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骗色》 第一季 【第001节】天才白痴 清河县的朱家村已经十几年没这么清静了。 这半个月来,少了傻大福满嘴胡言乱语、满村乱跑的身影,不知不觉中,村民渐渐感觉往昔热闹的调笑声,一下子消失了。 六月的晌午就像蒸笼里的馒头热呼呼的,三三两两的村民习惯围坐在“天池井”边的大青石板上,各自扒着碗里的饭,吃饭、吹牛两不耽误,你一言、我一语讨论某某的娘们怀了孕;某某媳妇的儿子是偷汉子产下的野种,和她老公那是没一样相似;还说某某的老婆床上功夫不错,观音坐台、莲花坐枕、老树盘根样样精通,传说还会一招自创的毒龙转,美其名曰下面的嘴巴会咬人……打荤骂素的庄稼汉靠匪夷所思的谣言和八卦来维持邻里之间的友好和谐。 汪汪,村头老柳家的那只黄毛土狗旺财几声震村的狂吠,似乎又唤醒了往日的喧闹。 “这傻大福是怎么了?半个月前被雷劈了一下,怎么就变了一个人?” 有村民打开了话匣,把话题扯到了全村注目的焦点人物傻大福身上。整整半个月了,除了吃饭睡觉,傻大福就那么傻傻的坐着,一句话也不说,从日出到日落。 村民纷纷朝坐在的青石板上发呆的傻大福看了一眼,又疑惑的讨论开了: “这疯癫了十几年的白痴,不会被雷电劈中邪了吧?” “依我看啊,傻大福是长大想女人了,哪个爷们不想和娘们在床上插插‘秧’、种种‘田’啊,依我看啊,傻大福也想骑在女人的跨上蹦达蹦达。” “傻瓜也想女人?呵,也不知道传宗接种的玩意会不会抬头?” “这天雷一劈,傻大福大难不死,不会是凶神恶魔附体吧?要不要凑钱请神汉驱驱邪?”…… 一下子炸开了锅,什么样的说法都有,贬他的、褒他的、冷眼的、藐视的、嘲讽的、同情的,意见不一、说法多样,这怪现象,成了村民茶余饭后的一个调笑谈资。 “他娘的,老子真的穿越了!” 所有村民呆了一下,目光一下子聚焦在傻大福身上,瞧他摇头晃脑的,确定这话就是从疯癫了十八年的白痴嘴里吐出来的,可什么“穿越”这样奇怪的词汇,楞是一个人也没能明白过来。 有村民摇摇头道:“这傻大福还是和以前一样傻,一样的胡言乱语。” 说话的中年村民穿浅青色长袍,是前两天回村探亲的一个管家,叫朱投,尖嘴猴腮,一对三角小眼,天生一张奸人面孔,每每回家探亲,都要欺傻大福,别人好奇的时候,他偏不信瞎猫还能变老虎,嚼着嘴里的肉,朝傻大福调笑道:“大福,今天不学狗叫了?……老柳家的旺财正发情呢,今天保准不和你争骨头了。”说着,就将啃掉肉的骨头抛到傻大福面前。 浑身黄毛的旺财敏捷的一下子扑在骨头上,津津有味的撕啃起来,瞧村民对它虎视耽耽,叼起骨头一溜烟就跑了。 怪了,村民们迷茫了,往常傻大福的速度可比旺财快多了,就算旺财抢了先,傻大福依旧勇猛的扑上去和旺财争个高低。 傻大福抬头看了看说话的朱投,冷冷的道:“你只疯狗,给爷死开点,少在老子面前汪汪叫!” 村民们都不敢相信耳朵听到的,傻大福居然开口骂人了,还骂着那么有学问,难道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上升的?一时之间落针可闻,极为安静。 这声音熟悉啊,朱投不敢确定,小心翼翼地问旁边的村民:“刚才是谁说话了?” 是你爷爷我,傻大福抬起头,愤怒的眼睛里好象要喷出了火,冷冷瞪了朱投一眼,恨恨的道:“你只乡巴狗,老子不发威就以为老子是病猫,惹毛了我,嘿嘿,阉了你的乌龟王八头!” 这傻大福难道是鬼上身?朱投何曾见过杀气避人的傻大福,这明摆的是威胁我吗?他怒火中烧,心里也明白,若是和公认的傻瓜一般见识,还不让村民笑掉大牙,对着几个不懂事理的小孩子一阵挑唆,并且许诺买糖葫芦给他们吃。 这几个懵懂事理的小孩捡起小石子就朝傻大福扔,嘴里还大声喊着:“大福大福大花痴,路边野花不敢采;大福大福大饭桶,一吃就是一大桶!……” “吵什么?”傻大福心里那个气啊,怒目一瞪,似要喷出火来,“这是谁家的孩子?父母出来管管。娘的,再吵,把你们一个个剁成肉酱做包子!”这一喝,所有的孩子一下子全跑光了。 朱投抓抓头皮,转转小眼睛,这是傻大福吗?怎么那么像水迫梁山的那帮劫匪! 刚巧,几个从河边洗衣结伴归来的少妇抿着嘴、低着头偷偷看了傻大福一眼,窃窃私语讨论的什么。 “魔鬼身材,e罩杯,狗日的,干起来一定很过瘾!”傻大福目不转睛盯着少妇丰满高耸的胸和圆润高翘的臀部发呆,喃喃自语道,“日,连个少妇都是绿色无污染的!” “瞧瞧那个白痴,最近越来越不正经了!”那大波少妇直直盯着傻大福,大声嚷嚷道。 白痴?骂我叶思凡是傻瓜,日,傻大福就是叶思凡,叶思凡就是我,一下子气着七窍生烟,狠狠的骂了一句:“你这荡妇发春欠操了是不是?就你那胸大没脑的德性,脱光了趴在床上连旺财都考虑要不要上?……看什么看,没见过超人吗?你就慢慢滚回家拿着蜡烛黄瓜一个人自娱自乐吧!……什么款式?胸大还能当挤出人工奶吗?” 这话骂着精彩有趣,村民们一阵哈哈大笑,那少妇红着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气呼呼的转身,飞一样的跑了。 “跑吧,不然,老子的人间大炮射颗种子让你做妈咪!”叶思凡站起身,在原地蹬了几下地,发出跑步时才有的猛烈脚步声,做出一副欲追的样子。 傻大福真的想女人了,村民们面面相觑,心里都产生这样一个想法,让他们更疑惑的是,“人间大炮”、“人工奶”和“妈咪”是什么东西?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鬼上身”,胆小的村民们一下子避瘟神一样跑开了,心照不宣都避着远远的,他们都有一个想法:傻大福八成中邪了! 鬼上身?日,我还《鬼吹灯》呢!安静了,终于安静了。叶思凡伸了个懒腰,暗暗骂道,人家穿越哪个不是权力在手,美女我有,不是什么王八之气,就是家世显赫,老子真他娘的倒霉,居然附身在了一个白痴身上。 太没天理了! 叶思凡从青石板站了起来,一打的怒火没处发泄,可又能怎么样?现实是无法改变的。 在没来这个世界前,叶思凡整天混迹在各种有钱人的周围,和一群不务正业的小混混做些下三烂的勾当。 他看准的目标,几乎从没有失手的时候。他就有那样一个本事,无论说什么东西,能叫你感到比真的还真,就算把稻草说成金子,上当的人也深信不疑。 没错,叶思凡是一名职业骗子,行骗天下、无所不骗,道上混着,都知道他就像泻地的水银、无孔不入,大到骗钱、骗物、骗合同,小到骗吃、骗喝、骗样品,骗术层出不穷,新招频出。 什么找假钱、调包法、天价公话、假装接站、丢包分钱法、兑换外币法、白纸变钱法、设局赌博法、买卖药材法、招聘报名法、骗吃骗物法、事故受伤法……等等,对叶思凡来说百试不爽、百试百验。 要不是那次在合同诈骗中,遇到了软件工程师周文丽——一个身材凹凸有致,外表几乎和av女王武德兰同一个模子里克隆出来一样。凭着骗子特有的行头,叶思凡摇身一变,成了亚洲富豪排名前十李某某的外孙,说要和周文丽合作,而且条件非常优惠,再设计了和她几个巧妙的邂逅,几句调戏、几句甜言蜜语,不到三周时间就轻松和她“混”到了床上。 骗色是为了骗财埋下导火线,糟糕的是,才赤裸裸的和周文丽在床上颠鸾倒凤,她男朋友回来了,门一开,愤怒的举起凳子就朝毫无准备的叶思凡砸去,一个躲闪不及,眼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周文丽真是一个极品淫妇,她会为我的人间大炮悼念的,唉,牡丹花下死,呸、呸,老子还没死,只是偷情“偷”到了古代。 搞什么飞机?古代?我日,叶思凡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我他娘的造孽啊,没技术、没文化、不会种田、没有武功、不会经商……老子怎么活下去! 难道……老子要继续骗下去? 江山易改,骗性难移,叶思凡苦笑,骗,真他娘的是一门高深的学问。 再看一眼现在这个家,穷着一塌糊涂,糟糕的是这个时代没有电灯、没有毛片、没有牛奶、没有人体写真……当然,也没有情妇带来的快感! 更可怕的是,还多了一个古董,甩又甩不掉,扔又不能扔,卖又不能卖,而且越老越不值钱——一个七十岁的奶奶。 叶思凡叹了口气,我知道,牛奶会有的;面包,不,馒头也会有的;宝马奔驰是没有的,马拉车、牛拉车还是会有的。既然来了,就当跨国旅游,好好把骗术发扬光大。他好好自我安慰了一番。 “大福!大福!”屋里传出奶奶声嘶力竭的声音。 大福?幸好不是“来福”,看看奶奶那一头银发,想想这半个月要是她细心照顾,恐怕早已经见上帝了,凭良心说我是个纯洁的骗子,叶思凡无奈的答了声:“奶奶,我来了!” 第一季 【第002节】吹牛才子 “大福啊,”门口走出一位拄着青竹杖的老奶奶,穿着一件绀青色的长褂,身形弓成虾米一样,满脸皱纹是褪不去的岁月苍桑,满头银发是洗不去的岁月磨痕,她亲切的说:“我的乖孙子,刚才你怎么又去招惹别人了?祸从口出,怎么你就是不听!” 看着奶奶眼角的泪珠,叶思凡感觉眼泪被感情欺骗了,心头一阵感动,泪水哗啦啦的流了下来,演戏本身就是一个骗子的主修技能,此刻情由心生,不由发自肺腑的说:“奶奶,以后我听您的话!” 奶奶落魄的眼睛里有太多的迷茫,叹了一口气,干枯的手指像鸡爪一样放在了叶思凡的后背,语重心长的说:“大福!奶奶有话和你说!” 叶思凡扶着奶奶小心翼翼的朝屋里走去,上天把她傻孙子砸没了,想想也怪可怜的,有些歉疚的说:“奶奶,您年纪大了,有什么事您就叫我!”要不是奶奶细心照料,恐怕我已经陪上帝吹牛去了,他对奶奶没有丝毫的不敬。 “孙子啊,你还记得吗?等下,你就顺路跟着朱管家去清河县,你拿着奶奶给你的玉配,去找潘员外,你和他的女儿打小指腹为婚。你也长大了,是成家的时候了。”说着,小心翼翼的从一块四四方方黑布包裹里取出半块古朴的玉配和一张陈旧的欠条,郑重的递给叶思凡。 指腹为婚?封建社会的娃娃亲?天啊,让我去相亲?老子喜欢自由恋爱。转念一想,也不知道那小妞身材好不好?屁股翘不翘?胸挺不挺? 一听到女人,叶思凡来劲了,老子上辈子就是凭着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吃“软”饭,女人,管你什么样的款式,还不是手到“钱”来! 这想法很淫荡,叶思凡无奈的接过玉配和欠条,小心的答道:“奶奶,放心,大福出手,势如破竹,横扫千军,马到成功!你就等着做太婆婆!” 奶奶一手紧紧拽着叶思凡,面色疑重的笑笑,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谁说我的乖孙子傻,以前只是没长大!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善保佑,朱家后继有人了。大福啊,你可一定要争气!” 可怜的老奶奶,对我期望太高了,要是知道我是一个大骗子,天知道会不会当场晕倒,叶思凡拍拍奶奶的后背,苦笑道:“奶奶,孙子一定会为朱家光耀门楣、一定回多娶老婆多生儿子!呵呵,多多易善,多子多孙!”这里没有计划生育,老子可以天天“日”老婆,给我生一个部队出来!嘿嘿!娶她九十九个处女。 “唉,难为你了。大福,你听着奶奶的话。如果金莲同意,就把她从清河县接回来。只是奶奶担心,潘家财大气粗,又是知县,怕潘员外不认这门亲,如果潘员外不同意,你就忍口气,不要和他有过节。潘家还欠我们朱家三千两银子,时间一久,怕他们也已经忘记了。你拿着欠条,把欠款取回来,然后找个好姑娘!”奶奶很小心的嘱咐。 “好的,奶奶!”三千两银子?那值多少人民币?叶思凡又仔细分析奶奶话中奇怪的词语,清河县、金莲、潘家,靠,潘金莲!不会是嫁给武大郎,后来又跟那西门庆有一腿的那个贱货吧!那我不是回到了北宋末年?天啊,难道是宋江造反、方腊起义、外族入侵的那个乱世?完了,彻底完了。 无奈啊,既来之则安之,行骗第一站就暂时定在清河县了,这里将会是我平步青云的地方,先把潘金莲骑在跨下,播几颗种子让她怀孕,就算潘知县不同意,老子就生米煮成熟饭,他女儿如果构不成威胁,就算是岳父的小妾老子也要上。唉,邪恶卑鄙不是我的错,为了“钱”途,我必须做潘知县的女婿,有了遮阳伞,才可以一步步的向上爬!阿门,请主宽恕我纯洁的思想。 “大福,准备好了没有?”门外有人大喊了一声。 朱投的声音再熟悉不过了,这只猴子刚才还讥讽我,叶思凡恨恨的想,猴子是拿来耍着,不过看在清河县还有个风骚的未婚妻在等着我,先放你一马。——谁叫本大爷不识路! 几番眼泪挥洒,痛苦告别奶奶,叶思凡感觉自己的演技在不断提高,唉,骗子的表情本来就是虚假的。 挥一挥,你莫回头。叶思凡跟着朱投上了马车,透过布帘,那个憔悴的身影还守在村口那棵枝繁叶茂的大槐树下,奶奶,放心吧,夕阳无限美,等老子发达了,一定给你找个七十岁的老公公,让你过过你梦寐以求的性生活。 我真是太体贴孤寡老人了的性生活了,叶思凡心情澎湃,忍不住朝奶奶挥手喊道:“奶奶,拜拜……”日,方向搞错了,急忙换口,“……奶奶,再见!” 还好没弄出“沙哟拉娜”这种日语“再见”的发音来,叶思凡松了一口气。 我还是我,聪明伶俐、人“贱”人爱,行走江湖,看我七十二骗,叶思凡冷冷看了朱投一眼,瞧他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你只猴子死定了,阴阴的笑道:“猪头(朱投),我们走吧!” 朱投一惊,这朱大福平日里傻乎乎的,今天看上去挺聪明的。试探性的问:“大福,那潘家小姐才貌双全,多少富绅才子络绎登门都被回绝,也不知道潘小姐会不会嫁给你?” 死猴子,考验我的智慧?”指腹为婚是事实,她不嫁,老子闹他个鸡飞狗跳。我不要紧,名声本来就臭,什么白痴傻瓜我不在乎,他潘小姐不要脸就和我闹吧,我无所谓。对了,猪头……大哥,那潘小姐屁股大不大?”叶思凡面目可改,色性难移,平日里就好这口,瞧朱投呆楞楞的不知所措,胡诌了一个理由,“奶奶说了,朱家的男丁实在凋零,屁股大,能多生几个儿子!”潘金莲算什么,洗干净乖乖趴在床上,老子的无敌小淫棍,一样能将你那一亩三分田犁耕的舒舒服服,精虫一射,例不虚发,包你肚子变大能生娃,叶思凡淫荡的扬起一丝笑意。 朱投一头冷汗,眼前的人是傻大福吗?气势、言语完全都变了一个人。难道以前他都是装着?太可怕了。 马车缓缓的朝清河县赶去,一路上,叶思凡厚颜无耻的跟朱投调笑起各种情色小调,朱投听着更是目瞪口呆,什么马杀鸡、什么无码a片、又什么奶推和口交、最后居然有脱衣舞和钢管舞,简直匪夷所思、闻所未闻。从中,叶思凡也打听出朱投供职于是西门府。 西门府?叶思凡一惊,难道是西门庆? 挖墙角不是难事,可挖西门庆的小妾,就是一项长江截流的伟大工程了。 为国射精,匹夫有责,牺牲在美人跨下是爱国的表现,叶思凡喃喃自语,又小心的问了一下:“猪头,西门大少的小妾里有没有一个叫李瓶儿?”凭着三级片的了解,也不知《金瓶梅》这本伟大的禁书写着符不符合历史? 朱投惊喜的说:“大福,莫非你认识西门大官人?……不过,李瓶儿我倒没听说。”好奇的打量叶思凡。 居然不认识李瓶儿?日,难道李瓶儿还没和西门庆勾搭成奸? 叶思凡一副无所谓,大言不惭的说:“我当然认识西门庆了,那小子在阳谷县不是开了几家生药铺,心狠诡诈,市场被他垄断了,比他老爹强了不知多少!” 看来,西门庆还没和李瓶儿认识,天助我也,知己知彼,百骗百胜,只要先认识李瓶儿,霸王硬上弓,弄着她欲死欲仙,先骗色后骗财,财色不流外人田,你丫的西门庆死定了。叶思凡淫荡的笑笑。 李管家重新打量叶思凡,这傻大福是装傻还是真傻?半个月前,说话结结巴巴,牛头不对马嘴,蚯蚓、蚂蚁、蛤蟆给他什么吃什么,头不洗、衣脏不换,看见女人,还会半路突然杀出一招随便尿尿,横看竖看都是傻瓜。可今天,处事说话如此老练,又怎么会是傻瓜?糟糕,还带了口信给潘知县,说大福是个……只要一到潘府,潘知县恐怕就会把他打发掉。现如今如何是好?急着如热锅上的蚂蚁。 马车颠簸的行使了一半路程,叶思凡对这个世界的好奇心一扫而空,情绪一下子控制不住,有感而发:“淫诗做爱枫林晚,月落纱床呻吟响。无辜偷情被凳劈,睁眼已是千年前!” “大福,你还会吟诗?”朱投好奇的问。 “区区几首小诗,不足挂齿!以前我做事太低调,大家都没发觉我的优点,奶奶教育我,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飞则已,一飞冲天!”叶思凡对古诗词虽然不了解,可手机短信满天飞,不会吟诗也会淫,为了骗取少妇的欢心,淫诗色词可是满满的装了一大肚。 “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大福,你还是胸藏万卷书的才子啊!以前可是误会你了。”朱投深深叹了一口气,实在看不透“傻大福”的深浅。 性学是门高深的学问,老子研究了那么多的毛片,可谓性知识丰富,也算半个才子吧,叶思凡脸不红、心不惊的说:“十年寒窗看毛片,一根淫枪打天下。要是连‘淫’诗都不会,还不如一头撞死在豆腐上!猪头,你说是不是?” 朱投完全听傻了,傻大福每句话都那么有诗意,不得不敲起大拇指:“佩服!佩服!” “猪头……兄见笑了。小弟虽然学富五车,满腹经纶,只可惜,不成家、何足立业?万事以孝为先,奶奶年纪大了,想见见孙媳,等小弟攻下金莲妹妹的玉门关,一并夺下双峰秀乳。到那时,小弟必定前程似锦、飞黄腾达,封候拜相不过时间问题。要不然,怎对得起万卷毛片?”说着是口沫飞溅,大义凛然,叶思凡暗笑,死猴子,你就听我骗吧,粉丝心中的偶像都是听我吹出来的。 “大福,鄙人愚昧,不知这毛片乃何物?”朱投疑惑不解,好奇的问。 “一杆神枪破玉洞,生儿育全靠它!”叶思凡故装神秘的说,“现在知道了吗?” 朱投疑思一会儿,摇摇头,茫然的问:“太深奥了,不懂。难道……毛片是切肉丝的肉条?” 第一季 【第003节】何为毛片 狂晕,毛片就是成人教育片,难道古人连一点性知识都不懂?叶思凡捏了把汗,大言不惭的说:“猪头啊,为人不识武德兰,阅尽毛片也枉然,这毛片乃是……春宫画册。” “春宫画册?大福真是风流才子,这武家妹子定然被你上了吧?”朱投大拇指一翘,满是敬佩。 武德兰是武家妹子吗?高,这猴子也太有才了。谎言说多了,就怕露马脚,还是少瞎吹,叶思凡叹了口气,一本正经的说:“不错,武德兰乃是……武松的妹妹!兄弟之妹不可欺,如何上?”摇摇头,希望可以把朱投这棵白菜忽悠过去。 朱投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原来大福还是君子,佩服!”事实上,朱投回朱家村一年也就那么几次,对叶思凡的过去也不怎么了解,大多是听村民说着,事实摆在他面前,他如何相信叶思凡是个白痴?当下倒以为是村民愚弄了他。 叶思凡瞧他彻底相信,心里松下一口气,骗子法则的最高境界就是十句真话中只能有一句假话,这样才能把人忽悠的分不清云里雾里。 两人如此叨唠家长家短,时辰已经过了大半天。 “停车停车,下来,给我马上下车来!”几句恶语若平地一声惊雷传入两人耳中。 不好,难道半路杀出个打劫的?叶思凡一看朱投双手抱着个包裹颤抖不止,暗道,这猴子也不知道藏了什么值钱的玩意,要不要趁火打劫黑吃黑?反正我和他不熟,邪恶的笑笑:“猪头兄,这是为何?” 朱投压低声音,结结巴巴的说:“不……妙啊,遇……上劫……匪了!”瞧车帘被劫匪掀开,脸色刷一下子成了浮白色,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劫匪?难道是混黑社会的同道中人?叶思凡抓抓头皮,老子坐牢的时候,什么样的犯罪份子没见过,邪恶的笑笑:“猪头莫怕,小弟在,任谁也不敢欺负你!有何贵物品可交给小弟保管。”这小子面目生着狡猾,也不知道会不会上当? “下来!听见没有,滚下来!”马车外面的人厉声咆哮。 靠,谁吓谁,好歹老子刚出道的时候混了几年黑社会,什么样的事没见过,敲诈、打劫、逼良为娼,哪一样不精通。叶思凡几大步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一眼就看见一高一矮两个握着阔口钢刀的黑衣黑裤蒙面劫匪。 这造型没有一点杀伤力,玩什么啊?拍电影?我日,就你们这样也打劫,有没有胸肌?有没有纹身?靠,小儿科,遇到老子算你们倒霉,叶思凡翩翩有礼的立在马路中央,就像一颗钉子,丝毫没有惧怕。 朱投哆嗦的从马车上爬了下来,整个人颤抖不已。叶思凡嬉笑道:“猪兄啊,今天天气不错,你怎么全身都在弹棉花?”胆小鬼,你越怕,劫匪的胆子就越大,警察叔叔都是这么说的。 朱投紧紧的抱住怀里的包裹,低着头,畏缩的不敢看眼前的劫匪。 劫匪是两个人,我们加上车夫是三个人,三对两,公平,瞧朱投那没出息的熊样,叶思凡狠狠的踹了一脚,轻声的说:“注意形象,腰板挺直了,别跟软脚猫一样。……你还是个男人吗?阳萎又早泄!” “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高个子劫匪恶狠狠的说出蹩脚的开场白。 弱智,太没创意了,叶思凡摇摇头,苦笑道:“这位大哥的造型很像蝙蝠侠,可谓高大威猛,强壮有力,一枪连统七八个都是不成问题啊。小弟有礼了,有个问题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高个子劫匪扬了一下手里的阔口钢刀,老子是劫匪,乖乖的不要打馊主意。 就你那没开锋的西瓜刀也来恐吓我?叶思凡微微一笑,阿狗阿猫都来欺负人,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暗暗思忖,也不知道这王八羔子会不会传说中的武功,先刺探一下军情:“大哥,小弟对你的仰慕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对你的路见不平拔刀抢劫……的侠义精神可谓由衷的敬仰。不如收我做小弟吧!”有话快说?日,老子偏要慢慢说,这叫消磨你们的意志,这在犯罪学上叫谈判。 高个子劫匪旁边站着一个娇小的身影,双手的皮肤甚是白皙,她惊呼一声:“爹爹,这小子嘴尖的利害,不要理他,若是再多半句废话,就宰了他。” 瀑布汗,这个雄婊子说话娘娘腔,心忒地那么狠?叶思凡一摸额头的冷汗,老子握砍刀讨债的时候,也没想过要杀人啊?义正凛然的说:“哎哟,这位好汉,小生与两位好汉前日无冤,今日无仇,千万不要动刀动枪,你要拿保护费,请找马老爷!” “马老爷?哪个是马老爷?”娘娘腔阴冷的目光扫过叶思凡,仔细打量他。 人长着太帅,就是一种祸害,无论在哪里都会吸引同性的嫉妒,异性的爱慕,叶思凡摇摇头,你个人妖,再看把你的眼睛抠出来,拍拍胸口,平下心后用手指了指那匹黑色的老马:“这头牲口,就是马老爷!” “它?”两个劫匪异口同声的问。 叶思凡一本正经的点点头:“你们别看这一匹老马,事实上,这是一匹价值连城的汗血宝马,你看这毛色,多光滑啊!只要骑着跑个八百一千里路,它身上就会出现红色的汗水,不信你们可以当场试一试。货真价实、如假包换!” “如此愚弄我们,我看你这小白脸是活腻了?”娘娘腔娇小的身子朝叶思凡欺进了一步。 这劫匪的皮肤真他妈的白,要是个女人,老子用人间大炮捅着你求饶,只是,这娘娘腔的胸肌还真有点大,大力水手还是不惹为妙,隐隐滋生出一点惧意:“兄弟,你别着急,我的意思是说,你们把汗血宝马牵去卖了不就有钱了。你看看我们,穿着破衣服,平日里挑挑马桶、卖卖红薯,种田的庄稼汉确实没钱!要不你过来搜身好了,骗你我就是小狗!我发誓!” “你说你的打扮像个庄稼汉?呵呵,你以为我们是三岁小孩啊,存心戏耍我们不成?”娘娘腔抖了抖手里的阔口大刀,“你小子想耍什么诡计?”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两位,小人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骗你们啊!”叶思凡暗道,老子绝对不会向任何恶势力妥协和投降的,不骗你们,老子骗谁去。 娘娘腔冷冷一招手:“小子,有什么冤屈找阎王告状去吧!”大刀猛着朝叶思凡劈去。 “停!……刀下留人!”叶思凡心里很不是滋味,怪不得梁山好汉一百零八将会起义谋反,瞧瞧大白天光明正大的抢劫,天下不大乱就奇怪了,看来不吓唬吓唬这两个白痴劫匪,还真不好骗,他突然大喊一声:“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你们两个可知道这句暗号?”换了一张凶狠的嘴脸问。 娘娘腔见叶思凡双手一动,一脚迅速的飞到他手上,恶狠狠的说:“爹爹,这小子来路可疑,要不要先宰了他?” 杀人灭口?这雄婊子怎么老是想着杀人,看来要搬出梁山上几个大神来吓唬他们。叶思凡瞧他们还在犹豫,打心里算定他们有惧怕的东西,心下一狠,不退反倒前进了几步:“你们可曾知道水泊梁山,替天行道!……区区小弟是……郓城县一个小小的押司!” 两劫匪面面相觑,难道是他?异口同声道:“你可认得及时雨宋公明哥哥?” 名人效应,这一招还真他妈的有效,只要把这两个笨蛋忽悠住了,小命就保下来了,叶思凡面不惧色的说:“本人行不更名,做不改姓,既然被两位看出,实不想一再隐瞒,小人正是宋江!今天落入贼人之手,要杀要剐,息听遵便!”把胸一挺,头一昂首,一副任杀任剐的英雄形象,可心里却一点把握都没有,鬼才知道古时候的人好不好骗?只是盲目的坚信叶氏格言:跟我玩,老子骗死你们。 劫匪一楞,不约而同跪了下来,言语颇为歉意:“原来是宋押司,小弟有眼不识泰山,望大哥责罚!”歉疚的低下了头。 “不知两位好汉这是为何?”小命算是保住了,见到这个感人的场面,少说说演戏也要演全套,叶思凡学着电视剧《水浒传》里宋江的狗屁气势,急急的去搀扶劫匪,“快快请起,这不是折煞老弟。”忙将高个子劫匪扶起,等双手抱住那个娘娘腔时,只感觉她的双手光滑细腻,手指一触,那手却慌忙收了回去。 有戏,莫非是个雌的?叶思凡邪恶的想着,双眼却一直盯着娘娘腔的胸部不放,有点大,明明是个女的,为什么要把胸部给裹平呢?难道不知道这样会影响正常发育?再一看他的露在黑布外的眼睛,睫毛黑长,眼眸似海,水汪汪的端着妩媚,如此勾魂的眼神绝不可能是头雄性动物。最后一眼看到他的耳垂上有个小小的孔,顿时敢确定这是个女扮男装的角色。 骗我,你是遇到祖宗了,看老子不好好调戏你,将你打回原形。叶思凡热心的对高个子劫匪说:“不知道好汉尊姓大名?为何沦落于此?”眼神却暧昧的盯着娘娘腔极力掩饰的胸部。 第一季 【第004节】偶像效应 高个子劫匪哀叹一声气,无奈的道:“老汉姓高,单名一个飞,我们一家三口原是行走江湖,做些街头卖艺的勾当讨些小钱过日子,只可恨清河县潘知县的公子垂涎我大女儿的美色,砸了我卖艺的工具,还将爱女……”说着已经是泣不成声。 清河县潘知县的公子?心头一阵冷汗,难道是我的小舅子?”岂有此理,还有王法吗!”叶思凡这一愤喝,鼓足了气量,当初就是用这种语气调节校园黑帮的疑难杂症,现如今拿来演戏,想想也是可笑。 高飞微微一摇头:“人家是做官的,我们只是普通老百姓。只是刚才冒犯了宋押司,心里愧疚啊。唉,原想劫点小钱,凑点盘缠,去请故友之子史进将爱女救出!” “史进?……莫非是九纹龙史进?这大名端着响亮,小弟也是仰慕已久啊!”叶思凡恬不知耻,凭着对《水浒传》有那么一点点了解,装成很熟悉的模样,急忙道,“朱管家,快些取五十两银子给他们,莫让几文钱难倒英雄汉!……救人如救火,耽误不得啊!”叶思凡看出朱投包裹里沉甸甸的,不让这猴子出点血,也难以打发眼前的劫匪。 朱投是聪明之人,见两个劫匪被稳定了下来,能破财免灾那自是千万个愿意,可银两毕竟是他的,还是依依不舍的将几锭银两递给了高飞。 叶思凡偷偷瞄了一眼,朱投的包裹里白黄物事可真着不少,想来值不少钱,要是不骗点来花花,就太对不起自己的热爱的职业了。再一看出高飞还很拘谨,暗骂还跟我装什么客气,鄙视,忙笑脸迎上去,顺水推舟道:“高大哥,客气什么,小小意思你就收下用做盘缠!对了,你大女儿叫什么,小弟这番前去清河县兴许能给你找找门路。” “大恩不言谢,这如何是好啊!高飞感恩不尽!”高飞深深的作揖一鞠,接着道,“我大女儿叫高筱雨。” “高筱雨?好名字!”话虽答着,叶思凡的眼睛却停留在娘娘腔那个娇小的身影上,脸上的蒙布已经揭了下来,此刻乖乖的躲在高飞身后,面色羞红,刚才的凶悍泼辣散失一尽,再不敢放一词。 叶思凡将左手搭在高飞的肩膀上,诡秘的一笑,右手一把抱住娘娘腔,差点把你忘记了,管你是公的还是母的,你会女扮男装,我就会装糊涂,豪迈的叹道:“高大哥,出门在外靠兄弟,多个朋友就多条谋生的手段,难得有缘相识一场,本该好好畅饮一番,只可惜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来日方长,有机会定然好好喝他个痛快!……今日小弟要事缠身,就此别过,后会有期!”说着比唱着还要逼真,你他娘的以为自己是哪根葱?喝酒,喝你娘的奶水,老子还忙着去相亲。 “宋押司,麻烦你把手拿开!”娘娘腔并未承认自己是女儿身,被叶思凡这么一抱,整个小脸涨成通红,一直红透耳根和玉脖,又气又急,暗骂,怎么大名鼎鼎的宋江也是这般好色? 叶思凡装做很吃惊,可搭在娘娘腔肩膀上的手却连动都没动一下,反而用手指甲轻轻撩动她的肩膀,很吃惊的问:“哎呀,小兄弟,你怎着脸红了,这般害羞哪像个男子?”一只手已趁娘娘腔不注意,瞬间托住了她的下巴,“小兄弟若是个女子,必然是倾城国色,只可惜错投胎男儿身,少了一丝阳刚之气!可惜可惜!” 娘娘腔猛着将叶思凡的手推开了,眼中闪过一丝狠色,你个登徒子,来日定雪今日之耻,满脸的委屈,想说却又不知道如何说,跺了跺随即气呼呼的退后了几步。 高飞发觉其中蹊跷,古来男女授受不亲,刚想出言知会,哪知娘娘腔抛给高飞一个眼色,当下不敢多言。 娘娘腔满脸羞成了通红,温文而雅的说:“宋押司你仗义疏财,日后有机会,定然报这今日之……恩。既有要事,我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高飞也是拱手一抱:“宋兄弟,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走好,不送,老子的时间很宝贵,还要去清河县骗财骗色骗未来的岳父呢,叶思凡微微作揖道:“保重!” 看着高飞二人不过几下就消失在地平线上,心里的石头总算放了下来。叶思凡和朱投也重新坐回马车上,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 这就是骗子的自我保护能力,强悍,我喜欢,叶思凡纳闷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可以机会去骗骗皇孙公主、皇上皇后什么的高级动物,一定很刺激。 静下心后,叶思凡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那高筱雨被清河县潘知县的公子抓住了,那就是潘员外的儿子,可能就是未来的小舅子,糟糕,他们去请九纹龙史进,潘府必将发生一场劫难。要是潘员外不把女儿嫁给我,老子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坐山观虎斗。然后找个机会,拐骗走潘金莲。这想法真是太高尚了,不过,会不会太不道德?摸摸自己的良心,好象我本来就是个坏蛋啊,叶思凡无奈的苦笑,走自己的路,骗自己的妞,生自己的娃,花自己的钱,让别人模仿去吧! 朱投打破了沉闷,好奇的问:“真看不出大福临危不乱,智计取胜,化险为夷!真是人才啊。可是,我打心里纳闷,为何公子如智慧,为何在村里偏偏假扮一个痴傻之人?” “不瞒猪头兄,一言难尽啊,小弟虽然学富五车,满腹经纶,这一趟前去清河县,实想退去与潘小姐的婚姻。只是……她这般贱女,如何与我高贵的身份相提并论?……或许猪头兄你不知道,小弟非是姓朱,而是姓高,我亲爹刚当上朝廷一品大元,此番出门,小弟就想投靠于父亲。这些年,一直有仇家寻找小弟的下落,忍了这些年,终于熬出头了!”一脸委屈的表情,说到动情处还假惺惺的落下几滴眼泪。 姓高?朝廷的一品大元?难道是高俅高太尉?朱投心自一惊,这事七分虚假,三分可信,万一是真的,得罪了高太尉就算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就凭朱大福的镇静,他这一手就是借他豹子胆也不敢弄虚作假,看来九分是真的,我倒要好好奉承。 叶思凡心里一阵窃笑,看朱投犹豫的神色,八成是要上钩了,能骗点嫖资还是不错的。瞧他还有点芥蒂,故意长叹了一口气,摇头道:“可惜……朱家家败破落,空手如何去拒绝潘员外的亲事,我怕,他们会百般刁难。而我手头……缺点银两,空手退婚,如何使得?猪头兄,你说我讲的是否有道理?” “也是,只是我身上的银两,都是要还给去年欠给西门大官人的债务,不然,我倒可以先给你!”朱投面色很难看,一双小眼睛打转个不停。 日,这老油条不糊涂,还能找借口,叶思凡叹了一口气:“不怕猪头兄笑话,我身上没带银两,看在我们同村份上,你可一定要帮我啊!要是不退了婚,那潘员外欠我父亲的三万两白银如何取得回来?没有盘缠,如何去寻找父亲?……难道,猪头兄怕小弟讹诈不成?我们的父辈可做了几十年的邻居啊!对了,我给你看样东西。”叶思凡小心翼翼的取出发黄的欠条,大拇指巧妙的按住“三千两”的“千”字,让朱投看到欠条的签名和手印确实是潘知县的,故弄玄虚的说,“你也看见了,这是三万两白银的欠条,白纸黑字一目了然,这玩意就是借我一百个脑袋也不敢弄虚作假啊!” “三万两白银?”朱投瞪大了眼睛,天啊,可以买下一百个朱家村了,奇怪的是,事情可没听村里人说起啊,不过有一点是真的,朱大福的爷爷确实是一位大将军,搜刮了不少金银,难道谣言是真的?或者是他确实是高太尉的私生子?心下也是难以决定,难道要破财消灾? 他娘的,这老狐狸狡猾。“事情紧急,只要猪头兄肯借给小弟,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定当十倍奉还!”叶思凡察言观色,满口胡诌,只要能骗取朱投的信任,这银子还不自己乖乖送上来,他空口承诺十倍奉还,这诱饵虽然大了点,可朱投天生一副贪心的嘴脸,不中计就太没天理了。 “不知道大福所讲的‘定当十倍奉还’是否属实?”朱投小眼睛一转,小心翼翼的问。 叶思凡生气的一拍凳子:“猪头兄,你可别辱没了高姓的声誉,君子一言九鼎,区区几千两银子,我高某还从不曾放在眼里。难道怕我骗你不成?”鱼儿啊鱼儿啊,快快上钩吧,老子不在他身上骗点小钱,吃什么喝什么?就算泡小妹也要用银票来包装自己啊! “既然如此,我便借你三百两银子,如何?”朱投爽快的答应了,眼神里贪婪的闪现出的是三百两变成三千两的情景。 送上门的银子要是不要,估计就是神经病了,叶思凡暗道,骗子,真他娘的是一门高尚的自由职业,忍不住要笑出了声,感激的说:“猪头兄,你真是我的恩人啊,小弟定将三千两全部奉还!要不,我给你打张欠条吧!”这话一说,目的是让朱投更加放心,打蛇打七寸,嘿嘿,老子骗了钱就跑了,写它个一千一万张欠条还不都是废纸一张,何况,老子又没说三天后奉还,也可能是三百年后奉还!我真是太聪明了。 “我们都是兄弟般的交情,难道我还信不过高公子?”朱投拍拍胸口,表示很放心。 “嘘,轻点,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我姓高,歹人多啊!”我日,在古代骗钱原来这么简单,也不知道这里的美女好不好骗?呵呵,潘小姐那美人的裸体,潘知县辛辛苦苦搜刮的民脂民膏,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不骗白不骗,白骗谁不骗,呵呵。叶思凡美美想着,旅途劳累,一不小心就合上眼进入了梦乡,迷迷糊糊又想到宋江和方腊这两个闹革命的土匪头子,周边貌似有辽国(契丹)、西夏、吐蕃诸部一些强国要来侵略北宋。对,还有什么金国,什么靖康之耻,完了,看多了电视就是麻烦。要真处在这样一个乱世,老子还不玩完,叶思凡一下子坐了起来,一定要找座大靠山,哪怕是高俅这个大奸臣! “大福,你脸色怎么发白了?”朱投小心翼翼的问。 灭国关我屁事,只要老子能活下去就是强悍的。叶思凡微微一笑:“刚才做了个噩梦,梦见老爹给我送来了几万两银子做零花钱,纯粹的喜极而泣!” “大福,这是三百两银票,你拿着,三天后我到潘府上找您。”朱投恭敬的把几张银票递给叶思凡,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第一季 【第005节】奇园香舍 三天后你找着到我吗?弱智,外加鄙视。“猪头兄,是不是到清河县了?你怎么不下去玩几天?”叶思凡接过银票,嘿嘿笑笑,银票在手,美女我有,三天后老子就高飞了,小猴子,小小的同情你一下,你上了叶某某的当。 朱投郑重的说:“大福,你朝前走就是清河县了,随便一打听,就知道潘府,我还有要事在身,就此别过。” “拜拜……再见!”叶思凡心里直打乐呵,这种银票自己送来的美事,多少有点成就感,要是美女的香吻也自己送上来,那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既然拿了奶奶的玉配,要是不能一香潘金莲的芳泽,我对得起自己吗?潘知县欠奶奶的银子,要一分不少连本带利的收回来,反正钱财不能两空。美美意淫了一下,也忘记了傻大福是个白痴,潘知县会不会傻的把女儿嫁给他? 君子爱财,骗之有道,我真是太有才了,叶思凡得意的笑笑。 别过朱投,叶思凡第一次进城,感觉有点像大姑娘上花轿。可一拍兜里的三百两银票,浑身来了劲,是应该把自己好好包装一下,否则怎么去潘府骗财骗色! 一进清河县,一副繁荣昌盛的繁华画面,怎么也和乱世扯不上一点关系。难道历史上什么什么起义、什么什么造反,也是虚构的?我日,实在太可怕了。 高阁楼房,一排排商铺生意兴隆,街道上车水马龙,人头攒动,各种各样的摊贩林立两旁,门类齐全、千姿百态、五颜六色、应有尽有,端着无一般热闹,无一般繁华。 叶思凡从未见过如此多的民间艺术,当真争奇斗艳,特别是那些泥人塑得十分传神,栩栩如生。只可惜千年之后,这些文化却要被埋没在黄泥之下。一想起自己没落在历史的泥流之中,还真感到一阵阵伤感。 除去商业,还有许多从未见过的职业,三教九流,一应俱全,人世百态,展现的淋漓尽致。其中最多的便是流浪的小乞丐,一路走下来,见到了大概有几百之众,他们几人一伙四处行乞。可怜的孩子,难道就没有孤儿院? 当然,要是能把这些免费的劳动力武装起来,弄个雇佣军什么的,应该有发展势头,很有“钱”途,然后打打劫、劫劫色,多有趣的犯罪活动啊。叶思凡为这美丽的想法差点在大街上笑了起来,我真是太有才了。 对,按照这个思路,有了钱,就招聘几个通缉犯,什么林冲啊,武松啊,鲁智深啊,李逵啊,都集中在一起,封他们为四大法王,然后弄个帮派叫明教,不然就叫洪兴,玩玩古代黑社会,管你什么狗屁宋江、垃圾方腊,你们傻着起义造反,老子就坐山观虎斗,等着收复你们,然后杀光、烧光、抢光,扩建成天下第一大帮,连皇帝都要拜在老子的脚下。我真是太邪恶了,皇帝你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老子就弄一张巨大的席梦思,大的可以躺下七十二个小妾! 晕,我他娘的白日做梦瞎想什么,叶思凡感觉自己在流瀑布汗,还以为在看起点的yy小说! 可怜啊,我只会骗,可怕的北宋,为什么有人放贱要闹革命?老子叫谁保护?难道要乖乖的骗个富婆被养在她们的温柔乡里,叶思凡边走边想,要是有美女愿意做生孩子的事就和她做,我又不吃亏,老子的子弹取之不尽、用之不完,一发弄不好就是双胞胎! 想到这一幕,叶思凡下定一决心,只要骗到了三千两,就以自己的名字建立一所孤儿院。积德行善,用正义的外表包装我的公众形象,然后骗骗富翁的女儿,骗骗丞相的小老婆,或者是骗骗公主、调戏调戏皇妃……我他娘的这样会不会枪毙?不过,总比混什么狗屁黑社会要没风险多了。 叶思凡邪恶的笑笑,既然不想横尸街头,那么就要出人投地! 从李家村到清河县,叶思凡滴水未沾,远远看见有一处阁楼,慌不择路就挤开汹涌的人流,待得近了,就可以看见四个镶金大字,名曰“奇园香社”。 这名字不错,雅俗共赏,应该是吃饭喝酒的地方,要是门口站几个穿热裤的少女就好了,那八成就是美容院,叶思凡邪恶的想。待走着近了,他看门口红柱上雕刻着一副楹联,轻轻念了出来: “奇乎?不奇!不奇也奇!” “园耶?是园!是园非园!” 这是一首巧妙别致的对联,把“奇园”二字四次嵌入,提得突出,喊得响亮,更为奇特的是有问有答,答得巧妙,含义深远,文人雅士骚人墨客在此品茶酒吟联,细心玩味,反复吟诵,是清河县一大销金窟。 不错,高,连我这种农业大学毕业的小学生也能看着懂,管他,先进去喝上几杯“饮料”解解渴。 叶思凡大步跨进这“奇园香社”,一看楼里春色无边,一个个少女薄施胭脂,描眉画唇,身皮七彩纱衣,胸挺臀翘,凸现无疑,好一副春宫浪女图。老天啊,这不是饭店,这是古代美容院啊,我他娘的太喜欢了,瞧瞧,都是卖肉的商人,一、一、一二一、一二三四,立正,站好,向右看齐,抬头,挺胸,女优们,快把大腿劈开,风流无敌小淫神我来了。叶思凡淫荡的站在门口笑了起来,发起了呆。 “喂,这位客观,你怎么了?……我看您是新来着吧,我们奇园香社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最低消费是一百两银子,要先付钱。”一只黑乎乎的大手已经伸到了叶思凡面前,连正眼都没瞧叶思凡一下,眼高于顶。 叶思凡看了门口的扈卫一眼,哎哟,你他娘的是什么东西,顺手将他的手推开:“把你肮脏的爪子给爷拿开,你知不知道老爷是谁?”再一看那扈卫面目可憎的样子,好象要吃人一样,还是心痛的掏出一张一百两银子的银票,“不用找了,剩下的是爷打赏给你的小费!”得了便宜还卖乖,一百两银票还有找吗?然后大摇大摆的朝楼上走去。 “奇园香社”分几楼,后面是个大园子,第一楼的定然是庸花俗粉,瞧瞧那个小荡妇脸上刷着跟石灰墙一样,怎么配得起老子这一表人才,玉树林风,即使赤裸裸的来诱惑我,老子还是……会多瞧一眼的。叶思凡摇摇头,俗,难道就没有高级妓女? 对,上二楼看看,叶思凡才走了几步楼梯,就听见楼上传来靡靡丝竹音乐,心头一震,古代嫖娼还由此雅兴,不知道一边吟诗一边听歌一边淫女,会是一番怎样的乐趣?叶思凡想着,就迫不及待的拾级而上。 才上二楼楼梯口,就和一个粉色衣裳的纨绔公子哥撞了个满怀:“看什么看,你个乡巴佬,瞎了你的狗眼。” 哎哟,你个死小子,跟谁混着?话到嘴边,一看他身后几个高大威武的家奴,还是忍下这口恶气,叶思凡闭着鼻子,任那张满口喷粪的大嘴里呼出一波一波的酒臭,赶忙躲在一边,妈妈的,这小子有没有家教,这么猖狂。眼睛一转,趁那人不注意,偷偷将脚一伸,那贵公子哥被他的脚一绊,身子一个趔趄就朝楼梯滚了下去。那贵公子一落地,就愤恨的在叶思凡背后瞪了一眼,好像在说,你小子死到临头了。 唉,狗眼长在屁股上了,跟老子玩,你还嫩了点,叶思凡摇摇头,哀叹一声,可怜的孩子。挺起胸,就朝客堂走去,楼上装饰着极具雅致,雪白四壁挂有文人墨宝丹青,一派书卷气,就连那些粉妆玉琢的艺妓,也打扮的斯文一些,不像底层那般魅艳贱俗。 “这位公子,刚才那一手可真解了小弟的怒气啊!来来来,兄台若不嫌弃就坐我隔壁!”说话这人身穿黄衫,头戴方巾,面目清秀,浓眉朱唇,一副文士打扮,衣着简单,但质料绝对不俗,乃是上好的苏绣,一眼看上去雅而不俗,仪态从容,他起身友好的对叶思凡把手一拱。 这怎么好意思?貌似今天的嫖资有着落了。叶思凡邪恶的想,瞧这人也不怎么憎恶,就大方的坐在他隔壁,恭敬的作揖道:“兄弟,打扰你的雅座真是不好意思!” “哪里哪里,能与兄长这豪爽之人同桌畅饮、一醉方休,那是花子虚的荣幸。” 花子虚?这名字貌似在哪听说过,难道是个才子?叶思凡笑笑,眼前这人交际不错,也不知道家庭背景如何?不是富翁不是当官的,骗起来难度系数不高,就没挑战性,还是慢慢打听吧。当下也不敢怠慢,举起一杯清酒,厚着脸皮爽快的说:“花公子,今日有缘相识,也是我叶某的荣幸。来,我敬你一杯!”目光却扫在花子虚怀里还抱着个少女,和艳照门的张某某一般清纯美貌,那女孩明智的将桌前的清酒抬起送到花子虚面前。 花子虚一只手搂着女孩的杨柳腰,一边已经喝尽清酒,淫荡的对身边的女孩喝道:“小桃红,把小绿叶叫出来陪陪这位兄才!” 同道狼友啊,最铁的兄弟不是一起抗过枪上过战场,就是一起嫖过娼,难道我叶某某的发迹史要着落在这位小哥身上?叶思凡慷慨的说:“花公子,你怀中女子当真美貌,恐怕也只有公子这般风流俊才才配得上。”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花子虚被这一夸,也是春色无边,笑容满面。 “公子,这位是小绿叶,是花大少请来陪您的!”小桃红说着,就将一个穿绿衣裳的少女推到了叶思凡怀里,她自己就像小猫一样躲进了花子虚的怀里。 小绿叶玉颊羞红,唇似点绛,眉如远黛;晶莹地肌肤,比那冰雪还要透明;晶莹地白裙七彩绚烂,流光溢彩,仿佛是踏云而来,艳绝人寰。被小桃红无意一推,整个人未防备,像风吹的杨柳一样软绵绵的倒在了叶思凡宽厚的胸膛上,脸一红,那羞涩的模样当真别有风韵。 叶思凡在前世,逛红灯区是平生一大乐,什么推油、桑拿、吹萧、冰火、踩背,那是样样精通,样样欢喜啊。顺势一把搂住小绿叶的小蛮腰,那手已在她那丰满的臀部温柔的一抓,虽然隔着一层纱裙,可感觉这时代的女子好似没穿内裤一般,皮肤说不出的柔嫩光滑,嘿嘿一笑,既然是自己送上门的天鹅肉,岂有不调戏之理? 花子虚看到叶思凡这么放得开手脚,色眯眯的一笑,暗暗惊呼,原来叶兄是色场高手,胆大、心细,不拘泥俗套。 叶思凡一坐下凳子,就让小绿叶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游戏花丛,嬉笑自由,大手趁机在小绿叶的大腿上抚摸,再看一眼周围那些书生打扮的年青人,怎么都规规矩矩,好奇的道:“花公子,你这礼,正合我意。哈哈哈,男人不色,女人不爱;女人不淫,男人不爱!但不知,周围那般人为何都如此看着我们?难道同是采花寻艳之人,也受到了鄙夷?” “莫理会他们,一群只知诗书作画的庸俗秀才,哪堪与兄弟这般真性情比?”花子虚也学着叶思凡将手放在小桃红身上大肆蹂躏,哪管礼仪道德。要知道这时代在白日众目睽睽之下调戏女子,极为出格,类比禽兽,与世人不耻。 叶思凡随遇而安,入乡随俗,无论在那种恶劣环境下都得心应手。思绪一开阔,哪管天皇老子,我行我素我自快活。 两人推杯换盏,酒过三巡。不知不觉天色已暗,华灯初上,两人海阔天空什么都谈,讲到热情处俨然认识十几年的好兄弟,花子虚更是被什么《玉蒲团》、《聊斋艳谭》、《我为卿狂》、《灯草和尚》等奇趣香艳的故事撩拨的一阵阵欲血沸腾。 花子虚微微一笑:“叶兄,实不相瞒,在此寻花问色,饮乳品香,已成老弟一大嗜好,兄长如有雅兴,不妨稍坐片刻,等下那名满京城的绝世才女将会为献上一曲古筝,听她的抚筝吟唱,老弟我即便散尽千金也是值得啊。只可惜,却未能与她秉烛一叙,实为遗憾。”言罢,将杯中火辣辣的酒水猛着灌进喉咙。 第一季 【第006节】口哨梁祝 “花老弟,那什么名满京城的绝世才女是不是……”叶思凡把“妓女”二字活活的卡在了喉管里,小心翼翼的把后面的话说了下去,“……三陪女?” “三陪女?”呆滞了一下,马上淫笑道,“叶兄这话说着有学问,说难听点,那就是一个艺妓,只可惜,世人都不能免俗。”花子虚酒酣耳熟,朝窗外的远处看去,若有所思,好像胸中闷着一股难解的愁肠。 呵,这小子还跟老子玩深沉,一看到这张嘴脸,就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不过,我叶某某目前还没交上一兄弟,就便宜你吧,拍了一下花子虚的肩膀:“花老弟,看你心事重重,不妨和我说说,看老哥能不能帮上你!”我这是明知顾问啊! 花子虚目光游离,好像在说,你能帮上我什么?微微一笑:“叶兄,你看那左首桌旁,坐着是清河县第一才子苏放,他父亲可是知府大人苏兴,权势一方;再看那临窗而坐着的,是清河县的周提辖周豪的干儿子谢停风,不仅练有一身好武艺,四书五经、吟诗作画也是利害的紧,要把他们都打败了,方能与那花魁见上一见!” 叶思凡一看高傲的苏放和冷漠的谢停风,冷冷一笑,就凭那两个毛孩子?靠,有多少宰多少,抱住花子虚的肩膀说:“花老弟,既然你当我是兄弟,无论如何小弟也要帮你这一个忙。那花魁的庐山真面目,定然叫兄弟看个明白。” “当真?”花子虚一听,眸射淫光,浑身来了色劲。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叶思凡自信的扬起一丝诡秘的笑容。 这时,鼓乐声突然停止,一缕芳香从三楼的雅阁漂荡而出,整个客厅顿时鸦雀无声,漫天的花瓣从楼上飘落,像一只只彩蝶翩翩起舞,一声“起轿”,楼梯上缓缓的由八个清一色子衫丫鬟抬着一张精致竹抬椅,上面坐着一个青丝高盘,面罩白纱,隐隐可窥见朱脣粉面,杏眼琼鼻,樱桃小口,虽是一袭雪白素衣,却光华隐现,行走间如弱柳扶风,顾盼间美目盈盈,未语先含笑,端的是个国色天香的女子。那晶莹地白裙七彩绚烂,流光溢彩,仙子一般仿佛是踏云而来,美绝人寰! 所有的秀才书生都止住了呼吸,安静的落针可闻。如果场中唯一一个清醒的,恐怕要数叶思凡了,他端起酒杯,喃喃自语若有所思道:“世间女子纵是再美,若是不会做爱,又有何用?……武德兰,才是我心中最理想的炮友!” 他这话说着极轻,除了怀里的小绿叶,其它人都不曾听到。 叶思凡一门心思扑在小绿叶的胸口上,看着那高高的山岗,突然想起一句诗,近水楼台先得月,难道诗人写诗的时候,也是满口垂涎、色眯眯的盯着怀中女子的丰满玉乳?想着,就忍不住的摸了一把,手感他娘的很不错,过一过手瘾。 八个丫鬟着一致粉色裙饰,抬着那张精致抬椅款款而立在众人面前。单是这八个如花似玉的丫鬟,都可组成一支无敌的跨国赤裸特工,卖卖肉,赚点小钱还不是手到钱来。叶思凡摇摇头,可惜了这一般丰富资源,要我来,准能把你们几个包装成一线女优,再把这里改装成集娱乐、卖淫、桑拿、演艺……为一体的现在化高级红灯区,把这群骚货捧成大红大紫的艳星。当然,不是达官显贵,就不用想进来享受帝皇般的待遇,美美意淫的。 这时,一个穿鹅黄色衣裳的丫鬟掀起珠帘,抬椅中的花魁盈盈起身,华丽高贵,只一猫腰就出现在众人面前,婀娜的身段和国际名模有着一拼。她小步走到一座暗红色的古筝前,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洁白如玉雕的纤细手指熟稔的试了试琴音,每一个动作都诱人之极。 叶思凡瞄了一眼,虽只隔盈盈一水,心跳猛着加快,阅淫百千女优,也没有见过如此有气质的妓女,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妩媚之色,却又显得高不可攀,难道传说中的花魁真着是卖艺不卖身?这也难怪,无论是明星,还是女艺人,她们深喑勾魂的技巧,知道男人都是贱骨头,等着越久,心里就越好奇,越觉得这女人珍贵。而那种一请就到的女人,银子一付就上床的女子,新鲜了几次,男人反而感觉没意思了。 周围的秀才、书生,一个个瞪大眼睛,好似从未见过一般。我日,要是她穿比基尼跳钢管舞,你们还不喷鼻血?叶思凡见过傻的,还没见过傻着裸奔的,不由哀叹不已,一副熟视无睹的模样。 花魁面罩白纱,洁白细腻的玉手在古筝上轻轻撩动,说不出的撩人,若是掀去面纱,定如仙女下凡。几乎周围的书生秀才都是这般心思。 叶思凡微微一摇头,原来,古人也喜欢玩手段,越是不让人轻易看到真面目,对男人就越有吸引力,神秘、好奇、夸大的美貌,这花魁想不红都难。在商业上,这就是包装,人们的谣言无形中给他做了宣传,就是名副其实的广告! 花魁十指轻拨,熟能生巧,伴随手指头的移动,一曲仙乐由远及近,缓缓而来。 初时,乐音尚轻,似是山涧清泉,汩汩而流,清脆悦耳;逐渐,乐音紧凑起来,溶入了初春细雨般绵绵温柔之意,夹杂着清风拂面的舒适。细耳凝听,那琴声抑扬顿挫,仿佛带着奇异的魔力,音韵似笼罩在头顶盘旋,又似后花园偷情的公子小姐在花前月下窃窃私语,耳鬓厮磨,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花魁抿嘴动了动,乐音里溶入了她喉间吟发出的动人歌谣,当真如天籁之音。一下子,全场的人几乎都不敢大声喘息,生怕人世的污浊之音惊扰了这人间仙乐。 词中悲凉凄涩,仿佛与这仙子般的人儿极不匹配,隐隐中似乎蕴涵的某种深切的寓意: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沈沈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晚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一曲柳永的《雨霖铃》唱闭,诉不尽情思翻涌,忍不住想到今夜酒醒,不见心爱的人,只对着岸上的杨柳,晚风轻拂,残月微明,此情此景怎堪忍受? 众人意犹未尽,大声怂恿花魁再来一曲,激动的就好比刘德华演唱会现场沸腾疯狂的铁杆粉丝。 花子虚闭目陶醉,轻轻打着节拍,曲闭睁眼,兴奋的对叶思凡说:“怎么样?此等女子,若能同桌一叙,那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啊!” 这婊子很漂亮吗?穿着衣服根本无法体现出凹凸有致的人体美,肤浅,人体写真才是真的美。叶思凡看看花子虚一脸春色,既然要钓这条大鱼,必先让他得点好处,笑道:“花老弟,你想不想她与我们共饮一桌?” “岂有不想之理?叶兄不知有何妙计?”花子虚也是性情中人,听叶思凡这么一说,倒真有些奢望与魂牵梦萦的花魁面对面见上一见,不由被挑逗起万分兴趣。 你有弱点,我就有法子让你上当,叶思凡轻轻一拍花子虚的肩头,邪恶的闪过一丝笑意:“你且等着!” 此刻,场中有一才子身着一袭白衣,文质彬彬,不焦不躁,还以为自己是万千少女心中的白马王子,叶思凡恨恨的想,不就和起点那些扑街写手一样会几下舞弄文墨的臭德性! 此人正是知府大人苏兴的公子,清河县第一才子苏放,他面色镇静,对着花魁恭敬的道:“李小姐琴技有此等造诣,真是……” “……狗、屁、不、如!”叶思凡一字一顿,冷冷的打断了苏放的话,若平地一声雷使整个场面一下子沸腾起来,他却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就连正眼也没去瞧苏放一眼。 “无耻小贼,李小姐的琴技岂容得你这粗人放肆,张三李四,将这污辱李小姐琴技的畜牲拖出去!”苏放虽是一介书生,可有父亲知府大人苏兴撑腰,权势一方,地位、身份岂可小窥?“停……你就是传说中,温文尔雅如禽兽一般的清河县第一才子苏放?失礼失礼。”面色突然一变,有如晴天霹雳,“难道你仗着老爹的权势欺人不成?别以为你父亲是知府大人,就算是学士、尚书、太师,也要讲个理字!”叶思凡震臂一挥,将来势凶猛的张三李四推了出去。 “你!你!”苏放本是高傲之人,哪忍得下这口怒气,“你说李小姐的琴技如何不好?难道你能演奏出比这更好的仙乐?” 糟糕,是不是太冲动了?除了吹口哨,偶尔品玉吹萧,除了这些,我可是什么乐器都不会演奏啊。难道要认输?管他娘的,死马当活马医,当下抬头仰天笑道:“曲乐,若是借助它物演奏,就称不上极品。花魁美眉的歌喉若百灵一般,本农民哪敢放肆轻易污蔑,可若能不辅助乐器将音调自喉中发出,那是不是更上层楼呢?美女的琴技,大家有目共睹,可其中的瑕疵,难道大家未曾听出丝毫?”他心里自有分寸,这话也不敢说着太绝,引起公愤那就不好收拾了。 “公子所言何解?”李小姐好象从叶思凡的话中听出了一丝端倪,脸色仿似虚心询问,双眸真诚。 原来,这花魁李师师自到清河县以来,从未哪家公子能惹她轻启朱唇,今天更是破天荒似的第一次,众人也知道李师师琴棋书画、茶道杂艺、舞裙歌扇俱是样样精通,难道她想出难题为难眼前着胆大妄为的粗人不成?众人也是霞想。 一时之间,趋之若骛者有之,暗自揶揄者有之,面露不消者有之,千人千面,千人便有千种想法。 美,确实是一个尤物,叶思凡几步走到李师师面前,恭敬的一鞠,心里却在叨念,要不要来首校园民谣,或者是摇滚乐和乡村音乐,还是嘻哈风格的说唱音乐,难道要弄一首《千里之外》?可这里是古代啊,总不太乱套了,随随便便来首《十面埋伏》。不行,那玩意我才会一半,管它了,来首经典的,心意已决,傲然道:“在叶某眼里,模仿古人的曲艺,即使再美,也不是自己的东西,感情就不可能全情投入,既然美女不介意,那叶某只能献丑了!”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李师师的胸部看,我日,真大,至少e罩杯,两只手都捧不住,也不知道是不是人工催化?有没有注水? “公子请便!”李师师一举手一抬足都是气质有佳,言语若百灵吟唱般动听。 叶思凡挺胸站定,刚欲施展平生所学——吹口哨,李师师好奇的问:“难道公子不用乐器?琴、筝、笛、箫……你可任选一样!” “美女的好意,叶某领了。所谓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本农民的音乐,乃是自然之音,美女细耳一听便知!”说罢,叶思凡就用口哨吹出了《梁祝》这首经典名曲。 第一季 【第007节】开庄赌联 苏放的一开始尽是鄙夷不削之色,渐渐的一张嫩脸变着没有丝毫血色,暗暗惊诧,一张口舌居然能吹出如此悦耳的音乐来,真乃神人啊! 叶思凡一边吹口哨,一边闭着眼睛完全溶入了梁山伯与祝英台化蝶双飞的故事里,吹着吹着,情难自控的落下了眼泪,为了表演能更深入人心,他强抿出几滴虚假的泪水。 一曲作罢,整个客厅鸦雀无声,袅绕在屋顶上空的悲凉之声久久不绝。 “如此市井陋曲难登大雅之堂,使出这般刁虫口技你羞是不羞?”苏放是高傲之人,他明知叶思凡技高一筹,可嘴上却依旧不依不饶。 叶思凡听着很是不爽,娘的,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给你点颜色就能让你开染坊,刚想出言讥讽,李师师却抢先一步:“苏公子,你这话怕是说错了。这位公子的才情乐识比小女子高上许多,小女子认输了。但不知这乐音是何曲目?为何从中渗透凄苦之意?” 这真着不好回答,不过,这李师师要是肯将面纱摘除,让我看看她的花容月貌,还是比较愿意讲讲这个伟大的爱情故事,叶思凡顾做为难的说:“恕叶某无知,本农民做事有个不好的习性,从不做亏本的买卖,所以,很难满足李小姐的欲望。” 花子虚推了下叶思凡,暗示他,你小子傻啊,李师师难得看上你,轻轻的提醒道:“叶兄,不要对李小姐无理!” 叶思凡摇摇头,落后啊,难道你不懂泡妞?有些女人你越是恭维,她越是眼高于顶,越是感觉自己高不可攀,凭我的骗妞经验,李师师绝对是这样的人物,只有打击到她的软肋,她才肯乖乖驯服。拍了拍花子虚的肩膀,可怜的孩子,你要相信我。 李师师脸色一变,王孙贵族、文人雅士哪个不尽相讨好她,岂知碰到这样一个不懂怜香惜玉的楞头青,要命的是,还是故意伪装出来的,要她放下架子委屈求全,何曾吃过这样的亏?可那一曲音乐确实与众不同,有若神谱,又不想失之交臂,一咬贝齿,面色一红道:“叶公子,不知道刚才的音谱是不是高才所作?” 我有那本事,我还不当歌星去了,叶思凡打了一个哈哈,吊儿郎当的笑道:“不瞒美女,小生只是抄袭了一位前辈高人,他临死前将这一曲旷古绝今的《梁祝》赠与在下,希望能发扬光大。只可惜……”摇头不止,说话留三分,美人鱼一旦上勾再难逃脱了。 “只可惜什么?”李师师果然中计,焦迫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叶思凡。 看你这嫩样,跟老子玩手段万万不是对手,好好忽悠你一把!叶思凡微微一叹,缓缓的说:“不如我给大家讲一个故事吧。在我的故乡,有一个穷秀才叫梁山伯,还有一个富家小姐叫祝英台,他们共卧一榻,床中以碗隔开……十八相送处处暗示……后来,相思成灾,梁山伯一病不起……就这样,化成一对蝴蝶,长相厮守,款款双飞。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叶思凡将梁山伯和祝英台的爱情故事讲得是淋漓尽致,缠绵徘徊,以至最后的峰回路转,旖旎近情,在座之人无不聚精会神。 “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李师师的眼角已经挂下了几颗晶莹的泪珠,喃喃自语,似是问自己,又似是问叶思凡,“世间真有如此奇妙的爱情吗?” 女人真是多愁善感的动物,一个故事也能为之落泪,叶思凡突然想起一首诗,也没直接回答李师师,只是由感而发道:“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胡言乱语!李小姐岂容你污蔑!” “真不要脸!竟说出这般淫荡之语!” “此人,心术不正,无可救药!”…… 喧闹贬骂声一大片,李师师更是满脸羞成通红,仰慕她、述说爱幕之情的人大有人在,可眼前这人如此轻薄她,又是羞涩又是愤恨。 叶思凡这话一出,心里就后悔了,即使真要偷李师师的心,可明目张胆的如何惹得起苏放和谢停风?一文一武,四只眼睛一直射向叶思凡。 苏放最是冲动,听出叶思凡话中暧昧之意,当下皮笑肉不笑道:“适才听叶公子一言,对诗词颇有研究,不如我们来对上几联,如何?”一看叶思凡有拒绝的意向,急转直下又加上了了几句,“苏某知道叶公子定然不会拒绝,不如我先出上联。”也不管叶思凡答应不答应,就自己吟了出来,“古今来英雄豪杰,圣帝贤王,成就了惊天动地的功名,到那时垂拱九重,享受万方玉帛!” 我日,这么长的对联你叫我对,老子还不死翘翘,叶思凡恨不得冲上去咬他几口。 花子虚一听,也是面色难看,轻轻的对叶思凡说:“叶兄,那苏放是清河县第一才子,才思敏捷,文如泉涌,小弟几次与他较量,都成了他手下败将!若是敌他不过,还不如少出洋相!” 叶思凡听出话中有话,好奇的问:“为什么?” 花子虚笑道:“苏放这人的脾性小气的很,又很高傲,得了胜就不会给人留面子。要不是我叔叔在京城有些交际,恐怕小弟也被他侮辱了!……当然,叶兄要是有十足的把握治他一治,天大的事,我都给你担当下来!” “那我先谢谢花老弟了,既然这人敢跳出来自讨苦吃,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得意去!得罪了你,就是跟我叶思凡过不去。今天我给兄弟出出气,叫他以前得去的荣耀一并补偿给你!……等下,你可要帮我起哄一下!”叶思凡在花子虚耳边嘀咕了几句,铁了心要整治一下苏放,管他老爹是谁,既然花子虚能担当下这件事,又何必怕他来,即使真有事,凭老子骗神的手段,弄个高俅儿子的假身份,还不怕把他们忽悠住?一想起白天冒名顶替宋江,想想这时代的也没有电视杂志什么的,即使冒充名人,没有肖像图片对照,也是抓不住把柄。 思考了一下,叶思凡装出很委屈的样子:“那个苏什么放什么屁的兄弟,麻烦你把刚才的上联再说一遍。……你别看我,抱歉,刚才我很没听清!” 苏放不消的哼了一声,凭你也能对出下联,母猪都会上树了,放声念道:“古今来英雄豪杰,圣帝贤王,成就了惊天动地的功名,到那时垂拱九重,享受万方玉帛!” “长,真的很才,这么长……的上联,比你的鸡鸡还长!”叶思凡用手比划了一下,面色一变,“只是刚才我叶某某说了,区区做事有个不好的习性,从不做亏本的买卖,所以,在下很难满足苏公子的欲望。如果……”朝花子虚抛去一眼神。 “我赌叶公子能赢,这三百两银子就押在叶公子身上!”花子虚也是聪明之人,叶思凡的眼神一看就会意了。 不错,花子虚这小子有前途,叶思凡笑笑,苏放这猪,连这样的破诗也拿出来丢人现眼,摇摇头,想当年老子看《极品家丁》,就被林三那么多古怪的楹联迷惑了,后来还真搜索了不少对联,看来,网络小说看多了,无论对于泡妞还是出风头都是大有好处的,只可惜,再也不能去起点看yy小说了,心里还是感到一阵悲凉。 不过一眨眼功夫,押注的纨绔公子哥已满满的堆成了一起,足足四千两之多,可他们看好的都是苏放这清河县第一才子。太没天理了,难道不知道老子学富五车?只是,我若输了,花子虚就怕要赔上几千两银子了,关键是我不会输啊!日! 叶思凡厚着脸皮走进李师师身边,大言不惭的说:“冒昧打扰美女一下,不知道可否向美女借一千两银子?” 周围的书生秀才鄙夷声一大片,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刀枪不入的。 借钱?李师师从没遇到过如此怪异的人,人家都是溜须拍马奉承自己,惟有他莫名其妙的跑来向自己借银子。她之前从没遇到过这样的事,心里也是打鼓,这人怎么如此藐视于我?是不是想令我难堪?还一口一个美女,当真厚脸无耻的很。 “美女不要误会,我只是暂时借来一用,马上就可以还给美女!”叶思凡自己想想还是很满意的,不但加深李师师对自己的印象,还可以借别人的银子压自己赢,多么伟大的创举啊! 李师师听叶思凡如此一说,也就不好抚逆他的请求,当下一招手,旁边的丫鬟就取来了几张银票,有些不舍的交给了叶思凡。 这妞大方,难道是因为我太帅了?唉,长的帅不是我的错,可胡乱被美女勾引就是我的不对了。叶思凡也不客气,对李师师爽朗一笑:“三克油!……”瞧李师师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又补上两个字,“谢谢!” 叶思凡拿着一千两银票,又从怀里掏出剩下的两百两银票,放在嘴边吻了一下,然后重重的压在自己的赌注上,暗道,这将是老子的第一桶金。 “这人是不是傻瓜,哪有自己押自己的?” “瞧他那穷酸样,想钱定是想疯了!” “这姓叶的公子,虽然行事怪异,可敢下自己的赌注,这份自信难得啊!”…… 叶思凡听得众多议论也懒着搭理,只是高声喊道:“大家快押啊,押好了我可要对下联了!” 苏放听在耳朵里极度不舒服,谅你小子也搞不出花样,冷冷一笑:“有屁快放,可没拦着你!” 周围的书生秀才见怪不怪,一阵哄然大笑,好像叶思凡注定输了一样。 叶思凡一听,哈哈大笑:“苏放……屁,你这话讲着好啊,屁乃人间仙气,岂有不放之理?有屁不放,憋坏心脏;没屁硬挤,锻炼身体;此气游来游去,总会溜达出去。正所谓,放屁者洋洋得意,闻屁者垂头丧气,有志者还我一屁,没志者甘愿受屁。哈哈哈,对不住大家了,我要放屁,大家注意,屁声一响,大家鼓掌!”讲着头头是道,令众人冷笑不已。 苏放怒目一扫,冷冷的说:“胡言乱语,有本事就对出下联来!逞弹簧口舌之能,羞耻不羞耻?” 周围的书生秀才冷眼旁观,知道一场好戏弄就要上演了。 第一季 【第008节】技压才子 这气氛不够热闹,叶思凡哀叹一声,需要调节调节弄出个爆炸性的场面来,否则我怎么骗银子?故作凝思道:“真是不好意思,叶某可不可以上下茅厕?” 想溜?苏放哈哈大笑,料定叶思凡想从中搞鬼,立刻出言不逊、暗藏讥讽:“怕是你对不出,借上茅厕之机,拐着李小姐的银子逃跑吧!” 周围的书生秀才听苏放一言,也是心情高涨,纷纷起哄作乱。 叶思凡摇摇头,心里却很欢喜,时机到了,越是瞧不起我,对你们的打击就越大,可怜的孩子,上帝不是故意的,阿门,一字一句清楚的说:“既然这样,乖儿子你可听好了:过往的老爷相公,夫人小姐,施舍些冷菜残羹之赏赐,这便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对着倒也工整,李师师微微一笑,这粗野之人倒有真才实学,只是行为不羁,有若放荡的野马,怕是没人能制服的了。 这是今晚由叶思凡创造的第二次静,一点声音都没有,所有的人都在细细品味其中的意思。 花子虚一拍手,打破了寂静,高兴的大叫道:“妙啊,这联对着可实在是太妙了!叶兄果真才高八斗、学富五车。” 周围的书生秀听花子虚一说,与上联相互对照了一番,果真是对着巧妙工整。 见鬼了,苏放面色一寒,这小子被他蒙对了,心里一打愤懑之气没法出,咬牙切齿道:“我再出一联,你且对对看:一叶孤舟,坐了二三个骚官,启用四桨五帆,经过六滩七湾,历尽八颠九簸,可叹十分来迟。” 众人心里明白,苏放也忒地不要脸,这上联是清河县一个落魄秀才所作,十几年未曾有人对出,他信手取来为难叶思凡,可见也是狗急跳墙,怕落不下往日挣回的脸面。 周围的书生秀才一齐望向叶思凡,看他会如何作答。 叶思凡对完下联就跑到那堆银票钱,激动的几乎要哭了出来,为什么钱来着这么容易?又听苏放那么一说,忍不住苦笑道:“我若对上了,你就是我儿子,我若对不上,我就是你养的小狗!怎么样,敢不敢赌上一把?”好好骗钱,天天向善,没有好处,怎么能出卖才华? 苏放在气头上,也未加多想,冲动的说:“行!我看你做小狗做定了!” 叶思凡走到小绿叶身边,一把搂住她的水蛇腰,仔细端详着她的美艳,另一只却攀伏在她的后背上,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了几句,就坐到花子虚身边,叹气道:“花老弟,我们干一杯!” 花子虚不解,好奇的问:“叶兄,难道第二联你已经对出了?” 叶思凡摇摇头,小儿科,这么简单的玩意来糊弄我,真是埋没了我的才华,微微一笑道:“你看小绿叶就知道了!” 花子虚闻言,好奇的望向小绿叶,只见她面色晕红、一小步一小步的走到苏放面前,殷殷妩媚的一笑,施了个恭敬的欠礼:“叶公子说……” 周围的人都被她吊起了胃口,目光一下子都落到了她的身上,好象在问:他说什么? 苏放目光一扫,瞧叶思凡正与花子虚品酒得意,一打的气没发发泄,冷冷的问:“说什么!” 小绿叶胆颤的看了一眼叶思凡,远远看见叶思凡掏出一张银票,放在嘴边吻了一下,又朝她示意,好像在说,说出来,这票票就是你的了。 小绿叶羞涩的说:“叶公子说,你刚才的上联狗屁不如,有本事你自己对对看!”说完就朝叶思凡跑去,害羞的躲进了他的怀里,撒娇的朝他胸口一拱。叶思凡哈哈大笑,这真是个淘气可爱的小丫头,将手里的那张面值百两银子银票塞进了小绿叶的胸口,还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好象在说,这小费是给你的。 花子虚看着呆住了,暗暗惊呼,有性格,此乃男人真性情也!周围的书生秀才爆发出一大片鄙夷声;卖春的红尘之女又是另一般景象,说了一句话,就是一张百两银子的银票,出手可真大方,为什么那个人不是我? 苏放气着握紧了拳头,一收手里的纸扇,一张脸时而通红、时而雪白,阴晴不定,怒喝道:“叶公子,上联是我出的,这下联怕是对不出了吧!那你这小……”后面的“狗”字突然被打断了。 “停!那个字千万别说出来。”叶思凡脸色突然很是庄重,严肃的警告道,“我最讨厌说话带脏的人,那德性是侮辱了读书之人!小绿叶,把耳朵凑过来!” 小绿叶乖驯的把耳朵凑了过去,叶思凡在她身后一阵耳鬓厮磨,又和她说了几句话,就向花子虚敬了一杯酒:“花老弟,酒逢知己千杯少,来,我们干一杯!” 他在搞什么?竟有雅致饮酒取乐,周围的之人个个如坠五里雾,不知道叶思凡在搞什么鬼把戏。 花子虚饮尽酒后,也是心下迷茫,好奇的问:“叶兄,小弟也模糊了,你这是演着哪出戏?” 笨,明明是老子要好好戏弄苏放,叶思凡哈哈大笑,对花子虚轻声道:“欲擒故纵,诸葛亮七擒孟获!” 花子虚听后,先是迷茫,接着就是无尽的喜悦,满脸惊诧道:“叶兄,小弟打心里佩服啊!” 这一切,苏放看在眼里,听在耳里,明白在心里,瞧叶思凡视己如无物,心头更是怒火中烧,还叫小绿叶这风尘之女来侮辱自己,更是愤恨难耐,讥讽道:“叶公子,你刚才叫那贱俾过来,莫非是与我将这般污浊之女相互比较,混淆一堂,借此藐视于我?” 叶思凡突然一摔手中洁白瓷杯,砰一声,周围之人一下子噤若寒蝉,几百双眼睛一齐扫向叶思凡,看小绿叶眼角湿润,又是难过、又是愤怒、又无能为力,顿时心生爱怜,愤怒的道:“苏放,你小子是从哪里来着?呵呵,那是你娘裸体狂奔,血口喷人,你便是从那洞里出来的!你娘是女人,难道小绿叶就不是?在我眼里,那是一般货色。虽然小绿叶坠入红尘,那又能怎样?若是你苏放投胎在贫穷人家,恐怕此刻连街上的乞丐都不如!我呸,请你记住,每一个女子都是上天坠入凡尘的仙子,她们和所有人一样,有自己的情感思想,你以为青楼女子用笑脸面对你的时候,内心也是外表这般快活?你错了,她们有自己隐藏的心酸,有自己难以启齿的过去,你不尊重她们可以,可你有什么资格去侮辱她们?女子能顶半边天,在我眼里,你他娘的就是一头牲口,以为自己念了几本破书就了不起,靠,就你刚才的肮脏对联,小绿叶也能对出下联!你信是不信?” 苏放哪曾被人如此放肆大骂,心焦如焚,一个卖春卖笑卖肉的低贱妓女要能对出下联,这天下还不大乱,气愤冲动的未加思索,脖子一扬,高傲的冷哼道:“我不信!” 上当了,这小子上当了!叶思凡摇摇头,万事不过三,这第二联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朝小绿叶抛去一个真挚的微笑,好象在说,说吧,把我刚才对你讲着重复一遍! 小绿叶看着叶思凡那不羁的野性,心道,这人真有魔力,怕自己以后都要为他失眠了,咬牙道:“苏公子,小女子虽然没读过书,对着也不知道好不好,你可听仔细了:十年寒窗,进了九八家书院,抛却七情六欲,苦读五经四书,考了三番两次,今年一样不中!”这话是针对苏放三番五次不中举人的讽刺,原本叶思凡教她的最后一句是:今年一定要中!她由于生气,擅自改了一改。 叶思凡呵呵偷笑,这小妞真是一个好托儿,估计苏放屁要气死了,小小的可怜这可怜的孩子,我不是故意的,对,我绝对是有意的。 苏放完全吓呆了,脸色铁青,整个人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只是难以自控的喃喃自语说:“不,不,不可能的!”他实在不敢相信,一个卑贱的妓女也能对对联,让他感觉一下子从天上摔了地上,体无完肤、头破血流,看着周围的嘲弄的笑脸,在他看来就像一把把尖刀捅在他心脏上。 我的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抱歉,表演让你失望了,叶思凡笑笑,与花子虚的酒杯又碰到了一起,对着苏放不冷不热的笑道:“儿子啊,为父叫你好好念书,怎么跑出来乱逛?既然你这么喜欢对对联,我也有一副上联,你要是对不上,就不是我儿子,是我孙子,你要是对上了,那你爹你娘就是乌龟和王八!” 仔细听着人,都分辨出叶思凡又将了苏放的一军,说话有此功底,聪明人早就打退堂鼓了,偏偏碰到苏放这个高傲之人,他若再输了,就承认自己是乌龟和王八的儿子——乌龟王八蛋! 苏放当局者迷,又在气头上,未能听出分毫。 旁边的李师师暗道,这家伙不但有些才能,还很阴险、毒辣,又有正义感,真是一个奇怪的人,若真能与他较量一番,定是惊心动魄,终身难忘。 “你且说说!”苏放此刻完全散失了思考能力,加上年少气盛从未受过打击和挫折,被叶思凡这一压,化主动为被动,在场中诸人看来,苏放已完全落败,输着一丝不挂、狼狈不堪。 第一季 【第009节】智斗花魁 叶思凡认真的数着手里的银票,乐呵呵的像个孩子,冷冷地瞄了苏放一眼,冷笑道:“一张床,两人睡,三更半夜,四脚朝天,五指乱摸,溜(六)来溜去,七上八下,久(九)久不放,十分爽快!这便是我出着上联,乖孙子,慢慢想,爷爷给你一文钱买棒棒糖吃!”摇摇头苦笑,可怜的孩子,你跟我玩,不死也要脱层皮,对了,好象这里只有糖葫芦卖吧?口误,绝对不是故意的。 苏放深思一阵,这上联好像表现某种东西,气着直咬齿:“你,你,咱们走着瞧!”说完,恨恨地一甩衣袖,就带着张三李四尴尬的离开了。 走着瞧?我还跑着瞧呢?日,你他娘的老子天生是吓大的,谁怕谁,叶思凡礼貌的朝苏放远去的背影拱手道:“不送,慢走!常回家看看!”真恨不得高歌一曲:常回家看看,回家看看,给爸爸捶捶后背洗洗脚。想着,不禁笑出了声。 人才啊,花子虚两眼放光,高兴的喊道:“叶兄,你真是我大宋百年难得一遇到的人才啊!” 人才算什么?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什么全才啊,天才啊,蠢材啊,木材啊……他娘的方向又弄反了,失误。叶思凡摇摇头,无奈的叹了口气,幸好对这个历史有点认识,可好像三级片里演着和现实发生的不太一样,我真蠢,还不如一头撞死在李师师的乳房上!厚颜无耻的笑笑:“勉强算半个天才吧!” “叶兄,你还真会开玩笑,像兄弟这般谦虚的人,怕是不多见了啊。”花子虚向叶思凡敬了一杯酒,“来,为我们的相识,干一大杯!” 一下子,叶思凡冷汗淋淋,也模糊了,我他娘的什么时候谦虚过了?瀑布汗。 “久仰久仰,叶兄端着好才华!”说话的是临窗而坐,一身锦衣的谢停风,此刻也为叶思凡道贺。 你他娘的和我很熟吗?叶思凡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微微一笑算是作答。旁边的花子虚看出了门道,赶忙在他耳边小声提示道:“这位是周提辖周豪的干儿子谢停风!” 谢、霆、峰?这名字起的也太绝了吧,摸样也十分神似,叶思凡不确认的看了一眼谢停风,忙笑道:“久仰久仰!” “希望这一生,永远都不要碰上像叶兄这般强悍的对手!后会有期!”谢停风打完招呼,也自行去了,花魁李师师于他而言,本是镜中花、水中月,既然有吟诗对联的高手在,他又是个知趣的人,就没必要留下来吃那飞醋。 一个有自知之明未雨绸缪的人,永远不会吃眼前亏,他们算计的是下一步棋怎么走。 叶思凡抓起一把银票走到李师师面前,银票啊银票,要是不用还给她多好?笑道:“美女,刚才借了你的银票,这是一千两,现在我还给你。……不过,我有个很好的建议,不知道美女有没有兴趣?”话虽说着,手却把银票握着紧紧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李师师的胸脯不放,得了便宜还卖乖。 李师师微微一笑,发觉叶思凡色眯眯的盯着自己看,羞着嫩脸猛着通红,犹如春天绽放的一朵娇艳的牡丹,周围的秀才书生为之倾倒,就像牡丹周围的淫蝶浪蜂,轻启朱唇道:“公子请说!” 叶思凡装出很爱国的样子,长叹一声:“唉,我叶某虽然是个小小的农民,可一路走下来,处处看见饥荒带来的流民不计其数,特别的那些孩子,小小年纪流离失所,无家可归,孩子是祖国的花朵,是大宋的未来!想我大宋王朝,安居乐业,要是能救济一下这些孩子,功德无量,那是多好有意义的一件事啊!” “孩子是祖国的花朵,是大宋的未来!”李师师不断的重复这句话,如此有哲理的话,居然是眼前这个自称农民的嘴里说出来,感动的不由得痴了。 花子虚听着奇怪,好奇的问:“难道叶兄想救济那些小乞丐?” “不错,乞丐与我们有什么分别?我们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他们也是这般。人与人之间本应互相爱护,根本没有多大分别,不同的只是命运的转变。或许这些孤儿之中,就孕育的大宋的栋梁,他们长大后,也许某一天就是驰骋沙场,抗击外敌的大将军;也许有一天,他们也能封候拜相,替千千万的百姓造福。只要人人献出一点爱,大宋就会更美好!可如果没人去关心他们,这些才发出嫩芽的种子,就会被无情的风雨所恶化。人之初,性本善,要是没人给予指导,他们即使坚强的生存了下来,也有一步走错去做盗贼,那样就会危害到国家的繁荣发展!拯救一个孤儿,拯救的也许是千千万条生命!”叶思凡侃侃而谈,吹牛皮于他而言自是得心应手,一看大家都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好奇的问,“怎么了?” 花子虚高兴的拍掌道:“听君一席言,胜读十年书!要是大宋的子民都有叶兄这般开阔的胸襟和长远的眼光,想我泱泱大宋,千年传承,又何必岁岁向辽国敬恭十万纳岁币!真他娘气人!” 这小子学会说粗话,像个爷们,有前途,叶思凡朝花子虚投去赞许的目光。 李师师微微一笑,隔着白纱面罩,喜怒不现于色,从叶思凡诡秘的眼神里捕捉到了一丝狡诈的信息,令人看不清他真实目的,想着是什么,微笑道:“叶公子的意思,是叫奴家把借给你的一千两银子捐献出来,对是不对?” “美女不但花容月貌、国色天香、人‘贱’人爱,而且毛片无码,心有灵犀一点通,美女就先想到了,叶某佩服的五体投地!”叶思凡一个大大的马屁拍着李师师飘飘然,越是丑的女人越是要说她漂亮,越是丰满的女人越是要说她苗条,只要厚起脸把不好的都说成好的,十个女人有九个都逃不过糖衣炮弹,嘿嘿笑笑,心里想着却是白花花的银子。 这人可真着讨厌,一口一个美女,难道还没人知道我是美女吗?脸皮之厚,厚如城墙,不过确实有些真才实华,李师师眼光一闪,面带难色道:“可惜,可惜奴家做事也有个不好的习性,从不做亏本的买卖,所以,在下很难满足叶公子的欲望!” 报复,赤裸裸的报复,要真看我不顺眼就脱光了衣服咱俩到床上单挑去,日到你哭爹喊娘飞天成仙!叶思凡压根想不到李师师还会来这一手,终于明白最毒妇人心这话的含义了,忍住被嘲讽的委屈,笑道:“那美女的买卖要怎么做?”心里却在暗骂,你个贱货,老子身无它物,惟有一门人间大炮,你要,送你几颗种子玩玩。 李师师面色一羞,有如桃花蓓蕾上空的蝴蝶,得胜的舞姿自信而骄傲,先前叶思凡用同样的法子剥夺了她的面子,此刻赚了回来,叫她如何能不高兴?樱桃般醉人的小嘴,轻轻吐出几个:“叶公子既然喜欢对对联,奴家也有几副对联,想请教一下公子?不知给不给奴家几分薄面?” 悲哀,时代的悲哀啊!谁他娘的喜欢对对联,老子喜欢三温暖、打炮、冰火,或者去酒吧泡泡小妹浪费几颗种子,狗屁对联,我日,可不对对联孤儿院就没人投资了,慈善事业是我一直坚持要做的事,这是一个骗子的地基,叶思凡为难的打了个哈哈,老子还怕你不成,大不了夹着风流棍逃之夭夭。 “这个问题,既然是美女提出的,那我叶某某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唉,人长着帅,对于美女就是一种祸害,加上我叶某某一惯以来,都有个不大好的毛病,看到美女就喜欢重色轻友!”叶思凡盯着李师师的胸,大,真大,大大泡泡糖,邪恶的扬起一起诡秘的自信。 这人还真有几分胆色,我并挫挫你的锐气,李师师举目一看,远处墙角有个书生,怕是被他朋友邀来,对风月之事颓废之极,整场中就数他垂着头昏昏入睡,手里还捧着本《孔子》,灵机一动,当下念道:“你可听好了,我的上联是:“眼皮堕地,难观孔子之书。” 叶思凡揉揉眼睛,这么简单,两手一伸,打了个呵欠,随口应答:“呵欠连天,要做周公之梦。” 场中众人声呼叫好,这花魁李师师的风头不是一般的响亮,前些时日,不知多少才俊秀落下阵来,瞧叶思凡随口就能对上,那是为清河县的书生争光,自然是力挺叶思凡,一个个都成了铁杆的粉丝。 李师师暗道,这叶某虽然外表不怎么样,肚中墨水确实不少,我且出点难题好好刁难于他,他秋目一扫,透过窗户看到隔壁花园到处是蒲叶、桃树和葡萄,便随口吟出上联来:“蒲叶桃叶葡萄叶,草本木本。” 这时,场中一半百文士,右下巴有一颗豆大的黑痣,一簇长长的黑毛缠绕在一起,捻捻痣上黑毛,小眼睛一转,马上恭维说:“李小姐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文才盖世无双,这上联信手拈来,巧夺天工,乃是一句绝对,蒲叶和桃叶的谐音组成葡萄叶,草本木本又指出了它的科目,这实在是一首绝联,在场诸人,恐怕都无法对出,佩服!佩服!”摇头晃脑的一通解说,引起周围的书生秀才的一片赞誉。 真难,还是夹着鸡鸡快跑吧!不过,刚才那头牲口确实太小瞧人了,什么叫“在场诸人,恐怕都无法对出”?日,要我输给那婊子,说什么都不干。想着,叶思凡不由一阵哂笑。 先前说话那人似乎抓住了叶思凡的弱点,旁边几个书生也在恭维他,沾沾自喜之间瞧叶思凡那张肮脏的嘴脸很是不舒服,勃然大怒道:“无知刁民,你为何哂笑?难道你对得出此联?”藐视的瞪了一眼叶思凡。 你个太监,鸟什么,叶思凡这下是真的生气了,老子放个屁崩了你!他目光一看李师师身旁有两处盆栽,一为梅花,一为桂花,顿即来了灵感:“梅花桂花玖瑰花……”但念到此卡住了,糟糕,后面应该弄哪四个字上去充数?抓抓头皮,额头火辣辣的。 先前说话之人冷笑道:“对下去啊!” 叶思凡张口结舌,汗流浃背,暗怪自己太过卤莽着了那文士的道,尴尬的绷着一张厚脸不知羞耻,走到花子虚轻声问道:“花老弟,这老头是何许人?真他妈的讨厌!” 花子虚轻声道:“兄弟,你刚上楼时,不是绊了一个酒醉的公子哥,那人是清河县知县的儿子,叫潘长将,这个老头是衙门里的师爷,刚刚才上得楼来,如果没有记错,这人叫赵半山。如果我猜着没错,他找你晦气来了。” 第一季 【第010节】木炭作诗 就他那奴才样,老子拔出鸡鸡轻轻一甩,就让他飞洋过海弹到西泊利亚去,叶思凡端起一杯酒壮了壮胆色,对着花子虚道:“这老头坏我好事,真他娘的恨不得把他阉掉送到后宫去,让他给太后打理打理发霉的、处处结蜘蛛网的那个洞!” 这话说着有学问啊,这叶兄胆量也太大了,花子虚面色一寒,什么样的话都敢说,要是被小人偷偷告密,估计就要发配二千里外了,心下也胆颤了一把。 这时候,花子虚身边的小桃红问小绿叶:“妹妹,你可知道梅花是何时开放?桂花又是何时开放?” 小绿叶嘀咕了一下说:“梅花是春天,桂花是秋天!姐姐你怎么连这也不懂?”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叶思凡一听,忍不住拍了一掌:“妙啊!真是天助我也!”小桃红和小绿叶都吃了一惊,面面相觑,心中都有一个疑惑,叶公子是怎么了? 赵半山瞧叶思凡得意忘形的模样,不冷不热的问:“难道叶公子对着出来?”眼神里尽是挑衅。 你这个风吹杨柳倒的杂种,老子拔出灭火器灭灭你那嚣张火焰,叶思凡报以一个热情的微笑,然后突然拉下脸,冷冷的说:“关你鸟事!”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赵半山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叶思凡已对着李师师哀叹一声,略作无奈的道:“抱歉,美女绝世才华,上联只因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可惜!可惜!” 这泼皮还真不知羞,先我夸上了天,又故弄玄虚,李师师微微一愕,疑惑的问:“可惜什么?” “可惜上天有好生之得,送了叶某四个字:春香秋香!”叶思凡摇摇头,抱歉,让美女失望了。 一时之间,周围众人有许多还没反应过来,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这是什么意思?而一旁的赵半山,面目更是极为难看,一张老脸羞着跟猴屁股一般。 李师师是极度聪慧之人,细细品味,不由重新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古怪的、书生不像书生,充满乡野痞性的叶公子,发自内心的赞道:“梅花桂花的谐音是玫瑰花,春香秋香又指出它们开花季节,‘蒲叶桃叶葡萄叶,草本木本!梅花桂花玫瑰花,春香秋香!’对得好,对得好呀!奴家甘败下风!” 李师师这么一说,那些没反应过来的书生顿时恍然大悟,不由在心里暗暗对叶思凡翘起来了大拇指。 哎,我真他娘的太有才了,叶思凡在心里好好臭美了一番了,瞧时机成熟,立马迎上去:“那投资孤儿院就算美女一份了!” “投资?”李师师喃喃自语。 语言的代沟害苦人啊,叶思凡连忙解释:“募捐!募捐!”脸上沁出细细汗珠,转念一想,现在应该是建立声望的时候,团团一鞠,大放厥词道,“在坐的各位,叶某是个粗人,这银子也不会自己要,不如我就放在这位花兄身上,一共是三千两银票,不下三日,本县第一家孤儿院将会隆重开业。‘荒淫’大家募捐!”募捐的结果,还不都落到老子私人的口袋里,放长线,钓大鱼,先在美人鱼面前撒把诱饵。唉,装善良,罪过,罪过,求佛祖宽恕我一片纯洁的心。 李师师朝大家一个妾身之礼,就坐着抬椅上了楼阁。 就这么走了,那我答应花子虚的事不就泡汤了?叶思凡感叹道:“你轻轻的来,正如你轻轻的走,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李师师偷偷看了叶思凡一眼,那一眼满是疑惑,浓浓的若雾一样起伏不定,挥散不去,这人真是有趣,只是流落市井一身痞性,难登大雅之堂,若有报国之心,必是大宋的栋梁之才。幽幽一叹,再不看他一眼。 瞧花魁已去,周围的书生秀才该散都散了,赵半山走过叶思凡身边时,狠狠瞪了他一眼,好象在说,你死定了,就夺门而出。 叶思凡一时也没注意,看着怀里的小绿叶,像只小绵羊一样紧紧的依偎在胸口,玉葱般纤细的手指不断的摩擦着他结实的肌肉,虽然隔着衣服,丝丝酥麻之痒还是渗透到骨髓里,撩拨起男性色欲,令人热血沸腾。 对于女人,叶思凡是来者不拒。看着小绿叶娇小的身材,温驯而多情盯着自己,时而撒娇,时而撅起小嘴,真是一个惹人疼爱的可人儿。一只大手放肆的搂住她那蛇一样灵活的小蛮腰,不摸白不摸,就当为国射精,缓缓的将手从腰部移到臀部,用力一抓,结实丰满,有这种臀部的女子,据说有很强悍的腰力和跨力,科学证明在某一方面拥有持久的运动量。凭专业眼光,这小妮子只要赤裸裸的上了床,纯粹是那种主动母狼型的浪货,男人躺在那里基本不用出力,能服侍的你欲死欲仙。 叶思凡深深一叹,放长线是为钓大鱼,这种赤裸裸的钱色交易,毫无感情基础,欢愉的也只是快乐喷射的一瞬间。事后烟消云散,点无记忆,不要也罢。 来到大宋的第一次,少说说也要找个纯洁一点的,这样才有纪念价值。想虽是如此想,可手依旧停留在小绿叶身上肆意蹂躏,丝毫没停下来的意思。 这叶兄倒是和我一般性格,花子虚提醒道:“叶兄果然学富五车,才高八斗,花某佩服的五体投地。不知,是不是真要收留那些小乞丐?” 这花老弟拍马匹的工夫倒是一流,叶思凡笑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源源不断,取之不尽!” 这话太有哲理了,高,花子虚瞧瞧的翘起大拇指道:“叶兄所言甚是!” 这时,一个穿鹅黄色衣裳,贴身跟在李师师身边的丫鬟已走到叶思凡身前,鞠了一礼,恭敬的道:“叶公子,你既然得胜了我家小姐,就是奇园香社的贵宾,只要你题下一首诗,就可与我们家小姐面对面交流三次,这是奇园香社的规矩!” 叶思凡为难的看了花子虚一眼,好象在问,是这样的吗? 花子虚点点头,暗叹,这叶兄真是糊涂。 题诗?什么“夕阳西下一点红,沟的两岸长草丛;不见牛羊来吃草,只见和尚来洗头”的淫诗倒有不少,真正能感动人心的爱国诗还真是没有,总不能题写情诗吧?为了表明我有强大的抱负,还是抄袭一下古人的诗,应该没人知道我盗版。 “拿笔来!”叶思凡大声一喝,自信满满,人家是酒后乱性,老子也学李白酒后吟诗。 丫鬟恭敬的递上一根毛笔:“公子请!” 晕,这东西能写字吗?面带难色,小心翼翼的对旁边的小绿叶说:“美女,快去帮我找块木炭来!” 这叶公子也太古怪了,拿木炭做什么用?小绿叶疑惑归疑惑,还是满心欢喜的给叶思凡找来了两块木炭。 真是造孽,幸亏我叶思凡聪明,居然能想出用木炭代替粉笔用,刷刷几下,淋漓尽致,雪白的墙壁上留下了一首字迹歪歪斜斜的小诗: 小楼一夜听春雨,西湖歌舞几时休。 落红不是无情物,留取丹心照汗青。 叶思凡左看右看,很是满意,最后写上了自己的大名。如果别人知道他这诗完全是从别人诗里胡乱瞎凑的,估计非当场气晕不可。第一句“小楼一夜听春雨”,是出自陆游的《临安春雨初霁》;第二句“西湖歌舞几时休”是林升的《题临安邸》;第三句“落红不是无情物”是龚自珍的《己亥杂诗》;最后一句“留取丹心照汗青”是文天祥的《过零丁洋》。信手写来,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是叶思凡的旷世奇作,哪知从中还有这般妙趣。 “好诗啊!”花子虚这一记马屁正好拍在了叶思凡的虚荣心上。 叶思凡看了一眼小绿叶,瞧她眉似初春柳叶,含着一层雨恨云愁;脸如三月桃花,暗带着风情月意。纤腰袅娜,拘束的如同燕懒莺慵;檀口轻盈,天然俏丽,芳容窈窕若脂玉生香。狠狠的在她丰润翘臀上抓了一把,淫笑道:“我写的,是不是好湿?”小绿叶不懂叶思凡话中意思,羞红了脸点点头:“真是好诗!”叶思凡狠狠的又在她的臀部上细细摸爬,将抓木炭留下黑乎乎的痕迹印在她的屁股上,嬉笑道:“真是好湿!” 这诗要能大红又大紫,我就出本《叶思凡诗集》,再弄个签售会?想来可以糊弄不少秀才书生大家闺秀,叶思凡美美想着,却见花子虚身边站着一个消瘦的家奴,似乎在讨论什么。 美女在怀,也没瞎功夫去理会,色心早已飞到了天上,细一想,李师师模样确实不错,要不要给她写首情诗表达我的爱慕之情?不能让她恨,就要让她爱,不然又怎么能对我茶饭不思呢?初恋总得找个人来试验一下,嘿嘿对旁边的丫鬟笑道:“小妹妹,你过来,能不能帮我写几个毛笔字?” 写毛笔字?丫鬟好奇的看着叶思凡:“你不会写吗?” 叶思凡鬼精灵的眼珠一转,为难的抬起自己的右手,狡辩道:“说实话,我这手在我很小的时候,出了点事,所以握不住毛笔,美女你就帮我代写,三克油!”撒起谎来当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丫鬟看着叶思凡一副庄重样,扑哧一笑:“这三封请柬你拿着,早上日出之后到晚上月中之前,你随时都可以来看望我家小姐。你要写什么,说吧!”爽快的答应了。 这丫头可爱,可爱可爱可怜没人爱,叶思凡接过那三封鲜红的请柬,往怀里一塞,要怎么样才能吸引李师师呢?忙道:“美女,字可要给我写工整点。听好了……” 第一季 【第011节】误闯闺房 不过一瞬间,宣纸上就墨迹斑斑的留下了一首工整的小诗: 日出美丽立取上, 残月屋下友情长, 无奈您却无心往, 白水一勺表衷肠, 春雨绵绵别三笑, 但已人去走下场, 嫦娥无女不寻常。 丫鬟写好后看了半响,也没看出这诗中隐藏的含义,就悻悻的告退了。 要是我的诗随便什么阿狗阿猫都看着懂,那我不是白混了,凭这首藏尾诗,老子不知道哄骗了多少少妇。叶思凡得意的笑笑。 花子虚转过头对叶思凡一笑,脸色极为难看,又回头专心的对着那家奴说:“真的吗?娘的!那小子也不给我几分薄面?”忽然对叶思凡焦急的说,“叶兄,你跟着小三子从后门走!快!” 发生什么事了?叶思凡刚想问为什么,楼下就传来一阵沸腾的吵闹声。 花子虚一抱拳道:“叶兄,你的孤儿院三日后必然开业,告辞!”说完,没等叶思凡反应就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叶思凡刚想出口询问,就被把叫小三子的家奴拉住了:“快,快跟我走!” 叶思凡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被小三子拖着朝后花园跑去,小桥、流水、假山、花卉、走廊、亭子、盆栽……一样不少,密密麻麻的梧桐树渗透出漆黑的影子,前庭风月无边,乳浪玉臀,这后花园却一点人气都没有。 跑出了前庭客堂,隐隐预感喧闹声越来越吵,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在鹅卵石小路上跑了一阵,叶思凡再也忍不住了:“这位兄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小三子是个小小瘦瘦的家奴,边领路边着急的说:“叶公子,你上楼的时候是不是把知县的儿子潘长将给绊了一下?” 叶思凡点点头,那王八出言侮辱,确实小小惩戒了他:“没错,那小子嚣张,他娘的,他老子是知县就可以耀武扬威、随便欺负人吗?我只是给他一点颜色让他记住,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小三子瞧叶思凡说话耿直,也敞开心扉道:“叶公子,那潘长将根本就不讲道理,这里的百姓都叫潘老虎,我和我家公子刚来的时候,受了他不少鸟气。他刚才回去后,就纠集了几个打手,带着师爷赵半山和衙门里的衙役来寻你晦气来了!” 花子虚还真他娘的讲义气,叶思凡心里还是有点歉意,担心的问:“那花老弟不是……?” “潘长将他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动我们家少爷一根寒毛!”小三子停下了脚步,“叶公子你从后门快跑吧!我回去看看少爷。”看来,小人还是莫惹为妙,如果真要惹,那自己就一定要有自己的势力。一想到这,叶思凡觉得很有必要弄个小帮派,没有一点的势力就处处受制于人。想着,人已经到了后门,刚想把门打开,凭他职业骗子的狡猾,敏感的感觉到暗中潜伏的杀机,不由停止了脚步,放在门上的手也硬生生的收了回来。 一想起赵半山那尖锐的三角眼,怕是后门也埋下了伏兵,当下也来不及思考,抓起几块石头就朝口袋里塞,又从远处搬来几块石头垫在围墙边,整个人站上去,又朝上一跳,双手稳稳的抓住围墙。 叶思凡的身子一挺,整个头就高出围墙,四下一看也没看见人,就从口袋把那几块小石头给掏了出来,朝暗处的墙角一抛,月色照及不到的阴影里缓缓出现几个持兵器的人影。 娘的,果然设下了埋伏!叶思凡当下知道躲在这里也不是法子,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出去唯一办法只有从正门出去。要玩,就玩着刺激一点,年轻人玩的就是心跳! 沿着走廊,顺着一间一间的房间,屋里还隐隐传出男女交欢的摇床和呻吟声。叶思凡借着夜色又跑回了那座阁楼,哪儿人多就朝哪里挤。 我日,屋里可都是活色生香、现场直播的生孩子表演,叶思凡远远看见前方有几个衙役在一间一间的搜索,眼看离自己越来越近。一转头,当下看见假山对面隔壁有一间极为雅致的别苑,借着树影和假山,几个闪避就到了门前。糟糕的是,这走廊的一头也偏巧有两个衙役,娘的,倒霉地撞到枪口上了。 他敏捷的躲在一根柱子后,抓起口袋的小石头就朝远处一抛,那几个衙役一听有了动静,就慌张的跑了过去,他灵活的推开了门,整个身子闪了进去,暗道,小小的声东击西发挥了保命的作用。 屋子里暖洋洋的,整间屋子里被一层水汽笼罩着,使烛光看起来更加暧昧。 橘红的火焰,驱赶在屋子里着黑暗,摇曳地灯火一波一波散发的光明。灯光,只是加深了夜的黑暗。 娘的,这是谁的房间,布置的简约有情调,书桌上还备有文房四宝,还有几本杂诗。看来屋里的主人也是个书呆子,可为什么会有股女人特有的体香呢?叶思凡转头一看,看见前面有一处纱屏,纱屏上挂着几件少女的衣裙,在灯火的光照下,隐隐可以看见纱屏后放着一个大浴桶,有个披头散发的的女子用她那纤细的手指撩动的浴桶里的水。 天啊,这就是传说中的桃花运吗?叶思凡的心不由加快了。 一层一层的水雾蒸腾在纱屏上空,烛火摇曳的光影里那个模糊的影子越发的诱惑。为什么那件衣服那么熟悉?难道是今晚见过的某一个人?小绿叶?小桃红?真的很像。 叶思凡看着心痒痒的,有个裸女在洗刷刷,鬼才知道有没有玩“自我安慰”。真是诱惑,难道是美人计?一颗绷紧的心顿时被撩拨的七上八下的。 要不要偷窥?貌似我是君子,事实上君子都比较好色的,嘿嘿,叶思凡犹豫的不知所措。 “小翠,叫你去拿衣裳,怎么还不给我拿过来啊!” 这声音有点熟悉,好象在哪里听过。叶思凡摇摇头,偷窥这种事,貌似不是我这种极品色狼的本性,糟糕,要是被发现大喊大叫不就穿帮了。还是躲到她的被窝里去了好了,要是她喜欢裸睡,也赤裸裸的爬上来,刚巧对准了洞口插了进去,那就不是我的错了。 邪恶,古代貌似还不流行裸睡啊!叶思凡四处打量着,看看哪个角落可以暂避一下。 “小翠,怎么了!外面是些什么人?” 姑奶奶,请不要说话好不好?我胆子很小的。叶思凡轻轻的拍了拍胸口,窗外一个个的人影映在窗纸上,来来回回不停的忙碌穿梭,喧闹的愤怒和妓女被惊醒的尖叫声一波一波冲击人的耳朵,内心愈发紧张了,可门外的人却始终没敢冲进屋来。 难道屋里的人是个娇贵的人物?叶思凡暗暗思忖,刚移动脚步,门外有个娇小的身影朝屋里闯了进来,门还未开,叶思凡心急下几步跑动,目光一扫朝暗处避去,将身子隐藏在了纱屏隔壁的柜子后,那人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小姐,不好了!” 闯进屋的是个穿鹅黄色衣裳的小姑娘,这不是那李师师贴身的丫鬟,叶思凡的心疙瘩了一下,那沐浴的难道是李师师?这么巧,我日。 “小翠,发生什么事了?”李师师好奇的问。 叶思凡藏身的这地方离纱屏有一道细缝,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纱屏后的一切,白,真白,是不是天天泡牛奶浴;大,真大,不会是隆乳了吧!口水不自觉的从嘴角流了下来,多精致的身材啊,不去拍成人片真他娘的浪费了资源。 小翠慌张跑到李师师跟前,焦急的说:“小姐,那潘坏蛋带着一群看门狗,来搜人了!说是抓乱党!” “乱党?荒唐,这里怎么可能会有乱党?”李师师在热水的蒸腾下,面色绯红,滴滴晶莹的水珠挂在脸庞上,当真说不出的动人,“那潘长将难道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语气很是愤怒。 “那潘坏蛋说,梁山的劫匪头子宋江混了进来!”小翠小心翼翼的说。 “不可能,梁山逆贼胆子再大,也绝不敢到这里来!小翠你过来,你把这牌子拿给潘长将看!”李师师突然站起身,一具皎洁如玉的胴体自水中刷一声呈现在叶思凡面前,通红的烛光暖暖的照耀在完美无暇的玉体上,周围又是氤氲的雾气,若隐若现的乳峰好比水中之月,雾中之花,说不出的诱惑,她从挂在纱屏的衣裳上取出一块巴掌大的黄色令牌,动容的眸子里透着一股怒气,当真美艳可人之极,玉手一伸,就手中物事递给小翠。 小翠接过黄色令牌后,匆匆忙忙离开了,门“咣”一声后,屋里又恢复了安静。 第一季 【第012节】美人受惊 太美了,叶思凡只感觉自己的心跳不断的加快,甚至淫荡的想起一些暧昧的画面,可又要控制不能过分的发出声音,瞧窗外的人影一个一个少去,不由大大松了一口气。 摇曳的灯火跳跃的,灯蕊发出几声细微的吱吱声,李师师诱人的身子一下子潜回了浴桶,有意无意的撩拨水面。 日,这荡妇在诱我犯罪!叶思凡遏止不住的狂乱的心跳声,某根不争气的棍子隐隐有抬头的冲动,他忍不住给了自己一个轻轻的巴掌,叫你瞎想。 死静的屋子里,那轻微的巴掌声显得异常清脆。 “谁?”李师师小心的四处打量的,整个人惶恐的四处寻找什么。 糟糕,我怎么那么大意,叶思凡瞧李师师浑身戒备的可人样,害怕和无耻一起涌上心头,一分钟的等待好比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屋里静着落针可闻,李师师也没察觉出个所以,可心里已经留下了阴影,又站起身,刚从纱屏上抓起一件白色的纱衣挡在胸口,就看见一漆黑的柜子后有一双男人的脚。 “啊——”李师师刚喊出半个字来,嘴巴就被一只大手捂住了。 这半声惊叫却把门外巡逻的人一下子全吸引了过来,团团将屋子围了个密不透风。 妈的,叶思凡捂着李师师嘴巴,一看门外都是找寻自己的衙役,知道再出一点状况小命就可能报销了,心里也是慌乱的很,再看一眼李师师,连刚才抬起的老二也一下子软绵绵了,瞪了瞪眼,轻声的说:“你,你想谋杀啊!”眼睛盯了盯她洁白胸口上那两点醒目的樱桃。 李师师又羞又急,气愤的想骂人,可嘴巴把那只肮脏的爪子紧紧的捂着,连透气都困难,再一瞧,眼前这人居然是用口哨吹出《梁祝》的叶公子。 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叶思凡,好象在说,把手拿开。 这小妞什么时候学会了用目光杀人,叶思凡被吓着不敢看她一眼,娘的,老子还怕你不成,你看我,我就看你的咪咪,把目光一转,重新落到了她那洁白无暇的玉乳上。 怎么办?李师师的俏脸火辣辣的,一直红到了耳根,可动又动不得,话又说不出,又羞又急又恼,那人的眼睛偏又死死盯着不该看着地方看,真恨不得挖条地缝装下去。 “小乖乖,你听我说,我很纯洁的,我刚才什么也没看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把手拿开,你不要大叫,你要是敢大叫,我什么事都做着出来,到时你可别怪我!”叶思凡知道,这样耗下去,于她于己都是大大不利的,她是妓女不打紧,老子还是纯洁的处男呢? 慢慢的松开手指,还是不忘提醒她,“说好了,你不能呻吟!” “小姐,小姐,刚才是你喊着的吗?”小翠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完了,这丫头跑来添什么乱,跑又跑不了,日,坏事又不能做,叶思凡又偷偷看了一眼李师师玲珑性感的曲线,再一看小翠已经在门口了,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搞什么,人家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老子抱着只小乳猪上又不能上,摸又不能摸,太没天理了啊!再看小翠手里拿着几件衣裳,缓缓的走到桌边,挑挑烛火,若无其事的说:“小姐,那潘坏蛋看了你的牌子,吓着连屁都不敢放一个,本来是走了,可刚才不知道哪间屋里传出了一声惊叫,我还以为是小姐出事了,那潘坏蛋一听,赶忙把兵力都调到了这边。说是保护小姐的周全。” 搞什么啊,天罗地网?叶思凡一想到有可能被当成乱党给喀嚓了,心有不甘的一抖手,无意之间碰到了李师师的臀部,那嫩滑的一触,心猛着提紧,这小妞还真是尤物。 你个淫贼,我李师师一定要亲手杀了你!李师师羞涩的一移身子,哪知有根硬邦邦的东西抵在了屁股上,当真说不出的懊恼。再一看小翠马上就要给自己送衣裳进来,暗暗祈祷,要被这丫头看见,还不羞死人?要命的是,屋外都是衙役,万一花魁偷汉子这事传扬出去,还不被天下男人笑死,那她以后还要不要做人? 一想到这,李师师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用手肘一顶叶思凡。 搞什么?发春了?叶思凡一看那对李师师愤怒的眸子,好象一口就要把自己给吞下去,心里也是发怵,知道再僵持下去,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来。 “美女,不要紧张,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叶思凡轻轻在李师师耳朵说。 这时,小翠已经朝纱屏缓缓走来。管她呢,叶思凡心一狠,前脚一跨,整个人也溜进了浴桶,将李师师的身子也按到水面,只让她露出一个脑袋。 这手捂着她的嘴,小翠看见肯定会吃惊大叫,可松开,李师师会不会大喊呢?麻烦,真是个麻烦的问题,把心一狠,我就赌一赌她的名节,她若真叫了,那是天让我绝! 不管你是花魁,还是草魁了,你一叫,你的小乳猪可就报废了。叶思凡狠狠的想,手迅速从李师师嘴上移开了,缩到了水面下,我纯洁的居然不占点便宜,哪怕摸摸她的小屁股。 “小姐,你刚才是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小翠已走了李师师面前。 李师师面色羞着通红,想站起来,可又怕露出破绽,蹲在浴桶里又怕被占便宜,只是冷冷的说:“小翠,你叫那潘公子快些离开,扰了找乐的客人,那些姐妹又要挨骂了。”此时的烦恼,比任何人都多。 小翠疑惑的问了一句:“小姐,你不是看不惯那些拆人夫妻的粉头吗?怎么也替她们说话了!” “你个死丫头,我做事还要你来吩咐吗?还不快走!”李师师面现一丝怒色,只有把小翠打发了,才可以把这登徒子赶出去。 小姐是怎么了?以前从没骂过我啊?小翠被弄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胆颤的退了出去。 有惊无险,叶思凡憋足了一口气从水面上装了出来,真他娘憋死我了。 “啪”一声,李师师一记重重的巴掌掴在叶思凡的脸上,愤怒的骂道:“你个淫贼!” 搞什么?眼看第二记巴掌又已经飞来,叶思凡一把抓住她的手,皮笑肉不笑道:“喂,我警告你,不要占我便宜,我很纯洁的!”眼睛却一直盯着李师师的胸口,“我也不会占你便宜!连摸都不会摸你一下,请尊重我的人格。”大,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天自摸,哪有这么大的,两只手都捧不过来。 你纯洁?李师师恼羞成怒,也忘了自己赤裸裸的和一个男人在同一个浴桶里,一下子看见叶思凡那专注的样子,才想起自己胸前的春光暴露无疑,赶忙用双手捂住,气急的说:“你、你、你把眼睛闭上!” 闭上眼睛?搞什么?胸大没脑,不看白不看,叶思凡嬉笑道:“美女,你这要求很过分,看看又不会少快肉。你要看,我也脱光给你看。反正两个中心,一个基本点,该看着和不该看的都已经看了。你也不要遮遮掩掩了。” 李师师想想自己高傲的身份,常人想见她都是困难,几时受过浮花浪蕊的轻薄,更没碰到过这般恬不知耻的无赖,动又动不得,打又打不过,说起话来又有那么多的歪理邪说,又怕被这坏人玷污了,一时也拿他没有丝毫办法,悲从心中来,所有的委屈一下子化成泪水如泄闸的洪水般从眼眶流了出来。 怎么美女都喜欢玩一哭二闹三上吊?晕,叶思凡怕她哭声太大吸引别人的注意,一时妥协了,无奈的说:“好了好了,不哭,不哭,大不了我不看你咪咪了,你快把衣服穿起来。”小气鬼,看看又不会少块肉,人家女优还边干边让人拍。 “那、那你把脸过去!”李师师小心的说,此刻和一般食人间烟火的民女再无分别,也会撒娇、怄气、妥协。瞧叶思凡那么说,心里总算宽慰了一点,毕竟一丝不挂的出现在一个男人面前,这般羞耻的事传出去还如何做人?想着又是一阵恼怒和腼腆,将头埋着低低的,再不让眼前的坏蛋看到自己受欺负的窝囊像。 叶思凡无奈的摇摇头,连那簇小草也看见过了,需要这么严肃吗?不过她的肚兜,真他娘的性感,要是换上情趣胸围,穿上丁字裤,和她火辣的e罩杯匹配,那将更加完美。想着,还是把脸缓缓的转过去,怕她一时想不开抹了脖子,有气无力的问:“这样可以了吗?” 第一季 【第013节】男扮女装 “恩!”李师师狠狠瞪了一眼叶思凡,瞧他转过了头,才敢小心翼翼的从浴桶里跨出身来,玉乳坚挺起伏,光滑平坦的小腹滋润柔嫩,一双修长的玉腿洁白无暇,上面坠满一颗颗透明的水珠,一下子都从高处流到了低处,或是直接坠落,或是在她玉一样的肌肤上爬行。她一双眼睛一眨不眨死死监视的叶思凡有没有偷看,脸上火辣辣的,红透了耳根,一边迅速的穿衣穿裙,丝毫不敢懈怠。 不就是一个裸体吗?大惊小怪,叶思凡不耐烦的说:“美女,麻烦你快点。” 李师师也没檫干身子,就麻利的将衣服穿在了身上,愤怒的说:“你……别转过来!” “美女,要是我不愿意,就算你洗干净趴在了床上,再把大腿劈开,请我过山洞,老子还要考虑考虑。”鬼才知道你有没有艾滋,叶思凡摇摇头,花魁怎么了?是女人脱光了都一个德性,不过李师师的咪咪真着很大。 李师师一穿好衣服,目光就锁定在了墙上那把锋利的凤鸣宝剑,心中的怒火燃烧了她的理智,没等叶思凡反应过来,嗤一声,就抽了明晃晃的宝剑,你个淫贼,我杀了你,愤怒之极已来不及思考后果,没顾忌的就朝叶思凡刺去。 “喂,你说话啊,你不说话我可要转过头了!”叶思凡瞧李师师不来一点信号暗示,感觉这妞肯定要捣鬼,才把身转过来,就看见尖利的剑锋刺进了自己的身体,嗤一声,腋窝下冰冷冰冷的,他娘的,这小婊子玩偷袭,女人就是狗日的不能信,缓缓的说:“美女,你偷袭成功了!”说完,眼睛一翻,舌头一吐,靠在了浴桶上。 “喂,你别死!喂,你不要吓我!”李师师一下子呆住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而难过,竟然嘤嘤小声啼哭抽泣起来,我真的杀了他?握凤鸣宝剑的手一松,匆忙将叶思凡扶在胳膊上,哪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心里百味杂阵。 看来,她是无心的,如果不戏弄她一下,怎么对着起我诈死的表情?叶思凡轻声的发出一点呻吟声,装成重伤的样子,借此来博取她的怜悯之心;另一边,偷偷的睁开一只眼睛,瞧着这高高的山岗,怪不得软绵绵的,原来是大美女的玉乳当枕头,真想挑逗挑逗她的欲望。 李师师扶起叶思凡的颤抖的身躯,惊恐的眼神,关切的问:“你,你没事吧!”眼泪一大颗一大颗的落在叶思凡的脸上,情急之中她一下子傻了,长这么大,别说是人,小鸡小鸭也没杀过一只。 日,老子一个处男被她占便宜了,要是亲我一下,那我不是更吃亏?叶思凡有气没力的说:“我、我是不行了!你、好狠,我做鬼也不放过你!”看你害怕的模样,让你以后都睡不着觉。 “我、我真的不是存心要害你,谁、谁叫你偷看我……”李师师咬紧牙齿却说不出话来,眼泪却扑拉扑拉一大颗一大颗的滚落了下来。 小小感动一下,骗妞秘籍有这样一条至理名言:要么让对方爱上自己,不能爱上自己,就让对方恨自己。嘿,在她的印象里,我的身影是这辈子都抹不去了,罪过、罪过。“我、我死了,你、你就清白了,是不是?”叶思凡大口喘着气,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陌生的女人为我流泪,日,要不要骗个吻?好象太缺德了,管他娘的,要不是那一剑刚巧从腋窝下穿过去,老子真的见了阎王这哑巴亏就吃大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错了,是必有艳福! 这问题很难回答,李师师一张小脸又羞又急,又是难过又是不知所措,就那么将叶思凡抱着怀里,也忘了自己的身份,任眼角的泪一颗一颗的滴落,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既然不能偷袭咪咪,也不能偷袭珍珠港,摸摸小手总可以吧,叶思凡颤抖的手动了动,眼角余光的寻觅,很顺利的摸到了李师师的手,也不顾她一再退缩掩藏,紧紧地抓住她那柔滑细嫩的玉手,诚恳的说:“在我临死之前,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老虎(love)、你!” 叶思凡嘿嘿笑笑,这招临死前表达爱慕之意,电视上演着好象都很受用!心里偷笑,我这么卑鄙的骗子,能想出如此下贱的手段,真的是骗子中的极品,骗子中的超人,骗子中的奥特曼! 李师师颤抖的把手一缩,整张脸羞成了通红,此刻静下心一看,叶思凡身上的剑伤居然没有一点血,难道……这畜牲居然戏弄我,顿时明白了一切,我怎么这么傻?将手一抛,叶思凡未及防备,一下子掉到了地上,她愤怒的抬起脚狠狠踹了几脚:“你个淫贼,就会欺负人,你个淫贼,你不得好死……” 露陷了,大咪咪也不让我当枕头了,原来,大难不死的结果是必有艳祸,太可恶了,叶思凡一下子捂住李师师的樱桃嘴,不让她再发出一点声音,另一只手轻轻的指了指窗户外人影:“嘘,小声点!”这女人是怎么了,孤男寡女的相处就变弱智了,连最后守护贞洁的概念都没了,你不要脸,他娘的老子还要命。 李师师一下子将叶思凡的手推开了,整张小脸羞成通红,紧张的说:“你快走吧!” “你叫我走我就走,我多没面子,你以为你是本农民的女朋友可以要求我!去!”就算以身相许威胁我,老子也不走,叶思凡一下子将腋窝夹住的凤鸣宝剑还给了李师师,“这东西,小朋友以后不要玩,怪锋利的。对了,我真走了,你就不怕我出去乱说?我的嘴巴没点东西堵堵,说不定会漏口风的。不如……你用舌头堵住我的嘴,呵呵,亲我一下,怎么样?” “下流!卑鄙!无耻!”李师师脱口而出,整张脸涨成了猪肝色,心“扑通、扑通”加速,这淫贼居然会提出这么无礼的条件。 “哎哟,美女你别绷着一张苦瓜脸啊,笑一下,大不了你不用亲我了。……呵呵,我委屈一点,我亲你一下!如何?”叶思凡边说边开始脱衣服,才不管什么狗屁花魁。 “你、你想着美!……你干吗脱衣服?你想干吗?”李师师慌乱中又拣起了凤鸣宝剑,颤抖的挡在胸前,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你过来我就杀了你!” 干吗?干你!“美女,不要那么紧张好不好?我不是随便的人。”我随便起来不是人,以为咪咪大老子就会喜欢你,滚开点,冰火会不会?莲花坐枕会不会?叶思凡无奈的摇摇头,你以为你是公主啊,叹气道,“其实你也知道,那什么潘坏蛋肯定在外面守株待兔,我这样出去还不送死,我死了你怎么办?”说着理直气壮。 “你死了,为何扯到我头上?”李师师吃了一惊,“你又不是我的谁。” 叶思凡用手指指那浴桶,一副吊儿郎当,淫笑道:“我们还谁跟谁,刚才不都一起鸳鸯戏水了?你说,我是你的谁?”调戏女人总有那么多乐趣,远比交媾本身的要有挑战性和娱乐性。 李师师有气没发出,甩手抓起四仙桌上一个紫沙茶壶就朝叶思凡愤恨地抛去,恶狠狠的说:“你若再胡说,休怪我翻脸!” 威胁,你有本事就脱光衣服赤裸裸的威胁我蹂躏你,叶思凡眼疾手快幸好将那紫沙茶壶接在手里,知道再不可和她开玩笑了,女人一旦疯起来,鬼才知道会做出什么龌龊的事情来,老子要保持纯洁的童贞,叶思凡看那李师师一副傻妞样,生气的说:“大姐,你想不想我快点走?” 难道我还会留你过夜,做梦,李师师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想!” “想就快点给我找身衣服来,没瞧见我浑身湿漉漉的吗?目标这么大,我一出去还不被逮住,我一逮住,万一把鸳鸯戏水说了出去,那美女还不糟糕?”叶思凡摇摇头,见过傻的,还没有见过傻着裸奔的,这种笨花魁居然还有那么多白痴书生崇拜?日,时代的悲哀啊! 李师师很快就明白了叶思凡话中的意思,翻箱倒柜,很快替找出一紫色的裙装,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没有男装,你就……” 天啊,男扮女装?叶思凡几乎当场晕倒,可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在妓院里瞎混吧。几下打扮,就弄成了一个粗鲁的野女人模样,可好象还少点什么东西,盯着李师师的胸口色眯眯的道:“可不可以把你的两个汉堡包借我用一下?” “汉堡包?”李师师一时还明白不过来,再一看叶思凡那贪婪的眼神,居然毫不羞涩的盯着自己的胸口,不禁又想起刚才赤裸裸的一幕,整张脸羞成通红,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剑杀了他。 叶思凡微微一笑,这女人怎么一点都不幽默,随手抓起两件衣服朝自己的胸口塞进去,在镜子面前一照,日,十足的泰国人妖一个,这假胸貌似比李师师的还大,摇摇头懒着再看李师师一眼,刚想离开,看见自己原先那双鞋子和李师师的一双鞋子放在一起,忍不住笑道:“窗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一对狗男女,脱的精光光。” 李师师再忍不住了,世上怎会有如此邪恶的淫贼?刚想生气,却见叶思凡已走到了门前,咬了咬牙道:“等等,你……能不能保密?” 第一季 【第014节】保密合同 “保密可以,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条件,如我们先做一下男女共同才能完成的一些快活的事,怎么样?”叶思凡一看了李师师愤怒的样子,赶忙停止了话,这可怜的小丫头,我总不能砸了她的饭碗吧,做人要厚道,偷窥要保密,人家混口饭吃也不容易,何况在红灯区打工,身世一定很可怜,不由滋生一丝同情心,摇摇头道,“你别误会,我真着很纯洁,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我的意思是说,我念、你写,我们签定一份保密合同!”也为自己超常的举动吓了一跳。 “保密合同?”李师师吃了一惊,如此奇怪的名词还是第一次听到,也不知道这古怪的人到底又有什么鬼主意,又害怕又胆怯,还有一丝迫不及待想知道的热切,就走到了书桌前,摊平宣纸,落笔开写。 “本人叶思凡,今晚无意中误会美女李师师,如果叶思凡信口胡说,污蔑了李师师的贞洁名誉,我叶思凡生儿子长两条小鸡鸡,喝水呛死、走路撞死、做爱做死、阳痿早泻、性功能失常!”叶思凡摇摇头,发了一千多次毒誓,这还是最轻的。 “请叶公子过目!”李师师一张俏脸通红,真不知道叶思凡能想出那么多古怪的誓言,什么“做爱做死”、“性功能失常”,当真莫名其妙的很。 叶思凡看了一眼李师师,烛光摇曳下,她越发秀气动人,光彩娇艳,忍不住道:“美女不戴面纱远比戴面纱要好看一百万倍!”言罢就写下自己的大名,把手一拱道,“后会有期!”余音袅绕,就已夺门而出。 后会有期?谁要和你这般无赖有再见之期。李师师一看叶思凡提写的落款,那三个字歪歪斜斜,比七岁孩童写的还要难看,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人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满腹才华,写的字却是如此稚嫩难看,再看书桌子上,还放着小翠带回来的那张纸条,上面那首诗是那无赖之人写给自己的,到底写了什么? 摊开看了半晌,任是没看出诗中隐藏的意思,李师师轻轻念着:“日出美丽立取上,残月屋下友情长,无奈您却无心往,白水一勺表衷肠,春雨绵绵别三笑,但已人去走下场,嫦娥无女不寻常。”思索一番,不禁皱起眉头,到底暗藏了什么意思?不禁陷入一片无边的黑暗之中。 叶思凡很顺利的潜出了奇园香社,月夜蒙蒙,朝前方黑乎乎的大道走去,前方的墙角下突然隐现出几个衙役的身影,暗叫一声,糟糕,他们居然还在守株待兔。 办事效率真他娘的高,叶思凡恨恨的骂了一句。 回走了几步,叶思凡的肩头被一只大手给狠狠抓住了,微微回头看了一眼,一句充满酒臭的话传到了他耳朵里:“这位小姐,半夜三更还不回家?” 走路没一点的声音,太恐怖了,叶思凡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是五个高大强壮的衙役,说话那人一身的酒气,好不恶心,忙笑脸迎上去,装出女子娇声娇气的说:“这位官爷,你长着好健壮,奴家的丈夫要有你一半的体魄,奴家就羡慕死了!”想想,心里也是滴下大颗的汗。 这衙役满嘴拉碴胡子,黑熊似的一身粗肉,面目生着很是可怖狰狞,腰配弯刀,朝叶思凡走近了几步,仔细端详起来,满口粗话道:“小娘子,可曾见过一个皮肤甚白的公子哥经过?” 借口,叶思凡忙摇摇头,知道这人想要抓自己,试探性的问:“官爷,你说的那人,生着什么模样?为何要寻他?大半夜的,官爷也可以回去休息了。” 衙役气呼呼的说:“狗娘养的,潘家少爷被人黑了一脚,正闹脾气呢,那歹徒还躲在奇园香社,我们当差的守住前后门,谅他也逃不出去,只是大半夜了也不见他出来!真是恼人!” 叶思凡看了衙役一眼,暗暗惊心,那潘长将竟然这般小气,看来去潘府讨债必然难上加难了。娃娃亲可以不要,潘金莲这个未婚妻也可以休掉,可那三千两的债务不要就是白痴了,瞧衙役一副要吃人的花痴样,暗道,难道我男扮女装真有那么大的魅力?想着,将假胸朝衙役挺了挺,嗲声嗲气的问,“官爷,既然人在里面,为什么不进去抓人呢?” “你知道那花魁李师师吗?他有块黄牌子,潘家少爷动不得,据说,那是京城里的大人物赏赐的,嘘,轻点!”衙役压低了声音,左右一看没人,那只大手在叶思凡的屁股上狠狠抓了一把。 恶心,真他娘的恶心,叶思凡生气的一转头,卖弄风骚道:“官爷坏死了,奴家还怎么见人!”说完,在衙役身上掐了一下,他深知男人都好淫贱的女子,越是风骚越是对他们的味。 “抓住他!”一声暴喝从角落里传了出来,这个家伙的右下巴有一颗豆大的黑痣,一簇长长的黑毛缠绕在一起,捻着痣上黑毛。 日,狗屁师爷赵半山怎么突然到了身后?可怜那衙役还陶醉在桃花运之中,就被叶思凡当机提膝一挡,那衙役双手捂住下体突然跳了起来:“噢,你个婊子!”捂住小弟弟,颤抖的跳了跳,痛苦不堪。 老子是公的,跟我玩同志,滚开,叶思凡拔腿就跑,可身后一下子涌出十几个衙役,紧追其后,死死不放。 “追!快追!抓住他!那贼子化成泥巴老子也认着!”赵半山尖嘴薄舌不停鼓动身后的衙役。 娘的,这小子瞎捣乱个鸟劲,叶思凡听着冒起怒火来,远远看见前方有一块石头,也不顾身后的追兵,一弯腰就捡起那大石头,凭感觉就朝赵半山狠狠的砸去。 赵半山指手画脚吩咐的井井有条,“砰”一声,压根想不到天上还会砸下一块石头,正中他脑门,一下子天昏地旋的就失去了知觉,嘴里还吐出几个字来:“血……救命啊!” 叶思凡拔腿就跑,老子什么都不快,就是逃跑快,身后的衙役跑丢了几个,剩下的几个也是气喘吁吁。 这样跑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叶思凡两眼乱瞄,瞧前面有个转角,就加快了步伐,待一转弯就朝一处矮墙一纵,翻身进了去。不一会儿,墙外的人急急忙忙一下子跑了过去,叶思凡拍拍胸口,真险,险些丢了老子的半条命。 不等犹豫,那些衙役寻不见自己身影,定会马上回旋过来,当下又翻墙而出,朝另一条相反的路拼命的跑去。如此转转停停,也不知道到了哪条街道,一边还要查看身后有没有追兵,茫然中,一不小心和一个挑担货篮的矮个子男丁撞在了一起。 “哎哟,你走路长不长眼睛的?”那矮冬瓜看着满满一地的炊饼,一把抓住叶思凡的手,破口大骂道。 真糟糕,这回错的可是我,叶思凡也是心生歉意:“对不起大哥!”说着,忙帮矮冬瓜去捡地上白白胖胖的炊饼,一边还要时刻留意有没有衙役追上来。 矮冬瓜气呼呼的说:“这些炊饼,都被你糟蹋了,你还叫我如何卖给人家!你要赔给我!” “大哥,这是一百两的银票,你拿着!”叶思凡心思如何逃命,从怀里取出一张银票递给矮冬瓜,双眼不停着查看路口有没有追兵。 “你这般女子,少拿假银票来糊弄我!”矮冬瓜把叶思凡手里的银票推了回去,“天一亮,咱们就见官去!” 远处,隐隐有脚步声传来,叶思凡暗叫完了,怎么就碰上这么个蛮不讲理的矮冬瓜,要是他一喊起来,老子想跑都跑不掉了,他娘的,不吓唬吓唬他是跑不掉了,马上恢复男声,壮了壮气道:“你可知道武松可是我的兄弟!你这般不讲理,他若知道了,定当饶不了你!” “武松?去你的,他是我弟弟,他敢把我怎样?”矮冬瓜瞧叶思凡的严肃样,理直气壮的说,“你真知道我弟弟的消息?” 这回有救了,叶思凡一看有戏,面带难色的说:“你就是武植武大哥吗?小弟找你好苦啊!总算让我找到你了!”眼泪“啪啦、啪啦”硬挤出几颗来,吊吊矮冬瓜的胃口。 武植疑惑的看了看这男不男、女不女的叶思凡,也不去管地上那些散落的炊饼,焦急的问:“我弟弟怎么了?” 叶思凡摇摇头,哀叹了一声,看来武松这小子离家出走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天佑我命,那我就骗武植一骗,装出很为难的说:“一言难尽啊!还是先把炊饼捡起来!” 武植焦急万分,哪管什么炊饼不炊饼,和弟弟的命比起来,炊饼算什么,简直天壤之别,一个劲的问:“兄弟,刚才大郎失礼了!”深深的一揖,“你定要告诉我弟弟此刻过着如何?” 远处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再没几分钟必将追到这里,也不管武植哪般焦急模样,叶思凡请求道:“武大哥,此处可有地方可藏身?”目光却落到了装炊饼的大竹筐上。 “我家就在前面,不如……”武植也听出叶思凡话中隐藏的意思。 叶思凡打断了武植的话,着急的说:“来不及了,他们追上来了!”也不管武植同不同意,掀起盖子,整个人就躲了进去,小声的对武植说,“武大哥,若是衙门里的人问起,你就说我朝前方去了!拜托了!”委屈的作了一揖。 武植将那竹盖子盖到了叶思凡的头上,一眼看见那些白白胖胖的炊饼被糟蹋的不成样,忍不住的嘀咕了一句:“我的炊饼!”摇摇头,无可奈何的一声冷笑。 不时,那些衙役果然追到了到跟前,一个个将武植围了个严实,一个瘦长的衙役跋扈的问:“喂,矮冬瓜,有没有看见一个女的跑过去?” 第一季 【第015节】制作面包 矮冬瓜,武植心里憋气,可也能权衡事情的轻重,生气的说:“是不是比我高一个头,胸部有十个炊饼那么大,穿紫色衣服,跑着跟牛一样莽撞的野女人?……如果是那婊子,撞翻了我的炊饼,我正要寻她理论去呢!”武植比划了一下叶思凡的身高。 “跑哪儿去了?”瘦长的衙役瞪起眼睛紧紧的追问。 “朝前面鸳鸯楼方向去了,现在追,应该能追上!”武植指了指方向,咬牙切齿一脸的愤怒。 “追!”那群衙役的脚步声一下子就远去了。幸好这矮冬瓜不糊涂,就是说话太牛血了,叶思凡松了一口气,扒开竹盖子,深情的说:“武大哥,谢谢你!”这人虽“低”一点,可心肠不错。 两人一阵忙乎,不过几下就收拾好担子,匆匆忙忙就来到了武植家。 一番彻夜长谈,牛皮口水费了一大桶,叶思凡终于让武植深信不疑,还谈好租用了一间小屋作为暂住地。 武植一看天色将大亮,面露难色,唉声叹气道:“又要起来做炊饼了,昨夜那些炊饼真是可惜了。” 这话听在耳朵里,叶思凡很不好意思,毕竟武植家条件实在不怎么样,心下忽生一计,好奇的问:“武大哥,你的炊饼生意如何?” 武植摇摇头,落寂的眼里一阵无奈,叹气道:“生意难做啊!” 叶思凡也不管武植如何想,起身走到竹筐前,顺手捡出一个炊饼,放到嘴里咬了一口,细嚼慢品,无奈的摇摇头:“武大哥,你这炊饼制作工艺太过简单,里面也是无味,没有特点,即使再便宜也没人会买!不如,我把银子投到你身上,你按照我的方法制作,若是亏本,全部算小弟的,若是有赢利,我们五五分成,如何?” “叶老弟弟有何法子?”武植听叶思凡一说,也被勾起了心情,好奇的问,“说来听听?” 叶思凡想起前世那些丰富的美食,只要一模一样照搬过来,就是一个个价值连城的创业金点子,当下也不含糊,把自己的想法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物以稀为贵,只要别人没有的东西,就是独家垄断的,外人不知道其中制作过程,想模仿也是不可能。得天独厚的优势,大可以将价格开高些,做到真正的一本万利。” “那……要怎么做呢?”武植被挑逗起强烈的好奇心。 叶思凡侃侃而谈:“武大哥,你应该知道馒头吧!我这种食品叫面包,就是从馒头的制作上延伸过来的。你可听好了,你把制作炊饼的面筋用酵母发酵一下,从中可以适当的加入油、糖、蛋等辅助原料,这样你的面包制作出来就有独特的味道了。最后一步,就是要建造一个煤烤炉,面包生坯进行高温烤制,就会表面金黄,组织膨松,香甜可口。” “就这样吗?那我马上去做!”武植心知,卖炊饼的人太多了,竞争太激烈,从中听出了一条可行的商机。 “武大哥,不妨再告诉你一点,你只要在两个面包中夹一些蔬菜、新鲜肉片、煎鸡蛋,再将它叠好,如此光看外表就足够鲜艳诱人。买的人食欲也会勾起,这小本生意绝对可行!” “妙啊,叶老弟,不知这些食物有没有名字?”武植整颗心被提了起来,一阵一阵冲击他的心灵深处,听着又是点头又是拍掌,如此奇思妙想,想不赚钱都难。 “就叫汉堡包吧!”叶思凡笑笑,抄袭真他娘的也是一门学问,可惜没有牛奶,不然教你制作珍珠奶茶。 “汉堡包?这名字有趣!”武植迫不急待的说。 这个矮冬瓜思脉活络,一点就通,除了人老实一点,对创业有相当高的热情,也许贫穷被人欺惯了,这机会就像救命稻草一样,叶思凡无奈的笑笑。对武植仔细一番交代后,他就自行忙去了。 看着武植的身影,暗自感慨,若是能将最简单最大众化的街头快餐文化发扬光大,千年以后,外国洋鬼子的那些小吃是不是就能杜绝呢?肥水不流外人田,大宋的银子就应该留在大宋,还要竟可能把外国的钱币运回自己的国土上。如此,大宋才能强盛!呵呵,要不要叫武植开几个麦当劳、啃得基什么?叶思凡笑笑。 再看着武植忙碌的身影,叶思凡心里也感到一阵欣慰,茫然之间,无意中看见奶奶给他的欠条和玉配,心下感伤不已,暗暗发誓,奶奶的事一定要给她完成。又想起昨晚仓皇逃跑的狼狈样,内心不由发狠,不解决潘长将和赵半山的事,他们还会继续纠缠。冷冷一笑,那就让所有的事一起解决吧!取了一件武松的旧衣服将就穿上,就出了门。他已经决定,一定要办好这两件事。 得罪潘长将就是和衙役斗,这会是一场有趣的猫鼠游戏,叶思凡想起以前和警察斗智斗勇的诸多事情来,想想也是可笑,嘴角微微一笑,我是一个邪恶的骗子,我有自己的报复方式。他们大动干戈,就要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叶思凡邪恶的酝酿了一个奸诈的阴谋。 几经周折,终于打听到了潘府所在地,顺便在路边买了几块假冒伪劣的古玉器。不管怎么样,骗人除了要有把死人说成活人的本事外,还要有一些小道具来辅助骗术天衣无缝的发挥。 远远看见门前有两只威武的青色大石狮,叶思凡知道,这就是潘府了。走得近了,才知道,潘府不远处居然是花府,也不知道是不是花子虚的住宅? 叶思凡边走边意淫,若是潘小姐确实美貌就收入囊中,无聊的时候为自己洗洗衣服、捶捶背,也是不错的。刚敲开潘府油红色的大门,一个家奴就声没好气的问道:“你干吗的?” 狗仗人势,叶思凡还是勉强自己微笑道:“我是朱家村的朱大福,特来拜会潘员外!” 那家奴也不答话,把门一关,门里传出几句怒吼:“滚吧,白痴!别做白日梦了!” 这就是傻大福的待遇,连看门狗都欺负他。奶奶,抱歉,你那三千两傻大福是要不回来了,叶思凡也不再冒昧敲门,只是沿着围墙走,不让我进去还以为我没办法了,老子翻墙。傻大福要不回那三千两,并不代表我要不回,也就说,这三千两已经属于我叶思凡私人财产了。 糟糕,要是潘知县和他儿子沆瀣一气,那我岂不是羊入虎口了?叶思凡感到一丝不安,可并没停下脚步,日,老子还怕你个七品芝麻官不成? 一个家奴模样的背影正朝前走着,前面就是潘府的后门,叶思凡微微一笑,天助我也。猎物来了,赶忙几步冲了上去,一手搭在了那家奴的肩膀上:“大哥,这玉配是您掉下的吗?” 家奴一呆,仔细打量了一下叶思凡,有些被弄着莫名其妙,也不点头,也不摇头。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老子就不相信你不上钩,也不理那家奴,仔细盯着手里的地摊货,就像捡到金元宝一样高兴,叶思凡陶醉的自言自语:“太美了,此玉晶体透明,温润细腻,如脂如膏,用手一摸,有冰凉润滑之感,那是上乘的美玉啊!上天对我如此垂爱,难道是赐给我的?” “等等,这位兄弟,我这块玉值钱吗?”家奴贪婪的盯着叶思凡手里的玉器。 我发现了傻瓜,好笑,这是你的吗?拜托,你上了叶某某的当,叶思凡凝思片刻,郑重的点点头,绰有余裕的说:“不错,黄金有价玉无价,你看此玉,玉表坚缜细腻,温润以泽,正体现出‘美玉无瑕,白玉无瑕’之意。古语有云,‘采钟山之玉瑛兮,收珠泽之珂珬’,说着正是此玉的特点,再看,在阳光下是不是油脂光泽?你看,有没有一层细腻的光晕?没错,古语又云,‘冰锷含彩,雕琰表饰’,这是稀世之贡品啊,那是皇上贴身陪戴的,得一此玉,即便买下十个潘府也是绰绰有余。” 作为一个职业骗子,对各行各业都要有所涉猎,叶思凡一直坚信骗子法则第一条:知己知彼,百骗百胜。 家奴已经心动了,贪婪觊觎之心写满了脸上,小心的试探道:“那你能不能还给我?” 叶思凡也不搭理家奴,只是朝潘府的后门走去,小心翼翼的将玉收在了手心,大有怀璧其罪的犯罪感,瞧这家奴紧追不放,故意叹了一口气:“唉,潘府深似海,听说潘家小姐惊艳美丽,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有意无意的叹气摇头。 “兄台,你只要将玉配还给我,我保证让你能看到潘家小姐!”家奴自信满满的说。 说实话,我越来越爱骗子这门职业了,当一个人被是耍着团团转的时候,心里有说不出的成就感,叶思凡很为难的说:“可是,你总不能让我无缘无故还给你吧,除非你能让我……天天看到潘家小姐?” 第一季 【第016节】天仙丫鬟 家奴为难的摇摇头,凝思一会儿,痛下决心似的干脆将身上湛蓝色的工作服给脱了下来,双手递给叶思凡:“你穿上它,就可以自由出入潘府了!” 看着家奴一副任我宰割的愚蠢样,真的想笑,为什么骗子总能把别人无声无息的忽悠住?小小的骗局破绽百出,只怪他太贪心了,叶思凡不敢露出一点喜悦的表情,面带疑难的点下了头,将那块地摊货小心翼翼的掏了出来:“君子不夺人所爱,兄弟,不是我的东西,说什么我都不会要的!只是你记住了,此玉非同小可,可要小心收好,莫让歹人看见劫了去!”说着,依依不舍的将地摊货送到了家奴手上。 家奴自是表演的感激涕零,千言万谢,被骗了还蒙在鼓里。 可怜的孩子,你高兴的可以三天不用吃饭了,三天后,你就会知道熊是怎么死的,呵呵,笨死的!叶思凡看着家奴远去的背影,也不犹豫,换上一身家奴制服后,居然畅通无阻,如入无人之境,娘的,早知穿这身狗皮有此魅力,就不去吃那闭门羹了。 这潘家的后花园可真大,叶思凡东张西望,一下子目瞪口呆,不敢确信的眼前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一池绿水绕于园中,古树苍苍,复廊蜿蜒如带,水面、绿竹、花卉、假山、亭榭融成一幅幽远宁静的画面,人间竟有如此仙境? 顺着蜿蜒曲折的石子路,闻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脂粉,袅袅之间又可窥见各色衣裳的丫鬟若蝴蝶一样在园子里若隐若现。搞什么?选美大赛?看着老子的弟弟一翘一翘的,叶思凡也顾不得身在何处,瞄见旁边有个穿鹅黄衣裳的小丫头娉婷的身影,也没顾及她长着什么模样,走过去一把将她拉了过来:“嘘,小美女,你可是这里面的丫鬟?” 小丫鬟瞪了叶思凡一眼,随即羞红了脸,一把将叶思凡的咸猪手给挣脱了,仔细打量了一番了眼前的家奴,好一会儿才点头道:“小女子是小姐……的丫鬟!” 叶思凡刚才没有在意,此刻回眸凝视,这小丫头面似桃花含露,娥眉带秀,凤眼含情,腰如弱柳迎风,足步金莲,体态轻盈,花容月貌,国色天香,端的人间仙子一个,特别是她的眼睛,一笑起来眯成一条缝,说不出的挑逗,不禁看着思潮澎湃,垂涎欲滴。 美女,又见美女,难道我今年走桃花运不成?叶思凡暗道,这小丫头和那李师师有得一拼,要是能摆几个搔头弄姿的骚样,水性杨花一点,老子和她玩玩“打野战”也是无可厚非的,赶忙迎到了小丫鬟面前,恬不知耻的说:“小美女,你说这是不是怪事。越是看你就越觉得你漂亮!” 小丫鬟微微转过了身,和颜悦色的笑笑,不假思索道:“你这家奴如此大胆,满口淫辞秽语,小姐知道了定要罚你八十杖刑!” 打我屁股?日,老子是骗神下凡,天下敢打我的人还没出世呢!“小美女,我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你家小姐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叶思凡故作神秘的说,“不过,我对你家小姐不感兴趣!她肯嫁给我,我还要考虑要不要娶?” 汗,小丫鬟用尖尖如春笋的玉指捂住嘴,不让笑声过分的传播出去,这人不但胆大妄为,还厚颜无耻,这肮脏之人也不知是谁引进来的,嫣然一笑道:“你吹牛,我家小姐怎会看上你这般恬不知耻的下人?”就你那德行也不洒泡尿照照。 下人?我还下体呢!这小丫头胆子真大,敢跟老子顶嘴,不管了,泡到手就让她帮老子踩踩背、按按摩、推推油,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故作长吁短叹道:“小美女,这你就不知道了,你别看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家奴,可我胸怀天地之志,包藏宇宙之机,你知道什么叫‘麒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并化龙’吗?那是因为我在等明君对我三顾茅庐。时机一到,我便要叱咤风云,千古留名。你仔细看看我,是不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不错,我才智并存,外貌与内在共修,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奇男子。” 这人真能吹,真想不到园里何时来了一个自大狂,尽往自己脸上镶金,见过无耻的,还没见过这般下流的。“我看你贼耳鼠目、油嘴滑舌、厚颜无耻、奴颜媚骨倒是真的,我家小姐这一辈子也不会看中你!”小丫鬟明眸一转,说不出的动人,暗道,这家奴满口言语还颇有几个词语,有趣。 “你家小姐在我眼中不值一哂,我根本看不上,又何必要你家小姐对我刮目相看呢?唉,一江春水一江涛,一山更比一山高,想我叶某某貌赛潘安,智胜孔明,勇比子龙,义超关羽,巧越鲁班,只要老子想要,把手一招,富家千金顷刻间就可以从潘府排队到京城的皇宫门口。你信是不信?”叶思凡目不转睛盯着小丫头看,日,这女的怎么越看越像潮吹女王红音,太淫贱了,连那十根玉葱般的手指都是白嫩无暇,光洁细腻,也不知道用来“打手枪”会有什么感觉?邪恶的看了她一眼。 “小女子若是信了你,那岂不成了白痴?”小丫鬟思绪纷繁,瞧这家奴一点惧意都没有,也是心生好奇,说话虽粗俗,倒也有几分诡辩的才情。 这笨女人欠日,估计很久没享受性生活了,在老子面前还装纯洁,强烈鄙视,可惜,老子没“性”趣,胸平着跟大草原一样。不过,这丫头确实聪明可爱,居然有雅致跟我这匹色狼吹牛皮,送上门的猎物不骗谁不骗?你就听我吹吧,什么时候老子骗你把小裤裤扒拉了都不知道,可怜的孩子!叶思凡掷地有声道:“小美女,你莫把叶某某看扁了,本人号称一朵梨花压海棠,才高八斗,傲视众生,无人能及,即使面对千军万马,也能坐怀不乱。人送绰号:天下地上无所不能玉面小飞龙。最后,我郑重奉劝一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小丫鬟看着叶思凡自信的神色,心中也是一惊,但转瞬即逝,嫣然一笑道:“既然你这家奴自恃学富五车、满腹经纶,恰好有一个机会让你施展才华,有几个秀才士子幕名前来拜会我家小姐,被小姐困在了客堂,不知道你有没有法子把他们赶出去!”暧昧的看了一眼叶思凡,眸中闪过一丝寒光,好象在说:你这小子别不知好歹。 好玩,不会又是什么狗屁对对联吧!老子斗着清河县第一才子苏放一楞一楞的,怕谁来,大不了夹着前面的尾巴打飞机,叶思凡当下也不含糊:“若是我胜了,小美女,你把你的qq号码给我行不行?”双眼一眨不眨直视小丫鬟的双眸。 “何为qq号码?”小丫鬟好奇的打量叶思凡,这人说话有时还真莫名其妙,也不知道是何方人氏,竟有此奇怪的乡俗土语。 qq号码?我日,说话习惯了还真难改变,希望下次不要再弄出个手机号码,一下子局促不安,甚是尴尬,幸好老子脸皮厚如城墙、机智百变,恬不知耻的笑道:“那qq号码是叶某某家乡男女自由谈情说爱的去处!小美女,我们去会会那几道狗屁难题,要是我胜了,小美女倒要找个时机,与我这个低贱丑陋的家奴好好做些爱做的事,如何?”我爱做的事,呵呵,那是制造人类,也不知道有没有情趣和老子玩玩赤搏战?什么老汉推车、倒插杨柳、莲花坐枕,真的好好玩,嘿嘿,淫笑不止。 想占我的便宜,哼,没门。“那不成,若是你胜了,小女子并不告诉我家小姐;若是你败了,那并叫我家小姐罚你八十杖刑。这可公平?”小丫鬟微微一抿嘴,花容月貌,星眼明眸,此刻一副认真劲说不出的可爱、灿漫。 公平?还公鸡呢!要不看你还未发育成熟,老子一招“挤奶龙抓手”破了她的小笼包,然后再让你品尝一下“天地阴阳交合”的乐趣,天啊,这想法是不是太龌龊、太淫荡了?不过,像我这么纯洁的神童,怎么会做蹂躏幼女、摧残祖国的花朵的事呢? 叶思凡想想,冒了一头的冷汗,一看小丫鬟露出的雪玉般肌肤,还真有点性幻想,突然哼起几句歌词:“撩起你的黄裙子,让我看看你的腿……”唉,年纪太小了,只好养肥了再杀。 万恶淫为首,百善色为先,罪过、罪过,叶思凡狠狠一咬牙道:“小美女,我看你还未成年呢,有些男女之间私秘的趣事,比如什么……高潮,你是不会懂的。所以,不要替你家小姐说出她的想法,说不定,你家小姐一看见我就投怀送抱、喜欢的紧。你看看我,这是什么?”弯起手臂,在小丫鬟面前显示,“这是肌肉,这说明做爱有力量!要不借你摸一下,硬邦邦的!……别那么看我,人家要摸,我还收钱呢,我看你这小丫鬟也没钱,就破例免费一次。”面色严肃,搞着很真像那么一回事。 “死不要脸,男女授受不亲,凭你这些污言秽语,就该掌嘴四十!”小丫鬟听着面红耳赤,六神无主,哪里听过如此有趣粗俗的调侃?很快就镇静了下来,转变话题道,“你是不是怕了那些才子?”故意激怒叶思凡,你上当了就完了! 玩激将法,这丫头吃什么长大的?好玩。虽然乳房的发育上像花骨朵,但只要经过我这种隆乳高手细心抚摸,必能茁壮成长,等养成了波霸,拿来夹一夹也能为寂寞的生活带来一点点的情趣。叶思凡委屈的一笑道:“好吧,看了你的飞机场,我决定为大宋做点贡献。” 第一季 【第017节】思凡哥哥 “飞机场是何物?”小丫鬟睁大了眼睛,声清韵美,疑惑好奇的望着叶思凡,期待能给她一个满意的答案。 “那是……很大很平的一个地方,没有山!”叶思凡吃了一惊,和这小丫鬟吹牛没有压迫感,太自然难免出现口误,尴尬的打了个圆谎。 小丫鬟似懂非懂的眨眨眼睛,唇如胭脂,轻起而开,露出白而发亮的皓齿:“那你跟我来吧!”微微一叹,死马当活马医,也不知道这古怪的家奴有没有真才实学? 叶思凡微笑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让小丫鬟在前面带路,缓缓的跟在她那轻盈的身后,暗叹,也不知道能不能邂逅传说中的潘金莲,要是她太肥了,就当席梦思睡,淫荡的笑笑。 一路上,楼阁轩榭数间,隐隐有依红伴绿的侍女丫鬟穿梭其中,翩若百花中的蝴蝶,养人眼目。转一阵,豁然开朗,池水清澈广阔,淼淼池水,遍植荷花,好比小丫鬟动人的青春活力和夺目的娇艳。 太美了,叶思凡不禁陶醉在美景之中,脚下石头一绊,身子踉跄的朝前一扑,整个人居然本能的抱住了小丫鬟,两只手软绵绵的好象抓住了什么。 糟糕,难道我抓到了她的两个小笼包?叶思凡心跳猛着加快,造孽,无污染的手工隆乳,我这是在催化咪咪的发育。心里觉得很别扭,结巴的说:“对不起,这是天灾,意外,绝对不是恶意的人为。”真看不出这小丫头,胸部看上去平平的,手一抓,跟握着一个桃子一样,一只手刚刚好。 大坏蛋,小丫鬟满脸通红的转过头,整个人吓着呆住了:“你……”惊恐的要哭了出来。 “我怎么了?我都说了这是意外,刹车不灵出点小状况很正常的。……不要看我,我很纯洁的,纯粹是交通事故!”叶思凡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人家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妹妹,这么“双手遮天”的抱住她的咪咪,不给巴掌已经很客气了,解释就是掩饰,别理她,装傻忽悠过去得了,到时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以身相许,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拐骗良家少女。罪过、罪过! “你坏死了!”小丫鬟眼泪忍不住的流了出来,愤怒的说。 “是是是,我坏,我是披着羊皮的狼!”叶思凡不以为耻,转头四下一看,“反正没人看见,你就当被蚊子咬了一下。……嘿嘿!”我真着很纯洁的,你别瞎想,别误会,邪恶的看了小丫鬟一眼。 小丫鬟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叶思凡,大坏蛋,心里也知道动用武力只会吃亏,气呼呼的直朝前走,怄气的撅起小嘴,再不说一句话,就像邻家淘气的小妹妹。 玩性格,老子见得多了,叶思凡恬不知耻的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小丫鬟的翘臀,年纪虽小,屁股倒不小,要不要和她玩玩“过家家”的游戏?你当妈妈,我做爸爸,然后……呵呵。 两人过了一小桥,走到了一处幽静的院子里,传来几声熟悉的声音,叶思凡冷冷的一笑,日,苏放这小子也在。 回头一看,刚才蜿蜒曲折的小径也没记下,估计回去要迷路了,希望这个小丫头不要公报私仇,叶思凡瞧小丫鬟站在了花雕窗户前,还暗示不要说话,突然很严肃的转过头,泪水中带了几分愤怒:“大坏蛋,你要不能把那些秀才书生赶跑?我就……叫我家小姐惩罚你!” 可怜的孩子,你不相信我英俊的外表,也要相信我善良的眼神,叶思凡点点头道:“你家小姐我倒不在乎,不过,我要真赢了,你可……”故意拖音拖着长长的。 “你……想怎样?”小丫鬟着急的截住了叶思凡的话,满眼的委屈和提防。 看到这个弱智的表情,我真想用手掐一下她的粉嫩的小脸,实在太可爱了,叶思凡扑哧一笑,突然把脸凑到小丫鬟耳边,轻轻的说道:“要是我不小心把他们给赶跑了,你就叫一声:官人我要!” “大坏蛋,我恨死了你了,你才不是我官人呢!”小丫鬟一把将叶思凡推开,粉脸红扑扑的像个熟透的苹果,辩解道,“你跟我哥哥一般大小,顶多叫你一声哥哥!” 哥哥?有趣。跟有智商的小妹妹开玩笑,就是带劲,叶思凡苦笑道:“那,你以后见到我,就叫我:思凡哥哥!这不过分吧!”看这小丫头,让我想起韩剧里那些人工雕琢的美女,一口一声温柔的呼着“什么什么哥哥”,听着特舒服,要是能培养出这样一个崇拜我的粉丝来,是不是很有趣?叶思凡邪恶的想。 “可恶!”小丫鬟不再说话,把脸转了过去,透过窗户认真的看向屋里。 叶思凡偷偷靠近小丫鬟身边,小丫鬟瞪了一眼就挪开了一点,我日,碰到衣服难道你就会怀孕?我他娘的还不成超人。透过窗口的空隙,屋里一切一目了然,除了高高把头仰起从不低视的、一身白衣服白裤白扇的苏放外,还有花子虚这个淫棍,最角落里坐着居然是冷漠的谢停风,我日,他们是不是约好了? 古代的未婚青年,貌似除了到窑子里听听“十八摸”,图一夜的风流之外,就是成群接伙的去大富之家,看看有没有中意的小姐,然后找个媒婆把“打手枪”的痛苦日子给解决了。 目光一扫,十五、六个书生被叶思凡的目光强奸了一遍,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谢停风身边那个穿黄缎子的书生,年纪轻轻,下巴留着一点点的胡须,靠,这年头居然有人玩非主流。 “小美女,那浑身黄色的淫虫是谁?”叶思凡拍了一下小丫鬟的屁股,好奇的问。 你,你欺负我,还是愤怒的忍住了。“那是谢停风的哥哥,周提辖周豪的公子周解伦,在场诸多人中,就数他是举人,他还是京城国子监司业李百步的门生,才华横溢、能七步成诗。” 周解伦?日,我以为是玩《双截棍》的周杰伦,还好没发颠跑上去要签名。叶思凡笑笑,举人?老子还内裤外穿是超人呢,好奇的问:“小美女,那周解伦能举几个人?” “什么能举几个人?”小丫鬟眨巴眼睛好奇的打量的叶思凡。 “他不是举人吗?你看看我的肌肉,他能举一个,像小美女这种苗条的款式我就能举两个!”叶思凡解释道,你能举人,老子也能举,我就是不喜欢这个小妹妹用崇拜的眼光看着你,跟老子抢生意,骗死你! 小丫鬟抿着小嘴扑哧一笑,忍不住跑了过去,尽量不让笑声发出来。 难道我的样子很好笑?不可理喻,叶思凡小声的问:“瞧你得意的,是不是一大早拣了个金元宝?”棉里藏针、话中带刺,老子不是吃醋的,不过她笑起来齿白唇红的还真好看。 “大坏蛋,你真的不知道举人吗?状元、榜眼、探花、进士、举人、秀才,这个举人是科举的一个名称。”小丫鬟看着屋里的一切,漫不经心的藐视道。 这回糗大了。举人?我还举重呢。这么白痴的问题会出现差错,还怎么当一个职业骗子?估计脑子进水,抵抗不住她纯真的诱惑,叶思凡不再说话,只听屋里传出了声音。 苏放一袭白衣一尘不染,好象家里天天死人一样,摇着手里的白扇子,对着墙壁上一副明月图一阵思索,笑道:“此画浑若天成,既然潘小姐以《平分秋月》入题,小生就献丑了。”拿起手中的狼毫对着白墙挥毫泼墨,写道:一弹流水一弹月,半入江风半入云。 周围书生发出惊讶之声,这句诗将水中月色的朦胧写的意味深长。 “大坏蛋,你看这诗写的怎么样?”小丫鬟好奇的打量叶思凡,撅起小嘴道,“你定然写不出来!” 叶思凡细细打量那副画,空中、水中圆月对称,远处山色朦胧,近处湖亭跃然,湖上一叶扁舟,—渔翁在月影之中独酌,确是一副佳作,老子除了几首拿不上台面的淫诗,还真仓库缺货,为难的说:“这……” “你个骗子,你不是说你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吗?怎么,连作诗都不会?”小丫鬟拉下脸,不动生色的转过头。 天啊,你个死丫头,灵机一动,嘿嘿笑道:“小美女,那苏放屁怎么把字写在墙壁上?我们好好戏耍他怎么样?” “好啊,你可有什么法子?”小丫鬟一下子眉开眼笑,好奇的打量叶思凡。 叶思凡自信的点头道:“保叫那苏放屁苦笑不得,脸面扫尽。”高傲,让我忽然想起小学课文《骄傲的大公鸡》——公鸡公鸡真美丽,大红冠子花外衣,油亮脖子金黄脚,要比漂亮我第一。相对于苏放屁,写着根本就是人与动物同等级别,风水轮流转,再等一分钟,骄傲的大公鸡的下场就在苏放屁身上体现,邪恶的笑笑。 小丫鬟一拉叶思凡的衣袖,目光诚恳,压低声音说:“大坏蛋,我家小姐偶感风寒,还在闺房中养病,叫我藏在屏障里打发那些秀才,我识字不多,不如你冒充我家小姐,怎么样?你要把他们都赶跑了,我就叫你……思凡哥哥!求你了。” “这买卖可吃亏的很?”叶思凡淫荡了看了一眼小丫鬟的飞机场,这可是货真价实的桃子奶。 小丫鬟胆子也是颇大,狠狠的踢了一脚叶思凡,生气的说:“那我叫小姐革了你的家奴职位!”撅起小嘴。 叶思凡看了她那认真劲,以前没有和小妹妹开过玩笑不知道其中滋味,嘿嘿笑笑:“那我们进去吧!”总有一天,你会对我喊,官人,我要! 第一季 【第018节】平湖秋月 小丫鬟粉嫩的脸上微微漾起一朵美丽的花,蹑手蹑脚的朝叶思凡招招手,两人做贼般从后门进了去。 一座细腻奢华的百鸟朝凤木雕屏风将客堂隔了开来,这小小的房间里,外人是不得入内的,一张油红色的书桌上,文房四宝样样齐备。 小丫鬟吹了嘘,小声的说:“你快写啊,写好了,我就叫外面的奴才拿给他们看!” 要我写毛笔字?日,要我打打智能abc还差不多,叶思凡面色疑难的说:“像我这种名人,随便写几个字他们都认着出来,还是我说、你写!”也不顾小丫鬟同意不同意,就凑到她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小丫鬟面色一红,也不谦让,来到书案前,将雪白的宣纸—铺,手执羊毫湖笔,饱蘸浓墨,“唰喇”几笔,就把那诗给写了下来,俏脸一红,转手将那纸张交给屏风外的一个家丁,吩咐他挂与苏放书写的墙壁上。 叶思凡小心的掀开屏风处的纱帘,只见花子虚摇头晃脑的读道:“多时不见苏放面,一见苏放丈二长,不是苏放丈二长,缘何放屁在高墙。好诗,苏兄,那潘小姐冰清玉纯洁,不喜欢别人在家的墙壁乱涂乱画,凭你这一手,潘小姐必然刮目相看!” 苏放吃了这一亏,只是脸色难看,恨恨的直咬牙:“你有本事,你且吟上一首?” 花子虚也不与他搭腔,微微一笑,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脸色却微微有颓变。 我这兄弟也太窝囊了,叶思凡微微一笑,实在不想看着花子虚吃那蹩脚的怒气,当下也拿起羊毫湖笔,歪歪斜斜的写下四句诗,希望你能灭灭苏放的威风,长长花子虚的气势。这借他人之手整人,神不知鬼不觉,最是有趣。 小丫鬟好奇的问:“大坏蛋,这是你写的字?”一脸的惊诧,这字写着好象几条蚯蚓爬出来一样,不是难看,而是非常难看,可诗句的意思却意境深长,这家奴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是故意这么写的,要是他们认出笔迹知道我在这里,还不被我的惊天才华吓跑!”叶思凡大言不惭的说,小妹妹,骗骗你还不是手到“乳”来,一想起刚才“双手遮天”的骄傲战果,邪恶的看了她一眼,“你把这诗叫个家奴偷偷给刚才说话的,我们叫他们自相残杀好不好?” 自相残杀?小丫鬟点点头:“那样会不会太过分了?”可被叶思凡一句“你还想不想他们走”,就乖乖的将那纸条交给家奴,照着叶思凡的吩咐重复了一遍。 花子虚瞧家奴从他身边经过,一个纸团落下,起初也没在意。场中几个秀才却对起了对联,花子虚是纨绔公子,寻花问柳是轻车熟路,什么对联诗词那是半天也对不上一句。 苏放得意地开口道:“一点起,高、官、客,鸟字旁,鸡、鹅、鸭,无我先生高官客,尔等怎吃鸡鹅鸭?”谢停风也不认输,一看大家所穿的衣裳,思索一番并道:“雨字下,霜、雪、露,衣字旁,衫、袄、裤,妇不制缝衫袄裤,书生怎御霜雪露?”那黄衫的周解伦哈哈大笑,一看四周木制结构的房楼水榭,也道:“对着妙啊,我也有一联:一撇起,先、生、牛,木字旁,格、栅、楼,木匠不建格栅楼,何处关你先生牛!” 真他妈的不错,都是留学的海龟派,叶思凡一看花子虚那落魄的模样,见他还没拾起那纸团,也是暗骂不已,这个白痴。 花子虚觉得与他们格格不入,用脚踹了一下那纸团,还是好奇的拣了起来,打开一看,顿时眉开眼笑,如获至宝,走到苏放刚才的墙壁前,也挥毫写了两句诗:天上一轮圆圆月,水中圆圆一轮月。 这也算诗吗?苏放一看,讥讽道:“花兄,平时看你不喜舞问弄墨,怎么今天也有如此雅兴?这诗,可真是好诗啊!” 周围几个书生秀才闻言,都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 花子虚听出了话中的揶揄、嘲弄之意,一声冷哼,诡秘的笑笑,不急不忙又写下了两句:一色湖光万顷秋,天堂人间共圆月。瞧苏放不再言语,微微叹气道:“我这般不喜读书的假秀才,如何跟苏才子比?献丑献丑!”冷冷的把讥讽之剑插到了苏放的软肋上。 苏放笑道:“你这般乱写,污蔑了这雪白之墙,潘大小姐怕是不会给你好果子吃。” 花子虚也不生气,呵呵笑道:“没关系,潘大小姐国色天香,能被美人赞誉,那是花子虚的荣幸。何况,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会与一般女子见识,我是: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 苏放一个冷哼:“那苏某也送你一句:开口便笑笑天下可笑之人!” 你,花子虚强压住愤怒,微微一笑,竖起个大拇指,你利害。 旁边的周解伦对着谢停风耳语道:“原以为花子虚是个大草包,下面也写不出什么好句子来,没想到这么一转一收,四句联起来一读,真是奇句妙文,情景交融,真是难得的佳句啊!” 搞什么,这苏放屁也太欺负人了,叶思凡看着心里生气,又对着小丫鬟说几句,小丫鬟一听,心里纳闷,这样会不会玩的过火了? 犹豫什么?我日,叶思凡不耐烦的说了一句:“你照我说着写就可以了!” 他要搞什么把戏?小丫鬟将诗写好后,又叫家奴挂到了墙上。花子虚一看,一下子站了起来,哈哈笑道:“苏兄,你与我之间,也不过半斤八两,入水彼此不浮不沉。小弟,真是荣幸,能与清诃县第一才子看齐,潘小姐对我确实厚爱。” 苏放一看那诗,真要气出血来:满墙狗屁诗,为何墙不倒。两边各一诗,把墙撑住了。这潘小姐也太欺人了,当下也少了读书人的儒雅之气,苏放仰天笑道:“潘小姐不敢真面目示人,难不成面目可憎?既然有出口成章的本事,就为那《平分秋月》图即兴作诗一首,令我等这几个秀才开开眼界。” “怎么办?”小丫鬟用求助的目光看着叶思凡。 机会啊,这样的机会要是不占点便宜,我还是男人吗?叶思凡为难的说:“什么怎么办?你不要问我,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也不知道。”一副事不关己的吊儿郎旦样。 这人怎着那么讨厌?小丫鬟提起一脚就踩在叶思凡的脚背上,叶思凡本能的一把搂住小丫鬟的水蛇腰,顺着曲线在她的翘臀上狠狠的一抓,这小妹妹的屁股还真嫩,不摸白不摸,白摸谁不摸。 “你,你又欺负我!”小丫鬟急着眼泪都要哭了出来。 抱歉,我耳朵有问题,什么都没听到,叶思凡装腔做势道:“这是自然反应,你也不怪我,要是你不小心碰到我的某个地方,它还会变大、变粗、抬头、挺胸呢!” 那会是什么东西?”你个大坏蛋,总是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小丫鬟又轻轻踢了叶思凡一脚,满瞳的委屈,这人真会占人便宜,一点都不会屈服,小气鬼! 好男不跟女斗,要斗就到床上斗,有个小妹妹缠着你撒娇,确实是件有趣的事,叶思凡一脸的邪笑:“你想不想你家小姐更胜一筹?” “想啊,那你说怎么办?”小丫鬟迫不及待的说,双眼热切的注视的叶思凡,真不知道这个古怪的家奴藏着什么才学。 “你先叫我一声好哥哥!”叶思凡厚颜无耻的笑道,老子做买卖从不吃亏。 “不是好哥哥,是思凡哥哥!”小丫鬟急忙解释道。 可怜的孩子,蠢着上了叶某某的当还不知道。“哎!你能不能再叫一声!”叶思凡邪恶的笑笑。 无意中又上了他的当,委屈的要滚出了眼泪,小丫鬟愤怒的瞪着叶思凡,眼神里好象在说:你还不快说! 人长着太帅,对于美女就是一种窒息的诱惑,连看我的眼神都像在蹂躏我纯洁的处男之身,叶思凡无奈的说了几句话后,瞧小丫鬟避开自己审视她的目光,知趣的回头看着屋子里的一切。 不过一会,小丫鬟无奈的将那诗写到了纸上,字迹未干,细细品味却看着呆住了,这确实是一首不错的诗。 “潘小姐,为何迟迟不肯应答,难不成……”屏风外的苏放语带锋芒,咄咄逼人,刚说到此,就又被一声犀利的女声打断了。 超级女声?叶思凡暗道,心里却淫荡的想到,要是做那事也有如此犀利的呻吟,恐怕都可出唱片了。 “放屁!”小丫鬟一声惊呼后,从屏风里飞出一张宣纸,外面的家奴赶忙拾起,小心翼翼的摊平,放到苏放面前的褐色的桌子上。 宣纸上写着一首诗,笔迹还未彻底干透,但每一个字都俊秀婀娜,工工整整: 平湖一色万顷秋, 湖光渺渺水长流。 秋月圆圆世间少, 月好四时最宜秋。 一旁的周解伦拍手称绝道:“妙啊,这诗写的别致,若非细看,将每句句首第一字连接起来,竟是‘平湖秋月’四字,这是一首藏头诗啊。诗画结合,相得益彰,就好比佳人天成、才子匹配;又好比红花绿叶、英雄名剑。真看不出潘知县家藏了如此博学的才女!解伦佩服!” 苏放彻底垂下了头,昨天被人一番戏弄,没想成今天居然又被一个女子比了下去,当下脸面难以挂住,时而清、时而白、时而红,心里很不是滋味,恨不得挖条地缝装进去。 “大坏蛋,那苏公子好象很生气,这样会不会太过分?”小丫鬟一看到苏放落魄的失魂样,小心翼翼的问,“我家小姐……其实也不讨厌他!” 这个小丫头不会发花痴了吧?难道我不帅?我有刘德华的眼神,成龙的鼻子,梁朝伟的下巴,周星弛的幽默,李连杰的敏捷身手……日,那我还不成怪兽。叶思凡一拍小丫鬟的后背,酸溜溜的说:“难道那个苏放屁比我好看?” 小丫鬟点点头,羞红了脸:“本来就比你好看嘛!”气死你,你个大坏蛋。 天啊,难道我成处理品了?本以为看你年纪小,咪咪也小,放你一马,你怎么可以伤我自尊?把我说成连那种骄傲的大公鸡都不如,他娘的,有妞不骗大逆不道,见妞就骗替天行道,苏放屁你死定了,小丫头也奸定了,叶思凡当下冷冷一笑道:“小美女,我决定代替你家小姐把这苏放屁赶出去!”嘴角邪恶的扬起一丝笑意。 第一季 【第019节】骤风急雨 “你敢?”小丫鬟野蛮的将双手插在了腰上,面目很坚定。 靠,老子想整人的时候,从来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这是叶家祖传的优点,你以为你是我的野蛮女友啊,叶思凡对着屏风大声的说:“苏公子,我家小姐说了,你就像一只大公鸡,目空一切,桀骜不羁,雄纠纠,气昂昂,从来不把人放在眼里。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即使你是第一才子,即使你默默的走自己的霸王路,可是,我家小姐最是看不起这种人。你以为你挺拔张扬,叉开双腿抖擞一下靓丽飘逸的羽毛、正一正厚实鲜艳的红冠,就能吸引人?那是扯蛋,一个人的外在,只是虚假的装饰,年华已逝,容颜将会老去。你还目光短浅、心眼狭窄,就是你致命的弱点,希望你能不要去欺负那些呆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小毛虫,而是应该拿出激情,拿出斗志,拿出血染的风采,拿出青春的骄傲,然后滚回家去吧,顺便把你高傲的头低下一分,让大家对你仰视,你还不够资格!” “你……你是哪里的家奴,凭什么这样说我?”苏放气疯了,所有的怒气涌到了心头。 叶思凡厚颜无耻的笑笑:“哈哈哈,我是仙界西王母的家奴,难道我骂错了你?你若是不服气,竟可以出几个难题考考我这个小小的家奴,要是连我都胜不了,我家小姐你怕这一辈子都见不上!滚!” 小丫鬟几乎要被气疯了,这家奴什么话都会说,拉了拉叶思凡的衣服,示意他不要继续说下去。 叶思凡伸出双手,做出个“摸乳挤奶手”的动作,小丫鬟吓着后退了三步,嗝在喉咙里的愤怒爆发了:“你个大坏蛋,卑鄙、无耻、下流!”本能的捂住着胸,还是有些怕叶思凡的下流动作。 叶思凡嘿嘿一笑:“好象你还漏说了一个词:淫荡!”看着小丫鬟那欲哭无泪的模样,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滚?苏放几乎要气疯了,在周围几个同僚秀才的怂恿下,也多了一丝胆色:“好吧,不瞒你说,我昨天也碰到了一个对联高手,昨晚回去后翻阅了不少典籍,找了不少难对子,你要胜了,我并拜你为师!” 这种傻冒就是传说中的君子,嘿嘿,目前在筹备孤儿院,需要弄几个免费的保姆来给那些孩子上上课,要是有人肯义务帮忙,那怎么好意思拒绝?叶思凡笑笑:“快点出上联,我还要去喝茶呢!” 苏放跺了几步,又仰起了他高傲的头,冷冷的道:“天作棋盘星作子,谁人敢下?” 一下子,屋子里静着鸦雀无声,都在默默等待屏障后神秘的家奴会有什么样绝对? 叶思凡看了一眼小丫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为难的摇摇头说:“糟糕,我对不出来了!小美女,给点鼓励行不行?”对出来了如果没人分享这种喜悦,那为什么要对出来呢?如果可以骗个人来分享这种快乐,是不是很有趣? “你对不出来,那怎么把他们赶出去?”小丫鬟配合叶思凡的哀叹,双手一摊,“我也无能为力。” 难道知道我设下了陷阱?叶思凡胆大妄为,一把搂住小丫鬟,却猛着被推开了,天啊,身手怎么那么敏捷,女特种兵出身?想掐油都不行,叶思凡嘴一歪,呵呵笑道:“要是我对出来了,我们来模仿‘艳照门’的游戏好不好?” “不行!”小丫鬟狠狠瞪了一眼叶思凡,“你个大坏蛋,老是想欺负我,我家小姐知道了,我叫她罚你八十杖刑!呵呵,不是打屁股,是打前面!”你会吓我,我也会吓你,你个大坏蛋! 叶思凡狠狠的咬咬牙,黄色笑话?这是一个纯洁的少女吗?命苦啊,老子还以为古代的少女都是弱智的,奶奶的,那些网络小说是怎么写着?见一个爱一个,什么“王八”之气,都他娘的是假的,早知如此,干一千个处女这种纯洁的誓言我就不发了。 “那你总要给点鼓励啊!”叶思凡无耻的说,鼓励就是亲我一下。 鼓励?去你的,小丫鬟哼一声,就转过了头,好像叶思凡的话根本就没听到。 不理不睬胜过打我骂我,你个死丫头,我总有一天把你吊起来打,不,是吊起来播种!叶思凡叹了一声道:“苏放……屁公子,本家奴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上联确实是天下无双,难度极高,本家奴有点力不从心。你太强悍了,我‘老虎’你。我再告诉你一个坏消息,我家小姐身边的小美女丫鬟发话说,要是我对不出来,晚上就不让我上……” 小丫鬟露出一双眸天真无邪,这大坏蛋家奴又想耍什么狗屁鬼主意?冷冷的问:“上什么?” 上什么?上床!气死你!叶思凡也不想让屏风外的人知道捣鬼的是自己,马上转变脸色道:“……上老爷的书房伺候老爷了!所以,一不小心,真的是很不小心,我对出了下联。” “那屏障风内的兄弟,你对出来了就快点说!”说话的是穿黄绸衣裳的举人周解伦。 叶思凡一看周解伦,这人性子倒随合,再看一眼苏放骄傲自大的德性,忍不住摇摇头,看来为了大宋的子民,我必须反骄破满,挫挫你的性格,让你知道什么叫骄兵必败,呵呵笑道:“我的下联是:地当琵琶路当弦,哪个能弹?” 苏放先是一楞,随后哈哈大笑:“不错不错,你可听好了,我的上联是:十口心思,思妻思子思父母。” 看来,一个人的性格不是说挫就能挫的,这放屁大公鸡是和我抬杆抬上了,继续挫,挫到你心灰意冷为止,叶思凡随即接口道:“言身寸谢,谢天谢地谢君王。不知本家奴对着可否工整?” “你且听仔细了:船载石头石重船轻轻载重。”苏放出上联是由简单到难,这一绝对说出,周围的十几个书生秀才那是哗然声一大片。 糟糕,要是我对不出,也太对不起这次意外穿越了,阿门,百度万岁,这对联恰好一不小心看到过,叶思凡张口并道:“我的下联是:尺量地面地长尺短短量长。” “人才啊!”周解伦脱口而出,重重的鼓掌道,“想不到小小的潘府居然藏龙卧虎!” 这话落在苏放耳里,更是如芒刺背,可一个小小的家奴,居然信口张来并能将一些流传数十上百年的绝对完美无暇的对出,嫉妒、自卑、恐惧一下子爬了上来,禁不住浑身冒汗、如临深渊,一屁股坐下,有点颤抖地端起雪白的瓷杯,重重的喝了一口,愤怒的道:“蚕作茧茧抽丝,织就绫罗绸缎暖人间。”看你如何对! 屏风里突然扔出了一支狼毫,哈哈一声大笑后,叶思凡那魔鬼一样的声音随即又传了出来:“狼生毫毫扎笔,写出锦绣文章传天下!” “我的上联是:书生书生问先生,先生先生!” “我的下联是:步快步快追马快,马快马快!” 两人一阵骤风急雨的猛对,似乎酝酿着一场更为狂暴的风雨。此刻,在场诸人都在安静的等待苏放会出什么上联,屏风内的家奴又将如何急中生智,都在静静的等待,丝毫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响。 苏放哀叹一声,大有生不逢辰的感慨,可十几双眼睛都齐刷刷的盯着他,难道真的要将清河县第一才子的名誉毁在今天?我这十余年寒窗苦书换回来的却连一个小小的家奴都不如?额头不禁冒出了汗,输了,并要拜他为师?这是何等的奇耻大辱! 屏风内的叶思凡摇摇头,端起白瓷杯幽幽品了一口,实在抱歉,不经一事,不长一智,我是为你好啊,可怜的大公鸡。 “大坏蛋,你怎么那么坏?”小丫鬟突如其来的喝斥毫无征兆,就像某某发现外星电子狗长江七号一样,好奇的盯着叶思凡看,这个人就像一个谜,太不可思议。 叶思凡把手一摊,耸耸肩,淫荡的笑笑,看似无意其实居心叵测的偷袭了一下小丫鬟的翘臀,还厚颜无耻、大言不惭的说:“马有失蹄,人有失手,失误,纯粹是一个巧合!……你别那样瞪着我,我很纯洁的,不信你去问我娘!” “你……大坏蛋!”双脸羞红,小丫鬟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坏?呵呵,家奴不坏,丫鬟不爱,我若被爱,定是最坏,小妹妹啊,想我叶某某替天行骗、骗技无双,多少闺怨少妇待我解决黑暗之寂寞,多么希望我用强悍、粗大的武器挑逗她们的快乐神经,可谓:先天下美女之忧而忧,后天下美女之乐而乐。叶思凡一阵意淫,罪过罪过,长着帅不是我的错,可拿来骗妞上床就是我跨世纪的伟大构思了,我是时代的巨人!——给我一千个处女,我就能让一千个处女变大嫂。 淫荡啊,叶思凡有强烈的吟诗抒情的冲动,春眠不觉痒,处处闻床响,夜来云雨声,落红知多少!我他娘的就是天下数一无二的淫才! 屏障外寂寞无声,只听着纸与笔之间刷刷的细微之响,过不得片刻,外面的家奴拿进来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七个字:朝朝朝朝朝朝汐。 这是什么意思?小丫鬟也不再怄气,好奇的问:“大坏蛋,这上联要怎么对?” “不晓得,估计这苏放屁写错了吧!实在太难了,对不出了,真着对不出了!”叶思凡摇摇头,哀叹一声,目光却死死盯着小丫鬟,这回就不信你不上老子的当! 第一季 【第020节】一步成诗 “那……那怎么办啊,要是你不把他打败了,那谁叫你……思凡哥哥!”小丫鬟咯咯一笑,诡邪的看了一眼叶思凡。 搞什么,少妇的智商在遇见本大炮的情况下都是等于零,少女更是负值一千多,怎么就碰到这么个能读懂我心思的女怪胎,难度大啊,叶思凡摇摇头,我始终坚信,天下没有攻不破的玉门关,即使处女膜再厚,不,我是文明人,即使“城门”是防盗门,是铁皮做着,老子的人间大炮一样可以破门直捣桃花洞! “刚才这话可不要忘记,把他们赶了出去,你就乖乖的叫:思凡哥哥,oh,yes!oh,no!oh,大大……泡泡糖!”叶思凡还是把欲女“大大的干我”这种不道德的呻吟娇呼声,换成了一个我小时候特别爱嚼爱吹的“泡泡糖”来代替,这在日本职业女优的嘴里,好像有个专业术语,叫吹箫。 我还是人吗?叶思凡苦笑,我是猛男中的超人,超人中的猛男。 “大坏蛋,什么‘oh,yes!oh,no!oh,大大……泡泡糖’?这是何种语言?”小丫鬟天真的问,这大坏蛋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着,这么古怪的话也讲着出来,不过,真好听。 “方言,纯粹的家乡话!你要想学,我还可以教你:我想makinglove(做爱)!”叶思凡淫荡的笑笑。 “我想makinglove!”小丫鬟温柔的学了一句,脸红红的,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大坏蛋不怀好意笑着那么阴险? 发春了,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女不想爱爱!叶思凡心跳加速,你先脱,我可以让你到达快乐的顶峰。我日,她知道屁的意思,一下子缓过神来:“你帮忙写六个很长的‘长’字,后面再写一个消灭的‘消’字!” “长长长长长长消?这并是你的下联吗?”小丫鬟看着这副古怪的对联“朝朝朝朝朝朝汐,长长长长长长消”,真理不透其中的意思。 叶思凡刚想解释,顺便卖弄下自己的文才,屏风外周解伦突然打断了他的话,竟不由自己的吟了出来:“此联对着妙啊,上联读音为:朝朝潮,朝潮朝汐;下联读音为:长长涨,长涨长消!这家奴博学多才,定是世外高人,千古难得一见!” 听到被人夸,叶思凡心里凉丝丝的,只要把奶奶的三千两要回来,就不得不为前途命运好好谋划一下了,要不要学学项少龙培养一个秦始皇出来?或者是行骗大宋,看我七十二骗?哎,做人难,做一个有才华的骗子更是难上加难。 “喂,大坏蛋,你怎么了?”小丫鬟喊了几声,瞧他没有反应,就推了推发愣中的叶思凡,这人是怎么了?想问题如此出神。 叶思凡缓过神好奇的道:“你刚才……是不是想占我便宜?我很纯洁的,还是处男呢!” 小丫鬟狠一瞪眼,处男?什么是处男?心下忐忑不安,这怪人说话可真奇怪。 屏风外,苏放早已面色大变,却不得不相信一个事实,这家奴和昨天在“奇园香舍”里遇到的叶某某一个德性,都是深藏不露的高人,亏我还妄自菲薄、骄傲自大,原来,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终于鼓起勇气道:“我苏放认输,愿拜你为师!” “苏兄这话严重了,能发现自己的长处和短处,只要加以改正,必定前程似锦。为师给你找了干活的地方,在那里当保姆,你会学会很多东西!”叶思凡叹了一口气,多好的孩子,我是你的灯塔,照耀你继续航行的海路,阿门,愿玉皇大帝保佑你! 日,阿门是上帝的人生格言。雇主搞错,sorry,偷偷看了一下小丫鬟,这是一个骚蕊,叶思凡邪恶的想,极品小荡妇。 “保姆?何为保姆?”苏放好奇的问。 对啊,这个时代好像叫丫鬟、家奴,或者是奶妈,日,那苏放不就成了奶爸!太恐怖了,心脏病都被吓出来了。 “所谓保姆,就是和教书先生一般,过两天,清河县将出现大宋第一家‘师凡孤儿院’,你就是去那里上班吧!”看在李师师出了一千两银子的面上,我就委屈将“思凡”贬做“师凡”,师凡师凡,师师床上功夫确实不凡。好名字! 屏风外的花子虚微微一楞,喃喃自语:“思凡孤儿院?”莫非是作日那奇园香舍刚结识的兄弟?我还拿了他三千两银子,这人当真神通广大,我倒要好好将思凡孤儿院早些给他办好。 苏放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上班?好吧。只是我要做些什么?先生。”虽然对许多词汇感到很不可理解,可既然输了,以后和这家奴高人接触久了,自然就会慢慢了解。 “作为你是为师第一个学生,我送你几句话:骄傲使人退步,虚心使人进步。失败是成功之母!回去吧,大公鸡!”叶思凡神秘兮兮的装出一派世外高人的作风,暗道,我总是心太软,心太软,把所有问题留给自己扛! “不知先生,何为孤儿院?在下周解伦不胜明了,可否解释一二。”周解伦虽然穿着一身华丽,说话恭敬,可一点都不摆架子,把一个小小的家奴直呼成先生,可见修养之高,怕这苏放学上十年也未必能深喑其中道理。 周围的秀才书生也暗自落冷汗,能让举人如此谦虚,可见家奴的才能不是一般的利害,那潘大小姐也定然才学渊博,深不可测,否则,此等架子如何摆着起?都暗暗低下了头。 真看不出这个其貌平凡的家奴真有些本事,原先以为他厚颜吹牛,谁不料真的把苏放给比了下去,偷偷看了一眼叶思凡,心里莫名其妙的一热,小丫鬟好奇的问:“大坏蛋,何为孤儿院?” 叶思凡看了一眼小丫鬟,可惜,胸部小了点,总有一天在老子“挤奶龙抓手”的催化下,会越摸越大,越大我就越欢喜,淫荡一笑说不出的邪恶。“这个严肃的问题,待师凡孤儿院挂牌开业之日,各位定要前来吟‘淫’诗,捧捧场,为那些流浪街头的乞儿做一点贡献。”叶思凡叹口气,这算给师凡孤儿院拉拉人气,靠他们的财势做免费的广告和宣传,到开业那一天,也不知道可以骗多少白花花的银子,赞助、广告,真他娘的是有趣的东西。 叶思凡朝屏障外看了一眼,这周解伦还真有点意思,不像那谢停风,冷漠的和冰一样。 花子虚早听出屏障后的人就是叶思凡,眼下孤儿院的事一点眉目都没有,再不敢多留,找借口起身告了辞,心里却道,这叶兄当真无孔不入、神秘莫测,若能攀附上他,叫干爹谋个京城里的差事,必可青云直上。 花子虚一走,苏放周围等书生纷纷寻这借口一起离去,再不愿留下吃这不讨好的闷亏,耳不见为净,离去了也少了许多庸人自扰、是非矛盾。 场中秀才书生大都识趣的选择离开,只剩下周解伦和谢停风二人。 走吧,都走吧!为了能听到小丫头温柔的喊几声“思凡哥哥”,我作践了自尊,阿门,以后可不能什么样的垃圾货色都调戏,不然,怎么体现我的与众不同?目标要放长远一些,什么公主啊,皇妃啊,丞相的千金啊,护国大将军的未婚妻啊,有档次的女人骗起来才够有趣味性。 叶思凡探出头一看,乖乖不得了,周解伦和谢停风这两个“钉子户”不拆迁,先前的努力可就白费了,要是挑拨一下,弄出个兄弟阋墙、相煎何太急什么的,是不是很好玩?邪邪的笑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要到潘府找;潘家小姐就一个,兄弟两人如何分?” 谢停风微微一笑,起身走了两步,吟道:“潘府有花也有草,可惜名花配杂草;天涯处处是野草,野草只配无名草!”言罢刚好走了七步,就朝周解伦打了个眼色就离开了。 七步成诗?太夸张了吧。叶思凡抹了抹额头的冷汗,这谢停风才能比那苏放屁这只大公鸡强多了,为人低调、冷漠,心计不是一搬的深,不过“草”来“草”去,还不是“拔拔床上草,一插一个洞”! 周解伦一听,先是变色,细一想,这不是下逐客令吗?这家奴不仅胆大,而且才智非凡,若是将挑拨之计用于军事上,必可以一人抵挡千军,加以重用倒不失一个谋士,当下也回了一首诗:“天涯处处有芳草,要找就到潘府找;潘家小姐赛仙子,又非家奴囊中物?” 剩下一个了,我真是太有才了,叶思凡暗道,次品、报废品都淘汰了,那剩下的就是出口的精品了!管他什么举人男人还是超人,先赶出去再说,颓废的叹道:“一早潘府漫步,见一举人自负,呕吐,呕吐,不如低头撞树!”跟老子比才华,你有没有假冒的纽约大学文凭? 这家奴太不识趣了,得罪了周提辖可就捅了大篓子,偷偷看了一眼叶思凡吊儿郎当样,小丫鬟轻声劝慰道:“你,不要不知轻重!人家是举人,是有身份的人!” 第一季 【第021节】禁武崇文 有身份的人?叶思凡笑道:“小美女啊,他是有身份的人,那我是有身材的人,请你睁大你的美眸看看,有没有玉树临风的感觉?……什么?没有?那你肯定是近视眼,介意你离我十步之外,或者采用显微镜仔细研究。”希望你不是远视,或者是老花。 “什么是显微镜?”好奇的道,瞧他不答话,小丫鬟恨恨的一跺脚,撅起猩红的茶壶小嘴,无奈而又懊恼的瞪了叶思凡一眼,大坏蛋、大笨蛋,难以自控的不断喘着娇气,瞧他正坏坏的盯着自己某个凸起的地方看,不禁脸上飞霞片片,这无赖怎么那么不要脸! 解释等于掩饰,叶思凡无奈的摊摊手,诡秘的岔开话题:“想不想我把这个举人也赶出去!”偷偷看了一眼她的桃子奶,真遗憾,小笼包太小真着不适合夹香肠。 小丫鬟那深邃的眼眸清澈的如同瓷杯中洁净的泉水,眼神淡淡,波光流转,略略扫在叶思凡的身上,似是薄怒似是关心,好像在说,放手吧。她走到叶思凡身边,出其不意的狠狠一踹:“大坏蛋,周解伦可比苏放这种小毛毛虫强多了,你要有自知之明,莫丢了我家小姐的脸面。” 女人是祸水,难道处女也是祸水?”嘘,小美女,说话轻点,别让人家误会家奴和丫鬟在玩奸情!我可是很纯洁的……咦,你怎么脸红了,千万别喜欢我,我对飞机场没什么感觉!”叶思凡无视小丫鬟爆怒的眼神,转头打量着周解伦,瞧他面带深思的样子应该在想什么鬼主意。 见一举人自负?周解伦喃喃自语,不由好奇的问:“不知先生,是否与小生有过一面之缘?” 叶思凡笑道:“no!本家奴从不认识举大人!”老子骗财骗色靠着是不要脸、心黑,外加三寸不烂之舌,消遣你还不像打发阿公阿婆一样。 “先生误会了,小生姓周……” “……周扒皮?”叶思凡一下子打断周解伦的话,不把你气出去,潘员外这老头就不会现身。老子才不稀罕什么小笼包,有了奶奶的三千两,足够老子可以开一家集合桑拿、踩背、推油、马杀鸡……一体的新型妓院。 周解伦修养再好,气量再大,被如此揶揄,也要被气出血来,可忍性极好:“小生周解伦!” “不错、不错,你怎么还不走?我家小姐时常教诲: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叶思凡恨恨的咬牙,小子,你遇上老子算你倒了八辈子霉。 “先生博学,不知小生能否向先生求教几个问题?”周解伦目光虽然诚恳,可话中隐隐透露出一丝锋芒。 这小子不会也来吟诗作对吧?叶思凡猜不透他想做什么,可有一点是肯定的,他想把我当马骑,没门,遂笑道:“有话快放!”鄙视,老子是叫你放屁。 “刚才听先生大败苏放,所对之联俱是难之又难,为何在先生眼中,都可顺手拈来,水到渠成,句句有若天成,小生有几个问题不明了,但不知道先生是如何看待当今秀才之现状?” “抱歉,本家奴只对国事、风月、性这三个话题感兴趣。”叶思凡诡秘的笑道,“那什么狗屁科举制度一直是国家头痛的问题,对于不良秀才,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挑挑马桶、赶赶牛种种田,让他们知道什么是爱民,捧着一本烂书要是能捧出个爱国来,我倒不敢和天下书生苟同,殊不知多少秀才被诗词歌赋延误一生。若能抛开世俗的枷锁,安心学门手艺捧个铁饭碗,才不至于挨饿,国家也能强盛!” “先生这话说着与众不同,参加科举考状元,是每个秀才毕生追随的梦想,谁人不愿封爵拜侯?我大宋创国以来,武风这蛮人之俗早废除三百余年,大胆提倡以文制国,单是国子监就开设武学、律学、算学、书学、画学等等学科,大大超过前代,即使百姓之中,《百家姓》、《千字文》之类的识字课本,也有一定程度的普及;不少地区利用农闲举办冬学,由穷书生教农家子弟识字。我大宋子民的好学,毗邻各国争相效颦,学文科举如何不好?”周解伦说着是口沫飞溅,振振有辞。 “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我倒想问问,如果是一个家穷的学子,如何求学?如何参加科举?”叶思凡一针见血的指出,所谓的求学那也是富家弟子消遣的一种冠冕堂皇的娱乐而以,要真和21世纪这般人人普及初中文化,老子的姓上下倒过来写。 周解伦鄙视的哼了一声:“先生,纵观我大宋,令藩府州县皆设书院,将前朝三年会考转为‘升贡’代替解试,解试、省试全部停废,此番创举可谓石破天惊!若像国子监这般太学府,太学生达三千八百人,实行三舍法,不仅有学舍供学生食宿,还有学田及出租‘房廊’的收入作为学校经费。贫穷学生,在学习之余靠体力也能自给自足,如何不能科举兴国了?”嘴角微微翘起,先前对家奴的崇敬一下子烟消云散,我倒是博学之士,没想却是取巧之人,凡夫野人不过如此。 搞什么,大宋还有勤工俭学?一抹额头的冷汗,也不知道大宋有没有和邻国签定什么不平等条约?凭记忆,大胆揣测,冷笑道:“我倒要问你一个问题,大宋是否每年要向毗邻辽国进贡纳岁币?”话虽如此,心下还是冒汗,若是能对这个时代的信息多一些了解,骗起来自然不在话下。 “你说的可是‘澶渊之盟’?”周解伦呆滞了一下,恍然大悟道,“莫非先生是主战派的?” 澶渊之盟?宋朝的这些历史谁有工夫去记,还不如看看毛片,叶思凡一时之间也是彷徨不定,当下好奇的问小丫鬟:“你知道什么是澶渊之盟吗?” “天啊,你还是大宋的子民吗?……几十年前,朝廷文官以及萧太后出面,与辽国达成停战协议,谈判后与辽订立和约,宋辽为兄弟之国,以白沟河为国界,双方撤兵,两朝沿边城池,一切如常,不得创筑城隍;宋方每年向辽提供‘助军旅之费’银十万两,绢二十万匹,至雄州交割;双方于边境设置榷场,开展互市贸易。几十年来,主战派的一直视辽国对大宋的耻辱!”小丫鬟侃侃而谈,好奇的盯着叶思凡。 这是亡国的先召啊,只有国家的兵力雄厚了,周围毗邻才能真正臣服,电视电影都是那么演着,那些强国的科技与军事如何强大,谁人敢瞧不起?不由冷嘲热讽道:“澶渊之盟必成千古骂名!” “先生,此话怎讲?”周解伦眉目一振,内心触动极大,文人避战,这是千年不变一惯制,也不知道这家奴能讲出何等话来。 “禁武崇文,武将的位置和作用随之降低,防止武将专权,结果形成冗官局面,高度强化的中央集权使地方出现混乱,流寇四起,要命的是流闻边情而不惊于耳,阅奏报而不留于目,实际问题不加解决,那便是潜在的官逼民反!文官独掌枢府,武官被清扫出门,周边弹丸之国蠢蠢欲动,难道几个秀才就能抛头颅、洒热血?哼,本家奴最是瞧不起秀才,文人书生只为一条出仕为官、衣锦还乡的道路,又好立虚论事,朝廷才做一事,能哄地哄过了,事又只休?难道,大庆面对外敌入侵,也只能学那澶渊之盟,用钱财辱没大宋子民的热血!以文驭武,是一个大大的失策!”叶思凡心下也是热血沸腾,这些言辞都是历史剧中常常提及的,管他娘的有没有辱没书生的斯文,老子就不按常理出牌。 “你……的意思是说习文是无一用处了?”周解伦听着这一番大放厥词,令人齿冷,细一想却是感同身受,如雷灌顶,这家奴所言句句非虚,切中要点,江南一带农民方腊起义,水泊梁山也竖起“替天行道”的大旗,前朝被外邦称之“天朝上国”,百国年年纳岁,如今连扶桑(日本)这个小小的岛国也敢拒绝称臣,暗中却对辽称臣,其中何故不言之明。 叶思凡目光一冷,大笑道:“那你可曾想过,武官在浓烈的崇文抑武气氛之下,在一定程度上不过扮演着陪位的角色而已!人人留心学术,故武毅之臣无不自化,天下虽安,不可忘战去兵,其危害是不言自明的。所以,必须矫正‘武人跋扈’之恶策!……如果你听不顺耳,就当本家奴放了一个臭屁!”罪过,我一直是“好好骗钱,天天向善”的好学生,文明人从不打架,偶尔只是骗个几百万赚点零花费。 这是弱肉强食的封建社会,没有武装部队就只能等着挨扳子,落后啊!叶思凡摇摇头,喃喃自语又加了几句:“寡闻少见,为大宋书生的无知,默哀三分钟。阿门。 第一季 【第022节】谁是反贼 周解伦强压下心头怒火,细细深思,这些话隐含深义,这家奴必是隐士高人,又好奇的问:“那按先生之言,宋太祖矫治前代将帅拥兵自重、割据分裂之弊,将兵权集中于皇帝,臣僚分揽军政,中央萃集精兵,更番戍守边城要地,抑制将权,以文治武,内外相制,守内虚外,此等创举如何不好?何错之有?” “此策无不好之说,可后继者奉此为基本国策,遵从不变,必将导致冗兵坐食,战力积弱,国势日衰,一旦受外藩入侵,如履薄冰;糟糕的是,一有战况,募兵对象多为灾荒饥民,或以要挟罪犯充军,兵源缺乏时,就直接抓民为军,此等养兵制度无正规训练,没有杀敌经验,没有经过血腥杀伐的锤炼,如何能上战场杀敌?临阵胆寒,必然战败!可笑!”叶思凡暗叹不已,把网游、历史、小说中涉及的军事弊端一股脑说了出来,忽然有一种热血的冲动,虽然我是骗子,可也不希望生存的时代被侵略屠城,伟大点可以说是爱国,实际上,这纯粹是明哲保身利己而以。 周解伦听着热血沸腾,如此人才为何甘心隐于野?若能报效朝廷,摒除内忧外患,为国家施展才华,是不可多得的人物,这事定要告知国子监祭酒,希能将他收入主战派的八王爷门下,必可将童贯、高俅等逆丞一网打尽! 正陷入深思间,外面突然传入一高呼“抓反贼”啊,外面花园凌乱的爆响起一阵刀剑撞击的声响,一个个扈卫、衙役的身影鱼贯而入。 我日,叶思凡暗暗吃惊,难道说了几句话就是反贼了?朝屏障外望去,一个熟悉的身影慢慢出现在眼前,定是被他发现了,这家伙右下巴有一颗豆大的黑痣,一簇长长的黑毛缠绕在一起,得意的捻着痣上黑毛,脑门上用凸着一个大肉疙瘩,显然昨晚的那块石头发挥了极大的作用,至今还未消肿。 他娘的,老子这回撞到枪眼上了,是赵半山这个狗奴才,叶思凡看了丫鬟一眼:“小美女,有没有地方可以躲?”叶思凡一看四周,哪里还管什么周解伦,一溜烟的从后门跑了出去,一看几十个衙役手持短刀来回巡逻,哎呀,我的妈啊,械斗外加摆场面,就像黑帮争地盘,老子这回玩完了。 “你跑什么?”丫鬟气呼呼的追了出来,一把抓在叶思凡的后领上,“看你往哪跑?再跑,我可叫了。” 你叫,你叫春啊,叶思凡顺手一挣扎,又抓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赶忙松手,尴尬的笑道:“哎呀,刚才那是什么?” “大坏蛋,我再也不理你了!”丫鬟委屈的瞪着叶思凡,眼泪几乎要滚了下来,当下也不分说,狠狠的踹了他几脚就愤怒的跑开了。 难道刚才又抓到小笼包了?没那么巧合吧? 你走了也好,山外青山楼外楼,你不理我我不愁,天下美女到处有,随时有人收留我。不送,慢走!叶思凡看着小丫鬟的身影,想起那滑若凝脂的玉颈,婀娜的身段,曼妙的飞机场,撩人圆润的翘臀,薄薄黄纱包裹下的修长双腿紧绷有力,美艳之极,小笼包虽小,可一只手刚刚好,小有小的妙处。瞧她跑远,拔腿就往没人的地方钻。 没跑几步,才豁然发觉自己犯了个错误,应该跟着小丫鬟才是,毕竟她熟悉地形啊,周围的气氛乱糟糟的,叶思凡也不敢多犹豫,慌不折路的就朝小丫鬟方向追去。 园中石径盘旋,古树葱茏,藤萝蔓挂,朴素自然,景色苍润如真山野林。一声声喧闹带有血腥的呼喊,回荡在耳边——抓住他,别让他给跑了! 是在说我吗?叶思凡跑了几步,迎面冲出几个手持阔刀的衙役,狠狠的骂了一句:“你个死家奴,滚开!”话没说完就从身边跑了过去。 嚣张!瞧他们不拿自己开刀,当下驱逐了恐惧,心里也平静了许多,叶思凡又瞧前面的路岔口走出一个高高瘦瘦的衙役,用手里的阔刀在试探前面的隐秘处,小心的搜索藤萝蔓挂的小竹林里有没有藏匿的反贼。 镇定,这只是巧合,叶思凡不断的安慰自己,赶忙装成很害怕的样子,不慌不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假玉,试探的朝衙役问了一句:“这位大哥,你的脚下有块玉器,是你掉下的吧?” 衙役呆滞了一下,略微疑惑的喃喃自语:“玉?”叶思凡仰装一弯腰,在衙役的脚边故作捡起一物,手掌一开,一块硫光溢彩的玉配在他掌中出现,夺目生辉,好奇的问:“难道这不是你遗失的?”衙役贪欲一来,双眸放电,点点头:“是……是我掉的!” 唉,来潘府也不容易,奶奶的银子没要回来,未婚妻也没见着,就这样出去太不划算了,正犹豫之中,手中的地摊货已经被衙役收入了囊中,还传来一句:“谢谢!” 谢谢?贪心是要付出代价的,叶思凡暗自思忖,要不要把这个衙役砸晕了,然后换了他的制服跑出去? 瞧鱼上钩后,也对自己更放心,叶思凡断定缉拿的反贼绝对不是自己,试探性的问:“大哥,发生什么事了?刚才我上茅厕,一点都不知道。” “有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黑衣蒙面反贼闯了进来,居然想刺杀潘少爷,奶奶的,吃了熊心豹子胆,死了三个,跑了两个!”衙役说着,突然压低了声音,专心致志的又搜索起什么东西来。 心里的石头一松,看来不是找我的,叶思凡小心翼翼的问:“大哥,你知道小姐的闺房在哪里?……你别误会,到这里几个月了,都没瞧见过小姐一眼!遗憾啊!” 衙役扑哧一笑,好象在说,你这懒蛤蟆也想吃天鹅肉,朝着前边的楼舍一指,淫荡的笑道:“那里就是了,不过你要小心,大小姐脾气不太好,还养了几只凶猛的藏熬!” 叶思凡点点头就朝前方寻去,管他什么藏熬还是牧羊犬,见妞骗色,遇鬼谝鬼。 才了走了几步,有个声音在身后响了起来:“你个家奴,停一下!” 这声音熟悉啊,会是谁呢?叶思凡有强烈的预感,要出事了,赶忙低下头,眼睛已经瞄准地上一块圆润的灰白色鹅卵石,要是对我行凶,就把他做了。眼角的余光隐隐看见一身黑色的丝绸,再往上一瞄,右边的嘴下巴有一颗豆大的黑痣,一簇长长的黑毛缠绕在一起,一只手习惯性的抓着痣上的黑毛,糟糕,是赵半山! 冤家路窄,叶思凡心下一寒,把头压着更低了,说不害怕那是屁话,胆颤的问:“赵师爷,有何吩咐?” “你急急忙忙去哪里啊?”赵半山不冷不热的问,一双奸诈的小眼睛上下打量着家奴。 叶思凡恭敬的道:“赵师爷,你英明伟大,智胜孔明,貌胜潘安,举世无双,料敌先机,宁可血流成河,不准放过一个,小人真的很佩服!” “什么宁可血流成河,不准放过一个,你个家奴……我怎么瞧你面熟!”赵半山又走近了几步,细细观察起家奴,冷冷的道,“你把头抬起来,我瞧瞧!” 完了,露破绽了。叶思凡大喊一声:“反贼,赵师爷,你后面有反贼!”说着已经迅速捡起那块灰白色鹅卵石,愤怒的喊道,“大胆反贼,休想偷袭赵师爷!” 赵半山顺着家奴的方向本能的转头看去,哪有屁的人影,还没缓过神来,眼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叶思凡狠而准的将那块灰白色鹅卵石砸在了赵半山的脑门上,砰一声,不死也要晕个三五天了,一扔“凶器”,瞧周围有几个人影迅速跑了过来,灵机一动,大喊大叫:“别跑,你个反贼居然敢伤赵师爷!大家快朝西面追!……赵师爷,你坚持住!” 后面赶到的衙役扈卫一齐朝叶思凡指着方向追去,一眨眼就没了人影。 嘿嘿,一群愚蠢的猪,叶思凡一抹假惺惺的眼泪,起身后狠狠的踢了赵半山几脚,叫你嚣张,看我怎么消灭你!心知此地不是久留之地,不解气又踹了赵半山几脚,才匆匆忙忙朝先前衙役所指的小姐闺房跑去。 糟糕的是,这园子说小不小,说大不大,前面又岔开一条相同的路,两条路的尽头都有楼舍。 娘的,考验我的智慧。叶思凡也来不及思考,无论走哪条路都有50%的机会,没来由的就朝前飞奔而去。几棵参天樟树,郁郁葱葱,分道两旁,叶思凡不由慢下了脚步,不会有陷阱吧?突然眼前黄色人影一闪,貌似是个美女,呵呵,难道是那个小丫鬟?叶思凡淫荡的笑笑,就迫不及待追了上去。 “嗖嗖嗖”几声,一点征兆都没有,一张大网从地面向半空收拢,彻底把叶思凡整个人包了起来,一下子被升到了半空。 陷阱?他娘的我成了他们的猎物,叶思凡狠狠的骂道:“放我下来,你们这群杂种!我要见潘大人!” 一个胖胖的、圆滚滚的公子哥慢慢跺步从隐蔽处走了出来,一身粉红色的锦衣,十足纨绔公子一个,冷冷的笑道:“你要见谁?……见我爹?……呵呵,你以为你是谁啊!” 这不是潘长将是谁?日,先把小命保住。“哎哟,小舅子,我是朱大福啊!你让小弟先先见见岳父,就会详知其中事故!”叶思凡苦着一张脸,趁机溜须拍马。 “就你这牲口摸样,也配得起我妹妹?”潘长将阴阴的笑道,“给我狠狠的揍!然后拖出去喂狗!” 完了,这不要我小命吗!这天怎么乌云密布了,要打雷下雨了,叶思凡绝望的笑笑,糟糕的是只打到我一个人。 “等等,你要打了我,你一定会后悔?你最好先问问你爹!”叶思凡知道有些人天生犯贱,软的不行就只能来硬的。 “父亲大人,有人要见你!……不好意思,他保持沉默!”潘长将自问自答,故意揶揄叶思凡,哈哈一声狂笑,面色一冷道,“给我打!”说完,就朝小路离开了。 娘的,还有王法吗?这家伙根本就不讲道理!叶思凡愤怒的道:“潘狗屎,你有种就杀了我!老子做鬼也要杀了你!” 潘长将的身影已渐渐远去,周围几个扈卫已经将叶思凡从半空放了下来,一个个举起拳头朝他身上招呼。 面前的扈卫一拳扑面凛冽的扫来,叶思凡暗叫,我命休矣,早知道穿件防弹衣,或者学一下什么降龙十八掌、金钟罩铁布衫这种利害的武功,后悔啊! 那锤子一样的铁拳在离叶思凡一寸距离的时候,突然停住了,衙役好象被什么东西吓坏了,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站着。 旁边的两个扈卫也愣住了,一个愤怒的道:“大头,你怎么了啊,你不打,呆会儿潘大少就要打你了!” 那人还是没说话,两个扈卫更加好奇,不约而同朝那人看去,才转头,就发觉自己的脑袋和对方的脑袋撞在了一起,砰一声,两个脑袋重重的撞在一起,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身后两个衙役才一发觉,还未有丝毫的动作,一把锋利的阔口钢刀划开了剩余两人的脖子,一蓬血从他们的喉咙里飞溅而出,两具尸体轰然倒下。 一个黑衣猛面人手里握着滴血的钢刀,又猛着朝叶思凡劈了下去! 难道不是同道中人?叶思凡眼一闭,大喊一声:“停!” 嗖一声,叶思凡只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身上感到冰凉的一划。猛着睁开眼,眼前却哪里还有人在,难道是做梦?甩手给了自己一个巴掌,啪一声,咦,我的手怎么能动了?不是被绑住了吗? 叶思凡这才发觉,身上的绳网已被刚才锋利的一刀划破了,慌忙把剩下的绳网扯干净,哪还管周围倒了四具“人”体,还有一具貌似被传说中的“点穴”给封了穴道。邪门! 大难不死,必有艳福,叶思凡慌不择路,邪恶的一笑就朝前方小道跑去,却远远看见潘长将这只杂种也被“定时”了,他身后还站着两个黑衣猛面人,无论怎么看,这两个身影都感觉有点熟悉。 难道是昨天半路冒出的两个劫匪?我日,没那么凑巧吧,叶思凡尴尬的一笑:“我什么也没看见!”老子才不做污点证人,老子才不是目击者,拔腿就朝前方的阁楼跑去。…… 第一季 【第023节】神秘之音 叶思凡迅速跑了几步,耳边隐隐传来许多细微嘈杂的脚步声,发觉这事不大对劲,再细一看,周围密密麻麻的衙役已把那两个劫匪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些凶悍的衙役手持黑色弓弩,拔弓拉箭,锋利的箭头对准那两个劫匪,一副昼警暮巡的严肃样,冷静而戒备的移动脚步,包围圈在逐渐的缩小,个个满头冷汗,丝毫不敢加大动作。 可见,潘长将在潘知县的心目中,有着举足轻重的位置,虎毒不食子,谁都不愿看自己的儿子被歹徒“喀嚓”了脑袋。 完了完了,中埋伏了,叶思凡小心翼翼的借樟树的遮掩朝假山后隐去,每一步都异常警慎,生怕任何细微的声响引起他们的注意。 叶思凡想,只要那两个劫匪好好利用手里的王牌,几乎没有办不到的事。 几步距离都好比漫长的征途,叶思凡担忧的朝身后假山一看,确定没人发现自己,身子斜靠在一蓬茂密的藤蔓后,谁知藤蔓异常柔软,不小心往里一倒,这藤蔓掩盖的假山后面居然有个黑乎乎的凹洞。 搞什么?难道是秘密通道? 叶思凡心下一寒,还是躲了进去,谢天谢地凹洞一直朝假山里面延伸,从洞壁的外观上看,确定这是人为建造的。 这让我想起玄幻小说里,那些作者都把密道写成到处设有机关陷阱,不是弄几条毒蛇看守,就暗藏古怪的阵法,这些猜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叶思凡愈想愈觉得恐怖,进洞后裹足不前,心里发冷,借着藤蔓的掩盖透过细缝朝洞外窥视观察。 一个比潘长将还要胖一倍的中年人挺着个将军肚,锦衣华服,面无血色,冷冷的对着那两个黑衣蒙面人道:“大胆逆贼,青天白日居然敢强闯私宅,你们造反不成?天理何在!” 那高个子黑衣人一声冷哼,手里的阔口钢刀抵了抵潘长将肥厚的脖子,冷笑道:“贵公子抓了小女,难道这也是所谓的天理?——公道何在!”目光如他手里的刀锋,冰冷而锋利,丝毫没有畏惧。 “我没有啊,爹爹,快救我!”潘长将额头全是冷汗,热痒痒的就像无数条小虫在蠕爬,面色苍白就像在水里泡了几天,整个人颤抖不已,大声呼救道,“爹,快救孩儿!……” 那小个子蒙面人二话不说冲上前,狠狠掴了潘长将两记巴掌,怒道:“吵什么,再吵就割了你的舌头!”狠狠又是一脚。 潘长将一下子被两个嘴巴掴红了脸,忍着气将嘴巴闭着死死的,可见十足胆小怕死,极品窝囊废一个。 这声音好象在哪听到过,怎么一下子又想不起来?叶思凡感到拔凉拔凉的,心里有个不好的预感,难道是她? 上次还摸了她的下巴,少说说也调戏了一下,也不知道这娘们记不记仇?现在这个跋扈样,真他娘的像一头会吃人的母老虎,眼不见为净,还是快些逃吧,她即使被人“抽抽插插”也不关我屁事。叶思凡可不想被某个野蛮的女人威胁。 一想到这,叶思凡就趁他们谈判朝假山洞里摸索的前进,糟糕的是没有打火机、手电筒什么的照明物,越往里走,越感觉空气中弥漫的一股潮湿霉味,越感觉阴森可怕。 洞里静悄悄的,几乎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狗日的,这到底通往哪里?周围的环境就跟《鬼吹灯》里盗墓的情节一样,两边黑不溜秋的,随时都可能冒出一只什么恐怖的东西来。不会是潘知县的秘密金库吧?一想到钱,叶思凡浑身来了劲。 洞里怪石嶙峋,奇形怪状,似乎每一块石头的阴影后都埋伏了杀机。 大约走了几分钟,前面一束亮光突然从头顶泄透了下来,光亮处放着一个黑色的泥碗,远远一看满满的就像装了一碗阳光。 借着光亮,可见有一把陈旧的扶梯靠在墙壁上。晕,到头了,再继续走估计就是沿扶梯通往洞顶了,叶思凡想。 那渗透的光十分微弱,也看不清楚这洞里到底有多大多宽。他娘的,这洞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飕飕的几声,好象有风吹过边,也好象是……等等,有什么爬过了我的脚背?虽然只是一瞬间,可那感觉令人发麻,叶思凡几乎整个人几乎跳了起来,目光四处搜索,细心查看后发现一只毛茸茸的东西刚巧碰翻了那个泥碗,光亮一照,原来是一只觅食的小耗子。 日,吓死我了,叶思凡拍拍胸口,再过几年,蚂蚁都可以充大象了。 由于洞里十分安静,刚才几个小小动作声就显着特别的脆响。有些时候,恐惧会促使自己吓自己。人就是这样奇怪的动物。 等等,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东西。叶思凡竖起耳朵,突然有不好的预感,可又找不出问题在哪里。 “沙沙”两声,这声音很细微,而且应该是从上面传来的,难道上面有人? 叶思凡的心一下子绷紧,暗暗告诉自己,这个洞不会这么邪门吧! 上去看看?叶思凡犹豫不绝,也许出路就在洞顶。虽然这个想法很天真,可有人既然建造了这个秘道,就一定有它的作用。有因必有果,这是万物的规律。 好奇心促使叶思凡一步一步登上扶梯,退后已经没路了,万一那些衙役发现了洞口,在外面放几把火,到时就成了名副其实的瓮中之鳖,再难逃出去了。 从地面到洞顶,最多不过三米距离,不过眨眼,手就能触及到洞顶了。 光亮是从封口平板的缝隙处渗透下来的,凭手感判断,封口平板不是石质材料,而是木头结构。 滑滑的,说明木板上刷了油漆,这样能起到防腐防霉的作用。难道上面的出口是在露天?这样一来,地上的泥碗就能起到雨天接缝隙处滴漏的雨水。这个逻辑似乎很符合科学规律。 叶思凡突然又划过一个可笑的想法,自己是不是向名侦探“柯南”看齐?呵呵,就是不敢确定刚才的猜测是对还是错? 他轻轻地用手去撑那块木板,企图打通一条道路来。可糟糕的是,封口平板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压住了,使了九牛二虎之力,那木板还是纹丝不动。真他娘的气人。 如果所站位置是结实的地面,估计手掌的力量就能更加放开一些,此刻又站在扶梯上,身体的平衡力也间接导致了支撑力,使人不能全身心的投入。 最后一点,就是不知道封口平板外是不是在那些衙役监守的范围内,如果是,这样卤莽出去,还不是自寻死路?叶思凡犹豫了。 “沙沙沙”又是几声,就像从地狱敲响的催命曲,和这阴森森的秘道形成极为和谐的搭配,让人不寒而栗。同时,这声音也很诱惑,也许推开封口平板就能逃出去;又或者,一推开封口平板,万箭就会将人射成一只刺猬,小命算是交代在这里了。 一番挣扎三思后,叶思凡还是决定不冒险。再看看自己所穿的家奴“制服”,估计大胆的走出去,这样逃生的机会或许还要大一些。 毕竟,不是所有的衙役和扈卫都知道自己是假冒的家奴,叶思凡找了一个可笑的借口。 权量利弊后,叶思凡下了扶梯,潜回了入口,仔细观察还有没有别的什么捷径。 可心里对这个秘道的好奇,已经埋下了深刻的记忆,只要能活着出去,以后想法子还要再进来,一定要掀开木板看看那上面到底藏了什么值钱的宝贝。 哪怕只是一条秘密的通道,也要把心里的疑问拉成叹号! 潜回洞口,透过那些茂密的藤蔓,那两个黑衣人还和潘知县对峙的。笨,叶思凡心里大骂,随便威胁一下,还不让出一条道来?什么割了潘长将的小鸡鸡,什么把潘长将的手指头一截一截的剁下来,手指头割完了就割鼻子和耳朵,估计那潘知县早就吓着屁股尿流、乖乖放人了。 叶思凡摇摇头,古人是不是都舍不得玩阴谋手段?只要稍微邪恶一点点,抓住人性的弱点,还不是来去自由。娘的,老子就缺一个人质,有了要挟的资本还不大大方方的八人大轿把老子抬出去! 要是还不能把人救出去,那只能怪两个劫匪智商有问题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叶思凡从凹洞里小心的走了出来,剩下唯一能躲避的、距离最近的估计就是传说中潘小姐的闺房了。看着周围那些衙役扈卫全神贯注提防的黑衣人,反倒忽视了假山外隐隐挪动的叶思凡。天助我也,难道我的存在是空气?叶思凡惋惜了一声,好玩,动作依然很小心,生怕被发觉遭到偷袭。 距离阁楼大概在十米之内,如果行动不出意外,应该很顺利就能不动声响的潜伏进阁楼里。 面对衙役的虎视耽耽的目光下,要很从容的玩突袭,除了我叶思凡,估计天下找不出第二个了,虽然有点像一个妓女在一群色狼面前跳脱衣舞一样尴尬,可是,逃出才能生天。 叶思凡扔了块石头使了个声东击西的小把戏,诱开衙役的注意力,蹑手蹑脚畏缩的身子,一瞧没人注意,几大步就冲到了阁楼边上。 窗户是打开的,身子一撑就翻窗而进。整个动作连续而又有节奏,怎一个快字了得。 入窗后,叶思凡大大松了一口气,马上强迫自己静下心,然后四下仔细观察。 暗红的四仙桌上放着凌乱的茶盏,桌面上的还有未干的一滩茶水,周围漂着细微的一层白色粉末,旁边还有一张折叠的红纸,上面写着“素女求欢散”五个字,难道是春药?叶思凡淫荡的笑笑,我喜欢。 四仙桌周围,歪歪斜斜的凳椅东倒西歪,光滑的青石地上还有七八块摔破的白瓷片。显然,有人在这里发生过吵闹推打,不小心碰到了这些东西。 这种大户人家有专门清理卫生的丫鬟,凌乱的桌面、破碎的瓷片,只说明发生了紧急的事,还来不急打扫就匆匆离开了,叶思凡的想。 大家闺秀都喜好清静,闺房布局偏向雅致,加上女孩天生爱干净,可以断定,这绝对不是一个小姐的闺房。 叶思凡小心的捡起一块瓷片,一眼就敢判断,这些碎瓷显然刚摔破不久——瓷片的切口断面很新鲜,没有沾染上一点的灰尘。 这屋子的主人到底是谁?叶思凡走了几步,隐隐又听见“沙沙沙”声,从声源判断,应该是从内屋里传出来的。 奇怪的是这声音和刚才在秘道里听到的一样。而这回,却听着更加清晰了。 到底怎么回事?叶思凡暗暗心惊,小心翼翼一步一步的朝内屋走去,尽量不让脚板与地面发出拍打声,一到门口,那“沙沙沙”声越发清晰了。 可是,屋里没有人,那“沙沙沙”声到底来自哪里?叶思凡细心的查找,发觉声音来自床上。 叶思凡几步跑到了七彩漆画与木雕结合的紫藤花床上,也许过于心急,一脚踢在了床脚上,咚一声,那“沙沙沙”声再也听不见了。 如果凭声音判断,是不是花床上设置了某个机关?只要一打开,墙壁上或者地板上就会出现某条秘密通道? 不管是金庸、古龙还是黄易,他们在小说里都写到过这种在古人眼中视为很神奇的创意,凭这一点,叶思凡确定某个角落里也许关着某个人。也许判断会错误,可这种存在的可能性确实很大。 按照想法在花床上一阵搜索,遗憾的是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机关。叶思凡感到一阵心寒,那“沙沙沙”声要如何解释呢? 如果屋里的秘道恰好和假山里的地道是相连的,这个推断如果成立的话,那入口一定是在有阳光的地方。 叶思凡的目光突然盯在了窗户边上那个陈旧的大柜子,阳光铺满了柜面,柜面只放了一面明亮的铜镜。 经过观察,支撑铜镜的支架后面,有一个裂开的大洞,好象被人重重的锤了一拳,阳光斜射进黑深深的洞里。 一定是这里了。叶思凡几下移开铜镜,双手用力的将大柜子的插销拔开,猛着将柜盖掀了起来!…… 第一季 【第024节】飞来艳福 不,这怎么可能?叶思凡几乎不敢相信亲眼看到的,可事实就摆在眼前,难道逻辑推断出错了? 柜子下居然什么都没有!阳光依旧灿烂,可他心里却感到了一丝丝凉意。 更令人费解的是,整个柜子里都空荡荡的。这会不会是障眼法?叶思凡小心翼翼的移开柜子,对自己坚信的事不弄个明白,就他娘的不是骗神了。 移开柜子后,发现周围青石板上有一块和柜子底部一般大小的木板。 眼睛不由一亮,看来,我的逻辑推断没有错,秘道应该就在木板下面。心跳突突的加快,只要把最后一层木板揭开,真相就会大白。呵呵,这回,你跑不掉了,叶思凡坚定的想。 为了确定周围没人,叶思凡警惕地抬头朝窗外看了一眼,瞧衙役和劫匪两方还在谈判,心下也犹豫,这样冒险进去会不会把小命交代在秘道里?管他呢,横死竖死都是死,狠一咬牙,就把那块和地面平行的木板从边缘给提了起来。 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扶梯,熟悉的黑泥碗,黑洞洞的秘道和事先的推断完全符合,阳光一下子驱散了洞里阴森的氛围,涣然之间明亮起来。 可这下面没人啊?叶思凡可以确定,秘道下根本不存在关押人的地牢。 顺着扶梯下了秘道,眼前所见的只是很普通的一条秘道,和刚才从假山上的入口进去时一样,丝毫没有差别。 到底怎么回事?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这个问题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难道……声音是从花床底下发出来的?叶思凡的心突然一震,刚才忙着寻找所谓的机关,整个人在床上蹦来蹦去,完全忽略了花床底下也可以藏人。 爬扶梯回到屋子后,叶思凡忐忑的走到花床边、俯下身,脸几乎贴到了地面,一丝寒气从地面侵袭而来,他不敢确定里面有没有人?隐隐感觉,如果没猜错,里面应该躲着人。 花床下晦涩无光,光线很弱,为了能看清楚,叶思凡稍微凑近了一点,模模糊糊看见里面蜷缩的一个什么东西,还没看清,又向前移动了一步,一只黑乎乎的脚影突然从床下角落里飞快的踹了出来。 靠,佛山无影脚! 说时迟到那时快,叶思凡本能的迅速抓住了那只偷袭的黑脚。 装鬼吓我?日,就算你是蜘蛛人,老子也不怕。叶思凡死死拽住那只脚,将里面的人迅速给拖了出来,浅草绿的裙边上绣着几朵小花,这只脚修长而结实,根本看不出有丝毫的赘肉。可那女子双手却死死拽住床沿,不让上半身从床底下显现出来。 “喂,美女,别装贞子吓人,我很胆小的。”叶思凡右手稳准无误的抱住那只偷袭的“猪脚”,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跟我玩,我到时扒了你的裤子,看你还出不出来! “你个淫贼,我即使死了,也不从你!”绿衫女子莫名其妙的冒出一句这样的话,另一只脚又飞快的朝的叶思凡踹去。 偷袭,叶思凡左手极度敏捷,看准那只脚来着迅速,赶忙用胳膊一把搂住,紧紧地箍在胸口,这脚可真性感,气愤的说:“美女,什么淫贼?我充其量不过后面看看像匹狼,前面看看像只鬼,中间看看像个魔而以,怎么会是淫贼?你就不要夸奖我了,人家优点一大堆,怪不好意思的!” “下流,你……是不是在茶……里放了药?”绿衫女子两只脚不断挣扎颤抖的,语气说不出的愤怒,同时还夹杂的一丝娇柔之气。 “放药,我看是你在放屁!老子光明正大,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从八岁到八十岁的女性同胞都对本男优爱不释手,从不做小人的勾当。……喂,有没有听见我说话?你别躲着不出来?再不出来我可走了,我很忙的,真着没时间和你玩过家家。……晕,你好歹说句话啊!你高兴呆在这里就呆在这里吧!反正你和我又不熟,现在你不逃,早晚被人奸,强奸!不,是轮奸!”叶思凡实在想不通一个柔弱的女子,两只脚居然有如此强大的力量,不过这么拉来拉去挺好玩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在隔山打“洞”! “你个淫贼,我爹早晚杀了你!”绿衫女子愤怒的吼道。 “我好害怕啊,小妹妹,难道你不知道我会先奸后杀,再奸再杀!你现在可在本男优手上。……呵呵,小乖乖,你主动爬出来,或者是滚出来,不然,本极品男优一生气,就把你的裸体挂在城门上,让所有过路的色狼都来欣赏你胸前的肉包子!”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躲在床底下?我真着没恶意,认识我的人哪个不知道,叶思凡嘿嘿笑笑,貌似我被人误会了,冤枉啊! “你……我死了也不会出来!潘长将,我做鬼也不放过你!”绿衫女子更加愤怒了,两只脚不停的扭曲滚动,试图挣脱叶思凡双手的束缚,这人为什么抱着这么紧,恨死了。 这小妞哪来那么大力气?叶思凡暗暗心惊,整个身子几乎都被她挣扎的带动了,生气的说:“什么潘长将,不要把本男优和那下三烂、下三流的纨绔弟子混淆在一起!我很纯洁的。”一看抱在怀里的两只玉脚,诡秘的闪过一丝邪色,当下将抱住的两只脚推到一边,空出的手迅速将她的两只绣花鞋给脱了下来! “淫贼,你想干吗?”绿衫女子双脚不停的发力,扭动的小腿带动浑圆的大腿、纤细的柳腰,虽然隔着裙子,可那放浪肆意扭动的圆润大腿不禁令人想入非非。 野蛮,说明做爱有力量。“我想干吗?呵呵,我都和你说了几次了,我不是潘长将,本男优‘性’强,名‘奸’我!”叶思凡说着,右手已经在那双玉脚底用指甲抓了几下,糟糕,也不知道有没有脚气?偷偷放在离鼻外三尺嗅了嗅,还好,本人有鼻炎,什么都闻不到。 绿衫女子微微一缩,气呼呼的大叫:“你……你想干吗?”心里胆颤的很,药力也发作了,浑身热辣辣的,这回我要失身了! “美女,我温柔的警告你,要是你再吵,我就抓你痒痒,现在是脚,惹我不高兴了,就一步一步的往上移!”叶思凡无奈的摇摇头,幸好不是香港脚,先让你欲痒欲仙,想着手指又在玉一样的脚底下摩擦了几下。这妞的脚可真白,也不知道小腿有没有这么白?还有大腿、小腹、乳房……咦,我是不是很好色?两根手指头顺着她的大腿做了几个猥琐的动作,邪恶的笑笑。 “你,放手啊,不,……啊,……呵呵,好氧啊!我求求你放手啊!”那女孩想哭却又哭不出,还被弄着发氧难耐,小声呻吟了起来,却又忍不住哭中带笑,浑身没了一点反抗的力气,双手握住床沿的手一下子也松了下来。 叶思凡趁机一把将那女孩拉了出来,这女子虽然穿着服饰虽然不是什么绫罗绸缎,可生的面如银盆,瓜子脸儿,稀稀几点微麻,眼如杏子,腰如杨柳,长挑身材,自是天然俏丽,淳朴清新。好一个绿色无污染美女啊,两腮晕红,双眸含情,似是极力忍耐什么。 “你……你放开我!”这绿衫女子苦苦恳求道,“我求求你杀了我吧!” 这人是不是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我杀你干吗?本男优的人间大炮爽死你还差不多,叶思凡看她哭哭啼啼的可怜样,心生烦恼,不耐烦的恐吓道:“美女,本男优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你要是再闹一下,我就命令我的大手沿着你的脚底一步步的往上爬。我的手真着很灵活,什么裤子啊,裙子啊,肚兜啊,只要被我的手那么一碰,不管什么样的女人,一律一丝不挂,欲死欲仙!不想爽,就给我安静点!”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绿衫女子的胸部,他娘的,和那李师师一般大小,难道是我理想中的e罩杯? 绿衫女子听叶思凡暴怒一喝,虽然停止了吵闹,可还是忍不住小声的抽啼。 这女人就是怕凶,不管纯洁的风骚的还是泼辣的,温柔和善的和她们讲道理偏就不听,非要老子拔人间大炮来威胁,罪过罪过,罪都没犯就要思过!这都是太纯洁的缘故。 叶思凡无奈的叹了口气,将绿衫女子的双脚一扔,轻轻的说:“拜托,说话不要大吼大叫,幸好外面那几个黑衣蒙面人劫持了潘长江!不然,哼!……”上下仔仔细细的一番打量绿衫女子,接着道,“……你就处女变大嫂了!” “你!……”绿衫女子恨恨的一咬牙,冷冷的说,“把解药给我!” 解药?日,我还解裤腰带呢,叶思凡看着这女子面色桃红,眼神里无意中流露出一股性饥渴,又好像被她强压着,真是七分暧昧三分欲望,好看的很,难道“素女求欢散”就是被她给喝掉了? 那我还是快跑,这女子也不知道有没有卫生许可证?万一有梅毒、淋病、花柳什么的,老子的这把金枪烂成破铜烂铁,诧异的道:“美女,什么解药?你不会喝春药了吧!” “你个淫贼还装腔做势,我杀了你!”绿衫女子双手朝地一劈,整个人倒了过来,两只脚迅捷的朝叶思凡劈去。 霹雳天使?日,我看这是劈腿天使!叶思凡左脚一收,暗道,这婊子还有武功,估计不是那种随便让男人骑马的女人,一只手恰好无意中抓住了绿衫女子的小蛮腰,用力将她整个人都倒了过来,再往膝盖上一放,另一只大手一巴掌拍在圆润的俏臀上,奶奶的,打在她身痛在我心,第二下打去赶忙换成了抚摸,咦,她的跨下怎么有点潮,难道大姨妈来了?可那是红色的啊! 真是奇怪了,不会是在床底下玩“自我安慰”这种淫荡的娱乐节目吧!叶思凡心里冒出两个字:女优! 这淫贼居然摸我屁股!“你非礼我!我一定要杀了你!”绿衫女子愤怒的叫道,话一完,张口一嘴就咬在叶思凡的大腿上。 我日,这小娘子还学会了吹箫,可这技术实在太差了,要是含在嘴里,那小弟弟的脑袋估计就喀嚓了。叶思凡邪恶的想,这妹妹刚出入红尘,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冰火?估计尚在摸索学习阶段,淫笑道:“美女,你的裤子好象……有点湿了!”绝对不是尿裤这么简单,这问题很严重。 第一季 【第025节】官人我要 绿衫女子把头深深埋到了胸口,一脸的通红,秋波闪动,耀眼明媚,羞涩的连耳根都红了,抿嘴狠狠的咬地桃红色的嘴唇,一副楚楚动人、令人怜悯的娇羞样。 她瞧叶思凡坏坏的看着自己,忍不住骂道:“你……你……”却是不知如何才能将那蹩脚的理由说出口。 “我怎么了?……你那里确实有点……湿!”叶思凡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绿衫女子一听,愤怒一大口咬到叶思凡大腿上:“你……我要杀了你!” 老子遇到牲口了,叶思凡笑道:“说实话,语言上的威胁一般对我构不成伤害!我最怕的就是……赤裸裸的、没穿衣服的威胁!……你别看我啊,我很老实的。”话一完,眼睛却盯着绿衫女子的胸部,淫笑不止。 绿衫女子瞧自己压一个陌生男人的大腿上,立刻瞪起了眼:“你放开我!” 委屈、羞耻、害怕一股脑全涌了上来,其中百味杂阵的滋味更不是言语所能表达的,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目光变着好象要吃人一样。 叶思凡也来了气,本想救这个白痴女出去,居然莫名其妙的被咬了一口,真正体会到什么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怒气一来,一把抱住绿衫女子的洁白玉手,不让她挣扎,狠狠的在她丰满的屁股上捏了几下,她娘的,摸几下又不会怀孕! 叶思凡凶悍的道:“你要是再咬我,我就牵只公狗来强奸你!” 绿衫女子拽紧粉拳就朝叶思凡打来,对他的话不闻不问,却是抓痒似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反而用娇柔的手臂抱在了叶思凡身上,用羞红的脸不断的摩擦叶思凡的胸口,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难道药性发作了? 糟糕,美人计! 我的定力一惯都不坚定,这回要被这恶女强奸了,叶思凡暗道,完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想着,手已经顺着她的后背摸索到了她的前胸,马上就可以攀登高耸的玉山,突然一只柔嫩的小手抓住了他,目光如刀,怒火眼中狂烧,满是气愤:“你,你想干吗?” “什么我想干吗?是你先诱惑我,是你想在我纯洁的处男身上占半点便宜!”叶思凡满脸的委屈,双眼却盯着绿衫女子的起伏的胸部,两眼放光,口水直流,瞧她一波一波不断起伏的胸口,真恨不得几下把她外面的“包装”全部扯掉,再看你个丫头片子能把本男优怎么样? 绿衫女子气喘吁吁,樱桃小嘴里哼出一声声细微的呻吟声,满眼的欲望春色,很明显,她被某种药物迷失了自己,在强烈做自我挣扎。 “你,你放开我!”原来,绿衫女子被潘长将下了春药,药力刚巧发作,此时双脚夹紧,浑身燥热,全身说不出的酥软,刚才那只神秘之手撩起了她的欲望,居然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渴求。 我怎么会这样风骚?绿衫女子强抿出一句话:“你……杀了我吧!我……难受死……” 浪货啊,叶思凡理解错了她的意思,还以为她发春欠操了。 她的眼神怎么那么性感?分明是在诱我犯罪啊!叶思凡心里也很挣扎,邪恶的想,要不要和她来一炮? 看她已经欲火中烧,需要我强悍的金枪来满足她疯狂的淫欲,不管了,摸一下总可以吧。 大手顺着她浑圆的臀部摸索下去,虽然隔着衣裙,可手感真的很不错,又嫩又柔,滑而不腻,结实而有弹性,要命的是,这女子居然也抛开了羞耻,闭起眼眸主动把嘴迎了上来。 黄河之水要倒流了,这绝对是意外! 叶思凡也忘记了思考,看着如此诱人的小嘴,要是不亲一下怎么对得起自己,一瞧左右没人,赶忙朝那诱惑的樱桃小嘴亲去。 绿衫女子突然睁开眼,脸色大变,怎么会这样? 一下子将叶思凡的脑袋推开,慌张的说:“你、你意欲何为?” “意欲何为?拜托,是你在勾引我好不好?” 叶思凡被弄着莫名其妙,他是真想不通,这女人是不是有性格分裂症?玩什么?一下子投怀送抱,一下子又翻脸不认人,女人真是可怕的牲口。 绿衫女子扭动身体,可她浑身没了力气,在叶思凡怀里就像小猫一样,反而使叶思凡感觉这小骚货发春了。 “你放手啊!不然我就……”绿衫女子说着就举起粉拳朝叶思凡打去。 奇怪了,这女人是怎么了,几天没吃饭了?怎么抓痒一样的打在我身上,感觉蛮舒服的,叶思凡好奇的问:“美女,不然你就想干吗?”嘿嘿,淫荡的笑笑。 “我……我咬死你!”绿衫女子恨恨的说。 “你确定你不想吻我?”叶思凡不怀好意的盯着绿衫女子的软绵绵的娇躯,这女人不会真的喝了那什么“素女求欢散”吧,想着手又不规矩起来,“你说,你是不是爱上我了,不然怎么会对我做出那样的动作?我很纯洁的,你要把我的初吻骗去了,我会缠着你给我生小孩的,到时,你就等着给我做家务吧!” 绿衫女子刚才心智模糊,此刻一看自己还被眼前这个猥琐的男人搂在怀里,挣扎了几下任是没能甩开,着急的要流出了眼泪,愤恨的说:“你……你个淫贼,放开我!” “真的放开你吗?”叶思凡眨眨眼睛,嘴角一歪,闪过一丝诡秘的笑意,天真的问。 绿衫女子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是啊!”心里好象放下了一块石头。 叶思凡把脚一收,两只手同时从绿衫女子的身子抽开,绿衫女子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突然从半空重重的摔到了地上,哎哟一声,他冷冷的问:“是这样吗?” 绿衫女子根本想不到这人说放就放,哪有一点温柔,倒像个十足的无赖,刚想从地上起来,可眼里出现的男人是如此的帅气,是梦中的意中人一般模样,情难自禁的一把搂住叶思凡的膝盖上,用企求的目光温柔的盯着叶思凡,喃喃自语的说:“官人,我要!”药性发作,再难以自控,她彻底迷失了自己。 我没听错了吧,叶思凡轻轻把脚一移,不耐烦的说:“走开走开,欺骗我感情,浪费我表情!” “官人,奴家好……”绿衫女子说着,居然把脸靠在了叶思凡的大腿上摩擦起来,就像一只宠物依赖主人一样。 搞什么,这女子好象中邪了,甚至用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裳,路出白嫩的胸口和深深的乳沟,充满欲望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好象在说,官人,来吧,奴家想死你了!叶思凡拍拍胸口,太主动的我真着不是很喜欢。可不摸一摸是不是太仁慈了?顺手牵“乳”一直以来都是我优良的品性。 “官人,奴家为你宽衣……”绿衫女子说着站起了身,一只白皙如玉的柔荑灵活的在叶思凡身上摩擦,那嫣红的脸颊染上羞涩的片片潮红,温柔如水的眼神好似能把他所有的愤怒都融化掉,这人和刚才一个完全变换了脸色,到底是怎么回事?叶思凡有点模糊了。 “宽衣就免了,要不……我看你脱衣,自己打打手枪!呵呵!”叶思凡话虽这么说,还是舍不得将怀里的少女推出去。 这男女搭配,做喜欢做的事,就是不会感到累! “官人,何为打手枪?”绿衫女子说着,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衣裳,“官人,奴家浑身好热,能不能……抱紧奴家?”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完全陶醉在了幻想之中。 这也太乱七八糟《西游记》了,只要暗处没人偷拍“艳照门”,现场直播就现场直播,不上还以为老子是阳痿呢! 叶思凡一把搂紧绿衫女子,另一手更是迅猛的朝那大大的“蒙古包”抓去,眼看就要快得手,谁知道眼前的绿衫女子一个转身,人就消失了,然后一条纤细的胳膊卡在了叶思凡脖子上。 “是不是很好玩?我杀了你!”绿衫女子愤怒的道,但语气却极为温驯,每个字都在耳边发出,丝丝威胁混合着女性特有的体香,令人欲罢不能。 “喂,大妈,你不要这样,是你先勾引我的,你这是贼喊抓贼!我只是配合你的感情,用肢体来演示!”叶思凡想把绿衫女子的手移开,可她似乎拼了命想要制他于死地。 “美女,我快要无法呼吸了!”叶思凡感觉这个女人整一个变态,也不知道是不是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 “官人,你为何脸色发白?”绿衫女子的手突然松开了,整张秀气的脸靠近叶思凡,身后还有两座温润的大山摩擦着后背,说不出的消魂。 叶思凡松了一口气,精虫上脑,看着绿衫女子曼妙的身姿像条水蛇般不断的扭动,臀峰乳浪,瑰丽无比,不过一下就被撩拨起层层色意,深藏跨下的金枪昂起高傲的头颅,好象在说:“八格压路,花姑娘的大大的好,你的,把大腿的,分开!”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顺手在她嫩滑的柔荑上抚摸了几下,嘿嘿,这是女中极品! 绿衫女子猩红小口不断喘着粗气,上身罗衫半解,诱惑无边,脸上飞霞片片,似是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就在这阳光明媚下,让浅绿色纱裙的丝带缓缓揭开,露出两个半球形的柔软酥嫩的胸脯,如羊脂美玉般晶莹洁白,深深的乳沟颤动地,只是未现出那两颗迷人的樱桃。 雾里看花,水中望月,隐隐约约才是最美,若是罗衫尽褪,就少了这一般消魂欲丽! “官人,奴家……”双眸若海之深,楞楞的盯着叶思凡,小心翼翼的道,“你,你就要了奴家吧!” 叶思凡咽了口唾液,感觉心跳一下子加快了,见过浪的,还从来没见过央求自己“强奸”的艳丽尤物,当下爱怜的吻在了她的脸上,有如蜻蜓点水一般就立马收了回来——接吻不会被她咬掉舌头吧? 想着还是一阵发寒,一下子将绿衫女子挽在脖子上的柔荑移开。 这是一只危险的食肉动物,本男优的“金枪”是肉制品,被你吃了,老子以后拿什么秘密武器恣意放浪,悠游裙钗之中,狎戏脂粉之间! “抱歉,我真的不是随便的人!你真着需要,我跑腿,出去给你叫只鸭!……或者什么黄瓜、香蕉、红蜡烛给你弄个七八十根来!……估计应该够了!……咦,你不说话是不是默认?”叶思凡无耻的淫笑道,话虽说着,手却没停,趁机又施展了一回“隆乳摧奶手”。 哎哟,儿童不宜,十八禁,看什么看,没看过抓奶不给钱的! 叶思凡避开绿衫女子挑衅的目光。 “官人,抱紧奴家!”玉润珠圆,说着动人妩媚之极,绿衫女子完全迷失了自己,丰满酥嫩的胸脯荡起一阵阵乳浪,“官人……我要!” 不干白不干,上了她!叶思凡确实心动了,看着这张含着雨恨云愁的俏脸,似乎暗带着风情月意,每一个浪笑,每一个媚眼,都是摄人心魂,不能自己。袅娜纤腰,似乎一到了床上并是温香艳玉,翻云覆雨、鸾颠凤倒,大战十天九夜、精尽人亡也是千万个愿意。 “走开,你再靠近我,我真着要拔枪了!” 叶思凡感觉自己很有必要捍卫自己纯洁的处男之身,在这种喝了春药的女人身上施展洞玄子三十六招,是不是太浪费了? 我高傲的枪头,曾经扬枪跃马、直捣黄龙洞,杀着万千高潮阵阵! 叶思凡叹了一口气,什么《合阴阳》、什么《玉房秘诀》都详细记载“八浅二深,死往生还、右往左往”等等交媾秘诀,这样的一个女子让我拿出看家本领确实不太适合。 糟糕的是,她是在昏迷状态下,我可以下贱,可我不能乱捅人家的下体;我同样可以下流,可也不能让自己的下体掉到“陷阱”里啊! 想虽然如此想,可不争气的“乌龟王八头”已经有了强悍的生理反应。 绿衫女子媚惑之瞳若水云愁,回颦一笑,檀口轻盈,露出性感粉舌,勾引得人心峰狂蝶乱,温柔细微而略带含糊的说:“官人,你让奴家等着好苦啊!” 我知道,你是个有七情六欲的女人,七情尤指色情,六欲尤指性欲! 可是,万恶淫为首,铁棒磨成针,我还没想好呢!你要知道,我要么不上床,一上床我就不会只知道自己享受,男女平等,我一向很注重女权的,所以……抱歉……我真的是一个很传统的人! 叶思凡为难的道:“你还是躲到床底下去吧!我望风!” 管你“自我安慰”还是玩蜡烛! 绿衫女子面似桃花含露片片红霞,体如白雪团成晶莹如玉,她整个身子都颤抖了起来,额头冒出丝丝香汗,一把朝叶思凡扑去,胸前的两只白兔破笼而出,娇羞一呼:“莫让奴家……难耐啊!” 管她呢,我是被动犯罪的,从犯而已,叶思凡两只手狠狠向高高的玉峰挤去。 就在这时,耳边突然传来了一声震地的声音,怎么回事?叶思凡的“抓奶手”停在了半空,心猛着一提。…… 第一季 【第026节】欲火焚身 绿衫女子突然被这一声意外的惊呼唤回了意识,两眼一看叶思凡举着两只爪子,正要对自己的胸部偷袭,一巴掌朝叶思凡甩去。 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想抓你咪咪? 叶思凡一把将绿衫女子的手抓在半空,不让她在脸上烙一个血手印,老子的动作还在进行时,也许我只是想替你拣掉一根掉落在你肩膀的青丝!嘻嘻笑道:“小妹妹,你要打,就打我这里!” 大拇指朝下体一指,裤头已经支起一个小帐篷,解释道,“不要打我大头,我主要靠脸吃饭!要打,你就打我小头!”目光严肃而阴冷。 绿衫女子听后面色一寒,随即红透了耳根,这人比那潘长将还要好色! 叶思凡自从上次吃了李师师的一个现做现烤的“肉饼”(巴掌)后,对于这个时代的女人有一种特殊的免疫力,基本上骚扰到女性的胸部、屁股、甚至是手,她们就会莫名其妙的称赞你为“淫贼”,而且要随时提防巴掌的从天而降。 这些女人由于受封建思想的影响,她们单纯的以为,手被男人摸了一下就会生孩子。哪里知道,没有精子和卵子结合,就算插个一千一万次不射精,还是不会怀孕。所以,有许多女子,一旦胸袭成功,就已经抱了嫁鸡随鸡的打算。 这不是女人的悲哀,是整个时代的悲哀。 绿衫女子还想再说什么,叶思凡眼疾手快,一把将绿衫女子抱在了怀里。 “你想做……”绿衫女子慌张的才吐出三个字,就被叶思凡一把给捂住了嘴巴。 做?一天到晚只知道做,做你爷爷的爱!叶思凡心里很是不舒服,满脑的黄色思想,你就不能纯洁一点,只是用手指了指窗外。 绿衫女子原本愤怒的瞪叶思凡,一看窗外那些手持弓弩的衙役和扈卫,再看一眼那两个黑衣蒙面劫匪,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面色一下子变着雪白,毫无血色,也不再吵闹,两颗豆大的珍珠滚落了下来。 那两个劫匪受伤了,要不要帮他们一下?叶思凡对潘长将和赵半山并没什么好感,至于那两个黑衣人,也铁定是高飞和娘娘腔,那个身型那个说话的语气,他可记着清清楚楚。 如果他们被潘长将这种小人抓住,就太没天理了。 学习雷锋好榜样,助人为乐一直是我众多缺点里的一个!叶思凡哀叹一声。 “我难受啊,你……”绿衫女子思维半是清醒半是迷糊,说出的话很没理智,两只充满欲望的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叶思凡。好象在说,官人,满足我! 叶思凡狠狠一咬牙,推开绿衫女子,二话不说就直接下了秘道,我从你的眼睛里只看到了两个字:交配。他必须马上潜出去看个仔细。 绿衫女子一见,也失去了理智,迷迷糊糊的跟了下来。 “大姐,你在上面慢慢玩,不要跟着我!……我知道,你咪咪很强大,了不起!”叶思凡说着就顺着秘道朝外走,才不管这个发春女人的命运。 “官人……我要!”绿衫女子也不确定眼前这人是值不值自己相信,可有一点是肯定的,自己这样衣不露体的暴露在一个男人面前,他是第一个,此刻药性未解,还能求助于谁?难道赤裸裸的跑出去? 虽然这个人有痞性,可至少没有趁机占多大便宜,反而自己诱惑于他,想着心里的欲望更是迫切,她难受的几乎想拿头去撞墙。 叶思凡回头看了一眼,“官人我要!官人我要!我要,你会给我吗?”冷冷的声没好气的道,也不知道前世是不是和这个女人有仇,平白无辜被咬了一口不说,还莫名其妙的赖上了自己,造孽啊! 想着,叶思凡已经冲到了洞口,借着藤蔓的缝隙,能看清楚高飞的手臂上有一道伤口,潘长将被迫跪在地上,身边的娘娘腔虽然蒙着黑布,可那影响发育的裹胸一眼就能辨出! 怎么还喜欢裹胸,有机会一定要和她探讨一下乳房的正常发育问题。 “大姐,你跟出来做什么!”叶思凡突然感觉身后被两个包子一阵摩擦,说不出的消魂,女人的欲望在春药的调节下发挥的淋漓尽致! “官人……”绿衫女子楚楚可怜的说,两只手身不由己的搂在叶思凡的腰上。 “……我要,知道你又要了!可我郑重的告诉你,你想要,我还要留着种子繁衍我的子孙后代呢!回去!”叶思凡推着绿衫女子朝洞里走,然后命令道,“辣妹,算我怕了你,你是不是真的想要?” 绿衫女子点点,眼泪突然流了出来,又拼命的摇摇头,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叶思凡看着她诱人的乳房,娇羞俏丽的容貌,确实是个绝色女子,心里恻隐之心顿燃而生,要不要用手指头满足一下她?无奈的道:“把我的裤子脱了吧!……你要解药,就来奸了我!……别看我,我很纯洁的,看在你也是一个美女的面子上,我牺牲一下我的无敌小钢炮也是再所难免!……来吧!来吧!相约鸡吧!” 绿衫女子转过头,突然坐在了地上,两只脚却夹着更紧了,她想用双手抚摸自己的身体,可如此龌龊的事她怎么能表演给别人看,纤细的手指抓着墙壁,不过几下,指头划破露出了嫣红的血。 她在极度克制春药的毒害,可药性之猛,又怎是她一个小女人能够克制住着。 “你认识高筱雨吗?”叶思凡突然发问,高飞是来救他的女儿的,高筱雨的遭遇可能和这个可怜的丫头一样,也被灌了春药,然后求着潘长将这头牲口“骑”! 叶思凡内心深处的善良被触动了一下,对,一定要帮助高飞! 绿衫女子忍不住了春药的折磨了,突然将衣服完全的解了开来,在昏暗的秘道里,她那洁白的身体越发显得细腻,两只深邃的眸子里满是泪水,可又风骚的发出细腻的呻吟,伴随呼吸而起伏的高耸胸脯,完全的逃出了衣服的包裹,眼一闭,突然朝叶思凡冲了过来。 人长的帅,女人都愿意为我脱衣服,然后求我——交配!叶思凡左右为难,不是不想干,可干了要负责的,时代不同啊,精子这东西射进去了很容易怀孕的,一没有安全套这种高科技玩意,二没有紧急避孕药,三是怀孕了也没有打胎刮宫这些神奇的机器设备。 我真是太善良了,处处为别人着想。 叶思凡摇摇头,他知道女人是很奇怪的动物,要么不行床第鱼水之乐,一旦尝到性的乐趣,就乐不思蜀、天天晚上都要来那么一次传说中的潮吹! 叶思凡看着怀里的美女,要是我再不勃起,我还是男人吗? 大手朝绿衫女子的大咪咪抓去,找了大半天,咦,怎么找不到“宝藏”,实在太大了,比那小丫鬟那个航天飞机场大了三倍! 顺着光滑的身体,从后背到臀部,敏捷的将绿衫女子贴身的白色裤衩,移到了膝盖上,近距离的观察,她那乳白色的肌肤好似天天泡牛奶浴一样,无暇的看不出一丝瑕疵。 滚烫的身体被欲火了燃烧了,灵活的手指挑动绿衫女子的私秘处,细细的绒毛丝草被山洞的喷泉打湿了,滑溜溜的,感觉她已经进入陶醉的享受状态。 叶思凡任由绿衫女子的手指在后背上乱抓,整个人像小猪一样不断用洁白的脸拱着他宽厚结实的胸膛。 这就是开心见性! 叶思凡想着,就开始挑逗起眼前这火辣辣的女子,两根灵活的手指曾经令多少少妇欲死欲仙,哭爹喊娘,大喊“我还要!……我要泻了!” 也不知道,这玩意对眼前的辣妹管不管用?叶思凡邪恶的看着自己的两根手指头。 有妞不奸,非我本意;见妞就淫,乃我心意! 用手指假冒某根金枪,令绿衫女子得到满足,这想法虽然肮脏了一点,可为什么突然有只手在抓我的秘密武器? 叶思凡朝下体一看,完了,这女人怎么那么淫荡,什么时候把老子的“坚挺”握在了手里,靠,还会挑逗? 是本能还是可怕的经验?不管了,邪恶就邪恶一回了! 轰隆一声天门开,解开银锁玉腰带;一条黑龙下凡来,大步深入黄龙洞。 叶思凡只想用这简单的诗来体现“爱”战已经开始。 一把将绿衫女子白皙的左腿抬了起来,冲破阻力,在温润的大腿夹缝里寻找秘密宝藏,来来回回的探寻,只感到全身难以自控,欲血沸腾。 火车即将驶入山洞,叶思凡突然感觉“火车”被一只柔嫩的小手挡在了洞门口,一双深邃的眼睛里又是泪水又是委屈,咬住的嘴唇已扣出了鲜红的血丝:“等等,你……你能不能轻点!”羞愧的低下了头,“我……怕痛!” “这种事情,一做起来就很激烈的,不然找不到感觉?”叶思凡厚颜无耻的说,“看你求我的份上,我尽力温柔点啊!……对了,你把手松开,你都掐住了小弟弟的脖子,它快没呼吸了!” “可……这东西……是不是……太大了?”绿衫女子说到后面几乎没有了声音,说出的话更是羞愧难堪,我怎么会这样? 可不这样,外面的爹爹和妹妹要谁去救?便宜他总比便宜潘长将那头畜牲要好啊,大不了解掉春药之毒后,就杀了他。眼泪扑拉扑拉的滚落,可下面的骚乱更是欲痒难熬,好象有千万只虫子爬进了她的身体。 “女人见了我的宝贝,都说很大、很粗、很强悍!……等等,你以前是不是见过很多?”叶思凡怀疑的看了绿衫女子一眼,完了,这个女人难道是个随便的人? “小狗的……好像没有这么大!”绿衫女子缓缓的松开手,热乎乎的余温还没散去,那坚硬如铁的武器已威胁到了城门,咬牙齿一闭眼,一副任人玩弄豁出去的随便样,可她的一只手却拽着紧紧的,握成了一个拳头。 天啊,我真的没有攻破城门啊,我只是放在洞口,鬼才知道这里还有喷泉,洞口这么滑,一不小心就刺入了三分。 阿门,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叶思凡为难的摇摇头,我如果不动,敌人会不会先动呢? 我是绝对不会主动出击的。这真是一个有趣变态的挑战! 叶思凡没有直接磨“枪”,敌不动,我怎么可以先动?在军事上,随便暴露己方武器,那是大忌! 绿衫女子因为春药发作,本就难以自控,此刻被三寸粉肠插入,更是撩拨起药性与欲性的发作,在一片幻想中,迷失了自己,做梦似的扭起了浑圆的屁股,一下、一下,越来越快。 “是你诱惑我的,到时可别赖着我!” 真不好意思,我做一下减肥运动,站着可真的有点累。“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再来一次……”不配合你的单人舞,我就喊喊口令提高一下你摆动的速度。 叶思凡邪恶的高唱:“都你的错,春药惹的祸,让我不知不觉满足被爱的虚荣!” 咦,你怎么呻吟了? 叶思凡眼含色意,暗道,就这样被你征服,吸走了我的精华。老子一旦播种,种子就在你那片潮湿的土地上生根发芽,包准十月怀胎、有个小孩喊你妈! 节约用精,人人有责。我发誓,绝对不浪费,一颗精子要造就一个新生命! 湿润的香汗黏着彼此的缠绵,绿衫女子微闭的眼睛,轻哼的呻吟,肆意奉迎眼前这个强壮的男人,四肢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的缠绕在他身上,所有烈火侵蚀了她的理智。 …………(性场面细节描写省略一万字) “天啊,枪头怎么有血?”一阵热潮之后,绿衫女子倒在了叶思凡的胸怀里,可是,那一抹艳丽的落红只说明了一件事,这小娘子是处子之身。 处女? 这种哈雷慧星撞地球的可能性,居然被老子捡到了,要知道,在原先生活的时代至少要到幼儿圆里去找,这可是亿中之一的机会啊! 怪不得刚才那么紧,还以为跨下这把枪是超大口径的,原来是洞太窄了! 过瘾!叶思凡陶醉的闭起眼睛,脱了衣服我是禽兽,穿上衣服我是衣冠禽兽! 就在这个时候,绿衫女子却睁开了眼睛,她的手里无意中却多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第一季 【第027节】制造火灾 叶思凡提上裤子,实在想不通来到古代的第一次会在秘道里匆匆被美女解决。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他无奈的摇摇头,手里已经偷偷拣起地上那个黑泥烤瓷碗,叹气的道:“好了,我的野蛮炮友,你的毒也解了,我要去找高筱雨了!” 一想起潘长将那个恶人,心里恨恨的直咬牙,说什么也要帮助那两个无助的劫匪。 叶思凡虽然没有发觉绿衫女子手里的匕首,可这个时代的女人视贞操如同性命,定然不会放过自己,举起手里的泥碗就想狠狠朝她砸去。 绿衫女子刚想刺出手里的匕首,一听到“高筱雨”三个字,整个人突然犹豫了,断断续续的说:“你……你是来救我的吗?” “高筱雨?”叶思凡疑惑的问,呆了一呆,完了,不会那么巧合吧?那我不是被劫匪的女儿蹂躏了,高飞不会逼我做女婿吧?先不管了,老子跑出去再说,想着手里的泥碗已经狠狠的砸在了高筱雨的脑袋上。 高筱雨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只感觉头一痛,缓缓的倒了下去。 叶思凡小心的扶住这具裸体,将她原先的衣服垫在她丰满白皙的屁股上,女人都是爱干净的动物,他懂这个道理。又匆匆上扶梯从房间里取来草席和被子,简单的给她打了一张地铺,总算为这个白送上门的处女做了一些自认感动的事情。 做好这些,叶思凡无奈的一笑,虽然我好色,可我不是淫贼,小妹妹,好好睡一觉吧! 叶思凡诡秘的一笑,故意从绿衫女子的脱下的衣服上扯下许多碎衣片和一只绣花鞋,赶忙上扶梯上了楼,迅速的朝阁楼的外面带刺的花草枝杈上挂上这些人为撕裂的碎衣片,方向一直朝人工湖延伸,最后把绣花鞋抛在湖边。 做好这些,他还不满意,又拣起一块大石头扔到湖泊岸上。 砰一巨声,水花四溅,周围的衙役闻声赶忙跑了过来,大声嚷嚷:“发生什么事了!”“有人投河了?大家快过来!”…… 叶思凡趁机匆忙跑回阁楼,心跳却是大大的加快,想跑出去,就必须把这些衙役吸引开。 再次潜回秘道,也不知道那两个劫匪发生了什么事,可秘道外的动静越来越大。 那两个劫匪显然又和衙役经历了一场恶战,叶思凡看着一清二楚,大个子无疑就是高飞,他的肩膀也不知怎么就受了一箭,鲜血湿透了半边衣裳,旁边那身形娇小的劫匪着急的道:“爹,你伤势如何?” “不碍事!”高飞大声回答,显然是故意拉大嗓门的。 “虽然你抓了我儿子,可是,即使你们杀了他,也绝不会把她交给你们!”潘知县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高飞,记得二十年前,我们可都是王爷手下的贴身护卫,你怎么能把王爷最疼爱的女儿拐走?就因为你,我被贬清河县!……只要拿下你,我依旧可以飞黄腾达!” “潘富贵,你是怎么认出我的?”高飞冷冷的发问,慢慢的把蒙面黑巾给揭了下来,目光中闪现出唳人霸气,再也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劫匪了,而是气宇轩辕,双目炯炯有神,与昨天遇到憨厚劫匪形象的截然相反。 潘富贵挪动地肥大的身躯几步走到高飞面前,冷冷的笑道:“哈哈哈哈,你问这个问题不觉得可笑吗?你我同是王爷手下,你的脾性我自然摸着一清二楚,这二十年来,我可是天天惦记的你啊!” “收起你那肮脏的嘴脸!我说呢,你怎么能借动周提辖的兵马,原来,你们都是高老贼门下一伙的!高老贼为了抓我,可下了不少血本!”高飞脸色一变,怒道,“你就是两只脚爬着走的狗腿子!” 潘富贵不怒反笑:“我只知道,如果你死了,我把她护送到京城,解了天子二十年来的困惑,这功劳一样也不小!” “我呸!”高飞脸色大变,“难道你想看着你儿子死?” “哼,你有种就杀了他!”潘富贵目光突然犀利起来,“呵呵,你杀了他,你会后悔的!……你已经失去了夫人,要是再失去……” 高飞再也忍不住了,潘富贵的话似乎激怒了他内心的某种愤怒,大喝一声:“难道,二十年前是你杀了月月?”目光里满是柔情,记忆里的故事的触动了他的软肋。 “王爷看中的女人,做奴才的哪有不奉命办理的道理!……可惜啊,李银月太过坚贞,瞎了狗眼跟了你,誓死不从,就一头撞死在了王府寝居的八仙桌上,如果不是你,她怎么会做出背叛王爷的事?她可是王爷的未婚妻啊!你勾引她,还让她怀了孩子,你意欲何为?”潘富贵也激愤了,他不协调的臃肿身躯异常灵活,不过几步就滚到了高飞跟前。 “这么说来,李将军家的灭门惨案也是你做着?”高飞的目光里带有浓浓杀气,紧追不放,似乎又想起了往事。 “你错了,我怎么会灭门!我在暗中还给李家留下了一个白痴孙子续香火,好象叫什么李大福!”潘富贵挺着他的大肚子,不慌不忙的说。 这话听在叶思凡耳里,心猛着提了起来,这不是在说自己吗,难道奶奶的老公和儿子都是被潘富贵杀死的?或者是,他们口中的“李银月”是奶奶的女儿?这中间到底有什么秘密? 叶思凡一下子摸不清头脑,二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虽然和我不搭界,呵呵,撒手不管应该不违伦理道德,可是,奶奶对我有恩,我可以无耻,可我不能无情;我可以卑鄙,可我不能无义无信。 奶奶已经到了黄昏了,应该还她一个夕阳红、好好的安度,即使某一天入土,也要把她心结解开,这样才能落叶归根、无牵无挂。这个仇是李大福这个男人的,也就是叶思凡我这个超人的,叶思凡狠狠的握紧了拳头。哎,像我这种在马路边捡到一文钱都要交给捕快叔叔的好人,路见不平、见义勇为是我最大的缺点,想改都改不掉的。 无意中,叶思凡卷进了一件大事,不由暗忖,二十年前的王爷此刻会不会是当今皇上?那高老贼难道是高太尉?那潘富贵嘴里的那个“她”又会是谁?难道是公主?这真是个严肃的问题,本骗神即使有牛顿的智慧也想不出来,难道传说中的苹果还没掉到我的脑袋上? 高飞冷冷的道:“我女儿呢?” “高筱雨已经是我儿媳妇了,你杀了我儿子,你这个未来的外公难道要杀死外孙的父亲?”潘富贵得意洋洋的威胁,皮笑肉不笑。 “我呸!我女儿要是少一根寒毛,我做鬼也不放过你!”高飞气呼呼的吼道。 “爹,救我啊!爹爹,你救我!”被胁迫跪在地上的潘长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喊出的话声颤抖而恐惧。 高飞怒火中烧,手里的阔口钢刀又向前移动了几分,冷冷的问:“我女儿怎么样了?” 潘长将一个劲的求着潘富贵,对高飞的话置之不理:“爹,你救我啊!爹……我说,你女儿很好!” 高飞旁边那个小个子黑衣人一脚踩在潘长将的后背上,愤怒的道:“爹爹,莫要和这帮畜牲讲狗屁道理,先宰了这个狗腿子。”一刀已经朝潘长将的右臂膀劈了下去。 眼看锋利的刀锋一落,潘长将的一条胳膊就要午门斩首、血溅当场,这万迫之时,谁知高飞突然将手一抓,两根手指狠狠的扣在了刀背上,手指苍劲有力,犹如鹰爪,无奈的说:“筱雪,你废了他的胳膊,就见不着你姐姐了!” 叶思凡一个心惊,原来这娘娘腔叫高筱雪,她姐姐叫高筱雨,名字起着就跟双胞胎一样的。 高筱雪狠一咬牙,愤懑的道:“爹爹!我们杀出去!” 叶思凡一看这阵势,知道想逃出去是难上加难,可也不能见死不救啊。 这时,几个湿淋淋的衙役走到潘富贵身边嘀咕了一句,他面色一变,十指紧握成拳,冷冷的说:“给我搜,千万别让她出意外!”话一完,包围圈外的衙役被抽走了三分之一,他们一齐快速度的朝人工湖跑去,神色甚是慌张。 叶思凡诡秘的一笑,中计了。可剩下的衙役还是太多,不管是自己,还是高飞和高筱雪都逃不开被围猎的噩梦,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剩下的衙役也调开一部分。 想到这里,叶思凡匆忙朝秘道里跑去,还有什么比声东击西更有趣呢?可要怎么样实施这个计划?用什么法子才是最关键的。 他几步跨上扶梯,再次到了阁楼里,透过窗口可以看见前方那些忙碌的身影,他赶忙从屋里的四周寻来各种衣服木具,将这些东西放到窗口下、门后和床底下,一堆一堆,每堆之间又用衣物相连。 他还发现了墙角处有一瓶灯油,当下就分别洒在的几堆物体上,再从抽屉里寻出火捻子、火石,用力一打一吹,一束明亮的火焰燃了起来,嘴角无意中露出一个邪恶的微笑,就赶忙将火种点到蜡烛上。 叶思凡一手举着灯盏,一手挡住火苗以免被风吹熄,小心翼翼的先将门后和窗口下的那两堆“篝火”点焚,不过一下,在灯油的传递下屋子的四周已经燃起了熊熊烈火。 阁楼里烟雾弥漫,等所有的物体都燃烧了起来,他又移开洞口处的大柜子,将那张厚实的大理石圆桌子翻了过来,小心的将桌面放倒在地面上,他一下潜回洞口内的扶梯,双手就将那大理石圆桌子往洞口上面移。 这样移动,越到后面就越是费力。双手也很难施展开力,最后只能借助掌面来抬起桌子,然后一点一点将洞口彻底封死。 秘道里一下子漆黑了下来,所有的光线都消失了。 第一季 【第028节】吃我一刀 所有的光都消失了…… 叶思凡知道,即使秘道上面的阁楼焚成了灰烬,有大理石板堵住洞口,依然可以隔绝热流的侵袭,同时,秘道和地面也有三米左右的泥土隔层,根本就不可能成为烤地瓜。 噼里啪啦的声响越来越多,还有一股焦臭的味道也顺着细缝处弥进来,上面的火势应该很旺了,叶思凡想着,就已经跑到了假山处的秘密洞口。 “怎么回事?屋里怎么可能失火?”潘富贵大喝一声,“快去救火!”剩下的衙役里,又有一半被支配去救火了。 高飞冷冷的对潘长将道:“你真的不肯说出筱雨下落?” 潘长将面色大变,只是一股劲的呼救:“爹爹,……救我啊!……爹爹……” 旁边的高筱雪一把抓住潘长将的头发,随手就是两个巴掌:“你再不说,姑奶奶割了你的舌头!” 哪知就在这一刻,潘长将突然身子一挪,居然将高筱雪给甩了出去,又回头一拳朝高筱雪打去。 “找死!”高筱雪一脚飞起,踢到潘长将整个人踹飞了起来。 远处的潘富贵大喊一声:“放箭!” 话才一完,四周密密麻麻的箭簇就像漫天的蝗虫一样朝高筱雪和高飞射去。 叶思凡看着心惊肉跳,人可以怕死,可不能忘恩付义啊,先前被网网住的一刻,若不是幸亏得了高筱雪相救,此刻怕早已被潘长将那个狗杂种给捅死了。 想着,握住洞口岩角的手指不禁青脉暴凸,叶思凡抓起一块拳头大的石头就朝发号施令的潘富贵扔去。 这下准头极为准确,虽然没有如意料中能砸到头部,可确实打实的重重的击打在了潘富贵的狗腿上。 潘富贵整个人猛着一弯腰,哎哟一声喊了出来,大声骂道:“哪个不长眼睛的畜牲,给我滚出来!”一边说着,一边用手不断揉搓着伤口,看着瞬间肿成馒头一样的淤块,心里的愤恨一下子焦躁起来,抬头四处寻找起来,他压根没想到在自己的地盘还有人玩偷袭,谁敢如此胆大包天? 同时他很快想到了一件事,刚才传来的水声、发现的破布条、无缘无故的失火,还有刚才这下被偷袭,难道是有人在暗中捣鬼?糟糕,声东击西,还有同党。想着,大喊一声:“凡抓住梁山余孽的,一律赏百两白银!” 靠,我才值百两白银子?我的人头也太不值钱了,除了大头,我还有一个黄金小头。 叶思凡想着,又抓起一块石头朝潘富贵扔去,同时人已经迅速的跑出了洞,大喊大叫道:“各位大哥,那贼匪朝前跑了去,大家快追啊!”话喊着,他已经给那些不知所措的衙役指明方向,一边还加大嗓门大喝:“奶奶的,吃了兔子乌龟婊子胆,居然敢到潘府来造孽,活腻了!大家快追!” 周围的衙役顺着叶思凡的方向前赴后继的追了过去,真是一犬吠,百犬争吠。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贼蔻往哪跑了?” 日,这他娘的不是赵半山的声音吗?没搞错吧!叶思凡一听这声音,心跳就猛着加快,忙慌张的道:“往……前跑了!”你个杂毛可千万别转过头,否则一切都完了, 赵半山也没注意看,慌神的朝前跑去。 没人?要不要教训他?叶思凡一看四周没人,一把拍在赵半山的肩膀上:“师爷,你在找我吗?” 赵半山吃惊的转过头,还没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叶思凡已经咬牙狠狠的左一个重直拳,右一个重直拳,“砰砰”两声,准准的给赵半山画了两个熊猫眼。 赵半山睁开线一样的眼睛,吞吞吐吐的说:“你……你是……” 叶思凡提起一脚,结实的脚背重重的挑在了赵半山的子孙袋上,一下子将他整个人从地面提起。 啊一声,赵半山捂着下体跳了几跳,就一头栽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幸好是赵半山,不是赵本山,否则,老子这样无理的侵犯人权,非判几年冤狱不可!叶思凡想着,人却已经朝高飞和高筱雪的方向跑了过去。 高飞和高筱雪不断用手里的阔口钢刀来抵挡射来的箭弩,散落在两旁被劈成两截的箭弩已经失去了生命,犹如被夭斩的尸体,豪无生气。 潘富贵摸了摸自己肥厚的大肚子,看了看死里逃生蜷缩成一堆的潘长将,怒目瞪着他,一口一字威胁道:“她、在、哪?” 潘长将突然跪了下来,面色惨白,浑身瑟瑟发颤,好象遇到了可怕的恶魔一样,苦苦哀求道:“爹,她、她在、屋、子、里!” “她要出了事,全家一块儿完蛋!”潘富贵狠狠踢了潘长将一脚,“你个笨蛋!记住,色字头上一把刀!” 那个“她”到底是谁?叶思凡犹豫了一下,再看高筱雪救自己时的坚定,心头热血上涌,一个女子都可以救自己,为什么自己就不可以“英雄救美”?我还他娘的还是男人吗? 想到这里,一个男人特有的热血使他忘记了所有,再没后顾之忧了,狠狠的一咬牙,管他娘的潘富贵还是潘长将,老子我来了,叶思凡大喊一声:“停!” 就在这一刻,所有握弓弩的衙役都停止了射箭,呆楞楞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高飞和娘娘腔趁机逃跑,灵活而敏捷的身子像两只黑鹰,几个起落就消失了身影。 “好你个大胆家奴!来人,给我绑了!”潘富贵愤怒的说。 “stop!……停!大家不要紧张,休息,休息一下!……岳父啊,小生是朱家村的朱大福,就是你的女婿!呵呵,小生对岳父的崇拜之情犹如滔滔长江之水,九曲十八转逶迤不断、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叶思凡暗叹一声,这个话讲的太敏感,也许会被雷劈,忽略不谈,阿门,佛祖保佑,阿弥陀佛! “都楞着干什么?都给我追!”潘富贵对着面面相觑的衙役一阵爆喝,又转头笑眯眯的对叶思凡说,“来人,给我绑了。”也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野小子,居然敢假冒我的女婿!“你知不知道,朱大福一生下来就是个白痴,什么蛤蟆、蟑螂、蜈蚣、蜘蛛、蚂蚁,那是给他什么吃什么!难道你也会吃?” 叶思凡很为难的摇摇头:“岳父大……” “……你给我闭嘴!”潘富贵愤怒的打断了叶思凡的话。 叶思凡厚颜无耻的说:“岳父大人,你真是气质糕(高)贵、毛(貌)赛潘安、疯(风)流涕(倜)傥、大肚(度)翩翩、绳(神)勇威舞(武)、天下污(无)敌!阴菌(英俊)与痔秽(智慧)的化身,虾(侠)义与妊(仁)义的糅合!不愧为一朵梨花压海棠,人送绰号上天下地无所不能清河一‘匹’龙!” 叶思凡说着,人已经慢慢跺到潘长将的身边,一把将他扶起,笑呵呵的道:“小舅子这般剽悍如猪……如虎,当真是虎父无犬子,有其父必有其子,这身皮肉尽得岳父遗传!”心里却在暗道,龙生龙,凤生凤,老猪生着儿子会拱猪栏! 叶思凡在心里意淫的,不是我说你,就你长着一张抢银行的脸,还翘着个兰花指扮可爱,小样我见着就呕吐。 “你说够了没有啊?”潘富贵冷冷的问,目光里闪现出一丝杀机。 “够了,岳父说够了、贤婿就够了,任何事都以岳父大人马首是瞻,坚决服从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严格遵守一根香肠、两个鸡蛋的交配原理。岳父大人说是一那就是一,岳父大人就算把三说成四,只要岳父大人说着,那就一定是至理名言,岳父叫我去杀鸡,贤婿决对不会去奸鸡;岳父叫我走南面,我绝对不会闯北;岳父叫我死,我双手一伸、双脚一弹、四肢朝天,马上就……诈死!”叶思凡说到最后一句,还是把“诈”字压缩了音量。 潘富贵朝周围的衙役一挥手,做了个割脖子的动作,完了,这小杂毛要杀我灭口了,叶思凡赶忙大叫道:“你想杀你的女婿?你要杀死孩子的父亲,我苦命的金莲妹子啊,你要守活寡了!” 潘富贵冷冷的说:“你不是愿意为我去死吗?那我就送你到地狱去!” “潘富贵,我和你女儿可是有娃娃亲的,你他娘的还欠我李家三千两银子呢!……你杀了我吧,我已经把我们的事写成状纸,拿去活字印刷了五万多份,傻大福一死,明天清河县的大街小巷就会贴满岳父大人的罪行,不,功德!……我想岳父大人聪明伶俐,应该不是什么卑鄙的奸人……” 潘长将此刻才看清眼前这人是“奇园香社”被绊脚而使自己摔下楼的小贼,幡然醒悟了过来,大喊道:“是你?……你这小贼,居然敢威胁我父亲大人,吃我一刀!” 利索的一手夺过旁边衙役手里的锋利朴刀,潘长将看也不看就朝叶思凡劈了下去…… 第一季 【第029节】裸体事件 “等等,停!”叶思凡喊出话,人已经退出了八步之外,一手捂住不断起伏的胸口,强迫自己镇静下来:“岳父、小舅子,别感动,别激动,有话好好说!咱们是一家人,家和万事兴,和气生财!” “放你的狗臭屁!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性,凭你也想娶我妹妹?我呸!”潘长将收住刀,满口喷粪,臭不堪言,却又害怕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怪胎会弄出什么变故来。 “小舅子啊,这不是关于烂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话题讨论,也不是什么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学术研究,是我这堆牛粪不想提供足够的养料滋养你妹妹那朵污秽、肮脏、龌龊的残花败柳!本农民,只想挖只恐龙过过两个人的性生活,你妹妹那什么香喷喷的、滑腻腻的天鹅肉,留着你自己和你妹妹玩乱伦好了!”叶思凡嘴一歪,呵呵笑道。 就在这时候,假山后有个娇小的黄色身影迅速转身气呼呼的跑了,嘴里还在不停的骂着一些奇怪的言语……赫然就是那个可爱的小丫鬟。 潘长将的愤怒爆发了,你小子在我潘家还敢如此放肆,今天就褪了你的毛,几大步朝叶思凡逼近,手里锋利的朴刀划出一个美丽的弧线,嗖一声朝叶思凡挥劈而去。 “小舅子,哇,你掉了那么多的银票!”叶思凡突然大喊一声,同时一脚飞快的踢向飞潘长将手里的朴刀,江湖规矩,一对一单挑,我怕你个鸟毛。 潘长将被吓着一楞,整个人都呆住了,我掉银票了?目光一扫地下,手里的朴刀就被踢飞了, 叶思凡弯弯腰、阔阔胸,整个人一蹦一蹦的跳了起来,左右二拳紧紧握实挡在胸口,时而出左拳,时而出右拳,时而弯腰躲闪,大言不惭的道:“来吧,小舅子,我们来一场公正、公平、公开的拳击比赛!” “什么拳击比赛?”潘长将恶狠狠的喊道,“吃我一拳!”说着,铁锤一样的拳头已经打了出去。 叶思凡跳着闪步,沿着左、右环不断绕步,时而急退步,时而冲刺步,时而前、后滑步,时而左、右滑步……有时明明是向前攻击,出的是左直拳,可实际出的却是右摆拳,这种实中带虚、虚中带实的“武功”在场的人都看着呆住了。 “你玩什么鬼把戏?”潘长将说着就出了一记重拳。 日,我这是拳击啊!叶思凡左手一记左刺拳,这刺拳属手直拳类型,是一种试探性拳法,以左刺拳为多。拳走的路线比直拳短,拳的力量较轻,能起试探对手的作用,并配合其它拳法以连续进攻。 眼看潘长将近在咫尺,右手又猛着打出一记振拳,这拳法多用在短兵相接、近距离搏斗时,尤其是贴近对手击打,更能发挥最大的攻势。 潘长将跄跄一退,根本想不到眼前这人看似愚蠢的跳来跳去,拳法却是声东击西深不可测。 叶思凡一记钩拳,一记摆拳,一记直拳,双手并用,再配合闪步、滑步、冲刺步、急退步,将拳王泰森的拳击要术发挥着淋漓尽致。 要知道,拳击在21世纪得到了许多“大侠”的创新,比古代一般的武术要简单实用的多,而且更具有杀伤力。 当下瞧清潘长将上体前倾处于俯身低姿势时,叶思凡储力发上钩拳击其潘长将头部,拳心朝内,拳峰向上,这一拳打着潘长将跄跄退了几步,左眼上留下一个黑乎乎的熊猫眼。 叶思凡一封潘长将的双眼,看准时机,疾步纵到潘长将身前就是一个大大的背包,将潘长将整个人撩倒在地上。右腿重重一脚踹在潘长将胸口,又迅速抓住他的长发,恶狠狠的说:“你只乌龟王八狗,小心我阉了你做太监,让你做不了风流事!” 说着,就是一爪掏住潘长将下体的子孙袋,阴阴的笑道:“我只要轻轻一按,你的两个鸟蛋就爆炸了!……还不叫他们快退下!” 潘长将哪里受到过如此邪恶的威胁,要是一个男人连女人都上不了,那还不如死了算,转瞬脸色大变,恐慌的说:“你们都退下!退下!……爹爹,你叫他们退下啊!……我不要阉割!” “他还敢把你怎么样?”潘富贵摸了摸他的大肚子,愤怒的说。 你不怕,我说到你怕!叶思凡冷着面无表情,皮笑肉不笑道:“我不会把他怎么样,可能一不小心给你整出一个女儿来,呵呵,尿尿的棍子没了,我再把你儿子的胸部做大,貌似大宋还没有‘人妖’这个特殊的群体。潘家就要名垂千古了!” “人妖?”潘富贵喃喃自语,这是什么东西? “放心,贤婿这人是很纯洁的,不会想什么馊主意,顶多把你儿子双手双脚剁了喂狗,再把你儿子变成人棍养在缸子里!……别害怕,我真着没有恐吓你。……岳父,快叫那些虾兵蟹将退下去。贤婿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叶思凡说着,一只手已经弄做刀状,在潘长将的耳朵、鼻子上比划了一下,呵呵笑道:“要是把你的鼻子和耳朵都割下来,炒着下酒是不是很有趣?……当然,我再把猪的耳朵、牛的鼻子、狗的鸡鸡用针缝在你的伤口上,让这些东西长在你身上!人造出一个奥特曼来!” “你不要吓唬人了!”潘富贵再也忍不住了,这人怎么那么邪恶。 叶思凡笑笑:“岳父大人,你认为贤婿像在开玩笑吗?此言差以,这在医学上,叫嫁接,你知不知道许多果树都需要嫁接?嫁接过的果树长出的果子才够大。我恰好认识了天下第一神医李时珍的后人——李、小、龙!……呵呵。他不但给了我这样一种神奇的药水,还传给我一件很强大的武器——双截棍!岳父不要不相信,我真着很严肃的。” “你!……”潘富贵气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叶思凡暗道,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凯蒂猫)!靠! “死胖子,我看着你起,还叫你一声岳父,不要给脸不要脸,惹我生气了,我管你是谁!……你个死老头,瞪我做什么?没见过衰(帅)哥吗?”叶思凡摇摇头,暗道,你的小妾又没跟我通奸,干吗仇视我? 叶思凡瞧潘富贵还没叫那些衙役退去,感觉不太妙,从脚边捡起一根锋利的箭头,抵在潘长将的脖子上,冷冷的喊道:“老头,我傻大福死了不打紧,呵呵,你的儿子要是弄成个生不如死,活着比死了还难受,是不是很好玩?” 潘富贵听着赤裸裸的威胁,狠狠的把手一挥:“都给我退下去!” 这就对了啊,乖!叶思凡大喊道:“等等,你叫他们把武器全部扔到一起,然后把衣服、裤子全部脱光了,呵呵,真的很抱歉,你们人多,我跑步跑不过你们,裸奔一定很刺激!……干吗那么看着我?我只是让大家集体尿尿,比比谁尿尿射的远、谁的时间长!”邪恶的笑笑。 潘富贵听在耳里,当真说不出的愤怒,只是无奈的说:“都给我脱!” 哎,真是可惜,没有妓女,不然叫他们现场直播行夫妻生活,淫荡,我喜欢。 “脱了就原地跑步,呵呵,把脚抬高,对,原地高抬腿跑步!”叶思凡暗道,我也是没法子啊,我没叫你们互相打巴掌,没叫你们戳屁眼,你们应该知道我有多么纯洁、多么善良。 不下一会儿,几十个衙役扈卫已经脱着只剩下一条裤衩,彼此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各位老大,麻烦大家把最小的裤子也脱了吧!”叶思凡又朝潘富贵看了一眼,阴阴的笑道,“岳父,你怎么站着不动啊,一起脱,一起脱,价格公正、男女平等、童叟无欺!嘿嘿!” 看看宝贝儿子的生命被“傻大福”控制在手里,手段又是古怪又是诡诈,真不知他想干什么?万一潘家这棵独苗真出了事,怎么愧对泉下的列祖列宗?这可是五代单传啊! 潘富贵咬了咬牙,先前对付高飞倒不怕什么,那是因为有“高筱雨”这样一个把柄在手,可此刻,凭他再老奸巨滑,也不敢对传说中的“傻大福”有所轻视。 可看“傻大福”行事风格不应该是个傻子啊?难道朱投骗我?这个狗奴才! 想着,潘富贵还是很不情愿的把衣服给脱了下来,越想越是憋气,大丈夫能屈能伸,我且忍了他,总有一天,我要活剐了他! 叶思凡满意的点点头:“这就对了!”突然抬起一只手,对准一个赤条条的衙役说,“你过来,不是,是你!……最矮、最瘦的那个!对,你把所有的衣服都集合到一起,然后把里面的银票、银子,通通搜出来,放到那件蓝色的衣服上,对对对,就是那件!” 像我这种善良、老实、淳朴的农民骗子,真没敢奢望某一天能当强盗,可金子这种东西实在有很大诱惑力,偶尔趁火打劫做一回“罗宾汉”,或者是蒙面“侠盗”佐罗,我还是很愿意客串表演的。 叶思凡想——是金子,总是要花光的!勉勉强强算为自己投一份养老保险吧。 不管是骗钱还是捡钱,对我这种纯洁的人来说,倒希望每天发生个几百万次,就像银行储蓄一样。不知道,我这种疯狂敛财的类型,属不属于收藏家行列?——我真的只是爱好收集银子。 呵呵,等老子烧了你们的衣服,看你们怎么追我!…… 第一季 【第030节】智骗逃跑 叶思凡意淫的,用带杀气的眼神命令潘长将走到那堆衣服前,手里锋利的箭头抵住潘长将呼吸的喉管,呵呵笑道:“点火!” “烧了?”潘长将疑惑的问。 “我给衣服举行火葬,难道需要经过你的同意?”叶思凡瞪起眼睛,看着潘长将不断颤抖的双脚,暗骂一声孬种,看看都忍不住想笑出声来。 潘长将唯唯诺诺,一看到叶思凡那带杀气的眼神,吓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动作快点,把银子都包好,对对对,特别是我岳父那里,他银票多,不要客气,取之于民,还之于民,统统没收!……对了,我小舅子这里也多,一个字:搜!……看什么看,你个小瘪三,手别停下来,继续!”叶思凡对于分赃这事可谓熟能生巧。 办理了“劫财”,叶思凡叫那衙役把赃银包好,随手将几千两的银票塞进了怀里,对着那个瘦小衙役说:“兄弟,你是个很有前途的骗托,你随便捡一块最大的银子,是我送给你的小费。呵呵,见者有份!” 瘦小衙役感恩的看了看叶思凡,似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手却是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叶思凡眼一瞪,好像在说,叫你拿你就拿,磨磨蹭蹭做什么。 那一堆几百件衣服、裤子被堆成了一座小山,被火点燃后,滚滚的浓烟里散发出布料烧焦后刺鼻难闻的怪味,风一吹,呛眼的黑烟吹入了眼里,不少衙役控制不住的被烟熏出了眼泪,一个个揉红了眼睛。 “大家对着大火跪下去!不用看我,我数到五,就一起对着死去的衣服、裤子、裤衩、肚兜默哀三分……三个时辰。”看你们这种民工,也不知道“三分钟”啥意思?又道,“……追悼大会开始,大家听我口令,等我数到五,就一起大哭,为死去的衣服哀悼,一、五!”叶思凡看大家木楞楞的,瞧有人带头跪了下去,都慌忙跟着跪了下去,他们心头就纳闷,不是说数数数到五吗?怎么“一”的后面马上变成了“五”,其中的“二、三、四”被他给漏了,这样的人整起人来,真着比恶魔还可怕。 “大家诚心一点,都把眼睛给闭上!……对,就是这样!哭声大点,眼泪,给我哭出感情来!” 我喜欢这些听话的孩子,叶思凡说着就抓起了那个蓝包裹,里面沉甸甸的都银子,一看那些蠢不拉饥的衙役,用力一脚踹到了潘长将的屁股,拔腿就“开飞机”一样迅速的朝大门方向跑去。 丫丫的呸,老子除了人好,还真没别的毛病,要不然早洗劫金库了。 才一跑到门口,叶思凡就把蓝包裹里所有的碎银子都洒在了大门口。 设置好最后一招“见钱眼开”的路障后,叶思凡刚想跑,眼前露出了一根小孩手臂那般粗细的木棍,两个冷冷的字音传入耳中:“站住!” 站住?这声音熟悉啊,叶思凡想着就把头抬了起来,这狗腿子还真学关羽那黄毛小子单杆匹马过五关斩六将了,那一颗豆大的黑痣上有一簇乌黑细长的尾巴,不是赵半山这个狗头师爷又会是谁? “你小子目无国法,当众挑衅朝廷命官,立罪当斩!来人啊!”赵半山一连喊了几声,还是没见到半个人影,回头一看身后的四个衙役正拼命的朝自己怀里塞银子,根本没把赵半山放在眼里。 “反了你们!”赵半山气着直咬牙,一不小心,把他十分珍爱的黑毛也拔下了一根,又大声骂了一句。“都给我起来!” 可那四个衙役却冷冷暴出一句:“你是谁?你又不是我们周大人,有资格来管我们!” 赵半山真着气糊涂了,不过这些衙役确实是从周提辖周豪那里借来的,他们又怎么会听自己的话?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有了钱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这些“借”来的衙役才不会服从一个小小的狗头师爷。 叶思凡忍不住咯咯笑道:“赵师爷,没事我先走了!” 赵半山气着一垛脚,他清楚,凭他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是叶思凡的对手,恨恨的不再说一句话。 叶思凡指了指赵半山的脚下,严肃的说:“赵师爷,你的左脚下有一块十两的银子!” 赵半山眼都不看一眼,想骗我,没那么容易,冷哼一声:“我呸,我不稀罕。” 这话被赵半山旁边的一个衙役听到了,马上跑了过来,其他几个衙役一瞧,也是从几个方向扑了过来。 赵半山余光一瞄,心里臭骂道,还真有十两银子,不要白不要,我怎么能跟银子过不去,猛着像十天没吃饭的恶狗扑向了一块香喷喷的骨头。 叶思凡诡秘的一笑,提起右脚就朝赵半山的下体飞去,真是笨蛋,有银子是没错,可那是我用来打发后面的追兵的。 砰一声,赵半山捂着下体,又一次痛着飞了起来,我又被这个臭小子暗算了,眼睛一闭第三次晕了过去。 叶思凡拔腿就跑,耳边突然有一声“呜呜”声,叶思凡细辩方位,远远看见墙角处有两个黑衣人被绑了个严严实实,那娇小的身影不正是高筱雪,那高个子无疑就是高飞了。日,两个白痴又被抓住了?一定是为了找高筱雨落入了他们的圈套。 此刻虽然隔着远,可高筱雪那哀愁的明眸之中似乎传递着某种信息,好像在说,救救我和爹爹,我都救过你性命啊!身后的衙役推了高筱雪一下,她愤怒的转过身恶狠狠的瞪了那衙役一眼,又把温柔的目光投向叶思凡。 那娘娘腔现在这个样子可真漂亮,我以为她除了很黄很暴力之外就没别的优点了,哪知她还有很傻很天真的一面。卡哇依(可爱),我喜欢。 再看一看恐怕就要冲上去以身犯险了,叶思凡突然捂着肚子,找了一个可笑的借口,哎哟,对不起美女,本帅哥一大早吃多了不干净的炊饼,恐怕吃坏了肚子,先到厕所做年糕去了,撒哟拉那(拜拜)。 想着,转身飞一样的跑了出去,叶思凡并没有去想高筱雪的脸色会变得多么难堪,也不知道高筱雪的眼里突然射出绝望的颓废。…… 我最大的本事只能把稻草说成金条,我没有一张口就有洒豆成兵的本事,美女,真着抱歉——我就算是一只癞蛤蟆,我也决不娶母癞蛤蟆。何况,我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而且是一个人人厌恨的骗子。 我想,等我学会了能高来高去的轻功,一定会回来救你的,前提是一百年后,你活着还是处女的话。 身后那些衙役早已经追了出来,叶思凡当下不敢有一分一秒的停留。 他知道盲目逃跑只会使自己筋疲力尽,他一跑出门,瞧后面的衙役已经杀了出来,趁人没注意就敏捷的翻墙进了潘府隔壁的花府,这一招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真的没几人能想着出来。 要不是潘府有那么多雄性裸体,他还真想从前门逃出来,然后马上又从后门再溜进去,就算那些衙役有通天的本事,把整个清河县拆了、哪怕地震了,也绝不会知道他们要找的人就躲在潘府后园假山下的秘道里。 想抓我,哼,没门! 一翻进花府的围墙,叶思凡就瘫倒在了地上,屁眼刚巧被一块尖锐的石头顶住,心里大骂,这年头连石头都长着跟色狼一个德性,粗着跟牛鞭一样,以为什么洞都可以塞,他娘的,石头还玩同性恋。 他微微睁开眼,扑鼻子的花香令人感觉身处百花丛中,翩翩起舞,感觉自己就像一只采花的蝴蝶,满圆的春色赤裸裸的,好比三千佳丽任我采,还是一边睬、一边踩,比那一人承包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子的皇帝老儿还要快活。 遗憾的是,眼前顶多也就三千朵颜色各异的花卉,与那有胸有屁股有“洞”感的欲女相差可就远了十万八千里。 “谁?”一声比黄莺还要清脆悦耳的天籁之音传入耳中。 叶思凡摸摸屁股,那块石头真他娘的淫荡,硬着跟老子的“朝天一柱”有着一拼,差点屁眼开花,破了“处”屁。 “我!”随口答了一声。 “你是谁?”说话的女子站着远远的,小心的问。 “我是我!”叶思凡伸了个懒腰,又道,“你这个三八话怎么这么多?” “三八是什么意思?”那女子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距离越来越近。 “这是朕的家乡话,意思就是你这个‘霉’女话怎么这么多!”叶思凡大言不惭的说,你要知道“三八”是骂你的,估计当场就要裸奔了。 这时,从娇嫩鲜艳的嫣红牡丹花后出现了一位绝色美女,髻云高拥,鬟凤低垂,面如出水芙蓉,腰似迎风杨柳,外穿一件浅紫色襦裙,里衬淡粉纱衫,显的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恍然间更显得明艳动人。 一瀑青丝披下,淡施脂粉、眉眼如画,只是眉目间有股冷僻清冷之气,不觉间有拒人于千里之外。当真回头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叶思凡忍不住想起四个字,红颜祸水,若是这样的倾城国色穿成比基尼往潘府一站,扭扭屁股,摆个芙蓉奶奶的“s”造型,潘府的那群裸男会不会当场举行“打手枪”比赛。 “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施朱则太红,着粉则太白。美女啊!”叶思凡目不转睛盯着眼前这个艳丽的紫衣小姐。…… 第一季 【第031节】插翅难飞 “这位……家奴!你可知美女二字何解?”紫衫美女一声冷哼,好奇的打量眼前这个穿家奴制服的清秀奴仆。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叶思凡深深一疑思,双手拊于背后,高昂起头,一副美女欺我、我独傲的浩然正气,厚颜恬耻的说:“所谓美女,应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以本家奴之见,小姐具备以上所有特点,当之无愧为仙子下凡。” 这女人,胸部虽然比不上李师师丰满,可比那飞机场小丫鬟可大多了啊,当然,那个秘道里的小妹妹的咪咪长成一个雪犁形状,手感还是很不错的,极品。只是不知道醒来没有,莫名其妙的把老子给“奸”了,让我怀念啊!叶思凡意淫着。 “你这张巧言利嘴,拐弯倒是挺快,话也说着好听,那你为何清天白日大闯花府?”紫衫美女薄怒严色,可丝毫没有奴仆之间的芥蒂,反能得心应手,从容而语。 叶思凡天生就是泰山压顶不弯腰,绝色面前不动摇的合格淫贼,打了个哈哈:“哦,这次冒失闯入,实想寻花子虚……商议大事!”奇怪了,这女子虽然没有大家闺秀的气度,倒别有一番情趣。 紫衫美女被叶思凡看着羞红了脸,脸色大变,一甩衣袖冷冷的道:“莫非又是哪家公子想邀我家……公子去饮酒作乐、寻花问柳,做些败坏家门之事!小女子虽然今日才到府上,可任是谁也别想坏了花家的声誉,任是谁也别带坏了我家……公子!” 这口气,难道这是花子虚传说中未过门的老婆?绝对是未来的气管炎(妻管严)!叶思凡试探的叹道:“美女,你这话说错了,本农民虽然只会种种‘田’、插插‘秧’、播播‘种’,对你家相公的事……咦,你怎么脸红了?……哦,骚蕊,不是你家相公,是你的老公。……抱歉,我刚才说错了,是你家公子才对,你们的事本农民确实不怎么了解。还有,本农民是很单纯的,绝不会去寻什么花、问什么柳!……对了,什么是寻花问柳?我这种普通庄稼汉,见识渺小,只知道什么老汉推车、老树盘根、倒栽秧苗这些‘家务’事!” 紫衫美女冷冷一哼,面色时红时白,娇羞美艳之极,这人言不由衷也不知晓在说些什么,一副无畏与贪婪的眼神端着可恶之极,轻抿嘴道:“那你找我家公子有何事?” 叶思凡才不遵循常理出牌,两只眼睛细细扫描她的脸部、胸部、臀部,暗叹,这个小尤物到底是谁?要不要弄到床上检查一下她的成长及其发育问题? 恰巧与紫衫美女的目光碰到了一起,炽热的温情如同雷电,心里一热,激情燃烧?日,老子又不是石光荣!“这是本家奴与花子虚之间的私事,美女想知道的机会是——非常及其以及渺茫!”叶思凡呵呵笑道,带着色神一样淫荡的审美眼神,偷偷目测的紫衫美女的胸肌有几个罩杯。 “哼,既不肯说实话,那就别想知道我家公子的去处了!”紫衫美女微怒道,侧过脸不再看他一眼。 “子曾经曰过:道可道,非常道,本农民只想问你知道不知道?若是不知道,就是道中道,可去剃毛修道!”剃了毛你还不成白虎?呵呵,叶思凡远远看见有个熟悉的身影已经跑了过来,暗道,你小子可来着可真及时。 “花老弟,我在这里!”叶思凡再不理紫衫美女,挥手高兴的朝迎面而来的花子虚打招呼。 “哎呀,是叶大哥啊,真是稀客啊!”花子虚赶忙热情作揖,一到跟前又介绍起这紫衫美女,“这是小弟的未婚妻,姓李名瓶儿。” 李瓶儿?叶思凡心里暗道,这禁书和历史到底会怎么发展?看来,这个婊子还是不惹为妙,未来西门庆的姘头?日!要不要叫花子虚把她休了?——然后过继给我好好用人间大炮调教调教。 黄天在上、黄龙在中、黄土在下,我发誓兄弟妻不可欺,可肥水不流外人田,便宜了西门庆那个大色狼,还不如做我的小妾,没事给我吹吹箫、按按摩、顶顶背、泡泡脚……身为一个骗色骗财的极品淫骗,自然要有些手段。这念头,最缺的就是技术含量高超的骗才。 叶思凡无奈的摇摇头,无限意淫的,为什么我对女人总有那么多欲望?呵呵笑道:“花老弟,李小姐果然生着美丽、死着光荣!”说到这里立马闭住了嘴,脸一红,貌似说错话了。 花子虚听不出话中含义,笑道:“呵呵,那是。”然后对着紫衫美女说,“瓶儿,你且下去吧,我和叶大哥哥有生意要谈。” 李瓶儿在花子虚的眼里显然不值一提,虽然她的美貌和花魁李师师比起来要稍逊一些,可李瓶儿有她自己的优点与美丽。 一个家奴能有什么生意可谈?李瓶儿微微欠了一个身,面色红润,依旧自信美丽,只是她说出的话有点失落,悻悻的道:“奴家告退了!” 等李瓶儿一走远,叶思凡也需要找个理由向花子虚表明此行的目的。当然不能实话实说,被通缉是要连累别人的,最担心的还是不知道高飞和高筱雪现在怎么样了?还有那个被扔在秘道里的绿衣少女,她又醒来没有? 叶思凡也不敢多想,找了个借口开门见山,直奔主题,慷慨的道:“花老弟,那个孤儿院的房子怎么样了?” 花子虚点头笑道:“找好了,就在‘奇园香舍’的对面,有个很大的祠堂,以前还是一个书院呢!旁边是一片被火灾焚毁的老房子,只要重新建造,会是一片合适的地皮。” “大概有多大?”叶思凡好奇的问。 “如果将祠堂周围的地皮都买下来,大概是二十亩左右。”花子虚说着高兴,可还是戒备的看了一眼叶思凡,要能将那块地皮卖下来,就有一笔不小的收入。 “那需要多少银子啊?”叶思凡问道,整个人也从平时的放荡中一下子变成严肃,他能看出花子虚从中捞了丰厚的油水,不过,奇园香舍对面那一片地皮如果重建确实有很大的发展前途,临街的几个店面可以出租,就是一笔额外收入,总比去偷去骗去抢要省力省心的多。 叶思凡知道,即使花子虚真拿了油水,可哪有人不贪心的?人家帮你做事没向你要薪水,贪污一点车马费、交际食宿费也是应该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不管在哪个社会,拿回扣是商道人人公开的秘密。 花子虚似乎看出了叶思凡的隐忧,很热诚的说:“若是只买祠堂,也就三百两银子,如果把那片地皮都买下来,就要一千五百两。从中已经除去了一些开支。”他把实际情况讲了出来,一个“开支”也包含了所有贪污的罪名,即使没有,也包括了进去。 叶思凡明白,要使别人相信自己,就必须先相信别人,如果花子虚是傻瓜就不会把最后一句给加上去。只要他尽心去做了,银子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等师凡孤儿院成立,骗点银子还不容易。 “哈哈哈”几声大笑后,叶思凡一拍花子虚的肩膀,如果想把手上这几千两黑钱洗一下,就必须通过花子虚的交际和手段。毕竟,他在京城有一个当大官的亲戚可以庇荫,潘富贵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他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随手放到花子虚面前:“花老弟,这银票你拿着,找孤儿的事也拜托你了!对了,你能不能找五十个十五岁以上的男孩,身体要结实、能吃苦,最重要的都要是孤儿!然后再找一百个普通的孤儿,男女不限,傻瓜也行。明天你到我住的地方来,我给你重建师凡孤儿院的草图。怎么样?” “行!”花子虚还是疑惑的说,“可这里的银子好象太多了啊,上次是三千两,这里少说说也有五千两,用不着这么多啊!” “花老弟,如果你能用一千两办好上面的事,那剩下的就是你赚的!我把这伟大的工程就交给你了!”叶思凡说着就站起了身,他知道潘府的那些衙役也应该跑出去了,此刻他该趁机离开这里。 “叶兄,真没想到你对我如此信任!”花子虚感恩涕零,从第一眼看见叶思凡起,就知道这人一定不是普通人,对他也就格外信任和重视。 “花老弟,我家里还有三份拜贴,哪天有机会我们一起去调戏李师师!”淫荡的笑笑,叶思凡说着就对花子虚作揖道道别。 想起昨天叶思凡答应之事,他竟没有忘记,心下也是感动,但又一见他要道别,疑惑丛生,花子虚吃惊的道:“怎么这么快你就要走了?” “公子,出事了!”就在这时候,一个家奴模样的瘦小个子匆匆跑了进来,慌慌张张的说。“公子,不好了,潘富贵带着衙役闯进来搜人了。” 叶思凡认得这个家奴就是上次带自己到“奇园香舍”后门的小三子,心里也确定了自己肯定暴露了行踪,当下摇头道:“花老弟,给你添麻烦了,那是找我的!……有没有后门?三十六计走为上,我先开溜!” “花大少!花大少!那反贼躲进了你家院子!……”潘富贵的话从门口就远远传了过来,话音未毕,一队整齐的衙役鱼贯而入。 叶思凡能分辨出以潘富贵的狡猾,后门定然已经被封死,四面也一定被重重包围,他是来瓮中抓鳖的。 完了,这下本骗神可是插翅难飞了。 第一季 【第032节】巧计蒙骗 叶思凡一听那些衙役喧嚣的叫喊声,毛骨悚然,心里莫名就颤抖起来,说不害怕那是自欺欺人,只是冷冷的咬紧牙关告诉自己——紧要关头不放弃,绝望就会变成希望。 对,老子要么不玩,玩着就是刺激、玩着就是心跳!叶思凡骨子里有一股不服输的任性。 “叶兄,你快跟我来!”花子虚拉着叶思凡,“咱们只能先去避一下了。”走了几步,忙又转头严厉的吩咐家奴,“小三子,在我们藏好身之前,你一定要阻止住潘知县。” 小三子点点头,刚想离去,潘富贵的声音远远传来,就像地狱里黑白无常的催命曲:“花大少!……花大少!……” 小三子着急的脱口而出:“少爷,他来了。” 花子虚恨恨的一咬牙,日,真他娘来着快,气呼呼的道:“小三子,你带着叶兄去李小姐那里,叫她帮忙想个法子,躲过这一劫。”回头又对叶思凡说,“叶兄,你快去,这里我来应付。” 这家伙倒是不错,只是不知道《金瓶梅》里为什么要写他为了争夺家族遗产,以至诉讼失败而气死。好人啊,虽然和本淫狼一样有好色的优点,有机会一定好好帮他。 知恩图报一直是我最大的缺点,叶思凡想着,就跟着小三子穿觅鹅卵石小径,几曲几折就到了紫衣美女李瓶儿的闺房前。 这一路下来,叶思凡也从小三子嘴里打听出,李瓶儿原是太师蔡京的女婿梁中书的小妾,因梁山反贼李逵在翠云楼杀了梁中书家中老小,梁中书与夫人各自狼狈逃生。 李瓶儿在乱中带了大量珠宝与养娘往东京投亲。恰巧,东京的花太监正欲为侄儿花子虚娶亲,经媒人撮合,李瓶儿嫁给了花子虚为正室。因两人都没见过面,花子虚打小在清河县经商,李瓶儿便和家眷前来投靠未来夫君。哪知,花子虚知道李瓶儿原是梁中书的小妾,死活不肯同床,终日如同陌路人,两人之间虽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 听到这里,叶思凡终于明白后来西门庆为什么会和李瓶儿勾搭在一起。这也难怪,李瓶儿和所有女人一样,有七情六欲,如果情和欲受到压迫,再沉默温柔的小羔羊也会怒起反抗,何况她是一个体会过鱼水之乐的少妇。 叶思凡突然涌起一个可怕的念头,西门庆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在未来的日子里,那个邪恶的家伙也许是自己最大的敌人,他隐隐期待那么一天。 “夫人!”小三子急匆匆的喊道,“夫人,少爷吩咐将叶公子交给你藏起来,潘知县马上就要过来查人了。小奴得马上去帮助少爷。小奴告退。”话没说完,人已经独自匆匆的跑远了。 哎哟,你这王八小子怎么把我撂在这儿晒太阳了。叶思凡暗骂,再看看关着严严实实的大门,这李瓶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里面换肚兜、玩蜡烛?再一细听远处的喧闹,心猛着悬了起来,潘富贵这狗杂种还让不让我活? 门“吱呀”一声就打开了,李瓶儿好奇的探出头,露出凝脂般清纯的脖颈,胸口微露,一副衣冠不整,疑惑的打量叶思凡,冷冷的问:“为何要将你藏起来?” 叶思凡尴尬的笑笑,这问题真的很严肃,厚起刀枪不入的脸皮道:“其实也没什么,我岳父看我傻乎乎的,长着也是飞沙走石、鬼斧神工,怕污了他们有权有势人家的脸面,就把我赶了出来!其实我岳父并不知道,我虽然外貌很丑,可是某个部分我很持久。真着,你要怀疑我们找机会示范、证明一下。……哎,在月黑风高、烛光弥漫的床上,我未婚妻还是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喜欢我的!” “哼,说起话来能把天上的鸟给吓死!奴家才不相信。”李瓶儿扑哧一笑,赶忙整了整衣领,又道,“赶快进来,你是我家……公子的朋友,并是奴家的……” “……男朋友!”叶思凡淫荡的打断了李瓶儿的话,趁机瞄了一眼李瓶儿,这个女子年纪虽然不过二十出头,可隐隐眉宇之间有了少妇的哀愁,估计是性生活不和谐造成的,真是个苦命的女人,下次老子用木棒给你雕刻一根自慰器。嘿嘿,什么百变英雄、长舌象、伸缩滚珠龙、探花宝珠、长颈龟等等一系列的震动棒,包准是居家旅行必备用品。 “男朋友?这名词倒是有趣。你且说实话,你岳父当真嫌弃你吗?”李瓶儿两腮通红,见过不少男人,也没见过如此大胆的人,双目就那么死死的盯着人浑身发软,好像这辈子都没瞧见过女子一般。 “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罢。我看美女当真一笑倾城,再笑倾国,是叶某某见过最美的女子……”又马上在心里加上了两个字:之一。叶思凡好似考古学家发现几千年前失落的遗迹一样,喃喃兴奋的道,“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娥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古人赞美人如同仙子,这话好似为瓶儿小姐所作,当真是秀色可餐啊!” 李瓶儿一听,面颊更加红润了,如同熟透的红苹果,任是经历过人事,还是觉得心跳如同鹿撞。的确,世间哪个女子不喜被男子赞誉?女为悦者己容,说着不就是如此。 “叶公子谬赞了,奴家要真有公子说着诸般优点,那还不去京城当皇妃!”李瓶儿对叶思凡渐生好感,也由“家奴”转换成“叶公子”,再想起自己身世,面色一忧,想想花子虚对她的冷淡置之不睬,感觉是天底下最苦命的女子,生着美丽、家有钱财又能怎样?还不是遭人白眼,不过是花家一个摆着上台面的花瓶,除了观赏却无用处,想着心里越发难受。 李瓶儿经历过鱼水床第之乐,懂得风月的快活,性情自然比那些黄毛丫头放着开,叶思凡前世更是对少妇情有独钟,不由想起一首自创的诗来:朝拜御姐,暮推罗丽;冬引熟女,夏诱人妻。 只有少妇熟女在爱的交流上才不会羞涩娇搭,那些缺少年纪的小妹妹躺在床上如同死鱼,姿势不会摆,屁股也不会抬,就连呻吟声也没熟女叫着淫荡、诱惑,经历过熟女伺候带来的快感,很难在小妹妹身上找到刺激的感觉。至少叶思凡内心深处是如此想着。 再看李瓶儿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春情,而灵活勾人的眼眸慧黠地转动,三分娇俏,七分媚骚,美得如此无瑕,当真迷人无法自拔。 叶思凡不由感叹,难怪,西门庆会被李瓶儿迷失自己,有此仙人般的女子共榻而眠,一度春宵,牡丹花下风流死又有何妨?只可惜,花子虚处女情结太过遵守,操,一个土鳖!怕这女子污了他的面子声誉,真是封建思想害死人。 春色满园关不住,我诱红杏出墙来! 泡兄弟的妻子会不会天打雷劈?叶思凡摇摇头,放弃了这个龌龊的想法。 “公子!公子!公子!……你怎么了,那些衙役已经来了,你快些躲进屋里来。”李瓶儿一连叫了几声发呆中的叶思凡,瞧他没反应硬是拉了拉。 “来了,日!”叶思凡猛然醒悟,果然在圆中隐隐可见一队衙役寻觅前进。 “公子,你快进来!”李瓶儿虽然不敢肇事,可他是花子虚的朋友,必须照顾到他,需知古来女子受“三从四德”之害,从小遵循“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的荒唐戒律。 叶思凡慌乱的冲进屋,一不小心与后退不及的李瓶儿撞了个满怀,本能的一把将李瓶儿抱住,两只手趁机抓在了她那柔软高翘的圆臀上,心跳刹那之间加快,三秒的镇定后慌忙道歉,“骚蕊,太紧张了。” 这人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我的心为何跳的如此之快?李瓶儿的俏脸更加红了,整个脑袋埋进了胸口,不敢抬头,生怕自己的窘迫被眼前这坏蛋看穿了。 叶思凡赶忙将门一关,朝窗外四下一看,操他娘的乌龟王八蛋,这只疯狗快咬到脚后根了。“公子,这屋子里如何藏着下人,是不是……”李瓶儿犹豫了,知道这屋里藏不下人,急着如热锅上的蚂蚁,来回搓手踱步。 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 忽然明白,生和活都不容易。叶思凡暗叹道,日,生活真他娘的就像欲女蹂躏,既然无法抗拒,就要学会享受。转头一看整间屋子,除了那张花床外,真找出一处能藏人的地方,不管了,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 叶思凡也不管李瓶儿是不是花子虚的娘子,嘘了一声道:“美女,上床吧!” “上床?”李瓶儿刚想发怒,破口欲骂,仔细一想,躲在床上或许真是一个好法子,只是男女同榻若是传出去应当如何是好?犹豫不前。 第一季 【第033节】手不听话 叶思凡心思缜密,一眼就看出了李瓶儿的隐忧,打了个哈哈道:“爱与床是可以分开的,上床只因为在床上可以躲避搜寻,前提多了,上床的动机就不单纯了!所以,你别打我的主意,我很纯洁的。”一想起刚不久还被那个吃了春药的女人“非礼”,嘴上还吹着“纯洁”的幌子,想想自己当真是无耻到家了。 这时,门外的说话声越来越重,花子虚的劝慰声也带有愤怒之气:“潘知县,你空口无凭,强自擅闯民宅,私自动用武力,已是大大违了大宋的律法!小民定当上告京城,还小民一个清白之躯。” “花大少,本知县虽为一个小小七品芝麻官,可也知道,私自藏匿梁山反贼,互通叛军那是什么罪名!就算给花太监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拒搜!莫非……你也入了贼伙?”目光犀利的盯向花子虚。 叶思凡看了一眼窗外,那身影挺着个大肚子,不是潘富贵这个狗官还会是谁?刚才的说话声更加证实了就是他。想着,就一股脑儿装进了被窝。 李瓶儿脸色大变,再瞧衙役已经到了门外,总不能坏了花子虚极力维护的朋友,狠狠一咬牙,心不甘、情不愿的也躲进了被窝。 叶思凡看了一眼动人美丽的李瓶儿,忍不住小声的淫笑道:“人,生在床上,死在床上,欲生欲死,也在床上。嘿嘿!不如,我们做点男女搭配的趣事?” 李瓶儿面红一赤,狠狠掐了下叶思凡,叫你乱说,难道不知道外面有要抓你的人吗? 叶思凡委屈的看了李瓶儿一眼,怎么一点幽默感都没有?日,咱们两具极度冲动而欲望的身体,只差那么一点儿,就可以厚颜无耻的相拥在一起——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这时,外面的衙役已经到了门外,说话声可以听着一清二楚。 “花大少,你把门开开,我们一起进去看看!”潘富贵皮笑肉不笑的说。 花子虚脸色大变,一马当先挡在潘富贵面前,言语之中明显带有惊慌:“万万不可,小民夫人前几日偶得天花,遂将将她与一众丫仆隔离,望大人切误以高贵之身犯险,若有意外,小民担当不起啊。” “天花!”身后的一众衙役听“花”色变,本能的退后了几步。在古代,天花是极难治预的千年孽疾,除了少数病人运用“以毒攻毒”这种罕见的医治方式存活以外,大多为病人不下半年、最多一年就得病死。 潘富贵也停止了前进的脚步:“天花?……哈哈,得过天花的人就不会再得天花了!哪几个已经得过天花了?给我站出来!赏半年的俸禄,跟我进去搜!”然后对花子虚撩起了手臂,“你且看看,本官很是不幸,已经得过天花了。神医李时珍曾经说过,这叫种痘!……要是里面有人,嘿嘿,花太监都保不了你!”阴狠的目光里发出一股杀气。 潘富贵话一完,整齐的队伍里还是有六个衙役小心翼翼的壮着胆子站了出来。 事情到了这一步,花子虚已经无能为力,想要阻止,却怎么能和衙役手里的钢刀对抗,坚强的身躯却没丝毫的移动。 “花大少,请移步!”潘富贵话说着极为恭敬,可他的手却是无理放肆的很,一把将花子虚推到了门边,冷冷的命令道,“搜!” 潘富贵当先用力推开柚木房门,咣当一声,屋内一切尽收眼底。六个衙役丝毫不敢懈怠,鱼贯而入,各自逞胆翻箱倒柜找寻起来,就像日本鬼子打劫一样。 “你!……潘知县,你可快些寻去,莫要打扰我娘子养病!”花子虚气怒中烧,冷言冷语,对蛮横的潘富贵当仁不让。 这时,门外又有几个衙役进来,对着潘富贵咬耳朵道:“大人,其他几处都已寻遍,都不见贼寇身影。” 潘富贵狠狠一咬牙,若是这屋里没人,那他又能躲到哪里呢? 不过一会,除去李瓶儿躺着的花床,其它地方都已经寻遍。潘富贵奸诈的目光也锁定在了花床上,冷冷的说:“大家把床围住,我要亲自搜!” 躲在大红锦被里的李瓶儿突然几声凄厉的咳嗽,吞吞吐吐的喊了几句:“官人,出……何事了?” 花子虚瞧李瓶儿朝他眨了下眼,心有灵犀一点通,随即明白其中意思,默契的互相演戏:“娘子,莫慌,只是叫了个巫医给你驱驱邪气,你安心躺着就是!” 李瓶儿气喘吁吁的道:“你……叫他们……快些走,奴……家只是想……安静的……睡一觉!” 花子虚趁机对潘富贵作揖道:“大人,我家娘子需要休息,若是寻不出那反贼,不如……是不是那反贼未曾进来,而是使了个调虎离山、声东击西之计从别路跑了?” 潘富贵只是一眨不眨盯着花床,阴冷的目光狡黠多变,冷冷的道:“你想打发我们出去?” 花子虚赶忙解释:“没,绝对没那个意思,小民哪敢对大人不敬。” 潘富贵阴阴的笑了笑,然后自信的道:“介意我去床顶、床底下查看一下吗?”摸了摸自己的大肚子,也不等花子虚回答就一步步朝花床走去,正想掀开白色蚊帐,就听见一声大喊。 完了,这杂种太不给面子了。“潘知县,你想干吗?”花子虚大喊一声打断了潘富贵的动作,心跳猛着提速,其它地方寻不到人,叶思凡定然是躲到了床上,我怎么能看着兄弟被抓? “花大少莫非是紧张了?”潘富贵停住了手,弯身仔仔细细检查了下床底,细下查看床底没人,失望的站起身,冷冷的道,“花大少,你说,蚊帐里面有没有人?” “潘知县你……别欺人太甚!我娘子身染重疾,岂能……”花子虚说到这里,脸色发寒,愤怒的瞪着潘富贵,“我一定叫叔叔革了你的职!” “本官秉公羁拿朝廷反贼,你处处阻拦,居心叵测,该当重刑伺候。看在花太监面子上,本官处处维护与你,请你不要不知好歹!”潘富贵摸了摸他的大肚子,看都不看一眼花子虚,两只手已经飞快而果断的掀开了花床上洁白的蚊帐。 花子虚看着一切,面色苍白,暗道,这应该如何是好啊?心里缓缓浮起两个字:完了。 潘富贵四下一打量,花床顶部也没有人,四周更是没人,除了一个面色发白的女子外,哪有反贼的身影。难道躲在被窝里?刚伸手去掀被子,李瓶儿整个头突然冲了出来。 哇一口,潘富贵前胸被恶臭熏天的呕吐物喷了一身,李瓶儿整个头有气没力的半扶在床塌上,哇着又是一口,不偏不倚全部中标。 “你……大胆贱女,尽敢暗算本官,来人啊,给我拿下!”潘富贵看着这一身的污秽,忍不住怒火中烧,破口借机大骂,无奈而愤恨的甩了一下手。 “大人,民女身痪重疾,难以自控,不知道大人驾到,适才无意冒犯,请大人您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饶恕民女一回!”李瓶儿说完,又是作势欲呕的咯咯脖子,一张小嘴张着大大的,哪里还有美女的气质,反是一身病女的怏怏之态。 花子虚趁机道:“大人,小民娘子的闺房你也搜了,难不成你还要掀了小民的家、掘地三尺不成?莫以为小民怕了你,这清河县我从没怕过的主!”瞧屋里确实没有叶思凡,他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潘富贵恨恨的一咬牙道:“走!”目光里满是怒火。 花子虚也丝毫不客气,冷冷的道:“不送!” 花子虚连同一批衙役夺门而出,柚木大门又吱呀一声被关上了,屋里又恢复了寂静,落针可闻。 “憋死我了!”叶思凡从被窝里装了出来,满头大汗,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很他娘的热! “喂,你刚才做了什么?”李瓶儿看着躺在身边的叶思凡,模样虽然算不上清秀,可将手伸到嘴巴里挖几下小舌头,当真奇妙的很,只是几下就感觉喉咙发痒,忍不住的就呕了出来。只是这个家伙是如何想出这样的法子来的最讨厌的是,他手脚不干净,怎么可以在被窝里动来动去? “我刚才什么都没做啊!”叶思凡尴尬的笑笑,刚才老子紧张行不行?谁叫老子的手凑巧放在了敏感的洞口,死到临头了真着没“性”趣对你调情,实际上是我害怕的发抖啊,抱歉,让你激动“流水”了。 李瓶儿认准了理,一定要问个清楚:“那,那为什么在被窝里会一动一动呢?” 第一季 【第034节】我本性善 我刚才确实有那么一点点激动了,我是男人、我有情绪,刚才受了点刺激,骚蕊。叶思凡找了个借口道:“美女,在当时这种情况下,你即使脱着一丝不挂,我的‘如意筋骨棒’都不会走错门!不管是前门还是后门,ok?”他知道解释就是掩饰,可刚才确实是纯洁如月光,怎么会去调戏她神秘的花园呢?——即使调戏,也要先打扫一下卫生,然后是“洗刷刷洗刷刷”之后。 “那刚才……”李瓶儿羞红了脸,气着一句话都说不出。 叶思凡无奈的摇摇头,插人家洞的是插头,有洞被人家插的是插座,我想你一定是误会了。想着,一只手已经抓起大红被子的一角,放到鼻边嗅了嗅,闭起眼陶醉的说:“真香啊!我决定三年不洗澡了!” “恶心!……三年不洗澡了?”李瓶儿狠狠瞪了一眼,这人拍起马屁一套一套的,当真不是好种。 “这你不懂了,瓶儿美女天香无双,这软软的被子里,日以继夜残留下美女无暇诱惑的肉香,本农民荣幸避难一用,只感觉全身上下都沾染了美女的香气,我如何舍得将这美妙无比的香气洗去。我决定了,三年不洗澡,要洗等三年!”叶思凡瞧危险已去,色心又开始作乱,无意间调戏起李瓶儿。 “你这张贫嘴,是不是天生哄女子用着?”李瓶儿好奇的打量叶思凡,人虽难看粗野,可说着就是令人欢喜,要是花子虚有他一半,我又何必终日郁郁寡欢。 叶思凡不摇头也不点头,想起刚才一幕,确实在某只玉手的“挑逗”下有那么一点点的勃起,忍不住喃喃自语道:“做爱也可以是很纯洁的,比如刚才的无插胜有插!” 做爱是什么东西?莫名其妙!“对了公子,你贵姓?”李瓶儿岔开话题道。 有过老公的女人不得了,一见面就讨论“性”问题,叶思凡淫荡的笑笑:“我性交(姓焦)!是不是听起来很大、很粗、很长?” 李瓶儿深思半晌,忽然看了他一眼,她是过来人,自然知道叶思凡话中隐喻,轻轻的骂了声:“下流!……你且快些下床去,我家公子回来见了,叫奴家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黄河洗不清了,你就跳到马桶里洗,以毒攻毒。“美女,刚才是和您开玩笑的,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将军臂上能跑马,月落乌啼霜满天,夫妻双双把家还!”叶思凡一阵汗颜,现在说话怎么诗意起来了? 就在这时,门外花子虚的声音传了进来:“潘知县,你这是为何?” 潘富贵冷冷的道:“不干吗,就想看看……呵呵!” 原来,潘富贵走出门刚才走了几步,就发现一个蹊跷的问题,大热天的李瓶儿为什么要盖着被子?而且以一个女子娇小体形,她的被窝拱起搞度确实不像一个人。难道反贼躲在被窝里?想到此,他不查看一下,心里实在咽不下被胁迫裸体时的那口恶气。 “潘知县,你刚才不是看了吗?这屋子里除了我娘子确实没人!”花子虚的脸色实在不怎么好看,怒气冲冲的说。 潘富贵这回一进屋就朝花床疾步走去,猛着掀开蚊帐,果然被卧凸起的高度和刚才一模一样。这回看你往哪跑?一把就将盖在李瓶儿身上的大红被子给掀了开来。 这一眼,潘富贵可看着清清楚楚,被窝里没有人,只是李瓶儿抱着一个双人枕头。 “狗娘养的!”潘富贵一甩蚊帐尴尬的吐出一句,“打扰了!” 李瓶儿趁机呜呜哭了出来,肝肠寸断,像是被人污辱了清白一样,屋里的人一听,羞愧的不好意思,都悻悻的再次离去。 叶思凡像蜘蛛侠一样的抓在花床的顶部,过了不下会儿,人声远去,心松一口气,确定可以安全着床,终于体力透支半空给摔了下来,刚巧与李瓶儿嘴对嘴、“长处”对准“漏洞”给来了个亲密接触。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了整整十秒钟,尴尬的说不出一句话。 “凹”只所以“凹”,是因为“凸”出的脑袋可以塞进去,这叫天衣无缝。叶思凡率先打破了沉默,尴尬的笑笑:“天灾,这完全是自然灾害!”暗自感叹,想当年老子十步奸一人,千里不留精,事了拂衣去,枪藏裤裆中,万花丛中,任我逍遥游。再怎么迅速,也没像今天这么神速度的啊?先是小丫鬟、后来是那个吃了春药的美女,此刻又是花子虚的未婚妻,这还有完没完?fuck(他娘的)! 叶思凡笑道:“哎,造化弄人,本猛男兼超男、帅哥、酷哥等头衔,生着是一表人材、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高大强壮,缺点和优点共同,色心善良,淫棍纯洁,命犯桃花只是时间问题。美女,有没有‘性’趣吃吃快餐?” “你……”李瓶儿气着说不出话,只得把这冤屈藏在心里,愤恨的瞪了一样叶思凡,本能的将叶思凡推起,一脚将他踹到了地上,“你也太放肆了!” “同性相斥、异性相吸,本能,完全是人力无法抗拒的本能啊!”叶思凡邪恶的笑笑,“咦,你怎么脸红了?” 李瓶儿羞羞的低下头,刚想说话,花子虚已经夺门而入,吃惊的看着叶思凡,询问道:“叶兄,刚才你是如何遁地的?” 这句马屁拍着如同春雨滋润,真他娘的爽,叶思凡无耻的笑笑:“也没什么,也就挖个‘洞’想‘插’进去!呵呵!对了,潘富贵那头牲口走了没?” 牲口?这骂话也太绝了,花子虚和李瓶儿不约而同的看向叶思凡,花子虚道:“叶兄,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叶思凡信口胡诌,实中带虚、虚中夹杂,满满的吹起了牛皮:“哎,不瞒花老弟,像我这种出色的男人,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像漆黑夜里的萤火虫一样,那样的鲜明,那样的出众。我这忧郁的眼神配合神乎其神的‘枪’法,潘知县的女儿彻底被我征服了,我伸出五指山,将她的大白兔抓在手里,本想借此水蛇跃龙门,哪知这时,外面出现几个反贼……误会,我冤枉啊!” “看来这事挺复杂的!”花子虚的思想完全被引入了歧途。 “是啊,复杂加上繁杂绝对是杂……种!”叶思凡暗叹,一个成功的骗子,要是不必再以说谎为生,被骗的人还能成为他的拥护者,那将制造的“骗国骗民、骗之大者”的基尼斯记录,因为,无论再说什么,也是枉然。 叶思凡一想起那个救自己性命的娘娘腔高筱雪,感觉心里很不是滋味,救她就必须和官府作对,可要不是她,老子或许已经完蛋了。做人要厚道,得想法子把她救出来,好奇的问:“花老弟啊,你知道要怎么样才能救出被潘大肚子逮住的囚犯?” 花子虚想都没想,拍了一下叶思凡的肩头:“想救他,只要苏放他爹修书一封,什么样的人都能乖乖放出来!对了,难道你真是……” “你看我像反贼吗?我很纯洁的。兄弟,苏放那小子有没有什么情敌啊,仇人啊,这些东西?”叶思凡知道,要想救出高飞、高筱雪,苏放或者是唯一的路。 “苏放的仇人确实有一个,好像就是你!哈哈!情敌吗?他和谢停风都喜欢李师师,明争暗斗了几次,别看表面互相恭维,内心早就扯破了脸皮。叶兄,你别看谢停风这小子沉默寡言,背后很有一套,话不多、心机深,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呵呵,比苏放狠了不知多少倍。所以,要是能让苏放先见上一眼李师师的庐山真面目,估计这事八成能兑现!”花子虚虽然也是纨绔弟子,可他洞彻人的本事确实不可小觑。 花子虚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事,加了几句:“对了,明天,谢停风约了苏放在奇园香舍比试奇技淫巧,听说了他还高价邀请了江南四大淫才,到时必将有一场百年难得一见的对对之争。叶兄,要不一同前去观摩?” “江南四大淫才?”叶思凡忍不住脱口而出。 “东淫西贱,南荡北色!”一旁的李瓶儿终于忍不住插口道,“莫非公子又要去秦楼楚馆寻花问柳?” “美女此言大错特错,我和花老弟不是去寻花问柳,而是采花折柳,更不是去逛青楼,而是去雅游品丽。……我和花老弟都是很纯洁的,整个清河县还找不出第三个。”叶思凡邪恶的淫笑不止,把女人的尊严踩在脚下,真着是一件很惬意的事。可是,江南四大淫才又是什么来头?要想得到苏放的帮助,难道要和四大淫才斗智对联?想着,不由一阵冷汗。 花子虚狠狠瞪了一眼李瓶儿,对刚才的插嘴很是气愤,冷冷的冒出几个字:“丢人现眼!” “少爷,少爷不好了!”门外的小三子突然闯了进来。 第一季 【第035节】骗计无双 小三子舒了一口气就气喘吁吁的说:“大事不好了,围住花府的衙役一个不曾少去,反而多了一倍。恐怕,潘知县要……”后面的话不敢再说出口。 糟糕,潘大肚子这只老狐狸还真有一套,叶思凡眼睛邪恶的一转,瞧大家都心慌戒备的神色,偷偷的对着花子虚一阵咬耳朵…… 花子虚听完,一掌拍下,吐出两个字:“妙啊!叶兄好比仙神下凡,智计无双。小弟佩服。” 仙神?我还起点的大神呢?日,我充其量不过是一个发育未完全的草根,叶思凡无奈的摇摇头。 几人忙活了一阵,终于做好了准备工作,两顶轿子分别朝前后门同时抬去。 花府的后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四个轿夫用蜷缩的脚支撑起轿子,显得特别沉重,不断的换肩膀,艰难的前进。 轿子沿着大门一出,就朝深处的小巷疾步而去,每个人神色慌张。 潘富贵一得到这个消息,微微一笑,问了问旁边的赵半山:“真的是前后门都出了轿子?” 赵半山抓着左脸黑痣上那撮黑毛,点头哈腰、奴颜婢膝道:“属下不敢撒谎。” 潘富贵冷冷的目光里现出可怕的杀气:“集中全部兵力跟着他们,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是不是把花府外围的兄弟都撤了?”赵半山小心翼翼的问。 “剩下四分之一的衙役死死的给我看住花府,就怕那小子耍诡计,弄个金蝉脱壳之计就划不来了。也许,贼寇是坐不住了,狗逼急了也会跳墙。走,我们去看看那两顶轿子里的人到底是谁?”潘富贵自信而冷酷的摸摸他的大肚子,然后缓缓的伸出一只手,做了个拇指与食指的捏拿动作,好象在说,跟我玩,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停下,停下!”潘富贵威严的站在路中,伸手一阻,挡住了一顶四人抬着青布轿子前,呵呵笑笑,“花公子?……是不是你?本官有话要知会你,你且先下得轿来?……花公子,你是不是在轿里藏了反贼,想鱼目混珠逃出去?” 轿子里一点声音都没有,潘富贵疑心越来越重,对着旁边的赵半山说:“你去看看,里面有没有人?” 这?赵半山犹豫了一下,一看潘富贵愤怒的眼色再也不敢违拗,赶忙几步走到轿子前,小心翼翼的掀开了轿帘,朝内一看,脸色突变,就像一个小女孩半夜见到狰狞的夜叉一样,不住的摇摇头,怎么会这样? 潘富贵好奇的问:“看见了什么?” 赵半山轻声的说:“我看到两块石头,石头上还贴了一张字条!” 怎么会这样?到底花子虚想玩什么?”上面写着什么字?”潘富贵迫不及待想知道,焦急的道。 赵半山咬着牙齿不敢开口,潘富贵又冷冷威胁了一句:“叫你说就快说!” 赵半山无奈的道:“石头的纸条上写着:恭喜潘知县,你中奖了!” 他娘的,上当了,那反贼一定是在另一顶轿子上。潘富贵冷冷的吩咐道:“快,快朝另一辆轿子追去!”心里不得不佩服那反贼,居然想着出用石头的重量来迷惑自己的眼线,让他们以为这顶轿子里藏了两个人。 不过几下,就追上了另一顶轿子。这顶轿子的重量显然要轻着多,四个脚夫的行动更加快速。 潘富贵的命令一下,几十个衙役从暗处跳出,将这顶轿子围了个水泄不通,一个个神情戒备的将腰刀挡在胸前,生怕轿子里的人耍什么阴险的诡计。 轿子里静悄悄的,所有的人都压住了呼吸,他们一步步的前进。这些衙役都想知道轿子里的“反贼”有多么的利害? 那几个脚夫一看这阵势,拔腿就跑了,其中一个还转头看了看,邪恶的发出一声冷笑。 潘富贵邪恶的笑道:“赵半山,你去看看轿子里有没有人?” 赵半山这回更加紧张了,抓了抓他黑痣上的黑毛,犹豫了几下还是无奈的一小步一小步走到轿子前,小心的掀开轿子的一个角,映入眼帘第一眼的是一双家奴的脚,他恨这双脚。 就是他了,一定就是那反贼。赵半山吃了叶思凡几次的亏,他熟悉这双脚,赶忙朝潘富贵跑了过去,一波一波的心跳压着他喘不过气来:“老爷,里面是那反贼!” 潘富贵狠狠的大声命令道:“弓弩上箭,箭头对准轿子!” 话一完,潘富贵从旁边衙役手里夺过一把明晃晃的腰刀,一步步的朝轿子走去,出其不意猛着将轿子的布帘子给撕了下来。 轿子里果然有一个家奴模样的人,可一眼看清,这人根本不是什么反贼,而是花子虚身边的随从——小三子。 这怎么可能?潘富贵几乎要气吐血。 小三子缓缓的走到潘富贵面前,恭敬的一鞠,严肃的道:“潘大人,我家公子要小人带给大人一封信!”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笺。 潘富贵接过拆开一看,几乎要气出血来,居然写着:“恭喜潘知县,你又上当了!” 怎么回事?难道……调虎离山! 潘富贵暗道,幸好老子还留了四分之一的衙役看着花府,不然真着一败涂地。 在他的意识里,那反贼是有目击者亲眼看见进了花府,此刻一定还在花府,赶忙朝花府外墙跑去,只是在刷了白泥的围墙上,多了几个用木炭写的字:“跟我玩,你他娘的还嫩了点!” 潘富贵一打听,得知并没人出去,字是花子虚写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潘富贵身心疲惫,完全累了。 叶思凡放下轿子就趁乱朝武植家跑去,想想刚才一幕真是惊险,要不是化装成脚夫,还真着有可能栽了。估计那潘大胖子没有气吐血,也应该气着半死不活了。嘿嘿,跟我玩,确实嫩了点,一点都感觉不到热血汹涌的感觉。 原来,骗人也可以这么骗!叶思凡笑笑,现在我才明白,铁饭碗的真正含义不是在一个地方有饭吃,而是一辈子到哪儿都有饭吃。无疑,骗子就是这样一个高尚的职业。 骗国骗民,骗之大者,行骗天下将是我终生为之追求奋斗的目标! 叶思凡不由给自己戴了一顶高帽子,美其名曰:骗神。我真是智胜孔明啊。 回家后,武植殷切的端出几个他制作的黑乎乎的面包。搞什么,这是面包?见过丑的,没见过这么丑的;乍一看挺丑,仔细一看更丑。这是叶思凡对这几个面包实验品的最高评价。 实在是肚子饿了,吃了几个武植新加工的面包,虽然味道不好,几乎比干巴巴的炊饼还难吃,可叶思凡还是和着水吃着津津有味。天色已黑,不知不觉就睡了过了去。 也不知过多久,叶思凡突然感觉被一只大手给抓了起来,一睁开眼,就不禁要大喊出来,这怎么可能? 第一季 【第036节】洗澡无罪 叶思凡情不自禁的喊了出来:“面包?”久别的味道和思乡之情一下子使他忘乎所以,兴奋的一把将武植抱了起来,激动的说,“大郎,你真的做到了啊!” 武植从没被一个男人抱过,难道叶兄好男色?害羞的说:“呵呵,要不是公子昨晚和大郎讲着那么仔细,我就不会用时间的长短分割开来试验,原来,要想面包烤着又软又不烤焦,需要整整半柱香的时间。火候一定要旺。时间长了,容易烤焦,短了就不酥软。原来,只要每次掌握火候和烧烤时间,就会烤出一样的面包,个个酥香不焦。” 叶思凡也顾不得洗脸,抓起一个金灿灿的面包就朝嘴里塞,感觉回到了21世纪,嘴里还没咽下,手里的面包已经又塞进了嘴里,大口嚼道:“不错,看你这么聪明,我再教你怎么弄汉堡包。” “汉堡包?”武植的眼睛不禁放大了一倍,这名字朗朗上口,欢心雀舞的说,“这又是什么东西?” 叶思凡爽朗的道:“你可仔细听好了:你用两个面包,中间夹上油炸的鸡腿,这种食物就可以起名叫麦辣鸡腿汉堡;如果夹着是铁板烤猪排,你就叫汁烧猪排汉堡;如果你夹着是烤鱼片,不要管它是什么鱼,一律叫烤鱿鱼汉堡。对了,你还可以把炊饼制作成锅巴,纸一样薄薄的,把炒熟的去骨鸡肉片卷进去,这就叫墨西哥鸡肉卷。当然,开一个饮食店,光靠这些是完全不够的,你还可以把鸡的鸡翅、鸡腿、鸡腹划分开了,分别入锅油炸,加上独特的调味,就是香辣鸡翅、劲脆鸡腿,鸡腹太大了,就切成鸡块,就叫……爵士鸡块好了。你还可以把番薯切成方条,也是入锅油炸,这个就叫……薯条。如果有土豆最好用土豆,可这玩意貌似还没进口?……看你那么虚心,我再教你最后一招,你取香柚的汁水,加点蜂蜜,一起放入茶水中混合、摇均匀了,这就是风靡全球的香柚蜂蜜茶!……懂了没有?” 武植抓抓头皮,摇摇头:“太多了,你也讲的太快了!不过闻所未闻,一定能赚到银子。” 晕,叶思凡无奈的又细心的解释了一遍,武植这回听着更加仔细,两眼冒光,好像手里的面包都已经变成了黄金。 “明白了吗?”叶思凡疑惑的问。 武植点点头:“完全明白!” 叶思凡知道等一下花子虚就会和自己奇园香舍,突然想起昨天吃了亏,很有必要为自己弄一样武器,火枪目前是弄不出来的,高科技的玩意要慢慢弄;貌似大清朝有种很利害的暗器“血滴子”,好像制作工艺太复杂了,最要命的是一抛一取就是一个人头,太血腥了不适合我这种纯洁的人,不如就制作最简单的棍子。 “武大哥,我有几件事想请你去办,能不能……”叶思凡不好意思的道。 武植直接打断了叶思凡的话,他还愁找不到机会报答,此刻满心欢喜的说:“你我之间莫虚客气,你的事就我的事!” 叶思凡当下就用手比划了一下木棒的粗细、长度,还有制作方法;又把心里认为很有趣的另一样东西也附加了进去,用木棒在地上花了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详细介绍了这种东西的特征,武植听着更是一筹莫展,这人怎会有如此多的奇技淫巧,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这两样东西有什么用处? 武植听完后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对着叶思凡作揖道:“叶兄放心,这两样东西包在大郎身上!” “等等,你能不能先拿个鸡蛋连壳一起泡在醋里?”叶思凡虽然不知道等下去奇园香舍会发生什么,可事先准备好了,即使天皇老子来了,也能把他们忽悠的一楞一楞的。 人在江湖,骗不由己!叶思凡深深感慨了一声。 鸡蛋泡醋?武植完全不知道叶思凡搞什么鬼,可还是照做了,然后匆匆出门办另外的两件事去了。 叶思凡起床后,也没电视、报纸和杂志打发时间,自己喊着口令做了一遍第七套人民广播体操,从伸展运动到四肢运动,再到扩胸、踢腿、体侧、腰部、跳跃,以及最后的整理运动,动作自然放松,匀速连贯。 隔壁二楼窗口有个曼妙的身影一看,忍不住笑笑就消失了,不禁称奇道絶,这人是在做什么?怎么这么有趣? 叶思凡一头热汗,浑身粘乎乎的很不舒服,在前世他有一大早洗澡的习惯,一看旁边有一口褐色的大水缸,满满的一缸清水,一看没人,就不顾三七二十一把衣服裤子脱了个一丝不挂,用半个葫芦瓢舀出水来,边哼着歌曲,边浇在自己身上,左刷刷右刷刷,开心的洗起澡来。 叶思凡兴奋的唱道:“噜啦啦,噜啦啦,噜啦噜啦咧……我爱洗澡,皮肤好好……上冲冲、下洗洗,左搓搓、右揉揉……” 这首范晓宣的《我爱洗澡》在叶思凡嘴里演艺的五音不全,洗澡唱歌是种乐趣,像他这种性观念和牲口一样的人,才不顾及跨下的“如意筋骨棒”会不会被人看见,而且不顾左邻右舍,他自拉大嗓门自得极乐,一切妙趣尽在水中。 隔壁二楼的木窗正对着叶思凡,此刻被叶思凡一闹以为发生了什么事,猛着推开木窗,就看见一具裸体在洗澡,惊诧的一声喊了出来,然后猛着将木窗紧紧关严,这人是不是疯了?不过,那东西……真着很大,偷偷的借着缝隙独自窥视淫想。 叶思凡一听关窗户的声音,暗道,命苦啊,我纯洁的处男之身被人偷窥了!然后转过身,硬起他的“王小二”做了几个抬头、挺胸动作,哼道,管你在不在偷看,老子就是不要脸,有本事你脱了衣服和老子比一下。 为什么那人的“棍子”可以一翘一翘?原来男人的宝贝是这个样子的。二楼上的人从没见过如此淫秽的场面,以前他和丈夫在行床第之乐,都是暗中摸索,只感觉有粗粗、长长的东西把自己的下面塞着满满的,从未见过男根的“庐山真面目”,此刻更是羞红了脸,那东西比我那死去的丈夫还要粗一倍!要能和他一起……美美的幻想,陶醉其中不能自拔。 硬起“如意筋骨棒”一阵示威,叶思凡满意的擦干身子,还没穿衣服,门外突然闯进了一群人,叶思凡大惊道:“看什么看,没见游泳吗?” 把洗澡说成游泳,那些人都哈哈大笑,在水缸里都可以游泳,那在马桶不也可以?闯进屋的是一群十几岁大的孩子,一个个面黄饥瘦、衣履肮脏,打扮地破破烂烂,睁大眼睛死死盯着叶思凡看,好像现在的孩子发现“奥特曼”一样。 要知道,一大早洗澡在大宋是闻所未闻的。 叶思凡用那半个葫芦瓢挡住了“王小二”,尴尬的说:“儿童不宜,儿童不宜!……他奶奶的,看什么看,没见过大号的吗?有种就脱了裤子和老子比比?” 领头的小男孩好奇的上下打量叶思凡,疑惑的问:“大哥哥,为什么你的小雀雀那里有胡子?” 什么叫胡子,这叫羽毛!叶思凡尴尬的一笑:“这问题你还是回家去你爹或者是你娘,如果没弄错,你娘那里应该有一大片,茂密的和草原一样。”真不知道这样教育孩子,会不会污染这些孩子纯洁的心灵,我这是在培养未来的采花贼?不,应该是强奸犯! “我娘也有胡子吗?”小男孩好奇的问,“为什么我没有胡子?” 这人是不是猪?叶思凡真恨不得给他们几个巴掌,这世道也太乱了啊,私闯民宅偷看处男洗澡,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大骂一声:“你们这群色情狂!还不快滚!……奶奶的,本大爷不想回答!” “可是,我们是一个叫花叔叔的人叫我们来这里的啊!”小男孩眨眨眼睛天真的说。 叶思凡转过身,尴尬的穿上衣服,声没好气的说:“什么花叔叔?我还画圆圈呢!……等等,花?”难道是花子虚?叶思凡一拍脑门,暗骂,叫你找孤儿,你一大早找群乞丐来偷看我洗澡,速度也太快了啊! “花子虚,你就别躲躲藏藏了。我都看见你尾巴了!”叶思凡对着大门口喊了一句。 “叶兄真有雅趣,一大早就沐浴,实乃人间奇男子啊!”花子虚恭维道。 人间奇男子?日,在你眼里应该是怪胎吧!叶思凡无奈的道:“彼此彼此,咱们同是淫道色友,我这是训练‘鸡头’上的六块肌肉,只有这把枪修炼成了水火不容,管他水帘洞、桃花洞、还是黄龙道,包叫她们夜夜喷泉,夜夜欲仙!……花老弟,你想不想锻炼一下,我教你个法子,每天清晨你用称锤(注1)挂在老二上,一上一下的抬头,包准半月不到,你那里就多出几块肌肉!呵呵!”三级片里都是这么演着,拿来忽悠人也不知道行不行的通? 花子虚听这面红耳赤,见过不少人,只眼前这人最是直率,什么话都敢说,尴尬的笑笑,把话题岔开道:“小弟一心记挂兄弟的事,你看,我给你找了几个孤儿,你看看,哪些不合适,我把货退给西门庆那个地痞。” “西门庆他贩卖小孩?”叶思凡吃惊的问,这事也太离谱了吧? 花子虚摇摇手道:“非也非也,西门庆是开药铺的,偶尔和应伯爵这只走狗做些小人的勾当。”然后用手轻轻的顶了一下叶思凡,压低声音说,“兄弟,你瞧那二楼,住着是本县第一美妇孟寡妇,她夫君杨公子一个月前去了江南进布料,哪知天有不测风云,被方腊那帮劫匪给……”轻轻的有手在脖子上一划,意思再明确不过,已经死了。 撕票?杀人灭口?叶思凡一下子又想起这个乱世,没有自己的势力,真怕有一天会被某个地痞给喀嚓了。也许,招几个忠心的打手才是最关键的。 叶思凡好奇的问:“那寡妇叫什么?” “孟玉楼!”花子虚哼笑了一下,“她是布商杨某的遗孀,丈夫给她留下一份不小的财产,我听人说,西门庆看上了这寡妇,他想财色两得。” “那寡妇很漂亮吗?”叶思凡好奇的道,突然想起《金瓶梅》里对孟玉楼描写,她是被西门庆强抢去的,她有银子又有“洞”,财色都可以满足我,要不要和西门庆争一下女人?管他,都已经来了,如果不能出人投地,宁可横尸街头,闹他个天翻地覆。 “你说我那未婚妻如何?”花子虚反问道,一双眼睛里却布满了春色黯然的淫意。 叶思凡尴尬的笑笑,要说你老婆,我还没有用枪试过呢?床上功夫也不知道好不好?呵呵,真着很不好回答,不过屁股圆润丰满,交欢那事一定是技术高超,笑道:“很漂亮!” 花子虚色意满满,神秘的凑到叶思凡耳边,淫贱的道:“可那孟玉楼比我家那个破货还要多几分成熟韵味!” 淫荡,我喜欢,叶思凡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男人都喜欢吃着碗里还要看着锅里,又为什么家花没有野花香,原来,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是每一个男人最崇高最伟大的追求!我也要证明自己有多么强大,就必须把美女骑在跨下。 “你说我怎么样?”叶思凡笑笑,“我对有过夫君的女子特别感兴趣,特别是性趣!呵呵!” 花子虚呵呵笑道:“若是叶大哥出马,估计西门庆就没一点希望了。” 这时,先前说话的小男孩突然插嘴道:“大哥哥,那西门大官人坏透了,把韩世忠的姐姐给卖到了妓院!” 叶思凡挖挖耳朵,确信自己没有听错,又重复问了一遍:“谁的姐姐?” 小男孩一指墙角边上一个瘦弱的小男孩,看年纪也不过十四五岁,可骨子里有一股狠劲:“就是他,韩世忠和他姐姐是从很远的南方逃难过来的,那里的很多人在打架,那个带头的人叫方腊!” 叶思凡把话听在耳朵里,真是说不出的颤抖,方腊起义了,那过不了多久,宋江也会起义造反,这世界还让不让我活?无奈的摇摇头:“小弟弟,那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岳,我叫岳飞!”小男孩面对叶思凡一点没有惧怕,后面又加了几句,“大哥哥,我看你不像个坏人,千万不能让西门庆那个坏蛋再害人了啊!只要是女子,他就把那些姐姐卖到妓院去,或者他把那些女子带到房间里欺负!我们经常在半夜听到女子的呼救声。那坏蛋真的太可恶了!” 这真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叶思凡摇摇头,对着花子虚道:“先留下岳飞和韩世忠,其他的等孤儿院落成之后就带过来。” 岳飞极度乖巧,赶忙跪下道:“谢谢大哥哥收留岳飞,岳飞一定报今日救命之恩,做牛做马伺候大哥哥!” 难道未来的抗金名将岳飞和韩世忠都是我叶思凡一手栽培的?如果是这样,也太恐怖了吧?到底我的出现,会按照历史的必然发展,还是按照起点架空历史小说一样,可以扭转整个时代的变迁?阿门,上帝和玉帝你们这对少白头啊,教教我应该怎么做? 正这时候,门外一声大喊传了进来…… ★★★★★★★ 注1:称物时﹐用来使秤平衡的金属锤,也叫称铊。 第一季 【第037节】锄奸卫色 难道武植回来了?绝对不可能的事。叶思凡赶忙想跑出去看看,到底是谁在自家门前大呼小叫?这是严重的噪音污染。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花子虚的随从小三子,他脸色大变,浑身战抖,惊慌的说:“不好了,少爷不好了!” 到底出什么事了?叶思凡好奇的看向小三子,只见他的左眼已被打成青黑色,成了名副其实的熊猫眼,走路也是一瘸一拐,可他咬着牙关不让自己趴下去,真是一个好汉子,心里不由佩服了几分,冲口而出:“小三子,出什么事了?” 小三子犹豫的看了一眼花子虚,瞧他点头才敢说话,可见古代对主仆的等级制度极度明确,不可越雷池一步,他颤抖的身躯终于安稳了下来,脸色还是显着很苍白,似乎刚才经历的事令他深入骨髓,余怕犹在,缓慢的说道:“公子,我刚才在奇园香社对面的祠堂边上,准备叫那帮砖瓦工整理旁边火灾后的废墟,我们的锄头一碰到那些废墟,只轻轻的一钩,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废墟和锄头之间突然之间变成了红色,好像有血在流!” “这怎么可能?”花子虚不相信的说,“大白天难道见鬼不成?” “是啊,少爷,我当时也吓呆了。”我慌忙去找了一个神汉,他说,“这块地风水不好,是玄阴困魂之地,除非用九十九童男童女献祭后,这片宝地下的玄阴困魂才能得到安息,否则,即使房子造好了,还是会被九幽鬼火烧成灰烬的。” “那有没有破解之法?”花子虚的脸色更加难看,这可如何是好啊!要是叶兄知道这是一片凶宅,要卖主将银子退还回来,我要如何解释? 小三子摇摇头,又点点头,很难下决定的说:“那神汉说了,只要竣工之日做法事七七四十九天,必可消灾免祸!” “不怕,你只要大胆去做就可以了,什么鬼神都不敢动我的地盘!”叶思凡好奇的问,“那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啊?” 小三子只是有手指了指身后,还没说出话来,身后有人却恶狠狠的道:“这个不长眼睛的狗奴才,不知死活,居然来撞我!” 话还没说出,只见一个穿绸缎的富公子已经慢慢踱了出来,只见浓眉阔嘴,手持折扇,扇面写了西门二字,一双丹凤眼丝毫看不出一点的文弱之气,反倒带着杀气的眼神里多出了几缕跋扈与嚣张,比潘长将更是凶上几分。 花子虚赶忙迎了上去,点头哈腰道:“西门大官人,什么风把你给出吹来了!” “原来是花贤弟,哥哥这会儿正气呢!这个不长眼睛的狗奴才居然把本大爷撞了个狗吃屎,我不活剐了他,还以为我西门庆好欺负,人人都可以骑到我头上来撒尿了!”西门庆一副流氓习气,才不管要脸不要脸,一把抓住小三子的头发就狠狠掴了两个巴掌,他是故意打给花子虚看着,恶狠狠的道:“记住了,我西门大爷出现的地方,你最好绕着路走,否则,活剥了你的皮!”西门庆说着,就一口浓痰吐在了小三子的脸上。 花子虚虽然和西门庆有些交际,可毕竟不是很熟,早先也听闻西门庆带着一帮泼皮专作些强抢良家妇女的勾当,要不把外地客商的货物强行拘为己有。对这种无赖,他也不感招惹,因为他根本就不会和你讲道理。 “大坏蛋,你把我姐姐怎么样了?”岳飞旁边的韩世忠年纪岁小,长着皮包骨,却有一身傲气。 西门庆一个巴掌朝韩世忠掴去,韩世忠一躲,竟然被避开了。 叶思凡看了不禁暗暗竖起大拇指,这孩子有骨气,我喜欢。加以时日培训,必可成为黑帮栋梁。 西门庆怒火中烧,第二手已经不是巴掌了,而是化掌为拳朝韩世忠的面门挥打而去,动作凛冽刚猛,显然练有一身好武艺。 看到这一幕,叶思凡不禁想起自己也是个孤儿,年少时流浪街头也曾被人欺负,内心不由触景生情,一下子怒火燎原,熊熊燃烧。难道无父无母的孩童你也要欺负?你只太空来着牲口!刚伸出手想去挡,可离韩世忠的距离实在太远,远水救不了近火,万万料不到西门庆人面兽心,下手如此之狠,居然会对一个半懂事理的孩子下黑手,心下对他厌恶之极。 眼看西门庆狰狞的脸上即将露出得意的微笑,旁边的岳飞突然一把将韩世忠拉到了身后,一脚朝西门庆飞去。 叶思凡看到这一幕,暗叫好险,可西门庆微微一笑,身子一避居然给逃了开去,另一拳马上喂向出手帮忙的岳飞,他的攻势没有丝毫的减弱,反而更加威猛。 他只是个孩子啊,叶思凡闪过这样一个想法,人已经迅猛着冲了上去,他自己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只听见“啪”一声,叶思凡从西门庆的背后飞起一脚,命中西门庆的子孙袋,两个睾丸一打架,西门庆面色一变,整个庞大的身躯已经倒在了地上。 “欺负小孩,我踹死你!”叶思凡狠狠骂了一句。 花子虚和小三子都吓着面无血色,这可如何是好啊?他们深根究底知道西门庆的势力,他的靠山是亲家公陈洪,而陈家的后台是京城的杨戬,那是和高俅、蔡京、梁中书等齐名的京城六贼之一,惹毛了他还不自掘坟墓? 岳飞和韩世忠本就少年天性,好就是好,坏就是坏,善恶黑白分着很清楚,当真直率的如白玉,纯洁的毫无瑕疵,瞧叶思凡一脚就把西门庆废在了地上,四只眼睛崇拜的盯着他看,这人好有大将风采,连谷阳县的恶霸都敢招惹,以后跟着他混还怕谁来? 两人不约而同的跪了下来:“谢主人出手相救!” 主人?我还是比较喜欢超人,超人没有翅膀都会飞,多强大啊。叶思凡大言不惭的说:“以后不要什么老爷、老爷的叫!” 岳飞和韩世忠脸色刷一下突然大变,难道他不要我们不成?异口同声道:“为什么?” “因为我还年轻,叫老爷不是把我叫老了?或者,你们可以叫我龙头、大哥大、主席、总统什么的都可以,就是不要叫什么爷!还有,你们不是我的奴隶,以后就是我的弟弟!”叶思凡若有所思的说。 “叫你哥哥,那我不是你的小弟了?”岳飞黑溜溜的眼眸一转,从一刻开始,他不再是孤苦的一个人,而是多了一个哥哥,天真而又激动的说,“哥哥,以后不管你去哪里,我都要跟着你,你是岳飞长这么大见过着最带种的一个男人!” 老大、小弟?貌似混黑社会蛮有趣的。叶思凡嘿嘿一笑,瞧花子虚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很无辜的说:“怎么了?难道……他大人就可以欺负小孩?”我一向来都没有急公好义的精神,今天感觉自己吃错了药? 日,原以为馒头会有的,谁又想到我连面包都有了,要是再叫李师师这个大波霸挤一杯人工奶,我的早餐还不西方化? 我样子虽然长着很爱国,可我又怎么会忍心做卖国贼?有机会,也要发动几场侵略,把隔壁几个小国骗来签一些不平等的条约,什么割地啊、赔款啊、年年纳岁啊,听听,多刺激有趣的名词。叶思凡无限意淫的。 花子虚着急的道:“叶兄,你闯祸了!” “闯什么祸啊,是他自己跳到我腿上来着,你们两个小鬼看见没有?不要说没看见,你们可是我的目击证人啊!小孩子不许说假话!”叶思凡厚颜无耻的问岳飞和韩世忠。 岳飞和韩世忠本就恨西门庆,摇摇头:“我们什么都没看到,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叶思凡真想不到这两个小鬼心有灵犀一点通啊!感动的伸出手,邪恶的笑道:“来来来,大哥教你一种大洋彼岸的握手礼节,很好玩的。” 与岳飞和韩世忠分别握了下手,调皮的问道:“感觉怎么样?” 岳飞和韩世忠点点头:“很舒服!” 日,去死好了,要是让你们两只小色狼抓着美女的手在嘴边亲一下,你们两个还不射精?叶思凡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有机会,我一定带你们去嫖,把你们的处男破了,淫荡、下流、无耻才可以跟着我,哎,恐怕清河县又多了一道华丽的风景线! 花子虚瞧叶思凡无所谓的样子,又一想昨天,重重包围之下他都能巧计逃脱,吉人只有天相,也许他还真能克住西门庆这个恶霸。想通这些,狠狠踹了已经晕过去的西门庆一脚,恨恨的道:“叫你作恶!” “你放开我,你……你放开我!”一声犀利的女声传入大家耳中。 叶思凡耳朵突然竖了起来,美女,我喜欢,我的终极目标是种马、yy万岁。问了问旁边的花子虚:“要不要英雄救美?” “这种行侠仗义的事,叶兄一定是熟能生巧,很有经验了,兄弟为你呐喊助威!”花子虚一头的冷汗,他胆子再大也不敢和恶势力正面对抗。 胆小鬼!西门狗还会吃了你?担心你老婆给你带绿帽子!叶思凡摇摇头,心里有几分看不起花子虚的懦弱,这也难怪,他不怕官府,那是他上头有人罩着,他怕西门狗是因为他的靠山比花太监还要强硬,他总不能像我一样打一枪换一炮。呵呵,如果换另一种角度,我是花子虚,也许我会选择和他一样低调、藏智。 因为,这是动物的一种自我保护方式,要生存,必须强迫自己伪装成懦弱! “吵什么?孟玉楼你个臭娘们可听好了,我应伯爵告诉你,在清河县西门大官人有钱有势,你改嫁给他,以后谁人敢瞧不起你?你同意最好,不同意也得同意!”说着,一个年纪大约在西门庆之上、穿着黄色衣裳的公子哥,长着一双三角眼,眉毛几乎被烧焦了一般,稀松的没几根,白面无须,两颗黑亮的眸子里似乎只要一转就能想出一个诡计来。 他边卖力的拉着一个美艳少妇,变牵强的喊道:“西门大哥,你要的娘子我给你拉出来了,马上就和她圆了房,生他七八个儿子!” “你是不是找……”叶思凡用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西门庆,最后从嘴里蹦出三个字,“西门狗!” “你小子知不知道他是谁?”应伯爵说着,还是没有把抓孟玉楼的手松开。 山中无好汉,猢狲称霸王,我知道这龟孙子是大色狼,叶思凡几步走到应伯爵跟前,冷冷的道:“给你二种选择,一,一只狗走;二,一只狗带着另一只狗走。” 应伯爵平日里和西门庆横行惯了,哪会把叶思凡放在眼里?可西门庆是怎么晕倒的?他不是傻瓜,小眼睛一转,看看叶思凡得意的神色,似乎明白了什么,马上把要说出口的话改口道:“那我们先走了!”说着就把拉抓孟玉楼的手一扔,狠狠的瞪了一眼,好像在说,你是逃不出西门大官人的手段的。 得意什么?你是在给我下马威!叶思凡冷哼了一声了,这王八在吓唬谁啊?女人这种动物除了交配,还有很多优点的,你怎么可以不尊重人家寡妇呢?她不想交配你还想动武力啊!冷冷的道:“喂喂,你是想你自己走,还是想扶着躺在地上的西门狗一起出去?” “两个一起走!”应伯爵皮笑肉不笑道。 叶思凡笑道:“如果是两个人一起走,你需要办好两件事情,一,跟美女道歉;二,狗走路是用四只脚走的,你应该知道怎么走了吧?” “你,你别欺人太甚?”应伯爵长这么大也没遇见如此邪恶的人,以前都是他欺负人家,压根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一双眼里几乎要冒出火来。 “咦?……”叶思凡故弄玄虚的低下头,好奇的道,“你的下面一张银票啊!” 周围的岳飞、韩世忠、小三子、花子虚,连同孟玉楼都被叶思凡吊起了兴趣,朝他指着地下看去,日,大家都以为自己看错了,哪有什么银票,不就是一块狗屎。 我只是骗一个人上当的啊,叶思凡无奈的摇摇的头,出其不意提脚一踢,应伯爵只感觉两个鸟蛋在打架,然后浑身没力,整个人缓缓的倒了下去。 第一季 【第038节】诱惑玉楼 “岳飞、韩世忠,你们把这两只狗抬出去!”叶思凡冷冷的说,他早就酝酿了拯救高飞父女的“b计划”,如果苏放搞不定,“a计划”无法实施,就采取“b计划”。他知道,救人的出路或许还要着落在西门庆身上,这是一个很重的筹码,如果押对了宝,就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 叶思凡诡秘的笑笑,锋利的眼睛里闪出一丝邪恶的光芒,冷冷的道:“对了,你们把他们两个抬到离潘府最近的茅厕里,让他们吃吃大便!”咬牙无耻的笑笑,又用手在鼻子面前挥了挥,好像已经闻到了臭气冲天的粪便。 “对,这狗东西就要让他们吃吃大便!”岳飞年纪虽小,可欺负过他的人却是记得很清楚,“就这样扔是不是太便宜他们了?”他又加上了一句。 叶思凡笑笑,为难的说:“这问题……那就把他们的衣服剥光了,然后把他们下面的胡子也剃了,在弄几斤泻药、春药喂他们吃下去,再找几只大母狗栓在他们一起,估计……大家可以看到一幕‘人与动物’的精彩表演!”说完,喃喃自语,我真着很纯洁,只是嘴巴有点不老实,喜欢说错话,阿门,玉帝的兄弟啊,请漠视我的功德! 花子虚和小三子听着是满头冒汗,见过坏的,可从没见过这么坏的,谁要是惹毛了他,报复起来真着是生不如死,比那西门庆还要恐怖千百倍。 叶思凡随便从怀里掏出一锭十两银子,递给岳飞道:“拿去买药吧,别忘了把精彩的情节记住,我可等着你们回来听故事!” 岳飞和韩世忠年纪虽小,但是有胆量、没有私心,办事也是利索老到,根本不像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他俩雇了辆马车,就把西门庆和应伯爵麻利的给抬上了车,满心欢喜的按照叶思凡的伟大计划实施去了。 叶思凡摇摇头,对岳飞和韩世忠这种绝对服从的性格,不得不感叹,怎一个狠字了得!这时,他才看清站在大门口那个娇艳的少妇,只见月画烟描,粉妆玉琢,俊庞儿不肥不瘦,俏身材难减难增,瓜子脸儿就像某个当女明星,稀稀多几点微麻,一袭粉紫衣裙,胸前挂着玉玲垅,更显得天然俏丽。 “美女邻居,你的脸红扑扑的真是好看!”叶思凡厚颜无耻的说。 孟玉楼微微矮身使了个万福,面色娇红,语音动听的道:“谢大官人救命之恩!奴家真不知如何回报!” 以身相许不就得了,小生对美女的各种非分欲望却之不恭,特别是情欲犹能满足。叶思凡大言不惭的做戏道:“美女邻居客气了,我们就隔了一堵墙,有什么需要?有什么危险?你随便叫一下!能为美女邻居效劳,那是我叶思凡的荣幸啊!……对了,美女邻居的皮肤可真细腻光滑,是如何保养的?” 孟玉楼虽为人妻,此刻听到这些赤裸裸的赞美,心里也是感动,面色再难掩盖其羞,绯红一片,任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叶思凡几步走到孟玉楼身边,顿觉一阵麝兰香喷鼻,心神清晰,真是好闻的很,心下知道既然已经开罪西门庆,又一见孟玉楼人也长得不错,风月心亦盛,哪有放着现成的美色不采的道理,编了个理由,软声细语的说:“玉楼姐姐,西门庆这只疯狗贪图的是你美色与杨公子身前遗留大笔资财,他对你除了垂涎,毫无真情实感,你可莫从了市井流氓头子的威势!杨公子临死前,已将玉楼姐姐托付给在下,小弟定当舍了性命也要保护姐姐的周全。谁要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打姐姐的主意,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对!姐姐放心回去就是!” 叶思凡这话说着甚是铿锵有力,威胁加诱惑,可声音很是轻微,除了孟玉楼一人,其他人都未曾听见。 孟玉楼听着步步心惊,当真是送走猛虎又来恶狼,一个比一个凶悍,她平和融通,非是泼辣女子,此刻揣心思忖,一听眼前之人尽是先夫委托之人,虽觉理由勉强可笑,可刚才确是他救自己于水火。她心里知晓,非是西门庆一人觊觎杨家财产,就连叔叔、阿姨都是暗中打着小算盘,若是能利用眼前这人维护自己的利益,摆脱亡夫家族争夺遗产的威胁,眼前这人无疑是最可靠的庇护之地。若是人好,嫁他又如何?若是卑鄙小人,就需要好好观察,大不了一拍两散送些银子给官府把这人暗中除去。最为重要的,便是莫上了歹人的当! 孟玉楼感恩的落下几颗泪水,她也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幽幽的道:“奴家多谢公子了!” 叶思凡虽无法看透孟玉楼内心思想,可大概的后续发展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过不得几日,西门庆必然会前来滋事,只要维护好了孟玉楼,她的身体和财产还不乖乖奉上?想着,心里还是有点得意的,和西门庆争女人,他娘的就是爽!要是和当今太子争女人,又会是一番怎样的情形?真的好期待,他美美意淫的。 孟玉楼行过处花香细生,行礼时淹然百媚,几句感激之后就离去了,袅袅身影别有情趣,好比21世纪的高档白领一般有气质。 看来,我要种马了?这社会我们一男可以多女?这社会在一点点蚕食我的纯洁。想着,叶思凡取了被醋泡了半天的鸡蛋,就匆匆伙同花子虚、小三子离家一起来到奇园香舍对面的祠堂废墟上,只见二十余亩的房屋早已化成灰烬,对面的奇园香舍却是花团锦簇,门庭若市,中间是最繁华的街道,所以这片废墟不得不说是一块风水宝地。 对着小三子先前的话一查看,果然锄头一落地,并见血流之色,叶思凡心下也是莫名不已。这是怎么一回事? 经过一番打听,叶思凡得知,这片产业原是王财主的,失火后多人欲买,且付了定金后,都在动地基之时出现锄落血流,每次都询问了神汉,神汉都会回答是什么玄阴困魂之地,需要用九十九童男童女献祭后,这片宝地下的玄阴困魂才能得到安息,否则,即使房子造好了,还是会被九幽鬼火烧成灰烬。所以,这片宝地一直没人敢买,周边的人认为这是一块不祥的凶地。 叶思凡一听这些鬼话,知道里面一定有阴谋,也猜到了其中的许多关节要害,那王财主是希望早点将烫手的山芋脱手;那神汉则一定是为了骗钱;至于神汉为什么敢从中设计阴谋?里面也一定有原因,至于是什么,背后的人也一定会在适当的时机露出狐狸尾巴。既然有便宜,岂有不占之理? 管你是谁,这地皮老子要定了!叶思凡冷冷一笑,居然胆敢骗到老子头上来,不死也要你脱层皮! 叶思凡勉强笑道:“花老弟啊,不管有没有什么鬼啊魂啊,这孤儿院一定要在这里拔地而起,所以就拜托你了!” 花子虚一听,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毕竟王财主给他的回扣足够他一个月挥霍了,赶忙点头道好。 叶思凡仔细对着地皮一番指导,说:“这里你就弄个围墙,把所有的房子都围起来,在墙壁上写‘贪官、神汉与狗不得入内’;西面,你就弄一个大操场,操场的周围你种些四季常青的大树;房子你不要弄成那种带三角形和帽子一样的,直接平房就可以了,在屋顶你随便弄个人工湖。……”滔滔不绝把所有的现在思想都说了出来,听着花子虚是一楞一楞的,在屋顶上弄什么人工湖? “叶兄啊,你这是要做什么?”花子虚好奇的问。 叶思凡微微一笑,神秘的说:“建成之后,你自然会知道!” 这人到底想要做什么?难道是一个疯子?花子虚和小三子面面相觑,都猜不透叶思凡心中的孤儿院怎么和大富人家的后花园一样,又是人工湖又是大树、围墙,人工湖居然还要建造在屋顶上,太匪夷所思了。 “公子,你怎么在这里啊?”武植那冬瓜一样的身体鸭子一样一摇一晃滚了过来,“公子,你要的东西都办好了。”说着,就将两根粗细长短一样的木棍,中间用铁链连接在一起的古怪武器交到了叶思凡手上,紧接的,又从怀里取出一叠四四方方的卡片,上面还有许多的文字。 一旁的花子虚看着奇怪,好奇的问:“叶兄,你手上的棍子有何作用?” 这是李小龙的双截棍,你知道个鸟?叶思凡找了个荒唐的借口说:“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这是打狗棒,没事的时候打打狗娱乐一下而以。” 打狗棒?花子虚、武植和小三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怎么也猜不到还有如此古怪的打狗棒。 花子虚一看日升当空,对叶思凡道:“时辰也到了,我们去看看苏放、谢停风他们的斗才比联。” 两人打定主意,就朝对面的奇园香舍而去。武植直接回家研究他的面包去了,小三子则忙乎孤儿院的建设,每个人都有属于这个时代的角色和任务。 这回进奇园香舍,有了花子虚的陪同,门口的扈卫不再说一句屁话,反用尊敬的眼神打量叶思凡,这人到底是谁?是如何攀附上花大少?能耐真当不小啊。 第二次入奇园香舍,叶思凡已经是轻车熟路。他前世对风月之事颇有研究,十足淫虫一条,当下还是念念不忘上次那娇小可爱的小绿叶,就点了她作陪取乐。 谢停风今日打扮比前两次都显得高贵一些,显然和旁边的周解伦有关。要知道,周解伦是在京城国子监叱咤的举人,对风月的见识自然比常人更懂得外表的包装,就好比我们现在的乡下人和城里人之间的代沟。 周解伦作为谢停风的大哥,自然是站在谢停风一边,显然他们是有备而来。 第一季 【第039节】风雨前夕 叶思凡看着很清楚,除了周解伦和谢停风,他们身边还有一个人,只见此人三十五六年纪,头带青色小帽,一身青衣,脸如刀削,静如处子,仿佛所有的风月对他来说根本提不上兴趣。 这人的耐性颇高,到底是什么来路?叶思凡看到这人有如此气质,突然想起《三国演义》中的诸葛亮,他有预感,这其貌不扬的家伙一点有什么超人之能?难道是江南四大淫才之一?心下不由多了几分胆寒,看来今天的斗才比联,表面上古井不波,可暗地里却是暗藏杀机、处处艰险。 花子虚跟熟识的一些纨绔弟子恭维几句后,就搂着美貌的小桃红亲起小嘴来,除了叶思凡欣赏之外,其他秀才君子书生大都露出鄙夷之色,这人真是辱没了斯文! “公子,你刚才那句‘天下淫贼出我辈,一入青楼风月衰’当真说的好啊,若是天下人都愿意坦诚面对,将你所谈的性交易也是一门职业技术,让朝廷给予我们自由的身份,怕是要被别人笑掉大牙,但小绿叶却认为公子是上上之人,才思远非常人可比。”小绿叶一身浅绿色的衣裙,娇艳如花,像只小猫依偎在叶思凡怀里。 “小绿叶同志,对你的动作,本男优不怎么满意,你能不能把手往下面移一点!”小绿叶的手已经放在了叶思凡的小腹上,要是再往下移还不是……小绿叶虽为艺妓,可做那事也没少做,瞧叶思凡色眼眯眯的在大众之前有此要求,也是心下不雅,忍不住羞红了脸。 “你能不能下面一点?”叶思凡用宽大的衣袖遮住了外人好奇的目光,又道,“不是,是左边一点;……不是,你的手方向摸错了,还要上面一点!对对对,……你轻点,哎哟,爽,温柔点,我还是一个处男,……说实话,我想在今晚失去童贞!” 这叶公子真是坏透了,大白日的叫人摸那里……小绿叶的脸更好了,撒娇的说:“公子你坏死了啊!” 我还不想死啊,除非你能爽死我?叶思凡嘿嘿笑道:“有没有摸到一根东西?”小绿叶点点头,无力的用拳头轻轻的打了一下:“公子,好大啊!” 叶思凡紧追不舍的又问道:“是不是坚硬如铁?又长又粗?”小绿叶听他那么无耻的话,看着那能强奸人的目光,温柔的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浑身软绵绵的,有气没力的说:“公子就会欺负奴家!” 奇怪了,我是用“催乳挤奶手”摸你,还是用“如意筋骨棒”三插白骨洞?哎哟,这小妹妹越来越会胡思乱想了啊,见鬼了,我只是叫你摸一摸,没有什么恶意啊。叶思凡淫笑道:“想不想看看它?” 看看它?这人怎么什么样的话都说着出口?小绿叶直楞楞的盯着叶思凡,委屈的说:“公子,你莫要戏弄奴家了!” “戏弄?”叶思凡从插在小腹处的裤腰带里取出了双截棍,我要捅你就带你去开房间,老子的床功天下无双,被人学去怎么办?故作神秘的说,“我是想让你看看我的武器——倚天屠龙打狗棒!” 倚天屠龙打狗棒?小绿叶完全看傻了,原来一切都是一场误会,她还自作聪明、自以为是男根,脸上又是一红,认真的看着眼前这古怪的男人,居然弄出这般奇妙的武器,也不知道是不是传说中的奇门兵刃? 叶思凡笑笑的哼起了歌:“……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如果我有轻功飞檐走壁……” “无聊!”说话之人一身白衣,一把白扇,头高傲的仰起,不是苏放有是谁来?他身后跟着四个公子,每一个都是倨傲之极,四人清一色的黄衫,与苏放同一个德性,桀傲不驯,好似天下人都欠他们的钱银似的。 叶思凡冷笑道:“晕倒!这几个人长着也太霹雳了!” 小绿叶好奇的问:“公子,你说着何意思?” 美女,解释这东西真的很难说着,如果你有了小孩,恰好和我做过爱,我说不是我的,你一定要说是我的,我也只能认栽。叶思凡叹了一口气,这语言的芥蒂真是一个大问题,抓狂的说:“你看那苏放,身后站着四个男子,一个比一个长着吓人,还以为自己是明教教主张无忌和四大护教法王呢!日,你瞧瞧,左起第一个,依我看还没有进化完全,长的像猴子,还有胆子出来丢人现眼,真的难为他了;右起第一个,那能叫人吗?一定是他娘和猪干过,杂种出来的野兽派;现在你看看左起第二个,我从没见过长的这么有考古价值的长相,拿去卖一定很值钱;最后一个那就更不用说,他只要一回头,保准吓死路边一群牛,要是他还敢二回头,不是我说大话,黄河倒流了,黄山崩塌了,长江截流了,长城都要倒塌了!” “那要是他三回头呢?”小绿叶嘿嘿娇笑,听眼前这人吹牛,还真说不出的有趣。 “他要是敢三回头,天上的月亮都要撞地球了!”叶思凡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绿叶美女啊,长着丑不是他们的错,可出来吓人就是他们的不对了!什么时候,我把他们打包一起送回牛郎星上去!” “你这是在说谁?”花子虚突然把头凑了过来,“是不是在说……”他把眼神瞄向了苏放。 叶思凡口风守着也是极紧,淡淡一笑道:“谁承认我就说谁!呵呵!” 花子虚和小绿叶一同无语,要想他上当还真难,恐怕他是这世间最最无耻的人了。 “花兄,你不是说谢停风请了四大山贼吗?怎么没瞧见?”叶思凡故意把这话着很大声。 花子虚心下一寒,和这兄弟在一起当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面色很是尴尬的说:“弄做了,原来是苏放请了四大秀才!” “撕打秀才?他们还会打人?太恐怖了!小绿叶,来,把你的胸……借我靠靠,我需要你的乳汁来驱除黑暗的阴影!”叶思凡说着就把头埋到了小绿叶高耸的胸脯上,听着她扑扑的心跳,好奇的问,“美女,你的心里有我?” 小绿叶好奇的问:“什么?”不要意思的低下了头,他是怎么知道我心中有了他?这人难道能读懂我心? “我刚才触动你的心旋,它在为我歌唱,好像是——你快回来,把我的思念带回来!”叶思凡厚颜无耻的说。 “在下古添乐,那位公子,我们江南四大秀才不会撕打他人!”古添乐长着圆脸大眼,本身模样虽算不上美男子,但也绝对称不上丑,他微微笑道,“动粗那是北方野蛮人的习俗,你莫要辱没了江南书生的斯文。” “不错,江南民风古朴,性纯文洁,顶多出几个娘们绣绣花,谓之四大绣才,更有四只色狼敢登门采花,又谓之四大淫才。不知道,东淫西贱、南荡北色说着是不是阁下几位?”叶思凡说着就把手伸到了小绿叶的屁股上,仔细的拿捏起来。 古添乐鄙夷的一声冷笑:“我们四个虽被某些恶人诬陷为四大淫才,可我们内心纯洁如明月,肝胆照春秋!” 这人他娘的比老子还不要脸,一看小绿叶有点不高兴的表情,叶思凡假正经道:“不过是摸摸屁股嘛!你知道为什么屁股有两半吗?因为就算一半被摸了,另一半也会没事。”小绿叶摇摇头说:“不对,人家说摸……” 叶思凡邪恶的想,难道我的手几天没练不能让她得到快感?呵呵淫笑道:“你是不是想搞浪漫?那我摸摸你的胸部好了?呵呵,里面装着是不是奶水?”小绿叶恨恨的打了一下叶思凡,意思是叫你乱说。 古添乐瞧叶思凡对自己不理不睬,几时受到过如此戏弄,大声道:“卑鄙!” “唉,我发现白痴了,大家都来看啊!……大宋如此美妙,你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兄弟,不用发那么大脾气。呵呵,你以为只靠生气就能到奇园香舍里泡妹妹了?那样的话你就大错特错了,因为奇园香舍到处是女神!哈哈哈,小屁孩,你就滚一边玩泥巴去吧!”叶思凡脸不红、心不惊的说。 一旁的小绿看着叶思凡,轻轻的说:“奴家为你担心,你是不是专门为惹事来着?” 担心?你是看上老子的银票吧!叶思凡把嘴凑到小绿叶耳边,软声轻语的说:“我是身经百战的性爱大将军,为了改变一位美女的命运从未来而来。所以,不是惹事,而是生……娃!”小绿叶软软的说:“贫嘴,就你会找古怪的理由!”叶思凡尴尬的笑笑,我只知道,玉不琢不成器,棍棒底下出淫女,想着,又已经把手伸向了小绿叶的高耸的胸部。 “公子,大白日的人家看见多不好,请您自重……”小绿叶的话才说到一半,就被叶思凡的话给接了上去:“小绿叶只卖身不卖艺!”淫荡的笑笑,我这是在搞西部大开发,呵呵,谁说鱼和胸罩不可兼得了? “哼,衣冠禽兽!”古添乐早已经怒火中烧,冷冷的骂了一句。 叶思凡刚巧端起一杯酒,被小绿叶轻轻一推,杯中之酒刚巧淋在了裤裆上,心里的气一下子转到了古添乐头上,呵呵怪笑:“衣冠禽兽中的‘禽’字是爱‘情’字吧!我这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古兄能慧眼识珠,想来我们都是色道中狼,有其色心,长其淫棍,欲行跨下风流尽显登徒子本色!哈哈哈!” “你……”古添乐恶性冲动,真要被气出血来,旁边苏放一看叶思凡跨下尽湿,冷冷一笑,想出一个诡计来。 第一季 【第040节】酒言醉语 “叶兄,你是被被淋湿了还是吓的尿裤子了?古兄的行酒令在江南一带颇有威名,等下可莫要惹了风雅?”苏放仰着高高的头颅,斜视的叶思凡,显然忘记了前日之辱,对叶思凡不消一顾。 “苏兄要想知道是酒味还是尿味,不如过来闻闻?”叶思凡嬉皮笑脸道,心里却是暗骂,相信以你的狗鼻,会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又叉开腿,一把将小绿叶抱过来,让她骑在自己的腿上,哪管他人冷嘲热讽,他自开怀陶醉其中淫女之乐。 苏放恨恨的一咬牙,手中折扇一收,又紧紧握住,真要被气出血来。这人端着古怪,什么样的事、什么样的话都说着出口,恨不得给他几巴掌。他原想出口恶气,哪知又被将了一军,心里火冒三丈,却不得不强自平息,勉落下他人笑话,接连独自气闷喝了三大杯酒。 一旁的花子虚偷偷的对叶思凡道:“莫要忘了正事!” 对啊,我这是来拍马屁的啊,怎么能得罪苏放?我还指望他能帮忙呢。叶思凡暗怪自己疏忽大意,可不知为什么,一看见苏放这只骄傲的大公鸡心里就来气,转念一想道:“花老弟,那谢停风的干爹是不是比潘知县大?” “你的意思莫非想请谢停风帮忙?那你就错了,周提辖周豪和潘富贵都是高俅门下,那是一个鼻孔出气。这算盘怕是打错了!”花子虚提醒道。 “听君一席话,胜要十年饭,我是豁然开朗啊!”叶思凡面色虽无变化,可救人这事拖延不得,只是他天生没有恭维人的脾气,一看苏放那高傲得意的神色,打心底的可怜,怕是那什么“四大淫才”都不是谢停风身后那陌生人的对手,何况还有一个周解抡,那是什么主?叶思凡是实打实的较量了一回,论实力,输着定然是苏放。 对了,李师师!叶思凡突然想起李师师有一面黄色的牌子,那玩意能驱动潘长将,那能不能胁迫潘富贵呢?可自己和她的误会不是一般的深,毕竟看了人家的的大咪咪还没给钱呢!呵呵,希望美女大人能得失忆症,忘了前天的事。 正思索间,小绿叶推动了一下,轻轻的道:“公子,入席了!” 叶思凡一看,不知何时在场中大厅已经安置了一张特制的暗红色大圆桌了,大的能坐下十四个成年人。说来也凑巧,花子虚同时得到了苏放与谢停风的邀请,他就把一个位置让给了叶思凡。 每一个入坐大圆桌的客人不是达观贵人就是官府子嗣,叶思凡是例外中的例外,他完全是沾了花子虚的光。 在古代,女子的身份卑微,不得入席,小绿叶知趣的躲开了。叶思凡本想强行留住,一边喝酒一边摸奶才是真男人的本色,可碍于花子虚的脸色,也不好当面扯破,毕竟入乡就要随俗。他懂这个道理。 苏放与谢停风都误认为是对方邀请的,这是一个戏剧性的误会。 菜上齐了,人也入坐做了,一张大圆桌也分成了东西两半势力的对峙,等大家酒也喝够了,局势两方也在潜心谋划方案,怎样才能把对手一击而败。而叶思凡和花子虚无疑成了最委屈的中间人。 苏放对叶思凡一直耿耿于怀,他也深知扯破脸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麻烦,即使有四大秀才相助,这一场未知的才战已经战鼓敲起,双方都已经摩拳擦掌,过不了一时三刻就是唇枪舌剑的口水之战。 要知道,今天主要是和谢停风对决,谁要是胜了,谁就可以与花魁李师师一晤,苏放忍下所有的恨,对叶思凡拿起一杯酒道:“在下与叶兄有些误会,小弟对叶兄也是深感佩服,敬上水酒一杯,望叶兄能赏个小脸。”在美色面前,他绝对不笨,目的是为了赢取李师师的欢心,要是被这神秘的局外人扰了美梦,那先前重金邀请的四大才子算是打了水漂。 叶思凡也知道,他救人的依靠还要托付在苏放身上,当下一饮而尽,笑道:“酒逢知己千杯少,会当绝顶众山少,好酒,花老弟,我们也碰饮干一杯。” 花子虚当然不会退却,何况他已经有了几分酒意,也是满满的喝了一杯。 古添乐瞧苏放对叶思凡甚是尽重,以为是苏放小瞧了自己,哪知苏放是不想招惹更多的敌手,他心高气傲,比苏放更甚,当下也不认输,对着叶思凡作揖道:“白居易诗曰:“花时同醉破春愁,醉折花枝当酒筹。’说着是筵宴上助兴取乐的须有饮酒行令为之助兴,古有‘流觞曲水’,有李太白斗酒吟诗传千篇,今大家陌路有缘聚于一桌,不如大家开怀行乐。小可瞧叶兄满腹文采,不如对上几对,增添些大家饮酒的雅乐如何?” 谢停风暗自高兴,只要挫了那什么江南四大秀才,苏放那点文才还不乖乖败下阵去,当下喝彩道好:“理当如此!”他话一完,大家纷纷起哄。 搞什么?古人难道不会叫几个小姐坐到大腿上边抓奶边喝酒?把女的灌醉了又可以玩醉鸡,多有情调啊?叶思凡无奈的摇摇头,腐败、落后。 原来,这时代的饮酒行令在士大夫中特别风行,他们还常常赋诗撰文予以赞颂。行雅令时,必须引经据典,分韵联吟,当席构思,即席应对,这就要求行酒令者既有文采和才华,又要敏捷和机智,所以它是酒令中最能展示饮者才思的娱乐。 古添乐听众人一言,也是来了气势,那愤怒而自信的眼神好象在说,你跟老子玩,你死定了。 谢停风眼珠一转道:“古兄与叶兄争一瓢!”他自推为令官,目的是让古添乐和叶思凡互相厮杀,借叶思凡之手除去古添乐,这计谋端着歹毒无比;从中又能了解四大秀才的真才实学有几分,可谓一箭双雕。 古添乐呵呵一笑,当即对道:“油葫芦!”然后看着发呆的叶思凡,意思是说,下句轮到你了。 叶思凡额头冒汗,尴尬的笑笑,悄悄的问旁边的花子虚:“兄弟,他们玩什么东西啊?”花子虚小声的说:“简单,名对名,物对物,应对得体即可。” 吟诗应和,对对诗歌,好像很刺激。叶思凡也对道:“醋葫芦!”古添乐又道:“酒葫芦!”叶思凡也不落后:“糖葫芦!”古添乐趾高气昂的道:“水葫芦!”叶思凡微微一笑:“宝葫芦!”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一口气对了几十个,几乎能用的词都用了,最后还冒出了大葫芦、小葫芦、破葫芦、烂葫芦,一些上不得台面的词语。 周围的食客和拥护双方都是热情高涨,两人冰炭不相容,越说越快,越答越急,凭的是急智和镇定,周围的人暗暗都吃了一惊。 叶思凡打扮虽普普通通,尽有此高涨气焰,难道他先前都是扮猪吃老虎,而骨子里却包藏宇宙之机,吞吐天地之志?一时之间,不知情的人对叶思凡也很看好,一听他人传言,前日曾与李师师不分高下,就更是起哄喧哗,反把古添乐的拥护者压了下去。 叶思凡一看,那些所谓的食客恐怕都是谢停风暗中请来的托儿,心下不由惊诧,这人年纪轻轻,玩起权术阴谋竟如此熟稔,心胸之窄,却又懂运筹帷幄、阴谋诡计,切莫招惹了他,就怕暗中着了小人的算计。 宁可得罪君子,莫要惹怒小人,一直是叶思凡骗人的座右铭,即使要惹,至少要有退路,至少要惹得起! 谢停风暗自感叹等下就来几对绝的酒令,逼死一个是一个,目光里隐隐闪现出一抹凶光。 叶思凡对了“药葫芦”后,古添乐已经哑口无言,叶思凡一声冷哼道:“凭你的智慧,我懒着跟你对,此外还有秃葫芦、闷葫芦、画葫芦、西葫芦、火葫芦,如果按质地分,又有金银铜铁玉葫芦,按颜色分有红橙黄绿青蓝紫葫芦,如果你按性别分,还有阴阳雄雌男女老少葫芦……所以,你不要跟我玩!” 周围的喝彩声一波强似一波,见过狠的,也没见过口舌如簧、尖嘴利牙的,一时之间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叶思凡一看古添乐被消弭了嚣张气焰,哈哈笑道:“葫芦仙人种葫芦,手握葫芦醉葫芦,葫芦藤蔓缠仙人,葫芦花落难糊涂!古兄,你既然落败就不用推迟了,当浮三大白!” 古添乐当着众人的面,修养还是有着,点头笑笑:“叶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只怪小弟不知天高地厚,居然用斗去量海水,真是失敬!惭愧惭愧!”话虽然这么说,可他眼神里并没有认输,比起苏放的盲目高傲,这人要阴险了许多。说着,他就举起酒杯,欲要自罚三杯。 叶思凡一看,赶忙阻止道:“古兄,喝酒有个雅趣,在小可的家乡,有种特别的喝酒方式,谓之鸡尾酒。” 鸡尾酒?几乎所有的人都被提起了兴趣,苏放、谢停风、周解伦都用好奇的眼神打量叶思凡;以及谢停风身后的神秘人也微微抬了下头,眼神里满是疑惑。 而在二楼的屏风后,李师师也偷偷竖起了耳朵,这人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说着又拿起那首古怪的诗,喃喃自语:“日出美丽立取上,残月屋下友情长,无奈您却无心往,白水一勺表衷肠,春雨绵绵别三笑,但已人去走下场,嫦娥无女不寻常。”一连两天,凭她才女的名头也无法解开其中谜底,不由好奇的偷窥叶思凡的一举一动。 第一季 【第041节】火山爆发 古添乐好奇的问:“鸡尾酒?莫非是阁下亲自调制的药酒?” “非也非也。若是叫兄弟罚三大杯,倒叫人小看了本农民的气量,所谓鸡尾酒,只是采用几种果蔬和烈酒当场调制的一种能为你带来神奇感觉的混合酒,若是不介意,小可且为你奉上一杯‘火山爆发’。你且放心,定然不会暗中投毒加害与你!”叶思凡心道,要你喝了我的酒不当场晕到,我那几个月调酒师不是白学了。 叶思凡小声的吩咐了身后的小绿叶,不过一下,小绿叶就拿上了三种酒:二十年的纯佳酿竹叶青一小坛;十八年的绍兴女儿红一小坛;还有一坛甜米酒。不过一下,又有几个侍女端上了一盘新鲜的水果,半个甜橘,一片苦瓜,三个辣椒,一片青菜叶,还有一个夜光杯和两个青色的琉璃瓶子。 这一刻,几乎所有的人摒住了呼吸,都在等着眼前这个怪异的人要弄什么奇异戏法?大都仰直脖子,生怕漏掉一个细微的情节,都想看个真切、明白。 周解伦的神色更是莫名,低头凝思,这人的声音好似在哪听过,怎么如此耳熟?却又想不起是否真着认识。 叶思凡熟练的拿起一个琉璃瓶子,将三个辣椒的汁水挤进琉璃瓶里,分别按三比七的比例倒入女儿红和竹叶青,一手用木塞就瓶口堵紧。 他想做什么?所有人几乎都在心里问了一下自己。 叶思凡将琉璃瓶握紧,经过熟练的搅拌、摇晃,手里的琉璃瓶在他手里飞来飞去,做出许多高难度的动作。如此一来,瓶里的两种酒已经兑和均匀,当琉璃瓶子第四次从半空翻了十八个跟头之后,又稳稳的落在了叶思凡身后的手里。 所有的看客都发出了惊讶的目光,这人是不是街头表演杂耍的?动作怎么如此潇洒? 叶思凡也不顾大家好奇的眼光,顾自启开木塞,就调均的混合酒缓慢倒入夜光杯内,虽只是小小的半杯,却成了观音手里玉净瓶内的圣水一般珍贵,周围空气里也弥漫出清醇的辣香。 接着,又换了一个琉璃瓶,取来一枚铜钱将瓶口盖住,缓缓的将甜米酒从铜钱的方孔之内倒入瓶中,竟然滴酒未沾铜钱。这种神乎其微的技艺,当场之人谁也未曾见过,当真惊心动魄,却又被叶思凡钓起十足胃口,这人到底要做什么?一个个瞪大眼睛,迫切想知道结果。 叶思凡又挤兑出几滴苦瓜汁,也是入瓶摇晃,步骤按照第一次的动作,如此几下将酒摇晃均匀。 再次掀开木塞,将调制的红色的酒,沿着夜光杯壁缓慢的倒入。奇怪的一幕发生了,夜光杯内的酒居然一清一红被隔开了,颜色分明,好似被施了什么妖魔仙法一样。 这怎么可能?血且都能溶于水?这是怎么回事?周围的人瞪大了眼睛,伸直了脖子,这辈子都见过如此怪异的事,为什么酒与酒之间可以隔层?所有的人几乎看着呆住了,揉揉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 由于古代科技的落后,并不知道液体的密度越大,就会沉在杯底,这是投机取巧的方式。做好这些,叶思凡将青菜叶放入竹叶青中浸泡了一下,然后直接放入调好的酒中,又将切好的甜橘插入夜光杯口,远远一看,当真光彩夺目,耀眼生辉。 做好这些,叶思凡小声的问旁边的人:“有没有火捻子?” 小绿叶眼疾手快,已经将火捻子递了上来。叶思凡一把抓住小绿叶细腻光滑的玉手,趁机摸了一把,用这样的“打飞机”肯定很爽,他依依不舍的将手拿开,小心翼翼的打火,将浮在菜叶上的竹叶青酒点燃。 顿时,所有的人都看见杯中的青菜叶表面,居然烧出的火焰是妖异的蓝色,不过一瞬间,火光消失,火星却顺着菜叶蔓延,平静的夜光杯内居然冒出一个个气泡,每一泡炸开,从中居然有白烟淡雾飘出,说不出的神奇。 一股橘香开始弥漫在周围,逐渐扩散,转瞬又被一层清淡菜香所充驱,忽而,在淡淡的甜酒的芳香中又浓烈的传散出不同寻常的一股辣味,如此奇异诡变的香气尽可以糅合在一起?当真匪夷所思。在场的人似乎都被酒香熏醉了,一个个陶醉其中不能自拔。 看到这一幕,二楼的李师师惊诧的道:“这人当真神奇,尽还有此术法,莫非是修仙之人?”双眼竟如痴如醉的盯着叶思凡,又想起前天沐浴被误闯的尴尬一幕,不禁又是愤恨又是羞愧,心里却道,这人虽放荡不羁,倒也不是趁机窥欲的淫贼,比之那些道貌岸然、自诩非礼勿色的伪君子强了何止千倍。忽然之间,他深邃如海的眼眸又浮现在眼前,这人虽不是采花的贼,却是偷心的贼。一时竟看着呆住了,脸上也不自觉的扑红扑红。 叶思凡瞧古添乐心神不定呆住的样子,温文而雅的道:“古兄,这一杯就是火山爆发!”瞧他还缓不过神,又道,“莫非古兄怕叶某下毒不成?”呵呵一笑,一把将小绿叶抓了过来,一把托住她的下巴,有意无意的问,“美女,这杯火山爆发你敢不敢喝?” “有何不敢?”小绿叶扑哧一笑,发子内心真诚的感动,若有所思的说,“只是可惜奴家有那福气吗?如此奇异之酒,是小女子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怕是天上的仙子也未曾喝过。若是能品上一口,小女子即使红颜逝去十年,也是情愿。” 这番话说着诚挚感人,若要知道,一个女子的容颜对于她们来说,更是千金难买,何况是十年!更是道出一个红尘女子的心路历程,只要尊重与相信他们,她们也会百倍千倍的感恩鸣谢。 小绿叶的眼神里,弥漫地顾影自怜的卑怯,柔情的看了一眼叶思凡,那双柔腻的玉手轻轻的把夜光杯抬起,看着杯中一个个断续的烟泡,凝视着笼罩在酒面上的氤氲雾气,好似握着宝贝一般,情深意诚的说:“那奴家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叶思凡面带微笑,心里却是暗急,这古添乐莫非没骨气?那老子的计划岂不是要泡汤?恨恨的在心里骂了几句。 “既然是罚酒,应当小可喝,小姐莫要责怪则个?”古添乐一把抢过夜光杯,一饮而尽,他生怕一个男子不如女的骂名传开,那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 酒一入肚,就感觉舌头火辣辣,喉咙好似阁了一块火炭一般,咽又咽不下,吐又吐不出,那痛苦之色易于颜表,嘴里一个个“你”字络绎不绝。 叶思凡微微笑道:“古兄,这酒喝下是不是心凉喉热,好似火山要爆发一样?若是这种感觉,就是对了。真不好意思,叶某也是第一次调酒。”狡黠的眼神里满不在乎,好像在说,你还是上了猎人的圈套。 叶思凡瞧古添乐这般难受,朝小绿叶抛去一个眼色,又朝那坛竹叶青佳酿努了一嘴,小绿叶知会的将一大碗佳酿倒在一个黑口大碗上,满满一大碗。 叶思凡随手结过,心道,若是古添乐能一口一口细细品味,自然能喝出个神仙般美妙来,只可惜他把自己当成了牛,牛喝水,这烈酒岂是这般喝着?要知道,平时我们饮酒都不能混合,他如此牛饮,怕是急醉难免。 这小妞真灵敏,加以时日培训,必是女骗托!叶思凡哈哈大笑道:“古兄,先喝碗水解解渴!”说着就将黑口大碗递给古添乐。 古添乐不知又是一计,也没多想,当下口干喉热,情急中一口气就将一大碗烈酒喝了个底朝天,喝完后,他才闻到一股熟悉的酒味,暗叹,糟糕,我上当了。 “一、……二、……三!”叶思凡看了看小绿叶,自言自语道,“不可能啊,走了三步还不倒?” 叶思凡的话才说完,古添乐抬在半空的黑口大碗已经落在了地上,一声清脆的声响,黑口大碗在眨眼之间成了碎片,同时古添乐感到天旋地转,头顶的房子、花灯,以及周围的墙壁都翻了过来,特别是周围的人,一下子好像多了几倍,黑压压的朝他扑了过来。 三步,刚好三步,古添乐喝了传说中最为利害的烈酒三步倒,他要是还能跨出第四步,就他娘的是禽兽了。在21世纪,三步倒大都用来灭鼠毒狗,只不过配方稍有不同,而名字与作用却有异曲同工之妙。 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周围的人也感到诧异,为什么古添乐喝了酒就成了疯癫状态?难道说,叶思凡敢在明目张胆的情况下对他下毒?一时之间,几百双眼睛一齐看像叶思凡,好像在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整个场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谢停风的嘴角无意之中已经露出了一丝笑意,好像在说,倒着好! 而另一边的苏放已经面容大变,一杯酒就夭折了四大秀才中最能言辩是非的古添乐,心里有说不出的后悔、懊恼。真是失策,还没跟谢停风斗上,就损失了一员大将,如何能叫苏放安定下来?只是咬着牙,又多了几分对叶思凡的仇恨。 “大家为何都看着小生啊?小生面子薄,要脸红的。”叶思凡一副临危不惧,言行自由,暗道,难道我真着貌胜潘安?嬉皮笑脸的说,“本农民虽是男人中百年一见的优秀品种,我家乡的人都称我为男优。可大家也用不着见了帅哥就发呆吧?……我把四大淫才之一的古添乐给打败了,这小子居然敢到清河县嚣张,还敢打花魁的主意,那不是侮辱大家吗?想我清河县秀才、书生、才子多如过江之鲫,几时轮到什么狗屁江南四大淫才来逞威风了?本人虽是清河县最最低等的农民,可为县争光,是义不容辞的事,怎么能坐视不管?朋友们,大家支持我就来点掌声,前面的朋友大家好,后面的朋友……”说着朝他们招起手来。 大家听叶思凡一阵瞎吹,心里也感觉很有道理,花魁李师师少说说也是清河县的人物,肥水不留外人田,她要嫁,至少也要在清河县的才子里选一个,管你江南四大淫才屁事?不知是谁把自己的歪理说了一通,正符合周围愚昧看客的意淫心理,不自觉的想到,这人思维透彻,很有深度,掌声一波一波的响起,如同七月的雷震之声。 叶思凡得寸进尺,朝左边的食客挥了挥后:“左边的朋友,大家好!还有右边的朋友,你们好!”日,我他娘的在开个人演唱会吗?下次弄个扩音喇叭,叶思凡感到一阵瀑布汗,当歌星的感觉真好,怎么没人问我要签名?女粉丝呢?拥抱啊,什么主动献吻、主动献身,雪花般飘来就是了,怎么感觉不到处女的热情?这该死的破北宋。 苏放本是心高气傲,此刻听叶思凡话中意思,好似自己求助江南四大秀才是最大祸首,狠狠的握紧拳头,却又不敢向他发招挑衅,吃过了一次亏,多少长点记忆,只是面对邪恶的叶思凡,他已经身心疲惫、计穷力竭。还是硬着头皮道:“叶兄,前日苏某输于阁下,心服口服,今日请莫要扰了小弟的终生大事!”深深的、恭敬的一鞠。 叶思凡嗤之以鼻,什么终生大事?日,还不是见色起淫意。无所谓的招招手:“行,看你心诚,那我就把你的助手给唤醒来!”得饶人处且饶人,人家好歹也是知府大人的公子,总不能和他扯破脸。 说着,就走到桌边,抓起一把白瓷茶壶,把茶壶嘴放塞进嘴里,咕噜咕噜喝了几口水,两腮鼓着跟青蛙一样,显然没有将水咽下喉咙。他又走到古添乐旁边,对准他的脸就是一喷,嘴里的水如同下雨一样将古添乐淋了个满头满脸。…… 第一季 【第042节】盛世斗才 过了一下,古添乐终于微微地睁开眼,迷迷糊糊的抬起头看了看,喃喃自语道:“火山爆发的味道当真太美妙了!一杯酒居然让我品出了人生百味,甘、甜、辛、辣、酸,实在太神奇了!只可惜,酒虽好酒,可江南秀才的斯文也被他辱没了,我们四大才子幕花魁美名而来,不是为了寻妻纳妾,这般侮辱士可忍孰不可忍!所以,今天四大才子要联手与叶兄来一场旷古绝今的盛世斗才!” 盛世斗才?围观看客一听,顿时个个来了兴趣,想不看刚刚目睹了一场精彩绝伦的调酒之后,古添乐马上发起反攻,欲要以四大才子联手的形式与眼前那普通的“农民”斗才。好戏连台,马上就要上演了,一下子把大家的情绪从燎原之火上加了把柴。虽然,古添乐行为过于龌龊、无耻了些,可一敌四本身就是看点,若是叶思凡成功了,必将万里传名,千古流芳,掀起一个农民的传奇神话。 旁边有个说书先生,也是细心,已将刚才的事酝酿在脑海里,不出几日,叶思凡调酒戏才子的故事必然若春风一样风靡大宋。 “以四欺一?”叶思凡吐吐舌头,搞什么?也不能因为我长着帅就以多欺少了啊!这世道还有公正吗?还有公平吗? 古添乐已经站起了身,火山爆发的酒意来着快,去着也快,想起刚才一幕,心里怒气催胆两边生,好像突然之间变了一个人般,笑笑:“叶兄之才,天下无双,我们这江南四才如何敢独自跟叶兄的大才相比,所以,叶兄是以一挑四,这要是传出去,我们招来的是骂名,叶兄可就不同了,即使败了,也是风光仆仆,败着光明磊落!” 日,老子无耻的可以去骗十七、八岁的小妹妹,奸污少女已经够不要脸了,哪知还有比本大爷更无耻的人,看来不吹个牛吓破他们的色胆,他们是不会知道牛为什么会在天上飞了?不见棺材不落泪,就不会知道我在地下吹。 叶思凡嘿嘿笑笑,任谁也看不透他这张“厚如城墙,黑如煤炭”的脸皮是如何长着,他自信的扬起嘴角,滔滔不绝的吹水道:“不是本农民吓你们四个,几年来,本农民一直在寻找武林高手挑战。五年前华山论剑,挫败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四年前,与布衣神相淫女论名妓;三年前,六大门派围攻光明顶,应明教教主张无忌之邀,是本农民用乾坤大挪移拯救了那一众兄弟,想必大家已经有所而闻;两年前,我代家父叶孤城与西门吹雪决战紫禁之巅,何等壮烈,难到你们四个未曾听过?——月圆之夜,紫金之颠,一剑西来,天外飞仙!去年,在逆水寒一战中,又认识了寂寞高手唐宝牛,我们开着血河车,征战汴京两百余家青楼艳妓,在下就是用‘如意筋骨棒’大闹天宫,十天九夜,精尽人还在,妓来鸡不惊!实乃人间惨剧,无语凝噎。” 说到这里,叶思凡看了一眼周围的人,每个都是静心待听,他喝了一口茶,不吓死你们四个淫才,还以为老子头上不带色刀的,至少也是狼道淫魔,又道:“你们四个号称饱读诗书,可否知道琼楼玉宇?哈哈哈,我并告诉你们,苏州最著名的销魂楼,出名的是那些女子的床上功夫,吹、舔、吸、吮、推,可谓样样精通;扬州潇湘院靠的是歌舞伎,那里的姑娘舞蹈之美、歌声之脆,声震八方,艳冠群芳;秦淮湖畔的欲仙画舫,有天下第一美艳之女梁红玉,年方二八,才名冠天下,谁人不知?至于临安的怡红阁,则是有名的赌场酒楼青楼大杂烩,可以随心所欲。唉,本农民才疏学浅,朝天一棍,棍扫天下欲女荡妇;惊艳一枪,枪打多少黄花闺女。古有曹操刘备煮酒论英雄,我也曾与花子虚……煮狗论淫雄!所谓天下淫敌,淫生几度悲凉啊!”说着,朝花子虚一眨眼,话锋一转道,“青楼是一个温柔又可怕,即显眼而又不得不跳进去的陷阱,是淫雄的温柔乡,也是四只淫虫的葬身之地!” “原来你是个登徒子!”古添乐强压住心里的怒气,冷笑道,“佩服、佩服!” 你爱嘲就笑吧,叶思凡接着又道:“佩服是理所当然的,像我这般学会了《御女心经》的神童,可谓色在心中留,淫荡在外表,什么莲花坐枕、催乳挤奶手、含乳淫龙拳、淫贱佛山无影嘴、风骚淑女啜斑鸠、大石压死蟹、无敌风火轮、钻地龙……都练着炉火纯青、如同儿戏,天下还没有女人能够将我征服的。若是几位想学房中术,交足学费、自带美女草席、到江边草丛一带,脱其衣裤,本农民定可当场传授其中要点,保证高潮连连、呻吟阵阵!……唉,我这人就是太善良了。也许大家不知道,我这一生,追逐饮食与风流,为人放荡不羁,与少林秃头大师、武当张三峰一样喜乐悲愁,权贵名利皆放尘土。没想到,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奇园香舍内。她让我再度激发激情,一定要完成本农民最后的抗战!一生淫贱总成空,遗精打炮在梦中。自古淫乐亦如此,古来淫事东流水!这便是本农民近五年来的人生总结,归纳一句话为:人生能有几度淫?” “哼,凭你无凭无据,我们四大才子岂会被你蒙骗?”古添乐一点都不服输,虽然对叶思凡的白痴谎言抱有很大成见,可是他的话还是触动了他——即使撒谎也说不出如此繁杂的事物来,难道真是自己鼠目寸光? 这家伙不上当?日,女人的话还可以先非礼再上床,确实不行就暴力蹂躏;男的可不能上,棍子对肛门的同性之事怎么做着出来?叶思凡为难的摇摇头,冷冷的说:“凭你的智慧,我很难跟你解释!” “你!……”古添乐气着半死。 “你他娘的头!老子最讨厌别人用手指着我的头大呼小叫!”叶思凡不服气的站起了身,几个小学生还跟我这种有大学文凭的高人斗,你他娘的不是自找耻辱,就自己撞墙吧! 谢停风身后的青衣人与周解伦商谈几句,疑惑的审视叶思凡,却把今天的正敌江南四大才子从眼中给漠视了,反把一个视而不见的普通“农民”当成了最严厉的对敌般观察。青衣人锋利的目光里好像在说,这叶思凡深藏不露,才是最需要防备的。周解伦点点头,答了声“恩!” 苏放瞧着心急,拉了拉古添乐,想阻止他的暴躁言行,毕竟今天的正事还没办,可不能毁了与谢停风的斗才。可一看古添乐已在气头上,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叶思凡看着古添乐那强压住的愤怒,心里说不出的舒爽,小样的,你跟我玩会输着一丝不挂的。 古添乐才不管谁是谁非,也不睬苏放一眼,对着叶思凡淡淡的道:“既然如此,我们四才并与公子比上一比!” “比什么?”话虽说着直爽,叶思凡心里却是犹豫,真要比什么古代的东西,还真对不上口,也是忧心匆匆。 古添乐冷笑道:“小弟不才,胡乱也会对对子,不如我们来对上几对,依叶兄看如何?” “这……本农民对对子还真是有那么几句会,古老弟可要手下、脚下、口下一起留情啊!”叶思凡心里却在偷笑,这个白痴难道不知道老子是自封的“对王之王”? 古添乐不知叶思凡的底细,如果知道前日戏嬲苏放、戏谑李师师,今日就必然不要敢口出狂言。自信满满的说:“既然如此,小弟就出几对上联,与叶兄斗联娱乐,消磨时光,我先出个简单的:四面荷花三面柳!” 叶思凡摇摇头道:“简单、太简单了,我对:一城山色半成湖!” 古添乐拍拍手,闭目陶醉其中,微微一笑道:“对着工整,不错,我的上联是:此木是柴山山出!” 谢停风眼睛一亮,朝青衣人和周解伦投去一个闪亮的目光,慢慢的道:“此木生成是个‘柴’字,山山合成是个‘出’字,这联看似平庸,实则难上之难。”青衣人和周解伦点点头,赞成他的意思,脸色不由微微一变,看来这四大才子并非脓包,确实有真才实学。 叶思凡仔细一分辨,暗骂,你个小子想间接谋杀啊,想起方才夜光杯内烟雾袅绕,灵感一来,笑道:“我对:因火生烟夕夕多!” 古添乐一楞,当真对着工整之齐,心下也不敢大意,想起前来清河县之时路遇一处石佛,手中折扇一开,对着胸口轻轻扶摇,目光一冷,凛然道:“你且仔细听好了:人过大佛寺,寺佛大过人。” 这时,二楼屏风后的李师师喃喃自语了一遍“人过大佛寺,寺佛大过人”这不是回文联吗?将“人过大佛寺”倒过来就是“寺佛大过人”,如此奇对怪联还真没几个人能对着出来。怪不得,这利害人物能在方腊手下充当一名智师,当真非同小觑。 搞什么飞机?就不能简单点的?叶思凡苦笑道:“居然天上客,客上天然居!”管他对不对,貌似以前看见过这种联,闷一回吧。 周围的懂联的人已经谈开了,这联对着好啊,能在如此之短的时间之内对出,没有学富五车,也是满腹经纶。 古添乐面色大寒,这人当真利害,若是能为方大帅物色此人,将其招募去,天下大事何愁不成?习惯性的用折扇掩其难堪之色,忽然看着折扇一动有风出,折扇停止扶动,风又没有了,看着目光中精光一闪,又想出一上联,我便舍命陪君子,笑道:“风扇扇风,风出扇,扇动风生。叶兄,你且对对看。” 谢停风身后的青衣人对周解伦道:“你看此联如何?”周解伦摇摇头,深思了一阵道:“这联有动有静,前因后果相辅相成,可谓难之又难!”青衣人点点头,叹道:“原来江南四大才子并非虚名,若不是这小哥扰了局,这对联一关,怕是我们三人联手也过不去了。”周解伦点头不语,表示默认。 叶思凡一下子也凝思起来,眺望远方,这上联还他娘的还弄成叙事有情节的,搞什么啊?正疑惑间,远远可见一个农夫正用水车从低处朝高处输水灌溉,不由笑道:“天助我也!” 第一季 【第043节】非洲黑人 花子虚一看叶思凡自信的神色,知道他已经对出,朝古添乐嘲讽的笑道:“那个姓古的,我这叶兄才高八斗,你是难不住他的,还是早点夹着尾巴滚回江南去吧!”又转头对叶思凡呵呵一笑,“叶兄,挫挫他的锐气,长长我清河人的面子。呵呵,我看着那人也没我这般风流倜傥,瞧着眼不顺、心在痛,真着很讨厌!” 古添乐见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心里也是窝火,与苏放几句交流,得知花子虚的底细后,微微一笑道:“原来是花太监的侄子,怪不得如此嚣张跋扈,古某有眼不识泰山!”话中虽然谦虚,一听给足了面子,可语气里却带有浓浓的火药味。 花子虚冷冷一哼道:“谁要你献媚了,你算什么东西!” 古添乐也不理会花子虚,面带和善的笑笑:“我不算东西,那你又是什么东西?” “你!”花子虚自讨没趣,当下不再看古添乐一眼,只是催促叶思凡道,“兄弟,灭了他的威风!” 叶思凡无奈的摇摇头,这人也和我这般无耻,昂然道:“古兄听好了,我的下联是:水车车水,水随车,车停水止!” 对着当真意境丰满,古添乐哈哈大笑:“棋逢对手啊,我古家自从父辈开始就搜集天下奇联绝对,不如我们玩点刺激的?” 狗日的,没有电脑可以上百度搜索,真他娘的晦气,不会被这小子给难住了吧!叶思凡一阵心寒,苦笑道:“既然古兄有雅兴,本农民就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好!”古添乐兴致高扬,大喊一声,“抬五坛二十年的女儿红上来!对不上了,阁下当罚一大碗;对上了,并是小可该罚。如何?” “此计甚妙,呵呵,很妙、妙不可言!”叶思凡暗道,这小子吓唬谁啊,一碗一碗谁跟你来,没情调,摸摸下巴,嘴角一歪,淫笑道,“不过,既然是求刺激,这酒不如换做一坛一坛来!你们有四大才子,输了可以轮着喝,我们有‘快乐家族’三人组合,输了也可以……轮着喝,这应该很公平吧!” “叶兄也有帮手?”古添乐好奇的道。 “不错不错!”叶思凡一指身后的小绿叶和花子虚,有点难为情的说:“我们的口号是‘快乐大本营,天天好心情’,我们三个就是‘快乐家族’的成员。怎么样?” “哈哈哈,想不到此次清河之行,还能遇见像叶兄这般有趣之人,即使小可输了,也一定要与叶兄结交兄弟。‘快乐大本营,天天好心情’,这话实在精妙啊!”古添乐说着豪气干云,哪还像个书生,倒像可以跃马沙场、指挥千军的大将军。 古添乐顿了一顿,目光里突然之间布满了杀气,字正圆腔的道:“那我可就要出上联了,这可是千古绝对啊!” “等等,古大哥,容小弟先会他一会,千古绝对要放到最后才有杀伤力!”说话之人也是四大才子里的一个,只见此人肤色黝黑,短小精悍,目光更具有一名士兵的灼锐与凶残。 “喂,你个非洲黑人,能不能先排队?不要玩车轮战术好不好?老子年纪大了吃不消!”叶思凡此刻才知道,这四个才子早就眉目暗示,手牵手、心连心,他们的目的就是把我击垮,哼,我且激怒于他,“小朋友,老子吃过的饭比你吃过的盐还多,走过的路比你走过的桥还长,文学切磋虽然是不分辈份的,我以先生的资格陪你玩玩,聊当热身。对了,越难越好,太监(简单)的东西只适合上后宫!出对!” 黑脸秀才也不生气,只是冷冷的说:“兄弟,接招:一乡二里共三夫子,不识四书五经六义,竟敢教七八九子,十分大胆!”说完瞧叶思凡还在深思,立马咄咄逼人道,“对啊?怎么不给我面子?还是你对不出了?” 他娘的,你小子找死啊!叶思凡当仁不让:“十室九贫,凑得八两七钱六分五毫四厘,尚且三心二意一等下流!” 周围的人一阵喝彩:“对着工整!”“能如此迅速的回答,当真是清河县第一才子!”“真是人外有人啊!”…… “你!”黑脸秀才的黑色的肌肤上怒出一片火来,又道:“莺莺燕燕翠翠红红处处融融洽洽!” 日,你小子打麻将糊对对碰啊?叶思凡暗道,你把老子逼上梁山,我对死你:“雨雨风风花花叶叶年年暮暮朝朝!” “十口心思,思君思国思社稷!”黑脸秀才眉头一扬,我叫你对! “八目共赏,赏花赏月赏花魁!”叶思凡的眼睛朝二楼李师师的闺房看了一眼,周围人都知晓“花魁”指着是谁,更是热情爆发,一声声的喝彩不断于耳。 也不知道那婊子在不在听?听到了,估计就要感动的献身了。叶思凡邪恶的想。 “你下流淫贱,露出半个龟头!”黑脸秀才以对作骂,当真妙绝。 “我上等威风,显现一身虎胆。”叶思凡不怒反笑,你丫丫的找死。 “鱼肥果熟入我肚!”黑脸秀才一点都没服输的意向,一把抓起一个苹果吃了一口,好像在说,我吃定你了。 叶思凡此刻也不管对不对了,张口冒出一句:“你老娘来亲下厨!” “你……”黑脸秀才后退数步,险些口吐鲜血,终于傲不住一口气,当场晕倒。 “你什么你,我咬你他娘的奶头!怎么样?不服气你来咬我啊!fuck(操)!”叶思凡才不管什么狗屁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古添乐一看,知道黑脸秀才输着是面目全非,一败涂地,心下也是疑惑,所谓的千古绝对能不能把他镇压住? 其他两个秀才已将黑脸秀才从地上扶起,两人眼里也是大冒火焰,恨不得将叶思凡生撕活剐才能解心头之恨。 “对对儿本为消遣作乐,今日非洲黑人竟然对得当场晕倒,可谓空前绝后,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小弟佩服佩服!”叶思凡无奈的感叹一声,幸好你没有心脏病,不然你早就去火葬场了。 “叶兄,我们的对局可还没完呢!”古添乐恭谨的作了一揖,眼神里却是压抑不住对叶思凡的愤恨,显然把他当成了人生最大的挑战。 苏放看到这一幕,知道今天邀请的四大秀才算了白搭了,原本还指望他们四个与谢停风较量一番,哪知道这个“仇人”又跑出来捣乱、惹事,真想拿刀捅他几刀,恨恨的道:“叶兄,你……” 天赐的机会,叶思凡几步走到苏放跟前,微微凑到他耳边,嘀咕了几句话,苏放居然把先前所有的悲愤转化为喜悦。连旁边的食客、看官都微微一惊,他到底说了什么话? 苏放还是很怀疑,他说着是真话吗?双目一转,质疑道:“此话当真?” 叶思凡也不退缩,昂然笑道:“农民一言,八马难追!” 围观之人闻言色变,见过傻的还没见过这般不要脸的,不过人却实在,他自称农民也确实符合“农民一言”,至于“八马难追”怕是他牛皮吹大了。有人自恃才高,解出了这样一番话来,只有帝王的马车,才有“八龙之骏”,他把自己的话比做“君无戏言”,可见也是一个真汉子。叶思凡狂晕。 苏放得到确切答案后,满意的坐回了自己的席位,对四大秀才的胡乱行为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他自逍遥喝酒,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改变。 另一侧的谢停风看到这一幕,却是着急了,怎么也猜不透叶思凡到底和苏放说了什么话?如果他们结成联盟,就不是对付四大秀才那般简单了。他神色恍惚的和身后的青衣人、周解伦一起细心讨论、商议。 叶思凡喝了口酒,瞧古添乐要出所谓的千古绝句了,知道不耍点小手段,怕是会没完没了的对下去,一定要限制题目。他突然几步走到五个酒坛前,用手拍开其中一坛的泥封,小心的剥着早已干透开裂的黄泥,慢慢的道:“古才子,那非洲黑人好像输了一局,应当罚酒一坛!他不喝,自是瞧不起本农民!他若想装睡逃过一劫,我也奉劝古才子一句,收起你的千古绝对,本农民不消与无信之人罚酒赌对。” 叶思凡的话说着极有道理,也很严肃,一个才子晕了,再弄醉一个,四大才子就变成了“锦绣二重唱”,真他娘淫荡。 古添乐目光朝另一个秀才抛了一眼,那秀才不敢违拗,上前端起一坛酒就喝了起来…… 上当了,叶思凡笑笑:“古兄,小弟有个不明之白,我们对对子要有个节制,若是玩车轮战术一道接着一道,人困疲劳,很是无趣,不如出几道难点的,以三局定输赢,你看如何?” “好,就三局定输赢!若是你答着上,在下立马滚蛋!”古添乐说出的话,根本就不是秀才那般懦弱的种群能够说出来的,而像战场一名热血的士兵那般豪迈。 这人不简单,背后一定伪装掩藏了什么?”古兄这话说着严重了,对对子只是文人的雅趣,又不是上战场,胜负输赢与我们的友谊无关,人在,友谊在!请出联!”叶思凡暗暗企盼,希望所谓的千古绝对是“百度”上曾经搜索过的,阿弥陀佛,老天爷啊,我是人脑,不是电脑,可怜可怜我这个平凡的穿越者吧! 古添乐不敢有半点分心,一字一句道:“我的第一联是副长联,叶兄你可听好了:几层楼,独撑东面峰,统近水遥山,供张画谱,聚葱岭雪,散白河烟,烘丹景霞,染青衣雾。时而诗人吊古,时而猛士筹边。最可怜花芯飘零,早埋了春闺宝镜,枇杷寂寞,空留著绿野香坟。对此茫茫,百感交集。笑憨蝴蝶,总贪送醉梦乡中。试从绝顶高呼:问问问,这半江月谁家之物?” 这联一出,整个场中竟然鸦雀无声,纷纷品味联中意思,字数之多,联非一般,若要对着工整,可不是瞬间就能急智对出的。一时之间,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第一季 【第044节】对王之王 叶思凡深深吸了一冷气,要不是前世干着骗子的职业,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去强记奇对怪联,记忆仿佛又回到了前世。他记得很清楚,那次,无意中打听出宋朝的传国玉玺乃和氏璧所做,玉玺表面刻载了一副藏宝图,传说是秦朝开国皇帝秦始皇从其它六国掠取来的金银财宝的宝藏所在。为了能骗取老教授的信任,他整整用了一个月默记了近千对对联。后来,老教授车祸丧生,那事不了了之,可强记的这些对联却是终生难忘。 此刻想起,叶思凡暗叹造化弄人,若是还能找到和氏璧,估计以后就不用行骗了。是啊,有机会进皇宫,或许还可以找一下玉玺,没有机会就创造机会。只是,皇宫这个地方不是像茅厕,说进就能进的。 “叶公子,你怎么了?”小绿叶推了推叶思凡。 叶思凡一把将小绿叶的手紧紧抓住,手指轻轻扣动小绿叶的手心,微微一笑道:“刚刚想起了家乡的事,难过。”猛着将小绿叶搂在了怀里,想想这世界无依无靠,即使只是一个陌生女子的胸口也让他感到了安慰。他把小绿叶的一只手抬起,轻轻的放在嘴边吻了一下,她让他得到了一点依靠,这一幕在围观者看来,更是下贱、淫荡之极。 “公子,这样……”小绿叶慌张的说,虽是一名妓女,可叶思凡火烧般灼热的眼神让她心里感受到了一丝暖意。她心里苦苦的想,他值不值我信任?那件事能否托付与他? 叶思凡马上恢复了理智,对古添乐道:“既然如此,在下就献丑了:千年事,屡换西川局,尽鸿篇巨制,装演英雄,跃岗上龙,殉坡前凤,卧关下虎,鸣井底蛙。忽然铁马金戈,忽然银笙玉笛,倒不若长歌短赋,抛撒写绮恨闲愁;曲槛回廊,消受得好风好雨。嗟予蹙蹙,四海无归。跳死猢狲,终落在乾坤套里。且向危楼附首:看看看,那一块云是我的天?请古兄出下一联吧!” 古添乐脸色大变,惊惶失色,这人比那“对王之王”还要利害几分,当真高深莫测。心下也知道,若是一再盲目出对,怕只会自取其辱,心如悬旌,难道真要出那对千古绝对? 周围的看官食客几时见过如此的场面,什么风月小酒妓女,与这斗联比起来,这好比沙场上的一场决战,时而刀光剑影,时而战鼓通天,时而旌旗蔽日……如此胜于血腥战场的文才之斗,一下子将所有人的心提到了嗓门眼上。 谢停风身后的青衣人道:“解伦兄,这人是何来历?”周解伦摇摇头,叹息道:“昨天,我在潘府也遇到一个高人,和他比起来不相上下,可有一点我很奇怪,他们的声音很相似!”青衣人好奇的问:“就是那主战武力护国的家奴?”周解伦点点头:“希望这人不是我们的对手,否则,我们会败着体无完肤。”青衣人点点头,表示许可。 叶思凡瞧大家都呆住了,叹息了一声:“大家轻松点,随便一点。呵呵,古兄,你的第二道千古绝对呢?” 古添乐神色恍惚,竟有点害怕眼前这高深之人,如果这样的人能为方大帅所用,将来一统华夏也是不无可能的事,如果被朝廷所用,将是大大的敌人,恐怕要速速报告方大帅,小心的道:“我的第二道上联是:明月照纱窗,个个孔明诸葛亮。” 叶思凡无奈的摇摇头,叹息道:“怕是对王之王也要汗流浃背,这一联实在难啊!” 旁边的花子虚插口道:“叶兄不妨说来听听,其中有何妙处?”周围的人都竖起耳朵,静心窃听。 叶思凡道:“若是上联能将‘明月照纱窗,个个孔明诸葛亮’中的‘明’字去掉,倒也有解,只是多了一字,并是难上之难。花老弟,你看字意,明月照进纱窗,每一个窗孔都被照明,许多个楼阁(‘葛’谐‘阁’音)都被照亮。好一片月光照耀下的银色世界,就意境而言,前五言加后七言的句子只可算作‘一般’,就其文字运用的技巧而言,却可用‘高难度’形容了。” 花子虚好奇的道:“哦,‘高难度’是指何处?”周围众人纷纷伸长脖子,都想知道他欲作何解。 叶思凡心中早已经有了答案,如果能看到一群人被自己钓起胃口,然后看到他们失望,又给他们希望,那是多么有趣的挑战? 对,先让古添乐幸灾乐祸,然后再让他遭受沉重的打击。他装腔作势道:“其高难之处主要在‘个个孔明诸葛亮’七字上。‘个个孔明’全等于‘诸葛(阁)亮’,而‘诸葛亮’系一人名,‘孔明’乃是‘亮’的表字。它们之间的关系与排序可以表述为:字、复姓与名。而在字义方面,‘个个’与复姓的第一字‘诸’相当,‘孔’与复姓第二字‘葛’同类。这联之难,非同儿戏!” 这时,二楼的李师师也对身边的丫鬟说:“这联难对啊,诸葛亮,字孔明。因此,下联的后三字必须是复姓人名,而且与孔明相对的位置为必须同一人的字或者号。所以下联的最大难处,首先要找一个复姓并且有字或号的人名;其次,字的‘明’与孔明的‘明’同字,明与亮同义;纱与葛同为丝,按束数的不同区别之。纱窗有孔,月照后个个‘孔’明。纱与葛可通称,因此诸葛又是诸纱的意思。所以,不仅孔字要扣纱窗,而葛字也必须扣纱字。诸为数词,也就是个个的意思,诸葛两字中蕴藏了天机。唉,明月照在纱窗上,个个孔明,个个葛(纱)亮。这不是一般的难啊!” 另一边的周解伦与那青衣人听后,也是眉头紧蹙,这联虽长不过十二字,可联中之巧妙,远比那副长联要深奥许多。不由一同看向发愣的叶思凡,这人还能创造奇迹吗? 场中所有人都不敢放一词,都冥思苦想。 古添乐瞧大家沮丧的样子,内心也得到了满足,笑道:“此联若是将‘明月照纱窗,个个孔明诸葛亮’换成‘月照纱窗,个个孔明诸葛亮’,少去一个字,不知大家能不能对上?” 叶思凡故意摇摇头,他知道谢停风身边那人颇有才能,昨日一战还是刻骨铭心,诡秘一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片,叫小绿叶将卡片送到周解伦手里,朝他远远作揖,笑道:“想必阁下就是大名鼎鼎的周举人吧!” 周解伦顺手接过那张白色的卡片,见卡片上面印着“清河县师凡孤儿院”,中间则是“叶思凡”三个正楷字,名字的右下角则有“院长”两个宋体字,最下面印着“地址:奇园香舍对面”。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古怪的卡片,周解伦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他很快就明白,这是一种高深的自我推销方式,免去了许多言语的介绍,再看眼前那人,突然想起“师凡孤儿院”,喃喃念了几遍,好像在哪听到过,难道昨天那神秘的家奴就在眼前不成?瞧叶思凡看着自己,赶忙笑道:“小弟不才,正是周解伦!” “举人是吧,你身为国子监门生,又是清河县人,能不能解了江南秀才的对子?你也瞧见了,本农民学识有限,实在答不出来了!清河县的声誉可都寄挂在举人的头上,争口气!”叶思凡为难的说,日,把大家一起拖下水,越搅越乱才够刺激。 周解伦着实也不想丢了清河县读者人的脸面,想要拒绝,可一看周围的人都把目光直直盯着他,他只能硬着头皮道:“既然大家这么看着起周某人,我便对‘月照纱窗,个个孔明诸葛亮’的下联,也许不是很工整,全当娱乐如何?” 话一完,大家都直直的盯着周解伦,他是清河县建宋以来唯一的举人,他会答出什么样的下联?大家人头攒动、议论纷纷。 花子虚好奇的问:“叶兄,你刚才给周解伦是何东西啊?” “名片!”叶思凡吐出两个字。 “名片?”花子虚一时楞住了,这名片乃何物?好奇怪的名字。 叶思凡从口袋掏出一张名片,得意的卖弄道:“花老弟,你也学我去弄个几张名片来,这是采花骗色少不得的道具,是身份的一种象征!我下次还准备弄几张皇亲国戚的名片,冒充一下高俅的私生子什么的。嘿嘿,有机会一起上京城骗骗公主、采采丞相千金的桃花洞!我很期待——奸污名门闺秀真着很有挑战性。” “叶兄,你可真大胆,这话也敢说,要是被歹人听了去,恐怕……” “恐怕他们就去告发我了,呵呵,那是他们嫉妒!”叶思凡看着名片,想想武植这家伙办事还真行,面包都被他制作了出来,当真人不可貌相。 周解伦此刻起身走了几步,微微一笑道:“在下不才,便现上一联:灯把敖广,丝丝赵云赵子龙。” 这联落毕,古添乐脸色大变,这人是谁?竟然有此才华?等等,周解伦?国子监祭酒李纲最得意的门生!天啊,幸好没有与他们文斗,就刚才一句,已经冠绝对天下! 叶思凡笑道:“不错,‘丝丝赵云赵子龙’的谐音为‘丝丝照云照子龙。’而敖广为东海龙王,他把灯自然照云照子龙。举人就是举人!强大。” 苏放也冷冷一笑:“在下无意中也得到一下联,不知对着工整否:池洗莲藕,根根太白李长庚。” 叶思凡当即鼓掌道:“此联更妙,水洗莲藕,节节胎白(太白)理长根(李长庚),不愧为清河县最杰出的才子啊!” 古添乐暗叹,清河县这小小地方,居然藏龙卧虎,当真不可小觑。可细下一想,好奇的道:“在下不明白,唐朝诗仙李白,字太白,可不是什么李长庚啊!” “非也非也!”叶思凡解释道,“这太白乃太白金星李长庚是也,而非是唐朝诗人李白。” “哦,这话何解?”古添乐更加好奇了。 叶思凡笑道:“太白金星是汉朝仙人,出自《太平广记》,虽然李白生时其母见太白金星投胎,故字太白,两者都可以称为‘李太白’,但不能把李白称为‘李长庚’。当然,这李长庚也并非是道家祖老子李耳,老子在道教里时被称为玄都大法师,和原始天尊、通天教主并称三清。大家切勿混淆。” 叶思凡一番解释,在场诸人都焕然大悟,原来如此。 叶思凡偷偷对花子虚嘀咕了一句,只见花子虚突然站了起来,学着叶思凡的口气道:“本农民突然也得偶感,也有一对,不知在场诸位给予多多评价:鹰啸长空,凛凛岳飞岳鹏举。” 这下可好了,这岳飞岳鹏举到底是何人? 古添乐搜寻古今名人,也找不出岳飞这号人物来,怒道:“胡言乱语!” 花子虚也不生气,摇摇手里的折扇,嘿嘿笑笑:“非也,这岳飞乃师凡孤儿院一孤儿,叶兄赐他‘鹏举’为他的字!哈哈哈!鹰啸长空,越飞越鹏举,如何胡言乱语了?” 叶思凡忍不住笑笑,好玩,估计这古添乐要被气死了,什么千古绝对,一下子对出几副下联来了。旁边的小绿叶喃喃嘀咕了几声“岳飞”?好奇的问:“公子,难道你认识岳飞?” 叶思凡点点头:“怎么了?我还认识韩世忠呢!” 小绿叶突然眼泪啪啦啪啦的滚落下来,一把将头埋进了叶思凡的怀里,感恩的说:“公子,你对我真好。” 日,你让我摸摸你的大咪咪,我当然对你好,呵呵,有妞不骗大逆不道。对了,这丫头发什么春啊?莫名其妙的。叶思凡微微一笑,在她耳边嘀咕了一句。 小绿叶脸色绯红,如同熟透的两个苹果,水汪汪的大眼睛深邃如海深,情深深、意蒙蒙的看着叶思凡,缓缓的说:“这样行吗?” “有什么不行?”叶思凡诡秘的一笑,整人就不能给人希望,而是要让他彻底绝望! 小绿叶这时站起身来,大胆说出一句话来,当场众人哗变,这女子真当利害! 第一季 【第045节】惊天之才 原来,小绿叶不慌不忙说出了一句下联:“雪笼青山,片片香山白乐天。” 想不到啊,一个青楼之女也能对出如此工整的下联,顿时几乎所有的人都发出了感叹:谁说妓女不如男! 二楼的李师师对旁边的丫鬟小翠道:“她联中的白乐天指的是白居易,白居易号香山居士。只是想不通,这几句下联都为叶思凡所作,如此大度让花子虚、小绿叶出风头,这人不是一般的简单啊!难道他还有更妙的下联?”摇摇头表示无法理解,双目却转看向叶思凡,这人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凝神一会儿,李师师狡黠的黑眸一转,径直走到书桌前,当下也不思考,拿起狼毫就饱胀浓墨,轻轻的在砚台上舔了舔,几笔挥毫就洋洋洒洒写下了十二个正小楷,字字工整,圆润有力,如同充满张力生机的小树,小心的道:“小翠,你把这下联拿给古添乐,莫要让他在奇园香舍里放肆!”小翠应了声“是”就出去了。 这怎么可能?一个红尘之女也能对出下联!古添乐几乎要疯了,这上联曾在杭州楼外楼悬挂三年之久都未曾有人解开,此刻下联一下子若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能不叫他感到惊奇?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他一下子瘫坐到了红漆凳上,心慌意乱,魂不守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思凡一看古添乐落魄的模样,知道机会来了,忍不住笑道:“古兄啊,这世界之事没有一万,只怕万一!呵呵,没有绝对的肯定,任何情况都可能出现意外。你也应该知道,天上星辰也可能坠落!” 古添乐只是不服气,恨着咬咬牙道:“可是,你还是没把下联对出来!” “兄弟,我们快乐家族对出来难道就不算吗?”叶思凡知道古添乐说着是那十二字联,故意装迷糊。跟我玩,你小子还嫩了点,你知道熊是怎么死的吗?日,笨死的。 古添乐面色忽而白,忽而红,阴晴不定,他不是笨蛋,可他是一个男人,怎么能忍受众多目光的肆意蹂躏?胸一挺,振振有辞的道:“你还没对出那十二字的下联,刚才所对都是十一字的下联。如何能作算?” 叶思凡点点头,为难的说:“只是在下不明白,若是对出来了,我有什么好处呢?不如……”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特制的名片,恭敬的递给了古添乐,“不如你就为那些流离失所的孤儿捐献一点你的心意,让他们有衣穿、有饭吃,下雨的时候有地方住,你看如何?” 古添乐接过名片睹了一眼,这是什么东西?当真有趣。思忖了一下道:“你若对出来了,我们四大秀才便募捐四千两银子!” “怎么?四个人才四千两银子,未免太小了点吧?我们的花魁小姐出手都比你大方,还说江南是富庶之地,我看未毕!”叶思凡说着就朝花子虚眨了一眼。 花子虚一看就会意了,马上带头起哄道:“我花某愿意资助五千两,让师凡孤儿院可以让更多的小乞丐有饭吃、有衣穿!”话没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递给叶思凡,“若是人人像叶兄这般博大,天底下的孤儿将会少去多少!” 叶思凡一看那些银票,一眼认出是昨天自己给花子虚的,真没想到他演起戏来有鼻子有眼,不去当骗托真是浪费了资源。“这怎么好意思?”他为难的接过银票,道,“花兄啊,本院长替那些孤儿感谢你,这五千两银子可以使多少小朋友过上温暖的日子,他们一辈子都会感激你的。阿门,大善人啊,你真是太伟大了!” 花子虚难为情的说:“应该的,应该的!”可一点没有谦虚的样子,这叶兄真是怪才,自己的银子拿回去还那么高兴,可怜古添乐蒙在鼓里还不知道。太没天理了,傻瓜怎么可能斗得过聪明人? 两人一唱一和,你一言我一语互相吹捧,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花子虚慷慨解释囊,谁又能猜到从中还有如此诡秘的计划。 这时,李师师的丫鬟小翠已下了楼来,对着古添乐道:“古公子,我家小姐对出了你的十二字联!请过目。” 此话说着如同黄莺般清脆,声音不大,实在没有男儿那般豪迈冲天,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着清清楚楚——花魁李师师他对出了下联。 古添乐拿起那张纸条,脸色大变,万万想不到一个女子还有如此才学,一字一顿道:“长鞭击幼驹,匹匹子长司马迁!” 谢停风身后的青衣人对周解伦道:“这联可谓是对了出来,但若要说对着极度工整,倒也不是。可惜!可惜!” 同时,叶思凡也哈哈大笑道:“花魁不但貌美如‘如花’,真没想到对对子也有一手。联中司马迁,字子长,其中子扣幼驹,马也扣幼驹,所惜司为动词,有驱赶之意,与‘诸’字未能对工。而‘迁’字与‘长’字也不同义。可惜,花魁虽然人长着绝世无双,招蜂引蝶,嘿嘿,可未必对对子也能对着天衣无缝!美中总有不足的。” 小翠一听,满脑的不服气,咬着银牙恨恨的说:“你若是不能对,就不要妄加评论!不知羞耻!” “我若是能对,小翠姑娘是不是就答应做我的娘子?”叶思凡淫荡的笑笑。 “你,你下流!”小翠满脸通红,气呼呼的说。 叶思凡不怒反笑,厚颜无耻的道:“说实话,像小翠这般女子,本院长若是娶了,最多叫她帮我洗洗衣服、做做家务,没事给我捶捶背,当然,我会再娶一个像小绿叶一般乖巧的丫头捧在手心,有你伺候着我们吃饭、睡觉和……交……欢!”最后两个字是凑到小翠的耳边说着,其他人都没有听见。 小翠压住心里的怒气,怎会无缘无故惹上这种人,冷冷的说:“就你会逞口舌之能吗?有本事你就对出下联来!” “我若对出来了,你就让我亲一下吧!”叶思凡邪恶的笑笑,你个小丫头牙尖嘴利的,吓吓你。 “你若是对不出来呢?”小翠紧追不放。 笑话,我怎么可能对不出来?我是来自未来的神童、我是咸蛋超人。叶思凡哈哈大笑:“我若是对不出来,那我并让小翠姑娘……亲一下!如何?” “你……无耻!”小翠几乎要气出血来,狠很的瞪了一眼叶思凡后,就撅着小嘴、气呼呼的上了楼。 叶思凡朝大家团团一鞠,朗声道:“各位老少爷们,不才叶思凡一心想做点好人好事造福一方,可囊中羞涩,不如大家下个赌,我若是对不上古才子的千古绝对,你押多少,我赔多少!大家以为如何?” 花子虚带头起哄道:“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不管什么‘快乐家族’,我押你对不出来!我压两千两银票!”啪的一声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叶思凡偷偷朝花子虚翘了下大拇指,花子虚也回眼一眨,两人当真是配合默契、天生搭档。不知情的人经不起一阵怂恿,暗自揣度胜负都有百分之五十机的机会,瞧花子虚都押了输,大家纷纷效颦。 叶思凡无奈的叹道:“交友不慎啊!”表面上摇摇头,让人误以为他看错了花子虚这个卖友求荣的大坏蛋,心里却是高兴的如同吃了蜂蜜一样,这淫贼真他娘的有一套,我喜欢。 古添乐一看,马上趁机添油加醋、火上浇油:“叶兄,你且对对看!我们准备的四千两,可都想为清河县的孤儿尽一份绵薄之力!” “哎,说实话,你的下联我刚才想了几副,什么‘直臣罹铁网,官官子直令狐绹’;又什么‘德门传礼记,篇篇敬德尉迟恭’,还有‘长空飘瑞雪,霏霏翔宇周恩来’!”搞什么?周恩来也跑出来凑热闹了,叶思凡吓了一头的汗,“所以呢,答案多了去,我还找不出哪一句来对你的下联,呵呵!” 古添乐早已吓着面无血色,千古绝对,他一下子想出了三个,他是人吗?太不可思议了,他根本没有深思对联是否对着工整,就被一连串的答案压着透不气来,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古家三代都没人能解出来,眼前这人却轻而易举的对了出来! “古兄,我想着想着,不小心有想出了一副下联,你且听听:清风沐凤阁,处处常清上官正。”叶思凡一看古添乐的窘迫样,冷冷一笑,小子,我绝对不同情你的,你不倒下,我就没有资本赢得苏放的信任,我就不能救出高姓一家三口,骚蕊! 这话一完,古添乐两眼发黑,险些栽倒,这怎么可能,如此短的时间居然能想出四副下联! 另一边的周解伦对着青衣人喃喃道:“明月照纱窗,个个(格格)孔明诸葛亮。一格一格的窗孔亮明了,是因为逐格(诸葛)的亮了。清风沐凤阁,处处常清上官正。大宋处处都常久清廉了,是因为上面的官正直。这下联对着可真恰当啊,先前那一对‘霏霏翔宇周恩来’中,虽然不知道这周恩来乃何方人世,可这周姓与诸葛亮复姓单名不成匹配,周恩来乃单姓复名,这并是不足之处。要知道,‘孔明诸葛亮’这一句与姓名的巧妙组合,不但相互之间词意相关,丝丝相扣,而且与前句的‘纱窗’这一特定事物关照熨贴。真想不到,这叫叶思凡的农民,小小年纪,怎会有如此才情?此刻我才明白,天外有天啊!” 青衣人仔细思索一番,也是脸色大变:“清风沐凤阁,处处常清上官正。若是没错,唐高宗、武宗、玄宗三朝曾将‘掌军国之政令’、‘佐天子而执大政’之‘中书省’改称凤阁。可见这叶思凡史学知识蕴博。上官正是开封人,复姓上官,单名正,字常清,曾平西川有功,是累官西川招讨使,左龙武大将军。这事谁人不知?他能以‘清风’对‘明月’,‘凤阁’对‘纱窗’,‘处处’对‘个个’,‘上官正’对‘诸葛亮’,对工整齐,寓意合理,只是‘常’对‘孔’在词性上略显小疵,但仍称得上是该联的最佳对句。而他联中的寓意,也是发人深省,假若国家最高权力决策机构能沐浴在清廉之风中,制定颁布政令处处时时坚持清正廉洁,那么位居百姓上属的官吏们也就不能不正派清廉!这人若是能引荐为朝,不出几年,必可封侯拜相!这可是一个大智若愚之才。伯乐常有,而千里马不常有。解伦,这回若是能为王爷物色此等人才,改天换命之日已不久矣!” 古添乐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恨恨的起身作揖道:“在下输着心服口服!”又转头对其它三个秀才道,“我们走!” “等等!”叶思凡把手一挡,拦住了古添乐的去路。 第一季 【第046节】名声大震 古添乐的脸色如同七月的天,刷一下就乌云密布,冲口惊呼道:“你想做什么?” 叶思凡耸耸肩,双手一摊,无所谓的一笑:“你别抖啊,我又没扮猪吃老虎。呵呵,我不想做什么,只是有个问题想问问你,也不知道刚才某某某答应了什么?怎么还没上阵杀敌就想做逃兵?呵呵,不就是拿点军饷出来拯救几个未来的将军吗?” 罪过,我真着没有敲诈你的意思,我喜欢光明正大的抢劫,主啊,不是我太爱财了,只是想争取一点福利,为孤儿为社会做点贡献。 我发誓,我真着很纯洁的。叶思凡总能找到自己满意的借口,即使骗财骗色,也是替天行道。 “你!”古添乐咬着银牙,真着愤怒了,可他眼睛转着快,瞧周围的人都盯着自己,马上又想起些什么,日,这农民是向我要募捐款,赶忙道,“……是小生一时糊涂!”说着,就从口袋里取出几张银票,这人若能收买,对方大帅的前程必有莫大的帮助,我且试他一试,陪笑道,“这是我们四个募捐给师凡孤儿院的!请笑纳!” 叶思凡丝毫不客气,一手接过银票偷偷瞟了一眼,日,八千两银票,兴奋的道:“不错,我代表清河的美女、孤儿感谢江南四大‘财’子,你们的大名将在师凡孤儿院永垂不朽,寿与天齐。我代替那些可怜的小朋友,祝福你们——前程渐觉风光好,琪花片片粘瑶草!……哦,那坛酒就不用罚了,你看你那朋友都醉着不醒人事了!”得意的笑笑,“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会害羞的。” 古添乐眼睛一转,瞧叶思凡笑纳了自己的钱财,却摸不清这人到底打着什么鬼主意,马上逢迎道:“不知叶大哥肯否赏脸,明晚一起饮酒小叙,谈谈风月、说说理想!” “哎呀……本农民实在没什么理想,顶多也就娶几……十个妻子弄个红色娘子军什么的。嘿嘿,看情况吧!”叶思凡敷衍道,从古添乐的眼神里看出这个家伙不同寻常,为什么他会多给自己四千两银子呢?有猫腻。 “不管怎样,明晚请叶先生一定抽空到鸳鸯楼一聚!”古添乐诚恳的邀请道。 “那恭敬不如从命了!”叶思凡微微一笑,不吃白不吃,你当我是傻子啊,白痴才不去。不过,古添乐翻脸比翻书还快,一下子就称呼起自己为“先生”,定是有什么事恳求于自己。 古添乐微微一笑,几句恭维后就和其余三大才子招摇而去。 古添乐一败,那些押在他身上的银子就全部落在了叶思凡的口袋里,这一战的战利品算算也不小,足足有四千两。要不是花子虚的巧妙配合,钱就不会来着那么容易。唉,等下还要分赃,把钱拿出来分真着有割肉的感觉。 谢停风赶忙迎了上来:“叶兄才高八斗,出口成章,小弟佩服的五体投地!” 你想拍马屁,就用银票砸晕我吧,没钱你靠边站。叶思凡也不客气:“抱歉,马上我会让谢老弟四脚朝天的,唉,花魁真着是一个又白又嫩的美女,可惜苏放兄已经出了合理的价格,要我与谢兄几位斗一斗才!虽然,本农民不怎么聪明,可也不怎么笨,又有个见钱眼开的坏毛病,所以,对谢老弟只能说一句你来晚了,下次你可以预定。”一看苏放面色急促,就知道他心里想什么,赶忙编辑出这番话来,也不管是对还是错。 谢停风当头一棍,吃了个闭门羹,心里暗骂,算你狠!面上却依然满面春风,笑容可亲,赶忙找了个理由:“原以为与叶兄有缘,想募捐五千两银子的,可惜叶兄不要,唉,钱囊里又多了几千两零花钱。” “哎哟,停风老弟,募捐是吗?你太善良了,我要是拒绝你还不天打雷劈?”叶思凡的眼睛里放出了贪婪的光芒,我纯洁如雪也不能和钱过不去啊。 “我也募捐五千两银子!”苏放突然站起了身,抢先了谢停风一步。 “好好好!多多益善!”叶思凡心里偷笑,银子就是好,嫖妓什么的都需要他,可一想起那个娘娘腔,好歹美女救了骗神一命,没有命怎么去享受银子带来的乐趣?做男人可以坏一点,可欠人家的一定要还。 知恩图报真着是我的缺点。 “可惜,我与苏放兄有契约在身,你即使出一万两银子,我也不会被你收卖的!”叶思凡突然之间严肃起来,心里无奈的苦笑,娘娘腔啊,坚持住,马上我就带着“特种兵”来救你。 谢停风哈哈大笑:“既然如此,小弟也从京城里邀了一位智人,不妨让他考考你!” 智人?我还蜘蛛人呢!“no,no,no,为什么不是小民考考那什么智人呢?”叶思凡揶揄道。 谢停风刚想说话,他身后的青衣人已经站了起来,恭敬的作揖道:“这位小兄弟,不如我们互相切磋,权当学术上的讨论如何?” “这……”叶思凡为难的拖起来了长音,没有银票谁和你浪费口水,亏本的买卖我一向都不愿意做。 “若是在下输了,我们并捐银五千两银子,然后学着江南四大才子一样知趣的离去!在也不多问,只提问三次,如何?”青衣人的话里充满了自信。 “成交!”叶思凡看了一眼苏放,爽快的应道。 青衣人笑笑:“叶兄弟,对对子你是天下无人难及了,不如玩点新花样,你可听好了:什么布剪不断?什么水用不完?什么瓜不能吃?什么人不洗头?什么牛不吃草?” 难道古代也有人玩脑筋急转弯?日,叶思凡走了三步后一口答道:“猜谜语我可最内行了,所谓瀑布剪不断,口水用不完,傻瓜不能吃,和尚不洗头,蜗牛不吃草!不知道小民回答的对是不对?” 青衣人面色一惊,这人当真博学,竟能如此之快回答无误,又忙道:“什么东西掉进水里不会湿?什么时候老王家的马能吃掉老张家的象?什么时候网可以提水?什么情况下一山可容二虎?又有什么人没当父亲就先当公公?” “这问题,”叶思凡为难的说,“兄弟,你不是问三个问题吗?一个问题一个问号,貌似你违规了?” “刚才好像是阁下没听明白,是在下提问三次,而不是三个问题。请叶公子原谅则个!”青衣人很有礼貌的解释。 叶思凡思索了一下道:“既然如此,本农民就先把能答的几个答了。老王家的马能吃掉老张家的象,那是因为他们在下象棋,马能‘日’象;一山可容二虎,那是因为一只是母老虎,另一只老虎肯定老虎中的淫贼,它们也和人一样,在床上行那风月之事;至于什么人没有当父亲就做了公公,依在下之见,如今宦官横行,那些个阉货白日横行朝野,夜晚大闹后宫,除了太监还有谁来?” “不错不错,当今天下,能答出这几道之人已经寥落星辰、屈指可数。叶公子,那剩下的两个可要想仔细了!”青衣人不卑不亢的道。 “其实什么东西掉进水里不会湿?那也不难,油入水而不会湿,人的影子入水也不会湿。哪个对就选哪个吧!最后一个也不难,网为什么可以提水?那只可能在一种情况下,十二月飞雪连天,天寒地冻,冻水可结冰,冰成固体的水你说能不能用网提呢?”叶思凡眼不眨、心不跳的解释道。 青衣人眼里放出奇怪的光芒,这人当真不是一般的简单,他能一口气说出几对绝联击退江南四大才子,会是一个简单的人吗?真没想到,我大宋竟然有此神人。他为难的道:“叶公子,不才要说的第三题自己也无答案,只要你能讲出一个让在下信服的理由来,在下二话不说并与几位朋友离去!”能事先交代,可见他是一个坦城直率之人。 “哦?还有这样的问题?”叶思凡好奇的问。 青衣人的目光里突然之间变着严肃起来:“不才在几本史书中发现一个奇异脱衣之事,百思不得其解。《天变邸抄》上说‘所伤男妇俱赤体,寸丝不挂,不知何故?’《国榷》中记载此事,曰:“凡死伤俱裸露,员弘寺街轿中女赤体无恙。’《帝京景物略》上说:“木石人复自天雨而下,屋以千数,人以百数……死者皆裸。’《绥寇纪略》也有记载,‘衣服挂于西山树梢、银钱器皿飘至昌平阅武场中。’这些都发生于同一地方,同为一件事,几十年来任是无能破解其中之顾。不知叶公子能否替不才解开其中为何故?难道真是天上仙神的惩罚?” “你且说说你所知道的,在下或许可以解开!”叶思凡苦笑,不会是流星撞地球吧!太恐怖了。 “这事发生在京城以西王恭城内,特别是石驸马大街到工部衙门一带,那里是官府衙门集中之地。书上说,只听一声震天爆响,地动山摇,虽不过短短会儿,可刹间官员人等死伤者难以计数。其中为东、西和北三个方向,以东面和北面更强一些,惟独南面丝毫未伤。”青衣人说到这里,也是心有余悸别有心事,这事之后,先后发生几次小动乱,以至朝廷一直认为这是上天的惩罚,才导致了江南方腊起义,水泊梁山更是聚集了一伙强人,最为可怕的是周边小国也烽烟四起,时时冒犯大宋国土。 “南面无事?这……事恐怕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解释的,要知道,世间之事,人越是不了解,就越会对不能解释的事情产生恐惧心理,也有小人,或是出于某种动机借机会说是天神之怒!所以,加以渲染、夸大以讹传讹,事件就会更加神秘!”叶思凡虽然暂时想不出何解,如果能到现场看看,或许能找出答案。凭几句古言,又能说明什么? 如果是地震,那不可能;要知道男女都是裸体,难道是“天体会”,这就更加不可能了。叶思凡焕然大悟,难道是气流?猜疑道:“是不是天上有若火石一般?从天而降,然后地上被砸出了个凹洞来?” 青衣人整个人颤抖了一下,他是如何知道的?焦迫的问:“这事封锁极严,你是如何得知?” 几乎全场的人都盯在了叶思凡身上,都等着他会作如何回答?人们的心里不由好奇,到底那是鬼魔作怪,还是惹怒了上天的仙神?难道着几十年来一直笼罩在人们心头的阴霾,眼前这放荡之人可以清扫而空? 第一季 【第047节】出奇制胜 我很低调,因为我高调起来吓死人,叶思凡低着头沉默的走到小绿叶身边,伸出一只手道:“美女,你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裸体吗?”叶思凡紧紧的抓住她的另一只手,在她耳边小心的答道,“其实我也不知道!” 小绿叶疑惑的问:“你也不知道?那……怎么解释原因啊?” 叶思凡诡秘的一笑,点点头对着大家道:“说实话,我是一个骗子,根本不知道脱衣事件的真正原因,可根据我的猜测,可能是天上的某块很大的石头掉了下来,由于落下的速度实在太快了,石头与周围的空气产生摩擦,产生强大的气流,一不小心石头就燃烧了。等落到地面时,又一不小心砸出个洞来。” “等等,天上的石头?天上怎会有石头?这也太不可思议了。”青衣人的好奇心一下子被提起,疑惑的问,满眼充满对未知事件的探索。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在夜晚见过流星?有没有见过闪电?知不知道为什么会打雷下雨?为什么会有冬天夏天?”叶思凡故作神秘的问,心里已经想出了一个可笑的借口,至于能不能把他们忽悠过去,还真没把握。 “那你说说这是为什么?”青衣人把所有人的好奇都问了出来。 “我先给大家说点简单的吧,远山可见,天必晴;近山模糊,天有雨。我想细心的人应该发觉,要下雨的时候,鱼会跃出水面、燕子会低飞、蚯蚓会钻出泥土、蚂蚁也会往高处搬家。这不是什么鬼怪传说,是大自然的奥秘万万千千所存在的自然规律。如果大家觉得这些可以接受,那我可以把脱衣的原因告诉大家。”叶思凡知道,只有让他们先接受一些小事物,如果小事物都无法接受,那脱衣这种带“高科技”的解释与分析,他们听了不把你当妖怪才怪。 青衣人点点头道:“叶公子,你刚才所说我也曾作过细心观察,此刻听公子一言,豁然开朗,因果循环,世间万物原来早已经注定。那你说说为什么会有流星、闪电?为什么会打雷下雨?又为什么会有冬天夏天?难道不是天上的神在发怒吗?” 周围的人个个撑长脖子,静着连大气也不敢出,他们的心里同样疑惑和好奇:为什么会有流星、闪电?为什么会打雷下雨? “天上有没有仙神,在下长这么大从未见过。或许是在下的脾性不好,只要不是自己亲眼所见的东西,就不会盲目相信。所以,我认为那是人们幻想的一种美好愿望,是心灵的寄托!在我的家乡,有个世外高人说,天会雷鸣电闪,是因为两块云撞到了一起出了巨大的声音,所以听到了震天撼地的雷鸣声,无知的人以为是天神发怒了。简直是无稽之谈。” 叶思凡知道,对于大宋时期的百姓来说,以他们孤陋寡闻的理解能力,也许只有这样的解释才能让他们明白一点,不然,用一大套科学理论来解释,讲到口干舌燥,他们还是一脸茫然,还以为我叶某人是个疯子。 青衣人心里已经对叶思凡佩服的五体投地,好奇的问:“此话有道理,那为什么会有雷电呢?还有下雨?” 问你娘的头,难道还告诉你太阳把地面的水分蒸发,水分上升到一定高空后由于温度低、气压小,所以凝结成云,有些云带正电,有些有负电,所以云碰一起的时候就会放电、打雷。大哥,拜托,凭你的智慧很难解释啊!叶思凡无奈的摇摇头,可怜的孩子,下次我写本《十万个为什么》给你长长知识。 叶思凡道:“这问题,在下也没有深刻观察,我们还是来说说脱衣事件吧,首先,他们都没有穿衣服,人都死了,而且发生了大爆炸。其实也很好理解,平时大家有没有放过纸鹞?当我们在地面上奔跑的时候,空中的风筝就会受到风的阻力而撕坏纸鹞上糊住的纸片。是不是?” 青衣人点点头:“的确如此。” “我只想告诉大家,风也有力量,风可以把纸鹞吹到半空。那么,当我们骑马的时候有没有发觉,衣服头发都是朝身后吹?如果当时的速度不是日行千里,而是一个时辰就飞行了十万八千里,在那种情况之下,你说,风的力量有多少强大?飞石可以燃烧,这就是流星形成的原因。当流星落地时,周围的风也一下子砸到了地上,人震死了,衣服被吹走了,事情就这么简单。大家明白没有?”叶思凡感觉自己已经尽了全力,再讲也是多费口水。 “这是我听过最为荒诞不羁的理论,可讲着也不无道理。只是,天空中的流星当真都是飞石燃烧吗?”青衣人喃喃自语,这问题实在太深奥了。 叶思凡笑笑,神秘的从口袋里取出那个用醋泡过的鸡蛋,对着青衣人问:“这是不是一个鸡蛋?” 青衣人点点头,无可否认,这确实是一个鸡蛋,如果不是鸡蛋,至少也是鸭蛋或者是鹅蛋。 “那再问你一个问题,如果鸡蛋砸在了地上,它是破碎还是会从地上弹回到我手上?”叶思凡诡秘的问。 青衣人不削的说:“若是鸡蛋,以卵击石,它当然会破!” 叶思凡点点头,神秘的说:“我说鸡蛋不会破!我们可以当场示范。” 周围所有人一听,都议论纷纷,都不知道叶思凡想做什么? 叶思凡将手里的鸡蛋轻轻的朝地上一扔,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鸡蛋居然从地上弹到了叶思凡的手上。 这怎么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事实确实就这样发生了,一个个目瞪口呆,惊诧不已,喧闹一片,这是怎么回事? “现在,我把手里的鸡蛋打开,看看有没有蛋黄和蛋清?大家可要看仔细了。”叶思凡轻轻将蛋壳敲碎,鸡蛋里面流出黄澄澄的蛋黄和粘稠稠的蛋清,确实是货真价实的鸡蛋,笑道,“天下之事就是如此,有许多奥秘,在下也非是仙人,而是一个普通之人。如果相信在下所言脱衣事件是风力所为,那便相信,倘若不相信,在下即使说再多的话也不能令大家相信。”叶思凡知道,虽然自己是名副其实的骗子,可要所有人被骗几乎是不可能的,倒还不如放出一个烟雾弹,让他们去瞎猜吧。 青衣人此刻惊呆了:“我相信叶公子所言,只是不清楚,为何鸡蛋可以从地上弹起?” “天机不可泄露!哈哈哈,当然,谁要是愿意为天下的孤儿竟一分绵力,我到希望可以把这秘密和他分享。”叶思凡一想起从中可以捞点银子,还是很开心的笑道。 这时,谢停风朝暗处的一个护卫一眨眼,那人马上冲了出来:“你个妖人,装神弄鬼我废了你!”说着就已经朝叶思凡扑去。 叶思凡暗自心惊,难道西门庆寻仇来了? 他还没想通,右手本能的把双截棍掏了出来。他将双截棍叠在一起插在腰间,在衣服的掩盖下从外表是看不到的。眼前这人突然冲了上来,一看这奇怪的兵器,不由好奇的道:“这是何兵器?” “此乃倚天屠龙打狗棒是也!”叶思凡微微一笑,他用手紧握棍于两棍的棍端,一阵耍弄,把自己围在一阵棍影之中。顿时,双截棍灵活如蛇,上桃下砸,左拦右格,劈打搅扫,进退攻守,比任何人所见的兵器都要诡秘。 一阵表演之后,叶思凡收回双截棍,朝右腋下并以右大肩夹紧棍端,左手成立掌向左前方推出,下腭微收,目视前方,昂然道:“在下虽然武功不怎么厉害,可一拳打死一头牛什么的,倒是小事,你若是不服气,尽管上来试一试。我真着很利害的,不知阁下有没有听说过江湖上鼎鼎有名的截拳道三兄弟:李小龙、成龙、李连杰。不好意思,他们都是我的拜把子兄弟。”吓死你,狗日的。 “少废话,三条无名小虫,在下可不认得,出招吧!”那人动作很是危猛,二话不说就一脚朝叶思凡飞去。 叶思凡也没犹豫,双截棍已经在那人的头上、胸口连续几棍,那人当头吃了亏,也是近身不得,不由暗道:这武器真当利害。 日,早知道这玩意这么有用,初中参加夏令营时就该好好学习了,奶奶的。叶思凡几手下去后,那人已经躺在了地上,用力一脚将那人踩在了脚下,冷冷的道:“小子,跟我玩你还嫩了点!你老大是谁?跟谁混着?快从实招来,不然把你废了伺候太后去!” “他是小生手下的一个护卫,刚才他是被叶公子的奇异之术吓坏了!”说话的是谢停风,他微微摇摇头,“实在是惭愧!叶兄弟还是江湖人世,武艺超群,不如我们切磋几招如何?” 叶思凡狠狠的踹了一脚那护卫,怒喝道:“不要拿无知当个性!凭你,呵呵,老子一根小小的手指头都可以捏死你!”他这话明着是对着那护卫说,暗的是威胁谢停风,可谓是指衫骂槐,一石二鸟。 那护卫吓着面无血色,可刚才的棍法确实整个武林都没见过,想必那什么截拳道三兄弟定然是隐居的世外高人。 青衣人歉疚的道:“实在抱歉,这家奴护主心切。怕是误会叶公子了。” “那你是不是认输了?”叶思凡心里也是窝火,幸好他们没用暗器偷袭,什么暴雨梨花针、冰魄神针和小李飞刀什么的,想想都是可怕。 “在下嘴上可以认输,可心里却是不服,这鸡蛋如何能弹?不解其中之故,如何能心服口服?”青衣人叹了口气。 叶思凡在青衣人耳边嘀咕了几句话后,青衣人疑惑的道:“此话当真?” “若是有半点欺瞒,天打雷劈!”叶思凡道。 青衣人显得很高兴,比捡到一个大元宝还要兴奋,原来,只要将鸡蛋放到醋里泡个两天,就可以使鸡蛋从地面上弹起来。这人年纪轻轻,不但能吟联作对,还懂天文怪异之事,若他是与周解伦所提同一个家奴,他的强兵卫国之策一旦实行,任外族蛮夷之敌,大宋的强兵必然踏破贺兰山缺! 这人真是一个神人,却不知能否上战场杀敌报国?只是这人所学颇杂,却又深不可测,要如何引荐给王爷?虽然与此人也算有缘,但不知他肯否入王爷一党?心中也是百味杂阵,悲喜参半。 当下谢停风知趣的将五千两的银票募捐给了子乌虚有的师凡孤儿院,表面心和,内心却是冷酷。 “叶某人代替天下孤儿感激几位的慈悲之心!”叶思凡厚着脸皮道。 就在这时,二楼的房间突然传出了一声了清脆的琴音,琴声初时微弱,令人非得侧耳细听,渐渐的,琴声宛转盘旋,如同穿花蝴蝶一般迤逦而出。 琴音反反复复,音韵连绵不绝,彼起彼高,恍若高山流泉,静林鸟鸣,清新流畅,令人顿时生出荡气回肠的感觉。听到这里,叶思凡悄悄打了个哈欠,真是无聊,那婊子怎么剽窃我的《梁祝》;等下老子弄首《二泉映月》,吓死你,嘿嘿,我淫故我在,放弃淫荡就是背叛我自己!美女,等下床上好好交流,糟糕,忘记买春药了。 正在这时,琴声越发宛转低回,令人觉得有些昏昏欲睡,突然,防若银瓶乍破,惊雷乍响,铁骑突出,急促的音调好像千军万马一般纵横驰骋,四周十面仿佛埋伏了千军万马,琴声就在爆发之后变得浑厚沉着,杀机隐伏,豪迈悲凉,好一幅沙场秋点兵的景象。 叶思凡凝神细听,这才是值得浮一大白的好琴音啊。接着琴声渐渐恢复平静,宛如大战之后的歌舞升平,让人在心旷神怡中沉醉。这女子真当有才,居然将《梁祝》和一首征战沙场的战歌连在了一起。 只是谢停风、青衣人和周解伦三人突然面色大变,好像天要塌陷下来一般…… 第一季 【第048节】十万白银 叶思凡聚精会神之时,谢停风、青衣人和周解伦一起走到他面前,不约而同神情的作揖道:“恭喜叶公子!” 叶思凡一脸的茫然,好奇的问:“喂,恭喜我什么?”这三个白痴听了点音乐就跟中魔似的?难道中了六指琴魔的“天龙八音”?日,没有那么夸张吧! “叶公子,相信不久,我们就可以在京城再见!后会有期,告辞!”青衣人恭敬的抱手道。 叶思凡越来越疑惑了,见青衣人和周解伦面色都很是难看,似乎遇见了什么食人虎一样。可为什么别人没有出现一点异常呢?周围的人都抬头观望李师师绝世风华的英姿,惟独青衣人和周解伦谦虚的低下了头,一番道别就与谢停风一起苍惶离去。 难道他们自知没有本农民这般英俊潇洒,自惭形秽的情况下被我带有杀伤力的外表给吓跑了? 难道我真的貌胜潘安?见女奸女,见男……吓男!叶思凡苦笑,叹气的道,人长着帅就是没办法! 李师师的琴瑟之音依然袅绕在耳,身边之人无不凝神细听,好似错过了今日并成永无绝期,一点都不敢放松。 叶思凡随便点了下今日所骗银票,居然有一万五千两之多,一同交给花子虚保管,对着旁边苏放道:“苏老弟,你想不想见花魁美女一面?在下有三张拜贴,任何一张都可在日升之后、月落之前拜见李小姐一次!” “叶兄,是真是假?”苏放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奇的道。 这是诱饵,是骗你上当的,白痴。叶思凡从怀里掏出三张红色拜贴,一张给花子虚,又取出一张给了苏放,笑道:“拿去吧,以后我们三个就是有福你享、有女我淫、有难他担的‘小虎队’!以后兄弟的事,只要随便嘘一声,我叶思凡就算两肋插刀、赴汤蹈火、精尽人亡也再所不惜。” “真把它给我?”苏放这一刻感动的低下了高傲的头,满眼的疑惑,突然恍然大悟道,“难道昨日在潘家也是叶公子?” “抱歉,是在下实在太仰慕苏公子的才华了,所以才会恶语中伤,得罪之处还请海涵。”叶思凡谦虚的道,心里却是冷笑,乖乖,我只是想利用一下你老爹头上的乌纱帽。 “既然叶兄看着起苏某,以后有事你只要说一声,苏某定当全力以赴。”苏放说着慷慨激扬,几句下来已把叶思凡当成了朋友,虽然几次羞辱,可有这样的朋友总比有这样的敌人要好得多。 正这时,李师师弹奏的琴音曲毕,顿时爆发出雷鸣一般的掌声,久久不绝。 李师师的贴身丫鬟小翠几步走到走栏上,大声道:“我家小姐说,原本今日与大家见面,因身体微然小恙,刚才一曲我家小姐已经倾尽全力,算是对大家的赔罪!大家请择日再候吧!对不住大家了。” 苏放失望的叹了一口气:“唉,时近半年,还是无缘与她一见!” 半年?这李师师也是强人,也不知道是怎么解决性问题?”苏老弟,莫急,你不是有了拜帖吗?下次选个时机不就可以了却了心愿?”叶思凡笑道,又回头对花子虚说,“花老弟,你陪陪苏放,我倒要去会一会那李师师!且稍等我片刻。” 苏放和花子虚都是一楞,异口同声道:“她不是生病了吗?如何去得?” “哈哈哈,你们两个不如先在底楼等我,等下我给两位贤弟说说就是。”叶思凡说着,就叫小绿叶在纸上写了四个字,然后叫她将纸条转交给了李师师。 不下一会儿,那叫小翠的丫鬟赶忙跑了过来,恨恨的瞪了叶思凡,不冷不热的道:“叶公子,我家小姐……有请。” 叶思凡爽朗一声大笑,威胁真他娘的百试不爽,大步朝二楼拾级而去。 苏放和花子虚面面相觑,呆滞一旁,这叶公子真乃神人。花子虚好奇的问下得楼来的小绿叶,小绿叶迷茫的摇摇头,苦笑道:“他只叫我写了四个字:保密合同。” “保密合同?”苏放和花子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什么东西?难道是茅草道士的符咒?这叶公子真乃神通广大,深藏不露,区区四个字尽能与花魁当面一晤。真乃神人。 叶思凡进得楼去,并听见李师师轻藐的冷哼道:“叶公子真是卑鄙,竟出些恼人的把戏威胁奴家!” “美女这话说错了,我岂止卑鄙,我还淫荡、下流、无耻,集恶魔、淫贼脾性于一身,可谓人贱人爱,所谓外练神龙抬头,内练如意坚固筋骨棒!呵呵,天生就是无洞不淫、无洞不戳。”叶思凡打了个哈哈,也不管李师师同意与否,直接坐到了凳子上,高高地翘起二郎腿,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样,随手抓起茶几上一个黄色的橘子,三下两手就剥了皮吃起来。 “你这人就会胡言乱语,什么‘神龙抬头’,应该是‘神龙现首不见尾’吧!又什么‘如意坚固筋骨棒’,难道是你那根……”李师师讲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下来。 不会吧,这么高深的字眼她也能理解?不愧是欲女中的花魁,妓女中的领军人物,叶思凡难为情的低下头,虽然我的武功练在鸡鸡上,可一个美女用那含畜的话来刺激,还真着有点想挺一下、顶一下。 李师师冷哼道:“就你种武器,别人不清楚,难道奴家还不知道,不就是把少林盘龙棍弄成两截,中间加根铁链连在一块。雕虫小技,谁稀罕了!” 奶奶的,这小婊子居然是说双截棍?日!亏我还想拔枪磨一磨,真他娘的太自恋了,叶思凡尴尬的说:“美女好像对棍子的粗细长短很有研究?不如我把贴身携带的棍子借给美女抚摩一下,我没介意的,真的,随便你怎么摸都行!”别以为你有无邪的眼神,可我还知道你有淫荡的身体! “谁稀罕你那武器!”李师师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只见她折纤腰以微步,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玉指如削葱根,呈皓腕于轻纱,樱桃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这一刻,叶思凡突然感觉自己在孤寂夜里里切切寻觅的不正是这样一个绝色女子?瞧李师师无意间一回头,她就微笑地站在那里,像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像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切实的感受到在水一方蕴涵的美感与无奈。 叶思凡吃着嘴里的橘子,不由停止了嚼动,目不转睛的盯着李师师,原来女人穿衣服远比赤裸裸要性感诱惑了许多,不由在心里感叹道:“好色风流,不是冤家不聚头。这种女子即使嫁做他人之妻,老子也要横刀夺爱淫人妇,骗财骗色任我淫!唉,万恶淫为首,媒色邪淫一笔勾。在美色面前,我总是挺起高傲的小枪头!” 李师师那双清澈水流般的深邃眸子里,似乎掩藏了一个少女思春的心。随着她的走动,衣裙自然的在风中摆动,煞是吸引人的眼球,眉心处点的三叶草状金钿,给她简致出尘的韵味,美丽之中又增添了几丝媚态。 蓦然回首的喜悦,总是绽放在众里寻她千百度的艰辛之后! 叶思凡直直看了下她的胸部,虽然身披翠水薄烟纱,可露出的肌肤若凝脂般带有幽兰之香,当真是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美女,不知道有没有听过这样一收诗:真金不迫红炉火,真波不怕任你摸!”叶思凡淫荡的笑笑,这大美人的咪咪虽然得以一窥,可还没有试过手感,也不知道有没有注水?我总是对未知的半球体充满好奇,真想仔细探索一下, “叶公子,何为‘真波不怕任你摸’?”李师师好奇的道。 叶思凡也不说话,直直盯着李师师的胸部看,然后猥琐的用手指点了一下,呵呵笑道。 “你这无耻淫贼!”李师师娇脸一红,又想起那晚尴尬之事,不由得又是卑怯又是害怕,小声的问,“你为何要用‘保密合同’要挟我?难道就不怕……” “打住!这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其实你也知道那只是一个荒诞的借口,本农民这次前来,无非是想借美女的黄牌子一用?”叶思凡开门见山道。 “什么黄牌子?我哪有什么黄牌子?休要污蔑奴家!”李师师转过头不再瞧他一眼,满眼的怒愤之色。 叶思凡走到李师师身后,轻轻的说:“美女的记忆如果有问题,那本帅哥本农民的嘴巴也就不牢靠了,什么话都可能走在路上一不小心就说了出来,万一冒出什么沐浴啊、自摸啊……” “你敢!”李师师打断了叶思凡的话,眼里满是愤怒,可她也清楚,那块令牌一定是被他瞧见过了,如果不借给他,真不知会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无奈的道,“借给你不是不可以,可你要答应奴家三个件事!” “你威胁我?哦,我好怕怕哦,美女,借你的胸口的给我安慰一下!”叶思凡呵呵笑道,身却离李师师更加近了。 “哪敢?奴家只是从没将如此贵重之物借给他人的习惯,而那令牌也非是小女之物,它日回京城,还要还给令牌的主人!万一你借了一去不还,奴家岂不是失信于人。”李师师说着很是坦然,如实述说。 “那是美女的事,与在下丝毫没有关系!”叶思凡在她耳边吹了口气,瞧她躲避,嘿嘿笑笑,“不过,只要你肯借给我,我并答应还给你,对什么黄牌子我真着没多大兴趣,其实我对美女的性趣要更大。呵呵,好吧,我答应你三件事!”说到这里,叶思凡又想起娘娘腔高晓雪救自己一命时的情景,心下也是歉疚,没有她的救命之恩,我已经死去。 “当真?”李师师目光一亮。 “农民一言,死马活马都难追!你就说吧!”叶思凡嘿嘿笑道,不管她说原因,自己都可以选择。 李师师严肃的问:“你想不想得到一笔十万两银子的募捐?” 十万两银子?这婊子没弄错吧?”喂,蒸着煮着?”叶思凡不知道李师师打着什么鬼主意,可看她严肃的表情,看来这事不像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梁中书给他的岳丈准备了一笔十万两银子的生辰纲,被一批强人用智计骗了去,你有本事就抓了那帮强盗,找到的十万两银子都是你的酬劳!但是,那批人你要交给我……”李师师严肃的说。 “美女,你没开玩笑吧?强盗是很恐怖的,杀人不眨眼,还会高来高去。万一我牺牲了,政府会不会评我个‘最佳好市民’、‘农民英雄’什么的称谓?”叶思凡趁机一把将李师师搂腰抱在怀里,眼泪啪啦啪啦的流了下来,表演的情深义重,“美女,我可不想死。” 什么政府?什么最佳好市民?尽会胡说八道,你死了管我屁事,李师师自己也不知道哪里来着力气,一把将叶思凡推倒在了地上,可忽然感觉浑圆的臀部却被什么给抓住了,两只强有力的大手一下子抱在她的腰上,颠怒道:“淫贼,你放开我!” “美女,你我之间还分什么彼此,嘿嘿,看见美女,我不怕不怕拉,咪咪当枕头……别激动,我是男人也有情绪,最近受了点刺激,骚蕊。”叶思凡手一松,从李师师的身后巧妙的躲避开去,疲惫的回到了座位上。 “你知不知道从来没人敢对奴家如此放肆?”李师师愤怒的道,想继续发怒,权量轻重后又不得不忍住。 “那是因为从来没人见过美女洗澡!”叶思凡看了一眼发怒的李师师,淫笑道,“你别瞪我,你一威胁我什么都会说着,呵呵,我真着很胆小如鼠。还有,你别想试图谋杀我,我已经把我们的故事编辑了一本画册,要是我死了,呵呵,花魁估计就会变成……路边的野花不要‘踩’!”不采白不采,白采谁不采? “你……奴家才不和你一般见识!”李师师真着后悔了,这人为什么如此不要脸?什么古怪的话都说着出口,可他的才学又是那么丰富,忍着气道,“随便你如何考虑,你要是相信奴家,就答应了奴家的三个要求,奴家并把那块黄龙令借给你!” “成交!我找到那批银子,然后把那批强人给喀嚓了!”叶思凡凭借依稀的记忆,已经猜到那般抢劫生辰纲的人正是《水浒》里的吴用、姚盖、阮小七等人,此刻他们应该躲在家里,呵呵,写书的人也不知道会不会瞎编?谋杀传说中的梁山好汉,真着是一件高难度的任务。看来,历史终究逃不开我的出现而被邪恶的篡宋! 叶思凡无奈的摇摇头,貌似起点许多历史军事题材的yy书,都喜欢架空,难道《篡清》、《回明》、《新宋》、《恶汉》等等之后,又会出现一个由骗子篡改的世界?太可怕了,希望不会冒出一本《骗宋》。 未来的事谁能知道,也许历史永远无发改变,等着我的又将是什么? 叶思凡感觉自己正掉进时代的洪流之中,宋江、方腊、靖康之耻,以及历史出现过郭靖、杨康、黄蓉的北宋,到底会因为自己的到来而改变吗?一下子,他的思想格外清晰,难道大宋不应该灭亡?连黄易笔下的项少龙都无法更改历史,要是我真能篡改历史,那我估计就是咸蛋超人了! “好,在奴家给你黄龙令前,你……能不能把上次的写着……藏头诗的谜底告诉我?”李师师转过头,双颊羞成通红,我是怎么了?怎会问如此不知羞耻的问题?真是羞死人了…… 第一季 【第049节】乳此动人 你问我,我就答,你以为你是我的谁啊?叶思凡一看李师师的俏模样,忍不住摇头,这女人一旦被我风流倜傥的外表迷惑住,还真是甩也甩不开。 长的帅不是错,叶思凡美美意淫的,自信的念道:“巫山多云雨,瑶池凤独鸣。今人谁吹萧,品玉自弄琴。”想我淫(吟)一手好湿(诗)不难,难的是我能淫(吟)一被子(辈子)好湿(诗)。 我真是太有才了,所谓“巫山云雨”乃男女交欢之事,“瑶池独鸣”是指一欲女寂寞难奈,“吹萧”不用明言是女为男吹喇叭,“品玉”则是男为女舔贝壳。哈哈哈,若说我不淫?那天下就没有淫贼这种职业了。叶思凡邪恶的想。 “公子,不是这一首。”李师师赶忙纠正道,双眼却目不转睛盯着眼前这人,看他一副落魄的模样,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一张嫩脸更是羞涩的通红,娇艳可人。 汗,我当然知道不是这一首了,明摆着我是在故意消遣你吗!“那是不是……锄禾‘日’当午,弯雕‘射’大雕?”叶思凡故意装傻,“……什么?不是?那是哪一首啊?本诗王每日要吟几百首诗,真着记不得了。” 李师师生气的说:“记不得就算了!”她微微一个转身,外面薄薄的衣裳包裹不住汹涌的乳峰,颤颤的一抖,当真诱惑无边,春情荡漾。 天啊,要是没有偷窥过她的e罩杯,就不会把她幻想成裸体,她那无瑕玉体的长势实在是记忆犹新,此刻在叶思凡的眼睛里,李师师的衣裳裙子已经被他猥琐的目光剥夺的一丝不挂。 万恶淫为首,妹妹跟我走。衣服脱光光,骑马刺精枪。 我以淫人的精枪发誓,只要你点头,干淫事本大爷一定一马当先、勇往直前。叶思凡坏坏的笑笑:“乳此动人,乳此多娇,引无数狼友尽折腰!美女啊,我想你一定是个有技术的女人(妓女),真着很想和你做一些有意义事。” “就你那眼神,充满贪婪坏意,既然你不肯说出那诗的谜底,就当奴家没问!小气鬼。”李师师说到这里,害羞的低下了头,叶思凡火热的眼睛就直直盯着她的美眸,这人真是我的冤家,不知所措之中就住口不再言语。 叶思凡调笑道:“美女,此言差矣,我那眼神乃一个正常男人观赏美女的眼神,绝对没你夸奖的那么高尚,什么贪婪坏意,美女真是抬举我了。我顶多也就一个缺点,对美女爱慕渴求,嘿嘿,可美女却非要装成淑良贤德,与世无争,难道在美女的眼里,像我这种纯洁的优良小处男,真有那么粗大强壮吗?我已经被你如刀一般的恶语,深深中伤了,呜呜呜,你要是不为刚才的话道歉,我一不开心,就会把那晚的事……”威胁,赤裸裸的威胁,偷偷看着李师师,几句调戏说不出的快活,乐此不疲,真他娘的刺激。 “你……你个淫贼,你威胁奴家!”李师师气着一句话都不敢说,“你要是再这样,奴家就不把黄龙令借给你了!” 叶思凡已经站起了身,悄悄的朝李师师走去,吊儿郎当道:“美女,吃不吃橘子?啊,把嘴巴张开,哥哥喂你!……咦,你干吗瞪着我?难道你要我嘴对嘴喂你?我真着不习惯用嘴喂人家!”他故意做出张大嘴巴的夸张表情。 “你无耻!”李师师愤恨的骂了一句。 “你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我无‘齿’吗?” “奴家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你无耻!”李师师坚定的回答。 叶思凡咧开嘴,用手指指着自己的嘴,小声的问:“这是什么?” “牙齿!”李师师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这家伙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回答正确,奖励嘴一个,过来让哥哥亲一下。……干吗啊,我没恶意的。”叶思凡委屈的说,“你自己都承认我有牙齿了,我当然不无耻(齿)了!”说这,他突然一把将手揽在李师师的小蛮腰上,严肃的说,“别动,一动你就完了!” “你……”李师师惊呼道,“淫贼你想做什么?” “我、想、非、礼、你……那是不可能的。……你看看,我好心替你捡起落在你身上的一根青丝。别误会,我对你真着没什么感觉。”叶思凡从李师师的小蛮腰移开,我只对你的e罩杯感兴趣,篮球那么大,两只手找奶头都要找半天,波中之霸,爽! “叶公子,你是不是存心戏弄奴家?”李师师躲着叶思凡远远的,生怕一不小心他又做出古怪的事来,这个家伙虽然可恶,可为什么越是恨他就越是欢喜与他说话?我是怎么了? 叶思凡笑着朝墙壁看去,只见一副新裱的诗图挂在雪白的墙壁上,转头对李师师神情的道:“美女,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心中的四分之三;你是我的神,你是我的魂,你是我心中的月宫女神。我怎么舍得戏弄你,最多也就用精枪插一下你。”不怀好意的笑笑。 “什么金枪银枪的,就会瞎说。”李师师被叶思凡那几句话撩拨的甜蜜蜜的,如此大胆的表白,还说着那么专注深情,就是一脸的坏笑,时时没得正经,可恶。 叶思凡知道李师师已经不再生气,照着墙壁上的诗念道:“日出美丽立取上,残月屋下友情长,无奈您却无心往,白水一勺表衷肠,春雨绵绵别三笑,但已人去走下场,嫦娥无女不寻常。这不是我写给美女的诗吗?你怎么挂起来了?难道你想谋杀诗的灵魂?这是上吊啊!” 李师师暗骂自己做事不小心,这两日来没得一刻停止思考诗中蕴涵的意思,可忙着焦头烂额,还是无法看破其中诗意,裱好挂于墙壁上只是为了方便能时时提醒自己,谜底还没解决,哪知被他一眼看破,还以为……当真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啊。她吞吞吐吐的道:“奴家,奴家只是挂着好玩!” 这就是女人,无论什么样的理由都可以成为他们伪装羞涩的借口! 叶思凡笑笑,既然人家没有恶意,何必去捉弄人家呢?何况,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怎么去救高飞父女,叹气道:“既然美女一定想知道谜底是什么,我并说给你听,可是,你答应借我黄龙令的,不许反悔。” 李师师点点头:“奴家以信誉保证,绝不反悔,可你也要在今晚还给我,还有,你答应我的三个条件。” “ok!君子食言九鼎,我答应你!”叶思凡做了个“ok”的手势,心里却在暗笑,小妹妹我就要欺负你,呵呵。 “人家一言都九鼎,为何公子要十言?十言?食言!……你、你真不要脸!”李师师突然幡然大悟,这人又用言语算计自己,真是防不胜防,为何我愿意将甘心受他欺负!这人坏透了。 “不要脸?那在下问美女一个问题,脸皮值多少钱一斤啊?呵呵,我就是不要脸,我只要留着眼睛欣赏花魁的绝世的容颜,留着鼻子闻你身体的芳香,留着耳朵听你动听的歌声,还流着嘴巴和你开开玩笑和亲嘴嘴就够了,我真不要脸,脸好看了那叫小白脸,红辣椒为什么好看难吃?说着就是这个道理。”叶思凡辩解道, “可奴家就是喜欢红辣椒!”李师师撅起小嘴道。 “辣妹子辣,辣妹子辣,辣妹子从小辣不怕……难道你是四川人?火气咱那么……热情!”叶思凡心头大汗,这花魁怎么喜欢和我对着干?要干咱就直接点把衣服裤子都脱了,上床打赤搏战去,老子是神枪手,有洞就发射人间大炮,捅着你欲死成仙、快乐齐天。嘿嘿,高潮知道不?高兴的能让你喷水!日。 “你且说说那诗的意思,说了你并走吧!看见你奴家就感觉无比的恶心!”李师师愤怒的瞪了叶思凡一眼。 叶思凡细心一想,救人如救火,万一娘娘腔被潘长将那头牲口“日”了,岂不是便宜了他,当下便念道:“美女,你可仔细听好了:“日出美丽立取上’这句,是说‘日’在‘取’的上面,很简单,是个‘最’字;‘残月屋下友情长’说着是‘残月屋下’,你可以把‘残月’的‘歹’字去掉,那么就是‘月’字,‘月’既然是发育不完全的,而且是残废的,那么就是‘爫’旁,而‘屋下’,顾名思意就是象形的‘冂’旁,‘冂’同‘冖’,这应该是一个字的上半部,诗中下半句为‘友情长’,很明显,是个‘友’字!”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蘸了蘸茶水,在茶几上慢慢的写着。 “这是个‘爱’字!”李师师高兴的喊了出来,这人的才华当真诡异,能想出如此有趣的字谜诗句来! “现在你看第三句,‘无奈您却无心往’,是说有你却无心,说明心已经死去!你猜是个什么字?”叶思凡叹了一口气。 李师师眼睛一转:“这是个‘你’字!” 叶思凡点点头,笑道:“美女当真是绝世聪明,外加倾城倾国,本农民真是爱慕的很。要不要奖励你一个吻?” “少贫嘴了,谁稀罕你的吻。第四句‘白水一勺表衷肠’,应该是个‘的’字,‘白’与‘勺’合起来就是了!对是不对?”李师师眼睛一眨,“一定是个‘的’字!” “不是合起来,是……”叶思凡一把将李师师紧紧的抱在怀里,解释道,“是‘白’与‘勺’紧紧的抱在一起相亲相爱才对!” “你放开我!”李师师狠狠的用脚后跟蹬了一脚叶思凡的脚背。 “哎哟,你谋杀亲夫啊!”叶思凡一下子跳了起来,“搂搂抱抱他娘的又不会怀孕。你踢我做什么?” “说话归说话,谁叫你动手动脚!古之有训,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是罪有应得!”李师师强词夺理,理由充分。 女人的理由真多,大姨妈来了上厕所,一定要幽雅的说成我去下洗手间,狗日的,有本事就直接说我来月经了、我去换下卫生带! fuck(操)!女人都是爱撒谎的禽兽,我他娘的还是情兽呢,合起来就是一出真人版的成人片——人与动物! 叶思凡才不想和这样的疯女人计较,看也看了,摸也摸了,被她踢一下又不会少块肉,她愿意,手枪都可以借她自我安慰一下,顺便我还可以练习一下“叶家枪法”的绝迹——什么锁喉枪、舞花枪、回马枪,枪枪入洞,枪头浸湿。 哈,叶思凡大笑,钢铁是怎么练成的,铁棒也能磨成针,叹气道:“美女,你不用看我,我没时间和你练习什么奸夫淫妇剑、眉来眼去拳,老子只知道挤奶龙抓手、无敌小神龙大闹桃花洞!咱们说说第五句,‘春雨绵绵别三笑’,很显然,‘别三笑’是去掉‘三’;开头四字是‘春雨绵绵’,既然是春天下雨,就不可能太阳当空照,太阳简称为日,所以,‘春’字去‘三’去‘日’,剩下的就是个‘人’字!” 李师师点点头,解释的还真有道理,那么第六句又掩藏了什么字呢? 叶思凡道:“第六句为‘但已人去走下场’,前四字意思很明确,说‘但’已经‘亻’和‘一’都去了,‘亻’为‘人’,‘已’谐音为‘一’,剩下的就是个‘日’字;后三字,以‘走’为‘下场’,‘走’的脑袋是个‘十’,它的下半身是个部首偏旁‘疋’,既然是‘走下场’,取着就是‘疋’,整句诗中的两个偏旁上下一合,就是个‘是’字!剩下一个就很好解释了,‘嫦娥无女不寻常’,‘嫦娥’没有女儿,不就是‘常’与‘我’,显然,每句话中只有一个字,‘不寻常’暗示要把‘常’字半路谋杀掉,剩下的不就是个‘我’字!” 李师师听着叶思凡娓娓道来,双目未曾一眨,他说着是如此的有根有据,浅而易懂,待得听完,却不知不觉被眼前这落魄而不羁的野人迷惑了,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年纪与我相仿,才情却比我高出几等,行为又是如此怪异,时即大悲;时即大喜;时即捉摸不透;时即锋芒必露;时即又隐而不发、处处相让;时即还得理不饶人,宁可错杀也不放过一人的霸道!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不由得思绪纷杂,想着痴了。 “喂,美女,被我电倒了?喂,你再不说话我可要抓你奶奶了!”叶思凡叫了几声李师师,瞧他没反应,忽然想起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女不钟情?难道我成了她心中的偶像? 好玩,可惜古代没有粉丝团,否则,主动上来拥抱我的,就带她去开房!免费的少女,不骗白不骗,不干谁不干,嘿嘿,李师师怎么被定住了,路漫漫兮胸丰满,吾将上下想摸索,我偷偷摸一下应该没什么反应,叶思凡淫笑的将手朝李师师的高耸的胸脯伸去…… 第一季 【第050节】寸断肝肠 李师师胸前的玉山陡峭坚挺,比起潘府小丫鬟的那个桃子奶,大了何止几倍,当真乳色生香、高不可攀。 叶思凡暗道,骚蕊,我只是想试探一下你的胸肌是不是发育正常? 人在花丛,淫不由己;淫在花丛,枪不由己。我真的很纯洁,没想占你一点的便宜,要是局部发育完整,我马上收手、下班,万一硬梆梆的一块一块,那可能是乳腺癌,只要经过本大爷的铁沙掌搓一搓、揉一揉,保证是迂肿全消,继续发育、持续茁壮成长。 叶思凡美美幻想着,越是高贵的女人越是要面子,没人注意的时候调戏一下真的很有情趣。他的手已经快要触到了她的胸脯,可突然感觉手指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 叶思凡确定只用一根手指试探了,可才温柔的戳到李师师的衣服,手指就莫名其妙的被扎出了一个洞,虽然不怎么疼痛,却有一丝麻麻的感觉,不过一眨眼,鲜血突然流了出来。真他娘的见鬼,心里很是愤恨,怒道:“啊,你个死女人还养宠物啊!没什么‘大’不了的!”暗骂,我动一动手,只留下一滴鲜血;你挥一挥袖,带不走半个奶罩。 “什么宠物啊,奴家只是穿了一件保护自己的衣服,你修想偷黄龙令!”李师师娇笑的捂着嘴,那晶莹如玉的肌肤更是如水般动人,水润饱满的红唇点点诱惑人心,当真芙蓉如面,如花似玉。 “我把那诗的谜底也说了,麻烦美女信守诺言,把那什么黄龙令借给在下一用?”叶思凡用嘴吮吸着手指头的鲜血,肥血不流外人嘴,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废血回收,废物再利用。 我真着珍惜生命之水,关“住”点点滴滴。叶思凡吮吸地津津有味,直到手指头没有一点血迹才停止。 “哎呀,公子,奴家忘记告诉你了,奴家身上的护甲名为软猬甲,乃桃花岛主黄药师所赠,此甲刀枪不入,生满了倒刺,刺上插了一点点的毒药!”李师师掩口笑笑,“等不多时,公子必然会感觉浑身无力。” 桃花岛主黄药师?日,是真是假?叶思凡猜疑道:“哎哟,大美女啊,你千万别害我,我对你的仰慕犹如滔滔长江之水,连绵不绝。对了,那毒药是不是什么十香软筋散、三笑逍遥散、五毒失心散?” “你怎么知道?可惜都不是,也可以说都是。这件宝甲共有尖刺九千九百八十一根,每根尖刺都蘸有稀有毒药,每一根之间的毒药又各不相同。对了,你想听听有什么毒药吗?咯咯,其实也没什么,无非就是什么三尸虫脑丸、悲酥清风、七星海棠、七虫七花膏、鹤顶红、孔雀胆、五毒失心散、断筋腐骨丸、百花腹蛇膏、豹胎易筋丸、三笑逍遥散……”李师师不冷不热的说着,一边还有手指扳着,算计的字数。 “停,你就少吹了?去去去,你在吓唬谁啊?你她大咪咪的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啊?实话告诉你,我内练一口气,外练一口屁,百毒不侵,千刀不剐,万年不腐,人称上天入地百打不死的岸上食人虎、水里乌龟头、空中射精龙的小强就是区区在下。不是我吓唬你,你想不想知道我的左手臂上有什么?呵,老子不怕告诉你,可就是不给你看!我左青龙,右白虎,老牛在腰间,龙头在胸口,一只咖啡猫在屁股,人挡杀人,鸡挡奸鸡,佛挡杀佛!美女见我,哪个不是脱下裤子,掏出奶子,老子一枪就捅着她飞上九天。吓我,你也不打听打听,少林寺方丈交配大师,他是我小弟;蛾眉灭绝师太还给我提过马桶;武当张三丰是我大姨妈表叔的外公,有没有吓着你想尿水水?”叶思凡几步走到凳子上,一屁股坐了下来,真累,见过牛在天上飞,那是因为大家都在地上吹,吓我,我还怕你咪咪不够大呢!看了看自己的在半空蠕动的五指,就像抓住了一对隐形的乳房,淫荡的笑笑。 “公子说起大话,当真脸不红、心不跳、脸皮可当粪桶盖。可你有没有发觉浑身虚脱的很,好象没什么力气?呵呵,本来我想马上给公子解药的,可惜,你那诗中尽是对奴家出言不逊,奴家清清白白的人如何能受你侮辱?”李师师微微一笑,狠狠瞪了一眼叶思凡,心道,我且好好惩罚与你,偷窥我沐浴的帐还未和你清算! “美女,拜托你现实一点好不好?七句诗中,每句都有一字,你把那七个字连接起来读一读好不好?我是真着真着很诚恳的表达——我的爱!”说到这里,叶思凡感觉胸口越来越闷,好像有千百只虫在胸口爬来爬去,说不出的酥氧、难受,暗道,我他奶奶的真中毒了?看来这个婊子是带刺的玫瑰,弄不好还带了铁奶罩,穿了贞操带,以后千万不可轻易招惹,实在比“格格巫”还可怕,八格压路!日! 李师师朝墙壁上悬挂的诗看去,一字一顿的念道:“最、爱、你、的、人、是、我!”当下面色绯红,这人当真会讨人欢心,可又很气人,想出这法子让我感动,只是心怀鬼胎,淫目乱瞄,定然对别家女子也是这般风流,我岂能钟情与一个淫贼?哼! “是啊,我的大美女,诗中隐藏着这七个字,正是:最爱你的人是我!这是区区向美女表达的爱慕与尊敬,生怕你会拒绝,才出此下策!哎,只可惜,我身中梅毒,即将与美女天人永隔,我会如西去的黄鹤一般,在天空之中时时守护的你!阿门!”叶思凡偷偷瞄了一眼李师师,感动吧,你个婊子,向我臣服吧!你归顺了我,老子的无敌一阳指捅着你哭爹喊娘,嘿嘿,他认真的盯着自己的中指,总有一天,我会用它来征服你!无限淫荡幻想的。 “你说什么?哼,奴家才不信你!你这般人,就会些奇技淫巧,满口喷粪,胡言乱语,如何能信?……你中了毒,奴家倒也可以放心将黄龙令给你,可诗中隐含之谜,切莫向任何人提起,否则,奴家就不把‘寸断肝肠’的解药给你!”李师师妩媚的笑笑,是那么无邪,那么纯真,可无形之中又带有无穷的杀伤力,好象每一个笑容里都暗藏了陷阱。 叶思凡暗道,这婊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女子,笑道:“既然美女对区区没有好感,在下只好先走一步了。” “慢,你且等等!”李师师几步走到叶思凡跟前,压底声音道,“黄龙令你拿着,这药丸你也拿着。你先别高兴,这药并不能解去你身上所有毒性。半个月后,毒药会复发,你可以带着那帮劫生辰纲的劫匪人头来换你的解药!呵呵,到时奴家愿意为公子演奏一曲《碧海潮生曲》!”李师师说完,微笑的朝屏障出走去,“奴家相信以公子的才能,定不辱命,定不会让小女子失望!”回眸一笑,说不出的动人。言罢,就不再搭理眼前这个迷茫的淫贼,只是她的嘴角突然扬起一丝笑意,你会记住我的,总有一天,你会像搂着小绿叶一般抱着我紧紧的。 《碧海潮生曲》?这女人和桃花岛的黄药师到底什么关系?情妇?二奶? 叶思凡一头冷汗,她是黄药师的情妇关我屁事,咪咪大就了不起吗?这种资源除了奶交还能干吗?老子才不稀罕,把嘴一歪,一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自欺。 看着李师师骄傲的离去,叶思凡知道,半个月后和她还会有一面,只是那十万两生辰纲和劫匪到底有什么干系?难道朝廷有人已经算计出,那笔巨财就算分给老百姓也不能让劫匪夺了去?因为,那极可能成为反贼揭杆而起的一笔军饷。十万两白银可以买多少战马、兵器、以及收买多少绿林匪盗,养活多少叛党。这是一个很可怕的隐患。 想想,这能预测出灾害之事的幕后首脑一定很强大。他是谁?又是如何操控着李师师? 无意之中,叶思凡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卷进了战乱。为了救自己,就必须去找回十万两生辰纲和杀了那帮劫匪! 不急多想,叶思凡把那颗朱丹色的药丸朝嘴里一扔,干喉的一吞,再看了看手中这块黄玉镂空雕刻的黄龙令,两条金色的小龙盘旋在黄龙令的四围,牌中只有一个行文“令”字,制作工艺非常精细,两条小龙上的鳞片依稀可数,每一片都清晰可见。如此工艺,这牌定是不同寻常之物。 “桃花影落飞神剑,碧海潮生按玉箫!”叶思凡边吟边走出了李师师的房间,希望那什么黄药师不是《射精英雄传》里的东邪,貌似不是“射精”,难道是“射鸡”?晕,原来是“射鸟英雄传”,鸟又曰:雕! 屏障后的李师师一惊,“桃花影落飞神剑,碧海潮生按玉箫”,难道这个淫贼也认识桃花岛主? 叶思凡暗道,金庸这个大神在写书的时候,还是找了点历史素材的,一直以为黄药师只是老金虚构出的人物,谁知道真的存在,希望黄老邪不要对我偷袭一招“落英剑法”!叶思凡觉得这个世界越来越有趣了,可一想起莫名其妙的中了毒,还真有点憋气。哎,只能怪自己太好色了,咪咪抓一下又不会长生不老,下次宁愿自摸屁股幻想一下。 可是,李师师这种大号咪咪,真的很有吸引力,我喜欢。叶思凡忍不住想那晚无意中见到的两只大白兔,嘴角忍不住的流出了口水。 走下楼的时候,花子虚赶忙迎了上来,陪着笑脸道:“怎么样了啊?” 一旁的苏放也是瞪着大大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叶思凡,静等着答案。 这问题是不能说实话实答的,我就随便编个黄色小故事,随便忽悠他们两个白菜一下,叶思凡几步走到四方桌前,提起酒壶倒满了一杯茶,闭起眼陶醉的说:“太舒服了,太完美了。真白,真大,真爽!” “莫非叶兄已经上了那……花魁?”后面两个字压低了声音,花子虚大拇指一翘,“叶兄真是强人啊!老弟怕是连她那细腻的小手也没得一摸。”摇头叹气不已。 叶思凡陶醉的闭着眼,五指揉动,两只在半空中做着抓乳的古怪姿势,哼了一口气又道:“和那小婊子做,当真是欲死欲仙啊!”小婊子有很多,我可没有承认是花魁,是你们自己瞎想的,千万不能怪我。 “叶兄,你把我们的兴致都勾了出来,且说说详细情节?”苏放厚着脸皮,恳求道,“快说说!” 这书生平时满口仁义道德,什么非礼勿视,男女授受不亲,全他娘的是狗臭屁。外表斯文,却是败类;衣冠端正,却是禽兽。男人不色不坏,女人不会心动,原来任何时代的男人都逃不开“食色,性也”。 叶思凡看了一眼苏放,管他有没有行过床第交媾之乐?可苏放那好奇的眼神,充满了求知的欲望。嘿嘿,估计谁也没有讲过“现场直播”的交配姿势,我就破了这千年桎梏的封建枷锁,给他俩灌输一些跨世纪的性解放思想,想着,又美美意淫起来,要真能训练出两匹杰出的色狼,对繁荣大宋的人丁是很有帮助的。 计划生育在古代他娘的就是分文不值,老子奉行人多力量大,多子多孙满堂红。叶思凡扪心自问,我很坏吗?no,我是在展现男人最真实、最强大的一面。 “叶兄,你快说啊,急死我们了!”花子虚迫不及待的道。 叶思凡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不紧不慢的说: “既然两位贤弟想听故事,我就把刚才的云雨之事讲给你们听:我一进房,二话不说,将那看门的小妹妹打发出去,就是那个丫鬟,顺手还摸了一下她的小屁股。然后与她几句调戏,几杯小酒下肚之后,我一手抓住她的蒙古大包。不是我吹,真的很大,我见过狗不理小笼包,可和她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奶见大奶(小巫见大巫)。 “我三下五去二就把衣服给扒干净了,她光着两瓣白生生的屁股,圆圆的奶上两颗红红的枣,说不出的妩媚动人;我也光着屁股,可我没有包子啊,前面是平的,可有一个地方,他很生气,仰起高傲的脑袋。对了,性致一来,毫无来由的发起一场狂攻、猛顶的战役。想我叶某人涵养深的如春风拂马耳,安静的躺在那里,任她莲花坐枕、观音坐台,我自享受鱼水之乐。 “如此会儿,香艳激情的战役才开始,我奋起反击,精龙穿玉洞,喀嚓一声。 “进去了……出来了……又进去了……又出来了! “来来又回回,各自赤裸相向,腰部以下的武器在空中乱舞,飞精溅水,独占鳌头。不过几招,已经是香汗淋淋、筋疲力尽。这床战之事图着就是一爽字。不要以为这很肮脏下流,污秽不堪,非也非也。 “——其实做爱是很纯洁的。 “我以精龙为武器,她以玉洞为凶器,精龙入肉三分,毁洞于一瞬,奸人于无形;玉洞如犬齿啮人,任它肆意攻击,她自大摆空城计。我不能耐她何?唉,斗了个两鼓相当,平手。 “稍息之后,我又发起新一轮冲击,几经挑逗,精龙动辄就是‘插插插’,玉洞则是‘夹夹夹’。敌阵两方若是修养文明,并会探洞深浅,彼此真诚相待,礼敬如宾,在一起谈古论今,针砭时政,结交朋友;战得痛快时,拍床高呼:“来来来,再战三百回合’。 “意见相左,话不投机,又可一脚将敌方踹下床阵。如此销魂一会,精龙将痛彻心肺的虫子射入玉洞之中,顿时作战双方偃旗息鼓,只感到一阵阵狗儿吃屎、苍蝇叮血般的快感。 “爽,即使面对大囚巨洞,黑暗之中的精龙不必吝啬小虫,让正义之火焚尽邪恶;而冰冷的玉洞也会用潮湿结界成一张食人的网。这就是男与女之间的夜生活,一种以伤害别人,宣泄个人不良情绪为目的、极其丑陋野蛮的生育活动。后果,就是男的成了孩子他爹,女的则成了孽种他娘的!…… “怎么样?为兄的床战是不很刺激?下次有空,我再给你们讲——羊和狼,被困天门阵;精龙王,血洗处女洞!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会分解!” 花子虚拊手道好:“叶兄讲着故事当真惊心动魄,小弟也实在忍不住了,跨下老二也是一勃一勃,想要冲锋陷阵,杀敌与床阵之中!” 叶思凡一拍苏放的肩膀,调笑道:“老弟,你怎么样?是不是……床,钱,明月,光;衣,失地上,爽!” 苏放尴尬的笑笑:“只是没有女子可供……”面色羞红,突然之间说不出口。 “……淫乐!嘿嘿!”叶思凡大言不惭的凑到苏放嘀咕了几句,然后邪恶的笑笑,一个黄色故事只是我计划的一部分,小弟弟,我只想利用下你老爹的乌纱帽,不怀好意思的笑笑。 “这样可以吗?”苏放听后好奇的打量叶思凡,冷不丁又轻轻冒出几句话,“那可是知县的女儿,真要去调戏?” “知县的女儿要不要嫁人?知县的女儿要不要生孩子?知县的女儿一样也要被男人操!这就是女人,无论是哪个时代,女人都是生儿育女的工具。你紧张什么啊?你叫你爹陪你去,撑撑场面,大不了……我去拐、骗!”叶思凡狠狠的一咬牙,邪恶的笑笑,上当了,你个乳房还没摸过的小兔崽子。晕,是乳袖未干才对!抱歉,我真的没念多少书。 “当真大哥亲自出马?”苏放疑惑的问。 “那是!”叶思凡诡秘的一笑,又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无邪的眼神里突然暴射出几缕狡诈的光芒。心里却道,高飞父女,你们且等着,本骗子定将你们安全的骗救出潘府大牢! “现在就去吗?”苏放的心感觉一阵一阵的加快,眼前这人怎么会有如此有趣的计划?他想做什么? “这两样你拿着,若是那人问你,你要一口咬定是你自己的。嘿嘿!等夜空爆满烟火,就说明我已经成功了。”叶思凡自信的目光里,坚定了今晚一战必定惊险万分,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玉配和一张枯黄的契约郑重的交到了苏放的手中,“这事就看你了!”嘿嘿,党和人民相信你!共产党万岁! 第一季 【第051节】意外之险 与苏放密谋了淫荡计划后,苏放忧心忡忡的问:“大哥,这样也行?” “苏老弟啊,怎么不行?知法犯法真着很刺激,何况有你老爹替你撑腰,什么大宋律法对你构不成威胁,你怕什么?嘿嘿,你听过这样一个故事吗?……暮春三月,羊欢草长,天寒地冻,谁人饲狼?人心怜羊,狼心独创,天心难测,世情如霜。世人只知道可怜羊、同情羊,绝少会有人知道狼的痛苦,狼的寂寞;世上只看到狼在吃羊时的残忍,却看不到它忍着孤独和饥饿在冰天雪地中流浪的情况,羊饿了吃草,狼饿了呢?难道就该饿死吗?去吧,发扬狼的本性,采遍万花独傲然,一根淫枪打天下!”叶思凡感觉自己缺心眼,卑鄙,人家好好的一个秀才,灌输什么色狼思想,这不是摧残大宋的花朵吗?罪过罪过! “你都是我大哥了,我什么都听你的!”苏放听叶思凡讲出如此大道理来,也是色性汹涌,正合他意,做男人还不是图个乐字,“这样会不会违背伦理道德?” “苏老弟啊,不是大哥吹牛,想当年老子操过神、奸过鬼、嫖过娼,跟人老婆亲过嘴;谋过财、骗过色,带着人家的小妾开过房;翻过窗、跳过墙,一夜睡过九张床!嘿嘿,羡慕吧!男人就是一头牛,女人就是一块肥沃的湿地,男人用自己的长处弥补女人的漏洞,那是天经地义。所以,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牛天生就是耕地的!特别是那些撒过泼、出过轨、勾引别家男人下过水的女人,千万不要放过,这叫做:白日衣裳尽,不日白不日;黄货入海流,欲来千次操!”叶思凡吹起牛来,还真像挖墙角的高手一样,把花子虚和苏放这两匹刚出淫窝、乳臭未干的小色狼唬着一楞一楞的。 花子虚和苏放不约而同的翘起大拇指,异口同声道:“大哥真是风流!” “那是当然。我有淫神的强壮‘坚挺’,更有色鬼的力戳山河的力量!嘿嘿,你们以后只要跟着我,保证你们淫人妻女,恣意放浪,如入无人之境;渔艳猎色,悠游裙钗,床上也能称雄;采花折柳,品玉吹箫,狎戏香江脂粉之间,漫游床上大腿之中,让你绝不会说你是床上第一,可是你也绝不会承认你是第二。有没有自信?”叶思凡淫荡的忽悠道。 瞧他们崇拜的眼神,叶思凡满意的点点头,笑嘻嘻的对着苏放道:“既然你没意见,就按照我的计划行事!我们落日之前在潘府门口汇合,不见不散,记住,一定要叫上你的父亲大人!……月黑风高,正是淫贼采花奸人之夜。哈哈哈!”可他的心却急促地跳个不停,今晚到底能不能顺利混入潘府?能不能找到高飞父女将他们安全的救出?这一切都是未知之数。 苏放说完就回家为今晚的行动做准备了,叶思凡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嘴角漾开一朵诡秘的笑意,上当受骗的人总是在不知不觉中被了算计了,唉,淫荡万岁,淫人万岁! ………… 等叶思凡和花子虚回到武植的家,还没推开古朴沉旧的大门,就感觉周围的气氛很不一样,萧条的街道上空阔阔的一个人影都没有,即使偶尔出现几个,也是低着头快速的躲避,连正眼也不瞧一眼,屋里更是静着几乎没有一点声音。 搞什么?我很丑,至少我又温柔、又持久! 瞧瞧你们这群娘们,见到帅哥就跟见到恶魔似的,哎哟,这位阿姨,你别跑啊,看看帅哥我又不收钱,叶思凡坏坏的想,他娘的太没天理了,一群小气鬼。 平时,这街道总有小鸡小鸭什么的走来走去,四处觅食,可突然之间什么都没有了?就连恼人的犬吠声也消失了,难道真着出事了? 叶思凡压低声音,小心翼翼的问:“有没有发觉不大对劲?”花子虚摇摇头:“没感觉。等等,那两个小乞丐呢?还没回来?” “不会是跑了吧?”叶思凡心下冷汗大冒,突然想到了什么,“难道他们俩个是骗子?”大骗子要是被小骗子骗了,那是还不丢死人。 花子虚摇摇头,肯定的回答:“绝对不是!” “难道是……西门庆?”叶思凡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完了,“快跑,这可能是陷阱!” “不会,西门庆那小子虽然在女人面前色胆包天,可在狠角面前,硬是连屁都不敢放一个!”花子虚说着就推开了大门,屋里死气沉沉的,什么都没有,“你看看,我都说了,西门狗这种泼皮就是怕狠!叶兄,你怎么不进来?里面没人,他们兴许出去要饭了,狗改不了吃屎,一定是不习惯过正常人的生活!” 这花花也太有才了,还能讲出这样的话来,叶思凡一摸额头的冷汗,也跟了进去,胆颤的问:“兄弟,怕有埋伏!” 花子虚无奈的转头道:“不会,西门狗还能跑到别人家来吓唬人?不可能。”说着就穿过院子朝屋子里闯。 叶思凡总感觉今天这事有古怪,可花子虚一马当先进了屋,他总不能退缩吧!才走到院子的中央,大门突然砰一声关住了。 搞什么?难道是大白天见鬼?叶思凡赶忙几步跑过去推门,可大门外好像被人给死死的锁住了。 “花子虚,你快出来,里面有埋伏!”叶思凡焦急的大喊道。 可是一连几声,还是没听花子虚一点的回应。叶思凡也是倍感着急,这到底是花子虚和自己开玩笑,还是中了奸人的诡计?当下前不能进,后不能退,当真是左右为难。 叶思凡又喊了几声:“花子虚!你再不出来我可要走了,我真的走了,我才不管你是谁!”话说着很大声,用来吸引屋里人的注意,可迈动的脚步却很细微,又很迅速,喊声把脚步声给掩埋了。 叶思凡一手已经掏出双截棍,一脚就把房门给踹了进去。 “不错,不错!”屋里正堂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个九尺来长、鹄面鸠形的汉子,圆眼大鼻子,端着难看,他一脚踩在花子虚的脑门上,另一手拿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花子虚的脖子上,恶狠狠的说,“哪个不要命的贼子侮辱了我家主人?” 叶思凡一看,赶忙赔笑道:“这位壮士孔武有力,相貌堂堂,一定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独当一面的风云人物,还没请教壮士高姓大名?” 这马屁一拍,那汉子心里是美滋滋的,随即也放松了戒备。“本人姓将名忠,江湖上的朋友给在下起了个诨号,叫做——蒋门神!”蒋门神鼓起大大的眼睛盯着叶思凡,目光停在了他手里的双截棍上,鄙夷道,“你手里的可是你兵器?” “不,不是,这是擀面棒!”叶思凡找了个荒唐的借口伪装自己的实力,“我是做炊饼的!” “小子,你可知道今早是谁得罪了西门大官人?”蒋门神不热不冷的问,那只踩在花子虚脖子上的脚却施加了力气,语气里满是恶毒。 “你说那个得罪了西门大官人的混蛋!……老天有眼,收拾了他!他已经死了!”叶思凡的表情一下子呆滞,好象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心里却感到瓦凉瓦凉的,哪有人诅咒自己早死的? “死了?”蒋门神一下子疑惑起来,“不可能吧!” “确实死了!刚才在奇园香舍被人给废了,可能是太嚣张了,是人都看不顺眼!尸体还被抛在大街上,杀人者是梁山的反贼宋江!我要是骗你,我他娘的就是你孙子,我走在大街被母驴给奸了,喝水被水给淹了!”叶思凡一本正经、滔滔不绝,信誓旦旦的说,好象和死去的人没一点关系,而且表情到位,说着好像还真有那么一回事。 “那我不是白来了?”蒋门神重重的一拍桌子,“奶奶的,气死我了,那你又是何人?为何来此?” “我?……我是找那个矮冬瓜学做炊饼的!”叶思凡眼睛一转想出个荒诞的借口。 蒋门神将放在花子虚身上的脚缓缓的移开,恶狠狠的说:“你们走吧,这里的事且莫透露给别人!”说着,重重一拳捶打在桌角上,那桌角竟然吃不下他的手力,给生生的撕裂了下来。 叶思凡咽了一口口水,这家伙是人吗?力气他娘的比人猿泰山、史泰龙还要强大!赶忙点头道:“那是一定、一定!” 蒋门神站起身就朝门外走,嘴里还不服气的喷出几句话:“奶奶的,白来一趟!” 叶思凡瞧蒋门神已经背过身,手里的拳头一紧,朝花子虚抛去一个眼神。花子虚愤怒的眼神充满了对蒋门神的仇恨,心神意会的点点头。 蒋门神大摇大摆的朝门口走去,叶思凡突然向前一纵,手里的双截棍一齐砸向蒋门神的后脑,然后迅速的握住双截棍的两端,将中间的铁链从蒋门神身后套住了他的脖子,迅猛的朝后一拉。 蒋门神猝不及时防,整个身子仰面跌倒,如山一样巨大的身子被撩了个四脚朝天。一旁的花子虚迅速将蒋门神手里的匕首给踢了出去。 叶思凡两手紧紧拽住双截棍,一脚踩住蒋门神的肩头,咬着牙朝后拼命的拉扯。 蒋门神四肢不断的挣扎,使出浑身解数想抓住叶思凡的脚,不断的用手去拉扯卡在脖子上的铁链,呼吸越来越困难,双眼死也不相信身后这么个文弱的青年有此有此残忍高深的手段。 蒋门神还没反应过来,那被自己踹在脚底下的纨绔弟子已经举起了一把四方凳子,他心下大骇,暗叫我命休矣,那凳子已经狠狠地朝他的双脚砸来! 叶思凡握紧双截棍又朝身后拉了几下,这头野兽的垂死挣扎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奶奶的,大喊道:“子虚,废了他的双脚,好好折磨折磨他!” 花子虚举起凳子一下一下砸在蒋门神的双腿上,嘴里还喊着:“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爹我娘都没有打过我!”说着又是重重的一击,顿时血肉模糊,白森森的骨头几乎都露了出来,双脚不断抽搐的,一摊稠密的鲜血淌红了一大片。 浓浓的血腥味并不能唤醒他们的良知,反而被血模糊了双眼,迷失了自己的意志! 叶思凡瞧蒋门神没了生息,知道他已经晕了过去,松开手里的双截棍道:“喂,他死了!”他故意吓花子虚,是希望他不要因为害怕而傻掉。无论在任何时候,都要保持清醒的头脑。 “他死了?”花子虚一下子扔掉手里的凳角,畏缩的朝后退了几步,“这……是真的吗?” “刚才不是被你打死了?花花,你杀人了!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份胆气!”叶思凡必须试探出花子虚的真实想法,不然被人算计了都不知道,人心隔肚皮,总不能盲目的相信一个人,这关系到自己能不能活下去!“死了……就埋了他,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花子虚面色惨白,连正眼都不敢看一眼晕死过去的蒋门神。 叶思凡确信他是真害怕了,这样也好,有点把柄被自己抓住,他也就不会在暗中使诈,若和花子虚是相识几年的兄弟,根本就不用如此试探,只是才短短几天,某天万一因为蒋门神的死而把自己牵涉进去,受冤枉的还是自己。毕竟,花子虚还有个花太监替他保命,那砍头示众的定然是自己这个没有后台的冤大头了。 “这样放着也不是办法,官府的衙役追究起来一下子就能查出来,不如……”叶思凡说到这里诡秘的笑笑。 “不如什么?”花子虚着急的问出口。 叶思凡走到花子虚耳边,轻轻嘀咕了几句,花子虚的脸色更加难看,整张脸几乎狰狞起来,就想看见食人恶魔一样,双眼更是爆发出不可思议的光芒,吞吞吐吐的说:“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了?” “你想死还是想活?”叶思凡不冷不热的问,“杀人是要砍头的!”人心隔肚皮,防人之心不可无,兄弟,对不住了。 花子虚无奈而又恐惧的点点头:“那是,那就按照你说着那样……分、尸!” 叶思凡满意的点点头,一脚将蒋门神原先的匕首踢到花子虚脚下,冷冷的道:“还楞着干什么?快把他的手下割下来,等下人来了,看你怎么收拾?”目光里却爆发出一丝冷意,我们是两个时代的人,我真不能确定你会不会背叛我? 花子虚把牙一咬,抓起匕首就朝蒋门神的手臂割去,锋利的刀锋一下子划开了结实的肌肉,蒋门神突然睁开了眼睛,另一只大手狠狠掐在了花子虚的脖子上,艰难的骂出几句话来:“我、一定杀了你!” 叶思凡笑笑,我等着就是这样,赶忙一脚踢开蒋门神的手臂,愤怒的道:“快,朝他的喉咙刺去!” 花子虚此时已完全麻木失控了,哪里分得清是非对错,意志模糊,拔起匕首就朝蒋门神的喉咙割去! 一簇鲜红的血从蒋门神脖子上的伤口迸射,溅了花子虚一脸,白白的脸上就像染红了一朵朵鲜艳的梅花。 这一刻,空气中除了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还有彼此的心跳声在不断的加快,叶思凡感到一阵作呕,虽然前世没有杀过人,可美国恐怖片里多得是变态杀人恶魔,此刻看在眼里,与电影里的场面相比要低调几百倍,可真的面对杀人分尸时,内心还是说不出的恐惧。 花子虚不敢相信自己的杀了人,整个人呆滞的不知所措,喃喃自语道:“不,不会的!……” “花老弟,你怎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看见。咦,这里怎么有只大公狗死在这里?我们一起拖出去火葬吧!不要分尸了,实在太残忍了!”叶思凡感到一阵颤抖,眼前实实在在面对尸首时,心里还是充满了恐惧。 上当了,你以后就是我的奴隶了,我真的很纯洁,虽然有时也有那么一点点的坏,可抱歉,只有这样,我才能彻底的相信你!叶思凡感觉自己为了活下去,手段确实卑鄙了一些,可不这么做的后果是难以想象的。自己可以杀死蒋门神,可绝对不能杀!杀他的人,应该是花子虚,花子虚的后台将是自己平步青云的一个筹码! 花子虚一下子反应过来,平息了压抑在心口的恐惧。两个人面面相觑,心有默契一看,害怕而不知所措的处理现场的尸体和清理地上的血迹。 就在这时候,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隔壁二楼孟玉楼家的窗户突然“砰”一关,几乎同时,大门也在这一刻之间打开了…… 第一季 【第052节】调教岳飞 叶思凡的心不由一阵颤抖,外面的人到底是谁?想着浑身不是滋味。 院子里的大门缓缓打开,一阵风吹了进来,可并没有见得一个人影。远远的传来一阵脚步声,然后听到“抓住他”三个字,一切又突然消失了。 难道屋外也有目击者?他看到一切后就狼狈的逃跑了?更糟糕的是,隔壁杨氏小寡妇孟玉楼对刚才的事也是一目了然,留着她也是潜伏的祸害,就像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定时炸弹。 杀人灭口,只有死人才会永远的保守秘密! 叶思凡朝花子虚眨了一个眼色,轻声的道:“要是外人看见了,你我兄弟就只能上地府嫖女鬼去了!你且快些处理好尸体,我去看看门外有无他人?”话才说出口,随手从花子虚手里抢过那把杀人凶器,快速的跑了出去,不管是谁,外面偷窥一定得死。 花子虚一阵心寒,这叶思凡平时做事放荡不羁,吊儿郎当,处理起正事却是这般严肃,也不知道这谋杀一事能不能就此掩盖过去,心头如同鹿撞,千万只的蚂蚁在啃食他的良知。 叶思凡一出门,就听见路口拐角处传出一阵暴喝声,心弦也是被死死的揪紧,内心的冲动好比拉在弦上的箭簇,随时都可以迸射杀人。 几步冲到拐角处,不管是谁目睹了这件事,只有走漏一点风声,惹上官司就非死不可! “叫你偷看!是不是想偷东西?”岳飞抡起拳头就朝被压在地上的那个穿青衣的家奴砸去,一拳接着一拳很是凶狠;旁边的韩世忠更是抓起一块石头朝那家奴的头部砸去,嘴里还喊着:“你叫啊,叫就让你吃石头!” 天啊,这是两个不良少年实在太可爱了,少年古惑仔,他娘的培养一下,有前途! 叶思凡马上镇静了下来,装出很好奇的道:“喂,你们干吗呢?” “大哥,这挨千刀的王八羔子居然鬼鬼祟祟躲在门外偷看!我和世忠一看不大对劲,就擒了他,仔细一看,我丫丫的呸,这只野兽曾经……大哥,你且问问世忠就知道了!”岳飞又狠狠地踹了一脚倒在地上浑身发抖的家奴。 “韩世忠,你说说,为何如此恨此人?”叶思凡察言观色,暗暗谋计如何才能让岳飞和韩世忠不要进得屋里去,又要如何才能不动声色的杀了家奴这个目击证人。很显然,这个家奴和蒋门神是同伙,先前大门无缘无故的关闭,就是这家奴在门外做了手脚,这人留不得。 韩世忠愤怒的瞪起眼睛,好似要吃人一样,愤恨的说:“大哥,我姐姐就是被这只畜牲给卖了,我恨不得杀了他!” 这少年有性格,我喜欢,杀人灭口也是我目前要做着事!叶思凡邪恶的闪一丝光芒,嘴角歪了歪,笑道:“那你想不想杀可他?”有意无意的道。 “想!”岳飞和韩世忠异口同声道。 想?这社会也太没法制了,一群法盲。连十四、五的小朋友都想着杀人,以为自己未成年就可以胡作非为吗?他娘的,长大了还不天下大乱!不过,这两个少年犯加以培训一下,难不成会成为黑社会老大。叶思凡邪恶的想,有胆识,与恶为伍,我很喜欢。既然已经被人逼到了这一步,也就忍无可忍了! 嘿嘿,杀人的背后,总是需要一位足智多谋、玉树临风的流氓军师,貌似我越来越善良了,居然想着为大宋的人口膨胀、计划生育做贡献。 叶思凡为难的点点头,疑惑的问:“杀人,是要……秋后问斩的,你们不怕?” “怕只鸟!梁山那帮强人,哪个不是杀人如麻?官府有本事就去管管,一个个窝在温香软玉的被窝里宠小妾,他们才没那闲功夫!”岳飞嗤之以鼻道,手里的拳头又狠狠的揍在了地上的家奴。 韩世忠双手抱住那家奴的脚,屁股坐在那家奴的大腿上,死死的压住家奴,让家奴丝毫动荡不得,气呼呼的说:“大哥,这家伙要怎么处理?” “有冤报冤,有仇报仇!我看要不要牵只发情的公牛来插他的屁眼?让他吞老鼠、小蛇什么的应该很有看头。你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我什么都没看到,别问我,我是出来做俯卧撑的!空气真好,月亮真大,月光灿烂,哦,是阳光灿烂!最近比较糊涂。”叶思凡说着,就往回走,突然转头道,“不如把他驾回屋里,慢慢的折磨他!” “大哥,这样真着可以吗?和我们想着一个样啊!”岳飞高兴的说。 这两个流氓也太邪恶了,也不知道历史的发展他们怎么就成了抗金名将?难道因为我的出现,历史的细节已经发生了脱节?许多事已经更改?恐怕是这样的。 如果没有我的出现,岳飞和韩世忠也许会继续在那里乞讨下去,然后顽强的生活下去,直到某一天从军入伍,当几年兵后就是传说中的南宋了,然后杀几个小贼,茁壮成长为历史上的大英雄。 哎,历史都是人写的,也许后世的历史中,因为我的出现,岳飞和韩世忠将会是杀人放火、奸淫掳掠的好强盗!比流芳千古还要强悍十倍,哈哈哈,遗臭万年。叶思凡想着,心头也是一阵冷汗。 叶思凡心里已经有了计划,装出很热情的样子,沉重而严肃的问:“你们有没有当我是大哥?” “恩!”岳飞和韩世忠异口同声的点点头。 “世忠,你想不想救出你姐姐?”叶思凡诡秘的眼神里露出了邪恶的笑意,淡淡的问。 韩世忠好象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大哥一定是愤世疾俗的人,他定是想帮我找回姐姐,当下冲口而出:“想,连做梦都想!” “那还楞着做什么?把这贼子架回屋去,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们好好的伺候他!”叶思凡说着兴起,差点把黑道上那套邪恶理论也搬了出来。 岳飞和韩世手忙脚乱的将那个瘦小的家奴连拖带踢,撵回了屋里。把门一关,屋里即使裸体淫乱,外人也是难以发觉的。 叶思凡抢先几步跑进房间,瞧花子虚面色苍白的站着那里。花子虚勉强压抑住颤抖的双脚,偶尔还要哆嗦一下,杀人可不是杀鸡,要他一下子表现的镇静自若明显是强人所难。叶思凡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没事!” 再一看屋子里,所有的血迹都已经被柴灰掩埋了,尸体也被藏了起来,一时半会绝不可能看出这是个凶杀现场。 “世忠,你且问问,他们把你姐姐打发到哪里去了?一定要肯定以及确定!”叶思凡打破话题,可他心里最担心的就是隔壁孟玉楼会不会去告发官府?这里的事要最快的速度解决,然后拜访一下她! 韩世忠还没说话,岳飞一脚踹在了那家奴的脖子上:“快说,韩雪姐姐是不是在奇园香舍?” 那家奴硬是咬着牙齿不哼一声,叶思凡暗道,这人倒有骨气,只是投错了胎,在老子面前逞英雄你就算是泥巴,我也能让你开口说话。跟我玩,怕是搞错了对象。 叶思凡丝毫没有犹豫,要么吓住这两个少年,可他们的性格也太合自己胃口,杀人灭口显然是错误的选择。这条路走不通,就只有树立自己的威信,让他们害怕,抓住他们的把柄,控制他们。 这样做很卑鄙,可没有办法,这是目前唯一能走的路。叶思凡也为自己的辣手感到一丝心寒,可要活下去,就必须做一些自己不想做,却又要强迫自己去做的事。 叶思凡掏出手里的匕首,阴不阴、阳不阳的说:“死人是不会说话的,他不想说,就让他留着跟阎罗王说吧!”手里匕首已经递给了韩世忠,然后用手在自己的脖子上轻轻的一划,示意他杀了那家奴。 岳飞一旁看着兴起,怂恿道:“怕什么,宰了他!我十二岁的时候就看见别人杀过人了!太刺激了,这只牲口,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捅了他!” 韩世忠还是胆小了一些,呆滞的不知所措,握匕首的手还是不敢向前一步。 “岳飞,你去,把这嘴硬的家奴,手指头一节一节的割下,然后在伤口上撒把盐,我看他能熬多久!”叶思凡的目光里已经多出一丝冷意,我他娘的这么坏也不知道会不会有报应?又道,“要是他还不说话,把他的棍子阉了塞到嘴巴里!” 岳飞二话不说,一把从韩世忠手里夺过匕首,刀光一闪,锋利的刀锋已经割掉了那家奴的一根大拇指,冷冷的问:“韩雪姐姐在哪里?” 那家奴原本孤傲的身体一下子支撑不住,所有的防线被被击溃,吞吞吐吐的说:“韩雪在奇园香舍!” “你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吗?”叶思凡冷冷的问。 家奴小鸡啄米似着点点头:“小人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家奴的话一说完,韩世忠不知怎着爆发了可怕的愤怒,拿起凳子就朝家奴的脑袋砸去,这一下力道非同小可,只见红的血和白嫩嫩的脑浆都喷了出来,那家奴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步了蒋门神的后尘追随去了。 叶思凡冷落旁观,他心里明白,杀他是早晚的事,可每一个死去的人都要发挥他的作用,心里有隐隐担心起寡妇孟玉楼。也许,此刻她由于害怕会将秘密埋在心里,可某一天自己真的入了狱,她难道会跑出来说:大人,民女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有听到!显然这是不可能的,她只要一落井下石,这几口生命还不死在“花”下! 孟玉楼的嘴一定要堵住!哪怕用我的淫棍。一想这里,叶思凡再也忍不住了,对着岳飞爆喝道:“现在你们是杀人犯了,你们是不是想害死我?” 岳飞赶忙低下了头,面色又是慌张又是惊恐,挺了一下胸,挡在了韩世忠面前,强迫自己说:“大哥,人是我杀的,我去自首!绝对不拖累大家!”说着就欲要朝大门走去。 “不,不不不,都是我的错!岳飞哥哥没有杀人!是我杀的!应该我去!”韩世忠说着就去拉岳飞。 奶奶的,这两个少年还真讲义气。“回来!”叶思凡喊道,“你以为你自首了他们就会放过我们?太天真了!刚才已经被隔壁的婆娘给看见了,待哥哥先去宰了她,要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我们是f4!”晕,我这嘴,冒出这么过时的“f4”是在意淫自己吗? “哎扶死(f4)?”岳飞好奇的道。 “意思就说,我们是天上的四大天王!我们要有福同享、有难共挡,我们四个人不说,谁知道你们杀人了?我真着什么都不知道。对了,你们过来!”叶思凡对着他们三个一阵嘀咕,其余三人面色大变,异口同声的问:“真要这样?” 叶思凡点点头:“你们这群笨蛋,不这样,以后大家怎么死都不知道,这叫做未雨绸缪、防范于未然!” “大家知道怎么做了吗?”叶思凡重复了一句。 其余三人点点头,用眼神告诉叶思凡他们都知道了。 叶思凡知道,孟玉楼这个小寡妇不解决,就是埋下的导火线,随时候都可能引爆缠绕在身上的人体炸弹。二话不说就从院子里搬来一个扶梯,直接沿着扶梯上了孟玉楼家的窗户。 只是叶思凡没有注意到的是,在屋顶的角落里,隐藏的一个黑衣蒙面人,所有的一切他都看着清清楚楚。他是谁?为什么会注意着叶思凡的一举一动? 叶思凡知道,只要花子虚、岳飞他们配合演好这出戏,区区一个孟玉楼还是能拿下的。想着,窗户一开,就看见楼阁上的女子若一道美丽的剪影,她坐在床头独自颤抖,一身雪丝长衣,外罩绢丝纱衫,腰束冰蚕丝带,结一条白绫宫绦,系着一块浑圆的羊脂白玉。午后的阳光静静的映在她身上,反射出淡淡的眩目的五彩光华,蒙蒙胧胧让人分不清真实与虚幻。 “你、你想做什么?”孟玉楼吃惊的喊道。 叶思凡食指抬至唇边,吹了“嘘”,暗示她不要乱喊乱叫,无形中威胁她后果自负! “羞闺只为我开,姐姐脱衣等待。黄昏翻窗进来,榻上边做边爱。……我真是李白再生啊!玉楼姐姐美艳动人,难免吸引本大师这种浮花浪蕊的前来采花折柳,所以,想想请美女姐姐吹吹箫、耍耍贱!嘿嘿!”叶思凡一步一步的走近,身后的手里却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只要她乱喊乱叫,就直接结果了她。 “你想怎样?”孟玉楼显然也是见过世面的女子,可眼神里的慌张已经出卖了她,她想跑,可全身了没了力气。 “刚才你看见了杀人?”叶思凡好奇的问,手里却已经开始把玩匕首,故意让孟玉楼觉得心慌,“我是来灭口的!嘿嘿,别害怕,只要一刀,你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就跟睡觉一样!”话才说完,他的人已经到了孟玉楼的面前。 “你……想……做……”孟玉楼吓着说不出话来,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这般粗鲁的人,“什么”二字还没说出口,就见眼前那人用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然后热乎乎的气流和呼吸在耳边回荡:“你想作爱!可以!一个合格的淫贼随时都可以拔枪开战!宽衣吧!” 叶思凡呵呵笑笑,杀死这个美丽的寡妇真着有点可惜,要是爽死这个寡妇?会不会很刺激? 她被我爽死了,这算不算犯罪?真是一个淫荡的问题。 叶思凡想着,他的手已经很灵活抓住胀鼓鼓一只馒头似的奶儿,紧咂慢捏,揉得似团泥一般。可怜孟玉楼娇怯怯一个身子,怎禁得住这般撩拨,只弄得浑身酥软,如万蚁噬体,连声道:“莫要……揉奴家的奶奶了,……奴家真着……什么都没看见!” 叶思凡心道,身为一个淫贼,自然要有些手段,你当摸奶奶没技术能摸着你很舒服吗?跟揉泥巴似的,老子才不稀罕,不过你个小骚货咪咪大的和李师师有得一拼了。李师师是e罩杯,这小寡妇至少也是d罩杯,两个都做了我的奶嘴,想喝就喝,超级奶嘴。 这个时代没有牛奶,喝人工奶也是一个大补,想想也是很惬意的一件事。 糟糕,我是来杀人灭口,别动淫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空色不二,性相不二,把持自己的淫枪能在“绝色面前不动摇,泰山压顶不弯腰”,嘿嘿,毕竟我受过良好的淫贼教育,而淫贼通常对美女都有较强的抵抗力。 可是,我的老二为什么有点生气?它一生气就变粗、边大、变硬,难道要我先奸后杀?叶思凡为难的摇摇头,我真着是一个很纯洁的人! 可是再纯洁的人也有性饥渴,我是人不是神,不管了,先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然后……叶思凡突然发现身上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 第一季 【第053节】谋骗寡妇 这女人是不是发春了?我只是野蛮的抓了一下她的咪咪,她就发骚的反调戏,刀架在她的脖子上还有这么大胆?有问题。 即使是现在的女子,不是求着要我放过她,就是用自杀威胁,难道古代还有如此淫荡的女子?绝对不可能。或者是一万中的万一也被我遇上了。 荒唐!可与自己莫名其妙的穿越鬼魂附体的事相比,这事也就不荒唐了。 说实话,我真着没练什么“降凤十八摸”?顶多也就切磋一下催乳挤奶手,催发一下乳房的发育。叶思凡伸手摸了一下疼痛的屁股,日,这是什么东西啊? 叶思凡不确信的摇摇头,他手里握着一根细细的、长长的银针,一下子破口大骂道:“喂,你给我打针?你是护士吗?” “护士?”孟玉楼一脸茫然,摇摇头坚决否认,“不,不是我,我真着没有!” “撒谎是要付出代价的,嘿嘿,春宵一刻值千金,闺阁娇娃欲断魂。那我就不客气了。”叶思凡心里知道,要彻底的击溃孟玉楼的防护线,让她知道这世界上还有比魔鬼更可怕、更邪恶的东西。 叶思凡想着,手已经开始沿着孟玉楼那晶莹如玉的肌肤上爬行,看着她那水润饱满的红唇,真想亲一口,美人啊,杀了多浪费,奸了再杀就不浪费了。嘿嘿,要不要养个情人?需要的时候还可以和她练习一下“御女心经”,倒挂金勾、老树盘根已经很久没有练习了。 “公子,请你自重!”孟玉楼颤抖的说,手本能的将叶思凡推了一下。 叶思凡看着她那如天鹅绒般洁白的颈项,看着她那双忽闪着长而密的睫毛的深褐色眼睛。什么叫国色天香,什么叫芙蓉如面柳如眉,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一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沿着光滑的小腹朝巍峨的玉山勇往直前的攀登,厚着脸皮道:“我很自重的,你看见了什么?……你干吗瞪我?我只是在检查你有没有凶器?我很胆小怕死。你说说,你看见了什么?” “奴家……什么……也没看见!”孟玉楼虽然被调戏,可心智却很清楚。 “那就对了,我也很自重,”抓住她玉乳的手狠狠的捏了一下,“我刚才什么都没做。……阳光真不错,出门爬爬山、踏踏春,真是不错的选择!”叶思凡并没有直接第二次偷袭她的小乳猪,只是用淫荡的方式吓唬她,即使摸了,她很能少块肉吗?笑嘻嘻的道,“我这手,有个名字,叫安尔乐!嘿嘿,安尔乐,给你贴心的呵护。”突然又来了一招“一手遮天”,将整只手覆盖在她那只光滑的大白兔上,惊着孟玉楼又是害怕、又是惊恐、又是不知所措。 “公子,你放了奴家,奴家真着什么也没看见!”孟玉楼的眼泪扑啦扑啦往下掉,恳求道。 “如果长得漂亮是一种错,那你已铸成大错;如果聪明是一种罪,那你已经犯下滔天大罪,做女人可真难。但我就好了,既没错也没罪。是不是很羡慕我?美女姐姐,乖,不哭,哥哥给你香肠吃!哥哥的香肠真着是又大又粗,你吃了一回,肯定想当回头客!……嘿嘿!”叶思凡最恨女人哭哭啼啼,现在是危情时刻,任何事都马虎不得。 “那……你能不能把手……拿开?”孟玉楼哀求目光里满是委屈,这人坏透了,比无赖还无赖!我一定不能让他奸污了,我要活下去。 无心贪美色,偏又寻花蕊;骗奸隔壁女,得意笑颜回。 “拿开?哈哈哈,美女姐姐,你是说我的手……”叶思凡一把拖住孟玉楼结实圆润的乳房,大言不惭的说,“你别急,我这是在体检,不仔细点能查出毛病来吗?……唉,会当凌玉峰,独览群山小。狂风扫落叶,花落知多少。挺剑数苍穹,枯树盘根老。来到山沟处,回身再一摸。举手及问天,亲亲你的嘴!哈哈,好湿(诗),真是一手(首)好湿(诗)!” “你……莫要折磨奴家,以后要让奴家如何见人?你……这般戏弄,还不如杀了奴家来着痛快!”孟玉楼早已经失去了方寸,哭着哀求道。 “我真着没有对你做什么啊,杀人是要偿命的,我才没那么傻!嘿嘿,虽然我不能阻止危险发生,但,我会保护你。”叶思凡收回了手,邪恶的笑笑,用手里的匕首修起指甲来,严肃的问:“你,会不会一辈子也忘不了我?就像化石一样,永远深深埋在你的心里?”脸皮之厚,厚如城墙。 “奴家一定记住公子,求求公子放了奴家!”孟玉楼真不知道眼前的人到底想做什么?他若是真想干那事,难道我还能拒绝?可他却突然停手了,难道真要杀人灭口?越想越是害怕,狠狠的把牙一咬,轻轻的问:“公子,你要如何才能放了奴家?”眼泪再难控制的往下流,一滴滴,满是委屈与无奈。 “美女,请节约用水,珍惜生命之液,关‘住’点点滴滴。”叶思凡突然来了狠气,“你且跟我来!” 孟玉楼跟着叶思凡来到窗口,只见楼下那凶杀现场,站着三个人,其中一个少年,将一个青衣人的脑袋给活活的劈了下来,血如喷泉一样的从喉管里喷了出来。 孟玉楼刚想喊出声,就被一手捂住住了嘴巴,叶思凡冷冷的说:“你莫要大喊,匕首无情,也可能割断你的喉咙!”双眼却被直直的盯着看,这人当真神秘莫测,难道我玉楼红颜薄命? 叶思凡真想暗下黑手,可又不想双手沾染太多的血腥,冷冷的道:“你想活命,以后就做我的女人!即使你不从我,那西门庆岂能放过你?我呸,他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知道!”心里却想,宁愿相信世间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这张破嘴! “我……?”孟玉楼觉得自己是世间最苦命的女子,一时之间真想随了死去的相公而去。可是,相公的死就让他白死?早听人说,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个觊觎杨家财产的人在暗下杀手。 美人卷珠帘,深坐蹙娥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哈哈哈,其实,我倒不想杀你灭口,是西门庆要杀了我!先发制人,你懂是不懂?我若有个三长两短,你一个小寡妇,如何守着住你家相公留给你的家业?若无人肯暗中保护于你,嘿嘿,你迟早也是西门庆跨下之马,任他鞭驽,你可想过其中要害?人财两失!”叶思凡刚一开始确实莽撞的想杀人灭口,倒不是她生着娇嫩美丽舍不得下手,只是内心隐隐感觉,我又何权利去杀死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难道我真是泯灭人性的畜牲?一时竟然起了慈悲宽容之心。 “那……公子,奴家要如何做才好?” 叶思凡知道,人着命运不是靠杀几个人就把秘密掩埋着,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人生的成功不在于拿到一副好牌,而是怎样将坏牌打好。能少杀生,为什么要逼迫自己做日本鬼子的禽兽行经?断然笑道:“你就当做了一个恶梦,什么事都没看到,什么事都没听到,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想着床上事!”晕,我这嘴,谈正事还这般胡言乱语。 “那奴家……谢过公子了!”孟玉楼的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 “美女姐姐,先别谢我,我是有条件的!你看这屋里孤男寡女,两情相阅,要是不发生点什么事,我如何信得过你?”叶思凡淫荡的打量着孟玉楼的身段,此刻一看,越看越觉得美丽,比之那个“飞机场”小丫鬟更觉有趣,美乳、纤腰、翘臀一览无遗,当真是美妇一个。不由情引诗生:“去年几滴相思水,化作树下种花泪。谁家少年采花来,折下枝头红玟瑰!” 不好意思,我是男人,男人都好色,色心稍强一点叫色狼,再强一点叫色鬼,更加强就叫色魔,尤其强那就成了变态色魔,好色到了极致,被称作人体美学艺术家。所以,你叫我采花贼啊,淫贼啊,我都无所谓。嘿嘿。 “你……莫非……”孟玉楼心头如同鹿撞,这野蛮之人,难不成想在这青天白日要了我不成?这人当真邪恶卑鄙,若是强来,总有一天我要他生不如死! “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叶思凡淫荡的笑笑。 孟玉楼看着叶思凡那带有杀气的眼神,彻底绝望了,一只手抱住椒乳,一只手却径去摸鹅黄裙带,罢了罢了,从了他兴许还有一线生机,她慢慢的摸着那百转连环扣、千丝精巧结上,也不细细去解,连扯带拉,生生拽开来。 一下子剥了罗裙,褪了粉衫,孟玉楼白白的身子上露出一个桃红色的红肚兜,上面用各种彩线绣着一对活灵活现的鸳鸯,波涛汹涌,尽遮不住羞处,死抱着不肯将肚兜扯去,一张小脸儿羞着通红,美眸里却尽是委屈,红着脸儿小声道:“光天化日,若叫过路的神仙看见,怎生是好?” “你这是……”叶思凡顿时僵住了,我没叫你脱衣服啊,难道是美人计?谁说古代的女人爱贞洁,我他娘的碰到一只发春的母狗,不由愤道:“美女姐姐请自重,我不是随便的人!”我他娘的随便起来你吃着消吗? 但见孟玉楼窈窕玉质,娇羞柔媚,除去翠环宝钗,卸的光身赤体,好一般春色无边,她斜欹珊枕上,好像在说:“官人,我要!”他当然不知道孟玉楼心里所想,才会这般误会,要知道宋朝女子尤其注重贞洁,岂会如此放荡。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秘密,孟玉楼同样也有。她的秘密又会是什么呢? 叶思凡见了这般美人,不觉心动,故淫兴火炽,厥物硬提;再瞧她面若桃花,娇若处子,真是越看越爱,一股欲火窜将上来。忍不住一把将半裸的孟玉楼搂在怀里,牡丹花下死,他娘的做鬼也风流。 叶思凡磐石似的壮实身子压住孟玉楼,孟玉楼一颗心儿早荡到天外,浑身登时瘫软如泥,把三魂六魄尽皆抛了,软绵绵道:“公子,你又来欺负奴家。” 孟玉楼半推半就,微微的闭上了眼睛,可还是无法掩饰自己的真情,眼角微微溢出泪来。 这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既然引诱我就主动一点,也许我一开心就日到你欲死成仙了,一把将孟玉楼推倒在了床上,细一想还是站起了身,插人家的洞办人家的事,这万万不可,淫笑道:“美女姐姐,交欢如此多招,令无数男人累断腰。芳草上下,吟水滔滔,欲与猛男玩几招。一代天娇,还会吹萧,吹得你早上弯着腰。俱往矣,数风流人物全干通宵!唉,在下受不起,你还是……用黄瓜、蜡烛什么的自我安慰一下吧!” 美人计不可怕,可怕的是美人身上的“陷阱”!虽然我可以用长处弥补那个又深又黑的无底洞,可洞里的风光必定凶险万分。 孟玉楼眼里的泪水更迷茫了汹涌了,这人到底是怎么样的人?给他,他又不要,难道和自己死去的夫君一样,只会赚钱,不懂风月之事?还是他良心发现饶了我一回。想着已经急急整理好衣服,越发为自己刚才的放浪感到不可饶恕,我是怎么了?眼前的公子分明是个君子,我却……这不羞死人? “本公子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月落乌啼霜满天,夫妻双双把家还。以后不要用色相来勾引我,我真着会忍不住的!”叶思凡摇摇头,勉强的感情没有幸福,天下女人多了去,再美艳的女子也有,我还怕找不到磨枪的水帘洞? 正这时,孟玉楼突然大喊一声从床上跳了起来,整个人一下子投到了叶思凡的怀里……而耳边,一枚锋利的银针像长了眼睛一般朝叶思凡的屁股飞去,窗外冷冷冒出两个字:淫贼!…… 第一季 【第054节】神秘女子 “淫贼?”叶思凡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怀里多了一个女人,原来他是本能的用手去推开孟玉楼,这下可好,反倒两只结结实实的大手挡在了她的胸脯上,好巧不巧抓了个满堂红,只感觉软绵绵的像捏着块豆腐一样,重了怕揉碎了;轻了怕从指缝隙里滑下去。 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人,叶思凡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加快,突突突的跳个不停,甚至能感觉孟玉楼那一双娇柔的小手,也在不停的颤抖。 奶奶的,她的手也放着也太巧合了吧!怎么可以对着我的“坚挺”发抖?这感觉就跟“打手枪”一样。 叶思凡感觉她简直是在撩拨他的欲火,那里就象干瘪的救生艇掉进了海里,马上魔术般地膨胀起来,直指孟玉楼凹陷的玉沟。 天啊,这只是一个巧合。我不是有意要硬起来,也不愿意当着陌生女孩的面做“俯卧撑”,其实……我很纯洁。 叶思凡偷偷的瞄了一眼,心里的恐惧稍微缓和了一点,感谢上帝!不,感谢裁缝,好宽松的裤裆呀,足以掩住我的大口径无敌小钢炮。 他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随即就发觉,孟玉楼的俏脸距离他的嘴唇是那么近,幼嫩的、毫无瑕疵的肌肤上,几根头发触到了他的脸颊,痒痒的想打喷嚏。 这么一个小寡妇年不过二十,却生着这般的美妙,惶恐的眼神里露出一副楚楚动人、任君采撷的神态,叶思凡知道,此刻要占便宜就好比吃饭、睡觉一样简单,这个美丽而坚强的小寡妇,完全吓呆了,已经摆出一副自愿被蹂躏的表情了。 这也难怪,即使在在现实社会,二十岁的女孩也才刚刚步入大学,哪可能被老公“包养”恩宠了几年。想着,也为这个时代的女性感到悲哀,可社会就是如此,根本不可能在最快的时间里去更改这里的一切。 “喂,你不要用目光强奸我好不好?我很专一的!”叶思凡厚着脸皮道,“你没发觉我的弟弟已经很生气了吗?” 孟玉楼一脸的尴尬,也不知道如何说好,整个未遭风雨的柔肢嫩体从叶思凡怀里躲了开去,面色羞红,小心翼翼的查看鸳帏,可床上并未发现什么。她用手一掀开,一只大蜘蛛从被卧里慢慢的爬了出来,孟玉楼整个人跳起来就抱住了叶思凡,两只脚死死缠住他的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喂,你能不能通知一声,我的枪头已经歪掉了!”叶思凡双手拖住她的屁股捏了几下,这小骚货是不是不会怀孕?居然没有孩子。还是他老公性无能?唉,你老公无能,并不代表我也无能。 “你……你干吗?”孟玉楼也发觉了自己的失态,慌不择口的说。 “大姐,是你自己跳上来用脚缠住我的,我还没问你干吗呢?请你不要这么激动、保持女性的矜持好不好?……嘿嘿,到嘴的天鹅肉,我是很喜欢吃的。”叶思凡还想再调戏一下这个丰满的屁股,可孟玉楼一下子跳了下去,红扑扑的脸蛋像两个熟透的苹果。 “淫贼!”又是一声若鬼魅一样的声音从窗外传了进来,叶思凡这下才从美人的柔情中苏醒过来,大叫一声,“我的屁股!”他的手里又生生的拔出一枚银针。 搞什么?古代也有护士吗?我不要打针! 叶思凡随即明白过来,糟糕,目击者还有一个?完了,老天爷啊,求你霹道闪电让我生活不能自理吧! 叶思凡赶忙朝窗口看去,一个黑色的娇小人影在屋顶上一下子就消失了。 轻功?高来高去和天使一样会飞的轻功。当下也没雅趣和孟玉楼开情色笑话,一颗绷紧的心又疑惑起那个朝自己偷袭银针的奇怪女子会是谁?他大步走到床边,将那只黑色的大蜘蛛抓在了手里,然后朝窗外用力抛了出去,有意无意的说:“给你一次求生的机会,下次绝对不饶恕你!” 这话似是说给蜘蛛听,也似是说给孟玉楼听。 说完,叶思凡就朝窗口的楼梯下了屋,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他无奈的一笑,总算找到一个荒诞的借口,以后寂寞了就半夜三更架着梯子、装鬼调戏下小寡妇,哈哈,打打屁股、催催乳、亲亲嘴,不正是每一个淫荡男儿的梦想?真着是一件很有情调的事。 花子虚、岳飞和韩世忠赶忙围了过来,异口同声道:“怎么样了?” “ok,不会乱说了!”叶思凡敷衍了过去了,毕竟他还没亲手杀死过一个人,为了纯洁的声誉,借刀杀人是他众多缺点里的一个。 哦开(ok)?岳飞不明所以,用手在脖子上划了一下,好奇的问:“没有这样?” 这小兔崽子,小小年纪不学好,总想着走歪门邪道,我这么高尚纯洁的处男都被污染了,阿门,观音菩萨你可要在关键的时候惩罚他不能勃起! 叶思凡学着研究生(僧)合十道:“阿弥陀佛,我们是人,不是侩子手,佛祖说过慈悲为怀,法海无边,回头是岸,何况那是一个……美女,我就放了她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罪过罪过!”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以后也不杀美女了,只杀丑女!”岳飞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大哥真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 “对了,刚才有没有看见一个黑衣蒙面女子?”叶思凡好奇的问,他确定两次偷袭自己的是同个女子,凭说话声判断,那不可能是个男人。 重要的是,她想杀自己易如反掌,可为什么只是用银针警告?她一定认识自己。 这个女人又会是谁?是高筱雪吗?不会,她已经身陷囹圄,绝不可能是她? 难道是李师师?也不会是她。或者是那个和自己强行发生性关系、被强制喂服了春药的少女?太可怕了,除了她,还会是谁? 叶思凡和花子虚商议几句,由他们三个在黄昏时段将两具尸体运到城外火化,而他则是忙着赶赴与苏放的约会。 道别后,叶思凡准备了一些小事物,特别是双截棍,棍不离身,身不离棍。忙好后就急忙朝潘府的方向行去,能不能救出高家父女,真着没有一点把握。可自己这条命也是人家给着,大不了还回去,最重要的是潘富贵这个畜牲,居然不承认自己是他的女婿!谁稀罕啊,可奶奶毕竟老了,给她拿回她属于自己的银子也是应该的。 等到潘府的时候,苏放突然从角落里窜了出来,慌张的说:“我爹他今晚不能来,被周解伦他爹邀去喝酒了。” “妈妈的,这事还真麻烦!”叶思凡真想不出还有什么法子去吸引开潘富贵的注意,下午与苏放交代的所有计划都泡汤了。 原本,叶思凡打算用苏放和苏知府牵制住潘富贵和潘长将,而他借机从后门进去大扫荡。若是潘富贵的手下发现了自己的行踪,就让苏放拿出玉配和欠条打压住潘富贵的暴怒,让他处在两件事中无暇分身。 这样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本以为可以顺利的救出高飞父女,可现在却是点无眉目,整个人好象是天上的神仙被贬到了凡间,法力散失。 他奶奶的,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人是一定要救的。叶思凡把担子撩在了苏放的身上,有点轻视线的道:“你行不行?” “什么我行不行?”苏放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迷糊的说。 “你能不能把潘富贵和潘长将拖延住?”叶思凡声没好气的解释道,这人怎么这么笨! “拖延什么?潘富贵和潘长将也被邀周提辖邀请去喝酒了,此刻不在府里。”苏放有点害怕的压低了声音,几次和叶思凡对对子,已经被他的气势屈服了。 “等等,你确定没说错?我也没听错?”叶思凡真想不到上天还会这样眷顾自己,如果是真的,那救个人还不容易。 苏放无奈的甩甩头,委屈的道:“大哥,我是看着他们离开的!” “嘿嘿,你想不想进去冒险?”叶思凡突然转变话题。 “我,我看我还是免了吧!我在外面等你!”苏放吞吞吐吐的说,他一个文弱书生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行偷盗之事,他幼读诗书庭训,家教极严,他父亲又是知府,多少懂一些律法,对这行窃盗色之事不敢越雷池一步。 “那你能不能替我去买些烟花爆竹来?等下月黑风高,你就在外面放着玩,我一边采花,一边观赏火树银花,想想,一定很有情调。拜托了。”叶思凡说着诡秘的一笑,他有自己的打算,当然不会把心里的真实想法告诉苏放,他只是一颗能利用和操控的棋子,利用完了就毫无价值。 看了一眼这个胆小的小白脸,叶思凡要回了玉配和欠条,摇身一变把外面的衣服脱去就是一个家奴的行头,二话不说就朝潘府大门走去。 这回进门顺利多了,制服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再加上叶思凡这张破嘴,能把死的说成活的、能把石头说成黄金,还动不动在没人的时候塞给他们一块银子,有了这些手段伎俩,当真如履平地、如在自家后花园一样。 虽然叶思凡有足够的胆量,许多地方都能表演的以假乱真,可这后花园的布置还是不怎么熟悉,夜很快就暗了下来,他也迷迷糊糊走了遍,不过一下就迷路了。 “他娘的,人关在哪里?”叶思凡气愤的道。 “要不要我带你去?”叶思凡身后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出来…… 第一季 【第055节】小笼包子 天啊,冤家路窄!叶思凡的手里已经握紧了双截棍,确定有把握后转身朝后看去,狗日的,怎么会是他! “哎哟,这不是赵师爷吗?”叶思凡强压抑住心里的恐惧,瞧赵半山眯着小眼睛,额头的小山包贴了张消肿贴,有恃无恐的站那里,右手习惯性的摸着下巴黑痔上那几根长长的黑毛,时而用手指缠绕,时而用大拇指和食指扯了扯,一副泰山压顶不弯腰的气势。 他不是挺胆小的吗?叶思凡心里就纳闷了,这么个杂碎怎么有种跟我挑战,难道不知道我已经带了许多秘密武器?什么辣椒粉、石灰粉、催情桃花粉和双截棍。 糟糕,我他娘的不会掉入了他的陷阱吧? “小子,我等了你半天了!”赵半山轻轻的用手摸了下额头的肉疙瘩,似乎又想了昨天被愚弄的情形,狠狠的道,“今晚你就甭想活着出去!” 叶思凡朝口袋里一掏,先下手为强,瞧你笑着那么奸诈一定有阴谋,抓出一把辣椒粉就朝赵半山抛去,老子打不过你,老子还逃不过你吗! 顿时漫天红色的粉尘弥漫开来,就像一团红云,呼入鼻中热辣辣的好不难受,叶思凡一连打了几个喷嚏,奶奶的,这阵该死的风! 赵半山呼入辣椒粉后,也是不断的打喷嚏,怒喝道:“来人,给我……” 赵半山的话才说了一半,叶思凡已经快速的冲到了赵半山的面前,手里的双截棍迅速的朝赵半山的面门拍去,他呼救成功还不天下大乱。叶思凡恨恨的想。 双截棍就像长了眼睛一样,无情而不偏不巧的砸中赵半山的腮帮,赵半山后面的话硬生生的给打了回去 叶思凡提起一脚就偷袭赵半山的跨下,居然一下子被赵半山两只脚给死死夹住了,这个家伙吃一堑长一智,身体的本能反应敏捷了许多,叶思凡不由分想,左手一拳就朝赵半山的左眼打去。 “奶奶的!” 赵半山的右手捂着嘴,才吐出两颗和着血淋淋唾液的白牙,左眼又中了一记重重的拳头,话还骂出口,又是一阵辣椒粉,整个人朝后急退,闭着眼不知道眼前发生了什么。 叶思凡趁机想逃跑,赵半山已经大喊了出来:“有刺客!有乱党!快来……” 赵半山的喊声在寂静的后园显得极为响亮,叶思凡实在不想杀生,可忍无可忍,一棍朝赵半山的脑门劈去,这个不争气的家伙又倒在了地上。 “你装睡吧!”叶思凡走过去狠狠踹了两脚。 耳边到处是护卫的喧嚣声,急促的脚步声从远及近,显然他们设下的埋伏都集中在西边。 叶思凡的心不由颤抖,他娘的守株待兔,还真有趣,想着就朝没人的地方跑去。可糟糕的是,前面也是一个个亮着火把的护卫,身后的护卫也是越来越近。 难道我的小命就要这样交代在这里?叶思凡还没想清楚,就感觉被人拉了一把,整个身躯朝旁边的树丛掠去。 …… “你,你想干吗?”叶思凡冲口而出,一只手本能朝身后抓去,试图抓住树干什么的支撑物,可抓住他手臂的女子力气似乎特别的大,叶思凡一下子被拽了进去,手足无措的慌了神,促使另一只手也跟着不由自主的四下乱舞,模样极为可笑。 那俊俏的女子一手将叶思凡推倒在了草丛里,生气的道,“大坏蛋,你怎么了啊?” 周围的护卫越来越多,叶思凡压底声音,诡秘的道:“小美女,别说话,有刺客!……咦,怎么是你?”等他看清楚,这女子居然是上次邂逅的那个刚刚发育成“小笼包子”的小丫鬟。 “怎么?不可以是我吗?我是这里的丫鬟,我不在这里,我还能在哪里?”小丫鬟眨着无邪的眼睛,仔细的盯着叶思凡看,嘿嘿一笑道,“大坏蛋,你怎么鬼鬼祟祟的?” “我……哪有鬼鬼祟祟啊?我看你才像鬼鬼祟祟呢!”叶思凡强自镇下来,理直气壮的说,“我这不是……看见有刺客,想……跑去通知你吗!” “呸,我才不相信大坏蛋会有这么好心!你是不是就是那个……”小丫鬟一说到这里,突然站了起来,狐疑的道,“……刺客!”天真的一笑,那模样就和现在的初中生一般清纯可爱。 “小妹妹,你可不要胡说!我很正派的。”左右四下一看,装出很郑重的样子,一副故意吓小女孩的模样,“要是被别人听见了,我可就要……”用手在自己的脖子上狠狠的一抹,“所以,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 “快搜搜,人一定就在这附近!” “他跑不掉的,你去那边搜搜。对了,西厢房千万不要让人过去!” “是!”…… 叶思凡听着这些话,心道,那高飞父女应该就关在西厢房那里。看来,要把他们吸引过去还颇费周折。 这时,天色已晚,灰蒙蒙的天显得特别的模糊,特别是错落的树丛里。几个护卫拿着刀试探性的搜索了一番,距离叶思凡也是越来越近,一把捂住小丫鬟的嘴,在她的耳边轻声的吹了声“嘘”。 小丫鬟一下子被叶思凡捂住小嘴,小丫鬟双手拼命的想挣扎开,无奈她娇柔的面颊被叶思凡猛力的手指给嵌了进去,那么一张标志的脸,如水一样的柔嫩,几乎被生生地扭变形了。 “呜……”小丫鬟拼命想挣扎开那只捂住她小嘴的大手,所有的话被埋在了心里。 树丛里安安静静的,除了两颗陌生的心在不停的跳动,剩下的一切都散失了生机。 叶思凡看着眼前巡逻护卫匆忙的跑过,他们就像没头苍蝇四处乱搜,锋利的剑锋几次深入他们退避的树丛之中,他的注意力完全被这些护卫分散了, 小丫鬟挣扎不开,张口就是一嘴咬在叶思凡的手心,愤怒的眼神里充满了敌忾,好像在说:“你这个坏蛋,你欺负我!” 叶思凡捡起脚边的一块石头,朝远处树梢迅速的抛了出去。 石头一落,惊起停歇在树上的鸟雀,拍打的翅膀一晃就跑远了,一鸟惊飞,别的树上也惊吓走一对对偷情的“野鸳鸯”! “快,快,人就在那里!”其中一个护卫领头赶忙冲上前去,后面的护卫就像猎狗一样赶了上来,生怕落在身后得不到赏识。 叶思凡的手才松开一点点,小丫鬟就愤怒的挣扎开来:“大坏蛋,你……想做什么?” “我没,没做什么啊!”叶思凡委屈的说,要不看你还未发育,我他娘的让欲仙欲死,“喂,为什么咬我啊?是不是想亲我了?”嘿嘿笑笑。 “你少臭美了,谁想亲你,不要脸!大坏蛋!”小丫鬟愤怒的说着,就一小拳头朝叶思凡打去。 那小小的粉拳打在身上不痛不痒,感觉还挺舒服的,可不动点武力,这个小妹妹会带自己去西厢房吗?叶思凡一把将小丫鬟按到在了他的大腿上,提起手就打了一个屁股,骂道:“你个死丫头,你太放肆了!哥哥的头你也敢打?” 小丫鬟一听,又如梨花暴雨一样打了下来,恨恨的说:“我,我告诉爹去!你个大坏蛋,就会欺负我!谁打你的头了?就你会冤枉人吗?你个死家奴、臭家奴、烂家奴,我恨死你了!” 叶思凡轻轻的又打了下了她的屁股,威胁道:“你要是再吵,我可要把你的裙子给脱了,然后用步鞋子狠狠的打!……还哭不哭?你要再哭,不光要打屁股,还有打脸!” “你!”小丫鬟挣扎的从叶思凡的腿上跳了下来,一只手迅速的朝他腰上掐去,“让你打我,你竟敢打小姐……的贴身丫鬟!我叫小姐赐你掌嘴,不,赐你庭杖!呜……” “你还哭,你再哭我就不打了,嘿嘿,我用手掐你……小奶奶!”叶思凡用手作出委琐的表情,五指在半空抓了几把空气。 小丫鬟一看,心道,这家奴怎么那么坏啊?双手抱住胸口再也不敢大吵大闹,一双小眼睛直直瞪着叶思凡,好象要吃了他一样,这人上次能智败苏放、周解伦,为何今天如此凶悍?难道我一个弱女子就要受他亲薄? 她越想越是难过,眼泪忍不住的“扑拉扑拉”从眼角滚落,好像在说,爹、娘,家奴欺负孩儿! 叶思凡调笑道:“哎哟,落大雨了,要不要拿个浴桶来接接啊?不得了,山洪爆发了,多少良田被淹没了啊!” 小丫鬟越哭越难过,一张小脸泣不成声,依依哑哑的说:“你……就会欺负我!”一想起上次他用两只肮脏的大手抓住自己的那里,此刻突然想起脸上更是火辣辣的,这人是不是上天派来欺负我的? 叶思凡安慰道:“别哭,哥哥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什么故事?”小丫鬟虽然还哭着,可话却身不由己的吐出了口,心里却是暗暗不愤,我怎么会这样?我是怎么了? 叶思凡叹了口气:“我们边讲故事,边去西厢房如何?” “不行!那里爹爹说了,谁也不许去!”小丫鬟撅起桃红色的小嘴坚决的说。 “你爹爹是……”叶思凡好奇的道,难道这个刁钻可爱的丫头是潘富贵的女儿潘金莲?那不是我的未婚妻?太可怕了。 “我爹爹……是这里的管家!你要欺负我,我就告诉我家小姐,叫她……给我报仇,打着你屁股开花!”小丫鬟恨恨的说。 幸好是屁股开花,不是龟头开花,不然我这传家之宝就要报废了。 想着,他忍不住伸出手,想搂住她的肩头,趁机和她修好,话才说了一句“我们去西厢房吧!……”他的手还没落到小丫鬟的肩膀上,一个黑影如同鬼魅一般一闪而过。 “淫贼!”一声已传入耳,一枚在月下发出寒光的银针已经刺入了叶思凡的手心,他迅速朝那黑影看去,却哪里还有什么人? 第一季 【第056节】大话银针 淫贼?好高贵的头衔啊!叶思凡不禁冷笑,万事淫为首,不淫非好汉。难道摸一下美女的肩膀也很卑鄙?要是拿着淫枪在美女的嘴里乱插乱捅,岂不是大逆不道、有违天理? 貌似我很纯洁。我真的很纯洁吗?……那是不可能的! 再仔细一看,那根在皎洁月色下发亮的银针,已经准确的钉在了叶思凡细嫩的手背上,入肉不深,就如同蚊子叮了一下。有这样高深武功,这神秘的黑衣人想杀自己定然是刀起头落。她不杀自己,一定是想利用自己,或者是自己对她有用处。她一定有她的理由。 叶思凡四眼乱瞄,心里暗道,这婊子敢偷袭?总有一天,老子的枪顶在你的某个门,嘿嘿。想归想,他的一只手已经拿着双截棍挡在了胸前乱舞。装腔作势道:“人呢?怎么不见了?难道是鬼?……美女你别怕,有我在,谁也休想动你一根毛!”这毛,也可能是某个花园里的卷毛。 “大坏蛋,你怎么了啊!”小丫鬟瞧着叶思凡慌张的模样,忍不住好奇的问。 糟糕,她没有发现那个黑影,失败,不会以为我是二百五吧!“没,刚才有只蚊子在我屁股上针了一下,咦,这针怎么这么长?难道是一头……巨无霸蚊子?”叶思凡调皮的笑笑,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这个神秘的黑衣人是谁?为什么要表扬自己是人“贱”人爱的淫贼?难道我像一个很普通的淫贼吗?日,少说说我也是色中之魔,淫中之神,给我一个支点,老子的水枪一勃起,就能翘起整个地球……仪! 嘿嘿,淫贼算什么?叶思凡心里大骂,给我一个姑娘,我能创造一个民族;我趴在地上,就能蹂躏整个大地的屁股;我一抬起小头,就能强暴蔚蓝天空,喷一枪,漫天的精子雨,能让所有母性的生物怀孕。 “大坏蛋,你……是不是想去救那几个叛党啊?”小丫鬟天真的问,丝毫不隐瞒心里的真实想法。 “没,绝对没有,我以朱大福的高贵人格发誓!……什么叛党、乱军、淫贼,我是有心‘插’花花不开,无心‘拔’柳柳成荫……嘿嘿!我是来采花……粉的!”叶思凡淫荡的笑笑,这个小妹妹确实可爱,可惜没时间调教,否则,大宋第一个绝世淫妇将从此诞生。 朱大福?小丫鬟喃喃自语,这名字为什么会如此熟悉?难道……什么“有心‘插’花花不开,无心‘拔’柳柳成荫”?这个大坏蛋就爱搞怪,忍住笑道:“大坏蛋,你说错了啊,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啊,错了吗?”叶思凡故意装迷糊,心里却是不服气,你个小妹妹知道啥叫交配吗? 叶思凡鄙视着看了一眼小丫鬟,暗道,插花叫品玉,俗语叫打洞;拔柳叫观乳,俗语叫摸奶。小妹妹,这么深奥的问题你怎么可能明白?再瞧她天真可爱,不施粉黛,就好比邻家妹子一般纯洁,这样一朵诱人的花骨朵怎么好意思用淫秽的双手、无情的去摧残? 罪孽啊,我的思想不是一般的肮脏,请上天饶恕我淫贱的想法吧,阿门! 我发誓我不喜欢幼齿,不喜欢破坏十五、六岁的小妹妹这样鲜嫩的蓓蕾,可要是送上门的肥肉……不吃白不吃,吃了就是白痴!伤天害理的事我绝对不会做,顶多挖挖墙角,给有妇之夫戴戴绿帽子。可如果再养几年,我养个妹妹做老婆总可以吧! 付出总有回报,说到不如“干”掉!嘿嘿,邪恶的目光简直他娘的就是一头狼——色狼! “大坏蛋,你干吗直直盯着人家看?羞死奴家了!”小丫鬟说着就羞红了脸,就好比晚霞一样娇艳动人,那一般早熟的美丽与她不协调的“飞机场”形成一种对峙的美。 这种诱惑,如果再冲动一点点,或许就是现在人眼里所厌倦的、所不能免俗的性骚扰,严重的就成了色狼、色魔、变态强奸犯,等等,当然,还有一类人大言不惭的自称为人体美学专家。 叶思凡一阵恶汗,这是什么社会吗?心下抛开杂念,小女孩的气来着快,消失的也快,哀叹一声,月黑风高正是色狼出没、野战磨枪最佳时机,算了,得罪皇帝他娘的小小小老婆,也不能破坏大宋的未来,无奈的道:“走了啊,楞着发什么春?没见过帅哥吗?” 小丫鬟一阵莫名其妙,这个家奴为何老是说些难懂的地方方言?何为发春?何为帅哥?真是个说话诙谐有趣的人。想到这里不由看了一眼叶思凡,这人真是坏,就会欺负我,总有一天他知道我的身份,叫你吓着不敢说话!哼。 叶思凡一马当先,也不顾及什么,当机立断直朝西厢房方向走去。 “大坏蛋,你、你去哪?老爷说了,西厢房那边谁也不许过去,是要砍头的!”小丫鬟着急的说,伸出手想拉住叶思凡,可女孩传统的观念迫使她收回了手。 “不,我想找个地方解决问题!”叶思凡心里想着很清楚,这丫头也许真着可以利用一下,可利用连发育都没完全的小妹妹,我还是人吗?”你别看我,我内急!” “大坏蛋,恶心,你一定是故意的!”小丫鬟皱起眉头,撅起茶壶嘴道,“可恶!” “你要是不相信,那我可以拉给你看,不过,那黄货真着不怎么卫生,而且臭臭的!”叶思凡说着就故意去解裤腰带,他分明是想大便。 这人真是可恶,小丫鬟一见,双手捂着脸,本能的转过头去,生气的话都说不清楚:“你……你朝西边跑去……那里有个茅厕!……讨厌死了!”把脚一跺就飞一样的跑开了。 这是什么和什么啊,有这么严重吗?让你看下我的人间大炮,那是你的福气,人家想看我还不愿意呢! 看看又不会死!叶思凡无奈的朝前方跑去,我从来没想过要谋杀美女,除非是……欲仙欲死!嘿嘿。 天色已经大黑,月亮也已经高挂,犀利的月光透过婆娑的树影,如同点点破碎的银光洒落在地上。 在通往牛逼的路上我能一路勃起吗?我能救出高家父女吗?要不……我还是回去吧,他们死了关我屁事。叶思凡心里也是胆颤,一手抓了双截棍,另一手抓了块石头,心里不停的用《qq爱》来鼓励自己: 好想来做爱 噢,越想越难耐 不知到底谁才适合我的爱 摸摸屁屁上 有些毛毛很奇怪 男人不硬女人不爱 哦,做做爱,做来做去真可爱…… 叶思凡一边用淫秽小曲鼓舞自己,一边已经来了西厢房外围的一棵大槐树下,死就死了,好歹人家也救了自己一命。 细微的凉风一吹,茂密的槐树叶摇曳出如同鬼魅一般惊恐的声音,微风一过如女鬼摩挲过情人肌肤那般舒痒。 幸哉!幸哉!闻着夜色里带杀气的味道,真令人心胸开阔,一阵徐来的小风儿,一场轻盈的小雨儿,吹散了怨恨,浇灭了欲火,马上心里有滋生一阵抽筋似的恐惧。他娘的,我是自杀来了! 看到了这么美的夜色,叶思凡情不自禁的深呼吸了一口气。哇!空气多么新鲜,它没有废气,没有垃圾散发出来的那股臭味,没有尘埃,仿佛有人给空气消毒过,消毒,也没有消毒剂的味。 可是,却有一股杀气,空气中有浓浓的一股杀气! 透过橘红的灯火,摇曳的忽黑忽明光亮,一个如石雕般威严的护卫身着的盔甲,像被铁水浇注了一般屹立在门口,十步一人,极为严密。不过一盏茶时间的间隔,就有一队巡逻的士兵穿梭而过,显然这西厢房里有极重要的人。 不管是保护,还是看守,想要进去都很不容易。 犹豫了一会儿,叶思凡把牙一咬,就当自己没穿越前被一凳子给砸死了!他狠一咬牙,突然跑了出去,气喘吁吁一下子冲到了西厢房那几个护卫前,还没说话就先倒在了地上。 “谁?潘知县有令,谁也不许靠近一步,违抗者杀无赦!”当头一个护卫刷一声抽出明晃晃的长刀,锋利的刀锋朝外,威严的说,“还不快滚!” 他娘的,叶思凡躺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大……事不好了,小……姐被反贼劫走了!快,快派人过去救小姐!”说着,他把眼一闭,就此诈晕了过去。 那护卫显然不敢大意,狠一咬牙道:“快,你、你、你,还有你们几个,快,快跑过去看看!” 守卫几个听到领头的如此一说,哪敢违拗,慌不择路的朝叶思凡指着方向跑去。 叶思凡呻吟的睁开一只眼睛,没搞错吧,还有这么多人?日,我又不会小李飞刀,就算有也不可能例不虚发啊?太恐怖了,这时那队巡逻的护卫也跑了过来,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领头好奇的问:“出什么事了啊?” 原本守在门口的那护卫与这个领头比起来,显然小巧了许多,有些无奈的说:“小姐那边出事了!” 后来的领头一拍额头,大喊道:“你糊涂,那是调虎离山之计啊!” 叶思凡一看情形不对,这个精明的领头万一从中发现点什么苗头,那我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赶忙找了个借口道:“大哥,你看,这就是那个黑衣人对我偷袭用的飞针,太可怕了!你看看,我感觉,这可能就是江湖中消失了几百年的冰魄银针!”手里将那枚银亮如同发丝一样的银针举在了手中,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是寒意深深。 “冰魄银针?”领头和那护卫异口同声道,不由在心里疑惑,江湖上有这样的东西吗? “这位大哥,你们有没有听说过这样一个传说:金刀银针一相逢,并杀却人间无数!金刀是江南李探花的成名绝技,有小李飞刀、例不虚发之称;而银针乃是李探花他娘的李莫愁的成名绝技,他们母子二人在百晓生的兵器谱上排名并列第一!李莫愁虽然不是李探花的亲娘,可是他们传说是一对情人,养着一只飞天大鹅,江湖人称——神雕侠侣!两位大哥,不是我吓唬你们,那对狗男女一套山路十八弯、水路九连环的功夫相当利害,曾经在床上大战几千个回合不分胜负;冰魄银针更是化有形为无形,暗藏杀机,虽不伤人血肉,又能达到预期效果,当真杀人于百步之外,夺命于无形之中!各位大哥,可千万不要去啊!要去也要让我先去,你们不要栏我,千万不拦着我!我说了不要拦我……”他娘的,真的不拦吗?太没天理了,太阳(日)死你们! 那领头生着也就一般模样,大眼宽嘴,就像他娘和河马杂交出来的怪兽。他听了一楞,目光犀利的盯在了叶思凡的腰上,瞧露出黑乎乎的两截棍头来,握住长刀的手突然紧了紧,眸光里闪过一丝疑惑,难道这人是探子?是潜在的祸害?…… 第一季 【第057节】骗来骗去 叶思凡也察觉到了领头护卫那不和谐的目光,暗道,难道我露出了什么马脚? 不对,他的眼神里有杀气!叶思凡顺着领头护卫的视线,发现自己一时大意,双截棍的一头居然在书名时候露出了一小截,携带杀伤力的武器难免会引起他们的怀疑,暗怪自己疏忽大意了。若是不能消弭他们的戒心,怕是自己也要把小命交代在这里,赶忙打了个笑脸陪笑道:“这位大哥,这是小弟的打狗棒,嘿嘿,虽然短了一点,可任何一个反贼劫匪在我眼里都是野狗,打狗就用打狗棒!铁器太贵了,用不起那高档武器,木棒便宜。” 叶思凡说着,就站起身,比划了一下他的三脚猫功夫,两只手笨拙的学着七八岁稚童专用的武功套路,像个傻瓜一样吃力的卖弄自己,周围那些护卫看后哈哈大笑,这是武功?七八岁的小孩都他舞着耐看,要是连这样的武功也能冲锋陷阵,那还不叫人笑掉大牙。 领头看后不耐烦的鄙夷道:“好了,真不错!没事你回去吧!……大家注意,监守岗位。”说着,鼓舞起周围护卫的士来,显然对把叶思凡这种卑贱的家奴不放在眼里。 “大人,不好了,你看,着火了!”叶思凡眼尖,手指朝东边指去,大喊道,“那不是老爷的书房,那里可有重要的文档放在那里啊!……完了,大家都完了。还不去救火?出了事,大家都难辞其咎啊!”这一簇着着好啊,也不知道是谁的杰作?苏放?不可能?难道是天助吾也,自燃?不可能。 那个领头呆滞了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旁边有个急功近利的护卫谏言道:“这小子说着没错,潘知县是什么的人,一有过失就全赖到我们兄弟头上,要是连整个县衙都烧了,我看,大家就等着发配三千里吧!” 领头听着有道理,细想一下带了一批护卫想都没想就火速离开了,救火如救人,一点都马虎不得,这样的突发事件弄好了可以升官,弄不好就是掉脑袋的。毅然决然之下,人一调开,围着西厢房的护卫只剩下原先的三分之一。 叶思凡一番讨好,又贿赂了银子,总算找了个借口才放行进西厢房上茅厕,一双小眼睛却是鬼机灵的转个不停。 他娘的,人在哪里?叶思凡一边走,一边留意窗户里面的动静,可一路下来楞是没发现可疑的线索。难道这只是一个重兵囤守的假象?而真正的乱党并不关押在这里!想着,心里也是一阵恶寒。 陷阱?这会是一个招摇的陷阱吗?叶思凡突然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如果不是,为什么要如此的大张旗鼓,难道不怕真正的劫匪?这里……有问题!叶思凡在周围几个严肃护卫的监视下,边陪笑脸边观察,以他对人性的诡诈,根本料不到古代人是不是也像他这般老奸巨滑,每每想起那些有权有势的古装连续剧,里面演着可都是个个心存不轨啊。或者,这一切只是他过分多虑了。 突然,耳边传来一尖啸的喊声:“有反贼!大家围住他!” 周围的几个护卫马上赶了过去,远处想起一阵乒乒乓乓的金属击打声,时而激怒,时而咆哮,传来着都是护卫那痛苦的嘶鸣声。显然,有人和自己做着同样的打算,也许是真正的反贼来了。 叶思凡哪还会笨着无动于衷,心道,天助我也。鬼鬼祟祟的赶忙跑到窗边,朝内看了几眼,橘红的烛火下,两个熟悉的身影被拇指粗的麻绳绑了个五花大绑,嘴里还塞着擦桌布。还能有谁?这两个人不正是高飞和高筱雪父女。 更为奇怪的,高飞和高筱雪面前的桌子上放了满满一桌丰盛的酒席,鸡鸭鱼肉样样俱全,光看颜色形状就品出个色香味美。显然,潘富贵和高飞有过一段时间的交涉,至于谈论了什么恐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叶思凡很好奇,可对于他们之间的秘密,当真一筹莫展、无法揣测,也没闲暇思忖潘知县为何如此款待高飞父女,瞧门口还剩下一个年纪稍轻的护卫,壮了壮胆就走了过去,奴颜婢膝道:“这位小哥,快闪开!” 叶思凡说着,一只手“友好”的拉那护卫的后领,另一只手里的双截棍已经无声无息的击打在了他的脑门上,近距离的偷袭加上了声东击西的战术,护卫毫无察觉就感到头顶一热,眼一闭,就像一团烂泥栽倒在了地上。 叶思凡一看没人,就把击晕的护卫拖到暗处,正想脱掉他的衣裳,换身“马甲”充当一下护卫的角色。 “发生什么事了!”远处两名护卫听到异声赶忙跑了过来,惊恐的看着叶思凡。 叶思凡赶忙躲离那具躯体,心里疙瘩了一下,搞什么?这些人是不是故意玩我?可表面却是很镇定,冲着那两个护卫满不在乎的说:“没,没什么!”心跳却是突突加快了,左手偷偷的从怀里口袋内抓了一把石灰粉,紧紧地拽着,只要露出破绽就“灭”了他们的眼睛。 其中一个护卫看到叶思凡莫名其妙的出现在重兵守卫森严、囚禁反贼的屋前,隐隐感觉这事有点不同寻常,心里滋生了防备,吃惊的道:“小方呢?……你来做什么?” “小方刚才看见一个黑影,跑过去查看了!”叶思凡胡诌了一个理由,右手紧紧握着双截棍,左手掌里的石灰粉似乎随时可以撒向他们的眼眸,只要一有风吹草动,就双管齐下。 叶思凡眼睛一转,心知任何事情都不能操之过急,露出了马脚赔了夫人又赔兵,可是万万划不来的,思前忖后,权量轻重,面带和善的道:“没事,大家一起巡逻吧!辛苦了!本总管一定将两位秉公职守反贼的行为报告给潘大人!相信潘大人一定会有所嘉奖的。” 他本想学着某某领导一样,拍拍他们的肩膀给予语言上的鼓励,可双手都拿了秘密武器,就尴尬的用谎言蒙骗了。马屁一拍,大家心里都舒坦,就像把身体压在了怡红院当红粉头水娇娇赤裸裸的身体上一样。 两个护卫一看叶思凡的服饰,在夜色下也朦胧看不清楚,还真以为是什么总管来了,当下也就没怀疑,更不敢出言逊。 “对了,你们知道不?听说有几个反贼要来劫杀救人,不知两位准备好了没有?”叶思凡很关心的问,瞧他们没有反应过来,大喊一声,“天啊,你们刚才有没有看见一个人影?”他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的树丛里,“就在前面,人影一晃,嗖一声,像鬼一样就消失了!……难道是鬼?两位保重,我先跑了!” 叶思凡说着就朝西厢房里跑去,心里却是七十八下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把这两个愣头青唬住,心里可是一点把握都没有啊。 那两个护卫面面相觑,继续一旁巡逻,突然一声大喊传了过来:“快看,小方被偷袭了!”两人一下子惊恐起来,再细听周围有沙沙的风吹草动,心里还真有点鸡皮疙瘩,全神贯注的朝前方疑视。两人都不敢谁先上前辩认,怕着了偷袭的道儿。 叶思凡借机马上跑了回去,蹑手蹑脚的走到他们身边,鼓噪道:“两位大哥,小方已经被刚才的黑影给……不如多叫几个兄弟把守,万一丢了反贼,这责任谁担当的起?不想死就快搬救兵啊!” 其中一个护卫心里胆怯了,听后感觉有理,思忖了一下恍然大悟:“要不……我去找几个兄弟过来?”他明说是叫人,实际他是想跑。另一个护卫又不是傻瓜,哪有听不出的道理,显然很赞成他的想法,马上附和道:“成,那我先去了,这里就靠你了!”对于推卸责任,他更有办法,他不顾先前说话那人的诧异就飞奔的跑了,先前那人狂晕,喃喃的骂了一句:“日你老婆的水蛇洞!去你娘的破烂洞!” 叶思凡看着去搬救兵的护卫才跑了十余步,心知若真叫来大批救兵还怎么逃出去?这事大大不妙,心下一狠,手里的双截棍一下朝身前那护卫的后脑勺猛击,那人受了一肚子了委屈,本就愤怒的,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就一头栽倒在了地上,嘴里还吐出几个字:“我……被……偷袭……了!” 叶思凡当下赶忙从那护卫手里夺过长刀,对着才跑了几步的护卫喊:“大哥,救……我!” 那逃跑的护卫一惊,回头看了一眼“管家”,瞧他胸口上插着把剑,大喊了一句“我的妈哟”,整个人还没有缓过一口气来,就见“管家”已经倒在了地上。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幸好老子聪明,他更是发疯似的跑了。 倒在地上的管家正是诈死的叶思凡,他将长刀夹在腋窝下,借着夜色和旁边石柱阴影的掩护,欺骗了那逃跑的护卫。 叶思凡起身后就朝屋里跑,进门后看见高飞和高筱雪,不由分说就用手里的长刀割断他们的粗麻绳索,焦急的道:“快,快把外面那两个护卫拖进来!” 高飞和高筱雪一看是叶思凡,还以为他真是宋江,仗义相助,异口同声道:“宋兄弟,多谢搭救之恩!” “两位切莫言谢,快将那两具护卫的躯体搬进来!”叶思凡实施了整个计划的第一步,心里却是忧心的很,等下那群去救火的护卫会马上折返回来,要想趁乱逃跑,就要神不知鬼不觉。只有化装成护卫,以假乱真、李代桃僵趁乱逃出去。他先前击晕那两个护卫,目的是为了多两套伪装自己的服饰。 当下根本没时间犹豫,高飞和高筱雪扯掉粗麻绳索,在叶思凡指挥下,已经将那两个护卫的“工作服”扒拉了下来,刚准备穿上,门外已经传来了喧嚣的吵嚷声,一声声鼎沸的男儿呐喊声如战场上雷鸣而起的战鼓。 他娘的,来着可真快!叶思凡心里也是混乱,显然伪装护卫的计划已经不能生效,当下对着高飞和高筱雪说:“你俩快些躲到床底下去!” 高飞和高筱雪一脸的疑惑,难道不杀出去?这岂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两人面面相觑,也没把实话说出口。 “快,快跟我进去搜!”门外的喊杀声越来越重,急促的脚步似乎就在耳边。 叶思凡这下是真着急了,目光狠狠的一瞪:“快!” 高飞和高筱雪无奈,只好死马当活马医,兴许眼前这人真有什么妙计脱身。…… 第一季 【第058节】一贱钟情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几乎他们的呼吸声也能细微的分辨出。 高飞和高筱雪犹豫了一下后,万迫之时也知道飞蛾扑火自取灭亡的道理,还是委身装到了床底下,叶思凡当下迅速将刚脱下的护卫衣服也一起塞了进去,小声的道:“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又猛着将窗户打开,是死是生就在一搏,大喊大叫道,“快来人啊!快来人啊!反贼从窗户里跑了出去!” 冲进屋的几个护卫神色慌张,如临大敌,却又显得很气愤,他们一看那两具被剥了官服的躯体,似乎想到什么,可又不敢证实,这时一看那管家模样的人大喊大叫,确定那两个反贼一定是化装成护卫想趁乱逃跑了。 叶思凡认着临先之人就是先前去救火的巡逻队领头,赶忙道:“大人,那两个反贼打扮成护卫,从窗户外跑了出去!要快追啊,不然大人怪罪下来,可如何是好啊!” 巡逻队领头愤怒的脸上阴阴一笑,对着所有护卫吩咐道:“快,集合所有的护卫,要是有神色慌张、行为异常的,统统给我绑起来!狗奶奶的!”说着,就和几个护卫匆匆跑了出去,当下就整队集合。 叶思凡不易察觉的脸上微微现出一个笑意,好像在说,兄弟,你太聪明了,这叫聪明反被聪明误! 就在那群护卫在外面整队点兵、查看有没有伪装成护卫的反贼时,潘府外突然一声紧接着一声乍响,顿即火树银花、漫天烟火。 所有的护卫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住了,这是怎么回事?墨似的苍琼之中,顿时绽放出夺目的五颜六色,一簇一簇的火光在夜空里光芒四射,分外吸引,分外耀眼,那是一种平时少见的盛世烟火,到底是谁家公子有此财势来烧钱取乐?周围的护卫面面相觑,各自忧心忡忡。 而就在这时,已经搜查过,已经确定毫无反贼的西厢房,却有两个行动迅速的黑影一纵一起飞快的跑了出去。 叶思凡站在窗口,不由感叹:“轻功,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吗?”想着,他也借着夜色顺利朝后门方向隐去。 外面的这一场烟火,真是一场及时的救命之火。苏放,好样的! 叶思凡匆匆疾行在后园的假山树木丛中,周围的一干护卫都被唤去检查和确认真实的身份,那个自以为聪明的护卫正对着自己的属下严格盘查,至少也要消磨他们一段时间。 就在这时,突然一声“淫贼”,打断了叶思凡的步伐,一个身穿黄色衣裳的娇小女子手握着长刀从侧面袭击叶思凡。 叶思凡一个转身,手里的石灰粉已经撒了出去,右手的双截棍把自己包围在一阵棍影之中。 “卑鄙!”黄色衣裳女子一看漫天石灰粉,赶忙疾退几步,当下也没有被撒入眼中,心里也是暗叫侥幸。 叶思凡转了个身,拔腿就跑,他娘的我和你有仇吗?可才跑了几步,那黄裳女子又已经挡在了前面,眼瞪怒光,冷冷的说:“淫贼,我杀了你!” 叶思凡这下才看清楚,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上回在假山洞与之有一次销魂的、被人设计喂喝了春药的小处女,心里感觉也挺过意不去。可这泼妇居然如此不知道好歹,少说说有过肌肤之亲,一夜夫妻百日恩,才过了两天就要谋杀“奸”夫,这天下还有王法吗? 叶思凡心里也是有气,明明是她引诱自己,明明自己的“枪”只是放在“洞口”上,到底是谁屁股一顶把老子的“销魂棍”给吸了进去?你他奶奶的,自己得了便宜、舒服了身子、解了毒怎么能怪我淫荡?恨恨的骂道:“你这个淫妇,你这个不知羞耻的破烂,你怀了我的孽种,我就是……孩子他爹!”在他的记忆里,精子是完全射进去的,能不能和卵子结合真的是说不准的事。 “你!”黄裳女子气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你淫……” “你是淫妇!”叶思凡声没好气的堵截了黄裳女子的话,虽然他不想辱骂这个床功差劲、蛮横无理的野丫头,可被一个女人辱骂、冤枉,他一个大老爷们心里当然承受不住,何况他是被她诱奸,失身不打紧,失节事大,以后传出去还怎么采花骗色、游艳猎春。 黄裳女子恨恨的道:“我说不过你,我便杀了你!”说着,就提刀劈了过来。 “喂,你别过来,我有辣椒粉的!”叶思凡边后退边威胁,要她虐待有过肉体接触的女子,按他喜新不厌旧的性格,他真着下不了黑手。可她冥顽不灵,就只有忍痛辣手摧花了。 “鬼才信你!”黄裳女子说着话,就一刀朝叶思凡劈了下去,别看这小娘们身材娇嫩,力道还是真是不赖。 他娘的,难道这女的会……内功?有真气?叶思凡犹豫了一手,辣椒粉一洒,空气中热辣辣的都是粉尘,他学着李小龙的双截棍功夫,还配合独特的“呻吟”声,真他娘的是现场版的李小龙模仿秀。 黄裳女子也是心恼,上次也是迫于春药之毒才和他发生了赤裸裸的关系,虽然一时药性所迷,根本体会不到其中滋味,可那是她的第一次,醒来之时她发觉自己赤身裸体,那滋味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原本也就算了,至少没有被潘长将那个淫贼得逞,可此刻一看他一身嘉定服饰,这人居然是潘府的奴才,他和潘长将是主仆关系,一想起潘长将那丑陋的嘴脸,心里那般憎恨又涌了出来。 黄裳女子想着杀意渐起,我一定要杀了你才能洗脱侮辱,若是不杀他,他有意炫耀将那肮脏之事不小心传播出去,那我与青楼妓女又有何不同?一时之间杀意渐起。 才一缓过神,黄裳女子就被一阵辣椒味熏着喷嚏连天,眼泪自溢,恨恨的吐出两个字:“卑鄙!”整个人来急退了几步,另一只脚却已经勾起一块小石头朝叶思凡踢去。 那石头就像长了眼睛一般,不偏不巧击中了叶思凡的大腿,“哎哟,美女你还玩偷袭啊!”叶思凡大叫,真着是: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由是可,最毒妇人心! “你……说什么?”黄裳女子气着小脸发红,一张小脸会儿红,会儿白,说不出的难受,愤怒的驱使下握起长刀就朝叶思凡劈去。 这一手偷袭端着凶狠,叶思凡只有从武侠剧中见过这人能从半空飞起来,接着又是一刀劈下,速度有若闪电,暗道:“我命休矣!”把眼一闭,脑中思绪纷杂,自己好不容易赶上穿越者的时尚流潮,难道就这样回去了吗? 原来,这个时代的女人也是老虎。如果我侥幸活了下去,是不是还是如此窝囊的活下去?随波逐流,虚度一生;还是穷自己所掌握的那些先进思想去把这乱世安抚为一个和平的世界?一时之间,他感觉所有的一切都好比梦中一般。 “叮当”一声后就听到一句怒喝“姐姐!” 叶思凡睁开眼,黄裳女子手里的长刀已被高筱雪挡住了,黄裳女子愤怒的瞪着叶思凡,吼道:“你……你个淫贼!” “姐姐,你是怎么了啊!他……刚才还救了我和爹爹呢!”高筱雪说着脸就通红了,这个“宋江”难道真是好色之徒?一想起上次半路打劫,小手被紧紧的拽住,心里忽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心跳也突突加快了。 原来这黄裳女子就是高筱雪的姐姐高筱雨,此刻,姐妹深情,紧紧的抱在一起。 叶思凡赶忙躲避到高筱雪身后,一想起上次在假山洞里的一幕,还是感觉很对不起那个黄裳女子,时代不同,女子的信念也就不一样,少说说也有肌肤之亲,要是她这辈子嫁不出去,也真够可怜的。无奈的叹了口气。 “美女,你们快走,我引开他们!”叶思凡本想说一起逃,可一看见黄裳女子那带杀气的眼神,还是先不要自做聪明了,玫瑰再美,它总是是带刺的。 远处又传来了刀剑撞击的声音,那些狰狞的面孔又浮现在眼前,知道再不走,到时重重包围一个都跑不掉。远处一个护卫也看到了这一幕,大喊大叫道:“快来啊,反贼在这里!……”没说几句就被高飞给结果了。 叶思凡心下忽然之间多出了一丝男儿的血气,大喊道:“快走,那群狗腿子来了!”…… 第一季 【第059节】武植失踪 高筱雪和高筱雨相互看了一眼,心知危险已迫在眉睫,就朝围墙外一纵,整个身子就比大鸟一般升了起来,几个起落就消失了身影。 叶思凡看着是一头冷汗,这还是人吗?不过,这两个小娘子比那“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的小绿叶炮起来有挑战多了。只可惜,以后我都不想再见到这种高来高去的侠女了。 一滴汗水从额头冒下,身后匆匆的脚步声传入耳中,再也不敢有丝毫的停歇心情,寻着来路风一样的跑了出去。 他却不知道,匆忙的行动中使他把身上的玉配不小心从怀里落了下来,而那块玉配,却被一只细嫩白皙的小手给捡了起来。一个丫鬟好奇的问:“小姐,那人真是朱大福?”那叫小姐的小丫头摇摇头,缓缓的说:“他绝对不是一个白痴!”…… 这一夜的经历,虽然谈不上异常凶险,可和潘府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回到武植家的时候,除了岳飞和韩世忠慌忙的跑了过来,瞧见叶思凡一脸的慌张,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可又不好意思问。 等第二天,太阳照在了屁股上,叶思凡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好像从昨天开始,武植就突然蒸发掉了。难道他出事了?一问岳飞和韩世忠,才得知武植去了阳鼓县看他弟弟,因为他弟弟徒手打死了一头凶猛的大老虎,现在是大名鼎鼎的打虎英雄。 一听这消息,叶思凡脸上热汗大冒,武松打虎原来是真有这么一回事。 迷迷糊糊的睡去,等到了第二天起床,暖暖的阳光照在屁股上,已经是日上三竿。 和昨日一样,在院子里洗了个澡,之后忽然觉得没事做。可他心里已经开始谋划起那十万两的生辰纲,不管怎么样,如果真有了那十万两,恐怕以后就不用去行骗了。 糟糕的是,找不到合伙人一切就都是白日做梦,即使骗了十万两生辰纲,到时也拿不回来!岳飞和韩世忠年纪小,也帮不上忙,真是个麻烦的问题! 突然一看韩世忠那整日愁眉苦脸的样子,叶思凡想起他说过的话,他一定是想他姐姐了,叹气道:“世忠,过来,昨天把那尸体都解决了?” 岳飞的小眼睛转了转抢口道:“大哥,烧是烧了,可没烧干净,我保证绝对没人能认出来!折腾了一个晚上,那烤人肉估计被城外的野狼给吃了!嘿嘿!” “吃了就好,吃了就好!”叶思凡真看不出小小的岳飞还真有一股魄力,什么都不怕,怪不得历史中的他让金军闻风破胆,颔首道,“……对了,世忠,你姐姐既然在奇园香舍,你和岳飞一起去找花子虚,叫他帮你把姐姐赎出来!去吧!” 看着岳飞和韩世忠离去,叶思凡松下了一口气。可让他疑惑的是,奶奶的银子难道就这么算了? 他摇摇头,不由感叹这个该死的世界,自己什么都不会。许多小说都写穿越到古代的如何如何利害,而自己除采采花、骗骗色,还真没有别的用处,难道就这么淹没在历史的洪水之中,不激起一点的波浪。他顿时感觉人生如戏,戏演人生,好不容易来一回,难道不应该把自己的骗术用来救人? 人家重生穿越,哪个不是捧着皇帝当马骑?东征西战,好不威风,什么公主、君主、花魁都是统统收入后花园,想操就操,难道自己就那么没有用?若是自己的经历被某个作者写出来,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活着就是快乐,可乱世出英雄,我是保持继续沉默?还是……用自己的骗术惩治这个乱世的贪官,活出以前没有的潇洒来。哪怕种马,也要种着“性”奋。 ★★★★★★★★ 潘富贵父子回家后,看着被救走的反贼,气着暴跳如雷。重重看守下,谁有胆子把高飞救走?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可实实在在发生了,那几个看守的衙役护卫被骂着狗血淋头。 赵半山战战兢兢的退到了一旁,小眼睛不住的打转,这两天发生在他身上的倒霉接踵而来,好象那个家奴天生是他的克星。刚才的一顿怒斥,让他受尽了委屈,打落的牙齿还要往肚子里咽,他是真的愤怒了。 “赵师爷,你不想干了就给我滚出去!你知道那几个反贼对老爷有多重要吗?”潘长将狠狠一脚踹到了赵半山的小腿上。 赵半山大气不敢出,唯唯诺诺的点着头,就像犯错的小孩子。 潘富贵把手一甩,显然很是担心这个潜在的祸害会带来的严重后果,缓缓的说:“半山,你跟我已经几年了?” 赵半山原来是潘富贵打小一起长大的书童,只从十八年前被王爷弃用被贬后,一直跟在他身边,战战兢兢的说:“老爷,奴才七岁跟着老爷,已经整整四十年了!” “是啊,四十年了,你知道那几个反贼对我有多大利用价值吗?”潘富贵的目光里多了一丝的冷意,“难道你已经忘记了我为什么会到这里来?虽然错的不是你,可我昨晚不在,你就是潘府最大的主,昨晚我是怎么交代你的!十八年了啊……十八年前的事你还记得吗?”说着,他那苍劲的手在桌子上轻轻一拍,那桌子居然被裂开了一道口子。 赵半山吓着面无血色,他知道老爷以前是王爷手下的带刀护卫,武功相当了得,咬咬牙道:“老爷,奴才一刻都不敢忘记啊!当年要不是高飞把王爷的小妾拐走,王爷也不会怪罪下来。高俅又是老爷的死党,连他都升到了太尉,若是没有高飞,以老爷的手段断然不会比他差!” “你知道就好,那你知不知道?高飞的两个女儿中,有一个是王爷的女儿!……王爷现在是当今圣上,你说,他的女儿是不是公主?可你这糊涂蛋,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吗?”潘富贵那滚圆的身体和他犀利的语言不和谐的回荡在屋子里,震着屋顶横梁上的灰尘都抖了下来。 赵半山知道潘富贵的手段,额头不禁冒出了冷汗,老爷隐忍的十几年,等着不就是高飞出现的一天,好不容易设下的局,难道就这样半途而废?那绝对不是潘富贵的性格,难道他要……想着赶忙跪了下来,面掉苦色,满眼热泪的不断磕头:“老爷,都是我不好!都是半山不好让他们给跑了!” “你知道就好!要不是看你跟了我四十年,我真想一刀劈了你!”潘富贵恶狠狠的道。 就在这时,一声大声大笑从门外传了进来,一个瘦小纤细的身影夺门而入,他面罩黑巾,把原本的容貌给掩饰了,对着他们三人冷冷一笑道:“潘富贵,大人发了话,要你赶快去找半路丢失的那十万两生辰纲!” 潘富贵也是吃了一惊,可听这话的气势,已经知道是京城里来了人,当下也不敢违拗,只是用目光小心的打量着。一旁的潘长将年少气盛,长这么大可从来没人敢闯进来,大喝道:“大胆,你是何人?” “我是何人?”那蒙面人冷冷的走到潘长将跟前,甩手就是两个巴掌,“我是打你巴掌的人!”他从怀里掏出一块奇怪的黄龙令,冷冷的问:“现在知道了吗?” 潘富贵马上看出了端倪,赔笑道:“不知大人驾到,潘某有失远迎。”狠狠的瞪了一眼潘长将,怒喝道:“还不快给大人赔罪!” “免了。你们两个给我滚出去,我和潘知县有要事商议。”蒙面人的话根本就是对潘知县的挑衅,没有一点的尊重,瞧赵半山和潘长将出门后,才声色俱历的说,“大人叫我告诉你,只要找到了公主,就让你回京城去!还有,高飞父女已经朝黄泥岗方向去了。大人和蔡京打了赌,两人比赛谁先找到那失去的十万两生辰纲,因为,里面光银票就达五十万两,这事可千万不要办砸了!” 潘富贵赶忙点头称是,他知道机会就在眼前,只要抓住了,所以的一切都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 “公子!……公子!……” 几声轻微的声响唤醒了叶思凡的沉思,警惕的四下一看,他并没有看到人,几乎连人影都没有。 来到这里时间也不是很久,认识的人也不多,实在想不起还认识谁?要命的还是一个女人。 “公子!” 这回可听清楚了,声音是从楼上传来的,居然是隔壁小寡妇孟玉楼,眼里不由一亮,她莫名其妙的找自己的有什么事?难道是……白日宣淫?一个古代的女人不可能有那么邪恶。 孟玉楼把头探出一看,瞧院子里没人,惊慌失措的从半空抛下一个纸团,楼上那人就悻悻的合上了窗户。 她搞什么鬼?叶思凡知道孟玉楼不敢暗算自己,可这个女人不寻常,骨子里透着一股智慧。 叶思凡好奇的摊开纸条,上面写着秀气的几个字:“大郎已被西门庆抓走!” 糟糕,这怎么可能?可这……为什么就不可能呢?西门庆这个无赖,还是有自己的势力的。看来和他之间纠葛已经越来越深了。不由想起昨天把西门庆扔到粪坑里的事情,自己是不是做着过份了?如果因为那样而使周围的朋友受到伤害,那最大的祸首就是自己啊! 想着,叶思凡冒出一阵冷汗,进屋拿起了双截棍,有武器在手,哪怕做点小事也不用畏首畏尾。 这几天发生的事,他感觉自己就他妈的是一个淫棍,难道好不容易的一次穿越就这么浪费了? 人生要有理想,若是虚度光阴,那这一场突如其来的穿越只会加速自己的死亡时间,是啊,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骗子,可要活下去,似乎没有自己想着那么简单,至少——潘富贵不会放过自己?西门庆也不会让自己活着快乐?还有那个少女,明明是自己帮她解了春药,可这时代的女性貌似有过身体接触不和她结婚,也许她的刺刀随时候从某个角落里刺出。真着非常可怕。 这些潜在的危机事实上就是杀机!突然,大脑里又闪过那几次用银针偷袭自己的黑衣女子。她又是谁? 静下心思考之后,在不知不觉之中,自己盲目的树立了那么多的仇敌,任何一次的暗杀,自己都有可能被偷袭。 想着,心里拔凉拔凉的,突然冒出一个很古怪的想法,如果有了那十万两银子,是不是可以弄个小型的雇佣军?与其被时代的洪流的淹没,不如改天换命! 叶思凡越想越是激动,这如果成功了,那还不是自己做皇帝?貌似有本《回到明朝当王爷》,人家都没有自己那么邪恶,我看自己就来个“回到宋朝做皇帝”,那地位岂不是……比王爷还高。重要的是,在后世的知识中,他知道传国玉玺上有绝世宝藏,只要自己真得到了,买个海岛过过一男n女的生活也是不错的。 想着,叶思凡感觉自己很有必要去把武植救出来,若是得罪他,那打虎英雄回来岂不是又多了一个仇人? 穿过汹涌的街道,叶思凡本想找花子虚商量一下,可自己死不足惜,就当没来这个世界,可连累了这里的人,那和西门庆有什么区别?哪怕自己一个“去”了,就当无意中又多了一次穿越。 才了走了几步,就看见一个衣着华丽的大富员正围着一个披头散发、衣裳破烂的中年乞丐,只见那乞丐低垂着头,任刘海遮住整张面孔,以至他的真面目根本无人能够瞧清楚,他手里握着光滑的木棍,棍子的一头用一个黑色的布袋套住,还用一根绳子紧紧的扎着袋口,使这根棍子看起来又多了一丝的神秘。 这根棍子到底有什么用?难道是打狗棒?绝对不是。叶思凡暗暗想。 第一季 【第060节】测名算命 那落魄青年的旁边有个算卦的老头,白胡子白头发白眉毛,端着道骨仙风,宛若不食人间烟火一般,他看到这一幕,无奈的摇摇头,似乎他司空见惯了乱世下的无理与无耻。他自两耳高高挂起,左耳进右耳出,事不关己死不休。 这老半仙桌前放着八个茶碗大的字端楷正书清雅绝俗,此外了无长物。看年纪至少在七十上下,古稀之年神采仍然清爽,半躺在藤椅上一手把着扇子一手捏着念珠,懒洋洋的看了一眼后就爱理不理的闭目养神,听见脚步声才睁开眼来,一边打量叶思凡一边长揖,伸手让坐,和蔼的说道:“尊驾容色惨怛,忧急煎虑见于眉宇,要解心中九转回肠,当求圣贤触字之妙!承看顾,请坐!” 叶思凡看了一眼这个假半仙,微微一笑,他自己行着也是行骗的行当,对这古老的算卦、测字只是爱理不理。他稍稍离近了一点老头卦摊前,轻声而恭敬的问:“这位老先生,问你一个事,那位官爷是谁?为何要如此对待那落魄之人!” 那半仙端起一个紫砂壶,放到嘴边抿了一口道:“只不过是仗财欺人,不足为奇。” 叶思凡微微一笑,正这时,周围的百姓都喧闹了起来,那华服之人双手叉腰,喝道:“爷叫你滚,你可是没听见?来人啊,给我狠狠的揍!” “龙游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麒麟非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假半仙喃喃自语,暗自摇头不断,好似自己说给自己听,又好似故意说给叶思凡听。 叶思凡刚想还口,就看见那富贵之人已经那落魄之人起了歹意,一只碗口大的拳头已经朝落魄之人飞去,也不知怎着,他总感觉那人不是普通的人物,赶忙喝声大喊:“手下留人!” 那富贵之人冷冷一笑:“怎么着,你想妨碍本大爷干美事?” 叶思凡满脸赔笑,一把勾搭在那人的肩膀上,没等那人反应过来,就伸手递给他一张银票,笑道:“大哥,手下留情,我还要……”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那富贵之人一听,呵呵一笑:“哈哈,你小子带种,我喜欢!后会有期!……小的们,跟我爷去喝花酒去!” 这人一走,周围的看客瞧没有了热闹看,纷纷作鸟兽散。 那落魄的汉子低着头,只是恭敬的把手一揖,冷漠的道:“谢了!” 叶思凡只所以出手,完全是出于一种本能,根本就没什么打算,或者是人性里最初的一种善良在呼唤他,他毫不犹豫的从口袋里取出一张银票和几淀银子,重重的放到他的是手上:“每个人都有落魄之时,好好的活下去!回家去吧!”如果眼前这人知道,他说和那落魄之人的妻子有苟且之事,估计不死也要拼命了。 “大人的救命之恩,在下终生难忘!”落魄之人的口气异常沉稳,无奈的叹道,“只是在下身背重罪,不方便将其贱名奉告,他日有缘定当舍命相陪!告辞!” “回家去吧!你的家人妻儿都在等你、盼你回去!”叶思凡想起自己再也回不去了,还是感觉异常的难受,为什么自己要经历这样的苦恼?即使看到别人回家,也是种幸福,忽然感觉那所谓的“家”是怎样的一种遥远。 落魄之人一阵感伤,喃喃自语“我还有家骂?”想罢马上恢复常态,他也是豪爽之人,作揖后就消失在茫茫的人海之中。叶思凡当然不知道,以后的人生因为有了这一次施舍,才有了强大的雇佣军团,这个神秘人是他后来万万料不到的惊喜。 ——命运的转折,原来在已经注定。有了因为,才会有结果。 假半仙是极精明的人,刚才的一切已经瞧在眼里,他已认定眼前这少年是有钱的主,面露贪婪之色,赶忙打开切口道:“这位小兄弟,令人一见忘俗。请坐请坐!” 不知怎么着,听这几句掉书袋子酸文,极寻常的几句话,叶思凡心里竟一下子安定了许多,当下也不拒绝,一撩袍摆坐了桌子侧畔,嘘了一口浊气,已是清明在躬,含笑说道:“老仙人有何指教?” “观你面色,非是我朝之人,奇了,我却……看不出你的丝毫来由!”假半仙摇摇头,面突现古怪之色,这人的面相还真古怪,怎么会有如此奇怪的面相? 难道他能算出我是……想着不由恶寒。”都道半仙能算名测字,入门休问荣枯事,但见容颜使得知。小可却有难解之忧,近危远愁望门投止,愿先生有以教我。事急,不容细推,即请用叶思凡三字触之学为我一断休咎——这是卦金,敬请哂纳。”叶思凡虽然不知道古代糊弄人的本事如何,可这一去西门府确实生死难定,求个人说说吉言也能宽慰心里。他从袖中摸出约一两重一只小银锞子轻轻放在案上,又道,“实不相瞒,如今罹罪在身。此时无暇与先生坐而论道,就请先生指点迷津。” 那半仙却不甚惊讶,点了点头说道:“既然事急,就请赐下字来,不用六爻仔细推算了。”叶思凡问道:“拆字可是应响灵验的么?”半仙熟视叶思凡良久,笑道:“相公识穷天下,不知六书之学?六书之学妙于会意,哪个字没有‘数’?秉心诚意,合三体、合六体其应如响!小篆变于李斯,说文防于许慎,开后人离合相字之学,难道只是用来玩味取乐的?如相信不及,只好请大人另觅高明了。” 叶思凡忙道:“不不,岂敢呢!我与先生近在弥密,一向疏于照应,听先生方才清教,原是位饱学之士,临时来抱佛脚,心里很惭愧的——请教先生尊姓大名?” “不敢,姓吴,名名。”半仙笑笑。 “吴名?那麻烦先生就请为小可就其姓名一卜吉凶。” 半仙听罢提笔在纸上端楷写出来,只心中余惊未息,手发抖,笔画有点不稳,这人真是百年罕见啊。他沉思了一下道:“门外好音来,生涯应有庆,名利有更迁,雁行终折阵!” “先生此意义何解?”叶思凡不耐烦的冲口而出。 半仙道:“若想改变命运的佳音,就要敲开禁闭之门。决定你命运的主因,因‘水’将要发挥干净,接着而来的‘木’运,会给你带来名和利两方面之变迁,名中这沉闷的格局,终被打破,不是值着庆贺吗?这种好事,不是靠你自己去寻来的。而是天命,是它自动找上门来,也可说是慕名而来。你定要把握好时机。换言之,你客人主的消息,就不一定是好消息,只有人主他客,才是正宗。但在这个新运程的前几年之间,你也会有几个大遗憾,那便是‘雁行终折阵’。雁行,对成了家的人来说,便是夫妻,有不能共到头的征兆,对未成家者来说,便是兄弟姐妹,有手足折损之难,所以,你以十二万的爱心对待他们,以免将来有后悔的一日,果有此日,你也要节哀顺变,理解天意难违。” “老先生,何为水命木运?”叶思凡好奇的问,难道这人真难揣摹天机? “水,乃是你一生发迹之地,有水之地,就是你他日成功之时。而木,也可理解为‘林’、‘杨’、‘穆’等等与之有关之述,他日遇得此人必能在前程上助你一臂之力!”半仙侃侃而谈,看到叶思凡一脸茫然的样子,又道:“‘叶’属土,土又称先格,是祖先留下来的,对人生影响不大,暗示厚重载德,安富尊荣,财官双美,功成名就,是为吉;‘思’属金,称后运,是后半生的命运,影响中年到老年,暗示欲望无止,自我强烈,多受毁谤,尚可成功,是为半吉;‘凡’属水,水与火难容,又曰破了火命,又称主格,是名中重心点也,主管人一生命运,暗示掘藏得金,家门余庆,金钱丰盈,白手成家,财源广进,是为大吉。你这人做事谨慎而细心,理想之高远,观念之正确,内藏爆发之优,其性质为其缺点,若有……财运配置,可得稳定而一步登天之发展,但大运被伤,则成败也在一瞬之间。只是……”半仙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下来,这人生得帝王之富贵,却非有帝王之命,造化弄人,当真不可思议。 “如何?”叶思凡听半仙一说,语中暗示自己发迹是在水中,前提是要有财运。所谓的水,难道是水泊之意?财运说着难道是十万两生辰纲?那所谓的林、杨之姓莫非指着是豹子头林冲和青面兽杨志?难道我也要走上一条叛乱的道路? 乱世,给人的就是英雄出没与热血沙场的演武力之地!难道的我的路,注定的是一场不平凡,自己辛苦躲避的苦苦用采花骗色伪装的难道只是自欺的一种手段? “古人云:“赐子千金,不如教子一艺;教子一艺,不如赐子好名。’又云:“不怕生错命,就怕起错名。’公子的命运只要切破肚口,好比破鱼之肚,就可一刀切下,一马平川,一步登天,这是上上上之大吉!呵呵,你要狠下之心,万万不要如火燃湿木一样,虽起浓烟而不能成火之象!要做,星稀之火可以燎原,路途虽多有曲折。可有贵人相帮,只可达成心意。为何有人千般努力,却终不成功;有人平常庸碌,却好运连连,冥冥之中是什么力量支配着人生?这并是天命之说!” 有的时候,人的脸就是一部书,一台戏,千言万语无限心思情愫都一目了然。 难道命运的车轮真着会把自己卷进这一场历史变革的浪潮之中?幸好我有武器——唇枪、舌剑、双截棍;金枪、精弹、床上功!有这些保命的东西,哪怕走天下我又有何惧呢? 离开半仙后,一路朝花子虚的府邸行去。而那半仙疑惑的掐指头几算,居然嘴角喷出血来,整个人黯然失色,一个劲的说着疯话:“我道破了天机,我泄露了天命……”话还说完,人已经倒在了地上,一气没缓过来已经到了阴曹地府……至于他口中的天机到底是什么?天命又是什么?也成了一个谜团。 第一季 【第061节】你又是谁 叶思凡微微一笑,他知道自从救下高飞父女起,在大脑中不断盘旋的是正与邪的交替,如果真如测字先生那般说着,怕自己的命运早已是天定! 想着,才走了几步,就听见身后突然有人大喊:“半仙死了,半仙他死了!快点抓住那个凶手!” 叶思凡回头一看,日,沸沸扬扬的人群里,发出不可思议的凶嚎,那些稚童和妇女压根没见过如此大白日的谋杀,他们围在半仙的卦摊前指指点点,慈爱的母亲赶忙用双手捂住小孩的眼,怕是这一幕血腥给他们留下残酷的记忆。 那半仙真着倒地气绝了,真他娘着太邪门了。旁边一个老汉指着叶思凡大骂:“大家抓住他,一定是他杀了半仙!”那老汉指着叶思凡喊了一句,周围的百姓齐刷刷朝叶思凡看来。 糟糕,我他娘的难道要做替死鬼?眼睛一转,又把手朝前方一指,大喊道:“抓住他!抓住那个杀人犯!”他贼喊抓贼,边跑边追,指挥着这群盲目迂腐的百姓虚无的朝大道上跑去,追那根本就不存在的凶犯。 周围的百姓谁也不知道真象,一个怂恿着一个,只听有人喊就认为是对着,盲目的不知所措。 叶思凡突然收脚了停了下来,大声吆喝着:“大家快追啊,别让那杀人的畜牲给跑了!”一阵阵愤怒的喊声从他嘴里发泄出来,他倒成了见义勇为的良好市民。 可他心里还是感觉莫名其妙的感伤,我这样喊,他娘的不是造孽吗? 周围的人流和海潮一般快速的朝前汹涌而追,一个个义愤填膺,都不知道莫名其妙的起哄所追的又是怎样的一个囚徒?等明白时,一个个目瞪口呆,我这是在瞎折腾什么啊?我被人骗了。 叶思凡嘿嘿一笑,这群可怜的人,无奈的笑笑就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喂!” 突然一声娇斥声传入耳中,吓着叶思凡险些跳了起来,这会是谁呢?好奇的转过头,日,这不是……潘府那个小丫鬟吗?难道今天是双休日?不对啊,古代哪有礼拜日。 “喂,小妹妹,你怎么跑出来玩了?” 小丫鬟憋气的看了一眼叶思凡:“谁,谁跑出来玩啊!大坏蛋,你怎么……不去当家奴了?” “这……”叶思凡此刻根本没心情和她谈论,瞧她又是“平板车”,推推手:“不干了,在那里受气,我决定自己白手起家,做一个大大的英雄?” “我呸,就你那熊样还英雄?我看是……大大的大坏蛋!我家小姐叫我给你一封信!我可要走了!”小丫鬟说着,挺了下她那小巧的微微发育的胸脯,嗔怒道,“你可别跟着我!大坏蛋!” “我跟你干吗!……帮你捡屁啊!”叶思凡随便打发了一句,就接过小丫鬟手里那封信,当场就想拆开。 “别,等我走了再看行不行?”小丫鬟一张小脸扑红扑红的,虽然才十五六的年纪,可一点都没有少女那种早恋的犯罪感,使她看上去别有一番诱人的味道。 在自己那个社会,这般年纪的女孩还是刚上初中的小妹妹,怎么忍心摧残?叶思凡看着摇摇头,一直以为早恋影响学业,可古代这种不以女生学业为重的地方,貌似除了早恋还真找不出更好的娱乐方式来排除生活上的空虚。 可怜的孩子!叶思凡瞧小丫鬟走远,将那封信撕开封口一看,里面写着几个娟秀的文字:“昔年指腹婚,欠我一笔情。问君何时还,龙凤合并时。”落款居然是“潘金莲”。 潘金莲?叶思凡还从信封底部掏出一块古朴的玉来,这不是奶奶给自己的玉吗?难道被潘金莲无意中给捡到了?还是……他真着模糊了。犹豫了一下,暗暗吃惊不小,看来,这女人还很传统。 看着小丫鬟才转身离去,叶思凡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喂,站住!” 一声惊叫把叶思凡从思绪中拉了回来,这声音他熟悉,不就是那个小丫鬟吗?抬头举目搜索,那娇小的身影一直追着一个瘦小的中年,长着尖嘴猴腮,气喘吁吁狼狈的跑着,小丫鬟吃力的喊道:“抓住那个小贼!” 天啊,和那小丫鬟也太有缘了啊!叶思凡来不及思考,手已经狠狠的抓在在了那人的脖子上,可那人也不是一般的无能,瞧被桎梏了自由,干脆整个人一缩,连衣服都不要了,居然被逃脱了,好一个金蝉脱壳之计。眼看那小贼马上就要跑远,忽然几张熟悉的面孔的挡在了那被剥了外衣的小贼前面,其中一个青衣人大喊道:“给我跪下!” 青衣人身手很是敏捷,一把将小贼的胳膊缠在了身后,锁住了小贼的手臂,小贼越是挣扎越是疼痛,一个劲的苦苦哀求:“大爷,你放我吧!”青衣人一声冷哼,他身后正是周解伦和谢停风,两人将那小贼的胳膊扭到身后,大喝道:“光天化日,你这贼子目无王法,敢强抢他人财物,活腻了不成?” 那小贼胆颤的抬起头来,小心翼翼的打量叶思凡,突然之间整个人都来了力气,如同一抹明亮的曙光打破了黑夜的寂静,爆发了雷阵雨一样的狂怒,咬牙切齿的喊道:“傻大福,你骗我!” 叶思凡吃了一惊,这小贼居然认识自己,好奇的仔细分辨,这人不正是借了三百两白银给“朱大福”的朱投吗?他为何至于如何沦落于此?他难道被西门庆给赶了出来? “朱大福”三个字才出口,小丫鬟的目光却像锋利的刀刃一样盯在了叶思凡的身上,好像在说,他真着是朱大福?白皙的脸上闪现出一丝一豪的喜悦,顿即羞红,但一纵即逝,令外人难以察觉的,她很快就伪装住了这种羞涩。 谢停风是习武出身的,一听这小贼口出狂言,狠狠一脚瞪在那人的膝盖上,面目狰狞的说:“人家是叶公子,可不是什么朱大福!来人啊,给我送到衙门去!” 朱投一听,反没有了往日了那股贪生怕死的惰性,冷冷的骂道:“你们这群西门庆的走狗!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 叶思凡一听这话里隐含了太多的信息,难道朱投和西门庆之间有了矛盾?当下拦在了谢停风的面前,抱拳道:“谢公子,这人的确是在下同村的,若是无大事,能否赏在下一个薄命放了他?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小贼之所以是小贼,我想肯定是有原因坠入贼道的。” 谢停风思忖了一下,心知事情远不是自己想要的那样,既然叶思凡求情,放了这个小贼也无伤大雅,叶思凡反欠自己一个人情,以后若真有事,怕是他不得不还自己一个面子,笑道:“既然如此,在下就给叶公子这个面子!留下钱袋,你走吧!” 朱投狠狠地瞪了一眼叶思凡,飞一样的逃了,可他还是不忘回头看他几眼,每一眼都是愤怒、每一眼都是难以消弭的仇视。等到了转角,他就停了下来,悄悄的监视叶思凡的一切,狠狠的握紧拳头重重的打在墙壁上,面色一变道:“我的妈哟,痛死我了!”不断着吹着拳头上的伤痕,一字一顿的说:“朱大福,我一定要杀了你!” 叶思凡接过谢停风手里的钱袋,重重的放在小丫鬟的柔嫩的小手上,温和的说:“小妹妹,回去吧!你家小姐应该在等你!” 小丫鬟一把将钱袋抢过,藏进了腰带里,撅起小嘴道:“大坏蛋,我家小姐可……等着你!你要早点来……下聘礼!”话还没有说完已经转过了身,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只感觉火辣辣、热痒痒的,害羞的拔腿就扭着小屁股湮没在了如潮的人流里。 这个小丫头,做起月老给潘金莲牵起红线来了!叶思凡回过神对着谢停风几人团团一鞠,笑道:“几位仗义出手,朗朗乾坤容不得那些歹恶之人触犯大宋律法!几位真是大宋的福音,有你们的存在,世间就会少一些反贼迫害国家的事,想我大宋必将蓬勃发展!哎!”一想起过不了多久,宋江这个反贼就要揭杆而起,方腊也会祸害一方的百姓,这原本处处受到挤压迫害的百姓,不知又有多少人被盲目的卷进残酷的战乱之中。不知怎么着,心猛这一阵悸动。 这时,青衣人突然叹道:“这虽然只是一个小贼,可在百里之外,却有一伙大盗!他们劫了十万两的生辰纲,目的不是自己过着舒服,而是想涂炭生灵,起义造反!而水泊梁山上的那伙五百余人的强盗,更是为害一方,口头上喊着劫富济贫,这样的人留在世上,只怕会让更多的百姓受到伤害!” 十万两生辰纲?叶思凡的心又猛着一震,如果想让自己活下去,必须要有足够的实力和势力,才能明哲保身,才能和这个社会的动乱去抗衡,就必须建立自己强大的军事力量,如果有必要弄个特种部队、雇佣军团什么的,应该很有发展势头!想着,他的心里不由一阵恶汗,造反真的很冒险,我还是继续采采花、骗骗色来着保险,摇头叹息道:“如今大宋内忧外患,一触即发,十万两白银可以买多少战马武器,可以买多少亡命之徒!若是一再盲目遵循前人路子不思进取,几百年的基业也有可能在瞬间破灭!王安石变法失败,仅仅只是一个小小的建议,可朝中宦官当道,昏庸无能,一昧求全不思时代前进之变革,崇文废武,国家的军事之力极为匮乏,区区一帮文弱书生,只知纸上谈兵,如何能挡负起保家卫国的大任?别看这区区十万两生辰纲,若是被不法之徒利用,大可改天换命!”…… 第一季 【第062节】逆天而行 叶思凡说到这里,心里疙瘩了一下,这大逆不到的话怎么可以乱说?瞧青衣人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赶忙打了个马虎眼,为难的说:“大家别这么看着我?……我是瞎说的,谣言可畏,就当我放了一个屁!” 一旁的青衣人一把抓住叶思凡的手,痛定思痛的问:“你这不是谣言,是未雨绸缪,是先见之明啊!如今朝廷被宦官把持,黑云布天,中饱私囊,哪管明间疾苦?天下万民以食为天,要是连饭都吃不饱,谁经得起反贼的挑衅?民心不安定,就如草原之野火一样,顺风蔓延,树倒猢狲散!大宋想要安定,反贼一定要力压、一定要连根铲除!” “恐怕越是力压,他们的斗势就越发高涨,要知道人这东西天生有逆天心理,肚子都吃不饱,就要饿死了,横死竖死都是死,只要有人给他们饭吃,他们什么事都做着出来!如果大宋处处是清官,处处为民着想,哪里饥荒,一方有难八方支援,那些无知的农民就算借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起兵作乱!人都是聪明的,明知道是死,谁愿意冲上去?除非在毫无选择的情况下,才会咬牙破釜沉舟,背水一战!”叶思凡凭着对历史的些许了解,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战乱一旦开始蔓延,伤亡的还是普通老百姓,他可以无耻和淫荡,可不能昧着良心看着数万生命在无情的刀枪剑雨中挣扎,同胞相残,为什么不把这种战斗力用到金国入侵上?那北宋又怎么会灭亡? “那依叶兄之见,要如何防备呢?那十万两生辰纲已被……一伙强人劫了去,要是他们真做为非作歹的事,还真不好说,恐怕……唉!叶兄可有想法?”青衣人好奇的问。 “若是没错,那盗贼抢了那十万两生辰纲,势必急于脱手,又或者寻找一个安身之所。即使没有,他们也必然要找一帮人保护自己的周全,官府的打压,使他们铤而走险,必然要占山为王,与官府斗,若是有了名气,呵呵,四方的大盗流寇难民就会闻讯赶去投靠聚集一此,势力一大,人口一多,他们吃什么?他们就会四处扰民劫富,打着一些莫须有的理由乘机扩大地盘!聚沙可以成塔,百川可以纳海,人一多,什么样的古怪想法都可能出现!所以……”叶思凡突然停住了话,“你应该想到会发生什么!” “真有如此严重?”青衣人不解的问,可心里却是难熬的很,心下已经下了决定,一定要尽快解决好十万两生辰纲失劫之事。 叶思凡点点头,笑道:“我想公子的心里也一定能明白小民的意思,好了,就此拜别!后会有期!”说罢,人已经翩然离去,不过一下,汹涌的人流就把他给淹没了。青衣人此刻咬着嘴唇道:“周解伦、谢停风,你们两个迅速赶往生辰纲失窃之地!第一,不能让那帮反贼用此来肇事,江南密探传来的消息说,方腊也派了人前来劫取,此事万万小心!第二,叫苏知府派人密切关注这个叶思凡,能为我所用最好不过,若是不能,就让……”双眼里一股杀气,右手重重的在脖子上一抹,“有他这样的朋友,万金难求,可有他这样的敌人,却可以令我们的大事付之东水!第三,潘知县是皇上的人,站在蔡京一边,这人一定要想法子除去!这里的事就交给你们了,我马上就要赶回京城,金国那边蠢蠢欲动,看来边疆又要发生战乱了!” 周解伦、谢停风低着头不敢说一句,神情极为尊重,等青衣人说完,两人恭谨的答道:“是,王爷!” …… 叶思凡加快了脚步,他知道身后那人一定会追上来,他对自己的恨不是一般言语可以解释的,前面有个拐角他就潜伏在了墙角后,他静静的蹲了下去,等着上钩的鱼。 果不其然,一个瘦小的身影在墙角处东张西望,恨恨的骂了一句:“傻大福,你骗我!”这人正是失误被西门庆赶出府的朱投。 叶思凡从朱投身后站起了身,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朱投猛着一惊,他怎么没跑?叶思凡冷冷的问:“你找我?巧了,我正好也找你呢?” 朱投一看叶思凡不焦不躁,反而自己先心虚了,大声的道:“傻大福,你骗我,你不是说……把我的银子还给我!” “猪头兄,我骗你做什么啊?也不知道谁在潘知县面前告了我一状,我已经联络了我爹派来接我的人,不出几日,潘知县那杂种必死无疑!……对了,你怎么落得如此悲惨的地步?”叶思凡好奇的问。 “大福啊,你可一定要救我,西门大官人……他要杀我!”朱投面色铁青,一下子跪了下来,他权衡了事情的轻重,一听到“不出几日,潘知县那杂种必死无疑”,他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傻大福”身上,只要栓牢他,前程还是可以预见的。 “西门为什么要杀你啊?”叶思凡一时之间琢磨不透其中的关节要害,试探的问道。 “哎,自从我借了你银子回谷阳县后,才知道西门大官人从近道来清河县了,我又马不停蹄的赶到了这里。糟糕的是,我家老爷也不知被谁给扔进了大粪缸里,吃了一肚子的屎尿,正在气头上。刚巧我又不知情,兴冲冲的一回去还大喊大叫……被他听见后,因我拿不出欠他的银两,他一生气就打了我,我好说歹说说服他,我解释说是把银两借给了潘知县的女婿,西门大官人不相信,非要自己去找潘知县证实,哪知潘知县一口回绝。这样,我就被赶了出来!”朱投一脸复杂的表情,好像在说,我当个管家容易吗?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倒是我害了这个可怜的家伙,叶思凡苦笑道:“你是回不去了,不如以后就跟在我身边吧!”一想起师凡孤儿院还要找人,多他一个也不过多算筷子,或许以后还用着他。 “真的吗?”朱投不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又是磕头又是言谢。 “对了,你知道西门庆有没有抓走一个侏儒?”叶思凡确定武植已经被西门庆暗中劫持,孟玉楼也证实了这点,可没有亲眼所见,要他如何敢相信? 朱投想了一下,圆溜溜的小眼睛眨个不停,若有所思的说:“对对对,昨天西门庆很是生气,想来被人给整了。昨晚我就守在西门府外,原奢望西门庆能可怜我把我叫回去,可惜那畜牲衣冠禽兽再不理我,直到今天早上,我听以前要好的一个家丁说,他昨天叫了一帮人去抓一个卖炊饼的侏儒,结果他们并没把人直接抓来,而是被一个黑衣人给狠狠的揍了一顿!所以,我敢确定,人一定是被黑衣人给带走了!” “你确定侏儒没被西门庆抓走?”叶思凡疑惑的问,如果不是西门庆,又会是谁呢?难道是那个神秘的黑衣女子?如果真是她,她又为什么要抓武植呢? 朱投摇摇头,一本正经的说:“我发誓绝对没有被抓走!” 叶思凡这一刻完全呆滞了,这件原本简单的事已经越来越复杂了,神秘人物也渐渐浮现在黑暗之中,看不见,摸不着,却有无限的遐想,好像在幕后操控着一切。如此一来,叶思凡只得与朱投先回到住处,先安排朱投先回朱家村照顾奶奶,硬是塞给了他五百两银子,好说歹说一定要他好好照顾奶奶这个老古董。 此刻朱投走投无路,怀里又有了银子,只是对着叶思凡点头哈腰,一副奴才像。 送走了朱投,叶思凡心里越想越是纳闷,好奇心也越来越重,当下就搭着扶梯朝隔壁的孟玉楼家的窗户爬去,他必须证实一件事。…… 第一季 【第063节】美人之计 叶思凡必须证实孟玉楼的消息到底是真是假,或者是她有没有看错?糟糕的是,他才爬到一半,二楼窗口突然浇下一盆浑浊的水来,把叶思凡浇成了落汤鸡,浑身湿淋淋的如澡堂里刚出来一样。 搞什么?蓄意谋杀吗?叶思凡刚想大喊,那散发着人妻特有韵味的孟玉楼已经探出了头:“你怎么……奴家不知情啊!” “不是故意的?”叶思凡故做吃惊的道,人已经爬到了窗口上,“那一定是有意的!”也不管孟玉楼同不同意,直接翻窗进了她的阁楼里,荒淫无耻的说,“喂,你不要假装不知道就没事了,我要报仇的!……咦,你别那么暧昧的看我,我很小气的!” 孟玉楼瞧这男人也太放肆无理了,一个男人怎么也这般小气,要命的是极度无耻,难道不知道自己刚走了相公,不能与男子孤寡共处吗?这要传出去,要他如何有面目见人?咬咬牙道:“公子,你有何事?鬼鬼祟祟的我奴家以为……你大可光明正大的从前门进来,为何偏偏喜欢吓唬奴家?” “小寡妇,你别分散我的注意力了,我有话问你,你是不是亲眼所见西门庆将武植绑走了?”叶思凡目光如刀,死死盯着孟玉楼,即使她有丝毫狡骗的心思也休想躲着开他的眼睛! “是奴家亲眼所见。怎么,公子难道不相信奴家?”孟玉楼狡猾的目光里闪过一丝苦涩,却是不敢靠近叶思凡半步,心怀戒备的躲着远远的。 叶思凡几步走到孟玉楼跟前,冷冷的道:“你要是信口雌黄,胡言乱语,难道我也要相信?”他边说边把湿漉漉的衣服卷起,挤掉多余的水份,又道,“不要以为漂亮女人说话我就会相信,你越是美貌,你的话就越是不能相信!” “可……我没骗你啊!”孟玉楼面色羞红的说,显然她不擅长撒谎,一步步朝后退,难道他知道真相了?看来不能再骗了,他若是不相信我,以后我要如何利用他杀死陷害夫君的仇人?想着,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公子,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说!”叶思凡感觉衣服湿漉漉的帖着身体很难受,不自觉的那衣服给脱了下来。 孟玉楼会错了意,心下大惊,这人到底想干嘛?难道他想白日宣淫?可上次自己脱了衣服色诱都不上勾,难道也是他伪装的?想着,她情不自禁的退后了几步,真弄不清楚他是怎样的一个人,惊慌的问:“你,你想做什么?” 叶思凡一看那舍命抱胸的表情,真着无法和上次玉体想向的动人画面结合起来,忍不住压抑住心里的苦笑,这小寡妇正经起来很真可爱,双手一摊道:“不,不想做什么,你总不能让我湿淋淋的出去吧!这衣服你应该拿出去晾一晾,我先睡一觉,赤裸裸的出去,别人还以为你守妇道!”说着直接就想把裤子也脱下来,孟玉楼哪里见过这般不要脸的男人,喊又喊不得,只能捂着眼躲到角落里。 “不,你快些走吧!让外人看见,你要让奴家如何活下去啊!” “喂,外人看见怎么了,我睡我的觉,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好象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你那么怕干吗?难道没见过男人的裸体?”叶思凡说着已经去解裤腰带了。 “别,奴家……什么都告诉你还不成吗?你快些把衣服穿上!”孟玉楼一脸的羞红,见过千般男子,可这样邪恶下流的市井流氓真是闻所未闻,真想不通自己昨天居然有胆量暴露自己的身体,想着脸色更如熟透的红苹果一般,妖娆之中分外透着熟妇那种诱惑人心的魅力。 叶思凡左右一看没人,淫心大起,这么一个少妇不上一下怎么对着起党和人民的栽培?瞧她娇羞的面颊中带者点点的离愁,骨子里透着一股睿智与风骚,忍不住走过去,一手拖起孟玉楼那尖削滋润的下巴,万事淫为首,不淫不男人,谅她也不敢大呼小叫,不如霸王硬上弓把她给蹂躏了!细细看着这个狐媚的女子,凡心大动,可他知道这个女人不同寻常,冷冷的威胁道:“美女,你的心计不错,你到底打了什么诡计?若是不实话相告,嘿嘿,你知道我什么肮脏的事都做着出来!”句句如针,如炭火中的红铁烫在孟玉楼毫无戒备的心口上。 孟玉楼虽然穿着衣服,可面对如针刺般无情的犀利言语,心里不由一阵哆嗦,感觉自己好比被扒了衣服,赤裸裸曝光在光天化日下被一群色狼用那残忍而挑衅的目光非礼、强暴,这个可恶的男人想干什么?她发觉一切都是这般嘲弄,难道自己表演的一切他都看穿了?那相公的仇是不是就没有机会报了?她暗下决心,一定要学会妥协,然后利用这个邪恶的男人把仇家杀死! “你说什么?奴家……可是一点都不懂!”孟玉楼伪装出的傲气使她藏在心里的秘密一下子如海般深不可测,她料定面前的男人也许和自己一样,也是花心思在试探对方,傲然道,“其实,不怕公子笑话,昨天劫走武植的人里,倒有一个武艺超凡的黑衣女子,我想那应该是西门庆聘请来的女杀手,难道西门庆没有抓走武植?”好奇的盯着叶思凡,每句话都很忠恳。 “是被那黑衣人抓走了?”叶思凡突然一把抓住孟玉楼胸口的衣襟,瞳孔放大,眼前这个成熟而美丽的女子城府不是一般的深,到底是有意还是故意的?要是被她占了先机,怕是以后都无法掌控于她了,冷冷的道,“你最好不要给我玩诡计!” 孟玉楼目光一转,委屈的的泪水刹那间滴落,这小子看来是怀疑我了,面带哭色道:“公子这是为何?奴家虽已失了丈夫,可三从四德、寡妇贞洁却是要誓死遵从,你一再出言威胁,怕是有所图谋,与那西门大恶人有何分别?难道你也是人见人厌的淫贼?奴家……看错了你!”最后的一个怨妇的哀怒,洒脱中有无尽的挑逗。 “不错,我是个淫贼,可我是一个一品淫贼,勾栏院里的女子就算她是天仙,我也不会有多少兴趣,那些用银子就能买到的女人对我来说实在是缺少征服的快感。至于你……呵呵,你已失去丈夫,难不成就不可以改嫁?”叶思凡对妓女并没多大兴趣,与女人上床后的武功交流要的是一种刺激,而没得手前放手去追女人的过程,最是令人心跳,上了床脱了衣服,什么样的女人还不是一个赤裸裸的柔软,用“坚挺”对抗“柔软”的快感是一样的! “你无耻!”孟玉楼一骂出口就后悔了,叶思凡近在咫尺,他要伤害她易如反掌。 “无耻?你答对了!”叶思凡面色一变,不但没生气,反而露出迷人的笑意,让孟玉楼不由得心里发虚。他一把搂住孟玉楼精致小巧的柳腰,呵呵笑道,“我不但无耻,我还好色淫荡,美女跨下死,做狼也风流!”那只手巧妙的放在了孟玉楼高翘浑圆的臀部上,用力的一抓,那如豆腐般酥软的圆臀就合理的被嵌了进去,随着指头的移开,又富弹性的崩了出来。 一个猥琐的动作只不过在一瞬间,孟玉楼如雪滋嫩的小脸火辣辣的,刚才如电触般的麻痒又激情又心乱,这个淫贼他非礼与我,怒道:“请你走开点!莫昧着良心做那坏事!” “坏事?非也非也!做错了一件事,为了弥补而又再错一件,这才叫良心不安。喜欢我的女人真着很多,可能让我喜欢的却为数不多!”叶思凡笑笑,“你先前所说的三从四德,是为何解?在下不知,可否相告?” “三从,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四德,妇德、妇言、妇容、妇功(指妇女的品德、辞令、仪态、女工);这就是三从四德。”孟玉楼义正言辞的说。 “那你偷汉子应该没有违背三从四德吧!呵呵,事实上,你的三从四德在我眼里不值一嗤,三从应该是娘子出门要跟从,娘子命令要服从,娘子错了要盲从;四德(得)是娘子打扮要等得,娘子的生日要记得,娘子花钱要舍得,娘子打骂要忍得。像我这般英俊体贴的好男儿,难道寡妇姐姐一点都不动心?”叶思凡两只眼睛死死盯在孟玉楼的眼睛上,这压迫性的温柔让孟玉楼感到胸口无法呼吸。 “你,你狡辩!……你,你走开!”孟玉楼的神色异常颓废,这人为何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看?不,我一定要利用他为死去的丈夫报仇! “寡妇姐姐,对你,我只是遵守狼人的四草法则,你听说过吗?”叶思凡故做神秘的笑笑。 “四草法则?”…… 第一季 【第064节】二十只鸡 孟玉楼吃惊的道:“何为四草法则?” “兔子要吃窝边草,好马回头吃弃草,老牛时兴吃嫩草,天涯何处无芳草。所以,像寡妇姐姐这样的可人,与我只有一墙之隔,就是鲜嫩欲滴的窝边草。想不吃都难啊!哈哈!” 孟玉楼回过神的时候,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已经光着膀子从窗口下了扶梯。这自由来去的行为真要被邻居看见,这偷汉子的声名可就这辈子也休想洗刷干净,无奈的哀叹一声,这人是一根刺,我要用他,可又不能得罪他,默默的念道:“相公,我不会让你白死的,西门庆害死你、还想谋取杨家财产,我一定让他血债血还!” 叶思凡才一下楼,一个熟悉的背影就浮现在眼前,这人长着圆脸大眼,一副秀才打扮,晕,不是古添乐又是谁来?他转身一见正是叶思凡,忙拱手道:“叶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与你斗联一幕当真终生难忘啊!”眼见叶思凡一副偷情的模样,心里很是纳闷,难道这胸藏宇宙之机的才子也是好色偷香窃玉之徒? “公子,你的衣服……”孟玉楼看都没看清,到嘴的话一下不知道怎么说出口,就把叶思凡的衣服从楼上给抛了下来,等一看清还有外人,脸色刷着一下通红了,这回可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赶忙将木窗户严严实实的关上了。 叶思凡尴尬的笑笑,瞧瞧自己光着上半身,此刻的心情和孟玉楼一样,就算身上长了千张嘴巴也是说不清和隔壁寡妇暧昧的事了,为难的笑笑:“古兄你也看见了,在下喜欢在百花丛中自由嬉戏,呵呵,采花骗色虽然很高尚,可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能对不起自己的一柱朝天呢!嘿嘿,对了,你找我有何事?” “叶兄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区区约你是想把酒言欢,走,一起去鸳鸯楼雅座小聚一顿。在下有与叶兄有要事相商!”古添乐深沉而恭敬的说着,欢喜的拖着叶思凡朝大门外而去。 “等等,容在下先换身衣服!”叶思凡心里着急着武植的下落,可又没有丝毫的线索,这事也只能麻烦苏放请衙门里的探子搜集消息了。 等换好衣服,乘着古添乐一起的轿子一起来到了热闹非凡的鸳鸯楼。这一路上,叶思凡想过找借口拒绝,可古添乐是江南人,应当十分熟悉方腊这个大反贼的动向了。想要好好的活下去,想要活着不同寻常,就必须了解当今的局势,最低的限度也要明哲保身,不让现实的战乱危急到自己的利益。 从谈话中叶思凡隐隐了解到,朝廷有“四大恶人”蔡京、童贯、杨戬、高俅把持,若想投靠那般昏庸之臣,怕是尸骨都要无存,我一个小小的骗子,如何玩转朝廷那般高深莫测阴谋家?无疑是自取其辱!如果任自己随波逐流,任由事态发展,弄不好乱世一开战,一不小心被抓去充了军,我又不是项少龙,怎么死都不清楚,这又岂是男儿大展热血雄心之抱负?若是投靠宋江,那小子只知招安,后果不堪设想,小命随时可能报废!那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要是投靠方蜡?可他虽然有强悍的势力,可一年时间从起义到灭亡,难道就不可怕?或者是扶持苟且偷安的南宋开国皇帝赵构,弄不好也攀附个开国功臣的美名。可是……若想让自己活着快活一些,不受人管辖,最好是弄个属于自己的小势力,哪怕占山为王也不用在乱世的战祸中被无情的兵乱所践踏。唉。这路到底要怎么走? 叶思凡一路了解下来,从询问中又了解到江南这片富庶的土地上居然有潜在的邪教在疯狂传播,这种称为摩尼教的邪教,推崇“二宗”(明、暗)“三际”(过去、现在、未来)之说,号召推翻黑暗的现世,创造光明的未来。摩尼教信拜日月,不信神佛祖先,以反抗统治者所提倡的佛道和儒学;入教者男女平等,不吃荤酒,死后裸葬,平时分财互助。这些不法之徒到底想做些什么?难道这股潜在的暗涌就是方腊起兵的源头?这有预谋的势力,或者真是方腊起兵最强的力量。 叶思凡好奇的问:“古兄,你也信奉摩尼教?” “摩尼教的教义是男女平等,对于世俗来说,那是一道迈不过的坎!在下倒不是摩尼教的教众,只是听你问起,聊当兴致投机所答,权且当作谈资!你对这摩尼教有何看法?”古添乐说着每句话,都小心翼翼的打量地叶思凡,生怕说错一个字。 “很好,非常好!”叶思凡不是傻瓜,凭骗子特有的急智,他敏锐的感觉到古添乐在试探什么。 说着,天色已晚,两人已到了鸳鸯楼二楼雅座。 叶思凡一目扫过,除了上次看见的那个黑皮肤的汉子外,还有苏放和一个年纪在六十开外的老者。这老者打扮很是醒目,须发半白,蓄着油亮的山羊胡须,青巾束发,束成小月型发髻,头上梳着一个光滑整齐的发身,然后插着一支油亮的紫木长簪,簪上雕有太极八卦扣相互衔接,显示出他并非无庸之人;一身白色底色带有蓝色文饰的道服,扎逍遥结带,当真飘逆潇洒;高筒白袜套住裤管,再配上青色十方鞋,这种入殿堂而避免体垢落地的打扮别有情趣。 叶思凡不知道老道士头上幅巾边缘扣着的是“混元圈”,散开为“一”,正体现了“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教义思想,在知情人的眼里有着崇高的身份和地位,忙作揖道:“老先生眉清目秀,气宇轩扬,小可失敬!” “这位公子就是才压苏放、情戏李思思、大闹潘知县、欲建孤儿院的叶公子吗?”老道士言语循规蹈矩,听似褒扬,实则话中带贬,一双眼睛诚恳之中带有一丝锐利的锋芒!一旁的苏放露出一丝不消之色,这老头也忒看轻了我。 “区区小事纯属偶然,苏放才是人中高才,要不是他手下留情,我叶思凡怎是清河第一才子的对手。过去的事切末当着苏公子的面提起,这不是令我难堪吗?……不过,小可看老先生言语不凡,定然胸藏百万雄兵,小可怎敢在您老面前班门弄斧。”叶思凡说着虽然句句恭维,可无意之中针锋相对,一点都不留情。倒是一旁的苏放听了这些话对他先前的看法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移,这人当真够义气,先前还与他斗气,真是自取其辱。 老道士听出话中揶揄之意,怒火中烧,本想拉下脸来,可还是强行忍住了,皮笑肉不笑的道:“英雄出少年,长江后浪推前浪!” “可惜,一代更比一代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叶思凡摇摇头,无奈的叹叹气。 “你……”老道士气愤的忍住怒气,两只眼睛瞪着凸了出来。 古添乐看出双方浓浓的火药味,赶忙打了个圆场:“叶兄,这位是江南汪公老佛,一手道术出神入化,在江南是家喻户晓的活神仙,是十分可敬之人。” 叶思凡最是可恨这类装神弄鬼靠诡计迷惑人心的假半仙,可又不能当面扯破脸皮,若是威胁到自己的利益,势必与他周旋到底,迷信怎么了?老子就是来破除封建迷信的。他勉强自己笑笑,眼神里却是苦恼的很。 古添乐一看双方尴尬之色,赶忙看座入席,给双方打圆场道:“叶兄、汪公,不要为几句言辞争持而此伤了大家的和气。来来来,今晚想吃什么,大家随便叫!” 汪公老佛尴尬入座,双眼却和古舔乐打了一个眼色,其中暗藏的凶险不是三言两语所能冰释,只是凶险的目光下不断的谋划刁难人的古怪神色。 “真的吗?那我想吃……满汉全席!”叶思凡一说出口就后悔了,貌似朝代搞错了,那什么满汉全席是大清朝慈禧时候的产物,北宋末年怎么会有满汉全席? “满汉全席?”古添乐几人面面相觑,不由在心里画上了一个问号,这满汉全席到底是什么东西? 一旁的黑脸书生起身作揖道:“在下范文虎,公子的才情无与伦比,在下佩服之至!” 叶思凡一扫这鸿门宴的数人,却猜不透这古添乐到底谋划了什么诡计?这顿饭不好吃啊!尴尬的笑道:“在下不过偶尔会几句口舌之能,算不得才能!” “那是,泼妇骂街只会人人喊打,跳梁小丑永远上不得台面!”汪公老佛捏了下他半白的山羊胡须,又冷笑道,“既然古老弟做东,贫道只喜欢吃圣旨骨酥鱼!” “汪公,就你嘴刁,是不是早就打听好了这里有个御厨的徒弟掌勺?”古添乐恭维道。 “什么叫圣旨骨酥鱼,这名字我才是第一次听到!”叶思凡除了熟悉满汉全席外,对古代的名菜虽然也了解一些,可千年以前的菜肴又怎可能全部知道,他娘的他又不是百度! “孤陋寡闻,这‘千年经典,华夏一绝’之称的圣旨骨酥鱼你都不知道,哼!”汪公老佛不消的摇摇头,“博学是未必,滥竽充数冒牌才是真!” 叶思凡真想狠狠的揍这该死的老头一顿,正想说话,旁边的苏放在他耳边轻声的道:“这圣旨骨酥鱼用料考究,做法独特,头、骨、刺、鳍、尾、翅、鳞均成美味,全可随心享用。在清河县有这样一句话:冬吃萝卜夏吃姜,不如圣旨酥鱼汤!这也是鸳鸯楼的招牌菜!” 原来是这样,看来老子不拿出点绝活,处处针锋相对要受老杂毛的气,不如……嘿嘿笑道:“店小二,你过来,我要点一桌满汉全席!” “什么狗屁满汉全席,贫道怎么没听说过!”汪公老佛冷冷的道。 叶思凡也不搭理汪公老佛,转头对着店小二道:“先给本农民来个丽人献茗,茶要上等的清明前庐山云雾;攒盒一品,随便来个龙凤描金攒盒龙盘柱,要随上乾果蜜饯八品;再来四喜乾果,虎皮花生、怪味腰果、奶白葡萄、雪山梅;接着你给我上四甜蜜饯:为蜜饯苹果、蜜饯桂圆、蜜饯鲜桃、蜜饯青梅;再来饽饽四品,为金糕卷、小豆糕、莲子糕、豌豆黄;后面是酱菜四品:桂花辣酱芥、紫香乾、什香菜和暇油黄瓜; “你别呆着发楞,后面的你可都要给我听清楚了,我要你找几个艺伎敬奉环浆,酒要二十年的佳酿贵州茅台;然后你给我上前菜七品,菜名为喜鹊登梅、蝴蝶暇卷、姜汁鱼片、五香仔鸽、糖醋荷藕、泡绿菜花、辣白菜卷; “接着你要上膳汤一品:为一品官燕;御菜五品,为砂锅煨鹿筋、鸡丝银耳、桂花鱼条、八宝兔丁和玉笋蕨菜;接着上饽饽二品,为喇嘛糕和杏仁豆腐;再上御菜五品,为白扒广肚、菊花里脊、山珍刺五加、清炸鹌鹑和红烧赤贝;又上饽饽二品,为绒鸡待哺和豆沙苹果;接着上御菜三品,白扒鱼唇、红烧鱼骨和葱烧鲨鱼皮;到了这里,你给我来烧烤二品,为片皮乳猪和维族烤全羊,要随上薄饼、葱段和甜酱;吃了烧烤来点清淡的润润口,就来膳粥一品,就选慧仁米粥;然后沙锅水果一品:就用应时水果拼盘;最后你上告别香茗,一定要用珠兰大方!”叶思凡一样一样的道来,把其它几人都的好奇心都抓在了心里,光听这些好听的名字,都要垂涎三尺。 “这……本小店可真办不齐啊,客观,我要跟掌柜的商量一下!”店小二脸色大白,这人是来捣乱的吗?那么多菜吃着完?说完就一溜烟的跑了。 “胡扯,你……你一定是道听瞎说的!”汪公老佛气愤的道,“有本事,你再点几样菜名来!” 叶思凡哈哈大笑,“胡说就胡说,至少我吃过,你知道什么叫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儿、烧子鹅、卤煮咸鸭吗?你又知道什么叫酱鸡、熏鸡、清蒸八宝猪、江米酿鸭子、罐儿野鸡、罐儿鹌鹑、卤什锦、卤子鹅、卤虾、烩虾、炝虾仁儿、山鸡、兔脯、菜蟒……”如数家珍,一口气说了几十个出来,汪公老佛听着是大汗直冒,这人难道是美食家? “我就知道,大家以为我叶思凡是在吹牛,我就点最简单的凤脚、虎耳朵、龙脖子,你们也从没吃过!”叶思凡故作神秘的说。 “何为凤脚、虎耳朵、龙脖子?”苏放、古添乐和范文虎异口同声道。 叶思凡冷冷的大喊道:“我要二十只……鸡!” 二十只鸡?难道他要美女作陪?还是他又有什么奇特的主意?…… 第一季 【第065节】天下权势 “好色之徒就是好色之徒!满口的淫秽思想,什么二十只鸡?想女人你应该去奇园香舍找去!”汪公老佛借机会找住叶思凡的把柄,自己怎么想就怎么说出口。 叶思凡淡淡的一笑:“恐怕是贫道跟老衲争师太吧!我说着是如何做凤脚、虎耳朵、龙脖子三道菜。道公这是想哪里去了?莫非一个修道之人也对这巫山云雨之事……”压低了声音,嘿嘿笑笑。 这时,那店小二已经唤来掌柜和那掌勺的厨师,叶思凡如此这般的一番吩咐,那厨师也是露出古怪神色,这人对饮食居然由此见解!叶思凡瞧掌柜几人走后,又对古添乐道:“古兄,今天得兄弟之宴请,我们不如煮酒论时势?” “这建议好啊!”古添乐对着汪公老佛抱着一个严厉的目光,笑道,“这当今天下权势,兵慌马乱,民不聊生,朝廷宦臣一手遮天,四面各地纷纷有强人占山为王,干戈四起,外有蛮夷虎视耽耽,周边宵小列国恨不得蚕食这大宋万里河山!不知叶兄有何真知灼见?” “这……小弟不过一介山野村夫,哪有什么意见,不过,以小可之见,天下合则必分,久则必乱,华夏几千年,哪一朝不是分分合合,四起的战乱只因为百姓连饭都吃不上,若是人人有饭吃,谁又愿意去做那杀人的买卖?天下之人再傻,也不会傻着拿自己的脑袋和朝廷的律法对抗!但不知这天下有何势力对着大宋窥生觊觎之心?古兄可否一叙?”叶思凡看了一眼刁钻的汪公老佛。 “要说这绿林好汉,看似一片祥和的粉饰太平世界下,却是暗流汹涌,处处旋涡,你以为皇帝老儿他有心事关心民众疾苦?呵呵,就我们江南而言,是千年以来难得的富庶之地,年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可事实上却远非如此。只是……自唐朝到宋朝,一直是全国范围内经济最为发达的地区,也是阶级矛盾极为尖锐的地区。宋朝大量的财赋剥削收入,主要是来自东南。正如仁宗时富弼所说,朝廷用度,如军食、币帛、茶盐、泉货、金铜铅银以至羽毛胶漆,尽出(东南)九道。 “可谁又知,东南地区尤以江浙一带,号为‘膏腴千里’,但‘二浙之俗’‘豪者如虎’,大地主像老虎吃人一样,凶恶地剥削农民。蔡京、童贯、朱勔等在苏杭设应奉、造作局对广大农民大肆搜括奴役。花石纲又勒索民间漆楮竹木等副业产品,‘豪夺渔取,毛发不偿’。东南地区的民众,比起其他地区来,遭受着更为残酷的压榨。 “农民茶叶卖不出去,卖了还不够交税。农民只好不采茶,采了的也忍痛倒在溪里。时值浙西大旱,七八月都不见有雨,禾苗焦黄,秋收无望,而官吏却逼税。 “宋徽宗酷爱花石,蔡京命人四处搜刮,凡民家有一木一石、一花一草可供玩赏的,应奉局立即派人以黄纸封之,称为供奉皇帝之物,强迫居民看守,稍有不慎,则获‘大不恭’之罪。搬运时,破墙拆屋而去。那些差官、兵士乘机敲诈勒索,被征花石的人家,往往被闹得倾家荡产,有的人家卖儿卖女,到处逃难。凡是应奉局看中的石块,不管大小,或在高山绝壑,或在深水激流,都不计民力千方百计搬运出来。前后延续十多年,给东南百姓造成极大的灾难。 “江南富庶,可皇帝能亲眼看见吗?花石纲之扰,民不聊生,哀鸿遍野,他们仗着访书画、奇巧、屏帐、扇带之属,以达禁中。牙角犀玉、金银藤竹,曲尽其巧。搜岩剔薮,一木一石,倾人家产,不可胜记。于是,文禽异兽,名木佳花,实满园囿。怪石岩壑,宛如天成。又多为村店茆房,不施文彩,每秋风夜静,禽兽悲鸣,彻于都下。搜罗灵璧、太湖、慈溪、武康诸石,二浙竹木,福建荔枝,南海柳实,四川杂树,文竹文石等物,皆越海渡江。甚至毁桥梁,凿城郭而至矣。而到了宣和四年,以延福宫小不堪居,又筑万岁山于宫中,名曰‘艮岳’。岳极峻,周十余里。朱于太湖取石,高广数丈,载以大舟,千人挽之,数月乃至。高九十步,为第一峰。环山凿流,迂回幽曲。中间岩洞池馆,佳名异状,不可殚记,古今所未有也。 “泱泱大宋,朝纲混乱,六贼横行,昏君只图享乐,为那些失去自由生命,失去家人妻儿的百姓而落泪啊!” 这一番话字字珠玑,说到了叶思凡的心里去了,如果一开始他只想采化骗色,怎么骗更多的钱来充实自己的生活,此刻满腹盘旋的却是说不出的枯涩,好好的一个国家,因为领导者的无能,使多少人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大宋的百姓但求一饱,难道这样也有错?这时代的悲哀最终导致了靖康年间,金人斡离不渡河,徽宗出奔,金人遂围汴京,将徽、钦二帝及诸皇子、妃主三千人掠北为奴,那便是千古流传的靖康之耻!一想起《射雕英雄传》里提及过的历史片段,他的心第一次真正的颤抖,是不是应该为这个时代做一点事,哪怕……造反!他的心再一次感到冰冷,做反贼的后果就是午门斩首示众! “正因为大宋处处受到干扰,淮西王庆、山东宋江、江南方腊、河北田虎,这四贼哪个不想起义造反?他们的野心昭然若揭,谁人不是暗藏祸心,养着一群兵马,又是哪个不准备侍机揭杆而起!而朝廷又被那六贼把持,年年要向辽国纳岁,周边的金国又蠢蠢欲动,内忧外患,这天下早晚要大乱!只可恨……皇帝昏庸,不懂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被天下弃!难道那些为了自己争取自由温饱的饥民也是可怕的反贼?”古添乐说这头头是道,叶思凡的心里却是一次次的深受打击,每一句话都如钢钉一样深深的扎在了他的心里。 “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虽然背叛国家是可耻的,可站在百姓的角度,只要起义胜利了,那历史上就不会评价它叫造反,而是推翻旧制度,革新新的社会秩序,谁说起义就是反贼!”汪公老佛说着很直接,说着振振有辞,可说到最后还是否定了自己是反贼,“可惜,都是一场空想而已!” 苏放的额头全都是汗,这怎么可以,他最大的梦想就是和他的父亲一样在朝为官,此刻听到全是些起义之类的反动言语,心理很不是滋味,他所依附的是他父亲创下的丰厚基业生活,根本不了解民众的苦。这些年寒窗苦读,目的就是为官,而……造反那是诛九族的大罪,若是自己步入邪道,苏家几百口人命都要无妄受到牵连。他的手心里全是汗,难道这几个所谓的才子密谋的是滔天大罪?不,我一定要尽快通知父亲,将这群人一网打尽!到时一个不小心可就为时晚矣。 “我不懂国事,我只知道民要安家立业,国家才会兴旺,可这些事与本农民无关。那是朝廷的事,本农民只要种好地,交足赋税就相安无事了!至于什么造反、起义,在下绝对不沾边。我只对银子感兴趣!”叶思凡心里很清楚,他才不会傻着把什么事都说给他们听,要真惹上官司,估计也就玩完了。 “叶兄知不知道梁中书秘密将十万贯生辰纲运往京城,可半路被劫了,听说是那伙劫匪走投无路,还想投靠水泊梁山。那是笔银子可都是穷苦百姓的血汗钱啊,人人都可得!恰恰凑巧的是,刚好在去年中秋,在同一路段也发生了一笔价值一千万两的花石纲,辛苦搜刮了两年的牙角犀玉、金银藤竹也在同一地方神秘消失了,因为那里离梁山泊最近,很多人都认为那笔价值一千万两的花石纲,也是同一人劫了去!不知叶兄对这千万两的财富有何想法?” 叶思凡摇头道:“想法?没有,本农民可不是见钱眼开的守财奴,属于我的自然会属于我,不属于我的,也强求不得!须知书中只有黄金屋,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对我真着勾不起诱惑!”他娘的,那笔钱我一定要想法子骗到手,不管是为了什么,落到梁山的贼寇手里也是“替天行道”的资本,难道我就不可以用这笔银子组建一支属于自己的雇佣军,弄几组有特殊才能的特种兵! 想到这里,叶思凡已经完全的融入这个历史当中,乱世本就是出英雄的。 “叶兄,在下想送你一样礼物!” 没事献殷情,这古添乐到底是什么人?难道他也在谋取那千万两的财富?难道他是江南方腊的手下?叶思凡疑惑不解。 这时,古添乐拍拍手,门外就走进了一个羞涩的女子来,叶思凡才一看清,还不敢确定这是不是真的,一边的汪公老佛却是不冷不热的道:“二十只鸡还没杀好,倒给你送上了一只光溜溜的小鸡!” 怎么会是她?她怎么来了?叶思凡顿时呆住了…… 第一季 【第066节】极品美味 “我说贫道,你是出家人,你们不是信奉什么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吗?嘿嘿,男人之中也算是道公才是真正修得美色面前不动摇的金刚地步了!”叶思凡转头对古添乐道,“古兄想着可真周到,把小可的老相好都请来了!” “不是请来了,是赎了出来,只要公子答应在下一个忙,这美女就属于公子的了!”古添乐不卑不亢的说。 叶思凡还真料不到这个熟悉的身影会是谁,只见面前那女子胸部圆润高耸,虽然裹着丝绸外衣,可里面的风景必然别有韵味,柔软细嫩,落指可弹。最为要命的是,她的面颊用一块纱布遮住了整张脸,只露出两只圆溜溜的黑眸来。 这熟悉的眼神、这曼妙的身材,好像在哪里也曾经仔细的磨合过彼此的肉体,怎么会是她——小绿叶! “这么……大的礼物,我怎么好意思收下!”叶思凡瞄了一眼小绿叶愈发高耸的胸部,若不是她今天的服饰是收腰的,还真看不出这个小妮子也长着一个大咪咪,晚上枕着奶子睡觉一定很刺激,邪恶的笑笑。 “这么说叶兄是收下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么大的活物我怕……收得起、养不起、喂不饱!”叶思凡无奈的苦笑道,“虽然很想收下用来暖床宣淫,可还是有点棘手!”他知道是韩世忠的姐姐,心想怎么可以随便让人家她做自己的性奴?要是韩世忠那小鬼知道了还不麻烦? “叶公子,你不要奴家吗?……你这个骗子,以前你说着话你都不算数了吗?” “篇子?有趣,不骗白不骗,白骗谁不骗?骗子还可以兼职采花!美女,对不起了!” “难道你的人生理想就是做采花骗子?” “强奸诱色,男儿本色;骗国骗民,骗之大者!有花不采非君子也!” “你想做淫贼?” “美女跨下死,做狼也风流!” “践踏少女的身体,你不怕……花柳吗?” “男人不淫荡,发育不正常!纯粹是生理需要!对了,花柳是什么?我只知道什么梅毒、爱滋病啊!” “叶公子,难道你对小绿叶真着没有好感?” “不错,有妞不骗大逆不道,见妞就骗替天行道!我是为人民服务。我从来没有感情,我是地道老实的禽(情)兽!” “那你知道万恶淫为首吗?” “好好骗色,天天向上(指着是小弟弟天天向上翘)!我的理想就是渔艳猎色、狎戏脂粉,淫尽天下美女!所以,我对你好,觊觎的只是你胸前的两个狗不理大肉包!” “你……真是个邪恶的骗子!” “准确的说,江湖人称:骗神!” 小绿叶听着呆住了,这个可爱的男人为什么今晚如此作践自己?回想起在奇园香舍的一幕幕,她又是感动又是激动,可为什么他不肯再救自己一回?她不想成为男人的货物,被一个人玩腻了又拿来交易,转赠给另一个人愚弄淫奸!伤心的不禁落下了眼泪。 “说着好,我还以为叶兄弟不是好色之徒,原来,你是很好色!既然不看不上,那我老道士就向古公子讨要这个女子如何?贫道也有那么一点点的好色!”汪公老佛嘿嘿笑笑,转头对小绿叶说,“小美人,过来,贫道好好疼你!让你夜夜升天,修成飞升的仙女,永葆十八岁的青春年华!” “哈哈哈,老道士,你说你有道术,为什么不给你自己永葆十八岁的青春年华?我看你是喝醉了!要知道,酒后最容易乱性,最易出事故,我看道公要小心一点哦!”叶思凡看都不看小绿叶一眼,他有自己的打算,绝对不收了古添乐的礼物,否则鬼才知道他会提出什么可耻的条件来。 “你威胁我?” 叶思凡苦笑道:“没有,我怎么敢威胁道公修炼采阴壮阳的滋润术呢?呵呵,听闻道教有一门神奇的男女双修的武功,不知道道公修到了几成?” 男女双修、采阴壮阳?难道传说中是真着?汪公老佛一时无语,愤怒的吐出四个字:“胡言乱语!” 这时,掌柜领着三个端盆的店小二道:“叶公子,你要的凤脚、虎耳朵、龙脖子已经为你做好了!” “就放桌子上吧!”叶思凡看着那三大盆用盖子封闭严实的瓦罐,对着古舔乐、范文虎、苏放道:“大家请品尝一下你们以前没有吃过的美味!” “什么狗屁东西,再好也没有圣旨骨酥鱼好吃!我就不相信这世上还真有凤脚、虎耳朵、龙脖子了!”汪公老佛不削的盯着桌子中间那三个老土的瓦罐,这瓦罐的盖子边缘是用麦糊封了口,几乎连一点味道都没飘出,在他看来根本就是一坛猪食。 叶思凡小心的用筷子把其中一个瓦罐边缘烤焦的麦糊揭开,盖子一掀开,顿时香气扑鼻,满屋都是浓浓的鸡香。 众人一看锅里,一只只金灿灿、油亮亮的凤脚张牙舞爪,虽然简单无华,可那奇异的香气却能令人食欲大增。 “这不是鸡爪吗?亏你能想出这般名字来糊弄人!”汪公老佛不能吃荤,可他是个开了荤、破了八戒的得道之士,冷冷的道,“贫道此刻真是佩服起叶兄指鹿为马的本事了!” 事实上这就是一碗鸡爪,古舔乐、范文虎、苏放三人纷纷动筷吃了几口,那所谓的凤脚才一入口,外面那层肉就在嘴里融化了,最后竟然连那骨头也在嘴里化成了汁液,三人吃了一只又一只,赞不决口:“这绝对不是鸡爪!” 叶思凡已经岂开了第二个瓦罐,但见瓦罐里的塘清澈透明,只是浮着形状如猫耳朵一样的东西,难道真是用什么耳朵制作的?三人小心翼翼的用雪白的瓷勺舀了一只,才入口,那光滑的耳朵已经滑到了肚子里,而留在嘴里的却是淡淡的肉香。几人面面相觑,如此美味,恐怕真是虎耳朵也没有如此味道! 一旁的汪公老佛再也坐不住了,他也动筷品尝了凤脚、虎耳朵,才一入嘴,他就呆住了,心里七十八下的,暗道这世间居然有如此美味,眼前这人当真不可小窥。 等到吃那第三道菜,更是个个纳闷,这难道真是龙的脖子?那有截龙肉入嘴,其中滋味如在嘴中翻滚,说不出的滋润,吐出嘴的却是一副细小的骨骼。古添乐好奇的道:“这……叶兄这是何物?” “脖子,至于是什么脖子,我想等下你们去问厨师就知道了!”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闯进了一群人来,为首一个还大喊着:“还我姐姐!”…… 第一季 【第067节】妓言妓语 叶思凡还没反应过来,门外就已经冲进来两个灵活的小鬼头,其中一个赶忙扶住小绿叶,激动的喊道:“姐姐,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小忠,你……怎么来了!”小绿叶一把抱住韩世忠,姐弟两人阔别多日,此刻一见更是热泪磅礴。 “大哥!你也是来救韩雪姐姐的吗?”一旁的岳飞高兴的道,“大哥就是利害,比我们先找到韩雪姐姐!” 叶思凡一看,正是去奇园香舍赎人的韩世忠和岳飞两人,门口还站着蠢蠢欲动的花子虚,瞧他摩拳擦掌的还真多了一股市井之徒的痞性,瞧人多,赶忙缩回了脑袋,颤颤道:“叶兄,你怎么也在这里!” “大哥也是来救姐姐的吗?”韩世忠这才发现叶思凡就站在角落里,又是吃惊又是兴奋的说。 事情到了这一步,叶思凡可不想伤害这对姐弟的感情,淡然的道:“带你姐姐快离开吧!” 韩世忠高兴的几乎跳了起来:“真着吗?” 叶思凡点点头,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打破了他原先设计好的所有计划,瞧他们几人安全的离开后,尴尬的笑道:“古兄的礼物,叶某就却之不恭了!” 古添乐淡淡一笑:“那你是答应我的条件了?” “说吧!只要能做到的,在下一定尽力而为、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叶思凡虽然不知道他想要自己做什么,可无论做什么,他已经没有退路了,心里邪恶的想到,我答应你是一回事,可履不履行又是另外一回事;脚长在我身上要是不跑,那我岂不是成白痴了?老子是骗子,骗子跟你讲狗鸡巴的信誉!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希望公子可以去一趟郓城!到了那里,自然知道要做什么!”古添乐谦和的笑笑,这种沉稳让人找不出丝毫能抓住的把柄。 “郓城?我对郓城真着不熟悉,要我去那里做什么?先说好了,杀人放火坑们拐骗我可不干,采花骗色、拐卖良家少女倒是很有趣,要是你一定要逼我,我还是会免为其难的干一下的!嘿嘿,有没有补贴路费啊?我很穷着。”叶思凡邪恶的敲诈起路费,对他来说,这叫不骗白不骗,白骗谁不骗! “有人把武植带到了郓城,需要你去把他接回来!路费不用你出,明天一早,有人会安排你走!” 这一刻,叶思凡突然感觉眼前这文质彬彬的才子骨子里透着阴狠,唯唯诺诺的道:“好,成交!那我就舍命陪君子,陪古兄走一趟了!”奶奶的,今晚老子就鞋底抹油,溜之大吉! 这时,汪公老佛冷冷的笑道:“真看不出叶公子也是怜香惜玉的护花使者,贫道佩服,居然可以为了一个……” “妓女吗?哈哈,请道公不要侮辱别人的职业,妓女虽然卖肉为生,可是一不偷,二不抢,三还繁荣大宋的经济建设,卖肉有什么不好?床功也利害,这叫生活,老头,你是不懂什么叫性解放的。嘿嘿,我就是喜欢会叫交配的小绿叶。”叶思凡满嘴的污秽之言辞说着大义凛然,义正言辞。 “你这贱民要为妓女辩护?”汪公老佛瞪大眼睛吃惊的问。 叶思凡微笑道:“你想测试我的口才?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不,是绝望!” 汪公老佛冷冷的问:“那你说说,妓女这一行业有何好处来?” “妓女,所做行业不占地,不占房,赚钱只用一张床;不生女,不添男,不给家庭添麻烦;不管老,不管小,大小通吃不嫌少;无资金,无赊账,自带工具搞生产;无噪音,无污染,只是偶尔喊一喊;灾不招,祸不惹,坚决不当她人妾;虽舒服,也劳累,自力更生赚钱苦!所以,我很提倡你有妹妹啊、姐姐啊,死了丈夫没了经济资源,都可以大方的走进青楼去做妓。这真着是一门很有前途的职业!”叶思凡淫荡的笑笑,叫你跟我玩,老子淫死你的道教思想。 “荒诞!一派胡言。妓女不尊妇道,出卖下体,何等龌龊!怎么,你莫非也想让你的妻子也去做妓!” “黄山有路勤为径,欲海无涯苦作舟!莫非你忘记了我刚才还收了一个妓女?我死了,她回奇园香舍做妓女,那是回归自然,废物利用,我很赞成。难道我死了,她找不到棒棒插插,免费让你玩,我呸!要银子,没有银子谁也别想上她的桃花洞!”叶思凡吹起牛来那是一等一的胡闹,他爱怎么无耻就怎么无耻,他想怎么淫荡就怎么淫荡,美其名曰:我行我素! 汪公老佛两只眼珠子几乎要瞪掉了出来,恨恨的骂道:“无耻!” “非也、非也!只可惜道公是脱离红尘之人,对女性之屄不懂而以!当然不知道男欢女乐、床第之阴阳妙趣!所谓妓女,以屄为武器,洞内别有旖旎风光,令世间多少男儿流连忘返!”叶思凡站起身,他眼前仿佛展现出一卷春光明媚的a片现场直播,一个个赤裸丰满的玉体横陈在他面前,任他蹂躏享受,任他操控奸淫宣色,任他采花品玉! “那你说说,女性那‘逼’,就是那缝里有何乾坤?有何愉悦之趣?”汪公老佛好色,可哪有男人不想多些了解清色之事,言语听似全全是他主动出击,事实上他已被叶思凡抓住了好奇心。 “道公你可仔细听好了,所谓‘逼’,乃雌性生殖之器,曰:户!女性属阴,谓之:阴……户!生死之途,存亡之道也;剖腹术出,多彼一路。你就是从这‘逼’里出来的,‘逼’何其之伟大也! “‘逼’有种种,种种不同,色有黑白之异,质有老嫩之别,口有松紧,毛有疏密,然其构造大同小异,无外双眼洞开,两唇合缝,上孔排尿,下孔流红。大户千金,小家碧玉,盖莫能外。别名曰私处,因居隐秘之地才美不外现;红颜称祸水,若遇非常之事亦偶露峥嵘。区区三寸之地,英雄豪杰为之折腰,酒色之徒为之殒命,流氓恶棍为之走险,文人墨客为之动兴,多少艺术作品因之而生,多少鲜活生命因之而亡,故曰:“逼’乃人类创造力(或罪恶)的源泉,不无道理。 “有诗曰:夕阳西下一点红,沟的两岸长草丛;不见牛羊来吃草,只见和尚来洗头! “‘逼’有贵贱之分,贞妇之‘逼’,千金难得一扪之亲;娼妇之‘逼’,百圆可肆出入之快。何其异哉?非‘逼’之异,因人而异也。俗语云:“逼’是一样的‘逼’,模样见高低,或曰:“女人都是一样的,差别全在脸蛋上’,均同此理。同是为‘逼’,因所生之人不同而迥异。若豪门之女,皇妃公主花魁,公子王孙趋之若骛;若贫家丑妇,色衰娼妓,贩夫走卒避之不及。妓中花魁,卖‘逼’一夕能得百金之俸;北方佳人,挟‘逼’一顾可收倾城之功。呜呼!‘逼’何异哉?人有异也! “‘逼’有味,曰臭曰骚,然王侯将相缙绅巨贾,虽调唇弄舌亦不嫌脏;‘逼’有罪,销金殒命,如刮骨钢刀断肠毒药,纵家财万贯也能散净;‘逼’有德,生人生财,可繁衍子孙拉动经济,任毁之誉之难掩其功。平民百姓,一‘逼’可用百年,收社会安定之效;达官贵人,一年可用百‘逼’,邀风流潇洒之名。‘逼’之为用,花样繁多。用屌曰插,用掌曰摸,用指曰抠,有唇曰嘬,用舌曰舐,加之各种器械,变化多端,总而言之曰玩。玩‘逼’之道,色翁之意不在‘逼’,在乎玩人也。玩物丧志,玩人丧德。孔子曰:“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可见德之不兴也久矣! “太平日久,繁荣娼盛,芸芸众‘逼’,难得久日。美女艺姬,陪酒陪吃,实乃卖‘逼’之托;青楼妓馆,陪笑卖身,实则买‘逼’之处。卖‘逼’为业,亦有高下。卖于众人者,固可得财,亦易得病。梅毒淋病,花柳等等,轻则破财,重则殒命;卖于个人者,择善而从,择屌入洞,境界高下,全凭屌硬。 “当今皇帝之屌,非天香国色不奸;奸臣之屌,非美女花魁不弄。似我等凡夫俗屌,傻兔一窟,精精液液,进进出出,男人受累,女人享福,合家欢乐,自给自足,何乐而不为哉?老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我曰:操‘逼’只操老婆‘逼’。诚如是,则天下太平,百姓乐业,社会祥和,世界大同矣!歌曰:一花一世界,一叶一乾坤,一屌配一‘逼’,此乃阴阳理想之宿愿!所以,道公,你要管好你的屌,莫想她人‘逼’! “又有一说法,曰品玉(‘逼’),如品茶、品酒,是要品‘逼’的色、型、味,那小小一‘逼’可是有大世界的,是有思想的,那‘逼’是会说话的。天下根本就无一模一样的‘逼’,有南‘逼’、北‘逼’、胖‘逼’、瘦‘逼’各不同。更有海外之洋‘逼’、黑‘逼’,有的‘逼’,当那两条肥肥的大白腿一撇,嘿!愣是严丝合缝;可有的‘逼’当那妞的两腿一撇的时候,得,‘逼’里风光那是一览无余,真个是‘逼’情尽现,别有情趣! “道公,你可听明白了?……你可是修道之人,千万莫让红尘快乐消磨了你的修道之心,我们凡人可以‘朝拜御姐,暮推罗丽;冬引熟女,夏诱人妻’,可惜道公却不能行那男女之欢,实属大悲啊!这样也好,‘逼’之无情,更甚猛虎;一入‘逼’山,再难回头!所以,‘逼’也,乃人间男儿之凶器也!道公,可细细品位其中深刻含义,在下酒喝多了先去尿尿!”叶思凡话一说完,就拂袖快速离去,心里却是大叹世间之无情,没事还要为这群无知的男人普及性教育,这念头,我他娘的还可以去当一名性学专家了,专门调教皇亲国戚的床第交欢鱼水之术! 叶思凡才跑出门,就想到,女人,他娘的就是日的,哼起奇怪的歌曲:“我们唱着洞房红,当家作主搞起来,我们讲着春药的故事,把那被窝捂起来,精心选来的小情人,带领我们走进那性时代,高举裤衩歇会儿再来!……”就畅快的消失在鸳鸯楼的楼道上。…… 古添乐微微摇头,喃喃自言自语:“太深奥了,‘逼’里居然别有动天、有此乾坤,实乃人间淫才也!怪不得我那日听听他说起这样一首古怪的诗歌来:琴棋书画不会,洗衣做饭嫌累。生着咪咪一对,天生就懂交配。如此好诗,恐怕这天下也只有如此淫荡之才才写着出!……那小子怎么大半天还不回来?” 苏放似乎也猜到了什么,就找了个借口慌忙告辞。古添乐一看人都走了,面色突然特别的严肃,右手狠狠的拽紧了拳头,冷冷的问:“那人走了没有?” 门外的店小二颤抖的走了进来,必恭必敬的说:“回主公,那人借尿遁、跑了。” “恩,你下去吧,好好照看那个矮冬瓜,他是我们手上的筹码,可千万比别让他给跑了!”古添乐冷冷的说,目光里谁也看不出的杀气。 那店小二走后,古添乐对着桌子右侧的屏障鞠躬道:“禀公主,下一步我们要怎么走!” 屏障后那人一声讥诮道:“让叶思凡卷近生辰纲的计划中,一定要让他成为其它几家争夺的重点,这样,我们才能……呵呵,还有,不要让那淫贼出事……我要让……”后面的话,就再也听不到一点声响了。 一旁的汪公老佛的恭敬的立在一旁,此刻他犹豫了一下,瞧几个都不说话,诡诈的目光里闪过一丝愤怒,咬牙道:“禀公主,原奇园香舍的废墟之下,我们埋了不少财物,是不是应该把那地皮……” “那不是被叶思凡买去建什么孤儿院了吗?既然他想做好事,那么在孤儿院建成之时,你就去抓抓鬼吧!听说你抓鬼挺内行的!……对了,道长,这里的一切就交给你了,事成之后,你就是开国国师!”屏障后的声音虽然很稚嫩,可其中不分高低的语气却让人不寒而栗。 “禀公主,我们是不是马上就要离开了?” “明天一早,我们就去郓城!” “苏放恐怕已经开始怀疑我们了,要不要……” “找几个人结果了吧!”…… ※※※ 苏放回家后,就把今晚的一切如实禀报了他的父亲苏知府苏兴,那年迈清瘦的老头儒官打扮,一身褐衣,不断的在屋子里晃动,来来回回几遍之后,突然站住了脚:“放儿,你是亲耳所听吗?” “是孩儿亲儿所听!”苏放有点委屈的说,“爹,难道你不相信我吗?” “不,今天白天,我突然收到王爷的密函,他要我密切注意叶思凡的一举一动,还叫我千万不要轻举妄动。难道,王爷看上了叶思凡?如果那几个人真是叛贼,就只有先下手为强了!叶思凡不能动,可其他几个一定要除掉!”苏兴冰冷的目光里充满了杀气,严厉的对着门外的衙役道,“快快召集人马,前往鸳鸯楼!”…… 第一季 【第068节】暧昧关系 他娘的,老子豪饮一壶酒,不管黄鹤去何楼;老子划一叶扁舟,天地与我竞自由!几个千年以前的老古董算什么?叶思凡出了鸳鸯楼就朝住所飞快的跑去,一身的酒气使他分不清自己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 周围的街道在夜色下显得黑黝黝的,半夜的街头孤寂的不见一个人影,就连月光也腼腆消失了,偶尔几声刺耳的犬吠,顿时吸引周边所有的疯狗都狂吠起来,似乎隔壁的宅院里又听到了几声淫民的呵斥:“老子正兴头上呢,这半夜三更鬼叫什么!”身下的那玩意一受刺激,再也忍不住一泄千里,于是烛台被点燃了,窗户上映透橘红的光来,似乎在忙什么私人的清理工作。 才心慌的走了几步,这寂静的小道上越发显得空虚,突然传入叶思凡耳朵里一声清脆的声响:“叶公子,请留步,我家小姐有请!” 叶思凡四下一瞧哪有什么人,空荡荡的街道被夜色蹂躏的一丝不挂,可刚才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叶思凡楞在原地不知所措,到底是怎么回事?”请公子往南走!”神秘的声音又传了出来,就像催命符咒一样,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搞什么,不会撞鬼了吧!叶思凡吓着心里发虚,双腿不由自己的颤抖起来,就连说出的话也麻麻的:“喂,你是女人还是女鬼?……喂,别威胁我,我往南走还不行吗?我很胆小的。” “对,这样才乖!”神秘的声音里带着扑哧一笑,顿时忽然之间给掐断了,街道又恢复了原先的死静,好像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平静的如海面。 “美女,我想你一定很漂亮,出来见个面认识认识?……对了,你家小姐是谁啊?”叶思凡对着空阔的街头、对着无边的夜色试探的问。 遗憾的是,那声音消失了,等了片刻再没一点的声响,就连刚才叶思凡好奇所问的问题也被无边的夜色给淹没了。 你叫我往南走我就往南走,你以为你是我情妇会脱光衣服能让我日,靠,我偏偏要往北走。叶思凡想着,立马转身就朝北面的街道飞快的跑去。 这回,叶思凡是鼓足劲就发狠的跑,耳边是忽忽的风声,眼看才跑了几步,他就感觉自己的后背被什么东西钉了一下,准确的说像一群蚊子。顿时,他感觉后背痛痛的、痒痒的、麻麻的。可不可能啊,蚊子难道还懂排兵布阵?又一感觉就是怀疑自己真着撞邪了,他一回神过来,马上意识到世间怎么可能有鬼? 这时,那神秘而魅惑的女声又响了起来了:“你跑吧,你多跑一步,我就在你的后背多扎十枚针!” 针?叶思凡仔细摸了一下,凭手感感觉那针细细的、长长的,这不正是上次扎自己屁股的银针吗?难道是高家姐妹?不像啊,那小婊子怎么舍得对我下黑手?如果不是高家姐妹,那又会是谁呢? “公子还要犹豫吗?本姑娘手里的银针可没耐性陪你等!”冷冷的话里带着银针尖锐的锋芒,神秘人赤裸裸的威胁道。 这小婊子手段这般利害,还是乖乖的听话,边走边想法子再寻机会逃脱,叶思凡可不想死,笑道:“仙女姐姐,你别隐身啊,我们认识一下啊,你也知道我虽然长着帅了点……” “帅有屁用,到头来还不是被卒吃掉!”无边的夜色里又传来这样一句话,似远非远,似近非近,又感觉就在耳边,可又感觉很遥远。 叶思凡一时感觉哑口无言,再也说不开话,还是厚着脸皮道:“仙女姐姐批评的是,如果长得帅是一种错,那我已铸成大错;如果聪明是一种罪,那我已经犯成滔天大罪,做人可真难。但仙子姐姐就好了,既没错也没罪。我真羡慕你。”不冷不热,非气死她不可,叶思凡邪恶的想。 “有句话叫:宁愿相信世间有鬼,也不相信男人那张破嘴!你说什么我都不相信!要是再罗嗦一句,嘿嘿,……你的舌头就和你分家了!” 叶思凡还没听到话,嫩嫩的屁股又被针扎了一下,这婊子不要落到我手里,总有一天我要用我的枪、插着你喊——官人,饶了奴家吧!嘿嘿,眼珠一转,赶忙自己扔了下一张银票,又故作捡起,表情很夸张的道:“哎哟,仙女姐姐你看,这大路上居然有这么大……的一张银票!本公子我视金钱如粪土,不如仙女姐姐拿去买点胭脂水粉,金银首饰(奸淫手湿)什么的应该很不错!你就当作没看见我,放了我这种名不经传的小瘪三,行不?”老子相信,花钱越多,离床越近,知道什么叫有钱能使鬼推磨?别以为你装神弄鬼我就会怕了你吗?你上当了,离上床也就不远了,嘿嘿,到时我就插你的桃花洞,让你怀孕!我真是太有才了! “你的废话真多,满口喷粪,臭不可闻,是不是上了茅厕没擦屁股?……既然公子视金钱如粪土,本姑娘视却视公子如粪池!……放心,我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去……送死,我会闭上眼睛的!”神秘说话声里又带了狡黠的笑声,笑声就像黄鹂歌歌一样清脆。 “鄙视我的人那么多,仙女姐姐算老几?……等等,宋四(送死)?我还宋四的哥哥宋三呢!”话虽这样说,叶思凡心里却真正的发寒了,这婊子高来高去的到底躲在哪儿?要是偷袭,我他娘的还不成箭靶,心里愤怒的骂道,婊子,放马过来吧,一个萝卜一个坑,只要锄头舞得好,哪有墙角挖不倒! “转弯,朝西边的街道走!”被要挟了一会儿后,神秘声音指挥道。 “哎哟,我的脚给崴了,走不动了!……你有没有同情心啊,又用银针扎我,我告诉你官人去,让他……我闭嘴还不行吗?” “看见那座山神庙了吗?” “快点走!” 叶思凡又想了几个自视甚高的骗术,可那神秘人就是躲着不出来,就是冷血不上当。她机械一样的只知道吩咐此行要去的目的地。叶思凡最后还无耻的唱起了歌:“风烟滚滚唱英雄,四面青山侧耳听、侧耳听,晴天响雷敲金鼓,大海扬波作和声,清河淫(隐)士驱虎豹,舍生忘死保和平。……”可最后的结果却是引来一句无情的谩骂:“我家的母猪都唱着比你好听!你要是……” “我闭嘴,我马上让声音消失在你耳边,你别生气!……千万别放屁,不不不,说错了,是别放针!” 走得近了,就可看见那破旧的山神庙已年久失修,一半的墙角已经倒塌,杂草丛生,显然已经很久没人整理了,在夜色的衬托下愈发显得鬼魅神秘。 叶思凡心里直发虚,这该死的地方。风一吹,耳边便响起一阵阵草浪的起伏与摩擦声,就像鬼叫春,从中又偶尔夹杂的一声声凄厉的狼嚎和不知名动物的怪叫声,仿佛来到了动物园了,成了那群饥饿掠食者的捕捉对象,不由胡思乱想:完了,这破庙里也不知道住着是何高人?希望不是变态德州电锯杀人魔! “男英雄,单枪匹马独闯黑毛洞;女豪杰,左右夹击活捉大光头!仙女姐姐,我好怕,可以借你的肩膀安慰一下吗?” 这时,叶思凡只感觉身后一个黑影旋风一样的一闪,这个和鬼魅一样的影子就飘进了山神庙里。然后,那破庙里就传出了几句话:“公子,我家小姐有请!” 叶思凡强迫自己平下心,无奈的看了一眼,叹息了一声,就朝山神庙冲了进去,豁出去就滥喊道:“八格压路,要命一条,给你;要钱也有,三千;劫财劫色,随便!” “呵呵,公子不认识奴家了?”说话的黑衣蒙面人把手轻轻的一招,站在她身旁身形娇小的黑衣女子就知趣的退出了庙外,她缓缓的走到叶思凡身边,关切的问:“不知道公子有没有感觉身体有些异常?” 这话不问还好,此刻一听大有深意,顿时感觉心跳加快,胸口闷着慌,叶思凡不由好奇的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公子可真会装糊涂,上次也不知道哪个淫贼吃了熊心豹子胆想调戏奴家,结果偷袭不成,反而自己扎伤了手,无意中中了毒!”那黑衣女子笑笑,笑声细微而自信,根本没因为面前的男子是个猥琐的色狼而产生一丁点的恐惧退缩心理,反而小小的朝前挪动了一步,无形中给了叶思凡无穷的压力。 “李师师?!……那是,我那是恶有恶报,自食其果!”叶思凡以为上次被李师师扎了一下,中毒什么的全是李师师编造的谎言来恐吓自己,可谁知她所言句句是真,这古代神奇的用毒之术居然神话一般存在的,他娘的,我不会短命就这么死了吧! “你知道黄药师吗?东海桃花岛邪少黄药师,曾经与欧阳锋有过一场契约对决,当时欧阳锋用蛤蟆功将手上的龙蛛五毒液泼到了黄药师身上,料不到黄药师穿有软猬甲护体,那一战黄药师胜了,欧阳锋败后重伤,也履行了自己的承诺,带着家人去了西域。听丝绸之路来回商客传回的消息说,欧阳锋在西域建造了一座白驼山庄!你身上的毒,就是龙蛛五毒液!这种毒,不能近女色,不得与女子行床第之乐,否则即刻毒发身亡。而能根治的解药,只有欧阳锋有!”李师师一字一句都说着极度为庄严,然后又歉疚的道,“奴家要走了,可救不了你,最多给你延长半年的性命。那个包裹,是我送你的礼物。如果你还活着,我们还有相见的机遇,也许某一天,我们会在在京城再见!” “你只是给我来送礼物?”叶思凡好奇的问,人却已经走到了山神像前的陈旧的供祭石桌上,那个黑色的包裹里到底有什么东西,他想都没想就已经打开包裹,映入眼帘的是几本破旧古朴的书籍、一件满是尖刺的马甲、还有几张古怪的面具和两个雪白的瓷瓶,百思不得其解的问:“这是……”他拿起那几本陈旧的书籍,不看还好,一看还真以为自己看错了,书籍封面写着都是繁体字,可上面的字却读着出来,居然是《莲花宝典》、《九阳神功》、《九阴真经》、《洗髓经》和《如来神掌》,晕,没弄错吧!这也太夸张了。 “这几本武功秘籍或许不适合公子此刻的年龄修习,可那件软猬甲是冯衡要奴家还给黄药师的,既然你行走江湖,日后见到黄药师就代替奴家还给他吧!还有,这是几个人皮面具,剩下的是二瓶天山雪莲丸可以压制你身上的毒药,一瓶能保你三个月的性命,记住,每三天就要用黄酒送药!……你别那么看着奴家,要是不是你打中软猬甲,就不会中龙蛛五毒液!你这是……”李师师说着,人已经走到了叶思凡身后,目光幽幽的看了一眼,这人以后难道真着再也见不到了?回想起那一晚赤裸裸的一幕,回想起与他斗对比才,回想起他的那首诗中蕴涵的爱意,她真想扑上去。这一刻,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为了民族大义,她必须舍弃许多常人习以为常的爱情,对她,却是奢望,却是梦寐以求的梦想。 “美女的一番好意在下就心领了,可这武功秘籍我真着用不着啊,什么人体穴道、内功、运气,我真的一无所知、一窍不通。更何况,我这么大个的人了,身体的很多部位已经发育成熟了,我可不想练什么欲练此功,必先自宫,太可怕了,我的金枪头可要……传宗接代的!呵呵,美女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你还是收回去吧!”话虽然这么说着,可叶思凡的目光却一直停留在李师师丰满的胸脯上,强大的e罩杯,富有弹性的圆润而高耸的臀部,一身充满性爱欲望的凹凸曲线,一颦一笑都浮现在眼前。曾经,他无意的闯入,将她身体的诱惑赤裸裸的看了个遍,此刻在他眼里,面前的女子和裸体根本就没有区别。淫贼淫荡到一定程度,看有码的a片,可是他心里已经修炼到了无码的境界。 叶思凡骚动的心,真想指使淫荡的双手去做一些男人都想做的事情,可那一句“这种毒,不能近女色,不得与女子行床第之乐,否则即刻毒发身亡”,这几句无情的话强强的把他的“雄”心谋杀在了淫荡无耻的心田里,还没有破土发芽,胚胎就已经夭折,他确实有足够的力量压抑住他所有的胆量和勇气。 难道我真着不可以奸淫美妇?难道我真着只能再活六个月?老天啊,你快说这是你在和我开玩笑的?这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叶思凡平时嬉笑、无所谓的性格一下子被死死的压制了,命运弄人,以后的人生怕是…… “你以为是白给你吗?少臭美了,只有你答应了奴家的条件,这救命的东西才属于你!”李师师一看叶思凡那足可以蹂躏身体的淫荡目光,心里不由一寒,这人真是好色,我这般真心待他,将来会后悔吗?心里也是七十八下,琢磨不定。 “那……你想要我做什么?”叶思凡微微一笑,至少她的咪咪比许多女人都要“大”的多,不看脸面看胸部,估计手感也不错,他还是强装自己一副“我无所谓”的表情。 “我要你去一个地方,帮我做一件事!”李师师如海深的眸子里平静如海面,一眨不眨的盯着叶思凡,那会说话的大眼睛好像在说:你会拒绝吗? “你想和我交易?那为什么不提出用你美妙的身体来换取你的目的?我对你一丝不挂的样子,真着很怀念!”叶思凡冷笑道,你以为你有交易的筹码?小妹妹你就算av女王穿越到这里来,我也不会为了一朵花而放弃整片花园,拜托,别真以为自己很漂亮! 李师师的忍耐绝对出乎叶思凡的意料,她是一个聪慧的女子,他有法子怎么让男人不知不绝掉进她的设下的温柔陷阱,冷冷的问:“你是不是一个热血男儿?” “我是一个很持久的男人!”叶思凡虽然好色,虽然可以在任何时候都色眼无耻的盯着女性的咪咪,可无论怎么危险的事,他心里深处却要比任何人都要冷静的多,比变色龙还要隐秘。 “最后问你一句,你答不答应?”李师师的意志力显然也是铁打的。 “除非,你先答应我!……嘿嘿,我都快死了,哪怕你只是随便说说哄我开心。”叶思凡狡诈的目光里多出了一丝自信,好像在说,你会让人装空子,我也会设兽夹!可他自己却知道,刚才那句话是他的真心话。 这人,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真是让人又爱又恨,李师师恨恨的跺了一下脚,她哪有不知道叶思凡故意摆出陷阱、故意诱自己往陷阱里跳的得意神色,刚动了动嘴,山神庙外已经有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 叶思凡和李师师的脸色都刷一下子变了…… 第一季 【第069节】死亡任务 李师师不动声色的眸子里突然多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那大海一样深邃的眼眸又似乎掩藏的一股坚韧的镇定,好像在说,到底出了什么事?可脸上却没有透露出丝毫这样的信息。 山神庙外的马蹄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急,如果没有发生大事是不会如此急促的。疯狂的马蹄声后就是一声焦迫的喝马声,奔驰的马被迫使停了下来,可一阵阵马蹄声的余音还击打在狂乱的心扉上,还是让人不由联想到暴风雨即将到来。不过一下,马蹄声又突然远去了,渐渐的被宁静的夜色所弥盖,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怎么回事?难道……叶思凡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甚至不敢去猜。正当他迷惑的时候,原先出去的那黑衣少女已经苍慌的冲了进来,险些摔倒的身体还是被巧妙的稳住了身体,诚惶诚恐的说:“师姐,大事不好了,鸳鸯楼被苏知县派人给付诸一炬了!” “烧了?那贼婆娘死了没有?”李师师冷冷的问,好像在询问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 “除了几个店小二,其它人都逃跑了!据探子回报,鸳鸯楼里有通往城外的秘道!”黑衣女子小心的道。 “看来,王爷做事还是着急了一点,他怎么那么卤莽,什么事都不和我知会一声!”李师师恨恨的道,柔和的目光里突然爆发出一丝果敢的杀气,“你吩咐下去,一定要阻止他们得到那笔巨额军饷!” “是!”黑衣女子说完,就恭谨的退了下去。 山神庙里又恢复了一片寂静,叶思凡偷偷看了一眼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女子,一个不小心就可能被她身后的势力所覆灭,这个女人到底和那所谓的王爷有什么干系?那神秘的黄龙令到底掩藏了什么秘密?可是,在后世的历史中李师师只是皇帝的秘密地下情人,难道她还有另外的特殊身份?这一刻,叶思凡感觉自己好像在刀尖上舞蹈,感觉自己正卷近一场庞大的权利和阴谋交错的旋涡里,越是想逃避,越发觉这些潜伏在暗中的势力正一个个把目光瞄准他! 这个像蜘蛛网一样错综复杂的枝节上,任何一个小小的差错都可能使自己丢了性命!叶思凡第一次感觉有窒息的压迫感,暗暗告诉自己,任何人都休想改变我的命运,时代的洪流也无法击垮我求生的意志! “你知道古添乐的身份吗?”李师师淡然的笑笑,好像在说一件与她毫无关系的事情。 “你想告诉我,那就不要拐弯抹角,我最讨厌别人欺骗我的感情,浪费我的表情!”叶思凡嘴角扬起一丝可怕的笑意,你既然不会杀我,就一定有求与我。 “江南有一神秘派系摩尼教,这摩尼教传自西域波斯,意即光明,所以江湖上又称之明教。他们处处宣扬不法教义,屡屡与朝廷作对,因摩和魔同音,朝廷称之为魔教。这几年大力打压,屡禁不止。江南反贼方腊,就是明教创教教主,他以圣公自居,他的女谓之圣女,又称金芝公主,这是大逆不道可诛九族的谋逆之罪!根据探子打听出的情报,明教的人已经到了郓城,他们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目的是为了那被劫而去的十万生辰纲!他们只要谋取到这笔钱银,以充军饷,就可以起叛逆之心!” “恐怕是六十万吧!”叶思凡邪恶的笑笑,“加上前几年前那一批价值千万的花石纲,就是千万两白银。无论是哪路反贼得到了它,都是一批庞大的军饷,对朝廷的威胁远比外敌要凶猛的多!” “你……是怎么知道花石纲的秘密?”李师师突然呆住了,目光里多出了一丝杀气,眼前这人到底还有多少秘密瞒着自己,可为什么探子打探回来的消息说他前十八年是一个蛤蟆、蚯蚓、蚂蚁给他什么就吃什么的白痴?难道朱家村的村民全部在撒谎?又或者是天雷一劈,真着把他劈聪明了?一想起与他的点点滴滴,李师师的表情越发的难看,眼前这人到底是谁?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又冷冷的重复了一遍,“你是如何知道花石纲的秘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怎么,这事是真的?”叶思凡故作轻松的走到石桌祭台前,对这包裹把那两个瓷瓶小心翼翼的藏到了怀里,要是不身体时常会出现不适的感觉,他是不会相信中毒的事实的。 “朱大福!你大胆!”李师师突然目光一盯,冷冷的喊道,“你就不要再装了!你的事我全都知道!” “好玩,你吓唬我?我确实是朱大福,怎么了?难道金银财宝会引来强盗,就要先把金银财宝丢掉?老婆漂亮会引来流氓淫贼,就该先把老婆毁容?你妈生你出来,也许会因为你而丢尽脸面,是不是先把你放尿盘里溺死?我傻怎么了?难道我就不可以换个名字?哈哈哈,美女可真会扮猪吃老虎!”叶思凡面色一震,这婊子是如何知道自己的底细?好奇心很快就强压了下来,冷笑道,“把你的目的说出来吧!” “天灾何故有?含泪问青天。苍天无情无语,黎民谁堪怜。江山如画美景,转眼残瓦碎岩,泪落不成眠。去年天府国,今已遍尘烟。家园破、家人散、愁肠断,欲诉无言。唯寄梦乡共团圆。天崩风云变色,地裂水倾山摧,生死瞬息间。忍将悲情抑,含泪向残垣!……如果,你有你爷爷的肝胆,有朱大将军的热血报国之心,你就应该为朝廷做事!而不是与朝廷反贼一伙!你要是肯去破坏淮西王庆、山东宋江、江南方腊、河北田虎这四大寇共同想谋取的那笔军饷,就不能让他们联盟!” “四大寇要联盟?”叶思凡这一惊面色全无,要是四大寇真着联盟,历史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可后世的历史中并没有联盟的事实啊,心跳慌乱的跳着,喃喃自于语道,“要是真着联盟了,这万里大宋不知道又要死多少百姓!” “知道就好!以你的才能,有足够的实力去游说,让四大寇之间互相怀疑,自相残杀,这也是为了大宋的百姓!否则,你奶奶也会很失望的,还有你的未婚妻……别那么看我,你奶奶什么都告诉了我!” “可我只有半年可活了,为什么偏偏选中我?”叶思凡感觉自己的命运被无数人控制着,路在脚下,可脚下的路却是刀山火海,脚下的路一头却是通往无涯的地狱。 “你用有限的生命去为朝廷做一件无限有意义的事,难道不好么?你答不答应?”李师师的话里十分的真诚,“哪怕为了这一方安居乐业的百姓,牺牲一个人,换取一方百姓的安定,总比战火燃烧着整个大宋的国土要强上一百万倍!” “我有那么伟大吗?呵呵,如果我牺牲了,会不会给我造一个农民英雄纪念碑?哈哈,好吧,看在你大咪咪……份上,我答应你!我奶奶就拜托你了!”叶思凡狠下决心道,既然生命只有半年了,那就好好的在历史的舞台上留下自己微不足道的一笔,也许某一天……最可惜的就是中了那狗屁毒药不能行交配之事,不能开枝散叶,不然我要让叶氏的种子播遍整个地球! “你答应了?”李师师疑惑的道,她想不到叶思凡回答的如此爽快。 “如果我半年后,我还活着,嘿嘿,你可要小心了!”叶思凡果断的抓起那个包裹,把《莲花宝典》、《九阳神功》、《九阴真经》、《洗髓经》和《如来神掌》都掏了出来,留下《九阳神功》和《如来神掌》,把其它几本都抛还给了李师师了,笑道:“那什么《莲花宝典》是太监练的,貌似是没有小鸡鸡的练习的,我的鸟是鸵鸟,健康强壮的呢!告辞!”说着,叶思凡就背起那个包裹,夺门出了山神庙。 “一路珍重!”李师师重重的说了一句。 叶思凡头也不回的摆摆手,莫名其妙的说出了一句“萨哟拉娜(日语:再见的意思)!”那突然之间显得高大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夜色里。可他的心里却是越发的徘徊,他知道此刻的命运已经和这个乱世紧紧捆在了一起,那郓城必定龙虎际会,处处卧虎藏龙,自己这一去还能活着回来吗?六个月的性命?一想起自己可能只有半年时间可以活了,内心还是感觉一阵刺痛,不管怎么样,既然这个时代一定要让我轰轰隆隆的活一场,那剩余的半年时光我会让自己充实快活。 他边走边摇头边暗叹:“虎伏深山听风啸,龙卧浅滩等海潮。谁无虎落平阳日,龙也可能缺风云。有朝一日虎归山,必要血染半边天。它朝有日龙得水,必令长江水倒流。……海到尽头天做岸,山登绝顶我为峰;今天誓定凌云志,必奸婊子李师师!”唉,算了,你个大咪咪,我真想骑在你的裸体上洒下我的子孙后代。他狠狠握紧拳头,半年后,只要我活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山神庙还是一片寂静,袭袭夜风吻着李师师被风吹扬起的丝丝乌黑秀发,这个美艳的女子看起来越发的哀愁,好似在送别远去的情人,这一别,它日还能再见到那放荡不羁的脾性吗?这样一个自负的男人,又能不能圆满的完成整个计划里最重要的一步?李师师极力想掩藏泪水,可还是控制不住,还是不自觉的滑下了脸盘,她喃喃自语道:“你一定要活着!” 远处的黑衣人此刻已经走到了李师师跟前,安慰道:“师姐,你是不是喜欢这个淫贼了?他和许多女人有非正常关系!处处留香,处处留情,师姐你会喜欢这样的风流浪子吗?” “没,我才没有!”李师师慌忙的抹去眼角的泪水,居然没有察觉黑衣人是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身边。淡淡的笑道:“燕子,为了王爷我什么都愿意!” “可你的心里已经刻下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名字,即使你为王爷做着再多,他有朝一日当上了皇帝,后宫三千粉黛,还会记得姐姐吗?上次王爷居然还叫姐姐挨近皇帝老儿,那不是……姐姐,你爱王爷吗?”这叫燕子的女子较小玲珑的身材,轻轻一纵,整个人就飞了起来,人已经站在了李师师身后。此人姓杨,名柳燕。 “小丫头,你懂什么?以后我的事你少插嘴!”李师师落寞的眼神看着那远去、消失的身影,回想起与他的刚认识的一幕,那旖旎的灯火下,自己就那么赤裸裸的从水汽朦胧中站了起来,就那么一丝不挂的被那个才华出众的淫贼看了个透,即使王爷也从来没有见过她的玉体。突然,她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心里莫名其妙的感到慌乱,难道真被这个流气的市井流氓捕获了芳心?回头又一想,叹了一口气,是啊,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一回到京城,这里的一切就会忘记,就会消失,这个可恶的男人也会消失在记忆里。 “师姐,我们回去吧!对了,我已经飞鸽传书给沿途的探子了,叫他们秘密留心四大寇的消息,只有一有动作,就会……”杨柳燕在脖子上轻轻的一抹,示意他们只要敢做违法大宋律法的事就会严厉打压,绝不手下留情。 “对了,燕子你暗中保护他到郓城吧!” “哦!师姐,你还惦记的这个淫贼啊!是不是真着喜欢那个只会摸……女孩……屁股的大色狼?” “没有,他……是整个计划最重要的……一颗棋子,无论怎么样都不能让他死!……对了,你叫人去趟西域白驼山庄,无论花多少的金子都要从欧阳锋手里把龙蛛五毒液的解药给求回来!” “师姐,你只有撒谎的时候才脸红了,你现在的脸好红啊!呵呵。对了,你为什么要救那个大色狼?燕子才不要师姐洋有这样好色的夫君!……呵呵!”…… ※※※ 叶思凡一回到住所的围墙外,就听到一片伤感的哭泣声,原本寂静的黑夜里越发显得凄婉哀痛。 难道出事了?叶思凡加紧脚步就飞快推门而入,也不知是何原因,大门居然没上门闩。他几步就走到了外门屋子前,好奇的拍门道:“你们哭什么?” 岳飞最先反应过来:“我听到大哥的鬼魂说话了!” “阿飞,你少说瞎话,鸳鸯楼真着被火烧了,叶兄弟恐怕……”说话的是花子虚,他的脸颊上挂着磅礴的泪水,哭着比小绿叶还要难过,“我的兄弟啊,你死的好冤枉啊!” “岳飞,花老弟,你们难过什么啊?我没死,我这不好好活着吗?”叶思凡无奈的叹了口气,心里却是暖暖的,至少这个世界还有人惦记自己,哪怕半年后真着一命呜呼了,还有人愿意给自己开追悼会,还是会给自己请和尚超度。 韩世钟最先反应过来,兴奋的破涕为笑:“我就说嘛,大哥不会死,你们就是不相信!” 叶思凡一把将岳飞、韩世钟一手一个紧紧抱在怀里:“我当然不会那么短命!对了,我给你们一样礼物。”说着,就从包裹里取出《九阳神功》和《如来神掌》,一人一本,笑道:“以后你们两个要好好的练习,小忠就可以保护姐姐了,小飞呢,将来就可以做一个威武大将军!” 岳飞坚定的点点头道:“恩,我将来一定要做一个将军。对了大哥,你说我手上纹个什么东西好,我以前的几个兄弟,手上还纹了青龙和白虎,可威风了!听说辽国的那些野蛮人,都有狼头刺青,可勇猛了!” “那不如……你就在后背上刺四个字——精忠报国!大将军嘛,当然要爱国爱民,不让西门庆那样的恶霸欺负老百姓,最好就是能抗敌人与边疆,不让辽国外邦任意践踏大宋的万里河山!”叶思凡心知自己明天一大早就要默默的离开这里了,话也就变着特别多。 岳飞点头道好,一旁的韩世钟兴奋的道:“我也要到我的背上刺上精忠报国!”一脸的开心,哪还有少年丝毫的幼稚之气。 叶思凡对着花子虚道:“花兄,孤儿院的事就拜托你了,还有,一定要给我找一批和岳飞这般年纪的孤儿,让他们跟着岳飞和韩世钟!西门庆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这里的一切就拜托你了!” 岳飞着急的道:“大哥,你要去哪?上刀山下火海,我都要追随大哥!” 叶思凡心里感到暖暖的:“小飞、小忠,你们要组成一个属于自己的社团,这些人要聪明灵活,最重要的是不怕死,我不是给了你们两本武功秘籍吗?你们就弄个一百来人的雇佣团,或者叫特种兵。好好练习《九阳神功》和《如来神掌》,这样就不用怕西门庆了!大哥明天要出门一趟,很快就会回来,谁要是偷懒,大哥到时可要罚你们做俯卧撑的!” “大哥,什么是雇佣团啊?特种兵又是什么啊?还有,俯卧撑是不是就是执行家法啊?”岳飞一连问了三个问号。 叶思凡废了好大的劲才解释清楚,他决定要弄一个和洪兴一样强大的黑社会社团,心里忽然之间也是热血沸腾,一激动就冒出许多外来词汇。最后,他又吩咐道:“大郎可能就在清河县,你们这几天要留意一下!好了,明天开始你们就给我好好的军训!”晕,他的额头落下汗水来,“记住,每天一大早就给我去跑步,脚上给我绑上沙袋,就连睡觉也要给我绑着。半个月后我回来,我们就一起想法子灭了……西门庆!” 所有的一切,都被大门外的一个黑衣人看着清清楚楚,虽然不知道里面的人在说什么,可他已经飞快的消失在了夜幕下。这人一阵疾跑,人就从后门溜进了西门府的后门…… 第二季 【第070节】半路劫杀 那黑衣人行动敏捷地进入西门府后,就被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带到了一间被阴影笼罩的厢房里,黑衣人赶忙作揖道:“西门大官人,叶思凡已经回家了!要不要动手?” “你都打听到了什么?”西门庆冷峻的目光里闪过一丝阴冷的愤怒,咬着牙齿狠狠的握紧拳头,他真恨不得把叶思凡碎尸万段!一想起被丢进茅厕的一幕,那些肮脏的发出恶臭的粪便裹满全身,一切的嘲笑仿佛又浮现在眼前。那一晚,他一连洗了七桶澡,可到此刻,还是感觉身上的臭味无法弥除,该死的是那些丫鬟也用异样的眼神在背后偷偷揶揄着什么,别人看他的目光,他感觉都是赤裸裸的讽刺和嘲弄。那一日的耻辱,他发誓一定要叶思凡加倍偿还! “西门大官人,叶思凡明日就会和几个书生去郓城!” “郓城?”西门庆呢喃了一句,略有所思的踱步不前,嘴角突然微微扬起一丝笑意,“淮西王庆、河北田虎那是我铁打的兄弟,明天一早我们就快马赶他们先一步。嘿嘿,这一路,一定要叫好好招待叶思凡!……应伯爵,这事就交给你了去做,你带些银子,代我买点礼物好好的去看望我的两个结拜大哥!……哼,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他不死,孟玉楼那万贯家产就……”目光里又露出贪婪的神色来,可最多的是无穷的仇恨。 夜色又恢复了寂静。天也才蒙蒙亮,街头的更夫才敲了三下竹梆子,几声公鸡响亮的鸣鸣之后,几匹强健的蒙古大马已经从西门府的后门飞快的奔了出去,一直朝城外飞奔而去,不过眨眼就融和在了夜幕里,与黑凝结成一团。 而在清河县的另一角,一间狭窄的小屋子里,橘红的灯火摇曳地从窗口散透出暖暖的火光。屋里的古添乐伙同那黑面书生范文虎、年迈老道汪公老佛,还有一个头戴斗笠的白纱蒙面女子,虽然看不清这人面容,可她那袅绕的身段和黄莺般清脆的嗓音,就能想到这个女子必然有国色天香的绝世美貌。 古添乐恭谨的低着头,不敢看那蒙面女子一眼,像犯下滔天大罪一样颤抖的身子,额头湿漉漉的全是汗水:“公主受惊了,小的办事不利,请公主责罚!” “天已经亮了。古公子,本公主昨晚差点被火烧成了灰烬,按照教规理应处死,可现在是用人之际,本公主给你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郓城之行就你和范文虎一起去吧!如果不能和其它三家好汉联盟,就一定要把那笔巨额生辰纲和花石纲秘密调出郓城,以充圣公起义军饷!那叶思凡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他既然有弱点,这一路就给他制造一个俘获他灵魂的陷阱!”蒙面女子冷冷的道,“本公主要赶回江南了,希望你们能带回好消息!” “谢公主不杀之恩!”古添乐的心总算宽了下来,可他犹豫的眼神始终不敢有分毫的放松,昨晚公主若真的遇险,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静下心后,一想起可能预料的意外就感到莫须有的后怕,不禁满头冷汗,心跳也因此更加慌乱,如果这次任务无法完成,那在江南的一家老小会不会受到教会残忍的酷刑? “去吧,风雨欲来云压城,此刻的郓城正经历黎明前最漫长的黑暗,一场谁也不知道结果的局势正等着你!”那蒙面女子说完就出了门,留下她最后那一抹高傲而冷艳的背影。 古添乐此刻慢慢恢复了神情,语重心长的对旁边的范文虎说:“虎弟,我们要让叶思凡,就必须……”他把头凑到范文虎耳边细语了几声,那范文虎即刻面色大变,转而笑道:“古大哥,此计最是得叶思凡的胃口,那小弟先行一步,必定让叶思凡掉入其中陷阱不可自拔!” 古添乐点点头:“去吧,这事可一点都马虎不得!” 看着一个个远去的背影,古添乐也从马厩里牵出两披雪白的大马,从这一刻开始,他的命运即将和生死紧紧的连接在一起,他也不知道未来的路要怎么走,如何去走。 ※※※※※※※※ 叶思凡一大早就起了床,把特制的名片、人皮面具和双截棍都随身藏好,而在衣服的里面也穿上了李师师给他的软猬甲,那两瓶能暂时延长他生命的天山雪莲丸更是小心翼翼的纳入怀中。马上就要离开这个熟悉的地方,到另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为自己的命运去挣扎求生了!他想过逃跑,可半年的性命,如果不拿来搏一搏,即使死了他也不会心甘。 如果,所中的毒可以近女色,也许昨晚开始他就开始疯狂的交配,留下几个儿子也是不错的选择。可是,命运偏偏让一个好色的男人遭受这样离奇的毒药,一旦与女人行床第鱼水之乐,就会毒发身亡,其中的苦谁能了解?这不是剥削了一个正常男人的活下去的勇气吗! 叶思凡昨夜辗转反侧,几乎没有睡觉,一大早就起身思考这郁闷的问题,男儿活一世,谁不想当英雄?只是这路应该怎么走?像他这般一个好色的淫贼能抵抗美女的诱惑吗?所谓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不能经受命运的考验和死亡的威胁?我克制吗? 门外的一阵马蹄声后就是一声喝马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那我就用半年的时间去和命运斗一回,看看这半年能将历史玩转成什么样?叶思凡的脸上荡漾起一丝自欺的笑意,飞快的起身朝大门外跑去,可岳飞已经豪无声息的挡在了他前面,着急的说:“大哥,我要和你一起去!” “傻孩子,你已经是男子汉了,好好和韩世忠两人练习武功,召集一批属于自己的势力,等着大哥回来,到时一起杀贪官恶霸,一起去辽阔的边疆赶跑那些欺负大宋子民的契丹人!……”叶思凡一看岳飞的脚下已经绑了一圈沙袋,这个以自己马首是瞻的少年真让他感到欣慰,摸摸他的小脑袋,“好好练习,等着大哥回来!” 这时,韩世衷和韩雪听到话别声也从屋子里跑了出来,韩雪恢复了原本农家小妹的纯洁打扮,丝毫看不出曾经她就是奇园香舍的一名艺妓,这个可爱的小丫头鼓着勇气从身后拿出一出尺码偏大的、崭新的步鞋,眼含热泪的说:“公子,这是小雪昨晚为公子纳着鞋,公子你……就带在身边换着穿吧!” 突然之间,久违的亲情从心底如潮水般的涌了出来,如果可以,叶思凡真想和眼前这个可爱的小女人好好的厮守一生,什么采花骗色,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统统都是他娘的狗臭屁! “大家别难过,大哥只是出门旅游,出门散散心,很快就会回来!……天还没亮呢,都回去睡个觉多舒服啊!……怎么,都不想睡觉?那就给我跑步去,每天跑二十里!”叶思凡苦笑了一下,依依不舍的和岳飞、韩世忠作别,临走时又再三嘱咐暗中要时刻观察西门庆的举动,如果西门庆真采取了行动、抵抗不住就逃之夭夭,这期间还要密切查找武植的下落。 岳飞、韩世忠只是点头毫无意义,只是这两天来叶思凡把他们当亲兄弟一般对待,根本在无意之中形成了言语无法释怀的默契和信任。 门外的古添乐看到这一幕,心里也是一阵感动,触景伤情,忍不住的从眼角噙出泪来,他远在江南的家,家里的父母妻儿子弟弟妹妹不也在等自己回去?这一去,这条通往死亡的路早已经没有回头,如果不能完成圣公的命令,不但他要死,就连被扣押在江南的亲人也难逃死劫!他抹去眼角的泪水,喊道:“叶兄,我们该出发了!” “小飞、小忠,好好保重,等着大哥回来!” “大哥,一路顺风!” 在道别声中,叶思凡第一次感觉到亲人的温暖,哪怕在前世,他的世界里也少了这样的温暖——即使有一群所谓的兄弟,那也是在他有钱的时候互相寻欢作乐的酒肉朋友。真正讲兄弟义气的,此刻才体会到“风风火火闯九洲”的豪迈与情深义重,或许上天对他不公平,可什么都不重要了,只要活着开心,活着去改变那些穷苦百姓的命运,就会赢得拥戴,就像岳飞、韩世忠对他的信任。叶思凡苦笑一下,这些单纯的人,才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人,才感触到为什么那些单纯的男儿可以为了兄弟抛头颅、洒热血,因为在他们的心里有着男儿同样的梦想! 风声呼啸,晨曦的光芒从地平线上渐渐升起,旭日越升越高。两骑雪白的马儿奔驰在官道上,朝八百里之外的郓城疾行而去。这一路饿殍填盖、处处可见被饥荒压迫下的乞丐,大批的流民水潮似的朝郓城方向而去。听说,这一路时常有趁机作乱的强盗抢劫路人的财富,违抗者就留下人头。 三天后,热辣辣的毒日高挂在头顶,奔驰的马儿大声的呼着气,人都颠簸累了,何况是还要驮着人撒开四蹄一路狂奔的马儿? “古兄,前面有个酒肆,我们歇上一歇!”叶思凡手搭凉棚朝前面的小树林看了一下。 “行!我们快走吧!”古添乐好气又好笑的看了一眼叶思凡,这三天的时间,他了解到这个古怪有趣的叶思凡智技百出,而且特别爱管闲事,最要命的一点就是好色,张口闭嘴都是路过的小妞胸部多大,屁股多挺,床功一定很不错。可昨晚古添乐暗示去青楼饮酒取乐,这个满口下流话的家伙却是扮起伪君子死活不愿意去,说什么一路奔波,旅途劳累,真是个琢磨不透的怪人。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范文虎的计划准备的怎么样?能不能对症下药让叶思凡中计? 就在这时候,远远有马蹄声响起,前方的树林突然跑出三匹黑色的高头大马,马上为首的汉子是个大胡子,光光的脑门上寸草不生,一身青色劲装打扮,露出黑黝黝的胸毛,那两颗滚圆的黑眼珠子死死地盯着叶思凡瞅。他身后两个也是劲装打扮,显然也是练家子,褐色的皮马鞍上各自挂着锋利的马刀。 这三人与叶思凡、古添乐的马擦身而过,一阵疾风,灰尘拂面,叶思凡不由多看了一眼那强壮如牛的汉子,可意外的是,那为首的汉子也是正朝叶思凡看来,目光里没有一点的友善,好像在试探什么。 两个人的目光一交辉,都能感觉浓浓的杀气开始蔓延开来。 意外的是,那三匹马一阵风一样的去了,来着快,消失的也快,不过眨眼,那奔腾的马蹄声居然消失了。 难道是自己多疑了?”古兄,刚才那些人是什么人?”叶思凡好奇的问。 “马术如此精湛,应该是马帮的人,你没有看见他们都佩带了马刀吗?在河北一带,田虎是最大的绿林好汉,马帮就属于他管辖的帮派,只是奇怪马帮的人怎么会出现的这里?”古添乐疑惑的道。 叶思凡刚想说话,可那远去的马蹄声突然又折了回来,难道刚才他们只是试探身后有没有援兵?还是他们已经突然决定要下手了?这天杀的乱世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难道是范文虎秘密实施的计划?可是计划中没有这样野蛮的动物参与啊?难道……古添乐的额头突然也冒出汗来。 第二季 【第071节】刀下留人 听到马蹄声再次擦肩而过,叶思凡好奇的回过头,疑惑的看了几眼这三个行为奇怪的膘壮大汉,因为有软猬甲护身,这七上八下骚动的心一下子强迫自己安定了下来,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古兄,这不会是打劫的吧?”说着,右手里已经握紧了双截棍。 “不清楚,看来,有人已经开始注意我们了!希望不要是王庆!”古添乐用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那三匹黑马上的汉子,隐隐怀疑这几人就是王庆的手下,难道马帮的势力已经扩散到这里了?不可能。 “那王庆是什么人?”叶思凡疑惑的问。 这三匹马又像一阵龙卷风一样飞快的奔驰而过,旋涡起的沙尘从灰黄的泥土的席卷而起,迷迷茫茫的散落在叶思凡疑惑的脸上,他暗道,搞什么,做强盗很威风啊?日,抢劫这破职业一点技术行量都没有,鄙视。 一旁的古添乐也是滋生疑惑,看这几个琢磨不透目的的马帮贼子,心里冷冷的疙瘩了一下,如此来回分明是在打探消息?如果确认了目标,他们手里的马刀就会无情的从奔驰的马上刺过来。淮西马贼,来去无风,这在绿林好汉里也是响当当的一个字号。他看着那三匹马又突然莫名其妙的停歇在前方酒肆前,瞧他们三个鬼鬼祟祟的样子,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这伙人肯定没安好心? “你是问王庆?”古添乐突然反应过来,回答了叶思凡的疑惑,“这人前年冒犯了童贯之弟童贳之女童娇秀,那可是杨戬的亲外孙女,而许配的亲家可是京城权相蔡京的孙子蔡攸!那是什么人物,王庆敢出言调戏童娇秀,那不是活腻了吗?听说暗中还有苟合之事,因此,王庆被刺配淮西。虽然这事不了了之,可蔡京脸上挂不住啊,一直在暗中对王庆下黑手,王庆这才入了房子寨,娶了大虫窝段三娘!势力得到段家的资助,扶摇直上,打下好一片天地,淮西一带更是家喻户晓、人尽皆知!” 叶思凡面对这陌生的社会秩序感到一片茫然,这弱肉强食的社会——他对历史的了解一直局限在《水浒》这部央视制作,可电视里居然把王庆和田虎这两伙贼寇都忽略了、没拍成电视,现实的历史要比后世记载的历史要严肃、残酷的多,处处潜伏的杀机,如果光靠历史课上那一点微薄的、残余的模糊记忆,恐怕死一千次都不够!他听到关于王庆的八卦后,好奇的问:“王庆造反了?” “没有。可我估计快了,王庆私下做了不少杀人放火的勾当,官府围剿了几次,都是大败铩羽而归。他不反,就只有死路;只要时机一成熟,囤积了足够多的军饷、武器、兵马,他一定会举起逆天大旗!”古添乐的眼神里透露出一丝豪迈,好像他所说的根本不是要杀头、诛九族的弥天大罪。 “这就叫做:走别人的路,让别人走投无路!王庆不反,宋江、方腊一样要反,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叶思凡才说到这里,心里感到这个乱世看似八方太平,实则四面楚歌,十面埋伏,不由暗叹,我他娘的真命苦,连最后的半年恐怕都要葬送在战乱之中了。 这时,清晰的听见前面酒肆里传出一个女子的卖唱声:“张歌歌(哥哥),李歌歌,大家着力齐一拖。雁影江潭底,秋声浦溆间。吴儿歌一曲,月子弯弯照九洲,几家欢乐几家愁,几家夫妻同罗帐,几家飘零在他州。汴京夜夜家家月,几处笙歌几处愁。……” 这歌声如同清脆的山泉飞溅在幽林深处,丝丝扣扣的风声和这古朴自然的歌声融为一体,令人说不出的心旷神怡。能唱出黄鹂般清脆的歌声,想必定然是个年轻美貌的女子才对,叶思凡对唱歌女子不由多出了一丝好奇:“古兄,我们去一窥春色,如何?”说着,闭起眼睛陶醉在悦耳的天籁之音中。 马还未到,那酒肆里飘出的清脆歌声突然被几句怒喝声给打断了,就像呼吸被掐断了咽喉,紧接地就是一声桌子被掀翻的掷地声。酒肆里手脚快、动作灵敏的过客已经跑了出来,一个个不敢说话,如同丢了魂儿;胆小的浑身颤抖不止,害怕的忘记了拔腿逃命。 “回来,都给我滚回来!”一个大汉子提着马刀从酒肆里凶悍的冲了出来,一刀就朝那个拔腿逃跑的小个子劈去,嗖一声,小个子的脑袋犹如成熟的西瓜一样落了地,露出里面鲜红的瓜囊,他的下半身居然还跑出了几大步。 “奶奶的,居然敢跑!”那汉子手里的马刀居然没有一点血,可见落刀之狠,手法之快,他到瞪起眼睛恶狠狠的威胁周围的路客道:“想活命的全给我滚进酒肆里!”他目光一转,盯在了叶思凡和古添乐身上,不怀好意的笑笑,然后大声命令道,“你们给我下马来!……看什么看?没见过劫富济贫吗?……哎哟,你小子磨磨蹭蹭做什么,说你呢!”他的人已经走近了叶思凡身边。 他娘的,这回真是碰上强盗了,这三个乌龟王八蛋一定是亡命之徒,不像上次高飞那样还幼稚的先说喊几句蹩脚的黑话,叶思凡的心猛着提了起来,见过杀人不眨眼的那也是电视电影里演着,可眼前那被宰了头颅的躯体已经汹涌出如泉涌的血流,强迫自己镇定道:“大哥,别冲动,我马上下马。……小心你的刀,刀口锋利!” “人在江湖漂,谁能不挨刀,你要再啰嗦,几刀砍死你!”那汉子扬扬手里的锋利的马刀,确定眼前这人定是个贪生怕死的富家弟子,而且确信已经被他凶悍的外表制服了,示意叶思凡和古添乐立马进酒肆里,不要再废话,否则就在他们的脖子上挖个碗口大的伤疤。 这酒肆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是个用大草棚子搭建的。这酒肆里的酒只有烧刀子,菜只有花生米和牛肉,伙食只有馒头,可方圆百里就只此一家,路过的人哪怕不停下歇歇脚、也要打点井里的清泉,好好的让脚下的马儿也饱上一顿。 四张陈旧的松木钉成的四仙桌,已经塌陷了一张,其余三张还坐着几个颤抖的路客,一个个连大气都不敢出,在最角落里有一个披头散发的汉子,邋遢的黑衣和凌乱的黑发遮住了他的半边脸,他的手里紧紧的握着一根光滑的木棍,木棍的一头套着一个黑布套,他低垂的头,肮脏的手里抓着一个馒头,一口一口的朝嘴里塞,好像他不但是个睁眼瞎子,而且是个带耳朵的聋子,他默然的把周围的人都当成了空气。 那被吓坏的小姑娘年不过二八,一身粗布短衣,两只乌黑的眸子炯炯有神,一脸的肤色却如天山上的白雪,整个人就像一个水蜜桃说不出的水灵。她旁边的老汉身高八尺,却躬着身子,身后还背着一个大驼背,苦苦哀求道:“这位好汉,小民与闺女已经三天未下米饭了,唱个小曲只想赚个馒头的钱,扰了这位好汉的雅趣,老汉给你赔不是了!” “去去去,你个老不死,滚一边去!”那带头的黑衣汉子一摸他的大脑门,一手就推开了那驼背老汉,色眼咪咪的一步步朝那水灵的小姑娘迈近,两只眼睛盯着那被衣服鼓起的胸部,一只长满手毛、指肚饱满却又强劲的手硬是温柔的朝那小姑娘柔嫩的下巴摸去:“小姑娘长着不错,可愿意跟本大爷回去做压寨夫人?” “使不得啊!”那驼背老汉跌撞的冲了出来,想要阻止光头大汉的禽兽行为。 “去你的!”那光头大汉一摸他那茂盛的大胡子,“老头,你女儿从了我,你就是我岳父了!快靠边站着去,不要妨碍小婿的心情!” 叶思凡看到这一幕,热血突然上涌,狠狠的握了下拳头,这什么狗屁社会?难道唱个小曲也要被白日宣淫?这他娘的是性骚扰还是意图强奸未成年少女?他看着心里窝火,实在忍下了这口恶气。可仔细一想,他再愚蠢也不可能用自己的肉脖子和锋利的马刀去对抗啊?真是个难题。 光头汉子瞧了一眼鸦雀无声的场面,更是胆向两边生,来了凶狠的气势:“喂,有银子的都把银子交出来,乖乖的放到桌子上!听话的,留你们一条狗命!”说着,那带色的爪子已经迅速的去撕开那小姑娘胸前的衣襟。 小姑娘想不到眼前这人说动手就动手,吓着面无血色,花容失色,赶忙退后了几大步,摇摇欲坠的身子险些跌倒,一下子靠在碗口粗的柱子上,颤抖的用双手捂住胸口:“你、你想、做、做什么?” “本大爷要搜身,瞧瞧小肚兜里面有没有藏了银子?”光头汉子每说一句,庞大的身子就前进了一步。他身后的两个大汉一听,更是爆发出淫贼特有的淫笑。 “大爷,我求求你放了我闺女吧!”那驼背老汉奋力起身就咬牙冲到了那小姑娘的面前,伸开双手拼死也要护着少女不受这只禽兽的侮辱,除非他死了看不见。 光头大汉一把拎起驼背老汉的胸口的衣裳,狠狠的一巴掌就把驼背老汉掴在了地上,那老汉一声咳嗽就喷出一口血来,可他还想站起身,挣扎了几次都能站起身。 光头大汉看着怒火烧身,抽出明晃晃的马刀就欲朝那老汉劈去,大骂道:“你个老不死的,弄一下你女儿,她又不会少块肉!你要是再跳,就一刀宰了你!” “大爷,你饶了我爹爹,我什么……都从你!”那小姑娘慌忙的身子一跌,就挡在了驼背老头的面前,眼角的泪水扑簌簌的往下流。 “这个死老头,不死也得死!哼,你个小美人,不从也得从!”光头大汉说着就出其不意一刀朝驼背老汉劈去。 这一切看在叶思凡眼里,内心不断的挣扎,这世界还有人道吗?被掩埋的良知刹那间唤醒,我不就只有半年的性命了吗?死就死。他几次想出手,都被古添乐给拉住了,这一刻眼见锋利的马刀就要落到驼背老汉的脖子上,想都没想就用力挣脱开古添乐那老虎钳一样卡着死死的爪子,大声喊道:“圣旨……到(刀)……下留人!” “圣旨到?刀下留人?”那光头汉子来了怒气,一手已经将那少女的粗布的衣领给撕破了,露出胸口雪一样的肌肤,那白天鹅一样细长的脖颈、性感的锁骨和那一抹诱人的白,使人忍不住的往肚里咽下一口垂涎,光头汉子见好事被人打扰了,发出杀猪一样的嚎叫:“谁?谁他娘的不知天高地厚敢管老子的好事?” “哎哟,这位英雄,你的面色不大好啊!”叶思凡眼珠子一转,灵机一动,情急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只要能把这肮脏的一幕给搅和了糊弄过去,摇摇头无奈的叹息道,“你看你,头顶无光,两条眉毛好比两片乌云,把你的前程都给笼罩了!英雄,你有大劫啊!” “你他娘的再胡说,我割掉你的舌头!”光头汉子来了怒气,一把将那小姑娘给推开了,几步走到叶思凡跟前,“老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天生就没信过算卦这玩意!” 一旁的古添乐此刻已经确定眼前的光头就是淮西王庆所带领的马帮教众之一,暗暗朝叶思凡打了几个眼色,希望他不要盲目招惹,万一不小心惹了杀机被暗算在荒郊野外也不是不可能。 叶思凡当作没看见,忙从怀里掏出名片递给了那光头汉子,满脸堆笑、满脸奴颜婢膝,点头哈腰恭敬的道:“在下清河县叶思凡,从小学着看相之术,此刻与英雄一见如故,实在不愿看到兄弟的血光之灾啊!我可是为了英雄好!” 叶思凡?光头汉子目光一亮,“你就是在奇园香舍口吹神技、斗败苏放、情戏李诗诗、酒中还能调出火山爆发的叶思凡?” “正是不才区区!”叶思凡也是奇怪,这人怎么会听过自己的大名?难道无意中我的事迹已经经过说书先生的大肆渲染传播,已经名满天下了?可……真着不可能啊!时间貌似没有那么快。 “来人啊,把这贼子给我拿下!”光头汉子大喊一声,猛着就朝叶思凡扑过去,手里的马刀就好比长了眼睛劈向了他的腰部,刀锋如电,动如脱兔,疾如光闪,眼看这一刀下去就可以把叶思凡斩成两截…… 第二季 【第072节】克夫之命 他娘的,要不是老子……叶思凡刚想到这里,手里的双截棍已经稳稳的架住了光头汉子的马刀,只感觉双手被猛这震了一下,暗暗心惊这死光头居然有如此强横的莽力,忙赔笑道:“大侠,你先听小弟说,千万别着急啊。什么事都好商量!……这刀、锋利,大侠先收起来!” 这光头汉子的脑袋特别大,先是楞了一下,大光头万万料不到眼前这人会拿出如此奇怪的武器来,不要说看,就连听也没有听到过,胸中怒火更是狂烧,可又一看这人阿谀奉承的样子,所有的戒备一下子都松懈了下来,怕死的泥鳅还能在老子这条大鲨鱼面前掀起狂风巨浪吗?他冷冷的道:“谁他娘的是你兄弟,少给我套近乎。” “大侠啊,你看看小弟我弱不禁风,大侠一个小小的手指头就可以把我给撵死,小的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他娘的不敢和大侠对抗啊。大侠要杀我,小人自己把项上头颅给割下来,亲自送给您老人家的手上,可是……”叶思凡故弄玄虚,摇摇头犹豫的叹了一口气,把剩下的话紧紧的咬在嘴里不吐出半个字。 “可是什么?”大光头果然好奇的问,怒目死死的瞪着他,赤裸裸的目光里透着威胁:只要你不说实话,老子就一刀结果了你! 叶思凡瞧大光头已被稳定下激动的情绪,慢慢的将他手里的马刀压下身,小心的轻道:“这位好汉,你想听实话还是想听假话?” 大光头一把推开叶思凡,丝毫不给他一点面子,冷冷的道:“有屁快放!别碍了老子做那风流事!” 叶思凡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应道:“是是是,那小可就实话实说了。大侠这般人物,那是顶天立地的好汉啊,面相上生着是龙眉虎目,虎背熊腰,浑身透着一股……霸王之气!”他娘的是王八之气还差不多,接着道,“在鬼谷子《算经》里记载,大侠这样的面相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帝王命啊!哎呀呀,怪不得,这几日我是天天梦见在淮西大地上将出现一位替天行道的英雄。请问好汉是不是淮西人氏?” “不错,你待怎样,快快把话说下去!”大光头一听什么霸王之气,心里也暗自揣度,难道老子真有那娇贵的命运?心里的好奇心一起,那顾得那可人的小姑娘,竖起耳朵专心备注的听着。 “大侠,你看你日角龙颜,行有龙风之姿,虎步之态;面有龙睛风目,奇骨贯顶;如此雄姿杰貌,这可是罕见的帝王之相啊!大侠属阳,那卖唱的小女子属阴,男子寓龙,女子寓凤,真龙天子相比喻龙头,那么,母仪天下的皇后相,则以凤头比喻。所谓凤凰头小,上有凤冠,项长,两眼细长,眼尾上翘,内有真光,得此长相则成为‘凤头’,贵不可言。可那小姑娘却是双眼皮,哪有一点凤目之相?如何能和大侠的王者之气相匹配。那小姑娘左看右看,都是难得一遇的克夫之相,与之苟合,重则天灾命散,轻则一辈子难行房事。所以……”叶思凡奚落那小姑娘,目的是规劝光头汉子放弃对那小姑娘的非份之想。 大光头一听这话,气着直打牙,老子调戏小妹妹淫奸蹂躏怎么了?愤怒迫使他赶忙打断了叶思凡的话:“什么?你少危言耸听,以为老子不识几个大字就想随便糊弄过去,没门!” “哎哟哟,大侠,你误会了小人的意思了。能旺夫发迖的女子,必然具有脊背宽厚、肩膀圆实的长相,定有一对神清气秀的凤目。这种相貌秀美、没有丝毫出格的妇女,才会使夫家兴旺发迖。只有这样的女子才配得上大侠的王者之相。可你看看这小姑娘,什么德性,简直他娘的是母猪八戒转世、母夜叉一个!大侠这就不知道了,你看这小姑娘肌肤雪白,说明她日后必然下贱多淫;再看她肉体肌肤松软如棉,注定一世淫欲难竭,下贱无行。鬼谷子在他写着书上说,一个女子若是皮肤光滑,注定沦落风尘为娼妓,或者入庵为尼姑,那是淫贱之相。你再看她嘴唇发白,嘴形尖削,头发干黄,她一生不作媒婆就是为人小妾,卑贱难言,怎么有资格当你大王这富贵之命的白头妻子,就算给大侠提马桶都嫌弃!你最后看她是不是准头小、鼻梁低?这种女人出嫁后,定使夫家财败耗尽,俗称为克夫相。所以,大侠千万不能动这女子,这是红颜祸水啊!”叶思凡决心救那小姑娘,滔滔不觉,满口胡诌,将光头汉子唬着自己真以为是什么帝王星下凡,神龙转世。 “那小美人真有如此邪命?我真有天命之相?”大光头好奇的问。 “是啊,你看那长相就知道了。大侠,如今天下,流民四处起义,你也看见了,官府无能,外敌虎视耽耽,你就是那改天逆命的帝将之人,在相术上说,你就是……真命天子啊!我要是敢胡言乱语,也不会幼稚的拿自己的项上人头开玩笑,我又不是傻瓜白痴?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我敢拿叶家几百口人命开玩笑吗?”叶思凡面色不惊,可心里却在冒汗,只要这光头傻瓜是王庆的手下,估计一回去就和王庆争夺帮主的位置了,只要上当了,至少学习雷锋为大宋做了件有意义的事。 “呸,老子才不相信你的狗屁话!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啊!”大光头蠢蠢欲动的心有了一丝疑惑,可心里却是甜蜜蜜的,难以压抑的兴奋还是从外表表现了出来。 老子本来就是把你当三岁小孩耍,你不上当算你有见识!”大侠,你仔细看看那小妹妹,颈项细短,圆脸,那是什么款式嘛?就算脱光了衣服求我操,我都不上,这样一个庸脂俗粉般的贱货,哪有一点富贵之气,要是沾上了她的污秽之气,那就有损大侠的王者之气?美女要有‘日角堰月相’,就是要有凤目。所谓凤目,就是眼型细长,眼角要尖小,眼珠之乌蛛圆大有光彩,称为真光,也叫龙睛;眼尾细长,收敛上翘,犹如凤凰的尾巴,整个眼睛形状犹如凤凰的身子;这种龙睛凤目,长在一张瓜子脸上,风颈支撑,配上修长清秀略为上竖的眉毛,自然威严毕现。故相书有云:女子龙头凤头,必配君王。只有那高贵的仙子,才配得上大侠的霸王之气!可这女子……天生一幅克夫相,若是上了这样的女子,对大侠以后雄图天下的前程可是大大的有碍啊!”叶思凡一看大光头有了疑惑,又接连发射糖衣炮弹狂轰滥炸,将他所有的疑惑通通赶尽杀绝。 只要上当了,这大和尚离上吊自杀也就不远了,叶思凡心里在偷笑,只要大光头提着裤子走人,这风波就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犹豫了一阵,顿时周围都极度安静了下来,落针可闻。 “胡言乱语,老子劈死你!”大光头好像想起了什么,一脚就朝叶思凡踢去,手里的马刀像风一样紧跟着也迅速劈了出来。 叶思凡看着清楚,赶忙道:“大侠啊,停!……你看你眉毛粗糙,我就知道您老人家是脾气暴躁之人,若是如此滥杀百姓,和那欺压百姓的官府衙役不是一般的蛮横不讲理?失民心则失天下。虽然你眉棱骨高,面相上说你是个很有志气的人,不愿意屈服于人下。可惜,如此顽固只怕一生都只配给人做低贱的走狗!……大侠,你要学会忍耐啊!要是连这样的小事都……” 大光头手里的马刀突然停在了半空:“你……说着是不是真的?”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这可怜的家伙貌似已经完全上当了,叶思凡心里那个高兴,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什么狗屁武林高手,老子有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的拍马屁之术,呵,忙点点头道:“小人要是敢骗你一个字,那我就是……你杂种!”杂种杂种本来就是一个男人压在一个女人身上杂出来的野种,貌似某个光头就是。 大光头慢慢的停下了手,他旁边的两个汉子正忙着搜刮路客身上的财物,忽然想起来了什么,问旁边一个脸型削瘦的汉子道:“小虎子,应伯爵是不是要我们杀了一个姓叶的就是三百两银子?” 天啊,老子的命就那么不值钱吗?才三百两银子?三万两黄金还差不多!叶思凡暗道,双眼却死死盯着眼前这个刁钻的大光头。 那小虎子思考了一下,突然脸色大变,结结巴巴的说:“不……好,他……就是……大……王要……我们劫……杀的人!” 大光头一下自也反应了过来:“叶思凡?” 好不容易把话听清楚了,心里也是大惊,奶奶的这批人居然是西门庆叫应伯爵买来暗杀自己的杀手,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这道理老子还是懂的。话才一入耳朵,叶思凡就把手里的双截棍就迅速的朝大光头劈去。 大光头品出小虎子话中意思,更是怒火中烧,咬着牙齿几乎把眼珠子都瞪了出来,大喊道:“是不是真的?”难道听他吹了一大通废话,什么帝王之气都他娘的是谎言?他顿时心灰意懒,才滋生起的希望彻底幻化成了泡影,从失望到绝望就在一眨眼之间。 “别激动,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叶思凡话说才出口,手却是一点都没有停下来,舞出棍影的双截棍将他护在了包围圈里。 “叶兄,小心后面……”一旁的古添乐大声提醒了一句。 而那个角落里,那个黑衣破烂的汉子狠狠的拽紧了手里光滑的木棍,木棍顶头那个黑色的布袋里似乎颤抖的发出了声音。里面到底藏了什么秘密?他紧紧手指头,光滑的手背上顿时青筋暴凸,似是在强力压抑的什么;另一只手握住的白嫩馒头更是被他掩藏的愤怒给捏变了形状,可他还是一口一口的朝嘴里塞;垂下的黑发将他半张脸遮了个严严实实,看不出他此刻是什么表情,他为什么而愤怒! 可已经迟了,光头手里的马刀从正面截住了叶思凡手里的双截棍,小虎子也从左侧面欺近,身后是另一个持刀的强盗,这一刀偷袭下去,叶思凡是必死无疑了。 完了,好人不长命,见义勇为想做英雄居然是用自己短暂的生命做代价,叶思凡极力想躲开这一击,可是他的体力怎么能和几个时常练习外家武功的强盗相比? “恩公!”那小姑娘居然拿起一张长方凳就朝大光头的头顶给狠狠的砸了下去。 这一惊非同小可,出人意料。那木凳子原本阵旧,许多地方都腐蚀的现象,不堪一击,这大光头脖子一挺,居然硬生生的接下了这重重一击,顿时喀嚓一声,那凳子断成了两截,而他光溜溜的脑门上居然毫发未损。 大光头一摸大脑袋,怒吼道:“奶奶的,你个小婊子,老子的看家本领就是少林的铁头功!”话一出口就朝那小姑娘一脚飞去。 叶思凡看在眼里,心里懊悔不已,这回怕是人没救到、反要搭进了自己一条性命,真是失败!他一边要和另一个汉子缠斗,另一边还要时刻提防小虎子在身后的偷袭。 眼看大光头飞起的一脚就要落到了小姑娘的身上,叶思凡却无能为力,而那小姑娘哪里见过如此凶悍的杀戮,她呆呆的站着,完全被吓坏了。 突然,那驼背老汉纵身抢在了小姑娘身前,光头飞起一脚已经重重的落在了那驼背老汉身上。 咯咯几声,驼背老汉胸前的肋骨被活活的打折了,整个人就像断线的风筝被打抛了起来,然后是重重的落地。他就像风中的残烛熄灭了最后一点的燎原之火,老头无力的目光朝小姑娘看了最后一眼,就彻底的闭上了眼睛。 “爹……!”小姑娘连滚带爬的朝驼背老汉的尸体跑去。 “小心!”叶思凡应付着周围两个人的合击,心虽焦急,可根本抽不开身子去搭救那小姑娘,还没慌过神来就看见大光头手里的马刀已经无情而锋利的朝小姑娘劈去! 完了,世界上又少了一个处女! 叶思凡惋惜的同时奋力的挡开身后汉子的偷袭,挪动的身躯已顾不得马刀正朝它身上招呼,就朝大光头扑了上去。 大光头手里的马刀眼看就要将小姑娘腰斩成两断,这时叶思凡已经冲破两个汉子的合击,手里的双截棍稳准的对准大光头的脑门狠狠的砸了下去,这一下大光头根本料不到身后的叶思凡如此顽抗,才收回马刀想去架住叶思凡的致命一棍,可已经晚了,这特制的铁棍可不是烂木头,只听得“咚”一声,大光头那庞大的身躯已经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是死是生不得而知。 叶思凡刚想会心一笑,用自己半年的命居然换一个青春女孩几十年的命,值! 他感觉一切都结束了,闭起眼睛等着身后汉子的致命一击,他知道——身后那两把锋利的马刀已经同时朝他后背和脑门同时劈来…… 第二季 【第073节】逃犯林冲 “休伤我兄弟!”这万迫之时,蹲坐在角落里的黑衣乞丐动如脱兔,身影一晃已从半躺半睡的状态中站起了身,就像一头惊醒的豹子,身体带动的气流将他长发遮住的半边脸给毫无保留的显露了出来,阳光之下居然闪闪发光,赫然在眼角的脸颊上刻着两行醒目的金字,这是给朝廷给通缉犯烙下的印记。 他手里紧握的棍子有两米余长,那个神秘黑布袋套在棍顶上,此刻如同长了眼睛一般刺进了一个大汉的喉节眼上,棍影如飞,那汉子的喉头一下子涌出血来,他手里的棍子连忙改变了方向,顺势就飞快的移到了小虎子的眼前。 那大汉的喉结处新血迸涌,还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已经倒地气绝;小虎子躲着快,居然给生生的避了开去,一看这杀人恶魔从天而降,又见刚才这致命的偷袭,胯下忍不住的一阵热流,居然被活活吓出了尿来。整个人一退再退,给躲着远远的,不敢再动一步。 叶思凡暗自松下了一口气,总算有惊无险,可刚才一幕他以为小命都给交代了,自己的命运也完全可以解脱了,再不用在这乱世苟延残喘下去——知道自己只有半年的性命,每过一天都是恐惧,死神仿佛挣开双手在迎接他的到来,等死真不是滋味。可是,这一刻死里逃生,他竟然意外的感觉到格外兴奋,原来活着是如此的美好。 “滚!”那黑衣乞丐冷冷的道,“在下豹子头林冲,你若不服,大可叫王庆寻我晦气!林冲要是皱一皱眉头,就是你的孙子!以后休要再让我看见你胡作非为、欺压百姓,否则倒地之人就是你的榜样!还不快滚!”目光冷冷一扫。 那小虎子以为自己听错了,待一听清,赶忙纵身上马,狼狈逃窜而去,累累若丧家野犬。不过一下,那迅捷的身影已迷蒙在丛山之下,消失在绿林之中。他狠狠的咬住牙,嘴角已经扣出鲜血来,可他丝毫感觉不到疼痛:我要立刻回狼牙坡告诉大光头的未婚妻,林冲、叶思凡你们等着瞧,今日之仇与你不共戴天! 叶思凡看着两具尸体,心下也是一阵恶寒,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死了,就在刚才还能骑马大声吆喝,一个贼气逼人的强盗就在一刹那之间,还没反应过来,地下已经多出了两具尸体,忙对那黑衣乞丐道:“多谢大侠路遇不平,拔刀相助!” “兄弟,可否记得在下?”林冲小心地把木棍顶部沾满鲜血的黑布套取了下来,又从口袋里取出了一个新布套,那棍子的顶头居然是一把锋利耀眼的枪头,正是林冲的独门兵器——丈八蛇矛! 叶思凡忽然之间想不起这人是谁来,可在刚才的谈话中听出是豹子头林冲,心猛着一阵抽搐,暗道:没这么夸张吧!再细看此人一身黑布破衣,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八尺长短身材,约在三十四五年纪左右,最为突出的是一脸麻子,难道豹子头的外号是因为他幼时曾生有天花,落下这一张满天星而得豹子头的绰号?意外,林冲居然是个麻子。 可是忽然一想,又发觉这人好像在哪见过?……对了,那天不是求算命老先生算了一卦,那半仙却莫名其妙的死在了路边,他不是说我这一生要结交名字里带“木”字偏旁的人物吗?难道林冲就是其中之一?……对了,那天自己还出手救了一个黑衣长发的乞丐,不正是眼前这汉子吗?疑惑的冲口而出:“怎么是你?……你难道就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 “正是在下!”林冲把手一躬,那落寞的脸上丝毫看不出愉悦,而是阴沉沉的,好像被众多的心事所迷惑,使这个汉子看起来更加的忧郁、伤感。 “林大哥,你的事我也听说书先生说了,那狗日的高俅养了个花花太岁的高衙内,迟早被天收!大哥,你别难过,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只要活着,总有一天可以把那高俅的脑袋给取下来,祭奠嫂子!”叶思凡被林冲这种真男儿的英雄气概所崇拜,他何尝不想轰轰隆隆的做一回男人,可他只有六个月的生命了。 林冲听着一阵感动,可那死气的脸上还是没有表情,只是那两只锋利如刀的目光里透出强烈的恨意,就在几个月前,他一个完美的家,被活活的拆成支离破碎,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怎能容忍高衙内采上他心爱的妻子?紧接着,那畜牲便是拦路调戏,哄骗诱奸,栽赃,发配充军、暗杀,一连串的打击,都倾泻到他头上,他本想安稳的过日子,可所有的一切都幻化成了泡影,他只有无穷的恨,只有无法宣泄的仇,冷冷的道:“此生不杀高球,我誓不为人!” 林冲被当朝权奸高俅设计误入白虎堂,蒙冤刺配沧州,又在沧州牢城看守天王堂草料场时遭高俅心腹陆谦放火暗算,此等大冤,任是一个有血性的男儿听了都深感热血沸腾!叶思凡一想起《水浒》里林冲的最后的遭遇,很想改变他以后的人生命运,才会出此一问:“不知林大哥此行是否投奔梁山泊?” “不瞒小兄弟,如今我能何去何从?除了落草为寇,如何才能保全小命,也许过不了许久,朝廷的衙役又会追了上来!亡命江湖,流落异乡,我可是朝廷的通缉要犯啊!我真想把这劳什子的狗屁朝廷给换一批人!”林冲无奈的摇摇头,这个汉子空有一身武艺,空有一腔热血,空有远大理想,因为高俅的诬陷使他的人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男儿至此,已是末路! “林大哥,小弟倒知道梁山的头领白衣秀士王伦最是小气之人,林大哥此去,怕是……所以,只有杀了他!遗憾的是,那宋江虽然是个好汉,可人谁没有弱点?他……只会祸害兄弟,只会招安求全,对一心逆天报仇的大哥来说,深仇大恨只是你个人单纯的想法,别人是不会代替你去报仇的,宋江只会阻扰,所以,此人必死!否则,林大哥你永远都报不了仇!”叶思凡大脑里的思绪瞬息万变,他个人以为《水浒》里如果少了招安,梁山兄弟自己打天下,推翻朝廷之后,那灭亡的就只有北宋,那也就能挽回日后的靖康之耻,那岳飞就不会被冤死风波亭,虽然岳飞此刻才是个少年,可和他几天的相处,他不希望身边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以悲剧色彩消失在了历史的舞台上。这样一个民族英雄,为什么不能将金人贼寇赶入大漠深处,让他们永远不得踏入中原! “兄弟此言……”林冲万万料不到眼前的公子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可看他一脸的严肃绝对不像是开玩笑,又生生的忍住了话。 一旁的古添乐插口道:“林大哥,淮西王庆、山东宋江、江南方腊、河北田虎这四批好汉里,只有一批势力才能最终生存下去,这乱世之中,能杀入京城砍了高俅脑袋的,就是你最后要入伙的!所以,大可以观望一下!不出几天,必将发生大事!”狡黠的目光里透出几分锋利。 叶思凡笑笑,路已经指给林冲了,他要怎么走,想怎么走,就凭他自愿了,自己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笑笑:“是啊,不管是黑猫还是白猫,能抓老鼠的就是好猫!” 这时,周围的路客都已经把被劫去的财物都拿了回去,一个个道谢后纷纷逃跑,再不敢多留一刻。 “林大哥,不知要往哪走?若是去郓城,我们倒可以结伴而行!”叶思凡深深的作揖道。 林冲勉强笑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脸,看了一眼他的丈八蛇矛,一字一顿道:“我还是先去梁山看看!” “也是,那我们至少也有五十里路可以同行!我们走吧!”古添乐笑笑。 这时,那小姑娘的哭声更是大了,失去亲人的悲痛使她恸哭涕下:“爹爹,别丢下我!爹爹,女儿要怎么活下去啊!” 叶思凡先前还不曾经注意这小姑娘,此刻一看,这小姑娘也就十五、六岁的年纪,一件碎花小布衣使她看上去特别的灵气、朴实和乖巧,她跪在那驼背老头尸体面前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声响彻了半个天空。 “小姑娘,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吧!”叶思凡深深同情这可怜小女孩的命运,关切的安慰道。 “谢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如今无依无靠,愿终生跟随服侍公子!” 以身相许?有眼光,可本帅哥只有半年的命了,难道你还会未卜先知?这买卖亏大了,老子有枪有子弹,难道就不能发射人间大炮?日,该死的病毒!可是,她好像还没决定要给我做暖床的爱妃,叶思凡难为情的道:“小妹妹,这就不用了,我这么大个的人,自己还不会照顾自己吗?回家去吧!乖!” “若是公子不让小女子报这救命之恩,小女子惟有……”这小姑娘病急乱投医,居然从地上拣起那把锋利的马刀,毫不犹豫的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惟有以死报恩!” 这玩笑开大了,也不能因为我长着帅死皮赖脸的用死威胁我啊,虽然我的大炮确实很容易让女人达到想要的高潮,可……我只能活六个月了,又不能近女色,留着你这个小美人,要是半夜赤裸裸的偷偷爬上我的床,那我还不是……一口回绝道:“小妹妹,不是大哥哥不想收留你,是大哥我命不久矣!” “公子,你既然讨厌小女子,小女子又无处可去,就让小女子死了算了!”小姑娘果敢的将吹毛断发的马刀刀口朝玉一样细腻的脖子上递去。 “停!”叶思凡才喊出口,小姑娘手里的马刀已经被林冲的蛇矛给挑了出去,那小姑娘的脖子上留下细细的一道伤痕。 “你个笨女人,需要死吗?吓死我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逼死你!好了,以后就跟着我吧!先去把你父亲给埋了!”叶思凡万万料不到小姑娘性格如此贞烈,说死就真着死,这种女人咱惹不起还不躲不起吗? 小姑娘恭谨的跪下身,把头压着低低的:“谢公子收留!”她充满泪水的眼神里,忽然闪过一丝锋锐的笑意。 等大家把驼背老汉埋了以后,再回到酒肆,想将那两个马贼也一起用火葬的形式给处理了尸体,可是大光头的尸体不见了。疑惑的阴影马上笼罩在大家的头顶,叶思凡最先缓过来,大声道:“糟糕,那小子他诈死!怕是回去搬救兵报仇来了,咱们应该迅速离开这里!” 一行人四匹马,迅速的冲入大道的尽头,嘈杂的马蹄声不过一下子就消失在了路的尽头,直到变成一个小黑点,直到彻底的消失。 可在远处的大树上,突然跳下一个身形敏捷的黑衣人,她戴着一个罩着纱巾的大帽子,就像一只活泼可爱的小燕子,她哀叹了一声:“师姐,你个心狠的家伙,居然要是保护一个大淫贼!不过这小子心肠也不怎么坏,运气也不错!”她摇摇头,“只是可惜王庆和方腊的人马都对他虎视耽耽,怕是命不久矣!”哀叹一声,狡黠的一笑,就迅速的朝叶思凡他们消失的路线追了上去!…… 第二季 【第074节】贵人待遇 等叶思凡等四人离开之后,在酒肆灶台后的稻草堆里突然走出一个人,这人圆圆的脑门上已经多出了两个肉疙瘩,狠狠的道:“叶思凡,我一定要杀了你!” 他刚想离开,却又看见了一个奇怪的人,那人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难道是我大白天见鬼了? 大光头躲在角落里大气不敢出,站在不远处一共有五个人,个个劲装打扮,身手好像都很矫健,最为奇怪的是那个驼背老汉,他不是已经被埋了吗?怎么又……他的心一阵、一阵的寒冷,该不会是大白天见鬼吧! 忽然之间,他感觉自己被利用了,感觉自己刚才只是无意中跳进了别人设计好的陷阱里,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阴谋? 这时候,那驼背老汉居然立直了身子,可怕的是他不是一个驼背。他的背上背着居然是一个大枕头,然后那人在脸上一揭,取下了一个精致的人皮面具,这人到底是谁?只见黝黑的皮肤,清晰的轮廓,不是范文虎又是谁来? 范文虎冷冷的对其它几个道:“下一步都安排好了吗?” 其他几个黑衣人道:“都安排妥当了!” “走,我们去北山县,然后去郓城!”范文虎说完就离开了。 几人这一阵布置策划,都被大光头听了清清楚楚,看着他们从暗处牵出几匹事先准备的马后,就马不停蹄迅速消失在山野小路的尽头。 大光头摸摸胸口,暗叫危险,若不是自己诈死,恐怕这批人也不会放过自己,那这个小姑娘又是谁呢?他们去郓城的目的是什么?难道是那笔生辰纲?还是那笔连王庆都不知道的价值千万两白银的花石纲? 他的额头不禁都是冷汗,可很快就消失了,他要马上回狼牙坡。…… ※※※※※※※※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这一路的狂奔至少没有遇见马帮的追杀,四人暗自侥幸,此刻四人一行已经逐渐进入了北山县城的地域。 这一路上,叶思凡打听出了这个小姑娘叫方百花,是余杭青州人氏,今年二八年华,虽然朴实甚至有点平凡,可出落的很是成熟,特别是象征女性敏感的部位,酥胸、翘臀,整个人水灵灵的好像一朵娇嫩的水莲花。叶思凡暗道:“多标志的小妹啊,可是,我是君子,君子怎么可以欺负未成年少女?”他娘的病毒,这么好的一个姑娘白白浪费了多可惜,不如……许配给岳飞?或者是韩世忠?肥水不流外人田。 他一想起自己一个大男人放着这么强壮粗大的武器,居然不能上床御女、上阵奸敌,直捣黄龙,真感觉做男人没了意思,转念一想,也许是前世挖墙角挖多了,得到了报应!哎,不能赤裸裸的交流,不能交媾淫乱,那总可以留着调戏、挤奶吧! 越是近了北山县,四匹马也逐渐的慢了下来。 叶思凡刚想开口,林冲已经抢了先:“叶老弟,在下要是看望一个朋友,后会有期!” “珍重!对了,林大哥,我给你说的事你仔细想一下!” 林冲点点头,严肃的脸上难得挤出一点笑意:“谢了,后会有期!告辞!” 叶思凡看着这个英雄的离去,内心不由一阵感伤,他以后的命运是尊重历史一尘不变,还是……他无奈的笑笑,耳边突然却传来一阵急躁的马蹄声。 此刻面城临池,马帮的追杀绝对是不可能的。叶思凡仰头朝前方北山县的城门望去,只见一辆四匹大马拉着华丽马车眨眼之间就到了跟前,漫天的灰尘迷迷茫茫,可马车上的强壮汉子却是极度的威严,他用力一甩马鞭,乌黑细长的马鞭啪一声就喝止了这四匹原本前进的马儿,一下子如同钉子一样钉在了原地。 那马夫赶忙跳下马车,毕恭毕敬的作揖道:“奉我家主子之命,请叶公子今晚暂且入住寒舍休息一晚!” 搞什么?这事蹊跷,不会是陷阱吧?叶思凡一口回绝道:“我与你家主子不熟悉,对了,叫什么来着?” “我家主子姓苏,乃苏轼的后代,是公子的朋友!”马夫的身手绝对不是一个庸手,可有这样的身手却愿意给人做马夫,那他的主子一定不同寻常。 这问题还真是难办啊?叶思凡看了一眼古添乐,意似征询,朝他抛了一个眼神。 古添乐一眼就看出叶思凡眼含的深意,朝马夫抱拳道:“这位兄弟,有礼了,我们早在几天前就预定了房间!下次有空,再去讨饶兄弟的主子!” 那马夫面目一瞪,狠狠的道:“你算什么东西,我家主子可没邀请你!”又换了一张面孔对叶思凡陪笑道,“叶公子,请你一定三思,要是公子不去,我家主子是要严厉的责罚小人的!” “这……实在没办法啊,不如你告诉你家主子,有缘一定还会再见的!你家主子的好意小弟心领了!”叶思凡虽然好奇,可也不会傻的拿自己半年的性命开玩笑。 马夫没有办法,又风驰电掣一样赶着马车消失了,来去如风不留一点痕迹。 “公子,你的人缘真不错,人家四匹大马的来接你,那是把公子当成了贵宾!公子,你认识马夫的主人吗?”旁边的方百花大胆的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叶思凡摇摇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关键是,我并不知道那马夫的主人是谁!”古添乐和方百花面面相觑,两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疑惑,这是怎么一回事?瞧叶思凡蹙眉深思的样子,两人也不敢打扰,只是任马驶进了北山城门。 叶思凡虽然百思不得其解,一到城里后,所以的不安都被周围的热闹给驱散了,也就打消了邪恶的念头,横死竖死都只有半年生命了,管他呢。他远远就看见一个金字耀眼的牌匾,上书龙门客栈四个大字,思忖了一下就对古添乐道:“今晚我们就住在龙门客栈吧!” 等店小二牵马进马厩,叶思凡吩咐他要用上等的黄豆和清水好好喂足马,三人就一同进了客栈里,叶思凡点了几样菜还叫掌柜开了三间单人房,就等着吃。 菜很快就上齐了,除了几样小菜,还有一盘下酒的牛肉切片。方百花不敢坐下一起用餐,叶思凡生气的说:“小妹妹,坐下坐下,一起吃个饭怎么了?不要害羞。” “可,你是主子,我是奴婢,小女怎么敢和主子同桌共席!”方百花颤颤悠悠的说,两只小眼睛偷偷瞄了一眼叶思凡。 这什么破规矩?日,叶思凡佯装生气的说:“你不坐下,是不是要我们都陪你站着吃?来来来,坐下,一起吃!” 方百花双颊片片晕红,这公子一点都没富人权势之气,害羞而受宠若惊的坐了下来,低着头不敢看一眼。 “这样就对了,大家难的一起吃顿好的!”叶思凡瞧着小姑娘害羞的只是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居然连菜都不敢夹,也不顾她喜欢吃什么,端起盘子里的炒肉片就朝方百花碗里倒去,心有不忿的说:“没菜怎么吃饭呢?难道还要我喂你吃?以后要自然一点,不要处处受到限制,你是自由的,你不是奴隶,你想走什么时候都可以走!” 方百花突然放下碗,一下子跪在了叶思凡面前,颤抖的哀求道:“公子是不是嫌弃婢女不会照顾公子,要赶婢女走?” 这一下,周围的食客齐刷刷一起朝叶思凡看来,我真是他娘的造孽啊,慌忙的拖住方百花的双手想将她扶起来,一边紧张的道:“你这是做什么啊?给我起来!”他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被火烧一样,特别是那些可以强奸人的目光,好像赤裸裸的被他们把衣服剥脱的一丝不挂。 “公子不答应,婢女就不起来!”方百花倔强的说,委屈的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颗一颗给滚落了下来。 这小女孩怎么这么执拗?叶思凡点点头道:“我答应你,你先起来!……我没说要把你赶走,是叫你不要那么见外,随便一点,自然一点,不要把自己当婢女,你就当我是……我妹妹就可以了!” 方百花眼角虽然挂着泪珠,此刻一听,心里甜蜜蜜的比吃了蜂蜜还甜,点点道:“那……那怎么行,你是公子,我是低贱的婢女,怎么可能是……妹妹!”难道他要我做他的情妹妹?羞死了,脸颊更是红透了耳朵,低着头只顾扒饭,再不敢说只字片言。 叶思凡一看桌子上的空菜盘子已经有七个了,左思右想不大对劲啊?疑惑的问:“等等,古兄,我点了几个菜?” “五个啊!”古添乐脱口而出,“不过这店里的菜,确实口味独特,味道鲜美!” “那你数数,我们吃了几个!”叶思凡笑道,“不知道是不是我老眼昏花看错了?” 这时,店小儿又端了一盘烧好菜来,店小二将菜盘子刚放下就被叶思凡一把抓住了手腕:“喂,你没弄错吧!……你们做生意也不能这样坑顾客啊?我们点了五道菜,怎么上来了八道?” 店小二一脸茫然的说:“这是厨房安排的,你可以问掌柜!小的只负责端菜,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第二季 【第075节】裸鬼推油 叶思凡彻底懵了,这是什么和什么啊?对着店小二轻道:“把你们掌柜叫来!” 过不了一下,店掌柜那圆滚滚的身子就移了过来,他一手拿着算盘,一边满脸堆笑道:“几位客官,是否吃着满意?” “满意,你算算是多少银子?”叶思凡本想问个明白,可还是不想节外生枝,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万一着了黑店掌柜的道道,恐怕后悔都来不及。 胖掌柜那圆滚滚的小手灵活的在算盘上几下挑动算计,一张小嘴嘀咕了一下,然后对叶思凡陪笑道:“饭钱加上房钱,还有……一共是两百两银子!” “什么?两百两?”古添乐、方百花几乎异口同声道,心里却在不断的犹豫和疑惑:一顿饭和三个房间要两百两?这店实在太黑了,东西也实在太贵了。 “那……这是两百两!”叶思凡硬是忍下了这口恶气,他不想节外生枝,从怀里心疼的掏出一张银票来,依依不舍的递给胖掌柜。 胖掌柜好奇的道:“公子刚才不是已经叫人付过了?怎么……和小人开这样的玩笑?” 付过了?叶思凡三人几乎同时晕倒,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叶思凡要说自己好奇,那胖掌柜比他还要好奇,还要莫名其妙,他小心翼翼的问:“我不用付了?好玩,这事情越来越有趣了。……那好,我问你,刚才我点了几道菜?” “刚才公子点了五道菜,后来又加了十道名贵的菜,就这一盘老虎肉,可是打虎英雄武松从景阳冈上打死的大老虎,这肉可是取上好的腹壁之肉,一盘就要二十两银子!都是刚才那位公子点的,银子也是他付着!……”胖掌柜头头是道的说着,然后欠了个身就欲要起身告退。 想来问他是问不出因为所以的。“那小生打扰了,我们继续吃!”叶思凡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到底是谁在暗中安排了这一切?貌似我没有这样的恩人?对了,肯定是古添乐的故人,也不多想就对着古添乐道,“兄弟,你多吃一点,这玩意壮阳!” “那你自己也多吃一点!”古添乐也不客气,夹了一块红烧虎肉,吃着津津有味,“真不想不到叶兄交友满天下,连这样美味稀有的虎鞭也能吃到!实乃小弟三生有幸。” “啊,不是你朋友付着?”叶思凡几乎将嘴里的肉都喷了出来,心下越来越是好奇了,到底是谁安排了一切?……管他呢,有吃有喝,不吃白不吃,心下也不管什么,如果要害自己大可以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大献殷情,想必定是有事央求自己。 吃足了饭,已是晚上。古代除了寻花问柳和妓女过过鱼水之乐,真着找不出什么娱乐活动,就连打麻将这样的大众消费也是没有,可见古人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孩子,又为什么提倡多子多福。想来,这些孩子都是夜晚寂寞了,没事偷着日,给日出了劳动产物,加上避孕套这玩意实在是高科技,还没有发明出来。所以,古代的女人把生育当成革命任务。 叶思凡喝了不少酒,就让那店小二带着自己进了房间,心想晚上好好睡一觉,等到了郓城恐怕就没这么悠闲了。那几十万两的生辰纲到底是不是被晁盖、吴用等人智取了去?那吴用可是军师啊,要从他手里把银子骗过来确实不容易。哎,人活一世,也不知道明天又会发生什么?加上喝了点酒,本身迷迷糊糊的,一入房间就倒在床上就闭上了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很快又关上了,可屋子里已经多出了一个妖艳性感的尤物。 叶思凡还是能感觉出有人进到了屋子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古添乐来了?可刚才那酒实在不错,一入嘴,滋味说不出的香醇,可一到肚子里,才发觉这酒后劲十足,是难得的佳酿,喝不得多。几杯落肚之后,才发觉眼皮子低垂的利害,想来八成是醉了。 人就怕醉,酒醉可以乱性,酒醉乱性的时间也特别的长。 等到叶思凡看到眼前有两个“古添乐”时,他知道再不能多喝一杯了,他已经醉了,吞吞吐吐的问:“古兄,你怎么还不睡啊!” 这时,那人温和的一笑,两只灵活的手已经把叶思凡的衣服给脱了下去。叶思凡只感觉这两只玉润小手特别的灵活,脱起衣服来轻车熟路,比脱自己的衣服还要熟稔,每一个动作绝对不会多做,每一个动作都能巧妙的把衣服从他身体下给拉出来,而他却是感觉不到一点的不适应。 衣服被巧妙的脱了后,叶思凡感觉裤子也被脱了下去,准确的说是连着裤衩一起脱下去的。那双手说不出的灵活,说不出的温柔,就像情人的手。 起先叶思凡感觉不到一点,可那手越来越不规矩,越来越是挑逗,他感觉身下那玩意和床板接触的感觉有了硬碰硬的对抗,他还是立马有了一点意识,暗道:这“古添乐”怎么把我的裤子也脱光了?不会是同性恋吧! 他实在醉意朦胧,疲惫的不想睁开眼睛,可后背那两只灵活的小手却拿捏的恰到好处,让人有无比舒服的感觉,麻麻的、痒痒的,哪怕技术不错的按摩师也没有如此手艺啊? “下面一点,我觉得臀部上面特别酸!你多按一下!”叶思凡感觉自己像是在梦里,可又好像不是在梦里,浑身被这只灵活的手按捏的骨骼酥软,真想一辈子这么舒服下去。 就在这时候,后背突然有冰凉的一股水流落了下去,那两只灵活的手很快将液体涂满了后背,那双手的指力稳而均匀,使人感觉不出哪里重了,哪里还是轻了,只让人身不由己的陶醉其中,任双手肆意摆布、讨伐。 忽然,后背两团柔软压迫性的盖了上来,那种柔软,那柔软之中带着两点特别酥痒的坚硬,温柔的在后背摩擦,是如此的富有挑逗性,好比在享受一场肉女的伺候。这是在梦里吗? 经过调戏,叶思凡感觉那两只灵活滑嫩的小手已经顺着他的腰滑到他的跨下,甚至开始对他的子孙袋下手,那肆意温柔的挑逗一下子令叶思凡下体膨胀了起来。 怎么回事?那双灵活的手绝对不是古添乐这种男人的手所能办到的。难道是推油?可,这里是大宋啊?这里也不是妓院,怎么会有如此淫荡刺激的服务?他额头的冷汗不禁冒了出来。 他想挣扎开,可那挑逗人的感觉是那么的舒适,那么的令人身不由己。他狠狠的咬住自己的嘴唇,让刺痛唤醒自己的醉意,微微的睁开眼睛,一下子翻转过身体,一个雪白的肉体猛着朝他怀里送来,那两只油嫩的大白兔温柔的摩擦在他宽厚的胸口上,肌肤与肌肤的接触、摩擦,令他性趣高昂。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暗叫:完了,是谁帮我叫着妓啊? 叶思凡情急之下猛着将这裸体少女给推了出去,两只润胸无声的大白兔在袭击胸部的时候,还是依依不舍的抚摸了一下,奶奶的,乳交真他娘的不错!可令他不能自制的是,他身上有龙蛛五毒液,不能与女子行房交欢,李师师可是再三交代,一再嘱托,若是任两具赤裸裸的肉体继续发展下去,恐怕明早就会多出一具无人认领的裸尸。可是……他即使想控制住这性奋的情绪,他答应,怕下面这小弟弟也要充血闹革命了! 这一刻,叶思凡突然清醒了过来,看着那美丽少女胸前那对成熟的大咪咪,拿来练习“乳(如)来伸(神)掌”,锻炼指关节的灵活度那是最佳的沙袋,何况沙袋里都是奶水,想想一掌抓下去,奶水在沙袋里左右摇晃,那是怎么样的一种刺激?想归想,他愚蠢也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强迫自己大声喊出:“你……把衣服穿上,不要妄想强奸我!我……很纯洁的!”语气中十分的无奈和失望,多好的乳房啊,我一个能正常勃起的男人居然无法消受此等艳福! 叶思凡越想越气,这狗屁时代也没有什么电动按摩棒,就连这现成的黄瓜、茄子、香蕉、苦瓜也是不好找,可是……他的目光却盯在了桌子上那和香蕉差不多粗细的一截红蜡烛,一个邪恶的念头顿时在他大脑里形成。 他忽然之间明白了过来,既然有人要收买自己,自己不先收了他的好处,狐狸的尾巴是不会渐渐显露出来的,他想抓住自己的什么把柄,就必须假装中计,然后牺牲自己的色相表演这出现场直播!那躲在暗处的幕后人,恐怕就会兴高采烈的以为自己上了他的当,否则,他或许会接二连三的想出诡计来“坑害”自己——我这么好色的人难免不会在某一次无法克制的裸体女人面前,而拔枪入洞! 为了能多活半年,看来我最爱的健身活动也不能参与了。只是,那幕后人到底有什么目的?他又会是谁? “公子,奴家……按摩的不舒服吗?”那裸女丝毫没有害羞,反而那娇艳的面孔上多了一丝妩媚。 叶思凡盯着她胸前的两个大咪咪,忍不住的转头四下看看,这夜深人静的不弄出点暧昧的音乐来,多对不起沉睡在梦乡里的幕后人啊。 他邪恶的勾勾手指头:“你过来!”那裸女想是见惯了裸体的男人,可夜色之下,皎洁的月光照在她雪白的嫩脸上,惊艳之中还带着一份鬼魅,真他娘的是个勾魂的小妖精。 叶思凡凑到她耳边嘀咕了几句,那裸女听后,喃喃自语道:“这……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你按照我吩咐的做,我再赏赐你一百两银票!”叶思凡轻声在她耳边吩咐着,双眼却盯着那对圆润的坚挺的乳房,他的手一下子将那跟红蜡烛塞到了那裸女的手里。 不过一下,叶思凡就抱起那裸女放到床上,赤裸裸的压了上去…… 摇曳的咯咯床响声,淫浪的叫床呻吟声交相辉映,以及肉体与肉体之间摩擦声,交汇成一曲午夜消魂的交欢交配风流曲。 “好哥哥,你、用力点啊!……恩,就这样,深点!……哦,你弄死奴家了,奴家……快出来了!……好哥哥,你再快点!……” 窗外的一个黑影忍不住发出一声得意的笑声,哼,男人都好色,男人都要死在女人的洞里!他看了几眼,一听这浪荡的叫床声,就几个起纵,身子高来高去,敏捷的如同猴子,从地面到屋檐,不过一瞬就消失了。 第二天一大早,叶思凡天还没亮就起床了,看着身边这个裸体少女,伸出大手在她的大咪咪上一阵揉捏,谁说老子不能弄,老子还是享受到了那种乐趣。 “昨晚辛苦你了,希望下次还可以和姑娘……颠鸾倒凤!”叶思凡看着眼前这个诱人的裸体,下体不由又高高抬起了高傲的头,真是个争气爱表现的家伙!他用手指头按了一下他的小弟弟,那小弟弟生气的上下摇晃,好像在抗议:我要喝早茶,我要做早操! “公子,你坏死了,昨晚弄着奴家……爽死了!”裸女光着上半身像温柔的小猫一样依偎在叶思凡结实的胸膛上,他的东西太硬了,想起昨夜的风流,她忍不住的面色红润,用纤细的手指头撩拨他暗红色的乳头,直到它逐渐变硬,又看着那一起一下的小金刚,吃吃笑着。 你是爽死了,我他娘的是酸死了,叶思凡看着自己的两根手指,好像都已经插肿了,又看看床头的那截红蜡烛,也好像少了一层油,忍不住笑笑,下次有机会,我一定要去皇帝的后宫淫乱一下,那里寡妇多啊,想着,看着自己的两根手指头发起呆,喃喃自语道:“高潮,来自手上!” 这时,门吱呀一声,一个苗条的身影慌慌张张的闯进来,一看到两具裸体,哇着一声大叫了起来。…… 第二季 【第076节】神秘礼物 这一刻,叶思凡那只淫荡的大手刚巧还抓着怀里裸体艳女那只柔如豆腐一样的大白兔,一看见冲进屋的少女也不由吓着大声惊叫了起来:“喂,小妹妹,哥哥在为国捐精,你下次能不能先敲门,要是刚好……”他一看自己的爪子居然没有松手,心下也是大汗,要不是只有半年性命了,我至于如此争分夺秒吗?哎,可叹,一颗幼小的心灵上,从此也要在半夜时分想入非非了,希望……他看了一眼床角的那根红蜡烛,罪过罪过,大宋也许暗中会慢慢的流行起用蜡烛自慰的风头。 闯进屋的正是一脸慌张的小姑娘方百花,瞧她面色,定然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否则怎么可能如此大胆的闯进屋子里来?她一看赤裸裸的两具肉体,整张小脸儿羞愧的如同熟透的红苹果,赶忙转过头把那羞愧的脸埋在胸口,再不敢把头抬起来,吞吞吐吐的说:“公……子,有……人给你……送来了礼物!” “礼物?”叶思凡一下子站起了身,一看自己的荒唐样,拗口而尴尬的说,“你先出去,我……马上就来!” 看着方百花如同小白兔见到大恶狼一样拔腿就跑,他心里也是百般不是滋味,他娘的,我是狼,也是淫荡的色狼之王!一推旁边的裸女,嘻嘻笑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床战,小妹妹的叫床声相当美妙,日后有机会两国之间一定要再行交流切磋!对了,你把嘴张开我看看,真看不出,你的舌头真着不错,不要忘记刷牙……漱口!呵呵!” “公子,你坏死了,居然……叫……奴家干那坏事!”裸女低垂的头,一脸的桃红,羞涩而腼腆的说。 叶思凡叹了一口气,昨夜爆口,深喉,后庭栽花,我真着没有和她发生赤裸裸的交配,方向错了应该不会诱发什么病毒吧?他摇摇头,半年啊,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人生一梦权当游戏,若是这种变态的擦边球都不能玩,我不如死了算,他再一看自己的下体,要是某天真解了自己的毒,又恰好进了后宫,那会是一场什么样的春色? 他想归想,思绪很快就回到了现实,好奇的问:“你是谁叫你来的?” “是一个姓苏的公子!他给了我银子,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 那个苏公子到底是谁?难道是苏放?他一头雾水,感觉自己正一步步走进一个无法自拔的局里。 等叶思凡穿好衣服,那提供性服务的女子也已经穿好衣服出去了,看着那浑圆的两个小屁股,想起昨晚变态淫荡的性游戏,心里也是大冒冷汗,希望可以借此隐瞒足窗外那人的偷窥欲望。令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那小婊子居然可以将他……这女人的洞,真是神秘莫测,以我现在的科技水平也只能开发她的后庭花,简直比强暴还要猛烈。 他疑惑的看了一下他的两根手指头,摇摇头笑道:这就是我的秘密武器!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从城外的出现莫名其妙的马夫,到昨天为自己点菜付钱的苏公子,再到昨夜不惜重金请来了床功如此高超的职业妓女,那躲在暗处的神秘人到底想做什么?苏公子又是谁? 叶思凡怀着不安和猜忌,兴冲冲的几步就到了楼梯口,可一大早的楼下居然传来了沸沸扬扬的噪杂声,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这时,古添乐和方百花就着急的迎了上来,方百花羞红的脸不敢正面看他,刚才活色生香的一幕使她羞色难掩,躲在古添乐的身后,只露出半张脸,倒显得她更加美丽。 “发生什么事了?”叶思凡冲口而出。 “这些人都是给公子送礼物来了!”方百花壮着胆子说。 “给我送礼物?……等等,你没听错?”叶思凡一时之间诧异难当,他发觉自己正掉进一张无边无际的大网里,他想挣扎,可主动权不在他手上,越是好奇,就越是往下陷。这些人到底是受了谁的指使?他突然之间感到一头雾水,寸步难行。 “公子没有听错,婢女也没有说错!”方百花战战兢兢小心的说。 叶思凡把头探出了脑袋,只见楼下各处站满了一群打扮古怪的人,为首的一个是衣着富贵的大汉,一身的绫罗绸缎显示出他有丰厚的家财,圆圆的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富商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嚷嚷道:“大家别吵,叶公子一定还没醒来,大家莫扰了叶公子的春梦!” 其余人纷纷点头应是,他们一个个三教九流,打扮古怪,瞧着彼此好像也是陌生,有卖塘葫芦的、有打铁的、有在朝为官的、有算卦的、甚至还有乞丐……千奇百怪,各式人等都好像从街口被拉来充当了一回群众演员。 这是怎么回事?叶思凡抓抓头皮,苦笑不得,心想,反正只有半年可以活了,管它邪魔歪道有酒就喝,有女人就泡,可惜……不能上!老天啊,你对我太残忍了! 叶思凡拱手笑道:“各位是找小弟的?” 周围的人刚开始起哄,富商双手一扬制止了周围人的喧闹声,恭敬的道:“叶公子,我们这群人都受了一位恩人的大德,可那人来无如风,无影无踪,最近那恩公发下了话,要把所有的恩惠报给叶公子!” “你们那么恩人是谁啊?他……会高来飞去、来去无踪?”叶思凡疑惑的问,心道,难道老子遇到了传说中的武林高手?日,这世界上难道真有轻功?可是我认识这样的人吗? “小人周百万,只知道那恩人姓苏,至于其它的……恕小人无理,小人确实一概不知。”周百万回答的冠冕堂皇,一点都没有惺惺作态,看来他没必要说假话哄骗自己。 又是苏公子?这太奇怪了!”那周老爷求见在下有何事呢?”叶思凡心里纳闷,这群有组织的人到底意欲何为?不会无缘无故的没事跑来大献殷情,瞧他热情的样子,可又看不出丝毫的破绽。 周百万把手一招,客栈外齐刷刷的跑进八个清一色家丁模样的人来,每个人的手里都抬着几卷上好的丝绸,五颜六色,描龙绣凤显然是高级货。 周百万小声的对着叶思凡点头哈腰:“叶公子,这是小人孝敬给您的,请叶公子一定代小人给苏公子道个谢!此恩此德,周百万今生末齿难忘!” “可是……”叶思凡感到十足的为情,虽然他好骗,可自己送上来的财务白白到手没有挑战性,一点都感觉不到刺激,到底是要收好还是不收好? 不要白不要,如果不要,貌似不适合我叶思凡崇高的品德。 周百万瞧叶思凡犹豫不语,以为叶思凡要拒绝:“请叶公子万万不要拒绝小人的一片赤诚之心!” “这……好吧,既然你要报恩,就等在下办完事后再向周老板要这绫罗绸缎了!你看如何?”叶思凡诡秘的笑笑,即使我拿了又能怎么样?我还有福消受吗?天啊,我只能活六个月了! “既然如此,那叶公子一定要将小人对苏公子的恩情带到,小人给你磕头了!”周百万说着就深情的跪拜了下来,没有丝毫的不敬。 “这不是折杀小弟吗?”叶思凡赶忙扶起周百万,可他身后一个打铁的大汉子已经跪在了地上:“小的牛大嘴,是打铁的,小的也没有值钱的东西孝敬给苏公子,请叶公子一定将这把金锄头带给苏公子!小的给叶公子磕头了!” “金锄头?……”叶思凡看着这个猥琐男人手里居然真着有一把纯金打造的闪闪发亮的锄头,不会是18k的吧?好奇的上下打量这叫牛大嘴的铁匠,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为难的拒绝道,“大嘴的好意一定给您带到!这么大的金块值多少银子啊?……你还是先收起来吧!”要不是我只有半年可以活了,这些礼物老子统统要收下——然后拒为己有! 牛大嘴还想说话,旁边一个卖糖葫芦的却抢上了先,这人瘦瘦的,年过半百的样子,马上抢了牛大嘴的先,急急道:“小的常壶路,走南走北的,也没值钱的玩意带在身上,麻烦叶公子一定要……”常壶路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一串奇怪的糖葫芦出来,接着道,“……将这串八珍果带给苏公子!” 叶思凡心想不就一串糖葫芦吗,刚想伸出手去接,可仔细一看,这什么八珍果糖葫芦分明是一串用玛瑙、翡翠、象牙、祖母绿、金绿猫眼、紫牙乌、尖晶石和黑珍珠八种宝石精心雕刻成八个水果的形状,远远一看形态逼真,真还有了垂涎的食欲,强光一射,七色斑斓,璀璨生辉,光彩夺目。叶思凡伸到半空的手又忽然收了回来,这不是逼我犯罪吗? “这东西太贵了,常壶路的心意小弟一定给你带到,至于这串八珍果还是你先收着,万一小弟一不小心给你弄丢了,我就算倾家荡产也是赔不起啊!”叶思凡话虽这么说,可目光却依依不舍的离开了那串八珍果。 常壶路还想再说,又一个衣衫破烂的小乞丐走上了前来,作揖道:“小人也想麻烦叶公子一件事,这个金饭碗是太祖皇帝赵匡胤御赐给我爷爷的爷爷的,小人想叫公子将此碗带给苏公子。虽然这个破碗只能讨口饭吃,可吃遍天下,即使是皇宫,这饭碗一伸也能吃到皇帝享用的美食!和苏恩公的大恩大德比起来,即使一千一万个御赐金饭碗也不能报其之一!万万叶公子帮小人带到!”小乞丐不过十三四岁,可说出的话没有一点幼稚之气。 那苏公子到底是谁?难道这些人都亏欠了苏公子的恩情,他们才不惜倾家荡产也要报答苏公子?还是……叶思凡想这头都疼了,右手朝古添乐偷偷做了个逃跑的姿势,心中却在盘算要如何才能逃离这场莫须有的款待。幕后那神秘人到底想做什么?还是自己已经被设计进了一场无法回头的陷阱里? 古添乐一看叶思凡的手势就明白了其中意思,和方百花迅速而隐蔽的从后门躲了出去。 叶思凡看着那小乞丐,好奇的问:“请问小兄弟高姓大名?” 小乞丐也不谦虚,乌溜溜的眼睛看了一眼叶思凡,精神一振道:“我姓洪,家中排名第七,我爷爷赐了个公字给我,所以叫……洪七公!” “洪七公?晕……可你还是小朋友啊?”叶思凡心里直冒冷汗,这小小的家伙将来居然是名震天下的北丐洪七公,不会是巧合吧?天啊,这社会乱套了。 “那我问你,有没有小朋友喜欢吃鸡屁股的?因为我从三岁开始就喜欢和我爷爷一起抢吃鸡屁股,所以我爷爷把他的字给了我!”洪七公振振有辞的说。 “你是丐帮的?”叶思凡怀疑自己是不是脑进水了?这么愚蠢的问题也会问,管他洪七公还是洪八公,至少他有十个手指头,这点是事实。 “叶公子,你可一定要把这碗带给苏恩公!如果不带,我就要自断一指,这是我在爷爷坟前发了誓的!”洪七公年纪虽然不大,可说出的话却是少年老成。 我还相信你这个小屁孩?叶思凡摇摇头,可一看洪七公的可爱模样,不忍伤他幼小的心灵,安慰道:“下次,有机会一定给你送到!”正这时,楼下一声震天的马嘶之声,叶思凡几步朝窗户边移去,对着窗外看了看,笑道:“今天天气不错,最适合跳楼自杀!”他的话才说出口,身子已经纵身朝窗外迅速跳了出去。 楼里的所有的人都惊呼了出来,同时一声更为悲惨的少年惊叫声从楼里传了出来。…… 第二季 【第077节】马不停蹄 叶思凡这一纵根本就没时间考虑,不想法子摆脱这群“莫名其妙”的人,天知道自己会不会莫名其妙的就被算计了。他越想越是害怕,一个个相貌平凡的市井之徒,出手比万贯家财的大老爷们都要气派,什么世道啊?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他瞅准时机就从楼上跳了下来,稳稳的落在了马背上,只感觉下体一阵震痛,两个卵蛋打架,郁闷的暗骂,老子的子孙袋里还收藏了几亿个子孙后代呢,可别脑震荡了! “叶兄,我们快走!”古添乐喊了一句,就挥起马鞭狠狠的抽打在马屁股上,马鞭如同出弦的箭簇一样,马儿一吃痛,立马奔开四蹄急急奔腾,射出去的箭不可能回头的!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楼里传出一声犀利的喊声,一截血淋淋的手指头从二楼飞了下来,刚巧落在了叶思凡的怀里。 这是什么东西啊?叶思凡随便捡起怀里的那一截断指,怎么那么相手指头?日,这小小的指节不正是那叫洪七公的小孩子的吗?他抓住那截断指颤抖不已,九指神丐洪七公!难道……他的一个手指头是因为我才……叶思凡啊的一声大叫,就把怀里的那截断指给扔了出去,太邪门了! 他身下的马儿已经撒开四蹄,飞一样的朝城门外冲去。 两边赶集的老百姓哪见过如此跋扈飞扬的恶人,瞧着势不可当的驾势纷纷往路边躲避,任是谁也不想招惹这场灾难,任由这三人将这一路的街道闹着鸡飞狗跳、人仰马翻,怨骂声一阵响过一阵。 叶思凡三人总算安全而刺激的逃出了北山县,可令叶思凡疑惑的是那苏公子到底是谁?是不是清河县的苏放?如果是他,又有什么目的?一时之间,他感觉这问题越想越是头疼! 而在龙门客栈的底楼,一个头戴大帽子、行为极为低调的纤细身影伸出柔嫩的小手压了下披着纱巾的大草帽子,纱巾遮掩下的绝世容貌有冰雪一样的冷艳,她微微传出一声极为不消的冷哼,喃喃自语道:“师姐,这个淫贼可真有福气!就连她也出山了!唉,一个只有六个月性命的臭男人真着有那么好吗?” 她掏出一锭碎银子往桌子上一放,就起身朝叶思凡远去的方向踏马追去,那一身曼妙的黑糅合她纤细的身影,就像一只小燕子逐渐消失在通往郓城的大道上。 出城之后,叶思凡就提议加速前进的步伐,虽然他们逃跑的速度已经够快了。可他仍然希望这一路能平安的、更快的到达目的地——郓城。 甚至他已经开始担心,原本这四大贼寇相互依赖和牵制,此刻会不会因为一个小小的失误而大动干戈?毕竟少了一家,就少一个人瓜分几十万两的白银,这个诱惑实在太大了。何况贼寇都是爱钱如命,利字当头哪会管什么狗屁江湖义气! 叶思凡苦笑,也许,郓城将是他穿越之后的最后一站了,甚至他已经看到了那些所谓的义士血淋淋的拿起屠刀对着自己的兄弟下黑手——相互争夺生辰纲。 生辰纲是彼此反目成仇的导火线。这一连串潜在的杀机,压着叶思凡更加发麻,挥出的鞭子也显得毫无力量了。如果朝廷也派了兵马,他们是决计不会袖手旁观的,他们会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害,又或者不断的挑拨四大贼寇间的自相残杀。 历史剧里都是这么演着,嘿嘿,算了,顺其自然吧!如果自己不幸死了,历史依然遵循它的轨迹,万一自己真着活了下去!是不是这个平行世界里会发生更多的奇迹? 叶思凡安慰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他必须夺到那笔数目可观的生辰纲,虽然和和氏璧宝藏比起来相差实在太大,可他还有机会去完成前世都得不到的和氏璧宝藏吗?如果真有机会,他倒是愿意去骗骗皇帝老儿,将他执掌天下权利的那一方传国玉玺借来开启天下最大的秦朝宝藏。可这可能吗?他只有半年的生命了。这一刻,他忽然醒悟,什么财富美女权利,都是一场梦。半年的生命?他摇摇头,他确实不想对不起这个时代的任何人,也不想去制造这个时代的混乱。 如果可以,他宁愿默默的溜走——可郓城之行,不得不行,等着他的是生是死? 天不遂人愿,才出城十余里路,宽阔的大道上就被一群流寇阻挡了,这些人虽然衣服破旧,可一个个十分的有精神,手臂儿也是浑圆的肌肉,他们以逆代劳、守株待兔,等着就是他们。 虽然叶思凡想避开,甚至怀疑是不是北山县那群“莫名其妙”的人,可当他们拔出砍刀的时候,心神一下子就楞住了。这些人又是另外的一批,和那帮马贼显然也不是同一伙,顿时他感到头皮发麻。 “不好,古兄,你带着小妹妹先跑!”叶思凡一看前方那群人亮出明晃晃的马刀就喊了出来。 “不,公子不走,婢女也不走!”方百花虽然一介女流,可她倔强的性格好比一个刚毅的将军,丝毫没有气馁和害怕。 叶思凡看了一眼这个可爱的小妹妹,突突的心跳根本来不及思考,送佛送到西,救人救到底,我何必救了人不救彻底?对着古添乐道:“我有个法子,不但能救你们,也能救我自己!……你看见没有,前方有个圆形的大山,你们沿着山脚跑一遍后就回到这里,只要一入山口的转角处,你们就用最快的速度直接朝前跑!每一段拐弯,都要算计跑最少的路程,想法子让他们一部分的人跟丢。然后,你们回到这里,不用看我,对,就是这里,他们万万料不到我们还会回到原地继续前进!” 古添乐听着毛骨悚然,却又不得不佩服如此冒险而天真的想法,可郓城之行不能不去,昂然点头道:“高,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真真假假,他们绝对想不到我们兜了个大圈子还是会回到原地继续前进!” 古添乐和方百花策马吸引开一部分拦路虎之后,就拐进了那座深深的山坳里,看着那远去的背影,叶思凡心里也得到了一丝安慰,这个计划很可能失败,可他没有选择。 这些流寇里,大部分人朝古添乐和方百花方向追去,杀人灭口,这是强盗法则。 剩下的八个流寇憋足了胆一起朝叶思凡方向正面袭击,锋利的马刀在阳光下耀眼生辉,奔腾的烈马肆意冲撞,漫天的灰尘迷蒙萧瑟,萧萧的杀气笼罩在周围,不禁令人胆寒生畏。 “停!……各位千万不要踏进一步!”叶思凡大喊道,“不然神灵是会降罪你们的!” “叶思凡,你吓唬谁!这回你跑不掉了!”这些流寇里传出这样一个熟悉而陌生的声音,冷着几乎将叶思凡全身的血液都冻结了。 这人到底是谁?他是怎么认识我的?叶思凡仔细瞅着前面几个人,一个个披头散发,一致的流寇发型将他们原本的面貌遮去了一半,不加仔细分辨根本无法辨清,脸上还夸张的搽了点烟灰,使他们的面容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改变。此刻,旁边的六匹马已经将叶思凡包围在了一个圆心里,七个人都高高的扬起手里的砍刀,那古怪的声音又传了出来:“怎么,不认识我了?” 叶思凡百思不得其解这个声音的主人到底是谁?突然目光一扫,他看见了一双熟悉的小眼睛,这不是西门庆身边的走狗应伯爵吗?思绪飞转,顿时明白一切,傲然笑道:“怎么,吃大便的狗一次还没有吃够,还想再吃一次?” “你……你说什么!兄弟们,谁把他杀了,我就赏他三百两银子;谁要是将他生擒了,我就赏赐他八百两!”应伯爵冷冷的说。 “等等,大家别激动。你们现在要杀我还不容易,我已经是笼中之鸟,插翅难飞了。在我死之前,我想知道一件事的真相,应伯爵你狗日的,上次你对抓我的那群人说,杀了我赏他是一百两黄金,生擒我是三百两黄金,怎么现在一下子你就变卦了?黄金变成了白银,这买卖可真有赚头啊!你捞了多少油水?”叶思凡狡黠的笑笑,手里的双截棍已经握在了手上,又冷冷的道,“西门庆给你的可不是这个价格啊!……哎哟,可惜一群白痴蒙在鼓里被人耍了还不知道!太好笑了,哈哈哈哈!” 其余几人都是亡命天涯之徒,只认银子不认人,谁跟你讲狗屁交情,其中一个大眼镜的最是不服:“应伯爵,你个天杀的,你是不是想糊弄爷几个!你当我们几个是白痴吗?你快给我们几个交代清楚!” “你们别信他!他这是挑拨离间!”应伯爵百口莫辩,愤怒的冲口而出。 “你他狗日的那我们兄弟的命赚钱!给爷爷闭嘴!”其中一个流寇生气的说。 叶思凡故作哈哈大笑,这笑声十倍的放大。 “你笑什么?”先前说话的流寇问。 “你们在应伯爵眼里,他娘的就是一群白痴啊!”叶思凡不急不慢的说,“等你们杀了我,应伯爵就会花笔银子再把你们几个杀了灭口!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们都不知道,还怎么出来混!区区几百两银子就想杀死高俅高太尉的私生子,你们……呵呵,要不我给你们一万两银子,帮我杀了应伯爵这只哈巴狗?不,不要你们杀了他,只要你们阉了他,然后把他的手筋脚筋脉都给挑断了放在一口大缸子里养着,我就告诉高俅老爹,让你们也去朝廷当当官,日后保准大家吃香喝辣的,有财一起发!” “别听他胡说八道,这小子就会挑拨离间,只要杀了他,我回去后一定禀报西门大官人,给大家的下半生谋份好差事,以后就不用浪迹天涯了啊!”应伯爵心知不妙,他吃过叶思凡的亏,知道这人什么样的诡计都耍着出来,赶忙允诺一些子乌须有的好处,等杀了叶思凡,这些大脑不开窍的家伙还不是被他猴耍的料? “应伯爵,你他娘的给老子闭上你鸟嘴!”其中一个国字脸的流寇愤怒的说,他知道黄金和白银哪个多,他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应伯爵满肚子的委屈,还想再说话,可愤愤不平有什么用?此刻若是犯贱,怕是这些嘴头称兄道弟的流寇,一个想不通就将手里的砍刀挥到了自己的脖子上,他只能知趣的闭嘴,狗奴才都懂得看人的脸色。 “笑死我了,应伯爵你别自以为是,你把他们这些江湖好汉当傻瓜,我看你有几个脑袋?”叶思凡瞧大家都安静了下来,知道这些人的内心已经发生了质的变化,只要再挑拨几句估计他们就起内讧了,又花言巧语的鼓唇弄舌道,“我给大家瞧瞧,这是什么?”说着他手里一扬,一叠厚厚的银票令众流寇发出贪婪的目光。 “银票?”其余几人异口同声道。 “没错,只要把应伯爵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给咔嚓了,这些就是你们的了!”叶思凡故作深沉的抽出一张银票,“饱暖思淫欲,酒后寻花香,有了银子就可以搂着怡红院最红的小妹妹,把她的小衣服一件一件的脱光,然后……挤挤奶,摸摸大腿,或者是练练小弟弟的金枪神功,戳戳女人那温润性感的小洞洞,那感觉……就是用银子给砸出来的!人往高处走,尿往低处流,我想大家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叶思凡鼓唇摇舌,额头已经微微溢出了汗,一边用银票当扇子不断的扇着自己的脸颊,一边荒淫无耻的说,“银票扇出的风也是财气逼人啊!”可他心里明白,不这样做,鬼才清楚要怎么掩饰心里难以压抑的焦迫,万一赌输了就是脑袋落地的买卖! 就在大家犹豫之时,耳边已经传来一声女子柔魅的喊声:“公子!”…… 第二季 【第078节】死亡之旅 公子?是谁叫我啊? 不对啊,这声音熟悉啊,对,这不是方百花小妹妹的声音吗?难道她暗恋我,又回来替我收尸了?可是……再感动也没必要为我殉情啊!叶思凡心知不妙,手里的一叠银票朝空中一抛,顿时漫天白生生的银票就像一片片雪花一样在空中飞舞,他大喊一声:“这些银票就送给大家……嫖妓了!”那些流寇一看这么多的银票,哪还有心情杀人,杀人也是为了银子,如果能不杀人而有银子,这不亏本的买卖即使是白痴也会做! 话没说完,叶思凡就趁机一抽双截棍,胯下的马哪里受着住如此一击,蹦开四蹄就从空隙中闯了出去,那几个相貌高大的流寇连正眼都看一眼,慌忙的追着跑着去抢半空中随风飞舞的银票。 应伯爵眼睁睁的看着将叶思凡逼入绝境,只要一声命下,就可以斩去这个春风吹又生的祸害,可此刻,他傻了,叶思凡施了个小计,居然被他化险为夷,大摇大摆的给逃了出去!这到底是什么和什么嘛! 叶思凡一看见脱困的古添乐和方百花,就策马前去汇合,挥动鞭子促使马儿奔驰开最大的步伐,马不停蹄的朝前方仓惶离去。 而在暗处里,那个神秘的黑衣人,微微移动了下她的大帽子,微微一笑道:“这淫贼耍人的手段倒是不错,我那命苦的师姐、不会也是被他这样给骗去的吧?……只可惜只有半年可活了!”说着,就朝叶思凡消失的背影疾驰而去。 应伯爵完全傻了眼,看着这几个无耻无脑的混蛋,真想跑上去撕了他们。一想起一块喝花酒时那般讨厌的面孔,心里就在滴血,为了请这几个所谓的高手出马,他可费了不少心机,也花费了不少银子,可一切好像成了东去的流水。他无力的坐在了地上,看着叶思凡远去、远去、远去…… 他愤怒的又一看了一眼这群白痴,活波的像个小孩子一样你争我抢,贪婪的嘴脸哪像个人?瞧瞧那兄弟两人为了一张银票都几乎翻脸不认人要自相残杀了! 这时,一张银票刚巧落在了应伯爵的肩膀上,他随手拣起就愤恨的将银票揉成了一个纸团,这坏了他大事的罪魁祸首,他奸诈的嘴角露出愤恨的表情,刚想将它抛出远远的,可忽然发觉这银票的纸张不同寻常,比他以前接触过所有的银票都要柔软一些,他再一摊开手,银票上的颜料居然已经脱落了,红一块蓝一块的染在了他那满是冷汗的手心上。 “住手,你们都上当了,这些银票的都是假着!”应伯爵的一句喊声使所有的流寇都停了下来,起初还不相信,可一个流寇焕然发觉了,大呼道:“我们上当了!”所有的流寇一下子都傻眼,这一张张可以嫖妓风流的银票居然比擦屁纸还不值钱!他们不相信的仔细观察手里的银票,一个个怒不可遏,几乎气出血来,然后一个个熟练的跨马而上,发疯似的朝叶思凡他们远去的方向追去。 ※※※※※※※※ 叶四凡一行三人狠狠地鞭笞马鞭,一口气行了将近四十余里。待确实身后没有追兵赶来,才勉强放慢脚步,而大路却是一分为二,好比女人大腿之间迷人的“y”形。 叶思凡一打听才知道,道路宽的是通往郓城的官道,一路畅通,不下五日就可以到达,可实际上的路线是呈一个半圆形,就好比三角形的任何两边永远都大于第三边。而满是杂草的小道,却是通往郓城的小路,这一路虽然遍地险境,可路程是官道的三分之一,不下一天半的时间就可以到达了,可这一路有个缺点,要淌水过河,还要经过失魂谷,那是一伙强盗的根据地,路过的人不是被砍了脑袋就是被洗劫一空。所以,很少人愿意冒险走这险道。 叶思凡本想走大道,可一想起在北山县遇到的礼遇,思前忖后都感觉后怕——恐怕此刻的官道上已经遍地陷阱,那逃跑的大光头怕也早已买凶想将自己制于死地。官道这短短的五天路程,怕是会要了他的小命的地狱!权衡之后,他还是决定走近道。 “叶兄,近道走不得啊!”古添乐一听叶思凡的话,第一时间就开口阻止,他是深知近道的危险的,这条吃人不吐骨头的鬼道,若不是什么大事,谁敢轻易舍身涉险?瞧叶思凡蹙眉不展的样子,赶忙解释道,“这条近道虽然路途近了三分之一,可,不远处还要过毁天河,那里时常有梁山的贼寇过来劫掠,安全过了水陆,就是那失魂谷,狼牙坡就在失魂谷不下二十里的地方,那可是王庆马帮一个重要的情报中转地啊!我家乡有很多商人,曾经都死在了失魂谷!” 叶思凡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可命运把握在自己手里,不走近道走官道,一样凶险难测!只是随口问旁边的方百花道:“小妹妹,我也不强求你,如果走近道你愿意跟我去吗?” “婢女誓死跟随公子!”方百花平时说话虽然柔嫩无力,可此刻却说着英姿飒爽,好一位不怕死的巾帼英雌。 叶思凡一下子也不好决定,一个小错误就可能迫使别人也跟着丢了性命,自己倒不要紧,六个月一样要和这个世界说拜拜,可方百花呢? “不好了,叶兄,那批混蛋好像又追了上来了,我们得赶紧跑!”古添乐的无意一回头,远远的看见身后有几个疯狂追踪的身影,一担心就喊了出来。前路有那群“莫名其妙”分不清是敌是友的人在等着他们,身后又有应伯爵这个狗杂种率领的流寇追兵,事态的严重已经容不得他做费时的思考与定夺,他凭第六感脱口而出:“我们走近道!”近道虽然危险,可身后的流寇只要肯涉险,也一样要冒同样的代价来追寻这条不知道结果的死亡之道。 当三匹马义无反顾的朝毁天河方向奔腾而去的时候,他们身后不远的地方有个平凡的百姓突然停了下来,他从衣袖里掏出一只雪白身子、红嘴的鸽子,他挑了路边一种植物的根,用力一挤,在一片小布片上写下了两个字。 那鸽子随着这个神秘人朝空一放,它顿时如同挣脱开囚笼,一下子翱翔在九天之上,它飞过毁天河,飞过失魂谷,飞进了狼牙坡一处阁楼里,这个人造鸟巢里满满的一屋子的鸽子。它几个巧妙的盘旋后就飞进了窗户里,停在了一个穿火红衣裳的女子身上。她熟练的从鸽子的腿上取出那块写了个字的布块来,一看到这两个字,她马上冲出去鸟巢,嘴角泛起一丝冷冷的笑意。 这近道处处杂草丛生,时遇人为的大石头挡在道中,若是马车,怕是十里路也要费上个大半天。虽然才颠簸了区区三十余力脚程,可一路的坎坷着实让叶思凡感觉比想象中要难走的多,三匹马不但不能并驾齐驱,只能一匹紧跟着一匹,在速度上可是大打折扣的。 耳边的河水哗哗而流,时而有落差的河面就是通天彻响,形成绝妙的“疑似银河落九天”般雄伟的瀑布,时而可见一段一段的波涛映入眼帘,虽然偶尔也见到个打鱼的渔夫和砍材烧炭的樵夫,可人迹比别的地方要少的多多,确实罕至。 “叶大哥,你看,那里有船!我们可以渡河了!”方百花高兴的叫了起来,这孩子一般清纯的少女,真是越看越可爱,若是关进高中、大学这种腐蚀女性清纯的学校里,怕她早已经忙着谈恋爱,和某个小帅哥亲亲爱爱,就没有这种自然的天真与可爱了。 等走着近了,叶思凡才发现周围有不少的樵夫,想是周边村落里的百姓,可这些人一个个獐头鼠目,虽然打扮的衣裳破烂,可他们的行动不是一般的敏捷。叶思凡虽然不知道古代的樵夫是怎么样的,可几个樵夫居然会背着材花上两文钱过河,这是不是有点过了头? 叶思凡早就跳下马,立在十步之外就停下了脚步,对着古添乐道:“古兄,你看这些人是不是……有些古怪?” “都是山里的樵夫,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只要不是马贼,管他是什么!”古添乐虽然说出的话很随便,可经这一提醒,他的眼角确也仔细地扫描的这些不同寻常的樵夫,脸上虽然伪装的很沉稳,可他心里已经心乱如麻。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一骑东来,这人半边长发盖住了半边脸,手持一根浑圆的黑木棍,木棍的顶头套着一个黑色的“避孕套”,这人不正是豹子头林冲! “林大哥!”叶思凡一见大喜,心知有救,赶忙喊了出来,双手已经朝林冲作揖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大哥与小弟当真三生有幸啊!” “别来无恙!”林冲也是客气,好奇的抱拳回道,“怎么,你们也要去梁山?” “非也非也,小弟三人身有急事,只是斗胆走近路去郓城!大哥是走水路是梁山吗?”叶思凡好奇的问。 这时,远处的那艘木筏已经到了岸边,船夫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农,卷着高高的裤管,赤着肉生生的脚丫子麻利的将船撑到了岸边,大喊道:“要渡河的快过来,今天最后一批了!” 那木筏最多也就只能坐个十个人,人数倒刚巧适合,一个不多,一个没少,可是他们还有四匹马,一匹马的重量比四个汉子加起来还要重,哪怕再分两批也无法将马一下子渡过去,也根本无法渡过去。这些习惯了在岸地奔跑的四脚畜牲,如果非要将他们死死的约束在木筏上一动不动,可还真有点难。 这下大家犯难了,可也想不出法子,如果不能渡河,那天色也会越来越晚,这一路也不知晓有没有客栈住宿?最后好说歹说答应给船夫五十两银子才肯将人和马一起带过岸。 因为这个生意的缘故,那些原本渡河的樵夫就被耽搁了下来,船夫兴奋的要先将马给渡过河。因为是木筏,不像船一样有护栏,叶思凡最担心的就是马儿这陆地上的动物没有见过河流会突然“投河自杀”,可一切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大家看着船夫将四匹马分成两批给运了过去,原来以为会发生意外,可那船夫经验老到,居然用一块黑色的眼罩蒙住马儿的眼睛,这样一来马儿就看不见波涛汹涌的河流了,也就不会滋生惧意,顺利的将马运过了河。 “这老头真是聪明,呵呵,有意思!”叶思凡话虽然这么说着,可眼睛却一刻都不曾离开过那六个身上背着木材的樵夫,他上看下看,左思右考,这几人实在出现的有些意外,暗中也告诫方百花和古添乐要好好的提防。 可是身后已经传来了熟悉的奔跑声,不,那应该是马蹄声! 叶思凡朝身后远远一看,那由远而近的马蹄声已经带来了不详的信息,应伯爵的人马阴魂不散,又要追上了,他的额头不禁冒出一丝汗来,这一关能不能渡过?…… 第二季 【第079节】骗人把戏 木筏已经第三道重复轮回了,那些樵夫呆滞的脸上显示不出一点兴奋的表情,反而因为木筏距离的接近而越发的疑重起来,这不应该是一个急切回家的樵夫应该有着,他们的镇定与压迫让人不得不怀疑其中是不是掩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林冲是老江湖了,他的目光一扫也看出了这几个樵夫不同寻常,可他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区区几个小蟊贼根本就不放在眼里。这个落魄的汉子有万夫不当之勇,可生性耿直,在朝为官居然受此迫害,一想起妻子张氏贞娘被高太尉威逼亲事自缢身死,他的心再一次的火热,每每想起此事,他都十分疼很那些在背后搞诡计的小人。眼前这几个小贼若是狗胆放肆,就一刀结果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处处不留爷,爷去投梁山! 他目光安慰的看了一眼叶思凡,这个小兄弟曾不欺他乞丐之身接济过他,那等于是救他性命,得人滴水之恩,必涌泉相报,何况他知道自己是一个朝廷通缉的要犯后,还不忘时刻提醒自己如何报仇雪耻,如此热血男儿不愧为一条铁铮铮的汉子,他的内心深处已经将叶思凡当成了兄弟,除了花和尚鲁智深,交情最深的就是他了。 这时,叶思凡微笑的喊道:“林大哥,上船了!”他握住林冲的手紧紧的按了一下,锋利的目光朝那几个樵夫一瞄,笑道,“这波浪不稳,林大哥,你可要……小心!”说出最后“小心”两个字的时候,他再一次的握紧了。 他的手是如此的热切,此刻还不忘记提醒自己,虽然他早已经看破了这个诡计,林冲微微一笑道:“你也……小心!”同样重重的一按,两人默契的一笑。 平静的河面上不起丝毫涟漪,似乎所有的风都停歇了,可是这广阔的河面上却忽然多出了几十根浮动的芦苇杆,一齐朝木筏划动的方向迅速漂移。 叶思凡虽然眼尖,可他不得不时刻提防木筏上的这些行为古怪的樵夫,以至于河面上移动的芦苇杆谁也没有注意。他也暗示过古添乐,要他小心行事,一有不测就弃筏借水遁逃脱,可方百花毕竟是女子,虽然隐晦的提醒了一下,可还不敢让她过份的害怕。 林冲的整个注意力也集中在这些想要动手却迟迟不敢动手、犹豫不绝的砍柴樵夫身上,他们还在等什么? 木筏才荡开水面,岸堤上踢踢踏踏的冲出几匹马来,为首的正是苦追不放的应伯爵和他手下的那批亡命流寇,他们愤怒的下马,捡起碗口大的石头就朝木筏处掷来,准头虽然差了点,可一波一起的水花四溅还是挺吓人的,一个个鼓足吃奶的劲站在岸堤破口大骂,可有什么用?无论使用何种激将法,木筏是不可能再回到岸边的。 应伯爵愤怒的抽出剑来,举起那把锋利的宝剑直刺天空,对着叶思凡咆哮道:“叶思凡,你等吧!我一定要杀了你!”愤怒的余音袅绕不绝,回荡在众人的耳畔之中。 木筏离河岸越来越远了,可每一个站在木筏上的人丝毫不敢松懈,此刻若是发动意外偷袭,这小小的木筏就比侩子手落刀还要无情。 叶思凡冷冷的看了一眼这些不苟言语的樵夫,心里一滴滴的冒出汗来,可很快他就把目光给收了回来,打草惊蛇只会适得其反,他也知道如果敌不动,就要诱他动;敌一动,就要比他们先动。邪恶的嘴角扬起一丝诡秘的笑意,对着旁边的古添乐眨了下眼,就开口笑道:“古兄,在下有一诗,想请教一下,你可听仔细了: 话说好汉武二郎,功夫练在鸡鸡上; 景阳岗上操死虎,快活林里日死狼; 二龙山上没啥弄,曾经搞死三只羊; 这天武松又兴起,可叹身边无美女; 只好自慰解解乏,对着山下放空枪; 不知这事咋恁巧,下面有一小姑娘; 一股热流洒下去,射了姑娘一脊梁; 姑娘沾着尝了尝,放开嗓门开了腔: 日他个爹尻他娘,谁家稀饭没放糖!” 这笑话一出,方百花脸红的低下头,嘴里轻轻的吐出两个字:下流! “下流?”古添乐突然很生气的双手叉腰,“小妹妹,这是叶公子说着,哪里下流了?怎么下流了?”说着一巴掌就朝方百花的小脸拍去。 一边的林冲愤怒的一把将古添乐挥出去的手掌给拿捏住了,冷冷的威胁道:“你想调戏女子,由不得你欺负!”手里的丈八蛇矛唰一声摆开架势,他的目光却和叶思凡的目光会意的一交,两人心知肚明的朝后一退。 “看我不杀了你!”林冲整张脸都憋红了,手里的丈八蛇矛一棍扫去,那粗大的棍子力道奇大,一把将他身边的一个樵夫给无意中给挡下了河去,他赶忙歉疚的说:“大叔,对不起!” 叶思凡此时也是眼疾手快,一边大喊,一边嘴角还挂着奇怪的笑意,伸手去拉林冲——试图拉住这个失去理智的发疯的人,可他的脚却踩住了一个樵夫的脚背上,糟糕的是他整个人做了个金鸡独立的姿势,手肘好巧不巧的一拱,将这个樵夫也推落下了原本狭隘的木筏。 叶思凡眼疾手快,并没有因此而停住,一边大喊:“兄弟,我不是故意的!”心里却喊着另一句话,我是有意的,他的屁股马上朝令一个樵夫一鞠,那人万万料不到还有此一招,身子摇晃了一下,张着大大的嘴巴喊道:“啊……我的娘啊!……我不会游水啊!”扑通一声也落水了。 其它樵夫马上就发觉了不对劲,刚想动手,可晚了——于此同时,林冲假借去救人,用他的丈八蛇矛顶住一个刚抽出短刀的樵夫胸口,好笑而有趣的将他“赶”进了河里,那樵夫的回头一跳好比奥运会的十米跳台,空中还做了一个三百六十五度的旋转,难度系数非常之高,非专业人员还真做不出,小朋友切勿模仿。 此外,古添乐也放倒下一个,方百花逃跑时也推倒一个,一共六个行为可疑的樵夫算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彻底的栽到了家,小小的一个妙计轻松取胜。 “叶兄,你真是智胜孔明啊,亏你能想出此等妙计,未卜先知,化解一场可怕的劫杀!”古添乐发自肺腑的拍起了马屁,这话无论是谁听在耳朵里都是甜蜜蜜的。 叶思凡笑笑:“你看,那叫蛙泳,那叫蝶泳,那……四肢乱踹的应该是传说中的自由泳!精彩啊!” 其它几人一阵哈哈大笑,这什么蛙泳、碟泳的名讳取着可真是形象生动。 就在大家欣赏众樵夫水中芭蕾的时候,这老头见到刚才心惊肉跳的一幕也滋生恐惧与心虚,自己知趣的投河水遁逃跑去了。只听见扑通一声,这船夫一抛手里的长竹竿,整个人和鱼一样入了水就没了踪影,可见水性极高。 四人暗叫糟糕,这老实巴交的老船夫居然也是他们的同伙,幸好他是胆怯之人,要是刚才偷偷捅出一把刀来,怕是有人要血溅毁天河了。 众人暗自庆幸幸运之时,才焕然明白过来木筏已经左右摇晃的停在了河中,两头不靠岸,前进行不得,后退走不得,只听得汹涌的河流波涛声四起。 刚才那一幕赶旱鸭子下水虽然精彩,恐怕下一个就要轮到自己了,叶思凡忽然感觉“自做孽,不可活”用到自己身上十分的恰当。没了撑船的长竹竿,这木筏就无法朝对岸前进,虽然林冲自作聪明的用他奉为宝贝一样的丈八蛇矛来试了一下,可河底之深,令人咂舌。 林冲可爱的双手一摊,耸耸肩膀,意思是,我也没办法了,我的这根丈八棍子实在太短了。 正当四个人一筹莫展的时候,那些会移动的芦苇杆已经慢慢的、无声无息的接近了停在毁天河中央的木筏,而木筏上的人却是一个都没察觉危险正向他们的生命无情的吞噬而来。…… 第二季 【第080节】困在河中 叶思凡本想想法子推动木筏的前进,可木筏比一般竹筏要重许多,虽然用手促使木筏像蜗牛一样前进了,可效果甚微。 滔滔的河水突然之间急了起来,那些逃跑的樵夫早已经朝岸边游去,如果有不会游泳早应该被水谋杀了——溺死了,按时间推断,估计也应该沉到了河里喂鱼去了。看着那些逃跑的身影,叶思凡再看看这个漂浮在河面上的木筏,一下子感到手足无措。 “公子,水下有鱼!……有很多鱼!”方百花突然叫了起来,“公子,你快看!”一只白皙的小手指着那几根浮动漂移的芦苇杆。 有鱼?叶思凡冷笑道:“水里本来就鱼啊,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又不是美人鱼!” “应该是很大的鱼!不……应该是很多的鱼!”方百花的喊声里已经出现了奇怪的颤抖,显然她看到了不该看着东西。 鱼?到底是什么鱼? 方百花的一声惊呼使林冲和古添乐一下子都缓过神来,异口同声好奇的问:“哪里有鱼?” 叶思凡虽然对所谓的江湖规矩不懂,可小说上那些诡秘的描写使他早已经对这个时代有了太多的提防,一看那些近在跟前的芦苇杆,心下突然产生一个可怕的想法,不由一下子说不出话来:“那不是鱼,狗日的,是……有人在水下!大家小心!” 林冲毕竟江湖经验丰富,此刻听叶思凡一喊出口,他手里的丈八蛇矛已经对准了木筏下面那一点细微的响动。 突然,整个木筏猛烈的摇晃了起来,就好像在木筏的下面潜藏了一条凶猛的恶龙,这无波的河面突然之间有波涛汹涌的错觉。 “何方小人,竟敢偷袭!”林冲的话才喊出口,他那犀利的目光已经盯住了那半截露出河面的芦苇杆上,顿时明白了一切,狠狠的一咬牙,一扬手里锋利的丈八蛇矛,狠狠的对着那可疑之处刺了下去,只见清澈的河面猛着冒出一股灿烂的鲜红,那带有血腥之色的红色顿时弥漫了开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把锋利的匕首突然从水下冒了出来,那尖锐的刀口将捆绑木筏的藤绳一下子劈成了两断,犀利的刀锋飞速沿着木筏上的圆木一直滑行,只要一头一尾都被截断藤绳,这木筏就会瞬间化成几根漂浮在河面上的木头。 叶思凡再蠢,哪有不知道这个道理,手里的双截棍已经稳稳的架住了那飞快的刀口,一旁的林冲丝毫没有懈怠,尖利的蛇矛瞬间沿着那突出刀口的水面下扎了下去,又是一股血流从水面下涌了出来,那把锋利的尖口刀子一下子淹没在了水面下,显然那偷袭之人已经和水龙王报到了,阿门,世界上又少了一个男人! 令人防不胜防的是,木筏还是被水面下一把锋利的匕首给挑断了藤绳,木筏没了藤绳的束缚,一下子就松散了,木筏上的人一个个站在了一根根的圆木上,除了要稳住身形,还要提防潜伏在水面下的杀手,看着几根圆木漂漂荡荡的各自分了开来,方百花惊恐的叫出了声。 与此同时,水面下马上窜出几个黑衣蒙面的湿淋淋的影子来,一个个手拿白刃就是致命的贴身搏杀。 叶思凡一看方百花站在圆木上不断的摇动身躯,受到这一突袭马上紧张慌乱起来,方百花那婀娜的身躯由于失去平衡猛着朝河面上跌去。 叶思凡瞧着仔细,赶忙伸出一只抓在她那柔滑的小手上,用力朝自己的怀里一拉,哪知道他所站的园木由于受力也摇晃了起来。 方百花那娇嫩的身躯这么一拉,居然猛烈而有力的靠在了叶思凡怀里,两个人还没一秒时间享受这种暧昧,身后的一个黑衣人突然将手里的匕首朝方百花的后背刺去。 糟糕,叶思凡抱起方百花就猛着一旋,他发觉自己的手好像放错了地方,怎么软绵绵的?这感觉才涌入大脑,身后那人的匕首已经刺进了他的后背。 他随手将另一只手里的双截棍朝那偷袭之人扫去,砰一声,那人头部中了一棍,就惶恐而不知所措的落进了河里。 “你……有受伤吗?”方百花瞧他救了自己,虽然刚才被他无意中非礼了某个凸出的肉包子,可要不是他,恐怕她早已经命丧贼人之手了,尴尬也只能当作不知情混淆过去。 我他娘的穿着和防弹背心一样刀枪不入的软猬甲,那什么匕首要是能刺伤我——才怪呢!叶思凡故意装糊涂道:“胸口真着很痛!有机会你要给我按摩一下,估计就没事了。” 他刚才是胸口受伤了吗?方百花疑惑了看了叶思凡一眼,这个坏蛋故意来欺负我!恨恨的咬牙道:“婢女遵命就是了!” 就在这一刻,他忽然发现方百花身后又已经多出了一个浑身湿淋淋的杀手,那无声无息的动作以及诡秘的身手令人异常的恐惧,叶思凡来不及思考就猛着一把将方百花推进了河里。 方百花落河的一刹那,嘴里愤怒惊慌的喊出一句断断续续的话:“你……干吗!……我不会游水啊!”话才说完,整个人像只大鸟一样就掉进了河里,美人落水的一刹,水花四溅,那挣扎的俏丽影子随波一阵荡漾,顿时那娇小的身影就沉到了水面一下,不过一瞬间就消失了。 不会游泳?叶思凡一脚踹掉那黑衣杀手挥舞的匕首,整个人摇晃的沿着圆木冲了上去。因为圆木漂浮在水面上,本就浪荡不平,加上此刻的大动作,更是左右摇晃。 “去死吧!” 叶思凡听到这一声惊呼,回头一看,一个黑衣杀手已经被林冲手里的丈八蛇矛给一枪结果了,尖锐无情的枪头深入那杀手的胸膛,皮开肉破,鲜艳的血流如注泉涌。 叶思凡此刻也没敢多想,只是喊了句:“林大哥,小心!我去救那小姑娘!”说着就把眼前木楞住的杀手死死的裹在了怀里,因为身上的软猬甲有尖刺,就狠狠的刺进了杀手的胸口,他的那手更是大力的卡住他呼吸的喉咙。 整个动作只在一瞬之间,就不顾三七二十一的朝不知深浅的河面跳了下去。 在水下一阵寻找就看见方百花那娇小的身影在水中挣扎,显然已经到了生死边缘,这一刻他想都没想就把自己的嘴给凑到了她的嘴上,让她不至于喝更多的水。 在水中挣扎极为不变,拖住方百花被水湿透的衣裳,一只手挽过方百花的胸口朝水面上移。 此刻,哪分处女不处女,乳房不乳房,也感觉不到柔软的地方正是方百花刚刚发育的胸口。脑袋才一跃出水面,就抱住了一根漂浮在水面上的圆木,木筏已经被分解成散落在河面上一根根的圆木了,河面上一刹那之间所有的人影已经消失了。 “喂,你别装睡!”叶思凡拍打了下方百花的脸蛋,瞧她嘴里艰难的吐出一口口的河水来,知道她刚才喝呛了,眼里不由透出一丝不忍,拍拍她的后背小声的道,“抱住木头,不要松手!” 方百花艰难的睁开眼,模糊的看见一个人影,等看清发现是叶思凡时,眼里一下子都是感恩的泪水,艰难的道:“公子,婢女没死吗?” “小傻瓜,有公子在,怎么会让你死!乖乖的抱紧了!”叶思凡知道自己命不长久,此刻看见死里逃生的方百花,心里也为她高兴,说不出为什么,好像在这个世界找到了能让自己快乐的事。 方百花的眼里透出了一丝说不出言语的温柔,点点头道:“公子,谢谢你!” 叶思凡也没有时间耽搁,抬头一看广阔的河面上,除了几具尸体和飘摇的圆木,林冲和古添乐此刻也不见了,他举目朝远处看去,几个黑杀手正对他们生死追袭。 林冲一手还要护着古添乐的安全,手里的丈八蛇矛丝毫不客气,对准几个杀手就是一阵抵挡,不管什么样阻碍,他这样一个从生死边缘逃过来的人,他那狰狞的脸上爆发出阵阵的杀气,不过几下就刺死了两个杀手。 叶思凡瞧林冲已经拖延住了黑衣杀手,对着方百花温柔而无奈的道:“你用脚用力的踢水,我们上岸去!” 方百花点点头,目光柔和的看着叶思凡:“是这样的吗? 可岸上的情景更是另一番景象,要靠武力,任谁也不是林冲的对手,可这些歹人眼看不敌先是偷袭了古添乐,这个文弱的书生虽然有一张嚣张的三寸不烂之舌,可当刀架在了脖子上时,所有的挣扎都成了无力的呻吟。林冲一看同伴被捕,也是发疯一样的猛斗,一张大网彻底把他的自由给桎梏了,任他反抗,也是丝毫的不起作用,他愤怒的大喊:“你们这群小人,你们这群畜生,你们卑鄙、无耻!” 叶思凡看到这一幕,心不由热血沸腾,暗道,林大哥,挺住啊!赶忙松开圆木,双脚装了马达一样的拼命踹水,两手划开一层层的波浪,朝岸边游去。 就在这时,远处一叶小舟疾驰而来。…… 第二季 【第081节】红衣少女 叶思凡看着清清楚楚,远处那叶孤舟的船头站着一个曼妙的红衣少女,两把弯刀斜插在腰带上,火红的衣服迎风而舞,嫳屑而飞,一只雪白的鸽子乖巧的站在她的肩头上。 这个红衣少女的身后是八个强壮的大汉,赤着上半身,结实的肌肉上热汗蒸腾,他们节奏均匀的摇着手里的船桨。那小舟的船头是个狼头的形状,八个大汉十六块船桨同时落水,同时摇桨,同时起桨,每一个动作都机械一样。 这一刻,这叶狼头小舟如风一样的迅速在河面上滑翔,飞快的划过水面,不过一眨眼就到了叶思凡的跟前。 “停!”红衣少女重重的一声,微微转过脸来,这个光滑的左脸上居然有一道细细的伤口,使这个女人看上去越发的飒爽英姿,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干练和狠辣。 她的话才说完,这狼头小舟已经随着惯性停在了叶思凡跟前的圆木上,她伸出白嫩嫩的小手,阴冷的目光里好像要吃了叶思凡一样,微笑道:“给我抓上岸!” “喂,美女,我和你不熟啊!喂,你不要这样啊!”叶思凡看着一个个大汉已经落了水,身子不由猛着想从水下逃脱,可其中一个汉子已经用手里的船桨抵在了方百花的脖子上,这船桨的边缘居然镶嵌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方百花咬咬牙,一句话也不多说,哪怕是死,她也已经是死过一回了,死亡对她根本构不成威胁。 “你……就是杀了大光头的叶思凡!”红衣少女冷冷的道,“你别装哑巴了!给我乖乖的,不然……嘿嘿!” “我很有名吗?……呵呵,美女,我下面是裸体的,难道你想看?”叶思凡突然从水下跃到了湖面的圆木上,“请不要伤害那个小妹妹,有什么欲火……你冲着我来!一般什么样的女人我都可以满足。”突然伸出两根手指头,仔细的端详起来。 “你什么意思?”红衣少女愤怒的道,“把他给我带走!” 叶思凡无奈的摇摇的头,林冲和古添乐被捕,方百花也是命悬在刀口上,他又能怎么样?这回算是载大了! 一回到岸边,四个俘虏就整齐的架着他们朝山寨方向行进,一路上,四个俘虏被捆着粗粗的麻绳,被四匹马拖着回到了这帮马贼的老窝——狼牙坡。 “哎哟,红衣教主啊,美女,有话好好说嘛!”叶思凡对着红衣少女大呼小叫,口沫横飞,可那红衣少女就是不理他一下,反而狠狠的下命令道,“拿块马粪堵住他的嘴!” “停,仙女啊,我闭嘴!我住口!我是哑巴!”叶思凡说完就咬着嘴巴不再多说一句话,心里却是暗暗祈祷,这小婊子是什么货色啊,老子左一个美女,右一个美女,口水都说干了,怎么就不起作用!天啊,甜言美语、糖衣炮弹不好听吗?碰上母老虎了。 等叶思凡四人被关进了一个临时搭建的地牢里,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了,他捧着肚子哈哈大笑:“你……们这……次死定了!” 林冲最是愤怒,大声嚷嚷道:“要不是老子放了你一马,你能活下去吗?”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前几天在酒肆里和那个大光头一起调戏方百花的马贼,那个狼狈逃跑的小虎子,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手里拿这一根手臂儿粗的棍子,一下一下的轻轻的击打在自己的手掌上,极为嚣张的笑道:“老……子,才……不……怕你们!” 此刻,四个人都被捆绑在一个个大木桩上,手脚都被桎梏了麻绳,越是挣扎越是白费力气。林冲刚想大声的怒喝,哪知小虎子手里的棍子已经抵在了林冲的膝盖上,恶狠狠的说:“你……要……是再敢……多费唇……舌!老子……就把你的……脚给废了!” “你!……”林冲一股脑儿的气刚想说出口,就被叶思凡的打断了,他只知道人都贪财,人都好色,只要满足了人的贪婪欲望,这世界还有什么事不能办到的? “那……个……大哥!你……别生气!”叶思凡也学着小虎子结结巴巴道,“你……可以杀了我,可你……最好不……要杀了我!”脸上的表情极度真诚。 “为……什么啊!”小虎子好奇的打量着这个和自己一样的结巴,好像找到了共同了语言一样,“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大哥,你……过来!……我的怀里有……几万两银票!”叶思凡认真的说,“大……哥,我……骗你……就是……你儿子!……” 小虎子眼睛一亮,银子?顿时走到叶思凡身边,小声的道:“真……的?” “骗……你是……小……狗!”叶思凡很诚恳的看着他,“银……票就……在我怀里!” 小虎子当下一看叶思凡被绳索捆绑着结实,想动也是动不了,贪念顿起,他看了一眼四周没人,就轻手轻脚的凑到他的耳边,小声的问:“真的?” 叶思凡点点头:“只……要……大哥……你手……下留情!这……几万两……银票就是……你的了!” 小虎子身体挡住自己的手,他的手已经顺着叶思凡的身体摸进了他的胸怀,小心翼翼的在他身体里探索。 “喂,你……快点,动作猛烈点!”叶思凡看了他一眼,“哦,哈哈哈,你……动作粗……鲁一点!太温柔了……好痒啊!……好痒!” “等等,你……的衣服里,怎……么那……么多刺?”小虎子好奇的问。 “刺?”叶思凡眼睛一转,“那是什么刺,那是胸毛!”一急,连说话都不结巴了。 “你……的胸毛真硬!”小虎子看了一眼叶思凡,突然大叫一声,“哎哟!……他奶奶的……我被刺扎了!” “真的?”叶思凡高兴的问,嘴角已经露出了笑意。 “你看,流……血了……!”小虎子惶恐的说。 “傻瓜,你死定了,难道你不知道我在江湖上有个闻风散胆的外号,叫蝎子王!”叶思凡得意洋洋的说,“你再看看你的手指头是不是麻麻的?嘿嘿,这说明你的毒性已经发作了!” “解……药在哪?”小虎子着急的说,“你……” “你什么你?闭嘴!把老子的绳索给解了,不然,大家就一起死!”叶思凡无所谓的笑笑,“有你这么帅的白痴陪着大家一起死,真是种美丽的享受!哈哈哈!你别乱动,这种毒其实也不怎么利害,有个名字叫……” “叫什么?”小虎子迫不及待的问。 “叫老鼠药!……一般老鼠吃了迈不过七步,就会……倒地气决,所以又叫:七步倒!”叶思凡摇摇头,“你真是太可爱了,一个人怎么会在身上放了那么多银子?除了你这个白痴,谁也不会相信。” 小虎子一看自己的伤口越肿越大,双眼满是疑惑的表情,这是什么毒啊?迈出的脚步突然收了回来,更是不敢朝前走一步,心里暗道,老子这回真着玩完了!一下子心慌意乱,哭着喊着道:“大……哥,……解药!” “没有!”叶思凡冷冷的摇头道,“真着没有!” “大哥,我……求求你了!”小虎子双脚颤抖的不敢一动,满头的冷汗已经冒了出来,“大……哥,……我已经……走了……三步了,……已经……全身没力了!……你可……一定要救我啊!” “把我的绳子解开!”叶思凡心里那个乐啊,这哪是什么七步倒,也许只是别的什么要毒药,可不管什么样的毒药,也不可能是走七步就完蛋的,他感觉自己太可恶了,这世界上有这样的毒药吗?命令道,“动作快点,把我的绳子给解开了!……不然我就不给你去配置解药了!” “是!是!是!……”小虎子刚说到这里,突然整个人倒在了地上,一丝一毫的声响也没有。 “喂,你不会吓死了吧!……喂喂,你还没给我解开绳子呢?……喂喂喂,你别装睡装死啊!”叶思凡是真着着急了,这是什么药啊?这个白痴难道真着死了?天啊,身上这件软猬甲不会真着是毒性遍体吧? 哎哟,完了,这回死定了!叶思凡对着林冲道:“兄弟几个,你们有没有法子逃出去?”他瞧他们三个不再说话,一看,刚才没注意,此刻一看,我的妈哟,他们三个是不是也中毒了?怎么都睡着了?大喊道,“喂,天亮了!” 可是,那三个人就是一动不动,如同被催眠了一样。 就在这时,头顶突然传下了一句诡秘的声音:“淫贼,闭上你的乌鸦嘴!”…… 第二季 【第082节】抓住蜘蛛 叶思凡一听这声音,心里一晃,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到过,感觉熟悉啊,可一时间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好奇的问:“美女,躲躲藏藏的有什么意思?出来来,出来见上一面啊!”他的话不冷不热,说着吊儿郎当。 “淫贼,要不要姑奶奶救你?”神秘的声音幸灾乐祸的说。 “要啊,当然要啊!”叶思凡边说着话,边寻找人影,上下四周不断的摇头寻找,可就是半个人影也没有。人呢,狗日的躲哪里去呢? “不要找了,只要你求姑奶奶救救你!……姑奶奶一高兴就……或许就放了你这个淫贼!……哦,对了,原来你个淫贼已经……不能……哈哈哈!”神秘的声音几乎已经笑弯了腰,好像她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秘密一样。 叶思凡此刻听着清楚,抬头一眼就看见一个头戴着大斗笠,斗笠上笼罩的黑纱巾妙龄女子,她一身黑衣就好比一只灵活的小燕子。 黑衣女子天真的坐在屋顶的横梁上,挂下两只脚,左右摇晃个不停,全没当一回事,瞧叶思凡看她,她愤怒的骂道:“喂,淫贼,没见过美女吗?” “等等,你是美女?美女是不是都要罩着黑布?……估计是霉女还差不多!”叶思凡不冷不热的道,“哈哈,美女还要拿块尿布把遮住自己的蛤蟆脸吗?” “你……你就嘴硬吧,”黑衣少女突然手一抖,一枚细长的银针飞快的钉在了叶思凡的肩膀上,“你要再叫,呵呵,我就用针封住你的臭嘴巴!死淫贼,臭淫贼,烂淫贼!” “哎哟,你个小婊……你个小美女,你有没有家教?动不动就用针扎人,将来看谁还敢要你!……你个泼妇!我诅咒你嫁不出去!嫁出去也守活寡!哼!”叶思凡哪里受过一个“小婊子”的威胁,心里的愤怒刹那布满胸口,压着他喘不过气。当下,他忘记了自己还是个被捆绑的囚徒,铁嘴不饶人,逮住就破口大骂,“别以为你戴着帽子我就不知道,你不服气,你在偷偷的看我!哈哈,有本事你就把我的绳子给解了,我们一对一单挑!……喂,你个大婶听见没有?” “骂啊!你继续骂!”黑衣女子的手一扬,六根银亮的飞针已经对准了叶思凡,冷笑道,“怎么了?怕了?” “哎哟,人都是怕死的动物,不管是公的还是母的!……你先把那针收起来,我差点都你吓射精了,……不明白?我是说,我差点就被你把尿给吓了出来!”叶思凡叹了口气,这小婊子是名副其实的蛇蝎心肠,总有一天,你会向我求饶的! 黑衣女子嘿嘿笑笑,也不说话,只是冷冷的说:“你也有求饶的时候?呵,奇怪了!”她的话才说完,人已经落到了叶思凡的面前,就像一只灵活的小燕子从天而降,她的白皙的玉手一晃,寒光一闪,一把犀利的小刀已经划断了叶思凡身上的绳子。 “看什么看,还不逃!”黑衣女子冷冷的说。 叶思凡马上挣脱开绳子,本想调笑几句,可既然人家是来救自己的,又怎么好意思拂逆了她的好意,笑道:“大恩不言谢!如果非要谢,本才子也只能以身相许、做牛做马做菜做爱的伺候你六个月了!……呵呵,小美人,我真着会以身相许的。” “你!……”黑衣女子再也忍不住被他如此轻薄,愤怒的提手一掌就朝叶思凡的面颊打去,可叶思凡也不是白痴,他的准头极度准确,粗大的手稳稳的将黑衣女子的小手接着紧紧的,温柔的说,“不要吵,休息,休息一下!” “你个淫贼,你非礼我!”黑衣女子的另一手又朝叶思凡拍来,咬着嘴唇恨恨的骂道,“你个死淫贼,你欺负了我师姐,难道你还想欺负我!” 哎哟,这抓住你的手叫非礼,那……这个时代太可怕了,主啊,让我快点中梅毒死去吧!叶思凡一看不大对劲,另一只手又稳稳的将黑衣女子的另一只手给紧紧的抓住了,好奇的眨眨眼睛,笑道:“美女,你是不是想调戏我?” “去你的!”黑衣女子使出了最下流的一招,一只脚居然迅猛的劈空偷袭叶思凡的下跨,大骂道,“我废了你!” 叶思凡也是最喜欢玩这一损招了,想当年,他就是用这一招猴子摘桃整着赵半山连连吃亏,可此刻,他万万料不到眼前这个和小燕子一样活泼的女子,居然也会使出如此歹毒的一招,赶忙双脚一夹,硬是结结实实的将黑衣女子的攻势给暂停住了,呵呵笑道:“怎么样?夹住了!现在你放银针来扎我啊!我肯定不躲!嘿嘿!” “你……你无耻!”黑衣女子大骂道,那带哭腔的声音里显然已经着急了。 “你才无耻!明明知道那地方是本帅哥采花行色、传宗接代的地方,你怎么出手那么很?……你个色女!”叶思凡得寸进尺,两只手死死的抓在她的手腕上,像老虎钳一样卡着死死的,还用小手指的指甲偷偷的划了一下,歪过头当作什么也不知情,自言自语道,“你只要叫我三声好哥哥,我就放了!” “你……总有一天你会死在姑奶奶手里的,你快放开我!”黑衣女子哪受过如此尴尬的遭遇,要不是戴着帽子,黑色的沙巾将她原本的面目遮盖住了,一脸的羞红怕更是窘迫难堪。 叶思凡也来了气,可人家毕竟是来救自己的,尴尬的笑笑:“我看你是误会了,我是说你的肩膀上有只大蜘蛛!你却以为……我的外表虽然淫荡了地点,我的言语也淫荡了点,可是……我的心灵是很幼稚的,我的身体是很纯洁的!……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我像再撒谎吗?” “淫贼,你少骗我!”黑衣少女心知,他一路跟踪叶思凡,哪里不知道这个淫贼诡计多端,当下就是死也不肯相信,冷冷的哼了一声,看都不看一眼。 “你不信就拉倒,等下那只大蜘蛛爬到某个人某座高高的山峰上扎一口,估计某人就有三座山了。哈哈,我可从来没见过胸前挂着三个包子的女人!……你别看我!我真这没有说你!我就说某个穿黑衣戴大帽子的。”叶思凡说着就哈哈大笑了起来,几乎眼泪都要笑了出来。 “谁……看你了,不要脸!淫贼!”黑衣女子话虽然说着很硬,她还是心存犹豫的将目光转向肩头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那流线的肩膀上,赫然站着一只又黑又大毛茸茸的黑寡妇,它张牙舞爪似乎在嘲笑她的无知,它每爬一步她就感到莫名其妙的恐惧。 “啊!”黑衣女子这一受惊,娇嫩的身子突然有了无穷的力量,一下子想挣脱了叶思凡双手的桎梏,可她这金鸡独力本身就不平稳,此刻一动,使她整个人朝叶思凡压去。 叶思凡因为双脚夹住了黑衣女子的一只脚,身体的平衡力极度柔弱,受她野蛮的外力一压,整个人突然朝后仰倒,身子才落地,黑衣女子就像一座大山一样的躯体就压了下来,宽大的帽沿一触叶思凡的额头也飞了出去,而她落下的姿势却一直未停止。 两人都还没反应过来,两张小嘴却已经湿润的帖在了一起,顿时,两人零距离彼此盯着彼此的眼眸,似乎世间所有的呼吸都已经停止了,如此三秒钟,黑衣女子最先反应了过来,她脸色绯红,羞愧而又害怕,愤怒的骂:“你……你个淫贼,你……浅薄我!” “喂,你个女人怎么说话的?明明是你压在我身上?明明是你的嘴巴亲了我?明明是你想占我的便宜?明明……是你喜欢我!这能怪我吗?”叶思凡早想起这个女子不但在清河县就过自己,而且还多次偷偷用针警告自己,此刻看到她的庐山真面目,而且是如此近距离的观摩,当真是绝色的成熟女子,那一双大大的眼睛眼含泪水,所有的委屈压迫的她坚持的泪水不从脸颊下流,她愤恨的甩手四处挣扎的:“你,你放开我!” “你别压在我身上,我会有反应的,拜托,我是一个性欲旺盛的正堂男人,不是,严格的说,我是男人中的超人,超人中的猛男!”叶思凡说着就松开了手。黑衣女子一挣开手就仰起来了身子,就等于坐在了叶思凡的下跨上,还没有思考就甩手就朝叶思凡一拳打去,愤怒的说:“我杀了你!” 叶思凡把脸一转,黑衣女子的一拳就重重的打在了地上,一拳下去她丝毫感觉不到疼痛,第二拳马上紧跟着打了下来,可见古代女子对男女授受不亲的封建思想是如何的腐蚀和根深蒂固。 眼看这回再也避不掉了,叶思凡大喊了一句,同时他的手一把抓住黑衣女子的手腕朝下一拉,黑衣女子人在生气中,根本料不到叶思凡会来这么一招,加上刚才的莫名其妙的一吻,思绪也是杂乱如麻,一下子整个思想都模糊了,只感觉她整个人又一次被突然的朝地面下压了下去,等她有感觉的时候,嘴角湿润润的,又和身下这个可恶的淫贼嘴对嘴的碰到了一起。 天啊,这该死的扫把星,她感觉天一下子黑了,挣脱开的手不断的袖口擦着嘴巴,嘴里还“呸呸呸”个不停。 “大婶,你可以站起来没有?拜托你把屁股移开,你的某个东西压住我的某个东西!”叶思凡无奈的说。 这一刻,黑衣女子才发觉自己坐在一个自己憎恨的男人跨上,甚至感觉跨下热乎乎的,不由脸一下子红透了耳根,急忙起身就远远的退到了三步之外。 叶思凡起身后无奈的笑道:“大婶,你那么紧张干吗,不会是初吻吧?哎哟哟,如果不是,那我不是吃亏了?” “你,我杀了你!”黑衣女子完全失去了理智,就像个撒泼的泼妇就朝叶思凡出手,甚至已经忘记了她是个武学高手,而是用普通女子的方式来宣泄受到的不白委屈。 “等等,蜘蛛!……在你的小腹上,别动!”叶思凡是真心的想把她赶跑蜘蛛,这时的表情也很严肃认真,只是冷静的劝说黑衣女子,“别激动,别紧张!你生气也别和蜘蛛开玩笑!” 黑衣服女子不怕什么作奸犯罪的恶人,却也和所有的女人一样,怕那毛茸茸的八爪蜘蛛,这下子看见那恐怖的家伙正张牙舞爪的在她小腹上一步步的朝她胸前移动,顿时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住了,两只手和两只脚也不断的颤抖,说出的话更少了那一股尖锐的狠辣,吞吞吐吐的说:“你……个淫贼,快……想法子把它赶跑啊!” 叶思凡本想捉弄她一下,可仔细一想,自己也就半年可以活了,又何必去给别人的生活抹上阴影,想着就放弃了心里龌龊的念头,缓缓的安慰道:“别,别乱动!” 他说着,就一步步的走到黑衣女子的身边,伸出两个手指就朝黑衣女子小腹上的蜘蛛伸去,可那蜘蛛好像有第六感一样,手刚伸出,那蜘蛛就已经快速的朝上爬了几步,它想攀登高山,此刻已经到了胸部的下面。 黑衣女子一看,那只蜘蛛再她眼里突然之间好像放大了十几倍,眼里藏不住的恐惧迫使她双手更是不停的、控制不住的颤抖,哀求的说:“快点……把它抓掉啊!” 这个女人,现在看上去蛮有女人味的,跟刚才喊打喊杀的母夜叉完全的不一样,此刻想想也是心有余悸,再看一眼她的痛苦和慌张,原本两个手指头去抓的姿势变成了整个手掌合拢去扑的造型,看准了蜘蛛的爬向,就猛着拍了下去。 “淫贼,你干吗啊!”黑衣女子猛着将叶思凡推了出去,脸色更是羞愧的难看,刚才那一下袭胸的侮辱,他宁愿被蜘蛛给活活的咬死了。 我干吗?我抓蜘蛛……我刚才是抓蜘蛛还是抓乳房?叶思凡忽然想起自己刚才的手好像抓错了地方,他感觉这个玩笑开大了,虽然他没恶意,可他的行为已经犯罪了,他的手抓了一下她的小乳猪,天啊,这不是故意的。 那蜘蛛此刻已经垂下一根丝,跑着比叶思凡偷袭的速度还要快,手才抓到某个高高耸起的部位,还没感觉到它的柔软,蜘蛛已经翘着屁股高傲的跑了,叶思凡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已被黑衣女子给推了出去。 “刚才……对不起!”叶思凡心里很歉疚,她真的不想调戏她,或者是性骚扰她,解释就是掩饰,不解释就是默认,反正都是一个同结果,何必白费力气!可实际情况是,他不得不解释,他嘴角挂着得胜将军那暧昧的淫笑,极度为自己开脱,“我这不是帮你抓蜘蛛吗?你看看,蜘蛛是不是已经跑了?我在,它敢欺负你,笑话!……这是什么?肌肉!”他荒淫无耻的让黑衣女子看他的手臂上的肌肉。 黑衣女子刚想生气,一只雪白的鸽子拍打的翅膀飞了进来,同时牢房的门口已经多出了一团和火一样燃烧的红影,她坚狠的目光里透露出几履杀气,右脸上有一道小小的疤痕,就像多出的一点肉,她手里的两把明晃晃的弯刀彼此摩擦着,做着屠夫宰杀前最沉稳的准备。 叶思凡知道:暴风雨要来了。…… 第二季 【第083节】解除误会 叶思凡得意洋洋的向黑衣少女吹嘘自己的肌肉如何了得,可突然飞进屋的白鸽子盘旋了几周后,居然又朝门口飞去,拍打地翅膀懒洋洋的落在了门口那个红衣少女的肩膀上。 好一只通灵的鸽子啊!叶思凡和黑衣女子不由暗道。 “一对狗男女,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情在调情!”门口那红衣女子冷笑道,手里已经扣紧了两把弯刀,一步一步的朝牢房里走来,他身后紧跟着一群小跟班,一个个都是马帮的好手。 “你个妖女,谁跟谁调情,小心姑奶奶撕裂你的嘴!”黑衣女子说着,手一招摇,六根银针长了眼睛已经射向了红衣女子。 “雕虫小技!”红衣女子的身子一转,它手里的双刀一挡一挥,那六根银针居然给挡了回去,力道丝毫的不减。 黑衣女子一看,暗叫糟糕,万万料不到眼前这红衣女子的武功也是如此的利害,手一挥,将这几根银针全部收到了手里,又迅速的一把抓住叶思凡的手就朝屋顶纵去,她轻盈的身影如同一只燕子。 黑衣女子拽着叶思凡一到半空的窗户前,右手一掌就将窗户上的木栏给打折了,将叶思凡从窗口扔了出去,而她自己却被红衣女子给拽住小脚给拉了下去。 这几秒和超人一样的飞来飞去,叶思凡总算领悟到了中华武术的博大精深,人居然真着可以练成传说中的飞檐走壁。可还没反应过来,他只感觉从高处稳稳的落了下去,心想,这回老子完蛋了,可一看清地面居然已经站了几十个手持渔网的马贼,心一下子冰冷了,身子重重的落在了一张大网里。 “抓住他,别让这小子给跑了。” 靠,才离虎穴又入狼窝,这世道也太会捉弄人了啊!叶思凡大喊大叫道:“放开我!” 所有的人都没搭理他,七上八下就将他五花大绑后架到了一个大堂里。 过不了多久,那红衣少女也气冲冲的走到了大堂的的正中,她身后就是一张用豹子皮搭建的座椅,她身后是一个大大的繁体“义”字,她一坐到椅子上就愤怒的一拍太师椅上的扶手,一张秀气坚毅的小脸气着面目全非,冷冷的命令道:“给我兵分四路,一定要抓住那个漏网的小婊子!” 叶思凡一听,暗暗松了一口气,幸好那黑衣女子没有被抓住,不然也因自己受到牵连,良心上怎么过得去?再一看那红衣少女,满脸愤怒,好象吃了火药一样,顿时也知道一点,可她为什么要抓自己呢?难道就因为杀了她的一个帮众?试探性的恭维道:“美女大王啊,我可真没想过要逃跑啊,我发誓!” “难道你不想逃跑?”红衣女子冷冷的问。 “自从见到了美女大王,就好比九天玄女下凡尘,小人哪还有力气跑啊,要不是那个黑衣母夜叉,她一定要来救我,小人死也要死在美女漂亮的双刀下,即使被美女残忍的剁成肉酱做人肉包子,小的也是愿意啊!”叶思凡可不想死,说几句丧尽天良的话应该不会被天打雷劈吧! “那你为什么要杀了我……夫君?”红衣女子的眼里几乎冒出了火来,脸上那一道细细的疤痕显得格外的狰狞,好比坟墓里爬出的孤魂野鬼。 “美女大王啊,你可不要冤枉我,我胆小的连小鸡小鸭都不敢杀,哪敢杀你夫君啊?难道你的夫君是……蚂蚁?我就踩死过一只蚂蚁!”叶思凡感觉自己好像被误会了,想想他确实没杀人啊,除了前几天在那个酒肆里,无意中目击了一起凶杀案,可自己是目击证人啊,怎么可能是犯罪嫌疑人?这玩笑开大了,杀人是要偿命滴。 “你没杀人?”红衣女子目光里透出一股杀气,威胁道,“你真着没杀人?” “没有,绝对没有,我可以发誓!”叶思凡说着铁骨铮铮,信誓旦旦,“我要是要杀了人,我就是你孙子!” 红衣女子一看他说着诚实,暗道这事确实有点蹊跷,就对着一个手下下命令道:“来人啊,把小虎子给我抬上来!” 不过一下,几个小马贼就将昏迷未醒的小虎子给抬了上来,给重重的扔在了地上,顿时整个大堂鸦雀无声,几十个人站着坐着看着眼前的一切,每个人都心惊胆颤的听候的红衣女子的命令。 “来人啊,用水给我泼!把这个没用的家伙给我弄醒来!”红衣女子果敢简练的做事方式有效而有威力,她目光冷冷的盯着小虎子。 这时,已经有人提来一桶水,对着小虎子的脸就是一阵洒泼,几飘冷水下去,小虎子呛着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的说:“银……票!” “银票?给我再泼,这小畜牲的心被猪油蒙了!奶奶的!”红衣女子几步走到小虎子身边,“小虎子,你给我看清楚了!” “万……花楼的小……翠!”小虎子才一睁开眼马厩看见一个绝色女子的身影,还以为是与她有一腿的姘头。 红衣少女眼一瞪,就像要吃人的母老虎一样,啪啪就给小虎子两个巴掌,不过一下,小虎子的脸颊就肿着和馒头一样老高,一看清是主子,更是话也说不出口。 这一刻,几乎所有的马贼都不敢说一句话,整个大堂里鸦雀无声,这个马贼女首领在平日里竖下了做事雷厉风行的性格,一般的男儿也没她那般狠辣。 小虎子一看清是红衣少女,就浑身哆嗦个停,颤抖的说:“段……寨主,有……什么……事……吩咐小的?”他虽然紧张,可心里也知道在地牢那个家伙居然欺骗中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七步倒,此刻也不知道走了几步,他发誓一定要杀死叶思凡,心里也暗暗盘算的一个肮脏的阴谋。 “眼前这个人是不是杀了大光头的凶手?”红衣少女指着叶思凡冷冷的问。 “是他,就……是他……杀……了段……寨主……的未……婚夫!”小虎子一口咬住是叶思凡杀了大光头,他看见的是也是叶思凡用手里的双截棍砸在大光头的脑袋上,可他并不知道大光头没有死。 “哈,哈哈,哈哈哈,你小子可以去说书了!美女寨主啊,大光头没有死,你们夫妻一定会白头……”叶思凡趁机溜须拍马,心里却在暗暗盘算要如何才能逃出去。 “住嘴,谁是大光头的妻子!”红衣少女愤怒的说,“我段红绫嫁狗嫁猪,也不会嫁给那个粗人!” “是啊,我就感觉美女寨主是一朵鲜花,要是真嫁给了那个猪狗不如,那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吗?那大光头大白日的居然还想奸淫妇女,天不收他,人都要收他!美女寨主真是有先进之明!佩服佩服!”叶思凡一听这叫段红绫的女子不喜欢大光头,自然不会说些让她不开心的话。 谁知道,段红绫听后却无比的生气,走到叶思凡身边就想抽她巴掌,刚一甩出手,叶思凡就感觉自己遇到的女人怎么都那么暴力啊?眼一闭,算了,不就是吃几个耳刮子吗,又不会死人,何必跟这泼妇多费口水,只要能活下去,总有机会收拾她的。 可这一等,奇迹出现了,段红绫的巴掌居然迟迟没落下来。 “谁,谁敢偷袭?”段红绫脸上那道疤痕就好比一个封印,此刻看上去更是神行兼备,异常果敢英姿,她刚才这一出手,有人就用银针偷袭她,看着盯在柱子上的几个小孔,银针居然末柄深入柱子里。 对了,一定是那个黑衣女子!段红绫恨恨的想,一对狗男女! “美女寨主,谢谢你不打之恩!对了,……”叶思凡刚说到这里,就听见段红绫愤怒的骂道,“你闭嘴!”然后,他就叫小虎子把那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小虎子大概的意思是说,大光头看见有一个强盗在调戏一个唱歌女,大强盗就出手帮助了她,可是那些强盗里有一个使棍子的,就把其中一个给杀了,然后说叶思凡用一个连在一起的双截棍把大光头给砸死了。 听到后来,叶思凡几乎要吐血,他算卑鄙了,可从来没见过比他更无耻的,居然把事实扭曲成这样,难道这个说话结巴的小马贼就不怕事情真相? “哎哟,你要是相信他,你个说话都说不清楚的家伙不要污蔑人,明明是你们想调戏那个卖唱的少女,还杀了她爹,你怎么是非颠倒了?我发现白痴了,哎哟,太可怕了!”叶思凡再也忍不住了。 经过两天的审案,事情的结果是,段红绫把那林冲、方百花和古添乐都架上来问了一遍,知道是小虎子在撒谎,心里也是愤怒,可最后一听大光头居然诈死逃生,眼里更是滋生出一丝鄙夷的神色,虽然小虎子极力反驳,可事实是只要见到了大光头,所有的一切就会真相大白,可再一看方百花说着是眼泪俱下,知道这事是自己糊涂了。 小虎子最后不得不把实情都说了出来,一张连说话都说不标准的嘴,怎么能架着住四人的合围? “小虎子,你知道我们狼牙寨的规矩是什么?在官府眼里,我们是强盗,难道在百姓眼里我们也是强盗吗?我们打着什么旗号?劫富济贫,你却欺压百姓,和那些贪官污吏为非作歹的恶人有什么区别?”段红绫是气疯了,恶狠狠的道,“把这个坏规矩的给我拉出去砍了!以后,狼牙寨谁要是还敢欺压民女,小虎子就是你们的榜样!……把这些人也……放下山去吧!”最后一句非常的无奈。 叶思凡一听,感觉这女人还是讲道理的,赶忙恭维道:“谢谢美女寨主正大光明,我叶思凡祝你千秋万代、永垂不朽,还有……青春永驻,寿与天齐!”他心里却是暗暗感谢那个黑衣女子,要不是这两天一到了段红绫要严刑逼供,她就出手用银针阻止,叶思凡怕也架不住那些恐怖的刑具。 一等四人都解了绳索,叶思凡一把抱住林冲:“林大哥,委屈你了!都是小弟害了你!” “你们走吧!”段红绫冷冷的下了逐客令。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谁也不许走”传入了大家的耳朵里,门口突然之间多出了三十几个手持刀棍的马贼,为首的人赫然就是…… 第二季 【第084节】兵临城下 这一声怒喝阻止了叶思凡、古添乐、方百花和林冲来的步伐,可仔细一听,又感觉这声音极为熟悉,好像在哪听到过。 红衣女子段红绫的脸上突然闪现出一个很奇异的目光,她咬咬牙,看着那一帮胡作非为的帮众在大光头的带领下,一个个飞扬跋扈,眉开眼笑,事先好像知道了一样,她发觉自己正掉进一个早已设计好的陷阱里。 “谁他妈的想跨出这道门,我就……剁了他!”大光头大声喊道,手里已经多出了一把锋利的大马刀,脑门上的两个肉疙瘩还未消肿,就像长着两个羊角的妖怪一样。他身后的马贼想来都是他的死党,一个个簇拥着他,摩拳擦掌,一副誓死愿意保护着他的样子。 “大光头,你反了,人是我抓的,是姑奶奶要放了他们!”段红绫做为狼牙寨的大当家,自从接替了他父亲留给她的位置后,反对她的帮众一直不在少数,因为她是个娘们!可她一个幼稚嫩的肩膀和雷厉风行的做事风格、硬是把那一干不羁的帮众给驯服了,一个姑娘家撑下了这个基业。 “红绫,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大光头想来很怕段红绫,说出的话也少了一丝威信,语气逐渐缓和起来,试图和她作进一步的沟通。 “大光头,我是事实说话,难道一定要我把你的那点丑事都说出来吗?大家扯破脸皮,都挂不住面子,不要逼我!”段红绫是铁了心的要放走这几个人。 大光头此刻也愤怒了:“你是我的未婚妻,你得听我的!” “没错,我爹是把我许配给你了,可答不答应嫁给你,还要姑奶奶说了算!我要嫁的人别的不说,最简单的一点就是不能背着我调戏良家妇女!”段红绫这话说绝了。 “我……哪有?”大光头狡辩道,“谁看见了调戏良家妇女了!” “你坏了山寨的规矩,你还想狡辩吗?”段红绫的目光里多出了一丝杀气,用手指了一下方百花,冷笑道,“这女子你认识吗?” “没见过!”大光头看了看方百花,坚决的摇摇头。 无耻,叶思凡心里在大骂,老子够无耻了,没想这世界上还有比我更无耻的人,破口大骂道:“你个大和尚,你是不是男人?那天你是怎么调戏这个小妹妹,怎么杀了她的爹?你一五一十从实招来!” “哈哈哈,那驼背老头他死了吗?……”大光头的眼角带着暧昧的笑意。 方百花一看他那自信的脸色,暗道,难道事情败露了?赶忙朝大光头冲了上去:“你还我爹爹的命来!” 叶思凡能理解方百花的心情,一把将她拉住了,安慰道:“别哭,人死不能复生,这个仇一定要报!” “你少装了!”大光头此刻也是振振有辞,他亲眼看见那驼背老头是个假冒的,虽然他不知道里面有什么阴谋,可他忽然之间感觉那个卖唱歌的小女孩不简单,城府很深,“你难道不是为了那笔生辰纲?” 这话一出,古添乐和叶思凡都傻了眼,他们此行的目的正是去郓城打听那笔巨额财富,一时之间气氛极为紧张,彼此都在细心打量的彼此。 “大光头,你有没有轻薄这个小姑娘?山寨的规矩你不是不知道!”段红绫的话打破了沉静,就像一根鞭子生生的抽打在大光头的身上。 大光头狠狠的一咬牙:“段红绫,不要给你脸不要脸!要不是看在段老寨主把你许配给了我,我他娘的早不干了!” “那你是承认了你犯下了的种种寨规!”段红绫冷冷的目光狠狠的盯在大光头的身上,一动不动,浑身的冷意压迫的他不敢再多一言行,她那一道细细的疤痕就好比一个男儿在沙场留下的印记,此刻看上去,它越发显得坚意。 “哈哈哈,要不是看在寨主的面上,老子……兄弟,给我砍了!以后大家吃香喝辣的去,少受那些狗屁规矩!”大光头事先早就准备好了,又冷冷的说,“要不是看你美貌,又有婚约,老子早废了你!万花楼的姑娘哪个不比你俏!” “你!”段红绫此刻要气出血来,居然拿自己和一个万人骑、千人睡的妓女比,这个天杀的畜牲终于赤裸裸的暴露出了他的本性。虽然,结合她早已从各种飞鸽传书中了解到事实,她早想杀了他。 一旦撕毁伪装的面具,这个原本对自己异常乖顺的男人不但想占自己的身体,还想霸取父亲辛苦一生创下的基业,突然之间心如刀绞,恨不得一刀杀了他。 天色已经暗了,大堂里的帮众还在观望的态度,谁也不想冒险,可是大光头已经坐不住了,他一招手,他的一帮亲信居然将大堂外面围了个水泄不通。 “你反了?”段红绫的话不留丝毫的余地,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的预算之中,可她不想拿手下的兄弟来自相残杀,他们的宗旨是杀贪官,自己人打自己人有什么意思? 大光头冷冷的道:“你当当家人,能给兄弟带来什么?女人?财富?还是什么?” “你个混当!”段红绫恨恨的骂了一句。 一边的叶思凡眼看出不大对劲,一只手已将归还回来的双截棍握在了手里,另一只手已经抓起方百花的白嫩的柔荑,悄悄的对林冲和古添乐道:“我们冲出去,他们在处理家事,就让他们自相残杀吧!”林冲点点头,这个平时不苟言笑的家伙,受了多少创伤,可他一步步走了过来,在危险面前他比任何人都要镇静的多。手中木棍上的黑套早已被揭去了,锋利的刀口闪着逼人的杀气,好像要吃人一样,他握着紧紧的。 叶思凡才朝大门走去,一把明晃晃的大马刀已经架在了他的面前:“你们想走吗?”大光头用手一摸脑门上的大肉疙瘩,握了握拳头,“想出去,要问问我这把刀同不同意!”他的目光迅速的转移到了林冲的身上,“你就是朝廷的通缉要犯豹子头林冲?一个人头三千两银子,呵呵!” 林冲低垂的头,垂落的头发将他脸颊上那个该死的金印给遮住了,可他的丈八蛇矛就是他身份的象征,冷冷的道:“你有本事,我的人头就是你的!” 段红绫的目光里瞬息万变,她一定要杀了大光头,手里的双刀突然出手,狠狠的下命令道:“杀了大光头和那群叛徒!” 她的话一完,她培育的那批亲信已经从四面八方慢慢的走了出来。 “原来,你个婊子早就有准备!”大光头突然疾退了几步,“给我放箭!”他的话才说完,门口的出现了一批事先埋伏好的手持弓箭的帮众,这个精心策划的杀局因为叶思凡他们的闯入而开始了运转。 门口和窗口的的弓箭手虽然才不过区区三十于人,可把大门一旦被阻,就如同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想要逃出去真是难上加难,何况后门下去就是一处万丈悬崖。 林冲一看情势不对,对这叶思凡耳语道:“快点朝大堂里面退,一旦乱箭齐飞,大家用用桌子挡住趁机逃跑!” “射!” 大光头的话才一说完,几十根箭簇像长了眼睛一般朝屋内的众人乱射。 叶思凡虽然身有软猬甲,可他才不敢冒险,此刻将方百花安排在一张撩翻的桌子后,眼看段红绫后门露出破绽,一支飞速的箭已经射向了她的后背,他想都没想就纵身扑了上去。 “淫贼,小心!” 可那支箭已经刺进了叶思凡的后背,居然没有刺进去,可他吓晕了。 躲在暗处的黑衣女子虽然憎恨叶思凡浅薄了她,可她答应了李师师一路要保护他,哪敢有丝毫的大意,赶忙双手齐发,几十根银针朝那些毫无防备的弓箭手射去,不过一下倒下了四分之三,剩下的人一瞧,发现屋里还有武林高手,早吓着屁股尿流,抱头鼠窜。 大光头一看屋内情形不对,头不回的就趁乱跑了。 黑衣女子一下子跳到叶思凡身边,瞧他已被段红绫抱在怀里,声没好气的道:“你……放开这个淫贼!” “狗男女!”段红绫原本是为了感激叶思凡挺身相救,瞧他秀气的脸盘上居然有如此的仗义之情,哪知道这个女人又出现了,心想,人家小两口何必惹人生疑,将人一放就走了。 “美女,你好香啊,你别走啊!”叶思凡原本靠在段红绫柔软的酥胸上装死,那感觉说不出的舒服,可突然被打断了就再也忍不住说出了话! “你!”段红绫真是又气又恼又喜,恨恨的踢了他一脚,“去死吧!”就背过身去不再说一句话。 黑衣女子一看这淫贼诈死,也是气着直咬牙,身子一纵就跃出船户消失了身影。 整个大堂此刻横七竖八倒着许多尸体,林冲木然的走了过来,慷慨的道:“段寨主,怕是那大光头想取林冲的头颅去换三千两银子,在下给你添麻烦了!” 段红绫苦笑道:“这不关你的事,大光头他杀了我爹,此仇不报,我有何面目苟活人世!这人我早想除了他,只是一时找不到机会。这回他跑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首任此贼,要说歉疚的是小女子。”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满身是伤的青年跑了进来:“不好了,寨主,官兵派了大约两千人马,将所有的出路都堵截了,正一步步的上山呢!而且……” “说!”段红绫的脸上多出了一丝愤怒和坚毅,那道狰狞的疤痕随着起伏的脸颊而颤动的。 “是大光头领路,将所有的暗道、秘道都堵死了!” 这一刻,段红绫的脸上异常的难看,白生生的没有一丝的血色,难道真着完了吗?她摇摇头:“这天杀的居然勾结官府!” 一时之间,整个大堂所有的人都静静等待着这个女当家一声令下,哪怕是死,他们也会义无返顾的冲下山去。 局势已到了悬崖之边,一不小心就可能粉身碎骨、尸骨无存。…… 第二季 【第085节】背水一战 林冲一听是官兵来袭,气愤的直咬牙,他一路亡命逃生,都和朝廷的鹰犬追杀有莫大的干系,此刻忽然之间,他浑身有了热血沸腾的力量,两只豹眼里透露出一股浓浓的杀气,好像整个人被炽热的仇火燃烧的分不清理智,恨恨的握紧拳头重重骂道:“这群走狗!” 叶思凡知道林冲愤怒的原因,小心的看了他一眼,安慰道:“林大哥,不要冲动,我们出去看看他们来了多少兵马?” 段红绫一马当先,带着大家到了狼牙坡最高的山峰上,带到了她平时最喜欢发呆的阁楼——鸟巢。 这个奇怪的阁楼外墙壁上都是一个个的洞,每个洞里都发出“咯咯”的声响,才一走近,一个个探出脑袋的鸽子四处打量着这群陌生的人,那只全身雪白的鸽子更是扑打的翅膀停在了段红绫的肩膀上。 站在狼牙坡高高的山岗上,午夜的冷风拂面吹过,和他们内心的焦躁想比,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寒冷,看着山下密密麻麻的火把,就像一条跳跃的火龙蔓延在狼牙坡下,他们缓缓的收缩,一步步的朝狼牙坡山行进。 狼牙坡背面是悬崖,其它三面腹地山崖都埋伏了陷阱,不下三千的官兵将狼牙坡所有的出路都一一堵死,围了个水泄不通。 “段寨主,可有出路?”叶思凡不想死,为了剩余的半年能活着滋润一点,他更加珍惜自己的生命。有那么一刻,他感觉生命不过如此,眼一闭也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可当大军压近,被这种外来力量逼迫的时候,他恍然感觉生命是如此的短暂,看着那些年幼和年迈的劫匪家眷,他突然感觉不要挂被命运打到。哪怕多活一天,也是万金买不来的奢侈与享受。 段红绫一言不发,无奈的摇摇头,笑道:“大光头勾结官府,志在一举将狼牙寨连根拔掉!所有的出路都被封死了,就连那些秘密开凿的暗道,也被堵截了,恐怕……我们都逃不过了今晚了!” “若是等死,不如拼死一战,能逃几个是几个!”说话的是古添乐,他的亲人都被方腊羁押在总部,他为了使命,必须活着将叶思凡带出去,他暗暗的告诉自己不能死。 叶思凡也点点头,严肃的问:“那你有什么好法子没有?” “你看,官府的兵力沿山下一路分散,我们只要集中所有力量攻打一点,突破的可能非常大!”古添乐犀利的目光里闪现出更多的是睿智,他又道,“他们的围剿兵力,如果只是我们所看到的实力,没有后援和潜伏军,这一战我们一定可以胜!” 就在这时候,一个模样慌张的马贼急匆匆的跑到了段红绫身边,大喊道:“寨主,不好了,官府准备烧山!” 烧山! 这一惊非同小可,原来官府根本就没想动用兵力与他们一战,而是用了最为残酷的火攻来威胁他们的投降。 段红绫摇摇头道:“如果有援兵,我们能有机会吗?”她回头看了一眼整个鸟巢里几千只鸽子,“我们可以向梁山兄弟求救。” “不能,因为你们的势力属于王庆的马帮,道上混着谁不知道你们的代名词就是马帮!你可以求救王庆周边的势力,马帮的铁骑最快,如果能及时赶到,哪怕不过三十余人也能骚扰到官兵的主力,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古添乐的每句话,都说着城府有力,全没了在大堂时的胆颤之色,这种能用兵的人才面对钢刀他会懦弱,可一旦面对千军万马,他就会显现出运筹帷幄的大智慧,他又道,“梁山距此太远,怕是……” 段红绫看了一眼停在肩膀上的百鸽子,她的飞鸽传书,能最快的联络到周边的山寨,可那些自私利己以绿林好汉自居的联盟兄弟会不会出手救援吗? 叶思凡虽然不懂军事,可如果这一战要自己打,他们的生命都紧紧的拽在自己的手心里,自己要怎么打?他的思绪一遍遍的问自己——三面赴敌,一面悬崖,四面楚歌,敌人要火攻……要怎么办?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背水一战!”一旁的林冲最是冲动,这种在热血中大无畏的汉子,只有鲜血才能抚慰他心里的创伤和仇恨。 “我有个法子,而且可以不伤一兵一卒,也不知道能不能突围?”叶思凡突然想到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可那一定非常的有趣。 “你有何高见?快说。”段红绫心系狼牙坡一干帮众家眷的性命,心如火烧,最是焦急。 叶思凡也不打迷糊,只是用手指在慢慢的在手掌上写下了一个“药”字。 药? 顿时几人都不知道叶思凡到底想做什么? “药如何能破敌?你……别开玩笑了!”段红绫生气的说。 叶思凡也不想和一个女孩子计较,胸有成竹淡淡的笑道:“行不行,我们可以试一下。如果不行,我们再想法子,比如你用飞鸽传书请救兵来骚扰山下的官兵,正如古兄说着一样,三十骑铁骑足够打乱了官兵的安排。我们可以几个计划一起实施,哪个能保护性命就用哪个!” 段红绫想想也是,就走到那个鸟巢阁楼前,若有所悟道:“这个鸽房,是我爹一生的心血,几乎能搜集整个大宋的军情民变,王庆去年就是为了这点才与狼牙寨合作。可惜,情报资源却无法看破人心,大光头一心想毁去狼牙寨,一心想为朝廷出力,一心打着鸽房的主意!……你们自由了!” 段红绫说完,就将鸽笼里所有的小门打开,一下子几千只鸽子都从鸽房惊醒飞了出来,整个鸟巢鸽去阁空,她的脸上再没有一丝落寞,反而显得异常冷静,爹爹的一生心血难道就这样没了吗?她笑笑,还是把最后的援兵寄托在了王庆身上,如果王庆没有派救兵来,那狼牙坡所有的一切将在今夜埋葬。 一群的鸽子,拍打的翅膀飞出了狼牙坡,它们惊恐的目光几次想飞回来,可那个红衣少女却用扫帚一次次的将那群通灵的鸽群给赶回夜天空,她的而眼角已经有离别与不忍的泪水磅礴落下,它们的家还能会来吗? 叶思凡看着山下的火光,知道此时再容不得丝毫的拖延,无奈的笑道:“走吧!那群官兵马上就要发动袭击了!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刚才的情景与地形,叶思凡已经记在了心里,逃不去虽然很冒险,可被官兵屠杀和奋力一搏,他选择了与命运抗战到底。此刻,他和古代男儿一样,也是热血沸腾,喜欢刀口上跳舞的那种刺激。 等几人下山后,鸟巢形的阁楼顶上,那个黑衣女子喃喃自语:“药?……药也能杀人吗?……难道是……”她冷漠的脸上突然微微一笑,“真是个有趣的淫贼!”说着,就暗中朝叶思凡的方向悄悄隐去,只是她的小脸上奇怪的泛起一丝莫名的红晕。 叶思凡的举动确实令整个山寨里的匪徒感到不可思议,他居然将山寨里能用的东西都搬了出来,特别是很多桐油、鞭炮、以及潮湿的木材。 其中最为不解的是,叶思凡还向段红绫要了几人,从不同的方向看守这一跟小木棍,木棍上荒唐的绑这一片薄薄的纱布。他到底想做什么?所有的人都猜不透,一头一头的雾水让所有的人感到不可理解,可除了用这样的法子找到一丝安慰,用这样荒唐的寄托驱赶心灵深处的惧怕,他们已经盲目了,这些匪徒的家眷实在找不出更好的办法。 段红绫越看越迷糊了,好奇的问:“喂,你想做什么?” 叶思凡也不答话,只是笑笑,另一边他还叫人砍伐了许多竹子,可笑的叫他们扎一些奇怪的、庞大的风筝。还叫他们把各自屋里的被子全部搬出来,棉被和被套都要分割出来。 这些举动林冲和古添乐一样也琢磨不透,他到底想做什么?本想出言劝说,可一看他自信的神色,所有的话都吞回了肚子里。 如此过了大半个时辰,山下的官兵不见山寨的行动,一个个都起了恼火,很多官兵已经快到了半山腰,因为有大光头的领头,不但破坏了许多陷阱,还一路叫嚣起沸腾的喊杀声。 一时之间,整个狼牙坡处在高度戒备和惶恐的状态。 一个慌慌张张的匪徒匆忙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不好了,官兵已经把所有的障碍都清除了,他们正准备大量的柴火,他们火攻的计划快实施了!” 段红绫一听,她那男儿一般火爆的性格再也忍耐不住了,刷一下站起身就想冲出去,和她同样反应的还有林冲,他愤怒的骂了一句:“奶奶的,我们杀出去!” 叶思凡心不焦不急的说:“你们去,只会送死,你说说,这个山寨上还有多少人?” 段红绫一把推开挡在他面前的叶思凡,愤怒的道:“不杀出去,所有的人都会死!……还有一百四十七人!” “你杀出去,只会让更多的人死于非命!你个笨女人,用你的脚趾头想想,我们是被困在了一座山峰上,如果他们官兵真着用火攻,我们一个人也休想活着跑出去,滚滚的浓烟就会循着山势蔓延!所有人都会因为缺氧而憋死!”叶思凡此刻完全变了一个人,虽然他只有半年的性命了,可他不想看着那些年轻的、无辜的生命就此死去。 缺氧而憋死?缺氧是什么?仔细听的人一时大汗,更无法明白叶思凡怎么想出那么古怪的名词。 “那,那要怎么办?”段红绫虽然杀起人来眼不眨,可面对这样的谋略还是要单薄了一点,还是被屈服了。 “你相信我,哪怕是死马当活马医,你也要相信我!”叶思凡又吩咐了每个人必须拿一块湿布随身带着,没有他的命令,不得将湿布弃去。 所有人都弄不懂叶思凡打着什么鬼主意,他想做什么?大家议论纷纷,交头接耳。 “起风了!”一个满头大汗的小青年跑进了屋后,人还没有站稳,就兴奋的喊道:“外面起风了!”…… 第二季 【第086节】三面火攻 起风了?叶思凡眼睛一亮,嘴角露出一丝难以掩藏的笑意。他握了握拳头,突然之间他感觉热血沸腾,心里那些说不出的寂寞消失了,取而代之的骗子特有的深沉与狡黠。 叶思凡不知道自己策划的一局险棋,能不能给山下那个统帅三千兵马的首脑人物一个终生难忘的突袭?冷风吹过,他刚毅的脸上如同寒冰,看不出丝毫的情绪波动。 他又是害怕又是激动,所有的一切马上就要揭晓了。 这一夜,狼牙坡的上空注定彻夜无眠! “其它的都准备好了吗?”叶思凡说完,瞧那小兵点头答是,就满意的走到山崖边,自言自语道:“谁说骗子只能骗财骗色,骗子还能……” “吩咐下去,按原计划行动!”叶思凡深邃的眼眸里,冷静的如同古井不波,他知道等一下、就等一下,他的处男之战将在狼牙坡上发起最猛烈的偷袭。 他似乎很期待,很盼望时间能快一点的消逝——他在等热血的一战,场景仿佛想起了上一世中古装剧里大型热血的屠戮,一幅幅血腥的杀伐、一个个被热血砍飞的头颅,还有那些顽强战死的英雄儿女,难道这才是他心底最为期盼的人生? 是的,他的人生才开始,哪怕只有六个月,短短的六个月如果争分夺秒,同样也可以活出一种属于自己的热血军旅! 他看着狼牙坡下那已经开始的战局,紧紧的拽着拳头,每一步都和他预料的不差,如果他的计划都能实施,他就是运筹帷幄的诸葛亮,可这个荒唐的想法到底能不能顺利的、如他预料的那般完成? 一旁的林冲看着山下热火蔓延,风一吹更是如同凶猛的野兽一样猛扑上来,担心而好奇的问:“林小兄弟,我们不反抗吗?等火势蔓延到山顶,周遍的树林都将漫天烈火,我们想退都怕退不掉!……你看看,大火一烧,滚滚的浓烟会把人呛死的!” “林大哥说着没错,可我们必须等!”叶思凡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他的双眼里燃烧的是两团仇火,他的从容与镇静好似久经沙场的一位将军。 林冲看着这个熟悉而忽然之间感觉异常陌生的叶思凡,不知道他在等什么机会,可让他惶恐的是,他居然相信了这个年纪绝没超过二十的“小朋友”——他的镇定、他的冷,就如深沉的大海,让人无法捉摸。 他甚至感觉叶思凡不符合年龄的成熟里蕴藏着一股无法限量的自信,只有绝对的自信,才能做到大敌压前不惊慌。 林冲看着静如磐石的叶思凡,心底思绪万千,自私的想:这个小子如果是高俅对敌,倒是一个值得信任的合作伙伴!道不同,不相为谋,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山下的大火已经顺着山势将狼牙坡燃烧了起来,三面都是漫天的大火,就如同一条巨大的火龙包围住了狼牙坡。此刻,即使他们想反抗,也已经到了绝路,人还没有近身,恐怕就要被无情的大火烤成了红烧人肉。 有几个焦躁的强盗已经提刀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 “我一定要杀了那个臭小子!居然让我们等死!” “段寨主,这主意是谁想着,是不是想把一干兄弟都被活活的烧死?” “天啊,我们没有退路了!你小子为什么要害我们的家人!” “大家先宰了他,然后再一起杀出去!” …… 这几个流气而冲动的强盗已经冲到叶思凡身后,段红绫手里的双刀一扬,怒目瞪了起来,就像一只发疯的母老虎,脸上那道明显的疤痕在她扭曲的脸上越发显得狰狞、恐怖,她吼道:“吵什么?那小子难道不怕死?……你个白痴,你冲下去就能活吗?” 有个鲁莽的大汉根本不听劝,已经一刀狠狠的砸了过来。 林冲眼疾手快,手里的丈八蛇矛已经抵在了那汉子的脖子上,只要他再挪动一小步,锋利的枪头就可以戳穿任何动物的脖子,冷冷的道:“留着力气,等下给我好好的杀官兵!” 那大汉气急,一扔手里的钢刀,气呼呼的背身就走。 这一切,叶思凡死寂的脸上没露出一点细微的变化,冷的如同坚冰一样。当一切结束的时候,他才慢慢的转过头,慢慢的说出七个字:“等一下,就等一下!” 众人面面相觑,他们把逃生的希望都压在了他的身上,他到底在玩什么?所有人都开始动摇了。 这时,先前禀报风向的那个小贼又已经跑上前来:“报,风向有变,已经朝山崖方吹去!” 叶思凡的眼睛突然迸射出了两道锐利的光芒,转身道:“安排没有战斗的力人员迅速在山崖之顶,先让他们撤离!”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楞在了当场,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的他,他是不是疯了?山崖之顶是狼牙坡最高的一处,面临百丈悬崖,崖下虽然不是无底的深河,可那一片干涸的沙滩,人落下去至少粉身碎骨,要如何退却?那不是自寻死路! “相信我!……走,我们一起去看看!”叶思凡掌控全局,他知道所有人的命运已经被他紧紧的握在手心,当下自告奋勇的朝山顶走去。 不过一下,就可看见山崖之顶上已经放着很多只大型风筝,这种风筝是林冲、段红绫、方百花和古添乐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这种大型的风筝完全模拟滑翔伞的结构制作。 用竹竿支撑的伞翼就像两只雄鹰的翅膀,用被套固定的伞面虽然颜色难看,可非常的结实。“风筝”下面,还制作了一个简单而牢靠的高悬挂木条,便于固定身体。一个个从未来见过科技和物理作用的古人,此刻更是口呆目瞪,这些大风筝到底有什么用? 此刻的风向最适合逃离降落,叶思凡想都未想就急忙冲口而出:“谁有胆子用这滑翔伞从高空飞下去?”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发出了惊呼声: “你是不是让我们跳崖自杀啊?” “这个人是疯子!” “我们杀了他!他欺骗了我们!” “我们快点杀下山去!兄弟们,跟我冲!” …… “都给我站住!”段红绫喝止了那些冲动的强盗小弟。 叶思凡知道自己话说了急了点,此刻把目光锁定在了一起拼杀逃亡过来的古添乐身上,希望他可以站出来为他们做带头示范的作用。 林冲一看这东西,起先也是疑惑,可越看越觉得有古怪,兴许真能借它逃生。 这时,几个被浓烟熏着气喘吁吁的山贼跑了上来,有气没力的说:“不好了,火太大了,根本没法冲下去!大伙都快没法喘气了!” 这一切和叶思凡预料的丝毫不差,冷静的说:“吩咐下去,叫大家用湿布捂住口鼻,切莫直立行走,原地趴下爬着行进,到山顶待侯!” “你到底要做什么?”段红绫终于忍不住了,手里的双刀已经快速的朝叶思凡劈去。 这万迫之时,林冲手里的丈八蛇矛再一次的出手,就像一条伏击的蛇已经死死的对准段红绫的咽喉,冷冷的道:“小妹妹,不要冲动!”…… 第二季 【第087节】白痴少女 段红绫虽非恶女,但绝对是一个诡诈泼辣的女子,她冷冷的道:“大哥哥,你就会欺负小妹妹吗?……要欺负,有种就赤裸裸的来欺负!……动枪……就要插入我的身体!”那狐媚的目光朝林冲一抛,说不出的诱惑动人。 “哼!不要以为我不敢!”林冲一点都不服输。 “来啊!”段红绫微笑道,“我喜欢强壮的男人!” 叶思凡大汗,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美人计? 他知道此刻不能起内讧,一把将林冲的八丈蛇矛从段红绫的脖子上移了下来,慢慢的说:“没有人愿意以身犯险,是因为大家不相信我!好,我跳。可你们有法子给山下的官兵一个疼痛的打击吗?……小花、添乐,你们相信我吗?” 方百花点点头:“公子,小女子的命都是公子救着,怎会不相信公子?” 古添乐虽然不知道叶思凡想干嘛,可他有很强烈的感觉,叶思凡相信他。 回想起从清河县认识开始,这个神秘的男人一直在制造奇迹,一路走下来出生入死,从酒肆里路见不平的正义,再到摆脱应伯爵的追杀,彼此之间虽然在暗中互相利用的,可内心的深处已经将他当成了兄弟,诚然道:“叶兄,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叶思凡轻松的笑道:“不要紧张,没事的。”他又对如何控制滑翔伞做了一番简明扼要的解释,直到古添乐点头为止。 叶思凡又安慰了身材娇小的方百花:“小花,不要怕,要是真着怕,就把眼睛闭起来!” “我才不怕呢!”方百花撅起小嘴道,“我相信公子绝对不会让小花粉身碎骨、尸骨无存的!” 古添乐和方百花拖着大大的“风筝”,跑了十米左右就是悬崖的边缘,试跑了两次都失败了,等到第三次,叶思凡顾不得许多了,偷偷在古添乐的屁股上踢了一脚。他知道,浪费的时间越多,等下风向变了,就可能发生撞崖事件。 古添乐一受力,再也站不住了,两个人就笔挺的千丈悬崖下跳去。几乎所有人都摒住了呼吸,有些人甚至偷偷的闭起来了眼睛,谁都以为这两人会自由落体迅速的朝山崖下坠落,然后死亡。 他们等着惊叫和呼喊,他们不相信奇迹会出现。 “啊……!”古添乐害怕的喊了起来,方百花被蒙住了眼,此刻一听,也跟着瞎喊,这种虚空的感觉给他们抽空灵魂一样的恐惧。 可是,令所有人感到吃惊的是,风筝居然飞起来了,它带着两个人在空中盘旋,慢慢的朝山崖下飞去。 “天啊,我看花吧!这怎么可能!” “我一定是见鬼了,不,刚才不是真的!” “观音菩萨显灵了!大家快看啊!” …… 也就在这一刻,古添乐已经稳定了情绪,茫然恐惧的睁开的眼睛,看着一切,他以为自己这回死定了,可是叶思凡又给了他一次惊喜。他费力的喊出三个字:“我没事!” 所有的人都朝古添了他们落地的方向看去,那只大风筝已经安全的落地了。他俩下去之后,就在山下找了个空阔的地方烧一堆篝火,这些都是叶思凡吩咐的,然后拼命的挥手朝崖顶上的人示意。 “看见没有?他们没事!这办法很安全!”叶思凡道,“我不强迫大家非要跳下去,可一个男人必须带一个妇女或儿童,这样的搭配才有助于大家的逃脱。……现在风向刚好,大家抓紧。” 大家看到古添乐的安全飞翔落地之后,所有人都露出了吃惊的表情,虽然很多人都还很害怕,还以为是恶魔附体,可大火已经烧到了脚后跟,他们已经没有选择了。如果再不逃跑,官兵杀上来,他们所有的人将无一幸免。 有几个胆大心细的男人很明确,横竖都是死,不如放手一搏,心一狠,拐起老婆孩子就超悬崖下跳去。前几个吃螃蟹的都尝到了甜头,没人和他们争风筝。 其它人一开始半信半疑,几乎都处于观望状态,可一连下去五个都是安全着陆之后,他们完全相信这是玉皇大帝的杰作,人居然可以飞下千丈高的悬崖,太不可思议了,这还能叫人,应该叫……鸟人! 一时之间,大家争先恐后的抢着“大风筝”玩跳崖,场面没人维持秩序,一下子混乱。林冲用自己的武力,推开了那些哄抢风筝的人,不过一下,就被林冲管理的井井有条,不然,就会发生意外坠崖事件。 林冲毕竟是八十万的枪棒教头,他的嗓门在人多的时候越发显示出一个军人的魄力。 越来越多的人蠢蠢欲动,他们认为自己已经疯了,与凶残的官兵相比,他们似乎更加愿意用跳崖的方式来逃避现实的黑暗。 何况,跳崖的人,居然神奇的出现了零死亡率,这大大激发了他们对“自杀”式跳崖的热爱与执着。 段红绫看到这一幕呆住了,心里不断的问自己,他怎么能想出如此奇怪的法子?她手肘顶了一下叶思凡,好奇的问:“喂,你个臭小子,你是怎么想出来的?……真看不出来,还是才子啊,以后你做姑奶奶的驸马吧!……唉,我什么都不缺,就是缺个暖床的!” 叶思凡瀑布汗,他起先还以为这女人活泼了一点,敢做敢当,原来都来伪装的,她真实的性格居然是个变态狂? 神啊,救救我啊!他探出手在段红绫的额头试了试温度,摇摇头无奈的道:“天啊,250度,确实发高烧了!” “喂,你小子干嘛摸我的额头,要摸也要摸有感觉的地方啊,以后你就是姑奶奶的马前卒了!”段红绫歪着嘴角,一只小手在叶思凡的屁股上扭了一把,又用力的拍了拍,“真不看那么有弹性!手感怎么马屁股一样?” 叶思凡几乎晕倒,气着没话说,这是女人吗?这十足是一个色女! 山崖下的官兵不断的用火箭骚扰狼牙寨的屋舍,犹如烟火一样在空中滑翔,不过一下,原本狼牙寨的总部已经烽火连天,喊杀声也一阵一阵的从山脚下响起。 山下的官兵人多势众,人多力量大,就是喊着杀人的口号也是强悍无比,声震九天。而山坡上,一个个忙着撤离的老弱残兵、妇孺小孩也是有秩序的从空中这条安全通道降落。 那些强壮的留守山贼,一个个用湿布捂着口鼻,手里紧紧地拽着马刀,只要有不怕死的官兵敢上山来,就拿他们的头颅和鲜血来祭刀。 “驸马,你不是说可以用药把他们吓跑吗?”段红绫手里两把明晃晃的弯刀互相交替摩擦了一下,发出金属特有的质感和清脆的声响。 “大妈,请你搞清楚身份,谁是你的驸马?你以为你是公主啊!……嘿嘿,你不想做寡妇,我是无所谓的,反正半年后我就要死了!你会不会为我殉情啊?”叶思凡忍无可忍,最后道出实情加以威胁,心里却暗暗骂,这个女人简直是个疯子,没药救了! “驸马,干嘛说那么晦气的话?……驸马死了,姑奶奶也不想活了。……难道姑奶奶不美吗?……你看看,这是什么?刀疤!……为了保护你,我不介意在身上或者脸上再多一刀疤!我很利害的。呵呵,感动吗?”段红绫用手指指着脸上那个细细的疤痕,笑嘻嘻的问。 姑奶奶是美,可姑奶奶的咪咪更美,叶思凡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被一个变态的女人反泡,这是什么世道啊?太恐怖了! “好了,不开玩笑了,我们去装鬼吓人!”叶思凡看了看山上撤离的无辜山贼家眷,暗自的庆幸,转移话题道,“用药去吓人,把他们全吓跑!” “驸马,我保护你!”段红绫笑嘻嘻的说。 叶思凡恶寒。 这时,跟在叶思凡身边只有段红绫,林冲守在山顶维持秩序,充当保安的职责。叶思凡严肃的说:“美女寨主啊,你不发疯的时候还像个巾帼英雄,一旦搭错了某根筋,估计就成脑瘫了!” “什么是脑瘫啊?”段红绫好奇的眨眨眼睛。 叶思凡越来越感觉这个女人很邪恶,随口道:“就是……神经病!” “什么是神经病啊?”段红绫一下子跳到了叶思凡的跟前,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好奇的问。 叶思凡感觉自己要疯了,这世界怎么会有这么愚蠢加幼稚加变态的少女,慢慢的吐出三个字:“有毛病!” “什么是有毛病啊?”段红绫感觉叶思凡说着的话自己一句都听不懂,难道才子说话都是莫名其妙的? “上帝,劈道闪电把我带走吧,我受不了了!”叶思凡感觉已经疯了,全身的血液都在抓狂,甚至感觉精神病院在向他招手。 “你现在的样子好可爱哦!” 无语,叶思凡感觉自己现在想杀人,或者是精神被眼前这个邪恶的少女给残暴的蹂躏了。 这时,一个山贼气喘吁吁狼狈的跑了上来,对着段红绫道:“寨主,这位公子所说的一切都安排好了!” “准备好了,那我们的反击战就要开始了,打着他们落花流水、满地找牙!”叶思凡的眼里多出了一股游戏策划师那般主宰他人命运的杀气,这个时代,本就时势造英雄,你不反抗,就只有挨打的份;那么今天,我这个冒牌英雄就改造了时势。 跟着这个来报信的山贼,三人来到一片怪石嶙峋的山坳后,一个个留守的山贼早已被山下漫天的大火和滚滚的浓烟征服的大气不敢出,他们忙碌的设陷阱之后,等待的就是最强的反击。一双双愤怒的眼睛,似乎要喷出火来,害怕和恐惧的阴影已被他们内心的仇恨驱散了,只有战,才能平息今夜所受的耻辱。 “兄弟们,逃生的风筝已经用完了,大家想活下去,想再看见亲人,就必须杀出一条血路冲出去!”叶思凡知道,只有让他们忘记生死,让他们有一股信念支撑到底,就会在反噬的时候取得意想不到的战果。 这一刻,所有人都愤怒了,一个个狰狞的面孔里现出了无所畏惧的冷静,他们一齐看向叶思凡,好像在说,让我们杀出去! 叶思凡的激励是成功的,脸色却丝毫没表现出兴奋,他眺望山下的官兵已经顺着那些没有树木的山道上爬升。山坡下所有能突围的地方都被大火蔓延,官兵放火烧山无疑也是成功的,他们把狼牙坡上所有的路都堵死了。 热锅上的蚂蚁,怎么爬,都是一条死路! 官兵在一步步的行进,连同火势一起围剿收缩,他们的步伐紧跟在火势之后,朝狼牙破的山顶收拢。 叶思凡看着山下的一切,他懦弱的心一次次的颤抖,这就是战争。 他走到早已准备好的那些巨石旁,对着那些虎狼一样勇往直前的官兵,用一根粗大的圆木撬动一块至少在五百斤的巨石。 那些山贼看见后,几乎发出了讥讽声,螳臂挡车,就他一个富家公子的模样能推动石头?实在太可笑了。 段红绫笑嘻嘻的道:“驸马,你知道什么东西撼大树,非常的可笑非常的自不量力吗?……要不要未来的媳妇助未来的驸马一臂之力?” 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有趣,这个小太妹居然学会挖苦人。 叶思凡不理她,将圆木抵在巨石底下,又用一块小石头抵在圆木的下面,他奋力按住圆木的棍头,巨石纹丝不动,其余的山贼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么大的石头没有五六个大汉休想推动。 可是,叶思凡又狠狠的用力一压,奇迹出现了,那纹丝不动庞大的巨石它动了。…… 第二季 【第088节】反击之战 那些藐视叶思凡的山贼,一个个满眼不可信任:这怎么可能,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一个个惶恐的睁大了眼睛,他一个弱小的书生,看似手无缚鸡之力,居然推动了那庞大的石头! 巨大的岩石被叶思凡一点点的抬起,岩石与小石子之间摩擦出细微的声响,巨石一点点的朝前移动。 周围围观的山贼一个个目瞪口呆,难道他是天上的仙神下凡?凡人力量再大,如此庞大的巨石也不可能移动啊?要知道,他的身材实在太渺小了。 叶思凡小心的用脚踢了一块石头过去,稳住巨石不再波动,此刻的巨石摇摇欲坠,轻轻一碰,就可能从山顶滚落下去。 叶思凡暗道,如果给我一个支点,我能撬起整个地球!区区一块石头,何足道哉? 大家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叶思凡为什么要这么做?段红绫好奇的问:“喂,驸马,你想玩什么?” “不是玩,是准备!”叶思凡转头朝大家道,“大家也和我一样,把周围的石头竖起来,要是等官兵上了山,这些石头就能发挥意想不到的杀伤力!”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都明白了,可又似乎什么都不明白,石头直接砸下去和滚下去有区别吗? 叶思凡知道,一种杀伤力足够大的武器,必须要有辅助的东西,让它更强大!虽然这个想法很奇怪,可如果发挥出它潜在的力量,必然是强悍无比可以摧毁一切的。 “对了,快叫几个人把那些没用的棉被统统拿过来没有?用潮湿的滕绳结结实实的绑到那些巨石上,棉被上要浇上桐油。” 对于叶思凡的话,大家捉摸不透,棉被绑在石头上?还有淋上桐油?真是莫名其妙。可每个人都不敢违拗,段红绫这个女当家没有拒绝,说明她赞同叶思凡的主意。 “驸马,我越来越看不透你了!”段红绫妩媚的一笑,“我们直接杀下去不是更好?……杀它个片甲不留!” 叶思凡心惊这个女子大敌当前居然一点也不慌张,真是个可怕的怪胎!……还是这个女人天生心态比较好?他很不解,笑道:“小妹妹,官兵有三千人,你手下的马贼一半多已经跟随大光头反了出去,你剩下的兵力总共才一百多人,加上那些逃生的妇孺家眷,手上能用的兵还有多少?……你看看,你的兵力在不断的减少,在不断的安全撤离,我们能做的不是击败官兵,而是拖延官兵上山的时间,让你的残兵可以一个不剩的全部转移出去!” “可你先前不是说……能把他们‘药’死吗?……用药把他们杀死!”段红绫疑惑的盯着叶思凡,天真的像个小妹妹,一点都没有刚见面时的狠辣。 “救兵是不会到了,我们只能孤注一掷!……小恶魔,以后那些靠山都不要你了,你就是自由人了!”叶思凡笑笑。 “是啊,那些该死的小人贪生怕死,总有一天我要把他们全部驯化,用绳子把他们一个个栓起来,让他们学牛耕田!呵呵!”段红绫目光一转,“我的好驸马,你那么聪明,你说说你的‘药’计是什么意思?绫儿想知道。” “对了,山寨里有多少户人家?……‘药’计?……呵呵,你把所有的大铁锅都集中到一起,然后……”叶思凡在段红绫的耳边如此这般吩咐了几句。 段红绫一听,吓了一惊,突然呵呵笑了起来:“这一定很好玩!……你真是绫儿的好驸马,太伟大了!下次绫儿给你抓几个丫头回来伺候你,嘿嘿!” “驸马?我看我都成了你的奴隶了!” 叶思凡真着无语,眼看这个火红的影子一下子跑了出去,蹦蹦跳跳的心情说不出的轻松,这个妖怪,这个变态,也不知道她爹她妈生它的时候是不是姿势摆错了?寒。 山下的火势更加浓烈了,滚滚的浓烟熏着人忍不住的直呛眼泪。一波一波的官兵随着火势不断前进的,大火过后的山地一片焦黑,寸草不生,所有的生命都被无情的烈火烧成了灰烬。 山顶上四十余个山贼个个狼狈不堪,胆小的都安排去“跳崖”逃生了,剩下的这些人一个个用湿布捂住口鼻,拽紧手里的马刀,守候那些不怕死想冲上山的官兵,用手里的马刀来宰割他们的生命。 秋天的气息仿佛提前到了。 秋天是成熟的季节,果实成熟了可以采,那人头呢?熟透的人头是不是也可以用马刀来劈落?——秋后可以问斩。 段红绫带头领着几个山贼在漫天浓浓滚滚的黑烟里起伏,一口一口的铁锅像妓女的乳房一样安静的被设置在山道的两旁,周边的都是杂草丛生。 整整十八口铁锅,分散在山坡上的道路两侧。 密密麻麻的茅草树林在酷暑的烤制之下特别的耐烧,风一吹,更是通红的一大片,仿佛把天都烧红了。 扑面的风不仅带来了浓烟,被火势烧烫的热流样一阵一阵的吹到脸上,令人浑身热辣辣的。 “这该死的风!” 叶思凡骂完,又撤离了一半的人数去“跳崖”,准备一旦做好,这个关口就不需要太多的人。他很清楚,只要能安全的把人退出去,这一场没有兵刃的战役就已经取得了完胜。 虽然没有战马的嘶啸,没有刀光剑影和奋力的厮杀,可每个人的心里异常激动。此刻剩下的人总共只有二十个了,可山坡上那些越来越近的官兵,依旧是密密麻麻的如同蚂蚁搬家。 此刻的情景是,二十个对三千,这战无意是自杀,怎么打? 剩下的山贼里都是大盗,平时杀人打劫眼睛都不眨一下,可此刻面对浓浓的杀气,感觉快无法呼吸了。一个个匍匐在地上,耳边越来越来的箭簇从山下飞来,这些长了眼睛的利器随时可能取人性命。 “叶公子!”林冲挑开一支利箭,人已经到了叶思凡身边,“剩下的风筝不多了,你快点走吧!” “林大哥,我不能走!”叶思凡坚定的说,“我即使逃出去,也只有半年性命可以活,既然风筝不多了,就让那些能活几十年的人先走!” 林冲看了看山下的情势,官兵的距离不过百米之远了,坚定而急迫的说:“叶公子,你开什么玩笑,一块走!” “驸马,我们一起走!”段红绫手里的双刀不断的抵挡住那些飞箭,一张小脸黑乎乎的一块一块,就像路边的小乞丐。 “好,我们一起走!”叶思凡无奈的道,他知道自己不走,段红绫这个疯子或许也不会走,人家一个女生虽然性格变态了点,可怎么能和自己这样被判了死刑的人相比? 段红绫高兴的像个小孩,欢心雀舞道:“驸马真乖!” 叶思凡忍不住要吐了,起身后,偷偷的在段红绫的后脖上一敲,段红绫身子一软,就昏死了过去,叶思凡将她抱住,郑重的道:“林大哥,快带这个小恶魔走!……我会想法子下来的!” 林冲瞧叶思凡已经下了决心,知道男儿最是忌讳拖拖拉拉,又强迫不得,最后咬牙道:“我在崖下等你!……兄弟,小心。”重重的在叶思凡肩头一拍。他又带了大部分落难的山贼进行最后一批的逃亡。 此刻,除去叶思凡,整个山顶只剩四个山贼了。漫天通红的火势,劈劈啪啪的声响,以及几个呼吸急促的热血汉子。——等着他们的是一场以五死顽抗三千的战役吗? 山下的官兵越来越多,越来越近,火势已经烧到了段红绫设下陷阱的山路旁。那些兵痞眼看快到了山顶,此刻也是群情激愤,好像山上有大宝藏等着他们挖一样,一个个扬着锋利的宝剑无畏的冲来,领头的赫然就是大光头和其余的叛党。 “杀上去,他们一个都跑不掉!”大光头喊道。 “走狗!”叶思凡恨恨的骂了一句,他回头一看,身后四个同生共死的“兄弟”有点恐惧,安慰道,“大家别害怕,咱们五个是狼牙坡五壮士!……我们一个都不会死!”其余四人看了一眼叶思凡后,又把所有的目光转移到了山坡上,此刻离山顶只有八十米的距离了。 就在这时,砰一声通天巨响,冲在最前的一批叛党的中间一下子被炸飞了十几个,那些尸体顿时四分五裂,血浆飞溅。这批官兵还反应过来,周围又发生了类似的铁锅大爆炸,接二连三的震天巨响一下子将所有攻山官兵的步伐都震住了。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 “啊,见鬼了,肯定把山神惹怒了?” “上天是在惩罚我们啊!……大家快跑啊!” …… 一下子,官兵的情绪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他们慌忙的想要逃跑,可一连十八次的炸雷之声,漫天的沙石与尘灰,四溅的血雨与被爆炸力炸开的肢体碎片乱飞,不过眨眼,就如洪水猛兽一样一下子收割了两百余条生命。 叶思凡一看时机恰好,赶忙吩咐道:“快给所有巨石点上火!” 四个人被刚才的一幕吓呆了,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地下怎么会突然冒出那么可怕的声音? 一听叶思凡的命令,四个人不再犹豫,拿起火把朝并列一排二十余块被淋过桐油的棉包满的巨石上点去。顿时,二十余块两米余高的椭圆巨石头燃烧起冲天的烈焰,这些泡了桐油燃烧起的火光是诡秘的绿色,远远一看,就如地府涌现出的鬼火一般。 四个人早将准备好的木梯捡起来,十米左右的梯子,一下子可以推到五块巨石。如果,四人同时进行,四架梯子四十多米的长度是不是能将二十余块巨石一起整齐的推下山? 如果那样,会发生什么样刺激的场面呢?叶思凡的心突然热血沸腾。 这些巨石的底部都做了斜角的支撑,只要稍稍用力一点,巨石就会朝无边的斜坡迅猛的滚落下去。所以,用梯子的辅助力来推动巨石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在叶思凡的号召下,四个人喊着“一、二、三”,这一刻,二十余块庞大的石头已经变成了二十余个焰浓浓的火球。叶思凡喊出了最后一个“推”字,山顶上整齐的二十余个火球朝山下压倒性的翻滚。 叶思凡忽然想起五个字:无敌风火轮!…… 第二季 【第089节】高空跳伞 叶思凡看着眼前惨烈壮观的一幕,心跳“突突突”跳个不停,两只手紧紧拽着,茫然而深邃的眼睛里闪烁的炽热的火球,就像火山爆发的岩浆一样,它们猛烈的而义无返顾的朝前扑去。 那些被莫名其妙的“地雷”吓退的官兵,丢了魂一样慌忙的朝山下退去,每个官兵的心里都异常的恐惧,偶尔空中还会掉下战友被炸碎的肢体。 一阵一阵的恐慌和嘶嚎,混合近三千官兵混乱嘈杂的脚步声,以及火球迅速滚落的碰撞声,交汇成了夺人心魄的地狱催命曲。 这下,所有的士兵都慌了,他们自己吓自己,甚至一起作战的战友摔倒了也踩着同伴的肉躯而过,即使踩死也没有丝毫的怜悯。他们看见了和魔鬼一样恐怖的大火球,它的力量是如此的巨大,那些阻碍它前进的无意都被无情的火势烧成了灰烬。 人越多,舆论就越大,混乱毫无纪律的三千官兵乱成了一锅烂粥。 就在此刻,轰隆隆的巨响从山顶传出,猛虎下山一样朝慌乱的人群扑来。 所以的官兵都颤抖不已,有好奇的回头一看,居然是二十余个燃烧的绿火的大火球朝他们滚来,一时之间,场面更加混乱了,他们比见到地狱的魔鬼还要吃惊,还要魂不守舍。 想想,二十余个庞大的火球一起朝山下滚去,那是一种怎样的气势? 漆黑如墨的夜空,被漫天的大火烧红了。可一排排整齐的大火球,依然以无情的速度从山顶迅速滚落,粗大的树木被拦腰折断,遇到树杀树,遇草灭草。 三千官兵狼狈朝山下疯狂的逃窜,震天的巨响仿佛就在耳边,他们才慌神过来,无敌的风火轮已经尾随到了他们的身后,正面进攻的大部分官兵因为前路被堵居然被活活压死了,没压死的也被吓死了,没吓死的也被烧死了。 叶思凡看着山下一片狼藉,看着一个个逃窜的躯体,看这那些丢了性命的乱世男儿,心里忽然之间有些不忍——一下子收割了那么多无怨无仇的生命,下辈子会不会投生畜道?可是,官兵就能随便烧杀抢掠吗?他们又有什么资格放火杀尽这些流寇的家人? 他无力的笑笑,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活下去,为了不让他们作恶。 只是……六个月以后,我又会以一个什么样的方式来告别这个乱世?如果,哪怕只让我多活两年,我敢用自己的热血试着去改变这个混乱的秩序,让靖康之耻成为一个永不能成真的梦,把大金的虎狼之师赶到沙哈拉大沙漠!让历史的耻辱不再发生。 看着战火,看着尸体,看着血腥的一幕幕,他已经完全的融入了这个蛮横的乱世,只有热血和锋利的马刀,才能把这个混乱的秩序重新排列。这就是现实。 “公子,现在我们怎么办?”一个山贼打断了叶思凡的沉思。 叶思凡果断的吐出三个字:“我们退!” 叶思凡和最后四个山贼朝山巅迅速撤离。 过不了多久,官兵就会发现所有的一切都是人为的陷阱,等到他们明白过来,受伤的狮子很快就会进行第二次更为惨烈的围剿和屠杀。叶思凡知道。 一到山巅,发现林冲也已带最后一批山贼下山了,岩石上还剩下三只特制的大风筝,可糟糕的是,其中一只风筝已经被一只火箭射中,蔓延的火势已经烧掉了三分之一。 五个人三只风筝,足够逃生了,林冲的安排叶思凡很满意。可此刻,一只风筝已经报废了,两只风筝最多只能承受两个人的体重。 有一个人,必须留下。 有战斗就必须有牺牲,叶思凡看着那四个疲惫的而又热切想逃生的山贼,心里狠狠的下了一个决定。他只有半年可以活了,可其他四个任何一个人,他们生命的痕迹都是半年的几十倍。 “两个一组,大家快降落吧!”叶思凡斩钉截铁的命令。 “那公子呢?”其中一个大义凛然的说,“公子不走,我们也不走,我们四个要个公子同进共退!” “胡闹!……相信我,我会有法子下来!快走!” 僵持了一阵,四个人面面相觑,终于拗不过叶思凡,在他果断的命令和呵斥之下,四人也安全借风筝的漂浮力安全逃生了。 叶思凡送走了最后四个人,心里一阵空落落的,也许,他会把命留在山顶。可他多希望,以后还有这样热血的军旅战役,用自己掌握的知识去改变这个社会。可一切即将结束。 他是这一夜的英雄,他的生命也将在这一夜成为永远的陨落。 远处还有几个被套,在夜风中冷冷的颤抖,如同叶思凡冰冷的心。 上天只给了我六个月,不,我偏不相信,我要再活六十年!他的心里突然跳出这样一个想法。天不让我活,我就一定要活下去! “你去那边瞧瞧,刚才是怎么回事!” 一声细微的声音之后,脚步声音越来越多,越来越杂乱。显然,这几人是从另一边小道攻击上来的官兵,与刚才受到重创的官兵完全不同道。 叶思凡没有多想,手里的双截棍已经握着紧紧的,赶忙躲在了暗处。可他的目光却盯在了那几床被套上,他的思绪飞转,到底还有什么法子能安全的逃离山顶? 远处传来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真是见鬼了,那些人跑哪去了?” “刚才你没听到一阵阵通天巨响吗?不会被地府的阎罗王给收去了吧!” “真是奇怪,怎么一个人都没有,连个尸体都找不到!” 这两人用手里的刀在漆黑的草丛里刺探着,希望可以发现活口。可他们找了大半个山顶,居然被围剿的一百五十多个匪徒集体失踪了,连个鬼影子也没找到。 他俩发着牢骚,边走边吹牛,离叶思凡的距离也是越来越近。 “等等,你看,哪里有只鞋子!”一个官兵轻声的提醒他旁边的官兵。 “嘘!”另一个官兵暗示不要说话,两人心有默契的蹑手蹑脚朝叶思凡躲避的巨石后潜伏。 等近了那巨石,一个官兵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一刀朝那只脚劈去;另一个官兵也紧紧跟上,手里的大刀丝毫没有错乱,可是他们发现那只是一只鞋子,丝毫没有半个人影。他俩捶捶胸口松下一口气,异口同声的骂道:“吓死人了!” 话才说完,一个官兵的身后站起一个熟悉的身影,一只手迅速的捂住那人的嘴巴,将那官兵朝后一拉,同时另一只手将他的脖子一扭,这个官兵还没发出一点声响就已被轻轻的放在了地上。 另一个官兵丝毫没有察觉,随意的问道:“老杨,你怎么了,我们去那边……” 他的话才说到一半,叶思凡手里的双截棍已经重重的敲在了他的后脑勺上,那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身子一下子软软的就瘫痪在了地上。 “抓住他!这里有个活的!”喊杀声突然一起,远远的已经跑过来八个强壮的官兵,不过一下,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将叶思凡围了个密不透风。 他爷爷的,老子的命难道真要交代在这里了?他心里第一次涌现出杀气,他所有的思绪里,只有一个字:杀! 叶思凡想都没想,反正横死竖死都是死,宰一个够本,杀两个还赚一个,他顿时像发疯的野兽一样,手里棍影如飞,一次次将官兵的攻击折了回去。 杀! 杀!杀! 杀!杀!杀! 叶思凡的双眼被无情的乱世战火所弥漫,他用前世学会的柔道和泰拳,再利用双截棍一次次阻止了他们的攻势。可是,这八个官兵也不是庸手,他们手里锋利的长刀一次次险些伤了叶思凡。 远处,一个茂密的大树上,一个黑衣蒙面人的手里,玉润一样的柔荑里灵巧的玩弄的一根筷子般粗细的银针,从大拇指到小拇指,银针灵活的在各个指头之间旋转。无论她如何的玩弄,那根银针好像磁石遇到铁棒一样,有一股神秘的力量给吸住了。 “淫贼,你也有今天?……师姐,你为什么把这个烫手的山芋扔给我?……可恶!”黑衣女子恨恨的想。 黑衣女子瞧叶思凡狼狈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手里的银针已经塞进了她的腰带里,可怕的是,他的手上又多出了十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她的手轻轻的朝那几个官兵一抛,七个人突然倒在了地上。 天啊,难道我有很可怕的死亡气息吧他们都给吓死了?叶思凡还没明白过来,站在他身后的一个官兵也慢慢的倒了下来,砰一声,所有的威胁奇迹般消失了。 难道是她? “你不用躲了,我知道你一路跟着我!”叶思凡喊了几声,等了好久也没反应。 这时,树上的人影从一纵,朝远处疾驰,远远的传来一句:“下次,我一定杀死你!” 你杀死我,我就爽死你!叶思凡邪恶的想。 耳边,那一波泼如海浪袭击礁石般猛烈的喊杀声又已经传来,那些凌乱的脚步显然是朝山顶而来。 狗日的,再不跑,恐怕就要被分尸了。 生命的脉搏此刻是如此的清晰,不,我绝对不能被命运击垮,虽然我只有六个月的性命了,可是——我还有六个月,只要活着,就有希望找到解药! 六个月,时间长着可以使一个国家灭亡,六个月也足够找到根治身上的毒药了!忽然之间,叶思凡感觉明天又是崭新的一天,太阳依旧会从东方升起。 叶思凡也不多想,知道再多犹豫一刻就要成为他们泄愤和祭刀的对象,抓起山顶上那几个被套,迅速的用绳子绑住被套的四个角,又用两根十字交叉的竹子做了被套的固定。 不过十分钟,他就做了一个简单的降落伞,双手的腋窝套住绳子,边跑边让身后的“伞”被风鼓起,眼一闭,就朝山崖下跳去。 山上那个黑衣女子又露出了身子,冷漠的眼神里好像看不透这个“淫贼”的所作所为,可有一点,她今晚会将所看到的一切如实的禀报给李师师。 如果这个人真有利用价值,按他今晚深不可测的才能,他又能不能掀翻朝廷六贼统治的天下呢? 黑衣女子等不急了,今晚给了她太多的意外,太多的不可思议。…… 第二季 【第090节】追兵不断 就在叶思凡纵身一跳的那一刻,狼牙坡下的官兵首领已经安全的退出了十里之外。 大光头面色胆寒的低着头,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实在匪夷所思。先是山道忽然炸开的大铁锅,之后是长龙一样二十余块发着绿火的巨石迅速滚落,一眨眼之间,庞大的火球将冲在半山腰的围剿队伍冲着七零八落。 眨眼之间,近千的生命被谋杀,现场一片混乱,许多侥幸逃出性命的官兵依然惊心未定。 如果不是刚巧有一匹马,无情的烈火和夺命的强烈冲撞,大光头也会连同那些躲不及逃开的倒霉士兵一样,被收割了生命,他暗暗松了一口气,小命总算保了下来! 漫天的大火快烧到了山顶,那些被大火摧残燃尽的树林、山地,遍地一片焦黑,万恶的死亡之火把所有的生命都赶进了无情的地狱。 冒着白烟的焦地上,那些残破的尸体,还有已经停止了滚动的大石块,满山遍野的尸骸,一切都停止了。 大光头一脸的憔悴,他面前站着一个年轻的统军,可无论怎么看,这个统军没有丝毫的魄力和威严,那狰狞的目光里带着恶魔一样的杀气,显然刚才给他的打击实在太大了,他要报复和洗刷刚才的耻辱。 “什么?居然用几块石头糊弄我!”年轻的统军不是别人,正是潘富贵的儿子潘长将。他气愤的甩手给了大光头几个大大的巴掌,“你不是说可以一举攻破吗?你个白痴!” “大人,这一定不是那臭丫头的主意,肯定是那个叫叶思凡的想出的!”大光头狡辩道,不管是什么原因,能把责任推卸掉,这一关也算过去了。 “叶思凡!”潘长将咬牙切齿,他的记忆又回到了清河县所受的种种耻辱,想起新仇旧恨,他又恢复了生机,“赶快撤离,马上赶往郓城!……等等,大光头,你带三百人潜伏跟踪,给我一点一点的消磨他的势力!今晚的代价一定要他十倍偿还!”他冷冷目光里酝酿的一个歹毒的杀局,好像在说,叶思凡,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你! 原来,潘富贵接到蔡京的指示,要他派人暗中留意失落的生辰纲,临时找不出人,就叫潘长将和赵半山去郓城协助蔡京心腹府干,借此也好消磨一下儿子娇纵跋扈之气。 狼牙坡一役,叶思凡的大名也随潘长将的烘托而名震大江南北,那些大难不死的士卒更是将那夜的所见所闻以神话故事的方式、用秋风扫落叶的迅速,一下子将他捧成了一个神话般的人物。 而这一切,都是潘长将和赵半山在暗中策划的,于是,他在清河的故事也被好事之人翻了出来,酒楼茶肆无不有说书先生褒扬他的事迹。同时,关于叶思凡的舆论也是越来越多,朝廷将他声望看成是另一股潜在的威胁,一双双明亮的眼睛默默的注视叶思凡的一举一动。 郓城之行,等着叶思凡的是一个怎样的死亡陷阱?…… ※※※※※※※※※ 叶思凡往山崖下的一跳,赌着是他的命! 几床被套被支开的巨大伞面,空气的支撑力将他稳稳的拖在了上空,他控制的几根绳子,胆颤而安全的着了地。 林冲最先跑过来,吃惊的看着他身后的大伞,好奇的道:“兄弟,我们还以为……你……你怎会有如此多的奇思妙想?”惊喜的同时生怕自己说错了话,赶忙换口。 众人一瞧叶思凡平安无事,更是把他当成了这一百四十余人的领袖,大难不死,劫后余生,个个满是欢喜,平静的山坳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夜已沉默,月已高挂,今晚是最热血的一夜,同时,也是最安静的一晚。 一团人点齐人数,再不敢拖延,举着火把,携妻带儿狼狈的朝大道而去,马不停蹄只要越过失魂谷,就可以一马平川到达郓城了。 此刻,令叶思凡担心并不是官兵的围剿,也不怕他们的追击,胆小的官兵恐怕早已打道回府。他心里最放心不下的是另一个惹,他隐隐感觉,黑暗中那双锋利的眼睛时刻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他是不是一直跟在身后? 一想到这里,叶思凡连夜催促大家,只要过了失魂谷,所有的埋伏都会失去偷袭的最佳效果,何况这一百多人都是刀口上讨生活的热血汉子,一般的强盗和官兵根本就不敢轻举乱动。 一路的狂奔,披星戴月艰难的跋涉,还要照顾身后妇孺儿童,一口气也侥幸逃出了三十余里。这些山贼,从昨夜的逃亡开始,就已转变成了实至名归的逃亡流寇,他们的大名也将成为官府通缉的头号罪犯,他们的家已经化成一片灰烬。 说到底,是我害了他们啊!——他们的命运,此刻已和叶思凡紧紧的连接在了一起。 天已大亮,一脸憔悴的流寇们也走着累了,一个个满面愁容的停下了脚步,前面就是两面悬崖的失魂谷了。 段红绫几步跑到叶思凡身边,调皮的笑笑:“驸马,好累哦!……我的脚酸死了,你可不可以背我走?” 天啊,叶思凡真想一刀劈死她,见过各种各样的女人,可这么不要脸的女人……真是前所未见。 “走不动,你就爬!”叶思凡冷冷的说。 “你舍得我爬吗?嘻嘻……你背我好不好?”段红绫魔鬼一样的笑容又出现在了叶思凡的眼前。 这么纯真的笑容谁能拒绝?可下一秒,她又会以什么样的“变脸”来得寸进尺?真是个魔鬼! “滚!”叶思凡恨恨的道。 “呜呜……驸马你欺负我!”段红绫瞪着眼睛,翘起小嘴,狠狠的在叶思凡的手臂上掐了一下。 大婶,你就不要装清纯了!叶思凡痛着大叫,恨恨的道:“啊,你个小魔女!我一定……”他强压住心里愤恨的话:我一定先奸后杀,再奸再杀! “公子,不要生气了,不要和她一般见识!”一旁的方百花安慰道,可她的目光看向段红绫时,渗透出一股十分恶毒的恨意,一闪而过。 段红绫俏丽的笑脸突然拉了下来,似乎已经捕捉到了方百花的嫉妒,那道疤痕看上去越发的狰狞,冷冷的道:“你个死丫头,找死!”手里的两把弯刀已经灵活的出鞘,刀光一闪,弯刀已经到了方百花的胸前。 “要是再打什么鬼主意,姑奶奶就把你前面的两座山给削平了!”段红绫恨恨的咬牙切齿。 “公子,救我!”方百花整个人一瘫,几乎都依偎在了叶思凡在的怀里,叶思凡本能的护住她,对着段红绫骂道:“胡闹!” 方百花温存的看着公子,一脸的惊慌,如同受狼袭击的小羔羊,软绵绵的靠在叶思凡的胸口,柔情蜜意的眼眸突然朝段红绫抛去一个挑衅的眼神,嘴角轻轻的一歪,好像在说,小妖精,你跟我玩,你还嫩了点。 别人没注意,段红绫可是看着真真切切,她绝对不容许“驸马”的怀里搂着别的姑娘,有看到方百花那挑衅的眼神,她一下子愤怒了:“你个臭女人,快把你肮脏的爪子离开我的驸马!” 叶思凡真着受够了,这野蛮变态的恶魔她想做什么?生气的辩解道:“大妈,拜托你以后不要叫我驸马,我是大众情人行不行?” “不行,你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从我身边把你抢走!除非……我抛弃了你,否则,你是我一辈子的驸马!……不,现在我很生气,你是我马夫!”段红绫的目光一直锁定在方百花的身上,她凭女人的预感,强烈的预感到这个女人很不简单。 叶思凡无语,细心的安慰这个失去亲人的方百花,他只把她当作妹妹一般疼爱,从没想过有一天要去征服她,笑道:“快去林大哥那里!” 方百花几步就朝林冲跑去,心神很是慌张。 “我杀了你!”段红绫喊出话的同时,手里的双刀已经朝方百花劈去。 叶思凡刚想出手,可已经来不及了,眼看那锋利的弯刀如月光一样朝方百花稚嫩的肩头劈去。 在谁都以为方百花必受这一刀的时候,段红绫的双刀突然撒手飞了出去,一个乌黑的套子已经抵在了离喉咙三寸的地方。 林冲的枪棒之技确实非常的不错,丈八蛇矛不但挑飞了段红绫的双刀,套着黑套子的枪头已经制住了这个跋扈任性的女山贼,他冷着一句话都不说。 段红绫恨恨的一努嘴,撅起一张小嘴,生气的说:“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驸马,不,马夫,这个拿棍子的死老头欺负我!……唔唔唔!” 说着,两只柔荑捂住眼睛小声悲哀的啼哭起来,可她玉葱一样的手指却偷偷一开,生气中还不忘记观察方百花的位置,心里暗道,你个死女人,这回你死定了! 叶思凡真着无语,这么个变态的小恶魔说哭就哭,说笑就笑,就和天气变化一样,谁都预料不到下一秒她会作出什么古怪的事情来。 此时,离失魂谷的距离已经越来越来近了,再走一里路,就完全可以深入这个伏击偷袭最佳的峡谷了。 这狭长的峡谷里,处处悬崖峭壁,两面山岩大石更是容易藏人,前面到底有没有危险等着他? 就在大家都以为风波已经结束的时候,段红绫的目光突然锐利了起来,死死盯着方百花,好像在说,你个死女人,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抢驸马!我一定要你好看! 她一步一步的靠近方百花,动作是那么自然,眼里的愤怒越来越浓。她微微一笑,突然,趁大家的都不注意的一刻,她那杀气渐浓的目光荡漾起一丝可怕的光芒,她飞速一脚就朝方百花踢去。…… 第二季 【第091节】我背你走 段红绫的偷袭谁也没注意,谁也料不到这个小魔女念念不忘一心想着祸害方百花,她是突发制人,行动如飞。 任何人都放松了段红绫的偷袭,可方百花却一直留意的段红绫,她微笑的眼睛里看不出丝毫的堤防,温柔懦弱的外表之下,掩藏了诡秘而自信的笑容,可她知道段红绫想干什么——她一看见了怄气的段红绫对她发起了一个敌意的笑容,她笑着居然比段红绫还要开心。 这种只有女人之间才能明白的挑衅,任何男人都无法看破。 段红绫捕捉到了这丝威胁,所以,她要给方百花一个沉重的教训。 段红绫飞起一脚眼看就要踢到了方百花,可是她发觉方百花行动的速度实在太快了了——她的脚确实没有踢到方百花,可是方百花却倒在了地上。 这怎么可能?难道……段红绫恨恨的骂了一句:狐狸精! 与此同时,叶思凡已经反应过来,大喊道:“你疯了!你个恶魔!”就急匆匆的扶起摔在地上的满脸痛苦的方百花,小心的问:“你没事吧!”狠狠的瞪了一眼段红绫。 “公子,不怪段姐姐,是小花自己不小心摔倒的把脚崴伤的,真着不疼!” 方百花艰难的站了起来,咬着小嘴忍着所有的痛,脸上强挤出一丝笑容,安慰叶思凡道:“公子,我真着没事,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吗?”说着就小心的迈出了一步,可脚才落地,方百花已经摔倒在了地上。 段红绫心里此刻已将方百花的祖宗骂了十八遍,你个死女人居然敢跟我玩阴的!她知道自己确实没有踢到方百花,她……居然故意……摔倒! 一想到,段红绫快气疯了!狠狠的骂道:“喂,你个死女人我告诉你,不要勾引我的驸马!” “你给我闭嘴!……你个泼妇能不能给我安静点!”叶思凡忍无可忍,他受这个小恶魔已经受够了。 “驸马你也欺负我!……我再也不理你了!可恶!”段红绫气呼呼的背过身,撅起茶壶嘴一样的小嘴巴,不停的蹬着脚。 叶思凡看也没看段红绫一眼,更别说安慰了,反俯身将方百花小心的扶起,他自己却蹲在了方百花的面前,严肃的道:“乖乖的趴上来,我背你!”这话是出自他的真心,格外的动听,连他自己都感觉是不是疯了?他安慰自己,不就是个可怜的小丫头。 方百花犹豫道:“公子……这……”眼里却激动的满是感动的泪水。 “啰嗦什么,趴上来。我背你!”叶思凡不耐烦了,无奈而深情的看了她一眼,这么一个娇嫩的女子崴了脚又如何能行走?想想同情心泛滥,决定背着方百花走。 段红绫恨恨的盯着方百花,眼里几乎冒出火来,看到这一幕更是咬牙切齿,手里紧紧拽着两把弯刀,真恨不得一刀上去劈了那个婊子的脑袋,可她旁边的林冲也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好像在威胁她:小妹妹,不要乱动! 太可恶了!她冲林冲邪恶的一笑:“嘿嘿,没见过美女吗?”做了个鬼脸,鼻子一缩,舌头一吐,就飞快的跑了。 林冲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怎么就这世上还有这么调皮的女子?无奈的摇摇头,好像在说,我发现麒麟了。 方百花也觉察到了段红绫威胁的目光,心里微微闪过一个想法,就乖乖的害羞的趴在了叶思凡的后背上,脸色一下子红了起来,此刻更是眸光闪动,灵动若水,唇若樱桃,新鲜欲滴,当真是美艳动人,还是一个绿色无污染的纯洁少女。 段红绫气着握紧了小小的粉拳,眼里又是羡慕又是嫉妒,一看见方百花朝她抛来的得意眼色,她心里更是抓狂,这个坏女人,总有一天我要杀了她!……不,我要剥光你的衣服,让你一丝不挂的游街示众。狐狸精,你等着瞧! 叶思凡虽然穿了软猬甲,可这件宝衣里有个小小的机关,只要一扣那个机关,软猬甲身上的倒刺就会全部平平的收缩进保甲里,即使用手在上面摩擦,也丝毫不会有凹凸的感觉,更会因为刺上的毒药而误伤方百花。这也是他无意中发现的秘密。 段红绫怄气的深一脚浅一脚的跟在叶思凡的身后,嘴里不断用恶毒的语言诅咒的方百花不得好死。…… 下一刻。 失魂谷的谷口就在眼前,高大峭立的山崖好像被雷劈开了一道锋利的天堑,这个山谷多年以来,狼牙寨的马贼就是占据这里打劫过路的商客讨生活。 失魂谷的一切,这些马贼都如数家珍,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哪里有石头,哪里有转弯,一草一木都逃不过他们的火眼金睛。 只要一跨进失魂谷,或许山谷两边陡峭的山崖上就埋伏了大量的贼匪。以前,狼牙寨的山贼几乎每天都盘踞在山顶,守株待兔,等候落网的商客。可今天,这里显得特别的安静,静的可怕,静的连自己心跳的声音和血液在脉搏里流动的声音都能听到。 叶思凡询问失魂谷的结果,马贼一致赞同继续前进,因为马贼们都知道,这里除了他们,这附近几百里还没有其它劫匪敢来将失魂谷这块地盘据为己有的。他们都异常的放心。 只有安全闯过失魂谷,就等于到了郓城,叶思凡暗暗的想,可到了郓城,等着他的又是什么呢? ……晁盖、吴用、阮氏兄弟、白胜等,这群强盗智劫梁中书向蔡京贺寿的生辰纲,自己无意中也卷进了这场是非,这些历史人物都会一一出现,还要正面交锋。 叶思凡想想有点期待,还有点恐慌。这些闹革命的家伙,又会以什么样的姿态现身? ……还有,杨志和鲁智深有没有打上二龙山?是不是又会从中杀出来?……最后是宋江,这个放走一干劫匪的押司,此刻是不是梁山的贼寇之头?和小说里记录的是不是一样?真实的历史又会是怎么样? 他很希望,这一路就此结束,他宁愿回到清河县采采花,骗骗色,好好的享受生活,可命运的齿轮容不得他过平凡的日子,给了他半年的生命,是用来绽放生命的光彩,是用来点燃那些被压迫的百姓明灯,此刻他就是光和热,和太阳一样。 叶思凡的思绪一下子感到无比的混乱,这个时代已经慢慢的开始融入他的故事,他每一言每一行,牵一发而关系整个大宋的历史。如果不是他的出现,林冲的历史痕迹可能已经杀上了梁山,因为他的出现,所以的历史在细微中已经发生了大大改变,一个人的改变,导致环环相扣,无意之中已经推迟了许多历史事件的正常发生。 正犹豫的时候,段红绫突然一声大叫:“哎哟,驸马……我的脚也……扭伤了!” 她一脸痛苦的表情,然后企盼叶思凡能转过头来看看她,甚至对她抱以一个热情的微笑,然后微笑的对她说,小乖乖,别动,疼在你脚上,痛在我心里,乖乖,驸马背你走! 可是,段红绫的脸色变了,那可恶的家伙居然把她当成了空气,看都不看她一眼,还冷冷的抛来一句:“傻妹子,你就别装了!” 晕,这话听在耳里,段红绫莫名其妙的感到愤怒,灵动的眸子里闪现出一丝凶光,恨恨的咬紧牙关,你总有一天会上当的,还有你个贱女人,缠着我的驸马有什么目的?我一定会用马刀刮花你的脸,看你以后怎么勾引我的驸马!等着吧,狐狸精! 段红绫站直身子,气愤的跟在叶思凡身后,一张小嘴叽里咕噜诅咒个不停。 叶思凡一看两面陡峭的悬崖,中间是一条羊肠一样的峡谷,他左看右看,始终无法放心,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结果往往是葬身虎口。 他停了下来,对着这群死里逃生的流寇说:“大家先休息一下!不要进山谷!” 这一路走来,他不止一次的怀疑,暗中有几双锋利的眼睛时刻盯着他。 不管怀疑是对是错,哪怕这些山贼对这地形很熟悉,他也不敢盲目的相信。一万不怕,只怕万一,到时谁能真能担当起这一百四十余人的性命?人性都有阴暗的一面,防不胜防的情况还是小心为妙。 这些平日在失魂谷横行惯了的马贼听了可不高兴了,彼此喋喋不休。 “老子在这里当了十年的土匪,也没怕过谁,难不成还有冤死的鬼魂埋伏在山谷里?” “这个地方熟悉的和老子相好的那个山洞,熟着不能再熟了,大家还是先走,不然官兵的追上来可就麻烦了!” “说不准其它的几批小势力早就想在我们背后捅一刀!大家小心为妙!” …… 这些大大咧咧的流寇,从悬崖的脱险之后,最后四名脱险的山贼早已将“无敌风火轮”的战绩告诉了他们的同伴,那壮烈的一幕,在四个人的心里流下了终生难忘的记忆。加上神奇的跳崖事件,一直几百年后,他们的后代还神话一样的传说祖辈当年是如何的杀官兵。 这两件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事件,这些流寇虽然愤愤不平,可最后发了一阵牢骚后,都安分的闭上嘴巴,他们心里彻底的相信了叶思凡,他们觉得,这是一个能依靠的人。 林冲好奇的道:“叶兄弟,怎么停了下来!” 叶思凡将方百花小心放了下来,说实话,方百花结实的胸部靠在背上,那感觉确实不错,此刻又是夏天,穿着衣服少,隐隐还能感觉那两颗挑逗的硬物。想归想,他却不想用卑鄙的手段去占她的便宜,即使他那双“爪子”抱住她那圆润丰满的臀部,也丝毫没有偷袭,他自己都感觉变善良了。 人之将死,其心不色,其手不淫,其言也善! 他把段红绫招呼到身边,冷漠的说:“恶女,你想不想这些跟随你的兄弟活下来?” 段红绫突然变了一个人,好像没听到叶思凡的说话,双耳细细的听着什么,然后她用手指在嘴里一扣,居然发出来一声清脆的哨响。 顿时,一只雪白的鸽子从高空疾驰而下,稳稳的停在了她的肩膀上,她满心欢喜,开心的笑道:“李白,姐姐想死你了!” 晕,这个白痴女,叶思凡感到头皮发麻,顿时无语。 那叫“李白”的白鸽子似乎能听懂段红绫的话,它眨着眼睛仔细看了看段红绫,然后发出咕咕的声音,似乎在说,姐姐,李白也很想你啊! “对了,李白,你相公呢?……李黑啊!”段红绫对着高空看了看,远远的似乎有一个小黑点,她又用另一种音调的尖哨之音对着天空呼唤。 段红绫肩膀上的李白一下子纵了起来,拍打的翅膀朝空中的小黑点飞去,不过一下,一只通体黑羽的八哥鸟在白鸽子的带领下一起在段红绫的上空盘旋,一黑一白在瓦蓝的天幕里演绎一段最美的双“鸟”舞。 叶思凡暗暗吃惊,这两只鸟居然如此通人性,惊呼道:“一黑一白,难道是黑白无常?” “驸马,你怎么知道李白李黑的外号就是黑白无常啊!……呵呵,我和驸马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段红绫对着头顶两只驯化的小鸟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两只鸟准确的落在了她的肩膀上,转动小小的鸟头,居然一点都不怕生,仔细的打量叶思凡这个陌生人。 看到鸽子,如果在这个时代用信鸽来传递边疆的战况,用来传递情报,那速度比马不停蹄还要快啊!如果……将段红绫昨夜放飞的鸽子全部搜集起来,训练成一群特殊的信鸽情报员,那将是多么庞大的一个情报收集站。不管是京城的局势,还是边境的战况,或者是周边任何一个国家的情报,都可以第一时间掌握。 信息就是无限的商机,如果……叶思凡的头脑里忽然闪过一丝可怕的念头,如果这个机会利用得当,这个乱世中他就是最有钱的商人。什么宝藏,什么狗屁皇帝,都要乖乖的巴结自己。 乱世的表面现象是遍地狼藉,可那些想得到对方情报的敌对双方,会因为一个准确的情报而歼灭对方,这就是商机,这就是财源滚滚。 对,不管怎样的艰难险阻,余下的半年做好这一件事,恐怕这天下就可以牢牢的掌控在手里,以国家为棋子,以整个大陆为棋盘,要玩就在这半年里玩一场翻天覆地的博弈,让整个河山彻底重组!乃至全球都以华人的铁骑,雄赳赳、气昂昂跨过无边的海域,将战场移居欧洲,踏遍南北两极! 那将是多么伟大的一个创举啊! 忽然之间,叶思凡感觉这个时代的热血已经彻底占领了他的思想,男儿一生不就是可以横刀立马,醉卧沙场,功成名就之时抱得美人归。 对,一定要活下去,他比任何人都渴望活下去!此刻,只有半年性命的事实已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时,段红绫肩头的那只八哥鸟突然说出了几个奇怪的字:“人、有人!”…… 第二季 【第092节】前后被堵 “有人?……这只多嘴的破鸟!”叶思凡声没好气的骂道,心里隐隐感觉这只破鸟一定发现了什么,虽不敢确定,还是希望它不要瞎叫。 段红绫嘟了一下小嘴,突然严肃起来,变回最初见面时的冰冷,那一身火红的劲装使她的腰肢更加纤细,她冷漠的喊道:“所有的狼牙兄弟疾退二十米!”黑眸里那一丝诡秘的自信,使她整个人都焕发出了原先的泼辣和干练。 简直一头女变色龙,翻脸比翻书还快!靠! 叶思凡对这个小恶魔越来越觉得难以捉摸了,这个不平凡的少女忽然多出了一股杀气,好奇的问:“喂,大婶,是不是发现了埋伏?” “埋伏!”段红绫肩膀上的那只多嘴的八哥鸟学舌道,“埋伏!……有人!” 叶思凡好奇的打量这只聪明的八哥,恶狠狠的说:“你再叫,我就把你烤了吃!……闭嘴!……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鸟!” “闭嘴!……闭嘴!”八哥鸟看了看叶思凡,似乎也发现了叶思凡的不友好,瞧叶思凡几步走近它,八哥鸟拍打的翅膀就飞走了,黑色的影子箭一样飞到了半空,空中还传来八哥鸟几句古怪的声音,“驸马!……闭嘴!……闭嘴!” 叶思凡气翻,这破鸟简直和段红绫这个魔女一样可恶! 此刻,一行人陆陆续续停了下来,林冲、古添乐和方百花几人都好奇这只八哥鸟居然会学人说话,可其它的流寇一点都没感到诧异,似乎他们早知道段红绫养着这么一只会学人说话的怪鸟。 瞧八哥鸟惊慌飞走了,那只雪白的鸽子也“扑”一声飞上了高空,它似乎感觉到叶思凡的杀气已经波及到这只守法的局外鸟了,飞上天后,它依依不舍的来回盘旋在大家的头顶。 “你干吗吓跑我的李黑!它一飞出来,有时几天都不飞回来!你这个禽兽!”段红绫恨恨的踢了一脚叶思凡,眼里满是气愤。 “因为我是禽兽,所以我才吓跑你的李黑啊!难道坏人要做好事?去,这么笨的问题你也问。”叶思凡摇摇头,无奈的说,“我发现了一个白……”瞧段红绫已经将手里的弯刀抽了出来,赶忙把“痴”卡住了,换口道,“……白鸽子飞翔的姿势真是漂亮!” “呵呵……白痴驸马就会欺负我!可是……呜呜!”段红绫刚才还笑容满面的,一刹之间又唏哩哗啦的哭了起来,“你个坏人,你赔我的李黑!” “别哭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好了,好了,顶多以后我帮你抓回来!”叶思凡不耐烦的道,女人的眼泪是世界上最利害的腐蚀剂。 “真的嘛?你真会帮我抓回来吗?”段红绫一抹假惺惺的泪水,马上破涕为笑,软绵绵的说,“驸马真好!” 倒,我把那会学人说话的八哥鸟抓回来烤着吃!叶思凡恨恨的想,皮笑肉不笑道:“蒸(真)的和煮的你说哪种好点?” 其实,他真着无语,这种变态的女生他只想远远躲着,她除了会惹事,什么都不会。 “什么蒸(真)的和煮的?你说的是真话,是吗?”段红绫天真的问。 “恩,油炸小鸟也不错?”叶思凡点头的笑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你想吃我的李黑?”段红绫一下子反应了过来,气着直冒火,凶狠的目光一下子就想把叶思凡一口吞掉,回头瞪眼道,“你有病啊!” “你有药吗?”叶思凡觉得被骂着莫名其妙,冷冷的回答,心里却道,小妹妹,和我玩,什么时候骗你上床都不知道!幼稚! 周围的流寇窃笑,一路上,他俩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斗嘴了,大小纷争不断,眼看叶思凡不搭理她了,段红绫又会厚着脸皮去逗他,真让人苦笑不得。逐渐,叶思凡面对这样叛逆少女只能举双手双脚投降。 周围的流寇,也都习惯了这对小冤家时不时的斗嘴,也为寂寞的旅途带来了一片生机,流寇纷纷都打趣说,这是他们前世修来的福气,乐着段红绫屁颠屁颠的。 “我又不是看病的大夫,我怎么会有药啊?……你个呆子!”段红绫想了一下,觉得还不解气,生气又想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脑子有病啊!” 叶思凡冷冷的一笑,问:“你能治啊?” 周围的流寇爆笑不止,这叶公子不但说话有趣,做事更是胆大泼辣,无形之间已将他们紧紧的栓在了一起。 段红绫越想越是生气,狠狠的掐了一下叶思凡的胳膊,她疯起来不停的骂:“白痴驸马!白痴驸马!……”还超大声,搞得周围的流寇都恍然哄笑。 “你是复读机啊!……呵呵,我是白痴驸马,某女还承认自己是傻妞公主?……呵呵!貌似傻妞是个手机!”叶思凡心宽了下来,一点都不生气,能看到这个小魔女吃亏,他恨不得火上浇油! 什么是复读机啊?段红绫几乎要气疯了:“臭美、臭美、真臭美,精怪皮子,蛤蟆嘴,老虎鼻子,猪耳朵,看你还怎么臭美!” 这就是野蛮女人中的极品,骂起话来就和洒水车一样。这样的女人,叶思凡都感到无奈。 这时天空中飞翔的八哥鸟渐渐降低了高度,呱啦呱啦的乱叫着:“埋伏……有人!……埋伏……有人!”说着,这只讨厌的八哥鸟已经拍打着翅膀又飞上了天空,越来越遥远的话还在盘旋,这些奇怪的话似乎蕴藏的某种信息。 段红绫完全安静了下来,神色镇定的说:“到底谁敢来伏击?” 叶思凡早已看出了山谷里的不同寻常,对着一旁的林冲道:“林大哥,想不想去抓几只两只脚的老鼠?” “驸马,我报名!”段红绫突然天真的举起了小手,“干吗那么看我?李黑说有埋伏,鸟是不会骗人的,我爬到山顶,去后面捅他们几刀,很好玩的!呵呵!”说着就举起了手里明晃晃的弯刀。 “好吧,林大哥和段姑娘从两面包抄,带几个行动敏捷的好手分别从悬崖后攀爬上去,清除两边的伏兵!”叶思凡这一看,远远的山崖顶上,似乎真着看见了那些趴伏在山崖上的守株待兔的恶匪。 林冲一马当先,这个热血的汉子被高俅逼着走投无路之后,所有的愤怒都要宣泄出来,战斗无疑是最好的方式,艺高人胆大,他冲在了这些山贼的前面。 段红绫手舞这双刀,开心的丝毫没有拒绝,这个不知道死亡的女怪胎,这个喜欢嗜杀的小恶魔,和林冲一样,带着二十余个身手矫健的山贼,朝另一边山谷的悬崖攀爬。她想证明自己,让那个可爱的男人注意到她。 不一会,两拨偷袭兵已经暗暗消失在山崖的掩蔽之中,他们的偷袭能否比躲藏在暗处的伏击兵更加迅速?能不能旗开得胜?这一切都是未知。 叶思凡不是白痴,知道只有吸引那些潜伏伏击者的绝对注意,才可以让林冲和段红绫的偷袭得到完胜和意想不到的效果。他眼珠一转,马上叫余下的百人蜗牛一样的朝前前进,用来吸引那些设伏山崖的伏兵的注意,等走了一段距离,确定没到伏兵设下的地段,突然又叫所以的山贼都停下来休息。 只有猎物在嘴边的时候,凶狠的狼才会死死盯住地猎物不放,一旦到了它的涉猎范围,它们就会凶狠的扑上来! 那些静悄悄的伏击者,他们在等最佳的机会,只要再向前前进一点点,他们手里的弓弩和早已准备好的大堆石块就会将毫无准备的士兵袭击茫无头绪,一网打尽。 古添乐一看这山势,凑上前道:“叶兄,怎么不走了!” “不是我不想走,你看……”叶思凡的眼睛朝两边的山崖一瞄,“看见没有,隐隐之中我感觉有强大的对手存在。我们只要再走一步,这一百多人就会全军覆没!这些都是无辜的生命,岂可儿戏!” 正这时,一个山贼急匆匆的跑了上来,气喘吁吁的说:“叶公子,不好了,身后有几百铁骑已经追上来了!那带头,恐怕就是……大光头!” “叫老弱妇女儿童全部朝两边山坡潜藏,是男儿的就为了自己的家人老婆孩子,好好的和他们干一场!”叶思凡此刻就像愤怒的老虎的一样,他很清楚,远处的铁骑只要一冲,这近百的生命就要被活活践踏了! 前面又不能走,后面又没有退路,要怎么做?到底要怎么办?……他此刻急着如热锅上的蚂蚁。 古添乐小心道:“叶兄,若有必要,牺牲是难免的!” 用别人的生命来换取自己的苟且偷安,对叶思凡来说绝对不愿意。要死,也要和这个时代的英雄一样,轰轰隆隆的死在马刀之下,在锋利的刀锋上舞蹈,那才是一个真正热血男儿的骨气! 死有什么可怕,可怕的死亡气息已经一步一步的逼近,所有人都异常的兴奋。 两边的妇孺孩童在最短的时间里,被安排在了山谷两边能掩藏的一切地方,剩下的也就四十余个山贼。 “你还在等什么菜?快走!”叶思凡对着方百花大喊了一句,“小花,快躲起来,不要成为大家的累赘!……” “公子,小花……要和公子在一起!小花的命是公子救的!”方百花含情脉脉的看着叶思凡,好像这一别就是永别一样。 叶思凡愤怒的咆哮道:“你个死女人,你要珍惜自己的生命!你要独立!不要因为我救了你,你就要感恩,如果真着想帮助大家,你就乖乖的给我躲起来,不管发生什么事,不管看见什么,都把嘴巴闭着牢牢的!” 方百花从没见过发怒的叶思凡,这一刻,她感觉他是那么富有男儿的血性,就像一个战场上以暴制暴永不战败的将军一样!她咬咬牙,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一样垂落,湿透了她的衣裳,可她的眼睛却是无限的崇拜! 每一个少女的心中,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英雄! 这个外表柔弱的书生,这个平时看起来嬉皮笑脸的公子哥,此刻就像来自地狱的魔鬼,每一句话都让人震撼,每一个字都让人感动。这些呵斥,让方百花感到自己不知不觉陷进了他的陷阱里! 这样一个守护妇女保护弱小的男人,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方百花犹豫了,她呆呆的不知所措,她眼前的男人吸引了他。 “好了,小花,刚才我话说重了,现在你快去躲起来!不要让大家分心来照顾你!”叶思凡说着就离开了方百花的视线,他必须把剩下的几十条命也安全的带出去。 战争,斗着永远是智慧! “来,我就不相信不能击垮你们!”叶思凡的嘴角现出一个残忍而自信的笑意。身后的骑兵奔腾起整齐的马蹄声,滚滚的沙尘就像龙卷风一样席卷而起,死亡的步伐越来越近。前有伏击,后有追兵,前后两难,这一战要如何去打?…… 第二季 【第093节】恶魔偷袭 两面包抄……左右夹攻……叶思凡想着不由一阵的恶寒,这不是死局吗?狗日的,十面埋伏! 远处一阵阵的马蹄声,令把心弦都绷紧了,空中那只讨厌的八哥鸟还在讨厌的叫着:“有人……埋伏!……埋伏!……” 这些令人沸腾和恐惧的鸟叫声盘旋在耳边,令这群身经百战的山贼一个个握紧刀锋,不管发生什么样的意外,他们可以死,可他们绝对不允许他们的女人和孩子受到屠杀和蹂躏!他们是男人,男人的义务和责任就是保护自己的女人和孩子。 叶思凡轻轻地对周围的山贼冷漠说:“想活下去,不管发生什么事,一切听我的!” 他的话在经历跳崖和“风火轮”事件后,有着绝对的权威,这个和天神一样存在的神话,是他们精神的寄托。 所有山贼的呼吸都急促紧张起来,身后奔腾的马蹄撒开尘埃滚滚而来,远远的就像一朵乌云压了下来。 暴风雨要来了,此短暂的宁静之后就是风雨交加,电闪雷鸣! 叶思凡镇静的脸上丝毫看不出心乱如麻,可他知道,这一拼,若是出现丝毫差错,这些共过患难的兄弟恐怕都要陪自己走上绝路了。 他告诉自己,大家都不能死!要活下去!前有狼就杀狼,后有虎就屠虎。 身后的铁骑蹄声越来越响,凛凛的杀气笼罩在大家的头顶,大光头远远就开始愤怒的咆哮:“哈哈哈!你们跑不掉了!兄弟,大家杀过去,砍断这群反贼的头颅!杀啊!……” 叶思凡看着清清楚楚,心里不断的倒计时,默默的喊着:“一百米!……七十米!……六十米!……五十米!……大家分散朝前跑!……给我百米冲刺的速度!” 喊声一起,这些事先已经知会过的山贼一下子分散成两股小势力,一个跟着一个,用最快的速度沿山谷两边的山体狂奔。 身后铁骑顿时慌了,他们料不到还有这一杀手锏。悍兵愤怒了,他们的手里握着冰冷的长枪与利剑,发起死亡的约会。 叶思凡丝毫不敢犹豫,峡谷前面是神秘的伏击兵,早已埋伏下坚硬的滚石陷阱。这一冲,能不能逃脱?林冲和段红绫的偷袭有没有成功?他心乱如麻,如履薄冰。 此刻,叶思凡容不得犹豫,多跑一步就距离长枪和利剑的距离越远,可多跑一步也离潜伏在暗中伏击者的陷阱越近。 有一得必有一失,前是死路,后是追兵,他最后只能一赌林冲已经把伏兵刺杀,前面是安全的。 赌博不是输就是赢,叶思凡不知道结果。 他和四十余个山贼快速的奔跑,就好像身后跟了一只张牙舞爪的猛虎一样,可身后的官兵比猛虎还要凶狠,紧追不放,死死咬着他们的影子。大光头更是兴奋的哈哈大笑:“跑吧!看你能往哪里跑!”他凶狠的目光里都是愤怒,都是杀气,都是仇恨。 此刻,上到山崖之顶的林冲和段红绫同时看到了山崖下的危机,虽然两人遥遥相望,可心有灵犀的把埋伏在暗处的几个贼匪给悄声无息的结果了,奇怪的是,这些埋伏的劫匪根本没有察觉到身后的突袭者,一个个还在做着美梦就被砍掉了脑袋。 几刀下去,大部分的伏兵就被消灭了干净。 林冲和段红绫虽然隔着一道峡谷,可山下的情形此刻一目了然,那些妇孺儿童都安全的隐藏了,远处的骑兵至少在三百人左右。铁骑一冲上来,那拦截在峡谷中央的“诱饵”无疑成了牺牲品,他们只能吸引开骑兵,他们的家人才会安全。 这舍身喂狼之计虽然冒险,可每个热血男儿都愿付出的,他们是妻子眼里能遮风避雨的支柱,是孩子眼里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左边的林冲和右边的段红绫不约而同的想到,原先伏兵设置的陷阱此刻恰好用来对付铁骑,可谓因祸得福,能出奇制胜。 林冲站在山顶朝另一边的段红绫打了个拉弓的手势,又做了个推石头的手势,意思再明确不过。只要不是傻瓜都能理解。两人心意相通,彼此全神贯注的注视山谷里的一切。 林冲迸出青脉的大手紧紧的拽住丈八蛇矛,那个黑色的布套已被他揭开,锋利的枪尖发出冷冷寒光;两只豹子一样的锐眼,更是每分每秒死死盯着山谷下的一切,只要到了最佳地方,就发动最惨烈的偷袭! 三百铁骑,要他们有来无回! 山谷下的情形一触即发,叶思凡和剩下的几十个山贼快速的沿山谷两边前进,身后汹涌如洪流的铁骑已经扬起滚滚的烟尘,死亡已迫在眉睫,近在背后。 “你跑不掉了!……一个人头就是奖百两银子,大家杀啊!”大光头如发怒的公牛的一样,愤怒的扬着手里的马鞭,高高的挥舞,就像一条毒蛇朝山崖攀爬的山贼抽去。 大光头牲口一样的咆哮在叶思凡耳边不断的响起:“哈哈哈哈……杀啊!” 叶思凡近身肉搏虽然不差,可是身后大批的官兵如同泄闸的洪水一样,又都是骑马冲杀,他绝对不是对手。他也根本没时间考虑。 眼看快跑出了这段最危险的距离,那群守伏的祸害定然被林冲等人清除。可身后的追兵也近在咫尺,生命的垂危间不容发,只有拼了命的跑。 就在那凛冽的一鞭快要抽到叶思凡后背的同时,段红绫随手从旁边的山贼手里夺过一把锋利的马刀,架在弯弓上就朝叶思凡身后的大光头射去! 用刀替代箭簇来射,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这把破空的大刀来势迅猛,恰恰挡住了大光头的致命一鞭。大光头更是气着嗷嗷叫:“谁,谁敢偷袭?” 这些弓弩原本都是伏击者事先准备偷袭的最佳武器,此刻,发挥了巨大的反作用,段红绫和林冲几乎同时向大光头的三百骑兵发起最近距离最密集的偷袭,每一面虽才二十余人,可这弓弩可以三箭齐发,相当余一面有六十余人,再加上早已堆垒成的滚石坡,只要一推,几十块石头一起朝山崖下翻腾,就像山体滑坡一样。这种杀伤力强大的滚石,几十块一起奔腾,力量之大,可想而知。 叶思凡等人恰好躲过了这个瓶颈口一样的设伏区,身后如滑坡一样的石块从山体两边迅猛的滚落,一下子,那些骑马的官兵纷纷落马,再加上密集的乱箭,顿时,那些骑兵慌了,那些马儿愤怒了,人仰马翻,天冤人怒,尸横遍地,三百余铁骑居然伤亡惨重,最后狼狈逃脱的也只有寥寥数人。 大光头肩膀上中了一箭,鲜血湿透了衣裳,可他感觉不到伤口的撕裂和疼痛,竟没有愤怒的哇哇乱叫,而是拼命的挣扎的想跑出去。可又是一箭,直直射在了他的小腿上。 他咬着牙,愤怒的骂了一句:“狗日的!” 这一来,他慌乱了,他四处找寻的什么,可漫天的箭把他所有的视线模糊了。他已经无力挣扎,他看着身上的箭越来越多,血也越流越多,他开始感到无比的恐惧,可又无能为力。又是一箭,这一箭居然射穿了他的喉咙,他还没感觉到疼痛,人就倒了下去。…… 山顶上,段红绫手里的弓弩对准的正是大光头的方向,此刻她满眼的泪水,喃喃自语道:“爹,女儿终于给你报仇了!……给我射!狠狠的射死狗仗人势的走狗!……” 林冲和段红绫在那群惊慌失措的骑兵混乱之后,他们趁机从山上冲了下来,挥舞着手里锋利的马刀,每个人的喊声都如雷鸣,顿时,不知底细的骑兵吓呆了,一个个面面相觑,一个个六神无主,一个个跨马而逃。 叶思凡和那些山贼早已杀了个回马枪,此刻热血上涌,更是勇猛百倍。 叶思凡一马当先,提着一根双截棍见人就砸,如同地狱逃出来的凶神恶煞,加上他有软猬甲护体,一般的刀枪丝毫伤不了他。 ……战争持续了半个小时。 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原本走投无路的死局居然急转直下,柳暗花明。那些躲避在山岩后的妇孺惊恐的跑了出来,发出了热切、愉悦和胜利的呼喊声。那些经历了伏击的山贼一看见亲人平安无恙,顿时热泪盈眶,谁也料不到,这场零死亡的战役就这么轻松的胜了。 这时,那只讨厌的八哥鸟盘旋在半空,哇哇几声之后,又费力而莫名其妙的叫了几声:“埋伏!……有人!……埋伏!……有人!……”声音渐渐远去。 难道还有潜在的威胁?不,不可能了。 叶思凡恨不得拿个弹弓给它一块石头,不由苦笑道:“你只破鸟!总有一天,我要炖了你!” “喂,驸马,你别想打李黑的主意,不然我和你没完!”段红绫生气的走到叶思凡身边,就一拳朝他胸口打去。 “stop!……停!我告诉你,你千万不要打我,你的手会痛的!”叶思凡郑重的警告道。 “那我就用刀砍!”段红绫不服气的说,“看看是我的刀痛还是你的肉痛!” “刀?呵呵,你吓唬我?我在娘胎里就开始练金钟罩、铁布衫,收起你的破刀!我是刀枪……不入。” 段红绫嘴一翘,很是不服气,手里的弯刀已经就已经朝叶思凡的小腹刺去,这一下,林冲都料不到,这小魔女说动手就动手,性子是如此的干脆,动作是如此的迅速。 这一刀一去,叶思凡整个人都变了脸色,好似看不清段红绫到底是什么人一样,一只手指着她道:“你……真狠,我做鬼也……吃了那只……小破鸟!”眼睛一闭,倒在了地上。 “喂,驸马,你没事吧!……”段红绫手里的刀惊恐的落了地,整个人蹲在叶思凡面前,不断的摇动他的身体,“你不要吓我啊!……我不是有意的!……你醒醒啊!唔唔唔……” 林冲最是冲动,一看叶思凡这个恩人被杀,一股的怒气涌上心头,冷冷的道:“要我出手,还是你自己了断!”握丈八蛇矛的手松了松,眼里似乎要冒出火来。 这个兄弟山崖高空奇迹逃生没死,刚才前有伏兵,后有追凶也没死,居然被这无理取闹的小恶魔偷袭致死,他如何能够忍受?他真想把这个女人千刀万剐。 “公子!公子你怎么了!”方百花冲破山贼的围堵,被这一幕吓呆了,悲哀痛苦道,“是谁杀了你!小花一定为公子报仇!” 周围的山贼被这一幕惊呆了,这个高傲的女寨主居然哭了,这个坚强的和钢铁一样的恶魔居然杀了整个狼牙寨的恩人,他们一个个不敢相信,都疑惑的看着段红绫。 “埋伏!……有人!……”空中的八哥鸟的鸣叫再一次的响起,好像是得意洋洋的在示威,让所有人感到可恶,要不是这只破鸟,叶思凡就不会间接的“死”在段红绫的刀下。 段红绫抓起一块石头就朝八哥鸟扔去,大喊一句:“滚!……不然阉了你!”说着,晶莹的眼泪如珍珠一样不自觉的顺着脸颊滚落,又如决堤的泛滥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这个幼稚而泼辣的女孩居然失声恸哭了起来,所有的马贼都到不可思议,她已经整整十年没有哭过。可此刻,她却哭了,哭着是那么的伤心。 那些原本狼牙寨的兄弟都低下了头,这还是那个令人感到恐惧的女恶魔吗? 林冲真恨不得杀了她,可……她哭着是那么的诚挚,她顶多也只是个少女,如此难过,一点都看不出虚假,他又忍住了所有的恨意。要他杀一个女人,他狠不下心,他也不是这样的人。 “我……还……没死!”叶思凡感觉自己是不是玩着过头了?可他必须知道一件事,必须趁现在把那个“疑惑”解决掉,吞吞吐吐的说,“古兄,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古添乐此刻也是忧心忡忡,叶思凡一死,所有的计划都会落空,他家人还被囚禁在江南,只怕……他的心突然冰冷,眼神满是恍惚,满是期待。 “添乐,叶兄弟有话和你说!”林冲提醒了几声古添乐,瞧他没有反应,就重重的推了他一下。 “什么?……叶兄叫我!”古添乐马上反应过来,恢复了往日的生机,可眼里焦迫还是难以掩盖。 叶思凡脸皮耷拉,艰难的呼吸着,无力的身子倒在地上,整个人看上去特别的虚弱,他有气没力的说出了几句话:“林……大哥,……能不能……叫……大家先……离开,我……想单独和……古添乐谈……会儿。” “好着!”林冲对着大家喊道,大家让叶公子安静一下,去瞧瞧那些躺在地上的官兵有没值钱的玩意?……还有你,小魔女,不要假惺惺的掉眼泪了!你个凶手,快滚一边去!”林冲恨恨的瞪了她一眼,还不解气,又对方百花缓和的说,“小花,让叶公子静静,我们走!” 段红绫几乎是被林冲拖着走的,这个女人死活不想离去,她懊恼自己怎么会那么不理智。可她又不想再刺激他,这个古怪的男人千万不要死,这个让他一见钟情的男人,已经深深的烙在了她的心里。 叶思凡用余光瞄着大家都已经远去,一只手强有力的突然抓住古添乐的胸口,整个人突然恢复了生机,恶狠狠的道:“想死还是想活?” 古添乐脸色大变,这叶思凡到底想干什么?难道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圈套?顿时冷汗淋漓,暗道,我命休矣。 第二季 【第094节】骗子发威 “怎么了?你也会害怕?”叶思凡对着古添乐的耳朵,轻轻的、挑衅的问,一脸的讥讽哪有丝毫的痛苦之色,活脱脱就是一个正常人。 “叶兄,你这是……”古添乐察觉到了叶思凡的诡计,丝毫没有气馁,心里的疑惑转个不停,叶思凡到底想干什么? 叶思凡艰难的站了起来,朝林冲微微一笑,在外人的眼里,他是在述说生命最后的遗言,谁又知道,两个男人之间也有如此迫切的威胁,谁也不知道,叶思凡在表演。 “只要你坦白的说出武植的下落!否则,嘿嘿,你就怪不得我……”叶思凡的目光里现出一股冰冷的杀气,如同十二月的寒冰可以激发人的恐惧,“……难道你还要考虑?”后面这一句话特别低调,目光如刀,深深的刺入他的肌肤,刺入他毫无防备的心脏。 古添乐确定,叶思凡已经不在乎武植的生死,他手里的筹码忽然之间变着一文不值,心下盘算下一步棋子不知如何去走?有些颓废的说:“因为,我们想用你去牵制几个人!……” “我不喜欢吞吞吐吐,直接点,更不要试图隐瞒,把你的阴谋说出来。不然,我随时可以栽赃嫁祸!让你活着比死了还难受!我希望古公子不要冒险。……好了,不要拿我的时间来消遣,一寸光阴一寸金,我不想浪费!” 叶思凡对生命的热爱有了新的认识,要想继续活下去,就必须解决好郓城的事!李师师要他去阻截生辰纲,他的生命准确的说是被她操控手里,所中之毒的解药,也许只有她有;古添乐也拿人质要挟他谋取生辰纲,这个可怜的家伙也是被人利用的棋子;还有先前那一批神秘人,他们为何要他去给苏公子道谢?苏公子是谁?最后是应伯爵,他有没有继续追杀?……这些问题让他懊恼的同时,他也狠下了心,一定要把一切阻碍他活下去的势力抗争到底! 安静之后,这一个个的谜团使他必须寻找突破点,否则,一而再,再而竭,三而衰,不反抗,就会被遍地陷阱设伏的寸步难行。叶思凡暗暗的告诉自己:反抗,挣扎,活下去! “武植他在清河县,说他在郓城,只是想迫使你去拖住其它三大寇的威胁,生成纲若是找不到,江南的势力就没有足够的军饷起兵!……在下也知道骗不了你,可有什么理由能迫使你去?你怎么才能温顺的跟我去?所以,若不绑武植加以威胁,你此刻就不会这里了。……如果你不去,我的亲人就会……他们同样也在被人囚禁,用于威胁在下!坦白的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古添乐无奈而无力的说着,这几天的观察,他已摸准了叶思凡的为人,你若是对他隐瞒、欺骗,他知道真相后定不会放过自己,他命都保不下,他的亲人全部要遭殃,他又如何游说叶思凡为自己卖命? ——暂时的妥协不是投降! “你很诚实,可是……你不能自私的为了家人而牺牲别人,你这样很可耻!……你也不应该为他们卖命。方腊的起义不会成功,必然以失败收场,不要问为什么,这是上天书写的历史!……想不想救你的家人?想不想不受控制做个自由人?”叶思凡诡秘的一笑,最后又冒出邪恶的一句,“聪明点,最好不要让我杀了你!” 这一刻,古添乐感觉叶思凡这个人特别的难懂,这几天的接触他自以为了解他,可以不动声色的利用,可这一切居然乖乖的成了送羊入虎口,被他反利用。 这人太可怕了,城府之深深似海,居然一点都察觉不到。一旦狠起来,表面上嬉皮笑脸,丝毫看不出破绽,可他的反击却是最有效、最致命的。 他到底想做什么?灭口?还是……古添乐一时之间揣不透根结。 “那你想要我怎么做?”古添乐不是傻瓜,横死竖死都是死,他进退两难,看着叶思凡冰冷的目光,等了半响也见他答话,叹道,“好吧,我听你的!可我的家人一定要救出来!” “你还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本吗?……呵呵,不过,……交易成功!”叶思凡微微一笑,这一笑对于古添乐来说,笑着比地狱里的恶魔还要恐怖。 古添乐不语,他的不仅心里发寒,连额头也溢出了细微的汗水,暗道凶险, 叶思凡那痛苦的表情,在外人看来是在做死亡前最后的挣扎,谁也不知道叶思凡已经和古添乐已经达成了一个神秘的契约,契约的内容是什么,恐怕只有他俩自己知道。 段红绫还是不顾林冲杀伤力的目光,冲到了叶思凡的面前,两颗闪着泪花,一脸后悔的样子更是楚楚动人,她咬着嘴唇说:“你……你不会死吧!” “我死了,你是不是很高兴?” 叶思凡微微把衣服撩了上去,里面的那件“防弹衣”赫然出现在眼前,小腹上哪有什么伤痕,得意的笑道:“我说了我刀枪不入!哈哈哈,小妹妹,你上当了!不过,下次别这么野蛮,哥哥不喜欢。……看什么看,哥哥心情好,乖,跑一边玩去!” “你这坏东西,我真想……”段红绫愤怒的举起手,刚想一拳捶下去,可又忽然止住了,“好女不跟恶男斗,谁和你一般见识!滚!” 叶思凡彻底无语,这一局到底是谁胜了?不过,你这个小恶魔死定,本帅骗已经恢复了自信,哪怕你是恶魔的祖宗也要把你骗着团团转。 这时,空中的八哥鸟斜着身子飞了过去,好像知道人类敌意的目光,只留下两声可笑的口头禅:“埋伏!……有人!……” “这个李黑好奇怪啊!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段红绫喃喃自语,难道真发生了什么事?真有埋伏? 林冲几人已经围了上来,叶思凡疑惑下,这只鸟不同寻常,也许真有埋伏,犹豫的道:“林大哥,你快叫人到山顶去看看,有没有留下活口?” 林冲虽然感觉很没必要,可不想违拗这个曾经在他落魄之时没有轻视他的兄弟,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他独自纵身上了山崖之巅。 不过多时,林冲就押了一个人下来,恨恨的说:“这个贼子装死,被我吓晕了!……叶兄弟,我长着很丑吗?” 段红绫插口道:“你长着吗?……呵呵,鬼斧神工,石破天惊,很有创意,能活来争有勇气!……呵呵,还有,本小姐怎么看,你都想路边的一堆……” “你说什么!”林冲恶狠狠的瞪起来了眼睛。 “没什么,狗屎!嘿嘿!……驸马,救命啊!鲜花不想插在狗屎上啊!……”喊着跑着就躲在了叶思凡的身后,“来啊,过来咬我啊!嘻嘻,驸马,他欺负我!” 天啊,老天啊,劈道雷电死我吧!叶思凡真想发怒,硬是忍看下来。 段红绫走到那俘虏面前,用脚试探地的顶了顶,好像发现了什么大秘密一样,吃惊的道:“太不可思议了,豹子头,他哪是被吓晕啊,他是被人点了穴道!……狗屎哥哥和熊一样,笨死了!” 段红绫瞧叶思凡的面色很差,又对这叶思凡道:“驸马,你笑一笑啊,呵呵!”她故意逗林冲生气想让叶思凡笑,可谓用心良苦。 林冲此刻居然没有生气,他豁然开朗,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你这么一说,我倒想去一件奇怪的事!” 众人好奇的问:“什么事?” “所有的伏击者事先已经被人点了穴道,所以我们的偷袭才会如此的神不知鬼不觉!”林冲又叫人从两边的山上各搬下几具尸体,脱去衣服,尸检结果正如林冲猜测的一样。 这些尸体,这些之前毫无挣扎力的伏兵身上,都钉着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这种用银针封穴之法相当精妙,中了针就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可让大家疑惑的是到底是谁在暗中帮了他们? “难道是……”林冲忽然想起一个人,又疑惑的摇摇的头,淡然的道,“如果是他出手,即使千军万马也难以阻止,可他早已经归隐江湖数十年!” 远处的一块大石头后,一个黑衣蒙面人用手里的一根筷子般粗细的银针抵着一个人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的说:“不要动,不然……” “埋伏!……有人!……”八哥鸟看见这一幕,本能的叫了起来。 黑衣蒙面人用力在他的后劲上一敲,那人就软绵绵的靠在了树上,晕死了过去。 她刚想用银针射八哥鸟,还是收手忍住了,身子几纵就逐渐远去,然后消失成一个模糊的小黑点。 黑衣人一走,那晕倒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应伯爵,他愤恨的目光里透出几丝杀气,缓缓的说:“叶思凡,郓城必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这个婊子,她是谁居然坏我大事,总有一天……”就拖着步伐,远远的去了。 后来,从林冲找到的俘虏嘴里知道,这个设伏都是应伯爵在暗中捣鬼,看来西门庆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自己了。一定要杀了他!叶思凡下定了决心,西门庆不除,这个潜在的定时炸弹就可能买通更多的刺客来暗杀他。 这个祸害,留不得,哪怕迟一刻也会招来致命的杀机。时间刻不容缓,一寸光阴一寸铜,寸铜难买瞌睡虫!想让自己无忧无虑的活下去,就必须让那些想让他死的对手统统进地狱! 这一战下来,缴获了二十余匹战马,还有许多特制的兵器,特别是弓弩,这种改良的弓弩可以三连发,听林冲和段红绫说,这种精良的弓弩在市面上很难买到。这也让叶思凡更加怀疑,应伯爵是如何得到这批武器的?西门庆难道和某一贼寇有这密不可分的关系?这让他更想彻底杜绝西门庆这颗毒瘤。 生命是无价的,在乱世,许多生命也是最不值钱的。有保护自己的权利和实力,才能活下去,才能活着逍遥。 叶思凡的眼角闪过一丝笑意,对西门庆,他已经有了对策;对郓城,他暗暗发誓,要让那个地方天翻地覆,鸡犬不宁。 过了失魂谷,又行了一日。 次日午后,阳光明媚,林冲止马而立,对叶思凡作揖道:“叶兄弟,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此去郓城万万小心!在下想去梁山一行!后会有期!” “林大哥,不忙。昨夜小弟一直在思考,这一百四十余人的流寇断不能去郓城,其一,目标过大,官府必然全力通缉绞杀;其二,他们本身就是流寇,过不惯那些受律法约束的日子,怕是进了郓城,也是处处惹是生非。所以,小弟倒有个主意。”叶思凡经过一夜缜密的思考,已经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至少以后的路都会朝这个方向努力。 “叶小弟,请说!”“你把这些人都带走,这样你就有了立足的条件,何况他们天生就是反叛的性格,让他们无忧无虑的呆在梁山泊,对他们来说是种解脱,你总不能看着他们被官府追杀通缉吧!”叶思凡说了这个想法之后,也为自己留下了一条逆天抗命的艰难之路。 这就是命!这也是他后来万万料不到的。 虽然这批贼寇十分的不情愿,可段红绫也不是愚蠢的女寨主,在这个问题上,她忽然之间变回了那个干练的女领袖。她的暴喝和叶思凡的糖衣炮弹的柔怀政策下,那群平日喊打喊杀的反贼无条件的投降了,一行人与叶思凡分道扬镳。 “叶兄弟,后会有期,珍重!”林冲发自肺腑的道。 “驸马,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呵呵,保重身体哦!……下次可不许装死吓我了!……皮肤都被你吓着不光滑了!呵呵!……喂,你个狐狸精,好好侍候我的驸马,不然,我扒了你的皮做围巾!” 众人闻言哗然,瀑布汗。 方百花表面只是微微一笑,心里却道:“你个贼婆娘,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看着远去的人流,看着同生共死的一群兄弟,他们此去梁山泊能不能一马平川?能不能顺利的融入到那片世外桃源之中?又能不能打造出一片自己的天地? 叶思凡茫然了,他只是坚定的告诉自己,来吧,让历史在我手里腐蚀,让懦弱在我手里颤抖,让英雄发挥将军元帅一样撼动天地的力量! 林冲他们离去之后,古添乐也策马而返。看着远去的背影,叶思凡暗道,他也该履行自己的承诺了,希望这个计划不要让我失望! “公子,古大哥去哪里了?”方百花好奇的问。 “他去赎罪!他去做一些属于良心上受到谴责的事。” 方百花的目光里突然闪过一丝奇怪的神色,可很快被她纯真的笑容隐藏了,调皮的笑笑:“公子,我们去郓城有什么事?” “也许是……死亡之旅!……对了,为什么不跟林大哥去梁山?” “小花是公子救的,公子去哪里,小花就去哪里!” 叶思凡彻底无语,这么淳朴的女孩去哪里找? 他对这个时代越来越感觉得心应手,原来,这个时代还有如此可爱的留恋——没有城市的喧嚣,没有忙碌的工作和竞争,也没有数不清的男女情恨纠葛。 可心念一转,到了郓城还能如此刻这般自由吗?他叹了一口气,来吧,让暴风雨来着更猛烈些吧! 这时,远处一匹驷马拉动的华丽马车快速的奔腾而来,漫天的灰尘迷迷茫茫,马车上的强壮汉子表情极度威严,他用力一甩马鞭,乌黑细长的马鞭啪一声就喝止了这四匹原本前进的马儿,一下子如同钉子一样钉在了原地。 那马夫赶忙跳下马车,毕恭毕敬的作揖道:“奉我家主子之命,请叶公子今晚暂且入住寒舍!” 熟悉的场景让叶思凡突然回到了北山城外的一幕,同样的马车,同样的车夫,这个背后的主子到底是谁?一时之间他茫然了。…… 第二季 【第095节】苏府诗对 叶思凡知道这事极为蹊跷,暗暗揣度会不会是陷阱?他本想和上次一样一口回绝,可这回,他想冒险以身为诱饵,钓出背后隐藏的这条大鱼,笑道:“我与你家主子虽然不熟悉,可如此盛情,在下却之不恭!请!” 这个神秘马夫的出现,幕后的策划人很快也会浮出水面,一切谜底都要揭开了。 叶思凡期待这一刻快点到来,是不是和苏放有关系?这个清河县的第一才子,难道是他玩鬼把戏?如果构成生命威胁,就不得不采取一点残酷的手段了。 叶思凡和方百花弃马坐车,不下半个时辰就到了郓城城内。 这个繁华懦弱的小城,处处可见佩带刀剑武器的侠客,一个个行动都很矫健。叶思凡心里直打疙瘩,不由深思,难道四大寇都来了?那官府追缉的盗贼,那几个谋取十万生辰纲的劫匪有没有抓住?历史的轨迹将如何发展? 他透过窗帘,外面的一切都印证了他的猜测,这些乔装打扮后的反贼虽然换了服饰把外形隐藏了,可一身行动和练架子独特的习惯却始终无法更改。他们的伪装是失败的。 这时,马车恰好驶过一座艳丽春色的青楼,只见满楼的花红柳绿都被不同派系的热血汉子给一波一波的搂在怀里,门前的一匹匹骏马,更是数十匹整齐罗列,就像大酒店门前停满的各种名贵轿车。 男人都喜欢女人,特别是一群血性十足整日跨马横行的爷们,更是醉死温柔乡死不偿命。 叶思凡的嘴角一歪,诡秘的一笑,他已经暗暗下定一个决心,四大寇怎么了,一样骗你没商量!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十万两生辰纲一样收入自己的口袋。 “这个繁华的小镇,马上将迎来它的暴风雨。”叶思凡喃喃的道,“大批的乌云已经压城了!” 一边的方百花也是瞎点头,可又不了解到底是什么样的暴风雨?好奇的问:“公子,要出大事了吗?” “也许吧!”叶思凡答非所问,不知在想什么。 马车停下,马夫恭谨的撩开门帘,做了个请的手势,低着头道:“叶公子,这就是我家老爷的府邸了。” 这座雄伟的庄园门口,立着两只青石雕成的狮子,威武跋扈,令人望而生畏。门口的金匾上刻着两个大字:“苏府”。门口各立两个青衣毡帽的看门家奴,鲜红的大门上一个个金黄的凸点,显示出无比的富丽高贵。 入门后,叶思凡几次开口询问,那马夫铁了心不开口,在人家的地盘总不能用武力威胁,可他心里却更加疑惑了——这宅子的主人到底是谁? 一路弯弯曲曲,叶思凡锲而不舍的询问,最后那马夫拗不过叶思凡“马拉松”的长跑精神,终于透露了一点消息,说:“我家主子姓苏,乃苏轼的后代,是公子的朋友!”此后,又是一问三不知。 苏轼的后代?……在历史中,苏轼有四子:苏迈、苏迨、苏过和苏遁,其中苏遁是妾朝云之子,年幼早亡;苏迈是长子,为前妻王弗所生;苏迨和苏过是王润之之子。而苏迨一直伴着苏轼,包括在海南岛的艰难日子,一直到苏轼去世。按照历史的年轮,苏轼早已经化做一抔黄土。那在苏府里的又是哪个高人呢?是苏轼的儿子还是孙子? 不过一阵,那马夫就停下了脚步,对叶思凡恭敬的道:“公子,我家老爷在客厅等你!请进!……这位小姐,请随我来!” 方百花一下子不知所措,瞧叶思凡点头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这客厅极为明亮,两边都是大大的窗户,紫藤的茶几、桌椅干净简洁,后面是摆设古玩的架子,各种珍稀的奇石琳琅满目,有虫鸟人物图案的,有文字书法的,也有形态逼真动物的,当真旷古绝今,十分稀有。墙上有古画香儿,瓶插时花,壁挂琴剑,架排诗书,炉焚龙涎,知是文人墨士之居。 叶思凡知道有此雅兴的必是修养高深的府邸,既深入虎穴,又何必怕老虎会吃人呢?当即就欣赏起这满满一架子的奇石,不由叹道:“大自然太神奇了!” 耳边传来一句温和的话:“是啊,天地本就奥妙无穷,这些被溪流大河冲刷出来的石头,是如此的美妙!” 叶思凡转头一看,这是个古朴的半百之人,面容清秀,一身洗着月白色的长衫使他看上去神采奕奕,精神饱满。他赶忙作揖道:“不知道小可是否打扰了老先生?小生真是罪过!”低头表示歉意。 那朴素若管家一般的家奴笑笑:“小兄弟,看你也是书生打扮,难不成……也是秀才举人?苏公最是欢迎能吟诗作对的才子!” 叶思凡为难的道:“在下不才,对联谜略微懂得一二。” “哦,难不成你就是叶思凡叶公子?”老者好奇的打量叶思凡,仔仔细细上下看了个透。 叶思凡也不拐弯抹角,点头道:“正是区区在下!” “传闻叶公子吟诗作对在清河县首屈一指,老朽技痒,能否与叶公子切磋一下!”老者开门见山,单刀直入。 “这……小可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叶思凡虽觉为难,恐怕不过了老头这关,那个真正邀请他的主人就不会现身,狗逼急了才会跳墙,否则它只会吠。 老者笑笑,随口念道:“既然如此,叶公子,请听好了:一行朔雁,避风雨而南来。” “万古阳乌,破烟云而东出。”叶思凡巧妙作答,微微一笑。 老者又道:“人有七情:喜怒哀乐爱恶欲。” 叶思凡脱口而出:“经存六艺:诗书礼乐易春秋。” “不错,”老者看见门外一只老母鸡走过,转念一想:“母鸡下蛋,‘谷多谷多’,只有一个!” 叶思凡暗道,这个老人没吃错药吧,这么简单的拿来唬人,晕,狂晕,这时门外树上的小鸟叫个不停,眼睛一眨道:“小鸟上枝,‘醉酒醉酒’,并无半杯。” 这联看似平庸,细加品味就能发现,它实际上是嘲笑那些言过其实、好大喜功的人。意在言外,妙趣盎然。 老者一瞄桌子四四方方,灵机一动,就地取物,笑道:“方丈四方方四丈,南北东西!” “试场三试试三场,经赋论策。”叶思凡根本无需考虑,前世的一次无意之举,成就了此刻满腹才华,对对子如鱼得水,就和百度搜狐一样。 老者吃了一惊,这小生怎么如此利害,看来传言非虚啊,面色一变道:“邹孟子、吴孟子、寺人孟子,一男一女,一不男不女。” “周宣王、齐宣王、司马宣王,一君一臣,一不君不臣。”叶思凡走了三步后盯着老者一气说出,他只想早点见到那个“苏公子”,或者是“苏老爷”,心里困惑不解开,心里的困顿和威胁丝毫就不会减少。 这小子名不虚传,呵呵,有趣。老者又道:“八斗才人,要中解元、会元、状元,连中三元,点翰林,压十八学士。” “万年天子,必尊爵一、齿一、德一,达尊归一,宣丹诏,晓亿万生民。”叶思凡走到架子边,欣赏起那一块块奇石来,一口一个好。 老者出上联:“天设奇方,曰雪曰霰曰霜,合来共成三白散。” 叶思凡对下联:“地生良药,名芩名连名柏,煎去都成大黄汤。” “哈哈哈哈!小兄弟,不错不错!老夫今日难得棋逢敌手,开心见兴,接下来我们对点难得如何?”老者神秘的说,又对着门外喊了一句,“来人啊,给我看茶!叶公子请坐!” “原来老先生就是苏府的主人啊!真看不出老先生老当益壮,风骨清秀,才华横溢,还如此的平意见人!小生失礼了。”叶思凡万万料不到这个平凡的老人居然就是这硕大苏府的主人,心里又是好奇又是感动。 “哈哈,继续,我们继续如何!唐代诗人王勃有首诗叫《夜兴》,诗曰:野烟含夕渚,山月照秋林。还将中散兴,来偶步兵琴。老朽就以‘野烟含夕渚’为上联。”老头对联对出了兴致,对出了不服输的气魄,紧追不放。 叶思凡犹豫了一下,这下联难对了,无缘无故搞什么难题啊!靠!搜索了一下,凭记忆好像看见过类似的对联,道:“唐代诗人王维的《待储光羲不至》里,好像有句‘晚钟鸣上苑,疏雨过春城’,小生就用‘疏雨过春城’对老先生的上联。不知对着可否工整?” “不错,这下联与上联甚为贴切。……沈佺期的《岳馆》里,有句‘流涧含轻雨,虚岩应薄雷。’那老朽就用‘流涧含轻雨’出上联。小兄弟,可不要让老朽失望啊!” 哈哈,这个我看到过,老怪物,我对出下联吓着你尿尿!叶思凡道:“偶寻灵迹去,幽径入氲氛。转壑惊飞鸟,穿山踏乱云。这是姚合的《过灵泉寺》,在下就取末尾一句‘穿山踏乱云’对老先生的‘流涧含轻雨’!” “难得,难得!”奇怪了,这小子难不成真是全才不成?老者的额头微微冒出了细汗,又道,“徐祐的《题圣女庙》曰:浅水孤舟泊,轻尘一座蒙。晚来云雨去,荒草是残风。老朽就取首句为上联。你且对对。” “首句就是‘浅水孤舟泊’!……这……似乎很有难度……小生可不可以放弃?……不可以?……貌似……李商隐的《滞雨》里有这样一句:“滞雨长安夜,残灯独客愁’,不知道用‘残灯独客愁’可否对上?……你就当我瞎说好了!小生绝非故意!” “‘浅水’对‘残灯’,‘孤舟’对‘独客’,‘泊’对‘愁’!妙啊!”老者不由多了几眼叶思凡,万万料不到这个年不过二十的小辈有此出众的才学,心下佩服之至。 “小生不才,也有一联,不知道可否向老先生求教?”叶思凡不冷不热的说,心里却道,不把你这糊涂虫难住,还真当老子是白痴了,靠,谁怕谁! “哦,小兄弟请说。”老者人老斗志不老,暗道,我的上联你能对,你的上联我同样也能对! “一声玉笛向空尽!老先生你且对对?”叶思凡笑笑。 “一声玉笛向空尽,月满骊山宫漏长。这是张祜《华清宫四首》之二里的一句。这……难啊……”老者眉目紧锁,不断的从脑海里搜索,可从古至今几万首诗里要寻出恰当的诗句做下联,真是九牛一毛,大海捞针。 叶思凡得意的笑笑,老头,知道难度了吧!嘿嘿,玩不起就不要跟老子硬碰硬,老子是铁打的金刚! 正这时,门外传进来一声熟悉的声音:“苏过,本王爷可没骗你吧!”话还没完,门外就走进来一个熟悉的人。 他是王爷?哦,天啊,我走运了……天啊,是走霉运! 叶思凡发觉这个玩笑开大了,而且一点都不好笑。可此刻又能躲到哪里?恐怕是插翅难飞! ※※※※※※※※※ 历史资料记载:苏轼有四子:苏迈、苏迨、苏过和苏遁(年幼早逝)。苏过有七子,名为:籥(yuè)、籍、节、笈、筚(bi)、笛、箾(sh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