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嫲嫲的情夫》 楔子 她,楚舞樱,今年26岁,可说是权威法医,前途无量。在同事眼里她是冷静的代言人,但在好友眼里,她一肚坏墨水,叛逆,想法异人,绝对不是好惹的。有着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智商比常人高很多,所以22岁就拿到博士学位。4年的就业让她成为权威法医,破了不少案子。那些嫉妒她的人在背后说她是靠她身体爬上去,她笑着偷偷报复,让他们知道她可不是好惹的。有着外在优势,但因为她的职业只有同行或者警察狂追着,不然绝对踏破她的公寓。 父母在她18岁离异,因为是经济婚姻,两家都是大家族,都没太重的感情,离异后各自组织新的家庭,她也早看开了。出租房子给两位好友,为了公平,三人轮流做饭,所以三人都有一手好厨艺,也养成非四星级以上的食物不入口。她比较懒加上有时忙起来就日夜不分的工作,所以她一般都是吃好友做的饭菜,加班时叫五星级外卖,哈哈,当然报公帐。很不幸,在飞往美国做演讲的途中,飞机出事故了,所有人跳机。她一直往下掉,突然好像进入一个彩圈中,然后陷入昏迷。 一觉醒来,殷舞樱发现自己在一个竹子做的床上,四周的墙也是竹子的做的。身上还穿着古装,她历史当年是低空飞过的,所以分辨不出这是哪朝代。靠!哪个混蛋不经她同意就要她排古装戏,还趁她睡着的时候帮她换衣服?绝对要把那个混蛋告上法庭,要他身败名裂!最讨厌人把她当花瓶,竟然有人敢惹她?摄影机到底在哪呢?她要砸了它!只是认她怎么找也找不到那机器。 跑出门外,屋子前面都是竹子,呃,应该是竹林,左边有着从山上流下的的水,小溪清澈见底,看来这剧组还花了不少钱,弄这么美丽的自然景色。往右边看去,竹屋类似云南骑楼,不算小,但比起她的公寓,小了很多,别有一番滋味,她也想过退休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安享晚年,这跟她的打算有点相符。只是走了一圈,还是没发现有摄像机,怪了,莫非他们已经排完了?突然一位老者从竹林中飞到屋子前落下,没错,是飞!她没看错,哇,开始了? “莜丫头,姑娘家睡到中午像样吗?”老人摸着的白胡子瞪着殷舞樱,怎么没人拿剧本给她看?她要怎么接? “那个,老人家,我的剧本呢?要人演戏也给个剧本来啊,不然叫我自编啊?”老者手一顿, “丫头,你睡蒙了吗?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而且叫我老人家?呜呜呜… …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把我毕生绝学都传给你,你竟然如此忘恩负义?真是白疼你了,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连师傅都不认了,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呜呜呜…”老者边说边转过身,假装拭泪。殷舞樱一愣,师傅? 还玩?她可不想再玩了。“老人家,你别闹了,我还要上班,没时间跟你们拍戏,叫你们的导演出来。我倒要看看谁那么大胆,竟然把主意打在我头上。”她很不耐烦了。老者伸手探向她的额头,但被她一挥。 “丫头,你脑子烧坏了吗?总是胡说八倒,说着老夫不知道的话。” 她真是很佩服 这人,她真的怒了! “赶快叫你们的导演出来,我决对要他吃上官司。”老人瞪着她,最后叹口气, “丫头,老夫答应你出去闯江湖,不用再装疯卖傻了。就留下老夫一人孤独终生好了,哎…”老者转身走进竹屋,望着老者的背影,舞樱冷静下来,这是什么情况?看老者不像在演戏,莫非她像那些所谓的电视剧穿越了?她是信科学的,但就如爱因斯坦所说时间是相对的,那么时空也许也另一个时空相对存在着,所以以前她不否认有穿越的时空的可能性,只是她真的穿越了?还是老者的演技太好了? 她跑进屋里,看见老者坐在竹桌子低头饮茶,她也坐下, “老人家,这是哪里?我是谁?你又是谁”,老者听言瞪着舞樱,“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先说,因为我不知道我的记忆跟你认识的我是否一样”, “怎么不一样?”, “你先回答我。” 老者抚着胡子,眼看着远方,“当年在空空谷外,那时你才10岁,被你的侍从护在身体下,周围十多首尸体,只有你活着,据情形应该是被强盗所劫财被杀人灭口。后来你才说原来你的父母都死在那里。你的命的你的侍从换来的,当初我费了好大劲才从他怀里把你拉出来,可见他是多么忠心,最后一刻还是护着你。后来我把你带回这里,好快啊,转眼7年了。最初你连一句话都不说,在相处一个月,你才说出你的名字,冷莜,你说要我教你功夫,你说不报仇对不起死的人。当初我只教你轻功,并自保的功夫。一年后,你偷偷溜出去,回来跟我说,那帮强盗被官方就地正法了。你说以后只想继续留在这。后来我把我毕生绝学传给你,你的确是个练武奇才啊。直到前天,你说你要闯江湖,把那些强盗土匪都杀了。”舞樱听得津津有味,哦?莫非她是武林高手?呵呵… “那我是武林高手?会轻功?”, “可能你的对手世上只有区区可数的人。”,原来她真穿越了,只是她现在样子是怎样的?她跑出去在小溪照着自己,嗯,样貌没变,有武功?该怎么用?她跑回去问老者。 第一章 2年后,舞樱再次告别老者和他的夫人,经过半年长途跋涉,来到了繁华的燕沙城。舞樱在进城门的时候,不断在咒骂,落后的时代,没汽车没火车没飞机,一路坐着马车,路上没有公路,没有高速公路等等,真是太自然了,自然大多数路还是石子路,泥路,山路,哎!因为没学骑马,轻功不能用于长途奔波,真是受够了,决定了,就留在这好了。而且作为女人,这个时代没有卫生棉,真是够惨无人道!第一天穿越到这就跟老者说了她要去找她的故乡,然后请教了老者一些关于这时代的和武功使用的事,然后就出去找了几个月,发现江湖不是好玩的地方,她就说嘛,最讨厌跟活人打交道,所以当初才当法医,最后还是回到空空谷。她不懂是她来到这改变了这时代与她相关人的记忆,还是她入驻某个跟她一模一样的人身上,她相信前者。这次她出行,因为两位老者催她出去找个好婆家,真是太好心了,哎。 看着这城,街道上两旁开了不少店,前面摆满地摊,可见这应是经商的城。马车到一个巷口,她掀开帘子向里面看去,名字像旅馆,又好像不是。 “请到里面放下我吧。”, “姑娘,里面是… …”马夫支支吾吾的说,舞樱马上明白,那是花街。嗯,经过在江湖上算是行了1年,彻底了解这时代的男尊女卑,她自认自己不是女权主义,但也受不了这种男人主义,简直是沙文猪主义!在路上,遇到不少病伤者,她凑合凑合当了几回大夫,但那不能当成主业,因为她对中药了解不深。好吧,男人主义唯一没有侵略的地方应该是青楼,决定了,她要当嫲嫲。她的室友之一就是言情小说家,可以说是热门的作家,在有时候需要题材时还会拉着她陪她看,至少在她认为那也是一个职业。 ※※※※※※※※※※※※※※※※※ 天亮了,附近的人们开始新的一天。舞阳来到这时空,习惯了早起,她决定出去走走。洗漱后她走到附近树林了,真是春天,树长出新芽,看起来是那么的生机勃勃。虽然说她现在是有武功的人,也会用,但她还是不习惯运用。她走着走着发起呆来,到妓院已经3个多月了。刚到燕沙城,她教那院子的女人第一事是肚皮舞,高中时为了减轻压力,她和好友们一起去学潮流舞蹈,大学虽然不同校,但她们感情还是那么好。晚上看着妓院的热闹,感觉更寂寞了,一个人被迫来到这,她好想好友们啊,也想她那不亲的父母,如果她回去,决定要好好把亲情弥补回来!但,她能回去吗?在这时空已经快3年了,当初的飞机失事,可能好友们认为她已经死了吧。留在这牡丹楼,也叫现在待的青楼,因为那肚皮舞的收视率很高,所以她跟牡丹楼的掌柜签个合同,她把业绩提上去,条件是她可以住下,以嫲嫲的身份,绝对不能逼她做不想干的事,不能打扰她。这几个月了每天都座无虚席,她还教那些女人们一些其他性感动作,她做些性感睡衣之类的,不过她的针线活不好,法医是解剖,很少是缝合,几乎没有,所以,可想而知。她是教城附近的村子里某位寡妇,那这样那位妇人可以养家,而她可以拿到她想要的。掌柜非常满意。所以她被安排在院子最里头的一个小院子,小院子跟主院隔了个花园,所以她住的地方很安静。她觉得真的很寂寞啊,难道真要找个男人嫁了? 一股腥味惊醒了她,她看到在她正前方有个男人,他坐在地上,背靠着树,手拿着把剑。放眼望去,附近没其他人,想必他肯定是受伤了,或者死了。她不想多事,做为法医,她不救人,哪怕他是好人。她知道这世界不是黑和白两种颜色,几乎很多都是灰,好人可能某天就变坏,坏人也许某天会良心发现,只在一念之间。她本来打算转身走开,算了,就过去看一下,死了就省事。 去,他抬起头,双目炯炯有神地看着她,他还活着?!真是倒霉,她只好看能不能救他吧。走近一看,发现这男人长的蛮好看的,只少在她见过那么男人,不管在她那时空,还是在这时空,他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不是斯文的帅,而是刚毅的帅。前额的刘海刚好到浓眉,两道浓密的黑眉及两潭深幽的瞳眸,高挺的鼻梁将脸部轮廓刻划得更为立体有型,而薄唇说明了寡情,哈哈,寡情?她反而觉得如果那样的男人若爱上一个人就是一生,对于那个幸运的人说就是专情,对其他人就是寡情。 需要“帮忙吗?”她期待他说不,这样她就省事了,看他受了伤脸上没有一丝痛正确说是没有表情,只是脸色苍白,神智好像清醒,应该是不需要帮忙吧。 “不用,谢谢姑娘好意。”她挑眉,很好,正符合她的希望,只是她看到他的腹部的衣服都被染红了,他虽然穿着是灰黑色衣服,但她毕竟是法医,可以判断他伤得不轻。好吧,她就鸡婆一次。她向他走近,只是他不领情,用剑指着她,狗不识好人心! “姑娘,请离开吧。”真是够了,她难得的好心竟被拒绝?哼,他说离开就离开?那她的面子往哪搁?她快步走近他,无视他手中的剑。 “不想死的话就跟我走,想死的话就干脆点!”她伸手向他腋下,准备扶起他。 皇浦浩防备地看着她,考虑要不要逼她离他远点,她的样子看起来像大家闺秀,应该不是那帮人的同党吧。稍微一走神,他已经被她扶起,皇浦浩决定就跟她走,但如果她是那帮人的帮凶,他不会手软的。只是她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怎么就这样自然地扶起他?舞樱扶起他才知道他挺高的,在那个时空她有173的身高,现在好像矮了,但他比她高出差不多一个头,目测应该180左右吧,原来这时空还有这么高的人?她还以为这时空都是营养不良呢。两人心中想着对方,无语地向舞樱来的地方。他尽量不把体重往她那边倒,因为她看起来很柔弱,经不起重压。他找借口为自己的体贴辩解 ※※※※※※※※※※※※※※※※※※※※※。 来到牡丹楼的后门,她推开门,扶着他走向她的小屋柳院。把他安置在床上,她记得当初老者送她一些药,好像那个金创药是治伤口的。她找出装着药的包袱,没办法,太多瓶瓶罐罐的,而且没有标签,她只好要他选,毕竟他是江湖人,应该懂吧。皇浦浩看了看面前的瓶瓶罐罐,再看向她,无声的询问者。 “这里面哪个是治你的伤?”皇浦浩一瓶瓶打开闻了闻,随即挑出一瓶交给她。 “脱衣服。”皇浦浩想伸手接过药,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请姑娘回避一下吧。”只是舞樱不顺他的意, “叫你脱就脱,哪来这么多废话?”他一愣,他暗自骂自己多事,别人女人家都不介意他介意什么,但还是再提醒她。 “姑娘,你好意在下心领了,还是在下自己来就可以了,不敢劳烦姑娘。”她白了他一眼,她直接伸手准备帮他脱。皇浦浩被她的举动吓了,而她趁他失神帮他脱了外衣,准备继续脱下一件,被他打断了。她在心中再次谩骂这时空,衣服搞那么复杂干吗呢?一件就好了,还几件!皇浦浩看着她不悦的表情,算了,反正她不介意他也无所谓,他把单衣脱了,露出精壮的上身。她眉挑了一下,没想他身材还不错,没有赘肉也不会有多得吓人的肌肉,更不会是一排排的肋骨族。她会注意他的身材是因为毕竟她是她手术刀下唯一还活着的人。 她蹲下,帮他包扎伤口。皇浦浩这才注意到她的样貌,白质的皮肤,瓜子脸,可能她的脸还没他的手掌大呢,她两眼大大的,小巧的鼻子,红润的小嘴,看起来很可口。他发现自己心思飘远了,赶紧拉回,不过她的脾气好像不是很好,她身上有种淡淡的花香,好像是桂花的味道,发现他又在注意她,他逼自己打量这房间,同时考量着她的身份。打量完房子,他还是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舞樱包扎完,抬头发现他正在看着她,她对视他的双眼,发现他的眼好黑,像海洋般没有边际的感觉。如果不是知道他的伤有多重,她很怀疑他是不是神经感触不好,竟然不喊痛? 她失神于他的幽黑的眼,她若无其事地站起来,收拾东西, “这段时间你就住在这吧,等你伤好了再走。伤口记得不要碰水。”她随即又说, “先说明你要付钱的,如果你有需要,还可以穿出花园,那边是男人的天堂。”皇浦浩打算拒绝她的好意,不想给她添麻烦,对后面一句有些困惑,他脱口说, “天堂?”舞樱发现自己说了一个那个时空的词, “就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原来她是那种女人,只是想到她曾经被不知道多少男人碰过,他顿然觉得气愤,随即发现他气得莫名其妙,他可能是受了伤有点神志不清。舞樱不懂他为什么气愤,他没有表现出来他的不爽,只是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气愤。 她没去探究,转身离开。皇浦浩看着她的背影,看在她救他的份上,决定帮她赎身。他躺下,受了重伤,而且刚才的一段也消耗了他不少体力,他一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拿着她做的粥回来,因为她拒绝了掌柜好意,不需要丫鬟,厨房现在过了早饭时间,但没到午饭时间,她没叫厨房做,而且受伤的人应该吃点清淡的。她觉得在这时空有点好就是牡丹楼的厨师可以跟那个时空的五星级有得比。她看见他睡着了,把粥搁在桌子上。她走到床边,轻轻坐在边边上,她伸手探向他的额头,如她所料,他发烧了,不是她咒他,他腹部受了重伤,还好没伤到内脏,但失血过多,而且春天早上还是有点凉,所以那是正常的。 ※※※※※※※※※※※※※※※※※ 等到皇浦浩醒来已经天黑了,他看着床边那张美丽的脸又一瞬间的失神,随即想起他被她救了。他竟然毫无防备的睡了?而且第一次睡得那么熟,他竟然那么相信她?看着她的睡颜,小鹿般的大眼合上,看起来如此迷人,他不由自主地用手温柔抚摸她的脸,如他所想地那么光滑。虽然他的抚摸很轻,但还是让原来用手支撑着头睡的舞樱醒来,她伸伸腰,舒活筋骨。然后她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嗯,终于退烧了,他一睡就一天,可怜的她,不时帮他换毛巾,还叫人请大夫来,她实在不了解中药。“饿了吧?等一下,我帮你热一下粥。”随即转身离开。皇浦浩一话不说,只是一直看她,一直到她的身影离开视线。他伸手放在额头上,那刚才被她小手碰过,凉凉的,第一次,觉得留下来似乎是个不错的决定。舞樱回来看到他抚着额头发呆的样子,“你刚才发烧了。我已经跟掌柜说了,你可以住在这。”刚才黄昏时,牡丹楼开始热闹前,她就找掌柜说了,毕竟她在这也算客人。 她小心翼翼扶着他坐起来,没注意到他因为她的靠近而淡淡地一笑。她把粥递到他面前,他应该可以自己吃吧。皇浦浩正想接过去,但扯到伤口,让他眉一皱。舞樱注意到他的表情,只好认命,谁叫她今天那么鸡婆,给自己惹了个大麻烦。她吹凉粥,然后喂他。皇浦浩只好恭敬不如从命,张嘴让她喂,看她那有点笨拙的动作,恐怕她是第一次喂人吃东西吧,他马上心情变得更好。 吃完粥就喂他吃药,之间他们都没有交谈,造成一种平静的气氛。直到他把药喝完了,皇浦浩出声打破这平静。 “谢谢姑娘的救命之恩,做为回报我可以帮你赎身,然后过你想要的生活。”她坐在桌上旁的椅子上看着他,听到他的话然后大笑起来,他以为她是被逼的?她忍不住要捉弄他, “救命之恩不是应该以身相许?” 。对于她的话,他只是挑眉,“以身相许?在下命卑贱,不值钱,还是帮姑娘赎身好。” ,“那你帮我赎身,我以后该去哪?无情无故的,你要我流落街头吗?”他一愣,的确没想过这问题, “姑娘可以找个好人家嫁了。”他说这话时心里觉得很不爽,因为想到她被归属某个男人觉得很不爽。 “青楼女子能有好归宿?”她不信,是的话就不会有那么的悲剧出现,不是有个杜十娘的故事吗?被骗了,最后还跳河自杀。 “相信会有的。”他依然不爽地回答,还没发现自己的语气饱含大火啊。她从他的语气听出他在生气,难道气她的‘不自重’?所以说她讨厌跟活人打交道,总要猜测对方在想什么。 “那如果是你呢?”她没问他为什么生气,接着他的话说下去。 他沉默了,不是他看不起青楼女子,而是发现如果是他,他会把她娶回去,这想法让他的不悦顿时消失,但也吓到他,他竟然对她有莫名的占有欲。 “姑娘,如果不嫌弃,可以跟在下离开,到我的故乡,我会帮你找到好婆家。”他说出违心的话。她只是挑一下眉,“没有男人会不在意自己不是妻子第一个男人,除非是妾。而男人是那么犯贱,有着老婆就想娶小妾,左拥右抱还想着外面的野花,要不到的永远去追求,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而且就算是妻,都要看着男人,婆家的脸色而活,妾更惨,还要看正室的脸色,女人们总是要争风吃醋,小孩都只是她们争宠的工具。”如果她真是无法回到那个时空,她就是孤独终生,也不想嫁人,或者找个男人借种,眼前这个男人是优质品,她用暧昧的眼光打量一下他。 皇浦浩赞同她的话,没想到她一个女子 竟然如此聪明,看透这人间的无情。难道跟她沦落于此有关? “姑娘为何沦落到今天这种…”他问出心中所想的,但在开口后后悔,她的事与他无关,他干嘛要多事。舞樱大笑起来,难道他认为她是被逼的?哈哈… “我是自愿的,而且我不是你想的那样,而是嫲嫲,专干逼女人为娼的。”她看着皇浦浩愣住,她笑得更厉害,哈哈,她好喜欢看他愣的样子,她是不是好坏?哈哈。皇浦浩不仅被她的话吓到,也因她的笑看痴了。她本身就有张吸引人的脸,相信没有几个男人能抗拒如此美人,她的笑让她更添加几分活力,他还没见过有个哪个女人笑得像她那么自然。 舞樱发现他的灼热的视线看着她,她突然觉得血好像往脸上倒流了,脸红了,应该不是,应该是她的错觉,她从来都没有脸红过。“继续休息一下吧。”她转身准备离开,照顾他一天,她也快累死了。她打算到隔壁的房间去,因为这院子只有她住,这是掌柜给她的特权。牡丹楼有三个安静的院子,另外两个给特别的客人,俗称vip。所以基本上不会有什么人来打扰她,除了偶尔那些女人们来找她聊天。“姑娘,请问怎么称呼呢?”舞樱回头看他一眼,“青楼女子的名字值得你去记?” 。“但姑娘是在下的救命恩人。” “没有告诉你,在问别人的名字前应报上自家名号吗?” 皇浦浩佩服她的勇气,除了一个人外没有人敢挑战他的权威,她是第二个不怕他的人。“在下皇浩,敢问姑娘贵姓大名?”出于他的身份特殊他将自己的名字省了中间的字。舞樱边走出房间边说“楚舞樱。”看着她的身影走出房间,皇浦浩心中有一丝不舍迅速闪过。 ※※※※※※※※※※※※※※※ 天刚亮,舞樱一如既往的被最近几天某人勤奋的声音给吵醒。她洗漱后走出房间,看到院子里的皇浦浩,他在赤膊练着剑,她该为他鼓鼓掌,明明是伤患应该好好休息,但他竟然还这么勤奋地练武。她心中气愤起来,气他不爱自己,也气自己干嘛多事关心他!她劝了他多次,他就是不听!气死她了,他死了不要怪她,她不会帮他收尸! 她冷眼看着他,不得不说,他的身材真不是普通的好,这几天,看着他练武,帮他换药,害得她做梦都梦到他的好身材,还做春梦。看来她是缺男人缺得厉害啊,在大学曾交过一个男朋友,不到一年就结束了,直到现在她都没谈过了,因为她太忙了,而且觉得好男人不是名草有主就是没出生。他是她活得那么久唯一感觉有来电的感觉,虽然他们只是相处几天的陌生人。这两年她一直找不到回那个时空的出口,已经开始绝望了,为了下半生着想,她决定赖定他了。她可不接受一夫多妻,宁愿没名没份也不要跟其他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所以她要把他的心绑住,就算失败也好。 皇浦浩在她出现的那刻已经知道她来了,只是他继续练着,但感受到背后她打量的眼光,虽然他出色的样貌让女人爱慕,但她的眼光让他在心底涌起一阵喜悦。他练完后,走到她身边,“楚姑娘,早上好。”回他一句后舞樱率先走进他的暂住的房间,等着丫鬟把早餐送上。因为他的慷慨,付给掌柜一大笔钱,所以掌柜叫丫鬟服侍他,并给他开一间上等房间,但他都拒绝,只是要丫鬟送餐。而她也打算让自己好好享受一下。 进到屋子内,她毫不掩饰她的视线,盯着他穿衣。“你的伤已经开始结疤了,相信没什么大碍了吧。”她毕竟不是外科医生,只能大概的判断他的伤势,他的伤势恢复程度影响她的计划。皇浦浩眉一皱,以为她要赶他走,一想要跟她分开,从此不再相见,他的心紧缩起来。“谢谢姑娘关心,在下伤势好了差不多,继续休养个一个半月相信就全好了。”想赶他,他偏不想顺她的意。他没意思到自己内心为什么这样做,只想顺着心去做,好让他心中的痛感减弱。舞樱没去猜测他心中所想,她只想怎样完成她的计划。在丫鬟送早餐上来,两人沉默地各自吃着早餐。 不久,舞樱停下筷子,“觉得我长得怎么样?”舞樱直接地问他,皇浦浩被她的问话差点咽到,“很美。”舞樱眉一皱,她虽然没有自恋到觉得自己是美不可敌,但在牡丹楼她的样貌可以公认是最美的,她也知道自己长得可以算是美人,但他的话把她的信心打碎一角。好吧,她承认,没有哪个女人会想听到自己喜欢的男人说她不美。“很美是怎样?跟牡丹楼的花魁比呢?” 她瞪着他,若他敢说她比不上花魁,她绝对揍他一顿,哪怕他有伤在身。“为什么要跟别人比呢?不过你的确比她美。”舞樱听到他的话,心里不争气的高兴起来,算他识相。“那我要你做我男人,你有异议吗?”皇浦浩这次真咽到了,她真是打破他威严的一面啊,总是被他吓得形象全无。“姑娘的意思是?” 舞樱一手拍着他的背,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胸前,学着之前偷看那些小姐的勾魂动作,用指尖在他的胸前画圈。“就是在你疗伤的日子里,同眠共枕,做在青楼该做的事。”皇浦浩不喜欢她像青楼女子般,即使她是,但不想要她停下诱惑。“感想姑娘厚爱。”舞樱知道他会拒绝,但现在拒绝,不代表接下来他能抗拒她的魅力。她直接拉下他的头,吻上他的薄唇。皇浦浩感觉到她的丁香小舌在挑逗他,他放任自己,从被动变主动,加深这个吻,而这一吻引起他的生理反应。既然是她要求的,他恭敬不如从命。随即他把她抱到床上,帐篷的细纱被放下,房间顿时变得‘春意盎然’,儿童不宜啊…… 第二章 一缕阳光顺着窗照在房间内,舞樱因那光亮而睁开眼,伸展手臂,打到了旁边的庞然大物,呃,男人。皇浦浩眼还没睁开,直接把她抱住,随即准确地吻上她的唇。偷亲一口,皇浦浩才睁开眼,看着她红彤彤的脸,打算继续缠绵一番。他真非常喜欢每天醒来见到她慵懒的模样。舞樱用手捂着他的嘴,“累死了,让我休息。知道你体力好了,饶了我吧。”她可是下很大决心才能拒绝他,哎,他太美味了,害她成了小母狼,前天早上他们在床上滚到晚上,除了丫鬟定时送餐来,他们几乎都是在床上忙着,奋战两天,她实在累坏了。 “把窗关好,刺眼。”皇浦浩顺从地去关窗,要是让人知道他如此听有一个女人的话,想必不少的眼睛都掉下来,威严扫地啊。但毕竟她是他累坏的,他就体谅一下她。感觉到背后她灼热的视线,他的嘴向上扬的更厉害。他没想到他竟然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让他心情一直兴奋到现在。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同时也将是她的最后一个男人。他无法忍受他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连想都不能想象。哪怕以后他可能厌倦她,她也只能在他身边。只是照现在的情形看,他好像不会厌倦她,因为他从来没有这么想要一个女人,好像怎么都要不够似的,就如她说在青楼做在青楼该做的事,从前天到今天,让她休息的时间可能不到几个时辰吧。他走回床上,抱住她,看着她灼热的视线还是直盯着他,他忍不住地再吻上她那一直引起他的火热红唇。“睡吧,别再这样看着我,否则后果,你知道的。我倒想你选择后者。”他笑得很邪恶的说。但手温柔地拉被子帮她盖好,拼命地忍住自己的欲望。她实在累坏了,眼睛下都黑了一圈,他不忍心让她更累,然后抱住她逼自己入睡。舞樱实在累坏了,很快就入睡。 睡了一天,舞樱的精神都恢复了,因为她今天要去魏大娘那里拿订做的睡衣,不过她没告诉魏大娘那是干嘛用,如果说了,想必那淳朴善良的妇人会直接拒绝吧。如果不是她有事,他可能又不让她下床了。她还要到李嫲嫲那里要些药,她现在还不想怀孕,在攻下他的心之前。不过她不善于交际,也不喜欢跟人交往,但牡丹楼的女人打破她的特例,她们都是不得已才沦落如此,除了偶尔的争风吃醋,她们对她其实真的很好,好到让她想逃,因为被一群女人围着的感觉是吵!而她们送给她的东西若她不收,她们就一哭二闹,还好没上吊。 吃过早餐后,并喝了药,她前往魏大娘的家。这次不是她一人去,因为后面多了个跟屁虫。她后悔刚才逗他,她骗她去会情郎,他马上说要跟着去,她都解释了那是骗他的,他还是跟着她。不过虽然有点懊恼,但心里喜悦的感受一直持续着。她牵着他的手,慢慢地走到魏大娘家。 “魏大娘,我是舞樱,在吗?”舞樱敲了敲魏大娘的门。魏大娘应声开门,“楚姑娘,您来啦。快请进。”,“魏大娘,最近可好?” “托姑娘的福,老身过得很好。” “那些布料裁剪好了吗?” “好了,姑娘请看。”魏大娘打开一个包袱,“这是一些银子,你看够了吗?”舞樱递给魏大娘银两,里面有一百两,“姑娘,这,这太多了。”,“多的你就拿着吧,会用到的。我先走了。”舞樱拿着包袱,准备走人。“姑娘,这,真的太多了。”皇浦浩从进来就在打量这小屋,屋子摆设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几张凳子,还有个小柜子。床上睡着两个小男孩,应该是妇人的儿子。没有男人,是他多疑了?他也不懂自己怎么跟来了,但不愿深究心中的想法,只怕那答案是他所害怕的。舞樱拉着皇浦浩走出屋子,“留着吧,给孩子们补补身子吧。”,“那就谢谢姑娘了。”舞樱头也不转的挥挥手,然后离开。 走到一个树林里的湖泊,舞樱停下来,坐在湖边,“现在相信了吧?我只是去那拿东西。”,“一百两买这些布料,太贵了吧?”她是太善良呢还是愚蠢?他相信是前者。“哦?那是一百两?有那么多吗?”虽然她来到这时空已经很久,但因为银子跟钞票不一样嘛,谁拿得准!她只是在掌柜给她的碎银中抓了一把,大概觉得是五十两,不过也无所谓了。“你是落难千金?”皇浦浩听到她的话,莫非她之前没用过银子?“不是。”,舞樱拉着他坐在她身旁,皇浦浩顺从地坐下,两人都没在说话,享受着这宁静的气氛。 “说说关于你事。”舞樱看着他,在问出后她有点后悔,这不像她,以前的她根本不管别人的事,除了她那两个好友。但她想知道关于他的一切,看来她越陷越深了,这不是好现象啊,毕竟先爱上的人是更吃苦。“算了,不想说可以不说。”,他的沉默让她不安,哎,第一次那么‘八卦’,竟然被拒绝,以后再也不要那么八卦了!白痴!她在心中骂着自己,却听到他开始说他的事。“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爹娘已经逝世,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你呢?”皇浦浩把她抱在怀中,将自己的家庭略略说过。“我来自一个很遥远的地方,有其他兄弟姐妹,但不是同父母的,没什么来往。但现在身在异乡,开始想他们了。”舞樱靠在他的怀里,她不曾如此脆弱过,难道因为旁边的人是他?她才卸下心防?她不在乎那层膜,但他却在她心中住下了。 “你喜欢怎么的女人?知书达理?门当户对?温柔体贴?天真可爱?” “温柔体贴。”舞樱瞪了他一眼,温柔体贴?她可不认为自己是那种女人!“我还以为你是每种不同风格的女人都要呢,毕竟你们男人都喜欢三妻四妾。”,他是她看中的,不管他以前有多少女人,现在只能有她,至于其他,嘻嘻,另找人家嫁吧。至少在她还喜欢他的时候,他只能属于她的。现在才发现自己是那么的女人主义啊。“的确,没有男人不喜欢三妻四妾。”,“因为你们男人要靠女人的多少来证明你们的能力,一个的话,别人以为是无能。女人越多,你们相信那样可以证明自己很厉害,而且儿孙多更能证明吧。” 皇浦浩被她直接的话吓了,哎,他发现她真是够坦率,而且连房、事都能那么直接说出来。连他们男人都不会把这些事挂在口上,她就那么直接地说?难道她在青楼待久了,所以不在意?但不得不承认她的话有一定的道理。“你打算一直待在牡丹楼?”想起她之前说自愿进青楼,这段时间对她的了解,她的想法异于常人吗,所以她说一直待在这都可以接受,但前提没遇上他。他可不允许自己的女人在其他男人的怀里,碰她一根毛发都不行。 “哈哈,天地虽大,但不一定有我容身之处。随它吧,无所谓。”的确,来到这,她发现她没有了人生目标,可能唯一的目标是找出回那个时空的方法,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开始绝望了,现在她唯一个目标就是把他的心抓住,走一步算一步吧。“跟着我如何?我不会亏待你。”,“金钱上满足我?金钱对我来说没有吸引力。没钱万万不能,有钱使得鬼推磨,钱够用就好。”不管以前还是现在,钱对她来说都是不缺。父母给她的零用钱不少,加上她早早开始做兼职,后来成为法医,工资相对较高,加上她对名牌没兴趣,钱只花在吃的方面。 “你想要什么?”他知道她是与众不同,说的话不像一个二十左右女人说的,反而像智者。若她的才能用到其他方面,可能有一番作为。“你家大厨厨艺怎样?”皇浦浩感觉好无力,她竟然只想吃? 难道他不再有魅力?竟然比不上食物?“可以说是顶级厨师。”那是某人视察时拉回去呢,据说是江湖第一厨。“你带个青楼女子回家?你想我以什么身份去?侍妾?可没忘了,我不当妻,想必你的家人也不同意青楼女子当媳妇吧,我不当妾,屈与人下。”哪怕他是普通家庭,他的家人肯定不可能接受她,如果是大户人家,那更不可能,因为那些人都是死要面子的。但她要的话,哈哈,他的家人可阻止不了她。“我是当家人,没有人敢说不。”他的弟弟跟妹子,也管不到他的头上。 “你的伤势好的差不多,什么时侯离开?而且你打算如何处置你的仇家?”她没回答他的话,应该她决定赖着他,哪容得他逃。呵呵…皇浦浩瞪了怀里的人儿一眼,敢转移话题?不管她愿不愿意,她都只能是他的。他直接用嘴堵住她的,以免她还继续说着让他抓狂的话。本来打算惩罚她,但控制不了自己,沉醉在她的美好中,他加深这个吻。怀中的人儿竟然还在他身体前画圈,把他的火彻底点燃,她可要负责灭掉她引起的火。他把她压在身下,快速把两人的衣服脱掉。 缠绵后,皇浦浩把她抱着走下湖边,本来打算帮她清洗,一起鸳,鸯,浴,只是某人很不乖,他只好把她榨干体力。 等回到牡丹楼,天已经黑了,牡丹楼已经热闹起来。皇浦浩抱着彻底累坏的舞樱会回到他的房间,把她放在床上,抚摸着她的头发,头也不回,以不吵醒她的声音说到,“出来!”,“爷,您的伤好点了吗?属下罪该万死。”,“行了,你自己也受伤了,也好好休息吧,查得怎样?”,“据调查,是那人的所为。”,“哼,那就别怪我无情。”,“过些天准备回程。”,“是。”黑衫男子从他来的窗如同来般出去。 舞樱眼虽闭着,但她没睡着,不是故意偷听的,只是她易醒,多年形成的习惯。“你打算偷听多久?”,舞樱睁开眼,“不是我偷听,是你们硬要在我耳边说。”,皇浦浩爱怜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狡辩。”,“行了吧,反正你们也没说什么重要的事,还怕我告,密啊?”,她搂住皇浦浩,把他拉下,“哈哈,不如你说说看,如果告密我会赚多少?”,“你知道向谁告密?”,“你先说说看我可以赚多少,多的话我考虑考虑。”,“你知道我对背,叛,者是毫无留情的吗?”,“不想我告密啊?可以,你付我相等的钱。哈哈哈…”“你胆子真大,敢把主意打在我身上?”,“大爷,反正你钱多嘛,给点小女子花花吧。” 皇浦浩伸手瘙痒她,惹得她为了躲他的魔爪,衣襟开得让皇浦浩一饱眼福,舞樱向他抛媚眼,“玩个游戏如何?”,皇浦浩暗骂自己,竟然又迷失在她的妩媚中,“什么游戏?”,舞樱把他压在身下,把他衣服脱掉,并把他的双手绑在他头顶上。舞樱邪笑的看着皇浦浩,慢慢地从他的耳朵吻下,但就是不吻他的薄唇,手也在他身体挑逗着。皇浦浩被她挑逗地喘着气,该死,想她停下来,但又想她继续,欲望被她点燃了。随着舞樱越来越过分的挑逗,皇浦浩的喘息更深。明明猎物在眼前,却不能一口把她吃下肚子里,难受!他暗自运功,把力握在拳中。嘶一声,布料的断裂声让舞樱一顿,而已经解脱的皇浦浩趁机把她压下,本来他体谅她体力已经透支,只是她实在欠教训。 ※※※※※※※※※※※※※※※※※※※※※※※※※ 过了几天,舞樱一边吃着午餐,一边分神看着同桌的另两人在交谈。她瞪着皇浦浩,都怪他,害她的作息都乱了,而且频繁的那个,虽说有喝所谓的药,但那个很伤身的,很容易导致不能再生宝宝,不过,她在这时空能有孩子? “爷,您打算何时启程回城?”,“过些时日。”,“爷,需要给您在客栈订间房间吗?这地方?”,舞樱瞪着冷泽,皇浦浩的近身侍从,“这地方怎样拉?莫非你没跟姑娘搂搂抱抱过?没有亲过女人的嘴?没有跟女人在床上滚过?你那时候怎么就不嫌弃呢?”冷泽尴尬地回瞪了她一眼,黝黑的脸变得古铜色,却不能回驳她的话。舞樱当他不存在地继续吃她的午餐。“咳咳…”皇浦浩假咳着,“冷泽,你打探到什么消息?”,“呃…”他瞪着对面的女人,要她回避,只可惜某人当他是空气。 “没关系,说。”,“是。符家全被暗,杀,只剩原本在亲戚家做客的符家千金,现在下落不明,据调查,她在回家的路上被追,杀,向这燕沙城的方向走。”冷泽看着舞樱,一般女人听到这种残忍的事不可能一脸平静。皇浦浩心中也有诧异,虽然知道她与平常女子不一样,但也太冷静了。“我知道我很美,不用一直盯着我看。”,是很美,是他见过最美的女人,难怪爷在这住了那么久。咳咳,他可不是被她的美色所诱,惑的,他是怀疑她的身份。 “平常的女子不会在听到这么残忍的事而一点反应也没有。”说着,运功向她逼近。舞樱眼还是不放在冷泽的身上,忙着把桌上的菜肴消灭掉。在冷泽的掌离舞樱还有一点点距离时,皇浦浩伸手挡住。“如果我说我之前经常碰尸体,那你认为我还会害怕吗?”在座的另两人心中浮现的是一个词,杀,手。这次换皇浦浩快速抓住她的手腕,但结果竟然她没有内功?! 舞樱看了一下因被她握住左手手抖了一下掉落在地上的饭粒,“浪费粮食!难道你们不知道粮食是很辛苦种出来的吗?粒粒皆辛苦。”舞樱知道他们在怀疑什么,但冷泽怀疑她,那是情有可原,但旁边那个,她的男人也怀疑她?她的内功她自封了,因为老者传授给她的武功连她这外行人都懂得那威力,而且她不太会操纵武功,以免伤到自己,武功高若被发现,相信麻烦自动找上门,所以她要老者封了她的武功,意外的老者有自创的自封武功,所以她封住内力,必要时可以解封。 “你姓冷?认识冷悠吗?”她记得老者说她‘以前’名字是冷悠,为了转移话题,随口说说,并不是真觉得两者有关系,毕竟同姓的人太多了。她夹了一块桂花鱼正往嘴送时,一只恶魔之手抓住她的右手,她无奈的看着本该是她的营养物品,现在却没有价值地躺在地上。“你说的冷悠,是一个女孩吗?不,女人吗?她还活着吗?现在在哪?”冷泽没有平时的平静,也没想到他不该这样抓住爷的女人,他只想知道他要的答案。“冷泽,放手。”皇浦浩知道答案对于冷泽来说很重要,因为他们是一起长大的好友,虽然说是上下属,但交情不浅,比他和他的弟弟,妹妹都要好。冷泽毕竟是训练有素,马上冷静下来,但还是直盯着舞樱。 舞樱放下筷子,结果是如她所愿转移话题了,没想到的是自己随口的一句,竟然让那个冷面人那么激动,莫非他们是兄妹?那这个世界还真是巧啊,但同名同姓的不少,而且就算没有血缘,但长得一模一样,那已经不是传说了,何况这个呢?还好已经吃饱了,不然这饭还让她吃吗?“你那么激动干嘛?你妹啊?”看着冷泽的脸色,她想她猜中了。她可不打算来个认亲大会,“你说的是很多年前,一家人被强盗杀,死的?”,冷泽沉重的脸色也暗示她说对了,突然他一瞪她,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她已经死了n遍了。 “你怎么知道?你是同伙?”冷泽宁愿相信家人还活着,哪怕还有一个,当年他在外学武,而爷是他的同门师弟,收到消息后赶到时,横尸遍野,但找不到他的妹妹冷悠。他一直相信她还活着,但经过那么多年,她如果活着应该去找他才对,冷悠从小就很聪明,遇害时已经十岁,已经懂事了。但结果都没有找过他,他担心她已经遇害了。“我杀的?你已经认定我是杀,手。我之前在坟场待过。这是她的东西。”舞樱把一块原来带在她身上的的玉佩,不,冷悠身上的,但她不喜欢带首饰,所以只是一直放在兜里。她不是冷悠,她是舞樱,她对面前的冷泽没有兄妹之前。所以要她上演一部感人的认兄大戏,那是不可能的。 冷泽接住玉佩,抚摸着上面的字,悠。的确是冷悠的玉佩,那是她出生时,父亲为她打造的,独特的双剑图腾边,中间是悠字,而他的玉佩则是泽字。他两眼发红,他唯一的希望破灭。皇浦浩拍了一下他,安慰好友。他知道好友的家事。冷悠是他唯一的妹子,冷泽的父亲与他的母亲很恩爱,没有娶过妾,所以冷家没有重男轻女的观念,冷泽跟冷悠的感情很好。他遇见冷泽时是遇害之后,那时冷泽总是拒人千里,一副比现在还没有表情的脸。后来他说服他,作为他的下属。 冷泽把玉佩收起来,同时,把自己的悲伤隐藏起来。“爷,属下先撤退。”在获得皇浦浩的同意后就离开。舞樱看着冷泽的背影,感觉心有一点悲伤的感觉,但那也是一瞬间的事。不能怪她太冷漠,因为她没有对冷泽的记忆,何必再给他希望呢?她看了一下旁边的男人,怀疑她?不过那是正常的,毕竟她除了两个好友外谁也不相信。何况他们认识只是十来天。她转身走到床边,打算好好补眠,体力消耗太大了,现在变成夜猫子。 ※※※※※※※※※※※※※※※※※※※※ 夜幕的降临,牡丹楼开始热闹起来。舞樱坐在二楼的上等座位上,旁边是皇浦浩,还有已经收拾好心情的冷泽。舞樱看着下面忙碌的人,一楼搭了舞台,穿着性,感睡衣外披薄纱的艳,妓们跳着她教的肚皮舞,当初她根据她们不同的体型,年龄,分别教了她们不同的舞蹈,肚皮舞是一种,还有钢管舞,其他性,感热辣的舞,而她们也按她的意思,每天只表演一支舞蹈。所以不少的人为了下一场的表演当然继续来这捧场。而且她叫魏大娘做的内衣,睡衣绝对发挥着极大的诱,惑,牡丹楼的生意可以说是蒸蒸日上。 皇浦浩同样看着舞台上的艳舞,想起之前问李嫲嫲关于舞樱的事,也就是牡丹楼的真正鸨母,她说到舞樱教艳,妓舞技,还有那些衣服是她弄出来的。一想到她曾经跳过这么辣的舞给人看,他想挖了那些人的眼睛,她都没有跳给他看,不知道她穿起那些那么露的衣服是如何的迷人呢?一想他的下腹感觉到一股火热,他调了一下坐姿。旁边的冷泽低头看着手中的玉佩,楼下的一切他都不放在眼里。 突然一阵骚动,引起舞樱和皇浦浩的注意。李嫲嫲带着一个绝色佳人到舞台上,将要选出某个出价最多的人跟那女人共度一宵。舞樱对于这种拍卖鄙视到底,平常的接客她都没什么,但现在这样拍卖女人?应该是在拍卖那女人的初,夜,看她一副绝望的样子,而且那是个新人,她之前没见过。楼下的男人一个叫价比一个高,最后喊到3万两。“李嫲嫲,什么时候来了个新妞?把人交给我怎样?”楼下的人顺着那悦耳的声音望去,看见楼上天仙般的美女,口水差点流下来。皇浦浩抱住舞樱的腰,向众人表示他的独占权。 舞樱抿嘴一笑,更将底下的人看傻。“李嫲嫲,如何?”,李嫲嫲知道舞樱可以把母鸡变成金鸡,普通的货色都有人抢着要,更何况这上等的货色,经一调教,那,绝对是赚。所以爽快答应。她把人带到舞樱面前,本来小小的眼眯成一条线,但舞樱接下来的话让她的笑容冻结。“帮她赎身要多少钱?”,“姑奶奶,您是在开玩笑吗?”她还以为舞樱是打算把旁边这女人调教好呢,原来不是?“看在我们交情上,开价低点吧。”“姑奶奶,您这是在断老身财路。”,“这是5千两银票,够了吧?”舞樱把在皇浦浩身上借来的的银票塞到李嫲嫲的手上。“好吧,看在你的份上,就这样吧。”李嫲嫲心中暗喜,然后转身对那女子说,“既然有人帮你赎身,那你就跟着楚姑娘吧。”说完李嫲嫲又回到楼下,本来鸦雀无声的楼下,经李嫲嫲的炒热,气氛又高涨起来。“跟我来。”舞樱向她的房间走去,皇浦浩乐于把她带离那群色狼的视线。冷泽则随后,视线还是放在玉佩上,没有理会的女子只好无奈的跟上,对自己的未来茫然,但庆幸的是不需沦落青楼。 到了舞樱的房间,舞樱自顾自的坐下品茶,“名字。”原本低头的女子抬起头,应该是问她吧,“奴婢叫心蓉。”舞樱放下杯子,符心蓉,山东人士,早些日子被追,杀,迫于无奈卖身青楼,也就是皇浦浩他们所说的符家千金。她怎么知道?只能怪她太无聊了,然后建立以个探子帮,平时以训练有素的老鹰做为通讯工具。去年太无聊,然后扫了几个土匪帮,她去年经过的地方,有土匪都被她收服,好像有八个左右,然后逼他们屈服她,并将他们训练成探子。不能说是逼,因为她给他们谋生的机会,所以他们都愿跟着她,只是忠心问题,她不敢确定。平时他们会自己接生意,各自在不同的地方安插眼线。所以她想知道什么消息,没有什么可以瞒得了她。所以买下她是因为好奇皇浦浩到底要干嘛。不过现在她有更好的处置她的方法。嘻嘻… “心蓉是吧,我帮你赎身,那我算是你的主子吧?”,“是。”心蓉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千金,当奴婢好过沦落青楼。舞樱上下打量着符心蓉,看来她是个大家闺秀,从千金到丫鬟,完全看不到娇蛮的影子,教养不错。“是不是我叫你干什么你就干?”,“是。”,舞樱笑得很奸诈,“那你就嫁给冷泽,做他妻子。”她想看好戏。符心蓉一愣,她实在不知道冷泽是谁,而且上天跟她开玩笑吗?冷泽咬牙切齿瞪着肇事者,她竟敢把玩笑开在他身上?如果他要解决她,爷应该不在乎吧?他的冷静毁在她手里,她真有气死人的能力。“你找死吗?我可以马上帮你。”舞樱对于冷泽的威胁不放在眼里,她向皇浦浩使眼色,皇浦浩知道她在打坏主意,但冷泽年纪也不小了,是该成亲的时候,而且他唯一的亲人都不在,需要建一个家,只是他的婚事轮不到他做主。“别闹了。”舞樱瞪了他一眼,真是的,不配合一下。看见旁边两人松了口气,真不爽,没整到他们。“冷泽,你不结婚你妹也要拖着不能结婚哦。”舞樱笑得很灿烂,但在某些人眼中却是恶毒的笑。“还是你嫌弃人家心蓉啊?”符心蓉看着皇浦浩,他和旁边的男子都一样很冷酷的样子,而他比旁边的更有威严,比起他,她更欣赏旁边的男子,只是她只能听从面前这位姑娘的话。 “什么我不结婚会拖着我妹不能结婚?玩笑不要开得太过分!”冷泽真的怒了,连死人都拿来开玩笑?符心蓉一愣,他才是冷泽?她瞄了一下冷泽,迅速低下头,她感觉到自己脸开始发烫,心跳跳得好快。舞樱毕竟不是普通女人,切,连男人都不一定敢碰尸体,她还解剖呢,而且有时候遇到死相超难看,简直是惨不忍睹的,她还能若无其事的吃着猪血糕呢。“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嫌弃人家啊?你嫌弃人家曾经卖身青楼?”她本来是开玩笑,但现在,他惹了她就要负责任,嘿嘿。符心蓉心颤抖了一下。而冷泽他真想扭断舞樱的脖子,让她不能再说让他生气的话。“我没有这样想。”,一句简短话让某人的心从谷底回到身体里。“你妹的玉佩交给了我,难道你不想知道你妹离开你之后的事?”,冷泽这次直接拔出手里的剑指向她,离她脖子只有几厘米。 皇浦浩赶紧把她拉到身后,以免怒发冲冠的好友真把她杀了,她可是他的女人,至少在他还没厌倦她之前,他不容许别人伤害她一根头发。符心蓉心急冷泽真会伤了她的新主人,所以情急之下拉住他的手。相比之下,当事人却若如无其事般的,她的淡定让冷泽更气红眼,咬牙切齿。好像嫌冷泽没有爆发最高点,舞樱笑得特开心,刺激那个抓狂的人,捉弄冷泽比她想象中还要好玩。“看来两位交情不错嘛,已经手拉手了。”符心蓉马上意识到自己的手还拉着冷泽,脸红得马上放开。冷泽心里因她的放开有一丝失落,但没表现出来,剑还是指着舞樱。“小姐,请别强人所难,奴婢知道自己身份不敢高攀冷公子,请让奴婢一直服侍你。”符心蓉跪下。舞樱正准备说话,旁边的冷泽把她拉起,“这种女人不配你跪下。”舞樱翻了白眼给他。“冷泽,她是我的女人。”皇浦浩不想为了一个女人跟好友翻脸,但他说出的话侮辱舞樱,他忍不住要发火。冷泽看了一眼皇浦浩,把剑收起 第三章 当舞樱起床后,没看到符心蓉的影子时,她已经猜到她的计划成功了一半,激将法对那个人真的好用。坐在梳妆台前,正在梳理自己是头发,哎,在那个时空虽然也是长发,但不是现在这种到腰的长度,整理起来真累人,而且洗头更麻烦,害她以前每天洗头的习惯被迫改掉,几天才洗一次,对她来说真的忍无可忍啊,真想剪了它,但某人霸道的不准她剪,什么头发授予父母,不可剪。真是愚昧。不过看在她出门时他帮她整理头发的份上,她暂且不剪。只是他比她这个另一时空的人都还不会弄发髻,所以很多时候她只是随意一绑,管它的。从镜子看见那个霸道的男人已经穿好衣服向她走来,眼底有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笑意。皇浦浩弯身从她背后抱住她,“饿了吧?”,舞樱看着他还披头散发,“嗯,让我帮你束发如何?”她自己很惊讶竟然那么顺口说出心中的想法,之前他都是自己弄,但她不后悔说出口。皇浦浩温柔地笑了,随即舞樱站起,而皇浦浩坐下,然后两人都没说话,舞樱专心整理他的头发,人生第一次帮人整理头发,皇浦浩透过镜子看着舞樱帮他整理,专属他的女人。只是她是很有主张的女人,依她之前的话来说,她肯跟着他吗?她不愿意呢?难道硬把她带回去?他不可能对她放手,至少现在,也不容许他的女人变成别人的。直接把她打包回去,凭他的魅力财力难道还征服不了一个女人?“跟我回黎城如何?”黎城,这个国家的首都。舞樱刚好整理好,抬头看着镜中的他,“哦?我记得我说过,我不依附男人而活。”但是不等于不跟你走。只是后面的话舞樱可不说出来。心里知道答案,但听她说出来,真伤人啊,她连考虑都不考虑一下,直接拒绝,难道不能为了他改变她的想法吗?难道他在她心中一点地位都没有?这个想法让他原本的好心情顿时没了。女人依附男人而活天经地义,有什么不好?“要怎样你才改变主意?”舞樱眼一亮,鱼儿啊,要上钩了。“要我跟你,我有什么好处?钱我不缺,名,我不需要,那你能给我什么?”皇浦浩盯着那张绝美的脸,他能给她什么? “好吧,答应我的条件,我考虑考虑要不要跟你走。”“什么条件?”“答应我四件事。第一件,跟你走,可以,不许干涉我的行为。至于其他我以后再说。”,嗯?先把人拐到再说。“可以。”,“你多少个女人?几个妻子和妾?”莫非她在吃醋?那代表有一点点在乎他?皇浦浩笑得有的得意,只是维持不到两秒,被舞樱接下来的话给破坏,确切感觉到冷泽对她的无奈,“我只是了解一下自己的生命威胁有多大,以免被人杀了也不知情。”“放心,没人敢动你一丝一毫。”,“现在你当然这样说,但女人喜欢背着 男人搞小手段,暗箭难防啊。而且现在你帮我是因为我现在是新欢,等你有了另外的新欢呢?”皇浦浩不喜欢她说得那么绝对,好像他很会玩女人似的。“你对自己没有信心?”说出这话,皇浦浩自己都觉得惊讶,他在期待什么?期待她相信自己会一直受他宠幸?他自己都不敢说会一直宠幸某个女人,他期待什么?“不,我是担心你会爱上我,到时如果我遇害了,你会伤心欲绝。”,“哈哈,我会爱上你?”皇浦浩笑得很猖狂,好像在掩饰什么。“你未免太高估自己了吧?没有一个女人会值得我爱上。”舞樱耸耸肩膀,转身走出去,结束这个话题。知道他现在还不爱她,但由他的口说出来,真是伤到她坚强的心。因为舞樱的转身,皇浦浩没看见她转身后的眼中闪过的失落。 ※※※※※※※※※※※※※※※※※ 吃完午饭,舞樱自己打算出去逛逛,而那个男人已经出去了。听说今天是龙神的诞日,很多商人比平常更多的聚集在这,进行交换商品,她不是爱热闹的人,但为了驱除心中那一点点失落,她选择出去,好离那个男人远点,眼不见为净。 走到人来人往的街上,她好像好久没出来了。虽然没化妆,但一张素颜已经迷死了街上的男人。她心情不好,没那个心情去取悦别人,那个该死的男人,但如果他是那么容易上钩,没有挑战性的话,她不可能选他。哎,好矛盾,爱情,真是个坏东西。除了两情相悦是甜蜜的,其他都是苦,单恋是苦,失恋也苦。算了,不想了,烦死了,越来越不像她的作风,难道在这时空呆就变笨了?要是被她的好友知道肯定笑得肚子都痛,这段时间习惯皇浦浩的陪伴,减轻了她思念故乡的感情,但此刻,她觉得更孤单。走着走着看见卖玉摊位上摆着很多首饰,她走近摊子。摊主嘴开了又闭,闭了又开,但说的话没有进出神舞樱的耳朵里。舞樱握住一个简单的发钗,发钗只有一个花蕾,没想到在这有这么别致的首饰,她想到不是把它戴在头上,而是想起帮皇浦浩整理头发的画面,有点夫妻的感觉。她出神的形态被刚从冷泽那里回来的皇浦浩看到。“这我买了,多少钱?”皇浦浩指着舞樱手中的发钗问道,“这,这位爷,这发钗是姑娘先看中的,呃,姑娘,着钗子您要吗?”舞樱从兜里拿出一两银子,“这够吗?”摊住看着美人一说要,不管多少钱,哪怕是不要钱送她都可以了,“够了够了,还买点其他吗?”“不了,够了。”舞樱转身离开,一眼都没看向旁边的皇浦浩,本来她没打算买,只是出于赌气,她偏不要给他买下。 “姑娘,请慢走,这位爷,您买点什么呢?”皇浦浩快步追上舞樱,“你很喜欢这发钗?”,“不讨厌。”,“打算去哪?”皇浦浩实在不喜欢她出来,瞧街上的男人都盯着她看,他伸手抱住她的腰,宣示他的所有权。“随便逛逛。放手,大街上搂搂抱抱成何体统?男女授受不亲。”舞樱心中叹了口气,刚想自己一个人静静,但心中也有一丝喜悦有他的陪伴,看来她中毒不轻,中了叫皇浦浩的爱情毒。“我们什么都做了,还怕别人怎么看?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舞眼翻给他一个白眼,“我脸皮薄,可以了吧?”她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她,只是就是不想顺他的意。“可以,但我抱着你,是我们的事,别人不喜欢看就没看就可以了,不需理会他们。” 舞樱看见不远处的冷泽,在看见她后准备转身离开,“哎呀,怎么有人见到我马上转身走呢?难道一个男子汉竟然怕区区一个小女子?”皇浦浩实在不喜欢舞樱跟冷泽见面,可能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见到冷泽时两眼发亮,但也讨厌自己那么小气眼,他不懂自己怎么变成这么小气。“爷。”冷泽收回转身的脚,对皇浦浩说道,依然忽视某人。本来打算出来帮符姑娘买点日用品,毕竟昨天那么鲁莽地把人带走,东西都没带,没想到一出门就碰到他实在不想见的恶女。皇浦浩点了点头,“冷泽,你有事就先走吧。”,皇浦浩这话正符合冷泽的心思,“那属下先走了。”“等等,你把我的丫鬟还来。”冷泽直接走开,懒得理她。舞樱跟着他,“你是土匪啊,强我的丫鬟。信不信我报官?”,前面的人还是不理她。想继续往前走,但被皇浦浩拉到怀里,“陪我逛逛。”然后霸道搂着舞樱离开。舞樱瞪着旁边的男人,到最后瞪到她眼都酸了,某人还是没有反应,算了,她把注意力放到摊位的小玩意儿上。 皇浦浩带她到一家商铺中,“两位客官,要买点什么吗?这玉是上等的好玉,我们这里的都是上等货。”舞樱看了一眼店铺,算是首饰店吧。然后看了一眼旁边皇浦浩,他干嘛带她来这里?“你喜欢什么就买吧。”如果他在她那个时空可以说是好的情人,出手那么大方。可惜,对她来说也没什么。随便看了一下,拿起一支玉镯子,嗯,在这里买了个玉佩之类的,或者黄金做的,如果回到那个时空会不会升值呢?黄金肯定会升值,玉呢?投资古董?但若回不去呢?还是算了。把玉放下,“走吧,没有我喜欢的。”说着挽着皇浦浩的手离开。 两人逛了一圈到了一家客栈,在二楼的一间房间坐下休息。“小二,来点糕点之类的。”她发现这时空很多糕点是那个时空所没有,当然那个时空有的西式糕点这里也没有。她的那写小说的室友之前在咖啡厅工作过,把人家的糕点技术和泡咖啡技术都偷学到,而且还到法国进修过,所以她是有口福的人。哎,好想念她们。不能再拿两个时空相比较了,那只会让她更想回去。“小姐,对不起。”符心蓉刚在街上见到舞樱和皇浦浩,所以小跑过来,对于平常不运动的人来说,那段距离跑过来,已经让她气喘吁吁。“坐下吧,不用叫我小姐,叫我舞樱就好。”实在不习惯有等级差别,而且她没真把符心蓉当丫鬟。“这怎么行呢?小姐就是小姐。奴婢不敢直呼小姐您的闺名。”舞樱翻了白眼,明明她之前是大小姐,怎么当起丫鬟那么自然?真是的。“既然我是你主子,是不是我说的话你要无条件服从呢?”符心蓉为难的看着她,她这样也有错?皇浦浩也不想听到别人直呼她的名字,“你就别为难人家了。”听到皇浦浩为符心蓉说话,舞樱有点酸酸的感觉。他竟然帮她说话?把她说成好像是十恶不赦的人似的,叫个名字是为难她?为什么男人都帮着符心蓉说话?而且他刚答应她不干涉她的行为,现在是怎样?虽然心里不爽,但她没表现出来,“随便,但我有我的原则。”言下之意,怎么叫随她,听不听是她的权利。然后舞樱吃着小二送上来的糕点,把头转向旁边望楼下看去,帮她赎身是她自己找石头砸自己的脚?看来有句话是对的,先爱上就先吃苦。 符心蓉还是站在舞樱旁边,没有坐下。“坐下,一起吃,我不喜欢别人看着我吃。”舞樱头也没回说道。“这…”随便她,她就说跟人交往真的很难,特别跟古人,还好没有跟她说什么者乎之类的,不然她会抓狂。嗯,糕点不错,如果她回到那个时空,她会想念这里的糕点。皇浦浩看着舞樱无精打采的样子,她就那么不耐烦跟他在一起吗?如果换是冷泽呢?他突然嫉妒起冷泽。她现在在想什么?希望不是在想冷泽。在舞樱拿起另一块糕点时,皇浦浩拉住她的手,硬把糕点往他嘴里送,两口把糕点吃了,最后还吻着她的手指。舞樱笑了出来,他流氓的行为让她心情好起来。而符心蓉脸红的低下头,他们也未免太,太败坏风俗了吧。舞樱收回手抚摸他的脸,妩媚一笑,直接起身吻住他的唇,用小舌描绘他的唇形。皇浦浩被她热情的吻吓了一跳,但迅速隔着桌子一手搂住她,一手托住她后脑勺,化被动为主动,深深吻住她,不让她退离。刚才的阴霾马上消失了。 过了三天,舞樱皇浦浩四人两马一部马车离开牡丹楼,燕纱城,往黎城方向出发。皇浦浩和冷泽骑马,雇了一两马车,舞樱和符心蓉坐里头。舞樱掀开窗帘,望着外面的风景,哎,她讨厌长途跋涉,特别在这时空,路还是泥路,垫着坐垫,屁股还是颠得痛死了。而且到了黎城,有她最讨厌的事。她知道皇浦浩不是叫如他说的叫皇浩,据探子的所说,当今的皇爷,也就是皇上的哥哥。他常年在关外大战,是这皇朝的栋梁支柱,边防必不可少的将领。可想而知,在黎城有着权力的暗斗,第一次见到他是受伤的,那应该跟权力有关。而且皇位一般传给嫡长子,但现在是弟弟当皇上,她想那个皇上应该会防着皇浦浩,甚至打算杀了他,以绝后患。她实在不想凑这热闹,但竟然他是她的男人,当然不能坐视不理。她不相信自己是回到自己时空的历史中,而应该是另一个时空的古代,这里时间相对那个时空是慢了,因为时间应是直线的,不是一个循环,不可能回到自己时空的历史中。所以她的行为,应该不会改变那个时空的历史,但她现在在这个时空中,她已经是这时空的一份子,她的所为直接成为这时空的历史,她会不会改变别人的命运?她想是会的,竟然她来到这,相应的历史已经改变了。去看看现场直播的宫中暗斗,学学怎么跟人打交道。 坐在里头实在很闷,舞樱叫马夫停车,掀开车帘,走下车,前面的皇浦浩拉着马转回到她的身边,而冷泽依然停在前面,不打算理那个恶女。“我要骑马,冷泽!你把你的马给我!”冷泽翻了个白眼,头都不回,不甩某人。皇浦浩心中那把无名火又烧起来了,她就那么喜欢冷泽?一直叫冷泽冷泽,他的名字她只有在床上缠绵的时候才叫,她该依赖的人是他,不是冷泽。“上来。”他沉着脸向舞樱伸出手,舞樱看见了他的脸色,不想载她就不要载,干嘛给脸色她看?“你很不情愿的样子,我看还是算了。”皇浦浩脸色更难看了,“你是想要跟冷泽同坐一匹马?”如果是的话他会扭断她的脖子。舞樱眉一挑,莫非他在吃醋?上次故意赶走冷泽也是吃醋?呵呵…“拉我上去啦。”舞樱在皇浦浩的帮助下上到马上。她摸着马的鬃毛,偷笑着。皇浦浩把她固定在自己的怀里,算她识相。“你很不爽我跟冷泽说话?”舞樱以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说话。皇浦浩心中附和她的话,他非常的不爽。“记住,你是我的女人!”她的所有都属于他的,想的也要是他!舞樱开得可开怀,他吃醋的样子非常可爱,但还是说真相,不然有隔阂就惨了。信任是一点点累积的,从一点点坦白开始积累的。“我的师傅说,之前的我姓冷。”她点到为止,他还听不明白那就是他的事了。皇浦浩浓眉一挑,之前的她姓冷?而且她还有冷悠的玉佩,难道她是冷悠?所有她跟冷泽是兄妹?这个想法取悦了皇浦浩。“你是冷悠?”舞樱没说是,也没否认。皇浦浩当她默认了,霎时笑开了。但刚才那句话好像有点奇怪,但他没有细想,因为他现在太高兴了。 ※※※※※※※※※※※※※※※※※※※※※※※ 出了燕沙城,走了半天,但还没到下个城镇,所以四人在一片树林边停下休息。舞樱靠着树干坐下,她很想盘腿而坐,但身上的衣服是裙子,还是屈膝而坐,干粮,硬邦邦的大饼,水还是冷泽直接在附近的河流打的,她看着手上的‘午餐’,哎,吃下去真是自虐啊,叫她怎么啃?还好这里水比较没污染,还可以喝。“将就点。”皇浦浩看见她只咬了一口就没在吃,今天只走了一小段了路,离黎城还有很长的路,大概以现在的脚程来看,还有两个月,第一天就这样,看来她没有长途跋涉过。一副受不了的表情。“实在很难吃。”舞樱把干粮收起来。而冷泽在旁边冷哼一声,符心蓉默默地吃着,不吭声。“怎样?你有意见?”舞樱向冷泽问道,到了下个驿站,她绝对秀一下的厨艺,让他知道现在吃的简直是,至少嘴刁的她来说,那是种折磨。冷泽已经打定主意不理她,免得被迫杀人,扭断某人的脖子。 第四章 突然一声风声吹过,皇浦浩跟冷泽打了个眼色。冷泽站起并同时右手按住剑,准备作战。皇浦浩也站起来,眼望着树林的某一点。舞樱看着两人戒备的样子,看来是有客人来了,是刺伤皇浦浩的人?还是追杀符心蓉的人呢?才第一天就遇上客人,接下来有得烦了。 一瞬间,几个黑衣人飞到他们面前,皇浦浩和冷泽维持刚才的动作,舞樱则一脸看戏表情,白天穿着黑衣?白痴啊,黑色在白天更加显眼。唯一受到惊吓是符心蓉,但她马上站在舞樱前面。舞樱愣了一下,她是在保护她吗?不能不承认心中有一股暖流流过,除了她那两个室友,有谁对她那么好?还以命相救?她是太傻了吗?自己的命都不想要? “来者何人?”冷泽问道。“把女人留下,饶你们的命。”黑衣人的首领打量两个女人,都是绝世的美人,哪个才是雇主要的人呢?只好两个都带走吧。舞樱从容地站起,并让人不察觉地站到符心蓉前面。“不可能。”冷泽一口回绝。“哎呦,不知我们两个小女子怎么能让大爷您劳师动众呢?直接说就好了,让小女子找您去嘛。”舞樱脸上笑得妩媚极了,她发现自己很有表演天分啊,在那个时空,她笑的次数少之又少,难道要她工作时对着死人笑?那别人真以为她是变态的。冷泽觉得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起了。皇浦浩则恨不得把她这个祸水藏起来,不让她祸害众生。“算你识相,走。”,舞樱冷笑,但对于那些迷失在她的媚笑中的人来说,还是那么的美。“既然你那么想死,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威胁从美人的口中就变得像撒娇,特别美人还笑着,她的话引起一阵狂笑,黑衣人笑她的不自量力。皇浦浩在心中暗叹,平时觉得她挺聪明的,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就变蠢了呢? 突然一丝被兵器反射的光线一闪,黑衣人的左臂断了。“啊!”符心蓉马上掩着眼睛,太血腥,她真不敢睁开眼。黑衣人惊了,竟然没看见对方是怎么出手的,就已经被断了手臂,马上提剑向他们刺去。只是一瞬间黑衣人都被断了左臂,黑衣人知道有高手在,马上撤退。皇浦浩与冷泽对视一下,他们都没动手,那是谁呢?舞樱往空气中说了一句,“谢了。”一个青衫高大男子,带着面具,落在树上,正拿着手帕擦剑上的血迹。“谢谢大侠拔刀相助,请问高姓大名?”皇浦浩看着青衫男子,手戒备地按着剑,而且看舞樱跟他好像认识,他就更不爽,而且干嘛还带着个面具,没脸见人就不要出来吓小朋友。青衫男子擦干净血迹,看了一眼舞樱,就转身飞离。来也无声,去也无声,一句话也没说。皇浦浩走到舞樱面前,“他是谁?”皇浦浩发现自己对她的过去真的很不了解。当初问李嫲嫲她的来历,原来她只是到了青楼几个月,不到一年。她既然是冷泽的妹妹,为什么不跟他相认呢?还要他也保密。舞樱耸耸肩,“路人甲。”,但听在其他人耳里就是那人姓路,名仁贾。“你跟他很熟?”,舞樱发现他误会她的意思。“路人甲的意思就是不认识的人,懂吗?”“不认识他干嘛多事?萍水相逢,拔刀相助?”舞樱搂着他的脖子,以亲吻他转移话题。冷泽背过身,实在佩服她的开放。 那个人是谁?第一次离开老者的空空谷出远门,她迷路了,而那个青衫男子,蓝缶义,当时他一对十三个人,她很无辜的本来想用轻功逃离是非之地,但对于武功控制不了,一不小心她替他挡了致命的一剑,还好条件反射,有手挥了一下,但剑还是划伤她的脸一点,差点毁容。本来她不在意自己相貌,因为她的样子像她妈,但那一刻她真担心自己毁容。后来她会到空空谷,老者的老伴,她的师娘,五十年前江湖号称毒娘子,帮她用药物治好。而他的能力虽然对付那些人绰绰有余,但毕竟一个姑娘家帮他挡了一剑,不然他肯定命丧黄泉,所以他本来打算要娶她,她马上逃了。他则无言的自愿做起她的保镖。只是后来她回到空空谷,然后她赶他离开了。 刚才她也很意外在黑衣人到时同时见到他,知道就是他是同谋,量他也不敢对她动手。所以才口出狂言,激怒黑衣人。 她发现在这个时空她比以前婆妈,真的太无聊了,那两年闯江湖,好像不仅一次多管闲事,但她忘了,如果不是见到蓝缶义,她都忘了他。 ※※※※※※※※※※※※※※※※※ 在天黑前,一行人来到客栈。“几位客官,要几间房间呢?”掌柜看呆了。“两间。”舞樱笑得坏坏的看着冷泽说。“三间上等房。”冷泽瞪了她一眼,她不要名誉不代表其他人也是。舞樱在心中叹气,这个闷葫芦,他会后悔的。“掌柜,做些你们的招牌菜送上去。”她在乎饭菜合不合她的口味,至于房间是不是上等也是一样。四人跟着小二往楼上走去。两个美人一进门让店里的人都看呆了,他们的目光随着四人的而去,直到看不见为止,除了一桌客人冷冷地看着。 到了房间后,舞樱一屁股坐下,准备拿起房间准备的茶水来喝,符心蓉已经快她一步,把水送到她面前。“小姐,请慢用。”一路上小姐跟爷共骑一匹马,而她坐在马车上,没有机会服侍小姐,而且如果有冷公子在,他就阻止她服侍小姐,她的心不安, 哪有丫鬟像她那样。舞樱得意地向冷泽挑眉。皇浦浩自从知道她是冷泽的妹妹,就不再介怀她调戏冷泽,应该说是欺负。看着冷静好友气得快抓狂的样子很难得啊,所以他保持沉默。要是好友知道他妹子就是他的死对头,他会不会疯掉?宁愿他的妹子没有活着?“小心蓉,帮姐把包袱放好。”符心蓉接过包袱,准备往床边走去,冷泽用剑栏着她,意思很明了,就是不爽某人跋扈的样子,硬跟她作对。 “冷大侠,何必为难人家小女子呢?”她说得是符心蓉,符心蓉服从的样子她也不爽,但某人比她更不爽。冷泽看着为难的符心蓉,他只想到自己,不想要舞樱那么得意,忘了符心蓉也是人,她会难做的。但他就是不想看见她被舞樱欺负。他放下剑,让符心蓉过去,但在看见舞樱的得意的笑他后悔了。“够了吧?别太过分。”冷泽咬牙切齿的逼出几个字。“我过分?她是我的丫鬟,有什么不对?而且冷大侠你以什么身份阻止我呢?如果你是小心蓉的丈夫,相公的话,你有权把她带走,否则你没权管我怎么对她。”刚折回来的符心蓉听到舞樱的话,她知道小姐也只是为了让冷公子生气才这样说,但为什么小姐一定要冷公子娶她呢?她,她也希望能成为冷公子的妻子,他是一位刚中带柔的男人。但她不能。冷泽被舞樱一句话又塞住了,他的确没有立场为她伸张正义。 “爷,你的女人未免太仗势欺人了吧?”他不爽爷还悠闲搂着舞樱看戏,那个女人那么嚣张,一半是他宠出来的,一半是那个女人天生的。他以为爷只是在燕沙城太寂寞,才找上她,没想到爷竟然还带她会黎城。瞧她那个样子,现在已经那么嚣张,如果她成为爷的妻子不是更猖狂?不,不会的,爷只是玩玩的。在黎城爷有不少女人,从没见过爷对哪个女人认真过,哪怕这个女人很美,相信过了不久,爷就会对她失去兴趣。 皇浦浩笑着看冷泽气极的样子,将从小二送上的饭菜中夹着一块鸡肉送到舞樱的面前。他们两兄妹的相处方式还真特别,虽然他跟家人的关系算不错,但却从来没有像他们那样斗嘴过,不得不羡慕他们两人。恭喜好友终于找到家人了。而且看他维护符心蓉的样子,可能连自己都没察觉对那位姑娘的感觉吧,难怪舞樱要他娶符心蓉,或许舞樱已经料想到这局面? 冷泽看着那俩人,你情我浓,真是影响食欲。他们真不知检点,哦,不小心骂到爷了。他低头把饭菜塞进嘴里,好快点解决肚子问题,然后离开。他自然地夹了饭菜到符心蓉的碗里,原意是要她也吃快点。但在其他人眼里这动作就显得有点暧昧了。 ※※※※※※※※※※※※※※※※※※※ 深夜里,外面寂静得只剩夏虫在叫,连打更的人都偷懒了。 浅眠的皇浦浩听到外面突然有人轻轻走过,迅速睁开眼,来者不善。他看了一下旁边在沉睡的舞樱,轻手轻脚的起身着衣,然后开门出去。床上的舞樱睁开眼然后翻身继续睡。她就说要开两间房间,不听老人眼,吃亏在眼前。哦,不对,她不是老人。 皇浦浩出门后,没发现来人,冷泽这时也出来,两人往来人走的方向追去。追去客栈外都没发现有人,他们都回到房间。也许这客栈住着江湖中人。皇浦浩快速脱衣然后抱着舞樱入睡。 第二天早上,皇浦浩被冷泽的敲门声吵醒。“爷,符姑娘不见了。”皇浦浩摇醒他的女人,看她一眼迷茫的样子,如果不是事态紧急,他会来跟她来场翻云覆雨,做他想做的事,昨晚怕她劳累,他没敢太放纵自己。“符姑娘不见了。”舞樱看着皇浦浩快速着装,她慢悠悠地起来。等舞樱整理好,外面的人已经快急死了,如果不是因为里面的他的主子,他会直接闯入。皇浦浩开门让冷泽进来说话。“怎么回事?”“属下刚才敲符姑娘的门好久,未见有人来应门,然后破门而入,发现里面没人。”,“收拾包袱,准备天黑之前赶到下个一城市,玉离城。”舞樱对着皇浦浩两人说道。“你真是冷血的吗?好歹符姑娘跟你也是朋友吧?不是朋友就如你所说的丫鬟,她现在下落不明,难道你就不担心吗?”冷泽对舞樱的厌恶感加深。舞樱如果不是看在冷泽着急的样子她真赏他一个白眼,他肯定不知道现在自己的样子是怎样的。“我就是知道她在哪里,不信拉倒,但如果不能赶到下个城市,那么到时有什么事那就很难说。”冷泽霎时拔剑指着她,“你对她做了什么?”看来舞樱在他心目中还真不是普通的坏,皇浦浩推开他的剑。“我相信她。准备启程吧。”冷泽不得不听从命令,他暂时留她的命。 冷泽回房收拾包袱,剩下皇浦浩和舞樱。“你怎么知道?”他不是怀疑她,但他们刚发现人不见了,她那么快就知道?“因为昨天这店里有白天黑衣人的同伙,难道你没注意到?”原来昨晚的人是那些人的同伙。“那你怎么知道他们把人带到哪里?” “他们只有一个目的,只想把符心蓉带走。而指使他们的人是凌云山庄的主人。所以我们赶去下个城市找他。至于我消息怎么来的,有人飞到传书给我。”舞樱摊开手中的纸,纸上只写着凌云山庄四字,“什么时候的事?” “昨晚你离开那一刻,有人飞刀传给我的”。 ※※※※※※※※※※※※※※※※ 三人快速骑马在傍晚赶到了玉离城,凌云山庄所在的地方。经路人指点,他们到了凌云山庄的门口。皇浦浩下马后,帮助舞樱下马。“你确定是这里?”冷泽怀疑他被耍了,面前的山庄真在办喜事,门口挂着大红灯,灯笼上贴着囍字,宾客相继进入,符姑娘被掳到这里?他实在不该相信那女人的话。如果爷不是把那张字条给他看的话。“是不是,进去就知道了。”舞樱率先走进屋里。“姑娘,请拿出请帖,没有请帖是不能进去。”“哦,我的请帖不知丢在哪儿了,真的没有请帖就不能进去吗?”舞樱使出美人计,侍从马上放行,“两位公子,请拿出请帖。”“他们是我的侍从,他们可以进去吗?”答案当然可以,谁叫她是美人呢。 屋里已经坐满宾客,但吉时还没到,所以没见到新人。随侍从到了一张靠中间的桌子,冷泽打量了屋子里的人,还是没看到符心蓉的踪影。看着大红的囍字,他觉得有点碍眼。看着冷泽皱眉的样子,舞樱好心的为他解答,“小心蓉是凌云山庄主人的未婚妻,也许今天就成为他的妻子。”冷泽考虑要不要信她的话,会有人追杀自己的未婚妻?“因为小心蓉是不乖的逃婚人,所以他派人把她带回来,现在你不用担心她再受我欺负了。自有人替她出头。”看他还是不相信她的话,“那是小心蓉跟我说得悄悄话。”小心蓉才没那么大胆跟她聊聊悄悄话呢。 冷泽听到符心蓉即将嫁为人妻,他的心猛抽了一下。不对,既然符姑娘逃婚,那代表她不想嫁给这该死的凌云山庄主人。他站起来,打算到新房把人带走。“你打算做什么?劫人?人家嫁一个好婆家有什么不好?你干嘛去破坏别人的成婚?叫你娶她又不娶,难道还不许别人娶?”舞樱表面在劝他,内心想得可不是这样。皇浦浩怕冷泽还是想不明白自己对符姑娘的特别感觉,耽误了时间,让符姑娘跟别人成婚,难得让好友动心的女子就没了。“你对符姑娘有什么感觉?你以什么身份去破坏别人的成婚?”冷泽在好友的提醒下终于明白自己对符姑娘,不,心蓉的感情。但她肯舍弃凌云山庄夫人的名衔跟他吗?舞樱看见他在犹豫,恨不得一脚踢过去,这时空的男人都那么迟钝的吗?“小心蓉若喜欢她的未婚夫,还会逃婚吗?还是你打算把自己心爱的女人让给别人?” 冷泽很快找到了新房,心急想把人带走,没发现内屋的仆人很少。他趁没人闪进新房,“心蓉。”冷泽走到床边,轻声呼唤。符心蓉惊讶的抬起头,头上的红布因她的大动作而掉落在床上。“冷…公子?”他怎么会在这?今天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不在客栈里,而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吓了她一跳,然后刚才有人帮她换嫁衣,她就要嫁给一个陌生人,她一直祈祷他能来救她,没想到他真的来了,。“你喜欢那个即将娶你的人吗?”她摇摇头,她根本不认识,连面都没见过。婚事在父亲在生前为她定下的,之前被追杀时她想过投靠未婚夫,但传闻他消失了两年多,她不想把麻烦带给别人,但没想到他竟然用这种方法将她强行带到这,还要她跟他完婚。“跟我成婚吧,我会好好的待你。”符心蓉含泪咬唇,“我待会就是别人的娘子。”,“现在还不是。跟我走。”,“为什么?”冷泽用吻回答她。他不打算将她让给任何男人,也许财富名利比不是那个人,但他不会认输。 “拍拍拍”掌声响起,让冷泽马上恢复冷静,该死,他竟然没察觉到有人进来。他挡在符心蓉前面,看着来人。“在成婚的当天发现自己将要过门的妻子红杏出墙,试问作为新郎该怎么办呢?”冷泽盯着穿着红衣的英俊男人,他就是那个男人?刚好想找他算账。令人惊讶的是,男人把新衣脱下,“君子有成人之美,婚礼由你们完成。”然后男人赤裸上身到新房的衣柜里拿出另外的衣服披上。冷泽傻了眼,能不被他发觉地进入房间,相信他的武功不低于他,就这样?还是有阴谋?“为什么?”男子回头,“与其要私奔,不是完成这个婚礼,不然我的脸往哪儿搁?。”,“还是你打算让给我?我不接受破鞋。”冷泽要不是训练有素,他真想给点颜色他看看,敢侮辱他的心蓉。但他能说他跟心蓉是无辜的吗?毕竟刚才那一吻都被看见了,而且他也不想否认刚才那美好的吻。刚才他那么有度量的份上,饶了他这一回。“既然你不想成婚,为什么还派人将心蓉掳到这?”“错,我是打算成婚,但没料到在新房竟然碰见自己的未婚妻红杏出墙。”符心蓉不安地绞着手中的手帕,的确是她对不起他先。“我怎么替你?”要他易容?他可不会这种手艺。“除了山庄里的人,没有其他知道我长得什么样子,你可以直接穿上喜衣跟你的女人拜堂。”男子不耐的表情拒绝再说下去,他之前一年的话都没有今天那么多,真是够了。他到房间的内室换下衣服,然后丢下两人先行离开。 声乐组在认真履行他们的义务,吹奏着成婚的音乐。 “吉时已到,新郎新娘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相拜。”“送入洞房。”随着喜娘的叫喊,仪式进行着,除了舞樱和皇浦浩跟那个坐在角落里的男子知道新郎不是原本的新郎,宾客都没有知道。舞樱捧着酒杯掩饰着嘴边的笑容。 ※※※※※※※※※※※※※※※※※※ 皇浦浩与舞樱离开凌云山庄,冷泽被宾客已经灌得七分醉,直接在那度过他的洞房花烛夜。 皇浦浩与舞樱牵着马慢慢走到客栈,“真没想到是这种结局,而且那个凌云山庄的主人也未免太大方了?”“是你做的?”皇浦浩狐疑地看着舞樱,在出发之前他就发现她的嘴角一直有着难以察觉的笑,但作为她的男人,当然注意到,而且他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她身边,还有人能传书给她而不让他发现?纸上只写了凌云山庄四字,她却说如果在天黑之前赶不到就有麻烦。“哈哈…真厉害,聪明!当初第一天我们遇到的黑衣人时,那个青衫男子,就是凌云山庄的主人。嘻嘻,打探到小心蓉的未婚夫刚好是他,所以设了个局。然后就是你现在看到的。”想跟她斗?他还嫩着呢,哦,不,冷泽应该比她大,但她可是高材生啊。蓝缶义那天出现那里不是偶然,是她飞鹰传书,然后跟着他们到了客栈,那些追杀的人不是他派去的,然后她在跟掌柜说话的同时给他打了个眼色,后来引皇浦浩出去,让他把人带走,故意引冷泽进她的圈套。嘻嘻,刚才的新郎敬酒的酒杯涂了点传说的…相信以后他很感谢她的,她不是表现兄妹情深,绝对不是,只是她要他知道她要做的事就只能她说不行,而不是他说不。好吧,她承认她又鸡婆了,之前冷血二十多年,除了自己两位好友都没怎么关心别人,连同事也指在公事上交谈,其余都各过自的,但因为在这时空实在太无聊了,不找点事打发打发,她会疯的。 第五章 两个多月后,在黎城的一间屋子门外停着两匹马,和一辆马车。舞樱看了门梁上的字—常威大府,是指皇浦浩是常胜将军?皇浦浩把马交给仆人,带着舞樱先进屋子。冷泽小心地扶着符心蓉下马车,一旁的下人看着那个本来是冷酷的人现在竟然那么小心翼翼地护着一个女人?怎么出去一趟就带回来两个美人呢?一样的疑问悬疑在各个下人心中。 皇浦浩叫人安排舞樱在他的厢房隔壁,而符心蓉当然跟冷泽住在一起了。因为冷泽能力强,哈哈,再加上舞樱涂上的催情药,所以那一夜中招了,符心蓉现在可是有身孕的女人,冷泽担心害怕她有一丝不舒服啊,本来两个月的路程,多走了十多天。 ※※※※※※※※※※※※※※※※※※ 在皇浦浩去上早朝回来后,又出去办事。舞樱吃完午饭后,无聊地跟符心蓉坐在花园里看她刺绣。来到这里已经一个星期,她逛了一圈着宅子,真不是普通的大。房间多得不胜数,回廊左转右转的形成多个院子,瞧,连个花园还弄个池塘,弄个凉亭,多奢侈啊! 舞樱无聊地吃着糕点,真如皇浦浩所说他家的厨子厨艺一流,比在燕沙城的都要好吃。看着符心蓉快刺好的布,刺了两只鸭子?呃…应该是鸳鸯,她没见过鸳鸯所以区分不了鸭子与鸳鸯。她抬眼,刚好看到几个女人从走廊那里向凉亭走来,看来玩具来了。一,二,三,三个女人,不计她们的婢女,皇浦浩养那么多女人不怕破产啊?不怕纵欲而忙? “哪来的野女人?敢坐在这?”其人一个女人甲开始找碴了。舞樱喝着茶,连头也不抬。反而符心蓉想站起,但舞樱用手压住她的肩膀。“哎呀,我的妈呀!哪来的丑女人?要是我那么丑的话就不会出来吓人了。”一句话要刚才的女人气得脸都青了。“这里是皇爷府,侍卫怎么守门的?竟然让不三不四的人进来?”舞樱瞥了一眼说话的女人,“就是啊,让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进来。”女人没想到附和自己,但下一句话让她的教养都忘了。“长得美呢,还说得过去,偏偏那么丑了,哦!莫非当初你进来时是直接丑得把侍卫都吓晕?真是高手啊!真是佩服佩服。”舞樱拍着掌摇头说道。“你…你”看着那女人说不话来,舞樱得意的笑了,她还真是够逊的,一下子就摆场了。 “妹妹,既然你也是爷的女人,当然要遵循礼节,叫我们这些比你先进来的人做姐姐。”另一个端庄的女人乙说道。舞樱在心里冷哼一声,真会装!“姐姐?哎哟,你们看起来比我娘还要老啊,我怎么能掩住良心说话呢?瞧,你的胭脂都龟裂了,都遮不住你的皱纹啊。”端庄女人的脸涨成猪肝色,如果不是她的教养不许她做出失礼的事,她真想赏她一巴掌。看她还敢那么伶牙尖嘴。 女人丙响应乙的心思似的,扬手准备给舞樱一巴掌。舞樱可不是省油的灯,马上站起抓住她的手同时回她一巴掌,打完手还拿着手帕擦手,好像她的脸有多脏似的。“你有没有试过用一把刀在人的肚皮切开,然后里面的内脏都可以看见?”她笑得很邪恶,三人都背脊突然发凉,寒毛都竖起来。 “哼!敬酒不喝喝罚酒?等着瞧!”三人说完就逃命似的离开。“哦?晚上记得盖好被子才睡觉,不然哪天肚皮被切开了。”舞樱这话让三人的脚步更快。笑声回荡在凉亭里。既然当面挑战她,可要准备好接招吧!连符心蓉都低头偷笑 舞樱不知自己的笑被在长廊柱子后的人收入眼底。皇浦耀,皇浦浩的弟弟,也就是当朝的皇上,本来打算找皇兄,没想到见到仙女了。他痴迷的看着舞樱,脚有意识般地向她走去。 “仙女。”一声奇怪的称号让舞樱收回嘴边的笑,她怎么觉得这人有点熟悉。“仙女,原来仙女真的有。”皇浦耀失神地看着她。舞樱听着那个奇怪的称号,终于想起来。她做的鸡婆事的后果。第一年在碰到蓝缶义,然后她迷路去到一个小国,当地刚好有流行病,流行性感冒罢了,对于那个时空那只是小事,但在这时候就是大事,而舞樱凭着一点点那个时空医学知识,帮他们解决问题,最后他么的首领要封她官,她直接溜掉。而在回空空谷的路上遇到暴风雨,她跟蓝缶义躲进一间破庙,而眼前这个人感冒发烧了,神智不清叫着她为仙女,看他那么嘴甜就照顾他。第二天天放晴,蓝缶义去打猎,她刚好出去打水,然后回来没见到他,以为他自己清醒然后走掉,她还出去找了一下,都没发现踪迹。没想到又遇上他。 “仙女你都见到,可见你福气很大。”舞樱看着他,觉得他跟皇浦浩有点相似,难道是他那个弟弟?呃,皇上?皇浦浩真讨厌,回来几天她都没怎么见到他,不知到哪风流快活去了。又想起他了,他真是够讨厌的,害她那么想他。 “我也觉得我福气蛮大的,在一次感染风寒,还见到仙女,然后我的风寒就好了。”皇浦耀怕吓坏仙女,不然他真想触摸一下她,看她是否真是存在。“你是皇浦浩的弟弟?”舞樱直接问他。她问的是皇浦浩的弟弟,不是皇上,可见他这个人的地位在她的心目都不重要。“你认识皇兄?”她认识皇兄,那应该知道他是皇上啊,但她的样子没有一点卑微。 “大胆,竟敢直呼皇爷的名字。”皇浦耀的随身侍从大喊,拔剑指着她。舞樱在心里翻个白眼。“退下。”侍从退到皇浦耀的后面。“仙女,呃,姑娘,敢问芳名是?”皇浦耀拱手问道。“楚舞樱。”“在下皇浦耀。”“他刚才说皇浦浩是皇爷,那您是皇上?要民女跪下吗?”舞樱虽说着,但却没打算给他行礼。皇浦耀示意侍从不许动。皇浦耀倒不在意,反而觉得此女子太有趣了。若纳为他的妃子,想必他的日子绝对很有趣。 “楚姑娘…”“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浦浩刚回到宅子,下人就通知他皇浦耀到了。 “皇兄,免礼。我本来打算跟皇兄聚聚呢。”皇浦耀心情飞扬着。“皇兄,不如今晚在您府中摆宴席,皇兄意下如何?”他很想跟仙女一起用膳。“皇上说了算。”“楚姑娘会一起来吗?”皇浦耀问着在品茶的舞樱。 皇浦浩诧异两人已经认识,看皇浦耀的样子,对舞樱有极大的兴趣。他心里不是滋味。“既然是你们的家宴,我不方便去。”她没兴趣。“皇上,微臣还有事要跟您商量,请移步到书房。”皇浦浩硬式 ‘请’他到他的书房去。 谈完国事,皇浦浩直接问私事,“皇上喜欢楚舞樱?”“我想纳她为妃子,日后可能立她为后。”“你认识她多久?”皇浦耀本来喜悦的心情更加飞扬,他的皇兄在关心他。“之前在视察的时候我不是曾经得了风寒,而护卫都不在,她救了我。我当时以为她是仙女,没想到今天又能见到她。”皇浦耀像个小孩子似的跟兄长分享他的开心。皇浦浩脸更沉,他竟然比他还要早认识舞樱?“她是我的女人。”言下之意就要他离舞樱远点,不要打她的主意。皇浦耀愣住,她是皇兄的女人?“呃,对不起,我不知道。”皇兄对他来说比什么都重要,他一直认为是皇浦浩把皇位让给他,而且,他真是很仰慕皇兄,如果当初不是皇兄以死相逼要他继承皇位,他怎么也不会接受。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皇兄对一个女人有那么强的占有欲。“皇兄,那我先离开了,晚上会设宴席吗?”“恩,叫娟也来吧。”他们的妹妹皇浦娟,比皇浦浩要笑10岁,比皇浦耀小5岁。 皇浦浩很疼皇浦耀,之前什么都让给他,唯独舞樱不行,她比什么都要重要。皇浦浩这时发现自己对舞樱的感情比他原以为的还要多。所以他破例将她带回来,破例为了她冒着跟自己的皇弟翻脸的可能,要皇浦耀退出。所以之前他不爽她的冷泽的过分主意,今天还破天荒地买了一块上等玉佩,雕下她的樱字,一切都缘于他爱她。他想舞樱一辈子都属于他的,可以每天早晨醒来第一眼就能看到她。他决定要娶她。但她说了她不嫁,那该怎么办呢? ※※※※※※※※※※※※※※※※※※※ 晚上灯火灿烂,皇浦浩府中下人进进出出大厅,显得特忙碌。大厅里皇浦浩三兄妹在聊着天,正等着饭菜佳肴摆上桌。“来人,请楚姑娘一起用膳。”“呃,回皇上,呃,楚姑娘在厨房。”府中的一下人战战兢兢地回答皇浦耀。“哦?她在厨房干什么?”难道她会做菜?“呃,楚姑娘在做她自己的晚宴。”皇浦浩眉一挑,她会做?能吃吗?“叫她把她的做的饭菜送上来,一起用膳。”皇浦浩打算直接揭开谜底。皇浦耀惊讶他的未来嫂子会做菜?皇浦娟则好奇两位皇兄口中是楚姑娘是何方神圣。 在厨房里的舞樱听着下人传达那两位无聊的兄弟的话,她把刚做好的桂花鱼,交给旁边的奴婢。她一点都不惊讶,意料之中的。再将几个她的拿手小菜给下人端着送过去。连服装也不整理一下就过去。 舞樱到了大厅,第一眼看到的是一位感觉很活泼的女孩,呃,女人吧,应该是皇浦浩的妹妹。对方正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她,最后好像想到什么,点点头,看来她很满意自己。看来这时空的男尊女卑现象不严重,女人可以跟男人共桌吃饭。她真讨厌这时空,她不想行什么礼,但不想让皇浦浩丢脸。“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呃,那个叫公主还是格格?“免礼,快过来就坐。”舞樱在皇浦浩旁边坐下。还好皇浦耀没要她向皇浦浩的妹妹行礼,叫错那应该被罚吧。真是tmd,在她那个时空,最大是法律,只要在法律拟定的圈里活动就不会被判有罪。而在这,封建等级那么鲜明,她后悔跟皇浦浩来到这。不见到所谓金字塔最高者还好,见到他要行礼,下次不要自讨苦吃,见到他背影就赶紧跑。 皇浦耀和皇浦娟当然不知道舞樱心里在心想什么,但皇浦浩看到舞樱眼里的不耐烦。她与他都是喜欢不被约束,如果带她回他的领地,边境,她会受得了吗? “楚姑娘的手艺比御厨还要好啊。”皇浦娟边吃边大喊,皇浦浩跟皇浦耀没她那么夸张,但也点点头符合她的话。皇浦浩盯着舞樱,我怎么不知道你会做菜?他的眼神传达着这样的信息,舞樱微微耸耸肩。皇浦耀在心里感叹皇兄能找到那么好的一生伴侣,他的皇后怎么还不出现… “楚姑娘,过些天宫中设宴,宴请土泊国的大皇子和公主,去凑热闹好不?”皇浦娟难得遇到年纪的相仿的女子,丫鬟都不敢跟她谈心事,唯有眼前这位姑娘,她刚才看起来对皇兄行礼,但却不卑不亢。舞樱向皇浦浩一眼神交流,皇浦浩点点头,他喜欢她这种偶尔的以他为天的感觉,也知道她是为了给他面子,装装样子,但他就喜欢她那么替他着想。舞樱在心里叹气,他明明知道她讨厌,还要她去,整她啊? ※※※※※※※※※※※※※※※※※※ 过些天的夜晚,皇宫里的歌声起舞,舞樱看着这热闹,在心里更加笃定皇浦浩在整她。她偷偷在桌子低下头掐了旁边的皇浦浩,皇浦浩笑着把她的手握在手里,不让她再点火,她掐的是他的大腿,他的敏感带,痛感引发的是欲望。 “皇上,我很疑惑对面的姑娘怎么一直蒙着脸呢?”土泊国的公主看不顺眼坐在皇浦浩旁边的女人,几年前来到这她就被皇爷煞到,她碍于矜持,不敢跟他表明心迹,知道他有不少女人,但没有一个能在这场合露脸,这代表她的地位不一般吗?皇浦耀也好奇,他将问题丢给舞樱。“蒙着脸原因不是太丑就是太美。”她是不想引起轰动,对面的两兄妹就是她救的流行感冒国的,而且当时那国的皇室病得挺严重,所以她在那的荣誉比国王还高。但功盖于主是会引起生命的危险,她还是低调点好,她不想死啊。刚才她还想不起来,知道刚到皇宫的时候见到他们在花园,她赶紧向皇浦娟借来一块薄纱遮脸。 土泊国公主听了她的话差点气晕,她竟敢真么嚣张。臣子之间低声议论,让她的火气更大,除了一个女人让她那么生气过,她是第二个。舞樱看她气极的样子,她还是那么野蛮,当初她嫉妒她比她美,还是整个土泊国的恩人,她更讨厌她,但不敢对她怎样。舞樱看向斜对面的男人,她主意到他的视线经常落在她旁边的皇浦娟身上,眼神还有特别的怜爱。老牛吃嫩草?他的年龄能当皇浦娟的父亲了,呃,爷爷都可以了。 “那个老头是谁?”她低声问旁边的皇浦浩。皇浦浩一开始不明白她所指的老头是谁,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原来是他的皇叔,“他是我的皇叔,怎么了?”“没什么,好奇罢了。”这段时间见皇浦浩与皇浦耀的相处,知道皇浦耀不可能是派人追杀皇浦浩的人,因为她很怀疑皇浦耀是不是有恋兄情节,看她跟皇浦浩在一起的时候,眼神黯淡。那是是对面的皇叔所为? 土泊国公主表演一段民族舞,然后结束后到舞樱面前用眼神挑衅一下才回到座位上。“姑娘,不知你有什么才艺呢?表演来看看。”在座的人都兴致勃勃,舞樱怀疑他们平时是不是太无聊了,女子的斗争他们那么有兴趣?。她怕她若表演他们的鼻血直喷,“女子无才便是德。”男人们都不约而同地点头。皇浦浩底下握着她的手稍用力,她若敢表演之前在牡丹楼那种火辣的舞蹈,他回去绝对打她屁股。话说她都没表演给他看,待会回去关上门要她表演。 “也就说你什么都不会?”土泊国公主鄙视地看着舞樱。“楚姑娘,就表演一小段吧,琴棋书画会吧?”“民女不会。”舞樱在心里翻了白眼,还琴棋书画咧?她只会用手术刀在尸体上‘跳舞’,要她表演吗?她很乐意的。“那就不要强人所难了。”皇浦耀不想为难未来的嫂子。 “民女不好打扰皇上的兴致,那就表演一段舞蹈吧。”她等着捡眼珠,也就是要众人掉了他们的眼珠。她走到中间,跳起印度舞,还好,还大概记得怎么跳。一段结束后,众人都呆滞了。太美了!皇浦浩也沉迷了,跳起舞真像仙子,还好她带着面纱,不然被别人看到他专属的美丽。真讨厌众人的视线都落在她身上。“微臣身体有点不舒服,请允许微臣先告退。”“好。”皇浦耀不敢为难皇兄,直接放人。皇浦浩搂着舞樱的腰向众人宣告她的地位,带着她离开,不然她在祸害众生。舞樱顺从他的意,她老早想走人了。 “等等,不知能否让大家见见姑娘的样子呢?”土泊国公主不爽她抢了她的风头,等着她出糗。舞樱看了一下在座的人,她手一扯,把脸上的薄纱扯掉,还留给众人一甜美的笑容,然后挽着皇浦浩离开。留下感叹的臣子和呆住的土泊国公主。土泊国皇子则在见到舞樱的面貌时单膝而跪,右手握拳放在胸前,左手放下膝上。在看不见舞樱的身影才坐回座位上。 “这是怎么回事?”皇浦耀问出众人的心思。“楚姑娘是土泊国是恩人,也就是两年前那场瘟疫中救回大家的性命的人。”他的父亲封她为丽拉公主,只是在受封当天已经找不到她的人了。皇浦耀想起了,原来她就是那个拒绝土泊国王的最高封号,他当时也想封她官,要她到这为朝廷服务,没想到她却失去踪迹。 ※※※※※※※※※※※※※※※※※※ 皇浦浩和舞樱回到他府中,经过花园时见到冷泽正和他的娘子在凉亭赏月。皇浦浩看了一眼舞樱,她什么才是他的娘子呢?“两位真有兴致啊。”舞樱直接挽着皇浦浩坐下,冷泽实在不想理舞樱。但爷前天竟然把府里的侍妾都送走,可见她的地位在爷心中颇高。他是看在爷的份上。“爷。”爷应该直接把她带走,别打扰他们新婚夫妻。“小心蓉,他在床上不会也是这么冷漠吧?”符心蓉脸都红透了,连脖子都是。“不说话那就默认了,可怜的心蓉啊。”“不是的。”符心蓉用蚊子叫的声音说道。冷泽瞪着舞樱,“不知廉耻!”“你都做了还怕别人说吗?”“你…” “对了,公主长得像你娘吗?”她突然想到一些事,“为什么这样问?”“你先回答我。”“我们是异母。我跟皇上是同一个额娘,但额娘在皇上两岁就过世了。而娟儿的额娘在两年后娶的。但她长得很像她娘,可惜在娟儿出生的当天难产,也过世了。”哦,原来这样,她懂了。“就说男人啊,都爱三妻四妾,小心蓉,小心你的相公出去偷吃啊。”“别挑拨人家夫妻的感情。见不得别人好!”冷泽冷哼。“我父皇在我额娘在世时只疼我额娘,没有其他女人。”他也很专情的,她难道没看见吗?她被男人伤害过吗?为什么那么不相信男人?不相信其他男人还好,连他都不相信,对他那么没信心?“回去了,你应该累了。”皇浦浩强行把她带回房。 ※※※※※※※※※※※※※※※※※※※ 房间里流动着暧昧的气息。皇浦浩压着舞樱,“跟我成婚,如何?”舞樱一愣,她知道他把府中的女人都赶走了,现在他向她求婚?“若是相爱,也不一定要成婚。”就是不敢确定她爱不爱他,所以他才想用福晋的头衔扣住她。皇浦浩吻住她,“那你爱我吗?”“那你呢?爱我吗?能爱多久?”舞樱想根据他的答案再告诉他她爱他。“你先回答我。”皇浦浩啃咬她的脖子,‘威胁’她先说。舞樱也学他,两人互相‘威胁’对方,最后当然是导致了男人与女人的‘战争’。 第六章 早晨,舞樱打着哈欠往皇浦娟的寝室走去,皇浦耀允许她自由进出皇宫,今天皇浦娟约她赏花,她真没兴趣赏花,而且现在是秋天,赏菊花啊?但她对其他事有兴趣,所以她赴约了。 来到皇浦娟的寝室,看到皇浦娟正全神贯注地弹琴,她轻轻地坐下,没打扰她。在皇浦娟弹完一曲后,一阵掌声提醒她舞樱到了。“公主吉祥。”舞樱装装样子。“免礼,这里就我们俩,不需多礼。不如我们就过去花园吧。”,舞樱在心里叹口气,跟着她出去。 皇浦娟兴致勃勃地跟她介绍花的品种,她肤浅地点头。“公主,不如,我们去放风筝吧。”她知道皇浦娟玩心重,虽说已经十七岁了,在这时空是嫁人的年龄,但皇浦耀宠着她,没要她那么早嫁人。“放风筝?好玩吗?哪里有风筝?”“出宫。”““真是?那快走吧。”皇浦娟兴奋地拉着舞樱往外跑,舞樱看着前头比她矮半个头的皇浦娟,她的天真是在宫中养成的,没简历过风雨,还好她不是坏人,不然她的小命就不保了。 “啊!”皇浦娟跑得太急,在转弯处撞到刚下朝的皇叔皇浦天。“呃,皇叔。”皇浦天笑着揉着皇浦娟的头。“娟儿,什么事那么急?看你都跑出汗了。”“我要跟舞樱去放风筝。”皇浦娟笑着任皇浦天用手袖帮她擦汗。皇浦天听到她的话这才注意到她后面的女人。他瞪着她,竟想教坏娟儿。舞樱在心里冷笑,变脸真快。“你不是今天打算赏花吗?怎么突然去放风筝?”舞樱看着皇浦天又恢复爱怜地笑脸跟皇浦娟说话,她撇了撇嘴。“已经赏完了,我们先走了,再见,皇叔。”说完又拉着舞樱往外跑,“小心点,别跑那么快。你们保护好公主。快去!”皇浦天叫公主的贴身侍卫去尽他们的职责。 ※※※※※※※※※※※※※※※※※※※※ 在街上买了两个风筝,她们来到了一个郊外荒废的草地。舞樱教着皇浦娟怎么放线,等帮她把风筝放上去后,舞樱坐在草地上。“你的皇叔好像很疼你。”舞樱看着那跳来跳去的人儿。“对啊,皇叔很疼我,经常送我一些很特别的小玩意儿,还教我骑马。”“为什么呢?”“可能是皇叔没有自己的儿女吧,所以他特别疼我。”“你很喜欢你的皇叔?比你的皇兄们都要更喜欢?”“都一样喜欢啊!”“为什么你皇叔不成婚?”“不知道啊!我问皇叔他都只是笑笑不回答我。”“他是不是有断袖之癖啊?就是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皇浦娟被她的话吓到,手用力过度扯段了线。她扔下线球,像舞樱一样坐在草地上。而她的动作让后面的丫鬟倒抽一口气。 “其实我听奶娘说过,我长得很像我娘。而当年我娘是皇叔的红颜知己,两人经常吟诗作对,后来我娘嫁给父皇。”皇浦娟低声说到。她很想有娘疼,虽然奶娘很疼她,但毕竟不是她的娘亲,而且有好多话又不能跟皇兄们说,又没有一个知心的朋友,丫鬟不敢越轨,还好,现在终于有个像姐姐般的人。“我能跟你结拜金兰吗?”皇浦娟拉着沉默着的舞樱,摇着她的手。舞樱好想拒绝她,“呃,我们的身份差太多了,别人会说闲话的。”“只要你愿意,我不管其他人怎么想。”皇浦娟耍着任性。舞樱听这句话好像那种爱情偶像剧的感觉,“呃…”“更何况你是土泊国的丽拉公主,谁敢你的一句不是?”“我是公主?我怎么没印象?公主你是在开玩笑吧?”她还不想死啊,别害她,当初她都不接受封号,今天也不会接受。“不如这样吧,你在没有人的时侯叫我姐吧,有人的时候还是尊称你公主,如何?”她受不了她那泪汪汪的眼,好像她欺负小孩子似的。“好,姐!”皇浦娟马上兴高采烈叫她姐。舞樱用她没拉住的手捂了一下额头,她是自找苦吃,活人都那么难伺候吗? “你皇兄们感情好吗?”“很好啊,二皇兄,他经常缠着大皇兄打猎,下棋了,有时候两人玩得都不理我,还直接赶我走呢。”“你大皇兄之前一直在关外吗?”“之前大皇兄一直在关外,每年才回来一次,就是父皇生日的时候才回来,直到父皇病得很严重时,大皇兄就回来了,后来他每年会待在关外半年。”那他今年怎么又没去呢?一个疑惑在舞樱心中。“那他在这,他的士兵在关外?那岂不是没有了将领了,吗?”“我也不是很清楚,大皇兄是大将军,而冷泽大哥是副将,那谁带领士兵呢?”皇浦娟歪着她的小脑袋想着同样的问题。“今年他不是没回关外吗?为什么?”“好像是二皇兄派大皇兄去视察。”原来这样…… ※※※※※※※※※※※※※※※※※※※※※※ 中午,舞樱送皇浦娟回宫后就回府中。“爷呢?”她问一旁的下人,他这个时候应该回来了吧? “呃……爷在花园里。”下人支支吾吾地总算把话说完。“哦。”舞樱打算去找他,“呃……楚姑娘,不如先到大厅休息一下吧。”其中的一个丫鬟小声说道,下人都很喜欢这个楚姑娘,人长得美,又没脾气,不像其他大小姐,来到这叫跋扈地指使他们做事,他们实在不想见到她伤心。“为什么?你们有什么瞒着我?”“……没有。”他们还是不要多事好了,自保最重要。舞樱也不为难他们,反正进去就知道了。还没走到花园,就听到笑声,还是一男一女的,她还以为这里的女都很端庄,笑不露齿呢!刚走到花园,她见到皇浦浩和一个女人在聊得很开心,她好像没见过他笑得这么开怀。他们聊什么?她瞪着那两个聊得不亦乐乎的人,桌子上摆着古筝,她的脚好像被钉住了,原来丫鬟说的就是这事!她还不是她的对手,本来想跨出的脚,下一刻马上收回。她听到那女人问道,“听说爷最近为了一位女子把府中的侍妾都送走,不是是否有这样的事呢?”“没错。”“不知是哪家姑娘这么有福气呢?能得到爷的赏识?”皇浦浩笑了,“她很特别,总是爱捉弄人,感觉满肚子的坏水,礼节学得也不好,琴棋书画也不会…”皇浦浩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而舞樱这时转身离开,至始至终亭子里的两人没发现曾经来了人。 该死的皇浦浩!天杀的!她爱捉弄人?她捉弄谁啊?满肚子坏水?她有那么坏吗?她做了什么坏事?礼节学得不好?那是当然的,她本来就不是这个时空的,她干嘛要学这里的礼节?她在她那个时空是很有礼貌的!不会琴棋书画?屁拉!她不会那些是很正常的,天无完人,没有人是十全十美的。她小时候虽然有学过小提琴,但后来发现自己真的很缺乏音乐细胞,拉出的都是噪音,以免被众人围殴,所以放弃了。她在他心目中竟然那么一无是处?他太可恶了!而且还跟别的女人说,他什么意思?厌倦她?还是求婚不成,马上找第二个?她的自信真被攻陷了。舞樱气急败坏地走出府中,没发现自己已经瓦解这么多年引以为豪的冷静。 ※※※※※※※※※※※※※※※※※※※※ 舞樱走出大街,走到了郊外的树林,一阵风吹过,树上的叶子落下不少。舞樱抬起头,看着树上的叶子,枫叶,像火一般。她以为他已经有一点点爱她,原来是她想太多了,她觉得心好像被一只手抓住一样,心好痛。第一次爱上一个男人,就这样悲剧收场?她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原来在他心目中什么都不是。她该潇洒点离开,但是她不甘心,难道就这么放弃了?放弃不是她的作风。好后悔,刚才没直接冲上赏他们一人一个巴掌,她好像又没有地位去干涉,毕竟她跟他不是夫妻,也不是男女朋友,最多是床伴的关系,她没有资格去打他们。早知道就接受他的求婚,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她恨他吗?能吗?恨他不爱她?恨他没有眼光?恨他给了希望她,却马上把她打入地狱?恨他爱情能强求?勉强真的没有幸福? 她笑了,笑得抱着腰蹲下,她发现脸有一股凉意的,下雨了吗?她用袖子擦了一下脸,抬头看了一下,天虽然多云,但没有下雨。那她的脸怎么湿了呢?她没有哭,绝对没有,那个男人才不值得她哭呢。想当初她父母离婚又再婚,她都没有哭过,连她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冷血的。她怎么会为一个不爱她的男人哭呢?只是眼睫毛掉在眼睛里,刺得她眼睛痛罢了。她用手拼命的擦着眼泪,但好像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直掉。人是骗不了自己的,她在乎他,在乎到心都痛了。可以选择的话,她好想从来没遇见他,那么心就不会那么痛了。 谁说爱情只享受过程,不用在乎结果?没有人在谈恋爱时不想对方更在乎自己,没有人会不想成为对方心目的第一位,没有人不想把对方牢牢抓住在自己的身边,巴不得对方每时每刻都在自己的身边,没有人会不在乎对方对自己的看法。只是她跟皇浦浩是恋爱吗?不是,只是她单恋他罢了,正确说是暗恋,暗恋不说出,那永远是暗恋,只能看着那个人成为别人的。暗恋不说出来,永远不知结果,说出来,哪怕失败了,也成功让对方知道,也许会破坏原有的平衡,但也许会成功。但她不肯定她会成功,她在他心目一点地位都没有。 要让她的暗恋就这么结束吗?她再不去见他?还是装作不知情? ※※※※※※※※※※※※※※※※※※※ 第七章 在一座高山上,有着一间破旧的寺庙,可以看出有相当长的历史,寺庙里只有寥寥可数的和尚,但不是逢节,所以古庙没什么人来参拜。庙后面有一桃花林,而桃花林不远地是悬崖。 舞樱站在山底下,望着眼前这座高山,耍她啊?爬上去都死了!太可恶了,是不是倒霉的时候做什么都是那么倒霉?喝水都塞牙缝!她暗自运功把穴道打开,使用轻功飞上去,希望不要跟大地来个亲密接触。可惜,人果真不能偷懒,本来不太会武功,而且不加以练习,只会退化,哎!她本来想飞,最后变成跳,还好过了一会,终于适应了,慢慢在空中能控制平衡了。 战战兢兢地终于安全降落在山顶了,希望没有人看到她的窘样。穿过寺庙,来到树林里。 舞樱看着树林,树叶变了颜色。还记得她遇到皇浦浩也是在一个树林里,还记得当初自己本不来想救他,但最后还是顺良心救了,也是造成今天的局面的前提。若当初她没救他,一切是否会不一样呢?她上辈子欠他的吗?也许从来一次她还是想选择救他。哎…又想起他了。她都没回府两天了,他应该察觉到,但她却没发现有人在寻找她,可见她在他的心里的地位还真是小之又小,还是他在那个女人的床上? 舞樱回过神,穿过树林,约她的人已经来了,站在离悬崖还有那么一点点距离,看来来人没有畏高症。她快速收拾好心情。向来人走去,停在距离一米处。 “看来你真准时啊。”来人听到声音转身,眼中闪过诧异,“你是天鹰?”来人盯着靠在树干站的舞樱。舞樱点点头,脸上挂着不在乎的笑,有点高深莫测。天鹰,就是她的探子帮给她起的名字,她不太喜欢这个名字。“真没想到,江湖中最有名的天鹰帮,领头人竟然是个女的,而且还是颇有姿色的。”天鹰帮,她的探子帮,原本经营收集信息,但后来他们人越来越多,人多久杂了,然后都收其他业务,比如保镖,帮人解决仇家,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基本上什么都做。她一点都不想承认自己是天鹰。她也不明白天鹰帮不同地方的主事人都无条件服从她,但他们的小弟们就不一定,因为都没见过她。 “我要你杀了他,几个月过去怎么他还完好无缺?” “我要下手的话随时可以。只是,这次任务……” “钱不够,可以加。只要干掉他。但是,我要怎么相信你不会出卖我?” “信不信由你。”舞樱耸耸肩。“订金是不会还你的。” “只要你完成任务,后期的钱都给你,以及加多一万两。” “先付钱。把钱送到街尾的丹红楼的掌柜。”丹红楼,天鹰帮在这里的中介所。“后天,他们都会狩猎,那是个好时机。” “可以。”“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是要你们干掉是兄长非弟弟?” “哈哈…因为他才是更有威胁,只要他愿意,他就随手可得。” “看来你很聪明,只是,难道你没听过一句俗语?越是聪明的人,活的岁数也不多。” “的确没听过。莫非像你这样?” “你……”来人被她的话气得吹胡子。“告诉我,你们打算怎样做?” 舞樱盯着来人,过了一会,“我们要怎么做,不需告知你。” “哼,你是不知道你现在跟谁说话吗?我一句话可以把你们的天鹰帮给夷平。”来人,正是皇浦天。“只是没有我们,你也不能完成的心愿。” “哼,最好你们任务不会失败,不然你们天鹰帮也会被夷平。”皇浦天甩袖离开。舞樱还是靠着树干站着,笑着离头也不回,继续先前的发呆。 皇浦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他躲在树林后的,刚好听到他们的对话。原来楚舞樱是皇叔请来杀他的,原来她接近他是有阴谋的。他竟然那么傻,相信一个骗子。所以一开始那不是巧合,他去视察,然后受伤在燕沙城,然后被她所救,以及她勾引他,都是有阴谋的。难怪她口中说不会跟他回黎城,但最后结果跟了他回来。为了完成任务,她连自己的贞洁都不要?还是她想两边靠?要是任务失败了,可以赖上他?哼!她简直是在拔老虎须,不知死活。他竟然还像个傻子一样,爱上了敌人,中了她的美人计。他明明知道她来历不明,他竟然被愚蠢的爱给蒙蔽双眼。这两天她没有回府,前天他以为她在皇妹那里,昨天他去要人才发现她根本不在那。他开始担心,担心她会不会出事,而且他还担心她被他的仇家所伤害。没想到她就他仇家多派来的,呵呵……他真是傻子。他是那么的相信她,但她却背叛了他。心好像被抽空,还有一只手在捏着他的心似的,痛得快呼吸不过来。第一次爱上一个女人,也是第一次被人耍,女人,真是不可信。他绝对会让她付出代价的!恨着她,心痛的感觉好像有所减轻。 皇浦浩给个眼神冷泽,要他跟着离开。自己率先离开。冷泽担忧地看着皇浦浩,看了一眼舞樱的 背影,然后跟着皇浦浩用轻功离开。他知道爷动情了,只是那个是敌人派来的,是个不该爱的人。他一开始就不喜欢那个女人,但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的身份。爷打算怎样做?他又怎样安慰伤透心的爷?罪该祸首是皇浦天,而那个女人也只是个棋子,爷应该不会为难那个女人。 第八章 舞樱踏进皇浦浩的府中,发现下人行为都很异常,没之前的恭敬,哼,还真是势利眼!她冷笑着!真是物是人非!她拉住一个丫鬟,“你们的爷呢?”她还特地等到傍晚才来的,他这时候应该在府中。“不知道。”不知道她不会自己找?哼!舞樱直接往书房走去。 天空中挂着晚霞,照得地是红红的。舞樱走近书房,里头传来声音,果然在这。还没走到,刚好冷泽出来,他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她还真是够胆。虽说她是受人钱财替人消灾,难道她就那么冷酷?好歹她跟了爷也有段时间,真一点感情都没有? 舞樱觉得冷泽的视线更冷,之前经她‘训练’,他的眼睛可没有那么冷,而是恨不得拔她皮的样子,怎么现在好像她做错什么,所以她该死,还有不理解的意思?他吃错药了吗?是因为她没回来两天?那代表里头的人也有那么一点在乎她吗?“爷呢?在里头?”冷泽没理会她,直接闪过她走人。舞樱愣了一下,现在到底是怎样回事?她摇摇头,然后走到书房,敲敲门,没等里头的人回应直接进去。 冷泽走了几步,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转身看了一眼已经关闭的门。他好想想到什么,但一闪而过,还没来得及抓住,心蓉不可能是她的同伙。他转身离开。 “在干吗?”舞樱直接拉开皇浦浩前面的凳子坐下。皇浦浩瞪着舞樱,她竟然还有脸来见他?好,再给她一次机会。“这两天去哪了?”舞樱心加速了一点,他注意到?“没什么,遇到老朋友,然后聊了挺久,就这样。”老朋友?她跟皇浦天是老朋友?那他呢?皇浦浩冷哼,敬酒不喝硬喝罚酒。“那你今天也是跟你的老朋友在一起?”舞樱耸耸肩。“怎么不带他来府中坐坐啊?”舞樱看着皇浦浩,他好像在咬牙切齿,“不需要。”“哼,你是不敢吧?他是你的奸,夫?”他忍不住妒忌皇浦天,为什么他能收买她?但矛盾的是如果不是他收买她,他今天就不可能见到她。“你疯了吗?什么奸,夫?”舞樱瞪着他,他真是太过分了,难道之前都没看见她的感情? “哼!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最清楚!你今天不是去见了他吗?还装?来人!把她关起来!”舞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要把她关起来?她做了什么?什么她自己清楚?难道是今天见皇浦天的事他知道了?“放开我!”舞樱把抓她几个丫鬟甩开,“皇浦浩!你给我说清楚!还有凭什么把我关起来?”她被惹怒了,指着皇浦浩大喊。“哼!”皇浦浩直接用力抓住她的手臂,拖着她离开书房,然后一直拖着她向府中的地下牢房走去,不管她的叫喊打骂,愤怒已经接管他的理智。“该死的,放开我……”他抓得她手都痛了!他真是欺人太甚!一点都不会怜香惜玉!她被他拖得快跌到,但不管她喊得喉咙都破了吗,怎么挣扎,前头的人纹丝不动。而一旁的下人虽然听到,看到,也只是低头假装忙碌着。 来到地下牢房,因为潮湿,一股恶臭漂浮在空气中。舞樱自由的一只手没再去打皇浦浩,捏住鼻子,他真想把她关在这里?“你想干嘛?”舞樱瞪着前头的人,她看错人了?看来她的眼光真是差劲,挑了这样一个男人来爱。皇浦浩把她甩进牢房最里头的房间,然后关上门。“哼,你就给我待在这!哪儿都没想去!”皇浦浩转身离开,刚准备踏出一步,看见她正用手揉着那刚被他的手,透着昏暗的烛光,可以看见那已经红了一大片。他太用力了,那她干嘛不说?不对。那是她活该。他压住那股心疼,往外走去。“皇浦浩!你竟然把我关在这,你会后悔的!”舞樱喊着,只是皇浦浩至始至终都没回头和停下来。她觉得本来麻痹的心又开始痛了。 看来她证明 了一件事,薄唇的人真是寡情。她靠着牢门,看着这个破地方,里头除了有张石床,什么都没有,不,还有满地稻草。她冷笑着,他看见她跟皇浦天 在一起?认为她是敌人?这就是他对付敌人的方法?刚才一路被拖进牢房,里头一个人都没有。除了牢房外面有两个守门人外,就没有其他人,也就是说,若他狠心点,她死在里面都没人知道?她究竟爱上一个怎样的男人?她发现她真不了解他。这就是一见钟情的悲哀?第一眼对眼了,但越来越相处就发现其实他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好? 她盯着某一点在发呆,泪又开始流了,她不去擦,觉得抬起手都没力气。真的好累,好累。心累。 ※※※※※※※※※※※※※※※※※※※※※ 第三天,皇浦耀跟臣子们一起去狩猎,而土泊国的大皇子与公主都一起前往。皇浦耀等人都兴高采烈,唯有皇浦浩心事重重,而皇浦天借病休养在家。皇浦浩知道皇浦天的计划,上次他听到皇浦天要舞樱今天干掉他,他心烦不是皇浦天的阴谋,而是来自在牢房的那个女人。据人报道,她饭都不吃,水也不喝,就这样不吃不喝的靠着墙做在床上,两眼空洞。她想死也要看他准不准!他知道她口刁得很,不是名厨做的好料她都不吃,没想到到这种生死关头,她还闹脾气!已经整整两天都没吃东西,她很真能忍!他恨死她的坚强,她如果向他求饶他或许会放过她,偏偏她那么不识实务。她就那么维护皇浦天? “我要和浩哥哥一起狩猎,请皇上恩准。”土泊国公主珊瑚说道。皇浦耀为难地看了一眼皇浦浩,他没反应,“呃,这个,要看皇兄的意见。” “好!走吧。”皇浦浩率先骑马向茂密的森林里跑去。 皇浦浩环顾四方,除了官员就是侍卫,都不陌生。但是土泊国的侍卫他一点都不熟悉,若有刺客乔装在这里头,那么乔装土泊国的侍卫就不那么容易发觉。他已经吩咐冷泽暗中增加侍卫的人数,暗中保护皇浦耀。 ※※※※※※※※※※※※※※※※※※※ “皇兄,你怎么好像没什么兴致狩猎?”趁着珊瑚被一只小兔子引开,皇浦耀凑到皇浦浩旁边。皇浦浩知道皇浦天第一个目标是他,非皇浦耀,但也不能让他有一丝一毫的损失。“有美人在,当然是心不在焉。”皇浦浩准备离开去找珊瑚。皇浦耀愣了一下,他不是喜欢楚姑娘吗?怎么现在又喜欢土泊国公主?皇兄不是这么花心的人。“皇兄,是在埋怨朕准珊瑚跟你一起狩猎?” “没有,皇上想多了。” “那你该不会喜欢上珊瑚吧?” “她是很率真的姑娘,不像一些人那么阴狠毒辣。”就像某人,明明不在他视线范围内,但还能折磨他。皇浦耀试探地问,“若要你跟珊瑚成婚呢?”皇浦浩看着远方,好像有个亮点闪过。皇浦浩的分心让皇浦耀不安,“楚姑娘呢?最近好像都没见到她?”皇浦浩心一沉,他怎么那么关心那个女人?不是早知道那是他的女人吗?还暗地打着那女人的主意?不对,她不值得有那么多人喜欢,她是那么的冷漠无情!“她很好。” 突然一闪光,皇浦浩马上拔剑一挥,一支箭落在地上,并把装着箭的箭筒跟弓扔下。皇浦耀马上收起平常的温顺表情,同时按住剑。周围是侍卫马上围起来。“保护皇上。”皇浦浩说完马上骑马想箭射来的方向追去。 皇浦浩追到树林深处,这里离狩猎的地方有点远,周围好像没有人来过,所以他骑马进来都有点难度。一支箭从左方射来,然后从除了来的那一方向没有箭,其他三方万箭齐发,皇浦浩慢一点都会变成箭猪。他挥着剑保护自己,不让箭射到自己。“浩哥哥,我来帮你。”珊瑚骑马飞奔而来,同样背上的箭筒都扔下,拿起她的武器——鞭子挥开箭。皇浦浩暗叹气,他就是不想拖累其他人才走到这没人的地方,她怎么跟来了? 两人还是不能敌过那么多的好像源源不绝的箭,在皇浦浩专注地应敌的同时,背部是人最脆弱的地方,一箭即将射到他的时候,珊瑚用轻功飞到他背后为他挡下那一箭。而正在此时,弓箭手似乎停顿了一下。皇浦浩用剑边挡边带着珊瑚离开。皇浦浩没注意到后面的敌人在珊瑚受伤后减少了一半的箭量,皇浦浩认为他们仅仅用完箭而已。他此时恨那个狠毒的女人恨到入骨,她竟然那么狠心,一点不念他们之间的旧情!他还在期望她会收手,原来那只是空想。若是珊瑚有什么事,他要那女人生不如死。 ※※※※※※※※※※※※※※※※※※※※※ 舞樱坐在牢房里,看着写了从外面传来的消息的纸条。 ‘珊瑚为救皇浦浩而受伤,皇浦浩为报恩将迎娶珊瑚。’舞樱冷笑,把纸条扔出去。她不吃牢房里的东西,不代表她不吃其他东西,不然哪能撑到现在。没有地方是天鹰帮不能到达的地方,而蓝缶义这些天一直为她带来好吃的。如果不是她坚持不出去,他可能之间将她带离这个鬼地方。不过为了伪装一下,她还特地擦了很厚的粉底,看起来脸色苍白的样子。 那个男人还真狠,将她丢在这不理不睬,她还能对他有那么一点幻想吗? 在她发呆的时候,听到有脚步声,现在是什么时候了?送饭时间?在看到来人的时候,她怀疑自己是否开始到了极限,竟然见到幻象。 “看来你还真能撑啊?”皇浦浩站在她牢房外,而冷泽在牢房的门口守候着。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心像被揪紧,他不该心疼她,那是她自找的。他压下那股心疼的感觉,反复告诉自己她是敌人。 舞樱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皇浦浩,没想到幻象还会说话。不知道对幻象进行人身攻击,会不会有效呢? “哼!别以为不出声我就没你办法!不想收酷刑之苦,马上将你跟皇浦天的勾当说出来,你们接下来又打算怎么做?”皇浦浩恨死她的沉默,她是否已经虚弱到不能说话?干嘛那么倔强?牢房的饭虽然难吃,但至少能填饱肚子,干嘛自己苦了自己?他拼命地压住心中的不舍,冷声对她说道,他必须恨她心才没那么难受。 舞樱还是没说话,他是来兴师问罪?,呵呵……若刚才对他还有一点幻想,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她彻底对他失去信心。他就那么一点都不相信她?恨?她不恨。恨一个人也需要力气和精力的,恨的反面是爱,她决定不再爱他,所以不恨他。不爱他就是要忘了他,不能再让他侵占她是心。 “哼!现在你在高兴吧?珊瑚被你派来的人射伤,哦,不,你应该在想着下一步的计划,因为你没完成你的任务。”她是晕过去了吗?为什么一动不动的?难道侍卫虚报情况?如果不是听到她虚弱的声音在回答,他可能控制不了自己冲进去看她的情况。 “若我说我没派人去刺杀你,你信吗?”最后一次,给自己跟他一个机会。舞樱姿势还是不变。“哼!你要我相信你?你值得相信吗?现在珊瑚人都还躺在床上休养,难道是她自己射伤自己?荒谬!”皇浦浩看了一下舞樱,然后看了一下地上放着早就冷掉的饭菜,她就那么折磨自己?他必须离开,不然他都不知道自己将做出什么事。可能是把她抱在怀里,然后狠狠地打她一顿,看她还敢那么折磨自己不!只是他不能那么做,只能是离开。 皇浦浩转身离开,没看见舞樱在他离开的同时眼睛里的绝望。如果没有希望是不是就不会绝望?舞樱失神地往着刚才皇浦浩站过的地方。该结束了,她可不是任由男人玩弄的娃娃。 ※※※※※※※※※※※※※※※※※※※※※※ 第九章 “公主,该起来了,您不是打算今天去探望珊瑚公主的吗?”一个丫鬟敲着皇浦娟的房门,但里头没人应声。丫鬟推门而进,把装着水的洗脸盆刚在皇浦娟床的旁边。“公主,公主…”丫鬟把床的纱帘拉开,“公主?”里头没人。公主去哪了?平时她很赖床的,今天那么早出去?丫鬟赶紧叫其他丫鬟侍卫一起找。当他们找了整个皇宫,都没有皇浦娟的下落,糟了,公主不见了! 皇浦浩上完早朝,接着跟皇浦耀在书房商量将要出兵的事,因为最近北部不太安稳。接到皇浦娟不见踪影的消息,皇浦浩马上告辞而回到自家府中。他一路快步走到地下牢房,到了唯一关人的地方,原本那该有一个女人,只是现在消失了。 “来人,这是怎么回事?谁让她跑了?” “属下罪该万死!”皇浦浩怒火烧得可旺,她竟然逃了?娟儿是她带走的?只是以她那虚弱的身子,她自己都不能逃出这里,怎么能把娟儿不惊动任何人地劫走?皇浦浩生气舞樱的离开,但心里为她辩护,不相信她把娟儿带走。她就那么想跟他作对吗?她现在身体情况怎样?几天没吃东西,她熬得住吗?他不想去担心她,但不能控制自己的心。皇浦浩走出牢房 ,看着天空,她会去哪里?他发现自己对她了解真的少得可怜。他该担心的是娟儿,而不是她,只是心不受控制。 ※※※※※※※※※※※※※※※※※※※※※※※※ “北方出现战,乱,大家有什么建议?”皇浦耀问着旁边心腹大臣,早朝已经结束,但这件事没有在早朝上议论,不想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老臣自认宝刀未老,请求皇上恩准,让老臣为国拼了这条老命!”皇浦天请皇浦耀请命。皇浦浩看了一眼皇浦天,这个老狐狸,在打着什么主意?想揽起总权?调动人力?“不,让微臣去。” “皇侄大婚将至,还是让老臣去吧。” “大婚可以延迟,国家大事不能。皇叔您的确宝刀未老,但北方的情况我比你更清楚。” “你是觉得我不行吗?嫌我老吗?”皇浦耀头痛地看着两位他的至亲吵得已经忽视他,两人都是战场上的猛将,是他必不少的武将,左右手,他该怎么办?最近皇兄好像对皇叔有点不满啊,头痛啊… 皇浦耀看着其他几位重臣,他们也对正在吵得两人都没办法,两人都是常胜将军,派谁去都一样。论事实,北方的确皇浦浩熟悉地形些,论经验是皇浦天更胜一筹。 “两位卿家,停下来。那就你们两人去吧。”皇浦耀突然想到一个好办法可以让两人停止争吵了。但旁边的大臣都皱起眉头,两个大将都派去,若在其他地方发生战乱怎么办?而且不需要两位大将都去吧?“皇上,我们两人都去,谁来保护皇上你?”皇浦浩说出众人的心声。“皇上,老臣同意皇侄的话,万万不可。”皇浦天也赞成皇浦浩的话。 “是啊,皇上,万万不可啊。”重臣都纷纷附和。“停!冷泽留下就可以了,他只在两位大将之下,可以独当一面。皇叔,皇兄,后天出发!皇兄,你的大婚就推迟到你凯旋归来的时候吧。”皇浦浩与皇浦天对望,两人眼中都有不赞同,只是他们是臣子,只能听命。“是。” “都退下吧。皇叔,皇兄请留步。”臣子们离开。皇浦耀看着两位长辈,“那个,皇妹昨天不见了。”皇浦天一愣,“娟儿?”他大叫,脸上挂满担忧。皇浦浩看着他,他真不知道娟儿的下落?还是演艺太好?他的担忧不像是假的,皇叔疼皇妹那是每个人都有眼看的,难道他将对娟儿她娘的情转到娟儿身上?皇浦浩不敢置信,那是……“皇叔,别担心娟儿可能是出去玩了。” “出去玩?出去玩会到现在还没回来吗?”皇浦天若不是碍于皇浦耀是皇上,真想揪起他的衣服,好好质问他。他是娟儿的皇兄,怎么看起来漠不关心? “呃……”皇浦耀心里也没底,娟儿贪玩,但是个懂事的姑娘,不会夜不归宿,那可能是有人将她劫走。那可是大事啊,不能等闲视之。只是对方的目的是什么?而且还不惊动侍卫们,难道有内鬼(内奸)? 皇浦浩以为是皇浦天所作,现在看来,不敢肯定是他。那会是谁呢?又有什么目的?是舞樱吗?“微臣会在出发先找到皇妹的。” “你知道娟儿在哪里?”皇浦天紧张地问着皇浦浩。“希望不是在上次的刺客手里。”暗指希望不是皇浦天所作,毕竟他是他的皇叔,不想大义灭亲。皇浦天一惊,难道在她手里?“微臣告退。”两人一齐离开,皇浦耀也派人暗自去找人。 ※※※※※※※※※※※※※※※※※※※※※ 天黑了,皇浦浩亲自带人去寻找都找不到皇浦娟的踪影,连那个女人的下落也找不到。他突然想到上次的高山,那个让他心碎的地方。“爷,珊瑚公主派人送信来。”信上证实皇浦浩的猜想。 来到上次的山顶上,天空的夜幕点缀着数不清的闪闪星星,而月亮今天休息了。当皇浦浩来到寺庙前,命令其他都留下,他只带冷泽走过去树林。 穿过树林,隐隐约约听到有说话声,他们快步走到树林后的空地。烛火瞬间照亮了树林。皇浦浩真后悔自己来到这,她真在这,而且不只舞樱,还有娟儿,珊瑚,还有一个男子,是凌云山庄庄主。男子护在舞樱前面,珊瑚站在坐在地上的娟儿前面,娟儿还在瑟瑟发抖,谁来告诉他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舞樱好像瘦了好多,仿佛风一吹就会吹走,他心疼的感觉又开始泛滥了,只是她的视线都不曾落到他身上,现在不是该想这些。 珊瑚看见来人,马上叫起来“浩哥哥,是他们把公主劫走的,还把公主打成这样。”珊瑚拉起皇浦娟,想要来人看清楚。舞樱冷笑一下,她还以为她没看见她的小动作?敢惹她?她会要她知道后果可不是她能承受的。 皇浦浩赶紧把皇浦娟抱在怀里,发现皇浦娟手臂上都被鞭子打出几条血迹,娟儿从来都是他们掌上明珠,没人敢打她,现在竟然伤成这样?而且想哭不敢哭的样子?皇浦娟在皇浦浩接到她的同时晕了过去。他瞪着舞樱,她竟然那么狠?娟儿是无辜的,竟然还毒打她?他不能再放过她。“来人!将那两人给我拿下!”皇浦浩大吼一声,珊瑚吓得后退一步,连舞樱都被他的怒气吓倒,只是不表现在脸上。 舞樱看着那些快速跑来的侍卫,而冷泽已经拔开剑指着她。“不是我干的。”她平静的说完,只是对面的人都不相信。哼!她不恨他的无情,她只恨爱情。“我再说一次,上次的刺客不是我派去的,我也没有劫走公主,只是我们刚在这,某人将公主带到这来威胁我们罢了。”她使手势叫蓝缶义将那人拿下。在侍卫刚好围住他们时,蓝缶义将珊瑚挟持,手一用力,珊瑚就是只能活到今天了。 皇浦浩想相信她,只是她的行为与她说的不一样,他能相信吗?“把珊瑚放了!”他继续大吼。舞樱狂笑,她不该期待他相信她的,换来只是心碎。她手一挥,使出不常用的无功,将上前侍卫打退,她把珊瑚拉在面前并在她背部打了一掌,珊瑚马上吐血跪在地上。舞樱拔出其中侍卫的剑,而冷泽与蓝缶义打得不分上下,她挥着剑将上前的侍卫都刺伤了。皇浦浩听见她的笑,心不知为何痛了一下。 当舞樱顾着跟侍卫打斗时,本来受伤的珊瑚用剑刺中舞樱。可毕竟是半路出道的江湖人,舞樱已经被侍卫逼到悬崖边,珊瑚这一刺将舞樱虽然只刺伤她的手臂但将她推下悬崖。蓝缶义在那一刻一掌打离珊瑚,想跑过去拉住舞樱,还是来不及拉住,蓝缶义不假思索跟着跳下去。 时间仿佛停止般。皇浦浩的血液都冷结了,心随着舞樱的落下而快速跌落。“不!”皇浦浩将皇浦娟放下,快速跑到悬崖边,短短几步的路程,因为他太紧张而绊倒在地上多次,他爬起又向前跑去,几乎都是爬着去。到了悬崖边,只看到两个黑点迅速下落,旁边的侍卫都一起拉住他,防止他也跟着下跳。他想挣扎开侍卫们,但是敌不过十多人的力气,他被拖离悬崖边,跌坐在地上。 他没发现自己已经落泪了,他这时才发现没什么能跟她活着更重要,他愿意用自己的命换她的命,为什么他是这么愚蠢,现在才发现自己对她用情已经都不能失去她?他也不想活了,他只想换她回来!“啊……”他朝天大叫,“舞樱……舞樱……”皇浦浩哽咽着,他从来不知道她是他的心,失去她,他会那么难受,为什么不让他跳下去?为什么要他承受着这像撕裂心般的痛?他用力将头磕着地板,冷泽用力把他抱住,皇浦浩的头血慢慢地往下流,他推开冷泽帮他止血的手。他想让血赶紧流完,他可以听见自己的血流的声音,好减轻心的痛。旁边的侍卫眼也红了,他们的神竟然哭了。 皇浦浩失神地看着悬崖的方向,他妒忌那男子,可以陪着舞樱到黄泉。他再不能抱着她,再也看不见她的坏坏的笑容,再也不能听到她那美妙的声音,再不能吻她,再也不能了,再也不能…… 舞樱看着那紧握着自己的手的蓝缶义,为什么她不能爱上这个一直默默守候她的男人呢?他是那么的好,她在这时空会活到现在,都是因为有他的存在,为什么就不能爱上这个爱她的男人呢?她只能说爱情不是人可以控制的。如果从来,她会选择现在与她一起将跌落在谷底的男人吗,这爱着她的男人,只是一切都晚了。没想到她还是改变不了英年早逝的命运,在那个时空空难,在这时空还是空难。即将死的一刻,她还是想着那个人,好想对他说她爱他,只是他会不屑吧…… ※※※※※※※※※※※※※※※※※※※※※※ 那次的刺伤是珊瑚派人去,就是要那些人只伤到自己,因为她真是很喜欢皇浦浩,那样做好挟恩要求他娶她,而那天舞樱与皇浦天的对话她刚好跟在皇浦浩的后面而听到,那样做可以直接把责任推给那个女人。她妒忌那女人比她美,一出现总把她的光芒夺去,她恨她,主要她在,就没人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而皇浦娟则在她受伤后去探访她,听到她与下人的对话,她正和丫鬟说着自己的得意,而皇浦娟想要把真相说出去,她假装让她回去,只是派丫鬟陪着她回去,后来迫不得已才把她劫走,只是她太不乖,所以她用鞭子教训她。 舞樱用皇浦娟的身世与皇浦天做交易,让他打消杀皇浦浩的念头,皇浦天之想要杀皇浦浩,是因为他太像他父皇,而让皇浦天觉得有威胁的是他父皇,恨得也是他父皇,因为那男人抢走他最爱的女人。而皇浦娟是皇浦天的女儿,皇浦浩的父皇没有碰皇浦娟的娘亲。只是这个秘密只有舞樱跟当事人知道,现在没有人知道了。舞樱从皇浦娟的娘亲的寝宫找到一副山水画,经验告诉舞樱,画有问题,用水湿透后的一行字是‘娟是天赐女’,皇浦娟的娘亲是得了忧郁症,她爱的皇浦天,只是因为她长得像皇上心爱的女人,所以他们这对苦鸳鸯硬被拆散,临死前把皇浦娟的身世画在画里。而现在皇浦娟的身世除了皇浦天知道,再也没有人知道。 舞樱被蓝缶义带离牢房,来到这寺庙里,因为这里没有打扰他们,舞樱本来想准备好东西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而在离开前想把珊瑚的真面目掀开。她意外还查到一些有趣的事,珊瑚跟一个男人厮混,曾怀孕过,只是在不留意的情况下流掉,她真佩服探子们,这也能查得到。她知道皇浦娟被劫走,然后她派人要她把人送回,只是她没想到珊瑚竟然把人带到这,还故意引皇浦浩到山上,假装自己是受害人。 皇浦娟醒后指证珊瑚的罪行,而还舞樱的清白。皇浦浩那一刻更加想长眠,用剑刺向自己的身体,但被冷泽挡掉。 ※※※※※※※※※※※※※※※※※※ 后天,冷泽跟皇浦浩出发,而皇浦天留下,因为冷泽实在放心不下那个心死的男人,而皇浦耀听到冷泽描述皇浦浩是情况后准许冷泽的请求。 三个月后,皇浦浩大胜,胜利的消息传到宫中,宫中一片欢呼。但过了几天另一个消息把宫中的喜悦彻底掩盖,换上的伤心欲绝的哭声。皇浦浩在回城的路上,经过一山谷,意外失足,连马一起坠落。那是官方的消息,事实上,皇浦浩故意支开冷泽后跳下山谷,好赶上舞樱在黄泉的步伐。 ※※※※※※※※※※※※※※※※※※※ 第十章 在白白的病房里,一位妇人突然叫起来,“啊,她的手在动,医生,医生,她的眼睛也在动,医生,医生……”妇人紧张到连病房里有服务铃都没按,直接跑出去找医生。 舞樱睁开眼,光线的刺眼让她合上眼睛,过了一会适应后再睁开,这里是,病房?妇人带着医生回来,医生在为她检查,舞樱看到妇人偷偷地拭泪。 ※※※※※※※※※※※※※※※※※ 复健室,舞樱正笨拙的练着走路。因为飞机失事,工作人员快速通知被有序安排成员跳伞,所以除了一人死亡,其他人都是受了轻伤,有三人受重伤,舞樱和另外两伤患一直昏迷一年,被宣布为植物人。 舞樱醒来的当天,那位拭泪的妇人竟然是她的母亲,而她的好友告诉她,她的母亲和父亲每天都去病房看望她,帮她按摩肢体,擦身子,让血液循环,他们两人轮流照顾她,看护虽然请了,但基本是虚设的。那两人不是不爱她,而是两人都是爱面子的人,只想恨恨伤害对方,而忽略她,等他们发现他们是爱她的,只是不知道怎么去表现,当时结婚的两人太年轻了,都不知道该如何去照顾自己的孩子,才会忽略她。他们以为用钱请人照顾她,给她最好的就是对她好。这样就够了,知道他们是爱自己的就已经足够了。昨天她那些的兄弟姐妹们都来了,只是相看两无言,能说什么?毕竟之前都没有联系过,没必要突然来关心她,那是她当时看到他们的想法,只是没想到他们其实一直关心着她,只是她不知道。他们以前都向她的好友们打探她的消息,在她有困难时透过她的好友帮助她。没想到两位好友心早就落在她的大哥跟小弟身上,偏帮着他们,不告诉她事情。只是这次意外都吓坏了所有人。 舞樱复健完坐在休息的椅子上,楚母把毛巾递给她。这一幕落在同在复健的男子眼中。他竟然看见他梦中的那个深爱着是女人。他努力向休息区挪去,只是他还没走到那里,舞樱被楚母扶着离开。 石子皓,石氏建筑集团的总裁,跟舞樱同一飞机而一起共患难,也是刚从昏迷醒来的一人。他记得梦中他叫皇浦浩,一直爱着一个叫舞樱的女人,而那女人与面前的长得一模一样。他向旁边的好友,一位心理医生,询问为什么会做那么一个梦,好友说可能是因为飞机失事前他曾对那美丽的女人一见钟情。石子皓失神地看着门口,他要她属于他的,好弥补梦醒时那股绝望,好填补心脏空空个位置。只是那个梦,他要她爱上他,而他也要爱上现在的她。 ※※※※※※※※※※※※※※※※※※※※※※※ 一个月后,恢复健康的舞樱重新回到自己岗位,但是上级体恤她,只是要指导她的助手工作,原来的助手已经从她这里毕业了,升职了。 一早上,舞樱刚回到办公室,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助手马上跑过来,没想到这次的助手是女的,而且还是可爱型,成为办公室里的花。“樱姐,有你花,帮你签收了,99朵蓝玫瑰耶!”助手李云兴奋地看着舞樱,把一束很大束的蓝玫瑰交给舞樱。舞樱拿出里面的卡片,“楚小姐,能与你共进晚餐吗?石子皓,电话……”石子好?名字有点搞笑。她没印象认识这个人,他是谁?她没有失忆,除了在昏迷的一年内没发生什么事所以没有任何记忆外,她对以前发生的事记得很清楚,记忆中没这号人。 她直接把卡片扔掉,花,很漂亮的蓝玫瑰,想扔但好像浪费了点,那就摆着吧,反正那个人应该不知道吧?“小云,有没有瓶子之类的?送你一半,然后帮我弄个瓶子之类的东西来,如何?”看她的样子就是很喜欢她的提议,马上跑去找花瓶。 下班时间到了,舞樱发现这次她第一次工作以来准时下班,她都忘了下班时间是什么时候了,觉得晚上十一点下班才是正常的下班时间。她收拾东西走出办公室。她虽然有车子,但好友说她来接她,但她以为要加班要她晚点,现在还早,坐公车吧,好久没坐了,偶尔挤挤另有一番滋味。 走到门口,有人竟然嚣张地把车子停在门口前,他不知道旁边就是警察局?车子旁边还靠着一个男人,应该是车主,他还对着她笑,不得不说地是他的确很有魅力,从旁边路过的女人都用欣赏的眼光盯着他就知道。她突然想到一个词:孔雀。她怎么觉他有点熟悉感?笑什么?怕没人知道他牙齿白?她怎么有股想揍他的感觉?舞樱直接越过他的车子,往外走。 “楚小姐,自我介绍先,我是石子皓,这是我的卡片。”石子皓跟着她,递给她一张名片。舞樱没接,继续走她的。小时候老师教过不要跟陌生人说话,他就是陌生人,所以她还是赶紧走,或许她应该到找同事来帮忙,是带着徽章的同事。“我喜欢你,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慢慢了解我再拒绝我也不迟啊?你不会有什么损失?就算你了解我之后还是拒绝我,就当多一个朋友也好啊?”舞樱发现他真不是普通的多话,她都不理他了他还跟着她?她是不是应该提醒一下他,他的车子再不开走就被吊走呢?“楚小姐,好歹我们一起共过患难,别这么冷漠好吗?”舞樱心里冷哼?患过患难?他是不是有妄想症?她忽然想到一个主意。 “石子好?”“是石子皓,这是我是名片,可以不看名片,我不介意用你的手机直接输入我的电话。”舞樱在心底翻了白眼,他是流氓? “你的车子在被吊着走了。”她发现吊车的效率真快啊,一下就好了,吊车准备开走了。哈哈,她在心底拍掌。“没关系,那样就可以跟你一起散步去吃晚餐,值得!” “我没说与你共餐,先生,你是有妄想症吗?过了马路直走五十步,再左转,然后走六十步就到医院,去挂科检查下。” “为什么你不给自己一个机会?怕你会爱上我吗?然后怕我会伤害你吗?”舞樱更肯定他是疯子,眼睛刚好瞄到同事的车,她过去把他拦下,直接要人把她带离这个疯子。石子皓第一步计划失败。 ※※※※※※※※※※※※※※※※※※※※※ “樱,我们去夜市吃东西吧,好久没去了,去啦,去啦!”室友薰拉着在看书的舞樱,另一好友上夜班,难得有清闲时间的舞樱也不好拒绝她,的确好久没去,夜市有好多退隐大厨,怀念关东煮,麻婆豆腐,还有好多,想想都流口水了,“好,走。” 当舞樱穿着t恤牛仔裤与室友到了热闹的夜市,然后室友被她的大哥,也就是薰的未婚夫带走,她也不好意思当电灯泡,不过他们恋情藏得还真密实,不过不错,两位好友都嫁到她家,算是她家吧,可以继续在一起。但是她看见昨天的男人,她好像有种中了圈套的感觉,应该不可能吧? “真巧,楚小姐,我们又见面了。”石子皓依然笑得很灿烂,他也一身休闲打扮,白色t恤加牛仔裤,他的样子不是巧遇,反而像在等她。莫非她的室友又出卖她?舞樱还是打定主意不理他。“一个人吗?我也是,不如我们一起去逛吧?”石子皓直接粘在她身边,因为今天是周末,夜市更加热闹,人都挤着走,为了不让舞樱跟他走散,石子皓直接搂着她的肩。“放开!”“放开手,你可能就被人群淹没了。”石子皓加重手的力道,但在不弄痛她的情况下不让她挣脱开。舞樱被旁边的人挤来挤去,好在旁边的人帮她挡住,算了,就那么一次!舞樱不再挣扎。石子皓嘴咧得更开,第二步计划成功! ※※※※※※※※※※※※※※※※※※※※※※ 又是周末,舞樱回到之前的家,她父母未离婚之前的地方,现在属于她的财产,只是之前都没有回来过,也不把这房子卖给别人,可能潜意识还是把这当成家,希望她的父母能回来吧。走进大厅,听到花园里传来欢笑声,她记忆中着屋子没有笑声的,她的好友提议要聚餐,没想到她的好友还没正式加入她家,就已经端起她嫂子的架子,命令她一定要去。看进里头一个这段时间烦得她精神衰弱的人也在,他什么时候跟她的家人打成一片?她的父母都把另一半都带来,正确地是各自的家庭都在,还能友好相处,难以想象,她有两个爸妈,那是她爸妈跟另一半的协议,必须接纳她,不过他们也是真心接纳她,虽然给比他们自己的孩子少很多爱,但是她能感受到他们的好意。她为父母找到幸福的一半感到高兴。但那个人什么时候入侵她的生活?最近一直巧合地遇见他?真是巧合?不过看他们玩成一片,也不好意思赶他走。她向热闹的花园走去。石子皓因她的不拒绝,心底暗自高兴,第三步计划成功。 ※※※※※※※※※※※※※※※※※※※※※※※※ 又一周末,舞樱被石子皓拉去约会,舞樱发现他可能没有浪漫细胞,竟然带她去蹦极?她可是发生意外,现在有点恐高症,就算没有她也不喜欢玩。她直接拉他走人。第四步计划失败。 又是周六,“一起去尝试一下新口味好不?我保证那间餐厅厨师的手艺超棒!去不去啊?”石子皓在上班时间,刚开完会就迫不及待约舞樱,他发现只要找到超棒的食物,她很少拒绝。沉默在他的解释里也是同意。所以那头没有回应,他当舞樱答应了。“就这样说定,下班后我去接你。”不等舞樱说话,赶紧把电话挂了,他不想听到她拒绝。 舞樱看着被挂掉的手机,她都没说好,他就那样决定了她的晚餐?这男人强势地入侵她的生活,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不过,她真有拒绝吗?她只是消极地应对他罢了。 看着车子越来越驶向远离市区,他是要带她去哪里?舞樱疑惑地侧头看着驾驶室的石子皓,“要去哪里?”她是不是对他太放心了?就这样跟他走?“到了你就自然知道。” 车子驶到郊区一间民宿前停下,舞樱看着眼前一间简朴的店,他是怎么意思?石子皓把车子停好,看见她还站在门口不进去,“走。”里头的设计让舞樱惊叹,原来别有洞天。里头像水洞般的设计,还有水帘,简单但又特别,她喜欢这里的设计,就不知道这里的食物是否如他所说那么棒。 石子皓将舞樱带到餐厅里面的阳台,阳台只有一张桌子,可见是为他们准备的。他为她拉开椅子,舞樱实在搞不懂,觉得他没有浪漫细胞,但现在又发现他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石子皓招手叫服务员“可以开始了。”一位服务员推着餐车出来,一位厨师模样的人推着烤炉出来,烤炉还串着一头小猪,烤猪?舞樱看着,看来他很会找餐厅啊。在服务员摆着菜肴的同时,石子皓唱起歌,舞樱一愣,他的声音是很好听,但他的歌声有点不敢恭维。“停!别影响我的食欲。” “我只唱了一点,我练了好久的。” “不需要。”“樱,愿意以结婚为前提跟我交往吗?”舞樱品尝着香槟,以酒杯挡着嘴边的笑,“我不缺老公,但缺了一个为我做任何事的男人。” “那就是同意?” “情fu。”石子皓眉一皱,也好吧,暂时委屈委屈。 尾声 石子皓抱起在沙发上一直缠着要他的小女孩,看着正在厨房忙碌的女人,舞樱。“樱,你什么时候才肯去登记啊?我们的两个孩子都可以做我们的花童了。”石子皓委屈地问着那个一直不肯嫁给他的女人,她真是够狠啊,儿子都4岁,女儿也3岁了,他的地位还没扶正,委屈四年了,好可怜啊。他扁着嘴,“宝贝,快劝你妈给你爸一个名分。爸爸给你买娃娃。”他派出他们的宝贝女儿去攻陷舞樱的心房。 舞樱抱起女儿,是不是真是异性相吸,儿子粘她,女儿粘他,“宝贝,别听你爸的,妈妈告诉你哦,长大后不要随便跟人结婚。因为那没有糖吃哦。”女儿咬着手指,想着妈咪的话,为了吃糖,听妈咪的话,长大后不结婚了,那样就可以有很多很多的糖吃。 石子皓赶紧把女儿从舞樱怀里抱走,她还想祸害下一代? 正在玩遥控车的儿子发现爹地妈咪都不理他,只顾着妹妹,他按着遥控,让房间里的车子驶出来,并停止妈咪的脚下,这下注意到他了吧? 舞樱好笑地看着脚下的遥控 车,车上还有个熊宝宝,熊宝宝抱着两个首饰盒,里头应该是戒指。她蹲下,“宝贝,过来,妈咪抱抱。”舞樱单手抱着儿子,另一只手打开盒子,里头一个砖戒,另一个钥匙?她拿起钥匙,“这是?”“送你的房子,为你而设计的。” “钥匙我收下,宝贝们,吃饭了。”两个小家伙马上挣脱爸妈的怀抱,冲向餐桌,妈咪做的饭菜好好吃,走慢点就没了。石子皓赶紧拉住舞樱,并快速地把戒指带到她的无名指,“嫁给我。”不是询问,而是肯定。舞樱发现他真不是普通的霸道,真算求婚?花都没有?当年追她的时候每99朵地买,现在她成黄脸婆了,他连花都懒得送,哎… ※※※※※※※※※※※※※※※※※ 婚礼在上次的民宿举行,他们的宝贝当然成为他们的花童。只是女儿在看到结婚蛋糕后就不再理他们大人的事,自己找吃的去。“妹妹,以后长大后嫁给我好不?然后就可以有一个跟你爹地妈咪一样的婚礼,好不好啊?”其中一个宾客的小孩如此对舞樱夫妻的宝贝女儿说道,“不,我长大后不结婚。”然后安静地吃着蛋糕,浑然不知伤到小孩的心。 “老婆,我一直有件事没对你说,说出来别以为我是疯子。我在昏迷的时候一直做着有你的梦,在梦中很爱你,但知道自己爱你都无法自拔的时候我失去了你,醒来后,发现那种心痛到不能呼吸,直到见到你,我不是把你当成我梦中 的人,我是真的爱你。”看舞樱手一扬准备赏他一巴掌时,石子皓赶紧对她表白。舞樱手快速挥过去,不是打他,而是把他拉自己,吻上他的唇。她没告诉他的是,她也做了一个那样的梦,或许那不是梦,她不想让自己后悔,不想像在那时空一样,在死之前后悔没有向他告白,所以她让他一步步再次走进她的心。不过这不急,以后再告诉他吧,毕竟今天是他们结婚大喜之日,当然是……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