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颜怒吼定江山》 第一章 神龙出鞘 遇奇境 被逐出皇宫后,刘协带着夫人自己赶着车,出国都许昌城奔北走着。。。 “夫人!从前你跟着我受气,以后跟着我又是无尽的苦啊” “瞎说什么,以我看来呀---现在可是好日子的开始呢 ‘ 刘协苦笑了一声儿”哟"还是你疼人儿哈,安慰我啊。是想说啊--要不你回去吧,你毕竟是他姐,曹丕还能害他亲姐呀。在他那儿比跟着我受罪强。。。。“ 没等刘协说完夫人曹氏就受不了了,哇一声哭起来嚎啕大哭;自从嫁给刘协当了傀儡皇后,她受了不少的委屈 但从来没这么哭过。 ”好啦,夫人 别哭了。为夫无能、对不起你。。。你还是走吧“ ”我不走!我哭不是因为我委屈,是觉的对不起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曹家带给你的。。。不管生死我都是你的人,我爱你这你知道。你要是敢扔下我--我就去地府等你。不信你就试试看“ ”这不能怪你呀,你跟他们不一样,你呀就是太善良了。不要觉得什么对不起,我丝毫没有怪你,真的 我发誓。“ 夫人认真的说”你真的没怨我,一点儿都没有?“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是不?“ ”那你以后就把我带在身边,要寸步不离的那种,我还要跟你白头偕老呢。我 。。只能活在你身边 。。。没你我会窒息-会死人的,听着没。“ ”知道啦,还不是心疼你,怕你受苦么“ ”哎‘我听说,你爷爷的爷爷的爷爷说过,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吧?“ ”错啦|说这话的是我太爷爷的太爷爷的太爷爷,伟大的汉武帝 ---刘彻 哈哈哈“ ”不过到我这儿我得改改“ 夫人调皮的问道:”怎么改“ ”执子之手---将子拐走“ ”啊?私奔呐。不过也对啊 呵呵呵“ 他们说着笑着,不知不觉日头向西转,因为从来没赶过车的原因,也是因为没什么目标,这一天也没走多远,可身边带着个夫人,怎么也得找个地方住下,不能睡树林儿吧,那水平儿连私奔都算不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婚外恋呢。 ”哎?这是什么破地方啊!连个人家儿都没有。怎么全是山呐,“ 夫人因为知道身上没带多少钱,所以故意说道 :”你还打算住在谁家呀,要是遇上好人家还行,碰上歹人,咱俩还活不?“ 刘协不耐烦的说:”那怎么办!睡老鼠洞啊,还是快些走吧,但愿能找个人家好借宿一晚“ 说着说着、车跑的越来越快了,可不知道这山路怎么越走越窄,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就是没有弯路,虽然有点诧异 但是赶路要紧, 哎 !!路一下子宽了,因为着急也没多想。 马上加鞭,这刘协是越赶越快/越赶越快,越赶越起劲儿,头次赶车、还挺亢奋。夫人曹氏紧把着车窗上的横辕,他们哪知道啊!这是个栈道,打阻击用的。是高人精心设计的,慢点儿走还行,只要稍微快点儿/吃大亏不可,按现在话说能跑了三千米左右吧,车是赶的够快的。小车儿也就刚提速提到极限, 突然!!路没了,眼前是几排整齐的大树,中间有缝。就是过不去车----- 能把你吓死。那你就是开着德国奔驰想来个急刹车都晚啦,这撞上除了死还是个死, 一边儿喊着”吁!吁!吁 你个畜生 给我停下“ “ 夫人--夫人--快跳车,快 “ 还--还跳车!眼睛早都闭上了。心里除了害怕就剩下’俺的神啊!‘说句不爱听的就是那匹马也知道怎么回事儿啊,想往后使劲儿,使劲儿啊?晚啦!哥们儿早先你倒是省点儿劲儿跑啊 就听’扑哧‘ 咣当一声儿,干脆--那匹马两声儿都没有----死啦。 也幸亏他这匹马挺精!他不敢撞树想斜着跑还跑不了两边儿也是树啊,比前边儿的树还多---还密呢,这马呀 就在那儿瞄准儿呢。想顺着缝儿穿过去,左右来回晃动;把这马套子绳晃荡松了。 再撞上树的时候基本上都已经开了只是车往前冲,马往后使劲儿。车架在马背上没掉就是了,马再来个急转,车就受不了了,这车就跟马分开了,正好儿来了个车马对折弯儿。这匹马就挤在车和树之间了,人虽然没什么大事儿,只是受了点儿皮外伤。马可就太惨了;基本上当防爆气囊给用了 这对儿夫妻也弄的挺狼狈,夫人车里还凑合,可刘协就不行了;顺着马背,像砖头儿似的给扔出去了。没要他命就算’阿门了‘。 老小子虽然有点儿迷糊,毕竟还算是个爷们。也没顾急自己,晃着就奔车去了;再看这马车呀,他傻了;车都没形儿了。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型儿了,怎么办!吓傻了,夫人要是有个好歹,可怎么对得起她呀,站了半天没动,脑袋里没有一个细胞儿是活动的,傻站了足足一刻钟 老伙计还是没动,只是呆呆的站在那儿;连眼泪都没有。人在刹那间失去最爱的时候、应该跟植物人没什么区别。这比哭更惨,然而在车里传出了一个声音”相公别扔下我!相公“ 此时刘协顿时如梦方醒,’唰--‘一下子就先开了帘子一看”嘿你没死啊!吓死我了 “ ”怎么、你还真让我上地府去等你几年啊,快帮我一把,我的脚卡住了,不敢动。疼啊“ 刘协倒是想进去可整个车都歪了怎么进去啊,夫人的脚卡住了,又不能把车身推正喽,他往左右看了看,发现有个大概成三角形的石头,他捡了起来,顺着门想递给夫人,可又勾不着;怎么办呢?他把石头放在马车里,然后用脚往里面儿顺着送,怕车身倒了,不敢扶着,一点儿一点儿小心的往里递。夫人看着石头没动 ”你给我石头干嘛?“ ”把石头挤在车身上,这样我就敢把车推正了,你不就出来了么“ ” 哦、知道了“ 夫人忍着疼,挣扎着拿起石头、垫在车的一个角。然后说:”好啦,你把车推起来吧“ ”那我要推了啊,忍着点儿啊 -嗨--呀。。。。。起。。。“吱。。吱吱吱吱,“车身摆正了不少,刘协咬着牙 瞪着眼、脸红脖子粗啊那是。。。 ”夫人,忍着点儿疼,试试能不能爬出来,我现在不能松手啊。。快 。。试试“ ”你松手吧,倒不了啦,你给我那个是带凌的石头,我用石头把车身挤住了,快过来扶我一把 “ ”哦 “ 刘协这才敢撒手。常常的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把夫人连搀着带拽着,从给’请‘出来了 ”夫人呐!你可吓死我了!你怎么不吭声儿啊,我还以为你归位了呢“ ”你才归位呢,刚才我都晕过去了,迷迷糊糊看见车前站的好像是你,把我吓坏了!我还以为你的撞死了,魂儿来找我告别来了呢 “ 说着眼泪霹雳啪嗒掉下来了 到了这个地步,刘协不禁的难过,心里别提多难受了;心爱的女人跟着自己遭这份儿洋罪,哪个男人能不心疼啊。 连忙安慰了几句,心里想着’这可怎么办?荒山野岭的,连马车也造坏了,怎么办背着吧,就自己这身板儿能走多远啊,可又能怎么办,走吧!强忍着没打咳声;只是问夫人:”脚怎么样儿?疼的厉害吧!我背着你吧----来!“ ”没事儿,我能走。来!咱们一起走“ 说着扶着车辕站了起来,勉强伸着手把车里的包袱和一个小盒子拿出来 ”这可是我们全部家当--"心肝儿宝贝儿呀!“调皮的冲着自己心爱的男人笑了笑,包袱和小盒子都打开了。身上撤下一块儿布来,然后把盒子里的细软金银都拿出来,把值钱的那点儿家当包好放在行李包儿里。 刘协看看这位华贵的皇后,现在打起小家妇人的算盘来,自己是又心疼又觉得可爱;最后还是‘扑哧’一声儿笑出来了 看见自己相公笑了 夫人更是笑了” 你别笑我了,看看你自己吧 还是 。。。哈哈哈。。。整个儿一狼人先皇 没事儿数数身上有多少个窟窿吧哈哈哈。。。“ 他们收拾完之后穿过树林,一直往正前方走,夫人不懂可刘协知道这路到这儿突然断了,成了树;且排列还那么整齐,不用问,就是那个什么‘迷古截龙阵’ 只有一直向正前方走才能出的去,但是还是要小心行事,这个阵据说应该有一百零八里,专门截杀大部骑兵,一路不知会碰到什么样的危险,别说暗剑埋伏,''陷马坑‘就不知有多少个,但没办法,必须向前走。如果回头走许昌,那个皇帝小舅子还能放我第二次么?‘哎!走吧咱就’ 就这样儿,他们一步一蹒跚的走了很长时间,天黑了,因为这是片老林子、林子又密又大;所以看不到多少月光,不时从山林深处传来一阵阵怪声儿,狼嚎乌鸦叫的让人听了毛骨悚然。曹氏一句话没说,只是有时候儿吓得直打寒战。 看着夫人害怕的样子,心疼啊。话说回来,就是刘协自己从小儿在深宫里长大,灯火通明的还得有宫娥太监服侍着 从没见过这阵势啊,更何况是夫人了。 ”哎?听说猛兽都怕火,咱找个地方弄点儿火;一来不怕猛禽二来还能烤烤火暖暖身子。休息一晚,怎么样儿“夫人累得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他们找了棵特大的树,背着风,把夫人扶着坐下;因为是老林子,地上全是干树叶。他就用树叶拢了一堆火,四周的树叶什么的凡是能着的东西都放到火里,火着的很旺… ”夫人!咱有什么吃的没有啊?“ ”拿不动,都给扔了啊。哎!我也饿的慌、怎么办啊。“ ”吃的是找不着了,我看看附近有没有水吧。你等等啊 “ ”别走远了,快点儿回来。我害怕!“ ”知道啦,很快回来啊“ 说着他找了个枯树枝,点着了。虽然没有油松火把那么亮,但总比没有强。趁着夫人不注意,练了几个微笑,偷偷地说‘阿弥陀佛!鬼找不着我!鬼找不着我’边说边走着, 哎,没走几步就听见有水流声儿,心里暗自高兴。奔着声音走了去。哎还真不错,很快就找到水了,眼前有条小河沟,溪水潺潺的让人喜欢。赶紧猛灌了几口,喝饱了用事先准备好的大树叶子一卷 成个飘儿形,盛满水 顺着原路往回走 ,‘鬼找不着我 找不着我’他这儿还念呢。等到了火堆旁,一看‘唰’的一身冷汗下来了。夫人不见了,就剩个破包袱还在那儿。”怎么回事儿?不能啊我没走多远啊,这林子离着皇城这么近,还能有贼?就是有贼也不能连点儿声儿都没有 夫人就被劫啦“这下也不害怕了。提着那个破火把,四处边找边喊:”夫人!夫人……“ 找媳妇儿啊!哪儿找去!这山叫做首阳山。当年马腾(字寿成)用计--孤军入城诛杀曹操,兵败被斩后,曹操为了收买马腾之子马超(字孟起),将马腾的尸首还于马超的叔叔韩遂(马腾的磕头兄弟)赐黄金千两。回西凉按国公之礼安葬,而马超及其部下被曹操留在军中听用。而韩遂不忘义兄之义,对曹操怀恨在心,为表其复仇之心,把义兄葬在许昌城北的首阳山中,让义兄九泉之下亲眼目睹自己斩杀曹操首级以慰九泉。当时全军将士断剑盟誓,”诛杀曹贼之日 我兄梦还之时“ 韩遂怕曹操发现义兄被葬于此,盟兄死后受辱。所以一部分士卒修坟;大部分士卒都在沿路修造这条迷路‘迷古截龙阵’来阻挡曹兵进犯。这座坟墓是暗墓,除了韩遂以外连亲信都不知道这墓藏在什么地方,怎么找。而刚才他们休息的大树火堆旁。那颗大树是足有千年的松树,是双龙盘旋式生长的(就是现在所说的情侣树的样子)。风水极佳正好作为日后寻找的标志,位于山的西北方向。这山太大,即使知道山中有这么棵松树也很难找得到。 今天他们被撞之后用脚走路,又是晚上,林中漆黑一片,只是不变方向误走误撞走到了这颗树下。 可在刘协离开夫人的时候,夫人隐隐约约听到刘协在树后面叫他,”夫人!夫人!找到水啦,把水葫芦拿过来“ 她还正埋怨呢”打水不拿着葫芦 不知道我脚疼啊“ 可左找右找没看见人,她站着往四处看,猛一眼回头看见刘协正在左边不远,她就往前走可光走就是走不到跟前,再一看刘协脚底下有个亮点儿,非常刺眼她就光顾着亮点儿了,她越往前走这亮点越大,慢的变成了雪莲的形状,奇怪的是像是雪莲可哪儿来的光啊,就是好奇没多想就朝着蘑菇的方向走,越走花儿越大,等她走到跟前,除了这耀眼的雪莲花周围,么都看不见了,这花儿像午时的太阳放出无比耀眼的光,周围什么都看不到 只有眼前的这颗雪莲花。 夫人曹节是什么人物,先是曹操的二女儿,然后又贵为皇后,要说没见过雪莲那叫小瞧,可没见过这么神奇漂亮的雪莲,忍不住右手去摘。这一摘不要紧,当时人事不省,昏厥过去。 等醒来时候发现右手发凉,整个这条胳膊都起了鸡皮疙瘩,把手顺过来一看!!先是一惊然后大喜,手上是一个晶莹剔透的镯子,在她看来这是上天对她的恩赐,虽然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她轻松的站了起来,‘呵呵连脚也不疼了’暗自欢喜‘看来是神佛保佑啊!’ 然后又听见刘协喊她,这回她更是跑着去找她的夫君了,也顾不得天黑害怕了。像吃了大补丸似地连肚子都不觉得饿了。 ”我在这儿呢!夫君!“她高兴的跳着喊道! ”哎呀,你上哪儿去啦。我不是让你等着吗!天黑路不熟的,丢了怎么办‥“ ”我不也是为了找你么 “ 他们说着顺着火光的方向走回那颗树下。 ”这下好了,水没打来、还累的跟死狗似的“ ”哎哟,我们的皇上也损人呐 !“ ”我现在是被剥了皮的老虎、叫不出来喽!你损你的我呀睡我的觉去了啊。你冲着树骂吧 “ ”还别这么说。我们呐‥要走运了好像,你看这是什么?“ 说着把想把那个镯子摘下来递给刘协,可怎么有力也摘不下来。 ”哎?这是怎么回事儿 “ ”镯子?什么镯子?“ ”就是这个,你看! 哎?怎么摘不下来呢“ ”好了别摘了,一个镯子值几个钱!有那个功夫还不如带一锭金子出来呢“ ”不是我带出来的,是刚才找你的时候 …“ 她边说边把带着镯子的手顺给刘协看。 ”你看看,就是这个镯子“ 刘协听了不太相信,可看到这个镯子,再往火堆的方向一照---愣住了。小时候见母亲带过这个镯子,这是刘家的祖传之物,刘协的祖上刘秀,有这么一个镯子;但是镯子里面是一条龙,那是祖上刘秀的定情之物是国宝,是一对儿,叫做玲珑剔透白玉镯。但自从董卓篡政之后,就蒸发了。今天又失而复得,而且是在这种情况下,不由的让人不解。 在他犹豫不解之时,眼前浮现一条金龙,龙角、鳞片、眼、爪、牙 放着金光那么肃严,夫人一头钻到刘协的怀里闭着双眼,可刘协并没有感觉到害怕而是慈祥。 ”这就是神龙出鞘么?我已经不是皇帝了“ 没等他们反映过来,这条龙消失了。而此时刘协的左手一阵寒砺,再一看自己的左手上出现了那个另一个镯子”龙镯“ 而且光芒越来越耀眼,笼罩住周围的事物;最后什么都看不到。 他们紧紧地抱在一起,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等眼睛能看得见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只见天上不是蓝天也没有太阳,只有看不到边界的火红的波涛在头上的天空翻滚……他们坐在一个台阶下面,台阶两旁是五丈高的浮雕,左边是龙右边是凤。,这个台阶不知道有多长,向上一看却是一座宏伟的宫殿,此时从上面走下来一个人,身高过丈、浓眉扩口、二目炯神 身穿龙袍 、披着重甲、透着无比的威严…… 第二章 光武神殿 “初平--吾儿,久别为父,还不见礼/欲待何时!”(刘协字:初平)老人说着,两行热泪不由得夺眶而出 “父……父…皇…父皇……”刘协不知是在梦里还是已魂在地府;但见了久别的生父,哪还顾得及多想,冲着少帝刘辩疯了一样扑过去,一头扎在父皇的膝下抱住双腿失声痛哭;此时老皇上的脸上也已满是泪水,半天二人没说一句话,刘协把这多年的苦水都化作眼泪向父亲倾诉着。 突然少帝猛一把推开刘协,指着鼻子他训斥道:“起来 给我站起来!难道为父此前就教了你哭的本事不成,没出息!” 刘协被甩出足足两丈多,但他怕失去这短暂的重逢 忙用膝盖当脚走 又像小孩儿似地扎了过去 “父皇,儿无能。让黎民蒙难,父皇蒙羞。儿有罪啊,呜呜呜…” 此时老皇上刘辩用擎天的双手将刘协一把扶起 “男儿有泪怎可轻弹,到了现在更是你挥剑定乾坤的时候,泪可以让你觉醒,但不能以之安邦定国,明白吗 !” “孤且问你,你还是不是我刘家血脉,帝王之气何在。平天下安黎民之心可尚存?” “在,曹贼作乱,国家蒙难。祖先受辱于泉下,儿怎能视若罔闻,苟安于世 ” 此时刘协坚定的眼神,视天下为己任,傲视苍穹的霸气。同时也写满了仇恨 “好,好啊,哈哈哈”刘辩听完是仰面大笑啊,用充满希望的目光凝视着刘协,他终于从刘协的眼神中找到了中兴汉室的希望。 “父皇,这是什么地方啊?我是在山上啊,怎么突然换了个地方,难道这里是梦境不成?” “傻孩子,哪里来的梦境如此真切啊,此乃奇境” “奇境?什么奇境?我在哪儿?父皇明示。”这问归问,说归说, 这刘协还是相信自己不是在梦里就是在地府九泉,所以趁老皇上不注意照着屁股,掐了自己一下儿。挺狠的,差点儿没叫出声儿来,强忍着只是眉角颜梢儿动了动 愣给憋回去了呵呵 老皇上看出来了,冷冷言道:“地域”,(可不是地狱啊 帅哥儿美女们别误会哈 ) “啊!”心想:我地个亲爹四婶儿二大爷呀,什么奇境啊,您就直接告诉我死了就得了呗。完喽!哪有像我这样儿的, 死都不知到是怎么死的;当皇帝糊涂,死的也糊涂;哎!真是苦命孩儿啊。 看到刘协那样儿啊 知道他是误会了,故意逗他说:“十八层!” 刘协听了心里葛冷一下儿,“我这 …这……” “甭这那个的,到了这儿,你就算到家啦! ” ‘我可没想回这个家来,进来行,出去呀,门儿都没有,’还十八层这下儿,连投胎都没戏。小脸儿唰一下,就白了 老皇上笑了 “别怕,你没死呢,是刚才你神龙出鞘,让我看到了你们的境遇,老祖宗还把龙凤镯送给你们,带到了你们的手腕上,谁知这么快产生了共鸣,把你带到这儿来啦” 听了老皇上的话,他们好像明白点儿,可还是感到疑惑就接茬儿问:“我都到了地狱啦,还没死么” “我说的地域,是我们刘氏皇子皇孙修法成道的地方,不是死人呆的地狱,凡是我皇族血脉,也包括为我汉室江山浴血奋战立过奇功的功臣,也可被邀来修炼,能否成正果,就要看个人的修为和机缘了 ” “您是说,人死了还能复生?” “蠢话,哪来的死而复生、驾崩是对外说的,每个有机缘的人都是在没驾崩之前就被招入此处。 经过潜心修炼 才得以延寿至今的; 你以为,为父就活了十四岁,在位仅仅五个月,能甘心么?当年年幼无知,还不如你呢,让人说废就给废了,今天你有机缘来到这儿,不光我高兴,咱的老祖宗也高兴。 能否成事就看今天,老祖宗信不信你啦!你要是真是我们的龙孙,他会送你百万鉄骑,重整朝纲;如果你不是,他会打发你回去,任你自生自灭;一定别让我们失望啊 为父的抱负、希望、可都放在你的身上啦 ” 随后老皇上又看看曹节,好像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不想刚开始那么害怕了。不过还是小脸儿煞白,没什么表情也不说话。便斥责道:“讳节!见为父不矢礼,是何故?” 曹氏还是没有说话,还在那儿呆呆发愣,刘协急了,心想‘我地小祖宗啊,你没听老爷子说啊,他要是一高兴咱什么都有啦’,也顾不得了,老小子过去一把拽着媳妇一边儿直拧她,这一疼啊,夫人可算是明白过来了。 “奴,讳节参见父皇” 老皇上点了点头说:“你就是皇后吧,呵呵,难怪那凤镯会选你为主人,果然是忠贞女子,为了我儿初平,你受苦啦 平身吧!都跟我来吧,老祖宗还惦着你们呐!” 随后他们沿着玉石台阶一直向上,走了很远,走到离宫殿不远时,刘协才体会到这宫殿之雄伟壮观,两扇红色的大门,每扇都有城门大小;门的左右十步左右各摆放着一头麒麟,别说这麒麟有多大多高了,就是这座儿就是长九米宽五米,高了下那叫一丈 等到了近前再一看呐,就能看见个麒麟腿儿,连头部什么样儿都看不见,也就能看见点儿麒麟的下巴 他们边走边看,这时老皇上走到门前停住脚步,伸出双手在门前一挥 ‘吱 吱 …扭 …’只见那两扇门,自己开了 里面没人 。 他们进了大门一直往里走,也就是一柱香的功夫,有座山呈现在眼前;这山很陡,几乎可以说是直上直下的全是峭岩陡壁,往上看不到山顶什么样,只见火红色的波涛疯狂的拍打着山顶。顺着山体,由上至下刻着非常醒目‘光武神帝’四个大字,这下儿明白了。这是个异常庞大的攻势,山在宫中,而宫又以山为基。二者融为强大的一个个体。 再看山口又是个城门,金甲武士八百,燕翅排开;分站在两相。城门是开着的,等来到城门前不远,从里面跑出来个太监将他们引入宫内,到了里面这在一看:嚯!这才叫皇上呆的地方呢,刘协那个没法儿跟人比,虽然是在山里修造的,但灯火通明 犹如白昼。光线洒在四周那叫个绝,全是金色的。金碧辉煌这词儿只能用在这儿,往里面再走几步,那金色的光照在绿色玉石路上 呈现出碧海之色,就像入了仙境似的,四周平坦的墙壁上全是龙的图腾。气派!抬头一看有个长九宽两米的金匾 上面写着‘千古一帝’。下面就是金龙宝座;座镂空金漆,设在7 层台阶的高台上,后面是7 扇雕龙涂金屏风。殿内的梁、楣都有贴金双龙和玺彩画,使整个大殿金碧辉煌,气势逼人。 他们跪在台阶下面就是个等,等谁这刘协也不知道,反正亲爹跪咱就跪着呗。还行,没有一刻钟的功夫,从左侧走出来一群人,宫娥太监簇拥着一位身穿黑色龙袍的人,正是光武皇帝刘秀,刘秀迈着急促的脚步来到龙书案前;又好像掩饰着激动急切的心情似的慢慢 的坐下。 此时刘秀看见自己破衣烂衫的,小孙孙就在下面,心疼啊。眼泪充满了双眼,但是强忍着没有掉下,心疼但绝不能哭,因为他要缔造出新的‘千古一帝’--刘协 老皇上冲着刘协一使眼色,那意思,见礼呀,见财神爷还不磕头;等什么呐。 刘协向前磕头:“老祖宗在上,不孝子孙刘协参见!” “好 …好啊,好孩子;你近前来,让朕好好看看,来 来” 刘协听了赶忙快速走到龙书案右边跪下,这回没敢吭声,刘秀看着这张饱受摧残蹂躏的小脸儿问:“孩子,怎么到了这步田地,身边的忠臣都散去了么,怎能任你受此大辱。” “老祖宗,忠臣是杀不绝、砍不完的,小孙孙此次受辱堪比跨下,为的就是平叛逆,复我大汉江山,我夫妻二人只身前往西凉,就是要寻西凉王韩遂相投,北上投西凉,南结皇叔刘备,当年曹操计杀马腾、逼西凉归降,现又篡政谋位,此时天下讨贼之师何止百万,誓要起义师、结旧部、重整朝纲,复我大汉!曹贼必败----汉室当兴!” “好------好一个曹贼必败--汉室当兴;哈哈哈…好孩子记住喽,得道者多助,天下人顺之-----失道者寡助--众叛亲离之。汉室当兴矣哈哈哈…” “来呀,传邓宇、马武!” 传旨官下去没多久,邓宇马武就纷沓而至, “参见吾皇万岁万万岁” “孩子今天你来了就不能白来,伐交是要筹码的,今天我就送你个见面礼儿,看见他们了么他们就是万军铁骑。” 刚才因为这胖和尚太扎眼了 所以刘协光顾着看他没注意这个瘦和尚,这次刘协就在刘秀旁边往下看所以看得真真切切,原来呀这哥俩儿穿的的一副甲胄,那头盔和战裙手甲都在这瘦和尚身上穿着呢。一人一半儿,刘协这下憋不住乐了,嘴角是左动一下又动一下,刘秀没注意,可刘辩在底下看得清清楚楚,就在下边儿直瞪着刘协,“嗯?”刘协看着刘辩直瞪眼,在侧脸儿一看呐可气坏了,那刘协憋不住乐还硬憋着 ,五官都挪了位了。、 刘秀当时就把脸沉下来了,不说话看着刘协,那意思‘你笑吧 ,我看着你笑’。这刘协看到老祖宗这脸色呀,吓得一伸舌头,这脸唰的一下儿什么笑都憋回去啦,真好使还,刘协大气儿都没敢出。 刘秀见刘协老实了就回头冲着两个和尚说:“二位卿家平身吧,哦光熹小皇后你们也平身吧” “谢万岁” “谢老祖宗” 随后刘秀就问刘协:“孩子 知道他们是谁么?” 刘协看来半天也没认出来:“老祖宗明示” “胖和尚就是花刀大将马武马子章。这瘦和尚是就是邓宇邓仲华,听说过么” 还听没听说?谁不知道这二位呀,就是在东汉开国功臣里头算,都是数一数二的 赶忙回应:“虽然没见过但耳朵里都灌满了,他们是我东汉的开国元勋 ,擎天的白玉柱 架海紫金梁啊 怎敢不知啊” “算你有良心,好啦闲言少叙,马武 邓宇!” “臣在”“现今我汉室江山蒙难 二位卿家即刻点骑兵五万,步兵八万,率本部将领出城;协同刘协光复大汉。” “遵旨” 二位将军下殿点兵备战不必细说,单说这祖孙三人被刘秀请到宇宁宫用膳,吃就不提了,夫人腼腆可这刘协就不管了看见羊腿,得、就是它了、整个儿一羊腿,没用上十分钟啃得就剩骨头了 撑得难受拿起酒尊喝了两口儿觉着慢就抄起酒壶‘沌咕 ̄ ̄(╯﹏╰)b最后长长的出了口气儿,“啊…呃” 喝完了才发现 除了他自己谁都没动筷子 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儿笑了 , “我们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 老祖宗么怪呀” “好啦,吃饱啦就谈正事儿?” 他们祖孙四人是彻谈了一晚;谋划着他们刘氏的秘密“诓兵”东吴…… 第三章 太监请旨 上回说到:这刘氏帅哥儿们要出兵,可兵从何来呀,不错!骑兵五万、步兵八万加一起才十三万。要真打起来连西凉斗战不过,人西凉号称精兵十万,全是铁骑;所以祖孙四人彻夜不眠是左不行有也不行谋划了一个晚上,最后终于意见得到了完全的统一‘拿出了行的方案’; 这才兵发江夏郡驻扎,至于江夏郡的太守杨程普就是个草包,生性贪生、所以把所以的步足都放到了城里,马武没费除灰之力就占了江夏郡,连锅端一个都没留,惨呐真惨!不过马武没有办法,要是有一个跑去报讯,曹丕带着大军往这儿一走一过就给平啦,那还了得。小皇上还在这儿呢。 要说为什么选择这个郡,原因只有一个:江夏郡位于魏、蜀、吴三国之中心地带,基本上是“三不管”消息闭塞,只有个城主加上千儿八百步兵。所以这儿是第一站:“天下唯有这江夏郡是我军唯一的栖身之所”。而且不可久占,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说服孙权来投,最少要向孙权借取荆州三郡作为根基。 话说回来呀、说说行,可怎么借呀。谁不知道那荆州三郡是兵家必争之地?当地物产丰富、三座城池成掎角之势、易守难攻啊。当年孙权为了这三座城池折了水军都督周瑜又赔了个妹妹,刘备的二弟关羽关云长被吕蒙——逼着走了麦城而自缢身亡啊。想到这儿这爷儿几个直啧牙花“哎!啧啧啧啧…哎呀!这…个…”整整呆了七八天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来。时间不多啦要是再拖下去恐难保不出意外呀! “哎马老将军您当初‘只身取皖城’的事儿还记得么?” “当然记得” “那咱今天就只身取荆州” “孩子你没事儿吧!当年那是我喝多了,瞎猫碰上死耗子;要不是你老祖宗察觉及时来救我,我就到西天参佛拜祖去啦!” “当初你喝多了现在我没喝多你不也清醒着呢么?小辈我要用借尸还魂之计让他孙权俯首称臣!这回荆州我还不稀罕了呢” “哦那你说说看要是行我跟你一起去。我也再混上一次你快说说看!” “咱呐就这么这么这么然后再这么这么办您看如何?” “行啊太行了不过我还是有点儿晕…” “哎呀没事儿您老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出事儿我兜着” “你兜个屁吧你!出了事儿谁都回不来,不过——听着挺起劲儿的,就信你一次。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吧” “我来当孙权他亲爹,你看…咋…样?” “我这…个…到时候再说吧啊” “不行!弄不好我这小命儿都没了,当回爹还不行啊?你不答应我就不去” “那我找邓宇爷爷去!”说着就往外走。。。 马武得意的说:“你敢找他我就我小兄弟刘秀。我看他能让你去撒?” 再看刘协呀就跟有人拽他似的,倒着就进来了,说:“你…随…便!” 马武伸手就抓住了刘协的右手:“我叫你哏,我叫你拧,我让你……”说着就把刘协拖到了里间房,拿自己的腰带就把刘协给捆到床头的柱子上了。 “你答不答应,不答应我就不放你,现在只要你说个不字儿,我转身就找刘秀,让你老祖宗整你。想跑门儿都没有” “我是主你是臣,你这是作乱造反呐你” “我是你爷爷辈儿,你就得听我的。你看这是什么?”说着把老皇上的密旨给拿出来了,关键时候儿你得听我的知道啦” “那是给我邓爷爷的,不是给你的” “他就是我唉!我就是他。嘿嘿!密旨在我手里,你就得听我的。再说我跟他不分彼此,没见着我们穿的都是一幅甲胄么?哈哈哈哈” “你们那是当初分赃不均……” 他们这儿正吵着呢从外边来了一个人。谁呀?正是邓宇邓仲华。他从远处就听到了吵喊声儿,就纳闷儿,君臣还能吵起来?”等进来一看,就冲着马武一顿狂骂 “马武!你这娘家妈脾气啥时候能改改啊!活了二百来岁了还是贼相儿人事儿不懂……” 马武一听就不干了 “你知道他要干什么吗?当和尚给你当傻啦…※◇♂@” “我是怕他出事儿,我不放心-----;个撒b”说着把头一转生闷气儿切不吭声儿了 邓宇听马武这么一说;就问“陛下这怎么回…啊”才反应过来他们这儿吵得热闹,小皇上这儿还被捆着没人儿管呢。赶忙过去松绑; “罪过儿,罪过儿,呵呵呵…”说着,帮刘协松开了‘腰带’。脸红红着嘻嘻陪着笑儿,谁都知道马武愣愣超超的,小皇上也不能怪 “陛下,怎么个茬儿,跟我说说呗” 刘协就把刚才的事儿说了一遍 邓宇是什么人?不光一杆长枪勇冠三军;论智谋,那也是赛张良、揽乾坤的主儿,听完刘协的话,是连连称好儿 “好好好,啊,呵呵呵;来人把图拿来!” 说着,有人拿来一张地图,是在鹿皮上,用烙铁烙画的。 “这可是刘秀起兵时,一路画出来的、可算是国宝一件呐!哈哈哈” 刘协不看则已,这一看惊住了,两眼发直。 “这是什么图啊,怎么有这么多看不懂的标记?这个大圆圈儿里怎么弯弯绕绕的,还有两个小旗儿?……” 这刘协一连串儿问了一百八十个问题,有点儿夸张但也差不多; “陛下!别着急,听我慢慢说…” 刘协没见过这幅图当然奇怪,这是当年刘秀起兵春凌一路东征西讨时在路上画的,当时条件有限就把箭头儿烧红了在鹿皮上画出来的,虽然不怎么符合规格,但在刘协看来却十分惊奇和宝贵,因为在这张图上标注了很多没人知道的古栈道;山势、地形、几乎就是一目了然;在听了邓宇的言语注解,刘协此时喜上眉梢儿,笑了 “看来,陛下又有了什么新的计策?” “原计划不变,不过嘛,我们进入建业(吴国国都)时,可让孙权出城百里相迎” “什么?不行!孙权迎接我们?到时候恐怕是万剑穿身!” “老将军莫急,听我说完……” 刘协就把自己的想法尽言而出,邓宇一听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连马武这山大王出身的愣头青也听出门道儿来了。 于是他们君臣三个对计划你一言我一语,进行修缮;对可预料不可预料的进行多个方案,重叠不倦的谋划着…… 等他们计划好了也到了酉时(下午6点左右)从早晨就没吃饭,谁都没喝一口水 “备膳!” 就这句太得人心啦,呵呵 可什么备膳呐!就是三个人儿,三碗面汤两壶酒、一碟儿八宝儿咸菜,要是说好的就是一只刚烤好的野兔,还没个烧鸡大呢。可刚出兵又没多少粮草动乱年间,有的是金银,可又不能出去买,当地的粮食都差不多被他们买光了,那叫十三万大军呐,说不好听的就跟蝗虫似的;现在老百姓手里也没多少吃的,你给多少钱人家也不卖呀,刚吃完。刘协说了句提气的,好像孙权是他二弟弟 “好!就先干了他孙权再说!” 三人刚吃完也没来得急休息,各自下去准备,话分两头儿,先说邓宇。好家伙老奸巨猾呀;刚才说好是让他冒充孙坚,他想:我装?也不像啊,思来想去得嘞!找我老弟去吧,谁呀?刘秀呗,就他说话带劲儿,想着就奔皇后曹氏的屋儿去了…到了门前有位兵卒搭话 “将军!”“啊----辛苦辛苦,去给皇后说声儿,就说老夫有急事儿” “是”兵卒答应一声儿,一溜烟儿跑进去,不一会儿出来了 “将军!娘娘有请!” “哟,还赏了我一个请字儿”老将军飘儿飘儿的往里就进 来到皇后娘娘面前撩衣跪倒(他跟刘协可以不分彼此,皇后是女人家,怎么也是不好意思能跟娘娘不分彼此、拉肩搭背,说不跪就不跪啊) “参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哎呀!老将军平身,哀家怎么担得起,将军不必如此拘礼”说着,下意识地搀了邓宇一下,毕竟男女有别么 “将军,此时来见哀家,势必有事请说吧” “呃…这个…是这么…这么回事儿…那…” “将军说吧,是什么事只要是哀家能办到的,一定尽力就是” “是这么回事儿,我想借娘娘的凤镯一用” “我有事想回去见太上老皇上。他可以帮我…” “哦!是这么回事儿啊,好吧” 说着就想把这镯子摘下来,可怎么使劲儿也摘不下来, “哎!怎么回事儿,怎么摘不下来呀,哎!哎哎!” “娘娘别摘啦,那是凤镯的意志,除了娘娘您谁也不会拥有这镯子” “那怎么帮你呀?” “娘娘莫急”老将军说着从怀里拿出一根金丝这跟金丝,长一尺三寸、粗细就像筷子那么粗 “娘娘!您看这是什么?” “哟!好精致啊!不知这是何物?” “此乃玉海蟠龙锏是临行时先皇所赐;先皇说我如有事想回(神灵地域)找他通过此物,再通过皇上娘娘的龙凤镯中的任何一只相共鸣,即可回去见他。” “哦!那怎么产生共鸣呢?” “娘娘!请您将右手伸出,露出凤镯” “好”娘娘答应一声,便将右手伸出一翻袖口,而露出那只凤镯。 “娘娘莫怕!我要开始了”说完将手中玉海蟠龙锏的龙头冲着凤镯绕了三圈儿,口中念念有词;看这玉海蟠龙锏突然发出共鸣的声音’非常神圣的声音‘; 此时老将军将玉海蟠龙锏猛一把向头顶一挥绕着自己转了半圈儿…随着一道白色光束。老将军消失了。来到了光武帝刘秀的驾前,老将军这一睁眼呐,又闭上了,怎么啦,。刘秀正沐浴呢,睡得够早的,这酉时还没过呢。,就洗澡儿啊“怎么办?我这也不能等啊,再等小皇上那儿该着急啦,直接喊万岁,那不等于说万岁我看见你屁股啦…”他这儿正嘀咕呢,就听刘秀说话了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有事儿啊?” “嗯?”再一看,刘秀裹着个毯子奔他迈步走来 原来这刘秀脸也红了,哪个皇上让臣子看过裸照儿啊,还是真人秀呢。看见邓宇来了赶忙就把个毯子披在身上走过来搭话儿了。邓宇也没顾的太多,赶紧说事儿吧 “万岁!是这么回事儿…”邓宇就把他们的计策跟刘秀一字儿不差的都说了一遍, “那你就去呗” “不是,我这,万岁!我那儿像孙坚呐,那马武更不像啊” “那怎么办?我还能给你变出个孙权他爹来呀?” “您身边儿不是有个太监么,我看着跟孙坚差不多长得,您就借给我用用吧,就三天,,三天后我完璧归赵,,谢万岁” “啊!我还没答应呢,你谢什么谢” “没他我也玩儿不转呐,得不了荆州,我们就得喝西北风儿啊,搞不好命儿都没啦” “你眼睛还挺贼的,告诉你吧,他是孙坚的同胞弟弟孙恒!他替你扮孙坚够格儿,不过他从小跟他哥哥失散,还是个太监声音能不能装的像,就不知道啦你想用他蒙骗孙权他能愿意么,” “万岁说来那孙恒也是名门之后知大体明事理知道我汉室江山有后他必会竭力相助的” “你脸皮还真是又厚又黑呵呵” “把孙恒召来”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孙恒来了 “参见万岁” “平身吧邓将军你亲自跟他说吧” 邓宇一听孙恒那句‘参见万岁’当时就泄气了,心想人被阉当了太监怎么连声儿都变啦事已如此就死马当活马医吧。之后邓宇就把他的来意说明了并没有隐瞒,人孙恒是主角儿,瞒着他能行么所以就要多细有多细,详详细细讲述了一遍。 谁也没想到的是,等邓宇说明来意,还没等他发表什么慷慨陈词,进行什么大义凌然的游说教育呢,人家孙恒冲着刘秀再次跪倒 “万岁老奴请旨”心想:你刘秀是什么人物啊,让我来不就是为了这事儿么! “嗯,随邓宇去吧,以后你就在他的帐下听用,办完了赶紧回来,我这儿摆好了庆功酒,等你凯旋!” “遵旨” “谢皇上”邓宇甭提多美了虽然是个太监声儿不对,哎回去再说吧总比我像吧随后老皇帝刘秀把龙袍穿好,一抖袍袖他们又回到了曹氏皇后的寝宫,就是那间干净的小院儿,“娘娘!娘娘!"再一看啊,皇后刚才晕过去,还没缓过劲儿呢,靠在凤榻边儿,两眼眯眯着慢慢有了点儿精神, “娘娘!早些休息臣告退” 说完,邓宇拽着孙恒就往外跑,邓宇也不管了,反正娘娘醒着就行,孙恒也到我手儿了;等回到自己房间给孙恒找了件干净的衣服穿上了。不能穿着太监的打扮去见孙权吧,把孙恒打扮好之后,再看怎么看怎么不像皇帝,就去找刘协想着弄件儿龙袍给他穿上肯定像;一溜烟儿的冲着刘协的房子跑过去,等见了刘协。 刘协一看吓了一跳,什么呀这是。还以为是孙权呢 “我…切…邓将军…他…他怎么来的!” “哈哈哈…陛下他是孙恒,不是孙权,哈哈哈哈” “老奴参见陛下!” “谁?孙恒?怎么这么像孙权呐?”不过听完这句‘老奴参见皇上’啊,刘协放心了。哦是老太监呐。可我们这儿没有这排场啊 ‘宫女都没有。哪儿儿来的太监? “陛下,你还记得他么见老皇上的时候儿你们见过”邓宇呀没好意思说是‘那个太监’;刘协猛一拍脑门儿想起来了,再见到老祖宗的时候,身边儿那个太监就是他。 对、就是他,看到孙恒,刘协就明白了,是邓宇给找来冒充孙权他爹的。于是刘协大喜 “哦,是你呀,呵呵,是邓将军请你来的吧”说着刘协走过去将孙恒搀起来,冲着两人笑了,邓宇一躬身说: “陛下赎罪,老臣有一事相求“ “啊,老将军但说无妨” “此番之计策的关键是让孙权相信孙坚就站在他的眼前,而陛下觉得这孙恒跟孙坚还差着点儿什么吗?” 其实刘协明白了就是不乐意借,心想这龙袍哪有随便儿给人穿的,你以为是黄马褂哦。所以故意问道 “对呀!那将军觉着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么?” 。邓宇心想:你是真不知道啊,还是装不知道啊,差件儿龙袍呗!差什么!但也不敢说呀。就换言道:“呃……这个…您看孙恒跟孙权在‘穿着上’有什么不同呢。, 孙恒听到这儿脸儿都白了,才知道邓宇把他叫到这儿来真是为了借龙袍,我的亲亲儿啊,你要我命儿啊,邓宇 刘协这一听,再也装不下去了。要是再装啊,邓宇就得直接‘伺候’我把龙袍脱了喽。得啦!借就借吧!这也是为了大业呀,算啦,一件龙袍算什么 “差这个”说着把自己的龙袍给脱下来,披到孙恒身上, 孙恒当时就跪下了:“陛下不可呀,不可!”跪在地下动都没敢动,可邓宇没管那个,嘴里说着“谢陛下”;笑呵呵的‘帮’孙恒穿上龙袍。孙恒不敢穿,可邓宇那是大将多大的劲儿啊,把孙恒摁到边儿上给穿上了。孙恒怕把龙袍弄坏了,所以也没敢怎么动。就像给小鸡儿喂药似的就给穿好了。 刘协开始有些不悦,可看见孙恒把龙袍穿上以后,惊呆了。怎么这么像啊,简直就是孙权的蜡像啊。随后对着孙恒说 “老人家,我刘协能否成事,就看你今天能不能蒙骗得了孙权啦” “万岁放心!我跟我哥哥孙坚是双胞兄弟。孙权是我看着他长大的要不是连年的战火。我……”说着老人家是泣不成声啊。 “万岁、此番前往,老奴哪怕万死也要报皇恩;不负老皇上的重托” “老人家,此次朕同诸位将军共同前往,无疑这身家性命十三万壮士的性命乃至大汉的功业都交到了你的手上,老人家、我信你你是我大汉忠臣…你就是孙坚!” “小皇上……”马武喊着进来了。虽然他认识孙恒,但看到他穿龙袍的样儿开始也是一愣;站在门口那儿愣了一下,顿时也明白孙恒为什么来这儿了 “你也来啦我还以为诈尸了呢,呵呵呵” “说什么呢准备好啦?” “啊我就换了身儿便衣、没准备什么” 几个人说着就把计划再次确认了一遍。毕竟这么大的事儿、马虎不得。临行前刘协让所有人都封住了嘴,身旁能知道这事儿的只有他们四个人、再就是皇后了当然今天他们不能带着皇后娘娘去啦。 确认完毕之后乔装改扮,君臣四人顺这柴桑往建业方向下去,按照正常的速度,就是马再快也得十天以后才能到,所以他们马上加鞭,疯了一样往前飞奔。在第四天的时候他们走到了丹阳郡,大概再有三天就能赶到东吴都城——建业。可就在这丹阳郡城外的一个客栈里,他们察觉了一个消息……刘协大喜 这个消息将加快他们君臣收孙权计划的进程;也许,也许是…… 第四章 吕蒙 醉酒泄天机 他们君臣四人乔装成商客,奔着都城建业的方向就下去了,当然刘协是主人喽,邓宇和马武扮成随行的仆人,而孙恒是一副先生的打扮;路上不敢停歇,一路疾驰; 终于在第四天的傍晚,他们来到了丹阳郡的前一站:是一个小镇叫皖县,跟建业同属一个郡的管辖之下。过了这个镇子,再往前走三天的路程就能到达都城 建业(今:南京)了,又是傍晚时分 所以就放慢了脚程,打算在这个镇子过一夜解解乏儿 明天再走 。 皖县这个镇子虽说不大,但这里是从通往建业城的必经之路;所以异常地繁华、热闹。南来北往的商旅是络绎不绝。他们来到镇子里游散地走在街上,左看看、又看看;反正今天晚上不及着赶路、几位就显得挺自在逍遥。乐呵呵的; 他们是从西边儿进的镇子,走的又是正道儿 所以走了没多远 就到了街上的最热闹地段儿,嘿 看看左右 做买做卖的 有卖狗皮膏儿的 耍猴儿的 再往边儿上看 什么布庄 饭庄 茶馆儿 赌场 算卦的 投钱儿骗小孩儿的 还有妓院老娘出来拉客儿的什么的都有了’嗬‘就俩字儿“热闹” 往前又走了一段儿。开始是零零散散的有几家儿客栈。可看着不怎么得眼;在一个,他们也想看看热闹儿。就没停,就一直往前走着。走走!再往前走走!嗯?着看着还行。这一趟都是客栈,映入眼帘的是一家比较气派的。门上写着‘月兮来客栈’光这牌子就三丈来长,马武瞧着上眼啦 :“公子 您看这儿怎么样儿?” “嗯!好!就这儿啦” 等到了店门口儿,这才有人上来搭话儿,您瞧这买卖儿做的有够多好的! “哎呦!几位客官累了吧!把马交给我吧。我帮您喂好了溜着啊 !几位里边儿请 ” “嘿,小子,喂好喽啊,宝草宝料喂着,不差钱儿,爷明天还赶路呢 ” “好嘞!”说着把马迁到后边马棚去了 他们说笑着迈步进了,店里,定了两个房间,上楼领了房门钥匙;随后下楼来,找了张桌子做下,再要了一桌子的上等席,说这话儿的时候儿已经过了酉时啦;本来就是晚上,再加上连着五天没顾得上正经儿吃东西,动不动就在马背上啃上一口干粮,喝上一口水,就算一顿了,能不饿么 尤其马武这贼坯子,当初,当和尚时候都没戒了荤腥儿,这几天有钱买不着干货,馋坏了都,看着满桌子的菜,碟盘罗列的,是左一把又一把的,就盯着干货下手,吃了个沟满壕平啊;什么皇上不皇上的,在他眼里就是个孩子,没在乎,这顿造。等吃完了也没剩什么了,刘协看这也没法儿啊,人家是长辈儿,管自己叫孙子都应该。刘协看看桌子上没剩什么啦,再看看左右,除了马武谁都没吃着,就又叫了一桌儿上来,这回,这几位算是公平竞争了。怎么,那马武还跟着吃呢,哈哈,吃了一会儿酒没了,这马武是真能喝!突然他瞪着眼,一拍桌子‘嗷’一嗓子: “小二,小二!哎,人呐?” “哎,来啦来啦!”小二应了一声儿跑过来搭话儿。 “客官,您吩咐!” “再拿两坛子酒来” “好嘞!马上来” “回来” “再来二斤牛肉,要刚切的啊” “是…马上就来 ” “好啦,下去吧,快点儿” 小二转过身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那是真冒汗!心想‘我的个爷呀,哪儿来这么个横鬼,吓死人呐’ (本来马武长得就是凶相儿,这几天也没倒出功夫剔头,胡子也长了。像大蓝脑袋上插了一堆红毛儿似的,又喝了酒;那大脸蛋子不红不蓝的 ,加上一大嗓门儿 ,谁看了不哆嗦) 他刚把酒和肉给刘协他们送过去 就听楼上喊 “于瑾…于瑾!” “哎” “楼上忙不开啦,快上来,快点!” “来啦,来啦,”他答应着一溜烟儿往楼上跑 “快点儿,干嘛呐你 ” “来啦,刚才楼下……” “行啦,南边儿靠窗户那桌儿是刚来的 快去招呼去” “哎”于瑾答应着就冲着那张桌儿去了 “两位客官想要吃点儿什么?我们这儿……” 于瑾呐刚想说我们这儿有什么什么什么,就见靠墙那位‘啪’一拍桌子 “什么?我上你这儿要饭来啦?啊?” “客官 …您 …我没说这…那个…”于瑾也懵了 ,怎么啦,我没说什么啊 。怎么啦这是 刚才那位就吓我一身白毛儿汗 这又给我来一杠头;得了!闭眼睛赔不是--就肯定没错儿,小二那是什么嘴,多会来事儿啊,赶忙说 “大爷--大爷!我是刚来的,不会说话儿,大爷多担待,大人不见小人怪,宰相……” “呆着吧你,刚来个屁!我昨天还见过你呢” 小二一听,‘我的个神呐’昨天来的就不算刚来的啦,我该烧烧香了吧,怎么这么背呀。 “不是… 我这个… 昨天我是…”小二还没法儿说话了都,反正说什么都不对就得了;他这儿正着急呢,跟他一起来的那个客官说话了 “都督 ,都督!算啦,他一个小二,跟他气不来 ” “小二哥儿,给我们来桌儿上等席,来坛子好酒,下去吧” “哎 ”小二多一个字儿都没敢说,转身下楼备菜去了 来的这是谁呀,正是东吴的水军都督:吕蒙和他手下的一个将军蒋钦。 说到这儿啊,咱还得说说水军都督吕蒙:(周瑜死后 鲁肃接任水军都督一职,可鲁肃也是命理不佳,终年操心国事, 重病缠身;又因 当时鲁肃严令,’吕蒙!不可取荆州‘。 可吕蒙年轻气盛,在关羽北上伐曹时,没经请示鲁肃直接找孙权请旨。孙权比谁都想拿荆州啊 ,就授意吕蒙出兵取荆州。吕蒙袭取荆州之后 不满足,又一路北上奇袭关羽所部,以致关羽南北受敌 被逼着走了麦城,人家曹操多聪明,不敢杀关羽。可吕蒙一路紧追不舍,最终将关羽包围;关将军不甘受辱被擒,所以… 可惜这位蜀国有名的忠义悍将,含恨自缢而亡。刘备没把眼睛哭瞎喽!当鲁肃得到信报之后。活活给气死了,他不是心疼关羽,是心疼孙刘联盟啊;关羽死于东吴之手、就再也没有什么孙刘联盟了。鲁肃死后,孙权让吕蒙接管了水军。荆州划到了吕蒙的治下。现在的吕蒙不是当年周瑜手下的副将而是堂堂的水军都督兼荆州牧。) “都督此去荆州一路辛苦,来!末将敬您一碗” 吕蒙端起酒碗,一张嘴‘咕噜…沌…’把酒喝下,随后把酒碗往桌子上一墩。长叹一声儿 “哎……” 蒋钦就问“怎么啦… 有什么心事儿?不妨说说!都督一路上好像都不怎么痛快” 吕蒙冲他摆了摆手啊 “哎!蒋钦兄!别提 !别提啊!一提这事儿我就气儿不打一处来;算啦 … 我混成这样儿也算不错啦 !甭提这些啦。败酒兴;来,蒋兄,干!” 说着将帅二人是你一碗我一碗,喝开了。蒋钦没事儿,武将哪有没酒量的,吕蒙就不行了,这美酒就入了愁肠喽,喝到快要过了戌时(现在说就是晚上九点上下)了。吕蒙是凝定大醉,蒋钦也喝高了,再喝一会儿,二人就直接趴到桌子上睡了。 店老板儿,那眼够多贼啊!心眼儿多的,脚趾头都长着心眼儿呢。看到二位这架势,有钱儿,又喝多了就吩咐一声儿:“来呀,把二位客官扶到客房里休息!”“掌柜的,他们,没订房啊,往哪儿送啊” “蠢蛋!我知道他们没订房。人家一看就是(贵客)既然喝多了,还能让人睡街上啊?没良心,平常我是怎么教你的?人家不是赖账的角儿 给定个上等房 ” “快去呀,傻啦!” “诶!”小二答应一声儿,又去叫来三儿伙计,一块儿废了半天劲,才把他们抬到客房,然后把二人,往床上一扔 其中有一位,正是刚才让吕蒙,臭骂了的那个小二哥儿,看着二位死睡相儿就来神儿了,骂道 “睡死得了,妈的 !白天把我白白骂一顿,晚上还得伺候你睡觉。掌柜的挣钱,我们是白卖命,要是我当了掌柜的 肯定把你们扔马鹏里睡切。 王八蛋 呸… ” “得啦,走吧,人睡觉了你来能耐了。有本事,你等明天他们醒来再骂”拽着于瑾就往外走 “ 要不是你我非骂个过瘾不可,感情儿你没挨骂了…”这位还没解气呢,骂骂咧咧的走往回走……可没走多久又听见掌柜的喊他 “于瑾,哎,过来” “唉,来啦哈”于瑾跑着就来到掌柜的跟前儿 ,掌柜的一撇嘴,把他们也给我太到客房去“于瑾,顺着掌柜的撇嘴的方向一瞧,就一白眼儿 ”哎呦… “ ”哎哟个屁,你哎,还不快点儿,一会儿打样了都,快去 !“ 怎么回事儿啊,掌柜的让他抬得不是别人儿,正是马武和邓宇。‘得 又是个大爷’白天挨了马武一顿刺儿,不说 还得伺候人家就寝。哎!孩儿命苦啊 ’ 。马武是山大王出身,今天喝上了劲儿,是没完没了,太晚了;邓宇就让刘协跟孙恒上楼休息,自己留下陪着马武,因为邓宇为人稳重,又没喝多少酒;刘协就放心的让他们俩儿慢慢儿喝了,一开始 邓宇怕有事儿。就没敢怎么喝酒,马武就灌他喝酒,邓宇还是不喝,马武上来酒劲儿就闹 …一来二去,马武最后是把邓宇灌躺下了,自己也醉的一塌糊涂。最后要打烊啦,老板才叫于瑾他们几个跑堂儿的过来。 于瑾没办法,谁让自己是跑堂儿的啦,干吧,可这一看马武这块头儿,比刚才那位还大呢,这是人么。自己抬不动又找人帮忙,好不容易抬到了后院儿的"客房部"没到马武刘协他们定的客房,就把马武往一扔,”旁边儿的那个知道马武他们定的是楼上的房间 不是后院儿的啊 就问:“弄错了吧 他们好像住楼上吧?” 于瑾冷言答到 “什么楼上,刚才换了!” 另外有个跟于瑾不错的,就一翻眼儿 “啊?” “好啦,你们去忙吧,剩下的我来!” “行,你自己抬吧,啊,我走啦,”说着哥儿几个回前面儿忙去了,就剩下马武,邓宇和于瑾啦 , 这下于瑾高兴了。怎么?这儿已经是客房后边儿了,旁边儿就是马棚。把别的小二给打发走啦,于瑾一看! 呵呵 解气的来啦。这下儿劲儿也有了 也来精神了,蹦着高儿把邓宇背到马棚扔到第二个马槽子里,再把马武生拉硬拽给托到了第一个马槽子边儿上,连抬带撅着给能到马槽里,不解气又给马武来个大嘴巴,‘过瘾 !解气!’随后又用草料把他们盖好了,怕人发现呐,手脚真利落;整个儿过程没用上十分钟。最后拍拍手儿上粘的草料,得意的回去了。 回头咱再说说这吕蒙和蒋钦,他们让于瑾抬到房里,扔床上睡下,也就是小半个时辰,蒋钦酒力不行,其实也没喝太多,睡着睡着就醒了,要出去解个手,他出去解完手往回来,这小风儿一吹呀,差不多就醒酒儿啦,等到了屋里 ,吕蒙让他这么一折腾也醒了。就问 “蒋钦兄,干嘛去啦?”吕蒙以为刚才喝多了,蒋钦定的房呢,而蒋钦则以为是吕蒙定的房。这二位也不是喝多了也不是怎么啦 看着对方儿 顺气 解毒 。 “哦,醒啦,我刚才出去方便方便 ” 二人就在桌前闲谈了一会儿,这吕蒙啊又来劲儿了 “小二,小二!”这是客房不是前厅,他喊了半天才见有人跑了过来, “客官 有何吩咐“ “给我来三斤熟牛肉,一坛酒” “好,马上来”小二看着二位不是‘凡人’要不大半夜谁伺候?一般打样了就不管饭顿了。答应着下去了。蒋钦一看都督要跟自己喝酒,那是荣兴,来呗! 等酒菜上来二人就开始畅饮了,这顿喝,连着要了两坛子酒。嘴上就没有把门儿的了东扯西扯,醉话实话什么都有了。 就在这时候谁也没注意到‘隔墙有耳’ 把秘密当笑谈了,他们攀谈的机密被一个人给听到了。谁呀?邓宇! 刚才蒋钦到院子里解手,在哪儿找厕所儿,可能也是酒劲儿没醒透,他怎么看第二个马槽子就那么上眼,奔着邓宇就去了。邓宇睡着正香呢,突然来了一阵雨。因为喝完酒的人都有火,嘴干 口渴 ,蒋钦的这个‘人工降雨’呀、在他看来就是琼浆玉液那么好喝。 等蒋钦回去了,邓宇还在那儿想着琼浆玉液呢,就做梦到太上老君那儿去要水喝。找了半天没找到,实在是太渴了 就把邓宇渴醒了。 醒来一看自己躺在马槽子里,旁边儿还有一个马槽子,有只大脚搂在外边儿。开始他吓一跳,可他是武将啊什么没见过,仗着胆子去翻那条腿,再一翻翻 嗯?马武?这时候邓宇的酒也醒了,就想把马武弄出来,别的没想。可就在这时候就听见,斜对面不远有个房间直嚷嚷 :“仲谋!你个庸才!碌碌之辈!怎配当我主?……”(孙权字仲谋) “嗯?”邓宇一听激灵打个寒战,心想:难道我们的行踪被发现啦?不能啊。邓宇不敢大意,看看马武没醒也没敢叫醒他。先探明究竟在说,就奔着吕蒙蒋钦的房间去了,用舌尖舔破窗户纸,单眼往里一看,果然里面坐着不是一般人 ;身着打扮不凡,谈吐也不俗。因为邓宇没见过什么吕蒙蒋钦,所以认真的听着吕蒙他们的言语攀谈。 等听完了邓宇确信 他们就是东吴水军都督吕蒙,上将军蒋钦,他一直等到吕蒙他们睡下了才敢离 开生怕漏掉什么,因为离吕蒙他们太近,所以没敢叫醒马武,直接把马武背到他们的房间里,马武跟个死猪似的 到了房里放到床上还睡呢。邓宇也没管他,直接就去敲了刘协的房门,把他听到的‘秘密情报’向刘协做了汇报、并加以分析。最后确信无疑:“江夏郡就是孙坚墓所在,孙权将于十日后将御驾亲临举行祭祀。” “什么江夏郡?江夏什么地方 ?” “江夏虞城南有座万寿山,说此山中有个山头是最高的,而且西北方是山坡其东南方向是山崖 ,中间有条瀑布,那就是孙坚墓地所在。” 其实谁都知道这是个好消息也是个坏消息,刘协的十三万大军就驻扎在江夏郡。如果此时让东吴发现 ,必将万劫不复。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在吕蒙之前赶回江夏,孙协当即采纳了邓宇的意见,“一、传书江夏 令岑鹏率军隐山待命 二、收孙权计划不变,但需改招孙权于建业为‘江夏’--万寿山。三、疾奔江夏 以备周全” 第五章 花街柳巷 —鄱阳 上回说到刘协君臣四人连夜疾驰 回奔江夏郡驻地。放下他们回江夏不表,先说说孙权(字仲谋):此人在没当上东吴之主前 就是在其父兄(孙坚 孙策)相继在位的时候,为人忠孝、厚道;从不喜欢争权夺势、追名逐利;更不贪恋美色, 可以说是最正直、 善良的人;甚至有时有些显得懦弱;但在他哥哥遇刺驾崩之后,东吴除了孙权 再没有其他的继承人了,无法推脱 才勉强做了东吴之主,公元222年在金陵称王。而后周瑜(字:公瑾)一方面在军事上为东吴 力挽狂澜、独挡一面 ; 另一方面又荐举了一人 叫鲁肃(字:子敬 此人是当时东吴的“无名诸葛”)被周瑜“慧眼识英才”推荐了给孙权。教受孙权以谋略、王道。孙权结识了鲁肃之后没多久,孙权就有了‘帝王之气’。 而在另一方面 周瑜又非常强势的 用自己的名望和军事才能 联合刘备, 在赤壁火烧曹军联营,大败曹操。并不断地以此类事件 对孙权进行军事教育;鲁肃、周瑜 一文一武 终将孙权培养成了“一代帝王”。 在周瑜、鲁肃逝后,孙权因吕蒙的战绩得了荆州,但只给了吕蒙一个水军都督兼荆州牧,(而按吕蒙的战功和才能足应身居大司马一职)。从此再没有设立大司马一职(大司马就是当时说的 兵马大元帅,可统领 节制全国兵马;相当于现在的军委主席)。说白了 孙权有政权又收回了兵权,权利高度集中在孙权一人手中。 待时机成熟,在公元229年登基称帝,定都建业(今:南京);孙权是历史上第一个定都‘南京’的帝王,军事才能 尤为看见。可也因此也激起了吕蒙的强烈不满。在酒后大放绝词,祖宗奶奶那么骂,吕蒙是解气了,可将孙权登山祭祀的事 付之闲谈,被邓宇探知 报于刘协。等于是吕蒙救了刘协的十三万大军呐。(哎! 可叹历代王室的败落 都是从内部纷争开始的 …呵呵写出感慨了 ,书归正传: 再说吕蒙这儿走漏了风声 还全然不知,第二天早晨起来 就像做了个梦似的,看看床边儿有杯盘狼藉的残席,脑袋‘嗡…’一下儿,感觉自己昨天失言了,赶忙将蒋钦叫起来就问:“蒋钦兄! 我昨日说了什么醉话没有?”蒋钦迷迷糊糊的说:“没有啊 就是东拉西扯闲谈了一通而已 说了你小时候的事儿 还有咱们俩儿一块儿征战的往事什么的 …” “就这些?” “啊 是啊 再没什么啦” “哦 ”吕蒙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儿啊 ,听了蒋钦的回答,这心才放下。当时真是急了一身的白毛儿汗呐!然后赶忙叫人打水洗脸。 就吕蒙这么一问呐, 其实蒋钦是什么都想起来啦。 刚才他是故意装迷糊 ,就昨天他们说道那些话 ,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二人洗把脸,吃过早饭 结过账 匆匆的就离开了店房 出了镇子 奔西南方向就下去了。有命在身呐,再过两天孙权就要去江陵祭祖啦; 说着第三天 吕蒙他们走到了越山北面,就是鄱阳县。这儿离着鄱阳湖没几里路;隶属鄱阳郡管辖,此地风景如画 异常繁华;是历史上有名儿的出才子、出佳人的地方,尤其是美女盛名于天下,花街柳巷多得数不清。往来的客商 一般来到这儿 都会停留几日,日后说自己在鄱阳 怎么怎么潇洒 吃了什么 玩儿了什么;那在当时 都属于吹牛的大本钱。在当时你要是说自己来过鄱阳,自己的形象顿时就得高大威猛、异常的伟岸。 吕蒙二人也是人呐!又是正当年。当然也想见识见识,蒋钦就说:“呵呵… 都督 ﹏ 您看您 终年操心国事 ,又逢这战乱年月;难得有此闲暇之时。 再说今天也晚了, 不如今天就住这儿得了 您看如何?” 吕蒙白了他一眼:“什么乱七八糟的.还‘闲暇之时’;就说你不学好儿得了!就依你 今晚住下,不走了”其实啊;第一是:这几天吕蒙他们 虽说不是像刘协那样 连夜赶路, 但也是天一亮就上路 见黑才住店 ,也累坏了。这第二啊:是吕蒙对孙权的强烈不满 也导致了现在 不像从前那样 拿孙权当交心的主子了,对孙权的圣旨是能躲就躲,躲不了就敷衍了事。这次要不是路程远 行程紧,他才不会起早贪黑的赶路呢。 正好儿这几天累了,又听见蒋钦要留宿, 吕蒙这懒劲儿也上来了。索性就先住下歇歇,不差这一半个时辰; 他们说着走到了这里比较热闹的街,这条街 清一色儿的全是妓院 ,零零散散有几家儿客栈。他们随后就进了一家客栈 定完房间 饭都没吃 ,洗洗脸、换身儿衣服就出去闲逛。 “嗬!真不错啊。”这蒋钦睁着一对儿大眼是 满哪儿直看呐,大街左右全是出来招客人的美女,这架势 :柳叶弯眉 扑脂抹粉 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不时舞弄媚姿; 看着那么惹人儿疼;离远了看呐,挺好看;等离近了 想挑一挑 ,可仔细这么一瞧啊,不知道挑哪个好啦,眼睛都花了 。就不停地往前走 往前看,生怕漏掉一个抱憾终身。 “哎 公子你看!”蒋钦用手一指。吕蒙顺着他手的方向抬头一看,在他们的左前方有一个牌子“醉春香”。要说蒋钦这小子五大三粗的 眼光儿还真不赖,在下牌子边儿站着五六个涂脂抹粉的姑娘,其中有三个长得非常俊俏可人 ,在最左边站着一位, 非常淡定的姑娘 。不像其他人那样儿 妩姿弄媚 、 那么张扬;此女长得堪称绝世佳人: 凤眼弯眉 、高发戴赞zan、身披彩衣、那手就像是透明的似的那么好看;而且是浓妆淡抹 显得那么清纯。 这哥俩儿直勾勾的走就过去了,迎面走来了一个中年女人正是此店的资深妈咪。 “二位公子 这是看上哪位才女啦” 蒋钦没搭理她 冲着中间儿那位“美女”就去了 ,伸手拽住“美女”的手进去了 管都没管吕蒙。 吕蒙啊一直看着刚才那位最左边儿的姑娘,一眼都没离开。径直了就往那位姑娘那儿走,“妈咪”说什么他根本就没听见。走到姑娘近前,左一眼右一眼上一眼下一眼反复打量着这个姑娘,不是因为吕蒙有什么邪念 ,而是 自从吕蒙第一眼看见姑娘的时候 就感觉这位姑娘不像是风尘女子,姑娘楚楚动人的脸上流露出几分羞涩、彷徨、显然是有些不甘。此时那个妈咪又来搭话了 “公子 有话到里面跟姑娘聊吧” “哦… 是是…”吕蒙这才缓过神儿来, “姑娘 可否赏脸 小酌几杯?” ‘妈咪’听完 扑哧一声儿笑了 “哟 !公子 您是第一次来吧 !快 里面儿请吧。”说着把吕蒙和这位姑娘安排在了楼上的“听雨轩”。就是因为这句话 ,那位姑娘才对吕蒙有了点儿善意的微笑。心想来妓院还有这么说话的,实在是忍不住了才赏了他一次微笑。 他们到了听雨轩里面,吕蒙这一看 感觉还挺好,因为是傍晚了屋里掌了灯,照在四周,显得格外的温馨,再左右一看 ,布置的还挺有诗意。这个房间有二十来平米吧,中间摆着四扇檀木屏风,上面分别雕着 梅、兰、竹、菊 的图案; 左面的墙上有一副书架 上面摆着些 书简,书简不多 ,但是摆放的 很有空间措置的美感。(当时的纸张刚刚普及,纸质不好且不易保存,所以有很多好书 都是用竹简写的)书架前摆着一副桌椅。桌子上摆放着文房四宝,上面零落着一些纸张。他往前一走 发现有墙上有一幅图 , 上面绣着富贵牡丹 因为门 是靠着 右边的墙的,所以刚进来的时候 没看见墙上还有这么一幅绣图。这一看 吕蒙就顿时觉得眼前一亮,绣得太好了,图案栩栩如生 就跟真的一样,而且很大气;镶着淡黄色的木框 显得很有复古的质感。 “姑娘这是你绣的?” “公子见笑了 是我没来这儿以前 …绣的”吕蒙听完看了看这位羞涩的姑娘,似乎更加肯定了他的想法 :此女非常!然后 他们说着来到屏风后面,看见一张非常精致的小桌子,来到跟前二人坐下闲聊了几句 此时外面有人敲门, “嫣儿姑娘!嫣儿姑娘” “茶水 来啦” “哦 送进来吧” 随后来了一个小二 拎着茶壶 和 一些点心进来了,来到桌前把食盒放到桌上 然后拿出一碟儿方糕 、几碟儿干果、糖块儿摆上桌,再把桌上的空茶壶换了。 “公子 姑娘 慢聊 有事您招呼一声儿 小的先下去啦…”说着转身出去 把门儿一带。房间里就剩下他们两人了…… 嫣儿跟吕蒙在房间里呆了足有半个时辰,也没聊出什么来而且有些尴尬。姑娘为了缓解一下气氛就说 “公子 不如我给您弹唱一首‘梦江陵’吧” “好啊 是李梦阳的词吧 太好了 ”吕蒙是名武将,但平日里对诗词也有些造诣对曲子也不算外行,就如醉如痴地听嫣儿姑娘的曲子。 突然外面来了个人 ,谁呀 又是那个‘妈咪’人称岑妈。带了几个姑娘,进来冲着吕蒙说:“公子 我找嫣儿有点儿事儿 您先换个姑娘陪着您 怎样?” “好吧 ,我在这儿等会儿没关系 别的姑娘我就不叫啦 都下去吧 ”随后老‘妈咪’就带着嫣儿出去了,实际上妈咪找嫣儿能有什么事儿啊。就是有个常客把嫣儿叫走啦,吕蒙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也不懂啊 更没想那么多。 嫣儿没走多久 他就坐不住了; 这吕蒙在屋子里就转,东看看西看看,实在觉得烦闷 就想出去透透气,他就往门口儿走,不经意间往刚才那幅‘富贵牡丹图’上扫了一眼,突然发现那副图 的左下方有个‘虎符’,因为离着进 所以看得非常清楚,当时就是一惊啊,怎么啊?这个虎符他见过,就是当年他父亲带兵用的虎符,仔细一看这虎符是绣上去的 不是真的虎符,但他也明白 这虎符一般人是不可能见过的 怎么可能绣在这幅图上呢。脑袋就转开了,左思右想不得其解。但有一点可以肯定 那就是:既然这幅图是嫣儿绣的,那么这嫣儿就不简单。 他再也呆不住了,他一转身往门口走 当时就愣住了,只见门上挂着一幅对联儿:“万里单骑乘赤兔,方天画戟贯长虹”。“这是当年娘亲写给父亲的啊”等等 冷静使他停住了脚步,没有迈出去。转头回到屋里来回踱步反复琢磨这其中的缘故。终于恍然大悟 全明白啦:这虎符加上这幅联 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个叫嫣儿的姑娘很有可能就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妹妹!……… 第六章 血溅 鄱阳(上) 想到这儿 吕蒙跑到门口 猛一把推开了房门,往外跑 去找那岑妈儿。刚到楼梯门口就看见了刚才送茶水的 那个小二 ,正晃着脑袋往楼上走,猛然窜到小二近前 ,把小二吓一跳 “哎 公子 你怎么啦 ?” “小二哥儿 嫣儿姑娘呢 她在哪儿 我要见他” “我没见着他呀 不是跟你在一起么?” “那岑妈 呢 她在哪儿” “我刚从外边买茶回来 他们俩我都没看见呐”实际上他知道嫣儿被订走了。但是没敢告诉吕蒙。 可这吕蒙 像疯了似地到处窜、到处找,左开一个门儿--没有;又开一个门儿--没有。在楼下的一个房间里 ,他看见蒋钦 正跟一个姑娘发情呢 他把这气儿都撒向蒋钦了 ;过去就把蒋钦给拽起来了。 “蒋钦!给我起来!” 看见吕蒙 ,蒋钦那脸‘腾‥’一下就红了 臊的跟烧鸡似地。 “干…干嘛呀” “ 看见嫣儿没有?” “谁是嫣儿啊 不知道啊” 吕蒙急的 伸手就给他一嘴巴。旁边儿那姑娘连臊带吓“嗷…”一嗓子就跑出去了 “就是刚才跟我一起的那个姑娘!! 她是我亲妹妹 看见他没有 !” 蒋钦 迷迷糊糊 好像明白了点儿,可他确实没见过嫣儿啊。不过看着吕蒙那着急的样子,也没绝的吕蒙过分。他赶忙抄起衣服披上,跟吕蒙一起往外就连闯带找。楼上楼下找了好几遍也没见岑妈跟嫣儿。正在楼下耷拉个脑袋发懵的时候,正好儿看见岑妈领着个客人和一个姑娘往里边儿走,跟他们正对脸儿。吕蒙过去就把岑妈妈的脖子给抄起来了。 “嫣儿在哪儿! 说!”吕蒙那多大劲儿啊 ,把岑妈妈疼的直学狗叫 “哎哟 哎 哎呦 公子你干嘛?” “我问你 嫣儿在哪儿呢?” “他出去了” “上哪儿啦 ?说” “不知道啊 她刚出去啊 她长着腿儿呢我哪儿知道他上哪儿啦 哎呦 疼死我啦快把我放下吧 公子 公子” 吕蒙这才把岑妈妈给放下。刚把她放下来 傍边儿上来一帮打手,也不知道是哪儿冒出来的,拎着棒子 劈头盖脸冲着吕蒙 就下了死手了。‘唔…唔唔唔…’好几个棒子一起砸下来。 吕蒙是谁呀?撇开都督不算 那叫 上将军, 身经百战,能吃着亏么;往后一撤身子,几棒子都落空了。这几个小子还往上闯,吕蒙还等没动手呢,这哥儿几个全趴地下了; 怎么回事儿? 原来蒋钦上来了,就这块头儿,手上还抄着个人呢 谁呀 ,(刚才有个小子想在吕蒙身后下手。蒋钦能干么 ,伸手抓住那小子的裤腰 像抓小鸡儿似的 给拎起来了。然后正好 看见那几个打手又冲着吕蒙上来了,正好儿。就顺手把手里这小子给扔出去了,一砸一大片,全躺下了。起都起不来了 一个个躺那儿直哼哼 ……) “小子知道我们是谁吗? 想死跳河去! 别麻烦你家大爷, 滚!”说完他冲着吕蒙过来了 “公子,把他们押到堂上问话吧。” “哟 大爷 是哪儿的大堂啊 县衙的还是府衙啊 老娘还真没见识过呢” 原来这位岑妈有来头 是当地 太守 周鲂(zhou fang)的侄子开的妓院。所以这儿的伙计,胆子比天大,口气比屎还臭! “什么”蒋钦一听就急了,过去就给岑妈儿 连着抽了三个大嘴巴。 “那好 老子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 水军军营的大牢 开几扇门!” “您是?” “我是…”蒋钦犹豫了一下没敢说 ,此行是奉旨办事来的,能告诉人家说:我是蒋钦 我到鄱阳逛窑子来啦? 所以把岑妈妈拽过来说 “你别管我是谁 爷今天能活剥了你的皮”说着把岑妈儿的两只手拧过去 一使劲儿 给举过头顶,把岑妈儿吓的差点儿没昏过去 “公子 我举着 你问,她要是不老实 我就摔死她” “我问你 嫣儿在哪儿 说”看着吕蒙瞪着那对儿大眼 眼珠儿带着血丝儿 都快掉出来了 还被人家举着 看这架势 说摔真摔呀 就再不敢隐瞒了 “嫣儿 被 被人领走了” “去哪儿啦 ! 说!!” “去 姚二员外家了 ” “干嘛去啦?” “被姚二员外给赎啦。大爷饶命啊!快放我下来吧 !我可什么都说啦!” 蒋钦一听可气坏了 她要是不求饶啊 蒋钦还想不起来摔她呢 ; 这一听‘哦’还忘了这茬儿了, “死婆娘 留着你也是祸害 死去吧你 ”‘诶!…’用了全身的力气使劲儿往地上一摔。 真干脆 死了连个声儿都没坑出来 怎么 是头着地。当时是万朵桃花儿开,脑浆崩裂。再一看左右的人 嗷嗷喊着跑啊 窜啊。 蒋钦见这个见的多了 没绝的怎么着,他一想找姚二员外吧。 “公子 走 ! 上 姚二员外家去!” “抓个活的问问 ,他家在哪儿!”蒋钦看看四周 : 对面有个小二 跑慌了神儿了, 在屋子里直打转儿 。“哟 ! 正好儿 小子!别转啦 就是你了” 他过去一伸手儿‘砰…’一把把小二儿给抓住了。 “我问你 姚二员外在哪儿住啊 ?”小二见了他就跟见了阎王似的。“呃…”一下,晕了。这怎么办? 抓个人儿还昏过去了, 吕蒙眼尖 看看旁边有桶水也不知到是什么水干部干净拎起来照着这小子的脑袋就泼了过去。 “呃…哎……呃…”这回醒啦。吕蒙过来就问,别怕,我们又不是土匪、响马、不想杀人,只要你老实 我们保证不动你一根汗毛,但是你得说实话 ,听着没?“ ”哎 我说 我说实话 “再一看呐,这小子裤子都湿了,也不知道是尿的还是刚才水泼的。 ”姚二员外家在哪儿?“ ”他家在鄱阳湖的南边儿的尚清县城里住。“ ”他叫什么名字“ ”姚谦 姚禄海“ 蒋钦听着急眼了:”妈的 问你一句你说一句想死啊 都说出来 你都知道什么 说!!“ ”呃… 是…… 我说 我说…他叫姚谦 字禄海;是江陵人士、搬到我们这儿没几年,因为有钱 所以跟官府很熟………“这小子吓得 不知道说什么好啦 ,反正是知道的 有关姚家的情况 和 姚二员外看上嫣儿的前前后后都说了,后来也记不得说什么 落下什么没有 就车轱辘话而反复说着没完。吕蒙一看 得! 差不多都知道了 看这小子也没什么能招供的了。 ”好啦 蒋兄快走! 咱还是赶紧去救出嫣儿要紧!“ ”算你便宜 记住以后别干缺德事儿听着没!“没等蒋钦说完 吕蒙拽着他就往外走 急匆匆出了”醉春香“奔他们住的客栈走,得有马呀 ,没有马怎么追。 到了客栈 取出兵刃马匹 一处来正好来了一伙儿官兵,把他们给围上了; “站住! 赶快下马 放下兵刃 你们被擒了!”…… 第七章 血溅 鄱阳(中) 上回正说到来了一伙儿官兵将吕蒙、蒋钦包围。这伙人是当地县衙的,刚才他们这么一折腾,"醉春香"里的人跑着就给官府送了信儿了,因为当地太守周鲂的侄子开的妓院又是人命官司所以惊动了官府衙门,这才赶到;吕蒙他们是太着急了,一个都督一个将军身高位显又有武艺在身;所以二人并不畏惧:亮出兵刃没费劲儿就冲出了官兵的包围;只见天上都是被二人崩飞的刀剑;但是他们并没有杀伤任何一个兵卒,他们也知道这可都是江东子弟,能不伤着就不伤着;出了镇子口儿,奔着鄱阳湖尚清县城狂奔疾驰。此时已经过了戌时(晚上八点左右),等到了尚清县城一看还是晚了一步。尚清县城已经是城门紧闭,城楼上的火把来回晃动。 不过好在自己身上带着圣旨和兵符呢。二人催马来到城下,蒋钦往前一带马,向城楼上高声喊嗬:"城上人听着,水军都督吕蒙驾到,快开城门,如有怠慢当即斩首!"蒋钦也是急眼了,不然不能这么说话,哪儿有这么叫城门的。不过这几句是真好使啊,楼上的门军一听"我的娘啊谁来啦?" "你没听见呐吕蒙水军都督吕蒙" "啊"吕蒙谁敢惹啊,这儿的头头儿叫李嗣是原来周瑜手下的一个千军。因为当初在窑子里争个姑娘失手打死了人,才当上门军;要不然如今也能混上个将军了。不过还行,这几年还算走了点儿官儿运,才混上个小门军头儿。他听说是吕蒙来啦赶紧趴在城头往下看,这一看确实是吕蒙。当初就是吕蒙的手下,所以虽然是晚上但借着月光这么一看确实是吕蒙。而且他跟蒋钦都是熟人儿。 "都督稍等马上给您开城门"说着一路小跑儿亲自下城把城门打开了。笑着说:"都督还认识末将么?" 其实在李嗣跑出城门的时候吕蒙就看出来了"当然认识,李兄:别管别的了你这儿有多少人?" "二十人,楼上的有二百名兵卒,怎么都督这么问?" "我来这儿救人来啦,快拿着我的兵符去把城门的所有兵卒只留下两个看门儿的,剩下的都跟我进城,万分紧急。要快!" "都督兵符您留着我是这儿的头儿,您进去我马上调人去"说着李嗣跑到城下喊:"城上的兄弟都给我下来,快快"他是头儿啊,城上的人一听都赶到城下集合了,城上城下一共二百二十人留下两个,剩下的都让吕蒙带走了。留下那两个关城看门儿再不细说,单说吕蒙帅这二百一十八名兵卒加上李嗣跟蒋钦赶往姚二员外的宅子。因为李嗣对这一带非常熟悉,所以很快就到了姚宅。 "来呀!叫门!把门给我往死里砸!" "是"几个官兵答应了一声儿,就开始砸门,里面好像没人 "我来!!"蒋钦急了,说着把马往前一带,正好儿是左边儿侧对着大门,他是左撇子;摘下他那对儿八棱紫金锤,用左手使了招海底捞月。就他这锤就一只锤就是二百斤用手这么一轮就能惯出十倍于锤的力量就是两千斤这门能受了么更何况是个宅门,就听&39;铛…铛…&39;一共就两下就见两扇大门&39;轰隆……&39;一声儿顺着里面的方向就倒在地上。 这写官兵都是门军头回见过这架势,顿时亢奋起来了个个像小老虎儿似的踩着大门往里闯,"哎"左右没人就往后院儿跑,还是没人;就剩院墙了往左边一看&39;嚯&39;这下明白了这帮人儿都在左边的跨院儿摆宴喝酒呢。怎么:二员外今天得了美人儿高兴!全放假了在这儿摆酒祝贺呢;这吕蒙一眼就瞧明白怎么回事了气坏了 "包围!谁敢放跑一个本都抄他满门!"那军兵能惯毛病么!上去就给围上了。这帮人儿都吓的直跑,都围上了往哪儿跑!最后就在包围圈里哆嗦。 "谁是姚二员外?谁是姚员外?…"一连问了三声儿没人搭话。没等吕蒙蒋钦发飙。这回李嗣上去了,对准一位看着挺不是东西的三十左右的一个男的&39;咔嚓&39;就是一刀,血光四溅当场毙命。 "说!再不说就把你们全部处斩!说…"这都是宅里的老奴家丁仆人。要是欺负个老头儿揍个小孩儿有两下子,谁见过这个瞪眼儿宰活人呐一个个都堆那儿了。其中有个算是胆儿大的说话了:"他…他就是二员外" "啊"李嗣一听&39;哎呦&39;这下好了,都督找的就是二员外,让我这一刀给宰了这怎么办因为吕蒙太着急了所以没顾得上跟李嗣讲明缘由。李嗣站着发愣呢吕蒙说话了"谁知道嫣儿姑娘在哪儿?"没人吱声儿; "谁知道我就饶谁不死不知道就得死说!" "我知道…我知道…"这下好都喊着知道了 "好啦你说嫣儿姑娘在哪儿?" "呃…"他让刚才吓得到现在还没缓过来呢 李嗣把刀往他脖子上一递 "说" 这小子吓的对那儿了用手一指"在那间房子里"吕蒙什么都顾不得了飞身下马奔着那间掌着灯屋子就跑过去了,一脚把门踹开,一看:嫣儿在床边坐着手和脚都被捆着,头上盖着红盖头,这一看就知道是被人抢来做小的。他过去一把将盖头揭开,嫣儿哭的跟泪人儿似的。眼睛肿成了包子。满脸都是泪痕。吕蒙别提多难过多心疼了。 "妹妹,别怕为兄来救你来了"吕蒙用身上的佩剑将绑绳割开,把嫣儿嘴中的布拿掉;此时吕蒙已经满脸热泪了 "嫣儿,你就是吕娇对么?"听了吕蒙这句问话嫣儿又惊又喜又不敢相信难道他是…… "公子…您…" "我就是吕兆啊"(吕蒙在遇难逃亡后改称吕蒙;嫣儿怎知如今的水军都督吕蒙:就是哥哥)吕蒙用期待回应的眼神看着嫣儿 "哥哥…哥…呜呜呜呜…" 没等兄妹二人哭完就听宅子外面人喊马嘶。就听外边有人喊 "围上!都给我围上!快!" 他们出来一看宅子外边儿已经被包围了倒出是火把晃动,这时突然从外边闯进来一伙人,领头儿的正是鄱阳郡的太守--周鲂…… 第八章 血溅 鄱阳(下) 上回说到:鄱阳郡太守周艙带人闯入姚二员外家宅;宅内的二百一十八名军卒、谁还没见过太守大人呐,见到周艙带人闯入 并无防备 而且表情很 洋洋自得的样子,那意思(:太守大人 我们都立了功啦!人也救完了、您呐 来晚一步 !都督大人的马屁让我们给拍过啦,升官儿发财是我们哥们儿的事儿啦 、您呐 、怎么来的怎么回去吧哈!呵呵!)。 哥儿几个正美呢,等太守大人到了近前,还没等门军们见礼呢 就见周艙嗷嗷直叫:“包围 !都给我围上 !谁要是放跑了一个我抄他满门! 快 快!” 周太守真是 没少带人呐,光闯进来的就有三四百号,呼啦一下把门军和姚家的家丁们包括蒋钦都给围上了。 宅子里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门军们都傻了,怎么回事儿?也不知道是呆住了还是吓住了,连个吭声儿的都没有,更甭说是给大人见礼了。 也就是李嗣还行,怎么说也当过千军,见过大阵势,就赶紧跑上去搭话 “太守大人!怎么还老您大驾亲临啦!教给小的们就是了……” 还没等李嗣把话说完呢、就见周艙把巴掌一挥“啪…”就给了李嗣一大嘴巴。 李嗣光顾低着脑袋给大人见礼了,没想到还有这个,这嘴巴挨得叫一个“实惠”,整个儿人都给揍到一边儿去了,眼睛直冒金星儿、大槽牙都给揍晃荡啦。但也不敢吭声儿啊,人家是太守大人,一方土地爷那叫 牛b+盖帽儿,只好捂着脸又回到跟前儿:“大人 小的…” 他刚想说点儿什么、没想到这周艙又是一嘴巴、又给煽到那边儿去了,跟着又指着鼻子问:“人呐?人犯在哪儿?” “啊?” “我问你:杀人的人犯在哪儿呐?就是在‘醉春香’杀了人 跑了的那两个人! ” “大人:我们没见着什么杀人犯啊、都督大人和蒋将军就在里面、不信 您问问他们 …” “都督?哪儿来的都督,我呸!” 蒋钦在里面一听就不干了‘腾’一下跳下马、拎着双锤就窜出来了。 “什么?周大人你叫唤什么呐!学鸡叫呐?竟敢藐视我家都督,你要造反不成!” “什么都督 哪儿来的都督!本官在捉拿杀人的凶犯,来呀!给我拿下;拒捕者格杀勿论!” “是” 当时的太守有一定的兵权,兵有将也有。听周艙一声儿令下,答应着从右边闯上来一人。名叫南宫廷;上来就把刀伸出来要往蒋钦的脖子上递,要架住他。蒋钦能惯着么;一锤就把刀给磕飞了。那刀在他的锤面前就是 一‘玩具’!说时迟 那时快,蒋钦顺势 腾空跃起 手一翻腕子、双手用锤、俩儿锤并一块儿流星赶月式就砸下来了,就这两招儿连起来,南宫廷都木了,老老实实挨了一下,俩儿锤和一起是四百斤,这灌脑袋上还有好儿么!南宫廷当场毙命、连脑袋都找不着了 蒋钦这小子还没解气呢,还往上闯,奔着周鲂就上来了,周鲂也有人,别看刚才那一锤把手底下的军兵都给 镇住了,有那哥儿仨不服气儿的,上来就伸手儿,中间那位抬手就是一刀,蒋钦伸出右手锤把刀磕开,身子顺势一转 跑到最右边儿,双手一轮大锤,“去你的吧”把最右边儿这位、横着就给送出去了,他死了不要紧呐,旁边那两个就倒了霉了。这哥儿仨儿全趴地上了,一个摞着一个。 这周艙眼睛都红得冒了泡儿了。他也是行伍出身呐,上阵也能哗啦两下儿;本来想瞒天过海除掉吕蒙,这倒好, 一共来了四员将、死俩儿趴下俩儿。 “啊”愣了一下、抽出宝剑就刺 蒋钦还管你那个什么太守太脚的。伸手就把宝剑给驾到一边儿,另一只手来了个小‘鬼儿推磨’冲着周艙的前胸就是一锤,这要是锤上不死也吐血, 突然就听“啪…”一下、一个花盆儿飞过来正好砸在锤上。这锤呀就偏了一下 走空了,蒋钦还转了半圈儿一摘歪。 周鲂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反正蒋钦摘了一下,剑还在手‘机会来了’宝剑连收都没收,顺势就给来了个‘力劈华山’斜着就奔蒋钦看下来了。这剑 还没砍上呢 周艙就觉着手一凉又一麻,宝剑应声而落。再一看旁边儿站着一人 : 玉面朱唇、剑眉方耳、手里拿着一杆长枪谁呀?正是‘水军都督吕蒙’ 你像那个,你就陪个礼认个错儿,说句不好听的,我是一方太守你能把我怎么地? 周艙不干,愣装着不认识,捡起宝剑就刺。本来是右手使剑;这回改左手剑了。一边打一边儿还喊呐:“上!都给我上! ” 谁上啊伸手儿就是个死,再说,那蒋钦还在一边儿 拎着双锤 瞪着双眼 站着呢,像个门神似地,谁敢上啊 周艙 本来就不是吕蒙的对手,还得得瑟瑟用左手。要不是吕蒙让着他,十个周艙都见了阎王,只见那宝剑一会儿飞了 一会儿掉了;一会儿老小子又是来个狗啃屎。可这周艙是;一个不要脸、一百个不要脸,吕蒙实在受不了厮的 熊样儿啦。吕蒙插招换式,转到他身后就是一脚,并怒目而视、言道:“周艙!你果真要造反不成!” 周艙趴在地上喊: “呸!杀人犯,我杀了你!他不是什么都督,都给我上! 上!”说着还要伸手,吕蒙这回连身子都没转、一伸手 抓住周艙的左肩、一使劲儿,让周艙就地转三圈儿,再一伸手儿抓住周艙的战带,左手一轮、给扔出去足足两丈多远,只听“噗通”一声儿摔地上。这次吕蒙是真没给留面子,摔得这个难看就甭提啦。 吕蒙再一伸手从怀中掏出圣旨,高高举起。 “军兵们听着:俺乃 水军都督吕蒙、此行奉旨办差、沿路州府县衙陆营、均可节制、圣旨在此、还不跪下!” 周围兵卒一听 “ 呼啦”都跪下了。周艙见了圣旨也没辙了,也跟着跪下了,当时那年代圣旨还了得,见了圣旨 如同面君 呐。不跪就是欺君之罪, 满门当斩 。可这小子是越想没报了仇、越气、越堵得慌,有时候人要是 钻了死脑筋,一百头都拽不回来;周艙脑筋蹦起多高来,突然纵身儿起,一剑直刺吕蒙后胸,但您别忘啦 !旁边儿还有一个呐,蒋钦跪是跪着、可始终锤没离手,就怕蒋钦这小子不地道,他见势不妙 !飞身上来就是一锤,赏给周艙一泰山压顶,这下儿好、脑袋进胃里了。当场绝气身亡。 蒋钦看看死尸,言道:“呸 !老不要脸、老不要脸、死了该要脸了吧!脑袋没了看你还咋呼!” 吕蒙 叹了一口气说:“哎! 算啦!人死了就算一了百了了吧。 众位弟兄都平身吧,回去给苦主(死者的家属)报个丧,还请各位弟兄向苦主说明缘由;以后给吕蒙做个旁证,吕蒙感恩不尽。” 说着:吕蒙把军兵都散去,命 各自归建不提,可杀了周艙不是小事儿,在战场上可以,先斩后奏都行;可这里是鄱阳郡又是家宅的、杀的又是这儿的太守,哎 等着挨孙权k吧就。 他一边儿想着一边儿跟蒋钦回到屋内,带着嫣儿 摁蹬搬鞍上了马、出姚宅,回奔来时的客栈……… 第九章 关城斗虎 吕蒙三人回奔客栈一路无话,等到了客栈,已经是快过了子时了。蒋钦又从新定了间,客房是倒头就睡;而兄妹二人一宿没睡、彻夜长谈。一会儿落泪一会儿言笑 。 原来这吕娇自从跟哥哥吕蒙失散了之后,是饱经沧桑、受尽了磨难,等下一章兄妹三人团聚之时、会详加介绍的;兄妹诉的什么衷肠这里就不加详谈了。 书归简短:等到了第二天、吕蒙领着妹妹吕娇。去见恩公老齐头儿,到了老齐头儿家里、向老人家介绍了自己并说明了经过,这老齐头儿乐得一蹦多高、眼泪都掉出来了; 吕蒙为了感激老齐头儿对妹妹的养育之恩,甘认老齐头儿为义父,老齐头儿夫妇怎么推让自不必细说了;吕蒙怕他们留下之后会遭到衙门和姚家人的报复,就买了辆马车,打算带着妹妹和刚认下的义父义母一同赶奔江夏郡,以后都带回都督府里享福;可是又怕耽误了行程误了皇差,怎么办?最后决定:由蒋钦一路护送二老和妹子,自己单人独骑 先行一步赶奔江夏。 他们分手后的第二天吕蒙终于到了江夏,这两天连夜赶路、整个儿人都瘦了一圈儿是风尘仆仆啊。等到了江夏一看,这心算是放下了一大半儿了,街面上很平静,过往的行人看上去很悠闲自得、商贩们叫卖着、小孩儿东窜西窜玩儿的都挺欢实;吕蒙看到了此景是非常的宽慰呀,因为他也知道程普有几斤几两,能把这江夏郡治理的如此井井有条 心里很高兴啊,这对他的“差事”大有好处,心里想着“但愿整个郡都是这般平静”也算孙权老哥儿没白信那程普一回; 可他怎么知道:这一切的“平静”都是刘协给‘操办’的; 自从上回得知‘吕蒙要给孙权打前站、安排护驾的’信报。这刘协疾驰回奔江夏、就是为了收降孙权。而这第一步就是收拾吕蒙, 城中原来程普的军队。早在之前就被改编到了岑鹏的军营中;现在都在山里待命呢,城里的衙役 城外驻扎的江夏陆营、包括程普宅内的家丁都换了个干净。清一色都是刘协的兵卒将领扮演的‘角色’ 吕蒙一进城就把所有城门都给关上了,现在城内有三千兵力,其中的两千军卒在吕蒙来的时候就已经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包围。这吕蒙越往衙门里走 包围圈儿是越小,等吕蒙到了衙门口儿没见着程普,回头又转向程普府宅时已经形成了五重包围; 而另一千名军卒乔装成百姓、商贩各自暗藏利刃、打算在万一吕蒙侥幸逃脱之时在城中截杀。他要是敢跑、没准儿哪个卖膏药的就得给他一刀总而言之一句话:如果抓不到活的就是死的也成,按邓宇的话:“决不能让吕蒙 活着出了江夏郡城。” 这吕蒙显然是被眼前的假象蒙蔽了,毫无觉察。一路上是 下马步行至程普府宅。 到了府门口冲着门丁笑呵呵的说 “今天是哪位兄弟当班啊?” 就见有人笑迎着搭话 “今天是小人当值、敢问这位公子、您有何事?”何事?装大了!现在城中的军卒人手一张吕蒙的画影图形;不过装的还挺像。这吕蒙还挺满意、觉着这口吻才像是太守府的家丁、有教养 好!对程普是’暗自赞叹‘:程普还活出人样儿了 好 好啊 “烦劳通禀一声儿、就说吕蒙到了 ” “哟!是都督大人驾到!小人真是有眼无珠、言语不周之处还请都督海涵、都督稍候!小人这就往里通秉”说完这人是撒脚如飞往里跑、报知将军邓宇 邓宇一不慌而不忙、很从容地向府门走;为了“安静”的擒住吕蒙。这邓宇是煞费苦心呐、特意穿了一身管家的衣服,大摇大摆的走出来,到了府门见了吕蒙笑迎着说 :“都督大人驾到有失远迎、赎罪赎罪 ” “您是?” “在下是府里的管家、小人姓廖明方 ” “程太守何在、为何不曾相迎啊?” “都督莫怪!是方才太守大人、听到禀报是都督驾到、故而去内宅换官服以示对都督大人的尊重!” “哦!原来如此、好吧!莫让吕某久候才是” “都督大人、远道而来、请入府内稍事休息” “好 !暂且饮杯茶解解渴” 邓宇奉承着、把吕蒙让进了会客厅; “都督大人 请用茶”说着把茶递上,再看这吕蒙是真渴了,虽然不太好意思、但饥渴难耐 三四口儿就把杯里的茶喝光了; “都督大人、这茶味道如何?”好喝难喝跟邓宇没什么关系,邓宇是想看看吕蒙是什么反应、故此一问。吕蒙眨眨眼 “不错!好茶 好茶!”说着从椅子上左晃右晃“噗通”栽倒在地上;随后邓宇吩咐一声儿:“来人” “是” “绑上! 捆结实喽啊 哈哈哈!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随着一声令下上来四个彪形大汉;左忙活又忙活、左三扣又三扣、把吕蒙给捆了个结结实实;然后给驾到一根厅内的柱子上。随后请出了刘协和皇后曹氏;搬两把椅子让刘协和曹氏坐下,随后邓宇吩咐一声 “拿水来!给我往脑袋上泼!” “是”军兵拎来了两桶水全给泼脑袋上了,这家伙连个反应都没有;刘协就问 “邓将军!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不醒啊、是不是药下大啦,别给弄死啊、这可是有用之才、不到最后不能杀啊” “呵呵!陛下、您放心吧、死不了、来人把军医叫来” “参见陛下、万岁万万岁、参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参见……” “好啦、甭参了你、他吃了三包儿蒙汗药、赶紧用银针扎醒他、陛下还有话问呐、快点!” 军医一张大嘴 “啊…”心想 给吃了三包啊、我的天爷耶! “陛下 小的小的…”那意思是“够呛 只能等到他睡醒 ” 邓宇急了“快点啊你、给我扎、扎不醒他、我扎你;听见没?快点!”老军医一想‘得了’送不能我还跟着挨扎吧、对不住啦哥们。他想着随手抄起一根三棱针(这针可是平常放淤血用的。)扒开吕蒙的袖子、冲着吕蒙左胳膊上的曲池穴 就下了手了,真灵啊!一针下去,吕蒙浑身一哆嗦,慢慢儿的睁开了双眼 吕蒙这一睁眼、看看四周一帮子人,可就是没一个认识的;再一看有个身穿龙袍的人仪表堂堂、但仔细看看不是孙权呐…这老哥儿还没缓过劲儿呢;邓宇看吕蒙眼神有点儿迷糊又吩咐一声儿:“来人!拿水来!给我泼!” “是”军兵又给拎了两桶水给吕蒙泼上了;这下儿是真醒啦。不过还是没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破口大骂 “程普、程普、给我出来!本都督是奉旨来的、给我出来接旨!难道你叛国了不成…” 吕蒙还以为程普投了他国了呢、瞪着眼睛这顿骂;还没骂完呢。就听邓宇说话了 “行啦 程普是忠臣 我们早让他为国尽忠啦!” “啊你们是什么人?还有你!怎么还穿着龙袍?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们是大汉朝复国的君臣、你知道我们的万岁是谁么” “呸!乱臣贼子!当今天下初定、从哪儿又冒出个万岁来、还敢谎称光复大汉朝的君臣、我呸!” “混账!知道你在跟谁说话么、在你面前的正是汉献帝刘协 刘初平 ,” “汉献帝早已驾崩、我家主公才登基做了宝,我东吴早晚会统一天下,只有我东吴才能光复大汉。乱臣贼子 我就是做了鬼也饶不了你们乱臣贼子 ”刘协看不下了、但爱惜吕蒙是个帅才所以还是心平气和的问他 “都督莫急!如果我就是汉献帝、都督又当如何?” “不用劳神啦、我不会认你这个皇帝!别说你不是献帝刘协、即使你就是汉献帝我也不认!” “哦?都督能否道出缘由” “甭说那个、你先说你凭什么说你就是献帝?” “就凭这个”说着,他把袖子一挽、露出龙镯、又示意给皇后曹氏,随后皇后也把那只凤镯给亮出; “这是?” “都督可识得此物?” “玲珑剔透白玉镯” “现在你还怀疑我的身份么、如果都督还有疑虑、请看”说着命马武把他的‘金背砍山刀’拿来。马武的‘金背砍山刀’当年是威震全国呀,就连番邦有名的上将也都认得。 “都督可认得这把刀?” “金背砍山刀” “现在还有何话说” “好啦、我不知几位是从哪里盗来的这些宝物。不过… …这只能让吕某更加瞧不起你们、别说啦!要杀要刮 随便! ” 这吕蒙现在也有点儿相信刘协的身份了,可虽然孙权老哥儿不太够意思‘但忠臣不侍二主、更不能叛国啊。所以一个不认是一百个不认。豁出自己这一百多斤就保个名节就得了;想到这儿又是骂声不止; 邓宇马武这一看 “陛下、算啦!人各有志 不可强求,就随了都督的愿吧 ” 这刘协还是有些不舍,在那儿犹豫不决。马武又上了劲儿了,也没请示圣意;直接吩咐了一声儿 “左右 给我把吕蒙这厮 架了出去 金瓜击顶” 刘协斜着眼看了马武一眼 ,(那意思:老将军呐、咱什么条件你不知道啊、还金瓜击顶呢你有那设备么,连斩首都得上后院儿找地方去。随后说 “慢!给吕都督一个全尸吧”刘协摇着头叹着气、又带嘬着牙花儿;甭提多泄气了;没办法、人家不愿意保你、你能怎么办。要不是非常时期、刘协都能放了吕蒙。 令下之后吕蒙被驾出去了,到了后面找了棵树,把吕蒙绑上这就要下手了;怎么下手啊、就是绞刑; 没一会儿刘协有喊上了。 “慢着!” 马武急了 “怎么啦陛下、不要心慈手软啊!现在你可不能有妇人之仁呐!” “老将军放心、朕只是想… 赐他一杯真酒(毒酒 )免得都督受零罪” 说着命人端来了一杯毒酒,亲自走到吕蒙面前。 刘协轻轻的端起酒, “都督、朕敬佩你的忠心、只是……哎算啦 不说啦!” 随后将酒杯送到吕蒙的嘴边儿,又放下了、就问吕蒙 “将军!您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或者是有什么遗言,朕定会代为转达” 吕蒙此时想起了刚刚久别重逢的妹妹眼泪唰就往下直掉 “陛下!我吕蒙确有一事相求” “都督、但说无妨;朕一定尽力办到” “我在来江夏的路上、遇到了失散多年的妹妹叫吕娇、这几天就会到此地、忘陛下勿要为难于她;将吕蒙的尸首交给我妹吕娇安葬、吕蒙感恩不尽” “好 都督 朕招办就是 ” 吕蒙随后把眼泪咽了咽 “来吧”刘协这次真的把酒送到了他的嘴旁, 吕蒙仰天长叹一声喊道: “吕娇! 我的好妹妹 哥哥对不起你,照顾不了你啦。吕晴 吾妹 !你是否还在这世上啊……此生不见 来世可要见上哥哥一面呐!!” 说完把嘴探到酒杯旁刚要喝;就听后边有人撕心裂肺般的喊着 “哥… 哥哥… ” 第十章 二猛相投 这个声音,让刘协心里一哆嗦,那只酒杯‘啪 …’摔倒地上;原因很简单,这是皇后的声音他能听不出来么;心想怎么‘哥哥?’不由的一惊啊,哪儿来的哥哥。怎么‥难道吕蒙还成了哥哥啦? 他这心里正乱合计呢,只见皇后疯了似地跑过来 脸已经白的像纸一样了;跑到跟前儿一看地上的毒酒 正冒着绿泡儿呢,随后皇后瘫软在地,微微抬起头指着地上破撒的毒酒问刘协 “陛下!这是刚才那杯真酒?都督还没喝呢吧 是吧 ” 刘协见到这个场景显然有些不知多错,其中的缘由让他费解,见皇后问,;赶忙就回答 “没有。吕都督他没喝呢。倒是皇后你、怎么如此神态?” “陛下!臣妾有些事不太明白。想向都督请教、不知可否?” “当然。皇后有什么话。就问吧” “谢陛下!”刘协没办法、这又不是皇宫、旁边没有宫娥太监只好做了一次“模范丈夫”;将皇后曹氏慢慢搀起来。只见曹氏向着吕蒙问 “吕都督!本宫有一事不明,想当面请教、望都督坦言相告!” “娘娘尽管问吧、在下怎敢欺瞒皇后” 刘协一听“嗯?”这时候怎么认皇后啦;他心里又重新对吕蒙产生了一线幻想,希望能收服吕蒙这员虎将 皇后就问 "都督你与刚才说的吕娇、吕晴是什么关系 是亲兄妹?“ ”吕娇、吕晴都是在下的胞妹;在建安三年、就是我八岁那年、在“下邳之战”时我父被曹操所擒;母亲带着吾妹吕晴 我带着二妹吕娇在战乱中分手;十一岁那年又和我的二妹吕娇走散;在来江夏的路上才得以久别重逢;可惜…“ 听到这些曹氏激动万分、只听皇后那颤抖的声音问道: ”吕都督,您说的那是下邳!据本宫所知、在那下邳之战被擒的是吕布、可吕布只有一子,可并非吕都督的名讳。 那么吕都督又和吕布有着什么关系?“ ”实不相瞒,在下确姓吕明兆字:子明。只因那曹贼才姓埋名至今……“ ”哥哥 真的是你 …哥 我就是吕娇啊 哥!“没等吕蒙说完、曹氏一头扎到吕蒙的怀里‘泪不绝而’; 刘协虽然不知道内情,但这情况,大家都看在眼里;心里都跟明镜儿似地;赶紧吩咐给舅哥儿松绑吧;还杀什么杀呀,一家人这是 ; 刘协还厚着脸皮说呢:这江东也莫非王土;这怎么说是叛国呢、、、、 咱不用细说了,皇后见到了亲哥 刘协也得了吕蒙这员虎将。 刘协大喜、吩咐一声:”摆宴“可在这宴席上,吕蒙得知: 其生母‘貂蝉’被曹操擒获之后为保名节、以短刃自尽而亡;曹操为之震撼!故 收吕晴为义女,视如己出;赐名‘曹节'',当时 姐妹三人同入皇宫;曹操‘让’刘协封了曹节就是‘吕晴’为正宫娘娘;以示愧疚; 吕蒙知道其生母貂蝉已故去多年,但也只是听说;今天从三妹口中确认了这个消息,念母之情、由然而生,兄妹二人是泪流不止啊; 吕蒙也向吕晴、刘协和身旁的众将说出了自己近几年的经历: 原来这吕蒙同二妹吕娇走散了之后,就流浪在洛阳街头,但从没出江东;十一岁那年冬天病倒在一个茶官儿门口,不省人事;周瑜的父亲周异(当时的洛阳令)偶遇。老人家看小孩儿破衣烂衫的躺在茶门口儿;浑身发烫不省人事就动了恻隐之心;将吕兆带回府内 精心调治;有钱要治个病还不容易 有个三五天吕兆就醒了,又在府里调养了些时日,老头儿再一看:这小伙儿脸上见了光儿啦 粉白粉白儿的,眼睛镚儿亮;虽然只有十一岁但已经是一表的人才,人前人后也见了百步的威风;老头一拍大腿”好一位 俊才!“就喜欢上了吕兆; 就问起吕兆的身世,吕兆当时不小了、也懂得‘谨慎二字’就把姓儿留着把名改了。说自己姓吕 明蒙 字子明;祖籍是汝南富陂;因战乱同家人失散,流浪至此;靠着讨饭为生,周异又问他 ”孩子!在家时可曾读过书?“ 听周异这一问、这时候那小孩儿的狂劲儿又上来了 ”回老爷、三岁开始习武、读书。粗浅的学了些道理人文“ ”哦?哈哈哈…“老周异听了又是一阵高兴啊,怎么?他的次子周瑜就是‘神童’。所以周异听了不但不表示怀疑。而且非常赞赏。心想:不用问三岁就能习文练武。这说明什么:一个是面前的这孩子是根苗子‘有才’二一个说明他必是名门之后;老头是恍然大悟啊全明白了‘这孩子没敢向我报真名儿。就冲这一点 他日必成大器, 不过好吧!吕蒙就叫吕蒙吧’ ”孩子都会什么拳脚 能否给老夫练两趟 开开眼呐?“ ”是“ 说完、吕蒙同周异来到院儿里,从兵刃驾抄起了一杆长枪、练了一趟霸王枪;什么叫霸王枪:‘当年西楚霸王项羽用的枪傍边儿有个牙子;练法有些像现在的戟法但还是以枪的套路为主;后来演变成了《戟》;’ 老周异看的眼睛都直了,他也是练家子;对枪法很熟悉。但有很多招数、套路、自己从来没见过;看着吕蒙如此年纪却有这般武术造诣 非常吃惊 也更加证实了自己的看法:此后生乃将门虎子;等小吕蒙练完了忍不住的叫了声儿 ”好“ 随后将小吕蒙叫到跟前又谈起了兵法、战策、阵法;吃惊的是小吕蒙是有问必答还不时说出自己独到的想法儿。这周异更是喜欢的不得了, ”吕蒙啊、老夫一次子名瑜、字公瑾、也同你这般年纪;今年十二岁啦;老夫欲将你收为义子;以后同公瑾一起读书、练武,不知你意如何?“ 吕蒙听了虽然是有些不太情愿但毕竟这是恩公啊、而且看着还是个官儿,认了吧;吕蒙当即双膝跪倒 ”义父在上、受儿一拜!“ ”哈哈哈哈……“老头这个乐呀,马上吩咐家丁、将那周道、周瑜都给叫来;让他们也结了兄弟拜了把子;周道是大哥、二哥周瑜、吕蒙是老三 当时吕蒙不太瞧得起他们哥俩儿;他们也看不上吕蒙;等后来在一起时间一长、都为对方的才学所感到钦佩、赞赏;这下儿还掰不开了呢 直到周瑜十三岁拜了水军的都督,哥儿仨儿还在一起呢;周瑜病逝后吕蒙是带的重孝为义兄送行…… 这就是吕蒙的经历,虽然有着不少的坎坷,但还是算凭着自己的才学和运气 成了一方栋梁之才; 书归正传:等到第二天未时 也就是日头刚向西转的时候 。蒋钦、吕娇和老齐头儿夫妇 来到了江夏郡城;等到了太守府门,门丁报知邓宇 邓宇禀明皇上刘协 皇后吕晴; 这吕蒙和吕晴同邓宇是出门相迎,皇后都出来啦;见了吕娇 兄妹三人又是喜又是感慨;一个个在门口 就都哭成了泪人儿。连府门都忘了进;连旁人都被感动了 谁也没想起来进府 最后邓宇说了句 ”娘娘、都督、还是到府内一叙吧“ 几人这才停住了哭声 ”姐姐、看咱们这样儿、今天应该高兴啊;怎么还哭上啦,走、进去再陪着姐姐“ 蒋钦开始没注意 这一听 ”什么?娘娘?“ ”这是怎么回事儿啊、这位是…“ 吕蒙一摆手儿 ”蒋兄、进去说吧“ 蒋钦愣愣着、在后边儿跟着进了府门 有人上来示意要将他的佩剑给摘了蒋钦用手使劲儿一甩 ”干什么?这程普好大的派头儿、还敢下老子的见、给我一边儿切“ 吕蒙见了一瞪眼 。 ”都督!这不能怪我呀……“蒋钦嘴里嘟嘟着、还是把剑乖乖儿的给交了 等来到会客厅里面一看、蒋钦懵了 ”都督这是怎么回事儿啊!这是…他是谁?怎么穿着龙袍还…“ ”参见吾皇万岁!万万岁!“ ”啊?他谁呀。这是怎么回事儿。都督?“ 吕蒙一拽蒋钦的袖子 ”快跪下。费什么话“ 跟着蒋钦和吕娇都跪下了。其实这吕娇也不知道。其中缘由。怎么有人称三妹‘娘娘’莫非?反正哥哥跪。我就跪着呗; ”平身吧“跟着刘协就起身离座,将几位扶起。这一扶不要紧。蒋钦‘腾’就不干了; 没等刘协扶他。自己站起身指着吕蒙就问 ”都督。跟我说明白。他到底是谁?难道你投了敌国了不成?“ ”蒋兄!你误会啦、知道他是谁吗?“ ”末将不知“ ”他就是当今的汉献帝、是真主啊、你怎敢如此冒犯“ ”汉献帝?我怎么没见过 …“ 还没等蒋钦发完飙儿呢、这吕蒙‘啪’就是一嘴巴 ”混账话!你见过谁?还有谁你想见的我给你引荐引荐呐 啊!…“ 这吕蒙是连骂带撅一顿批、然后毫无隐瞒地将实情坦然相告,最后说 ”蒋兄!你如果跟我志同道合,咱就共谋大事;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我可以做主放了你,终归人各有志、你自己决断吧“ ”这个…“ ”别这个那个的、你就说你愿不愿意归降就得了“ 一个是蒋钦跟吕蒙是好兄弟;再一个也是蒋钦明白,你吕蒙是什么人呐,要玩儿孙权、那还不玩儿死他,而且山里山外连城里都是伏兵;等孙权来了还能好啊,到时候孙权投了降,我还不是投降;得啦 还是趁早儿吧 说着再次双膝跪倒 ”吾皇万岁!万万岁!恕微臣不知;冒犯龙颜、望请恕罪!“ 刘协这一听、是龙颜大悦 ”爱卿、正所谓不知者不怪呀、快快平身吧 “ 说着将蒋钦扶起,这是真扶着、不是像孙权似地用手那么示意一下儿。‘哎’就这一下儿蒋钦这倔驴愣头青还有点儿小感动了;是暗自赞许刘协随后几人在这厅堂内叙起了家常啊;咱就不一一细说了; 现在呀也该说说这吕娇是怎么过来的啦:长话短说,咱简短的介绍介绍: 原来嫣儿吕娇在‘醉春香’只是卖艺不卖身,她们分手后、一直是被一个砍柴的焦夫老齐头儿,一家儿收养至今,去年在冬天她的干爹老齐头儿得了恶性风寒,家里断了生活来源又没什么积蓄,没过半个月这老齐头儿的病是越来月种了,可没钱儿这病怎么治啊,眼瞅着老齐头儿就烧死了,没办法只好到‘醉春香’接客,借着吕娇是名门之后受过不错的教育。琴棋书画样样儿都懂些,被老妈子‘岑妈妈’一眼看中,为了笼络吕娇,还预付了吕娇纹银二十两,老齐头儿这才算是捡了一条命, 等老起头儿病好啦,连着几天见不到吕娇,就一直追问他老伴儿。老伴儿最后实在是瞒不过了就索性跟老齐头儿说了实情。 老头儿疼的就甭提多难过了。吕娇虽然是他们收养的孩子,可他们没有其他子女,待吕娇比亲闺女还亲呢,要不吕娇能这么着急、为了给干爹治病。舍身到妓院卖艺去么。这是为了报恩呐; 当即卖了房子,去‘醉春香’打算赎回吕娇,可当时岑妈妈已经把吕娇当成了摇钱树,说什么也不答应赎身,用岑妈妈的话说”赎身可以!嫣儿的身价是一百两!你拿钱、我放人!“ 可老齐头儿连二十两还没凑齐呢,一个焦夫哪儿来的一百两啊, ”你讹人!不是才借的二十两 哪儿来的一百两“ ”哟!我可没讹人啊。这是你闺女自愿的。这叫卖身契,懂啦。刚拿我完的钱。难道说你病好啦就想赖账不成。我还告诉你,要是一年之内,你闺女不能帮我这儿赚到一百两,就得给我卖身……“ 老齐头儿没赎回小吕娇,还挨了一顿打。灰头丧气了回家里跟老伴儿二人是抱头痛哭,要不是吕娇以死相逼,岑妈妈早就让吕娇给她”赚大钱“了 正好姚二员外看上吕娇有好几个月啦,昨天给岑妈妈谈价儿要给”吕娇“赎身,冒了大血 给岑妈妈拿来纹银三百两,这岑妈妈见财眼开,把吕娇骗到姚二员外定的房间里,左劝吕娇又带着哄的,可吕娇说什么也不从,眼睛都蓝了 蹦着高儿的说 ”这跟卖身有什么区别!贞洁没了以后还怎么嫁人!这辈子就毁啦!“ 岑妈妈一看,实在是劝不回来啦。最后命人硬给吕娇灌了碗迷汤,让姚二员外带走了。等姚二把”美人“带回家里 还没洞房呢,吕蒙他们及时赶到、李嗣失手将姚二打死; 再往后就是前文交代的了; 闲言不叙;书归正传: 兄妹三人的经历让旁听者刘协、蒋钦、邓宇都直掉眼泪;整整谈了一个下午。到了晚上刘协设宴为几位压惊洗尘; 在这宴席上,没什么外人。一共就是:刘协和他们兄妹三人;再有就是邓宇、马武和蒋钦、大太监孙恒 刘协索性就把他们定的计策说明,吕蒙听了也为小妹夫刘协的智慧与胆量所钦佩。并给他们收孙权的计策 又添了一计…… 第十一章 万寿山(孙坚灵柩) 在那个年代的人都很迷信;包括所谓的‘真龙天子’也不例外;但为了保险起见,吕蒙向刘协提出:“最好是能请得老太后 吴夫人前来,以吴夫人在江东的声望。可比当年的周文王‘姬昌’;只要她老人家振臂一呼,江东万民顺之;孙权及其兄长孙策都乃依仗吴夫人栽培和辅佐、方才坐稳了江东天下;况且、唯有依仗吴夫人对老将军孙坚的情意,方能使得 陛下的计策万无一失” 刘协听了吕蒙的言表甚是赞同、又有些疑虑;就迫不及待带地问道 “都督又何以请得动吴老夫人呢、她现在毕竟是太后啊” “陛下、不必忧心、臣已成竹在胸 ” “哦?都督快些讲来 ” 马武和蒋钦都受不了啦,蒋钦不敢说吕蒙;但马武不管那个,猴儿急的问 “快点儿说吧、别娘们儿叽叽喋、放个屁还得让人踹着放啊” 刘协心想:哎哟、马武这个爷爷呀、真是难为死朕了啊,可刘协只能看着、还不能发脾气瞪眼;又怕小舅哥儿生气 只好笑着对马武说 “马老将军!稍安勿躁!且容吕都督道明详情,好酒慢慢儿品嘛、您说是不?” 马武是醉意浓浓啊、但好赖还分得清;感觉是自己方才失言了,赶忙给自己找脸: “都督莫怪!俺是急的,这可是关系到咱成败的关键一步棋呀;还请吕都督快些道来,不然老夫还不急的尿了裤子啊” 这两句话把大伙儿都给逗乐了。 “陛下!各位将军;吴夫人同孙坚将军乃结发夫妻,夫妻恩爱、可谓‘情’动天地呀!只因孙氏内臣不和,老夫人才在宫中坐镇从不曾前来祭祀;所以依在下拙见,先发一道捷报,奏得太后吴夫人得之:就说<万寿山。>上 孙坚墓前 开得一株奇花,兆示:孙吴‘江山一统 国泰民安’。此乃大吉之兆 那太后向来喜欢奇花异草 更何况是孙坚墓前开得祥兆;想必那吴夫人会一定前来祭祀;” 刘协点点头 “嗯… 都督有几分把握、这吉兆又从何而来呀?” “据微臣看来、吴夫人一定来;一个是:近年来一系列的改革、调整使得江东政局比较稳固,二来老夫人因为政事,多年无暇祭奠孙坚将军,她能不想来么;只要咱给她个合适的理由,老夫人必往万寿山;至于这吉兆之物就要靠邓宇将军啦 素闻邓老将军是文武全才,机智过人…” 邓宇一听、没等说完就冲着吕蒙一摆手儿 “得得!停!别跟老夫客气啦,打住!我明白了啊!甭说了,不就这事儿么,我办了。你就说是什么花儿吧 我给你弄来放到 孙坚墓前不就得了 ” “老将军赎罪” “甭赎罪啦!快说吧什么花儿、我好准备呀” “我也不知道什么花儿合适!就是谁都没见过的花儿就成;只要孙权和吴夫人二人来时开着花就成了” 老邓宇一咧嘴呀 “这就是你说的文武全才、机智过人呐;找个花儿不难,实在不行我上山挖去;可谁敢保证花开 还好几天不败呀,” 蒋钦插嘴了 “菊花禁得住开、半个月没事儿” 吕蒙一白眼儿 “呆着吧你、你当吴夫人老年痴呆呀;哦!给他个菊花,然后告诉她说:这是百年一生 二百年一开的‘奇花’?” 给蒋钦那脸骚的跟柿子似的;一声儿不吭’老实‘;不光他老实了、这几个都老实了;怎么?是啊、哪儿找‘祥兆’切? 老太太什么花儿没见过;连小皇上刘协都一边儿呆着了。这几位正嘬牙花儿呢 蒋钦开始胡说八道了 “荷花儿怎么样儿?” 吕蒙这个气呀 “闭嘴吧你!你就上了天也没人拿你当神仙;在胡说我就把你当祥兆给插到地里。” 邓宇吧嗒吧嗒嘴儿…突然一拍大腿,站起来了 “陛下!荷花!就是荷花了” 吕蒙一听气得脸儿都绿了心想:怎么!邓老将军急疯啦;就冲邓宇半笑不笑的问 “您没事儿吧 荷花太普通啦!我都认识啊” “呵呵 !都督放心;陛下、各位:听我把话说完。荷花是普通,可荷花长在水里,这地里长出来的荷花就不同凡响啦!荷花本来就是寓意着吉祥啊” 吕蒙等众人是一头雾水,马武忍不住张嘴了,就问 “孙坚幕在山上,没水呀。您也说啦荷花长在水里 地里怎么种荷花?” 邓宇一拍胸脯、一本正经的对吕蒙说 “都督 放心!这事儿我来,你就上报吴夫人、就说’孙将军墓前长出荷花吉兆;百年不遇千年不遇 哈哈哈” “邓老将军、这行么!您怎么弄啊?我看着怎么玄得慌 ” “哎呀!烦请老将军讲明如何?朕也实在是费解” 邓宇得意的说 :“陛下、我又不是神仙、我还是让荷花长在水里,只不过在他人看来是长在地面上罢了” 马武急的脑筋蹦起多高来,过来就揪住邓宇脖子摁倒桌儿上; “死鬼缠身呐你!快说!怎么回事儿?再不说我可揪你胡子啦!!” 邓宇疼得直喊 “墓前开个地下沟渠!由上至下长流水儿!撒…手哇、、你个贼头儿!” 马武一撒手儿 “早说不就得了么” 邓宇这么一解释、大伙儿都明白了,连连称妙、连夜开始分头儿行动; 这吕蒙立刻写了两份相同的本章;一份差蒋钦奏与孙权,另一份亲身前往、奏与太后吴夫人。 怎么吴夫人比孙权重要啊:可不么!孙权九岁丧父 到了墓前也就是走走祭祀的过场;可吴夫人跟孙坚多少年夫妻,那是什么感情儿;再一个:吴夫人年迈、更迷信,在江东分量也比孙权重,这吴夫人要是来了才是万无一失 大事可定也 ; 邓宇呢、就带着马武去修沟渠了,到了万寿山上找到岑鹏 说明了来意,岑鹏赶紧派了千名军卒协助邓宇修地下沟渠; 到了墓前一看,马武长长的叹了口气 “哎…怎么办呐,这是瀑布、上哪儿找孙坚墓去;找不着墓之所在,花儿种哪儿,在哪儿挖沟啊” 用眼睛直白邓宇 “让你荷花儿荷花儿 这下儿载了吧!哼” “不是我说你、这贼头儿就是贼头儿啊、光涨脾气不长学问、一点儿沉不住气” “你沉得住、你们都沉得住气,你说幕在哪儿 ” “你猜 ” “放屁吧你!那是猜出来的” 指着山崖上的瀑布说 “哎!邓宇。我告诉你啊、孙坚幕啊就在那儿,你邓老人家、邓宇神仙啊、你自己挖吧,我回了啊”说完拍拍邓宇的肩膀儿、讽刺地笑着 转身就走 “马武!你猜对啦!” 马武一听 “啊!你蒙别人儿吧你啊!”头都没回、还走呢;邓宇过去就是一脚挣揣马武屁股上。伸手儿连拽带扯的就把马武弄了回来 “没完啦!不过你还真说对了、不信你看!” 邓宇一指左边儿 “看那儿是什么?” “不知道” 往右边儿一指 “那儿呢知道是什么吗?” “哎呀!不知道、黑灯瞎火的;你就说吧、你看见什么啦” 邓宇一笑 “马武、说你是贼头儿吧,我告诉你哈、这叫‘九龙盘栖’别说是死人就是活人住这儿都是首选” “废话!埋孙坚能不看风水?我问你那孙坚的灵柩在哪儿” “听我说完呐、所谓‘九龙盘栖’这水就是龙啊、你看这儿” 邓宇一指面前的一条条潺潺的流水。 “你数数这从瀑布上流下来的水、共分成几条河流啊” “一 、二、三、四、五…” “得得… 别数啦!跟你明说吧、一共是九条,就是九条龙的意思,而这九条龙源又自这条瀑布;这瀑布显然就是九龙之首,孙坚的灵柩当然就在这瀑布里。” “什么、别瞎掰了、这‘九龙盘栖’我信,可灵柩不可能在瀑布里,谁能把孙坚送到瀑布里去 那么高” “那我不知道、不过人外有人嘛 ” “滚吧你!就知道蒙人,这事儿能猜么。你要是有先见之名倒是问问吕蒙啊,他肯定知道孙坚的灵柩在哪儿” “你不也没想起来问他么在说我也不是猜的 ” 邓宇又一指 “你看!这九条河流的正中 有那么大块儿平地,想必就是用来祭祀用的。” “行啊、要是这么说还算是有点儿准儿 ” “走!去看看?” “走呗!” 因为着急所以两人趟着河就往里面走,横着直走、不用绕道儿;到了那块平地,一看:这地上都是栗子大小的石子儿而且非常平整;显然就是人工修造的 这下马武也来神儿了, “我说邓宇!这灵柩在哪儿我不知道,不过孙权这小子肯定是在‘这儿’给他爹磕头了,” “嗯!跟着为师多学学吧。哈哈哈” “切!说你‘神’你还‘仙儿’上啦 ” 他们很随意的在上面儿走着,想找个地方下手;干嘛来的?得挖地下沟渠呀。邓宇突然一摘歪,差点儿没把脚给拐了。怎么地上有个坑,这坑不深也就是十厘米吧。 马武一扶他,邓宇算是没摔着,但仔细这么一看,乐得直蹦。 “马武看这是什么” “什么呀;坑呗!” “对!!不过这是三个坑都一般大小,哈哈哈、、这是给孙坚祭拜之时放大鼎的地方啊、哈哈哈” “哎 … 是啊 ”二人说着是仰面大笑 “怎么样儿马武,我说、这次你服了吧!啊?灵柩就是在瀑布里呐!” “行!有你的。不过赶紧挖吧、别光显摆啦 ” “不用挖啦!这地下都是水;还挖什么‘地下沟渠’呀” 说完邓宇叫人、在三个坑(就是放鼎的地方)和瀑布正中的方向挖了一个直径约两米的一个深坑,把事先准备好的一口大缸给‘倒着’放里面,然后再用把缸埋起来,因为缸是倒着的、缸口儿朝下,所以不用担心 水有的是。 做好了记号之后、带着军兵原路返回… 第十二章 智走 宛崚 入险境 邓宇马武回到江夏城内,一步没敢停歇 赶紧去见小皇上刘协;这刘协也是辗转难眠呐,他虽然没出去但也知道这几天孙权就要到啦,心里很乱、此次成败关系到汉室的命运;正在房里转圈儿呢,二位老将军办差回来了 “陛下 老臣交旨” “哦!这么快!二位老将军辛苦、看来事情办得挺顺利 ” “是…”邓宇马武二人把经过详细地一讲了一遍;刘协大喜 “以此看来这孙权母子祭拜之所、就是那块空地无疑了;那…依二位老将军、下一步又当如何呢?朕实在是担心有什么不周之处,不敢大意呀” 马武一拍胸脯大言笑道 “万事俱备、敬候佳音足以、哈哈 ” 邓宇向前一躬身: “臣已令岑鹏屯兵‘右骷岭’依山修造攻势,孙权到江夏之前、陛下移驾至岑鹏的军中,可保万全;待孙权、吴夫人行祭祀之礼之后 再依计行事;” “将军所言极是、不过朕有一策、不知是否可行” “恭请万岁、示下” “呵呵 老将军、您又拘礼啦*是这样:想那孙权左右必是重兵保护,那…接近孙权母子就是个难题呀。朕是想如果在吕蒙随老夫人来江夏途中。假以浑水摸鱼、再借吕蒙之力、我等可伺机潜入夫人的左右…?” “陛下 圣明!老臣认为此计非但可行、而且… 事不宜迟、要快 ! 按日程计算 孙权七天之内必会到达江夏郡城内;请圣上明日起、移驾至‘右骷岭’岑鹏军中” “不必了,朕要亲自去见一见这吴老夫人” “陛下不可,此一行虽然有臣等护驾。但如有一矢、后果将不堪设想‥‥” “老将军不必担心,吴夫人身边宫娥太监虽多、但无随行官员、更别说什么大将了;朕身边有您二位还有吕蒙的接应,即使有何不测也会化险为夷的;再有:二位老将军想想看。若朕不亲往,何以让老夫人 挺身相助啊 ” “不可/万万不可/如陛下执意、前往,老臣…” “怎样?您老还要弑君呐 呵呵呵” “陛下/陛下莫要玩笑,陛下如入险境、老臣先碰死于柱上” “好啊 您是先皇老祖宗的心腹爱将,您要是碰死了、朕就无言面见老祖宗了(&@?#‥‥‥ 就在君臣二人无止无休、争执不下之时就听 ”您试…呃欧儿“一声儿… 刘协缠绵在马武的怀里、呵呵。怎么‘缠绵’呐; 刚才马武见邓宇劝不动也说不起了,趁着刘协不注意、从旁边儿捏了一下刘协的‘肩井穴’(肩井穴:肩部最高处;乃三十六死穴之一,轻伤昏厥,重者命休矣); 邓宇一看就俩儿字儿‘明白’。再一看马武这二位‘扑哧’一声儿都笑了 马武就说 ”你吧、就是有点儿太磨机,劝不动就来硬的呗,让他先睡会儿,等醒来咱哥们都没影儿了,他还能咬你呀、哈哈哈“ ”行啦 可见你办回人事儿,赶紧让人把咱陛下送到‘右骷岭’吧;对了把皇后也叫上“ ”放心吧“随后马武叫来偏将‘左宁’;请来皇后吕晴和吕娇,几个亲兵把刘协‘扶到’龙撵之上,亲自将几位护送至岑鹏帐内;按邓宇说的跟岑鹏交代几句;转身回到太守府来见邓宇; ”邓禹…“ ”嚷嚷什么 再叫我大号我还踹你屁股… “ ”那叫你什么 ?“ ”叫邓兄不就行啦“ ”还邓老爷呢、以后叫你‘继尘’啦啊 “ ”呆着吧你,赶紧快走,一会儿小皇上醒啦就不好办了 “ ”那我就再给他一下儿呗…“ 二人说归说、闹归闹;这脚可没闲着、急匆匆备好了马匹兵刃;把城中军务交代给偏将‘左宁’(1:换回吴军、军衣号坎儿,在起事之时反穿上衣为记号儿、避免误伤;2:城中‘外松内紧’加强戒备;保持平静、繁华的‘盛世景象’) 二人只带着大太监孙恒,三人三匹马是直奔建业;一路无话、因为都跑了第三回了;马快、路又熟、在第三天的晚上他们可就到了丹扬郡,(这丹扬郡是当时东吴一大郡,属黄河下游,所辖十七县;包括国都建业都隶属于丹扬郡;) 这就意味着到了丹扬郡就离国都‘建业’不远了,这三人虽然不是怕孙权、但如果相遇恐会有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是绕道而行、走到宛崚、再往东北、奔建业,几人到宛崚县城里、找了一家客栈订房、吃酒;一路上没听到孙权的消息,这才放下心来,在酒桌上小声儿谈论 ”我说二位 再有两天应该就能到建业了,我们走的不是‘正道’,没有与孙权相遇,可我们是找吴夫人来的;如果吕蒙顺利的话,那吴夫人明天就该启程奔江夏了。“ ”是啊,明天吴夫人启程,我们就要抓紧时间、向‘历阳’;这样才能遇上吴夫人;“ 马武一听、脑袋‘嗡’一下儿”啊 你哥脑袋长种子啦,你会飞呀、还到历阳?后天弄不好人家吴老太太就到历阳了;你用一天就能赶得上么?“ 邓宇一拍马武脑门儿 ”怎么?你脑袋有虫儿么?你飞一个我看看、不懂就啃你的骨头闭你的嘴“ ”你什么意思啊、根本就赶不上、你赶什么赶。听我的去春谷县、从那儿往建业走肯定能遇上吴老夫人“ ”你放屁,你去春古县干嘛,急着找孙权挨刀儿去呀,你要去自己去啊、我们可不陪着“ ”事儿、我倒也知道,可他又不认识咱们,见了又怎样?“ ”行啦、去历阳县城、就这么定啦“ 马武虽然有时候犯浑、但关键时候儿。还是听邓宇的,看邓宇一脸严肃,心想’得了‘就依你吧、‘历阳’就历阳,赶不上咱在追人家切,便啃着骨头边往外漏话而 ”哎 一将无能累死三军呐“ 邓宇没勒他这根儿胡子,等觉得都吃的差不多啦 就冲外一喊: ”小二儿 小二“ 房外跑来一小二哥儿 ”哟 三位客官 有什么吩咐?“ ”我们的马屁都为好了没有啊“ ”早喂好了、你就放心吧客官、保证掉不了飙儿 呵呵“ ”嗯、好。再给我拿五斤熟牛肉、备些干粮、把水葫芦给我灌满喽、我们要赶路啦、快去、把帐算一下“ 马武在旁一听,‘扑’一下儿把刚塞嘴里的俩包子带着鸡肉都给喷地上了,等吐干净了。张嘴就一顿批 ” 你个缺德疯和尚啊,这就是你,才高八斗,的脑袋里想出来的馊主意呀“吭…吭吭…吭“ 这下好,气得差点儿没给咳死。 邓宇搭了搭马武肩膀儿、满脸赔笑着说: ”好啦、听我的没错儿、呵呵,牛肉干粮都备好啦,一会儿在马背上吃吧啊 “ ”你… 吭…吭“他还没出气呢 还要说 ”给脸不要,你欠揍啊你,” 邓宇拽着马武就往外走 … 等来到店房门口想结账,往前一看,坏了,来人了。来了一群官兵把客栈围上了,领头儿的亲自来到店里;查‘房簿’; 正好儿,刚查完房簿,一转身刚要上楼查房,跟邓宇他们打了个对脸儿。这哥儿仨心里直发虚呀,邓宇跟马武小声儿嘀咕 “可别捅马蜂窝啊,听着没,马武 马武 …” 邓宇嘀咕半天这马武也没吭声儿,邓宇就下意识的往左右一看,这一看呐,脑袋当时“嗡…”一下、出一身的白毛儿汗呐,马武是踪迹皆无、连大太监孙坚都没看着。马武哪儿去了… 就预感到了:马武就干不出什么好事儿来‘我地爷呀’这才引出一场 凶杀恶斗… 第十三章 凶光乍现 这邓宇正发懵呢 … 领队的偏将名叫王允,怎么看都觉着邓宇俩儿可疑,横着就晃过来了,撇个嘴问 “你们是哪儿来的?往哪儿去呀?嗯?” 邓宇是浑身都冒凉气呀,不过人 邓宇那叫军师之才、大将之风身经百战呐,那脑瓜儿转的多块呀。镚儿都没打、张口就答 :“哦 军爷,我们是鄱阳来的商客。此行往建业是打算贩些楠木。” “嗯?” 偏将王允突然把眼睛瞪得跟土豆儿那么大,眼漏凶光;恶狠狠的看这邓宇和孙坚。左手不由的握住了刀把。疑思了一下,上下直打量邓宇; “你们到建业去贩楠木?” 邓宇这下还真有点儿怵了,是啊 去建业怎么绕到这儿来啦;不过没露声色陪笑着说: “是啊,军爷。现在行情还算不错,小民打算借机赚几个活钱儿” 王允听完当时就把刀给抽出来了,往邓宇脖子上一送;呲着牙瞪着眼、阴阳怪气儿的说 :“你们去建业?哎呀,你当我是喝凉水儿长大的!不知道盐咸醋酸呐!嗯?” “军爷,您何出此问呐。小人从小儿没什么出息,受不住吓啊,小买卖不大但小人从来都是‘安分公道从不曾害人’呐!大人可要明察呀。” 王允把刀往下一压,恶狠狠的问 “你们去建业怎么会途经此地?难道你们的马不听话?马不认道儿你也不认道儿么?说!” 这邓宇低着头,倒是没被吓到,脑瓜儿一转话锋就见转,把脑袋往旁边儿躲着一点儿,像是怕的不得了,颤颤巍巍的说 “ 军…军爷 您听我说啊,是这样儿、 我们前一段儿听说这宛崚县城的‘仙乡客’来了个‘花魁’。姿色一绝,是只卖艺不卖身的主儿;我们想试试,若能否一亲芳泽;那是…不不虚此生啊” 这王允听完这话儿才慢慢把刀放下但还是不肯罢休,还要盘问; 邓宇一看就明白,要揩油儿呗。谁让咱说是商贩了还卖楠木,哎!破财免灾吧,反正都是皇上的钱儿;就从袖子里掏出俩元宝来,往这小子怀里一塞 :“军爷 您军务繁忙。您看、小的早想请您喝杯茶、又怕耽误您办差。这就当是小的们孝敬您的一包儿茶叶吧。万望笑纳莫要嫌弃” 这小子倒是见钱眼开呀,看见元宝什么都忘了,当时就乐了 “哈哈 你小子为了个小娘们儿绕着远道儿走,可是有点儿过啊。别贪玩儿耽误了正事儿,不过你小子倒是挺会办事儿,那本将就不客气啦啊…赶明儿再路过此地可要到我府上一叙,我保你不白来‥啊!哈哈哈 …” “是…大人这是赏给小的脸呐。到时候小的一定登门拜望,小人谢过;敢问大人…” “哦…我就是周太守帐下的偏将王允呐 ” “王大人 久仰大名 如雷贯耳 今有幸得见将军威严,实乃万幸啊,盟将军不弃 他日定当登门讨扰” “嗯 …不必拘礼,以后咱是朋友,啊!哈哈哈哈” 邓宇跟孙恒这儿刚刚脱险想找马武又不知道上哪儿去了,进吧又不敢进去,生怕露出破绽可就全完了。 邓宇正想着怎么办呢就听里边儿闹上喽,谁啊;正是马武马子章。 原来这马武刚才一见到官兵围了客栈,就感觉不妙。事态紧急也没跟邓宇孙恒说一声儿转身来到后院儿。打算取出马匹兵刃,这就要来混的。 等到了后院把马牵来再一看:正有个带队的头儿,盘问邓宇呢。他没敢动、因为这左右都给围上了,想偷着跑,门儿都没有; 只好站在门口儿运气儿,心想‘小子你要是敢来硬的,老子一刀把你劈喽。’他这儿一手握着刀把儿,另个手扳着马鞍,在这儿暗自卯劲儿呢;邓宇带着孙恒出去了,马武想喊还没敢喊,正着急呢;那个偏将没上楼冲着马武过来了。 怎么回事儿,开始他光顾着问邓宇跟孙恒了。等问完了就要往楼上走。可刚到楼梯口一拐弯儿正好看见马武在那儿拎着大刀牵着三匹马运粗气呢。 就马武这架势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儿。这位偏将王允还没等走到马武跟前儿就把到给拽出来了,怎么他也怕挨刀砍。 马武这刀跟半扇门那么大个儿,谁不害怕;长得还叫那个凶; 刚到马武身前还没说话呢 嘴先歪了,脾气温柔的不行喽,娘娘唧唧的问 :“你是谁?哪儿来的?” 马武也没摆他只是懒散的应了一句 “做买卖的 来住店歇歇脚 ” “那你带着刀干嘛?” 马武哼了一声儿,眼睛里都带着血丝儿了,冲着‘王允’愤愤言道: “怕人抢我东西呗,防贼不行吗!” 这王允吓的,嘴里像是塞了个馒头似地、连调儿都变了‘是一段高音儿还得带着半句低音儿’ 左问右问也没出什么,不是马武聪明。是马武太横了,把小宝贝儿‘偏将’吓得像小鸡儿似地,想问还不敢问,连怎么问话都不会了。 反复就问那么两句话‘哪儿来的 干嘛去 ;在宛崚县城呆多长时间。’ 这马武是又气又急又烦。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遮眼一瞪驴脾气就上来了。张嘴就骂上了 “你是哪儿冒出来的葱啊 嗯?会问你问两句 ,不会问就少他娘的碍事儿。耳朵聋了还是喝完猫尿没吃菜呀。边儿切…” 这偏将也是熊包一个。吓得躲都不会躲了,顺着马武的劲儿一头摔倒在楼梯把儿上,在那儿直哼哼… 说着伸手一划拉,甩开偏将、夺路而出。牵着三匹马从厅里就晃了出来, 旁边掌柜的一看这是吃饭的地方啊,牵着仨马算怎么回事儿。就赶忙过来招呼 :“客官 你要出门儿啊” 马武把脑袋一扬、脖儿一歪 “是啊,你有事儿!” 掌柜的一看马武那眼神儿差点儿没堆喽、低着头捏着嗓门儿说 :“我…这‥客官啊‥‥这儿是正门儿‥是‥人走的门儿啊 ‥可您…” 马武一听就急了用刀背儿往大掌柜的肩上一点;掌柜的‘嗷’一声儿 “哎呀‥哎‥哎‥客官 您怎么动手啊 ”让刀给压趴在地。是啊,马武这刀二百来斤呢这一点谁受得了啊,坐地上直求饶 马武把脸一转都没看他 “怎么?不服气呀 嗯!还什么人走的道儿?我不是人吗 ,你#个狗眼。眼睛以后睁大点儿。 再看那掌柜的对那儿没声儿了;怎么?马武老哥儿倒是看着点儿啊,不知道哪儿划了一下儿 ,掌柜的没气儿了; 别人吓得都躲一边儿了,所以掌柜的死 谁都没注意。可马武知道这事儿惹麻烦了;这可怎么办,他正想呢,就一愣神儿功夫;邓宇到了。到跟前儿一看‘嗬’这下好了本来没什么大事儿这下完喽,耳朵直打响儿啊脑袋直冒汗太阳穴也蹦起来了。 要说还是这邓宇‘有才’ 突然一念‘得喽,对不起点儿吧’ 邓宇一哈腰把掌柜的胳膊架起来往楼上就走,一边儿扶着一边儿走,还招呼对面的小二儿 ”掌柜的吓着了,快过来扶一把呀“ 小二儿听着就赶忙过来,可还没等小二过来呢,这邓宇也是仗着有功夫劲儿大,一溜儿烟儿就往楼上跑,到了楼梯拐角看见偏将王允还在地上揉腿呢,也没搭理他,正是机会,就赶忙一转身,把掌柜的‘扶’到楼上,送到客房,往床上一仍; 他这儿刚扔下掌柜的,小二也跟着进房门了; 邓宇赶忙说:”赶紧给掌柜的按‘人中’别断了气儿,快点“ 小二儿一听、迈步到床前给掌柜的按‘人中’ 邓宇往前一窜,照着小二的后脖颈就是一掌;就听‘噗通’一声儿把小二震晕了; 夜长梦多呐,这邓宇伸手把窗帘儿绳儿拽下来,把小二笼着后背把手脚都给捆结实喽,再把鞋一脱拽出袜套给小儿的嘴堵上。半刻没迟疑、飞身形,几步就窜到楼下马武近前。按现在说:整个过程没用上两分钟、这邓宇就是一上一下、一来一回。此时孙恒也到了 邓宇看到马武二人递了个眼色马武心领神会,三人匆匆走出店门;三人飞身上马就要‘溜之大吉’一带缰绳就听 ”站住“ 就见店门口的军兵拦住去路;邓宇向前一拱手 ”各位军爷,小人的兄弟突然得了夹气伤寒,急着出去找个郎中,还望行个方便;“ ”不行,没有王大人的命令,任何人不准出入,都回去“ 马武一看‘得了,来横的吧’抄起大刀就要动手; 邓宇往后一踹马镫,这马一纵把马武挡在后边儿。不紧不慢的说 ”各位军兵兄弟。出门在外谁都有个万难之际。你们说的王大人可是王允王大人呐。“ ”是啊 怎么你们是…?“ ”哦…那么恕小人高攀一句,王大人正是在下的故交。“ 孙恒在旁一听差点儿没乐出声儿来‘这叫哪儿来的故交啊’只在旁边一抿嘴儿,没敢出声儿 正在军兵们迟疑,打算相王允王大人通报的时候,突然闯来一队人马,足有五百人; 为首的是一员文官:身穿紫色官袍、腰紮玉带、虽然看着年岁已是不惑之年但精神抖擞面仍有百步的威风;这人正是本郡太守‘周尚’ 周尚带人来到近前就见左右军兵‘呼啦’都跪在马前见礼 邓宇三人一看咱也见礼吧随着就都跪下见礼 ”参见太守大人“ 老人家微微点了点头 ”好啦 都起来吧“ ”谢大人“ 邓宇一听:什么?太守?哪个太守?小小的宛崚县里怎么突然来了个太守? 邓宇越想越不解、越想越…蹊跷 突然心里就是一激灵、心想------‘大事不好’…… 第十四章 深陷重围 邓宇等人谢过之后站立两厢,这不站起来还则罢了,这一站起身来;‘嚯’马武邓宇这俩大个儿,一下就给太守周尚给镇住了,旁边的孙恒就像是个小孩儿一样 周尚不由的上下打量着邓宇马武二人,心想‘这是谁呢,怎么冒出来的这是;凡人百姓哪有这身段?马匹上还挂着兵刃,要说是将官,我怎么没见过这二位呀,正在画问号呢 就见对面店房里急匆匆跑出三人,正是王允和几个兵卒出来见礼 “参见 太守大人” “是王允呐 ,怎么才出来” “回大人的话,是小人方才查店房,听见大人驾到、这才惶恐下楼拜见” “哦。是这样 ,查了几条街啦,可有异样状况?” “暂无异常状况” 周尚指着旁边的邓宇三人问道 “他们是怎么回事儿?你查店怎么还可以放人出来的吗?嗯?” 王允当即答道 “回大人。他们三人是小人的朋友,在此偶得相遇” “哦……是这样,不错啊 ,遇故人相见平生所幸也哈哈哈” 王允一听是长长的给自己顺了口气儿,心想我这交的才叫朋友呢,给了俩儿元宝又给了俩巴掌,这条退现在还抽筋儿呢。这王允是暗暗叫苦啊 王允心里叫苦,可邓宇三人急的,就盼着太守大人赶紧走,然后快些脱身才是! 可太守周尚看了看邓宇三人,再看看他们马上挂的兵刃,心想,没准儿这三位是什么将门出身或是什么世外的高人呢,就这大刀一般人拿都拿不起来呀,新生爱将之痞 就问王允 “王允 ,这几位姓氏名谁,是什么出身啊?” “他们是…”王允刚想说又没说出来,邓宇着急了‘邓宇心里明白,王允哪知道他们叫什么啊还没来得及通报名姓呢,王允再答不上来就坏了大事了;’就赶紧抢步起身向前一拱手 :“回太守大人的话,小的名叫江琪、出身商贾,此次同二位弟兄从鄱阳往建业贩些楠木路过此地,特来看望王兄” 邓宇要是没说这么多还没事儿,老太守一听‘出身商贾’顿时疑窦重生。 当即对着邓宇三人打量半天呐;当即下令 :“来人,把此三人拿下” “大人 …大人这…” 邓宇还想说呢,左右军卒没上来就摁住三人;把刀往他们脖子上一架;就见太守周尚厉色问道 :“我问你,你既是商贾怎么会带有兵刃?骑的怎么还是战马?” “小的是怕路上遭劫呀,大人,小人虽是商贩但也奉公守法,此次所贩楠木太过贵重,是我们兄弟三人倾注了全部家当、才做的一票买卖呀,不敢有失啊” “胡说!哪个商贾能舞起这般分量的兵器,嗯?恐怕老夫也是望尘莫及啊,莫要多言,给我押回严审!!” 左右军卒顺过绳子这就要捆;这邓宇也没办法了,真要被捆上再想跑、那是没门儿啊;邓宇急了,冲着马武一使眼色, 这马武就等这个呢,虽然双手被军卒背到身后了,可他们劲儿大呀,就是孙恒也是出身行伍,随哥哥孙坚是征战南北,身经百战呐;就凭几个军兵能抓住?笑话一个!! 只见这哥仨就像是一个人似地,同时把双手一翻一手抓一个、一人抓两个,也不管抓的是敌兵的手还是战甲了,反正攥紧了往前一甩; 一共是三对儿肉人儿,同时朝着太守大人就撇出去喽,这还得说周尚有两下儿。躲过四个,另外两个侧着身都给砸周尚的左胳膊上了,周尚从马后边就是一个滚呐;都到地上了还没停下,又翻了个 个儿,这下摔得真是不轻啊,脸也抢破了,屁股也肿了,袍带也松了,狼狈相儿甭提了就 这下可真热闹了,一大半儿军兵们都光顾着照顾周尚了,剩下的还不够老哥儿仨哗啦的,光马武一顿拳头就干掉七个;邓宇、孙恒也没闲着,军兵碰上了他们就跟那耍猴儿似地、只见军兵们:要么在地上打滚儿、要么在空中直飞;没费劲儿、几下解决问题, 那王允哪儿去啦?瘫在那地上都懵啦,看见马武三人跟虎入羊群似地一顿劈,在旁边干瞪眼儿,愣没敢伸手儿; 这三人是趁机上马摘兵刃;催马就是个跑啊,马蹄子都腾空了还不嫌快,愣用兵刃拍,那马跟‘惊了’没什么区别,本来这‘宛崚县城’就不太大,再加上摧得狠点儿,没用上半刻钟他们便赶到了城门下, 三人再一看,顿时心凉半截儿啊。‘完喽!’邓宇都没来得及想到这一点呐,怎么?晚上啦,城门儿能开着么。 只见城楼上是灯火通明,一队队巡逻的军兵拿着火把,不断的在城头上巡查。不时还交换下口令; 邓宇一看这高度的军防布置、就更加证明了自己的想法儿‘这不是孙权要来就是吴老夫人要来呀,不然,这负责京城防务的老太守周尚、怎么会出现在这小小的‘宛崚’、还对此等一个小镇,如此缜密部署,而且亲自巡街呀!! 邓宇还想呢,就听孙恒捅了一下邓宇、 “邓将军,看” 邓宇这才缓过神儿,顺着孙恒手指的方向一瞧,‘坏了’;只见远处有一大队人马向此城门疾驰将至;不用问,这是老太守的追兵啊、怎么办。城门也叫不开呀 危机时刻还是邓宇头脑清醒、足智多谋啊,就见邓宇提马来到城门下,正好看见一队巡逻的门军。提马上前、陡然一声‘断喝’ “军兵弟兄听真,小人奉太守大人之命,出城有紧急军务,快些开城” “口令!” 邓宇一听 ,把眼睛一瞪,用枪点指: “什么?放肆!还敢要口令 ,开城开晚了,我要你脑袋,开城! 快!” 这里其中的一位正是此班当差的门军头儿;瞧着三位挺横,定是不凡之人。也不敢得罪呀只好满脸赔笑, 向前一拱手, :“大人,小的是奉命当差呀,没有口令和太守大人的令箭,卑职不敢开城啊,” 马武从怀中掏出一个东西来,什么呀?正是“兵符”这是皇上老祖宗赐给他的半个兵符。然后将兵符高高举起,像队门军喝道 :“睁开你们的狗眼,这可是虎符,赶快开城门,若再迟疑,灭你九族;” 这门军头儿也明白呀,虎符所到之处,那跟大将军亲临没什么区别呀。不敢怠慢,但他也是活该,该着短命啊; 没事非要往前凑,非要看看这兵符长得什么样儿,可马武能让他‘仔细’看么;这兵符是真的一点儿不假,可这是汉军的兵符啊,管不着人家东吴军兵啊; 这小子还挺不给面子,非要看看不可,后边追兵眨眼间就会赶到。三人是脑门见汗 脊梁骨直窜凉风啊, 此时邓宇也急红了眼了,冲着马武喊上了; “马兄!莫要迟疑!” 没等马武伸手,这邓宇拨马、一枪刺透门军的后心;就听一声惨叫 “啊…” 这门军是当场毙命; 邓宇双膀一较劲儿,“诶…”把死尸高高挑起用力甩到一旁;随后怒喊一声 :“军情紧急!门军弟兄快快开城!不然可要休怪本将无礼啦!!” 再一看左右门军连个反应都没有,好像木头人儿一样; 马武一看‘得了;还得俺马老子上阵呐’想到这儿,马武催马举刀奔着城门像箭头一样窜过去;对着城门上的大门栓就是一刀;就听闷闷的一声儿‘咔’;这门呐 怎么没怎么地;马武一侧身对着大门是连劈三刀,最后还是没用;这三位急的眼睛都要冒泡儿啦, 就万急之时,就听身后一串急促的马挂銮铃声声作响,一骑乌龙驹窜到近前一声断喝:“三个贼人!还不下马服绑!!” 等邓宇三人一瞧的功夫,坏了 ;身后的追兵已经赶到,一个个身披战甲,怎么全是将官呐!是啊,当兵的哪有这脚力? 再往远处一看,还有大队的马队往此城门追来 这才引出一场‘二猛力战八杰’… 第十五章 力战八杰 邓宇三人扭头一看,说话的正是太守周尚;后面带着一群武将追到近前; 马武一看得啦,干吧;想到这儿也没理周尚,冲着邓宇、孙恒一笔画,邓宇二人把马一横,横刀、端枪拦住追兵; 周尚一看不行了,吓是吓不住了;来硬的吧,再过迟疑恐怕就放跑了贼人,怎是了得?周尚把刀一挥示意左右将官,喊一声 “杀!!” 这群人‘嗷嗷’喊着就冲向邓宇二人;周尚自从在店房那儿吃了亏之后,这次带的都是上将啊,凌统、黄盖都来了;一场混战不可避免,邓宇跟孙恒虽是大将可也是好汉难敌四手啊,只得奋力拼杀、为马武争取时间…… 再说马武,一撒马又奔着城门冲过去,对着城门大栓又连砍两刀。门栓只是晃了晃,没有什么效果;等再一看, 马武眼前就是一亮,怎么,这门缝儿微微翘起一条缝儿;这马武把刀顺过头顶,照着门缝来了‘泰山压顶’往下就劈, 就听闷闷一声响‘噗吱…噶哟……噹…’刀刃正好顺着缝儿‘惯’进去,落在门栓上,马武的刀背紧紧地挤在门缝上;他一撒刀把儿、向着左一侧跑去,在一调转马头、往回冲。 跑到城门前把左脚一伸 奔着刀背就是一脚。这门是没事儿。但因为用力太猛,门一晃动、刀一松劲儿,正好憋bie在门栓上、刀刃冲外,把整个儿给门栓憋成了两节儿。 这马放的太急,马武撒不住了、一直冲出五十多米。在掉头想捡刀,可往回跑的时候,刀没了; 再一看,好家伙!到底是来了能人啦,来的正是双刀祖茂(周尚的人);他趁着邓宇二人忙不开,溜缝儿跑到城门近前,看见马武把门栓弄开了也是为之一振呐, 也是着急、就把双刀交单手,催马往刀掉的地方跑,伸出右手握住刀把儿往上提,可刀还没捡起来呢 他就撒手了,撒手倒是行啊,把手腕子给抻坏了,整个人差点儿没从马上哉下来; 怎么?想捡起马武的金背砍山刀,可你倒是看看这刀能捡得动么,马武这刀上称称一称 正好儿是二百一十六斤、跟你使的双刀没法儿比呀; 马武见到祖茂一摘歪,那能放过么;正好俩人儿方向还对着,马武还故意向着祖茂的方向跑; 速度快;像冲锋一样;到了跟祖茂二马搓镫的时候,这祖茂才刚直起身、还直看自己的右手,在那儿直疼呢。马武这一脚就蹬在祖茂的腰上,就听‘哎 啊’一声惨叫,栽落马下。顿时是人事不省;说这话儿已经到了刀落之处;这还得说是自己的家伙事儿,马武一哈腰就把刀给抄起来;一边儿砍杀 一边儿向后喊 :“邓宇! 孙恒 !我开城门啦!快跑 !!” 等冲到城门下一踹马镫,这马一见主人意志马上将前蹄腾空踹向城门,城门是应声开启,那些个门军根本就是白给; 他冲到门后‘嗯?’怎么打怎么不对劲儿,怎么老是自己呀,邓宇跟孙恒怎么还没上来呀。 他抽空儿往后一瞧,‘嘿!’心里这个骂呀。‘怎么这么废物。没办法、能看着不管么,舞刀催马往回杀; 这群门军可真是倒了血霉喽!心里直念佛儿啊‘这小子怎么来回冲啊’再看军兵别说伤着马武了、就是离着近一点儿,就得挨上马武一刀,是死伤无数、漫天直飞呀; 这马武是一阵冲到邓宇、孙恒的阵上 绞入厮杀; 周尚带来了八个将官加上周尚本人一共九位,围攻邓宇、孙恒;此时追兵已追到近前包围了邓宇二人;军兵围了个大圈儿,城门的事儿谁也没在意。马武上来就是一刀奔黄盖就劈; 黄盖不愧是上将军,前面刚砸一鞭驾过孙恒的大刀、就听脑后恶风不善;老将把钢鞭一抖双手持鞭往后护后背;就听‘咔嚓’一声儿,这马武的刀应声落在黄盖的鞭上,幸亏黄盖身后插着护背旗,不然就得鞭折掉脑袋; 可这一下可不轻啊,没把老将黄盖给砸落马下,顿时眼前一阵眩晕、桑口儿发热、一口鲜血喷出; 傍边的陈武见了,赶紧抽回枪刺向马武的软肋。马武没办法只好收刀往外招架,黄盖这才算是捡了条命,趁机退到一旁喘粗气。 可马武大刀一抡、那不是勇冠三军而是勇冠千军呐,陈武虽是大将也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呀,他使得那条枪被马武三招、给砍成蛇形儿了; 陈武当时就傻眼了,好拿枪当棍子用,左右招架、躲闪;这时已经引起东吴众将的注意,纷纷杀向马武。这马武是一个不怕一百个不惧,挥刀迎战; 这时凌统、韩当、徐盛、丁奉四人战马武;一般人是越打劲儿越小、可马武这贼坯子是越战越精神。陈武刚退下去换了条枪又上来了,他觉着刚才太丢人啦,想找找面子;“心想怎么?五个战你一个,四枪一刀;当你如何?” 这叫什么来着 “死鬼崔的”。此时那凌统、徐盛、丁奉三人三条枪都砸在马武的刀上,韩当见机在侧面抡刀来了个横扫千军; 马武见事不好,卯足了全身力量往上猛的一推,‘仓啷’一声、把三条枪全都给崩出去了、说时迟那时快,枪是全崩出去了不假可韩当的刀也抡过来啦,马武见事向后一仰身 平躺在马背上 这陈武可倒了霉啦,刚到马武身后想给补一枪,刚想伸手儿,就见马武往马背上一躺、一把大刀扫过来,连谁的刀都不知道, 就被韩当的大刀给拦腰砍成两截、当场毙命。 韩当这个悔呀,但也没办法儿,反正人死不能复生。 周尚带来八个,黄盖受重伤,陈武还叫自己人砍死了,那祖茂死活都不知。能打的还剩下五个;这周尚脑瓜一热也上阵了,他要不上阵呐还没事儿,这一上阵可坏了,添了累赘喽。 韩当徐盛二人本来就打得吃力,太守大人一到、整个全完,光故着保护太守大人了;没打几下太守周尚累得直喘。 韩当就喊:“太守大人且在一旁观战,此等贼人交与我等足矣!!” 这太守周尚也是打累了也大明白了,这马武太厉害,就想退下来。 这马武一听:“什么?太守?”当时这坏心眼儿就上来喽。 就在太守周尚用蛇矛枪向前一探的时候,马武没往外磕、而是让他这枪往里送,刚刺刀马武胸前,马武一伸手把枪尖儿给拽住用刀背往下砸,这太守周尚就受不了喽,只觉得两臂发麻但有不肯撒手,因为在战场是枪一撒手儿、命就没啦! 太守周尚就往回夺,哪能拽得过马武啊,让马武单手就给擒住,放在马鞍桥上,这个快呀,随后把刀向前一指,断然喝道: “都别动!不然我揪下他的脑袋!!” 马武这招儿是真灵啊,就这一嗓子,军兵包括所有的将官都老实啦,太守大人周尚也没咋呼劲儿啦老老实实的趴在马武的刀下;四周又开始了一片白色的平静;、 再看邓宇跟孙恒也是浑身是血呀,也不知道是敌人的血还是自己的。累得大口喘着粗气就差躺在马鞍上了; 听到马武一声喊,随后都停止了战斗,这才松了口气儿,来到马武身旁, 邓宇说 :“马武,赶紧出城!!” “哦 对对…军兵们听着,赶紧给马老子闪开一条道放俺出城,否则拧断太守的头颅再与你等战上三百合!” 将官们听着也没办法,其实都不想打了,知道打下去也擒不住这三位。索性就以此为由闪开了一条道路,黄盖这时候也缓过劲儿了,吩咐道 :“开城,放人”:“不过你等、要保我太守大人的安全,否则我等将追杀千里,索尔等的性命” “放心吧 ,只要各位大人不难为我等,我们是不会伤害你们太守大人的” “开城” 可就在城门大开,邓宇三人走到城门口的时候;就听后边儿有大队人马追上来;谁呀正是吕蒙带着一票人马追上……难道吕蒙?… 第十六章 忠心不二 要说邓宇确有‘洞知天地’之才呀,真让他猜着了:这小小的宛崚县城确实要来大人物,谁呀?正是孙权和吴老夫人。 本来这孙权已走出了‘春谷县’,后来有人奏禀说:这吴老夫人也要前往江夏;孙权一想又没出来多远就等着吴夫人一同前往,可吴老夫人一到,因年老体迈不便走山路,这才改变了行程; 孙权没办法只得回头走‘历阳’。打算奔‘宛崚县’绕道走;这才派太守周尚同几员大将驰往‘宛崚县’勘察、以作周全安排; 因为是仓促安排的行程路线,所以这吕蒙不放心故而也随后赶到‘宛崚’;刚到宛崚县衙已过傍晚了,屁股还没做热呢,就听有人禀报:说北城门方向有人闯城门,战斗异常激烈; 吕蒙闻听是大为震惊,没想到这小小的‘宛崚县’又深处东吴腹地,居然有此等夜闯城门的事儿;这才钦点轻骑八百、往北门一探究竟; 到了北门正好赶上马武挟持太守周尚要逃离宛崚县;吕蒙一见是邓宇三人这心里是疑惑不解呀,心想:‘这怎么回事儿,他们来这儿干什么……’一下儿给自己画了十多个问号儿; 最后一想,这‘话才是开心锁’呀,问问不就知道了么;想到这儿、吕蒙是一马当先、催马举枪奔邓宇刺过来;他是想趁着打斗之时跟邓宇说几句话之后再商议对策; 可没想这邓宇生气了,在邓宇看来这吕蒙是来索他们三人的性命、坏兴汉的大事来了;所以见到吕蒙并未多言、挥刀搂着吕蒙的脑袋就砍,这劲儿都卯足了,可吕蒙是假打假战没用什么劲儿,赶忙收回大枪往上驾刀,嘴里还说话呢 :“邓宇兄!我…” 他刚要说话的时候才发现,人家邓宇是玩儿真的了,这一刀没把吕蒙脑袋砍下。要不是吕蒙反应快、还麻烦啦; 就在二人绞斗之时邓宇先说话了 “吕蒙,怎么?你…” 他是要说吕蒙!你变了、出尔反尔怎么怎么的,可还没等他说完,吕蒙把枪往邓宇左肩刺去,二人把兵器架在空中,二马盘旋就开始转圈儿较劲,在外人看来二人是在较量气力,实质上没有! 邓宇见吕蒙是假打假战没用什么劲儿,这才把心放下,‘哦…原来这吕蒙是来营救我们三人的’,这时吕蒙压低着声音说了三句话 “大事可定,城外一叙,勿伤周尚!” 邓宇一听当时就明白了,城门都开了还等什么,就在跟吕蒙再次交手,打过一回合之后就没往回跑。 正常应该双方把马圈回头,再对阵过招儿,这样反反复复才叫过招儿呢,可这邓宇冲过去之后没圈回马、直接奔着城门冲下去了。 马武和孙恒跟着冲出城门奔北就是玩儿命跑。现在周尚不在就属吕蒙官儿大。 吕蒙一看机会来了,赶紧叫上韩当、凌统,三人一同追出城。怎么不叫别人呐,因为他们俩的马脚力较差,有权力这时候不用什么时候用啊?没追出多远吕蒙是遥遥在前,韩当、凌统被远远的甩在后面; 接着又追了能有两刻钟的功夫,追上了邓宇三人,一共是邓宇、马武、孙恒、吕蒙和被劫的周尚; 因为周尚还在马武的马鞍桥上放着呢,只好跟马武他们对了几招儿,马武也不明白事儿,还要打,邓宇说话了 :“马武 !还不放下周尚! 逃命要紧!等追兵到了想跑都来不及啦!” 就听‘噗通’一声儿,周尚被扔到马下。邓宇三人是沿路逃去 而吕蒙则下马假装的问了周尚几句,一看还行,没死呢;就对周尚说 :“太守大人,暂且休息片刻,荣末将追那三名贼人伏法!!” 周尚这时候是连吓带伤想说什么也说不出来喽,就在那儿干张嘴,吕蒙是什么也听不见;可这吕蒙是真能装啊,理都没理周尚,转身又飞身上马奔马武三人的方向追去; 跑了好一会儿才追上马武三人,但这四人怕追兵赶上又加鞭跑了半个多时辰,到了一片树林子跟前才把马带住,转身下马钻进了树林; 几人这才松了口气儿互相见礼;礼过之后,邓宇说明了来意,“此番就是想借吕都督之便混入吴夫人左右,见机行事!” 吕蒙一听,把脑袋晃开了就一个字儿“no!!" "不是我吕蒙不想帮忙啊,今天你们都亮了相了,我还怎么让你们混进吴夫人身边儿啊。各位都闹到了这般田地,恐怕明天你们的名字将遍布各个关卡,严加缉拿啦,怎么帮啊…” 足智多谋的邓宇又别出心裁说 :“未必呀,吕都督请想:此一番争斗确实让我等缠身难以退身,可另一方面考虑呢?” “嗯?”吕蒙非常敬重也深知邓宇的智谋,所以只是‘嗯’了一下,那意思你接着说吧让俺听个究竟;可也流露出来对邓宇的质疑; 为了解释明白也是为了节省时间,邓宇把旁边的大太监孙恒手拉手儿靠在自己身边;猛一把将孙恒的假胡子给扯下,给孙恒疼得直咧嘴呀、但又怕引来吴军所以并没敢出声儿, 大伙儿都表示诧异但邓宇却微微一笑对着吕蒙说 :“孙恒啊。事已至此,请恕在下冒昧;” 孙恒咧着嘴没说话,但二人已是多年的交情,自然不用客气;这邓宇略似得意的看了看吕蒙。 要说为什么英雄惜英雄呢,吕蒙也是帅才呀、不然能拜水军都督么!马武、孙恒没明白,可这二人是相视几秒是各自回身一笑; 吕蒙也曾见过孙恒还在一起吃酒议策呢。猛然一个念头闪过。随后对邓宇说 :“邓宇兄,吕某必当尽力。事不宜迟!请您向孙恒将军坦言吧,追兵恐已离此不远呐!” “好!吕都督不愧是忠义之士,邓宇这里谢过了” “国家大事,匹夫所责;邓宇兄客气了” 二人客气一句,邓宇就将自己的想法对孙恒坦言、毫不避讳;这事儿不能瞒着,本来是三人行事,这下儿改成孙恒只身前往,虽然有吕蒙在旁也难保万一呀; 可孙恒是什么人呐,忠臣哪有怕死的,一拍胸脯只说了声 “邓宇真是足智多谋啊,在下万死不辞;不过回来可要痛痛快快地请我喝几碗呐”说着坦然一笑;自古国难显忠臣呐! 邓宇说完了、马武在旁也听得明白,拍着孙恒的肩膀说了句 :“老兄弟、保重啊!俺马武还要在你功成名就之时粘粘光呢” 马武说完勉强的笑了一下儿,背过身去,看似没在意,谁知此时的马武已是老泪纵横啊;从出世以来就没掉过眼泪的马武能落泪、只能说老哥们儿感情至深呐 可叹三人老朋友好兄弟还没来得急讲诉几句,这孙恒就跟着吕蒙出了树林奔回走,事态紧急呀! 这吕蒙是一边儿走一边儿想:怎么能弄身儿军服呢… 正当此时来了个倒霉蛋儿,要说此人红得发紫啊、正是孙权的心腹:中常侍‘李儒’;(‘中常侍’那时候的宦官职位。) 这李儒本来是呆在孙权左右,这次是想趁着孙权祭祀想狠捞一笔,看见 大部分将官都去了‘宛崚县’了;他就又开始邪念丛生;心想:“这帮人,去宛崚是皇上派的,可你吕蒙没事儿去干嘛呀,还不是想捞银子么,你去我也去!” 其实啊李儒这就叫‘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本来这李儒是胆小怕事,见钱眼开的主儿,听说北城门有战事,他没动地方;再一听说吕蒙带着两个将官出城去救太守周尚啦;这小子顿时就眼前冒火花儿,想趁机立一功;他盘算的挺好,等吕蒙三人打完了我再上前擒住贼人救出太守;不就是大功一件么!所以赶忙带着二百来人儿沿路追赶。 没想到啊,在路上碰到了韩当、凌统之后又遇到了周尚,像那个你见好儿就收,回去就说是自己救了太守大人,这不就是立了大功了么;这小子不干,非要追上吕蒙才肯罢休!他认为把吕蒙追到就能抢到头功一件; 所以这李儒是快马加鞭,本来不太会骑马。这次为了跟吕蒙抢功劳,是玩儿了命跑,他哪知道这吕蒙是卧底呀,这才偷鸡不成矢把米、抢功不成又搭上一条小命儿…… 这李儒往前追赶的路上发现一骑战马由远而近,开始有点儿害怕,还以为是贼头儿回来了,慢慢的发现来的正是吕蒙--吕都督;心里很是不痛快,心想怎么没抓着贼头儿? 正想着呢眨眼间跟吕蒙马打对头见了面; 这吕蒙是见面就喊上了 :“哎呀 …不好啦 李大人!” 李儒这小子见功劳是抢不到了就冷冷的说道 “怎么?难道吕都督放跑了贼人不成!” 吕蒙一听这个气呀,心想好你个阉狗,又要给我穿小鞋儿,等一会儿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第十七章 玄机 吕蒙假似惶恐的回答道 :“哎呀!李大人莫要玩笑,吕蒙怎敢呐,只是在下有事相求。还请李大人成全,” “哦!!?怎么你吕蒙堂堂的水军都督还有求着本官的时候?” 吕蒙一听知道这李儒要上钩儿,所以再次一拱手、唯喏的说: “李大人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谁敢怠慢呐;事态紧急!还请大人关照一二” 李儒也是禁不住拍的人,一听吕蒙当众拍自己的马屁,那个美呀!眯着一对儿耗子眼睛摇着头,捏着公鸭嗓儿、慢声慢气的说 :“好吧 ,看你急的样儿,说吧什么事儿啊” “吕蒙已将那三个贼人捻入前面的小树林里;他们此时已是疲惫不堪,无力再战;但是单凭我一人难以搜林;” 李儒不屑的问 “那你为何不入林里追捕啊?” “李大人请想,我若入林中追捕、那三人必会趁机逃跑,岂不误了事啊” 李儒一听说是贼人已是疲惫、‘惶恐入林’;当时就一念闪过‘机会来了!!’;心想‘这可是你吕蒙单人无力围捕贼人、可不是我李儒抢功啊;’ 想到此故作着急的样子冲着吕蒙就喊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跑了贼人本官非参你一本不可” 李儒说完一挥手、带着军兵顺着大道奔去。吕蒙在后假意追随,一边跑还一边喊 :“李大人!李大人,前面左侧有个山林子,那个就是、可别让他们跑啦!” 最后是越跑越慢 越跑越慢,然后没影儿了;可他是跑在最后的一个,谁也没注意; 等到李儒远远的隐隐约约的看见山林的时候,用手指着山林,吩咐军兵 :“快 你们快去把林子紧紧给我围上,盯死了,快 快去!” 要说这山林子里早就没人啦,吕蒙早在刚才跟孙恒分手的时候就安排好了计策;等他李儒到山林的时候已经是‘人跑林空’啦; 但是没跑远呐,就隐身藏在山林旁的草丛子里;就等着李儒大人的‘大驾光临’呢;战马都是‘趴’着的、不愧是宝马良驹,一点儿声都没出; 再说这李儒是一点儿不敢耽搁,到了就把山林包围;马武、邓宇、孙恒一看到来了一位大官儿、指手画脚的正在指挥军兵包围山林,甭问、这位就是‘李儒’, 马武要冲、让邓宇给一把按住,马武没上、也没敢问; 等到军兵差不多都分散开了,邓宇一马当先挥刀带着马武、孙恒从三个方向冲向李儒。李儒傻眼喽,还喊呢 :“怎么回事儿?贼人不是在山林里么!!你们是谁?” 一共才二百人,包围了山林、这身旁就剩下三十来人儿了。哪还挡得住这三位虎将啊,不过这三位是左打又杀可没怎么砍人,只是磕刀避剑直冲到李儒近前。 三人到齐之后,孙恒趁乱收招、回身一枪;用枪把儿杵向李儒的胸口;这一下李儒受不了了、是应声栽落马下; 要说孙恒是真有准儿啊,李儒伤的是不轻但是没死了、连血都没吐只是昏厥过去; 三人一看‘得手了’,邓宇一喊:“撤!” 三人按照事先吕蒙的安排冲入树林;等着战斗结束了,吕蒙也‘急匆匆’的赶到了;看到李儒躺在一旁、着急似地滚鞍下马推开左右军卒、跑到李儒身边,一把扶起李儒 :“李大人…李大人醒醒啊!大人…大人!” 喊了半天,这位中常侍李大人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吕蒙放心了,心想‘该!!…真该…’ 吕蒙放下李儒问左右 :“怎么回事儿?谁把李大人伤成这样?” 旁边有个军卒答道 :“回都督话、刚才有三个人骑着马冲过来伤了李大人” 吕蒙飞身上马 “可恶!!又是他们三个贼人!贼人现在何处?” “他们冲进林子里了” “哦?好啊 ,进了山林就跑不了了;传令下去把山林给我围住喽,跑了贼人都得掉脑 袋!!” “喏!!” “还有、所有人给我围着林外转,严加防范、不得停歇;没我命令不得进入;以免中计!” “喏!!” 然后吩咐军兵把李儒扶上马、又找了条带子绑到身上; “尔等在此严加看守,待本都督带兵回来搜山” 说完转身奔向宛崚县城,在半路上碰到等待多时的孙恒; :“孙兄 等急了吧呵呵 ” “都督哪里话,俺也是刚刚到此等候都督” 说完孙恒下马走到吕蒙跟前把李儒‘搀下来’;就见吕蒙扒下李儒的衣服让孙恒换上,一伸手摘下虎头凿金枪、左手缠右手枪头一掉个儿、枪把儿对准李儒的胸口“噗…啊”一声儿结果了李儒的性命;将尸首拖入路旁埋在山坡的一个孤坟旁边,也算是个记号儿,然后拍拍手笑笑言道 :“李儒啊李儒,等着哪天把你挖出来、再让皇上赐你个气派的好坟” 回头走到孙恒近前一拱手 “孙兄 请上马!” 孙恒上了吕蒙的马,穿着李嗣的衣服,二人‘捆在一起,’一路无话,进了宛崚县城;吕蒙把孙恒安排好了‘病房’又请了心腹护卫之后,转身上马、又点了军卒五百、大刀将韩当、丁奉、奔向山林,这次还请了个周尚; 要说吕蒙是帅才呢,有智谋;带着周尚可是一等一的脱罪证人呐; 沿路跑了能有小半个时辰吧,吕蒙带着军兵将官陪同‘太守周尚大人、赶到了山林;刚到山林,就见周尚吩咐一声 :“吕蒙!带人把此山林团团包围!” “喏” 人多好办事儿啊,没过半刻钟的功夫,只见这山只被七百战骑是团团包围,油松火把照的山林四周‘明如白昼’, 按说这吕蒙的官职不比周尚低,但周尚是周瑜的叔叔,前文交代了:周瑜是吕蒙的结义二哥,按辈分吕蒙也得叫周尚一声‘叔叔’。 所以吕蒙假惺惺的向太守周尚‘请令’ :“大人 !现在此山林已被我军包围,小侄请令搜山!” 周尚满意的答应到: “好 搜山! ” “喏!” 吕蒙带着军兵进了林子开始拉网式的搜查;可搜了半天也没找着邓宇、马武、孙恒;周瑜还故作紧张,到处搜查,左一遍又一遍;最后还是没有…… 这吕蒙是边找边乐呀,“找呗!!累死也找不着,周尚来啦、贼人跑啦,跟我吕蒙可没什么关系呵呵呵” 其实啊、。就在方才吕蒙驮着李儒奔宛崚县城之时,邓宇、马武、孙恒偷着就跑啦。 要不怎么孙恒刚才在半路上等着吕蒙呢;军兵们的耳朵里光听见的马褂銮铃‘哗哗’作响,其实是邓宇的主意:三人把马铃铛卸下来挂在树杈儿上了,风吹铃铛‘哗哗’响而已。军兵一直以为邓宇他们在林子里转呢,没想啊早跑了。 这孙恒假扮成李儒进了宛崚县城。 马武跟邓宇蹦着高儿连夜回奔江夏郡啦,因为第一江陵现在没什么将官,第二:明天天一亮、他们的画影图形就会以最快的速度挂在各个县城州郡,通令缉拿; 所以是连夜往回跑,就一个原则要比‘通缉令’跑的快,不然回江夏郡那是万难。 第十八章 孙恒转正(上) 马武跟邓宇二人回江夏的事儿先放在一旁,先说吕蒙带着兵卒搜山。吕蒙心想:我多搜几遍、他们弟兄就能逃得更远; 所以这吕蒙是不厌其烦的来回搜了七八遍,把时间都耽搁差不多啦,最后只好‘很无奈’的回到周尚面前交令 :“周大人,末将交令” 周尚一看,得了。甭问、这一看就知道是没抓到了,眼睛快气爆了 “怎么,人呢?一个也没抓到?” “林中无人,末将已搜查数次,不见贼人踪影” 太守周尚听完是常常的叹了口气。 “哎!…这又当如何是好啊,陛下和太后近日就要到‘宛崚’了,留此后患必会酿成大祸啊,” 吕蒙看着好笑,但又一想:不能让这周尚那么快回城!回城发下通缉令来可就坏了;得给马武、邓宇再争取些时间、好让他们二人逃得更远些。脑瓜一歪、眼珠子一转 是计上心来,冲着太守周尚‘好意’的向前一躬身 :“大人,不如……” 太守周尚看吕蒙要说话、又燃起了一线希望 “贤侄/有何良策尽管道来,不必讳言,说、不如什么?” “大人,末将确信这贼人仍然藏于此林中” “何以见得?” “大人请想,此林不小但也不算大,我们将此林围困至此种地步,别说是三个大活人,就是只鸟儿也飞不出去呀” “可搜林数次也不见贼人踪影呐,难道我们还有什么地方漏掉了不成么” “林子再小也是林呐,如果贼人藏在某棵树上也不得而知啊。依在下拙见,不如把人全部安排在山林周围严密监视,然后放火烧山、逼其就范” 太守周尚闻听很是道理,立刻下令烧山, 随太守一声令下、手下军兵将官是闻风而动啊,这山林在瞬间燃起大火、大火蔓延至山中,山林顿时成了一片火海,在深夜里更显壮观,火焰直抵星辰。 一直烧到第二天太阳出来的时候、才算基本燃烧殆尽,这群军兵包括太守周尚、都督吕蒙等将官所有人都一夜没合眼,但因为山中大火刚烧完,进不去人;所以一直等到中午才能进人搜山; 这下周尚可真没辙了,‘贼人’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没办法 只好回城; 吕蒙心里这个乐呀,要不是身边有人、非得蹦几个高儿不可,自己都崇拜自己的智商,事儿办得太漂亮了,现在的马武邓宇早就出了‘丹阳’啦;你就是通缉也不好使、晚啦!! 这还真是多亏了吕蒙的‘缓兵之计’呀;不出吕蒙所料:太守周尚带军刚回到‘宛崚县城’里,立刻发出画影图形全国州府县衙张贴,‘悬赏’追捕; 城内是戒备森严呐,各个将官都分派到了自己的任务,下去布防了; 可吕蒙不然,把军务交与偏将军谢旌,自己进了房间是倒头就睡;这可不是偷懒儿啊,等到晚上‘天黑人静之时,别人已是深入梦乡、可吕蒙是精神抖擞,身穿夜行衣、斜跨百宝囊、一尺九寸的匕首插在后腰、浑身上下紧了又紧、查过没有任何绷挂之处, 出房门观左右、确无人察觉,轻身一跃,纵身上了房顶、后脚跟前脚、顺着屋脊飞腾跳跃,不敢走大路、专奔着房顶走,竟无人察觉;功夫可见了得; 奔西北城墙而去。转眼间到了西北城下、伸手从‘百宝囊’中拽出绳索、挽扣、投索、爬向城头。 爬到城头垛口处、停身于垛口外、避过门军巡逻的空当、跃身上城,收回绳索放入囊中; 此时见远处火把游动、巡逻军兵将至,故飞身翻过垛口,大头朝下、蝎子倒爬,扒墙至城下、左右查之无碍之后是飞身赶往李儒坟前; 到了李儒坟前,对着土包包是一声很得意的笑啊 “李儒啊李儒!你是一辈子是好话没说坏事做绝呀,今天你是托了我的福、总算是做了一次大汉的忠臣呐,谢谢我吧、呵呵……” 笑过之后抽出匕首掘开土包,将李儒的尸首挖出、将坑添平之后背起尸首是赶回城内; 到了安排孙恒‘治房’内,这一看呐孙恒倒是享福了,躺在床上还在闷头酣睡,看看旁边的桌子上有酒有肉啊,‘嗯,不错啊,我忙了半天你孙哥倒是‘天下太平’啊。 走到孙恒床前一把将尸首扔到孙恒的身上,就听‘哎呀’一声,孙恒醒了;孙恒起身一跃‘仓啷’抽出床头的宝剑 “谁!…呵呵是你吕大都督啊,怎么才来呀,吓死我了你” 转头一看床上有一个破包袱,挺大、圈圈着像个死猪似地,问道 :“怎么啦,这是什么玩意儿啊?” “玩意儿?那是你的恩公啊,呵呵” “谁呀?” 伸手去开包袱、一边儿还默叨 “恩公,我的恩公是你吕兄啊,怎么还有谁呃?” 吕蒙只是笑了笑,任孙恒大开包裹,这一看孙恒惊讶一声: “我地娘诶!这不是李儒么,怎么死这么难看” “对呀,要不是他你能混到此处,何谈办好圣差呢,快赶紧把他放到床上,我自有安排” 吕蒙抽出匕首,一掉头、用刀把儿冲着李儒左心口猛一把杵去,‘噗’一闷声儿;好家伙差点儿没给戳漏了。 假伤做完之后又给李儒嘴里灌上两碗治伤的汤药、都死了一天了还治个屁呀呵呵 真绝呀,这假像就是神仙也难辨! 吕蒙又从囊中掏出一身军衣给了孙恒、 “孙兄,快赶紧换上” 孙恒把李儒的官服脱下给李儒穿上,这算是‘完璧归赵’喽! 之后;孙恒再穿上军衣,不愧是大将出身、穿着这么普通兵卒的军衣号坎儿也是威武异常啊, 吕蒙随后将孙恒带到自己的房间里休息,二人借同寝之机商议‘明日如何将孙恒的身份变成孙权的近身侍卫’…… 第十九章 孙恒转正(中)大忽悠真能装啊 二人一直商议到午夜子时方才安然睡下,天一擦亮的时候就听有人急声叩门禀报 :“都督大人,都督大人,大事不好” 吕蒙赶紧叫醒孙恒,低声说 “孙兄,诶,孙兄醒醒” “怎么?都督何事?” “来人啦,快,藏到后面去” 孙恒一听赶紧闪身躲到后书房内,透过门帘观听…… 吕蒙见孙恒藏好后,急急匆匆解开两个衣扣跑到门前,一开门正是吕的心腹‘陆抗’;(昨天就是这位陆抗‘照顾’的孙恒;)吕蒙赶紧将陆抗让进房中,探头看看外面无人便问道 :“怎么?出什么事儿了么?” “都督,孙恒丢了,不知怎么变成了李儒,而且都已经咽气儿了” 孙恒没等吕蒙招呼就撩起门帘儿走了出来,笑着一抱拳 “陆将军,别来无恙啊,孙某在此啊呵呵呵……” 陆抗诧异的问道 “怎么?哎呀您怎么在这儿啊,李儒是怎么回事儿,都死啦!这…这…这可如何交代过去呀” 吕蒙面对陆抗只是一笑, “陆将军不必惊慌!昨天不是有军医给‘李儒’李大人看过病吃过药了么,没治好死啦!就这么跟皇上交代!……” 随后把经过跟陆抗讲了一遍。这陆抗听完才明白事情的经过, “合着这么回事啊。那都督下一步该当如何呢,都督可要想好了啊,李儒可是皇上的近臣呐。交代不好是要掉脑袋的!!” 吕蒙胸有成竹的回答到 :“陆将军放心,我已经想好了对策,只要你陆兄能咬住口风,不管谁人问起、你只管说‘前天是我连夜将李儒送到了房中叫人医治,今天起来探望李儒时、便发现李儒大人已经不治身亡亦可” “都督放心,陆某定当照办!!” 孙恒一听心中暗叹‘真乃至交啊’;陆抗这就转身告退 孙恒向前一失礼 :“陆将军,能仗义相助,在下谢过!此议可全赖兄台成全啦!” 陆抗回身一拱手 :“自家兄弟,何谈谢字啊,孙将军尽可放心,我陆抗定当尽心竭力、守口如瓶!!” 吕蒙突然想起一句 “陆将军,还有一事要你去办” “都督吩咐” “你现在将李儒已死的消息禀于太守大人,而且越多人知道越好,明白?”“末将得令” 说完转身出房门。转身向太守周尚的临时下榻之处跑去。因为都是住在宛崚县府内;吕蒙跟几位显官同住在前院儿,太守周尚一人住在后院儿,所以很快就跑到了周尚的房前,看见看守的军卒也没搭茬儿,装作‘多着急’的样子往里边儿就闯 :“大人,周大人,大事不好啦” 旁边的军卒知道这是陆抗将军、吕蒙的好弟兄,但也不能就这么往里闯啊,太守大人还没起呢,可拦着又怕得罪陆抗,只能是以‘未经通秉’为由下意识的挡了挡陆抗 这陆抗真不愧是吕蒙的左膀右臂呀,真能装! 就见陆抗伸出大手是左扒拉又划拉,虽说是看着像往里闯、但是一不打人二不真往里使劲儿闯,不得罪太守大人又闹的贼凶,满院儿的人都听到了,(吕蒙在前院都听得真切、在那儿直笑还跟孙恒夸呢‘怎么样儿?孙兄!我这兄弟够机灵吧、呵呵、没费多大劲儿都知道李儒不治身亡啦/ 跟咱没关系哈哈哈'') 他们在那儿乐着呢,太守周尚也醒了,本来是睡得挺好,听陆抗这么一闹三折腾懒懒的醒了神儿来;刚想问问怎么回事儿,再一听‘李儒死啦’我的天儿啊,一下儿就精神喽 伸手儿抄起一件儿衣服披身上、连鞋都没来得急穿上、光着脚就跑出来,抓着陆抗的衣领子惶恐的问道 :“什么!你方才喊的什么?李儒怎么啦!你再说 一遍!” “禀太守大人:李儒李大人,不治身亡!!” 周尚听完‘噗通…’坐在地上,半天没换过来。是啊李儒是什么人呐,皇上的红人儿,活蹦烂跳的过来,没出三天就死我这儿啦;左右军卒和陆抗这顿喊玩儿命叫、可周尚是两眼发直嘴张多大整个儿傻那儿了 就听旁边有人喊了一嗓子 “快,把太守大人扶到内室休息” 陆抗一听就知道是吕蒙来了,心里这乐呀‘你就装吧 比我还能装蒜’。 大伙儿是左挪又抬给这太守大虫给扶到了床上。 可左忙又忙,就是醒不过来;这可怎么办。突然‘呃……''一声休克了还。 吕蒙一看:这可不行啊,您老人家不能成植物人儿了吧;您要死了也行,这半死不活的‘站着茅坑不拉屎’、谁帮我办事儿啊,下一步还得您给我唱主角儿啊 想到这儿,吕蒙是‘善心大发’,凭着自己深厚的功夫底子,给周尚来了个‘理疗儿’; 命人将周尚衣衫扒掉,用人扶着做起来、吕蒙运气导出内力游入周尚体内,就看周尚的后背鼓起两个像栗子那么大个包包、顺着奇经八脉不停游动、最后贯穿任督二脉向上回游至百汇穴处 升出一股白色气体,此时见吕蒙周尚二人浑身上下都是汗滴子。五脏通六腑、六腑通七窍,最后随着周尚口中的一口仙气儿‘呃……’ 老头儿可算是缓过来了、吕蒙瘫软在床上昏厥过去…… 周尚醒来往左右一看、明白了:是自己的好贤侄救了自己一条老命啊…… 老太守看见吕蒙瘫在床上,感激的老泪横流啊; 翻身下床一边儿扒下吕蒙的外衣放躺在床一边急切高喊 :“快叫军医来,快“ 周尚感激涕零哪知吕蒙正在闭着眼睛心里暗笑‘欧耶”。。。。。。。 第二十章 孙恒转正(中续)必要多言 周尚正喊着呢。军医大夫来了;来的这位呀!正是前天给孙恒看‘假病’!实际上是又送酒又送肉的那个人,此人名叫邹崋,本来是吕蒙的随军大夫,因为医术高明被周尚赏识、周尚管吕蒙叫贤侄啊,不得以归到周尚手下听差; 本来看到吕蒙躺在床上也吓坏啦,什么叫‘朋友’;看见吕蒙通身是汗、不省人事急的都没给周尚见礼直接浮身到床前、挽上袖子给吕蒙诊脉; 邹崋把手放到吕蒙腕上之时已经都明白啦‘吕蒙无碍!!’;但是呢、他把眼睛一闭就不睁开啦。坐在床上就开始沉思。就在那儿想‘你小子装相儿有个准儿行不!你倒是给我个信号啊,我得知道你想干嘛呀…怎么办呢,说什么好呢……’ 这一诊脉一炷香的功夫都过啦,给旁人急的。尤其是周尚、又急又不敢问; 旁边儿的陆抗眼睛眨么眨么‘嗯?’看出门道儿了,邹崋这小子是怕说错话、想辙呢!‘得啦…哥哥帮你一把’ 想到这儿,陆抗硬挤出两滴‘热泪’跪到邹崋的脚下,特‘激动的’说 :“邹大夫,邹大人;都督没事儿吧” 邹崋听完心里这个骂呀‘怕人问!怕人问、别人没问、你小子先问上了、几天不见你神经啦你。该死,这叫我怎么说呀 ’没睁眼只是摇了摇头, “不会吧,都督只是给太守大人疗伤,用了些内力而已、怎会昏厥呀。难道……?” 邹崋一听,这是陆抗有话要说,赶忙接话茬儿 “难道什么?” “难道都督他听到中常侍李儒大人不治身亡啦,哎呀 都怪我!瞎喊什么啊” 邹崋一听就明白了也吓坏了,心想‘李儒不治身亡?治病?哎呀!就昨天我的事儿了呗!要命啊你,好你个吕蒙啊 可要害死我了你,怎么办?得啦!继续陪着你都督大人演吧!’ 打定了注意之后说 :“太守大人,都督虽因内力消耗过甚再加受到噩耗的刺激才至昏厥、但并无大碍,只需调养些时日便可” 太守一听总算是放下心来,不过又担心的问道 :“那总是昏厥怎么得了啊,不进水米也难以保命啊” 邹崋听完暗喜、正中下怀。心想‘…你太守大人就是不发话、我也得叫他醒过来,不然李儒的死我怎么交代,我还没看着李儒呢、人就叫我给治死啦,冤死我了都!’ “大人且放下心来,待我唤他醒来!”说着从诊箱中拿出一个灰色鹿皮小包、轻轻打开超出三支长短不一的银针,对准了穴位给吕蒙扎了三针。 三针下去,吕蒙没睁眼也没说话;太守周尚用急切的眼神期待着吕蒙‘醒来’; 邹崋这个骂呀‘我不是说了要 唤你醒来 吗,你倒是起来呀;’随手又抄起一根银针,刚才是客气,这次拿的是三棱针,想要戳上一下儿;心想‘小样儿我让你装啊,我疼死你’; 他这儿刚要下手,真都挨着肉皮儿了,就见吕蒙微微的睁开了眼睛,就像大病初愈似地把脑袋硬生生的抬起又躺了回去、再一使劲儿抬起头, 看邹崋多有眼力价儿,多机灵;马上伸手将吕蒙扶起,帮着往后靠在枕头上, “诶…叔父大人没事儿吧?” 邹崋跟陆抗一看‘嗯?又叫叔父啦!行吕蒙、有你的!’ 周尚一见吕蒙醒来顿时眉颜舒展; “没事儿,倒是贤侄你啊,感觉如何?” “侄儿…侄…无碍!叔父大人放心” “哦…那就好 没事儿就好;” 看到吕蒙没事儿啦,老太守周尚又想起李儒的事儿了;可也不能在这儿问呐,赶忙说道 :“贤侄啊,我有事要出去下,你且安心休息” 吕蒙一听就明白了,这是要问案了,赶紧来个‘先发制人’问陆抗 “叔父 …小侄有事要问问,否则难以安下心来 !” “哦!那你问吧、我听着呢说吧”周尚还以为问他呢,哪知吕蒙从嘴里微弱又带着愤怒的语气喊道 :“陆抗啊…” “都督!” “刚才你喊什么?中常侍李儒大人怎么啦?” “秉都督,前日您连夜将李大人背回交与邹大人救治,但今日早晨在下探望之时发现李大人已不幸身亡。末将惶恐这才禀于太守大人得知” “哎 都怪我的马脚力不够好啊,不然怎能让李儒大人陷阵,让贼人讨了便宜呀” “都督节哀呀,要怪就怪那贼人太狠,一枪把儿差点儿没穿透了李大人呐,哎…” 邹崋一听‘嗯,我就说这事儿跑不了我,吕蒙你损透了都!’不过这么你来我往的几句话倒是让邹崋明白该怎么说话怎么办事儿了,可这么一来也让老太守周尚也有些莫名的感觉;连自己都不知道怪在哪里。只是疑惑不解… 随着周尚的一句 :“好啦,贤侄且房内安歇,莫要自责啦,待老夫到李儒房中一看” 几人又开始了新的‘智斗’中…… 第二十一章 孙恒转正(中续)大事可定 周尚带着人都走了,此时吕蒙身边只留下一个丫鬟服侍他。 周尚带人到了李儒的‘病房’可此时已是挂牌‘停尸房啦’。往里一走一看,除了浓浓的汤药味儿再就是躺在床上李儒的尸首;等再桌子上一看、周尚脸上露出了诧异的表情,说是诧异倒不如说周尚越来越感觉……; 桌子上放的是两个盘子一个空碗,一个盘子里胜了半只鸡另一个盘子里有些牛肉片儿,旁边还散落着鸡骨头什么的,至于空碗里是什么,还看不出来。 走到床前一看,这李儒脸上淤青、浮肿,全身手脚铁青,下巴上还有两个小包;周尚看了看,突然又想起来不是说有伤么?反正都死啦、索性看看!! 扒开李儒的上衣,刚刚打开衣襟就见左心口就像一个小山包似的,深紫色的大包中间有个小包,冒着青白色的脓水,虽然人已经死了但伤口上还在淌着脓水;显然这就是那"枪把儿所伤之处。" 可这一处枪伤并非扎进胸内怎么会…? 就问邹崋 :“邹崋” “小人在” “怎么?这枪没扎进胸内也会致命?” “太守大人明鉴呐,此伤确没有刺伤及内腑但钝其经脉,终使气血逆转以致如此。” “哦…” 邹崋见太守周尚虽然嘴上‘哦’了一声儿但表情还是流露出一丝‘将信将疑’的样子; 故用手一指 :“大人请看!李大人全身铁青就是经脉逆转所致,所以依小人拙见:这伤李大人致死的人、必是功夫了得,不然不足以在仓惶之机用一招即点中人的心门、置人于死地” 周尚听完觉得却有几番道理,赞同的点点头 “所言极是啊,伤李大人致死的并非旁人、正是那天夜闯城门的三个贼人;” 邹崋叹言 :“哎!那就难怪啦,可大人想过没有,这李大人一死怎么向皇上交代?” 旁边的陆抗因为自己不懂医术所以一直都没敢说话;急的直冒汗生怕邹崋说漏了什么,可怕什么来什么,邹崋倒是没说什么,太守周尚来词儿啦 :“说的就是啊,不过人都死我这儿了能怎么办呐;实在不行就等到皇上来了,上请圣意吧,哎……!” 陆抗一听‘诶?老头儿太守 头大啦’就坏水儿直冒,赶紧凑上前搭话,非常关心的诚恳的说道 :“太守大人,小人倒有一言不知……?”这小子是真够坏的,老头儿正着急呢他还给来了个欲言又止! 老头子周尚大人是万难中抓到希望啊,也顾不得什么身份尊卑啦,在手下人面前急的直蹦… :“哎呀,快说吧,老夫快急死啦” “大人莫急,听小人道来详情” 周尚急急切切的说 “快说吧” “是,大人请想,如果将李大人的尸首放到皇上的眼前…皇上必然不会接受,会怪罪” “废话!我知道,我问你怎么办!皇上就要来啦,怎么办!” “让皇上看不到李大人的尸首” “什么意思?” “焚尸!!” “什么!你大胆” 陆抗‘噗通’一下跪倒地上,拱手仰视周尚 :“大人 小人是一片忠心呐” “什么忠心呐,李儒死了就够老夫尿一炕啦,还焚尸!” “大人!李儒李大人带兵搜林的时候,不是我们放的火而是那贼人一把大火烧了山林、李儒大人在林中‘不幸’遭难!是贼人放火烧死了李儒李大人呐,再说李儒大人是为皇上尽忠 为国家尽忠;您想啊‘尸骨无存呐、皇上光顾着掉眼泪啦哪还来得及追究罪责呢!” 周尚虽然觉得此计不错,可以开脱自己但还是有点儿不敢做 “可…这个…” 邹崋一听是心理一声赞叹呐‘陆抗这小子真高!只要一焚尸、到时候是什么伤也验不出来啦’想到这儿赶紧上前浇油添火带上劲儿。凑上去 “大人,小人不懂得国家律法但对此事而言,小人倒是觉得陆将军说的有几分道理;李儒可称圣上挚友,李大人死在这里免不了要追究您的责任,但是李大人是处于对皇上的中心自愿冲锋陷阵跑去追击贼寇,我们赶到之时林中大火已经漫天漫地啦,” 周尚看看邹崋 “那皇上要是说老夫是见死不救、保护不利怎是得了?” 邹崋一听有门儿、赶忙回话 :“大人,不是见死不救啊,李儒李大人骑得那是御赐宝马呀,又是先行一步!!!只有他李儒才追得上贼人,而且我们一直都在追呀!!” 太守周尚一想也确实只有这一条办法啦,难不成还告诉皇上‘实情’啊。皇上再知道我周尚被人抓了俘虏,李儒是为了救我才去追的贼人,最后死这儿啦。再最后就得是我死啦 “哎,也只好如此!反正人都死啦焚就焚吧!”陆抗一见周尚如此一叹,恐其生变;心想‘快一步是一步、晚一步要遭殃’赶紧说话 :“大人,可要快呀;等到皇上圣驾到了就什么都完啦,龙颜难测呀!” 周尚正拿不准主意脑袋跟着身子只转的时候,外边慌慌张张跑来个士卒一进来单膝跪倒、气喘嘘嘘、禀手向前 “大人,皇上出城啦” 周尚一听脑门儿冰凉啊,顿时张目结舌 “啊!皇上出哪个城!什…什么时候出的城!” “禀大人,圣驾昨日出历阳!” 周尚只觉得脑袋像磨盘一样重啊,站在那儿晃了晃差点儿没堆那儿; 陆抗见了心里直乐啊,‘怎么连皇上出哪个城都不知道啦…呵呵、太守大人迷糊啦我可不迷糊’ 伸手搀着周尚坐在床边儿,这时候周尚也看不见有个死人在床上躺着啦 “大人要玉断呐,圣驾恐明日就将驾临宛崚啦。” 太守周尚是真不知该当如何啦,先是点点头又是摇头再点头,哎;整个儿傻啦 邹崋见此景移身至于周尚与陆抗中间,冲着周尚双膝跪倒, “大人若再迟疑、将大祸临头啊。下令吧” 周尚还是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好 “如果脚程放快些,圣驾今晚可抵此处啊!!” 周尚都吓傻啦再受到这句话的刺激 “好…好…好好…!!”太守周尚其实是想说‘好,我知道啦’;邹崋跟陆抗其实都明白可就是给老头儿来了个错听误以为; 陆抗赶紧借机上前 “末将这就去办” 周尚还傻着呢,周围谁说什么都能听见就是反应不过来。听见有人说话了就 “哦……”一声儿,这一声儿不要紧呐,陆抗可真不惯毛病;两步迈到床头背上李儒的尸首起身就往外走,说是走、倒不如说是跑啊。 陆抗都出屋子半刻钟了,周尚只知道懵懵的坐在床上、眼睛直直的看着床发呆;就觉着床上少了点儿东西,‘啊…’一声 “邹崋,尸首怎么没啦?尸首呢” “您不是命陆抗去焚尸了吗?” “什么” 周尚‘腾’一下儿站起来 “我什么时候下的命令啊,快,快去追回来” “大人,您刚才不是……” 周尚蹦起来直喊 “去…快去!” 邹崋一看得啦,不跟你玩儿啦,‘追就追呗,反正我是追不上’;秉手一声 :“喏” 退身来到院里,让人带马匹,上马扬鞭‘追’陆抗,一路追到城外十多里的时候追上了陆抗; 陆抗还以为是周尚来了,没想到是邹崋;二人见面不敢多言是直奔树林; 到了山林一看:到处是烧毁的林木,有的地方到现在还在冒着烟是狼藉一片; 他们顺着能走人的地方往前淌着跳着,在山林深处找到一个烧得干净的地方(全是碳灰、烧得就剩几个石头) “就这儿啦”陆抗‘噗通’一下把尸体摔到灰里、倒是轻点儿啊,弄得灰尘四起、没着完的木削冒着火星儿直飞; 李儒穿的衣服不是丝还是丝,见火就着啊,这个旺;见着火着了、二人退到远处看着; 这光衣服着完了哪行,邹崋伸手把带来的引火油松给仍过去;就见‘噗噗’一下,陆抗也带着油松呢,都给招呼上喽;这火着得叫个旺啊。没过多时烧没了;渣都找不着了; 二人这才往回走,走到半路的时候就见远处尘土飞扬……… 第二十二章 孙恒转正(中续)虎归山林 二人见到远处有骑兵疾驰而来这脑门儿上可真见了汗啦; 来者非是旁人正是周尚。从远处虽然看到的只是尘土听到的只是人喊马嘶撼天动地,但二人明白这次周尚定是缓过神儿啦,再想蒙混过关‘难呐’ 他们猜的没错,周尚把邹崋派出去之后,是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儿,坐在床上往屋里到处乱撒么一通乱想,突然一眼看到了桌子上散落狼藉的鸡骨头,‘怎么这么多啊’,他上前一看有两个碗,他端起来一闻‘怎么还有酒碗呐,李儒当时都快死了怎么能吃肉喝酒啊,看这样儿还没少吃呢!不对!!!’ 周尚刚才是被吓的,实际上也不白给,那一方的太守是白当的么?看看桌子上的残席虽然不算丰盛但绝不是一个将死的人能享用得了的。再回想下刚才二人说的话突然猛一拍脑门儿啊,‘坏啦’梦一般醒悟,这才仓惶之中带了一哨人马追赶,(他此时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但已断定李儒绝非是因伤而亡) 周尚带人眨眼间到了追到了陆抗和邹崋二人近前把道路拦截;容不得二人反应但二人心中已打定了主意,就两个字儿‘狡辩’反正人已经烧成灰啦, 此时只见周尚脸上露出‘狠色’两只眼睛带着血丝儿都快瞪出来啦,见到陆抗二人不由分说一声令 “绑!” 此令一下马上有几个军卒下马去‘请’陆抗二人服绑,(在那个年代权利是绝对的,敢不听从就是就地处决,想‘上诉’!!那是不可能地;)二人没办法只好下马受绑; 就是绑着二人也没闲着嘴上直喊 :“大人…大人!末将有下情回禀啊!” 可任他们怎么喊,周尚理都没理他们也只是哼了一声 “你们别急啊,等到了地府跟阎王说去吧!来呀” “在!” 周尚怒冲顶梁太阳穴鼓鼓着 “给我脱到一边儿就地斩首!!!” 这下儿可完了,一共俩人儿都被绑着,邹崋还不会武;再说这么军兵就够吃一通的; 军兵上来是不容他们分说,任他们怎么喊,拖着给架到草科儿里拎刀在手就要砍; 在刀起未落之时就听周尚一声令下 :“慢着!给我拖回来” 就这样二人才算暂时保住了条性命;原来这不是周尚大发慈悲,是旁边有人给出了个主意,也是‘提醒’! 这人是宝刀刀将韩当,他平日跟陆抗走得近、哥俩没事就传刀递枪、互补所长,玩儿累了就一起吃酒,有时候还会带着吕蒙一个;所以在这些将官里他们俩走的最近。 这次见到周尚抓陆抗有些不解,心想陆抗为人不错我了解呀,怎么就触怒了太守大人呐;‘想以后再说,借机解决’没想这上来就是砍头;吓得韩当赶紧上前给说小话儿; 周尚不是买韩当的面子,只是觉得陆抗是吕蒙的人,就这么斩了在吕蒙面前说不开,再说疑团重重不能不问呐,索性就赏了韩当 一个面子;这才暂且绕了二人带回马前; “你们给我听好喽,你们犯的是什么罪自己明白!先不杀你们,待我查明了真相再问你的罪、要你们的脑袋,” 说完一摆手,“回城!” 等回到了城里把二人打入县衙大牢;周尚往回就走,可这一道儿也没打定主意到底这案子是怎么个问法儿;要是让旁人知道了我堂堂一太守让这两个后生给涮啦,这老脸可往哪儿放啊; 等到了自己的房里这老头子可就转开圈儿啦,转了大半天才想出了一个馊主意‘问问吕蒙这事儿该怎么办’想到这儿也不管吕蒙是小一辈儿的人啦,厚着脸皮走到前院儿拐弯儿进了吕蒙的房里;看到吕蒙啊还在床上‘病’着呢 前文咱说了这吕蒙没什么、只是有些虚弱早缓过来啦;但还得装啊,睁着眼躺在床上,听到有人来了转目一瞧正是老叔父周尚来啦, “叔父大人!您怎么…” 一边儿说着一边儿‘强起着虚弱的身子’旁边的丫鬟扶着要往枕头上靠; 见此景老太守周尚更是觉得不安了,赶紧抢步起身扶着吕蒙的肩头,帮着吕蒙靠在枕头上; “哎…老夫不中用才让贤侄如此操劳啊” “叔父大人言重啦,您公务繁忙怎么还来看我啊,小侄无碍您放心吧,圣驾就要到了” 本来周尚就怕提着个,吕蒙还就提了;一听圣驾老太守周尚脑仁儿都疼; “哎呦…嘿…贤侄莫要提啦,这皇上要来我才这般着急呀” “叔父大人不可如此言语、隔墙有耳啊” “贤侄啊,你可要给我出个主意呀,不然你叔叔我就完啦”说着眼泪含眼圈儿差点儿没掉下来 吕蒙见此景赶紧‘关心’的问到 “叔父莫急!还请叔父大人道明详情” 周尚就把陆抗、邹崋的事儿加上自己看到的情况和分析,都给说了一遍。 吕蒙不听则已,可这一听心里这个乐呀,‘焚尸’?这俩小子够绝、够狠的,太棒啦;但对周尚还得顺着捋直喽啊;不然这俩小子就没命啦;吕蒙略加思索便跟周尚搭言 “叔父大人不必担心,小侄倒是认为有一个办法可以试试” 老头儿本来就看重吕蒙的才学,听他这么一说‘有办法’顿时脸色就好看多了,心口儿也不那么堵了;眼睛放着光的看着吕蒙,问道 :“贤侄快讲!老夫偌大年纪不能也受不起蹂躏啦…” “叔父大人,这事儿急不得,听我道明详情细节” “贤侄快讲” “大人现在不能再审啦,一个是时间不够来不及啦,圣驾最迟明天最快今天傍晚就会驾临宛崚;再一个要是让皇上知道了您身为太守确被贼人捋去当了人质以至贼人出城逃跑,而李大人为了营救您才被贼人伤了性命,陛下定当不会饶恕啊;” “那依贤侄之见又当如何是好啊!!!” “叔父大人!为今之计、只有横下心来、纵然他们是冤枉的 也只可将陆抗邹崋二人处以斩刑,就说是此二人保护不周,在搜山之时至李大人于火中未加营救! 待我等赶到之时、只见到陆抗带着军卒站在一旁观火不救;是您命人进山搜救李大人但终究无功而返,您在盛怒之下处以二人斩刑” “贤侄啊,他们虽说该杀可陆抗毕竟是你的心腹爱将啊!我怎么能…!” “叔父大人且宽下心来,公瑾虽是我的义兄可我们胜似亲生,如今他不在啦就让我来替公瑾尽孝也是应当啊,”(周瑜字:公瑾) 老太守周尚一听更是感激的老泪纵横啊,哽哽咽咽 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叔父大人事不宜迟啊,莫要拖延啦” 周尚抹了抹眼泪说 :“贤侄且床上休息吧,这事儿就让老夫去办吧” 吕蒙眼睛直视着周尚诚恳的说 “叔父大人,他陆抗也是我的好弟兄、邹崋也曾在小侄的军中当过差,就让我来亲自送他们一程吧” 周尚看到吕蒙为了救自己付出这么多更是感激万分不知当如何才好 吕蒙一看不行了到时候了,‘勉强’起身下地,让丫鬟服侍着把衣服穿好,出门到了外边,上马去找韩当; 这时的周尚就知道在屋子里哭,究其原因就是两个:一,他确实是被感动的,良心上有点儿过不去;二,他是不想自己干这事儿,这是让人戳脊梁骨遭人骂的事儿; 书归正传:吕蒙找韩当干嘛呀,干事儿 ,干大事儿,“瞒天过海” 他找到韩当的时候,这小子正在自己那儿喝闷酒呢,烦呐!不知道陆抗到底怎么得罪了周尚,更不知道怎么才能救出陆抗这个好哥们儿,正闹心呢吕蒙来了 :“韩当韩将军!” “都督,您怎么来啦” “别问了,我就问你平日里陆抗跟你怎么样?你想不想救出陆抗?” 韩当见到吕蒙的冷冷的表情就知道不是开玩笑、赶紧答道 “当然想救陆抗,他跟我那是过命的好朋友啊,怎么啦?他到底犯了什么罪啦” “太守大人现在要他跟邹崋的脑袋!” “啊!” 韩当闻听脑袋‘嗡’一下 “别啊啦,我就是奉命来斩他们的,我只问你救还是不救、敢不敢就” 韩当稳了稳心神 “敢!就是豁出我这一百多斤也得救!!”说到这儿韩当的酒也醒了、眼睛都红了 “好!!这才是朋友!够义气!” 之后吕蒙跟韩当说明了救人的办法,转身去提犯人,来到牢里借机递给邹崋一片折段了的竹简,上面写了四个字儿:“移花接木” 陆抗不认字儿,邹崋给解释两遍才让陆抗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书归简短,在刑场上借行刑前吕蒙敬送醒酒之时跟二位简短的讲明了逃脱办法,让他们逃脱之后往江夏找邓宇他们…… 等说完了该说的话、在行刑之时韩当带来两个死囚赶到、替换二人被处以斩刑; 放下二人隐姓埋名往江夏不提,单说这吕蒙斩了人啦,又给二人做了两个假坟,算是大功告成;回去跟太守大人交令; 太守周尚一看事儿办妥了,对着吕蒙又是一通好言相劝、安慰一翻,吕蒙也装作是痛失挚友好一番难过之后才回房休息、是接着“养病”;只等到傍晚时分有报事官跑来禀告 “报太守大人 圣驾离此百里” 太守周尚一看得啦,圣驾终于到啦、吩咐一声 “出城!迎接圣驾!” 这周尚是带着大小文武官员出城迎接圣驾……… 第二十三章 孙恒转正(下)浑水摸鱼 简短节说:周尚发动文武官员加上百姓、这么说吧当时孙权的人缘儿不错,百姓很是拥戴;凡是城里的、是人都算上全都动起来了,黄沙垫道 净水泼街 是掌灯结彩;这才刚到傍晚天还没擦黑呢就把灯笼点上了。 周尚带着文武官员出城迎接,因为是刚接到的禀报、虽说准备的充足但布置起来还是颇费了些时间;所以刚到城门不足半个时辰也就是在刚刚站好队形儿的时候,远远的就能看见皇上的御驾马队眨眼就到了;周尚等文武官员就跪在地上恭迎圣驾; 皇上刚到了城门就听周尚带头儿喊上 :“臣 周尚 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文武也“呼啦”倒身参拜;当皇上是真过瘾呐,这谱儿大了!孙权连车帘子都没掀,只在龙撵里说了四个字儿 :“众卿平身!” 这声音不小但是还有个大太监给传一下,众文武官员这才听真随着一声 “谢万岁” 这才全部起身,按照事先周尚安排的位置分站在城门两旁,等皇上的龙撵进了城,百官才跟着往城里走… 刚进了城门开始就听见道路两旁到处都是百姓的跪拜声…又喊上了“万岁…万万岁!!”一直到了给皇上安排的临时行宫这参拜的声音就没断过,人这叫个厚啊; 原因有三:其一当然是周尚的安排,其二是自从孙吴联手大败曹军给孙权立了威,加上这些年抚民政策的实施百姓安居乐业;受万民拥戴,其三呢:别说是百姓就是宛崚县当地的官儿也没见过皇上啊,谁不想一睹皇上的龙颜呐。结果还是起早也没赶上大集,皇上没朝面儿,都没看到孙权长啥样儿,不过看看龙撵也算心满意足啦; 等皇上到了行宫里可就剩了些要臣和战将数员,对了!这时候吕蒙也带着‘虚弱’的身子来了; 皇上得宴请百官呐,在宴席上就发现少了谁……谁呢?皇上也是因为刚才的马屁拍得挺舒服,一时高兴的过了头; 等脑袋凉下来啦也想起来啦,就抻着脖子找。心想‘这老小子怎么没见着人呢,人哪儿去啦’最后实在是没看着、索性就问周尚,再看周尚啊从皇上到了宛崚这儿,就没老实过,不是俩手在一块儿直搓就是撮撮牙花、连吃饭都没胃口,心里直突突,怦怦直跳啊。 皇上本来是高兴的不得了,想问问李儒人哪儿去啦,可刚一转头看傍边的周尚在那儿六神无主的样儿,坐在那儿不吃不喝直撮牙花,这心里很是不爽;‘怎么我来啦你还郁闷上啦,不高兴啊’当时就把脸沉下来,冲着周尚说 :“周尚。你不吃酒闷闷不悦是何故啊?” 周尚光想着心事了,皇上问话他全然没听见;皇上是要脸的人,见周尚没搭理他,这下可急了、瞪着眼睛大喊道 :“周尚!!!” 这下儿听着了,周尚吓得一哆嗦,老脸儿煞白!都没出来、就地改坐着变成跪着、侧身跪在地席子上。两手向前、一个头磕到地上、趴在那儿直突突,颤颤巍巍的说 “万……岁 万岁 臣…臣臣” 趴在那儿‘臣’不出来了 皇上一看他那样儿‘扑哧’一声儿笑了 “呵呵…老爱卿,你这是怎么啦,朕可从没见过你如此神态呀” “万岁!臣…嗯…臣罪该万死!!” “算啦,算啦,不过朕看着爱卿好像有心事啊,说来听听” “呃…这个…是这样…他这个…嗯…” “好吧,你有难言之处就暂且不提啦,朕只是想问问你,李儒哪儿去啦?” 周尚脑袋嗡嗡的,心想‘您还不提呢,就这事儿!’周尚听皇上问起汗珠子直掉啊‘啪啪’的。 最后一咬牙,‘得啦 说吧 早晚的事儿,是福不是祸 是祸躲不过、听天由命吧,’想到此,运了半天气鼓了半天劲儿,流利的说了一句 :“万岁,李儒李大人以身殉国了” “啊?………” 孙权一听顿时目瞪口呆,手里的酒鐏掉到地上;皇上这一喊百官都老实了,一个个都看着皇上孙权,再看周尚人没了,往桌子底下一看、哦…在地上趴着呢;整个厅堂里静得吓人。 好半天孙权才缓过神儿来 “呃… 周尚!!把详情道来朕听” 周尚就说了事情的经过,当然了是吕蒙教他那些说词儿;孙权一听是大为震怒啊,‘啪’一拍桌子 :“朕问你,黄盖、吕蒙、陈武、韩当都干什么啦,嗯?战将数十员,缘何让李儒去追赶贼人?” 本来周尚就害怕,趴在地上说话直哆嗦,皇上这一生气,老头儿吓得结巴啦; “万岁…万…岁容禀啊万岁!” “行啦,别说啦,你年迈体衰不宜饮酒!下去休息吧!!” 这下好了,叫孙权给撵出去啦。可也得起得来呀,此时周尚浑身瘫软起不来啦;孙权气的也没管他,把脸儿一扭不看!!心想‘你爱怎么起来怎么起来!你要不是公瑾兄的叔叔朕非斩了你不可’ 后来还是吕蒙吧周尚搀起来、安排人给周尚‘扶’回县府内休息; 孙权吹着胡子瞪着眼,酒不喝啦,他不喝谁敢喝呀。吕蒙眼睛直盯着孙权、生怕出什么变故;就这样安静了一杯茶的功夫,吕蒙眼睛直转哟;突然想起件事儿,‘对!我给你来个浑水摸鱼、趁乱下套儿!’打定主意后,吕蒙拖着‘病危危’的身子走到孙权桌前并未下拜, (哥俩儿因为周瑜的关系,也称得上是半个结义兄弟;虽然是一主一臣、虽然吕蒙对孙权的自利有点儿不满但私交是有的。)所以此时吕蒙是以一个兄弟的身份跟孙权说话 :“万岁!李大人为国捐躯应当给予追封啊,” “是啊,为国捐躯可敬可佩啊,追封李儒为安国公吧。哎…再赐他一个玉身…厚葬吧” 说完孙权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呀,跟死了爹似地;吕蒙看了也不敢笑,转言道 “万岁莫要难过,太守大人已经发出画影图形张贴各个关卡要道,相信不久就可将贼人捉拿归案,届时在为李大人报仇也就是了,人死不能复生,万岁龙体要紧呐” 这些话一说完,孙权算是宽慰了点儿,伸手抄起酒壶对口而饮,喝完又是一声长叹; 吕蒙看着差不多了就赶紧递上话儿茬儿 :“万岁,臣还有一事上奏” “说” “此次殉国的还有陈武,他怎么办呐?” “赐金百两 厚葬,其后人领五品官奉” “那他们的职位空缺?呃…” 孙权烦了,气哼哼的说 “怎么啦,多事!你不是水军都督嘛!你看着办呐!!这事儿问朕作甚!” 吕蒙一听,得了就要你这句话,看来这孙权老哥儿是真喝多喽,我是水军都督哪封得了五品命官呐 呵呵,吕蒙心里这个美呀; 说了一声 “臣,遵旨” 领旨之后是回身到自己的位子上接着吃哦,一点儿也没客气,别人都羡慕吕蒙啊,换成别人谁敢这样儿啊,皇上生气呢 你倒连吃带喝的; 孙权看见吕蒙吃得正美呢就有别扭上了,心想‘我不吃,哦!你吃,我叫你吃个屁’孙权越想越不高兴,抬头饮完自己这樽酒 立刻发了道圣旨:就俩字儿 “撤宴!!” 吕蒙嘴里还叼着一大块肉、拎起酒壶正要往下顺顺呢,孙权给来了个‘撤宴’,上来几个太监撤残席,到吕蒙这儿也没客气,伸手就把桌儿上的东西都给撤了; 吕蒙强把肉咽下;没给噎死! 等席撤了人也散了,吕蒙也跟着回到县府前院儿,自己的屋里;没敢等第二天,连夜就给孙恒找来,说明了缘由经过,给了孙恒三样儿东西; 一:官印 和自己大都督的令箭一只;二:官服 ;三:还给他弄了一件中常侍的衣服; 交代完之后吕蒙又跑去找孙权‘吃酒’去了………… 第二十四章 酒后卖药 吕蒙去找孙权,这时候的孙权正痛苦着呢,一个人喝闷酒,什么宫娥才女太监全扔外边儿去;自斟自饮喝到难过时候还掉下几颗眼泪,这眼泪可太宝贵了,这一宿左眼的加上右眼的一共没掉出四五颗,自己都记着呢。 眼圈儿正红的时候吕蒙到了,有太监通秉让孙权一个字儿就给轰了出去,第二次吕蒙撇开太监、没打招呼自己溜达儿的走进来; 正赶上孙权挤出一颗眼泪‘啪’一下掉到地上,原来孙权是真闹心啦,坐地上喝酒连个菜都没备, 吕蒙是带着酒肉来的,把那包牛肉放到孙权跟前儿,一屁股也坐那儿了;一边儿打开纸包儿一边儿说 “万岁,干嘛呢,怎么这眼泪还掉着呐” 孙权横了吕蒙一眼没搭理他 “行啦,万岁对李儒够意思啦了;来!看看这是什么!!” 孙权还是没反应,手拎着酒坛又灌了一口。 吕蒙笑着打开自己带的酒坛子打开、往孙权那儿一晃,这一晃顿时就是满屋的酒香啊,孙权能闻不着么! 但现在怎么也是皇上啦,不能像以前那样儿啊,得有点儿深度;愣是憋着咽了几口唾沫;咽唾沫有声儿啊‘咕噶 …嗯…’ 吕蒙一听‘嚯’这口水可真够多的啊,声儿还不小呐;接着满脸赔笑的说 “仲谋兄!可还记得这酒的味道?” 孙权一听、好小子!敢叫我小名儿啦,也是借着酒劲儿,跟从前似地 没了当皇帝的架子,像个小孩儿似地跟吕蒙抢起酒来。 这么一疯一闹,一身大汗冒完啦,这孙权的心才算是有了一丝的平静,没有那么难过了也不觉得空荡荡的了。 皇上想喝什么酒没有啊,但吕蒙这次拿来的是‘江家酒’。 (当年赤壁之战大败曹军,一直追击曹军到南郡才宣告结束;周瑜就在位于南郡最北的江家镇,买了十坛‘窖藏多年’的江家酒。回来与孙权吕蒙三人痛饮了三天三夜呀,这可是当年三个人喝的庆功酒;) 这次从江夏回建业的途中路过一个小镇名叫汝厄,刚进到镇子里就看见有个酒舍,幌子特大‘呼啦啦’煽响;由上至下写着‘江家老酒’。 突然想起周瑜老哥、这心是一阵酸呐;进去开了坛酒喝了两口“嗯 就是这味儿,地道江家酒”喝饱了还不算完,又顺手买了几坛回来。 看到孙权哭鼻子,这才拿出一坛老酒、也借着机会跟孙权叙叙旧好好儿谈谈,当然此兄来陪孙权喝酒哪能那么简单‘必是怀揣心腹事’喽。 吕蒙跟孙权闹够了也清醒了可也来了神儿了,吕蒙带来的那坛子酒没够喝,又让人去取,当晚他们二人喝到咛叮大醉才肯睡下,而且是就地睡下; 太监听到里面没声儿啦,怕有什么意外又不敢进去,站在门口儿招呼了半天里面也无人搭言;这才壮着胆子往里探头一看: ‘嗬…’二人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啦,走进了一瞧:鼾声雷雷、是你一声独奏旁边还给来个合声儿,再往旁边儿一看全是酒坛子,那包牛肉也见底儿了。二位手里还攥着个酒坛呢。 太监想把孙权抬到床上休息,两个人还掰不开了;孙权突然闭着眼喊 :“吕蒙!来 …朕再赏你坛御酒尝尝” 太监一听吓坏了,其中有个太监晃着脑袋说 :“没事儿,快抬吧!赶紧的…快!” 孙权又一声儿 :“放肆!给朕放下!” 几个小太监吓坏了,赶紧把孙权就地给撂下,可地上一没椅子二没席 “厄……老奴该死!” “尔等要至朕于何处!!” “奴才伺候万岁就寝” 也不知这孙权听到还是没听到回答,只坐在地上左摇右晃拎着酒坛抻着脖子喊 :“吕蒙!子明!子明怎么不说话!!呵呵…你醉了不成!” “万岁!吕都督已经回府休息去啦” “什么?混账!!你个奴才…敢欺君不成!!” 太监们听着也猜不出这皇上到底是喝多了没有,见到皇上说他们欺君,吓得跪在地上直哆嗦……有个算是状态不错的赶紧搭言 “万岁!奴才万万不敢呐,只是担心皇上的龙体 才伺候万岁休息啊” “吕蒙人呐!!给朕唤来!快去!晚了朕斩了你们…” 说着把手中的酒坛一摔‘啪’…,摔成了八瓣儿… “都给朕出去!唤吕蒙来陪朕!” 就这几句谁受的了啊,皇上说的话那叫圣旨啊,‘欺君之罪’还得了么, 吓得太监们都惶惶出去追吕蒙一个也敢没留下。 孙权自己瘫在‘冰凉’的地上…… 实际上这吕蒙也是刚刚被送出行宫,正奔着县府走呢;本来是真没少喝啊,连马都是让人牵着愣没敢骑, 但在路上吹了阵儿凉风,酒醒得差不多了;但脚底儿还是有些不稳,虽然有人扶着但还是左晃晃又摘歪; 走着走着就听身后有几人是边跑边喊,声儿都喊得不叫人啦 :“都督大人!都督慢些!等等…” 吕蒙认为是自己喝大了,听错啦,也没回头接着往前走;但这喊声没停…再往后一瞧,模模糊糊有几个人往这儿跑。还喊呢…? “都督,圣谕!圣谕!都督等等” 吕蒙这才止住脚步,回身靠在一旁的什么杆子上往后张望; 远远的看着几个太监是跑的都不讲究队形儿啦, 这几个太监是真着急了,眨眼就到了吕蒙近前并没说话…光顾着喘粗气啦、俩手支在膝盖上 张着大嘴就个喘… 吕蒙就问 “怎么啦几位,什么事儿啊,有圣谕?是…?…” 吕蒙迷迷糊糊的问了好几个问号,可这几位直摆手不说话;吕蒙一看 “哦…没事儿啊,没事你们叫我干嘛,还跑的那么凶,走啦啊!!” 说完转身就走;太监们急得直嘎巴嘴儿,嗓子冒着烟儿挤出那么一句来 :“圣上口谕!! 啊 …啊啊…” 吕蒙这下儿知道了,嗯…看来孙权是真有屁要放; “那你们倒是说啊!我还要回府呐,休息不好耽误了皇差你们谁耽当得起呀” 这哥儿几个一着急宁可说破了嗓儿也不敢犯欺君之罪呀,结结巴巴一字儿半字儿往外就崩 :“都督…圣上…上口…口谕…传你回去…” :“不是你们把我给驾出来的吗!!还回去干嘛!” :“不…不是、奴才以为您…喝…多多了…怕…怕您身子受…不了这…才伺候您回…府…啊” 吕蒙见他们几个着急的样儿,知道孙权没给他们好脸。回头想想算啦…反正今天干嘛来的?不把孙权灌‘躺下’明天我就得遭殃呵呵…再说我自己这酒瘾又上来啦,‘圣谕难为呀’,毕竟人现在是皇上啦… 看来还得让本大都督再灌灌你这厮…… 想到这儿故意吊儿郎当的说 :“好吧,前面引路!” 几个一听吕蒙答应了,高兴的都快哭啦 :“喏,奴才们谢都督成全啦…” 说完一蹦多高赶紧头前引路,说是引路吕蒙能饶了他们几个势力鬼么,干脆装作‘头大脚轻’压着他们几个太监的帮子往前走;这一路虽然不长但可把这几位累得不轻 一步一挪的拐了半天才到孙权这儿,吕蒙一看‘好哥儿啊,靠墙啦…哈哈哈哈’ 太监哪敢让他们坐地上喝呀,伸手要‘扶起’他们往原来喝酒的地方,孙权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儿啦,虽说是耷拉个脑袋但眼睛往前瞭了一下;说实话这时候孙权真喝大了心烦着呢,尤其见到那几个太监又要驾他,老哥儿急眼啦,突然一甩袍袖 :“滚…都给朕滚远点儿!!” 当太监的就怕皇上,不敢碰皇上只好从别处取来一个大毡子给铺地上了; 二人重新叫来两坛酒墩在地上,伸手一人一坛又开始喝上啦,这次孙权的状态明显是不行了可也不能示弱呀,怎么着自己也是正当年、都是血气方刚不服儿的主儿。 两人喝到中夜差不多能有一点左右吧,吕蒙见孙权都快趴下了但还是有些不放心,趁孙权不注意给他的往酒坛里灌了一小包儿药, “仲谋兄没事儿吧” 孙权耷拉个脑袋晃着说 “朕没事儿,你能自称朕吗?哈哈哈…” 吕蒙一听这哥儿是真喝大啦 “朕…不敢!!” “啊 你说什么?胆子不小哈” “我是说‘真不敢’哈哈哈…” 孙权得意的笑道 :“哈哈哈哈… 来干一个!!” 吕蒙趁机催了一下 “来…!!干了此坛!!” 孙权也来劲儿啦 “哈哈哈…好…干!!谁敢剩了另罚一坛” 说着二人将坛里剩的酒一饮而尽;孙权是真给面儿啊,那包儿药是一点儿没浪费,都给灌下去啦,而吕蒙是喝到一半儿不喝啦,用眼睛看着孙权‘嗯 真灵’ 孙权趴那儿啦…呼声顿起……… 第二十五章 圣驾(上) 吕蒙看孙权躺下啦还是有点儿不放心,从过去看看晃了两晃又壮着胆儿冲着孙权的大腿掐了两下儿, 笑了‘嗯’着道儿啦;随后冲外边儿喊 :“来人,来人有人没有” 跟着跑进一个太监 ,看看左右都傻啦,怎么回事儿,刚才就是因为伺候皇上休息,挨了一顿批,所以有点儿不知所措啦,站那儿直了眼儿心想‘抬是不抬呀,这皇上睡着了没有’ 看见太监的表情吕蒙倒是没看出什么来,不过这老傻愣愣的看着、我也出不去呀,总不能睡这儿吧,吕蒙也是深深的醉意,索性就借酒发挥冲那太监一瞪眼 :“奴才…! 傻愣着干什么呐!打算让圣上睡在地上不成么!” 这一嗓子不知道喊得多猛、太监都吓哆嗦啦就差尿了。 “啊…喏!” 这时候也不想皇上是真醉了没有,也没转身出去就地开始喊 :“来呀…都过来!!皇上醉啦…伺候皇上啊… 哎…哎哎…” 一边儿喊一边儿抻脖子使劲儿托,也就是吕蒙给皇上灌了药儿了,不然皇上只要能睁开眼的话,这小子非得脱层皮不可、拖不动就等人来了再拖啊,哪有想拖死狗似地拽皇上的。 吕蒙气得够呛‘这得什么时候儿能把皇上弄走啊…’ 他这儿正运着气的时候儿外边的太监终于是来啦, 见着有人把皇上托在地上,赶紧冲上去一脚踹开托皇上的太监 “你不要命啦,好大个胆子!……” 这阉鬼还要说呢,吕蒙一看‘诶呀!这还没完啦!……''开大了嗓门儿喊上啦 :“赶紧的!一会儿皇上着了凉耽误了行程,把你们全都金瓜击顶!!” 嗯,这个好使管用,太监们也不争了都伸手儿了,抬胳膊的抬腿的拽腰带的…… 是能抓到什么算什么、反正都没闲着。抬着皇上奔后边儿走了…… 吕蒙看着太监们的背影这顿感慨呀‘还是皇上牛b……一群势力眼狗…仗人势的东西’ 转念一想‘得啦 没人管也好,赶紧脱身吧 ……’; 他拖着沉重的身子站起来往外摇摇晃晃地就走,一路无话,反正还记得回家的道儿…左转右转是回到县府自己的房内。 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来的走的哪条道儿,怎么叫开的府门;到了房间里只觉得头大如斗啊是倒身便睡,可旁边就有一个看门儿的军卒伺候吕蒙脱掉了外衣帮着盖上了被子,这一觉睡得甭提多香……天刚擦亮的时候便有人叩门叫醒吕蒙, 吕蒙两手强忍着撑起尚有三分醉意的身子,让人搀着起来;洗漱已毕、穿上衣服披上战甲战盔,出府门上战马往城门、赶奔随孙权出城; 刚到城门就见着蒋钦,一阵亲热之后,再看远处皇上的銮驾已到;二人并马齐行伴在龙撵左右…… 待到圣驾出城三十多里也没见皇上露面儿,蒋钦就问 :“今天怎么没见着皇上啊?” 吕蒙得意的笑了笑 “龙撵里睡着呢呗” “都快晌午啦,该醒啦” 吕蒙笑着扬起下巴 “等着吧…” “啊!” “呵呵呵…” 就这样儿一直到了未时(现在说就是下午一点吧)就听见龙撵里传出一阵作呕声儿;别人不知可吕蒙明白,赶紧吩咐一声 :“停队!” 指着旁边儿的两个太监 “快去,照顾皇上” 两个太监也不懂是怎么回事,都督的话谁敢不听啊,只答应一声往龙撵里招呼 :“皇上万岁,奴才们伺候着…” 连说了好几遍也没等到皇上说话,实际刚才孙权是干呕,吕蒙这一叫‘停!’坏了;这冷不丁一晃动,憋不住真要吐了,旁边儿什么也没有啊,孙权捂着嘴又给憋回去了,‘嗬!这味儿啊’, 正憋着难受呢,外边儿太监喊;可你们怎么喊我也没法儿吱声啊,嘴里还有货呢,一张嘴都得吐出来;正难着呢就听吕蒙一声儿 :“费什么话,快进去!” 太监这才敢轻轻地掀起帘子往里边先伸脑袋后进身子一边儿还直说 :“奴才伺候皇上…” 进来就闻到全都是氨味儿,也不敢抬头看皇上啊,直往脚下四处一阵乱找‘吐哪儿啦,这么大味儿’正找着呢…就听‘啪’一下一个不明儿飞行物砸在自己脑袋上,往地上一看‘哦’是本儿书,‘哎呀’一声儿太监明白了,跪在地上直求饶、另一个太监也吓得跟着跪那儿了 “万岁赎罪!!万岁该死…不不奴才该死啊奴才该死……” 孙权这个气呀,又不能张嘴说话,又连扔了两本这死太监还是不敢抬头看,还是跪着求饶,孙权实在没招儿了,扶着车窗起身过来就给太监一脚拽着一个太监的脖领子直比划脸憋得通红…… 另个太监终于是看明白了、赶紧出去拿进来个木盆儿,孙权冲着木盆儿‘哇’…吐了半盆、这才舒服些、喘喘气坐回去、太监在旁伺候着洗漱一遍…… 等孙权忙完了,抻抻腰练练嗓儿咳嗽两声儿 “叫吕蒙过来!大队继续前行” “喏!” 太监转身出去到吕蒙近前躬身一礼 :“圣上口谕 传吕蒙驾前回话,大队继续前行” 吕蒙听了有点儿乱,‘皇上找我干嘛?’ 第二十六章 圣驾前(中) 吕蒙虽猜不出皇上找他是什么事儿、但他还是小心的将孙恒叫到身边、安排在蒋钦后边儿跟着…… 把马匹交给身边的人自己进去见孙权,吕蒙一掀帘子低头往里钻,‘诶呀!’味儿还是挺大,还不能捏着鼻子见皇上啊,迈步一走一抬头、看见孙权状态还不错,侧身靠在玉枕上看书呢…… 吕蒙走上前拱手见礼没跪着 :“参见万岁!!” 孙权没动只是抬抬眉毛斜眼儿看看吕蒙 :“你不错啊,昨天你没喝多?” “喝多啦,可太监又不管我” “那就对啦,我是皇上啊!呵呵……” “是啊,您是主我是臣呐,当然拍你的马屁才能冒香气呵呵…” “行啦,搬个凳子坐着跟朕说话” 吕蒙叫个太监弄了个小凳儿,坐在孙权前 “哎!朕问你 ,你酒量也不比我大呀、怎么昨天我还不如你啦” 吕蒙听这话儿不对头,但未敢迟疑赶紧回话 “呃…哪有啊,我个当臣子的怎么敢呐” “你…不敢!昨天你给朕喝的是什么酒啊” “江家酒啊” 孙权摸摸鼻子 “味儿倒是对,可怎么跟以前喝过的不太一样儿啊,怎么那么醉人呐、朕到现在还觉不适” 吕蒙一听,这才放心 “昨天不光喝了江家酒还有你御赐的什么什么酒呐,两样儿酒喝到一起劲儿当然大了” “哦 也对,不过朕有样儿东西你看看?” “什么啊,瞧瞧呗” “你来看” 说着孙权从枕头下拿出一张黄纸, 吕蒙一看当时就一愣, “这…这是…?” “是什么你不知道么!你太健忘啦!!” “臣实在不知啊,这不过黄纸一张罢了啊” 孙权把纸摊开,用手指着说 “你看看这是什么!嗯?这是你昨晚给朕吃的蒙汗药!!” “万岁爷…臣有下情回禀” “停,给朕止住啊,给朕下药、好大的胆子。” “万岁 听我说呀……” 吕蒙还想说呢可孙权没给机会,冲外面吩咐一声儿 :“来呀,把吕蒙拖出去” 孙权现在已经确认是吕蒙给自己下了药儿 啦,不由分说,让人赏了吕蒙三十军棍边走边打不停队,吴夫人坐在车里什么也不知道; 蒋钦给掌的刑,刚打了十棍蒋钦就来求情 :“万岁…呃……” 孙权微微抬抬头 “怎么?打完啦!” “还差是来下儿就打完啦” 没想到孙权不开面儿当时就发火儿啦 :“什么没打完你来干什么!嗯?回去接着打!再加十棍/谁要再来求情就再加二十辊,滚!” 这几句说的这溜蒋钦腿也快,吓得没等皇上说完就跑没影儿啦。 往回走的时候正经过吴夫人的凤乘,吴夫人也是烦闷撩开窗帘往外看想透透气,刚一开窗帘儿就看见蒋钦仓惶爬上马,等来到夫人近前就被夫人叫住了 :“蒋钦呐,什么事儿啊这么着急啊” 蒋钦也是被吓得一时慌乱、忘了吴夫人这茬儿啦,见到吴老夫人叫他、顿时眼前一亮,赶紧下马,慌里慌张的拜在吴夫人近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开喽… 因为蒋钦是吕蒙的兄弟,所以吴夫人也经常能见到他,‘比较熟’;看到蒋钦挺大个人哭这么难看就问 “怎么啦,哭成这样儿啊” 蒋钦一把扒着夫人就凤乘跪着就开始学狼叫 “呜啊 呜呜哈 呜呜” “你别光哭啊 ,怎么啦,出事儿啦 嗯说话呀” 蒋钦觉着哭得差不多啦就开始胡编上啦,(其实他也不知道孙权为什么打吕蒙) :“夫人,太后啊,救救我家都督吧,他活不成啦呜…” “怎么啦说明白点儿啊” “皇上打都督六十军棍呐,您再不管一会儿就打死啦” “因为什么呀” “好像是昨天喝酒的事儿,皇上才…” 吴老夫人听到这儿是柳眉倒竖、当时就把眼睛瞪得跟泡儿似地 “停队” “蒋钦莫急,待我去瞧上一瞧” “喏” 皇上这边儿还觉得奇怪呢没事儿谁让停队,正纳闷儿呢,老娘来啦; 吴夫人在外边站着没进来, :“蒋钦” “在” “让你的皇上出来,就说俺老人家腿疼上不去万岁的玉乘啦” “喏” 蒋钦心里这乐呀、老夫人驾到我看你孙权开不开面儿; 赶紧跑到皇上的窗前把老夫人的话‘含蓄’地说给皇上听,皇上听完知道老娘生气啦,赶紧下来见吴老夫人; 到了近前一躬到地 :“娘,孩儿见礼” 老夫人是抬手一巴掌抡圆喽,实实惠惠的给孙权左脸拍上了,皇上里边儿也就是孙权能有这孝心,老娘说话怎么来都成;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挨揍脸上也是红不红白不白的; 吴夫人就问孙权 :“你还知道叫我娘啊!嗯?小狼崽子” “娘亲!怎么啦!孩儿有何不周之处 您知会一声便是,何必亲自前来呀!” “哎呦!万岁爷这是怎么说话呢,俺可不敢呐” 孙权实在是受不了啦,赶紧给老娘跪下……… 第二十七章 圣驾(中续) 别看孙权登了基做了宝但内心还是一位至善至孝之人,看到老娘生气也不管身边有没有人马上就得变成乖宝宝、看这不又跪地上哭了。 :“娘孩儿待您有何不周之处还是什么地方惹您老生气,您只管教训便是,可千万别动怒啊,气坏了身子怎是得了” 吴老夫人看孙权像个孩儿似地、这气儿也就算是消了不少,但也没给好脸儿,抻长了脸说 :“老绅问你” “母亲教诲” “吕蒙犯的是什么罪!!” 孙权一听老娘如此发问脑袋当时就大了,心想‘当着这么多人我怎么说啊,难道还告诉人家说我堂堂的一国之君让人给灌了一碗‘蒙汗药’睡了一天、连出城了都不知道,这…这…都不够丢人的,但老娘还非得问这茬儿,怎么办呢……’ 孙权正想辙呢、老夫人不干啦。心想‘我这气儿刚消了点儿、你还敢支支吾吾的不肯道明实情,甭问!这明显就是你小子不争气、还想不认账’;老夫人是越想越气… :“好啊,不说是不是?行! 你当皇上啦,翅膀硬啦、晃得开玩儿得转了是吧?老绅回富春颐养天年就不讨扰啦!!” 吴夫人说完转身便走;孙权干瞪眼急得实在没办法儿赶紧上前拦住吴夫人、双膝跪倒紧着磕头 :“娘 娘 孩儿知错啦,孩儿错啦 娘别生气…” 孙权这脑袋跟小鸡啄米似地磕起没个完 老夫人见儿子这样儿也是心存不忍、心软了下来。转念一想‘算啦,当了皇上还能这样儿认错也就罢了,是非不论、先救下人再说’ 大定了主意老夫人是微微点点头啊 :“看你虔心认错,罢了…别的不提先站起来说话” 孙权见老娘发话啦这心才算是放下点儿,稳了稳心神站到吴夫人右边儿 :“娘!这事儿其实是…” 孙权刚想解释一番最起码别让母亲太过怪罪自己,可没想夫人没开面儿、给噎回去啦 :“皇上” “孩儿在” “把吕蒙放回来,为娘有事要问” 孙权听了嘴一歪大牙一呲 :“这 … 个… 这…” 老夫人见了一瞪眼 “嗯?皇上有什么话要说么” “孩儿不敢” 孙权无奈的招呼一声儿 “来人” “末将在” “嗯?” 孙权一看‘嘿’来搭话的正是蒋钦,这心里一下儿就明白啦; ‘除了你蒋钦别人谁也干不出这事儿也请不动我老娘,等着你的!!’ 但心里怎么不乐意也不能‘放肆啊’,老娘在一旁等着要人呐。 该办的事儿还得办呐,只好传了一道口谕,让蒋钦把吕蒙给放了回来; 咱无话则短,蒋钦把吕蒙‘领’回驾前,再一看老夫人正跟孙权在龙撵里说话呢…… 蒋钦让太监往里通秉,太监进去没多时 就听里面有人说话 :“吕蒙啊 进来吧” “喏” 说完蒋钦扶着吕蒙上了龙撵往里进,到里面没等跪下见礼,老夫人先说上话啦、 “蒋钦、” “你先退下去,” “喏” 蒋钦,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但老夫人的话还得听啊,所以是答应一声儿便退了出去。 老夫人又唤吕蒙 “吕蒙!” “末将在!” “皇上说你昨晚给他吃了蒙汗药是么” 吕蒙此时早打定了主意‘一个赖账!是一百个不认!’、向前‘惶恐’的一跪, “吕蒙冤枉!” 老夫人点点头,笑着说 :“嗯,老绅知道你是冤枉的,现在就给你平反啦!” “老夫人明鉴!” 孙权一听这个气呀,肺子都开炸啦;可又干没辙; 老夫人右转过头冲着孙权说 “皇上是不是也该有个表示?” 孙权脑门儿青筋直蹦、两眼冒火啊; “母亲!这就断定吕蒙冤枉,为时尚早吧,孩儿手上可有证据!!” “哦?” “拿来老绅瞧上一瞧” 孙权把那张黄色的纸又拿了出来递给吴夫人,老夫人看了看 :“皇上如何断定这张纸、是吕蒙的呢” “那晚除了孩儿就剩下吕蒙在啦” 吕蒙赶紧上前 “老夫人容禀,当时除了微臣和皇上喝酒,当时还有好几个太监呢” 老夫人一转头 “是啊皇上,除了吕蒙还有太监而且还是好几个太监,皇上怎可 ‘单以此张黄纸一张’ 而断定是吕蒙所为呢?” 皇上的脸气得青一块儿绿一块儿的 “除了吕蒙谁还能有这胆子” 老夫人一听这叫什么话呀 “皇上且稍安勿躁!!待老绅查明实情再来讨扰吧” 孙权 一听‘哦老娘要走’赶紧往外‘送’ “母亲慢走!” 老夫人算是满意的看看孙权 “嗯…不用送,皇上在这儿歇着吧,老绅回啦” 老夫人说完往外就走,刚到门口儿的时候回头看了看吕蒙,心想不行;赶紧招呼一声儿 “吕蒙,跟着老绅走” 吕蒙当然是乐意啦,留在孙权这儿还得挨板子,赶紧答应一声儿,跟着吴老夫人出了龙撵奔吴夫人的凤乘。此时的孙权是又气又恼又没辙,左挠又踹拿太监撒气…… 第二十八章 圣驾(中续) 孙权在龙撵里左挑毛病又挑刺儿发驴火儿咱不说、现在先说吴老夫人带着吕蒙进了凤乘之后,让吕蒙说明昨晚的‘经过’,吕蒙说的当然只有找皇上喝酒,见皇上喝多了便让人伺候皇上就寝,自己回府歇着了;旁的全然不知; 够绝的,老夫人听完摆摆手 :“好啦,听子明这么一说明经过/老绅明白啦,哎…这皇上怎么当的/让人下了蒙汗药,查不明真凶倒还屈枉了忠臣挨了板子。” 吕蒙又开始装乖啦,听夫人唉声叹气的有加以好言安慰 :“老夫人莫怪,子明挨些板子倒是没什么大碍,休息几日就好啦” 老夫人怕吕蒙寒心,赶紧说道 “子明啊,莫要着急,待老绅给子明讨个公道;” “老夫人言重了,皇上是君我是臣,按私交皇上是兄我是弟;于公于私‘子明’我当效犬马 为国尽忠啊;” 老夫人听了更为感动,吕蒙停了停接着又说 :“老夫人,子明有一事不知……” “说吧,这儿就咱们娘儿俩” 吕蒙一听心中这美呀,这一晃儿成了‘娘俩’啦…… “皇上现在正值怒气未消之时,老夫人认为子明能否先伴在老夫人左右?” 老夫人听了点点头表示赞同 :“谢老夫人周全!!” “子明说的哪里话!等祭祀之礼一过,回到‘建业’之时再与你们兄弟和解便是,不必担心” 吕蒙心中暗笑‘老夫人呐,我那是给皇上下药还了得,孙权要不拿我当兄弟早把我一刀剁了;呆你这儿是为了我的大计……’ 吕蒙想到这儿也不敢大意呀,事儿明摆着的:皇上说是我下的药,夫人最起码暂时是相信我的,但要是知道真是我给她亲儿子孙权下蒙汗药,到时候可就没这么便宜啦;非要我命不可呀; 吕蒙思来想去还是得狠下心来找个替罪羊帮我兜着, 想到这儿吕蒙冲着老夫人恳切的说 :“老夫人,子明有一事甚为担心?” 老夫人现在拿吕蒙当小猫儿啦,很怕吕蒙生气,听吕蒙有话要说,赶紧问 :“说吧,什么事儿?” :“禀老夫人,如果确有蒙汗药一事,皇上的身边儿可就不够干净啊,不能大意呀” 老夫人听完是颇为感动啊,心里对吕蒙更是赞叹‘忠臣呐’。 吕蒙这意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今天有人给皇上下蒙汗药 那明天要是有人下了致命的毒药不就废了么!! 老夫人恍然觉悟 :“是啊,子明说的极是,” 到底是亲儿子,说完赶紧吩咐把昨晚当班儿的太监都给‘叫过来’,一共是七个惶恐的跑到凤乘前跪下 :“奴才参见老夫人!” 吴夫人没露面儿,吩咐吕蒙去审明实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得有个交代呀。 吕蒙虽然只挨了十下但是那叫军棍呐,就一下也够受的,拖着开花儿的屁股到了凤乘外;这一见到这帮势力鬼就恨,心想:狗奴才今天就挑一个做替死鬼。 到了外边看见几个太监都跪着没敢起来 吕蒙也没让他们起来当场就问 “说吧、昨晚都干什么啦 ?” 几个太监不知所措,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啊;只好有什么说什么,七嘴八舌的乱说了一通; 吕蒙义正言辞的说 :“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招还是不招” 太监们更是发懵啦,‘什么?招供么?招什么供啊’、不知道什么事儿都吓傻啦。直往上磕头, :“都督大人容禀啊,奴才没做什么啊” 此时就听老夫人在里面说话了 :“吕都督” 吕蒙听是老夫人说话,赶紧回身冲着凤乘一秉手 :“末将在” “把他们带到一旁问话,莫要耽误了行程” “末将谨遵遵旨” 吕蒙把这七个太监统统带到路旁,等圣驾过去了他才开始‘审问’ 几个太监跪成一排,吕蒙开始训话啦 :“几位!话不挑不明,灯不拨不亮;昨晚有人给万岁的酒里下了蒙汗药,是哪位做的,招了供还则罢了,如果不认罪伏法,大伙儿都得受到株连;” 这哥儿几个一听‘明白了’;怪不得吕蒙挨了板子,皇上挨了吴夫人一顿k ,大队停了又走、走了又停的,毛病在这儿呢; 可这事儿谁能认啊,认罪脑袋就得搬家呀,再说也跟我们没关系呀; 吕蒙一看都傻愣着不吭声儿,这怎么行啊,‘得,还得来硬的’,吕蒙突然一瞪眼 :“谁干的,说” 这几个太监磕头都带着响儿啊 “奴才冤枉啊,都督明查呀” 吕蒙突然抽出腰刀往天上一竖 :“本督无暇跟你们废话,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要是有人招供了就死一个,要是无人招供就全都斩首!!” 几个太监一听腿都软了,堆在那儿是呆若木鸡;过了一会儿,有个太监看谁也不招,心想‘都不招供,过一会儿都得死,不如跑了就得了,跑了算,跑不了就挨一刀;横竖都是死不如搏一搏;’ 这小子求生心切撒腿就跑,哪能跑得了啊,吕蒙箭步一窜伸手一刀就给劈成两节儿,几个太监一看‘我的亲娘啊,瞪眼儿宰活人呐’。这下儿都老实啦、谁也不敢跑啦。都哆嗦成一个儿,看着吕蒙; 吕蒙回头看看‘一二三四五六,嗯 还行都没跑’。一台脚用脚底儿荡荡刀上的血,用刀指着剩下那六个说 :“行啦,都起来吧” “奴才们不敢,都督大人……” “几位看见啦,刚才跑的那个叫什么名字?” “慧通” 吕蒙点了点头说 :“慧通下毒害皇上、畏罪逃跑被我斩杀!与你等无干。” 太监们一听说真没事儿啦,赶紧给吕蒙磕头 :“谢都督大人!都督大人明察秋毫!” 吕蒙大手一挥、刀入鞘,笑呵呵的说 :“不过嘛………” 几位一听吕蒙说‘不过’,这脖子上又开始冒凉气啦,‘噗通噗通’又都给吕蒙跪下啦; “都督!哎呦…都督大人明鉴,此事真的跟奴才无干呐” 吕蒙摆摆手儿说 :“各位别着急,本督来问你们:这慧通是皇上身边儿的,为什么要害皇上啊?” 有个太监还装明白呢 :“慧通是李儒的干儿子,李儒死了、皇上却没加罪于太守周尚,故早对皇上不满!!” 吕蒙一听‘哦?还有这么一茬儿呐,比我知道的都多’。心里这回放心啦,行啦,够交差的啦。 吕蒙一看,这事儿都办完了、赶紧追皇上他们吧,自己骑马,吩咐几个太监把慧通的尸首带着,一起顺着大道追皇上的队伍…… 吕蒙这一道儿都在乐呀,李儒竟然还认了个干儿子,哎呀真是缘分呐,爷俩儿都死我手里了……… 闲话少续, 吕蒙带着六个太监来见吴老夫人说明了经过,老夫人心中的石头算是放下啦,对吕蒙又赏了纹银五百以示宠信。 命吕蒙和几个太监带着慧通的尸首一并去见皇上孙权…… 第二十九章 圣驾(下) 吕蒙带着七个太监(当然了里面有个死的)到了龙撵这儿、有个太监往里边儿一通秉、没想到太监没出来呢、酒壶倒是飞出来一个‘啪…啪…’怎么?哟!扔出来两个; 有一个正好儿砸在吕蒙的头顶上,劲儿可不小呢,这把吕蒙疼得呲牙咧嘴、愣憋着没敢吱声儿;捂着脑袋直打转。 吕蒙一想‘干脆进去吧,反正事儿都办明白了、交代交代也就没事儿啦,’想到这儿没等里边孙权传唤吕蒙整理下衣衫、直接迈步进了龙撵。 进去一看把吕蒙吓一跳,原来孙权正撒酒疯儿呢,又喝上啦; 左右都是酒壶,太监要捡走空酒壶可孙权不让,非要数到二十七个酒壶不可,刚才扔的两个还不算数;嘴里直嘟囔 :“公瑾兄!来!再干一个” 说完又扬起脖子开始喝酒,喝了几口‘哇…’一声儿吐了满地; 太监赶紧拿着木盆儿往前递,嚯,整整吐了半盆水呀,说是水哪是水呀,全是酒!! 吕蒙顾不得屁股疼了、赶紧上前搀住孙权的胳膊拍动后胸; 开始孙权就知道吕蒙来了,但没搭理他,心里对吕蒙只有怨,‘怎么吕蒙能害我?怎么能啊,朕拿你当兄弟呀、该死。’ 吕蒙见孙权吐得差不多了,冲太监一使眼色,太监把木盆递给吕蒙;吕蒙开始拍孙权的马屁喽 一手拿着盆接呕,一手拿扶着孙权的膀子 :“万岁,喝多少啦,够数儿没,不行俺也凑凑局儿,陪您喝几壶…” 吕蒙要是不提喝酒的事儿也就算了,这一提到喝酒,孙权这火儿又上来啦,抬腿就给吕蒙一脚, 要是平常吕蒙的身子、挨这么一脚就跟让蚊子叮了一下没什么区别,可刚才孙权揍了他十个板子,那是军棍呐,本来屁股就疼,这一脚正好踹到吕蒙右胯上;吕蒙疼得‘哎呀’一声儿退倒在地上,那盆正好扣孙权一身; 孙权眼睛都蓝啦,这个憋气呀;也不管什么皇上不皇上啦,晃着身子脱掉龙袍一仍,冲着吕蒙这顿拳头,吕蒙求饶也不开面儿啦,一是听不见二就是想揍吕蒙一顿好好儿出出气; 要说孙权喝多了也没有,别看他吐得够呛但是专门儿往吕蒙屁股上揍,那叫喝多了么? 等打够了也打不动了,往地上一躺 面朝天 吕蒙也累够呛,孙权打他,虽然不太疼但是也得躲着呀、不然打到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多丢人呐,好歹咱也是堂堂水军都督耶!! 孙权闭着眼问吕蒙 “子明,你告诉朕,你该不该打?” 吕蒙还硬着呢,心想:‘我必须是冤枉的!!'' “臣该打!” “哦?”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肯在老夫人面前认罪。还那般强言狡辩让朕难堪呢!” “臣该打但无罪呀,莫有的罪名怎能让人甘领啊” 孙权听了‘腾’一下…没起来,再一下还不错,用手支起来半个身子扭头看着吕蒙; 看了半天没说话,给吕蒙给看懵了…… 正发懵呢,孙权伸手突然就是一拳、使劲儿锤了吕蒙肩头一下;然后半笑不笑的说 :“行…啊,你就等着朕找机会卸掉你的脑袋吧” 吕蒙也猜不出此刻孙权在想什么,到底是什么意思;孙权的‘笑’让他在心里打了个不小的寒战…… 吕蒙孙权二人对视几分没人说话,孙权此时已不再视吕蒙为‘兄弟’了,沉默了许久,孙权嘴角一歪说 :“你来这儿有事?不会只是来看看我吧” “万岁莫怪,臣把此次投毒的罪犯给您带来一看” 孙权冷冷的看看吕蒙 “嗯!!好吧既然已经将罪犯捉拿,就烦劳吕大都督结案吧” 吕蒙一听当然心里是愿意、但孙权的这番话更让他不寒而栗,只觉得脊梁骨直窜凉风啊…… 吕蒙反应真是够快,‘既然是你不相信我,我就让你皇上来断案’想到这儿吕蒙滚身往地上一跪 “万岁,臣恳请万岁断案!!” 孙权心里暗暗叫苦啊‘让我断案,断什么呀,都让你安排好啦,断什么案呐’、孙权冷冷的笑了笑,沉着嗓子说 “吕蒙啊,吕蒙,朕命你去了结此案,难道你敢抗旨不成么” 吕蒙一看、算啦!都过去啦,仲谋是真急眼啦…无奈之下只好磕头在地 :“臣……遵旨!!” 二人此时心里都是酸溜溜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毕竟是多年的交情…… 吕蒙奉旨转身而出,出龙撵到了外边儿不由的打了个‘唉’声,眼泪也不知是从哪里往外直冒;殊不知你面的孙权更是伤心而泪如断线珍珠啊…… 吕蒙故意瞪大了眼睛让泪水少流出一点,吩咐左右 “你们几个将罪犯尸首押到队伍后边跟着!” 转身又让刚才的六个太监散去… 这场风波算是过了,吕蒙孙权二人也由此一事而划开了裂痕;但吕蒙一想到孙恒、马武等汉室忠臣 自己又算得了什么… 士为知己者死、吕蒙此时失去的恰恰就是知己、一个兄弟。吕蒙的心情不难想象,但面对汉室的江山社稷这一切都变得微不足道, 随着大队前行的步伐…… 倍感孤独的两个人--心情越发沉重…… 第三十章 江夏 在往江夏的这段路上走的很顺,他们出了宛崚走了整四天终于到了江夏郡城。这天离祭祀的日子还差一天,也就是说:明日便是孙坚的祭辰; 虽然前些天在路上有三件非常之事接踵而至,另孙权和吴夫人颇感疲惫,但能按时到了江夏,母子二人总算是放下心来吃顿安心饭。老夫人到是吃完了没事儿回到屋里睡觉去了,可孙权还得安排明天祭祀的事儿啊; 通红的眼睛带着血丝儿,是啊 连续七天没睡好觉啦,整天琢磨这今天发生的种种怪事儿,尤其是在宛崚听说有三个贼人闯城门还给放跑了、没抓着、虽然全国通缉但至今是踪迹未见。 虽然自己贵为当今天子重兵在握、可也深知此等贼人并非等闲之辈,如果在祭祀之闹出现枝节那岂不让天下人耻笑;孰不知明天唱主角的正是三个贼人之一的孙恒并且就藏在他的身边…… 孙权思来想去是越想心里越乱,到了晚上夜深了他还在打转,突然有人来传吴夫人的懿旨,让孙权安排人安排好人照看好孙坚墓前开的那朵荷花儿别给弄坏了,这可是百年千年不遇的祥瑞之兆; 孙权听完脑门儿嗡嗡的直冒凉风啊,到江夏干嘛来啦?祭奠父亲来啦,本来到江夏就已经晚了,还在屋里瞎转了半天一点儿正事儿没干,这可怎么办呐; 正着急呢,就见外边有个太监跑进来通秉 “启奏万岁,将作大臣张昭大人在外侯旨进谏” 孙权面露喜色 :“宣!” “喏” 说到张昭,大家可能都知道,张昭有才干、是托孤老臣,当初辅佐孙权多年;但在曹操来袭江东之时极力主和,当时因为周瑜鲁肃孙权的主战派力挽狂澜方才打了一场漂亮的赤壁之战、有了三足鼎立之势;故从那时起张昭就被孙权定位为“投降派”; 虽然张昭够个丞相之才但由于他两次提出让孙权献子向曹操议和,所以一直任‘将作大臣’,没事儿修个墓、建个庙、铺个路什么的,一直到死也没当上丞相; 书归正传:张昭听宣进谏,来到孙权身前双膝跪倒 :“参见吾皇万岁…万万岁!” 孙权并不喜欢张昭、但对他的才学也是不服不行啊,眯着眼儿看看跪在地上的张昭冷言道 :“平身吧!” 说着孙权把身子一转面朝窗外, 张昭知道孙权不喜欢他,听万岁让自己起来赶紧说了声 “谢万岁!” 这一起来再一看,孙权根本就没看着他,脸朝着窗户跟问他 “张公到此 有何事禀奏啊!” “万岁,老臣听说程普老将军并不在江夏城中甚是不解,特来向万岁禀明” “张公不必忧虑,此事朕问明” 张昭明知道孙权烦他但还是硬着头皮来了,见孙权知道此事便低头言道 :“万岁圣明,是老臣多虑了” 孙权想到当前祭祀之事紧急,左右除张昭、吕蒙之外无人能担此重任,没办法只好降旨:张昭安排祭祀事宜;吕蒙负责全程安防、祭坛护驾; 无事少言,二人接到旨意连夜行事;张昭带人上山安排祭祀,吕蒙沿路勘察布防;次日清晨卯时一刻便赶往万寿山出发; 大队整三万人,浩浩荡荡沿路十里,气势倒是不小 可也不怎么好看,万寿山里江夏才多远呐,先头大队进了山 后队还没出发在城外列队等着排号呢…… 在前文咱介绍过孙坚墓,此墓葬修在山中悬崖瀑布中极为隐秘,但也给祭祀带来了不便; 瀑布中是孙坚的灵柩而瀑布下的分支是九条宽为四五十米的分支河流,中间就是一条最宽的平洼之地,此地中间安放了个巨型的青铜鼎,四周有八座烽火台,是用做拜祭的地方,以此为界左边五条右边四条河流,四周全是山; 到了辰时祭祀大礼开始,孙权母子二人来到祭坛上,面对着青铜大鼎倒身下拜,不提孙权单说吴老夫人, 老夫人跪在地上是泣不成声啊,平常周围人很多事也多,也是忙的也是怕人笑话,今天算是放开了,旁边除了儿子孙权谁也听不到自己哭诉; 正常的祭祀一般是祭奠祖先二是祈福啊,这老是哭哪行啊,别人听不到但远远的能看见,哪有趴地上祈福的,孙权只好硬着头皮‘劝慰’ :“娘,莫要太过伤心啊,身体要紧” 老夫人听了不乐意啦,咧着嘴看着孙权 “仲谋啊你个不孝子,不想想若不是你父兄,哪来的江东,哪来的孙吴,为娘我为了你的大业多年来从不敢前来拜祭你父,今日天下安定了为娘在你父坟前哭上一哭都不行么?……” 孙权没劝住老娘还挨了一顿神劈,这下好,为了不让老娘生气还得跟着一起哭;哭罢多时老夫人要求要给老将军守墓七天,孙权听了就一咧嘴呀,心想‘妈呀!您从早上哭到现在,正常的程序都乱了,您再守墓七天我怎么祈福啊’孙权眼珠子一转、身子一扭冲着老夫人一磕头 :“娘,您老放下心来,孩儿定会安排” “安排?” “是啊,娘现今‘年老体迈’娘要给父亲守墓、孩儿必要精心安排,不然 儿怎会安心” 老夫人现在也哭得出不多了也累了,听孙权这么疼自己也欣慰的点点头 ;“好吧,为娘没白疼你一回呀” 孙权见老娘不怎么哭了,赶紧说 :“娘 您且在一旁休息,孩儿为万民祈福之后立刻安排” “哦……” 老夫人一听明白了,是啊还得祈福呢,我老在这儿哭算怎么回事啊,赶紧起身回到后边;孙权在前祈福,老夫人远远的偷偷的跪在一边儿继续落泪呀 等到祭祀大礼完毕,孙权在墓前就是青铜鼎的后边临时给搭了个房子,让老夫人在此守墓,当儿子的不放心,要求同母亲一起守墓,老夫人已然是拒绝; 最后没办法只好安排了吕蒙和蒋钦在此保护老夫人…… 要说也是孙权自找的:安排谁不行啊,偏偏安排这二位…… 第三十一章 荷花莲座 祭祀大礼过后只留下了吴老夫人和吕蒙、蒋钦三人为孙坚守墓,当然陪在身旁的军兵也有三千来人儿;当然都分散在山坡上、只有少数二百来人围在周围;撇开孙权带人起圣驾回行宫不表单说陵前吴夫人等人: 吴夫人对孙坚将军的感情颇深,白天虽然哭了半晌、但毕竟得顾及身旁众臣军卒的眼睛和身份所限,不能尽情表露痛切真情;等到孙权把大部军兵都带回了城里,再把剩下的军兵都支到远处山坡之上, 从身旁就剩下吕蒙跟蒋钦护卫的时候开始,老夫人一直从酉时哭到亥时(傍晚哭到晚上十一点多),吕蒙、蒋钦劝了不知多少回也没劝住,老太太坐地上就是哭,眼睛哭得跟泡儿似地、脸上的装束模糊了满是皱纹的脸颊,最后实在是哭累了、也哭不动了、眼泪到是还在不停的往下直淌,不过嗓子里哽咽着、嗓子哑了哭不出声儿。 吕蒙二人再上前一劝解,嗯、这下儿好使啦,老太太不哭了,沙哑的嗓子传出微弱的声音 “吕蒙啊” “末将在!” “扶老绅回屋吧” “喏!” 二人伺候老夫人往后奔着屋子的方向走,可没迈出几步,眼前的地上有红光、这红光慢慢变强 成了一道道光束,光束虽然不是很璀璨耀眼但大半夜的谁不害怕呀 吓不吓人呐 老太太先是一惊,但有平静下来,原来这光束又渐渐消失了…… 从地里慢慢长出洁白荷花一座,这荷花白如玉、透如珠、借着周围的火把灯光一照使得荷花花瓣尖头有一丝淡淡的黄色、看上去那么神秘…… 吴老夫人睁着肿红的老花眼刹那间看到荷花、也同时想起了蒋钦对他说过的那个吉兆‘荷花’,见到眼前闪现出的荷花顿感神奇 老夫人迈着蹒跚的脚步走向那朵荷花…… 可突然在周围围绕着吴夫人周围同时亮起十多处奇光,老太太一时慌乱没有数,那是十四朵;这些光的颜色跟刚才的不一样,都是蓝光,开始是一朵朵的 后来地上就是泛着一圈儿蓝光…… 随着蓝光渐渐地消失闪现出一朵朵荷花把他们三人围在当中…… 老夫人诧异惊乱的眼神让蒋钦、吕蒙心里一阵暗喜:‘怎么回事儿大家都明白:这都是当初约定好的,不过吕蒙也没想到邓宇这老家伙太有才了,居然能把这儿弄得跟仙境儿似地,有红有蓝、有花儿有光的…… 山上的军兵赶紧冲下来、生怕出什么意外可要命了,这时也顾不得什么军威仪态了,没什么阵势讲究、三千来人乱哄哄地趟着河就往老夫人这边跑,一边儿跑一边儿喊 “杀呀……杀呀……” 什么杀呀 杀谁呀,不过是给自己壮胆儿罢了,别说是过去了、就是现在深更半夜的 谁见了这事儿谁不害怕呀…… 就在他们往下冲的时候儿,老夫人就听身后不远传来一阵阵塌陷的声音,‘噗噗…噗…噗…’;这声音不大但能听得见,老夫人吓得一转身 “啊…” 蒋钦吕蒙也跟着起哄,虽然不知道下一出戏怎么上演、但得跟着邓宇的节奏演呐,吕蒙蒋钦也跟着一顿“啊”还转到老夫人身前,用身体护住老夫人。多么惊讶害怕又舍身为主的样子,二人抽出佩剑冲着怒目而视 嘴里喊着 :“老夫人莫慌,末将护驾在此!!” 老夫人此时已是慌乱不堪了 睁着肿包‘大眼’看着… 就见前面塌陷之后从地下冒出三个大活人来,正是孙恒、岑鹏、冯异;不过这三位的打扮倒是够吓人的,一个个都是身披着一件黑色戴帽子的披肩,黑拿婵卓床怀鑫骞倜蚕啵估锟醋拍敲疮}人; 吕蒙也没看出来,心里也是直嘀咕应该没错儿吧,是邓禹安排的人儿吧,想想赶紧冲着前面三人大喊一声 :“前面何人,是人是鬼?” 就见当中的那人说话了,说话的正是孙恒 :“夫人呐,可还记得老夫的声音吗?” 吴老夫人闻听就地跪倒 :“将军!将军!将军的声音 …奴…怎敢忘记呀!” 吕蒙蒋钦二人见到老夫人如此恭敬的直喊将军,心才算放下来‘哦 是孙恒啊,够绝的学的真像啊’ (要说邓禹真够绝的,把孙恒愣从军中给‘调’出来了,当时孙恒还在当他的偏将呢,抱着大印只转‘怎么能收了孙权呢?’没想到来了个投亲的给他送信,孙恒这才借故脱离了祭祀的队伍跑到邓禹身边,才上演这么一出戏) 跟着退到老夫人身后也跟着跪下了,明知道面前是孙恒在演戏装孙坚,不过得跟着演呐…乖乖儿的跪在老夫人身后一语不发了。 此时山上冲下来的军兵也到了近前不远、马上就要到了、这时‘孙坚’一声喝令 :“放肆 还不给老夫退下 !” 军兵刚下来哪儿知道这儿到底发生了什么呀,听到有人下令住手再看主子吴夫人和二位将军都跪在地上,军兵们也不敢怠慢呐,赶紧平“噗通噗通”给‘孙坚’跪下了 可是光跪着没说话,都不知道怎么参了,称呼什么呀 吕蒙见状赶紧扇风儿 :“老将军在此,尔等缘何还不参拜…” 这时军兵还不明白呢,听都督吩咐呗,一个个跪在水里的跪在地上的往前施礼 :“参见老将军,参见老将军” 第三十二章 英灵再现 ‘孙坚’恐话多有失故只对老夫人说话,沉沉的声音说道 :“夫人,权儿登基全赖夫人辅佐才成大事啊,老夫在此谢过啦” :“孙氏江山还不都是依仗将军您的庇佑才有今日之基业,奴怎敢居功” ‘孙坚’见老夫人如此恭敬,心里已确信自己就是孙坚了,赶紧加紧进招 “夫人呐,你我夫妻一场,可知为夫生前枕戈待旦、征战沙场为的又是什么?” 老夫人听了心里一阵的酸楚啊、眼里的泪花直翻个儿、颤颤的说 “当然知道,将军是为国为民戎马一生啊,可…可…惜…” 老夫人说道这儿想起老将军当年乱箭穿身而死的样子梗咽的说不出话了,跪在下边泪流不止…… ‘孙坚’见嫂夫人吴国太 此景甚是感人 但毕竟正事儿要紧,想到这儿,心横意坚 :“是啊,恨只恨当年那刘表不讲信守德 暗算于我,哎,老夫寿数已尽不能为国报效,眼看这大汉四百年的基业四分五裂,老夫纵然痛断肝肠也无济于事。老夫疼啊……” 老夫人见老将军英灵不安,急忙宽慰道 :“将军且安下心吧,江东大局已定,权儿也已登基坐宝……” 老夫人本来想夸夸自己的好儿子孙权怎么了不起让老将军的英灵得以慰藉,可没等老夫人夸完呢,老将军‘孙坚’调高了嗓门儿,大声喝道 :“放肆!!” 就这俩字儿给老夫人吓得一哆嗦 “夫人呐,怎么权儿不懂事 你也跟着胡闹么?” “将军息怒,奴……” “我且问你,你等可知当今圣主身在何方?圣驾还在为何还准权儿登基?你要让我孙氏家族成为千古罪人不成!!” 老夫人闻听赶紧磕头 “将军容禀啊,当今圣上已驾崩奴家才准权儿登基的啊” “愚蠢,愚蠢至极!那是刘备为了当皇上而找的借口罢了” “如此,圣主没驾崩?现在何处?将军明示” “嗯,夫人且听真,当今圣主已脱离虎口,身在何处乃天机不可说,但老夫告诉你在下个月月圆之日,圣主将驾临建业你的宫中,届时你便可得见龙颜啦” “恕奴家愚钝,得见圣驾之后又当如何是从、将军示下!!” ‘孙坚’听夫人这么问,心里有底了,心想要的就是你这句话。未加思索按照邓禹事先交代的话 赶紧搭言 “扶保圣主、光复汉室、扶保圣主、光复汉室……” 说着‘孙坚’身子缓缓往后移‘噗’一声仨人儿没啦,留下的只有一虚尘土飘于空中…… 吕蒙见假‘孙坚’没啦,怎么没的自己也没看明白,但为了烘托气氛,故作不舍的往前 边跑边喊 :“老将军,老将军 将军呐…” 刚跑两步就见地上有两道沟,吕蒙是什么人呐一看就明白了:这两道沟是刚才拖着他们仨人的平板车留下的车痕,吕蒙心里暗笑‘我说人腿儿不动弹怎么走的道儿呢,原来是用车拉呀,我还以为是什么机关妙计呢;不过留下这么两道沟早晚得露馅儿,干脆俺吕蒙帮帮忙吧’想到此吕蒙不用跑的改成跪着爬了、在地上连爬带着划拉, “将军呐,您英灵莫走 晚辈吕蒙在此啊…… ” 后边的蒋钦看出来了,也没闲着赶紧上来跟着划拉。还好车轱辘印儿没多长,总算是都给弄平了 老夫人见到‘此景’甚为感动且更为伤心啦,拖着柔弱的身子也跟着往前凑,可是啊已经晚啦,沟都给划拉平了,看什么也没啦;留下的只有‘那一缕惋惜一丝悲痛’…… 哭罢多时吕蒙二人劝住老夫人,扶她往小屋子里走,可一回头刚才那些荷花啊什么的都消失了,再往左右一看‘呵’这帮军兵们还在水里呀山坡上啊 到处跪着没动地方呢,吕蒙赶紧吩咐他们各归各位,严加防范。 随后他们二人扶着老夫人回到小屋子里给老将军守陵… 大概过了能有半个时辰,此时已经是午夜子时啦,吕蒙虽然觉得今儿这出戏唱的不错但心里还是直犯嘀咕‘再过三个时辰天就亮啦’晚上看不出来 可等到天一亮要是让夫人看见什么‘不该看的’;那就全都废了; 怎么办呢,越着急越没注意,在屋子里又不敢乱动,老夫人正伤心呢;想到老夫人一天没进水米,吕蒙又来心机了;借口给老夫人拿吃食走出了小屋子,来到外边; 一到外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呼呼…啊……呼…呼……” 回头侧着耳朵一听‘嗯,老夫人还在认真的哭呢。 放心的左右转开了,怎么呀,想辙呢呗,左转右转一直转到天光放亮啦也没想出来办法,脑袋一凉‘对呀我干什么出来啦,给老夫人拿吃的来了居然出来三个来时辰也没进去’ 吕蒙赶紧端着碗水提着碟儿点心往里走,到了里面递给老夫人,好家伙老夫人也熬不住了,趴在桌子上睡了;吕蒙这一看老夫人嘴都干裂开缝,已然能看出血迹来;看着有些不忍但是办法也来了…… 吕蒙从怀中掏出一个黄色的小包包,这是什么呀 呵呵,没错正是当初给孙权吃过的那包蒙汗药,给孙权吃了半包儿,这儿还剩下半包儿,不过照顾到老夫人年老体迈没给全灌下只是往水里点了一点儿…… 随后把水和点心放到了夫人身边儿,并没有叫醒老夫人;转身将蒋钦叫起, “蒋兄 蒋兄,嘿 醒醒” “干嘛” 吕蒙见蒋钦要发混,赶紧捂住蒋钦的大嘴低声说道 :“蒋兄莫要出声” 随后扯着蒋钦的手腕,把蒋钦拽到屋子门口,回头见老夫人还在沉睡,压着嗓音对蒋钦说 :“蒋兄看” 随着吕蒙用手一指 “什么呀” “那碗里是蒙汗药,如果见老夫人醒来,赶紧设法劝她喝下,我有事得让她老人家睡足半个时辰” :“要是她半个时辰没醒呢” “废话,那就趁机把‘水’换掉” “哦” “快进去,我走啦” 说完吕蒙迈步转身往青铜大鼎方向走,还故作参祭老将军似地,恭恭敬敬跪在大鼎下边儿,趁机往左右看看再往山上瞧瞧,不错,没人醒着,说是轮流站岗 可昨天折腾了一天一宿,都受不了睡下了,趴着躺着的,抱着树睡 的什么姿势都有横七竖八的, 吕蒙观察了半天终于是放下心来长长的出了口气; 随后不敢耽搁赶紧往地上直找,找什么?找邓宇的消息埋伏呢,昨晚上那么热闹肯定有什么不周之处,漏挂之处什么的;想着给填上,果不出吕蒙所料,那十四朵花儿都是人为的,地上还有痕迹呢,吕蒙也不敢站起身来用什么工具大肆的填埋呀,就是跪着便装作磕头边填坑平道儿,全是用膝盖用手填呐,真是难为了一国的大都督啦,战裙也开了口了,手也破出血了,等填完啦日头也大亮了; 忽听后边儿沧桑嘶哑的声音 :“吕蒙啊,这么早啊……” 吕蒙也是心虚啊,挺普通的一句话,这吕蒙是一哆嗦,回头一看原来是…… 第三十三章 孙恒报主 吕蒙一身冷汗回头再一看、算是把心放到肚子里了,要说来的这是谁呀,谁也没想到:竟然是孙恒老人家来了,刚才装作‘嗓音嘶哑沧桑’,不是跟吕蒙开什么玩笑。昨晚孙恒为扮作‘孙坚’……… 都知道孙坚是个太监,嗓音太过沙哑 有些像女人的声音,为了扮孙坚扮的像,背着旁人不知、在回来见邓禹的路上喝下了早已备下的哑药; 昨晚听着很粗壮有力,但以后便越发沙哑,最后恐有失声的危险。邓禹见孙恒为求大事而引毒自残/甚为感动和敬佩。 见到吕蒙之后并没有多说旁谈,只是对吕蒙交代了几句邓禹的计划,恐有人察觉、旁生枝节、转身告辞; 等孙恒上马刚跑出二百多米就听有军兵喊 :“站住!干什么的,再不站下可要开弓放箭啦,快站下!!” 吕蒙看见了能不管么,赶紧往孙恒的方向跑,边跑边喊, “别射箭 别射,自己人!!” 可别忘了孙恒骑得是马,拦截他的军兵离着他又近,再者由于此时惊醒的军兵已经很多了,人声淹没了吕蒙的喊声根本就听不到吕蒙喊得是什么, 有几个看见吕蒙往这边跑,还以为是让他们拦住孙恒呢,见孙恒催战骑狂奔不止搭箭便射 就听‘噗’一声,孙恒左膀子上中了一只透甲箭, 紧跟着后边的箭若飞蝗,任凭孙恒武艺再好也身中数箭,栽在地上不省人事。 要说孙恒也是用死来报效老皇上刘秀,来的时候孙恒就想好了‘我若是真被吴夫人或是孙权发现,昨晚的事儿定会败露,大事难成愧对先皇,况且我已是不完之人死又何妨,唯有一死百了’ 不然要是他身穿东吴的军衣号坎儿,军兵也未必会放箭,要是他停下来让吕蒙来解围,军兵怎会射杀他。 书柜正解:军兵们见孙恒刚栽在地上,赶紧往下跑,得看看是谁呀,就这么死了怎么行啊,有个跑在最前面的军兵认出来了 “哎呀,这不是…呃!!” 这小子还没说完呢,脑袋被人给剁 了, 后边来的几位跟着都给劈了,这人冲着旁边的树一刀下去,‘咔嚓’树上被劈开一刀大口子,接着夹起邓宇扔到马鞍桥上,飞身上马疾驰而去, 咱说的慢些 其实这些都是一刹那发生的,守在坡上的岗哨见了来人想射箭又没来得及,箭在弦上的时候、人都跑出了射程之外了。 射是射了,可都是射给吕蒙看的,谁都知道根本就射不到人;追也不敢呐,后边还有吴夫人等着护驾呢,擅离防地 当斩呐。 只见一阵飞蝗之后,那人和孙恒是踪迹皆无… 此时吕蒙拖着袍松的战甲跑到近前捂着胸口气喘嘘嘘地问 :“怎么回事?刚才谁射的箭?人呐 骑马那人跑哪儿去啦” “被人救走了” “谁救走的?” “我们也没看清,那人蒙着面,骑马的人也不知道是谁,见到那人中箭落马,我们派人下来查看,可惜查看的兄弟都被人砍死了” “什么?什么人都没看出来,都跑了啊!!” “后冒出来的那个太厉害啦,没等我们反应 就跑远了,砍人砍树,像发疯的猛虎一样,” “砍人砍树!!” “是 大人,不信您看” 军兵说着用手一指路旁的一颗大树 吕蒙一看这颗大树心里有底了,‘见此树上的刀痕足有寸宽,定是金背砍山刀所为呀,呵呵’ 没错,刚才来救人的正是马武马子章,留在树上的刀痕正是给吕蒙的信号,那意思就是说我马武来过了,别担心 孙恒在我这儿呢; 原来马武担心山上的军兵甚多,孙恒单人独往 暗入敌营,恐有闪失,一直尾随在孙恒身后,孙恒才投了二次凡胎捡了条老命。 吕蒙看看树上留下的刀痕,想想经过 心中暗喜:‘不错,马武有点儿智谋啊,行,这下谁都没见着人,’随后转身沉着脸对军兵门们说 “刚才有人企图夜入防地,被你等察觉,射死在岔口,现已被野人摞走,记你等头功一件” “谢都督大人” 军兵们听完都美的不行,‘哦 这没抓到人不问罪、还给头功一件,甭问这是护驾之功啊,都督够意思’ 放下军兵们感激着吕蒙的恩德各自回防不谈,单说吕蒙这一身的冷汗终于是退下了,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回走,来到吴夫人的屋里一看,这吴老夫人还在熟睡,吕蒙笑了,再看蒋钦在一旁啃肉呢。见吕蒙来了赶忙放下手里的咽下嘴里的 “都督大人呐,怎么才回来,怎么样儿,弄完啦?” 吕蒙赶紧看看吴夫人,嗯,还在睡呢,这才低声说道 “完事儿了,吴夫人没醒” 蒋钦也知道自己大意了,这才小心的拽着吕蒙的手来到屋外 :“都督,吴夫人一直没醒,” “你给她老人家吃药了吗” “没有”蒋钦说着伸手将怀中的黄色的小纸包递给吕蒙 “这不还在这儿呢么” 吕蒙接过那半包蒙汗药,笑着点点头连连称好,接着吕蒙一斜眼儿,示意蒋钦继续看着老夫人,自己来到屋子后边的小河旁,蹲下装作洗脸的样子,把那包蒙汗药 连纸带药隐秘的化在水里,站起身长长的松了口气儿。 回到屋里见蒋钦又蹲在桌前啃上了,吕蒙伸手就给蒋钦一脑门儿,虽然没打出声儿,但是身为武将手劲儿多大呀,蒋钦脸都别红了,掐着嗓子说 “你干嘛,都督了不起啦” “什么时候了你还吃” “干了一晚上活了能不饿么” 吕蒙一瘪嘴又笑了,看看桌上的残羹剩席,着嘴里也冒水儿了,直咽口水,蒋钦听见了就递给吕蒙半个鸡腿儿, 吕蒙伸手接来往嘴里一塞,真香啊…… 二人只是相视一笑,对着桌子上的‘玩意儿’吃起没完… 没一会儿,老夫人醒来;揉揉眼看见吕蒙二人正啃骨头呢, “我说什么动静呢,原来是你们两个呀” 二人听到老夫人说话赶紧放下吃食儿, :“国太您醒啦,呵呵,” “嗯给我也备些吧,” 是啊昨天早上一直到今天老太太都没吃东西了,桌上备的都是给老夫人的,让这二位都给吃得‘除了盘子就是骨头了’肉丁儿倒是剩几片儿;也就是吕蒙在,换了旁人谁敢如此放肆啊; 吕蒙吩咐人又上了一席饭菜,夫人吃了几口便放下碗筷,吃不下了 书归简短,夫人对孙将军虽然思念,但昨夜孙老将军英灵寄语,重托吴夫人要她带着孙权‘扶保圣主、光复汉室’啊,老太太捏着手指头一算 今儿是二十三啦再过七天就是三十、三十一、一二…嗯 ,算啦,真要是,下月十五月圆之时圣主到了建业我确为了守墓误了时辰,将军英灵不安呐; “哎 。罢了啊,今天老绅在听您一言吧。来年在为将军守墓、以慰天灵吧” 说完老夫人起身命吕蒙收拾队伍,回江夏郡城…… 第三十四章 朕 不悦 简短结说:因为路程不远,很快老夫人协吕蒙二人回到了江夏郡城里,孙权出城迎接自不必细说,没等把老夫人接到城中府衙内,在路上吴老夫人就把昨天在山上发生的一切告知其子孙权。 吕蒙跟蒋钦在一旁添枝加叶儿,生怕少插句嘴表现的不够真切;像跟屁虫儿似地一直跟到郡府行宫内 可吕蒙忘了一件事儿,前几天孙权跟他都掰了,孙权每想起一次就撮一次牙根儿;吕蒙说这话正起了反作用, 孙权开始听到老娘说了昨晚事情经过、虽然有些诧异惊奇但也有些信服,因为那个年代哪有不信神灵的,况且是自己亲娘看见了亲爹的英灵; 可吕蒙、蒋钦在一旁叽叽喳喳左右搀和,孙权急了,本来么,人家母子说话有你们什么事儿,现在你什么身份不知道?‘给我下药吃的主儿还敢如此放肆’ 厉言喝道 :“二位将军辛苦啦,退下!!……休息去吧” 吕蒙蒋钦二人听了一缩脖儿 “喏” 老夫人听孙权这话儿音儿、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再怎么说吕蒙也是个都督啊,皇上说话怎么这么没轻没重的啊,赶忙给圆话儿 “哦 二位将军着实辛苦,待老绅缓过乏来酌情恩赏” “谢国太” “嗯 好好好……先下去休息吧” “喏” 随着二人转身离开行宫,孙权的话儿就跟上了 :“娘啊,昨天到底是见到了什么,难道真的是……” 孙权其实是担心母亲受吕蒙和孙恒二小鳖诓骗,因为在此前几天吕蒙刚刚有过‘不轨’之举,另孙权到现在后脖颈子还冒着凉气儿呢。今天又在他们母子身后乱窜,直煽呼;本来对老娘的话是深信不疑,可一看到这二位忙前忙后、叽叽喳喳的 孙权心里自然是起疑,担心这两个大宝贝儿又在弄什么小九九儿 可老娘吴国太不管那个,昨晚上是自己亲身经历的事儿,又是英灵又是莲花儿绽放的,听到儿子孙权的质疑当然的不悦,随即把脸儿一沉 “放肆,娘的话你都不信了么!” “娘,您别动气呀,皇儿我也是须眉之年的人啦,我是怕吕蒙他们故弄玄虚、蒙蔽娘亲……” “闭嘴,你个不孝子啊,若不是你父兄为你打下基业,你何以有如今这江东,若不是为娘呕心沥血,拼了这把老骨头你哪儿来的根基坐稳江东,真是气煞为娘啦你个逆子” 说完没等孙权反应过来便拂袖而去,气得浑身都直哆嗦呀,孙权都被劈懵了,老夫人出了门儿了孙权才缓过神来,紧跑两步冲到门口 “娘娘” 孙权只是想说说自己的看法儿,没想吴老夫人没等他把话说完就给拍在地上,转身回自己房里不出来了,任凭孙权怎么哀求也是没用,孙权这一看真是气着老娘喽,这可怎么办,娘都这么大把的年纪了,气出个病来可如何是好啊。 愁了半晌也没想出什么辙来。过了晌午了,也没见老娘动口吃饭,粥都没喝一碗。 自己还不敢亲自端着饭菜伺候老娘,他深知老娘的脾气,在这时候去再怎么哀求也没用,昨天一天光忙着祭祀的事儿了,老娘不可能也没心情儿用膳,今天刚回到行宫里还被我给气个半死,算算这可是连着两天一宿都没动碗筷了,母亲年迈怎能如此……唉!! 虽然对吕蒙、蒋钦极为不满,但毕竟亲娘还是亲娘啊。 皇位是母亲给的,基业是父兄创的。 想想自己做的努力又怎值得一提,罢了,如果真如母亲所说,父亲英灵有嘱,皇位又算得了什么,做一天的皇上都是便宜的了,少做几天又何妨,怎么说朕也是孙膑玄孙一位呀,这点儿觉悟还得有; 转念一想:不过如此大事怎能如此就算啦,至少得查明原委、要是让吕蒙等厮算计了可丢了大人了; 事不宜迟,得给吕蒙这小子一个猝不及防,想到此当即下了一道圣旨“将所有昨晚留在山中护驾的军卒将领全部集结在城门外” 孙权为了尽早查明真相,早些给母亲和自己一个交代,又降旨一道传吕蒙、蒋钦到行宫里服侍老夫人用膳;、 那是什么用膳吗,那叫软禁。吕蒙跟蒋钦还美呢。心想老夫人还得我这半大干儿子伺候你孙权也不好使啦;还打我板子,德行吧,可来到行宫里跟老夫人一搭话,明白了,老太太根本谁都不理,原因是孙权不信邪,这心情一落谷底;、 可老夫人因为自己儿子孙权对吕蒙蒋钦确实太不客气了,也是因为老夫人着实喜欢吕蒙;便赏了二人一个薄面,吃了鹿茸软粥一碗; “嗯 呵呵 吃饱啦” “国太要当心凤体呀,您是我东吴的不老泰山呐”、 “呵呵老绅就是爱听吕蒙说话,顺耳啊” 老夫人说着将粥碗轻轻放下,转言道 “吕蒙啊,老绅回想起昨日万寿山之事,哎……” 老夫人叹了口气又是悲声不止,吕蒙蒋钦只得在一旁好言安慰一番,就这样儿一直陪着老夫人说话,直到日头要下山了, 老夫人也不好将二位留得太久,现在是在外阜不比京都建业,有护驾之重任要依仗吕蒙蒋钦呢,不能误了事啊;便让二位回去 二位听了一下午的悲歌儿了,屁股都磨出泡了,听到老夫人让回 那就回吧,巴不得呢; 有加寒暄几句便跪安、转身离去…… 可二人刚走到行宫门口就被两个太监给拦住了 “哟,二位大人这是要去哪儿啊” 吕蒙一听,‘什么?一个太监敢对我有这口气说话,’当时火就急了,眼一瞪胡子一撅 :“怎么?本督要去哪儿还要经您二位恩放么!!” 就见有个资格较老的太监手抖拂尘、晃晃荡荡往跟前一凑、阴阳怪气儿的 “吕大都督,您是皇上的红人儿啊、在下怎敢冒犯” “那就赶紧让开!滚!!” 吕蒙这一嗓子把旁边的小太监吓得一哆嗦,下意识的闪到一旁;可没想这老太监倒是经验丰富、牙尖嘴利外加狗眼看人,本来对吕蒙甚是恭敬,今天接到‘看住吕蒙的口旨’心中是一阵得意,你吕蒙也有今天!! 所以他听完吕蒙的话不但没让开、连手都没恭一下,舔着个肚子晃了两下脑袋说 “呵呵都督大人息怒,杂家也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在此伺候二位大人” 蒋钦一听:“伺候,哦 这就是所谓的伺候啊,拦着不让走,在这儿磨机耽搁老子功夫儿” 老太监听了一不忙二不慌,伸出个猪手放到玉带上摇了摇、不紧不慢的说 :“蒋大人莫要动怒啊,小人也是奉了皇差。怎还不从啊” 吕蒙一听‘是啊皇差是什么,奉旨办事儿才叫皇差呢,我这一迈出行宫的门口,就让人剁了都是白剁,还得背着抗旨不尊 想到此吕蒙并不多言拽了拽蒋钦的袍袖,冲着那个老太监说道 “哦!你奉旨办差!在下是不敢不从啊。” 说完拉着蒋钦刚要往回走,寻思着找个地方坐会儿,等皇上来了再说, 可还不错,刚往回一撤身儿的功夫、就见远处喊 “圣驾到!!!” 吕蒙等人闻听赶紧分在两厢、撩衣跪倒恭迎圣驾; 蒋钦心眼儿粗没想太多,可吕蒙则早就看在眼里很在心里‘怎么?这明摆着皇上是把我们俩儿看起来了么,孙权老厮这是要干什么,难道他…出去…?’此时的吕蒙心中已是焦躁不安、担心孙权……难道他皇上老厮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心中划着无数个问号,更是担心这皇上老小子…… 第三十五章 孙权变乖了 由于孙权跟吕蒙闹崩了,对吕蒙便是有着说不出的不信任,好像身边的事只要让吕蒙沾上一点儿便断然不可信; 这次是因为老娘亲眼所见,要是不从老娘的话 那便是不孝。没办法 只好千方百计的去验证; 没想;到了城门外、见过所有昨日护驾归城的军兵,无一例外的都表示‘是真的’,可见老娘所见所讲确是真情、并无虚言。 至于吕蒙那厮让孙权更是头疼,信也不是、不信吧这回又给来回忠心为主、护驾有功; 一路上孙权没乘龙撵,一改常态骑上马了。 尤其是在查明‘真相’知道吕蒙没有‘设计’蒙骗老夫人和自己之后,更是紧催战骑,虽然路不长只是从城门到行宫不过一刻钟的路程但总是觉得走的太慢啦,说白了就是怕吕蒙二人知道他下的圣旨‘软禁’他二人之后,告知老夫人;自己老娘的脾气还不知道么,本来就让自己给气个半死,再出这么一出儿…‘哦 天 !!想都不敢想喽……’ 待孙权马不停蹄回到行宫门口的时候,孙权只觉得脑门儿冷汗直冒,不由得放缓了脚步。 怎么呀,原来孙权的耳朵还挺灵光,在门口儿远远的就听到里面儿有人骂骂唧唧的 “哎 都督,这是怎么个茬儿 ? 啊” “谁知道嘞,皇上要涮人儿喽” “呸,不就是皇上么,” “蒋兄慎言” “不是,皇上不给咱哥们记个护驾有功就算啦,怎么还把咱给看起来啦……” 要不是有人往里传什么‘圣驾到’;孙权说什么都得在外面多呆一会儿‘想想进去怎么跟吕蒙说,说什么;’ 说话间孙权已到了行宫门口,两旁跪着些宫娥太监,其中最让孙权关注的是吕蒙和蒋钦,就跪在后边儿; 孙权见他们二位心里觉得乱,是啊皇上就能随便涮人儿玩儿啊;别人行,吕蒙是都督又跟老娘这么好,就差管老夫人叫声‘娘’啦,今儿我不信他,不就等于不信老娘么…… 孙权走得再慢也避不开呀,只好眼睛往上看、直直的往里走,就当没见着吕蒙和蒋钦;、 吕蒙脸皮儿薄一脸的莫不开、可蒋钦脸皮厚,也不看看自己是几斤几两,人孙权是在意吕蒙、哪是在意他这混小子,见孙权从面前昂首而过,没搭理他们俩儿,大声儿喊道 :“恭迎 吾皇万岁 万万岁” 孙权一听气乐了都快,哦?恭迎两遍呐,用的着么,哥不吃你这套!!头也不回地往前走、还是没搭理蒋钦; 蒋钦见状急得直拽吕蒙 “怎么办呐,皇上不搭理咱俩儿,总不能住这儿吧?” 吕蒙心想也是,皇上都回来啦,死活有个说法儿啊,总不能老是软禁在此,便大声喊道 “恭请万岁圣安 !! 臣等有事启奏!!” 吕蒙这一嗓子跟打雷似地,把孙权震得一哆嗦,只是碍于‘面子’才没遮住耳朵; 心想:好啊,好你个吕蒙啊,有你的,再装作听不到就让人当朕是聋子啦。 这才侧身一转、眯着眼儿,就像是才看到吕蒙似地; “嗯?是吕蒙么?” “正是臣下” “哦,你……有事?” “是” 孙权一听‘得啦,甭问这是要向我讨公道来啦’、脑袋一转、动了心眼儿了,赶忙对吕蒙说 :“吕蒙、蒋钦啊,有事就随朕来吧” “喏” 俩人跟着孙权走,走着走着就到了吴夫人住的殿门口儿,孙权冲着吕蒙一摆手儿 吕蒙紧走两步来到门前,对着紧关着的门躬身一拜 :“末将吕蒙恭请国太圣安” 孙权听了甚为不满但也没办法,此时说他孙权来请安那老娘非得‘闭门’送客不可; 只听里面传来沙哑而亲切的声音 “哦?是子明啊,还没回呐,进来吧” “喏 ” (老夫人哭了两天气了一天,难怪哟)只听的孙权心尖儿疼,‘俺地亲娘啊,儿请罪来啦,您老就别伤心啦哈’ 孙权一边儿想着一边儿迈步上前一推门儿走进殿内…… 进里面儿只见殿内昏昏沉沉、虽然点着几根白烛但依旧显得暗淡、让人心中顿感沉重。孙权顿了顿左右望望、没见着老夫人只有满屋子的香烟雾气,“咳!呃嗯……” 呛得咳了一嗓儿但有给憋回去啦,孙权心里明白:要不是老爹孙坚英灵有嘱 老娘非在陵前守墓不可呀,都是当儿子的不孝让母亲在此焚香以慰藉心中对父亲的思念之情啊 孙权往里走着吕蒙和蒋钦在后边儿跟着,仨人儿不敢用袖子捂鼻子又不敢咳嗽,憋得一个个小脸儿通红、眯着眼儿往里看…… 虽是行宫但也不小啊,因为孙权每年必会到此祭祀祈福所以行宫也修得很大不失皇家气派; 孙权一边看一边往前小步挪着奔着烛光比较多的地方走,突然脚下一拌“呃……诶……” 两手往前身子向后、可惜还是没能彻底把住平衡,(吕蒙蒋钦身子都沉呐,虽说小步挪着但向前走的意识也够坚定的,蒋钦推吕蒙、吕蒙退孙权、孙权呢……) 知道屋子里没什么人、除了老夫人以外还有谁呀,推到的正是他老娘 老夫人正跪在地上回忆着陈年的旧事追忆着夫君生前的过往,那一点一滴着实让她老人家心中苦中带着甘甜,甘甜中又带着青涩、委屈与安慰…… 虽然老夫人知道来了人但一回头又沉寂在心中绵绵思绪当中不能自拔…… 突然后背让人轻轻的碰了一下、平常儿算不得什么但这状下老夫人惊得蒙回过头双手撑地侧身倚在地上、嘴张多大 “啊 谁 ?” 虽然刚从外边进到殿里眼睛看不清什么、但亲娘的声音还听不出来么,孙权见老娘吓着了便赶紧睁大双眼奔着人影儿去伸手想过去搀一把 “娘,是皇儿来看您啦” 老太太害怕的失了态但听到儿子孙权来了便安下心来、伸左手奔着孙权、另只手紧捂着心口儿, 孙权搀着老娘起身来,走向一边儿,原来这老夫人的眼神儿比他们还好呢,(待得时间长了也就适应了这黑暗的光线) 老夫人带着他们到了侧边儿一个隔间儿里 老夫人坐在椅上长长的顺了口气儿 “呃 ……哎……” 孙权见状赶紧安慰吧、干什么来着:不就是给老娘顺气儿来了么。 孙权往前一跪道 “母亲,孩儿知错;请母亲责罚” 老夫人虽然怒气未消但见孙权‘如此’以示悔改实乃万幸、便不再厉言相向 “吾儿知错实乃我江东之幸啊” “母亲示下、孩儿该当如何?” 吕蒙听了心中暗喜:如何?还能如何?把黄袍脱了、给我妹夫磕头呗!!呵呵!! “回都城建业,等着月圆之夜恭迎圣主才是” “母亲教训的是,孩儿遵命就是” 老夫人闻听满意的点点头 “吾儿能知错悔改就好啊、嗯 将军英灵可曾看见呐,咱儿子要协圣主建大业啦” 说着老夫人两行热泪涌出 孙权见状也是想起了老爹孙坚而热泪盈眶 “爹爹 佑我 看着孩儿建功立业扶保圣主” 说完在地上磕头磕起没完啦……吕蒙和蒋钦也跟着跪在地上磕头…… 心里一边儿美一边儿笑‘美的是事儿办妥了,笑的是孙坚要是真的英灵得知此事不得气的再死一次呀,好好儿的皇位白白便宜了我妹夫刘协了,哈哈哈……’ 可老磕头也不行啊,给你爹孙坚磕头我跟着吃什么罪呀、再一想还有一事必须说开,得老小子吃哑巴亏,省得以后反悔坏了大事 想到此吕蒙突然停住不磕了;拱手向天 :“老将军英灵在上,末将誓死追随吾皇陛下建奇功创千秋大业!!” 蒋钦听了心里说:吃饱了撑的 孙权听了心里说:装吧你就 老夫人听了心里说:怎么?你吕蒙还要让我儿孙权当皇上啊?放肆,没听见我说什么吗 当时把脸儿一沉…… 作者有话想说来着:拉格啥 最近太忙了老是顾不上更新,知错了哈; 俺会学好的别把我扔到一边儿 别让俺‘安静’的掉下眼泪, 不然怎么大败曹营啊!! 哈哈哈哈 今天时间多 感觉好 多更两章 欧布? 第三十六章 吕蒙挨揍 冤呐 吕蒙正在那儿慷慨陈词、带着明誓夹着忠心、绵绵不断呢;忽听老夫人耷拉着比长白山还长的连说 “嗯?吕蒙 ” “呃 在” “你此话何意呀?” 吕蒙明知老夫人的意图所以故意说道 “ 呃…… 这个 …… 末将是 ……” “你结巴什么、快说! ” “末将……” “我且问你 这江东之主是谁呀” “回国太 是我主万岁” 老太太闻听把眼一瞪 :“放肆!!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啊,江东之主也不例外都属大汉之疆土。昨晚你亲眼目睹老将军英灵所嘱,时隔一日今晚你等便忘了不成! ” 吕蒙‘吓得’赶紧蹭身挪到老夫人近前拱手向上 “国太息怒,想我家主公随父兄征战多年才有此根基,如今却将此江东硕大疆土拱手送于刘协,臣下 …臣下…” 老夫人站起身来把桌子一拍 “住口!这就是你吕蒙心中所想你等所想么!” 吕蒙赶紧冲上磕头 “国太莫急 莫将有下情回禀” “下情?什么下情也不行,我江东包括西蜀魏国都是大汉朝的天下,无一例外” “国太,末将是担心圣主真的安在人间?” “什么?难道你没见到老将军的英灵、还是你不相信老将军?” “臣下不敢” “不必多说,尔等快快准备回京、恭候圣主” 吕蒙一看这孙权在一旁只是听着不吭声,心想‘你孙权不张嘴能行么,那我不是白忙活半天了吗,不行,还得接着来’ 想到这儿,吕蒙又一拱手 “臣下担心怕是否有人……对我江东垂涎…让我等蒙在鼓里…” 老夫人听到此便心中明朗,你吕蒙的担心何尝不是吾儿仲谋的心思,更甚至是仲谋对此不满,就算此事是真,他也未必肯放着皇上不当、去当什么落败大汉朝的啃荒牛; 想到此对吕蒙更是另眼相看,对其子孙权的为人心存不削,她明白了吕蒙的心思、更明白了其子孙权的心思。 但是她老人家明白,只要圣主尚在人间、那么光复大汉是早晚的事儿,最起码西蜀刘皇叔就是他刘协起家的资本,别说刘备的五虎上将、就是单单诸葛亮一人就够我江东喝一壶的,连曹操都说过‘诸葛亮弹指间便能就地生出百万精兵来’;更何况江东内臣也有不少都是汉朝老臣,如果得知圣主再世,内臣的投诚也是必然的,那样一来东吴还能存在么?曹魏也是一样,没有了曹操他曹丕还算得上什么,昏君一个哪比得上他爹呀; 一想也罢,为了完成老将军的遗愿更是为了其子孙权的前程、心中打定了主意…… 就见老夫人故意扭过身来,赏了吕蒙一个侧脸儿,断然喝道 :“大胆,好你个吕蒙、吕子明,你再若多言,休怪老绅翻脸无情” 吕蒙听了一哆嗦、刚想张嘴说点儿什么拍拍马屁,给老夫人消消火儿,可这嘴一张还没说呢就见老太太一抖袍袖, :“蒋钦!!” “末将在!” “将吕蒙拖出去重责五十军杖!!” 吕蒙一呲牙、心说您老眼神儿好使倒是行啊,但我也没说话呀您发什么飙啊、刚要辩解 :“国太息怒……” 老太太一听‘哦?还说话啦、正好儿,今儿个老绅就对不住你啦’指着蒋钦的脑袋喊 “蒋钦!你没听见老绅的话么快些将吕蒙拖出去给我打打……!!” 就听旁边蒋钦默然地答应了声儿 “喏!” (老夫人一向脾气暴但从没这么揍过人呐,蒋钦开始都蒙了;心想等会儿啊等会儿…一会儿您消消火儿啊消消火…少打两下儿啊少打两下…… 可没想今儿来真格儿的啦、就是托也托不到十五去,算啦吧,吕兄啊受罪了啊;) 说这话儿蒋钦已经将吕蒙拖出去开打了 就听外边一声声一阵阵 “噢 ……嗷…… 啊……” 老夫人听着心里直疼啊,看着跪在地上的孙权,嘿这小子倒是够意思啊,都打了十多下儿了怎么你还不给吕蒙求情儿啊,一会儿打死了个蛋 老夫人侧着身子背对这孙权正着急呢,又不能让孙权抬头看看他脸上是喜是怒是青是红是白儿的,就听孙权喃喃的开口了呵呵 虽然孙权孝顺但孙权是真不太甘心呐、好好儿一个皇帝宝座儿要给人了谁能那么大度啊;但是没办法儿,他查也查了问也问了确实老爹在天之灵来送遗嘱来啦; 孙权经左右权衡之后终于做出了决择、头没抬手没恭,怎么脑袋顶着地,泣声说道 :“母亲,孩儿甘愿扶保圣主” “好 好儿子,起身说话;娘知道、娘懂得” 吴老夫人看着自己儿子这样儿也是心疼但怎奈老将军有嘱,况且圣主还在世上,咱能作乱臣贼子么、那与曹操董卓何异? 不管儿子这是为了大义还是因为孝顺,都不要紧,只要能真心辅佐圣主才是正道才是出路啊……老将军在天之灵总得宽慰,老绅百年之后也算有脸面对列祖列宗了,我儿是汉室忠臣而且将来会是大汉朝‘第三拨儿’开国功臣…… 老夫人转过身来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语重心长的说 :“我儿不愧是孙氏的后代孙膑的玄孙,不但谋略出众且忠肝义胆;老绅总死也可含笑九泉啦” “娘……” 孙权到此也算明白了:为什么自己这么爱听老娘的话、为什么那么一个老太太能镇住一个江东、为什么我父兄能纵横沙场威名远播,归根结底就是忠义二字…… 此情此景、母子二人又想起了老将军孙坚、抱头痛哭了半天、哭罢多时,缓过神儿来了就听外边儿有人喊 “哦 …啊…嗷…” 孙权听了一笑 :“娘啊,吕蒙还在挨着板子呢” “哦,打吧,他该打,不打够数儿绝不做罢” “娘别打了,” “怎么,你还向着他吕蒙么?” “您打他不也是为了给咱们娘俩儿腾出单独说话的时间么” “嗯,算娘没白疼你这么多年,要是让他们听到看到你刚才哭的样儿,以后你还怎么做主子” :“嗯,还是娘想得周全,不过别打了,再打打死了怎么办?” “死不了,蒋钦打他还能真打呀” “那倒是,可这是行宫啊,长刑的是元晟啊,” 老夫人一听就毛了 “啊 ,哎呦呀呀 赶紧给放回来吧|” “孩儿领命” 孙权赶紧跑出去制止,这回眼睛也适应了,心里也着急了、两条腿儿挪得比兔子腿儿还快…… 等他出去了,老夫人更是着急、在里面直转圈儿。可别打坏喽;都怪老绅、怎么忘了执行的是谁了呢,玩喽完喽、阿门别打出事儿啊…… 说到吕蒙也不怪孙权有时候揍他。这小子太滑了,这不:把小聪明给使到皇上母子‘二人’头上了;不过今天这回孙权没生气、准确的说是给‘气’乐了………… 第三十七章 君臣 娃娃而已呵呵 孙权往外一走冲着吕蒙的哀嚎一声瞧, ‘喝……’ 正好看见吕蒙拿着个棒子往个什么东东上拍呢,声音还挺逼真‘啪啪’的; 一边拍一边儿还喊 :“啊… 欧…哎呀 …嗷嗷哎……” 原来开始是蒋钦‘执行什么廷杖’,他打吕蒙喊,后来拍了两下儿、罢工了、改成吕蒙自娱自乐了,在那儿自己拍自己喊哦啊嗷的,再看旁边儿那个什么叫‘元晟’的老阉鬼,在一旁儿歪耷拉个脑袋蔫蔫地站着咯咯乐呢…… 原来这元晟是皇上身边儿专门负责执行杖刑的,六亲不认的主儿,傻乎乎的跟谁都出不来,孙权吭一声儿他就上手去打;孙权就喜欢这样儿的愣头青当执行官,所以就封了他一个; 可他喜欢,吕蒙也喜欢,吕蒙没事儿就往孙权或老夫人这儿跑,时间长了倒是跟这位‘元晟’相处甚好, 刚才蒋钦‘押着’吕蒙出来并没见着元晟,也就是这小子傻乎乎的跟着孙权到了这儿,站一会儿就憋不住了去‘出恭’尿尿去了,把他那杆专用的刑具‘出了号儿的军棍’就杵在在旁边墙上; 蒋钦还要找元晟,可吕蒙一歪嘴儿 :“你来吧” 蒋钦看看杵在墙上的专用的大号儿军棍一撇嘴 “我来个屁,怪沉的,哎对呀,我比他更疼你哈” 说着往手心儿吐口唾沫、搓搓手抄起棒子横端在手 :“来吧” “干嘛” “趴地上啊 ,我好打呀” 吕蒙一瞪眼儿,呲着牙说 “打这个,你打、我喊” 说着把旁边儿一个大个儿的花盆儿拎起来再一翻个儿‘噗’把土倒在地上… 蒋钦一看 “就打这个啊,你能喊的像么?” “哎呀你就打吧,没事儿、好使” 蒋钦把手中的大棒子抡圆喽、照着地上那堆土一拍‘啪……’吕蒙应声还出 “啊……” 打了几下儿蒋钦累了、也是拿吕蒙取乐就让他自己拍自己叫‘啊嗷哟……’蒋钦在一旁就给计数‘一二三四……’一边儿还咯咯儿笑 元晟去撒泼尿往回走,就听有人在‘嚎’,等走到门口一听正是老夫人的院儿内便加紧脚步往里走,再一看‘扑哧’乐出声了也是觉得诧异 “都督这是何故?” 蒋钦见元晟来了先是一怔,听他说话赶紧上前捂住他的嘴 “小晟子,我的大爷呀,别出声儿啊” 元晟见状也好像明白点儿,一把拽开蒋钦的黑手低声说 “干嘛呀你,皇上让打的?你们胆儿也忒大了” “你小点儿声儿啊喊什么你喊” “可皇上知道了非敲了我不可” “哎呀你放心吧、皇上跟子明什么关系你不知道啊,老太后还是子明的老干娘,能真打么,真打五十板子小命儿都没了,太后舍得么?皇上能干么!!个蠢蛋、你敢说把吕蒙打残了皇上能让你个御用杖刑官好过?” “那也不能一下不碰啊,那不是要我的命么” 蒋钦闻听此言便随口安慰道 “放心吧,最后几下你来打,你有技术啊,就两下啊,做个伤就得了” “嗯 这还行,” “这才够意思嘛,明儿个给你送坛江家老酒啊” 说着两人搭着背榜来到吕蒙近前:欣赏吕蒙的专场‘锄禾日当午’节目…… 孙权憋住笑意,抿着嘴冲他们走来,蒋钦是正对着他们;不用抬头就看见皇上来了、虽然有点发怔但是也不敢说话告诉吕蒙啊,‘心想怎么老国太不传旨出来,直接把皇上给放出来啦;哎呦这可怎整啊’是啊里边儿哪有人呐…… 蒋钦赶紧起身故意往前一走撞了吕蒙一下儿、随着装作站立不稳噗通跪倒 “臣…等……呃恭迎万岁圣安……” 蒋钦、元晟见势也是大惊失色尤其是那元晟,元晟也是个老实憨厚‘忠心’的主儿啊,见到皇上来了吓得脸儿都白了,腿儿一软就地跪倒在地 “万岁万岁万万岁” 吕蒙扭头一看并未跪倒、放下特号儿的棒子向前一步躬身一礼 “启奏我主万岁,臣有事启奏” 孙权一听‘什么?我还没张嘴劈你、哦!你还有事!!强忍住笑意脸都快便形了,转言说道 “我的好爱卿,何事啊?” 蒋钦、元晟低着头听孙权这话儿心里就是一哆嗦,好爱卿?我们也得跟着你‘好受了’ 吕蒙跟孙权多少‘过往’啊,尤其是孙权的表情早就被吕蒙捕知; 所以失色但未大惊;‘平静’的说 :“臣启万岁,呃 刚才是元晟大人掌刑、三十廷杖过后臣见元大人汗流不止深感愧疚故自行执行……” 孙权闻言实在憋不住乐‘扑哧’笑出来,缓缓向前走 “爱卿真是朕的心腹啊,朕在殿内听到元晟的杖刑声不止,甚是担心元晟体力不支累坏了、这才出来……” 说着抄起棒子呲着牙挤出 :“助他一臂之力” 声音到了棒子哟也到了,吕蒙一撤身“啪…”可惜呀打到了那个空空的花盆儿上,没打着吕蒙、吕蒙呢跑了…… 最后是跑到了殿前的一个龙腾上,皇上年纪长了也是不好上,也上不去,不然呵呵…… “万岁,您别打啦,臣知罪啦” “你知个鬼你知 给朕下来” “皇上,您不怪罪了?” 言外之意就是你不打了我就下去,要是还想打,我就不下不下啊就不下啦 就见孙权猛一回头 :“元晟、蒋钦” 蒋钦跟元晟都懵了,心想这是怎么个茬儿呀,俺滴亲娘啊,有我们多大个事儿啊 “呃……” “呃什么呃 都给我过来” 好么连朕都不说了、 吕蒙见孙权如此、更是笑得眼泪儿都快出来啦 蒋钦元晟哆哆嗦嗦地‘走到’孙权近前…… “万岁” 孙权对着上边儿的吕蒙一阵坏笑 “吕蒙你下不下来” “不滴 不下还算好滴,下去就会挨揍滴,不滴不滴” “什么 我告诉你 要不下来我就让他们嘚你” “那好啊,俺滴轻功要是老不用就荒废啦” “你们俩儿给我上!!” 这二位连遵旨都不会说了,本来腿儿就软啦,这一扒强,哪儿还上得去呀,左一个‘噗通’又一个‘噗通’;热闹大了。 他们好一通热闹;就听后边儿一声 :“放肆!!都过来!!” 几人一听赶紧回头一看 “国太” “母亲” 几人赶紧来到老夫人身前跪倒一片四个人儿,怎么一片呐,蒋钦、元晟一堆儿、吕蒙离着孙权远远儿的呢呵呵 :“你们几个怎么这般胡闹啊,嗯?” 孙权见了老娘也不敢放肆 :“母亲息怒、吕蒙这厮让您给惯坏啦” 老夫人一听这叫什么话呀 “好啦,见你们主臣四人能打能闹老绅也就放心啦” 几人听完也都笑了 “好啦,都回吧,老绅要单独跟将军待会儿” “是、母亲”“喏” “皇上啊“ “孩儿在” “回去早些休息明日老绅要再去看看老将军、再烧几张纸,后天就回建业吧” “孩儿遵旨” 说到老将军、几人都不免素颜,心中沉重…… 长话短说几人各自回去休息之后于次日来到将军陵前…… 第三十八章 孙权砸缸 于次日清晨君臣一行仅十三人轻装赶奔万寿山老将军孙坚陵前祭奠…… 等到了快晌午的时候儿,君臣一行来到了陵前,吴国太趴在瀑布前好一阵的哀声,待到天刚过晌的时候、孙权在后边儿见母亲伤心至极、不免也掉下几滴鳄鱼家族式的眼泪,尤其他心疼的是老母亲年老体弱,万一哭出个好歹来可如何是好; 故此才拭干眼泪起身想去劝慰老娘,可刚往前走过两三步,就听‘噗通’一声儿,孙权的两条腿陷进地下,众人见状甚为惊骇;眼睛瞪瞪着、手脚都麻了、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的时候儿、就一眨眼的功夫儿再一看,孙权没啦!! 吕蒙心里开始也是惊诧不已但后来也有些明白了;‘能是邓禹他们大白天闹鬼玩儿呢?没准儿啊,邓禹这小子玩儿/天机玩儿的绝着哩;可我怎么办呐,大活人儿就这么没了哪成啊,邓禹呀你不是给傻小子出脑筋急转弯儿呢么,想累死几个,” 就在他想招儿琢磨对策的时候儿,就听里面传出闷闷隆隆的声音 :“救驾 救驾……” 众人听见里面儿有人喊救驾、甭问定是皇上孙权在里面喊的;吕蒙再想办法儿也来不及呀,赶紧往前跑两步等到了孙权掉下的地方一看‘哦……在这儿呢,这么说来还真不是邓禹要抓孙权呐,嗯 挺好’ 大白天的太阳正直晌午,清清楚楚地看到孙权是狼狈不堪呐,脸上又青又肿,不过尘土倒是没有就看见脸和头发上遍是细细的河沙;吕蒙伸右手去拽孙权另只手深深插入沙石地里; 脸上憋着劲儿青筋都暴起多高都快炸了似地;殊不知他不是憋劲儿是在别着笑呢,如果不是手拽着孙权全身都在用劲儿,早就笑开了哈哈哈 众人见状也都没闲着赶紧上前帮吕蒙拽,人多劲儿大好干活儿、尤其是蒋钦那胳膊多粗啊,三下两下把孙权从地下给‘拎’了出来; 轻轻放下孙权之后过了好一会儿才见孙权缓口气儿出来 “呃……方才是怎么回事儿啊,速去探明” 吕蒙心里清楚这便是邓宇种荷花儿用的什么‘大缸’呗,变飞身来到坑前一看,果然虽然看不清里面什么样儿,但就此圆形的坑口来断定,必是大缸一口; 看完想都没想一回身都没来得急跑到孙权跟前儿禀报张嘴一词 “禀万岁 此 ” 他刚想说点儿什么蒙混过关可谁知蒋钦在旁边儿眼够尖最够快的, “哈哈 原来是口缸啊”说完一捂嘴也知道自己失言了,想当初邓宇研究祥兆荷花的时候儿说过要用几口大缸来做机关,使荷花开于此处;吕蒙跪在地上狠狠瞪了他一眼, 就他这一张嘴吕蒙也没法儿撒谎了,拱手向前说道 “禀万岁,此处确有缸一口,” 孙权今日出丑只因一口大缸,不由脸一红,也没顾得想太多,怒声喊道 “待朕一看” 左右扶着孙权来到坑前一看,果然是口大缸,孙权傻愣愣的站在那儿半天没说话,心想‘怎么这里回突然出现这口缸是怎么回事儿?’ 他想他的吕蒙也在想吕蒙的,到底吕蒙先开了口;他没对别人说话,单单冲着老夫人走去,到了夫人吴国太身前深施一礼 :“国太,末将有一事不知……呃……” 老太太刚才都给吓傻了虽然能听到吕蒙的话但脑袋还是有点懵,很随意的说道 :“哦,子明不放道来,不必拘束” 吕蒙听了往地上一跪先咳了三个头,个个儿都带响儿, 老夫人见了甚为不解问道 “子明到底何事啊?缘何如此,快些讲来” 吕蒙在此拱手道 :“秉国太,末将以为此事乃老将军英灵所警啊” “哦?怎么讲” 吕蒙见老夫人此状故意拖泥带水、钓着老太太的胃口 :“依末将看,此为老将军…… 嗯……” “哎呦 你倒是说呀,急刹老绅啦,速速道来” “此为老将军天上英灵所见,我主昨日对老将军的嘱托有所不……呃……” 老太太一听就明白了,但并没有对在场的人有太多的示意,只是 “哦,嗯…… ” 吕蒙见老国太已经信了,而且怕旁人得知孙权不尊将军英灵所嘱的事儿,便赶紧向前摧言、来个火上浇油;生怕孙权等人缓过神儿来问起缸的事儿就麻烦喽 “禀国太,末将认为此时应赶紧启程回京都建业以表孝……呃……忠心” 吕蒙这一故意提到‘孝’字,又给噎了回去,老太太顿时就明白吕蒙的‘良苦用心’;心里对吕蒙更是伸出了大拇指啊‘吕蒙不愧是东吴的柏玉柱啊,此刻能不计前嫌仍顾及到我孙家的颜面实乃忠心可鉴呐’ 随后老国太赶忙点头称是,断然吩咐一声 :“回京都建业,即刻启程” 好家伙老太太都没叫皇上参议一下啊,直接就下达了旨意; 孙权还在那儿抻着脖子往坑里看,正值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儿,有人顶了他一手指头; 谁呀能是谁,当然是可可爱爱憨态可掬、有时儿愣了吧唧还犯点儿傻的蒋钦喽; 这下劲儿还没少给,杵得孙权一激灵,因为太过用神儿连谁杵的都不知道只是腋窝一疼给惊醒了,在一旁有个太监给提了个醒儿,悄悄地说 :“陛下,太后有旨即刻回京” 孙权听了这才缓过神儿来,有人扶着站起身来伺候老娘上了凤乘,他才上马;君臣十三人回到城里一步没耽搁,赶紧奔着建业出发了… 哦作者又要出去了,说两句吧:抱歉呐、写的太少了,今天来不急写的,明天多些点儿补上吧,为表歉意,给个预告,孙权不是呆子,猜猜他会干出神马嘞?露馅儿啦 山洪爆发喽 第三十九章 倒霉蛋儿将军的成长(上) 长话短说:在路上孙权是越想越发的不解,不是说自己丢了多大的人,就说这瀑布下怎么会有什么大缸啊;还那么大个儿能装下三四个人都不成问题,难道是吾兄孙策留下的?不能啊!没听说过呀…若是能再待会儿就好了、也好看看究竟; 突然孙权一激灵、脑门儿汗毛孔直憷、难道说有人发现了墓地想要图谋不轨不成!!顺着龙撵的窗口抻出脖子喊 “峥云峥云、快去传峥云过来见朕” 没一会儿的功夫儿峥云来了,这是孙权的贴身禁卫,也就二十来岁、往前一站是百步的威风、虽参军不久但身经百战、在接受阅军之时被列在最前排。孙权看中、经了解后甚是喜爱、破格提升入宫委任副统领要职,不管什么事儿只要出了京,孙权就带着,要不怎么说喜欢呢,这漂亮小伙儿多带劲儿、身手还好、带出去多有面子… 书规正言:峥云来到龙撵内撩衣跪倒 :“参见万岁” “嗯、起来吧” “谢万岁” “峥云呐、虽然你年纪轻轻但以你的身手儿在军中可是站在前一排的” “谢万岁、末将怎敢同列位上将军相比” “哎,你这是哪里话来,自古英雄出少年,当年的周瑜十三岁便拜了我江东的水军都督。而你今年多大了” “末将今年二十有三” “是啊,你比当年的周瑜还大了十岁呢” “万岁/末将不才愧对万岁知遇之恩” “呵呵,今天朕就给你个机会,” 峥云闻听是跪倒紧着磕头 “谢万岁万万岁…呃…” 孙权一听‘什么?想得美,你当的了都督么,’眯着眼儿说 “你先等会儿,朕还没说完呢” “万岁吩咐,末将定当全力以赴万死不辞……” “朕要你回到万寿山去探明究竟” “万岁指的是什么” 孙权摸摸脑门儿上的大包说 “今天上午你都看见了、就是去探探那个大缸是怎么回事儿,” 上午拜祭老将军的时候峥云也去参加了,听孙权这么一说当然明白,心里想笑还不敢笑; “末将领旨” 峥云转身刚要退身只见孙权又一声 “慢,” “万岁” “晚上再出发,不准惊动任何人,明白么” “末将遵旨” “去吧” “喏” 峥云转身退下,收拾背囊准备出发…… 孙权坐在龙撵里是狠狠厉色‘吕蒙啊吕蒙,难不成你真的要朕罢了你不成,难道你……’ 当天晚上大队到了豫章郡,按礼节当地太守华歆操持倚仗迎接皇上入行宫休息…… 到了晚上亥时一刻峥云带着令牌、整待素袍跨战骑出城真奔江夏万寿山…… 等他到了瀑布之下祭祀的地方一看是大吃了一惊:坑平了!!就是隐隐约约有个印儿,他绕着坑边儿的地方转了好一晌,蹲下了,‘哎呦这可怎么办呐,还指望着升官儿呢,就这怎么回去说呀,哦 就告诉皇上说我来了,坑不知道让谁给平了,皇上不得拧了我的脑袋呀,’ 可转念一想‘哎 ?没准儿是老夫人在临走的时候把坑给平了也不一定啊,实在不行我挖挖看’ 想到这儿这小子起身来了劲头儿,‘仓啷’从腰中抽出宝剑,这可是口宝剑呐,拿来挖坑,着实的舍不得,呵呵 。只见一阵狂撅烂刨之后,地上出现了坑一个,不过是从挖出来的,是新坑,他挖偏了,也是因为黑天不得眼看不清,也是邓禹同志造假有功。 可挖了半天只见自己脚下是越挖越深,没底儿。诶?小子不挖了,墩在地上一阵的苦思冥想:怎么不是口缸么怎么没底儿啊,再往周围挖挖看, 起身往四圈儿一阵的瞎挖,左挖由挖嗯?宝剑好像插到了什么。一使劲儿 ‘噗……吱吱吱哄……’ 这下好了,前面的土没了,都在地上呢,把脚面给盖住了。不过还成没塌下来。他抖然火折一看 心里一阵的害怕,不能是老将军的什么什么吧 不能吧哦,他借着火光往前伸手慢慢的掰开凌乱相支的木栅子,见了缝儿就往里钻,这一钻到里面才发现这里面很窄,是个长宽一米五的方型儿洞,往里走个人还凑合不过得哈着腰往里走, 他走了壮着胆子往里走着,‘这不是老将军的地宫吧?这不是什么蛇蟒神兽的住的地儿吧……’ 他一直走了很久里面什么都没有,但是火折子没了油松也没了,只能摸着黑,手扶着两旁木栅子往前走,这小子想回头是不可能了,里面有很多的岔口儿分支,他是想回来,可门儿都没有。就是给他个火把他也回不去了, 不过还行,在他实在走不动累得不行的时候儿眼前出现了一束亮光,顿时汗毛倒竖心蹦到了嗓子眼儿,心想大半夜的这是什么玩意儿,什么东西在发光,小子又怕又不敢不走、停那儿不动了,冷静了会儿、把心一横心想沟里死的河里死不了,赌一把。 他顺这有光的地方往前走啊走、到了近前终于看明白了,这是出口!!什么都顾不得了可算是出来了 原来这峥云是进了邓宇挖的地道里,说来这地道是颇费了些功夫啊,既怕孙权发现追到小皇上刘协的营盘,把里面挖成了大大的迷宫,另一面又怕塌方下来把人压死都算小事儿要是误了‘大事’可就全完啦,所以昼夜不停的伐树截板子,往里运,边运边支撑,里边全是沙石呀有时候还有水呢,不用板子支着连半米也挖不了。 上次‘大戏’唱完之后,赶紧差人把洞口添死谁想到孙权老小子能杀个回马枪,还掉了进去,要不是吕蒙机警过人非让人发现出大事不可, 可他刚把大缸都给撤了,峥云这小子又来了,还新挖了个坑不知从哪个边边儿掰开木栅钻进了地道里,还大难不死,出来了。 他扒出洞口‘啪叽’一屁股坐到地上,听到旁边溪水潺潺是那么诱人儿,因为什么诱人?渴了呗,昨晚上到现在都转了两个多时辰了,能不饿能不渴么? 拖着困倦不堪的身子来到溪前单腿点地,把脑袋直接抻进水里一阵畅饮, “啊 哈哈哈哈” 喝饱了水又有点儿饿了,可又没带干粮,都在马上挂着呢,怎么?还敢回去顺道再出不来可就不是饿的问题了,峥云苦笑了声儿,伸手捧把水洗洗脸,起身回到洞口儿、 虽然困但是不敢睡,虽然饿但是没口粮呵呵哎受着 吧 他做到地上再往四周一看, “啊……’” 怎么,他看到了对面山上隐约有人,不是有人 是有很多人,不对,那是军队。旗号虽然看不清但是以军衣号坎儿来看绝非是我东吴的军队; 峥云赶忙擦擦眼睛手搭凉棚仔细观瞧 ‘确不是我江东子弟,可也没见过这样儿的军衣呀,这是什么人呐?’ 正在他愣神儿的时候儿就觉着脖子一阵的发凉,他要回头就觉刀头一压 :“别动!!想死你吭一声,爷爷成全你!!” 原来邓宇就怕有人发现此地宫暗道,找到此处,专门儿派人到此看守,当班儿的军卒们搭伙儿撒尿的功夫他蹦出来了,回来正好儿看着峥云; 可倒了霉喽,昨晚儿在地道里摸黑走了半宿,好不容易摸出来,刚喝了口水又让人给逮了…… 可怜可怜孩儿吧…… 第四十章 倒霉蛋儿将军的成长 中) 峥云被驾着胳膊,从山上蔫蔫的一点儿也看不出是什么深宫禁卫的主儿、声儿都没吭一下儿、一直给押到了汉军刘协的营盘…… 这一道儿上峥云是百思不得其解,哪儿来的兵卒啊,想来必是跟山洼中的军队是一伙儿的,这都是哪儿来的啊!!乖乖!看着还不少人呢…… 是啊,他才二十多岁呀,汉军都散了四五十年了,他哪里认得汉军的号坎儿啊; 他这儿胡思乱想着,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就被押解到了营中邓宇的帐内; 邓宇曾特令交代过:凡是从这洞里钻出来的人不管是什么打扮、什么模样儿、多少人,必须捉活、必须第一时间带给他看; 峥云被逮到是必须的,因为把刀驾到他脖子上的非是旁人正是马武马子章、你说他不老实行么!! 闲话少说吧,峥云被驾到邓宇的帐内,马武得意之颜是尽露于表啊,也不经人通秉一声是大摇大摆晃晃荡荡横着就进了大帐,一手摁着峥云的脖颈子一手捋着那几根儿红胡子、 :“邓禹 邓禹 哈哈哈哈” 邓禹正在里面跟刘协猜测孙权的动向、他在想什么?能上当?,两人正对着地图想着呢,正好儿马武来了这么愣超超的一档子高音儿 刘协被马武这一嗓子喝的一激灵 “哎呀,是马老将军呐” “你个死贼坯子,没大没小的,进来怎么不经通秉啊,不知道这是帅帐么” “行啦你就,差不多就得了呗,喊啥子喊呐!!你的帐我还少进过啊,再说了今天你邓禹得请俺喝几碗才是” 说完马武左手往下一按,腿上一使劲儿‘噗通’一下儿,小峥云被连摁带踹、跪倒在了地上; 邓宇一看这是什么情况儿,怎么大白天的还来这么一位夜行人,是啊昨晚上峥云为了行动方便特意穿了身什么夜行衣,罩面的青纱是被马武给撕下去的,不然呐乐子更大了; 邓禹见来人是一身黑衣、短襟打扮,上眼一瞧便知非是等闲;虽然被马武押在地上跪着但眼神当中透着那股子不服和不削,虽然眼中流露出一丝的疑惑之情但傲气十足;不禁的多打量了几眼,‘嗯,真是个棒小伙儿,有股子傲气,如果不是马武在看守洞口,就凭他这一身干练的样子、别人恐难将他擒获、看来孙权这厮手下是真有人呐。可他的眼神…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 “诶!!傻愣着干什么呐,问话呀你” 不光邓禹出了神儿,连小皇上刘协也在对此人打量三分,心中不住赞叹,都忘了是孙权手下的人啦,马武这嗓子算是给他俩儿提了个不小的醒儿;、 “呃,哦是哈哈哈……” “下跪之人可是从洞中擒获?” 峥云听完没搭茬儿 “哼……” 马武一听他不答话还哼了一声儿,把巴掌伸出来照着峥云的后脖颈子就拍“啪……” “我家军事问你话呢,你哼什么哼。让马老子逮住啦还不服儿啊!!嗯?” 本来马武一路上就用手掐了峥云的脖颈子掐了一道儿,现在又给拍了一下儿,当时紫砂就出来了,肿起多高,小峥云忍不住 “哎呀……怎么打人呐小心我家主子敲了你” “放屁!敢跟马老子叫号儿拔横儿啊……” 马武说着大手又伸出来了。 邓禹赶忙拦着 “好啦马武,等等……待本军师把话问完吧” “好吧……你可小心喽啊,臭小子” 说完马武推在一旁儿不吱声儿了。 邓禹对下面的峥云问道 :“小娃子,我来我问你啊,孙权是不是你的主子啊?” “是!!怎么?怕啦?” 邓禹等人闻听小厮清傲天真之词是放声大笑 “哈哈哈……小娃娃,你可认得我是何人?” “谁稀罕知道啊,哼……” “我叫你哼哼!!” 马武过去刚想给来几下儿被邓禹给喝了下去。 “算啦,一边儿呆着” “孙权派你来此是为何故啊?” “你管不着” “喝还是个忠心的主儿呐,呵呵……好!今天本军师就成全了你,来人!” 从外面跑进两名士卒拱手向前 “在!!” “将此间隙拖出帐外,取其内脏给本军师下酒!!” “喏!!” 二人不由分说将峥云拖起来往外便走,到了外边儿给驾到了一个木头杆子上绑了个结结实实,单单露出胸脯来。 没过多时有军兵托着一个托盘儿,托盘儿上放着一把尖刀两个盆儿,还有个小片儿刀,刀身有个手掌那么大、是曾明瓦亮,晃得峥云直迷糊; 虽然怕、不怕那是吹!!但并没求饶,只是对着帐篷里是破口大骂 :“你等是什么人,胆敢对本都统无礼,待我家万岁来了要尔等统统给老子抵偿对命……” 开始还不错,骂的还算‘客气’,后来就是祖宗奶奶的骂了…… 里边儿的人听了是笑的正欢,原来这是邓禹跟马武学的绿林道道儿,对这等不服的必须吓唬吓唬哈哈哈哈。不然没法儿问!!所以是故意让军兵拖延,慢慢腾腾端着明晃晃的‘刑具’吓唬他; 里面还小声儿的玩笑呢, “老东西、打个赌啊,” 邓禹撇着嘴眯着眼儿说 “来呗,谁怕谁呀” “谁输了谁喝三坛子酒怎样?要俺说这小子撑不过一刻钟就得求饶” “那好,我就赌他撑过一刻钟吧,看着啊” 马武朗朗一笑 “好!!” 邓禹眯着眼睛啐了马武一口儿 “呸!!你小子又算计我的头上啦,嗯?” “怎的?后悔啦 ,怕啦?” “怕什么怕,你小子爱喝酒谁不知道,军中不让喝酒你憋坏了吧你,这样儿啊,你要是输了就罚你三个月不准吃酒,我要是输了喝三坛子酒,才算公平!!” 马武点点头, :“好吧,你倒是精明,弯弯绕儿多,绕不过你呀,行! 就这么办啦,马老子输不了,不信瞧着!” 他们说着这一刻钟可就过去了,马武在里面儿直搓手啊, “这小子真有股子横劲儿啊,怎么还不求饶啊” 邓禹见状哈哈一笑 “马武啊,认输不?” “等会儿等会儿” “等不急啦,你就认了吧啊,我现在就让他求饶如何?” “好你要是马上让他求饶,俺就认输” “好!!” 邓禹叫来一军卒贴着耳根子:‘你如此这般,这么般个如此,记住啦’、 “喏” 此军兵听完乐呵呵的出去了…… 到了外边吆喝了一嗓子 “吉时到!!” 喊完了,也到了峥云的进前,抄起尖刀对着峥云心口就下去了; ‘噗’ 峥云就觉着胸口儿一凉, “哇……” 第四十一章 倒霉蛋儿将军的成长(中续) “哇……” 峥云哇一声儿‘哭了’是骤然哭的不成样子,随着心口一凉他的心里防线彻底崩溃;哭得像个娃娃一样,可不么!!他就是个娃儿啊,才二十一岁呀,能坚持到这儿可都是心中‘高大的’孙权给提的气儿; 邓禹跟马武再加上皇上刘协在里面都笑的不行,马武笑道 “这小崽子,怎么见了红儿才哭啊,哎!还是你邓禹有本事啊,马老子服啦!!” 说着向前还拱拱手儿; 小皇上刘协见了也坐在上面儿是放声大笑…… 邓禹呢则是淡然一笑,好像一切都尽在掌握;笑着走出大帐手摸着秃子脑壳儿走向峥云: “峥云啊,小子你还挺有骨气的啊” “呃 …… 呃 呃…我哭……了你便怎样…” “本军师也没想把你个娃儿怎么样儿啊” “那……你等绑……我至此……又是为何?”| “那是因为你闯入了我等的军营重地,你说我当不当绑你来问个究竟啊?” “这里是江夏郡东吴的江夏郡,怎么成了你等的军营” “哟呵不哭啦,呵呵好,且将他的绑绳解开” 两旁军卒一听是齐身向前将绑绳解开,别看峥云刚才不哭了、说话也横上了,其实身子早就瘫软得一塌糊涂,随着绑绳落地他呵呵也瘫软在地。两手勉强无力的支撑着身子; “扶到帐内” “喏” 邓禹转身进了大帐,端坐在小皇上刘协的侧身。此时小峥云也被军兵搀扶到了帐内“噗……”这次不是跪在地上而是软绵羊儿似地坐在了地上; 过了好一会儿峥云也没见上边儿说话,便抬起头摘着脑袋往上一看可气坏了,上面那几位都在偷偷地乐呢,虽然没说话但在他眼里尽是蔑视的眼神,这小伙儿能受了么; 只见小峥云是骤身跃起;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劲儿,把马武吓得赶忙往前一窜要摁住峥云; 哪想到这峥云还来神儿了,谁也没想到刚刚哇哇大哭的峥云能退身大步一让差点儿没把马武给呛 了个大跟头; 峥云退身用手一指破口骂道 :“你等乱臣贼子,敢待我峥云如此无礼;要知我主圣上定将尔等刀刀斩尽!刃刃诛绝!!” 说完挺直了腰杆儿傲首冲天把手往后一背、一幅慷慨赴死为国尽忠的‘英姿’ 马武都愣住了,要知道这小子没‘瘫痪’绑来就是了,还容得你个小崽子撒野。但也不知是什么让自己止住想‘揍’小屁孩儿一顿的激动心情儿;心底还有些‘爱’上这小屁孩儿了; 刘协见状心里也是不住的赞许,刚才吓唬吓唬他还行,现在这小子一幅不怕死的样儿,再玩儿刀子也不好使啦;想到此刘协看看邓禹一眼儿,那意思‘怎么办呐?这小子的嘴得撬开呀不然出事儿咋办呐?’ 邓禹同刘协对视一眼之后是心领神会、赶忙站起身走向峥云。到近前抱拳拱手笑呵呵的说:“小英雄原来是峥云呐,失敬失敬” 小峥云斜着眼儿看看眼前这位:秃着头、身材中等而魁梧、可身上穿的什么烂衣服?浅灰色是粗衣在军中怎成样子''但此人风度翩翩确有大将之风、不凡之气度,也难怪官拜军师之位; 邓禹见峥云愣了神儿便又深施一礼 :“小将军原来是峥云呐,恕邓禹眼拙没能识得英雄真容、望请赎罪了” 说完邓禹抬起头正视着峥云,此时是峥云第二次正眼看到邓禹,端详之后突然心里一惊 “你叫邓禹?” “正是” 转过头来又看看马武、二人的相貌怎么出了奇的眼熟、可确实没见过他们呐;突然一丝场景在脑海中划过、‘对!!一路上州府县城大门上的画影图形!!’不由的让峥云睁大了眼睛脱口惊到 “那日闯宛崚城门的可是你二人!” 马武邓禹闻听是畅然一笑 “哈哈哈哈……不光有我们俩儿还有个嘟嘟肥仔大太……” 邓禹见马武要失言赶忙插话儿 “当日闯城门的确是我二人当时还有个英雄,待有机缘再向小将军引荐” 马武听了才知邓禹心思,便不再插嘴、乖乖儿的站在一旁; 峥云再看看端坐在案前的刘协,一身的帝王装束心中疑惑不解‘哪儿冒出来的皇上,哪国的皇上?怎么跑到我们东吴的地界来了?’等等诸多疑问在心中徘徊; ‘唉!管他呢,不管能不能逃出去也得问明白了啊,不然脑袋掉了都不知道是谁砍的!然后定了定神儿问邓禹 :“你们哪国人?怎么会将军队驻扎在我东吴的万寿山来?” “呵呵,你先别问我们是什么人,你先看看上面的天子你可认得?” 峥云往上一看。一身龙袍玉冠端坐在上面的人、面如白玉,方额大眼剑眉隆鼻,虽然年幼但眼中露出沧桑而深不可窥的城府、谦和而不失威严、且浑然正气迎面袭来; ‘看着倒是挺像个皇上的范儿呵呵比孙权还像皇上呢,’心里是这么想的可嘴上一哼 “哼、不认识!!龙袍可不是谁穿了都能上眼的!!” 马武一听就急了,指着峥云的鼻子尖儿 “小兔崽子,狗眼无珠,那是当今的大汉天子” 说着手指头都戳到峥云的嫩颊上了、刘协见了赶忙制止 “马老将军且稍安勿躁,且听邓军师问明再行发落不迟” “皇上!!………” 马武还想说点什么,被邓禹一白眼儿 “一边儿呆着切!!” “你!……” “你个屁!” 说着邓禹冲马武一摆手儿,马武也是明白人,现在又不是冲锋陷阵!我还是得给邓禹让贤呐,谁让俺是‘贼’老子啦,气呼呼的站在一旁老实了; 邓禹看马武老实啦就问正事儿吧, “峥云呐,休怪我倚老卖老说你几句。上面正是大汉朝当今的万岁呀,你确实冲犯了龙颜啦” “他可能是个皇上但绝非是刘协!刘协早被曹丕给杀啦!!” “那是缪传,看你若小的年纪也难怪没见过我大汉的军威……” 没等邓禹说完这句,只见马武又‘呼’一下站起来了,可这次虽然是等着那对儿铜铃眼,可眼中充盈了泪水,一把拉住峥云的手,峥云想挣脱可无奈劲儿太小根本撤不回来!! “你腰间的玉佩是从何得来?” 峥云见状慌了!只顾回答并未多想,‘他奶奶的快松手啊’ “我家祖传的,怎么?” “你祖上都是谁?” “你管不着!!放手啊放手,疼死我啦” 邓禹在一旁也稍稍看出了枝节。连忙将马武‘强行’拉开。其实马武是听到峥云直喊疼才松了手不热邓禹那点儿劲儿根本掰不开马武; 邓禹跟马武多少年了,什么事儿不知道,当年马武因一时的义气、见义勇为杀了当地的豪门狗子,救下一人,犯了人命官司;才连夜远顿他乡当了山贼;后来府追查不及才保了条命;当时他的妻子有孕在身,马武将此玉佩交与妻子,多年后在战乱之中偶然相遇其女,这才知道自己还有个女儿叫‘采儿’;而今天见到峥云身上佩戴的正是当年那块儿玉佩;马武能不激动么!! “你的祖上是不是姓马?” 峥云一听火儿大了 “我呸!你挺大个年纪占我便宜!!好不知羞耻!!” 第四十二章 倒霉蛋儿将军的成长 (下) “小爷姓倪名烈字峥云!!” 邓禹一听‘什么玩意儿啊,哪有这么问的?’赶紧打断峥云转言一词问向峥云 :“哦 !你叫倪烈?” “是便怎样!” 说完峥云扭头朝天、气呼呼的直喘粗气; “我来问你:你可知马采儿是何许人也?” 虽然方才让马武气得够呛,可脑袋没迷糊,听邓禹如此问来心中不免一震:‘是啊我祖奶奶在世之时曾提到过些许祖上的故事…我的刀普也是祖上传下来的…可……马采儿?是啊!我祖奶奶提过她娘姓马叫马采儿,是东汉名将马武的唯一后人……’ “住嘴!小爷我祖宗的名讳也是尔等乱叫的么!” 马武听完非但没气、还乐开了连邓禹也乐了 :“哈哈哈……” “你等缘何发笑,放肆! 无耻!!” 说完还要动手,可刚一抬胳膊就让邓禹给一把拽住了,转到其身后将峥云的双手往后一背、腾出左手、单手抓紧另手一较劲‘诶…’ 峥云被邓禹拎托在空中;转了三圈儿然后给轻轻的放在地上;说来邓禹也一代名将啊,收拾个峥云‘伸伸手儿的事儿’ 马武在旁一看直叫苦啊,怎么俺马武的功夫给传成这‘妈样儿’啦,‘哎呦……丢死人喽’;俺马武的后人怎么混成这样儿啊;可想归想叹归叹、自个儿的小小外孙让邓禹给像拎小鸡儿似地转了三圈儿,心里很是不快 :“咳!小将军让着你邓禹呐,快给小将军赔礼吧” “啊?!” 邓禹是连啊带着感叹号儿啊张大了嘴噎住了,在一旁是干咯嘣嘴儿…… “啊什么啊?要不是小将军胸襟宽广让着你,不然你这把老骨头还不散花儿啦” 邓禹心中暗骂呀‘个奶奶你八辈儿亲娘的!’可在小小外孙面前不能让马大将军丢份儿啊,唉 算啦,看你马武美成这样儿 忍了吧; 想到此邓禹往前一步躬身以礼 “小将军莫怪!你可知方才你要动手可把咱吓坏喽呵呵……” “你们好生无礼!!” 马武见了好不装x :“咳!!!放肆!!怎可如此无礼啊” 峥云瞧着马武那x样儿,瞪了瞪眼, “你们无礼在先!!” 邓禹见马武的样儿是好气又好笑,人家还没认你呢 、装什么装!!推你一把成你个好事儿吧 “小将军可知马武是何人?” “那是我的外祖父的祖父,东汉的开国名将!不过同你是一个名讳而已但比你胜之万倍,你等还敢冒认官亲不成” 接着邓禹冲着马武一指 “此人便是马武、马子章;快认了你的先祖吧,呵呵” 说完邓禹是怅然一笑、马武更别提多美了; 可峥云一听就急了; “住口,尔等好不要脸;敢冒充我的祖上;看小爷不要尔等的脑袋为祖上祭灵” 说着单掌冲着马武就劈过来了,嘴里还喊着 :“胆大的奴才、我让你叫马武……我让你叫……” 马武倒是粗心、光顾着美啦哪儿还顾的了峥云这一掌啊,直到峥云的掌到了眼前才下意识的闪躲了一下、就听‘啪’一声儿,正揍在马武的脸上; 这可热闹了,不知道峥云是马武的小小外孙还行,这知道了还怎么伸手啊;只见峥云在帐内是左打又闹,伤到是伤不到马武、可这不成了孙猴子大闹天宫了么,这怎么成啊 马武呢在一旁是左躲右闪不还手还‘咯咯’直乐;邓禹在旁是干眨么眼睛没辙; 突然马武冲着小皇上刘协那儿躲过去了,峥云就在后边儿追啊撵;到了下皇上刘协身前,马武背靠着刘协,都躲到了皇上刘协的案前,一个没注意马武脚下走空了,被台案绊了一下,‘呼’地倒向刘协,刘协一时躲闪不及被压在马武身下; 也是马武功夫深见势还挪了一下脚儿,只压了刘协半个身子;这也受不了啊,刘协身子多金贵,哪受得了马武着大身板儿啊; 刘协倒在地上。还行没好意思哼哼,可脸上的表情‘万千’,跟个赖赖瓜儿似地,苦笑难言; 邓禹见状是不伸手也不行了,冲着马武喊了声儿 “还不住手,你等要犯下欺君之罪才肯罢休不成!!” “呃 哦” 马武也觉得身下不对劲儿,‘怎么摔倒地上还怎么没觉疼呢’在听到邓禹这一嗓子喊得怪怪地,怎么我们爷俩儿闹跟欺君有啥干系。切,突然脑袋一凉,往身下一看 ‘腾’ 的一下儿就起来了, “我说小皇上儿,没事儿吧” 看到侧躺在地上哭脸儿的刘协、马武把两手一摊是直啧啧;、 “啧啧……皇上您怎么躺地上干嘛呀?快起来” 刘协躺着这个气呀;还真是‘隔辈人’亲呐,你这老皇叔是怎么当的,还带偏向的啊;邓禹见峥云还在马武后边儿左一掌又一拳的朝着马武后背打呢;眼睛就红了大喊一声 “峥云、你还不住手” 峥云都打懵了,谁的话 也听不进,也听不着、还接着打; 这下儿邓禹不让了‘这什么玩意儿。小子怎么这么混呐’ 箭步一窜,身子还没找地儿呢大巴掌就拍下来了;正扇到峥云的左脸上;由于这邓禹是从后边打的,所以连后脑勺儿一块儿都给打了 只听‘啪’一声;这下峥云老实了;怎么?趴到地上不动了,给打‘晕了’;是啊,邓禹这巴掌虽然留着情儿呢,可‘练家子’手上有功夫啊再轻能怎么轻啊,再说还是在‘气愤不平’的时候儿,难免手下少了准头; 马武见自己的小小外孙躺地上晕了、起不来了也不哼哼; 这下儿可不干喽 :“邓禹。你个老东西,怎么下手这么中啊” 说着蹲在地上将峥云轻轻扶起,嘴里还念念絮絮叨叨骂着…… 邓禹见了是可气有可乐; “马武啊马武,要是让你那小小外孙伤了万岁你还骂的出来么?恩?你要纵然他犯下欺君的罪呀还是弑君的罪呀?” 马武听着心里明白但伤着小小外孙也心疼啊;蹲在地上、哭了还; 小皇上刘协见了赶忙劝解,忍着疼也得权呐,人家为我大汉朝立了多大功、流了多少血呀,看看自己虽为九五之躯却愧对祖宗,怎能有脸怪罪马武啊; 想想这些是泪花闪烁,他到哭了 一边儿哭着一边儿冲着马武深施一礼 “马老将军莫急,峥云只是被震晕并无大碍。快扶到内帐歇息片刻” 马武一听‘罢了’啊;虽然皇上年幼但不愧是有道的明君呐; “老臣谢万岁圣恩” 说着抱起峥云往外走、奔向自己的寝帐走去…… 邓禹这一看,得,好么 现在苦成一片了还,还办不办正事儿了还;正在此时就见有个兵丁进来禀报 “报……报圣上军师得知,山外发现大队吴军步兵向我江夏万寿山防地开来” “多少人!” “少则三万、多则四万!” “再探!” 邓禹听完先是一惊又是一喜、但后来又低头不语,摸着光头坐在了案上…… 第四十三章 大司马 吴汉 第四十三章 大司马 ‘吴汉’ 邓禹坐着直挠头拍脑袋、小皇上刘协可坐不住啊,打仗这玩意儿光听过没干过啊,听到禀报后只见到邓禹坐在地上直挠头一言不发、心里更是着急了。可光转圈儿也想不出法子来呀;急的汗珠子直冒…… 邓禹就是邓禹遇、大挫而不馁、泰山压顶不皱眉,略加思索便提高了嗓音吩咐一声 “擂鼓聚将!” 随着中军聚将鼓声阵阵,众将整盔冠甲急匆匆来到中军帐内; 邓禹一看众将都到齐了唯独少了为马武,邓禹明知马武在后边儿‘疼孙子呢’便不加怪罪、只是偷偷吩咐旁人去通知马武前来议事,到了此等‘阵前临敌’的时候儿能少了马武这等‘硬茬儿’么!! 说是众将、其实只有大将军岑鹏、马武、冯异再就是连气儿都喘不开的孙恒(上次中箭落马后虽被马武救下但毕竟伤势太重,算今天才调养了不到四日、听到聚将鼓才勉强爬起来;) 邓禹见人都到齐了晃身形站到帅案后 “众将军!” “在” “此次吴军来袭实属突然、但实为必然;敌军虽少锋芒未露,但不可轻敌;而且无有本军师的令箭不可出阵迎敌,违令者立斩!……” 邓禹说了半天、慷慨陈词慷慨昂言辞中尽显气势威严;但一方面是在打气震威、更主要的是等马武呢; 可左等不来是又等还是没来,邓禹没办法儿只好分兵派将了 “岑鹏听令!” “在!” “给你只令箭守西侧鹿城,只准守不准出城!” “末将领命!” “冯异听令!” “末将在!” “命你…你…呃………” “嘿嘿嘿………邓禹呀想我没?我来打头阵怎样儿!!” 帐外传来一阵尖而不利 要尖不尖要哑不哑、不雌不公的声音…… 随着邓禹一抬头就见从帐外走进一人正是吴汉、后边儿还跟着个马武、再一抻脖子,小峥云也来了; 原来马武也不傻,峥云也不孬、不缺玄儿,等峥云醒来马武还是一阵泪眼掺着动情的倾诉,可峥云愣是不信,马武急了就把那把‘金背砍山刀’都给亮出来了也不行,人峥云就说不认识,冷不吃这套; 其实哪是不认得啊,他祖宗的威名使什么家伙儿他能不知道么,只是这小子心眼儿不少!‘金背砍山刀是真而且应是咱家祖传之物,怎么到的他手儿还不知晓呢,还敢冒充祖宗你老小子倒是缺跟玄儿啊还是神经病啊,冒充我祖宗、用他老人家的威名你想干什么?啥叫祖宗,早就没了才叫祖宗呢。半拉儿缺玄儿的东西!!’ 后来马武实在是没法儿解释了,是啊,你光有把大刀有什么用啊,你告诉人家儿你是人家祖宗,死了二百多年又活啦? 只得去找皇后吕晴(曹节),可吕晴见状是脸憋的通红也没解释明白,说实话就是自己也难以成为现实的事儿,的确是发生了、可用嘴皮子能解释的开么。 写的有点儿托了就长话短说吧:吕晴见一时半晌解释不开,人小峥云也不能信,只得拜了一次神器、带着马武和峥云去了一次“光武神殿”见了老皇上刘秀,刘秀的威、少帝刘辩的荣、在加上周围的一砖一垒,辉宏而绚目的过往、一切的一切都不由的他不信; 由其是见到老皇上刘秀和少帝刘辩的真容,他真的震撼了,‘峥云是出身名门,是马武的后人,虽然不姓马但也是将门虎子啊,马武是谁?云台二十八将里都数前排、当初御赐的‘龙牌清部’;那里前面都是云台二十八将的真容,尤其是第一页,画的便是真主刘秀的龙颜呐; 当初的宣纸才刚刚发明、是皇家御用的,虽然不易保存但你别人用纸都属欺君呐; 小峥云见到龙颜立时便想起了‘龙牌清部’的头一页儿,顿时恍然; 倒地磕头任祖归宗,当时旁边儿有个好事儿的主儿正是小干巴矬子、大司马、广平侯吴汉; “小娃子,你既然有龙牌清部你可曾认得有俺这么一位大将军呐” “恕罪,小辈愚钝!不曾记得!” “什么!我怎么说也是位列三公的大司马呀!你个小子倒是好记星!” “是啊 你小子连马武的模样儿都不认的,更别说我啦,唉 ,真是、光顾着看皇上老哥儿的像儿啦是不?” “非是晚辈不孝,呃…… 呃… 只是那龙牌清部一传六世,已生旧色,难便祖宗真容啊” “我呸,那你怎么识得老皇上啊” “这…… 这呃……” “等着你!!” 说完吴汉是扭头便走,没过多长时间便拿来了他的那本‘龙牌清部’往峥云怀里一仍 “给,我这本儿,你看看 有没有我! 大司马 广平侯 吴汉!” 小峥云接到‘龙牌清部’吓得倒身下拜 “晚辈不敢晚辈怎么敢忘先辈是功绩、呃……真容啊” “得了吧小子!赶紧翻开看看” “呃… 呃…” “看!不看不行!” 马武跟皇上都明白这是吴汉怕小峥云心里有所不信以为然之、才这么吹胡子瞪眼儿的故弄神态; 峥云不看则已这一翻开一看,‘真的 假不了啊’ 这才虔心、恭恭敬敬、虔虔诚诚的趴在地上给祖宗磕头给老皇上磕头、泪流不止啊…… 向前侧身一步搀起小峥云,拍着他稚嫩的脑壳说捏着嗓门儿 :“孩儿啊,从小是怎么过来的啊,家里怎么样儿啊……” 老皇上刘秀一听‘喝! 这可好看啊,老外公瞧外孙儿,咋看咋顺眼儿;哎呀 朕什么时候能多看看朕的小小孙 平儿啊’ 此时老皇上见马武老泪横喷的样子自是颇为感动和羡慕啊,在上边儿不住的点着‘老龙头’; 可这边儿皇后吕晴可受不住了,‘刚才是为了让尔等相认也是顾及老将军的薄面才不加催促;现在都认了祖归了宗啦还在这儿耗着什么时辰;外边儿没准儿都开兵见仗啦,你们在这儿热乎,我的皇上可怎么办呐’ 想到此吕晴再也按不住了,但还是有礼有节的走到马武近前福身一礼 :“恭贺老将军祖孙团圆” 马武还笑呵呵 的还礼呐,把大蒲扇似地大手一抱 “呵呵呵 都是托了万岁和皇后的福啊呵呵呵…… ,纵有万般机缘、我们祖孙也难得相见呐……” 这马武还想再夸夸皇后,拍拍马屁呢可能是因为高兴大了吧,还没完了; 皇后一看‘呀喝,你这倒是实惠人儿啊,我在催你回去复命呢,你乱七八糟的乱说一通,什么跟什么呀真是……’ 皇后虽然着急但也是干着急,瞪眼儿没辙!只好在旁附和着陪着马武祖孙俩儿‘高兴’ 矬将军吴汉眼睛贼,也是旁观者清,看出也听出皇后的意思了;知道皇后定是有要事不然不能如此心急的样子; 赶忙上前搭话儿,说是搭话儿,这话还没出口呢,手先到了;马武正跟小小外孙亲热的不得了,皇后还在旁陪着他‘高兴’;马武正陶醉、这美呢;就觉得后脖颈子一麻又一激灵,一串鸡皮疙瘩从脖子一直通道全身; 原来吴汉有一手儿绝活儿给马武试了试;什么绝活儿 啊,‘拈花指’;此功练成可断铜碎玉呀,(后来还被传成了少林七十二绝技之一呢)今天好像是马武的什么什么纪念日,吴汉给他使上了,当然是轻轻用两个指尖一挑马武的脖子儿已,可这也够马武受的了; 疼的马武‘哎 哎呀 ’干叫了两声儿 “你干啥玩意儿。怎还疯了不成乎!!” 吴汉一听‘这叫什么词儿、什么句儿啊,’差点儿没笑出来;只是使劲儿拍了拍马武的大屁股(他倒是想拍马武的肩膀、呵呵 拍不着啊 呵呵总不能在皇后面前跳起来吧呜呜呜)打趣儿似地说道 “行啦!行啦!!就你知道疼孙子,外边儿还有万岁的孙子等着你这贼头儿帮忙呐!!等忙完喽再搂着你孙子吧啊!!赶紧走走快点儿!!” 马武知道自己太过失态了、。便大蓝脑袋犯了红 “呵呵是啊 该走喽!!乎乎 赶紧回去吧、小皇后该急小皇上相公了” 等到小峥云认了马武这老祖宗啦也该回来办事儿啦,马武耳朵里也没塞什么x毛他能听不到邓禹的聚将鼓声儿么,见该办的都办了想解决的也解决了;确实该回了; 便向皇上请了辞;带着峥云跟着小皇后吕晴;回到军营来到帐内…… 第四十四章 顽童冤家 皇后自然担心皇上为何擂鼓 ,擂鼓必有战情啊,这一点吕晴是清楚的,但毕竟在当时的年代女人是不便参与军营之事,回到军营后便在简洁素朴的‘寝宫’内休息; 马武带着小小外孙峥云三不摈两步直奔帅帐…… 可在半路上马武就觉身后一震 “嘡啷”一声儿,浑身都麻透了,马武没多想,从背后下手必是吴军奸细,不是奸细也不是我汉军中人; 没顾多想纵身回头猛击一拳,可拳头抡开了头也回过去了,坏喽,原来刚才不知吴汉这厮从哪儿冒出来的、拿着冰铁双棒揍了马武背着的‘金背砍山刀’的刀身上; 拳是打出去啦后悔来不及了,就往旁边儿送、想着‘轻点儿 别揍着’,还不错这拳头稍微改了点儿方向奔着吴汉的右耳边儿挥去; 要说只要吴汉不动的话根本打不着,打着了也是擦个边儿罢了、无伤大雅; 无耐这吴汉的老顽童半大孩子脾气还没完!!把左手棒一云,从马武左侧往下兜、正点到马武的‘曲池穴’上,顺势马武的手不由自主的往外一送,这是利用人的条件反射使的一招儿,马武的手就像是吴汉的似地,根本就停不下了还麻的够呛,只冲着自己的面门就‘挥’过来喽… 还好马武的脑袋自然的微微闪了一下儿,大蒲扇似手的手背只戳到了脑门上,这疼啊; 疼也没好意思叫,怎么也是武将啊,叫出来多丢人; 怎么办?忍着 !!别看脑门儿青啦鼻子也发酸但是‘忍着’!哥们晖然不倒; 还瞪着大眼说 :“谁叫你来的 没你不少的多余玩意儿” 说着嘴角儿稍微抽了下儿,别的军卒倒是看不着可吴汉看着了,嬉皮笑脸儿的 :“得了吧你,谁像你那样儿光长个子不长心眼儿的木驴儿;” “你打人还占着理儿呗、猴儿崽子恩﹨” 马武嘴一歪歪手下可又奔着吴汉去了 “你大司改穿开裆裤吧” 话到手也到!一哈腰双手奔着吴汉的脚脖子伸去…… 吴汉本来没在意以为马武也就是像往常那样儿举起他再转上几圈儿、逗着玩儿罢了,还在那儿摇头晃脑的、看着马武哈腰的样子发笑觉着好玩儿; 可一听让他该穿开裆裤,吴汉这汗就下来了,可也晚了; 马武的双手已经抓住了他的双脚 “哎…… 哎 你这要……” 可还没‘这’出来呢 就听‘吱啦’一声儿,只觉的裆里面儿倍感清爽; 心想‘完喽,丢人丢到家喽……’ 脸一红 一青的,可又能怎样儿?裆都开了还打个屁 ,再挣几下儿就开大了; 又不是阵前之敌以棒相击要马武的脑袋;这憋屈、这臊脸、还得求饶吧;可没等他说软的,马武双臂一抖,把他给扔地上了,当然摔是摔不着但毕竟得翻个身呐、不然就真摔地上了; 可这一翻身,‘吱啦……’坏了 、又来了,这次不知道开了多大口儿了; 也顾不得打马武几下出出气,赶忙双腿夹着裆、奔着一个帐篷内走去,都不敢用跑的; 马武见了哈哈大笑,可出了气了; “哈哈哈……总是你耍我,今天到你唱丑角儿了吧 哈哈哈……” 旁边的峥云相比较还算是明白人儿,讲礼节儿,刚才见他二人打架都没法儿伸手也太快了来不及拦着,刚才是那吴老爷子闹大发了,可现在这姥姥姥爷外公老头子让人当众‘开裆亮相儿’也太说不过去了,便赶紧劝解 “外公闹大了吧” “无妨无妨,他吴汉还扒过我的裤子呢、今天这叫因果报应了,哈哈哈……” 峥云一听、我‘汗’!原来这老哥儿俩倒是一个石头里蹦出来的 可还得劝着不是: “吴老将军年事已高,如此一闹颜面上不太好过,望……” “好啦 ,孩儿小倒还算董事,不过今天你就甭管啦,赶紧虽老夫去帅帐领命去!“ “这……” “这什么这 还那呢,赶紧的一会儿都让人抢了好差事就划不来了” 说着拽住峥云的手儿奔着帅帐而去……… 到了帅帐门口儿祖孙二人刚要往里迈脚,马武的屁股又是一激灵,接着一个人影儿从旁边儿多路而过,进了帐内…… 马武眼前人影一晃,一个干吧矬子在他前面先他一步进帐见邓禹跟皇上了,这人当然是吴汉了; 马武看明白了又是憋了气、叫了劲了,可到了帅帐内又能怎样儿?皇上还在呢;受着吧、只好捂了下屁股、领着峥云、迈步也走进帅帐…… 吴汉到了帅帐内一瞧! ‘哎呦,就这么几个人儿还像模像样的点上将啦,’吴汉是实在憋不住笑,‘真是够个帅才的,本事见长了、够艮的’可又不能让邓禹脸上泛难;只好如此 一声招呼 “嘿嘿嘿………邓禹呀想我没?我来打头阵怎样儿!!” 这倒是符合吴汉一贯‘诙谐’的风格儿; 邓禹见吴汉到了,后边儿还跟着马武/峥云,心里便是一亮,阵前又多了两位将官呐, 往前微点了两下头、示意吴汉三人以示礼节 吴汉见了心里一阵好笑‘还挺装p的’也没太计较老实实的站在下面听着…… 第四十五章 兵临城下 此时马武、峥云也已跨步迈入帐内…… 来到邓禹面前一抱拳、粗亢而不失郁闷的说 “军师!末将复命!” 峥云随之一礼 “参见军师!” 邓禹一听‘什么玩意儿,我也没让你干嘛呀,复个屁命!’不过想着吴汉来时的表情、再看看马武郁闷之色、心中好笑‘想来又是吴汉给咱马老子吃瘪了’便不加理睬 “嗯!” 又看看峥云站在马武身后,不打不闹的脸上又是忍着一丝笑意、那嘴角儿往上一翘一翘的…… 邓禹一瞧更加确定了‘马武吃着瘪了’。但心中倍感欣慰和喜悦,并非邓禹看着马武、吴汉的热闹,那是因为此时确是需要峥云的时候儿; 欣慰的是想必马武祖孙二人当已相认、喜的是如此一来峥云站到了汉方的阵营,接下来的事儿就好办、得力的多了…… 邓禹转念又一想‘既然孙权已派兵前来围剿,想必是知道了峥云失了踪迹、甚至已知我等借尸还魂之计也未可知啊;此时让峥云倒反吴军军营已是枉然;但就其只派了三五万步卒看来、他孙权也是不知我军虚实,只是试探而已;也许我等在他孙权的眼里已与草寇无二’ 邓禹定了定心神拿定了主意,陡然一声 :“马武!” 马武气儿还在嗓子眼儿呢,听邓禹这一嗓子也是不高兴心想‘干嘛呀这是 又喊又叫的,军师了不起啦’也不能明着不给邓禹‘面儿’,只得偷着送了邓禹一白眼儿;并侧着脸儿拱手应道 :“末将在!” “命你在郓城严守,不得出战” “呃…… 诺!” 邓禹看到马武的白眼儿了但也知道他气儿不顺也就没加计较,但不能让他自己守城啊、不放心;又言 “冯异” “末将在!” “命你与马将军同守郓城” 马武一听‘什么意思;’虽然特不乐意,但也没辙儿,这是帅帐,闹大了要挨摆子地;‘别为了痛快嘴把屁股搭上就划不来喽,算了吧’站在下面儿老实的瞪了邓禹一眼; 邓禹昂着贵妃头,是一点儿没在乎…… “众位将军” “在!……” “命各部所辖人马、偃旗待命!无有军令迎敌者斩!” 这时大司马吴汉抢着喊上了。阴阳儿怪气儿的 “谨遵军师之命!” 众人让他这一搭岔儿都哑巴了,无语、暗笑、‘看来这大司马大将军有点儿不服儿啊’说来也是,邓禹和吴汉同是位列三公之人,谁也不比谁小,但吴汉是大司马、主军机战事;现在倒好,邓禹这司徒大人当军师、岑鹏当元帅加上将军可上阵迎敌,连马武这愣杠子捕虏将军都守城了;到吴汉这儿、没差事儿啦、他吴汉能舒服儿么? 邓禹没搭理他吴汉、故意提了提嗓门儿、来了个令行二遍 “布防严守不得有误!” 众人依着习惯躬身以礼、抱拳拱手 “喏!!” 待众位将军退帐出去恪守布防之后,邓禹也没留谁,可该留的都留下了;都是谁呢:帐内有四人邓禹、小皇上刘协、峥云再就是矬子吴汉了; 当然峥云是邓禹婉令留下的;而吴汉是自是不凡、要来个‘矬子自荐’;在心里都盘算好啦,‘要是自荐不成就据理力争’憋的脑门儿青筋直蹦; 邓禹见吴汉呢能留下来 这心里还挺高兴,可还没等邓禹夸吴汉呢。他自己就憋不住了。‘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人儿了、除了邓禹之外小皇上跟峥云那都是孩子、’猴儿脾气又上来了,可不让喽。 冲着邓禹仰着个小脑袋严肃地说 “邓禹邓军师 ! 小可儿这厢有礼了!” 邓禹一听‘这怎么个茬儿啊这是?’刚才见着吴汉以为是马武跟他老哥儿别着劲儿罢了,怎么人马武都走了还绷着个脸呐;虽然军情要紧但还是笑迎着说 “呵呵呵……大将军!!” “喝!大军师分完兵派完将啦?” “哦 ,让大司马大将军见笑啦呵呵呵呵” “甭玩虚的,我问你……” “吴司马您这是……?” “怎么派了半天好像没我什么事儿啊,我可不是来吃你两碗干饭来的,是老皇上让我来的” 邓禹听到这儿、明白了;‘哦,差头儿在这儿呐;呵呵早说呀。来了你这么一位大将我还能把你放到桌儿上供着啊’可眼珠儿往上一翻、坏水水往上一涌,道道儿可就画好了; 第四十六章 道道儿 邓禹靓丽的光头里已经明白了:孙权之所以派黄老将军前来只是为了上山前来‘剿匪’或许是为了什么,但觉对没猜到是我大汉真主在此驻营; 原因很简单,如果知道我圣上在此;要么派重兵围剿,要么就前来拜主; 不会指派黄老将军带着三万来人儿前来送死; 的确如此,殊不知孙权在昨日深夜不得峥云回来交旨辗转至报更拂晓、至此便显然是山中已出异样; 就立刻下了第二道第三道圣旨:一是着偏将军丁奉连夜赶奔万寿山老将军墓前往勘察,特别交代丁奉千万小心而且告诉他,峥云至今未归的事情; 二是连夜召来老将军黄盖,命其回江夏亲点精兵三万整装待命; 说来也是凑巧也是丁奉运气好:当丁奉来到了前些日祭祀之所的时候儿只见到了一匹战马在河边饮水,丁奉便把马栓在山一旁的树上只身徒步淌过五条河才到了峥云的马匹近前一瞧;只有一匹马而佩剑没了,心想这峥云真是出了事儿啦? 再往四周一瞧、离着不远、在地上像是有个坑,走进了一看:还真是、坑虽然不大可不知道有多深呐、再说也不知道这坑是怎么个来历呀,反正祭祀的时候他丁奉也参加了,没见着什么洞什么坑的呀; 他蹲在地上左思右想抓破了脑门儿也弄不明白,圣命难违呀。反正来了都来了也甭害怕了,怕也没招儿,怎么也得有个由头儿 ,好回去交旨啊, 决心是下了可这勇气没找着、他运了半天的气儿好不容易扶着洞口儿往下顺, “恩?哎哟……潶喝……” 就听“噗”一声儿,丁奉载了个‘蹲坑儿下蛋’。差点儿没掰折了腿肚子。 坐地上哎呀一声儿,撅屁股蹭了半天才站起身子,可腰又直不起来了,这洞是临时挖的 能高的了么;多半是怕怕的神经在作怪使其手足失控,哆嗦地 ‘哎嘿嘿’一声儿过后、只能是哈着腰撅着屁股、摸着黑双手在身上的囊中摸索着掏出了火折子,撅着嘴冲着大概的方向一吹‘噗噗噗拉拉’真是怕了,虽然用着惯用的火折子但还是烫到鼻子尖儿下下…… 拿着燃起的火折子往前一伸,艰难的挪动、试探着往前走; 也就是走了能有半个多时辰就听后边儿‘轰’一声儿; 这声音虽然不大、但在此时、只身处在无人的洞中也是给了丁奉不小的一‘打击’。没给吓堆喽;他顺着声音一瞧,还瞧个啥劲呐,虽说什么都看不到了但也是心里明白的很‘洞口堆了呗,不然也是哪里塌了方啦,反正按原路是回不去喽; 待到丁奉走到离洞口不远的时候也能分辨出洞外微弱的光,顺着光走着走着,可转了半天也没能找到出口儿, 而发现看到的永远是希望的‘光’而已,要走出去是没门儿 了, 此时邓禹是没看到丁奉的样儿,不然非乐翻了不可。应该还会吹个大牛、让自己的‘聪明的都绝了顶’的秃脑壳儿中的智慧洋洋洒洒下才算酣畅淋漓呢; 丁奉在洞中玩儿迷宫闯关倒是不要紧,让邓禹涮了一下儿倒也是荣幸; 可孙权能坐得稳么,虽然笑呵呵儿的奉迎着老娘往建业走, 可这心早就被这两个一去不回的大肉包子给牵去了; 他孙权前脚儿刚启程后脚儿已经给集结待命的黄老将军下了圣旨。即刻发兵万寿山,非查出了究竟不可,丁奉、峥云总不能升了天了吧,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哪儿成、当咱白当一回皇上啊也对不起老祖宗孙膑的威名啊; 黄老将军接到旨意不曾有片刻延误点兵三万直奔万寿山,一个是黄盖忠心可嘉二也是江夏郡城离着万寿山很近; 要不是孙权传旨再到黄盖点兵耽搁些时辰,恐怕得让邓禹着充满智慧的光大脑袋皱皱眉头了。 话到这里也已明了、不再多叙; 第四十七章 忠臣圣主齐陷阵 “万岁可曾记得那日孙将军灵前一事!” “当然记得!!” “那日允诺之事……” “哎呀将军快些道明! 军情不是儿戏! 平儿怎会不知其中利害!” 说着急的两腿一晃要跪下;那邓禹能看着么,自己再怎么有‘分量儿’也是臣呐!!邓禹见状赶忙向上‘迎起’小皇上刘协 凝重的说 :“万岁‥恕老臣直言!为今之计只有万岁亲身前往建业赴十五之约,方能得孙权来投啊” 小皇上刘协一听就明白!!现在马上就让人给围上了,冲出重围是冒着万劫之风险不过要是等到孙权完全明白过来就什么都完了。 现如今只有赴约这一条路可选了。刘协在数秒间做出抉择,挥然笑道 :“老将军缘何如此谨言呐!不过是赴昔日的承诺而已,君无戏言、平儿必赴此约!!” “臣等无能让万岁范险……” “老将军何出此言呐!社稷非一人之社稷、江山非一人之江山;普天之下虽皆为王土、但黎民之安定也正是‘万民之主’之所为呀” “老臣随万岁一同前往! 肝脑涂地也要保万岁周全” 刘协听了甚是感动、虽然心中不忍让老将军随自己一同冒险、但也明白有个邓禹在身边儿不光能护驾还能出谋划策。这才没有丝毫的推辞 :“好!就劳烦老将军随‘朕’走一趟,不过……老将军不只要陪着平儿赴约、还要要陪着平儿凯旋!!” 这一字一顿、泰然、豪气的话里包含了对老将军疼惜、自然是另一种亲切、亲近和晚辈对长辈的倚重; 老将军知道现在的刘协就跟当初跨虎走江南的刘秀一样有着超人的胆气、魄力; 但万没有想到小小年纪的刘协在此种万急关头能有如此不加犹豫充满智慧的抉择、不能不说刘协是继刘秀又一代大汉之英明圣主!! 君臣二人正相视感慨的时候儿只见帐外跑来一卒 :“报万岁 军师 城外黄盖人马已到城前,正从侧翼对我右骷岭包围” 君臣二人一听是大为震惊,对视一时而都没有任何反应; 旁边还站着个峥云呢,当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 见二位不做回应便应了一声儿、 :“再探再报” 报事军卒听着答应一声转身出了帅帐,走了好远也没想起来到底是谁让自己‘再探再报’反正有令就成啊,蒙了咕唧不知几何的就探事儿走也; 再说帐内的君臣三人: 被峥云一打断之后,刘协跟邓禹都回过神儿了,邓禹深吸了口气、对小皇上刘协泰然的说道 “万岁!!老臣陪陛下出城!!” “老将军请!!” 二人一前一后走出大帐、飞身上马、正要出城; 峥云一看‘懵了’;心说这是怎么个茬儿?怎么把我晾这儿啦。这能行么,我来这儿跟着吃闲饭来的?小孩儿也是气盛,方才也听到了邓禹二人的交谈; 不由多想、几个箭步窜到近前伸手 挡驾之后朝前一拜 :“万岁!!小民不才愿随陛下出城、为万岁护驾” 小皇上一见到小峥云就甚是喜欢尤其是与他年纪相仿有出身将门;今天明知朕此一行是凶多吉少、还想为朕护驾,何等的忠心呐; 对着挡驾的峥云非但不生气,哦不对是给气乐了;不过没答应、只是苦笑了下儿说 “知道朕此行是去干什么去么?” “万岁,万岁圣意、峥云怎可妄议……” 不等峥云辩解陈词,刘协突然把眼一瞪吩咐左右 “来呀!!” “在!” “把峥云绑在帐内,严加看守!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探视!” 第四十八章 智擒伏兵(上) 老将军想追峥云倒是没什么,可是得看看峥云想不想让他冯异追到了。峥云的双腿显然比冯异的马快,一来是峥云的轻功了得二来冯异的马屁股后边儿还跟着一匹马呢、是给峥云带的; 冯异是连急还带着气呀,‘早知道你小子小腿儿折腾得这么快、我还给你带的什么马呀’; 冯异追峥云是峥云追皇上跟邓禹,这君臣四人就跑出了一条线儿,虽然老将黄盖老眼昏花但手下的探马蓝旗可也不是吃素的, 因为山高林密、当时刘协跟邓禹跑来所惊飞的林鸟儿并没被发觉,可后来是紧跟着两阵飞鸟儿炸了群、在林中呆不了了直接往天上飞了; 什么人呐、一个一个的往山下跑,连鸟儿都烦了; 惊鸟在天上乱飞引起吴军的注意,有两个探子正奉了军令前往林中查探,一连三阵惊鸟儿飞天,二人准知是有人上山再者就是有人下山; 都是老兵了,不懂得这些怎么当探子; 两人相视一眼是直奔路口儿查探,他们到了路旁的树丛里隐蔽蹲点儿;可又能等到什么呀,该下山的早都下去了; 等了一会儿没人!其中有个资格老的、并无多言,把耳朵顺在地皮上一阵侧听,下耳朵离地一指,上耳朵抖了两抖; 听过之后突然起身,从囊中抽出响箭一只冲天 ‘嗖’就是一箭,箭头儿带响儿哨的;飞到百米高空间像是牛号角似地声音; “哞……” 原来吴军的响箭分三种、此为其中一种是种很隐秘的信箭; 在军中为有大帅 军师二人才晓得其中隐意;别说是刘协邓禹哪怕是吴军中人也无从分辨其中奥秘; 一声“哞”过后此人紧接着又抽出一只响箭射向空中,此箭发出的是正常的响声儿、不过随着响箭飞向空中,此箭滑向天空的同时也刘协了一道白色印记飘在空中许久; 黄盖正带兵扎营呢,在马上突然听到探子射出的第一支箭的声音,老将猛一抬头向空中观瞧、突然有一支长箭将蓝天划破; 老将军黄盖畅然一笑、看来还真是贼寇盘山呐; 随即派将四名各自带兵五百沿着二支信箭划出的方向拦截; 第一队是徐盛、薛禁、第二队王君、凌统; 第四十九章 智擒伏兵(中) 峥云左手紧握剑柄看着王君侧身的背影,干巴巴的让人烦到透了顶的身材和狂傲的眼神着实让人切齿; 峥云就想着‘等着王君让出后心、一剑刺去结果他的性命、剩下个凌统怎奈我如之何;其他的兵卒更不敢放肆;随便的大话一拍就能解决问题,等冯老爷爷一到,什么谁谁的都娘妈的边儿呆着切…… 可不没等峥云冯异一人双骑追来了…… 冯异虽然急的不得了,但眼睛还是眼睛,老远就看见前面路上站着一队人儿,一个干巴条子后边儿站的正是峥云…… 冯异是什么年代的人呐、哪里认得出是吴军;虽然有些奇怪但因为小峥云在里面站着;这才不加多想的放马前行、也当然的由不得他多想便到了吴军队伍前面, 冯异一带马,刚想问问峥云此事的缘由,哪里来的什么军兵啊…… 王君见到冯异不由搭言纵身跃起 、抖身一剑;只听‘唰’一声天罡宝剑出鞘直奔冯异左肩头搂肩砍背便劈了下去; 冯异见势左手带缰、右手抽棒往外就磕、嘡啷 …… 剑倒是好剑可碰到了冯异的冰铁双棒上便失去了光芒,王君是马上的将官玩儿的是铁枪,今天非试试宝剑、在步下这么一转圈儿忙活、能吃得消么?在战过三回之后、在前面已经嘘嘘带喘两颊见汗了; 虽然倒是冯异战得过王君、就像大小孩儿差不多,可峥云着急了、怎么还没敲死他呀,再过一会儿小皇上就走远了,如不能及时赶上,皇上出了意外怎么得了…… 见王君几招儿下来便显出不敌之势、‘正好儿!我来助阵得了’ 在队伍里大喊一声 “莫要惊慌!俺来助你!” 抽宝剑几步窜出;倒是小孩儿心太急了,直接奔王君后心就是一剑; 冯异跟王君听着峥云喊这一嗓子都挺高兴、都以为是来帮自己的呢…… 冯异疼惜峥云怕他上来吃亏便赶紧冲他喊 :“孩子别上来! 回去!” “啊……” 王君猛一回神,‘怎么回事儿,这是怎么回事儿,拿来什么孩儿’他觉得蹊跷、且突然身后一震恶风来袭; 宝剑稍稍腾出点儿空儿、便往身后一扫、倒是顾前顾不了后、本来他就打不过冯异这儿又来了个峥云背后一剑、结果是前后都没顾上; 要说王君功夫还行,他的宝剑往后一扫也没白扫、正好稍稍碰了峥云的剑尖一下儿,峥云的剑往左一偏、挑在王君的左肩头上…… 冯异的棒可一直都没闲着,双棒一合冲着王君的胸口点去…… 只听一声惨叫,王君应声载在地上…… 峥云把剑一压要再补一剑,冯异棒交右手左手一把拉起峥云的膀子,一较劲给仍到马屁股上, “走吧孩儿!再玩儿就大了,没见后边儿好几百号儿人呐” “要是他没死怎么办!” “凉拌热拌以后再说!顾命要紧,皇上还等着咱呢” 峥云一想也是;咱不急皇上还急呢, 两人也顾不得那匹带来的马了,闯过人群飞驰而去…… 说了很多但只是刹那间发生的、吴军看着都懵了。心想不是倪都统(峥云大号叫倪烈)怎么调炮往里轰啊;就是凌统都还在地上傻愣着;更别说别人啦,只见马过来了便慌忙闪出一条光溜儿大道,这才让冯异跟小峥云得了个便宜,‘悠然’冲过人群、逃之夭夭也; 可没走多远峥云一撇嘴、秃噜一下儿跳下马、‘一马双跨怎么快的起来’ 宝马飞奔中冯异也没觉察出峥云下马,只是觉的马跑得快了不少,心里还美呢, “小子!怎么样儿,我这马行吧!多块!哎? 刚才的是什么人呐?” “东吴的人呗!!” 冯异听着不对头便回头一瞧、‘喝’这小子又开始在地上蹦跶了; “你怎么跳下去干嘛?不累呀,逞什么能 !上来!” “您老自个儿骑吧 !我用不着!” 冯异一听,真是惯坏的孩子不听劝呐啊 “行 ! 你就跳吧啊,有本事你蹦到天上去把嫦娥取来当媳妇儿!” 峥云听了是忍不住笑意也得硬憋着,因为他不敢笑、轻功这玩意儿一不留心便气走奇穴、连丹田都回不去,在运气可来不急了; 算啦就由着你开心吧,反正让你个长辈调侃咱也不跌份儿; 冯异逗了几句便不再开口了、他也明白时间不等人、前方皇上现在是如何处境、哪个敢猜、谁人敢想!不由的放开了缰绳任其狂奔、忘了走的是下山道儿、也忘了身后有个峥云、还算峥云争气、没跑丢喽…… 马跑了下山道儿还那么急、把冯异颠的一呛一呛的、跑了很远; 冯异在马上想着自己的心事也没太管马是怎么跑的。‘反正是一条道儿跑得快就能追上小皇上、只要快快快就成’; 可突然前面出来个左向急转弯儿,在想收住马是不可能地;还好前面是一片树林儿;后面的峥云眼看着冯异骑着马飞向树林…… 峥云还纳闷儿呢,怎么了这是。难不成还要超个近道儿?反正跟着就成呗……索性也往树林的方向往里冲跑; 哪知道冯异也是新来的主儿、哪儿知道什么近道儿他能认道儿就万幸了; 峥云刚跟着冯异的马屁股进了树林就把门牙啃在马屁股上了、 冯异的门牙则啃在了树上…… 冯异一知道疼才从‘懵了咕唧、孽了吧列的’思绪中醒来、这回也不发懵了也知道疼了; 看着旁边不远、自己的宝马后边儿贴着一个峥云。这才捂着嘴走上前去;照着马屁股就是一脚、呜呜吱吱的骂道 “什么个畜生! 把我扔树上、你到没事儿!……” 峥云的大板牙虽然也伤的不轻、不过总比啃树皮的冯异强多了; 抿了抿嘴上的血走近冯异火急燎劝 “冯爷爷快走吧,总算马还活着、能带你跑就行啊、再耽搁的话、皇上那边恐要生事” “哦 ! 是是是 !赶紧走!赶紧走!” 冯异还挺听劝,可在想出树林的时候儿。只听外面的马褂銮铃声儿不绝于耳由远而近、又由近而远,明显是从山下来的吴军往山上疾行…… 峥云按住冯异、用眼神一翻、冯异也听到了骑兵的声音、看到峥云的表现后便不再出声;悄悄走向树林边儿上偷眼观瞧 “冯爷爷、还真是吴军/不过按他们的速度像是在…… 第五十章智擒伏兵(中续) “像是什么!?” “他们不是在追皇上跟邓爷爷呢吧!!” 冯异“哎呀!!”一蹦多高。 冯异心想‘难怪他们跑的那么快,看来真是万岁遇险被此队骑兵追赶,不然马队怎么能跑这么快!’ 冯异扯起峥云说了一声“快走!!” 峥云赶紧把马匹给冯异,自己还是在步下跑。 冯异也顾不上峥云了,骑着马疯了似的往山上跑,只盼能快些追上。好解圣驾之危; 等跑了小半个时辰前面闪现了不解的一幕, 怎么啦?前面是一队人马一半是战骑、另一半则是没有马的骑兵。 到了离着近的时候儿,还真是没见到小皇上刘协跟邓禹的人影儿; 只有一帮的人在围着一个什么人‘关切’着; 再仔细一看,被‘关切’的那位正是刚才被他跟峥云连挑带杵了的那位东吴的将官‘王君’; 冯异看明白啦转身就想跑; 可他看明白啦,那东吴的战骑也不是楞鳖、冯异冒冒失失的闯到他们的眼前,能看不到么,虽说有人没注意、可有的是注意的,除了徐盛、薛禁、凌统还有躺地上的王君以外、都看到了;一个大活人、有的还看着眼熟,其中有个就喊上了 :“哎 ,就是那小子打伤了王将军” 这一句可坏了、见过冯异的没见过冯异的都知道他是哪个了; 冯异知道不好赶紧掉转马头、扬鞭就是平跑。 回头正好儿看到峥云。心里这个骂着呀‘什么他娘的皇上,哪有什么军师’ 峥云一直在冯异身旁就没掉过队,眼前发生的一切他都明白,二人连眼神儿都没对一下儿,跟商量好的似地、撒丫子就开跑; 后边儿的吴兵吴将兜着屁股就追了上来、马上的步下的跑做一团…… 等跑到曾何时的那个转角的树林儿时,冯异又蹿进了树林,小峥云蒙头蒙脑的也钻了进去;、 峥云跟着冯异进了树林儿立觉不对、喊道 :“冯爷爷!错啦!咱们又进林子里啦! 快停下!” 冯异在前面边头都不回抽马屁股边喊 :“快跑吧你!” “哎!…” 冯异懒得解释、虽然是在林子里但还是凭着丰富的作战经验跑的很快,而小峥云问过冯异后、知道冯异是有所意图,便不再深问也没那功夫、只是在冯异后边紧紧追随; 这林子虽然不算太大但也是坐在深山中的老林子了,吴军虽然不愿放弃追捕冯异跟峥云,但没办法儿,一共来的才两千人儿,帮个兵助个阵还凑合想搜山那是门儿都没有;、 主将王军重伤之后被送回了军中、而手下弃了马的骑兵由凌统带着还在后边儿紧跑呢、另一队是徐盛和薛禁只有骑兵一千到了山路的转弯处(树林的边上)驻足不前; 徐盛薛禁不往里冲手下的更不敢进去了,都守在外边儿,等着徐盛发话呢; 正在此时后边的凌统带着兵卒也跟上来了,到了徐盛近前拱手问道 :“徐将军!贼人何处?为何将军在此停滞?” 徐盛是半个老实人儿,听了凌统这般问话不免脸红舌僵、半天没“啊厄”出来什么玩意儿; 薛禁在旁也有些尴尬但也不能愣着、这么让人问住啦、多丢人; 上前以礼忙解释道 “凌将军莫怪!贼人已入林中,想那贼人必是在林中设好了埋伏,才来引我等入林被伏的!!” “嗯……” 听完、凌统也觉得奇怪,想那贼人刚刚伤了王将军---跑了,怎么突然无缘无故的跑回来,还凑到我们近前,显然是来引我等入林的。 凌统虽然只是点了点头、虽然心中赞同但如此放掉抓贼的机会怎会心甘! 看着头大的徐盛、薛禁,沉思片刻言到 “二位将军,恕凌某冒昧一言!虽然山中可能有贼兵埋伏,但我等身为军人食国之俸禄、当报君恩呐!!见贼人入林却不能入而剿之、怎是我军人本分!况且林中究竟是何状况我等还并未所知啊” 薛禁和徐盛一听,心里不痛快,心说话儿‘在谁面前装大个儿呢,这不是在教训我们是什么!’ 徐盛憋着红脸不吭声儿,可薛禁可不是善秧子。‘刷’把脸儿抻长了。眯着眼儿歪着嘴,怪声儿怪气儿的说: “哦!!?难道凌统将军另有妙计?不妨说来让我等也开开眼界!!” 凌统一听也暗自抽自己的嘴。‘是啊,都是平级谁怕谁呀;再说自己也没好主意呀’也觉得方才失言了, 但话已出口再难收回,只好陪着笑脸冲二位大爷拱手向前 “在下虽没什么妙计但源同二位将军冲进林中、将那贼人追而击之” “嗯 不错,还是你凌统将军威武,就请您先入林中勘察一番、如有不测、我和徐将军也好接应与你!!” “厄 …… 这……”“怎么?凌将军不愿身先士卒为我等做个表率?还是……另有……” 说完把头一扭、看都懒得看凌统那屈样儿。 此时凌统的舌头都硬了,真想找个没人儿的地方狠狠抽自己几个大嘴巴; 可光着急有什么用呢,只好张着大嘴、睁着大眼,郁闷着、再也不出声儿啦; 薛禁虽然没看着凌统的表情,但耳根子一竖‘嗯?怎么没声儿啦。哦 这是装孙子啦,那能行么,你不是狂么,不是嘎嘣儿溜脆、掉地上摔三截儿的汉子么,想装孙子?门儿都没有,’这小子坏水一冒是没完没了,非戳破凌统的脓包让他知道疼不可; 薛禁头都不扭、侧着脸儿。冷言冷语的极度讽刺的说 :“胆小就别出头 怕死别上阵 哼!拉屎还带往回坐的! 什么玩意儿!” “你……!” “哎 凌将军呐, 您可别误会啊,薛某可不敢说您呐!您一不高兴再到黄老将军的帐前、你老再告我一状。呵呵…厄…咱可吃罪不起!!你要是不敢冲呢就别再这儿呆着感紧回营歇着吧” 凌统看着薛禁如此苛言相讥、厉言相逼、脸上都不知是什么颜色儿了。 虽然也感觉林中危机四伏、但也是七尺汉子、不管为公还是为了这张老脸都得上了,心想‘也罢!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憋着脑门儿的青筋、抽出佩剑大喝了一声 “随本将冲入山林、擒贼立功、” 薛禁在后边还喊呢 “哎! 凌将军!… 要是不行赶紧回来! 我们在外边儿接应你呐 !啊! ” 说完薛禁对着徐盛哈哈大笑…… 由得他们笑着、凌统是一边儿是气 一边儿也是不甘放弃捉贼请功的机会就这样带着千把来人儿冲进了山林…… 虽然薛禁和徐盛都不赞成凌统方才的言语,但毕竟都是江东子弟、为的是东吴的社稷、报的是君恩; 虽然看着凌统生气的样子忍不住发笑,但还是派探骑往林中打探、剩下的一千人守在林子口儿等待着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