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恋之昏君我吃定你》 冰冷小姐 “滚……都给我滚,我不要看什么相片,不要选什么男朋友,不要……”随着一声怒吼,一个西装笔挺的人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门“嘭”的一声被关上了,只留下门外漫天飞舞的一张张相片。 房门内,一张小巧精致的床上,一个娇小的人儿气愤的坐在上面,两边的腮帮鼓鼓的。依稀可见她一张标准的瓜子脸,清秀的淡眉,大而灵动的眼睛,挺翘的小鼻子,红润而微噘的樱唇,白嫩的肌肤,十足的一个小美人。 她就是赌气利企业老板——紫斌的唯一的女儿——紫鸢。别人都知道,紫斌平时最宝贝他的女儿,从来不忍心让她受半点委屈。要是有人敢动她一根毫毛,他以定会不惜任何代价的毁了他(她),不管他是谁。 所以,几乎没有人敢惹那位看起来楚楚可怜的公主,有时候她一发起怒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她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渐渐的养成 了骄横的性格,对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甚至是她的老爸都要对她让三分。 刚刚,他爸爸派人送来了很多他在商业中认识的富豪的儿子的相片,希望她能够看中了早点谈一个男朋友,她现在已经二十三了都还没有正眼看过哪个男生,她爸爸都在为她着急。但是,她对男生根本就不感兴趣,看到老爸给她送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她就烦。都还没等那个拿相片进来的人呆一分钟就把人给轰出去了。 “小姐好!”在紫鸢出来吃饭的时候,几米长的桌子旁边站满了人,有保镖也有家丁。她习惯性的坐下来,向桌子上扫了一眼,脸色黑了一下,道:“这些我都不爱吃,全给我换了。” “是。”桌旁的一些人都面露难色,但是没有一声抱怨,因为她们都知道小姐的厉害,要是她们惹怒了她,那就是他们的死到了。 “又是谁惹我的大小姐生气啦?”一个雄浑而略带威严的声音响起,里面包含着浓浓的宠溺。 “爸,还不是她们,做的一些饭菜都不合我的胃口,我都吃不下去。”紫鸢突然站起来,扑到了那个男音的怀里。 “好好好,你让她们换,换到什么时候适合你的口味了你就吃,好不好?”紫斌在商业上驰骋了十几年,别人都是对他服服帖帖的,但是他从来都拿他的女儿没办法,只能由着她。 “好!对了”紫鸢答应了一声,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抬起头来:“你为什么要那些人送一大堆的相片过来?你明知道我不喜欢的。”她有点怒意的指责着她的老爸。 “鸢,这也是为你好啊,你看你都二十三了,还是这个样子,老爸担心你以后都嫁不出去啊。”紫斌宠溺的抚摸着他女儿的头发说道。 “哼,我才不要你为我好呢。”紫鸢赌气似的跑到她的房间里去 了。 关上房门,她就扑到了床上,眼睛睁的大大的望着天花板。她必须想出一个办法来才行,她才不想让她的老爸这么闹下去呢。 “咦?有了,呵呵,趁什么时候偷偷的跑出国,让他找不到不就行了,就当是去旅游去吧。”慢慢的紫鸢的脸上的苦闷消失了。 生死穿越 第二天,紫鸢趁她老爸不在家的时候准备偷偷溜出去,可是让她头疼的是当她出门的时候身后竟然跟了一大堆的保镖,她好不容易就可以偷走了,居然被保镖发现了,这差点让她晕了过去。 “呼……终于摆脱了,他们可真是难缠啊。”紫鸢在摆脱了那些碍事的保镖后,终于松了一口气,拿着已经准备好的行李包想着机场走去…… “请大家先不要惊慌,飞机遇到了强大的气流,刚刚偏离了原定的航线。不过机长会处理好的,请大家不要担心。”飞机上的空姐向大家解释着刚刚 剧烈的摇动。其实她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到原定的轨道上,现在不知道为什么磁场有点乱了,而空中有着浓浓的大雾,让人分不清方向。现在要稳住飞机上骚动的人群,只有这样说了。 “让大家快点跳机,现在不知道到哪了,在这种情况下随时都有撞机的可能。”机长焦急的对空姐说,他现在是一点把握都没有了。 一个个将落伞从天而降,就像是天空中飘下来的花朵。紫鸢也和他们一样,背上降落伞跳下了飞机。 可是……可是最让她想哭的是,她的降落伞竟然打不开,眼看着她就要掉入海水中了,她只能闭着眼睛等着海水淹没她。她的心里最懊恼的就是她为什么要偷跑出来…… 在落入海中后,紫鸢只觉得无尽的海水全都往她的口中涌,让她喘不过气来,感觉难受极了。 紫鸢艰难的睁开眼睛,“我难道是到了阴间吗?可是阴间怎么这么漂亮、豪华?”紫鸢眼睛四处扫视着周围让她陌生的环境。 古色古香的大床,粉红色的纱帐,木质的桌椅,还有……还有旁边站着的穿着宫装的女孩模样的人……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意识到,这根本就不是自己所在的那个时代。难道……难道是自己在被海水淹没的时候穿越了?在前生的时候她也没有少看过穿越小说,想不到现在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了,真是可笑。 “不过,这样也许更好,在现代说不定已经淹死 了,现在穿越到这里又可以活过来了,而且看这里好像还很不错,应该是个有钱的人家。”紫鸢心里自我安慰的想着。 可是,当她看到她居然躺在别人的怀里时,差点晕了过去。不错,她真的是躺在一个美人的怀里,而且那个美人还不停的抚摸着她的背。 她不安的在美人的怀中动了动,一个毛绒绒的红色的尾巴在她的面前扫过,她能确定,那……是她身体的一部分。紫鸢震惊的拿着自己的“手”准备摸摸自己的脸,但是她看到的竟然是一只覆盖着红色绒毛的小爪子。 “天啦,别人穿越都是穿越成一个倾国倾城的小姐,我到底穿越成了一个什么东西了?”紫鸢绝望的想着,她可不想自己穿越成个恐怖的东西,那她干脆去死算了。 现在,她最想做的就是找个镜子,看看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样子。于是她转动着水灵灵的小眼睛,寻找着哪里有镜子。 在看到一面半人高的铜镜后,她就像找到了宝似的,挣脱了美人的怀抱,跃到了梳妆台上。 怔怔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怎么也想不到,她居然……居然穿越成了一只火红色的狐狸。 与美男共浴 紫鸢对着镜子照了又照,她摇摇尾巴,它也摇摇尾巴。在她确定了自己真的穿越成了一只火狐了,她干脆趴在梳妆台上,就让自己这么睡死过去算了。 身子突然一轻,下一秒她已经被那个美人抱进了怀里。 “走吧,火狐,我们去洗澡。”那个美妇人突然说出一句让她更喷血的话。她可不想被别人看光,就算变成了狐狸也不要,于是她拼命的挣扎,想逃出她的魔爪,但是遗憾的是……没用。 “别闹啦,你也要洗干净了才行。”就在那个美妇人的强迫下,紫鸢被带到了足已有一个大游泳池一般大小的 浴室来。浓浓的雾气遍布了整个浴室,让人看不清周围的情况。 美妇人脱掉衣服,下了水后,也把紫鸢一起带到了浴池中,为她梳洗她火红的毛。这个火狐是前一阵子皇上在打猎的时候发现的,看到它那么特殊,全身竟然都是火红色,于是就把它带回来了,送给了他现在最宠幸的妃子——淑妃,就是现在正在给紫鸢洗澡的美妇人,她叫聂叶,是当朝聂风,聂丞相的女儿。所以,淑妃很喜欢这个火狐,因为它是皇上送给她的,她一定会倍加珍惜。 “啊!”在淑妃正在专心的为火狐清洗的时候,突然有人从后面拥住了她,让毫无防备的她吓了一跳。 “爱妃,别喊,是朕。”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虽然现在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但是也掩饰不住他好听的具有磁性的嗓音。 “皇……皇上?”淑妃不敢相信的问道,心里却开心的不得了。 “嗯,是朕。”随着话语说完,一个高大的男性身躯出现在了紫鸢的面前。 她得事先申明,不是她故意要看他的裸体的,是他自己跑到他面前来给它看的。在它睁开灵动的狐眼时,一时竟然忘记了呼吸。 它没有想到,居然还会有人生的这么好看。浓浓的剑眉,如旋窝一样能把人吸引进去而不能自拔的紫眸,让人沉迷,挺拔的鼻梁,微薄的性感的双唇微微的抿着。黑亮的头发湿漉漉的披散在他的背后,几缕纠缠在他的身前。比女人还要白嫩的肌肤,这些让他看起来那么完美。 他看起来很冷漠,却又如此邪魅,让人琢磨不透。 “爱妃现在看起来好美……”那个妖孽一样的皇上搂着淑妃的腰,说完就吻上了她的唇,辗转缠绵。 “唔……”在皇上突如其来的吻下,淑妃已经把它这个可怜的火狐忘到九霄云外了,手柔媚的缠上了那个男人的脖子,回应着他热烈的吻。 紫鸢掉进了浴池里,就忙拼命的向岸边游去,以它现在这个小小的身体,在这里面不出几分钟就要被淹死了。 就在它转身向岸边游去的时候,湿漉漉的尾巴不小心扫到了那个妖孽男裸露的胸膛,一阵酥麻的感觉迅速串到了他的每根神经。让他猛然挣开了充满情欲的眼睛,向下看到了那个火红的身子。 “爱妃,你把它照顾的很好啊。”妖孽男一只手拧起紫鸢,打量着这个小小的动物,其实它看起来还是很漂亮的。 “皇上送给臣妾的东西,臣妾一定会好好保存的。”淑妃娇媚的说道,还不忘在他的身上蹭了蹭。 变身成人被轻薄 “哦,是吗?”妖孽男的手在淑妃的身上游移,在她的身上点出一串串火花,惹得她发出阵阵难耐的低声的呻吟。 “嗯,是……是的。皇上……”淑妃腻腻的回答,有点吐词不清。 皇上好像也快忍耐不住了,一把抱住了淑妃,攫住她的红唇狂乱的亲吻起来,手在她身上不停的爱抚。他的吻一路向下,来到她傲人的胸脯上,辗转啃允,在成功的听到她的口中发出阵阵呻吟时,他的嘴角微扯,出现一个邪魅却又让人晕眩的笑容,他就是喜欢看着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 一个挺身,一阵熟悉的被充实的感觉传遍了淑妃的全身,令她不自主的轻颤一下,没有任何的不适感,有的只是浓浓的欢愉。 不待她有任何反应,妖孽男就开始在她的体内律动起来,没有丝毫的怜惜,有的只是无情的发泄着他的欲望,而别人只有全数承担。 在他火热的欲望全数喷洒在她的体内后,他便毫不留情的退出来,准备走出浴池。根本看也不看一眼还泡在浴池里的淑妃,她只不过是他的一个泄欲的工具而已,和其他的宾妃没有任何区别。 就在他踏上白玉的大理石上时,他的眼睛陡然微眯,发出了危险的气息。他看见一个全身红衣的女子正坐在浴池旁边的大理石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她的身上全湿透了,好像是刚刚从水中爬出来的。在这间房间门外有着几十个高手在外面守着,不可能有人进来他们都不知道的,而且自己连她的一点气息都感受不到,这让他感到了危险,反射性的放出危险的气息。 身为火狐的紫鸢好不容易游到了岸边,艰难的爬上了岸上,只顾着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久违的新鲜空气,根本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发生了变化,更不知道有一个危险的动物正在虎视眈眈的盯着她。 等到她反应过来前面有一个黑影时,她的下巴已经被人牢牢的捏住了。呃?对,是下巴。自己不是没有下巴吗?紫鸢睁着疑惑的眼睛被迫对上那双邪魅的眸子。紫鸢的心里一惊。、 “你是谁?怎么会在朕的浴池旁?”男性好听的嗓音传入紫鸢的耳里,在她听来却有如晴天霹雳。人?她不是一只火狐吗?怎么会是人? 紫鸢使劲的转动灵巧的眼睛,想看清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果然……莹白的纤手,火红的衣服……分明就是一个人……她顿时愣住了,它怎么会变成人啦? “朕问你话呢。”妖孽男有点恼怒了,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敢忽视他的权威,在他问她话的时候走神,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我……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我一醒来就已经在这了。”紫鸢说着蹩脚的理由,她实在想不出来什么办法了,只有硬着头皮上,来个打死不承认了。 “哦?是吗?”妖孽男眼睛微眯,仿佛能看清人的内心,紫鸢心虚的垂下眼帘,不再看他那神秘的紫色眼眸。他才不会相信那种理由呢,肯定是那个宫的嫔妃偷偷跑到这来的,不就是想要他的宠幸吗?他是来者不拒的。 他的心渐渐放下了一点才开始仔细的打量着身下的人。她的确是很特别的,一头火红的长发,精致小巧的脸蛋,白嫩的皮肤,能魅惑人心的眼睛,微翘的樱唇,一身火红的衣服勾勒出了她的完美的身材曲线,她真的是一个魅惑人心的妖精。 不待她有什么反应,妖孽男的唇就覆了上去…… 你竟然咬我 紫鸢吃惊的看着眼前放大的男性脸庞,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 “唔……放……放开我。”在紫鸢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后,便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她才不要被这头种猪给侵犯呢。 但是那个妖孽男似乎故意的忽略她的抗拒,继续不管不顾的忘情的亲吻着她的唇,不可否认她的唇真的很甜,甜到他都有点舍不得放开了。 紫鸢本来才刚刚才变成人,还不是很适应人的身体,以至于身上都还没有什么力气,更不说挣脱那个男人的钳制了。 但是她并不放弃,正在苦恼中的她突然眼珠一转,紧闭牙关突然打开来。 本来一直在她唇上浅吻的寒锐,感觉到美人的牙关打开了,以为她已经沉浸在了他的吻之下,便毫不犹豫的迅速将舌头伸进紫鸢的檀口中,尽力的汲取着她口中的甘甜。 还没等他回味完她口中美好的味道,眉头便紧紧的皱了起来,似乎哪里被弄疼了。 “你竟敢咬朕?”寒锐深寒的紫眸充满着愤怒,冷冷的话语似乎可以冻结几座冰川。 她还真是把他给惹火了,他长过这么大有谁敢咬他?她还是第一个咬过他舌头的人。 不就是一个嫔妃吗?谁给她的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伤龙身。别的嫔妃都是求着他去宠幸,而现在他眼前的这个女人似乎不想让他碰她,哼,他还不屑呢! “我……我咬了怎么了?”紫鸢虽然知道他的权利很大,但是她就是不想和任何男人有着亲密的接触,要知道她从来对男人就不感兴趣的。 她穿越到火狐的身上之前,她从来都不让任何男人靠近她的身体,虽然是身为一个女人,但她却从来都不想谈什么儿女私情,更不要说男人的侵犯了,这简直就是犯了她的禁忌。 想她以前身为大小姐的时候,有谁敢这么对她? 只不过是想躲开她爸爸为他介绍男朋友,却不知道怎么就这么穿越了,还好死不死的穿越到一只动物身上,这真是她八辈子倒的霉了。 不过唯一的好处就是没有男人再接近她了,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料到的是她居然可以变化成人形,而且才刚变成人形就受到了别人的轻薄。 “哼……你难道不知道我一句话就可以要了你全家的性命?”寒锐威胁的眼神直视着她蛊惑人心的水眸,虽然他的心里很生气,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看到她那双迷人的眼睛时就有点舍不得。 也许这就是狐狸的魅力了,虽然什么也没做,但是从骨子里就可以散发出一种妖媚,让人怜惜。 “我……我没有家了。”紫鸢想到这里时,心里突然有些失落,倔强的眼帘突然垂了下去。自从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后,她无时无刻的在想念着不知道在何方的爸爸,毕竟他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你……”寒锐的心突然抽搐了一下,他本想用她的家来威胁她,但是似乎没有起到任何效果,反而让她更加的伤心了。 “我咬都咬了,随便你怎么办吧。”紫鸢视死如归的说道,她在这个陌生了世界实在是没有什么好留恋的,即使她作为火狐生存在这个世界上,她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你就是只色狼 她还不如死了算了,也许死了就可以回去了,那里有她的亲人,也是她应该呆的地方,这里根本就不属于她。 “你难道就一点也不怕死?”寒锐轻轻的挑起剑眉,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他从来就只看到过求他饶过他们性命了,还真没有看到过像她这样求死的,她想死他就偏不让她死。 “那有什么好怕的?”紫鸢抬起头,黑色的明眸望进他紫色的深邃的眸子中,眼中满是坚定,怪只怪自己不是时候的突然变成了人形。 “哼,你以为死就那么容易吗?你想死我就偏不让你死,我会让你一直活在痛苦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个妖孽男的脸突然又逼近了她,灼热的男性气息尽数喷洒在她精巧的脸庞上。 听到了他的话,紫鸢不敢相信的微微抬了头,想从他的眼中看清他现在说的话是真是假。 她从前看过小说,以前的皇帝不都是一个个杀人不眨眼的人吗?怎么现在这个似乎有点……有点不正常啊?她还真是搞不懂了。 由于他们两的脸隔的太近了,当紫鸢抬起头来的时候,嘴唇刚好从那个她讨厌的妖孽男唇上擦过,惹的她慌忙向后挪了一点,防止他再与她有不必要的接触。 而寒锐似乎很享受她突然给他的一个不是吻的吻,看到她像是碰到野兽一样退出了安全的距离,他的眼中的怒火又多了一些。 经过这样的一接触,寒锐除了怒火之外,身体中的欲火也开始慢慢的燃烧起来。 看着紫鸢完美的身材,因被水沾湿而紧贴着身体的红色纱衣,头发上的水珠不断的滴落在她白嫩的胸前,他实在是快忍不住了。 “难道我是狼吗?离我那么远,还怕我把你给吃了?”寒锐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比之前更多了几分性感。 “你就是狼,而且是只色狼。”紫鸢如实的回答,反正现在她就要被他折磨了,就算是逞逞口头之快也不要紧了吧。 “你活的不耐烦了是吧?就算是你没有了家人,不相不相信我还是会让你痛不欲生?”寒锐还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受这样的气,而且还是一个女人的气。 他自认为他从来都没有缺过女人,无数的女人都希望能够上他的龙床,可是他竟然为了这个女人一再的受气,他还真是没事干了。 “我知道,所以在这之前要好好的教训一下你这个昏君,免得我白受苦了。”紫鸢转过头,不屑的说道,在她的眼中他就是个昏君,一个不折不扣的种猪。 “你到底是哪个宫的嫔妃?”寒锐倒要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把她给选进宫了,第一个就砍那个把她选进宫的那个人的脑袋。 “我……我不知道,不记得了,做你的嫔妃我才不屑记呢。”紫鸢有些心虚的说道,她哪是什么嫔妃啊,她只是一只无辜的狐狸。 “好……既然你不记得了,那我就让你永远不记得你自己。” “来人。”寒锐向着门口喊道,语气中是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刚刚被自己气的时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现在才有了一点龙威。 被打入冷宫 “什么事,皇上?”一个有些瘦弱的身影从门外进了来,伴随着的是一声尖细的刺耳的声音,声音中尽是谄媚。 “给我派人把这个女人给我带到冷宫去,不经过我的允许,不能让她出来,听到没有?”寒锐自然的命令道,语气中尽是霸气与冷漠。 “是。”那个太监恭敬的没有任何犹豫的应道,虽然有些疑惑那个女人为什么会在浴池旁,但是却不会过问太多。 在那个太监退下去没多久后,就来了两个侍卫,向着紫鸢走去。 在那两个侍卫进来后,寒锐心里竟然有些不舒服,他不想让别人看到她诱人的浑身湿透的身体。 但是现在他已经下命令了,他也不想丢掉面子的把他说过的话给收回去,只有看着他们把那个女人渐渐的架离自己的视线。 紫鸢刚刚踏出门就感到有丝丝的冷风吹到她的身上,本能的缩缩自己的身子,但却根本不能减少自己身上的热量渐渐的散失。 突然,一件温热的物体覆上了她娇小的身子,紫鸢疑惑的侧过头,看到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还有身上这件明黄色的披风。 给她温暖的居然是那个讨厌的昏君,她就算是冻死也不想与他有任何关系,想将披风脱掉的她又无奈的望了望此时正被别人束缚着的双手,毫无办法。 “我不要你的假好心,你还是改变不了我讨厌你的事实。”转过弯后消失在门口的紫鸢,远远的飘来了这句话,飘渺却字字扎入寒锐的心。 太监负责的替寒锐关上了浴池的大门。 “皇上?”一声腻腻的声音在寒锐的耳边响起,一双柔若无骨的纤手覆上了他的胸膛。 刚才的事情都被她看在了眼里,虽然她也不知道那个美若天仙的女人是从哪里来的,但是既然皇上已经把她打入了冷宫,她也便不用再担心什么了,谁叫那个女人那么不识趣。 她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的伺候好皇上,期望能早早的怀上皇子。 “爱妃不好好的在浴池洗澡,跑到上面来干什么?不怕受凉吗?”寒锐的声音又恢复了以前的蛊惑,让任何女人都能够为之疯狂。 “皇上是在担心臣妾吗?”淑妃的手在他健硕的胸膛上肆意的游走,挑拨着他的欲望。 她知道刚才,皇上已经有些欲望了,只是被那个不知趣的女人给硬生生的压了下来,现在就让她来为他泄欲吧。 她在进宫前就受到了很多这种训练,怎么伺候好皇上,怎么样让他舒服就是她的使命,所以从入宫到现在皇上宠幸的最多的就是她了。这也是她最引以为豪的地方。“是啊,我最疼爱的就是淑妃了。”寒锐习惯的说着情话,情意却总也达入不了他的眼底,从现在为止他对任何人都是没有动过真真的情,他知道爱情是一个人的弱点,所以他也不想自己爱上任何人。 “那皇上要有实际行动啊。”淑妃脸上笑意盈盈的亲吻着寒锐光裸的背,希望他再次占有她。 寒锐也自然不会让她失望的转身抱起她,向着浴池旁的软榻走去,他也已经忍了很久了,是该有一个人帮他释放下欲望了。 血迹 紫鸢正在外面受着每个人眼神的折磨的时候,寒锐正在浴池内享受着软玉温香。 本来明黄色的披风披在紫鸢的身上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但是当人们看到她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就不禁让人浮想连篇。 在她到达冷宫之后,很多版本的流言蜚语就开始在宫中乱飞起来。 有的说什么,她故意在浴池中等着皇上去宠幸,被皇上临幸后,别人揭发她的计谋了便被皇上无情的打入了冷宫,而皇上不想让别人看到宫中的丑事便用他的披风将她遮住。 还有的说她可能本是哪个宫的宫女,因为去浴池给皇上送东西,被皇上看中了她的美貌便当时就要了她,真是后来淑妃不许一个宫女做妃子便要皇上将她打入冷宫。 反正有的流言要多匪夷所思就有多匪夷所思,还真亏他们想的出来,不过这些话紫鸢是肯定不会听到了。 要是被她知道,别人说她不顾一切的去勾引皇上,她还不得气死了。 还没等紫鸢踏进冷宫,她就感到了一股萧瑟之气,与刚才那些富丽堂皇的宫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里有的只是无边的冷漠。 也许以后的日子就要在这里度过了,想到这里紫鸢的心里既有一点高兴又有一些失落。 高兴的是她再也不用面对那个讨厌的家伙了,失落的是她的以后要孤独终老了,没有人陪伴,这里荒凉的只有自己。 侍卫打开了一扇满是灰尘的大门,反射性了紫鸢抽了抽自己的鼻子,差点打出喷嚏来。 院子里面和紫鸢想象的一样,或者说比她想象的还要差。里面几乎什么也没有,占据院子最多的就是四处丛生了杂草,好像从建冷宫后就没有人再来打扫过了。 侍卫把她带到了目的地便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停留的走了,只留下紫鸢一个人在这偌大的房子内,静静的有些吓人,让紫鸢生出了一丝胆怯。 但是没有办法,她不知道该怎么变回去,暂时不能回到淑妃的身边了,只有在这里住下来,享受她一个人的安静与寂寞,也许这对她来说是件好事也说不定。 忽略在自己身边被风吹的发出声响的杂草,硬着头皮走到了房门口,推开满是烟尘的房门,引入眼帘的是一套古老的家具,家具上都覆了一层厚厚的灰。 一张大床是整间房子里最惹眼的东西了,白色的纱帐似乎也被积灰染成了灰白色,没有一丝生气。 不走近还好,等紫鸢走近一看,吓了一跳,脸色都似乎变的苍白了。床单上居然还有着斑斑的血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遗留下来的。 能有几个人在这样的房子里看到了血迹还不害怕的,虽然紫鸢身为狐狸,但她的本身毕竟也是人,也会了害怕的时候。 突然一阵冷风吹来,不由得让紫鸢发出阵阵战栗,双手把双臂抱的紧紧的,本来那个她打死也不想要的披风也被她紧紧的撰着,不想放开。 因为她在那上面踩感受的到一丝丝的人气,可以让她有一丝温暖。 有些思念 放下软弱,紫鸢像是受到什么鼓舞了一般,开始打扫起房间来,她现在谁也靠不了,只有靠自己了。 既然上天给了她让她活下来的机会,就一定会有更大的机会在等着她,说不定什么时候让她知道她怎么回去的方法呢。 说干就干,不一会她就不知道到哪里找来了一块抹布开始抹起房间的灰尘来。 洗刷刷洗刷刷…… 不到半天的时间,房间里已经被她抹的纤尘不染了,原本积了很多灰的窗台上也已经被她擦的像新的一样。 以前的她身为大小姐,什么事情也不用她操心,只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可是现在做起家务来也竟然一点都不马虎。 看来人到了关键时刻就会发挥出无尽的潜力,这句话一点也不假啊。 等她整理完房间的时候,天也差不多黑了。 弯弯的明月挂在深沉的夜晚中,显得别有一番景致。 宫殿里到处都是灯火通明,可是她的这里却是冷清一片,甚至连灯火都还没有给她提供,看来今晚她只有借着月光了。 坐在木桌旁,她怎么也不想到那个大床上去,她不知道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有一摊血迹在那里。这就像一个诅咒萦绕在她的心间,怎么也挥散不去。 半夜,宫殿内渐渐安静了下来,没有了人的生气,也许全都开始睡了吧。 紫鸢也是困的不行了,在桌旁一直打着盹,她真的恨不得什么都不管了,直接扑到那张大床上去睡了算了,可是……不安的因素又时刻提醒着她,那个床有问题。 挣扎了很久,紫鸢渐渐伏在桌上睡着了。 火红色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她的背上,露出了脖子上的肌肤,白嫩的肌肤与火红色的头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的眼前不觉一亮,但却充满了神秘的色彩。 寒锐这天晚上没有让任何嫔妃侍寝,她对任何人都没有兴趣,脑海里只是想着那个出了他几次丑的女人。 她火红的秀发,像雕琢过一般的脸蛋,充满着蛊惑人心的魅力的眼眸,惹火的身躯,她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特别,吸引着他的眼球,让他放不下。 但是她偏偏又那么固执,不肯要他的一丝一毫的好,能让他怎么办? “呵呵……”寒锐躺在明黄色的帐内不知不觉的笑了起来,她竟然说他是色狼,他怎么会是色狼?这只不过是需要罢了,又不是每个人的身体他都感兴趣。 “我怎么会笑?”他居然在想到她骂他的话时会笑,他是不是疯了?寒锐摇摇自己的脑袋,努力甩出这种吓人的想法。 可是他的脑海里就是抑制不住的浮现出她的身影,她的倔强她的坚强,还有……她对他的不屑一顾。 他是皇上耶,是受万人敬仰的人,竟然会被一个女人看不起,他真是对那个女人没办法了。 那夜,寒锐没有睡着,他一直在努力的想着自己到底有什么地方被她看不起了,他就不信,他堂堂一个皇帝居然连一个女人都没辙。 银白的的月光照耀在紫鸢的身上,火红色的头发折射出柔亮的光泽,好看之极。白嫩漂亮的脸蛋上挂着的是两滴晶莹的泪滴,口中喃喃的仿佛自言自语。 做贼 “爸……爸我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你,不要……”紫鸢的眉头紧紧的锁着,表情似乎很痛苦。 在梦里她拉着她爸爸的手不想放开,不想自己一个人又回到那个陌生的地方去,可是无论她怎么喊,她爸爸的影子还是慢慢的淡去,最后什么也没有留下,她的心好痛,真的好痛。 “爸……” 突然,她从梦中惊醒了过来,脸颊上海挂着两滴晶莹的泪珠,在清晨的阳光下显得格外的耀眼。 “不知不觉就天亮了啊。”紫鸢看着初生的太阳,兀自在脸上胡乱的摸了几下,想把昨晚留下的她软弱的痕迹抹去。 就算是她的爸不在了,就算是她不再是千金大小姐了,就算她沦为了阶下囚,但是她还是必须坚强,她一定要找到回去的路。 “说不定……说不定爸爸正在焦急的四处找我呢。”她的心里一直抱着这个念头,而这个念头也指引着她找到成功的方向。 “好了,开始工作了。”紫鸢打起十二分精神,现在的她要学会独立了,再也不是那个娇弱的大小姐。 她现在首要的工作就是把房门前的草除干净,这里是她以后生活的地方,她可不能容忍太脏的住处。 而且这些杂草生长在这里,挡住了房间内多半的阳光,让整件屋子显的阴森森的,所以这件巨大的工程她必须要做。 她决定了,把这里的杂草除干净后,要在这个院子里种一些不同的花树,让这里一年四季都可以欣赏到美景。当然她没有那个权力让他们给她送来花种,但是她可以去偷。 想到这里,紫鸢就抑制不住的兴奋起来,她还一直没有做过小偷呢,没办法,谁叫她惹恼了那个讨厌的妖孽男呢? 费了一天的时间,院子里的杂草都已经被她除了差不多了,这一天下来她都快累的趴下了,以前二十几年干的活都没有今天多。 虽然她练过跳舞,也练过散打,但终归是没有吃过什么苦,身体吃的消但腰部却好像快要断掉一样,仿佛都不是她自己的了。 紫鸢无力的伏在桌上,她现在最后的事情就只有偷树苗了,休息一会,等那些守卫打盹的时候她再出发。 半夜,所有的声音都静了下来,一抹火红色的身影穿梭在冷宫的院子里,很快便消失在了大门处,向外奔去,不错,这便是半夜出动的紫鸢。 趁着所有的人都已经熟睡,连那几个守卫着冷宫门的守卫都开始迷糊了,她才敢偷偷的溜出去,要不然她准是被抓回来的结果。 紫鸢像一个小偷一样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冷宫门口,看着两个守卫都靠在门框边睡了,她便大胆的从他们之间穿了过去,消失在了浓浓的夜色中。 但是她忘了自己根本不知道御花园的方向,刚走了几步便在原地打起转来,因为面前出现了三条岔路,她分辨不清。 在现代,一直都是大小姐的她何曾注意过这些,她想去哪里从来都是要她身边的人开车带她去的,就算有时候不记得路也不要紧,一通电话就有一票的人来接她回去。 白色身影 可是现在,就她一个人,什么人都不可以依靠,而且这里连个警察都没有,这叫她怎么问路啊?头疼…… 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紫鸢随便选了一条路就硬着头皮走了下去,没办法了,走到哪算哪吧。说不定她运气好还可以让她碰上呢。 只是她不知道,她运气好,碰上是碰上了,但让她后悔的是也碰上了不该碰的人。 经过了无数次的选择,无数次的转弯,紫鸢终于看到了一丝丝的希望,一片粉红色的花海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不禁在心里开始感谢主感谢上帝,看来她来这里的运气还不一定是很差的啊,这让她的心里得到了一丝丝的安慰。 紫鸢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抹淡淡的微笑,微微上翘的嘴角好似那盛开的牡丹般灿烂,绝美的笑颜顿时让御花园所有的花都黯然失色。 紫鸢看到这般景象后,忙跑到了御花园中开始寻找起她喜欢的花树来,她要把她住的地方装扮的像这里一样漂亮,不,是比这还要漂亮。 一抹火红色的身影,如一个精灵一样穿梭在御花园内,看看这棵树,摸摸那树。 她在现实生活中有时无聊也会把自己的屋子里摆满各种花,所以也特意的去园艺大师那里去学了一些,想不到现在居然派上用场了。 在她寻找了大半个御花园后,眼睛突然被一抹淡蓝色吸引了。 只见这种花树不是很高,最高的也只有四五米左右,但是树枝却是异常的繁茂,整棵树上都是零散的淡蓝色的小花,就像漫天的繁星。 紫鸢第一眼就被这种花给吸引住了,要知道这种花是她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除了一丝好奇外,更多的是被它的漂亮所吸引。 她定了,院子里就种这种树了。 她不知道,这树本来其实是别处进贡过来的花树,因为它的奇特所以一直被供养在自制的打花盆内,但是后来发现这种树很容易死,皇上便命人移栽更多的树,希望能够保存下来。 在经过很多次的实验后,有人发现了这种树其实是能在地面生长的,只是它需要特殊的土质,只要把种树的地方铺上这种土就行了。 观察完花,紫鸢就开始在旁边寻找起树苗来,不一会手上便多了十几株细细的树苗,这些树苗和其余普通的树似乎没有什么区别。 现在主要的树已经找好了,剩下的就只要一些点缀了。 紫鸢又在御花园中找了三四株白色的花树,来夹杂在这些花树的中央,白色配上蓝色似乎更加的清新高雅。 就在紫鸢两手满手都是泥巴的提着一把树苗,正准备往回走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正坐在御花园中间的一座亭子内,仿佛在看着哪里。 紫鸢看到刚才来时都没有人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一个白色的人影,心里不由得惊了一下,忙往后退了一些,躲在一丛花的后面,想要看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但是,那个身影好像是故意在和她作对一样,一直将背影对着紫鸢这边,不曾回过头。 紫鸢这下有些心急了,她回去的路一定要经过这里的啊。可是这个人不给她看到就罢了,居然还赖在这里不走了,她还要在那些守卫醒来之前赶回去呢,这怎么能让她不急啊? 竟然是皇上 紫鸢提着树苗躲在那里已经躲的不耐烦了,可是亭中的那个人似乎一点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而还是独自的欣赏着什么。 她已经把那个人在心里骂了不止一百遍了,她真是不明白,这个人半夜好好的不睡觉跑到这里来看什么夜景啊,而且还偏偏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她要回去的时候来。 她现在真是要杀他的心都有,可是只能在这里干等,什么也不能做。 在不知道等了多久后,那个白色的身影终于动了动,好像要轻轻的转过身来。 已经注意了他半天的紫鸢,看到他似乎有动静了,忙集中注意力,警惕的看着他。 那个人转过身后,便稍稍仰头,靠在了身后的柱子上,似乎是很累了,脸上都写满了疲惫,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突然跑到这里来,但是他就是睡不着。 紫鸢在看到那个人的脸时,突然怔住了,脸上写满了吃惊的表情,两只魅惑人心的眸子中尽是疑惑。 那个白色的身影居然……居然是那个妖孽男,身为皇帝的他居然半夜跑到这御花园坐了半天,这怎么能不让她感到不解。 这次紫鸢见到他时,不似上次见到他的那种场景,这让她终于有机会仔细的看看这个把她打入冷宫的男人。 虽然他是个让人讨厌的人,但是不可否认他是一个能够令人着迷的人,一张帅到几乎完美的脸上,阴柔美中带着刚毅的神色,紧抿的薄唇有这致命的诱惑。 身材……他的身材似乎也是那种不可挑剔的匀称,身体上似乎找不到一丝的赘肉,他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男人,难怪后宫那么多女人都想要得到他的宠爱。 紫鸢在想到他的时候,突然想起了那天他们在浴池遇到的那时候,她曾经在那里看到过他的身体。 “在想什么呢?”紫鸢摇摇自己的脑袋,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思想抛出脑外,她这是怎么了,明明是讨厌他的啊,怎么居然想起他的好来了。 不想再让自己想入非非,紫鸢忙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继续开始监视起妖孽男起来。 银白色的月光肆无忌惮的散落在寒锐的脸上,雪白的侧脸似乎镀上了一层银白色的光辉,这样的他看起来似乎很落寞的样子。 这样的他,没有了平时的霸气与阴狠,而是多了几分儒雅的气质与忧郁的哀伤,他也会有悲伤吗?他不是皇帝,不是什么都可以得到吗?可是他为什么还会这个样子? 一连串的疑问在紫鸢的脑海中出现,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没有必要替他担心,心却已经开始沉沦了。 紫鸢终于忍不住了,大步向前走去,一定要去会会那个半夜不睡觉,跑来乘凉的皇帝。 她这样做,第一是因为她要回去,第二是因为她实在看不下这样的寒锐,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她就是想去打破这寂静的气氛。 “谁?”寒锐听到四周似乎有些响动后,警觉的眯起了泛着紫色的双眼,脸上满是戒备。 虽然这时候御花园也有禁军巡逻,但是却很少,所以很难碰上。 御花园 正在沉思着什么的他,突然听到了花丛中似乎有脚步的声音,而且那脚步很轻,不像是禁军巡逻从这里经过,自然反射性的让他紧张起来。 “怎么了?就这么害怕?”紫鸢走了出来,看到他幽深的眸子里似乎又开始放出危险的光芒,使她不自觉的退缩了一下,但是为了壮胆又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 “是你?”寒锐眼中的危险慢慢减少了一些,看着她不答反问道。 “怎么了,难道就不能是我吗?不过,谅你猜不出来是我。”紫鸢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故作清高的说道。 “你怎么出来的,我不是把你打入冷宫了吗?那些守卫呢?都是干什么吃的,居然一个女人都看不住。”寒锐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生气之余竟然会有那么一点点高兴,高兴能在这里再次遇见她。 “是啊,你终于知道你手下的无能了吧,所以我劝你还是趁早换换手下吧。”紫鸢没有打算饶过他,谁叫他半夜不睡觉的来这挡她的道。 反正被他挡在这里,在那些守卫醒来之前回不去是死,现在当着他的面骂他一顿也是死,这样想起来她还是觉得后者更划来一些。 “你……”寒锐被她气的够呛,他堂堂的一国之主,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一个女子给欺负了,传出去岂不成笑柄,那他的君威何在。 “我?我怎么了?是你先在这里挡我的道的,这可怪不了我。”紫鸢好像很有理的说道,眼波流转间说不出的妩媚,看的寒锐有一瞬间的心神荡漾,不过也只是一瞬间而已。 “我挡你的道?你出来干嘛的?该不是想要从这里逃走吧?”寒锐轻蔑的看看她,随即便问道。 依他看来,她区区一个弱智女流,要是逃的出去那就出鬼了,只怕她还没有出宫中的大门就已经被乱箭给射死了。 射死?想到她会死,他的心里一揪,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谁说我要逃了?”紫鸢好笑的看着这个喜欢喜欢胡思乱想的家伙,她可没说过要逃,而且她又不是傻瓜,在这个高手如云的地方想逃走简直就是找死。 “那你……”寒锐听到了她的回答,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边问边开始打量着她来。 刚刚因为生气没有注意那么多,可是现在看来,她的手中似乎拿着什么东西。 紫鸢看那个妖孽男突然仔细打量起她来,怕他发现她刚刚在偷这御花园的树苗,忙退了一步把两只手背到了身后,防止他看到。 “你的手里藏的什么?”紫色的明眸再度危险的眯起,就像深邃的见不到底的黑洞,具有吸引人的力量,却也是毁灭人的力量。 嘴角轻轻的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让照在他身上的月光都瞬间失去了光辉,他的俊美无法比拟,他的邪魅无法猜透,他的性感无法抵挡。 “没……没有。”紫鸢害怕的再次向后缩了一步,这个男人刚刚看他都是一副高洁不可侵犯的样子,可是现在怎么突然就变成了魔鬼了? “我还给你一个机会,给我乖乖的回答我,手里拿的是什么?”寒锐瞬间便移到了紫鸢的眼前,帅气的脸庞紧紧贴着她娇美的面容,呼吸都喷洒在彼此的脸上。 有点心动 紫鸢被他危险的气息给怔住了,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便就这样呆呆的看着他紫色的透着黑暗的眸子一动不动。 紫鸢已经不是第一次近距离的看他了,可是这次她什么也没想,脑袋里一片空白,眼里全是他的摸样。 似乎近距离的看他,感觉他更加的帅气了,邪魅的脸庞上有着一抹藏不住的忧郁,看着这样的他,平静无波的心里好像有了一丝丝的心动。 “既然给了你机会,你不好好的珍惜,那我就只有来硬的了。” 寒锐说完突然一把抱住了紫鸢,把她紧紧的禁锢在自己怀里,脸全埋在她如天鹅般秀美的脖颈间,鼻尖的呼吸似乎家中了几许。 手则不老实的顺着她的手臂向下游移去,突然寒锐抓住了紫鸢的一只手,往前面一拽,自己也离开了她柔软的身子。 紫鸢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向都对男人不感冒的她,刚才居然对妖孽男的怀抱一点都不反感,甚至居然还有一点依赖,他的怀抱真的好温暖,温暖的让她不想离开。 在她离开自己的那一霎那,她突然感到了无比的寒冷。 寒锐在看到她两只手,一只手里提着一提树苗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个傻女人,什么时候让他省心过了,居然被打入了冷宫也不老实,还半夜偷跑出来就为了偷几株树苗回去,他真是服了她了。 紫鸢看到他在笑自己,心里难免有些气愤,但是从来没有看到过他真正笑容的她,突然看到他的笑容,顿时心里也跟着有些愉悦起来。 原来他笑起来也可以这么帅气,只是他似乎从来都没有笑过什么,每次都只是恻恻的阴笑,让人感到一种邪恶,而现在的笑会让人感到温暖。 “你笑什么?”紫鸢白了他一眼,脸上满是不爽,不就是偷几株树苗吗?御花园里这么多,她偷掉这么点也没什么吧? “笑你笨。”寒锐突然冒出这么句话来,心里的忧郁早就烟消云散了。 “我哪笨了?”紫鸢不服气的嘟着嘴,脸上的娇媚之色自然的流露,她自己不知道,可是看在寒锐的眼里又是另一番景象。 “你知道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树吗?”寒锐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看着她问道。 “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它开的淡蓝色的花,很好看。”紫鸢转过去,有些心虚的不敢直视他的眼睛,现在他又发现她触犯宫规了,不知下一步道要用什么办法惩罚她呢。 “呵呵,你就知道它好看,根本不懂关于这种树的事情,我看你就这样把它带回去,绝对种不活。”寒锐看着她有些可爱的摸样,忍不住告诉她道。 “为什么?它不就是一棵普通的花树吗?”紫鸢听他说的这么严重,忙感兴趣的问道,要是她费了这么大的劲偷回去,但是结果去种不活,那她还不殴死啊。 “这可不是普通的花树,它叫幽蓝,是从别国进贡来的,一般只适合于生长在另一种土地上。你就这样把它们带回去,直接种在我们这种普通的土地上是肯定无法存活的。”寒锐好心的提醒道,眼眸中没有捉弄人的笑意。 惩罚 “你……你没有骗我吧?”紫鸢狐疑的看着他刚毅的脸庞,心里有着一丝犹豫,他为什么要把这件事情高估她,他不是很恨她的吗? 她常常会把他气的半死,他也被她气的不成人样了,怎么现在又这么大发慈悲了。 “你看我像骗你的样子吗?”寒锐无奈的看着他眼前的女人,他现在难道真的成大灰狼了吗?居然说话都没人相信了。 “谅你也不敢。”紫鸢白了他一眼,自信的说道,她心里还是相信他的。 毕竟,要是他要伤害自己的话早就叫人来把自己给抓回去了,何必还在这里跟自己周旋了这么大半天呢? “是是是……”寒锐的心里现在只想对自己说,忍忍忍…… 虽然现在自己堂堂一国之君居然被一个小女子给驯的服服帖帖的,但是他又有什么办法,很想对她生气却不忍心下手伤害她。 “那你在这里干嘛呢?”紫鸢解决了自己的问题,忙向这个奇怪的人问道,她必须先向他探探情况,然后才能决定下一步该怎么做。 “我在干什么还需要让你来管吗?”寒锐不想再与这个女人有什么交集,于是又恢复了原来的冷漠,冷冷的散发着他的威严。 这个女人屡屡的让他丢尽尊严,他现在最好是不要和她扯上什么关系,要不然自己怎么被她踩在脚底下都不知道。 可是他没有发现,每次当他遇见她的时候,心里总是会抑制不住的兴奋起来,说话的语气中也少了一丝对别人时的冷漠,这是他对她独有的温柔。 “不管就不管,那你在这里赏你的月,我回去睡我的觉。”紫鸢气愤的吼道,这个男人真是不懂气氛,她在关心他都听不出来吗? “你别以为你就这样可以蒙混过关了,你偷偷的从冷宫跑出来,我还没有惩罚你呢。”寒锐阴测测的说道,他就是想吓吓她,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这么不听话。 “你……你想怎么样?”此时紫鸢的身体已经有一些发颤起来,她知道这个妖孽男是不会好好的对她的,应该什么事都可以对她做的出来吧,不知道这次一怒之下会不会把她给杀了。 “你说你犯了这么大的罪我想把你怎么样?”寒锐再次逼近她,温热的气息阵阵落在紫鸢的脸上,惹的她的脸渐渐的泛红起来。 这个男人是不是有接近女人的癖好?要不然怎么每次看到他的时候,他都要离她怎么近,惹的她都有些不能正常思考了。 “我怎么知道,反正大不了一死而已。”紫鸢对着他的眼睛,愤愤的说道。 谁叫他生下来就是一个帝王,而她一穿越来就是一个低等生物,而且还好死不死的在他面前幻化成人形,她只能认命了。 “而已?呵呵,我知道你不怕死,所以我才不会用那种傻傻的办法来惩罚你呢。”寒锐伸出一只修长白皙的手,轻轻的抚着紫鸢火红的秀发缓缓的说着。 他们现在这种暧昧的姿势,在别人看来还以为是亲密的爱人呢,只是他们现在连爱人也称不上,更不用说亲密了。 寒锐突如其来的温柔,让紫鸢一时还接受不了,只有呆愣在原地,有些享受着他的气息,虽然她知道随后便要接受他的惩罚了。 偷吻 就在紫鸢沉浸在这样静谧的气氛中时,一片温暖的东西覆上了她的唇,一张俊脸毫无预警的放大在她的眼前,他的眼中似乎还有一丝诡计得逞的笑意。 只是他的唇却没有饶过她的,牙齿不停的撕咬着她娇嫩的唇,好像是在惩罚她紧闭着牙关不让他进去。 当紫鸢意识到自己似乎又被眼前这个家伙占便宜了,忙准备用手抗拒他热情的拥吻。 寒锐好像早已预料到了她的动作,在她伸出手之前就退离了她的身边,微笑的看着她用手臂摸了一下嘴唇,应该是要抹掉他的气息吧。想到这里他的心不禁抽搐了一下。 “你这是在干什么?”紫鸢有些气愤的质问道,她不是他的玩偶,想要的时候就给她一点甜头,不要的时候就那么残忍的对她。 “好了,对你的惩罚已经完了。”寒锐自顾自的说道,根本没有把她的问话放在眼里。 “额?就这样?”紫鸢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眼神好像要把他吃进肚子里一样,她可一直没有觉得他是一个这么好说话的人。 “要不然你以为呢?反正我知道你最不想接近我,我想这样应该就是对你最好的惩罚了。”寒锐说完便消失在了御花园中,偌大的草地上只剩下紫鸢一个人呆愣的站在那里。 她似乎有一丝错觉,感觉那个妖孽男其实也许没有她所想的那么讨厌她吧,想到这里她的心里不知不觉的有一点甜蜜起来。 没有再停留,紫鸢像兔子一样,跑回那个她偷树苗地方后,不一会又用衣服兜着什么东西沿着来着的路,消失在御花园中。 紫鸢在暗处观察了一会,知道那两个守卫还在迷糊中,便迅速的钻入冷宫,把东西放在地上后便上床休息了,她真的有点累了。 不一会,她就进入了梦乡,这次她没有在哭,而是隐隐有着甜蜜的笑意。 “皇上,皇上……”第二天一大早,寒锐还在蓄着他的觉,就被一阵刺耳的叫声吵醒了。 “什么事?”他仍没有起床的意思,从龙床上坐了起来,朝着外面大声的吼道,声音中的恼怒连傻子都听的出来。 “御花园,御花园出事了。”外面一个尖细的太监声中满是慌乱,好像是出了什么大事一样。 “好了,知道了,进来替朕更衣。”寒锐有些迷惑,御花园能发生什么事?想到御花园,他突然想到了昨晚的那个吻,难道是她? 等寒锐梳洗好,用完早膳后便在那个太监的带领下向着御花园的深处走去。 当寒锐看到那里的情形时,忍不住笑了起来,那个女人还真是……只见幽蓝树下,一片一片的土不见了,有的地方甚至还被她挖出一个坑来,不知道她又偷了多少土回去,看着这样的情形,寒锐当然知道这是谁的杰作。 只是他昨天已经惩罚过她了,今天的事就当做没有看到吧。 “皇上……”在他身边的那个太监看到皇上看到这样的情形还在笑,不免有些疑惑的请示他该怎么办。 “好了,不就是不见了一些土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再去取一些土来,把这里填好就好了。”寒锐装作漫不经心的说道,好像他很大方的样子。 一年之后 “可是,皇上……”那个太监还想再说什么,想改变他的注意,毕竟他们不知道是谁偷了这里的土,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干什么,要是有什么阴谋该如何是好。 “好了,不要再说了,就按我说的办。”寒锐还没等他把余下的说出口,便不耐烦的说道,随后拂袖而走了,他不想把这件事情闹大。 “是。”身后的太监只好诺诺的按照着他的意思办,毕竟他也只是个奴才。 太阳照耀到紫鸢的身上,把她从甜美的睡梦中拉了回来。 揉揉还在迷糊的睡眼,紫鸢真想一直赖在床上不想起来了,昨天睡的那么晚,还没睡好呢。 于是,翻过一个神身,又开始呼呼大睡起来,任由太阳照在她的身上,为她增添了一些温暖。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开始梳洗。 她今天还有任务呢,要把那些她辛辛苦苦偷回来的树苗都种好,要不然等到它们都枯萎了,那她就真的是要哭了。 紫鸢今天没有梳什么发型,只是用一根头绳随意的缠了一下,看起来清爽而又不失飘逸,绝然一个绝色美女,只是现在却身在这冷宫中。 撸起两只袖子,她又要开始工作了,从来这里开始她就似乎从来没有停止忙过,庆幸的是今天忙完后就可以完工,这里也许就是她的归宿了。 挖洞,栽树,填土…… 不停的重复着这些动作,等到太阳快要下山的时候,最后一棵树终于被稳稳的树立在院子中,一排排小小的树苗为这荒凉的庭院增添了一丝生机。 再过一年,这些小树苗就应该可以发芽了吧,还真期待呢。 紫鸢坐在房间,用一只手撑着头,甜蜜的欣赏着她的杰作,想象着以后它们长大的样子,嘴角渐渐的浮现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时间如流水般,匆匆而过,转眼已过了一年。 秋风卷起落叶,飞上高空后又飘落下来,宛如画中一般。 冷宫的园中,小小的树苗已经长高了不少,满树上都是有些发黄的树叶,今年这些树似乎没有开花,只是象征性的长了几片翠绿的叶子,但这也足够让紫鸢高兴起来。 秋风拂过树苗幼小的枝叶,又带走了无数的树叶,本来看起来就有些凄凉的树苗,更加显得弱小了。 房中,一个身着浅紫色的女子正对着梳妆台,仔细的梳理着自己火红色的秀发,如玉的光泽在发间闪动。 这一年间,她什么事都要自己做,所以在这一年无聊的时候她就会给自己设计几种发型,而且都是这个时代所没有的。她一直在冷宫里,所以也没有管那么多,自己想怎么弄发型就怎么弄。 梳理完毕后,紫鸢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微微一笑,满意的看着镜中的自己,她以前没有太过注意自己的 容貌,但是后来她慢慢的发现,身为火狐变身而来的自己居然这么的妩媚,勾人心魄,有时候就连她自己也忍不住看的痴了。 就是赖上你 镜中的女子,黑色的水眸眼波流转,散发着一种勾魂夺魄的诱惑,挺翘的小鼻仿佛精雕细琢的一般,红嫩的樱桃小嘴让人有想咬的冲动,白嫩的肌肤比雪还要胜上几筹。 整个人就如九天的仙女般,不食人间烟火,但美的却让所有人都为之着迷。 女子站起身来,划拳似地伸展了下腰骨,便向着门外走去,火红色的秀发随着她走动的动作飘飞,在阳光下闪耀着如玉般的光泽。 紫鸢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一年了,这期间她哪里都没有去,只是静静的守候在这些树苗旁,等着它们长大,发芽。要不是有这些树陪着她,恐怕她要被闷死吧。 窗外,阳光明媚,整个院子里都弥漫着淡淡的芳香,小小的树苗枝头依稀可见蓝色的花朵,只是没有御花园中的那么多,那么灿烂,只是三三两两的开着,看起来有些萧条。 但是,这已经足够了。 紫鸢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成果,终于开花了啊。 她每天除了给自己设计设计发型之外,做的最多的事就是看着这些树,看着它们发芽,看着它们枝叶开始繁茂,看着花骨朵偷偷的从枝头钻出,看着它们慢慢的绽开花朵。 紫鸢从树间走过,突然一只如玉般的纤手轻轻覆上枝头,心里闪过淡淡的忧伤,她难道真的要在这里孤独终老吗? 她不甘心,还没有找到回家的路呢,她怎么能就在这里坐以待毙?可是她能怎么办? 不过是一个火狐变身来的女人,自己都还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变成人形,也不知道这副身体有没有法术。据她所知,一般能幻化成人形的妖应该都有法术的啊,真不知道她怎么就对那些一无所知。 突然,一个大胆的想法钻进了她的脑海,虽然这个机会很渺茫,也很荒唐,但是这也是一个机会,她绝对不能放弃一丝一毫的机会。 一抹奸猾而又娇媚迷人的笑容在她的嘴边绽放,院中开的正盛的花儿顿时黯然失色。 紫鸢虽然在之前对那个只知道欺负女人的种猪很是讨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天晚上见到他那个不寻常的样子后,那个昏君的样子就在她的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无事的时候她就会突然想到他那孤寂的背影。 在这一年中,几乎是每天都会想到他,可能是因为他是她穿越到这里来接触过最多的一个人了吧,所以才会这么恋恋不忘。 既然她对他不是那么的讨厌,那他就别怪她赖上他了,谁叫他是这个国家中最大的王呢?要是能够让他死心塌地的爱上她,那么她要找到回家的路可能就不会那么难了。想到这里,紫鸢的心情不自觉的开朗起来,不知道是因为找到了这个方法,还是通过这个借口自己说服了自己。不过反正不管怎么样,她就是赖上他了。 想当初,身为大小姐的她还从来没有主动去追求过一个男人呢,现在那个昏君算是修了八辈子的福气了,最好他给她识相点。 紫鸢捋了捋自己火红色的秀发,满意的弯起一抹好看的笑容,再说她也算是一个数一数二的美人吧,他不会这么不长眼的。 我要见皇上 “皇上,皇上……”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的跑到皇上批改奏折的地方,完全忘了宫中的礼仪。 “什么事?”寒锐不悦的问道,周身散发出的寒气可以瞬间将人冻住,让那个小太监不自然的缩了缩脖子,看来是他太冒失了。 “那个……那个被皇上打入冷宫的女人,她说要见您。”小太监战战兢兢的回话,头都不曾抬起来一丝一毫,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恼了皇上,他的人头可见不保了。 今天他刚去给紫鸢送饭,便看见她可平时一样对着镜子在梳妆,他也便没在意什么。 但是在他刚想转身走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句话。 “我想见皇上。”紫鸢的樱唇微启,好听的声音如流水般勾魂。 那个太监一愣,刚想要她断了这个念头,但随即紫鸢说出的一句话让他不想带话也不行了。虽然知道这是个随时都有可能摊上性命的活,但是他能有什么办法,只能怪自己命不好罢了。 “她?要见朕干什么?”寒锐疑惑的皱起眉,她已经被他关在冷宫一年了,这一年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她也安分守己的呆在那里,可是现在为什么要见他? “奴才也不知道,奴才今天早上去给她送饭的时候,她突然就这么说了。”太监的头上浮现出丝丝的冷汗。 “那你干嘛你回绝她,难道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女人的价值你会不知道吗?她有什么资格说要见我?”寒锐不屑的斜眼瞄了下正在颤抖着的太监,冰冷的声音从他嘴中溢出,不带一丝感情。 “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寒锐不耐烦的打断他欲言又止的话,他最不喜欢别人在他面前吞吞吐吐的,有什么话就直说。 “她说,如果皇上不去见她,她就自尽在那里,只怕到时候也还是会惊动您的。”太监说到这里时,身上都全被冷汗湿透了,他这么说不等于上载挑战皇上的威严吗?他真的不想这么做的。 “呵呵,这么女人还真是有趣。”寒锐犹如寒冰一般的脸上,慢慢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意,他当初还真是没看错她,她可是一直都有让他失去威严的本事。 “那……皇上?”太监试图试探出皇上的意指,好知道怎么办。 可是,寒锐的心岂是一般人所能猜透的,既然那个太监知道了有损他威严的事,他就必须得死。 “来人。”寒锐的唇角划出一抹诡异嗜血的笑容,显得邪魅至极,冷酷的外表下隐藏着他妖娆的美。 “皇上有什么吩咐。”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大殿上就站满了锦衣卫,全都恭敬的等待这皇上的命令。 “把这个太监给我压下去处决。”寒锐的脸上没有一丝不忍,在他的眼里,只要是有人触犯了他的领地就只有一个字——死。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那个太监使劲的在地上磕头,还希望皇上能怜悯他,放了他这一回。 可是他没有看到寒锐眼中的不屑,对他来说,杀一个就如杀死一只蚂蚁般容易,他也根本眼都不会眨一下,所以他只能白费力气。 摆架冷宫 “是。”锦衣卫如潮水般退下,最后又只剩下寒锐一个人了,宽广威严的大殿上空荡荡的,格外寂静。 远处,那个太监的求饶声还在殿外回荡,显得格外凄凉。只是这个看似豪华的宫殿内,已经沾染了无数人的鲜血,他已经对这样的地方习惯了。 对别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是他从小就被教导的一句话,他从未忘记过。 “来人,摆架冷宫。”寒锐的唇角露出一抹讥笑,他倒要看看那个女人能弄出什么花样来。 虽然他这一年间时不时的会想起那个女人,可是他不会忘记她给他的屈辱,不会忘记她是怎样挑战他的威严的,要是换做是别人,他早就毫不犹豫的把她给杀了,可是对她,他下不了手。 难道,他对她有情了? 不,不会的,他从来都只是把女人当做工具,想要的时候就给她们一点甜头,不想要的时候就随时都可以丢弃掉,何时,他会爱上别人? 寒锐甩甩自己的头,抛掉这些不该有的想法。 他只是不想让那个可恶的女人那么便宜的死掉而已,他只是有一股征服她的欲望而已,恩,一定是这样的。 “是。”一会儿便有很多宫女太监涌入大殿内,等候皇上的差遣。 寒锐明黄色的龙袍,彰显着他无与伦比的地位与威严,黑色的发丝高高的束起,浓浓的剑眉下一双犹如嗜血恶魔一般的紫色的眸子中,掩藏着捕获猎物般的精光。 如刀削般的五官上,满满的全是高傲与自信。 一个浩浩荡荡的队伍正向着冷宫进发,他走在队伍的罪前面,俊美如神诋的面容上有着一抹玩味的笑。 “女人,我倒要看看你找我过去有什么事情,要是故意耍我,哼……”残忍的笑意慢慢的渲染进他的眼里,紫色的如同梦幻般的眼眸闪烁着阴暗的光芒。 紫鸢一直望着冷宫的门外,心里除了丝丝的期盼,还有几分害怕。 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居然敢威胁他,明明知道他那么可怕的。可是他已经下定了决心,必须得做到。 想到这里,紫鸢的眼神不由得坚定起来,定定的坐在房间里,等待着那个昏君的到来,他以为她怕他吗?她偏不如他所愿。 “皇上驾到……”一声刺耳的喊声传遍了整个冷宫,当然也逃不过紫鸢锐利的耳朵,她的心突然猛地跳了一下。 就要见到他了吗?紫鸢本来已经平静下来的心突然又开始风起云涌起来,这么久没有见到他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变化。 对着镜子理了理自己已经梳理的很好的秀发,感觉到自己已经准备好了状态后才站起来,向着门外走去,脸上满是自信。 “大胆,见了皇上还不行礼?”一个眼尖的太监看到紫鸢从房间里出来,竟然一点行礼的迹象都没有,不由得训斥道。 她还真是活的不耐烦了,本来已经被打入冷宫的她算个什么?居然还不知道悔改,还一味的挑战着皇上的威严。 得寸进尺 “臣妾见过皇上。”紫鸢微微的楞了一下,便马上反应过来了,有些不情愿的对着皇上福了福身。 说实话,她还真不习惯见到个人就这么低三下四的称臣妾臣妾的,要知道她以前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大小姐,有谁敢对她不敬,可是现在…… 不仅要低声下四的跟别人说话,还要处处小心,怕被别人抓到什么把柄了,连小命都要丢掉,这是人活的世界吗? “平身吧。” “你把我叫来,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寒锐斜瞥了一眼脸色有些古怪的紫鸢,满脸不屑的问道。 “那个……皇上可以一个人进来吗?那么多人我不习惯。”紫鸢有些紧张的捏了捏自己的裙摆,直到捏出了褶皱来她都没有注意到。 “你……”寒锐仔细看了看眼前的女人,紫色的瞳孔下仿佛燃烧着无名的火焰,似乎要将紫鸢整个人都看穿,她到底想要玩什么把戏? “好吧,你们都退下,把院门关上。”寒锐不甘的下令,他不是听她的话,只是想看看这个女人能玩出什么花样来,他倒是很好奇。 “还有,让他们不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进来。”紫鸢变本加厉的又补了一项,她要确保她的计划万无一失,就算她失败了她也不要被别人看见。 “你这个女人,不要得寸进尺了,你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吗?”寒锐听着她的吩咐,脸都开始发绿了,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 她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这么命令他,他堂堂一朝天子,是她这个无礼的女人所能命令的吗? “反正我有很重要的情报要给你,你做不做出一点点的退让,那看你了。”紫鸢强装出一幅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心里担心的要死,她不知道要是他知道了她不知道什么重要的情报,这一切都只是在骗他的,他会怎么来对付她。 “什么情报?”寒锐的脸色更加的铁青,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居然还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来威胁他,她知不知道他一句话就能让她人头落地。 紫鸢默不作声,只是就这样静静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这一年的时间里,他似乎没有改变什么,还是一身明黄色的衣服,还是那么俊美如神诋的脸庞,刚毅中带着丝丝的阴柔,紫色的美眸足以把人吸入他的眼底,让人逃也逃不脱。 薄薄的性感的唇紧抿着,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她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他的,但是她确信她想念的那个人就是眼前的这个完美的男人,也应该是一个昏君吧。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 寒锐此刻也开始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女人,不改的是她一头特别的火红色的秀发,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这活一样的光泽。 细细的柳眉,一双勾人心魄的美眸透着盈盈的波光,挺翘的鼻翼下一张微张的娇唇火红的像期待人品尝一般,细腻的肌肤白胜雪,与她今天身穿的白色丝绸相比都似乎还胜上几筹。 整个人看来如九天的仙女,不食人间烟火,但却又有着魅惑人心的本事。 不得不承认,他的嫔妃中,没有一个人有她这样的美貌。 与皇上讲条件 “大胆,皇上问你话呢,你怎么还不说?”旁边的太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看着皇上阴郁的脸色,深怕会连累到他,忙责问道。 “我说了,只要他满足臣妾这个小小的条件,臣妾就一定会说的。”紫鸢含笑望着寒锐,眼波流转,盈盈若水,期望从他的口中透露出一句半句回答。 “皇上是什么人,竟由得你来吩咐。”太监尖刻的声音再次响起,连他的语气中都充满着不屑,要不是皇上要来这里,连他都不想来这个没有半分人气的地方。 “好了,我还在这里呢,轮得到你来说话吗?”寒锐不悦的皱皱眉,训斥道。 他这个皇上都还没哟发话,什么时候轮得到他这个小太监来这里指手画脚了?真是不知规矩。 “是是是……”太监像是听到了什么死刑一样,战战兢兢的应道,脸上都吓出了几滴冷汗,生怕皇上一个不高兴就让他离开这个人世了。 “你凭什么要我相信你?”寒锐定定看着她,再次向她问道,眼中有了对她的一丝兴趣。 “皇上放心,臣妾绝对不会做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情,而且我一个女流之辈能把黄上怎么样?”紫鸢捋了捋自己已经被梳理的很顺滑的秀发,转头看向别的地方,掩饰她眼中的那异样高兴的情绪。 她看得出来,他似乎对她产生了一点兴趣,这说明她的计划还是有可能成功的,她当然高兴咯。 “还是,皇上不敢?”紫鸢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让所有的人都呆愣当场。 从皇上登基到现在,还没哟一个人敢这么和跟他说话,她还是第一个呢。而且照皇上的脸色看来,他似乎对她说的话不是很放在心上。 “我不敢?哼……你这是激将法吗?”寒锐的眼神突然变的凌厉起来,一道精光从眼里射出,仿佛可以将人看穿,让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可是他的脸上偏偏又挂着一丝不羁的笑容,迷人而且极具诱惑,让人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臣妾可不敢。”紫鸢的心里也拿捏不稳,额上不知不觉的冒出了几滴冷汗,她这是在拿她的生命开玩笑,要是真的惹恼了他,可就没有好果子吃了。 “你还有不敢的?”寒锐能深入人心的眸子直射入紫鸢的眼里,看的她头皮开始发麻起来,心里渐渐的有了胆怯之意。 “我自然没有理由去让皇上去做任何事情,我只是看皇上乐不乐意而已。主动权还是在皇上手中的。”紫鸢看起来很冷静,但是手心却已经捏出了汗。 “呵呵,有意思。”澈划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掩饰住心里的微微的喜悦。 “你们都退下吧,无论里面有什么动静都不要进来。”霸气的口吻不容置疑,他好像坚信她不会伤害他,而且他学了一身武功,就不怕她一个女流之辈能拿他怎么样。 所以,不管她玩什么花样,他都有时间陪陪她。 “皇上……”身旁,他的贴身太监欲言又止,心里担心着皇上的安危,但是又不好违背他的命令,只好站在那里没有动。 发泄 “你难道听不到我说话吗?”寒锐的脸色瞬时冷到了极点,口气中尽是霸气的口吻,让所有人都不得不臣服。 “可是皇上……我担心您的安危。我怕……”太监已经被他的威严给吓到了,口齿也开始有点不流利起来,腿都开始有点颤抖。 “你们难道以为我是小孩子吗?一直要你们在身边照顾着,我就没有一点自由了?那我从小学武有什么用武之地?”寒锐头一次向着他身边的人吼道,那股平常所拥有的沉稳全都不见了。 众人都诧异的看着失常的皇上,久久都不能恢复过来,他们好像从来都没有看到过这样的他,所以没有一个人不诧异的。 “奴……奴才不是这个意思,皇上您误会了。”太监试图为自己摆脱罪名,但是颤抖的声音已经显示出了他无限的恐惧。 “哼,不是这个意思?难道你们都当我是傻子吗?”寒锐不顾形象的继续说着他的心里话,脸上已经隐隐的开始发红了。 他其实以前一直就很恼火这些奴才,不管他做什么事情他们都总要为他安排好。就连他要宠幸谁,他们都会事先给他选好,他堂堂一国天子还有什么自由,这自由全给他们剥夺了。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那个太监看实在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忙跪下来给寒锐磕起了头,还边磕边求饶,希望皇上能发过他。 “来人,给我拖下去斩了,要是有谁为他求情,就跟他一个下场。”寒锐冷冷的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在这个空寂的院子里传开,顿时所有的人都静若寒蝉,没有一个人敢动一下。 甚至有的人都吓的打起哆嗦来,但却仍旧要忍着, 那样子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是。”一群侍卫摸样的人走来,架起那个太监就往执行的方向走去,没有半点犹豫。 空气中又是一阵求饶声,他已经不记得他杀过多少人了,而且记这些也没有什么意义。因为他似乎生下来就是为了杀人的。 五岁的时候他就被送去学武,六岁的时候就已经杀过人了,虽然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奴才,但是这已经暴露了他凶残的本性,宛如嗜血的恶魔。 “好了,你们都退下吧,没有我的命令都不准进来。”一声令下,所有的人都已经退了下去,不敢再有一句话。 “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就快说吧,我可没很多时间陪你在这里耗。”寒锐看了看紧闭的门,而后转过头对着紫鸢说道,脸上满是看好戏的表情。 “皇上既然来了臣妾这里,就进来喝杯茶吧,免得别人又说我没有待客之礼。”紫鸢向寒锐抛了个媚眼,便盈盈的向着房间走去。 寒锐也不知道着了神秘魔,竟然照着她的话,跟在她的身后走进了房间…… 刚刚等寒锐完全踏进门内,房门就被反锁住了,紫鸢静静的靠在门上看着她身前的男人,一股浓重的檀香味冲进她的鼻子里。 “你想干什么?”寒锐眉头微皱,冷静的开口,语气中并未有什么不悦。他还真是摸不透这个女人,总是做出什么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来。 诱惑 “皇上怕了?”紫鸢的唇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脸如春风一样让人百看不厌。 “笑话,我要是怕就不会把那些人拦在门外了,你以为你一个人能把朕怎么样吗?”寒锐不屑的看着紫鸢,他倒是不觉得她会做出什么对他不利的事情来。 他好像在潜意识里就相信她一样。 “那是哦。” “那皇上就请安心的坐着喝茶吧,我这里什么都没有,连茶也没有皇上那的好茶好喝,但是请皇上不要介意就好。”紫鸢柔媚的声音响起,让人的骨子都似乎酥软了几分。 寒锐没有做声,径直走到桌边就坐了下去,一直如白玉一样纤细的手拿起了桌上的茶。 杯子上还有温度,不冷不热,她应该早就准备好了的吧。她就那么有把握他一定会来? 寒锐的嘴角划过一丝冷漠的弧度,像是找到了猎物般,她还真不是一般的女人。他后宫里的人都只是想着怎么夺宠,怎么争先爬上皇后那个宝座,甚至不惜为了自己的地位而铲除别人。 可是现在这个女人似乎没有那个心,连碰都不让他碰一下。想到这里,寒锐下意识的摩挲了下自己的手指,这里似乎还留有她身上的气息。 “有话就快说吧,不要浪费我的时间,你知道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寒锐冷冷的说道,紧握着杯子的手不由得加重了几分。 “皇上真是不知情趣,臣妾都做的这么明显了,难道皇上一点都感觉不出来吗?”突然一双莹白如玉的手臂缠上了寒锐的肩膀,纤细的手指顺着明黄色的纹路渐渐向下,继而抱住了他。 “你干什么?”寒锐似乎有点生气了,他讨厌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所以她最好也不要惹恼了他。 “我只是想侍奉皇上而已,皇上上次不就是想要我的吗?”紫鸢魅惑人心的声音再次在他的耳边响起,微微的气流冲进他的耳里,瞬时让他也躁动起来。 “那是以前,你也还记得那时你拒绝了朕的吧?”寒锐冷笑着质问她,她还好意思提到这件事,那时的她让他丢尽了颜面,他还杀了她都是好事。 “那只是我不懂事而已,皇上就不要和臣妾一般计较了吧。”紫鸢微微的嘟起娇唇,更加的贴近寒锐的脖颈,还有意无意的在他的颈间私磨,惹的他身体血液沸腾起来。 “哼,你说的倒轻松,你以为朕的颜面就是那么容易让人践踏的吗?既然你做了,就得为你愚蠢的行为付出代价。”寒锐强力压制着身体的那股欲望,有些艰难的说道。 她还真是一个妖精,居然这么会诱惑人,要是让她逃出去了那还不是一个祸害。 “可是臣妾知道错了,难道一个认错的机会都不给臣妾吗?”紫鸢的身体无意识的在他的身体上蹭了蹭,仿佛撒娇似地说道,她不知道此刻已经点燃了他身上无数的火花。 “哼,我还以为你有所不同,原来你也跟她们一个样子。”寒锐冷冷的说道,鼻尖已经开始喘起粗气来。 “额?”紫鸢不解的看着他的侧脸,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个究竟来,她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勾引 “哼,你别给我装傻,难道你自己会不知道?”寒锐紫色的眸子宛如幽灵一样,盯着紫鸢无辜的脸,满是不屑。 “我真的不懂皇上在说什么。”她只知道她要想找到回家的路就得拥有权力,而且她所抱着的这个人也是她唯一一个她喜欢的男人,这样做有什么错? “别人都是想方设法的勾引我,想爬上最高的位置,难道说你不是这样?”寒锐的话语深深的刺痛了紫鸢的心,她好像也是这样的,可是她真的和那些女人一样吗? 紫鸢没有反驳,因为她没有反驳的权力,毕竟她是真的想要诱惑他,虽然不是想爬上更高的位置,但是她也还是有居心的,这一点她不能否认。 “怎么了?让我说中你的心事了?” “我警告你,以后不要再用这种手段来博取我对你的怜爱,这一套我吃多了,不会再有任何感觉。”寒锐拂袖站了起来,准备向门外走去,他真的对她有点失望,还有心里隐隐的疼痛。 “可是……” 她还要回去的,她不想在这个孤寂冷清的地方度过她的下半生,她想要呆在他的身边,让他爱上她。 “皇上……”紫鸢突然冲上去,一把抱住了寒锐,紧紧的,不让他有反抗的机会,她似乎真的喜欢上他了,可是为什么他对她这么残忍? “你给我放手,要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我可不是那种会怜香惜玉的人,我看你是找错对象了。”寒锐阴冷的说道,冷冷的口气让人不寒而栗。 可是,即使夜月听到了这样的话,她还是没有放手,而且还变本加厉的更紧了紧自己的手臂,她第一次喜欢上的人她不会让他逃开。 “难道皇上一点也不喜欢臣妾吗?”紫鸢的心头浮起深深的疼痛,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了这个在她眼中是昏君的男人,也许爱上这个男人注定是会伤害到自己的,可是她还是义无反顾。 “喜欢?哼……你难道以为朕会傻的去喜欢一个三番两次的打朕,还把朕逼到毫无尊严可言的女人吗?你似乎把你自己想象的太有魅力了,以为所有男人都会对你倾心?”邪邪的笑容布满了寒锐的脸,不屑之情毫无保留的流露出来。 真的不喜欢她吗?呵呵,不喜欢她怎么会有意无意的想起她?不喜欢她怎么会做梦的时候都可能会梦到她?不喜欢她怎么会一想到要见到她的时候就变的那么兴奋?只是,他不能原谅她,他的尊严不容许别人践踏。 伴随着寒锐尖酸的话语,紫鸢的手渐渐的松开,两行清泪顺着她白嫩的脸颊流出,晶莹剔透。 她一个人在这里苦苦的守候了一年,终于下定了决心,想要追寻一次自己的爱情,可是最后收获的却是他无尽的数落与嘲讽,呵呵,她还真可悲。 有些破旧的衣衫,一件一件滑落,露出紫鸢玲珑有致的身体,白嫩而美妙。可以说,没有一个男人看到此时的她能把持的住的,因为除了她曼妙的身体外,她的骨子里似乎也可以散发出一种勾人心魄的魅力,让人神魂颠倒。 寒锐见她的手松开了,以为她放弃引诱他的想发了,便想转过身,看看她在干什么? 怒火 然而,当他转过身的时他便彻底的呆住了,她知不知道她究竟在干什么?还是说她太幼稚了,这样明目张胆的勾引他,要是他发起火来,她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他砍的。 看着紫鸢美妙的身躯,他不是毫无感觉的,只是他强烈的压制着自己内心的感情,把那些不该有的欲望统统的压抑在箱底,他不想被这个女人所控制,通常只有他控制别人的份,要是在这件事情上都输给了这个女人,那他就什么都输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寒锐本来已经有些缓和的眸子,再次浮起更大的怒意,她就是要这样折磨他么?上次就连碰都不让他碰一下,可是现在她居然主动的送上门来了。 要是她以前不那样对他,他可能会接受她的诱惑,可是这一切都已经迟了,她惹恼了他,他自然不会被她牵着鼻子走。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想要,想要成为你的人。”紫鸢低下头,掩埋了她此时通红的眼眸和盈盈的泪水,语气中是浓浓的失落与不安,她不知道这会不会让他回心转意,可是这已经是她最后的办法了。 “呵呵,真是可笑,一年前似乎还有人碰有不让我碰呢,现在居然这样低声下气的求我要你。”寒锐走近她,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缓缓的抬起,对上他幽深的紫色的眼眸,他想要看清她,她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但是,当他的眼眸望向她盈满泪水的眼眶时,他的心就痛了一下,她在哭什么?是因为我没有接受她吗? 不,不是的,这一定是她的苦肉计,因为受够了冷宫的孤寂,所以她想要出去,而他则是她出去的第一块垫脚石,她不过也是他众多妃子中的一种而已。 “我……我只是想追寻我的幸福而已,难道这有错吗?”紫鸢紧紧的锁住他的紫眸,漂亮却怎么也打入不了眼底,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一个人了解他吧,她愿意做那个了解他的第一个人,只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 俊美如神诋的脸孔突然变的诡异起来,邪邪的笑容僵硬在他的嘴边,心里如同翻江倒海,一时间乱了分寸,因为她的一句话。 在这个地方,这个充满着欲望与恐怖的深宫里,难道真的有幸福可言吗? “呵呵,你还真是幼稚,你说我是该说你装的太逼真了,还是演技太好了呢?想在这个地方找到什么幸福,你觉得可能吗?”寒锐在呆愣了一秒后立即反应过来,他不应该在这个女人面前表露出这样的神色。 “不知道,我说了我只是追寻而已,难道这个权利都没有?”紫鸢望着他俊逸的脸,深深的把它烙印在心底,不管身时候她都不想忘记。 “没有,只要你进了这个深宫便没有什么权利可言,我就是你们的天,我就是你们的地,什么事情都要根据我的喜好来做,要不然最后的下场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死。”寒锐放开捏着紫鸢的纤手,阴险狠厉的说道,眼中是嗜血的冷意。 失败 “果然是这样。”紫鸢顿时觉得周身都寒冷极了,在这样的地方,她该如何生存? “哼,你就别想着什么异想天开的事情了,给我好好地呆在这里,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心情好,可以让你做一个奴婢什么的,也免得你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冷宫中度过下半生。”寒锐头也不回的看着窗外新生的花朵,眼中的柔意渐渐浮现出来。 “我就算已经这样了,你都不想看我一眼吗?”紫鸢此时的心好痛,她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她呆在他的身边,就连这最后的一丝希望也没有了,她能怎么办? “没用。”寒锐压抑着自己,说着口是心非的话,明明心里想要她想要的要死,可是还是拼命的压抑着。 不看她就是为了让自己的心更加的平静,要是一直看着她,他还指不定会不会有控制住自己的能力呢,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妖精,真是能把人折磨死。 “我走了,你给我好好的在这冷宫给我呆着,不要再不安分了,下次我可就不会折磨仁慈的对你了。”寒锐威胁道,下次他可不敢保证他还能这么君子的不去碰她了,多以不要再诱惑他了。 “……”一阵静默,紫鸢没有再说话,她的心里现在乱极了,什么事情都不想听。 寒锐见她没有动静,便从地上捡起她脱下的衣服,替她披在身上便出去了,只留下紫鸢一个人愣愣的站在那里,冷风从窗户灌进来,让她不自觉的缩了缩身体。 这时,她才发现她自己似乎什么都没有穿,除了身上披着的一件衣裳。 缓缓的走到床边,鞋都没有脱,紫鸢便躲进了被子里,身体蜷缩在一起,像一个可怜的小孩,失落无助痛苦都交织在一起。 泪水再也抑制不住的从眼中滑落,如一颗颗珍珠,好看却充满着无限的伤悲,可是这有谁能够懂?每次夜深人静的时候,想家,却不能回家,只能独自一个字默默的蜷缩在床上的角落,静静的数着自己的泪,她不要过这样的生活,不要。 如果可以,她真的好想找到回去的方法,不想独自一个人孤零零的呆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这里真的不适合她。 耀眼的阳光毫不留情的照耀在床上的纱幔上,轻纱漫舞,如同雾一样飘渺。 火红色的头发凌乱的披散在紫鸢的身后,完全没有了当时她特意的打扮,白色的纱幔掠过她的发梢,将她此时在哀伤渲染的淋漓尽致。 就这样,紫鸢一直在床上呆了整整一天一夜,没有吃一点东西,没有喝一点水。桌上送来的食物已经堆了一堆,但是却没有引起她的任何食欲,似乎她已经石化了一般,就这样呆呆的躺在床上,没有半点生气。 那些送食物来的人也没有太管她,他们只是负责把食物送到就行了,别的他们都不会管。在这个深宫内,已经失势的人就等于是比奴婢还不如,所以他们不用在意那些人,就算是对他们再好也没有好处。 现实就是这样,对他们没有利益的事情,那些奴婢永远都不会做。 做皇上的奴婢 现在,紫鸢之所以能够每天都有人来给她送来食物,是因为皇上曾经向那些人吩咐过,不要让她饿着,要不然有他们好果子吃。 像别的女人被打入冷宫后,就再也无人问津了,不会有人再踏入那里一步,更不说会有人给她们送饭去吃了。所以有很多女人都受不了冷宫的冷清而疯了,有的甚至是自杀了。 但是,照这样看来,紫鸢在那个昏君的眼中似乎是不同的,虽然被打入了冷宫,但是却还是不想让她自生自灭。 “还不给我起来。”紫鸢正窝在床上睡着,突然一个粗暴的声音把她从睡梦中拉了回来。 她已经有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现在的她真的一点力气也没有,甚至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紫鸢还以为只是她的幻觉而已,这一年以来都还没有人来打扰过她睡觉了,于是她没有管那个声音,翻个身继续开始睡觉。除了睡觉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了,就让她从此沦落吧,不要管她就好。 “你还给我装聋作哑是吧?不要看你曾经是一个妃子就这样瞧不起我们奴婢,从现在起你也是一个下贱的奴婢了,哼。”一个长相有点对不起观众的女人正站在紫鸢的床头数落着那个还在被窝睡着懒觉的女人,有点肥胖的身子还真是配得上她那容貌。 浓浓的眉毛下一双貌似贼头贼老的眼睛,不仔细的看还真是觉得快眯成一条缝了,大大的鼻子下不大也不小的嘴唇似乎还有些外翻,胖嘟嘟的身子被一件花哨的衣服紧紧的裹着,赘肉都似乎清晰可见。 真是搞不懂,为什么这样的人居然还能坐上管事的位置。不过仔细一想也就似乎明了一些了,那些妃子有的也是从奴婢的位置上爬上来的,因为皇上一时兴起的宠幸,便飞上枝头做了凤凰。 她们当然也吸取了这个教训,不敢把一些长了比较有姿色的奴婢安排在皇上的身边,她们可不想天天都给她们增加一些竞争对手呢,这点心机她们还是有的。 “别吵我,我还要睡呢。”紫鸢不知情况的不耐烦道,眉头不满意的蹙了蹙。 “别对我大呼小叫的,不给你点教训我看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呢。”胖胖的女人一把揪住紫鸢火红色的头发,不管她是否还在睡觉,便将她从被窝中提了出来,没有一点怜惜。 紫鸢突然被这样折磨,头皮上的疼痛感使得她痛的龇牙咧嘴,自从穿越到这里来似乎还没有人这么对过她呢。 “你……你是谁?”紫鸢终于迷迷糊糊的睁开了朦胧的睡眼,第一眼对上的便是那凶神恶煞的脸庞。 “今后我就是你的主子,你给我安安分分的听话,要不然……哼,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那个肥头大耳的女人不屑的看了紫鸢一脸迷茫的脸,一副小人得志的得意。 “什么?”紫鸢惊讶的张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眼睛直直的瞪着她,她还真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成为奴婢了,而且还是这么一个大胖子的下属,看来今后的日子说不定跟不好过了。 “你还不知道吗?皇上已经下旨让你作为奴婢侍奉皇上了。” 再见皇上 “不过你不要想着怎么勾引皇上,要是被我发现了,哼,你就担心担心你的腿吧。”那个女人狠狠的警告着紫鸢,紫鸢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女人,难免皇上会把持不住。 “什么?他什么时候下的旨?我怎么不知道?”紫鸢扯住那个奴婢的衣袖,有点慌乱的说道,此时她已经有点口无遮拦了,居然不知道对皇上用了“他”,这可是犯了大罪。 “昨天晚上下的旨,你就认命吧,皇上的话从来都没有人敢忤逆,你就给我乖乖的做你的奴婢,不要再想着做主子的日子了。”肥头大耳的女人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因为紫鸢态度突然的改变,使得她都没有发现她没有对皇上用尊称。 “这样……”紫鸢突然一下子像萎焉下去了一般,直直的往 床上坐了下去。但是她还没有注意到,她的秀发还被那个女人捏在手中。 还没等她坐回床上,头上的疼痛唤醒了她的理智,此时才知道只有面对着残酷的现实了。 昏君,难道你真的要把我逼上绝路吗?拒绝了我对你的屈从之后,又要来侮辱我?刚刚有点愈合的伤口,似乎又开始裂开,而且比以前更加的疼痛。 不过,在她心痛的同时,她的心里竟然会有那么一丝丝期待,因为……她终于能够接近他了,这样她就有机会让他爱上她了。 想到这里,紫鸢嘴角的笑意慢慢的扩散,美的无与伦比。 “快给我起来,今天就要去做事了,别在这赖床。念你今天不知道,所以就不罚你了。下次要是还敢再犯的话,就不要怪我心狠了。”胖女人看着紫鸢脸上的笑意,有点莫名其妙。 “哦,不过我以后要叫你什么啊?”紫鸢睁着水一样的眼眸望着胖女人。 “你以后就叫我胖姐算了,她们都是这样叫我的,我也都习惯了。”胖胖的女人自我介绍道,她其实也不是一个很坏的人,只是因为被这宫中的气氛给熏陶了。 刚开始,她进宫的时候,因为她的相貌与身材,所以常常会受到别人的笑话。后来,她慢慢的学会了保护自己,不让别人再伤害她。 “哦,我叫紫鸢,你以后就叫我小鸢吧。”紫鸢歪着头笑看着胖姐,她看得出来她的内心其实并不坏的,只是在这样的深宫中,不拼尽全力的保护自己是不行的,她也不过是在保护自己而已。 所以,她不怪她。 火红色的头发从胖姐的指尖滑过,散落在紫鸢的身上,与她白色的寝衣形成鲜明的对比,有些苍白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快乐,衬得她越发的美艳动人。 “你先梳洗一下吧,我过会过来找你。”胖姐丢下一句话就慌忙走了出去,她搞不懂自己为什么因为她的一个笑脸就被她给俘虏了,不忍心对她施暴,不忍心责罚。 因为,她看起来是那么的纯洁,不像这后宫中的其他人,为的只有利益。 换装 “恩,好的。”紫鸢甜甜的应道,脑海中满是期待,她真的想看一看他身着龙袍在批改奏章的样子,一定会有不一样的感受吧。 摇曳的绿色裙摆在地上划出一道道印迹,此时的紫鸢穿上了那个胖姐为她送来的宫装,绿色的上好绸缎凸显出她玲珑有致的身躯,与她之前穿的那些比起来简直就不可同日而语。 现在,紫鸢身为皇上的丫鬟,地位自然比别的奴婢要高,所以衣服也是穿的最好的。 此时的紫鸢火红色的头发被挽成了一个丫鬟的发髻,头发半披下来,腰身被一根白色的宽腰带紧紧的束着,勾勒出如水蛇般的纤腰,可爱却不失妩媚,别有一番风情。 紫鸢在镜子前照了照,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妖娆妩媚,倾国倾城。 “好了?”胖姐听见门打开的声音,便回过头问道。 “恩。”紫鸢轻轻点头,红色的发丝飘扬,在阳光下格外耀眼。 “那走吧,皇上可能都等急了。” “恩。”紫鸢毫无拘束的走到胖姐的跟前,满脸的明媚。 “你这像什么样子?”胖姐看着她的走相眉头皱了皱,有些不满的说道。 “我怎么了?哪里不对吗?”紫鸢有些不解的看了看自己的穿着打扮,还转了一圈,发觉自己真的没有什么问题了便问道。 “哪里都不对。你走路怎么这个样子的,都不知道什么叫轻步慢移吗?”胖姐斥怒的看了一眼,有些嗔怪道。 “啊?像这样吗?”紫鸢有些做作的走了几步,步步都走的很细很轻,仿佛生怕踩到一只蚂蚁一样。 “恩,你在宫中要好好的学着点,这里不比外面,什么事都不需要拘束。而在这深宫中,步步惊心,有时候一不小心就会遭来杀生之祸,知道吗?”胖姐嘱咐到,她看着此时的紫鸢想起了她刚来宫中的时候,什么事都不是很清楚,所以一直被人欺负,只能任人宰割。 她不想眼前这个人也和她一样,所以对她产生了些许同情心。 虽然她知道她以前就是当过妃子的人,这些事情她也应该知道一些,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像一个初生牛犊般,什么都不懂。 “好了,这样可以走了吧。”紫鸢只好装作很乖顺的跟着她走,她学着已经有些急不可耐了。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呆在这里一年的时间内,她虽然会想起那个昏君,但是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般想见到他。 “恩,跟着我,不要到处乱跑,小心让别人逮到你的把柄。” “是,知道了。”紫鸢的嘴角不知不觉的弯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狐媚妖娆,颠倒众生。 宫中真的很大,从冷宫到达皇上的宫殿都走了不下一个时辰,穿过了无数个长长的走廊和花园,没有什么脚力的人还真是当不成丫鬟。 像皇上想去哪里,直接用龙辇就行了,抬轿子的那些人也只有跑腿的份,而丫鬟呢就只能走了,而且遇到什么人就得低头下跪啊什么的,紫鸢想到着经不住开始愤愤不平起来。 轻轻一吻1 “到了,你进去吧。”在走了不知道多久之后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胖姐指着一座金碧辉煌的的宫殿说道。 “恩。”紫鸢轻轻点头,她不是那种很怕事的人,从小身为小姐的她练的她一身胆量,对什么事都毫无忌惮。 用红砖瓦做成的主殿气势恢宏,和别的宫殿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巍巍而立的雄伟宫殿前庄严的雄狮毅然不动的站在那里,犹如誓死守卫皇城的威严。 宫殿的前面站着两排身着厚重盔甲的士兵,个个都面无表情的矗立在那里,似乎是无血无肉的雕像一般。 紫鸢从他们中间走过时,旁若无人般,可能是以前她作为大小姐的时候见惯了这种场面,所以已经见怪不怪了。 而那些人也好像没有看到一样,直直的看着前面。 “吱呀……”一阵不大却响彻整个大殿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惊动了正坐在龙椅上批改奏折的寒锐,使他不悦的皱起眉,本来就不是很好的脸色突然间变得更加阴郁了。 “什么人进来了?”寒锐不悦的对着他身边的太监问道,口气中的不满听的清楚。 “奴才这就去看看。”他身边的一个太监讨好的说道,因为现在不是上朝时间,所以他一般都是在偏厅批改奏折。此时进来了一个人他更是不能分辨。 “恩。”寒锐沉下气,低头继续开始批阅奏折,他每天的事情多的很,自然没有时间为这些小事烦恼,只是他不喜欢别人打断他而已。 太监接受到他的指示,忙马不停蹄的往大殿内跑。 “请问……皇上在哪?”紫鸢有些小心的问道,毕竟她现在对这里还不是很熟悉,所以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恩,他在偏殿呢,你就是那个新来的丫鬟吗?”那个太监见到竟然是一个丫鬟,忙改变了他的嘴脸,成了一副傲慢的态度。 虽然他在那些主子面前是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可是在那些奴婢的面前他可就可以抬起脸,因为他毕竟是皇上身边的人,在那些人的中间还是有一定分量的。 “是。”紫鸢恭敬的答道,微微低了下头,从她出生到现在就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向人低过头,可是现在是寄人篱下,只有忍了。 “你跟我来吧。”太监转过身向着皇上的方向走去,眼里不时流露出一种鄙夷的态度,他不知道以后他就可要后悔了。 “是,以后就多请您关照关照了。”紫鸢跟在太监的身后,讨好的说道。 “恩,好说。”太监头都不转过来,表明对她的不屑一顾,这种话别人对他说多了,听也听腻了,所以他根本没有把这些放在心上过。 “皇上,她来了。”太监到了皇上的身前便变的乖顺异常,头都不敢抬一下,只是唯唯诺诺的听着皇上的吩咐。 “恩,知道了,你下去吧。”寒锐抬头看了一眼,淡淡的说道,语气中没有半分感情。 可是,那个太监只是顾着卑躬屈膝,完全都没有注意到皇上此时兴奋的眼神,就像是野狼盯住食物时的眼。 轻轻一吻2 “是,知道了。”太监应承道,脸上堆满了横肉,一副样子让人看了都生厌,她还真是同情那个皇上能受得了那样的嘴脸。 “你终于来了?”寒锐终于彻底的从哪些奏折中抬起头来,脸上带着杀死人不偿命的微笑,似乎能把所有人都迷倒,难怪那些嫔妃都抢着争宠的,除了那个皇后的宝座之外,应该还被他的外貌所吸引了吧。 “恩,你为什么突然要我做你的丫鬟?”紫鸢抬起头与他深邃的紫眸对峙,她虽然喜欢他,但是他不能利用这个来作为他摆布她的资本。 “没有为什么啊,就是看着你比较顺眼而已,难道我身为皇上连这点权利都没有吗?”寒锐站起身,邪魅的眸子里满是戏谑。 “你是皇上,要什么都可以。”紫鸢有些无奈的说道,谁让她到这来之后要寄人篱下呢,她只能认命了。 “你知道就好,我还以为你是天不怕呢。”寒锐走下台阶,眼睛如同盯到一个猎物般,嗜血而狂热。 “奴婢怎么敢?”紫鸢微微低头,像是臣服似地说道,心里却不以为意。 “呵呵,不敢就好。”寒锐突然攫住紫鸢的下巴,眼睛紧紧的盯着她的,有些魅惑的说道。 男性温热的鼻息全数喷洒在紫鸢的脸上,带着浓浓的檀香味,嘴唇与她细嫩的脸颊几乎只差零点几毫米的距离。 “可是你为什么选我,你不是那天拒绝了我吗?”紫鸢有些疑惑的说道,微微抬头迎上他深不见底的紫眸,美丽异常。 “哎,真是伤心,人家把所有的丫鬟都赶走了,就只要你一个,你不但一点也不知道感动而且还质问我,可真是伤我的心。”寒锐一反常态的说道,流露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俊逸的脸上痛苦异常,让人看了也不忍不住心疼。 “你……”紫鸢不可置信的望着此时的寒锐,她真的没有想到他还有这样的时候,她还真是没有看到过,这让她吃了一惊。 “我怎么了?”他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问道,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挑逗一下这个女人,想见到她惊慌失措的样子。 “没什么。”她要忍,紧紧地握住自己的拳头告诉自己一定要忍,她可不想为了这件小事而触犯龙威,结果又被打回那个荒无人烟的小院子里,人都快发霉了。 “哦,那你给朕其一杯茶来吧,朕渴了。”寒锐返回到他的位置上,也不批阅奏章,只是就这样定定的看着紫鸢,嘴角一抹诡异的弧度在慢慢扩散。 “是,奴婢这就去。”紫鸢微微福福身,随后便向着身后的茶几走去,脚步又恢复了她原本的样子。 寒锐看着她走路的样子,先是有一点小小的吃惊,但是后来竟然浅浅的笑了起来,是发自内心的笑意,醉人心弦。 “皇上请用茶。”紫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沏好了一壶,因为她自从来这之后还真没学过怎么沏茶,所以她也不敢确定这茶能不能喝,但是没有办法,皇上下了命令她总不能违抗吧。现在她能做的只有顺从。 担心的眼神从她把茶杯放在他桌上的那刻开始就紧紧的锁着,实在是让人生疑。 轻轻一吻3 “怎么了?”寒锐不悦的问道,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显示出了他的不高兴。他知道她一直盯着茶杯看,不知道为什么。 “没,没什么。”紫鸢慌忙转移视线,有些不自在的望向别处,脸上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寒锐慢慢的端起了茶杯,向紫鸢瞄了瞄便一口喝了下去,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相信她不会做出什么伤害他的事情,所以他也不用担心她给他的茶里面加了什么。 紫鸢一直紧盯着他的表情,生怕漏掉什么。 “噗……”寒锐刚喝进去的茶全数都喷了出来,脸上还带着一副不可置信。 “怎……怎么啦?”紫鸢偷偷的瞄着他此时的表情,小心翼翼的问道。 “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啊?你到底是怎么搞的,还是不是一个女人了?连一杯茶都泡不好,我真是怀疑你是怎么被选进宫来的。”寒锐深寒的说道,脸上的 表情阴晴不定。 “我……我不会沏茶。”紫鸢向后退了一步,有些小声的说道,它怕他把她的皮给扒了,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吧。 “你……”寒锐有些无语了,他实在是不知道这个人进宫来是干嘛的,什么都不会,他现在真想把她的脑袋敲几下,看她的脑袋里是不是浆糊。 “对不起,我真的不会服侍人。”紫鸢现在有些害怕她会被皇上嫌弃了,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她真的不想放弃,可是她以前就一直是大小姐,别人什么事情都要围绕着她来转,所以从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哪里做的了这些下人做的活。 “你不会?那你是怎么被选进宫的,难道那些人都是一个个废物吗?这样的人被选进宫来干什么的。”寒锐冲着紫鸢火道,俊逸的脸上布满了阴翳。 “我……我也不知道。”紫鸢只好撒谎,她总不可能跟他说她是由火狐变来的,他要是不相信还好,如果被别人知道了肯定会把她当妖怪看的,以后指不定还会有多少磨难呢。 “算了,跟你说也说不通,我累了,想睡一会。”寒锐有些疲倦的说道,他真的有些累了,从上午上了早朝之后就一直批改奏折到现在都还没有休息过。 “是。”紫鸢听到他疲惫的声音,一时间心里竟然有一点淡淡的心疼,身为皇上的他也应该是很累的吧? 不等寒锐的吩咐,紫鸢便独自走到旁边的一个榻那,为他整理好床铺,这点事她还是做的好的。 寒锐什么都没有说,理所应当的斜倚了上去,眼睛轻轻的合上,长而浓密的睫毛在他的脸上投下如蝴蝶般的阴影,有时还会微微的轻颤。紫鸢没有离他很远,而是在隔着他很近的地方就这样注视着他,俊美如神诋的脸庞,刀削般的剑眉,高挺的鼻梁,薄而性感的嘴唇,一切都是那么的让她无法自拔。 似乎从来没有这么安静的注视着他,现在她与他相隔这么近,她可以清晰的看到他脸上的倦意,很深…… 她的心也跟着紧揪起来,以前都是注意到他邪魅的那一面,这一面她几乎没有看到过,她真的很想他的这一面只有她一个人可以看到,只属于她一个人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