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相公游古代》 第一章 引言 蒙王剑,王国塔,穿越明朝。如果不是历史的风生水起,怎能知道漫天的花雨纷纷落下都是你对我的承诺。历史的扑朔迷离,该肩负的总归要肩负,能放弃的都会放弃。 两男两女来自不同的三个时代,妇人谋略与丈夫意气的大pk,万国梦想与历史车轮的激烈摩擦,他们看懂了一个道理,天地之间虽有三千年的笑翁,却是三千年的相忘于江湖。 “我曾经让你误会,但是我从来没有忘记自己的诺言,背道而驰也是为了与你相约在一起。” “我不止要阻止你,还要给你制造各种麻烦,因为我们天生一对儿。” 第二章——序 “这就是大自然的感觉,你听多么地安静,风吹过来的声音还有鸟飞离枝头的声音,这里不属于你,也不属于我,属于飞走的鸟儿。你说他们飞到哪里了。” “他饿了。” “是你饿了吧!他不饿,再说。” “他有一个长着美丽的羽毛的小伴侣,他们在飞翔他要飞到远方和她一起看日出,他们站在一个四十平米的礁石上和海里成群的鱼虾打招呼。” “说啊,然后呢?” “他们还没吃早饭。” “哼,不准你吃早饭了!” 李欢每天都会让陆铭带着她看日出,几乎每天都是他们第一个出校门,学校保卫科“警卫”们每天用那惺惺的睡眼巴巴的目送他们出去,私下讨论过这是去干嘛,也得不出结果,只是怀疑他们在校外摆了个煎饼摊儿,苦于学校主张把一切事故杜绝在校门外,他们只能到八点才能吃得上早餐,从来都没有光顾过,还总得提前他们的岗位工作时间,谁家的孩子真是太闹腾了。 开始陆铭还和朋友说“兄弟我就是迎着太阳谈的恋爱,你们就等着看我万丈光芒吧!”后来对李欢说“偶尔看一回也就差不多了,现在天天我都盼望下雨,心里阴云密布,晚上睡觉醒来都不敢睁开眼睛,生怕又天亮了”。李欢告诉他“你要是不想看,我让你把我背过去,闭上眼睛半小时再把握背回来”。陆铭无语。李欢就是这样古灵精怪,就像他们相遇。 那晚上陆铭在一个人在操场上打篮球,一个女孩抱着双膝坐在球场的长椅上,开始陆铭觉得八成是个失恋的女孩躲在那里哭呢,这种事情太多了,大概昨天还在寝室楼下款款相送,无视公共场所卫生的、地动山摇的口水横溢,今天就在操场在哭泣,不管她,我打我的篮球招谁惹谁了。过了一会儿觉得不对,这个女孩儿好像没有哭,好像在看什么。一种冲动促使陆铭想走过去,但是有怕把她吓跑,可是有她在这球又实在没法打了。人要是“自恋”起来了啊,别人放屁他都觉得脸红。 也不知什么原因陆铭鬼使神差的走了上去问道:“同学这么晚了,你在这儿干嘛啊?”(其实不晚,只是天黑了刚好球场上那天人撤得早) “那你呢?” 好忧郁的一种眼神啊!似乎在抱怨什么,可是流露给这个陌生人,显得真切又让人措手不及。在这个浮躁的校园,人与人之间大多是沉默无言地,同在一个地方吃饭和上课,数不清每天有多少人丝毫不带表情,丝毫没有眼神地在你面前昂首走过,低头穿过,都不带甩你。也有两种人愿意和你打招呼,一是一些外教,不远万里来到中国见人就喜欢“你(好)豪,你(好)豪”,其他的属于推销员那种夸张的客套,跟你说了半天话,巴不得问问你爷爷今天心情可好,其实就是想卖你一件东西。至于这般的执着的眼神直逼心灵,哪怕只有一秒也会让人无处可逃。 “我在打球啊,要不一起来吧。” 陆铭很欣喜,可是言语完全没有反应出来他所要表达的东西,还略带傻气。 “我明天来看你打球。” 女孩微微一笑,起身离开,这一笑让陆铭有点仗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一下子懵了,心怦怦的跳。 “喂。。。。。。那你叫什么啊?” 女孩走远了,应该听得见,可是没有转身。 回到宿舍,陆铭觉得很奇怪,他甚至没看清女孩的样子,依稀的记得她看起来个子挺高,脸挺好看,什么发型什么衣服也记不得了,他会来吗?一定会的。晚上睡在床上陆铭辗转反侧睡不着,他在想,这女孩好特别啊,可是特别在那里呢?他失恋吗?肯定不是,他为什么那样看着我呢?难道和我认识,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啊?反正就他那球技,连个校队都进不去,每次看nba还跟那儿死着急,第一次有人竟然说要看我打球还是个女生,又是那般的真切,这。。。这。。。这。。。情何以堪啊! 第三章 序2 第二天陆铭换了一套崭新的球服,4点就跑到了球场上,左一个上篮右一个远投,还是感觉球技数今天差了状态直接跟不上,正所谓‘装b就要拉稀’。从4点开始折腾,太阳好像这个下午故意跟那儿晃炫耀它的光和热,你说这打球咬牙切齿地朝天上看,难怪进不了校队,这要真去了不愁没人拿鞋板砸你。好不容易熬到天黑了,陆铭打了鸡血似得,越打越起劲,可是都八点还是没有人来,心想,不管了昨天也不早嘛,她一定会来。九点了,九点半了,陆铭精疲力尽的一屁股坐在球场上,又郁闷的站了起来,想想还是往回走。回到寝室,呼噜呼噜地拿泡面乱吃一通,我这是找谁惹谁了,为了一个失恋的莫名女子,我堂堂八尺男儿跟猴儿一样跳了一下午,这会儿累的跟狗一样,这事儿我到哪儿说理去,再也不干这傻差了。肯定会来啊!她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陆铭觉得她肯定会来,可是她的确实再也没有出现过,陆铭在等待,不再是看他打球或是在一个美丽的午后轻轻的敲一下他的肩膀,或是在操场上顿足等待他迈着潇洒的步子走过去,他的脑海里整天就是她了,叫什么哪个系,浮想联翩。一连一个星期他都在操场打球,很晚回到寝室有时有点儿失望,有时又有点儿急迫,很少说话,想到那天晚上又会偷偷的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到底在这里的哪个角落,我就在这里等,就在这里等她出现。 就是这样的开始,揭开了恋爱这件小事,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想她,即使你不知道她的名字,即使她只是个过客,却在你原本快乐的心里筑起了一座寂寞的孤城。 那一天是个周末,外面下着雨,操场上来来往往的人都走了,相依相偎的身影也都消失了,陆铭这才发现,他住在校园的一偶,那个球场里只剩下几座单调的球篮在雨里面默默无语没有人路过,天地间只剩下他站在阳台上静静的观望,燕子来时花满地,梨花落幕无人收拾,那里是那么的安静,陆铭觉得烦恼。一会儿的功夫,陆铭觉得很疲惫,又觉得很压抑,突然有一种想打篮球的冲动,这会连球衣也没换,拿篮球就什么也不顾了,只管往球场上冲。啪啪啪。。。。。。淋着雨陆铭狠狠的拍着篮球,水花飞溅,他仿佛要用着个不肯泄气的篮球把这座校园拍动,把地球拍动,高所她我在这里,你怎么还不来,他这哪是打球啊,就像一只斗败的狮子在撕咬,校园的花花草草都在颤抖。 第四章 序3 陆铭这场雨还是没有白淋,有时激烈的运动真是排泄情绪的一剂猛药,回到寝室陆铭洗了个澡觉得好多了,只是头有点儿痛,可能是雨下得太猛,不过也好,蒙着头就睡,管他谁谁谁。一觉醒来,一看表已经九点了,“饿醒了,还没吃晚饭呢,到餐厅看看还有什么残羹剩菜。”走到寝楼门口才发现自己没有拿伞。 “该死,还在下雨。” “你站到这边来吧。” 雨里一个女孩儿平和的对他说。 陆铭一眼就认出了她,她不就是那晚球场上的那个女孩妈。打着一把缀着花边的雨伞,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他,全身洋溢着一种轻盈简洁的风采,站在那里像一只雨中素颜的蝴蝶。看着她,他心里一阵阵暗流涌动,一周的等待有算的了什么。 “你。。。我一直在。。。你怎么会在这里。”这种场面即使心中有千言万语也难以用言语来表达。 “你拿着这个,一点感冒药,你淋了那么长时间的雨吃些药吧,别感冒了。”女孩语气中带着一点儿歉意。 呵呵。。。。。。陆铭挠着头,有些不好意思说:“你知道啊!其实我没什么,下午睡了一会儿好多了。” 女孩儿敏了敏嘴点点头说:“嗯,我都知道,你快拿着吧,实在不好意思。” “好吧,谢谢你啊!” “亲手交给你我就放心了。我要回去了,你记得吃药啊,我叫李欢,你呢?” “我叫陆铭,不如我送送你吧。”陆铭看着李欢已经开始舍不得她离开。 “呵呵。。。不用了,我还有一件事情,天晴了,在依水桥我等你看日出。”李欢面对微笑,有条不紊地对陆铭说。 “你放心,我一定来!”陆铭跟接受党的任务似得,貌似这么快就决心对李欢的话视死如归了。 “行,那我走了,你记得吃药。”李欢走的时候还有点儿忍俊不禁。 “好吧,那说好了啊,我一定去啊!” “好的,你记得吃药。”李欢回头挥了挥手。 陆铭看着李欢的背影,心里跟喝了蜜蜂屎似得,才一会儿功夫觉得这风也甜,雨也香,四月又是人间美好时节。 从此他们除了下雨就每天去看日出,记得陆铭第一次去的特别早,貌似心中的太阳早就冉冉神起了,等到那会儿就是要见李欢,哪怕不升太阳,升起一根毛他也高兴。 第五章 序4 李欢面对陆铭的真诚等待,为他送药,主动找他约会,陆铭为此感动不已,一直到最后也没有问那天她为什么没有来。陆铭一直相信她一定会来地,对于他来说她真的出现了,而且还不算太晚。一周的时间陆铭只是莫名其妙的想通了一个问题,她一定不是失恋了,又证明了一个问题她一定会来。他没有充分的理由来证明她不是失恋,说是感觉又显得苍白无力,所以就用了数学上的反证法:假设她失恋了,那怎么证明呢?没法证明,所以假设不成立,所以她没有失恋。 一个人特别关注一个异性的恋情,不是为了在你快要跌入火坑的时候拉你一把,而是想在你们两个都快要掉河里的时候向你的“那位”狠狠的踹一脚,然后自导自演一回英雄救美,其实就是为了更干脆地把你带走,兵书上叫‘知此知彼,才好耍懒’。 当然陆铭还是去了,结果是他等到了李欢,两人那天说了很多话,从天空出现鱼肚白到日上九杆聊了整整一上午,完全把看日出耽误了,陆铭没有想到的是,这并不算结束,不再单纯是个约会的幌子,李欢竟然天天要他一起跑步一起看日出。后来陆铭才知道,他疯狂的打了一星期“等待球”,李欢共看了七天憋足的篮球表演,只是她选的观众席比较远。 陆铭说:“偷看是件多么丢人的事情啊!” 李欢说:“耍猴一样。” “你看得是我的人。” “哼,不怕丢人,就是看猴儿,哈哈哈。。。。。” 原来李欢和陆铭在同一个城市,李欢住在东郊陆铭则住在西郊,陆铭的母亲是教师父亲是个普通公务员,陆铭小时候在一个小镇长大,后来父亲调职全家才搬到这个城市。东郊和西郊也有本质的区别,西郊是老城已经没有了昔日地繁华,东郊是才是这个城市正真的经济中心。 认识李欢,陆铭渐渐地听了不少世界名曲,才知道莫扎特的名字到底有多长,第一次的时候陆铭在钢琴上找哪儿有脚蹬,好帮李欢踩着点儿,笑得李欢前仆后合。陆铭常常带李欢去放风筝、爬山、划船。。。。。。他曾做了一个纸风筝上面写着“李欢欢陆铭铭”两个大脑袋一个扎着羊角辫,李欢说“难看死了”,回去了还是把这难看的东西挂在了床头。在个漂亮的学校,有个漂亮的姑娘,一对活宝悠哉甜蜜的日子。 第六章 一只木船 一连十几天的阴雨终于晴了,今年的梅雨时节似乎比往常来的更早,上午李欢和陆铭都没有课,李欢便叫陆铭陪她出去走走。他们走在河堤上,折着柳条厮打嬉闹,悠悠的走走停停跑跑闹闹。 “陆铭,你快看,哪儿有一艘小木船。” 李欢指着河岸前边说。 “是啊,是有一只船,怎么那么眼熟啊?” 陆铭觉得这只船仿佛在哪里见过,但是在哪里见过他也想不起来。 “我们快去看看吧。” 李欢也觉得眼前的情景十分眼熟。 两人走近了,仔细的打量着这艘木船,三米五左右,中间有一个编席船舱,两头的甲板都只铺了一半,船帮上横系着一根船篙,船的一头斜挂着一只摆浆,船舱帷帘挂了起来,看来里面没有人。 陆铭看了拍拍李欢肩膀说:“不用看了这是一只渔船。” “你快说说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啊?” 李欢好奇的问。 “我姥爷原来就是渔民我三舅家里还有这种木船呢,甲板只铺了一半就是用来剩鱼用的,那个船篙可以在河里撑船,那只浆呢是下湖时候用的,船上带着一群鱼鹰,好不威风啊。” 陆铭津津乐道地说起来,仿佛这船就是他三舅的。 “呵呵,那你也是小渔民啊。” 李欢就喜欢听陆铭给他讲小时候的事情,捉河蟹、摸鱼、他二姥爷家的西瓜地、他四姑家拴着狗的梨园。。。。。。。 “那是,这种单桨可难摇了,不行你试试。” 陆铭觉得李欢虽然是个有钱人家的女孩儿,但是从她身上除了天真还是天真根本就没有势力和金钱的味道。 “好啊,好啊,你来划吧,带着我啊!” 李欢要陆铭划船,可是这是谁的船,为什么在这里,贸然的划走了人家的船多不好意思啊。 “还不知道这是谁家的呢?” 陆铭觉得奇怪,这里从来没有人打渔,而且也没有船港,会是谁家的呢? “我知道了,从上游冲到这里的。” 李欢这回倒是给这个违章停靠的木船找了个充分解释。 “诶,是啊,快上去吧,咱们一会儿给110打个电话,就他们的速度,没一个小时是来不了,我们这是替失主看管丢失物品,说不定还能混个“优秀青年”呢!” 陆铭觉得这想法还不错,折腾人家的船,等失主来了路边的人为他们鼓掌失主对他们表示感谢,没准还有人民警察向他们敬礼。 “我看这主意不错。” 李欢和陆铭上了这艘木船,陆铭果真会摇这种单桨,向着依水桥划去,这时突然下起了花雨,两岸落英缤纷。两人大为不解,李欢奇怪的喊道:“怎么会这样,陆铭这是哪里啊!” 第七章 穿越依水桥 撑一根长篙一只船唯独承载着两个人,漫无目地的划行在水中,在这个城市的边缘,真是够风骚了,对于这个和船紧紧是连亲带故的陆铭来说,从学会划船时候开始,他大概就在盼望这一幕了吧。 李欢端坐在舱里面,静静的欣赏着两岸的风景,她总能从这些看起来平淡无奇的东西中找到稀奇古怪的路子。 船渐渐的驶向依水桥,船头已经接近桥洞,李欢突然让陆铭赶快停下来。 “你快停下来!” “啊!什么事啊?”陆铭用船篙挺住了小木船。 “这上面有字。”李欢发现拱形桥洞里有字,她在仔细的看上面写的是什么,站到船的另一头观望,陆铭在船尾也依稀看见上面写着什么。 “是不是莫莫到此一游啊?”陆铭没有太在意。 “密室开金锁,闲步下松门。童子若有问,吾辈有缘人。” 李欢郎朗上口地把这几句话念了下来。 “我知道了。” “你快说啊!”李欢追问。 陆铭看李欢一脸严肃,觉得她果真上当了。 “这个嘛,呵呵。。。其实我也不知道,不过像是个文化人,没写谁谁到此一游这些无聊的东西吧。”陆铭想逗逗李欢,可是谁让到李欢这里脑子总是不好使,况且李欢聪明机灵,也不敢献丑。 “你怎么知道是文化人啊!你见过这首诗吗?”李欢这会儿有点儿不依不饶了。 “是一首诗啊!依水桥好几百年历史了,这个不奇怪。”陆铭觉得没什么,可是李欢再意他只好这么解释。 “我把它记在手机里”。李欢掏出了手机,她觉得这首诗好眼熟,甚至怪怪的。 “行,你记下来,那这回就开船了” 走的时候李欢还是经不住又回头看了一遍。 第八章 穿越依水桥2 小船推动着水花穿过了依水桥,一切那么平静那么美好。突然一片绯红的花瓣从船舱外飞落到李欢手上,这时陆铭也停了下来抬起头诧异地朝天空望去。 “天上下花瓣儿了!”陆铭激动的跟李欢说。 李欢挤出船舱,到外面看,这时漫天的花瓣,已经开始洋洋洒洒的从天空落下,不一会儿就铺满了水面,落满了小船的甲板和竹席船棚。 “好漂亮啊!” “太感人了!” 两个人都深深的沉醉在这种场面里,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花瓣,美的东西似乎其中透着一种魔力,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人不由的张开双臂去拥抱,即使他只是一缕清香。 “啊!你快看,这是哪儿?”李欢突然叫起来。 刚才美丽的场面让两人都忘了周围的场景的变化,在这个每天来看日出的地方,她竟然发出这样的呼喊。 陆铭环顾四周,船还是刚才的那只船,依水桥不见了,两岸的人家也不见了,这个城市连接着乡村的地方绵延出现了青山,桃树,漫天的花雨还在上演,可是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啊,这是哪儿啊?不会漂到下游了吧?” 陆铭跟李欢在一起似乎永远都不知道着急,这时候他也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了,船动也不懂的停在水中,周围的山水都跟变换了时空一样,一个他们都没有来过的地方。 “太不可思议了,我们这是到了哪里啊?难道是穿越了时空?”李欢发出感慨。 “不是吧,你不要着急,你到舱里面去,我们往回走。” 陆铭心里也没有底,他想就算再怎么样也不能让李欢着急。他本能的紧紧握住船篙,掉转船头往回划。 李欢这回没有进船舱,她站在陆铭身边的甲板上,努力的需找熟悉的地方,可是怎么也找不到。这里像是一个空旷的峡谷,两岸是草地上面簇拥着紫色的花朵,连接草地的是桃树,盛开着桃花,远处是绵延的群山,确实很美,但是没有一户人家。 小船调转了船头划行,慢慢的花雨停歇了,水里面还依稀地漂着花瓣。 第九章 狼狈落水 夜幕开始降临,陆铭和李欢背靠背的坐在甲板上,陆铭在想我们这是怎么了,是穿越吗?就算是也该去个好点儿的地方吧,这个说不上荒凉却没有人烟的地方,两人除了坐在小船上,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划行了这么久,周围就像没有变化一样,这不会就是传说中浪漫的死去吧?李欢会不会很害怕,他不敢说,只是在努力的需找一个靠岸的地方。 “陆铭,这是哪里啊?”李欢问,身后的陆铭此时成了她唯一的依靠。 “我在看星星,希望他们能告诉你。”陆铭尽量不慌不忙。 “你会看星象啊?那你看明白没有啊?”李欢也抬起头看着天上的星星。 “你看,北极星在我们的前面,我们是朝着北方走的,北斗七星斗柄指着我们右边,现在应该是八点吧,说明我们在北半球,而且是春天。”陆铭把他紧紧知道的一点儿天文信息一下都告诉了李欢。 “可是还是回不去学校啊?陆铭我有点儿害怕了。”李欢说 他们从来没有离开过人群独自生存,平常在生活中停一次电都让人手足无措更何况这里呢,才脱离社会几小时他们就意识到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手机不用说,根本就没有信号,求救似乎不可能,说不定还会招来狼。 “李欢,你别害怕,我们没事了。”陆铭突然指着山里面站起来激动地说。 李欢随即站了起来,眼前一亮就跟见到救世主:“有光!有光!”陆铭站着动也不动的看着她。 “你怎么了?”李欢问。 “我。。。。。” 李欢这才意识到,她正紧紧的抱着陆铭。 “哈哈。。。你脸红了!真像个小姑娘啊!”李欢逗的陆铭真想在这船缝里钻进去。 他觉得手足无措,有被李欢这么一说,干脆抱住你李欢。 李欢一把推开陆铭,陆铭后退一步马上站不就稳脚了,身子一个劲儿的往后倾,“啊!”李欢死死地抓住陆铭的手,“松手啊。。。”轰隆。。。啊。。。噗。。水花四溅,两人都掉进了水里,水花刚落下,陆铭一只手更夹着一只猫一样冲出水面,另一只手一把抓住了船帮。 “你不要命了啊!就是叫你松手你没听见啊!”陆铭狠狠的超李欢哄到,平生第一次这么大声的跟李欢说话。 咳咳。。。李欢吐着水,笑着看着陆铭:“看你急的,早知道你这么会水,我就不救你了。” 陆铭哭笑不得,明明是她推他下水,又拼了命的去拉他。 “我快喘不过气了,你不想勒死我就快拉我上去啊!”李欢半吊在陆铭手臂里擦着脸上的水。 陆铭用力把李欢推到了甲板上,自己游到另一边的船帮,爬了上来。 “你冷不冷啊?”陆铭问李欢。 “你说呢!”李欢缩成一团直哆嗦。 “啊, 我么快走。”陆铭也浑身是水,两人狼狈不堪,小船又开动了,朝着出现光线的地方划去。 第十章 月光果园 刚上岸时候,眼前还算开阔,陆铭走在前面,李欢紧随其后,前方右下角的山坡上,出现了越来越清晰地光线,于是他们沿着山路摸索着走了上去。 “不会是周末舞会吧,怎么没有声音呢?”李欢说。 “希望是,爬上前面的山脊就到了”陆铭扶着李欢踉踉跄跄地往前走。 映在他们眼前的光晕宛如流水一般,走进看又像地面升起了温润的轻雾静静地流淌在山谷中,亏得狼狈不堪的他们还能联想到舞会。 越过山脊,豁然开朗。 “哇!好美啊!这是童话吗?”,“真漂亮啊!这是真是假啊!”两人激动不已。 只见眼前流光溢彩,在这山谷里,虽身处寂静但心中不禁一片哗然。山谷里梦幻般的玉树错落缤纷,结着夜光的果子,犹如一轮未尽消融的明月,好似雨后一滴滴星星闪闪的水滴,一颗颗挂在枝头莹莹烁烁,暗淡了天空中的星辰。 “我们是不是在蟠桃园啊!”陆铭看得目瞪口呆。 “李欢,这可以吃吗?要不我尝尝吧。”两人站在一棵树下,漂流了一天又累又饿,看着着梦幻般的果子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陆铭,还是别吃吧,这好漂亮啊!”李欢都舍不得去碰,更别说吃了。 “是啊,可是我们都很饿了,这样下去我们会死的!”陆铭看着李欢,希望能得到她的允诺。 “那我们就吃一个。”李欢看着果子水梨般大小,像一滴水一样挂在枝头,透明的果肉泛着白光,能清楚的看见里面的果仁。 两人商量了许久,决定只吃一个,就算这是蟠桃园也不管了,谁让他们来到这里刚好又累又饿。 陆铭终于要去摘了,他试探着伸出手。 “我们只能吃了你,就算你这么漂亮,被我们吃了总比被山里的猫猫狗狗吃掉强吧。”陆铭嘴里嘀咕着。 “这个果子我看着怎么也这么很舍不得啊,是不是它太漂亮了,但我好像真的见过。”李欢说。 第十一章 月光果园下 “你给我住手!”突然一个声音叫住了他们,陆铭和李欢吓得一颤,同时慢慢的转过头。只见一个人,手里拿着弓箭对着他们,眼神十分凶悍,两人身体又是一阵紧缩。仔细一看竟然是个年轻人,看起来和他们稍微小一两岁的样子,身穿兽皮,腰勒的很紧,头上插着翎毛。 陆铭放下了悬起的手,李欢立即意识到这回是有误会了,不然人家怎么用弓箭对着他们,立即对眼前这个年轻人说:“这果园是你的吧?你不要误会,我们不是偷吃你的果子,我们迷路了,看见这边有光线所以才来到这里。” 陆铭说:“对,你快把你的弓箭放下来啊!” 那人仔细看着站着他们一男一女确实不像贼,于是收起了弓箭。 “你们是从哪里来的,怎么回到这里?”那人问。 是啊,他们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是怎么来的:“我们是某某学院的学生,划着小船迷路了来到这里的,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李欢苦笑着跟他解释,落魄不堪的他们竟然被人当成了贼,不过那人似乎也没有什么恶意,只是刚才确实要偷他的果子,这会儿实在理亏。 “学院?哦,我知道了,你们是从书院来的吧学生吧,这里是月光果园,果子不能吃,要吃东西,你们跟我来吧。”那人对他们说。 书院!月光果园!不是吧!难道真穿越了,不过这人一身奇怪的打扮像个猎人,眉目清秀不像是坏人,看起来还挺尊重教育的,李欢和陆铭互相看了一眼。 “怎么跟他解释啊?”李欢小声说。 “有点儿晕,不过慢慢解释吧,我先问问他。” “你叫什么啊,要带我们去哪儿。”陆铭问。 “我叫子齐,带你们去我住的地方,这里就我一个人,你们既然来了就一起吧”。这个子齐说的到像是真的。 不会吧,这里就他一个人,这么美丽的地方竟然没有人住是不是什么国宝保护区啊,难道这里住着野生大熊猫吗?不过好歹多一个同伴,这回吃饭坐车都不用排队了。 第十二章 狼王 子齐带着他们朝山上走去,他告诉他们,他来这里好几年了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来这里。两人对子齐充满了好奇,问他怎么会一个人呆在这里,子齐没有说,他说这些说来话长,等他们回去坐下来慢慢聊。子齐对他们很友善,告诉他们那边的果子不能摘,刚才就是怕他两摘下果子,情急之下才拔起箭警告他们。 陆铭似乎听到有什么东西在嚎叫,李欢也听到了,这里子齐熟悉,他依然带着走,好像根本就没有在意。 陆铭和李欢都感到害怕于是陆铭问:“子齐,我们听到有什么东西在叫,你听到没有。” “哦,是狼在叫。”奇怪的是他说狼的时候跟说猫叫一样,一点儿也不害怕。 “啊!那我们快躲起来啊!”李欢拉着子齐,让他别往前走了。 “没事,你们马上就见到它们了,那是我的朋友。”子齐说 “你的朋友?”李欢和陆铭不约而同惊奇的问,再也不敢跟着他往前走。 “对呀!是我的朋友,它们就和我住在一起,你们不要害怕,它们不会伤害你们”子齐安慰着他们,随后朝着天空学了一声长长的狼叫。 只听见树林里面立即有许多窜动的声音,“啊!狼啊!”陆铭看见有许多的狼朝他们跑过来,其中一只离他已经很近,身边的李欢早已经紧紧的抱着他。 “子齐,你别把它们招来,快叫他们走啊!”陆铭大声地喊,平生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狼,吓得他们上天不是入地无门,动也不敢动一下。 子齐却走到一只白狼旁边,狼看着他,竟然像狗一样坐了下来,唯一不同的是这一匹狼就连坐下也是直着腰抬着头,一双闪着光的眼睛威风飒立的鬃毛,粗壮的尾巴盘在地上,似乎不狗言笑。 两人警张的神经稍稍的得到了缓解,子齐看着他们笑了笑。 “你们瞧,我说是我的朋友吧。”随后子齐有是长长的一声狼叫,两人又被吓了一跳,可是狼都迅速四散离开了。 第十三章 狼王下 “子齐,他们怎么听你的话啊!”李欢问 我们边走边说吧,在子齐的带领下,三个人又开始往前走。 子齐告诉他们,他是打猎时候迷路了来到这里的,来的时候他有一只狗叫“金毛鬃”,是他们家的猎犬,被山里的白狼咬死了,白狼咬死了金毛鬃,自己也被咬伤,看着受伤的白狼不能动弹的躺在地上,他非常不忍心,就拿自己的猎物给它吃,用金疮药洒在它的伤口上,后来他就来到了山洞,过了一段时间白狼出现在山洞里并且来了好多的狼,似乎都像人一样在打量他,随后就离开了,都是每天在山上的走的时候,总能看见有狼在他身边跑过,却没有一只试图攻击过他,子齐说他想是白狼带它们这群狼都认识他了。 一天他在打猎的时候看见一只黑熊,他躲在了树上,黑熊还是很快找到了他,黑熊用爪子扒的树不停的摇晃,好险把他晃了下来,他危机之下就学了狼叫,希望狼群来帮帮他,因为这里就只有群狼能对付的了黑熊了。没想到狼群果然来了,黑熊被吓的逃跑了。 “后来我就从狼嚎叫的声音中学会了他们呼叫同伴,包括发现猎物的发音,就和它们成了朋友,很多时候我能活在这里都是应为有它们。”李欢和陆铭不断好奇的追问,子齐津津乐道的说起了他和狼的故事。 “那你就是这里的狼王啦!”李欢说。 子齐得意的说:“没错,我就是狼王。” 李欢和陆铭对眼前这个年轻人崇拜不已,能得到他的“狼王”保护,他们对这山里充满了信心。 走着他们来到了一个山洞,里面有好几堆火,走进去空间还不小,地面偶有斑驳,一角有一个半圆的洞,里面挂有弓箭,地上铺着兽皮,有几件灵灵碎碎的东西,看起来非常齐整,看来那里是子齐休息的地方,整理的非常齐整。子齐指着让他们过去坐,他去那点儿柴,添些火。 就这样,他们认识了子齐。 第十四章 岩画上 日出日落,一天又过去,陆铭坐在山洞前,一阵风吹过树叶瑟瑟作响,陆铭想起了和李欢在学校时候的日子,现在离开了学校离开了依水桥,家人朋友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会怎么样。。。在这里遗世独立却又烦恼不堪。 子齐是蒙国人,也就是战国,他们都是偶然来到这里,在他们眼里她比他们忍受的更多。她是个女孩儿却上了战场,她到这里的时候父兄都在征战,她是被一路追杀失去了所有的士兵,累死了两匹战马偶然的走进了这里,也许对于陆铭和李欢来说他们没有见证过战争的残酷,但是现代人更懂得那段历史的悲哀,他们唯一要做的是想办法离开这里。 这里被重山隔断,有一面临水白茫茫的一片,没有边际;这里的河连着地下河,没有源头也没有尽头,就连小船也消失了,可能被水流冲到了岩洞里面。几天的经历也让他们明白,人的意识是不会脱离社会的,只有神仙才能存活在这种异域中吧,他们似乎还没有做好准备。子齐想回到他那个残酷野蛮的时代,陆铭和李欢希望回到他们的时代,这里的日出似乎更美了,那个太阳升起的地方无论身处何方总有一种理由让人特别的想往。 子齐坐在了他身边她能明白他的心思。 “不要着急,我们会走出去的。”子齐对陆铭说。 “你还有什么办法吗?”陆铭问 “有是有,可是你怕狼啊,我想等一段时间。” “这个嘛。。。你还是说怎么出去的事儿吧!”陆铭有点儿尴尬,和这里的狼还真是混不熟,兔子都咬人何况是狼呢。 “在你们来这里之前我还发现了另外一个山洞,洞里面我发现了岩画,据我看来描述的很可能就是你们来的时候到过的地方---月光果园,可是。。。。。。。” “可是什么?”陆铭问。 “后来我数过,岩画上的果子比月光果园里面少了三枚。”子齐说。 “那它不会再结吗?”陆铭问。 “我在这里这么久,每次见它都没见过有变化。”子齐苦笑着说。 “明天我们一起去看看吧!”陆铭觉得这是个很大发现,说不定出去的路就藏在这里。 “就是不知道你们会不会进去。”子齐若有所思,她在看陆铭怎么说。 “你去过了,我当然也要去。”陆铭肯定的回答。 “你听我说完,我的朋友都住在那里。” 不是吧,原来是狼窝啊! “那。。。好吧,我去!”陆铭决定要去找到岩画,更何况这里的狼不吃人,就是有点儿吓人,这次他是鼓足了勇气要入狼穴。 第二天早上,三个人出发了,翻过一座山就来到了一个山洞下。子齐给里面的狼发出了信号,他们就打算进去了,子齐走在前面,李欢紧紧的抓着陆铭的衣服,贴在他后面。一进去,洞里面全是狼,坐着的站着的,都看着他们的,陆铭和李欢屏住呼吸蹑手蹑脚的往前移动,每一只狼的一举一动都会让他们心紧缩一阵,这个时候大概早就跳到牙缝里面了。 第十五章 岩画下 白狼,让出了一个高地,三个人同时走了上去,一副岩画清晰的展现在他们面前。简单朴素,好像很随意的画在岩壁上,陆铭细细的数了一遍,一共是十五棵树,共有一百零五个果子,因为果子的分布在图上是基本对称,没话有画上去的果子的位置有很明显的留白。 “这就是你说的少了三个果子吧!”陆铭对子齐说。 “是的,我数过,月光果园的果子是一百零八个。”子琪回答说。 “这幅图我怎么感觉这么熟悉,似乎有着深深的暗示,好像是关于我自己。”李欢痴迷的看着岩壁说。 “你也有!”子齐和陆铭同时说了出来,三个人互相看了看,眼神相当一致,有一种亲密了很多的感觉。 “会不会是。。。。。” “没错,一定是” “对,我明白了” 这会陆铭走在了前面,李欢和子齐紧随在他的身后,一起出了山洞。 “还记得那三个果子的地方吧,我们快点去找出来”陆铭说。 他们直奔月光果园而来,似乎有一种魔力促使他们去需找。 “奇怪,怎么没有了。”李欢很疑惑。 三个人像是早就被安排好了,各自找到了一颗果树,可是好像都有些失望。 子齐又数了一遍“果然是少了三个。” “你们看到什么了?”陆铭问。 “我感觉,岩画里的留白就想是我的位置”李欢说。 “嗯,我也是。”陆铭说。 “这三个果子跟我们莫非真有渊源!不可思议,可能还有我们没有发现的秘密。”子齐觉她还要去一趟狼王的山洞。 “不可思议的事情还少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李欢紧接着子齐说。 陆铭看李欢好像有点儿失落,安慰道:“我们还会去找找吧,也许神马就藏在那副画里面。” 他们再一次来到山洞。 还是那一幅岩画,似乎一点儿也没有变。 “这是什么人留下这样一幅画!”李欢一脚踢在岩壁上。 群狼开始骚动,平静的他们都嗷嗷的叫起来,仿佛是受了什么刺激。 “子齐,这是怎么回事啊!”李欢着急的问。 只见白狼站在洞口好像是在指挥,群狼已经开始离开山洞,都朝外面跑。 “他们怎么了?”陆铭问子齐。 “我也不知道”子齐说。 “那我们走不走?”李欢问。 “看来要发生什么了,我就在这里等,我倒要看看到底会发生什么!”子齐显得很从容。轰隆!轰隆!山洞开始颤抖,他们站都站不稳,陆铭搀着李欢,子齐扶着陆铭。 “我们,快出去!”陆铭大声喊。 “我们扎紧了,沿着石壁走,冲出去!”子齐喊到,他紧紧抓住陆铭。 伴随着轰隆声,山洞开始散落灰沙,弥漫在整个洞里面,莫大的洞口已经看不到在哪里。 突然,霹雳一声巨响,从洞顶砸下一个巨大的石块。 “啊!快跑啊!山洞要塌了!” 他们还没有跑到洞口,突然陆铭停了下来。 “你们看,这里好像又恢复了平静。” 只见洞里面射入了一道光,刚才还漫天的灰尘,似乎在一瞬间,都散落的无影无踪。 第十六章 等待上 一块巨石跌落在山洞的中央,山顶开了个窟窿,一缕阳光透射了进来,群狼都已离开,山洞里的气氛又恢复了宁静。白狼站在洞口,它像一个沉默的卫士,又像一个勤奋的君王,孤傲的永远也不会低下头,每天看着它的狼群好像每一件事情它都会放在心上,不论发生什么它也不会独自离开,无声无息的守护着他们的家园。 “过去看看吧!看来不会再有是块落下。”子齐说。子齐完全不像一个女子,她的冷静从容不迫,对一切事情她总是要先弄明白。 三人来到巨石下,陆铭抬头仰视着巨石,大概有四米高五六米长,有棱有角,看起来像一个规规矩矩的长方体,看来这块石头有是出自人为,三个人又沿着巨石走了一圈。 “这块石头看似特别,又好像没有什么特别啊?”李欢说。 “没什么特别,也许就是特别的一面正好没有被我们发现,我觉得这不是凭空出现的。” 子齐说。 三个人找了很久,可是一无所获,他们只好离开。 又过了好多天,李欢有些安奈不住了,这几天陆铭跟着子齐一起打猎,而她只能些拾干柴,经常一个人在山洞无聊的转悠,虽然是为了共同的生存,但是他还是有点儿受不了。 “明天,我也要去打猎!”晚上李欢对陆铭说。 “打猎很累,你在这里面休息吧。”陆铭说。 “我就要去打猎!”李欢很不高兴。 “呵呵,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山里有黑熊啊!”陆铭笑着安慰李欢说。 “我就要打猎,为什么你们就可以去打猎,我只能在这里拾干柴,你到底还想不想离开这里啊!” 李欢生气了,陆铭有点儿不明白,也许她是想家了吧。 来到这里,朝夕相处的只有三个人,剩下的就是白狼和它的狼群,远离了父母亲人、同学朋友,陆铭想起来也会感到很压抑。 第十七章 等待下 “李欢欢,你放心,我们一直在找出去的路,我相信很快就会找到的。”陆铭说完这句李欢的情绪反而更激动。 “你们!这么快就成了你们,那我呢,我算哪个啊!”李欢大声的说出了她每天拾着干柴时候的心里话。 “好了,李欢不就是打猎嘛,明天一起去好不好。”李欢生气了,陆铭第一次看到她这么不高兴,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而此时的子齐远远看着他们,好像她明白了这一切。 “李欢,陆铭,我们明天再想办法离开这里”。子齐从山洞里走了出来对他们说。 “对呀!我们是要离开这里,李欢你别着急了”。陆铭说。 李欢看了一眼陆铭,转过脸没有说话。 “好了,别站在这里了,我们都里面商量好吗?”子齐说。 三个人,坐了下来,他们讨论了很久,这里似乎没有办法用常规的方式走出去,最后只能锁定两个地方,一个是月光果园另一个是那块山洞里的巨石。 “你觉得我们能出去吗?”李欢问子齐。 “我觉得可以,就是不知道会到哪里,不知道那个王国塔现在建成了没有。”子齐说。 “什么万国塔啊,这是一个梦想。。。” 那一晚他们聊了很久。 第十八章 先知的指引上 他们这天一早就出发了,他们做好了,再一次潜入狼窟,再到那块巨石上碰碰运气。 “等一等,我要先告诉白狼,不然我们就进不去。”子齐说。 “好吧,我们先等等”。 “你们看,那不是白狼嘛”。陆铭看到白狼就站在洞口外面。 白狼似乎正在望着他们,好像早就知道他们的到来。 “不用等了,我们进去吧,白狼是在欢迎我们”子齐说着就带着他们走进了山洞。 “奇怪,怎么一只狼也没有了啊!你的朋友们都到哪儿去了啊?”陆铭问。 “大概是昨晚偷听我们说话了吧,我们知道要来,提前走了。”子齐笑着说道。 “你真幽默啊!”李欢说。 “什么事幽默啊?”子齐问。 “幽默就是。。。”李欢停顿了下来,没有往下说。 “怎么不说啊?”子齐好奇的问。 “幽默。。。就是滑稽的意思,比滑稽更有趣意味深长。”李欢慢慢给子齐解释。 “哦,有意思,你也幽默?”子齐笑着说。 来到洞中,就在那块巨石下,三个人仔细的看着,希望能发现点儿什么,毕竟这是一块不寻常的石头,没有知道它是用来做什么的。是啊,在这里它能做什么?谁加工了这么大一块石料放在这个地方,又在他们到来到后悍然的屹立在这里?没有答案的时候,他们觉得疑问可能就是最好的礼物。 一缕阳光从洞外照射进来,静静的落在巨石上,李欢和陆铭还在寻找,忽然子齐聚精会神的看着石壁,站在哪儿动也不动了。 “唉,你怎么了子齐?”陆铭看她不对劲。 “你们不要眨眼,看着我。”子齐像定住了头也不回。 “啊!这是怎么回事,跟魔术一样”陆铭说。 “你的手怎么映在石头上了啊!简直不可思议。” 第十九章 先知的指引下 话音未落,三个人的影子都映在了石壁上,映着阳关依稀可见,就像一副完美的浅浮雕,又像是面对着一面模糊的铜镜。 “看,又有变化了!”陆铭大声说。 “乘一苇而远涉江湖”李欢读了出来。 石壁上映着他们的浮雕,右边有出现了这么一句话。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石头有复制功能,把我们刻录下来了?”陆铭说。 “不是,你们看,这光线不对,这个洞,洞口朝西现在没有阳光照进来才是,那这一缕阳光是。。。。。。”李欢说着,三人蓦然回头。 “是白狼!”子齐兴奋的说。 只见白狼身上银光闪闪,因为光线没有直接照到他们的眼睛上,白狼被勾勒出来的轮廓清晰的呈现在他们眼前,是他把光线反射进来的。 “你们看,三个图象重心很一致,就像三个人同时踏在铁轨上一样。”陆铭说。 “这么说一苇渡江说的是我们,正好这里有一片水域”李欢说。 “一苇渡江,这个你们知道?”子齐好奇的问。 “这是佛教里禅宗的一个故事,达摩是印度一个王子,后来出家学习大成佛法,他的老师叫他去中国,说那里有“大成气象”。他来到中国以后云游的时候碰到一个和尚,那和尚与他纠缠,他逃到长江边问一个老妇人化了一直芦苇,就用这只芦苇渡江而去了。”李欢说。 “莫非这只神起的芦苇,就在这个地方”陆铭说。 这时,只见白狼缓缓的朝他们走来,到达巨石跟前纵身一跳竟跳到了两层高的巨石顶上,嗷嗷的叫了一声,低下头嘴里衔起一直芦苇。 第二十章 来客1 一苇真的可以渡江吗?这个问题还是留着问禅宗吧。 白狼衔着芦苇走在前面,子齐跟着白狼,陆铭和李欢跟着子齐,白狼似乎了然这一切就像传说的先知或者先知的侍者,白狼带他们来的地方是水域。白狼把芦苇丢进水中,这时一只小船朝他们缓缓驶来,再一次证明了他们将要离开这里。 “就是这只小船,陆铭你看,子齐我们可以回去了”。李欢高兴的说。 三个人都再也没有说话,清风徐来在水面上撩起了波纹,他们没有带走这里的一草一石,默默的上了小船。白狼看着他们,长长的一声呼嚎然后带着它的狼群离开了,像是告别祖国和亲人一样望着它们向它们挥手告别。 “陆铭,我们还会来这里吗?我突然有点儿不想走了。”李欢一边目送着狼群一边说。 “祝他们快乐吧!”陆铭说。 子齐和白狼感情更长久,她没有说话。 陆铭在船尾摇着浆,子齐站在船头,李欢坐在船舱里抱着双腿。在新的时空和新的生活即将来临的时候,他们也感觉到了失去,也许在也没有这个异域,可是他们真的来过,生活将去何方?陆铭默默的加快了速度,子齐在想什么?或许是那只给他们无数帮助的白狼。李欢坐在船舱里,依然觉得空间如此渺茫。乘一苇可以远涉江湖吗?那只是我们在这无限的空间和时间里的一种逃避吧,循着生命的轨迹就算转换了空间和时间我们不过是沧海一粟,万顷的水域引人思考。穿过烟波,前面不是岸,后面也不是岸,可是他们相信白狼依然想着那个白色身影。 “你们看,前面光晕缭绕,我们像是快要靠岸了。”子齐指着前方说。 陆铭跟着眺望,李欢也走了出来。 “二十一世纪欢迎你!”李欢笑着对子齐说。 “好!如果是蒙国,我带你去万国塔。”子齐说。 “我到是想见识万国塔,不过我们可以先带你看我们的东方明珠电视塔。”陆铭说。 “看见大陆了。” “啊!我们回来了!” 漂泊的时候看见大陆,映入我们眼帘的总是很不起眼的一角,对于每一个人来说那就是胜利,我们看到了希望看到了人类生活的地方,就算是漂流到索马里海盗猖獗的地方那也是满心欢喜,然而那里属不属于我们,那里有怎么样的风土人情和社会形态,他们什么也没有带来,也在最终什么也不会带走。 第二十一章 来客2 连着水域的是一条河,他们就是沿着这条河来到这个地方,沿河走了几里路,房屋渐渐多了起来,河岸上修有路,然而新的疑问开始了。 “陆铭,这里怎么一点儿现代气息也没有啊?” “我也不知道,不会是战国吧,你看呢子齐?”陆铭问。 “我们在看看吧,这里我没见过。”子齐说 “前面好像是个牌坊,我们快去看看。”陆铭说。 河道渐渐就变窄,前面他们看见了一个码头旁边立了一个牌坊,有一些人在搬东西,从他们的服装上看不出端倪,只是陆铭和李欢能确定,不是拍电影就是“发现了新大陆”,而且又不知道怎么回家了。 “邬城,不是吧,我们这是回家还是穿越啊?”陆铭说。 “圣旨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只见众人丢箱子弃孩子地一起跪下。 “啊!真见效果啊。”李欢也没想到这些人这么配合。 众人俯首了几分钟都不敢抬头,这会他们惨了。 “误会,误会,大家快起来啊!”陆铭慌忙解释。 “哼!好大的胆子,你们敢假传圣旨!把他们抓起来!”一个彪形大汉站了起来指着他们吼道。 子齐拔剑站到前面。 “你们还敢拔剑,来呀,抓住他们!”众人开始沸腾。 陆铭压下子齐的剑挥着双手跟大家解释道:“误会,误会,玩笑啊!大家别激动,和谐社会大家何必呢。” “少废话,你们不是有圣旨吗?圣旨在哪里?”那个大汉又蹦了起来,看来这是个喜欢无事生非的家伙,长的就跟要抢钱似得。 “没有怎么了,这是口谕!”李欢说道。 大伙儿又是诚惶诚恐的跪下。 “别、别、别。。。。。” “快跑啊!” 第二十二章 来客3 陆铭驾船准备逃跑,无奈这不是什么先进交通工具,还没来的及调头就被抓了起来。 一阵你推我拽的,三个人就被抓了起来,被彪形大汉执意要求地送进了官府。 “陈大人,这三个人假传圣旨,你可说说这是什么罪啊!给我多少赏钱啊!”大汉得意的说。 看来这人要那他们换上钱了,这么大的块头,竟然一脸小人得志的样子,真是够不要脸的,陆铭看着他都觉得丢人。 “你别听他瞎说,我们没有罪”李欢辩解道。 “你们就是个死罪!”大汉大声说。 坐在公堂上的当官的也是一脸无赖,听李欢这么一说愤怒的看着眼前的大汉,举手拍板说道:“大胆王贵,公堂之上岂容你这无赖喧哗,我看你是不把本官放在眼里了,来人啊!轰出去。” 大汉即被衙役们推着赶了出去,李欢拉着陆铭也要往出走。 “站住!”官员喊道。 “你们衣衫奇怪,举止怪异,为什么假传圣旨啊?”官员问。 “我们只是开个玩笑,就被那人拉来了” “放肆,扰乱码头,无视王法,每人罚十两纹银”。官员一脸奸邪。 “这人也太牛了吧,名字都没问就要罚款,也不问问,我们二十一世纪可是法制社会啊”陆铭对李欢说。 “什么银子啊!我们没有,我们不是你们这个时代的,凭什么罚款啊”李欢说道。 “你们说什么?慢着,说清楚了”这人看来真的要收黑钱了。 “那我问你,这是什么朝代啊?”李欢说。 “大明王朝”官员说。 “啊!你确定?”陆铭和李欢觉得这会是坏了,八成是遇到贪官了。 “可是我们真不是这里的,况且我们也没钱!”陆铭说。 这时候在后面走来一个年亲人,大量了他们一番,小声跟官员说了几句话。 “好、好、念你们不懂规矩就放了你们吧,快给我滚。” 几个当班儿的又是推又是赶的把他们赶了出去。 第二十三章 来客4 一个玩笑进了衙门,又从里出来,三个人走在着明朝的街道上,稀里糊涂! “这里的人怎么这么不经逗啊,没一个好人。我们在这里生活了快二十年,现在到外面回来了竟然找不到家了,沧海桑田的变化啊!”李欢边走边发着牢骚。 “我在想啊,我们还是找个庙吧,先住下来,再找个人家借点东西吃。”陆铭说。 “为什么找个庙啊?”李欢问。 “小说上不是有嘛,一般浪迹天涯的人没了住处都有个破庙收留他们。”陆铭笑着说。 “真惨,住破庙还要讨饭,陆铭老师都教导你天天向上,怎么就这点儿出息了啊。”李欢和陆铭开着玩笑,她知道也许这就是现在最好的办法了,这可是私有制社会,穷着无立锥之地啊。 “这怎么能叫讨饭呢?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管这叫借。”陆铭说。 “三位留步!” “三位留步!” “谁在喊啊,不会是叫我们吧”李欢说。 这是那个人已经跑到他们不远的地方。 “三位,请留步。”一个半大的孩子叫住了他们。 “你认识我们?”子齐问。 “三位,是这样,我家主人有请三位到我家府上。”小伙子说。 “你家主人是谁?”李欢问。 “三位别问了,主人没让说,这是主人让小的交给你们的”说完那人塞给李欢一个纸条,转身就往回跑了。 “诶,别走啊,你是谁啊。”李欢没有喊住,那小伙子头也没有回就跑了。 “李欢,你在明朝有熟人啊?”陆铭问。 “有啊,认识一个。”李欢说。 “谁啊?”陆铭问。 “朱元璋!”李欢回答。 “呵呵,别逗了,打开看看吧。” 李欢打开纸条吃了一惊说:“真不真啊!” “写着什么啊,拿给我看看。” 陆铭看了也一阵嘻笑:“他不是明朝大将军嘛,请我们到他府上干什么啊?” “看起来言辞很诚恳,这要是带回去能雷死人啊!” “子齐,咱们去吧,这是个好人,历史对他的评价非常不错,去会会这个将军。”李欢拉着子齐说。 “你们认识他吗?”子齐问。 “他才是哥,江湖上都是他的传说!”陆铭回答。 “呵呵,就他说的那样吧,我们生活的时代比现在晚了四百年,历史上说这个人就生活在乌城,我想就是他了。”李欢跟子齐说解释。 “那他怎么认识你们呢?”子齐又问。“这。。。。。也是啊,陆铭,他不可能认识我们啊,怎么还差人来请我们啊?” “是啊,不过。。。” “不过什么。” “我想这些还是问他自己吧。”陆铭接着又问子齐,“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去问清楚。” “那好吧”子齐回答。 一路上,子齐显得很谨慎小心,刚见她可不是这样的啊,她这是怎么了啊。 第十六章 珊瑚塘上 夜幕降临,三人来到城西南角,一条小径收拾的干净利落,看来主人是一个颇为讲究的人,透过树梢可以看到前面宅院门前的灯笼,就是这里了。还有百米左右距离的时候,已经有人迎了上来。 “三位到了,我家主人吩咐,我在此迎接三位。”一个穿着阔袖长衫,方巾束发的中年人,在他们前面右手边迎住了他们。 “你家主人有什么事儿吗,为什么会请我们来这里啊?”陆铭问。 “主人说诸位远来是客,请随我来,主人已经安排好了。”中年人说。 于是,他们被领着来到一座宅院。 宅院坐北朝南,院门不是十分开阔,左右挂着排额,门上挂匾额,两侧排额上写着, “共知心是水,安见我非鱼”。 匾额三个题字“珊瑚塘”。 当年的古迹多在战火后不复存在,这就是明代园林了。一进院子,假山奇石、竹廊柳堤紧凑别致,置身其中妙趣横生,亭台轩榭依水而建都占足一个“巧”字。曲折的回廊上走着走着到了跟前才发现,分出了两条路,中年人停顿了一下说:“三位,请随我到西塘安歇。” 中年人把他们带进了一个房子,室内有各种摆饰并不繁琐,棚沿挂着琉璃灯,非常亮就像现代的白炽灯但是个头不小,琉璃灯上面画着图着流畅的装饰线条,灯光打在屋子里效果非常好。 “三位,这里有东西两处厢房可以休息,屋外住有丫鬟,有什么吩咐只管差她,我先告辞。”说着那人就要走。 李欢叫住了他:“喂,叔叔,我们还没见到你门主人呢,他为什么让我们住这里啊?” 中年人稍迟疑惑有从容的回答:“主人说天色以晚,待明日我家主人自会来见三位。” “哦,那你们怎么称呼你啊?”陆铭问。 “我是这里的管家,姓段,你们可以叫我段管家。”段管家说。 “谢谢你呀段叔叔,你去忙吧。”李欢说。 只见段管家脸色都变了样,胡乱应了一声也没有听清楚说是什么,匆匆的就离开了。 陆铭再也忍不住,咯咯的笑了出来。 “李欢。。。。。哈哈哈。。。。。。”陆铭笑的前扑后合。 “笑什么啊你,你傻呀!”李欢说。 “李欢。。。哈哈哈。。。你没看到刚才段管家地羞涩郁闷啊。”陆铭说。 “是啊,那个人怎么了啊,脸都变色了”子齐也问。 李欢看陆铭笑成那样说:“你别笑了,你快说怎么了啊。” “你叫他叔叔!”“是啊,怎么了?” “李欢欢同学,你现在是在明朝,明朝里的叔叔就是丈夫的弟弟。”陆铭说。 “是啊,你怎么不早说啊!” 三个人又是一阵大笑。 第二十七章 珊瑚塘下 第二天,陆铭、李欢和子齐在西塘的厅房吃完早饭,又有丫鬟送来茶水。三人商量去见这里的主人,丫鬟素娥告诉他们,主人说他马上就会来见他们。 “三位久等了。” 一个穿着紫色长衫,腰间束着镶饰腰带,头上还插了一个貌似花骨朵的玩意儿。 李欢见了小声嘀咕着:“真是花花公子啊!” “在下陈仁开字。。。。” 还没说完李欢就抢着说:“是不是字观水啊。” “这位姑娘,你知道在下?”陈仁开问。 “我们知道你不奇怪,你怎么知道我们啊,还给我们吃给我们住?”李欢说。 “三位请坐,我们慢慢说。”陈仁开邀请他们坐下,丫鬟随即端来了几个果盘儿。 “我和三位并不相识,敢问三位怎么称呼。”陈仁开问。 “我叫陆铭,这是李欢,这是子齐。” “我与三位已有一面之缘,看三位不是本地人士吧,敢问怎么会来到我们邬城?”陈仁开问。 “对啊,我们是穿越时空来到这里的。”李欢说。 “穿越时空?”陈仁开听着迷糊了。 “这个说来话长,其实也挺简单,你说说怎么想到让我们来这里吧。”李欢说。 “我们昨天见过,不知道你们还有没有印象。”陈仁开笑着说。 陆路仔细看也觉得在那里见过这个人,李欢也没有想到。 “你的画像我们见过,说实话画的太不像你了。”李欢说。 “哈哈。。。李姑娘你太会开玩笑了。”陈仁开被逗的哈哈大笑。 看来这个人毫不虚假,,有的人就算笑的时候也是抽着小脸儿,爽朗的笑声不是每一个人都有的。 “昨天我们被抓的时候,是你帮我们开脱掉的。”子齐说。 “对啊,我想起来了,当时离得远我们纸看到了你的背影。”陆铭说。 陈仁开看着子齐,连连点头,眼神里流露出十分满意的神情。 聊了很久,陈仁开也没能明白什么叫穿越,他给出结论,他们是异域的来客。陈仁开告诉他们,他看到子齐拿着的剑是历史上有名的“蒙王剑”,当时剑有两把,陈仁开的先祖曾得到过另外一把剑,送给了宋太宗,“蒙王剑”据说是给宋太宗陪葬了,又有人说元朝时候在民间出现过,至今不知流落到了谁的手上,他们家还留有图谱,这是公开的秘密。他万万没有想到,这次竟然见到了子齐拿着这把剑。在官府见过他们之后,他就看到这把剑了,看他们一直在街上晃悠,担心他们被恶人盯上,才邀请他们到他住的地方珊瑚塘。 “你说倭匪是倭寇吧?”陆铭问。 “嗯,你们知道倭寇?”陈仁开说。 “日本南北朝时期,南朝战胜北朝,北朝党羽流落到海上,勾结海盗成了一股海上“盲流”,中国当地一些“汉奸”“流氓”带着他们不断潜入中国境内,烧杀掠强无恶不作,这些历史上都有,你不会参加了抗击倭寇吧?”陆铭说。 “这些盗贼,人人杀他们如杀猪狗,我有心杀贼,可惜我是个没有官爵的庶人。” “你真是个爱国人士啊!”陆铭说。 陈仁开真的救了他们,可是马上也付出了代价。。。。。。 第二十八章 东塘赠剑 珊瑚塘主要有两部分,东塘和西塘,陈仁开住在东塘,这天中午邀请他们到东塘吃饭。东塘厅堂也不是很大,仿佛这里到处都小巧又有足够的空间休息,玩耍,一步三个景,各个角度景致都不一样,踢足球显得小,跑步又有充足的地方,是个精致的花园别墅,也就是园林建筑。 四个人在一起总是聊得兴致勃勃,天南海北谈古论今都有活教材,四个人虽然不是一个时期的人,但是有共同的特点,年龄相仿能笑能侃。 饭后陈仁开最担心的还是子齐的剑,他说这把剑必须藏起来,否则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陆铭和李欢也表示同意。孔子曾经语重心长地说:“老而不死是为贼!”,子齐虽然年轻,而她的时代早都成了化石,她的剑再也不是配剑,千年名剑,上至秦始皇下至赵匡胤甚至是索马里海盗,有太多的人在惦记这件宝物了,这是文物是历史。她可以活着,但是要遵守明朝的“宪法”,“蒙王剑”也要遵循它的法则所以就注定收藏。 “我把它交给你。”子齐对陈仁开说。 “感谢子齐姑娘信任,我一定帮你保管好这把剑。”陈仁开说。 “对了,大家还要保守好这个秘密,千万不要走漏了消息,你们先住在这里,我明天一早就出门,把这把剑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陈仁开看起来是个正人君子,但是子齐为什么这么信任他,陆铭和李欢好像看出了端倪。 陈仁开说完,进了里屋,拿出了一个长盒子,打开里面也是一把宝剑。 “陆兄,李姑娘,子齐姑娘,请看,这是我父亲在世时得到的龙泉宝剑,我把它送给子齐姑娘做佩剑。”陈仁开热情澎湃的说,看来这把剑对他也很重要。 “说了不客气的呢,叫我们名字就好。”陆铭说。 没想到子齐更爽快她站起来说:“既然你好意相赠,这剑我收下了。” “好!爽快!”陈仁开上前一步想把剑交到子齐手上,被子齐叫住。 “慢着,我在这里本来不用佩剑,今日收下你的剑,你说的倭匪如果来这里杀人放火,我定用这把剑斩杀强贼。”子齐一番告白令三个人对她这个战国女子立即刮目相看。 “好,子齐果然是女中豪杰!”陈仁开赞叹道,送上宝剑。 “陆铭,我怎么看这像是信物啊!”李欢调侃道。 “有点儿意思!”陆铭哈哈的笑起来。 “你们胡说” 陈仁开和子齐竟然同时低下头,子齐小脸绯红好似少女情窦初开,真配合啊,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哈哈。。。陆铭站起来”于是两人站了起来,李欢说:“子齐,你刚才说的一番话,确实让我们佩服,来,我教过你们,我们握握手。” “陈仁开,你怎么又用左手啊。。。。” “哈哈。。。” 子齐的一番话,也让陆铭和李欢很有感触,这段时空对于他俩来说是历史对于子齐来说是未来,但是他们真的都来到了明朝,交了一个明朝的朋友,是不是也该和子齐一样接下宝剑,如果说明朝对他们来说很遥远,那么对于子齐不就更远。新的生活,即将开始,“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 第二十九章 一筹莫展 时空逆转三百年,依水桥的日出还是那么美,陆铭和李欢再次来到这里,两岸柳树成荫,河水磷光闪闪,倒映着周围的景物,也倒映着这二十一世纪的身影。古街上人来人往,站在桥上,一会儿东边来个货郎,一会儿西边走过一个剃头师傅,都是往日的素丽繁华,历史的回归带给两个人美好和惊喜的同时也让他们迷茫。 “陆铭,我们还回去吗?”李欢问。 “唉!新大陆好找,可是时空隧道谁也不知道在哪儿啊。”陆铭说。 “我看你啊,八成不想回去了吧” “你这是从何说起啊?” “昨天看你在那醉花楼前面听着风流琵琶都走不动路了,是不是还想进去逛逛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那叫艺术” “哼,懒得理你。” “她们可是这十里八乡秀才乡绅的梦中情人,别看在那里工作,听说一般人她们还不给你演奏呢,正所谓卖艺不卖身。” “梦中情人!你还说!”李欢一巴掌打到陆铭头上,也没有刻意的责怪。 “陈仁开将来做将军,我们留着干嘛啊,进京高考啊?”李欢说。 “是啊,我们在这里连个煎饼摊儿也没有,没钱没地,不好发展啊。”陆铭说。 “那要是回不去怎么办啊?”李欢问。 “历史上没有我们啊!要是白狼还在就好了。”陆铭说。 还好陈仁开收留了他们,要不然他们就要流落这明朝的街头了,也许时空真的只是想开个玩笑,这平静的日子两人过的也并不习惯。 这时陈仁开在喊他们,关于对穿越回去的谈论暂时被打断。 “我说你们怎么不下来了,我们在这里穿越了二十回也没有看到漫天花雨啊。” “你再穿越二十回试试。”李欢说。 “下来吧,我们一起。”陈仁开说。 四个人在船上折腾了半天,也没有穿越回去,陈仁开显得比他们还要上心,像一个人民的公仆,摇着浆来回跑没叫一声苦没说一声累。 “对了,陈仁开这里有没有什么世外高人啊!”李欢问。 “高人。。。道人。。。是有一位我听朋友说过。”陈仁开想了一会儿说。 “你不要说是张三丰啊”李欢说。 “我听说过现在有一位紫虚道长,半人半仙会阴阳之术。”陈仁开也不是很确定的说。 “他在哪儿?”李欢连忙问。 “他居无定所,听说他去了北边的武当山,可能他在武当山。” 这时候一个小斯在桥上叫陈仁开,他打开掩帘只听小斯说“少爷,您表兄来了”。 “知道了,你先回去吧。”陈仁开顿时一脸愁容。 “你表哥来了你好像不高兴啊”李欢问。 “说来话长,他就个麻烦,待会你们小心点儿啊。”陈仁开对这个人好像只有头疼而且一筹莫展的头疼。 第三十章 听陈仁开说身世1 回到珊瑚塘段管家说陈仁开的表哥已经在东塘等他们,段管家走后陈仁开却告诉他们:“你们先回西塘休息吧,我去应付他。” “你表哥很难对付吗?”子齐问。 “这个。。。”陈仁开吱吱唔唔地好像挺无奈的。 他遇到麻烦了吗,那就应该出手相助啊,可是毕竟是他的家事,所以李欢和陆铭没有开口,这回是子齐提出来的。 “几位留步,你们回来了啊。”看来是陈仁开他表哥了,他们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一个长着小胡子青年朝他们走来,见那人满脸堆笑,眯着眼睛稍显早熟。 陈仁开没怎么甩他有点儿避开他的说:“表哥,你到厅房坐,我先送几位朋友去西塘休息。” 陈仁开表哥上前拦住说:“表弟,你的朋友那自然也是我的朋友,大家都是朋友岂能撇开朋友自己享受啊。”又丝毫没停顿对陆铭他们说:“三位前来是客,怠慢之处还请原谅,不妨一起喝杯茶水。。。。。。” 这人口才真好,要是搁到二十一世纪,能把奥拓说成法拉利,几个人只有跟他去了东塘。 又是一阵寒暄,他们互相报告了姓名,陈仁开的表哥叫顾玉祥。 “三位,仁开说你们来自它国冒昧问三位为何而来到我们大明朝啊?”顾玉祥问。 之前陈仁开就再三打岔,这回还是被他问上了。 “我们是留学生!”李欢说,陆铭差点儿把茶水喷出来,这郭玉祥又凌然而出了一种有文化的可怕,坐在珊瑚塘里的都是斯文人,实在没办法又吞了进去。 “什么,留学生。”郭玉祥这回也懵了。 “在下孤陋,请李姑娘明示。”郭玉祥问。 “唐僧听说过吧,我们和他一样就是来取经的,不是佛经,是四书五经。”李欢解释道。 “哦,明白了,那你们来自哪里呢?”看来这个顾玉祥要刨根问到底了。 “东南亚。”李欢忽悠着。 “哦,在下明白了,东洋人啊”。 陆铭和李欢差点儿骂了出来,弄死你,你丫的才是东洋人,你屎壳郎打哈欠。——一张臭嘴。 “呵呵,你真二啊!”陆铭强扮着笑脸说。 “啊,我怎么二啊?”顾玉祥问。 “他说你想象力丰富,我们是华人,在东南亚住过。”李欢说。 “哦,我明白了。” “喝茶、喝茶,哈哈。。。。。。”陈仁开这几天知道了什么是二,他美滋滋的笑。 茶过三巡,跟这个顾玉祥在一起茶也早就淡如寡水了,三人都借故回了西塘,子齐也多少听懂了一点儿,他们就悄悄的笑了起来。 晚上三人在西塘水边散步,陈仁开送走了他表哥,一脸愁容的走了过来。 “哎!我就知道,他一来准没有好事。”陈仁开愁容满面。 “怎么了,他真是来难为你的啊。” “这个我慢慢给你们说,我们寻思着我们进京赶考吧!”陈仁开说。 “赶考?”陆铭和李欢惊叹的问。 第三十一章 听陈仁开说身世2 “包办婚姻!你的身世真够离奇的。”陆铭说。 “我都大二了,再跟你进京赶考,太有意思了!”李欢说。 陈仁开的家族是世代的商人,十年前发生了一次意外事故他的父母相继去世,陈仁开没有其他兄弟姐妹。 他奶奶主持家中事务,还有一个叔父叫陈仲山开始主持生意,后来陈仲山娶了他父亲的小老婆(俗称妾)苏氏,二娘就成了他婶娘。 自从他父母去世后他的二娘飞扬跋扈,但是她说破大天也是个妾,于是他就让他的叔叔陈仲山娶了她,成为家里名正言顺的儿媳妇,后来生了一个儿子叫陈仁韬,就更不可一世了,自然对陈仁开不是很好。 好在陈仁开的奶奶十分疼爱他。陈仁开无心生意,读书但是不爱好经文八股,凭着家族威望和自身邪聪明混了个秀才。 那么这位表哥顾玉祥是谁呢?他是陈仁开姑姑的儿子,他奶奶的亲外甥。顾玉祥母亲早逝,自幼在陈府长大,后来就帮着做生意。可是他和苏氏关系密切,两人互相勾结在陈府内外都是他们的势力。这回苏氏让陈仁开取了她娘家的侄女苏宝琴,陈仁开几番推辞,这回来真的了,聘礼都送了过去,顾玉祥就是来通知陈仁开十天后去迎娶苏宝琴。 陈仁开厌恶他们,才带着他父亲的亲信段管家搬到这座别苑来住。对于这们婚姻陈仁开更是不同意,可是他奶奶这回也允诺了,陈仁开就想到了借进京城赶考之名逃婚。 “你们放心吧,京城虽然远,但是大半年时间足够我们游山玩水,顺便找到紫虚道长了。”陈仁开对大家说。 “嗯,这是个好主意,我同意”李欢说。 子齐和陆铭也表示同意。 “你跟你奶奶要有个交代。”子齐说。 “对啊,是要告诉她,可是也不能说逃婚啊?”陈仁开说。 “不好交代啊!就剩十天了,退一万步说,就算他们同意,那个苏氏她也一定会让你许诺回来后立即取苏宝琴。”李欢说。 第三十二章 听陈仁开说身世3 “不行、不行,去交代就会更麻烦。”陈仁开说。 李欢招呼陈仁开过来:“我给你出一个主意。” 李欢在陈仁开耳边小声说:“好好对人家子齐。” “啊,这。。。”陈仁开一听了热血沸腾。 “虚。。。淡定。”李欢鬼鬼的笑着。 “你们在说什么啊?”子齐问。 “是啊,别神神秘秘的。”陆铭也说。 “这是不能说的秘密。”李欢对子齐说。 “这样吧,我明天就去买足东西,我们后天就出发,我写一封信,走后让段管家交给我奶奶,你们看怎么样。”陈仁开说。 “没问题!” “素娥,你把准备好的东西拿来。”陈仁开到门外吩咐道。 “搞什么鬼啊?” “一会儿你们就知道” 只见素娥用一个托盘端进来一些衣物,有帽子还有腰带。 陆铭看了说:“你给我的衣服够穿了,怎么还拿来这么多啊,省省吧,不要那么浪费。” “你误会了,这是给李欢还有子齐准备的,她们要扮成男人这样方便出行。”想不到陈仁开粗中带细,还想了这一招。 “你太有才了!”陆铭说。 素娥带着她们去乔装打扮,她还不知道李欢这二十一世纪女大学生会画千奇百怪的各种妆扮,只是她自己平时不画妆。没一会儿她们走了出来,两人穿着方靴,拿着折扇走了出来。 “不错啊!”陈仁开说。 “有点儿假!”陆铭说。 “哪儿假啊?”李欢问。 “呵呵,耳朵上的洞,电影上都是这么看出来的。”陆铭说。 “这个好办,我有金疮药,足以让人看不出来。”陈仁开说。 “那好,二位少爷请吧。。。。。” 第三十三章 赶考路漫漫1 “我说二位少爷,路边的野花能不采吗?”陆铭说。 此时,他正和陈仁开伴着书童,背着行李,读书赶考也要做出几分模样,不能学生让人看的像盲流,盲流让人看的像学生吧,于是朝行囊里面多少也塞了几本书。 “你看这些花多漂亮啊,被那些猪马牛羊践踏了怪可惜地。”李欢说。 “你们有点儿男子气概好不好,别这么容易就穿帮。”陆铭说。 “呵呵,看你扮书童还有模有样的啊!来奖赏你一朵。” 他们出发的时候天还没有亮,先走了三天水路,船走的慢,闲暇的时间陈仁开时而会拿本儿书摇头晃脑,常常越晃越踉跄读着《孟子》见了周公。为了逃脱一场包办婚姻提高了文化水平,励志不远万里去京城赶考,也算是一件好事。 陈仁开向以往打听到,这里走到京城至少要五个月,就是这样还需要及时准确地借助当时先进快捷的交通工具车马舟船。难怪古人说:“行百里路读万卷书”,这和当时交通肯定有联系。 吃完中午饭,他们又开始赶路,这次是趁着天黑赶到渡口。小二告诉他们,他这里只是个小饭馆儿,不能留宿,设在官道上,前后都不靠近村落,要是想住店休息,他们就要赶到三十里外的渡口,那里有个摆渡的老翁,坐他的船过一条河就有个小镇了,镇上有旅店。李欢和陆铭早就有露营的打算,尝尝野外生存的滋味,可是陈仁开不同意他觉得这样不安全,山里有野兽而且还有土匪,于是他们开始加紧赶路希望能在天黑之前赶到渡口。 三十里路对于现代来说就是十几分钟的事,可是他们走起来确实十分的艰辛,小二说的路简直就不是路,确切的说只是一个方位根本就没有路,他们翻山越岭,穿越丛林,刚开李欢还带着子齐唱着歌蹦着跳着,没走多远就累的不行了。 第三十四章 赶考路漫漫2 “还有多远啊,天都要黑了!”李欢问。 “不知道啊,再走走很快就到了。”陈仁开疲惫不堪地说。 “我们到那边大树下面休息一会儿吧”李欢有气无力的指着。 他们右边距离大概二十米左右地方有棵大树。 “啊?这不还是要走过去吗!”陆铭说。 “就几步,你看是不是,坚持一下。”李欢安慰着他说。 走几步的距离去休息,他们都不想挪动了,这不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懒得起来,他们实在是走不动了,一个个只想倒在地上立即大睡一觉,或者是渡口现在就出现在脚跟,他们不用多走一步,就一头栽到老翁的船上。 陈仁开累的水也不喝,靠在大树上休息,子齐看起来还好,还在给他们拿水,拿干粮,三人不得不钦佩这个战国子齐,纷纷投去无比崇拜的目光。 “子齐,你真厉害,和你比我们都是残废。”陆铭说。 “你累不累啊,我八辈子也没有走过这么多路。”陈仁开接着说。 子齐,微微一笑:“我从小跟着我师傅长大,每天跟她上山采药,慢慢习惯了。你们休息一会儿,马上我来多拿点儿行李。” “这怎么行,不用你拿,我还能拿的动。”陈仁开嘴里说着,其实他早就想把行李给扔了。 “我说陈仁开,你是将军啊,怎么也走不动了啊。”李欢说。 “你们在哪本儿书上看到我是将军啊?”陈仁开问。 “没正经看过你的记载,反正我们的邬城市人民政府,给你修了一个将军府,成了旅游资源。”陆铭说。 “大概是历史以讹传讹吧,有没有说我是个阁老学士的啊?”陈仁开笑着说。 “说你是皇帝。”李欢说。 “呵呵,那是怎么说的,你也为呢?”陈仁开憨憨的笑着。 “看来我们要赶路了,大概会下雨。”陆铭说。 第三十四章 赶考路漫漫3 还没有赶到渡口,果然下起了大雨,他们用树枝、雨伞、垫布搭起了一个小棚子,几个人缩在里面,这时天已经黑了。 “陆铭,你怎么一说下雨他就下雨,你是不是会看天象,能猜到天机啊?”陈仁开问。 “哪儿是什么天机啊,比如说“燕子低飞要下雨”,“蛤蟆哇哇叫,大雨就要到”,这是自然现象。”陆铭解释道。 “那你看这雨什么时候停。”李欢问。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参照的东西这里没有。”陆铭说。 天黑了,他们不再渴望赶到渡口,摆渡人恐怕早就回家休息了,只希望这雨赶快停。子齐在打算等雨停了,在树下面找一些没有被雨水打湿的干柴升一堆火,在这里度过一个夜晚,他们需要一堆火取暖,还要用火烘干衣服,最好还能烧点儿热水,他们已经感到了寒冷。 雨总算是停了,丛林没有辜负他们的努力,他们终于升起了一堆火。他们满意的烘烤着衣服,子齐还提出看看能不能打点儿猎物,这样的话加上他们带的干粮,这个夜晚应该很好度过了。 “你们听到什么声音没有啊?”陈仁开突然问。 “是狼。”子齐说。 “啊!那我们赶快离开这里。”陈仁开站起来准备拿行李。 “呵呵,不用了,有狼在我们还怕什么。”陆铭说。 “你忘了我们给你说的,子齐知道怎么跟狼对话,他们不会吃我们的。”李欢说完三个人都平静了下来,只有子齐站了起来,她在仔细的听着狼的叫声。 “怎么了子齐,是不是他们真要吃我们啊。”李欢看到警觉的子齐问道,三个人一下同时盯着子齐,希望她能证明他们没有事,现在很安全。 “他们在捕获猎物,但不是朝我们这边来。”子齐说。 赶考路漫漫4 三个人顿时送了一口气,狼他也要生存,捕食猎物再所难免,他是天生的猎手和食肉者,要是狼吃草,那就没有青青草原上的喜洋洋和灰太狼了。 “子齐,这没什么,白狼他们不是也会吃掉山羊和狐狸嘛。”李欢说。 “你们仔细听,我听见好像有人的声音。”子齐说。 “是啊,我也听见了,他们在呼救,看来是被困住了。” “子齐,你让他们别吃人,叫他们快走。”李欢急着说。 “我也没办法,他们一旦锁定目标,就会拼命的发起攻击,不管谁再去召唤,他们也不会放弃猎物。”看来狼群这回真的要吃人了。 “现在没办法了,我们只有去驱赶它们,解救被困住的人。”陈仁开说。 “不行,我确定不会少于五十匹,以我们的力量对付不了这么多。”子齐说。 “我知道狼怕爆炸,可是我们没有烟花爆竹,你们谁还知道狼怕什么?”李欢说。 “你说没有什么?”陆铭好像发现什么了立马问李欢。 “烟花爆竹。” “这就对了,你们忘了,火烧竹子也可以爆炸。”陆铭说。 “对啊,我刚捡干柴就发现了一片竹林。” “我们靠近一些,砍多一些竹子去烧,爆炸一定能把狼吓走。” “分头行动,你和子齐去升火,我和陆铭去砍竹子,大家快一点,那人可能坚持不了多久。” 四个人救人心切,陆铭和陈仁开不断砍竹子送过来,衣服挂的破乱不堪,也不知他两摔倒了多少次,身上也不知道划破了多少口子。李欢和子齐为了火快点儿升火,把他们的棚子烧了,书架和书也烧了,就连衣服也拿出来烧了一大半。 狼群听见爆炸声,果然开始慌乱,随着火越烧越旺,爆炸声越来越多,充满欲望的他们最终放弃了猎物,都四散逃跑了,那他们救的人呢? “怎么是你们?”陈仁开说。 上了官船1 “早知道啊,我就不救你们了,让你们去喂狼。”陈仁开对着被他们所救的两个人说。 两个人,一个搀扶着另外一个没有说话。 “好了,好了看你们受伤了,就算了。”陈仁开看他们受伤了,觉得自己有点儿不应该责怪他们,这样似乎不近人情。 原来他们救的是两个锦衣卫,这个时期朝中一个东厂大太监吴当政,锦衣卫也成了他们的鹰犬,对上残害忠义廉洁的大臣,对下欺负老百姓,反正在当时人们认为,这就是一帮恶棍。 两个锦衣卫都收了伤,看来不是狼咬的,其中一个伤的很重奄奄一息,到了小镇他们本来说不管他们了,可是那个受了重伤的已经昏迷不醒,另外一个经过这一夜也快不行了。只到他们说出了一句话,陈仁开立即决定继续帮他们。 “麻烦几位把这个送到松江码头交给林阁老,那人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随即掏出了一根金条,放到陆铭手上。”锦衣卫说。 “你说的是哪个林阁老?”陈仁开问。 “你把我们放在这里就行了,金条归你,送去之后还有重谢。”锦衣卫说。 “我问你是哪个林阁老?你不说别想我们会帮你。”陈仁开大声追问。 锦衣卫看看他无奈的说:“林勿南,林大人。” 陈仁开表情严肃的对大家说:“朋友们,看来我们今天必须帮他们,林阁老是我的老师,曾经隐居在我家,他是个大好人,而且是个清官。” 上了官船2 “那好吧,这两个人我们照顾,先送到同福客栈,给他找个郎中,我们在那里等你。”陆铭说。 “好,我去驿站借一匹马,一天天黑赶到这里和你们回合。”说着陈仁开拿起那个精囊就走了,两个锦衣卫如释重负,双双昏迷。 陈仁开离去后就没有回来,但是林阁老派人不到天黑就把他们都接到了船上。 李阁老说,官船从水路要走两个月才能到达北京城。第二天下午李欢和陆铭站在甲板上,他们觉得子齐也许会和陈仁开走,但是他们去京城做什么呢?不能真的去赶考吧。 李欢问陆铭说:“难道我们要在这里开始新的生活吗?” “林阁老说,紫虚道长被皇帝杀了,看来他也是个传说,也不知道还有什么人能帮助我们回去,也许这里就不存在什么高人能像白狼一样。”陆铭对他们的遭遇也是感慨万千。 “我已经嘱咐陈仁开,不要把我们穿越的事情告诉其他人了。”李欢说。 “你是想在这里生活下去吗?”陆铭说。 “我们现在回不去,也不能一直靠陈仁开生活啊。”李欢说。 “你说的没错啊!”陆铭心里也没有好的打算,但是他们必须考虑下一步的生活了。 “不如你去考个功名吧。”李欢说。 “啊,你真要我去啊?” “我想过了,你要是去的话没准还真能混个举人。” “别开玩笑了,那个我不行。”陆铭觉得明朝的八股文肯定不好写。 “我可以帮你啊,皇帝,大臣就连今年的状元我都知道,两个月时间把你这呆子打造成包装成一个举人,到时你随便混个小公务员,我也做个九品夫人啊。”李欢说。 陆铭听到九品夫人马上吃惊的看着李欢说:“李欢,你说真的啊!” “那不就是我一句话的事吗,你别高兴的太早。我是提醒你别在明朝不知上进,到时候饿死了。” 上了官船3 自从上了林阁老的官船,几个人开始很少疯疯闹闹了,最先变化的是陈仁开,他跟打了鸡血似得,开始发奋读书。他们开始跟着林阁老学习,几天下来陆铭和李欢才知道,愿来明朝不是他们想象中的那种青花粉胎的美好,也不是他们想象中的腌杂不堪。 被他们从狼群中救下来的是锦衣卫洞灵和洞霄,他们追随林阁老,等于皇帝给林阁老的保镖,给林阁老办事。 林阁老之前一度被罢免,这次重新启用回京城上任。他被罢免曾经到过邬城,受过陈仁开父亲的接济,日子长了就给陈仁开当过几天老师。那是陈仁开还是个小屁孩儿,也正是在林阁老的教导下,他九岁就在通过了乡试,成了举人,可以说是神童了,后来林阁老走了,陈仁开的父母相继去世,他的婶母巴不得陈仁开也赶紧挂了,后来陈仁开的学业也快日趋荒废,就这样一直晃悠到现在。 “你跟陈仁开学的怎么样啊。”李欢问陆铭。 “别提了,你还让我去考试,我连资格都没有,陈仁开是举人,我说我参加过高考可皇帝不知道高考是什么啊!”陆铭说。 李欢其实只是想让他能通过科举混个小吏,为历史出点儿微博之力,也不枉在明朝走一回,再说也不能浪费资源浪费生命不是。 “我听说林阁老推荐也可以参加。”李欢说。 “是啊,可是他不会平白无故的推荐一个人啊。”陆铭觉得高考就够不靠谱儿,科举更不靠谱儿,他没穿越之前也没想过考国家公务员。 “我在一本小说上看过林阁老好像是主张开放海关,我帮你写一篇关于对外贸易的论文,你给他看看,我相信他有兴趣。”李欢说着就去找来了纸笔开始写。 正所谓,知道别人不算本事,拿下才是硬道理,陆铭真没瞧出来,李欢写的对外贸易真就把林阁老忽悠住了,林阁老看了,连连赞叹陆铭‘孺子可教,创举、创举’,第二天就收了陆铭做为门生。 日暮时分,看着茫茫的江水壮丽无比,明朝是如此的安静,就像是沉睡着的孩子一般,偶尔有官船来往,商船穿过,没有汽笛声没有乘风破浪的游艇,一切都是静悄悄的。 京城意气风发上 三个多月的航程,船走走停停到了许多地方,现在终于到京城了,京城码头船只来往众多,不愧是京师,果然不同别处码头,水上有官船,也有商船偶有几艘游船,这种样式都汇集在这个运河码头。 “这里就是通州了吧?”李欢问洞灵。 “没错,这就是通州漕运码头,天黑前我们就能进城了。” 通州码头热闹非凡,还有许多礼乐仪仗队,迎接着来靠岸的船只。有些船来的时候,三十里外有人招手,二十里外有人奏乐,十里之内张灯结彩,各种人物嘻笑相迎。但好像林阁老的船没有什么人在等,也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到来。船靠岸后,洞灵扶着林阁老下船,随从中有的在中途就下去了,行李都没有人拿。人前冷落车马稀啊,看来林阁老回京可能不是要重用,你看那些阿谀谄媚人,就没有一个跑过来说:‘爹,我是来接您的’。 陆铭和陈仁开都在帮着搬东西,李欢和子齐也没有闲着。拔开人群,来到路口,这回有人迎了上来,没有穿戴官服的,看来不是林阁老的同僚,奇怪的是他们大多学士相称,这官也不小啊,至少有三四品吧,都一副寒酸的样子,这明朝的竞争也是这般下等模样啊。 两辆马车带着他们进了北京城,来到林府。船上三个月的朝夕相相处,林阁老已经把他们几个当成自己的孩子了,离春试还早,所以林阁老把他们都带回林府,让他们住下。林阁老是个孤独的老头儿,他的夫人过世了,有一个儿子在北方参军,他一个人住在林府里面,只有一个管家和一个佣人戚嫂。虽然身为堂堂当朝一品,身世甚是凄凉啊。 林阁老每天除了上朝就在家里面给他们几个当老师,教给他们经、史、子、集之外,还教他们礼乐,时长还讲讲兵法。林阁老曾经辗转去过很多地方,饱读诗书也很在行各种技艺,懂武术,他还有一个习惯,就是打太极拳,非常慢的那种吴氏太极,刚开始四个人并不爱学,可是林阁老不仅透露着博学多识,身上还有一种特殊的亲和力让人不得不折服。 来林府的人,不是很多,但是每一天总有那么几个人来访,大多是在通州接他们的那些人,还有就是一些秀才,有的是林阁老的门生。有些人半夜微醺着投到林府,满腹的牢骚,都是在朝廷不的重用的人。 “李欢,你有没有见过林阁老在书房一呆就是半天啊。”子齐问李欢。 “怎么没看见,林阁老说是阁老,其实啊,就是个闲职,我听陆铭说,他本来是接到圣旨回来的,皇帝的本意是让他做太子傅,可是皇帝受奸臣的教唆,竟然用了一个不完整的男人吴公公做太子傅。”李欢说。 “那还考什么功名啊,一品都不被重用何苦呆在朝廷呢?”子齐是个公主,确切的说是个当王子的公主,她觉得林阁老该到外地。 “林阁老在书房就是写奏折,要到地方去任职,皇帝没有批准,可能是吴公公想把他拖在这里。”李欢说。 “像林阁老这样的京官是不得擅自开京城的。”李欢又说。 京城意气风发中 “你鬼鬼祟祟的干嘛呢?”子齐看见陈仁开一个人夹着几本书在走廊上往前溜时而左顾右盼。 陈仁开一灰溜烟的跑到子齐跟前:“虚。。。。你小声点儿,别让李欢看见我。” “你把李欢怎么了!”子齐问。 “我能把她怎么样啊,我躲她还来不及。” “那你怎么怕碰见她?你快说。”子齐接着大声追问。 “哎哟,你小点儿声,是这样的,到那边我给你说。”陈仁开拉着子齐到了墙角儿。 “我昨天吹牛说我对对子,肯定比陆铭强,结果李欢你搀和着,本来觉得没什么,可是他弄出一个对联,我到今天都硬是没对出来。”陈仁开还不太好意思的说。 “不就是对对子嘛,那你躲着她干嘛”子齐又问。 “关键是,我们打了个赌,我要是输了就要答应他到城门楼上去唱那个招魂曲《忐忑》。” 陈仁开无奈的说。 “什么对子啊,你说出来看看。”子齐有点儿帮他的意思。 “你都不知道她有多奇怪,她说要用小说里的人物作做对子,结果他说了句‘鸟在笼中恨关羽不能张飞,人生在世须八戒更须悟空’,这些你还没看,也别担心,我在去书房找找”。陈仁开无奈的说。 “那你自己去吧,谁让你惹李欢啊!哼。”说完子齐转身走了。 “哎,我说你这人。。。。都是女人啊!”陈仁开摇头嘀咕着。 溜到书房,陈仁开像打杀抢似得,从架上去下了所有小说,又一个个的人名,结果是找了不少,不过他都没用上。坐在那里陈仁开咬破笔头,望穿青天也没有想好该怎么对,最后只能可怜巴巴的拿出来李欢给他写的《忐忑》歌词。 子齐回到房中就跟李欢说了,陈仁开是怎么溜到书房的。 “陈仁开就是要教训。”子齐说。 “是不是他欺负到你了啊,快说说怎么回事,哈哈。。。”李欢笑着说。 子齐推了一把李欢,“哎呀,你说什么啊,他哪儿敢啊!” “这么说,你还是嫌他胆小了啊。” “你瞧你,我是说他就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还撅着呢。” “哈哈,放心,这回包在姐们儿身上。” 陈仁开找到了陆铭,找陆铭诉苦,陆铭也没有办法帮他解,告诉陈仁开去道歉。陈仁开好像有所顾及,他还不肯。 “那这样吧,我给你说说神曲怎么唱,你到时候注意点儿表情。” 陈仁开很无奈,只能唱了。 京城意气风发下 陈仁开终究还是让逮住了,毕竟林府就这么点儿地方。 “呵呵,今天天气不错啊,李欢你面色真好,真是巾帼在当代,婉容赛西施啊!”陈仁开被逮了个正着,走投无路只好主动走上去溜须。 “是吗,姐漂亮着呢,可是你怎么总是躲着我啊?”李欢不紧不慢的问。 陈仁开真想他一高兴就忘了对子的事,俗话说做贼心虚,陈仁开有点儿主动发现错误的精神。 “那天你那对子实在是高,我一时还真没对出来,不过你放心,我很快就能想出来的。”陈仁开这是给自己找不快活,前面说的挺好,一句你放心让李欢气不打一处来。鸭子死了还嘴硬,你的脸皮真够坚挺得。 “陈观水(陈仁开字观水),你可是自比曹子建能七步成诗有天纵之才,对子哪儿有难住你的啊!你答应我一天之内对工整了,今天都一天零两个时辰了。”李欢想逼他道歉,没想到他还就真不肯了。 “我。。。。要不这样。。。。”“好,君子一言难驷马难追,跟何况我陈仁开呢!不就是《忐忑》嘛,唱的好着呢!”陈仁开本来还想找个台阶下,看到子齐走了过来,他还男子汉了一回,倔驴一般的顶了上去。 李欢心想,这个陈仁开真像子齐说的,太容易就上当了。 陈仁开拿着他的李欢写的歌词,就到了城门楼上。 他东瞅瞅西瞅瞅,看看面朝哪边儿人少点儿,结果哪边儿人都不少。陈仁开毕竟聪明嘛,他急中生智采用掩耳盗玲的办法,哪边吵到哪儿边儿,可是请注意,明朝不比当代,那时候一无汽车二无飞机,老百姓谈话的的声音都受限制。你正在那儿侃大山呢,突然就来了官员上下班的轿子,前面的人扛个大标写着肃静、回避,说的就是你呢!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陈仁开实在没办法了,那就唱吧,反正也是要唱的,后悔自己是怎么上来的,现在倒好子齐、陆铭还有李欢都看着呢,自己像城门上可怜的灯笼被高高挂起了。旁边还有守卫在议论,这是哪个秀才又来登高吟诗。 陈仁开唱了!旁边的人越来越多,让陈仁开尴尬不已。好家伙,他这还来劲了,自信满满的大声干嚎,希望自己的歌声能化腐朽为神奇。 “他的弟,他的他,他的提大刀。” 你必须相信,飞蛾扑火是十分危险的,不是说你打点儿鸡血就能去玩儿音乐。 奔赴考场上 陈仁开下来了,老百姓的眼睛都湿润了,善于想象的他们一至觉得这秀才肯定是遭遇了不幸,要不然怎么能哭成这样啊。尽管李欢和陆铭一再解释,还是有人牵衣顿足悲愤不已,也许是他们在陈仁开的歌声中看到了自己,也许是陈仁开的歌声让他们想起了远方的亲人。 终于甩开追随者了,几个人又开始大说大笑,只有子齐不太高兴,她失望极了,不得不说陈仁开是个好心人,但是没想到他这么的固执。 嬉笑过后,陆铭跟着李欢走了,陈仁开跟着子齐走,虽然欢笑却有点儿不欢而散的意思。 “过几天你就要去考试了,你有什么打算没有。”李欢问陆铭。 “我能有什么打算。我告诉你,我最讨厌考试了,没想到还要参加科举考试。”李欢本来很想让陆铭去参加科举,被他这么一说,表示他不喜欢这些,那么自己做的又有没有意义呢。李欢觉得他就是个孩子,跟陈仁开一样,要鼓励要刺激才会去做。 “你看哪儿。”李欢指着前面的灌木丛,一条白腿仰天向上地浮出草丛,又悄悄的下落到了灌木中,旨在给人一种平静的假象,一只手还在慌慌张张的收拾着。 “他们。。。。”陆铭吱吱唔唔。 “他们被发现了,你紧张什么啊?”李欢说完拉着陆铭走了。 “你哪儿疼啊,脸怎么这么红?”李欢看着陆铭,陆铭双眼游离不敢朝她看。 灌木丛的风景给陆铭上了一课,胜读十年书的一课,这一课比以前学长们晚上言传的东西更有深度。回来之后他觉得近二十年白活了,第一次感到自己仿佛大了一岁。和多大男生一样,他开始渴望自己该有一所房子,而男人对于房子的大多数是从卧室开始的 ,卧室甚至不一定要有床,有门也行,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有点儿秘密了。 再也没听到陆铭说他不想科举,他开始忧郁,开始渴望科举来的早一点儿,又怕自己措手不及,所以常常给林阁老打听科举内幕,他感觉自己现在也是有内幕的人了,所以开始惦记其他事情的内幕。 都说没有准备就是准备失败,陈仁开打听到,可以夹带,陆铭说太冒险了,他见识过高考坚信老师的话,丢分不要紧,不能丢了资格儿。 两人开始积极备考,李欢和子齐动不动还出去溜溜,他们整天在林阁老书房里面,才发现林阁老就是个宝。陆铭似乎找回了高考的感觉,第一次参加高考的之前都爱瞎蒙,过了才发现就是那么一点儿事儿,这次来明朝不占主场优势,他多少又有点儿忧虑。 奔赴考场中 陆铭和李欢之间发生了点儿什么,我们无权知道,但是陆铭是铁了心的奔科举考试了。几天的的备考让陆铭非常的头疼,历史上都说吃人的科举考试,他才发现不仅是吃人简直就是不吐骨头。 “陆铭,你别太在意了,我们来明朝就当是来玩的。”李欢看到陆铭疯了一样的扑上科举怕他走火入魔。 “现在京城里,空气中都是科举的味道,各路考生玩命一样的扑上来了,我也要往前冲啊。”陆铭分析着考前形式,觉得对手多如牛毛,但凡这种时候仅凭勇气还不够,要有耐力,要有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决心。 “呵呵,支持你,有点儿天天向上的劲头儿嘛,小帅哥,不错嘛。”李欢一边给他磨着墨一边说。 “你说为什么要科举啊!”陆铭望着青天求解。 “你不会真糊涂了吧,选拔人才啊,这是明朝。”李欢说道。 “我知道,我在想这么就不能换换呢?”陆铭郁闷的说。 “你活上四百年,到了二十一世纪,在中国还是要高考。”李欢担心他动摇,刺激他说。 “是啊,历史的悲哀,中国人的悲哀,能不能有点儿新花样啊。”陆铭抱怨。 “这些都是圣人搞出来的,现代也没有哪个专家或者哪个机构能一夜把高考就废了啊,你能行的!你要对你这二十一世纪的脑容量有信心。”李欢安慰着他。 “高考,科举,神马都是浮云,这就是“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陆铭说。 “好吧,你别太在意了,不就是科举嘛,我们到明朝是来玩的,对不对啊。”李欢又是哄又是安慰,她发现,陆铭这几天越来越难伺候了。 本来是穿越过来想玩玩的,没想到这回是真把自己给赔进去了,她觉得自己都快成陆铭的妈了。 在说陈仁开,他这些天貌似很悠闲,动不动就往子齐和李欢住的地方跑。这家伙竟然迷上了武术,每天舞舞耍耍。这是一个极具天赋的二百五,经天纬地之才谈不上,但是诗词歌赋略通几车,十八般武艺上来可以蹦上几回合。做人相当讲义气,他硬是软磨硬泡的帮陆铭在林阁老那里搞了个举人出身。子齐也想不通明朝怎么会用他这样的将军,她也怀疑李欢读的历史完全是一个想象力超级丰富的人杜撰的。 奔赴考场下 “阁老,有好消息。” 是锦衣卫洞霄,他十分得意的赶到林府,林阁老正在书房给陆铭和陈仁开讲课,子齐和李欢坐在书房内东窗旁角处旁听。 林阁老不慌不忙的招呼坐着的几个人见过‘洞霄校尉’,林阁老是明朝人,一生读圣贤书,所以对礼仪尤为重视,但是礼仪在他这里并不拘束,四个人只是简单的起身行了个见面礼。 “阁老,吏部尚书宋大人让我转答您,皇上正要任命阁老为本次春试的主考官主持今年春试,圣上旨意将在明天送到。”洞霄到底是锦衣卫,虽然心里十分激动但是说齐话来还是有条不紊。 林阁老处事从容,招呼洞霄坐下,就在书房让戚嫂端来了茶水。 “洞霄校尉辛苦了,请喝茶。” 随后林阁老和洞霄交代让他转答宋大人,改天登门道谢,洞霄说有公务再声也没有久坐,喝了口茶水就走了。 林阁老主持这次年一度的科举考试,几个人都很高兴,这也说明林阁老又开始被重用了。这里我要说说:林阁老在明朝官制中,怎么说呢,大殿上站班儿的时候,站在在皇帝面前最前面一排居中,便于方便上谏,是皇帝跟前首辅大臣,位列三公,当朝正一品,也就是宰相的化身,总揽朝堂上一切事物,相当于现在的国务院加政务院加城管值班室总理,但在明朝却无实权。也就是说,皇帝重用你,你当着皇帝的面儿可以是说说这个指指那个,帮助制定几个五年计划,但是皇帝要是不用你,你就把嘴闭上一边呆着,站在第一排连个城管的权利大都没有。上次召回他说是做太子傅,也就是太子的老师,这在官职上是个正二品,流放回来,这也就了不得了,但是皇帝更绝,直接让林阁老恢复阁老身份,你给我做正一品,但是什么活儿我也不给你,让你带薪休假,说白了,维护皇帝尊严,不能让人家说他说话是放屁。 陆铭和陈仁开自然很高兴,虽然他们知道林阁老是肯定不会给他们透露考题的,但是说到 底还是住在一个屋檐下考生和考官同居,心里顿时底气十足。 林阁老开始被皇帝召见,频繁进宫,送礼的人络绎不绝,林阁老不在家的时候,都跟陆铭和陈仁开打听内幕,来的人也是五花八门,有大臣也有大富大贵的人,看的人眼花缭乱,听的人不耐其烦,大肆赞美百般阿谀,走在大街上都有人把宝马开过来,爹,你用这个。前一秒钟还冷落的犹如在北极的林府现在成了菜市场。但是林阁老没几天就把这些人毙掉了,坚持不收尔等的糖衣大炮,还有些不死心的司机渗透、潜伏也被拒绝门外。 用子齐的话说:“就像我们蒙国饥饿奔逃的下等食客。” 登科入殿上 对于陈仁开这个幸运的神童来说,九岁中举,属于难求中的难得,他的名望在当地可是说相当高了,每个省当时每三年才一次会考,不像现在天天摸底,通过者称为举人,名额非常少,也有地域限制,最多的省不过一百名左右。折合过来算中举就像现在高考每省前三十名,清华北大任我行。那么进士怎么解释呢,就像现在的公务员考试一样,考上了给你提供国家职位,前提是,你要是个举人,再折回现代算,就是皇圣皇皇帝规定:只有国家一类重点大学个别院校里面的博士后才有入场资格。陈仁开,在做举人的时候,能出入公堂,在当地人民法院最高法官(县太爷)敲诈勒索的时候,救下了李欢、陆铭和子齐。 陆铭登科考试本来是不可能,但是法不外乎人情。在他和李欢不断给林阁老透漏现代先进思想的时候,陈仁开又百般吹嘘力挺陆铭,林阁老最终觉得该给皇帝进言,称陆铭“少时多病,素有见解。”皇帝满口答应,寡人说好,让他来把。 陆铭和陈仁开同时接到通知,参加考试,只是陈仁开是个举人,考不上还允许复习,陆铭什么都不是,金榜题名则可以升官发财,考不上丢的是林阁老的脸,陆铭表示,压力很大。 最后一天了,陆铭想开了,晚上跑过去找李欢。 “李欢,我都忘了,才想起来我们是穿越过来的啊。”陆铭诙谐的说。 “行了吧你!我代表我自己给你授一个绿豆糕。”李欢那绿豆糕塞到陆铭嘴里。 两个人聊起了这里发生的事情,觉得沧海桑田来回转挺有意思的。 “子齐,你发现没有,天气不错亭子鸟语花香,我们找个地方坐下吧。”陈仁开坐在他们旁边,不朝他们看,子齐站着朝李欢笑着。 “美女,你过来,孤身一人怪可怜的,姐姐这儿,宽敞!”李欢说着一把推开陈仁开。 “哈哈。。。。。。” “惶恐,惶恐,我真不是有意打扰两位的。”陈仁开玩笑着说。 几个人坐下来,仿佛又回到了从前。记忆的感觉的是奇妙的,当你回忆的时候至少说明你都已经忘记过了,这并不是谁一个人的绝情。幽然而来的清风,总是让陈仁开滔滔不绝,其他人哈哈大笑。 登科入殿中 为什么一个人要读书看报,现在的人都知道,为了剪辑消息与时俱进,有时想知道的越少搜索的却越多。登上科举之路,都是在李欢和陆铭意料之外的事情,然而来到这里似乎一切就和读书看报那么简单。 “开榜了,快去看吧!”李欢激动的说。 “你怎么不走啊!”子齐问陈仁开。 “阁老回来咱们问问不就全知道嘛,我们何必跑一趟。”陈仁开说。这人考试完了心里特别没有底,见谁都想躲,有时又偷偷去问林阁老,试卷批阅完了没有,打听他和陆铭的消息。 “二位少爷,皇。。皇上。不是是不是。。。。皇榜来了!”戚嫂提着菜篮子,匆匆忙忙的赶到厅房。 “来戚嫂,你别急啊,慢慢说。”子齐接过戚嫂的篮子,扶着她坐下。 戚嫂喝了一口水,又站起身来激动的说:“你们快收拾吧,二位少爷都高中了!” “啊!真的啊!”陈仁开说着要出去看看。 “不会吧,这样也能高中!”陆铭说。 “哈哈。。。中了,中了”李欢和子齐高兴的抱在一起。 “别歇着了,快去看看!”李欢拉起陆铭。 “跪下啊!” 传旨太监高举圣旨,站在林府厅房石阶上,那声音真叫一个清脆。 “上谕,召新科状元陈仁开新科探花陆铭,入金銮殿听封。钦此。陈状元、陆探花接旨吧”那太监刚还严肃的脸,转眼嬉笑颜开,陈仁开上前借过圣旨。圣旨不长,排场都不小,工作做的还挺齐全,衣袜鞋帽都带来了,几个小太监,伺候陈仁开和陆铭到里屋换衣服。 子齐和李欢在外面高兴的不得了。 “你说,这两个傻蛋命怎么就这么好啊,竟然都考中了。”李欢对子齐说。 “是啊,你看陈仁开,他回来还不高兴呢,现在乐的都把我们忘了。”子齐说。 “嗯,早知道我俩也去考一个回来,也跟着神气一回。”李欢嘴说着,其实就数她最高兴了。 出了林府,外面一片哗然,人们上房的搭台的哭着嚷着,都想膜拜一下状元的英姿,所到之处无不人山人海断绝交通,整个京城的窗户都朝着他们打开,整个京城的花都朝他们微笑,整个京城鸟都为他们报喜,仿佛都在说,“新科状元,新科探花”。 登科入殿下 陈仁开和陆铭走后李欢和子齐在林府,帮着戚嫂摘菜,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总有一个默默无闻的女人。 离中午还早,李欢拉着子齐,来到亭子里面坐。李欢和子齐说着,今天的天气确实不错,他们走他们的,我们也不能闲着啊。 “子齐,你说皇帝会不会把公主嫁给他们啊?”李欢说。 “怎么会啊!”子齐说。 “我看到好多小说都是这么说的啊,皇帝女儿也是要嫁人的嘛,陈仁开可是状元哦,你要小心点儿。”李欢说。 “谁会要他啊,不过陆铭很不错啊。”子齐说。 “小丫头,好了,我去那把琴过来,叫你唱歌怎么样!”李欢说。 “好啊,我们一起去拿。” “也不知道是那个傻瓜写的,我初中的时候啊,特别爱听。”李欢说。 “初中也是学校吧。”子齐问。 “对啊,我们啊,都习惯用学校放假来计算生活,我开始了啊,这歌叫《恋爱那点儿秘密》”李欢说。 天阴了下雨了我没有带伞 那时候路很长总走不到头 花儿开鸟儿飞我躲在你身后 我就在你身后 可是那一年 就在那一年 河边的草绿了我找不到你 再也找不到你 天晴了梦醒了我也在奔跑 不会再寻找 我会把你放在心上 放在我心上 你再也抹不掉 曾经恋爱的味道 李欢一边弹着古筝,一边用缓缓拉长的忧伤节奏唱着这首歌,许多如花的美丽都来自春天,许多如歌的爱情都来自传说,谁还会在乎这件小事呢。 “李欢,你唱的真好,可是为什么是件小事呢?”子齐问。 “你知道吗?他走的时候,连看我一眼都没有看。”李欢再也忍不住,抱着子齐哭了起来。 “李欢,你别哭啊,等他回来了,好好教训,你看好不好啊。”子齐安慰着李欢,眼泪也流了下来。 从接到圣旨,那两个人对它们就视如空气了,李欢几次去拉陆铭,陆铭也没有回应,只顾着匆匆忙忙的上马,跟路边的观望者打招呼。陈仁开更兴奋,恨不得把自己的脸上写个我是状元,生怕落后。李欢和子齐,每天陪着他们读书,帮着他们磨墨,伺候前伺候后,现在风光了,她们自然很高兴,可是这两个人这回做的是有些过了。 皇城落马上 “不好了,出事了。”戚嫂大喊,李欢和子齐听了马上赶了过来。 “阁老让人传话口信,两位公子出事了。”戚嫂说。 “阁老有没有说他们在哪。”李欢连忙问。 “在状元府。” 李欢和子齐,连忙跟着戚嫂,往状元府赶,状元府结满了彩绸,廊上挂满了红灯。 来到状元府,林阁老已经在门外等候,两个人管不了太多随便问了一下林阁老,就冲进了房间。一进房间陆铭一只手臂挂在胸前,面无表情瘫坐在椅子上,陈仁开躺在床上,动也不动。 “他这么了?”子齐看见了心里为之一阵不禁大声问陆铭。 “他没有事,你放心好了!”陆铭说。 “他这么动也不动呢,这是怎么回事啊”子齐叫着陈仁开他也不答应,又慌张起来。 李欢拿着凳子,过来,也在问这是怎么回事。 “皇帝辞御花园走马,马受了惊吓,他掉下来被马撞了,就成那样了,我摔下来就成这样了。”陆铭草草的说着他们的遭遇。 “那他醒过没有啊,怎么还昏迷着啊?”子齐问。 “刚吃下药,睡着了,太医说,明天醒过来就没事了。”陆铭说。 “你怎么样啊,还伤到哪儿没有啊?”李欢问陆铭。 “就这样了,没什么大碍,人家不是要一次弄死,要不就不会让你回来。”陆铭愤愤的说。 这是林阁老也走了进来,几个起身林阁老连忙招手失意他们别起来。 “陆铭,朝堂险恶,养好了身子安心到翰林院上任,我会派人保护你的安全。”林阁老安慰着他们。是啊,对照林阁老的遭遇,在看看眼前的两个人,李欢感觉到了朝堂的可怕。陆铭起身,给林阁老道别。 “子齐,你留下来吧,我们明天来看你们。”李欢对子齐说,子齐随之点头。 皇帝赏赐了府邸,李欢和陆铭坐在轿子了面,前往他们还没到过的翰林府。一路上,陆铭没有说一句话,李欢几次想开口,又把话咽了下去。 一举功成,他们再也不用寄人篱下了,皇帝安排了官职,也赏赐了府邸,出门有轿夫,吃饭睡觉都有人站岗。可是陆铭好像满心积怨,一点儿也不开心。 凡是进士皇帝都会委以官职,翰林是个七品京官,虽然官位小,但是历来被重视,因为在这里学习三年,很快就会升至内阁,拜从二品,是丞相的培训班,林阁老就是翰林出身。 皇城落马下 很快林阁老派的人把他们的东西收拾好送到了各自的新府邸,两人为何急着搬出来,原来这是林阁老的安排。在朝堂上,陆铭才知道,很多人都卯足了劲,试图在根源上瓦解林阁老,他和陈仁开,成了众矢之的。这帮人也太大胆了,谁都知道,皇城落马,这不是什么交通事故,是有人蓄意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你快放下,你弄疼我了”李欢推着陆铭说。 “我就不放下。” 回到翰林府,陆铭抓住李欢的手,不肯松下。 “李欢,你嫁给我好吗?”陆铭说。 “你。。。。”李欢心里好受多了,但是突如其来的求婚让她不知所措。 “我做的还不是为了你嘛!我听你的考了科举,我现在是翰林了,我们有了府邸,我们结婚好吗?我不怕他们把我拉下马,为了你我什么也不怕。”陆铭说。 李欢听着他的表白,觉得心里好受多了,可是她却说。 “不行,我不能嫁给你,你再这样我就搬到林阁老那里住。” 李欢还是忘不了他和陈仁开得意忘形的样子,这人太让他担心了,一得意就把她忘了,现在受伤了,又嚷着要娶她,她在考虑,不能成为他疗伤的工具,不然他永远也不知道什么是爱情。 “为什么,为什么不嫁给我啊!”陆铭问。 “喂,你也太随便了吧,就这样吊着手臂你以为我就会答应你啊。告诉你,好男人多的是。”李欢觉得他太冲动了,一点儿准备也没有,就算他是真诚的吧,那真诚的也太随便了。 “那你要怎么样?”陆铭问。 “不是我想怎么样,是你想怎么样,别再跟我提这个啊,否则我跟你急。”李欢就是不肯。 陆铭才发现,这才是李欢,这段日子对他百依百顺,完全让他失去了理智,忘了和他一起在依水桥上看日出的那个李欢。 “好吧,好吧,你就当一句玩笑好了。”陆铭说。 李欢气不打一处来,刚还要娶我,现在有跟我摆上谱儿了,不好好收拾,你就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睛。 “你就死在这儿吧,我住后面,告诉你不是住你的翰林府,是我帮过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从今天起,客厅、厨房、卫生间全部标明记号,分个你我,从此住这里,和你老死不相往来。”李欢说完有回头踩了一下陆铭的脚,然后大迈着步子,甩袖离开了。 “啊!李欢,你就是个疯子。。。。”陆铭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有在窗户里偷看着,不禁想笑。 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敌人上 “关门!” “记住没有,我们在这里,要上瞒天地,下瞒妻儿。” “是,把这个秘密保留到生命最后一刻。”陆铭陈仁开,还带着一个年亲人,来到翰林府,关着大厅的门开始喝酒。 “李欢,我呀已经执行你的计划了,冷战到底。”子齐说。两人坐在翰林府后院石凳上。 “你搬我这里来住吧,我一个人怪无聊的。”李欢说。 “行,今天就搬过来。”子齐答应了。 “你听,他们又回来了。”李欢听见陆铭他们几个人从外面回来。 “他们最近在搞什么啊,翰林院就这么轻松吗?成天带着一个人回来喝酒,那个人是谁啊”李欢很疑惑。 “他们一个状元,一个探花,那一个可能是榜眼吧。”子齐说。 “我都打听过了,榜眼都六十多岁了,你看那个人也就一二十岁的样子,绝对不是榜眼。”李欢说。 “那会是谁啊?”子齐问。 “这京城住着多少王公贵族啊!我看啊,又是哪个显贵家的纨绔子弟吧。”李欢说着想到了。 “坏了,他们不会是去吃喝嫖赌吧!你看他们成天的,几个男人腻在一块儿,肯定没什么好事。”李欢站起来,指指叨叨的分析着。 “不会吧,他们是林阁老的学生,林阁老可不是这样啊!”子齐说。 “你看他们现在,林阁老一次都没有在这翰林府来过,到是那个小个子,天天往这里跑,不行、不行,我们一定要看看他们整天在做什么。”于是李欢和子齐商量着,偷偷跟踪他们。 “他们来了,快躲起来。”子齐看见他们三个人鬼鬼祟祟的溜到了后院。 三人来到后门,左顾右盼,然后偷偷的溜出了翰林府。一路上,他们到过古玩店,去过花鸟市场,又挤在人群里看杂耍。。。。。。 “在哪儿” “该死,差点儿跟丢了。”李欢和子齐一直跟到了,天黑。 “就是这儿了,他们进去了。” “啊。。。。万花楼,不要脸,陆铭你死定了。”李欢说着就往里面冲。 “诶诶。。。。姑娘你不能进去。”一个小斯拦住李欢。 李欢一把对开了那个人“你快给我滚开。”一个劲儿的往楼上跑。 “陆铭,你这个王八蛋,你给我滚出来。”李欢大骂吓的楼上喝着交杯酒,调情骂唱的人四散逃开。 这里三个人,正听着小曲儿,互相干杯,陆铭是李欢来了,吓的杯子都掉到地上,一口酒喷到桌子上,马上站了起来急的直跺脚说:“老大,牛二,咱们快跑啊!” “这怎么回事啊!”那个牛二问。 “别说了,快跑吧”陆铭拉着牛二,三人刚一出去就撞到了,李欢和子齐。 “啊!快跑” “你给我站住。” 三个人围着花楼奔逃,后面李欢高举着一个酒壶追赶着。 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敌人中 陆铭最后还是回到了翰林府,是半夜一个人偷偷才溜进来的,这时候李欢已经在等他了。 “啊!你吓死我了!”陆铭大叫。 “呵呵,李欢欢,你怎么坐在这儿啊,黑灯瞎火的,我去给你拿盏灯。”陆铭见搬着个等子坐在院子最中央,知道不好撒腿想溜。 “你给我站住。”李欢叫住了他。 “呵呵,我不没走嘛!”陆铭又回过头来。 “说!你到万花楼干什么?”李欢严肃的问。 “李欢,我发誓,我什么都没干。”陆铭看到情况不对,乖乖的站在李欢面前说。 “哼!”李欢除了这一声其他什么也没有说,起身朝门外走去。 陆铭冲了上去,一把从后面抱住李欢。 “李欢,你不要走,你听我说好不好,我和牛二还有陈仁开只是去喝酒,听曲子,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干。你不要走,我不让你走。” “你给我松开。”李汉挣扎着。 “我就不松开,你本来就没有干什么。”陆铭说。 “好,你不松开。”李欢一把抓住陆铭的手,一口咬了上去。 “啊!你怎么咬人啊。”陆铭挣脱的抢回了自己的手,好疼啊,还真咬,在慢一点儿恐怕这只手再也没办法完整了。 完了李欢又开始打他。 “快停啊!别打了,停!”“嘿嘿,你总要让我四个明白吧。”陆铭一脸媚笑的看着李欢,表情夸张且不够专业,看起来特别像是哭,把李欢逗得一声笑呛了出来。 “你这个该死的,到万花楼听小曲儿还说没什么,你还想干什么啊!我是替远在二十一世纪的你妈,打你!”李欢对这个人真是有气有恨,她到是相信他没有胆子再到万花楼干其他什么。 “你那个朋友牛二是谁,是不是他带你们去的啊?”李欢问。 “他就是牛二啊,住在京城一百丈宅院儿,富二代,没什么的,缺少父爱喜欢音乐”陆铭想隐瞒故意叉开话题。 “富二代叫这么难听的名字啊!你快说,为什么你陈仁开还有那个人成天神神秘秘的!那人到底是谁!”李欢问。 “呵呵,李欢就是李欢,我女朋友,真聪明!”陆铭竖起大拇指赞扬着。 “少来,你说不说!但凡这京城的人,你一说名字我就知道是忠是奸,你再瞒着就是心里有鬼。”李欢说。 “确实,他的名字还是我给取的,不过我保证,他不是坏人,他是我朋友,我们在一起立过重誓,不说出去他的真名儿。”陆铭说。 李欢看着好像是问不出来了,于是放出话来:“我叫你不说,以后你哪儿也不准去,而且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敌人。” 说完陆铭也慎得慌,不过还在这件事情过去了,他又跑到身边去扶着李欢进去。 “你给我滚啊!” 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敌人下 “听,他又来了” 李欢和子齐在翰林府早就等好了,只听见外面有人一直学着猫叫,李欢说,就是这个人每天夜晚偷偷来喊陆铭出去,子齐也说,这个人也是用同样的方式到状元府喊陈仁开。他们断定,这个人肯定就是那天带陆、陈两人到万花楼喝酒的牛二,方法太烂了,谁都听的出来这是只不识趣儿的野猫。 “看,他在树上!”子齐发现了他。 那人还在围墙外的树上学着猫叫。 “你还上树了,我就要你看看,老虎是怎么逮住你这只上树的猫的,子齐,射他”李欢说着,子齐嗖儿。。。。。一声箭就射出去了,“啊!~”野猫应声惨叫,“啪”又是一声巨响,从树上摔了下去。 “可算抓住了这只野猫了,说你是不是牛二。”李欢指着躺在地上只叫的牛二说。 “哎呦!我说陆夫人,你也太狠了吧,你怎么能朝我放箭呢!”牛二说。 “你给我闭嘴,谁是陆夫人了啊!你这个人腐败的纨绔子弟,今天就是给点儿颜色你看看,不能让堂堂朝廷两大翰林学士毁在你手上。”李欢说。 “啊!皇上!”陆铭跑出来失声叫到。 “快给我拿点儿要来呀!还站着干嘛!”牛二被扶到翰林府坐下。 李欢和子齐给他找了点儿药送了过来,这回皇上袖子都摔破了,划出一条大口子。给他上完药,李欢说:“你治罪吧,是我朝我放得箭,与其他人无关。” “别说了,只要你不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朕不治你们的罪。”皇上打住了李欢的话。 “哦,看来你不是个昏君啊!”李欢说。 “你!”皇上看着李欢,我可奈何。 “好吧,既然你们也知道了,朕就不瞒着你们,朕和陈仁开还有你们家陆学士结为了兄弟,你们要严守秘密。”皇上说。 “但是你们也不该去万花楼那种地方啊!”李欢说。 “你!我们是去喝酒啊,什么也没干,陆夫人!”皇上无奈的说。 “你再说!”李欢瞪着他。 “诶!诶!诶!”陆铭拦住李欢说:“皇上,他不是我夫人,是我女朋友,名叫李欢。” “什么,女朋友?闻所未闻。”皇帝很纠结。 “给你怎么说呢?”陆铭也很纠结。 “哦,真明白了,未婚!红颜知己!对不对。”皇帝说。 “差不多吧!”陆铭点头。 “那这一位也是你女朋友?”皇帝指着子齐问。 “不是,不是,这是陈仁开的女朋友。”陆铭说。“好。好。那下去吧。”皇帝支开了李欢和子齐,走的时候对陆铭说:“明天进宫再收拾你们,你们的女朋友差点儿害死朕了。” 皇帝复试 “皇上驾到。” 陈仁开纳闷,这次怎么皇上来状元府竟然摆起架子了,不管了,去接驾。 “皇上,万岁。。。。” “行了,陈学士你起来吧,把这里包围起来,一只鸟也别让它在这里飞过去。” “遵旨!”皇帝唱的这是哪一出啊,包围状元府干什么。 “陈学士,你带路啊!”皇上对陈仁开说。 说着,皇上来到状元府,在院子中间摆上了座椅,陈仁开正郁闷呢,皇帝发说话了。 “把他们给朕带上来。” 说着,几个卫士压着李欢、陆铭和子齐走了进来,几个卫士摆上了些东西,随之离开,关上了大门。 “皇上,您这是。。。。” “诶!陈仁开,你可知罪!”皇上说。 “我。。。” “停,朕要重新考考新科探花陆铭,你。” “臣。。。。” “住嘴。” 这皇帝今天不让人说话了。 “新科探花,陈仁开身为举人的时候,推荐你说,是他远房亲戚,诗词歌赋琴曲书画样样精通,朕就在着状元府设殿试,考考你,你旁边是我大明朝最好的琴,你为朕演奏一曲。”皇上说。 “皇上,我今天。。。。。。。” “弹琴!”皇帝缓缓的用手指数着打开折扇说。 陆铭那里会玩这玩意儿啊,可是没办法,还是对这个牛二弹吧。 “好,非同凡响!你右边是宋时的宣纸,蒙氏毛笔,和田玉印方,朕为了彰显宠爱亲自让御用金石匠连夜为你制出来的,你要是不能给朕画出一副符合今天这殿试意境的画作,朕马上治你死罪。” “皇上,我们认罪,我们不是大明人,子齐是蒙国人蒙国你知道,我和李欢的时代在明朝之后四百年。我们是穿越过来的。”陆铭说。 皇帝站起来,背对这他们,许久没有吭声。 然后有走过来,把他们一一扶起来说:“朕,不管你是来自哪里,林阁老说,你们‘素有见解’。陆铭,你给我继续做你的探花陆学士入翰林院。” “谢皇上。”陆铭行抱拳礼说道。 “子齐、李欢朕赐你们金牌,出入翰林院,朕要你们一个月之内把你们的见解给我通通写下了密陈给朕,朕要你们辅助我大明江山,辅助朕开创盛世。”皇帝说。 “谢皇上” “好了,陈仁开,朕也赦你无罪,朕登基不久,相信你有治国之才,你九岁能中举,翰林院里你给朕盯好了。” 魔鬼翰林院上 “陆学士回府!”一个轿夫报告着陆铭回来了,然后都离开了。 李欢和子齐在屋里面聊着说:“皇帝对他们够宠爱啊!一个七品小官,还给雇了轿夫,都不用自己花钱。” “是啊,状元府的也是,就住在对面,平时倒也不来叨扰,出门儿他们就来了。”子齐说着。 “奇怪,怎么听见轿夫传完话,也没听见陆铭回来啊!”李欢说。 “是啊,去看看吧!” 李欢和子齐来到轿子前,这轿夫也够称职的,直接抬进院子来,都快不让人脚着地了。 “陆铭,你怎么还不出来啊!”李欢问。 “别说话,我都快死了。”陆铭奄奄一息的声音在轿子里传出来。 “你睡着了吧!干嘛呢?”李欢说着掀开轿帘。 “你怎么这幅摸样啊!”李欢看完十分惊讶。 陆铭扶着轿子爬了出来,一副累的虚脱的样子,垂着长袖,低着头,一步一步的往前跛。李欢见他摇摇欲坠的样子,立马和子齐上前扶住了他。 “子齐,你就别扶着我了,你回去看看陈仁开吧,别让他闷死在轿子里。”陆铭说。 她们还是把他,扶到了卧榻(客厅里的一种床,就是现在的沙发的性质)上半躺着,给他到了点儿水。 “哎呀,那个皇帝傻。。。。。就是那个牛二,他什么明朝十六帝中的才干之辈啊!我看他就是二。”陆铭说着还诶哟的叫着。 “你不是去了翰林院吗?怎么弄成这样啊。”李欢问。 “还有你,李欢,你给他的建议有:提高官员身体和心里素质是吧。”陆铭指责着李欢。 “是啊,这有什么不对吗?”李欢说。 “他现在,文官当武官用,武官当骆驼用。”陆铭愤愤的说着。 “啊!怎么回事啊!”李欢很惊讶,他怎么能这么干能,不是让他两手抓,两手都不能软吗?他这文武官都不分了啊。 原来这皇帝呀,把原来的文渊阁和武英殿不中用的人都官升一级(这种升级就是淘汰),全部用年轻的文武进士。在各路军中选出了武术高手,在武英殿组成了一个御林训练营,每天文武官员对调一次,让文官除了训练,有半天时间来文渊阁学习兵法以及国家政治,让文臣每天除了读书,参加半天的御林训练营。这样,所有人文武兼修,取长补短。但是御林训练营的训练,惨无人道。 “改天你们去看看吧!哎!没有双休日,没有寒假暑假,全年都是工作日,照此以往,我来明朝当这公务员迟早会以生殉职。”陆铭说。李欢故意逗他说:“怪不得历史上没写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