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罪大恶极》 楔子 天黑了,街灯一盏接一盏亮了起来,霓虹初上的城市夜色迷蒙,显露出几分绰约的风姿。 简惜心怀里抱着书站在街边发了一会儿呆,她刚做完家教从那孩子家出来正要回家。 因为家庭的关系,简惜心用钱很节省,在这个女人都拼命装扮自己以夺取男人眼球关注的年纪里,她仍旧穿着只值一百块的长袖线衫和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清透白皙的脸上脂粉未施,与浓妆堆砌出来的艳美脸庞相比反而更显得清澈明媚,从未染烫过的乌黑长发简单地扎成一束马尾垂在脑后,青春靓丽。 书上总说富裕人家的小孩会因为父母只忙着赚钱无心管他们而变得自闭偏激,穷人家的小孩会和父母亲亲爱爱,和和睦睦。 可看着那孩子的母亲年轻漂亮的脸上满怀真诚的关爱和呵护的时候,简惜心觉得心酸不已,真的觉得很羡慕,越看着他们母子俩相亲相爱的相处,她觉得自己离这样的美好就越遥远…… 简惜心释然地笑了笑,左手握了拳头轻轻敲一下自己的头,傻瓜,逃避才没有用呢,就算再不喜欢那个家可还是要回去啊,那毕竟是她唯一可以回去的地方,总不能在街边站上一辈子。 抱紧了书,简惜心终于迈开步子,往家的方向走去。 她的家在这座城市西边的老城区,离开霓虹闪烁的地方,穿过两条巷子才能看到那片破旧的住宅区。 家旁边停靠着一辆黑色的车子,简惜心推门的动作停了停,往左右两边张望了一下,奇怪,住在这里的居民和她家的情况不相上下,都处在刚能解决温饱的水平线上,怎么会突然有辆车停在这里呢。 邻居的家门都紧闭着,偶尔从墙院里传来几声呵斥小孩的土话。 她肯定是上课打工加上又要做家教太累了,连这点小事都变得疑神疑鬼起来。 简惜心推开因为老旧而发出吱嘎声响的大门时,忽然有种很微妙的违和感,从里头把大门锁上,她找到了原因。 父母嗜赌如命,每天在家无所事事除了赌博就是打架争吵,往常只要她一回家就会听到母亲尖利的骂声和父亲暴躁的回吼,可今晚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安静得让她不由地不习惯起来。 也许是爸爸今天赢钱了。简惜心心酸地猜测着,往屋子里走。 “你就是简惜心?”没等简惜心推门,家门自动打开,一双男人的长腿落进她的视线。 身体下意识的动作,简惜心迅速后退一步抬起头,她的家里站着三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后面的两个壮汉身材魁梧,脸部表情狰狞凶悍。 为首的那个男人虽然不及他们的凶暴模样,可被他那双细长的眼睛凝视着的时候,却让人觉得滑腻阴冷得不舒服,就像被蛇在身上滑过。 “你们是什么人?”简惜心没有进门,往后面蹭回去一些,试图拉大双方的距离,可以随时逃走。 为什么这些人在她家里,而她的爸妈和弟弟却不在。 赵隼再明白不过她的意图,偏过头简单地使了下颜色,简惜心连转身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两个壮汉抓住了手臂,动弹不得。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家人呢?他们在哪儿?”到这地步,简惜心反而冷静下来了,在这几个人面前逃多半是没用的,她也明知道就算这次被她逃了下次也一样能抓到她,因为她除了这里无处可去。 只是,她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简惜心咬了咬嘴唇,一脸坚定地看着赵隼。 赵隼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抖了抖放在简惜心面前。 房外没有开灯,简惜心看不太清楚纸上的黑字是关于什么内容,只看到最后一行有她爸爸简大伟的亲笔签名,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简惜心隐约已经猜到了一些,脸上的血色一点点退下去,却倔强地不低头,直视赵隼的脸。 “这到底是什么?是不是爸爸他……借了高利贷。” 赵隼似乎挺赞赏她的洞察力,收起那张纸,慢条斯理地开口说道:“你猜对了一半,你的父母确实在我们公司借了两百万,不过,他们的抵押品里除了这个破房子还有一个你,现在他们跑了,在找到他们之前我们自然要先把抵押品拿回去交差,所以……这是你的卖身契。” 果然是这样,简惜心的小脸上扬起一抹苦笑,她太了解那对夫妻了, 想装傻都装不像。 “可是,你们这么做是犯法的,我已经成年了,我自己的事情应该由我自己决定自己做主。”虽然父母把她卖了,但是不代表她不懂得争取自己的自由。 “简惜心小姐,这些话请你亲自去和我的老板说如何,如果他同意由你自己做主,我当然无所谓。”赵隼皮笑肉不笑地说完,扬了扬手。 简惜心挣扎着被两个壮汉塞进停靠在家门口的那辆黑色车子里,车门一关,黑色车子慢慢开出了巷子转到大马路上之后迅速疾驰离去。 简家的地上,只有几本书黯然地躺在那里,微风吹起,纸张哗啦啦舞动,仿佛在记录着它们的主人改变命运的开端。 突然闯入的女人 本市顶级娱乐会所“极乐”的725号包间内 “吴总,这里的孩子们可不太经得起你的玩法啊!”薛柏宇笑得自然,语气中却流露出不经意的压迫感,他搁在沙发一侧的手指正在上头不停点着,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此刻的心情必然非常糟糕。 老板明飞欢不在的时候,极乐有什么事情就找薛家三少出面,这似乎已经成为极乐高层管理的集体默契了。 明老板和薛三少关系很铁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所以他们就理所当然地将薛三少当成了顶头上司,其中的特殊关系他们到不了解太多了,想着或许薛三少也出了钱所以有说话权吧。 不过,连这种小事都要让他出面解决,下面那些人是干什么吃的,薛柏宇魅惑的桃花眼里满是不爽,飞欢离开的真不是时候,偏偏今晚不在。 这个吴勇,五十出头的年纪,顶着暴发户的大秃头和大肚腩,除了会赚点钱其他什么都没有,却偏偏喜欢在床上玩疯狂,接连两次把他这里的公主弄进医院,一躺就是一个月。 这次他刚出现,下面的人就立马打了电话给正在床上和女伴纵情的薛柏宇。 打断他的欢爱是罪大恶极的,所以也难怪薛柏宇此刻就像吃了火药一样语气不善。 “如果吴总你离开这个就硬不起来的话,对不起,这里恐怕不能再提供女人给你了,当然,包括男人。” 薛柏宇的态度对于做生意来说简直是大忌,可他不在乎,因为极乐不缺这一个两个顾客,而那吴勇到也大肚量,一点不生气,反而像尊笑米勒似的哈哈大笑,薛柏宇不禁怀疑这死胖子根本是m而不是s,如果是他被别人说到这个份上,他会立马拎起手边的酒瓶砸那脑门上。 “薛总,你这话严重了,就是找遍全国,那女人的质量也没比得上极乐的,当然,也包括男人,就算要放轻手脚,我也得忍着不是。”吴勇狡黠的眼珠子在小眼睛里转动。 “那最好不过了。”薛柏宇站起来轻哼了一声,这胖子再敢来弄伤个公主试试,他绝对会把他扫地出门,拉进拒绝进入极乐的黑名单。 “那么吴总,你慢慢玩,我还有事要忙,不陪了。”薛柏宇倨傲地说完迈开长腿就要离开,丝毫不给对方面子。 “啊……”就在薛柏宇刚走到门口时,一个女人猛地撞开门跌了进来,薛柏宇事无预料,被突然出现的女人撞得一个踉跄。 她是替代品 薛家在商界叱咤风云,几乎无人能敌。薛柏宇是薛家老三,自小骄纵惯养,生来认为自己比别人高一等,所以看着别人时总带着些倨傲,有种盈盈众生皆在我脚下的感觉。 薛柏宇的视线凌厉中带了一些鄙夷,俯看着抱住自己腰身的女人,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抬起来。 头皮的疼痛让简惜心的小脸微微皱了起来,殷红的嘴唇不满地撅起,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莹润诱人的光泽,脸颊上一抹红晕,让薛柏宇微微一动容。 那抱着自己腰身的小手因为着力不稳,不停地往下滑,一直滑到他的胯骨上,登时让他先前没有宣泄的欲望又涌了上来,一股热流迅速蹿向下腹,全身都开始蠢蠢欲动。 薛柏宇的脸上扬起一抹玩味的笑,环着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斜了一眼旁边的吴勇,那虐待狂正饥渴地看着沙发上迷蒙着双眼的简惜心。 “吴总,我有点私事要办,恕不奉陪了。”说完,薛柏宇搂着半醉半醒的简惜心就走。 吴勇急了,肥硕的身体冲上去拦住了薛柏宇的路,继而舔着一张猥琐的胖脸笑道:“薛总,这明明是给我找的公主。” 薛柏宇俊朗的脸闪过一丝愠怒,居高临下睨视着不足一米七的胖秃头,冷笑:“我现在要带走她,吴总你有意见?” “这个……”吴勇不知为何对他怀里的女人很执着,犹犹豫豫地开口却又在薛柏宇狂傲的目光注视下有些气弱。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吴勇点头哈腰地恭送他离开725号包房。 他险些忘了薛柏宇的身份,薛氏集团大总裁,他吼一吼本市经济就要抖一抖的人物,他得罪不起这样的人,差点冲动了差点冲动了,吴勇后怕地用肥胖的手拍拍自己肥胖的胸口嘀咕着。 薛柏宇带着简惜心回到自己的专属房间,把她扔到床上之后,骂骂咧咧地扯开领带脱了衬衫拨了通电话,以后禁止那个死胖子来极乐寻欢作乐。 他早就该给吴勇一张红牌,而不是丢下风情妩媚的情人来这里浪费时间,不过,眼前这个女人正好可以解决他的需求,薛柏宇轻佻地用食指和拇指扣住简惜心的脸蛋,挑嘴地啧了两声。 这个女人长相还不错,勉强可以过关,如果她在床上的表现够好的话,他也不介意多做几次,就当吃腻了山珍海味换口素食吃吃咯。 这时的简惜心已经被酒的后劲折腾得有点晕晕乎乎了,半睁着眼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时远时近,一双手在她的胸前慢条斯理地动着。 是谁? 薛家三少 薛柏宇解开她的制服丢到一边,眼底滑过一丝鄙夷之色,她应该是这个楼层的服务人员而不是公主,却偏偏跑进了725号包房,企图给自己制造机会引起客人注意么?挺有理想,也敢行动,当然,更加有勇气,就算吴勇给的钱再多,其他公主一听说要陪那个虐待狂都很畏缩。 “我平时没有这种爱好,如果你喜欢我不介意陪你玩玩。”薛柏宇坏坏地笑着,拿起自己的领带,把简惜心的双手按压在头顶绑在床头。 “你,你是谁?”简惜心敏感地察觉到不对劲,可酒精的关系她浑身脱力,只能扭动着身体抗拒着。 薛柏宇俯下身,嘴角扯起一个邪恶的弧度,开口说道:“伺候好本少爷,本少爷就破例让你从服务生升级做公主怎么样?” 什么本少爷,伺候,公主…… 简惜心努力睁大眼看着上方,有一张俊朗年轻的脸靠得她很近,但这张脸上的表情让她越来越不安,简惜心不停地扭动身体企图让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离开。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放开我……” 薛柏宇不再废话,脱掉自己的裤子,又粗鲁地扯掉了简惜心的制服短裙,简惜心吓得尖叫,用尽全力挣扎。 下一秒,男人的两根手指扣住了她的双颊,痛得她不得不大张着嘴,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与此同时,一个滚烫的半软不硬的东西被硬塞进了她的嘴里,突然地腥味差点让简惜心吐出来,无奈那东西在她嘴里出出进进的让她想吐也吐不了。 眼泪从眼角不停滑落,简惜心知道嘴里的东西是什么之后,恶心得拼命踢动双腿企图挣脱薛柏宇的桎梏。 薛柏宇这会儿正在兴致头上,怎么可能就这么容易放过她,他单膝跪在床上,一手撑着床头的墙壁一手揪着简惜心的头发,腰间不停挺动,让自己的欲望在简惜心的嘴里逐渐昂然变大。 为什么她要被人这么对待,这个男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她,简惜心痛苦地承受着对方的粗蛮。 “呜……”喉咙里一阵发紧,两颊酸疼不已,简惜心想也没想狠狠咬了下去,这一口下去非同小可,严重者可能直接导致站立不能。 求你放了我 “呜……”喉咙里一阵发紧,两颊酸疼不已,简惜心想也没想狠狠咬了下去,这一口下去非同小可,严重者可能直接导致站立不能。 薛柏宇的脸猛地变白了,吃痛地退离出来,劈手扇了她一巴掌,把简惜心的脸都打歪了过去,脸上立马浮现一个红肿的手指印。 这一下打得简惜心昏昏沉沉却又打醒了她的醉酒,等她的脑子终于开始清醒过来的时候,她惊恐地发现那个男人分开了她的双腿。 “死女人,你敢咬本少爷!”薛柏宇帅气的脸都痛得有点扭曲了,暴躁地冲身下的死女人吼道,“这个世界上敢打我的女人你是头一个,本少爷会好好回敬你的!” 如果不是她方才那一咬,薛柏宇大概会稍微温柔一点对待她,可现在就难说了。 堂堂薛家三少爷竟然在床上被人咬了命根子,如果传出去,他有多少脸可以丢。 他自小骄纵惯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如今只不过是上一个女人居然被人咬了那里,这份耻辱他不会轻易罢休的。 “不,求你……不要……”简惜心惊惧万分,瑟缩着身体无力而持续地低声哀求,“对不起,求你放过我……” 薛柏宇把她视如蝼蚁,丝毫不理会她的求饶,跻身她的两腿间就压了上去。 “你能用这种烂招找上男人,想必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那我就不需要给你做前戏了吧?”薛柏宇轻佻地抬起她一条腿,粗暴且用力地挺了进去。 “啊……好痛……求你……”猛烈又深邃的剧烈疼痛让简惜心大声尖叫,身体绷得紧紧的,脸色苍白一片。 她哭泣着求饶可是上头的男人却完全不理会她。 薛柏宇纵情花丛,对女人的身体自然了如指掌,他一边动一边笑得残忍。 “没想到你是第一次,这样更好,我会让你好好体验下下半身疼痛的感觉,让你知道有些东西是不能随便乱咬的,死女人。”薛柏宇伸手拍拍简惜心的脸,每一下都越来越重,简惜心只觉得有人拿了一把刀子在她的身体里搅动着每一寸每一寸。 痛苦到最后让她连声音都很难再发出来,简惜心无力地承担着对方的粗鲁蛮横,直到薛柏宇结束了一次,她才朦朦胧胧睁开眼,呼吸稍微开始顺畅起来。 到底谁是替身 没想到才过了一会儿,薛柏宇竟然又压了上来,简惜心乌黑的长发因为出汗完全湿透了,粘在背上显得特别妩媚,薛柏宇有点按捺不住,抓住她乱踢的双腿,然后拿起了床边的皮带。 “啪……”一声带着风的抽打落在她的后背上,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了简惜心,她猛地哀叫,上半身骤然蜷缩,白皙的后背上,一条充血的伤痕陡然肿了起来。 “啊,痛……” 好痛,身上像被火烧了似的疼痛难忍…… 居然有人喜欢玩这种游戏,薛柏宇嗤鼻地嘲笑,“还真是个yin荡的女人,一皮带下去身体里就涌出那么多水,原来你借酒钻进那个死胖子的包房还真是有预谋的!” “我不是……我不是……”因为酒精和疼痛,简惜心现在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只能重复这几个字。 薛柏宇扔掉皮带,俯身压住她的娇躯,这个女人的皮肤好得匪夷所思,比起那些天天用保养品的女人来说,她就像牛奶里泡出来的,手摸过的地方柔软嫩滑得不得了。 “伟杰,伟杰,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愿意给你……”薛柏宇坚硬的部分还埋在她的体内,简惜心睁着迷蒙的双眼,恍惚中把他当成了林伟杰,环抱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里面,发出小猫咪一般的呜咽声。 薛柏宇气极! 他居然被人当成了替身,这个该死的女人,明明她才是替身,一个发泄的工具而已,敢这么羞辱他! 薛柏宇一把抓住她的头发,低下头牢牢盯着她的双眼,迫使她睁开眼看着自己。 “女人,你给本少爷看清楚,现在在上你的人是本少爷我!” 简惜心盯着眼前俊美的脸庞使劲地看,真的好帅,伟杰……也有这么帅! “伟杰……”简惜心蓦然咧开嘴扯出一抹大大的笑容,冲薛柏宇甜甜地笑了起来。 “该死的!”薛柏宇真的被惹怒了,他像一头被人摸了屁股的老虎气势汹汹地折腾了简惜心好几个小时才善罢甘休。 等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天都已经开始蒙蒙亮了。 薛柏宇也不管旁边那个被他折磨得筋疲力尽的女人,休息了没多大一会儿就去洗了个澡,回到床边的时候才稍微注意到那一片狼藉。 把她丢在那里 薛柏宇也不管旁边那个被他折磨得筋疲力尽的女人,休息了没多大一会儿就去洗了个澡,回到床边的时候才稍微注意到那一片狼藉。 血红和浊白混合在一起,看着让人有点反胃。 薛柏宇嫌恶地皱了皱眉。 床上的女人眉头紧锁,蜷缩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躺在床边。 切,一个想出来卖的臭女人而已。。 薛柏宇吹了个轻佻的口哨,穿好衣服然后从皮夹里抽出一叠钞票洋洋洒洒扔在床上,打开门扬长而去。 他得回去补个觉,他怎么可能会在这么脏的床上睡着。 奢华的房间里安静无声,弥漫着情欲后的腥臊气味,简惜心终于醒了过来,费力地睁开眼,窗外热烈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只剩下淡淡的杏黄光芒扑洒在简惜心始终惨白的脸上。 一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简惜心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她伸手环抱住双臂,嘤嘤地哭出了声。 为什么,这一切偏偏发生在她的身上。 她已经只剩下一个人了,已经决定就算一个人也要好好生活了,可老天爷还是不放过她。 不知道哭了多久,简惜心忍着全身的疼痛慢慢从床上爬了起来,穿上旁边放着的浴袍,简惜心腿脚发软地踩在地毯上,她一站起来,一股浊白就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下来。 简惜心的脸又白了一分,摇摇欲坠几乎站立不稳,床上胡乱洒着的钞票变成了一根根针狠狠扎进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里。 就在这时候,房间门居然开了,简惜心以为那个男人又回来了,下意识后退了两步,惊慌地看向来人。 “简惜心?怎么是你!”来人一见到简惜心就快步走了过来,是简惜心的上司也是楼层主管陈耀。 “陈主管……”看到陈耀,简惜心的眼中迅速涌上了泪水,伤心欲绝地任由陈耀把她的身体搀扶好。 薛三少给他电话的时候只说玩了店里一个服务生让他去看一下,顺便解决一下这件事,可他没料到那个被玩的服务生居然是简惜心,是他挺照顾的一个女孩子。 她倔强的一面 陈耀早就看到了床上的狼藉,再看看简惜心头发凌乱,脸色苍白,露在外面的肌肤上还有被皮带抽打过的痕迹,不禁有些骇然,昨晚这里到底是怎么样一个惨烈的战况,没想到薛三少还有这种奇怪的癖好。 “简惜心,你觉得怎么样,告诉我,我能帮的会尽量帮你。” “陈主管,我要告他,我要告他,我要让他坐牢……”简惜心紧紧抓着陈耀的手,念念叨叨地说着,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悲怆还是茫然无助。 “这个……”陈耀有些为难地避开了视线,又抬起头用一种无能为力的眼神望住简惜心。 “对不起,这件事我可能帮不了你,不过这里有一张二十万的支票,你还是收着吧。”陈耀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塞进简惜心手里。 他请示过老板,老板认为二十万安抚一个处女已经太多了,言下之意,她简惜心还是占了便宜,试问有谁的第一次能卖得了二十万。 简惜心看着他逃避的眼神,再看看他手里的支票,悲从心来,她甩开了陈耀的手,把支票扔回他的怀里,无力却又凛然地苦笑。 “我还以为你能帮我,是我错了,可你不帮我就算了,还帮着强姧犯来给我送支票……陈主管,你的恩情我简惜心受不起,请你离开吧,我要换衣服了。” 简惜心失望中透着倔强,紧紧咬着嘴唇,直到嘴唇咬出血来她也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 陈耀头一次在人前矮了三分。不是他不想帮,可薛家三少爷是他得罪的起的吗?别说告他坐牢了,就算真的告了,凭薛柏宇三个字,他连警察局都不用去这件事就可以解决。 陈耀看着简惜心小小的脸,叹了口气。 “简惜心,就算你在这里遇到这种事,可工作的事……” “工作我会继续做的,陈总管放心吧。” “我觉得你该去医院,我开车送你。”陈耀又提议,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无法放下这个女孩子不管,明明还是大学生却要经历那么多事,如果是别人恐怕早垮了。 “不用陈主管费心了,我还要去学校参加测试。”简惜心用对待路人的态度淡淡说道。 小火生气了 也许,自己的无能为力确实伤害到她了吧,陈耀无奈地耸耸肩,转身离开。 简惜心的表情这才松懈了下来,凭借仅剩的尊严支撑住自己的最后一丝力量也宣告瓦解,眼前一片黑暗,简惜心脑中空白,软软地摔倒在地毯上。 正走到门口的陈耀听到房间里的动静急忙折回来一看,就看到这一幕…… …… 病房里,简惜心穿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安静地靠坐在床上发着呆。 一个半月前,父母欠下两百万高利贷之后带着弟弟一起逃走了,她被卖了抵债。 明飞欢丢给她一份楼层服务的工作,再加上楼层主管陈耀看她是大学生而且并不是自愿在那里工作的所以多加照顾,没想到因此惹两个女同事红了眼,竟然趁她家变难过之余灌她喝了烈酒,然后推进了sm客人的包间,然后……被那个男人…… 一想到那种剧烈的疼痛,简惜心的身体就开始发抖。 “简惜心,我警告你,你如果敢再去那种地方上班,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陶火火气势汹汹地单手叉腰威胁着简惜心,一副彪悍凶狠的悍妇样,看到被教育的人居然还在发呆,她更生气了,差点就暴跳如雷。 陶火火人如其名,和简惜心的清澈静美不同,她外表妖娆性感,性格风风火火,我行我素遵从自己的本意,别人谁都左右不了她的想法。 “我要出国读研怎么了?我要准备出国就允许你出了事什么都不告诉我一个人默默承担着? 简惜心猛地从受伤的回忆里回过神来,乖乖接受好友的指责。 “我说我怎么就交了你这么个没用的朋友。”陶火火恨铁不成钢地一屁股坐在床边,伸出涂着火红指甲油的手指戳了戳简惜心的额头。 陈耀在她昏倒之后把她送来了医院,心想着总要联系个人来照顾她,结果翻了她的手机半天,除了某某老师某某同学,只有一个“小火”是最亲昵的称呼。 “小火,对不起。”简惜心知道只有小火是真心实意地在担心她,她被父母卖掉的那天就想告诉小火的,可小火最近一直在忙出国的事,学校也不怎么去了,她也就不想打扰她,而且如果让小火知道她的事她肯定出了国也会担心…… 咱俩在一块 没想到还是让她知道了。 简惜心可怜兮兮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弱小动物,陶火火的火气生生地被压了下去,握着简惜心的手轻轻磨蹭了两下。 “老天爷真不公平,怎么偏偏让你受那么多罪呢,有那么不负责任的爸妈,还有那个贱男人林伟杰,如果不是他劈腿被你撞见,你能因为难过被人怂恿喝酒吗?不喝酒能遇到这事吗!他妈的!” “小火,我不是还有你吗?”简惜心笑盈盈地望住她,说实话她现在想哭的心情胜过想笑,可她不愿意让小火太担心她,即使勉强也要自己笑出来。 陶火火就知道,自己没办法真的生她的气,虽然怒其不争是事实,可也正是她的这份温和娴静才让自己愿意亲近她和她做朋友。 她看着简惜心痛苦却佯装笑颜的模样,暗暗在心里把自己臭骂一顿,真是错什么说什么,这会儿提起这些事只会让心儿更加难过而已,笨蛋! “对对,还有我,心儿,大不了咱俩在一块!” 简惜心愕然,随即捂着嘴扑哧笑了出来,小火真的是她最好的朋友了。 “这样的美女找个女人可是天理难容啊!”病房外突然闪进一个男人,高大挺拔,风流倜傥,脸上挂着多情笑容,是个很帅气的男人。 “老,老板……” 简惜心一出声,陶火火就风风火火冲了上去,仗着一七二的身高加上三寸的高跟鞋,抓着明飞欢昂贵的西装领口,挑眉怒视他。 “哦,就是你这个没用的老板,纵容别人对自己手下的员工胡来啊,你还敢来,信不信我让你半身不遂,站立不能?” 明飞欢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火辣美人,扬起一抹坏笑,伸手拥住她就一记热吻,火辣妞他喜欢。 简惜心原本想阻止陶火火的,这会儿也傻眼了。 “啪……”陶火火推开他,一个耳光赏赐给他,然后挑眉冷哼,“你以为每个女人都像心儿一样温柔,奉劝你离我远一点。” “对你未来老公下手真狠!”明飞欢假装可怜,陶火火吐血三升,他们才刚见面好不好,色魔男人! 你够了没有 明飞欢摸了摸被打疼了的左脸笑眯眯地冲陶火火抛了个媚眼,这才走过她身边,径直到了简惜心那里。 简惜心安然地坐在那里,不像陶火火的跋扈张扬,明飞欢暗自庆幸当初没有让她做公主抵债,虽然那时候是真的认为她少了些风情才让她在那被环境熏陶的,可这会儿看着她,他到觉得她这样的超然安静也很有魅力,只可惜这份魅力不知道会不会被柏宇那花花公子给毁了。 “惜心,你身体怎么样了?” “嗯,还好。”虽然她全身疼得厉害,可她还是选了个惯常的答案回复了明飞欢。 明飞欢看着她低眉顺目的样子竟然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从柏宇和陈耀那里听到了事情的全部,到是他自己和柏宇提议来看看简惜心的,做了坏事当然要善后,可惜柏宇早搂着新情人折腾去了,到头来反而只有他这个无关的人来看她。 “其实,我是代替柏宇来的,他平时不是这样的人,那天可能有点不顺心才会做出这种事。” 明飞欢说了没多少话,简惜心的脸就慢慢白了起来,那晚的回忆纷纷涌上脑海,不停折磨着她。 “喂,你够了没有?”陶火火见状,急忙坐到病床边搂住简惜心,拍拍她的背安抚她。 “我接下来要说的话惜心肯定愿意听的。”明飞欢笑眯眯地再冲陶火火抛了个媚眼,又一脸认真地看向简惜心。 简惜心靠在陶火火的肩膀上,沉默了一会儿最终点点头表示愿意听下去。 “当初不知道是你,所以我才让陈耀拿了20万的支票过去。” 明飞欢才说了一句话,就被陶火火顶了嘴。 “呸,说到底你们都是一路货色,只会用钱买女人身体,用钱打发人。”陶火火一脸鄙夷,翻了个大白眼,感觉到怀里的简惜心正在颤抖这才停了下来,这些话无疑像一把尖刀刺着她的心口生疼。 明飞欢讪笑了声,却没有反驳,有钱人谁不是这样,事实也有很多人也愿意被钱收买,不过……眼前这个娇弱却倔强的女人不是这类人,她有自尊和骄傲,不是用钱可以买到的。 “老板你接着说吧。”简惜心努力收拾了心情,压制住跳起来宣泄心中苦闷的冲动,淡然开口。 一锅狗肉 “我想了想,不如这样吧,等你身体养好了之后就不用来极乐上班了,不是说用你的初夜抵上200万的债务,而是还给你自由,虽然说起来有些难听,但以后你就自由了,至于你父母的欠款我相信我的手下有能力找到他们。” “说到底,你们只赚不亏,不过,心儿,这样的条件你必须得答应,离开那里你就不用再把自己置身狼窝了,第一次就当被狗咬了,等你出院了,我给你炖一锅狗肉。”陶火火用一种很奇怪的腔调说完,明明是件难过的事情,可简惜心还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连明飞欢都忍不住笑了,要是柏宇知道自己被比喻成了狗不知道会狂暴成什么样子。 眼前的人和心儿受伤害有关系,陶火火看着就不爽,抓起明飞欢的胳膊把他拉出病房。 “好叻,我们心儿已经答应下来了,你没事请回吧,不然像你们这种纵欲过度的花花公子抵抗力如此差,在医院里感染一点奇怪的病菌就麻烦了,来,走廊在这,你走好。” 陶火火看着对面那张嬉皮笑脸的脸就没好感,噼里啪啦说完走人。 明飞欢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我要追求你,美人。” “滚蛋吧你,我陶火火也是你追求得起的么?”陶火火很没形象地怒踹,明飞欢笑嘻嘻地躲开,乐颠颠走了。 “神经。”陶火火不知道他哪根筋搭住了,懒得再看他转身回了病房。 她一回去,就看到简惜心已经躺了下去,蜷缩着身体窝在纯白的被子里,看上去像是睡着了,身体却在微微发抖。 陶火火站在床边看着她纤弱的身体暗暗叹了口气,心儿明明那么难过,如果能在她面前放声大哭多好…… —————————————————————————————————————— 因为章节修改过之后有删除一部分,把后面的往前挪工程量太浩大,所以这章只能保持这样,字数比较少,sorry~~~ 帅气的男人 简惜心在医院住了十天后出院回家了。 “我说心儿,你就听我的吧,先搬到我家去住好不好?我爸妈特想你,整天问我心儿最近怎么样啦,怎么都不来咱家玩了之类了,还整天说你看看心儿多乖多懂事,就你整天疯疯癫癫的……”陶火火躺在简惜心家的一张破旧藤椅上一边啃着苹果一边惟妙惟肖地学她妈妈讲话。 简惜心正在一旁补这十天的作业,听了陶火火的话也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现在在家里也挺好的啊,反正也没人吵架了,很安静正好用来学习。”简惜心说着抿了抿唇。 陶火火哪里会看不出她在逞强,从藤椅上蹦跶起来,趴在桌子上很认真地盯着简惜心的眼睛。 “心儿,你一个人在家不寂寞吗?你看我不在你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就去我家住吧,啊?” 简惜心咬咬嘴唇,还是摇了摇头。 “我警告你,简惜心,你不去我就和你绝交!”陶火火发飙。 “小火……”简惜心就是拿小火这招没办法,只能很为难地耷拉下眼角,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陶火火决定不吃她这一套,旋风一样刮出她家大门,简惜心哭笑不得地摇摇头,低下头继续写作业。 她太了解小火了,不出一分钟她肯定会回来。 可这回她等了将近五分钟也没等到小火回来,不禁有些担心,小火不会真的生她气了吧? 这么想着,简惜心急急忙忙追出去寻找小火的身影。 刚从巷子里跑出去,就见穿着绿色波西米亚大裙子的陶火火正在巷子口和一个男人说着什么。 “小火。”简惜心跑上去叫她。 “心儿,等会儿,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这位帅哥谈。”陶火火冲身后摆摆手,这时,她对面的男人却向简惜心望了过来。 男人伸手把墨镜摘下来,好看的桃花眼锁定了简惜心,像是回想着什么,嘴角露出了一丝戏耍的邪笑。 简惜心不解地迎上他的视线,他的脸好看得惊人,如果他愿意,应该可以很轻松地把街上那些大广告牌上的明星比下去。 被这样的一个俊朗的男人盯着,简惜心的脸上不自然地染上了两片红晕。 死女人又见面了 “没想到还能再见面,女人。”薛柏宇一改方才面对陶火火时的自然神情,眼底深处藏着鄙夷和不屑,一边玩着手里的墨镜一边向简惜心走过来。 那一口可不是那么容易就会忘记的,没想到还能再见到面啊,死女人,看本少爷这次怎么玩你。 “心儿,你和这位帅哥认识?”陶火火诧异简惜心居然能认识这种程度的大帅哥不由地好奇起来。 “不……”简惜心下意识回答,却只说了一个字,看着对面那张玩世不恭,倨傲自大的脸慢慢靠近自己,简惜心的身上猛然泛起寒意,背上已经痊愈却留下了浅浅痕迹的皮带印忽然间隐隐作痛起来。 这个人,这个人是…… 薛柏宇状似温柔地伸出修长的手指碰了碰她惨白的小脸。 “我长得这么可怕吗?这位小姐怎么吓成这样。”薛柏宇故意加重了小姐两个字,简惜心吓得差点跳起来逃走。 “小火,我不舒服,我先回家了。”避开薛柏宇的碰触,简惜心哀求地看了眼陶火火。 “嗯,赶紧回去躺着,一会儿我给你买鸡粥喝。” 简惜心避之不及地掉头就走,不敢再看那个给她带来伤痛的男人。 她很想告他,想让他坐牢,想让他再也害不了人,可是一旦再见到这张脸,她却恐惧地连心脏都几乎要停止跳动了,和他相处一秒都觉得浑身剧痛,那夜的回忆汹涌而出,折磨着她的神经和大脑。 “你真火辣,晚上一起吃饭吗?” 听到身后调情般的暧昧话语,简惜心手脚冰凉,转身跑回去,拉住陶火火。 “小火,别,别和他去吃饭……” 她紧张的样子成功让对面恶劣的男人勾起了嘴角。 他是故意的……就是为了让她想起那天的遭遇。 陶火火纳闷地看着她紧张兮兮的样子,扑哧一笑,“安啦,我又不是和谁都能随便出去吃饭的,算了,你肯定是又不舒服了,我们回家好了。” 陶火火说完就拉着简惜心走了。 薛柏宇默不作声,被人不甩他还是头一次,这个火辣女人有个性,不过,另外一个欺负起来也很好玩,两个人似乎可以一网打尽。 薛家注资 “心儿,我刚刚跑出来听到一件事,然后刚才问了一下……于是,这回你不得不住我家了。”陶火火没有察觉到简惜心的变化,自顾自说着。 简惜心勉强扯起一抹笑意,问了一句:“什么事?” “听说有个房地产公司要买下这块地皮,刚才那个人说是帮他哥哥来视察情况的,好像是要在这里建一个游乐场什么的。” 什么? 简惜心脚步一顿,不敢相信地瞪大眼望着陶火火,这里要拆迁,这里的房子本来就是父母抵债用的,可明飞欢还是同意给她继续住着,如果拆迁,那分下来的房子也和她无关…… 也就是说,她要变成无家可归了么? “怎么办?是不是需要再多打一份工呢,这样可以在外面租房子住。”简惜心在去大教室上课的路上低着头兀自想着,可是本市的房价很高,不仅是买房,就连租的,十平米左右就要近一千块一个月了。 现在极乐也不用去上班了,晚上可以再找一份工作,可是晚上比较赚钱的工作都是那些地方,她不太喜欢,找家教的话,那些家长总是以我们给职业教师的家教费也不过比你现在高一点点,言下之意给她那些已经很多了,事实上却非常少。 “哇,是薛少爷吗?”一个突兀的尖叫声把正愁着脸苦想的简惜心吓了一跳,紧接着又响起第二个尖叫,接连不断。 “是薛少爷,好帅哦,听说他也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哦,不过他从来没来上过课!” “笨蛋,这个学校根本就是薛家注资的好不好,他上不上都一样啦……” “咦?咱们学校不是公立的吗?” “老早就被薛少爷家买下来了好不好,现在是私立的私立!天呐,你到底是怎么考进来的?啊……好想要他做男朋友!” “去死去死,薛少爷是我的!”一群女生异口同声大吼,接着花痴地尖叫。 “薛少爷要走了吗?他上车了上车了……” 忽然间,拥挤的女生空出一条道来,简惜心迷迷糊糊也没听清楚她们在说什么,这会儿正巧站在路中间,一种奇怪的轰鸣声骤然响起,害她打了个激灵,像只受惊的猫咪般瞪大乌黑的双眼呆了下,一辆夺人眼球的奔驰跑车往她所在的方向快速驶来。 如来的五指山 “啊……”眼看着那车以极快的速度要撞上来,简惜心下意识抱住头尖叫着蹲了下来。 “吱……”车主像是故意要吓破她的胆,猛踩油门又猛踩刹车,轮胎和地面剧烈摩擦的声音变得非常刺耳,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离她的鼻子不到十公分,简惜心小脸惨白,还保持着抱头的姿势可怜巴巴抬了抬头,一双长腿悠哉悠哉地从车旁走过来,杵在她面前,两脚交叠还一颠一颠的,看上去心情很不错。 可恶,她都快被吓死了,车主却还这么悠闲,好脾气的简惜心魂被吓掉了一个,胆子到大了起来,站起来就斥责对方。 “你差点撞到我应该对我说对不起,还有,学校规定只能开30码以下!”刚才他的速度绝对要飙到一百了,这个富家子弟太不把人命当成一回事了吧。 简惜心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不满地瞪过去…… 靠在车上的男人一身休闲打扮,英俊潇洒,戴着墨镜的脸上扬着邪气的笑容正专注地望着她的小模样,魅力十足地散发着迷惑人心的气质。 好帅!所有人都会是这样反应,而简惜心却吓得动弹不得。 “嗨,女人,我们第三次见面了!”薛柏宇轻佻地扬眉,向她勾了勾手指,让她觉得自己只是一只被耍弄的小狗。 简惜心转身就跑,她害怕他讨厌他更恨他,连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可那个性格恶劣的男人仿佛可以看穿她的心思,对着她的背影用一种不大也不小的声音说道:“那天的事情你愿意本少爷在这里喊出来?” 一盆冷水直接从她的头顶淋到脚下,简惜心浑身发冷,剧烈颤抖,她转身,死死握住拳头一步一步走向薛柏宇。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在这里……”简惜心站在薛柏宇面前,却没有看他一眼,只是盯着自己的脚尖瑟缩着身体问他。 薛柏宇毫不避讳那些花痴女生和老师的注视,轻佻地勾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扫视着她的脸,连耳朵下方有一颗小小的红痣都没放过。 “要找一个你还不简单,况且,你所在的地方正巧在薛家名下,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女人!” 它要报复你 那高人一等的态度让人恨不得给他一拳,简惜心咬牙掀起眼睑不示弱地瞪了上去,愤恨地再次开口。 “耍弄我很好玩吗?这位先生,我想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是很好玩,这就是理由,我最近闲得无聊,所以就想找点东西玩玩咯。”薛柏宇毫不掩饰自己的恶劣,一句话说得简惜心哑口无言,只剩下愤怒。 “呸,我才不是你的玩物!”简惜心说完转身欲走,薛柏宇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扯把她带进怀里。 周围顿时响起一片咬牙切齿的声音,这个男人绝对是故意的,那些花痴他的女人会撕碎了她! “你咬我的小弟弟,它说它要报复你!”薛柏宇啃咬着她晶莹剔透的耳垂,一副流氓样说着下流的话。 “你……”简惜心羞红了脸,咬着嘴唇避开他的舌唇碰触,“如果咬回来你会满意的话我当然……” 耳朵上的舔舐忽然停了下来,简惜心也猛的捂住了嘴。 天呐,她刚才说了什么…… “哈哈哈哈……不错,你这个主意我似乎可以考虑一下!”薛柏宇张狂地大笑,周围的女生们看着简惜心恨不得冲上来杀了她。 “放手!”简惜心恼羞成怒,拼命挣脱他双臂的桎梏,远离他一步。 “你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怎么样才会让男人对你印象深刻,如果不是因为那一口,本少爷一定不会记着你!” 简惜心听了他的话,气得牙痒痒,终于失去控制能力冲着他大吼:“明明是你逼我的,我才不要引起你的注意!” “可惜我已经注意到你了,你看起来是个不错的玩具!”薛柏宇一脸欠抽的表情吊儿郎当地说道。 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无耻的人更没有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一瞬间仿佛力气被抽干了一般精疲力尽。 “简惜心,这个男人是谁?”忽然间,简惜心的一只手被人紧紧握住了,她大骇,发现薛柏宇的两只手还插在长裤口袋里…… 而且,那么熟悉的声音……简惜心心跳加速地转过头,她的前任男友林伟杰正气冲冲地怒视着她,“是不是你的野男人?” 简惜心的手被他捏得疼痛难忍,说不出话来。 没道理的前任 简惜心的手被他捏得疼痛难忍,说不出话来。 好一会儿,她才勉强可以发出声音:“林伟杰,我认为我们已经分手了!明明是你先对不起我,你现在有什么权利来质问我!” 不等林伟杰回答,简惜心只觉得身体一歪,一股大力将她猛地拽向一边,等她回过神来,已经倒在了薛柏宇的怀里。 “女人,本少爷不爱掺和麻烦事,不过你记住……你逃不出本少爷的手掌心的!今天就先放过你!”说完,薛柏宇完全当抓着简惜心手的男人不存在,在简惜心的颈弯上狠狠咬了一口,继而粗鲁地推开她开着车扬长而去。 简惜心脖子抽痛,用另一只手死死捂着,看着薛柏宇离去的方向打了个冷颤,这才将目光移回林伟杰脸上,看着这张熟悉帅气的脸庞,她发呆了。 她和林伟杰交往一年多,她很爱他,甚至美好地幻想过未来的幸福生活,谁料…… 那天却被她亲眼看到林伟杰和外文系的系花在他的床上翻滚,甚至在看到她出现时也只是愣了一下,然而继续在她面前上演激情的戏码,完全当她不存在。 劈腿的是他,他还出现在这里怒气冲冲地质问她……有什么道理! 林伟杰脸阴沉沉的,刚才薛柏宇的举动让他怒火中烧,妒火丛生,虽然是他背叛了简惜心,但是连他都没碰过的东西居然被别的男人乱摸乱吻。 他把简惜心的手臂抓在手里,带着大力把她拖往一边。 “林伟杰,你做什么?你放开我!” 林伟杰满脸怒容,捏得她的骨头咯咯作响。 他一声不响地用蛮力把简惜心拉到无人的艺术楼走廊里。 “林……啊……”简惜心好不容易被松开了钳制,刚叫了他一声,只见林伟杰眼中冒火地瞪着他,双手按着她的肩膀把她往墙上一推,简惜心瘦削的后背被大力撞击,痛楚从背脊上一直传达到四肢百骸。 简惜心被这样的他惊骇到了,只能大气不敢喘地回望着他。 两个人僵持了大约两三分钟,林伟杰才松开了她,侧过身满是嫌恶地啐了一口,“简惜心,没想到你外表一本正经,实际上却是个淫娃荡妇。” 抛弃从前 突如其来的指控直击简惜心的心脏,从看见他那一刻拼命忍住的心中酸楚终于忍不住了,强装的无所谓也终于忍不住了,眼泪决了堤似的从眼眶涌了出来。 因为哭泣她的口齿稍微有点模糊:“伟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和你在一起那么久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吗?为什么要这么说我。” 小火总劝她利索一点放弃这个男人,可她终究还是在乎的,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影响着她的心情好坏,很真挚地相爱过,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 她不相信伟杰是一瞬间就放弃她的,只是他给了自己缓冲的时间,慢慢不在乎她再找到了替补所以他此刻才可以这么毫无顾忌地说出伤害她的话来。 “你自己做了什么难道还要来问我吗?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表现得那么天真矜持,还说要等结婚了才能上床,你也是能随便爬上别人床的女人,我他妈还傻x样地搞了只破鞋。” 仿佛有人拿着刀在一刀一刀切割着她微弱跳动的心脏,揪心刺骨地疼,疼得她几乎没有办法站直身体。 简惜心使劲抓住胸口的衣服,凄凉地看了眼林伟杰,一字一句地说:“我没有做,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干干净净,从来没让别的男人碰我一下。” “那刚才那个男人呢?你们做过了?” 林伟杰咄咄逼人地追问。 “我们……”简惜心的小脸瞬间惨白,半响,她才无奈地点点头。 “贱人!”啪,一巴掌狠狠扇在简惜心脸上,简惜心没有料到他的动作,被打得摔了出去,撞到横栏上,腰间剧痛,而更痛得则是她的心…… 那一巴掌彻底打碎了她的心,毫不留情…… “当初是你一直拒绝我又总是没时间和我约会,我才和宁曼好上的,本来还觉得对你有点不好意思,没想到你这么不知廉耻!” 不好意思……他对他的背叛只有这么一个词来形容,而他背叛她的理由只是因为她不愿意陪他上床。 多可笑啊,简惜心很想笑出来,可最终却是逼得眼泪再一次流出眼眶,她怎么可能还不死心呢。 抹掉眼泪,简惜心推开近在眼前的林伟杰,“林伟杰,我们已经彻底没关系了,以后……希望你把我当陌生人,我也会这么做的。” 说完,简惜心不愿再看林伟杰错愕的表情,没有方向地跑了出去,她怕再面对这张熟悉的脸庞她会下不了决心。 林伟杰自小也是个公子哥,宁曼为了把到他向来百依百顺,千娇百媚地惯着他,他还是头一次被人说这种狠话,看着简惜心单薄纤弱的背影,林伟杰暗暗握紧了拳头…… 掉进狼窝里 自那天之后过了三天 “简惜心,你想气死我是不是?为什么不去我家住,还敢发短信给我说要去酒吧打工,受得教训还不够多吗,气死我了。”陶火火气急败坏地踹开简惜心家的大门,骂骂咧咧地冲了进去。 可是,简惜心的家里一片寂静,房子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可它的主人却并不在这里。 陶火火双手叉腰站在院子里,很没办法地叹了口重重的气,气死她了,居然不等她找上门就跑了。 而此时的简惜心正在酒吧里换衣服,她这几天思考了很多,最终还是决定做这份工作,这里工资多可能还有小费,只要几个月,她赚到以后的房租就再也不会来了。 不一会儿,简惜心穿好了淡绿色的背心和短裙从更衣室出来,努力调整了自己的脸部表情,拿了瓶啤酒开始工作。 她的工作是推销啤酒,除了每个月的基本工资,推销出一打就可以拿百分之五的提成。 本来以为要推销出去会比较困难,可她没想到只不过半个多小时就已经有五六桌的客人愿意一打啤酒一打啤酒地上了。 简惜心刻意忽略掉那些男客人灼热的视线,微笑着表示感谢然后迅速走向下一桌。 只要她小心一点安分一点保护好自己就没问题了,不会那么容易出事的。 几天下来到真的没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虽然很多男客人都会用好色的阳光看着她,却都没有真正做出过什么,回头和一起来的伙伴们喝喝酒跳跳舞就完全把她抛在脑后了。 “嗨,啤酒妹,这里要啤酒!”这天,她刚开始工作,就见二楼有个男人靠在栏杆上冲她招了招手。 二楼的卡座相对于一楼来说比较隐蔽,所以平时除非有客人亲自要求上啤酒,不然简惜心都不会去的。 她咬了咬嘴唇,犹豫了一下,还是提脚走了上去,谁料她刚踏上二楼的地板,一只手就忽然伸过来把她拉扯了过去。 简惜心脚下踉跄,猛地跌到沙发上,她惊骇地抬起脸,沙发上坐了三个男人,旁边还站着一个长相猥琐的长发男,就是刚才叫她的那人。 “吴总,怎么样?我说过这啤酒妹是个美人吧。”长发男吊儿郎当地走过来,蹲在酒桌旁,倒了杯酒,然后淫笑地从怀里摸出一个胶囊。 谁来救救她 “你们想干什么?救……”简惜心意识到危险,刚想喊救命,却被一只肥胖的手捂住了嘴,摇滚乐打着有节奏的节拍掩盖了她的挣扎呜咽声。 “小美人,我们真有缘分,好久不见了。”吴勇看清了她的脸之后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这不是极乐的公主嘛,当初第一眼他就看上这个女人了,看起来清纯无辜,玩弄这种女人最带劲,看她被自己折磨得哭泣哀求,像只小白兔一样无助他就欲望膨胀…… 薛三少禁止他去极乐让他少了不少乐趣,要想找个上档次的女人就更不容易了,本来就很哀怨,没想到在这种地方居然又撞见这个他非常想要的女人了,真他妈好运气! 吴勇越想越兴奋,示意那个长发男赶紧过来搞定她。 “别弄晕了,晕了等会儿就不好玩了,不会哭不会叫没意思。” “唔唔……”简惜心一听他说的话就剧烈挣扎起来,手脚并用企图挣脱这个胖男人的钳制。 “放心吧,这可是极品的迷幻药,吃了只会让她欲仙欲死,身体绝对一等一的敏感。”长发男嘿嘿一笑,走过来掐住简惜心的双颊迫使她张开嘴,然后把混着药的酒灌进了她喉咙里。 救我……有没有人救救我……不出十秒钟,她的意识就渐渐变得模糊起来,陷入昏睡前她不停地在心中祈求,会有人来救她。 大概昏睡了一小段时间,等她再有意识的时候,已经离开了酒吧,身下软绵绵的,是床吧。 简惜心刚想翻身坐起来,朦朦胧胧的看到有一双手在拉开她的衣服拉链,简惜心慌乱得不得了,一个劲想挣扎,想躲开那双脱着自己衣服的手,但全身使不出一丝力气,连抬起一根手指头都废了很多力气才能办到。 “救我……”简惜心的喉咙里发出一丝猫叫般的轻声呜咽,可眼前的男人完全不顾她的不愿,猴急地趴到她身上就乱啃乱舔,一边用手铐把她的两只手腕扣在床头。 心里最深的恐惧被勾了上来,惊恐充斥着她混乱的大脑,几乎撕裂了她的身体。 “美人,今晚我们好好玩玩。” 吴勇光着肥胖的身体,从她身上爬起来,下床跑到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堆sm用具,全身的肉跟着他的跑动一起抖动着,看起来滑稽又可笑。 救你的代价 简惜心虽然看不太清楚,但还是刻意辨别出吴勇手里举着的是什么,一根黑色的皮鞭,当即吓地浑身颤抖,啊啊大叫。 吴勇看着她这副模样更加兴奋,站在她的脚边,一鞭子扬了下去。 洁白如玉的肌肤上立马浮现一道红肿的鞭痕,刺激得大胖子呼哧呼哧喘气。 那是比皮带更加让人疼痛的痛苦,而且薛柏宇毕竟不爱玩sm,下手比不上真正的sm者,简惜心痛得浑身痉挛,眼睛瞪大之后又死死闭上,额头上浮出一层汗水。 就在吴勇打算挥下第二鞭的时候,简惜心听到有人踢开了房门,房间里响起了哒哒哒的跑动声,井然有序像是有个领导者在指挥着。 “三少,这个人怎么办?” “随你们揍到高兴!这是我的宠物也配你这死胖子来玩?”话音刚落,保镖就很配合地一记拳头招呼上去,吴勇痛苦地嚎叫发出杀猪般惨叫。 “薛三少,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求求你放过我……” 薛柏宇嫌恶地踹开爬到他腿上来的胖子,给自己的手下使了个眼色:“拖出去,拖出去……” “是,三少!”保镖们拖上吴勇恭恭敬敬地弯了弯腰,离开了房间。 简惜心现在除了昏沉,更多的则是腰间被鞭子抽过之后的疼痛,明明没有力气再管其他的,可她却看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立在窗前,嘴角勾起鄙夷的弧度,居高临下地嘲笑着她。 “女人,我说过……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要想找到你易如反掌!”薛柏宇弯了弯腰,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拉起来面对着自己,他的手指磨蹭着简惜心的下巴肌肤,触手细腻滑润,几欲不能罢手,这个女人总归还是有些不错的地方的嘛。 简惜心受迷幻药的影响,神经兴奋却理智全无,只能睁着迷蒙的双眼直勾勾盯着上方的脸,不停地重复着:“救我,救我……” 房间里馨黄的灯光在他的轮廓上打下浓重的阴影,让人看不清楚,他此刻是什么表情。 不过沉默了不出五秒,薛柏宇却是皱皱眉,鄙薄地扬起下颚,望住她的眼神就像看待一件垃圾一样。 “要本少爷救你,代价可不是你能付得起的。” 装什么矜持 鄙夷归鄙夷,薛柏宇到底是男人,而且还是自诩风流的花花公子,有个女人光着身体求救,他当然不会做柳下惠,再说,这可是他想要圈养的宠物呢。 没有干过粗活的薛家三少爷的手沿着她光滑细腻的肩径直往下,肆意亵玩这一身细皮嫩肉的肌肤,只觉入手无不温润柔滑,宛如抱着一整块上等温玉一般。 瞧不起是一回事,能不能挑起他的欲望又是另外一回事。 薛柏宇的脸上浮出恶意的笑意,把浑身无力的简惜心抱在怀里,故意拿手去揉捏她身上的隐私之处,弄得怀里的人阵阵战栗,轻颤不已。 “不,不要……”简惜心抗拒地低声哀求。 她不是这个意思,她是让这个人从那个胖子手里救她出来。 可她的话在薛柏宇理解而来,却是求他灭了她的欲火,救她于水生火热之中。 “不要?不要你都有反应了。”薛柏宇踢掉鞋子,动作利索地将她翻身压住,大手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低头笑看着她晕红的脸颊。 她的嘴唇莹润光泽,薛柏宇一瞬间竟然有吻下去的冲动,可一想到刚才那个死胖子搞不好也啃过这张嘴了就有了些嫌恶。 “滚……开……”简惜心扭着头和身体企图躲开他在自己身上胡乱摸索的双手。 “连那种爱玩sm的死胖子你都可以招待,怎么还嫌弃我?”薛柏宇挑眉冷哼,反正她本来是打算出来卖的,他也不必客气了吧。 依旧没有前戏没有柔情,薛柏宇毫不留情地折磨着她的身体,不是没听到底下这个女人的痛苦大叫,不是没看到她身上的薄薄冷汗,但薛柏宇顾不了那么多,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竟然是出来卖的,意识到这一点让他很不舒服,所以他毫不怜惜,用最原始的方法惩罚这个卖身的女人。 但薛柏宇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带给他的不止是快感而已,而是销魂,看着她被自己征服,让他的自信心迅速膨胀。 紧接着,薛柏宇看到了床边的皮鞭,不知道是不是快感太过强烈让他的大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不过回想起第一次那种畅快淋漓的感觉,薛柏宇举起皮鞭向身下那具温软的女人身体挥了下去。 一条死鱼 这次,薛柏宇只做了一次就放过了她。因为这次的感觉太过痛快,让他不由地想躺在床上好好回味一下,不想再浪费体力影响他畅快的心情。 简惜心早已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薛柏宇这次没有马上走人,反而睡在了简惜心旁边,一觉直到大天亮。 简惜心睁开眼就看见一张好看的脸近在咫尺,心头蓦地一跳,下意识把头往后挪了一下,这才看清了对方的脸。 居然是他?! 连续两次被这个恶魔鞭打强暴,简惜心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惊慌失措地退离他的身边,不料没有防备砰地掉在地毯上,昨日新增的伤口和隐隐作痛的下半身让她忍不出皱眉呻吟,手脚依旧是无力的,只能跪坐在地毯上看着床上赤果的男人在她视线里慢慢睁开眼。 简惜心看到他好看的桃花眼忽然一亮,惊喜出声:“菲儿!” 叫出声之后薛柏宇才发现自己把梦境和现实搞错了,梦里菲儿出现了,睁开眼正巧眼前一张女人的脸,他就下意识地叫了出来。 “是你。”不是自己在意的人,薛柏宇的态度马上就变得冷淡起来,毫不顾忌自己的赤身果体,大喇喇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简惜心被他的举动搞得一愣,连忙别开视线。 “这么说起来,你们两个人的脸型很像。”薛柏宇一边伸懒腰一边走了过来,勾起简惜心的下巴,再一次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她的脸蛋。 简惜心迫不得已直视他没有穿衣服的身体,脸涨得通红,只能尴尬地紧闭双眼。 “臭女人,虽然很像死鱼,身体到不错。”薛柏宇甩开她的脸,表情冷却下来,径直去了浴室。 简惜心此刻也管不了太多了,只想尽快离开这里,离开这个男人,其他的什么都不要想。 她趁着薛柏宇洗澡的时间撑着最后一点力气套上了自己的衣服裙子,脚步虚浮地往房间门口走去,不料,没等她把手放上门把手,浴室的门打开了,薛柏宇还没洗完澡却伸手一把将她拖进了浴室。 简惜心两腿发软,毫无预兆地跌进浴缸里,衣服被浸得湿透,她整个身体沉进浴缸里,冷不防喝了好几口温热的水。 找个笼子圈养你 “想逃走?”薛柏宇俯身把她从浴缸里捞了起来,却不让她站起来,反而压迫感十足地将她纤弱的身体禁锢在自己的双臂和浴缸之间。 简惜心双手抱着自己的手臂,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离开了温水的上半身渐渐冷却下来让她的身体开始轻微抖动起来。 “你还想怎么样?我以为你对我做的事已经够多了。”简惜心紧咬着嘴唇,胆怯却又不服输地质问他。 她告不了他,已经有好几个人这么劝过她了,原本以为只不过一次意外而已,谁料到她竟然会三番五次遇上这个男人。 “我想怎么样?哈。”浴缸很大,薛柏宇也顺势站了进去,悠然自得地站在花洒下接受着温热的水流过脸庞流过身体,笑嘻嘻地望住简惜心。 看起来就像老友一起聊聊天,可这只是表象,简惜心看着他自大的模样就恨不得跳起来打得他那张脸再也笑不出来。 “你看起来一般般,没想到在床上能让我那么舒服,我当然是想把你作为一件私人藏品,找个笼子把你关起来让我一个人享用。”薛柏宇唯我独尊地说出这些话,简惜心的拳头紧紧握着,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男人,把别人都当成是他一个人的玩具。 “这位先生……” “我叫薛柏宇。”薛柏宇似乎不满意她这种生分的称呼,打断她的话。 简惜心用力地深呼吸一下,改口道:“薛先生,我知道你有钱有势,有人也告诫过就算告你也起不到任何作用,所以你对我做的事我只怪自己倒霉被狗咬了两次。” 薛柏宇逼人的视线迫使简惜心的话不得不中断下来,努力平复了怯懦逃避的心情才继续往下说。 “你要玩具的话请你去找愿意当玩具的人,对不起,我恕不奉陪,而且我恨不得一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你。” 简惜心说完抬腿走出浴缸,在她抬脚的时候她心里很担心薛柏宇会拦住她不让她走或者因为生气再次对她施暴,可他没有。 他确实很生气,从他的脸部表情就可以看得出来,就像他自己说过的,敢忤逆他的女人在遇到这个女人之前他一个都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