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缕奇玄》 第一章 玉衣中的狐妻 20xx年的,中国某地的旧货市场中。晓梦正百无聊赖的翻着地上放着的破铜烂铁和破砖烂瓦。 “就那点这破玩意啊,你别跟这耽误时间了。” 坐在对面椅子上的老头笑了笑:“知道晓梦先生您眼光高。”说着挥了挥手旁边的伙计掀开了地上的破布,露出了一个黑色的破旧包裹,大小有两米多长。 “晓梦先生看看这个吧。” 晓梦低下头看了看,点了点头。老头边上的男人一拉拉锁将面前的黑色包裹打开。打开拉锁以后晓梦定睛观瞧就是一愣,只见里面装着一只两米左右长半米宽的木质棺材,雕刻的十分精美,四角上各自雕刻了四只狐狸图腾,棺材周围满是精美的纹路。令人费解的是,这只棺材不像普通棺材一样是黑色的,而是红色的,看着十分的瘆人。晓梦看着这棺材很是吃惊,面前的老头子阴险的笑了笑,走到了红色棺材面前将棺材打开了。 打开之后,晓梦一看就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只见红色棺材里装着一具玉片金丝编制,类似甲胄形制的寿衣,玉片的保存程度极好,并没有沁色的程度,玉质也十分的细腻温润,是上好的和田青白玉,将死尸包裹其中,在金丝的映衬下显得十分的精美,又十分的瘆人,也让人觉得很恐怖。 “这是金缕玉衣?” 老头子点了点头:“不错。” 晓梦看了看他:“里面有东西吗?你想要多少钱?” 老头子点了点头一笑,和他对了一眼,应了一声有,又冷笑了一声,伸出了一个巴掌。晓梦看罢点了点头:“五十万吗?还真不算贵。” 老头子摇了摇头:“五百万。” 晓梦一愣随即说道:“你他妈的要死吧?这么贵?” 老头子笑了笑:“为了这件冥器我们可在斗里死了五个伙计。抚慰金每个人得给五十万吧?这可就是两百五万。我们也不能说白去白回吧,您也得为我们想想。”晓梦沉思不语,良久,伸出手摆了个三的手势。 老头一愣,看了看笑着摇了摇头:“您要是真想要我就一口了,四百五十万,您也听见了,光抚恤金就得花二百五十万。” 晓梦瞪了他一眼,冷笑了一声:“筠爷,您真有那么善良吗?谁不知道你不是个东西?再说了,每次拿来东西我也都吞下,您也知道您有些东西卖我卖的超出了行市的好几倍现在我还砸手里呢,这东西您也明白,这市场上除了我们爷们没人能收,也没人敢收。您要是真不想卖就请回吧。”说着起身送客。 筠爷一听要送客就是叹了口气:“晓梦先生,这样吧,四百万连地上的全部归您了您看行吧?” 晓梦又冷笑了一声,指了指地下:“就您地上这堆破铜烂铁您觉得值一百万吗?”说完站起来一摆手就吩咐边上的伙计送客。 老头子跺了跺脚:“得了,晓梦先生,三百万成交了。” 晓梦回头看了看他,笑了笑:“筠爷,早这样不就得了,用费这么大劲么?” 老头子叹了口气:“您说我们这东西都是拿命拼来的,谁不想多卖点啊。” 晓梦听罢,点了点头吩咐伙计和他去转账,筠爷冲他点了点头笑了笑摆摆手和伙计出去了。 晓梦,在古玩市场中有一间小店做古玩生意维持生计,卖一些古玩玉器。同时他的另外一个身份是一名灵异人士。 晓梦招呼司机回到了家,和司机把装着红色棺材的黑色包袱抬到了楼上,从兜里拿出来一张红色毛爷爷递给了司机。看司机离开,关上了门,将棺材放在了里屋,拿出装满东西的口袋。走到卧室将口袋中的东西倒在了床上,准备研究刚才买来的东西。 这一研究晓梦竟然睡着了,醒来一看表夜里一点半。他打开了屋子里的灯,把床上的东西收拾了收拾,准备上厕所。可刚出门就觉得不对劲,就听到里屋有咯吱咯吱的声音,晓梦就是出了一身冷汗,心想,难不成有贼进来了?他仗着胆子拿起了厨房的扫把,一步一步的走进了里屋,就见里屋的红色棺材边站着一个黑色的身形。晓梦举起扫把一扫把打到了人影的头上。 就看那人形猛然的转过身:“谁?” 晓梦吓得嗝了一声,赶忙打开了灯,猛然间见到面前站定一名红衣长发女子,长满十分美丽,一头黑亮的头发,穿着一身红色汉服,上面绣着黑色的万字纹。晓梦又左右巡视了一下,看见金缕玉衣已经散落了一地。打了一个冷颤。 “你是不是这棺材里的女鬼。” 红色女人看了看他没有说话,盯着我满是疑惑。 “我问你呢。” 就见女子猛然间往前走了几步,搂住了晓梦的腰,面对面站在了一起。 “你要干嘛?” 女人甜甜的笑了笑,妩媚的表情让人十分沉醉。 “奴家沉睡在这玉茧里三千多年了,师父说了,从玉茧中苏醒见到的第一个男人就是我的夫君。” 晓梦吓的一机灵,推开了面前的红衣女子。“你到底是谁,是人是鬼?我还没结婚你别逗啊。” 女子听我这么说,眼睛落了几滴泪用袍子沾了沾,让人看着十分的醉人,真是梨花一只春带雨。 晓梦见她哭了也有点过意不去,赶忙走到了她的面前:“你别哭了,你这么哭就像我欺负了你一样。”女子看了看晓梦又搂住了他,晓梦赶忙又推开了她。 “你别激动哈,明天早上我们再研究怎么办啊。” 女子看了看晓梦:“奴家不去别的地方,我是你的人了。” 晓梦听着非常疑惑,摇了摇头:“你和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女子点了点头:“奴家名叫梦白,出生在西汉,是西汉时的王氏公主,因为体弱多病22岁便夭折了。我家母后非常悲伤和奶奶商量之后,请来了苗疆的大巫以灵狐之法将奴家复活,奴家就变成了狐女之身。” 灵狐之法?晓梦点了点头,就明白了缘由。这灵狐之法是古代苗疆的一种蛊术。是使用深山中成精的狐灵放在已亡人的灵魂之中,使得亡故女子成为狐女后还魂。 晓梦叹了口气:“那这样吧,我有一间古玩店,你给我当伙计,我管你吃住。至于说咱俩在一起的事情我看再说吧。”说完把灯关上就去睡觉了。 这一觉就睡到了早晨,晓梦刚一睁眼就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仔细一看哎呀了一声,只见狐女梦白赤条条的睡在了他的身边,身材十分火爆,真是天使的脸蛋,魔鬼的身材,屁股后面长着一条长长的白色尾巴,其余和普通女人无异。晓梦看罢哎呀了一声坐了起来。 他这一叫,身边的梦白猛的被这一声咆哮惊醒了,看了看晓梦微笑着问道:“夫君休息的好吗?” 晓梦气得没骂了出来:“谁让你和我睡一起的?” 梦白疑惑的看了看,捋了捋漂亮的头发:“奴家是你的妻子为什么不能和你睡一起?” 晓梦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心想看来这膏药是粘上了,这钱花的。 晓梦从床上起来,穿好了衣服。走到了棺材前捡起了扔在地上的金缕玉衣,梦白穿上衣服跟了过来。 晓梦回头问她:“梦白,这还有用吗?” “没用了,奴家已经醒了不需要了。” 晓梦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师父,我这刚从筠老头手里收了点东西您看看吧。” 电话里传出了师父的声音:“行啊,我这就过去你那里。” 晓梦挂断了电话,看到梦白躲在我身边看了看手机又摁了摁,“这是什么啊?” “手机。”梦白皱着眉摇了摇头。 过了一会,就听敲门声,晓梦走过去看了看猫眼,一位披着白色长发,白色寿蒿垂在耳边,银白色胡须散满前胸。穿着白色绣蓝色万字纹道袍的老人站在门外,这才打开了门。 晓梦的师父可是这灵异门中一位非常厉害的神人,道法精湛,道门中号称五云老祖。和晓梦的祖上是世交,当初是因为在古玩店中碰见了小时的晓梦,这才拜了这位师父,成为了他的五弟子。 五云师父刚一进门没我货的事情,就盯着梦白上下打量,又看了看晓梦:“晓梦,你这金屋藏娇的可不是个人啊。” 晓梦一愣,没说出话来。五云师父看我没说话又说:“这女人是狐女。” 晓梦点了点头,和师父说了昨天事情的原委和梦白的来历,说错了梦白在一旁补充。师父听完了点了点头:“我暂时相信你这狐媚没有说假话,我若发现你这狐媚有害我徒弟或做出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老夫再来取你性命。”吓得梦白躲到了我身后,晓梦笑了笑摆了摆手。 说起这古玩行,基本分为三类,第一类是纯生意人,也就是买完了卖,卖完了再买,反复的买卖赚钱。第二类是盗斗的,也就是盗墓的,他们下地刨出了东西再卖给别人销赃。卖红色棺材的筠老头就是这一行业的佼佼者。第三类是憋宝的,这里有一些神话色彩和迷信,就是买来一些可能别人看不出门道的东西,利用自己的法术激活某种玄机的行业。 晓梦和五云师父把所有的零货和金缕玉衣都看了一遍,师父摇了摇头:“筠老头这回卖的东西还真够贵的,这些东西要是不放拍卖上卖不出去啊。” 晓梦点了点头长叹一声,心说谁知道这棺材里装着一个活的啊。 “明天我去长风楼,长风楼主张天星过几天有一场拍卖会,里面有一件道门神品之物我要去看一看,让他把这些东西也放在拍卖会里吧。” 正这时,梦白从床边地下拿起了一个东西,看了看:“诶,这是个什么啊。” 五云师父一愣,梦白把东西递给了他,师父一看眼睛一亮:“哎呀,这是个西周的宝剑柄啊,你看,” 师父指了指,“晓梦你看,这剑柄上雕刻了一些神人祭祀的纹饰,十分稀有。” 我也看的很出神,又看了看梦白,梦白笑了笑靠在了我的身边:“奴家旺夫吧。” 晚上晓梦和梦白师父去峨眉酒家吃了顿饭,别看梦白看着弱不禁风,吃起饭来倒是凶猛,虽然很文气但光是樟茶鸭就吃了四只。 晓梦和五云师父就是吃了一惊,师父说道:“你小子可得努力干活了,你这媳妇一般人养不起啊。” 吃罢晚饭,我和师父告别,约定明天一起去长风楼送货。回到了家中,他们两个坐在椅子上,梦白不知为何,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晓梦看到忙问她怎么了,梦白不好意思的和他说:“奴家是狐身,吃的多,刚才看见夫君您的师父在边上没好意思吃的很饱。” 晓梦擦了把汗,心想这还算没吃饱。赶忙起身把冰箱里的德州扒鸡热了热给她端了过来,梦白把鸡吃完才觉得略微饱了一些。 梦白看了看甜甜的笑了笑:“夫君,奴家吃饱了,我们就寝吧。” 晓梦就是一愣,心说身边睡这么一个“狐狸精”哪有心思睡觉啊。 “我睡门厅,你睡卧室吧。” 梦白笑了笑,拉着晓梦的手走进了卧室:“我们是夫妻难道不能睡在一起吗?” 晓梦尴尬的笑了笑,无奈躺在了床上。梦白解开了腰带,晓梦羞怯的转过了头,指了指门后的睡衣让她脱完衣服穿上,梦白笑了笑,一会应了一声好了,晓梦点了点头,倒身睡去。 第二章 青参 一夜无话,晓梦一睁眼就看到梦白赤条条的团在了他的身边,就像主人身边的小狗一样可爱温顺。 晓梦就是打了一个冷颤,梦白被他这一个冷颤给惊醒了。 “你怎么把睡衣给脱了?” 梦白看了看他:“夫君不喜欢奴家这样吗?” 晓梦尴尬的笑了笑心想到自己又不是太监,刚刚二十岁出头功能旺盛怎么会没想法。想罢穿好衣服,气呼呼的走了出去,走到了里屋,把地下的金缕玉衣整理了一下,梦白这时也穿好衣服走了进来,走到他身边帮着一起组装。 晓梦仔细的看了看梦白,心想,她真不愧是狐女,眉毛就像画上去的一样,眼睛就像凤眼一般,鼻梁高挺,小嘴如同弯月一般上扬,精致的面庞真有点冷美人的味道。 梦白发觉晓梦在看着她,捋了捋头发,脸红着问道:“奴家早起还没有梳妆,夫君不要介意。” 晓梦痴迷的看着她,顺嘴说了一句:“你可真美。” 梦白害羞的又捋了捋头发,脸着红亲了晓梦的脸一下。晓梦被她亲了一口就是一愣。 梦白脸潮红了起来,笑着说道:“夫君想和奴家再休息一会吗?”晓梦一愣,摇了摇头赶紧转过头继续整理金缕玉衣。 中午十一点,晓梦开着车拉着货和五云师父一起来到了富丽堂皇的长风楼。要说起来这长风楼可是不得了,尤其是在这古玩行和收藏界里,这里可是拍卖界的龙头老大,什么苏富比,佳士得和这里可是没法比。不光是古董,这里也贩卖一些灵异门中的法宝和材料。 一行人走进了长风楼,一位六七十岁,身穿一身西装的老人迎了出来,笑着说:“哎呀,五云先生,晓梦先生您可算来了,当家的正在“龙渊”之中等您两位呢。” 五云师父点了点头向楼上走,可梦白被拦了下来。 晓梦回头看了看,忙和老管家说道:“老管家别误会,这是我带来的,自己人。” 老管家一愣,表情尴尬的说:“可这位姑娘是……” 晓梦看他没说出来就点了点头,老管家闪开了拦阻的手,晓梦拉着梦白上楼梯。 晓梦跟随师父走上了三楼只见楼梯口有一座雕刻精致的木质小垮影,上写两个字“龙渊”。 刚要走进去,面前走来了两位美丽成熟的女服务员走过来给三个人鞠了一躬:“五云先生,晓梦先生,张当家的正在里面等着二位呢。快请进吧。” 五云师父点了点头,在两位服务员的带领下走入了影背之后。 到了小影背后面,又走上了一个小电梯,下了电梯之后,走进来了一个露天花园。 这座花园十分宽敞,花园内有不少奇形怪状的盆景,有细高挺拔的黄山松,有苍古健硕的鱼川真柏。还有不少各式各样的怪石,有黑如墨玉的灵璧石,玲珑剔透的太湖石等等。正中间的鹿角椅子上坐定一位美貌的少年,年龄有二十岁出头,白色的头发,卧蚕眉丹凤眼穿着一身非常潮流的衣服,椅子旁放着一把超长的战刀。身边搂着几个十分漂亮的美女,身材十分火爆,长得如同电视上的明星一般。穿着暴露的衣服,面前的少年正抚摸着她们的身体,美女们也不停地在他身边娇喘着。少年看外面有人走了进来,他一挥手,美女们全部回避了。 少年拿着手边的长刀,起身说道:“哎呀,五云先生,晓梦贤弟你们可算来了,快坐快坐。” 晓梦和师父坐在了少年的对面,梦白站在了晓梦的身边,男子看了看一笑,指了指梦白:“晓梦贤弟,这位是?” 晓梦尴尬的一笑:“额,是我的额……”额了半天没好意思说出来。 五云师父把话接了过来:“这是晓梦的未婚妻。” 晓梦尴尬的点了点头,只见男子笑了笑:“贤弟还真是好兴致,找了个狐女做妻子,还有你那美师姐,晚上和两个女人睡在一起,小心哪天被掏空了。” 晓梦听他嘲讽十分的尴尬,低下头用手挠了挠头,师父说道:“你也好不到哪去,刚才和你在一起的女人都是妖怪吧?小心哪天中毒了老夫我可救不了你。” 张天星笑了笑:“您这回来不是来和我讨论怎么玩女人吧?五云老祖您应该没有这个癖好吧?” 师父冷哼了一声:“我是来看拍卖的神品来的,顺便拿了些东西让你拍掉。” 师父招了招手从外面抬进来三个大箱子,张天星点了根烟叼在了嘴上,叫来了旁边的秘书,这秘书比刚才的女妖们还美丽几倍,简直是仙女一般,前面穿着很正式的衣服,下面却只穿着一件黑色的平角裤,带着一股妖异之美,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拿着合同走到了张天星的面前,张天星摸了摸她的屁股吩咐她在一旁写合同。 只见他打开了第一个小木盒,拿出了一个大母手指肚子大的红色鸳鸯型碧玺佩。这块碧玺雕刻了两只鸳鸯缠在了一起,中间打了一个通天孔,碧玺红的如同红酒一样但有一些杂质,不过成色很好。 “辽代碧玺双鸳鸯佩,大小3.5厘米。”张天星拿着鸳鸯佩说道,只见边上的秘书快速的在纸上写着。 张天星把鸳鸯佩放入了盒子之中,拿出了第二个盒子,打开一看,是那只梦白从床边捡到的青铜剑柄。 他仔细的看了看,点了点头,笑了笑:“西周时期的神人祭祀纹青铜剑柄啊。”晓梦看了看梦白,梦白对着我吐了吐舌头。 看完之后,五云师父又招了招手,从外面抬进来一个大箱子,装着晓梦从筠老头手里买来的金缕玉衣。张天星皱了皱眉,非常严肃的打开了面前的大箱子,里面露出了这件金缕玉衣。张 天星看了看,抽了口烟:“里面有东西吗?” 晓梦摇了摇头。张天星就是一皱眉:“那是谁打开的啊?里面的古尸呢?没有的话可是很影响价格的。” 晓梦尴尬的看了看背后的梦白。张天星会意,笑了笑:“那这金缕玉衣可买的太值了,这才是捡了个大漏啊。” 没过一会拍品就让长风楼的伙计搬走了放入了仓库,张天星调戏着秘书一边看了看晓梦笑了笑:“我有一件事想和贤弟商量。” 晓梦听罢一愣:“张大当家的请说。” 张天星笑容依然不变:“嘿嘿,晓梦贤弟缺钱了吧?我想在贤弟那里买一件东西。” “买什么?” 他看了看坐在一旁的梦白:“嘿嘿,我这人就一个爱好,就是好色,贤弟的狐女夫人实在太美了,你开个价格吧,我绝不还价。或者你看上了我的什么法宝或是哪个女人,我绝对不还价。” 梦白一听赶忙从后面搂住了晓梦的腰,晓梦摸了摸她的头:“梦白是我的家人,别拿你养的那些妖怪比。” 张天星摸了摸身边的秘书,秘书娇媚的对着晓梦笑了笑,表情也十分销魂。 “你看我这秘书怎么样,不光长得漂亮,技术也十分厉害。你把你这狐女给我,我这里的女人你随便你领走。况且你又不是没有女人,你师姐姜渊要是知道了这狐女的事情可饶不了你们,你也明白,姜渊大师要是一发怒那可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 晓梦冷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师父,我们这回是来看神品的,既然张大当家的不给我们看,这货也送完了,我们走吧。” 五云师父听罢,冷冷的看了看张天星:“张天星,你说话要有分寸。” 张天星笑了笑:“二位别生气嘛,我这不是怕晓梦贤弟应付不了么。” 师父哼了一声:“梦白不是单纯的狐狸修炼成精,她的意识还是人,所以请你自重。” 张天星面色不太好看,还是强作欢颜的笑了笑:“我准备了午餐,我们坐下来一起吃吧。” 晓梦点了点头:“那就有劳当家的了,还得多做一些,梦白吃的比较多。” 过了半个小时,只见美女服务员们排着队拖着盘子,只见她们一个一个把盘子放在了桌子上。没过多久,桌子摆满了盘子,一共上了四五十道菜,梦白看的眼睛都直了,晓梦用筷子夹了一只乳鸽子放在了她面前。 吃了15分钟之后晓梦就吃不了了,一看还没吃了三分之一,刚要和张天星说给我们打包带走别浪费,就见坐在身边的梦白还在吃,晓梦拍了拍她的后背:“慢慢吃别噎到了。”她笑了笑点了点头。 晓梦和师父在边上聊天喝茶,坐了有半个小时,就看边上桌子的梦白站了起来走到了他们的身边。晓梦斜眼一看,桌子上被吃了个毛干爪净。 晓梦擦了擦头上的汗,就是一惊看了看梦白:“你难受不难受啊?” 梦白笑了笑:“不难受,这次吃的还算痛快。” 晓梦又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张天星笑了起来:“贤弟,你也得多吃点,要不夜里吃不消啊。你这两个美女夫人都是大饭量,体力一定好,需求肯定大。” 晓梦冷笑了一声嘲讽道:“我没张大当家您那本事。”张天星笑了笑摇了摇头。 坐了一会,五云师父见张天星没说什么正事,准备告辞,张天星站起来:“我知道二位这次来是来看我这次征集来的神品的,二位稍等,我这就让人取过来。” 晓梦和师父相视点了点头,张天星招了招手,美女秘书拿着一个精致的木头箱子走了过来,只见箱子是由金丝楠木雕刻而成的,形状如同小佛龛一般,箱子的上掀盖顶上贴着一张黄色的灵符,上面用鲜血画了一个方块,方块之中画了一张诡异的哭脸。 五云师父看着箱子上贴着的灵符就是一愣,赶忙往后退了退,张天星笑了笑打开了木箱子。只见精致的木箱子中放着一只蓝颜色的长满刺的东西,如同一根长满刺的深蓝色萝卜,顶部长着一根绿色的枝叶上面还长着几个红色的果子。众人看到这箱子里的东西就是一愣。 “师父这是什么?” 师父皱着眉没说话盯着这个箱子之中的东西。 “夫君,这是青参。”梦白趴在晓梦的耳边低语道。 张天星笑了笑:“梦白小姐还真是识货,这正是青参。” 梦白没理他,师父说道:“这东西可邪性的很,张大当家的你可小心了。” “这次这根青参是要上拍的,我也不敢把这东西留太久在身边。” 师父点了点头,拱手告辞拉着晓梦就走出了“龙渊”厅。 走出了长风楼,五云师父这一路就是面沉似水。晓梦看师父脸色不好,疑惑的问到:“师父,从您见到这青参脸色就不太好,这青参还有什么奥妙?” 五云师父就像没听到有人说话一样闭目不语,坐在副驾驶的梦白说:“奴家听说这青参可治天下任何病症,也可起死回生,但这青参之中据说附千年恶鬼,拥有青参的人容易丧失理智,而且家人都莫名其妙的死于非命,最后都落得家破人亡。” 晓梦听罢就是一惊,忙说道:“师父,这青参也是拍品,如果梦白说的传说是真的那可怎么办啊?” 五云师父叹了口气:“这根青参我见过,前一任主人是中国知名藏家,云南著名的翡翠鉴赏家王开贵先生,他从国外图卢兹拍卖行以五百万购得这根青参,我当初想花钱买来炼制丹药,可他死活不买说这青参是传世珍宝可以延年益寿,长生不老,我只好放弃了。但自从他买下这根青参之后就精神失常了,他后来发信请我让我封印其中的厉鬼但因为路途太远我到了之后已经出事了,他自己灭了满门剖腹自尽,青参也不知去向,谁知道四五年后这东西又出现了。” 晓梦听罢就打了一个冷战:“那这回怎么办?” “咱们过几天也去竞价,买下这根青参,如果买不下来你就盯着点这回青参的买家,如果要是熟人,老夫就亲自出马把这青参里的厉鬼封印起来。” 第三章 符咒 回到了家,晓梦和梦白躺在床上,晓梦看着房顶发呆,心想着今天看到的青参的事情。梦白看他发呆,趴在了晓梦的身旁,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你在想什么啊?” “今天看到的青参的事情。” 梦白想了想:“奴家倒是听师父说过这个东西,但具体什么样子我也没见过。” “你还有师父啊?” “当然啦,奴家的师父可是很厉害的呢。” 晓梦伸了一个懒腰,打了打哈欠:“快睡吧啊。” 梦白笑了笑摇了摇她毛茸茸的尾巴看着十分的可爱:“要不要奴家给你揉揉啊。” 晓梦转身说到:“不用了,快睡吧啊。” 第二天早上,晓梦从梦中醒来,发现梦白把洁白的腿骑在了他的腰上还在憨憨熟睡。晓梦轻轻的抓住了她的脚腕子,想把她的腿从身上放下来。用手抓住她的脚腕子,十分的细,只有一掐。刚抓住了她的脚腕子,梦白猛然睁开眼腿一用力一脚把晓梦从蹬了出去。这力道就如同巨大的弹簧一样踢到了晓梦的小腹上。晓梦惨叫了一声被踹下了床,头磕在了地上。 梦白坐起来看到是晓梦哎呀了一声,赶忙起来把他扶到了床上,挠了挠头十分尴尬的说到:“哎呀,奴家不是有意的。” 晓梦揉了揉脑袋:“怪不得你吃这么多,比我都有劲,这要是踢我还不得给你踢死。” 梦白吐了吐舌头,摇着尾巴给我揉脑袋。正坐在床上,就听“当当当”有人敲门。 “谁啊?” 门外回答到:“快递。” 晓梦让梦白把衣服穿上起身去开门,打开门,快递员交给了他两个信封,晓梦拿了两个信封回来,梦白也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晓梦看了看第一个信封,一封红色的金边的信封,上面写长风楼主人张天星,撕开一看,原来是拍卖会的邀请函,通知五天之后去参加。 晓梦把邀请函放了起来,又看了看另外一个信封,白色的信封上居然没有写邮寄地址。晓梦就是一愣,打开了信封一看,从信封里面抽出来了一张黄色粗糙的纸。刚一打开,就见身旁的梦白哎呀了一声跑进了屋里。晓梦一惊,低头一看手中的纸,只见黄纸上面用朱砂画着一道灵符。晓梦赶忙拿起手机拍了一张照片,拿起打火机将灵符烧了。走到屋里看了看梦白,只见梦白恐惧的坐在床上,晓梦摸了摸她的头,梦白恐惧的看着他,脸都吓的白了,面无上毫无血色的说:“夫君,有人想将奴家给镇住,奴家害怕。” 晓梦摸了摸她的头,皱了皱眉,用微信把灵符的照片给五云师父发了过去。没过多久,五云师父就发起了视频通话。 “晓梦,灵符呢?” 晓梦挠了挠头:“让我给烧了。” 手机屏幕中,五云师父点了点头笑了笑:“你带着小狐狸来我这里,来了就明白了。” 晓梦开着车和梦白来到了五云师父家中,下了车向五云师父的房子走了过去。可还没进师父的房子猛然间门前闪出一道金光,梦白又是哎呀了一声躲到了晓梦的身后搂住了他。 就在这时,五云师父从房子里走了出来,拿着一件东西:“狐妖,给你这个。” 五云师父从手里拿出了一颗很奇特的珠子,这颗珠子上面画着怪异的图腾,好像画着怪异的脸一样。“戴上吧。” 梦白看了看珠子,又看了看晓梦。晓梦点了点头:“这是天珠啊。” 师父也点了点头:“你戴上这个可以增长你的法力,一般的道法你也不用怕了。” 梦白看了看这颗天珠,戴在脖子上笑了笑:“谢谢您了,师父。” 五云师父听罢一愣:“我可不收妖精徒弟。”大家都笑了笑。 晓梦看了看面前的师父问道:“师父,您说这灵符到底是怎么回事?” 五云师父叹了口气,尴尬的笑了笑:“进去你就知道了。” 三人走进了师父房中的茶室,只见茶室里坐着一个年轻的女子。这个女子穿着一身白色长袍,长袍绣着藏蓝色的万字花纹,藏蓝色的裙摆如同蓝色的孔雀尾一样。穿着一双黑色的中式鞋,鞋上用金线绣着云朵纹,身高有一米七五还多,黑色的长发略略的闪着淡淡的紫色光芒,长度到达了她臀部的位置,如同瀑布一般。相貌十分美丽,微微有些发紫色的眼珠就像水晶雕刻的一样,上挑的细眉既美丽又显得十分干练,小嘴上涂着口红。拿着一只纯金打造的女用小烟袋,不时还抽两口,半躺式的倚靠在椅子的扶手上。看见门外有人走了进来,她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又上下打量,仔细的看了看梦白。 “师姐,你怎么来了?”晓梦尴尬的说道。 师姐看了看晓梦冷哼了一声,把烟袋磕了磕,用烟袋指了指面前的梦白,十分孤傲的说:“这就是那狐辈?” 梦白被说的一愣。晓梦被说的十分尴尬,五云师父赶忙解释到:“渊儿,这也不是晓梦诚心的啊。” 姜渊冷笑了一声:“我就是想试试这狐辈的身手如何?想不到是个白丁。”她又抽了一口烟,磕了磕:“师父,您老和这狐辈出去一下,我有事和他说。” 师父点了点头,带着梦白要出去,梦白走到晓梦身边拉着他的手,晓梦看了看她点了点头梦白和五云师父从房间之内出去了。 姜渊拿着手里的烟袋又抽了起来,和晓梦对视着,谁也没说话。猛然间她把烟袋放在了桌子上:“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见见你。我听师父说了你和这狐辈的事,我怕打扰你们,就没去你家。” 晓梦点了点头,看了看姜渊:“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姜渊一脸忧郁的看着晓梦,猛然间她站了起来,走到晓梦的身边,从眼睛里流下了两行晶莹的泪水,看着他欲言又止。 晓梦看她哭了赶忙起身去拿桌子上放着的餐巾纸。“晓梦,”姜渊猛然从后面抱住了晓梦,“你别走。”她哭着反复的重复着这句话。 晓梦转过来,姜渊水晶一般的眼睛看着他,眼泪又一双一对的落了下来,这精致的面容一哭任凭哪个男人看到估计也要心生怜悯。 五云师父和梦白走到了另一间屋子之中,过了一会儿,外面走进来一位慈祥的老奶奶,老奶奶点了点头:“五云,这就是你昨天和我说的狐女梦白吗?” 五云师父点了点头:“老伴,你坐着。” 师母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梦白小姐,晓梦和你说过他和姜渊的关系吗?” 梦白摇了摇头,师母和她说:“姜渊是我和五云二十年前捡来的孩子。从小无儿无女,五云和我把她抚养成人,成为了我们门户的顶门大弟子。” 梦白听罢点了点头。 “晓梦和姜渊原来其实是一对情侣。姜渊在本门之中的道术算是十分之精湛,是小的一辈中最厉害的,她虽然是晓梦的师姐,只比晓梦大一岁多。她相貌出落得十分美丽,尤其是紫色的大眼睛十分招人喜欢,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自然有很多的追求者。” 梦白听到这里打断道:“那她为什么和夫君在一起了?” 五云师父叹了口气:“她虽然相貌倾国倾城,但渊儿这个人因为道法精湛,十分孤傲高冷,脾气又十分不好,对追求者不屑一顾,爱答不理。但她从小时候就十分照顾晓梦,可能是和他日久生情了,两人就走到了一起。” 梦白听完强作欢颜的点了点头:“师父,那他们为什么没有在一起啊?” “一年前,老夫派遣渊儿给北京的一个房地产老板做法事。法事之后,这个老板经常约渊儿吃饭。晓梦的性情是一个十分多疑的人,因为一些事情和渊儿经常吵架,之后又给那个老板打电话。”说到这里,五云师父叹了口气。 “房地产老板听说是渊儿的男朋友给他打电话,就嘲讽晓梦配不上渊儿,什么迟早要分手什么的。晓梦一气之下向渊儿提出了分手,以后就再也没有见面或是联系,当然也有诚心回避的意思,怕的是见面尴尬。”说完叹了口气。 梦白低着头久久没有说话,沉默良久,抬起磕头,带着一脸强加的笑容说道:“没事啦,反正姜渊姐姐和夫君在一起在我之前。我不会介意的,只要姐姐别排斥我就行了。” 姜渊搂着晓梦久久没有放开,看着他的面庞还在持续的抽泣。晓梦也看着她美丽的脸庞心里十分不好受,用手给她擦了擦眼泪。 姜渊看晓梦帮她擦眼泪对着他欣慰的笑了笑:“我就知道你还爱我,我真的和那个人只有业务往来,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心里只能装下你一个人。” 姜渊说着就吻在了晓梦的嘴上,晓梦紧紧的抱着她,姜渊也紧紧的抱着晓梦。她身上散发着十分好闻的香水味,让人十分沉醉,晓梦放肆的舔舐着姜渊的耳朵和脖子,她发出了令人魂牵梦绕的娇喘。 两人调情正酣,姜渊猛然的推开了怀中的晓梦,愤怒的看着他:“你和那个狐辈上床了?” 晓梦听罢一愣,赶忙解释到:“她才出现了三天,我怎么能和她上床?” 姜渊冷笑了一声:“我怎么从你嘴里感觉出妖气?” “真没有,只是晚上睡在一起了。” 姜渊听完,气呼呼的说到:“睡在一起了能什么都不干,我不信。” 晓梦赶忙又说了一遍前几天的事情,姜渊这才平息了一些:“我就不追究了,反正男人三妻四妾的很正常,况且她就是个狐狸,我要是连个狐狸都容不下还不让人笑话。” 两个人正说着,门口五云师父和梦白走了进来。师父走过来说到:“我和这狐狸都说了,她倒是不是很介意。” 梦白走过来看着姜渊,笑着说道:“姐姐,你和夫君在一起的时间早,奴家不知道,您以后要多关照我啊。” 姜渊看了看她皱了皱眉头,冷笑了一声:“你还算识相,你要是和我闹脾气我保证一招打的你魂飞魄散。” 晓梦这一看要出人命,赶紧起来打圆场:“别吵别吵,大家都是一家人。” 她俩都看向中间劝架的晓梦,气的哼了一声。师父看我十分尴尬,摇了摇头笑了笑。正这时,门口走进来一个老太太,正是我们的师母。 “老头子啊,饭做好啦,你们快出来吃饭吧。” 晓梦一听赶忙出门走向了饭桌,偷偷的给师母道了个谢:“谢谢师母解围了哈。”师母笑了笑点了点头。 五个人坐在饭桌上,师母指了指桌子上的青花盘龙纹酒壶,只见青花盘龙纹酒壶飘了起来,给众人面前的水晶酒盅里都续满了粉红色的酒。师姐拿起了面前的水晶酒盅:“师父师娘,姜渊先敬您二老一杯。” 师父笑了笑:“姜渊晓梦,这酒是本座酿制的几十年的本门仙酒,喝后可以延年益寿法力大涨,咱们一通饮下吧。” 晓梦也站起来拿起了面前的水晶酒盅:“我也敬师父师娘二老一杯,另外给姜渊师姐敬一杯酒。” 大家都笑了笑将酒喝下,姜渊指了指青花盘龙纹酒壶给晓梦回满了一杯,又给自己满上了一杯:“晓梦,以后好多事还得麻烦你呢,我也敬你一杯。” 晓梦笑了笑,将酒喝到嘴里,姜渊看他将酒喝了进去,笑了笑:“我以后就住你家了,我的新宅子要装修一年。” 晓梦听后,嘴里的酒差点喷了出来,赶忙咽了下去,咳嗽了两声,梦白也吃了一惊,看了看姜渊,姜渊瞪了她一眼。 “这不大方便吧师姐。” 师姐冷笑了一声:“怎么,家里有女人不欢迎我?” 晓梦一脸尴尬的看了看师父,师父也尴尬的摇了摇头。正在着尴尬的时候,梦白拍了拍身边的晓梦:“让姐姐住过去吧。” 晓梦看着她皱了皱眉,姜渊把水晶酒盅放在桌子上冷笑了一声:“你倒是大度,晓梦,你同意吗?” 晓梦点了点头:“好吧,反正我家里也没有其他人,师姐就住在我家好了。” 吃完饭三人就和二老告辞,开着车回到了家中。进了家门,梦白看了看晓梦说:“奴家好几天没有修炼了,晚上就去外面吸取日精月华了,你和姐姐要注意安全啊。” 梦白冲我笑了笑,消失在了我的面前。师姐冷哼了一声,随拿着自己的行礼箱放进了卧室。 到了晚上,晓梦躺在沙发上准备睡觉,就听卧室里姜渊叫了一声:“晓梦,你进来我问你点事。” 晓梦坐起来,起身走进了屋里,一看就是吃了一惊。只见姜渊把衣服拖得半遮半掩,拿着烟袋坐在床边抽烟,看了看晓梦,对他点了点手:“你过来。” 晓梦瞬间脑子一片空白,走了过去。师姐把烟袋磕了磕放在窗台上,一把抱住了他,淡紫色的大眼睛深情的看着晓梦的眼睛:“晓梦,这么久没见,想不想我?” 晓梦笑着含蓄的点了点头。姜渊伸出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脸:“晓梦,你想要我吗?今晚就来吃了我吧。” 晓梦听罢一言不发,姜渊一手搂着他,一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赤条条的趴在晓梦的面前,洁白的身体在皎洁的月光照射下显得十分的诱人。她看了看晓梦,晓梦看着她魅惑的身体已经呆住了,姜渊坏坏的笑了一笑,用手指点了点晓梦的胸前:“怎么,已经对我没兴趣了吗?以前你不是挺主动的么?” 晓梦还是没说话。师姐看他不说话又问到:“我没那个狐狸美?” 晓梦看着她:“师姐,我没那个意思,我们这么久没见不应该那么着急吧,你也不是那么需要吧?” 姜渊听他一说,娇媚的看着晓梦:“这么久没见你了,我也是个女人怎么能不想,躺下吧,不用矜持了,别客气了,你又不是小学生?” 晓梦看了看她:“师姐你是不是在考验我啊?” 姜渊笑了笑回手又拿烟袋抽了两口。晓梦躺在了床上,姜渊把烟袋放在了桌子上。她捋了捋自己的长发,轻轻的趴在了晓梦的身上,舔了舔他的嘴唇,用娇喘式的声音说到:“别假正经了,今晚任凭你了。” 晓梦被诱惑的实在坚持不住了,一把搂住了她。可刚要搂住她,姜渊猛然间掐了一个剑诀喊了一声:“吃令!”一指指向床边。 就听得轰隆一声又听得一声惨叫,就在床边,猛然间闪出来一阵火光,晓梦赶紧把姜渊推开,打开了房中的灯,发现床边躺着一具被炸烂的腐烂尸体。姜渊一转身掩上衣服遮住了身体,冷笑了一声。就在这时,梦白从门口走了进来。 第四章 暗潮 梦白走进来坐在了床上,手里挥出一道绿色的火焰把床边腐烂的尸体烧成了灰烬。姜渊拿起烟袋又抽了两口,看着晓梦哼了一声:“晓梦你这家伙真是迟钝的很,让人跟踪了都不知道。” 晓梦听罢一愣,没说出话来。 “师父和我说了青参的事情,刚才行刺的人肯定也是为了能买到这根青参所以才来杀人灭口的,可惜了,有我姜渊在此,就算是几百年的厉鬼来了想近前那也是天方夜谭。” 晓梦坐在床上,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师姐,那你刚才炸死的是什么东西?” 姜渊打了一个哈欠,瞟了瞟旁边被烧焦的怪物:“这是赶尸匠派出来的行尸,具体是哪一脉的赶尸匠我看不出来。看来赶尸一派的人这次也来长风楼想把这根青参呛了行。” “明天去长风楼一定得小心了。”晓梦看着灰烬嘟囔了一声。 姜渊不屑的切了一声:“真逗,派来个千八百个活尸还真不够我姜渊一胡噜的,睡觉,别瞎琢磨。”说罢脱了衣服躺在了床上。 晓梦一愣,看了看梦白,梦白笑了笑也把衣服给脱了,准备睡觉。 晓梦看了看床上的姜渊尴尬的说道:“要不我出去你俩睡一块?” 姜渊瞪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你这家伙装什么纯啊,看你刚才那副淫荡的嘴脸。” 晓梦坏坏的笑了笑:“要不是师姐您那般独守空房般的挑逗,我也不至于原形毕露啊。” 姜渊听他这么一说笑着哼了一声,晓梦无奈的躺在了床上,梦白看了看,躺在了他的另一边。 第二天早晨,晓梦迷迷瞪瞪的睁开眼,一看左边,姜渊正搂着他酣睡,梦白已经不在床上,看来已经起来了。晓梦推了推姜渊的肩膀,姜渊在床上磨蹭了两下,伸了一个懒腰,看了看晓梦,摸了摸自己的后腰:“你昨天夜里是不是对我做什么了?我身上有点不舒服。” 晓梦听罢一惊,摇了摇头:“师姐你别瞎说啊,我可没做什么啊。以你的身手我要是碰你,你能不知道啊?” 姜渊一阵坏笑,穿上了衣服,拿起烟袋抽了几口烟。晓梦也穿上了衣服,走出了房间。 就在这时,梦白端着两个盘子从厨房走了出来,四处寻摸,又看了看晓梦:“诶,姐姐呢,怎么没出来啊?” 晓梦指了指里屋:“抽烟呢。”正这时师姐拿着烟袋出来了,看了看晓梦和梦白。 梦白笑着和两个人说:“奴家做了早饭给你们吃,快吃吧。” 晓梦看了看:“哎呀,梦白你还真是勤快,师姐你也快吃吧。” 姜渊用眼角看了看,冷哼了一声,没好气的说:“我不吃,你们吃吧。”随即站起来回到了卧室继续抽烟。 晓梦看了看她,无奈的和梦白说:“人家不吃,咱俩吃吧。” 吃完饭,三个人开着车来到了长风楼,停了车,走进了长风楼的大厅,迎面来了一个手持超长战刀的俊美少年,定睛一看,原来是新月饭店当家人张天星。 “哎呀,晓梦贤弟和梦白小姐,”他一看晓梦身边的姜渊,热情的过去打招呼“哎呀呀,稀客稀客,原来是姜渊大师。”说着就要去抱姜渊。 姜渊用手里的烟袋顶着他的胸口,鄙夷的说:“张天星你这色鬼别过来,别趁着打招呼占我便宜。” 张天星笑了笑:“哎呀呀,被你看破了。”招了招手吩咐那天的写合同的美女秘书领三人去vip 包厢,就见美女秘书用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姜渊定神看了看,冷哼了一声:“原来又是个狐辈。” 走上了四楼,门口有一块精致的团花木雕牌匾,匾额上两个金字,上写“扶桑”。走进厅堂,只见里面铺着织满了五色缠枝莲纹的西番做波斯地毯,屋子后面摆着一张清代的平头雕暗八宝紫檀条案,上面放着一尊清代中期宫廷官造鎏金的无量寿佛,上摆着一套清代的青花宝相花纹五供。屋子中间摆了一张明代黄花梨条桌和六把清代黄花梨圈椅,周围摆了两只清代黄花梨西番莲花纹花几。 晓梦左右看了看,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师姐,梦白咱们先坐吧。” 姜渊拿出烟袋又抽了起来,一会儿,张天星的秘书拿来了一把枯木形状的民国时期的紫砂壶,名为供春壶。 “晓梦先生,姜渊大师,这是当家的吩咐拿来的“蓝标宋聘”请几位慢用。“ 她拿着这把供春壶给我们倒在了众人面前的蓝色钧窑杯子中,姜渊泯了一口,眼前一亮:“真是好茶啊……” 晓梦看了看她,笑了笑:“这蓝标宋聘号一饼七两的茶饼可是值四五百万。”师姐一听就是惊了一下,赶忙又喝了一杯。 坐了一会,五云师父和师母在一位美丽的服务员的带领下走进了“扶桑”包厢。三个人站了起来,晓梦赶忙说到:“师父师母您二老快坐。” 五云师父点了点头,二老坐在了正坐,秘书赶忙把茶叶换成了新的,又换了一泡新的“宋聘”上来。 服务员倒茶时,师母观看左右就是皱了皱眉头:“果真是来者不善是善者不来啊,看来惦记这青参的人还真不少。” 师父点了点头,姜渊左右看了看,喝了一口茶:“都谁来了?谁来了也架不住我姜渊一胡噜,师父不用那么担心啦。” 师父叹了口气:“渊儿,老夫总是和你说,你不要老是这么狂妄。” 师父说罢指了指我们包间露台的右方,众人看了过去,只见包间里坐着一些十分怪异的人,都穿着黑色很破的长袍,带着衣服后面的帽子,看不清脸,当中一个人拄着一把非常大的镰刀,就像西方的死神一样。 “这是赶尸一族的人吧?”姜渊问到,师父点了点头。“我们昨天晚上被行尸给袭击了,让我用爆破令给灭掉了,我怀疑这些人就是袭击昨天晚上我们的人。” 师父没有说话,又指了指右下当,只见包房里坐着一个穿的很简朴的老头,面带阴险的笑容,正是卖给晓梦金缕玉衣的筠老头。 师父又指了指我们前方的包厢,只见我们对面的包厢做定了四人。一对五十左右的夫妇,男子穿着一身中式服装,把黑色的中式鞋脱在了椅子下面。正打坐在椅子上,面视前方。中年女子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长得十分端庄,带着不少首饰显得雍容华贵,端坐在椅子上。后面坐定两个年轻人,一个胖胖的带着眼镜,皮肤很黑。一个细高挑不停的玩着手机。 晓梦看到笑了笑:“师父那不是田师伯夫妇吗?” 师父点了点头:“没想到这两个家伙也出现在这里了。” 众人又看了看左边的包厢,只见坐着四个怪异的人,最中间的人穿着破旧的麻布道袍,带着一顶草帽遮着脸,手里柱着一根木雕的龙头拐杖。左边的人是一个穿着破旧的麻布长袍,带着一张表情狰狞的铁面具,背着一把巨大的宽柄刀的健硕男子,漏出的黝黑身体上满都是刀疤。右边坐定一个青脸白发的独眼老者,穿着一身日本忍者的黑色衣服,脚穿木屐,边上坐定了一个穿着一身红色长袍留着红色长发的俊美年轻人。 晓梦看了看师父,师父闭目不语,姜渊和师母也是面沉似水。 猛然间,站在楼下包厢中间,柱着龙拐杖的怪人看向了五云师父这边,一点手上的拐杖身边卷起来一道水旋风就闪现在了众人的面前:“五云师弟,好久不见了。” 五云师父睁开了眼,勉强的笑了笑:“四师兄,你有何贵干?” 面前拄着拐杖的老头冷笑了起来,师父冷着脸说到:“姜渊,送客。” 姜渊答应了一声,对着老头请了一下,老头站着没有动,姜渊猛然掐了一个剑诀,指向老者面门:“吃令。” 就见姜渊一指点到了老头的面门,“轰隆”一声,猛然间老头的头就被一阵冲击波炸成了许多水珠,眨眼之间,只见水珠又重组成了他的头部。 老头冷笑了一声:“姜渊,老夫不想和你这小辈动手,我来只是想问候一下我的师弟,既然你们不欢迎,老夫去也。”说着,老头一点手杖噗噜一下回到了自己的包厢之中。 老头走了以后五云师父脸色极为难看,师母拍了拍师父的肩膀:“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师父捋了捋脸,镇静了镇静,又点了点头。姜渊看了看五云师父:“师父,我四师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了,自从他和师爷一战之后听说已经绝迹道门了。”师父摇了摇头,示意她别再说了。 五云师父出生于1939年,那是中国正处于抗日战争。就在那兵荒马乱的年代,师父的父母家人全部被日本侵略者杀死了,年仅两岁的他被日本侵略者抓住抓到了731部队,正要被万恶的侵略者当成试验品的时候,就见远方走来了一个破衣烂衫的老道士,拿着一把巨大的笤帚,用巨大的笤帚一挥动,只见一股飓风将面前的侵略者全部吹了个胳膊腿乱飞。老道士把师父抱在了怀中,飞向了天空,带到了深山中的“星云观”。到了道观师父才知道,这位老道士就是当今道门祖师之一号称“万丈光芒”的千松道人,师父当时跪倒磕头和千松大师深山学艺二十五年道门之中号称“五云老祖”。千松大师一共收了七大弟子,五云为关门弟子。同门之中的师母当时是五云的师姐,和晓梦姜渊的关系差不多,也和五云一同下山,并在千松大师的撮合之下结为连理。五云夫妻下山之后,他们的四师兄“水龙天君”心术不正,趁千松大师不备陷害大师,千松大师不知去向生死不明。五云师父得知消息之后发誓要为师父报仇雪恨清理门户,但这妖道实在太过厉害,又结实了很多道门恶人,一时无法铲除,只能暂时韬光养晦。 众人又喝了一会茶,就听楼下当当当三声。晓梦等人看了看楼下,只见长风楼最中间的巨大显示屏亮了起来,正当中的舞台升了起来。一名十分美丽的女拍卖师走上了拍卖台,对全场鞠了一个躬,全场“哗……”的响起来一片掌声。 “各位,拍卖会马上就要开始了,请无关人事退场。” 只见门口两个健硕的店员将新月大厦的大门关上,张天星出现在正当中的最高的包间之中。拍卖师拿起了台子上的锤子,准备开始拍卖。这时,巨大的显示屏投影出了梦白在床边发现的西周青铜剑柄。 “拍卖规则要重申一下,竞价三轮,第一轮由起拍价开始,竞价不得少于起拍价,第二轮由第一轮最高价格开始竞价,第三轮由第二轮最高价格开始竞价,第三轮最高的价格便是成交价。如果任何一轮中只有一个竞价者,这件拍品便成交了。如果第三轮有几个出价一样的客户,便以第三轮的最高价为起拍价进入第四轮,以此类推。如果从第一轮就没有竞价人拍品便流拍了,如果任何一轮没有竞价的卖家也算流拍。那么我们现在开始今天的拍卖。” 拍卖师讲完了拍卖规则,猛然间全场的灯灭了下来,梦白在床边发现的青铜剑柄的照片被显示在了巨大的屏幕上。只见拍卖师拿起了麦克风:“这是今天的第一件拍品,西周祭祀纹青铜剑柄,现在开始第一轮竞价,起拍价50万,开始竞价。” 说起这古董行里,最让人惊心动魄的便是这拍卖了。一件藏品,设置一个起拍价,在拍卖师的带动下,台下的卖家开始竞价。当没有人出价的时候拍卖师便倒计时三个数,若三个数之内还有人出价拍卖师便重新倒计时。当倒计时数到三的时候拍卖师用锤子敲击桌面,拍品便落锤成交了。但这长风楼的风格与其他的拍卖行风格有所不同,原因是因为他们延续了清代满清贵族的拍卖方式。当时满清八旗子弟也有很多的贵族爱好收藏,他们都花的是清宫的俸禄所以钱不是问题。于是就想出了这个三轮竞价的拍卖方式,第一是非常考验购买者的策略眼光,第二就是不是有钱就能买到宝贝,也需要缘分。当然,令人可怕的是,所有拍卖都不是保真的,能出现在新月饭店的赝品也可以以假乱真了,这就更要考验购买者的眼力了。一块钱买到真的算你捡漏,一个亿买到赝品算你打眼。 第五章 战书 晓梦看了看五云师父,只见五云拿起了黄花梨桌子上ipad,斟酌良久,往上填了一个五十万。晓梦点了点头,明白师父这是探探虚实看看到底场内的人能出多少钱。他左右的巡视了一下,看了看其他包厢。赶尸匠们如同木桩子一样坐在椅子上,筠老头面依旧面带阴险的微笑的闭眼喝茶。对面的田师叔一家人也已经输入完了价格泰然自若,闭目不语,水龙老家伙一伙人也坐在椅子上平心静气的喝着茶水。 就在这时,场内的灯猛然的亮了起来,高大的屏幕上显示出了价格,我猛然的看了过去上写着:五云的五十万,田师伯五十万,筠老头放弃,赶尸匠五十五万,水龙五十万,令大家都没想到的是张天星居然也出价了,上写长风楼六十万。更加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屏幕下方还有一行写着散区十二号七十万。 拍卖师看向全场,优雅的笑了笑:“下面一轮开始竞价,起拍价七十万。”刚说完,场上的灯又灭了下来。 师父看了看晓梦:“晓梦,七十万可以放了吧?” “师父,我觉得还可以再抬一把,第三轮直接放了。”姜渊小声的嘟囔了一句“贪得无厌。” 五云师父点了点头,在电脑上填了个七十五万。过了一会,场上灯又亮了起来,众人都看向了屏幕:七十五万,放弃,八十万,七十万,七十五万。众人又看到了下面写了一行小字:散区十二号八十万。 紧接着,第三轮竞价开始了。五云师父皱了皱眉头,晓梦疑惑的看了看师父:“师父怎么了?” 师父喝了口茶在ipad上写了个“放弃”,和晓梦说:“回头和张天星说,问问他买货的是谁。” 晓梦点了点头。不一会灯又亮了起来,只见屏幕上显示:放弃,一百万,九十万,放弃,散区十二号一百一十万。拍卖师拿起锤子敲了一下:“恭喜散区十二号竞得西周祭祀纹剑柄。”全场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拍卖就这样进行了两个多小时,就见大屏幕上出现了原来装着梦白的金缕玉衣:“各位,这就是今天咱们新月饭店的第一件高货了,汉代金缕玉衣一套,起拍价一百五十万。” 师父把ipad交给了晓梦,晓梦填写了一个一百八十万。不到一会大屏幕就亮了起来,这一看大伙就傻了。只见除了晓梦自己,所有的人全部填写的是放弃。 晓梦顿时脑袋嗡了一声,看了看师父,师父笑了笑,师母说到:“卖不了更好,梦白姑娘以后还能用呢。” 一个小时后,拍卖师敲了敲手里的锤子,优雅的鞠了一躬:“各位老板,同道,下面是今天的最后一件拍品,大家请看屏幕。”她说着指向了巨大的屏幕,只见巨大的屏幕投射出了青参的画面。 “这就是传说中的神品青参,起拍价五百万元,请各位竞价,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晓梦看了看师父,师父往上面写了一个一千万,众人就是一愣:“师父,出的太高了吧?” 师父点了点头:“你看着吧。” 晓梦也点了点头,姜渊也吃惊的看着屏幕。过了一会,屏幕猛然的亮了起来,看完所有人就是一愣,竞价的只有五云师父的一千万和水龙的一千五百万其余包间全部放弃。师父看了看左方的水龙,只见水龙拄着拐杖也看着他冷笑,仿佛势在必得。 竞价很快就到了第三轮,起拍价已经被水龙王出到了四千五百万。师父定了定神,拍了一下桌子,把价格写了一个八千万。场上的所有人都是一惊,晓梦想要劝说,师父摆了摆手示意他别说话。 就在众人要看大屏幕的结果时,场中央的巨大屏幕突然间“噗噜”了一声灭掉了。 张天星猛然间站了起来:“怎么回事,快点开灯。” 楼底下的保安猛然间打开了楼下的灯,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黑色披风的人手里拿着装有青参的盒子一道黑影窜出了大厅。 张天星大喊了一声:“不好。”猛然掐了一个手印喊了一声“招。”猛然间从他的手中喷出一道蓝色火焰直奔黑影,黑影身法十分敏捷快速,三蹿五纵就躲开了蓝色的火焰,蓝色火焰打到了中央的地上轰隆一声,将大理石的地面给炸出了一个直径三四十厘米的大坑。只见黑影从怀中掏出了一只黑色的匕首猛然间一挥打向了张天星的面门,张天星把手一挥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黑色的匕首。就在这一瞬间,背背巨大镰刀的赶尸匠一闪身以极快的速度从二楼漂浮到了张天星面前,一抡手上的镰刀,只见一道寒光照着张天星的脖子就划了过来。张天星一撤步拔出自己的超长战刀,把就听嘎啦一声,一道寒光把镰刀崩了出去,赶尸匠倒退了两步差点坐在地上。 就在这时,张天星的秘书从他身后转了出来,伸出左手从手中喷出一道火焰,赶尸匠哎呀了一声一抖黑色的长袍,眼看着赶尸匠要出危险。赶尸匠背后的黑影拔出一把绿色宝剑,这把宝剑裹着一道绿色的风暴,剑身自转刺向张天星的秘书的脖子,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女秘书哎呀了一声把头一闪,就听噗嗤一声,绿色的宝剑刺在了她的右肩膀上。 可这宝剑刺在女秘书身上还在继续自转,就像绞肉机一样,伤口越来越大。眼看着女秘书的右胳膊就要被自转的宝剑从身上切下来。张天星一挥手中长刀砍向黑影的手腕子,黑影把绿色宝剑撤了出去。就在这时,众赶尸匠已经将门边的守卫全部干掉了,将长风楼的大门打开了。黑影一转身以极快的身法从大门中逃出了长风楼。 十五分钟后,北京当地的警察来了,询问了询问,一听是价值几千万的宝贝丢失了,立即将此案件立为重大案件。就在这时,师父从上面走到了大厅里,从张天星手中拿过了刚才黑影打出来的黑色匕首,转动了转动匕首手柄,从中拿出了一张白色的纸条。张天星一愣,拿过纸条看了看,又给了师父,众人都凑过去要看一看。 上面写:要得万年参,月圆会茅山。摆下青参会,恭请诸公来。下写下有落款:茅山寒风烈。 众人都是一愣,张天星看完笑了笑:“诸位,今天的拍卖会到此结束了,你们也看见了这匕首里的纸条了,茅山寒风烈下来战书派人盗走我万年青参,约定八月十五上茅山去赴什么青参会,不知再坐各位是何看法?” 水龙冷笑了一声:“依老夫我看,这青参会我等倒是可以比试比试道法,擂主便可得此青参。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五云师父也冷笑了一声,用眼角看着水龙:“反正竞价的就只有咱们两家,老夫我悉听尊便就是了。” 水龙拍了拍手:“好好好,太好了,老夫也好久没讨教师弟和师妹你们的道法了,那咱们就一个月之后见吧。”说着他一抖麻布道袍,他们一方的五个人便消失在了这一片水雾之中。 晓梦开着车回到了师父家中,到家之后,叫了旁边菜馆的外卖。众人坐在桌子旁,五云师父面沉似水。姜渊抽了两口烟,看了看师父:“师父,今天这事是怎么回事?” 师父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们都没看明白吗?从最开始张天星给我和晓梦看青参,到今天四师兄水龙出现,再到茅山寒风烈派人盗取青参,这一切都是一场戏。” 姜渊十分疑惑的看了看晓梦,问道:“一场戏?什么意思?” 晓梦也无奈的叹了口气:“水龙师伯和寒风烈张天星串通一气就为了让我们赴会。” 五云师父点了点头:“茅山掌教和茅山二仙这三个师兄弟闭关五年尚未出关,一切都交给了掌教的顶门大弟子寒风烈,这寒风烈与水龙师兄交情甚好,肯定是他们与寒风烈和张天星串通一气引咱们上钩。” 晓梦看了看说到:“我也是这么想的。师父师娘,师姐。那我们怎么办?” 师父沉思了一会,说到:“赴会,尽量不动手全身而退就行了。这寒风烈号称冰山道人,道术可是不俗,况且他师父可是茅山掌教茅云樵,号称一道彩虹立九霄,道门之中谁能惹得起?何况这茅山派可是道门弟子大派,所以赴会尽量不要动手,先礼后兵以免横生枝节,实在不行再动手。” 梦白一直没有说话,这时看大家都不说话了笑了笑说到:“奴家一直没好插嘴,既然各位长辈都不说了我就说两句。奴家觉得就我们五个人去茅山势单力薄,倒不如请一些帮手已助我们赴会。” 梦白刚说完,姜渊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桌子,怒不可遏的说到:“你这狐辈是不是看不起我们在座的人啊。我姜渊不是说句大话,什么寒风烈茅云樵,跟我手下过不去十个回合。” 五云师父一看她又卖狂,赶忙拦住了她:“姜渊,梦白姑娘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赴会还有不到一个月,我们就听梦白姑娘的请一些帮手。” 师姐哼了一声,正这时候,就听门口“当当当”的敲门声有人敲门。师父一愣:“谁啊。” 就听门口说到:“师父我来啦。” 师父赶忙打开了门,只见门外进来了一个非常潮流的男孩,十八九岁,一头白色的头发,穿着一件白色的舞蹈服,黑色的哈伦裤。背着一个箱子,相貌十分的俊美。 “hallo,晓梦师哥姜渊师姐,师母您也好啊哈哈哈哈,哎呀,这位美女是谁啊,你们在吃饭啊,正好我饿着呢,哈哈哈哈。” 姜渊用烟袋敲了他脑袋一下:“凌霄,别这么没正行。” 师娘笑了笑:“凌霄啊,饿了吧,快吃饭吧。” 凌霄也笑了笑:“我来帮忙来啦,听说你们要去茅山啊,我身为师父六大弟子之一当然得帮忙啦,哈哈哈哈哈……” 五云师父笑着坐了回去:“你这小子怎么知道今天的事啊?” 凌霄尴尬的挠了挠头:“没有啦,我只是想去看看拍卖会。我本来想去找你们的,可是出现意外啦,我就别凑热闹啦。” 师父笑了笑给他盛了一碗饭,凌霄接过来就开始吃,师父说到:“凌霄,你来北京住哪里了?” “我今天早晨刚下动车,准备去旅馆呢。” 师父点了点头:“你就住在我这里吧。” 凌霄摇了摇头:“我晚上要去玩呢,我才不要住这里,师姐你要不要一起去啊?” 姜渊鄙夷的看了看他,冷哼了一声:“我才不和你去那种地方。”师父笑着摇了摇头。 吃完了饭四个人和五云师父二老告辞走出了师父的住宅,凌霄笑了笑:“师哥师姐,我要去玩啦,咱们过几天见咯。姜渊师姐你确认不和我一起去吗?没准会有艳遇哦,嘿嘿。” 师姐瞪了他一眼:“快滚吧你。”凌霄吐了吐舌头,转身打了个车走了。 晓梦开着车回到了家中,进屋打开了门厅的灯。梦白看了看他们俩:“夫君,姐姐,你们饿不饿啊?” 晓梦就是一愣,问道:“你刚才没吃吗?” 梦白挠了挠头笑了笑:“奴家胃口大,没有吃饱啊。” 晓梦笑了笑:“柜子里有面条,自己去煮吧啊。” 梦白点了点头,姜渊叫住了她:“狐辈,内个……也帮我煮一份吧。” 晓梦看了看她:“我迟早要被你俩给吃穷了。” 姜渊坏笑搂着晓梦的肩膀:“谁让你找两个媳妇啊,不光以后得受穷,身体肯定也不好,嘿嘿。” 晓梦拍了她屁股一下。过了一会,梦白端着热腾腾的面条放在了桌子上,师姐吃了一口眼睛就是一亮:“哎呀,还真是好吃,没想到你手艺真是不错啊。” 梦白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晓梦抢过了姜渊的筷子,尝了一口,果然是十分的好吃,虽然就放了一些香菜鸡蛋,但吃起来十分的鲜美。 梦白看他们在吃一碗面条,笑了笑:“奴家再去煮一点来。”说着走进了厨房。 姜渊看了看,悄悄地和晓梦说:“别的我不服她,这做饭我还真是不如她。” 晓梦笑了笑凑到她耳朵前:“难得你有自知之明。”姜渊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头上。 第六章 同门相会 早上,晓梦被一阵电话铃响给吵醒了。姜渊迷迷糊糊的从床上下来,愤怒的接起了电话:“谁啊,吵老娘睡觉!” 电话里传来了凌霄的声音:“good morning姜渊师姐。” “morning 个屁morning ,你有病吧这么早就打电话。”姜渊气愤的骂到。 “哎呀可不早了,都八点了啊。其实是师父让我给你们打的电话。” “师父有什么事吗?” “师父让你们中午来吃饭。”师姐听完了答应了一声把电话给挂了,走到床边拍了晓梦后背一下:“起来了,师父让咱们中午过去。” 三个人开着车来到了师父的家中,走进了师父的茶室,只见除了师父师娘和凌霄三个人,另外还坐着一对打扮奇怪的年轻男女和一个年过古稀的老道士,年轻的男人长得非常丑陋,身体很胖,肥肉就像一滩泥巴一样向下耷拉着,身高一米四左右十分矮小。穿着一身墨绿色的半袖,褐色的半截七分裤,穿着一双绿色仿皮的阿迪达斯,身后背着一只竹筒。这一身绿真像癞蛤蟆成精一样。脚边上趴着一只直径有四十多厘米的巨大的癞蛤蟆,如同一个巨大的西瓜一般,背后也背着一只小竹筒,这个相貌丑陋的男子就是晓梦的三师兄,五云师父的三徒弟苦蟾。 旁边的女人非常的漂亮,蓝色的大眼睛,皮肤如同冰雪一般细腻,一头的白色的长发还间插着几绺深蓝色的头发,头上带着一只水晶制作的凤凰形状的大钗子,穿着一身蓝色的连衣裙,脚上穿着白色的高跟鞋。背背一把白色的秋骊宝剑。面无任何表情,这位冷美人就是晓梦的四师姐冷云。 他们看晓梦一行人进来了,苦蟾站了起来:“嘿嘿嘿嘿,大师姐,五师弟可算见到你们了,真想你们啊。” 晓梦笑了笑:“师哥师姐您来的真快啊。” 冷云站了起来面无表情:“快坐吧,师父昨天和我们说的,我们就过来了。” 晓梦又看了看老道士,老道士也看着他和姜渊。晓梦赶忙和姜渊赶忙走过去鞠了一躬:“三师伯,您老人家也来了。” 老人家笑着过来掺他们俩:“快起来快起来,我以为你俩没看到老夫我来了呢,哈哈哈哈。” 晓梦看了看三师伯,只见三师伯穿着一身白色上用金银线绣八卦爻纹的道袍,面色红润,长寿眉垂下耳旁,满头白发仙风道骨。手持荆条云帚,背背一把莲花剑柄的宝剑,这把宝剑就是名剑紫薇剑,相传这把紫薇剑是东周儒家创始人孔圣人使用的宝剑,此剑乃是世间之珍宝,号称无锋可敌国也。 晓梦笑了笑,看了看面前师伯,拱了拱手:“三师伯,您这一年来还真是活的越来越年轻了。” 师伯笑了笑:“老了老了,八十多岁的人那真是今日脱下鞋和袜,不知明日穿不穿,我闻听你师父要去茅山老夫亲自从白云观出来助你师徒一臂之力。” 说起来晓梦这位师伯,可是道门中一位非常了不起的人物,是千松大师的第三个徒弟,坐镇白云观,人称“金灯八卦太上仙人”洪涛道人。他的实力可能要比五云师父还要高上很多,在千松大师的七大弟子之中也是名列前茅的。 众人坐在了茶桌边,凌霄拿着茶壶给大家挨着个倒了茶,三师伯洪涛咳嗽了一声:“五云啊,你准备何时出发啊?” 五云师父喝了口茶:“师兄,我准备明天早上出发。准备先去一趟观澜山房请轰雷大仙梁云子。师兄意下如何?” 洪涛师伯点了点头:“你是当家人,全凭师弟你吧。” 大家聊了一会天,起身就近去了附近的餐馆“峨眉酒家”。走进一个包间,从里面走出一个女服务员,拦住了苦蟾和癞蛤蟆:“先生,餐厅里不能带动物。” 旁边大厅中坐着一个老大妈,拿起了筷子夹着鸡丁刚放在嘴里,看了看苦蟾和他脚下的大癞蛤蟆,噗的一口吐了出来,指着癞蛤蟆和苦蟾骂到:“这两个是什么怪物?” 刚骂完,癞蛤蟆蹦了一蹦,头冲向老大妈,猛然间跳着骂了一句:“你个老妖怪,敢说本座是怪物。” 女服务员和老大妈吓得打嗝了一声,就是一愣,五云师父一看皱了皱眉,赶忙解释到:“他是个练腹语的,刚才他用的是腹语说的。” 女服务员鄙夷的看了看,瞪了师父一眼,转身走入了大厅,苦蟾师兄抱起来大蛤蟆赶紧走进了包间。 刚坐下,五云师父沉着脸看着苦蟾:“苦蟾,为师说了多少次在外一定不能显示任何超自然的事物,你的大蛤蟆怎么又说话了。” 苦蟾连忙给师父赔不是,拍了拍大蛤蟆的头,蛤蟆噗噜一声变成了一个和他长得一样难看,满身脓包的小胖子,头上电光秃。 姜渊看了看,抽了口烟:“能不能变得好看点,真够恶心的。” 小胖子翻了翻小眼睛,骂了一句:“你这个母老虎,小心晓梦师叔不要你了。” 姜渊一拍桌子就要发怒动手,苦蟾伸出手照着就小秃子的脸打了一个嘴巴,小秃子捂着嘴不说话了。 洪涛师伯看了看,实在看不下去了,冷着脸说到:“哼,你们这样成何体统?”秃子一听三师伯发怒了,赶忙低下头不敢说话了。 不一会儿,桌子上摆满了菜,师父笑了笑:“师兄,您先请。” 小秃子斜了斜小蛤蟆眼看了看,小声的嘟囔了一句:“还客气个啥。”说着就要拿筷子夹桌子上的樟茶鸭,苦蟾一巴掌扇在他的头上,打的小秃子嗝搂了一声,放下筷子插着肩膀气愤的看着师父和师伯。 师伯笑着点了点头,拿起了筷子夹了一块宫保鸡丁:“别看着了,快开动吧。”众人这才开动。 不一会,桌子上毛干爪净。小秃子嘟着嘴和苦蟾说:“师父,母老虎和晓梦师叔身边的漂亮姐姐太能吃了,我都没吃什么,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变的,比我这个大妖还能吃。”刚说完又挨了一个嘴巴。 师父见状,赶忙叫门口的女服务员过来又点了几个菜,加了几份米饭。服务员走后,师父面沉似水,冷着脸说道:“苦蟾,你这蛤蟆得多调教调教了,这口舌迟早要给你找来飞灾横祸的。”苦蟾又给师父赔了半天不是,说完后又给了小秃子一记耳光。 这时,洪涛师伯转脸看向了晓梦,指了指梦白说道:“晓梦,你身边这位狐女是何来历?” 晓梦尴尬的笑了笑,和师伯说了说梦白的经历。师伯听完点了点头:“敢问梦白姑娘的贵恩师尊姓大名?” 梦白笑了笑:“苗疆派魔狐八尾半。” 洪涛师伯和五云师父就是一愣,猛然的看到二人头上冒出了几滴汗水,面色十分难看抬头问到:“八尾半大师现在还在人世吗?” 梦白点了点头。洪涛师伯和五云师父不知为什么脸上极为尴尬,脸色十分难看,也没有再说什么。 这一顿饭吃了三个小时,桌子上的菜被续了三次,晓梦看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就去结账,这一结账居然吃了五千多块,一看樟茶鸭就吃了五只,红烧鱼吃了三条。晓梦买完单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苦蟾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晓梦师弟啊,我这千年老蟾和我生活的十分清苦,一下馆子就胡吃海喝,让你破费了啊。” 晓梦也笑了笑摆了摆手:“师兄您太客气了,不就是吃顿饭吗,天天来吃我也请的起啊。咱们可是同门啊。” 苦蟾点了点头,从背后的竹筒子里拿出来两个绿色的球状物:“师弟,这是我练成的一件法器送给你。” 晓梦看了看,是两颗药丸大的绿色的核桃,翠绿的核桃果没有去皮,上面裂开了一道小窟窿,绿色的皮上满了咒文。 “师兄,这是什么?” 苦蟾得意的笑了笑:“这是长白山万年盘龙核桃树结的果实,用我本门的法术练制成法器,此法器称为“树魔核桃”。只要念动咒语扔在地上就能变成两颗几千年的树精,战斗力十分的彪悍。” 苦蟾趴到晓梦耳边:“就念……” 晓梦点了点头:“师兄您看看,我就请吃了顿饭您就给我这么贵重的东西。” 苦蟾刚要客套客套还没说话,旁边的小秃子冷哼了一声:“你们这一辈的弟子就你修为最差,不给你给谁。” 苦蟾照着小秃子的屁股就是一脚,赶忙笑了笑赔礼:“我可没这意思,哈哈哈哈。” 晓梦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也知道我修为差,嘿嘿,我先谢谢师兄了。” 吃罢了饭,晓梦开着车带着一行人回家,请苦蟾师兄和冷云师姐凌霄师弟来家里做客。回到了家,大家坐在桌子旁的椅子上。 苦蟾看了看说道:“姜渊师姐,您现在在哪里住啊?” 姜渊看着晓梦没说话,小秃子翻了翻眼睛,这时嘴欠又说到:“哎呀哎呀,你们都同居啦。” 姜渊一脚踢到了他的身上把他踹倒了。这时,坐在一旁的冷云依旧面无表情的说到:“师姐,咱们同门之中数您的道行是最高的,您既然和晓梦师弟住在一起没事也传授一些道法给他,省的给别人拖后腿。” 晓梦听完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冷云看了看他,冷冷的说到:“你这个吊车尾,平日里就顾着挣钱做生意,要是还这么不争气别说是我等的同门。” 晓梦被说的都不好意思抬头了,姜渊冷着脸看着她,显然有些不爱听。小秃子这时不知眉高眼低的说到:“就是,白天没工夫,晚上也传授传授别老不干正经事。” 刚说完,姜渊实在压不住火了,掐了一个手印猛然间点到秃子的头上喊了一声招,就看秃子的头上轰隆的一声炸开了,飘出一股绿色的火焰。秃子惨叫着变回了原型,姜渊怒视着苦蟾,眉毛已经立了起来:“苦蟾,你要是再不看好了你这蛤蟆,我就把他给灭了。”苦蟾赶忙赔不是,又鞠躬又道歉的。 姜渊拿起了烟袋抽了两口烟,看了看冷云:“你们都少废话,帮不上忙少添乱,晓梦的事你们少管,跟你们没关系,闲拖后腿你们就滚远点。” 冷云一听皱了皱眉但没敢说话,苦蟾见势头不妙赶忙打起了圆场:“晓梦是我们的师弟我们肯定都得帮助他啊,必定是同门嘛。” 冷云借坡下驴点了点头:“我也没别的意思,知道师姐您在晓梦师弟身边只是想这回的茅山会有点危险,晓梦师弟也不可能不上场比划比划,您说是不是?”姜渊点了点头,又抽了口烟没说话。 一群人晚上去楼下的饭馆吃完了饭,冷云和凌霄去后海酒吧,苦蟾带着小秃子,姜渊和梦白还有晓梦四个人去电影院看了一场电影,看的是香港著名的恐怖片《山村老尸》。全场的观众被恐怖的音效和狰狞的楚人美吓得前仰后合,可这四个家伙却是毫无恐惧之感,果然见过真鬼看到假的并不恐怖了。 出了电影院梦白问晓梦讲的什么,晓梦笑了笑:“讲的就是闹个叫楚人美的女鬼。” 小秃子这时又废话道:“什么楚人美啊,母老虎比他吓人多了。”刚说完又挨了苦蟾的一记耳光。 正这时,商场里的灯猛然间啪叉一声全部应声而灭,顿时一片漆黑。众人就是一愣。 “怎么回事?停电了?”姜渊师姐说道。 梦白猛然间抬起了头:“不好。” 小秃子这时也说道:“老蟾,电影院方向有黑气。” 苦蟾皱了皱眉头:“能不能感觉出来是什么东西。” 秃子闭上了眼睛,从身体的周围发出了一阵绿色的光芒,秃子双手掐了一个手印,眼睛就闪出来一道金光,点了点头:“是一个几十年厉鬼。” 众人就是一惊,姜渊拿着烟袋抽了一口:“我以为是什么,这地方怎么会有厉鬼?” 苦蟾赶忙说到:“师姐,都要出人命了您别抽了,赶紧回去吧。”说着招呼众人回去,火急火燎一行人跑回了电影院。 第七章 观澜山房 一行人火急火燎的跑回了电影院,只见电影院正当中已经被红色的鲜血染红了地面。正当中站定一个白衣浑身是血的长发女子,眼睛只有眼白,满身的皮肤苍白且分布着青筋,手的指甲全部都是黑色的,面目十分狰狞恐怖。地下躺着一具男人的死尸,女鬼手中拿着这个人的手臂正啃食着。 “妈的,楚人美真出来了。”姜渊冷笑了一声,“这家伙有二三十年的道行,不值得我和苦蟾出手,晓梦你去把她给我灭了。” 晓梦一听,头上就是一阵冷汗,梦白看他十分为难,就要出手但被一旁的姜渊拦住了,看着她说道:“你就想让他老被别人说拖后腿吊车尾吗?” 梦白一听点了点头,也退了回去,苦蟾冲晓梦笑了笑:“去吧师弟,实在不行我们再给你护驾。” 晓梦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走向了白衣女鬼。这白衣女鬼看他走了过来冲着我暴怒的吼叫了一声冲他跑了过来。晓梦一看女鬼从远处跑来,掐了一个剑诀对准了白衣女鬼喊了一声“招”。只见从晓梦指尖飘出了一只蓝色的透明蝴蝶包裹着一股灵气飞向了白衣女鬼,快碰到女鬼的身体的一刻他猛然的又喊了一声“破”。就听轰隆一声蓝色的蝴蝶猛然之间爆发出一股强大的灵气,就像小型手雷一样在白衣女鬼的身前炸开,白衣女鬼嘶吼了一声,身前被炸出了一个很大的血窟窿,她挣扎着嘶吼了一声趴在了地上。看她被炸倒在地,晓梦几个箭步就走到她的跟前掐了一个剑诀指在她的头上喊了一声“灭”,就见他的手指尖上喷出一道金黄色的光芒,女鬼猛的咆哮了一声身体猛然间分离,在地上趴着的下半身被金光融化成了一股血水,下半身弹起来猛然的飞向晓梦的后方。晓梦就是一愣,就见那女鬼的上半身冲他飞来,照着他的肩膀咬了过来。晓梦赶忙往旁边一闪,躲开了这女鬼的一技“热吻”。这女鬼还不罢休,伸出了苍白的手照着晓梦的胸口就是一爪子。晓梦赶忙掐了一个手印喊了一声“五行·金轮咒”,就见他的身旁猛然出现了很多金色的篆字,发散着温和的金光。女鬼的爪子碰到了金黄色的光上,就听刺啦一声,女鬼的一只爪子被融化成了一股血水,女鬼猛然间咆哮了一声,回头就想逃跑,晓梦见她想要逃跑,喊了一声灭,就见金黄色的篆字裹着光芒扩散开来,将女鬼的上半身笼罩在金光之内,女鬼咆哮着挣扎挣扎被包裹在了这金光之中,但任凭她如何挣扎她也无法逃脱。晓梦掐了一个手印,金黄色的光芒迅速收缩,将裹在金色篆字中的女鬼上半身融化成了灰烬,很快就变成了一缕青烟。 晓梦得意的走回了大家的身边,苦蟾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哎呀哎呀,我真小看你了哈哈哈,没想到你现在这么厉害了,冷云要是看到你刚才的表现就不会说你拖后腿了。” 姜渊也笑了笑:“你小子这修成这地步还跟我们装傻充愣。” 晓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不是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吗。” 三人正在聊天之时就听周围传出了冷笑的声音,众人听罢就是一愣,巡视周围,只见电影院的正当中站定一人。定睛观瞧,这不是长风楼中出现在水龙王包厢中的红发年轻人吗? 只见红发男子冷笑着说到:“庄生晓梦迷蝴蝶,哎呀哎呀,也不过如此。”红发男子还在持续的笑着。 姜渊抽了口烟,看了看:“你这家伙,是水龙的党羽吧。” 红发男子看着师姐,以十分孤傲的语气说到:“我叫镰田佐一,来自日本,是水龙王大人身边的四护法之一,刚才被晓梦君金轮咒灭掉的是我炼制的活尸。我只是没事来和你们玩玩,看来你们也就是些子鼠之辈罢了。” 苦蟾听罢冷哼了一声,小秃子这时掐了一个剑诀,就见秃子的嘴猛然涨了起来,向气球一样,猛然间他一张嘴吐出了一股飓风。 镰田佐一冷笑了一声一抖袍子消失在了电影院的中间,电影院之中回响式的传出了他的声音:“鼠辈们,茅山再会。” 小秃子呸了一声:“算你这小日本子跑得快,要不管叫你死在小太爷我的手里。” 众人回到家中已经夜里两点多了,冷云和凌霄还没有回来,苦蟾看了看只有姜渊师姐和梦白还有我,心感十分尴尬,给凌霄打了个电话,就听电话里传出咚咚咚的摇滚乐的声音:“hello啊苦蟾师兄,有啥事啊。” “呃,你们在哪里啊?” “我们在后海酒吧一条街啊。” 苦蟾想了想:“那我还是不过去了。”挂断了电话,苦蟾苦笑着说:“我不去找他们了,我和秃子去屋里打坐练功,这一天怪累的,你们快休息吧。” 晓梦点了点头:“师兄那你也别太刻苦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累了可以去里屋的床上睡觉。” 苦蟾点了点头,姜渊看他们啰啰嗦嗦,搂着晓梦的肩膀:“走了,别管他了,我困了。” 晓梦尴尬的推开了她,姜渊嘟着嘴瞪了他一眼:“怎么了,怕什么的,苦蟾又不是什么外人。” 苦蟾笑了笑示意睡去吧,小秃子没好气的说:“哎呀,矜持什么啊,半推半就的,都是过来人怕什么的。” 姜渊用烟袋敲了小秃子一下头,把他的秃头上又敲了一个小秃脑袋。苦蟾叹了口气:“长得帅就是好啊,晓梦师弟艳福不浅。” 晓梦苦笑了一下:“师兄你可别嘲笑我了,这艳福还是给你吧。” 苦蟾赶忙摆了摆手:“我可无福消受啊。” 姜渊瞪了他们一眼:“别那么多废话,赶快睡觉。”晓梦无奈的和师姐梦白进屋睡觉。 第二天早上,就听当当当有人敲卧室的门框。晓梦睁开眼看了看,苦蟾背着脸敲卧室的门框叫他们们起来。晓梦一看脸就红了,只见姜渊和梦白赤条条的脱了个一丝不挂,姜渊趴在他的身上用手搂着我的肩膀,软软的胸部贴在晓梦的胸口上,梦白趴在他的腿边,胳膊搂在了晓梦的腰上。 晓梦赶忙叫醒了姜渊和梦白,姜渊揉了揉眼睛,看到苦蟾现在门外赶忙遮住了身体就骂了起来:“苦蟾你怎么把门打开了。” 苦蟾背着脸:“我比窦娥还冤啊,你们根本没关门啊。” 姜渊哼了一声穿上了衣服,梦白面色潮红也开始穿衣服。三个人穿好了衣服,看了看屋中只有苦蟾和小秃子,晓梦左右巡视问到:“师兄,凌霄和冷云师姐?” 师父早上来电话说他们直接去师父那里了。” 几个人在家吃过早饭,开着车去了五云师父家中。洪涛师伯看了看他们,点了点头,只见洪涛身边站着两个童子,都梳着小抓髻,穿着蓝色麻布道袍,中式布鞋,手拿拂尘背背一把七星剑。冲我们笑了笑:“无量天尊,各位师兄师姐,我二人是洪涛师尊的两个记名弟子天雪,天霞。今天由我二人负责开车,请各位上车吧。” 晓梦左右看了看,原来他们身边停了两辆凯迪拉克suv。晓梦和姜渊,梦白和苦蟾小秃子坐在了天雪道童的车上,五云师父两位老夫妻,三师伯洪涛,冷云和凌霄坐在天霞道童的车上。 上了车也没什么好说的,姜渊打开车窗拿出金烟袋开始抽烟。正在众人百无聊赖时,小秃子冷笑了两声:“幸亏我有先见之明,你们看这是什么。” 几个人抬头一看,原来小秃子从怀中拿出来一副扑克牌。姜渊把烟袋熄灭,笑着拍了拍小秃子的肩膀:“哎呀不错不错,终于可以夸夸你了。” 梦白一脸疑惑的看了看扑克牌,问晓梦这是什么。晓梦笑了笑:“这是现代社会的游戏工具,扑克牌。” 梦白还很疑惑,晓梦和师兄师姐小秃子玩起了“百分”。梦白在一旁看他们玩扑克牌,她的领悟力很强,一会就看懂了其中的玩法,和众人一起玩起了争上游。 行走了三个多小时后,车停了,车门被打开。天雪道童站在车门外面:“无量天尊,请各位师兄师姐下车,我们的第一站到了。” 众人下了车,前面出现了一栋修筑豪华的大宅子,门框的正中间上面挂着一只雕刻精致的木雕横匾,正当中写着四个金色大字“观澜山房”。五云师父和洪涛师伯相视一眼上前摁动门铃,等待了一会,门口的对讲机传出了厚重的声音:“哪位啊?” “梁云子道兄,我是五云,我和洪涛师兄前来拜访。” 不到两分钟,大门打开,从里面出来了一位穿着褡裢的老人。这老人身材十分魁梧,身高有一米八九,十分的胖,少说毛重有四百斤。手里拿着一把钢铁打造的大芭蕉扇,这乃是著名传世兵器“天罡劈水扇”,老人摇着铁扇子,仙风道骨,就像八仙之中的汉钟离一样。 老人快步走出来迎接,胖大的手握住了五云师父和洪涛师伯的手:“哎呀哎呀,五云老弟,洪涛道兄,您二位怎么来了,老夫迎接来迟还望恕罪啊!” 五云师父赶忙走过来施了一礼:“梁云子老兄,您身体还这么硬朗啊。这一别有三五年没见了。” 三位老人又寒暄了几句,梁云子看了看后面的小弟兄们:“哎呀,我还让各位在这里站着,快快快里边请。”一行人这才走进了梁云子的观澜山房。 进入这观澜山房,这一看真不比张天星的长风楼龙渊厅档次低。什么假山盆景不计其数,小桥流水下,五彩金鱼真是美不胜收。 梁云子带着我们进了客厅,众人坐在了当厅。梁云子挥动铁扇子笑了笑:“五云贤弟,洪涛道兄,来找老夫有何贵干,是不是为了过一段时间的茅山青参会?” 五云师父和洪涛师伯相视一笑,洪涛说到:“梁云子道友已经知道了茅山青参会的事情?” 梁云子笑了笑,从桌子上拿出了一张纸递给了五云师父,五云看了看又递给了洪涛师伯,洪涛递给了众小弟兄看。 晓梦拿起纸条看了看,上写:梁道友,八月十五茅山道门聚会望道友前来一聚,下写茅山寒风烈敬上千千万万。 五云师父一笑:“梁老兄您可准备赴会?” 梁云子笑了笑,叹了口气:“老夫年迈子孙满堂,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只想颐养天年。想这茅山的寒风烈号称冰山道人,颇有些道行。况且他是茅山掌教一道彩虹立九霄茅云樵的顶门弟子,又有茅山二仙撑腰,老夫实在是不敢帮这个忙啊,怕的是引火上身。几位在我这观澜山房中住一日便去赴会吧。” 五云师父和洪涛师伯赶忙又劝了劝但无济于事,梁云子挥动铁扇子不予理睬。 正这时,坐在一旁的小秃子从木质的椅子上坐了起来,叹了口气摇着头自言自语的嘟囔:“这么求那么求还是来了个烧鸡大窝脖,又是这个高人那个那个高人全是扯淡,也是些贪生怕死的鼠辈。人家都说为朋友两肋插刀,看来是时过境迁了呦……” 还没说完苦蟾师兄照着秃子后脑勺就是一巴掌:“别胡说八道。” 秃子摇了摇头:“我自己和自己说话呢,想着想着念叨出来了。” 转过头来就见梁云子闭目不语,师父赶忙拱手说到:“梁道兄,这小辈口无遮拦,请您大人大量啊。” 梁云子叹了口气,横了横心:“我怎么能赖这位小道友啊,他什么也没说错啊。也罢!刚才是老夫一叶障目,老夫就舍命陪君子,就听这小道的劝告与各位共赴茅山会。” 师父赶忙起身施了一礼:“多谢道兄,多谢道兄。” 梁云子赶忙起身上前搀扶,笑了笑:“来啊,二厅大摆酒席与各位接风。” 一行人来到了二厅,厅中摆了一张巨大的红木圆桌,上面摆满了各种菜肴,那真是山珍海味,众人饿了一天了,这顿吃啊,尤其是姜渊和梦白秃子,这样的酒席竟然吃了三桌。梁云子看着哈哈大笑:“不错不错,越能吃越有本事,多吃多吃。” 这一说,秃子又要了半桌酒席,苦蟾觉得丢人,看着秃子狼吞虎咽小声说:“你是星之卡比吗?” 姜渊笑了笑:“星之卡比怎么了,吃的多是好事,要一桌,我正好也再吃一点,吃饱了什么卡比我也认了。” 秃子笑了笑:“就是就是,卡比就卡比。” 梁云子也笑了笑:“老夫年轻时也向你们这般饭量,看你们吃的多我就高兴啊。” 这筵席连吃带聊吃到了晚上十一点,梁云子吩咐家奴带我们去房间里就寝。梦白和姜渊闹着要和我睡在一起,师父无奈的摇了摇头,挥了挥手示意我们去休息。 第八章 遇袭 晓梦姜渊梦白三人走进了卧室,姜渊把门把合上之后又把门削横着锁上了。回头看了看晓梦,解开了腰带妩媚的笑了笑:“晓梦,今天没人打扰了,我和梦白妹妹今晚和你来个双飞吧。” 晓梦尴尬的笑了笑,梦白挠了挠头疑惑的看着他们俩:“什么叫双飞?” 晓梦看着一脸纯情的梦白,没好意思告诉她其中的含义低头不语。师姐看了看梦白:“就是咱俩一起服侍他。” 梦白又摇了摇头,师姐没再和梦白多解释,搂住了晓梦,脱去了自己的外衣,把衣服扔在了一边同时吻住了晓梦的嘴唇开始帮他脱衣服。 晓梦心想,之前和姜渊交往的时候已经滚过床单了,但自从我和她因为上次的事情分手,已经过了半年的和尚生活。我也是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男人,当然渴望这种事情了。不如今天就放纵一回吧。 想到这里晓梦也抱住了姜渊,把她的裤子脱了下来。就在这时,梦白也脱下了自己的汉服,漏出了瓷白色的身体。姜渊看梦白也明白怎么回事了,往左边稍微的移动了一些,让梦白骑在晓梦的腰上。只见梦白的屁股上面有一条白色的尾巴,还像小狗一样摇摆着。 晓梦看着身上的这两个尤物,一起身把她们都搂在了怀里。姜渊估计也一直守身如玉,刚刚这一会已经开始一边娇喘一边扭动身体了。晓梦看她实在难受,让梦白下来,把她压在了身下。姜渊甜美的冲晓梦笑了笑,身上已经有一些发红了。晓梦舔舐抚摸着她发红的身体,体温已经升高了。 姜渊对着上面的晓梦十分魅惑的看着我:“晓梦,别客气了。随你怎么摆弄我也不会反抗的。” 晓梦正和两个美人要成其美事的时候,就听外面院子里一声尖叫:“杀人啦!” 房间中的三个人就是一愣,晓梦赶忙从姜渊身上起来,姜渊穿上了衣服打开门跑了出去,晓梦和梦白也穿上了衣服随后跑了过去。三个人这一看就被面前的一幕惊到了。只见刚才带三人去卧室的家奴身体被斩为了三段,头连同一根完整的脊椎骨被挂在了盆景树上滴着鲜血,腰以上的部分被人用刀劈成了两半,内脏被挂在脊椎上摆成了在人体里面的位置。下半身用肠子缠在脊椎底下,惨不忍睹,尸体下面用鲜血写了一行字:杀人者刀魔顿巴。 就在这时,其他人也都陆续的赶了过来。梁云子走过来一看哎呀了一声,五云师父问这死者是谁。梁云子摇了摇头:“这是老夫的二管家。”随即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只见死者的头颅嘿嘿嘿的笑了起来,地下的内脏也慢慢的动了起来。只见这些内脏,肠子附着在了头下的脊椎上,头猛然的飞了起来冲着梁云子就咬了过去。人头正要碰到梁云子时,梁云子猛然间消失在了我们面前躲过了人头的攻击,人头刚飞过去一秒钟之后,梁云子又出现在了原地。 “这是飞头蛮,是降头术的一种。看来又有人想暗算我们。”五云师父冲众人说道。 正说着飞头蛮又飞了回来奔向了梁云子,梁云子又用同样的方法躲了过去。 “这飞头蛮的魂魄有五十年的道行了,你们小辈的小心防范,待老夫来灭了这妖孽。” 梁云子一摆天罡劈水扇,刚要出手,就见一旁的冷云走了过来:“老前辈,小小飞头蛮还用您老这身份的老前辈出手,请您退后,我冷云去灭此妖孽。” 梁云子点了点头瞬间闪现到了后面,众人也都后退闪出了一块空场。只见冷云从背后抽出了蓝色的秋骊宝剑,这秋骊宝剑一抽出来就闪了一道寒光。 相传,这把秋骊宝剑乃是太极宗师张三丰之藏剑。秋骊宝剑融合了五行八卦之力,融合道气可以发出各种元素的剑气以及招式。 飞头蛮嘿嘿的冷笑了几声冲着冷云就飞了过来。只见师姐掐了一个手印挥动宝剑,只见宝剑的剑苗子猛然间变成了无数细小的拂尘毛。冷云扬手冲着飞头蛮就甩了过去,飞头蛮嘿嘿冷笑向右一闪,躲了过去。可这拂尘毛就像追踪导弹一样把飞头蛮包裹了起来,飞头蛮被秋骊宝剑变出来的拂尘缠在了里面,左右挣扎。冷云掐了一个手诀猛然间一推宝剑,就听得噗噜一声,被缠在拂尘里面的飞头蛮噗嗤一声被捏碎在内,鲜血流了一地。冷云一抖宝剑,宝剑变成了原型,抖了抖上面的鲜血,掐了一个剑诀指尖发出一道金光将地下的鲜血清理干净了。 冷云刚要回归本队,就在这时,就在黑暗中传出了“哈哈”的大笑,声音很是狂野。就见从院子的墙上猛然间跳下来一个高大的人。只见这个人十分魁梧,身高两米左右,穿着一身黑色的破道袍,带着一片铁面具,背后背着一把大刀,在黑夜之中,就像一面黑色的影背墙一样。 “你是谁,报通名姓。”冷云拔出秋骊宝剑指向黑影。 “刀魔顿巴就是我,水龙阁下四大护法之一。” 冷云一听,扬起宝剑就是一甩喊了一声“看剑”,只见秋骊宝剑劈出一道蓝光飞向了顿巴,顿巴拔出背后大刀横在了身前,就听当啷一声,这一道剑气就打到了大刀上,就见顿巴被打的倒退了一步。 顿巴嘿嘿的冷笑了几声:“行,别看是个娘们还够厉害的。看刀。” 就见顿巴怒吼了一声扬起大刀就是劈了下去,只见一道红色的刀光猛烈的劈了过来。只见冷云掐了一个剑诀,把剑一横,就见原本蓝色的宝剑变为了金色,秋骊宝剑散发出金色的光芒覆盖住了她的身体,刀光和她的身体一碰撞就听得当啷一声,冷云师姐丝毫不动化解了红色的刀光。 顿巴冷笑了一声:“秋骊宝剑的五行剑法果然厉害。”说着他一抖黑色道袍消失在了夜空之中,空中随即传来:“期待在茅山会上与冷云剑客的五行剑一会。” 冷云冷冷的哼了一声收回了宝剑,洪涛师伯走过来点了点头:“不错,冷云你这五行剑又有长进了。” “谢师伯。” 梁云子也点了点头:“好了好了,好在有惊无险,我们该休息继续吧。”众人点了点头告辞回到了各自的房间。 回到房间,姜渊锁上门抽了两口烟。看了看晓梦,笑了笑:“还要继续吗。” 晓梦打了个哈欠:“算了,这一闹我都没有兴致了。” 姜渊没好气的说:“怎么着,让冷云给迷住了?也想把她收个房?” 晓梦坏笑了一声:“有这心没这胆呦。” 姜渊冷哼了一声骂了句色鬼。梦白笑了笑:“奴家还想和姐姐一起让夫君双飞呢。” 晓梦看了看姜渊冷笑了一声:“师姐你看看,梦白跟你都学坏了。” 姜渊瞪了他一眼:“你以为你是什么正经人啊,我还说是你把我梦白妹妹教坏了呢,看你刚才那一副色狼的样子,我看比张天星还好色。”随即倒身睡下了。 梦白笑了笑悄悄趴在晓梦耳旁说:“其实奴家知道什么叫双飞。” 晓梦看了看她,笑到:“原来你在装纯啊。” 梦白又笑了笑:“我怕夫君嫌弃奴家没经验看了些这方面的书,书上面写的。” 第二天早晨,晓梦三人穿好了衣服走到了大厅。只见大家都在大厅里吃早点了,小秃子看三人来了赶忙又拿了三屉包子一边喊一边往桌子前跑:“饭桶来了饭桶来了。” 姜渊走过去拎着他的耳朵把他拎了起来:“大早上的皮子就痒痒了是吧?” 秃子惨叫着赶忙把包子递给了她,姜渊笑着点了点头:“真乖。”这才把他放下。 众人吃完了早饭,梁云子吩咐家奴看好家门,一个月左右就回来,如果有事给他打电话。家奴们打扫收拾不提,梁云子拿着一个黑色的麻布大口袋背在身后,拿着手中的天罡劈水扇和五云师父他们一起坐上了那边的车。小弟兄们也上了车,坐在车里,秃子掏出了扑克牌,我们就又开始争上游,谁输了就在脸上用黑色的记号笔画一个标记。没玩半个小时,秃子就从黄绿色变成了黑脸,秃子看着我们气呼呼的说:“你们合伙挤得我!” 车从观澜山房出来开了一天,众人终于到达了江苏境内。小道童天雪说到:“无量天尊,请各位师兄师姐下车。” 大伙点了点头,走下车一看,面前有一栋巨大豪华的五星级大酒店。一行人走了进去,五云师父走到前台和前台小姐说了几句,前台小姐点了点头,交给了师父一些房卡。 这时,凌霄有点五脊六兽:“哎哎哎,师姐师兄,我们出去玩吧,现在刚七点钟啊,我们去玩吧,反正也没事啊,总不能回去就睡觉吧。” 晓梦心想我是真的不想去,这几天从镰田佐一的女鬼,到昨天顿巴的飞头蛮,谁知道有什么危险啊。想到这里随即摇了摇头:“别去了,这两天出事出的太多了,谁知道有什么危险啊。” 凌霄坏笑着说到:“师哥,你为了早回去好和这两个大美人造小孩吧。” 晓梦一听拍了他一下,又看了看其他人都说要一起去,他也无可奈何的被拉了进来。小弟兄们和五云师父打了个招呼便出去了。 一群人在河边的夜市遛弯,这夜市还真热闹。卖小吃,什么臭豆腐,铁板烧,羊肉串应有尽有。姜渊师姐和梦白两个人只顾买街边的各种小吃。晓梦和苦蟾秃子,冷云凌霄找了附近的酒吧喝酒,坐了十几分钟就有不少男子和冷云搭讪,还有几个穿着暴露的成熟美女和晓梦搭讪。 晓梦坐了一会和苦蟾秃子走了出去,去遛一遛河边的跳蚤市场。于是三波人一会就走散了,走着走着就觉得人越来越少,慢慢的就没有了,三个人莫名其妙的陷入了一片黑暗,顿时感觉到了不对劲。 “师弟,怎么回事,他们人呢?” 晓梦摇了摇头,掏出了电话给姜渊师姐打了一个电话,可怎么也打不通。 正这时,我们面前出现了一个黑色的人影。苦蟾喊了一声:“前面的是谁?” 前面的人转过了身,一看就是吓了一跳,这人穿着一身黑衣,头发很长,貌似是个女人。令人恐怖的是,这个女人两面全部是背影。 秃子冷哼了一声,下巴猛然鼓了起来,就像皮球一样,这一张嘴吐出了一股飓风,就听噗噜一声,面前的黑影被吹散了。秃子傻笑了一声,呸了一口很得意。 他刚要吹牛,猛然间黑色影子被冲散的碎片重新组合了起来,又变成了刚才的背影。秃子打了一个寒战,赶忙用手挥动了两下,劈出了两道真空刀将黑影切成了四瓣,可刚被劈开的黑色背影又重组了起来。苦蟾看了看摆了摆手:“秃子你退后。” 秃子点了点头退后了两步,苦蟾猛然的深吸了一口气,涨的如同气球一样,猛然间大吼了一声,只见从他的口中吐出一颗巨大如同卡车一样的火球轰向了前方的黑影,黑影惨叫了一声被火球烧的连渣子都不剩了,就在黑影消失的一刻,面前黑暗就像突然打开的灯一样亮了起来,周围恢复了正常。 小秃子眨了眨小眼睛,哼了一声:“让你抢了功劳,就这水平其实你不用动手的。”苦蟾笑了笑拍了拍小秃子的头。 正这时,从路边的树上跳下来一个人。三人定睛一看,只见面前站定了一个白发青面的独眼老头,一身黑色的忍者服,脚穿木屐,背背一把忍者刀。 晓梦皱了皱眉想起了长风楼水龙老头身边有一个怪人就是他。 老头看着面前的三小冷笑了一声:“实指望这次袭击把你们这帮小崽子全部消灭,没想到你们这么厉害,尤其那个姜渊的实力简直是老夫没有见过的高手。只有一个人被老夫偷袭成功,看来我小看你们了。” 三人听罢就是一愣,有人被偷袭了? 老头子嘿嘿冷笑又说到:“老夫来自日本是水龙阁下的四护法之一的伊藤佑二。” 小秃子听完老头报通名姓笑了起来,捂着肚子仿佛要笑背过气去一样,指着老头:“你叫什么?伊藤够二,哈哈哈哈,是够二。”随即唱起了郭德纲相声中的桥段:“一个眼的呦。” 这个日本老头看来也没有什么涵养,气的脸从绿色转到了红色,静了一会恢复了平静:“老夫是个有涵养的人,不与你个蛤蟆计较。你们还是去看看你们的伤员吧哈哈哈哈。”说着一抖袍子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晓梦掏出了手机给姜渊打了电话,姜渊和我说三小也遇到了黑色的影子和一个日本独眼老头,黑影被姜渊一指给打成了碎片,独眼老头中了她一技魔火,但是跑掉了,现在正往饭店走。 晓梦又给冷云打了电话,冷云声音凝重和他说了刚才的事情。凌霄和黑影子打斗时被独眼老头砍了一手刀晕了过去,她已经把凌霄搀回了酒店。 晓梦点了点头,招呼苦蟾小秃子快点回到了酒店。 三小回到酒店,一看大家都已经回来了,只见凌霄躺在五云师父的床上,紧闭双眼,面色发青。五云师父面沉似水。姜渊走到师父面前讲述了刚才遇到伊藤佑二袭击的事情,五云师父听罢点了点头。正这时,三师伯洪涛和两个道童从外面走了进来。 第九章 浓雾 三师伯洪涛走到了床前,看了看床上正在昏迷的凌霄,闭上眼睛用手掐住了凌霄的寸关尺,良久睁开了眼睛,皱了皱眉头:“没事,只是轻微的有一些中毒,待老夫施展医术,天霞,看过了老夫的八卦金针。” 只见天霞拿出一个绿色丝绸缝制的针灸袋子双手递给洪涛师伯,洪涛打开了针灸袋从中拿出了三枚金子打造的绣花针。又从怀中拿出了一盏金子打造,十分精美的莲花形状的烛灯。将灯放在了地上,回头看了看姜渊:“姜渊,把你的烟袋给老夫用用。” 姜渊将烟袋递给了洪涛,师伯用烟袋点燃了地上的金制莲花宝灯。拿着三根金针在莲花宝灯上烧了烧。又把烟袋还给了姜渊。两位道童将昏迷的凌霄扶着坐了起来,洪涛伸手把凌霄的衣服撩开,先在凌霄的后心处扎了一针,捻动了捻动,就听凌霄闷哼了一声。洪涛看罢点了点头,又在凌霄的头顶心扎上了一针,就听凌霄又是闷哼了一声。洪涛师伯将最后一根针扎在了凌霄的前胸檀中穴上,凌霄又是闷哼了一声。只见洪涛掐了一个剑诀,念动咒文猛然间“嗨”的拍出了一掌。就看洪涛道人的手中发出了一道金光落在了凌霄的后背,猛然间,凌霄哇了一声吐出了一口血,这血颜色的如同蓝墨水一样。洪涛看了看,点了点头,取下了三根金针,熄灭了莲花宝灯,吩咐道童收起来。 就在这时,凌霄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洪涛从怀中拿出了一把葫芦,从中倒了一颗红色的丹药:“天雪,你把这甘露大还丹给他服用。” 道童给凌霄服下了药丸。凌霄虚弱的服下了丹药,刚要说话,五云师父摆了摆手让他躺下休息,凌霄点了点头躺下休息了。师伯吩咐两个道童夜里照顾凌霄师弟,众人就从房间中退出去了。 众人坐在了大厅之中,五云师父和洪涛道人都面沉似水。洪涛道人皱着眉说:“刺杀凌霄的是谁?” 五云师父叹了口气:“乃是四师兄的手下四护法之一的伊藤佑二。” 洪涛听罢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别提他,这个背叛师门的王八蛋,老夫这次出山就是为了为师父报仇雪恨。” 五云师父点了点头:“我也有此意。相传四师兄的手下有四怪,四护法,这四怪分别是东海千年虾怪,西海千年蟹妖,南海千年蚌精,北海千年鳖王。” 小秃子傻笑了起来:“原来是一群海鲜啊,秃爷我可是海陆空一锅端啊。” “不光是这样,四护法分别是来自日本的红毛尸魔镰田佐一和独眼影忍伊藤佑二。还有泰国的降头刀魔顿巴,这些都不足为奇好对付,这最后一个护法我们对付她可能要用很大的功夫。” 洪涛道人冷着脸十分严肃的问到:“是谁?” “乃是当年被师父封印的魔罗尸母。” 洪涛听完,吃惊的看着五云师父:“什么?这不可能,当年师父用所藏的七把宝剑将魔罗尸母封印在了日本东瀛的海水之下,是我等亲眼看到的,怎么会在这时出世?” 五云师父又叹了口气:“我们当年从师父的星云观下山不久,师父便被四师兄所暗害,至今生死不知。四师兄用东瀛宝笈查询出了魔罗尸母的封印之地,与魔罗尸母签下来血盟解开了她的封印。” 洪涛道人听完猛然站起来:“混蛋!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老夫定把他撕为碎片方消我心头之恨。” 五云师父和洪涛道人嘱咐众人今晚一定要注意安全,预防有人再次行刺。众人点了点头回去睡觉。 梦白和姜渊随晓梦进了屋,姜渊进屋便脱下了衣服:“我要洗个澡,快累死了。” 梦白也脱下了衣服:“我也要。” 晓梦看了看她们的玉体,坏笑到:“要不要咱们仨一起啊,我们泡个鸳鸯浴?” 姜渊看了看他:“滚。”梦白笑了笑和姜渊师姐洗澡去了。 晓梦听着哗哗的水声不由得就是一阵春心荡漾,心想这两个大美女的玉体。不一会儿,两个大美女裹着浴巾出来了。姜渊看了看晓梦:“你也洗洗,要不不让你上床睡。臭哄哄的。”晓梦听罢,点了点头脱了衣服去冲了一个澡。 晓梦不一会就围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只见两个大美女赤条条的躺在床上,梦白已经睡着了。他看了看姜渊,正坐在床上抽烟,晓梦对她笑了笑:“师姐,能不能把衣服穿上点啊?” 姜渊瞪了我一眼,忍着不笑,蹦着说:“瞎看什么,闭上眼睡觉,再瞎看把你戳瞎了。” 晓梦坐在了姜渊身边看着她,只见姜渊脸色潮红,把手搭在了晓梦的腰上抚摸了抚摸。晓梦不由得又是春心荡漾,把手放在了姜渊的大腿上,姜渊猛的身子哆嗦了一下,笑了笑:“想死啊你,我今天保护了你这梦白妹子,你怎么谢我啊?” 晓梦笑着又摸了摸她的大腿,手往里面挪了挪,姜渊骂了一声色鬼,放下了烟袋。晓梦把围着的浴巾放在一边,趴在了姜渊的身上舔舐她的耳朵,她娇喘了起来。晓梦把手放在了她的胸前爱抚了起来,姜渊猛的推开了他,脸上显得很不高兴:“梦,今天不行。” 晓梦迟疑的看了看她,点了点头坏笑道:“也是,回头把梦白吵醒了我可吃不消。” 姜渊拍了晓梦一巴掌:“少废话,我今天身体不舒服。”晓梦坏笑着点了点头倒身睡去了。 早上,姜渊和梦白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晓梦睁开眼:“你们什么时候起来的?” “早就起来了。” 晓梦穿上衣服和她俩走出了房间。到了大厅,只见师父等人在大厅等待着他们。凌霄已经可以正常行走,但脸色还是发青,显得很是虚弱。晓梦上前问候了一下,凌霄点了点头说没事。 一行人趁时间还早就上了车,上车当然继续打扑克了。大约中午十一点左右到达了茅山的山脚下。只见这茅山山下的广场供奉着三座雕像,雕刻的十分精致,依次是玉清原始天尊,太清道德天尊和上清灵宝天尊,三位仙祖都穿着道袍,头戴道官,手持拂尘,各自手持不同的法器。只见五云师父和洪涛道人走到神像下方五体投地的拜了三拜,拜完后招呼众位小弟兄也过来拜一拜。小弟兄们也都学着师父的样子摆了三拜。五云师父点了点头招呼众人一起上山。 这山上的山路十分之崎岖,可谓山路十八弯。山上长满了各种各样的山体植被,还有不少各式各样的毒虫。众人爬了半个小时还没有离开这一片植被。小秃子累的满头大汗,嚷着说要歇一会,其实大家也都累的呼哧带喘,坐在了山道一旁的山石上。众人坐在山石上补充水分,晓梦已经累的满头是汗。秃子看着他:“看来两个媳妇真是不行呦,肾都虚成这样了,昨晚又被两个抽水机给掏空了吧?” 姜渊走过去一脚踢在了秃子的肚子上,秃子往后一仰甩下去好几阶。秃子爬了上来,捂着嘴不说话了。 休息了一刻钟,一行人又往上爬去。刚爬了没多久,山中猛然出现了一片大雾。起初还能看见走在前面的人影,又过了一会雾浓的伸手不见五指了。 突然,远方传出了“呜……”的叫声,好像海中鲸鱼或是海豚发出来的声音。晓梦左右巡视,喊了起来“师姐,师父,梦白。” 可喊了半天没有回答的声音,晓梦也只能没有目标的一直往前走,心想到了山顶再集合吧。就在这时,就在他前方不远猛然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色影子,漂浮在半空中,形状如同飞艇一样,目测有三四十米长。 晓梦吓了一跳,向后退了几步。只见这黑影发出“呜呜呜呜”的类似鲸鱼的叫声。晓梦又是一惊,赶忙向后退去,可这一退,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这一仰,脑袋就磕在了边上的树干上,疼的头嗡了一声。他捂着脑袋往山道边上逃去,只见黑影随着我的身影缓慢的飘了过来。 就在这时,不远的前方平台上有一个人坐在山中的石桌边喝着酒。他看晓梦从远方跑了过来,哈哈的笑着:“小友,我正愁独饮,没想到你来了。看你如此狼狈,坐下陪我喝一杯吧。” 晓梦拉着老头的胳膊:“老人家快跑吧,我身后有个几十米的怪物,跑慢了就归位了。” 老头子一听“嗝”了一声吓晕了过去,晓梦看他昏了过去,背着老头就往山道之中继续跑。心想不能见死不救啊,我要是跑不了您也认命吧,黄泉路上咱俩做个伴吧。 跑着跑着,背上的老头醒了:“小友啊,我家就在右边啊,我们快回去避一避吧。” 晓梦点了点头,往右跑去。只见右边一间破旧的小木屋出现在了他的眼前。晓梦背着老头子进去了小木屋,把老人家从背上放了下来。老头子松了一口气,喘了一会又看了看面前的晓梦:“小友,这里这么危险你来这里干嘛啊。” 晓梦累的气喘吁吁:“我要去茅山会啊,走着走着山道谁知道怎么回事出来了一片大雾又碰到这怪物。” 老头笑了笑:“原来你是个道士啊,也师从这茅山啊?” 晓梦摇了摇头:“我不是茅山的道士,我是五云的徒弟,万丈光芒千松大师是我的师爷。” 老头一听就是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很快又恢复了笑脸,但这变化十分的微小。又对晓梦笑了起来:“来吧小友,坐下喝一杯。”说着给我递来了一个竹子节做的酒杯。 晓梦喝了一口喊了一声:“好酒啊。这酒入口极香,而且香而不辣。” 老头哈哈大笑:“来,咱俩一起喝个够。”随即又给晓梦倒了一杯。 晓梦又喝了一杯:“老爷子,您怎么生活在这茅山里啊?” 老头子笑了笑:“老夫就是个砍柴的老樵夫,来来来,喝酒。” 这可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晓梦和老爷子喝了二斤。这一喝眼睛就直发花。晓梦眼中只见面前的老头子突然变了一副模样,穿着一身黑色长袍,上面绣着很多怪异的七彩花纹,身上带着很多珠串首饰,头戴怪异的头饰,显然是类似远古萨满大巫一般的打扮。 晓梦含含糊糊的说到:“你你你是谁?” 老头子笑了笑:“小友,你我酒逢知己千杯少,你这兄弟我交定了,以后你我兄弟相称。老夫我赐你一场造化,日后见面你我再继续饮酒。” 说着从怀中拿出了一本破旧的古书放在了晓梦的怀中,又从身上拿出了一个白色的球状物放在晓梦左手手上,猛的用力一摁,摁入了晓梦的身体之内。只见晓梦的手心之中猛然间出现了一道蓝色的法印,当中写了一个字“鲲”。晓梦看罢就是一愣,老头子对他笑了笑:“小友,你我后会有期。”说着便消失在了晓梦的身边,晓梦头一晕就倒在了桌子上睡了过去。 晓梦再睁开眼睛,就不知睡了多久了。就发现他正躺在姜渊的怀中。姜渊满脸泪水,看晓梦睁开了眼睛猛的又哭了出来。晓梦一头雾水,问怎么回事。姜渊说刚才他们也遇到了一阵大雾,大雾之中,他们就四处找寻道路。走了一会大雾慢慢的消失了。清点人数时发现只有晓梦不见了,他们四处寻找,找了很久发现晓梦躺在了远处的山石上。他们发现晓梦时他已经没有了知觉,洪涛道人用尽了全力还是不能把晓梦唤醒。众人正以为晓梦死了痛哭不止的时候晓梦醒了过来。 晓梦看了看自己的左手手心,丝毫没有任何变化。回响刚才的事情,自己就是一愣,难道刚才是做梦?他坐了起来:“我没事,就是突然昏过去了。” 姜渊扶着他站了起来,晓梦咳嗽了两声,一捂胸口就是一惊。在他胸口位置的衣服中一划啦摸到了一个方形的物体。 晓梦愣了一下,姜渊问他:“怎么了,不舒服?”晓梦点了点头没有说实话。 一行人又在山道中上行了半个小时左右,面前的山路终于慢慢的宽敞了。众人往前一看,在他们的面前出现了一片巨大的山顶平台,山顶的平台上云山雾罩就像舞台上喷洒的干冰一样。只见山顶上苍松翠柏都有几人环抱的粗细,如同仙境一般。山顶上盖着一座琼楼宝殿,如同海上的蜃楼一般,上有一块雕刻精美的描金横匾,上写五个金字,九霄万福宫。 第十章 和光同尘 五云师父带领着众人进入了山顶上的九霄万福宫,只见巨大的红色木门旁树立有两只用石头雕刻的狮子。两只狮子雕刻的十分精细,毛发雕刻的和真正的毛发一样,张牙舞爪呲牙咧嘴十分的威武,威武之中表情又很是狰狞。 一行人走到了门前,只见大门嘎啦嘎啦的打开了,从门里面走出来两位道童,身穿青色道袍,背背宝剑手拿拂尘。走到面前上前施礼::“无量天尊。” 五云师父上前还了一礼,道童走向前问到:“诸位,我家师尊在殿内恭候多时了。” 洪涛道人点了点头:“请两位道童在前方带路,有劳了二位仙童。” 九霄万福宫之内供奉着一排一排高大的鎏金神像,有不少小道士拿着拂尘打扫神像上的灰尘。众人被带入了神殿之后的小房间,只见一位中年道人正坐在房间的正当中。这位道人须发皆白,面目十分文雅,慈眉善目。身穿一身白色道袍,头戴白玉道官,手持一把水晶拂尘,背背一把透明的宝剑。 只见小道童施了一礼:“无量天尊,师尊,客人到。” 白发道人摆了摆手,道童退出了房间,白发道人捋了捋胡须站起身来:“无量天尊,五云道兄,洪涛道兄,别来无恙否?” 五云师父赶忙上前施了一礼:“寒道友,多年不见少来拜望了。五云这里给您施礼了。” 洪涛道人上前也拱了拱手:“寒道长,贫道琐事缠身少来拜望还望恕罪啊。” 寒风烈笑了笑招呼众人坐下,他也走桌子后走回去坐在了中间。五云师父看了看面前的寒风烈:“寒道长,你我也有五六年没有见面了。” 寒风烈点了点头:“五云道友日理万机贫道也没好前去打扰啊。” 五云师父摆了摆手说到了正题:“寒道长,您这次摆下茅山青参会不知所为何故?” 寒风烈一愣,冷笑了一声捋了捋胡须:“贫道以青参为奖励就是为了我道门之中以道会友切磋技艺罢了。” 五云师父听罢,笑了笑摇了摇头:“寒道长,不然啊不然,寒道长请想,这一动手难免就要伤人,伤人便要结仇,与我道门之中便是不利啊。” 洪涛道人赶忙接着说道:“寒道友,还望以道门安定之大义为重解散青参会,归还青参啊。” 寒风烈用眼角看了看五云师父和洪涛道人,冷笑了一声:“二位道友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可是我茅山为道门第一门派,要是让二位劝说几句就解散青参会,归还了青参未免让道门之中其他门派笑话我茅山软弱无能,知道内情的是我茅山寒风烈晓得以大义为重,为道门安定归还青参解散青参会。不知道内情的岂不是说我茅山惧怕二位道友,二位道友刚劝说了几句我就归还了青参,岂不被天下道门嘲笑我茅山无能?这天下第一道门岂不是浪得虚名了?” 洪涛道人听完寒风烈的诡辩,猛然站起来冷笑道:“寒道友,你言说怕天下嘲笑你茅山无能。你偷盗青参就不怕道门之中嘲笑你茅山小偷小摸?你说此话真让老夫可发一笑。” 寒风烈听过洪涛道人的言辞之后一掌排在了桌子上,猛然站了起来:“洪涛,这里是茅山的九霄万福宫不是你的白云观。你少逞口舌之能,你若有种与本座台上论一论高低,不必在此絮絮叨叨,送客。”说完,寒风烈头也不回的回到了内室。两位道童走到了众人面前,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五云师父点了点头走出小屋。 众人被两位道童带出了九霄万福宫,五云师父点了点头,给道童施了一礼问道:“二位道童,我们要住在什么地方?” 二位道童回了一礼:“无量天尊,我家师尊已经为各位准备好了住所,请各位随我来。” 两位道童带着一行人走下了九霄万福宫,带着我们走到了山顶平台左边的一栋如同寺庙的古式木楼。道童施了一礼:“无量天尊,诸位就住在这里便是,有什么需要,吩咐楼下的道童便是。”五云师父点了点头也施了一礼,两位道童施了一礼便转身回去了。 晓梦和姜渊梦白说今天不想和她们在一间屋子里休息了,想自己安静安静。她俩听完了就是一愣,问怎么了,晓梦叹了口气,说就是想自己静一静,姜渊点了点头和梦白走进了隔壁的屋子。 晓梦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锁上了门坐在了床上。掏出了怀中的东西,定睛一看就是一愣,只见是一个麻布的包裹。打开包裹,里面正是那本破旧的古书。书上包了一张白纸,上写一行字: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日是与非。下写一行小字:晓梦小友共勉。 晓梦拿开了书上的纸,只见这是一本很破旧的古书,表皮没有字。他打开了古书的第一页,只见这书上的字全部是用毛笔手写的,字写的非常的工整。上面写着竟是一些道家练功心法,晓梦五心朝天按照上面的行气之法练习了起来,刚刚运气,就感觉到左手又热又涨,隐隐的发出了蓝色的光芒,伸手一看,只见手心之中猛然间出现了一道蓝色光芒的法阵,上写一字“鲲”。 晓梦又往后翻了一页,继续按照上面的行气之法练习着。只见他的手中的蓝色光芒越来越强。掐了一个剑诀立在了胸前,就见从他的手指尖飞出了许多蓝色和金色的蝴蝶包围了他的身体,晓梦将道气运回了丹田之中,睁开了眼睛。又看了看面前的书,原来这种行气法名曰“和光同尘”,这种行气法就是庄周的和光同尘法门,乃是庄周和自己的授业恩师老子学习道德天尊之法结合之后的心法创修而成。这书与自己修行的法术简直是珠联璧合,想起来一起喝酒的老樵夫,心生了疑惑。心想这老樵夫到底是谁啊,又一想,肯定是个高人,日后必有相见之日,见到之后一定要多多谢过这位老人家。想罢,晓梦又行开内气,开始练习起了这书中前两页的练功行气心法。 这一练就练到了晚上九点钟,就听得当当当有人敲门。晓梦睁开眼将道气收敛了起来,问到:“谁啊?” “我,开门。”外面传来了姜渊的声音。 晓梦听罢,下床走出去开门,只见姜渊站在门外,也没说话就走进来了坐在了床上。 “师姐你们俩没睡啊,我以为你们都睡了呢,这一天这么累快去休息吧。” 姜渊点了点头:“你那梦白妹子睡下了。” 晓梦点了点头,姜渊看了看,猛然搂住了身边的晓梦,深情的看着他:“为什么不让我和你睡在一起啊?想把我踢开啊?” 晓梦摇了摇头:“没有啊,这一天太乱了。” 姜渊水晶一般的眼睛盯着晓梦的眼睛和他对视,晓梦看到姜渊美丽的眼睛真的被迷住了,姜渊和晓梦对视着也不说话,晓梦也不知说什么才好,猛然间姜渊问道:“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我没满足你你记恨我?我昨天晚上真的不舒服,你明白。” 晓梦赶忙解释到:“我知道你不舒服也没有记恨你,你想的太多了,我只是想一个人清静清静。” 姜渊看着身边的晓梦,心里很是不好受,美丽的紫色眼睛中流出了泪水,呜呜的哭了起来:“你知道你今天昏迷的时候我有多担心吗?我怕你离开我,我怕……”她又是抽泣了起来。 晓梦见姜渊哭了起来,抱住了她,捋了捋姜渊的头,笑着说道:“师姐,你是我的人了,我不会抛弃你的。” 晓梦帮她擦了擦眼泪,眼睛里也是眼泪汪汪的。就在这时,姜渊猛然的吻到了晓梦的嘴唇上,舌头很快的伸到了他的嘴里,身体散发出一股诱人的香气。晓梦紧紧的抱住她,两人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两个人接吻了有三四分钟,姜渊看了看晓梦,面色潮红:“晓梦,我不走了,我要和你在一起。” “师姐……” 刚要说话,姜渊细细的手指放在了晓梦的嘴唇上,打断了他的话。 “以后不在师父面前的时候你就叫我姜渊好了,别叫师姐。” 晓梦点了点头:“姜渊,过几天就是青参会了,我想我们还是不要在这关键时候同房了,我想抓紧时间练练功,我以后还要保护你呢。” 姜渊看了看他,笑了笑点了点头,又看着面前的爱人,握着他的手迟迟没有松开。晓梦摸了摸她的脑袋,她又笑着流下了几滴眼泪。 五天后的早晨,晓梦正在屋里打坐,练习和光同尘之法,正在入定之时,有人敲了敲屋门。晓梦赶忙将气息收敛了起来,走到门前打开了门。原来是楼下的道童,冲晓梦施了一礼:“无量天尊,尊师让晓梦道兄下楼。” 晓梦点了点头回了一礼走下楼去。下楼一看,除了他,所有的人都在楼下大厅中喝茶,五云师父看了看他笑了笑:“晓梦啊,最近很是刻苦啊。” 晓梦点了点头,师伯洪涛道人一言不发上下打量着他,捋着胡子若有所思。晓梦看了看师叔很是疑惑。洪涛道人捋了捋胡子:“晓梦,你这些日子练的是什么道法?” 晓梦听罢就是一愣,随即说到:“就是师父所教我的。” 洪涛道人笑了笑,猛然间掐了一个剑诀一抖,只见他的指尖发出了一道寒光打向了晓梦的面门。晓梦就是一惊,简直是措手不及,没想到师伯竟然和自己动手。随即赶忙聚气凝神掐了一个手印,就见他的身上散发出金色蓝色的光芒,猛然间从光芒之中飞出很多金色和蓝色的蝴蝶将洪涛道人的寒光指给化解了。 晓梦收敛了内气,众人都看的眼直了。洪涛道人看了看面前的晓梦:“晓梦,和光同尘之法已经失传了几百年,你这和光同尘是怎么练成的?谁教你的这和光同尘之法?” 晓梦一愣,装傻充愣的说道:“什么和光同尘?我晕倒了之后就无缘无故的学会了。” 洪涛道人和五云师父就是一惊,五云师父皱了皱眉:“晓梦,你当真?” 晓梦亏着心点了点头。 洪涛道人面沉似水,看着晓梦。晓梦努力的表现出没有说谎的样子。洪涛道人看了一阵点了点头:“晓梦,你所修习的是庄周和鲲鹏妖师所寻教的法门。“和光同尘”是鲲鹏妖师的看家本领早已失传,就连我等师父也没有见过。你能有此机缘实属不易。望你好自为之。“ 晓梦听罢点了点头给洪涛道人鞠了一躬:“谢师父师伯点拨。” 五云师父看了看晓梦,笑了笑:“晓梦,你这和光同尘还是太稚嫩了。一定多加练习,为师也无法给你训教,望你自己多加参悟切莫贪功心切,走火入魔!” 晓梦又点了点头,师父笑了笑和众人说到:“还有五天我们就要去赴会了,赴会的时候一定要听我和你们师伯和梁云子师叔的话,切莫自行其是。”小弟兄们点了点头,师父摆了摆手让众人都回房休息。 晓梦回到房中,刚要关门继续练功,姜渊和梦白拦住了他。晓梦她们让了进来,梦白把门关上,进来坐到了床上。 姜渊看着晓梦面沉似水,晓梦看了看她:“怎么了?我招你了?” 姜渊看着他,没好气的说:“你可以啊,这功夫哪里偷学的,刚才洪涛师伯的三成寒光指你竟然能成功破解,毫无损伤,可见你这家伙和前些日子电影院封印女鬼时已经增长了几倍的功力,能力已经超过冷云和苦蟾了。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 晓梦一愣,强作镇定:“我刚才已经说了啊。” 姜渊看着他,透出了一股不容置疑的感觉:“我是你老婆,你连我都不能说吗?” 晓梦没说话低下了头,姜渊抬起了手,用手搬着他的头:“你看着我,你连我都不相信了吗?” 晓梦叹了口气,从怀里拿出来老樵夫赠予的古书秘籍,和姜渊梦白说了山中的老樵夫的事情。 姜渊看了看书,疑惑的看着晓梦:“我什么都看不到啊。” 晓梦听罢诧异的看了看,字都写在上面。梦白拿过来这本古书,也摇了摇头。 正这时,五云师父和洪涛道人走了进来。五云师父冲晓梦笑了笑:“晓梦,看来你这是一场造化啊。我等没有这种福气所以看不到啊。” 晓梦满心愧疚的和五云师父说:“师父,师伯我不该撒谎的。” 师伯洪涛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早就知道了,只是刚才你说的老樵夫我们不知道是谁,既然你有此造化我们也为你高兴啊。我们主要怕你贪功心切走火入魔啊。” 五云师父和洪涛道人看了看古书,也摇了摇头,什么也看不到。五云师父叹了口气随即说到:“晓梦,你努力练功,赴会之时让我们也见识见识这失传已久的和光同尘。” 第十一章 开擂 五天后的早上,五云师父带领着大队人马来到了九霄万福宫的宫殿之下。只见巨大的山顶平台广场上用木头和石头搭起了三丈三尺高的擂台,擂台边用竹子搭起来十座凉棚,竹子凉棚边分别挂着一块木牌,上面用墨分别写着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 小道童走上前来施了一礼:“无量天尊,诸位请随我来。” 众人在小道童的引领下走上了写有丙字的凉棚。走进凉棚,只见竹棚子之中放着五把木制圈椅,旁边都有配套的木制茶几。四周放了很多木制的靠背椅,还有很多木制小板凳。五云师父夫妻二人,洪涛道人和梁云子坐在了正当中的几个木质大圈椅上,其他人坐在了侧座的靠背椅上。几个小道童端着托盘走了过来,把托盘上的青花瓷盖碗分布给了在座的众人,其中的一个小道童施了一礼:“无量天尊,这是师尊吩咐拿来的茶水,乃是我茅山特产的茅山绿茶,请各位慢用。”五云师父回了一礼:“有劳道童。” 晓梦拿起了茶杯,打开盖子,看了看杯子。只见绿色的嫩芽在水中盘旋,就像小鱼在绿色的水中巡游舞蹈一般,从杯子之中飘来清香之气。端起来茶杯,喝了一口,四处巡视擂台周围,只见正当中写有甲字凉棚的正当中坐着一位白发白胡子穿着蓝色道服背背一把透明宝剑手拿拂尘的道人,正是冰山道人寒风烈,左右坐着三位道人,最左边的道人,相貌十分凶恶,一头的散乱的红色头发,红色的胡子喳了喳叉,身穿一身红色道袍,背背红色宝剑,手拿一块黑色的石头。在他的右边的道人黑发披散,黑色的山羊胡中长着一绺白胡子。身穿一身绿色道袍,背背一把绿色宝剑。最右边的道人是一个电光秃,眉毛胡子什么都没有,身穿一身黄色道袍背背一把黄色宝剑。几位道人坐在椅子上倒是仙风道骨。 晓梦指着甲字凉棚问了问前面的五云师父:“师父这都是谁啊?” 师父指了指和我说:“最左边的红色道袍的是寒风烈的二师弟火元道人关焱,再往右一个绿道袍的是老四狂风道人许云宁,最靠右边的秃子是老三苍雷道人金天明。分别擅长冰火雷风四门法术,都是茅山掌教彩虹老君茅云樵的徒弟。背着的宝剑可都是传世的宝兵刃。” 晓梦听罢点了点头,又左右巡视了巡视,在写有己字凉棚看到了貌美如女子一般的张天星,半躺半坐在凉棚之中的椅子上,抱着他的秘书,正在毫无顾忌的亲热。 晓梦继续巡视,看了看对面,只见写有辛字的凉棚正中间坐着一个手持木雕蛇头拐杖头戴草帽身穿麻布破道袍的道人,正是背叛师门的水龙。水龙身边坐着七个身穿黑色长袍的人,因为黑袍遮住了身体所以看不清楚相貌。 晓梦正看着,就听甲字凉棚之中响起来锣声,当,当,当。台下的所有人都看向了最中间的甲字凉棚,只见冰山道人寒风烈站起来走向擂台:“无量天尊,各位,欢迎来到茅山参加青参会,贫道就是冰山道人寒风烈。有人要问了,擂台为什么叫青参会,原因很简单。这次擂台擂主的奖品就是传说中的千年青参,有本事就可以登上擂台,不服者便可以前来挑战,如果没有人挑战便是擂主,擂台无限期持续,出现擂主便可散擂。”寒风烈刚说完,从写有丁字的凉棚中走出一人,寒风烈看了看走下了擂台。 只见上台的人是一位道人,年纪有四十岁上下,身穿道袍手拿着一把桃木剑走到台上口颂佛号:“无量天尊,各位道友,贫道全真派门人白薇道人,上台领教。哪位道友讨教一二?” 这白薇道人叫号叫了几分钟无一应战,晓梦看了看:“师父,要不我前去会他?” 五云师父摇了摇头:“什么白薇道人,碌碌之辈不值得一战,赢了也不光彩。” 小辈们这才明白,原来没人应战不是因为这个白薇道人厉害,而是因为不屑于与其斗法。可这白薇道人十分不知趣,看没人应战就开始得意起来,嘴上没有把门的了,冷笑了一声:“看来我全真教果真是天下第一,天下道门居然没人敢与我一战真是让我可发一笑。” 他正笑着发狂,就听台下有人应了一句:“老道,待老身前来会你。” 就见写有癸字的凉棚之中走出一个老太太,这老太太满头白发,身穿破旧的衣服,脚穿草鞋满脸皱纹,眼中全是血丝,面目十分狰狞。 白薇道人看了看面前的老太太,用手中桃木剑指了指:“无量天尊,来者报名再战。” 老太太冷笑了两声,用极为难听的声音说道:“你这小兔崽子,竟敢信口雌黄,什么白薇道人谁知道你是谁。你算个什么东西,碌碌之辈赶快下台,省的命丧当场。老奶奶我就是苗疆派八十一洞之一的毒手婆婆。” 白薇道人呸了一口:“老妖婆子,我久闻你苗疆派都不是东西,下蛊害人。今日里,贫道我就要替天行道。”说着拿起木剑向老太太当胸便刺。 老太太说了一声来的好,往右侧一闪一剑刺空。老太太伸出左掌拍向道人的耳门打出一道黑风,白薇道人一看恶风不善横扫一剑。两人插招换式战在一处。 众人坐在凉棚中看着,姜渊拿着烟袋已经抽上了烟,打起了哈欠。小秃子冷笑了一声:“这不是耍狗坨子呢么,哈哈哈。” 晓梦看了看台上问五云师父:“师父,您看这台上胜负如何?” 五云师父笑了笑:“这白薇道人手里的宝剑并非普通木剑,乃是雷击桃木之剑,但此人言过其实,看来难以取胜。” 正这时,台上的毒手婆婆猛的跳出了圈外,就见她从嘴里吐出一物。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只蜈蚣,大小就像成人胳膊粗细,半米多长。青色的身体红色的头部,不停的摇摆着鲜红的尾巴。 五云师父小声的低语了一句:“这道人不妙啊,这条蜈蚣至少有一百五十年的道行了。” 就见台上的道人掐了一个剑诀,捋了捋桃木剑开始念动咒文。就见台上巨大的蜈蚣猛然间向他跑了过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大蜈蚣张开巨大的毒牙向白薇道人咬了过去,白薇道人喊了一声招,用指尖指向了蜈蚣,就见从空中劈下来一道闪电打到了蜈蚣的头上。就听轰隆一声炸响,只见蜈蚣巨大的红色脑袋被劈了下来。 白薇道人冷笑了一声,指着对面的老太太:“老妖婆子,你还不前来受死?” 可他这牛还没吹完,只见白薇道人哎呀了一声,一摸脖子,就见鲜血从他的脖子上流了下来。老太太哈哈大笑:“老道,我看你还猖狂。” 就见无数条小蜈蚣从白薇道人的身上爬了出来,白薇道人惨叫着:“老人家饶命。” 老太太站在白薇道人的身旁持续的冷笑着,半分钟过后,就见老太太挥了挥手,小蜈蚣从白薇道人的身上爬了下来。只见台上的白薇道人已经变成了一具黑色的干尸。 五云师父看了看就是一皱眉,冷哼了一声。晓梦看着疑惑,问五云师父:“师父,这蜈蚣是怎么爬到白薇的身上的?” “这老太太的大蜈蚣其实是一个蛊毒容器,如果受到伤害就会分泌出体液,这体液就会变成无数的蜈蚣蛊。传闻苗疆蛊师个个心狠手辣,今天看来果不其然。” 台下的众人正议论刚才的惨剧,就听台上嗷的一声又窜上一名道士,老太太冷笑了一声:“你这道人也来送死?” 就见这道士满脸泪水,指着老太太:“老祁婆,你杀我师弟待贫道结果你的性命为我师弟报仇雪恨。”随即拿起木剑照着老太太顶门便劈。 老太太冷笑了一声一闪身躲到了蜈蚣的身后。就听噗嗤一声,木剑砍到了蜈蚣身上砍入了蜈蚣体内,蜈蚣一仰头吱了一声,身上的破口中爬出了无数只小蜈蚣,顺着木剑爬到了道士的身上,道士惨叫了一声就地翻滚了起来,一分钟不到,道士也变成了一具黑色的枯骨。 老太太看了看死尸又是哈哈的大笑,走到两具枯骨旁踢了一脚。 晓梦正看着,坐在边上的冷云坐不住了,猛然站了起来:“师父师母,徒儿我要去会一会这老妖怪。” 五云师父摆了摆手:“云儿不可,你是我的四弟子,以你的身份和这种货色交手未免有失身份。” 冷云一听点了点头坐了回去。就在这时,对面的辛字凉棚之中,水龙身边八位黑袍人之中的一位脱下黑袍站了起来,走上了擂台。晓梦一看就是一愣,只见上台的是一个身材强壮的大汉,青色的脸上长着络腮胡子,穿着一身练功服手持双刀。 洪涛道人点了点头冲着众人说:“这就是水龙手下的青面鬼将,真身为西海修炼了千年的青蟹妖王,作恶多端,心黑手狠。” 众小弟兄一听,都聚精会神的观看台上,看看水龙王的手下到底有多大能耐。 只见青蟹妖王走到了老太太身边冷笑了一声:“老家伙,我劝你快下台,省的我费事,也留你一条贱命。” 老太太一听脸就是一沉:“小家伙,你竟敢在你家老奶奶面前大言不惭,我看你是自寻死路。”说着拍的拍面前的大蜈蚣,只见大蜈蚣吱吱吱的叫了一声猛然间长大了一倍多。 青蟹妖王静如入定了一般,大蜈蚣张开了巨大的毒牙咬向了他。这青蟹妖王任凭蜈蚣咬在了他的胳膊上,就见他大喊了一声,就听咔吧一声巨响,蜈蚣的一对毒牙竟然被青蟹妖的胳膊给崩断了,可见他甲壳的坚硬程度。 就在这时,从蜈蚣毒牙的断口跑出了无数条小蜈蚣附在了青蟹妖的身上,不一会就将青蟹妖王包围成了一个小蜈蚣组成的蜈蚣球。 只见青蟹妖王不一会就不动弹了,老太太哈哈大笑:“我以为你是什么样的大人物,原来也和那两个道士是一路货色。” 可她还没说完,就听青蟹妖大喊了一声猛的一挥健硕的双手,将身上的所有蜈蚣都震飞了出去。老太太哎呀了一声,只见青蟹妖王挥动手上的双刀,就见一道冷风,将面前巨大的红头蜈蚣砍为碎片。 老太太一看自己的蜈蚣蛊被破大惊失色,转身就往凉棚里连滚带爬的逃去。青蟹妖王冷哼了一声没有追过去。 坐在甲字凉棚之中的寒风烈招了招手,擂台两侧的道童上台清理了擂台上的尸体和血迹。就在这时,癸字凉棚之中又走出一个矮小的老头,穿着一身黑色的破旧黑袍,驼背驼的十分厉害,驼背之上已经鼓出了巨大的驼峰。身高仅仅有一米三左右,可巨大的驼峰却有四五十厘米高。脸上皱纹堆垒,就像一个身有重病的乞讨流浪者一样。 青蟹妖王看了看面前的老头子,冷笑了一声:“老头,要饭别在这里要。滚一边去!” 驼背老头哼了一声,用极为难听的声音说到:“你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我是苗疆派八十一洞之中的老驼怪。你破我苗疆蜈蚣蛊老头子我上来教训教训你。” 说着嗨的喊了一声,就见他的后背的驼峰猛然间爆裂开来,从里面钻出来一只巨大的透明色蝎子。这蝎子大小比一个成年男子还要大不少,全身发出隐隐的红色,就如同是一只水晶雕琢的蝎子一般。 青蟹妖王看了看眼前的水晶蝎子,依旧纹丝不动如同入定一般。就见巨大的水晶蝎子快速的爬到了青蟹妖王的跟前立起来巨大的蝎子尾巴对准了青蟹妖王就是一刺。青蟹妖王往旁边一躲闪在了一旁,挥动手中双刀照着水晶蝎子的尾巴就是一刀,就听当啷一声,钢刀竟然没有对水晶蝎子造成任何伤害,就像砍在山石上一样。 水晶蝎子横着一挥双钳将刀撞在了刀上,又听当啷一声,青蟹妖王左手的刀被撞飞了出去。青蟹妖王冷笑了一声跳到了左侧,掐了一个手印大喊一声,就见他的两侧猛然间又变出了八只手,每只手都手持一把钢刀,身体也比刚才又魁梧了不少。 就在这时,水晶蝎子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伸出钳子就要夹住青蟹妖王。青蟹妖王猛然间挥动左侧的五把钢刀对准了面前的水晶蝎子就是砍了过去,就听得刺啦一声,水晶蝎子被砍来的五把钢刀砍掉了右侧钳子的透明甲壳露出了里边的黑色本体。 第十二章 秃蛤蟆威震青参擂 只见水晶蝎子的甲壳从钳子的破口上开始开裂,如同被击碎的玻璃一样一片一片的掉了下来。不到一会,水晶蝎子身上水晶色甲壳就零零碎碎的掉下来了漏出了黑色的本体。青蟹妖王冷笑了一声跳到了蝎子身上猛的挥出一阵刀花,就听“噗嗤”几声,一阵白色的光亮,大蝎子被劈成了多瓣。 驼背老头看到自己炼制多年的水晶蝎子被青蟹妖王砍为多瓣,噗通一声坐在了地下,哭着看着大蝎子的尸体,爬过去抱住了蝎子的尸体,愤怒的指着青蟹妖王:“你破了我炼制了一辈子的水晶蝎子蛊,老夫就是变成厉鬼也锁你的命。” 说完了又哭又笑,就像疯了一样。猛然间拿出了怀中的一把黑色匕首,蹲了一脚一横心扎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就听老头惨叫了一声,摇晃着走了几步,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挣扎了几下,绝气身亡。 小道士上来清扫战场,把老驼怪连同大蝎子的尸体和水晶甲壳清理了下去。青蟹妖王收回了自己的八只手,周围巡视了一圈,看到了坐在丙字凉棚中的众人,冷笑了一声:“各位道友,我乃水龙天君手下四鬼将之一的青面鬼将。丙字凉棚的鼠辈们,与我家天君久有仇恨,诽谤我师门。你们还大模大样的在凉棚里坐着,还不出来应战,再不出来我骂你们八辈祖宗。五云洪涛,梁胖子还有一群小崽子们,你们还不上场应战,还等着本太爷我下去揪你们吗?” 听他这么一叫号,混淆是非,凉棚之中的小辈都义愤填膺,四位老人家脸也沉下来了,但因为身份的原因不便发作。 姜渊气的把烟袋放在桌子上:“我要是坐起来把他弄死都算我姜渊没本事。”说着就要出手。 苦蟾看姜渊要出手赶忙摆了摆手:“师姐,您的身份太高,这种货色不用您出手,我这就去会他,把他的牙给掰下来。”说着就要上台。 可还没上台,身边一个人拦住了苦蟾。苦蟾一看,正是小秃子。小秃子笑了笑:“瘸驴对破磨,这货色就得我对付,各位师叔师爷你们稍坐片刻咱们一会见。”说着走上擂台。 青蟹妖王定睛看去,只见来的是一个身高一米左右的矮胖子。相貌十分丑陋,一脸的脓包,大撇嘴小眼睛,皮肤深褐色,脸上还长出来一些绿色的斑点。远看就像一颗绿色的球轱辘了过来,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小秃子走到了擂台往正中看了看,笑着招了招手:“hello!” 青蟹妖王就是一愣,不明白他要干什么。 小秃子又笑了笑:“hello!大海鲜。” 全场哗的一声乐了起来,青蟹妖王气的哼了一声:“你是什么东西,报通名姓再战。” 小秃子点了点头:“我也不是什么修道之人。” 青蟹妖王看了看:“你不是修道的你登台干嘛?” 小秃子笑了笑:“我经常和你们同类打交道,上台看看老朋友,我是顺风海鲜的厨子。”全场又是哗的一片笑声。 凉棚中的五云师父听台上又开始斗口,气的哼了一声:“这秃子就会逞口舌之能”。 青蟹妖王脸气的发红,气呼呼的说:“你这丑鬼,少要斗口,看刀。”说着劈出了一刀。 小秃子笑了笑跳了起来:“哎呦,你这是要熟了。” 青蟹妖王一转身又回手向上挂出一刀,秃子一横身躲了过去鼓起了嘴,青蟹妖王双刀一合往下一劈,秃子又是一横身躲了过去。 就在这时,秃子猛然一张嘴吼出了一声。这一声吼叫,分贝数能达到五百分贝,台板都跟着震动了起来。青蟹妖王哎呀了一声被秃子吼了一个猝不及防,一个后空翻就摔了出去,噗通一声倒在台上翻滚挣扎。 只见青蟹妖王的耳朵流出了鲜血,它挣扎着爬起来掐了一个手印,猛然间又出现了刚才的十只手,以飞快的速度跑向了小秃子,速度十分之快。小秃子笑了笑又把腮帮子鼓了起来。就见青蟹妖王挥动十把钢刀砍向秃子,秃子假装做出要张嘴的样子,青蟹妖吓得没敢用刀砍秃子,连忙就去捂耳朵。没想到秃子没有吼出来,抡动双臂劈出两道真空刃,打到了青蟹妖王的身上。 就听当啷了两声,两道真空刃就把青蟹妖王仰面打翻在地,秃子猛然间大吼了一声,就听这次的声音比上次的声音大上四五倍。青蟹妖王哎呀了一声在台板之上就地翻滚,挣扎了不一会就现了原形。只见地上趴着一只巨大的螃蟹,青色的盖子的直径有半米多,已经被震得吐了白沫,晕了过去。 小秃子笑了笑:“水龙海鲜头,快把这螃蟹抬走,厨子我告诉你,这螃蟹是公的没什么可吃的。” 水龙招呼身边的小道童把台上现原形的大螃蟹抬了回来,螃蟹刚抬回去。就见凉棚之中又走出来一名老者。这老者非常瘦,头发和胡须全部是白色的,胡须十分的长。手持一把亮银花枪,穿着一身亮晶晶的银色铠甲。 小秃子看了看又一笑:“hello!” 老者啐了秃子一口:“老夫我是水龙天君他老人家手下四鬼将之一的银须鬼王。你少油嘴滑舌,待老夫取尔性命!” 小秃子笑了笑:“您老也是海鲜吧?是什么品种啊?这东西老了不能吃牙碜,您还是请回吧。” 老头又骂了一声举枪便刺,只见这老者枪法十分之独到。刺一枪犹如一片枪头,速度之快令人咋舌。秃子被扎的只能闪躲来不及还手。不一会儿,秃子累的额头鬓角热汗直流,动作也越发的迟缓了起来。就在这时,就听“啪叉”一声,秃子一不留神,滑倒在了台上。 凉棚中的众人就是一惊,心想完了,秃子非得让人扎死不可。台上的老者一看,笑了起来,竖起手中亮银花枪:“厨子你在这吧。”说着就要戳下去。 就在这时,秃子猛的来了一个前滚翻从老者裤裆之下滚了过去。猛的鼓了起来,老者一看不好,赶忙捂住了耳朵。就见小秃子一张嘴吐出一股飓风,把面前的老头吹出了一溜滚,枪也让小秃子吐出的强风给吹出了老远。老者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跑着捡回了自己的枪,走了回来,秃子仔细一看,这老者手中的枪已经让飓风给吹的折断了。 老者跑到秃子近前,用手一撅手中的坏枪,拿着枪的上一半,又用手中的这半根枪刺向了秃子面门,秃子又是一闪一枪刺空。 秃子把脸一沉:“老头,你别不识抬举,你半根枪要和我打吗?不怕天下人笑话?” 老头一听,呸了一口:“你这卑鄙的家伙,就会用一些不光彩的手段赢人,你看枪。”说着又扎了起来。 老者使用半根枪明显速度比刚才要慢了不少,秃子左躲右闪比刚才轻松的多。猛然间,秃子往空中一纵,鼓了一口气,老者就是一愣,刚要用枪向上一挑,就见秃子张开嘴大吼了一声。老者哎呀了一声应声栽倒,挣扎了一会现出了原形。只见地上一只一人来大的白色基围虾在地下乱蹦。秃子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快抬走吧,不抬走就臭了啊。” 秃子连胜了两阵,站在台上看了看辛字凉棚,指着凉棚中的水龙王骂道:“海鲜头,你把你这多年的存货都端上来,小太爷我全部收装包圆,给你来个海陆空一锅端。” 就在这时,从凉棚之中又走出来一个道士,身材偏胖,头顶电光秃。身穿白色道袍,手拿一颗白色的宝珠,相貌十分凶恶。 小秃子看了看哈哈大笑:“你这家伙到底是老道啊还是和尚?先报通品种,让我琢磨琢磨怎么下锅。” 老道笑了笑:“蛤蟆精,贫道乃是水龙天君坐下宝珠鬼王。你少要油嘴滑舌,看法宝!”说着把手中宝珠抛了过去。 秃子鼓起气一张嘴又吐出了一阵飓风,老道冷哼了一声掐了一个剑诀,就见飘在半空中的宝珠猛然间闪出一道绿色的光芒将秃子吐出来的飓风吸收进了珠子之中。秃子就是一愣,又挥动双手砍出两道真空刃砍向宝珠。可刚接近空中的宝珠真空刃就又被宝珠吸收了进去,绿色的光芒也越发的耀眼。 秃老道笑了笑:“蛤蟆精,你可认识我这宝珠否?” 秃子冷哼了一声:“定风珠。” 老道点了点头:“那还不束手就擒?” 秃子看着面前的秃老道,低头不语。 姜渊看到台上的小秃子要出危险,起身要上台替换小秃子。苦蟾笑了笑,摆了摆手:“师姐不必着急,这等货色秃子能对付,不劳师姐您动手了。” 姜渊看了看苦蟾,貌似是胸有成竹就点了点头。这时,老道和飞在空中的珠子离秃子越来越近。秃子猛然间抬起头冷笑了几声:“看来今天不露两手真能耐是不行了。”说着解开了手脚上绑着的写满红色符文的护腕。 就见台上的秃子,猛然间喊了一声,就见他的身体猛然间变大,皮肤变成了墨绿色也越发的粗糙,变成了如同山石一样粗糙的皮肤,眼睛变成了血红色发出红色的光芒,下巴也膨胀的十分巨大,看着非常狰狞。 “原来你本体是远古大魔。”对面的老道吃惊的说。 秃子嘿嘿嘿的冷笑着:“你才看出来?” 秃老道猛然间对着秃子一挥手喊了一声招法宝!只见定风珠猛然间从中心喷射出一道十分强烈的黑色的旋风。 秃子看罢笑了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只见他的下巴猛然间涨的如同球一样,一张嘴喷射出如同台风一样的风暴,只见台上飞沙走石,电闪雷鸣。就见定风珠被巨大的雷电风暴的攻击之下,猛听得啪叉一声,飞在空中的定风珠应声而碎。不光是定风珠被吹成了碎片,只见面前的秃老道也被这一阵雷暴吹回了原型,原来是一只直径半米身材巨大的白色砗磲。众人往对面一看,就连辛,壬,癸三个凉棚的竹子棚顶都被吹飞了出去。 秃子笑了笑,变回了原型,将写满符文的护腕重新戴了回去。看着巨大的砗磲,踢了两脚:“水龙王,快搬走别挡小太爷的道。”就见小道童把巨大的砗磲搬了下去,放在了水龙的面前。水龙王气的骂了一声,道童才放在了后面。 小秃子在擂台上连胜了三阵,水龙气的拿着拐杖直哆嗦。看了看两侧,示意后一排的四大鬼将的最后一个上台对阵。只见一个拿着双锤的驼背老头走了上来,秃子冷哼了一声:“骚干零碎就别上来了,小太爷不伺候了,水龙,你这老匹夫,你给我上来,小太爷跟你大战八百回合。” 驼背老头子冷笑了一声:“你少要猖狂,我的三位兄弟一时不小心败在你手,待我钢甲鬼王收拾你这鼠辈。” 秃子和钢甲鬼王刚要动手,就听身边有一人拍了他一巴掌。秃子回头一看,刚要骂街,就见身后非是旁人,正是苦蟾。 秃子哼了一声:“干嘛,想抢我的风头?这四大海鲜我还想一勺烩了呢。” 苦蟾拍了拍他:“你已经连胜三阵了,可以了,这阵由我来打。” 秃子看了看对面的钢甲鬼王:“老头,你捡个便宜,要不今天有你好看的。拜拜,三油那拉。”挥了挥手走回凉棚之内。 回到凉棚之内,姜渊笑着看了看他,拍了他肩膀一下:“行啊,有两下子。我还说你也就是狗掀帘子全仗着嘴呢,哎呦哎呦,真没想到还真有个三脚猫四门斗的,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呦,人不可貌相呦。” 秃子呸了一声:“大太爷我可是上古大魔转世,能让海鲜给胡撸了吗?母老虎你就是嫉妒我的才华。” 凌霄哈哈的笑了两声:“在台上还自称小太爷呢,下台就成大太爷了。” 秃子哼了一声坐在了椅子上。众人正在调侃秃子这时擂台哎呀一声,众人顿时不语看向了擂台之上,只见苦蟾已经把台上的老头打回了原型。只见台上趴着一只巨大的乌龟,正缓慢的往凉棚之中爬去。 就在这时,就听有人拍手啪啪啪,一边鼓掌一边冷笑:“前面的两位道友好手段啊,老夫我也要领教领教。” 就见从已字凉棚之中走出一人。这个人十分的瘦弱,脸色枯黄,眼窝深陷,个头有一米七八,穿着一身很破旧的衣服,走到一步一晃就像大病初愈一般。拿着一只沾满鲜血的人头骨。这个人晃晃悠悠的走向了擂台。 第十三章 苦战 苦蟾眯着眼看了看,抱拳拱手:“对面这位道友,您是哪位?” 就见对面的怪人阴笑了几声:“嘿嘿嘿……年轻人,我是谁不重要。你赶快下台让老家伙们来应战,别自找倒霉!你不是对手。” 道兄,别口出狂言。” 说了一声看招从口中喷出一口绿色的气体,怪人一笑口念了一句咒文一摇手中头骨就见从骷髅眼中吹出一道黑风将毒气吹散直奔苦蟾面门。苦蟾就是一惊,往右跳起在地上打了一个滚。站起来从腰中拿出来一个黑色球体,冲着怪人的方向就是扔了过去。就见黑色的球体猛然间飞出了非常多的黑色花纹的蚊子,这蚊子大小比大号的苍蝇还要大,直奔对面的怪人飞了过去。 怪人就是一愣,看了看对面飞来的黑蚊子,把嘴一股猛然间从口中喷出一道蓝色的火焰。就见空中的蚊子并不惧怕面前的蓝色火焰,有一半被烧死落在了地上,活着的直奔怪人的身上飞了过去落在了怪人的身上,将嘴上的吸血针扎了进去。就见巨大的黑蚊子开始吸血,肚子鼓了起来,体型增大了几倍的大小,还在持续的增长。怪人左右摇摆,用手去拍身上的大蚊子可丝毫没有作用。就见蚊子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怪人掐了一个剑诀,猛然间就听啪的几声炸响,蚊子全部炸开,撒出一地的鲜血。 怪人浑身是血,看了看苦蟾点了点头,不住地冷笑。 苦蟾很是吃惊,抱拳拱手:“道兄竟然能破我南蛮蚊。我心服口服,我敌你不过,换人再战。” 就在这时,凉棚之中走上一人,背背秋骊宝剑,身穿蓝色连衣裙,一头长长的白发十分美丽,来者正是冷云。 “师兄,你我一同战他。” 怪人哈哈一笑,摆了摆手:“一个不行来两个,无妨,就是十个八个老夫我也不惧。” 冷云一捋秋骊宝剑,就见秋骊宝剑从蓝色变为褐色,一点地就见一道巨大的石刃砍向怪人。怪人一笑,念动咒文掐了一个剑诀,一指石刃就听啪叉一声,地上的石刃被炸成了碎片。冷云又一捋宝剑,秋骊宝剑变为红色附着了一层红色的火焰。冷云拿着宝剑冲向怪人,当头就是一劈。怪人一闪身躲了过去,一举人头骨,只见人头骨眼中喷出一股黑色的飓风,速度令人咋舌。冷云一愣,把手中宝剑一横,就听哎呀一声,冷云被黑色的飓风吹的腾空,噗通摔到了地上。就见冷云以剑拄地,站起来身来。一捂胸口哇的一口鲜血吐在了地上。苦蟾哎呀了一声,扶着吐血的冷云败回了凉棚。 回到凉棚,师伯洪涛道人看了看受伤的冷云眉头紧皱,从怀中拿出一粒丹药送入了冷云口中,冷云点了点头谢过了三师伯,还要上台再战。师伯和师父赶忙拦住了她,冷云点了点头闭目调息。 姜渊冷笑了一声看向苦蟾:“你俩真是,这种窝囊废就把你们俩给打成这样。”苦蟾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说话。 晓梦看了看五云师父:“师父,师伯。台上这怪人是何来历?” 五云师父叹了口气:“这是张天星的手下,萨满教的四大护法之一。萨满教教主的亲传弟,活尸魔,具体叫什么,什么来历不知道。” 晓梦点了点头:“师父,师伯。我去和他试试。”说着就起身,五云师父,师伯洪涛道人相视一看,就要拦阻。 就在晓梦还没上台之际,这时,从九霄万福宫的房顶上传出人声:“尸魔,敢伤我同门,你莫走!” 就见从房顶上飘落一人,黑色的长袍绣着红色的火焰袖口,带着长袍后面的帽子,穿着黑色长靴子和黑色的皮裤子。背背一把未出鞘的超长战刀,长短有一米半。说着这个人轻飘飘的落在了台上,冲着丙字凉棚之中的众人就是一鞠躬:“师父,师伯。弟子来迟望请恕罪。” 那么说来者是谁,正是五云师父的二徒弟,晓梦的二师兄白云峰。这位二师兄刀法极为高超,法术也十分精妙。但这个人十分骄傲,认为自己是门中最强的门人,嫉妒心也极强。 一年前,五云师父的六个徒弟之中要推举一个掌门候选人,挑选掌门候选人会议时,五云师父宣布了姜渊是六个中选拔出来的掌门候选人。白云峰因为师父没有选他十分妒忌,主动向姜渊挑战,姜渊也欣然应战。在这一场战斗中,姜渊以压倒性的力量将白云峰打的没有办法还手,十分狼狈。就在第二天,白云峰向五云师父提出辞呈要去外面修行。五云师父也答应了他的辞呈,此后,白云峰再也没和师兄弟们见过面。没想到这一年后白云峰竟然出现在了这茅山之上。 五云师父看白云峰行礼,点了点头:“云峰,你来了?” 白云峰点了点头:“师父,我先去解决擂台上的活尸魔。” 五云师父点了点头:“小心谨慎!” 白云峰站起来走上擂台,从刀鞘中拔出长刀,看了看面前的尸魔。尸魔对着他笑了笑:“你就是白云峰?” 白云峰点了点头,伸出手指向尸魔:“别用你那臭嘴叫我的名字,你不配。” 尸魔哼了一声:“你少要再此斗口,看招。” 就见尸魔掐了一个剑诀指向白云峰的头顶,就听噌的一声,白云峰消失在了尸魔的面前,尸魔一指点空。尸魔就是一愣,只见白云峰出现在尸魔的身后挥动长刀使用了一招转环刀,耳听咔嚓一声,就见尸魔从腰上被砍为了两半,死尸倒在地上。 就听台下一片惊呼,一会爆裂出一片热烈的掌声。 “好,好快的身法。” 白云峰就要下台,就在这时,倒在台上的死尸猛然间拼接了起来。就见满身鲜血的尸魔从地上爬了起来,嘿嘿冷笑:“行,有两下子,这才配和我动手,来来来,我们继续。” 白云峰看了看,拔出长刀对着恢复原貌的尸魔冷笑了一声。尸魔掐了一个剑诀,手上的骷髅猛然一亮,就见地上嘎啦嘎啦的响动了起来。猛然间,就见地里爬出三具高度腐烂的尸体冲白云峰跑了过来。 白云峰并不说话,将手中长刀一挥,就见一道血线将面前的三具腐尸和后面的尸魔全部腰斩。紧跟着白云峰又是挥动了一阵刀花,将腐尸和尸魔切成了碎片,肉块鲜血噼里啪啦的掉落在擂台之上。 就在这时,掉在地上的头骨传出了冷笑声。白云峰听罢就是一愣,就见头骨之中飘出一阵黑烟,从黑烟之中走出一人,白云峰定睛一看,正是再次恢复原貌的尸魔。 尸魔冷笑不止:“小子,本座我可是不死之身。” 白云峰冷冷的说到:“这世上没有永生和不朽,我要是再让你复活一次我就自刎当场。”这话一出口,凉棚中的众人都是一惊。五云师父吸了一口冷气:“这孩子,还是这么性骄气傲。” 台上的尸魔又是一阵冷笑,掐了一个剑诀,猛然间从地上又爬出了三具腐尸。就见白云峰将长刀插在台板之上,甩了甩胳膊,拿起长刀跑向了尸魔。就见三具腐尸伸出尖利的指甲向白云峰抓了过去,白云峰以极为快速的身法闪现到了三具腐尸身后,快速的挥动长刀将腐尸砍碎。 就在这时,尸魔掐了一个手印,猛然间从头骨之中伸出一只正在滴血的红色血手以极快的速度抓向白云峰。白云峰使用了一技十字斩将骷髅中的血手砍断,随后一个闪现出现在了尸魔面前,就见长刀照着尸魔的头砍了下去,将尸魔砍为两半。 尸魔的两半身体嘿嘿冷笑,慢慢的恢复了起来,就要合在一起的时候,白云峰猛然间将长刀刺向头骨。 尸魔吼叫一声:“不好!”但为时已晚,就听得咔嚓一声,沾满了鲜血的白骨骷髅被长刀戳碎。尸魔惨叫了一声,身体的两半倒在了地上,挣扎了挣扎化为了一缕黑烟。 台下猛然间传出了一阵热烈的掌声和欢呼。白云峰冲台下鞠了一躬,走下擂台。进了凉棚给五云师父和师伯行礼,师父笑了笑:“云峰,一旁落座。” 白云峰坐在了一旁,看了看姜渊:“师姐,别来无恙。” 姜渊看了看他:“白云峰,行,走这一年还算有些长进。”白云峰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正在这时,台上已经站定了一人。这个人相貌十分清秀,穿着一身黑色的皮衣皮裤,黑色的皮鞋,身背一把超长的战刀。我们定睛一看,正是新月饭店的当家人张天星。张天星冷笑了一声:“白云峰,你上来。和我过过招。” 白云峰刚刚坐在凉棚之中,猛听得台上的张天星卖狂叫号,站起来前去应战,五云师父上前拦阻,可白云峰不顾师父的拦阻冲上了擂台。 张天星看白云峰走上擂台,冷笑了一声:“白贤弟,刚才刀劈活尸魔好刀法,好手段。” 白云峰没有说话,看了看张天星。张天星从身后拔出了自己的超长战刀,就听咔啦一声打了一道厉闪。 这把长约一米五六的长刀正是宝刀长船,乃是日本安倍家族的传世宝刀之一,此刀锋利无比,乃是宝中之宝,切金断玉,削铁如泥。据说安倍家祖先曾经用长船宝刀大战大妖茨木童子两天两夜。张天星习学刀法多年,号称长刀美人,收藏宝刀无数。长船宝刀不知为何落在张天星的手中,是他最爱的宝刀藏品之一。 张天星看着白云峰冷笑道:“白云峰,当初你我兄弟动手,我曾经输给你一刀,今天我要报这一刀之仇。”说着用长船宝刀就是劈了下去,就听长船宝刀发出嘘嘘的刚风。 白云峰一个闪现躲到了左侧回身就是一个转环刀。张天星竖起了长船宝刀往前一推,白云峰的刀并不是宝刀,不敢去碰长船宝刀,把手撤了回去。张天星跟手向上挥刀就是一技月牙斩,白云峰一挂长船宝刀刺啦一声擦出一道火星。张天星向前上了几个急登步反手一刺,白云峰一技闪现闪到了张天星面前,横刀一技上划刀。张天星一横刀挡住,向后一招转轮刀砍向白云峰面门。白云峰向下一刀挡住转轮刀,但白云峰的长刀钢口不敌张天星的长船宝刀,就听当啷一声,白云峰的长刀被砍为两半,刀向他的面门划去。白云峰喊了一声不好,一转身避开面门,这一刀正砍到白云峰的后背上,鲜血当时喷了出来,撒了一地。 就见白云峰栽倒在地,张天星扬起长船宝刀冷笑了一声:“白云峰,你在这吧。”挥动长船宝刀就要砍死白云峰。 就在这时,从远处飞出一道冰锥直奔张天星面门,张天星抬起长船宝刀挥动了几下将冰锥砍为碎块。张天星一回头:“什么人?” 只见离他不远站定一个美貌的女子,一头白色的长发别着一只水晶的凤凰钗子,穿着一身蓝色的连衣裙,手持秋骊宝剑正是冷云。 张天星一看是冷云来了,冷笑了一声:“这不是冷大美人吗?你不去养伤来这里干嘛?想让我疼疼你吗?” 冷云面无表情的说到:“张天星,你仰仗长船宝刀赢人。白师哥念在你们原来是兄弟没有用宝兵刃,要不然你觉得你能是他的对手吗?” 张天星哼了一声:“好,我就看在原来是兄弟的份上饶他一命。”就在这时,小道童天雪天霞上来把白云峰搭了下去,张天星看了一眼没有理睬。 张天星看了看面前的冷云:“冷大美人,你上来是想和我再聊聊原来的恩爱啊还是想和我再续前缘啊?” 冷云没有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的直视着面前的张天星。 张天星走到冷云面前:“你的贞操可是给了我了,难道你就不想回到我的身边吗?还记得那晚你的样子吗,你别在我面前装出这副冷淡的样子,其实你在床上比谁都淫荡。”说着凑到冷云面前用舌头舔了舔冷云的脖子。 冷云推开了他:“张天星,你还想怎么样。你给我去死吧。”说着摆手中秋骊宝剑刺向张天星的前胸,张天星连动都没动,把眼一闭。就见秋骊宝剑停在了张天星的胸前,冷云反手收回了宝剑。 张天星看了看冷云:“你怎么不杀我,舍不得了吗?”冷云看着面前美若女子的张天星,眼中落下了一行行的泪水,连头都没回跑回了凉棚。 第十四章 前情 冷云回到凉棚痛哭不止,这时已经红轮西坠,寒风烈看了看日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各位道友,今日的擂台赛暂时结束。我们明天再次开擂。” 凉棚中的一行人走下擂台,回到了平台左侧的木质古楼。 回到了古楼之中,楼下已经摆好了丰盛的宴席。坐在了楼下的圆桌之下的椅子上,刚才在擂台上被张天星砍伤的白云峰已经被道童搀进了房间之内。冷云自从在擂台上和张天星见面之后一直没有停止抽泣,没有吃饭就回到了房间。 晓梦看了看姜渊:“这怎么回事啊,咱俩要不要去看看?” 姜渊摇了摇头:“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啊,她那铁面脸有事也不会和我说啊,你管什么闲事啊,自己这摊子事都没料理清楚,还有功夫管闲事。” “必定是同门师兄弟,怎么能不管啊,你看她哭成这样我怕她自寻短见。” 姜渊冷哼了一声:“又怜香惜玉了吧?先吃饭,我快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吃完饭我和你一起去。” 姜渊和秃子又是一顿胡吃海喝,吃的旁边的道童看着捂嘴直乐。晓梦看了看五云师父和洪涛师伯,可能是因为心里有事,就简单的吃了几口饭菜就不再继续了。他走到师父跟前:“师父,冷云师姐到底是怎么回事?” 五云师父叹了口气:“我也问过她很多次,她什么也不和我说。我也没听清刚才她在擂台上和张天星说的是什么,声音太小了。” 晓梦点了点头:“我也没听清,好像他们俩有什么勾当咱们不知道,我想去安慰安慰她,我怕她想不开。” 五云师父听罢,点了点头:“去吧,我们长辈去不合适。” 晓梦走到姜渊面前,拍了拍她的后背:“吃饱了吧,走吧。” “你去吧,我还得再稍微点拨点拨。再说了我和她一直不对付,我去反倒是火上浇油。” 晓梦一琢磨,也对,姜渊和冷云一直就不对付,去了反倒是不美。想罢点了点头,刚要走,姜渊又把他拉了回来,指着晓梦的鼻子:“我是让你去慰问,你可别去慰安啊。” 晓梦走到了冷云的门前敲了两下门,没人回应。见没人回应,晓梦又敲了两下。就听冷云带着抽泣的声音传了出来:“谁?” “师姐,是我,晓梦。” 门内的冷云没有说话,等了几分钟又没了回应,就听屋内传来抽泣的声音。 晓梦又敲了敲门:“师姐,您把门打开吧。” 过了一会,冷云从里面把门打开,只见她还是以往的装束,蓝色的眼睛已经哭红了。 “你是来嘲笑我的吗?” 晓梦一愣,让她这一说顿时没话说了。只见冷云面瘫一般的脸居然对他笑了笑,这美丽的脸庞笑得十分的动人,却让晓梦心里打了一个冷战。 冷云看了看晓梦:“你进来吧。” 晓梦点了点头随着她进了房间,冷云把门关上,反锁了起来。 晓梦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冷云一直不错眼珠的看着他,看得晓梦心里直发毛。 “晓梦,是师父让你来的吗?” “师姐,我看您心情太不好了,怕您出什么事情所以,所以我就过来看看您。” 冷云又笑了笑,吓得晓梦打了一个寒战,冷汗都快下来了。 猛然间,她凑到了他的近前,蓝色的大眼睛看着晓梦。晓梦赶忙往后退了退。 “你怕什么?我又不吃你。这么多人连一句话都不问我,唯独你来关心我。”说着又抽泣了起来。 晓梦叹了口气:“师姐,师父和师伯还有其他师兄弟都很担心您,您不用这么悲观啊。” 冷云又是笑了笑,看着晓梦的眼睛,蓝色的大眼睛和他的眼睛对视在了一起:“晓梦,我真的很嫉妒姜渊。” 晓梦一愣,迟疑了一会,一句话都没有,冷云迟疑了一下,缓缓的的说到:“我问你,如果……如果回到几年前你会放弃姜渊选择我吗?” 晓梦听罢,吓得就是一激灵,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心想自从买了金缕玉衣,遇到了梦白,从那天开始到现在真是桃花泛滥啊,连有名的冰美人冷云都和我表白了,好不容易把姜渊和梦白调解的互相接受了,这又出这么一档子,姜渊和她可是水火不同炉,这要是让姜渊知道,还让不让我活啊。 冷云叹了口气,脸上挂着苦笑:“我知道我已经配不上你了,我是个破鞋。” “师姐,您今天可能太悲伤了,精神可能有点失常。我就当什么都没听见,您别想那么多了,累了就休息吧。”说完就要出门。 冷云站在原地没有动弹,看晓梦开门要出去,又冷笑了一声,晓梦回头看向她。她抬头看向我:“你回来,我有话想和你说。” 晓梦点了点头,走了回来,坐在了椅子上,梦白也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冷云和晓梦同年拜在了五云师父的门下,冷云只是比晓梦早了一个多月。如果不是因为晓梦的家人犹豫不决没准晓梦就是她的师哥了。 冷云的年龄比晓梦大两岁,从小时就长得十分美丽,但如同面瘫一般毫无表情,总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所以才被称为冰美人,常被调侃是冰点之下出生的。 “你和姜渊第一次在一起的时候是半年前吧?” 晓梦一愣,没说出话。冷云看了看他:“我就在外面看着你们,你知道我多难受吗?我好嫉妒她,你知道吗?” 晓梦皱着眉,心想合着第一次还被现场直播了。晓梦看了看她,她又哭了起来,怨渎的看着面前的晓梦。“我看着你们在屋里翻云覆雨,跑回了家,躺在床上哭了好几个小时。你明白我有多难受吗?我这么怨恨姜渊就是因为她从我身边抢走了你。” 晓梦一头的冷汗啊,原来丝毫感觉不到冷云对我有意思啊。 梦白又抽泣了一会继续说道:“我一度想用我的秋骊了结了我自己,但我又觉得对不起师父赠与我的宝剑。我跑了出去,来到了后海的酒吧,一边哭一边借酒消愁。我正一边喝酒一边哭着,旁边有一个人给我点了一杯酒,我看了看他,原来是张天星,他坐在了我的身边,和我一起喝了几杯。我被他灌醉了,他搀着我走出了酒吧,把我带回来他家。那天晚上,我和他发生了男女关系,我把原本想献给你的贞操给了他。” 晓梦听到她说了事情的原委,点了点头:“那您和张天星怎么没有在一起?” “我心里装不下他,我和他发生关系就是因为想泄愤。因为你和姜渊在一起对我不公平。” 晓梦叹了口气:“师姐你真傻,为什么要这样勉强自己?我们是同门师兄弟有什么不能说的,你心里装着这么多事为什么不和我说?” 她依旧一脸的怨渎,看了看一会又笑了起来:“你这是在可怜我吗?” 晓梦赶忙解释,冷云摆了摆手:“我不需要你可怜我,不需要。”说着又哭了起来。 晓梦叹了口气,站起来走到了她身前,不知说什么好,看着她在哭泣,不知为什么心里装满了愧疚,伸出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冷云一挥手把晓梦放在自己肩膀的手把到了一边,抬头看着晓梦,眼睛里装满了怨恨的感觉:“我说了,我不需要你可怜我,这是我自己找的。你快出去吧,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晓梦心里全是愧疚,脚就像粘上了一样站在她面前。 冷云看着晓梦,从怨恨转成了愤怒:“你给我出去,我不想看到你。”说着站起来要把晓梦推出去,可推了几下猛然间抱住了晓梦。 晓梦又叹了口气,满心的惭愧,心说我这是怎么了?反复的问着自己,我这是怎么了? 冷云抬头看着他:“这样就足够了。”说着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师姐,你这样会让我觉得对不起你的。” 冷云没有放开:“我不需要什么名分,我也没想把你和姜渊拆开。无论是姜渊还是那个梦白我都能接受,我只需要你和我在一起。” “我不懂你要的到底是什么,是身体上的满足还是什么。” 冷云听罢,看着怀里的晓梦欲言又止,叹了口气,放开了手。坐在椅子上良久,看了看:“对不起,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我没事了,你出去吧,和大家说我没事。” 晓梦听完没有走,坐了下来,看着满脸不甘的冷云,她强忍着心中的悲伤和眼中的泪水,转过头故意不和自己对视。 “师姐,我不知道你为我付出了这么多,真的不知道,对不起。” 冷云还是没有看他,说到:“我没事,快走吧,我要休息了。” 晓梦心里十分难受,看着眼前的冷云,之前居然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个冷美人对自己的爱,现在辜负了她,该怎么面对,怎么来弥补对她的伤害?晓梦就像被粘在了针板上一样,走又不能走,坐着又十分的尴尬。 冷云抬起头,看着面前的晓梦。 晓梦看她抬起了头,也看向了她,就见她精致的面庞上又流下了两行晶莹的泪水。晓梦赶忙起身给她擦拭脸上的眼泪,刚刚给她擦完了又觉得不该这么做。 冷云起身把门反锁上,晓梦就是一愣。冷云看了看他:“我想把我对你的爱留在今晚,希望你不要拒绝我。” “师姐,你别这样。我会越来越觉得对不起你的,我不能这样。” “晓梦,你是嫌弃我身子脏吗?” 晓梦赶忙摆了摆手:“师姐您想的太多了,根本没那么回事啊。我只是觉得这样对你太不公平了,这样……” “你不用说这个,你觉得你对不起姜渊。那我问你,你和那个小狐女在一起你觉得就对姜渊公平了吗?” 晓梦被说的哑口无言,无言以对。 “我只是想和她们分享一些你的爱,我不贪图占有你的全部。我要是和姜渊说姜渊也不会不同意的,就像她接纳了梦白一样。女人不像男人必须要占有全部你懂吗?” 她走过来,搂住了晓梦的脖子,表现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妩媚和诱惑,深情的看着晓梦的眼睛,带着那种十分销魂的笑容。 “老公,我想要,我想让你吃了我。” 晓梦痴痴的看着她,已经被眼前的冷云弄傻了,从嘴里冒出来一句:“这还是你吗?” 冷云噗嗤一声笑了笑:“这才是真正的我,你喜欢吗?” 她放开了晓梦,解开了自己的蓝色连衣裙,她的肤色十分的皎白,身材也非常的曼妙。晓梦的脸已经有点发烧了,不由自主的有一些欲火中烧。 她解开了连衣裙的束带,又搂住了晓梦的脖子,凑到他的耳朵旁娇喘了两声:“晓梦,帮我把衣服脱下来。” 晓梦看着她倾国倾城的脸,蓝色的大眼睛透出了久违的喜悦。她的美不同于梦白的妩媚,也不同于姜渊的成熟。 “怎么?你犹豫什么?” 晓梦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师姐,我承认我对你有幻想,我也很喜欢你。我听刚才你对我付出的一切,我真的很过意不去。我明天会为了你上台和张天星论一高低,但……” “你别说了,你不许上台和张天星动手,你不是他的对手的。我明白你不能接纳我,我只是想和你共度这一晚,我从不后悔对你的付出。如果你能接纳我,我不在乎你身边的任何人。” 晓梦沉思良久,点了点头:“我会和姜渊商量的,我不会不管你的。今晚我不能和你在一起,我明天要为你讨回公道。” 冷云深情的看着他,猛然凑过来吻住了晓梦的嘴唇,良久凑到了他的耳旁:“晓梦,我爱你。” 晓梦回到了姜渊和梦白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了梦白的声音:“谁啊?” “梦白吗,开门。” 梦白将门打开,晓梦点了点头走了进去。就见姜渊坐在窗台外,拿着烟袋抽烟,看晓梦走进来了,一转身从窗户走进了屋里。 “怎么这么半天?你这一走去了一个多小时。” 晓梦坐在了椅子上,叹了口气:“我想和你们俩说点事。” 姜渊就是一愣,看着一脸迟疑的晓梦:“什么事?这么严肃。” 晓梦又叹了口气和她说了刚才知道的事情。还没说完,姜渊一掌啪的拍在了桌子上。 “别说了!我问你,你是不是又想把她收房了?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梦白妹子我已经很宽容了,你还想怎么样?这个绿茶婊,我这就找她算账。”说着起身就要出门。 晓梦一把拦住了她,她愤怒的看了看。 “你要干嘛?怜香惜玉了?怕我把你这新找的小四给废掉?” 晓梦抓住了她的左手,姜渊发疯似得抬起了右手,一掌劈向了晓梦的胸口,这一掌带着三昧真火,晓梦一看不好,赶忙放开她的手掐了一个手诀。金色和蓝色的蝴蝶包围了他的身体,就听轰隆一声,这一掌拍在了他的胸口上。晓梦被强大的力量推在了墙上,震得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姜渊看他坐在了地上,就是一惊,赶忙上前:“晓梦,晓梦。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啊。” 晓梦心想,我要不是前一阵子修习老樵夫的古书,这一掌最少也要把我拍昏过去,好一好我就得被她打死龙归沧海驾鹤西去。 “没事没事,你先听我说完。” 梦白走过来把晓梦从地上掺了起来,晓梦坐在了椅子上:“我只是觉得我对不起她,她对我付出的太多了。她也说她能接纳任何人。” 姜渊点了点头:“我也能容忍你有其他的女人,就像梦白,你只要还爱我,我就能接受。可是,你也知道我和冷云不太对付。我想我应该跟她谈谈。”她又看了看梦白:“梦白妹妹,你怎么看?” 梦白笑了笑:“奴家当然也没有什么意见了,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只是奴家还没和冷云姐姐说过话。” 晓梦又看了看姜渊:“姜渊,冷云说她和你主要的矛盾还是因为我。” 姜渊点了点头:“你明天真的要和张天星动手,为冷云出气吗?” 晓梦点了点头:“我觉得我应该用这种方式补偿补偿她。” 姜渊叹了口气:“你要小心,你可没有兵刃。” “放心,我有打算。” 第十五章 聚气成刃 晓梦在房中打坐调息练功了到了深夜,心想我这里内部矛盾倒是解决了,明天该怎么赢张天星给冷云出气啊。张天星的长船宝刀锋利异常,乃是传世名刀,我能化解姜渊的三昧真火三分之二的力量,还不知道这和光同尘能不能防御的住张天星的长船宝刀啊。我要是不行就只能让姜渊去和他对决了,可我岂不是失信于冷云和姜渊吗?想到这里他掐了一个剑诀,一运内功只见蓝色和金色的蝴蝶飞了出来。运用了一会内功,收敛了内气继续打坐。下定了决心,不管怎么样,豁出去命也得给冷云出气。 晓梦正闭目打坐,忽然,就听耳旁传来了不太熟悉的笑声。猛然间睁开眼睛,定睛一看,就见一个身穿破麻布长袍,脚踩一双破旧的草鞋,手拿一把油红色的葫芦酒壶面貌慈祥的老人微笑着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原来正是茅山大雾之中遇到的老樵夫。 晓梦赶忙上前一躬扫地:“老人家,您怎么来了,我这里给您施礼了。” 老人家笑着掺起了他,对着晓梦笑了笑:“小友,别来无恙否?老夫找你喝酒来了。” “老人家,敢问你老的尊姓大名?” 老樵夫摆了摆手:“我都老糊涂了,想不起来叫什么了。”老人家从怀中拿出两只小酒盅:“来,我们还是喝酒吧。”说着给晓梦满上了一杯,晓梦敬了一敬,一口喝下。 老人家也一口饮下了手中酒杯中的酒,看了看,微笑着说到:“小友,看你愁眉苦脸,这样喝酒可不好,有道是酒入愁肠愁更愁啊。有什么为难之事你与老夫我说说,也许老夫能帮得上忙。” 晓梦叹了口气:“老人家,自从在深山大雾之中遇到了您,您送给了我那本秘籍,我的内力可谓与日俱增,也习得了和光同尘之法。明日茅山青参擂,我准备上台会斗长风楼当家人长刀美人张天星。我自己认为,我的内力并不会输给他,但张天星的兵刃乃是日本名刀长船,我又不擅长使用兵器,只能用和光同尘防御,伺机使用法术,所以我这才愁眉不展。” 老樵夫听后就是哈哈大笑:“晓梦小友,看来老夫我来的正是时候。”说着站了起来:“小友,上眼。” 只见老樵夫一运气,手中猛然间发出一道白光裹着黑色的气息。过了半分钟左右,这裹着黑气的白光竟然化作了一条如同宽剑的光影包裹在他的手上。老樵夫一合双掌,就见这股光影分别在左右之中手化成了两道黑白色的光剑,一把闪闪发光,一把黑气环绕。 “小友,你看这兵刃可好?” 晓梦看的眼睛都直了:“老人家,这是什么法术,望老人家赐教。” 老樵夫收敛了内气:“小友,我赠与你的破书在什么地方。拿来老夫观看。” 晓梦点了点头,从怀中拿出了这本古书递给了老樵夫。老樵夫点了点头,翻了几页,把书递回了晓梦的手中:“小友,可看了这一篇?” 晓梦叹了口气:“老人家,晓梦生性愚钝。只学到了前两页的和光同尘。” 老樵夫又是笑了笑摆了摆手:“不妨事不妨事,老夫现在就来教你。”说着伸出来自己的右手:“你使用和光同尘术的运气法,把内气运在右手。试试看。” 晓梦点了点头,一掐剑诀,幻化出了很多只蝴蝶,猛然间把内气运在了右手,就见右手手中之中展现出一道绿色的宽剑式的光波,周围盘旋了不少蓝色和金色的蝴蝶。 老樵夫点了点头:“晓梦小友,这就是聚气成刃。明日你会斗张天星用此术即可。” 晓梦收敛了内气,绿色的光波从他手中缓缓的消失。晓梦走上去给老樵夫深施一礼:“老人家在上,请受晓梦一拜。” 老樵夫笑了笑点了点头:“晓梦小友,你我是忘年交何必如此呢,来来来,陪老夫喝酒。” 晓梦点了点头,拿起酒壶给老樵夫满了一杯,自己又满了一杯:“老人家,我敬您一杯。”说着一口饮下,老樵夫哈哈笑了起来,一饮而尽。 二人在房中喝到了后半夜,老樵夫打了一个嗝,哈哈大笑:“晓梦小友,老夫要回山下了。今天喝的真是尽兴,哈哈哈哈。” 晓梦站起身:“老人家,我送您下山。” 老樵夫摆了摆手:“小友留步,日后再见,老夫去也。”刚说完,慢慢的消失在了晓梦的眼前。晓梦看老樵夫消失在了房中,冲远方又是深施一礼。 第二天早上,晓梦迷迷糊糊的就听门外有人敲门。他睡眼惺忪的站了起来,打开门一看原来是姜渊。 晓梦揉了揉眼睛问到:“大清早的找我干嘛啊?” “你出来一下。” 晓梦点了点头随她走了出去,就见冷云也站在门外。 “晓梦,我和冷云谈过了,她的确对你付出了很多,我对她的要求没什么意见。” 冷云点了点头:“晓梦,我们姐妹都不赞成你和张天星动手,我们怕你出危险。我们姐妹已经商量好了,这样,由我来打这个头阵,如果我实在不是张天星的对手,那时就由姜师姐出手保准万无一失。” 晓梦听罢摆了摆手:“只要你们没事我就放心了,你们俩放心,我肯定能战胜张天星。” 姜渊赶忙打断了他:“不行,你都没有兵刃怎么能和他的长船宝刀对抗啊。白云峰都不是他的对手,你去不是送死?” 晓梦笑了笑:“你这是看不起我啊。” 冷云拔出了背后的秋骊宝剑:“晓梦,你用我的秋骊宝剑和他对决。” “用不着,你们别管了。” 二位美人看晓梦战意已决,低头不说话了。 晓梦看了看左右巡视了一番:“诶,梦白呢。” 姜渊叹了口气,没好气的说:“我们这两个老女人还是不行呦,站在你面前还跟这念叨小老婆,男人果然是没有一个好东西啊。” 冷云听姜渊一调侃,低头久违的捂着嘴含蓄的笑了笑。晓梦被她们俩给臊的走下了楼。 下楼后,就见我们一行人都坐在了楼下的桌子旁吃早饭,晓梦走到了桌子旁,坐在了椅子上,看了看坐在一旁的白云峰。 “师哥,您身体恢复的怎么样。” 白云峰笑了笑摆了摆手:“师弟我没事了,我皮实,不要紧的。” 晓梦点了点头,就在这时,姜渊和梦白冷云三个人走下了楼。姜渊和冷云坐在了晓梦的左右,梦白坐在了姜渊的一旁。五云师父看罢就是一愣,皱了皱眉没有说话。洪涛道人和梁云子也看了看,洪涛捋了捋白色的胡须,也都没有说话。 就在一切都很尴尬的时候,小秃子拿着油饼,眨了眨小蛤蟆眼说到:“哎呦,有新情况啊。” 晓梦听罢,刚喝的一口豆浆全喷了出来,喷了一桌子。苦蟾一个耳光打在了秃子的秃头上:“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五云师父看秃子给点破了,在一旁冷哼了一声,看向了晓梦:“晓梦,为师曾嘱咐过你。男子貌美,容易贪淫好色。你一定要注意作风检点,虽然老夫无权干涉你的生活,但身为你的师父还是要提醒你。” 晓梦被教训的低下了头,用余光偷偷的看了看姜渊和冷云,她俩居然什么都不说低下头吃饭。晓梦叹了口气,无奈的点了点头。 吃完早饭,大队人马跟随小道童又坐在了昨天的丙字凉棚之中,坐的依旧是昨天的位置。小道童依旧送上了昨天的茶叶茅山特产的绿茶。晓梦喝了两口,看了看对面,辛字凉棚之中,水龙和手下已经坐在了凉棚以内。长刀美人张天星手持长船宝刀,端坐在己字凉棚之中。 就在这时,耳轮中就听到三声罗响,当,当,当。 所有人都看向中间的甲字凉棚,只见冰山道人寒风烈站在了擂台正当中,抱拳拱手:“无量天尊,各位,今天是茅山英雄会的第二天。昨天的擂台,由己字凉棚之中,来自长风楼的当家人长刀美人张天星胜利而告终。今天开擂由张大当家的守擂,现在擂台正式开始。” 寒风烈走回了甲字凉棚,坐在了正当中。就见美艳如女子般的张天星,手持着长船宝刀如同修罗一般走上了擂台。 晓梦看他走上擂台,走到了五云师父面前:“师父,师伯。弟子晓梦请令出战。” 五云师父听罢一愣,冷哼了一声:“晓梦,你不是他的对手,退在一旁。” “师父,弟子有把握胜他,请师父允准。” 五云师父皱了皱眉头,看了看洪涛道人和梁云子。洪涛道人冲着五云师父点了点头:“晓梦,有出息,一定多加小心。”晓梦应了一声,走上擂台。 张天星看了看走到台上的晓梦,冷笑了起来:“呦,晓梦贤弟,你不去服侍你的两个妻子,来这里干什么?” 晓梦笑了笑,冲张天星一施礼:“张大当家的,我是来领教你的长船宝刀和精妙的刀法的。” 张天星听罢,哈哈大笑:“晓梦,不是我说。你在你们这一辈来说最废物,白云峰都不是我的对手,你还想跟我动手?赶紧滚蛋。” 晓梦冷笑了一声随即运气,把气息化成了盘旋着蝴蝶的绿色光剑。台下的众人看罢就是哗的一片议论之声。 坐在甲字凉棚之中的寒风烈看罢站了起来:“这,这是妖师鲲鹏的聚气成刃?这门法术不是已经失传了不知多久了吗?”随后坐下低头不语,面沉似水。 晓梦看了看张天星,张天星满头冷汗,强作镇定:“行啊,还有两下子。这样吧,我答应和你过招。你若输给我就把你的梦白夫人送给我,看刀。” 说完拿起长船宝刀对着晓梦的面门就是劈了过来,就见一道冷风冲着面门刮了过来。晓梦立起光剑就是往上一推架他的长船宝刀,就听咔嚓一声。长船宝刀被推了出去,张天星一转身就是一个转环刀,晓梦反手把光剑一立擦出了一道火花刀划了过去,一扬手腕向前一剌,张天星一横长船宝刀,当啷一声把光剑弹开。就见张天星把宝刀顺势往前一推,晓梦一掐剑诀发动了和光同尘,身旁飞出了蓝色和金色两色的蝴蝶,就见长船宝刀推到了他的小腹的位置,就见当啷一声,宝刀被弹了出去,张天星蹬蹬蹬倒退了几步。晓梦赶忙几个急登步跑到了他面前,把光剑一挥砍向了张天星的脖子,张天星猝不及防,一闭眼,没想到,晓梦的光剑停在了他的脖子边。 张天星睁开了眼睛,看了看面前的晓梦:“你为什么不杀我?” “我只是想为冷云师姐出口气,你我也认识不是一两天了。既然你败在了我的手下,没必要生死相逼吧?” 张天星冷笑了一声:“晓梦,我败在你的面前心服口服。你确认你不杀我,今天的事情日后我可是要报复的。” 晓梦笑了笑:“张大当家,你我可是有交情的,冤仇易解不宜结啊。” 张天星叹了口气,站起来对晓梦拱了拱手:“多谢。”说完走下擂台,和所有己字凉棚之中的人吩咐了吩咐,冲寒风烈拱了拱手:“寒道长,我张天星败在晓梦贤弟剑下心服口服。自愿退出青参擂,我们这就要告辞了。”说着带领着已字凉棚之中的所有人撤下了茅山。 看着远去的张天星,晓梦点了点头松了一口气,就想走下擂台。可刚要下台,就看远处飞来三只飞镖,晓梦赶忙掐动剑诀发动了和光同尘,就听啪叉一声,三只飞镖被光壁震了出去,应声而碎。 晓梦看向了飞镖飞出来的位置,就见从辛字凉棚之中走出来一人,红色的长发,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相貌很是俊美,个子也就是一米六左右,身旁左右漂浮着两个很是奇怪的人,皮肤青色,一个穿黑,一个穿白,有两米多高,非常瘦,双脚腾空,漂浮在半空。手持黑白哭丧棒,打扮成黑白无常的样子。这三个人的身高形成了十分鲜明的对比。最中间的红发人正是水龙手下的四大护法之一,来自日本号称红发尸魔的镰田佐一。 第十六章 红发尸魔 镰田佐一缓缓的走上了擂台,冲着晓梦冷笑了一声:“晓梦君,刚才阁下会斗长刀美人张天星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我这次到来上台就是想讨教讨教晓梦君的招数和刀法,请晓梦阁下吩咐您的师兄师弟和各位长辈,让他们不要插手,你我君子一战,晓梦君您意下如何?” 晓梦点了点头,回头和凉棚之中的各位前辈和师兄弟鞠了一躬:“各位前辈,师兄师弟,这是我和镰田佐一的战斗,还望各位不要插手。” 姜渊站了起来:“晓梦……” 晓梦冲她摆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姜渊坐在了椅子上点了点头,坐在椅子上拿起了烟袋随时准备上台救场。 镰田佐一看了看,点了点头:“晓梦君,不论输赢,我佩服你是条汉子。来吧,咱们都不要客气。”说着一挥动双手,就见站在两旁的黑白无常慢慢的抬起了头,露出了表情阴森青绿色的脸。手中一立两把黑白哭丧棒直奔晓梦漂浮了过来,瞬间就飞到了他的面前,拿起哭丧棒挥出一棒向他面门打来,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晓梦被这速度吓得吃了一惊,赶忙一挥绿色的光剑。黑白无常就是往后一撤身,只见黑无常一张嘴就听咔吧一声,从他的口中吐出来一到银线,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枚五毒银针,银针还用黄泉水浸泡过,被此针打中之后不光人会中毒,慢慢的腐烂而死,就连灵魂都不能入六道轮回,这个小日本子红发尸魔镰田佐一真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不光要置敌人于死地,还让对手永世不能超生,实在不是个东西。 晓梦掐了一个剑诀向前一指,只见一只透明的蓝色蝴蝶从他的指尖飞出来,化解了五毒银针。就见白无常一挥手又打出来了几根银针,晓梦一挥右手的绿色光剑将毒针化解。就在这时,黑白无常以极快的速度漂浮到了他的面前,举起了手中的哭丧棒,呜的一声砸了下来。晓梦往前面一闪身躲了过去,就听噗嗤一声,晓梦右手幻化出来的绿色光剑刺入了白无常的软肋,刺入有一尺多。 就在这时,白无常的上半身竟然横着转了一个三百六十度,横着一挥黑色的哭丧棒,一阵黑风刮了过来,晓梦把绿色光剑从白无常身上撤了出来,往后退了几步闪到了一旁,就见面前的白无常嘿嘿冷笑,表情阴森的看着他。晓梦心里生出了一身寒意,心想这一剑竟然没有任何作用,我该怎么取胜?正发愣,黑无常已经漂浮在了他的身旁,举起白色的哭丧棒打向晓梦的面门,晓梦举起光剑往空中一架,就听噌的一声,黑无常的哭丧棒飘落下不少白色的纸片,这白色的纸片就像有胶水一样附着在了光剑之上。只见晓梦手中的光愈发的暗淡了下来,甩了甩手中幻化出来的绿色光剑,猛然间他就感觉到了内力好像被纸片压制溶解了,绿色的光剑锋芒在慢慢的减退。黑无常见的光剑白纸片削弱压制,以极快的速度漂浮到了晓梦的面前。晓梦赶忙掐了一个剑诀,喊了一声招,指尖的蓝色蝴蝶冲着黑无常飞了过去,就听轰隆一声,黑无常被蓝色蝴蝶的爆炸的冲击**了出去。黑白无常背后的镰田佐一嘿嘿冷笑,手法极快的掐了一组忍术手印,就看面前的黑白无常合成了一体,就像双面人一样背部贴在了一起,就像周星驰大内密探中的黑白无常人偶一样。 晓梦就是一愣,心想这又是什么招数,师父说过,这个镰田佐一号称红发尸魔,擅长的是日本赶尸术,我对日本人的阴阳术和忍术根本就一点都不了解,这一看面前的恐怖景象,心里真是一点底都没有。只见黑白无常漂浮在空中开始快速旋转,一边旋转一边挥动两把黑白哭丧棒冲我飞了过来,就像一道黑白色的旋风一样。 正不知所措准备束手就擒的时候,耳旁就听到一阵清晰的声音:“晓梦小友,你何不将光刃抛出?” 晓梦就是一愣,老樵夫使用千里传音法了?顿时恍然大悟,往后倒退了几步,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将贴满了白色纸片的光气刃投掷了出去。就见一道绿色的光芒朝着黑白色的旋风飞出,耳听噗嗤一声将面前合体的黑白无常劈为两半,死尸栽倒在了地上。 晓梦看着地下的死尸,原来是两具早已经风干了很久的干尸炼制的僵尸尸卫,不过这镰田佐一练就的尸卫真是够厉害的,比上次电影院炼制的女鬼厉害的多的多了,其实力能赶上百年的厉鬼了。 镰田佐一看着他炼制的无常双鬼被气刃斩为两段了,冷冷的看着晓梦,许久发出了一阵冷笑:“我本来不想使用底牌的,看来是我大意了。晓梦君,你们中国有句谚语叫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周年,这句话我想送给你。我好兴奋啊。” 晓梦呸了一声,镰田佐一笑了笑。猛然间他大声嚎叫了一声,吓得晓梦就是一惊。只见面前的镰田佐一猛然间头上的红发全部脱落,身高增长到了三米多高。身上也猛然间增长出了一身的腐烂的肉,又长出来几个烂的不成样子的头颅。胳膊也变成了巨大的肉钳子,如同螃蟹没有壳漏出了甲壳里的肉,又腐烂了一样。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撑破了,赤身裸体,浑身血淋淋的,散发着一股腐尸的气味,看着十分的狰狞又恶心。 面前已然变形的镰田佐一嘿嘿冷笑了几声,磕磕巴巴慢慢的说到:“晓……梦君,看我……把你杀掉……炼制成我的尸卫。”说着冲晓梦爬了过来。 晓梦一运内气,将右手之上的绿色光剑幻化了出来,左手又掐了一个剑诀往前一指,只见指尖飞出了一只金色的蝴蝶飞向了面前如同腐烂尸体堆积成的肉山一样的镰田佐一。镰田佐一也不躲不闪,就听轰隆一声,面前的镰田佐一被炸开了一个窟窿,烂肉被炸飞了出来,全部都落在了地上,鲜血撒了一地。晓梦看了看,恶心的都快吐出来了。 突然,就见地下的烂肉如同蛞蝓一样在地上蠕动着,恶心异常。猛然间,就听噗嗤,噗嗤几声。地上的烂肉全部破裂开来,从中爬出来一个一个腐烂的残肢,有单个的手指,有胳膊,肉皮等等,全部都高度腐烂散发着臭气,冲着晓梦爬了过来。 晓梦看了看,就是一愣,赶忙挥动右手的光剑,砍身边地下正在爬行的残肢。可绿色的光剑刚刚碰到了残肢的上面,就听轰隆一声,残肢从内部爆炸开来,引发了一道强大的火焰冲击波。晓梦赶忙往后退了几步,可还是慢了一点,左侧的手臂被火焰冲击波炸的流出了鲜血。 左臂传来了一阵剧痛,只见地上的残肢还不停的朝着晓梦爬行而来,晓梦忍着左手的剧痛掐了一个剑诀发动了和光同尘,心想,左手受的伤有点重,太疼了,我这剑诀也维持不了多久,必须用和光同尘抵挡残肢爆炸的冲击,清理完地下的残肢,速战速决了。 想到这里,晓梦脚下生风,掐着剑诀跑到了各个残肢的旁边就是一阵快刀斩乱麻,就听擂台之上一通巨响,就像新年放鞭炮一样。残肢一旦受到伤害就会产生爆炸,单体爆炸威力虽然不算很强,但数量十分多,连锁爆炸的威力累计在一起也是十分的惊人。 这一阵爆炸卷起了一片烟雾,许久刮起来了一阵风才将烟雾刮散。晓梦疲惫的单腿跪在了地上,和光同尘防御的效果已经消失了,手中的光剑已经缓缓的褪去了。晓梦头一晕倒在了台板之上,镰田佐一冷冷的笑着,冲着他爬了过来。晓梦无力的趴在擂台上,身后的五云师父洪涛道人,姜渊梦白冷云以及苦蟾白云峰秃子等人都冲喊着让他快下来,这时,姜渊拿起烟袋就要上台救人,晓梦无力的冲她摆了摆手,姜渊已经哭了出来。 镰田佐一已经爬到了他的面前,用巨大的钳子夹起来了晓梦,把他从台上夹了起来。晓梦已经无力反抗,被他拎着腿拎到了巨大的嘴前。变形的镰田佐一张开了巨大的血盆大口,放出一阵臭气。正要把晓梦放在口中之时,只见晓梦猛的右手一运内气,照着镰田佐一的口中就投掷出一道绿色的光剑。就听噗嗤一声,光剑将镰田佐一从嘴岔的位置砍出一道巨大的伤口。镰田佐一哎呀一声将晓梦扔了出去。 晓梦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只见镰田佐一巨大的口中哇哇的吐出许多黑色的脓血,持续吐了有十秒钟左右,镰田佐一大叫一声倒在脓血之中。不过一会儿变成了原来的模样,就在这时,几位小道童从凉棚之中跑了出来,被抬回了辛字凉棚之中。 晓梦浑身无力的倒在了擂台之上,就在这时,姜渊跑到了台上,抱住了台上的晓梦。晓梦无力的睁开眼,看着她对她微微一笑,姜渊落下了两行眼泪,呜呜的哭了起来,抱着怀中的晓梦。就在这时,两位道童搀着晓梦回到了凉棚之中让他坐在了椅子上。 洪涛道人走到了晓梦的面前,两位道童扶起了他让他坐直身躯。 姜渊焦急的问到:“师伯,晓梦怎么样啊?” 这时,冷云梦白也都凑了过来,洪涛道人摆手示意不要说话,看了看晓梦,点了点头:“无妨,晓梦就是疲劳过度了,待老夫施展医术。”说着他从道袍之中拿出来一个白玉药瓶,打开上面的红布塞子,倒出来一颗非常小如同小米一样的金色丹药。 “晓梦,张嘴。” 晓梦微微的点了点头,将这颗金色的小药丸含入了口中,刚放入口中,就觉得这颗药丸传出了一股异常清香的味道。有点像薄荷的清凉的感觉,十分醒脑。晓梦拿起了道童手中装满了白开水的瓷杯子,服下了丹药。刚刚服下了十秒左右,真是神仙一把抓,晓梦瞬间就觉得有了力气,可以不用道童扶着自己就可以坐在椅子上了。 晓梦冲洪涛道人点了点头,姜渊吃惊的问到:“师伯,这药丸是什么?这效果实在太厉害了,简直是神仙一把抓啊。” 洪涛道人捻了捻白色的胡须,微微的笑到:“这是老夫独家炼制的莲花大还丹,是在原有的本门大还丹的基础上,配合了天池水底下的九子金莲花炼制而成的。对于晓梦这种战后体力透支,身体虚弱的治疗效果是立竿见影的。” 众人正在凉棚之中说话之时,就见对面的辛字凉棚之中走出一人。此人身材十分高大魁梧,上半身赤身裸体,黑黝黝的皮肤,满身肌肉就像黑色的岩石一样。满身的刀疤和伤痕,穿着一条黑色的麻布短裤,赤脚踩在地上。秃头顶,耳带大号金环,面带表情十分狰狞的铁质面具,背背巨大的宽柄钢刀。 此人上台嘿嘿冷笑,冲着四周围一抱拳施了一礼:“各位道友,我来自泰国,是水龙天君手下四大护法之一的刀魔顿巴,是一名泰国的降头师。时方才镰田佐一兄弟和晓梦兄弟的对决真是让我这个外乡人大开眼界,同时也让我手中有点发痒。贵国有一句古话叫见高人不能交臂而失之,我虽然没有镰田佐一兄弟的本事,也想和高人请教请教,和各位高人接接招长长见识。请丙字凉棚中的各位高手前来赐教。”说完对着丙字凉棚鞠了一躬。 姜渊坐在椅子上,实在沉不住气了:“师父,徒儿姜渊请令出战。”师父皱了皱眉,叹了一口气:“渊儿,你的实力不在我和你师伯之下。这等鼠辈何须你亲自动手。” 姜渊就像没听见一样,没听完五云师父说完话,拿起了烟袋,不听师父的劝告就走上了擂台。 第十七章 姜渊扫三剑 姜渊大摇大摆的拿着烟袋走上了擂台,抽了两口烟,不屑的看着对面站着的来自泰国的降头师,背背宽刀的刀魔顿巴。 顿巴看到对面有人走了出来,仔细的又看了看对面的姜渊,冷笑了一声,口出狂言到:“哎呦,还来了个漂亮的娘们,上台来陪顿巴大爷吗?”说着大笑了起来,台下凉棚之中的人也随声笑到。 他还在大笑的时候,就见姜渊把手中金烟袋对着顿巴一挥,一道火焰照着顿巴强壮的手臂烧了过去。顿巴停止了嘲笑就是猛的一惊,哎呀了一声赶忙往后退了几步。但这火焰就像有眼睛一样,照着他的手臂就附着在了皮肤上面。顿巴哎呀了一声满地打滚,就听到吱啦吱啦的声音,顿巴胳膊上的火焰越来越大,一边满地翻滚着一边大声的咆哮着。 姜渊看着满地打滚的刀魔顿巴,缓缓的拿起烟袋,抽了口烟,吐出一道烟雾,冷笑了一声:“顿巴,你叫两声奶奶,我就把我这魔火收回来。要不然,嘿嘿,我看你最多还能活半分钟。” 满地打滚挣扎着的顿巴听到了姜渊的话,赶忙大声的叫了起来:“奶奶,奶奶。我错了我错了。求您饶命啊,我下次不敢了。” 姜渊听到顿巴的求饶,点了点头:“嗯……这还差不多。”说着一掐剑诀,用指尖点向顿巴身上的魔火。只见这魔火猛然间缩小成了乒乓球大小,从顿巴身上盘旋着飞到了姜渊的指尖上。姜渊一甩手指,魔火钻进了她的金烟袋之中。姜渊笑了笑,嚣张的看着前方,又拿起了手上的烟袋,抽了两口。 过了几分钟之后,顿巴呻吟了一声,用右手单手伏地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只见他身上的伤势十分严重,尤其是他的左臂,已经被烧的血肉模糊,有的地方已然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多半这条胳膊是废掉了。其余的部位都有不同的烧伤,基本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好地方了。 姜渊看了看冷笑了一声:“怎么着,你还想和你奶奶我过过招吗,还想让奶奶我陪陪你吗?” 刀魔顿巴吓得顿时跪倒在地:“奶奶,奶奶,我不敢了,不敢了。”一边说一边跪下要给姜渊磕头,这一磕头右手用不上力气啪叉一声摔倒在台上,来了一个五体投地。 姜渊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起来吧,你奶奶我今天不要你的命了,滚蛋吧。”顿巴吃力的站起来又鞠了一个躬,踉踉跄跄的跑回了辛字凉棚之中。刚一进凉棚,一脚被水龙踢了一个滚,水龙气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暗自咬牙。 坐在甲字凉棚正中间的冰山道人寒风烈看着台上的局势对自己一方不利就是面沉似水,坐在他身旁的狂风道人许云宁看大师兄寒风烈面色不正,站起身形说到打及手颂佛号:“无量天尊,师兄,看您面色不正,待师弟我上台和这个女子过过招,为水龙天尊和我等出气。” 寒风烈心想,许云宁可是我的四师弟,但实际估计不如姜渊这个女流之辈。他要是输给了一个女人让我茅山如何面对天下道门啊?我怎么见师父茅云樵啊。 想到这里,寒风烈赶忙拦阻:“师弟不可,有道是大将督后阵。还不到师弟你出场的时候,坐在一旁。” 许云宁没听出来寒风烈的意思,摆了摆手:“师兄,我看这女子并非善类。道法十分之高,恐怕不在五云,洪涛,梁云子这几个老贼之下。待师弟我前去会她,为您和各位师兄探一探虚实。”说着摆拂尘念了一声“无量天尊”走上擂台,站在了姜渊面前。 姜渊看了看面前身穿绿色道袍,背背绿色宝剑的道人,上下打量点了点头:“老道,你来和姑奶奶我过招吗?” 许云宁呸了一声:“无量天尊,小姑娘,你少在贫道我面前出口不逊,你姓字名谁报通名姓,我疾风剑下不斗无名之辈。” 姜渊笑了笑,用眼角看了看许云宁:“哦……你就是狂风道人许云宁吧?疾风剑主,茅云樵的四徒弟,寒风烈的四师弟。姑奶奶说的没错吧?” 许云宁点了点头:“不错,正是贫道。你既然知道本座的名号还不束手就擒?” 姜渊听罢哈哈大笑:“老道,我要是能让你在我手上过去五回合,我姜渊就算浪得虚名白活了二十多年。” 许云宁听罢倒吸了一口冷气,结巴着问到:“你就是,五云的大徒弟姜渊?” 姜渊冷笑道:“不错,正是你家姑奶奶我。” 许云宁倒退了几步,定了定心神,又看了看后面,犹犹豫豫的拔出了背后的疾风宝剑,只见这把宝剑的剑挡上镶嵌了不少翠绿色的宝石,剑刃很宽,颜色发青,上面有不少错金错银的纹饰。出鞘之后,剑刃上还盘旋了一层绿色的气体。 姜渊点了点头,不屑的看了看:“哎呦呦,这就是茅山名剑的疾风剑啊,放在你手上可是浪费喽。” 许云宁气的哼了一声:“姜渊,你少要废话。看剑。”说着一剑刺向姜渊,这剑直刺姜渊的咽喉,这把宝剑自身飞速的旋转,绿色的气体发出一阵强劲的旋风把姜渊的头发都吹了起来。姜渊一笑,脚一挪躲开了旋转着刺过来的宝剑,举起手中的烟袋照着许云宁的脑袋就抡了过去。许云宁一看不好,一抖手腕子回手就是一转疾风宝剑,剑刃奔着姜渊太阳穴划开。姜渊一看宝剑向太阳穴划了过来,抽回烟袋一挫身躲了过去。等宝剑从头顶上掠过,姜渊起身拿着烟袋捅向许云宁的脑门。许云宁吓得一哆嗦喊了一声“无量佛”一反手腕子宝剑奔姜渊的脖子削了过来。姜渊收回烟袋,往旁边一闪身躲了过去。许云宁一翻手腕子刺向了姜渊的上半身,同时伸出左手拍出一股旋风,呜的一声飞向姜渊。姜渊一笑往许云宁左侧一闪,照着许云宁的脑袋就是一烟袋。许云宁退了两步,横着一抡手中的疾风宝剑去挂姜渊的烟袋。就在这时,姜渊以极快的身法闪到了许云宁的右侧,照着许云宁卷起的右肩膀就是一掌。耳轮中就听轰隆,“哎呀”两声。许云宁应声栽倒在台板之上,右肩膀已经被严重烧伤。从他们二人动手,到许云宁被姜渊姜渊一掌击倒,前后只有大约二十秒钟左右。 姜渊看了看坐在地上的许云宁,嘿嘿笑了两声:“老道,姑奶奶我本来能一回合把你撂倒,可我一琢磨反正也没事,让你耍耍狗坨子。我完全可以这一掌拍死你,可看你岁数大了,我只用了两成功力,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起来,滚蛋。” 许云宁用剑拄地站了起来:“无量天尊,你,你……”憋了半天一句没说出来,转身踉踉跄跄的回到了甲字凉棚。 许云宁刚刚回到凉棚,就听凉棚之中走出来一人,此人一身红色道袍,身材胖大魁伟。头上的须发橘红色扎了扎茬的,面目十分狰狞。背背红色宝剑,手拿一颗鸡蛋大小的黑色石头。走到台上打了一个及手:“无量天尊,姜渊,你休要猖狂,你方才伤我师弟狂风道人许云宁,待贫道我前来会你,为我师弟报仇。” 姜渊笑了笑:“哎呦呦,胖子,你是谁啊,也想和你姑奶奶我过过招吗?” 红发道人气的哼了一声:“无量佛,你这黄毛丫头。本座就是火元道人关焱,你可知道本座的厉害?” 姜渊听罢哈哈大笑:“什么火元道人?圆倒是够圆的,你叫火猪道人不是更好啊。” 关焱气的呸了一声:“姜渊,我也不和你动手。你要是能挡的住我手中的雷火石你再和我动手不迟。你招法宝!” 说着把手中的雷火石雷火石往空中一抛,就见天空中乒乓球大小的雷火石裹着火焰在空中旋转。就见雷火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几分钟之后,原本乒乓球大小的雷火石变成了一颗脸盆大小裹着一层火焰,夹杂着岩浆的陨石在空中盘旋。 火元道人关焱冷笑了一声:“姜渊,你现在投降认罪还来得及。本座看你是一个女流之辈饶你一命。” 姜渊看着空中盘旋的雷火石,不屑的看了看面前的火元道人关焱:“别废话了,看不起女人是吧,告诉你啊,你妈还是女人呢,你贫不贫啊,姑奶奶我都等烦了,有什么高招赶紧的吧。” 火元道人掐了一个手印,一挥手喊了一声招,只见巨大的雷火石从天上落了下来,直奔台上的姜渊。姜渊伸出手掐了一个剑诀,对着雷火石大喊一声破。只见姜渊的指尖喷出一道火焰组成的射线,如同红色的激光一般。这道激光闪烁了一下便消失了,就听轰隆一声,天上的雷火石碎成了无数小块,就像被炸弹从内部炸开的西瓜一样被轰了一个四分五裂。 火元道人关焱一看自己的法宝雷火石被破,面色发青,倒退了两步指着姜渊问到:“你这妖女到底是何方神圣?想我这法宝雷火石,就算不用变大,打在一般的道人身上最少也是个吐血昏迷。刚才的本座用了十成的功力注入了雷火石当中,居然被你这妖女一指破解。” 姜渊用手掸了掸身上的灰尘,不屑的看了看面前面如土色的火元道人:“老道,少废话。还和姑奶奶我动不动手?不动手滚蛋,少跟台上废话,姑奶奶闲乱,听着闹的慌。你要把我招急了,嘿嘿,老道,我可是要宰活人的。” 火元道人关焱听罢姜渊姜渊的话,一跺脚反手从背后抽出宝剑。只见这把宝剑如同黑色岩石雕刻一般,剑挡上镶嵌着一颗红色的宝石。黑红色的岩石宝剑上分布着不少红色的脉络,如同人的血管一般。只见宝剑出鞘之后就从剑身上不停的冒着白烟和热气,红色的脉络反复的闪烁着。 姜渊看了看火元道人手中的宝剑,笑了笑:“老道,你手上拿的是名剑火精宝剑吧?” 火元道人关焱得意的笑了笑,点了点头:“妖女,你既然认识我手中的火精剑,还要和本座我动手吗?” 姜渊哈哈大笑:“我就说你们茅山就是糟蹋宝贝,刚才你四师弟拿着疾风宝剑跟姑奶奶我动手,连姑奶奶我的衣服都没碰到,五个回合就让姑奶奶给收拾了。我就纳闷,绝世的四把名剑怎么都传给你们这帮废物了。” 火元道人呸了一声,拿起宝剑喊了一声看剑用剑身拍了下去,就见一道禁风夹杂着热气拍了过来。 姜渊微微一笑,一晃身影就见一道蓝色的影子以闪电一般的速度漂浮了过去。火元道人就是一愣,一转身抬起火精宝剑就是一个黄龙大转身,挥出一道红色的光轮。姜渊退了两步,把烟袋放在嘴旁深深地抽了一口,看剑从身边过去,猛的把烟袋往前一递,伸到了火元道人的头旁。火元道人哎呀了一声,就见烙铁一样的金烟袋锅烙在了火元道人的大脑袋上在上面画了一个圈。火元道人哎呀了一声仰面栽倒在地,火精宝剑当啷一声扔在了地上。 几秒后,火元道人从地上坐了起来:“无量天尊!”伸手去抓自己红色的头发,只见头发一把一把的从头顶掉了下来。 姜渊看了看他的头顶,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我说老道,你快去回去照照镜子吧。姑奶奶我给你烫了个花样。” 台下的众人“哗”的一声就是一片笑声。火元道人被臊的就差扎茅房里淹死了,拿起了地上的宝剑就跑回了凉棚之中。 茅山两大高人,寒风烈的两位师弟许云宁和关焱先后败北,还被羞辱的如此之惨。寒风烈稳了稳背后的透明宝剑,想要下台和姜渊过过招,可心里也没底,上台能不能打得过姜渊可真是没个准谱。 寒风烈正冥思苦想举棋不定,就在这时,坐在他一旁的苍雷道人金天明起身,站了起来。 “无量天尊,大师兄,既然四师弟,二师兄相继败北。我苍雷道人金天明也想上台领教领教这小妖女的道行。依我想,我两位师兄弟定是看她是一女流所以麻痹大意,我若是留神注意认真对待定能马到成功。” 寒风烈一听心说你合着看半天还没明白这个姜渊有多厉害,又一想,这姜渊连续胜了三阵了,这三个人可都不是善茬子,想必她也有些疲惫了,说不准金天明就能赢她。 想到这里点了点头:“无量天尊,师弟一定小心谨慎。” 苍雷道人走上擂台了擂台,姜渊抽着烟看了看叹了口气:“怎么又来了个杂毛?” “无量天尊,姜渊你少要在我茅山撒野。今日里我苍雷道人金天明就来教育教育你这黄毛丫头。”说着拔出了背后的金黄色宝剑。这把宝剑一出鞘就听吱啦一声闪出一道光芒,金色的剑挡包裹着一层电流。 姜渊笑了笑:“残雷,又是一把宝兵刃,可惜喽。”说着又抽了一口烟。 金天明一看面前的姜渊对自己如同视若罔闻一般就是心生愤怒,摆手中残雷宝剑一剑刺向了姜渊的胸口,左手也随着宝剑拍出一张打向姜渊的前胸。 姜渊不躲不闪继续抽烟,眼看着剑就要刺到她的身体之内,无论是剑刺还是这一掌姜渊都要受伤。晓梦看着台上的形式吓得都要喊出来了。 正在这紧要关头,看着宝剑马上就要刺入姜渊的前胸之上,猛然的停了下来。姜渊往后退了两步,就见苍雷道人金天明就像被点了穴一样不动了,几秒之后哎呀了一声,应声栽倒在了擂台上。 台下哗了一声一片哗然。 “怎么回事?”“怎么就倒了。”台下一片的喧哗。 只见姜渊站在台上抽烟,连动都没动,看了看倒在台上的金天明,冷笑了起来。 “我本来不想把你打的这么重,意思意思得了。没想到你这老道想耍流氓,我这才给你点颜色看看。”刚说完,一旁的小道童就把地上的金天明搀回了甲字凉棚之中。 晓梦看的都已经呆住了,忙问一旁的白云峰:“师哥,您在我们之中身法最快。刚才怎么回事啊?” “没看清,不知道姜师姐怎么就把老道给撂倒了。” 坐在一旁的轰雷大仙梁云子也十分吃惊:“五云贤弟,以老夫的眼力只能看到姜渊在这一秒之内闪现到了金天明的身后不知道做了什么又闪了回去。” 五云师父点了点头:“我也只能看到这个程度,看来渊儿现在的实力在你我之上。” 洪涛道人笑了笑捋了捋胡须说到:“渊儿在这一秒之内先闪躲开金天明的一技直刺和一掌,随即转到了他的身后,伸出右手拍了金天明风池穴三掌,又踢了金天明裆下会**一腿,然后才闪现回原来的位置继续抽烟。就刚才渊儿这等身法恐怕老夫也难以匹敌了。” 第十八章 双老战水龙 眼看着姜渊现绝艺掌打茅山三剑火烧刀魔顿巴,台下就是一片唏嘘和叫好之声。 坐在凉棚之中的寒风烈面如土灰,用眼看了看凉棚之中的水龙,就见水龙也面沉似水的看着他。寒风烈点了点头,水龙咳嗽了一声,手持蛇头手杖站起身型走上了擂台。 姜渊看了看,抽了一口烟,笑了笑:“哎呦,海鲜头师伯,您屁股真够沉的,怎么着,想和我姜渊过过招吗?” 水龙听罢气的直哆嗦,哼了一声:“姜渊,你不必猖狂。方才诸位道友看的都很清楚,茅山的三位道长乃是道门之中赫赫有名的人物,岂能和你这个女流小辈认真动手。不想被你钻了空子,一时不备败在你的手里。老夫我不会和你这小辈动手,你唤蓬中你的长辈前来,我手中不打无名之辈。” 姜渊听罢,抽了口烟笑了笑:“海鲜头,你别说那么多废话,你要是怕败在我的手上就直说,必定你是我四师伯,我放你回去让你留个全脸就是了。” 水龙听罢咬了咬牙,举起手中阴木盘蛇梢就要动手,正在这时,就听一声佛号声若洪钟。 “无量天尊。” 姜渊水龙停手定睛观瞧,只见凉棚之中走出一位年迈苍苍的老者,身穿八卦金丝蓝缎子道袍,腰系一根水火丝绦双垂八卦头甩穗,脚踩一双福字履,手持一把紫藤拂尘,背背一把传世名剑名为“紫薇”,银髯散满前心飘飘然如同神仙降世一般。来者正是姜渊的三师伯白云观观主,人称金灯八卦太上道人,紫薇剑主洪涛道人。 洪涛道人笑着拍了拍姜渊的肩膀:“渊儿,你已经连续获胜了四阵,下台休息去吧,把面前的杂毛交给贫道。” 姜渊点了点头下台不提,水龙看了看面前的洪涛道人,笑了笑:“师兄一向可好,水龙这里给您行礼了。” “无量天尊,哈哈……师弟,多年未见没想到师弟你也来到了这青参擂之上。” “师兄,我也没想到你这身份的人也能来到这青参擂。” 洪涛道人捻了捻银髯:“老夫八十岁的人要是不活动活动岂不是要锈住了?既然如此,你我老弟兄就切磋切磋技艺你看如何?” 说着抽出了背后的紫薇宝剑。 水龙一摆手中的阴木盘蛇梢说了点了点头,两人互相道了一声请字摆开了架子。 凉棚之中的秃子扎了扎小眼睛:“哎呀,这帮出家人啊,又是无量天尊,又是什么阿弥陀佛,说的都客气着呢,动起手来比我都狠。什么扫地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可拉倒吧。”还没说完,脑袋就挨了一巴掌,一回头一看是苦蟾。 “少废话。” 这时,就见台上的洪涛道人掐了一个剑诀,猛然间身边飘出来八盏莲花金灯,围绕在洪涛道人的身边,各自分布在正东,正西,正南,正北,东南,东北,西南,西北各个方向,莲花金灯法阵之内围绕着洪涛道人还有五颗宝珠颜色为黄,绿,蓝,红,黑,迅速的旋转着。 水龙看罢皱了皱眉头,小声嘟囔了一声“不好”。掐了一个剑诀,就见他的脚下卷起一阵漩涡,双脚漂浮在水面之上,漩涡眨眼之间就卷起了一道水组成的墙壁。猛然间喊了一声“招”,就见水壁之中飞出一群乒乓球大的水球,就如同流星雨一般飞向洪涛道人的方向。 洪涛道人一摆宝剑,就见身边的八盏莲花金灯旋转了起来。洪涛把紫薇宝剑向前一点,晃动莲花一般的剑挡,莲花金灯停止了旋转,就见正对着水龙的艮字金灯猛然间一闪,黑色的宝珠裹着一股火焰化作一面巨大的山石挡在了洪涛道人的身前,将飞来的水球全部拦了下来。洪涛道人一挥手,山石消失,就见他一挑乾字莲花金灯将金灯抛了过去,猛然间一道剧烈的金光飞向了水龙爆裂开来,就像一颗闪光弹一样晃得全场的人都眼冒金星。水龙大喊一声不好,一遮脸挡在了面前。就在这时,洪涛道人以迅速的身法闪到了水龙的近前,手中紫薇宝剑往前一递,刺在了水龙的胸前,一翻手腕子将水龙截为两半,水龙的尸体噗通一声栽倒在地。 洪涛道人撤回手中紫薇宝剑定睛观瞧,只见面前的水龙的尸体没有流出血液,慢慢的化作一道水流,不大一会就组合成了原本的模样。水龙站起身型不断的冷笑。 “师兄,这么多年您可真是宝刀不老啊。真让师弟我佩服,不愧在道门之中称为金灯八卦太上道人。” “师弟,不必客气。”说着又刺出一剑。 水龙一看举起手中阴木盘蛇梢招架,两人又战在擂台之上。 就见洪涛道人八盏莲花金灯,五彩的宝珠一其快速旋转,从莲花金灯中喷出五彩护身光芒,各个又化作五种不同的元素结晶,喷吐着金光(光属金),雷电(雷属木),冰晶(冰属水),熔岩(炎属火)和石刃(石属土)五行元素。 水龙在洪涛道人的强攻之下略显狼狈,挥动手中阴木盘蛇梢招架洪涛道人紫薇宝剑的精妙招数,招架飞来的石刃。身旁的水漩涡不停的吞噬化解各种元素,头顶结出了一块冰晶遮挡照在头上的猛烈金黄,脚下闪躲着劈来的雷电,水壁不停的溶解着飞来的冰晶同时熄灭着熔岩,只有招架之功并没有还手之力。 台下的众人看的也是目瞪口呆,就连姜渊也把烟袋插在了腰间,看的一头冷汗,小声的问了问五云师父。 “师父,您看这两位师伯那位能赢?” “要是水龙没有什么压箱底的招式,你洪涛师伯很快就能取胜。” 五云师父刚说完,就听台上传出一声喊叫“招啊。” 大家往台上定睛观瞧,只见台上的水龙被洪涛道人虚晃一剑,金莲花宝灯中飞出一道彩霞将水龙打翻在地,哇的一声口吐鲜血。 洪涛道人走向近前,一摆宝剑就要结果水龙的一条性命,水龙看罢闭眼等死, 就在这时,耳听得一声:“师兄,且慢动手,师弟我来了。” 洪涛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师弟五云走到了台上。 五云摆了摆手:“师兄,我有话问他。”说着走到了水龙跟前。 “师兄,一向可好,五云给您请安了。” 水龙呸了一口:“五云,你少要沽名钓誉刁买人心,老夫我不吃你这套。” “师兄,我可没说要为你求情,想当年我和师姐下山,你趁师父不备将师父暗害可有此事?” 水龙啐了一口血,冷笑了一声:“嘿嘿,不错,当年千松这老贼的确让我给暗害了。我恨他,我这么多年拜他为师鞍前马后就为了那本传说中的秘籍,可这老家伙非说不在他的手里,还和我撒谎说那本传说中的秘籍早在千年前就已经失传了。我这才气不过把他推下山崖。”说着又笑了两声。 洪涛道人听罢气的的怒不可遏,一摆紫薇宝剑刺向了水龙的哽嗓咽喉,就听噗嗤一声,水龙一声惨叫倒在血泊之中。 洪涛道人点了点头,回身走回了凉棚之中。可刚回身就听“咔吧”一声,洪涛就觉得恶风不善,一转身就觉得左臂一阵麻木,身子一歪倒在了台上。 “师兄!” 五云赶忙回身扶起了洪涛道人,一看,洪涛道人已经昏迷不醒,左臂上刺入了一根钢针。回头一看,水龙的尸体已然不在,消失在了擂台之上。 就听台上传来了一阵冷笑之声,五云定睛观瞧,只见一团水雾之中,水龙拄着阴木盘蛇梢站在了他的面前。 小道童天霞天雪赶忙把洪涛道人掺下擂台,五云冷哼一声:“水龙,我敬重你是我的四师兄才没拆穿你刚才的分身把戏。洪涛师兄要是想要你的性命你以为你能跑的了吗?没想到,你这个伪君子竟然趁洪涛师兄不备暗算师兄,我岂能容你,你接招。”说着从背后拿出一支巨大的旗子。 水龙冷笑了一声:“五云,从小你的真本事就差,赢人就靠法宝。谁不知道你要是没法宝就是和常败将军,你看招。”一摆手中阴木盘蛇梢打向五云面门。 五云一抖手中旗子,就见旗子铺天盖地,把茅山九霄万福宫前的平台遮上了三分之一。 五云一掐手印念动咒语,就见一道天火从旗子中落了下来挡在了他的身前,就听轰隆一声,水龙被这一道天火轰成了一片水珠,但瞬息之间就在后面恢复了本体。 “五云,你若有种就把这晃炎蕃给收起来,你这样赢了我你也不算个英雄。” “跟你斗法还用说是不是英雄君子吗?你要是是个君子就不会暗算洪涛师兄,吃令!” 就见几道天火又从天上落了下来轰到了地上,水龙连续的躲开了几道天火,累的就是一度的呼哧。 五云又一挥手,几道天火又落了下来。刚刚施过天火,五云又从腰中掏出来一只黑色的旗子抛向了空中。就见黑色的旗子在擂台一旁支了起来,一挥双手,就见黑旗子之中如同深渊一般飞出了几十颗黑色的水晶钉在了台板之上。 水龙看罢大惊失色:“不好。”说罢赶忙一抖长袍,一道水壁护住了他的身型。 五云一掐剑诀,就看地下的黑色水晶石猛然间组合成了立体几何图形包围了台上的水龙。就在这时,黑色的水晶石吱啦吱啦的发出了一阵响声,从晶石的两侧发出了一道电流,把水龙困在了当中。 五云笑了笑:“师兄,当年你暗害千松师父的仇今天我们就做一个了断吧,师弟我送你去西方净土。”一掐剑诀就见黑色水晶组成的几何图形猛然间收缩的越来越小。 在几何图形当中的水龙不停的咆哮着,眼看着就要被五云灭杀在蕃阵之内。就在这时,猛然间天空之中,就见巨大的晃炎蕃房中裂开一道创口,从天空之中飞出一道绿色的人影,飞到了集合图形边就听轰隆一声,水龙被绿色的身影救了出来。 众人往天上观瞧,只见台上站定一位女子,绿色的头发蓬松散乱,皮肤颜色白里带青,青里带绿。穿着一身绿色的衣服,手持一把长剑,相貌就像年轻的女子一般十分的美丽,但面带狰狞之色。 五云收回了擂台上的两把蕃旗法器,吃惊的看了看对面:“魔罗尸母!” 尸母点了点头:“我今天不想和你们动手,只想让你们放过水龙这次,卖给我个面子,五云道友你看如何?” 五云听罢用手点指说:“好你个妖孽。想当年你占据东瀛千尸洞,在外兴风作浪,为修习法术修炼道法杀人无数。我的老恩师万丈光芒千松大师身背北斗七剑与你这妖孽大战了三天三夜最终把你封印在东瀛海底,没想到水龙趁我恩师不备暗算他老人家,又将你这造孽从海底解救。今日里你还想离开这茅山之上吗?待老夫我结果了你这妖孽。”说着从腰中取出一支暗红色的旗子。 “妖孽,你可认识此法宝否?” 漂浮在天空中的魔罗尸母不屑的哼了一声:“不就是晃妖蕃吗?” 五云点了点头,抛出手中晃妖蕃念动咒语,掐了一个手印。 “妖孽你的死期到了,你接法宝。” 就见飞在天空中的晃妖蕃在空中不听旋转,不一会就变得十分的巨大。猛然间,旗子上的暗红色慢慢的散落了出来,不一会,暗红色的旗子就变成了白色。可暗红色的一点点斑点猛然间变成了无数只各式各样的妖怪,红发的夜叉,青面的鬼王,狰狞的天狗,血淋淋的僵尸,有的漂浮在空中,有的站在擂台之上,数量之多铺天盖地。 台下所有的人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都吓的不知所措,就见五云喊了一声:“众位,再不跑就没机会了。” 台下的众人听罢就像学过紧急撤退一样,跑的跑,飞的飞,架云的架云。几分钟之后便全部离开了九霄万福宫以下的擂台,几乎是一个不剩。 五云看已经没有什么闲杂人等了,就见他又是掐了一个剑诀大喊一声:“众妖魔,拿敌前来。” 众妖魔听罢,各自吼叫了一声,拔刀的拔刀,亮剑的亮剑。就见群妖如同各色的海潮奔向了天空中的魔罗尸母。 魔罗尸母冷笑了一声,左手把昏迷的水龙扔到了一旁的伊藤佑二的身边,右手一摆手中长剑和群妖战在了一处。就见她挥动手中长剑,面前的群妖就如同土偶一般来不及进攻就被砍为两段,长剑如同车轮,如同砍瓜切菜一般。就只见天空之中妖怪的残肢就如同降雨一般散落在台上,但妖怪依旧铺天盖地,丝毫没有减少之意。 魔罗尸母看面前的妖怪丝毫没有减少,又看一旁的晃妖蕃还不停的在幻化群妖。猛然间,就见魔罗尸母一转身形砍出一圈剑芒,刷啦一声将身边的妖怪击毙,掐了一个手印念动咒语,就听一声“招”。猛然间从她的身上发出一道红色的光芒,耳听轰隆一声,一道红芒晃得在场众人睁不开眼。 众人缓缓的睁开了眼,定睛观瞧大吃一惊,铺天盖地的群妖已然全部消失,魔罗尸母以及水龙一行人也踪迹不见。五云已然倒在擂台之上,晃妖蕃也已然恢复原貌,两位小道童赶忙将五云搀回了凉棚之中。 甲字凉棚之中的寒风烈一看大事不好,心想我再不上去什么都完了,五云洪涛已经受伤不省人事,我这时不上台更待何时?想到这里赶忙稳了稳身上的透明宝剑,手持水晶拂尘打及手颂佛号就要上台。 第十九章 混战 寒风烈手摆手中的水晶拂尘走上擂台,冲着丙字凉棚之中的众人冲了过去。拔出背上背着的透明宝剑,对着昏迷的二老就是一剑刺出。姜渊一看来势甚猛往前一挡拦在了二老身前,手持烟袋把透明宝剑横着撞了出去。用手指着寒风烈骂了一声。 “老杂毛,你竟然趁我师父和师伯昏迷之际想刺杀二老,还自称什么茅山四剑,真是给茅山丢人,姜渊我这就送你归天找你姥姥去。”说着拿起烟袋就要和寒风烈动手,可刚要动手就觉得自己半身麻木,手脚冰凉。 寒风烈嘿嘿的冷笑:“姜渊,我可不是为了刺杀你师父和师伯。贫道为的就是暗算你姜渊而来,想我手上的这把冥霜宝剑乃是传世名剑配合老夫我的法术能够暗剑以剑中之寒气伤人,你刚才挡在你师父师伯面前的时候已然被我剑气所伤,中了我的寒毒,想必你这妖女最多还有一日便要一命呜呼了,哈哈哈……。”说着仰天长啸。 姜渊听罢,一捂自己的胸口一口鲜血喷洒在了地上,应声栽倒。 一旁的冷云拔出自己的秋骊宝剑冲了过来,不容分说分身就是一剑。寒风烈捻髯一摆头躲了过去,用手中冥霜剑上前一个迎门劈剑。就在这时,梁云子摆手中天罡劈水扇与冷云双战寒风烈,还没打三四个回合,就听擂台之上有人搭音。 “无量天尊,梁云子道兄。你不必和我师兄动手,来来来,贫道来陪你过两招。” 梁云子摆手中天罡劈水扇定睛观瞧,只见擂台站定站定两人,一人身穿一身绿色道袍手持疾风宝剑,一人身穿红色道袍手持火精宝剑,正是寒风烈的两位师弟狂风道人许云宁和火元道人关焱。 梁云子心想不好,我一个人对付这两位茅云樵的徒弟恐怕难以取胜。可不和他们动手又显见我轰雷大仙怕了他们,也罢,老夫我宁可让他们手中宝剑杀死也不能怕了这茅山二道。想罢摆手中天罡劈水扇走到二人面前,可还没动手就见背后的苦蟾和小秃子也一起走向擂台。 就在几分钟之前,五云师父落败,小秃子就眨了眨蛤蟆眼低声说到:“不好了,我们凉棚中就剩梁秃子和师奶奶两位长辈了。”他走到姜渊身边拍了拍姜渊的肩膀。“母老虎,你可盯着点,我看寒风烈直转贼眼珠子,没准要偷袭两位师爷。”他又走到五云夫人的跟前:“奶奶,梦白阿姨,你们赶紧和天雪天霞离开凉棚,去房间里把三师爷的药箱子拿来。”五云夫人和梦白就是一愣,点了点头和天雪天霞离开了凉棚,正在这时,寒风烈才站起身型行刺二老。 小秃子走上擂台:“梁秃子,你对付那个穿红的,这个挂绿的交给我和苦蟾。” 轰雷大仙梁云子点了点头,晃手中天罡劈水扇和火元道人关焱站在一处。就见梁云子掐了一个剑诀,晴朗的空中立即落下一道天雷打在天罡劈水扇之上,只见他手持包裹着雷电的天罡劈水扇亮了一个架势道了一声道兄请。 火元道人关焱提起巨大沉重的火精剑抡向梁云子,就听轰隆一声拍在了地上,溅起了一阵岩浆。梁云子一挥手中劈水扇将岩浆拨打到了一旁,一转身照着火元道人的面门就是一扇子。火元道人一提沉重的火精剑一转身将火精剑背在身后使了一招苏秦背剑,就听当啷一声,天罡扇砸在了宝剑的黑色剑身之上砸出一道火花。火元道人一拱后背,火精剑随势立了起来转了一圈,梁云子一摆铁扇子往后退了几步。就见火元道人已然转过身影,右手持剑,左手掐出一道手印,一掌拍破了自己的鼻子,两道鲜血流了下来,火元道人对着空中磕了三个响头。喊了一声“无量佛,吃令。”就见从火元道人的鼻子,口中喷出一道红色的火龙直奔梁云子。 梁云子一摆手中天罡劈水扇将巨大的铁扇子横了过来挡在自己身前,掐了一个手诀,只见天罡扇猛然间变大了几倍挡在了梁云子的跟前,就听轰隆一声,火龙喷到了变大的天罡扇之上。 数秒后,梁云子从天罡扇之后走了出来,一抖手,扇子回到了他的手中。梁云子笑了笑。 “关道长,您这天火老夫领教了。那么老夫也像您讨教讨教。”说着从身后摘下一只黑色的布口袋,抛向空中。 就见口袋漂浮在天空之中,梁云子一掐手诀,就见这黑色的布口袋迎风增长,越来越大。梁云子变换手诀,看了看对面的火元道人关焱。 “道兄,你方才要置我梁云子于死地,今日里道兄休怪老朽我无情了,吃令。” 梁云子这一句吃令就像信号一样,就见天空中的黑色口袋喷出一道黑云夹杂着闪电如同黑锅底一样漂浮到了火元道人的头顶。 火元道人看罢大叫一声“道兄饶命。”刚说完,就见一道厉闪焦雷从黑云之中落下,轰隆的一声劈在了火元道人的身上,只见他哎呀一声栽倒在地,昏迷了过去。梁云子点了点头:“念你是茅云樵前辈的二弟子,老夫饶你一命。”说着将火元道人捆绑了起来。 一旁的苦蟾和小秃子也正和狂风道人许云宁苦战着,就见苦蟾的左臂已然负伤。就在这时,凉棚之中有人喝喊:“师兄不必着急,我们三个人一起战这个杂毛。” 苦蟾和秃子一听,赶忙退后定睛观瞧原来是六师弟凌霄。只见凌霄套上了自己的双锋蝎子刀,书中代言,这双锋蝎子刀乃是凌霄的独门兵器,刀刃之中有剧毒,见血封喉。套在小手指上,刀刃分布在他的掌侧,只要被他的刀刃划破肉皮,不死也要昏迷。 苦蟾看了看:“师弟,冷师妹那里如何了?” “暂时还没事,白云峰师兄和她一起双战寒风烈。可这寒风烈太厉害了,咱们得赶紧解决问题去帮他们,一会您配合我……”说着和苦蟾秃子小声的嘟囔了几句,秃子和苦蟾点了点头。 狂风道人许云宁冷笑了一声:“快点吧,别耽误时间,贫道我还能让你们给办了吗?” 小秃子笑了笑:“您不是让老虎给咬了吗?” 许云宁一愣,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秃子呸了一声:“你不是让母老虎五招就给撂倒了吗?” 许云宁气的哼了一声,一转身影以风一般的速度跑到了秃子的面前,伸出宝剑低着头照着秃子胸口刺出一剑。秃子噗噜一声变回原型,从许云宁的双腿之间钻了过去。狂风道人许云宁一抬头,就见苦蟾站在了他的身前,张嘴照着他的面门吐出一口绿色的粘液。许云宁哎呀一声被迷住了双眼,凌霄走到了他的身前一横右手将双峰蝎子刀顶在了他的脖子上。 “别动,动会死的。” 许云宁点了点头,站在原地,秃子变回了原来的模样,从身后面掏出一根绳子,捆住了许云宁。 凉棚之中,白云峰和冷云已经和寒风烈打了百十回合了。冷云心说这寒风烈比他的四位师弟厉害的太多了,要是他的师弟在我和白云峰的手中打不出三十回合就得败下阵来,这可怎么办啊。 这打架就怕走神,冷云刚一走神,就见寒风烈一摆手中冥霜宝剑刺向冷云胸口。冷云一看大事不好了但想闪躲已然晚了,心说完了,这一剑就得让寒风烈扎一个透心凉。就在这紧要关头,白云峰一摆手中长刀往冥霜宝剑上一推,就听仓啷一声,寒风烈一撤手收回冥霜宝剑,白云峰也一撤手中长刀,当啷一声,手中长刀断为了两节。 白云峰将手中断刀往旁边一扔,从背后又抽出一把长刀,冷笑了一声:“寒道长,您的冥霜宝剑果然厉害。刚才被您把宝剑砍断,小子我就应该认输退在一旁。可有一句老话,见高人不能交臂而失之,入宝山岂能空手而归,白云峰我还要领教,看刀。” 刚要动手,就听一旁飞身影窜出一人,二人定睛观瞧,一看正是凌霄和苦蟾秃子三人。 凌霄一摆手中双峰蝎子刀说道:“寒风烈,你的两位师弟已经被我们生擒活拿,有梁云子老伯在那边看守,我们这里有这么多人,你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 寒风烈听罢连话都没说,摆手中冥霜宝剑刺向凌霄,凌霄一晃身型躲开一剑。寒风烈近身来了一个快三剑,刺向凌霄的上中下三盘。凌霄一看就是倒退几步。寒风烈几个箭步赶到凌霄近前,挥出一剑,凌霄一看不好,用尽全力一摆头,宝剑还是划破了他的右臂。凌霄一看伤势不打紧,摆手又要上前,可刚移动就觉得半身发麻,哎呀了一声栽倒在地。 苦蟾一看不好,赶忙把凌霄拉到凉棚之中。寒风烈冷笑了一声:“不必救了,他和姜渊都中了我的寒毒,没有我茅山的独家解药一日之内就得咽气。”说着仰天大笑。 就在这时,梦白和两位道童跑了回来,和秃子耳语了几句。秃子点了点头,小声和晓梦,苦蟾和冷云说:“道童需要两个小时把两位师爷唤醒,我们打不过寒风烈只能拖延时间了。” 秃子把话和众人说完,解下了自己腕子上的封印,就看秃子的身影猛然变大了几倍,眼睛也发出了红色的光芒,皮肤变成了蓝绿色,也越发的粗糙了不少。 寒风烈冷哼一声摆宝剑冲着秃子跑了过去,秃子没等他过来猛然间张开了大嘴吐出一阵强风。寒风烈一横宝剑,被风吹的无法近前。秃子看他无法近前,加大了强度。寒风烈一看不好,赶忙掐了一个剑诀,用宝剑划破了手指,猛的用力一抖,就见一颗蓝色的冰球飞向秃子。秃子闭上嘴,收回大风,往旁边一闪,就听轰隆一声,冰球爆裂,从冰球之中飞出无数根冰锥子飞向秃子。秃子左躲右闪,可这冰锥子就像跟踪导弹一样。耳旁就听噗嗤一声,二三十根冰锥子刺入了秃子的身体之内,秃子一声闷哼应声栽倒现出了原型。 苦蟾一看不好赶忙把已经变回了蛤蟆的秃子抢回了凉棚之中。把秃子放入凉棚之中,秃子已经昏迷了过去。 苦蟾走出凉棚冲寒风烈拱了拱手:“寒道长,苦蟾我前来领教。”说着从身后的竹筒之中抽出自己的金刚毒龙撅,照着寒风烈的胸口就是一技突刺。 寒风烈冷笑一声:“别看没什么能耐,手上全是些宝家伙,又是秋骊宝剑,又是双峰蝎子刀,金刚毒龙撅。” 书中代言,苦蟾手中的金刚毒龙撅乃是天山毒龙精的双角制成,乃是上古的名器,不但是坚硬无比,而且上有奇毒。能打五毒白蜡汁,只要沾到皮肤之上,无论任何位置立刻昏迷不醒。 寒风烈一看苦蟾攻势甚是凶猛,不敢用自己的宝剑招架金刚毒龙撅,一摆头身型一转闪到了一旁。苦蟾一看,按动机关就听咔嚓一声从毒龙撅的尖部喷射出一道白色的液体直奔寒风烈的双眼,寒风烈大惊:“无量佛!” 猛然间一摆头,白蜡汁从他的面门飞过。寒风烈回头看向苦蟾,把脸沉了下来:“无量天尊,小辈。想本座与你的师兄弟动手之时一向不下死手。本座与你无冤无仇,时方才你为何用五毒白蜡汁打本座双眼欲要取本座我的性命,你未免太狠毒了吧?” 苦蟾笑了笑:“寒道长,您刚才连续伤害我的师兄弟三人,您觉得就理所应当吗?况且说,打人没好手,骂人没好口。” 寒风烈听罢呸了一声,摆手中宝剑刺向苦蟾,苦蟾手持毒龙双撅再战寒风烈,两人插招换势战在一处。只见寒风烈手中冥霜宝剑扎向苦蟾,苦蟾举起毒龙双撅架寒风烈的宝剑。寒风烈抽回宝剑又是一道上摆剑如同一道月牙相仿划向苦蟾双腿。苦蟾一片腿一个飞腿从宝剑之上窜了过去,一横手中双撅打向寒风烈耳门。寒风烈把腿一蹲让开双撅,一回手刺出一剑刺向苦蟾眉心,这一剑真是快似流星急如闪电。苦蟾哎呀了一声把头尽量一摆,耳旁就听噗嗤一声,寒风烈这一招夜叉探海这一剑正刺入了苦蟾的肩膀之上。苦蟾哎呀一声栽倒在地,人事不省。 寒风烈急走两步,上前就要结果苦蟾的性命。正在这时,旁边窜出一人,正是白云峰。 白云峰二话不说摆手中长刀照着寒风烈的肚子来了一个拦腰锁玉带。 寒风烈一看来势甚猛,把手中冥霜宝剑向下一挑想要再次断白云峰的长刀。白云峰一翻腕子反手又砍向另外一边,寒风烈一转身用手中宝剑刺向白云峰的小腹。白云峰刷的一声闪到了寒风烈的身后,寒风烈回头一扫,逼退了白云峰,紧跟着左手掐剑诀右手一挥手中冥霜宝剑,就见冥霜宝剑从剑苗子之上浮现出淡淡的黑色光芒,不一会聚拢在剑尖之上。寒风烈手持宝剑指向白云峰大喊一声:“无量佛,吃令。” 只见宝剑之上射出来一道黑色的射线直奔白云峰。白云峰一看不好,赶忙往旁边一闪,躲到了一旁。寒风烈一转宝剑,黑色射线追着白云峰的位置就打了过去,白云峰又是一技闪现躲开了射线的攻击。寒风烈如法炮制,又一摆宝剑将射线冲着白云峰打了过去。 寒风烈一看不好,闪现很是消耗体力,我要是这样和他打下去不是被他累死了?也罢,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想罢,一道闪现闪到了寒风烈的近前,挥动手中长刀一道冷风向寒风烈的面门砍了过去。寒风烈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就听噗嗤一声,寒风烈被砍为两半,死尸栽倒在地。 白云峰这才长出了一口气,一旁的冷云也跑了过来,两人走过去看了看寒风烈的尸体。这一看不要紧,就见地下的寒风烈已经化成了一片冷水。两个人十分吃惊,四下巡视,耳轮中就听有人颂了声佛号:“无量佛,白云峰你在这吧。” 白云峰猛然间一回头,就见寒风烈的宝剑已经刺入了他的小腹之中,鲜血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上,就觉得天旋地转,栽倒在了台板之上。 冷云一看白云峰被寒风烈暗算了,摆手中秋骊宝剑会战寒风烈。寒风烈冷笑一声,一掐剑诀一甩右手打出一道冰锥,就听轰隆一声,这一道冰锥把冷云冰封在了台上。 第二十章 神童子 站在一旁的晓梦左右看了看,只有师母和梦白还有两个道童正在抢救伤员。横了横心走出了凉棚。 寒风烈看晓梦走了过来,脸色十分阴沉:“道友,我问你,你这和光同尘和聚气成刃都是和谁学的?” “跟谁学的和你有什么关系啊。” 寒风烈笑了笑:“道友,你不必如此,你和我说明白了,把这两招教授给贫道我。我保证把你的师父师伯以及师兄弟全部医治好,安安全全的送下茅山。道友你看意下如何?” 晓梦假装思考了一会,点了点头:“好吧,反正我也不是寒道长您的对手。” 寒风烈捋了捋胡子点了点头,晓梦笑着和他说:“教我的人您认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熟悉。” 寒风烈听罢就是一愣:“谁?” 晓梦又笑了笑:“你奶奶教我的啊。” 寒风烈一听晓梦是在拿他调侃,摆宝剑就刺向了面前的晓梦。 晓梦一看不好,掐剑诀右手发动聚气成刃,绿色的宝剑从他的手中出现。同时,左手发动了和光同尘防御寒风烈的攻击。就听当啷一声,冥霜宝剑被弹了回去。寒风烈又挥动冥霜宝剑一剑砍向晓梦腰部,又听当啷一声,冥霜宝剑又被弹了回来。 晓梦看罢冷笑道:“寒道长,我今天才知道您这能耐是和铁匠学来的。” 寒风烈气的哼了一声,左手掐了一个剑诀,闭目念动咒语。晓梦赶忙跑到他的身前,用右手光剑刺向寒风烈。寒风烈一睁眼射出来两道寒芒,一晃身形躲开了这一剑,用手一点晓梦:“无量佛,吃令。” 晓梦赶忙倒退几步,就见寒风烈的手指带着一道冷气指向晓梦。晓梦被他逼退七八步,这一手指正点在了晓梦的胸口处,就听轰隆一声,晓梦被冲击波震了出去,摔在了凉棚之中,刚一落地就翻了个身站了起来。 寒风烈一看晓梦站了起来,倒吸了一口冷气:“无量佛,小辈,你中老夫我的这一极寒指居然还能站起来。看来我小看你了。” 晓梦冷笑了一声,心说我这是强压着这口心头血,要不早就吐出来了,这家伙可真不简单,连续和我这么多师兄弟过招可费了不少劲啊。这家伙这一指还能有这么大的威力,这寒风烈不愧是茅云樵的大弟子,比他的三位师弟厉害的太多了。想到这里,晓梦强打精神,镇定了镇定。 寒风烈又掐了一个剑诀,在冥霜宝剑上划了一下。就见他的手中飘出了一道蓝色的光芒,这光芒十分耀眼,站在很远的地方就能感觉的到彻骨的寒气。 “无量天尊,小辈,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寒风烈可以考虑饶你一命,你要是再执迷不悟,你这条小命今天就得丧在贫道之手。” 晓梦鄙夷的笑了一声:“寒道长,都到这时候,您就不用那么多废话了,您能治死我我也自认倒霉,况且也没死在无名之辈的手里。” 寒风烈点了点头:“那就没办法了,既然你还是如此执迷不悟,本座我就超度了你吧。吃令。” 就见蓝色的光芒就如同一道射线一样射向了晓梦的胸口。 晓梦收回了手中的绿色光剑,咬着后槽牙发动了和光同尘,把身上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了光壁之上。把眼一闭,心想该死活不了,该活死不了,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就在蓝色光线从寒风烈的手指之上打出来的一刻,晓梦就觉得身边有一人推开了他。睁眼一看,竟然是昏迷在凉棚之中的姜渊。 就见姜渊一晃巨大的袖子,蓝色的射线被打到了擂台之下的一棵四五人环抱的松树,就听一声巨响,松树被轰为了残渣。 寒风烈定睛一看:“无量佛!姜渊!你怎么没事了?” 姜渊笑了笑:“杂毛,就你这点寒毒你觉得对我姜渊能管多大用啊?这都过了两个小时了,我要是还不醒不是成废物了?” 寒风烈头上留下来很多冷汗,一个是因为打这么多阵的确很累。最主要的原因是他知道他肯定不是姜渊的对手,如果交手最少也得受伤,好好的就得死在他手里,那才是得不偿失。 “姜渊,就以本座我的身份和你动手有失身份。” 姜渊呸了一口:“你装什么孙子啊,你知道这个你还和我师弟师妹动手啊。少来这套,接招吧。”说着从长袍之中拿出了一把红色的平肩坤扇,在手中一摆,直点寒风烈的天门。 寒风烈用手中宝剑去架姜渊的扇子,姜渊一撤手坤扇瞬间移动般的转到了寒风烈的身后,用手中扇子又点向了他的后脑勺风池穴。寒风烈迅速的往后一仰身抬起一只腿使出了一招回头射燕剑,可姜渊姜渊却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腿旁,拿起手中坤扇砸向寒风烈的迎面骨。寒风烈吓得念了一声“无量佛”猛的一撤腿抬起另外的一条腿提向姜渊,姜渊一个后空翻躲开了寒风烈的这一腿,落地以后又点向了寒风烈的面门。寒风烈一摆头,闪了过去。倒退了两步,掐了一个剑诀,就见天上落下了几块巨大的冰块砸向姜渊。姜渊连着几个快速的闪躲,躲开了砸下来的冰块,又跑到了寒风烈面前劈面就是一掌,这速度基本都看不清人影。这一掌挂着一股火苗就拍了过去,寒风烈哎呀了一声一闪身影,就听“咔嚓”的一声,这一掌正拍在了寒风烈的右肩膀之上,冥霜宝剑“仓啷”一声掉落在地。只见寒风烈道袍右边的袖子不停的抖动着,胳膊已经耷拉了下来,不能动了。 姜渊看了看他:“杂毛,我早就说了你不是个,你看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我结果了你的性命。”说着走了过去。 寒风烈一看大事不好,赶忙跪地求饶:“无量天尊,是我寒风烈一时听了水龙这个家伙的挑拨离间,一时耳根子软才和各位为敌的。姜道友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子能称船,饶我这一次。”说着磕了几个头。 姜渊鄙夷的看了他一眼:“瞧你那德行,现在不说你茅山这个那个的啦?先把寒毒的解药给我。” 寒风烈点了点头,跪着从道袍的里怀拿出来一个精美的白玉小瓶递给了姜渊,姜渊点了点头,把药给苦蟾,白云峰等小弟兄一人喂下了一颗。可刚刚脱下了药丸,就看寒风烈哈哈大笑。 “姜渊,你中了本座的奸计了,这药丸乃是长白山的千年玄冰炼制而成的寒毒丹,吃过必死无疑。”说着又笑了起来。 姜渊听罢气的把白玉瓶摔了个粉粉碎,冲着寒风烈走了过去。就见寒风烈一立左手喊了一声“吃令。”一道寒光打向姜渊的面门。 姜渊一技闪现出现到了寒风烈的面前,抬起右手卯足了劲一掌拍向了寒风烈的天灵盖。 就在这时,就见一道黑色的身影猛然间出现在寒风烈的身边,立起左掌招架在了姜渊的手上。就听“啪”的一声,两个人都倒退了五六步。 姜渊抬头观看,就见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道士站在了寒风烈的后面,这位少年道士身穿一身黑色绣红火焰纹的道袍,脚踩黑底火焰纹绣金色八卦福字履,背背宝剑一把很大很宽的背手剑,领子里插着一根虬角虎须拂尘。金色的眼珠皮肤细腻白皙,一头白色的头发显得十分的俊俏。 “无量天尊!” 寒风烈和他三个师兄弟看了看面前的白发年轻道人,赶忙跪倒在地:“无量天尊,师叔救命,师叔救命啊。” 晓梦和姜渊听罢惊诧的看了看,对视了一眼都十分疑惑。就见一旁看守关焱和许云宁的梁云子赶忙跑到白发道人面前,跪了下来:“哎呀,想不到茅山二仙的神童子茅秋月道长驾到,轰雷仙梁云子给您行礼了。” 茅秋月看了看他,不屑的点了点头:“起来吧。” 姜渊看他那种态度十分的气愤,心说你这家伙和我们岁数差不多,摆那么大谱干什么啊,想到这里心生不悦。 没想到茅秋月走到了我们近前,看了看晓梦,又看了看姜渊,脸上挂着一种让人十分厌恶的不屑的神情,就像对方身上有狗屎一样。 “你就是姜渊?” “呦,小杂毛,你就是茅山二仙的神童子茅秋月啊?听说你才十九岁,是茅山三大掌教之一,嘿,真新鲜啊。” 茅秋月冷着脸说道:“我没时间和你闲谈,你能和我这么说话你应该觉得自己很幸运。我也没别的意思,”说着从怀里拿出来一个青玉小药瓶,“这次的确是我们师兄弟三人失察有勿,这是我茅山的九转还魂丹。拿去给你们的人吃吧,等你们醒了以后,我家两位师兄想和各位聊一聊,顺便道个歉。” 姜渊一听,心想这茅秋月虽然很讨厌,但说话倒是还算讲理。想罢点了点头:“嗯,您说话还真是有理有据,我先谢过您的九转还魂丹了。” 茅秋月不屑的点了点头,晓梦叫过了梦白,师母以及天雪天霞两位小道童,把九转还魂丹发放给了他们。 几分钟后,众人陆续醒了过来,五云和洪涛道人看了看面前的茅秋月,赶忙上前施礼:“哎呀,原来是茅山二仙之一的神童子茅秋月道长驾到,我们这里施礼了。” 茅秋月点了点头:“五云,洪涛。我家两位师兄有请二位到九霄万福宫之中一叙,请二位里面请吧。”说着一摆背后的虬角拂尘,火元道人关焱和狂风道人许云宁身上的绳子从他们的身上落了下来,两人赶忙上前磕头:“谢谢师叔,谢谢师叔。” 茅秋月冷哼了一声:“你们这四个废物,竟然让一个女人打的如此之狼狈,真是丢我茅山的脸。你们两个,掺着金天明赶奔内坛。”说着又指了指五云和洪涛道人这边。“寒风烈,你带着他们去内坛。” 茅秋月这番话其他人听着倒是无关痛痒。在一旁的姜渊气的直哼哼,小秃子这时往前走了一步,站在了茅秋月的面前:“小杂毛,寒风烈把我们打成这样,你还想把他带走,你看招。”说着张开嘴就要吐出口中的狂风。可就在这瞬息之间,秃子已经被抽飞了出去,所有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姜渊一闪身把秃子救了回来,低头一看,就见五六十厘米厚的石头板子被莫名其妙的划出了无数条竖痕,深度已经达到了石头板子的几倍的深度。 晓梦小声的问道:“姜渊,你看清楚他怎么把秃子打出去的吗?” 姜渊吃惊的看着地下的划痕,摇了摇头:“我只看到他动了动右手。”说着就想上前和茅秋月过过招。 茅秋月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一众人,不屑的笑了笑:“你们最好还是消停消停,你们在场的人没一个人能在本座这里得便宜。还是踏踏实实的和我去九霄万福宫吧。”说着一闪身消失在了众人的面前。 寒风烈带着一脸令人可憎的得意笑容走了过来:“众位道友,随我来吧。” 五云点了点头:“有劳寒道长了。” 众人随寒风烈走入了九霄万福宫,没有拐弯往上次的小房间方向走。直着走走入了大殿之内,就见大殿之内供奉着无数尊鎏金塑像,大小有四五十厘米高,非常精美。正当**奉着三尊巨大的鎏金塑像,大小有几十米高。和茅山下一样,依次是道德天尊(老子),原始天尊和灵宝天尊(通天教主)。只见他们仙风道骨神情安逸自在。 五云和洪涛赶忙上前五体投地,其他人也跟随着五体投地拜了三拜。跪拜之后,寒风烈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只见在灵宝天尊的方向有一道盘旋而上的楼梯,这座楼梯如同空中楼阁一般纵横交错,通向了九霄万福宫各个房间之中。 众人随着寒风烈走了有半个多小时,寒风烈停住了脚步。 “各位,到了,这就是我茅山九霄万福宫的内坛,各位里面请。” 众人四下看了看,这楼梯的高度最少已经离地百米了。秃子往下一看头一晕差点掉了下去,亏了白云峰身法快拉了一把把他拉了上来。在众人的面前,有一扇巨大的佛光型木门,雕刻的十分的精细,还用矿物的颜料在周围绘画出了十分生动的神仙绘画。门的上方雕刻了一张巨大的木质盘龙匾额,上面雕刻两个大字“内坛”。门的两旁站着两名道童,年岁不大,也就是十多岁左右。穿着蓝色的道袍,手持拂尘,背背一把桃木宝剑,相貌十分的清秀。 寒风烈走到了他们的近前:“无量天尊,我带着各位道友奉师叔茅秋月之命前来内坛,请两位师弟回禀恩师和两位师叔一声,有劳了。” 两位道童点了点头:“无量天尊,师兄您稍等片刻。” 没过多长时间,巨大的佛光门从里面打开,众人随着两名道童走了进去。就见内坛最中央依旧供奉着三清祖师,在三尊塑像的前方有一张紫檀制作的供案,上面摆着一只清宫造办处的纯金香炉和一对清宫造办处制作的白玉出戟供灯。紫檀供案之前放着三把禅凳,上面各放置了三只艾草编制的蒲团。蒲团之上坐定三个人,最右边的艾草蒲团上坐定的人穿着一身黑色道袍上绣红色火焰,手持虬角拂尘,一旁的道童拿着一把超宽超长的宝剑,这人非常年轻,只有二十岁左右,白头白发。正是茅山二仙之一的神童子茅秋月。 第二十一章 处分 在内坛的正当中有三把禅凳,上面放置着艾草蒲团,最右边的蒲团之上正坐着茅山二仙之一的神童子茅秋月,两旁有两名和他年龄差不多的道童,相貌也十分的清秀,穿着青色的道袍,背背一把桃木宝剑,一个用双手托着茅秋月的虬角虎须拂尘,另一个双手托着他的巨大宽剑。就见茅秋月五心朝天,闭目打坐。 最左边的一把禅凳蒲团之上坐定了一位八十岁上下的老道士,头戴九莲道冠,身穿土黄缎子青丝绣万花道袍,脚踩一双莲花头福字履。身材微微发胖,脸上皱纹堆垒,十分的苍老,寿蒿已经垂落在了他的小腹的位置,头发自来卷如同羊毛卷一样。两旁也有两位道童,一个双手托着一把银把虎须拂尘,另一个双手捧着一把七弦琴。 中间的一把禅凳,蒲团上坐定了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年轻道人。头戴七彩玉石道观,身穿白绸缎绣七彩绣口道袍,脚踩一双金丝登云履。黑色的头发十分飘逸,在中间还有一缕白色的头发掺杂其中,相貌十分的潇洒,就如同古代的剑客一般。两旁的小道童一个双手托着一把金把虎须拂尘,另一个双手拿着一把不知名的武器,形状有点像宝剑把上插着一把卖布的用的尺子,但是明晃晃能看得出是金属制成的。 寒风烈刚一进门就跪倒在地,磕了三个响头:“师父和两位师叔在上,寒风烈这里给你们磕头了。” 听到有人说话,三个人都从入定中醒了过来,就见三人的眼睛都炯炯有神,闪烁着光芒。左右的茅秋月和年迈的老道士都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就见中间俊美的白袍道人冷哼了一声:“起来吧。站在一旁。” 寒风烈站了起来连个站在了一旁,他的三位师弟也随着站在了一旁,连个扁屁都不敢放。 就见坐在当中的俊美道人看了看五云洪涛一行人,笑了笑:“列位道友,贫道就是茅山现任大掌教茅云樵,各位就请落坐吧。” 五云洪涛一听,这位年轻的道人就是茅山的大掌教号称“一道彩虹立天边”的茅云樵啊。想罢赶紧上前施礼:“哎呀,我们不知道,原来面前的就是茅云樵道长,大掌教在上,我等给您施礼了。” 茅云樵摆了摆手:“各位不必客气,请坐。” 众人坐在了一旁的靠背椅子上,茅云樵看了看一旁的道童,示意小道童上茶,就见几个小道童手里拿着盖碗给每人递上了一杯,施了一礼,从内坛之中走了出去。 茅云樵笑了笑:“洪涛,五云。你们二位带着这么多弟子徒孙来到我茅山之上,不知有何见教啊?” 五云笑了笑:“茅道长,我们是应您大弟子寒风烈道长的邀请,上茅山赴会来了,您难道没听您的爱徒说过吗?” “呃……”茅云樵顿时语塞,想了想:“我们师兄弟三人闭关多年已经不问世事,这事情我们也不清楚。是因为我的四位拙徒被姜姑娘所伤,我一时未加留神,我的三师弟秋月才从内坛出关。”说着叹了口气,又拱了拱手:“五云,我三人与你师父千松乃是一师之徒,说起来我也算是你的师伯,请你和我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缘由说明,贫道我自然会秉公执法,清理门户。” 寒风烈和他的三个师兄弟听完师父说的话,不由得就打了一个冷战。 五云听罢点了点头:“大掌教,长风楼的当家人长刀美人张天星在上个月得到了一根千年青参,您应该对这个东西不陌生。我门户之中的四师兄水龙,他竟串通您的大弟子寒风烈,派人身披黑袍趁乱偷走千年青参,还寄简留刀,摆下青参会,明着是切磋道法,暗着就想治我门户于死地。我和我三师兄洪涛道人来到茅山的第一天就来劝说寒道长把这杀人的战场尽早解散,没想到他竟然以茅山的脸面为借口把我们轰出了九霄万福宫。开擂之时,我等本当不出手,怎奈何水龙一再的挑衅。我的弟子徒孙会斗四水魔,三护法,无奈之下我的大弟子姜渊才打伤您的徒弟这三位道长。洪涛师兄为报恩师被害之仇这才金灯会水龙,一时不备才被他所伤。是老夫我手持法器想把这个败类灭掉,清理门户,不料他的四护法女魔头魔罗尸母前来救援,老夫我修为不足,祭出了晃妖蕃也没有胜过她,让她把水龙遁走了。您的大弟子寒风烈在这时趁我们昏迷就想杀我等灭口,我的众弟子连番与他对战,想不到还是不敌,最后他还是被我的大弟子姜渊打折了右臂。若不是您的三师弟及时赶到,给我们服用了九转还魂丹,我等早已经中毒,早死多时了。一切情由就是这般如此,请茅云樵大掌教您公断。” 茅云樵听罢点了点头,用眼看了看一旁的站立的寒风烈,寒风烈这时已经哆嗦的快站不住了。茅云樵低沉的说:“风烈,近前来。” 寒风烈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跪爬了两步哭着磕头,如同小鸡吃米一般:“师父饶命啊,我也是一叶障目,被水龙蛊惑,师父饶命啊。” “风烈啊,我问你你要从实的回答,去长风楼偷盗千年青参的是哪一位啊?还不站出来?” 寒风烈用眼瞟了瞟一旁站定的许云宁,许云宁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也双膝当脚走,到了茅云樵的蒲团之前磕起了头:“师父饶命啊,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茅云樵看了看面前的徒弟,叹了口气:“云宁啊,你跟随贫道学艺四十年,贫道我传给你一把茅山至宝疾风剑,想不到你竟然走了歪道,你休怪贫道无情了。”说着叹了口气,冲一旁的茅秋月摆了摆手,转过了头。 茅秋月冷笑了一声,看向了跪在地上的许云宁:“许云宁,我大师兄已经下了决定,万无更改之理了。你看看吧,是想死在我的云帚之下啊,还是让我用巨阙宝剑把你解决掉啊?你挑一样吧。” 万万没想到,许云宁见自己已经必死无疑,怒不可遏,回头就要抽自己的疾风剑和茅秋月动手。可刚一转头,就见茅秋月身影就像信号干扰一般的哆嗦了一下,同时就听噗嗤一声。许云宁已经变成了一具血淋淋的骨架子,些许残存的肌肉渣子还残留在骨架上面,鲜血丝毫没有溅落到任何地方。 一旁的老道人叹了口气:“唉,我和大师兄说你不是一次了,不要如此的嗜血,手段不要如此的残忍。” 茅秋月冷笑了一声,摆了摆手,一旁的小道童将地上血淋淋的骨架包好了,搭了出去。 众人也被神童子茅秋月的狠毒手段吓得不轻,晓梦小声的问一旁的姜渊:“姜渊,茅秋月怎么把这个许云宁给杀掉的?” “他在一秒钟之内从椅子上下来,拿起了身边的虬角拂尘。连续的抽打了许云宁几十下,每一下就如同刀子切割一般把许云宁切砍一次。之后把拂尘放回原处,又坐在了椅子上。这拂尘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虎须不可能这么硬。这家伙实力真的相当恐怖……”说着拿出了烟袋,想抽两口烟。把魔火聚集在手上刚刚要点燃,就见噌的一声,烟袋锅子里的烟草已经被坐在椅子上的茅秋月拿到了手中。 “内坛之中不能吸烟,不好意思啊。” 姜渊一看茅秋月面现得意之色,气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小杂毛,你这家伙少要猖狂,你有种和你姜奶奶下楼论论高低,你以为我怕你啊。” 茅秋月一听姜渊的话,顿时冷下了脸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两人怒目而视仿佛能闪出雷电火花一般。 就在这时,坐在左边的老道士咳嗽了两声,就像喝水呛到了一样,缓缓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师弟,你怎么越来越没有城府了?姜姑娘抽烟你制止一下便是了,干什么非要刀剑相向啊?待贫道弹奏一曲与你平息心中的愤怒。”说着就要拿道童手中的七弦古琴。 茅秋月看了看一旁的二师兄,摆了摆手:“得了得了,你别恶心我了。”他又不屑的看了看姜渊。“本座看你是个女人,不与你计较,你好自……” 他刚要说好自为之,就见姜渊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举起左手运用三昧真火就要往下拍。 可姜渊刚刚要往下用力,背后的茅秋月趴在她的耳旁:“好自为之。”说着用手中的虬角拂尘把捅了捅姜渊的后腰。 姜渊的血都凉了,知道如果茅秋月要是想伤害自己,自己早就变成许云宁那副德行了。想到这里叹了口气:“承让。”头也不回的走回了椅子旁,坐了下来。 寒风烈在一旁冷笑了一声,可他刚一出声音,茅秋月就瞪了他一眼,回头看向坐在中间的茅云樵:“师兄,您的爱徒的事情还没说完呢。” 茅云樵听罢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风烈啊,你是贫道最喜爱的徒弟了。你在你的几个师兄弟中一向是老成稳重,谁知道你这回犯下了如此大错。唉,老夫我不忍动手了断你,你……你和关焱一起离开茅山吧,从此与我门派没有任何关系,在外莫提你是我茅云樵的弟子。” 寒风烈一听,双眼落泪拜倒在了恩师跟前:“师父,弟子我自知罪孽深重,还望师父赐我一死,不要把我逐出师门。”说罢,一旁的火元道人关焱也跪在了地上,闭上了眼睛请求一死谢罪。 五云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两位道人,又看了看一脸悲伤的茅云樵,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掌教,既然二位道兄已经知道了自己的错误,您何必赶尽杀绝呢?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啊。我这里给三位掌教施礼了。”说着一躬扫地。 茅云樵长叹了一声,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两位徒弟,心里十分的矛盾。 就在这时内坛的窗户猛然间啪叉一声碎落一地,就见几颗子午问心钉照着茅云樵就飞了过去。茅云樵没有动,就见几根子午问心钉在他的面前吧嗒吧嗒的落在了地上,只见一旁的神童子茅秋月手持虬角拂尘站在了茅云樵的身前,将飞来的子午问心钉全部打落在地。 众人看向窗户,就见火元道人关焱和苍雷道人金天明从内坛的窗户跳了下去。五云说了一声不好,赶忙走到窗户旁向下观看,就见金天明和关焱驾着脚下白云已经飞出了很远,慢慢的变成了一道黑点。 “无量天尊,五云道友闪开。” 五云听罢后面这一声喊喝,猛的一闪身回头观瞧,就见坐在最左边的年迈道人从手中飞出一根琴弦直奔天空中已经变成黑色斑点的二人。耳轮中就听琴弦发出一声悦耳的滑音声,就在老道人面前绷直了。老道人用右手中指向上一剔,左手大拇指一点左手边上的琴弦,就见琴弦猛的发出一声清脆悦耳的泛音,琴弦就在他的面前松弛了下来。 老道人低下头叹了一口气:“老了老了,不中用了。”说着用单手一抹手边琴弦,就见琴弦的另外一头从远方飞了回来,噗通一声落在了地上,众人定睛观瞧,只见地上放置着一只穿有红色袖子,血淋淋的手臂。 一旁的茅秋月笑了笑:“二师兄,您这可是越来越短练啊,这水平不像您的水平啊。” 老道人捋了捋胡子嘿嘿的憨笑:“这弹琴要看心情,抹挑勾剔打摘托劈这右手八法也是要随心而动滴。” 茅秋月听他这般诙谐的语气,哼了一声:“本座不知道什么弹琴,就知道杀人。这两个叛逆跑了,回头必然要挑动是非,本座倒不是怕他们。” 茅云樵摆了摆手,看了看寒风烈:“风烈,起来吧。我看在五云师父的面子上免除你的死罪,望你今后戴罪立功,好自为之。” 寒风烈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内坛当中:“贫道谢谢在座的各位道友,我今后一定立功赎罪,引以为戒。” 五云赶忙起身搀起了跪在地上的寒风烈,寒风烈满面泪痕的站了起来,又向五云等人反复的道歉。 茅云樵点了点头:“五云,我们三人与你家恩师千松虽然不是同门,乃是同窗好友,寒风烈在我等师兄弟闭关之时代替我们三人管理茅山。他本来是一良善之辈,但身边的三个师兄弟和水龙交情莫逆,他好虎不敌群狼,只好委曲求全等待我三人出关。办的这些糊涂之事,还望五云道友你多加原谅,贫道我及手了。” 五云赶忙回了一礼:“老人家,我们哪里敢受您这一礼。”说着赶忙又回了一礼。 茅云樵又点了点头:“贫道今天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作为给你们道歉的礼物吧。你们一直以为你们的老师,我的同窗师弟千松其实没有离世。” 五云和洪涛道人还有在座的小弟兄们听罢就是一惊,洪涛道人赶忙问到:“茅掌教您没有开玩笑吗?” 茅云樵笑了笑:“洪涛,你仔细想想,就以千松的道行来说,他能让水龙这等鼠辈给暗算而死吗?” 洪涛道人听罢,一双老眼滴滴答答的落下了一行行的泪水,擦了擦眼泪,他又问道:“茅掌教,那我师父现在在什么地方?” 茅云樵叹了一口气:“你们应该也知道,几年后,道门之中乃至全世界的灵异界圈子之中将会出现一场前所未有的大战。我等的闭关和千松的消失都是因为要储存实力以便于几年后的应战。” 洪涛道人点了点头:“我的确听师父说过这件事情,这都是五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我以为是一句戏言谁知道……”说着低下头陷入了沉思。 茅云樵转眼看了看坐在一旁的晓梦,看了看五云:“五云,那旁坐的那位俊俏的小道友他是何人?” 五云看了看晓梦:“乃是我的五弟子,晓梦。” 茅云樵冲晓梦笑了笑:“道友,可否前来贫道身旁,让贫道好好看看?” 一旁的小秃子一听这个,趴到姜渊的耳旁,小声的嘟囔了起来:“母老虎,你看这家伙和那个茅秋月都打扮的那么花哨,长得跟张天星那种韩版明星似的,会不会是gay啊。” 他刚说完,就看坐在蒲团之上的茅秋月用愤怒的眼神看向了他:“放肆!” 秃子吓得嗝了一声,躲到了姜渊身后又嘟囔了一句:“耳朵还真长。” 晓梦走到了茅云樵的艾草蒲团之前,就见茅云樵笑了笑,看了看晓梦的右手,突然就是一愣,用惊诧的眼神看向了晓梦。 “晓梦道友,你这和光同尘和聚气成刃是和谁学的?” 晓梦回头看了看师父,五云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和茅云樵说实话。晓梦点了点头,和茅云樵讲述了茅山深山大雾之中和古楼夜里发生的事情。 第二十二章 茅云樵的请求 茅云樵听晓梦讲述了这一切的缘由,吃惊不已:“晓梦道友可否让贫道我开开眼,使用一次这第二种法术?” 晓梦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左手掐了一个剑诀。只见一群金蓝蝴蝶从蓝光之中飞舞开来,气场十分的强大。 茅云樵看了看一旁的茅秋月,用眼角扫了他一眼使了一个眼色,就见茅秋月冲着晓梦一甩拂尘,就听当啷一声脆响,晓梦倒退了几步噗通一声坐在了地上,和光同尘的效果也慢慢的消散了。 晓梦站起身型冲着茅秋月施了一礼:“茅道长,承让了。” 茅云樵笑了笑:“晓梦道友不要介意啊,贫道只是想看看这和光同尘的法力如何,果然不同反响啊。” “切,本座刚才才用了一成功力,就把你抽倒在地,我看这和光同尘也没什么用处。” 茅秋月这么一卖狂,一旁的茅云樵瞪了他一眼,茅秋月十分傲娇的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晓梦道友啊,你别介意啊。我这师弟一向狂妄自大,目中无人。你看他年龄比你小就当没听见啊。”茅云樵微笑着说道。 晓梦也陪着笑了笑:“您瞧您说的,茅秋月道长可是我的前辈,他教育我两句我还得感谢呢。” 一旁的老道人也憨憨的笑了笑:“来来来,待贫道我弹奏一曲为你压压惊。”说着又要去拿身边道童手上的七弦古琴。 茅秋月呸了一口:“你别添乱了,我听你那琴声都恶心,你再弹我现在就给你砸了。” 茅云樵看这两个师弟要在外人面前争吵,觉得十分的丢脸,气愤的“嗯……”了一声,两旁的二仙便不再争吵了。 “晓梦道友,请你继续演示聚气成刃吧。” 晓梦点了点头,聚气凝神,把手中的绿色光剑幻化了出来。 茅山三位掌教看罢多时,表现都有所不同。茅云樵和老道人都点了点头微微的笑了笑,而茅秋月却和他们不同,鄙夷的看着晓梦手中的绿色光剑,又傲娇的切了一声。 晓梦收敛了手中的内气,茅云樵点了点头:“晓梦道友,请落坐吧。”说罢看了看一旁的五云。 “五云,贫道有一不情之请不知能否一言?” “大掌教请讲。” “方才贫道我已经说过了,就在几年之后,世界道门之中将会有一场劫难,那时将会有一场之间的大战,不知要打多少年多少载。早在十五年前,贫道与我的二位师弟就在异界组办了“茅山道门学院”。一来可以保佑这一方老百姓,乃至中国万千子民的平安。二来,也可以为几年后的大战做出准备。道友你也知道,龙虎山的龙虎二圣,全真观的通天上人,包括云南的八十一洞的蛊神都已经积极的开始备战了。贫道有意,让您的弟子徒孙加入道门学院参加训练,以便在几年后的大战中一展身手,保护芸芸众生。不知你意下如何?” 五云迟愣了一会,看了看在坐的众人。洪涛道人冲他点了点头,捋了捋胡须:“嗯,大掌教您说的有理。贫道我赞成您的提议。” 五云看了看自己的弟子徒孙们:“你们觉得怎么样啊?” 小弟兄们迟疑了一会,就见苦蟾先站了起来:“茅掌教,我愿意留下。”小秃子也在一旁随声附和:“对。” 茅云樵应了一声。 “茅掌教,我也愿意。” “我也愿意。”紧接着白云峰和凌霄也同意留在茅山。最后就剩下晓梦姜渊和冷云梦白了。 坐在蒲团上的茅秋月轻渺的冷笑了一声:“姜大姐,你是怕本座我记仇暗算你啊,还是怕了我了?” 姜渊没有说话。 茅云樵看了看晓梦:“晓梦道友,你为何不愿留在异界学院中修行?” 晓梦看了看身边的三个女人,十分尴尬的低下了头。 茅云樵明白了晓梦的为难之处,笑了笑:“晓梦道友,虽然你是道门之人可未曾出家,贫道能理解你。” 晓梦还是很尴尬,知道这样非常丢人,看了看一旁的姜渊。 姜渊倒是满脸的不在乎:“茅掌教,你要是能解决我们这个的问题,我们当然愿意留下了。” 茅云樵听罢拍了拍手:“好好好,这都不算什么事情。”说着看向了茅秋月。 “师弟,你带着众位小道友去填写一下登记资料”。 茅秋月从蒲团你之上站了起来,拿起了虬角拂尘,背上背起了巨阙宝剑,应了一声,走到了姜渊的身旁,戏谑的看了看姜渊。 “姜姐姐,走吧。”说完带着众位小弟兄走出了内坛之中。 众人在茅秋月的带领之下在如同蛛网般密集的楼梯中穿梭,一边领路一边气氛的冲后面喊:“快点行不行,走的太慢了。” 十五分钟后,众人走到了九霄万福宫最右方的一间房间之中。茅秋月手摆拂尘走了进去,其他人也跟着他的脚步走了进来。 就见屋子里摆着一张老旧的办公桌,上面摆满了一摞一摞的档案袋。桌子前坐定了一位年迈苍苍,满脸皱纹,身穿破旧道袍的老道人,老道人正趴在桌子上正沉沉的睡着。 茅秋月走到了他的跟前,看着睡着了的老道人就是心中不悦。攒足了一口气嚷了一声:“王太和!” 这一声喊的真是如同牛吼龙吟一般,老道人王太和一哆嗦坐了起来。 “怎么着,打雷啦?也没阴天啊。” 睁开眼睛一看面前站定的是三大掌教的之一的神童子茅秋月,吓得赶忙跪在了地上:“掌教饶命,掌教饶命。” “王太和,我看你真是岁数大了。看来我应该和大师兄说说送你归天了。你要是再让我发现,我定不饶你,起来吧。” 王太和赶忙磕头,从地上站了起来。 “掌教,您这次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茅秋月点了点头,对身后的小弟兄们说道:“这老家伙叫王太和,是学院之中的资料处主任。”又看了看王太和:“王太和,他们是今年新来学院修行的学员,你帮他们登记一下吧。” 王太和点了点头:“这几位是什么人啊,还劳烦您亲自送到我这里来。” “少废话,赶紧的。” 王太和吓得又是一哆嗦,赶忙从桌子上拿来了八份空白文件,文件上面倒是十分的简单: 姓名,性别,年龄,种族和贴照片的方块。 八个小弟兄一分钟就把文件添好了,王太和又拿过了手机,给每个学院都照了张照片,用手旁的蓝牙打印机打印出了照片,贴在了文件的照片方块之上。 茅秋月用眼角看了看王太和,用手上拂尘举起来吓唬了吓唬王太和。这一吓唬王太和差点吓得尿了裤子。 茅秋月带着众人回到了内坛,进门给茅云樵施了一礼:“师兄,我带他们在教导处登记完毕了。” 茅云樵点了点头:“师弟请坐。” 茅秋月一转身闪现到了蒲团之上,巨阙宝剑和虬角拂尘已经放置在了两位道童的手中。 五云拱了拱手:“我这里先谢谢掌教给我的弟子徒孙的造化。” 茅山三掌教与五云洪涛寒暄了一阵,眼看红轮西坠,天色已晚。众人和茅山三掌教告辞,退出了茅山内坛,在道童的带领下回到了木质古楼之中。 回到了古楼之中,五云和洪涛招呼大家都坐在楼下,长叹了一口气:“众位爱徒,三天之后,你们就会成为茅山学院的一名学员了,老夫我和茅掌教商量好了,我和洪涛师兄在这几年之中也在学院中任职。方才在内坛之中,他说的一点不假,几年后,道门之中会有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恶战,我们都已经是风烛残年了,只能指望你们这些小辈了,我们这里拜托了。”说着和洪涛道人站了起来,对着众位小弟兄鞠了一躬,大家看罢都是义愤填膺,感动的落下了热泪,赶忙跪在了地上回报恩师的教导之恩。 茅山九霄万福宫内坛之内,茅山三大掌教正在艾草蒲团之上闭目打坐。 “本座不信,大师兄你少和我这里讲故事,我根本就没看出来这几个家伙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师弟,你知道传教绝艺的人是谁吗?” “不可能,你别故弄玄虚。虽然你也是活了几百年的老梆子了。但你说的那个老家伙从上古的古籍之中就已经有记载了。他要是活到现在得一万多岁了。” “所以贫道才要让他进入异界的学院,看看他到底有多大的潜力,我们再……” “从原来我就不爱说你,你就仗着你是师哥就得了。什么都得听你的,你要是有种咱们下楼你拽你的量天尺,我拿我的巨阙剑咱们俩较量较量,不用老倚老卖老,是骡子是马咱俩溜溜。” “无量天尊,师兄师弟,你们两个不要在争吵了,怎么那么没有程度。无妨,待贫道抚琴一曲为你们排解心中的愤怒。童儿,拿琴来……” 啪叉! “无量佛,老三,你敢摔贫道的宋代古琴,贫道跟你拼了。” 晓梦回到了房中,叹了一口气,心想茅山擂这件事刚刚圆满结束,三天后又要去什么狗屁茅山学院,还在什么异界,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他又从怀里拿出了老樵夫送给他的古书,看了看,心中真是一团的乱麻。 正这时,就听有敲门之声传了进来,晓梦把古书收了起来,走到门旁打开了房门。 就见门口站定了一位美丽的女子,一头的白色长发如同银河一般,头戴水晶凤钗,身穿一身淡蓝色的连衣裙,十分的清雅。 “晓梦,我来了。” 冷云一反往日的面瘫模样,脸上挂着娇媚的神态,十分的诱人。 晓梦迟疑了一下,笑着说道:“师姐,你怎么来了?” 冷云听罢挂着一脸不悦的神情,走进了屋中,把门反锁上,走到了床边坐了下来。 “晓梦,你还记得我们昨晚的约定吗?” 晓梦十分的尴尬,装傻似的想了想:“不记得了。” 冷云对他装傻般的回答十分的不满,哼了一声,蓝色的眼睛盯着面前的晓梦。猛然间站了起来,走到了晓梦近前,用双手抱住了晓梦的腰:“晓梦,你已经达到了你对我的承诺,打败了张天星,所以我是你的了,姜渊也同意了,你今天就来宠爱宠爱我吧。”说着脸上挂着一种十分柔媚又成熟的表情,好似守活寡的小媳妇见到了自己的丈夫一样。 晓梦看了看面前的她,的确,我昨晚的确答应了她。可我要是这么做别人肯定会说我是一个贪淫好色的男人,那我以后哪还有脸见人啊。况且今天早晨师父已经警告我了,师父的话不能不听吧。 冷云看他不主动,自己主动的吻住了晓梦的嘴唇。一边吻他,一边脱去了身上的连衣裙,露出了她洁白如玉般的身体。 “当当当……”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敲门,晓梦赶忙从热吻之中醒来:“师姐,有人来了,我得去开……” 还没说完,冷云又吻在了他的嘴上。 “晓梦,睡觉了吗?”外面传来了姜渊的声音。 冷云嘴角微微的上扬,趴在晓梦耳旁低声细语的说到:“你就想让她看着我脱了衣服和你这样啊?你再不主动着我就叫了啊。” 晓梦叹了口气,打破了拘束,捂住了冷云的嘴。摘下了冷云头上的水晶凤凰,放在了一旁的床头柜上。 “我喜欢你白色的长发。”说着把冷云推倒在了床上。 “闷骚……”冷云说着回身摘下了胸前的遮掩,又用脚蹬下了自己的高跟鞋。 晓梦一改往日的道貌岸然,疯狂的亲吻着冷云的耳旁,抚摸着她银白色的长发。冷云被钻心的痒弄得脸色绯红,发出了微小的呻吟声。晓梦捂住了她的小嘴:“不许叫出来,要不我就要停下来了。” “我不出声了。”冷云用颤抖的声音小声说到。她妩媚的声音让晓梦神魂颠倒,骨头都要酥掉了。 晓梦看着身下的冷美人,不由得血脉喷张,简直快要喷冷云一身血了。她的身材真是如同丽人行之中的诗句一般。“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两人就在这皎洁的月光之下相亲相爱。 清晨,万籁俱寂,天才蒙蒙亮,黑夜正要退隐,破晓的晨光慢慢唤醒沉睡的生灵。茅山上的松树低落下晶莹的露珠,新的一天即将开始。 第二十三章 入学测试 清早的凉风从古楼的窗中吹了进来带着微微的寒意,晓梦翻了翻身,手莫名其妙的搭在了软软的东西上面。晓梦一惊,就见一头白色长发的冷云躺在他的身旁,身上搭着床上的被子,俏美的身体半遮半掩。 晓梦拍了拍自己的头,心想昨晚还是犯错误了,怎么这么没有毅力。想到这里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 没坐了多一会,冷云从睡梦之中缓缓的翻了一个身,睁开了水汪汪的蓝色大眼睛。看着一旁坐着的晓梦,小嘴扬起了微微的弧度,柔媚的笑了笑,仿佛十分的满足。 晓梦凑到她的身前,低声说道:“师姐,一会儿你先下楼。别让其他人看到我们一起下楼,好吗?” 冷云听罢本来一脸的微笑顿时变成了不悦:“怎么?你觉得我是来找你偷情的?你觉得我冷云是那种人?” “不是啊,师姐。我怕别人说闲话啊。” 冷云脸上十分的冷淡,低下头陷入了沉思,良久抬起了头。 “好吧,我既然说什么都能容得下,这就不算什么事情。”说罢穿上了衣服,一言不发走出了房间之中。 晓梦等待了一会儿,从房中走了出去。看了看楼下,原来大家都在吃早饭。他故作镇定的走下了楼,坐在了姜渊和冷云的中间。 “晓梦,昨天晚上干嘛去了?我去敲门你怎么没回应我?” “呃……”晓梦迟疑了一下。“我,我可能睡着了吧。” 姜渊戏谑的笑了笑:“你别骗我啦,我知道昨天冷云去你那里了。她和我说过了。”说着又是傲娇的哼了一声。“我有那么小气嘛,真是的。” 晓梦道貌岸然的个性又被重重的打击,十分的尴尬底下了头。 正在这时,坐在对面的五云咳嗽了两声:“诸位,今天中午学院就要举办新生报到了,我们吃完饭就要往九霄万福宫出发了。” “师父,您知道和我们一起入学的都有谁吗?”一旁的白云峰问道。 “不知道,但是昨天茅云樵掌教和我说。今天的新生报到会上有一个入学测验,如果过不了测验的话就不能进入异界学院了。” “什么测验啊,秃爷爷我……。” 秃子还没说完,后脑勺就挨了一巴掌。回头一看,原来是苦蟾。 “你是谁爷爷,好好说话。” 五云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知道,茅掌教昨天没有和我们说。” 姜渊轻渺的笑了笑,拿起了手中的烟袋,抽了两口:“什么测验都不要紧的,怕什么啊,都包在我的身上了。” 众人在五云师父的带领下来到了九霄万福宫的大殿之中。只见大殿之内周围立有不少座椅,坐有两三百人。五云等人在三清圣人面前拜了拜,坐在了最后的一排。 “当当当。” 大殿中的钟鼓巨响了三声,猛然间,供桌之前的三把红木禅凳蒲团之上坐定了茅山的三位掌教。 “噗……” 殿下坐定的众人看到茅山三掌教出现在禅凳上,都没忍住笑。 只见最左边的老道人不知是被谁打了一拳,左眼上青黑红肿,如同熊猫一般。 就听最后一排的椅子上传来了哈哈哈的大笑。秃子捂着肚子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指着坐在左边的老道人嘲笑道:“这就是测验吧,测验谁更搞笑。” 他这一声嘲讽声音十分的大,全场“哗”的一声来了一个场笑。连坐在蒲团上的茅云樵和茅秋月都捂着嘴含蓄的笑了起来。 一旁的老道人看到全场的人都拿他当笑柄,自己也笑了起来,自嘲道:“你们笑什么,我这是新式眼影。”台下笑的更厉害了。 茅云樵一看实在不像话,赶忙摆了摆手招呼道童再敲一遍钟鼓。 “当当当。” 钟鼓再次响起,大殿中的笑声慢慢的静了下来。茅云樵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脸上还是挂着些许的尴尬。 “众位道友,今天是我茅山异界道术学院的新生报到选拔会。大家都知道,数年后,我们将会面临预言中的大战。在这之前,我们不能打没有准备的仗。在进入异界学院之前,我们茅山之内有一个规定,必须通过实力评估才能进入学院之内修习。这实力评估分为十二个等级,分别为甲乙丙丁四大价格,大级别下分上中下三个小级别。如果你的实力评估在丙字下级以下,也就是丁级,那十分抱歉,你没有资格进去异界学院训练修习。下面,有我师弟神童子茅秋月来掩饰测试方法。” 只见茅秋月从蒲团之上站了起来,走到了三清巨像之前。 “三清祖师在上,弟子这里给您跪拜了。”说着五体投地,趴倒在了供台之上。 十秒钟过后,就见最当中的元始天尊的铜像张开了嘴,用厚重的声音说到:“茅秋月,男,十九岁,属于人类种族,实力评估为……乙上级。应入精英班” 茅秋月磕了一个头,回头用眼角看了看远处的姜渊,得意的嘴角上扬,自豪的瞬移到了蒲团之上。 茅云樵笑了笑,转头看了看一旁站立的王太和,脸顿时沉了下来,就见王太和已经坐在一只椅子上憨憨的睡着了。 茅云樵一脸的黑线,尴尬的冲茅秋月扬了扬下巴。茅秋月看向王太和,鼻子气的差点歪了,刚要嚷嚷,就见王太和一哆嗦醒了过来。抬起眼皮一看,就见茅山的二位掌教正满脸愤怒的瞪着他。王太和打了一个哆嗦,赶忙拿着手上的一摞档案袋跑到了茅云樵的面前,站在了他的身旁。 茅云樵拿起了第一个档案袋,看了看贴在上面的登记资料。 “那么,咱们开始吧。一号,张天星。” 就见从第三排走出了一位俊美之极的男子,光洁白皙的脸庞如同一块嫩嫩的豆腐,尖尖的下巴透着他的美丽。深邃的眼睛泛着晶莹的光泽。这一切无不显示着他比女子还美丽的脸庞,手持一把长船宝刀,又彰显了他美丽外表之下的霸气。 他刚刚一走出来,台下就是一片唏嘘之声。 “他就是长刀美人张天星啊。” “真是比女人还美啊。” 张天星走到了供桌之前深深的鞠了一躬:“长刀美人张天星拜见茅山三大掌教。” “不必客气,上台吧。” 张天星点了点头,走上了擂台,五体投地的拜倒在了神像之下。 “张天星,男,二十三岁。属于人类,实力评估为……丙上级。应入高级班。” 张天星站起来身形,上台时脸上的得意之色明显变成了一片沉寂,连话都没说就回到了座位之上。 “下一位,凌霄。” 凌霄听罢,也走上了台上,向茅山三掌教施礼后,跪倒在了神像之前。 “凌霄,男,十六岁,人类,实力评估为……丙下等。应入初级班。” “下一位,啸风。” 就见秃子跑着上了台,给三掌教鞠了一躬,忍着心里的嘲笑看了看老道人:“眼影掌教,我给你施礼了。”全场又是一片的哗然。 只见老道人用眼角看了看他,面无表情。小秃子怕老道人发怒,赶紧跑到了神台上,跪倒在了神像之下。 “啸风,男,一千五百七十二岁,古蛤蟆妖,实力评估为……丙下等,应入初级班。” 秃子听自己活了这么多年吹了半天大气就和凌霄一个等级,气的呸了一口,回到了座位之上。 “秃爷爷,您吹了半天大气合着就这点水平啊。”坐在一旁的姜渊挂着一脸的嘲笑看着他。 秃子气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简直都要爆炸了。刚要发作就听台上喊到:“下一位,姜渊。” “得了得了,秃爷爷,咱一会再侃啊。”就见姜渊一晃身影瞬移到了神像之下,就这一下,台下就是一片唏嘘之声…… “她就是茅山擂上扫三剑的姜渊啊。” 茅秋月听着台下的惊讶之声心里十分的不舒服,用眼角往后斜了斜冷哼了一声。 就见姜渊看了看面前的神像,跪赴在了神像的脚下。 “姜渊,女,二十三岁,人类,实际评估为……乙中等。应入精英班。” 台下又是一片唏嘘之声,的确,在方才的测试之中,已经过去的大半的测试者。除了神童子茅秋月演示测试方法时被评为乙上等,最高的也只不过被评为丙上等。 姜渊从地上站了起来,美丽的脸上居然挂着一脸的愤怒之相。走下台瞟了一眼坐在蒲团上的茅秋月,茅秋月也用眼角看了看她,嘲笑般的哼了一声,小声的嘟囔了一句:“废物。” 姜渊怒不可遏,转身从怀里掏出了自己的坤扇:“茅秋月,别摆你的臭架子,你要是有种咱们俩外面较量较量。姑奶奶我死在你手里算我没能耐,你这样我不服你。” “好啊,我应战。”茅秋月嘴角上扬,一脸的不屑,把手中的拂尘放在禅凳上,一回身从剑鞘中拔出来自己的巨阙剑。 “无量佛,住手。”就听一声苍老的声音伴随着一声悦耳的古琴划音之声响彻在了大殿之中,不知何时,坐在一旁的老道人从手中弹出了一根琴弦已经缠绕在了茅秋月的巨阙宝剑的剑挡之上。 “怎么着,你要管闲事吗?”姜渊和茅秋月都挂着一脸的愤怒看向了老道人。 老道人嘿嘿的憨笑了起来:“二位,不要动怒嘛。待老夫我抚琴一曲……” “你少废话,看招。”就见茅秋月一撤巨阙宝剑,往前上了几步,左手照着老道人一技半步崩拳,这一拳带着破空之声打向了老道人的小腹,就听咔嚓,一声,禅凳应声而碎。 老道人一转身形化作一道黄影出现在了茅秋月的身后,微微一扥手中的琴弦,就见茅秋月手中的巨阙宝剑往上扬了一扬。 “师弟,何必如此动用肝火呢,待老夫我弹奏一曲。”老道人戏谑的笑着说道。 茅秋月呸了一声,一个鹞子大翻身转过身形面冲老道人。 “姜渊,你要是想和我公平对决,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就见姜渊一摆手中红色坤扇点向老道人的后脑风池穴。老道人一摆头闪了过去,左手一挥手,就听一声清脆的滑音传过,姜渊的手腕之上被缠绕了一根琴弦。 “老杂毛你好手段。”姜渊说着抬起左手,从手中甩出一道烈焰,直奔老道人后心烧来。 老道人一蹲身闪了过去,一拉左手琴弦,姜渊拿有坤扇的右手被抻直,手腕子勾着,一扇点向了对面的茅秋月的肩井穴。 茅秋月一看不好,赶忙往左边一闪身。左手一点手,道童手捧的虬角拂尘飞到了他的手中,回身照着老道人脖子就是一拂尘。 老道人赶忙又从右手弹出了第二根琴弦,把拂尘飘落的虎须缠绕在了一起,手指往下一摁猛的一用力把拂尘上的虎须摁在了地上,茅秋月也被这强力的一抻险些摔倒,三人僵持在了一起。 “无量天尊,秋月,淳风。不要再打了。”茅云樵面现不悦之色,从道童手中拿过自己的兵器量天尺,照着三人面前一挥,耳轮中就听“啪啪”的几声脆响,老道人茅淳风手中的琴弦应声而断。 三人都“噔噔噔”倒退了五六步,姜渊噗通一声坐在了地上。站起身型冷哼一声回到座位之上,心说这个茅淳风别看岁数大了,装出一副憨傻的模样,要是真的单打独斗绝对不在茅秋月之下。 茅秋月和茅淳风一看大师兄用量天尺解了围,赶忙跪倒:“多谢大师兄解围。”他们也明白,如果不是茅云樵的解围,他们今天最少要有一个受重伤,在新生报到会上丢人现眼,以后这茅山二仙的名号岂不是颜面扫地,无法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