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娇娘恶魔夫2》 第二章太守 云蝶?我极力使自己保持着镇定。云蝶大概就是这个身体主人的名字吧!我心里想。可是我要不要承认呢?这‘云蝶’究竟是何许人我并不知晓。二来,她的身世背景却也让人疑惑。再者,这眼前的二人满脸暴戾之气,那样的人物却也让人敬而远之。 “想必将军是认错人了。小女子并非云蝶,小女子名叫杨雯,并不认识将军。”我随便给自己取了个名字。 “如果没有其他赐教的话,请问我现在可以走了吗?”我试探性地问,我就是想离那个东西远点。 “大哥,看来我是认错人了。白姑娘怎么会是这副模样?”这句话像一根芒刺一样,刺进了我的胸口。是啊,我这副尊容怎么看也不像一个正经的的女人。甩甩头,我略微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刚想离开。只见那女子附在男人的耳畔说了几句话,而男人在听了这些话后,上上下下把我打量个遍,然后才略微认同地点点头。 “姑娘,你现在如此狼狈,若依我说,与其做个人人可以践踏的歌女,倒不如到我府里谋个正经的差事。每月都有俸禄可以领,却不比那歌女要强上千百倍?” 我现在的情况已经糟糕的不能再糟了,我倒要看看老天要把我怎么样。“好吧”无奈之下,我也唯有接受了对方的好意。 “可是大哥……我们已经没有多余的马匹给她骑了,刚刚我的马被那个叛徒砍死了,这丫头要怎么与我们同行呢?”女人问道。 “尤三不是还有一辆马车吗,去把车厢解下来,系在白龙的后面好了。”天啊!他们不会是想让我乘坐那辆血淋淋的马车吧?我有些后悔了。 “好,你跟我来吧。”男人说到。 无奈我只好硬着头皮跟过去,因为我实在是没有其他的出路了。不远处的地上躺着一具无头男尸,还有两匹死马,散发出很重的血腥味。当时我已经不觉得害怕了,只是想呕吐。 空空的马车上只有一套血淋淋的盔甲,我真想把它扔到车子下面去。这时我看见盔甲内侧不起眼的地方系着一块玉配。这块玉佩好眼熟啊,对了,它的样子和刚才救我的男人佩戴的款式一样,都是八角形?像个八卦似的。 强忍着厌恶,我悄悄地把它取下来,放到斗篷的口袋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好像只是一种感觉而已。我们在溪边清洗了一下车子,就上路了。 就这样一路颠簸,三个时辰后,我们来到了熙熙攘攘的街市,可是我要对我的历史老师说抱歉了,因为我看不出这是什么朝代,也看不出是什么地方,又不好开口问。 最后我们在一座豪华的大门前停了下来,门上有一块匾额写着“李府”两个大字。 “将军,我要在这里做些什么工作呢?”“什么是工作?”女将军又些诧异地问,就是“做事啦。”我自悔失言。 “这里是赫赫有名的太守府,你不会不知道吧?”很遗憾,我真的不知道,我心里说。 “我父帅是楼烦太守。” 楼烦太守?那又是什么人啊?心中暗忖,然而这样的话却又不能直白地说出来。略微忐忑地看了看将军,怀着不耻下问地诚恳态度,我却不得不小心地问了句:“小女子愚钝,请问令尊的官讳是……. 此言一出,那女将军不禁一脸无奈地瞥了我一眼,然而带着无比的敬畏及崇拜,女将军的话却也掷地有声:“家父姓李,名渊。” “什么?你是李世民的妹妹?”我诧异地说。我大跌眼镜。 “你认识我二哥?” 我不由在心中苦笑,地球人都知道李渊是唐太宗他爹。 “杨雯?” “嗯。” “你一会就以白云蝶的身份晋见太夫人,也就是我奶奶。云蝶是我奶奶姐姐家的丫头,我奶奶身体不好,十分思念娘家的人。,你就说你失忆了。” 歪打正着,真没想到,她还挺孝顺的!我心里暗想。不过对于我来说,这却是现阶段最好的安排。 “好了,你去梳洗一下,然后去见太夫人。” 我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这一身的泥污,要知道,在现代,我可是有洁癖的。我得赶紧找个地方洗个澡。进了府内才发现这里的房间很奇怪,每个房门前都有一个号码,间间如此,感觉倒有几分像是现代的旅店。对了,那花木兰说让我到肆十贰号房间去沐浴。我挨个看过去,奇怪这些房间并不是按顺序排列的。 啊哈!被我找到了。我推开房门,当我看到屋内的情景时,我惊讶极了,原来主人连洗澡水都给我准备好了。巨大的澡盆摆在屋子中央。可是这间房间未免也太豪华了,还有里间,是个小套房。我惊异李府的慷慨。 可别辜负了主人的心意,我迅速除去衣物钻到浴桶里。舒服啊。这时突然听到里面一阵声响,居然有一个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他披散着长发,窄窄的腰身。 “啊!我一声惊呼,急忙用手护住胸部。来人倒是镇定的很,他抱着双臂站在我面前,根本没有回避的意思。望着我迅速窜红的脸道:“我们又见面了,又是你。刚才你不是还自喻为良家弱女,我还差一点就相信了。怎么?才这眨眼的工夫,你就原形毕露了?好好儿的良家妇女竟然也会私闯陌生男人的房间……哼哼……看来我还是太小看你了。想来这落水一事也是你们故意安排的吧?说吧!你是哪个王侯送给我的礼物,挺别出心裁的。” 此人正是刚才在池塘边救我的大侠! “礼物?你胡说什么呀?我本来就是良家妇女!你,你,你转过去啦!”我快要哭了。整个身体都缩进了水中。“这是怎么回事,我进的明明就是肆十贰号房间啊,怎么是你的房间。这是怎么回事?” “不要扭捏作态了。”男人戏谑地说道。“门牌上明明写着贰拾肆,你眼睛有问题吗?” 天啊,我幡然醒悟,古代的字是由右向左念的,我进的真是贰拾肆号房。这下死定了。 “不过我对你这种身材不感兴趣,我比较喜欢丰腴一点的。”边说边把我的衣服被扔进浴桶。“可惜了我的花油和一桶热水。你马上穿上衣服给我离开,别弄脏了我的地方。” 不留情面的一句话让人极下不来台我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转,我绝不能哭,我绝不哭给你看。我的贝齿紧紧咬住嘴唇,一股咸腥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来。 晚饭十分,我无精打采的坐在镜子前。唐朝用的都是铜镜,虚幻的镜子里映着一张苍白的娇容。我惊讶于白云蝶的美貌,秀气的眼睛,小小的嘴巴,仿佛一朵清新的玫瑰花,不过我现在也无心欣赏她了。这时有个小丫头来叫我,说大小姐找我有事。我到了才知道,原来那位“花木兰”是李渊的长女。 白云蝶是老夫人在妹妹家是服侍他的丫鬟,因为心灵手巧,善解人意,所以老夫人十分喜爱她。 “你要记住,你从今以后就是白云蝶了,失忆的白云蝶,懂吗?”花木兰叮嘱我道。 我无精打采的点点头。 花厅里高朋满座,我一进房间就感到一道犀利的目光向我射来。真是冤家路窄,“他”也在座。 “老夫人万福,云蝶见过老夫人。”我行了礼。 “云蝶那,快过来。我五年没有见到你了,你也长大了,也变漂亮了。”她慈爱的握着我的手,“一双手还是这么灵巧,怎么我听说你失忆了?不记得老身了吗?好孩子,你以后就跟着元吉,照顾他起居,我们元吉对医理的涉猎还是很繁杂的,应该医得好你。来见过四公子。” 我的天那个冤家居然是李世民的弟弟李元吉,我若是落在他的手里还不知道是什么下场呢。老夫人你把我交给他,等你再找我的时候,恐怕连骨头都没有了。我心里说。 “云蝶愚笨,恐怕服侍不好四公子,还请老妇人另选他人吧。”我赶忙推脱道。 “把他交给别人我可不放心,孩子老夫人信任你,我把我最疼爱的孙子交给你了。” “不可以。”我和李元吉异口同声的说。 “奶奶,我不需要丫头,您别费心了。”李元吉厌恶的说。 “吉儿啊,你可不知道这丫头的好处,她心灵手巧,又善于烹饪,心地又善良......” “就是眼神不好会看错东西吧?”李元吉鄙夷的说。 “什么,什么,吉儿你说什么啊?”老夫人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居然如此怀疑我的操守。要知道在古代男人再怎么风流都无人质疑,但是一个女人若是被冠上一个“淫”字的话,那就生不如死了。俗话说“饿死事小,失节事大。”想想当年尤三姐是怎么死的。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云蝶你要尽心尽责知道吗?”老妇人信任的望着我。 看来我只好随遇而安了,是生是死,听天由命了。我郁闷的想。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三章误闯 次日清晨,我端着洗脸水进了“贰拾肆”号院落。“四公子,云蝶给你送净面水来了。”我站在门外说。 听听屋里好像有人的笑声,我也没在意。等我推开门走了进去,屋内的场面惊的我说不出话来。床上卧着一个只穿肚兜的女人。“啊”我俩同时惊叫起来。与此同时这间房间的主人。裸着上身正吻着女子的香肩。 这个情景惊得我当时就愣在那了。与那个想用目光杀死我的女人相比,李元吉的反应倒是镇定多了。他轻轻地用被子盖好女子的香肩,然后拉上幔帐,笑着起身对我说:“你应该很熟悉这个场景了,还有什么害羞的。不过小莱是真刀真枪明着来,不像有的人:“既当婊子,又……” 哗的一声,我把一盆洗脸水都倾在了李元吉身上了。 “你!”李元吉眼中闪着怒火,扬起手,作势要扇我一掌。我躲都没躲只是用愤怒的目光望着他。就这样我们僵持了五秒钟,预想的疼痛并没有发生,李元吉放下了手,抹了抹脸上的水。 “呵呵!”他冷笑道:“你又想和我一起洗澡吗?我说过我对你身材不感兴趣,一缕湿发贴在他的额前,水滴顺着他笔直的腰杆滑了下来。 “去死吧,你!”我扔下铜盆跑了出去。 一个黑影在我眼前闪过,我收势不住,一头撞了过去。 “哎呦,你往哪撞啊?”来人捂着鼻子望着坐在地上的我。“走路怎么不看道。可怜我清俊挺拔,高耸精致的鼻子了!” “扑哧”我本来满脸怒气,被他这么一说,反倒笑了起来。说实话我刚才撞他的力道不小。看着他“痛哭流涕”的样子,也真是觉得很抱歉。 “对不起。”我刚想道歉,这时李元吉从房里走了出来。“无忌,你老毛病又犯了。跟一个丫鬟胡扯什么?” “哎呦呦,元吉兄好扮相”,他看着地上的翻倒的铜盆,又看着落汤鸡似的李元吉。“元吉兄恐怕是浇花不成,被花浇了吧。我来的不是时候吧,哈哈哈。” “你给我进来吧!”李元吉抓住来人的衣领把他拖进了屋里。“呵呵,那是谁家的姑娘,你把人家怎么…….”随着房门的关闭,声音戛然而止。 无忌,不会是长孙无忌吧,我看过至尊红颜中孙兴版的长孙无忌,好想有那么点喜剧天赋,历史不会有这么巧合吧。唉,管他是谁,我的头都大了。因为游泳池里的一次好奇,让自己穿越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唐朝,有又遇到李元吉这个家伙,机缘巧合的把我当成妓女,可是我偏偏被派来伺候这个混蛋。 我这时有一点后悔,刚才不该用水泼他,像他这么心胸狭窄的人还不得给我小鞋穿…….想来想去,我还是逃走吧。 我注意到每天都有运送杂物的车子在府里进进出出。我可以趁天黑时藏进箱子里,早上也许混得出去。可是我身上没钱,出去了靠什么活命啊!想着想着我伸手摸出了在马车上偷偷摘下的玉佩,碧绿的玉佩在阳光下犯着光泽,根据我仅有的一点玉器常识,这是一块价值不菲的翡翠。对,变卖了它,也许能换点银子。 夜半,我打开杂物室的一口大箱子,这时我白天打听到的。听说这口箱子里的东西明天要运往府外。奇怪的是,这箱子里装满了锄头,铁锹之类的东西。管他呢,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们搬了出来,想把它们放到旁边一个大水缸里。那个水缸有半人来高,直径起码有两米。 我刚把一个铁锹扔进去就听见里面“哎呦”一声。我吓了一跳,不会有鬼吧,我乍着胆子,拿过来烛火。水缸里缓缓站起一个额头上肿了个包包的人。“长孙无忌”我惊讶的喊道,“你怎么藏这里。”“你你你快把烛火息了,你要害死我啊!”没等我动作,他噗的一声吹灭烛火。 这时门外传来了喧哗声,其中还夹杂着犬吠。“怎么又是你,我遇见你倒了八辈子霉了。”长孙叹气道。 “彼此,彼此。”我无可奈何的说。他却没和我继续斗下去,从水缸里钻出来,把木箱里的东西都装进水缸,然后自己爬进木箱里,“还是这里比较安全。”他自言自语道。“劳驾帮我把箱盖盖好。”他又说。 “喂,这是我要藏的地方啦。”我此时才反应过来。 “你看这个箱子能否藏两个人?要不我们抱在一起。” “你!”我最近怎么净是遇见无赖。“我告诉外边的人说你在这里。”我吓吓他。 “我的姑奶奶,我可是钦命要犯,你说出去我就没命了。连李大人都保不了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长孙龇牙道。 “那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我趁机要挟道。 “小姐请讲。” “你要负责把我带出去。” “这,你可是钦命丫鬟。”长孙道。 “哪来这么多钦命。”我翻翻白眼道。 “你若不答应,我现在就……”我作势去推门。 “好好好,我的大小姐,我答应就是。” 我把箱盖盖好,走出杂物室,再轻轻关上门。当我回道正房时,这里已经是灯火通明了。十几个身披盔甲的武士站在那里,每个人手里都牵着一条军犬,却不闻一声犬吠和人语。 我刚立足站定,便有一只大犬向我狂叫,作势就要扑过来。吓得我惊叫着躲到柱子后面。那牵狗的武士勒住军犬,像李渊道:“此为何人。”来人戒备的大量着我。李渊是一个微微有点发福的中年人,留着八字须。还没等他说话,就有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宇文大人,此人是在下的丫头,今天我让他清理长孙无忌过去的衣物,可能沾染了他的气味。小侄保证,长孙无忌已经数月未到府上来了。 天啊,那个长孙无忌真是钦命要犯,我对着宇文笑笑,展露了我美好的牙齿。“小女子,却是公子的丫鬟,白天清理了些衣物,可能……” “好了。”宇文一摆手,“既然人不在李大人府上。请恕在下打扰了。撤!李大人告辞!”一个人牵着一条狗走了出去。 “我的老天爷啊。”我吓的快要虚脱了。刚想喘口气,却见李元吉高深莫测的走过来。一把抓住我的小臂,低声说道:“这么快就被他弄到手了?” “你胡说什么?”我一愣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你真是个无赖。” “哼哼,还想抵赖,我让他藏在杂物室,你若非刚刚与他有近距离接触,军犬怎么会嗅到你身上的他的气味。无忌也算是当市豪杰,跟了他也不算辱没了你,只是像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有几个能从一而终。 “你!”我真想扇他一巴掌。只是碍于人多我只能心里杀他一千次。反正我要离开李府了,再也不要见到你的嘴脸。 储藏室里。长孙无忌从箱子里爬出来,头上还沾着草屑。李元吉一脸的坏笑的盯着他到:“行啊,这种时候还沾花惹草的。” 长孙无忌一恭到地道:“多谢李兄为小弟着掩”。他看了我一眼,正色道:“正如李兄所料,我对云蝶姑娘情有独钟,想讨他作夫人…….” 我气的浑得发抖,这是个什么人啊!哪有这样子帮人的,我走上前去狠狠的踩了他一脚。 李元吉笑得肚皮都快要爆炸了,为了我的名誉,我只好说:“公子别听公孙公子胡说,他是开玩笑的。”这时有若要有个地缝我都能钻进去。 “这可是你自己不走啊!怨不得我,我们两清了。”长孙拍拍身上的尘土。 “云蝶,我累了,你去打盆洗脚水来。” 我打你个大头鬼。我心里气得不行。对了,我上次经过李元吉药庐的时候,记得那了后很多丹药,而且没有人看守。我可以……. 我一个人悄悄的来到药庐,药庐的大门是敞开的。房间里面靠东边的一面墙是由一个个抽屉组成的。 吹生丹,金疮药,正骨丸。我一个个看过去。咦,有了,“痒粉”,痒粉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那中接触到就会奇痒无比,有不会要命的一种毒药吧。我打开了抽屉,小心的用小勺盛了一点痒粉,用纸包好。 我端了特制的洗脚水,来到了贰十四号房门前。“公子,云蝶给您送水来了。”我朗声说到。因为有早晨的教训,我未感擅入。 砰,的一声。门被掌风震开了,力道刚刚好,既打开了门,又没有伤到我。好功夫,我心内苦笑。我端着水进入屋内,轻轻把水放在李元吉的面前。“公子请洗漱。”我尽量保持平静的垂首伺立。 李元吉看了看水,又遥有兴致的看了我一眼道:“你先试试水温,看看是否合适。”我心里有鬼,只好勉强保持镇定的说:“水温云蝶已经试过了,温度刚刚好。”“是吗?那开始吧。” 什么不会是想让我帮他洗脚吧。“这…….云蝶还是未嫁之女,不好意思和男子有肌肤接触,怎么能给公子净足。”“还装相,那好。”李元吉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的表情。“你去把吴嬷嬷找来给我洗吧。” 这可如何是好,我总不能害了吴嬷嬷。“公,公子水凉了,我去替你换一盆吧。”我心虚的说。“回来。”李元吉一声断喝。“做贼心虚了吧。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 “没错,这盆水我是下了毒药,我就是想毒死你这个自以为是,又随便践踏别人尊严的混蛋。”我被逼的没有退路了。怎么么都是“死”,“死”也要“死”得有尊严,我倔强的想。 “你或者自己把这盆水用了,或者跪下给我道歉。二选其一,你看着办吧。”李元吉阴险的一笑。 我的心剧烈的抽动着,世界上还有比我更倒霉的人吗?莫名其妙的穿到了大唐,又碰上这么一个天字号第一大无赖。不过以我宁折不弯的性格,我是绝对不会向“黑恶势力”屈服的。 我心一横,端起那盆水,把自己从头淋到尾。“如你所愿。”我脸色苍白的说:“本小姐今天就亲自体验一下你这位使毒高手的剧毒痒粉,看看你的功力如何…….”话还没说完,我就感觉到浑身剧烈的痛痒起来。如玉的肌肤被指甲搔出一道道的血痕,我躺倒在地,身体不停的扭动着,泪水顺着面颊不停的涌出,但是从始至终都没发出一声呻吟。 “怎么样,这回服气了吧!打算放弃吗?”李元吉一动不动的站在我旁边,冷冷的说。“你休想。”我银牙咬紧,疼痛和奇痒像潮水一波一波的袭来,全身也被自己搔的血肉模糊, 鲜血染红了我淡粉的纱衫。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那么长,我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在我沉入黑暗之前,我依稀记得有一双温柔的手掰开我的唇,想把一个药丸强行塞进去,我下意识的抗拒着,狠狠的咬了来人一口。 那人却没有因此退去,只听耳边有一个焦急的声音说:“听话,把解药吞下。”看来一定是有什么人救我来了,真是感谢上帝。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四章误会 我顺从的吞下了解药,随后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最后只记得那人的手冷的像冰雪一样。 全身火烧般的痛,仿佛每一次呼吸都是一次折磨。我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这里,这里居然是我自己的卧室,而且我身上还裹着白布条,一股浓重的药香沁人心脾。原来自己已经是千疮百孔,我苦笑着。李元吉我会记得你带给我的全部伤痛,我心里愤怒的想。但是使我疑惑的是,到底是谁救的我,又帮我包扎了伤口。 我正想着,门被打开了。一个男孩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看起来不足十五岁的样子,长的十分秀美,圆脸上一对明亮的眼睛。小童调皮的一笑,到:“云蝶姐姐,醒了,喝药吧。”我艰难的坐起来,身上的每一道伤口都抽搐般的疼痛。 “你是谁,是谁救的我。”我迷惑的望着他,小东西神秘的一笑,“救你的人现在还趟在床上,动也动不了呢。我是他的书童,你身上的伤还是我帮他给你裹的。” “你!”我瞪大了眼睛,“那我不是被你看光了吗。”我惊讶的说道,虽然他还只是个小男孩,但是也是男人啊。这时有一个更可怕的念头,在我的脑海中产生,“你的主人不会也是男的吧?” “姐姐,难道没有听说过,医生是不避男女大防的吗?”小男孩轻轻的把药放在案几上。“救我的是个大夫。”“算是吧。”小男孩眨眨眼睛。在现代妇科也有男医生不是吗。想到这我心里一宽。 “对了,你刚刚说那位大夫怎么了,是不是被李元吉揍了。要不然怎么会趟在床上动不了。”我问。 “这个嘛,”小男孩神秘的一笑道:“老毛病了,不过这次比较严重。”他耸耸双肩。 “那我应该去看看他,当面拜谢救命之恩。”我说道。 “这个嘛,”小东西眼珠一转道:“我家主人吩咐过不让你过去致谢的。况且姐姐的身体还没有康复,要多休息。” 看来这对主仆还挺神秘的。越是如此我越是想一探究竟,看来我这人是要毁在这该死的好奇心上了。而且这次也不全是因为好奇心,我的恩人病了,我也应该去探望一下,这是坐人的基本原则。 小男孩看我吃完了药,收拾了药碗,又帮我掖掖被子道:“姐姐休息几天就会好的,放心绝对不会留下伤疤的。”然后他做了个鬼脸走了。 我忍着疼痛爬起来,悄悄的跟在他身后,看他穿过了几道天井,来道叁拾叁号院落,这里是老夫人的卧室。难道是老夫人救的我?也不对啊,从我们刚才的对话中听得出救我的那个人应该是个男人才对。于是我附在窗外,听着里面的对话。 只听老妇人说:“药送去了,云蝶醒了吗?”小童答道:“醒了,也喝了药。”老妇人叹了口气道:“这些孩子每日净是胡闹,我记得云蝶从前贞静的很,怎么会和吉儿这般胡闹…….唉,你四公子好些了吗?” 四公子?我心内划了个问号,难道李元吉也受伤了。真是恶有恶报,我心里暗喜,继续听这他们的对话。“主人还得静养,这次病的比较严重。”小童道。 “唉,千年雪莲怎么才能找道呢?”老夫人叹道。看来李元吉有宿疾啊,需要千年雪莲才医得好。怪不得他的院子里那么多药。对了,我可以趁他病的时候去奚落他一番。打定了注意,我悄悄的离开了老夫人的卧房,为了以防有诈,我顺手操起了门前的一个门栓。 贰十肆号院里弥漫着一股药香,看来这个李元吉是真的病了。看看周围没人,我拿着门栓走了进去。床上躺着面目憔悴的他,仿佛一夜之间失去了生命的光彩。苍白的脸,毫无血色的唇。我的心下有些软了,但是想起他那些“恶毒”的言语,我便气不打一处来。 “李元吉。”我说道:“你也有今天。”李元吉缓缓睁开双目,那眸子虽然失去了光泽,但是一惯的玩世不恭又回来了。 “小歌女,想念我吗?对不起,本少爷身体不适,你请便吧。” 玩你个头,我被他轻佻的话语激怒了。拿起门栓打了过去。眼见门栓砸来,他勉强的向床边一躲,我接着一棒正好砸在他的肩上。只听他轻哼了一声,就不动了。我吓了一跳,其实我那一棒也没用多大力气,怎么会把人打晕呢。 “喂,喂,你别装啊,我轻轻碰碰他的脸,只感到触手冰凉。李元吉的头垂在床边,黑发散乱的散在他苍白的脸上。我吓了一跳,急忙上前去一看究竟。 “喂,你居然打他。”这时刚才那个小男孩进来了,看看我手里拿的门栓,又看见昏死过去的李元吉。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你居然打我主人,他昨天为了救你,一夜未眠,今早寒毒又发作了,这个时候你居然打他。” “什么,昨天是李元吉救了我。”我瞪大了双眼。 “不是他还有谁,你以为什么人都能解的了我主人炼的毒粉?你看你把他的手咬的。”小童在棉被中拿出李元吉那包着白布的手。 我的心一直往下沉,一直沉入了深海。这个故事的结局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我原以为他只是个宿花眠柳的浪荡公子哥儿,喜欢游戏人生。他讽刺我,挖苦我,践踏我的尊严,这些都是他平时一贯的游戏。但是他却救了我两次,救完了人又不告诉我,别人误会他也无所谓。李元吉,啊李元吉,你真像一个迷……. 我不敢多想,急忙走到床边,扶住他冰凉的身子,让他的头靠在我肩上。“四公子。”我轻声的呼唤着,看着他微微起伏的胸膛,泪水不知什么时候滑落下来。可是李元吉没有丝毫转醒的意思,他颦着双眉,冰冷的身子轻轻颤抖着。 小童过来伸手,搭了他的腕脉道:“这样不行,寒气被你刚才那一棒逼的郁结在他的胸口了,我要马上给他施针,这个过程会非常痛苦,你扶住他的身子,不能让他乱动。”我惊讶的看了他一眼,想不到他小小年纪居然有如此医术。 “好!”我坚定的说,随即用双臂环住他的肩,把他固定在我怀里。小童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只是迅速的把银针,插进他胸前的穴位。随着银针的拈动,李元吉的身体开始抽搐,脸色从苍白转为青灰色。他痛苦的颦着双眉,冷汗湿透了衣衫。而我的泪不停的在流,几乎便成了泪人。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小童抽出了银针。李元吉也缓缓睁开了双眼。“你,你好些了吧。”我有点面子上过不去。 “差点被你一棒打死。只是若是我死了,你对谁投怀送抱呢。”李元吉说。这时我才发现自己还环抱着他,急忙松手把他安置在床上。 “你能不能正经点。”我瞪他一眼。两颊通红。 “呵呵,现在才觉的不好意思,只是昨晚你已经被我看光了。”李元吉无礼的说道。 “你,你闭嘴。信不信我真的一棍打死你。”我瞪他一眼。 “你不会是想让我负责吧。”李元吉坏笑着。 “你想得美,要不是看在你病患的份上我要你好看。”我恶狠狠的说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五章曝露 “把我打伤了想趁机再抱抱吗?本公子的身子可是有很多少女抱过的。”李元吉无力的仰着头,但口气仍然如旧。 “你。”我的脸涨红了。“病秧子,谁稀罕。”世界上怎么会有李元吉这种人啊。 “既然你没事了,那我也就告辞了。”我抽身想走。 “谁说我没事了,你现在是我的丫鬟,照顾我是你的责任。”李元吉拽了拽自己的被子。 “你想怎么样?”我苦笑道。 “先坐这里。”李元吉指指床边,“唱首歌给我听,小歌女。” “什么?你当我是ktv包房的小姐啊!”我瞪她一眼。 “什么包房?”李元吉皱眉道。 “就是妓院的花魁!”我想也没想的说。 “哈,哈,哈”李元吉虚弱的笑起来,又道:“我本意正是如此。” “你真是个小人。”我自毁失言。 “唱一支歌好吗?云蝶,我心里烦透了。”李元吉正色道。 我在“南大”是有名的金嗓子,只是不知道白云蝶的声线如何? “看在你病的不轻的份上,唱支歌给安慰安慰你吧,不过你要是把我当歌女的话……”我做了一个举起门栓的动作。 “呵呵,你舍得吗?”李元吉微微一笑,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润。 “你又来,不唱了。”我生气的说。 “好好,白小姐,我错了好不好。” 我计算了一下,现在是隋末唐初,那宋代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应该还没有诞生,我就唱一首王菲的明月几时有吧。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轻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回还低宛的曲子,融化了我的心,看来白云蝶十有八九是做过歌女的,声音恬淡而优美。隋唐时的月亮和现代我妈妈看的月亮的应该是一个吧。这穿越时空的思念,能让我的亲人感觉得到吗。 歌唱完了,我看见李元吉望着远方,神色黯然。 “怎么了,不舒服吗?”我问道。 “没有,只是想念一个人。”李元吉勉强笑了笑。 “一个女人?”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问出这样的话。慕容纹,你不会花痴吧。“是的。你吃醋了吗?”他顽劣的表情又出现在脸上了。 “你想得美,有的人长得一副痞子相,还自以为帅得很。”我轻蔑的说。 “我是在想我娘。”李元吉的脸上闪现出一丝痛苦,但仅仅是一瞬间。 “你娘?窦夫人不就在十九号房住着,想她就去看啊。”我依稀记得历史上李渊的皇后窦氏育有四子。其中第二子李世民,第四子李元吉。记得这些并不是以为我有历史常识,这完全要归功于贾静雯的自尊红颜。 “我娘不是我生母,我是庶出的,我亲娘连我父帅的侍妾都算不上……算了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李元吉摇摇头道。 听了此话我心里不知为什么会有一丝忧伤,原来他也不像我想的那样快乐。 我正在那里出神,突然间旁门砰的一声被什么人撞开了。 “元吉,让找个地方让我躲躲。”来人正是长孙无忌。只见他汗流浃背,脸色潮红。 “你没看见我现在连床都下不了吗?这屋里就这么大,你往哪躲,不会是朝廷的人又来了吧。这回你自求多福吧。”李元吉翻翻白眼道。 “我先躲在你床下面,等会她来了你们就说没见我来,啊……”长孙也不顾床下的尘土,像只猫似的钻到了床下面。 见我惊讶的看着眼前的闹剧和一头雾水的表情,李元吉笑道:“他准是又把大妹惹毛了。” “大妹,应该是那为巾帼英雄,她还是我这份工作的介绍人呢。你有几个妹妹,平阳公主是你几妹。”我随口问道。 “什么平阳公主?”李元吉惊讶的看着我。 糟糕,我怎么把后世的事情顺嘴说了出来。“啊,我开玩笑的,你别介意。”我敷衍他道,因为我实在想不出别的借口。 李元吉深深地望了我一眼,神情复杂。却也没说什么。 砰的一声,门第二次被撞开了,女将军一脸怒气的出现在门口。“四哥,长孙无忌可有到你这里来?” “没有,你找他有事。”李元吉平静的说。 “他,他偷了我的紫玉簪。” “淑淇,滋事体大,你可不能乱说。”李元吉正色道。 “紫玉簪?”我身上那个凤凰状的簪子也是紫色的,“是不是一个凤凰样子的发簪……”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从李元吉的表情上看得出我闯祸了,而且祸事不小。后面的半节的话,被我生生的咽了下去。 我只感到眼前一花,以一柄利剑对准了我的咽喉,是李元吉刚才挂在墙上的配瑕双龙剑。 看到这个变故始原本躺在床上的李元吉猛的坐起身子,大概是由于眩晕,他一把抓住了床框。“不要伤害他。”李元吉脸色苍白的说道。 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利剑仍然对着我的咽喉。她一张美丽的脸扭曲着。“你怎么知道紫玉簪是凤凰状的?说!” 天啊,他们现在只是知道我见过那簪子就这样剑拔弩张的,如果我说簪子就在我身上,岂不是有杀身之祸。想到这里我的声音都有些发颤:“其实这就是个意外,我见过那个簪子。”我总不能说是因为它,我从另一个空间穿越过来吧。 “这个簪子,有什么特别的吗?”我小心的问。 李淑淇听了此话,审视的望着我。糟糕,这岂不是让对方误会,我知道紫玉簪的去向。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思索着。 “其实那柄凤钗,就在我身上。可是那是我在一个池塘边捡到的。那天李元吉也在,我被人打晕了,扔进池塘里,还是他救的我。”我望了李元吉一眼,继续说道:“醒来后就捡到了玉簪,但是我自从那次之后就失忆了。我以为这只是个普通的玉簪。” 这样说大概还符合逻辑,我心里有点紧张,真怕哪句话说的不对,李淑淇会在我身上扎个窟窿。李元吉面无表情,这个家伙不会也怀疑我吧,我心一沉。 “那交出来吧。”李淑淇审视的望着我,我刚要伸手取,她突然又喝道:“住手,我自己取。” 我晕。想来她大概是怕我发暗器吧。 “哼。”李淑淇一声冷笑,“谎编的还挺圆全。说,你是谁派来的,为什么冒充白云蝶,那天你让我们在丛林里遇见你是有意安排的吧。” 天啊!他们兄妹还真像,哥哥怀疑我是礼物,妹妹怀疑我是特工。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急忙解释道,虽然我也想说真话,但是我个故事未免太荒唐了,说出来会有人信吗?上帝应该是仁慈的,不会计较小女子为了生存说了一个小小的谎言吧。 “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个长孙无忌也值得怀疑,四哥说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六章怨恨 话还没有说完,就见长孙无忌急忙从床下钻了出来,神色慌张的说:“元吉,我不是奸细,当时我只是把紫玉簪从淑淇那里偷出来给舞春院的牡丹花魁玩赏了一下,之后我就放回去了,现在玉簪怎么会在她身上,我确实不得而知。” “可是那支玉簪是假的。”李淑淇看了我一眼。 我真是欲哭无泪,难道这个阴谋的主使者把在遥远年代的我也计算在他的计划里了。 “来人!”李淑淇向门外喝道。立刻有几个身披盔甲的武士出现在屋内。 “把他们两个带下去,暂时关在地窖里,等父帅回来发落。”李淑淇命令道。 我委屈的望了李元吉一眼,他还是面无表情,静静的看着我被绑起来。他的态度如此冷漠,仿佛对待一个陌生人一样。既然事以至此,我是绝对不会开口向李元吉求救的。粗糙的邦绳邦在我身上使我的伤口都裂开了,鲜血染红了我白色的长裙。 我的心头一片冰凉,李元吉刚才我还在给你唱歌,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 阴暗潮湿的地窖里散发着一股发霉般的恶臭。偶尔有几只老鼠在我脚边散步。大概是身上的伤口发炎了,我发起了高烧。阴谋,阴谋,到底是什么人的阴谋。我绝不能被打到,在体力上不能输,在精神上更不能输。可是一想到李元吉那张冷漠的面孔,我的心头不禁一颤。可是现在我只能对自己说,你有不是他的什么人,人家没有义务帮助你。 为了保暖,我钻到地牢里的一堆干草上。再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回忆一遍,结合历史上的事件。现在看来我正处于李家没有起兵之前的时代。应该说还在做备战准备,所以有些事情要绝对保密的。那个紫玉簪应该是一个很重要的物件,只是我现在这个身体的原主人到底是不是白云蝶,如果是她,那她在整件事情里扮演了什么角色,这些问题我都没有头绪。 我正想着,牢门突然被咣当一声打开了。我被带到了一间尚干净的房间。只见李渊坐在了一张太师椅上,李淑淇仍然穿着一身戎装。只是旁边站了一个艳如桃李的女人,她目光锐利,神态高傲。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感觉。 还有他,李元吉人被用一张躺椅抬了进来。只见他脸色苍白,但精神尚好。他的手上还缠着白布。那白布像一个笑话在讽刺着我。 我感到一阵眩晕,急忙用手扶住强壁,才不至于倒下去。李元吉也看到了,他动了动,把目光偏了过去。我的心里有点难过。 李渊,一个微微发福的中年人,面相上看来像一个慈祥的长者。举手投足之间非常的幽雅。 “姑娘,怎么样,说实话吧!”李渊阴险的一笑。 “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没有必要再说一遍。”我倔强的说。其实我也知道我现在服软一点会少吃点苦,但是在李元吉面前我不想示弱。 “雄奴,给她点颜色看看,我看她还嘴硬。”那个艳丽女子喝道。 “是。”一个彪形大汉应声走了过来。手里提这一条皮鞭。看着那条鞭子,我不禁心头一颤,但是为了不在李元吉面前示弱,我高傲的昂起头。 这时雄奴刚要动手,就听见李元吉那有磁性的声音响起:“父亲,这样打个稀烂也问不出什么,刚才我在房里就不让大妹伤她就是因为滋事体大。这丫头倔强的很,逼急了我怕她会自尽,那我们就问不出什么了。反倒误了大事。我看还不如饿她几天,不给她食水,看她说不说。 遥是我意志再坚定,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我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转,我咬紧牙关不让它流出来。好,李元吉,我记住你了。我的心中充满了恨意。 6我又回到了囚室,因为发着高烧,又一天没有进食,我的神智有些模糊。难道说我真的会死在这里?妈妈,我想见我妈妈,我禁不住泪流满面。正当我意志涣散之时,我感到身后的墙壁一阵晃动,随后坚实的土墙竟然被掏了一个大洞。一个手上带着金属牙手套的黑衣人出现在我面前。 借着微弱的烛光,我看见他掏出一个水囊,俯下身子喂我喝了几口。来人蒙着面,看不清脸,但是从身形上来看来应该是个女人。喝了点水我的状态好了一些。 “你是谁?”我惊讶的问。 来人忙捂住我的嘴,做了个禁声的动作。然后抱起我从那个洞口钻了出去。看来她是打了地道进来的。她抱着我在地道里转了几个湾,就听见头上有人说话:“堂主救到了吗?”之后我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抱了出来。 那是一个没有月亮的深夜,我看不清抱我的人的脸,只是闻到她身上有一股檀香的味道。 到了地面上,我发现这里是李府的花园。正当我刚想问他们是谁,为什么救我。就见其中一个黑衣人单膝跪在我面前低声说道:“堂主受惊了,属下营救来迟,望请恕罪。”我下了一跳,刚想问个究竟。黑衣人又道:“此地非说话之所。堂主一定要赶快离开。” 说罢取出一套男装,给我裹在身上。然后自己也脱下夜行衣,我借着前庭微弱的灯光,看清她们是两个妙龄少女。但是她们都在我面前换了男装。 她们把我放在事先准备好的担架上,盖上棉被,然后向府门走去。这样岂不是自投罗网?我心里想。又不能喊停,只好听天由命了。到了门前,我们果然被拦住了。只听见门卫问道:“什么人?”其中一个女人给他看了一个木牌,门卫就放行了。我疑惑得很。 到了府外一处僻静之处,我实在忍不住了。出声问道:“两位姐姐为何救我?”没想到的是只听咣当一声,那二位一下子把担架扔了,结果摔的我够呛。 “咳,咳,我的老天,你们别太激动了。”谁知这竟然还是小意思,后来两个人的表现更是让我瞠目结舌。因为两个人跪下来,倒身便拜。 “属下营救来迟,让堂主受苦了,是属下失职。还请堂主息怒,待我二人把堂主送回堂里,堂主再处置属下,以免耽误堂主疗伤。”两个人的声音都在发抖。 “喂,你们在说什么,快起来,什么堂主,我是杨雯,嗯,也可能是白云蝶。你们是谁。”没想到二人听了这话,更是诚惶诚恐,连连磕头道:“堂主若是执意不肯原谅属下,那等属下发出信号,等飞鹰亭主来到之后,再自尽谢罪。” “自尽?谢罪?你们究竟在说什么。”我现在真是又饿又痛,却被这两个怪人拜来拜去的,真是无奈。“嗯,我得告诉你们一声,我现在失忆了。不记得以前的事,只记得自己的名字,你们能告诉我,我是谁吗?” 二人跪在地上默不作声,足足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二人突然把头凑了过来,在我的脸上仔细的观察。我被二人看“毛”了,道:“干什么啦,我没代**。” 过来好一会,二人仍然跪在地上不肯起来,道:“害堂主失忆,也是前翻属下等的疏失,待回道堂里,属下等自行谢罪。” 我晕!说来说去还是要“死”啊。这个身体的主人到底是谁,怎么有这么大的权利,动辄就要人命。“好了,我们先回去吧”,我无可奈何的说,“我真得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了,有点发烧。在没有我命令之前,谁都不许死。” “属下遵命。”两人唯唯诺诺。 “堂主先服一颗‘梅花玉露丸’吧。”说着话,其中一女子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从里面到出了一颗药丸。看这个情形她们也没有必要害我,于是我就吞了下去。没想到这个药丸真的有奇效,片刻之后,我高热的体温就降了下来。 人顿时轻松了许多。因为我浑身伤痛,就躲懒让她们抬着走。当然她们二位也可能不这么想。算了,反正已经这么狼狈了,去哪里都好。我就让她们抬着好了。随着担架的晃动,我逐渐进入了梦乡。 耳畔仿佛一直有一个声音在说话,“云蝶…….云蝶…….我苦命的孩子,娘对不起你,你自己保重啊…….雯雯……妈妈在啊,妈妈一直都在你身边…….”之后白云蝶的脸和慕容纹的脸不停的在我眼前闪过。 过了不久我感到自己被什么人抱了起来,那人的胸膛温暖而坚实,还有一股青草的味道,我禁不住在上面蹭蹭我的脸。换了一个姿势,抱紧了对方。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有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在我身上跳来跳去。我猛的睁开双目,发现自己睡在一定浅蓝色的百合花帐子里。身上还有一只通身雪白,双眼碧蓝的波斯猫喵喵的弓着身子。 “呵呵”,我伸手搔搔她的下颚,那小东西却不领情,冲着我叫得更大声了。 “小文不记得主人了吗?”这时有一个人从屏风后面绕了出来。一丝浅笑挂在他的脸上。 “哇,帅哥……”我快要流口水了,来人真的不是一般的俊美,精致的五官,白得透明的肌肤,举手投足之间竟有大家风范。这不禁让我想起了某人,想到他我的心就很痛。不对,刚才他叫这只小猫什么?小文?怎么跟我一个名字…….汗。 “这只小猫叫‘小文’吗?多好的名字。呵呵,我有点自恋。那你能好告诉我,就是那个我在这里叫什么名字吗?”我有点尴尬。 “呵呵,烈凤你果然失忆了,不过你别担心,我没让云雀她们把这件是事情报到宫里去,这件事只有我们四人知道……”来人微笑着说。 “‘烈凤’这是我原来的名字吗,我现在很讨厌凤凰,我可不可以不叫这个名字?”面对着他我有着说不出的亲切,所以无理取闹。 “那你想叫什么?” “那你叫我‘杨雯’好了,小文,我们俩一个名字好吗?”我触触它的尾巴,小文不满意的走开了。 “烈凤,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心里没有一点印象?”男人表情落寞。 “叫我杨雯啦。”我想岔开话题。 “什么杨雯,我就叫你烈凤。过去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不记得了吗?” 无可奈何,我点点头。 “不记得也好,我可以让你重新认识我。但是你失忆的事情如果让宫主知道,你恐怕就不能继续担任‘烈凤’堂的堂主了,你可能要永远留在宫里,那我们……”他深深的望着我。 “宫里,难道是皇宫,我和皇帝有什么瓜葛吗?”现在的皇帝应该是隋炀帝,他可不是什么好“鸟”。 “烈凤…….”男人摇摇头,“你是真的失忆了,可是我怎么觉得你的个性也有所变化。你真的是烈凤吗?”说着他伸手捏捏我的脸。 “真的啦。”我打掉他的手,这些古代人都是精神病。 “呵呵,看来我真的得把你以前的事情告诉你,我真的很怕你会出差错。 “洗耳恭听。先说说,你叫什么名子?大帅哥,嘻嘻……”我顽皮的笑道。 “帅哥,是什么意思。”男人惊讶的问。 “就是美男子的意思,我在楼烦新学的词汇。” 没想到,这位的脸立刻就红的像个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七章雾海 没想到,这位的脸立刻就红的像个番茄,这么敏感啊,被我整到了。哈哈哈,我笑倒在床上。 “你能不能正经点,从前的烈凤可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你这样子,很容易让底下人怀疑你出了什么岔子。”男人苦笑道。 “哦,是吗,原先的我很‘酷’啊?”我好奇的问。 “你能不说那些奇怪的词汇。”男人晃晃我的双肩。 “痛啊,我身上有伤,”我挥开他的手。 “对不起。”他连忙住手。 “说重点吧。”我正色道。 “恩,怎么说呢?你不会不知道现在是哪一年吧。” 我遥遥头。 “大业九年啊,天啊。你都记得什么?”男人很无奈。 “你需要告诉我现在是何时,何地,你们是何人,现在发生了什么事。”我的思路很清晰。 “现在是大隋大业九年…….”男人道。 “我知道是隋朝,但是我不知道什么大业,你尽管告诉我,现在的皇帝是不是杨广。”我打断了他的话。 “你,你出去了可不能直呼皇帝的姓名,现在的大业帝的统治十分的严酷。你在堂里怎么都好说,如是出任务时也这样,很容易暴露身份。”男人道。 “那是杨广喽。”我偏偏头道。 “恩,”他点点头。 “你四年前被组织网络,因为你性格坚强倔强,表现的十分出色,现在已经是烈凤堂堂主。我们的组织的主宫在雾海,因此在江湖上和官场都称我们为‘雾海宫’。雾海已经在江湖上存在了二十时多年了,他是由北周的武帝第三子汉王宇文赞成立并成为第一任宫主的,成立与‘开皇’二年,成立的宗旨是推翻大隋的统治,恢复我北周的宗室。近些年皇帝暴政,民不聊生,现在我们的义军还在前方与隋军作战。我们的烈凤堂,多由女子组成,主要干的是窃取敌人的情报……” “是用身体窃取的吗?”我苦笑道。 “…….” 看了看男人哭笑不得的表情,我只好进行下一话题。“那我是一个怎样的人呢?”我做了一个继续的手势。 “呵呵,怎么说呢?你是一个很成功的堂主,对任务十分用心,人也机灵的很,善于随机应变,在堂里很有威信,就是待下人过于严苛了些……..”男人说道。 “我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我怎么称呼呢?”我对他笑笑,展露了我美好的牙齿。“我叫飞鹰,是‘烈凤’堂的副堂主,我已经辅助你三年了。” “那我怎么会被人扔道池塘里去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感觉飞鹰好像在答记者问。 “堂主正在追踪楼烦太守府中一个重要叛徒尤三的下落,不知道其中出了什么差错,四天前你突然失踪了,直到昨天我们一个分亭的姐妹收到有人故意泄露的信息,说堂主被楼李院囚在府里,受了伤。当时我,我们急得不得了,幸亏来人提供了你被藏匿的具体地点,还有一块可以自由出入李府的腰牌。才让云雀把你救了出来。”飞鹰有点激动的说。 我还是没有弄清楚烈凤被扔进水塘前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这件事情要成为一个永远的谜团吗?“到底是谁放的消息查到了吗?”我问。其实我有点希望是李元吉放的消息,毕竟我们也算有点交情,但是当我回忆起在牢里他的那副嘴脸……我摇摇头。 “消息是一个客人有意放给我们一个隐匿在舞春院的姐妹的。此人的背景属下还在继续追查。”飞鹰正色道。 “公事说完了。”飞鹰停了一下又说:“烈凤我现在想对你说,这几天我好担心你,现在见到你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你现在失忆了,可是我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我一直都很喜欢你。”飞鹰表情复杂。 “喂,我们刚刚认识,不是吗?我失忆了了,你我现在就如同陌生人啊。不过我还是对你挺有亲切感的。但是谈到感情就……” 7“我原本以为失忆后的你会给我-个机会的,想不到你还是这么的绝情。”飞鹰苦笑道。 “如果你硬要我对一个陌生人有什么感情,对我来说是不是有点残酷。”我动之以理。 “那在这几年中我们做过的那些事情,就当没发生过?”飞鹰步步紧逼。 “什么,我们做过什么事情?”我下了一跳。烈凤啊,你不会和他已经…….你害死我了。 “哈,哈,哈。我开玩笑的,看你吓的。”飞鹰坏笑道。 “你!”我给他一记爆栗。“你给我记住了,以后不许跟姐姐开这样的玩笑。”我被他气扁了。 “呵呵,小弟遵命。对了,那我们的计划可能要有一些变化了。因为你失忆了,短时间内我们不能再继续那个计划。”飞鹰正色道。 “可是我真的不记得我们有过什么计划耶。”我很无奈。 “我败给你了…….”飞鹰翻翻白眼。 “就是收买尤三的那个计划。尤三这个人很狡诈,而且是见利忘义的那种人,李家人用他也只是利用他在江湖上买卖情报的那点人脉。” “哇,双面间谍。”我脱口而出。 “又来了,”飞鹰摇摇头道。 “尤三已经被他们杀了,你不知道吗?”我提醒他。 “我知道,因为你的任务失败了。但是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有你知道。”飞鹰俯视着我。 “我真不知道!那是个什么计划啊?”我百口莫辩。 “那次我们想收买尤三套出李家的粮草所在地,可是李家对尤三早有戒备,始终没有透露给他,你让尤三做出放弃的姿态,暗中勾引李渊的小妾银红,希望依赖床第之间的情意套出秘密。可是这次李家技高一筹,不仅套出的地点是假的,连‘疾风堂’派出去烧毁粮草的弟兄都被抓了。宫主震怒,斥责你玩忽职守。你的倔脾气上来了,不听我的劝告,亲自去发掘情报…….” “你说我用身体去套取情报?不会吧。”我打断他的话。 “你想哪去了,那天你借李郁去偷会柴绍之机想趁机抓住她。李郁是李渊的第三女,却生的机智强悍,貌美如花……” “平阳公主”,我脱口而出。 “什么公主?”飞鹰很纳闷。 “我开完笑的,我说她像一个公主似的,就封她为平阳。”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那天正是柴慎五十大寿,你算好了李郁会去道贺,并会私会柴绍,你带着几个姐妹伴成舞女的样子,埋伏在柴家。想衬他们私会的时候抓住她们。我带着队伍在三里外打源,一直等着你的信号,可是你始终没发信号,之后你和那些姐妹就失踪了。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就不得而知。” “可是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我是掉进了池塘,而且被李元吉救了。最后被李淑淇带回府里去。”我希望这个身体能给我一点暗示。哪怕是梦幻也好。 看来这个烈凤个个性跟我还真的很像,只是这一切与那支古玉簪有什么关系呢?现在最重要的是查清楚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原先那个烈凤到底去了哪里?唉,这件事情怎么会这么纠结。 “怎么回事呢?”我无奈的仰趟在床上。 “我还想问堂主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到李家去了,而且被人家发现了身份,从前的烈凤是不会这么莽撞的。难道你真是孤身入敌,探查军情去了?” “李家人有知道我的身份吗?我去李家是因为失忆了,正好碰上李家的人,就给自己找了份工作。”我说。 “若不是李家有人有意放你一马,你早就成为他们要挟雾海的人质了。”飞鹰说出了问题的实质。 “你在李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有人有意帮你。”飞鹰疑惑的说。 到底是谁救的我呢?“我们在李家会不会还有别的卧底?”我突发奇想。 “迄今为止我还没有派过任何人去,而且以前你发布任何指令都要通过我去分派。”飞鹰肯定的说。 “那会是谁?哎哟不想了,想破头了。”我用棉被包住头。 “你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在李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会受伤?”飞鹰刨根问底。 “我自己抓的行了吧,你不要在追究了好吗?反正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提到我满身的伤痕的事,我就感到很不耐烦。 “你要知道你的行为不只代表你一个人的行为,你是烈凤堂的堂主,你领导着几千雾海的兄弟姐妹。这件事你一定要交代清楚。”飞鹰的声音显得又些薄怒。 “我不想说行不行,到底你是堂主还是我是堂主。”我被他激怒了。 “行,”飞鹰点点头,后退了几步,“属下告退。”飞鹰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我的天啊,怎么这么混乱。”我好想大哭一场。 我在房里猫了一天,连午饭都没出去吃。傍晚十分,门轻响了两下,有个小妹妹,走了进来。那孩子大约十二三岁的年纪。长得非常清秀,只是花着很浓的妆。看来这就是传翼堂的姐妹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八章开会 小丫头恭敬的施了礼,道:“禀堂主,宫里有书信到,飞鹰亭主请您去一下。” “飞鹰在那里。”我问。 “在锦凤阁。”小姑娘恭敬的说 我心下有些着慌,锦凤堂怎么走,我不认得路。 “好,你头前带路……”我勉强说道。 “停主说,堂主身体不适,特意让属下抬来了软轿,宫主请上轿吧。” “不会吧,”我心头暗笑,这个飞鹰还挺有趣的。设想的很周到,明知道我不认得路,居然送了顶轿子来。 锦凤阁内人头传动,我吓了一跳。这个场面我怎么应付,一眼看见飞鹰坐在主座右手边第一个位置。我急忙向他使了个眼色,他点点头示意我坐在主位上。无奈,我只好蹭到那个位置上去。 我刚坐下,在场的众人皆起立,执礼道:“拜见堂主。”我一紧张,忙站起身还礼道:“大家好。”在座皆惊,飞鹰忙对我使了个眼色。“哦,诸位免礼”。我的脸涨的通红。 飞鹰走上前来,递给我个字条,道:“堂主有伤在身,这件事由属下办理可好?” 我打开了字条,只见上面写道:“令烈凤速撤离潜伏李府的之人员,回雾海述职。” 看到了这些字我真是一个头变成两个大。我求助的看着飞鹰,飞鹰低声道:“先稳住阵脚。” 我略平静了一下心情,向众人道:“这次计划失败是我的疏失,我要负主要责任,好在这次有惊无险,我能够顺利脱险,也是诸位精诚合作的结果。在这里我要对各位说声感谢。至于堂里的事情,因为在下身体不适,堂务暂时由飞鹰亭主代理。” 我充分发挥了在南大当学生会宣传部长的口才,简单的做了个终结,并且把在座的每一个人的面部特征,都留心的记了下来。 于是众人皆点头称是,并且且把计划失败的责任也揽过去一些,又出言劝我要好好养伤,多多休息等话。 一场短暂而又成功的见面会终于结束了。我只感到背后冰凉,汗透重衣。当我回到卧室的时候,已经有人在那里等我了。“喂,不生气了吧,没想到你挺大度的,这么帮我。”我对飞鹰说道。 “烈凤,不管你在李府这几天遇到了什么事,你失忆了也好,我都是你忠实的伙伴。”飞鹰正色道。 “那当然。”我说。 飞鹰又笑道:“烈凤就是烈凤,果然有大将之风,既安抚了众人,又为自己赢得了几天的时间。” “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那事不宜迟,我还是先了解一下传翼堂的人员情况。” “什么是蛔虫?你不要总是说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飞鹰搔搔头。 “呵呵,蛔虫是寄生在人体消化道里的一种寄生虫,算了我们不要跟一只虫子较劲了,还是说说你的这些好伙伴吧。左手边第一个是谁,那个长得很妖艳的那个。”我明媚的一笑。 “那个啊,夜莺亭主,是你最好的朋友,你觉得她长得很妖艳吗?”飞鹰好奇的问。 “艳你个头,先说正事吧。”我觉得有点好笑。 “夜莺以阴柔的内功著称,尤其是在夜里能发出高亢的吼叫声,声音不仅高亢而且优美,人如果被的声音所吸引,很容易被震伤。”飞鹰解释道。 “哇,海豚音。”我脱口而出。 飞鹰皱了皱眉头,接着说道:“左手边第二个彩蝶,年龄最小的亭主,今年只有十六岁却以清纯美丽闻名于海,最擅长以外表吸引他人注意。与之亲近,进而获取情报。第三个,蝙蝠,善于用毒,为人阴险毒辣,是烈凤堂第二个男性堂主,和我并肩。右手边第二个,鹦鹉,最善于易容,和模仿他人的声音,真是惟妙惟肖。右手边第三个蜻蜓能浮水,善于在水中袭击敌人。为人内敛,很容易害羞的。不擅长与人沟通。最后还有,风筝,在外出任务没有回来,足智多谋,口才很好,能把死人说活了,为人活泼好动。” 我用心的听着,把每个人的特长与外貌合二为一。“你有什么特长,飞鹰堂主。”我浅笑道。 “我呢,既然叫飞鹰,就是以刚猛的内力与轻功闻名,为人,呵呵为人正值善良,知恩图报,重感情,也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对某人心仪以久,用情很深…….”飞鹰一脸坏笑。 “好了,好了,小女子拜谢飞鹰同志的照顾。”我笑着打断他的话。 “什么‘筒子’,我飞鹰的确是直乎筒子。” “哈哈哈。”我被他的乌龙逗笑了。“那我们的宫主呢,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问。 “宫主人称百变书生,除了五个堂主,和随身近侍谁都没见过他的真面貌,他是上任老宫主的关门弟子,老宫主有六个弟子。分别是凌风堂堂主司凌风,主要任务是暗杀;黑水堂堂主韦黑水,主要任务是炼毒;沧海堂堂主,沐沧海,主要任务是经验航运业,为雾海赚取活动资金;铄金堂堂主水铄金,主要任务是制作舆论和出谋划策;最后是步卒堂堂主廖步卒,主要任务是做战,也是人数最多,和最重要的一个堂口。听说我们宫主神龙见首不见尾,而且也不是常年住在雾海。” 8“宫主对你是挺赏识的。”飞鹰中肯的说。 百变书生,呵呵还真有点传奇色彩,有点像东方不败。可是我毕竟不是烈凤,见了宫主我要怎么办。即使宫主对烈凤再器重,但是如果发现烈凤失忆了,也不会让她再继续担任烈凤堂堂主吧。想来会把她调回宫中吧。 我也不是权利欲望强,只是怕失去自由。 “唉。”我重重的叹了口气,“过两天我回宫中述职,又不能让你陪我晋见,到时候我怎么办?”我担忧的说。 “那就得走一步看一步了,眼下你要把堂里的业务熟悉一下。首先要查清楚派到柴家的另外几个姐妹的下落,她们的名字一会我们到彩蝶那里查一下好了。然后要弄清楚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飞鹰下意识的看了我一眼,又道:“我看你有些疲倦,你还是沐浴一下先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沐浴!我听到这个词心中一跳,眼前又浮现出李元吉那笔挺的脊背。摇摇头,我勉强拉回自己的思路。“也好,我从牢里出来还没洗过,身上臭死了。”我竭力掩饰着心中的痛苦。 当我在侍女的陪同下来到沐浴房的时候真是大吃一惊,原来烈凤堂有这么大一个温泉浴室。清澈的泉水从竹桶里流了出来发出清脆的响声,空气中弥漫甘甜的气息。 我除下了衣服,轻轻的走到堂主的专属水池,清澈的池水使人一眼就能看到池底铺的鹅卵石,抚摸着身上的一条条伤痕,让清水溅起的水珠凝聚在如玉的肌肤上。虽然这些伤痕是不会留下疤痕的,为什么它们好像刻在我心上似的,嘲弄着我的无知和自作多情。 正在我陷入沉思之中时,我突然看到了左手臂上端的一颗鲜艳的红的痣。痣的表面很有光泽,像一颗樱桃似的。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守宫痧。我好奇的摸摸它,看来烈凤很能还是处子。 那白云蝶又是谁呢,她和烈凤又有什么关系。老夫人说,云蝶是她姐姐家的侍女,可是我知道哪部连续剧中好像说,李渊是杨广的姨表弟,那么说老夫人有一个姐妹应该是杨坚的皇后,这个白云蝶如果是她姐姐家的侍女,那很可能是宫里的人。但是老夫人怎么也都没有提过呢?如果白云蝶是宫里的人,怎么又是烈凤堂的堂主。会不会是两个人长得很像,连老夫人都认错了。 我得把这段历史搞清楚。回到卧室后,大约已经是子时了。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好想我家的阳台,在上面能看到灯火通明的北京城。于是我提了一盏灯笼,想出去透透气。我记得浴室旁有一个很大的水塘。 刚走出房门就看见一个黑影从我眼前闪过,速度奇快。而且他的身上就有一股檀香的气味,我好像在哪里闻过。“什么人?”我断喝一声,紧走了几步。可是使我惊异的事情发生了,我跑动的速度极快。居然追的上来人,我来到大唐几乎还没有跑过,这一跑居然吓了自己一跳。那人见我紧追不舍,一提气,噌的一声跳上了一个房头。我想也没想,也跟着一跳,这一跃虽然也有半丈高,却没有跳到房檐上,而是直接摔在了泥地上。 哎呦,我一声惊呼。来人趁机逃走了。这时已经有卫士持剑来到我的面前,大家拿灯笼一照,见他们崇拜的烈凤楼主,坐在地上,一身泥水。虽然我竭力保持着微笑的表情,但是也难以抑制眼前的尴尬。 回到了卧室,飞鹰看着满身泥水的我,又好气又好笑,道:“你怎么半夜三更摔在泥地里,你道那里干什么去了。” “先别嚷,飞鹰我发现我会武功啊。”我兴奋的说。 飞鹰翻了个白眼,“堂主不会武功,怎么会成为烈凤堂的堂主。” “可是,我以为在烈凤堂工作只是要靠智力和女色,我怎么知道她会武功。”我委屈的说道。 “什么叫她会武功。”飞鹰差异的看着我。 “我是说不知道以前的我会武功了,你又没说,你只是介绍了那几个亭主的身份,又没介绍我的。”我小声嘟囔着。 “哪有人需要别人来介绍自己的。堂主我发现你失忆后,性格也变了,你到底是不是烈凤啊?”飞鹰有些哭笑不得。 “那你就顺便介绍一下吧。呵呵。” “烈凤堂堂主烈凤,擅长使华山剑法,出手奇快,内力精湛,为人非常有城府,对待堂务十分认真负责,只是待下人稍微苛刻,有功不一定重赏,但是有过必罚…….”飞鹰无可奈何。 “原来的我那么不近人情啊。”我叹息道,“这个制度得改一改。对了,刚刚有个人在我屋前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是什么人。只是我失忆后把武功都忘了,才让他逃走了的。你说会是谁呢”,我没有提檀香的事情,为什么没提,我也不知道。 “很可能是敌人,有可能是朝廷里的探子,也有可能是李郁的人,也有可能是其他道上的。总之人家在刺探你的虚实,堂主要事事小心。”飞鹰担心的说。 夜深了,飞鹰的话还在我耳边回响,对待属下严苛,那我得改变一下形象。于是我当夜就起草了一个计划。第二天把亭主们都聚集齐了,我发自内心的对每一个人微笑,展露了我美好的牙齿。接着我念道:“烈凤堂奖励规则。第一,一等功,得到朝廷机密信息者赏一等功一次,积十分;第二,二等功,得到朝廷及诸侯不算太机密的消息者赏二等功一次积五分;第三,三等功,得到太守以上官职官员的机密情报赏三等功一次,积三分。年底核算,每积一分换白银十两。 “怎么样,诸位?”我讨好似的笑笑。 下面鸦雀无声,所以人都惊呀的望着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九章远行 夜莺的嘴里能塞的下一个咸鸭蛋了。碰到这种场面,我倍感无奈,清咳了一声道:“以前我对大家可能过与严苛了一点,希望诸位不要怪我才好。我们烈凤堂最近出现了一系列问题,烈凤要负主要责任,所以我制定了这个奖励制度,希望能激起大家出任务时的主观能动性,嗯,我是说把利益和出任务时的难度挂钩,多劳多得,少劳少得,按劳分配年终奖励。当然,诸位也可能想,我们是雾海的人,对雾海忠诚是必要的条件,没有必要获得奖赏。但是我要说,这个奖励制度并不影响大家对雾海的忠诚,接下来我们还要出台,惩罚制度和值班时间表。以进一步完善,烈凤堂的工作纪律,用以提高我们的工作效率,打开现在我们堂的不利局面。让宫里对烈凤堂的实力做出新的评估。” 下面还是鸦雀无声,我尴尬的笑笑。大约过来半盏茶的时间,下面响起了暴风雨般的掌声,那掌声经久不断,夜莺走过来给了我一个深情的拥抱。 总之,这次改革措施施行的圆满成功,下属们看到的再也不是冷若冰霜的烈凤了。接下来就是要查清楚,在柴绍的府里发生了什么事情。调查谁然没有头绪,可是在调查中,我却发现象李府内部也不是很和谐的。那个李元吉的日子也不好过,谁然此人处事极为小心,而且善于用诡计,但是他好像也没能得到李渊的信任。我在烈凤堂的日子倒是过得清闲,因为失忆了,不好于人多接触,就躲在房间里看资料,一日三餐有人送来,惬意的得很。只有飞鹰还在不时的摇摇头,看着烈凤的变化为其要上雾海述职的事情更加捏了一把汗。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十天的时间到了,我身上的伤也完全好了。再也没有什么借口不去执行雾海的命令。看来我只好硬着头皮去一趟了,我把堂里的事情交给夜莺,就带了飞鹰奔雾海而来。与其说是我带他,还不如说是他成了我的顾问加跟班,一路上替我处理我不断的状况。 因为我初到大唐,对古代的民俗风情十分好奇,再加上历史学得不好结果闹出了很多笑话。比如说不会到银庄兑换银两,看见漂亮姑娘猛劲的瞧。可是我大的问题是不会自己梳头,每天只好穿男装,因为男装的发式比较简单,而且我又没有带下人,到了雾海以后不可以再穿男装,所以飞鹰只好勉为其难替我梳了一个飞凤朝天暨,这是烈凤长梳的一个样式。也真难为飞鹰了。 大业九年三月三日那天我们终于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雾海宫总坛。雾海之所以成为雾海,主要原因是以为这里常年被雾气笼罩,我们的总坛就建造在云雾缭绕的一个峡谷里。这个里地处昆川,也就是现在的云南滇池。 云南,我在现代还没有到过这里。按年代记载,现在还没有成立南诏国,更别提段誉家的大理国了。但是雾海的总坛应该是建造在著名的无量山之中。 进入这个峡谷的必要交通工具就是索道。我们站在山巅之上,飞鹰发射了一颗烈凤堂特有的烟花,发出奇怪的声响,我确实不知道这个古老的信号弹的名称叫什么,只好称其为烟花。过了不久,云雾缭绕的谷底,升上来一朵红色的云彩,飞鹰点头道,宫主已经知道我们来了。 之后他把我强行塞进一个竹筐,就要顺着绳索把我放下去,我看见那深不见底的峡谷,说死不肯松开飞鹰的手。可是竹筐不能承载两了人的分量。我在驿站就想大哭不已,是又怕别人发现,只好哆哆嗦嗦的趴进竹筐。 搜的一下了,仿佛在坐云霄飞车,风在我耳边呼啸着,我闭紧了双目,任凭泪水在面颊划过。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竹筐终于停住了。可是我已经没有力气从筐里爬出来。谷底的空气格外的潮湿,抬眼便能看到飞逝的瀑布和潺潺的溪水。 谷底的驿站站着几个打扮奇异的人,他们穿戴的皆为黑色劲装。就连面目都用什么东西涂的乌黑。难道他们是彝族人,我听说彝族人是以黑为美的。 “拜见烈凤堂主。”四人一起躬身行礼。我颤抖的爬出竹筐,道:“大家免礼。”由于飞鹰的交代,作为烈凤堂的堂主,拜见宫主要涂浓妆,我知道我现在已经是花的面目全非,跟他们差不多了,谁也不用吓唬谁。 随后,飞鹰也到了。他扶住尚有些眩晕的我,低声说:“习惯了就好。”我吸吸鼻子,赶紧把脸上的泪痕擦干净。正在这时,有四个白衣女子,皆蒙着面纱。走到我跟前,款款施礼道:“拜见烈凤堂主。”这几个女子身材窈窕,举止动作轻柔。只是都蒙着面纱。 “请堂主佩戴面纱”,其中一个女子捧了一个托盘来,托盘里放着一条洁白的面纱。飞鹰跟我提过,在雾海总坛的女子不论地位高低都得陪戴面纱。当时我就说那不是很不方便,谁是谁都分不清楚。 难道跟圣斗士星矢一样,女圣斗士都得戴面罩。原来这里还有一个典故,当年北周的武帝第三子汉王宇文赞,我们的第一任宫主有一个可爱的女儿,但是由于被人暗算,容颜尽毁,必须佩戴面纱。作为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子,心里一定是很难过。宇文宫主心疼爱女,就让手下的女弟子都配戴面纱。月久年深,就形成了规矩。开始我还觉得宇文宫主很自私,为了自己的女儿而不考虑手下的弟子,可是飞鹰 9 “我可不可以先洗个脸再戴这个。”我小心的问,我现在的大花脸可以唱京剧了。 “堂主请无色阁沐浴,然后晋见宫主。”其中一个白衣女子说。 “呵呵,我最近和洗澡干上了,到处参观浴室。”我自言自语道。 总坛的浴室和烈凤堂不同,虽然它不是一个温泉,却建得气势雄浑。令我吃惊的是,我一进入水池满池的清水瞬间变成了淡绿色。 “啊,”我吓了一跳,一下子从池子中蹦出来。旁边一个侍女轻笑道:“这里放了宫主拿的冰清散。只要是处子,一沾到水面,池水就会变成淡绿色。 “是哪个变态发明这种东西。”我想也没想就把实话说出了口。说完了,我自毁失言,吐吐舌头。侍女轻轻一笑道:“宫主交代过这是跟堂主开一个玩笑,而且这种药水对处子的皮肤会很好哦。” “难道不是处子,一洗药水就会变成毒药。”“呵呵。”周围的侍女一阵轻笑。随即又立刻收住,担忧的望了我一眼。唉,我一阵轻叹,原来的烈凤还真是难以让人亲近啊,不然怎么会把人吓成这样。 沐浴之后洗掉了一路的风尘,我又画好浓妆,戴上面纱,换上一套纯白的衣裙,在侍女的领引来的了无心阁。我还没进门,就听见屋内有人说话:“是烈凤来了吗?免礼吧。”虽说是不让我参拜,但是我还是谨慎的一抱拳道:“烈凤见过宫主。”当我抬起头的时候,眼前的人让我大吃一惊。 李元吉,我差一点喊出声来。眼前的人分明就是他。是不是我最近思虑过度产生了幻觉。摇摇头,我仔细一看,才发现此人并不是李,他的年龄起码比李大十岁。只是五官像极了李。 “怎么了,多日不见不认得三哥了吗?见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百变书生微微一笑,这一笑仿佛让我迷失其中了。内心的酸楚使我潸然泪下。 “哈哈,凤儿看来的确是太想念三哥了。百变书生走过来轻轻的拥着我,“有宫主在这里看谁敢欺负我的凤儿。还有你们堂里出来事情,我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叫你来述职的确是因为担心你又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都是三哥不好,快别哭了。” 虽然百变书生是老宫主的关门弟子,但是烈凤他们师兄妹几个正式结过义,按年龄百变书生行三,烈凤最小,是老幺。 不知道是不是移情的作用,我对他有特别的好感,就好像是邻家大哥哥一样。我趴在他怀里嘤嘤的哭泣。我是80后在现代没有亲哥哥,而且我的性格比较强悍,这种撒娇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做的。 过了好一会儿,我们才分别落座。我交代了最近烈凤唐的堂务。以及尤三一案的处理情况。只是刻意隐瞒了到李家去工作的一段。见我没提,百变书生沉吟了一下问道:“凤儿,你在李家有遇到过什么特别的人和事吗?” 我一时涨得满面通红,心想宫主怎么会这么问,可是我在李家毕竟没有发生什么了不起的事情,那个李元吉也只能算是我的一个敌人罢了。想到这里,我坦然的说:“没有啊。” “没有就好,”百变书生点点头。 后来我们又续了一会闲话,这时突然有个小女孩来献茶。她长得细眉细目,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两了小酒窝。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四目相对之间那种感觉是如此的熟悉。 “呵呵,宫主。这个小女童是你的近侍吗?难道长得这样伶俐可爱。” “哦,她啊,是我在昆仑山臧边捡的一个藏族孩子。她可是天赋异秉。会翻译大食国的语言,还会一种很特别的方法医病。她自己说叫什么外科手术。而且精通音律。就是做事马马虎虎。 “外科”我心中一跳。这可是西医里面才有的名称,怎么用在遥远的大唐。我警戒的瞅了她一眼。大食应该就是现在的阿拉伯地区吧,那么她应该懂阿拉伯语。精通音律。做事马马虎虎。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人。不会吧,我的心狂跳了几下。 “三哥我来到这里也挺无聊的,你这小童借我一晚如何,我道要看看她如何特别。” “如你所愿。”宫主微微一笑。 我的房间内。我递给她张纸,上面用毛笔写着“areyoulinhua.”你看得懂吗? 小女孩看到这句话,顿时脸色变得很差,她狐疑的望着我,半天没说一句话。 可能是最近的变故太多,现在的我已经变得处变不惊了。“你不仅懂得大食的语言,也懂英语吧。听说还会弹琴。” 小女孩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外科手术也会做?”听了这话,她的脸色更苍白了吧。从她的表情我几乎已经猜到她的身份了。但是我还没有做最后的试探,也是决定性的。 “好,我没有什么事情了。你出去吧。”小女孩行个礼默默的走开了。正当她走了五步远,我突然大喝一声:“华华!”小女孩猛然间一回头,几乎把手里的杯子摔在地上。此后她不可思议的望着我。我此时已经是热泪盈眶。 “你怎么知道……你是谁?”她紧张的声音颤抖。“我跟你一样会做外科手术,会说阿拉伯语,但就是不会弹钢琴琴,我会的是小提琴,而且我性格倔强,决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你是雯雯,慕容纹。你也从21世纪穿到大唐了。”华华激动的说。我连忙用手捂住她的嘴,推开房门,看看外面有没有人。 “都怨你啦,非得去捡什么宝贝,这回可好,我们双双来到大唐回不去了。”泪水顺着她的两颊流了下来。 “你别骂我了,我心里也很难过啦。我们是死党,穿越到大唐也要在一起,你也随遇而安吧。”我讨好似的笑笑。 “你总有理。”华华瞪我一眼。 “对了,使我们穿来的那个罪魁祸首那个亮晶晶的东西,你拿到了吗?”华华担心的问。 “拿是拿到了,可是…….”我欲言又止,“算了,这个问题复杂的很,一会我告诉你。倒是你怎么穿到一个小孩子的体内,你看看你现在的身材多可爱,呵呵。”我开玩笑的说。 “都是你害的,你还敢笑我。”华华动手来呵我的痒。 “这两个月你过的怎么样?怎么会到臧边去了。”我捉住华华的手。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十章故人 “我醒来时,你都猜不到在哪里?”华华激动的说。 “在哪里,”我很好奇。 “在井里。”华华的脸色有些苍白。 “不会吧,”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很疑惑,怎么都是在水里,我是在一个池塘,而华华是在井里。难道这个玉簪里有什么诅咒。想到这我的心房一阵颤抖。为了不让华华过分紧张,我没把这个想法告诉她。 “为什么,会在井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紧张的问。 “我的家,我是说我现在的家,我生活在吐蕃国一个贵族家中。吐蕃就是西藏了。”华华解释道。 “我知道,”看来大家都知道我的历史不是很好。 “我是吐蕃大相九江拉姆的女儿,现在吐蕃的赞普你猜是谁?”华华卖了个关子。 “赞普就是国王吗?那我猜猜,是不是松臧干布。”其实我只知道这一个吐蕃的国王。 “真聪明。就是那个后来娶了文成公主的松臧干布。”华华很少赞扬我的。 “那他现在几岁?”我道。 “呵呵,我也没见过他,大概十几岁吧,不过已经即位了。”华华道。 “那你今年几岁,呵呵。”我戏谑的说。 “十二”华华无奈的说。 “没关系啦,你就当变年轻了吧,过不了几年你就可以恢复林华的双s身材了。”我安慰她道。 “可是我就要结婚了,才十二岁啊。”华华爆出真相。 我倒是很镇静,因为原先就听说过少数民族早婚的现象。 “也不错啊,臧族是母系社会,你过门之后就可以当家作主了。呵呵。”我开玩笑的说。 “你,你还说风凉话,看来我今天是不能饶了你了。”华华气红了脸。作势要呵我的痒。 “别,别,我投降,我们先说正事,后来怎么样了。”我急忙道歉。 “后来一言不和就跳井了,我这个身体的主人作为吐蕃大相的千金,完被宠坏了。一心想到中原去学习汉文化,看来还是个愤青。”华华无奈的说道。 “那后来呢,怎么会成为宫主的侍从?”我问。 “就因为在井里啊,才没有被抓去啊。”华华没头没尾的说道。 “你说什么啊,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啊,”我无奈的摇摇头,华华就是这样慢性子,能把你急死。 “就是当时,我父亲参与谋反,正在我跳井的时候,卫兵闯了进来,杀了好多人,我家的女奴把我藏在井里,让我抓住井绳,所以逃过一截。这些事情都是卓玛后来跟我讲的,你想想,刚才还游泳池中游泳,下一瞬间就到了一个井口还在滴血的水井里是什么感受。”华华仿佛有回到了那个场景。 想到华华因为我的缘故,被带到大唐来了。我有说不出的难过。于是,我走过去轻轻抱住她,道:“都过去了。” “后来,我和卓玛翻越了一座大雪山,才逃到我外主母家里。可是外祖母也不敢收留,正好宫主来昆仑山办事,住在我外祖母家里,他就把我带道中原来了。我还在牧区救了两个冻伤的牧民呢。” “原来如此,想不到你这段日子的经历也并不比我缺少传奇色彩。华华,你今天所有的灾难都是我一时好奇造成的,你怨我吗?”我有些伤感。 “说什么呢,你是我老大,能跟老大在一起就是我的幸福,雯雯我们是好朋友,患难与共啊,你如果撇下我自己来到大唐,我还会不高兴呢。”华华揪揪我的脸蛋。“那你这段日子是怎么过的?” “我见到李渊了。”急于把所发生的事情告诉华华,却一时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李家一家人都不是好人?尤其那个李元吉。”于是我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华华。 “雯雯我觉得你这段日子以来纠结在伤感和仇恨中,已经找不到自己的本心了。怎么会有这样阴险的人,雯雯这样的人你就把他忘了,不好吗?生活在恨里很痛苦的。” “不削此辱我誓不为人。”我坚定的说。 华华无奈的摇摇头。 10“我并不是活在恨里面,而是恨自己识人不明,这也是生活的小插曲吧,算了我们不说他了。”我转移话题,不愿意再碰处心灵的伤口。在现代我是一个很明朗的女孩,身边也乏追求者,但是我为何偏偏介意对李元吉的印象呢?大概是感恩的心情在作怪吧,因为他曾经两次救过我。 对,就是这种心情,我告诉自己那是一种移情作用。 “华华,现在古玉簪也没有了,我们要怎么回去。”我担心的问。 “当务之急是我们一定要拿回簪子,可是那根簪子好想是李家的宝贝,怎么才能拿到手呢?”华华搔搔鼻头。 “我看我把这捡事情上报宫主,就说拿根簪子有很大的秘密,借助‘雾海’的力量把它拿回来怎么样?”我灵机一动。 “好是好,可是这件事情要怎么跟宫主说,是个艺术,据我对他的了解。他会相信你的话吗?”华华担心的问。 “你放心吧,明天看我的。” 这一夜是我来到大唐之后睡的最香甜的一晚,梦里有妈妈的笑脸。 次日清晨,我梳洗好了,戴上面纱,来到无心阁。见过礼之后,我直奔话题。“宫主,我这次处理尤三一案,发现了李家的一个秘密。” “哦?”百变书生好像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就是一根古玉簪,尤三提到过它,其中好像有什么秘密。”反正尤三已经死了,死无对证。 “那烈凤堂主想怎么办呢?”宫主玩味的望着我。 “我们应该查清楚它的来历。”我坚定的说。 “这跟簪子我也听说过,它好像是李家的先人留给长女的传家之宝,其他好像也没有什么。”宫主轻描淡写的说。 “宫主知道它?”我差异的说道。 “略知一二。”宫主道。 “属下跟这个案子跟了很久,这件事情让我烈凤堂去查清楚可好?”我小心的问。 百变书生沉吟了一会。“你是烈凤堂主,有参与此案的权利,你可以派人去查,但是不能影响烈凤堂其他堂务的进行。凤儿,你懂吗?”百变书生深深的望着我。 “是,属下遵命。”任务虽然请了下来,可是我种觉得宫主眼神里有一种什么东西,好像不希望我参与此事。 雾海果然是名不虚传,真的是雾的海洋。每当太阳升起之时,整个谷底都弥漫着浓浓的雾气。因为华华在谷中的身份低下,我是不能常常和她见面的。没想到来到雾海的第三天清晨,我被侍儿轻轻的推醒了。 “堂主,我听见宫主在大发雷霆,惩罚那个你很喜欢的小书童跪在冰湖呢。”侍女小心的说。 “什么,华华,”我心想不好,宫主会不会发现了什么。我急忙披衣起身,来到无心阁。 我看见,百变书生一个人静静的站在窗前,好想正在思索着什么。 “烈凤拜见宫主,”我行了礼。 “听说安央(华华的藏族名字)冲撞了宫主。”我小心的问。 “凤儿,这些年来我待你可好?”宫主也不瞅我,眼望窗外。 “宫主对凤儿恩重如山。”我恭谨的答到。 “那我可是心怀叵测之人?”百变书生又问。 “宫主做事光明磊落。”我答道。 “那你们有何事欺瞒于我。”宫主眼神犀利的望着我。 “属下,不敢。”我的心里在敲小鼓。做贼心虚的用余光瞄着他。“那你看看这个,这就是安央深夜想送给你的字条。”百变书生掷过来一张纸,上面只有两个字“贞观”。 华华啊华华,你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你知道我一向不会猜字迷的,真是急死我了。 “哦,宫主,可能是安央跟我开玩笑,说你的那副冰清散的功效吧。”我顺嘴胡编。“就是问我对贞洁的看法。”我搅尽脑汁的编出这么一番话。 “是吗?”百变书生显然不相信我。 “宫主,我听说冰湖那里寒冷异常,安央还是个小孩子,跪在那里恐怕会冻坏了。还是请宫主……” “不行,这件事情不查清楚,谁来求情也不行。”宫主铁青着脸说道。 “那这个字条是传给我的,我是烈凤堂主,更应该负责任,那我也去冰湖跪着。”我的掘脾气又上来了。也不等宫主下令就自行离开。 “你,去去,都给我滚蛋。吧想跪你就跪吧。”宫主打翻了眼前的茶碗。 在冰湖里,我看见华华小小的身子在不挺的颤抖,随即下令给看守她的卫士说宫主让我来换她。卫士显然不相信,可是看见我版起面孔,预备动武,也就折服于烈凤的威严。让我换了她。 华华显然不放心,于是我大声说我有武功底子,不会有事情的,让她放心。华华趁卫士不注意做了个“二”的手势给我。弄得我二仗和尚摸不着头脑。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十一章夜袭 我跪在冰凉的冰湖湖面,所谓冰湖,就是一个四季结冰的地下湖泊。那里阴暗潮湿,寒气很重。虽然我穿着很厚的棉衣,但是两个膝盖仍然针扎般的刺痛。刺骨的寒风,侵袭着我每一根神经。 大约半个时辰过去了,我已经接近极限。丹田的气息都变成冰冷的,意识也逐渐模糊起来。这时华华焦急的又跑了回来。 “堂主,宫主说让你赶快起来。堂主您快起来吧。”华华手里拿着一床棉被,给我披上。我倔强的推开她,并把棉被扔在地上。 “堂主。”华华哭了起来,“你怎么这么倔啊。” 我仍然坚持跪在冰面上,虽然知道自己这个拧折不弯的性格让自己吃了不少亏,但是江山易改禀性难移。过了不久,飞鹰也问讯赶来,他强行的将我抱起来。我别扭的挣脱他的怀抱,坚持跪在地上。 飞鹰又要用强,我气急败坏的说:“你再用强,我永远不再理你。”飞鹰知道我的个性,叹了一口气,转身走了。 又过了不久,我的意识更加涣散了,浑身冻得几乎都没有知觉了。这时我感到有一个熟悉的臂膀把我抱了起来,他的气息是那么温暖,那五官分明是李元吉。我犹犹豫豫的喃喃自语,“是你……” 话还没有说完,我就陷入了黑暗之中。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我缓缓睁开双目。飞鹰硕大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喂,你干嘛啦,离我这么近,吓死我了。”我叫道。飞鹰是个大近视眼,大概是个迷糊的老鹰。 飞鹰没有回答我的话,急忙的走了出去。不一会儿,百变书生笑着走了进来。我别过脸去不理他。他笑着坐在床前道:“我雾海除了凤儿你没有人敢这么对待本座,可是我偏偏就喜欢你这个样子,呵呵。“ “我就是不理你,你下令把我杀了吧。”看见那张酷似李元吉的脸,我的泪水流了下来。 “呵呵,”百变书生捏了捏我的鼻子,“看看哭的这么丑,一个是我最喜欢的凤儿,一个是被我就了救命的心腹,你们这么对我,该哭的应该是我吧。算了,算了,那件事我不追究了好不好,小气鬼。” 我被他揶揄的话逗笑了,想想自己也太过任性,想起身给宫主道歉。百变书生笑道:“算了吧,别假惺惺的,你知道不知道以你现在的功力,在冻个半个时辰,冰湖里的寒气就会让你武功尽失。 反正我现在也没有武功,我心内窃笑。 “你,你叫飞鹰吧。”宫主又恢复了冰冷的面孔,飞鹰一躬身道:“正是,属下。”“你是怎么当属下的,你主子说不让你碰她,你就真让她在那冻着,你是榆木脑袋啊?你就那么怕他不理你吗?”飞鹰听了此话,连忙跪倒身躯道:“属下失职,请宫主责罚。” 我连忙拽拽宫主的衣襟小声的说道:“真的不怨他。”“好了,你出去吧,我有话跟你们堂主说。” “是,飞鹰告退。”飞鹰诚惶诚恐的退了出去。 当室内就剩下我们两人,我挣扎着要起来,百变书生连忙摁住我道:“凤儿,刚才我给你把脉怎么发现你气息不稳,难道你最近都没有练功吗?”听了这话,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得勉强说道:“烈凤贪玩,最近顾不上练功,反正我底子好,回去再炼也不迟。” “还有,李元吉是谁啊?”百变书生脸色阴沉不定。天啊,我不会是在昏迷之中叫了某人的名字把。我一时间无言以对。 “据我所知,他是楼烦太守的四子吧。我对李家的事情也知道一些,这个李元吉我熟悉的很,他是一个狡诈的角色,凤儿你不会是倾心于他吧。听宫主的话,忘了他吧。”百变书生面色凝重。 我尴尬的吐吐舌头,试探着问道:“宫主跟他很熟,他真的很阴险吗?” “现在是我在问你,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宫主严肃的说。 “我只是见过此人而已,,宫主怎么会那么想。只是我觉得宫主和他长得有些像,所以才在昏迷之中叫他的名字。”我心虚的说。 “我怎么会像那个庶子。”宫主鄙夷的说。 “什么庶子,”我迷糊了。 “凤儿,你发誓跟他没有什么,如果你说谎的话,李元吉会死于乱箭之下。” 看着宫主严肃的表情,我的心莫名其妙的漏跳了几拍。难道宫主和李真有什么过节。 算了,那和我又有什么干系,李元吉的死活跟我也没关系。于是我虔诚的说道:“我发誓,如果我对李元吉心存爱慕,李必死于乱箭之下。”本来以为不过是一个仇人的死活,我心里不会太在意的,可是话说了出来为什么一些心慌呢? “宫主熟悉他吗?”我有点好奇, “算是吧,此人城府极深,又善于伪装,而且心胸狭窄,睚眦必报。以后你离他远点。好了,凤儿你早些休息吧,如果还是觉得冷,让下人加个火盆。” 我本来还想让华华来陪陪我,但是看着宫主阴沉着脸,又把话咽回去了。华华你真行,弄个字谜让我猜,“贞观”与“二”是什么意思呢?11夜阑人静,我想着华华的暗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完全没有睡意。“贞观,贞观之治,是说李世民的功绩,可是现在还是隋朝,怎么可能有贞观之治呢。”我喃喃自语。 我打开窗子想透透气,突然我发现窗前有个影子一闪,好像是一张人脸。鬼,不会有鬼吧,我一把握住床边的佩剑。回头一想要是鬼的话,拿剑有什么用。我摇摇头。 我顺势从窗口跳了出去,还真别说火的身体的确有功力,我感到自己身轻如燕,在也不是那个整天被体育老师挂在嘴边当笑谈的唐老鸭慕容纹了。 “什么人站住,”我大高声喊道。来人好像没有武功的样子,在前面跌跌撞撞的跑。结果被我三步两步赶上,一把摁倒在地。 那晚的月光很好,可是那真是我一生当中最不希望有月光的一夜了。来人一头蓬乱的头发,回过头来朝我裂嘴一笑。“啊”我一声惊叫。这哪里是人脸,一张扭曲的面孔上横七竖八的有不下二十条伤疤,整张嘴都歪到一边去了。她穿了一件满是泥污的绸衫,质地应该是很好的。 只听她嘴里发出含糊不轻的声音,“姑姑,姑姑……”她看到我好像很高兴的样子,那张不能称为脸的脸充满了‘笑意’。然后趁我不注意,一把扯下了我挂在腰际的那个从尤三身上拿的那块八卦型的玉佩。自从离开李家我一直戴着它。我略定了定神,原来她只是一个被毁容的年轻女子,不是鬼。我刚想出口询问,这时只觉得颈后一凉,然后就软倒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睡在卧室里。难道刚才的遭遇是一场梦。对了我的玉佩,看着空空如也的腰带,我可以肯定那绝不是一场梦。那是什么人从背后袭击了我,一想起那个情景,我不禁毛骨悚然。 她叫我姑姑,我怎么会有那么大的一个侄女。烈凤啊烈凤你的身份如此扑朔迷离,你的身世背后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看来这个雾海,绝非久留之地,再呆下去我难保不露出马脚。毕竟我不是真的烈凤。 可是,以宫主的才智,又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他应该不难看出我是个冒牌获的。怎么会没有动作呢。我感到有一张巨大的网在我眼前展开了。 还有刚才那个袭击我个人,好像目的并不是想伤害我,在这守卫森严的雾海总坛,会有什么人有这样的能力和动机? 真是要想破头了。 我一夜未睡,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像一只熊猫。最近我一直在注意宫主的动向,想找机会再见华华一面。可是,今天当我去给宫主请安的时候才发现百变书生已经不在总坛了。告诉我这个消息的居然是飞鹰,他笑盈盈的站在宫主的房门口,手里拿着一封信。 “你现在是宫主的亲信了。”我撇撇嘴道。 “不敢,堂主言重了,宫主主要是爱屋及乌罢了。”飞鹰潇洒的一笑。 我接过了信封,只见上面写着“烈凤笑启”,我无奈的摇摇头,看上面写道:“我的乖乖凤儿,不要胡思乱想了,为兄有事要到昆仑山坐忘峰一趟,你也不要找安央了,她被我带走了。你在总坛请自便就好,照顾好自己,如果想回楼烦,就带上那个傻小子飞鹰回去吧。祝平安。 被宫主这样揶揄我有点尴尬,可是我也从字里行间感受到宫主对我的关爱。这个雾海总坛我也不想再住下去了,想起昨晚的事情,就心里毛毛的。 也不知道那个傻小子飞鹰是怎么回事,好像是被宫主委以什么重任似的,整天都笑盈盈的。我说什么他都说好。没事就一个人在那里笑,我真是受不了他了。 离开了雾海我的心情轻松了很多,看着那么开心的飞鹰,我不忍打击他的积极性。就出言问他,道底宫主跟他说了些什么,让他这么得意洋洋的。这下飞鹰笑得更加放肆了。惹得驾车的下人都往车里看。 “对了,飞鹰。我说我失忆了你就相信,你不会怀疑我是冒牌的,是带了**吗?” “不会啊,”飞鹰继续哼着他的小曲。 “为什么?”我觉得我最近的表现十分的拙劣,怎么会没有人怀疑过,难道从前的烈凤跟我性格很像。难道人世间真的有如此相近的人。 “没什么为什么,谁然你的性格和以前有所不同,但是我每天看到你就知道你一定是烈凤,因为你身上有一种特别的气质。任何人都模仿不了。我和宫主也探讨过,觉得你最近是有一些变化,而且是变得更可爱了,对下人没有那么凶。其他的还和没失忆以前一样,倔强,坚强,善良,坚韧…….”飞鹰咬了一口手上的脆梨。 难道冥冥之中自然有一种力量指引着我来到大唐吗?慕容纹与烈凤与白云蝶到底有什么关系。我在现代是一向不信什么算命的,可是眼前离奇的命运轨迹又让我不得不考虑一下这种宿命论。 “飞鹰,你是第一次见到宫主吧。”我试探的问。 “当然,这次托堂主的福,终于见到真佛了。” “你觉得宫主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小心翼翼的问。 “宫主是世上最有责任心的人,心地光明磊落,是个真英雄。堂主今天怎么这么多问题啊?”飞鹰差异的望着我。 “没什么,我随便问问。”我掩饰了一下内心的紧张。 “那你在这有没有见过一个被毁容的女人。”我实在忍受不了内心的恐惧,出言问道。 “什么毁容的女人,我没见过。堂主你是不是想知道宫主到底跟我说了些什么。如果是就直接问,不用顾左右而言他的。”飞鹰满不在乎的说。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十二章偶遇 “那你能告诉我吗?”我步步紧逼。 “那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飞鹰眼珠一转。 “你说,” “我要去一趟百蝶谷。”飞鹰顺手把吃了一半的梨扔出窗外。 “百蝶谷是哪里,飞鹰我失忆了,”我懊恼的说。 “你就说你答应不答应吧。”飞鹰吃定我了。 “只要对烈凤堂没有危害,我可以答应你。” “没有,绝对没有,不如我们先不回堂里,这就去吧。”飞鹰双眼放光。 “你先说宫主跟你说了些什么。” “呵呵,你真的这么想知道。”飞鹰故意吊我的胃口。 “是啊,”我小鸡啄米般的点点头。 “宫主说让我看着你,不让你接近李元吉。你说他为什么让我看,是不是从心里认可我……” “认你个头啊。”我欲哭无泪。但是宫主为什么这么在意我跟李元吉有什么关系。这使我百思不得其解。 “不管我已经告诉你了,我要去百蝶谷。”飞鹰无赖得说。 “那你得告诉我百蝶谷是个什么地方,你为什么要去?”我没有办法,只得答应他。 “百蝶谷是黑水堂专门研究毒药和医术的地方,你跟黑水堂主的关系那么好,能不能带我去参观一下。”飞鹰讨好的笑笑。 “不会吧,一个炼制毒药的工长有什么好看的。”我真搞不懂他。 “什么,什么厂。”飞鹰瞪大了眼睛。 “我是问你为什么对那个东西感兴趣?”我无奈的说。 “我不是总是被蝙蝠设计嘛,所以自己也想研究一下。这不最近还小有成就,我想在去百蝶谷看看,一定会有不小的收获。堂主你说呢,我这也是想能在将来给烈凤堂做贡献嘛。而且我听说百碟谷有很多五彩缤纷的蝴蝶,一定很美吧。宫主你不想去看看?”飞鹰对我灿烂的一笑。 “好是好,可是我失忆了。我见到韦黑水不会漏出马脚吧。”我担心的问。 “没关系,这不我们雾海都来了也没什么嘛,你跟以前也没什么变化。再说还有我呢。”飞鹰蠢蠢欲动的说。 “你,你不给我惹娄子就不错了。”我撇撇嘴道,“说吧,在哪里?” “不远,不远就在昆川,有半天的路程就到了。而且这里四季如春,漫山遍野都是鲜花……” “我知道,昆明是春城嘛。少见多怪。”我白他一眼。 “哇,我们堂主好有文采,‘春城’好名字,春天永驻的城池。”飞鹰一脸崇拜的神情。 “那我们现在就去吧?”飞鹰兴奋的说,还没等我下令,他就把头探出窗外喊道:“车夫,掉头”。 我真是太佩服他了。 就这样,我来到了百蝶谷的谷口,看来飞鹰是早有准备,这么隐蔽的山谷被他用地图三下五除二就找到了。使我十分惊讶的是,百蝶谷的谷口居然在一道瀑布的后面,莫不是来到了花果山? “孙悟空何在?”我笑道。 “谁是孙悟空?”飞鹰有些诧异。 “一只神通广大的猴子。”我笑笑道。 “你养的?我怎么不知道。”飞鹰惊讶的问。 “我只养过一只总是傻兮兮,又有点孩子气,还整天都缠着我的猴子,呵呵。”我笑道。 “你说的是我吗?说真的烈凤,如果苍天能让我一直都跟着你,我宁愿作一只猴子。”飞鹰有点激动。 “说什么呢你,我愿意你娘还不愿意呢,伯母把你养这么大,结果你就想当一只猴子?”我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很感动的。 “烈凤你失忆了我不怨你,只是以后别在跟我提起我娘的事情,我没有娘。”飞鹰一本正经的说。 “怎么了,有什么难言之隐吗?”我关心的问。 “你回到烈凤堂也这么多天了,也应该知道我们雾海的头领和一些下属都是孤儿的事情吧,很遗憾我也是,我是一个被父母遗弃的孩子,是雾海给了我新的人生,我们从小在这里长大,学功夫,学计谋。至于我父母虽然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但是我仍然不能原谅他们。”飞鹰沉重的说。 看来和那些雾海的弃儿相比我是幸运的多的,我享受了整整二十一年的天伦之乐,有父母的呵护,亲人的支持,朋友的鼓励,我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孤独。大概是老天都嫉妒我了,他把我的幸福统统收了了回去,我的妈妈现在大概每天都在以泪洗面,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她的宝贝女儿现在正在遥远的大唐游览苍山洱海吧。 “你有没有再听我说话,”飞鹰推推正在发愣的我。 “在听,飞鹰如果上天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权利,你想变成什么,不许说是猴子。哈哈哈…….对不起,我开玩笑的。”我笑的肚子都痛了。 “这个没想过,堂主想当什么。”飞鹰认真的说。 “我想当一棵树,因为树是永远不需要换地方的,”我想起蓝色生死恋里恩熙的话。“怎么会有这么怪的想法?你要是真的变成树了,我还不得每天都抗着,嘻嘻……” “算了,我们还是先当猴子吧,这个水帘要怎么过?”我研究了半天。 “等我先发个烟火弹,”飞鹰边说着边拉开了烟火弹的引信,有点像手榴弹。一个粉红色的凤凰出现在天空。 “哇,好美,”我赞叹道。 过了不久瀑布的水流竟然逐渐停止了,一个巨大的山洞出现在瀑布后面。 12 “哇,什么机关,百蝶谷居然有能造出这么精巧机关的能人,看来我们这次真的来对了。”我抱着双臂欣赏的望着山洞。 这要是在现代有一个水泵就搞定了,可是在大唐这个机关是怎么运转的我实在是猜不出来。我正想着,就见山洞里有什么人出来了,我定睛一看是一个漂亮的女娃,只不过是女伴男装的。啧啧,这女娃如果穿上女装简直美呆了。 看见我直勾勾的望着人家,飞鹰推推我道:“这就是我刚才跟你说的‘分容’,黑水的副手,喂,不要一直盯着人家看,什么时候添了这个毛病,再说我觉得她长也不及某人,嘻嘻……” “你给我闭嘴,”我狠狠的踩了他一脚。 “烈凤堂主,好久不见,分容拜见堂主。”分容得体的说。可是她没有给我见礼,倒是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看来分容跟烈凤可能关系极好,我却对这个女娃颇有好感,只是在她抱我的一瞬间,我闻到了一点檀香的味道,在逃离李府和那次在烈凤堂遇袭的时候闻到的一样。 我有点呆板的接受了她的拥抱,随即笑道:“你们堂主在吗,分容你最近好吗?” 分容道:“烈凤,你不是从总坛来吗?难道你不知道我们堂主跟宫主去昆仑山了吗?” “不会吧,我刚从总坛来,知道宫主去了昆仑山,难道他是来找黑水一块去的。算了,不在就不在,有你也是一样。分容我现在饿得很,而且我后面那只熊瞎子早饭还没有吃,一上午只吃了一个梨,你再不给他弄点东西,恐怕他要拿我们果腹了。”我笑道。 “呵呵,飞鹰,你倒是想得美,又来我们黑水宫偷艺啊,怎么了被蝙蝠给整惨了,我们黑水堂的饭你敢吃吗?”分容灿烂的一笑。 “你就是敢欺负我,上次那只麻药鸡我见识过了,不过这次有我老大在,你休想再作弄我。”飞鹰朝我使了个眼色,希望我出言帮他。我装作没看见,只是朝着分容笑道:“麻药鸡,不是麻油鸡吧,吃了那只鸡会怎么样。分容?” “这个嘛,”分容看了看飞鹰,飞鹰作了一个刎颈的动作。“呵呵,就是一只中了麻药的鸡嘛也没什么其他的”,分容看看周围的下人道。 这时飞鹰才松了一口气,不满意的对我说道:“怎么当人家老大的,一点面子也不给我留,哼!” “好了,看我们站在门口说话像什么样子,堂主请里面坐吧。”分容将双手一让,领着我们走进了大山的腹地。 钻出了一个山洞,眼前陡然豁亮起来。好一个百蝶谷,整个谷底是一个平原,适时的鲜花把它装扮得像一个人间仙境。怪不得人说,云南十八怪之一有一句是“四季鲜花开不败”呢。 可是我最希望看到的蝴蝶却一只也没见,尽管我十分好奇,但是也不好问分容。 “堂主,你还住在凌云阁怎么样?”分容道。 “好啊,”尽管我从未到过那里。 “那飞鹰你……”分容望向飞鹰。 “我当然住在乾坤阁,那里偏僻,就是离我们老大远点,但是那里可是看‘群舞会’的最佳地点,堂主你不是喜欢蝴蝶吗,”飞鹰抬头看看太阳,“嗯,这个时候‘群舞会’也该开始了,在乾坤阁正好看,对吧分容。”飞鹰讨好似的看看分容。 “可是……”分容显得有写为难。“乾坤阁已经有人住了?”分容为难的说。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十三章云蝶 “是哪个堂的弟兄,大家一起住嘛,挺热闹的。”飞鹰满不在乎的说。 “哎呀,是…….”烈凤你过来一下。分容拉着我神神秘秘的。 “烈凤,我有个师兄,对我有大恩,可是最近在昆川受了伤,又逢朝廷通缉他,我恰好经过在月亮谷救了他,就让他留在黑水堂养伤。烈凤,我师兄对我不有不寻常的意义,这件事情你帮帮我好不好?”分容为难的说。 “分容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收留外人在此。”我低声说道。 分容看看四周没人,竟然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道:“堂主我师兄不是坏人,他现在受了伤,我不帮他他会死的,烈凤看在我们多年的情谊的份上,你帮帮我好吗?” “你这是干什么,”我连忙把她拉起来道:“好好,只要他不窥探我雾海的秘密,我就当不知道这件事好了。” “多谢堂主,”分容破涕为笑。“对了,‘群舞会’的时辰到了,你不是最喜欢看吗,我们到乾坤阁去吧,你要不要见见我师兄,嘻嘻,我师兄可是出名的俊朗。” “死丫头,你当我花痴啊。”我在分容腮上一拧。“不过,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你师兄了,毕竟大家都不熟悉,他又有伤在身。”我婉言拒绝。 “可是我师兄新发明的‘云蝶散’,能使蝴蝶的颜色改变,你也不想看看吗?”分荣继续说道。 “什么散?”我心头一跳。 “依傍彩云,‘云蝶散’啊。 怎么会有这种药剂,跟‘白云蝶’的名字一样。云蝶这二字之中包含了我多少的心酸,我自己都说不清楚。看来我跟这位师兄到是挺有缘分的,“好吧,我们就去看看。”我欣然应允。 乾坤阁,地处明镜湖畔。依山傍水,环境清幽。 好一处人间仙境啊,我在心里说。“快看‘群舞会’!”飞鹰高声道。看看正午时辰已到,一队彩色的蝴蝶有序的从湖面上飞过,它们在岸边兜着圈子,像一队训练有素的士兵。这使我想起了,小龙女训练的玉蜂,只是蜜蜂色彩单一,形象丑陋,总不及这彩蝶绚丽缤纷,婀娜多姿。 随着群舞会达到高潮,一阵悠扬的琴声适时的响起,琴声低回婉转,仿佛诉说这内心的愁苦。我被琴声所吸引,几乎忘记了看蝴蝶。我不知道,蝴蝶有没有听力,但是这些仙子们仿佛受了琴声的感染,越舞越慢,舞姿婆娑。好像在跳天鹅湖。 看看正午已过,琴声戛然而止,蝶儿们仿佛也有了心灵感应,渐渐的散去了。“好琴艺,”我赞叹的说,我道是很好奇,想见见这位抚琴者。我很喜欢梁祝这首曲子,不过在现代我是用小提琴弹奏的,不知道如果用上古琴,再配上这“群舞会”会是什么样的效果。 “弹琴的是我师兄,”分容说道,“但我师兄不怎么喜欢见外人…….”正当分容说话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两声琴响。接着分容笑道:“我师兄请诸位进去呢。” 乾坤阁内,布置的十分清雅,奇怪的是室内充满了檀香的味道。对,就是我熟悉的那个味道,不像普通的檀香香得那么浓烈,而是回味很甘甜,如饮清泉一般。 “你师兄姓什么,”我悄悄问分容。 “李。”分容清晰的说。 于是我高声道:“李大哥,我是分容的朋友,刚才聆听了您的琴声,真是佩服的很,尊驾可否现身一见。” “呵呵,小歌女,我对你的歌声也佩服的紧,我当然要现身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 随后,只见声音的主人从屏风后转了出来,“小歌女,你想念我吗?” “李元吉,”我一声惊呼,“你,你,你是李元吉。”我惊讶的说。 “哈哈,小歌女,你追我追到这里来了,想亲热一下吗?”李元吉一脸坏笑。 “你居然还敢戏弄我,”我愤怒的走到他面前,扬手给他一巴掌,这一掌使出了十成的力气。然而使我惊讶的是,李居然没躲。于是他苍白的脸上立刻多了一个掌印。 分荣吓了一跳,连忙走过来,阻止我的后续动作,焦急的说道:“烈凤,你怎么打人。” “我打他还是轻的,你听听他说的什么话,此人玷污了我的清誉,我打他还是轻的,我想杀了他,”我作势就要拔剑。 “呵呵,我怎么玷污你的清誉了,小歌女?”李元吉不怕死的说道。 我自毁失言。看见飞鹰瞪大了眼睛,一脸的莫名其妙。我上前推了他一把,道:“你老大被人欺负了,你还愣着干嘛。还不给我杀了他。” 飞鹰看看分容,又看看我,仍是是一脸的茫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分容急忙解释道:“堂主,我师兄就是这样,喜欢游戏人生,你不要真的生气啊。” 然后她又急忙对李元及道:“师兄,你是怎么了,你又不认识烈凤堂主,干嘛跟人家开玩笑,还不赶快道歉呢。” “道歉又什么用,如果人人都能道歉,要警察干什么。”我被气糊涂了,把道明寺的台词说了出来。“呵呵,小歌女,自从你离开后我天天都在想念你的玉骨冰肌,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你是追随我来的吗?” “去死吧”,我一把拔出佩剑,三步两步的冲了过去,照着李元吉的胸膛一剑刺了过去,就在这一瞬间,我发现李没又躲开的意思,吓得连忙把剑偏了几寸,一剑刺在他的左肩。分容看我真的朝李刺去,急情之间一掌像我打来,因为急于救人,这一掌几乎用上了十成的功力。打得我胸口血气翻涌,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李元吉,我恨不能杀了你这个阴险小人。”鲜血顺着我的嘴角留了下来,我的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我最后的意识消失在飞鹰的惊呼之中。 火,火在烧我,难道我真的是一只浴火的凤凰?为什么这么热,好像有火在燃烧我。在烈火中我依稀看到李元吉的身影,他被我一剑刺进心口,但是他还在笑,笑得那么无奈。 “啊,”我惊叫这从梦中醒来,我杀了李元吉?中午的片段又在脑海中浮现。我真的杀了他?我问自己,随之而来的是胸口的剧痛。 “烈凤你醒了,”飞鹰从门外急步走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药汤。“李元吉,死了?”我面无表情的说。 “你还是先喝药吧,分荣虽然武功低微,但是那一掌也够你受的,来先喝药。”飞鹰扶我坐起来。“ “那个混蛋死了没有?先告诉我。”难道我要听到一个肯定的答案吗?为什么心底有一丝希望他还活着。 “还没有啦。不过你那一剑够他受的,他本来就有伤在身。你倒下后,他就倒下了,现在还没醒。”飞鹰道。 “我恨不得真的杀了他。”我愤愤的说,但我的心终于放下了,还好他没死,难道我真的要他死吗?我问自己。 “你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飞鹰小心的问。 正在这时,分容走了进来,看见我醒了,冷言道:“你可真行,在我黑水堂的地盘上杀人。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师兄怎么得罪你了?” 我能说什么,我能我曾经有一点在意他,而他只当我是个玩物。这样的话怎能说出口。我沉默了一会道:“这是我的私事,何况就是公事我也没有必要向你汇报。” “好好好,你是堂主,我是属下。但是你也不能随便伤人啊,何况那人是我师兄。本来他就身患重病,又遭人暗算,余毒未清,在加上你这一剑,险些要了他的命,作为朋友你不应该给我一个交代吗?”分容生气的说。 13 “亭主,李大侠的伤势恶化,你赶紧去一下。”有个下人某样的小斯,慌张的走进来说。 “这回你如意了,”分容狠狠的瞪我一眼道:“我师兄要是又个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拂袖而去。我愣在而来那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难道我真的要他死吗,我做的是不是太过分了。 当下我翻身下地,整理好妆容就要出去。可是飞鹰一把拦住了我,“你要干什么去,那人欺负你,就让他死好了,再说宫主叫我看着你,不让你接近李元吉,我不让你去。”飞鹰在我面前站成一个“大”字,挡在了门前。 “你没看见要出人命了吗,起开,你想让我当杀人犯啊!”我着急的说道。 “我看你并不是内疚你刺了他一剑吧,刺了也就刺了,我看他那个样字你不刺他那一剑他也活不了,你的武功还没恢复完全,那轻飘飘的一剑他都躲不开,恐怕是病入膏肓了吧。 飞鹰的话叫我心头一颤,“你给我住嘴,让开。” “好好,你去你去,人家根本都不领你的情,你就一厢情愿,自作多情吧。” “你,”我脸色发青,牙齿紧紧的咬着唇瓣。但是内心的恐惧此刻覆盖了尴尬的心情。我拂袖而去。 进了乾坤阁的门就见下人进进出出的,也没人招呼我。我赶忙绕过屏风,来到内室。只见李元吉仰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原先神采奕奕的的眸子,此刻紧紧闭合着。我的心陡然往下一沉,颤抖着声音说:“怎么,他……他死了。” 分容收回给他把脉的手,轻轻的给他盖好被子。“你把不得我师兄有什么事吧,很遗憾他还活着。” 这时只见李元吉轻轻的动了一下,干裂的嘴唇翁动着,好想在说着什么。分容把头凑近李元吉的头。 “他说什么?”我焦急的问。 “他说娘,娘亲。”分容的泪流了下来。“师兄你一定要坚持住,分容已经没有人何亲人了,你忍心把我一个人留在世上吗,分容还有很多话没跟你说。” 我的感到整个身子都软了,怎么会这样,我本来没想杀他的。这时有一个小童跌跌撞撞的跑进来,只见他脸色苍白,喘着粗气道:“药,药没拿到,二公子不给,只让我带来一封信,公子,公子怎么了?”小童看见李元吉的样子下了一跳。 我抬起头,往他脸上仔细一望,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十四章释怀 我抬起头,往他脸上仔细一望,正是我在李府服侍我吃药的小童。“我,刚刚刺了他一剑,”我小声说,小童抬起头,一看是我,一把把我推开,道:“怎么是你,你把我们公子害成这个样子,你还有脸在这。 我心虚的说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当时在气头上。”小童听了这话,扬气手狠狠的扇了我一巴掌道:“你还有脸生气,要不是当初公子有意放了你,今天也不会给二公子把柄,想置我们公子于死地。” “这话从何说起?”我的心狂跳着,仿佛要从腔里跳出来。 “你看看这封信。”小童把一张纸掷进我怀里。 我颤抖着手,打开信封。只见上面写道:你还有脸来拿凝香丸,当日放走雾海宫女首的是不是你,你只顾儿女情长,怜香惜玉,居然背父忘兄,置父帅的威信而不顾,作出如此下作的勾当,时至今日居然不知悔改,还恬不知耻的来要伤药。 看完了信我一把抓住小童的手,焦急说道:“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是李元吉的圈套,是不是?” “你,小童潸然泪下。你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当初公子已经查到你的身份了,却没有告诉二公子,而且献计不让老爷责打你,又通知你的属下来救你,你才捡回一条命。事到如今,计划败漏公子受到二公子责难,二公子平时没事还鸡蛋里挑骨头呢,现在公子有把柄落在他手中,他还不痛下杀手。此刻你居然还怀疑是计谋,你还是不是人。” 我强自压下内心的悲痛,问道:“凝香丸,哪里还能找到凝香丸。” 小童把头别过去,不在看我。 分容流着泪对我说道:“凝香丸死从檀香香灰里提炼的一种抑制寒毒的药,十分的稀有,而且有异香,我和师兄都会配这种药,它是暂时抑制寒毒的良药。但是必须用昆仑山的藏香来提炼,整个中原地区只有李府贮藏有这种东西。可是,我师兄的二哥跟他有嫌隙,偷偷的把药藏了起来,我让飘剑去讨要,就讨来这么一封信。天下居然有这么狠毒的哥哥,分容的泪水滴在李元吉的脸上。 这时我心的才下陡然明了,原来我几次闻到的奇怪的檀香味道,居然是因为李元吉的药。云雀救我的那天我闻道了檀香的味道,正是因为事前跟李元吉接触了,而我在烈凤堂闻到的檀香味正是李元吉身上散发出来的,也就是说他后来一个人来过烈凤堂。 这时李元吉身边的飘剑突然哭喊道:“公子,公子你不要放弃啊!”我急忙俯身看他,刚才胸口还微微起伏的李元吉此刻一动不动了。我颤抖着手探他的鼻息,冰凉指底已经感觉不道一丝微弱的呼吸。我告诉自己我是一个医生,我一定要救活他。我翻开他的眼皮看看,还好瞳孔还没有散大。 事不宜迟,我急忙进行心肺复苏术。我把手安在他冰凉的胸前用力按五下,然后覆他的唇,把氧气度给他。如此反复几次,分容和飘剑惊讶的望着我。我的泪水像下雨的似的落在他的胸膛上,大声说道:“李元吉你一定不要放弃,如果你放弃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半盏茶时间以后,我看见李元吉的眉峰稍稍皱了一下,立刻松了手。在他耳边大声呼唤着:“李元吉,你听好了,我是云蝶,如果你走了,我上天入地不会放过你的。”我正说着,只见李元吉一口鲜血涌了出来。 险险的转过这口气来。 我把手放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那微弱的心跳,冷汗顺着额边流了下来。此刻分容也松了一口气,她神情复杂的望了我一眼,那眼神充满了幽怨,看得我浑身不舒服。 “分容我…….”我预言又止。“那个他中的什么毒?” “七情散,是一种寒性很重的毒药,本来药性倒是没有什么,只是因为他有寒毒这个病根,才使得此毒发散的如此强烈。看来使毒的人是谙熟我师兄的情况,才会这么‘对症下药’的。”分容也不瞅我,只是默默的拭着李元吉额角的冷汗。 “那要怎么才能解了此毒?” “我说过单是此毒并不严重,最重要的是抑制住他体内的寒毒。一般的办法就是拿到凝香丸,但是要根治还是要找到千年雪莲。” 看着李元吉那紧闭的双眼,惨白的脸色,还有肩胛那个我造成的还在渗血的伤口。我的泪水滴在他苍白的手臂上。李元吉啊,李元吉,难道你天生就是这么游戏人生的生活态度,不然你怎么将生死看得如此平淡,伤了,痛了,也不说出来。别人怨恨你,也不在意,自顾自的做自己想做的事,在乎自己想在乎的人。 我从分容手中接过金疮药,替他涂在那狰狞的伤口上,可能是疼痛的关系,他英挺的眉毛皱了一下,我连忙住了手。只见他长长的睫毛一阵轻颤,缓缓的睁开了双眼。看见了我的双眼哭得像只兔子,微微一笑,干裂的嘴唇翁动着,说出的话却令我打跌眼镜。“你真怕你上天入地都跟着我,小歌女,真的那么离不开我吗?” “先管好你自己吧,世界上怎么会有你那么笨的人啊,我要杀你不知道啊,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你这个傻瓜。”我的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扑落下来。 “活着有那….么重要吗?你不要再哭了,会变成兔子的,你看你….的耳朵都长了,我一时半刻还死不了,等我真死了,你哭不出来了,你说我该活还是该死,呵呵。”李元吉断断续续的说道。 “闭嘴,”我和分容异口同声的说。 “烈凤我警告你,这次我师兄没事,算你走运,这笔账我师兄不计较,我可做不到,你怎么可以不问清楚就随意伤人,你也太霸道了吧。好了,现在我师兄这里不需要你了,我也不想再见到你,你可以走了。”分容拭这腮边残余的泪水道。 “分容,我…….”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望向李元吉。李轻轻一笑,虚弱的道:“她可是我的专属丫鬟,分容你放心我不会让她占我便宜的…….” “师兄你还护着她,看她把你害成什么样子了。好她不走,我走。”分容把帕子扔进水里,拂袖而去。 李元吉无力的一笑,又和上了双目沉沉的睡去了。 我这两天一直在执行专属丫鬟的职责,只是李元吉的伤势有些好转,飘剑每天都定时来给他施针,可是没又凝香丸终究是徒劳。于是每天中午我都陪他看群舞会。 成群飞舞的蝴蝶,在空中飞舞着。这次怎么没用上药,这个云蝶散是你发明的?”我欣赏的问。 “是啊。不过不能连续用的。”李元吉道。 “李元吉,你这个人真是很奇怪,为什么帮了人家还不让人家知道,你知道吗当时我真想杀了你。”我扶他到椅子上坐好。 李元吉停了一下道:“当时,如果没有那封信,我的解释你会相信吗?我也没想到你真的会一剑刺过来。” “你二哥心可真狠,我原来还当他是一代明君呢。” “你说什么?”李元吉惊讶的问。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你们李家得势了,也许你父亲会是皇帝啊。” “这种大逆的话你都敢说,小歌女,我真的觉得你很特别。不是我二哥心狠,这是身为李家人生存的准则,成者王侯,败者贼。” 此刻我真的觉得李元吉玩世不恭的形象后面也有许多辛酸。 “飘剑,这件事情我很抱歉。”我向飘剑讨好的笑笑。 飘剑轻轻的给李元吉清理了伤口,过了好一会才道:“公子都不怪你,我一个下人更是不敢对堂主有什么意见。” “飘剑,我现在不是烈凤堂主,我是你们公子的……的朋友啊,我还曾经是你们家的丫鬟呢,你不要这么见外好不好。” “你不是外人,难道还是内人。”飘剑抢白了一句。 我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尴尬的不知说什么好。 “晚上我请你吃饭好不好?”我赶忙陪着笑脸道。 “我要照顾公子,没功夫。”他眼皮都不抬。 我求助的把目光望向李元吉。李元吉看着我俩无奈的说:“什么朋友,她就是我的丫鬟,飘剑你去,让她请你,我道要看看雾海的堂主有多阔绰。” 飘剑一言不发的收拾好针盒,然后对我说:“你照顾好公子,我才出去一下。”说完抬脚就走。我因为不放心李元吉又不能去追他,只好叫人把飞鹰叫来了。 “飞鹰,飘剑那孩子还在生我的气,我想请他还有分容吃个晚饭,借以赔罪。你看我们从雾海带回来的那只雪狐是不是可以送给那孩子,?” 飞鹰听了我的话,紧张的向后退了一步,“你居然打那只雪狐的注意,那可是雾海的财产,不能用做你谈情说爱的筹码。” “你说什么呢!”我狠狠的踩了他一脚。用余光瞄了李元吉一眼。“我警告你飞鹰,再胡说我让你好看,李公子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恩人,就是那一只小小的雪狐嘛,雾海有很多呢。” “那你办完了这个事情,要马上跟我回烈凤堂。”飞鹰不满的说道。 “可是,可是李公子的病还没有起色。我怎么能走呢?”我为难的说道。 “什么李公子,我现在就杀了他。”说话飞鹰拔出剑向李元吉刺去,我吓的想也没想,一把握住剑刃。 “烈凤”。 “云蝶”。 二人同时惊呼。鲜血顺着宝剑流了下来。 “烈凤,你……你这个傻瓜,人家有说过喜欢你吗?你不要自作多情了。真正关心你的人只有我,只有我。”说完话,飞鹰扔下宝剑跑了出去。 我尴尬的望望李元吉,道:“那个,那个他说的话你不要在意。”李元吉只是拿起床前的金疮药,帮我涂在手上,什么都没说。 14“傍晚时分,我在聚仙楼要了一桌饭菜,送到乾坤阁李元吉隔壁的房间。”在我等得饭菜都快要冷了的时候,那一大一小终于出现了。 “快请坐,”我连忙站起来道:“最近大家都辛苦了,看看李元吉的病情逐渐稳定,大家也好好的吃一顿吧。” “哼,我没空,有什么话快说吧,”分容冷着脸道。 “分容,一切都是我的错,看在我们多年的情分上,你喝了这杯酒,算是我给你赔罪了,好不好?”我讨好似地笑笑。 分荣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道:“我要去看师兄了,告辞。” “谁要告辞啊,原来你们有酒喝都不告诉我,太没有良心了。”李元吉不知什么时候扶着下人到隔壁来了。 “你怎么起来了,”我连忙般过张椅子,扶他坐下。 “好,你们真是妇唱夫随,比翼双飞啊。”分容冷笑道。 我尴尬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分容,你胡说什么,依…….烈凤堂主是我的好朋友,如果你以后在说这么过分的话,我就生气了。”李元吉正色道。我直视着他的眼睛,可是他却不敢和我目光相对。 原来我在你心里真的只是普通朋友,慕容纹你不是也这么标榜自己的身份吗,为什么当李元吉说了出来你的心口会有一点痛。 分容听了这话,面色缓和了一些。笑道:“人家可是我的上司,我怎么敢得罪她。堂主这杯酒我干了,都是小妹不对,堂主别生我的气了。” 我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这是上好的汾酒,可是喝在我的嘴里却是苦涩的。 我给飘剑夹了许多菜。然后道了一杯茶给李元吉,道:“你不能喝酒,喝杯热茶吧。”李元吉笑着喝了一口。 然后我拿起藏在桌子下的小笼子,那里装着我从雾海带来的雪狐。“这个送给你,好不好。我对着飘剑微微一笑。那是只纯白的狐狸,长着一双黑宝石般的眼睛,惊恐的盯着众人。 “呀,好漂亮的小狐狸,我好喜欢。”飘剑求助的像分容望去。 “既然是堂主送给你的,你就收下啊,不收白不收,呵呵。”李元吉出言道。 “真的是给我的?”飘剑毕竟是孩子心性,他满心欢喜的摸摸它的尾巴。 “飘剑你不知道,他还有个好处呢。就是他的血对解毒也很有疗效。”我顺势说道。 “我可舍不得杀了它。”飘剑的眼睛一刻也离不开白狐了。 “不必杀了他啊,每次只从他的腿上取一盅血,在覆上金疮药,不会影响他的健康的。”我解释道。 “真的吗?那可以给公子试试了。”飘剑欣喜的说。 “别了,我可不喝他的血,你少来。”李元吉连连摇头。 “呵呵,”我偷偷的瞧了飘剑一眼,对他点点头。小东西机灵的一笑。 一顿尴尬的晚餐就这样吃完了。 掌灯十分,我的房门被敲响了。孺子可教也,我也要执行我的下一部计划了。我打开房门,外面果然站着飘剑,手里还抱着那只雪狐。那小畜生看来已经和飘剑混熟了,在他怀里睡得极为香甜。 “云蝶姐姐,我还是有些舍不得小白(原来连名字都起好了),真的没有危险吗?可是我更担心我们公子的病,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当然,你看只需用小刀划这么一个小口,”我边说边演示给他看,我毕竟是医科大学三年级的学生,手术刀都拿了几年了。 小白吃痛,发出呜呜的悲鸣。“这太残忍了,云蝶姐姐,我们不能想点其他的办法吗?”飘剑心痛的说。 “办法有是有,可要看你配不配合。”我狡黠的笑笑。 “什么办法你快说啊?”孩子毕竟是孩子。 “你告诉我你们家二公子身在何处?”我小心的试探。 “你不会是想找二公子去要解药吧。那里你进不去啦,那是军队的禁区,去了很危险的,你不要去,我们二公子会杀了你的。”飘剑着急的说。 李世民毕竟是一代明君,也称得上一代枭雄。我当然不是去找他理论,而是想接助雾海的力量偷盗出一些那种特别的檀香。 “我只是去找他理论一下,不会有事情的。”我解释道。 “还是不要啦,他知道你,抓你还来不及呢?”飘剑着哭腔道。 “那我们只好割雪狐了。”我觉得自己好卑鄙啊。 “不要啊”,飘剑摸着眼泪道,并紧紧的抱住了雪狐。 “那你保证你去了不会有危险?”飘剑道。 “当然不会,我只是去找他理论一下而已,我可是有三寸不烂之舌啊。” “在哪里?”飘剑笑道。 “当然在嘴里了,呵呵。”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十五章涉险 “那我告诉你,他就在昆仑山口的圣女峰的哨卡。” “好这是我们的秘密噢,不可以告诉公子。”我叮嘱他道。 “什么你要去找他二哥,他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你干什么去,不会是想要盗解药吧?”飞鹰听了我的计划几乎跳了起来。 “你别一惊一乍的,我这不是跟你商量吗?”我别扭的说道。 “就凭你现在的武功,不可能,那是羊入虎口。你不会又想动用雾海的力量吧,烈凤我告诉你你这是假公济私。” “我想让云雀帮我挖个地道,人不知鬼不觉的就偷出来了,就像当初偷我一样。”我胸有成竹的说。 “想都别想,我不会同意的。烈凤,我的堂主你醒一醒吧,人家对你没意思,你不要飞蛾扑火了。”飞鹰气愤的说道。 “你说什么呢!”我尴尬极了,“李元吉几次救过我,人不应该知恩图报吗?我们有云雀,要想偷出解药来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何况我还想去见见他二哥,偷看一眼也好,毕竟这样的机会不是天天都有。” “李元吉他二哥有什么好看,还不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飞鹰奇怪的问。 “这你就不懂了,在我的家乡李世民是很有名望的。每个人都见到他为荣呢?”我不以为然的说。 “你家乡在哪里,真奇怪他二哥又不是皇帝,有什么好看。”飞鹰道。 “你居然知道我二哥的名讳,小歌女你可不一般啊。难道你真的那么喜欢我,把我祖宗三代都调查清楚了。”李元吉走了进来。 “你少臭美了,一个病秧子,谁稀罕。”我白他一眼。 “反正我这次不会再帮你,我也不让你去,如果你再坚持,我就飞鸽传书告诉宫主,哼,到时候你死定了。” “你!”我狠狠的瞪他一眼,正在这时突然心下有了主意,于是我装作无奈的说:“好了,好了,不让人家去就算了,还打小报告,你可真阴险。” “你这样有自知自明最好。”飞鹰头都没抬,摔门而去。 “你要到哪里去,小歌女?”李元吉奇怪的问。 “恩,我们堂里有点事情,要出去一下。”我随口应付他道。 “我还以为你可以陪陪我呢,一个人呆在这里都要闷死了。”李元吉叹气道。 “你可以去找分容啊。”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说,仿佛酸溜溜的。 “算了,不说他了,我们去看群舞会,这次我用上了云蝶散,很好看的。” “我管你又发明了什么东西,干嘛用我的名字。”我不满的说。 “我觉得很适合啊,依傍在云端的彩蝶,这样才好看啊。” “你这是侵犯我的名称权,你知不知道。”我没好气的说。 “什么名称权?” “就是你在没经过我同意的时候,不可以随便用我的名字。”我解释道。 “让我美丽的蝴蝶用你的名字是抬举你了,还说东说西的……”李元吉道。 “群舞会开始了,云蝶你看,蝴蝶开始变颜色了。” 那些天空的精灵果然像川剧变脸似的,一会变成赤红,一会儿十青紫,真是色彩缤纷,煞是好看。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情节突然让我想到星语心愿结尾的那一段。 “李元吉,我讲个故事给你听啊。”我心神荡漾。 “那要看看你的故事真么样。不会是小白兔和大灰狼吧。” “你这人怎么一点情调都没有,哼,不将了,只这个故事有一首很好听的歌,如果你会弹的话,配上这‘群舞会’会更美的。” “那你唱来听听啊。我要看看值不值得我来演奏。” “你又要打趣我的。”我算是怕了他了。 “你把我的胃口吊起来了,你又不唱,我还想如果你唱的好,我来教你抚琴呢。” “算了,看在你伤患的份上那就唱给你听啊。” “好啊,要是你唱得不好听,地狱我可是不带你去的。” 于是我轻轻的唱:我要控制我自,不会让谁看见我哭泣,装作漠不关心你,不愿想起你,自己没有勇气。心痛得无法呼吸,找不到你留下的痕,迹眼睁睁的看见你,却无能为力,任你消失在世界的尽头。找不到坚强的理由,再也感觉不到你的温柔,告诉我星空在那头,那里是否有尽头。心无法呼吸,找不到昨天留下的痕迹,眼睁睁的看见你,却无能为力任你消失在世界的尽头。找不到坚强的理由,再也感觉不到你的温柔,告诉我星空在那头,那里是否有尽头。就向流星许个心愿……. 歌唱完了,我们有好一段时间都没有说话。最后,还是李元吉打破的沉默,道:“最后好像还有一句吧,云蝶你没唱完。你究竟向流星许了什么心愿。” “最后那句还是不要唱了,我怕你又调侃我。”我有点不好意思。 “快别卖关子了,到底是什么。” “是‘让你知道我爱你。’”。 “你真的爱我吗?小歌女?”李元吉大笑道。 “我就知道你是故意的。”我有些尴尬。 “天晚了,我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我低着头说。 “云蝶…….”李元吉又叫住我,他的脸色有些潮红,但只是一瞬间,随即又恢复了,“算了,你去吧。” 趁着夜色,我打点好行装,一个人悄悄的上路了。我知道应该一直朝西北方向走,可是云南的山大得很,我几次差点迷失了方向。再往前走,人烟越来越稀少了。拂晓十分,我到达了一个小镇,向路人一询问,才知道继续向西北走就是丛林和雪原了。 我有点害怕,毕竟一个人要孤独的穿过森林,不知道会不会有老虎把我吃掉。 这时候天已经亮了,我一边高唱着: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一边牵着马走进丛林。 走着走着,突然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从我的后背扑了一下。我吓得妈呀一声,“老虎!”我大叫。双手抱头,不敢回身看。 “哈哈哈,”身后突然传来了人类的笑声,我松了一口气,毕竟老虎是不会这么笑的,我回过头,看见飞鹰在那里几乎笑破了肚皮。 我生气的上前给他一顿拳打脚踢,“你想吓死我啊!”我捂着还在怦怦的剧烈跳动的心口道。“你跟来干嘛,最好让老虎吃了我。”我生气的说道。 “我就知道你有这一招,太了解你了,就你那点武功,我是真怕你被老虎吃了。这样你都敢上路,烈凤你是不是太痴心了,如果你对他的好能分我一分,我都会十分回报你的,你懂吗?” “要么就上路,要么你就回去,不要再耍嘴皮子。”其实我心里挺感动的,但是我不能给他希望,那样就是害了他。 我在头前走,他在后边跟,我们就这样走了一天的行程。这一路我都在想没用云雀的帮助,我怎么才能盗得解药呢?想得头都痛了,算了随机应变吧。 这西去的路程果然荒凉的很,除了积雪就是光秃秃的树干和山石。一路走来我的皮肤变得干裂而粗糙,人也瘦多了。 就这样越往西走,风雪越大,积雪越深。最后只剩下一片光秃秃的雪原了,而且海拔越来越高,我的呼吸逐渐困难起来。大概是进入藏区了,我心里盘算着。好容易走到了一个有水源的地方,我就着冰水洗了洗脸,西藏的天好蓝啊,在现代我还没有到过这里。 突然我的马一阵嘶鸣,我看见不远处站着一个牵马的白衣少女,正款款的俯身下拜,“云雀?”我柔柔眼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好妹妹辛苦你了”,我连忙跑过去扶起她。之后又感激的望望飞鹰。 15“堂主,能为你效力是属下的荣幸。”云雀拭着腮边的汗水道。 “可别这么说,我们都是平等的。”我感到动的说。 “堂主客气了,属下不敢。”云雀一抱拳道。 我望了飞鹰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感激。飞鹰朝天空白了一眼,有点不自然的别过头去。 于是我们一起艰难的向西北走去,越走风雪越大,积雪越深。不知不觉天色渐黑,夜幕下的雪原显得苍茫沉静。 突然远处传来呼救的声音,凄厉的叫声伴着怒吼的风雪声显得格外惨烈。再向一看,远处的夜幕中,出现了星星点点的灯火。“难道雪原里还有人家不成。”我的话刚出口,我立刻知道自己犯了一个错误。这哪里是灯火,分明是一只只狼眼。 前面肯定是有人遭到了狼群的袭击,我的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快救人。”我大声对飞鹰说。 “狼群很危险的,以我们的实力我不敢保证自己能全身而退。”飞鹰谨慎的说。 “快救人啊,”我焦急的说。一边拿出火石,再取出一件棉衣,用火石点燃,挂在剑尖上,策马向前奔去。 “烈凤,见鬼。”飞鹰连忙策马跟上我。 狼群果然怕火,吼叫着散了开去。 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此刻只是感到一阵阵的眩晕。 此刻飞鹰也追上了我,他一把我从马上拽下来,愤怒的望着我,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你,你真行!” 我心虚的笑笑,拍拍飞鹰毛茸茸的头,道:“快救人吧!” 被狼群袭击的是一对藏族祖孙,爷爷大概有六十多岁了,孙女正值妙龄。 我们把他们扶上马背,开始放马狂奔,毕竟火只能暂时吓一吓狼群。 一口气跑出了很远,来到了一个山坳里我们才停住脚步。 借着微弱的火光,我看见爷爷手中拿着一把藏刀,浑身都是血,女孩的腿被咬伤了,正腻腻的流出鲜血。因为狼也会传播狂犬病,我只好用爷爷随身带的烈酒给他们祖孙俩消了毒。我可以想象当烈酒接触的伤口的那种刺骨的疼痛。 那个女孩的腿伤很严重,整个小腿几乎被狼咬下一大块肉,伤口深可见骨。可是当我为她消毒止血的时候,她居然一声都没吭,直到痛的晕了过去。 原来这对祖孙,爷爷叫巴公,孙女叫桑开,是昆仑山上的游牧民族。祖孙俩住在昆仑山脚下,这次离开部落是为了去到巴蜀去是去见神医鹿鸣。因为这个女孩子得了一种怪病,平时心悸、胸闷而且怕热、多汗、手抖夜间失眠。更为严重的是,她的脖子下面长了一个巨大的包包。而且他们的族人有很多都得了这种病。 原来桑开得了甲状腺肿大,也就是俗称“大脖子”病。碘缺乏是地方性甲状腺肿的主要原。治疗方法就是补充一些海带,紫菜,或者海鲜等食物。可是,他们的驻地远离海洋,道哪里去寻找海带。这个问题可是够我头疼的,我又不懂中医,不知道中医是怎么治疗甲状腺肿大的。 现在桑开又受了伤,不能远行。马匹又被野狼咬死了,没有马匹代步,也不可能返回家里了。看到这种情况,我很是同情,有意送这个坚强的孩子回去,可是我还要去找解药,分秒都不能耽搁,于是我让飞鹰腾出一匹马,驼桑开回去。而且我肯定的告诉他们,这种病很容易治好的,并鼓励他们伤好之后继续求医。 巴公祖孙很是感动,千恩万谢的离去了,但是他们临走之时送了一本字迹发黄的线装书。巴公不识汉文,但是根据书上的图也猜的出这是一本武功书籍,是他的先祖留下的,可是巴公和家人并不谙习武功,就把这本书送给了我。 我百般推迟,可是那祖孙俩坚持要把他送给我们,不然就不肯收下马匹,盛情之下实在难却,我就收下了这本书。 我对武功一窍不通,只是凭借着原来身体的记忆,能胡乱的舞上几招。对付个小混混绰绰有余,但是要遇到高手,可就……. 我们越往北走,风雪越大。而且又少了一只马匹,我和云雀共乘一骑,这样行走的速度就慢了下来。 “堂主,你看!”云雀惊慌的指着前方,只见前方山谷的积雪纷纷从山上滑落。不好,雪崩,我大惊失色。“雪崩,快走。”我朝飞鹰大喊,并且自己也夹紧了马匹,催马前行。风在我们耳畔呼啸着,我们在这一望无垠的雪谷里奔驰。难道我真的要葬身在这茫茫雪原之中吗?我死也就死了,还连累了飞鹰和云雀。但是此刻我也没有功夫多想,就只有一个信念,向前,向前,再向前。我们在和时间赛跑。 经过一段时间的疾驰,我们终于免于遇难。此刻我感到,自己的棉衣都被冷汗侵透了。飞鹰和云雀也都脸色苍白。 “烈凤你们没事吧?”飞鹰刚喘过气来就急忙向我们这边看过来。 “还好啦。”我拍拍胸口,“真是抱歉,还得你们差一点葬身雪谷。”我难过的说。“你知道就好。”飞鹰瞪我一眼。 “亭主你怎么这么说,”云雀同情的看了我一眼,道:“江湖儿女,本来就是在刀尖上讨生活,我自从踏入江湖那一天就没想活着离开。只要活着的时候能无愧我心,就很开心了。” 我敬佩的望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们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回去的路被堵死了,我看你怎么给你的情郎送解药。”飞鹰没好气的说。 我顾不得他话中的讥讽,心里道:路被封死了,我们要怎么回去呢?看来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又经过十几天艰难跋涉,我们终于来到了昆仑山口。 那巍峨的雪山,湛蓝的天空,还有可爱的牦牛,终于看到人迹了。这里到处可见卫士模样的战士,看来李世民真的驻军在这里。我真有点好奇为什么他要驻军在高原,难道是和在高原集训长跑运动员一样。 一队队的士兵井然有序的从眼前走过,每个人脸上都戴着健康的高原红。我不得不佩服李世民的指挥才能,以及他在高原练兵的奇思妙想。 我们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休息了一下,只等天黑。但是我们怎么才能知道李世民会把解药藏在哪里呢?既然是私人的藏药不就不会放在军医那里。看来我们只好到主帐去碰碰运气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们换上了夜行衣,来到主账附近,飞鹰拿出一把匕首,把毡账划开一点像帐内望去。刚好账内无人,而且灯火通明。 “不用挖地道了,现在正是下手的好时机”,飞鹰低声说道。 再看看账门口竟然没有卫兵把守,真是天助我也,我心里说道,决不能错过这个好时机。 “我进去吧。”飞鹰谨慎的说。 “我也得进去,你没见过那种药。”我有点不放心。 “难道你见过,”飞鹰白我一眼。 “我闻过。” “决不能放过这个机会。”我斩钉截铁的说。 不顾飞鹰的阻拦,我身形一闪,钻进了屋内。我们以最快的速度翻找着,真是天随人愿,很快我就闻到了那股熟悉的香味。 “找到了,”我惊喜的说。 “你确定是这个。”飞鹰比较谨慎。 “嗯嗯,”我小鸡捉米似的点点头。 “撤。”飞鹰果断的说。 正在这时,我看到了一个奇特的锦盒,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打开它看了看,这一看我心中的惊喜不亚于找到解药,原来盒子里装的竟然是那根紫玉簪。我赶紧把他拿了出来,揣在身上。飞鹰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刚想说话,就倒了下去。我吓了一跳刚想扶住他,这时突然感到身上一阵绵软,也倒了下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棉被里,我急忙摸了摸身上,还好解药还在,只是不见了那根紫玉簪。这是怎么回事,我回忆起晕倒前的情景,飞鹰他们呢。我现在在哪里?既然被捉住,不会有这么好的待遇吧。 我下床一看,房门口有卫兵把守,看来我是被软禁了。“喂,小兄弟,我怎么会在这里?” “…….”没人理我。 我沮丧的坐在地上,飞鹰他们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若是有个好歹,怎么办。我此刻充分感觉到自己的自私。 就这样号了一个时辰,房门被打开了,一个年轻的卫兵进来送饭,“这是哪里啊,你们将军呢?”我讨好的笑笑。 “…….”还是没人理我。 日出日落,就这样一天过去了。也没饿着我,也没冻着我,饭后还有水果。这个李世民道低打什么注意啊,他不会是把我当亲戚待吧,我想到了李元吉,脸上一红。“呸,呸,这个时候我想什么呢。”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有两个侍女来服侍我更衣,取走了我的夜行衣。并把我带出房间,带到一片空场上,我一眼就看见了掉在空中的飞鹰,和云雀。他们身上鲜血斑斑,显然是受了刑罚。 “飞鹰,云雀,”我惊叫道,“李世民你吧他们怎么了,你又能耐冲我来啊,他们来这里纯属是帮我,你凭什么折磨他们。”我哭道。 这时飞鹰听到我的声音勉强的说道:“烈凤你别喊了,我们没事。” “来人,把他们放下来,李世民你这个懦夫,有本事是你出来啊,你这个小人,对待自己亲弟弟都这么狠毒,你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 “…….”还是没人理我。 看看午时已到,他们两个被放了下来,我急忙奔过去,想扶起云雀。云雀脸色苍白,她对我笑笑说:“堂主,云雀说过,我不怕死的。” “说什么死不死啊,你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你死的,还有飞鹰。”我哭道。 眼看着他们被压上断头台,我发疯的向前扑去,可是有两个卫兵把我死死的按住。 “李世民,你出来,你这个胆小鬼。”我哭喊道,都怪我想一堵龙颜,才造成了今天的祸事。眼看刽子手的举起了钢刀,飞鹰对我微微一笑道:“烈凤,我一点都不后悔爱过你,你不要因为这件事内疚啊,好好的活下吧,我会祝福你的。” “不,”我疯狂的喊道,泪水在我脸上施虐着,我的嗓子都喊哑了。眼见钢刀落了下来,刀光一闪,我晕了过去。 “烈凤,醒醒,烈凤”有人在叫我,是谁?谁是烈凤。我是慕容纹啊。我猛然间睁开眼睛,飞鹰一张硕大的脸正盯着我。你干嘛了,吓死我了。看见他满身的鲜血,我猛然间回忆起刚才的片段。 “飞鹰,你死了,这是你的鬼魂对不对。”我扑到他身上哭道,“都是我害了你啊。” “喂,你脑筋清楚一点,我不是鬼,你摸摸,”他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脸上,“看是不是暖的。” “咦,真的,飞鹰你没死那太好了”,我又哭又笑,“那云雀呢?她也没事吧。” “是我在这呢,堂主。”飞鹰身后的云雀真的像只小鸟一样蹦了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我以为…….” “你们可以走了,这次给你们一个警告,以后如果你们再帮李元吉,下次的下场可就不一定了。”一个长官模样的人说。 “你是李世民?”我我激动的问。 “在下并非将军,几位休息一下轻便吧。”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十六章太宗 《美美娇娘恶魔夫1》http://。readnovel/partlist/95218/ “你不是李世民?那你是谁?为什么说那些话?”我惊讶的问。 “烈凤堂主是吧?”来人很有礼貌。我点点头。 “我只是将军收下的参将,在下尉迟恭。”尉迟恭黑着一张脸道。 尉迟恭,呵呵好像是门神的原型啊。(尉迟恭面黑如铁,和秦琼是门神的原型)在这种危机的关头,居然碰到了门神,若是平时我一定会爆笑不止的。 “恩….门神,不,尉迟将军,我想见一见你们将军,不知方便吗?”我很好奇他为什么没杀我,难道只想吓吓我。 “将军军务繁忙,有什么时跟我说也一样。”尉迟恭的脸更黑了。 “我是想问问他,为什么对自己的弟弟会如此狠心,置他的生死于不顾。他既然是一代名君,不名将,心胸为什么如此狭窄。”我理直气壮的说。 “住口。你不可以如此的诋毁将军,你们来军营盗解药,已经是死罪了,将军放了你已经是仁至义尽,还在这里大言不惭。” “若不是他执意不给李元吉解药,我何以来此盗药,是他先不仁的。我们哪里有错。世上最亲近的人,无怪乎父母手足。一个对自己弟弟都见死不救得人,怎么能赢得别人的尊敬,更何况他是一个统帅千军万马的将军。”我涨红了脸,据理力争。 “哈,哈果如将军所言,烈凤堂主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好口才,好气魄,怪不得……解药不是给你们了吗?但我要告诉你们将军并不是冷血之人,只因李元吉无理在先,将军如此作只是小惩大诫,实话告诉你们,将军早料到会有人来盗解药,只是没想到是堂主而已,将军对胞弟的生死绝不会做事不理。 说这话我信,以李元吉那种性格,大而化之,根本不注意别人的感受,得罪了兄长也是有可能的。我就说嘛,作为一代明君,唐宗宋祖,心胸怎么会如此狭隘。 “将军本来还奉劝堂主两句,李元吉此人性格偏激,睚眦必报,堂主还是少跟他接触为妙。”尉迟恭不怕死的说。 “我的事不用他管,既然见不到将军本人,那在下等救告辞了。”说着我就要向外走。 “堂主情留步,来人,”只见尉迟恭从卫兵手中接过一件狐皮大氅,样子十分精美。“这件衣服给堂主御寒用。”借着又拿出一个包裹,“这些干粮和瓜果给堂主路上吃。我们还备了几匹好马……..”“停,”只好打断他的话,因为飞鹰和云雀的眼睛都快掉出来了。 “我不需要这些东西,请替我向将军转达谢意。”我尴尬的说。 “堂主带的物品已经丢的丢,送的送了,这是就急不就穷,堂主不收下,敬德(尉迟恭的字)不好交代。”尉迟恭为难的说。 这是飞鹰赶忙推推我,低声道:“这个时候就别客气了,江湖救急啊。”接着他又指指天空,意思是你看这天色快要下雪了。 “呵呵,尉迟将军,既然如此,能不能给我和云雀也找两件衣服,不用那么好啊,能御寒即可,我们的棉衣都在雪崩时丢了。”飞鹰笑嘻嘻的说道。 我可真服了他了。 尉迟恭笑了笑,又从卫兵手上接过两件棉衣,递给飞鹰道:“你们擅闯军营,那三十皮鞭是对你们的惩戒,不过以我旁人的眼光来看,将军很欣赏你们忠心为主,至死不渝的性格,你们心里不要嫉恨于他才好。” “好,好,不嫉恨,”飞鹰笑着接过东西。 “东西我收下了,请替我向将军致谢吧,天快要下雪了,请恕在下等先行告辞。”我说。 “请!”尉迟恭将手一让。 不出所料,我们向南走了不到十里路,天就开始下雪了,若是没有李世民的棉衣,我们恐怕再也回不到云南。这个李世民真是个奇怪的人,他为什么对我如此的优待,我想此刻飞鹰和云雀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吧。 我摸摸身上揣的藏香,心里暖暖的,李元吉也不知道你现在怎么样了,你可一定要坚持啊。想到这里,我不禁催马急行。 “喂,烈凤,你不要命了,这里山高林深,到处是悬崖绝壁,又天冷路滑的,你连人带马,摔下去怎么办,你放心,李元吉那小子命大得很,不会说死就死的。”飞鹰一张烂嘴,又在胡说八道。 “你给我闭嘴,”我狠狠瞪他一眼。 “真是重色轻友。”飞鹰无奈的摇摇头。 随然小心注意,但是以我的御马能力来说,仍然有好几次险些跌入谷底,惊出了我一身的冷汗。在往西南走十几里就是上次发生雪崩的地界了,因为道路被堵死,要么我们等上十天半个月的,要么就得翻跃南面那个大峭壁。可是以我的武功是绝对上不去的,飞鹰和云雀的功力也只是勉强,再负上个人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可愁坏了我,“要不然你们先去送药,不要管我了。”我说道。 “你可真情到深处无怨忧啊!”飞鹰出言道:“你不怕狼群来吃了你?” 一想到那天的点点灯火,我身上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这可怎么才好,难不成真的等上十天半个月,等积雪融化,我能等,可是李元吉布能等啊。 要是有能现学现会的武功就好了。想想段誉的凌波微步,对了,我身上不是还有一本武功典籍吗?是巴公送给我的,可以拿来试试。 当我把这个想法说出来的时候,飞鹰和云雀都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不会把,堂主,又不是练武奇才,怎么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学会一门武功。”飞鹰忙着给我泼凉水。 “我没失忆前的武功能否登上崖顶。”我问飞鹰。 “绰绰有余。”飞鹰诚实的答到道。 “那我又如此功力,欠缺的只是招式了,可以一试。”我肯定的说。 无奈,飞鹰只好同意让我试一下。 我翻开了那本快有掉渣的书,只见封皮上写着,峨眉轻虹四个字,难道是峨眉派的武功,是不是周芷若学过的,恩,好像时间对不上。 我大体的翻了一下这本书,前几章都是教人怎么吐纳的,而且修炼的人必须是女性,上边绘着许多光着身子的女人,每一个都长得艳如桃李。 难道这是古代的黄色书籍?我不禁咋舌。巴公不会送我这样一本书吧。 第二章飘零剑法——女式七十二剑。注:峨眉轻虹上层轻功。 这个不错啊,我心想,一套有招式的轻功。我继续向下看去:此剑法系男女合练招式。如女弟子尚未满二十年纪,可自行修炼。 “飞鹰,呵呵,我,我今年多大?”我有点问不出口。 “什么,哪有人不知道自己几岁的?”飞鹰诧异的说。 “人家失忆了嘛,快说,我有急用。” “芳龄十九。”飞鹰无可奈何。 “你这么说,这套剑法我可以练习。”我的眼睛里燃起了希望。 “什么剑法,我看看。”飞鹰伸过头来。 “你不可以看图哦。”我急忙挡住书籍的下半部分。 “你这么挡着,我要怎么看。”飞鹰有些不满,一把把书抢了过去。 “不错嘛,”飞鹰喃喃自语。 “什么不错?” “身材。” 我无语了。狠狠的敲他一记,“你看字了啦。”我无可奈何的说。 “烈凤,你真打算学这上面的武功啊?别开玩笑了,我看这个剑法一年半载你是学不会的。”飞鹰给我泼了一盆冷水。 “不试试怎么知道,也许本堂主天资聪颖,是个武学奇才呢。” “你总有理,”飞鹰把剑杵在地上,“那就试试吧。” “第一式:凤凰于飞,把气聚丹田…….绕过巨阙,再到气海……,飞鹰我不知道身上的穴位的位置,呵呵。”我尴尬的笑笑,早知道应该恶补一下中医的。 飞鹰做出了一个“我太佩服你了”的表情,然后只好一个个指给我看。 真没想到,烈凤的身体的确有过去武功的记忆,不到两个时辰,第一章居然被我照猫画虎的练成了。我在一块山石上一跃而下,真有一种迎风飘零的感觉。我的眼睛里都闪烁着光彩。飞鹰定定的看着当空飞舞的我,好半天没说一句好。 “堂主,你舞的真好,”云雀惊喜的说。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变得轻飘飘的了,看啦这本书很适合我。”我高兴的说道。 “天意。”飞鹰望着有如惊鸿般舞动着的我。 “你说什么鬼话。”我轻轻一跃来到他面前。 “我说你可以救你的情郎了。”飞鹰对我龇牙道。 经过三天的紧急突击,我大概掌握了这套看似剑法的轻功。为了争取时间,我提出马上就翻越峭壁。飞鹰虽然有些心里没底,看我的心情迫切,也只好依了我。 “烈凤,你要知道这刚刚下过雪,而且山势陡峭险峻,一不小心就会摔得粉身碎骨,你可要想好了,你的轻功是大有精进,但是你还没有临敌经验,这个大雪山就是你现在的敌人,你不要头脑发热,到时候后悔莫及。”飞鹰严肃的警告我。 我是不是真的是头脑发热呢,我自喻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但是我真的很担心李元吉的身体。除了我的父母,我从来没有这么牵挂一个人。牵挂,对只是牵挂。因为他几次救了我,我对自己说。如果自己这次真出了事情,我后悔吗?我问自己。当我想到这个问题时候,心中突然有个很大的声音说:“不悔,因为我真心的付出过,我知恩图报,死有重于泰山,有轻于鸿毛,我真诚的活过就绝不后悔。 迎着刺目的阳光,我们开始攀登。为了减轻负担,我们把能扔的东西都抛弃了,我飘零在刺骨的寒风中,却一点都没有觉得冷。丹田里热呼呼的,仿佛又一团火似的。 不知道中国登山队是否有这中体验。把这个峭壁假象成珠穆朗玛峰,心里哼着彭丽媛的歌:“珠穆朗玛,珠穆朗玛…….”珠穆朗玛我来了! 没想到一座大峭壁真的就这么被我征服了,飞鹰拭着腮边的汗水笑道:“堂主,我怀疑你根本没有失忆,你不是装的吧。” 我白他一眼,“本堂主是武学奇才,将来我还会有让你们更吃惊的能耐呢。”看来人体内真个储藏有巨大的能量,只有在紧急关头,这种能量才能释放出来。 因为我们没有了马匹,只能靠步行,所以行进的速度缓了下来,我很是心急。但是以后的路毕竟越来越好走了,我离他也越来越近,现在的我突然有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我真怕他等不到我的解药。 雪地上有一排凌乱的脚印,还有一些鲜血,不过还没有凝结,看来刚刚有人走过。 “看来有人受伤了。”我对他们俩说。“怎么办?可能有人需要帮助,”我心里道,在这样的冰天雪地里,又受了伤,如果没有比人的帮助,必将是死路一条。 “飞鹰,我看我们要分开一下了。”我为难的说。 “怎么,你又想逞英雄,你不管你的情郎了。”飞鹰疑惑的望着我。 “我,我想让你们停下来帮助一下伤者,我一个人继续前进,反正前边的路也不算远了。”我底气不足的说道。 “不行,我不同意,我绝不会把你一个人冷在荒山野岭的。”飞鹰别扭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你们执行吧。”我又拿出堂主的身份。 “你,”飞鹰气的一把把我的剑扔在地上,“云雀你还愣着干嘛,堂主下命令了,走!” “飞鹰,对不起,我也是救人心切,你们原谅我吧。”我心里忏悔道。 我一个人向南又走了二里多的路,地上又有血迹了,那血迹不是成竖线滴在地上的,而是一滩。一看就是什么人吐出来的。难道伤者就在附近,这时我突然听到有人啜泣的声音,顺着声音,我发现了一个山洞,借着雪光看见洞内有一个小孩哭的很伤心,地上好像还躺着什么人。我再仔细一看,自己就仿佛掉进了冰雪之中,那个哭泣的小孩正是飘剑,二地上躺着的是…….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十七章温暖 “李元吉。”我大吃一惊,“你怎么在这里。”我急忙进了山洞。地上的李元吉面色苍白,形容憔悴。 “公子,你快看,烈凤堂主没事啊,都怨我,没守住秘密,公子,呜…….”飘剑大声的哭起来。 “李元吉,是我啊,云蝶,我回来了。”我触了触他冰凉的脸颊。 李元吉微微睁开双目,看到了我,他的目光陡然一亮,“云蝶,你没事吧,我二哥有没有伤害你吧。”李元吉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 “没有,我成功的把解药拿回来了。你再撑一下。”我含泪道。 “飘剑你快往西走二里地,把飞鹰他们找回来。”我说道。 “哦,可是我家公子他……” “你快去找人,我一个人背不动他。”我焦急的说道。 “好。”飘剑转身出去。 “云蝶,我这次可能真的不行了,不过终于找到你了,临死之前能够再见你一面我很高兴,地狱一点也不好玩,你千万别上天入地的跟着我,呵呵。”李元吉虚弱的一笑。 “闭上你的乌鸦嘴,我把解药带来了,你二哥也不希望你死啊!” “真的,我二哥他真的不希望我死,”他的泪水流了下来。 “恩。”我努力的点点头。 “可惜我等不到,跟他说谢谢的那一天了,云蝶你不要哭了,我喜欢看你笑,只是我好冷啊,不过没有关系一会就不会觉得冷了。”他颤抖的手拭去了我腮边的泪水。陡然间他的手垂了下来,慢慢的合上了眼睛。 “李元吉,李元吉你醒醒啊,你不要放弃,你不要辜负了我的一番心意,如果那样的会我永远都不原谅你……”这些话我想也没想就说出了口。 我颤抖着把手放在他冰凉的胸口上,感受了那一下微弱的心跳。这样不行,这里天寒地冻的,他恐怕称不到配好解药。看来只有一个办法了,我轻轻的解开棉衣再解开李元吉的衣服,然后把李元吉的上身抱起来,在盖上我的狐皮大氅,用我的体温来温暖他。李元吉一动不动的倒在我怀里,他的头向后仰去,露出苍白泛青的脖颈。我把大氅又向上裹了裹,紧紧的抱住他。我的头靠着他的头,泪水从我的脸上划落到他的脸上。李元吉你怎么这么傻,都病成这样了,还出来找我,你真的不怕死吗?你不怕我怕啊,傻瓜,傻瓜,我用鼻尖碰碰他的脸颊。 就这样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李元吉的身体渐渐暖了起来,我把他轻轻的放在地上,密密实实用大氅盖起来。又出去捡了几根柴火,点起了篝火。这是我突然觉得,小腹一阵刺痛,痛得我蹲了下来。但是疼痛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很快我又恢复了正常。我也没理睬。 我们终于回到了百蝶谷,在谷口我就看见分容焦急的在那里走来走去,看见我们进来了。急忙走过来说道:“你们俩可真是一对啊,都一声不吭就悄悄的走掉。想急死我啊。” “分容你先别埋怨我了,这是藏香你快去配解药。李元吉快不行了。”我拭着汗水说道。 “师兄怎么了,我看看,”分容急忙给李元件把脉。 “还好,快快把他放到床上去,飘剑你去生火,要快。”分容着急的说道。 分容去配解药了,我一个人留在李元吉的房间里,看着他沉沉的睡颜,我轻轻的对他说:“谢谢你的坚持,谢谢你回来。” 午夜十分,我趴在李元吉床边假寐着,突然间我感到李元吉的手动了一下,急忙抬眼去看。只见他长长的睫毛一阵颤动,缓缓的睁开双目。 “还没有死啊,呵呵” “你也知道啊,都病成这个样子了还称什么英雄,你能管好你自己就不错了,到处去找人家,哼!”我白他一眼。 “那你下回也不可以一声不吭就走掉,云蝶,你把我急坏了,你私闯军营可是死罪,我不知道我二哥会不会杀了你,只想去替你解围。” 听了这话我心里暖暖的,“总之这是最后一回了,刚才我没被你二哥杀死,也快被你吓死了。” “呵呵,云蝶,我刚刚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娘把我紧紧的抱在怀里。” “嗯,是,是吗?”我尴尬的笑笑。 “你好好休息吧。我也该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了。” “不要走错浴室呀!哈哈!”李元吉的脸上都是笑意。 我坐在温暖的浴桶里,舒服的撩撩水,风尘仆仆的跑这么远,真得好好洗洗了。我用浴巾擦洗着胳臂,突然我发现上臂光溜溜的,我的守宫砂不见了。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守宫砂不是要于男人有过性关系才会消失的吗?那我的…… 我突然想道香帅传奇中的一段故事,好像是说,女子跟男人有过亲密的肌肤接触守宫砂也会消失,那么难道说刚刚为了救李元吉,用身体来给他保暖也会使守宫砂消失? 第二天清晨,我看到李元吉状况良好,就有意与他闲聊。 “你是大夫,我问一下,就是那个女人的守宫砂怎么才会消失?”我的声音低的自己都几乎听不见。李元吉望着我半天没说话,然后他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说呢?”李元吉无奈的问我。“堂堂的烈凤堂主不会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吧。” “那如果,没有那样啦,会不会也偶尔也会消失的。”我的脸红得像个苹果。 “哪样啊?怎么你的守宫砂消失了?” “你胡说,没有啦。” “哈哈哈,对不起我开玩笑的。有的如果和男人有过近距离接触也会消失,只不过消失前会腹痛的。你问这个干嘛?”李元吉疑惑的问。 天啊,会腹痛,那我那天。不会吧…… 我难过的一个人坐在屋内,要知道烈凤堂的堂主一向都是由处子来当的,宫里的老嬷嬷每年都要检查,可是我的守宫砂消失,是一定会受到处罚的。即使宫主再怎么宠爱我,这条规矩是雷打不动的。一想到那天的情景,我不禁问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做,难道真的有一点点喜欢他,真的不想他死。我到昆仑山去,难道仅仅是为了一睹龙颜吗?我冒了那么大的风险,到底是不是喜欢上了他。可是现在看来,李元吉对我好想只是好朋友罢了。我的心有点痛,可是那天在山洞里李元吉那张惨白的脸又浮现在眼前,慕容纹你你后悔吗? 李元吉如果我不作烈凤堂主,那我要何去何从呢? 有了解药,李元吉的病很快好了起来。还没出五天他又活蹦烂跳的了。 “小歌女,你怎么还不起床,群舞会都开始了。怎么你病了吗?”李元吉砸着我的房门道。 我昨夜一宿未眠,顶着两个熊猫眼起来给他开了门。 李元吉一个箭步冲进来,“你脸色怎么不好啊,不是真病了吧。” “谁像你,动不动就倒下。”我眯着眼睛说道。 “我昨天晚上失眠了。今天早上刚刚睡着就被你吵醒了。”我不满的说。 “什么今天早上啊,你看看都正午时分了。为什么会失眠呢?你这样的性格也会失眠?想我了。呵呵。”李元吉调侃道。 “去你的,你不要总是没正形,都这么大的人了,怪不得你二哥不喜欢你。”我白了他一眼。 “小歌女…….” “有话就说。”我又钻进了被窝。 “你出来,不要睡了,”李元吉把棉被一把掀起来。 “我有话跟你说。” “说……”我没好气的说道。 “自从藏区回来你怎么不高兴呢?我喜欢看见每天都神采奕奕的你,如果你有什么事,我可以帮你?”李元吉正色道。 我能说什么,我能说我的守宫砂不见了,我的堂主做不下去了。这样的话我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啊。 “恩,李元吉,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我顾左右有而言他。 “现在是我在问你,你有没有听我说话。”李元吉扳起我的脸。“你昨夜哭过吗?为什么呢?你有什么问题我都可以帮你解决的。” “没有啦,你别瞎猜。” “我还真没有什么打算,继续帮我父帅挣权躲势,尽管我十分讨厌这个,但是我是李家的子孙,这个我责无旁贷。之后就说继续研究医理,争取自己把病治好。你这么问不会是想跟我告辞吧?你要回烈凤堂去了吗?云蝶我会想念你的,想念你的歌,你的笑。”李元吉用手扳住我的肩。 “就这些,你真的想让我会去吗?如果我说我不想再作烈凤堂的堂主了呢?”我定定的看着他。 李元吉也感受到我焦灼的目光,但是他还是回避开了。“为什么呢?云蝶,你烈凤堂主不是干得很好吗?你不作他了要去做什么呢?” “你当真不知道我想要什么?”我双目含泪。 李元吉把目光投向别处,道:“人总要有自己的理想,云蝶你还年轻,你…….”“够了,你不要再说了,我了解了。”我的泪水顺着面颊流了下来。 “我明天就回去了,你自己保重吧。没有什么事,你请便吧,我要休息了。”我下了逐客令。 “云蝶,你…….其实我也不是…….你…!”无奈李元吉只好退了出去。 看来都是我一厢情愿,自作多情,他对我没有任何的感觉,他帮我救我只是出于他的善良,换做任何人他都会这么做的。这个雾海的堂主是做不成了,也许还会受到惩罚,如果不作堂主,我在大唐举目无亲,茫茫人海我应该何去何从呢?妈妈我好想念你们…… 飞鹰的房间内。听了我的话,飞鹰一下子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什么,你要辞去堂主的职位。为什么啊?”飞鹰激动的说。 “没有什么为什么,我就是不想做了。”我版着脸,不讲理的说。 “烈凤,你应该知道,你不作烈凤堂主,不是你一个人的行为,你的身上是承载着责任的。”我飞鹰有些动怒了。 “我知道了,是不是因为李元吉那小子,他跟你说什么了?”飞鹰道。 见我不做声,他又接着说:“好,你不说,那我去问他。”说完飞鹰拔脚要走,我连忙拽住他道:“飞鹰,你不要去,你听我说。” “好,我听着,你说。”飞鹰的面色很难看。 “是……是我的守宫砂消失了。”我的声音细不可闻。 “什么,那是李元吉那小子把你…….烈凤你也太不自爱了,不行我得去找他。”飞鹰挣脱我的手,就要出去。 “不是你想的那样子,是我那天为了救冻僵的他,用体温温暖了他,就因为这样,守宫砂消失了。我发誓我决没有做过出格的事。”我流泪道。 “你这么说我相信你,可是那些宫里的长老会相信你吗?你也不是不知道失去清白的女弟子会受到什么惩罚,何况你是堂主呢。” “那他知道这件事情吗?”飞鹰平静了一下又说道。 “不知道。”我咬咬牙说道,“我不打算告诉他。” “你是为了救他才这样的,你居然想一个人承担是不是。难道这就是爱情,这就是你的爱情?你真傻,我看他心里根本就没有你,你就自作多情吧,你这个傻瓜!” “我也知道他心里没有我,可是我不怨他。飞鹰你放心我不会连累你们的,这件事我去跟宫主说。” “你说的出口吗?”飞鹰气急了。“你以为我是怕被你连累。如果你是这样看我的,那我白认识你了!” “对不起,飞鹰,我说错话了。”我急忙道歉。“那如果不这样,我要怎么办。每年终都要检查的,想瞒也瞒不了多久的。”我沮丧的说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十八章消失 “走一步看一步吧,找个适当的机会告诉宫主,仗着他对你的宠爱,也许会法外施恩。但是你记住了,烈凤,以后不能提不作堂主这样的话。否则会引起怀疑的,你知道吗?”飞鹰认真的说。 “怀疑什么,不想作就不作了。那有逼着人家作堂主的,你难道雾海只许进不许出?”我有点迷糊了。 “当然不是,只是你失身后才想着退出,就不用接受惩罚了吗?如果人人的那样,事情到好办了。” “我没有失身!”我涨红了脸。 “有什么区别吗?”飞鹰面无表情的说。 “你可能不记得黄鹂的那件事情了吧。就当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两年前你刚就任堂主不久,你手下有一个得力的亭主黄鹂,她也是你的知己好友,你对她很是信任,但是黄鹂跟烁金堂的一个叫疾风的亭主相爱了,并且没有结婚就在一起了。到了年终检查的时候,出了岔子,被宫里知道了,要处决他们,是你在雾海总坛苦苦跪了三天三夜,才让他们免于一死,发配到藏边去了,到今天也还没有回来。你现在可能都不记得了,但是轮到自己怎么也犯糊涂,你可是堂主啊,不是一个小小的亭主,你现在应该知道自己的处境了吧。” “我再说一遍,我没有失身。”我真的被他的话激怒了。“大不了,让老嬷嬷验身好了。”我不讲理的说。 “这样的话你也说得出口,烈凤你变了,你跟那个李元吉学的不知廉耻了。好,即使没失身,那你做了什么让你的守宫砂消失了,它总不会凭空消失了吧,你讲吧,你讲的出来吗?” 飞鹰气得有点口部遮拦了。 “请注意你的口气,你这是跟我说话呢?”我被他气疯了,又拿出身份这个杀手锏。 飞鹰默默的看了我一会,一拱手道:“都是属下的不是,属下告辞了。”说完他就要向外走。 “哎,飞鹰,”我又缓过劲来了,“你别走,对不起,是我错了。”我的眼泪又来了,“当时我也是救人心切嘛,”我的道德观念还停留在现代,所以不能体会“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这句话。 “你还说自己对他没有情,那我如果说换一个人呢?如果当时换做是我病了,你会那么做吗?”飞鹰目光锐利的逼问。 “我,会的。”我肯定的说,“因为在我的观念里人的生命是无价的,任何人无论身份高低都有活下去的权利。”我镇定的说。 飞鹰幽幽的望我一眼,道:“烈凤,你变了,我今天不得不承认你不是原先那个烈凤了。 其实我也知道他会说这样的话,因为这样的理念在古代是很难被人们所认同的。 “好了,不要研究什么观念了,现在说出花来,它也消失了。”我有点沉不住气。 “那现在只有一个办法,”飞鹰深深的望着我。 “什么办法?” “让他娶了你吧。”飞鹰的话如同晴天霹雳般震撼了我的心房。 过了好一会,我才幽幽的说:“我不会接受一段被人施舍感情。” “那么,换我吧,我来娶你,我的感情是真挚的,绝不是施舍。”飞鹰用双手扳主我的肩。 飞鹰我知道你的感情,可是我不能为了自己活命而害了你啊,没有感情的婚姻是痛苦的,更何况我心里还藏着一个他。 想到这我不禁眼圈一红。 “对不起,烈凤我冒犯你了吗?我不是讽刺你人尽可夫,我是真心的喜欢你,”飞鹰轻轻的拥我入怀。 正巧这时,门被推开了,李元吉从门外走了进来。 “飞鹰烈凤在……”看到眼前的情景,李元吉愣住了,我们赶忙分开。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痛楚,但只是在一瞬间。他很快恢复了平静。 “对不起,打扰了。”他很快的退了出来,并关上门。 “李…….”在看到他的表情后,我的话再也喊不出来了。 “要不要我跟他谈谈。”飞鹰心痛的说。 “谈什么,求求他娶了我吧,是吗?”我轻轻的说道。 我宁可死,也不会那么下作的。有死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用贝齿咬着嘴唇,品尝到了一丝腥咸。 “烈凤,如此坚持下去,你死路一条。你不要当玩笑。”飞鹰警告我道。 我再没有说话,只是幽幽的望着窗外。 第二天我就起身向分容告辞,不知道为什么分容当时的神情极为复杂,表面上笑着,其实巴不得我快点走人。看着李元吉的目光一直注视着我,她的泪水好像都有流出来了。 难道他也喜欢李元吉。算了,我管不了那么许多,我再也没有看他一眼。 “分容,那我们告辞了。”我淡淡的说。 “堂主有空到百蝶谷来啊,还有飞鹰,”分容勉强笑笑。 “留步吧。”我面无表情。 “云蝶,你…….”李元吉欲言又止。 我望向他,淡淡笑道:“多保重。告辞。”然后我头也不回的上路了。经过十几天的跋涉我终于回到了娄烦。虽然一路上风餐饮路,但也让我见识了许多风土人情。怪不得人说盛世大唐,是中国最强盛的年代。现在看看隋末唐初,其城池的发展规模已经不敢让小觑了。 因为我心中有鬼,担心将来被雾海惩罚,所以现在更想作出一些成绩将功补过。我想利用自己的所学,开设一个兼具中医和西医的小型医院。我把蝙蝠和飞鹰两个懂得中医的属下叫到一起,跟他们商量这件事。两人听了我简单的陈述,都觉得我的想法虽然惊世骇俗,但如果管理的好,的确是烈凤堂在雾海重整雄风的时机。 我叫人以张贴告示的方式打出广告,诚聘资深大夫,待遇优厚。刚开始,由于我的做法听起来有点离经叛道,以至于好长时间不被人所接受,好在烈凤堂在雾海根基很好,这些年在当地也积累了好多人脉。随着时间的流逝,再加上我们的宣传,终于有几个应聘郎中的人来报名了。 买下了一个干净整洁的小院子,分全院和后院。前院的东厢是中医门诊,西厢是西一门诊,后院为住院部。我还从烈凤堂分派了几名女弟子,作为护士。我将还将正房腾出来,作为手术室,所需一切铁制手术用具,皆由我绘出图形,再让铁匠铸造。 医院开始营业了,可是来的人稀稀落落,有其实西医部,更是无人敢问津。于是我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我让人找来一只野猫,并当众在其小腿上割开也口子,再消毒缝合。对了,我还用猪皮做了缝针线。 过了几天众人见小猫伤好如初,也就不得不佩服这项新开发的项目。但是在这里我仅作外科小手术,对于那种需要开膛破肚的手术,是不敢问津的。一来卫生条件有限,二来我的水平也没达到那个程度。 因为是个新鲜事物,每天来看诊的人数比患者还多,这些人我都好好的接待,耐心的给他们讲其中的道理,时间一长他们就成为了我的活广告。我们医院的生意也越来越好。只是我在空闲时间会想到华华,他被宫主带到臧边去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要是她在,该多好。 就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接待凌风堂的飞鸽传书,说凌风堂堂主司凌风,在出任务时出了状况,全身多处受伤,而且人离娄烦又不远。我紧急通知飞鹰,带几个弟子去把人接了过来。 在我的印象里凌风堂主应该是一个健壮彪悍的力士,没想到今日一见真是出乎我的预料之外。被抬进来的是一个谦谦君子,文弱书生。我先用踩来的麻药将其迷昏,又缝合了伤口,然后消毒,覆上金疮药。由于是自家兄弟,我亲自守在旁边,等待他的醒来。 “呃,”司凌风的睫毛一阵颤动,然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我虽然没有见过他,但是我想见过他的人,无论是谁都不能否认那是一双漂亮的眼睛。 “嗨。欢迎回到人间。”我朝他做了个鬼脸。 “凤儿,又调皮。”司凌风苍白着脸勉强的笑道。 “四哥你好些了吗?”我关系的问。司凌风在我们结拜的兄妹几人中排行第四。 “死不了。凤儿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我刚才还在执行任务,没想到招到暗算。是谁送我道这里来的。” “哈,哈,这个你别管,反正是我们的人,四哥你这回刺杀的是谁啊。” “哈,哈,这个你别管,反正不是我们的人。”司凌风学着我的口气说。 “讨厌,笑话人家。”我笑道。 “是李密的一个谋士叫魏征的。”司凌风本来没想瞒我。 “什么,魏征?”我大吃一惊,“就是能当镜子用的那个魏征啊?这个人是个人才,杀不得的。”我大惊之下想也没想,就把后代的史实说了出来。 还好司凌风没有理会,只是说道:“他的确是个人才,可是是人才,不能被我们所用就必须死。”司凌风平静的说道。 “这是宫主的命令吗?”我焦急的问道。 “当然,怎么啦。” “这个人真的不能死。”我也没办法解释,真是急死我了。 “这个也不能死,那个也不能死,凤儿你什么时候变得净做这些小儿女之态。”司凌风话中有话。 “还有谁不能死?”我惊讶的问。 “李元吉啊,楼烦太守第四子李元吉。”司凌风故意这么说。 好像好久没有听道这个名字了,但是当我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我的心房仍然为之一颤。 “不要在提他了,我不想再见到他。”我感到鼻子里酸酸的。 “凤儿,不是四哥说你,你太单纯了,李元吉是个什么样子的人我们早都清楚,在这一点上我和宫主的看法是一致的,他是一个阴险小人。你不要执迷不悟了。” “四哥你不要说了,李元吉不是一个坏人,这一点我可以用性命担保,但是此人以后如你们所愿不会与我有什么交集了。”我这句话与其是说于司凌风听的,不如说是说与自己听的。以为我必须这样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你和他没有未来,只有这样才能抚平心灵的创伤。“好了,四哥,我们不说这个了。我最近延续了一套剑法,四个帮我参谋一下可好。”我转变话题。 “好啊,你扶我道院子里去吧,我想看你舞。”说着司凌风就要起来。 “这可不行四哥,你的伤口刚刚缝合好,不能动的,我就在这屋子里舞几下给你看看吧。” “都是些皮肉伤不碍事的。” 唉,又一个不听话的男人。我轻轻摇摇头。 司凌风看我使完了四十二式剑法,居然脱口而出:“峨眉轻虹。”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十九章暗恋 “四哥知道它,”我十分诧异的问。 “这是一套上古剑法,由峨眉先祖无捏大师所创,但是听说早就已经失传了。”司凌风频这好看的眉毛道。 现在已经是唐朝了,峨眉的先祖?难道要追溯的山顶洞人的时代。我的眼前浮现出大猩猩舞剑的画面。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凤儿,你笑什么?”司凌风被我笑愣了。 “我是笑,太古了,古到祖奶奶那里去了。哈,哈,哈。”我笑弯了要。 “凤儿不得无礼,此剑法奈有德先贤所创,而且他有一条很重要的规定就是要录有缘人,凤儿你既然行的此剑法,必定是与这峨眉轻虹有些渊源,今后要小心操练,切勿荒废了先人的心血。”司凌风神情严肃的说。 “哦,知道了。”我恭谨的答道。 “可是这个剑法,有个要求,就是单身女子连习得不得超过二十岁,二十岁以后要男女合练的,我今年已经十九岁了,只能练一年了,真可惜。咦,对了。等你伤好了我们一块练吧,”我突然想到这个办法。 “凤儿真的想和为兄一起研习它,”司凌风深深的望着我。 “是啊,四哥,我们年纪相仿,一起练习也不错。”我心无城府。 这时的司凌风沉默了一会儿,轻轻摇着头道:“凌风恐怕没有这个福气。” “为什么呢?只有我们下苦功,有志者事竟成啊。”我没明白司凌风的意思。 “这不是下苦功的问题,练此功法者,必须心灵相通,才可以。” “那我们试试啊,呵呵四哥你想什么呢?” “凤儿你怎么还不明白,练此功法者必须是情侣……”司凌风见我未解其意,只好直白的说。 “哦,”我一阵脸红,“看来我真的只有一年的时间了。我沮丧的说。 “凤儿,你是不是还忘不了那个李元吉,我告诉你实话,此人是个情场高手,被他玩弄以至于……的女人多的不计其数。他的红颜知己,遍布大江南北,很多人都是上当之后,还对他念念不忘的。凤儿难道你也想成为其中之一。” 司凌风的话说的我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是啊,我的确是对他念念不忘,但是不能说是他玩弄了我,毕竟他没有给过我任何承诺,只是我傻傻的一厢情愿罢了。 “李元吉除了自命风流之外,再没什么大的缺点,他的善良是人所共见的。”我禁不住辩白道。 “凤儿,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承认自己被他玩弄了,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为兄何成见过你,这样郁郁寡欢的样子。”司凌风一时情急,话说的稍微重了点。 见我的眼圈又红了。他忙解释道:“对不起,我的话说重了,烈凤你莫往心里去,但是你要知道,我是天下最不愿意看到你受到伤害的人。但是凤儿,这些年我默默的守护你,难道你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听了他的话,我一愣,我猛然间想起飞鹰对我说过的一段话,从前我执行任务的时候,也少不了,逢场作戏来应酬,可是使大家都很惊诧的是,只要是伤害我的人,都会在第二天暴尸荒野,其中不乏许多知名人士。这样以至于,使雾海少得到许多信息,多日之后我们才得道消息,那些人都是被一个神秘组织给杀了,而司凌风的凌风堂正是以暗杀为主业的。也不知为何,一年前,司凌风不知因为何事,被宫主惩罚,在青海湖面壁一年。大家都是心知肚明,这个司凌风,对烈凤有情,他不能容忍,任何人玷污了烈凤。想到这里,我的心陡然一沉,他不会又想向李元吉下手了吧。 我急忙调整了一下情绪,道:“四哥,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我也感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可是感情的事是没有办法勉强的。” “凤儿,你可知道,我在青海湖的日子是怎么过的,我一想到那些禽兽,想玷污你,我就恨得不能自己,那些畜生还在其次,尤其这是哪个李元吉,我恨不能生吃了他。”司凌风的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正在这时,外面突然有人喊道着火了,医院着火了。我向窗外一看,只见我的全部心血,都浸在一片火光之中。“不好,我的病人。”我大叫一声。东西都是身外之物,人命才是最珍贵的。我急忙跑到住院部去抢救我的病人,司凌风也不顾伤痛干来帮忙。我数了一下,还有倪大嫂家的小二没有出来,但是住院部已经在一片火海之中了,我急忙提前一桶凉水,把自己浇了个透心凉,然后就向火海里冲去。 “烈凤,”司凌风想拦住我,但是已经来不急了,他也只好跟着我冲进火海。屋子内烟雾弥漫,烈火烤炽考着我的肌肤,仗着对环境较为熟悉,我很快发现了小二,正当我就要抱起她的时候,一根烧塌了的房梁倒了下来,我心想完了,我苦笑着等待着疼痛的来临。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扑在了我的身上,巨大的冲力让我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卧室里,身上火辣辣的疼痛,使我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我动了一下,耳边立刻响起了飞鹰那聒噪的声音:“烈凤,烈凤,你怎么样啊!” 我不耐烦的挥挥手,“别嚷,你吵得我的头都要裂开了。”我不耐烦的说。 “呵呵,有力气跟我吵架就好,你吓死我了。” “小二怎么样?”我关系的问。 “她没事,已经醒了。”听到这句话我才放心来。这是我才猛然间想起,刚才那个房梁,到底是什么人保护了我。 “飞鹰,那个刚才……”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飞鹰就打断我,“刚才凌风堂主为了保护你受伤了。” “他怎么样,伤的严重吗?”我下子从床上跳起来。 “不轻,他本来就又伤,可是这些都在其次,还有就是…….” “还有什么啊,你怎么说半截话。”我焦急的催他继续说下去。 “那个还有,凌风堂主他,他失明了。”飞鹰难过的说。 “我的天啊,”我呆坐在床上。下秒我不顾身上的伤痛,离弦之箭般的冲了出去。 司凌风的床前。我看见他全身都绑着绷带。好几处缝合的伤口全都绽开了。他闭着双眼,脸上的表情极为平静,仿佛痛楚都不在他的身上。 “是烈凤来了吗?”司凌风睁开了他那没有焦距的双目。 我急忙上前握住他的手,含泪道:“四哥,都是我害了你。”我的泪滴在他的手上。 “不要这么想,凤儿,四哥也许只是暂时失明。而且这次的错也不在你,你也为了救人啊,要怪就怪那个放火贼,你不要想太多了。” 毕竟在现代我学外科的,对于这种眼科的疾病,不是很清楚,而且司凌风好像也不是眼睛受伤,很可能是卢内有血块,压迫了视神经,才导致失明的。而且我不能确定,他只是暂时失明,还是将终身失明。 “四哥,那你要是一直这个样子怎么办。”我担心的说。 “那我就作一个快乐的瞎子好了,呵呵。”这个时候他居然还跟我开玩笑。 听了这话我,泪如泉涌。我真的好内疚啊,司凌风正值盛年,不仅武艺高超,而且模样俊美,正因为如此,他本人也很自负。可是现在一下子,失明了,将来怎么办,他还没有娶亲,谁来照顾他。然而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用什么办法才能弥补。 对了,娶亲,给四哥娶一个妻子,可是谁愿意嫁一个盲人,如娶一个贫苦的乡下丫头,又委屈了四哥。怎么办才好呢? 正在这个时候,门外有下人进来说道:“禀堂主,现有李府四公子送来礼物一份。” 我还没说话,只听司凌风说道:“又是李元吉,把他的东西扔出去,凤儿你不能执迷不悟了。” 此刻我的心里乱极了,司凌风的话也不无道理,我不能执迷不悟了。于是,我说道:“让他们把礼物带回去吧,替我谢谢他们四公子。” 正是由于这个礼物的关系,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报答司凌风的方法。 我让下人都退了出去,然后握着司凌风的手说:“四哥,刚才我们在医院里,你说过愿意一生守候我的话,还算数吗?”我鼓足了勇气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司凌风,沉默了一会道:“当然算数,可是四哥现在这个样子,四哥的这种守候就得换一种方式了。四哥虽然不能亲眼看着你成亲,但是四哥还能听啊,我一定要亲耳听到你大喜的鞭炮声。” 李元吉的事情使我伤透了心,我本来以为今生再也不会有那一天了,尽管我要冒着因为守宫砂消失,而要被雾海惩罚的危险,我也认了,因为我的心里再也承载不下第二个人。可是人算不入天算,居然发生了这种事情。如果用我的余生,去报答司凌风的救命之恩,那也算我的人生还有一些意义吧。 “四哥,凤儿嫁你好不好,你娶了凤儿吧。”我坚定的说。 司凌风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我看见他的泪水从他那没有焦距的漂亮眼睛里流了出来。 “不行,凤儿你不能用这种方式报恩,四哥现在要不起你了。”司凌风把他的手从我的手中抽了出来。 “四哥,你听我说,凤儿不是要报恩,而是凤儿求你娶了我,因为我守宫砂消失了。”于是我把救李元吉的事情说了一遍。 “四哥,你若是嫌弃凤儿那就算了。” “那么说李元吉不知道你为了救他,而会被宫里处死吗?” “是的。我不想用恩情拴住他,何况他已经救过我好几次了。”我说道。 咚的一声,司凌风一掌把把床框打了个粉碎。“这个畜生,早晚有一天我要杀了他。” “不要啊,四哥,我这么说决不是为李元吉开脱,是真的我们之间谁也不欠谁的。四哥如要一意孤行,那就是嫌弃凤儿了。”我装作难过的说。 “我怎么会嫌弃你,”司凌风摸索着替我擦去泪水。 “好,四哥眼瞎心不瞎,我愿意照顾你一辈子。”司凌风双目流泪。 “嗯。”我紧紧的握住他的手。忘了吧,把一切都忘记吧,以后我是雾海凌风堂主司凌风的妻子,我是烈凤堂的堂主,而你是娄烦太守的公子,我们虽不敌对,但是也没有任何关系了。凤凰啊,你经过这一番火的洗礼又获得了重生。 傍晚,十分,突然间飞鹰猛的推开我的房门,皮笑肉不笑的讥讽我道:“恭喜你呀堂主,你就要当新娘子了。” “谢谢,”我面无表情的说道。 “烈凤我不明白,难道报答就命之恩就得以身相许吗?那你对李元吉的感情呢?”飞鹰激动的说。 “不要在我面前再提到他,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我版着脸说。 “那为什么?” “因为四哥失明了,而且我害怕守宫砂的事情会丢了性命。”我理智的说。 “那我也可以为你失明,你信不信。”我的话激怒了飞鹰。 “你的意思是说我人尽可夫?”我目光犀利的盯着他。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说你失忆了,你爱上李元吉,你不喜欢我,这些都是可以成为你不嫁我的理由,那凌风亭主呢?就因为他瞎了你就要嫁他。那我也可以。”说着他举起双手,向眼睛里刺去。 我一把夺下他的双手,而且用手扇了他一巴掌。哭道:“连你也来作践我,难道我烈凤是处处留情之人?我心里已经够乱的了,你还欺负我。” 飞鹰看见我哭了,情绪也平静下来。他幽幽的看着我说道:“对不起,烈凤我没有那个意思,但是嫁凌风堂主的事你要三思,如果你还是忘不掉李元吉,那以凌风堂主的脾气,这件事对于你们三个都将是一场灾难。至于我,”他自嘲的笑笑,“我只是个小人物,无助轻重的。” “我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更改的。”我拍拍他的肩,“以后我们还是好伙伴。呵呵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二十章欺骗 司凌风的伤势逐渐好了起来,我也开始着手准备自己的婚礼。人都说新娘子时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可是为什么我只感到了苦涩。 司凌风的眼睛虽然看不见了,但是他兄长般的殷切关怀,多少也给了我冰冷的心灵一丝安慰,我想这就是我下半生的依靠了。我把结婚的事情上报了宫里,宫主十分慷慨的送来了各色贺礼。看来每个人都很满意,唯一有点别扭的就只剩下飞鹰了,那家伙已经好几天不理我了,我让他帮我照顾司凌风,他就偷偷的向他的茶水中放盐,我真是无可奈何了。 结婚的日子终于来到了,我穿着大红的吉服,在夜莺的搀扶下,款款的走到众人面前,准备行李,此刻已经是高朋满座,各个知名的堂主,亭主都来了。只有宫主百变书生,因为临时有事没有前来,但也让人带了题字,以示庆贺。 因为司凌风的眼睛不便,他有不愿意暴漏自己的缺点,想作一个称职的新郎官,于是他在前几天,就把婚礼要走的那个红地毯的路,走了无数遍。我深深被他的诚意感动了,也许从今以后我就走进我新的生活了。 看着司凌风一步一步的向我走来,全场都肃静下来,他的脸上全都是真诚,周围的人都羡慕的看着我。正在这时,突然有一个黑影从房檐上急速飞下,来人手中一把长剑,直刺我的心口,一瞬间我看到来人的脸,李元吉,我惊呆了,躲也没躲,眼见长剑就要刺入我的心口,周围的人一阵惊呼,都几乎忘记了拔剑。 就在这时,那个双目失明的司凌风大呵一声“住手”,然后突然抽出,旁边别人的佩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刺向来人的后心。然而李元吉的剑,在离我仅有两公分的时候停住了,而,司凌风的箭取直插入他的肩膀。 李元吉神形一晃,对我吐吐舌头,像一个调皮的孩子。 “烈凤堂主,你看你的准新郎官的眼睛被我治好了。”李元吉微微一笑,仿佛受伤的不是他。 “凤儿你没事吧,对不起我骗了你,但是一切都是以为我太爱你了。”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眼睛里干涩的一滴泪都没有。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见我呆住了,司凌风气急败坏与李元吉动气手来,李元吉因为,有伤在,身斗了几十个回合,渐落下风。 周围的人也开始帮忙,眼看李元吉就要束手就擒。我的心在翻滚,自己这二十年来从来都没受过这般侮辱。 “够了,”我大喝一声。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周围的人,都停下手呆呆的望着我。 “好,很好,你们都欺负我,”我把目光望向李元吉,“你也欺负我。” “对不起,云蝶我只是想揭露这家伙的嘴脸。” “好了,诸位,你们今天看到了一个彻底失败的烈凤,好这个堂主我不作了,我也做不下去了,还请诸位替我行宫主致歉。” 说完话,我飞身从后窗户跳了出了,消失这雨雾之中。我就这样疯狂的跑了不知多久,看看周围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我在旷野里放声大哭。我远离了我的家,远离为了我的亲人,现在又被我最亲的人骗,被我最爱的人羞辱。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没想到雨天路滑,我脚下一滑,居然翻到山崖外彻去了,所幸的是我的双手抓了一棵老树的树根,我可是我已经没有力气,顺着它爬上去了。难道,我注定命丧于此吗? 这时有一双带血的手抓住了我的手,我抬头一看正是李元吉,他伤后无力,眼睛已经拽不住我,却还不放手。 “你放手,我不要你救。”我倔强的挥开他手,但是他咬紧牙关就是不放,鲜血顺着它的胳膊流了下来。 “你想死吗?这可不是你的性格,还记得你说的话吗,你上天入地都要跟着我的,这回还我跟好不好。”生死关头,他还在调侃。 这时山谷里响起了轰隆隆的水声,不好山洪下来了,我心里说道。 “你快走吧,山洪下来了,”一个人死总比两个人都死了强。 “不,不放,我这次不会轻易放手了。”关键时刻,他死死的抓住我的手,直到洪水吞噬了我们。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躺在一条洪水走过的干涸的河床上。我还活着?李元吉呢,我低头一看,已经有答案了,李元吉匍匐在地上,右手还紧握着我的手。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我心里有一种恐惧油然而生。 我急忙翻过他的身子,只见他脸色苍白,泥污已经渗到他肩上的伤口里去了。我颤抖的手,叹向他的鼻息,还好。我终于放下心来。可是他的手始终紧紧抓住我的,我费了好大劲才把他扳开。我急忙找来清水,擦拭了他的伤口,然后把他的身子放平,又怕他旧伤复发,点燃了一堆篝火。 我看着他苍白的俊颜,心里五味陈杂,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呃,”李元吉轻轻呻吟一声,缓缓的张开了眼睛。 我冷着脸说道:“你还活着啊。” 李元吉紧张的向我身上望去,“云蝶,你没事吧。” “还是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我白他一眼。 “云蝶刚才你不会真的想自杀吧。对不起,我做事欠考虑,你别生气了。”李元吉讨好的一笑。 “我是不会自杀的,自杀是懦弱的行为。现在没事了,我去找人抬你回去。”我起身要走。 “云蝶,你还记得我们坠崖前我说的话吗?这回我不会放手了!”李元吉轻轻的握住我的手。 “不放手时什么意思,现在你想要我了,我还不要你呢。”我的泪水流了下来。 “真的啊,那你的守宫砂没了,你是不是又要找一个人稀里糊涂的嫁了啊!” “你,你欺负人。”我照着他的肩膀,一拳打了过去。 “哎呦,”李元吉捂住伤口疼得直咧嘴。我抬手一看,自己的手上沾着鲜血。那一剑刺的真不轻,造成了从后背到肩胛的贯通伤。我有些心软了,我向身上看了一下,衣服都沾着泥浆。无奈,我只好扯下一片尚干净的内衣,给他把伤口包扎上。 “喂,你的内衣啊,真香。”李元吉伤了肩,嘴还不老实。 “你,”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了,云蝶,其实从你误闯浴室那次我心里就有你了,只是我这个人的思想里有个死结,越是我喜欢的东西我越要装作反感。今天这么肉麻的话都说了,你是不是能原谅我。我不是故意去搅闹你的婚礼,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喜欢的人嫁给一个小人。” “今天也是我太激动了,四哥这么做也可能是珍惜我。”听了他的话我的心突突的跳着,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喂,你这么说,就是要原谅他,难道你还要回去嫁给他。那我怎么办?” “呵呵,”我看着他的窘态,禁不住想逗逗他,谁让他戏弄我这么久的。 “是啊,女人要从一而终的嘛,我跟他有婚约,当然要嫁给他的。”我强忍住笑意的说道。 李元吉没作声,过了好一会,他才说道:“如果你认为他能带给你幸福,我也不勉强你,只有你幸福就好。”他骄傲的别开脸去。 我此刻不知道是想哭,还是想笑。李元吉和我一样都是如此骄傲的人,即使面对自己的幸福,也不会放下自尊。没想到他这么轻易就放弃了,我心里有点生气,我为了救你,守宫砂都消失了,你居然只凭我的一句话就放弃了。难道你对我的感情就那么一点吗? 我好一会我们都没有说话,最后还是我先打破了沉默。我抬头看看,原来我们正处在一个山谷里。 “你能走吗,我去通知你的下人来抬你好了。”说完话,我转身就走,我的心里好难过,仿佛打翻了五瓶醋一般。但是我还是不能放下我的骄傲。 “云蝶,”我走出了不到十步远,就听见李元吉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又跌倒声音。我急忙回过头去,只见李元吉仰躺在地上,脸色惨白。我吓了一跳,急忙跑了回去。伸手摸到他的腕脉,只觉得脉息不稳,我瞪了他一眼。 “嘻嘻,你不走了。你还是关心我的。”李元吉目光散乱。我无奈的摇摇头,轻轻背起他,看着我艰难的朝前走,李元吉趴在我背上道:“你带我到哪里去啊。” “哦,我准备挖个坑,埋了你。”我的气还没消。 “喂,喂,我还没死呢。”李元吉抗议道。 “差不多了。” “云蝶,你放下我,我自己能走,我伤在肩膀,不是腿啊。”李元吉见我挥汗如雨,忙说道。 “闭嘴。”我此刻真是累的不行。 “这里离我的茅庐不远,我们先去那里吧。”李元吉说道。 “你还有茅庐,你以为你是诸葛亮啊?”我嗤之以鼻。 “呵呵,只是我消夏的一个小地方。云蝶,你快放下我,你搀着我走就可以了。” 我搀着李元吉走在崎岖的山路上,还好,走了不到二里地,眼前果然出现了一个小草房,有门,有院的。 在这青山绿水当中,有这么一个屋子,虽说谈不上精致,却也别有洞天。屋子里还有灶有炕。器皿一应俱全,只是蒙上了一层灰尘。 我把李元吉放在床上,然后准备离开。 “喂,喂,你去哪里啊,你说过上天入地都不离不弃的。你是我的,不可以走。”李元吉陡然间喊出这些话,自己也觉得有些尴尬,何况他的一只手还抓住我的裙摆。 “我去打点水,给你清理一下。”我又好气,又好笑。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要回去继续当新娘子。门后边有一个木桶。”李元吉红着脸向一笑。真没想到,叱咤江湖的李家四郎,面对着自己的感情世界是那么的青涩,可能他从前跟女人都是肉体的关系,一旦感情来临了,却做出小儿女之态。 看着自己和他满身泥浆,简直成了泥人。我烧了几大桶热水,皆倾入木桶。然后叉着腰说道:“脱衣服!” “云蝶,你不要这么猴急嘛,我还没准备好。”李元吉故作羞涩的样子道。我就知道他又要在言语上占我便宜。 “你脱不脱?”拿出李元吉茅庐里的金疮药,拍在桌子上。“洗完了,自己把药上好。”我摔门而去。 “喂,你不可以走啊,要不我们一起洗好了。”李元吉不怕死的说。 我站在门外,想起那天误闯浴室的情景,不禁一笑。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起,心里有了在乎的人,缘分这个东西很奇妙,他往往是不以人力为转移的。慕容纹,你可曾想过,在遥远的大唐居然有你牵挂的人。 太阳快要落山了,我的肚子饿的咕咕叫。 “喂,你的肚子饿了,那就做晚饭吧。小歌女。”洗漱干净的李元吉神采奕奕。 “你让我做?”我惊讶的问。 “你是丫头,你不做难道要我做。” “可是人家真的不会做啊。”我尴尬的说。在现代家里有老妈,学校有食堂。我真的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我奶奶还说你心灵手巧,烹饪的技术很好。难道都是假的。”李元吉惊讶的望着我。 “你知道我不是真的白云蝶啊,我是烈凤嘛,那都有下人伺候,我当然不会做饭了,你不会也不知道怎么做饭吧,那样的话我们岂不是要饿死在这里。”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二十一章桃源 ,你不会也不知道怎么做饭吧,那样的话我们岂不是要饿死在这里。” 21“我真是服了你了,你是不是女人啊?”李元吉翻着白眼道。 “我当然是女人了,只不过是个职业女性。嘻嘻。大不了你教教我好了。”我退而求其次。要一个古代的男人,教自己做饭,是有点过分了,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原先你到这里来都是自己做饭吗?你不带下人来啊。”我有点好奇的问李元吉。 “你怎么这么不解风情,你看这里的景致,只有一个人来才叫消夏啊。”李元吉无奈的说。 “那我就很奇怪了,你一个古代的公子哥儿,居然会自己做饭,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喂,你说的什么话啊,什么叫古代的公子哥儿。难道你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李元吉皱眉道。 “哦,这个…....”我的舌头好像让猫叼了去。 “口误,口误,”我急忙掩饰道。我要把心里的秘密与你分享吗?大概我说了,你也不会信吧,弄不好要让我看医生了。我还是别说的好。 “你真的会做饭啊?”我故意差开话题。好在李元吉没有再追究下去。 “我也是被逼无奈,总不能饿死吧。”李元吉苦笑着说,“我从小失去了母亲,李家又是一个信仰弱肉强食的家庭,儿时的我是常常挨饿的。” “你母亲不在了吗?哦,对不起,我不应该问?” “不是的,她在一个很远的地方。我也不知道今生能否再见到她。”李元吉望着远方,神色黯然。“我母亲只是我父亲的一个侍妾,因为我父亲怀疑她对自己不忠,把她囚禁起来了,我已经有十几年没有见过她了。现在他在我二哥手里,这也是他牵制我的筹码。” “你们家好奇怪啊,好像亲人之间互相都不信任,家不是应该是个温馨的港湾吗?” 李元吉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凄苦。我自毁失言,忙解释道:“可能是你家人之间沟通的比较少吧,有些人家是这样的。” “你误会了,只有对我是这个样子的,因为我母亲的事情,我父帅对我很是冷淡,兄弟姐妹们也排斥我,尤其是我二哥。若不是我这几年对家族的事业处理的小有成就,我恐怕要被赶出家族了。全家人只有我奶奶带我好,可是奶奶年纪大了,迟早要离开我的。于是我就更加放任自己,以至于这些年做了许多离经叛道的事情,我就更加不溶于家族了。算了,你看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你就当听个故事好了。”李元吉凄然的一笑。 听了这话我的心陡然一沉,李元吉好像连我都不信任啊,想来也是我们萍水相逢,虽然暗生情愫,但是李元吉的个性多疑,不容易相信他人。我的个性又是如此骄傲,我们俩恐怕走不到一起。 但是李元吉的厨艺真是不错,两菜一汤很快就做好了,虽然是就地取材。但是做的也是色香味俱全。 “喂,你不到酒楼当大师傅可惜了。”我摸摸嘴说。 “吃你的吧,这么多话。”李元吉吃饭的动作很优雅。 “这个地方真美,我真想永远留在这里。”夜幕已经降临了,繁星满天。 “那我们就永远留在这里啊。”李元吉笑道。 “这可是你说的啊。”我也知道这只是一句空话,但是美丽的谎言也总是那么绚烂。 天已经全黑下来了,这个山坳里宁静极了,只是偶尔有布谷鸟的叫声想起。我们坐在小溪边的石块上,好久谁都没有说话。 突然有一颗流星滑落下来。 “看,流星。”我惊喜的说。 “有人说天上的每一颗星星都代表一个人,每一颗星星陨落,就代表一个人的离去。不过我是不相信这个的,星星的陨落只是自然现象而已。跟刮风和下雨一样。”李元吉道。 我惊讶于他的观点,诚然作为现代人都知道星星只是宇宙中遥远的恒星。但是李元吉作为一个唐代人,能认识到这一点,已经非常不易了。 “你的观点蛮新鲜的,但是不够浪漫,你还记得我给你讲唱的那支歌吗?群舞会结束唱的那支。我不是说它也有一个故事吗?”我说。 “不会是跟星星有关的吧。”李元吉很机警。 “孺子可教矣。”我拍拍他的头。 “姐姐讲一个故事给你听好不好。”我强忍住笑意说道。 “喂,你做我的小妹妹我都嫌小,你还要当姐姐?” “你到底要不要听,别那么多废话。”我胡搅蛮缠的说。“ “好啊,你说来看看,如果没什么新意的话,你可要受罚。”李元吉道。 “从前有一个盲人,盲人就是眼睛看不见的啦……”我怕他听不懂解释道,“可是很遗憾他后来嗓子又坏了,不能讲话了。可是他很聪明,善良。他是一个大家族的孩子,虽然从小失去了父母,但是又有族里的人照顾。来伺候她的是一个美丽的丫鬟,非常善解人意。他们相处的很好。后来,这个盲人在一次意外中死去了。当可是他的灵魂来到天上的时候,玉皇大帝告诉他,他可以有一次机会以一个正常人的身份重回人间逗留五天。但是在这五天内,人间的所有人都不会认出他,他也不可以说天上的事情。盲人高兴的同意了,他很想亲眼看看照顾他的那个女孩长的什么样子。 于是他来到了人间,他发现那个女孩子因为他的死很伤心,就想告诉她自己又来到她的身边了,可是他发现玉皇大帝对他施了法术,无论如何卖力气,他都不能证明自己的身份。所以他只能默默陪伴她,并且帮助另一个喜欢那个女孩的男人拨的女孩的欢心,想给那个女孩子找个依靠。因为他会吹笛子,他就让那个男人,假装吹笛子,自己躲在后面吹,让那个女孩以为是那个喜欢他的男人吹的。那笛声婉转悠扬,仿佛轻轻的在她的耳边述说着爱意。正是因为这个笛声,女孩竟然感觉到了那个盲人的存在。虽然他的面貌是陌生的,但是她认得出他就是那个盲人,这中感觉是超脱于人类的感官以为的心灵的感觉,也就是第六感。他们的手握在一起,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彼此都了解了,对方想说什么。 可是五天的时间已经马上就要到了。当流星雨到来的时候,盲人就要回到天上去了,女孩看着盲人的身影越来越小,最终变成了一颗流星,泣不成声。但是她没有遗憾了,因为她终于找到了她的真爱,这种爱一旦拥有过,人生就没有遗憾……. “我要是那个盲人,我是不会回去的,明知道不能给对方幸福,何苦再去招惹人家。这样的话,那个女人,一辈子都不会快乐的。临别的一幕会在今后的日子里,不断在眼前重现,如果他遇到爱她的人,她也会不时的想起那段没有结果的爱。那是很痛苦的。” 我把星语心愿的情节改成了古代版,本想打发一下无聊的时光。没想到李元吉的反应竟然会如此激烈。 “你怎么一点都没有情调,我给你讲的这个故事,重在发觉爱情的美好,以及人类第六感的美妙,你这么说岂不是太现实了。”我无奈的说。 “不是我太现实,是你们女人总是喜欢这种表面的功夫,风花雪月的,那些美好的故事都发生在才子佳人身上。我可没那么无聊。” “你,”我被他气的不行,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啊。 回到了房间里,李元吉一声不吭的把两条长凳放在一起。 “你干什么?”我奇怪的问。 “难不成你想和我睡一张床吗?我倒是无所谓,省得睡板凳了。”李元吉伸了个懒腰。 “你想的美。”我的脸涨红了,“不过还是我来睡板凳好了,你身上还有伤。” “我怎么会让我的女人睡板凳,那样本公子护花使者的美名岂不是要被玷污了。”李元吉慵懒的躺在长凳上。 “胡说八道,谁是你的女人,你起来给我睡到床上去。”我想把他拉起来。谁知他猛然间坐了起来,突然在我腰间的穴位间一点。我立刻感到双腿酥麻,下肢好像瘫痪了似的。 “你干什么,”这种点穴的手法,我只在武侠小说里看到过,没想到今天被李元吉点倒在这里。 李元吉轻轻一笑,抱起了我,把我放在了床上。盖上被子,然后道:“小歌女不要害怕,我说过我对你的身体不感兴趣,你还是乖乖睡觉吧。嘘,乖乖的,不要勾引我啊。呵呵。” “李元吉,你这个混蛋,闭上你的臭嘴。”我又被他在言语上占了便宜,可是苦于被点了穴道,我只剩下咬牙切齿的份了。 我听着李元吉均匀的呼吸声,脑子里禁不住遐想起来。他说他也在意我,珍惜我。可是我要放任自己这么走下去吗?我是一个现代人,难道我真的要在遥远的大唐来发展一段感情?我会不会像星语心愿中写的那样,时间道了,就要回去了。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我是不是应该想李元吉说的那样,不能给对方幸福,就要放掉他。 清晨,我在一阵花香中醒来,抬头一看,桌子上放着一大树野花。我微微一笑,原来李元吉还挺细心的。 “早啊,小歌女。”李元吉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的气色好多了,脸上浮动着青春的光彩。 “我还没找你算账,昨晚干嘛点人家的穴道。”我撇撇嘴道。 “我怕你一时把持不住啊,我可是清白人家的孩子。哈哈哈。” 看着我迅速涨红的脸,李元吉笑得弯下腰来。 我们正说着话,突然房间外面想起了一声尖锐的声响,好像烟雾弹的声音。李元吉的笑容立刻从脸上消失了。 “怎么了,”我惊讶的问。 “看来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李元吉皱眉道。 过了不久,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只见一个卫士模样的下人,单膝跪在门前朗声说道:“见过四公子,公子果然在这里,让属下好找。” “恩,你起来吧,出什么事情了?” “这……”卫士向我望了一眼。 “云蝶,你先出去一下,你毕竟是雾海的堂主,我不得不这么做。” “你不用解释,我都理解。”我平静的说。 眼前的情景把我又拉回了现实。是我,我们的身份毕竟不允许我们自由的相爱。我沿着小溪无聊的走着,该是梦醒的时候了。我苦笑着摇摇头。虽然我们的身份不能说是对立的,但是也并不能说是一个战壕里的人。只是我不喜欢这种被他摒除在心门之外的这种感觉,这是我空虚得很。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才回到了茅屋。可是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了,他就这样走了,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只有他采摘的野花还散发着芳香。我突然又一种想哭的冲动,仿佛昨日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个山坳的,还没走出山口,我就发现司凌风带着一队人在找寻我。司凌风的脸上尽是疲惫,应该是找了我一夜了。这时候我发现自己也不是不能理解他的所作所为,毕竟他是爱我的。 “烈凤,你到哪里去了。我们很担心你,都找了一夜了,”司凌风见到我惊喜的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但是烈凤我这样做只是因为太爱你了,你能原谅四哥吗?” 我淡淡的一笑,一切又回到现实了。我仍然是烈凤堂主。“四哥,我不怪你的,你不要这么说,我们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吗?”毕竟因为司凌风的骗婚,我才有了梦一般的一天一夜,但是梦境就是梦境,梦总是要醒的。我不知道李元吉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烈凤,你这一夜跟谁在一起,不会是李元吉吧。”司凌风满是醋意的问。“难道,你们已经……..”司凌风陡然变色道。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我有点生气。 “不是我想的肮脏,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子,总是不应该在夜晚随意跟男子待在一起吧。” “你是我的什么人,我的事情不要你管。”我生气的说。 “但是我们可是有婚约的,这件事连宫主都知道了,我若是娶不到你,以后我在雾海怎么立足?”司凌风露出了真是面目。 “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我惊讶的说,“是你假装失明骗婚在前,现在你海有脸提婚约。我真想不到你是这种人。” “是李元吉教你这么说的吧,我就知道我那一剑没杀了他,就总是留着后顾之忧。”司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二十二章惊怒 “我早就对你说过,李元吉是个阴险小人,你为什么还要和他在一起,难道这些年来我对你的爱,你都看不到,听不到?”司凌风脸色铁青。 “我喜欢谁,跟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别人没有必要干涉。” “好,你就是承认了,谁说我不能干涉,我现在是你的未婚夫,我的女人去跟别的男人睡觉,难到我都不能干涉吗?”司凌风露出了真面目。 “你用欺骗的手段得到我的信任,还在这里大言不惭,这种话你怎么能说出口,我就是喜欢李元吉怎么样,他比你正直,善良的多。你才是阴险小人,无耻之徒。”我真的被激怒了,当着众人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好,哈哈哈,李公子你请出来吧。”司凌风小人的嘴脸展漏无疑。 “李元吉,”我惊讶的望着从人群中走出来的人,“你怎么会在这里,刚才你到哪里去了。”我惊讶的问。 李元吉脸色苍白,他就这样凝望着我,没有出声。 “你说话啊,出了什么事?你要急死我啊!” “烈凤堂主,对不起我欺骗了你,我跟你的一切都是逢场作戏,我不会娶你的,只是跟你玩玩而已。”李元吉的声音没有一点温度。 “你胡说,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有人要挟你吗?”听了他的话我陡然变色。 “烈凤,你看我有用刀对着李元吉吗?你不要这么不知羞耻了,让手下人看着成什么样子。”司凌风的话像刀子一样刺进我的心房。 李元吉果然没有被挟持,我此刻看得清清楚楚。 “我不相信,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如果一个人的面目在几个时辰内有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你会相信吗? “你不信也得信,因为我即将成为他的新娘。”一个长得十分灵秀的女孩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烈凤妹妹,这种闺阁之事我们本不应该到众人面前说的,但是我怕你执迷不悟,耽误了你的青春。听姐姐一句话,收手吧,不要抢夺不属于你的东西。” 天啊,你都是什么人,难道这里的每个人都把我当成“花痴”不成,我心里苦笑道。 那女子轻轻一笑,道“我姓房,我从小和元吉一起长大,并且以论及婚嫁。家兄是他二哥手下的谋士。” 姓房?李世民手下的谋士? “你不会是房玄龄的妹妹吧。”我惊讶的说。 “你认识家兄?”女子也很以外。 大唐未来的宰相,就是我的历史再不好,我也不会不知道房玄龄啊。 “那这样更好办了,大家都是朋友,烈凤妹妹有空到我家来做客啊。”女子优雅的笑笑。 “你都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我望着李元吉。 “烈凤堂主,我和阿梅的确是指腹为婚,请述在下的无理,你,你忘了我吧。” “为什么,”我双目含泪,“你凭空弄出一个女人,就说是指腹为婚。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不相信你是这样的人。” “烈凤,你给烈凤堂留点脸面好不好,人家摆明了不要你,你还自作多情。”司凌风火上浇油的说。 “我要听你说,”我坚定的望着李元吉。李元吉撇过目光,不肯和我的目光相对。只见他轻轻握住女子的手,然后昂起头对我道:“放弃吧,云蝶。” “云蝶,你不配叫这个名字。李元吉你这个懦夫,你为什么不敢正视你的心,好,这是你的未婚妻,那我就叫你永远娶不到她。”说完我使出峨眉轻虹的破剑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女子刺去。其实我这一剑是虚招,目的只在试探李元吉的真心。我要看看他对这个女子情谊有多深,因为我始终不相信,他是这样一个人。 可是李元吉显然没有这么想,眼见我的剑就要刺进女人的胸膛,李元吉大惊失色。为了阻止我的动作,他只好一剑向我的后心刺来。正向司凌风刺他的那一剑一样,我的剑没有刺中那女子,而他的剑却刺中了我。“烈凤,堂主,”人们都大惊失色。一阵剧痛袭来,我强忍住涌上来的血水,回头看向李元吉,李元吉整个人愣在了那里。 我的身体迅速滑落下去,“我信了,”我最后吐出了这几个字。“云蝶,云蝶,你怎么那么傻,那么傻啊。” “云蝶,你听我说,你不要睡啊,”李元吉抱起我,几个起落之后从人群中穿了出去。我只听见司凌风和众人的呼喊声。有一滴血落在了我的脸上,应该是李元吉的肩伤裂了开来。 “你放下我,我不要跟你走。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我挣扎着。李元吉用尽功力带着我从人群中逃了出来,本来他的肩上就有伤,再加上我的挣扎。一不小心,我俩都摔在了地上。 “你这个混蛋,松开我。”我流着泪,挣扎着向前走去。此刻的我浑身是血,却遥遥晃晃的挣开他的手。今天我在众人面前的态度,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李元吉没办法,只好点了我的穴道,然后给我止血,在把我抱回了茅屋。 “还好,这个地方隐蔽,司凌风一时找不到的。”李元吉边说,边解开我的衣服。 “你干嘛,你这个混蛋,你还敢轻薄我。”我的泪水流了下来。 “喂,我在帮你抱扎伤口,那你怎么看了我的了。”李元吉撇撇嘴道。 我把头扭过去,不看他。 “你怎么那么倔啊。难道你就不能忍耐一时吗?你到现在还不信任我吗?你应该知道,我是不会背叛你的,这回好,陪了夫人又折兵。 “你什么意思?”我开始倾听他的话语了。 “我的意思是你弄得我很狼狈。你应该知道我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为什么不能忍耐一下。你知道这回是他们用谁来要挟我,是我娘啊。我二哥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事,本来由于我的出色表现,我父亲说过了今年就可以还我娘自由,但条件是我必须娶房梅。这回你清楚了吧。”李元吉激动的说。 “那你怎么会和司凌风在一起?”我问。 “你以为你要嫁给司凌风,而司凌风又没有瞎的消息我是怎么知道的,居然是我二哥告诉我的,原来他们之间也有利益的往来,你想他怎么会帮我呢。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他即不想让司凌风得到你,也不想让我得到你。你说这不是很奇怪。昨天我的手下又有好几个人被暗杀,大概也是因为这件事。今天早晨,我得到了一些头绪,所以急忙走开了,没有来得及通知你,我本想稳住司凌风,说我要娶的是房梅,你就给我闹了这么一出。你说我是不是陪了夫人又折兵。”李元吉用手在我脸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哎呦,你轻点。把我的穴道解开啦。对不起啊李元吉,你知道我一直是这个个性了,在那么多人面前,我多没面子啊。我也没想到,这件事关系到伯母的自由。早知道忍一下就好了。” “我不解,我要把你丢进山里喂老虎,你气死我了。”李元吉插着腰站在我面前。 “老虎不吃他,喂我好不好。”只见一个穿戴邋遢,满脸都是倦容的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无忌,你怎么来了,”李元吉急忙用被子把我的裸肩盖好。 “家里都闹翻天了,你们还在这里打情骂俏。李郁组织的义军,遭到了瓦刚寨的全面阻击。你二哥和舒淇商量,现在的情况最好是和雾海联手,就像当年蜀吴联盟攻打曹操一样。 所以现在你们俩不用结婚就已经是一家人了。我是急着跑来告诉你这个消息的,没想到你刚刚还表演了一出‘重色轻母’的戏法。怎么见到美人,就不管你娘了。你看现在外边闹的,还有房梅那个小美人,哭的泪人似的。你到底打算怎么办,总得有个章程啊。 听完了长孙无忌的话,李元吉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解开了我的穴道。我吐吐舌头,朝他抱歉的一笑。 “云蝶,在感觉怎样,你的伤口还没上药,我来帮你。”李元吉说着就要来解开我的衣服。 “你干什么,”我的脸红得像个苹果,朝长孙无忌望了一眼。李元吉也尴尬的一笑。 “现在烈凤堂大概也闹翻天了,我们堂口是离李家最近的一个堂口,这件事恐怕还得我回去处理。李元吉我们身上都有自己的使命,实在不行你就娶了房梅,还伯母自由吧。”我小声说道。 李元吉半天没说话,接着他沉着脸说道:“这就是你想对我说的话,你可真会替我着想啊,这样好啊,烈凤堂主好回去嫁给你四哥,那真是珠联璧合。哼!” “李元吉,你!”我被他的话噎个正着,气的我半天说不出话来,“好,你认清事实就好。我先告辞了。”说完我猛的起身向外走去,大概是由于刚刚受伤的缘故,再加上我急怒攻心,我只觉得眼前一黑,还没走几步就一头栽倒在地上。 “云蝶,”李元吉大惊失色,急忙抱住我,我丧失意识之前,只记得李元吉那双惊恐的眼睛。后心好热啊,伤口好像没有那么痛了。我感觉有什么人正用手贴着我的后心,用内力冲击着我的后心的大穴。那力道暖暖的在我的身体里游走。我缓缓的睁开眼睛,只见李元吉正把力道缓缓的输进我的身体。可是由于过度用力,他肩上的伤口裂开了,鲜血正向下滴着。看得这种情况,我心头一急,乱了气息,力道向李元吉回弹过去。哧,的一声,他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我们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的状况。“你没事吧?”我们俩异口同声的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太想和你在一起了,才会说出那样的话,你也不应该这么随便的就放弃了。”李元吉轻轻的握住我的手。此刻我什么都说不出来,一滴泪滴在了他的手上。 “怎么了,很难受吗?”李元吉用手按住我的腕脉。我再也忍不住,一头扑进他的怀里,哭道:“以后无论如何你都不可以说不要我,不理我。” “好,我永远把你放在我的手心里疼好不好。”李元吉轻轻的拥着我。 “喂,你们当我是隐形人啊。公然在我眼前打情骂俏的。”长孙无忌抱着双臂站在我们旁边说道。 “无忌,”李元吉边把我放进棉被里,边说“云蝶和我都受了伤,要在这里休息一段时间,外面的事,你先帮我处理,只是别让他们找到这里来。对了,你替我对房梅说一声对不起。” “看来你是想隐居在这里,你把外面的事都推给我,你可真是说得出口。三天,我只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以后你自动出现。”说完,他又朝我做了个鬼脸,出门而去。 “云蝶,无论今后出现任何的事情,我们都不离不弃好不好,你这个小脑袋瓜里在想什么呢?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在想什么鬼注意。嗯?”李元吉在我的腮上捏了一下。此刻我们正坐在星空下,彼此依靠着。 “我在想我的小时候的事情,我小的时候过的非常幸福。”我沉浸在回忆之中。 “你呢,年少时没有母亲的呵护,日子很不好过吧。”我深深的望着李元吉漂亮的眼睛问道。 “是啊,我娘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我现在还记得她的笑,是那样的温柔,她的手是多么的温暖。可是一切从那天以后都不一样了,因为他们说我娘和别人偷情,而且被我姑姑亲眼看见。然后我娘被关了起来,我再也没见过他。而且我父亲和二哥都怀疑我不是李家的骨肉,除了我奶奶人人都鄙视我。因为李家是谁的功绩大,谁得势,我只好咬着牙忍着,一份一毫的积聚自己的势力。想将来用我自己的力量救出我娘。” 听了李元吉的话,我陡然想起了在百蝶谷那回,李元吉在昏迷中呼唤着母亲的情景。难道我真的要剥夺他的天伦之乐吗?老婆可以再找,娘可只有一个啊。何况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回到现代去了。我不能这么自私,他母亲的自由换取自己的幸福。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二十三章离别 深夜,我望着李元吉平静的睡颜想了很多,是啊,李元吉说过,不能给他幸福就该早些放手。房梅也说过,不要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我和李元吉的个性都那么孤傲,又不会彼此包容,以至于冲突不断。再加上我的特殊来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会到现代。而且李家人绝对不会接受我的。看起来房梅也是个柔弱的女孩,他和李元吉到是很般配的,而且让李元吉娶了房梅,他的母亲就可以得到自由。那是一个多么完美的结局啊。 要离开他了,我的心很痛,痛得我几乎要呻吟出声。我摸摸荷包,还好里面还有几颗迷香,这种迷香是蝙蝠配制出来,给我以防万一的。可以让人昏睡十个时辰。我先用湿布掩上自己的口鼻,然后轻轻的点然它。过来一会我发现李元吉在迷香的作用下,已经失去意识了。我把他扶到床上躺好,盖上棉被。我应该离开了,但是我有多么的不舍,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轻轻的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很冷。李元吉身中寒毒,以至于体温偏低。 “李元吉,虽然我曾经答应过你我们要不离不弃的,但是我真的不能害了你,你从小孤苦,这么多年的努力只为能见到母亲一面,我怎么忍心剥夺你的天伦之乐。对不起,我放弃了,随着时间的流失你慢慢会忘记我的。房梅是个好姑娘,你的未来是光明的。而我从哪里来,就要回到哪里去的。可是多年以后,我会不会在你的记忆里留下一笔吗?也许在你的心里留一个小角落,我在千年之后就知足了。”我的泪滴在他的脸上。刚才我拿迷香的时候,发现荷包里的另一样东西,就是我从尤三的盔甲上娶下来的那个八挂形状的玉佩。因我当时我见李元吉身上挂了一个样子雷同的,一时好奇就取了下来。然后就一直把它放在荷包里。我轻轻的从李元吉的身上取下他那一块。这两块玉佩的直径大约有两厘米,表面圆润,在月光的掩映下放着光泽。玉佩上雕刻的都是凤凰,只是样子上有所差别。于是我灵机一动,用我的玉佩换了他那块,也算是留一个纪念吧。 陡然间我想起了一首诗: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 就用它来作为离别的赠言吧。由于没有笔墨,我就磕破手指在一块锦布上写下了这首诗。也许李元吉一辈子都不会明白这首诗的意思,不会发现这个他曾经喜欢过的女孩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沾血写完了这首诗,我已经泪留满面。我把他放在李元吉的枕畔,然后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就离开了茅屋。 我重新回到烈凤堂使所有的人都很意外。 “烈凤,你的伤不碍事吧。”飞鹰把我从头到脚的检查了一遍。 “还好,死不了。”我拍拍飞鹰的肩膀。 “烈凤,你到哪里去了,难道你一直和李元吉在一起。你的伤也是他给你裹的?”司凌风立时打翻了醋坛子。 “四哥,我之所以还能叫你一声四哥,表示我还尊重你是雾海的一员,以后你在我心中只是凌风堂的堂住,你没有权利干涉我的私事。”我冷淡的说。 “哼,你是我未婚妻,我们的婚约已经传遍雾海了,你烈凤逃婚,移情别恋的事情也是人尽皆知,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司凌风说着用力一击旁边的木桌,木桌瞬间支离破碎了。 “此事我已经禀明给宫主,我们的婚事你办也得办,不办也得办,你注定要嫁给我。哈,哈,哈。”司凌风狞笑着。 “凌风堂主你不要太过份了,虽然我是属下,没有权利指责你,但你也要想一想我们堂主是在什么情况下答应的婚事。”飞鹰愤愤不平的说。 “呵呵,你不提这个还好,我告诉大家,烈凤是在守宫砂消失的情况下求我娶他的,现在她过了河又想拆桥。烈凤,你敢不敢把你的胳膊给大家看看。”司凌风的话就像一剂重磅炸药似的,把人群炸开了花。除了烈凤堂的人,其他的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你无耻”,飞鹰看到这中情况立时就要拔剑。 “飞鹰你退下。”我呵道。“我的守宫砂是消失了,但是我并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所有的女弟子都应该知道,宫主手里又一剂药粉叫作‘冰清散’,我可以作这个测试。” “即便如此,也说明你与男子又过近距离接触,否则你的守宫砂怎么会消失。”司凌风不依不饶的说道。 正在这时,有下人走了进来,向我一抱拳道:“宫主已经到达烈凤阁内院,请火风堂主立刻去拜见。” 来人的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我。 “好啊,那我就请宫主主持公正。我跟烈凤一起去见他。”司凌风胸有成竹的说。 “抱歉,凌风堂主,宫主只让火风堂主一个人觐见。” “好吧,我们走。”我淡淡的说着,在司凌风凌厉的目光中退了出去。 “凤儿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百变书生背对着我说道。 我单膝跪倒道:“没有。” “好,既然你没有话说,就执行宫里的规定吧。”百变书生的声音没有一点温度。 我紧紧的咬着下嘴唇,苦涩的一笑,绕来绕去最终还是走到这一步了。这样也好,也许我一下子就回到现代去了。李元吉你此刻看到我留的诗了吗?你不会怪我吧。我举起手朝着自己的天灵盖打去。就在我的手接触到自己的额头之时,一把扇子挡在了我的脸前,可是由于我用力过度,扇子被从中折断了。 好,凤儿果然是女中豪杰,有胆色,有担当。”百变书生把我扶了起来。“我也相信我的凤儿不会做出有辱雾海的事情。既然如此,我就不追究你那天跟李元吉做了什么事了。但是你的守宫砂毕竟消失了,我不处置你,以后我还怎么服众。你跟司凌风的事你看怎么办?” “宫主,烈凤死也不会嫁给司凌风的。”我急忙说道。 “你不想嫁给司凌风,并不是因为不喜欢他,而是因为心里有了别人吧。”百变书生沉吟着说。“我早就告诉过你,李元吉他是个阴险小人,你不要被他的假象所蒙蔽了。可是你就是不听。” “烈凤的确是曾心有所属,但是我跟李元吉的那一段已经结束了。宫主可能对他有点误会,他的本质的确是善良的。”我争辩道。 “善不善良你以后就会知道的。”我们正说着话,只见有下人在门外朗声说道:“李府四公子李元吉求见烈凤堂主。” “看看吧,找上门来了吧。你怎么说?”百变书生望着我。 “告诉他回去吧,我不见他。”我对下人说道。 “你真的不想见他吗?”百变书生试探着问我。 “是的,”我咬咬牙说道。 “那在娄烦这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他老来找你,你怎么办。而且李渊现在已经正式跟雾海结盟了,我也不想你们的关系弄得那么僵,我们现在急需瓦岗军的军事驻防图,如果你愿意去窃取,一旦成功我就可以免除你行为不检点一罪。不过此行可是有风险的。凤儿你可要考虑清楚。” “不用考虑了,烈凤愿意接下此任务。”我这样做不仅能避开李元吉,而且心里有了事情自己就不会那么空虚了。 “烈凤希望尽快启程。”依照李元吉的性格,我真怕他半夜跑到烈凤堂去找我。 “但是,宫主,烈凤还有一事请求。”我跪倒说。 “如果我走以后李元吉再来找我,请宫主不要难为他。”听了我的话,百变书生的身子突然一震,脸色变的极为难看。 “你当真为了他可以牺牲这么多?”百变书生把脸凑近我。 “不,烈凤和他的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我只是不想给雾海带来麻烦。毕竟李家人也不好惹。”我口是心非的说。 “好,你这么说我就当你是真心话了。你准备一下,今夜就起程吧。凤儿一定要小心,如果拿不到驻防图,你也罪不致死,别拿性命开玩笑。” 我本来还想问问华华的情况,但是又怕宫主觉得我们太过亲近,产生怀疑,所以也没问出口。 我这次的行动是绝密行为,所以连飞鹰也不知道我到哪里去了。一个人走在并不熟悉的路上,我感觉有几分轻松。好想就这样一直走下去,什么人都不见,什么人都不想。如果这条路是通往二十一世纪的就好了,那样我又可以和老妈边磕着瓜子,边看电视了。我想李元吉已经好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的乐趣了。我真的为自己的‘伟大’而沾沾自喜。尽管失去了我,他心中可能会难过几天,但是时间会冲淡一切的。以前都是他自作主张来决定我们的事情,这回换了我,以后又什么样的结局我都要一力承担。一想到他,我的心还是会痛,我摇摇头把思想集中到去瓦岗这样件事情上来。 虽然前途充满艰难险阻,但他起码能暂时使我摆脱失恋的痛苦,而且只要我赢了,就可能就得到自由。到时候我可以没有负担的向宫主请辞,辞去我烈凤堂主的职位。然后拿到凤舞九天,和华华两个人回到现代去。虽然后者看似很艰难,但是有希望总是好的。也有可能我永远都回不了现代了,那我就和华华两个人,找一个地方隐居起来,过着自给自足,悠哉悠哉的日子。 我边走边想,一不小心撞到了一个庞然大物的身上。居然是一头老牛。具体的说我是撞到了一架牛车上。一只憨态可掬的老牛拉着一个正在打瞌睡的老汉。被我这一撞,老汉也醒来过来。那个大家伙好像不满意我的“合理”冲撞。牟的一声,对我冲了过来。吓的我一个激灵,下意识的拔出宝剑。 “喂,丫头。听说过对牛弹琴的,就是没听说过对牛舞剑。你要给老汉我开个眼是怎么的。”老汉柔柔惺忪的睡眼说道。 我臊的满脸通红,急忙道歉道:“抱歉老丈,我一时走了神撞了您。” “哈哈,可不是撞了我,你是撞了它。”老汉指指老牛道。 难道是要我给它也陪个不是,我有点尴尬。我颤抖着手在牛头上摸了摸,那畜生倒是善解人意,居然停止了动作,用舌头舔着我的手。 看到了这个场景,老汉嘿嘿的一笑,说道:“丫头,你到哪里去啊,老汉这驾牛车虽破,到是可以捎你一程。” “多谢老丈,”我走了十几天的山路,风餐饮路的,有个牛车捎我一段也好。于是我也没客气,一个健步跳上车子。 “请问老丈,这里离瓦岗还有多远啊。” “你是去瓦岗城参加‘琴歌大赛’的女举子吧。你问我可是问对人了,小老儿家就住在瓦岗城。”老汉捋捋胡子道。 没等我说话,老汉又道:“可惜,啊,可惜。”弄得我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老丈何出此言?”我问道。 “弹琴之人重在心思宁静,志向高远。哪里像你这般心浮气躁。你虽然又上等的资质,但是被你现在的情绪所累,此届大赛的魁元是和你无缘了。”老头眯着眼睛说。 听了他的话,我禁莞尔。虽然我不是来参加什么“琴歌大赛”的,但是我现在的确是心浮气躁,这样也算是让他说对了一半。琴歌大赛是个什么东东,我到是很好奇。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二十四章老汉 好,凤儿果然是女中豪杰,有胆色,有担当。”百变书生把我扶了起来。“我也相信我的凤儿不会做出有辱雾海的事情。既然如此,我就不追究你那天跟李元吉做了什么事了。但是你的守宫砂毕竟消失了,我不处置你,以后我还怎么服众。你跟司凌风的事你看怎么办?” “宫主,烈凤死也不会嫁给司凌风的。”我急忙说道。 “你不想嫁给司凌风,并不是因为不喜欢他,而是因为心里有了别人吧。”百变书生沉吟着说。“我早就告诉过你,李元吉他是个阴险小人,你不要被他的假象所蒙蔽了。可是你就是不听。” “烈凤的确是曾心有所属,但是我跟李元吉的那一段已经结束了。宫主可能对他有点误会,他的本质的确是善良的。”我争辩道。 “善不善良你以后就会知道的。”我们正说着话,只见有下人在门外朗声说道:“李府四公子李元吉求见烈凤堂主。” “看看吧,找上门来了吧。你怎么说?”百变书生望着我。 “告诉他回去吧,我不见他。”我对下人说道。 “你真的不想见他吗?”百变书生试探着问我。 “是的,”我咬咬牙说道。 “那在娄烦这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他老来找你,你怎么办。而且李渊现在已经正式跟雾海结盟了,我也不想你们的关系弄得那么僵,我们现在急需瓦岗军的军事驻防图,如果你愿意去窃取,一旦成功我就可以免除你行为不检点一罪。不过此行可是有风险的。凤儿你可要考虑清楚。” “不用考虑了,烈凤愿意接下此任务。”我这样做不仅能避开李元吉,而且心里有了事情自己就不会那么空虚了。 “烈凤希望尽快启程。”依照李元吉的性格,我真怕他半夜跑到烈凤堂去找我。 “但是,宫主,烈凤还有一事请求。”我跪倒说。 “如果我走以后李元吉再来找我,请宫主不要难为他。”听了我的话,百变书生的身子突然一震,脸色变的极为难看。 “你当真为了他可以牺牲这么多?”百变书生把脸凑近我。 “不,烈凤和他的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我只是不想给雾海带来麻烦。毕竟李家人也不好惹。”我口是心非的说。 “好,你这么说我就当你是真心话了。你准备一下,今夜就起程吧。凤儿一定要小心,如果拿不到驻防图,你也罪不致死,别拿性命开玩笑。” 我本来还想问问华华的情况,但是又怕宫主觉得我们太过亲近,产生怀疑,所以也没问出口。 我这次的行动是绝密行为,所以连飞鹰也不知道我到哪里去了。一个人走在并不熟悉的路上,我感觉有几分轻松。好想就这样一直走下去,什么人都不见,什么人都不想。如果这条路是通往二十一世纪的就好了,那样我又可以和老妈边磕着瓜子,边看电视了。我想李元吉已经好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的乐趣了。我真的为自己的‘伟大’而沾沾自喜。尽管失去了我,他心中可能会难过几天,但是时间会冲淡一切的。以前都是他自作主张来决定我们的事情,这回换了我,以后又什么样的结局我都要一力承担。一想到他,我的心还是会痛,我摇摇头把思想集中到去瓦岗这样件事情上来。 虽然前途充满艰难险阻,但他起码能暂时使我摆脱失恋的痛苦,而且只要我赢了,就可能就得到自由。到时候我可以没有负担的向宫主请辞,辞去我烈凤堂主的职位。然后拿到凤舞九天,和华华两个人回到现代去。虽然后者看似很艰难,但是有希望总是好的。也有可能我永远都回不了现代了,那我就和华华两个人,找一个地方隐居起来,过着自给自足,悠哉悠哉的日子。 我边走边想,一不小心撞到了一个庞然大物的身上。居然是一头老牛。具体的说我是撞到了一架牛车上。一只憨态可掬的老牛拉着一个正在打瞌睡的老汉。被我这一撞,老汉也醒来过来。那个大家伙好像不满意我的“合理”冲撞。牟的一声,对我冲了过来。吓的我一个激灵,下意识的拔出宝剑。 “喂,丫头。听说过对牛弹琴的,就是没听说过对牛舞剑。你要给老汉我开个眼是怎么的。”老汉柔柔惺忪的睡眼说道。 我臊的满脸通红,急忙道歉道:“抱歉老丈,我一时走了神撞了您。” “哈哈,可不是撞了我,你是撞了它。”老汉指指老牛道。 难道是要我给它也陪个不是,我有点尴尬。我颤抖着手在牛头上摸了摸,那畜生倒是善解人意,居然停止了动作,用舌头舔着我的手。 看到了这个场景,老汉嘿嘿的一笑,说道:“丫头,你到哪里去啊,老汉这驾牛车虽破,到是可以捎你一程。” “多谢老丈,”我走了十几天的山路,风餐饮路的,有个牛车捎我一段也好。于是我也没客气,一个健步跳上车子。 “请问老丈,这里离瓦岗还有多远啊。” “你是去瓦岗城参加‘琴歌大赛’的女举子吧。你问我可是问对人了,小老儿家就住在瓦岗城。”老汉捋捋胡子道。没等我说话,老汉又道:“可惜,啊,可惜。”弄得我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老丈何出此言?”我问道。 “弹琴之人重在心思宁静,志向高远。哪里像你这般心浮气躁。你虽然又上等的资质,但是被你现在的情绪所累,此届大赛的魁元是和你无缘了。”老头眯着眼睛说。 听了他的话,我禁莞尔。虽然我不是来参加什么“琴歌大赛”的,但是我现在的确是心浮气躁,这样也算是让他说对了一半。琴歌大赛是个什么东东,我到是很好奇。 “那就叨扰老丈了。”我心中窃喜。 沿着山路我们又游走了半天时间,从和老汉的对话中我得知老汉乃无极大师的嫡传弟子。传说中的无极大师是近几十年来江湖上最为知名的古琴艺人,传说他性格孤傲,而且特别迷信,整天捧着皇历。一想到着老汉说我与他是有缘人,再想想他师傅的为人,我不禁笑出声来。 “丫头,你笑什么?”老汉莫名其妙。 “敢问老丈,无极大师果真如传说中说的每天出门必看皇历吗?” “你可真不怕死啊,这样的问题你也敢问。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性格。你说的没错恩师正在舍下作客,我看今天天气晴好,想载他老人家同去斗牛,可是他老人家摇摇头说道:‘今日百事不利,我还是不出门的好’。然后就爬回被窝里去了。老汉惟妙惟肖的学着无极的憨态,逗的我前仰后合。这时老牛突然适时的叫了一声,仿佛快乐也少不了它的份。 “斗牛,就是指这家伙吗?”我好奇的问。 “对啊,老二可是百战百胜,今天我们又是大获全胜,把东村二歪子家的豆豆顶的不敢动地方了,哈,哈,哈。” “老二,好亲切的名字。”我用手摸摸它的尾巴。 “牟”老二兴奋的仰天长啸。 “看来你和它还真的挺又缘分的,一般的人它可是不拉的。”老汉捋着胡子说。 老汉的家背山临水,真是景色宜人。整个院落都是用竹子搭建而成的。 “爹,这位是。”秦大嫂,大腹便便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姐姐好,我是叫杨雯,我是来参加琴歌大赛的。”我见礼道。 “哦,那快请,快请。你是哪里来的女举子。”秦大嫂温文尔雅的说。 “她是我们周家的女举子,其实她还没获得女举子之命。我看她和我们家有缘分,就把她带回来了。”老汉笑眯眯的说。 “爹,这是参加比赛,可不是说着玩的,要真的会弹琴。”秦大嫂小声说道。 “她说她略知一二,我看你来指导指导她,怎么也可以略知五六吧。”老汉胸有成竹的说。 “好,杨家妹子既然来了,就在这玩几天好了,参不参赛都无所谓。”秦大嫂笑容可掬的说。 “这”我一时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妹子想试一试?”秦大嫂看出我的心思。 我羞涩的点点头。 “好,那我可要看看妹子天赋如何?”秦大嫂笑眯眯的抱来了古琴。 说实话我当时紧张的很,我小心翼翼的坐下来弹奏了广陵散其中的一部分。没想到,秦家大嫂没有发表意见,只是把我上上下下大量了一遍。说道:“妹妹,可是南山派的人?” 这句话问得我莫名其妙,只好摇了摇头。 “那妹妹师从何人啊?” “小妹的师傅是乡间乐师,没有什么名气。”我只好扯个谎。 “你真的想参加琴歌大赛?”秦大嫂和蔼的说。 我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 “怎么样,我听着还行。”老汉趁机说道。 “岂止还行,简直是好得很。”秦大嫂赞许的点点头。 “只是妹子多用南音,不知道跟我学能不能成。我可以把她引领给师公,爹你看怎么样?”秦大嫂说道。 “周姐姐,我跟你学学就好,不要打扰无极大师了。”我有些不好意思。 “杨家妹子,你也知道如果一块桐木如果没有好的琴师的雕琢,也不能成为一把好琴。” “那我真的是打扰了。”我尴尬的笑笑。 “只是,我没有女举子的名分,这件事情……”我硬着头皮,把话说出来。 “哦,这个没关系,包在我身上。” 看来不论是古代还是现代都是熟人好办事。 “有客人来吗?”一个身穿铠甲的,手提着四棱金装锏的男人出现在屋门口。此人从眉目上看,神韵与气质很像何润东。 “这位是杨家妹子,来跟我师公学琴的。妹子,这是我相公,秦琼,秦叔宝。他现在是……” “我知道是瓦岗寨的神拳太保。”我笑着说。 “杨雯,拜见秦将军。”我抱拳道。我看过黄海冰般的秦琼,和眼前这个,真的是有几分相似。 “呵呵,”秦琼憨厚的一笑,“杨家妹子叫我秦大哥就好。”然后走到秦大嫂身边,用手摸摸秦大嫂的肚子,道:“我离家多日,小家伙乖不乖啊?”秦大嫂脸上一红,轻轻的推开他,小声道:“有人呢。” 秦琼看看我,憨厚的一笑,道:“师公他老人家今天出观吗?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收徒的黄道吉日。杨家妹子你不知道,我们师公有个怪癖好,就是办事情要查皇历的。” “这个我也有所耳闻。如果他老人家觉得今天诸事不利,我今天就不打搅了。”我平和的说。 “谁说诸事不利,”一个尖锐的声音出现在堂屋里,“今天是初五,我看看,收徒就很好,你,你,你叫杨雯,哪个雯?”原来是无极老人在卧房里说话。 “小女子是,当彩云讲的哪个雯。”我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恩,我算算,好啊,这个正好克了我最近的煞气。你这个徒弟我收了。”所有人都面面相觑,我更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二十五章拜见 “你,进来吧,我今天是不出房门的。”无极尖着嗓子说。 我向众人望了一眼。秦大嫂给我一个鼓励的眼神。我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房间里坐着一个老翁,花白的头发乱蓬蓬的,还有一个硕大的鼻子。看起来有点像爱因斯坦。他正逗着一只翠绿色的鹦鹉。 “杨雯拜见无极大师。”我躬身行李礼。 “杨雯拜见无极大。”鹦鹉学着我的声音说。 “闭嘴。”无极叱道。 看到眼前的情景我想笑又不敢笑。 “你,就是那个叫杨雯的?”无极梳理着鹦鹉的羽毛。 “是啊。”我有点紧张。 “谁给你取的名字?” 这个我总不能说是我自己取的吧。 “是家父。”我回答道。 “土能晦火。恩,取得好,你今天来的也好。你们不要认为我的研究是无忌之谈。其实这是有根据的。怎么,你还不磕头?”无极尖声说道。 我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行礼道:“杨雯拜见师傅,祝师傅寿比南山。” “南山就不用了,百事图个吉利就好。” “徒儿才疏学浅,因为要参加琴歌大赛,所有特意来向师傅请教。”我恭谨的说。 “什么鸟赛我不管,你不是来学琴的吗?弹一首取子我听听。还有你以后说话不要文绉绉的,我听着直起鸡皮疙瘩。” “是,徒儿紧遵教诲。” “你…….”噗的一声,无极把鹦鹉扔的老远。鹦鹉不满的学说道:“徒儿紧遵教诲。徒儿紧遵教诲…….” “这样总行了吧,怪老头。”我把脸凑近他的,呵呵一笑。 “哈,哈,孺子可教也。” 我谈了一曲碣石调幽兰还没弹完,无极的脸就沉下来了。 “永安金星,是你什么人?” 我被问的莫名其妙。“怪老,我真的不认识此人。”我总不能一直叫他怪老头吧。 “伸手过来。”无极一双苍鹰般锐利的眼睛盯着我。而我则用无辜的大眼睛望着他。 无极沉吟了一会道:“你果然没学过那‘豚音’,看来不是金星的嫡传弟子。” 原来夜莺是那个所谓的永安金星的弟子,她合着内力发出的那高亢的声音原来叫作“豚音”。 “不会是海豚音吧。”我突发奇想。 “这个你都知道。”无极惊讶的望着我。 那不就是维塔斯和李玉刚唱的那种吗?只是他们没有内力。 “这个啊,我家乡的很多人都会唱的。只是我们没有把内力溶入其中。我给你唱个贵妃醉酒好吗?” “你会也会豚音?” “是啊。你听我唱, 那一年的雪花飘落梅花开枝头 那一年的华清池旁留下太多愁 不要说谁是谁非感情错与对 只想梦里与你一起再醉一回 金雀钗玉搔头是你给我的礼物 霓裳羽衣曲几番轮回为你歌舞 剑门关是你对我深深的思念 马嵬坡下愿为真爱魂断红颜 爱恨就在一瞬间 举杯对月情似天 爱恨两茫茫 问君何时恋 菊花台倒影明月 谁知吾爱心中寒 醉在君王怀 梦回大唐爱 歌唱完了,虽然没有李玉刚唱千娇百媚,但也是小有风情。 “你家乡在哪里?”无极显然还是有点不放心。 “我家在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那个地方名叫‘沈阳’,算了你不知道啦。”我打了个马虎眼。 “沈阳,我来卜算一下。”无极拿出了乌龟壳,这使我想起了公孙策。 “沈阳地方风水不错,只是,只是......太奇怪了,”无极疑惑的捎捎头皮。 “怎么了?我问。 “卦象上显示,这个地方不存在,是个很久很久以前的地方。你不会是个僵尸吧。” “啊,”我下了一跳,虽然他的卦象有所失误,但是他确实感觉道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这个,这个可能是我住的地方太偏远了,卦象才会这个样子的。我真的不是僵尸。你看我的牙齿很齐的。”我急了一头汗,不知道如何解释。 “你等等,今天不出门的戒条也破了。”无极嘟囔着转身出去了。一会之后只见他一手拿着一张符纸,一手拿了一把桃木剑。秦琼和秦大嫂他们见此情景急忙阻止他,“师公,你这是干什么,杨家妹子可不是鬼啊。” “你们别管,我只有测一下我才放心。”无极颤颤巍巍的说。 “周姐姐你让师傅测好了。反正我不是僵尸。”我无所谓的说。 就在符纸贴在我额头上的一瞬间,我居然清楚的看到了,我的家人,妈妈好想正在整理房间,她拿着我的相片擦了又擦。可是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眼前的景象一下子就消失了。 “还好不是僵尸,只是灵魂怪怪的。”老人家说。 “师傅,你再贴一张啊。”难道真是这张符纸让我看到了现代的景象。 “我没又那么多符纸浪费。”无极翻着白眼说。 “你的确是可造之才,只是我要把你曲子中的南音扳过来。喏,这个曲子每天五十便,先弹三天,记住要照着琴谱上的标记弹,再出现一次南音便多弹十便,我听着你弹。”三天的练习后有改为七日谱曲,接着就是日复一日练,练,练。原来天才是这样产生的。离琴歌大赛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我和秦大嫂一家人也渐渐熟悉起来。秦琼是一个做事情专一而儒雅的男人,非常的顾家,和我想像中金戈铁马的将军根本不一样。秦大嫂是个贤惠的女人,除了淑女所具备的一切条件之外,就是对丈夫的爱如陈年美酒一般,让旁观者都觉得如醉如痴。秦家老丈,也就是我的伯乐,每天喜欢喝个小酒,日日叫我帮他打理老二。没想到,我跟老二真是有缘分,比人喂它什么他都不吃,只是喜欢吃我喂的胡萝卜。再有就是那只叫美兰的鹦鹉,她也与我混熟了,每天学着我说:不吃苦中苦,难为人上人。最后还有怪老头,他除了每天看皇历,卜卦之外,就是盯着我一便便的练琴,他说从挂像上看,监督我练琴能消耗他煞气。其实我更想了解他关于灵异的艺术,我常常缠着他要那个可以穿越时空的符纸。那天的景象好像梦一样,虽然飘渺,然而母亲的眼睛却时时刻刻出现在我的眼前。眼看离琴歌大赛的日子越来越近,但是因为是琴歌大赛,除了有琴声之外,最好还是有人伴唱。可是现在没有这个条件,只好凑合了。 说来也巧,那天我终于被无极放了假,因为他说皇历上说今天适于出行。就赶着我和秦大嫂去赶集。正巧秦大嫂也要去为刚出生的宝宝卖做小衣服的布料。着还是我第一次去逛唐朝的集市,面对着琳琅满目的商品,和熙熙攘攘的人群,我的眼睛都不够用了。突然,我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双熟悉的眼睛,李元吉?我揉揉眼睛,不会吧,难道是我思虑过度产生了幻觉,对的,一定是这样。慕容纹,难道你还忘不了他吗?那双眼睛,充满了忧伤,虽然我只看见一眼,他就消失了,种幻觉弄得我心里酸酸的。 我正在那发愣,突然秦大嫂推了推我道:“雯儿,你看那。” 原来前方围了一大群人,从中间隐隐约约的传出唱歌的声音。我一向好奇心很重,于是扒开人群向内看去。只见一个大约十三四岁的女童,跪在人群中唱道:“锁儿家在长安住,酷吏强抢茅屋处,腊月寒风丧亲爹,不知娘亲在何处。愿得好心人相助,卖身葬父寻依处……”那歌声婉转低回,如泣如诉。看到此情景我不禁动了恻隐之心,如果这种场景出现在现代,我会不家思索的说两个字“骗子”,但是古代大概这个行业还没有这么发达,没有以乞讨为职业的骗子。于是我掏出五十量纹银递给她说:“拿去葬父吧。” 小女孩,灵动的大眼睛闪着泪光,她看着我迟疑了一会,然后突然磕了个头,道:“小姐,那我是你的丫鬟了。” “不,不,不,我不需要丫鬟,”这使我想起了还珠格格里五阿哥帮采莲葬父的那一段。“扑哧”,我一笑道:“我只是帮你,不是买你。”我学着五阿哥的口吻说。 “那我也要跟着你。”小女孩坚定的说。 “我要不起丫鬟的。”我急忙推辞。说完我转身要走,这时我发现秦大嫂突然附在小女孩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小女孩听着点点头微微一笑,然后给大家行了个礼,就拿着银子跑开了。 “周姐姐,你搞什么把戏。”我好奇的说。 “晚上你就知道了,今天真是像师公说的那样,适宜出门,看来看皇历还是有好处的。”秦大嫂挽着我说。 “就你会搞怪,出来逛街还买关子,都要当娘的人了,还像小孩子似的。”我叹气道。 “我们彼此彼此。”秦大嫂点着我的鼻尖说。 那天我们的确是满载而归。夜幕降临了,窗外寒风呼啸,我坐在暖和的屋子里练秦,突然听见窗外,一股幽怨的歌声唱到:“正月里来是新春,家家户户点红灯,别家丈夫团团圆,孟姜女丈夫造长城。二月里来暖洋洋,双双燕子到南阳,新窝做得端端正,对对成双在华梁。三月里来正清明,桃红柳绿百草青,家家坟头飘白纸,孟姜女坟上冷清清。四月里来养蚕忙,姑嫂俩人去采桑,桑篮挂在桑树上,抹把眼泪采把桑。五月里来是黄梅,黄梅发水泪满脸,家家田内稻秧插,孟姜女田中是草堆。六月里来热难挡,蚊子飞来叮胸膛,宁可吃我千口血,不可叮我亲夫郎。七月里来七秋凉,家家窗下做衣裳……” 有人在唱孟姜女哭长城,凄婉的声调,清晰的歌词,使我不禁和着她的歌声弹奏起来,那唱歌的人也听到了我的琴声,和我琴瑟祥和,合作的天衣无缝。这时,秦大嫂,和秦琼鼓着掌走了进来。 “怎么样,雯儿我给你找的这个搭档好不好。”秦大嫂撒娇似的握着秦琼的手。 “呵呵,真不错,真不错,”秦琼憨厚的一笑,“可惜要是有个舞剑的就更好了。” “好主意,”秦大嫂眼前一亮,“那就是你吧,雯儿既然代表咱们周家出赛,那你也算是周家的女婿,你是不是也该出一份力呢?”秦大嫂眨着灵动的眼睛说。 “我怎么行,这次大赛是我们寨子里举办的,让我去舞剑,还不得让表弟和咬金他们笑死,不行,不行。哎呀,你还是先让人家进来啊。”说着秦琼打开了门。 只见上午那个小女孩,冻得哆哆嗦嗦的走进来,然后双膝跪倒道:“小姐,锁儿,回来了。”我急忙把他拉起来,原来秦大嫂是想让她在大赛上给我伴唱,真难为他怎么想得出来。我感激的望了秦大嫂一眼。急忙把锁儿拉了起来。 “好吧,姐姐谢谢你的帮忙,以后我们就姐妹相称,你不许叫我小姐了。”我微微一笑。“至于秦大哥舞剑嘛,我看就免了吧,那样太扎眼了。我有小锁儿就够了。” “还是,雯儿理解我,脉儿你是想把我放在火上烤啊。”秦琼搔搔后闹道。秦氏叹了口气道:“若果有了你的配合,我们皇上准得给雯儿个第一名,你以为那是因为你的面子大吗?其实你和锁儿都是配角,真正有实力的是我的杨家妹子,琴圣无极的嫡传弟子,我杨家妹子天赋异秉,定能崭露头角,让你舞剑是抬举你了。你还不领情。”一翻话说的满屋子人都笑了起来。 “锁儿,你过来,我给你看看像,恩,不错不错。你跟杨雯的缘分的确是千里姻缘一线迁。”无极老人在锁儿的脸上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翻。 “是千年姻缘一线迁吧。”我心理说。 过几天就是琴歌大赛了,这几天我吃住都和锁儿在一起,我们已经选定乐谱,平且和练了n次了,我选的歌曲是笑傲江湖的主题曲,沧海一声笑。这首歌婉约中带着豪迈,是我非常钟爱的一个曲子之一。而且在笑傲江湖的故事中,笑傲江湖曲子就是琴箫和奏的。然而,我虽然我和锁儿演练的很是成熟,但是好想就是缺了点什么,难道真的缺一个舞剑的?现在我也无暇多想这个了,我忙着制作大赛的演出服和道具。我画了晚礼服的草图,当然这个晚礼服是经过特殊处理的,虽然唐朝是一个很开放的年代,但是我也不敢过于暴露,而且在礼服中融入了古典服饰的元素,大红的服饰,显出锁儿姣好的身材,身上还批着彩带。而我自己则设计了一条旗袍,水蓝的旗袍带着白色的花边。我还准备了花瓣,大幅彩缎,来烘托现场气氛。一切准备就绪后,我的确感觉道缺了点什么,缺什么呢?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二十六章大赛(1) 6来到琴歌大赛的现场,那是一片开阔地。前排放着几张华丽的椅子,一看就是给大人物准备的雅座。周围聚集了很多老百姓,前面的坐着,后面的站着。看去来有点像心连心艺术团下乡演出。我正想着,只见人群一阵骚动。原来是李密在瓦岗英雄的簇拥下进场了。李密,现在瓦岗的皇帝,一副白皙的书生模样。他频频的挥手致意,脸上带着微笑。他身后的武将一个个飒爽英姿,生机勃勃。比赛终于开始了。 第一支曲目是凌蓝笑生的碣石调幽兰,这支孔子周游列国,没有一国肯重用他。在归途中见到幽谷中盛开的兰花,于是感慨地说:兰花本是香花之王,如今却和杂草丛生在一起,正象贤德的人生不逢时一样,并弹琴作了幽兰。他的演奏婉转悠扬,令人听之忘俗。但是他没有伴舞的剑客,有点遗憾。 记下来是南宫一梦的原创曲目聆听曲子的跳跃性很强,只是音律的变化过于生硬了。因此他得到的分数没有碣石调幽兰高。再来是画纱的原创作品蝶舞到有几分梁祝的味道,画纱是个女琴师,但是作为古代闺阁少女能有勇气再打厅观众之下演奏曲目,已经很让人佩服了。而且她演奏的也不赖。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梦小童的风凌,该曲子优雅清新,让人听了如饮甘泉,而且这个小琴师只有八岁,他姐姐的配乐舞剑也是柔美至极。我有心把他招到烈凤堂来。 后来几个女子表演的剑舞也不错,其中要以获麟最为完美。表演者名叫百灵,获麟:原谱出现于神奇秘谱。根据记谱法和乐曲结构,可以看出与后期琴曲有显著的差别,可能是较古老的作品。鲁哀公时,有人捕获了一只麟,但是使它受了伤。孔子去看了以后,感到很悲伤,认为这种祥瑞的动物是出其非时而见害。乐曲以羽调式为基础,交替出现徵调式和宫调式。运用泛音与散音交织成曲调,在很多地方使用了双音,包括:八度、五度、三度、二度、同度等。在形式上很有特点。没想到,这里还有此高人,百灵舞后对我轻轻一笑,那种空灵的身姿真是令我刮目相看。此女后来与我的渊源极深。之后又有几个琴师表演过,不过都无碍大局。 接下来就是我的沧海一声笑,我是第十六个出场的。锁儿穿着大红的晚礼服,我穿着淡蓝的旗袍。没想到的是我的琴声刚响,就有一个蒙面人化身“东方不败”,带着佩剑下了场,他蒙着面,因此场上的人也不知道他是谁。我心里很纳闷,难道他是来砸场的,只是现在想阻止也来不急了。随着清扬的琴声响起,。微风吹起他的衣衫。他的剑光如电,舞的真的宛如惊鸿一般。他舞动的很用情,完全融入了音乐之中,只见剑光飞舞他的黑色稠衣都融化在了剑光之中。当曲子弹道高潮的时候,花瓣和彩绸同时飘下,全场而变反复清响着: 沧海笑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二十六章大赛(2) 江山笑 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 清风笑 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 一襟晚照 啦...... 沧海笑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 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 苍生笑 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我被他的舞姿所感染,弹奏的更加投入,仿佛忘记了这是在比赛。 乐声戛然而止,全场一片安静。随后想起了暴风雨般的掌声。我向那男子走去,想感谢他的相助。并且见识一下庐山真面目。可是他只是拱了拱手,然后把手中的佩剑掷给了我,之后就飘然远去。我愣了一下,这个场景怎么会这么熟悉。挺拔的身姿,窄窄的腰身,有一点像他,我心一沉冷汗冒了出来。 最后不出所料我的沧海一声笑拔得了头筹,一梦小童得了第二名,百灵第三。如我所料,这次听音会的效应极好,李密已经注意到我了。 晚饭后秦琼笑着来向我道贺。然而他见我望着那把剑发呆,于是就顺手拿起了把玩,突然他眼睛中波光一闪,道:“这是舞萍剑。”我听过古代许多宝剑的名称如干将莫邪,鱼肠,巨阙,等等就是没有听过“舞萍”。见我愣愣的,飞鹰解释道:“这把宝剑是峨眉前辈流传下的一枚宝剑,传说是大侠幕天夫妇所有,分为雄剑和雌剑。这显然是那把雌剑。”只见那剑通体碧绿,散发着寒光。剑柄是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 “这小子还挺别出心裁的,居然拿出了这把剑。”秦琼笑着说。 “秦大哥你说什么?”我听出他话里有话。 “呵呵,杨雯,我带你去见一个人。”秦琼笑着说。 “喂,你们去哪里?要吃晚饭了。”秦大嫂喊道。 “我们去请一个人,他可是个有功之臣。晚饭等我们回来吃啊。”秦琼拉着我就走。 “秦大哥,你说的谁啊?你先说清楚。”我心里疑惑的很。 “到了你就知道了。就是送你宝剑的那个人啊。” 秦琼拉着我来到瓦岗寨里,一路上无论是士兵,还是其他人,都盯着我看,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终于我们在座院落前停下了脚步。“表弟,杨雯来看你了。”院子里正有一个人背对着我站着,他的身姿像极了李元吉,笔直的脊背,窄窄的腰身。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难道李元吉找来了,不应该啊,我这次行动是绝密的。 那人终于转了过来,他,不是李元吉。我的心底不禁一阵失望。来人长得十分的秀美,白皙的皮肤,秀气的眼眉。 “杨雯,你喜欢那把剑吗?”那人微微一笑道。 “谢谢你,舞剑助我夺魁。只是你怎么称呼?”我有礼貌的说。 “这是我表弟,罗成。”秦琼介绍道。 “什么,俏罗成?”我虽口说出隋唐英雄传中的称呼。 “哈,哈,哈”,周围的人一阵哄笑。 我自毁失言,脸涨的通红。然而罗成到是满不在乎,“这么称呼,到也合情合理,是不是‘美杨雯’”。 还美羊羊呢?我心里说。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二十六章大赛(3) 还美羊羊呢?我心里说。 “表弟,今晚我们给杨雯庆功,这次夺魁其中也有你的功劳。你和我们一起吃个晚饭好吗?”秦琼说。 “晚饭我是一定要去吃的,但是不是现在跟你们一起去。”罗成说。 “难道你还得对镜贴花黄啊?”秦琼瞪他一眼。 “那道不用,我总得带点礼物去啊。”罗成解释道。 “罗大哥,你能来我就很高兴了,不要带什么东西的。”我急忙说。 “什么罗大哥,叫我罗成。要不叫我俏罗成也行啊,呵呵。”罗成嬉皮笑脸的说。 “你啊,雯儿我们走,不理这个疯子。”秦琼拉着我就走。 “喂,等我到了再开饭啊,不等我后果自负,听见了吗?美杨雯。”罗成的声音追了过来。 “秦大哥,罗大哥怎么成了为我伴舞的人呢?”我问。 “就是那天我跟他说,我家来了个冰雪聪明的姑娘,要参加琴歌大赛,你周姐姐让我给你伴舞,我哪有那个天赋。谁知跟他一说,他就一定要去,为了不引人注意,他就蒙了面。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我表弟是是燕山罗艺的儿子…….” “胯下闪电白龙驹、手中五钩神飞枪。是吧。”我打断他的话。 “你知道他?”秦琼诧异的说。 “只是有所耳闻,”其实我的这点知识,还是看了聂远版的罗成的隋唐英雄传而知道的。 “这样更好,我表弟对你可是很是关心,若不是这样他也不会自从那天见了你之后,就缠着我要沧海一声笑的曲谱,然后特意给你编了这套剑舞了。”秦琼好像话中有话。 “他见过我,什么时候。”我惊讶的说。 “就是那天你和脉儿去集市,他看见你赠银给锁儿,的时候。当时你是不是在一个卖宝剑的摊位上留恋了很久。所以他才要赠一把佩剑给你啊,这对舞萍剑可是他的宝贝。”其实我,当时接这把剑的时候心里希望的是这个蒙面之人是李元吉,但是那只是我的幻想罢了,慕容纹你不是已经放下了那段感情了吗? “喂,你再想什么?”秦琼推推我,我们已经走到周家门前了。 “秦大哥,既然这把剑这么名贵,请恕杨雯不能接受,你替我把他还给罗大哥吧。”我说。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二十六章大赛(4) “你这么个爽快人,这会儿怎么这么别扭。难道你不明白罗成的意思吗?”秦琼急切的说。 “秦大哥,杨雯已经是心有所属了,我现在只想把琴师当好,不想去想其他的事情。”我诚恳的说。 “唉,那你自己跟他说吧。”秦琼摇摇头。 “这样的话,雯儿他一个姑娘家她怎么说的出口,你真是个榆木脑袋。雯儿,你不愿意就不愿意,姐姐替你跟罗成说。”秦氏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其实作为现代人,做出这样的解释,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何况罗成又没有对我说什么,我也就装着不知道好了,在适宜的时候暗示他一下就好。 我们对着一桌子大餐,为了等罗成,还不能开动。“琼,罗成什么时候来啊。你不能让我爹和师公都跟着饿着啊。”秦氏爽朗的说。 “恩,今天是黄道吉日,我卜算过,今天有好事啊,再等一下无妨。”无极咽了口口水说。 “是,喜事,喜事,再等一下。”秦琼看了我一眼。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想不到大名鼎鼎的秦叔宝竟然喜欢作媒。 正在这时传来了罗成的声音,:“圣旨下。”罗成穿着他的官服,英姿勃勃的出现在我们面前。 在座吓了一跳,急忙跪倒。 “奉天承运,瓦岗寨魏公诏曰。有女杨氏,秀外慧中,琴音高洁,特赐尚仪局尚宫之名,并且为公主教习。并赐银一万两。” “杨雯,领旨谢恩。”我跪接旨意。 “怎么样,我带来的这份贺礼,是不是很特别。”罗成笑道。 这份礼物对我真的很重要,我是雾海的细作啊,没想到这里的人都对我这么好,我的心里升起了一丝惭愧。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二十七误会(1) “罗大哥,没想到你送我这样一份礼物,是你去向皇上讨要的吗?”我极力演示自己的心虚。 “叫我罗成,”罗成白我一眼。 “好,孺子可教也。”无极也来凑热闹。 “好嘛。罗成,罗大将军,”我无奈的说。 “其实也不是我去讨要的,皇上本来对你就很赏识,册封只是早晚的事情。”罗成诚实的说道。 “没想到我到瓦岗寨来当宫女了,真是不可思议。”我自言自语的说。 “怎么,你嫌我们这里水浅养不下你这条大鱼啊。”罗成的话逗得在作都笑起来。 “我真是怕这的水太深,会淹死我的。”我说。 晚饭后,大家都作在一起闲谈。罗成突然走了过来,向我说道:“杨雯,你过来一下。” 众人把目光都投向了我,秦琼更是对我点点头。没想到,就是这个秦琼他害死我了。 “杨雯,你觉得我给你填得那段沧海一声笑的剑舞怎么样。”罗成很认真的说。 “很好啊,你对音乐的领悟力真的很不一般。”我不知道他要说什么,有点紧张。 “那我送你的剑呢?我这把剑可是有雌雄两把,那把雄剑还在我手里呢。”罗成说的很自然。 根据秦琼的意思,我猜想罗成可能对我有意思。所以听他这么说,我很容易就滑下去了。 “恩,罗成,其实我早就有心上人了。”我尴尬的说。 “我也有了啊。”罗成清澈的目光射向我。 “我是说,我今生不可能爱别人了。”急忙解释道。 “你,你以为我的心上人是你?”罗成惊讶的说道。 “恩,难道不是吗?”我满脸通红。 “你怎么会这么想。”罗成笑了起来。 糟糕,表错情了,秦琼你害死我了。 “哈,哈,哈。小雯,你笑死我了。”罗成捂着肚子说, 这个罗成也真是的,笑成这个样子,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 “喂,你要笑到什么时候啊。”我在他头上敲了一记。 “那你干嘛把雌剑给我,让人家误会了。”现在若有个地缝我都能钻进去。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二十七章误会(2) “我给你雌剑,不代表我对你有意思了,我刚才还想问你,那把雄剑你要不要。没想到,这样让你误会了。哈,哈。” “你还笑,再笑我要你好看。”我有点生气了。 “生气了,你说你有心上人了,是谁啊。他长得比我英俊吗?”罗成故意把脸凑近我。 “俊你个头。不要再提这个话题了。”我威胁他道。 “好了,不开玩笑了,你现在已经是我们瓦岗寨的女官了,明天早朝过后,皇上肯定会招见你,其实你的那首沧海一声笑,皇帝很喜欢。如果明天他让你再弹奏一曲,你有没有准备。” 这一问可把我难住了,我总不能把圣母颂弹给他听吧,我想弹梁祝可是这个名声太大了,影响历史怎么办。我正想着天空突然飘起了小雪,我灵机一动我可以弹奏那首徐沛东作曲的我像雪花天上来。 “杨雯,你想什么呢?是不是想到什么曲子了。”罗成推推我, “恩,想到一个,喂,你不是很钟爱剑舞吗。我随口唱一便,你来舞啊。”我也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听到我的话,他居然回头就跑。 “喂,你干什么去?”我莫名其妙。 “你等等啊。”他又来了,这个罗成可不是一般的闹。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他回来了,而且把我认识的,不认识的带来了一大堆。秦琼不明白所以然,悄悄对我说:“这件事情,你们商议一下就好了,叫这么多人,多难为情。” 我本来对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听他这么说,气得我狠狠的踩了他一脚。 只见罗成把众人组织好,说道:“杨雯,又有新作了,请大家品评一下,这回可是我们杨尚宫亲自唱的啊。” 我真是服了这一对活宝了。 没有办法,我现在是骑虎难下,不唱也得唱了。于是,我只好轻轻提提罗裙,唱到:“我像一朵雪花天上来, 总想飘进你的情怀, 可是你的心扉紧锁不开, 让我在外孤独徘徊。 我像一片秋叶在飘零, 多想汇人你的大海, 可是你的眼里写着无奈, 把我的爱浸入浓浓悲哀。 难道我像雪花一朵雪花, 不能获得阳光炽热的爱, 难道我像秋叶一片秋叶, 不能获得春天纯真的爱。 你可知道雪花坚贞的向往, 就是化做水珠也渴望着爱, 你可知道秋叶不懈的追求, 就是化做泥土也追寻着爱。 你可知道雪花坚贞的向往, 就是化做水珠也渴望着爱, 你可知道秋叶不懈的追求, 就是化做泥土也追寻着爱。 啦.......我的情怀, 啦.......我的大海, 啦.......我的向往, 我的追求永远不会改。 啦.......我的情怀, 啦.......我的大海, 啦.......我的向往, 我的追求永远不会改。 我边唱,罗成边舞,这次的舞姿跟沧海一声 第二十七章误会(3) 我边唱,罗成边舞,这次的舞姿跟沧海一声笑完全不同,他仿佛了解了这支歌的真谛,舞的那么的轻柔,飘逸。因为他身材像极了李元吉,我唱着唱着到最后不禁热泪盈眶了。终于,歌曲唱完了最后一个音符。罗成做了一个亮相,也结束了剑舞。之后他向一个孩子般的,把我抱起来。扔给他的亲兵,我被这些年轻的小伙子,抛向空中,看来罗成的确是心无城府,就连他的亲兵,都不避男女大防。他们的行为,仿佛使我又回到了现代,回到了那个充满自由的年代。 光阴如梭,转眼间我已经在瓦岗寨,生活了三个月了,可是兵马驻防图的影子我都没见过。值得欣慰的是,李密也是粗通音律,并且对我印象极佳。我的那首我像雪花天上来也广为传唱,成为家喻户晓的名篇了。而李密也把我当成秦氏的妹妹,罗成,秦琼的朋友看待,可以说是自家人了。虽然大家都对我这么好,可是我却不能不完成自己的使命,每当想到这一点,我都惭愧得很。 李密有三个女儿,都尚未成年,每天围着我笑啊,闹啊,也派遣了我的一些苦闷。就让日子这样过下去多好。因为我心灵上的那个创伤,一触就痛。大概李元吉,和房梅现在已经成亲了吧。“就让我这么消失,或者回到现代去该有多好。”我轻轻抚摸着老二的牛头,我也只能对他倾吐,苦闷的心思了。 “你在跟他说话吗?想回家了吗?你可以跟皇上告假啊。”秦琼笑着攥住老二的两个犄角。 “牟,”老二不满的叫了一声。我急忙轻轻摸摸它的头,安抚着它。 “喂,这是我家的牛啊,怎么好像你才是他的主人呢?”秦琼不满的摇摇头。 “罗成今天没来找你吧,你这么闷,只好跟老二说话了是不是?”秦琼话中有话。 “你不要总是把我和他放在一块说,我们只是好朋友。”我无奈的说。 “对啊,今天罗成好像真的没来找我舞剑,”我奇怪的说,“他有什么事情吗?” “看看,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是不是?”秦琼貌似憨厚的笑道。 “他到底有什么事情,秦媒婆?”我白他一眼。 “呵呵,现在他正急着印书呢。王将军,王伯当,就是很会射箭的那个,写了一部兵书,说起这个王伯当,真是个忠义之士,别看他是个神箭手,他的文采也非常不错。眼下他披肝沥胆呕心沥血的结合瓦岗的地势写成了一部兵书,好像叫什么瓦岗兵事要义拿给皇上看过。皇上大为赞许,已经组织刊印。这件事就落在了罗成身上,所以他就没空来找你舞剑了。” “你说这本书是结合瓦岗的地形写的,拿印出来。看书的人岂不是知道了瓦岗的兵马驻防情况吗?”我一语窃中事实。 第二十七章误会(4) “写书的人当然得知道我瓦岗的兵马分布情况,可是这张图只印十份,也就是书能得到书和图的将军只有十个,其他人只能得到书了。喂,这可是军事秘要,你可不能出去瞎说。”秦琼低声说道。 “那十个人有你吗?”我问,其实这种话问出口,我都觉得惭愧。 “没有,我不管布阵,只管代兵,可是有罗成啊,不过他现在恐怕是热锅上的蚂蚁了。”秦琼轻笑道。 “此话怎讲?” “因为雕版的那几个工匠前些日子不知何故叛逃了,一时只见找不到那么多的工匠,你知道这雕版印刷很费功夫的,等找到新的工匠不知要等到何时。而军事情况瞬息万变,所以越是能早让将领们和士官们得到这本兵书越好。呵呵,罗成就是负责这一块的,这本兵书要刊印一万份呢。”秦琼不知道我在打这本书的主意,居然把机要都告诉了我。 “一万份,皇上要求他多少天印完?”我问道。 “一个月,这怎么可能,连雕版的时间都不够。”秦琼的脸上浮现起一丝担忧。 “我十天就可以印完,你可以替我向皇上请命。”我坚定的说。 “雯儿你没发烧吧,这可是军令,你知不知道军令如山的道理。话是不可以随便说的。”秦琼大概以为我在开玩笑。 “你不去说,我自己去见皇上。”我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喂,你不要命了,”秦琼急忙拦住我。 “秦大哥,我是认真的,我真有办法十天内刊印完所以的兵书,我是女子,见驾不方便,请你代为通传。”我双手抱拳。 “你当真有办法?你不要只为罗成解围而说大话吧。”秦琼迟疑的说。 “不是啦,秦媒婆。” 其实汉末年,就出现了摹印和拓印石碑的方法。大约在的隋朝,人们从刻印章中得到启发,在人类历史上最早发明了雕版印刷术。雕版印刷是在一定厚度的平滑的木板上,粘贴上抄写工整的书稿,薄而近乎透明的稿纸正面和木板相贴,字就成了反体,笔划清晰可辨。雕刻工人用刻刀把版面没有字迹的部分削去,就成了字体凸出的阳文,和字体凹入的碑石阴文截然不同。印刷的时候,在凸起的字体上涂上墨汁,然后把纸覆在它的上面,轻轻拂拭纸背,字迹就留在纸上了。 现在瓦岗寨使用的就是雕版印刷。 而北宋平民发明家毕升发明了活字印刷,用胶泥做成一个个规格一致的毛坯,在一端刻上反体单字,字划突起的高度象铜钱边缘的厚度一样,用火烧硬,成为单个的胶泥活字。为了适应排版的需要,一般常用字都备有几个甚至几十个,以备同一版内重复的时候使用。遇到不常用的冷僻字,如果事前没有准备,可以随制随用。为便于拣字,把胶泥活字按韵分类放在木格子里,贴上纸条标明。排字的时候,用一块带框的铁板作底托,上面敷一层用松脂、蜡和纸灰混合制成的药剂,然后把需要的胶泥活字拣出来一个个排进框内。排满一框就成为一版,再用火烘烤,等药剂稍微熔化,用一块平板把字面压平,药剂冷却凝固后,就成为版型。印刷的时候,只要在版型上刷上墨,覆上纸,加一定的压力就行了。 现在是隋末唐出,毕升还没有出生,我是想借他的智慧,帮瓦岗寨印出兵书,借以得到李密的信任,得到瓦岗寨的兵马驻防图。虽然是小规模印刷,而且过程只有我的罗成的亲兵知道,但我还是怕对后世有什么影响。所以我要求罗成的这些亲兵必须是亲信,能守口如瓶的。 第二十八章受刑 瓦岗寨的藏书阁内。 我这个活字印刷术令罗成大开眼界。 “杨雯,我觉得你是个迷,你怎么行事和别人不一样。”罗成奇怪的望着我说。 “有吗?”我咬了一口手中的馒头,为了赶时间我都是边吃饭边干活。 “你觉得我怎么不一样?”我呵呵一笑。 “我也说不出来。”罗成说。 “对了,这个书我们明天就要印完了,剩下的那十张驻防图,你画完了吗?”我在说这几句话的时候,我尽量保持着自己的平静,把语速和节奏调节的不急不徐。 “还没,反正我们也是提前完成任务,这个等印完再画也不迟,怎么你想帮我画?” 这叫我怎么回答,如果我从罗成手里拿到了图稿,那就是害了罗成,搞不好要人头落地。可是如果我放弃,又没办法跟雾海交代。 “哦,随便问问。现在已经三更了,大家都很疲倦了,今天先去休息吧,反正我们也要大功告成了。”我说。 “是啊,”罗成伸了个懒腰,“是得好好睡一觉了。怎么,雯儿,你不走?” “女人嘛,总得做点打扫的工作,你们先走吧。”我机械的笑道。 “那也好,兄弟们收工,雯儿你走的时候一定要关好门窗,我们很多军事秘籍都放在藏书楼。”罗成的笑容仿佛婴儿般纯真。 罗成从贴身的衣服里拿出了一把钥匙,递给我说:“早点去休息,明天有的忙了。”那把钥匙上还带着罗成的体温。我在接钥匙的一瞬间,犹豫了。“算了,我们还是一起走吧。”我甩甩头说道。 “怎么了,这么神经质,傻丫头,我还没见你怕过什么呢。你拿着吧。”说完罗成头也不回的走了。 眼看着罗成如此信任我,我却做出了这样卑鄙的事情,不做吧,怎么办,这是最好的机会了。我能利用朋友的信任,来达到自己的荣华富贵吗?如果我这样做了,就算回到了现代,我的心能安吗?午夜梦回,会不会被噩梦惊醒。 算了,死就死吧,大不老我不回雾海了,找个地方隐居起来,找机会回现代吧。于是我打扫完室内,轻轻的锁上了门。离开了藏书阁,我的心情豁然开朗,三个月来的阴霾,一扫而光。 我打算再见秦氏一面就离开。想到此刻正值她难产之际,我不放心,就没有走。眼看她在死亡线上挣扎着。我不禁想到了一个熟悉的场景,对,剖腹产。但是在古代,手术条件有限,但是不做的话,周姐姐和孩子只有一死。 “周姐姐,你可信任雯儿。”我把脸凑近满脸汗水的她。“我给你做个剖腹产手术,你放心我一定回救活,你和孩子的。”我坚定的说。 “我,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我只要我的孩子活着。”秦氏咬着牙说。 “雯儿,你是要剖开脉儿的肚子把孩子拿出来吗?”秦琼惊讶的说。 “对,这是我家乡的一种生产方法,已经挽救了许多人的生命。取出胎儿后再把刀口缝上,我随身的包包里有手术刀和猪皮线。” “琼,你……你让雯儿试试吧,否则我跟孩子就只有死路一条了。秦氏喘着气说。 “好,你要什么东西,我去给你准备。”秦琼说。 尽管在现代,我们的实习课上,这个剖腹产手术,我已经做过n次了,但是现在消毒设施不好,又缺针少药的,的确很危险。我找了一间干净的房间,用药把秦氏迷晕了,可是正在我手术之时,周家的院子被重兵包围了。只听见秦琼在喊:“杨雯,在给我老婆接生,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又有一个陌生的声音说道:“秦将军,滋事体大,现已经查清杨雯是奸细,我们奉旨来捉拿她,请秦将军让开。” “谁要进院子,就从我秦琼的尸体上踏过去,否则,任何人都进不去。”秦琼说道。我知道肯定是出了事情,我的身份被发现了。但是,秦氏的手术正在关键时刻,如果我强行逃走,也不是办不道,但是那样,秦氏就必死无疑。我不能走,认命了。 秦氏的手术终于在秦琼舍命守关的情况下做完了。我打开房门,看见秦琼满身是鲜血。 “秦大哥,周姐姐已经得救了,你住手吧。”我如释重负的说。 “杨雯,在此。”我朗声说道。 “杨尚宫,在下裴元庆,奉旨前来拿你,有什么话,殿上书吧。”裴元庆做了个手势,意思让手下把我绑起来。 “住手,”秦琼一声断喝。“事情没弄清楚,元庆你就要绑人。” “秦大哥,我是奉旨来的,你别难为我。”裴元庆为难的说。 “秦大哥,你叫我去吧,我自有道理。”我走到卫兵面前,道:“绑吧。” “雯儿,你……唉,”他看见自己的卫兵站着附近道:“你快去找罗将军,让他马上到大殿去。” 瓦岗寨的聚义厅,该来的都来了,看来我还挺大面子的。 “我不相信杨雯是奸细,你们不是也搜身了吗?不是什么都没有吗?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杨雯是奸细,先把人解开。”罗成一刀划开我身上的绳索。 “罗成不可鲁莽。我们的确有证证明她是雾海的奸细。”李密说。 “我证明她是雾海的人,两年前就是她带人毁了朝廷的粮草,我参加大赛那天就看杨雯很眼熟,为了稳妥起见,我又派人去查了一下,雾海的确有一位女堂主,我说的对吗?烈凤堂主。”原来,说话的人是参加琴歌大赛的百灵。原先我还以为她是妒忌我拔得了头筹,心生怨恨,故意胡说的。没想到,她查的这么清楚。 无奈,我轻叹一声道:“对不起,罗成,我的确是雾海烈凤堂堂主烈凤。” “杨雯,这种事情可不能开玩笑。”秦琼说道。 “对不起,秦大哥我的确是雾海的细作。”我羞愧的说。 “那你那天独自留在藏书楼难到是为了得到我们的军事秘密。”罗成涨红了脸。 无奈,我只好点了点头。 “你,你太过分了,枉我们这样信任你。昨天是我亲手把机密室的钥匙交给你,没想到是引狼入室。”罗成气的浑身发颤。 “罗成,我虽然是雾海的细作,但我发誓没有偷看瓦岗寨的秘密。虽然我这样做会遭到雾海的严厉处罚,因为我就是为了那张军事驻防图来的。但是你们对我那么好,我不忍心连累你们,所以我放弃了。” “住口,你没有资格叫我的名字,你这个小人。我不会相信你的话的。”罗成走过来说道:“这么天真的一张脸,这么恶毒的心。” 我的泪水流了下来,“罗将军,我真的放弃我的计划了,你若是不相信我,我也没有办法。请你处置我吧。” “罗成你不要这样,你吓到她了。”秦琼向众人说道:“我愿意相信,杨雯的确没有做违背良心的事情。其实,她昨天完全可以溜之大吉,但是她为了保住拙荆的性命而留了下来,我想杨雯一定有苦衷,才会成为雾海的细作。” “秦将军,你不能因为她救了秦夫人,就认定她是好人。这件事情是个为其主的事,并不能用一般的道德观念来衡量。总之,她是细作,这是铁定的事实。”李密接过话题说。 这时罗成突然跪倒在地,说道:“藏书阁的钥匙是我交给他她的,这是我的过失,请皇上处置。 “罗将军,这不是你的错,我不想连累你,这件事的后果,我全部承担。”我痛苦的说。 “你不想连累我啊。你是干什么来的,参加琴歌大赛是你计划好的,我还傻呼呼的为你舞剑,住你夺魁。”罗成生气的说。 “罗将军我真的没有窥视瓦岗寨的秘密。”我垂泪道。 “收起你的眼泪吧,虚伪的女人。”罗成也不看我。 “好了,这件事情我来处理。”李密说道:“杨雯系雾海的细作,已经查实,那就打她五十大板,怎么样?” “五十大板,皇上,五十大板会要了她的命的。”罗成急忙说道。 “难道罗将军还顾念与她的情分。”百灵突然插言道。 “不是,皇上,事情没查清楚之前,不宜伤害人命。”罗成说道。 “对啊,”秦琼说道:“杨雯一个弱质女流,怎么经得起五十大板,请皇上收回成命。” “难道两位将军还顾念与她的情谊,难道你们也要皇上顾念你们的情谊吗?这件事情倘若传了出去,岂不让皇上蒙羞,不知道瓦岗寨是何人做主了。” “你,”秦琼向来憨厚,被百灵顶的说不出话来。 看到这种情形,我倔强的说:“五十大板未必打得死我。” “好,有胆气,我还以为你会跪地求饶呢。既然你说你没有窥视我们的秘密,而且有胆量受罚,朕就给你个恩典,只要你挺过了五十大板,我就放你走。” “好,多谢皇上。”我挺直了脊背。 “你可真是自不量力,你以为挺过我们瓦岗寨的五十大板你还有命在。”罗成说道。 听了这话,我知道罗成是关心我,我今天就是死在这里,也自足了。只是有点遗憾,我再也见不到李元吉了。 “罗将军,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我怀着感激的心情望着他。 “说,”罗成也不看我。 “如果我真的有什么事,请你把我的这个玉佩送回雾海好吗?”我把李元吉的那个玉佩递给他。 “你真的要接受五十大板的惩罚?五十大板,你必死无疑。” 我感激的朝罗成笑笑,然后对李密说:“开始吧。” “喂,你这个傻瓜,你想死啊。”罗成喊道。 这时秦琼悄悄给罗成递了个眼色,阻止了他的动作。 我被绑在了长凳上,厚重的木板一下一下的砸了下来。我胸口的血气翻涌,但是罗成的声音还是传到我的耳中,“表哥,你就看着她被打死吗?快让他们住手,五十大板真的会打死她的。” 听了他的话,我的心里升起了一丝暖意。剧烈的疼痛袭来,我最后我只能看见他们嘴唇嗡动,但是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了。 今天我可能是必死无疑了,我心想,不知道宫主是否会大发善心把那块玉佩交给李元吉。也许就此我的灵魂就回到现代去了。我带着希望最后看来罗成和秦琼一眼,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当我醒来的时候,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只绿毛的鹦鹉,是无极的鹦鹉,她不断的在我眼前喊着:“杨雯小傻瓜,杨雯小傻瓜。” “谁教你说的?”我一把抓住她翠绿的羽毛,说道:“我才不是傻瓜。” 第二十九章寻人 哎呦,我这一动牵动了背后的伤口,这时我才想起来,我接受了五十大板居然没死。这时罗成走了进来,也不瞅我,放下药就要出去 “罗成,”我急忙喊住他。“是你救了我?” “你喝了药,伤好了就赶紧走,我不想再见到你。”说完话,他拔腿要走。我心里一急,从床上摔了下来,剧烈的疼痛让我的冷汗流了下来。但是我还是抓住他的衣摆不放。这时鹦鹉又喊道:“杨雯小傻瓜。杨雯小傻瓜。”罗成听了,脸上绷不住,笑了一下。把我抱回床上,“对不起,你不要不理我。”我摸着眼泪说。 “呵呵,罗成忍不住,又对我笑了一下。“不原谅你怎么办,看着你死啊,要不是我表哥给施行者施加压力,五十大板你必死无疑。” 这时秦琼也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秦琼站在我床边,打趣他道:“雯儿你可别冤枉了他,当时他刚把你从凳子上解下来的时候,看见你面无人色,不禁流出泪来,发疯的说:‘她死了,杨雯死了!” 罗成听了秦琼的话,脸上一红,瞪了我一眼,而我则感动的说:“我知道你不是真心生我的气,对不起,原谅我好不好。”我的泪洒在他的衣襟上。 “你又哭又笑的什么样子,”罗成用手在我鼻子上刮了一下说道。 “雯儿醒了吗?洋洋快看姨姨醒了吗?”我正摸着眼泪,这时只见秦氏抱了一个婴孩进来。 “周姐姐,你的伤口未愈,而且还在月子里,怎么能随意走动。”看见这种情况我急忙制止她。 “江湖儿女,哪有那么娇气。”秦氏道。秦琼见状急忙把秦氏扶到床边坐了。 “恩,姨姨恢复的还好,姨姨真调皮,洋洋以后可不能学姨姨那么倔强,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秦氏手中的抱的婴孩看见我,一点都不认生,蛮有味道的玩着我的秀发。 “周姐姐,这是你的孩子吗?”我和他抢着头发。 “雯儿,你睡傻了,洋洋来到这个世上第一个见到的就是你,你怎么会不认识她。”秦氏惊讶的说道。 “当时事出突然,人家还没来得及看,就被带走了。呵呵,好可爱的洋洋。她是女孩子吗?”我傻傻的问。 呵呵,秦琼和罗成笑了起来。 “看来雾海的堂主也不过如此嘛。当时被抓住的时候,也是心慌意乱的。”罗成开始笑话我了。 “哼,洋洋你看,你表叔好坏,他在笑话姨姨,洋洋替我报仇,尿他一身,怎么样。”我笑着把孩子向罗成怀里塞,可是那小家伙抓住我的头发不放,逗的众人都笑了起来。 “雯,你真的是雾海的堂主吗?”秦氏笑问。 “是的,周姐姐。”我有点不好意思。 “那你能不能离开雾海到我们瓦岗寨来?”秦氏的话虽是玩笑,可是惹得屋子里的人都看着我,看我怎么回答。 “这个,我做不到。”我有些尴尬,脑袋里浮现出吴三桂和马谡的下场。 “可是你没完成任务,雾海岂会放过你?”秦氏的确是关心我。我想起临行前宫主对我说过的话,不要拿命去拼。我想以宫主对我的宠爱,大概也不会把我怎么样。 我正想着,就听罗成插嘴道:“人家可是雾海的堂主,岂能把我们这个小小的瓦岗寨放在眼里。 “我,不是,我……”见我难过的不知如何是好,罗成突然皱起鼻子,把脸凑到我脸前学着鹦鹉的声音说:“杨雯是个小傻瓜,小傻瓜。” “我就知道是你教的它,你自己笑我就好了,还来教鸟。好了,你们就尽情的笑我吧。”我的话把众人都逗笑了。 秦氏趁机说道:“你肯别冤枉了他,那天我看见他抱着浑身是血的你进来,他的脸色我看并不比你好,进门就大嚷着:‘大夫,快去找大夫。’大夫给你处置之时,他站在门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罗成,”我感动的望着他。罗成冲我一龇牙,板着脸说道:“我最恨别人骗我,尤其是我的朋友,你这是第一次我就放过你,再有下次,哼,你等着。” “我回来了,”一听声音我就知道是周老爷子回来了。 “又去斗牛啊,”我笑道。 “我是去替你买补品,你着个小没良心的。”周老爷子,把一包东西放在桌子上,“这是人参,这是桂圆,还有这个,呵呵,桂花糖。”众人看着周老爷子把我当孩子待,都笑了起来。 “对了,我还带了个人回来,可能是找你的。我看他风尘仆仆的,好像几天都没睡过觉的样子,说是要到牢里去找一个犯了罪的奸细。人长得到是俊美异常。身行嘛,恩,看起来有点像他”,周老爷子指着罗成说。 “什么,”我的心剧烈的跳动着,“他人在哪里?”我一急就要站起来,忘了自己背上的伤。“哎呦,”剧烈的疼痛接踵而来,痛得我几乎摔倒。罗成连忙扶住我。“笨死了,小傻瓜。” 此刻我也顾不得疼痛了,急忙的走出来想去见见那个人。可是刚走到一半,我犹豫了,如果真的是他怎么办?见了他我要说些什么,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 我悄悄的来到堂屋的屏风后,透过屏风的缝隙看过去。真的是他,看得出来他消瘦了,憔悴了。 怎么办,出不出去?我的心乱如麻。 “罗成,这人是我的朋友,可是我暂时不想见到他,你能不能替我挡一挡?”我也只能这么办了。 “你真是古灵精怪的,不知道你有多少秘密。”罗成瞪我一眼,然后走了出去。 “这位兄台请了,”罗成一拱手。 只见李元吉还了礼,说道:“在下正在找寻我的未婚妻,听说她在瓦岗寨触犯了刑法,大概是被送到牢里去了,不瞒你说,我和我这未来的妻子鹣鲽情深,我现在是心急如焚,我想到牢里去救她出来。不蛮公子说,在下已经连续赶了三天的路了,公子可否指点在下一下,瓦岗的天牢怎么走。”李元吉看上去脸色极差,只有那双眼睛在说话之时还闪着光辉。 “恩,这个,我看这位兄台大概是一路用轻功疾驰过来的,你是不是要休息一下,我再领你去。”罗成回头看了一眼屏风。我的泪水沁在眼圈里,看着他那么憔悴,我很是心痛。但是我不能见他,见他就是害了他。 “请问兄台的未婚妻姓甚名谁?哪里人士?”罗成问道。 “这个请恕在下不能相告,还是请你告诉我天牢的位子吧。”李元吉的脸色惨白。 “天牢守卫森严,以你现在的情况,恐怕只有被捉住的份了。”罗成的话语好像在试探他。 “公子请放心,在下的身体自己心中有数,我是一定要就出她来的,请公子成全。”李元吉坚定的说。 “你要找的可是烈凤堂主?”罗成的话好像一剂重磅炸药,只见李元吉苍白的脸色泛起了一丝红润。 “你认识她?”李元吉惊喜的说。 “杨雯,你给我出来。”罗成怒道。 无奈,我只好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我望着身形憔悴的李元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李元吉却一改刚才的慷慨陈词,他上下的打量了我一遍,确定我没事。突然,冷笑了一声道:“看来,烈凤堂主在这里过的挺舒服的,看来在下是多虑了。 “李元吉,”我上前握住他的手,一试之下触手冰凉。我知道他的寒毒又发了。 “你先坐下,先喝杯热茶。”我担心的说。 李元吉一把挥开我的手,道:“为什么,你那个留言是什么意思。”说到留言,是啊,只有我们这种时空穿梭的人才能了解那诗的含义啊。这个话提醒了我,我不能给他希望。 于是,我冷冷的说:“我要跟你说的话,在诗中已经说了,你看不懂是你才疏学浅,怨不得我。现在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好,好,你没有什么跟我说的了,我千里迢迢的从楼烦奔来救你,弄到最后,换来的是你没有什么对我说的了,难道你雾海的任务在你心中比我还重。你为了能到这来当奸细,而不惜伤我的心?”原来李元吉误会了,这样也好,就让他误会下去吧。我现在只想让他下去休息,再坚持下去,我怕他会晕倒。 “你都知道了,那就到客房休息一下,回去吧,我还有我的任务要执行。”我勉强忍住泪说道。 “杨雯,你会不会太过分了,这位兄台千里迢迢的是为了来救你啊,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罗成看不过眼,插嘴道。这才使我想到让李元吉离开的办法。现在我只想让他去休息。 “罗大哥,请你给这个人准备一间客房。”我亲昵的挽起罗成的胳膊。罗成洞悉我的意思,生气的要挥开我的手,却被我紧紧拉住。我低声说道:“我是为了他好。”罗成无奈的摇了摇头。 “好,你既然如此看重你的任务,你的权力,不惜损害自己的清誉,我来错了,你就好好的做你的堂主吧。”李元吉过于虚弱,他的身体晃了晃,只见他急忙扶住墙壁。 “你现在还不能走,”我怕他出了门就会晕倒。 “到客房去休息一晚。”我板着脸说。 “哼,事到如今我死的活,也及不上你的任务重要。你为了雾海不惜以身犯险,你不告而别不就是希望我不要阻止你吗?” “你说对了,我还怕你就这样子出去了,又会连累我的任务。”说这几句话时我心如刀割。 “好,好,我走,祝你达成心愿。”李元吉头也不回的向门外走去。可是没走两步,他就在我的惊呼声中昏厥过去。身子软软的倒在地上。 “元吉,”我的泪水流了下来,我急奔过去,扶起他的身子,只见他双目紧闭,一丝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元吉,你不要吓我,对不起,你不要生气,都是我不好,求求你不要吓我,你醒醒啊。”李元吉的身子冰冷,面色铁青,丝毫没有转醒的意思。我急忙用手搭住他的腕脉,只感到脉息紊乱。 罗成,见状急忙走了过来,他把李元吉扶起坐好,然后用掌心抵住他后心的要血,然后缓缓的输入内力。大约过一盏茶的时间,李元吉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可是人还是没有醒过来。 罗成松开给他把脉的手,然后对我说:“他身中寒毒,又不休不眠的勉强催动内力坚持了三天,现在内息耗尽,你让他休息一会吧。他暂时生命无碍的。” 第三十六章雪莲 已经两个时辰了,李元吉还是没有转醒。我握着他冰凉的手,心如刀绞。这时秦氏走了过来,递给我一杯水,说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周姐姐,你不知道,如果让他跟我在一起,就是害了他。”我难过的说。 “但是,我看对你的确是用情已深,能是说断就断的吗?”秦氏不赞同的摇摇头。 “周姐姐,你知道怎么才能找到千年雪莲吗?若是有千年雪莲,就能制好他的寒毒,我也就放心了。” “你就是铁了心要离开他是吗?”罗成走了进来。“我还没见过一个男人这么的伤心,难道你没有心吗?” “罗成,我的事情你不知道的,摆在他面前的是一条平坦的路,我怎么忍心让他去选择那条艰辛的。”我沉重的说。 “刚才谁要找千年雪莲?”无极晃着步子走了进来。 “师父,是我,难道您知道哪里有?”我的眼前一亮。 “恩,千年雪莲,虽是稀罕之物,但也不是找不到。恩,这个,我师弟那应该有。想当年我和师弟同在师门学艺,可是我不务正业,呵呵,迷上了弹琴。最后师傅只好把衣钵传给我师弟了。后来不只由于什么原因,我师弟出家为僧。但是他身上应该有师傅当年留下的千年雪莲的种子。这千年雪莲耐致寒之物,但是以毒攻毒,它正是克制寒毒的良药。”无极的眼睛幽幽的望着远方。 听了师父的话,我一阵欣喜。“师父,这个千年雪莲对我来说很重要,师父能不能…….” “是对他很重要吧,呵呵。”无极捋着白胡子笑道。“只是我那师弟性格古怪,他又住在东北极为寒苦之地。离这里有千里之遥,你去得?” 天啊,听起来怎么像唐僧取经。 “师父,你别卖关子了,不管多远的路,我都不怕。” “既然,你待他用情如此之深,你为什么还要拒绝他。”罗成皱着眉头说道。 “正是因为爱他,才不能害了他。”我用丝帕擦去李元吉脸上的冷汗。他的脸冷的仿佛 冰雪一般。 “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罗成走过来搭了一下李元吉的腕脉。“他快醒了,”罗成说道。 “是吗,”我惊喜的说道。但随即我脸色一暗,说道:“等他醒来,你就说我走了,回寨子里去了,让他好好休息两天,然后回去吧。我先到师傅的房间里躲一躲,今晚我就出发。”我起身要走。 “你!”罗成看不过眼,生气的瞪我一眼。“你身上的棒伤还没好,你不要命了。”秦琼担心的说。 “秦大哥,罗成,我是雾海的堂主啊,平时我是没有时间办私事的,正好接这个时机。而且李元吉的病托的越久,越不好。我想尽快拿到千年雪莲。”我说。 “既然彼此如此关心,何以轻言离别。杨雯你一定会后悔的。”罗成肯定的说。 “也许吧,但是眼下的事我一定要这么做。”我坚定的望着远方。 第三十七章我的家乡在沈阳 只见李元吉的睫毛一阵轻颤,“他醒了,”我惊喜的说,“我要走了,帮我照顾好他。多谢诸位。”我急忙躲到屏风后面,可是又不放心,悄悄的在门缝里看着他。 “兄台醒了?”罗成见李元吉睁开了双目。李元吉的眼睛空洞的望着天棚,说道:“她呢?” 罗成看看屏风,无奈的说:“她有事回寨子里去了。”“原来如此,刚才的一切原来是一场梦。”“其实不是,你……”罗成的话被秦氏打了,“杨雯,让我们好好照顾你,她有急事先走了。其实,她也不轻松,因为细作的事挨了五十大板,几乎把命搭上,”我在屏风后面做了个不让她说的动作,秦氏看见了,叹了口气道:“她让你好好休息,安心的回去吧。” “她挨了五十大板?”李元吉挣扎着坐了起来。“你不要激动,她没事的,是我让手下放水的。”秦琼憨厚的说道。李元吉脸上的表情很复杂,过了一会他说:“她受了伤,难道还要出任务不成?难道权力的吸引力这么大,以前的云蝶不是这个样子的。过去了,让一切又回到起点吧。”说完他起身要走。“兄台要到哪里去?”罗成急忙拦住他。 “我回家了。多谢诸位的照顾。”李元吉解下腰带上的玉佩说:“把这个帮我还给他。”说完就要走。我在屏风后面紧忙做了个要阻止他的动作。秦琼看见了,忙栏住他说道:“你先休息两天,等她回来了,你在亲自给他吧。” “我是不会再见她了,好啊,休息两天就休息两天吧,哪里黄土不埋人。”李元吉用尽全力握着那块玉佩,仿佛要把它捏碎似的。 我的泪珠滚落下来,他不愿意再见到我了,他恨我。 当天晚上,我拿了无极的亲笔信函,就要出发。“雯儿啊,明天是黄道吉日,你不能明天再走吗?”无极不放心我上路。“谢谢,大家多我的关心,可是我怕夜长梦多,今晚就走了。”这是我第二次去为李元吉找寻灵药了,与上次不同的是这回找的灵药是可以根治寒毒的,一想到这,我心胸顿时开朗了很多。 这时罗成,斜背着个包裹走了出来,“罗成,你……”我惊讶的望着他。“我不放心,你的身上还有伤,我怎能让你一个人去。”“罗成,”我感激的望着他。罗成被我看得浑身不自在,“其实我是想领略一下异域的景色才要陪你去的,你不用感激我。” “好了,你们上路吧,到天山的路好远,你们要处处小心。”秦氏嘱咐我道,看这我还犹犹豫豫的,秦氏猜到了我的心思道:“你的情郎我会替你好好照顾的,你放心吧。” “谁想说他来着。”我脸上一红。 我在现代的家乡是沈阳,可以说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东北丫头。可是现在我要去的高丽国的龙山,却是被高丽人管辖的地界。虽然现在不用护照,可是那里毕竟地处异域,而且山高林深,说不定有猛兽出没。无极说的那个龙山大概应该是在吉林延吉一带。自从走进东北的地域,我有一种十分亲戚的感觉。踏着我们祖先生活过的这片土地,我的朋友们啊,你们可曾感受到雯雯又回来了,也许你们仍然在寻寻觅觅,找寻着那个消失了的慕容纹,可是我就在你们身边啊。我的妈妈爸爸你能不能感受得到,我又踏上了回家的路。 作为东北人都知道,东北有很多特产,尤其我们这次去的是高丽边界的龙山,我想一路上采点高丽参带上也不错。可是这可不是坐火车旅行,深山密林都要靠我们的双腿一部一步的走进来。我们已经走到了雪线以上,沿路人迹罕至,积雪都有没过膝盖那么深。 “罗成,你是南方人吧。真抱歉,让你受了这个苦。”我满怀感激的说。“难道你是北方人。”罗成的这一问,把我问愣了,是啊,我还能算是北方人吗?我的故乡在哪里?我正思索着,就听罗成大喊一声,“奇怪。这里的水怎么没动成冰?”我顺着他指着的方向望去,果然见到了一条冒着热气的小溪。 “是温泉,”我高兴的喊道,原来在东北的深山密林里有很多的温泉。我在现代的时候就经常到温泉游泳池去洗澡。我兴奋的扑了过去,真的是温泉,一条缓缓冒着热气的小溪静静的流淌着。 “温泉,什么温泉?”罗成不解的望着我,他把手放在水中一试,“见鬼,这个水怎么说是热的。” “因为我脚下的大地是由炙热的岩浆筑成的,岩浆嘛,就是高温融化的岩石。可是有些地方漏了,当地下水流过炙热的岩层时就变热了,再流出来就是温泉。”我觉得我解释的害蛮透彻的。 “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大地怎么会是热的?”罗成奇怪的看着我。“唉”,我叹了口气,这叫我如何讲起,难道要把小学地理课本讲一遍? “反正这就是个自然现象啦”。我惬意的脱了鞋袜,把脚泡在温泉里。“喂,烈凤堂主,这就是你们雾海的规矩,哪有女孩子在男人面前脱鞋袜的。”罗成涨红了一张俊脸。 第三十八章白化病的松鼠 “哦,我来到自己的地盘,就以为回到自己的家乡了,有点得意忘形”。我急忙想穿戴好。正在这时,眼前有个黑影一晃,吓了我一跳。只见一只的老虎叼走了我的鞋袜,虎视眈眈的望着我。一双绿色的眸子,极为漂亮。 可是它再漂亮也是老虎啊。原来东北还有一个特产是东北虎,这家伙大概怨恨我没有把它当成东北一宝,所以特意来抖抖威风。 “啊,老虎,”我吓的大叫一声。然后赤着脚,跑到罗成的身后。罗成也吓了一跳,他小心的示意我拔剑,自己也把佩剑拔了出来。再看那老虎,仿佛十分难过的叫了一声,扔下我的鞋袜,不满的走开了。 “呵呵,别杀我的小猫。”一声轻笑想起,只见一个猎户打扮的年轻男子从密林中钻了出来,他拿起我的鞋袜,笑道:“丫头,你的鞋袜。我家的小猫是不会伤人的,它比你还胆小呢。” “你家的小猫?”我一把抢过鞋袜,“这明明是只东北虎,国家一级保护动物,怎么会是只猫。”我愤愤的说。 大概是知道我夸它是只东北虎,不远处的“小猫”大叫了一声,仿佛赞同我的观点。 “咪咪,过来,你吓到客人了,快道歉。”猎户摆弄着老虎,真的好像对待猫一样。 天啊,一只叫咪咪的老虎。 “你们是从中原来的吧,这里已经是长白山的地域了,虽然我家咪咪不会伤人的,但是这丛林中也有很多猛禽。二位要小心了。现在天色以晚,看来二位已经疲惫已极,我家就在前面不远的山坳里,如果不嫌弃,就到寒舍委屈一宿,怎么样?”猎户热情的说。 “那真是打扰了,在下罗成,请问阁下怎么称呼?” “我叫巴特,是龙山的猎户。” “这里已经是是龙山了的地界了吗?”我惊喜的说。“我叫杨雯,巴特大哥你有没有听说龙山里住着一位得道高僧,叫红叶法师的。” “有啊,红叶大师就住在前面的古刹里,离这里有半日的行程。怎么你找他看病啊,我听说这位大师脾气极为古怪,你若是有求于他,必得厚礼相赠。”巴特好心的告诉我。 “他不是出家人吗?不是应该四大皆空,怎么会在乎这些身外之物?”我惊讶的说。 “听说这位大师喜欢敛财,但是他平时的生活又是极尽简朴,把所有的钱都花在了照顾林中的动物身上了,听说他有一个很大庄园,饲养了各种珍惜动物。” “想不到这位大师还是个环境保护主义者。糟糕,罗成,我以为有了师父的‘介绍信’就可以了,没想到拜见如来佛祖也是要进人事的。”我叹气到。 “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罗成皱起了眉头,“我们山高林深的走了这么远,总不能就这样回去吧。” “再怎么样,也要试一下,我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咪咪,嗷的大叫一声,仿佛赞同我的说法。这使我灵机一动,“我们何不就地取材,捉一些小动物给他,博得他一笑。” “嗷”咪咪又不满的大叫一声,仿佛在说“别打我的主意。” “哼,小气鬼。”我对着咪咪做了个鬼脸。小家伙,踱到我的脚前,用他漂亮的皮毛在我身上蹭了蹭,就走开了。 “丫头,这个好办,我一年在这山中猎得的野兽不计其数。你想要猎点什么。”巴特把他的猎刀拿了出来。 “巴特大哥,我要的可是活的。”我急忙解释道。 “这样啊,”巴特憨厚的搔搔后脑。 31我们正说着,突然一颗“石头”从树上落了下来,正砸在我的额头上。“哎呦,”我叫了一声向树上看去,始作俑者居然是一只白色的松鼠。松鼠虽常见,但是白色的可是稀世珍宝。它探头探脑的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我。原来刚才落下的是一个松塔。 “坏蛋。你胆子可不小。”咦,我灵机一动,松鼠虽小,白色的却很稀有,所谓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我想都没想,一跃起身,把它抓在手里。看来有武功还是很好用的。小东西在我手中一阵挣扎,对不起了,你自己找上门来的。 “你小心啊,”罗成说道,“它会咬你的。” “来先放这里。”巴特拿出随身带的装野物的笼子。 这只松鼠恐怕得了白化病了,谁见过白色的松鼠。这份礼物挺别出心裁的吧,我心里美滋滋的。这时咪咪也扑到笼子旁边,看着这个从来没见过的怪物,伸出了舌头。 “咪咪,恐怕是饿了,要拿小白果腹呢。”我急忙把笼子藏到身后。 我在巴特家住了一晚,咪咪跟我混熟了,到了清晨,我们要走了,他还恋恋不舍的用粉红色的小舌头舔舔我的脚,弄了我满鞋的口水。 “杨雯,你真要把着小白当见面礼。红叶大师又不是小孩子。”罗成边走边说。 “这叫做出其不意。何况我们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我提起笼子,看看我的猎物,小家伙不安的在笼子里走来走去。 第三十九章红叶法师 在雪地里行走了半天,前面的山坳里果然出现了一座庙宇。“看,到了。”我欣喜的说。 走进了才发现,这座古刹上面挂着一个匾,上面写着“怡趣寺”。 “我看应该叫‘动物园’才对。”我笑弯了腰。 “雯儿,不可无礼。”罗成对我使了个眼色,只见一个小和尚,正在院中扫地。看见我们,施礼道:“阿弥陀佛,施主可是来进香的?” “不是,我们是来求医的。”我还礼道。 小和尚把我们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见我们什么都没带。不禁一笑,“恩师正在闭观,恐怕不方便。” 我急忙把笼子送上,道:“这有珍奇一只,请代为呈上。”小和尚把头凑近笼子看了看,说道:“这不是松鼠吗?怎么是白色的。” “就因为这样才珍奇啊。”我解释道。 小和尚笑着摇了摇头。无奈,秦琼只好掏出身上随身带的银子,递了过去。小和尚见了急忙摇头道:“本寺只收,施主布施的礼物,不收真金白银。” “见鬼的规矩,难道真金白银不能买礼品?”我焦躁的说,突然我想起了无极的信,这个红叶法师种会给他师兄个面子吧。 小和尚收了信,急冲冲的走进房屋里去了。过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小和尚又出来了,只见他将手一让,说道:“施主请进。”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偌大的一个厅堂里弥漫着动物的腥臊气味。我不禁皱了皱眉头。 “这么,嫌我这屋子有味道啊。”红叶正在打理着一只绵羊,那家伙惬意的让红叶给他梳理着长毛。 “杨雯拜见师叔。”我施礼道。“你说你是无极的徒儿?”红叶懒洋洋的说道。 “正是。”我恭谨的说。 “是学琴的徒儿吧。” “是。”我不知红叶是何意,只能这样回答。 “那你就不是我南山门的人了。我为什么要帮你。”红叶眼皮都不抬一下。 “这…..”我灵机一动,说道:“据弟子所知,南山门是峨眉派的一个分支,恐怕也不是以行医为业的吧。可是我今天求师叔的是有关医道的事情,这与弟子是不是南山门的人何干。” “哦,小妮子还牙尖嘴利的。说吧,你有何事。”红叶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木梳。 “弟子的一位亲人日夜饱受寒毒之苦,听说千年雪莲能解此毒,所以千里迢迢来向师傅求医。”我尽量使语气委婉一些。 “呵呵,好大的口气,那千年雪莲乃是稀世珍宝,别说你带来只奇奇怪怪的松鼠,就是龙干凤目,也休想拿走。” “这个,弟子身上还带有一些银两,可否……”罗成急忙帮腔道。 “我是那种庸俗的人吗?我最见不得那黄白之物。”红叶道。 “弟子跋山涉水来到这里,而且我那位亲人久受寒毒之苦,还请大师发发慈悲。”我的倔脾气又上来了。罗成见状,急忙推推我。 我也不理他,接着说道:“如果大师是觉得弟子诚意不够,弟子愿长跪不起,知道大师敕药为止。” “呵呵,要挟我?我红叶岂是受要挟的人。要治病的恐怕是你情哥哥吧。好啊,你给我到殿外跪着,如果能坚持三天,不吃不喝。而且屹立不倒,我就服你。”红叶眼睛都不抬一下。 “好,我们一言为定。”我坚定的说。 “喂,你疯了,这里天寒地动的,你不吃不喝怎么能坚持三天,你不想活了。我不同意。”罗成焦急的说。 “这是我和大师的约定,不要你同意,任何人都不能动摇我取得千年雪莲的决心。这颗千年雪莲我自在必得。”我决绝的说。 “罗成,”我把态度缓和了一下,“李元吉深受寒毒之苦,如果我能坚持三天,就只有三天,就能换得他一生幸福,这不是很好,你相信我,一定能做到。” “真是情到深处无怨尤。”罗成叹了口气说。 我跪在寒风之中,听着身旁的罗成一声接着一声的叹息。“喂,你能不能让我耳根清净点。”“你起来了我就不出声了。你起不起来?”罗成焦急的说道,“我们要不到千年雪莲可以再想别的办法,你赶快给我起来,你的棒伤还未愈,你不要命了。” “我的心意已决,你多说无意。”我决绝的说。此刻我的周围都是红叶饲养的动物,他们都大眼瞪小眼的望着我,好像我才是怪物。不愧是我们东北的腊月啊,天气干冷干冷的,闻着熟悉的冰雪的味道,我的心里倒是感觉到一阵暖意。 可是好景不长,刺骨的寒风,沁透了我的棉衣,我的双腿都跪得麻木了,再加上没有食水,使我感到一阵阵的眩晕。罗成已经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了,想要用强。于是我对他说,我在雾海当堂主之时,曾经为了救华华而跪在冰湖请愿。我的属下飞鹰也曾经想用强,想让我起来。可是我表示是朋友的就成全我的心愿。我希望他也能做到这一点。两天过去了,我的体力已经接近极限,但是我倔强的要求自己坚持下去。这时巴特带着咪咪走了进来,咪咪极通人性,她在我身前,身后转着圈子,嘴里发出悲伤的呜鸣之声,还把头凑近我的胸前,亲昵的嗅嗅我。 “难道没有办法停止她疯狂的行为吗?”巴特对罗成说。罗成无奈的摇摇头。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三天的时间就要过去了。后来我在回忆起这件事情的时候,让然为自己的执着感到骄傲。此刻我已经感觉不到寒冷和饥饿了,只是觉等眼前阵阵发黑。若是没有这几年的习武生涯,我恐怕早就倒下了。但是现在我可是武林中人,没有那么容易服输。 “时间到了,”罗成一拍大腿,见我动都动不了,急忙把我抱起来,来到了室内。“杨雯你怎么样?你说句话好让我放心。”罗成焦急的说。 “带……我去见…..红叶。”我有气无力的说。“先暖和一下吧。”罗成不放心。 “喂,红叶不认账怎么办,带我去见他,我没事。” “好,丫头我算是服了你了,如你所愿这三颗千年雪莲的种子是你的了。”红叶出现在我的面前。“没想到为了情义,真的有人肯吃这样的苦。” “怎么给我的是种子?”我有点失望。“大师,这……”还得现种啊,我心里想。 “这千年雪莲的种子,乃是活死人,肉白骨的救命良药。可是要治疗寒毒,就需要用它的花蕊。所以你必须精心抚养它开花。”红叶说。 我刚想小心的接过这三颗宝贝,红叶又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你跪三天三夜吗?”我茫然的摇摇头。 “这雪莲的种子,又成为‘情种’,必须用情人的鲜血浇灌才能开花,你记住必须是情人的鲜血,别的都不好使。而且要连续浇灌七七四九天,没有人有那么多的血,要让它开花,浇灌之人,必然元气大伤,有时甚至要丧命的。世上没有几个人能做到这一点。为了不浪费种子,我必然要考察一下来人的决心。很好,你通过了我的考验。” “七七四十九天?那岂不是要血尽而死。雯儿,你还是放弃吧,李元吉没有雪莲只是活的辛苦些,你若是用鲜血浇灌它四十九天,你就没命了。”罗成吓了一跳。 “不是也有人不会死的吗?每天要割多少鲜血?”我问道。 “这个因时而动,因为它成为‘情种’,其中也就包含了‘情塚’之意,如果越是情浓,花开越好,这样需要的血就越少,割血之人也就能活下来了。阿弥陀佛。”红叶说道。 作为外科医生,我当然知道人失血多少是极限,虽然在古代条件不够不能进行输血,但是,可以配以补血的食物,如猪肝之类。 “多谢大师。”我双手合十。 “大师可知,有没有成功的例子?”罗成害怕这种疗法是水中月,镜中花。 红叶大师微微一笑道:“一切随缘。” 第四十章韩国 我在怡趣寺休息了两天就离开了,但是我开始咳嗽,还有点发烧。我想大概是在雪地里冻得有点感冒。也没往心里去,我们和巴特还有咪咪恋恋不舍的告别,离开了龙山。当我们来到高丽国的边界的时候,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眼前的村落,新坟一片,到处是生离死别的情节。这是怎么了,我见有一位老者在新坟前哀哀欲绝。便上前问道:“老丈,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瘟疫啊,我们这里遭了天谴。感染者先是咳嗽,发烧,胸闷气短。而且这种瘟疫是传染的,现在已经十室九空了。造孽啊。” 咳嗽,发烧,胸闷气喘,难道是流行感冒引起的肺炎?搞不好我已经被传染了。糟糕现在是古代没有抗生素,这可怎么办? “老丈,这种病也不是绝症,难道这里的大夫没有办法?”我问道。 “哪里还有大夫,这里的大夫都被招到王府里去救治世子去了,听说我安南王爷的世子也的得了这种病,王爷是我们高丽的皇族,权利极大,所有的大夫都被召集到安南王府去伺候世子了。”老汉哀哀欲绝。 要是有青霉素就好了。对了,青梅素。我曾经在网络上看到过一种手工制作青霉素的方法。也许可以一试。我依稀还记得其方法是:首先还是收集大量青霉(馒头、包子、水果、面条上)。将米磨成汁混合用于煮成的汁作为培养液,植入青霉培养7天。将培养液用滤棉过滤,过滤后的加入菜籽油来溶解脂容性物质,由于青霉素是水溶性,所以油下面的水溶解了青霉素。 将水加入放了活性炭(煮过消毒)的容器并搅拌。将这些活性炭放入分离管(上 端开口大,下端开小口),用蒸馏水清洗,然后注入酸性水(用醋制造),最n用碱性水(海草煮汁)注入。这时候在下方出口处加上过滤棉以减小流速。按每10分成多份。 我就这样试制了,手工青霉素。为了证明其安全性,我在自己身上做了实验,服食之后,的确恢复了健康。 32我的病愈之后,又依照此法治好了当地的乡民。没想到的是一传十,十传百,人们奔走相告,结果越来越多的患者来我这里治疗。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当我正要离开此地的时候,当地的村长,带着一列卫队,走了进来。 没想到这才居然是让我充当一回大长今,为了高丽的安南王世子病了,安南王特意下了一道命令,宣我去救治。 “我陪你去吧。”罗成显然不放心我。 “你不能去,因为你要帮我继续救治当地的病患。这两天,你也熟悉了制作青霉素的办法,你就留下来暂时当一回大夫的吧。”我平静的说道。 “可是,我不放心你,这里是边界,如果去了安南王府就是进了异国他乡,要是有危险怎么办?”罗成好看眉拧了起来。 我拍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吧,我是去救人,又不是去杀人,怎么可能有事。如果我真的没有回来,你就把着三颗千年雪莲的种子带给李元吉吧。” 听了我的话,罗成有些伤感的说:“不要啊,杨雯你一定要平安,否则我不敢保证李元吉回不回杀了我,然后自杀。” “说什么呢?”我瞪了他一眼。 “杨医女,可以上路了吗?”侍卫长谦恭的说道。 “好啊。”我从容的走了出去。 其实现在高丽只是大隋的属国,这个安南王,虽然贵为皇族,但是作为边界的将领,其任命也要得到大隋的认可。而且这里是边界,民俗民情已经融入了汉民族的文化。经过了一天的行程,我们一行人来到了,安南王的官邸。看来这个驻边王爷,生活还是很节俭的,王宫修的并不是富丽堂皇,仅仅做到了洁净威严。 我被直接带到了,世子休养的房间。这是一间挂满了各种玩具饰品的房间,可以看得出安南王对小儿子是多么的宠爱。床上躺着的世子呼吸急促,憋的满面青紫。在他的旁边坐着一个异族打扮的中年人。那人神色憔悴,想来这就是安南王了。 我正想跪倒参拜。中年人看我进来,急忙制止了我的动作,用生硬的汉语说道:“是杨医女吧,不用多礼,我听说你医术高明,世子现在情况危急,你快点救治吧。” 我给那孩子做了简单检查,发现他的症状的确和患民相同,只是更加严重一些。而且他现在呼吸困难,我必须给他做气管切开术。 气管切开术系切开颈段气管,放入金属气管套管,气管切开术以解除喉源性呼吸困难、呼吸机能失常或下呼吸道分泌物潴留所致呼吸困难的一种常见手术。 “王爷你可信任小民?现在的情况,小民必须在世子的咽喉上割上一刀。”我谨慎的说。 “胡说,”旁边的一个侍者总管模样的下人说,“割开咽喉部就没命了。” 我听了此言谨慎的说:“大人可听说过中国有位大夫曾经给一个将军刮骨疗毒治好了将军的伤,同样是这位大夫,给一个大官做治病,大官所患头风需要开颅,而大官不相信这位大夫,决绝治疗,最后病死的事情。”“你……”你这个侍者还想争辩,可是安南王打断了他的话,道:“你可自信有华佗大夫的本事?” 安南的眸子深邃,而目光犀利。可是见我镇定的望着他,于是他说道:“好,杨医女你动手吧。” 气管切开术是一种常见的手术,对于一个外科大夫来说不算什么,即使在医疗条件匮乏的古代。我很快进行完了手术,并且给孩子服食了青霉素。 “好了,”我微笑着对安南说:“我们就等着世子康复好了。”安南看着世子面色恢复了,呼吸也平稳了。 “我新罗国内还没有见过医道如此高明的医女。”安南高兴的说。 “什么,新罗国?这里不是高丽国吗?”我诧异的问道。 “什么高丽国?这里是新罗国。是我的祖先朴赫居世居西干所创建。 “哦,大概是我搞错了。”我尴尬的说。没想到自己的历史知识这么的糟糕,我指知道朝鲜历史上曾经有个高丽,怎么又出现了一个什么新罗国。 我在新罗国停留了十天,因为有了青梅素,世子的病已经好了大半,只剩下体力还没有恢复。在这十天内小家伙跟我混熟了,每天把着我让我给他讲故事。无法,因为我穿越之前电视台正在播放喜洋洋与灰太狼,于是就讲给他听,小家伙每天听的津津有味。十天之后,我要离开了,可是故事还没有讲完。总之,我的离开使他极为不满。 “医女姐姐,你可不可以把这个故事的原稿给我啊,我自己看。”小家伙嘟着嘴说。 “这个啊,”要我怎么说,我能说很遗憾,你早生了一千年吗?“这个故事是姐姐家乡的一个老奶奶给我讲的。以后姐姐有时间,就把它写出来,然后把稿子给你,你自己看好吗?”我哄着他说。 “杨医女,你真的要离开吗?”安南王饶有兴致的看着我。 “是的,王爷,因为我家里还有事,所以今天一定要离开。”我笑道。 “那这个给你,”安南递过来一个铁牌,“也许你以后会有用处。”安南笑着说。 “这是什么?”我好奇的问。 “你就收下吧,就当是个纪念好了。” 我和罗成离开新罗国的边界时,众村民扶老携幼送出了很远。这使我的心里很温暖,现在要回到烈凤堂去,我真的有些头痛,不知道前面等着我的是什么。 “雯儿你真的要回到雾海去,会不会有危险?”罗成显得很不放心。 “要来的总归会来,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为了让他放心,我故作轻松的笑笑。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罗成我很珍惜跟你的友谊,无论我将来走到哪里,我都会祝福你们的。我们就在这里分手吧。”我站在通往楼烦的岔路口对罗成说。 “我看你不要回去了吧,你能保证你们宫主真的不会处罚你?”罗成显然很不安。 “实话跟你说,我也不知道,我总是觉得,宫主对我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很特别,到底是什么,我也说不上来。如果我能功成身退,成功的辞去烈凤堂主意一职的话,我一定去找你们。”我依依不舍的说。 “还有一件事,就是你那三颗千年雪莲,我真的很担心你会血尽而死,我看你还是不要太执着了。你总不能一命换一命吧。” “我是大夫嘛,总会有分寸的。”我笑笑,我表面上这么说,可是我心里现在真的很担心,不知道李元吉怎么样了,一想到他如此恨我,我的心就好痛,痛得几乎不能呼吸。虽然我一直在说,我要放掉你,让你选择一条光明的路,但是我毕竟是女人,一想到他将来的新娘不是我,我的心里有说不出的嫉妒。那种感觉,仿佛是被一条大蛇缠住了身躯,然后再被它一口一口吞噬掉的样子。 第四十一章倒情 烈凤堂的大殿,百变书生和众人都在。 “烈凤,我已经得到消息,你离开瓦岗寨之后,到你回来之前,消失了一段时间,你干什么去了。”百变书生沉着脸说。 “去办我的私事了,请宫主原谅,烈凤不能如实相告。”我让他碰了个软钉子。 “你翅膀长硬了,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百变书生沉着脸说道。 “烈凤不敢,这次没有拿到兵马驻防图都是烈凤失职,请宫主责罚。”我不卑不亢的说道。 “你这次前去可是待罪之身,然而你又无功而返,你说你该受到什么责罚。”宫主的话语里听不到一丝暖意。 “烈凤愿意接受‘青蛇还血’的惩罚,请宫主秉公办理。”我倔强的说。 “哼,你以为我不敢办你吗?”百变书生目光凌厉。 “属下不敢。”我咬着牙说。 “请宫主开恩啊。”飞鹰和众人跪倒在地。 “烈凤,你以待罪之身前去盗取地图。然而你却无功而返,还不肯解释自己的行踪。这次我如果不处罚你,我今后还怎么服众。但是你临去之时,我说过我不想要你的命,所以这‘青蛇还血’之苦你就不用受了,但是我必须小惩大诫,现罚你脊杖二十,你可心服?” 这已经是法外施恩了。我不禁苦笑,由于一路的奔波,我在瓦岗寨的伤患还没有好,有的地方已经开始感染了,再来二十下……我叹息了一声。 然而我这个人一向是输人不输架。于是我跪倒在地道:“请宫主监刑。” “不要啊,宫主,”飞鹰急忙说道,“烈凤堂主是女儿家,怎么能受如此刑法,属下愿意待堂主受刑。” “飞鹰,”我感激的对他笑笑,“宫主已经是法外施恩了,虽然我是女子,但也是江湖中人,二十下杖刑我还受的起。只是烈凤这次犯了大错,希望宫主在我受了二十下杖刑之后允许烈凤辞去烈凤堂堂主之位。” “为什么?”百变书生目光一冷。“可是因为李元吉?你想和他双数双飞吗?” 百变书生在众人面前说我的私事,这使我很意外。 “哼,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李元吉就要迎娶房梅了,喜帖昨天已经送到了,怎么样?现在还要辞职吗?” 宫主的话像一把利剑,几乎活生生的把我劈成两半。虽然我知道这个结果是必然的,可是真正面对他的时候,是那么的痛。我强忍着流水说道:“属下想辞去堂主一职并不是这个原因。还请宫主成全。”“烈凤你在我雾海任职多年,我深知你的忠诚和干练。如果你离开了雾海,你还能做什么。还有你过去的那些事情,你又想回到从前的状态吗?”百变书生的语气缓和了一下。 原来这个烈凤还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我很惊讶。究竟是什么事呢?百变书生没说,我也不能问。 “这个问题,属下会再做考量的。现在还请宫主监刑。”我低眉顺目的说道。 二十板子打下来,我已经不能动了。我被属下抬回了房间,虽然身上很痛,但是跟那张大红的喜帖带给我的痛苦比较已经不算什么了。它是那么刺眼,我颤抖着手打开来看,上面赫然写着李房联姻的字样。 我把人都遣走,然后任凭泪水打湿了它。这时突然有人敲门,“进来。”我忙拭干了眼泪。门外赫然站着宫主,只是他已经卸掉了刚才在堂上的严肃,仿佛又变成我邻家的大哥哥。 “凤儿,刚才打痛你了吧。三哥也是迫不得已,毕竟我是雾海的宫主。”百变书生,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 “三哥,”此刻的我只想附在他怀里大哭一场。百变书生,把喜帖撕得粉碎,道:“我早就说过,李元吉是个阴险小人,可是你就是不听。现在,你能告诉我,你离开了瓦岗寨之后,到哪里去了?” “三哥,我此刻真的不想说,你别逼我。”我低着头说。 “好吧,三哥不逼你,等你想告诉我的时候,你就来找我。这是我给你带的药膏,一会儿你让下人给你敷上。”说完,他就离开了。 33百变书生走后,我感觉昏沉沉的。好像有点发烧,大概是伤口发炎了吧。我也没有心情管它,我小心的把三颗种子拿出来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然后把它们装进我的荷包里。突然,窗前有人影闪过。 “谁。”我警觉的喊了一声,跟着跳出窗外。可是那个人影只是一闪就不见了,我叹了一口气,正想回去。突然间一阵眩晕袭来来,好像什么人点中了我的睡穴,我就这样昏睡过去。 当我醒来时,我发现自己正睡在一张华丽的床上。只是我的左手被一条细链子锁在了床头上。等等这间卧室有点眼熟,难道是他……我用右手揉揉眼睛,没错这里正是李元吉的卧室。我怎么回在这里,刚才袭击我的人是谁? 我正想着,只见李元吉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的面无表情的说:“醒了?”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乍见到他,我的心里竟然有一丝惊喜。 “那当然是本公子派人做的。”李元吉冷笑道。 我动了动被锁着的右手,“你居然把我锁在这里。”我有点生气了。 “呵呵,烈凤堂主武功高强,我不用这种方法,怎么请的得动你。”李元吉冷笑道。 “哪有这样请人的,你找我来有何事?”我生气的说。 “我的请柬你收到了吧,我怕烈凤堂主,事物繁忙不会来参加在下的婚宴,所以就出此下策。还请堂主见谅。”李元吉说的虽然是客气话,可是声音不带一点温度,任何人都听得出,他说的是反话。 “你!”我被他噎的一愣,随即我又想到,这个结果不正是我想要得到的吗?我稳定了一下情绪,道:“李元吉,我知道我毁婚你心里可能有点难过,但是我们总不是敌人吧。” “哈哈哈,我难过?我是庆幸的很,幸亏我对你这种忘恩负义的女人用情不深,也正是因为你悔婚,我才能娶到梅梅这样重情重义的妻子。”李元吉狞笑着说。 听了他的话,我感到一阵阵的眩晕,但是我强忍着泪水,不让它流出来。这时只见李元吉从身上,拿出一颗药丸,凑近我的脸说道:“这是我新近研究出来的药丸,我给他取名为‘仕途’丹,你要不要吃一颗。呵呵,现在可是由不得你了。”说着他把丹药放在嘴里,然后用唇狠狠的覆上我的,他的吻不带一点感情,纯粹是索取。 第四十二章呕心沥血 他强迫我吞下了毒药,然后轻松的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粒解药,自己吃了下去。说道:“仕途丹嘛,就是让你一动追名逐利的想法,你就会痛苦万分。这是对你这种虚伪女人最好的惩罚,不过如果你表现的好,将来我也许给你解药,要是你伺候的不好,那就怨不得我了。我要你知道,伤害我的人绝不会有好下场。” 我怔怔的望着他,现在我终于相信宫主说的话了,李元吉果然性格阴郁,睚眦必报。 “你要怎么样才会放过我,”我颤抖着声音说。 “怎么,害怕了?现在只是刚刚开始,可怕的还在后面呢。”说着他一把撕破我的中衣。 “不要!”我的泪终于流了下来,“不要这样对我。” “得不到你的心,我就退而求其次,你的人我也要。”李元吉双目赤红,还要继续动作。 我知道,此刻我很难保持尊严了。“李元吉,你如果这样对我,我留下的只能是一具尸体。”说完我拼尽全力向床头撞去。呯的一声。我的头撞出了一个大洞。“你!”李元吉一声惊呼,“见鬼。”他急忙用帕子按住我的伤口,我的血顺着脸流了下来,人随即倒了下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李元吉正睡在我身边,一只手还紧紧的搂着我的纤腰。我动了一下,头很昏,但是伤口已经包扎过了。我急忙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还好,我的清白未失。 看着他沉沉的睡颜,李元吉你要我怎么办,难道你得不到的东西,你就一定要毁了它。我动了一下手,发现我手上的铁链已经除掉了。我用手抚摸着荷包里那三颗种子,是我应该离去的时候了,我应该走的远远的,最好今生都不要见面。但是,我走之前,还想送你一样礼物,就当作我送的贺礼吧。十天后就是你的婚礼,我希望千年雪莲的种子能发芽,开花。那样的话,我就可以安心的走了。我知道以我现在的身体条件要让种子在十天之内开花,是要以我的生命为赌注的。但是,我没有其他的办法来摸平你心中的伤痛。 我悄悄的走下窗,走到院子里,在一棵榕树下埋下了花种,然后拿出匕首,在自己左手腕上割下去,让血汨汨的流出来,滴在地上。可是不久血就凝固了,于是我再割一刀。我感到有些眩晕,眼前阵阵发黑。但是我还是挣扎着回到了房间,用袖子把伤口挡住。元吉,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事情了。 第二天早晨,当我醒来的时候,李元吉已经不在了。等我梳洗完毕,一个小小的身影突然跑了进来,原来是飘剑。“云蝶姐姐你的脸色好差啊,你生病了吗?老夫人知道你来了,让我来叫你。” “姐姐没生病,只是没睡好。”我勉强的笑了笑。 我来到了李府的大厅,只见老夫人和房梅都在,李元吉也做在旁边。 “拜见老夫人,四公子,房姑娘。”我行礼道,毕竟我曾经是李府的丫鬟。 李元吉把目光投向我,刚想开口说什么。就听见房梅说道:“云蝶妹妹,你没事吧,我看你脸色不好。” “云蝶无事,谢谢房姑娘关心。”我答道。 “云蝶啊,”李元吉插口道:“是烈凤堂主。”老夫人道:“老身不知道堂主的身份,原来还想把你给元吉做小,呵呵,现在看来真是可笑。这次你能来帮元吉操办婚礼,老身很高兴,你们毕竟是好兄妹。梅儿这孩子,生的腼腆,恐怕支应不开,幸亏有你的帮忙。” 这时我看见李元吉亲昵的握着房梅的手,我喉头一甜,我知道是血,就强行把它咽了下去。 这时只见房梅款款的走过来,温柔的笑道:“没想到元吉找了妹妹来帮忙,我们的婚礼这次办的很隆重,江湖上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而姐姐我常年养在深闺,不及妹妹是一堂之主。所以还请妹妹多费心了。房梅这里先谢过了。” 我苦笑了一下,道:“烈凤尽力而为。” 十天来,我白天张罗婚礼,夜间割血喂花。体力已近极限,但是我必须咬牙撑下去,绝不能这里倒下。在这十天里,李元吉和房梅出双入对,显得十分亲密。李元吉连正眼都不看我一下,当然不会发现我的苍白和憔悴。 快了,日子就要近了,也许此番别过就是永别,我祝福你们夫妻百年好合。千年雪莲,已经发芽长叶了,我心里好高兴啊,只是我的血也要流尽了。离婚礼还有一天了,我此刻已经是头昏心悸,连走路都十分艰难,要撑下去啊,慕容纹,我对自己说。现在我正在李元吉的院子里清理各家送来的贺礼。李元吉拥着房梅,在看礼单。突然,一杆银枪,嗖的一下之飞插在李元吉的面前。李元吉吓了一跳。 只见一个身影走了进来,“罗成,你怎么来了。”我心说不好,急忙强撑着身体,想去阻止他。 “恩公,你收到我的喜帖了,”李元吉迎了上去。 “李元吉,你为什么这么对雯儿,你难道没有心吗?”罗成满面怒容。看见我面容惨淡,罗成焦急的说:“你真的做了,你不要命了。” 李元吉感到很疑惑,“恩公何出此言?”罗成怒道:“雯儿为了你,她的血都快要留尽了,你却要另娶她人。你看看她的手。”罗成扯开我的衣袖,众人看见我胳膊上横七竖八的伤口,都吸了一口冷气。 “罗成,你给我住口,你要让我前功尽弃吗?”我拉着他就要走。 “今天我一定要教训一下这个负心人,李元吉亮兵器吧。”罗成道。 李元吉根本不理罗成的话,他抓住我的双手,急切的问:“你这是怎么弄的,你告诉我。” 此刻我已经是心血耗尽,我自知大限已到,我拉着李元吉的手,来到千年雪莲旁边,说:“如果我有什么事,你就把我的血取出来,浇灌这株花,它的用法罗成会告诉你的。”跟着我眼前一黑,几乎摔倒。罗成急忙一把推开李元吉,扶住我焦急的说道:“雯儿,你怎么样?”我对他摇了摇头,最后望了李元吉一眼,就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我的灵魂仿佛到了天上,我看到了李元吉惊恐的扶着我,双目赤红的望着罗成,罗成无奈的摇摇头,说了句什么话。不我听见李元吉仰天长啸,然后紧紧的抱住了我,我还看见罗成,把手低在我的大穴上,好像要把全身的功力都一股脑的注入我的体内。之后我飘走了,我不要走啊,别让我走。我挣扎着,这时我看见了妈妈,爸爸,还有我的好朋友们,他们都笑咪咪的望着我说:“雯雯,你是最坚强的,你甘心就这么走了吗?你一向勇敢顽强,这一次你也不可以输啊。回去吧,他等着你呢。” 我听见李元吉我耳边,痛苦的说:“云蝶,你怎么这么傻,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给我听好了,我这次上天入地都跟定你了,你敢死,我也绝不会独活。什么见鬼的千年雪莲啊。我毁了你,你害了我的云蝶,我留你何用。” “喂,你不要踩它啊,这可是我十天的心血。不要啊,我大叫着醒来。”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见了李元吉满是胡子茬的脸,“云蝶,你醒了吗?”他惊喜的说。 “你……你毁了千年血莲?”我虚弱的说。 他把我的手放在唇上吻了一下道:“对,我毁了他,我若不毁了它,我怕你这个傻丫头,还会用鲜血去喂养它。” “你这个笨蛋,它已经快开花了,开了花就能医自你的寒毒。”我激动的说。 “我不让你再为我流一滴血,一滴泪。”他的眼泪流下来,然后他轻轻的吻住我的唇。 “咳咳,”罗成站在我身后说道:“你们当我是隐形人啊。” 罗成看着尴尬的我俩,笑道:“雯儿,你已经昏迷了二十天了。幸亏还剩两粒千年雪莲的种子,才救得你一命。” “什么,你们把千年雪莲的种子给我吃了。那我们岂不是白去了趟新罗。不知道红叶法师那里还有没有。”我沮丧的说。 “这个你想也别想,你给我离那个东西远点。”李元吉瞪我一眼。 我朝他做了个鬼脸,刚想动动手臂,却发现我的双臂都缠着棉布。“喂,你们当我是木乃伊啊。”我无奈的望着他们。 “什么姨?”李元吉不解。 “就是干尸。”我只好解释道。 “呸,呸,童言无忌。”李元吉把我的手用被子盖好。“以后可不许再有这样的事情,我几乎被你吓死了。”李元吉仿佛心有余悸的说。 “雯儿你当时连气都没有了,脸色惨白惨白的,我还以 第四十三章回魂 要不是李元吉疯狂的踩烂千年雪莲,我还想不起来,那个种子也是活命的良药呢。李元吉当时几乎疯了,到现在为止他已经衣不解带的照顾你二十天了。这么深的感情,怎么能轻言放弃。” 我担忧的望着李元吉道:“你要不要去休息一下。你身上有寒毒的病根,不要因为……”我的话哽住了,因为我看见李元吉流泪了。 “你再也不要一厢情愿的为我想,你怎么不问问我,我想要的是什么,那天我看着没有了气息的你,只想跟了你去。我现在想想都会不寒而栗,你居然用你的鲜血足足浇灌那千年雪莲十天,几乎流尽了鲜血。” 34“其实我当时就是想赌一赌,并不是真的想死。要是我没事,又治好了你的寒毒,岂不是皆大欢喜。没想到你毁了它,你要知道我看着它一天天的长大,心里有多么的期盼。元吉,也许红叶法师那里还有种子,他也许愿意再给我几颗的。我发誓这回不会这么急功近利了,我们再试一次可好。”我小心翼翼的说。 “不可以。”李元吉和罗成异口同声的说。 “当时我看见惨白若死的你,我心痛的几乎不能呼吸,我都恨死那个什么红叶法师了,我不知道他跟我有什么恩怨,要教你这么恶毒的方法。我更恨我自己,为什么没有发现你的变化。当时我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老天是惩罚我,让我承受如此锥心之痛。云蝶,你不要在一厢情愿的为我考虑了,你不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我母亲的事情还是有转机的,我们的婚事有障碍,我也能解决,我身上的寒毒也可以控制。只有你别离开我,只要你别伤害自己。一切都交给我,好吗?”李元吉激动的说。 我动情的望了李元吉一眼。 “是啊,雯儿,本来我想好好教训一下李元吉的,可是我那天看着他抱着你那么痛苦,那么伤心,还有这二十天来,战战兢兢的照顾你。我说战战兢兢一点都不为过,你的样子那么憔悴,鲜血几乎流尽了。他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着你,生怕你离去。我看了也不能不感动。这样的事情如果再来一次,我怕他会心疼致死的。”罗成说道。 我罗成说道:““罗成,我真感谢上天让我的身边有你这样的好朋友,没想到你千里迢迢赶来帮我。杨雯今生都无以为报,谢谢你。” “算了,别说这么肉麻的话了,你醒了。我也该走了,瓦岗寨还有许多军务要处理。只是我希望将来在战场上我们不要成为敌人。”罗成说道。 “感谢的话我也不多说了,李元吉也记在心里了。”李元吉感激的说。 罗成走后,李元吉轻轻的握着我的手,他的体温比我低的多,大概就是寒毒的缘故。“你看你的手冷冰冰的,眼圈都是黑的,你要不要睡一下啊。”我很自然的向里面移了移。 李元吉微笑着望着我没说话。我陡然间明白过来,羞红了脸。 “我不管,是你让我上来的,不许再让我下去。”李元吉赖皮的躺在我旁边。 “你就会欺负我,你不知道你生气的样子好恐怖,好像让要吃了我一样。”我撅着嘴说。 “你不知道你倔起来才恐怖,没见到过你那么认死扣的人。李元吉在我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我饿了,”我笑望着他,“你这几天都喂我吃什么了,怎么嘴里腥腥的。” “是猪肝汤,听说这个最补血。前几天我喂你喝,你就是不配合,急死我了。”李元吉心有余悸的说。 “那你怎么喂的呀?我从小就不吃动物的内脏。”我奇怪的说。 “你说呢?”李元吉玩味的看着我。 我霎时间想到了那个方法,“你…….”我脸上一红。 “你能做起来吗?我喂你喝汤。”李元吉叫下人端来了他亲手煲的猪肝汤。 “我不要喝这个,我要吃饭。你也不要把我当病人,我可以下床吃的。”说着我挣扎着要起来。 李元吉一把按住我,道:“再不听话我先吃了你。” 就这样,我坐在床上,李元吉一勺,一勺的喂我喝猪肝汤。说实话我真的讨厌猪肝汤的味道,而且作为医生,我也知道其他补血的方法。但是为了他放心,我硬着头皮喝了下去。眼见一碗汤见底了,我胸中一阵翻腾欲呕。 “看在你这么乖奖励你一下。”李元吉拿出了一个盒子。 “桂花糖?”我惊讶的说,“你居然准备了桂花糖。” “我知道猪肝汤很难喝,所以我让下人买了桂花糖。”他拿出一块喂到我的嘴里。甜甜的味道,我贪婪的吃着。 看着李元吉望着我笑了一下。“怎么了,吃相很难看啊。”我问。 “你嘴上沾上糖粉了。”李元吉笑着说,“我帮你擦啊。”说着李元吉不等我说话,就覆上我的唇,他的吻那么轻柔,仿佛我的唇是一道甜美的糕点。 我温柔的拥着他,元吉,如果我回到现代去了,你会很痛苦吗?有了这段感情的牵绊,我还要回去吗?我问自己。 “云蝶,我还有个事情要跟你说。”李小心翼翼的说。“我知道,是房姑娘的事情吧。”我笑着说。 “知我者云蝶也。”李元吉笑道。 “我对房姑娘也感到很抱歉,你放心如果她还生我的气,我会谅解的。或许你可以跟她谈一谈。”我平静的说。 “房梅是个知书达理的姑娘,我想她可以原谅我们的。”李元吉显然很了解她。 五天过后,我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虽然还是软弱无力,但是在床上躺的我真的很闷。这要是在现代,失血过多顶多输个血就可以了,可是古代没有这个条件。只好等着身体一点点的恢复过来。我下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探望房梅。李元吉说要陪我去,可是我怕房梅反感,坚持自己一个人去。 “房姑娘,对不起,因为我的事让你伤心了。”我真诚的说。房梅的眼眶红红的,好像刚哭过。她单薄的身形,让人看了好心痛。 “妹妹你好些了吗?”房梅勉强的笑笑。 “我好多了,多谢你关心。”我真诚的说,“可是你…….”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故人逝去 “我知道妹妹和元吉是真心相爱的,这几天我也想明白了,正想我以前对你说的,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想抢也抢不去。我看着那天妹妹生死一线,元吉几乎崩溃的样子。还有你为了他而割的胳膊上那些伤口。我就明白了,什么是真心相爱,生死与共。妹妹不必安慰我,说实话我心里是有一点嫉妒,但更多的是感动。我知道妹妹想说什么,妹妹是怕我和元吉的婚礼没办成,怕我面子上过不去。如果妹妹这样想就误会我了,我是一个很实际的人,那些形式我都不在乎的。”房梅款款的说道。 我被房梅这一番话深深的打动了,看见她弱柳扶风的站在我面前,听着她善解人意的话语,我真的喜欢上这个女孩子。她有着我没有的细腻温柔,我现在倒是和好奇她的胞兄房玄龄是一个怎样的人。 这几天我和房梅走的很近,房梅琴棋书画样样皆精。而我除了会弹琴之外,其他的都不会。更值得一提的是,房梅的女红做的很好。我被其所感染,想做几套带有古代色彩的现代服装。房梅也被我这些大胆的样式吓了一跳。 “云妹妹,你真的要按照你画的这些图样做衣服?”房梅问道。 “对啊,我的设计再加上你的秀功,这样出来的作品是‘天衣无缝’的。” 房梅拿起一件晚礼服,那是一件欧版婚纱的样式,抹胸的那种,我正想让房梅教我秀上百合花。“可是这些衣服都好暴露,真的能穿吗?”房梅啼笑皆非。 “这是我家乡的款式,当然在这里是不能穿的,不过我想给它加上一条披肩就好了。”我想未来的大唐女装形式开放,袒露着乳沟的女性大有人在,我这件晚礼服是要在表演时穿的,应该没什么问题。 顺便提一下,我的那首我像雪花天上来的词曲已经风靡一时了。因为古代没有电视,所以我的歌迷都不认得我。可是听着街头巷尾,传送着此歌的时候,我的心底隐隐约约的升起了一种自豪感。我想给这个我剽窃来的曲子配一段舞蹈,就用我现在正做着的白色晚礼服。本来我想把裙摆改短,露出舞者纤长的美腿。可是这样的衣服恐怕没人敢穿,只好退而求其次,让她露出脚踝就好。 我把心思都用在了学习刺绣上面了,未免冷落了李元吉。 “喂,你都忙了一天了,要不要休息一下,你的病才刚好。”李元吉担心的说。 “哦,对了,你喜欢什么样的衣服,我做给你啊,现在我的秀功也很不错了啊。”我上下打量着李元吉,思索着该做件什么衣服才好。“你还记得有我这个人呢,我还以为你当我不存在。”李元吉无奈的说。 “呵呵,怎么会?”我轻揉上他好看的眉。 “云蝶我希望你辞去烈凤堂堂主之位,我们找个地方隐居起来,就我们两个人你说好吗?”李元吉从后面抱住我。 “可是我身上是有责任的,不是我想辞就辞的。好吧,我答应你,我会尽力说服我们宫主,给我自由的。这回你满意了。”我嗅着他身上青草的气息说。 这时有人敲门,“公子你出来一下。” 李元吉无可奈何的松开我。“瞧,麻烦又来了。” 李元吉出去没有一盏茶的时间,脸色阴郁的走了进来。 “出什么事了”,我焦急的问。我的心底陡然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而且是关于我的。 “是,是……云蝶我说出来你可不要太伤心啊。”李元吉握住我的双手。 “你快说啊,你要急死我了。”我着急的说。 “是,飞鹰出事了。”李元吉只好告诉我说。 “怎么了,他受伤,还是被孚了。”我走之后,烈凤堂大概出了事情,在这件事情上我是有责任的。 “他,他,被人杀害了。”李元吉吞吞吐吐的说。 “你说什么,我不相信,我不信。”我坚决的摇摇头。 “是真的,这个消息我的手下很多人都知道了。烈凤堂已经要发丧了。”李元吉握着我冷汗淋淋的手,“云蝶,你没事吧?”李元吉担心的问。 “怎么会是这样,都怨我,都怨我,作为堂主他有事的时候我不在,飞鹰一定不会原谅我。”我的眼泪流了下来,“元吉,我要回烈凤堂去了,辞去堂主的事情只好再说了,我一定要查出是谁害了飞鹰,我定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我送你回去啊。”李元吉显然不放心我的身体状态。 “你有知道飞鹰对我的感情,也许他现在并不想见到你的。”我说道。 李元吉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好吧,我留的住你的人,也留不住你的心。但是,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好让我放心。” “元吉,”我握住他略显冰冷的手,“不要这样,你给我一些力量来支撑我好吗?” 李元吉默默的拥着我,没做声。 烈凤堂里一片肃穆,飞鹰的灵前洒着鲜血,这是烈凤堂的规矩,如果有亭主枉死,就会在灵前洒下鲜血,示意沉冤待血。 我默默的上了柱香,站在灵前仿佛有听见他爽朗的笑声,我依稀听见他在我耳边说:“烈凤,你回来了,你回来晚了,我要走了。” 我的泪水潸然而下。 “你终于舍得回来了。”百变书生从后堂走了出来。 35百变书生脸色苍白,似有倦怠之意。 “宫主,原来你还在这里啊。”我此刻思绪混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不在这里坐镇怎么办,有人身在要职,居然玩忽职守,只顾自己风花雪月,谈情说爱。我真替飞鹰不值,他如此的喜爱你,可是在他有事的时候,他的堂主居然连自己的责任都不履行。更别说私人的感情了。”百变书生阴沉着脸说道。 听了此话,我只好跪下说道:“属下,近些日子大病了一场,没有帮到飞鹰,烈凤很惭愧,请宫主责罚。” “你生了一场大病?哼,半个娄烦城的人都知道烈凤堂主为了男人甘心流尽鲜血,至死不渝。而那个男人,居然临时悔婚,抛弃了他的未婚妻,更不把来观礼的亲朋放在心上。你们之间的情谊好伟大啊。”百变书生用冰冷的口吻说道。 这样激烈的言辞如钢针般刺激着我的心脏,现在我还能说什么,一切言语在死亡面前都是无力的。 房玄龄 周围站满了我的属下,还有其他堂来送行的亭主,大家都不理解的看着我,尤其是司凌风的属下,甚至露出鄙夷之态。 “属下对飞鹰的死痛惜万分,不论在公,还是在私,宫主的话我都无言以对。但是我和李元吉是真心相爱的,对此我至死不渝。”我倔强的说。 “好一个至死不渝,你这么说让酒泉之下的飞鹰听了会多么的伤心。我不管你渝不渝,你愿意爱就爱,但是你是烈凤堂的堂主,你首先要把自己的职责履行起来。不可以说消失就消失,更不可以在公事没有办好之时就偷空去为情人求医问药。”百变书生斥责我说。 “烈凤一定查出杀害飞鹰的凶手,来弥补我对他的亏欠。请宫主相信属下一定能担负起自己的责任。烈凤还有一个请求,让我见飞鹰最后一面,属下要检查飞鹰的遗体,找到凶手留下的痕迹。”作为广南大学医学院大三的学生,我虽然不是法医,但是对人体的机构还是很熟悉的。 “你说你要开棺验尸,想不到我们的烈凤堂主还是个仵作。”百变书生冷冷的说道。“你是一堂之主,怎么做我不干涉,但是你最好验个明白,不要让飞鹰的灵魂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到打扰。 “属下明白。”我躬身道。 打开了棺椁,飞鹰赫然躺在里面,仿佛睡着了一样。我的泪滴在他的脸上,我赶紧轻轻的擦去。“飞鹰,我知道这次你不会再原谅我了,但是我真的还想跟你说一句,我好抱歉。到底是谁杀了你,你告诉我好吗?烈凤一定手刃那个凶手,为你报仇。” 我检查了飞鹰的身体,可是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他身上只有一道伤痕,伤口深而且窗口小而且刀口参差不齐。这一刀刺破了肝脏,让人失血过多而死。以飞鹰的武功,能让他一刀毙命的,天下没有几个人。这就说明来人跟飞鹰是认识的,飞鹰没有设防,而且来人很可能不会武功,是用一把匕首将人刺死的。还有就是飞鹰在出事前喝过酒,很可能就是跟那个凶手一起喝的,酒中也没有迷药,只是这种酒的酿造方法很特别,可以说是一种非常昂贵的酒。再有就是飞鹰的发髻边上出现了,一抹红痕,不知道和这个凶手有没有关系。 还是没有头绪,我沮丧的合上棺木。 午夜,我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喝闷酒。我在面前放了两个酒盅。“飞鹰,我们好像从来没在一起喝过酒,今天我们就不醉不归。”我轻轻的为他倒了一杯。“我记得你说你是个孤儿,没有享受过家的温暖,没有得到过母亲的爱。你说你恨他们,但是我心里知道,在你心灵的一个角落里永远有一个位置是为他们留下的。飞鹰,我知道你喜欢我,而且只有你默默的守护了我这么多年,我慕容纹虽然不是真正的烈凤,但是我仍然能感受到,你那份真诚的爱。飞鹰,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我叫慕容纹,我是一千多年后的人,你不要笑,我不是开玩笑的,我是穿越时空来到这里的。我骗你说我失忆了,那都是不得以而为之。如果你在天有灵,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谁杀了你。” 那一晚我喝的酩酊大醉,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睡在自己的床上。“原来我喝醉了还会自己上床啊。”我自言自语的说道。我拉开了帐子,只见百变书生,静静的坐在帐子外。 “宫主?”我惊讶的说,“你怎么在这里?” “昨晚你喝了多少酒,居然跑到水塘那边痛哭。我知道你心里觉得对不起飞鹰,我昨天说你的那些话,有一多半是说给其他的亭主听的。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是我不得不训斥你几句,否则我不能服众。”百变书生亲切的说。 “昨晚原来是宫主照顾的我,烈凤惭愧,以后一定不会再这样喝酒了。宫主说我的那些话都对,属下心悦诚服。”我真诚的说。 “这样就好,那你还要为李元吉而辞去堂主一职吗?”百变书生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楚,但是随即淹没在他深邃的眼神之中。 这使我愣了一下,“暂时不会了,我一定要亲自查出杀害飞鹰的凶手。”我决绝的说。 “那个李元吉有什么好,你居然为了他甘愿舍弃生命。昨晚我看到你胳膊上的那些伤口,你居然为了他把自己割成那样。可是真正对你好的人你又视而不见。”百变书生又些失态。看见我不赞同的望着他,就又补充道:“我是说飞鹰,他那么爱你,默默的守护你,难道不及那个李元吉狼子野心,睚眦必报。” “宫主,我想你对李元吉有些误会。 “李元吉虽然生性淡漠,看起来游戏人生,但是其内心是很重情意的。他只是没有母亲的教管,再加上家里兄弟姐妹虽多却没有一个真心关心他的,尤其是与他二哥更积怨以深…….” “这些话是他跟你说的?”百变书生听了我的话,脸色变的很奇怪。 “不是,是我分析的。” “哼,那也是他自找的,他和他娘一样,都自甘堕落。” “宫主知道,他娘的事情?”我有点惊讶。 “恩。”百变书生冷哼一下。 正在这时有下人走了进来道:“宫主,堂主,房玄龄来了。” “看看,人家哥哥找上门来了。” “宫主,要不要一起见见。”说实话我愧对房梅,虽然这个房玄龄我在现代就很佩服,来了大唐也一直想见见他,可是现在这种情况……. “这是你的私事,我就不参加了。”百变书生说完走了出去。 “那你请房公子到客厅来吧。”我吩咐下人道。 烈凤堂的客厅。 房玄龄,二十七八岁的样子,面如冠玉,儒雅的气质,可以说和李元吉完全不同。只是此刻脸色铁青,看着他的样子,我有点发触。 “房公子请了。在下烈凤。”我小心翼翼的说。 “烈凤堂主,我今天跟你说的是私事,可否跟在下出去一谈。”房玄龄仿佛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我看他腰配宝剑,变知道来者不善。但是我理亏于人,不得不礼让几分。“好,房公子想去何处,烈凤一定配合。 “文竹茶楼可好。我在那里定了雅间。” “好就依公子。” 在现代我都没有去过茶楼,而且这个文竹茶楼名声大的很,我已经心仪很久了,就是没有时间去。可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到那里喝茶,真是荒谬的很。 文来茶楼每天都是高朋满座,来到这里的不是达官显贵,就是附庸风雅的文人雅士。 房玄龄定的雅间面对湖水,房间内也布置的清新淡雅。 “听闻堂主是爽快之人,在下也就开门见山了。我妹妹与李元吉从小青梅竹马,早有婚约,若是没有堂主的出现,现在已经是神仙眷侣了。梅梅温柔似水,不会跟任何人起争执,自从堂主出现之后,常常以泪洗面,但是在人前还要做出大方的举止。可是这次李元吉竟然背信弃义,公然悔婚,不仅令我房家声名扫地,更是令梅梅痛彻心扉,终日郁郁寡欢,近日竟生出家之念。”房玄龄痛心棘手的说。 “怎么,梅姐姐要出家,我离开李府的时候,她还好啊,她说她已经想通了。”我惊讶的说。 “难道这样的事情我会欺骗堂主吗?”房玄龄目光凌厉。 “我不这个意思。”我急忙解释。 “堂主乃是人中龙凤,见多识广,想要再结良缘想必不是难事,玄龄能否恳请堂主把夫婿还给舍妹好吗?”房玄龄期盼的望着我。 “房公子,此言令烈凤十分惭愧,然而感情不是做交易,不是我说让给她,梅姐姐就会幸福的,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是需要有共鸣的……” 唉 “只有姑娘把李元吉让给家妹,假以时日,李元吉一定会忘记你,回到梅梅身边来的。”房玄龄不客气的说。 “房公子不觉得这样对烈凤不公平?” “这好办,烈凤堂主乃江湖中人,我房家有一套家传武功秘籍,一向不传给外人,我知道堂主修炼的是峨眉轻虹我这个套剑法与其相得益彰。如果堂主肯离开舍妹,我就把这套剑法传给你,另外你也知道,房家是豪富之家,要多少补偿堂主尽管开口。” 我静静的看着他足有一分钟。“我原来以为房公子声名远播博,览经史,工书善文,18岁时本州举进士,先后授羽骑尉、隰城尉。没想到也是个世俗之人。烈凤虽一届女流之辈,但也不会用感情去交换名利和财富。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看来烈凤堂主是不肯退一步了?”房玄龄的目光让人不寒而栗,我一直以为历史上著名的大唐宰相房玄龄是一个温文儒雅的谦谦君子。没想到他也有阴险狠毒的一面。 “那你就不要怪我了。”房玄龄阴险的一笑。 这时我突然感到一阵头晕。不好中计了,是迷药。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被捆在一个茅屋之中,我挣扎了一下,绳子困得很紧。这可怎么办,房玄龄到底要干什么? “醒了?”房玄龄出现在我的面前。 “你这个小人,我怎么也想不到你是这样一个龌龊的宵小。” “你敢骂我?”房玄龄一阵冷笑,然后他拿出一把匕首,在我脸前晃了晃。“你这张小脸长得真不错,我若是毁了它,你说李元吉会不会还喜欢你?嗯?” “你敢,李元吉不会放过你的。”由于紧张我的声音都有些发抖。 难道李元吉和房梅并没有在一起,这是真的吗?我不知道该喜还该忧。可是我现在有任务在身,绝不能掺杂儿女私情,我知道无论多么坚强的女性,一遇到爱情就瓦解了斗志,就像《美人心计》中的窦漪房。但是,元吉,我知道你过得不好,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的滥情和愚蠢,伤害了你。但是,事情已经是如此了,我真的想劝劝他,让他好好对待房梅。但是这样的话我说不出来,一想到他在别的女人身边,我就感到锥心的痛。然而,生活里毕竟不全都是爱情,我们还有应该承担的责任和使命。所以我只能保持冷漠,让时间来冲淡一切吧。 没想到我的忍让换来的是房梅的变本加厉,和李元吉更深的误会。那日清晨,我去为房梅打泉水,大概是我的行为引来了,周围下人的议论,大家都侧目看着我。房梅从房间里一眼看到这一幕,居然以为我是故意做给众人看的,好达到诋毁她的目的。她几步走出房间,站在门口阴阳怪气的说:“火凤妹妹啊,我的大堂主,我让你去挑水,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你就挑这个人多的时候,做给人家看。好像我欺负你似的。是,我家相公是跟你有一段,但那也只是跟你玩玩,他真正爱的是我,你不会这么嫉妒吧?快别挑了,演这个戏给谁看!” 她的无耻行为,真的激怒了我。多日以来的压抑,全部释放出来。我咣当一声扔下水桶,气愤的说:“李夫人,我来李府是做事的,不是来给你当玩物的,你不要太过分。” “哎呦呦,我过分。我倒是想问问你每天带着面纱,走来走去,浪什么?谁不知道你是有名的大美人,怎么这脸还看不得了,还是要不得了。哈哈”。没想到她趁我不妨,一把扯下我的面纱,这下真的激怒了我。必经我是身怀绝世武功,想也没想,就推了她一把,力道之大,当场把她推倒在门框上,她连吭都没吭一声,就昏厥过去。 “杀人了!杀人了!”几个婆子吓的面无人色,喊道。我此刻,傻了眼,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怎么回事?李元吉从屋子里走出来,看到房梅的头流着血倒在那里,也吓了一跳。 急忙把她抱回屋子里,然后请医生好一顿忙活。都没人理我,而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我想张嘴解释,又说不出话,抬腿走,又不是那么回事。直到,李渊来传唤我,我才意识到事情闹大了。我本来就来卧底的,没有取得李渊的信任,就闯下大祸,不知道李渊要怎么处罚我。 我沮丧的,走到他面前。李元吉站在旁边默然的看着我,没有任何表情。“杨雯,你来我李府就要守我李府的规矩,想不到你人面兽心,居然为争风吃醋,出手打伤梅梅,她还怀着我李家的骨血呢。元吉,梅梅是你老婆,孩子是你的孩子,你要怎么处置这个外人我都没有意见。但是,你不能把她赶走,因为她还有用。你看着办吧!” 李元吉冷冷的一笑,像是很随意的说:“那就打一顿,禁食三天,只许喝水。”李元吉看着我,就是想听我求饶。我也知道他的想法,但我怎么能为五斗米折腰。我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一个个字的说出来:“属下遵命!” “你!”他没想到我会如此拼命。但是,我心里明白,我们的性格冲突,是不会有好结果的,长痛不如短痛,就借他的无情让自己忘了他吧。这时李元吉冷笑一声,“那就不要怪我了。来人,先抽四十鞭子,再关起来。”说完,他看也不看我一眼,兀自走了出去。 我咬着干涩的嘴唇,不让泪流出来。这完全是我的失误,李渊明明知道我和房梅之间的过往,而且他还想利用李元吉拉住我,怎么会任由李元吉这么处置我呢?他究竟是在打什么算盘,我刚才的表现太不冷静了。如果我还是这么如无其事的,李渊会不会质疑李元吉在我心中的地位?从而就不相信我了。如果我又哭又闹,会不会显得太浅薄了,没有利用价值? 我怎么才能掌握好这个度呢?既让李渊觉得我是真诚的,有很有城府。看来,我得利用李元吉一次了。对不起,我知道自己这么做很无耻,但是为了拿到紫玉簪,回到现代,我必须得到李渊的信任。 我拿定了主意,本来这四十鞭子,和三天的禁食以我现在的武功是没有什么大碍的。李元吉并没有下狠手。可是人不能不喝水,如果三天不喝水就会很危险,不论你的武功有多高。行刑的人显然,受了李元吉的指示,并没有下狠手。我受的伤不严重,然后我就被关在一间空屋子里了。而且并没有断绝我的食水,每天都有人偷着送饭来。这显然也是李元吉交代过的。 但是为了达到目的,我硬是没吃没喝。想让李渊觉得我是吃醋,对李元吉还是心有不甘的。但是这样作也是要付出代价的,本来我就受了伤,再加上滴水未进,三天下来已经达到了我的极限。我只有咬着牙硬撑,终于李元吉得到消息,忍不住来看我了。其实当时我是很欣慰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演戏,还是真的。 “为什么不吃不喝的。”李元吉面无表情。 “我……我不是故意推房梅的,你居然不相信我。”此刻我感到阵阵眩晕,但是意识还清醒。 “喝水!”他拿了一杯水命令道。 “不要,如果你不能还我的清白,我宁死不喝。”我知道此刻自己有多么苍白,我也感到了李元吉心中不忍。看来他的心里还是有我的,我的心头一热,泪水流了下来。我真不知道自己此刻是真情流露,还是做做样子。李元吉,对不起,我利用了你的感情,但是不得不这么做,因为我不属于这里啊。我要回去,我要带着华华回去,我一定要回去,不论付出什么代价。 苦肉计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推房梅的,我是因为她身怀有孕,所以才帮她去挑水的,你居然不相信我。”我自己说的好委屈,但也是实话。可是如果是以前的我绝对不会这么说的,所以说人学好不容易,学坏很快。 “你不相信我,我是绝对不会喝的。”这话听起来,怎么都像在撒娇。但当时我也的确是虚弱的很,我想用我的生命去赌一把。我赌李元吉对我还有感情。 “你,你先喝水吧。”李元吉的语气显然缓和了。 “不要。”我倔强的说。 “你知不知道人不喝水会死的?”李元吉显然很着急。 “你在乎吗?”我知道李渊此刻一定会派人偷看,我一定要做的恰到好处。 “好,我在乎,我在乎,好不好。依云我们一定要彼此折磨吗?”李元吉痛苦的说。 “我……。”我此刻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的感情是真实的,可以却要我装作撒娇的样子,我还真有些做不来。 “李元吉,我知道我做错了很多事情,而且错得已经不能挽回了,但是我还是想得到你谅解,这样就算我死了,也会心安的。”我的泪流了下来,随后我感到意识有些模糊,我想如果我再不喝水的话,我一定会晕倒,这场苦肉计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你先给我喝下去再说。”李元吉急了。此刻我真的觉得心里很温暖,我很享受这个过程。也不知道自己是真演戏,还是假演戏了。 也许我的生命就停留在这一刻,我会少受后来的很多苦。可是当时我只是晕了过去,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在棉被里,而且一定是喝过参汤,因为嘴里苦苦的。而李元吉正坐在帐子边,幽幽的望着我。那种怜爱的表情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他的眼圈红红的,显然刚刚哭过。 我的心里矛盾极了,我真的想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我好想伏在他怀里,大哭一场。可是我不能,因为他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除非我想给他做小妾。可是这一点以我当时的心境是绝对做不到的。 我只想赶快逃离那个时代,眼不见心为静。 所以,这场戏我还得演下去。 “你……。。你醒了?”李元吉又恢复了冷漠。我知道此刻他的心境是波涛汹涌的,我何尝不是。只是我们都 因为不同的原因,抑制了它。 “你已经不怪我推倒房梅了吗?”我欠身想起来。 “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李元吉有点尴尬。 “元吉,”我从来没有这么叫过他,自己听着都肉麻。 “我知道是房梅故意针对你,可是我已经不能让她不存在了,这一点你懂吗?”李元吉显得很痛苦。 “是我的错,是我让我们俩走到这一步的,我也没有想让她不存在。”我玩弄着文字游戏。 “还有,就是,房梅是不会怀孕的,这一点你不用内疚。”李元吉以为我还是原来的那个我。 “我听说了,你们没有……。但是不论房梅以什么手段得到你,我不得不说,她成功了。至于婚后她是不是幸福,我现在还不敢下结论。”我感到自己很龌蹉,东方雯雯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不能相信这种引诱的话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 苦肉计2 “依云……”李元吉欲言又止。 “你心里还有我,你告诉我你心里还有我好不好,我真的后悔了,我后悔了。”我双目含泪,元吉,原谅我,我已经没有退路。 “你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难道你能……。” 我知道他要说什么。 “对不起,我不能,我不会跟别的女人分享一份爱的,我要的是唯一,唯一,你懂不懂?”其实这也是我的心里话,作为一个白领丽人,我心中的爱侣必须是对爱情忠诚的,这一点即使到了古代,也不会改变。但是我这么说,也只是一个诱饵,要拿到紫玉簪,就必须得到李渊的信任,而得到他信任的唯一法门就是成我他的家人,也就是成为他的儿媳妇。以为在古代,婚姻是拴住一个女人的最好手段。也就是说,我要成为李元吉的妾。 “火凤,李元吉,你们在干什么?当我是死人吗?躲在这里偷情,火凤你真不要脸!居然主动送上门来。”想不到,房梅居然躲在门外,并且打乱了我的计划。 好,你来的正好,如果单单是面对李元吉,我的戏还真的演不下去,我真的不忍心伤害他。可是,房梅,这个狡猾的女人,是应该遭到报应的。于是,我装作楚楚可怜的说:“梅姐姐,你不要这么说我,我想你我都是真心的爱元吉的,现在你已经是他的夫人了,我无话可说。我也没有非分之想,只是我身世孤苦,只有李元吉这一个朋友,何况我现在又是他的下属,我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得罪他的。梅姐姐,看在我给你治好了病,又帮你挑水的份上,不要赶我走,因为我已经离开了雾海,后无退路了。”我居然说出这种话,真想一头撞死。 “火凤,你不要装可怜了,你这狐狸精。”房梅果然被我激怒了,扬起巴掌就要打我。 可以想象到,李元吉连忙制止了她,道:“梅梅,不要这样,她还病着。”看来李元吉还是很紧张我的,我的心头一热。 “呵呵,梅梅,你不要太过分了,男人三妻四妾的很正常。”李渊笑咪咪的从门外走进来。“我们李家现在也得了大半的江山了,最后的争夺者就只有雾海,如果有了火凤的加盟,那真是如虎添翼。火凤,你们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既然你和元吉都互有情意,那这件事情好办,你就嫁给他作妾好了,你看如何。”李渊显然又是在试探我。以李渊的狡猾,如果我立刻答应了,他一定会怀疑我的动机,因为他很了解过去的火凤,是宁折不弯的。不会那么轻易就答应做人家的小妾。 于是,我立刻版起面孔道:“李大人,你是知道我的,我怎么可能做人家的小妾,呵呵。”我一阵冷笑。 “你这么说就是不肯归顺了?那我就很怀疑你投诚的动机了。真是给脸不要脸,来人给我把她关到地窖里去……。”李渊这么说我很满意,下面就看李元吉的了。 “哼,既然你们不肯相信我,那就尽管来这么我吧,我火凤要是说一个不字,我就妄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了。”我咬紧嘴唇。 “不,不要,父亲,她的伤还没好,关到地窖里去她会没命的。”李元吉居然为了我跪了下来。此刻我感到,心咚咚的狂跳,指甲都掐到肉里去了。 “李元吉,你!”房梅又惊又怒。 打铁还需趁热,我强忍着愧疚说出了下面的话:“李公子,我们有缘无份,今生已矣,我如今是火凤,再也不是依云了。” 情到深处假亦真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一定要把我们的关系定位为上下属的关系吗?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李元吉幽幽的望着我,他的目光中透出的哀痛,也感染了我,让我痛的不能呼吸。 “你看着我,我想听你的真心话。”李元吉薄怒, 我低着头不语,不敢和他的目光相对。生怕李渊看出什么破绽。 “好,既然你没有话要对我说,那我们就这样吧,我会把你从我记忆里抹掉。以后我们就是共事关系了。”说完话,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元吉我真的不愿意这样利用你,但是我迫不得已啊,这次一定要把戏做足了。 我挣扎着从床上爬下来,一把抱住他的后腰。我就这样静静的搂着他,什么都没说。任凭李渊和房梅把嘴张得老大。李元吉一动不动的任我搂着。 “元吉 ,你不要走,不要走,我的生命里不能没有你。我答应了,做你的妾,你可以原谅我吗?对不起,对不起,几千几万个对不起……。。”说的动了真情,泪水不停的流,打湿了他的衣服。 李元吉猛地转过身来,紧紧的抱住了我。“不要对我说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依云我爱你,你像常青藤一样缠绕着我心,没有了你我一定会早夭的,你懂吗? 我握着他冰冷的手,“寒毒还经常发作吗?看来我又有必要去趟新罗国了。“因为只有千年雪莲才能治愈他的病。 “你想都别想,依云你永远是这样自作主张,你根本不知道我需要什么。”李元吉把我紧紧的搂在怀里,贴着我的耳根说道。 “你们,你们当我不存在是怎么的?公然打情骂俏,还要不要脸。火凤你勾引有妇之夫,你是要遭到报应的。”房梅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依云,要报应都报应在我身上,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李元吉动情的说。 我伏在他的身上听着他的心跳声,感到很安宁,我真想时间就此停止。他身上有一股青草的味道,只是温度很低。我发誓在我走之前一定要替他找到千年雪莲,治好他的病。 “好,好,这样就好,这样我就放心了。父亲一定好好替你们操办,火凤,你就等着做新娘子吧。”李渊笑眯眯的说。 “李大人,我嫁给元吉之后,还希望能继续驰骋沙场,不想只做一个房里人。”我想探探李渊的口风。李渊其实并不在乎谁做他的儿媳妇,但是这几年,我的名声风起云涌,他一直想把我网络在他的麾下。 “这个自然,依云你文韬武略无不胜我吉儿十倍,我怎么舍得只把你藏在深闺之中。只是,不知元吉你是怎么想的。”李渊的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 “我爱一个人就是爱她的全部,即使她巾帼不让须眉,把我都比下去了,但是只有她快乐,我都愿意实现她的愿望。”李元吉轻轻握住我的手。 唉,这个样子在现代到时无所谓,可是这里是唐朝,我警醒的感觉到这一点,连忙松开他。 “咳咳,火凤年轻见识浅薄,还请李大人多多指教。”我正色说。看来,李渊已经完全信任我的归顺之心,因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作为一个古代的女人,嫁人了,就生是夫家的人,死是夫家的鬼。唉,这就是封建社会女人的悲哀。 “呵呵,还叫我李大人,该改口了吧。”李渊显然很满意自己的计策。 “父亲。”我心里咬牙切齿。 红帐 玄武门之李世民斩兄杀弟,最终成为为了一代明君。李元吉在玄武门前被其兄当场射杀。身亡,如此惨烈的一幕,充斥在我的眼前,鲜血,满目的鲜血。我痛苦的闭上眼睛。 “依云,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是不是不喜欢这种尔虞我诈的生活,你放心,等战事一缓,我就带着你离开,我们找个地方……。”李元吉为了我居然要放弃锦衣玉食的生活。 离开,带我离开。对啊,离开,我也可以带他离开,只有找出凤舞九天的秘密,我可以带华华走,为什么不可以带他?我的脑子里灵光闪动,如果我在玄武门之变的时候,把他带走,只有算准时间,这样就不会违背历史,又能永远的和他在一起了。这个主意不是很好吗?呵呵,我想当李元吉看到二十一世纪的繁华,一定会惊讶的合不拢嘴。可是,在这之前,我一定要忍耐。 一想到可以永远的拥有他,我的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流,身子也放松下来。 李元吉显然感觉到了我的变化,他大概以为我刚才是有些紧张。于是更加怜爱的对我。他把我抱了起来,向芙蓉帐走去。 “李元吉,你究竟有多少女人?”我娇嗔道。 “嗯,让我想一想。呵呵。”李元吉可爱的笑着。 “你!”我不仅醋劲大发。 “好了,依云,我开玩笑的,从此我就只有你这一个女人好不好?因为所以女人在我心中,加起来都不及你的万一。一个人的心灵能有多大,你已经将它占满了,小家伙,你还想怎么样?”李元吉轻吻着我,此刻我只感到浑身燥热,不自觉的回应了他。春宵帐内,一时间鸳鸯戏水,比目双飞,一片春色。我也从一个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 这一夜我睡的很香甜。能伴着他的心跳声入睡,真好。第二天一早,我睁开双目,发现李元吉正微笑着望着我。脸上洋溢着幸福。 看得我双颊生花,我不禁笑问:“你看什么?” “昨晚,你好放荡,你不觉得吗?”李元吉胸前的衣襟敞开,露出麦色的肌肤,和两朵蓓蕾。颀长的身形,越发显得俊逸。再看看自己,居然全身赤裸,仅仅过着一床锦被。胸前的吻痕,想一朵朵盛开的牡丹。我羞赧的裹紧自己。 “现在知道害羞了,你看看下边。”李元吉好笑的看着我。 不用看我也知道,身下定是一抹嫣红。我微微一笑,小声娇吟道:“从门又迭户,只等为君开。” “你啊!”李元吉爽朗的笑起来。 镜前早妆,我挽起如云的秀发,再带上一朵芙蓉花。薄施胭脂,看看大大的眼睛如秋水,莹玉的肌肤仿佛刚薄皮的荔枝。精致而小巧的红唇。身上穿了一件绣着牡丹花的红色锦服,腰扎玉带,酥胸微露。行走之间,头上的金步摇微微颤抖,两个耳坠熠熠生光。真是海棠初睡,人比花娇。 我满意的走出房间,没想到和来人走了个照面,来的正是房梅。房梅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睛里的幽怨一闪而过,妩媚和成熟的笑立刻又回到了脸上。 礼物 我现在身份不同了,深深施礼道:“夫人早。” “哎呀,依云妹妹太客气了,还是叫我姐姐吧。”房梅满脸笑意,笑得我一度以为她还是以前的房梅。 “哈,哈,妹妹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啊!昨晚休息的可好?” “姐姐过讲了,妹妹蒲柳之姿怎敢与明月争辉,以后依云必将恪守妇道,进人妇本分,以姐姐为榜样。”我客气的说。 表面上看起来如沐春风的表演,其实底下波涛汹涌,因为彼此都了解对方是什么人,这样客气起来更如笑里藏刀,凶险万分。 表面上看起来如沐春风的表演,其实底下波涛汹涌。因为都了解对手是什么人,这样客气起来更如笑里藏刀。 “妹妹真是谦虚,我引荐妹妹去拜见公婆好不好?这元吉也真是,一早跑到哪里去了,难道不知道今早妹妹要行礼。”房梅话里带刺。 我心中更是重重思虑,房梅很狡猾,这是我取得凤舞九天的很大障碍。而且此人天生多疑,要取得她的信任真是艰难万分。然而女人毕竟都是为了自己的男人,如果我在这方面过于忍让,反而让她怀疑我别有用心。争风吃醋也不能太过,因为如此并不符合我昔日的品位。要做到恰到好处,其实是挺不容易的。 “姐姐,妹妹昨日大婚,着实是疲倦了,今早就睡过了头,大概李元吉有事先出去了,有姐姐前来引领还不是一样,偏劳姐姐了。”我大方的说道。 “哪里,哪里。这是我应该做的。”房梅被我的话气的一哽。 “依云,你们在谈什么?该是拜见公婆的时候了,丑媳妇总得见公婆,不是吗?哈,哈。”李元吉手中拿了一个锦盒出现在我面前。 “你到哪里去了,还要梅姐姐来照顾我。”我娇嗔道。 “依云,我有一个礼物要送给你。”李元吉不顾房梅在场,忘情的说。房梅听了脸色微微一变,但是马上就露出习惯的微笑。 “是什么啊?我也开开眼界。”房梅笑道。 “是我做的一个东西,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李元吉有时候像小孩子一样,天真赤诚,好无城府,有时候又心思缜密,叱咤风云。我真是服了他了。但是锦盒里面是什么东西呢?我真的很好奇。 “给你。”李元吉把锦盒递过来,“这是我去年刻得,呵呵,当时我就想我可能就要伴着这个东西过一生了,没想到还会有今天。” 我打开锦盒,只见里面放着一个白玉雕成的人像,居然是我。雕刻的惟妙惟肖,更不容易的是他抓住了我的神韵,是那么的机灵和霸气。 想起我捏的那些泥塑,我心里涌起一股甜蜜,但其中又夹着一丝酸楚。如果我带不走他怎么办?带走他会不会有危险。那我是不是要伴着那些泥塑过一生了。 这使我想起了教我泥塑的那个姐姐,不知道她现在过的好不好。 “你,你怎么还有这个手艺?”我惊喜的说。 “是小时候我娘教我的,我只是学到了她的皮毛,幸亏是雕你,我历历在目,要是雕别人恐怕就没有这么像了。”李元吉憨笑道。 出征 “哎呀,依云妹妹,元吉他真有心,雕的这么像,你的一颦一笑他都记忆深刻,要是换成我可就……”房梅吃味的说。 “喜欢吗?”李元吉的气息吐在我的脸上,我不由得心中一阵悸动。 “嗯,”我们彼此凝视着,恍如隔世。 “好了,该是行礼的时候了,你回来再亲热。”房梅眼中闪着阴郁的光。 李渊夫妇,以及李元吉的奶奶,正襟危坐在大堂。我端着茶一杯杯的敬过去,然后跪下行礼。 “火凤,不知你新婚之后又什么打算?”李渊笑咪咪的说。老奸巨猾的东西,这是在探我的口风。 “但凭爹爹吩咐,火凤自当从命。”我恭谨的说。 “好,别看火凤在战场是巾帼英雄,这嫁为人妇也是妇容妇德,如此贤惠。这样,我也不能埋没了你的才华,现在大军正和瓦岗军争夺洛阳,我打算任你为先锋如何?如果你先锋做的好,那军中元帅的位置可就是你的了。”李渊这哪里是选媳妇,他网络人才的方法可真是特别。 跟瓦岗军做战我可真是头疼,如果在战场上遇到故人怎么办?但是这个职位太诱惑我了,如果我当上了李家军的元帅,那知道凤舞九天的秘密不就理所当然了吗?我不能失去这个机会。 我还没说话,李元吉抢先说道:“父亲,让一个女孩子家当先锋,岂不是让人家笑话?” “哈,哈,”李渊大笑了起来,“吉儿是心疼他媳妇了,你可别忘了,火凤在你怀里是柔情似水的依云,在战场上她可是叱咤风云的将军。我也是能者多劳,让她充分发挥她的才华。” 这个时候我就不能不表态了,我单膝跪在地上,说道:“火凤多谢大人提携。” “哈,哈,”李渊一把扶起我,笑道:“这不是在军营,不用这么多礼。我还怕你新婚燕尔不答应!” “依云,”李元吉推推我,小声说道:“上战场很危险的,你要三思啊。不然我去就好了。”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朗声说道:“火凤,愿意为李家的功业出一份力,请给我这个机会。” 这时房梅说话,“让依云妹妹去,的确是个好想法,但是妹妹毕竟是女人,在这期间你一旦怀孕了怎么办。” 房梅的话像一记重磅炸弹,在我心上狠狠的敲了一下。因为我是不可能怀孕的,因为每天我都偷偷的喝防止怀孕的汤药。既然要回去,怎么能够怀孕,元吉对不起,在一切没有功成身退的时候,我不能有你的孩子。李元吉也望着我,眼睛里充满了迟疑。我受不了他的眼神,别过脸去。 “梅姐姐说的有道理,我想我出征了,家里还要有人照顾,那就让李元吉留下吧。”我的话一出口,房梅就得意的笑了,嘴上还说:“妹妹想的真是周到,这老老小小也要有个男人在家不是?” 李元吉听了急忙说道:“依云上战场我千万个不放心,还是让大妹照顾家里吧,我是一定要去的。” “咳咳,”李渊咳了两声,“怎么?这点相思之苦你都受不了,将来怎么成大事?依云都表态了,你再这么婆婆妈妈就有失男儿本色了。” 误伤 李元吉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心中一痛。不敢和他的目光相对,元吉,如果事情到了最后,你发现我是在利用你,你会有多恨我。不,你应该恨我,可是千万不能因为恨我伤害了你自己。东方雯雯,你该怎么办? 这时我感到一束冰冷的目光向我袭来,是房梅。她冷冷的笑着,难道她看穿了我的计谋?不可能的,在这个时代,除了华华没有人知道我的秘密。可是,房梅的目光很奇怪,仿佛胸有成竹的样子,她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呢?我微微变色,额上冒出冷汗。 回到了房间,李元吉的气还没消,把头撇向一边,不看我。我哑然失笑,他可真是个孩子。 “元吉,你真的生气了吗?”我轻轻推推他。他一把挥开我的手,薄唇紧抿,愤愤的看 着我的眼睛。我心口一痛,道:“元吉,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知道你是心疼我,就,就么一次,好吗?全当是我当李家的媳妇,带来的嫁妆了。” “除了你,火凤堂主,有人会用自己的命,去当嫁妆吗?你怎么就这么逞强,你就不能安心当一个女人?”李元吉显然是被我激怒了,口不择言。 当时我心中一阵委屈,泪水险些滑落。可是,这个当口我怎么能伤害他呢?如果他知道了我的预谋,以他的性格,那就是玉石俱焚,同归于尽了。 怎么办?想想自己,离开了李元吉,回到了现代,我也会伤心欲绝的。虽然我对他用情已深,可是现代毕竟不同于古代,我想总有一天我会走出这段感情的。当时我就是这么想的,可是事实我是太高估自己了。 正在这时,房门被敲响了。“火凤堂主!”有人喊我。我走过去,想去开门,李元吉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脸色铁青。我被吓到了,乖乖的坐在床上,没敢动。 “这里只有二夫人,没有什么火凤堂主。”李元吉,忽的一下子冲了过去,一把拉开房门。没想到,门外着的居然是房玄龄。 “属下,见过三公子。”房玄龄谦卑的说。 “是你,有什么事情,说吧。”李元吉冷冷的说。 “属下是来见火凤堂主的。”房玄龄不卑不亢。 啪,的一下子。李元吉居然删了房玄龄一个耳光,“我说过这里只有二夫人,没有火凤堂主。” “李元吉,你干什么?有火冲我发,不要迁怒于人。”房玄龄是个文弱书生,哪里经得起高手盛怒之下的一掌。一丝鲜血顺着房玄龄白皙的脸流下来,房玄龄身子一软,向后仰去。这时,李元吉也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急忙用手扶住他。 “房兄,房兄。你醒醒,你没事吧?”李元吉急忙把房玄龄扶到屋里,我也吓了一跳,这可是大唐未来的宰相啊,要是出了什么事情……。。 “房公子,你要不要紧,”他额上直冒冷汗,呼吸微促。急忙用手触摸了他的额头,糟糕烧得很厉害。这个房玄龄大概是病了,从他肺部发出的干啰音,和高热的体温,我判断他得的是肺炎。 李元吉也慌了神,不停的呼唤他的名字。“别喊了,他晕过去了,你去弄几块冰来,在拿一坛烈酒来。”我镇定的说。 “什么?这个时候,你给他喝酒?”李元吉不解的问。 “别多问了,救人要紧。你记得,拿冰包上棉布,放在他的额头上,在用酒把他全身擦拭一下,等我回来。”我急忙说到。 “喂,你到哪里去,这还有病人,他是来找你的……。”李元吉善良而可爱,同时他一定很内疚。 最毒妇人心 虽然我对这个真实版的房玄龄没有什么好感,但是他毕竟是一代名相,在历史上有浓墨重彩的一笔。我不敢怠慢,悄悄从下人的过道潜入地窖,由于心情紧张烦乱,武功高强的她并没有发现后边有人。她已经被人盯上了。火凤小心翼翼的打开冰库的门,这里的冰是冬天采来用于夏季府中主子消暑用的。 一开门,一股凉气迎面扑来。一块块晶莹如玉的巨型冰砖整齐的码在一起。一般这个地方,只有下人会来,而且不是什么重要仓库,所以连锁都没有。于是当年我就把剩下的青霉素埋在冰库里。 希望没有过保质期,火凤心想。毕竟在古代要制作出这种青霉素,需要的时间可不是一天两天。房玄龄的情况不好,是不能等的。于是,她取出随身带的匕首,开始挖掘。很快当初埋下的瓷瓶被挖掘了出来,瓶子用蜡封的很好。 正在我检查之时,只感到后颈一麻,火凤心想不好,随即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李府的一间厢房里,这间屋子正是房梅的丫鬟小清的屋子。这里摆设简单,显然下人的待遇与主子有天壤之别。但是我现在已经无无暇顾忌这些了。我努力的使自己镇定下来。因为眼前的男人太出乎他的意料。那个男人正深情款款的望着她,见我醒来脸上随即一变。又恢复了冷酷。 “司凌风?”火凤惊讶的说,“你,你想干什么?”我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被人点了穴道,全身动弹不得,一种强烈的恐惧感袭上心头。 看了看我的表情,司凌风苦笑了一下,道:“风儿,你放心,在你心甘情愿的嫁给我之前,我是不会侵犯你的。” “你,司凌风你究竟想干什么?我已经嫁为人妇,难道你如此厚颜无耻?”我愤怒的说。 “你这个下贱的女人,你才是不要脸的娼妇,你还在这里言辞凿凿”。一个尖锐的女人的声音,传到我的鼓膜里。 原来是房梅,这下我们算是撕破脸了,想不到她如此龌龊,居然勾结司凌风,把我弄倒这里。难道,她连他兄长的性命都不顾了吗? “房梅,你可知道你大哥病得很重?还是你们合谋,想算计我。”我很是费解。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以为你诱惑得了李元吉,就能得到李家的的天下吗?做你的春秋大梦吧,你这个雾海的细作。不要脸的女人,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房大小姐的手段。”房梅面目狰狞的说。 多么可怕的女人啊,为了能保住自己的地位,居然连对她如父如兄的性命都不顾,我心底打了一个冷颤。 “哼,”我冷笑了一声,“你这个冷血动物,还配是人吗?房玄龄可是你的亲大哥,而且他对你百依百顺,甚至不惜出卖自己的人格。抛开别的不谈,你的心里连一点亲情都没有?我看你真的是不可救要了。”我露出了鄙夷的笑容。 “你,你这个下贱的女人,居然诋毁我。”房梅涨红了脸,气得浑身发抖,想也没想就把下发簪刺向我的胸口。 “你干什么?”司凌风,眼见我有性命之忧,急忙推了她一把,那一发簪斜斜的刺中了我的肩膀。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啪,的一声,司凌风出手删了房梅一耳光。把她掀翻在地。司凌风脸色苍白的,急忙用手帕按住我的伤口,鲜血瞬间染红了白色的帕子。 “风儿,你怎么样?要不要紧?”司凌风想解开我的肩带,查看伤口。 我顶顶的望着他,目光中充满了恨意,道::“司凌风,你敢?你敢碰我一下试试,我是李元吉的人了,你给我滚,我的生死不用你管。” 无心 “嫁为人夫?是沦为侍妾吧?”司凌风眯着眼睛说,语气中充斥着不屑。“本来我们已经有婚姻,你居然当众悔婚,然后背叛了雾海。然后去当敌人的小妾。李元吉那小子三番五次的耍你,呵呵,你居然对他死心塌地,你说你是不是太不自爱了。凤儿,你知道我是多么的喜欢你,我喜欢你胜过我的生命啊!凤儿,只要你嫁给我,宫主哪里我去为你求情,我想你也是被李元吉那小子骗了,宫主那么疼你,一定会既往不咎的。怎么样?风儿。” 我听了这翻话真是哭笑不得,我到底算什么?我究竟是谁?天啊,我要逃走了,我拿到凤舞九天就一定得逃走。可是,元吉,元吉,我怎么忍心你有将来的结局,而更重要的是,你知道我利用了你……。。天啊,我不敢想下。 房梅冷眼看着我们的对话,半天没有出声。之后,她淡淡的说,“凌风堂主,我不会对火凤堂主怎么样的,你放心,我一定劝她回心转意,你先放心回去,我们的计划仍然有效。” 计划?他们难道勾结在一起,想达到各自的目的?我还在迷茫当中。 只听司凌风,思忖了一下,冷冷的说:“房梅,你给我听好了,如果你再对她不利,你知道我的手段吧,我会叫你死得很难看。” “呵呵,”房梅微微一笑,“刚才是在下一时冲动,伤了火凤堂主,一会儿我就替她包扎,凌风堂主,你就放心吧。我会好好劝她的。” “哼!”司凌风看也没看她,只是怜惜的望了我一眼就出去了。 “喂,司凌风,你把我的穴道解开,房玄龄在历史上举足轻重,他不能死啊。”我一急差点说走了嘴。 “啪,”的一声,一颗纽扣打中了我的穴道,我松了一口气,起身就想走。 “站在,火凤堂主,没有了药,你拿什么去救我哥哥?”房梅冷笑道。 “你,房梅,那可是你亲哥哥,你居然用这个威胁我?”我痛苦的闭上双目,因为这使我联想其了玄武门之变,真是煮豆燃豆萁啊,为了自己的利益,连一奶同胞都不肯放过。我的心一直向下沉,半响静默无语。 “你是雾海派来的细作吧。”房梅语出惊人,她微笑着,看着我,“你的目的就是拿到凤舞九天。可是我感觉你又不单单是为雾海来拿这件宝贝的。虽然我现在还参详不透你的来历,但是我敢肯定,你不是普通人。”房梅说这翻话的时候,平静的像当年那个梅姐姐一样。 我不禁打了个冷颤,我如此工于心计,居然能被她看破?我该怎么办?“说吧,你究竟是什么身份?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瓦岗的人吧,雾海的堂主只是你的另外一个身份。“房梅胸有成竹的说。 呼,我暗暗的吐出一口气。还好这个房梅想象力不是那么丰富。 “但是,我看得出,你对我相公的感情是真的,可是怎么办?你现在毕竟只是他的小妾,以你的性格,如果你既拿不到凤舞九天,又得不到名正言顺的身份,呵呵,一定很懊恼吧?” 我幽幽的看着她,人心啊,总是用自己的心胸去衡量别人,真是可笑。房梅固然狡诈,可是她心胸狭隘,这就注定了她成不了大事,因为无论任何较量,到了最后比的都不是智慧与财富,而是一个人的胸襟。 想到这里我反而放下心来,看看接下来她要怎么表演了。于是我做出一副惊恐的样子,显得惴惴不安,这下房梅更得意了。 “怎么样?我猜中了吧,我能帮你解决眼下的难题,只是你不能样样都占先吧,感情和地位你必须放弃一个。这样,只有你放弃了元吉,我就能帮你拿到凤舞九天,让你回去邀功请赏,我想你应该就是李密的贴身女侍卫,无影吧。而且我可以告诉你凤舞九天的密码,一旦将来李密得了天下,你可是有可能成为皇后的啊,不要因为与我相公这段露水夫妻,断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吧“房梅仿佛对自己的计划很满意。 无影这个江湖中的传奇人物我倒是听说过,只是没有想到她会联想到我。我想这是因为我到瓦岗做内应,失败,都没有事,罗成还这么帮我。原来像她这种阴险小人是根本不会体会得到,人间真情所在。 不少一分 一个心胸狭隘的小人,怎么能够体会到人世间的美好,那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相互信任,与欣赏。她以为我闯了那么那么大的祸,怎么还能活着从瓦岗回来。她根本体会不到我罗成等人的惺惺相惜。那么我能回来的唯一法门,就只能是我是瓦岗的细作。呵呵,真是可笑。 不过这样也好,让我看看她还有什么诡计。于是,我微笑的望着她,没有说话。 “我们做个交易吧。这个交易你可能会痛苦一时,但是会受益终身的噢。”房梅媚笑着,“只要你离开李元吉,永远的离开,我帮你拿到凤舞九天,并且告诉你其中的秘密。” “你……。”我刚想说话,就被她打断了,“你可不要耍什么心眼,我告诉你,我要你离开李元吉,就是让你配合我,让他从心底忘了你,然后爱上我。这个你懂的噢。”房梅得意的笑道:“你知道,男人最不能容忍的是什么?不用我多说了吧。” 听了她的话,我只感到血一下子,涌到了头上。真想一掌毙了她。见到我这个样子,她的语气又缓和下来。“火凤堂主,你也是久经沙场,不会连这一点都看不透吧,毕竟我也是真心爱元吉的,我从十岁就爱上他了,可是十年后你来了,夺走了我的一切,你说这公平吗?我不求李家大富大贵,我自己将来成为王妃,只想和他厮守一生。依云,我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小女人,不像你那么有本事,李元吉就是我的全部。长痛不如断痛,你好好想一想。” 我的贝齿咬紧红唇,我努力不使自己的眼泪流下来。此刻我心里转过百样滋味。是啊,我真的不能这么自私,我还有华华,还有苦苦找寻我的父母。如果我留下,不仅他们都要为我牺牲,而且还有改变历史的可能,到时候会是怎样的毁灭,我不敢想象,宋元明清还会不会存在都是个问题了。 虽然我和李元吉是真心相爱,可是我们性格冲突,误会不断,我真的累了,很累了,如果,能回去,并且让李元吉幸福的过他的后半生,这未免不是一个最好的结局吧。只要挺过了,玄武门之变,只要他平安,我怎么样都无所谓。可是,怎么能不让他死在亲兄手下呢?这个问题,可能真的需要房梅的配合。 想到这里,我深吸了一口气,道:“说吧,要我怎么配合你?” “想通了?看来还是皇后的宝座比爱情重要,呵呵。”房梅冷笑道。 我苦笑了一下,小人,就是小人。 “首先,你要逐渐疏远李元吉,记住要逐渐,要不露痕迹,到了适当的时机,我会让司凌风来配合你,演一出戏,什么戏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吧。只要我你达到我的要求,我就把凤舞九天的秘密告诉你,你上了战场可以佯装战败,这样你可以继续做你的无影,而且你为瓦岗立的这一功可以说,是举足轻重。我可以告诉你,谁拿到了凤舞九天,谁就会拥有天下。即使将来,你想学武则天做女皇都行。怎么样?” 我愣了一下,突然有一种想大笑的冲动。看来人的世界观,还真是主导了一个人的一生,她居然是这么想的。但是,有一点,我还是可以感觉得到,她是真的很爱李元吉,也许一点也不比我少,我对她居然有那么一点同情。如果,李元吉将来真的爱上了她,他也会幸福的,毕竟我的到来是个意外。 我不是一个婆婆妈妈的人,有时甚至有点冲动。没想到这次的决定,让我和李元吉都付出了太多太多的代价……。。 我静默了一会儿,道:“好,我答应你,但是我也是有条件的,也是唯一的条件,就是你要用你的一生好好的爱他,如果我将来发现,你有一点对不起他,让他伤心,我绝不会放过你,因为那时我可能是女皇了呢,呵呵。”我冷笑道。 “火凤,啊,火凤,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我说过我已经爱了他十年,而且我不惜冒着生命危险来跟你做这个交易,你想我对他的爱,会比你少一分吗? 难以割舍 我幽幽的望着她,一时间柔肠百转。眼前的这个女人,虽然阴险狠毒,泯灭人性,但是对待爱情却是极为执着的,这一点上我自愧不如。我做事情,往往瞻前顾后,牵绊我的东西太多,我不可能把爱情做为我生命中唯一的东西。 她是真的爱着李元吉的,而且一点都不会比我少。她之所以做出这么阴险狠毒的事情,就是因为一个字“爱”,只是她爱的太自私了。可是,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如果从这个角度上来说,也许她并没有错。也许错的是我,如果李元吉当初爱上是她的话,可能比爱上我要幸福的多。而且房梅会对李元吉,百依百顺,我却做不到。我钔性格冲突,即使相爱有时也会彼此刺痛对方。而且痛不可当! 我闭上双目,泪水再也不自以的,缓缓滑落。我感到,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冷得我不能呼吸。好吧,就这样放手吧,放手吧,只要他幸福,我怎么样都可以。 这时房梅走过来握住我的手,道:“放心,我会一辈子对他好的,我发誓。”那一刻我仿佛化成了望夫石,静默的屹立在风中,远眺着我心爱的人,可是那个人却渐行渐远……。 过来好一会,我疲惫的用手抹了一把脸,擦干泪水,有恢复了火凤的一贯的稳健。“房梅,你说的这个交易我答应了,你说的那个龌龊的事情我也答应了,总之你说的一切条件我都能做到。但是你最好,能记住你今天的誓言,我唯物主义者,我不相信什么人在做天在看,但是,我相信有因必有果,我相信良心。房梅,我火凤承认,在对他的爱这一点上我输给你了。我有太多牵绊,太多的责任,而这些都是我不能放下的。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听了我的话,房梅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她朝我微微一笑,道:“天下还有你这种女人,我总算见识了。” 我冷笑道:“彼此,彼此。” 华灯初照,等我回到,房间的时候,发现李元吉还在手忙脚乱的,处理着房玄龄的伤势。其专注的程度,连我站在他背后好久都没有发现。我望着他的背影,颀长飘逸,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铭刻于心。我的泪水默默的在流,不停的流。 “元吉,”我出声叫住了他,“我把药带回来了。”我淡淡说。 “依云,你去哪里了,急死我了,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可是房兄这个样子我又不能不管,你没事吧,怎么好像哭过。”李元吉仔细的端详着我。 我微微一笑,把药瓶放到他的手里,“我没事,只是取药耽搁了一些时间,我看你很累了吧,你把药喂给他,把他背走,就去休息吧,我也累了。” “依云,你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吧?你这个样子我很担心,有什么话你不能跟我说呢?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是我错了,我不应该随便出手伤人,你别伤心了,原谅我好不好?” 有时候他真的单纯的像个孩子,元吉啊,元吉,你让我把你怎么办?你对感情如此倾尽心血,如果你知道了我今天把你当成了交易,你会怎么样?我真的不敢望着他那双深情的眼睛,我避开他的目光。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元吉,今天我真的累了,你到房梅房间休息吧,顺便告诉她她兄长病了,过几天我就要上阵了,我得好好休息。你也不必担心房玄龄的病情,他只是偶感风寒,用了我的药就会好的。” 李元吉惊讶的望了我一眼,显得手足无措。但是,他什么也没有问,只是轻轻的吻了一下我的额头,道“好吧,依云,你好好休息,我会到书房去住,我心里永远只有你,只有你。”然后,他背着房玄龄退了出去,轻轻地带上门。 我听着他的脚步渐行渐远,一头扎在棉被里,号啕痛哭。元吉,我对不起你,你带我如此情深意重,我却即将要辜负了你,对不起,对不起,几千几万个对不起。可是,我真的是无奈啊,我会在千年之后祝福你的,我会祝福你,祝福你……。。 木刺 然而事情的发展并没有像我想像的那么顺利,因为房玄龄吃了我的药后不但没醒,病情反而加重了。这一点连深通医理的李元吉都查不原因。 难道是青霉素放得太久已经过期?按理说抗菌素可是炎症的克星,这回怎么不好用了呢?难道他得的不是肺痰?可是这里医疗条件有限,很难再继续查下去了。李元吉更是内疚,终日守在病床前。 纸是包不住火的,这件事情很快传到了李渊的耳朵里,本来李元吉在李渊眼里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儿子,这下几乎断送了李府最有名的谋士,岂不伯然大怒? 李渊幽幽的盯着李元吉,像一只黑夜中的狼。 “你说一下那天的经过,讲得详细一点。”李渊坐在太师椅上阴沉着脸说。 “是的,父亲。那天房兄来找依云,儿子正因为依云要上战场的事情心中不痛快,而房兄又说是来火凤堂主的,儿子一时把持不住,就删了他一巴掌,然后扡就晕倒了。”李元吉陈述道。 李渊半天没有说话,之后猛的一拍桌子,骂道“逆子,你二哥逐鹿天下,吃尽了苦头,你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自断手足。你可知道房玄龄是一个文弱书生?” 李元吉心中本来很是内疚,听父亲这么一说,不禁变了脸色。“接着往下说!”李渊命令道。 “是,后来依云让儿子作了紧急处理,她去取来了药给房兄服下。”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一丝不祥的预感划过我的心头,但是李元吉,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了我一眼。我只感到鼻尖溢汗,毕竟做贼心虚。 李渊这只老狐狸,也立刻察觉到了这个细微的表情。只是这个老谋深算的家伙,保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也没言声,抬抬手让我们回去了。 回到房间的李元吉一言不发,他此刻居然用审视的目光望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 最后,还是我先开了口,“你想问什么就问吧!”“你应该知道我想问什么?依云,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有什么话你不能直接跟我说的。”显然,李元吉现在有一种被我摒弃在心门之外的感觉,他很讨厌这样的感觉。 此刻我真的好想拥抱他,大哭一场。可是我不能,我是火凤,我是东方雯雯,我的责任和使命还没有完成。 于上我淡淡的说:“怎么?你已经不相信我了,那好啊!今晚你就去房梅那里在。我这小庙养不起你这大佛!” “你!”李元吉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但是他望着我,好一会儿,把手轻轻的伸过来握住我的手,轻轻说道:“依云,不要这个样子好不好,你是怎么了,不舒服吗?”他搭住我的腕脉。我合上双目,狠心的把手从手中抽出,道:“你不就是想知道我哪一晚我去那了吗?为什么去了那么长时间,是不是给房云龄下了毒药吗?”说这话时我的双手都在颤抖。 “依云!住口。你一定要这么折磨你自己吗?你这是怎么了?我看得很心痛,我绝不会怀疑你的!”李元吉无奈的说。 “你在我这里不舒服,可以去房梅那里啊!”我皮笑肉不笑的说。 “依云,我说过今生只有你这一个女人,你不要再说这种话,你不觉得你今晚太过分了吗?”李元吉有些惊讶的望着我。 “我过分!,我过分?你说我是你最心爱的人,你却把我放在小妾的位置上,你还怀疑我?是不是怀疑我跟野男人跑了?”我玩理取闹的说,我的目的就是激怒他。 他果然上当了,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容忍这样的羞辱。“嘭!”的一声,李元吉一掌击碎了一张案几,那木刺都刺在他的手里,鲜血淋漓。我心中一痛,咬着牙说:“你这招苦肉计已经用过太多遍了吧,你给我滚,马上离开我的房间。” “好,好。。。。”李元吉颤抖着声音说:“我用的都是苦肉计,你不是让我去房梅那里吗?你可别后悔!”虽然他嘴上这么说,脚下却没有动地方。 打铁需趁热,虽然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但是我咬着牙也要撑下去。我轻轻解开罗衫,媚笑道:“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好,我满足你!” 李元吉当场愣住了,过了好半天,他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依云,今天你心情不好,我不和你计较,我到书房去睡,你记住,我只有你这一个女人。”说完他皱着眉头离开了。 那一刻,我几乎 软在地上,我抱着头,就这么在石地上坐了一宿,任泪水肆意的流。清晨,哭累了,我不觉渐渐睡了过去,醒来是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暖暖的棉被里。 这是怎么回事?我掀开 ,,只见李元吉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他的手还没有包扎过。我的心当时被利剑穿过,痛撤心肺。我好想跑过去,赶紧处理一下他血肉模糊的手,可是我不能呀!我这么做更是会害了他。于是,我打开房门,轻轻的走了出去。 第81章 找开房门,我就是一怔。原来房梅站在门口。见我出来了,冷笑一声道:“火凤,你不是想戏弄我吧,你根本没有履行你的诺言。” “不是的,房梅,我真的说了很难听的话,可是他。。。。。。。”我说不下去了。 “那么,你是想在我面前炫耀李元吉有多么爱你,无论你做多么过分的事情,都可以原谅你,是不是。”她目光凌厉,仿佛要吃了我一样。 “我,我,…”我此刻忙乱如麻。失去了一贯的冷静与自信。我被她逼到了一个角落里。正在这时小x从房梅身后走出来,悄悄在房梅耳边耳语了几句。房梅的眼睛立刻放射出光芒。 “火凤你到底有没有诚意,你是不是说李元吉放不下你吗?可是如果你做了这件事,他还会要你吗?你想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容忍这要的事情。哈哈” 我咬紧唇,我当然短简他指的那件事是什么事,是呀,如果一个女人有了这样的污点,无论这个男人多么爱她,都会刺要她的。 “李元吉手受伤了,你把他先扶到你房屋里包扎一下,好吗?”我颤抖着声音说。 “你不要顾左右而言它,你到底答不答应。”房梅狰狞的笑着。 真的要放手了吗?我问自己。真的要放手了吗,我仿佛如利箭穿心,怎么会这么的痛,痛得我无法呼吸。我东方雯雯从来不是遇事逃避的人,可是这次我真的好想藏起来。我不敢面对李元吉那双受伤的眼睛和将来他的结局,我好想逃回二十一世纪去。好吧,就这样忘了吧,趁这些还没有变得更糟糕。如果我从了的话,如果李元吉爱上了房梅的话,他还能过上几年幸福的日子。而我也可以带着华华回到二十一世纪,担负起我的责任。 爱 “房梅,我……我答应了,就在今天晚上。但是你最好也能履行你的承诺,否则……。”我此刻真的要疯狂了,我还没用这种眼光看过人,那目光一定仿佛茫剑一般。 房梅惊讶的看了我一眼,往后退了一步,脸上变得蜡黄,瞬间失去了血色。我没有让她退却,一把抓住她的手,“回答我 !”我的声音已经降到了冰点。 “好,好……”房梅恐惧的望着我,当时没有镜子。我猜想,我当时的表情一定是我这二十多年都没有过的,那是心碎十分破釜沉舟,同归于尽的样子。 “那现在,你可以把他扶到你的房间里休息一下吧,我已经点了他的睡穴。”我紧皱眉头,元吉,元吉从此刻,我就是你最恨的人了,我真的不想扮演这个角色,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原谅我,原谅我。 “好,我……我会好好照顾他的,你放心吧。但是,我背不动他,还得麻烦你一下。”房梅真的被吓到了。这可能是因为坏人,心灵深处也有一分良知的关系吧。 我无耐的笑了一下,没出声。转身回到屋中,被起熟睡的李元吉,他的体温比我低很多,他的双手搭在我的肩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还是熟悉的檀香味道……我此刻真的是步履艰难,心仿佛被撕裂了一般,头嗡嗡做响。我能感觉到他的气息轻轻的吹在我的脖颈上。我感到他平稳而缓慢的心跳,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不断的滑落下来,那一段路是我今生走过的最长的一段路了,此刻我真的想解了他的穴道,紧紧的拥着他,说上几万变我爱你,元吉,我爱你。 终于到了,房梅的房间,我轻轻的把他放在床上,盖好棉被。李元吉的脸上微微有些苍白,俊朗的容颜,已经有些憔悴。我用手轻轻的扶过他的脸,我的手触摸过他的剑眉,高耸的鼻梁,最后停在他的薄唇上。 “依云,不要离开我……。。”李元吉梦中呓语,此刻我的心仿佛被撕扯了两半,我的贝齿紧紧咬着毫无血色的唇瓣,我的嘴里感到了一丝腥甜,血一直向头上涌。元吉,元吉,你要我拿你怎么办?你的款款深情,你的爱想常青藤一样紧紧缠住了我。我怎能放手,我怎么能放开手啊!我轻轻的俯下身子,在他紧抿的薄唇上,轻轻一吻。然后,再也不敢停留,疯狂的飞奔出房间,此刻我觉得双腿像灌铅了一样重,双耳嗡嗡作响。回到了房间的那一刻 我只感到胸口一热,一缕鲜血顺着唇瓣留下。我赶紧扶住,门框,一阵阵眩晕袭来。 热泪如雨而下,我跌跌撞撞的,反手关上门,身子沿着门板滑落。此刻,我真的好想,嚎啕大哭。哭它个昏天黑地,直到整个世界都消失。可是偏偏我不能,我只好用双手捂紧面孔,泪水不停的从指缝中流出。好冷,真的好冷,我的心如同坠入冰窖,变得又冷又湿。离开他怎么会这么的痛,那种痛像潮水一样,一波一波向我袭来,一波比一波强烈。 我当时甚至想到了,一死了之。我从来瞧不起自杀之人,因为我认为那是懦夫的行为,是为我所不耻的。可是,此刻我真的想自己从来没有来到过这个世界上,我慢慢的拔出匕首,猛的向心口刺去。 宫主 就在我的匕首插入胸膛的那一刻,一枚棋子飞快的飞过来。一下子打偏了我的匕首,力道之大,难以想象。 我一惊,猛然间清醒过来,我在做什么?我惊恐的向发棋子的人看去,居然是宫主,他就站在我的房间里,脸色惨白,双唇不停的颤抖。当时,他看我的那种目光,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是失望,仇恨,痛苦……。 看着他酷似李元吉的脸,我狂奔过去,一把抱住他。“宫主,我很痛苦,我的心痛得令我生不如死,我怎么办?怎么办?” “啪!”的一声,百变书生狠狠的删了我一巴掌,力道之大,一下子把我掀翻在地。 “宫主?”我惊恐的望向他,一向沉稳,处变不惊的他,今天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另外他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 “火凤,你就这点骨气,你已经不是我熟悉的凤儿了,那个人真的值得你这么做吗?”百变书生脸上铁青,脖子上的青筋隐隐浮现。 我被吓住了,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愣愣的望着他。 “你是火凤,是雾海的堂主,我派你来卧底,不是让你来浓情蜜意的,最后你还给我来个自尽,李元吉,都是那个虚伪的小人骗了你,你还要为他去死?你……。你……。”百变书生,一手指着我,那只手直颤抖。 “宫主,我……”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望着那张酷似李元吉的脸,我一把扑在他的怀里,热泪倾泻而下。“宫主,我怎么办,我真的离不开他,离开了他我无法活下去。”我听见百变书生的心脏一阵狂跳,他搬起我的下颚,眼睛瞬间变得血红。 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我真的被吓住了,我不知道他为何如此激动。 “你不知道?我看你是没有心吧?既然你不知道怎么办,我来替你办好了。”说着,他一掌向我的后颈砍去,我眼前一黑,眼前的最后一个影像是,他怜惜的眼神。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我梦见李元吉抱着我,一遍遍的说着:“凤儿,我会珍惜你,我会让你成为皇后,让你成为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你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千万……” 匪夷所思的是我是被一阵打斗声惊醒的,我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一切,我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一刻我绝望的希望立刻死掉。因为,我只穿着内衣躺在棉被里,身上满是吻痕,而打斗的人正是李元吉和百变书生。 难道,我被……。天啊!而打斗两个人,显然已经在性命相博,双方都杀红了眼。李元吉,的功力明显不敌,但是我看得出,他抱了必死的决心。 眼见百变书生,一剑向李元吉胸口刺去,我吓的魂飞魄散,也不顾衣衫不整,一下子挡在他的身前。百变书生见状,急忙生硬的把剑收了回去。 “李元吉,我……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宫主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为什么这么做?”我愤怒的说。 “啪!”李元吉一掌删在我的脸上,他此刻脸上惨白,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他的全身都在发抖,泪水顺着双颊流了下来。 背叛 “你背叛我?依云,你居然背叛我,还用这方式!”李元吉的泪水流了下来,我从来没见过他流泪,此刻他双目赤红,全身有多处伤痕,坚挺的脊背微微发抖。 “元吉,不是,不是,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拧了一把,又酸又涩,我扑过去,握住他冰冷的手,竟然被他一把推开。 此刻,因为打斗和争吵的原因,众人都到我房间里来看发生了什么事。此刻的我只穿着单薄的内衣,这在现代当然没有什么,可是这是在大唐,所有人都用惊怒的目光看着我。可是,我此刻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元吉,我真的没有。”我声嘶力竭的哭道。这时我突然想到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只有他能证明我的清白。我愤怒的望向百变书生,“宫主,我是你如父如兄,你为何如此对我。” 百变书生没有说话,倒是李元吉先说话了,“宫主?依云你还在演戏,是不是,他是我二哥难道你不知道?”他一把抓住我的肩膀,指甲都插进了我的肌肤里。“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还是我深爱的依云吗?我哪里负了你,你要这样羞辱我。依云,是不是你对我有什么不满,你可要直接说出来啊,你为什么要采取这种方式?” “什么?你说宫主你二哥?这怎么可能,雾海和李府是敌对的关系啊!这不可能,你不是急怒攻心,有些?”我不可思议的说。 “凤儿,他说的没有错,我就是李世民,李元吉的二哥。你想想看要不是我深爱着你,你那次去给李元吉求药,岂会全身而退?你在雾海犯得错已经够你死一百回了,我动过你一手指头吗?还有刚才,你跟我在床上说的那些话,都不算数了吗?凤儿我才是真心爱你的。”李世民走过来为我披上斗篷。 “你,你!”我又惊又怒,已经说不出话来。李元吉,他一定误会我了,这是一个圈套啊!我急忙望向他。只见他紧紧的咬着下唇,鲜血还是猛的喷了出来,之后他的身子软下。我又惊又痛,急忙接住他浑身是血,冰冷的身子。李元吉双目,紧闭,眉头皱紧,显然是昏厥了过去。 “元吉,你怎么了,你醒醒,你不要吓我啊,我心疼的紧紧搂住他。”这时众人已经开始议论纷纷,说什么难听的话都有。而此刻我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了,我的一颗心都悬在李元吉身上。好在李元吉,过了不久就幽幽转醒,他睁开双目,但是那眸子已经失去了神采,根本不再看我。 “来人,抬四公子回去休息,大家都散了吧。不过我警告你们,凤儿是我的人,如果谁对她有所微词,那么……。”李世民冷笑了一声。 显然李世民在李家有绝对的权威,这些就连在场的李渊都没有说话,只是警告的看了我一眼。 我向人群中望去,房梅站在那里发呆,一句话也没说,这怎么可能?这一切不都是她捣的鬼?可是她怎么是这种表情。很快有下人过来,把李元吉扶起来。我一下了警醒过来,紧紧的搂住他不肯松手,这时总人虽然不敢再说什么,但是目光都向刀子一样向我射来。 孤灯 我当时已经被一连串的打击,弄的几乎失去了理智。只是紧紧的抱住李元吉不放。“不要用你的脏身子碰我。”李元吉的目光根本不肯和我相对。 听了这话,我一愣,随即仿佛一盆冰水从头上泼下,秃然松了了手。李元吉跌跌撞撞的从我怀里挣扎起来,看也不看我一眼,就走了。他从人群中,执起房梅的手,房梅只是愣愣的把手抽出来,不可置信的望着他。 “还不快走,站在这个肮脏的地方,干什么?”李元吉拉着房梅头也不回的走了。我呆呆的坐在地上,一动不动,仿佛化成了石雕。 这时突然,有一双炙热的手,使劲的摇晃着我的身子,“凤儿,你怎么了?你说句话,你这个样子,我很害怕,我是真心爱你的,你忘了李元吉吧。” 此时我才想起这个混蛋,我缓缓的把头转向他,目光没有焦距;“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李世民把我抱到床上,用棉被盖好。“凤儿,好好的睡一觉吧,你太累了。” “我问你问什么?啊-----------”我不停的尖叫,“为什么这么对我?你为什么要设计我,你让李元吉恨我,你有什么企图!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回是李世民?你究竟要怎么样?”此刻我只感到一阵阵的眩晕,浑身阵阵发冷。 “凤儿,你休息一吧,你的脸色真的很难看,我很担心。”李世民,把手放在我的额头,“凤儿,你在发高烧,我求求你睡一会,我叫下人给你煎药。 “混蛋,告诉我为什么?你明明知道我心里只有李元吉,可是你骗了我这么多年,啊———混蛋!混蛋!”我失去理智了。不停的尖叫。 “凤儿,火凤,你冷静一点。”李世民紧紧抱住我,我挣扎的推开他。 可是一连串的打击,早已使我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我只感到眼前一黑,就在李世民焦急的呼喊声中昏了过去。 好热,有火在烧我,我粗重的喘着气。李元吉那张苍白而冷酷的脸始终在我眼前出现,我想伸手触碰他,可是始终用冷淡的眼光看着我,仿佛我们是陌生人。 元吉,元吉,你要相信我,我们这么深的感情,你真的不相信我吗?我想喊,可是喊不出来,只是,看见他冷冷的一笑,那种笑是阴狠的,是仇恨到骨子里的那种。 不要,元吉,不要恨我,我承受不了,这比杀了我还难受。如果是这样的话,你杀了我吧,只是不要恨我,这种痛我承受不了!!! 李元吉,看也不看我一眼,哈哈哈,他冷笑道,还在演戏,你究竟是什么人我已经不知道了,也不想知道。你好自为之吧。 之后,他头也不回的走了。我伸手想抓住他的衣摆,可是我动不了,我仿佛被禁锢了,元吉,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求你…… 可是,李元吉还是无情的走了,我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泪水止不住的向下流,这两天我几乎把一生的泪都流尽了。我一挣扎,醒了过来。原来是一场梦。此刻已经是深夜了,我的幔帐拉着,幔帐外点了一盏灯。 对峙 李元吉,李元吉在哪里?我一把掀开幔帐,可是由于高热,我一阵眩晕,我一下子扑倒在地上,这时我感到有一个疾走了几步,但是又在我面前几尺的地方停了下来。我强忍住眩晕抬起头来,这时我的衣服都已经被冷汗浸透了。 站在我面前的人正是李元吉,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仿佛已经有了决定。下一刻,他蹲了下来,用手抬起我尖尖的下颌。触及我高热的体温,他皱了一下眉头。 “你在发高烧。”李元吉的声音不带一点温度。 我的心陡然间炸裂般的痛,我闭了一下眼睛,强迫自己清醒些。我勉强爬起来,此刻我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 “坐吧,我们谈谈。”李元吉的这种态度使我恐惧极了,如果他现在对我恶言相向,我还觉得事情有会还的余地。可是他现在这种态度,摆明了是出于一种理智的状态,已经下了决心了。 “你真的不相信我?”我握紧双拳,指甲都插进了肉里,渗出了丝丝鲜血,可是我浑然不觉。 “依云,你不要激动,你说换了你是我,你能接受吗?你做出了这种事情,让我怎么相信你。难听的话我就不想说了,但是我不明白的是你在我们兄弟之间周旋究竟为了什么?”李元吉幽幽的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为了什么?”我苦笑,想流泪,可是我生硬的憋了回去。我们生死与共,经历了多少坎坷,可是他现在居然问我这个问题。 我高傲的昂起头,说道:“你说呢?” “凤舞九天,是不是,依云。我不知道你究竟是哪部分的人,我也不想知道了,总之凤舞九天我可以给你,你可以实现你的理想,但是这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做完了这件事情后,我们就是陌生人了,我不恨你,因为没有爱,哪来的恨。”李元吉平静的说。 我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已经停滞了。我终于明白了,我已经不可能挽回他的心了,我们彻底完了。 与其纠缠不休,挽留住一段没有爱的婚姻,不如放手吧。我的心彻底碎了。此刻我干涩的一滴眼泪都没有。 “好吧,我说实话,我的出现都是预谋好的,但是我在为谁做事,我不可能告诉你,我的目的的确是凤舞九天,你们兄弟俩都被我玩弄于鼓掌之间,这样好吧。”我淡淡的说。 “好,说得好,果然是火凤。”李元吉脸色难看至极,我感到他的胸膛距离的起伏,但是他说话的语气却是平静的很。“火凤堂主,我李元吉无论怎么说也成受你大恩,今天我就让你了,你的心愿。” “啊!什么?”我惊讶的望着他,“我用独门的迷药,迷晕了所有的人,我帮你把凤舞九天拿到手,你走吧。再也不要回来。” “李元吉,你!好,算你狠!”我的心仿佛被割了一刀,汨汨的流出血来。痛得我不能呼吸。好,这样也好,你就是这样认为我的,那我也算白认识你了。我当时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根本没有想过,盗取凤舞九天是多么危险的事情,会给他带来多大的伤害。 就这个样子吧,我真的很想逃离这个地方,带着华华回去,忘记这里的一切。 心死 “是不迟疑,,我们动手吧。”李元吉说的轻飘飘的,好像在做一件极为简单的事情。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微微颤抖的身体平静下来,好,既然你要这么做,说明你心里已经根本没有我了,我也有我的骄傲,难道我要求你来爱我。 可是,就是我的这个决定,给李元吉带来的伤害,后来每一想起这件事情都会心痛的冒一身冷汗。 我们一前一后的从一个密道里走了出去,它将通向哪里,我也不知道。当时,我的心里乱极了,也没有考虑后果。原来这件密道是通往一个水窖的,而且是一个酷寒的水窖,因为还没有走到,就感到一股寒气铺面而来。 “凤舞九天,就藏在水窖底下,我们进去吧。”李元吉大概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把震开了门,天啊,这里真的是寒气逼人,泛青的池水上隐隐的冒着寒气。 “凤舞九天九在水下面,我帮你取来。”李元吉仿佛很轻松的说。 “你,”这时我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还是我下去吧,你的身体……”还没等我说完话,他已经扑通一声跳入水中。 “喂,你不要命了!”我想也没想,也跟着他越如冰水,那水的温度,真是我一辈子绝不会忘怀的,因为那种刺骨的冷。李元吉身有寒毒,他这么做会很危险的。 “李元吉!李元吉!”我站在水中拼命的叫着他的名字。过了不久,满身是水,脸色发青的他从水里钻出来,手里举了一个锦盒。他的黑发,贴在额上,点点滴着水。 “你下来干什么?还发着烧,又是苦肉计,太老套了吧。”李元吉面无表情的一笑。 没等我说话,他已经搂住我的纤腰,一把把我带了上去。来到了,水池边上,他瑟瑟发抖,嘴唇已经变成青紫色。 “你,你没事吧?”我心中一痛。 “快走吧,我永远不想见到你,你在我心中已经消失了。”李元吉挣扎着站起来。颤抖着手,打开锦盒,里面果然放着一只熠熠放光的紫色古玉簪。正是我在游泳池里拼命捞到的那一支。 我此刻猛然惊醒过来,他在做什么。 “李元吉,你疯了,你二哥会杀了你的!赶快送回去。”我想把它抢过来,放回水里去,可是就在这时,他趁我不备,一下子点了我的穴道。然后抱起我,把簪子放在我的锦囊里,向屋外走去。 冰冷的池水已经引发了他的寒毒,他踉踉跄跄的背着我,沿着密道走出去,我感到他的身体再不停的颤抖。糟了,我怎么糊涂了,李元吉这是下了破釜沉舟的决心,一定要帮我实现愿望。我猛然间醒悟过来。于是,我开始拼命挣扎,可是无奈身子一动不能动,口也不能言,只有泪水簌簌而下。 终于来到了密道门口,李元吉使尽全身力气拉开机关,门一开,我俩都惊呆了,因为李世民冷冷的站在了门口,他对李元吉狠毒的一笑,“你以为你那点微末伎俩能迷得倒我吗?你可真是痴心啊,在这种情况下,还想把凤舞九天偷给她。但是我已经警告过你,凤儿是我的人,你不可以碰她的人,也不可以碰她的心。” 诡计 说完,他趁李元吉不备,一掌拍出,直奔他胸口。都说是人在危机时刻能发挥出,竟然的能量,没想到真的有奇迹发生。本来以我的功力,李元吉点的穴道,我是解不开的,可是危机时刻,我居然猛的冲开穴道挡在了他胸前。那一掌结结实实的打在我的后心上,李世民下手果然毫不容情,这一掌把我的身子打飞了几米,重重的摔在地上。 “凤儿”“依云”两个人同时喊道。 此刻我只感到胸口血气翻涌,为了不激怒李世民,我强压下口内的腥甜, 李世民和李元吉,万万没有想到我会有如此举动,又惊又痛,显然他们都知道那一掌的力道。两个人的脸色都变得煞白。 李世民急走几步,把我的上身抱起来,“凤儿,凤儿,你怎么样?凤儿你为了这个人值得吗?”他看看一脸焦急的李元吉,挑逗似的一笑:“李元吉,我告诉你,我根本就没有碰过凤儿一下,我就知道你是个心胸狭隘,睚眦必报的小人,所以才使出这步棋的。让凤儿看清楚你的真面目。凤儿,我告诉你,这几天他一直留宿在房梅的房间里。这样的男人值得你替他挡掌风吗?值得吗?” 李元吉一双眼睛充满了,不可思议,然后,他内疚怜惜的望着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也望着他,目光中有怨恨,也有心痛。我们就这样凝视了很久。百般滋味,都在心头划过。我的内心有着无尽的酸楚,痛不可当。再也坚持不住,一口鲜血猛的喷了出来。 “依云。!”李元吉脸色惨白,急忙握住我的脉搏,他的眉头拧得死紧,“依云,你怎么样?你怎么这么傻?你伤的很重。我……。”李元吉的眼眶红了。 我此刻眼前有一点模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还是先顾你自己吧,李元吉,为了一个不属于你的女人,你居然背叛家族,你不是想把凤舞九天偷给她吗?那你就跟凤舞九天呆在一起好了。来人,把李元吉背父叛兄,罪无可恕,现在把他关到水窖里去。我要让你跟古玉簪永远呆在一起。”李世民显然被我很李元吉之间的绵绵情意,激怒了! “不要……。”我嗡动干裂的嘴唇,勉强说出一句话。一缕鲜血随即顺着唇边流下。但我看李世民那狰狞的面孔,我猛然间警醒起来。 于是我一把扔开李元吉的手,道:“李元吉,你把我想得这么龌龊……。从此……我们就恩断义绝,我真的……放弃了。”说完了话,我感到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但是事情还没有解决,我绝不能在这个时候有事,于是努力保持着清醒。 李元吉听了我的话,僵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他猛然间反应过了,眸子又恢复了光彩。他伸手握住我的手,“依云,我求求你,你不要再说话了,二哥你不是要我到水窖里去吗?好,我就呆在池水里,只有你不要我出来,我绝不出来。依云,你要好照顾她,你不是说,她是你的人吗?我放手了,真的,放手了。” “哈,哈,!凤儿,你们这点小把戏还想骗过我。”他怜惜的看着我,随即转向李元吉,道“李元吉,刚才的话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并没要你呆在池水里,既然你自己请罪我就给你这个机会。我可没有逼你。” 激怒了李世民 “好,二哥我错了,我就到水池中去,依云她,她……。”李元吉表情复杂的看着我,好像是告诉我,永别了,你要珍惜你自己。然后,他大步流星的,向密道走去。 我急了,急忙喊道:“不要,求你……。”我知道他此去可能就永远回不来了,李世民被我的语气激怒了,“李元吉,你不要用苦肉计了,有本事你就一直在水池中呆着!” 李元吉回过头,没有说话,只是朝我微微一笑,仿佛告诉我:依云,永别了,你忘了我吧,我实在不是他的对手,我不在了,你要保护好你自己。然后,他高傲的昂起头,对李世民笑道:“二哥,我们的恩怨,从此了解了吧。我累了。” 李世民脸色铁青,他望着李元吉的背影,紧紧的握紧了拳头。 “元吉,不……不要……”我此刻已经感到眼前阵阵发黑了,我绝不能再此刻晕厥过去,我告诉自己。但是,我这时我听见,李元吉高声唱道:“ 难得一身好本领 , 情关始终闯不过 闯不过柔情蜜意 乱挥刀剑无结果 流水滔滔斩不断 情丝百结冲不破 刀锋冷热情未冷 心底更是难过 无情刀永不知错 无缘份只叹奈何 面对死不会惊怕 离别心凄楚 人生几许失意 何必偏偏选中我 挥刀剑断盟约 相识注定成大错……” 那是小李飞刀的主题曲,我有一次游戏时唱给他听的,没想到他居然记住了,他唱的不像罗文那么低沉,婉约,而是很高亢,大有霸王别姬的意外。他就这样走了,我的心脏再也成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宫主。。。。。如果你,把他……那么我不会……。,不会原谅你,永远……。” 之后我手一松,就在李世民的呼喊中,陷如一片黑暗当中。 我好像睡了好久,我强迫自己醒过来,因为李元吉只要呆在池水中两个时辰就会送命的。可是,这次我伤的实在太重了,沉重的眼皮怎么也睁不开。但是,我始终感到有一股强大的力度,贴着我的后心,那股力度何其强大,就在我昏迷的时间里,那股力道一直存在。它使我的伤处不是那么痛了,有点沁人心脾。 我缓缓的睁开眼睛,我感到有人把手放在我的身后,把内力源源不断的输入我的体内。 我的周围围了一圈人,都是些武将,都是雾海的人。“火凤堂主醒了,宫主你停手吧,你这样内力耗尽,很危险。”说话的是廖步卒,步卒堂主,主要管带兵的。 我逐渐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是李世民在用内力为我疗伤,我一心牵挂着李元吉,一挣扎,就离开了他的双手。 哧----的一声李世民口吐鲜血,喷了我一背。“宫主,”众人焦急的喊道。 “我没事,”李世民制止了众人。紧紧的搂住我,“凤儿,你吓死我了,你知道刚才有多危险。” 刚才?我睡了多久,那么就表示李元吉已经在水窖里呆了多久。天啊,如果已经超过两个时辰,那么!我不敢想下去。 “李元吉,你把他怎么样了!他可是你亲弟弟啊,你真的想他死吗?”我焦急的喊道,挣扎着站起来。 原来,我还在密道的外面,只是我身上披着李世民的貂绒大氅,看来当时我伤的真的很重他根本不敢移动我。而是,催动内力,救了我。那我昏迷了多久,李元吉,糟了。 “李世民,你好狠,你这么对待自己的亲弟弟。我问你,你把他怎么样了?”我几乎发疯了。 “凤儿,你有力气跟我吵架了,你没事了,你吓死我了。”李世民一把搂住我。 “你无耻!”我一把推开他。 “火凤堂主,不要这样,宫主,为了救你几乎耗尽了内力。你知道,那是有生命危险的。”廖步卒急忙说道。 我回头看向李世民,之间他脸色惨白,满脸都是担忧之色。我紧紧的闭上眼睛,但是,我此刻心中雪亮,不是心软的时候。 “把李元吉给我放出来,”我厉声说道。 “火凤,不可无礼!”廖步卒制止我说。 “李世民!”我一把拔出廖步卒的配剑,横在自己的颈上。我此刻已经做了,玉石俱焚的准备。 “凤儿,”“堂主”众人吓了一跳。 宝剑已经微微刺破我的脖颈。“凤儿,你放下剑,一切好说。”李世民急忙向前抢了一步,大概是功力消耗过多,他踉跄了一下,廖步卒急忙扶住他,“火凤,你怎么这么任性,宫主为你牺牲了那么多,难道你一点都感受不到。” “爱情不是单方面的,我不能因为他对我有恩就爱上他,我爱用永远是李元吉。”我激动的说。 “好!好!凤儿,你先把剑放下,我放他出来。”李世民小心的走到我面前,“真的?”我此刻已经是心乱如麻,只要能救李元吉,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乖乖的放下剑。 说时迟你那是快,李世民迅速点了我的穴道。之后,他也瘫软下来,坐在地上呼呼的喘气,显然是功力耗尽。 “宫主,众人急忙围拢过来,廖步卒,从随身的锦囊里拿出一枚丹药,给他服下。 “李世民,你无耻!你赶快放了李元吉,他是你亲弟弟,你知道的寒潭两个时辰就会要了他的命。现在过了多久了?你放他出来,啊-------------”我痛苦的尖叫着,李世民勉力支撑过来,轻轻的搂住我,“凤儿,你别激动,你的内伤很严重,我放他出来就是。毕竟他是我弟弟,我不会要他命的,来人,把四公子放出来。” 李世民皱着眉头,摆摆手。 “是,”立刻有下人,拉开了密道的门。跑了进去。 我焦急的盯着,门口,任由李世民抱着。可是我的心,真的是好害怕,害怕他……。 兄弟 可是时间的每分每秒都是对我的折磨,我开始拼命的挣扎,我要去看他,因为我的心里有不祥的预感,我感到自己浑身冰冷,冷得不能呼吸。 正在这时,密道的门开了,可是我所期望的人没有出现,只见来人脸色凝重,他看了一眼我,又看看李世民,然后悄悄伏在他耳畔说了些什么。 李世民的手,立刻松开了。“他……他呢?”我目光有些呆滞。 “快进去吧,也许…..”李世民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 这时的我仿佛被雷劈到般的僵在那里了,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应该做些什么。李世民一把抱起我,顺着密道来到了密室内。可是出现在眼前的情景,立刻使我愣在了那里。因为我看到了,雪白的墙壁上,用鲜血写着:对不起,依云,真的对不起。 “他呢?”我尖叫起来,“他人没在岸上!” 可是答案已经摆在眼前了,他靠在水池边,整个身躯浸泡在水池中,双手软软的垂在池壁旁。紧闭的双面,惨白里泛青的脸色,豪无血色的双唇。 “啊——————”我尖叫起来,紧跟着我跃入了水池中,李世民也扑通一声跳了下来。池水冰冷刺骨,在我游过去的过程中,我几乎冻得不能呼吸。但是我拼命的向前划水。终于我搂着了他窄窄的腰身,他身体的温度几乎和池水一样了。我绝望了。这时有一个声音果断的喊道:“火凤,你快松开他,我把他抱上去,也许还有救。”这是李世民说的。可是当时的我几乎已经崩溃了,死也不肯松开他身子。 “火凤!”李世民“啪”的一声给了我一个嘴巴,“你清醒点,先把他抬上去!”我终于松开了手,眼看着李世民抱着他上了岸,自己就这么站在水池中。我看着岸上的他,四肢展开,头偏向一侧,濡湿了的黑发披散着,贴在他惨白的脸上。 其实,我不用看也知道,他已经…… 我眼看着李世民,听听他的心口,又把把他的脉搏。这时他看了我一眼,那种表情现在让我想起来都十分的痛苦。那是一双绝望的眼睛在看着我。这样的结果我应该早已经预料到了,以李元吉那么倔强的性格,在错怪了我之后,一定觉得没有面目再见到,才走了这一步。 “好,李元吉,你够狠!”,我一字一顿的说。 “火凤,你快上来,你站在水里有什么用?”李世民脸色苍白,身子不由自主的不停的颤抖。 “我,不上来,李元吉我恨死你了,你选择这种死法,你认为很好看是吗?那好我也选着这样的方法好了。” “把她给我弄上来!”李世民双目赤红,“什么时候了,你还要死要活的。” 廖步足和他手下的堂主,半天才“啊!”了一声,强行把我抬了出来。我这时再也抑制不住悲痛欲绝的情绪,爬过去,抱起他的上半身,那个身体里已经感觉不到一点心跳。我彻底绝望了。 我用手缓缓的摸过他的面颊,在他冰冷的唇上轻轻一吻,我知道他永远也不会回应我了。然后一把抓过身边一个侍卫的佩剑,就向颈中摸去,力道之大使那个冲过了握住剑刃的人的手,当即血流不止。 “你疯了吗?火凤!他还没死,还没死!”李世民握住剑刃。 “你骗我,你骗我,他死了,他不会再回来了,他不肯原谅他自己!”我不顾李世民流血的双手,一心求死。 “你再这样耽搁下去他就真的死了!”李世民用一双肉掌夺过佩剑。剑身上满是鲜血。 “你刚才亲他的时候,没感觉到他还有一丝气息吗?你这些年的历练当真都白费了吗?”李世民面目狰狞,我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 等我缓过劲来,颤抖着手,探他的鼻息时,竟然感到一丝微弱的凉气。啊,他还活着,我的心里陡然一热,胸口血气翻涌。 只见李世民什么都没说,抱起李元吉向地道外跑去。他把他贴在自己的胸前,喊道:“元吉,你撑住,即使你恨我,你就恨吧,但是我是你哥哥,我不会看着你死的。” 我甩甩头,使自己清醒一些,然后跌跌撞撞的跑出密道。 在密道外面,我看见李世民扶着李元吉坐了起来,把双手放在他的后心上,那两个留着相同血液的人,可能还是头一次这么的亲密接触。 众人隆起火盆,拿出棉被,准备着。而我就傻愣愣的跪在旁边,任凭眼泪尽情的流。可是时间过了很久,李元吉的胸膛都没有起伏。双唇闭得紧紧的。 “噗,”的一声,李世民呕出一口鲜血,显然是功力已经耗尽。“宫主,”众人惊道。我也警醒过来,再这样下去,李世民也会有生命危险的。毕竟他们是亲兄弟啊,在这样的时刻,李世民能以自己的命去换弟弟的命。我也由衷的感动。 他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宫主,那个疼爱我的兄长。“二哥,换我来吧。”一声二哥就这么不由自主的叫了出来。 李世民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说道:“步足,你去我房里把千年雪莲拿来。” 以命换命 廖步卒看着眼前发生的一起,急得出了一头汗。听见李世民唤他,急忙躬身来到他面前。“宫主说什么?属下没有听得太清楚。” “千年雪莲!”李世民怒视着他。 “啊?”廖步卒瞪大了双眼,“宫主可是说公……公子留下的千年雪莲?” “对,快去取来,别让我说第二遍!”李世民的声音很虚弱,显然是已经油尽灯枯。但是他的语气那么笃定,眼神里透着凌厉的光。 “这……宫主 ,那千年雪莲可是用公子的命换来的,现在……”廖步卒面有难色。 “你家公子也是李元吉的亲哥哥!你婆婆妈妈的做什么!拿来!”李世民边说身子边颤抖,又一口血喷涌出来,但是浑身是血的他,仍然双掌紧贴李元吉的后背,好像要把全部内力都输进他的体内。 “宫主保重,属下这就去取,火凤你保护宫主。”廖步足一阵风似的离去。 “二哥,您休息一下吧,换我来。”我看着李元吉毫无反应的躯体,又看李世民的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咬了咬牙说道。 “我停下来,他……他就死了。你要他死吗?”李世民又喷出一口鲜血。 “我……。”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眼泪簌簌的落。看着他灰败的脸,我声嘶力竭的哭道: “患难见真情,元吉你一定要挺住啊,你二哥为了救活你,把自己的命已经赌上了,他是你亲哥哥,他不要你死,你听到没有!” 时间此刻变的是如此漫长,我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我把目光死死的定在他紧闭的双眸上。突然,他的眉头微微动了一下,一丝泪滑过他的眼角。 “元吉,元吉,你还活着,你真的还活着。你听着,你二哥在救你,他不希望你死,你也不希望他死吧,他现在已经耗尽了功力,尤不肯停手,他不想失去你啊。”我不敢碰他们二人,只好大喊道。 “药来了,”廖步卒疾驰到李世民身边,也不知道他到哪里去取的药,此刻的他已经大汗淋漓”。 “喂,”李世民的嘴唇不见一丝血色。 “我来,”我立刻接过药丸来,那是一颗深蓝色的丸药。阳光下,微微泛着光泽。 “快拿一碗水来!”我的声音又些颤抖。 “用酒!”李世民命令道。 “宫主,!”廖步卒大吃一惊,“用酒喂药,三公子是一定救的过来,可是您会没命的。” “别让我说第二遍!”李世民额头上全是冷汗。我不知说什么好,只见廖步卒,红着眼睛递给我一壶酒。 我迟疑了一下,看看他们兄弟俩,“快喂!我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李世民怒道。 我把药用酒调和了,可是李元吉的唇紧紧的闭着,他的右手微微攥成拳,我立刻明了,他也知道用酒调要,施救者会死。我还在犹豫,李世民,突然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绝决的眼睛,他只看了我一眼,我立刻感到浑身冰冷。 “李元吉,不论我们有什么恩怨,但是你是我弟弟,我再说一遍,我不会让你死的。”李世民的声音很低,却很坚定。 “火凤,掰开他的嘴,灌下去。” “是。”我的心脏紧紧一缩,他的意志是如此的坚定,霎时间周围鸦雀无声。 我把药刚刚强灌倒李元吉嘴里,李世民的身子就是一颤,猛的喷出一口鲜血。 “二哥你怎么样?”我急问。 李世民没说话,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李元吉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润。他微微的睁开眼睛,嘴唇轻轻蠕动。我心头一喜,急忙凑近他的唇边。 “二哥,你……快停…。。危险。”他的目光中满是焦急。 “二哥,他醒了,你快停手吧。”我急忙说。 我的话音刚落,就李世民身子渐渐倾倒。大量的鲜血从他的口鼻中喷出。“把我送回雾海养伤,不许他来见我…。。”话语刚落,他已经闭上眼睛,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宫主,”我和廖步卒急忙伸手相扶,李世民浑身是血,倒在廖步足身上,双眸紧闭,可是鲜血仍然不停的至他的口鼻中溢出。地上已经是一滩鲜血了,我和廖步卒大惊失色,我急点了李世民的穴道,可是仍然止不住鲜血。 急中生智,我用手抵住他的胸口的要穴,把内力缓缓灌入,可是使我心惊的是他洒满鲜血的胸口时。血是止住了,可是那里已经感觉不到任何心跳了。我急忙撤手,眼泪簌簌而下。就在这时,我猛然想起,李世民是唐太宗,他不应该死在这里啊。抱着一线希望,我立刻让廖步卒放平他的身子,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按五下,然后不避嫌的附上他冰冷的唇,把氧气渡给他。反复了十几次,他的胸口终于有了微微起伏。我急忙停手,泪水滚滚而下。 “二哥……怎么样?”李元吉微弱的声音响起,像是梦中呓语。 意犹未尽 我猛然回过头,只见李元吉的嘴唇嗡动,声音断断续续。我急忙趴在他耳边大声说道:“元吉,元吉,你醒了吗?”他的长睫微微颤动,泪水流了下来。 “哥。。。。。。”我根据他的嘴型这样判断。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着他逐渐泛起血色的脸庞,又回头,看看李世民发青的脸。我在众人目光的注释下,做了一个决定,轻轻的扶起李元吉,让他换个姿势躺好。让他们兄弟的身子依偎在一起,并且让他们的两只手握在一起。 可能是李元吉的手过于冰冷,也可能是李世民心有所感,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 我轻轻一笑,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深夜,孤灯下。我静静的坐着,看着李元吉平静的睡颜,我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你,这样桀骜不驯,让我爱你爱的好辛苦。你知道吗?其实二哥这些年来一直都很好的照顾着婆婆,只他对父亲背叛母亲的行为怨恨已久,积重难返,才会一直把你当成眼中钉,你应该还记得婆婆的身份没有曝光以前,他是如此的疼爱你,对你如珍似宝。其实,后来只是他的心乱了,才使他变得这么不近人情。可是,在他内心爱你胜于自己的生命,毕竟血浓于水啊。 你还要睡多久?依据二哥的命令,他明早就要被送回雾海疗伤了,一路是舟车劳顿,很可能加重他的伤势,你若在不醒来,让他清醒过来时见到你,你们兄弟有可能又要错过好长一段时间的,你还记得他说,不让你去见他的话吗?其实,在他心里也有脆弱的地方,那就是对你的亏欠。你还要睡多久啊。。。。。。。。。 由于近日的劳累,我在李元吉床头,念着念着,就睡着了。醒来时,发现天以大亮,眼光射了进来,周围一片宁静。 而我,睡在温暖的棉被里,李元吉却“不翼而飞”了。人呢?我跳下床,觉得浑身酸痛。我也顾不得洗漱,就向李世民的房间疾步走去。刚走到们前,我听见屋子里有悲悲切切的哽咽之声,仔细一听,是他。 我轻轻的推开门,他都没有发现,仍然直直地跪在李世民的床前。双手握住,他兄长受伤的右手,我屏息静听,只听他轻轻的说,二哥,我只到你不是我小时候的那个二哥,我知道你们不同一个人,早就知道了,但是你和他一样都是我的亲哥哥,我知道你并不像他那样恨我,却为了李家的江山,必须对我故作冷淡。其实,你应该是我三个哥吧,我知道在最后时刻,二哥是不恨我们李家的。你不必为此耿耿于怀,这些年,你都关注他了,我不断的生事就是为了让你们注意我,你们的四弟。那些事情依云都不知道,我也永远不想让她知道。 你不要一直躺着好不好,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感谢你并不是因为你救了我,而是因为你还让自己活着。。。。。。。。。 突然,李元吉哽住了,他把手伸到李世民眼前晃了晃。这时一声冷笑声响起。“把你的手拿开,我听见你说话了。把廖步足叫来,我回雾海。” “三哥,对不起,你原谅我,我知道你一切以大局为重,而我常常故意破坏,让依云误会你,我求求你,你原谅我好不好。。。。。。三哥。。。。。。。。。” “住口,什么三哥,我是你二哥。你什么也不用说了,我要回去了,你若不去叫人,我就自己去。”说完李世民,勉强撑起身体。 “不,二哥,我错了,你别动,我去,我去。。。。。。。”李元吉急忙转过身来,没想到一抬眼睛看见了我,“依云,你。。。。。。。”他不禁叫了出来。 “你说谁?”床上的人撑起身子,一丝鲜血沿着嘴角流了下来。“李元吉,你!我不会原谅你的!” “二哥。。。。。。”,李元吉看着李世民跪了下来,声音哽咽。 我只好硬着头皮走到李世民床前,跪倒道:“宫主,火凤永远是雾海的堂主。不论我嫁给了什么人。” 李世民看着我,目光复杂,他紧紧的咬着下唇,宽阔的双肩,微微颤动。好半天他没说话。 “火凤堂主,给你三个月新婚,然后会雾海领命。把廖堂主叫来,送我回雾海。”李世民说着话看都没看李元吉。我也不敢回头看李元吉的表情,只得轻轻点了点头。(全文完,预知后世如何,请看《邪皇怜爱妃》谢谢!) yuliu 。。。。。。。。。。。。。。。。。。。。。。。。。。。。。。。。。。。。。。。。。。。。。。。。。。。。。。。。。。。。。。。。。。。。。。。。。。。。。。。。。。。。。。。。。。。。。。。。。。。。。。。。。。。。。。。。。。。。。。。。。。。。。。。。。。。。。。。。。。。。。。。。。。。。。。。。。。。。。。。。。。。。。。。。。。。。。。。。。。。。。。。。。。。。。。。。。。。。。。。。。。 002倔强的代价 我道。 我无精打采的点点头。 花厅里高朋满座,我一进房间就感到一道犀利的目光向我射来。真是冤家路窄,“他”也在座。 “老夫人万福,云蝶见过老夫人。”我行了礼。 “云蝶那,快过来。我五年没有见到你了,你也长大了,也变漂亮了。”她慈爱的握着我的手,“一双手还是这么灵巧,怎么我听说你失忆了?不记得老身了吗?好孩子,你以后就跟着元吉,照顾他起居,我们元吉对医理的涉猎还是很繁杂的,应该医得好你。来见过四公子。” 我的天那个冤家居然是李世民的弟弟李元吉,我若是落在他的手里还不知道是什么下场呢。老夫人你把我交给他,等你再找我的时候,恐怕连骨头都没有了。我心里说。 “云蝶愚笨,恐怕服侍不好四公子,还请老妇人另选他人吧。”我赶忙推脱道。 “把他交给别人我可不放心,孩子老夫人信任你,我把我最疼爱的孙子交给你了。” “不可以。”我和李元吉异口同声的说。 “奶奶,我不需要丫头,您别费心了。”李元吉厌恶的说。 “吉儿啊,你可不知道这丫头的好处,她心灵手巧,又善于烹饪,心地又善良......” “就是眼神不好会看错东西吧?”李元吉鄙夷的说。 “什么,什么,吉儿你说什么啊?”老夫人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居然如此怀疑我的操守。要知道在古代男人再怎么风流都无人质疑,但是一个女人若是被冠上一个“淫”字的话,那就生不如死了。俗话说“饿死事小,失节事大。”想想当年尤三姐是怎么死的。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云蝶你要尽心尽责知道吗?”老妇人信任的望着我。 看来我只好随遇而安了,是生是死,听天由命了。我郁闷的想。 3 次日清晨,我端着洗脸水进了“贰拾肆”号院落。“四公子,云蝶给你送净面水来了。”我站在门外说。 听听屋里好像有人的笑声,我也没在意。等我推开门走了进去,屋内的场面惊的我说不出话来。床上卧着一个只穿肚兜的女人。“啊”我俩同时惊叫起来。与此同时这间房间的主人。裸着上身正吻着女子的香肩。 这个情景惊得我当时就愣在那了。与那个想用目光杀死我的女人相比,李元吉的反应倒是镇定多了。他轻轻地用被子盖好女子的香肩,然后拉上幔帐,笑着起身对我说:“你应该很熟悉这个场景了,还有什么害羞的。不过小莱是真刀真枪明着来,不像有的人:“既当婊子,又……” 哗的一声,我把一盆洗脸水都倾在了李元吉身上了。 “你!”李元吉眼中闪着怒火,扬起手,作势要扇我一掌。我躲都没躲只是用愤怒的目光望着他。就这样我们僵持了五秒钟,预想的疼痛并没有发生,李元吉放下了手,抹了抹脸上的水。 “呵呵!”他冷笑道:“你又想和我一起洗澡吗?我说过我对你身材不感兴趣,一缕湿发贴在他的额前,水滴顺着他笔直的腰杆滑了下来。 “去死吧,你!”我扔下铜盆跑了出去。 一个黑影在我眼前闪过,我收势不住,一头撞了过去。 “哎呦,你往哪撞啊?”来人捂着鼻子望着坐在地上的我。“走路怎么不看道。可怜我清俊挺拔,高耸精致的鼻子了!” “扑哧”我本来满脸怒气,被他这么一说,反倒笑了起来。说实话我刚才撞他的力道不小。看着他“痛哭流涕”的样子,也真是觉得很抱歉。 “对不起。”我刚想道歉,这时李元吉从房里走了出来。“无忌,你老毛病又犯了。跟一个丫鬟胡扯什么?” “哎呦呦,元吉兄好扮相”,他看着地上的翻倒的铜盆,又看着落汤鸡似的李元吉。“元吉兄恐怕是浇花不成,被花浇了吧。我来的不是时候吧,哈哈哈。” “你给我进来吧!”李元吉抓住来人的衣领把他拖进了屋里。“呵呵,那是谁家的姑娘,你把人家怎么…….”随着房门的关闭,声音戛然而止。 无忌,不会是长孙无忌吧,我看过至尊红颜中孙兴版的长孙无忌,好想有那么点喜剧天赋,历史不会有这么巧合吧。唉,管他是谁,我的头都大了。因为游泳池里的一次好奇,让自己穿越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唐朝,有又遇到李元吉这个家伙,机缘巧合的把我当成妓女,可是我偏偏被派来伺候这个混蛋。 我这时有一点后悔,刚才不该用水泼他,像他这么心胸狭窄的人还不得给我小鞋穿…….想来想去,我还是逃走吧。 我注意到每天都有运送杂物的车子在府里进进出出。我可以趁天黑时藏进箱子里,早上也许混得出去。可是我身上没钱,出去了靠什么活命啊!想着想着我伸手摸出了在马车上偷偷摘下的玉佩,碧绿的玉佩在阳光下犯着光泽,根据我仅有的一点玉器常识,这是一块价值不菲的翡翠。对,变卖了它,也许能换点银子。 夜半,我打开杂物室的一口大箱子,这时我白天打听到的。听说这口箱子里的东西明天要运往府外。奇怪的是,这箱子里装满了锄头,铁锹之类的东西。管他呢,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们搬了出来,想把它们放到旁边一个大水缸里。那个水缸有半人来高,直径起码有两米。 我刚把一个铁锹扔进去就听见里面“哎呦”一声。我吓了一跳,不会有鬼吧,我乍着胆子,拿过来烛火。水缸里缓缓站起一个额头上肿了个包包的人。“长孙无忌”我惊讶的喊道,“你怎么藏这里。”“你你你快把烛火息了,你要害死我啊!”没等我动作,他噗的一声吹灭烛火。 这时门外传来了喧哗声,其中还夹杂着犬吠。“怎么又是你,我遇见你倒了八辈子霉了。”长孙叹气道。 “彼此,彼此。”我无可奈何的说。他却没和我继续斗下去,从水缸里钻出来,把木箱里的东西都装进水缸,然后自己爬进木箱里,“还是这里比较安全。”他自言自语道。“劳驾帮我把箱盖盖好。”他又说。 “喂,这是我要藏的地方啦。”我此时才反应过来。 “你看这个箱子能否藏两个人?要不我们抱在一起。” “你!”我最近怎么净是遇见无赖。“我告诉外边的人说你在这里。”我吓吓他。 “我的姑奶奶,我可是钦命要犯,你说出去我就没命了。连李大人都保不了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长孙龇牙道。 “那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我趁机要挟道。 “小姐请讲。” “你要负责把我带出去。” “这,你可是钦命丫鬟。”长孙道。 “哪来这么多钦命。”我翻翻白眼道。 “你若不答应,我现在就……”我作势去推门。 “好好好,我的大小姐,我答应就是。” 002倔强的代价 夜半,我打开杂物室的一口大箱子,这时我白天打听到的。听说这口箱子里的东西明天要运往府外。奇怪的是,这箱子里装满了锄头,铁锹之类的东西。管他呢,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们搬了出来,想把它们放到旁边一个大水缸里。那个水缸有半人来高,直径起码有两米。 我刚把一个铁锹扔进去就听见里面“哎呦”一声。我吓了一跳,不会有鬼吧,我乍着胆子,拿过来烛火。水缸里缓缓站起一个额头上肿了个包包的人。“长孙无忌”我惊讶的喊道,“你怎么藏这里。”“你你你快把烛火息了,你要害死我啊!”没等我动作,他噗的一声吹灭烛火。 这时门外传来了喧哗声,其中还夹杂着犬吠。“怎么又是你,我遇见你倒了八辈子霉了。”长孙叹气道。 “彼此,彼此。”我无可奈何的说。他却没和我继续斗下去,从水缸里钻出来,把木箱里的东西都装进水缸,然后自己爬进木箱里,“还是这里比较安全。”他自言自语道。“劳驾帮我把箱盖盖好。”他又说。 “喂,这是我要藏的地方啦。”我此时才反应过来。 “你看这个箱子能否藏两个人?要不我们抱在一起。” “你!”我最近怎么净是遇见无赖。“我告诉外边的人说你在这里。”我吓吓他。 “我的姑奶奶,我可是钦命要犯,你说出去我就没命了。连李大人都保不了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长孙龇牙道。 “那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我趁机要挟道。 “小姐请讲。” “你要负责把我带出去。” “这,你可是钦命丫鬟。”长孙道。 “哪来这么多钦命。”我翻翻白眼道。 “你若不答应,我现在就……”我作势去推门。 “好好好,我的大小姐,我答应就是。” 我把箱盖盖好,走出杂物室,再轻轻关上门。当我回道正房时,这里已经是灯火通明了。十几个身披盔甲的武士站在那里,每个人手里都牵着一条军犬,却不闻一声犬吠和人语。 我刚立足站定,便有一只大犬向我狂叫,作势就要扑过来。吓得我惊叫着躲到柱子后面。那牵狗的武士勒住军犬,像李渊道:“此为何人。”来人戒备的大量着我。李渊是一个微微有点发福的中年人,留着八字须。还没等他说话,就有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宇文大人,此人是在下的丫头,今天我让他清理长孙无忌过去的衣物,可能沾染了他的气味。小侄保证,长孙无忌已经数月未到府上来了。 天啊,那个长孙无忌真是钦命要犯,我对着宇文笑笑,展露了我美好的牙齿。“小女子,却是公子的丫鬟,白天清理了些衣物,可能……” “好了。”宇文一摆手,“既然人不在李大人府上。请恕在下打扰了。撤!李大人告辞!”一个人牵着一条狗走了出去。 “我的老天爷啊。”我吓的快要虚脱了。刚想喘口气,却见李元吉高深莫测的走过来。一把抓住我的小臂,低声说道:“这么快就被他弄到手了?” “你胡说什么?”我一愣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你真是个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