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舞妖颜》 怪女孩 我,苏倾城,16岁,典型的白羊座,绝对率真的性格,只是在家中显得很多余。感应能力超强的我,使自己在家中不存在一丝立足之地。他们给我取了个“雅称”,称我为——怪物。 示例如下: 某年某月某天某夜,在读小班的我,只知一位素不相识的大婶说出了我昨夜做的梦:哪位大婶会摔倒并压到我,说完,那位大婶便带着杀气,额,倒向我,是的,是倒向我,她摔了,并压在我身上,结果错全在我。 有某年某月某天某夜,在读小学的我,梦见妈妈的轿车会被摩托车撞飞,而坐在车里的我与妈妈会安然无恙,做完梦的第二天,验证了。 当车子飞起来的那一刻,我没有害怕,而是看着这辆车360度旋转,再向前翻腾一周半,并完成一系列的高难度动作,再平稳落地,妈妈看着我毫无表情的脸和完好无损的车,说了句令在场的人一愣的话:“这。。车壳真硬。” 而我则说了句令妈妈无法忘记的话:“这个结果,我梦到了。” 从此,我边有了新名字——怪物。爸妈每天早上第一句问我的话便是,昨天梦了什么?虽然他们知道了,但总不可避免地将我梦见的再次上演。 他们也试过把我送人,可是一些不好的事总会发生,他们想,与其把我送人但还会在不知情的情况写发生一些考验他们心脏承受能力的事,还不如又准备性的问我,所以,我的价值只存在于此。 父母的态度并没有给我造成多大的影响,我依旧过着自己的日子,我与他们之间却隔着一道很高的墙,还好我比较看得开,加上他们也不敢大肆宣传我的能力,所以人际关系还好,我就只是苏倾城。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女孩。 异象 梦境 离那个奇怪的梦过了三天,可这三天却平静如水,什么也没有发生。 我向学校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来准备,我对自己梦的真实度一向不容质疑。 整日无所事事的在家,爸妈对我形同陌人我已见怪不怪,只是奇怪的是,从那次之后。我最近几天都没再做梦。 是夜,坐在窗前,我总觉得有什么事会在今晚发生。 果然,不一会,耳边响起一阵声音。 “倾城?倾城?”似乎从很远的方向传来,虚无缥缈。 “是在…叫我吗?”我屏气轻问。 “倾城,你本就不属于这儿,你不会快乐的,去吧,孩子…” 最后一个字,轻不可闻,却回荡于房间之内。 等声音消失,我周围起了一片白雾,对于我这种看过些有的没的人,我。淡定了。 … “爹,你来追我呀,呵呵。”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响在耳畔。 “城儿,小心些,爹要抓住你咯。”又是一句男子的声音。 “娘!爹欺负我!”小女孩跑向屋内。 当雾散去,我眼前就是如此场景,那男子长发黑袍,由于距离较远,没看清那男子的长相,只知道那男子于一小女孩儿玩闹,一幅古代父女恩爱图,当那女孩跑进屋内时,场景又换了。 同样是那个女孩的身形,跪于厅下,厅前坐着位貌美的妇人,妇人旁边的人与那女孩年纪相仿,确是冷傲姿态,嘴角微微上扬,似在嘲笑着跪着的人。 他们在说些什么我没听见,只知道停下的女孩抬头,半张脸肤如白雪,半张脸长疤恐怖,两边形成鲜明的对比,如天使,异如恶魔,脸上从容的表情显现出与生俱来的淡雅气质。似乎那张丑陋的脸都被淡化。 妇人身旁的女孩突然上前,抬手扇了那女孩一巴掌,异象又消失了,没了知觉。 为了谁? 加篇 奈何桥上,一红衣男子半倚着桥栏,一青衣男子负手而立,前者神情慵懒,后者神色憔悴。 “他还是不同意那件事?”红衣男子开口,并不看身旁的人,眼睛盯着自己随风飘动的银发,轻柔,随意。 半响,身旁传来清雅的声音。 “她的头发,也如你这般吧。” “如果可以选择,她会更喜紫色。”红衣男子塔头,却瞥见那些来自身旁人的白发与自己的银发缠绕。 “你是喜欢她的吧,可以说是爱。” “你也是。” “可是你竟真的为她白了发。” “。。。。。。她快回来了吧” “恩。” 两人均瞧着前面弥漫着的大雾,他们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藏于其中,如此珍惜。空中传来一句深深的叹息,不知出自谁人。。。 难道?我穿越了? 再醒来时,我已经躺在了床上。 习惯性的将手伸向床头柜的位置摸闹钟,可我却摸到了一个碗,再转头,环顾四周,白色的被单,白色的纱幔,大理石做的桌子,对面有一扇屏风,白色的雕框,只是奇怪的是,那屏风上一点儿装饰都没有,就只是一张雪白的布,我刚想仔细研究时,突然发现一个问题,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我房间该有的!咋我的英式小洋房睡成了古色古香屋? 难道? 我穿越了? 急忙下床,来到一面大镜子前,看着这面镜子,我更加确定,这种铜镜,模模糊糊,能把人照成鬼的镜子,怎么可能出现在二十一世纪的人家里。 无奈,我开始细细打量镜中的自己,撩开半边的头发,看向镜面,还好,这样子还能依稀找到我自己的影子,说明这容貌还是自己的。 只是在二十一世纪,我是齐肩短发,说自恋些是气质型美女,如今,长发飘飘,肤若凝脂,身着素白纱裙更显飘灵,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纤细的腰肢处,用淡淡的白色软绸系成一个淡雅的蝴蝶结,内侧有几个状似贝壳串成的束带垂下,更显轻盈,未施粉黛,光着半张脸,却也胜过万千,如此绝色,我只能感慨——为什么以前拍古装剧的时候没叫我去! 有瞥见那贝壳,十分喜爱,总觉的很熟悉。 在我暗自得意的时候,被长发遮住的另半边脸有些生疼,束起时,我吃了一惊,如果说我的那半边脸为优质产品,那这半边脸纯属伪劣产品,一块鲜红的疤,从眉角下开始延伸,直至嘴角,遮住了这半边脸的白皙,这也太丑了吧!怎么别人穿越过来都是绝色天香,我这是什么呀!这不会就是我在这世的容貌吧!为什么和梦中一摸一样,又实现了? “你这半边脸我可以试试,帮你医治…”在我感慨我这半边脸长得如此惊人时,一声清尘出世的男声响起,转头与之对望,一眼望进那双水蓝色的眸子,不染尘世,这样绝美的容颜,除尘的气质,神仙那! “神仙那!哇噻!我还没见过像你那么美的男子呢!古人都长这样吗?”还没等他说完,我早已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只见神仙淡淡的吐出俩字,“迂腐。” 什么!被神仙说迂腐?!得扳回来! “神仙!你说我迂腐?我哪儿迂腐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我只是个大夫,并不是神仙。”说完,神仙飘然而去。 什么嘛!这样就走了!说我迂腐??不行!神医是吧,大夫是吧,那本小姐就迂腐给你看! ——————————我是华丽的分割线—————————————— 由于此文一些地名人名出现较晚。在此,先向读者介绍 本文中分五国。 北焰 南魏 东济 西澈 风羽 女主穿越后为北焰人。 此处只透露这么多信息、 更多介绍文中会提到 诱拐神医(一) 林间鸟儿清唱,花香飘逸。是股淡淡的梨花香。 今天,真是个阳光明媚,春暖花开,有的没的,有事没事的都出来溜达,比如说——我。 自从上次被神医打击的,我伤心那,一来、被神医看不起,二来、给神医留下了坏印象,会妨碍到我与他以后日渐增进的感情,没错!我就是要拐个神医回家! 神医修长的身影立在不远处,手里拿着什么,我那叫一个兴奋啊!机会来了! “神医啊,你在干什么呢?晒草药啊,我帮你!”苏式第一招,不管人家愿不愿意,你就是要无时无刻出现在他身旁,帮助他,贴近他,爱护他,让他觉得你很有爱,歹着机会就上,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上!此招之精髓在于你脸皮的厚度。 “既然你那么乐意,就帮我把这蟾蜍都晒完吧。我还有事,这儿交给你了。”哈?蟾蜍?不就是蛤蟆嘛!为什么是那么恶心的动物!黑乎乎的! “神医!你别走啊!如此珍贵的草药还是你自己晒吧!等等我!”难怪神医如此乐意。 第一招,失败! 总结:没用对地方!有待提高。 。。。 被那蛤蟆弄的,我整整三天食不下咽!那叫一个很恨那,白白亏待了自己的肚子。 我仍不气馁!苏式第二招,死气白赖的缠着他,不管他干什么,跟住他,盯住他,看住他,为他做一切事,他总会发现你的好。此招之精髓,还是脸皮! “神医啊,你渴不渴?!我给你倒茶。” “你饿不饿?我喂你吃水果。” “你肩酸不酸?我给你捶捶。” “你累不累?我陪你睡。” “神医!你床好舒服啊。”某女抱着被子在某男的床上打滚。站在不远处的神医嘴角抽搐。 “苏倾城!你给我立马从床上滚下来,再滚回自己的房间!”神医好听的声音响起,带着些怒气。 “不要那么大声叫人家全名嘛,怪害羞的,你这床太大了,我滚不下来。” 看着神医铁青的脸色,骂我迂腐这回账算是扳回来了。不过,看神医欲走,我急了,还没拐到手呢! “神医!你去哪儿呀!” “。。。” 诱拐神医(二) 小样儿,不回我话,我继续跟着不就知道了嘛! 转眼,来到了一座石壁前,神医从自己脖子上取出一块精致的翡翠宝玉,将玉按入石壁上的一个小孔中,那孔隐藏的极隐秘,我还没看清楚,那翡翠又回到了神医的手中,小孔也不见了,石壁高高升起。 一层白雾扑面而来,待适应之后,才发现,事毕之后是另一块天地,站在洞口望进去,是一个极大的温泉,水雾弥漫,有点儿人间仙境的味道。 “神医啊,原来你是要请我泡温泉啊,不要害羞啊,难不成你要和我洗鸳鸯浴?不会那么快吧…”诶,这衣服咋那么难脱。我心里念叨着。 突地,看一只蝶从洞口飞入,在泉水上盘旋着,飞舞, 水汽朦胧,“砰”一阵轻微的响声,蝶不见了。 面前男子手伸入池水中,抬起时,手上正是那只蝶。 “它。。。。。。” “死了。”这样淡淡的语气。 “这泉水可是汇集了天下所有毒物身上最毒的一处,我泡着这温泉每回都神清气爽。” 神医转头一脸无辜的看着早已退至洞外的我。 “不早说!我差点被毒死。”我边拉拢衣服边抱怨。 “你不会那么不要脸面的下去吧,不然我说这个分什么迟早。” “当…什么!不要脸!?”拐着弯骂我不要脸!还想毒死我!神医,我记得我好像没有绑了你妈,强奸你爸,杀了你全家吧。至于嘛。“谁会那么不要脸。呵呵,我当然不会下去啦。呵呵” 看向神医,却看见又他将那双修长的手深入池中,轻轻撩动着水面,漫不经心的开口。 “难不成你要…以身试毒?放心,这毒池子对我这毒人来说不算什么,只是,你要是碰到一点儿的话,会出什么事我不敢保证你能活下来。”字里行间都带着些淡淡的优雅,却又充满危险。 我心里暗自想:你咋还没被毒死呢! “那个神医!你慢慢泡!我先走了!往死里泡啊!”想我死?没窗儿!锁门!哼,性命是革命的本钱!我这不是逃!是为革命存钱!做贡献! 还有,为啥我走时,听见神医在笑?幻觉? 第二招,失败。 总结:没用多时间,有待进步! 诱拐神医(三) 在这呆了有段日子了,神医愣是没给过我一张笑脸,至于水池那会儿,不知道是真是假。就这点进展,被二十一世纪的姐妹儿知道,不被笑死。 为了能更有效的,本着更快!更高!更强的理念,我决定了!下点儿狠的。 苏式拐人第三招,在目标面前能露多少露多少,真是的,一黄花大闺女,逼到这程度! 月黑风高夜,勾引神医时。 披件纱衣,内穿肚兜,我就摸进了神医房间。站在他床前,小手一甩,只穿肚兜叉着腰,不禁感慨:“神医啊,你这间屋子有专人打扫吧,永远都那么干净,整洁。扫我那间房的人都在偷懒!” “这山谷里,只有你和我。”对哦,连做饭都是神医下厨,没下人。等等!这不是神医那仙人的声音吗? 猛的回首,只看见,神医穿着他那件万年不变的白袍站在门口,淡淡的花儿从衣角处延伸,他在月色下显得那么纯净。 “啊秋…”如此美好的图画就这么被我一个喷嚏给打破了。 “染上风寒了?” “大概吧。”神医开始关心我了!?两眼放星!只是他接下来的话… “肯定吃错药了。” “哈?!(⊙_⊙?)”我还没反应过来,神医迈着优雅的脚步走了进来。 “以后要吃什么药记得先问我,你这脑子能记得什么。你看,吃错药,跑我房间来发疯了,万一我没回来,这屋子指不定给你糟蹋成什么样。”说着,他还坐在椅子上,品起茶来。 “我 吃 错 药 ! ? 发 疯 ?!”我将这几个关键字连起来念了一遍。 “没错。” “你才疯了呢!” “你没疯?那干嘛穿成这样,三更半夜的来我房间。” “我穿成这样怎么了!?不就是穿个肚兜,然后挽着裤管,露个小胳膊小腿,我怎么了!凉快呢!”在现代这肚兜都当背心穿。 “张嘴。” “干…”话还没说完,从神医那方向飞来一颗药丸,我硬生生将它咽了下去。 难受死我了!水!水! 看见神医手中的杯子,我抢过就喝,喝完还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嗝。 神医在一旁愣住饿,一会看看我,一会看看杯子,最后抢回杯子扔出窗外,将我拉进,按着我的手,过会又将我和那件纱衣也扔了出去。 ( ⊙-⊙?)一切动作结束后,我才反应过来,我已站在了风萧萧兮的门外面。 “不就是喝了你的一杯茶嘛!要么我再倒杯给你,你要是要原汁原味的,我吐给你呗。” “疯子。” 屋里久久才传出神医淡然的语气。 “你才神经嘞!你刚刚给我吃什么药啊!你又拉我手,吃完我豆腐又把我扔出门外!你个无良神医!” “我从没承认过我是好人。”说完,神医屋里的光便没了。 第三招:失败! 加上前三招进行深刻性总结!没有用对人! 啊!神医给我吃的是什么东西啊!说自己救人,可我看见没一个干净的,都带毒,除了那恶心的蟾蜍。这药丸会不会毒死我呀!他都救过我一次了,不在乎第二次吧。额,诶?不对呀!救我又毒我又救我!要是允许的话,我准抽他!没事儿找事儿啊! 在这个漆黑的夜晚,月光沐浴着那个娇小的身影,在神医门口——沉思。 中毒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正在做梦,梦见神医给我搓背捶肩按腿,我问他:“小样儿?还听不听话?叫你这几天那么欺负我,从了我吧?”当我猥琐地问出这句我想说很久了的话,眼看神医正要笑眯眯的点头时,“碰!”我醒了! “哪个啊!打扰我的美梦!神医就要答应…神医?”话说到一半,才看清推开房门的正是那神医。我立马收住,被神医知道我的梦的话…万一他火了,再毒死我咋办,昨天那药丸还不知道有毒没毒呢,佛曰:拿我生命开玩笑的人都是王八蛋!(佛又曰:我什么时候曰过?) 想,我的梦会不会成真呢? “我要答应什么啊?说来听听。”神医行至桌前坐下,抬手倒一杯茶,自顾自抿着。 茶有那么好喝吗!?老喝茶。 “那个,那个、没,没。”绝不能让神医知道! “哦~”原以为他还会再问下去,谁知他只是那么简单的哦了一下? “就这样?你真不想知道?”多美好的梦啊!~ “你想让我知道什么?” “我、我什么都不想让你知道!” “…” “神医啊,您老怎么会亲自光临至此?不会,想对我…做什么吧。” “噗”听完我如此含蓄的话后,神医喷了。“咳咳咳…”咳了几声,神医反问我。 “就你这姿色,还想让我对你怎么样?” 我爬下床,站在审议面前,挺挺胸说。 “那说不准的,有些人的口味就是那么独特。”说着,我还向神医抛了几个媚眼。 哼,我自己都恶心到了,还怕神医没感觉。 神医依旧抿着茶,那茶有那么好喝吗! 过了许久,神医淡淡的瞥了我一眼。 “我的口味…比较传统,好清淡些的。” 我仿佛看见一道雷从天而降,将我劈得外焦里嫩的,不带那么打击人的!这张脸又不是我乐意长成这样的!这疤哪儿来的我都没弄清楚呢! “呵呵…神医。。你真幽默。。” “我从没这样过。”神医呐呐说着。 “我过来,只是看看你死没死,昨天给你吃的药丸没毒。” “那说的我要死的样子!害我都没睡好!” “没睡好?”神医挑眉问我。 “那个,一点点啦!话说!昨天到底干嘛!疯啦!扔我出门!” “哦,是我喝过的杯子茶水有毒。” 又一道雷劈了下来。诶!等等! “不对呀!那我现在怎么没有任何反应?难不成?是慢性毒药?!还有!那茶水你也喝了呀!?” …。 神医这该死的毒人! 在那温泉水池时 神医:“难不成你要…以身试毒?放心,这毒池子对我这毒人来说不算什么,只是,你要是碰到一点儿的话,会出什么事我不敢保证你能活下来。” 回忆完毕。 … “啊!是你有毒!不能碰!可是我喝都喝了!啊!我中毒啦!还我命来!”我拉着神医的衣袖大喊,吵不死你我晃你衣服晃死你! “照常理推断,你应该喝下那杯水之后毒发,可你至今都没感觉,说明你没事了。”神医在我的狂晃中悠悠开口。“你碰我,不怕中毒?” 我疑惑的将神医从上至下打量了一番:碰你就中毒?勾引你那么多次,我岂不早死了。 “不信?” 我。。坚定的点头。 … 经过那么一大早上的大起大落,我不淡定了。 是人的给他那么吓得还有多少命!再说,他可是毒人,这次我没中,说不准我下次碰就中了呢!这东西比彩票中奖频率还是要高的。 还有,都勾引加调戏他那么久了,一点反应都没有!还几次都败下阵来,这地方!老娘不呆了!憋屈!我一跺脚,一大喊。 “我决定了!我要去这儿的首都!勾引本国最高领导人!”在这么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女主这一声豪情壮志的话语,惊起了树林里的一片鸟群。 在她房中神医瞧了她几眼后,一挥衣袖,潇洒离去。 紧接着房门中又传来女主大叫。 “小强!你怎么爬我脚下来让我错杀了你!都是那神医逼的啊!你找他报仇去!” 然后走廊便响起男子爽朗的笑声,清雅,出尘。 芝麻开门 这山谷我呆了老久了,但这山谷叫什么名字,我至今还不知道,真是惭愧。不过想想还是算了,这不重要!反正我都要走了,为了让我…。。额…。。。。一路走好,我为了自己的良心!我为被我踩死的小强选了个好地方——神医房门口那块松软的土地里。 把小强安葬好后,我精心的准备,大约…。。。半分钟那么长的时间,我也不想那么快,可是除了神医给我买的几件衣服,和房里几件之前的宝贝,往桌布里一塞,真的只用那么长时间。 背起小包袱,我哼着歌,踩着小碎步就要出谷。 一小时后。。。。。。神医房门口又出现一个身穿紫色衣服的身影。 没错!那人就是我! 都是那些梅花树,把我绕死,我能回来,真是万幸!从而确定了我的智商,这种梅花阵,电视里看的多了去了,真得来一趟才知道,能回来的,都是高智商。 “神医!开门!开门!”我仰着头嘲着房门大喊,平时没注意,这回看着门的装饰,精致的雕花,上好的材料,使褐色的大门更显高贵,可是,为什么神医还是不开门! “诶?难不成要密语?…………。芝麻。。开门!”手一伸,一推。 进去了?! 拍拍手,小声说:“想不到《阿里巴巴与四十大盗》还有准确性!?真应该再认真读一遍《安徒生童话》。”(作者:《阿里巴巴与四十大盗》是《天方夜谭》,也就是《一千零一夜》里的故事,不是《安徒生童话》的!) 抬头,画面突然定格,只剩下我面前的那幅景象——一个白衣男子侧身躺在床上,单手枕着头,衣领轻斜,露出性感白玉般的锁骨,纱帐轻轻撩动,偌大的床上就只有那似雪的仙人,显得不真实。 那张俊朗的脸庞,那双眼,缓缓睁开,看向我,转而又闭上。 哎,这都是啥世道 “门没锁,你吵什么?”床上的人开口说话,带着丝慵懒,语气中显然有些被吵醒时的不满。 这也。。。。。。香艳了吧。 等等! “门。。。。。。没锁?” “恩。你又没吃药?”神医的一句话,就唤回了在神游的我,吃药!! 我底气十足的喊!“你才没吃药嘞!门没锁你不会跟我说一声啊!害我喊了那么久!喉咙都喊的疼死!”*(作者:明明是自己没有用手推。女猪:我这是对人家的尊重!作者:…) “我之前在休息。” “不就是睡觉啊!了不起啊!我…我也会!”真是的,看着神医这幅诱人的样儿,连骂人,说话都不会了。。。 显然,我们神医大人无视了我的那句可有可无的话,而是睁开他那双水蓝色的眸子,直直的望着我,眼里却没有丝毫感情。 “你刚刚不是说什么芝麻开门是什么东西?”原来他好奇的是这个。 “额…因为…芝麻……。小,芝麻小就能开门!撬门!”我睁着无辜的大眼睛,胡乱瞎编,反正他也不知道。 “……”神医躺在床上想了一下,转而又开口:“苏倾城,你平时进我房间都用脚,今天怎么用嘴了??” “人家还是很斯文的。”我故作扭捏,这神医可真幽默,那我也跟你玩玩呗。 “对,可你还是烦到我了,说吧,有什么事。”神医整理了一下衣服,悠然的从床上起来,走到桌子前,坐下,自顾自倒了茶喝着。 “。。。。。。。”额,这得怎么说呢,说不好他不放我出去咋办,白吃白住他那么多天,肯定得把我留下做个苦力啥的讨回来。让我酝酿一下情绪。 神医,我想出谷溜达溜达。 神医,我想出谷看看风景。 神医,我想出谷选些日用品? 神医,我想出谷泡美男啦!(作者:注意你的那块疤,你的长相!女猪:忘了它,忘了它。。。忘了它…) 神医!我想出谷!我在心中无声的呐喊。 “想出谷?”还没等我酝酿完情绪,就听见那天籁般的声音响起,那内容更是令人亢奋! “嗯嗯嗯嗯!”我使劲点头,就怕神医不知道似的。 “出不去?” “恩…额。你咋知道?”神医!你太了解我了! “那个,那个不是出不去啊!不要那么直接!我只是还没找到出去的方法。”“你啊,向来最会为自己的脸找借口。呵呵。”哇!神医在我面前笑诶!这语调咋听得如此宠溺,暧昧呢? 还没想清楚,我闻着一股香气,便昏了过去。 脑中却付出一句话:博得神医一笑,就算死也骄傲! 哎,这都是啥世道。 这人长得真tmd没人样! 迷糊糊中,听见耳边响起一阵鸟鸣声,空气中弥漫着嫩叶的清香。 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棵大树下。 阳光透过树叶之间的缝隙散落下来,坐起身,靠着树,观察周围,全部都是树,只有几条小路通向别处,难不成神医将我送出来了?! 耶!蹦起身,张开双臂,抬头,闭眼享受这谷外的阳光,反正就没打算回现代去受气,不如好好活在古代,做个快乐的古人!这阳光,这路,便是希望! 正美滋滋地想着这以后的道路该怎么走,就觉得有什么东西挡着了眼睛,挡住了阳光。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我本能的喊了一句。 “哇靠!谁呀!想我死竟然用吓的!”吓死我了! 我一个激灵跳开,边安抚我幼小的心脏。 “哇哈哈哈!本大爷长得有那么潇洒吗?竟然把你吓成这样。”我那激动的心情还没平复,被那惊人之笑吓得,又开始雾规律跳动。 许久,我换过来之后,我才有勇气再次面对刚刚那张成功将我吓到的脸。 一张大大的圆脸,小小的眼睛,厚厚的嘴唇,满脸的麻子,鼻子和嘴角下都分别留着些不明液体,就那么张脸,很好地诠释了猥琐二字的内涵。 看他的脸,我的自信又涨了许多,噌噌的往上涨,我现在才觉得,和眼前这位兄台的长相相比,我脸上半边的把不算什么!!真的!再想起神医那张俊脸,人与人的对比一下就显现出来,先不说我,咋这差别都那么大呢!!这人长得真tmd没人样。 在我仔细研究他是如何长成这副模样是,他已经再次走到我面前。 面对着张突然放大的脸,我还是难以接受,伸手推开他,并后退,希望离他远些。 那人叫做劫匪 “嘿,你还给脸不要脸,大哥看你,那是欣赏你,虽然你长得丑,可是你竟然敢推大哥,嚣张诶!”再退后点才发现,刚刚发生的人就站在眼前这位兄台的身后,原来不止他一人,还有十几个人,拿着大刀打棍站在他后面,之前没看见是因为我真的被他“吸引”住了。 看样子,那么多男的,拿着刀棍出现在这荒无人烟的树林里,准没好事,多半是打劫。 “不要那么凶,人家好歹是女孩子。”哼,我已二十一世纪的新新少女孩都不过十几个白痴古人? “呸,这女孩子长得也太丑了吧。”其中有人开始大声嚷嚷。 我忍,为了革命,我忍!(作者:你那是为了性命吧。) “呵呵,所以啊,你们就不必劫色了,没什么好劫的。”我假笑,嘴角一直在抽动。 “大哥!我们隐藏的那么隐秘了,还是被她发现我们要打劫,她好厉害!怎么办!”听了这位小兄弟的话,我不禁想为他妈妈好好教育他一次,那么多个人,个个手拿棍子和大刀,你不是出来打劫难不成是出来散步的啊!隐藏?隐藏是叫你把一些暴露身份的东西藏起来!而不是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时候将它们拿手上瞎晃,主要是闪得我眼睛看不见。 更令我无语的是那位大哥的反应。 “恩。”他竟赞许的点点头!我早该认识到,有如此小弟是因为有如此大哥教的。“你个小娘们儿,知道的太多了,没错!如你所想,我长得如此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嘶(吸鼻涕的声音),却是个打劫的。”说完,他还一阵惋惜。 我在心里只想对他说:大哥,你不出来打劫的话,那才是浪费人才!就这长相,吓死无数男女。 他们的对话又让我感叹他们的智商,不由怀疑,他们的脑子装的难不成是——浆糊? 为了不跟他们浪费时间我开口。 “既然不劫色,那早点儿散了,回家收衣服生孩子去。我身上也没什么财。”神医放我出来的时候啥也没给我留下,真抠。 第一次撒谎 “嘿,真奇了怪了,别的娘们儿独自一人见了我们便吵啊叫啊逃啊的,你倒好,没亲还不跑。倒叫我们兄弟儿几个自个儿回家?你说可能吗?”那位大哥边说便将手上白晃晃的大刀在手上拍上拍下。 我没说话,想着这人笨还没笨到点上,还知道自己目的,我不得要好好想想怎么对付他。 硬碰硬是不行,我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跟十几个拿大刀的男人打。 那大哥显然生气了,会起到,正要落下… “等等!”你们一定想,这是哪位大侠准备出手相助了,可是这是——我的声音。 那刀硬生生的在我面前1厘米处停下。 大哥头头儿放下刀。(贼老大当然就是头头儿。)认真的问我。 “干嘛!”就是声音有些大。 我在他面前掏了掏耳朵,为了性命,我挺胸,收腹,提臀,然后好奇的一吼“啊!”紧接着冲到他面前,双手举起!“砰!”跪下了。抱着他的腿,偷偷拧了一把大腿,光打雷不下雨的喊。 “大哥!你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聪明绝顶…(第一次撒谎就给你了,我对你多好。)绝不会因为一点儿小钱伤了我那么个不值得您动手的女子的性命,是吧。我虽上没八十岁老母,下没满月小猪。可不远处的山谷中有个眼瞎,耳聋,手废,腿残的老公,他正坐在藤椅上,等着我回去陪他呢,不信,我带你去看。”神医应该在家吧,我承认,那个眼瞎,耳聋,手废,腿残的人就是他,睡觉他那段日子老欺负我,而且还把我扔在这贼山里,遇见这些个人,他也有一定责任,若真真去了谷里,说不准他真救了我! 可是!我又郁闷了,那啥山谷的,在哪儿呀! “老公是什么?你家!?难不成你家有钱!走,带我们去。” “那个,那个大哥。。。我突然吧。。。忘了怎么回家。。。” “什么!?”那人的脸越发凶恶,接着大刀反射的光刺的我眼睛生疼,闭上眼,想着,来这才几个月,估计又要回去了,回去就回去呗,至少二十一世纪的治安比这好。 正感慨,惋惜自己的古代生涯就如此落幕时,却闻见一股熟悉的香味,带着草药的清香,还杂着些许不属于人间气息的淡雅。 我睁开眼,看见一袭青色布袍在那十几人之间飘洒,看不清面容,但我知道,绝对是我那在谷中的“丈夫”!神医! 他在我眼前站定,身后的人全部倒下,而那猥琐大哥,正流着他那性感的——鼻涕,躺在地上捂着肚子痛苦的呻吟。 我再仔细瞧神医,一如我初见他时的模样,似乎那些倒在地上的人都与他无关。 话说审议的武功需要那么神吗?全过程都在飘,搁现代不知道的以为在演聊斋四。(作者:人家那是轻功!好好以轻功了得的人被你说成了鬼。) 收了我 自从被神医救下后,我就跟着神医混。 据神医亲口叙述,那头头是中了什么愁断肠,是一种致命的毒药,有的是气体,有的是固体,进入体内后,会由肠子开始腐烂,慢慢在体内扩张,却只是在体内,等体内没东西腐烂了,它就会停止,当然停止,你心脏都没了,不等于死了吗,这种毒药,死得极其痛苦,不过死后,外表还是完好的,看不出丝毫破损。 当然,你以为神医那么好心就错了!那可是树林,什么动物没有,还不愁这人死的尸骨无存。 这神医,不是救人么,害人更毒。 为了我以后的生命安全,我决定了!拜神医为师。 可神医说:“你对那些贼人说的废人是我吧。” “额。。。” “老公又是什么?” “那个,爱称,爱称!。。。” “哦?”神医挑眉带着些质疑。 “意思大概就是这个,真的!” “哼。”神医轻哼,继续沉默。 我在神医面前极力毛遂自荐,可是人家愣是没理我,于是乎,我总在神医面前念叨:收了我吧,收了我吧,不然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和你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死都不会瞑目的,收了我吧,收了我吧,不然。。。 终于,神医也爆发了,在我身上乱戳了几下。 “这是干嘛?” 名曰:“疏通筋脉。” 结果是,神医终于收我所感动,收了我。(作者:那是感动吗?收妖吧。) 师傅的关心 师傅其实还是蛮关心我的,渴了会给我水喝,饿了会给我东西吃,冷了会给我他自己的衣服,有时还会温柔的问我:“你上辈子是强盗吗?” 我穿着从师傅那儿抢来的衣裳,吃着从师傅那儿抢来的东西,喝着从师傅那儿抢来的水,口齿不清的说:“师。。。师师。。傅。。。。。。你。。。真好!” 当然,这些东西多半是我从他那儿抢来的,但是!前提是他给我抢啊。不然以师父那神乎其神的身手和他随便一颗药丸子,我还能在这得瑟嘛。 在树林里过了几天,吃,是师父那小石子打下来的,为了不丢现代人的面子,我也决定效仿他! 我立马做了个简单的弹弓,好歹当年我在幼儿园,凭着弹弓,打遍了园内无敌手,成了众智商尚未完全成熟的小朋友们,心目中的偶像。 我拿着弹弓,偏偏不往天上飞,只冲地上射,为什么?因为。。。。太远了看不清。 一只小野鸡很幸运的命中!此时,穿越女主必会的叫花鸡,我也不例外。 “师傅呀!好吃不?” 师傅飘逸的擦净了嘴角,点头。 我顿时亢奋了,如此世外高人,竟然那么肯定我。。。。。。。的鸡,不是只有我亢奋,小鸡鸡你泉下有知,死而无憾了! 既然如此,我真后悔! 我怎么就没放合欢散,春药这些个东西,蒙汗药也行啊,那样,嘿嘿,我和师傅,那得是又一部神雕侠侣啊!那雕就是那死去的小鸡鸡。 师傅边吃东西便问我:“你要去哪儿?” “首都!。。。额,就是皇帝呆的地方。” “你要去哪个国家?” “这还不止一个?” “恩。” “那师傅,我去你的国家。” 师傅听了愣了一下,随即转身, 说:“去北焰吧,那儿安全。”随便找处地方,靠着树就睡了,真是高人那!不由感慨。 北焰吗?听语气师傅肯定不是那儿的人,不知为何我就那么的肯定。 见师父这样,我也不好意思再问下去,里面肯定有些有的没的事。我呢,就靠在离他近些的地方,我会在睡前祈祷,希望早上一醒来就看见师傅的俊脸。 什么情况? 等我第二天醒来,我一抬头真的看见师傅那张脸,正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当然,我无视掉了一些东西,如师傅嘴角的抽搐。 “徒儿,你摸够了吗?”师傅如天仙般的声音响在耳边。 “啊。。。。”我愣了下,随即看向自己的手,正摸着师傅胸口的那双。。。额。。。聪明的小手。“自然反应,呵呵,自然反应。” 不过,师傅的。。。隔着衣服摸还是挺有感觉的。 至于我为什么会睡到他怀里,不是我故意的,。。。有点,但。。但不是全部!你想啊,在这么个山郊野外睡觉,晚上能不冷吗,师傅有武功,内力护体,可我又没有,所以,半夜我就笨呢个的靠近暖处——师傅那儿取暖,难道是老天用这种方式,实现我睡前的愿望?我满足了。 “咳。。” “师傅,你怎么了?” “徒儿,你不打算从为师身上下来吗?” 我连忙手脚并用,从师傅身上爬下来,偷偷看师傅的反应,竟恍惚看见他耳根处得一丝绯红,但一下就没了。 他拍拍身上的尘土,走到我面前,轻轻梳理着我乱糟糟的头发,我吃惊,但想起在谷中的日子,师父对我的态度,心里暗自喃喃,师傅不会喜欢我,不会。。。他不会喜欢个丑女。 抬眼,却看见他眼底的冷冽。 “出来吧。还在等什么。” 接着,周围突然出现了一群黑衣人,把我们围在中间。 一个貌似是他们头头的人往前一跪,后面的人全部跪下。 “您还是跟我们回去吧,动起手来怕是会伤到您。” 谁能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情况? 原来师傅叫顾雪沐啊! 王诶!这次行动的终极目标,大boss!师傅和他又是什么关系呢?亲人?兄弟?仇人? 不对啊,听这语气不像仇人,不然就是。。。。。姐妹?不,师傅是男的,准确来说,他俩应该都是男的。 不然就是——父子?可是我总不能嫁一个满嘴胡渣的老头吧。 “等等!我问你们!你们王芳龄,啊不,贵庚啊?” “你是谁?” “先回答我的问题!” “。。。。。。” “靠!非逼我飙脏话是吧。不说会死人的!!!!” 那黑衣头头拿剑的手明显的抖了一下。 蛋淀,蛋淀,蛋淀!我们都是二十一世纪的文明人,我在心里如此安慰自己。 “今年大寿过了就。。。就。。六” “够了!”单是单位数就知道了,都可以当我爷爷了。“师傅,你没跟我说过我的梦中情人年过半百,不,是过了半百。”我伤心的望向师傅。 后者一脸坦诚。 “徒儿,你从未问过为师啊。” 我崩溃了。 “师傅,你和他们好好聊,叙叙旧,你徒儿我要去打坐没好好修炼一番。”之间师傅与黑衣人额角出汗。 “也好,省得我要分心顾你。”师傅有些无奈。 “打吧打吧!师傅加油哈!”我便说,边屁颠儿屁颠儿地跑到不远处的大树下庇荫观战。 师傅朝我勾起了一抹笑,随后面容骤冷,转向那些黑衣人。 “我不想跟你们浪费时间,动手吧。” “得罪了。”说着那些黑衣人们起身不见了踪影。我清楚没那么简单。 果然,不一会儿师傅身后出现一个黑衣人,出手极快,师傅身形一闪,轻松躲过,还没站稳身后又是一人出招,一连躲过了十几个人的偷袭,接着,师傅反守为攻,身形轻巧,游走在那些黑衣人之间,不一会儿,又是一批人倒下。还剩最后那个头头。一对一,局面似乎还是往师傅那儿倒。那黑衣人找找并不似师父那样致命,似乎有所保留,师傅却没那么好心了,一招比一招狠。 “师傅!加油!快赢了!打他!那个撩阴腿!黑虎掏心。。”诶,怎么我想的招都那么狠毒呢?不管了。 “师傅!左边!右边!右边!上面!啊!下面!。。。” “小黑!你别伤了我家师傅!”(小黑就是那黑衣人。) “师傅!小心些!”远处正打得火热的两人对女主的行为极度无语。 师傅一个不小心,左肩被小黑伤了一道。我一着急,急急出口,有些语无伦次。 “师傅!你,你打败小黑,我就,我就,我就。。。小黑!下手轻点没听到啊,师傅,你把小黑打倒我就,我就娶你!”我们女主喊出这一句时,伴随着的还有小黑的一句“啊!”他“杯具”了。 师傅拍了拍衣袖,朝我走来。 我赶紧起身迎接师傅,还没站稳,我又倒了下去。 “顾雪沐,这丑女人对你来说很重要吧,拿你来换她!”原来师傅叫顾雪沐啊,现在才知道。 不过麻烦一下,你们要带我去哪儿啊,一定要迷昏我吗?每次都这样,我睡眠很充足,去哪儿说声我就跟你们走呗,非要这样浪费物力,体力,人力。 我又光荣的昏死了。 见到活皇上了?王? “该死,这丑女人还没醒吗?”刚醒来便听见一个男子晴朗,浑厚的声音。 “回禀王,没有。” “都是你们这群废物,抓回来的东西也是废物,她真的能威胁到顾雪沐,并让他乖乖听话吗?” “回禀王,属下亲眼所见顾雪沐对她呵护至极,亲耳听见她说要娶顾雪沐。” “娶顾雪沐?她可是个女的。还有,她配吗?”带着浓浓的不屑。 我火了,噌的一下坐起来,指着站在我面前的人,应该是他吧,否则其他人干嘛都低头,除了他。 “喂!你什么意思啊!我娶谁,配不配他关你屁事!说我丑?!你能有那么一块有个性的疤长脸上吗?啊!”他愣住了,我开始悄悄打量他,一张菱角分明的脸,性感的嘴唇,犀利的目光紧紧锁住我,浑身散发着一种王者气息。 这人也太帅了!这是我得出的结论。和师傅是两个性质。 “你是什么身份,竟敢这样顶撞王上。。。。。。” “活得不耐烦了是吗?这话我也会说!我的身份是人!一个女人!王了不起啊!我养的狗也会叫呢,‘汪汪汪’叫的可好听了!”我冲着那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青衣女子讲到。 “你。。。”那女子杏目圆睁。 “好了!安月,你先带着所有人下去。”转而看向我,喃喃道:“这丑女人还挺有趣的。” “可是。。。。。。” “要朕说第二遍吗?” 待所有人退下,他又开口。 “丑女人,你站床上做什么?那么高。” “谁叫你长的比我高,站着坐着都不能和你平视,只好站在床上。” “可你这样,害得本朕也要抬头看你。” 我头一甩,潇洒的抛出一句:“你自己要45°仰视别人,就休怪别人135°俯视你。”这与人斗嘴,一、讲的是气势,二、讲的便是——不讲道理。不懂得赶快去好好领会吧。 “听不懂你在讲什么,快下来。”接着,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生生拽了下来。 “疼死我啦!!你对待女生就不会斯文些吗?”我一屁股坐在床上,揉着被他抓疼了的脚,等着坐在不远处圆桌旁喝茶的人。 “那得看是什么样的女人,对待好看的人,我可是会很斯文的。” “看出来了。哼。”我冷哼一声,带着不屑的口吻说:“男人嘛,都是视觉与触觉动物。” “你还蛮了解男人的嘛。” “天下乌鸦一般黑,天下男人同样贱。” “别一竿子打翻所有人。” “好吧,你最贱。”面前一黑,下巴传来剧痛,那个什么王的不知道什么时候闪到我面前,紧紧的捏住了我的下巴。 “你说什么?!”他盯着我看的那眼神冷得刺骨。 “没。。。没听见吗?。。。。。。太。。。可惜。。。。了。”看来,这盘是我赢了。 “喂。。。。。。放。。。。手。”疼死我啦!!!大哥,你别发愣啊!!!我在心里无声的呐喊。 “你叫我什么?” nn的,是没听懂是吧,现在你要我怎么说话!!!懒得再动嘴,我不开口,我瞪你还不行吗!!瞪死你! “哼。”放手,转身,直至他的衣角消失在门口,嘴边传来的痛楚才使我清醒。 那男人,可真冷酷啊。。。 被扣留了... 自从和那个什么王见了那不愉快的一面之后,他便再也没来过。没来就好,省的见了尴尬。 趴在圆桌上,无聊的玩弄着桌上的青花瓷杯,转弄着杯子,上面的花纹也形成一圈一圈的蓝白相间,看着有些头昏,转头望着窗外,地面上树影绰绰,枝头上的鸟儿在喳喳鸣叫,不厌其烦。握紧手上的杯子,抬手,眼镜焦距那只鸟,嘿嘿,小鸟儿,叫你今天那么吵,砸不中你吓吓你也好。 一、二、。。。。三。“吱。。。”pia。看着那只鸟做自由垂直落地状,我愣了。 “苏小姐!”还没等我好好想,门外响起一下人的声音。 “进来说话。”接着便是一阵开锁的声音。说起这个我就愤恨,我竟然被人当人质扣着给锁房里了。 一个身穿鹅黄宫衣的宫女进来,年龄似乎比我还小些,十五、六岁。 “苏小姐,王说了让我们准备些吃的给你,但御膳房不知道您的喜好,特派奴婢来问问。” 有吃的,那我可不客气了, “咳!吃的呀。额,是有些饿了。我要一盘炒土豆丝,凉拌豆腐,清蒸鱼,算了,清蒸鱼不要了,要吐刺。其实你给我一碗皮蛋瘦肉粥我就知足了。反正别给我拿带壳的东西。” “是。奴婢这就叫人去准备。” “诶!你等等!去,把你们这那个史册,就是记录国家历史的小本本拿来。” “。。。。??” “看什么!”想想也对,一个身在古代的人竟还要看国家史记。可我又不是个真古人!“听不懂吗?” “不是。只是拿东西只有御史官与王可以碰,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您这不是为难我吗。。。” “那。。。那你去把那个汪汪汪叫来,就说我要了解你们过的历史,叫他把史册拿来。” “来人呐,去御史官拿史册来。”这句话当然不是拿小丫头说的。那个汪汪汪(暂且先这样称呼他。)穿着一身黄袍进了屋,似乎是刚下早朝。 “是。”那宫女领旨退了下去。 谈判 我径自倒了一杯茶喝着,也不去看站在门口的人,气氛有些尴尬。 “不请我进来坐坐?”门口的男子终于开口。 “我有什么决定权,这是你的地盘。” 面前一暗,已坐下一人。在他伸手的前一刻,我一把抢过茶壶,对着壶嘴将里面的茶一口喝光。 面前的人一僵,遂放手。 “怎么,朕是惹到你了吗?” “是。”我干脆的回答。无缘无故被人绑了,谁会开心。 “朕记得前几天似乎是谁先口无遮拦。” “你想干嘛?” “。。。” “我是说,你想利用我干嘛?” 面前的人玩弄着指上的扳指,冷笑。“不笨嘛。” “想要活命,就得聪明些。” “有时候装糊涂可能会更长命。” “他不会来救我的。” “谁?” “别装傻。” “呵,你怎么知道他就不会来救你。朕的属下可是亲耳听见一些东西呢。” “爱信不信。你放不放我走。” “。。。。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呢?”他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抬眼轻瞟我,竟有种说不出的好看。 可是如今我在乎的不是这个。“你困住我也没什么好处,不是吗?” “谁说没有,你可是我的人质啊。就算没用,我也可以——杀了你。” “你!” “王上,苏姑娘,史册拿来了。”一宫女的声音打断了我们的谈话,我有些不悦,冲门外大吼:“滚!谁看那鸟东西!还有你!”转身指着面前的男子。“请你,也给我滚出去!马不停蹄的滚回去!就当老娘之前脑子间接性抽搐,竟然会跟你讨论这些!滚!” 似乎是被我的气势吓倒了,他愣了下。但之后还是拂袖而去。“除了放你出宫,其余的朕不会为难你。” “哼!说的倒好听!滚!” 之后我就后悔了!!我的史册还没看呢!! 是谁!!吃错药了!!? 我和他闹得越来越僵,我表示很无奈。但那次谈判后,那个王也脑抽了,下了旨意,说不必将我锁起来,我可以随意在宫中行走,好好吃好喝的接待我,我倒乐得清闲。 这是他还我半个自由的第三天。(不能出工,不算完全自由。)我躲在草丛里,随时警惕地看向四周,你们一定以为我在玩躲猫猫,俗称捉迷藏。错!我是在躲人。 那些丫鬟侍卫的都太恐怖了,总是寸步不离的跟着我,然后。。。 “小姐,该回去了。”然后总对我说这句话! 我如电影倒带,以极慢的速度转头,看见那几个丫鬟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躲在草丛里的我,几个侍卫拿着剑站在不远处。 妈妈呀!他们老恐怖老烦了! “走走走,回去,我要见你们老大!” “老大?” “汪汪汪!”说着,我从草丛中爬起,顶着满头杂草,一身灰尘,尘土飞扬的奔回房间,满脸气愤! 。。。。 回到房间后,我坐在那儿喝水,使劲儿喝水,好让自己平复下心情,友善些。 “怎么?突然派人来请本王。不知道本王很忙吗。”一身黄袍加身,声消人到。 “你还好意思说啊!”听他那语气就来气!“你什么意思啊!派那么多人跟着我,监视我是吧?” “。。。。” “那你还不如关着我!省得看着那么多人心烦。” “。。。” 接下来,我们两人都是不语。一阵沉默,我抬头看他,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因而蹙眉,却不失俊美 既而,他说的话,使我难以置信。 “那便撤了那些丫鬟。” “真的!!?” “恩。” “不对!丫鬟没了。那那些侍卫呢!”不是吧,这会更痛苦! “留着。你自己都说了是监视你的,撤了你跑了,我拿什么筹码威胁顾雪沐。” “我!你!” “我叫南宫寒。” “??” “我叫南宫寒,女人,这名字你可要记牢了!” 转型了?怎么用“你”代替了“朕”,还告诉我名字? “丑女人,我好像有点。。。。”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他的人已走到门口,我似乎看见他耳根处有了一些红晕。他到底说了什么? 突然想到,侍卫!我大叫:“撤了那些侍卫!!!”也不知他听见没。今天真奇了怪了。 在南宫寒走后,走廊上从暗处走出一纤细的身影,那正是准备给南宫寒送补品的安月,那个第一次与苏倾城见面的青衣女子,此时那些补品早已落地,地上的碎片印着她愤怒的脸,扭曲。 贱人与贱人的对话 那日后,我身边的丫鬟便撤走了,连同那些侍卫,我想,肯定是被放到了暗处,皇室的人都很阴险,我可是他的筹码,他怎么可能那么轻易放过我。 心下轻松了不少,所以,我决定睡个几个小时庆祝。 。。。。。。。。。。。。。。。。。。。。。。。。。 “郡主,你不能进去,小姐还未睡醒。” “你害怕本郡主打扰到她?还有,你一个小丫头敢拦我?” “这。。。是王上命令奴婢们好好照顾苏。。。” “啪!”接下来便是一耳光。“放肆!”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 “让我进去!我要好好提醒一下那个贱人,提醒一下她的身份,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本郡主来了还在睡,见人就是贱人,不懂规矩。” 在我睡觉的时候打扰我的人最讨厌,在我睡觉的时候打扰我并在我门口吵架打人的人很讨厌,可是!在我睡觉的时候打扰我并在我门口吵架打人,而且!还骂我贱人的人非常之讨厌!!! 我坐在床上,调整好呼吸,然后—— “外面是哪个贱人!给我滚进来!不进来就闭紧那贱嘴给我滚回去!” 外面突然安静了,站在外面的人进来也不是,不进来也不是。 知道我起身亲自去开门,边嘟囔:“怎么这年头,贱人都喜欢在别人睡觉的时候来打扰别。。。。。啊,安月?”在我看见门外的女子,便喊出了她的名字。怎么又是她,刚刚那丫鬟叫她什么?郡主? “住口!本郡主的名字也是你能直呼的吗?!你这个下贱东西,还敢骂本郡主下贱!”说着又抬起手,半路被我拦下来。 “哟!这手要是打在我这半边疤上,红了是不是会很难看。”我盯着那手假装细细打量, “哼!你也知道!” “哎。我还知道,我这半边疤本来就丑,万一你在那么轻轻碰一下,烂的更快怎么办。”说着们还伸出另一只空手摸了摸,叹了口气,半真半假。 安月一气,将手甩离我的手,冲我大喊。“什么!?你竟然说本郡主碰你的脸会烂!?” “呀!”我故作吃惊轻声叫:“郡主!你可是郡主,光天化日之下大吼大叫跟腱人死的不懂规矩就不好了,怎么跟我似得。只是,我本就不是宫里人,宫里规矩管不动我。” “。。。。。。。。你!!你竟然说我是贱人!” 哼,还不笨嘛。“我只说你像贱人,是你自己说自己是贱人的!”从头到尾只会骂我贱人,我只能用贱人再“孝敬”她。 “你!我。。。我。。。” “我要补觉了,郡主请回吧。” “砰!”的一下关了门,貌似人家来,我都没请她进屋坐坐吧。 误完成了自己的心念 好久都没见到师傅了,怪想他的,更想他的俊脸,自从被抓来后就没联系过,不知道他只不知道我在这儿,我得通知他!那个,打电话?师傅貌似没有电话。发信息?师傅貌似没有手机。要不发封e-mail?哎呀!不行!这儿是古代,我们都是古人!不用那些玩意儿。古代,那都是——飞鸽传书? 现在这时间,那个南宫旺旺,就是那个南宫寒啦,应该在上早朝吧。我自己去抓来养。 带上自己上次做的弹弓,听丫鬟说后花园花禽鸟兽最多。 坐在亭子里,等,死命盯着一蓝如洗的天空,愣是没看见一个带翅膀的东西。 “小姐,你这是在干什么呀!蹲在这儿,万一被别人看见那多不好啊!”一个我房间里的丫鬟不知何时来到我身后。 “坐那儿等了那么久,一个鸟影都没看见,所以闲得来数蚂蚁,被你那么一讲,这又得从头开始数了,一只,两只,三只。。。” “哎呀!小姐,别这样蹲着,一个女孩字这样被人看见会说闲话的。”丫鬟显然着急了,语气有些快,还要来拉我。 “你别拉我,这有什么不好的,说闲话就说呗,你。。。。呀!鸽子!”与她拉扯的时候,抬头发现一只鸽子飞了过来,急忙甩开那丫鬟,拿出腰间的弹弓,瞄准!发射! “啊!”猛地听见安月那熟悉的叫声,又尖又高,实在像是脖子被砍了一刀,却还没死的鸡叫。我不自觉的双手捂耳。 “郡主!郡主!”接下来便是丫鬟们的惊呼。 “不会吧,那么准。”我看着不远处被一堆人围着,坐倒在地上的安月,我暗自喃喃。 在她们只顾那女人时,趁机溜走才是上策!抬脚。。。 “苏倾城!” 哎,还是被发现了。 “干嘛!”我无畏的转头,哼!我可是那南宫旺旺的人质,他们能拿我怎么招! “你个丑女人!臭女人!你是故意的!”安月捂着额头站起来,疾步走到我面前大喊,手抬起来“啪”的一声打了我一巴掌。 “啪!”又是一声,不过是我打她的。 “你个贱。。。” “啪!”又是一声脆响。“我告诉你,安月。别以为你是个什么狗屁郡主我就怕你,信不信现在我的身价比你还高!还有,我虽丑,但不臭!贱?那是你!” 看着安月在我面前捂着双颊,严厉的吃惊竟显无遗,我心里那个爽啊!心心念念的,早想这样了,估计就她那身份,还从没人打过她吧。 听丫鬟说,她似乎是当朝宰相的女儿,可是他们家三代历来都在辅佐新皇治理朝政,每届皇上都敬畏他们几分,(哦,对了,这儿的国家年轻的帝王称王上,年老的都称皇上。)想必安月他们家在朝中地位并不一般。听一些有经验的宫人说,本来她与南宫旺旺是有婚约的,以她父亲的实力当上皇后绝不成问题,至于后来为什么她还是个郡主,那婚约也没人再提起,那些人也不知道。知道的人,据说都不在了。。。 南宫旺旺的袒护 “你个贱人,连本郡主也敢打!?”面前的人终于反应过来,恼怒,抬手又扇了我一巴掌。 这回轮到我吃惊了,一般是因为我竟然又被打了,一般是因为我被打的原因是南宫旺旺,他不是应该在上早朝吗?为什么会在这儿?身后的大臣是怎么回事?还有,为什么那个长得像球,穿着朝服的老头那样瞪着我? “王!”安月见到南宫旺旺立马没了之前的那嚣张气,变得柔情似水,酥的我。。。直掉鸡皮疙瘩。“王,这个贱人欺负我,你看,我这张脸就是被她打红的。您可得为我做主呀!” 我不语,站在一旁,他们应该是刚刚来的吧,刚刚是她打我,所以,我的局势还是很有利的。 “王!您一定要为臣女做主呀!”那老头上前,对南宫旺旺俯首进言,还是不忘用眼睛瞪我。感情那是宰相啊安铭啊,咋长的那么肥头大耳,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难怪生出个刁蛮女儿,但说实话,安月长得也不丑啊,也算得上是个美人,可和她爹,只有一个地方最像,那就是骨子。骨子最贱。 “好了!都不要闹了。刚刚所有人可都看见了,是你家女儿打了人家。”南宫旺旺将手一甩,安月不慎倒地。 “可。。。” “别再说了。” “王!您就为了那么个丑女人,这样对待臣与臣女?不公平!”那老头见女儿如此狼狈,想必是一定要安月报仇了。 “住口!这件事你们都清楚,看见是安月动的手,难道朕惩罚那女人才算公平!?难不成本朕还要听你的?难不成你才是王!!?”最后一句说的特别响,全场寂静,站在众人之中的南宫寒,此刻身上散发出一股与生俱来的王者气息,高贵的气质称的他的脸越发俊美。 “臣。。臣不是这个意思,可。。。” “闭嘴!还要朕讲几次?!”哇!南宫旺旺!好有气势哦,我挺你! “全部给我退下!” “是!” 我抱着刚刚在他们谈话中捉住的白鸽就要随众人退下。 “女人!你给我留下!”不还有个安月也是个女人吗?肯定不是再叫我,继续撤。。。 “丑女人!” “哎!”这回肯定是在叫我。 愿主保佑我 “朕叫丑女人留下,怎么,安月你以为自己有她丑?”习惯了他有时总会刻意说我丑,我认了,自觉呆在旁边,低头边看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怀中的鸽子,耳朵却不老实的听着这边的动静。 “王,你喜欢这个贱人吧。”听了他的话,我猛的抬头,发现安月指的正是我。 “注意你的身份,用词,本王喜欢谁,用得着你讲吗?”我看见南宫旺旺眼底有一丝闪躲,真的是因为我吗? “那天我都听见了。” 。。。 “我叫南宫寒,女人,这名字你可要记牢了!” “丑女人,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 。。。 “就在那天,你在她的房间,说。。。” “闭嘴!”声音有些提高,他似乎在怕什么,然后无奈的说:“没错。” 他们在说什么? “你真的喜欢上。。。” “退下!”安月的话有只说了一些。 “是。”我怎么听出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一道阴狠的目光在我头上扫射,我抬头,发现安月眼中充满杀气,瞪了我一眼,我又低头,便听见她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我知道,终于轮到我了,可等了许久,周围还是很安静,我不敢再抬头,南宫旺旺刚刚好凶!我一直低着头,然后低着头转身要走,后领被人轻易拉住,提起,在空中转了个圈,在站定,面前就是南宫旺旺那祸害的脸,似带着些怒气。 “你来这里干什么?”语气中不知为何带着丝无奈。 啊!愿主保佑我。。。 我可不想被叛无期徒刑,一生都呆这。 从不占人小便宜,要占就占大便宜 “你来这里干什么?”语气中不知为何带着丝无奈。 “咳,等鸽子,数蚂蚁。”我诚实的概括了一下,为了证明真实性,还将怀中的鸽子高举头顶。 “那怎么会遇见安月,还被她打。” “那个。。。” “还痛不痛?”说着便要伸手揉我的脸,我急忙退后,抬头,面前的人面色尴尬。 我又开口:“那个。。。也不是全她扇我啦,我也扇了她。。。两下。”我小心的在他面前拿出手的两只指头晃晃。 “你扇了她?” “恩。” “哈哈。” “你怎么一点也不生气。” “哈哈,朕生什么气。高兴还来不及呢。” “不至于吧。。那么恨她?人家被打还幸灾乐祸。还有!我也被打了两巴掌好吧?!要不是你,我早扇回来了,她扇我两巴掌,我扇她死巴掌!稳赚。”真是的,我从不占人小便宜,要占就占大便宜。 “。。。赚?你们到底怎么了。” “没。就是她扇我,我扇她,活动筋骨。那个啥,你来干嘛!打扰我们。” “朕是要与众大臣来赏花,谁知你们会在这——‘活动筋骨’,你们那样可真不像是大家闺秀会做的行为。” “大家闺秀?那不就是个女乞丐吗,吃不饱,穿不暖的,我可不当那样的人。那个,不跟你聊了,你,你赏花!接着赏!我先撤了,拜拜!”一想到之前他与安月的对话,总觉得和我有关,不安,逃走。 “白白?” “再见的意思!” “哦,不对!朕还没同意你可以走了!” 切!我理你。 计划逃跑 来这半个多月了,呆在这皇宫里,虽然这儿很大啦,可每天光每天逛难免会看烦起来,不过还好,有了安月是不是的上门挑衅,生活地不算太无聊。 上次抓来的鸽子没几天就被我养死了,为了不浪费,我让它死也体现了自己的价值,烤了他,那香味引来了一大帮子的人,然后,我趁侍卫们再分那么一小只鸽子时,仔细观察了下整个皇宫,我总不可能呆在这儿一辈子吧,主要还是惦记着我的亲亲师傅。我可说过要娶他,得对他负责,我要再漫无目的地等着他来救我,万一时间一长,他被别人拐跑了怎么办! 由于时间问题,我只能在这后花园逛,后花园有个后门,据我观察平时都是宫女太监们出去办事的进出口,有两个侍卫守着,本来是准备装个什么宫女太监什么的混出去,可人家要什么南宫旺旺的手谕,你说他咋管那么宽呢,后花园至少应该交给什么小人物,或妃子管啊。 爬墙?这墙都有我两个人那么高了,更何况南宫旺旺那个变态,墙边只种草不种树,难不成要我踩着草上去?那也太技术了。。。 本来想找找看看有什么东可以钻出去也好,先逃了再说,可是那群兔崽子愣是已经将那鸽子大卸八块吃完了,所以,只能回去慢慢想。 “你。过来。”我坐在圆桌前转杯子,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看这杯子转来转去的了。 “是,姑娘有何吩咐。” “我问你啊,这是哪儿啊。” 只见那宫女眼中闪过一丝吃惊,我忙解释道。 “那个,我被你们抓来的时候,可能是迷药用太猛我啥都忘了。”(作者:天哪,你都忘了咋还知道自己是被迷昏的?这理由。。。) “回禀姑娘,这儿是东济国。” “南宫旺旺是你们国家的主席?” “南宫旺旺?主。。。席?” “那个南宫寒那,南宫寒是你们这儿最大的?” “姑娘,千万不可直呼王上的名讳。” “切,我还懒得叫他名字呢,还是南宫旺旺叫得顺。” 宫女:“o(╯□╰)o” “他怎么那么年轻就上位了呀。”别看他那么老成,我问了别人才知道,南宫旺旺今年芳龄18。 “这,女婢什么也不知道。” ??哦,又是什么宫廷秘史??不过不是现在。 “那我再问你,这儿离北焰有多远?去北焰要多久啊?” “如果连夜赶路十日之内便可到达。” “哦~~没事你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 当门关上后,我抑制不住兴奋了,那个南宫旺旺想困住我?没窗儿!关门!掌握这些信息,加上还未到手的地图,我逃定了! 思绪不禁又飘到那山谷中似仙般的人的身上。 师傅,徒儿在这儿,你咋还不来救我! 给我有节奏的滚出这个门! 这是哪儿?悬崖?一块碑立在那,上面模模糊糊显现这三个字的轮廓。面前的人一身黑,半张银面具似在狰狞,他身后的是什么?那两只眼在他身后闪着光,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阿秋。。”什么东西啊,那么样。微微睁开眼,看见一个在我面前放大的俊脸,我我。。。我要淡定。。。 “阿。。。。。啊秋!”吸了口鼻涕,再睁眼,睁大眼。 “那个。。。南宫旺旺啊,你这脸。。。这口水。。。分布的也太均匀了吧。” “苏!!倾!!城!!” 我捂紧耳朵,避免耳膜有所破损,顺便把。。。长腿一伸,将压在我身上的人。。。踹下床。 “你!”南宫旺旺半坐在床下,衣衫凌乱,加上那吃惊的眼神,活像个。。。小受。 我被他那么一弄,睡意全无,起身,整了整衣服,对还呆坐着的南宫旺旺说:“你快起来啊,你这副摸样,万一有人看到了,还以为你把我怎么了。” “什么!?朕把你怎么了?是你把朕怎么了吧。”说着,他收敛情绪,从地上起来,拉了拉衣服。 “切,懒得和你争。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哼,你可真是糟蹋了倾城两字。” “你!我。。可以提个要求吗?”暗自咬牙切齿。 “说。” “请你,给我有节奏的滚出这个门!!!!!!!!”这句话是对着他的耳朵吼出来的,谁叫他刚刚,现在,这样对我。 “这个要求朕很难满足你。” “那你就尽量满足我呗。”我温柔,要温柔。我淡定,要淡定。 “行,要不,你滚给朕看先?” “靠!你不滚我走。”还没踏出两步,又被领了回来。 “放我走。” 我要的——只是自由 “不可能!丑女人,你给我听仔细了,不论你信不信,我,似乎是喜欢上你了。。”啥!?我出现幻听了? “丑女人,你在念叨些什么。” “天灵灵地灵灵,所有幻听都消失。” “这不是幻听。” “那么,那么就是我在做梦。快快醒来!阿弥陀佛~” “你给我听清了!我喜欢你!” 啥!这回不是幻听诶。而且他没用朕两个字。不知为何,竟有些惊,有些怕,也有些喜。 “放我走。” “你!” “既然喜欢我,就放我走。” “绝对不可能!女人,南宫寒这名字将是你此生注定该记住的!” “我什么也不要听!我不要你的喜欢,我要自由!你不可能会喜欢我这个丑女人的。我要的只有自由!放我走!”看着眼前的人的眸中闪过一丝伤痛。 “从今天起,看牢她,不能让她消失在你们的视线范围内,没有本王的命令,放她走者,杀无赦!” “是!”侍卫们与他的话刺痛了我。 “南宫寒!你是困不住我的!我只要自由!” “你可以试试,就算你逃走了,天涯海角,找回你只是时间问题。” “南宫寒!我一个丑女人有什么值得你那么做的!”门渐渐关上,挡住了那人的身影。 回应我的只有自己的回音,在房内回荡。 是啊,她一个丑女人有什么值得我那么做的。站在门外走廊上的南宫寒也在问自己。 “王,什么时候通知顾雪沐来换人。我们。。。会不会托太久了?” “滚!”风轻轻吹过,额前柔顺的发丝扬起,紧紧抿着的朱唇透露此时极坏的心情。 安月的到来 气死我了,自从和南宫旺旺吵了那一架后,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我刚来这儿的时候,侍卫丫鬟寸步不离,做什么事都被人盯着,连要方便,他们都守在门口太过分了。这样还不如呆在房间里,所以,我决定,如果他不放我离开皇宫,那我就不离开房间!哼! “砰!”一阵踹门声换回我的思绪。 站头问身边的丫鬟:“此时可是已未时?”(未时相当于现代下午的1点。) “是的,小姐。”丫鬟也颇似无奈。为什么这样呢,每每这个时候安月总会来那么一次,比月经还准时,其实也就是没事来找茬。 我看着站在我面前的安月,感慨:“你比我家闹钟准时!”给她留些面子,不提大姨妈。 “闹钟是什么?”安月这次来比平时几次都要安静,还颇具耐心,难得难得啊。 我耐心给她讲解:“就是一个看时间的东西,你给他调时间,一到时间就会响。” “。。。”安月一脸疑惑。 “听不懂了吧。算了,不讲这个,喂,你这回是要跟我对骂还是淋我茶水?我这儿有一大壶刚泡好的茶。” “哼!”说来也搞笑,有次她跑我这儿来闹,用一杯子的茶倒我脸上,我一顺手,拿起身旁的茶壶就扣在她头上,后来她跑去向南宫旺旺哭诉,人家愣是没理她,也就不了了之,任我逍遥。再后来,我才反应过来,真后悔啊! 后悔倒她茶壶?不不不,是后悔我怎么就那么倒下去了,那是。。。凉的!我应该烧热乎了再倒,洗凉水澡对身体不好! “那你来干嘛。”我正色问道。 “你,下去吧。”安月不理我,只是对那丫鬟吩咐道。 “这。。。万一苏小姐跑了。。。” “我在这,你们在门外,她跑得了吗!还真当宝贝似地供着她!?还不退下!” “是。” 安月的好心 待丫鬟退下,我开口:“别跟我说你只是来看看我,说来看看我死没死可能会更可信。” “我也恨不得让你去死!可是。。。”她顿了顿,自顾自在我面前坐下,才说:“可是我杀了你,一、不解恨。二、会让王上对你念念不忘而恨我,所以要你死,也不能死在我面前。” “听了你这话,我以后要考虑一下要不要向南宫寒申请24,不,他们就是24小时全天保护,我应该申请24小时全天贴身保护。” “放肆!王的名字。。。” “我可以随便叫,你奈我何!?” “我。。。算了。我来是想问你,你。。。爱王上吗?”她的眼神中带着丝迫切,恳求,与。。。。杀气? “不爱。”简单而又决绝的答案。 “你是怕我杀了你?” “不爱就是不爱,你杀了我又怎么样?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很好,那我放你出宫,你可愿意走,走得远远儿的!” 我此时,只想神情的望着安月,说出那三个字:“我愿意!”求之不得啊! “今晚你就可以走了。” “走?怎么走?那么容易走,那那些个侍卫干什么吃的!?”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这你不用担心,只要你今晚亥时准时出现就行了。” “哦,你等等。”我叫住欲起身离去的安月。对门外丫鬟吩咐道:“进来。” 冲那丫鬟说:“加上今天这扇门,把过去郡主踹坏的门钱算一下,给郡主送去。”又对已经转身离开至门口的安月喊道:“喂,门钱今天晚上之前送到啊!”虽然这门不是我的,也不是我换的,可爱护公物,人人有责。(作者:你实则珍惜的是那些个门钱吧。) 成功逃离 是夜,这样的夜色下,偷鸡摸狗,杀人放火是最佳选择。可本小姐忙着呢,没空干这些。 走廊里,一个娇小的身影在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前进:身体贴着墙往前侧着移动,眼神四处扫射。 不对呀!这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拉了拉肩上的包袱,里面装的都是些小巧方便又值钱的宝贝,当然!还有安月送来的门钱。等到外面卖了它们,然后找到师傅,再和师傅找个没人的世外桃源,造个竹屋,种田耕地,与师傅好好儿过着小日子。 为什么去世外桃源呢? 一、我喜欢。 二、这样我就不用担心师傅跟别人跑啦!没人拐。 说来也奇怪,这一路上,一个人都没有,竟让我顺利的走到了后花园。看见安月站在门前的台阶上,我兴奋地朝她招了招手,跑了过去。 “安月!你说奇不奇怪,这一路上一个人都没有。” “我说过这些事我自会解决,你快走吧。”她的眼神中有丝东西一闪而过,是我捕捉不到的。 “南宫寒万一闹抽了去我房间怎么办,我可逃不了多远。” “我已经找人易容成你的样子进去了不用担心,话说你那么丑,找人易容,人家还不情愿,害我又多加了些银子。” 算了,非常时期,不跟她计较。 “我走了,后会。。。” “无期!” “切,干嘛那么急地说,搞得我有多讨厌死的,走了。”一步一步走出了宫门,心中早已呐喊:耶!成功逃离! 安月站在那儿,看着苏倾城的身影越来越小,直至消失。 “安影!”对着空中叫了声,面前竟已跪着一人。 “去,把刚刚那女子。。。”脑海突然闪现出那人朝自己挥手的样子,如果自己今生不是为王而活,会与那丑女人成为朋友也不是不可能的。 跪着的人影依旧未动,自己的身份让他沉着。 安月终开口:“去把那女的杀了。” 那人终于有所动静,起身,欲离去。 “安影!你要我提醒你多少次,你是我爹派给我的侍卫,我就是你的主人,你应该知礼!” 面对眼前的男子安月自己也有些无奈,深知他和南宫寒一样,不是自己可驾驭的聊的男子,可是这样便更想尝试。 “虽然我与你同姓,但这是大人赐的,不是你。” “你!快去,杀了那女的!不要让任何人找到她——的尸体!滚!”月色平静,刚刚的黑影消失,似乎从未出现过,安月转身,向那片砌着金瓦,却杀人不见血的皇宫走去,消失在月色中。。。。。。 哈!?又要被砍? 告别安月,走在小巷里,周围静得可怕,今晚似乎特别冷,没有月亮,只有大片大片的乌云在空中飘浮。配上这宁静的小巷,给人一种无力的压迫感。 是我想太多了?总感觉有什么事会发生,加紧脚步,想尽快找到一间客栈投宿。 风大了,在耳边呼呼作响,寒冷透过领口钻遍全身。 一直缩着脖子,低头行走,却发现前面的地上多了一排影子,抬头,十几个黑衣人就那样拿着刀站在那儿。我就纳闷儿了,来这那么久,见到最多的就是那么一种人——黑衣人,作者,换个角色呗。 我强装镇定开口:“大哥们,借借。。。过过一下,挡着。。。着路了。”没有动静。 你说怎么那么多人喜欢穿着黑衣蒙着面带着刀出来溜达?! “我叫你们让一让没听到吗!我要走!”我提高了几个声调,一是希望吓住他们,二是希望有人能听见声音来救我。可是,我就那么缩着脖子,看着前面一排黑衣人,在风中萧瑟。。。愣是没人来!! “你不能走,你也走不了了。”一个黑衣大哥终于开口。 “大哥,谁。。。。派你们们们。。来的呀?我都快死了,有有权。。。知道自己是死谁手里吧。”我在极力掩饰自己的紧张,害怕,毕竟他们都是会武功的十几个人,我连点儿屁都不会,拿什么跟他们斗。先聊聊平复下心情。 “我们。。我们下属只会办事不会乱说话。”看着那人在面巾下一张一合的嘴,我挺羡慕他的!真的!那么冷,他能有东西遮脸,他比我幸福啊。不过,羡慕归羡慕,还是先活命要紧。 “大哥!”我想那说话的黑衣人走,走至他身边,我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搭在他肩上,发现他也在抖,“嘿!你。。。你抖动的频率和我一样诶!” “。。。”安静。。。 “好了,扯回正题,你就说说我是惹谁了,下辈子看见了绕道走还不行吗。我也挺想知道谁那么看得起我,杀我要派一个足球队的阵容,准备把我当球踢是吧。” “。。。。你说什么?” “大大大大。。。大哥,别跟着小妞废话了,杀了他,我们也可以回去交差了。” “恩”那黑衣人将我一甩,我便摔倒了地上。 “哼,谁要杀杀。。杀。。你?死后去问阎王爷吧!”看着他抬起的手,我闭上眼,真后悔自己怎么没有看好黄历,选好日子再出门,我最大的遗憾便是没有将师傅娶回去,便宜了别人,你说一女的穿越过来被杀两次,是由多受欢迎啊!! 拿命赌 “哼,谁要杀杀。。杀。。你?死后去问阎王爷吧!”看着他抬起的手,我闭上眼,真后悔自己怎么没有看好黄历,选好日子再出门,我最大的遗憾便是没有将师傅娶回去,便宜了别人,你说一女的穿越过来被杀两次,是由多受欢迎啊!! “碰!”是刀落地的声音,腰间一紧,便落入一个温暖且又熟悉的怀抱。 我睁开眼,眼前正是那许久未见一直想念的脸,略显憔悴,是因为我吗?顾不了那么多,顾不了有人,我抱着师傅,“啵!”的,响亮的亲了一口。 “师傅!我老想你了!我还以为再也没机会看见你。。。。的俊脸了!” 师傅被我亲后,愣了一下,接着太瘦揉了揉我的头发,宠溺一笑。 “怎么还是如在幽谷时这般淘气。” “原来那山谷叫幽谷啊。嘻嘻。师傅,那我们回幽谷成亲去吧。” 完全被无视的黑衣人有些无奈,他们干这行的也不容易啊,出来杀个人,还备受阻挠。。。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你!快来受死!” “徒儿,你先等会儿,这些人太过括噪。”耳边响起的声音淡淡的,却显杀意,带要回头细看时,那白衣似雪般的人儿已抽身离开,看见他在那黑衣人中打斗,却又似一尘不沾。 处于兴奋状态的我全然没有注意到,在这阴冷的夜里,一副银制的面具闪着光向我靠近,面具下的嘴角扯起的笑,在黑夜中看也看不到。 “徒儿!小心身后!”听见师傅的呼喊,我警觉,反应过分灵敏的躲过了一刀,看着面前带着半副银面的人,我心生恐惧,师傅一个人对付那么多人已是不易,更何况要分身就我。我现在才觉得,三十六计中的一计致命攻击真的太棒!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跑为上上之计! 我开始奔跑,使命奔跑,把我这十六年来没上的体育课都上了,我知道,能那么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我身后,且难被师傅发现的人,一定轻功不凡,但我也要赌,那我的命赌,不跑怎么知道输赢,赢了,回去娶师傅,输了,只有一个字——死。 没被杀死被摔死? 不知道跑了多久,我看见前面的悬崖,已知自己无多大胜算,我停了下来,站在悬崖边,看那悬崖深不见底,现在已到凌晨了吧,天蒙蒙亮,悬崖边一片白雾弥漫,我大声喘气,竟觉得实是在对得起那在现代的体育老师,他会很欣慰的。 转头,还是在一片白雾中看见那银质面具。我还看见,他身旁的那块碑,如果当时我仔细看看那块碑,那么以后的事。。。 “停!”看着那人一步步向我靠近,我手心儿都是汗。大喊了一声,竟还真有用。。“喂!你干吗要杀我?你到底是谁?” 那人站在那儿,没说话,如果不是那双褐色的眸子,我都快看不见他了。 “是别人派你来杀我的?!” 他点头。 “你是个哑巴?!” 没动静。 “真可怜,肯定没人疼没人爱吧,肯定是被逼着来当杀手的,阿弥陀佛,施主,你。。。你后面是什么!?”我惊叫道,因为,除了银面人的眼睛,还有双眼睛大大的,在黑暗中扑闪。 那东西向前移动,终于看清,是一只豹,却却全身都是黑的,黑的快融入夜色中,那双墨绿色的眼睛,显得阴凉。 那只黑豹低吼一声,后腿使劲儿一蹬,就朝那银面人扑去。 “小心!”我当时想都没戏那个便将他推到一边,自己也摔倒了。 手臂与大腿传来的痛楚让我动弹不得。那只黑豹转身看我,那双墨绿色的眼睛看得我全身发毛。眼看它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我冲银面人大喊:“你走啊!快!一个人死总比两个人死好!”话才说完,那银面人竟已抱着我向另一边滚去,奈何他可能还不了解惯性这东西,我们滚下了悬崖,只听他在我耳边低声说了句:“谢谢。。。” 但我心里只想:师傅!你还是嫁给别人吧。 没被杀死被摔死?还是抱着想杀我的人。我那叫个悲催啊。 捡了个仆人 风从领口吹进身体,意识一下子清醒了些,可身上传来的痛还是很清晰的,眼皮动了下,感到面前有火光,睁开眼,发现一穿着黑衣的人坐在火堆旁,手里拿着树枝,串了只野鸡在火上烤着。 “好香啊!”我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声,那人转身,本来很期待那张脸,却在转头的那瞬间,只看见一张被大半个银质面具遮住的脸。 “主人,您醒了?”那男子见我醒来,开口询问,见我挪动了一下身子,急忙起身扶我,我看看他,再看看自己,都是一身古装?我在做梦?捏了下。 “有感觉不?” “有。” “那就对了。”他会痛,那就是真的咯!难道,传说中的穿越,我也玩了一回?看向湖中,发现这张脸还是我的,却多了一块疤痕,如此醒目,一大块的疤从眼角延伸到嘴角,那块疤,似乎是从小便有的,随着年龄与脸型的增长,那块疤的表面竟也平坦,但是,着火红的颜色还是刺疼了我的眼。我真的很不愿意承认这是我的脸!摸了摸,想了会儿,分析了下当下的局势,我淡定了,正所谓xxx说过:人生哪得几回传!? 我很自然地拿过他手上的野鸡,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好,使自己的身子不再疼,边吃边开口与他说话。 “汝。。。。是谁?吾。。。在哪儿?”语文老师从初中就教导我们古人说话就得用传说中的文言文。 “您没事吧?” “啊?哦,我问你啊,你干嘛叫我主人?你是谁?我在哪儿啊?”幸好不用讲那绕口的文言文。 “我。。。”银面人支吾了一会儿,后又问我:“您什么都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我刚从二十一世纪过来,能记得什么?这句话我当然只能在心里说说。 “没什么,忘了也好。” “什么?” “。。。。主人,我们是从悬崖上。。。失足摔下,我这命是您救下的,所以您就是我的主人,安影请主人赐姓,从今以后,安影便是苏影,对主人不离不弃。”他在我面前跪下,语气坚定不移。 哈?!不都摔下来了吗,我怎么救他的?不理他了,有那么个便宜,不捡白不捡。还有,我说怎么浑身酸痛呢,原来是这么回事。 富商是我爹! “苏?我姓苏?我叫什么?我真忘了。” “是,主人姓苏,叫倾城,是。。。”要不要告诉她呢,这是她唯一的出路。“是。。。苏世的二女儿。苏府的二小姐。”没想到我在这世还叫苏倾城,撇了撇水中的影子,我是人穿啊,身份怎么变了。 “苏世?你说苏世?他不会是个诗人吧,《水调歌头》他写的?”不会吧,现在是宋代? “不,他是个商人,《水调歌头》是什么?属下从未听过。”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你快给我讲讲这是什么国家,我。。。。我爹又是什么人?”此时状况,了解情况最重要啊! “我们现在所在地为北焰,您自然是北焰人,除北焰外还有南魏,东济,西澈和凤羽四大国与之并列,您的父亲十四大国中的富商之一,但他不仅会经商,诗词歌赋样样精通,您母亲虽为二房,确和您的父亲感情深厚,他们两个,一个为北焰人,您的母亲是从何方而来,据说无人可知,但她的才学绝不输于您父亲,听说他们两位的长相更是似仙似神。” 哇!有一对郎才女貌,才学不浅的父母,好爽啊! “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在您五岁那年,老爷与夫人突然失踪,行踪无处可循,民间有的传言说是,他们其实是神仙,现在回去的时机到了,所以消失了,也有的说。。。” “说什么?” “说。。。其实夫人是妖怪变得,将老爷勾引了去吃了,还有。。。” “够了!什么吃了,妖怪,都是荒谬!”我有些生气,这样说我在这世的老爸老妈,实在有些难受。 忿忿地啃完野鸡,躺下,从悬崖上摔下来还活着,已是万幸! 上青楼 连夜赶路,终于来到了传说中的苏府所在地——北焰国的都城燕城。 我并不着急回着那所谓的家,而是现在一家客栈住下,那客栈的名字叫做陌上花开。 “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怎么?这时代应不知道有吴越王吧,可见这店主情调甚高,可是有喜爱的女子? 不愿想太多,想店小二要了两间客房,摸了摸叫苏影帮我弄来的银面具,上楼,却听见一桌人在讨论这些什么。 “你们听说没,‘月如钩’的偷拍,夜千歌要在今晚登台献唱,并选一位良人与他共度良宵。” “可是真的?我只听说夜千歌不仅位居燕城美男榜首位,且歌舞双绝,只是他生性高傲,自从第一次出现时的一曲,因被女扮男装的公主看重而不从,所以一直再未出现在众人前,那夜吟阁自是没人能踏进过,一别三年,如今他再登台,那会引起怎样的轰动啊。这消息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我跟你说。。。” 接下来的话我无心再听,“月如钩”?夜千歌?头牌?美男?难不成是男妓?哈哈,这地方!我去定了!逛青楼乃穿越少女必做之事。 问了小二地址,我拉着苏影上了楼,拍拍他的肩膀。 “好好休息,今晚我们凑热闹去。”便转身进房。 。。。。。。。 站在月如钩的门口,我才发现,原来妓院也可以给人另一种感觉,大门敞开,不似其它妓院,没有一人在门口迎接,有的只是一望而去内,两旁的灯笼,很想现代的路灯,在昏黄的灯光照射下,那条道路却给人一种回家的感觉。 本来是要叫苏影过来的,可是去他房间找他却不在,眼看着天快黑了,不想耽误时间,留了个口信变先来了。 抬脚跨进门槛,走在石子铺成的路上。整个神经放松了不少。 推开里面的大门,才发现这儿才是正厅,灯光较明亮,男子挑逗,女子嬉笑声不绝于耳,中间有个相当于现代的大舞台,红布铺上,有女子在上面曼声歌唱。 一个穿着鲜艳的衣服,身上有着浓浓胭脂味儿的老妈子,摇着她那圆润的腰肢来到我身边。 “小姐,您遮面来青楼是为何?从未有人如此,难不成因为相貌丑。。。” “停!你这钱还要不要赚了?” “要,要,要!” “夜千歌在哪儿?我要见他。” “你说千歌呀!他等等就登台了,您找个位子等等吧,今儿个这些人啊,无论男女,那个不是为了我们家千歌来的,呵呵呵呵。”看她那脸,笑起来一抖一抖的,我怕一不小心,那厚厚的胭脂就会掉下来,落满地哦~ “来人!领客!”笑归笑,她还是记得叫人将我领至座位,端了盘瓜子咳起来,学着个个上青楼的嫖客样。 惹到人了 吐了一地的瓜子壳,愣是没看见那什么夜千歌上台,有些不耐烦,可看了周围的人却只管吃喝玩乐,似乎习惯了,那夜千歌不就是登过一次台吗,有那么大魅力? 我还是强忍了心中的怒火,坐下喝茶,嘴里却不停念叨着夜千歌这人,忽的,脑中有一瞬间记忆闪过,可是只是一闪而过,记得谁也那么喜欢喝茶,有种淡淡的熟悉感,很快,被一阵吵闹声盖过。 “去去去,将所有人赶出去!这儿我们银爷包下了!”转头看,看见一群人从门口进入,其中一男子抬着手对老鸨嚣张的开口,可看得出后台应该是个人物。 那老鸨显然不干了,那么多人,就那么赶出去了?以后生意还怎么做啊。 “那个,这位爷,这样做,不好吧,今个儿可都是为千歌来的。。。” “废话!”娜娜子不耐烦的打断她,“我们银爷也是为了夜千歌来的!”说着还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扔向老鸨,见老鸨那表情就知道不是个小数目,应该。。。。。。够我买满屋子的冰糖葫芦了。 “这。。。。这可不行。”那老鸨将钱塞还给那男子,可眼睛却盯着那还出去的钱,嘴里却说:“你们不顾大家的感受,那也得顾及我们下我们千歌的感受,他今晚是要在众人之中选良人的,要是人都走了,你,这让我怎么跟千歌交代呀。”哟,那也签个是有多大本事,连老鸨都听他的。 “这我们可不管,只管你将这些人赶走!”周围没有一人反抗,我可看不下去了,走到那男子面前,“啪啪!”删了他两巴掌,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揉着那双打红了的手。 “你。。。” “你什么你!你说你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银爷从进来开始都没说过一句话,都是你个下贱东西在这儿吵吵闹闹的,银爷这气质,这身份怎么有你这样的人跟在身边,要不是银爷宽容,大度。瞎了狗眼会看上你,将你留在身边。”他们愣住,我伸手拿起茶杯喝了口茶,心想,主要是那什么银爷的已经瞎了狗眼带上了你。我在他们没反应过来时,又开口,“今天那么多人在这儿看着,银爷怎么可能会干那么只满足一己私欲的事,也不看看银爷是什么人。” 在那男子身后的人竟第一个反应过来。 “没错,我怎么会干这种事情!都是你这小子听错了。”说着,还打了那男的一下,看来那便是银爷了。 “那这样甚好,大家都回位子吧,来人呐,领银爷上雅阁!”老鸨发了话,遣散周围的人,将那银爷带走,我在那银爷转身之际分明看见他眼中的不敢与愤怒。 理他呢,现在有件更重要的事需要我去完成! “小二儿,你们。。。你们这儿。。你们这儿茅房在哪儿?” “跟我来吧。” 遇见妖孽 上完茅房出来,那小二儿早不知所踪,只好自己找回去的路。 过了一会儿,我就后悔了,路痴这东西想怎么改都改不了,毕竟着身子还是我的,只是身份不同罢了。 站在这座假山遍布的花园内,前面,左边,右边,这条条大路通向哪儿呀!你让我怎么选啊? 突然想到一法子,拿出自己身上唯一一枚铜钱,此时~它不仅是个铜钱!二十局顶我能不决定能找回大厅的路的——铜钱。 往上空一抛,跑出个完美的弧线,然后一落地,朝前方作直线翻滚运动,我唯一的铜钱那!赶紧追! 钱钱钱!!“碰!”这是我的头与门相撞的声音,“啪!”这是我的身体与地面紧贴的声音。 “。。。谁!?”从里间传来一个妖媚的声音,带着些清淡,却又扣人心弦。 我嘿嘿一笑,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说:“那啥,我是想看看这门。。。牢不牢固,牢不牢固。你看,我一下就进来了,这门该换了!” “那你趴。。。” 他还没讲完,我又急急的补充道:“谁说我那是趴地上!我撞。。。不,试验完门后发现,这地也该查查,经过我精密的勘察!这地还是牢固的!你绝对可以放心在这地面上行走。” “呵呵。。。”只听见里面传来一阵轻笑,一双骨络分明的手撩开素白的纱布,一袭红衣映入眼帘。 高挑的眉眼,柔和的菱角,妖媚的身段,比女子还白皙的肌肤令人羡慕。嘴唇上挑,此时正眯着眼笑着。一身嫣红穿在他身上竟不显俗气,别有一番滋味。 咋古人都那么帅呢!早知道我早点出生了。 由此得出结论:此人为妖孽! “还没有人这样拿头测门,拿身子测地,呵呵,你可真有趣。。。”那人走进我,深邃的紫瞳,里面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他抬手指着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难道是我这脸?刚刚摔倒时将面具摔掉了,肯定吓到他了。 我赶紧拾起地上的面具要戴上,却被那双从一旁伸来的手拦下,传来的温度竟是一阵冰冷。 那双紫色的瞳孔直直盯着我,眸中闪过一丝惊喜,看得我有些不自在。 梨花香 我赶紧拾起地上的面具要戴上,却被那双从一旁伸来的手拦下,传来的温度竟是一阵冰冷。 那双紫色的瞳孔直直盯着我,眸中闪过一丝惊喜,看得我有些不自在。 “我是不是认识你?”不知怎的,我脱口而出。为什么这个比女子还要好看的妖孽男子给人一种熟悉的感觉? “这。。。” “这不可能!”我立马反应过来,我可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就算换了身份,可这眉,这眼,当然,除了这块疤,其他可都是原创啊! “是呀,怎么可能。。。”接下来他的话我没听清楚,因为我闻见了一股清香,迷住了,身子不自觉寻着那源头。 掀开纱帐,进入里间,只见一少年半躺在卧榻下方,他身穿青色长袍,露出白皙清晰的锁骨,乌黑长发披散下来,倾泻,一只手里抱着坛已开封了的酒坛,另一只手上端着琥珀樽,那香气分不清是从酒中传出的还是从他身上传出的,整个人姿态慵懒显得要以,眼间又带着丝清尘。 原本低垂的双眸,猛然睁开,在看见我的一刹那,眼中的情形如同之前的红衣男子一般,带着惊喜,却多了丝无奈和一种无法言说的情感。 又是一股浓烈的香气,我快步上前,抢过拿人手中的酒坛,不顾他的惊讶,一下子喝了大半坛,完了擦擦嘴,将酒坛又还给了他。 “好喝?”面前的男子启齿,声音清朗,带着股清香。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酒刚入口时,只有梨花香,一点儿酒味都没有,现在酒的烈一下子涌上来,流入心扉,过了一会儿,又只剩下此时的响起留在口中, 我诚心的夸了句,“味道不错!” “舞儿,你的酒量更胜从前。。。”那男子低头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嘴角扯起一丝笑,不知道是对我,还是对酒杯,或是笑。。。。自己? “你怎么会这样叫我?我不认识你吧,我不是什么舞儿,我叫。。。” “重要么?我只相信自己的想法。” “你也认出来了?毕竟什么都瞒不过你。”他俩的话怎么怪怪的,我怎么会认识俩古人? 三人共坐 他俩的话怎么怪怪的,我怎么会认识俩古人? 眼前突得一黑,便已落入那青衣男子的怀中,再低头看时,我们已经在屋顶上,红衣男子不知何时已和他二人一同躺下,仰面看着夜空,每人怀中各有一坛酒,后者枕着自己的另一只手臂,前者则转身侧躺用另一只手支撑着头。 我也学他们的样子小心坐下,双腿弯曲,抱膝。左边是身红衣,右边是身青,看着漫天的星星。 嘴中的味道还未散去,问:“这是什么酒?那么香。” “梨花白。”青衣男子淡然回答。 “这是哪儿啊?” “夜吟阁。”这回说话的是红衣男子。 “夜吟阁?夜千歌是哪个?” 一抹红袖拂过我的脸颊,耳边响起他妖媚的声音。“你说呢?” 不理会正在玩弄我长发的夜千歌,我微微转过身,问眼前的人:“那你又是谁?” “今晚的月亮怎么没有那日的圆,有多久没这样了。”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真是月如钩,这样挺好的,至少她也在。”夜千歌回应他。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这青楼名是你取的?” “舞儿,你这是是好,只是不符合这景。不适合你这人”青衣男子将我的发拿去一大截,放上自己的眼,轻声说着,似乎快要入睡。 “是啊,丫头,你怎么会孤独呢?你还有歌儿呢。”话音刚落,左边的脖颈处便有一温热的物体靠近,夜千歌将整个脸都埋入我的脖颈。 美男在旁,我却在心中呐喊:我真不是什么舞儿啦!被当替代品好不爽。。。 是梦 ? 是真? 无数散落在地的梨花,铺成一条雪白的道路,似在仙境,我沿着那条路走去,似悬空而行,行至深处,在几株梨花树生长的地方,有间竹屋,隐于其中,似座世外桃源,我推门进去,小院中,看见一青衣男子在一人执黑白棋子而落棋盘之上,红衣男子在一旁抚琴,我却听不见一丝声音,只见得他们的表情似醉与琴声,似醉于棋盘。 那身红衣,那张面容,不就是夜千歌吗!?另一个不正是昨晚喝酒那和连名字都还不知道叫什么的男子。 我想上前喊他们,可是怎么动不了,张了张嘴,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在原地看着。 不一会儿,一白衣女子从屋内走出,迈着轻盈的步伐,三千发丝随风拂动,精致的脸颊满脸盛满幸福,清澈的双眸,流转间透出丝妩媚。直挺的鼻子,还有娇柔丰润的嘴唇,一切的一切看起来无不十分完美。 这女子是谁? 两个男子都抬头朝她微微一笑,而卧,站在门旁,却觉得他们的似是给我。我竟也同那女子一样笑了起来,并唤出两个名字。 “歌儿!陌!” 不,准确来说是脑海中显出的两个名字:夜千歌,颜梓陌。 这梦,似梦 是真? 这儿只剩下我的声音在回荡,越来越小,景象也变模糊了,白林小屋骤然变成一张放大了的俊脸,带着妖娆的笑,我一劲儿起身,拍拍胸口,喘着气喊道:“夜千歌!” “啊?”被叫到的人凤眼一挑,轻轻一应,手却缠上我的发丝,绕啊绕,似乎永远也绕不完,解不开。“丫头,你想起来了?” “啊?”这回我疑惑了,“我该想起什么?还是我忘了什么?” “那你刚刚在梦中唤的又是谁的名字?” “我。。。忘了。” “丫头,你的记性越来越不好了。。。”说完,他将手一用力,头皮传来一阵轻微的疼痛。 我急忙惊呼道:“夜千歌!你个死妖孽!快放开我的头发!痛!痛!痛!” 这厮妖孽,成心要把我弄成少林寺弟子是吧! 苏影的气 这死妖孽,成心要把我弄成少林寺弟子是吧! 夜千歌将手松开,又侧身面朝我躺着,似漫不经心,那眼中又似有着无尽的痛苦。“丫头,你也知道痛呀?我和他通了多久,着痛楚是你体会不到的。” 那幽深的瞳孔里有什么东西深深地刺痛了我,不知为何,我竟有丝愧疚,不敢再瞧他。 低头绞着衣角不知所措。。。。 等等!!现在是什么情况?!! “夜千歌!你为什么会在这儿?和我在一张床上!!?”我惊得立马起身,双手做护胸状。 只见床上的人慢腾腾的起身,拢了拢以上,嘴里淡淡的吐出一句:“这儿,是夜吟阁。” “啥!?我一夜没回去!” “恩。” “我还和你睡在一起?!” “恩。” “你对我做了什么?!” “恩?”这回不是肯定句,而是疑问句。 “再等等!”仔细想想,我平复了一下心情,又开口:“喂!夜千歌,你不会没看见我这半边脸吧,要不就是你没看清过我!我真的不适合你!” 这半张脸上的疤,我不会忘记,它是那么的清晰。 本以为他会嫌弃,谁知他却向我走来,闲闲的靠近,高出我半个人头,弯下身子,将脸贴近我,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我那块疤。 轻轻地叹了口气,那双眸中的惆怅与忧伤似要呼之欲出。 “碰!”当我盯着夜千歌的连使劲儿发呆时,门被撞开,好久不见,啊不,是一夜不见的苏影出现在了门口,不知道为什么,我当时竟没有推开夜千歌的冲动。知道苏影拉开我们俩,一言不发的拉起我的手往门外走去。 我低头看着苏影那双强而有力的手牵着我的手,又抬头看了眼他铁青的脸,是想的闭了嘴。 一男一女同处一室一夜,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转念一想又不对,他又不是我老公啥的,我和别的男人睡一夜,他生啥气呀,莫不是。。。 “丫头!”夜千歌那前边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转身看他。 “十日后,我登台时,记得要来!”他的语气带着些兴奋,我还没来得及应他,人已出了楼、 苏家 回家 走在热闹的大街上,我安静的跟在苏影身后,不顾路上的人对我的脸有何评论,愣是没哼一句,要不是怕苏影一个不乐意,加上之前的事情,生气起来,非把我就地解决了不可! “你怎么回事!走路没长眼是吧,那么大辆马车,你不会绕道走啊。” 一阵哄闹引起了我的注意,原是马车不小心要撞到了人,而那个快被撞到的人,正是我们的苏小同志,此人正抿着嘴,一脸的不友善啊。 那爱矮小的车夫还在嚷嚷:“你吓到这马和我还好,要是吓坏了车里人可怎么办!你赔得起吗?” 嘿!这人还真是无理到了极点,明明是车撞人,硬是让他说成了人撞车!?搞笑! 看苏影那生气的样子,我及时上前解救了那车夫。 一拍苏影的肩膀,旁若无人的说:“你也真是的,走路也不看这点儿,不知道这儿牲口多吗,不过也难怪,那些马呀是看得见,可那些小牲口,像那种矮小的猪可真难看见了。不过,你这什么眼神儿呀,撞马没关系,可农民伯伯辛辛苦苦,一把屎!一把尿!养成的猪就这样被你撞伤了,可真可惜了,以后小心些,我们走吧,给这些牲口让条路。” 说完,拉起苏影的手便跑了,看那马车大的,应该是个不好惹的主,还是跑为上计,先跑为妙啊! 与此同时,女主背后那个被骂的车夫已呆在原地,而车上掀起一角,从里处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传出声音:“哈哈,有趣,有趣,可真有趣。。。,都说苏家的二小姐生的极丑,可怎么没人说苏家的二小姐这口舌也很灵快啊,苏倾城是吧,我们还会再见的。。。” ———————————————— 等回到客栈,我就呆了。 门外放着一顶大轿子,两列人站得整整齐齐的在门口,掌柜子和小二儿也在其中,不过,显然他们很失败,畏畏缩缩的样子,难道要拆房子? 我刚想问老板发生了什么,却看见一层黑影朝我扑来,遮住了日光,然后猛地腰间一紧,整个人被什么东西缠住了。 肩上传来哭泣声,越来越响,后听见那带着哭声的话语。 “啊呜呜呜。。。。小。。。小姐,你。。。你可。。。可。。可算回来了,女婢。。。以为。。。以为这辈子。。。都见。。。见。。不到你了!呜呜。。。老。。。老爷,夫人知道。。。一定会怪我的。。。” 断断续续的话语,听得那叫一个累。 我拍了拍她,勉强开口道:“那啥。咳咳咳,你先,先下来先行不。”我还没弄清楚状况呢。 “就是,流香,你快下来,小姐快被你勒死了。”循着胜出,是一位和蔼的老人家在门口说话。 正猜测他身份呢,肩上那小妮子开口说话了:“是,管家,是流香不好,失了分寸。”说着,便从我身上下来,低下头,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之前的泪水与鼻涕估计早在我肩头擦干净了吧。 我理了理衣裳,问:“你们是?” 紧接着众人齐声高喊:“苏家上下供应小姐回家!” 我看向旁边的苏影,后者则一脸自若,丫的!这小子早知道了! 前因后果(一) 回到苏家已是第二天,想起昨天见苏家家长时的场景,真是汗颜。。。 苏家当家的,正是我爹的老妈,我奶奶,她当时就坐在偌大的大厅之上,旁边站着的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她们就那样居高临下,且冷漠的看着我,眼底竟充满不屑,似乎在看一个无比低贱的下人,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我抬头打量着她俩,迎着他们的目光。 我那姐姐突然来到我面前,“啪啪!”虽只是两个巴掌。这场景是多么熟悉,这不是梦中曾出现过的吗?当时我已忘了思考,只听见面前那女子嚣张的开口:“来人呐!带她下去,顺便教教她规矩,晚辈这样只是长辈是多么无礼!” 我当时就那样被带了下去。。 。。。。。。。。。。。。。。。。。。。。。。。。 “小姐,你再想什么?小姐!?”流香的声音响起,我的思绪被换了回来,咬牙切齿。 之前的那两巴掌我还记得呢。“我在想,怎样打我那亲爱的姐姐苏月光,她会比较痛,我会比较爽。” 听这丫头将,我是我爹和二老婆生的,苏月光,就我那姐姐,是我老爹和我那奶奶指定的大老婆生的,我奶奶和正房有些关系,所以虽然我爹爱着我娘,但我娘现在的身份还未扶正,连带着我也收到我奶奶他老人家和那姐姐的排挤。 “小姐,这话可别乱说,如果有些嘴杂的人讲这话传到老夫人耳里,就。。。。” “就又会被偷偷送走?” “这。。。。” 原来在我没穿越过来之前,与我有着相同名字,相同长相(传过来之后便多了这疤,所以跟她长一样了。)的另个苏倾城是被他们有计划的送出去的,谁知我又回来了,我这长相,燕城的人都认识,那天我走在苏影身后时候,那些人怕是认出我了。所以他们苏家才迫不得已,找那么多人接我回来,纯属作秀给别人看,有的只是场面。 前因后果(二) 原来在我没穿越过来之前,与我有着相同名字,相同长相(传过来之后便多了这疤,所以跟她长一样了。)的另个苏倾城是被他们有计划的送出去的,谁知我又回来了,我这长相,燕城的人都认识,那天我走在苏影身后时候,那些人怕是认出我了。所以他们苏家才迫不得已,找那么多人接我回来,纯属作秀给别人看,有的只是场面。 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那当然不是流香告诉我的,除非她不想在这混下去了。我只是叫苏影去好好打听,没想到他直接抓了两个老一辈的知道这件事的人回来,我就给他套出来了。这其中的前因,后果呀,真是心寒。。。。 “流香,你别担心了,我没事儿。”安慰着流香,也顺带安慰了下自己。 “小姐,你真没事?老夫人他们也太过分了,竟让您与我同住,还让您干那么些粗活。您快把手上的衣服放下,让奴婢来吧。” “不用,我自己来,就当锻炼,我每天去健身房还要给钱呢。” 感情这苏家二小姐就一打杂的,比下人还不如,现在有的只是一大堆要洗的衣服摆在我面前,哪儿还有小姐的安逸。 “小姐,都是流香不好,让你受苦了,奴婢该死。。。。” “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瞧着世界多美好呀!!我们应该多蹦跶个几年,是吧。” “呵呵,小姐,您可真有趣。”流香掩嘴轻笑,其实她长得不错,一双柳叶眉弯弯的,小巧的嘴唇,给因长年劳作而略显暗黑的皮肤增了不少色彩。 “流香,我俩辈分也差不了多少,你就直接喊我名字吧,别小姐来,奴婢去的了,挺别扭的。。。” “不不不!!小姐,您还是饶了我吧,奴婢怎么敢呢。。。” 看着流香一脸的惊恐,不忍再为难她,便又改口道:“那,那你别再用您称呼我了,显得我老了好多。” “这好办,您。。。你放心吧,奴婢准照做!” 如果我知道以后会发生那样的事,我宁愿与他做个主仆,最好是陌生人,也好过熟到这地步。。。。 出府 看着夜幕降临,在瞧瞧眼前的一堆衣服,早知道苏家二小姐是这么个当法,还不如在外面逍遥自在。 经过流香一下午回忆“我”以前在这家里的种种遭遇,我得出个结论,现在想跑是不可能了,人人都认识我,迟早会被抓回来的,所以,我最多只是横着出去,也就是——死。 那个真的苏倾城也不知道死哪儿了,我也就长得像她,性格完全不像,难不成他们都没看出来? 暗叹自己的命就不配有个完好的家庭,无论上一世还是这一世。 诶?那个在房顶上跳来跳去的是什么东西? 面前一黑,抬头看,是那熟悉的轮廓,熟悉的半张银面。 “苏影!”敢情那在屋顶上蹦来蹦去的是他呀! “主人。”苏影低低的唤了声,听着挺好的。 他看向我手中与地上的衣物时,嘴角抿了下,再抬眼看我。我就那么睁着双眼与他对视,上半边脸被面具遮住,看不见面具后的表情,我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想摘下那面具,谁知,却被另双更为厚实的手抓住。 我还先开口说什么,只听见耳边传来苏影低沉的声音,“主人,冒犯了。” 身子腾空而起,反应过来时,人已在苏影怀中,在屋檐上游走。 “苏影,带我去集市玩玩吧。” 苏影对我的命令一项遵从,当我们平安降落在一小巷时,我忍不住要说他一句。 “苏影啊,身为你的主人,我不得不说说你,有轻功固然是好,可你别没事老用啊。”看着对面的苏府,我有汗颜,“你说就那么几步路你也要飞过来,耗不耗油啊。” “。。。。苏府夜间不让人随意出入。” “。。。”好吧,我错了。 “我这不怕你吓到老百姓吗,算了,我们走吧,去玩玩!” 在二十一世纪,我总喜欢与同学一起去逛街,同学并不知道我的怪能力,其实以前出门都是为了躲避父母,尽可能少与他们见面,显得尴尬,现在好了,他们终于解脱了,再也不用见到我了,都解放了吧,想起来,心里未免有些心酸。 手链 今晚上,街上热闹非凡,看这些个服装各国各异,难不成都是为了夜千歌来的?好吧,我承认他魅力很大,眼前又浮现那张妖孽的脸,与其他青倌相比,怎么看都觉得夜千歌比他们干净,身上总有种说不出的妩媚,平添了高贵,还有那青衣男子。。。。 “主人可有看中的。” 回神才知,自己不知不觉的来到了一小摊子前,地上的布铺了许多首饰。 既然来了,也买些回去,送给流香那丫头也好。 目光从一样样首饰上掠过,觉得那件件都过于俗气,最后,我的目光停下了,又抬眼调皮的问旁边的男子。 “你才?我看中了什么,猜不准,这钱你付。” 苏影沉思片刻,开口:“这怕是猜中了,银子也该是属下付吧。” “不错!没白养你!” 身旁的男子无奈,这一路下来,花的似乎都是他的银子吧,这谁养谁呢,再看面前这戴着面具的女子,一脸欣慰,自己不禁想笑,又憋了回去。苏影心下如此想、 “那、可是那翡翠手镯?” 摇头。 “那金簪?” 我还没开口呢,那摊主连声说道,“公子好眼力,这镯子,发簪可都是上品,还有,这玛瑙手镯,可都是珍品啊!更可体现小姐的貌美。” “噗。”我不禁笑出声,就这些还是上品?色泽,亮度,质感,都只能算上个下等,是真是假还说不准呢,再说,一听最后一句就知道那摊主不老实,我一蒙面丑女站在他面前,他也能说我美,估计是想坑我们呢。 不理会摊主,弯腰从摊上拿起一条,捏着一端让它自然垂下,细看,是一条极普通的红绳,只是连接处做了个银扣,在月光下泛着光。 卡只能和摊主那张失望的脸和苏影那双一伙的眼神,我轻笑一声。 “好奇我为什么选这个吧,我。。。。喜欢!” 这好似月老的线,我捏着着头,等着另个人来握住另头,再扣上,永不分开。 “老板!这手链我买了。”抬手晃了晃手上的链子,头顶的月光清雅,总觉得越简单的东西越美,脑中似有谁的影子一闪而过。 “徒儿。。。”有谁在呼唤我?想抓住什么,却被用一个声音打断。 “这手链是否还有?” 一万两卖俩手镯 转身,看见一头男子,身穿锦袍,手拿折扇朝我走来,仔细看清那面容,挺拔轮廓,带着满脸笑意,随着扇子呼出来的风发丝飘扬。 “这位公子也要?敲了,这手链刚好是一对儿,另个在。。。。” “这儿!”我手上两手个拿着一只手链,这才发现,这两条手链下面都有个半心型,凑起来正好一颗,嘿嘿,这手链可真有趣了,都快赶上现代首饰品了,“摊主,这一两银子是这手链的钱,也就这价格吧。” “小姐,这可不止一两啊!”看着摊主的神色,觉得搞笑。 “不管了,这就是本小姐的了!” “呵呵,那本公子非要呢?”那男子站在月下,手中折扇轻摇。一下一下,细腻的皮肤搭配他英俊的五官,一双漆黑的眼睛,在月光下显得生动,不知怎么的,又想起夜千歌那妖孽,皮肤似乎比他还好。 “额。。。你要一对还是一个?”看在那么帅的份上,照顾下他好了。。 “你真给?” “那。。。。。。。。。。。。。。。。是不可能,卖你。爱买不买。” “多少?” 我瞧了瞧眼前男子华贵的衣裳,慢悠悠地伸出一根手指。 “一两?” 摇手。 “一百两?” 摇手。 “一千两,给你。” 伸手接过塞入袖口。 “你给不给!”面前的男子看这女子还未拿出手链有些气恼。 “你买不买!” “不给你了吗?” “那是你自己要给我的,可并不是买手链的价格啊。。。”我好心教育兼提醒他。 “你。。。。!”看着眼前发出单音节的男子,我校,这孩子被气得不轻啊。 “那你到底要多少?” “其实我呀,看的是诚意,一口价!一个一万两!买还是买!选一!” “买!” “哈哈哈哈。。。。。。”这孩子怎么那么直爽呢,我就是喜欢这样的。 某男意识到自己被耍了,看着面前戴着面具的女子伸出两指头互相摩擦要钱,如果不注意那张脸和那面具,活像个讨钱的流氓,那姿势分外有趣,倒有些好奇那面具下的长相, 接过一万两,我将两个手链都给了那男的,豪爽的说:“一万两,买一送一,兄弟!你赚了!”再看向旁边看了许久的摊主的脸,我乐了,自己用一辆的成本,赚了一万两,“哈哈哈哈哈。。。。。” 大街上充斥着女子爽朗的笑声。 好奇的代价 突的,面前一阵疾风驶来,后又被一旁的苏影挡回,苏影被逼的带着我退出了十米之外。 而作俑者仍是一副嬉笑摸样,让人气恼。 我收敛了笑,直直的盯着那男子,想从他那双漆黑的眼瞳中瞧出个什么,却只有他那满脸的笑意,和那双眼中、不见底的黑暗。 “好奇我的长相吧。” 他不说话,只是勾着抹笑。 “再给我一万两,一万两给你看一眼。”我一脸的无所谓。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却并不影响他的俊美。“姑娘,这样不太好吧。” “嘻嘻,这是你好奇心的代价。” 只见那人眼中的厌恶更加深,我心里暗自想着,当我拥有这张脸时,我更加了解,男人嘛,不都犯贱,不就像看看美女吗,一万两买个好奇,够了! 四周一片寂静,不知何时,我们已置身于小巷中,那男子就站在巷口,背后是街道上的繁华,与这儿的寂静显得格格格不入,他就站在那儿,手拿折扇,用一种好奇的眼光打量着我,身后的万家灯火找的他的五官越发生动,俊美,眼里还有似犀利,在捕捉些什么,令人不敢直视。 “爷。”不知何处窜出个黑衣人,原本是没看见他(谁让人家大晚上的穿着黑衣)。 那人单跪在男子面前,出声打破了平静。 “爷,家里有事要您回去。”语气里全是恭敬。 “家?难不成是那老头子住的地方。” “恩。” “。。。滚,死人了再叫我回去。”态度咋那么恶劣呢。 “。。。爷。。。快了。” “。。。”他皱了下眉,转而问我,“喂,你叫什么名字?哪家的?” “干嘛,提亲呀,呵呵。”笑,是因为我猜他如果做了这决定会后悔,在觉得一帅哥和一丑女站一起,还挺不和谐的。 “或许。。。”虽然轻,但我还是听见了。 我稍愣,后又开口。“苏府。”接着,让苏影带着我,又一次灰走。。。 在苏影怀中,我问苏影:“这燕城能有几个苏府?” “不知道。”这人咋那么不友好呢。 “算了,管他呢,谁知道他是不是一时脑短路,说不准会忘,反正我又不喜欢他。” “真的!?”头顶的声音伴随着周围的风传入耳中,带着丝丝痒,透露出些兴奋。 “。。。假。。。。的。。。才怪勒,不喜欢他。”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只想着豆豆苏影这代小子,可为什么后来,自己再也说不出这样的话。 苏月光的打扰 (改了,后加了) 早早就醒了,却还赖在床上,听着此时无声响的苏府,准确来说是我住的清城阁,觉得十分安静舒适。难得沾的我爹的光,还有这么座屋子容身。 将手举起,数数日子,竟已在这儿呆了整整十天,今天是有什么事要办吗?仔细回想,却被人从阁楼外传来的声音打断,似是有人在争吵,听不清内容。 “流香!” 无人回应。 “流香!流香!” “是!小姐,你醒啦。”看着她急匆匆的冲进门来,我有些不满。 还没等我说话,一尖锐的声音盖住了我。 “哟,妹妹还没起呢。”随后看见来人,正是我那姐姐——苏月光。 她今天穿着一件红衣裳,下面绣着大朵牡丹,这样就算了,可那上面又多此一举的绣上了大片的绿叶,显显得些俗不可耐、使她原本漂亮的脸极具喜感,不知怎的,同时鲜艳的红,穿在那人身上却如此好看。 “姐姐,您这身衣服,还真是。。。” “怎样!这可是早几个月叫了燕城最有名的裁缝师傅做的。” “那裁缝年过半百了吧。” “恩,你倒觉得怎么样啊。” 我却四处张望,流香不知何时早已离去,还想叫她帮我准备下早餐呢,回过神来,又将前面的人细细看了下。 “诶,这件衣服,妹妹我,还真欣赏不来。但我却知道,它。。。。真的很难看!” “你!!” 瞧着苏月光那样,我就开心,正好可以提醒他们不要这样无止境的欺负我。是个人都会反抗,大不了就是被赶出去。 “你!” 瞥了一眼满脸火气的苏月光,我开口,“你干嘛,大清早来我房间叽叽喳喳的,吵死。” “哼!你什么态度!苏倾城,你倒有好大的本事呀,千歌派人来找你了。” “呦呦呦,姐姐,你。。。是不是喜欢夜千歌。” 苏月光的脸上竟泛起红晕,又很快散去,大声嚷嚷道:“哼!用不着你管。倒是你快些,不要让别人等急了。”转身,掀起一片大红大绿。 想想刚刚他那副鼻孔朝天的模样,加上那几声哼哼,挺像一种哺乳动物——牛。 夜千歌的请柬 慢吞吞的悠到大厅,厅中,老夫人坐在最上方,旁边站着苏月光,依旧是那滑稽模样,厅下坐着的正是那“月如钩”的老鸨,正与老夫人说笑。 我一进厅,厅内三人脸色发生急剧明显的变化,老夫人与苏月光都是一脸的嫌弃,就那老鸨,见了我,笑得花枝乱坠的,都可以瞧见那厚厚的粉随着脸的抖动在下落。。。 “姑奶奶呀!你可算出来了,我还准备在这儿继续等下去,等到你来为止呢。” 瞧见她向我走来,一阵浓重的胭脂味让我闻的有些反胃。 我皱着眉问:“什么事,一定要找我,我与你们似乎不熟吧。” “哟,您可别这样说,您和我们那儿会不熟啊,千歌呀,还是他托我来找您的呢。给,这是他今晚表演的请柬。” 看着那张大红请柬,我无语。。。咋一青楼的表演还用请柬?? “苏姑娘,您可别小看了我们千歌,他的厉害,可远比你想象的要多。”那老鸨见我一脸鄙夷,便开口解释。接着又说:“话我可说到这了,您可千万要来啊。。。。。千歌说他很希望您能来。”最后半句话是她偷偷贴着我的耳朵讲的,不知道是她的讲话方式有问题,心里跟着耳朵都是痒痒的,又或者是那内容。。。。 “呵呵,苏夫人,嫣红在此谢过今日的茶水,改日定情回来,此行目的已经达到,嫣红先走了。”接着,一甩袖,转身便走了。 老夫人竟不追究她的无礼,而是派人将她送了出去。我用我足够迟钝的直觉发现——里面有jq(奸情)。 我一边上下打量老夫人,一边猜测剧情。 难道?老夫人与那女的是姐妹?要不然就是老夫人有什么把柄在那叫嫣红的手上,如。。。。。。。。。老夫人去她那儿花费了不付钱?!原来如此,我说嘛,苏家也算名门望族了,这如今的女主人竟那么照顾一个青楼的老鸨,原因!只有一个!老夫人偷汉子不给钱!我太聪明了。 接下来,我便是一副明了的眼神望着厅上那个高高在上的老人,哎,其实是人都会耐不住寂寞。 “别拿你那双贱眼看我!”老夫人厉声呵斥我。 “切,凶什么凶,不就是欠了人家钱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比起她来,我稍微淡定了许多。 “我欠谁钱了!?” “那老鸨。。。” “放肆!” “放五也没有用,放心啦,我名义上好歹也是苏家的人,为了苏家也为了我自己的脸面,我是不会揭穿你的。” “你。。。你。。。你!。。。啊。。” “奶奶!奶奶!苏倾城,你胆子不小呀!惹奶奶生气!来人呐!来人呐!” 我转身,无视身后那俩人,不就是昏过去了吗,看那样又死不了,趁现在,先去补觉要紧,说不准等会儿还会有什么活要干呢。 皮痒了,还是挠挠得好 夜,街道上万家灯火通照,热闹非凡。 这几天闷死我了,但也算过的充足,是充足呀,洗衣,做饭,洗完,打扫,能不充足吗!?要不是为了流香那丫头,我早走了,从我第一眼见她起,那个见了我便哭的无比凄惨的丫头,以及平日里对我的照顾,关心,便知道她是真心待我好的。 望着面前人来人往,茫茫人海能遇见一知心姐妹,实属不易,应珍惜。 今晚,我又偷偷溜了出来,想起那日在夜千歌床上他的表情,那眼中闪过的一丝悲伤,和他叫我来时语气里透着的兴奋,和那期待,我就一定要来! 冲身后的苏影一挥手,“走!我们上青楼!” 。。。。。。。。。。 “月如钩”还同十日之前的热闹,看那些个穿着打扮,相必也是有些底子的人,其中不乏有些穿着异国服饰的人。 仔细想想啊,别人有的是背景,而我有的,转身,只有那凄惨的背影、 再抬头,我就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睛,那不是就是上次在这儿遇见的那男子——银爷吗? 上次那么整他。。。。 “瞧瞧瞧,这是谁来啦。” 无视他。。。。 “到现在还不肯亦真面目示人,非极美,便——极丑!大家说是不是呀!!” “哈哈哈。是是是!!” “准是这样!!!” 。。。。。。。。。。。。。 本想以退为进,不想与他争吵,可以听那充满讽刺的声音就受不了。本想发火大骂一通,可转眼一想。。。 “嘿嘿。。。”身边的人虽无动静,但我还是能感到他身边的怒气,安抚了下苏影。 我冲那银爷妩媚一笑,摆动着腰肢扭到他身边,再他耳边吐气如丝,压细压低了声音道:“银爷,奴家漂不漂亮,三日之后的夜,来城西小树林来见见不就晓得了。”为了效果。我说的很慢很慢。说完,向他抛了个媚眼,见成功后,又扭了回去,执起苏影的手就远远找了处地方坐了下来。 心里暗想,靠,敢惹我!都是些皮痒了。要挠的人。 原来如此 想起自己刚刚的表现和银爷那表情,想想就可笑,没想到我也那么会演,捂着嘴刃忍笑,肩膀却不由的抖动。 “你约他作甚么。”对面传来一阵冰冷的声音,抬头见苏影正寒这脸坐在那儿。 见他问出这话,我并不好奇,苏影以前说过,内力好的人,听力也极好。 我收敛笑意问苏影:“咦,你说那银爷是什么来头啊。” “。。。。。” “你肯定比我熟,不说?那我去问他本人好了。”说着便假装要起身。 “银剑。” “啥!?” “他叫银剑。” “淫贱!?” “是。” “。。。。。。。。。。哈哈哈哈哈哈。。。。淫。。。淫贱。。。!?好,好名字啊!好名字!!”我抱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还要不要听了。” “听。。。听。。。哈哈哈哈啊,淫贱!?真。。。真的很适合他。” 苏影似乎习惯了我的间接抽风,继续说道:“他是眼成立这条风月街(专门休闲娱乐的)上的霸王。三十快出头了,在这条街上横行了十几年了,家中早已有一妻室,却无子。据说他很怕她妻子,所以只有娶了她。甚至她没有生下一儿半子的也不敢吭声。” “怕他老。。。啊,是妻子还来干逛青楼?还有,他父母不急吗?”心想有句话说得好,每个淫贱的男人的背后,总有个比他还淫贱的老婆。。。。。忘了谁说的。 “不是说了吗,他都三十出头了,却还没有子女。这只能怪他妻子一人。他父母是极惯他的。” “哦~~那说不准是他自己生理障碍呢!” “。。。什么意思?” “就是那方面有问题啦!诶!那他应该带他妻子来啊。两人一起齐心协力造小人!我太聪明了!!” “。。。。” “哇哈哈哈!怎么不说话来了?”(作者:你想让人家说什么。) 原来如此、 一曲惊人 南柯一梦? 真乡镇饿,灯光一下子按了,只剩下中间那台上,周围围满了蜡烛,台上放着一道屏风,后面有张藤椅,似乎有树枝在椅子上伸展着,影子反射在屏风上,众人屏息,安静,紧紧盯着那儿,不一会儿,屏风上的椅子上,慢慢显现上一道人影,卧在那里,柔若无骨,似凭空出现,却又像本就在那里,那人似乎在喝着一壶酒,酒壶显现。 从哪儿响起一阵轻哼,又响起琴音,接着便有人歌唱。 “梨花开,满地香。 忧难断,愁更长。 望穿秋水湖泊, 一夜相思未央。 泪成双,落两行。 时过境迁花仍香。 佳人远去,空留记忆成伤。 再相见,不复旧时摸样, 情已忘,是谁,泪湿了裳。。。。” 琴声悠悠,词曲环绕,一曲终了,屏风上的人影手中落了一酒壶,声音在这格外安静的楼中清脆,婉转,哀伤。。。那人影渐渐淡出了屏风,了无痕迹,恍如南柯一梦。 我率先从这梦般的场景中醒来,刚刚那声音,如此妖媚人心,却不显做作,除却那一身红衣的人,还又谁会有,错不了是他。但那凄美的琴声是出自谁呢》 “是夜千歌!是夜千歌!”不知是谁在大喊,其余的人如梦初醒,也跟着大叫起来。 “夜千歌!真的是夜千歌!!” “夜千歌!出来出来!我花十万两买你今晚一曲!” “我出五十万!” “我出。。。。”人都聚集在台前,此场面绝不亚于现代的某明星出场。我没想到的是没他们出钱竟只为听他唱歌。。。这还是青楼吗? 他的良人 厅中的烛光终又亮了,屏风不知何时早已撤下,那人仍是一袭红衣,慢步行至台中,一双凤眼,目光流转间顾盼生媚,微眯着看着众人,烛光下的皮肤更显精致,似遇见什么高兴的事,微微上扬着嘴角。 那么多人,我竟觉得他是在看我,我看着他,无法自拔,无论是他的人,还是之前的那首曲,那些词。 台下的人一片寂静,看着台上那好看的人儿,忘了言语。。。。 他一手玩着自己未束如瀑的黑长发,一边随意开口:“我今天站在这儿,只为了你们其中一人。” 顿了顿,他抬头,目光直视我,但又似在透过我看些什么,本以为他会在说什么,可。。。。 “所以,你们都散了吧,该看的都看了。”众人有些吃惊,摆阔我。 有人大声嚷嚷,“夜千歌!你不是要找什么良人吗?本大爷看上你了,我就是你的良人!” 灯下的男子他还在笑,只是笑得有些轻蔑。 “是!是有良人,只是,从来都是我选人,而不是人选——我。”语气带着些本来就有的骄傲,那份坚定似镇住了台下的人,后才有人反映过来,却也识相得走开,原本人满为患的地方,此时却只剩下我,站在这儿与台上的人对视。 腰间那船一直呆在身上,带有贝壳形状的束带竟微微摇晃了一下,着轻微的动作,配上那人的眼神,竟带来要命的熟悉。 突然,手臂一阵疼痛,被人拉离了原地,拉离了那人的视线。 “放手。”再也看不见那身红衣时,我怒了,冲拉着我的苏影吼道。 “放手没听到吗!?” “。。。。。” “主人的话也可以违背!?”手上的力道终于消失,我们都停下了脚步,苏影低着头,站在我身后,看不清面容,我那句话是不是太过分了点,跟他道歉?想想又算了,明明是他有错在先,举步向前,身后的人似乎也跟了上来。 偶遇熟人 本着随处逛逛的心态,我在这座楼里肆意走动,那舞台上早已没了夜千歌的身影,不知为什么,心有些寂寞,难道我与他真的相识? 还未细想,一人迎面走来,身上带着一阵酒气,不似烂醉后的臭气,只有那酒原有的醇香,我记得,那是上次喝的梨花白。 我一踉跄,差点坐倒在地,幸而身后的苏影将我接了个满怀。 我抬眼,正欲发火,却又咽了下去,着眼前一申请跑,随意捆扎的长发,熟悉的脸庞,及那酒坛散发出清冽的酒气,不正是在夜千歌房间喝酒的男子吗? 只见他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抱着一素琴,难不成刚刚的琴声由他所奏? “没事吧。”身后响起苏影的声音,这才想起自己还在苏影的怀中。慌忙起身。却瞥见面前男子有些皱起的眉头。 是还在生气刚刚的事吗?可是是他撞了我呀,他气啥!? “走。”他将琴塞给我,之后拉起我的手便走,我还未反应过来,只能任由他拉着我。 可站在一旁的苏影哪儿肯那,真要出手,不料我身旁的人将手中的那坛梨花白一泼,尽数撒在苏影的身上,随后一甩酒坛,转身拉着我边走边说:“记住,你欠我一坛酒。” 回头看了眼还呆在原地的苏影以及众人,我忙解释道:“他是我朋友,你先回去吧。”再回头,心中默念:主呀!饶恕眼前这个傻货吧,还有,我真不认识他。。。。 我的手被他握住,许是太紧,手心微微出汗。 他不言,我不语,他喝着刚从小二手上拿来的酒,身形晃荡,我低着头,步伐微乱,就那么两个人紧握双手走在大街上,难免会有人指指点点,可他就不在意,我不介意的,反正带着面具,怕什么,戴面具主要是因为怕被苏府的人发现。 琴声凄凄 思念 心痛 当我坐在屋顶上,满天星映入眼时,我惊呆了,他竟会带我来这儿,看这些。 “把面具摘了。”躺在我身边的人开口。 想想也没什么不好,抬手摘下面具收入袖中,问:“你怎么又带我来这儿?”第一次见到他,也是那么不明不白的带我来屋顶,只是,同一个地点,少了个人呢,上次还有夜千歌,这会只有我俩。 “看星星。” “我没问你干什么啊,看星星你不会一个人看哦。” “。。。。”无人回应,转头,见身旁的人正闭着眼,喝着酒。 “你怎么那么喜欢喝酒。” “。。。。。。。一壶酒,可以令人忘记许多,尽管只是暂时的。” 他说的话,字字在理。我看着她,还是一身青袍,腰间并无任何束带,一头墨发铺洒在他身下,似一幅随手而作的水墨画,他见我瞧他,也不恼,不喜,只微睁着眼望天,我瞧见了满天的星星在他眼中倒映着,满眸的璀璨,我快要沉醉在他的目光中,可是,人家好歹也见过一两个别样帅锅,也不至于太过痴迷,想到这儿,又有些好奇苏影的长相,那半张面具下的脸,究竟是怎样? “琴呢?”眼前的人终于又开口,字里行间仍无任何感情。 我忙把怀中的琴递给他。 “想听吗?” “恩。” 地下人潮流动,他坐起,光影交错之间,低着头看琴,似在看自己的恋人,眼中竟有了丝色彩,感情。我觉得他本就天生是个性情淡漠的人,未想竟也有如此神色。 只见他一双手在琴弦上拨弄,琴声在这只有我们两人与这满天星星的屋顶上回旋,琴声凄凉,配着这有丝寒意的夜晚。琴声变换,多了几许缱绻。 这一夜,他在思念着谁?我的一丝心痛,从何而来? 来客 “小姐,你快起来呀!小姐!家里等等要来客人,你快起来准备。”大清早的,公鸡还没打鸣呢,流香那丫头倒叫了起来。 “别吵啦!让我睡觉!公鸡都不急你急什么。”将被子蒙过头顶,转身,留给流香一个背影。 “哎呀!小姐,老夫人与大小姐都已经在准备了,你可不能输给他们,说不准。。。。” “不就是个人吗!谁接都一样,再说,这个家本就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流香,好丫头,让我再睡会儿吧。” “哼!是你自己不起来的,别后悔!” 竖起耳朵,听那关门声,和那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我又接着去和周公打扑克去了。 。。。。。。。。。。。。。。。。。。 苏府正厅,所有下人恭敬,整齐的站成一排,苏家老夫人正襟危坐在大厅之上,苏月光站在他身旁,似乎是因为太紧张了,低头绞弄着手帕,大厅内寂静无声。 过了许久,一阵嬉笑声传入厅内,人未到,先听声。 “哈哈哈哈,不就是来送个东西吗,苏老夫人何必弄得像有什么重大事情要商量的,造成误会多不好啊。”待话了,一紫衣男子出现在厅前,头戴玉冠,腰带紧束,勾勒出修长的身材,一脸玩世不恭的笑,使他本就英俊的脸庞更显生动,可是,仔细瞧的人会发现,他的那双眼,实则全无笑意,深邃如海。 “呵呵,您可是我们的贵客啊!昨晚便有人来通知我,说您要来,我还不相信呢,后才匆忙准备。切莫怪,莫怪。。。坐,坐。” 双方都落了座,那男子饮着茶,动作优雅,“怎么会责怪您呢,苏老夫人,论身份,您这样称呼我是没错,可论辈分,您还是唤楚逸一声逸儿吧。”依旧一副嬉皮笑脸,却亲切了不少。 “这怎么行,您可是。。。。” 管发型的?! 阳光透过浓密的树枝爬进窗内,洒满窗头。地上的树影,多了两只鸟儿的影子,鸟儿在喳喳鸣叫,鸟儿的啼叫声惊醒了我。 我起身,穿好衣服,拉着流香开门想去庭内走走,享受一下今天的好天气。 “小姐,你这什么马的发型,要让老夫人或大小姐见着了,他们非骂你不可。还是回去让奴婢重新给你梳个吧。”流香在耳边念叨个不停。 一个古人的想法与一个几千年后现代人的想法就是不一样,我耐心解释:“跟你说了,这是马尾辫!多简单方便,我扎了那么多天了都没事,今天怕什么。” “可。。。。小姐,那人指着我们这边做什么。”流香眼尖的发现远处有一男一女的身影,似乎那紫衣男子正指着这儿。 “扎这发型不犯法吧。” “小姐,奴婢都说了要换个发型吧,诶,他跑过来了!” 我有些无奈。“知道。” “怎么办啊!小姐。” “怎么办?跑呗。” “小姐~小姐!” “你给我站住!”那男子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边跑边应他,“你叫。。。叫我。。我站住,我就。。就站住啊!凭。。。。凭什么!”那男的怎么都不喘气,累死我了。 后领一紧,被人拉住了。 “你跑什么啊!?”后面的人问道。 “你追。。。追。。什么!”你不追我能跑嘛! “我就问你一件事情,这发型。。。。。” “大哥!我错了!”一转头,抱住那人大腿,逼着自己哭,喊道:“早知道这发型不让扎,我就不扎了,你就别追我了行不?”往他衣服上擦尽了泪水与鼻涕,我抬头,愣住了。 “是你!” “???” 原来是熟人 丫的!这不就是上次集市上用一万两买了我俩手链的二傻嘛!?当然,这话只能在心里说说。 “你身上还有梨花香!?扎这发型你不会是那个卖我手链的女人?那么丑!?”这人一脸惊悚。 “呀!大哥!是我!是我!就是我!想不到你还在苏府管发型呀!看在我那么照顾你,卖给你东西的份上,放了我吧!”咋古代还有管这些的呢? “。。。。。你见人都管叫大哥?” “。。。。没,女的叫大姐。” “嘻嘻,我有那么老吗?” “你笑得老可怕了!” “你竟然说我迷人的微笑可怕?!” “那个,不可怕!迷人!太迷人了!大哥!你放了我呗。” 那人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此时不知为何,在不停抽搐。。。。 “别叫我大哥!还有!我不是什么管发型的!” “切,那你追我干什么。”边说,便起身,顺带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然后,再顺带将手上的灰尘。。。。。。。。。。赐予旁边的人的身上。 “还钱,本以为那女子没有沉鱼落雁,也有闭月羞花,没想到,哎,造化弄人啊!!!何必这样吓我!” “滚!” “那我先走了。”看着眼前的人一脸无辜样——装的!百分百! “滚回来!看在钱的面子上,不和你计较。” 随即,此人做手捂胸口状,“伤心呐,钱比我长得好看!?” “恩。”我诚实回答。 “你!钱有我这么帅的人重要!?” “也不是,如果你的脸能被换成钱的话,我承认你重要。” “。。。。。。” 钱比你重要 我抬头,愣住了。 “是你!?” “。。。” 丫的!这不就是上次在集市上用一万两买了我两手链的二傻子吗!?当然,这话只能在心里说说。 “你身上还有梨花香!?扎这发型。。。。你不会是那个卖我手镯的姑娘吧!那么难看?!”这人一脸的惊悚,在我眼里显得多么讽刺。。。可现在。。。 “呀!大哥!是我!是我!就是我!想不到你还在苏府管发型呀!看在我那么照顾你。卖给东西的份上,放了我吧!”咋古代还有管这的呢? “。。。。你见人都叫大哥?” “没,女的叫大姐。” “嘻嘻、我有那么老吗!?” “你笑的老可怕了!” “你竟然说我这迷人的微笑可怕!?”他的尾音稍稍拉长了些,带着质疑与。。。威胁。 “那个。。。。不可怕!迷人!太迷人了!大哥,你放了我呗。”那人有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此时不知为何,一只眼在不停的抽搐。 “切,那你追我干嘛。” “还钱!本以为那女子没有沉鱼落雁,也有闭月羞花,没想到,哎,造化弄人啊!!何必这样折磨我。” “滚!” “。。。。那我先走了。”看着眼前的人一脸的无辜样,装的!百分百! “滚回来!看在钱的面子上,不和你计较。” “伤心呐。。。钱比我长得好看?” “恩。”我诚实回答。 “你!钱有我这么帅 的人重要!?” “也不是。如果你的脸能换钱的话,我承认你重要。” “‖ 。。。。” 外面来人了 “你就那么爱钱?” “恩。我可做不到视金钱如粪土。” “你不怕我讨厌你?” “那就没办法了,是人都爱钱,等人们不爱钱了,那肯定是场解放。” “你说的话挺有意思的。” “那是对生活的基本认识,你这样的大少爷是不会懂得。” “。。。。听刚刚那丫环的叫声,你也是位小姐吧,还担心什么钱?” “有名无实,我迟早或走,存够钱的时候,海阔天高任我飞!” “。。。。。” “你现在见着了我的容貌,是该给钱了吧。” “那我可亏大发了。呵呵、不给。” 我发现我们现在就像对小情侣,为了第三者吵架,而我们却并不是情侣,那第三者却是。。。。钱。 “那刚刚的陪聊费总得给吧!”不然我陪你站这儿讲那么多话当什么?放屁?有那么简单吗! 为了自己的形象,后面半句话,我自是没讲出来。 眼前人做左顾右盼状,似乎已自动消音。 “喂!” “我叫。。额。。。。。楚逸。” 真奇了怪了,还从不知道有人自报姓名报的如此犹豫。 “我管你叫个飞机,还。。。。” “小姐!”流香的一声“小姐”,让我将那“钱”字愣是吞了回去。 没好气的转身,问:“干嘛!没看见你小姐我正忙着要债呢。” 流香似被我的气势吓到,与楚逸俩没反应过来,不过,不愧是我的人,不一下便又嚷嚷道:“小姐!我们能先不讨论这个行吗?那老夫人找你有事!说是什么。。。”流香瞧了瞧一旁的楚逸,顿了顿。 “没事儿!这儿没外人。” “没想到你对我有那意思,早。。。。” “停!”真受不了这人的自恋,虽有这资本,可别老拿出来秀啊!“那个楚逸楚大公子,我的意思是,这儿除了我和流香外,没别。。。人!了。”我把那人字说的特别响,就为了气他。 “你。。。。” “流香,接着讲!”继续无视他。 “那个,小姐,你还是自己去看看吧,这在外头的几年,你都做了什么呀!” 哈!?咋弄的我如此不洁。。。 承认错误 ———————————————————————————————————————————— 啊啊啊啊啊啊啊 !!!同志们!我对不起你们,前面有两篇文文,经好友提醒,才发现是一样的额!现在也删不了了。。。。你们就。。。额。。。担待些。。。这种错误本人绝不会犯第二次,第三次。(就算犯了也当没看见。。。。) 还有,亲们,最近由于要准备期末考,文更的可能会有些慢(本来也不快,我自我反省。0。。。),你们不要放弃我!!我本本上写了很多的!真的!!!暑假我保证全打上去!(这种保证,实现概率不高。。。)。 ——————————————————————————- 顾帅哥 一路上与楚逸争吵不休,其实,我也不是非要那一万两。。。。好吧,我非要到不可! 楚逸那混蛋,竟说我长得不值一万两,我苦口婆心的教育他,“心灵美,才是真的美!”可那王八羔子说了“做人,还是现实点的好,你的心灵美不美我看不见,可你一亮出你的长相,我就觉得我的钱在打水漂。” “你!啊。。。”这一声惨叫正是因为我进大厅时光生气忘看路的后果。 通常一个人在“啊。。。。”之后,应该发出“咚”的落地声,可为什么现在那么安静?一股熟悉的味道将我包围。 眼睛睁开一点点。再一点点。再再一点点点。 “啊!!!” 同志们淡定!我这是在发情呢,对着一帅哥发情。 随后我从帅哥怀中蹦起,指着帅哥对楚逸吼道:“瞧瞧瞧,你能有人家这气质吗?不能!再瞧瞧瞧瞧,你能有人家这气度吗?不能!” “你。。。。”这回换那小子抖这音了。 “你再瞧瞧瞧瞧瞧瞧,你能和人家比吗?不能!” “你!” “你什么你啊!来,姐给你个机会从善,还钱!魅力值肯定‘噌’地一下就上去了!帅哥,我说得对不?”转身,对着那位从头到尾未发表过一句感言的帅哥笑道,笑得一脸春光灿烂,春色满园,满面好色。。。啊不,口误。。。 帅哥还没发话呢,那苏老夫人倒开了口:“顾公子,你会不会记错了?她,叫苏倾城!” “问问她自己不就行了。” 帅哥原来姓顾啊,“那顾帅哥,问我啥?真不凑巧,我最近刚好失忆,也就一两个月前的事吧。” 我说流香怎么那么急呢,原来有桃花债找上门了,这是好事儿呀,鼓掌欢迎都来不及呢。 那帅哥抿着嘴,不说话,那双水蓝的眸子,直盯着我看。我怎么看觉得怎么熟悉。 “咳。。。”这如此风骚地,令人想揍他的声音,自是从楚逸那小子嘴里咳出来的。 “咳。。。咳。。咳。。。” “你干嘛!肺癌啊!”丫的!这小子纯属故意的,阻碍我与帅哥眉目传情!(作者:似乎都是你在一厢情愿。) “那东西。。。。你还要不要?” “要!” 不用想都知道,“那东西”指的就是我的玛尼(money钱),我与他之间只有这关系了。 可是,楚逸嘴角边勾起的那丝笑意是什么意思? “顾帅哥,你面色不太好诶。” 好心关心他,谁知人家不领情,只是对在正厅上的苏老夫人说:“苏老夫人,既然如此,那雪沐便不打扰了,可能。。。”说着,瞄了我一眼。“可能。。。真是记错了。” 一拂袖,人已离去,不知为何,竟有些失落。 楚逸..顾帅哥..有一腿? “苏倾城,你和那人真挺不配的,再说,你什么时候和他认识的?” 自从大厅回来后,楚逸便一直跟着我,也不见什么人将他轰出去,惹得我呼吸不顺畅。。。 “去你的春秋大梦!我认识他,那他干嘛一句话都没和我说过就走了?再说我如果能和人家好上也不关你事!还有,我不配他,难道。。。。你配?” 诶!楚逸和那顾帅哥,( ⊙o⊙ )哇!那个。。。。哪个攻?哪个受啊? 伸手搭住楚逸的肩,是表情变得友善些:“楚逸呀!嘻嘻。小楚楚?小逸逸?跟姐说实。。。。” “等等!把你那跟人贩子拐小孩似地表情收起来,有话好好说。” 什么!?跟人贩子似得表情?那不是很猥琐? “滚你丫的!枉我那么费力地装着,你还给我挑刺!那我好好说!说!你是不是对人家顾帅哥有意思?” 楚逸一脸吃惊,那张俊脸露出一脸的不可思议,“我。。。我和。。。和他?我。。。。我。。。对。。对对他有意思?” 看他这样,我心里乐呵了,叫你呀的如此之烦! 转而,拍了拍他的肩,装得一脸慈祥:“海纸(孩子)!努力吧!我相信你能感化他的!祝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会在你背后默默支持你的!” 边讲边走,趁他在发愣时,关门啦! 半响,门外响起声音:“开门!苏倾城!说清楚!我和他都是男的!” 我打着哈欠儿回道:“一切。。。皆有。。皆有。。可能!我睡了!” “你!你别想要那一万两了!” 主啊!那句我没听见,当没听见,没听见。。。。 打人去 第二日夜,我起身(之前在睡下午觉),伸了个懒腰,又见流香跑了进来,道:“小姐,那楚公子又来了。” “去,跟他说,我一听见是他,我便又想睡了。” “可。。。。” “这样不好吧。” 这绝对不是我讲的! “嘻嘻,你这样做可真不够厚道哦。”楚逸那小子又一副嬉皮笑脸地走了进来。 “。。。流香,这是我房间吧。” “恩。” 清了清嗓子,开口:“咳。。。来人呐!有贼啊!采花啦!快抓啊!来人呐!有。。。唔。。。有。。。” 该死的,楚逸这小子阴我! “大半夜的,大喊大叫的多难看啊。不要吵醒了老夫人。乖,闭嘴。” 混蛋!嘴都已经被你捂住了,我还能吵吵啥。 “看我做什么?不会是要勾引我吧,本公子可是。。。。” “公子啊,小姐那是在叫你。。。叫你放手。” 小姐我没白养你啊!流香! “怎么可。。。啊!痛!” 终于逃脱楚逸的魔爪,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并好心提醒道:“难道。。。难道燕。。。燕城里。,没,没有治眼疾的大夫?我。。。我那是。。。那是瞪你!” 楚逸揉着被我咬了之后,赫然显现出一道牙印的收抱怨着:“我视力很好。不过,苏倾城,你属狗的哦,咬得那么狠。” “我啊,我不属狗,我属。。。啊!我想起来了!我还有事没做!”说着,便起身向门外走去。 流香与楚逸随后跟来。 流香在我身后说明了个严峻的事实。“小姐,晚上不让出去的。” “对啊!诶!苏影那小子呢,最近怎么老不见他。”有他就好办事了! “不知道。” 诶,我的小淫淫在等我!(后面便可知晓是谁,或翻阅前面章节55。) “流香,你想想办法让我出去,我有事。” “你去干嘛。” 白了楚逸一眼,“干你屁事。” “那我就不带你出去了。” “你真能带我出去?” “不信?” “恩。” “那你就在这干等着吧。”说完,楚逸提脚就要离开。 “等等!打人!去不?”只能寄望于他了。 替人挠痒 城西小树林。 此时黑灯瞎火的,周围寂静无人,或偶尔几只鸟兽在林间穿梭,引起一阵小骚动。 我在林间匍匐前进,背着一大麻袋,跟做贼似地,身后跟着楚混蛋。 看见目标人物!蹲下。对楚混蛋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看见没?就他!今晚就打他。” “为什么?”楚混蛋就是楚混蛋,问啥为什么。 “因为。。。。因为他长得太丑!破坏我们的市容!损害我们的眼睛!” “那你。。。” “滚!为了体恤民众,我出来都有戴面具的好不好。” “这。。。这样还是说不过去。” “哎呀!他是个坏人,奸 淫 辱 掠 无恶不作!除害的事干不干?打不打?” “。。。你说怎么打?” “听我指挥。。。”跟他讲了许多,才实施,真浪费时间。 嘿嘿。。。“上!” “啪。”从那人身后用大麻袋蒙住他。进行一番拳打脚踢,眼神朝楚逸一示意,开骂。。 “好你个狗 二 丫!终于被我逮到了吧!竟然勾 引我夫人?看我今天不打个你。。。打个你百花齐放!” “大。。。大哥!你。。。” “住口!还没完呢!叫你勾引我夫人!我夫人是你能勾 引的吗?那是哥勾 引来的!” “我不叫狗 二 丫!” 替人挠痒 废话!你当然不叫狗 二 丫了,这名字,可是老娘我编的,如果我他真的是狗 二 丫,那就是我们打错了,我让楚逸那么讲,就是为了让他误会自己被打错了。 再说,楚逸还不错嘛,我讲的他都记住了。。。 “我是。。。是银剑!” “谁不知道你yin jian啊,不然你勾 引我老婆干嘛。”先声明,这可不是我教的! “我是银。。。银爷!”里面的人发出了一声闷哼。 “切,我们兄妹可是银爷的手下,最近被夫人吩咐盯紧银爷,你是不是,我们还不知道?” “为什么要盯紧我。” “因为最近夫人听说银爷要去会佳人,如果你是,这后果。。。。” “我不是!” “那不就得了!哥,打!” “哎呦,你。。。你嫂嫂长什么样啊!我勾 引她?” 本想尽量少说话,毕竟我与他说过几回话,避免穿帮,结果这白痴,净问些意料之外的事,害得我要捏着鼻子讲话,“就。。。就跟银夫人似地。” “那。。。那我就更不可能勾 引她了!家里那个就够我受得了,我怎么会再勾 引你嫂嫂。” “切,谁知道。哥,我们撤!”临走前再踹了那麻袋一脚,抖抖身上的灰尘。回家咯! 问我在麻袋里的银爷咋办?文化人,就给四字,自力更生! 这年头的人特爱找茬 “小姐,后院池中的荷花开了许久,这都快夏末了,我们去瞧瞧吧。” “好!”穿戴完,随流香来到后院。 池中是红与绿的交织,夹带着些粉与白,似一张张少女羞怯的脸,荷叶互相交替,互相掩盖,虽少了一些“接天莲叶无穷碧”的意境,却明显得让人感到那池中荷花的艳丽。 流香本要摘池旁靠近岸边的几朵荷花,被我拦下。 “小姐,那么好看的花儿,为什么不摘了带回去放房内呢?” “如若你喜欢这花儿,你定会摘了带走,可是,如果你爱它,你就会任它开放。” “哦。。。”瞧流香这似懂非懂的样子,不禁好笑。 “都说人比花娇,人比花娇,怎么与妹妹在一起,这花却开得如此艳丽。”正想着呢,身后响起一道既煞风景又破坏心情的声音。 “这花开的艳与不艳也要看它与何人待一起,沾染了何气,再说,这人长的,跟花比啥。”我头也不回说着,不用想都知道是谁,不就是我那好姐姐嘛。 “妹妹说的极是,都是姐姐不好,说这个,触动妹妹心事,妹妹还真不能跟花比较了。。。。都是姐姐的错。” 靠!摆明了说我长得丑。 “姐姐这话说的,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只是姐姐真的是塞规春日的桂花,夏日的梅花,秋日的荷花,冬日的海棠。” 不过,似乎这些个花开的不适宜,都枯了吧。 “。。。妹妹,你是不是记错了这些花的花期。。。” “没,就这时候。” “你。。。” “你妹妹我不赏这花儿了,怎么花开了,我看着净引来些蚊子什么的害虫,流香,那些个蚊子不走,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我。。。。” “我先回去了,姐姐也不要逗留太久,这花儿迟早要枯的。”趾高气昂的带着流香从她身边走去。 瞧见苏月光铁青的脸,那叫一个爽啊! “小姐!小心!” 还没反应过来。人已被推开,只听见对面“扑通”。 流香呢?掉水里了?! 转身瞪着那罪魁祸首。 “妹妹啊,我手滑。。。” 又一声“扑通” “大小姐!大小姐!”之间苏月光带来的丫环一个个站在岸边着急地朝水中呼喊着刚刚被我推下水的苏月光。 “小。。。小姐!我。。。。我。。。不会。。游泳。。。” 纵身一跃,将流香拉住,往岸上拖。 上岸后,见那几个丫环还在叫着,却不见人下去。 其中一个转身跟我求救到:“二小姐,我们和大小姐都不识水性,你。。。大小姐是你推下去的,理应有你救上来吧。” 哼,在我脑中哪儿有这理。不理她,朝水中扑腾着的苏月光大喊:“姐姐啊,我也手滑。” 接着,带着还未顺过气的流香离开了。哎,这年头的人特爱找茬。 有客来访 昨天的事闹得我很不愉快,流香因为这,还感冒了。不过听说苏月光还因为在水中呆了太久,吸了些东西,到现在人还难受,而且连水都不敢碰,还有,有件事吸引了我的注意。 最近听说,风月街的那个霸王银剑被人在城西小树林打了,被打的不明不白。 最近还听说,风月街的那个霸王银剑被他夫人在家又打了,被打的狗血淋头。 最近又听说,风月街的那个霸王银剑被打是因为他想偷腥吃,结果被发现了。 最近又再听说,风月街的那个霸王银剑安分了许久。。。。 事实证明!这些听说都是真的! 我在家里,蹲在角落中,捂着嘴,发出一阵阵奸笑,以至于流香在一旁以一种看待怪物的眼光打量我。如此之久后,流香终是无奈的离开了。 “丫头!丫头!”这房间本就只剩我一人,却不知从何处发出了声音。 “丫头!”我抬头,循着声望去,那人坐在窗台之上,一身红衣妖娆,衣摆似花瓣散开,一头乌黑的发丝一泻而下,那温顺的表情间透着丝妩媚竟比女子都要好看了去了。 “夜妖孽!” “呵呵。。。”夜千歌轻笑道:“你都是这样叫我的啊。真是美称啊。” 哎,要不是这人太有资本了,我是决不允许别人在我面前自恋的! “你怎么跑出来了?不用。。。额。。。。接客吗?” “我!”听我这么讲,他有些恼怒,但随后又有声音响起。 “开青楼,这都是他自己闲着无聊干出来的,至于接客,你这不既贬低了他又贬低了我与你自己吗。他本就无心干这。再说,这世上敢让他这样做的人,大多都已上天寻乐趣了吧。” “颜梓陌?” “认出我了?”他站在窗户外面,夜千歌的后面,瞧着我。 不知怎的,与这人喝了两次酒后,再见面,竟喊出了那个在我脑中徘徊已久的名字。 我连连摆手,对他解释:“不不不,纯属自然反应。” “。。。。” 我说呢,这老鸨怎么如此护他,原来这才是老板呀。 夜千歌一转身,双脚轻轻一跃,人已站在窗外,对我招招手:“丫头,走啦!” 夜千歌的话 稀里糊涂的跟在他俩后面,再稀里糊涂的跟着他俩走向大门,看见门旁的两个家丁,我这才反应够来。 “停停停!!!” 前面二人听见声音,止步回头。 “夜妖孽,我们要出去不是应该去墙头吗?我记得没苏老妖怪的批准,谁都不可以随便出入的吧。乖,珍爱生命,远离大门。咱们爬墙,锻炼身体去。” “你。。。你以为我们是爬墙进来的?”夜千歌转身一脸惊奇地看着我。 “不要那么一脸的不可思议。。。。不然呢?” “我当然走的是正门。”说着,径直向前走去,知道走出门,除了府,也没人来阻止他。 夜千歌在门外大喊:“丫头!阿陌白痴才翻墙,我们走正门!走啦!” 看向颜梓陌,似乎并不介意夜千歌说他白痴,仍是一派懒散的走出了大门,我忙跟上去,也出了门。 。。。。。。。。。。。。。。。。。。。。。。。。。。。。。。。。。。。。。。。。。。。 “瞧!那不是月如钩的夜千歌吗?” “真的诶!月如钩的门槛多高啊,有多少人为见夜千歌一面,散尽家财,我也只是在一些小摊上仿画上见过,他真人可比那些纸上的更好看!” “是呀是呀!可是他怎么在这儿?” “谁知道,瞧见后面那青衣男子没?也是个好看的模子,怎么没听人说过。” “对呀!难不成是月如钩的‘新品’?” “哈哈哈,到时候就知道了!可是。。。” 我愤恨的瞪着前面两人,这俩男的——夜千歌,颜梓陌。顶着张祸国殃民的出来瞎晃啥!于我一对比,听听那嘴贱的路人怎么评价的。 “可是,那后面长的那么丑的女子是谁啊?难不成是丫鬟?相差甚远那!” “谁说的!那不是苏家二小姐吗!那块克亲的疤,全燕城人可都认识那!” 最后一句讲的特别响,生怕别人听不见,前面二人都停下了。 颜梓陌将他腰间的酒壶取下,一甩手在刚刚那人脚边炸裂慢,动作之快,声音之响,震撼了街上所有的人。 颜梓陌漠然开口,“如若再让我听见那些有伤我们的话,特别是她,那酒壶便是朝头而不是朝地砸了!” 夜千歌依旧那副样儿,嘴角带着笑,只是眼神冰冷,拍了拍颜梓陌的肩道:“何必这样动怒,动粗呢。。。不见血的法子多了去了。。。”他笑着,话中却给人一种压迫感。 我知道这只是他们的恐吓。却不知道,在这燕城,夜千歌的地位绝不是此等歌姬,民间有流传说:“千歌一言,莫过于圣旨皇权。” 否则,这妖孽冒犯了公主,仍能活到现在,你说还有谁敢惹他。 竹屋 少年 眼看着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也不想那么继续纠缠下去。 我走上前,对他俩说道:“算了算了,人家也只是为了逞口舌之快,不满足自己的长相而从别人那儿找到满足感,我们就当发发慈悲,随他们吧。” “对,我们快走吧,生的那只老狐狸等得不耐烦,跑了。”夜千歌说罢,拉起我的手,穿过人群自动分割 出的道路。 他的手冰冰的,十指欣长,包围着我的手,在徐徐日光下,泛着陶瓷般的光泽,又几乎透明。 再回头瞧,颜梓陌已经跟了上来,皱着眉,难道还为刚刚的事烦忧?可为什么他一直盯着我与夜千歌相握的手? 。。。。。。。。。。。。。。。。。 不知怎么的,慢慢的便走离了集市,我们三人一起走入了一座树林,林中的几只被惊动了的鸟儿惊叫起飞,扑腾了一地落叶,绕啊绕的,终于绕出了这大片森林。 余下的,便是眼前这幅景象,平坦的小路一路延伸,前方有一竹屋,竹屋前是棵棵梨花树。满片的梨花树,成片的白梨花纷纷落下,想只只随风舞动的蝴蝶,却又似愿融入尘土,化作尘埃。 花瓣积了一地,可那枝头仍旧茂盛。竹屋门旁围着篱笆,还种了一圈的蒲公英,从远处看,这成片都是白的,竹屋在蒲公英与梨花的遮掩下时隐时现。地面上的白与天的蓝形成一幅动态的自然画,美得我不知道说些什么。 “走吧。”一旁的夜千歌唤醒了我,带着我走向了这如梦般的地方,脚下踩着以梨花铺成的道路,软软的,总觉得这感觉很熟悉。 被推 入水 “老狐狸,我们几个准备在这儿住一阵子,你将地方好好整理一下,总总不能让我们睡酒糟吧。”夜千歌靠在门口开口说着。 那少年抬手喝了口酒,“放心,你们之前的屋子我一直没动过,你们还住老房间吧,还有,不要总叫我老狐狸,总这样叫会老的,请叫我胡离。” “切,一个在我生下来时便长这样的人,不算老,算什么?”夜千歌说完又离开了。 啥?他就叫胡离。。。夜千歌生下来他便长这样?不是吧。。。 “舞丫头,别听他的,他就是嫉妒我永远那么年轻。。。。”胡离的话未说完,夜千歌的声音从隔壁传来。 “老狐狸!!!”不一会儿,人便已在门口,原本白皙的脸,似乎是。。。。铺上了一层灰?阴沉着一张脸,问:“那房间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不是没动过吗?” “所以!你连最基本的打扫都不做是吗?!那还怎么住人啊!” -_-|||。。。。。 住下后,我才发现,我住的那房间的格式竟是我喜欢的类型,而这儿的一草一木似曾相识,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等着细想,却什么也没有了。 这一日,可谓是阳光明媚,鸟语花香,我正发愁这种地方该怎么解决早中晚饭时,正巧听夜千歌说离这不远处有条河流,里面的水清得可以清晰地瞧见水中的小鱼儿。 我在意的不是水有多清,而是鱼有多多,带上家伙,就是鱼竿,拖家带口,阿不,是拉着仨男的便出去了。 来到小溪边,真如夜千歌说的,鱼好多啊!(作者:人家似乎只说了水很清。。。女猪:不管了,一样!) 被救 “苏丑丑!苏丑丑!快醒醒。你可别死啊。” 讨厌,谁呀!拍我脸。我要睡觉。拿手一拂,转个身继续睡。 “苏丑丑!苏丑丑!” 苏丑丑是谁呀? “苏倾城!一万两还要不要?!” “要!”我噌的一下从床上坐起。 “呀!楚逸!你不会是专门来还钱的吧?拿来!”我伸手要钱,全然忘了之前落水的那回事,再说,见着钱,什么痛都痊愈了! “苏丑丑,你可算醒了。” “什么丑不丑的,还钱最重要!” 楚逸皱了下眉,说:“好谈钱?要不是我跟着你来这儿,见你落水救了你,你还有这个命坐在这儿跟我要钱吗?” “。。。。。我不管,还钱和救命是两码事,大不了你再跳水里,我再把你捞上来,这样就抵了。” 他哟恢复那张嘴脸,笑着说:“嘻嘻,苏倾城,反正你长那么丑,以后我就叫你苏丑丑吧。比那什么苏倾城合适多了。” 听他这样说,我更加来气,刚想开口,没想夜千歌进来了。 “舞儿可不丑,她永远是最美的。” 我当时那个满心欢喜啊!连忙下床将夜千歌抱了个满怀,大喊:“还是你懂我!” “咳。。。” 此时美男在怀,尽可无视床上那人。 “咳,丫头,你将我。。。咳。。。抱得太紧了。”我松开他,现在想想,刚刚那样还真有些不好意思的。。。 腰间一紧,已被夜千歌拦腰抱起,他略带责备地说:“丫头,怎么还跟个孩子似地,下床也不穿鞋,这病还没好呢,可别又严重了。” 我也不睁开,只觉得有股莫名的安全感与熟悉。那话语,我听出了丝宠溺。 他将我再放回床时,楚逸那小子竟不见了,刚刚转移话题外加乱叫我名字的是还没跟他算账呢!下回一定要同那一万两讨回来,还有,都那么久了。。。。都生利息了吧。得好好儿算算。 夜千歌的照顾 不一会儿,夜千歌便端了许多东西上来。 我不禁疑惑,指了指面前的东西问:“这些东西哪儿来的?你不会去干不合法的勾当了吧。” 夜千歌随意的靠在我床边,说:“吃就是了,管这些何用,就算我干了些不合法的,你见我被抓了吗?” “来。。。来历。。来历不。。不明的。。东西,我。。。我是。。。不会。。不会随便。。随便吃的。” 只见夜千歌一挑眉,眯着他那双狭长的狐狸眼,“那你现在在干嘛。” “试毒,不。。。不然你们。。。你们吃了,吃出个。。。。啥毛病,我不罪过了?”说完,又咬了口鸡腿,喝了口汤。 “你慢点吃,这东西没毒,而且我们都吃过了。” “那。。。那我就。。。就放心的。” “呵呵,都吃了那么多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此时的他,一身红衣,唇红齿白,笑得那样优雅。 。。。。。。。。。。。。。。。。。。。。。。。 自那日后,我连着病了几日,面色苍白的在床上躺着,全然不见之前的活泼,倒是脸上的那块红疤越发明艳,似有什么东西要呼之欲出,终有层膜隔着。 那几日,忙前忙后的总是夜千歌,颜梓陌本就一幅淡性子,什么也不懂,也不愿懂,但偶尔也会忙个忙,看药的火候什么的。 那只老狐狸呢,仍然是整日在一悠闲地喝着酒,其他事什么也不做,有时楚逸来了,见了他这样,总要说几句,而他只是笑笑,也不恼,淡淡的说句:“要不是我那么一推,她现在能有这待遇吗?” 其实吧,我知道,他也是担心我的,不然,为什么要整日坐在那儿,还不是为了陪我,替我解解闷儿。 就这样病了几日,等病好的差不多了,我已经迫不及待地要下床,他们都拗不过我,也就随我了。 陌生女子 这一日,我从外面摘了些花儿回来,想着可以插在一瓶子里,放屋里。 刚走到门口,却听见里面传来一陌生女子的声音。 “主子,族内有人已起了贼心,您何时回去?” “罢了,随他们闹去吧。”是夜千歌的声音,透着丝无奈和疲惫。 “可主子。。。这样下去恐怕不妥,这位子终究还是您的,可是那些人想要也不是一两天了,您还是尽早。。。” “放肆!” 哎,这竹屋,隔音效果就是不太好。。。。连我都被吓了一跳。 “难不成我做什么决定,还要听你的!?这些小事也要我回去!?那你们是干什么的!”不同于往日的慵懒,带着丝威严。吓我、 “是,是奴婢越界了。” 接下来,屋内是长时间的安静,让人不安。 “主子。。”那女子又开口,“主子可是为了。。。为了她?不值。。。” 。“砰!”接着传来茶杯摔裂的声响,似乎伴着那人的怨气,大而决裂。 我还未来得及躲藏,门一打开,是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子,着一身碧裙,细致的脸蛋,透着淡淡的红,一张小嘴抿着紧,似在生气。一双如水的眼睛是绿的,更添女性的妩媚。 只见她看见我,一双眼更是使劲儿瞪着我,没一会儿,又转身走了。 我抬头往里面瞧了瞧,里面的男子斜坐在榻上,地上不远处有些杯子的碎片,在阳光下闪着光,他穿一身红衣,红的刺眼,一头漆黑的长发未挽起,随意披散在肩。 “夜千歌?”本地吹这的头渐渐抬起,他的脸色竟白的吓人,见了我,扯一抹淡淡的笑,我看着竟然觉得他会就这样消失不见似的。 看着他还是那个的人没了往日的神采,我心也跟着痛起来,走近他,问“怎么了?” 话完,那人头一歪,嗑了一地的血,便已经直直倒在了我的怀中。 夜千歌的病(1) 我焦急地在床前渡步,看胡离给夜千歌把着脉。 胡离松了手,我忙问“怎么样?” 他不瞧我,只问:“刚刚谁来过?” 我忙回答,“一个穿着碧衣的女子。” 我只知道那么多。 胡离沉默了片刻,问,“……………。。是那边派来的?” 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床上的夜千歌却点了点头。 “发生什么事了?” 夜千歌并未睁眼,脸色越发苍白,他又摇了摇头。 胡离叹了口气,起身说:“这其中我只知晓一二,你不愿说清楚也罢,其他的,等你身体好些了,陌儿回来了再商量。” 说完,转身离开,却在那之前,看了我一眼,那一眼包含了太多我看不懂的情绪,我却不知为何,心虚的厉害,忙躲开了。 屋内,只剩下我与夜千歌。一屋子的安静让我有些害怕。 “咳…”床榻上传来一阵压抑的咳嗽声。 我连忙跑了过去,站在他面前,不知所措,生怕惊扰了床上的人儿,便会消失不见。 “咳…咳咳…”见他这样我急了,平日里自己不挺活泼的嘛,何时这样过,有何时这样关心一个人过? 我问了句:“到底发生什么了?你怎么会变成这样?这…。。这是什么病?” 他抬头瞧了我一眼,眼中竟盛满温柔,又带着许多无奈与无法言说的东西,后又缓缓闭了眼,虚握拳头放在唇边咳了几声,抬手示意我出去。 我倒了杯茶放在她床边能够的着的地方,便悄悄走了出去。 夜千歌的病(2) 未曾想,老狐狸这酒鬼也会治病医人,每每都是他为夜千歌把脉,开药,但他真是酒不离身,每次看他满嘴酒气,却吐出一段难以理解的病况,我总怀疑真假,却又不得将夜千歌的命交给他,夜千歌吃得有时是一粒药丸,有时是从后院摘下的药材,胡离说这两样配着吃,可缓解情况。 而颜梓陌几日前早已不见了踪影,问老狐狸,他也不回我,所以这熬药,端药的任务便由我应承了下来。 又一日,我似往常般站在胡离身后,看他为夜千歌把脉,等着他那张日日不同的药单,又想,我一现代人到这儿那么久了,竟也是的了许多这儿的汉字,真是高兴。。。 还未想完,塌上传来一阵响动,接着便是夜千歌痛苦的呻吟声,似在极力压制,苦不堪言。 我急忙上前,瞧见那人全身卷曲着,在床上挣扎,一张脸全部埋了起来,只余一头黑发散在床上,带着一些粘稠的汗,可想起痛苦。 那声声痛苦的呢喃中参杂着一个名字,“舞儿。。。舞儿。。。”我的心痛的要命。 胡离阴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皱着眉,原是一副十七八岁的少年模样,莫名地透出一股沧桑。 我急得快要落泪,却不知道能帮上什么忙,只能让自己安安静静的不发出任何声响干扰他们。 之间胡离咬了咬下唇,从怀中取出一小布袋,展开来,从上抽出一根银针,扎入夜千歌的头顶,一切,便安静了。。。 胡离没有像往常一样去一旁开方子,而是直接走出了屋子。 我既担心夜千歌醒后没人照顾,又好奇夜千歌的病,最终还是跟了出去,心想,那么痛,该多睡儿的好。 消息 今年的夏天过得那样快,少了那炎热的暑气,转眼就入秋了,带着寒意的风吹在身,不自觉抖了下,希望这个秋天可以早些过去,他也算撑过了一季,看天,怎么什么都在变。 。。。。。。。。。。。。 颜梓陌终于回来了,当他推开房门,瞧见那张毫无血色的脸时,竟没露出太大的惊讶,只是皱了下眉,而夜千歌也是抬头朝他笑了笑,气氛融洽的很。 倒是颜梓陌自己,这一去一回的,脸上多了些疲惫。 他回来后,先是和老狐狸在房间里单独谈了许久,后来,才让我进来,拿着一坛酒喝起来。 半响才开口,问我:“流。。。香可是你什么人?” “。。。怎么会问起这个?她是我的贴身丫头。”来这也有一个月了吧,竟然过了那么久的清闲日子,虽然也要照顾人,但毕竟也是自愿的。 “我从燕城哪儿听来,自你走后,苏家派人找个整个城,因未找到你,便将最全怪在了当初你走那天正在别院洗衣的流香身上,那丫鬟怕是受苦了,听说快被折磨死了。。。” 听到这儿,加上这几日来对夜千歌的照顾,是我一心疼,身形略微晃荡,还是颜梓陌从后稳住了我。 一想起那座大府邸中的一张张冰冷的脸,他们会真心要找我回去?屁话!只是,一想到流香那满是关心的眼便有股情绪直冲脑中,快逼的双眼落了泪。 “我要回去。。。” “。。。。。”我的话却换来一阵沉默。 倒是床上的人出了声,“送她回去吧,她呆这儿也是帮不上什么忙的,一颗心怕是也要飞到别处去,咳咳。。。”他最后强压的那咳嗽声,我还是听见了,可那苏府里德人我不得不去管。。。 回府 颜梓陌将我送到门口。 他刚走,门便开了,是苏府的管家,见了我许是一愣,不动了。 “发生什么事了?” 我还好奇苏府什么时候也有那么个淑女,声音倒是斯斯文文的。没想那人自管家身后走出,见了我声音立马变了。 “你怎么还活着!?” “靠!苏月光!你丫的想我死能不能想的低调些!?再说,我的目标是——死在你后面!!” 我说完就后悔了,因为有句话说得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啥我听见了屋檐它主人的声音。 “苏倾城,你给我进来,有事去大厅说,别在这儿给我丢人!” 为了流香,我磨磨蹭蹭的跟在老妇人后面走入了大厅。 进来之后才发现,屋内早已有两人,一人全身黑衣,另一人一身白衫站着,我一瞧便看出了那身穿白衫却头扎男子发式的人是个女儿身。 不禁感慨,那女的太失败又太成功两人,失败是,她办个男子,都不知道遮下那耳朵上的两耳洞以及那。。。。。大胸。成功的是,她身为个女的,丫的!胸咋比我还大! 我忍住笑,低头假意咳了下,但还是有些笑出了声。 苏老夫人不免开口呵斥我:“有什么可笑的!在外面闹的笑话还不够大吗!” 我见被发现了,也不掩着了,又笑了几声道:“让人的这一生,不多笑笑,闹闹,岂不白走了这一遭。” 瞧苏老夫人那憋气样二,我就乐。眼瞧着她身形有些晃荡,面色不善,赶紧开始卖乖,上牙齿咬着下嘴唇,逼不出眼泪,便双眼做迷离状,声音悠悠得讲:“奶奶,您可千万的撑住呀!您可是苏家的天!” 老妇人听我这么说,这虚荣感一下就上来了,人也精神了,气色也红润了,腰不酸了,腿不痛了,一口气上。。。。扯远了。。。 见她又坐正了,我接着讲:“你要撑住!虽然吧。。。。苏家并不是那么需要你您,没事儿,您安心。。。安心的先走吧,我帮您撑着!我会 。。。” “苏倾城!” “努力”两个字还未讲出口,又被她那一声底气十足的话给停住了、 我又恢复了正常,揉了揉脸(装的真累啊!):“听得出来,您的身体没什么问题,是我多心了,没事儿的话,把我丫鬟还我吧,我也不帮您撑什么苏家了。” “你。。。。” “好衣服凌厉的嘴,倒是让我见识了一番。”那黑衣人开了口,语气冰冷,带着些戏谑。 “喂,给钱。”我跑到那人面前,见他愣了,我便好心解释:“这可是苏府,能让你白白在这儿看了热闹嘛?” 黑衣人不再说话,倒是老夫人说话了:“苏倾城!你太过分了!在外头勾引男的,在这儿有如此胡闹,他可是。。。。” “哈哈哈。。。”黑衣人竟坐在那儿笑了起来。 “大哥,你的笑。。。。不值钱。。。”那人一下便止住了笑,也不闹,还叫旁边女扮男装的白衣小厮给钱。 那么一张薄薄的纸,代表的不是钱!而是——大钱! 我接钱时,顺带调戏了下白衣小厮,摸了下她的手,她一下便红了脸,抬手想扇我时,我早已退出了数米之外。 我转而又朝苏老夫人笑了笑,但心里却并不开心。 “闹闹,我要流香。” 只见一旁的苏月光嘴边多了一抹笑,觉得阴冷无比,老夫人并未说话。 我又一次讲道:“奶奶,我要流香。” “来人那,带苏。。。。二小姐下去,去瞧瞧那贱婢。” 这声音让我觉得很难受。且那声“贱婢”尤其刺耳,但我还是跟着下人下去了。 之前前面的章节顺序错了,现在改回来了,如果之前没看过 82章的亲们,现在去看看。 我 与 流香 拐来拐去的,以前一直呆在青城阁中的我,才知道,苏府原是可以那么大。 楼台,亭榭,假山,随处可见,树荫遮蔽着这座大院,笼罩出一层阴影,我的心情随之沉重。 终于停下,下人伸手推开了那扇破烂不堪的门,我还好奇关人为什么不锁门呢?原是那人根本就没没法儿逃。 只见那角落里蹲着个人,披着杂乱的头发,低头埋在臂弯中,抱着膝,头发垂下,露出的脖子上还有几块乌青,身上的衣服早已不成型,手上脚上被铁链锁着,一动也不懂,地上还有些星星点点的血迹,整个屋里透出一种腐臭。 脸上微微湿润,她听见声音,抬起头来,满是伤痕的脸半张隐在黑暗里看不出表情,只是在看见我时,眼中有了丝光彩,随后又没了。 刚刚过来时,瞧见那院中的一些树都开始变黄,一些叶子半垂不落,此时,却落在我肩上。我也不上前,只是蹲在门口,做着与她相同的动作,放声哭了。 我将流香带回房,我们梳洗完时已至深夜,我让她睡在我床上,自己则守在桌前,渐渐的也睡了过去。 。。。。。。。。。 等再醒来,可能是哭太久了,眼微微酸痛,太阳光一照,更是难受,抬眼,眼前便是站着的流香,她本是直盯着我,在我抬眼时将头迅速垂了下去。 “流。。流香?”想起她之前的那副模样,我心有些愧疚。 “是,小姐。”她的声音略显虚弱,还有种疏远、 “流香,你抬头看我。” “奴婢不敢。” “抬头!”我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很多。 她缓缓抬头看我,只是眼中少了往日的亲近,为什么会这样呢! 我低声唤道:“流香。” “小姐,有什么吩咐?”语气中全是漠然。 我的眼中又储了泪,语气哽咽着:“流香,我们还跟往日一般好不?” “。。。。。”长时间的沉默。 “流香。。。” “小姐,那些往日已是往事,回不来,该忘却了,流香早已忘了,小姐何必牢记呢。过去是流香不懂事,冒犯了小姐。” “不!为什么就那么些伤,你就变成这样!” “。。。。” 我想,我说的是太过分了。。。。 “流香,我们俩之间的感情。。。。” “小姐,我们俩之间只是奴仆关系,别无其他。”“。。。。”为什么。。。。我在心里问着 “小姐,现在已是辰时,管家说,老夫人让我们俩将这一个月未洗的衣裳在明日太阳落山之前洗完。没什么事,奴婢先退下了。”没等我回应,她说完,便走了,不带丝毫感情。 我想,我本就不应该来这苏府,便不会连累她了。。。 烦人的黑衣男子 我与流香坐在我们俩以前经常做的后院的大树下洗衣服,流香出奇的安静,竟没有抱怨任何人,使我很不习惯。 我俩都各怀心事低着头,洗着衣,没想出现了一双黑底银边,绣着金花儿的靴子在眼前站定。 顺着靴子往上看,仍是一身黑,只在衣角处绣了朵花儿,往上,是突出紧致的喉结,再往上便瞧见张脸,棱角分明,充满刚气,又因那双凤眼,柔和了许多,这不是之前在大厅中见到的黑衣帅哥吗? 正欣赏帅哥呢,突然,眼前的帅哥变成了那之前在帅哥身边的bo ba mm,仍是一身男装,我眼神不自觉的便看向她那两个“大圆球”,接着,再不自觉地拿自己的胸与她的比了下,摸了下,如果同是水果,那可是葡萄与西瓜的差距啊! 再看眼前两人,都属同种表情,嘴角抽搐,我连把自己放在胸上的手放下,鄙视了下他俩,“又不是摸你们的,这幅表情干嘛。” “。。。。” “。。。。。”两人皆无语。。。 “你们俩没事就走开,我们忙着洗衣服,没空和你们玩。” 苏府那么大个府,自个儿院那么大个院,一个月的衣服,两个人洗?神那!我开挂行不? “走。”黑衣男子拉起我,拖着我就要走。 “去去去,一边玩去!姐姐我忙着呢。” 黑衣男子从上到下打量了我一番,皱了皱眉,问:“堂堂一苏府二小姐也要做这些?” 我也不甘示弱,轻哼一声,说:“堂堂一苏府二小姐就是做这些的!” “。。。。” 不理会那人的惊讶,想甩开他的手。 “走,陪我去街上走走。”他一用力,我便跟着行走起来。 “放手!” 我想睁开他,我刚救回流香,与她的感情正属修复期,我在这样抛下她,那不就彻底完了! “小姐,你陪公子好好走走吧,这些交给奴婢。”往常,我应该感激流香,可现下,我只会更内疚,可无奈,人已被拉出老远,只能冲着流香大喊:“流香!你累了便休息剩下的我洗!” 想带上面具,摸了摸,没带身上!算了,who怕who啊! 偶遇顾帅哥 大街上,人声鼎沸。吆喝声,叫卖声,嬉笑声不绝于耳,异国服饰的商旅也行走在其间,大街上摆满了各种琳琅满目的商品。 那白衣小厮,好奇的东张西望,可那黑衣男子却皱起了眉头,一点也不适应的样子、 “奇了,之前不要你出来,怎么出来了摆出这摸样。”我朝身旁的人大喊道,怎奈这街过于吵闹,声音也变得极小。 “是妍语吵着要出来。”他竟也听到了。 “妍语?是指那大胸妹吗?你让她下次再扮成这样,最起码得拿白布把胸绕下,这是常识,这样怪吓人的。” “你不觉的这种事一姑娘不宜说吗?。。。。还有,她,绕了。” “。。。。”这胸大是福是祸?妍语mm正高兴着呢,完全没注意到我们的谈话内容。我庆幸,为缓解气氛,我又问他,“你叫什么?” “北凝轩。”声音似响在耳边,清晰无比。 我轻轻“哦”了一声,又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了,又沉默了。 前方一阵喧闹,吸引了我,我连忙跑上前,拨开人群,问旁边的围观者:“怎么了?” “瞧见没,那人,活不长了吧。”他指了指那满身脓包的人。 只见一酒楼前,坐着个人,衣衫褴褛,皮肤黝黑,但那身上,穿着的几块布料,遮不住他皮肤上的满身脓包,大大小小,难以入眼,令人作呕。 那酒楼老板从里走出,用扫帚驱赶那人,嘴里咒骂着:“该死的乞丐,坐在我家门前,真晦气!快走,快走,别影响了我生意!” 听着老板这样说人群里有些人开始对他指指点点,说这些什么。但就是没人上前阻止他的动作。怕是害怕那人身上的东西会传染吧。 我有些看不过去,上前用脚踹开了那老板。 那老板想说些什么,但被周围的人指责与话语住了口。 我蹲下身对那人说:“你没事吧。” 那人抬头,对我说:“救 。。我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伸出那双满是脓包的手紧紧抓住我的衣角。 我看着不忍,但也是在想不出法子来救他,“我。。。。” 正当我不知该如何开口时,人群骚动,一人从人群中走出,俊美的脸庞,出尘的气质,水蓝的眸子,我想不到词来形容他,似乎这集市的喧闹与他无关。 他朝我。。。啊不,是朝我身旁的人走来。 那美男打量了下那人,凑近瞧了瞧,摸了摸,然后,说;“喉咙是不是很痛?” “恩。”那人回应,拼命点头。 他又问了些问题,那人一一回答是。 他又沉思了一会儿,阳光在他的侧脸上,给他笼上了一层光,总觉得他给我一种强烈的熟悉感。却又对他没有印象。 “可能是感染了。采几条鲜榆树枝,挤压出汁液抹在患处,每天一次,连抹10天即可根治。记住汁液只能用一次。”他对那人说着。 “我。。。我不会。” “那你叫你家人。” “公子,我早没家了。” “。。。。。” “那,如果我将你治好了,你可否答应我,做我的奴仆?” “恩恩恩!”那男子有些激动,话语是不住的急切与感激。 美男起身,瞥了我一眼。 “顾雪沐!”没错,那人正是前段时间来苏府找我的顾帅哥!我急忙叫住他,可是人家鸟也没鸟我,走了。 丢脸丢回二十一世纪 “你认识刚刚那男子?”没想北凝轩开口问了这话。 “…。恩。也不是认识,是见过一面吧…是一面吧。”我竟有了些犹豫。 “你喜欢他。”这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平时我定会反抗,也定会大喊。开玩笑似地说句:“大哥,眼神不要那么犀利好吧。”可是,现在我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正尴尬着呢,研语挺着傲人的胸挤到了我们中间。 “轩,你管着女人做什么?从不见你这样关心过我。” 我至今还好奇呢,你说这娃,为啥,既有所有女人希望的“尺寸”,又有女人们再次希望拥有的——娃娃脸,再加上这一身男装,这结合,怎么看怎么怪。 “轩…。。”j见北凝轩没理她,她撒起了娇,那声音腻得我,跟自己现搁在﹣30°一下的地区似地。 北风那个吹啊,北凝轩一点反应也不给,我实在“冻”得不行,好心为研语制造机会,将她往北凝轩那儿挤。 我咋光想这些呢,做完我就后悔啊,研语与北凝轩这两人反应能跟正常人一样吗?! 我一挤研语,北凝轩非但没自觉伸手接美女,反倒往别处一闪,研语本是一脸欢喜,陶醉。但在触碰到早已准备好迎接她的大地母亲的怀抱时,哇的一下就哭了,但是脸上却是干得很。 她边“哭”,边喊:“这都第九十八次了!你还是不肯抱我,我又不重,接一下又不会怎样!轩欺负人!啊!!!!!!” 我都没想她会那么丢脸,渐渐地,有些在路上行走的路人都聚拢了来,要么就是对着研语指指点点,要么就是对着黑着脸的北凝轩和没戴面具一脸无奈的我。 “啊!!!欺负人了!!!” 实在受不了研语那样,更何况她还穿着怪异的男装,我伸手将她嘴捂住,朝仍站在那儿的北凝轩给了个眼神,本以为他会同楚逸那混小子似地懂我,可人家仍坚毅不拔的站在那儿,我急忙喊道:“托啊!先撤再说!” 说完,后领被人拎起,几个起落已到了苏府外。 等回过神,才猛地想起自己刚刚的惨样,冲着又准备拎起研语回到自己窝的北凝轩大喊:“你丫的!叫你拖走她,不是叫你拎着我俩!我宁愿自己爬回来,也不要你拎着,勒死我!” “…。。你大可再从这儿爬回原先那地,再爬回来,我绝不动手。”转眼,人已不见,我只能冲那方向大骂,跺脚。这丢脸都丢回二十一世纪了! 流年 苏家后院的门被打开,一少女从里走出,那正是流香,眉眼间不难看出几分抑郁,想必是前几日的事记忆犹新。 因平日里出来购买石材的丫鬟病了,别人又有事,所以才得了那么个机会出府。 在门口顿了顿,流香转身,走向那条与集市相反的路。 ………………………。 “流年,你来啊,你只要跪下来求我,我就把手上的糖给你。” 一小屋前,一群十三四岁的少年,围着一个年龄较小的孩子,他们每个人脸上都带着顽皮的笑。 “我…。我要糖糖。”那男孩长得很秀气,稚气未退的脸颊因着急而透出红,一双清澈的眼毫无杂质,若不是了解他的人,绝不会想到,这样一个孩子,是个傻子… “要糖你就得听我们的,你先跪个给我瞧瞧。” “就是,就是,跪个瞧瞧。”其他人都应和着那领头的少年。 那男孩们说什么,只盯着那跟糖看。 “姐姐说了,会给我糖。” “哼,你姐姐?她会那么好?我娘说,她早在苏府里享福了,哪会管你。否则也不会把你仍我家。我们养你,她连个子儿都不给。” “给我糖。” “是不会跪吧,来,我教你。”说着,那少年上前,将他摁下而那满地的钉子,在那阳光下闪着白光。 “你们在干什么!”流香正从不远处走来,便看见自己弟弟将要跪下且要碰到钉子的场面,急忙喝斥,想吓住那些顽皮的孩子。 可无用,在弟弟将要跪下之际,一阵马蹄声传来,从身旁而过,那马儿转眼到了流年面前,马上的人一伸手,,流年被提上了马,马蹄乱踏间,吓坏了一群不懂事的孩子,纷纷逃离,钉子也被随风而起的尘土吹散。 待弟弟安然站在自己面前时,流香已落了泪,心想,自己已经失去了父母,如若今日弟弟也有个万一,让她如何才能独活。 将弟弟揽入怀中怕会失去。 “姐姐,糖。”从怀中传出流年闷闷的声音。 “还要什么糖!差点连脚都没了!”流香实在是担心他,所以难免语气加重了些。 一会儿没了声响,明显的,怀中湿润了。 “怎么哭了?是姐姐不好,不该对你凶。”流香忙将他拉出怀,替他擦泪。 “呜…流年想…想给姐姐糖吃,他们…他们坏…” 一下便明白了弟弟的心意,刚下去的情绪又上来了。恐怕这世上真心对她好的,只剩下弟弟了吧。 “你弟弟,没事吧。”这才想起之前是一人救了弟弟,流香抬头。 惊呼,“是你!?你…不就是之前府上那贵客吗?” 北凝轩茫然。 “苏府啊!你对我没印象?也是,我只是个丫鬟。” “你…你就是那女人特别在乎的丫鬟吧。”上次出去逛街如果没有偶遇那男子,或许她仍会早些回来。她说过自己要忙那丫鬟。似乎对那丫鬟很上心,叫:“流香?” “你记得?” “恩。” “恩人,如若不是你,年儿怕是有危险,流香在此磕头谢过。” 扶住快要蹲下的流香,开口,“不用。我只想知道,你弟。。。。” “。。。。受奸人所害。” “。。。保护好他。我走了。”说完,马蹄声起,人已成马远去。 毒瘤流香与流年在原地望着。 祭祖 今日说是要去祭祖,早几日便见他们忙活起来了,本以为我这个“外人”可不必去,可是,之前被老夫人叫去了,她“委婉”的提示我,停了我的工作,叫我好好准备。 天还未亮,便被人从被窝中拉出,我手一挣,又滑回了被窝,本以为是流香,可一睁眼,发现是一个面生的丫鬟,我怒了,问:“流香呢?” “流。。。流香姐几日前出去买菜,回来迟了,这几日被罚去了后院做粗活。” 听后,我不禁皱眉,又道:“我要流香。” “哼,你以为你是谁啊,苏家二小姐?苏家二丫环吧,要不是你身上流着的血。为了这次祭祖,着盛装,做打扮,这丫鬟哪能给你。”苏月光走入房内,穿一身白服。她从上倒下也不止只有黑白,两种颜色,那头上闪着光的金簪子亮得我头昏。 我第一反应就是转身问丫鬟:“是去卖艺还是去送丧?” “。。。。。” “苏倾城!你什么意思!” 我心中感慨:苏月光,你可以再俗些。 瞥了她一眼,我起身想去换衣。可刚起来。。。 “啊!苏倾城!你个不要脸的骚货!穿成这副模样睡觉!” 我无语。。。。不就是穿着件肚兜和改良剪短版的睡裤吗?最近“秋老虎”来得凶自然是这样穿咯。 “凉快!” “你个不害臊的!”苏月光将长袖用来遮了眼大叫道。 “kao!我乐意这样穿,你管我!都是女的害臊个什么劲儿。我给你欣赏自己的身材你不给钱就算了还装纯。还有,你现在呆的房间是我的!我就算裸奔你也管不了我!” “你。。。” 1 2 3 跑,一袭白影而过,苏月光又再我的默数下奔跑了~~ “这。。。。” “别理她,正常,你快过来给我换这衣服,这些个衣服就是麻烦,换好了我们去找流香。”我对一旁望着苏月光跑走的方向所惊呆的丫鬟催促道。 当看到镜中人那半边疤觉得与这身白衣极不符,又将那衣服脱下。 “小姐,这身衣服必须。。。。” “去,拿笔墨来。” 祭祖必要上山,所以我将衣摆剪短了,一。图方便。二。图凉快。 将衣角平铺在桌上,鉴于自己在二十一世纪的画画功底,拿起毛笔便落下,轻重缓急,拿捏准确,不一会儿,衣角处从底延伸出几条枝蔓,实则是我添上的,吹了吹,干了,拿起瞧瞧,颇为满意。 穿上,那条枝蔓,我直画到腰间,似缠绕到腰际。 让丫环给我扎了个简单的发髻,没什么头饰可以戴的,便让丫环拿了条黑绳,在头侧绕了几圈,扎了个单蝴蝶结,余下的垂下,使人一眼望去,少了对那半张疤的瞩目,多落在了衣裳与黑绳上。 上山 出了门,看见苏月光早已经站在门外,门外一大群穿着白衣的家丁。 我识相的站在苏月光对面低头不语,无视那道从对面射来的冷光以及从四周送来的吃惊。 没一会儿,苏老夫人从里走了出来,身上却穿着件奇怪的服饰,长长的下摆与宽袖上绣了各种诡异的符号,其余的便只剩下黑色。 “我们启程。。。。” “等等!”我从人群站了出来,打断了她的话:“流香呢,她是我丫鬟。” “你。。。好吧。你倒有心,弄了这幅摸样。”她别有深意的讲了句。 。。。。。。。。。。 我与流香坐在队伍最末的那辆破小的马车里。 我忍不住开口问:“流香,为什么奶奶那样穿着?为我们都要白的?” “我们的穿着和老夫人的穿着,这些都是祭祖必须。再说,祭祖,本来就是件严肃的事。” 听流香如此冷淡,我也找不出什么话题,便一路沉默。 到了山下,我们被叫下了车,我看向周围,人竟少了一大半,那为什么起初要那么多人在门口? “都跟紧了!快些!”前面有人大声喊道,队伍跟着前行。 “这都走那么远了,为什么还要停下走路?” “。。。。小姐,停下走路,是为了体现对祖先的尊重。” 我抬头看了下这地形,哪是这原因,分明就是马车开不到山里,自是要下车行走,这借口编的多冠冕堂皇啊! 烈日当空,阳光刺得很,走了一时辰左右,看了看,据本人目测估计,快了,我再低头走个两!三!个小时就到了。 拉了拉前面流香的袖子,开口,喉咙干的跟干旱似得,“流。。。流香,水。” 流香回头瞧了我一眼,冷冷开口:“没有。” “那。。。那我去别。。。别处找水,这儿哪儿有?” 流香向一树林伸出指了指,又转身跟上了大部队,我抬头看了看前面的那群人,想必也是累极了,速度换了许多。如果我动作快些,来回,应该来得及。 转身,走向那片树林,我想,如果当时我转身,便可看见流香那抹不明的笑,如果当时我没离队,这辈子也会不同吧。 救人 这是什么鬼林子,走了许久,四周仍是一副模样。 正恼着不该离队,耳畔听风声掠过,不远处有打斗声,不一会儿,进了,前面那一身黑衣的,不就是北凝轩吗?那小子跑那么急干什么。 “走!。。。。”听耳边有人一声怒吼,身子一轻,被他带着疾驰。 风穿过头顶,呼呼作响,隐隐觉得身后有人追赶,气氛有些恐怖,有股杀气几乎要穿透我的脑。 很快,前面便没了路,我跟着他跑得莫名其妙的,口中更是干燥,低头间一股清泉流泻于两山之间,我如获至宝,纵身一跃,扑向那股泉水。 只听得身后北凝轩低咒一声,“白痴。。。。”腰已被抱住,人在他怀中,他双脚在山壁上连踏,怎奈两人过于沉重,只能减缓了下降速度,但不一会儿,我俩就双双摔落在地。 我摔得位置特别好,一张嘴,一股清泉入口,我幸福的昏了过去。 。。。。。。。。。。 我是被饿醒的,起初眼前一阵黑暗,难以适应,一会儿,便瞧见了对面的阵阵火光,星星点点,发现自己正处山洞中,面前坐着的正是那害我跳崖的冤家。 我只想抬头长嗷,就我这运气,都可以去买乐透了。 脑中景象闪过,我为什么会想起顾雪沐来。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来帮忙。”北凝轩不知为何,此时在火光的照射下,脸色显得特别苍白,只有那双唇的颜色似乎深了许多。 我揉揉腰,走了过去,他转过身,背对着我,我刚想训斥他不礼貌,可一阵白光闪过,晃了眼,低头,发现他的肩头有一个三角形状的东西。 我好奇的问:“这东西怎么长出来的?” “。。。。”见他那僵直的后背,想必痛苦异常,也不闹他了,让他将衣服脱下,露出那块受了伤的地方。 “。。那么深。。。”我从边上拿起根木棍,递给他咬着。 撕下自己的一块衣料,包住那块露出来的尖处,奋力一拔。 “龇。。。。。。” “诶!你。。。你别倒下啊。还没完呢。”推了推面前那已经昏过去的人,那苍白的面色显得过于凄惨。 将他一推,趴在地上,瞧了瞧那块受伤的地方,已经有点腐烂,黑黑的与其他地方的肤色显得极不协调。 算了,看在他张那么帅,及我慈悲善良的心下,救他一回。 上帝那!我发誓!我这辈子只吸一次毒。 苏影的到来 东济 皇宫 一人背手而立,一人单膝下跪。 “她在哪儿生活的怎么样?” “不好。” “不好是什么意思。” “苏家的人并不把她的当小姐。她跟个丫鬟没什么分别。” “哦?”站着的人抿了抿嘴。看不出喜怒。一阵寂静。。。“你不想知道我什么时候接她回来吗?” “。。。。。” “苏影,难道。。。。。你也喜欢上她了?” “。。。。不敢!” “怎么会呢,我派你监视她那么久,我招你回来过几次,你又回来过几次。你心里清楚。”声音平淡,只是背在身后的双手紧握着。 “。。。。。。。” “我只警告你一次,你好自为之。还有,等我处理完这儿的一切,我便会去找她。你最好替我看牢她。” “是。” “回去吧。” 一闪,屋内只剩下一人,喃喃,“你。。。跑不掉的。” 。。。。。。。。。。。。。。。。。。。。。。。。。。。。。。。。。。。。 直到麻木,他那受伤处有鲜红的血冒出。 我侧身躺在他身旁,戳戳他,也不管他是否清醒,说:“喂,我可是救了你的,想好怎么报答我。。。。” 还未讲完,面前一暗。 “苏影!!”这该死的小子。这都失踪几天了。好几天没瞧见。 “你们。。。。” 我随着他的视线看去,正是我旁边的北凝轩,正。。。半裸着,饿。。。上身半裸着。 “你怎么现在才来?你。。。怎么下来的?” “暗士,只在主人需要时出现。我自然是跳下来的。” 瞥了眼他毫发无伤的身子,再瞧瞧自己这身黑,(全被染黑的。)“。。。。你想办法把我们弄回去。他这伤要有药物才恢复得最有效。” “。。。。。。。” 祭祖女 我们仨在这底下走了三天,在我。。。。与苏影的英明带领下,终于回到了地面。 等我们站在苏府门口时,我突然觉得,其实,苏府比起那山洞。。。。。。还蛮漂亮。 “开门!老娘我死回来了!” “。。。。” 身后的北凝轩被苏影搀扶着,经过山中草药的调理,他的脸色显然要比刚中毒那会儿好多了。唇色淡了,此时正与苏影一脸无奈的看着我。 门终于开了,是管家,见了我,愣了下,又看了看北凝轩,却不上前来,我们几人僵持在门口。 我推开他,走了进去。 府中并不似往常那样多的丫鬟仆人走动,正好奇呢,前方有人走来。 “奶奶!!”虽然她不怎么待见我,可终是我名义上的奶奶,几日不见,这礼数还得做足。 谁知。。。。“啪!” 我瞪圆了眼,捂着半边脸,那火辣的疼痛感还在,提醒着我刚刚那巴掌是真的。 “你跟我来!”苏老夫人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带着股怒气。 我还愣在原地,不知所以,以前就算她再怎么讨厌我,她也不会动手,今天。。。。。我怎么往还手了呢! “把她给我带过来!” 那些个下人,将我一把甩在房间地上,疼得我一下子会过了神。 “你们退下,把流香叫来。” 流香进来后,将门关上,室内一下子暗了些,且安静,竟毫无声息。 是在忍不住了,我拍拍衣袖,裙边,起身,问:“有什么事,直说吧。”总觉得气氛有些不对。 没想,坐上的人没说话,流香一下子便跪在了我前方。 “老夫人,那时是二小姐逼我,让我放她走。我不肯,她便骗我,说是口渴,去找水。这才让她给逃了。让大小姐受了苦。” 这一下,我懵了,什么情况?我看向流香,脑中闪过一系列的词,说谎,陷害,或是。。。背叛。 “苏倾城,要不是你逃了,这祭祖女怎会轮到月儿!二十年的苦啊!她替你受了!”老夫人似乎有些激动,整个人发着颤。 “你说什么?” “你还做这等姿态来欺骗我,来人呐!家法,罚杖一百!” 等我被打时,我才明白过来,那两个监督我打的丫鬟的闲聊中,我知了前因后果。原来,祭祖是必须每十年贡献个十九岁以下的苏家女子到山,为祖先祷告守坟二十年,如若家中有次女,那祭祖女便不可再下山,如若没有女儿当家的就得上山。其实,就算家中没有次女,一女子过了三十年,早已过了出嫁的年龄,如果没人要,便会孤老一生,受人耻笑。本来苏老夫人选的人是我,可当时出了一点小意外,所以,祭祖女变成了唯一符合条件的苏月光。 娘的,这板子一下一下的,宽而厚,打下来还不叫痛,等打到三十几下时,我就撑不住,先倒下了。。。。 对苏月光的歉意 “她究竟怎么样了。。。” “这几下虽未伤到筋骨,但就算调理得当也要静养半个月。” 半个月!那么久啊!不能动不能跳的,很痛苦诶。 “行了,你下去吧。” “是。” 等那人的脚步声渐渐消失了,我微微张开眼,瞥见床前仍站在那的人,吓得赶紧闭了眼,刚刚被人打了板子,我现在谁都不想见。 “喂。” “听不见,听不见,我什么也听不见。。。妖魔鬼怪快散去。。。” “。。。。。。” “啊!!!”此处尖叫是从我口中发出的。。。 “楚逸!你个混蛋!敢踹我pp!疼死我了!”我一个激灵站了起来。 “你只露出你的屁股,我当然只能踹哪儿了,谁叫你不理我。”他说的理直气壮,一脸无所谓,看着就气。 “pp能随便踹嘛!踹扁了你给我揉园那!” “。。。。”见他挑眉,嘴边挂着邪邪的笑。 我立马改口,“那。。。。那个,我开玩笑的!我自己揉,自己揉。。。”我趴在床上,仰起头,吃力的看着眼前的楚逸,他那眼角正在不停地跳动。 过了一会儿,楚逸转而一脸笑意,不知何时手上有了个小瓶子,握在手中,不时上下甩动。 “如果你想在床上躺上一个月的话,这百花膏我就去送给那两位拿板子打你的大哥。。。。” “你做梦!死也不给他们,给我!” “。。。。你确定自己可以?” “。。。。。去。把流香给我找来。” 他听话的转身离开,不一会儿,流香走了进来。 她进来后,一直低头看着别处,始终不看我。少了之前在老夫人面前的楚楚可怜,多了那副冷淡。 我们俩一直未说话,使得气氛冷寂了不少。 “。。。小姐,当时老夫人那摸样可把奴婢吓坏了,人都为了自己,所以奴婢才说了那些,。。。请。。。小姐。。。” “你过来。”她的那套说辞还未说完被我打断。 其实,她再说什么也无用了,我们。。。 “小姐。。。” “叫你过来帮我涂药膏,难道这也不肯?” “是。。。” 不一会儿,屁股上传来一阵清凉的感觉,满遍全身。 “楚逸个混蛋,终于良心发现,给了我个好东西。。。”我趴着小声嘀咕。 “。。。。奴婢看见是个与楚公子年纪相仿的公子给的,原是来给老夫人看病的,后又听说小姐的伤,所以嘱托来左府看望小姐的楚公子。。。。” “那人能有什么病,吼我的时候底气还挺足的呀!流香,哪天我俩偷溜出去,像上次捉弄苏月光。。。。”我一下停住了。 蓦的觉得自己越发对不起苏月光,还有,以我和流香现在的关系,怎能与当初相比,这些玩笑事怎么再提。。。 “。。。。。”意料之中的沉默。 我实在想不懂,她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只为了那些皮肉之苦?那我宁愿当初受罚的那人是我,而不是他。。。 意外(1) 躺在床上莫约几个星期后,我终于是忍不住了,小心地从床上挪下来,其实我的伤本应该好得差不多了。 可。。。。那日。 楚逸到点就来我房间,像往常一样,同我一起吃他叫下人从客来酒楼带来的饭菜。 我吃完后打着嗝和他闲聊,“客来酒楼的糖醋排骨挺好吃的,上次我和北凝轩去吃了回,那味道。。。啧啧。。。” “你说你和谁去的?”楚逸一下子变了脸色。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糖醋排骨!下次没带糖醋排骨就不用来我这蹭饭了。” “。。。。既然你对糖醋排骨情有独钟,那我相信这些菜你应该都难以下咽了。来人那,撤了。” 我正吃着那盘牛肉青椒,眼瞧着被人端了下去,我一急,从床上蹦下来(我让楚逸叫人将桌子搬到了我床边)与下人扯着那盘子各一头,本来那下人想松手来着,我是看见他眼中我那疯狂的表情,透露出一种“抢我牛肉青椒者死”的心情,与他的恐惧。 没想到一旁的楚逸又喊了句,“撤了!”下人又用力,我也加了把力气。 我一愤恨,“嗷!”的大叫一声,下人一吓,一松手。。。 “啊!!!!”借力反弹,我的屁股与大地“亲吻”了,疼死我也! 为此,之后就算楚逸端着那盘糖醋排骨来府上,我照样闭门不理,可惜了那一盘盘来了又去的菜,客来酒楼的一盘菜简直比我还金贵,楚逸在门外那一声声,“她不吃,倒了。”我听着,痛彻心扉啊。。。 “咳,老夫人让你去前厅。”一丫鬟从门外进来,打断了我的回忆。 “啊。。。哦。”回过神来,转身走向大厅。 “倾城啊!你可是捡了多大的福气,得三皇子如此赏识。”一进大厅,便听见苏老夫人那脆生生的“倾城”,彻底雷到我了,搁以前,那都是连名带姓的叫我,还有那语气少了我欠她五百万似的架势。 “娘的!谁给她吃药了,弄错了吧。”我停下步子,在大厅门口,指着坐在上面的人大喊。 她脸色一沉,又恢复了往常的态度,“你立马给我进来!” 她这样,我一下子舒坦了许多,又慢慢地挪了进来。 “你怎么不坐。” 这才发现,北凝轩也在大厅之中。 “你试试你的。。。。额。。臀被打五十几下,然后再若无其事的坐下。”我鄙视的瞥了他一眼。 意外(2) 这才发现,北凝轩也在大厅之中。 “你试试你的。。。。额。。臀被打五十几下,然后再若无其事的坐下。”我鄙视的瞥了他一眼。 他皱眉,问:“为什么?” “前段时间老身家中发生了些事。。。。” “家庭暴力。” “苏倾城!随意接长辈的话,是多不礼貌!” 我走到她面前,一脸无所谓,端起桌上的茶喝了口,说:“奶奶,北凝轩问我问题,你不也搭了他的话,是你教我的。。。。” “你!” “呵呵。。。”在一旁的北凝轩轻笑。 老夫人随即转脸笑意,对他说:“三皇子啊,若是月儿在,我绝不会答应您娶这丫头的,我想,我们月儿更适合你。” “老夫人,我们刚刚可是谈好了的。” “是是是,三日后,我们苏家的人嫁娶皇室,这可是荣耀啊。” 我在一旁沉思了一会儿,说:“嫁妆?” 他们听见我说这话,愣了会儿。估计没想到一个女子竟然那么大方的谈论自己的嫁妆。 “你要什么?” “你有什么?” “。。。。” 不知道为什么,他没说话,倒是老夫人说:“上次西城的李员外来家做客,竟然看上了流香,想纳她。。。。。” “算了!我开玩笑的。”这不明摆着嘛,拿流香威胁我!“你们慢慢商量,我先去。。。睡会儿。” 在几人的注视下,我起身离开了,淡定的不像我自己。 苏影的反常 答应这门亲事后,接下来这两天,我整日闭门不出,只为让自己找到个好理由,来安慰自己,想想,不就是结个婚嘛!在这儿,十五。六岁我这般大的都是几个孩子他妈了,再说,老娘嫁的还是皇族! 可真到第二天晚,我又不淡定了。。。 我在房间内来回渡步,着实想不通,北。。。是三皇子怎么就看上了我,老夫人怎么就答应了。 窗户上投来一片影子,苏影从窗户外进来。习惯了的我,倒了杯茶给他。 他并未喝,只是问我:“你答应了那婚事?” “恩。” “你喜欢他?” “恩。”并不讨厌,喜欢,可那不是爱啊。我并没有说出这句话,我觉得没这个必要。 只是,说完后,我竟然看见他的眼底溢出一丝落寞。 还没细看,他又一言不发的跳窗走了。 回头想想,可能是我看错了。。。 一丫鬟从门外走进,“二小姐,老夫人有请。”态度倒是比平时恭敬了许多。 丫鬟在前打着灯,弯弯曲曲的路,走了许久,到了房门口,心想:这么晚了,叫我来能有什么事,还有,苏影刚刚怎么怪怪的。 。。。。。。。。。。。。。。 从老夫人那儿回来,我躺在床上,久久难以入睡。到了后半夜,我仍是醒着的。 “吱——”门似乎被轻轻打开。 本想起身查看,可又听见那阵轻微的咳嗽声,是流香,便又没出声。 没一会儿,闻见一阵幽香,似乎真的困了,便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北凝轩 婚礼 脸上传来一阵湿润,凉凉的,抬手摸了下,湿的? 睁眼,吓!这毛茸茸的是什么!? “别。。别黏我…” “醒了?” “颜梓陌?!”闻声,看见,颜梓陌正坐在离床不远处的桌前。 “恩。”语气淡淡的。 我没心情理他,戳戳我身旁这蜷缩在一起的东西问,“这是什么?” “狐狸。” “不是吧。”我一好奇,从床上窜起来,提着它的两肉呼呼的前爪晃来晃去,竟瞧见这东西缓缓睁开那紫色的眸子,似水晶一般,倒映出我的样子,加上全身通白,摸上去质感不错,这家伙还蛮讨人喜欢的。 这狐狸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漂亮!” “那就由你来照顾它吧。” “真的!?”真好!那狐狸也在盯着我看,目光中所流露的,竟然是我熟悉的悲伤。 联想到那人,一身红衣,一脸妖媚,那眼神也是这般悲伤的勾人。我突然想道:“夜千歌呢!?” “…走了,让我好好照顾着狐狸。” “出什么事了吗?” “…。没,自已经昏迷一天了,饿了吧。我叫…。” “什么!?一天!?今天几月几?” “八月初二。” 那…昨天,不是我嫁人的日子吗!? “苏府!北凝轩,婚礼!” 意外 苏府,周围仍挂着红绸。那些个大红喜字仍未撤去,还贴在那些门上,窗上,似乎见证着昨夜的喧闹。 “小姐?您怎么新婚后一个人回来了?” 新婚后? “昨天…。我嫁了?” “恩。”那下人看我莫名其妙。 那晚,流香! “流香呢!?” “不知道。” 没再理会那下人,我转身,走回房内。在房间里随处找了块地,将身子隐没在黑暗中,沉默不语。 我倒不是在惋惜自己嫁不成,而是惊讶流香的做法,以前我们俩的感情那么好,如今到了这地步… 没一会儿,之前还灰沉沉的天,已经发白,太阳慢慢升起,光照投射出我一人影子,显得寂寥。 屋外传来吵闹声,我收拾了下心情,走出门外,来到大厅,北凝轩,苏老夫人都在。 虽厅下女子之着亵衣,头发披散遮住半边脸,但我还是知道,那是流香。别问我为什么那么肯定,单凭直觉。 我揉了揉脸,做了几个脸部表情,舒展下脸部神经,又拾了副笑眯眯的样子,走了进去。 “哟,这是发生什么事了?那么热闹。昨个儿婚没结成,什么时候给补回来啊?” “不必了!”老夫人阴沉着脸,语气不善。“这婚你不都安排好人替你去拜堂了吗?还来这招做什么?苏家与皇家的脸面可再也丢不起了!” 我当下疑惑,不就是结婚当日失踪吗,又瞧了瞧北凝轩,他目光冰冷,面无表情,在地上的流香,则给我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那请问下奶奶,我又干了什么事情,随手把苏家连同皇家的脸面给丢了?” “哼,逃婚,叫丫鬟假扮,对三皇子用迷药,这三条足以…” “我没做!我是想逃婚,可后来又有许多顾虑,所以没做,我是被人陷害…” “陷害?那你说,是什么人陷害你的!” 我看了眼流香,决定避而不语。 “没话说了?这些都是借口!”那么讽刺的语气都没有下句来的凶猛,“流香这贱婢已经把你的所有计谋都招了。” 流香,我的计谋,这一切…。 “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我们苏家的人,你走吧!” 我转身,离开,满胸口的情绪难以发泄。 流言 颜梓陌早已在门外等我许久。 “怎么样?”他拉住直往前走的我问。 “怎么样?结束了呗。走吧…”我扯了抹笑,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我知道,颜梓陌在不远处时远时近的跟着。 流香的脸在我脑海中显现。与她在一起时的事情,我仔细想了想,如果我没有跟着颜梓陌他们出去,那我和她依旧会很快乐吧。我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流香做的,似上次的祭祖,她是想我死在那林中吧。没想变相救了我,这次更是过分!为什么。 流香…流香… 路人甲:“那不是逃婚的苏家二小姐吗?” 路人乙:“你怎么知道她逃婚了,有人要她她还想做什么?” 路人甲:“今早及还没打鸣呢,苏家门口就来了批从皇宫里来的人,我那时正好在旁,听见侍卫们说,昨儿,嫁过去的不是苏家二小姐,而是她的丫鬟,这比取个丑小姐还要没面子,这不是丢皇家的脸吗。估计…这会儿是被赶出来的吧。” 路人乙:“那…为什么今早才来。” 路人丁:“那肯定是干完正事。。才来的吗。” 路人甲:“呵呵” 路人乙:“呵呵。。是是是。” 路人甲:“嘘!小声些,别让人知道遭了罪。” 呵,这流言可真可怕… “颜梓陌!”我转身,对身后的人大喊:“走,我们去客来酒楼腐败!” 钱,这东西真的很重要 我趴在桌上,数着周围的酒坛,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 再拿起一坛酒,想灌入口中,又顿了顿,看了眼对面那从进来开始便只看外面的人,不满的用酒坛使劲儿敲了敲桌子,大声嚷嚷道:“颜梓陌!看着边!” 他看了我一眼,看了看桌上的酒坛,淡淡的说:“你醉了。” “切,我跟你说,按照戏路,身为女猪脚的我喝了那么多酒后,你应该说的是,别再喝了,喝酒伤身体。。。” “我们回家。”他用一句话打断了我的念叨。 “虽然说的不同,但性质是一样的。。。”又回想了下他说的话,我乐了,“我的家在哪儿?” 笑着笑着,在面具下的那张脸湿润了。 “我带你回去,回那间竹屋,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半响,我才开口,“袖。。。袖子。” 看着眼前那干净的衣袖,我哭得更凶了,一脸埋到袖子上。 “哇!。。。你。。。你欺负。。。欺负人。。。” 头顶响起无奈的声音,“我怎么欺负你了?” “我。。。。我哭是。。。是因为,你。。。你袖子。。。袖子比我干净!” “。。。。。” 哭了一会儿,用现成的布料使劲儿擦干净,吸了吸鼻涕,对他说:“我们。。。我们回家!” “好。” 刚说完,一小二从远处跑来,指着桌子用手比划,嘴里念叨了一会儿,说:“二位客官,共五十两。” 。。。。。我咋忘了吃东西要付钱呢,钱!我摸,没有,我再摸,没有。。。。。。。。。。我怎么会忘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钱! “颜梓陌,付钱。” “我只带了三十两。”颜梓陌在我耳边轻声说。 。。。 “小二,你刚刚说这要多少钱?” “五十两。” “呕。。。。”一下,我把一些不明物体吐在了小二的身上,又开口说,“喏,二十两的东西还给你,剩下三十两,他付。” 颜梓陌极度配合的将三十两塞给身上满是脏物且已经石化了的小二。 见颜梓陌仍站着不动,我又好心提醒道,“你知道,一般像你一样的大侠,都具备什么样的功能吗?” “。。。。” “跑得快!跑啊!那些人是来揍我们的!” 楚逸 拉起颜梓陌的手就跑,伸手推到一个个阻碍,穿梭于人群之间。 “让开!让开!” “你…” “闭…闭嘴…逃命…逃命要紧…”我打断身后颜梓陌的话。 “站住!站住!”身后传来那些打手的声音。 跑来跑去,怎么还没跑出这客栈那,我一急,脚一滑,摔了。 看着那群人慢慢聚拢来,我心一下子就凉了,当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苏影,看看四周,除了那些个看好戏的人,苏影人呢!还把我当做是他的主人?屁话! “怎么还在这客栈呢…”我不禁小心嘀咕。 “我想跟你说的就是,你跑的是反方向。”颜梓陌在后头说着,我无语… “哼,叫你们逃啊,敢吃霸王…” “我们付过钱的!”我争着辩解了一句。 “呸!还敢狡辩!”那人极不雅的往地上吐了口口水,我往后挪了挪,发现身后站着的颜梓陌,正一脸悠闲的看着众人,心想,这下好了,指望他也用不上了。 “苏倾城?苏丑丑?”我想,这无疑是我听过最动听的声音了,当然,请自觉无视后三个字。 “楚逸!是我!是我!你来得太及时了!快来救我!”我冲着他大喊。 楚逸身后还跟着一帮穿着黑衣的人,跟着楚逸朝我走来,他身上所散发出的,是我从前从未感受过的霸气,但那感觉,又很快消失了。 楚逸笑着说,“嘻嘻,苏丑丑,怎么,和那么多人在一起玩什么游戏啊?从进门起就看见你在跑。” “你老木的!从进门起就看见我在跑,你不会一进门就来救我吗!你都在干什么!” “看戏。” “…。”丫的,对他嫉妒无语。 “你们在玩什么?” “躲猫猫。”我没好气的回答。 “哦~~那是我搅了你们的兴致?那我先走了。”只见他真的转身就走。 我冲他喊道,“楚逸!你丫的给我滚回来…。” 还没说完,眼前寒光一闪,只见一把明晃晃的剑正横在我的面前,幸好被身后的颜梓陌,用…。。筷子!?挡住了!? “退下!”楚逸冲那人喊道,那黑衣人正是他的手下,他笑意深了几分,对一旁的人说了些什么,那个用剑想砍我的人被同伴带了下去。 买下客栈 我没空理会那人被怎么了,我转身对颜梓陌说:“会武功之前不用!?我这不白跑么!?” “咳,…” 转身看向楚逸,问:“干嘛?” “不你叫我过来的吗?” “啊!对!钱!”跑到楚逸面前,抓住他的衣襟使劲摇。 他笑了笑,说:“你先放手。我好拿钱。” 我立马松了手。 楚逸掏出了一叠银票,我一把抢过来,说:“这利息你算还清了。” 冲着大堂大喊:“谁是掌柜!?给我滚出来!” 一个颤抖的身影慢慢爬了出来。弱弱的举了举手。 我蹲下身,在他面前,和气的说,“就是你?叫人打我?”手上拿着那银票晃啊晃,气势一下子就上来了。 “。。是。。。。。” 我对他眯着眼,笑了笑,从中抽出一张百两银票,说:“这是饭费。”接着,又拿出五张一百两,又说:“这五百两,买你这店,你应或不应!?” 哼,我身后还有一群黑衣人,一个不爽,让楚逸叫那群人把这店拆了拿去当柴火。好歹我也是楚逸的债主,他肯定会听我的。。。。 “应。。。应应!”那掌柜的,拿着那五百两就跑了。那速度,真销魂~~ 我起身,对着楚逸挥了挥手上的银票说:“这些,归我!” 楚逸只是笑了笑,点了点头。 我一下就愣住了,我不是看他看愣的,是因为他身后! “主人。。。”那人站在那儿,身后是喧闹的集市,蓝天白云,衬得他一身黑衣更加吸引人关注。那张银色的面具,闪着微光。 想起自己之前的拼死拼活的,他却不见人影。当下一个气愤,转身,语气冷冷的说:“如果楚逸没来,你现在回来应该可以赶上为我收尸!” 转身上了楼。
作者有话说: 有兴趣的,可以去看我另写的一本书 穿越文,《缘是爱》 http://.msxf/book/12983/index.html
发泄 楚逸跟着我上来,在我要关上房门的时候,他拦住了。 自顾自走了进来,坐在桌前。我也不客气,往他对面一坐,到了杯茶喝了起来。 “你的事我听说了…” “楚逸,我想开间店。” “我知道,离开苏家,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开店啊!我要把这店开到全国各地去!” “好好好,你有本事就开吧。你的那个丫鬟…” “楚逸,钱都你出哦!我现在可是身无分文。” “我出。皇宫那边…” “我得好好想想具体计划…”刚想起身,手已经被人拉住。 “你这是在逃避吗!?为什么总打断我。” “那你为什么总问这些!?!!”我冲他怒吼道。 楚逸愣住了。 我的眼眶湿湿的,似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我抬着头,使它往回流。 腰间一紧,人已经在楚逸的怀中。抬头,可以看见他坚毅的下巴,和那抿得紧紧的薄薄的嘴唇。 低下头,头顶响起他低沉的声音,少了平日的随意,“想哭就哭出来吧。别憋在心里,会憋坏的。” 我将脸深埋在他胸前,起初只是轻声的抽泣,渐渐地变成了嚎啕大哭。头顶上的那个声音也没有停止,一直在听声说,“哭出来就好,哭出来就好…” “为什么。。。。会这样。。。我。。。我和她很好的。。。。她。。。她都做了什么。。。为什么。。。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平衡。。。。都没了。。。。”我哭着,说着,一团糟。 背上有双手在轻轻拍打着我。给我种莫名的安心。我渐渐平息了下来。 “叩叩叩——”门被敲起。 我往他身上蹭了蹭,吸了吸鼻涕。从他怀中退出来。轻声说了句,谢谢。 救美 开了门,发现是苏影和颜梓陌,苏影手上还拿着一堆纸。 “这是这间客栈的房契一些东西。。。”我从他手上接过,随意放入袖中。 看见颜梓陌,忍不住问他,“那只白狐狸还在吗?” “恩。在竹屋。” “给我养着吧,我反正也无聊的很。” “好。” “那我们现在去拿吧,我正好要上街买些东西。”说着挽起他的手走到楼下。 。。。。。。 走在集市上,因为没带面具,遭到了周围的人的指指点点。 我想,他们还在谈着那件可笑的婚礼。 颜梓陌的脸色不太好,苏影本就没好过,楚逸依旧是那副笑嘻嘻的模样。 我呢,大摇大摆的走在他们仨的前头,一副不关己的样子。 前面围了一群人,我好奇的走上前去。 “你个小贱人!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还给爷摆谱?!装什么!你娘早把你卖给爷乐!” 看见那人群中间是一个长相猥琐的大叔在咒骂着,手上还抓着一姑娘的衣角。那是个长相清秀的小姑娘,比我也就小那么几岁。泪眼蹒跚,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满是委屈。 听那大叔这样讲,她转身抱住他的腿,说:“大爷。。。。那钱是我娘向您拿的,不是我。。。求求您,放了我吧!” 那大叔朝地上吐了口唾沫,一把揪起那姑娘,说:“想耍赖?我不管,你们家拿了我的钱,你就得好好服侍我,不跟我回去是吧?那我们在这儿做了!” 说着,准备扒那姑娘的衣服。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顺便甩了他一个巴掌。在他没反应过来时,扶起那姑娘。 “姑娘,你还好吧。”我小心扶着她,看见她瑟瑟发抖,缩在我怀中。还不忘紧紧抓住我的衣服,颤抖抖的说:“小姐,救我。。。” 我心当下一颤。 “又哪儿来的臭婊子,长得那么丑,也敢出现在爷面前!?” 我一阵恶心,抬手想挥开他的脸。谁知道被握住。 我连忙使劲想抽手出来。无奈他的力气实在是大得很。 既然手动不了,我就动口咯,“婊子?你要找的婊子在前面左转,右转再左转的花满楼里!在大街上找婊子?你还真是禽兽啊,见人就上,你是性饥渴吧!?欠搞?给那花满楼里姑娘们钱,保准她们可以满足你。别在这儿瞎嗷!”估计街上的人是不知道我这么个女子,能骂出那么多脏话。都愣住了。 突然,手上一松,一紧,已经被握在楚逸手中,那大叔呢,早已滚得远远的了。 “怎么样?疼吗?” 看着眼前这张脸,那么好看,真不敢相信,他会紧张我? “这是一百两!拿着钱立马滚!如果以后再让我看见你在燕城里做这些禽兽的事,小心你的命根子!”楚逸朝那人甩去一百两。 我心里那叫一个爽啊! 糖果 把那姑娘扶回客栈,安放在我的房间。让人打来了一盆热水,想帮她擦净身子,谁知道那孩子真是被吓坏了,碰也不让敢碰,一个劲儿的反抗。 不得已,让苏影把她给制住。 等擦完,再替她换上新衣裳,已经到了黄昏。看来那狐狸得再放那竹屋里一会儿了。 坐在窗前,看着街上人来人往,竟也有几分惬意。 “咳。。。”听见里面的声音,我立马起身,走到床前。 “你怎么样了?”拍了拍她的背,等她缓过来,轻声问道。 “还好。咳。。阿果谢谢姑娘的救命之恩。”说着,她还要下床跪下。 我连忙扶住她,摇摇手说:“不必谢我,不必谢我,救你的是楚逸,我充其量也就一配角。” “怎么会呢!”阿果听我这样说,立马握住我的手,激动的说,“要不是姑娘先站出来为我说话,那公子怕是不会出手。” 我笑了笑,也不再说什么。 到了傍晚,那几个通通都早已坐在饭桌前。 我本想叫人把饭菜送到阿果房中,她不肯接受这样的待遇,也就和我一起下了楼。 一桌子,就我和阿果两女子,我和她聊了起来。 “阿果,阿果,不如你就叫糖果吧。这名字好!”我兴奋的说着,这下我又不寂寞了。 “好啊,以后糖果就跟随小姐了。小姐不会不要糖果吧。” “要要要。真好。不过,糖果,要是你那哪天不要我了怎么办。” 她的神情竟然让我想到。。。。。。。流香。流香最后不是也离我而去了吗。 “怎么会呢?” “难不成你要一辈子不嫁人?呆在我身边?嘿嘿,糖果,要不,本小姐就收了你做十八房姨太太吧。” “呵呵,小姐,你真会说笑。” 以前,她和我,也曾这样玩笑过。 想到这儿,我又低头不再说话。 再见流香 清早,天还是蒙蒙亮,客栈还没开门,就有人敲起门来。 “叩叩叩——” 他们几个大男人的,没有一个想要起来开门的。糖果需要休息,小二还没上工,只剩下我。 无奈,披衣起身,开门去。 “哈~谁啊!大清早的,当自己的岗位和公鸡一样呢!” 打开门我就愣住了,眼前这个衣着华贵的女子,不是流香嘛?! “啪!” 我捂着半边脸,不敢相信,刚刚打我的是这眼前人。 她抬手,刚要落下,被我抓住。 我怒吼道:“你干嘛!!” “打贱人!” 呵,我有那么贱么,怎么人人骂我都骂贱人。不知怎么,我会有这样的想法。 “你说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弃妇!?弃女!?是人不要的垃圾!你还出来乱跑什么?昨天,大街上,你呈什么能?救了个姑娘,还嫌自己和我的脸没给你丢够吗!?你个垃圾。。。。” 流香骂了许多,我后面的都没听清,心里有个声音在呐喊,这眼前人,这眼前在骂你的人,曾经是和你最要好的朋友啊!如今她都这样对你了!苏倾城!你还有什么用!? 我忍不住蹲下身来,不是再哭,只是在大声的喘气,很大声,胸口压抑这些什么要发泄出来。 “这店现在是你靠个男人买来的吧。你们几个!把这店给我砸了!”流香的声音大而刺耳。 我眼睁睁的看着那群人,从流香身后冲进店里,拿着棒子乱砸着。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楚逸许是被吵醒了,下了楼。 跑到我身边把我抱在怀中,冲着那些人喊道。 “砸!” “住手!”这话是我喊的。 我挣脱他的怀抱,缓缓走到流香面前。 “啪!”一个红印立马在流香的脸上浮现,“这巴掌是刚刚你打我的,我还你。你已经拿走了皇妃的位置,还把我成功赶出了苏府,所以,现在我本就不欠你什么!你给我少在这儿乱吵!带着你的人立马消失在我眼前!否则!我不敢保证我不会做出什么诋毁你声誉的事情!” “你!”流香的眼中充满了惊讶,在离开的时候,那眼中除了不甘,还有愤恨。 等人走了。我颓然的坐在地上。看着满地凌乱的桌椅,我昏了过去。 尿布风波 几星期后,大街小巷渐渐忘了之前苏府的那场笑话般的婚约,开始议论起最近出现在大街上的各种新的店面,和那生意极其红火的客来客栈。 自那客来客栈被一神秘的女子接手后,完全改变了其风格,不再只是有钱人想用的地方,店面的装饰与菜品的样式,都变了样,吸引了许多新老顾客的光临。 但谁都没见过那老板娘,除了那店中人。 又是个忙碌的上午。 店小二刚刚送走一位客人,便看见一位脸带面具的紫衣女子从三楼走下,身后跟着一身穿华贵锦袍的男子,轮廓挺拔,面容俊美,眼角带着笑意,给他多添了几分柔和的美。那男子衣襟翻飞,缓缓从三楼走下。如神祗降临一般美好。 周围的女客人见到那么俊美的男子,都瞪直了双眼盯着瞧。 紫衣女子已经走到了一楼,那男子仍在二楼。 她回头对那男子说,“楚逸!别以为你套了个纯洁的披风,就没人知道你猥琐的过往!你说你,下个楼也那么慢,搞得那么销魂,我这样的良民都快看不下去了。。。。。” 那男子无视她的话,停住了脚步,看着那女子的身后。不知道再看些什么。 那女子也不理他,转身。 “一。。。。二。。。。三。。。”他数着数,接着。。。。 “碰!” 众人亲眼看着那紫衣飘然落下,再发出那巨大的声响。 “那个没素质的!给老娘站出来!敢在我。。。我面前放。。。放条尿布?!!”紫衣女子那起那导致她摔倒的东西。满脸抽搐。 “哎呀!晓晓,你怎么把你尿布扔人家店门口了,害我找了好久,不还蛮干净的吗,干嘛扔了,来,让你娘给你穿上。”一妇人从一旁拿过我手上的东西,向我连连道谢。 似乎是个不太富裕的家庭,再看人家这样,我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只能目送那妇人离开。 “哈哈哈哈!!” “哈哈!!”笑声充满了客栈。 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可仔细看了看这地,饿。。。连条缝都看不见。 无奈,只好放弃,扶了扶面具。朝众人嘿嘿干笑,说:“额。。。。我。。。我要是生了小孩绝不让他穿二手尿布!” “哈哈哈!!” 笑声更大。我只得连忙逃出了客栈。 布告 找了片空地,从脖子上拿出颜梓陌给我的那精致的小小的玉笛,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口气,没有任何声音。 不对啊!颜梓陌说了,如果要找他,只要吹一下这个,他就会出来,现在这笛子,连响都不会响,他怎么听得见。 突然,眼前一白影闪过,停留在不远处的大树下。那熟悉的身影,俊美的脸孔,淡漠的表情。 “颜梓陌!?你来了?” “恩。” 我跑上前,有些兴奋,这笛子都没响,他是怎么知道的? “都是那么多家店的老板了,还那么不稳重。” “这话如果换成,咳,‘都是几个孩子他妈了,还那么不稳重。’这样比较不别扭。” “呵。”他轻笑,有一缕发丝调皮的飘到了前面,我伸手替他拿到后面,又开口。 “那只狐狸呢?” “。。。。”他没有说话,不过不远处却奔来一个不明物体。 等他跑近了才发现,就是那只狐狸! 我蹲下身,它一蹦,就到了我怀中。揉了揉它的脖子,那双紫色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 “苏倾城,你也不知道等等我,害我好找。”楚逸的声音响起,人已到了我面前。 想起之前在客栈的事,我又一阵气愤,转身不理他。 “那新贴的布告你看见没。。。” “没。”楚逸无聊起来问这干什么。 “哦。” “什么事?” “没。。。无非是些宫里的琐碎事情要昭告天下,别去在意了。” 他说的那么云淡风轻的,我总觉的怪怪的。 中伤 抱着白狐狸,我对着它说:“我总不能老叫你狐狸吧,那老狐狸胡离咋办,不行,我的帮你取个名字。。。额。。。。既然你是夜千歌的,那就叫你歌儿把,他应该不会建议把自己的名字分你一个,是不?” 虽然不知道它听得懂听不懂,反正我是那么决定了,高兴的抱着它轻快的走在前面,身后跟着颜梓陌和楚逸。 “你们跟着她做什么?” 前面传来冰冷的语调,觉得很熟悉,停下脚步,看见不远处一白衣男子和一群黑衣人对持着。 立马蹲下,看见旁边两人仍站着,将楚逸和颜梓陌往身边一拉,两人都跟我似的蹲在草丛中。 见两人都吃惊的望着我,我解释着,说,“我这不是听墙角,我这是在看准时机,好冲出去救那男子。。。。” 两人又瞥了我一眼,转眼看向那群人。 “你最好让开,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我不免抱怨起那个黑衣头头,“你说他们大白天的穿黑衣也不嫌惹人眼,还好有点公德心把自己的脸蒙了起来,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说他们这样,打就打吧,还聊天,话真多。。。。” 我讲了一大堆,可能是他们太过于认真,竟然没有发现我们,我还想开口,发现旁边两人早已一脸黑线。 接着,前方传来打斗声,发现已经打起来了!我立马兴奋起来,看向前面,发现,黑衣人一共有六人,一起攻向白衣男子,他轻轻一跃,踩着他们的肩头飞出了包围圈,几次都这样,那群黑衣人是看得见打不着。他又往空中不知撒了些什么,有两人已经倒下,另外的人早已捂住了口鼻。又一落下,刚着地,对面的黑衣人有人竟然将手中的大刀飞向他,他一拂袖,挡掉了,不想,大刀后面跟着一暗器,我却看得清清楚楚,眼看着他无处可躲,我想也没想放下歌儿就奔了出去,堪堪挡下那暗器。 倒地的那瞬间,身后有人接住了我,没想到那白衣男子,竟是顾雪沐顾帅哥,不知为什么,昏前,我竟然叫了他一声:“师傅。。。。” 妹的,师傅他弟? 一片梨花飘落,接踵而来的是一大片白,带着那香,似真似假,又是那间竹屋,那三个身影,我想开口问他们为什么总出现在我梦中,占据我大半个思想,头痛。缓缓闭了眼。 悠然转醒,一袭白幕在头顶飘荡,环顾四周,白色的被子,被单,大理石做的桌子,椅子,一片白,觉得这很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一下子,肩上穿来一阵剧痛,这才想起,之前。。。。我好想正和楚逸,颜梓陌在草丛里看。。。哦!顾帅哥的热闹,结果。。。。。好想是我自己脑子有根筋抽了下,对!肯定是有根筋抽了下,不然为什么我要跑出来替他挡暗器!!! “你醒了?” “废话,不然我梦游呢!”没好气的回答。 看见一人端着一盘子站在门口,似乎是被我吓到了,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的模样,小巧的鼻子,嫣红的嘴唇,一张小脸上满是惊恐,眼睛大大的,像是要滴出水来,眼角似乎还有些泪珠。一张娃娃脸可爱的我都心痒痒的想掐下。 一时心软,我忙跑上前去,拍拍她的小脸,轻声哄到,“乖,是姐姐不好,不该那么大声吓你。你别哭,小妹妹乖。。。” 那小孩突然愣了下,原本还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哗的一下全流了出来,她边哭边说,“你。。。。你。。。。丑阿姨!!阿澈。。。阿澈。。。是男子汉!不。。。不是。。小妹妹!” 我尽量忽略了你后面的那三个字,而着重听了他后面的话。 “你。。你是男的?!” 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有着一头柔软的黑发,大大的,水灵灵的眼睛,那比女人还嫣红的唇,这么个楚楚可怜的小孩子。。是个男的?! 我朝那还在哭泣的小孩,厌烦的大吼道:“你!把那男人该有的东西给姐姐露出来!” 那小孩又愣住了,天真的眨眨眼,虚心的问:“阿姨。。。什么是男人该有的东西?” 忽略那阿姨。。。忽略那称呼。。。。我尽量心平气和的对小朋友说,“就是。。。就是你的小鸟鸟。。。” “徒儿。。别带坏师傅的弟弟。。。” 记忆 见一男子从门外缓缓走来,隔着屏风看不清面容,模糊的瞧见那人穿的是一身雪白,一头墨发扎起。好像瞧了我一眼,却又似没看见,坐到了桌旁。 那孩子绕过屏风,跑到男人面前,说了什么,我没听见,只觉得那熟悉的身影,熟悉的语气,都在我心头狠狠的敲了下,抖了抖。 男子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澈儿还小,对人情世故了解未深,人不能光看其表面。。。。。。那皮囊不知遮了多少丑恶。” “可是她长得那么丑。。。。。。”孩子略带抱怨地说。 以往不注重长相的我如今被一个孩子这样一说,也不免凄惨一笑,以那孩子长相,想必他哥哥也不差,就算熟悉,人家也不可能认识我。我,什么都没有。 不禁轻叹了一声。 “她醒了?” 我还没来得及躺下,拿被子遮住脸,那人已来到床前。 一拢白衣,没有任何的装饰与花哨,将那若隐若现的曲线包裹,如上好丝绸般的发静静落下,平添了几笔真实。肌肤似泛乐寒意,冰冷。可那本应没有没有任何表情的眼里却出现了细小的裂缝,溢出一丝痛苦。很快又被盖住。好像骤然结冰的河面。 “顾。。。。。。顾。。。。。。顾顾顾师哥?!”我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人。不知道是见过几面还是很早以前便认识,他身上总有那种我所熟悉的感觉。好像上好的酒,时间越长,味道越浓。 “叫师傅。”他莫名其妙地说了这话。 “师哥,虽然你比我老,但我知道你的内在与心灵还是很年轻的,所以叫你师傅,会不会不合适?” “。。。。。。叫师傅。” 我收起笑,问:“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徒弟。” 我表情淡淡地说:“。。。。。。我都忘记了,都忘记了。。。。。。” 不知道是讨厌别人用这种语气与我说话,还是嫉妒是他徒弟的那人。 缓缓拿着被子遮过头顶,闭了眼,什么也不去想。但脑海中总跳出几幅画面,熟悉的,我不敢去触摸。 累了,就睡下了。 五国大会 那件事之后,顾雪沐就再也没有来过。 听服侍我的丫鬟说,这儿是南魏国。顾雪沐是南魏的王爷。多年前被一个有名的修仙人看中,秘密地被送往别处去学习外艺(武功之外的技艺),前段时间,南魏百姓才知道他们的王爷。 我对这些并不怎么感兴趣。听着听着,快睡着时。突然,被人吓醒。 才发现是顾澈这小子,也就十一二岁的年纪,却总是装作老大不小的样子。以捉弄我为乐,这是我对他唯一的评价。 “丑阿姨!你在做什么?” 没好气地白了那小孩一眼,“老子在思春。” “可现在快入冬了呀。” “冬天去了,春天还会远吗?” “``````” 顾澈愣了下,后又回过神来,毕竟还是个孩子,转而又拉着我的手摇晃着说:“好无聊啊!!丑阿姨,你和我一起去夫子那儿吧。一个人去很寂寞的。” 夫子,要上学? “不要。上学当然无聊啦,姐姐带你去玩好玩的!``````钓鱼!怎么样?” “可``````可是夫子``````” “``````” “好吧!我们去吧!” `````` “丑姨,为什么你已经钓到了那么多条鱼,我却一条也没有钓到呢?”一小男孩紧皱着眉头,不悦地问向一旁的蒙面女子。 “``````”无视掉‘丑姨’这个刚刚进化的‘昵称’。我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地吐气。转过脸来,一脸和善诚实的跟顾澈说道:“那是因为啊``````那些鱼儿们``````看中了我的心灵美。” 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我也在心中默念道:人要低调`````` “你不懂,没关系``````我可以``````” “此次五国大会办的如何了?” 我一下子就止住了声音,仔细地听了起来。 “每五年轮一国主持,这,臣自会尽力办好。”诶?!这不是顾雪沐的声音吗? 五国大会?我说最近老瞧不到他人呢,原来是在为这忙着呢。 皇上的敌意 “每五年轮一国主持,臣自会办好。这不是顾雪沐的声音吗?” 五国大会?我说怎么老瞧到他人呢,原来在忙这个。 “…阿沐,私下里,你我之间还要这样客气?难道…。你还是没有原谅我?” 这声音里带着乞求,和忏悔。照理说,里面的应该是南魏的皇上和顾雪沐。为什么皇上对顾雪沐是这态度? “皇上说笑了,臣哪能责备皇上什么,何谈原谅?”顾雪沐的话虽说的恭敬,可那语气,全没有臣子对皇上的敬畏,似乎他不过是在跟谁闲聊什么似得。 “阿沐,你还是不肯原谅我。是哥哥错了…。” 什么!?、皇上是他哥? “丑姨,你…。” “谁!?” 我连忙捂住顾澈的嘴。怎料头顶的窗户已经打开,我只得干笑着,看着面前的人。 他身穿明黄色的衣裳,看起来有四十多岁了,一张刚毅的脸,那眼有几分与顾雪沐相像,此时正皱着眉,打量着我。应该就是皇帝了。 “来…” “慢着。”顾雪沐出声阻止了那人。“皇上,她是臣的人,初入宫廷,不懂规矩,还望皇上多多包涵。” 接着,对我说道:“叫你好好看着三皇子,怎么玩到现在了还不回去。” 我眼珠子转了圈,忙点头哈腰道:“是是是,奴婢这就回去。” 转过身,仍觉得有双眼在狠狠地盯着我,很不舒服。 半拖着顾澈,几步回到了住处。 一边烤着钓来的鱼,一边想着之前在书房门口听到的对话。 原谅?他们之间是发生过什么吗?难道,顾雪沐几年前的离开是因为一些事?还是什么的…。 “丑姨!” “吓死我了!干嘛啊,叫那么大声。”我对顾澈抱怨道。顺便拍了拍我受惊的小心脏。 “是我让他叫那么大声的。” 额? 抬头,发现顾雪沐不知何时早已站在我面前,面色有些憔悴。 又回想起下午偷听他们讲话被发现,脸皮一向不厚的我不好意思起来。 心想,哎,早知道下午不偷听人家讲话了…。偷听也不带顾澈!那么没有专业水准。 “在想什么?” “啊,哦,没,没什么。” “下午的话你都听见了。” 我发现吧,这话不是疑问句,而是个陈述句。“嘿嘿…”我干笑…。 “你走后,皇上跟我说,希望你…可以参加此次的五国大会。” “什么!?让我参加五国大会?那是个什么东西啊?”我心里清楚,那皇上看我不爽,肯定没安什么好心,这什么五国大会,也不是个好差事。 顾雪沐身边的一个人开口说道: “那是五国初建那年五个国家的皇上为了五个国家只间的关系定下的。他们怕五国只间有哪些国家只间的关系淡化了,而为了一些事引起战乱,所以定下了每五年一次的五国大会。五国大会上,五个国家的皇上都会来,而且每个国家都会派出一些人来与其他国家的人进行几场比赛,比赛内容一部分是特定的,一部分是主持大会的国家所设置的。内容都不相同。胜者,可得到此次国家所准备的礼物。或向主持大会的国家的皇上提出一个要求。而败者,或伤或死…” “…这么说,我如果不赢,非死即伤?” “恩。”他轻声应了我一下。 “如果我不去呢?” “那是抗旨。” 我叹息了一声,大口咬了口鱼,焦了,“我呸!哼,不就是个五国大会吗?老娘我闭着眼睛拿个第一给你们瞧瞧!过来过来,先给你们俩签个名,不然我出名了,你们要也要不到。” “呵呵…” 月色正浓,月光洒落大地,谁也不知道这几人接下来的命运会如何,他们自己也清楚,所有一切,都在进行时… 出逃(一) 几天前,皇上以大会举办前不得任何外人随意走动为由,将我软禁了。因为那天前晚上与顾雪沐他们草坪烤鱼太晚,回来后便睡沉过去,醒来也迷迷糊糊的,现在才觉得,在现实中,皇上这个理由是很充分的。可在思想上,我身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我为毛要为这个理由而呆在房里,这活生生地剥夺了我的人身自由权! 打开门,那永不变声,不变调,不变词的话响起:“姑娘,皇上下旨,姑娘在五国大会召开前不得离开房门,请姑娘回房坐好。” 我皱了下眉,向上翻了个白眼,随即蹲下,抱着肚子喊到:“唉呦,我肚子疼死了,我要上大号!” “姑娘,房内有夜壶。” “那个。。。。。。那个被我拿来插花了。”我随口掐了个理由。 “。。。。。。” “喂!我可是几天前就想上了!可是,我为了你们找想,怕你们麻烦。愣是憋了那么久,将它们。。。。。。汇集到丹田处,准备一次性解决,你们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 “可皇上下旨,姑娘在大会前不得离开房门。。。。。。” “请姑娘回房拉屎。”我顺着将他的话接了过来。 他们可能没听说过一个女子如此大胆的,都呆呆看着我。 我朝他们一人瞪了一眼,说:“好好好,连屎都不给拉是吧,我憋着!要不是看在顾雪沐的面子上,我早就解决了!” 见两侍卫还是不为所动,我转身将门再重重关上。 坐在桌前气呼呼的喝着茶。 过了一会儿,我无意的看见了梳妆台旁边的那扇窗。 因为最近在忙五国大会的事,所以人手不够。而原本守在那扇窗户前的两名侍卫正好被调走了。此时,那扇窗户上只加了一把锁而已。 这就想困住我了?我眼珠子转了一圈,从袖里掏出之前装肚子痛,蹲下时,拉住其中一个侍卫时,“顺”来的钥匙,心中有个小人正在叉腰大笑到:哈哈哈哈!真是天不亡我! 当我打开这扇窗户时,一瞬间感觉到外面的空气是如此的清新!所以,一个激动,我纵身一跃! 出逃(二) 过了一会儿,我无意的看见了梳妆台旁边的那扇窗。 因为最近在忙五国大会的事,所以人手不够。而原本守在那扇窗户前的两名侍卫正好被调走了。此时,那扇窗户上只加了一把锁而已。 这就想困住我了?我眼珠子转了一圈,从袖里掏出之前装肚子痛,蹲下时,拉住其中一个侍卫时,“顺”来的钥匙,心中有个小人正在叉腰大笑到:哈哈哈哈!真是天不亡我! 当我打开这扇窗户时,一瞬间感觉到外面的空气是如此的清新!所以,一个激动,我纵身一跃! “扑通!” 。。。。。。至于为什么是这声音。那是因为,这间房间后面竟然建了那么一个池塘!本来啊,那池塘与房间之间是有一条仅供一人行走的道路。可我刚刚那“纵身一跃”硬是跃出了跳远运动员的气势。所以。。。。。。所以这才完成了一次那么多余的跳水运动! 我估摸着房前那俩侍卫听到声音,应该快来了,连忙惶惶张张的双手双脚并用,努力地爬出池塘。 我说这人呀,悲哀的时候,悲摧的事总是一件又一件的接着来。 我前脚才刚跨出水面,就要落地时,后脚一伸,却不小心绊到池塘周围的石壁上。整个人又再一次以狗爬式摔倒在地,直摔的我眼冒金星。 等到我渐渐恢复过来时,眼前已经多出了许多双靴子。 一,二,三,四,五,六。。。。。。不对呀!那俩侍卫哪有可能会有那么多双靴子?! 顺着其中一双较为眼熟的靴子,慢慢地向上望去。只见这双靴子的主人正在朝我露出灿烂的一笑。大声笑道:“丑姨!你爬在地上在干什么啊?!” 再看了一眼他周围的人。其中包括顾雪沐在内,或熟悉,或陌生的脸。我趴在地上,仰着脑袋,一脸陶醉的模样,对顾澈说:“嘿嘿!你姐姐我在倾听大地母亲的声音。” 被抓回来了 我将头贴在地面上,不愿抬起。希望面前的这堆人能够无视我的存在,从我的身边尽情地绕过。可那顾雪沐,不知是不是因为上一次,我曾经怀着让他苍白的肤色变得健康,而往他脸上涂胭脂的缘故,所以有心报复我。他出声叫我。 “徒儿,你。。。。。。” “嘘!你一讲话,我就会听不到了。”我连忙阻止了他的言语。 “苏倾城,你听见。。。。。。大地母亲在讲些什么了吗?” 我努力的回忆,极度怀疑我是不是曾做了什么对不起这南魏皇帝的事情。他怎么就会这样子对我,先是软禁,然后又来拆我的台。他祖先的坟,我应该没有去挖过吧。 我慢慢抬头,对南魏帝看则裂嘴嬉笑,实则咬牙切齿道:“呵呵,回皇上的话,大地母亲告诉小的,说这儿实在太吵了,打扰到了她的休息了。所以叫我们快快散去,小的这就听从她的话,先撤了。。。。。。”我边讲边往后退。讲完后,也没管他什么反应,拔腿就跑。 跑着跑着,忽然发现自己还在原地踏步,原来,自己的肩膀早已被人扣在那里。 这么一双修长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用力一扳,我整个身子就被带着向后转。对上的是一双黑瞳,幽深如海,却有种俯视众人的霸气,连眉角都似带着一抹傲色。此人的长相与气质都有种连南魏皇帝都不及的威严。 我的身子被扳了过来,正面对着众人时,一阵阵惊讶,唏嘘声响起。 “你谁啊!放手!”虽美色当前,可还是先保住脸面和小命。 不过,当这人在看见我的正面时,并不惊讶,反而在我说出这句话时,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使我莫名的打了个寒战。等到我再回过神看时,那双眼却又沉寂如海,我甚至怀疑是不是我看错了,从而露出一脸的迷茫。 “你。。。。。。” "东济王上可是认识我徒儿?"他还没讲完,便被顾雪沐打断。 顾雪沐怎么那么喜欢乱认徒弟?等等!东济王上?。。。。。。是什么东东? “哼,怎么会。朕怎么会认识。。。。。。认识此等相貌的女子,只不过是看她背影有些熟悉罢了。” 原来是认错人啦。我还以为是不是我在自己和别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些有的没的。比如:随手顺了人家的荷包。 哎,如果真是这样,可自己却不知道,那也。。。。。。也太亏了。! “喂!什么意思!什么叫此等模样!不就是多了那么一块疤吗?我的长相又没妨碍到你的生活,反而是你的语气弄糟了我的心情。” 虽然知道自己长得并不好看,可他那语气,实在令我不爽。 “苏倾城。。。。。。” “你放肆!”一句话,不用分两个人讲吧。难道顾雪沐和南魏皇帝喜欢分工合作? “你太放肆了!徒儿。” “师傅,你已经讲过一遍了。”自然而然的竟叫出了这“师傅”二字。 不只顾雪沐愣住了,我也愣住了。 “你。。。。。。你还不快下去。梳洗仔细了,免得再丢为师的脸。” 南魏皇帝又插了句话:“慢着!来人那。‘护送’苏姑娘回房。” 我又一次莫名其妙的被抓了回来。 镜中人 例如本人,我在房中转了数圈,而实在找不出什么事做时,便决定睡觉,不是在床上,而是那被子,两头各绑在一端,人躺在了中间。悠哉悠哉地晃了起来,类似于古代大侠躺在绳子上睡觉一样,但我并没有那么好的轻功。 一个人,被逼得实在无聊的紧了,真是什么也做得出来。 “苏姐姐!” “砰!” 我颤巍巍的想从地上爬起来,来人立马上前扶我。 我坐下后,揉了揉腰,对面前这人说道:“花棠,下次进房不要那么一惊一乍的,要先敲门,我都说过多少次了!下次再这样,你就乖乖脱光衣服,在床上躺着吧。。。。。。不要一脸惊悚,我除了抽筋,扒皮,也不会再做什么其他的了。” 被点到名的女孩,站在原地,原本一脸高兴的样子,一下子变得满脸委屈,只是并不说话,低着头,拿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时不时瞄你一下。 看着这个女孩,不知道为什么,我总会想起她,那个以前情同姐妹的人,我到现在也想不通,到底是因为什么改变了她,或许是时间。。。。。。 “苏。。。苏姑娘。” “好啦好啦!老用这么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我,下次换招,我可受不了了。” 这女孩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是南魏帝派来的,起初我还对她还怀有敌意。不过现在。。。看她那样。。。说不准。。。 “嘻嘻,苏姐姐,听说明天五国大会皇上不顾朝中大臣反对,决定派你去。我们皇上说让我们好好帮你打扮打扮。” 看着眼前变脸变得极快的人,我。。。很无奈。 “苏姐姐,你说你要疏什么样子的发呢?” 听着她一口一个姐姐,我既欢喜,又无奈,喜得是花棠并不怎么注重什么尊卑,乐得跟我称了姐妹,无奈的是。。。我与她。。。我与流香。。。 “姐姐?” “嗯?随便你了,反正我也就这货色了,扎什么都一样。” 花棠听了,从梳妆台上拿起一块纱,遮去了那半边的疤,看着那镜中人,笑眯眯地说:“苏姐姐,你瞧瞧,这镜中人多么漂亮呀。” 我看着镜子中遮去了疤的自己,刚想说些什么,却从窗外吹来一阵风,将那纱吹走了,我也安静下来。 舞一场曲一首 碧水阁说来也神秘,无人知其背景。只知道这碧水阁,同里面的阁主,连五国君主都要敬畏三分。传闻碧水阁的阁主富可敌国,只是因其长相过于丑陋而不出来见人。这个几年之前才被世人知晓的阁主,曾用一曲绝世弦音杀死过一位想要擅闯入阁的大侠,从而名声大起。 听花棠说,每次的五国大会都是在五国边境处的碧水阁里举行的。每回每个国家至多可带领一百来号人,因为每国的前来,都是为了争取第一的。所以带领来的人,个个是精英,有时竟连一百来人都不到。据说除了最初的第一届五国大会外,便一直都无人破解掉五国大会的最后一关,我倒是有几分好奇。 想着,马车便停了下来。 “姐姐,碧水阁到了。” 此时正值秋季,掀开帘子,却是一片竹林映入眼帘。翠绿的青竹向着天空伸展开来,散漫的日光打在身上,一片暖,极其的舒适。 “姐姐,王爷他们早就到了,我们也赶快进去吧。” “恩。” 向竹林深处走去。现实看见一汪溪水于眼前横流,溪流对面是一片花林。 我不禁皱起眉,对一旁的花棠讲到:“棠儿,这。。。。” “姐姐,棠儿没有带错地方啊。” 话毕,对面林中传来了一句话---- "一汪碧水,行也,非也。。。。" 既然这对面有人,花棠也如此肯定,那这片花林之中,必有碧水阁。 “棠儿,你可会轻功?” 见她良久还没说话,便知道指望她没戏了。 心想:这水那么浅,不如。。。。可是之前林中的那人说了“行也非也。。。。” 算了,伸出脚,踏入水中,一片冰凉从脚底开始传了上来,慢慢向前行走,等过溪之后,才发现,刚才的那条溪竟不见了。低下头来,就连脚上也没有一点沾过水的湿意。 等脚真正踏上柔软的草地上时,再转过头,发现一同的花棠也不见了踪影。还没等我来得及开始细想,一阵琴声便响起。 音色清幽宁静,恰似早春时候鸟儿们的互鸣,又像是秋时落叶唏唏。与周围成片的花林相结合,实在是应时应景。 我不禁随意迈动脚步,与那琴声合舞,踩着拍子舞动,伴随着音符的跳跃,一点一点的缠绕飞跃。曲子似乎发生了变化,原来欢快的调子带上了淡淡的哀愁,似是在诉说着什么。渐渐地,琴音变得低沉,彻底改变了调子。开始变得慷慨激昂,我的步伐开始跟不上拍子。不像是只有琴声了,中间似是掺杂了鼓声,人马声,气势宏伟。 我凌乱了步伐,像是自己身处于战场般无措起来。 琴音渐响,节奏加快。胸中有一口闷气一直堵着,难受不已。 忽然抬头,望见一边绿叶,我转念一想,摘了下来。把绿叶放在嘴边。耳边的琴声震得我头晕耳鸣,我只得努力使自己静下心来。 一曲儿时的童谣从嘴里倾泻出来,旋律悠扬缓慢,就如山间溪水的流动般,不急不慢。竟真的使琴声平静了,人也不再这么难受,果真是这琴声搞的鬼。 带动着琴声合奏起来,一直等到最后一个音符落下。 山林间瞬间响起了鸟鸣声,就像是在为之前的演奏而喝彩着。 我愣了下,才发现有人从我的身边而过,走向了林边的另一条小路。我也不急,慢慢悠悠的跟了上去。 赢诗 深入小路,走到尽头后才发现,这花林里真是别有洞天啊。先不说风景是如何的优美,这儿大得可容下上百人,真是个开会的好选择。 “呀!安月郡主真是厉害啊!连过两关,竟还毫发无伤。” 这才发现一群人在不远处围成了一个圈在说些什么。有人似在称赞,是不是传出一女子的轻笑声,觉得耳熟,我再靠近了些,谁也没发现我得存在。 “安月群主似乎并无内力,竟可以一人破两关,到达此处,我等也不过是靠着阁主开方便之路。安月群主此等才学魅力,实在是佩服佩服。” “大家过誉了,不过侥幸罢了。” “群主可不能这么说,每回这碧水阁的一,二关不知要难倒多少英雄豪杰,之前阁主说了此次破阵之人仅凭舞一场,曲一首便不知胜了多少人,我看群主真是厉害至极啊!” “就是,就是。” “那一首清澈的音调,不知群主是如何让演奏的呢?” “不过是一片树叶放于嘴边瞎吹罢了,呵呵。。。”她虽然在笑,可在我听来却是她满满的不屑。 联想到之前那一闪而过的人影。此时,我再怎么傻也知道发生了什么。我这算是在为她人做嫁衣吗? “非常有幸,此次五国大会由本国举办,在此谢谢各位人士的光临。”一段开头,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那个阁楼之上的男子身上。 他虽神情淡漠,但那副好看的眉眼就令许多人所惊叹。都安静的听着他讲着。 “。。。。以上便是五国大会的内容。刚刚阁主宣布已有一人通过两关,如若接下来这过两关之人再过一关,便是此次最后的胜利者。” 所有人的目光又移到安月身上,那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如果谁,能够作一首令我满意的酒诗,那么,这就算是赢了。”所有人都愣住了,都在搜寻如此妖媚的声音来自何处。 “不用找了,还是专心想诗吧。哦。。。这诗还要结合这片花林,还是桃花最好。”这声音似在自言自语,却是说给这里的所有人听的。 我一听到这要求,便乐了,这首诗不正好符合?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见众人都盯着我看,才意识到自己无意中意念出了声。 “恩,不错,继续。。。。”那声音慵懒地说道。 我只好继续:“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酒醉酒醒年复年。”周围瞬间安静下来。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贵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若将富贵比贫贱,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贫贱比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别人笑我忒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当我背完这首唐寅(唐伯虎)的《桃花庵歌》。周围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眼中,有惊讶,有妒忌,接着又有一阵轻微的掌声响起,带动了周围所有的人。 掌声平息,那声音又再次出现了。 “你,是这关的胜者。” 再见故人 是夜,月满中天。 我熄了屋子里的灯,起身走出门。没有人,没有声音,似乎在几个时辰前,那阁主宣布我获胜后的喧闹被眼下这黑布般的也所隔绝。淡淡地白云飘渺渺,周围起了一层薄薄的地雾,看起来像是在做梦一般。一阵风吹过,这林间的鸟儿惊起,打破了也得沉静。 前面静站着一人,背对于我。 “请问。。。” “苏影请主人责罚。”他突然向我跪下,我这才知道,原来是苏影。 “丫的!老娘不认识你。” “苏影请主人责罚。” “起来。”我语气冷淡。尽量压制住心中的火气,终是忍不住大吼道:“起来!” 眼前一黑,我便不管不顾地骂了起来:“你小子还记得有我那么个主人,哈?哪有属下当得像你那么大爷的,哈?说来就来,说走便消失十天半个月。跟我吱一声不会啊?‘吱——’总会吧!我受了伤,千辛万苦的被人,啊不对,别人千辛万苦的把我,啊呀也不对!反正我就是莫名其妙地来到了南魏。还被人威胁着来参加什么屁大会,我命都在别人手上的时候,你在干嘛!蹲茅坑啊?!拉屎也得有个度!” 我骂得都累了,便停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直喘气。没想到头顶依旧传来一成不变的声音:“苏影请主人责罚。” 我实在是懒得再站起来了,便命令苏影蹲下,让他的头和我的手成一条直线的高度,开始戳着他的头讲:“你傻啊!自己找罪受。我拿什么惩罚你?把你扒光了吊着抽?我没有sm倾向!要不。。。我们上床纯强奸吧!” 发现苏影蹲着的身躯明显的颤抖了一下,我乐了。 “哈哈。。。你不会真想吧?” “属下不敢。” “哈哈哈哈。。。” “。。。。苏影请主人。。。。” “责罚个头,叫你强奸老太婆敢吗?” “。。。。” “那。。。你实在要的话,那就洗洗干净在床上等我。。。诶?人呢!跑啦?明天记得来接我!!!哈哈哈哈。。。” 与安月一队 你大爷的!这比赛我不比了! 一道犀利的目光射来,我哆嗦了一下,又灭了心中的念头,咋这南魏的皇帝知道我在想啥。 “好了,现在每人抽签组队吧。随后可随指示进入林中。”顾雪沐将游戏规则宣布好后,那个阁主便开了口。 据说,这片桃林内有件宝物。 据说,我们这次的任务是进桃林取宝。 还据说,这宝物并不好找。 最后据说,上次闯到这关的人,大部分放弃了进桃林的资格,另一部分进了桃林便很少有人出来,出来的也成了个傻子。 可这些据说在看见我手上抽到的那张队友的名字上的两个大字后,都不算什么了。 安月! 丫的,提起这女人不知为什么我就难受,加上上次的第一次见面(指桃林那场歌舞后。)我就一肚子火。 “开始!” 一堆人两两分散开来,向着不同的地方走去。最后,竟只留下我与安月还在原地没动,见她迟迟没有要走的样子,我走在了最前头。 。。。。。。 在林中漫无目的的走了一段路,迟迟没有遇见一同进来的其他人,这林子可是比想象中的要大。 “啊!走不动了!我不走了!”之前听她这郡主身份就知道不是个能吃苦的主儿,抽到与她一队我也很是无奈。 “那你呆在这儿,我去前面看看。”说完,便走了。 “去吧去吧。呵。。。”她催促着我快走,最后的那声笑。。。总觉得怪怪的。 诡异的林子 我越往前走,觉得周围的气温越低,环境越荒凉诡异。天色似乎一下子暗了下来,乌云遮住了烈日,刮了几阵风将我的衣角和头发吹起,风中带着丝。。。。腐烂味。 似乎磕到了什么东西,低头看,一具白骨赫然躺在我脚下,那原本该有眼珠的地方空无一物,似在看别的地方,又似在盯着我。旁边的草丛里发出阵阵絮絮索索令人心惊肉跳的声响,又有许多蛇虫鼠蚁不知从何处爬了出来,在那具白骨上肆意爬行。 有些作呕,我虽不会像其他女子一般尖叫,但也不免吓了一跳。 我一咬牙,一闭眼,绕了过去,走着走着脚步不由得快了起来,渐渐变成了跑。我可不想变成下一具白骨给后来人观赏。 通常,盲人的听觉会特别好,用不到眼睛,自然把精力全都集中到耳朵上。 我似乎听到了一些怪叫。 它似乎离我越来越近! 前面出现了一座小庙,里面跪着个人。有人就好,有人就好。我急忙奔了进去,反手插上了门,接着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才跟面前的人解释道:“刚刚。。。。有。。。。有东西。。在。。。在追我。。。我才会。。。。苏月光!?” 面前这人不正是我那苏家姐姐吗?她起身慢慢向我走来,突然的,死死的掐住了我的脖子,只见她面目扭曲,变得凶猛,嘴巴一张一合,却没有发出声音,我难以反抗甚至难以呼吸,在昏迷前,我又听见了那种声音,似人的嘤鸣,又似怪物的吼叫,有股透人心神的悲凉与哀伤。 春节长假看小说,就上手机都市言情小说!请用手机访问,随时随地看小说! 为什么 “你这张脸。。。。到底有什么好的。。连我的丫鬟那姿色也比你好上十几分。。。” “。。。我又能有什么会比你差。。。。以至于。。。。” 模模糊糊的,有人在我身边将着什么,我缓缓睁开了眼,茅草做的屋顶,简陋的装饰,一身着华丽衣服的女人坐在桌前。 我微微动了下,一阵铁器碰撞的声音响起,发现手脚都被锁上了。 那女人听到声响缓缓转过头。 额。。。。现在这场景,最为女主。我是不是该叫“救命”,或者大喊两个字“鬼呀!”可我只是平静的说了两个字,“姐姐。” “呵呵,好妹妹,我来看你了。” “姐,你还是回山上吧,我不想看见你。。。啊!”脚上传来一阵痛,我忍不住叫了声,发现苏月光正站在我对面,手里拿着个杯子,微微倾斜,还有几滴在往下滴,顺着水珠的方向,正是我没穿鞋袜的脚。 “哎呀!姐姐真是不小心。” “呲。。你不会拿杯子,就。。。就别拿!装什么文艺范儿!”我气急败坏的吼了声。 苏月光显得极其悠闲,慢悠悠的从袖中掏出一把刀,用手帕轻轻擦拭,刀片上反射出她带着微笑的脸,却那么狰狞。 “他怎么会喜欢你那么丑的女人?呵呵,你说,如果你这半边脸。。。”我能感到那光洁的半边脸上传来小刀的冰凉,不知怎的,凉到了心里去,“如果你的这半边脸同另半边脸一样。。。甚至更难看!他。。。是个男人,都不屑看你吧。。。” 刀尖堪堪从我脸上划过,再。。。。“嘶——”,似是划出了一道血痕。 “哎呀!妹妹,姐姐手滑,看,都把你唯一能看的半边脸给划伤了,怎么办呀!”苏月光惊呼了一声,满脸吃惊,眼底却尽是得意。 “妹妹,我怎么觉得这样,你的两边脸变得对称,漂亮了许多呢。” “漂亮你怎么不给自己划几刀!” “。。。看来应该再添几条深一些的。” “啊!” 。。。不知道划了多少下,渐渐变得麻木。面前的人似乎还不满足,抓住我的嘴,往里面塞了颗什么东西。 “咳。。。咳。。。” “想问这是什么东西吗?呵呵,姐姐来告诉你,这是愁断肠。” 愁断肠。。。。。愁断肠。。。这不是师傅的药吗?师傅。。。。顾雪沐。。。为什么我会知道这些。我突然有些记不清我是谁了,谁能告诉我。。。 “既然喜欢,我就放我走!” “绝对不可能!女人,南宫寒这名字将是你此生注定该记住的!” 。。。 一些话越来越清晰,一些物越来越模糊。 “师傅。。。南宫寒。。。。” “呵,你还有心情想他,我让你生不如死!” 苏月光,你为什么那么恨我。。。。 春节长假看小说,就上手机都市言情小说!请用手机访问,随时随地看小说! 一场梦 这是个很长的梦,我似乎想起了许多。 是还没去苏府之前的事,是发生在我和我师傅身上的事,我帮他晒草药,却被他吓跑,我爬上他的床他转身离开,师傅泡毒泉破了我想跟他洗鸳鸯浴的想法,他解决那帮强盗救下我似乎还是昨天发生的事。 师傅的脸一下子变成南宫寒,他一直在朝我吼叫,我什么也没听清,只记得那么一句话,“绝对不可能!女人,南宫寒这名字将是你此生注定该记住的!” 流香还没用那仇恨的眼光看着我,依旧会和我在一张床上谈天说地。 还有些事有些人我没忘记,此刻却越发清晰。 楚逸脸上带着狡黠的笑意,似乎还吃惊于自己一万两买下了两只手镯。 那坛梨花白还被人抱在手中,少年慵懒的姿态尽现眼前。那少年是颜梓陌。 一张妩媚的脸占据了我的脑海,那紫色的眸中带着浓浓的伤感。 场景是一大片梨花铺成的花海之上,一女子穿着红色的嫁衣躺在上面,看不清面容,一丝丝粘稠的红在她身下蔓延,身下白色的梨花渐渐被染红,浓重的血衅味混合着梨花香。 他在远处跪下,抬手掩面,似乎在哭泣,又接近愤怒。他慢慢抬头,是我所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夜千歌。他慢慢走进那女子,抚摸女子的脸庞,又抱住她的头吼叫。 天,还晴朗,太阳的光,无声无息的,洒落一地的哀伤。 我莫名的想哭,无奈只是在旁观者,发不出任何声音。 “夜千歌,舞儿的死,真的是我意料之外。。。” “那什么才是意料之中!我的痛苦吗!?” 一阵沉默。。。。 他们离我越来越远,场景越来越模糊。 他们还在讲着什么,我已经听不到。 “姑娘。。。姑娘。。。” 不知道何时,我早已泪流满面,缓缓睁开眼。 看见的是一张极其朴实的脸。 春节长假看小说,就上手机都市言情小说!请用手机访问,随时随地看小说! 夜千歌的狐狸 一个时辰前。 “呵,这么粒药丸就够你受的了。”苏月光走向桌子,将手浸入水盆中清洗,掏出帕子擦干净。 模模糊糊中,我看见一团雪白的东西从门外朝这儿奔来。 “啊!”那东西将苏月光的受伤划出了一道痕迹,苏月光叫着退开来。 我趁机下床,脚上被烫的地方还在隐隐发痛,强忍着痛楚,我推了苏月光一把冲出了门外。 这屋子是在山上,周围都是树木,我只要跑到树林里,苏月光便很难找到我。 我起初跑的很急,慢慢的,身上,脸上的痛感受得越来越清晰,脚步渐渐慢了下来。 前面一妇女在低头干活,我大喊着:“大婶!救命!” “姑娘。。。姑娘。。。你别昏啊。。” 。。。。。。。。。。 “姑娘,你终于醒了。”大婶笑着跟我说。 “大婶,这是你家?” “是呀。” “我受伤这段时间就劳烦大婶了。” “哪儿的话,我家老伴前几年去世了,到死我也没给他生个孩子。如今这儿只剩下我住了,你住下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大婶,那个你之前看见我的时候,有没有看见一团白白的东西?”多亏了那东西,我才能够逃出来呢。 “哦,你说那只小狗吗?” 说着,一团白便冲了过来,整个埋到我身上。我抬手揉了揉这小家伙。 “这。。。是只狐狸吧。。这不是夜千歌的狐狸吗?” “。。。姑娘,你先休息吧。我去做饭。” “嗯。” “嘶。。”脸真的好痛呢。。之前发生的都是真的。 夜千歌。。。。似乎很久没见到他了呢。 春节长假看小说,就上手机都市言情小说!请用手机访问,随时随地看小说! 公子,何处去 我在大婶家住了将近有半个月的时间,大婶的家是在山上,只有她那么一家。大婶上次如果不是家里没了柴火也不会遇见我,估计我死这儿也没人知道。既然是在山上,幸好我跟师傅在一起时认过一些草药,身上的烫伤还是能治,只是脸上。。。。最近看看,像是有发炎的迹象。 每天无事便坐在门口的树下晒晒太阳,以我现在这模样,就算周围没有人,我开始习惯将自己的脸用布遮起来。 此时阳光正好,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洒下一地金色的阴影。那人就是踩着一地的阴影从不远处走来。身穿着白色锦衣,领口袖口都绣以红色的花纹,腰间束着大红丝带,一头青丝垂下,一双凤眸被长而密的睫毛遮掩着,嘴角含着笑。 “大婶,在家吗?”他从我身旁过去,带着一股桃花香。我有点沉溺于眼前此景,直到他开口喊话。 他喊了几声,没人回他,轻皱了下眉头,又往来时路走去。 我有点不高兴他视我为无物,开口喊住了他,“公子,何处去啊。” “去往来时路。” “。。。。。。噗。” 话说,我还真不适合装斯文啊,光那么来回对话我就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么。”男子转身看我,身上似渡了一层金光,显得有些不真实。 “呵呵,没。” “知道大婶去哪儿了吗?” “公子,问人问题是不是该加上称呼。”哼哼,终于忍不住问我了吧。 他似乎轻笑了一声,说:“一个连脸都不肯露的人,我应该怎么称呼呢?” 突然觉得有些无趣,索性闭了眼,不再理那人。 “你还没告诉我大婶在哪儿。” “不知道。” “。。。。” 春节长假看小说,就上手机都市言情小说!请用手机访问,随时随地看小说! 无情 “啊,左公子来了啊。”大婶从外面笑着走进来,走到内屋里,“左公子,你等下,我把这东西放好先。” “大婶,我只是来拿上次拜托您找的草药。” “嗯,我放后屋了,我身上很脏,等我整理下。。。” “你跟我来吧。”我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往屋里走去。身后的脚步声跟着响起。 “大婶,是最上面的那个篮子吗?”我大声朝外面喊着。 记得从住这儿开始,大婶每天下午都会出去采这些草药。我还在想呢,一个农家妇人采那么多草药做什么。 踮着脚将上面的篮子抱下来,因为过于沉重,脚步有些踉跄,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支撑了我一下,又站稳了步子。 我转身将篮子塞到他怀里,又准备离开。 “不准备说声谢谢?” “我没要求你帮助过我。” “呵,是否太无情了点。” 我顿了下,。。。。无情,似乎从没有人这样说过我。 “。。。。。。如果你是个有情的人,那么带我离开。” 从前,我曾有过想就这样死在这林中的想法。但现在。。。。 身后笼上一片阴影,现在的距离,我都可以听见他的呼吸。他说:“你现在是在求我?” “。。。算是吧。” 我想离开这儿,我想起一个人还在等我。这林子那么大,走出去没有充足的食物和步行工具是不行的,之前看到光他腰间的玉佩就值许多钱,定是个有钱公子。 其实,我并不确定他会不会同意。。。。 “好,我答应你。” 只是凭感觉。。。。。 春节长假看小说,就上手机都市言情小说!请用手机访问,随时随地看小说! 被耍了 没什么可以收拾的,向大婶要了几块面巾遮面用,又收下了大婶给的两条粗布衣服,便跟着左公子走了。 在屋子不远处,有一队人马,左公子上了一匹马,对着其他人吩咐道:“你们几个去搬药材。。。你,可会骑马?” “不会。”我实在是讨厌在马上颠簸的感觉。 他拉着马绳,转了个方向,马儿慢慢走起来,“那你便在后面跟着吧。” “。。。一点君子风度都无呢。”我小声嘀咕着。 “君子之风从来是只对美女使用的。” 我想反驳,他又喊了声:“启程!” 身边的马儿奔跑起来,周边尘土飞扬,沙土险些蒙了眼睛,一片尘土中那群人已远处,我只好跟着跑起来。 跑了半个时辰。 “喂!我要水!” 从刚刚到现在,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给她水。” 接住扔过来的水,半掀开面巾,仰头大口大口喝水。 “在前面会有一条小溪,你等会儿去将水袋里的水装满装再跟上来,一直沿着小溪顺流方向走遍可,我们走!” 又是一阵马蹄声,这群人骑马远去。最前头的那人,一袭白衣,在阳光下极为耀眼。 我怀疑他是故意的,这样跑跑停停。 春节长假看小说,就上手机都市言情小说!请用手机访问,随时随地看小说! 四国介绍 几百年前原是一个神秘的部落统治着这天下,后不知何故,部落中发生一起战乱,使得天下分裂,其中势力强大的,逐渐形成国家,最后才成了五国。其中,最为强大的是北焰和东济。 北焰因为有着优秀的环境和祖辈留下的人文知识,在五国之中处于较高的位置,如今北焰的统治者是北氏北博。 而东济则凭借着优异的地势和南宫氏世代传人对军事的领悟理解能力,使其在五国中处于较有利的情况,再加上近几年刚刚上位的新主南宫寒对军事理解更是超乎历代几任,所以没有任何国家地区愿意与东济有丝毫摩擦。 再接下来便是以女为尊的凤羽,凤羽历代君主都为女性,他们具有独特的治国方式,凤羽是个重女轻男的国家,也使得凤羽在五国中特立独行,自成一国。 南魏是五国中最不幸也是最幸运的国家。据说但凡是南魏的皇帝都会在上位后,莫名的染上重病,南魏的统治者都是在病重的情况下统治国家,每届如此,但是其他四国的君主似乎有什么忌讳,从来不敢正面攻击南魏。 西澈。。。姓左的便是西澈人,原来这林子实在西澈境内,几个时辰后,我们终于出了林子到了镇上。 听说这儿繁荣富饶的很,多贸易往来,人口密集。 这儿的集市上东西很多,有不少精巧玩意儿,各种竹木制的玩具,镀银的首饰盒,还有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 “你怎么一点都没有女孩子家的爱美心。”姓左的停下来看着我。似乎想要透过面巾看穿我里面的这张脸。 “这些东西我都用不到。”我自顾自的往前接着走。 “站住!你个小兔崽子!给我站住!敢偷老子家的东西!抓贼啦!” 人群渐渐散开,看见有个小孩朝我这儿奔来。 “啊!” “啊!” 春节长假看小说,就上手机都市言情小说!请用手机访问,随时随地看小说! 捡到一小孩 “啊!” “啊!” 被那小孩一撞,似乎面巾有些上扬,又落下来。 看向肇事者,一双水灵的大眼睛与我对视着,这让我想到了花棠,她也喜欢在做错事的时候用那么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我。 “啪!”可能是这原因吧,在后面那大叔追上来将手中的板子落下来时,我用背替那孩子受了。 那大叔自知打错了人,却还是大喊道:“你是那兔崽子的谁?他偷了我家的包子,给钱。” 我瞪了那大叔一眼,大叔愣了下。 我抱着怀中的孩子,莫名的生出一种怜惜感,对着一旁看戏似的男子说:“姓左的,钱你给他,算我欠你的!” “哦。”姓左的一脸无所谓,扔了一锭银子给那大叔,大叔拿着银子,乐呵呵的走了。 “你准备拿这孩子怎么办?”他看我的眼神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探究中带着些诧异。 “怎么办?你先养着我俩呗。总不可能让我们去卖吧。” “。。。。一女孩子家的怎么说的净是些难听的话。” “我不是大街上算卦的,唠叨不出你喜欢的嗑。钱。。。。我定会还你。去客栈吧。” “你确定不买些什么?” “没钱!更何况,女为悦己者整容,我又没有。。。” 。。。。 “千!千!” 到了桃花男(因为姓左的身上都是桃花香。)事先准备好的客栈,一团白朝我怀中扑来,在我把这狐狸带出来时,我决定了就叫它千。是取夜千歌的中间那字。 揉了揉它的头,将它放下。牵来身后的孩子,叫小二打来一桶水。 对那孩子说:“你好好梳洗一下,我先出去了。” 逗弄了一会儿千,房门便打开了。 那孩子站在房门口,不在是之前那样肮脏,玉簪束发,皮肤柔嫩,白里透红,两个漆黑夺目的眼珠在大大的水灵灵的眼睛里转动,似乎有些不安。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怎么看都是个小美少年啊! 春节长假看小说,就上手机都市言情小说!请用手机访问,随时随地看小说! 苏洛水 那孩子站在房门口,不在是之前那样肮脏,玉簪束发,皮肤柔嫩,白里透红,两个漆黑夺目的眼珠在大大的水灵灵的眼睛里转动,似乎有些不安。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怎么看都是个小美少年啊! “过来。”我正了脸色,朝那孩子招了招手。 他慢慢挪着,我也不急,看他一步一步挪动。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不。。。不知道。” “没有了家人吗?” “。。。。。” “那。。。。”我看这孩子实在可爱的很,水灵灵的,“不如,你就叫洛水吧,跟我姓,叫苏洛水!” “嗯。” “你叫我姐姐吧。以后你就是我亲弟弟!” “嗯。” “受了很多苦吧,这般年纪,却这般乖巧,原是玩耍的年纪呢。。。” “。。呜。。。。呜呜呜。。。。。”洛水低着头慢慢哭了起来。 我手足无措,只好将他抱入怀中,慢慢拍着他的背,轻声安慰。 桃花男那个不识相的,硬生生的破坏了那么友好的姐弟相聚图。 “咳。。。” 不鸟他。。 “不哭哦。。。。” “咳。。咳咳。。。” “。。。。” “咳咳咳。。。。” “kao!你丫肺癌啊!在一旁咳个皮,没看见洛水哭的正欢嘛!有病要去找大夫治!” 我实在忍无可忍了。不鸟他还给我咳出节奏来了? “。。。。。。” “什么事情快讲。”我放开洛水,将他脸上的泪水擦干,没好气的问身后的人。 “我来是想告诉你,今晚上这镇上有灯会。。。。” “我不想去。”脸上都成了这样,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 一旁的孩子却弱弱的说道:“姐姐。。。洛水想去。。。。。” 我低头不语。 “随你们两个,夜里如果想去便来我房间找我吧,还有,我在这镇上还有生意还没做完,可能还会多呆几日。” 沉默了一下,想再说什么,桃花男已远去。 春节长假看小说,就上手机都市言情小说!请用手机访问,随时随地看小说! 灯会 “姐姐!你还没好吗?” 我坐在房内,犹豫着要不要去。镜子里的那张脸,粉红色的刀痕几乎遍布,以一种诡异的曲线伸张,一半边脸上原有的疤痕已被新划伤的所遮盖住一大块,令人作呕。就算带上面巾或面纱,我怎么也克服不了自己再去见更多的人,很难保证这遮脸的东西不会意外掉落。 “姐姐?” “呵,你那姐姐不会不敢出来见人吧。。。” 我蒙上脸,起身,将门打开,蹲下来问面前漂亮的小人儿:“洛水,你觉得姐姐怎么样?” 这孩子仰着头,天真的回答我:“姐姐是洛水见过最漂亮的人!” 我愣了下,一拍他的肩膀,说:“真好!姐我就喜欢你这种没见过世面的!走,我们看灯会去!” 牵着洛水的小手,带着他,一脸得意的从桃花男面前走过,依稀还听见他云淡风轻的讲了句什么。。。。 我笑了,带着点讽刺,心想:他怕是知道了些什么。。。 。。。。。。 天色暗淡下来,月亮掀开了夜的帷幕。镇上极其热闹,街上叫卖声,行人嬉笑的声音不绝于耳。各色的灯笼高高挂起。河边有许多年轻男女在放河灯。 “这镇子每年那么一次的灯会碰巧给我们赶上了。”桃花男仍身穿一身白色锦衣,只是腰间束着银色腰带,一头发扎起,倒是从内而外的透出一种儒雅的气质,从出客栈起便引得街上男女频频回头。 “你倒是也把自己像我这样遮一遮,那么多双眼就算不是看我,但这样看你我还是觉得怪别扭。。。” 谁知他丫的只是轻笑不语,我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又被洛水拉着来到了一小摊前。 “姐姐,我们来猜灯谜!” “洛水啊,你姐姐我智商不高。。。” 洛水一听我这样说,小脸一皱,眼看着就要哭了,我连忙说:“你等等!别哭!把眼泪给我吊着,不许流下来!”又软下语气,解释:“乖,给姐姐一点时间,智商这东西是要靠时间慢慢有的,要不,我们。。。我们先去放河灯!看那河灯在水里东飘西飘的,多好看呐,我们走!” “姐姐,为什么在水里东飘西飘的会是好看?” 这孩子怎么那么老实呢,“我觉得挺好。” 桃花男在一旁甚是无语。。。。 春节长假看小说,就上手机都市言情小说!请用手机访问,随时随地看小说! 愿得一人心,白头不相离。一生一世一双人 拉着洛水到了河边,找主人要了三盏河灯,每人一盏。 “姑娘,这河灯写心愿最灵了,你也随便写些什么吧。不收钱的。” 听到不收钱,我乐了,拿起笔,却不知道该写些什么了。。。。 突然记起自己以前初中时期最喜欢的一首诗,似乎是叫《白头吟》,太长了,记忆最深刻的只有那么两句话: 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听到身旁一旁桃花男的声音,才发现我不知不觉中竟然已经写下了这两句话。 “女子求的无非就是这些吧。”桃花男淡淡的说着。 “我也只求一生一世一双人。”说完,蹲下,将手中的河灯放入水中,看着它随波逐流,越飘越远。 感觉衣袖被人拉住,低头,看见是洛水,“姐姐,灯谜。。。有很多奖品!” “。。。。。”无奈,只好和洛水来到猜灯谜处。 低声问桃花男:“你小子智商高不高?” “。。。” “完了,猜一次灯谜要五个铜板,我俩智商都不高,看洛水这兴致,怕是得花掉大把铜板还没奖品拿了。。。”我小声嘀咕着,那老板打断了我。 “公子,小姐,这是要来猜灯谜吧。答对了不用给钱,还送奖品。”摊主笑嘻嘻的对我们说。 “恩。”桃花男说罢,走到挂灯谜处,随手撕下一张,递给摊主。 “公子这字谜是,需要一半,留下一半。” 需要一半,留下一半? “雷。”我还没想好,桃花男便已经回答出来。 “恭喜公子答对了。” 对呀!取需的上部分,留的下部分,组起来不就是雷嘛。没想到那么简单。我也走到刚刚桃花男去的地方,挑了一张。 “文武合一,猜一字。。。。摊主!这是斌字!” “恭喜小姐答对了。” 春节长假看小说,就上手机都市言情小说!请用手机访问,随时随地看小说! 猜灯谜 “千里姻缘一线牵 ,猜一个字 答案是:重。”桃花男又拿了一张。 我不甘示弱,也去挑,“江边点起两盏灯火,猜一个字 答案是:淡。” “门里阳光照,门外雨飘飘,答案是:涧。” “昨日不可留,答案是:乍。” 就这样,我和桃花男一直你来我往,一直猜着,没间断,周围围来越来越多的人,那摊主的脸色也变得不怎么好。 “好鸟无心恋故林,吃罢昆虫乘风鸣,八千里路随口到,鹧鸪飞去十里亭 ,猜四个字。。。”我愣了下。 “答案是:鸾凤和鸣。” “哼,就算是你答出来的,奖品还归我,因为字谜在我手上。”我一脸得意的晃了晃手中的纸。 顺带的,我看见了他手上也是摊上最后的一张字谜,“起死回生,这答案。。。可是苏字?” 摊主脸色极差,从摊位下搬出一堆东西,推给我们,说道:“答案也可以是苏字。今天的奖品都归你们,你们快走快走,我收摊了。”接着,理着东西小声埋怨道:“今天运气真不好,遇到了这么两个人,东西都赢光了,还让不让人做生意,明天真的注意的。” 我不免一笑。又对一旁的桃花男说道:“你一个大男人,想必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所以,这些都归我和洛水了!就这样定了!成交!” 说着,抱起那些东西,叫上洛水,先走了。 桃花男反应过来后,对我俩的背影喊道:“那些东西我可以拿来卖,谁说没用!你们俩给我站住。” 听到这话,我立马拉着洛水慢跑起来。 桃花男知道我东西多,跑不快,只在后面优哉游哉的跟着。 我回头,冲他喊了句:“你就掉钱眼里去吧!你要敢跟我抢,回去后我叫千咬你。。。的钱!哈哈。。。” 如水的月色下,女子和孩子的身影欢快的奔跑着,身后的男子的影子被拉的很长。 他们之前在的摊位上,莫名的站着一个人,手上拿着一张字谜,上面写道: 土上有竹林,土下一寸金。 那人轻轻说道:“答案是:等” 忽悠来的荷包 回到客栈,我实在是跑不动了,停在楼梯口,看着后面那人从远处慢慢走来。 “还跑么?” 我喘着气回答:“你。。。你试试从街尾跑回街头,。。。换我站在你那位置问你,你还能跑么,你说。。。你怎么回答。” “。。。我不打算跟你争这些东西了。” “哟,您早前看我跑的时候怎么思想觉悟没现在那么高呢?” “。。。那是因为你在前面跑的很开心。步子迈得很大。” 你丫的!哪只眼睛看见我跑的很开心了!我那时明明是很沉重!所以缓慢的迈着大步子! “你丫就把自己浅薄的快乐建立在别人深沉的痛苦之上吧。。。” “姐姐。。。洛水饿。。。”一旁的洛水似乎是真的忍不住了,一手捂着肚子,撅着个嘴巴,用那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着我。 我沉默了一下,抬头看了眼面前依旧笑的云淡风轻的男人,又瞄了眼他腰间的荷包,虽然他看不见,但我还是冲他灿烂一笑,说:“左公子啊,这样好不好,额。。。这个玩偶给你,就当是你把我从林中带出来的路费,这个玩偶给你,就当你帮洛水付的那些钱,这灯笼也给你,就当我们姐弟俩住在这客栈的住宿费,这个胭脂也给你,就当是我们姐弟的食费,所以,我们以后两不相欠。而你现在,带我们去吃东西吧!剩下的这些既然你要拿来做生意,那我给你个面子,都给你!” 桃花男手里都是刚刚赢来的东西,一脸错楞,显然还没从刚刚的账目中缓过神来。 我上前一步,一只手勾住他的肩膀,开心地说道:“我俩谁跟谁呀!我对你好吧,胭脂你也拿着用吧,看这外形,里面应该不错。走,上最好的酒楼,我请你吃东西去!” 说完,手往他腰间一顺,荷包便到手了。 我拉着洛水的手就跑,边跑边对洛水教育道:“好弟弟,看见没,千万别像他,就这智商,肯定适合插秧。” 埋伏许久,仍被发现 “这燕城的产业大多都归苏家所有,虽我们几年来并未作任何事情,可毕竟树大招风,皇家的人怕是怕我们有什么动静。” “那我为什么要和他结婚?” “苏家到了这代只剩下你和月儿,如今月儿。。。等她再回来,这天不知已变了多少了,我再怎么讨厌你,在我百年之后,苏家还是要交予你。其实,我看得出来,你比月儿更适合做这苏府的女主人之位。他们控制住你,无意识控制住了苏府。” “那你为什么要答应?” “情势所逼,我会再想办法的。” 回忆起苏老太太在我与北凝轩大婚前对我说的话。 回过神来对洛水说:“几天后我就要去北焰了,我和桃花男商量过,你跟着他,等事情结束,姐姐就去接你。。。。才多久,就快忘了苏老太太,额,就是你姐姐我外婆的模样,只记得她有一双眼一个鼻子,一张嘴和一对耳朵了。” “人不都长这样吗?还用记?”眼前一黑,鼻子嗅了下,空气中弥漫着那桃花香。 我站起来,对桃花男说:“嘿,那我说,猪也是一双眼一个鼻子一张嘴一对耳朵,你说猪能和你一样嘛?” “。。。。” 见他没话说,又蹲下,从洛水手中抓来一把瓜子,将面纱往上夹住一半,继续磕着瓜子。 “你从刚才到现在都在干嘛?” “阳光明媚,春光正好。此时正是蹲在大树下嗑瓜子的绝好时机,错过岂不可惜。”我还特好心的邀他共磕,“一起?” 只见他用那双狭长的眸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我顿时有种不好的感觉,只听他凉凉的说:“少吃些,小心上火,这面纱遮不住你往外冒的痘和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 我浑身一激灵,顿时有种埋伏地下已久,却突然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敌人发现的感觉。他竟然能够看见我前几天刚长出来的痘?那这脸上的疤,不为人知指的就是这个吧。怕是早知道了吧!难道是。。。救洛水的那天?那我这几天来,在他面前带这面纱有啥意义呢! 我哀怨的抬头,盯着前方渐行渐远的身影,暗暗骂道:装,你丫的再给我装! 由此,得出结论,不能轻易得罪男人,而且还不能得罪小气的男人,因为他们都很小气。。。 送别 “。。。左公子,前个儿灯会那晚,我将那些猜灯谜赢回来的东西都给你的时候,将其间一玩偶偷偷塞袖里,是不是被你发现了?” “有这回事吗?我没看见,既然你主动承认了,拿出来吧。” “你不知道?那你将这头从哪儿牵来的。。。驴是吧,给我做什么啊,做什么!” 桃花男悠闲地掰着手指头说道:“第一,你不会骑马,所以你得骑驴;第二,没人会带你骑马,所以你得骑驴;第三,你没有钱买马车,所以你得骑驴;第四,我不会花钱给你买马车,所以你得骑驴。” “第五,我不会骑驴,难不成所以我还是要骑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第一次。这是你告诉我的。” “。。。。” “此去路途遥远,一定要有一个能驾驭的。。。。” “交通工具是吧,我怕我是驾驭不了。” “那也行,你走着去吧。”他一挥袖,就要把那驴牵走。 我用大约一秒钟的时间考虑了下骑驴和不骑驴的利弊,得出结论后,大喊:“慢着!我骑!” 桃花男将驴又牵到我面前,我接过绑驴脖子上的绳,在桃花男阴测测的笑容下,搀扶着他的手颤巍巍的上了驴背。 谁知道我还没坐稳呢,桃花男身子一侧,洛水从他身后抱着千跑了过来,空出来的手还抱着我的一只腿,做360°的摇晃,嘴里还喊着:“姐姐,你是不是不要洛水了,洛水会很乖的,姐姐不要不要洛水啊。。。” 我一是被他的话弄晕了,二是被他摇着一只腿身体不平衡,头也跟着摇动给弄晕了,“洛。。洛洛水啊,你。。。你别。。别再。。再晃了,我。。。我。。我。。昏。。” 洛水不但不停,摇的更是卖力,像是摇得越快,我就越会带他走似得。 我深呼了一口气,大喊了一声:“停!” 洛水当真停下了,睁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我看,愣了一下,又哇的哭了起来。 我只好一脚夹住驴背,半侧着身子用手擦去洛水的眼泪,轻声安慰着说:“乖,洛水,姐姐不是故意那么大声的。姐姐只是去办事情,办好了会来接你的,不会不要你。” “真。。真的?” “是,所以洛水要乖乖的跟着这左公子,等着姐姐,知道吗?” “恩。” “真乖,来笑个给姐姐我看看。” 洛水吸了下鼻涕,用小手擦干了泪水,扯开嘴,朝我笑了下,说:“姐姐,你要早些来,不然太久洛水怕你会忘了。” 我摸摸他的头,又从他手中将千接过,一下狠手拔了几根狐狸毛给洛水说:“洛水,这狐狸毛你好好拿着,这样就算姐姐就可以凭着这狐狸毛认出你了。” “恩。”洛水乖巧的模样深得我欢喜,我也朝他笑了,伸出手来还想抱下他,却发现这姿势实在是。。完成不了这动作,只好放弃。 “这东西给你。”一旁的桃花男递过来一东西,我接过看是块玉佩,碧绿通透呈半月状,仔细看里面似乎还有透明的液体在流动,玉佩的正面刻着一个符号,反面刻着两个字,左亦。 “那符号是西字,代表西澈,你有事时,可以到西澈来,将这块玉佩交给城门外卖茶的老伯,自会有人带你来见我。” “哦,谢谢啦。桃花男,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叫左亦啊。” “苏倾城,你桃花男桃花男叫的很顺嘛。” 我朝他嘿嘿一笑,用腿一踢驴肚子,那驴便慢慢走了起来,走了很远,我回头朝左亦喊道:“谢谢你的驴!我驾驭的很好!帮我好好照顾洛水。谢谢啦。” 看着那两人,一高一矮,站在即将喧闹的集市中,身后是半个太阳,却红了半边天,他们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我想我会记住这美好的景色,放在心中。 林中偶遇 骑着驴,晃悠悠地走在林子中,手里仍旧握着之前左亦给我的玉佩,抚摸这上面的纹路,想:这玉佩,应该值不少钱吧,等哪天没钱了拿去卖了正好。 也只是想想,我还没无耻到这种地步。 夜,渐渐暗了下来,我不打算冒险在林中走夜路。正好,看见前方有星星点点的火光在黑夜中极为显眼的闪烁。 等近了才发现,哟,还碰见熟人了,熟人身边还有个生人。 我只能说那是个漂亮的女人,好看的眉眼。脸上挂着谈谈的笑,那气质,有种林黛玉满腹诗情却又柔弱,又有种大家闺秀的娴婉。 “逸,吃东西吗?”那女子温柔的问身边的男子。 “哈哈,初凝小姐对我们公子真是好呀。。。” “那可不是,瞧,什么事都以公子为先。。。”一两人起头,接下来周围的人都跟着开玩笑着说。 那女子也只是跟着笑笑,大大方方,似乎习惯了,没有一点儿女孩子家的扭捏。 我从不嫉妒比我漂亮的姑娘,因为我知道,总会有猪替我拱掉这棵好白菜。 可显然,楚逸这帅哥似乎很乐意当那只猪,不然也不会将自己吃了一口的东西递给身边的人,又允许那女子一手挽着他,一脸幸福的吃下了那残缺的包子。人家姑娘朝他笑笑,他也朝人家笑笑,那人模人样的,装的还挺像,全然没有在我面前时的无赖。我又忽然明白了,原来不止垃圾有分类,人也有。他们两个在一起,我只能说:挺好。 还没感慨完呢,屁股底下那不争气的驴叫了声,我下意识的抬头看向前面,没想到那群人竟然什么动作也没有,想必我早被发现了吧。 人比人气死人 还没感慨完呢,屁股底下那不争气的驴叫了声,我下意识的抬头看向前面,没想到那群人竟然什么动作也没有,想必我早被发现了吧。 果然,当我硬着头皮往前走,等完完全全暴露在这些人眼下时,他们一点也不吃惊,甚至大多数连眼皮子都没抬下。 我试着慢慢下驴,一不小心摔了下来,我听到人群中有人轻笑。眼前又出现一双绣花鞋,那叫初凝的女子将我扶了起来,我尴尬的低着头,胡乱的拍了拍衣服,顺着眼前淡蓝色的衣裙往上看,在这野外,依旧是一尘不染那,再瞧这张脸,无论面对楚逸或是我这样的陌生人,依旧是一脸笑意。 “姑娘,没事儿吧?。。。衣服似乎脏了。” 低头看,原是穿着一身白衣,衣裙上都沾了黄土。呵,还真是狼狈啊。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什么都比不上呀。 “咳,没事儿。。。” 初凝走了下眉,不怪我,前段时间东西吃的上火了,声音有些难听是正常的。 有修养的女子就是不一样,就算再难听,也没什么抱怨,只是问道:“姑娘,你一个人的这是要去哪儿啊?” “。。。去北焰探亲。” 初凝听我这样说,有些高兴,转头对楚逸说道:“逸,这姑娘跟我们同路,真好,这一路上都是些男子,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样我路上就有伴了。”这逸啊逸的,喊的还挺亲热的。。。 没等我发表自身看法,略略反抗都不给,就这样决定下来了。初凝拉着我走到一边,走过楚逸身前时,一双眼略带打量看着我,是我从没看过的神情,使我感到不舒服。 楚逸不是应该呆在北焰嘛?怎么会从外面回来?还带了个女人。。。 算了,管他呢。就算是这女的是他老婆,也不关我事。 “初凝,先靠着树睡吧,可能会不舒服,但明早还要赶路。”楚逸对初凝说着,语气轻了许多。 初凝点点头,拉着我坐下来,接下来,便是我漫长的黑夜。。。 我心脏不好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地面上时,我已经随着他们走过了一个小镇。本是回北焰的路程,现在的情况是,所有人又准备前往凤羽国。 回忆起昨天深夜吧。 一人在楚逸身边嘀咕了些什么,估计是探路的人,楚逸站起来说道:“所有人收拾好东西,连夜赶路前往凤羽国。” 当时我心想,这么几天下来看着楚逸和初凝天天不是眉来眼去就是眼来眉去的,看的我心肌梗塞,终于,分道扬镳了。 “那我在这儿就先告辞了。愿你们一路走好。”说完,我拉着自己的驴就要走。谁知。。。 “前面回北焰的路被封了。” “。。。” 楚逸看我不相信,或另有期望,又讲到:“那是唯一一条从这里出去到达北焰的路。” 这不算什么,我完全可以找条远些的路,我并不是很在乎时间。可是。。。 “想绕远路的话,只有去凤羽国,再从凤羽国的边境跨河,那样可以直接到燕城内。” 这才是最打击我的话。。。我就像个病人,终于拿到了停了半个月的药,结果医生告诉我,这药不能吃。 初凝在一旁提议道:“你可以与我们同路,一直走到凤羽国。” 我想,这是个单选题,不同的是答案只有一个,选项也只有一个。她那完全不算提议,只是提醒。 我看似轻松,实则沉重的点了点头,“恩,真是太好了。。。”太好了,我永远那么悲催。。。转身的那刻,我捏了下心脏,免得它绷得太紧,脏毁人亡。我心脏不好。 尴尬的问题 “舞儿,你是去北焰哪户人家?”初凝在轿子里掀起帘子问我。 同样是女子,她坐轿子里,我却依旧骑着驴。“初凝姐怕是没听过,我们家并不出名,只是做小本生意罢了,亲戚也只是在北焰开了家小店过日子。” 舞儿这名字我承认,不是我真名,可是名字不过是代号,这好歹也是夜千歌他们曾叫过我的代号之一。 “就算是大户人家我也是不知道的,我没去过北焰,问你亲戚家在哪,也只是想着,去完凤羽,去北焰时,你好歹也是半个北焰人,到时你带我出去走走可好?” 美女如此请求,是个男的都不会不答应,可是。。。我是个女的。“我呆那不长。”虽语气不带任何色彩,可不免有些冷淡,使得初凝静了下来。 “。。。。” 楚逸倒是将马步子放慢了下来,与我并排。开口问道:“姑娘这脸。。。” “。。。小时候被水烫伤过,又贪玩,自己将脸用刀割伤了。” 楚逸愣了下。初凝此时的帘子还未放下,脸上露出了同情之色。 “我问这问题。。。唐突了。”毕竟女孩子毁了相貌这是最可怜的,一个男子还这样问出来。。。楚逸的语气软了些,却始终没有他对初凝时的温柔。可心想:我要他的温柔做什么,这些个花花公子,每一个是根正的,茎再看不到的地方,净往别处伸。 “舞儿莫气,男子总是没女孩子家想的多。你也别计较了。” 我这才回过神来,发现楚逸神色有些尴尬,初凝在一旁维护着楚逸。 “我没生气,习惯了。我刚刚只是想了下事情罢了。” “那就好。。。”说完,帘子落下,遮住了美人脸。楚逸用脚踢了下马肚,又往前走远了几步。 又走了一会儿。。。 “咳。。。” “停!”楚逸下了令,又对身边并排骑马的人说:“去马车后面将小姐的药拿去给小姐服下。” “是。” “咳。。咳。。。。咳。。”初凝又咳了几声,我发现楚逸似乎跟着皱了下眉头。 那拿药的人经过我身边,我将其拦了下来,拿过药,说了句:“男子总是没女孩子家想得多。”见楚逸似乎同意了,弯腰近了马车。 打打打打劫! 钻进马车内,看见初凝面色苍白,比起之前,少了些生气。 装药丸的是个精致的瓶子,半透明,瓶身刻有一枝花瓣呈漏斗状的花朵,透出淡淡的红色。 “这是花是曼陀罗,四国的人都知道,这花代表的是碧水阁的阁主。” 那可不一定。。。我就不知道。。。。 初凝将药丸倒出一颗放入口中。吞下去后,她的脸竟然变成得越来越红,呼吸加快,吞吐的速度变得不规律起来,我还没反应过来她怎么了,只见初凝的脸又恢复了第一次见面时的色彩,比正常人多了丝红润,显得人更精神。 “呵呵,没想到这次药效那么强烈,吓到你了吧。”她依旧笑着,那么端庄。 “没有。我不过是怕你出了什么事情,我也逃脱不了关系。”我并不是讨厌她,我只是知道我与她相处的时间不过几天而已。终究会是个陌路人。 “谁!”车外传来楚逸略带警惕的声音,半响,车外迟迟没有动静。 “此。。。此路是我开开开开。。。此树树树树。。” “这儿没树。”实在受不了车外人这撇脚又老套又不清楚的开场白,我无奈的掀起帘子打断他。 看着对面,也就十来个人,比我们的人差不多,想想一般小说剧情,正义永远战胜邪恶,好吧,那是奥特曼打小怪兽的结果,但性质都是一样的,所以,我又将帘子放下,坐回初凝身边,想着该找个什么借口离开他们。。 这回,似乎是个小喽喽的声音,“老大 ,别跟他们废话,抢了再说,那车里的带着面巾的不男不女的,迟早要轮到。” 楚逸从始到终除了那句“谁”,都没讲过一句话,听他们这样讲,竟然说了:“钱,给你们,人,不许留。” 那老大见不用动手便有钱拿似乎很开心,刚讲了个“好”字,不知道为什么,又变了,“呸,老老老老子是是。。。那么。。。不不不坚定的人嘛?我要要要。。要的就是你们的人人。。。人和钱,你说说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是老老老。。子打劫你呢。。。还是你你你你打劫老子呢!” 我有点佩服那头头的厉害,因为他竟然带着口吃将一句话讲的我能听懂一二。 楚逸似乎有些不耐烦,说道:“你确定你们可以留下我们?到时候连钱都没有还谈什么人。。” “啊!”似乎是对方那传来的声音。 “老大!他们偷袭!小黑死了。” “我。。我。。我我知道。这事事事不应该该我们干干嘛,怎么么给人家抢去了!都都是是些废物!” 又一阵沉默,马车摇晃了下,又前进起来。 “老大,他们走了。” “还。。。还愣着干嘛,还还还不。。还不快快追!”这话说的,要是再长些,我估计我们已经走没影了。 配角 后面传来一阵马蹄声,我们所坐的马车又停了下来,车外传来一阵兵器碰撞的声音,是不是夹杂着那些抢匪的哀叫。 我实在是好奇那些抢匪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打这场架的,于是掀开车帘。 蓦地,一片反光,身后传来初凝的喊声:“小心!”衣袖一紧,已经被拉回了座位。我顺手抄起一旁刚刚因颠簸过大而摔碎了的杯子扔了出去,有钱人买的马车就是好,还带桌具,也算是救命的工具了。 那人的剑顿了下,我拉着初凝弯下身子,又躲过了一剑。 谁知,拉马车的马似乎受到了什么惊吓,开始狂奔起来。剑没了,我不害怕,就是想吐。 我突然想起一部在暑假看到我想吐的电视剧,里面的女主人公似乎也是发生了类似的事,男主人最后还是意料之中不负众望的救了她,我相信在这个狗血的现实,一切狗血都有可能发生,虽然我不是女主人公,可女主人公就在我身边啊,何愁没男主人公来救,于是,我平静了。 “初凝!跳车!快!” 马车狂奔了一会儿,初凝已经昏了过去。我在一片眩晕中还是听清了他说什么。 看了下颤抖的天空,看了下颤抖的画面,反正大不了横竖都是死,我选了块自己认为不错的草地,想选个优美的姿势落地,无奈脚一滑,我拉着初凝从马车上摔了下来,正好落在了男主人公的骏马上,不过不是我这个配角,而是女主人公初凝。 我只不过在一旁思考,草为什么近看这样的绿,花儿为什么近看这样的红。因为我流血了。 凤凰木 离别 思念 老天爷其实是个搞外联的,要不就是外貌协会的,不然为什么现在摔折了一边手臂的人是我而不是对面那两个只是略微有些狼狈的俊男靓女。 “这里。。。。。是凤羽边境。”对面的楚逸起身看了下四周。 我们呆的地方是个山洞,从这儿看去,可看见有许多树,一大片大朵大朵火红的花朵开在树丫上。花的颜色似乎要将天空完全映红。有几只鸟儿停落枝头,半空有蝶在舞。几片花瓣被风吹起,艳红的颜色飘荡在空中,似一团火苗一般,再渐渐落下,归于沉寂。耳边又似乎传来泉水流淌清澈的声音,配着眼前美好的景色,显得那么不真实。 “这些是凤凰木。” 凤凰木?那不是春季才开的花么?夏天绿叶成荫,秋天枝叶萧瑟,冬天秃枝寒树。现在早已入秋,更何况连冬都未至,怎会在这时开花? “怎么可能是凤凰木。现在已经是秋了。”我略带讽刺的声音响起,因为很安静,所以在这大片花海中显得异常突兀。 “凤羽国百姓最为骄傲且敬仰的便是他们国的凤凰木,四季常开,花开不败,却从未结过果。他们认为这是神的杰作,这是神庇佑他们的结果,如果哪天在凤羽内看见凤凰木结果那是最不好的象征。”楚逸没开口,倒是初凝小声解释。“在凤羽国,开得最好的凤凰木便是在这凤羽边境,这大片大片的凤凰花是不是给人一种来自生命深处热烈的情感。” “叶如飞凰之羽,花若丹凤之冠。” “逸,她真是形容贴切。” 我只不过是拿了名人诗句随意念诵罢了。 让我想想,凤凰木的花语似乎是。。。。离别,思念。 受为难 还没从这大片大片的火红中反应过来,已听见远处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这才想起我们是在人家边境内,还没去跟人家打过招呼呢,没被当成坏人抓起来算是命好的了。我仍旧想不通,怎么一摔甩了那么远,一下子就缩短了路程啊。 “前方何人!” 走进才发现,那穿着一身厚重盔甲的人竟是个长相清秀的女子,幸好,她身后的步兵中还是有些男子的。不然我就得开始怀疑这女尊男卑的国家,是不是里面的男子都是个娘娘腔。 楚逸虽经历这一变故,身上的衣服破裂了几处,但仍遮不住他的一身贵气,他走到那女子面前,两人低声交谈了一会儿,那女子打量了下楚逸,接着,又带着身后的人走了。 楚逸回来后领着我们两个女子往前走,走了许久,终于看见一座小镇。找了间小茶馆,我们三人便坐了下来。 我实在忍不住,问道:“喂,你跟她说什么了?” 楚逸吹了吹茶,轻轻抿了口,放下后,漫不经心带着些调侃的说:“如果我出卖了色相保住了你们俩个弱小的女子,你们要怎么报答我啊?” 听他这样讲,便知道是听不到事实了。我实在是没什么好担心的,如果楚逸是一个统筹全局的人,他不会将自己的性命放在最危险的位置,定然会保护好自己。。。和初凝。而我,也终于可以走了。 “凤羽边境已到,你告诉我去北焰的路线,我自己找。” 楚逸用手沾了沾茶水,然后在桌上勾画了几条线,看的出那就是去往北焰的路。 “给你一盏茶的时间记下,然后你就可以走了。” “逸,你这。。。。” 这不是为难人吗。 “不记,我可要拂去了,这路你可是很难再问到了。” “我记!” 有凤来兮 “客官,还要茶吗?”茶馆的小二上前询问。 楚逸没有说话,因为天气寒冷,所以桌上的图画还没干,我再三确定自己能清楚的记下这路后,喝了口茶,放下茶杯时,桌上的图已然不见,干的似乎从未有过。对面的楚逸朝我说,“时间到。” 我也没拖拉,起身就往茶馆外面走。 “逸,人家是个女孩子,一个人上路,不安全啊。”初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接着是楚逸的,“她不会有事的,我。。。。。。”接下来是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了。 。。。。。。。。。。。。。。。。 街上人来人往,女子为多数,看样子,却是出来谈生意或是聊天的样子,反倒是男子出来买菜。街边小摊小贩也大多是女子,吆喝声不比男子要低。还好,服饰穿着倒是和其他国家一样没什么异常,只是缺少一种颜色,红色。脑袋里反复回想着楚逸画的那条路线,快出小镇时,被人拦了下来。 “姑娘,可否给小女子一点时间?”看着眼前的女子,穿着一身极其朴素的白裙,却在抬手起落间露出里面火焰般的红。 我只是好奇,为什么只有她穿了带有红色的衣服,而且还只是穿在里面,想着其中肯定有什么意义,这红色对这个国家来讲代表着什么,便停下了脚步。 “姑娘,我看你。。。。” “嘴唇发白,脸色发红,印堂发黑,头发发黄,实属不祥之兆?” 我虽然不认为她会跟我谈谈人生,聊聊理想,却认为她可能会跟我讨论下这色泽之类的问题。 那女子小嘴微张,一脸错愣,是被我抢白后的吃惊。见她不再反映,我准备就此离去。 却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幽幽的歌声,似远在天边,又似近在耳边的喃喃,似乎是唱到: “有凤来兮,终归去兮,凤难求凰,彷徨。。。。” 还有几个词儿,我没听清,这些词也没听懂,脚步没停,穿过一个个脚步匆匆的行人,我与那女子越离越远,伴着歌声,踩落一地的热闹。。。。 陌生人 有一黑点丛林中向着我渐行渐近,慢慢地清晰了轮廓,细瞧下,看见一人坐在车前,头戴草帽,手拿一长鞭,握一缰绳,绳的另一头拴着的却是头半大不小的驴,车后面,也就是木板上放着黑木箱子,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封的死死的。 看这一身打扮,极普通的衣料,那款式,草帽下的应该是位老翁。 驴子晃悠悠的慢走着,看样子并不是很赶时间。 车在我面前停了下来,老翁没有抬头,看不见面容,他的声音略带低沉沙哑,开口伴着几声低沉的咳嗽,问道:“咳。。。姑娘,一人在这树林之中,可是迷路了?” 我摆摆手,解释着说:“没有没有,只是在找到达别处的路罢了,那路我记得,记得。” 老翁静默了一会儿,遂又问道:“姑娘,咳咳。。。是要去哪儿?” 我没回答,一个路人对于另一个陌生人的关心总是令人怀疑的,何况我如此蒙着面,他问的这些,似乎有些与他不相干了。 老翁想必也是意识到了不妥,咳了几声,将帽子又压低了几分,“老头子是想,你一姑娘家的,咳,如果走的是远路多少有些不安全,咳咳。。。说出来听听是否与我同路,也好多个人,多分安全,咳。。咳咳。。。。。” 想来他并无恶意,便将自己此行目的地告诉了他。 老翁笑了声,像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声音,又有点像从鼻子中发出的声音,似乎是有些高兴,“姑娘,正巧老头子也要去北焰,咳。。咳。。。既是同路,咳。。。上车载你一程。” 瞥了眼他身后的黑木箱子,我犹豫了一会儿,问:“您,这是要去北焰做什么?” “咳。。。老头子是东济人,做的是瓷器生意,北焰有户人家来东济游玩时,曾想我们家订了一对荷叶瓷,我这是去送货。” 听了这番解释,有联系了下他前面的话,想了想,我坐上了板车后的空位,语气抱歉的对前面的人说:“那劳烦您了。” “姑娘坐好了,这路不好走。。。。。。”说着扬起长鞭在驴屁股上抽了一下,车慢慢地动了起来。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竟恍惚看见他挥鞭扬手之时,那双袖下的肌肤是一片嫩白,然而只是一瞬,他沉重的咳嗽声响起,我脑中刚萌发的想法,又随之散了。 再回苏家 等我再醒来,已是七天后了。 只记得七天前。。。 “姑娘,你是要去北焰做什么啊?” “访亲而已。”坐了十几天的板车,就算身上有钱,这荒郊野岭的,别说酒家,连卖东西的小摊都无,节俭一些是必要的,整日里吃喝都在车上,为了图方便,连水都没敢多喝,更是怕说多了,浪费口水,寥寥几字便草草回答着老翁的问题。 “咳。。姑娘,你这脸是怎么伤的?” “哦,刀伤。。。。。。” 额?我似乎嗅到了些不同寻常的味道,是一阵檀香木混着股制香人调的一味香料,气味直通脑海,令人不知觉间便沉醉于间,让我想想,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蒙着脸,他怎么会知道我脸上有伤?这气味又是怎么回事?想着,我又昏了过去。 昏迷前,隐约看见那老翁摘了草帽,微仰起头 露出一般雪白的下颚,嘴角挂着一抹女子般的笑,是那样熟悉。 等理好思绪,仔细想想,那赶路老翁分明就是个女子!想来我之前看见的那片雪白的肌肤不是幻觉。 这才抬头观察着自己所处的地方。素被素帐,这幅简陋的模样,分明就是我在苏家的房间。 走出屋子,一股寒风袭来,这才意识到已入深秋,远处的树底下不知名的花旁长着几根稀稀疏疏的秋草,树顶秃了一片,枯黄的叶子落满了院,却一直不见往日里勤奋的下人来打扫,秋蝉衰弱的叫声在这深院中显得异常清晰,却徒添几分悲哀。 即使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但仍学会安于现状,往大厅走去,一路上没瞧见一个人影,等到了大厅,发现桌椅上有一层薄薄的灰,看似有段时间没人打扫了。 随便挑了张椅子坐了下来,才想喊几声,便听见有声音从厅后传来。 “二小姐!可是你醒了!?” 老夫人被抓了 从后厅走出几人来,领头的是苏府的管家,身后那几个是下人,相同的,大家的脸色都不太好。 “二小姐!” “啊?”原来刚刚晃神间,管家已经叫了我多遍。 “二小姐是不是饿了,我叫下人去准备吃的吧。” 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我从以前那个在苏府里,连个丫鬟都不如的人直接升级为二小姐了? 虽然我一直都是,可都没听过谁叫过这三个字。。。。 “不用了。。。” 一片寂静。。。 “管家,你是不是有话要说。。。。这苏府怎么变成这样了,老。。。我奶奶呢?” “老夫人。。。被抓了。。。苏家。。。怕是要败了。”说着,眼前这个年迈的老人,竟然留下了几滴泪。 这才知道,自从流香一个丫鬟代替我一个小姐嫁给了皇子,这就是等于撕了皇上的面子,皇上知道后对苏家已是不满,宫里面的人便对苏家讲尽谗言,后来更是有人污蔑说老夫人走私盐,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这可是大罪啊,消息才传了出来,老夫人便被抓了,你说苏家那么大的家业地基,没后面的人撑腰,谁敢动手,一定是真的惹怒了皇上。 想着这一切,起因都是因为流香,那不应该由她来解决。 “。。。。流香那,派人去了吗?”我犹豫了很久还是问了出来。 “有,但人连门都进不去,怎么见得到。。。皇妃。” 是呀,流香现在已经是皇妃了,那更好,让她劝劝北凝轩,再让北凝轩劝劝皇上,面子能值几斤几两,犯得着那么计较么,不就是皇帝,脸皮还能比寻常人薄个几分? 那么一思量,当下就起身,对管家说道:“帮我安排下,我要去见流香。”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流香的要求(一) 那天,天气寒冷,街上只有零散的几人,风吹起一地落叶,不知要去往何方。我想,那时的我过于天真,挑了个错误的时间去见了一个错误的人。 因为还未封侯,皇子们的住处仍在宫中,毕竟是苏府的管家,在宫中也有人脉。不费多大的力气,我便进来。 在流香的住处等了许久,知道北凝轩今天有事不回宫,那么这脚步声就是流香了。 推门而入的人,着一身金红色锦衣,身姿妙曼,云髻高盘,髻间插着几朵珠花,将原本一副清秀的面容衬得高贵典雅了几分,只是眉间却挂着一抹愁,似有心事。 流香抬头见到我,露出一副慌乱的神情,刚想喊下人,我抢着开了口,说:“流香!是我。” 也难怪,我脸上多了那些刀疤,要遮的话得遮住全部,谁还认得出我,听说管家也是因为听那将我送到府中的人说,我是苏倾城,加上一个人难以改变的声音才认出我的。 她镇定了许多,走进了些瞧我,想伸手撩开我的面巾,被我拦了下来。 “苏。。。。倾城?” “恩。” 流香听到我肯定的回答后,竟冷笑了一声,说:“你竟然敢闯进皇妃的住处还孤身一人,这罪一定,你说逃也逃不掉了,你就不怕吗?” 我觉得,这个问题并不重要,便将此行的目的亮了出来,“我奶奶被抓了,你是知道的吧。” “。。。怎么,想我帮你?” “流香,我知道你恨透了我,可我奶奶对你不错啊,难道不是奶奶收留了你?她没做什么让你不舒服的事吧。”我试着说服她,想,她身为一个女子,不该那么没感情。 “。。。。。” “你在犹豫什么?只不过是要你吹吹北凝轩的耳旁风,让北凝轩劝劝他老子,有那么难么?” 流香不经意的皱了下眉,后又开口说道:“你帮我件事,我就答应你。” “好。”听她这样讲,便觉得有希望。 “还记得我那苦命的弟弟吗?” “是叫流年吗?” 虽然没见过,但听北凝轩提过,说是救过他。 “他是个傻子,可他凭什么就一定要受其他人的欺负?!就因为我这个没用的姐姐!?现在好了,我是皇妃,有谁敢欺负皇妃的弟弟?流年真的很苦,跟着我这个姐姐,苦了十几年。。。” 她讲了很多关于她和她弟弟的,说着说着,她竟然苦了,泪水湿了妆容,忽的,她又停止了哭泣,语气决绝,目光凶狠的说:“你帮我杀了那些欺负他的人吧!”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流香的要求 (二) 她语气决绝,目光凶狠的说:“你帮我杀了那些欺负他的人吧!” 我心头一惊。。。 又听到她凉凉一笑说:“怎么可能,杀人是犯法的,我可不会叫人去做这种事。吓到你了吧。。。” “呵。。。”我扯了抹笑,面部有些僵硬。你说这种事能开玩笑吗!要是听的人真当真了呢。 她随手理了理衣袖,又有后续,“他们不用死,不过。。。。我要他们和流年一样,这样流年就不会孤独了。。” 。。。。。。。。 “姐姐。。。你来这做什么?”孩子的好奇心总是最强烈的。不过是站着看了会儿,就有几个孩子不怕生人,也不怕我这幅摸样朝我聚拢来。 “姐姐来找人。你们知道李坤家住在哪儿吗?” 几个孩子在大街上跑惯了,见惯了陌生人,问什么便都抢着回答。 “李坤啊!知道知道!那人可坏了。” “在。。。前面!” “左拐。” “李婶家对面,胭脂铺后面就是他家了。” “姐姐肯定不知道李婶是谁吧,就是那个特别老的女人!” 亏得左拐处只有一家住户,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李婶什么。 当晚,我让管家准备了些东西,便趁着天空浓重的黑色去往李坤家。 。。。。。。 第二天,当我再次站在那条街上时,人们嘴里都在讨论着那孩子王李坤傻了。 昨天遇见的那几个孩子中的一个,见到我一脸疑惑。我主动走到他面前问。 “听说李坤那孩子傻了?” “恩恩恩,听说昨天晚上李坤家闹鬼,那鬼火一阵一阵的,把那时还没睡的李坤给吓傻了。” “那告诉姐姐,是谁告诉你的?” “这是真的,他们都知道了,而且。。。我今早还看见李坤在哪儿啃树皮,一定是遭报应,傻了。叫他总是欺负我们。。。” 传言一经确认,便是事实了,我弄傻了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我毁了他本该美好平静的未来。 深叹了一口气,给了那与我讲话的孩子一糖果,起身走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