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转靡荼的花开》 死神出了差错 一直以来,小时候,父亲因为想念母亲而匆匆回来,却在半路出车祸而死,懦弱的母亲却因此被奶奶逼到自杀,不,也许不是被逼,或许是自愿的吧,因为太爱父亲,所以自愿的。自己自然也就成了孤儿,一直孤单着,没有人靠近她,她也不会靠近别人。就算被欺负,向奶奶哭泣,得到的也从来只有一句话“在我们家,女孩没有资格哭泣,只有努力考上大学,将来为公司尽力才是你活着的意义。”没有安慰,只有严肃的表情和冷漠的背影。 漫晓宫拉开窗帘后,下意识的伸手挡着刺眼阳光。窗外的世界还是你那么美好,微风和满院子盛开的鲜花。花还在开,未凋谢。看着手上的成绩单,没过,考试没过。考试没过就等于人生无望了吧。 “都快考试了,你怎么还在玩?” “从来都不知道学习,还玩?你怎么不早点去死。”“只有考上大学。” 你怎么不早点去死。。。。。。早点去死。。。。。。去死。。。。。。 她拿起手中的一把安眠药毅然吞下,坐在地上静静地看着窗外,不断地念着:阳春三月,面朝大海,春暖花开。阳春三月,面朝。。。。。。不断地想着当那个对着自己说去死的人看见她的尸体会不会很高兴。心一点一点的被撕裂,她不禁环膝而泣。她真的好想认认真真的哭一场,这么多年来,她都只有无声的哭泣。痛苦与悲伤都化为泪水不断滴落在地,意识也渐渐模糊,一点一点的消失。 当漫晓宫再次恢复意识时,她躺在一个竹筏上,静幽幽的飘荡在水中,水中偶尔溅起小小的涟漪。她缓缓的坐起,看着这似乎只是一处荷塘,荷塘周围是被烟雾笼罩着的漫山遍野盛开到靡荼的花。 “欢迎来到死神界。”一个稚嫩的童音响起。 漫晓宫下意识的看向声源处,一个穿着精致的红色古袍的可爱女童从雾中走来,渐渐变得清晰,当她快靠近时却突然变成一身蕾丝裙装。“你是谁?”她不禁问道。 “我就是西方所说的死神,也是东方所说的阎王。”她眨着水汪汪的眼睛解释道。 漫晓宫怔怔的盯着眼前这个自称阎王的女娃娃,这就是传说中那个黑脸的恐怖阎王吗?果然,传言终究不过是传言,想起最终逐渐失去意识的自己,是啊,她已经死了。她已经自杀了,这是不是梦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从人间死去的人都将会来到那个属于他的湖中的竹筏上。这就代表这个人生命已经终结。”她手中突然出现一个黑色的书本“下面的程序是,你是自杀吧,自杀的可以提一个条件,多出你原有命理的一个条件。” 条件吗?她该提什么条件呢?。“我想下辈子能够不再经历考试。” “好,满足你。”她合起手掌,喃喃的念着什么。不一会儿,就出现了一副白骨架。她似乎看见了漫晓宫的恐惧之色“你不用害怕,这是死神的使者,一个送你前往下世,一个替你消除记忆。”她又看了看左右“哎?黑骨叔呢?” “没有看见,不知道哪里去了。”那具白色的骨架似乎有点惊慌失措了。“该怎么办,大人,前往下世的时间快到了吧,没有抹除记忆,就不能送往下世的吧。” “恩。”确实有点恐怖,还好她看的恐怖片有够多。眼神又不禁瞟向不远处岸上的那正在低声对话的一萝莉和一骨架。无法听见他们在说什么,但死神竟然是一个萝莉,为嘛会和传说的差距这么大。 “不好,时间到了。白骨叔,你带她去吧。”女童一脸严肃之意。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眼珠不断地转动着。 “那怎么行,大人,这可是。。。。。。这可是。。。。。。”白骨还想继续说下去,但看到大人的肃穆,想到自己的职责,便知道不可再多言了是啊,他的职责只是将人送往下世而已,根本无法涉足大人做出的决定。“是,我知道了。” “放心,只此一次而已,不用害怕什么,出了什么事,还有我呢。”女童严肃的脸色缓和下来,渐渐又变成了温暖人心的笑意。 白骨轻轻点了点那个只有骨架的头。转头向漫晓宫走去。转眼便没入荷塘之中。他是骨架对吧?那就是说,他不会淹死咯。漫晓宫不禁宽了宽心。 女童站在隔岸边,对着漫晓宫轻挥着蕾丝衣袖,一阵眩晕感便向她袭来,黑暗将她一点点的吞噬。 云烟般的数十几载 当漫晓宫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成了个刚刚出生的肉娃娃,眼睛也只能半眯着。并且她确定,她还有记忆。这算不算穿越?大概算吧。她无奈的蹬蹬腿,伸伸懒腰。觉得其实这样也不错,新的人生,新的开始,是好事吗?暂且就当作是一件好事吧。就是不知道还要不要考试。漫晓宫试着想要说话,却发现发出的声音却变成了依依呀呀的稚嫩童音。 当漫晓宫能睁开眼看见这个世界时,发现一切都是古香古色的样子,雕花,檀木,貌似是古代,古代的话就不用考试了的吧。她开心的笑了出来,却没料到某个自作多情的人大叫了起来“花叔叔,你快来看看,妹妹在对着我笑耶。”然后凑过他罪恶的双唇不断地在漫晓宫脸上吧唧吧唧的亲着,好吧,她认了。谁让她还没有还手的能力来着。又看了眼前这个奶味也很重的娃娃,好吧,她承认他长的还不错除了有点婴儿肥。她再一次安慰着自己。 当某人风尘仆仆的赶来时,她才得知,他就是她这一辈子的爸爸啊~~~但看到他爸爸的脸在她眼中无限放大时,她居然自豪了!!!吼吼~~~他老爹是帅哥啊,美男啊。但看着他老爸在她脸上留下吧唧一吻时,她也同时明白了,还是个色狼。她伸出在婴儿般的手臂,拍在他老爸的脸上。结果又是一个自恋的人狂笑起来“快看,她在摸我脸呢,这么小就知道疼爹爹啦~~~哎呀,真是爹爹的宝贝啊。”他老爹不断地将她往怀里捂,一定是故意的,他是故意的,为了报她的一巴掌之仇,漫晓宫觉得呼吸有些困难了。 “你轻点,孩子还小,哪经得起你这么搂啊。”轻柔的声音在将要断气的漫晓宫耳边响起,他老爹也松了松手臂,救世主! 漫晓宫看向门边,一个似弱柳扶风般的清秀女子轻轻走来,将她接了过去,满脸宠溺。于是她明白了,这就是她妈妈。 后来。。。。。。某小屁孩成天追在她后面让她叫哥哥,当漫晓宫的忍耐已到极限时,结果,某人被一巴掌华丽丽的啪飞了,还不忘在飞出去之前再次肉麻“妹妹啊,你力气越来越大了,不过,你还是哥哥心中那个最可爱的妹妹。。。。。。”看着被啪飞的某人,漫晓宫得意得拍拍手掌。虽然她现在这个身体只是个七八岁的孩子,但是她以前好歹也是跆拳道黑带啊。 再后来。。。。。。漫晓宫已然习惯了直接啪飞某人,当某人再n次被啪飞之后,不禁流下了两行清泪。在消失的最后一秒大放厥词“不行,我一定要学武。。。。。。” 再再后来。。。。。。当某人学武完成归来时。还是再一次被啪飞了。。。。。。花墨炙在心里默默的流着泪,虽然现在打得过了,可是当看到她妹妹那张可爱的脸就再也不忍心了,完全下不去手啊。看来他只有被欺负一辈子的份了~~~ 漫晓宫渐渐长大,也渐渐的了解了一切,这是异时空。却也是个繁荣昌盛的时代,但似乎没有中国大唐繁荣,特别是文化方面。但也是不错的。五国鼎立,她现在处于花溅璃,也就是中心国,然后四周各有一国,分别为西楼、东月、南尘、北音。地界等分,结契互不干扰,和平共处。她那色狼老爹是花溅璃的功臣,特被赐予国姓,花。还被封了一等爵位。至于是什么功,她到现在也没问明白。虽然她的娘以前是小妾,但她那个传说中的大娘在生了她那个哥哥之后就去世了,所以现在她娘是正位。想到这里她不禁头痛起来,他那个哥哥啊。和她那个老爹完全是一个德行~~~ 想想已是数十几载,她是过了两个童年的人呢,她突然惊讶的发现她现在算起来已经是活了三十几年的人了。不过,这个童年真幸福,不用上学,没有考试。只要学会作诗而已。而作为拥有二十一世纪记忆的她来说,背几首诗根本就是小意思。于是她在先生惊讶的眼神中,众人的称赞中舒服的过完了童年,但却已然不知她如今俨然已被流传成了神童,那个三岁识字,四岁作诗,五岁才华横溢的女神童。 贼来了 在这个时代,这个国家,男女均是满十五行成人礼。男尊女卑思想并没有我以前知道的那些古代王朝的那么严重。想想再过几天就是自己的成人礼了,漫晓宫不禁皱了皱眉头。并不是成年了不好,但听她那个色狼老爹说,她的身份特殊,也需要和宫里的那些公主一样,进侧殿接受陛下也就是皇帝所为那些成年公主准备的成人典礼。她真是不太想去,一来她不想下跪,二来想一直平安的活下去。虽然时代空间不同,但是不管是哪个朝代的帝王,永远都是有一个共性的,那就是帝王心,海底针。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看她不顺眼,就把自己杀了,她对这个时空很满意,她没有想死的念头。 “哎~~~”漫晓宫躺在他色狼老爹的太师椅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她最喜欢现在这种天天想睡就睡想玩就玩的生活了,摸摸身下的那张檀木的太师椅,那是他那个色狼老爹最宝贝的椅子了,却被她抢了来。想着她那老爹在椅子消失在他面前最后一刻,眼中透露出的绝望,无奈和宠溺,她不禁开心的打了打哈欠。 “小姐,不,不好了,府里来贼了。”小竹不停的喘着气,一手撑着腰部。断断续续的叫着。 “贼?什么贼这么大的胆,居然偷到爵爷府来了。”漫晓宫觉得有些懊恼,这个贼是看不起他老爹呢,还是根本就看不起爵爷府。“罢了罢了。不是有我哥吗?没有问题的。”漫晓宫再次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摆摆手。 “小姐,少爷他好像晕过去了,一直没醒。我刚刚来的时候就看见路上有很多人倒在地上,好像是被迷药迷晕了过去,所以我估计少爷他应该被什么迷药迷晕了,刚刚怎么敲门也没人理。那两个贼很是厉害,听说是最近京城里很猖狂的什么龙凤双侠。专门劫富济贫来着。”小竹从一开始的紧张,顿时变成一脸的向往。 “双侠?两个贼啊?什么双侠啊,我看就是两只虾,却打着劫富济贫的名号。”漫晓宫转眼看向她的婢女小竹“小竹,我看你倒是挺向往啊,要不今天你去拜师让他们收下你,以后你就跟着他们混得了。” “哎呀,小姐,奴婢怎么会抛弃小姐啊,奴婢,奴婢。。。。。。”小竹越想越委屈。 看着开始梨花带雨的小竹,漫晓宫不再理会,径步跨出房门。一来到小院就看到她那色狼老爹正在跟两个蒙面人打着,地上早已躺了一地哀叫连连的人。她又感叹了,这些护卫白养活了,一点实力都没有,再看看她那色狼老爹,一个打两个武功看似都没比他差多少的人,早已是连连后退,额上耶沁出豆大般的汗珠。“老爹,我来帮你了。” 漫晓宫用着她那刚刚缠着他那老哥学的轻功,歪歪扭扭的飞到了一个贼的面前,一记飞踢,却只擦到了那个人的衣角。开玩笑,跆拳道可不是花架子。可是在经过一番斗争中,最终终于,一拳擦上了那人的脸。面巾掉落,漫晓宫呆滞。只见那人长发未束,随着动作的劲气飘飞着。唇角似乎还带着一些惊慌失措,白致的右脸颊上沁出丝丝血色,那是她刚刚擦伤的。整个人犹如暗夜的精灵一般。 美男啊!她的大脑顿时被这三个字填充着,她不是花痴,但是却还是无由来的感叹着。 “龙城~我们走。”他见面目已经暴露,赶紧后退着向墙边走去。 “风阙,你先走吧,我善后,咱们老地方见。”另一名男子边打边说着。 “好。”那如精灵般的男子,便消失在我的眼前。 看来他对他的同伴很是信任啊,可惜他似乎是不是太信任啦。转身她便向她老爹那边走去。 现在二对一,那黑衣人明显处于劣势。突然他漫晓宫和她老爹撒了一把粉末般的东西,她们立即下意识的伸手捂住眼睛。 漫晓宫在心里哀叹着,没想到他居然有这招,看来这次得让他逃了。 砰—— 一声巨响。漫晓宫睁开眼后,看见她原本以为将要逃走的那人已被罩在一个大的铁笼里,惊慌失措的四处摇着铁笼,这样子还真有点像野兽。漫晓宫不禁在心里笑了起来。 “怎么样,我来的应该不算晚吧。” 漫晓宫看向正站在远处偷笑的花墨炙,哎,她那老哥啊。总算来了。“不晚,刚刚好。” 漫晓宫走到铁笼前一把扯掉了那个人的面纱“哎呀,你们俩长的很像啊。不过他漂亮些耶。这么漂亮为什么要做贼啊!”她一边让面巾在指尖打转,一边装作可怜兮兮的说着。 那人只是狠狠的瞪着她,大有一副让我逃出去你们就死定了的架势。不过在她眼里此瞪无效。 “该怎么处理你呢?哎呀呀,还是让我想想好了。”她朝着花墨炙调皮的眨了眨眼“老哥,这个家伙就麻烦你了,把他请去地牢好好款待哦。”然后,完全不理某群人不解的眼神径直走回她的房间。 是啊,抓到了小偷为什么不交给底下的官吏处理呢?还关到自家地牢。这可是她的小算盘,才不会告诉她那个色狼老爹和笨蛋老哥呢。他老哥其实也不错,长得不错,家世不错武功也不错,唯独的缺点就是大脑简单了点,有点笨了。想到这里,她不禁又叹了一口气。 初遇花染鸢 当漫晓宫悠闲的在太师椅上睡着午觉时,一张圣旨的到来打破了她所有的平静。说什么给予她恩赐,先进宫住上两天,第三天举行典礼。 于是。。。。。。 “小姐,你看这件怎么样?” “不行,太俗套了”她自顾自得看着再一次换完衣服的漫晓宫摇摇头。 “这件嘛,有点旧了。” “这件颜色太艳。” 。。。。。。 “就这件吧。”花墨蓝也就是漫晓宫看着忙的不可开交的小竹有些无奈。便从衣柜里随手掏了一件。在她看来, 这一世的自己叫花墨蓝,应该是一个微施粉黛,便可算是绝色的了,不施粉黛是清秀,微施粉黛就是是可人。穿什么应该都对这种得天独厚的气质没有什么影响。 最终总算落实。却以是黄昏将至。花墨蓝便乘着宫中派来的轿子,慢悠悠的进宫去。但总是忍不住抱怨太颠簸了,而且缓慢。她这个坐惯了汽车的人实在是无法谈得上享受了。想想这近十五年来,她似乎还没有坐过轿子。因为也没有远的地方要去。近的地方她也只是去逛逛,逛街就是要用腿走才有感觉的。这也算是一个第一次吧。 当到达宫内时,已经是黄昏了,空中红霞漫天,还撒着些像是鸡蛋被打碎而流出来的鸡蛋黄。当宫里的太监与宫女将她带到为她安排的住所后,一直强调着,让她不要乱走,宫里太大,很容易迷路。但是她会听那才有鬼。不让她做的她越是喜欢去做。因此,尽管一开始并没有有要在宫里闲逛意思的花墨蓝,却出了居所,领着丫环小竹不停的在宫里闲逛着。 “小姐,那边就是御花园了。”小竹指着不远处一座凉亭上的牌匾说道。 “恩,过去看看吧。” “哇~~~小姐,这些花开得好美啊。” 她看着那些开得糜荼灿烂的花,突然想起自己上世最后看到的也是开到糜荼的百花,有些伤感起来。却突然发现一个着装华丽却拿着与气质不符的锄头少年正举止优雅的在地上挖着什么? “你在干什么啊?”花墨蓝不禁开口问道。 那人突然回头,还带着一道道泥痕的脸上顿生惊愕,却又勾起唇角,扯出了一抹微笑。 看着回眸一笑的这张脸,漫晓宫突然有些说不出话来。此人的长相大概也只能用红楼梦中描写林黛玉的话来形容他了,两条似黛似烟柳蹙眉,一双似优似喜含情目。肤若凝脂,唇若樱。 “我叫花染鸢。”染鸢继续在树旁低头刨坑,又拿起手旁的一篮花洒进坑中,一脸忧伤的表情。 她有问他叫什么吗?花染鸢,名字真好听。不过他姓花,但身上穿的并不是龙袍,那肯定就是某个王爷了。眼前的一切,漫晓宫的大脑中浮现起一个情节‘黛玉葬花’。这真的是一个王爷吗?明明就是活生生的林黛玉演绎着活生生的黛玉葬花啊。王爷不都是傲娇的货吗? “林黛玉吗?” “谁是林黛玉?”他再一次回头,脸上尽显迷茫之色。 “额~~~。” 花墨蓝有些汗颜,果然不认识。“额。。。。。。林黛玉啊,林黛玉,呀,我忘了!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先走了,拜拜。” 于是某人领着丫环,飞一般的跑回了住所。却突然发现,她为什么要跑,只不过谈了个他不认识的林黛玉罢了。却又发现,她在最后还漏了句拜拜。于是某人再一次汗颜。她不想解释谁是谁,什么是什么,那样真的很麻烦,而她是懒人,懒人又怎么会去做勤快的事呢。 成人大典 在宫里住着的这两天,花墨蓝觉得比她家还要无聊,每天除了吃就是睡,下午还有一群老奶奶第一天给她量体围,绕着她量了n多遍,弄得她一个头两个大。最后终于打发她们走后花墨蓝彻底的瘫倒在床上,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刚吃晚饭,那群老奶奶又来了。不过还好只是送衣服的,送完便吩咐了几句,便成群消失。她不禁感叹着这宫中的办事效率,果真不错,昨天才来量体,今天就把成衣送了过来。 当花墨蓝还沉浸在美好的梦中之时,就被一群金叉罗裙的侍女叫醒。看着自己不停地被一群人摆弄着,再看看还泛着鱼肚白的天空。花墨蓝不禁暗暗叫苦。来到这世后她什么时候起过这么早的说。于是当她被按到梳妆台前的椅子上时,她就已经无法克制的闭了眼,睡了过去。 “小姐,小姐,快醒醒。” “唔。。。。。。吃饭了吗?”终于到了吃饭的时间了吗?她站起来伸了伸懒腰。“那走吧。” “小姐,还没到吃饭的时辰。我们已帮小姐整理好了仪容,请小姐移步上轿,典礼就快开始了。”一个站在最前面的小丫头微微作揖,声音很柔。 “哦,知道了,那走吧。”她这才想起今天貌似是她的成人大典。 花墨蓝慢慢的走过红地毯,她总觉得这种感觉有点像是21世纪明星的颁奖典礼。当旁人投来惊艳的目光时,她才想起她还未看见经过装扮后自己的容貌,不知道那些侍女在她脸上弄了那么久到底是在弄什么,但看到如此多惊艳的目光,似乎效果很不错。 走上上台,她朝那明黄色的人微微作揖“臣女参见吾皇。”这种礼还是要行的吧。 “此话何处?”那人凌厉的话语似一把刀剑向她刺来。她不禁惊愕的抬头,那人清俊的面庞上透露着一种威仪。 “你父亲即已被赐予皇姓,既然就如同于先皇的兄弟。既然朕让你进宫举行典礼,那你就应该知道,朕是在承认你是皇家的人,自然相当于半个皇女,何来臣女之言?”他不禁眯了眯眼。 “是,吾皇所言极是,是皇女疏忽了。”她何尝不知道这个理论,她只是想步步小心,毕竟她还不了解这个皇帝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她贸然说皇女的话,估计有些皇帝有可能心里会顿生芥蒂。她只是趁这个机会试探下罢了。 “请落座。” 一个貌似太监的人拉开皇帝左边的一个椅子,尖着嗓子说道。 她便坐了下来。“奏乐,起舞。”她刚刚坐下,皇上身边的另一个貌似太监的人拉着嗓子叫着。 跳舞的女子们轻踩秀足,轻挥衣袖。舞姿妙曼,乐音袅袅。曲舞完毕,众人皆起身,让道。只见一群粉衣侍女整齐的向这边走来,最前面得那个手上拖着一个托盘。 “陛下,皇印已到。” “恩,赐印吧。” 赐印,所谓的印记,父亲说,只要是皇室的女儿在成人典礼时,国君就会赐印,印记也就代表着一种皇室的标记。不仅是花溅璃的皇女有这种印记,其他四国的也同样有自己国家的印记。 当印记落下的那一刻,花墨蓝看着臂膀上的彩色印记,感觉很美,但却不知道这是什么动物,便也不去多想什么。 一袭圣旨落下“奉陛下之命,特此爵爷之女为皇女,封号彩霓。” 谢恩过后,花墨蓝的成人礼便算是基本结束了。于是便乘轿出宫,打道回府。这种典礼真是无聊啊。却突然想起皇宫中那个如林黛玉般的王爷,嘴角便不禁扬起一抹笑容,对着皇宫有点念念不舍了。 半路遭劫 轿子突然摇晃,晃完后似乎就不在前行,花墨蓝觉得似乎有点不太对劲,刚想探头一看,就发现一张妖艳如夜精灵般的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便失去知觉,晕厥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简朴的可以的屋里,不用看也知道是上了锁的,此时浑身无力,他终于出现了,不过绑架这种见面方式还真让人费解。好吧,她只能认了。拆去头上的装饰,脱掉鞋袜,顿时觉得好轻松也凉快了许多,便倒在床上滚来滚去。 吱嘎——门被推开。 “你还真是惬意啊!”看着正在床上不断滚来滚去的女人,觉得有点好笑,便不禁扬起了唇角。 她停止了滚动,慢慢走了下来,斜倚在圆桌上,指尖不停的挑弄着桌上的兰花,依旧是一副慵懒的姿态。完全忽视某人玩味的眼神。 “你为什么不穿鞋袜?”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墨色的长发直披背后,裸足踩在木质的地板上。 “为了更好的亲近大自然啊,在如此古朴自然的屋里还用得着穿鞋袜吗?” 她这是在影射这里很简陋吗?他不禁皱了皱眉。“快把鞋袜穿好,跟我出去。” “出去,去哪里?”去哪里?这种问题她还是很清楚的,多余的问题,她微微的笑了笑。不过,他还当真天真的很,他难道真的以为可以用自己去换回他的同伴吗?就算她那色狼老爹答应了,她也不会答应。 “去换人。” “凤阙,龙城。你们是什么关系?” “没必要回答你。”他丢下一句话,便径直拉着花墨蓝上了马车。 有没有搞错,他都已经给她下了药了,况且还是同一辆马车,他用的着把自己绑起来吗?还绑的这么紧。更可恶的是那个罪魁祸首居然正抱着他那把破剑坐在一边闭目养神。没有一丝一毫想要理她的样子。看来她是被他讨厌了。能不被讨厌吗?不但抓了他的同伙,还老是气他,不过,是他们先来偷东西的啊,而且他绑架了自己,好吧,不理就不理。于是马车内,某女拼命的看着某男,直到进入了梦乡。 “喂,起来,到了。”满是不耐烦的语气。他看着车内眼神迷茫,嘴角口水未干的花墨蓝,不禁觉得有些恶心“你怎么到哪都能睡?” “额?啊?”还未睡醒的某人完全没搞清楚状况,“哎?已经到家了耶,爹爹,你女儿回来了。”花墨蓝完全忽视了后面的某男和门口的家丁,却不见有人阻拦,因为是没有谁不认识府中小姐的。 “哎呀,我的宝贝女儿啊。” 先闻其声,不见其人。 刚刚听到女儿的嗓音便飞奔而来的花墨蓝的老爹,也就是花芜茗刚想和分别数天的女儿来一个大大的拥抱,却看见了府中前几日的那个贼正拿着一把剑,更要命的是,那把剑正指着他那宝贝女儿的脖子。 “你想干什么,快把刀放下。”花芜茗显得有些激动。 “不想干什么,只是想和你做一笔交易。” 交易 “交易?什么交易?不管什么交易,先放了我女儿再说。” “那可不行。”他又微微把剑往她脖子上靠了几分“我要见龙城,把他放了,我自然就会放了她。” “就是你那个同伙吗?” “放了他。” “来人,把那个贼带过来。”色狼老爹向左侧的侍卫挥了挥手,示意带人。“不就是个贼吗?我放了就是,你可要小心一点,别伤了她。” “哎呀,老爹,你别紧张嘛~放松哈~~~皱着眉头可就不帅咯。”花墨蓝一边调凯着她那色狼老爹一边进行着一点点小动作。 “你个臭丫头,这时候我能不紧张吗?” “我敢保证,你和你那个同伙绝对没可能完好的走出这里,你信不信?不然我们打个赌好不好?”花墨蓝轻轻的说道,嘴角同时伴着一抹笑,与其说是笑容,不如说是奸笑。 “赌什么?”他不禁紧张的看向四周,拉近了花墨蓝和他的距离。 近了。。。。。花墨蓝心中不禁一阵欢喜。“如果你赢了我送你万两黄金,但如果你输了,你和你的同伙都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安啦,绝对不会让你杀人放火,更不会让你自杀的。” “好,赌就赌,我不相信,有你,我救不出龙城。不能完好走出去。”他自信的一笑,这女人也太看轻他了吧。 这时,花墨蓝感觉到身体微微有了些力气,虽然还没有全部恢复,但足够了。小心的将袖中的一瓶胡椒粉慢慢倒入了手中,随即身体便向刀旁侧去,快速的将一把胡椒粉撒在了某男诧异的脸上,剑落,只剩下抱着脸步步后退的某人。 “爹,快抓起来。” 花芜茗的手又是一挥,右边的侍卫便一起蜂拥而上,用剑将凤阙团团围住。 “带他去清洗眼部,找个大夫给他上药。”花墨蓝有些得意,虽然是小人之道,但她觉得不管什么办法,好用就是好办法,没想到她前几天闲来无事,逛宫中的御膳房时拿了几瓶味道很不错的胡椒粉和一些小瓶装的盐,想着以后外出时,可以抓些野物烤来吃,有了这些方便携带的调料,味道会更好。毕竟她从没想过要一直呆在花府,这里虽然好,但她还是想出去逛逛,游山玩水才是真正的好生活。却没想到居然用在了自救这方面。“嘿嘿,更重要的是,凤阙啊凤阙,你输了。” 他不禁自嘲道。没想到居然栽在了胡椒粉上。 众人皆离去“老爹我待会去找你,你先回去吧,这里的花开的真好啊。” ”好。”花芜茗看着眼前的女儿突然觉得有些陌生,是因为女儿长大了吗?总觉得多了一份多愁善感。是啊,他的宝贝女儿已经成年了,看来也是时候为她的女儿找个好人家了,哎~~~女大不中留啊。 突然看到眼前看的靡荼灿烂的百花,仿佛又回到了前世那个终结自己生命的午后。突然想起那个人,想起了最后的疑问,自己死了,她开心了吗?突然觉得她还是一个值得怀念的人,毕竟她曾经是她的奶奶。她突然希望她的奶奶能在她死后有一丝难过,但也只是想想,便打消了这个念头。露出一抹苦笑,这怎么可能,那个对她永远只有严厉的脸色,处在高处的董事长,又怎么会为她留下一滴眼泪,哪怕只是一丝难过,她是恨她的啊。 交易 “交易?什么交易?不管什么交易,先放了我女儿再说。” “那可不行。”他又微微把剑往她脖子上靠了几分“我要见龙城,把他放了,我自然就会放了她。” “就是你那个同伙吗?” “放了他。” “来人,把那个贼带过来。”色狼老爹向左侧的侍卫挥了挥手,示意带人。“不就是个贼吗?我放了就是,你可要小心一点,别伤了她。” “哎呀,老爹,你别紧张嘛~放松哈~~~皱着眉头可就不帅咯。”花墨蓝一边调凯着她那色狼老爹一边进行着一点点小动作。 “你个臭丫头,这时候我能不紧张吗?” “我敢保证,你和你那个同伙绝对没可能完好的走出这里,你信不信?不然我们打个赌好不好?”花墨蓝轻轻的说道,嘴角同时伴着一抹笑,与其说是笑容,不如说是奸笑。 “赌什么?”他不禁紧张的看向四周,拉近了花墨蓝和他的距离。 近了。。。。。花墨蓝心中不禁一阵欢喜。“如果你赢了我送你万两黄金,但如果你输了,你和你的同伙都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安啦,绝对不会让你杀人放火,更不会让你自杀的。” “好,赌就赌,我不相信,有你,我救不出龙城。不能完好走出去。”他自信的一笑,这女人也太看轻他了吧。 这时,花墨蓝感觉到身体微微有了些力气,虽然还没有全部恢复,但足够了。小心的将袖中的一瓶胡椒粉慢慢倒入了手中,随即身体便向刀旁侧去,快速的将一把胡椒粉撒在了某男诧异的脸上,剑落,只剩下抱着脸步步后退的某人。 “爹,快抓起来。” 花芜茗的手又是一挥,右边的侍卫便一起蜂拥而上,用剑将凤阙团团围住。 “带他去清洗眼部,找个大夫给他上药。”花墨蓝有些得意,虽然是小人之道,但她觉得不管什么办法,好用就是好办法,没想到她前几天闲来无事,逛宫中的御膳房时拿了几瓶味道很不错的胡椒粉和一些小瓶装的盐,想着以后外出时,可以抓些野物烤来吃,有了这些方便携带的调料,味道会更好。毕竟她从没想过要一直呆在花府,这里虽然好,但她还是想出去逛逛,游山玩水才是真正的好生活。却没想到居然用在了自救这方面。“嘿嘿,更重要的是,凤阙啊凤阙,你输了。” 他不禁自嘲道。没想到居然栽在了胡椒粉上。 众人皆离去“老爹我待会去找你,你先回去吧,这里的花开的真好啊。” ”好。”花芜茗看着眼前的女儿突然觉得有些陌生,是因为女儿长大了吗?总觉得多了一份多愁善感。是啊,他的宝贝女儿已经成年了,看来也是时候为她的女儿找个好人家了,哎~~~女大不中留啊。 突然看到眼前看的靡荼灿烂的百花,仿佛又回到了前世那个终结自己生命的午后。突然想起那个人,想起了最后的疑问,自己死了,她开心了吗?突然觉得她还是一个值得怀念的人,毕竟她曾经是她的奶奶。她突然希望她的奶奶能在她死后有一丝难过,但也只是想想,便打消了这个念头。露出一抹苦笑,这怎么可能,那个对她永远只有严厉的脸色,处在高处的董事长,又怎么会为她留下一滴眼泪,哪怕只是一丝难过,她是恨她的啊。 相亲风波 “女儿啊,快起来,小竹,小竹~~~”花芜茗扯开嗓子喊着。 “老爷,有什么事吗?”小竹慌慌张张的跑来。 “快,快替小姐更衣梳洗,记得一定要好好打扮,快点来客厅。”花芜茗说完便起身离去。 “是,奴婢知道了。”小竹看着花芜茗匆匆远去的背影微微欠身。 “小竹?你可知道是什么事这么着急?” “小竹刚刚看到大厅有很多的人,还有很多人陆续进入府中,貌似都是些王孙贵胄。” “可知道是什么事?”花墨蓝随手拿起一旁的蓝色罗裙“就穿这个吧。有什么好打扮的。”又套上一层蓝色轻纱。 “好像是来相亲的。” “什么?相亲?和谁?”花墨蓝有些惊讶,他老爹怎么也不可能再娶一房啊,难道是他老哥? “这个,小竹就不知道了。” 想想也不是不可能,他老哥算来也快二十了吧,在古代男子二十以算不小,按理说也应该成家了吧。不对,他老爹不会是在替她相亲,王孙贵胄貌似是用来形容的男子的吧。别啊,她可是最讨厌相亲神马的了。表示悲哀。 “小竹啊,你先出去吧,化妆什么的我自己来好了。”她朝小竹挥挥手,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相亲吗?好吧,她接受,但不代表她会正常接受,哼,她那个色狼老爹也不知道通报她一声,居然学着先斩后奏。 当花墨蓝出现在大家面前时,所有的目光通通一瞬间聚集而来。那一刻花墨蓝也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门庭若市。 “恭贺王爷之女被御封为皇女,久闻王爷之女美若天仙,今日不如让咱们见识一下,还请皇女摘掉面纱。” “这位公子怎么把小女子说的跟青楼的女子一般?” 花墨蓝一句犀利的话语,便把那位出头鸟打得再也说不出话来。没有智慧也敢自作聪明,这就是皇室吗? “皇女说的是,是本人疏忽了,在此向皇女赔不是了。”那人说完便坐下,再也不曾吭过声。 “女儿啊,今天来的这些都是很不错的年轻人呢,你就挑一个,先做个朋友,知己什么的。”花芜茗紧张的盯着自己的宝贝女儿,毕竟没和她商量就请来了这些人,生怕花墨蓝一个不高兴,生起气来。 “爹爹啊,你女儿我可不介意,只怕是他们不愿意啊。”花墨蓝故作娇态。调皮的眨了眨眼。 “皇女何出此言,在下既然来此,既然是希望和皇女成为朋友的。”来这是为了成为朋友?恐怕是冲她这张脸来的吧。还真是有够虚伪。“既然大家都如此诚心诚意,倒显得小女子我有些小家子气了。”轻迈莲步,引得下面的人一片遐想,花墨蓝却想到各位所谓的才子王孙看到自己这张脸时不知会有怎样的表情,早已是隐忍着笑,背对着花芜茗,揭开了面纱。 顿时,堂下众人皆倒吸了一口凉气。 “鄙人突然想起家中还有琐事,王爷,告辞。”一人突然出声,同时便有了一群又一群的人纷纷告辞。 最终已是空无一人。 “老爹啊,你看到了吧,他们都不愿意啊。”花墨蓝回头。一脸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的色狼老爹,让你没事给我相亲,还一下找了这么多。 “哈哈哈哈~~~”花芜茗看着满脸麻子的宝贝女儿,不禁失声大笑,轻轻的摇头。哎~~~“女儿啊,这个妆还真是挺适合你的。”便笑着走了出去。 只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花墨蓝,她原本是想转过去吓吓她的色狼老爹的,却没想到成了现在这副情形,她只能表示迷茫了。 离家出走 “龙城。”月黑风高的夜晚,如老套剧情一般。某女背着装的满满银票的包袱,蹑手蹑脚的喊着某人。 “龙城。”花墨蓝语气放的很轻,四处张望着。内个混蛋,不是让他们在这里等着的吗。花墨蓝继续猫腰前进寻人。 哎哟。感觉到撞上了什么。花墨蓝不禁抬头,只见龙城正低头看着她,眼神很奇怪。不对,这种感觉,有这种感觉的是凤阙。“龙城呢?” “他当然是和我一起拉。” “那也是。既然如此。走吧。” 花墨蓝推开后门,很好,一切顺利。 这就是她的出逃计划,哼哼,混蛋老爹作为惩罚,就让你孤单一阵子好了。昨夜,她偷偷跑去找龙城,希望他履行之前所说的话,而他的条件就是让他们成为她的侍卫,并且龙城这次必须参与她的离家计划。忽忽,出去旅游自然要有美男相伴啦。最起码还能保护她。哟西,果然这个要求没白提。某女暗爽中。 “你在偷笑什么?” 花墨蓝转眼便看到凤阙放大的脸。这么肯定是凤阙,是因为龙城的脸上是很难出现面前这个人脸上挂着的邪笑的。 一辆马车早已停候在外。“嘿嘿,怎么样?我想的周到吧。”花墨蓝转头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呵呵的看向两人。 两人却很有默契的抛了个白眼。 又是一阵沉默。凤阙一直是一个话比较少的人,龙城也只是在和她吵架时才会话多。凤阙在车外驾着马车,龙城则坐马车的另一侧。而她只能一个人无聊得躺在马车内。难道这种无聊得日子会这么一直持续下去吗?“你们可知这里有哪些地方比较好玩呢?或者说风景比较好?”花墨蓝掀开车帘坐在他们中间。 “不知道。”两个声音同时在花墨蓝的耳边响起。 看着圆圆的月亮,光芒普射着大地,不仔细看无法会让人觉得这是满月。“快满月了吗?” “恩。”又是两个声音。 天呐,这两个人是机器人吗?就不会说些其他的吗?连哪里好玩都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这里的人啊。不是小偷吗?小说里的小偷不是应该很会享受人生的吗。 “好无聊啊,好无聊,好无聊啊,好无聊~~~”花墨蓝不断地摇动着头,墨黑的发丝也不断地摆动着,发髻上的发钗发出清脆的声响。 “闭嘴!”凤阙一声厉喝,配合着犀利的眼神。 花墨蓝顿时觉得很冷,倏然的闭上了嘴。向凤阙吐了吐舌头,无意中却瞥见龙城早已笑弯了腰。“笑什么笑,再笑啪飞你。”花墨蓝一脸邪恶,哼,此仇不报非女子,龙城,你就等着被咱整吧。 龙城只是继续捂着肚子,丝毫没有理会某人邪恶的眼光。 笑吧,笑吧,就笑死她吧。无所谓,她不介意,统统无视。自顾自得哼起了歌“偷偷关上门 静静眼泪流 出发那一刻 灿烂的星空 午夜的列车 狂奔的寂寞 在心底唱着 坚定的美梦 让自已冲动 去犯错 去撞的头破血流 离开我 去找我 和我欠我自已的承诺 我下定决心 离家出走 才能带回属于我的美梦 爱着我的人儿啊 能不能再为我等候 我只能勇敢 离家出走 才能让我的生命更感动 我相信你会等我 你一定会等我 温室的花朵 看不到天空 世界有风雨 才会有彩虹 爱能保护我 却也绑着我 把我还给我 把心变自由 让自己飞过 也追过 也痛过才算活过 你爱我 就让我和我的命运去交手 我下定决心 离家出走 才能带回属于我的美梦 爱着我的人儿啊 能不能再为我等候 我只能勇敢 离家出走 才能让我的生命更感动 我相信你会等我 你一定会等我 我下定决心 离家出走 才能带回属于我的美梦 爱着我的人儿啊 能不能再为我等候 我只能勇敢 离家出走 才能让我的生命更感动 我相信你会等我 你一定会等我 和分享我的美梦 是蔡卓妍曾唱过的离家出走,花墨蓝的声音是糯糯的感觉,也就唱出了和蔡卓妍不同的风格,歌曲似乎被渲染的悲伤了。花墨蓝第一次知道原来现在的她歌声是这么的好听。好听的已经忘记了原本漫晓宫的声音,只隐约记得,漫晓宫的歌声总是会唱着唱着就跑调。 看着愣住的两个人,花墨蓝才猛然想起,这里是古代,在古代唱着现代的歌,似乎有点不太合适呢。“额。。。。。。” 误入西楼1 嘭噔—— 猛然发觉的花墨蓝满头黑线,有没有搞错,此时的马车已经挂在了悬崖边上了,“凤阙,你驾车的技术真好,居然能挂在悬崖边上耶。怎么办,想个办法上去行不?比如说用轻功。” “这种情况怎么用轻功,稍一用力就会坠下去了,我们还是在这里等着有没有人吧。” “有没有搞错,这里是悬崖耶,是山边啊,有谁会没事跑到这里来?”古代很好,但也有不好的地方,比如说,小路不好走,交通不发达。此时的花墨蓝,别说大声说话了,大声喘气也不敢啊。她突然发现原来现在的生活已经让她有所留念了,如果是曾经,她一定会义无反顾的跳下去吧。 “凤阙,你相信吗?我见过死神呢~” “喔~~~死神长什么样子呢?”他一脸若有所思。 “是个很可爱的女娃娃呢。” “是吗?”他嘴角勾起一抹似深似浅的笑。 花墨蓝不禁犯起了嘀咕,什么嘛?还以为他是认真问的呢,原来是调笑的啊,摆明了把他当疯子嘛。便闭上了嘴,没有再说下去。 僵持了几天后,花墨蓝已经坚持不住了,顿时眼前黑成一片,再一次丧失了意识。 “这里?这又是哪里?”难道她穿过来就是为了一次又一次丧失意识的吗?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空旷无人的房间里,满是少女风情。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着装也和之前的风格不一样,之前穿的都是罗裙,轻纱,一层又一层,而现在自己身上所穿的却只是单件,但却是丝绸,甚是华美,风格也不如之前的那么保守,反而很开放。但只是相对于古代而言,比起二十一世纪还是差很多的,难道?她再一次穿越了?算了,随遇而安吧,就算是再一次穿越也没什么,多来几次会习惯的,那龙城和凤阙呢?哪里去了?也许是获救了吧,自己却饿死了。毕竟他们两个都是有内功的人啊,耐饿程度是很高的吧。如此想来,花墨蓝便觉得心情舒畅了很多,便如僵尸般笔直的倒在了柔软的床上,继续会见周公去了。 梦中,她回到了久违的二十一世纪,回到了久违的那个属于她的房间,看到了窗外依然是盛开到靡荼的百花。心中再也抑制不住想念,原来,她不是不在乎的,原来,她一直还记着这里,原来,她一直很喜欢这里。 她在梦中旅行,踏着属于二十一世纪的马路,看着属于二十一世纪的霓虹灯,闪烁着的光芒刺痛了她的双眼,那双锐利的双眸更是让她无法睁开视线。“奶奶~~~”她伸出手,想要触及到她的衣角,却没等手臂接近衣角,那个模糊地身影便如烟雾一般化为了尘埃。 泪水划过眼角,悄无声息的落在枕席之间。 误入西楼2 当花墨蓝再次醒来时,眼角满是泪痕,枕席也已湿成了一片。门外响起了开锁的声音,花墨蓝这才发现门原来是上了锁的。 “你已经醒啦,这是吃的,先垫垫肚子吧。”眼前的少女和自己穿着同一款的着装。放下手中的绿色糕点,挥手。两旁的两个丫环便出去了,还顺便带上了门。 “这里是哪里?”她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少女,鹅黄色的服装,细长的眉,纯净的双眼。修长的手正拎着一旁桌上的水壶。摸摸自己的肚子,确实,好像很饿的样子,便不再客气,径直拿起桌上的糕点啃了起来,有点绿豆的味道,感觉很像雪糕,味道真是不错啊。 “这个时候你应该问我是谁才对啊,还有你的那两个同伴在哪里。”她自顾自得坐下,继续泡着茶。氤氲的水汽腾腾升起。“那就先告诉你这里是哪里好了,这里是西楼国。” 西楼吗?怎么一下子就到了这里,难道她还在这里吗,没有再次上演穿越的码戏。不知道是该欣喜还是该失落。那她是从悬崖上摔下去的吗?那为什么,貌似身体只有一丝丝的疼痛,难道是被救起了。对啊,龙城和凤阙呢?那两只去哪里啦?“那聂2就顺便说一合你是谁?他们去哪列了吧。”花墨蓝继续啃着糕点,话语也有些模糊不清。 “我可是西楼的皇女,我叫末未央。”语音有些自豪。“你的那两个同伴伤得比你重了些,不过却也好得比你快,我们西楼的药可是很好用的,现在他们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母后也在筹备婚礼。” “婚礼?什么婚礼?”难道是龙城和凤阙经过这次劫难突然发现他们彼此是深爱着对方的?所以不再顾念世俗的眼光,决定在西楼这里成亲吗?哎呀呀,兄弟加bl啊,有看头,不过确实是很配的一对呢。 “你那奇怪的表情是怎么回事?”末未央斜睨着一脸复杂表情的花墨蓝,“难道说他们之中有一个是你的心上人,所以你知道母后要娶他们两个,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咳,咳。。。。。。”花墨蓝剧烈的咳嗽着,喉咙中的一小块绿豆糕不上不下,似乎也被这个消息震惊了。有没有搞错,眼前这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少女的母亲居然要娶龙城和凤阙而且一娶就娶两个,难道就不怕她老公发飙将她打入冷宫吗?等等,“你是说娶他们两个?”花墨蓝将娶字的音吐得很重。 “就是这样,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想什么鬼主意的好,母后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没有得不到过。就连我也是无法违抗的。”说道这里,末未央的神情似乎有些失落,她手中的茶杯早已举到了嘴边,却似乎忘记了去喝,只是似乎在看着升腾的雾水,知道水汽消失在她的眼底。 “皇女,皇女,刚刚有人来传说,皇主要接见这位女客人。” “恩,你回传母后,说待会我会领她去晋见。” “那就有劳皇女陛下了。奴婢告退。”女子微微颔首,倒退着出去。 “走吧,母后想要见你。”她轻叹了一口气,放下茶杯,整理了整理坐皱的衣服边角。静静的侯在一边。 花墨蓝只好放下糕点,从被窝里爬了起来。 鸿门宴 花墨蓝发现她刚刚在的地方离大殿真的是不太近,一路上长廊的两旁也种着陌生的花草,也许应该说是奇怪的花草。因为有些花和叶的形状是极其怪异的,在穿过左左右右的很多长廊后,终于看到了正殿。凌阁殿,三个华丽丽的大字在阳光下闪着金灿灿的光芒,耀眼醒目。 大殿上,一个极其妖艳的女子斜倚在龙椅上,一只手支持着下巴,另一只手随意的放在身旁的一个看似极其冷峻的男子的腰侧,翘着二郎腿,隐隐约约可见那奇特龙袍下的雪白的双腿。和花墨蓝以往见到的龙袍感觉很不一样,倒让花墨蓝觉得她穿的只是秀有龙纹的明黄色的时尚时装。龙椅的下阶可以说是坐满了或清秀或妖艳或各类型的男子。 花墨蓝的后脑不禁划过n条黑线,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女王的后宫。这阵容太强大了。 “孩儿见过母后。”末未央微微欠身。似乎见惯了眼前的一切。并没有如花墨蓝般惊愕的神情。 “来人,献舞。”末微将手从身旁男子的腰侧抽了出来,抬到高处,拍了拍手掌。 叮叮叮铛——叮当叮当—— 清脆悦耳的铃声慢慢想起。这是什么乐器?花墨蓝觉得从未听过,却又觉得很是熟悉。 两个身形柔媚的男子裸露着双足,踩着乐器的节奏,舞着妖艳的舞姿。对,是男子,虽然身形柔媚,面戴纱巾,但花墨蓝可以很明显的感觉的出来,这两个是男人。 舞姿随铃音而动,踏着婉转旋回的步伐,衣袂飘飘。清脆的铃音伴随着柔媚的舞蹈,却显得意外的和谐,动人。 “这两个送给汝,汝的那两个吾收下了。”末微懒懒的说道,斜睨着双眸看着眼底的这个女人。她一直以为除了她的姐姐,她就算是这个国家最美的了,不过现在看来是有点自恋了,不过她不嫉妒美貌,只欣赏美貌。 “送我?皇主你太客气了。在下实在是无福消受啊。至于他们两个,决定权是他们自己的呢。” “既然如此,来人啊。” 一旁的两个宫女立即端来一盘蒙布的东西,花墨蓝觉得不用想也知道内个是什么了。果真,布一被掀开,花墨蓝便看到了一盘元宝。 “这些,就当是他们两个的聘礼好了,你收下吧。我决定七天后便迎娶他们,你也留下参加好了,不过婚礼完毕,还请姑娘速速离开的好。否则,莫要怪吾对汝无礼” “自然。那在下就先告辞了。”花墨蓝回以微笑,收下那些金元宝便退离了大殿,嘿嘿,免费的馅饼干嘛不要,人家愿意给,咱就理当该收啊。要不然岂不是对不起别人的美意。 某恶女抱着一把金元宝眼睛发光的跑回房间,关上了房门,筹备着她的劫人计划。 虽说嫁不嫁给末微是要看他们两的意见,但现在他们两可是她的专属护卫啊。这两个优秀的员工她怎么会这么容易放弃呢。 离开西楼1 花墨蓝一边将元宝放好,一边回忆着热气球的制作,曾经在课堂上,老师曾经做过一个简易的孔明灯,虽然不一定会成功,但毕竟有离开的希望。 “ 热气球的原理与孔明灯的原理相同,皆是利用热空气之浮力使球体升空。然而为何热空气会飘浮呢?我们可用阿基米德原理来解释它:当物体与空气同体积,而重量(密度)比空气小时就可飞起,此与水之浮力的道理是相同的。将球内之空气加热,球内之一部份空气会因空气受热膨胀而从球体流出,使内部空气密度比外部空气小,因此充满热空气之球体就会飞起来。 球体之重心位置:尽量避免重心偏离垂直中心线之设计,勿使在升空过程中,火源烧到球体。 外形、美视、表面加工:外形设计若为不对称形状,必须注意到火源与重心位置。 球体重量与火源大小:球体之重量与升力有关而升力之大小决定放火源加热空气之温度高低与球体大小。球体过重与火源过小皆不适宜。 用细布或软纸做个类似热气球形状的口袋,除了口以外不能漏气,用细绳串住口袋的几个边缘,绳子另一头再系住类似热气球下边的小篮子,注意均匀平衡,绳子长短要一样,,在篮子上放个小蜡烛撑起口袋别被烧了,然后就可以点燃蜡烛,等热气充满口袋的时候就可以适当的松手,等待升天吧。所选材料要轻。。” 额。。。细布的话换成大布就好了吧。小篮子?嗯,换大篮子。小蜡烛估计不行,用什么代替好呢。有了,艾蒿,去凌阁殿时,花墨蓝 看到过长了很多艾蒿。她推了推门,果然,这次并没有锁门,现在最重等待天黑,然后去偷艾蒿。 月色笼罩着万物,万籁俱寂。看来是她这里离正殿太远,况且她又什么都不是,所以外面连个丫环都没有呢。这倒是正好。花墨蓝索性就不在躲躲藏藏了,光明正大折着艾蒿。沿着长廊的左侧有很多艾蒿,以及很多奇怪的花花草草。 “谁?” 花墨蓝看向周围,幻听了吗?明明听到有人喊谁来着。突然花墨蓝想到了某物。“天灵灵,地灵灵,阿弥陀佛。。。。。。” “喂,你嘴里念着什么?” 花墨蓝感到肩膀上被什么东西拍了一下,立即回头合掌“不要,我没惹你啊,你有什么冤屈找阎王妹~~~啊。” “你到底在说什么?”末未澪看着眼前这个抱着一堆艾蒿,紧闭双眼的女子,微微感到一丝惊艳。 “哎?是人哦。”花墨蓝腾出一只手来戳戳眼前这个东西的脸蛋“恩,经过鉴定,你的确是个人。”花墨蓝一脸的确定,很肯定的告诉眼前这个人。 “恩,虽然不知道什么鉴定,不过你说的没错,十几年前我就明白了我是个人。” “哦哦,”花墨蓝只能连连点头,其实她的意思只是说,他不是鬼而已,只是在安慰自己而已。“你是谁?大半夜的在这里干嘛?” “那你是谁?你又在这里干嘛?” “算了,都别问了。”花墨蓝总不能说,她是来收集艾蒿,准备逃跑的吧。不过真的是很奇怪啊,怎么会有一个男的在这里。按理说这里应该没人涉足的啊。 “你手里捧得是什么?”末微澪看着花墨蓝手里的那一捧。 “这个啊,这个是艾蒿啊,在咱家乡这是一种花,咱很喜欢,所以摘了一点点。”花墨蓝不禁有些心虚,这到底是什么谎言,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别扭。 “哦,是吗,你想要多少?我帮你啊。”说着,他便自顾自得折着艾蒿。不在顾及花墨蓝的存在。 也越来越深,露越来越重。 “咳,咳,咳。。。。。。”花墨蓝的耳边响起了末未澪的咳嗽声,“你怎么了”隔着高高的花草,花墨蓝踮起脚尖不断地寻找着末未澪的身影。 “没什么,只是老毛病罢了。这些给你,我得先回去了,下次再见。” 看着面前堆起得艾蒿,花墨蓝迷茫的点了点头。看着背影的消失,花墨蓝才猛然回神,将艾蒿一趟又一趟的运了回去。 离开西楼2 唯一值得花墨蓝庆幸的是,这个皇主让她住的这个地方真的很偏僻。这么多天了,她试飞了起码也十几次了,当然是模型试飞,因为材料有限能载人只能做一次。却没有看到一个人,连个鬼影都没见到。当然除了上次帮她折艾蒿的那个拉。 辛苦了这么多天,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想想后天也就是婚礼了,那个时候可是最乱得时候了,到那个时候带走他们就ok啦。不过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他们现在在哪里?貌似一直就没见过他们,到时候要到哪里去找他们呢,总不能在婚礼上,众人面前带走他们吧。 花墨蓝有一下没一下的荡着秋千,突然觉得有些抓狂,怎么这么烦呢。这里这么大,到哪里去找啊。 “这是什么?” 远处少年指着花墨蓝身下的秋千,与其说是秋千,不如说是藤蔓,只不过是花墨蓝用藤蔓做的简易秋千而已,快步走来。 “是秋千啊。”花墨蓝离开秋千,坐到一旁的台阶上,看着远处“上次真是谢谢你了。” “什么。”少年显得有些惊愕“你是说艾蒿?” “恩” “其实我知道,你其实并不是因为喜欢艾蒿,才折了那么多吧。” “哎?”花墨蓝有些错愕,看来她是把别人当傻子看待了。也对,这个借口很烂,有点智商的人应该都知道是在撒谎吧。 “这几天我看见你在做奇怪的东西,听姐姐说,你们不是本国人,母后要娶你的那两个同伴,我猜,你是想带他们一起逃走吧。”少年眼中闪过亮光。 “你姐姐是谁?”别过头,露出一张哭丧着的脸,一瞬间又转了回去,依然是笑容满面,只不过这笑容显得有些心虚。 末未央 “ 末未央 不骗我的,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但我有个条件。” 好吧,确实,花墨蓝被拆穿了。“什么条件。”既然被拆穿了,那也就没有再继续隐藏的必要了,既然有条件,那就爽快的答应就好啦。 “我要你们带着我一起走。”终于等到这一天了,离开这个牢笼的一天。是啊,一直以来他是多么渴望离开这里啊,逃离姐姐和母后的阴影。 “你是末未央的弟弟,那就是皇子了?那为什么要离开这里。”花墨蓝有些发懵了。难道他也被逼着相亲,想和自己一样。 “我想去别的国家看看。”末未澪眯着双眼,静静的阐述着一切“这里呢,是西楼啊,从小时候就受到不平等的待遇,尽管是皇子,但是住行却和宫女们差不多,母后,母后的眼睛里看到的似乎,永远只有姐姐啊,是啊,姐姐才是未来国家的君主。” “为什么?” “因为是西楼啊,小时候会偶尔听出过宫的人们说,别的国是与我们国家不一样的,有的国家是男女平等的呢,真的好想去看看,男人和女人平等是什么样子,会不会很幸福。”末未澪感觉眼角一片湿热,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哭呢,以前即使没有任何人的关注,他也从来没有流过一滴眼泪,只是今天这么平静的说出来,他反而觉得自己很凄惨。他啊,现在不是作为末未澪在哭,而是作为一个陌生的听着末未澪的话而在哭。 花墨蓝突然想起以前哥哥貌似和他说过,西楼是个女权王国,在西楼,男子的地位就如同野草,女子可以三夫四侍,而男子却讲究从一而终,男子的地位甚至比不上21世记之前的那些古代,也就是说,男子如草贱。难怪他生活在这离正殿很远,平时貌似也不会有人来的地方。想起中国古代的那些女子,花墨蓝不禁有些怜悯起了眼前的这个少年。他。。。。。。一定没有尝过家的温暖吧。毕竟如此的地位,又身在帝王之家。 “其实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美好呢。”花墨蓝上前搂住末未澪,也许,他一直缺少的只是一个拥抱而已吧“不过,既然这是你的愿望,我就帮你实现好了。”多久以前,她也有很多愿望。想要很多朋友,想要温暖的拥抱,想要安慰的话语,想要跳脱那些压力,可是却没有人来帮她实现,也许是上帝觉得她太贪心了吧。 末未澪有些惊愕,但却不想挣脱,因为,这久违的拥抱,真的很温暖。 离开西楼3 ”对了,你叫什么?” “末未澪。我叫末未澪。”末未澪尽量放低了音量,随即食指便竖在唇边,他们现在可是属于偷偷摸摸的找新郎的住处耶。怎么在这种时候问自己的名字呢。 “哦哦,我叫花墨蓝。”花墨蓝在看到末未澪禁声的动作时,忽然想起他们现在的行为实所谓见不得光,如若被发现可能会很惨,便也同样压低了声音。 两个人彼此似乎很默契的样子,不一会儿便来到了龙城和凤阙的所居地,再确定里面没有多余的人后,花墨蓝才轻轻的敲着门。 “你怎么来了?他又是谁?” 花墨蓝刚刚坐下,便受到龙城的一连串的质问。“来带你们离开啊,当然不是今晚,而是明天。” “就你?”凤阙抱着手臂,一脸嗤笑“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可是你也得考虑一下你的能力啊,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能从这皇宫内把我们带走吗?” “手无缚鸡之力?凤大叔,你搞错了吧,之前是谁被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抓住啦?难道不是你,难道我幻觉了?” “你才大叔呢,那个是意外,况且明明是你们一家子耍的诡计。” “行行行,随你怎么说,你们就说要不要离开吧。还是说你们被内个女王的美色迷住了?所以决定留下来一生一世服侍她?” “当然要走了。不过,你还是先回到你的地方吧,免得被看到,让那个女皇起什么疑心。”龙城说着便将末未澪和花墨蓝往门外推着。 “喂,你等等啊,你难道不想听听我伟大的逃脱计划?” “不管多伟大,明天晚上你实施了我们就会看到了,看到总比听到好吧。” “哎~~~~~”看着紧闭的门,花墨蓝无语了,明明是她的侍卫,还把她赶出来了,真嚣张。“澪,我们走吧。”算了,明天的计划若是不成功,就算在你们头上,谁让你们不和咱一起讨论一下这个计划,找出弱点并纠正呢。 “澪,你也先回去歇着吧,为明天晚上蓄好精神,明晚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呢。” 花墨蓝并没有顾及澪懵懂的眼光,自顾自得奸笑着,笑的澪再也感觉不到夏日的酷暑,仿佛掉进了冰窖里。 “那我先走了,你也回去睡吧。”末未澪摆开步子,走了几步却突然回头“还有,你刚刚的笑真的是很恐怖啊。”然后又快速的跑回了房间。 。。。。。。 花墨蓝再一次无语,好吧,她承认她确实可能刚刚的笑容是有那么一丁点恐怖,但也不必说出来伤害她那纯洁的少女之心啊。抬头看了看盈盈的月光,心情大好的走回了房间。 哎呀呀,如果救出他们,他们会不会对她从此产生感恩之心呢?最起码关系不要像现在这么僵硬嘛。算了,那两个冷血动物怎么可能会和她和平相处呢,更说不上什么感恩之心了。这种东西他们两个根本就没有吧。 离开西楼4 “你在吗?” 门被敲响,刚刚睡醒的花墨蓝被逼无奈的起了身。“谁啊。”找出了之前藏起的金条,塞入她之前特地缝好的口袋袖中。左看右看,觉得看不出来后才走到了门边。 “是我。末未澪。” 花墨蓝推开门便看见了末未澪那双肿的和核桃似地双眼。“你怎么啦?”花墨蓝凑上去仔细的看着他的核桃眼,难道是过分缺爱,所以想要变成国宝吗?那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变成国宝之后就可以享受很多人的保护了呢。 “没什么,只是想到今天晚上过后就可能自由了,就禁不住有些激动罢了。”末未澪摸摸双眼,有那么明显吗? “哦哦,原来你是喜极而泣啊。”哎呀呀,这个末未澪终究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而已呢,也会哭鼻子。想想自己貌似虽然也才十五岁,但怎么说也算是三十几岁的人了,不过指的是心理年龄,但是想想自己有时候也会做出幼稚的事来。可是有谁没有做过幼稚的事呢? 经过一番梳洗,花墨蓝便和末未澪将热气球搬了出来,只要将他们两个再带过来就好啦,上帝啊,保佑咱的热气球能够载人成功吧。花墨蓝合十双手,闭上双眼。默默的祈求着,毕竟她也不想将他们两个留在这里,他们是她的侍卫,是她带出来的,既然如此,他就有义务将他们带走 越是靠近婚礼大殿的地方就越是热闹,满是红灯笼以及红色的光芒,但这些并没有让花墨蓝感到喜庆。因为这个时刻对她来说是重要的,极其富有压力。花墨蓝感到身边的末未澪似乎也很紧张的样子,不禁牵起了他的手,却发现他的手上早已布满了冷汗,果然这个皇主可能真的如末未央所说的那么不好对付,也就是说绝对不是什么和蔼善良之辈。 大殿内的中央铺着红色地毯,一些看似极其漂亮的男子正在上面进行着表演,只是这种别人都看得津津乐道的场面,在花墨蓝的眼中却放大了数百倍,脑中也立刻浮现出两个字‘残忍’。 那些表演的漂亮男子脖颈上带着极其有特色的锁链,锁链缠绕在脖颈上,越向下的锁链也就愈是纤细,纤细的锁链从男子的背部的皮肉上穿过然后再回到脖颈,锁链延伸至两手臂,锁链再从手臂挥出,锁链缠绕出极其美丽的图案,男子挥动着的手臂隐隐约约可见大片的色彩纹身,图案更是精美有加。男子的耳上也被穿了多个耳洞,戴着各式各样的耳钉,有的唇边也被穿上了极其精致的唇环。 “你先去找他们两个,将他们带到我之前的住处,等会我再借故回去,和你们一起走。”花墨蓝在末未澪的耳边低语着。 “恩。”末未澪点头便离开了。他知道,现在他唯有相信她,她是他现在唯一的希望。 “客人,汝来了?吾特为今日之喜,而将吾特制的艺术品拿出来让大家共同欣赏,让众位一饱眼福呢。”殿上座的末微依旧一副慵懒的姿态。殿下依旧坐满了各色的漂亮男子。 特制的艺术品吗?是指眼前这些表演的男子吧,花墨蓝不禁感到一阵凄凉。花墨蓝只是想来看看什么情况,却没想到这个自顾看着眼前男色的皇主居然看到了她。 “谢皇主的美意,在下只是来看一眼而已,也就算是和咱的那两个伙伴告别了。” “哦?是吗?可是他们可还未出啊,不然你等会在和他们告辞吧。” “不用了,在下家中略有琐事,在下可得回去了。”花墨蓝便却手告辞。末微也没有多做阻拦,只是继续和她的大臣们欣赏着那些艺术品。 花墨蓝匆匆的赶回自己的住所,知道看到那三个熟悉的身影,才不禁松了一口气。 “呵呵,一个都不少。没想到这么顺利。”花墨蓝这些天来,除了昨晚去找了一次他们两个之外,便从未去寻找过他们两个,也没有和末微提起过他们两个现在在何处的事情,也是因为怕会引起末微的怀疑。 待一切就绪,花墨蓝便点燃了艾蒿和他们一起乘上了热气球,割断了热气球与地上那个桩的连接。气球在空中缓缓升腾着,花墨蓝也不禁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怎么样?要记住哦,是我救了你们唉~~~”花墨蓝戳了戳龙城和凤阙的心口,表示他们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其实也不过是逗他们玩玩而已。 “真没想到,你居然会做这个,只是这个是什么?” “这个啊,这个是热气球啊,怎么样,酷吧。” 看着三人惊讶与无奈的眼神,花墨蓝通通无视。摸了摸袖中沉甸甸的金条,自顾自得在心底偷笑着。 邪隐谷1 艾蒿没了,火就快灭了。当花墨蓝意识到这个事实时,已经晚了。热气球缓缓落下,从一开始的缓缓又变成了直速下降。虽然他们现在离地面的高度算不上高,但也绝对算不上矮,最起码,在花墨蓝看来摔死他们,完全还是很有可能性的。 恐惧,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好像变成了一股漩涡,她不断的在漩涡里盘旋,漩涡挤压着她的四肢,不断向她袭来。她又要死了吗?这种死法算是怎么回事?是要让她享受一下蹦极的乐趣?然后再让她尝一尝从高空中和大地来个热情拥抱的滋味?想让她知道血肉模糊之前有什么样的感觉?开什么玩笑。先不说她现在不想死,就算真的要是可不可以换个方式?就是这样,死她不怕,可她怕疼啊。 噗通—— 噗通—— 噗通—— 噗通—— 四声不一的落水声,溅起一浪又一浪的水浪。 她没死?这是花墨蓝的第一反应。第二反应则是,好暖和啊。感觉到身躯接触到的是暖暖的水温。不禁为自己的命大而感叹,还好,不用享受与大地接触的滋味了。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睁开刚才因为恐惧而紧闭的双眼,看向周围。直到看到三个从水中站起的身影,花墨蓝这才放下心来。高兴地唱起了歌“一只青蛙,两条腿啊,噗通一声跳下水,两只青蛙四条腿啊,噗通噗通跳下水,三只青蛙六条腿啊,噗通噗通噗通跳下水,四只青蛙八条腿啊,噗通噗通噗通噗通掉下水。。。。。。” 等等?水?温暖的水?对了,是温泉~~~~再次看向周围,在墨蓝的夜空下,被风轻轻吹动的黑色树影,以及延伸至远处隐隐约约的水波。好大的温泉啊。倘若她将这里的温泉开发出来,配上一系列的服务,然后向大众开放,接着就收取门票,花墨蓝仿佛看见水上缓缓升上来一层金光闪闪的金币。不禁站起身来,双手插腰,仰天直笑“哦呵呵,哦呵呵” “花墨蓝,你又抽什么疯?” 凤阙看着眼前的女人,浑身湿透,双手插腰,眼中闪现精光。一头墨发直披着,发际还隐约可见一串又一串滑落的水珠。心不禁漏了一拍。他到底在想什么,他怎么会觉得她像个女人?明明是个不正常的疯子。,他一定是刚刚呛了太多水,现在有些头晕了。他不禁这么安慰着自己,掩饰着他那颗隐隐跳动的心。 “各位,放心,我以后发财了,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花墨蓝完全无视了凤阙的吐槽。继续沉浸在她的臆想之中。 “花墨蓝,你好像本来就是有钱人吧。”龙城慢慢走近,在花墨蓝身边坐了下来,继续享受着身下的水温,一脸黠然的看着花墨蓝。 “好像。。。。。也是哦。”花墨蓝经过这么一说,忽然想起自己曾经,哦不。不是曾经,其实也没有多久之前,好像她离开家貌似也才差不多一个月而已。对,是以前,以前她可是花溅璃的皇女来着,她可是爵爷的女儿耶。也算是个有钱人啦。但随即又想到自己那个色狼老爹的小气模样,不禁感叹的摇了摇头。那个色狼老爹,还说疼她。连一张只不过稍微贵了点的贵妃椅都舍不得买给她,哼,算了,反正抢了他的太师椅作为补偿了。 正当花墨蓝和众人沉浸在温泉的舒适中时,一张铁网突然而下,谁都没来得及反应,就这么成了落网之鱼。 邪隐谷2 就这么被困了一夜,而花墨蓝居然在温泉里睡着了,而且一直睡到天亮。而龙城凤阙以及末未澪则在尽力想想出逃脱的方法,如若就这么被困下去,他们一定都会被饿死的。 花墨蓝睁开双眼,满意的伸伸懒腰“哇~~~好久没有睡过这么舒服的觉了。”是啊,之前一直在忙着救他们离开西楼,虽然跟他们表现得好像什么也不担心似地,但实际上,会不会能够顺利离开根本就是一个疑问,怎么可能真的不担心呢。 沙沙沙——是脚踩在落叶上的声音。(额~~~就是脚步声。) 四人同时抬头向前看去。只见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大叔迎面走来,那身装扮,大有跟犀利哥一拼的风范。花墨蓝不禁大惊,难道他们这么衰,居然遇到了传说中以人为食的那货? “什么人,竟然敢闯入我的邪隐谷,还偷泡我的药泉?” “邪隐谷?什么地方?”花墨蓝一阵迷茫,不过眼前这个犀利大叔没有直接把他们抬回去烤了,也算是给了花墨蓝一点安慰,而且还问了这么两句话,花墨蓝那颗悬着的心也就算可以放下来了。要是他想吃人的话,应该不会管你是什么人?从哪里来吧?“什么药泉?”明明是温泉好不好?真是个识货的家伙。 “你们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这里可是我的地盘。” “谁知道?你又没有标明不能入内,况且我们又不是自愿来的,只不过是从天上不小心落下来的。”花墨蓝一脸鄙夷,也就是告诉了他,他们对这个地方的不屑。 “真的?骗人的吧。怎么可能从天上掉下来?” “你看,我们本来是坐那个在天上飞的,只不过燃料尽了,才落了下来,正好落在这边罢了。”花墨蓝指着远处那个早已被树枝划破的面目不堪的热气球。 犀利大叔点了点头,大概也就算是相信了他们的话,但他却还是始终不明白,坐那个就能飞上天吗?“邪隐谷是这里的名字啊,这个就是药泉,是某天不经意中发现的,便偶尔配些药抛进去,所以这个药泉有很大的疗效啊。也算是我的宝贝之一了。”犀利大叔用温柔的目光看向泉水,仿佛正在看一个有生命的小孩子。刚刚的防备之相俨然全部消失,语气也变得温和。 看着眼前的犀利大叔走到一棵大树边,敲打了一下一棵树枝,铁网便又咻的一声,快速的消失了。 花墨蓝看到这速度有些无语,难怪他们会毫无防备的就被抓了呢,这机关的速度也太惊人了吧。只不过,眼前的这位犀利大叔也太容易相信人了吧。如若她刚刚说的是假话,如若他们的到来是带着某些目的,岂不是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华丽丽的得逞了?这个犀利大叔的大脑难道是长坑了吗?就这么相信了她?那他的这个机关有什么p用。对,是摆设,绝对是摆设。浪费啊,浪费了这么好的机关了。花墨蓝不禁感叹起资源的浪费,和眼前这位人才的无脑。 奴隶生活 当花墨蓝感叹之际,犀利大叔的话彻底让花墨蓝感觉到了自己的无知。 “不过,既然你们泡了我的药泉那就得拿东西做交换。 是啊,真正阴险的人表面都是傻傻呆呆的,很无辜的样子,也都是看起来没大脑的人。花墨蓝下意识的将手背到了身后,她的金子~~~~~是无论如何都不会交出来的。那可是以后他们的生活费啊。对啊,她还要养他们三个呢。“我,我们没钱的哦。是穷光蛋。” “没钱也没关系啊。” 花墨蓝的眼睛顿时变亮,刚想奉承一句,帅哥,你真好! “那就给我做奴隶吧,抵偿就好了。”于是只留下华丽丽离去的背影。 花墨蓝也就甩出一记卫生眼球,将刚到脖颈的话狠狠的咽了下去。看了看周围,不但有树,还有山谷,该怎么逃走呢?为嘛她们每到一个地方,就要考虑该怎么逃走?热气球也废了,这鬼地方也找不到材料了。不会要用走的吧? “哦。对了,好心奉劝 一句,不要想着逃走哦,机关很多,一不小心会死人的哦。” 看着突然面带笑容回头看着众人的犀利大叔,花墨蓝不禁一阵恶寒。明明是夏季,明明还浸泡在温暖的泉水之中,为嘛还会有这种阴冷的感觉。 “走吧。跟着他,这里的地形我们不熟。”花墨蓝从泉水中爬起。随即等待着他们一一上岸。 好吧,不就是当奴隶嘛?最起码应该会管饭吧。总比她现在交出银子,以后他们四个一起饿肚子的好啊。想到如此,花墨蓝便释怀了。跟在犀利大叔的后面左看右看的走着,哎呀呀,这里的风景还真是不错呢,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也不是什么坏事嘛,她就当做这是一次在美丽的地方做义工好了。 “这个是你住的地方?”当花墨蓝看到她面前的那个小竹楼时。花墨蓝感觉这个地方确实很好,简直就是她梦想中的天堂啊,美丽的山,美丽的景,清新的空气。小竹楼,温泉。简直就是神仙的住所啊。这种生活太美妙了。“哟哟,犀利大叔啊,你可真是会享受啊。” “犀利大叔?什么意思。” “嘛?不知道算了。”花墨蓝猛然想起犀利是21世纪的词,虽然一直在心里这么叫他,可是她不想解释。懒得解释。“就是说你的啊。” “我是有名字的,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我相信,绝对不是什么好词。” 花墨蓝后脑勺划过几条黑线。他就这么断定为贬义词了,其实不是吧。“那你叫什么?”“叫什么?”他一阵恍惚。名字,貌似很久之前他是有过那么一个名字,只是现在,却早已忘得一干二净了啊。名字什么的,对他来说一点也不重要,因为他从不喜欢提到自己的名字,就当作是忘掉了了就好。“你就叫我无名吧。” “无名?那怎么行,你想占我便宜对不对?” “什么?”他一脸惊讶,他怎么占她便宜了? 道歉 自从那天晚上过后,不知再也没有使唤过她,甚至她有时抢着去干事情,他也会突然赶来,在抢回去。一开始花墨蓝只当是不知良心发现,亦或是怕自己再整他,可是当不知似乎也从那天晚上过后再也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完全当她是空气。花墨蓝这才发现貌似是生气了。哎呀呀,她是变态么?还是受虐狂,为什么不知现在这个样子,反而比受使唤更加难受了。好吧,看来他真的是生气了,那就道歉吧。不就是道歉吗? 翌日,花墨蓝戴着昨夜熬夜做出来的发箍,发箍上竖立着两只耳朵。就是这样,道歉想轻易得到原谅的话,那就得先卖萌啊。21世纪最厉害的萌器——猫耳,她花墨蓝就不相信还不能得到不知叔的原谅。 “你头上戴的是什么东西?真恶心。”不知的看着头上竖着两个角的花墨蓝,不禁微微皱了皱眉头。 不知的一句话,将花墨蓝彻底打到了无底深渊,她熬了一夜的辛苦成果啊,就这么被眼前这个人定义为恶心的东西了。不过,她忍,她还不至于被这点小刺激冲昏头脑,以至于忘记了此次的目的。“内个。。。。。。我是来道歉的说。”花墨蓝一把扯下头上的猫儿发箍,扔到一边。反正也是为道歉做的,既然他说恶心,那就扔到角落里好了,看不到就没事啦。 “道什么歉?”不知继续低头,琢磨着手上的一株草。并未抬头。 “就是上次,我拿你衣服的事呗。”花墨蓝有些心虚,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唇齿之间。双手也紧张的把玩着衣角。眼睛偶尔偷偷的瞟向不知。 “是吗?居然是道歉,那你就拿出点诚意来啊。”不知抬起头,将手中的小草摆放到书桌上。 “你想要我做什么?”难道是想让她以身相许来弥补过错吗?那怎么可以,她可不喜欢怪叔叔。 “帮我画张画吧。”不知从袖中掏出一支眉笔,又从书桌上拿起一张白纸,递到花墨蓝面前“画了。我就原谅你。” “画你倒是没问题啦,只是我几乎看不清楚你长什么样子,怎么画?”花墨蓝并没有拒绝,拒绝的话,就没有诚意了,况且不就一张画吗。只是,没有五官,怎么画? 不知闻言,迷茫的伸出手,在自己的脸上摸索着。 花墨蓝见此,不禁在心中暗暗感叹,果然是个自恋狂。闷骚的怪叔叔。 “好像好久没有清理了啊,居然长了这么长的胡子了。”然后又翻箱倒柜了半天,终于,掏出了一面铜镜。就着镜子,左看右看,“果然长了这么长的胡子。” 花墨蓝无语,这个不知叔是怎么回事?难道他平常都不照镜子吗?不过看他找镜子找了半天,花墨蓝总算接受了不知很少照镜子的事实。 “你等一下,我去清理一下,马上回来。” 看着慌慌张张从柜子中掏出某物后便又慌慌张张离开的不知,花墨蓝更加无语了。不过,关系貌似总算是有所缓和了。如果当初她一开始就不拒绝他的要求,是不是那个时候就可以得到缓和了呢?或许他们几个现在已经是好朋友了。真的是这样吗?在她看来他们现在难道还是陌生人吗?恐怕她早已将他当做朋友了吧。要不然现在也不会坐在这里了,更不会道歉什么的了吧。 原来是美男 果然,不知的速度很快。没多久便又拿着之前拿出去的东西回来了。花墨蓝这才看清,原来是一把小巧精致的匕首。当花墨蓝将视线从匕首转移到不知脸上时,顿时瞪大了双眼。这,这真的是不知的真容吗?这还是那个大叔吗?明明是一介美男啊。简直可以同龙城凤阙一决高下了。 “你瞪着我干嘛?你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不知将手中的匕首小心翼翼的重新放进了柜子里“怎么样?现在看清了吧?可以开始了吗?” “哦。。。。。。”花墨蓝继续看着不知,手下意识的摸索着桌上的白纸和眉笔。 “你这样看着我干嘛?” “你不是要我画你吗?当然得多看看咯。”花墨蓝摸了摸鼻子。哎~~~真的是盯得太明显了。 “哦,对了,你就照着我,画出女人的样子行吗?” “什么?”花墨蓝刚刚低下的头再次快速的抬起。她没听错吧,他说让她把他画成女人吗?难道他有伪娘的潜质?还是说他的内心更加希望自己是个女人?这可不行啊,这样的心里是不健康的啊,看来她的抽空给他多多上些心理健康课了,纠正回他这种错误的思想。 “让你把我画成女人啊。” “哦。”花墨蓝再次低头“为什么要化成女人?你难道有什么特殊癖好吗”花墨蓝将头低的更低了,生怕刚刚才得到原谅就再次激怒不知,但她的好奇心真的很重,重到不问出来就不舒服。当花墨蓝头低了很久也没有听到不知发怒的话,只是沉默了半晌,花墨蓝便不自觉的抬起了头,偷偷的看向不知。只见不知先前如孩童般快乐的神情已然消失殆尽,只剩下一脸浅浅的哀伤。 “因为小时候,师傅曾经说过,我长得很像我娘。”不知突然莞尔一笑“只是很想看见我娘到底长什么样子,以前照着镜子看,却怎么也想象不出那种模样。 所以,所以他才把镜子放得那么深的吗?想要把那份思念都默默藏起来吗?"你娘她。。。。。。” “我没有见过她啊,从有记忆开始,我就在这邪隐谷了,每天能够见到的也只有师傅,每隔一年会见到父亲,可是十三岁之后,就连父亲也没有来过了。” “哦。。。。。。”听到这些,花墨蓝心中五味翻到,太多的感想,确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即使想说一句安慰的话语,却也只能凝噎在喉中,只是轻轻的哦了一声,便保持了沉默,只是更加仔细的勾勒着手中的画,一笔又一笔,不知也沉默了,脸上却无法看出表情,许是在回忆没有母亲的童年。许是只是内心在淡淡的感伤。 整个房间内,能听到的只剩下了花墨蓝手中眉笔与纸摩擦而发出的沙沙的声响。 债务一笔勾销 当花墨蓝画好时,天已经拉下了黑幕。房内烛光不断地跳跃着,好似活泼的孩童。却使屋内的气氛更加沉静了。 不知看着手中的画,一语不发,只是静静的盯着,看得花墨蓝心中一惊一惊的。“怎么?画得不好吗?没事我重新画好了,我相信总会画出你想要的。”花墨蓝拍拍胸脯,又伸手欲要抢过他手中的那副画。 “不用了,画的挺好。”不知躲过花墨蓝伸过来的黑爪。将画收入袖中。起身开门“已经画完了,你走吧。” 刚刚还在内疚情绪中的花墨蓝猛然回转愤怒的状态“你。。。。。。”但却说不出什么反驳之语。毕竟,天这么黑了,她确实不该再留在这里。更何况画完了她确实该走了。只是,难道他就不能婉转点说吗?非要说的好像是在赶人似地。也许他真的是在赶人,但也要说明原因啊,这么无厘头的一句。花墨蓝不禁翻了翻白眼。好吧,走就走。花墨蓝放下眉笔,转身向大门走去。 “我们的债务一笔勾消了,明天我就会送你们离开的。” 花墨蓝刚刚走到门口,便听到这么一句。原来不仅是要将她从他屋内赶走,还要将他们几个从这邪隐谷赶走。走就走,谁怕谁,亏她还将他当做朋友了。 院内,一轮明月高挂在林子的上方。夏风微微拂过,虽说是夏季,但是夜晚的夏风还是稍凉的。依旧是安静的夜,只有风拂过树叶的声音,只有那一如既往的沙沙的声音。明天就要走了吗?为什么她会突然有些舍不得?明明一直都说很想走的,他说,明天就会送他们走,她反而觉得高兴不起来,心反而变得沉重起来。花墨蓝坐在楼阶上,一手抵着下巴。 也许,他是需要人陪得,从一开始,他说要他们当他的奴隶开始,花墨蓝就将他的寂寞看在眼底,她看的出来,虽然这些日子,他老是整她,但是,他对自己,对龙城凤阙,对末未澪都是很关心的。只是他的关心太低调,低调的足以让花墨蓝注意不到。可是,为什么不将他们继续留下?虽然这样他们不可能永远陪着他,但毕竟可以多一段美好的时光啊。花墨蓝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美好的时光吗?原来,她也喜欢这种生活。也许是因为离她的梦很接近吧。 “你坐在这里干什么?不怕着凉吗?” “第一次发现,原来你还会关心我呢。”花墨蓝但笑不语,只是抬头看着眼前那张妖冶的面容。他很适合夜。 “你想太多了,我是你的侍卫,你要是生病了,苦的可是我和龙城还有末未澪啊。” “凤阙,你喜欢这种生活吗。我是说,你喜欢现在和不知一起的这种生活吗?” 一切又恢复沉寂,一阵大风吹过,拂动着两人的发,拂动了凤阙的衣角。两人静静相望,仿佛一切都静止了一般。 销魂散 不知说话真的很算数。 当花墨蓝一大早起床后拉开门,便看到站在门外的不知。似乎等了很久了。 “怎么样?东西收好了吗?” 他就那么急着把他们送走吗?“等一下,我的东西很少的,马上就能收好了。”确实,她的东西真的不多,只有两件衣服,一张画,和一袖金条。 不知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点头,便转身离开了。 花墨蓝便果断的返回房内,将那件衣服以及一袖的宝贝用一块布随随便便的包了起来,就算是打包吧。 当花墨蓝来到厅内时,其他几人已经坐在椅子上悠闲的聊着天了。看着他们的神情,似乎很是愉快。难道没有人会舍不得吗?原来只有她才会眷恋。不禁暗暗苦笑。 “我收拾好了,走吧。” 一路上,大家似乎都没有说过什么话,依旧只有邪隐谷特有的沙沙声。 “这里已经很安全了,没有陷阱了已经。邪隐谷是位于西楼和北音的交界,想去西楼的话就向左走,去北音的话就向右走。”不知将她们领到一处山谷下,详细的说明着。 “哦。”花墨蓝当然不会再去西楼了,那就去北音吧。看着山谷下那条弯向右边的曲幽小道,他们难道是在取经的路上吗?怎么老是遇到妖精,还要不断地踏上不同国家的领土。 怦怦——两声巨响。 刚刚迈出步伐的花墨蓝不得不停下脚步。怎么回事?难道天上又掉下人了么? 但回过头的花墨蓝看到的却是以不同姿势倒在地上的龙城和凤阙。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会突然倒下? “不好,他们中了毒,是母后的销魂散。”末未澪仔细的看着倒地的两人。 “销魂散是什么?”花墨蓝听着如此香艳艳的名字,有些不以为然。这么好听,应该不至于会出人命的吧。 “销魂散是西楼至毒,只有服下解药才能解毒,否则,就会飘飘欲仙,浑然不觉得死去。中毒者,前期并不能察觉,只有五十天后毒才会发作,延期只有三天。通常在西楼,这种药会经常给西楼的那些探者服用,以便更好的操纵那些探者,让他们一心一意的为西楼卖命。” “那该怎么办,除了解药?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真的没有办法了吗?难道她如此费尽心思才使得他们四人得以逃出,那不成要将昔日努力通通作废,回西楼找末微求取解药吗? “没有了,我就知道,母后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让我们逃出来呢?”末微澪的神情有些暗淡,垂头不再言语。 “不知,你先带他们回去吧,我想去西楼偷解药。又要麻烦你照顾他们了。”三天够吗?如果不够她又该怎么办?难道真的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两个就这么死去吗? 希望大家给咱点动力~~~~第一次求票票~~~~(伸爪。。。。。。) 命悬一线 “等等。” 花墨蓝刚想快速的赶去西楼,却忽然感觉到肩上变得有些沉重。花墨蓝看向她肩膀上这只手的主人“不知,还有什么事?” “我想你还是不要去了,从这里到西楼国三日根本无法抵达。”不知一脸沉重,似乎在思虑着什么。 花墨蓝的心不禁咯噔一下,也就是说,他们死定了吗?为什么,为什么她当初要自以为是的将他们带出,害的他们现在命悬一线。如果不是她,他们就不会误入西楼,如果不是她,他们就不会被逼婚了,也就不会躺在那里。可是,一切都已发生,时光也无法倒流。 花墨蓝抬头看着天,天很蓝很蓝,如同生命般的蓝色。偶尔飞过某些不知名的燕子,以及偶尔从树顶飘落的叶子。为什么?感觉世界好像在旋转? “或许,我可以试一试。”不知忽然想起医书中的一种特殊的解毒法,但是这种方法却极为令世人不耻,而且危险性也极大。如果医者医术没有达到一种境界的话,就很有可能连医者都丢失性命。况且是销魂散这种剧毒。 “真的可以吗?你可以救他们吗?”花墨蓝眼中流露出满满的期待,以及一丝喜悦。 “恩。”不知沉重的点了点头。他真希望,他没有做错这个决定,但是他不是个有希望却放弃的人,况且,性命这种东西对他来说也不是一件重要的东西。只是这个方法,他真的可以完美的做到吗? 。。。。。。 。。。。。。 “我要开始了,你先出去吧。”不知摆放好针灸。没有看向花墨蓝。 “我想留下,可以吗?” “不行。”他的态度坚决,没有给花墨蓝留下一丝希望。 “那好吧。我会在外面,等着你们一起走出来。”花墨蓝虽说内心很复杂,但还是挤出了一个微笑。这种复杂感,就好像之前她父母被推入手术室时那样,很迷茫,很害怕。他们都没能从手术室中走出来。但是现在,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会有希望的,因为她无法不相信不知。也无法相信,他们会就这么消失。 不知关山了门,看着躺在床上的那两幅苍白的面容,在此时是多么的相似。不禁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疗伤 不知其实是听说过销魂散的,它的可怕之处就在于,它的毒性存留于舌头之上,再慢慢侵蚀大脑。导致幻觉的产生。所以不会一下子就令中毒者丧失性命。五十天后,毒性便能渗透一部分进入大脑,导致其昏死,沉浸于幻觉之中。二另一部分确实致命的,只需短短三天便可吞噬中毒者的性命。 除非有解药,要不然就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清除舌上毒药,而且一定要彻底,并同时在头部百会,腹部气海,尾骨长强,几处进行施针,而在施针之前必须先做一定的按摩。 准备好针灸后,两人衣物除尽,他暗暗惊叹着凤阙完美的身材,下腹涌上一种莫名的感觉,但他知道,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况且,还是对着一个男人。 伸手将一旁的一碗红色药汁倒入凤阙口中,可鲜红的药汁却沿着他的唇角流了下来,宛如一朵朵鲜红盛开的鲜花,他眉头一皱,深吸一口气,俯身,凑上凤阙的唇,准确地掠取他的微微苍白的唇。舌头灵滑地如同小蛇般钻进他的口腔,避开他的舌头,想要要抵近她的喉咙里凤阙顿时便是一阵呻吟,不知这才离开。 不知心中一喜,看来是药见了疗效。 一口又一口地把整整一碗药喂完后,不知道又是从哪里来的冲动,他再次掠取这隐约泛着光泽的唇,舌与舌的交缠,多了一丝情yu的味道,下身的某物的变化,他清楚的感觉到了。 按摩起了要施针的穴位。不久之后,按摩却被成了轻抚。 他低头看了看那张依旧处于沉睡中的容颜,他今天究竟是怎么了,毫不犹豫地,他放开了他的唇瓣,眸子里闪过一丝奇怪的情绪,被他很好的隐藏起来了。 舔了舔自己的唇瓣,那里似乎还残留这他的味道,他的唇,真是该死的甜美,竟然让他有点恋恋不舍。 纠结里许久,他才按摩起了要施针的穴位。 他到底在做什么?他赶紧镇定了心神。不禁转而冷笑,刚才他一定是疯了。纠结里许久,他才按摩起了要施针的穴位。 等到将两个人都如此般施过针后,天已经亮了。不知推开门,却只见花墨蓝坐在屋前的楼阶上睡着了。她看来真的很在乎他们呢。 不知不禁想起昨晚的事来,顿时一种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 第一次福利放送~~~~ 蜜再次伸爪~~~~求票票~~~~~~(嗷~~~~~ 一片树叶雨 “毒素我已经清除了,估计没有什么大碍了。”不知将花墨蓝摇醒,背对着她,他该如何面对她,他自己也没有想过会变成这样。他居然做出这种下流的事来,只是一个情不自禁。 “谢谢你了,不知。”花墨蓝看着不知的背影,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不知沉默了,他是不配的,不配她的这句谢谢。他突然觉得无法再面对花墨蓝。 花墨蓝看着匆匆离开的不知,不觉有些失落。他是不愿意见到她吗? 他原本以为他答应用这个方法是为了花墨蓝,是为了救人,所以才宁愿用这个世人不耻的方式去救他们。原来根本不是这样的,也许他的心中一直是这么期待着的啊。 ······ ······ “花墨蓝。”当花墨蓝还在睡梦中时听到了有人喊了自己的名字。于是立刻睁眼,只见身边床上之人已经醒来了。是凤阙,龙城依旧未醒,凤阙总是这么喊她,连名带姓的喊她。以前听到时却感到甚是厌恶,而现在确实强烈的喜悦。他醒了,已经没事了。花墨蓝不禁在心中暗暗地舒了一口气。 “怎么?” “我昨天好像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凤阙轻倚床头,一派妖娆。 “什么梦。”花墨蓝怔怔的看着凤阙,他貌似变了,变得妖孽了。难道是这次重生后的改变么?花墨蓝摇摇头,一脸嗤笑,怎么可能,一定是她幻觉了。 “记不清了。”他愣了半天,转而一脸笑意。吐出了一句记不清了。 “那你好好歇息吧,我去帮你弄些吃的。”现在刚醒,一定很饿吧。花墨蓝不禁暗暗感叹,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解人意了。 “不用了,我不饿。”凤阙一脸担忧的看向身旁的龙城“我们是中毒了吗?到底怎么回事?” “是末微,末微之前可能对你们下了药。” “哦,是吗?”凤阙起身坐好“不过现在看来我已经没事了,龙城也就不会有事了吧。” “恩。”凤阙啊。还是这么在乎龙城呢。 门外。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不知失落的转身离去,树叶纷纷掉落,落在粥盘之上,不知抬头,是树叶雨吗?多久没见过了,好怀念······ 公众的非礼 “你们走吧。”不知斜倚门上,低垂着头。 清晨,当花墨蓝推开门时,看到的第一个人便是不知,听到的第一句话便是要她们走。如此的迫不及待。 “知道了,我们立刻就走。”既然主人都下逐客令了,她还能说什么。况且上次就已经挣扎过了,完全没用。况且就算现在死皮赖脸的留下了,终究有一天她们还是会离开的啊。既然都要分别,为何还要强留。 红色枫叶不断地飘落着。已经到秋天了吗?明明还是夏天啊。为什么红叶会飘洒的纷纷扬扬。 不知没有再次送他们。啊拉,没有就没有呗,反正已经认识路了。 “呐,澪,你有没有想过要去哪里?”花墨蓝看着纷扬的枫叶,静静的说道,语气很轻。 “蓝,你真会说笑,现在不管去哪,怎么说也得先去北音吧。” —————————————————————————————————————————————— 北音街上--- “哎呀呀,终于到北音了啊。好累啊。”当四人看到城楼上那大大的两个北音字体。花墨蓝终于轻松的叹了口气。赶了大半天的路终于可以休息了。哎呀呀,在邪隐谷吃了那么多天不知做的菜,胃快石化了。吃点好吃的好了。 “这里有什么好酒楼啊?” “不知道。”依旧是凤阙和龙城默契的声音。 也是,她怎么会蠢到问他们三个,两个没见过世面的贼,一个没出过家门的皇子。随便找个过路的文貌似更加明智。 “喂,大叔,这里哪个酒楼最好。”花墨蓝随便在大街上拉住了一个挑着担子的中年人。 “要说酒楼的话,离这里最近的潇铭楼就是这里最好的酒楼了。”内个挑担的大叔指着拐角处一座楼。 “好,就去潇铭楼了。” 街上人来人往,貌似十分繁荣,服装也几乎和花溅璃的无异。只是看着满街的大楼,花墨蓝觉得如若说区别的话,那就是花溅璃貌似比较崇尚简约的住房,而北音却似乎相反。 “公子,公子,你别这样,不可以啊,公子~~~~” 花墨蓝的左耳边传来一阵娇柔的带着哭腔的呼喊声。不禁转过头去。确实,热闹这种东西她怎么会错过呢。有热闹不看,天地不容啊。 各位小姐大爷行行好啊~~~~~赏蜜蜜一些票票吧~~~~~ 流氓,让开。美人,跟我走~ 哇塞!美女耶。 花墨蓝直接忽视掉此刻的所有的妨碍视线的东西,直接绕过人群,看着一个和一男子在拉扯的女人。 肤若凝脂,唇若樱,长长的头发胡乱的披散于肩头,微微凌乱,额上沁出微微汗珠,眼神慌乱而让人怜悯。 转而看向那个拉着那个女人的男人。暼若惊鸿,狭长的桃花眼,嘴畔挂着一抹艳丽的笑容。似嘲笑,似享乐。 居然敢当街调戏良家妇女,哦,不对,应该是良家姑娘吧。那个美女貌似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不要以为他长得好看,她就不会把他当做流氓。 当街调戏也就算了,居然还当着她花墨蓝的面,不行,这事她管定了。 花墨蓝愤恨的丢下三个不明所以的男人,不顾众人讶异的目光。当众拉开了男人拉着女人的那只手,在花墨蓝眼里称之为咸猪脚的东西。 “流氓,让开。美人,跟我走~”花墨蓝拉起那个美女的手,示威的看了看一旁呆住的男人,连拖带拉的牵着那个美女。 “蓝,这个女人是?”末未澪看着花墨蓝气汹汹的阵势,她怎么这么生气?难道是她朋友? “不认识,走,去潇铭楼。”花墨蓝牵着柔弱美女的手,却丝毫没有问过她的意思。 “那个,这位小姐。你在干什么?”美女抬起头,看着古怪的花墨蓝,难道,她们认识吗?可是完全没印象啊。 “喂,小姐,你说谁是流氓?”男子追上了花墨蓝,拦住他们的去路。“你抢了我爹的小娘子,你还说我是流氓?”折扇轻摆,白衣随风飘动,煞是一派风流不羁。 “你家爹的娘子?那为什么不乖乖跟你走,倒要在街上和你拉拉扯扯,摆明了你就是一流氓。” “这位小姐,你可不能这么说,即使她不愿意,但她爹娘可是愿意的,可是连聘金都收了的。”男子继续风清云动的摆着扇子。 ”这位小姐,晓晓求求你了,帮帮晓晓吧。晓晓才十三岁,他爹都四十二了。”美女对着花墨蓝跪了下来。扯着花墨蓝的衣角梨花带雨。 花墨蓝一时无语,收了聘金的话,貌似她也无法帮她了。可是,她最受不了的就是美女的梨花雨了。“这个美女我要了。我帮她爹娘把聘金还给你。”花墨蓝一闭眼,狠下心来。 “哦?你肯出钱还聘礼,礼金可不少呢。不过,貌似我爹对她兴趣也不是很大,本来说是既然给了钱,就带回去赏给管家的。” “对,这钱我出。”有没有搞错,他爹都那么老了,居然还敢说对这么个大美女没兴趣。难道他爹喜欢丑女么? 公子,你是鸭么? “客官,请问你们是要吃饭还是打尖啊?”一个衣着华丽的中老年男子,迅速抬头看了一眼眼前的五人,又迅速的低头继续敲打着算盘,在旁边的本本上记着什么,似乎是这家酒楼的老板。 这是什么态度?这也能叫最好的酒楼?也许,也许可能是菜好吃吧。对,人家的菜也许有骄傲的资本。“先吃饭再打尖。” “小二。”柜台后的老板依旧没有抬头,只是继续拨打着算盘,漫不经心的喊道。 “来咧~~~五位这边请,请问要吃点什么?”小二站在桌边面带微笑的看着五人。 哎呀呀,小二态度还不错哦。看来只不过是老板爱摆架子而已。“你们这的招牌菜是什么?” “本楼的招牌菜有四样,分别是······”小二刚想介绍一下,却被花墨蓝止住。 “那就一样各来一盘吧。”花墨蓝摆摆手,阻止了小二想要进行的流水式介绍。 “好咧~~~本店四大招牌菜~~~”小二一声吆喝,便继续去其他桌上询问吆喝去了。 生意还真是不错啊,看着人来人往的酒楼。花墨蓝不禁一阵感叹。 看着陆续上来的菜,不禁惹得花墨蓝食指大动。因为这些菜真的很漂亮。这些真的是菜吗?明明是艺术品啊。每盘菜的顶端都雕刻了一只兽类,但却异常的和谐,异常的让人惊讶。 “客官,你要的菜皆以上齐,这是青龙,玄武,朱雀,白虎。”小二一次指着菜介绍到。 “上古四大神兽么?”没想到这个未知的时空竟然会知道这个。 “是啊。各位请慢用。”小二礼貌的又是一笑,便转身忙其他的去了。 搞不懂啊,搞不懂,不是异时空吗?为什么却会知道上古四大神兽。算了,不想了,哈哈,吃饭。“大家开动咯~~~” 花墨蓝快速的将筷子伸向了朱雀盘,夹了一口送到嘴里。是肉的味道,是鸡肉的味道,味道确实还不错,只是,花墨蓝却还是觉得比起凤阙做的菜,实在是略逊一筹。不过,花墨蓝只吃过一两次凤阙做的东西,不禁在心中哀叹着,真的好怀念。 “凤阙,你什么时候能再做顿饭给我吃啊。”花墨蓝讨好的看向凤阙。 “看心情啊。”凤阙继续吃得津津有味。 花墨蓝只能收回讨好的笑容,一声不吭的继续吃着桌上的菜。 “原来你在这啊,我回去问过了,我爹同意了,赎金交出来吧。” 花墨蓝看着眼前的男子,忽然想起不久前在街上她说要买下晓晓的事,看向一旁的晓晓,她此刻倒是低头吃得很开心,似乎什么也没听到,没看到。 “好吧,你跟我来。”花墨蓝起身问了小二她们刚要的房间的具体位置,便带着男子进了房。毕竟,金子这种东西,真的很不适合在众人面前拿出,因为这里如若要进行交易的话,也得先把金子换成铜钱,或者是零散的银子。 “你今天说她的聘金是一两金子是吧。所以请找还我四两。”花墨蓝其实觉得有点坑人,一条金条也就够她买栋酒楼了。居然一个女人就要了她一两,好吧,她承认人命无价。 “其实,本少可以用自己的身体来还这四两金子的,你考虑一下吧,女人。” 看着渐渐逼近的人,依旧是一幅风轻云淡,依旧不缓不慢的摇着手上的折扇。 花墨蓝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人“公子,你是鸭么?” 哎呀呀,终于在十二点前更完了今天的第二更~~~~蜜有事耽误了,但蜜很努力的赶完的。希望大家支持一下蜜啊~~~哭~~~~ 小姐,你就这么猴急吗? “我不是鸭啊,我叫易少扬。”被推倒一边的他,索性坐在了最近的一个椅子上。 花墨蓝满头黑线,显然眼前这个易少扬没有理解鸭的具体意思,不过她不解释。伸手就在易少扬腰间一阵摸索。 “你干什么?”易少扬显然没料到眼前这个女人竟然会做出如此动作。 “不好意思,你的身体不值四两金子。快点把四两还给我。”花墨蓝继续摸索着,转而又转到摸索易少扬的袖子,才终于发现了钱包。 “小姐,你就这么猴急吗,你这样摸来摸去,我很容易冲动的。”易少扬一脸调笑。 花墨蓝并未如易少扬所料想的脸红成一片,而是得意的打开了钱袋,将里面的银子数了一遍。居然发现了几张几百两的银票。有没有搞错,这么有钱居然还在乎这一两金子。 随即又从钱包内数出四两金子来,将钱包重新扔给了易少扬”这么有钱,居然还在乎这一两金子。” 易少扬但笑不语,看着花墨蓝出去后,也随即出去了。只是看着重新坐在桌边吃着饭菜的花墨蓝,走出了潇铭楼,这个女人真有意思。 吃完饭后的花墨蓝,拉着凤阙,龙城,末未澪以及她刚买的晓晓回到了花墨蓝的房间。 “咳咳······”花墨蓝清了清嗓子,看着眼前一行人眼中的迷茫。不紧不慢的说道“现在会议开始。” “什么是会议。”晓晓懦懦的问道。 “就是我有事和大家商量。”花墨蓝有些吐血,这种问题直接忽略不就好了吗,还要她费力解释。 “哦哦。”晓晓用力的点了点头。 “我觉得呢,大家不如在北音住一段时日好了,我看过了,北音是个很是繁华的城市。”其实是她自己想留在北音而已,因为她想要实施她突然而来的伟大计划。 毕竟她刚刚在街上看到,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里,有很多男人,同样也有很多女人,而且貌似北音是除了花溅璃以外,人口最多的一个国家了,而且北音的崇尚繁华,更是适合这个计划了。 其实,最重要的是,她其实是想要北音的人知道什么才是高级酒楼。 感受了一下这个北音所说的不错的酒楼之后,花墨蓝真的是有些失望啊。 原来是青楼 奔波了几日,花墨蓝终于找到了满意的店面。那是一栋三层的楼。处于人群交汇的岔路口,建筑及其富丽堂皇。 当花墨蓝找了很长时间后,看了n家,知道在远处看见了这座楼,地理位置极佳,楼面也很漂亮,如果再稍微装修一下,就真的很不错了。 花墨蓝不禁一边感叹,一边快速的走向那座楼。 当站在那座楼的门口时,花墨蓝顿时满头黑线,,这栋楼,原来是青楼。 谁说古代是保守的时代,在花墨蓝眼里古代其实比21世纪开放多了。 瞧瞧,这青楼开的地理位置,人来人往的地方。再看看那楼前一个个穿的露骨,扮相风sao的女子拉着一个个路过的男子,用着娇嗲嗲的声音喊着“爷,进来坐坐吧。” 21世纪的青楼也只是开在隐蔽处,何时如此大胆,如此一来,就等于是等着警察来查封了。 “哟,这位小姐,站在门外做什么?既然都到门口了,就进吧。” 花墨蓝惊了,怎么回事,她记得古代的电视中,以及小说中不都是说,女人是进不了妓院的吗?那眼前这个邀请是怎么回事? “可是,我是女人啊。” “小姐,你是外地人吧,咱这楼,只要有钱你就能进。”眼前的女子正在欣赏着她自己的指甲。 “我想见一见你们这楼的主人。”花墨蓝可不是来嫖妓的,况且她的取向一直很正常,也就是说,对女人不感兴趣。 “哦~~~要见我们主人吗?主人可不是那么好见的哦·~~”女子边说,边瞟向花墨蓝的钱袋。 “这个够吗?”花墨蓝递过去一两银子。 “够了,够了。”女子擦了擦银子,塞进腰中。“小姐,跟我来吧。” 能不够吗?那一两银子可是一家普通老百姓几个月的生活费了。 当穿过一条小道又一条小道后,那女子终于在一扇门前停下。真是名符其实的一扇门啊--扇形的门。 花墨蓝有些惊讶,真没想到青楼里还会有如此清静优雅的地方,简直可以说是别有洞天了。 “主人,有客人求见。” 门被推开,花墨蓝瞬间惊呆~~~ 只见某人长跪嘴里念着:“求票票~~~~~” gl妖孽 这,这是花海吗? 伴随着屋内花瓣的涌出,四处散发着种种迷人的香气,是各种花瓣的味道。 花墨蓝刚想回头问问那个女子怎么回事,却突然发现身后早已是空无一人。 “进来吧,你不是要见我么。”耳边传来柔媚低哑的声音。 感觉,很好听······可是要怎么进去。 花墨蓝看着屋内一直涌出的花瓣,以及屋内那很厚的一层花瓣。走进去,没可能的吧。 “不是说要见我吗?你在犹豫什么?” “哦。”花墨蓝犹豫的顿了一顿,又伸出右脚,右脚便深深的埋入了花瓣中,花墨蓝又跨出了左脚,花瓣便一直没倒了腰间。 花墨蓝不断艰难的移动着双腿,花瓣也就随着花墨蓝的步伐,慢慢向后涌动着,就像在水里行走一样。 “额,内个,你在哪里?”看着除了高处放着几盆花便空空如也的屋内,刚刚那个柔媚低哑的声音是从屋内传出来的吧。 “这里。”一个头从花海中冒了出来,白嫩细长的五指拨开了涌在身体四周的花瓣。 ”你怎么······会在花瓣下······”看着从花海中冒出的眼前女人,长长的头发散在肩头,凌乱的尾端摊在了花海之上。肤色胜雪,媚眼如波。 “你找我什么事?,不过,还是个绝色美人呢。”她挑起了花墨蓝的下巴,一脸打量“是想来我们花香楼么?我会给你个好价钱的。” 什么,她是把她当做来卖身的了吗?花墨蓝突然察觉到那只白嫩修长的手正在向她的胸前移去,立即一手拦下,握住了那只手。 “我想你可能搞错了,我找你是为了想和你商量一下,此楼可否卖给我?”花墨蓝放下了那只手,同时也退后了一步。“当然,我会出高价。” “高价啊,我不缺钱。” 花墨蓝不禁心中一紧,果然她不想卖,像这种地势如此好的楼又有谁会舍得卖呢,她也只是抱着侥幸的的心里试一试罢了。 “不过,你这样的绝色美人,陪我三夜,我可以送给你哦。”面前的女人露出与妖娆面容不符的纯洁笑容。 开玩笑的吧!“你说的陪你三夜的意思是?”一定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肯定的。 “这里可是青楼啊,你说是什么意思?自然就是通俗理解的意思”纯洁的笑容依然挂在那如妖孽一般的面容上。 怎么?她长得很像是gl的女猪脚吗?干嘛总是设定这种gl情节,现在还要她陪她睡三夜。为什么眼前的这个女人长得这么好看,却是一个gl呢。默哀······ 一纸契约 “抱歉,如果你真的不想卖的话,我也不勉强。唐突了,就此告辞。”花墨蓝很有礼貌的回以微笑,都说她不喜欢女人了,这种事情根本用不着考虑。 花墨蓝艰难的转过身子,一步又一步的向门外走去。 “那就租给你吧。反正我现在一个人管理也很累,找个人来管理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不过,虽然我不差缺钱,但越多却是越好的,租金一年五百两并且我要提成。” “好,没问题。”花墨蓝有些欣喜,虽然一年五百两有些多,但是也算是值得了,呵呵,这个女人虽然嘴上说不缺钱,原来也是一个财迷啊。“那你要几成。” “你七我三好了。” “没问题。”花墨蓝一口答应。 “答应的这么爽快啊,早知道就多提几层了。”女子故作娇态,装的悔恨无比。 “已经晚了哦。”花墨蓝终于露出了会心一笑,这个女人很讨喜。 “罢了,不找了,我们出去喝口茶吧。”那女人在花海中摞动着身躯,一步一步向门外的花墨蓝走去。 两人坐在风景宜人的小院中,静静的喝着茶,一扫刚刚见面时的尴尬之情,其实尴尬的只有花墨蓝一个人而已。 “哦,对了,我叫花墨蓝,你叫什么?” “苏含颜” “真是个好听的名字。” “是吗?” “你刚刚在找东西吗,找什么?”怪不得一开始进来没看见她,原来是埋在花海里找东西。 “只是一只小小耳环而已。”苏含颜风轻云淡的回答着。 “话说,你这么年轻就当上老鸨还真是厉害耶。”花墨蓝一脸崇拜的看着放下茶杯的苏含颜。 苏含颜不语,只是掩面而笑。 “我想对于此楼进行一次改革行吗?”花墨蓝看着笑得花枝乱颤的苏含颜小心翼翼的问道。 “随便你了,只不过如果赔了的话,可就全部算在你头上哦。”苏含颜一脸不在意。 “好。这是一千两。”花墨蓝拿出一两金子,递给了苏含颜。“先给你两年的好了。” 苏含颜将其收好,吩咐伺候了笔墨。写下了一纸契约“签了它,以后我们就是伙伴了。” 花墨蓝看了一下内容后,确认无误后,挥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蜜轻轻飘过~~~~求票票~~~~ 苏美人原来是个飞机场~~~ “喂,花墨蓝,你哪根筋搭错了?”看着很好这么早起床的花墨蓝,正一脸兴致的看着手上那一叠纸,纸上有着几行大大的字。 “你应该问我哪根筋没搭错。”花墨蓝理所当然的剜了一眼龙城。“走,你们几个去把这些贴到城里各处去。” “这些是什么?”末未澪看着花墨蓝递过来的一小沓纸张,“招人启事。” “对,就是要招人。” “找什么人,你昨天刚把这青楼买了下来,这里面已经这么多人了,你还需要招什么人?”龙城回剜了花墨蓝一眼。 “不是买下来啦,只是租用而已,就是现在我只是这座青楼的其中一个老板而已。快去啦,少废话。” “墨蓝小姐是要干什么?” 这柔媚低哑的声音,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了。只见一袭露肩红袍,腰束玉带。手摇一把缀梅扇,好一幅美人图啊。 可是美中不足的是,为嘛如此美人确是个飞机场~~~但花墨蓝看向苏含颜的上身时,不禁在心中默默惊讶。是该夸老天很公平吗?还是该为苏美人大喊不公呢? “是招人启事。”凤阙到好像是自来熟,很自然的便将手中的纸伸到了苏含颜的面前。 惹得花墨蓝不禁一阵唏嘘。她原本还以为他是不善于接近女人的角色,却没想到原来只是针对自己而已。哎呀呀,算了,这种小事不值得辛酸啊~~~ 招人启事 本楼欲招十五至二十五岁相貌姣好的男子,如被录取,厚薪相待。 蒹葭楼 “蒹葭楼?”苏含颜一脸疑惑,这不是再为她的这座楼招人的吗?可是她明明记得她的青楼叫花满楼啊。 “对啊,今天一大早我就让人把名字换了。” 苏含颜快步走向门外,看着门前挂起的那座匾额上潇洒昂扬的写着两个字‘蒹葭’不禁满头黑线,她的动作也太快了吧。她该不会还想把她这拆了重建吧。 时间验证了她的猜想,看着一批又一批的工人,和门口‘休业三天’她再一次华丽丽的无语了。 “哎?含颜,你的脸为什么那么黑?哎呀,肯定是这里太脏了,被灰洒到了吧。这里有我就好,你去后厅歇着吧。”花墨蓝抓了抓脸颊,留下几条黑印,一脸善解人意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