墨台的台主的吗?” “如果你想说什么,就跟我说吧。我们既然成了夫妻,彼此都是说话的贴心人。我不喜欢你有什么事情都一个人埋在心里,我有责任也愿意为你去分担。” 漠视紧紧拥住她瘦小的身子,一点一点的贪婪的享受她的气息。 第一次遇见黑鹰,他突然出来告诉他,他要教他武术,他要做他的师傅。那是只有六岁的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师傅教他认字,让他去背那么心法和武功绝学。后来就是教他真正的武功,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他十岁那年黑鹰将他带到了墨台。 墨台的台主叫墨蓝,一个魁梧威严的男子。两人相见,他被漠视清澈的眸子而惊住。甚至被他奇有的骨骼感到惊奇,如果不是黑鹰收他为徒的话,自己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漠视顺利的进入了墨台,也在那个时候接触了杀人。第一次杀人的墨蓝第一次给他的任务,他知道是在测试他,他也这样做了。当自己的双手沾满了鲜血,眼前的一个个灵魂的索命。每一个晚上他都会被梦惊醒,一头的汗水告诉他那只是一场梦。 后来可能是习惯的缘故,自己的内心已经克服了那种死亡的恐惧。他喜欢看宫晴予,喜欢她无忧无虑的笑容,还有她每一字对自己的关心。从墨台回来,练完武功,无论多晚他都会去看她。看着她安然入睡的面容,心里一天的不安才会得到平静。 自己的一切都是为了她,为了保住她的这份笑容。只有见她平安,还有能笑着叫他视,他什么都没有顾忌了。 有宫晴予的这份目标,漠视更加的卖力。十二岁的一天,墨台主子再也没有回来,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墨台上下一片的混乱,听黑鹰说墨台将会有一场内战。是的,不久后右护法带着一部分的人挟持墨蓝的女儿,要当台主。 但是这个台主有许多的觊觎,又怎么会只有一个右护法呢?黑鹰带着漠视看着墨台前台广场杀成一片的人,各自挥舞手中的刀剑,一场十分混乱的局面就这样展开了。 “师傅为什么你不去?” “你认为为师会在意这个台主的位置吗?” 凭黑鹰来去自如,潇洒却不留恋的性子来看,他可能并不在乎这个墨台的台主的位置,甚至觉的下面的人很愚蠢。愚蠢的人才会真刀实战的在这里决斗,但是这也好,迟早选出台主也就早点平息战争。 黑鹰突然斜睨地看着旁边的漠视,拍拍他的肩膀。“视儿去试试如何?” 漠视睁大那透着冷月的眸子,不可思议的问道:“师傅你在说笑吧。” “为师觉得你比那些愚蠢的家伙更适合当台主,而且为师相信我带出来的徒弟不会差到哪去。” 漠视无语,满头的黑线,不禁地吐槽。师傅这是哪来的自信? 不过后来在黑鹰的三寸不烂之舌下,漠视终于无法承受他的唠叨,翻身跃下了广场,开始杀戮。他不明白为何此时的师傅会那么啰嗦,黑鹰还是他的师傅吗? 没有多久众人惊恐的看着这一袭白衣的少年,如同鬼魅般的出现,一下扫遍全场。冷冽而散发着王者独尊的气势,仿佛这一切就是应该如此一样。 当一滴血渐进他的瞳孔,犹如进行了一场交易,他的开始变得发狂。嗜血的恐怖气息笼罩这全场,他的一个散身满台都是尸体,血流成河。而站在高台的他一袭白衣,淤泥不染。 黑鹰诧异,那一个动作快的连他都没有看到,难道这就是顾然给他的力量吗? 一切得到了安静,漠视就这样登上了台主的宝座,即便有许多的人还是不服。但是漠视的手段谁也不敢逾越。 “老婆你还记得你曾经做的一个梦吗?” “嗯,当然记得梦里是我不认识的你,手上沾满了鲜血,眼里也是红色。看到的是你身穿白衣,一簇簇灭人命的场景。” 宫晴予惊愕的看着漠视,“原来那不是梦,而是真的。” “那你是不是会觉得我很可怕,觉得我是一个杀人魔。” 宫晴予真诚的摇摇头,“如果是没有遇到仙妖族和宫家林我可能会害怕,但是知道你体内有着九狐的血型,我就不害怕了。再说你所有的一切,所做的事情都是为了。现在的我发现在遇到我之后,你的一切都是在为了我。” 宫晴予想着心里有些愧疚的心酸,黑夜下虽然看不清她的眼圈有没有红,但是那泛着泪光的眼睛还是看到了。漠视小心地点住她的唇,“傻瓜,没有你,我什么都不是?没有你我没有任何的动力,没有人会关心我,没有人会了解我,没有人会陪我一辈子。我应该谢谢你才是。” “呵呵,那我是不是应该感谢老公让我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感谢你让我明白什么叫爱情?感谢你什么叫情深深雨蒙蒙,还有天长地久。” 漠视甜腻地勾过她的鼻子,“你说的情话越来越有水平了。” “好了,我现在好困了,我们去睡觉吧。” “嗯。” 第三十一章 绣球 第三十一章 宫晴予和漠视两人第二天非常早的就起了床,提了后院的小篮子准备去外面买菜。其实以前宫晴予总是憧憬着有一天自己结了婚,有了自己的另外的一半,平时逛逛街说说彼此的真心话也是一种生活上的温馨。 宫晴予本来要叫上春华的,只是她睡的跟猪似的,雷打不动。宫晴予也不好一直叫她,这样一好,她就可以跟老公单独的相处了。 本来以为自己起的够早了,没有想到台幽依比他们还要早起。在前院碰上正在练功的她,熟络的上前打招呼。 “怎么起的这么早?” 台幽依收回内力,放下手中的剑。“呵呵,习武的人自然少睡。” 宫晴予微带着诧异的神色,“真没有想到,气质典雅的你居然也会舞刀弄剑。” “呵呵,墨台人全会武功,我自然也不会另外。台主和夫人是要去买菜?” 宫晴予拉过旁边的漠视,心里美滋滋的点头。“嗯,我跟老公要去单独相处。买菜正好不过了,对吧老公。” “是,你说什么都是?” 台幽依看着欢喜的两人走出院子,突然自己好像被什么堵住了心口,一阵心疼。什么时候,她也能挽着他的手一起去买菜,一起有彼此的生活呢? 街道上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两人东看看,西看看的,似乎忘记此行的目的。不过多半是宫晴予一直拉着漠视在走,等到买完菜便按路回去,正在这时候一个不明物体向宫晴予砸了过来。漠视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抱着头的宫晴予没有感到意识中的疼痛,睁开眼望着漠视手里的球球发呆。 红红的挺喜庆的,宫晴予觉得这球好眼熟,是什么呢? “绣球。” 果然正当宫晴予反应过来的时候,一群人马疾驰般的走了过来。带头的是一花白胡子的爷爷,与后面的人家丁穿着相比显得高档了些。 只见老人开口对着两人一礼,“两位有礼了。” “老人家有礼。” 两人齐声回礼,对于两人的默契,彼此相视一笑。眼前的老人挺直自己的腰杆,一双精明的眸子犀利的瞧着两人。 宫晴予看了漠视手里的球,再看看老人和不远处一处阁楼上轻衫遮住的佳人。这老头不会是要她家相公负责任吧。转而拿过漠视手里的绣球,还给老人。“老人家这是你们丢的吧。” 老人接过,“那是这位公子接住的绣球咯。” “不是,是我接住的,只是不知道是何物所以给了我家相公看看而已。”宫晴予抢先说明。 老人将视线转向宫晴予,“他是你相公?” “正是,既然该小姐要寻的良缘,我们也不好在此打扰,先行告辞。”漠视相比宫晴予要直接。毫无客气的牵着宫晴予的手就往前走,留在原地的老人看着手里的球,再看看阁楼上的小姐。 厚着脸皮追了上去,“两位请留步。” 漠视开始用警惕的目光看着老人,宫晴予心里有些担心怕如果遇到死缠烂打或者是不讲理的烈女子。她可是有哭的了,虽然漠视可以坦然,甚至可以做的更绝。但是那也是一个女子的幸福啊,不能那么的自私,还是应该处理好。 “老人家有什么事吗?” 老人也不忸怩,“既然两位明白那是绣球,也就明白一旦接了绣球就没有反悔的道理。我家小姐是尚书府的大小姐,在下是尚书府的管家。不管如何还请两位前往一趟。” 两人有些为难,最后还是宫晴予说了一句可以。一定要处理好才行,不然以后一定后悔莫及。旁边的漠视虽然没有说话,但是脑子里一直在转着。他对楼阁中那位小姐的眼神很熟悉,仔细想想哪位女子会一大早就出来抛绣球的。他怀疑,不敢确定紧紧地将宫晴予护在自己的身边。 进了阁楼,走上雅间,两人才看清这人的模样。娇滴滴的倒是个俏佳人,女子向前含羞的不敢看漠视。“两位请坐。” “这位小姐,我们其实是上来说清楚的。” “清楚,说清楚什么?”声音很甜美,不过刚才的语气有些强硬。 宫晴予望着女子一时无话,有种好像她抢了人家的丈夫一样。有些咋舌,清清嗓音。“小姐既然没有什么说清楚,那我们走就是?” 说着牵着漠视要往楼下走去,后面传来女子的声音。“你以为这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我的绣球既然砸中了他,那他就必须娶我。” 看来这女子的目的很明显。 “他是我的丈夫,我们已经成亲了。对不起,你还是另嫁他人吧。” 女子伸手,小小的雅间马上被人团团的围住。漠视扯开一声冷笑,轻而易举的从一男子的手中夺下一把刀。“墨雪,你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们吗?” 宫晴予和墨雪一惊,宫晴予惊的是原来眼前的人是墨雪,而墨雪惊的是他居然知道她是谁?身份已经暴露她也没有什么好掩饰的了,揭开围在脸上的面纱,露出一张娇人的面容。“我的绣球,你接了。” “我没有接。” “没想到,你居然会撒谎。你不会说过,你永远不会撒谎的吗?墨雪一声的冷笑,宫晴予紧张地握着他的手。 “我永远不会对我娘子撒谎,至于你们我从来没有放在眼里。”漠视的话好令宫晴予感动,但是对于墨雪却是另外的一回事。只为那个女人,脸色马上阴沉的可怕。 “漠视,你知道我现在已经跟右护法联手了吗?” 她希望从漠视的脸上得到一丝的紧张或者是担心,可是没有他很冷静,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没有关系一样。“你就一点不担心,你台主的位置?” “担心?我早就把位置给台浅了,我现在很轻松,是你们一直在自以为是。还有就是自以为是的认为能够掌握一切,实际上你们只是别人眼里的跳梁小丑。” “老公,不要说了。”以前怎么不知道他说别人的时候那么的损。其实他只是对她一个人说甜言蜜语而已,要不然上次褚赫也不会受到内伤。 漠视反手紧紧她的手,“那是他们自己送上来的,我也不愿意。” “漠视你以为,你来这里我就一点准备都没有吗?” 准备? “难道你们没有觉得这里的雅间的香味十分的浓郁吗?那是我从右护法那里拿来的毒蝶散,没有吃解药的人在这里呆上五分钟就一定会脚软内力尽失,最后就是七窍流血而死。怎么样答应娶我,我就给你们解药。” 漠视冷笑,“你还真是愚蠢。你觉得我们在这里说了那么久难道就没有五分钟了吗?我们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宫晴予本来担心的心停了下来,漠视说的有道理呀,只是为什么他们没有脚软呢。 “难道右护法给的是假药。” “不可能。”墨雪极力反驳宫晴予的话。看着她有些面红耳赤的脸,宫晴予抬头望着漠视的俊脸。 “那老公我们回去吧。” “好。” 想走,墨雪当然不让他们那么容易的就离开了。“你们这些笨蛋还站这干什么,还不去把他们抓起来。 漠视深邃的瞳孔微微的一缩,这些人还真是不自量力。难道忘记他是怎么当上台主的位置了吗?拿起夺过的刀,轻轻地一挥,上来的人见势一个闪避。漠视乘他们躲避的时间翻身越过墨雪,来到身后抱着宫晴予站在楼杆上。 “墨雪,我要取你的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以后不要再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了。还有告诉右护法不想等着被灭,就乖乖回去找台浅。” 宫晴予一脸崇拜地看着自己的相公是那般的威武,漠视被宫晴予的眼神激发内心小小的虚荣心。微微地笑容更加的灿烂,一个跃身平稳的落地,手里提着的菜完好无损。 “我们还是再买过吧,这些菜可能不能吃了。” “嗯,老公,你怎么那么厉害啊。” 宫晴予毫无掩饰的夸奖让漠视心情大好,搂过宫晴予的细腰,小声地道:“你也不想想我是谁?能不厉害吗?” “是是是,你最厉害了。对了老公,刚才墨雪说那个什么毒蝶散的时候,我真的好害怕。但是你一说,我就奇怪了,为什么我们没有中毒呢?” 漠视故意停顿的卖一下关子,看到宫晴予无比期盼的眼神,只好败下阵的弹弹她的额头。吃痛的宫晴予不免的怨恨的看着他。 “你难道忘了我们是谁了吗?” “谁啊?” 漠视扶额啊。“你是宫家林的人,而我有着仙妖族的血脉。这凡间的毒怎么能够伤害我们呢?” 原来如此,宫晴予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问题。“老公怎么发现你是越来越聪明,我反而越来越笨了呢?” “不好吗?” “不好,一点都不好。” “你在,就爱想多,快走吧。我们还要去买菜呢。” 好吧,两人相互牵住,一起走在多人的街道上,渐渐地失去了他们的身影。 第三十二章 更没心没肺点 第三十二章 回到庭院后,大厅内居然坐着一群的人。一大早的漠君翼居然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呢?看着他们脸上的焦急,特别是春华急的发青的脸。宫晴予满是怀疑的问:“老公,发现什么事了吗?” 漠视也是不知,带着宫晴予走进了房内。春华第一个激动的走到了宫晴予的旁边,宫晴予见出货的模样心里也比春华要紧张。握住她的手,希望能够给她安心。转而对坐在上位的漠君翼,过身微微一礼。 漠视直径地走到漠君翼的面前,边走边说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漠君翼神色凝重,想到今天早上探子的回报。自己一下了早朝就赶来这里了,为了防止路上的千钧以也发生像褚赫一样的事情,已经快马加鞭的传信去了。 “褚赫出事了?” 怪不得春华的神色会那么的不好,走了过去方便听清楚。“陛下是说褚赫出事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漠君翼忧心地叹了一口气,道:“今天凌晨暗部有人来报,说褚赫不到一半的路程就遇上了刺客。他们赶到的时候守卫都已经命丧黄泉了,但是没有见到褚赫的身影。” 众人一听不免的皱起了眉头,春华像是没有了焦点一样呆站在那里不吭一声。宫晴予有些担心春华,细心地询问她的感受。“春华没事吧。” 春华摇头,有事也轮不到她吧,再说他还知道不知道还有一个叫春华的人了。但是心里还是担心,她这是怎么了?“没事,放心吧。”说着走了出去。 宫晴予看了一眼漠视和漠君翼,知道他们有事商量,也就放心的跟着春华走了出去。 大厅内开始变得十分的安静,两人都十分的沉默。甚至连针掉下来的声音都听得见,没有办法似乎大家都变得很沉重。 “那我们的安排的事情还要继续吗?” 之前他们商量着各自回过安排,可是如今褚赫不见了,不知道计划是不是还要继续。漠视摸摸自己的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最后还是吐出了一句:“继续。首先这次褚赫半路拦截证明他们一直在掌控我们的行踪,而且我的直觉告诉我们这里有内奸。” 内奸?漠君翼的眸子微微一缩,不过也是。“那我们下一步要怎么办?” “我们现在有将计就计,按照原来的计划开始。当然我们要让他们觉得自己的阴谋没有被我们发现。然后暗中派人去找褚赫,褚赫目前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他们说不定最后还会拿他来危险我们。要么就是挟天子而令蜀国。” “有没有可能是蓝剑山庄的人?” 漠君翼让漠视陷入了沉思,他有想过。不过他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了,他是不会放由蓝伶一个人离开的。所以一直暗中派人跟踪蓝伶,所以蓝伶的行踪一直在他的掌握之中。他虽然不明白蓝伶是什么人,但是有怀疑不得不小心点。 “我有想过,倒是可以从这方面下手,顺藤摸瓜看看能不能有什么线索。最好找人去原来地方找找看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嗯。”漠君翼也只有这样做了,和漠视商量了一些事情后也就起身离去了。 宫晴予跟着春华走了出去。春华一个人心里闷得慌也就来到了后院的湖边散心。宫晴予担心春华跟着走了过来,瞧着她有些落寞的眼神,走到她的旁边。“怎么了,平时爱讲话,而且讲个不停的孩子去哪了?” 春华嗔怒地瞧着宫晴予,嘟喃着小嘴,想说也不想说的样子。 “是不是在担心他啊。” “我才没有呢?” “没有?看你的样子比谁都要担心,还说没有,你啊就是嘴硬。” 其实春华平时大大咧咧,没事笑的更花似的,其实也是有自己的心事在里面的。春华知道自己也只不过是奴婢,就算宫晴予和漠视有多么的把她当亲人,但是自己本身是不会忘记的。 从小家里穷,没有任何的粮食能够养活自己,后来遇上了天灾,家里的人都去了。孤苦伶仃的她被人买进了皇宫,那是刚进皇宫的她很知足。毕竟这里面不用为以后是三餐想着,头顶有一块挡雨的地方,这样她就十分的知足了。 虽然有时会被人欺负,但是也是这样才遇上了七皇子和宫晴予。记得那时候,年龄大点的有会理直气壮的欺负她,本来安排去伺候七皇子的不是她,只是那人不愿意才忽悠她去的。现在她倒是十分的庆幸,那个人能够这样想。 遇上宫晴予和漠视是她的福气,在与他们的相处中。开始春华会十分的羡慕宫晴予,因为虽然同是宫女,但是她能够轻而易举的得到别人的赏识和尊敬。也正事如此她一直都在模仿宫晴予。模仿她的做事,她的态度。 她很自信从来没有看清自己,也没有看清别人。春华也曾经这样试过,但是不行。特别是知道他做了皇帝之后,她才发现原来彼此的距离是那么的遥远。 “其实我自己知道我跟他的距离很远很远,远到我无法触摸到。一个在天一个却在地下,有时候我会在想我是不是太像那个懒蛤蟆了。” 宫晴予拍拍她的肩膀,对她摇摇头。“其实不是这样的,春华你要相信自己。每一个人都有追求自己梦想的权利,没有尊卑也没有奴仆之分的。特别是在爱情方面更是如此。爱情没有国界没有年龄身高种族的区别,只要你们彼此爱着对方有什么不能发生的。” 春华眼神有些飘忽,真诚地看着宫晴予。“姐,你每次安慰我的时候都会把事情说的那么的美好,我根本无法触及的。其实不是我心态好,不是我乐观。而是我笨,笨到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愿意去想。所以才会懒的去想,干脆做一个没心没肺的人算了。” 宫晴予按住她的肩膀,笑容淡淡,却十分令人舒服。“春华,你能说出这样的话。证明你并不笨,你是有自己的想法,但是不敢去做,你都说了你是个没心没肺的人。那你为什么做事说话不能再没心没肺点呢。” “你喜欢褚赫,对吧。” “我……” 宫晴予打断的她的话,接着道:“你告诉我喜欢还是不喜欢?干脆一点,做的没心没肺一点。” “嗯。”春华忧虑了一下,最后还是点点头。“可是那又如何他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我,从来没有。” “你跟他表白了吗?他对你说他不喜欢你了吗?” 春华震惊的看着宫晴予,“表白是什么?” 春华还真会破坏气氛,“表白就是想告诉别人你喜欢他。” “可是……” 两人谈话漠视没有理由的从屋顶上跃了下来,顿时吓了两人一跳。成功得到了宫晴予和春华的一记白眼,漠视无辜地摸摸自己的鼻子。“老婆,我们还是走吧。你应该给春华自己时间想想,她的事情也不能一路到底。最后的决定还是取决于她的不是吗?” 漠视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一直这样说,她不愿意这样做她也没有办法,不是吗?弹弹衣袖,拍片春华的肩。“我就不多说了,虽然我讲的太美好,对你来说不真实。但是只要你敢做,没有什么是不行的。命运永远是取决于你,你要有胆子跟命运做斗争才是。我给你空间让你自己一个人想清楚,不管如何我们都会支持你的。” 春华很感激的对两人点点头,对宫晴予的话也是铭记在心。她知道,她一直缺少的就是这种魄力。她哪会知道其实宫晴予只是受这种思想陶冶了许多年而已,已经根深蒂固了。春华有这样的想法已经很不容易了。漠视说的多,她不可能帮助她一辈子,重要还是要靠她自己。以后走什么路,她们作为一个引导者,但是决定怎么走的却不是她们。就如那路上的警示牌一样,你要违反,只有自己承担责任罢了。 漠视搂过宫晴予的腰,两人并肩离开了湖边,留下春华一个人仔细的想想。 走过拐角,宫晴予还是不住心里的疑问。“你认为褚赫会没事吗?” 漠视有些不开心的带着忧郁,宫晴予知道这人又在犯毛病了。“你不要乱猜啊。” “老婆觉得我在猜什么?”将头埋在她的颈间,贪婪的闻着她的香味。漠视蹭的她的脖子发痒,一手挪挪他的头。 “老公,不要这样,痒。” “我喜欢。” 宫晴予顿时对这人表示无语,“老公,说实话。褚赫到底有没有危险。你不要误会啊,我这是站在朋友的立场,还有替春华着想。” “放心不,不会有事的。他毕竟还是一国之主,还是有利用价值的,不然早就跟那些护卫死掉了。还会被人挟持。” “真的吗?知道那是谁了吗?” 漠视诚恳的摇摇头,“暂时还不知道,已经派人去查了。我想多半跟蓝剑山庄的人有关系。” “哎。”宫晴予的叹气让漠视觉得十分的心疼,握住她的腰加了些力度。伸手抚平她紧蹙的眉头,“我不喜欢你皱着眉,不好看。” “老公,本来我们从仙妖族回来就是为了能够过个安稳的生活,谁知道扯上这些东西。” “这就是缘分,宫家林不是最信缘分的吗?说不定这就是命。” “可能是吧。” 第三十二章 眉目 第三十三章 冰冷,除了冰冷还是冰冷。褚赫不由得缩了一缩脖子,两只手努力的搓搓自己的手臂,希望能够得到应有的温度。迷糊中的他努力的睁开的自己的双眼,一道刺眼的光芒突然射进他的眼中,急忙地闭上了眼睛。 门口走进来的是一个女人,从台阶走下去,这是一个大冰库而且现在还是冬天。没有想到这没有武功的皇帝居然能够活那么得久,看着他皲裂的嘴唇溢出鲜血。全身泛白,手指一层淤青的泛紫。 女子揽紧身上的狐裘,走到褚赫的跟前,柔美的声音在褚赫的耳边响起。不过此时的他可没有时间欣赏,只是剩下嗡嗡的作响。 “蜀王,你告诉我你们的计划,不就不愿吃那么多的苦啊。或者你也可以选择帮助我们?弃暗投明。” 好一个弃暗投明,褚赫意识还是存在的冷笑一声。极具费力的一字的说出来,嘴唇一直在颤抖着。“哈哈哈哈,你们也算是明,你们就是污水沟,还想我跳下去。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放心,你不帮助我们,不告诉我们也没有关心。我们会让你开口的,来人把他给我抬出去。” 上来几个壮汉将僵硬蜷缩在一起的褚赫抬了出去,女子也跟着出了门口。拐角处一拄着拐杖的女子,满头银发悠悠地走了出来。 “奶奶,你怎么过来了?” “伶儿怎么样?” 此人正是蓝伶,老奶奶看到蓝伶垂下脑袋一脸的忧愁,也知道是什么结果了。“哼,没有想到,这蜀国的储君还是有些骨气的。” “奶奶,下一步要怎么做?” “你马上叫人去蜀国散播一下消息,就说褚赫在沧漠国遇险,让那边的人联合蜀国的贵族向沧漠国讨要说法。” “奶奶真的要这么做吗?” 老者闻言,冷淡的瞧了她一眼,“怎么现在才说不愿意吗?” 其实在蓝伶的心里一直有一个问题迷惑着她,她自从遇见了奶奶,奶奶一直说是漠视和千钧以灭了整个蓝剑山庄。但是从那次漠视对她说的,要是蓝剑山庄的人并没有死呢。 “奶奶,我有个问题想问一下你。” “问题?什么问题?” “奶奶。”蓝伶在心里自己镇静了一下,为的就是能够让自己平静的对着眼前的奶奶,毕竟她太过于冷漠。“在我去找漠视的时候,他告诉我我们的亲人也许没有死,可能就在千钧以的手里,我们…..” 还没有等她说完,马上得到的就是老者的一巴掌,还有她眼睛里的愤怒。奶奶厉声道:“你这是在质疑我的话吗?还有你这是在替漠视和千钧以说话吗?你这是忘记了蓝剑山庄的血海深仇吗?” 蓝伶捂着自己已经泛起红印的脸颊,扑通的一声跪在她的面前,眼泪控制不住的滴答往下流。“哭,哭什么哭?给我收住,就是哭有什么用,真是不知道蓝家怎么出了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 奶奶一阵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气愤的挥挥自己的衣袖离开了。留下蓝伶跪在那里,无声地哭泣着。 ********* “巫师,陛下回来了。” 年轻的巫师一身洁白的长袍,一头乌黑的头发自然的飘散在背后,听到这个消息的他激动的带上东西出了门。 刚回来的千钧以就先到御书房整理正事,听到门外有人传报巫师来了。得到千钧以的允许,巫师一脸愁容的跪在千钧以的面前。 千钧以一脸的疑惑,“怎么了?” “陛下,老巫师不见了。” “嗯?这值得你大惊小怪的吗?”千钧以还记得以前那个顽固不化的巫师,虽然是个女人但是气场却是十分的强硬。一个没有笑过的女人,千钧以从小就觉得她是个怪物。有一次自己还被她吓了一跳。 巫师虚幻接道:“可是她把蓝剑山庄的蓝灵宝扇给拿走了。” “什么?你不是说被封印了吗?” “封印被揭开了。” 虚幻无奈的垂丧着自己的手臂,千钧以差点没有站稳。那这老巫师说不定跟蓝剑山庄的人是有一路的,不然就算是为了宝物,一个一直淡泊名利的女人,真的为何为了一个宝扇而背负偷盗的臭名。“在封印的地方可有发现她的痕迹。” “臣本来在封印周围布下结界,而且只要有人打破结界。结界里面的空气无形中会给她附上,便于我们追踪。” “既然如此人找到没有。” “人找到了只是?” “还有什么只是,还不快说。”千钧以显然有些急了,这些天的事情真的烦的他要死了。 虚幻第一次见千钧以这么的急躁,也没有顾虑了。“回陛下,主要是那附近布满了结界,臣实在解不开啊。” 千钧以满脸的愁容,心里一阵着急,但是却是眼前一亮。“你确定那里就是老巫师在的地方?” 虚幻重重的点点头,“陛下,臣确定。” “很好,非常好。虚幻你马上去准备,一定要找出破解结界的办法。” “臣明白。”虚幻躬身退下去了。千钧以知道了,老巫师说不定就是一直在千国的间谍,而那里说不定就是蓝剑山庄的人所在。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啊。高兴的千钧以急忙地给沧漠国写信。 可是另外一边的漠君翼可是一个头两头轻啊。虽然褚赫在沧漠国国内出的事情,但是这不完全是他们的错啊。现在蜀国的使者已经动身前往沧漠国讨要说法了,现在褚赫的消息一定都没有。正在想着的时候,漠视前来求见。 漠君翼一听一定是救星到了,急忙地走到门口去迎接。漠视和宫晴予刚走到台阶下,漠君翼着急的走下了台阶。“怎么样了?” 漠视看看周围,看看漠君翼的表情,“进去说。” 三人坐在偌大却无比安静的御书房内,四周无一人。 “在褚赫出事的地方,探子们说找到了褚赫身上沿路留下的痕迹。呵呵,只是我们的人很奇怪,在原来的地方转来转进去,就是进不去那个地方。所以我决定自己亲自前往。” 漠君翼眼里流露出的是真诚的担心,“七弟,你去能有什么办法?” 宫晴予也是不同意漠视去的,但是这里似乎除了他之后,没有人能够进去那里的。那里似乎被人布下了阵法,而且布下了神秘的结界。 “陛下就放心吧,我相信视。” 两人也都这样说了,漠君翼也是没有办法。两人的眼神又是那么的坚毅,“要不朕给你安排军队。” 军队?这皇帝还真是阔气,漠视摇摇头:“你们也是知道的蓝剑山庄的人是半妖半人,可能施下了妖法,不然怎么会他们一直进不去呢?” “既然是有妖法你们又怎么能呢?” 宫晴予只好来帮漠视了,“陛下忘记我是谁了吗?我可是宫家林的人,怎么说也是仙家的人吧。” 漠君翼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但是……. “你们真的可以吗?” 这皇帝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的啰嗦了。好不容易谈好出来,宫晴予望着一个方向突然想到了什么?挽住漠视的手臂,眨巴眨巴自己的眼睛道:“老公,我们是不是忘记一个人了?” “谁呀?” “冷宫的七大人啊。” “宫七雪?” “对啊,不知道她现在还在不在呢?” “我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好。” 两人不行了来到了冷宫的门口,进门就是一人在打扫着。宫晴予有礼的上前询问这位小宫女,“你好,请问这里是不是有一位七大人。” 姑娘抬头,一双机灵的眼睛似曾相识。眼睛看了看站在门外的漠视,抬头看着宫晴予,用稚嫩的声音道:“你们是谁啊?” “我们是七大人的朋友来找她的。” “哦。”小姑娘似乎很努力的想着,然后道:“七奶奶去年就去世了。” 什么?小姑娘似乎知道他们不相信,“这是真的,不信你们去问问这里的掌事姑姑。”说完接着扫地。 宫晴予没有眼神的将头靠着他的胸膛,他有些心疼的抚慰她的背。“伤心了?” “老公,七大人真的,真的就走了吗?” 漠视拍拍她的背,“你觉得呢?不过我觉得她没有死,说不定是回到她原来的地方,回到宫家林去了。” 可能真的是这样的吧。听到当时自己父亲的安排是七大人嫁给漠视的,她可能回去了。但是现在又不得不想另外的问题了,就是谁来帮漠视呢?心里真的有些后怕了,搂紧他的腰,撒娇的道:“老公,要不你不要去吧。我们回仙妖族或者宫家林,找他们来跟蓝剑山庄的人解决他们只见的恩怨就好了。” 漠视好笑的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那是放弃了那个褚赫咯,那也好,我们现在就回去。” 这人就是爱取笑她,不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我知道,只是心里还是想发泄一下而已。老公,不如我也跟你一起去吧。” 漠视可不想拼命想要保护的人,陪他一起去冒险。“放心吧,我已经找到人帮我了。” 宫晴予好奇的望着他,“谁呀?” “母亲?” “嗯?可是不是说她的法力已经没了吗?” 漠视扭转剑眉,“她不是说她遇到了她的养母吗?那个巫师就恢复了她的法力了,只是她自己不愿意再回去了。” “原来如此。” 既然漠视有人帮忙,她也就放心了。 第三十四章 心结 第三十四章 果然不出漠视的意料,晚上幽静的小庭院里面来了一位稀客。她就是漠视的母亲,顾然。一身白色清絮的长裙,撑着一把绿色如嫩芽的油纸伞,在这个庭院增添了一丝色彩。 漠视和宫晴予跟全院子里的人都出来看看这位所谓的稀有的客人。 顾然含笑的看着出来看她的人,“真是好大的迎接啊。”走进门口收了伞,春华毕竟也是皇宫里出来的,自发的向前将股手上的伞拿了过来。 漠视没有说话,但是作为人家的媳妇,现在就是顾然的儿媳。自然不能失礼,微笑大度的走向前,乖乖地给她行了礼数。 顾然倒是没有想到宫晴予会给她行礼,伸手虚扶起宫晴予。眼神中却瞟了一眼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漠视,宫晴予不会去要求他,她劝的劝过了,最后就要靠他们自己了。漠视走了进去,接着大家也跟着进去了。 等到大家都坐下之后,顾然开始说这次来的目的。“既然你想要我帮忙,说吧什么忙?” 漠视等春华上了一杯茶,将茶杯端起自斟酌了一下。“帮我一起去对抗蓝剑山庄的人。” 拿着茶杯的手不由得的一抖,深邃的眸子里满是异样的色彩。“你们怎么惹上蓝剑山庄的人。” 宫晴予适时的插上一句,“这不是我们去惹他们的,而是蓝剑山庄有意的想利用三国的力量打击仙妖族和宫家林。” 顾然将视线看上宫晴予,“看来你就是宫家林的人咯。” 宫晴予乖乖的点点头,毕竟这时候也没有什么隐瞒的了。顾然伸手抬起将茶杯丢上空中,却在停滞了几秒后,出乎意料的向宫晴予砸去。宫晴予本能的闭上自己的眼睛。等再次睁开的时候却是漠视接住茶杯站在自己眼前的画面,烫水从漠视的水流下,宫晴予心疼的向前为擦去。 却略几分怨恨的看着顾然,漠视的眼睛更加的坦率,意思就是责备的说你这是在做什么?顾然淡定从容的整理衣裙,“我刚才不过是在测试她,她不是宫家林的人吗?那我不过是在试试作为宫家林的她到底能有怎样的能耐。”凤眼看了一眼这边的宫晴予。“你不会武功,连法术都不会。” 宫晴予点点头,然后转过头继续为漠视擦着,一点一点十分的细腻。这一个小小的动作,让顾然有些触动。眼光有些柔和,心也跟着软了下来。她还是真是不够做母亲的资格啊。 起身将自己的手里的手镯递到宫晴予的手里,茫然的她不知所措的看着漠视,然后看顾然。“这是?” “你很疼视儿,视儿也很为你着想,所以我接受你。接受你成为我的儿媳妇。” 那她这是应该高兴还是不应该高兴呢。望着一脸没有表情的漠视,心里更加的疑惑。最后她还是想到,或许她应该接受,毕竟这是丈夫母亲对自己的肯定。即便漠视很不喜欢顾然,但是骨子里的亲缘关系是去不了的。她接受,是为了让漠视明白这一点,顾然其实在把他当自己的儿子的。 晚上大家一起吃了一餐奇怪的晚饭,大家一时的你望我,我望你。一直都是宫晴予在给大家找话题,到了最后她也没有了精力,再讲了。 入睡的时候,顾然来到他们的门前说是有事情找宫晴予。宫晴予瞧瞧还在沐浴的漠视,就跟了上去。 安静的庭院只听见湖面鱼儿游过的声音,顾然的背影依然是那么的倾城脱俗。宫晴予有些自卑的站在她的身后。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 宫晴予摇摇头,“不知道。” 顾然转过一张忧愁的面容,一种说不出的情绪压抑着她,也通过她传给了宫晴予。顾然真的很像冰山美人,忧郁仙子。 “其实我一直希望能够跟他一起玩耍,从他很少的时候。” 那时候的他刚出生,顾然一直处于对漠舟涯的怨恨和狐王的责备中生活的。在怀他的时候,顾然多次想将肚子里的胎儿打掉。可是每当感受到他在自己肚子里动的那种感觉,她的心就软了,她下不了手。 后来,她还是生下了他,看着他一张粉嘟嘟可爱的面孔,真想将自己的全部给他。但是她最后还是没有胜过内心的阴暗,一直违心的虐待他,来发泄。 在冷宫的时候,她自己冷静了不少,他居然会傻傻的不会怨恨她这个不尽责的母亲。每到时候都会去看她,他不敢接近,只是隔着门口或者窗户看她。她又怎么会不知道他心里的苦,小孩子就是那么的敏感。 她叫黑鹰教给他武功,教他书也是为了他好。原本渐渐平静的内心,却在黑鹰带来的消息不再平静了。她要回去,她还是要回去问问那个对自己负心的人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当初要将自己推给别人。 出了冷宫,居然发现自己儿子的身边有了以为知心的人。可能是出于对儿子的弥补,心里就有种要考验她的想法。第一次见到宫晴予的时候,她给顾然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她不敢确定她是不是那样的人,但是还是对她留了心思。 后来从交谈中,她的举止对漠视的关心,让顾然心里安心的要把漠视交给宫晴予。 她的那场火只是一个偶然,并不知道后来会将漠视的脸烧毁。她也是后来才知道的,通过黑鹰知道的,真的很后悔。 “这一次我不知道能不能回来。” 顾然从回忆里出来,对宫晴予说了这一句话。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五章 “这一次我不知道能不能回来。”顾然从讲述的回忆里出来,对宫晴予说了这一句话。 宫晴予自然不知道了,她本来就不喜欢猜别人的心思的。 “娘娘叫我来是为了什么?” “娘娘?”看来她连做人都是那么的失败啊。 宫晴予一时沉默的说不出话,毕竟她现在说什么在她的面前都是错的一样。顾然抬头看着圆月,深邃的眼眸望穿的灵力。“我是个失败的母亲,说实话也是一个失败的人。做什么都是失败的,因为我的性子。” 顾然那么坦白,是为什么呢? “我知道你想打开我们母子之前的心结,对吧。” 宫晴予重重的点头,“对,其实我看的出来,娘娘眼里是爱视的,只是不善于表达。而漠视心里也是一直有娘娘,只是就是过不了那道坎。你们总有一个人要迈出一步的,娘娘,你不会怪我吧。” 顾然摇摇头,“怎么会呢?我应该庆幸视儿娶你做妻子。一开始我就在猜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给我的感觉完全不同于这里的人,没有想到你是宫家林的人,更没想到仙妖族会跟宫家林的人联姻。” “娘娘,到底叫晴予来是为了什么?” 顾然有种释怀的感觉,伸手握住她的手,看着今天自己给她的手镯。“你知道这个手镯吗?” “难道是传家宝?” 顾然一怔,随机被宫晴予的话戳了下笑点,保持形象端庄的微笑。其实顾然的笑容真的好美。 “也算是吧。这是漠舟涯给我的定情信物,我把她给你,以后你可以把它给你的儿媳。” “这……” “这就是我说的我是个失败的母亲,但是现在我想重新开始,你可以让我做一个成功的婆婆吗?” 一秒,两秒,几秒的震惊和呆愣后。大香回过神,眼睛和脸上都是笑容。带着诚恳,重重地点头,就跟在捣蒜一样了。“娘娘,你真改变了好多。” “好叫我娘娘,是不是应该去掉一个。” “娘。” 不知怎么的,她的眼里居然泛着泪水。顾然可没有见过这样的情形,急忙地问道:“怎么了?” 忙止住泪水,用衣角擦拭着。“不过是想我娘了。小时候就没有见过她了,后来遇见了有离开了她,呜呜,真的好对不起他们。” “傻孩子,你想见就回去见啊。不要像我固执的自己想自己的,从来没有顾忌别人的想法。这个年纪才知道醒悟。” “嗯,等这里的事情平静之后,我就跟漠视回去,娘,不如你也跟我们一起回去吧。” “自古仙妖族和宫家林就是不相往来,互相对峙。我不用考虑仙妖族,但是我还怕宫家林的人把我围起来了呢。” 没有想到顾然也是一个这有趣的人。 这一晚上两人似乎没有任何的芥蒂,顾然走了之后,漠视从身后走了出来搂住她的腰。 真是被他吓了一跳。“怎么来了很久了?” “见你不在就出来了。” “那你都听到了。” “不该的听的听了,该听的也听了。” 漠视就是这么爱跟她耍嘴,如果跟他说了,他一定会说他对别人可不这样呢。深深的让她有种优越的感觉,这人就是那么的坏那。转过身与他面对面,伸手摸摸他尖瘦的下巴。“那你心里是什么想法那?” “还有什么想法?你是想说让我原谅她。” “最起码对她笑一下,好不好?” “我尽量。” 什么叫尽量啊?似乎不想听宫晴予的继续唠叨,深深地堵住她的小唇。宫晴予满头的黑线,最后还是沦陷了自己的城池。 第三十六章 少之白 第三十六章少之白 第二天宫晴予起床不见在身旁的那股清香,和身旁的气息。她开始懊恼,如果她能够帮助他就好了,偏偏自己什么都不会,还一直要他来保护自己。虽然他的嘴上不说但是,她心里会不舒服。 小时候对他的照顾和关心并没有任何的回报,在漠视的心里也这么的想的。只是现实的时候太令人失望了,不过越容易想东想西的人一般都会误解他人的。起床准备梳洗,春华在外面敲门。看到春华一张微笑的脸,果然她比自己的要强大乐观的不少。 “姐姐,是不是想公子了?” “怎么不想呢?”将手放进水盆中,看着水中自己的手和晃动的小水波,抬头认真的看问春华:“春华,你跟我说实话,我是不是很没用?” 春华拿毛巾的手微微的一怔,双眸中是不断的疑问和惊恐。“怎么了?姐姐,你不会因为公子不在这里所以胡思乱想了吧。” “我没有只是觉得我什么都帮不上他而已,我现在好担心,担心他的一切你知道吗?” 春华轻笑,歪着头看着宫晴予。“姐姐,前不久才对我说要没心没肺点,也一直的开导我,怎么现在换成你自己就变成这样子的了。不会要我来开导你吧。” 春华的话还是那么的缓解情绪,宫晴予笑笑了。春华说的是啊,怎么到了自己就是另外的一回事了呢。将春华手里的毛巾拿过来,浸在水里打湿。梳洗完毕后,在吃早餐的期间。春坐到她的旁边,看着宫晴予吃的不舒服的样子,跟着胃疼。 “其实姐姐你不是没用,我倒是觉得姐姐最有用了。” “春华,你不会是在让我高兴,才这样说的吧。” 春华十分认真的摇头,“姐姐怎么会这么说呢?其实我是知道的姐姐最大的用处就是帮助别人,有一个别人没有的善心。不然你怎么会看到现在活蹦乱跳的春华呢?” “这些只是嘴上说说的,怎么当真呢?” 春华摇摇头,“姐姐,你这是在说什么呢?你知道这样的你多么的让我们尊敬吗?我们多羡慕你吗?开始的我们会认为你是个什么都看的开的人,只是现在你怎么连自己都不放过啊。我们可没有你那么有能耐的说服你啊,不然你自己说服自己吗?” 宫晴予傻笑的望着手里的面饼,“春华你说的对,这次居然轮到你来开导我了。真是风水轮流转。其实我什么都知道,只是遇上他,就什么都用不上了。春华今天陪我一起去外面散散心吧。” 她能想通,春华当然乐意陪她一起出去啦。再说她也好久没有出去玩了,“姐姐,不如我们就去你说的那个什么野炊吧。” 春华的性子倒是比她豪爽,被她一说自己心里也开朗不少。就好好的陪她出去玩玩吧。“不要忘了叫上幽依。” “不用了叫她了,听说台浅叫人要来找她了,估计一大早就回去了吧。不然今天怎么会是我端早餐给你呢。” “哦。” 好像是听说墨台内乱了呢。那天漠视对墨雪说的那些话,不知道有没有用呢?其实这些事情不过是个人内心的妒忌心和野心在作怪而已。将自己的身子扭扭,伸了一个懒腰。 好不容易陪春华买好野炊要的东西,跟着一些家丁把东西搬到一个人少却广阔的河边。家丁们都是有些拘谨的,只是后来两人极力的要求才加入她们野炊的行列中。宫晴予最不喜欢的就是她在享受,但是旁边却是一些绑着脸的家伙。有福大家一起享,这才是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冬季的气息还是令人容易觉的全身多时僵硬的,但是没有办法。稍微动一下都觉得有的地方是那种冻僵的疼。最后那些兴趣一下子高涨的几人将活都包了,弄的宫晴予一人在旁边赏着山水。不说古代的水还真是清澈无比,要是以前哪能见到这样的河水呀。 这边正在进行美味的野炊,路道上过来的一对商旅闻到味道停下了脚步。一蓝衣男子面容柔和的望着停下的马车,掀起了帘子。“怎么了?” 马夫回道:“好香那。公子,这是哪里飘来的啊。真的不比你的飘香楼差啊。” 男子闻闻,脸上露出笑容,一排好看的牙齿显得他更加的阳光。“说的是,不如我们去瞧瞧。” “可是我们给王老板的货。” “这样你叫他们先进城,我陪你去看看。” “好咧。” 就这样两人相伴的走下道路,从茂密的草丛走出去便是一条河水在他们的眼前。旁边就是宫晴予的一群人,男子看着有趣的几人,和那有些奇怪的烧烤工具。而河边一时兴起的宫晴予正将小腿露出,欢快的下水与春华抓起鱼来了。纯真灿烂的笑容,宛如这水般清澈。灵动般的笑声,一声又一声的敲打谁的心房。 马车小李,见自家的主子第一次对女子发呆不由得十分的好奇。“公子?公子?” “啊?”男子可能觉得有些失礼了,忙咳嗽掩盖自己的失态。 “公子,我们过去吧。” “好。” 远远的宫晴予抓到的鱼被过来的两人,一吓滑掉了。有些不满意的看着岸边的两个人。看来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和小厮了。 春华那边抓到几只鱼,炫耀的像大香做鬼脸。看到她的表情,自己仿佛一时回到了童年的时候,居然跟她傲气了。 这一点的可爱被男子尽收眼底,觉得此女子更是清丽,就不知道是哪家的女子。 男子尽量表现的有礼,给人一个很好的印象。“这位小姐冒昧了。” 男子的行礼的样子却让春华扑哧忍不住的笑了出来,自然惹来宫晴予的怒视。怎么能在别人的面前这么的失礼呢。 于是上了案,将裤脚和裙摆放下。话说这要是在那个时候的古代,露出自己的肌肤可是要被认为是荡妇的。自己已经嫁人是要去浸猪笼的,如果没有嫁人,就要嫁给人家才行。 “刚才真是让公子见笑了。” 春华在一旁将鱼儿放回去了笼子里,交给正在烧烤的几人,然后跑到宫晴予的跟前。要是漠视见到这样的场景一定会很好玩的。所以春华就一直傻呵呵的站在那里,时不时的笑容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小姐严重了,是我们冒昧过来才是。我们不过是路过,偶然在路边闻道一股奇香,甚是觉得奇怪,于是就过来了。” “哦,那是烧烤。我们正在野炊呢。公子要是有趣不如一起吧。” “小姐真是仁厚,在下是京城飘香楼的东家,少之白。不知小姐芳名。” “呵呵,民妇已经是嫁与他人了,说不上芳名了。公子要是不介意就叫我漠夫人吧。” 漠夫人?呵呵呵,春华一直在忍着可是会有内伤的。 宫晴予这样做,只是不想少之白误会,也不想漠视回来后,胡思乱想。自己可不想沾花惹草,虽然人家不一定会喜欢她。 果然少之白眼神有些伤感和遗憾,原来已经嫁人了。“真是可惜了。” “少公子,可惜什么啊?” “啊?没有什么?”少之白脸色一青,急忙地解释。 “哦。” 春华和宫晴予怎呢不知道呢?但是还是不拂了人家的面子,毕竟跟他不熟悉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朋友要好的多。 “夫人已经烤好了。” “好。”伸手对少之白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刚才少公子不是说有趣吗?不如尝尝如何?” 少之白扫扫刚才的不愉快,对宫晴予一抱拳。“那少某恭敬不如从命了,多谢漠夫人的款待。”在少之白的心里还有一个疑问,在沧漠国唯有皇室姓漠,难道这位是王妃。 将一烧好的烤鱼递给少之白,少之白先是闻了一下被它的香气深深地陶醉了。然后接着咬了一口,香味长留。从来没有吃过如此的食物,真的觉的是人间美味啊。“不知这是何物?” “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煮的方法不同而已。这种不同于酒楼的煮焖炸炒,这中烧烤的方法更加的适合聚会,大家一起吃呢。” “听夫人一席话,当真是长了知识。不知夫人的夫君怎么没有陪夫人一起来呢?” “他有事。” 春华吃着听到这个问题,直道这人是哪壶不提提哪壶啊。忙上前解释:“我家公子有事去别的地方了,不在京城。” “是少某愚昧了。” 宫晴予淡淡一笑,将春华拉了下来。“没有,公子不要误会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不如继续来一些吧。” 少之白一脸的欢喜,“少某今天真是有口服啊。” 今天的野炊烧烤,除了遇见少之白也没有什么奇趣的事情。后来这两个人居然提议送他们回家,宫晴予婉拒了他们。毕竟漠视不在家,两个陌生的人还是要提防才是。 大家在京城的门口就分别了。 少之白望着宫晴予离开的身影,黯然的对小李道:“你去看看,她到底是谁?” “明白公子。” 第三十七章 怀疑 第三十七章 话说漠视那边。他跟顾然来到这个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山丘,可是当拨开迷雾却是令人惊悚的悬崖峭壁。顾然望着这等结界而作出的悬崖不由得的感叹这些人还是有头脑的。站在此处的顾然一袭白衣,与漠视相互衬着。倒是下凡的仙人。 “怎么样?莫非是没有路了吗?” 顾然摇摇头,手指指着下面的悬崖。“进口就在下面。” “下面,难道你是想说这些不过是他们的障眼法罢了。其实最危险的就是入口。” 顾然阖首表示漠视说的是对的,漠视皱着眉头。“那我们现在就跳下去?” 顾然挥手挡住漠视的身子,“不,不是现在。我们要等,等这里的迷雾不是那么浓厚的时候。我比较有把握能看清下面的入口。” “好。” 两人站在顶峰一时无话,顾然望着旁边自己的儿子。俊朗不凡的面容,气质那般的清冷,真是不知道他这是跟了谁?不会是她自己吧。 “视儿,你觉得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观察的漠视吃惊地看了一眼说这话的顾然,然后迟缓的将目光移开。“怎么说呢?我对你就像是这里要寻找的入口一样,我找不到你的心,我拨不开这些迷雾。自然看不清你,也不了解你。说实话从小我是很羡慕有一个很漂亮,父皇很疼的母亲。可是她却身在福中不知福,当她刺杀父皇的时候。我不明白她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为什么她从来没有抱过我?为什么她连看我一眼都没有。” 兄弟姐妹说我没有母亲,说我是孽种,没人要的东西。我都会忍,因为我知道自己不是,虽然对她有很多的怨言。 第一次自己的儿子跟自己说这样的心里话,她是不了解她。“说不定她只是表达方式不对而已。” “其实她只是爱着别人,所以不喜欢父皇,不喜欢我。那她就去找她凭什么还要回来?” 顾然心里一滞,有种抽动的疼痛。“你就是这样想我的吗?” 漠视没有看她的眼睛,怕看她的眼睛。他没有回过头自然没有看到顾然眼里打着的泪水。 一阵风开始吹起,吹开了眼前埋在悬崖的迷雾。顾然认真地看下去,是条通往对面悬崖峭壁上的结界天桥。顾然呼唤漠视翻身跃下悬崖,借着高超的轻功,轻而易举的落在这个透明结界的天桥。 “我们走吧。” “嗯。”漠视在后面紧跟着顾然的脚步。 进去后便是另外的一个场景,倒像是一个行宫。看来这不仅只有墨台有这样的技术,这里的反而要更加的高超啊。拐进了一处长廊,这里还是静的可以。但是奇怪的是为什么没有人呢? 顾然小心有诈,提醒漠视要小心。“视儿小心,提高警惕。” “明白。” “哈哈哈哈哈......” 一声刺耳的笑声传进两人的耳中,两人只是闻其声却不见其人。听声音有些沧桑,想必也是一位老者的声音,而且还是女的。 “前辈既然知道我们来了,不如现身吧。”漠视不卑不亢有礼的作出邀请。 老者一声冷哼,“与你仙妖族我们不需要说什么的?既然进来了就接受代价吧。” “等等前辈,既然前辈要我们死,不如让我们死的瞑目吧。” “小子,既然跟我讨价还价。” 漠视也不怕,听到老者的这句话也是轻笑。“前辈属于上风,我们在下风。难道上风还怕下风吗?再说了难道前辈是怕仙妖族比你强大,逃出去了将你的事情说出去吗?” 听到漠视的那句比她强大,顿时觉得恼凶成怒,一掌向漠视打去。顾然见势强力的将掌风散去。“前辈,我们是敬你才对你说一声前辈。你也知道我们仙妖族和你们蓝妖族就是不能两立的,前辈杀了我们就不怕仙妖族的人来报仇吗?” “报仇?哈哈哈哈,我要报仇才是真的。你们仙妖族的人拿走了我族的蓝灵宝扇,害我蓝妖族灭亡,报仇,也应该是我报仇才是。” “那时根本就是不知情。” “不知情。我知道你就是那个拿走蓝灵宝扇的人,漠视。沧漠国的七皇子,墨台的前任台主,被妖狐寄身的九狐。哼,你总算是走进我的陷阱里面了。本来还要钓更大的鱼,看来现在只有拿你先开刀了。” 话音刚落,长廊的地上,墙壁上走出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看来这些都是蓝妖族的了。两人奋力的应付着,但是毕竟这样下去一定会消耗自己的体力的。 “视儿这里有我,你先去找那老太婆。” “可是.....” “这样耗下去不是办法。” 漠视明白了,跃身在顾然的掩护下,一步的往行宫深部走去。往里面漠视感到的是一丝丝的寒冷,进入了一处满是冰雪的大厅,中央的地方漠视看到了一个人,褚赫。此时他只是被冰住了,漠视努力想着解救的办法。 身后漠视察觉有人接近,停住了动作将脸侧了过去。 “你这样是救不了他的,奶奶用法术将他封住了。”是蓝伶。 “果然是你。” 原来他早就猜到了。 “那台主以为是谁呢?” 漠视转过身看着一身蓝衣,却变得那般冷漠的蓝伶。他还记得那晚那双躲在草丛中明丽的双眼,终究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他是不是应该劝蓝伶弃暗投明。“蓝伶,还记得我曾经跟你说的话吗?” “什么话?” “我没有杀你蓝剑山庄的人。” “我信,那又如何?你偷走了我家的蓝灵宝扇,害的我蓝妖族的人无处藏身。只能像过街老鼠一样躲在这里,有区别吗?” “有,这也是你们应得。” 蓝伶愤怒的眼睛怒红了,手紧紧地攥着。他在说什么,这是罪有应得,哼。“你胡说。” “胡说?我想你们那个传说是假的吧。什么拿走蓝灵宝扇就会让蓝妖族的人灭亡?根本就是你们自己瞎编出来的。” 蓝伶心中一滞,其实她什么都知道。低着头,连起先的愤怒都减少了不少。 从小时候,她最亲的就是自己的母亲。母亲是人类,父亲喜欢她把她抢回了蓝剑山庄做了二夫人。很小的时候母亲是郁郁而终死的,那时候她抓着蓝伶的手说:“伶儿,伶儿离开蓝剑山庄,离开。这里的都不是人,不是人。他们都是妖,妖。” 父亲来了站在床边,看着母亲死去。但是母亲没有合上自己的眼睛,而是睁的很大很大。母亲的遗体不知道送去哪了,没有丧礼,没有悼念,只有父亲给我的一块令牌摆在母亲的房中。 父亲很疼我,大娘却是不喜欢我。自己越来越调皮,总是爱跑出去玩。那天她看见自己的家一片的红,拼命的跑回家,生怕出什么大事。望着满处的鲜血,尸体,她仿佛看到了死神在她家里。一群人马从院子里出来,蓝伶急忙地躲在草丛中。 她看着那个骑在前面的少年,一袭白衣,她永远也忘不了。木愣的她一时间失去了自己的家园,只会蜷缩在墙角哭泣。 迷糊之中有一沧桑的手向她伸了过来,她对蓝伶说。她是她的奶奶,一直在千国当国师。对这位出现的奶奶,她很好奇。但是她对她说她可以帮助她报仇。 之后的她成为了***杀人工具,是吧。这样说的话会更加的贴切些,她交给她法术和武功,让她定期的取活人的鲜血。为了一把蓝灵宝扇,她认得这是蓝剑山庄的家传宝,父亲从来没有让谁碰过。每到十五就会见到奶奶午夜拿着宝扇回来,天亮回去。那时候的她很怀疑,为什么一直带在身边就不用一直这样跑来跑去了。 “我不知道。” 这是她的真话,这边的人有一套的说辞,那边的人又是另外的一套。她就像是被人堵住了心口的难受,烦躁。她根本就是不知道应该相信谁? “你在怀疑,不确定,证明你对你想认识作出否定。所以按理我的话更加的有准确性。如果没有漏洞,没有缺点,你不会怀疑。” “伶儿不要听信仇人的话。” “奶奶。”门外一拄着拐杖的老者穿着倒是有种祭司的感觉,发式十分的简单,就像是披着头发的疯女人。她的一双眼睛有些浑浊,不似年轻女子的清澈,但是却是有一种历练的感觉。这就是时间历练出来的吧。 漠视站在那里定定地看着他,老者冷冷的一眼,轻笑。“漠视你倒是有种。” “谢谢,前辈不如我们坐下来好好的聊聊。” “聊聊?好啊,请吧。” 漠视没有想到这老奶奶会那么的爽快,跟着她们来到了一个亭子中,亭子望过去就是万丈的悬崖。她安排这里一定是别有目的才是。身子微微做了调整,提高自己的警惕。 “怎么害怕?”老者将蓝伶递过来的茶杯接过,拂起自己的衣袖为漠视倒了一杯茶。 漠视望着说上的茶,居然是蓝色的茶,还真是出奇。听到老者说自己,漠视冷笑一声,将茶水一饮而尽。 第三十八章 真相 漠视眉头都没有皱起来,拿起那杯茶水一饮而尽。眼神却是一直锁定着老者,她的嘴角含着笑容,却又带着狡黠的意味。 “怎么好喝吗?” 漠视没有直接的回答老者的问题,将茶杯放下而是一副轻松的样子。“前辈似乎不只是是那么的悠闲的请我喝茶,而我也不是那么自在的坐在这里跟前辈你浪费时间。” 浪费时间?跟她?老人冷冷地一笑,气氛有些低至了谷底。挥手手中就出现一道蓝光,散发出冷冽的七场,让人有些心悸。漠视没有表情的看着老者将宝扇拿出,打开。“我很简单,只是想借九狐殿下的血一用。” “用来干什么?” “殿下需要知道这些的吗?” “我总要知道我的血去了哪,干了什么吧。” 老者大笑,对漠视这种小孩气的说法觉得是十分的幼稚。“殿下还真是风趣。”老者看了一眼在旁边的蓝伶。“你先下去,我跟九狐殿下有事相商。” “是奶奶。”蓝伶眼里闪烁着狐疑的光芒,走之前看了一眼漠视,然后迟缓的离开了亭子。 漠视见蓝伶被老者故意的支开,想必也是要讲重要的事情的时候了。“既然蓝伶都走了,前辈就不用再拐弯子了,说吧。” “殿下还真是眼力的好啊。殿下可知道这蓝灵宝扇的来历。” 这是蓝剑山庄的东西,他怎么知道?只是从千钧以那里知道一些狐皮而已。他不会做那种自吹自诩的事情,他没有说话,表示默认不知道。 老者也是知道,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将蓝灵宝扇挥起,它便自己漂浮在空中,一点一点的发出冷淡的蓝色光芒。 自从世界出现之后,不知道是谁提出的,也不知道是谁划分的。有了半妖半仙,半人半妖,半仙。而被排除在仙妖人之外的,不得入仙界魔界,而是徘徊在人世间。那些自以为纯正的仙魔,一直以控制者的身份指挥着三界。真是令那些在凡间的半族们心里十分的不满意。 世界有了不公平就会有怨恨,有了怨恨和不满就会有了战争。半人半妖的蓝妖族一直是三个半族里面最差的,但是却是野心最强的。为了胜利他们不惜一切的手段,甚至是同伴的生命。 所以为了得到荣誉和胜利,便有了后面的蓝灵宝扇。它是万年前蓝妖族的先祖铸造出来的,用了足足千百个族人的鲜血铸造成的。它嗜血,而且见血封喉。但是后来被天帝封印了起来,只是变成了普通的宝物。 族长为了能够记住这一个耻辱,所以代代相传。可是他们也因此没有忘记,忘记这些屈辱。为了让蓝妖族觉醒,蓝伶的祖父决定秘密的进行鲜血的计划,可是最后被自己的族人发现。被族里的人赐死了,由蓝伶的父亲继承了族长的位置。蓝伶的父亲实在是窝囊,根本就没有他父亲的一半,就知道为了保命,碌碌无为。 听到这的漠视不由的打断了老者的讲述。“那你是。” “你就不能安静的听是说完吗?不是要听吗?真是不懂规矩。” 漠视莫名的被眼前的人说了一通,讪讪地摸摸自己的鼻子。 老者原名蓝冰,是蓝剑山庄管家的女儿,后来和族长相爱了。可是后来族长居然为了一个人类的女人背叛了她,恼凶成怒的她一怒之下便去了千国。恰遇上那里的国师,后来自己也成了国师。 但是她永远不会忘记那个人带来的耻辱,也不会忘记他和那个女人暧昧时给自己带来的痛苦。女人往往在痛苦或者是受伤的时候,本能的会有一种想要复仇的心理。蓝冰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她要报仇,但是凭她现在的能力根本无法和整个的蓝妖族的人抵抗。她想到了蓝灵宝扇,于是一个充满了野心和邪恶的想法一天一天的在她的脑海里完善。 漠视真是震惊,没有想到果然是最毒女人心那。 “所以蓝剑山庄的人都是你杀的。” 蓝冰抽动自己的嘴角,意思没明显。“可是为什么?” “呵呵,是我告诉虚幻让他去告诉千钧以蓝灵宝扇的事情。他的确没有辜负我的期望,后来的我只是乘你们在混乱的时候将宝扇拿了出来。然后拿宝扇将蓝妖族的人的所有灵魂放进来祭祀宝扇而已。”伸手一挥,宝扇就出现那些一个个扭曲的灵魂。“看看,他们不是在这吗?只是这些人太顽固了,宝扇震不住他们,所以需要殿下你的一滴血让激活宝扇。” 漠视不可思议自己居然在这里跟这个人讲了一个玄幻的故事。 “你想得到,你觉得我会让你得到吗?” “那可由不得你了。” 挥手宝扇消失在空气中,蓝冰运气向漠视发动攻击。漠视本能的提气,谁知却一股脑的热气向上涌,一口鲜血吐在了桌子上。 蓝冰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还真是傻,明知道那是有毒的茶水,还要喝下去。” 漠视眼里发泄着怒火,蓝冰心情却是十分的好,一举手一道蓝色的光芒化成刀刃向漠视击去。漠视眼看这次可能真的受这一招,他的脑海里瞬间出现了宫晴予的影子,低声的念着她的名字。“晴予。” 说时迟那时快,顾然一个跃身在两人的中间。硬深深地接住这一招,可是却让它划过,伤了自己的手臂。 顾然吃痛的一声呻吟,漠视扶起顾然。“没事吧。” 顾然额头冒着冷汗,还是强颜的微笑。“还好。” 蓝冰冷眼的看着突然出现的某人,“你是谁?” “顾然。” “呵呵,既然是你要这么的多管闲事就要承受一定的代价。” 蓝冰气势汹汹,跃身和顾然扭打了起来。漠视见势也没有任何的犹豫,打坐开始将毒逼出来。可是事实证明,这行不通只要自己一运气就有什么堵住自己的胸口的疼痛。 “这是没有的,这是奶奶自己秘制的毒药。” 蓝伶从屋顶跃下来,一张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的血色。“我不知道奶奶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原来他什么都听到了,的确是料谁也不会那么的好受吧。“你听到了,你奶奶我想也不是你的亲身奶奶吧。” “你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的奶奶,不是我的亲奶奶。” “你不是一直在听的吗?你的祖父背叛了她,爱上了一个人类的女子,然后离开了。所以就是说你的祖父跟一个人类的女子成了亲。而这位不过是为了报仇当晚将蓝妖族的人灭掉。只是你是漏网之鱼,一直以来你不过是她的复仇工具而已。” 蓝伶明显不愿意听这些,狂啸的叫你漠视闭嘴。漠视也懒的跟蓝伶辩解,自己只是不愿意去相信而已,他能有什么办法。还是想想如何解除身上的毒吧。 那边顾然被蓝冰一掌的打在了地上,口吐鲜血。漠视有些急了,可是现在却什么都办不到。 他体内渐渐地变得沸腾,一点一点的被什么控制着。他合上自己的双眼,意识进入了一个空旷的境界。这是一处全是白的地方,摸不到自己得手,看不清前面的路。他听到了一个声音,一个很像他的声音。 “哼,你还真是弱。”白色空间中出现了一庞大的投影,一威武潇洒的狐狸,穿着人类的衣服。气质无比的坐在漠视的面前,漠视勾唇一笑。“如果不这样你怎么会出来呢?” “你就这么的肯定我会出来,哼,你不是知道我已经跟宫雪逸走了吗?” “我与你本来就是一体,你是我的前世,我是你的今生,我们有彼此的感应。如果我有危险你一定会出现,就像当时晴予被人绑架一样。只要我的身体变弱了你就会反侵我的身体。” “你分析的很透彻吗?我之前都没有想过。所以你叫我来是干什么?” “战胜蓝冰,毁灭蓝灵宝扇。” 蓝灵宝扇?似乎终于有个是他感兴趣的东西了,九狐沉思片刻,低沉地回道:“成交,不过之后我要借你的身体见一件见晴儿。” “你是说晴予?” “没错。” 漠视有点怀疑九狐的目的,狐疑的目光怎能让九狐不猜到他的想发呢。九狐轻笑,“放心,我不是要抢你的晴予,我只是想对她说几句话而已。” “好。” 成交。 两人一拍即合,九狐注入身体。漠视开始进化,全身散发出狐王的气势。瞳孔变成嗜血的红色,惊人的力量让他全身散发红色的灵气。顾然惊讶的看到漠视的变化,蓝冰停下动作,眼里是畏惧的望着那边。“那就是九狐殿下,仙妖族的元祖。” 他的变化完全超出了蓝冰的想象,有些后悔这一切了。蓝灵宝扇却是闻道了惊人的力量一副要大吃一顿的样子,蓝冰望着这宝扇鬼魅的笑着。 “那就让他们见识见识你的厉害吧。哈哈哈哈.......” [一场惊世对决即将上演,你还在等什么?快来观看吧。] 第三十九章 接近尾声 第三十九章 两人一拍即合,九狐注入身体。漠视开始进化,全身散发出狐王的气势。瞳孔变成嗜血的红色,惊人的力量让他全身散发红色的灵气。顾然惊讶的看到漠视的变化,蓝冰停下动作,眼里是畏惧的望着那边。“那就是九狐殿下,仙妖族的元祖。” 他的变化完全超出了蓝冰的想象,有些后悔这一切了。蓝灵宝扇却是闻道了惊人的力量一副要大吃一顿的样子,蓝冰望着这宝扇鬼魅的笑着。 “那就让他们见识见识你的厉害吧。哈哈哈哈.......” 蓝冰奸邪的扯动自己的嘴皮,牵动那松垮的老肉也是一阵的抽动。声音带着沧桑,低沉的让人觉得十分的可怕。就是一种地狱死神的索命的声音,顾然做起来将自己的身子坐稳,运气给自己的疗伤,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了漠视。她现在看到了在漠视身上的九狐既然是如此的强大,强大到她自己都有些无法抵抗散发出的真气。 蓝冰使用着蓝灵宝扇,在空中化成强力的龙卷风向九狐袭击而去,既然不能与你抵抗那就一起去死吧。等到邪恶地狱的时候再相遇吧。 风没有任何的长眼,扫荡一切在自己前面的东西,九狐可没有任何的时间跟你在这里瞎耗,惹怒了他就给他拿出代价来。瞳孔微微的一缩将手中的掌风注入自己的灵力,瞬间扩大无限的扩大。 嘴角有种舔血的冲动,“呵呵呵,哈哈哈哈,既然在本王的面前敢跟本王耍伎俩,简直是不自量力。” 将掌风的刀刃挥出去,将龙卷风深深地切成了两半,刀刃没有消失的意思而是更加的强大。相反的龙卷风却分成两半后渐渐地减弱而后消失,化成宝扇落在九狐的手上。顾然震惊地看着这一幕,见势太震撼了。能把风切断的东西,真是不可思议。 刀刃下一个目标就是站在屋顶上,瞪大眼睛的蓝冰。口中始终的重复着。“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一定不会的。” 九狐将戒备逝去,换成漠视的气势。“蓝冰你现在可是占下风,宝扇也已经在我的手上,乖乖地投降吧。” 蓝冰狂笑,“哈哈哈哈哈,你这臭小子,不过是占着九狐的力量而已。算什么好汉?” “你不也是一直想跟九狐较量的吗?怎么现在输了就想推卸自己的责任吗?做梦。” 瞬间的转移,蓝冰没有任何的机会看清楚他的路线,而是被轻而易举的扼住了喉咙。最后的最后,蓝冰将眼睛瞪大,她不甘心,但是她绝对不会让他们抓住自己的。这样她也就没输,不她是不要死在任何的人的手中。她还记得她心上人说过的话,他要将她杀死在自己的手中。她一直记着他的话,一直坚守他们只见的承诺,只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么对她。漠视看见血从蓝冰的嘴角溢出只见她的身体像是没有骨头的往下滑去,然后往无尽的悬崖处摔去。 “她居然咬舌自尽了。” 顾然见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也扶着起来。“看的出,她一直是一个好强的人,到死都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输,更甚者是咬舌自尽也不愿面对这些折磨。” 漠视这时看到顾然虚弱的身体,和苍白的脸色。想到当时她奋不顾身的出来为他挡下那一掌,心里的某一处不免的被融化。翻身跃到她的身边,握住她苍凉的手,“你......你没事吧。” “呵呵,没,没事。”为何还要那么的勉强自己,说蓝冰的时候其实自己也是如此的吧。在漠视怀里昏阙过去的时候,他才知道这个人其实也是一直在守候自己的吧。 蓝伶凄惨的眼神在自己的身后,他没有时间去看她。但是九狐告诉她,如果不处理好的话,她可能就是下一个蓝冰了,为了这个他只能先放下顾然走到她的面前。 蓝伶的眼神十分的飘渺,没有焦点的晃着自己的脑袋。 “蓝伶我知道你心里有了想法,只是你自己不愿意去面对而已。我现在就将宝扇毁了,你就离开这里吧。 蓝伶没有说话而是看着漠视,“呵,呵呵呵......” 漠视无法再劝说她了,顾然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伸手将宝扇握住,然后用力的施展法力,将宝扇化为灰烬,期间他听到里面从来凄惨的声音。之后就是一片的灰烬随风离去,可是他感受到了一个惊人的力量,不应该是一种期盼,有着未完的期盼。灰烬在不远处渐渐地发出蓝色的色彩,闪闪的发出光芒。 蓝伶将眼睛慢慢地睁大,踉跄的跑到幻影的地方,那是一男一女。看蓝伶的样子应该是她的父亲和母亲吧。 “爹爹,娘?” 果然没错,男子一派正义,女子莞尔淡雅。两人对蓝伶只是笑,一直在笑。蓝伶无声地跪在他们的面前,低着头,不知时间过了多久。漠视已经抱起了顾然准备离开这里。他听到了蓝伶的笑声,是一种解脱的感觉。笑声中的她道:“爹,娘,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快乐的活下去,替你们一起活下去的。” 漠视好不容易的露出笑容,走到大厅的时候却看见褚赫还在冰冻之中。漠视皱眉,九狐自然知道将手触碰这个冰冷的地方,炙热的掌心慢慢地散发出温度。然后在极致的急速后,冰雪瞬间化成了水湿透脚下。褚赫狼狈虚脱的样子,真的是令人难受啊,毕竟这人可是一国之主却在这里变得一个狼狈不堪的奴隶一般。 他的身上还有顾然,九狐不能出来,那褚赫怎么办?大家留在这里就是多一分的危险。 外面开始变得十分的嘈杂,漠视将耳朵努力的竖起来,希望听清。 “漠视?” 是千钧以的声音。本来赶到这里的时候,还被结界封住。后来不知怎么的就解开了,于是在山里的迷雾也被一阵大风吹散,他们才进来这里的。可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漠视和褚赫。 两人都是十分虚弱,特别是在漠视怀里的顾然。 “拜托了。” 千钧以和漠视对上了一眼,“明白。” ************* 今天的早上宫晴予收到了少之白的邀请,说是在他家里有一场美食的宴会。当时宫晴予拿着邀请函十分的疑惑,他与她不过是见了一次的面而已,怎么就请她呢? 怀疑,十分的怀疑。春华捕捉了这一点,伸手在宫晴予发呆的时候夺走了邀请函,浏览了一遍。假装一本正经的对宫晴予道:“小姐,可否中意少公子啊。” “胡说什么啊?” “怎么你要去吗?” 宫晴予不知道所以在想啊。“我不想去的,但是不去是不是对人家不好啊。” “你跟他很熟的吗?” 宫晴予摇头。 “不就是吗?不熟凭什么就一定要去啊?你就说你生了病,不能出去不就好了吗?” 这不是明显的骗人家吗?不过想想他们又不熟,没关系的。于是她就这样的让春华去说,谁知道人家马上的带着人参什么的补品,说是要见她。 你说见不见,这下可是为难了。毕竟是自己在欺骗人家那。 既然要装,就装的像一点才是。先去外面冻一下,洗个冷水脸,让自己整个人看起来尽量的苍白,春华不住地在后面给她竖起了大拇指。 “漠夫人怎么就这么的没有注意呢?” “咳咳咳,谢谢少公子关心。” 宫晴予苍白的小脸,咳嗽的声音真的牵动人家的小心脏。少之白的眼神时而停留在宫晴予的身上,但是还是怕被人误会的避开。 “不知道少公子为何来呢?” “哦。”少之白从侍从的手里接过一份包装精美的礼品。“听说漠夫人身体欠佳所以带了一些薄礼,给夫人补补身体。” “真是劳烦公子费心了。” “这些不过是之白的举手之劳而已。” “既然没有什么事,我有些身体不适,就先下去休息了。” 听出了宫晴予话里的意思,起身给人行礼。少之白前脚刚走,后脚宫里就有人来报说是漠视已经去了皇宫。宫晴予心里着急事情的发展,顾不得的拉上春华就赶往皇宫了。 皇宫的北隅一角,进进出出的太医都是额头冒汗。漠舟涯守着顾然的身边,握住她的手,下面是一群无用的太医。 大殿里面,皇室的几人也在。漠视却在另外的一个地方给褚赫护身。他的身体比想象中的要脆弱,如果不早点的用法力恢复他原来的温度的话,可能就救不回来了。 “朕知道谁能够救你。” 漠舟涯的脸色让顾然第一次觉得心里一紧,原来这个看似冷淡的人是如此的在乎自己。伸手抓住他的衣角,漠舟涯回首,她的病态娇美真的是令人疼惜。“你要去哪里?” “我去找他,他一定会救你的。” 我?他居然对她用我。“你去哪找他?你知道仙妖族在哪吗?”对上他投来担心的眼神。“放心,我休息一下就好了。我自己的身体最清楚了。” 漠舟涯拿她没有办法,正如她那时决然的要去冷宫一样。“你睡吧。我在这看着你。” “嗯。” 漠视已经成功了,剩下的就是太医的事情了。坐在大殿的漠君翼和千钧以见漠视走了出来,迎了上去。 漠君翼首先着急的问道:“怎么样了?”要是他出事了,漠君翼可是没有办法跟使臣交代啊。可况人家明天就要赶来这里了。 褚赫接过侍从递来的水盆,将手洗净。“放心吧。接下来休养几个月就会没事的,只是可能以后会落下下雨疼痛的病根。” 第四十章 家庭聚会 宫晴予赶到了皇宫,里面的气氛有些沉重。宫晴予心里压抑着各种疑问,一步一步的走进大家的视线里。后面的春华有些难受这样的感觉,时不时挠着自己的后脑勺,感觉有什么不对劲似的。 跟着进了北隅一角,此时漠视和大家都在大殿的外面说着什么?见宫晴予走了进来,才欢喜的向宫晴予走了过去。他还好好的,真的平安的回来了。心里多天来的担心终于能够得到平息了,有些酸酸的感觉一直在她心中打着转,眼里的泪水在进入他怀里的那一刻终于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漠视得到她的这种依赖,和关心心里别提有多么的欢喜了。许久不见的笑容再一次在他英俊的脸上浮现,伸手拂过她的背,一点一点的顺着。“怎么么了,你就这么的想我啊。” “你不知道你走了后,我有多么的担心你。你终于回来了,我能开心吗?” “傻瓜,开心你还哭啊。” “难道你没有听过喜极而泣的嘛?” 漠视宠溺地笑着,对她还真是只有微笑。“好,好,我没有你知道的多对吧。别哭了,再哭我的心都要给你哭碎了。” 这人还真是的这可是人多的地方,能不能收敛一点啊。看着春华偷笑的表情,宫晴予不由得的白了漠视一眼,粉拳轻轻地捶着他的胸膛。不痛不痒的动作,在漠视的心里慢慢地泛起荡漾。抓住她的手,“你若是再这样,我忍不住了。” 这时的她脸烧的更红了,“胡说什么,对了娘怎么样了?” 漠视的脸色开始变化,“她受了伤,正在里面呢。” “什么?”宫晴予吃惊的表情着实的大。 春华则是关心着另外的一个人,“那褚赫呢?” “褚赫,已经救回来了,需要调养一些天就好了。” 宫晴予带着哀求的眼神看着漠视。“视,带我去见见娘吧。春华你去看看褚赫吧。” 春华感激地看了一眼宫晴予,“嗯。” 走到大殿的卧房,漠舟涯正紧紧握着顾然的手,紧紧地相握。宫晴予站在门口咳嗽了几声,漠舟涯抬眼,从他的眼中仿佛见到他的担心和怜惜。更重要的是里面还有他的爱意。 “你来了?” “皇上,娘她怎么样了?” “娘?”漠舟涯听到这个却轻笑了一声,看着顾然沉睡的睡容。“要是她醒来听到你这样的叫她,她一定很开心的吧。” “视,娘怎么了?她的伤很严重的吗?” 门口的漠视走了进来,伸手自然的搭上她的腰间。“不是,只是需要时间调养而已。” 漠舟涯微惊,那,她不会死。笑容不可思议的出现在他的脸上,握住顾然的手加大了些许的力度。 宫晴予傻眼的看着漠视,“难道他以为会死吗?” 漠视讪讪地摸摸自己的鼻子,眼神有些飘忽。“我怎么知道?” 一定是漠视搞了什么鬼才是。不过能看见漠舟涯这么担心顾然的一幕,也知道漠舟涯真的是很喜欢顾然的。 事情渐渐地告了一段落,大家也在处理后的几个月离开了。千钧以走的时候,居然带着那个侍卫大人来提亲。对象居然是台幽依,宫晴予吃惊地看着漠视,毕竟这是墨台的人,而漠视也是墨台的前任主子。 漠视决定这还是要让台幽依自己来决定,可是墨台那边也没有什么消息。只好等墨台那边处理好,问了她的意思再说吧。他也不急跟着千钧以回了千国。 再者就是春华的事情了,没有想到的是,褚赫居然也来提亲。宫晴予疑惑了这些天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一个的都来提亲了。宫晴予是不同意这些事情的,毕竟让春华一个傻孩子去接受后宫的黑暗,他的那些后妃。真的是替春华觉得不忍。 但是就像漠视说的,这些事情还是她们自己去决定的好。宫晴予叹了一口气,去问春华的意见,春华眼神有些飘忽不知道想着什么? 春华坚定地对宫晴予说:“放心吧,我一定会没事的。” 她的意思很明显,算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她自己决定的事情就自己去承当吧。不过后来令人又不得哭,又不得笑的是。漠君翼封了春华为和亲郡主,成为了蜀国的第一位平民皇妃。更让人忍俊不禁的是,春华还让褚赫答应她不能限制她的自由,于是在宫外为她修建了一座行宫。但是春华觉得这样实在是浪费,于是便住在了念予阁。 台浅居然将美墨阁交给了她来管理,这事传到了宫晴予的耳中,倒是对褚赫的一片真心给予了高度的评价。于是让身边的某人十分的不满意,某人感觉自己非常的无辜,不过还是说了一句气死宫晴予的话。“要是你想,我也给你建一个行宫。” 宫晴予无语了,知道这人厉害。听回来的台幽依说,这右护法带着墨雪回了墨台,被台浅关了起来。墨台重新回复了和平,宫晴予靠在漠视的怀里。 “你说这右护法真的是墨雪说服的吗? 漠视笑而不语,谁知道的呢? 大家似乎到了最后都有了彼此的归宿,心里的一切都好像落定了一样。没有的俗世的烦恼,终于可以和漠视一起去过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生活了。漠视和宫晴予准备离开沧都的时候,邀请了皇宫的诸位一起吃了一餐的晚饭。 那一天宫晴予亲自下厨,旁边是顾然和贤惠妃还有安雅然在帮忙。真的很难想象有一天她们会一起的谈笑说事。其实每一个人不过都是希望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温暖家庭。只是有些事的发生,让她们与这些失之交臂了。 女人们在厨房准备着,男人则是在大厅谈天说地。这样的场景,让一直在皇室过惯了尔虞我诈,在皇宫过惯勾心斗角生活的他们真正地得到了内心的平静,家的温暖。 宴席上,难得的大家聚在一起。贤惠妃却是突然的哭了起来,众人紧张地看着她。她有些过意不去的笑着。 宫晴予担心地递给她手帕,“娘娘,你怎么了?” 贤惠妃噗哧的笑了出来,倒是让大家迷惑不已。“我不过是有些太高兴了。” 说完大家会心的笑了。 漠舟涯低沉地道:“高兴的事,还有什么好哭的?”话里虽是责备,但是却是好意的。贤惠妃也停止了哭,大家很快也进入了欢喜的画面。 私下,宫晴予握着贤惠妃的手,给她大大灿烂的笑容。“娘娘,你笑起来才是好看的,所以不要皱着眉头,不然可是害羞羞的哦。” 贤惠妃被宫晴予逗趣,声音却被大家听了去,满笑着。贤惠妃嗔怒地瞪了宫晴予一眼,人家可还是傻笑着呢。 之后的敬酒,宫晴予和漠视一起敬大家一杯。之后就是分开的敬酒,这好像是古代的一种分别的仪式。临行前一种对长辈们敬酒,表示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记得自己的本宗。 漠视被宫晴予拉了起来,“既然我们都已经像普通百姓家,一起吃了一餐团圆饭,所以我们也就按着普通百姓家的叫法来。那这第一杯酒儿媳和夫君先敬爹,娘,贤惠娘一杯酒。” 这是第一次他们叫自己爹,娘。心里可是高兴的不得了,特别是漠视也跟着宫晴予叫着。突然的惊喜让两个人不知所措,而贤惠妃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拿起了酒杯。 “没有想到,还有我。” 宫晴予不慌不忙地道:“自然,我们这些年不是贤惠娘一直在照顾我们吗?就算是我们的养母了。” “好啊,我白白的有了一个儿子和儿媳。顾然你可不要吃醋哦。” “哈哈哈哈......”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唯有大家在一起快快乐乐的才是好的。顾然不会吃醋,而是高兴的。 “这第二杯敬四哥和四嫂。” 漠君翼爽快的拿起酒杯,安雅然含笑地举起了酒杯。要是知道安雅然虽然是皇妃,却不是皇后,仍然不是他光明正大娶回去的妻子。 但是宫晴予却叫了一声四嫂,她心里真心的激动了一下。在与他们碰杯的时候,视线里的柔和真的能融化冬雪的冰。 在回宫的路上,她就一直的想着刚才的问题。身边的漠君翼察觉她的不对劲,凉飕飕地天气还真是令人头疼。伸手将她搂进怀中,“怎么了?一直都好像闷闷不可一样。” “没什么?” “没什么?看你的样子,怎么会没什么?然儿跟我说说好不好,我不喜欢你心里憋着事情,让你难受。” 从小,需哦那个认识的时候开始,他就这么的宠爱着自己。她真的好喜欢他,好喜欢。害怕这一份宠爱很快就不是自己的,特别是他当了皇帝之后。 安雅然没任何安全感的搂紧漠君翼的腰,将自己伤感的脸埋进他的怀里。 “其实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然儿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真的就是爱上了你,没有任何的原因。你在怕以后我会不理你,你在怕要是以后我有了别人怎么办?然儿你知道吗?妻子永远只有一个,而那个人只有是你,只有你才会是我陪我一直走下去的那个人。即便我以后会有很多的妃子,但是我漠君翼这一生的妻子只有你,你明白吗?” “翼。” 漠君翼轻柔地逝去她脸上的泪水,将吻落在她的嘴角,按着她完美的嘴唇弧线吻了一遍。最后探入香潭,一发不可收拾。 第四十一章 番外—包子来啦 回到了小城,真正地过着两个人的生活。在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没有想到墨叔会把事情处理的那么好。等到他们回来的时候,酒楼已经步入了正轨,墨叔也按照之前给他的企划书进行着。 两人在小城也算是过的自在,在期间皇上带着娘和贤惠娘来住了一段日子。宫晴予是在两年后怀孕了,这一个消息不仅让大家十分的高兴,于是顾然和贤惠妃拉着漠舟涯又跑了过来。 宫晴予想,这需要那么的排场吗?这十个月里,宫晴予算是被他们宠到天了,连喝茶都有人端着,喂着。此时的安雅然比她先生了一位皇子,漠君翼也因此册立她为皇后。安雅然也算是应有的,毕竟她们彼此那么的相爱。 在某秋天的日子里,宫晴予终于迎来了她临盆的日子。一声高过一声的哀嚎惹得门外的某人,焦急如焚那。 在经过了长达一个多小时的煎熬,孩子终于出生了。呱呱坠地的清脆声音迎接着新的的生命,众人同时松了一口气,产婆欢喜的将宝贝抱了出来。 “恭喜,贺喜啊。是一位千金。” 漠舟涯沉稳地道:“墨叔带着人去领赏。” “是老爷。”墨叔最后成了他们的管家,产婆激动的道谢道喜。 漠视则是冲进了房间里面,他最担心的就是她,当看见她虚脱毫无血色的面容和满是汗水的脸。憔悴的面容生生地扯痛他的心,他来到她的身边,紧紧地握住她的手。 她微笑,一种散发着慈母的微笑。“怎么样?是个儿子还是女儿啊。” “是个女儿,很乖,都没有哭。” “是嘛。” “累了吧。你先睡一会,等你睡醒了,我带她来见你。这名字还没取呢?” 名字?宫晴予失笑,“这名字不是你这个做父亲的事吗?” “老婆你不是也是她的母亲吗?” “不如叫爹和娘他们取吧。我觉得好累哦,老公陪我睡一下吧。” “好。”拖下鞋子将她小心的搂进自己的怀里,小心的照顾她就像是照顾孩子一样。就怕自己会弄到她,看着她沉睡的面容,忍不住的留下自己的吻。“老婆幸苦了。” ***我是可爱的分割线******** 大家好,我叫漠墨,小名叫包子。我有一对天底下最好的爸爸和妈妈,但是爸爸好爱吃醋,总是霸占着妈妈。呜呜呜,害的我这个可爱的包子没有妈妈陪。 但是我却有爷爷奶奶们疼哦。还有更奇怪的是,有一群的怪蜀黍要自己的儿子娶我呢。我好害羞的,我还那么的小,怎么就嫁人呢? 于是褚赫蜀黍说:“没关系的,先跟我回去当我家的童养媳就好了。” 春华阿姨最喜欢抱着我,然后蹂躏我可爱的小脸颊。她说我好可爱,好像粑粑小时候。不是吧,好难想象这个时候的粑粑会那么的可爱。居然连妈妈都承认了,那不相信也不行了。 千钧以蜀黍也是好奇怪的,明明他家的儿子比我还小,可是却一直叫妈妈要把我嫁给人家。说爸妈就是这样的,我咬着自己的大拇指,表示回绝这些有关的问题。 我还有一个比我小四岁的弟弟,漠瑾。但是他好可恶。每次都会假装可怜然后骗走我手里的食物,最后还若无其事给我冷漠的眼色。而且台浅阿姨好喜欢弟弟哦。 有一次爸爸带我和弟弟去一个神秘漂亮的地方,爸爸说那叫墨台。我对那里实在是没有什么感觉,除了那里的风景好漂亮,其他的都没什么?可是弟弟不同,他马上跟台浅阿姨沉醉在墨台一个叫暗部的里面。之后弟弟就一直在那里墨台了,回来一次就觉得他冷酷了好多,而且武功也好了好多,还说我是个没有用的包子。呜呜呜,好桑心,明明我是姐姐,却被弟弟说我。 于是最后我决定去闯荡江湖,闯出一番事业来。让那个臭小子好好知道我的厉害,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我第一次离开了父母,离开了大家。独自的在一个叫江湖的地方游荡,可是为什么遇上的都是一些麻烦的人呢? 第一个到达的地方是一个叫三月村的地方,那里有个好帅的村长哦。他的每一个举止都好优雅那,于是我决定将他拿下。 “村长哥哥,我好喜欢你哦。” “……” “村长哥哥,你长的好帅哦。” “……..” “村长哥哥,你嫁给我好不好?” “…….” 这个冷漠的村长一直在回避我的问题,哼。那不要怪我了,嘻嘻嘻,不要怪我哦。又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我被某人吃干抹净了,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啊…….眼前的这个帅哥又是谁啊?咬着被角,可怜兮兮的躲在角落下,滴答滴答的留着眼泪。 男子倒是潇洒的开始穿衣服,将地上属于我的衣服丢给我。“女人,昨晚你可是比我猴急那。” 脸上红彤彤的,“你怎么会在这?村长哥哥呢?” “哦?”男子似乎是明白什么的,长笑了一下。接着狡黠地道:“原来你要勾引的木泉那。可是怎么办?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难道你要再去上一次木泉的床。” 这个男人,我真的好讨厌。于是亮出自己洁白锋利的牙齿,在某人健硕的胸膛上狠狠地留下自己的牙印。 听到他大叫吃痛的声音,心里还是十分的爽快的。 “哼,敢欺负我,受死吧。” 他推开我,重重地摔在了地方。“哎哟。” “你这个疯女人。” 他摔门而去了,我狼狈的离开了三月村。因为村长哥哥娶了别人,而我已经不再是清白的身子了。 回到家,大家都在说我,说我无缘无故的离家出走,他们有多么的担心。我的少言让他们觉得奇怪,也担心地来撬开我的牙齿,希望得到他们想要知道的东西。 我不想告诉任何的人,我不想他们来说我,骂我。三个多月里,我都是一个呆呆地望着湖边的荷花发呆。 直到后来有人来我家提亲,我很好奇是谁。奇怪的是既然不是褚赫蜀黍家的儿子,也不是千钧以蜀黍家的儿子。而是千钧以蜀黍家的弟弟,嗯?我不认识那。 为什么家里的人都那么的愿意把我嫁给他呢?我被逼迫的穿上了嫁妆,以沧漠国太平公主的名号嫁给千国万千少女追爱的千钧寂。 新婚之夜的那一晚,这人既然敢给我放鸽子,把我放在房间里,不闻不问。他好心安理得的去青楼,我火了。别以为只有你可以去,老娘也可以去。我妈说了要平等的对待每一个人,既然如此,你这样对我,我也同样对你。这叫公平。 换了一身洁白的衣袍,穿成男子的装扮。冷傲的站在的小倌楼的门前,自然就有人将我引了进去。 不说这些美男个个水嫩的跟女子一样,皮肤的滑嫩程度也是值得留恋的啊。正当我准备芳泽的时候,门卡拉的被人踢开了。说是官府的人要检查了,检查什么?当我看到眼前一身蓝衣,放荡不羁男子的时候。瞬间碉堡了,指着他说不出半句话。 我不知道怎么回到王府的。王府大厅里面的千钧寂冷淡的敲着修长的腿,我的注意力都被他的腿吸引去了。 “公主也有这样的爱好。” “啊?” 我不是有意没有听清楚的。 “公主为什么会去小倌楼?” 原来是这个,怎么只可以你去找女人,不可以我去找男人那。大方地坐在他的对面,也同样学着他的样子翘起二郎腿,千钧寂眉头紧锁。 “怎么?你新婚之夜就可以去青楼,我就不可以去了。” 千钧狡黠的微笑,阴险的面孔让她想起三月村的那晚。 “怎么?我们在这之前不是早就行了周公之礼吗?要是公主还想要,我不介意今晚留下来陪公主的。” “陪你的头。” “公主就是这么的对夫君的。” “哼,姓千的,看你的样子一定一不是十分的愿意娶我的吧,既然这样不如我们来约法三章。” 千钧寂步步逼近,居然公然在我的嘴角落下一吻,戏谑地冲我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愿意才娶你的呢?” 我惊呆了,他说的是真的吗?“千……千钧寂,你撒谎,你个骗子。” 最后我的话被他硬深深地被吻堵住,这人既然敢这样的轻薄我,不轻薄回来实在是不像我自己的风格。于是,激烈的回应,想要找回自己的主动权。可是最后是越发不可收拾的便宜了某人。 之后某王府内。 “呜呜呜呜呜…….你又欺负我。”在一番云涌后,我可怜的嘟着被某人咬红的小嘴。 “乖,你不哭,我就带你出去玩” “出去玩,真的吗?有帅哥吗?还是美男?” 千钧寂拂额长叹那,这有区别吗?可是这女人不是有个美男在家,居然总是往外去想。“家里不是有个美男吗?有我就够了。” “可是家花不如野花香啊。” 我急忙地捂住自己的罪,在某人脸色不对的看着我的时候。呜呜呜呜,我知道错了。 “我知道错了。” “太晚了。” 剩下的所有求饶的话都被一阵又一阵起伏的呻吟声埋没了。 第四十二章 番外—腹黑宝宝 漠瑾,小名叫宝宝,是漠视和宫晴予的第二个孩子。他生下来的时候比姐姐还要沉默寡言,一双眉目却是跟漠视的一模一样。 坐在摇篮的时候,望着那些哄他的人,他只有冷冷地一眼。这种酷酷地性格到底是跟谁的啊。 “老公,你说宝宝为什么一直都不说话啊?” “不会是哑巴吧。” 宫晴予不禁地挖了一眼漠视,有这么说自己的儿子的吗?虽说马上就一岁了,但是人家连哼哈都不出一声。宫晴予也是怕像漠视说的那样,于是急忙的找来了大夫。大夫也没说个所以来出来,宫晴予无奈也只好等等看咯。 周岁抓阄的那天,早早地他就被宫晴予夫妇抓了起来。这可是一件大事,所以啊连漠舟涯,顾然他们也来了。漠瑾望着前面桌子上的东西,两眼一斜,似乎在说:“这些都是什么啊?” 他的眼睛却看到了放在茶几上的一本账簿,于是好奇的伸手要。墨叔欢笑地拿到他的手中,这是酒楼的账簿,一直在他的身上。既然小公子喜欢这个说不定以后会接手呢? 大家便是一阵的说词,说什么恭喜,贺喜。漠瑾以后会做大老板什么的?漠瑾依旧没有任何的表情,拿着账簿看着,倒像是有模有样。 漠瑾一直在三岁的时候才开始说话,但是每一句却是那么的犀利。除了自己的亲人,他不会有半句的废话。不过他却只对一个人十分的烦躁,这人就是他那傻不拉唧的姐姐。笨的要死,有时候他随便说几句就骗到她。不过可能是这样,漠瑾才会觉得时间过的有趣。他最喜欢的人可能只有宫晴予了,从小就是粘着她。 所以时常会受到漠视的怨恨,宫晴予总是会笑着说:“真是的,这是你的儿子。既然吃你儿子的醋,你们两个一大一小整天就知道干眼瞪小眼。” “老婆。” “你看宝宝多像你小时候啊。” 漠视看了一眼冷脸地宝宝,立刻否定。“哪有,老婆不觉得我小时候比这小子可爱的多吗?” “呵呵呵......” 后来的宝宝在第一次来到墨台的时候就喜欢上了这个地方,于是跟母亲商量住在墨台。漠视当然是十分的乐意了。宫晴予可是担心自个的孩子,才让台浅要好好照顾他。没事他们两夫妻也会去墨台看看,但是毕竟太远了,后来酒楼开了分店,第一家就开在沧都。也算是在沧都落了个点。 之后的漠瑾就像是小说里面的男主一样,浑身散发着仙逸的气质。武功超群,样貌出众。他的商业网络遍布整个大陆三国,于是在他十七岁的时候,成功的拿下天下第一美男的称号。对于这样一位如此出众的男子,无疑不成为了世间女子极力要嫁的对象。 可是本以为这位天下的第一美男,应该会娶一位国色天香的女子,却是娶了一位平凡的小家碧玉。 那一日的春雨,坐在华车上的他。因为烦闷而掀起了车帘,对上摊前一位姑娘的眼眸。她没由的冲他一笑,然如一朵清纯的茉莉,那一眼就是注定永恒。 再一次相遇,她为了家计决定卖身青楼。却巧合的遇见了阁楼中的他,或许这就是缘分。 “你叫什么名字?” 这位公子好漂亮。她低着头,始终不敢相信他在跟她说话。 许久他再一次问了一遍,他耐心等待着她的答案。她颤抖地发着音,“我,我叫,叫章茉莉。” 茉莉是嘛。“这个名字很适合你。” “谢公子夸奖奴的名字。” 他将她带回家,第一次他带女子回家。她只是以为自己是以侍女的身份留在他的身边,毕竟他的身边好多的美女。他喜欢的人一定也留不下自己。 宫晴予可是欢喜的很,对茉莉这样清爽的女生那是一个希望。漠视则是毫不留情的评价,跟你一样傻愣愣地。于是招到宫晴予的一记白眼,这可是儿子第一次带女孩子回家,这就是最好的说明啦。 茉莉对他们的热情,表示真的受不起,毕竟一个侍女为何得到大家这样的待遇呢?跟他久了,世人说他冷漠无情,可是他的笑容却如春风吹进她的心。她开始害怕,她的心已经慢慢地喜欢上她了。要是他不喜欢她,她该怎么办? 她要离开,她不想留下来煎熬。他却禁锢她的一切,包括她的心。 “公子,你放我走好不好。” “为什么?” “我,我......” 他上前拥她入怀,她在他的怀里脸红心跳到了极致。他的温度让她留恋,她却知道这是多么致命的毒,她要放开。她在挣扎,他越是抱紧她。对着她娇嫩嘟起的红唇,吻了上去。嗯.....全身如同电流一般的经过,一声娇喘无力地趴在他的怀里。 “因为你喜欢我对不对?” “公子。” “你知道吗?我也喜欢你,非常的喜欢你。” ——————————全文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