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米，距离》 第一章 杨花盛放，三月灿烂 杨柳岸，晓风残月。陪君醉笑三千场，不诉离伤。我将不会再有如此就像今天。人约黄昏后。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我的亲爱，一辈子，如何能不憾。 春天，赤裸裸的小草。被微和的风吹的上下浮动。 风，轻轻吹过一个躺在草地的少年身上。吹，一丝丝的头发随风飘动。 照着温暖日光，眯眼看着蓝天白云。 然后伸手过去，慢慢的，渐渐的，到最后，什么都没摸到。什么也没抓到。但，问问自己，感受到了吗？星星的味道！呵……这样已经满足了，很满足了！ 男孩看看表。八点了。 “糟了，今天是开学典礼！” 男孩马上把原本搭在肚子上的手一撑地。 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提了提侧背的书包。 在这，也许连灰尘都是纯洁的。 转过身来，一段小跑到了公路上。 踢起自行车的脚搭，慢慢的上车。 车，缓缓的骑走了。留下只有这片草地和蓝天、白云。 寂寞着。 镜头拉远了。 这，静水流深的清凉泉水一样，是能让人的心变得柔软及澄澈的回溯。 男孩一路哼着歌，但他哼的歌，用现代的人话来说，都是过了时的。 但，男孩一直爱着这些歌。 走到一个小巷十字路口，男孩看到了一个女孩子。 但这应该很正常。 但，那女孩，男孩好像在哪见过。 长长的乌黑的头发，穿着复古的裙子，米色的格子衬衫，白色的帆布鞋，侧背的书包。 男孩从那次后，就没怎么仔细注意过什么人。 重点是，在她经过时，男孩听到，她居然和自己唱的歌是一样的。 《我只在乎你》呵呵。 但，女孩，就这样从男孩的身边经过。 到女孩经过后，男孩轻声说了句“你回来了吗？” 呵呵…… 男孩知道这个想法很傻。 然后，继续哼起那首歌，继续向前了。 门口，传来了广播的声音，一个老者的声音。 几个匆匆的学生，跑进校门。 想必，他们和男孩一样，都迟到了男孩把车，小跑着，推着。推到校门口，他停住了，倒吸了一口气。 微笑着，“高中，我来了！” 说完，缓缓的抬起头，看着学校的校牌，启枫高中。 一座不算出名的学校，但是，男孩是花了很多心机才考上来的，为了这个，他也牺牲了很多。 但，到了这，一切都是新的。 然后，走进了校门。 “你怎么第一天就迟到，我看你的初中成绩还不错，但怎么就这么不守时的？！ 你知道你父母怎么供养你的吗？你……“一开学，被老师批评，男孩开始不屑这里。 男孩想解释些什么，但还是没有开口。 但是，班里已经喧闹起来了。 “你看，那个这么帅的男生是不是我么班的？” “哇，我都观察了一个上午了，还以为…。想不到……” “耶~~你别和我争啊。外面那个我的……” …… 男孩毫不在乎老师的话语，头向班里侧了一下，斜着眼睛，看了几眼。 男孩，有点惊讶，他发现，那女孩居然在里面。 那女孩正在看着一本不知名的小说。 一边的头发垂下，显得更为清秀。 男孩笑了笑。头又伸回了去。 几分钟后，老师终于唠叨完了。叫男孩自己找个位置坐先，她等下再来。 男孩“哦”了一声，便走了进去。脚步显得很轻快。 但他走到一半，突然觉得很不自在。很多人都再看着他。 “难道我脸上有什么吗？”男孩不解的想到。 男孩常常想东西都往坏处去想，几乎都不往好处想，因为这是他的习惯，他觉得这样更有紧张感。很刺激。 奇怪的一个人。 男孩走到第一组的倒数第三排。因为他只看到，全班就只有这里有位置。 “为什么大家都不坐这里呢？”男孩只看到一个带着鸭嘴帽的男生在趴在桌子上睡觉。 他坐下。 但不小心撞了旁边的男生一下。 “喔。不好意思。” 男生抬起头，眯着眼睛看了一下周围。 男孩看到他，很帅气的脸，清晰的眼睛，瓜子脸。 他揉了揉眼睛，“呵呵，没关系啦！” 男孩也给了他一个微笑。 他伸了个懒腰。 伸了个手给男孩，“你好，我叫赵颐清。” 男孩突然有点不知所措。“哈……喔……” “你怎么这样啊，你应该伸个手过来嘛。然后说出自己的名字。” 颐清装作很生气的说到。 男孩慢慢的放下书包，把手伸过去。 “不好意思啊。你好，我叫叶晓雨。” “呵呵，叶晓雨，很好听的名字嘛。” “嗯。” “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哈……喔……” 晓雨有点郁闷。 呵呵。 但，晓雨觉得这个名字不好听，加上那个字也很别扭。 很多时候其他人得名字都是这个。 常常让他出丑。 稀疏的雨滴。晓雨，喜欢这个名字，很喜欢。 但他不习惯。 嗤。晓雨并不习惯。一出生就不习惯。 属于他的名字，属于他的世界，属于他的所有一切。 但他，连个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不断地强迫自己去适应。 他必须活下去。 这时，天开始暗了下来。 课室的人还是不痛不痒的喧闹着。 “快要下雨了……” “嗯。” 晓雨，很喜欢下雨的天气。并不是因为他的名字，他喜欢下雨的天气得原因，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朦胧，过后清晰，雨滴打在手上、头上，这种感觉很宁帖，细细的。 即使是瓢泼大雨，他也想一口气冲出去，傻子一样，朝天大喊，风吹着颤抖，迤逦的大雨，把全身打湿也无所谓，甚至可以的话，他想唱歌、他想跳舞，在大雨下。 雨，打湿了窗台。一滴滴，很美丽。春天的味道，土地的味道，雨的味道夹杂在一起。 充斥着枯燥的青春。从窗流下，是雨水？还是泪水？ 应该说，繁杂的盛世，人如雨，雨入人，匆匆地落下、流下。剩下的，只有痕迹。 到最后，被无情的阳光，一抹而去。轻易地一抹而去。 雨滴打到脸上。 晓雨只是趴下了。 颐清醒来后显得特别精神，用各种方式去吸引人家的注意。 并且，和女的混得特别快。 这点，晓雨也很佩服颐清。 然后，老师来了。 接着就是新生该做的事情。 但，晓雨在这段时间，一直的，注意着那个女孩。 “女孩应该没察觉吧”晓雨是这样想的…… 第二章 三生石畔，彼岸花开，望不穿 现在，赤裸裸的现实足以让我快崩溃了。常常，望着疏条交映中倾斜而下的潋滟日光，簌簌的。有些晕眩。然后，莫名的失落肆意的乱窜着。嗤、懊恼满满的溢出眉间，扭曲着面孔，然后。不知所措浅浅的笑靥。 “大家好，我叫季璇珊” “呵呵，原来你叫璇珊。你好。你就是你吗？”晓雨用一手撑这脑袋，一手平放在桌面上。 “哦。原来她叫季璇珊啊。我都注意了她很久了。昨天这么多人都在三五成群的聊天。她却独自在看书。但说真的，她样子真的美丽到飞起。” 晓雨用鄙视的眼光看了一下颐清。 颐清见到晓雨这样，便眯着眼睛，怪笑了一声。 然后继续和前后的“美女们”继续晒他的名牌了。 过了一会，许多人都围了过来，想目睹一下“真东西”。 晓雨不屑这些东西。缓缓的起身，走出了教室。 熏风吹来。晓雨很享受，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嘿，你掉了东西。” 晓雨睁开眼睛，转过头来。 原来是璇珊，她的微笑很好看。 弯下身来，捡起。 “这是你的吗？” “哈……喔……是……” “呵呵，下次小心点了，晓雨同学。” “怎么你又出现了？只是你吗？”晓雨想说谢谢时。璇珊已经走远了。 老是这么迟钝，老是这么迟钝，怎么就老是这么迟钝！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没人可说，此情此景，没人可说。流光把人抛到崖底，任人随风飘散。 到最后，落的个支离破碎。化成灰烬。一片片，华丽的飘散。 因为你已远离。 “嘿，放学一起走吧。” “哈……哦……” “你是怎么来的？” “咳咳。骑车。” “摩托？” “自行车。” “不是吧，现在是什么时代啊。坐我的车子吧，我老爸来接我。” “哈……额……不用了……” “没关系啦。增进一下友谊嘛。嘻嘻。” “呵……那好吧。” 晓雨，不喜欢和什么人搭上很亲密的关系。他不想欠别人什么东西。他已经欠得太多了。 但他不会用言语表达什么。也常常不知道怎么拒绝别人提出的要求。 他索性不言不语的，自己哼着自己的歌，走在狭小的田边小路上。 他也常常想，这样的他，应该不会找到什么好工作吧。 晓雨也常常说什么都要思考，所以他做事也没什么冲劲，只要对就好。 “你怎么都不喜欢说话啊？” “有吗？” “有，常常一个人趴在那，但有不睡觉。” 晓雨想不到颐清观察得这么仔细。 “呵。不知道哦。常常说错话吧。” “你连说都不说怎么知道有没说错话呐？我身为你高中的第一个亲朋密友！必须要改变一下你！” “哈……不用吧。我不想改变什么。” 这，晓雨内心的想法。 “等着，我会努力的！” “看来他根本没听自己的。算吧。”晓雨只是无奈的趴下了。 东张西望的。但目光始终逃不脱那一个角落。 一个静静的女孩子，依然看着那本小说，听着mp3，腰微微弯曲。 不时的有同学经过她旁边，她只是好奇的望一下。然后目光继续投入书内。 晓雨有点觉得可笑。但他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 他很想知道她听的是什么歌。是不是和自己一样。喜欢“古老”得音乐。 很想知道她到底是谁？到底是她？还是季璇桦？ 还想象着，她会走过来，“晓雨，你还好吗？我回来了。” 然后给他一个害羞的微笑。 一切都太天真了。 “你在看什么啊？” 颐清趴了在晓雨的手臂上。两个头交杂在一起。 繁华落尽，如梦无痕。世上最凄绝的距离是两个人本来距离很远，互不相识。忽然有一天，他们相识，相爱，距离变得很近。然后有一天，不再相爱了，本来很近的两个人，又变得很远，甚至比以前更远。 westlife-all out of love. i''m lying alone with my head on the phone. thinking of you till it hurts，i know you hurt too but what else can we do. i''m all out of love，what am i without you，what are you thinking of.春天。像诅咒般，凝固了这一切。 这本冬天做的，被春天，无情的夺走。也不管是对还是错。 “哈……没什么啊。” 说完，把头钻进了手臂里。 “还害羞什么。大家都兄弟这么久了。” 颐清把头探出，瘪起嘴，望了望晓雨所望的教室那边。 “没什么美女啊！” “谁和你做兄弟久啊，你管我看什么。” 晓雨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 “切，我还不是关心你。不要算了。好心没好报的孩子。” “呵呵……” 布满积水的校门口，一个接着一个，趟过水去，很奇怪的感觉。 颐清走在晓雨前面。说些连自己都不觉得好笑的笑话，但女生们竟可以笑得见牙不见眼。神奇！颐清甚至可以和女生们勾肩搭背了。 晓雨只是一边弄着他的侧背书包，一边跟在颐清后面。 但晓雨不太愿意，像个保镖。但自己并不壮。甚至显得单薄。 不时有几个女生走到晓雨前面，回头望望他，然后又回过头，羞答答的小跑走掉。 晓雨装作不知道，只是一直弄他的书包。有时想向她们点个头，笑一下的时候。 她们已走远。背影显得如此欢快。 晓雨从书包掏出一条手帕，向脸上擦了又擦。 “你在干嘛？” 颐清回过头来。 “我脸上不是有东西吗？” “你是傻b啊。哦，我知道了，有五官！” “……” “没东西啦。快走吧，我爸的车来了。” 然后顺势的指了指校园对面的马路上。 一辆奔驰小轿车。 颐清很娴熟的打开车门，上了前座。 晓雨却怎么拉门都拉不动。晓雨纳闷了。 车子也坐过几遍啊，这么奇怪的车门还是第一次见。 颐清打开车窗。 “哈哈哈。你怎么这么笨啊。” 晓雨用凶狠的眼神望了他一眼。 颐清马上收敛了很多，但还是在偷笑着。 “好啦，我来帮你。” 颐清下了车，走到晓雨面前。 一边做着开门的动作，一边说到“呐，先要按下这个键，在拉，就开了。” 晓雨只是在一边点着头。 “上去吧，这么简单都不会！” 上车前也不少得讽刺一下晓雨。 晓雨只能无奈，毕竟是坐别人的车子。 “叔叔好。” 晓雨带着微笑，亲和的说到。 “啊，你好。你是晓雨吧。长的很好看嘛。颐清常常在家说起你。” “额……爸。别说到我好像暗恋他一样啊。” 晓雨低声地笑了几声。颐清的爸却笑的很大方，正中北方男汉子的笑声。 “好好好。先送晓雨吧。”说着便把车开启了。 “晓雨啊。你家住哪啊？” “哈……哦……在……在十里亭那边。” “哦。那还蛮远的哦。” “嗯。叔叔你送我到十里亭那个十字路口就行了。” “哦，好啊。” 晓雨始终很不习惯，不习惯如此热情的父亲，不习惯车上的坐垫，不习惯车上音乐。 他只是一路上看着车窗外。车子飞速的超越着。穿越晓雨梦想的边缘，把无所谓的无所谓带走，把有所谓停留在某处，晓雨看不见了。初生的嫩叶，萃青萃青的，很可爱。但把他们摘到手心，却，融化不见，连灰也没有。灰都没有。记忆都抹杀在这一刻。 这，被雨困住的城市。湿润的味道。佯装着自己很有生机。却，比任何人都悲伤。 “嗯，拜拜。” 晓雨看着远去的轿车。 “下次还是自己踩车好了”其实一路上都是颐清在说话，只是问到晓雨时，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到。 晓雨提了提他的书包，转过身子，走进了小路里。 再次哼起了属于他的歌。 稻苗只是刚刚种下，东倒西歪的，很写意的画面。 只是有一条从中突起的小路，一个哼着歌的男孩在走着。 渐渐的，像纯白的镜头，拉得越来越远…… 第三章 我懂，我从小就是一个不讨人怜爱的小孩 抬起头向着灯光，那瞬间。有什么东西绚疼了我的眼。是的，你就是我盛大的日光倾城。至少现在如此。让我好好的想想。宝贝。我想说。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你的未来，我要紧紧相依、如果你值得我深爱。 晓雨，家人没多少，父母从小就消失不见了。到底去了哪，至今他都不清楚。 只有婆婆和公公两位老人家照顾着晓雨。但，他们的退休金很高。晓雨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还要住在这里。就贪图个安静吗？ 晓雨，很爱他们，比任何东西都爱。他从小就告诉两老。他要给大房子给他们住，给大鸡腿给他们吃，给大轿车给他们住，给大彩电给他们看…… 不然怎么样？不然要怎么样？不然会怎么样？不然…… 这些都不是骗人的，绝对。 然而绝对得如此平静。 晓雨也曾经对两老说过这些，他们只是笑着答应，没说晓雨傻，只是默默的点头答应。 “我们都相信晓雨是最好的孩子，相信你能行的！” 那时的晓雨很天真的笑了，很天真。的。笑。了。 晓雨家很简朴，但很干净，每天桌上都摆着晓雨爱吃的水果。 一间坐落于田间的平房。没有华丽的装饰。 静静的，一动不动。 每天夜里，两老很早就睡了。 晓雨，一边听着青蛙的叫声，仿佛在奏鸣着交响曲，一边作着作业。 桌子上除了书、台灯、笔之外还有一张照片，一张镶在照片框里的照片。 一个男孩在左边，抿着嘴，少许微笑，清凉的发型，双手交叉着靠在背后身体微微倾向右边。 一个女孩在右边，长长的头发扎起，留下撇向两边的刘海，眼睛差不多被刘海遮住了，标致的脸庞，很清秀，身材比男孩矮点，身体微微向后缩。 带着，甜甜的微笑。 照片上方，皱皱的写着几个字，“我爱你，你何时回来？”每次，晓雨看到这个，都想哭，都想笑，很乱，也很清醒。 有什么心事，都会对着照片说。说着，自己会笑，说着，自己会哭。 只是时光渐渐抹去了这一切。 求求你，别离开。 到底，离开了。 “嘿，怎么这几天都见你没精打采的？是不是去泡妞不叫我啊？” “傻啊你，没有。” 晓雨轻轻的拿出书。 这节，语文课，必需认真听。 晓雨有着严重偏科的倾向，语文、政治、历史考90多分时，数学、物理、化学、都会考到30~40分。所以，人家来问他理科时，他都会装作睡觉。 但人家都不会遗憾的走掉，因为来问他的都是些女孩子，都不是冲着问题来的，只是希望晓雨和他们说一两句话，就很满足了。 校园的某个角落，有个叫什么亭的地方，晓雨至今都不知道它的名字。但晓雨很爱去那里，也许那过于高了，要走很多级楼梯才能上得去，所以，那儿都没什么人。 很多时候晓雨都会在那里，静静的吹着风，或者有时下雨了，他干脆不回家了，就在这，感受雨滴。甚至，有时要些美术课、体育课，晓雨都不上了，来到这里，拿出已用很久的mp3，听着只属于自己的声音，感受着只属于自己的感受。 发霉的感受。 “晓雨，快过来。” 颐清一边挥着手，招呼着晓雨过去。 “干嘛？” “你看。” 晓雨往校门口的公示栏看了看，是号召高一新生参加社团的张贴。弄了弄书包。 “哦。” 然后转头就走。 “喂，你怎么这样啊？” 颐清追了过去。 “我怎样了？” “你不参加？”颐清用诱惑的眼神望了望晓雨。 “嗯。没兴趣。” “你怎么这样啊！这样你的生活会很沉闷额。为了我们身心健康着想，为了伟大的毛主席，为了建设更加美好的社会主义，为了加强我们的团队意识，为了……” “好啦好啦。我不参加。” “那可有很多美眉哦。” “哦，我不是你。” 颐清装出个彻底愤怒的表情。 “叶晓雨，现在不是一定要你参加，但你就一定要你参加！” “无聊。” “好嘛，就算陪我嘛。” “滚，自己想参加就去，我没拦你。” 晓雨并不是不想参加，因为他初中已经参加过了，和远方的她一起参加。但，里面快乐的事情太多了，他不再忍心去回想起，也不想去回想起。他很乱得时候，他知道，那也是他最清醒的时候。 “好啊你。反正有很多美眉陪我，还有那个叫季什么的。” 说完，像电视剧里面的那些大反派一样，抛给了晓雨几声诡异的笑。 晓雨愣了一下。 “哦，管你。” “喂喂喂，好啦，我给时间你考虑。明天给答案给我，别说不参加就行了！” 晓雨只是一边走，一边挥了下手。 “晓雨，明天星期天，来我家玩吧。我家很多东西玩的哦！！” “不去。”晓雨冷漠得说到。 “别这样嘛。我在家里无聊啊。反正我家明天没人。我们可以尽情的玩。” 颐清撞了撞晓雨，奸笑道“还有几个小妹妹来哦。” “哦，不去。” “来嘛。” 颐清装出一副很可怜的样子。 晓雨，从来最大的弱点就是心软，与其说是弱点，不如说是缺点，对于他本人来说。 “好啦好啦。” 晓雨只是想着，反正他父母不在家，去去敷衍一下就走人好了。 “那……昨天，要你想的那事情，有没去想啊？” “没有，都说不去。无聊。” “不嘛。我参加篮球社哦！你想啊，一大群美眉在看着你在打球，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哦，那有怎样。”晓雨习惯性的拉了拉他的背包。 这表明，晓雨根本没在意对方的话语。 “你死啊你。你想啊，如果你打完球，还有一群美眉围过来，帮你擦汗，喂你喝水，帮你拿东西，你不觉的这样很爽吗？” “不爽。” “……找打是不是！！” “嗯。我巴士来了。拜。” “唉……明天记得学校门口等我啊。” “啊。” 自行车坏了。被晓雨，在上学路上，哼着歌，一不留神，就撞下了田里。因为这个，晓雨还被婆婆骂了一顿。结果，那车修不好了。、遇上晓雨的东西，不管是人，或者是物，都那么倒霉。倒霉到不可思议。 曾经的一切在不经意间已然飘散在风中，慢慢、慢慢的远去，我所能做的，只有遗忘，遗忘这，关于这的一切。这个不能说的秘密。 晓雨，今天穿得很随意。 “反正不是做什么大事，穿这么好看干嘛？”一条看似牛仔裤的休闲裤。一件康威的卫衣。晓雨，很喜欢卫衣上的一颗星星，很亮的星星。 康威的鞋子。晓雨最喜欢的牌子就是康威。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只是喜欢他牌子上的星星吧。 “喂，你怎么连约会都迟到啊。” “啊。不好意思啊。” “哼，走啦！” 俩人坐上了巴士。 “哇。你家也大得有点夸张吧。你爸是做甚么的啊？” “嘻嘻，一般啦。我爸？” “嗯。” “其实我也不知道干什么的，就知道他是个商人。” “哦。” “喝杯东西先吧。” 说着，颐清就转身去了一个貌似厨房的地方。 晓雨小心翼翼的坐下，眼睛东张西望的。 “拿着。等下带你去参观一下啊！”然后自信的笑了笑。 “好啊。” 时光匆匆流失在看不见的眼前。 “哇，已经12点啦。我得回家了。” “这么早，玩多下嘛，我不信每次我都输。” “不行了。下次吧。” 晓雨露出了招牌式的微笑。 颐清无可奈何。 把晓雨送出了门口。“要不来个吻别吧！我的爱人！” “滚啦。走咯。拜。” “路上小心啊。” “嗯。” 晓雨到此，也觉得颐清不错。 只是会心的笑了一下。 因为太晚了。巴士已经错过了。 晓雨摸摸身上，出门太急了，没带钱。 他只好走路回家，大概要1小时吧。 “反正回去都被骂了，走就走吧。”过去就过去了，希望这里是陌生的地方，但这里确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城市。走的每一个脚印，也许自己都走过，每个人都走过，在自己的心中走过。但，很快的，就逃跑了出来。虚伪的善意，骗得自己晕头转向。闪烁的星星，代表着什么？她的在拼命的闪着，城市的天空只有她，她的光真的走过了不知道多少寂寞的光年，进入我的眼帘吗？ 芸芸众生，空空荡荡。 男孩，当你去心爱得女孩表明时，一定要蓄足信心，也许这扇门真的无法敲开，但重要得一点是你有没勇气让你敲开的声稍稍重一些，再重一些…… 但，晓雨，连敲门的机会都失去了。 一切都是去了。 走着走着，晓雨来到一个小公园。 晓雨一边走一边看着里面，几个人在跳街舞，几个人在买卖着一些东西，灯火通明，很热闹得样子。 本想看看就算了。但，晓雨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一个单薄的女孩子，弹奏着吉他，坐在公园的榕树下。 晓雨留住了脚步。听起来的声音。好像是季璇珊晓雨慢慢的走了过去。 他走过去，缓缓的把头伸过去。真的是季璇珊。想不到她会吉他，会这个个头比她大的东西。 晓雨站着，静静的聆听着。 街灯照下，一个男孩子的身影站着后面，一个女孩子坐在地上的身影。漫画般。 很清新的感觉。边弹着边唱着歌。 她唱的歌，晓雨完全没有听过。只是觉得很好听。 晓雨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璇珊是把歌唱完。轻轻的吐了口气。准备把吉他放进吉他盒里。 “唱的不错嘛。” 璇桦忽然转过头来。 “晚上好。” “哦，是你啊。” “嗯。弹得很好听嘛。” “谢谢。” 璇珊微的一笑，脸微微的红。 夜幕之下，晓雨根本看不清璇珊样子。但这更显得璇珊美丽。 “这是你自己写的歌？” “嗯。” “写的不错嘛。” 晓雨吹了吹地面，坐了下来。 “呵呵。只是写出自己的感觉而已。” “嗯。你每天都来这？” “差不多吧。” “你不怕啊。” “怕的话，早就走了。加上这一带我比较熟。” “哦。” “时间不早了。走吧。” “嗯。” 晓雨和璇珊双站了起来。 “要不我帮你拿吉他吧。” “呵呵，不用了。这个，只有我能拿。他代表特别意义。” “呵。那走吧。” 俩人走在灯光之下。 但夜色没把二人淹没在黑暗之中。 他们一路上都没什么话讲。毕竟璇珊晓雨经那次后第一次接触女孩子，第一次送女孩子回家。 “嗯，到了。” “这啊。巷子里很黑额。我再送送你吧。” “不用了，我家就在那转角。” “哦。那好吧，你小心点啊。” “嗯。拜拜。” 璇珊笑的，转头走了。 身影消失在黑暗之中。 晓雨呆呆的望着。笑了笑。擦了擦自己的鼻子。 但，晓雨知道，他不能这样了。心所占据的，不是她！ 倒吸了口气，然后转头，向路的那头走了。 当然，回到家，免不了挨骂。 但婆婆和公公都很爱惜他，不敢用很重的语气。 第四章 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愈夜。愈看愈美丽。 当我，凝视我的脸。 潤湿一片。透过窗，我将看到的昰铺天盖地的眼泪。 灯塔中，誰人在約会我昰誰在对岸。露台上对望。透过朦朦雨夜。 袮熄灯。 隔住块玻璃，隔住个都市。 或其实根本在這雨后。 或昰有一天，当你在左转。我便行向右。誰都不遇见。 晓雨闷闷的望住旋珊。闷闷的。 想不到，一直都想不到。 旋珊不知道为什么，像是感应到什么似的。忽的把头转了过来。 晓雨知道她望到自己了，想把头伸进手臂里。 但他想着这样做还使得自己更为尴尬。 晓雨只是装作是旋珊先看到自己，然后顺势伸起手来，微笑得小幅度招了招手。 旋珊只是向晓雨点了点头。微笑着。像是偷笑的微笑。看了晓雨也想笑。 旋珊把头转了过去。 晓雨像逃脱了什么大灾难一样。背大力的靠了在椅子的背后，头朝天花板，深深的吐了一口气。 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须臾，晓雨突然感觉自己的鼻子前有另一直鼻子在呼吸。睁开眼一看。 “哇，你要吓死我吗？” “嘻嘻。你再不醒我就要亲下去了。” “滚。” “哼哼，居然这样对我！！可恶的孩子。” “呵呵。” “唉哟，看来心情不错嘛。” “我心情不好得话，我早一刀子桶死你了。” “哇。我好怕。” 颐清装作一副可怜的样子，紧抱晓雨的手，越来越紧！ “喂，滚！很疼额！” “do you want to death！昨天我一盘都没赢过，你居然就溜掉！” “你英语很烂额！水平问题。” “你……” “上课了！你什么……” 寂寞随时间过去。你的归来，无谓的归来。 我该如何忘记、忘记你纯真的笑脸。 你回过头看我，会是一张好绝望好绝望的脸。 “嘿。” 一个女孩子的声音。拍拍自己的肩膀。轻柔的口气、轻柔的动作。 晓雨会回过头去。 旋珊。 风吹的她的头发有点乱，几根发丝飘到她脸上。交错的感觉，清静的感觉。 “啊。季同学啊。” “嗯。你也是骑车的？” “啊。你也是？” “嗯。你家住哪啊？” “哦。和你家蛮近的。” “哦。那一起走，好吗？” 一起走好吗？好吗？ 好的。真的很好。你听到了吗？ 春天柔和的阳光照在俩人的脸上。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很真实。比任何东西都真实。 晓雨仿佛摸到了，它是炽热的。烧痛了晓雨的手。 有那麼一刻想闭上眼睛。 仿佛听見了静静流淌的细流。 “喂，你怎么了？” “哦。不好意思。好啊。，一起走吧。” “嗯。我开车先。” 晓雨看着从自己身边走过的旋珊。不知不觉的想到了一些。 “晓雨，一起走好吗？” “嗯。” 把所以抛之给你，你接受了吗？一起走的含义对于晓雨来说，含义是多重。重到自己喘不过气来，重到自己无法承受，重到任何都化为淤泥。只剩，我和你。 飞到天空。化为蝴蝶。飞去你身边。曾经的想法。幼稚无比。 俩人驾车并行。阳光撒下光影。木棉的身影。俩人的身影。一遍又一遍的轮回。身影下的身影。 “额，对了。你参加了什么社团啊？” “我！我……还没想好。” 突然间有一种罪恶感。 “嗯……” “那你呢？参加了什么？” “我啊。音乐社的吉他部啊。嘻嘻。” “哦。那也难怪。” “你也来吧。我教你嘛。多个人，多关照。” 这是邀请吗？多个人，多关照。这能成立成理由吗？ 挥发而去的感觉、汗水、口吻、吉他声、放在抽屉里的发黄的日记、巴黎的图拉姆、天亮的时候说的晚安，之类的。 “我不想抹去什么，关于我的一切，也不想去重复什么。不想去记起什么。让他随风飘散好了。这就是我，关于我，兵荒马乱的青春。”“呵呵，不了，我什么都不会，去到也没用。”“哦。那好吧。” 旋珊笑了，显然这次笑是装出来的。假的。 匆匆的崎岖。无名的名称。 身影的身影，默默的溜掉。 青春是一场无声的黑白电影。 所有的结局都已写好。所有的泪水也都起程。 却忽然忘了是怎样的一个开始。 “要不然，我帮你介绍个人吧。” “嗯？谁？” 晓雨觉得很对不起旋珊，但，晓雨不得不这样做。 他放下一些东西后，就没勇气去拿起他，因为这些都是因为自己而幻灭的。 “颐清。听说他会钢琴。” “他啊……” 旋珊表现出很不耐烦的表情。 “他怎么了？” “说真的，我挺讨厌他。” “为什么？” “不知道额。” 然后，旋珊对晓雨做了鬼脸。 “也许是……因为他……” 旋珊的表情忽然又变得沉重起来。 “他什么？” “呵呵，不说了。你小心点骑车啊。” “你很会吊人胃口哦。” 晓雨好像有点不服气。 “不好意思啦。但，我也不知道啊。” 晓雨讨厌那些犹豫不决的人，尽管自己就是典型。 “那……走吧……” “嗯。” 慢慢的，慢慢的，慢慢的，一片片新生的叶子不断掉落。像雨，像雪，暮霭朦胧双眼。 仿佛，那树，连新生的叶子都抛弃了。荒芜了自己的一切。无风飘落。感觉麻木。 “喜欢不等于爱，你知道吗？！” “我何尝不知道呢？就像我知道苹果是往下掉、人类需要空气、地球迟早爆炸一样！ 我知道后又怎么样。我想着，再制造，再制作个更加，更加浪漫美丽的，或是圣诞节，或是情人节，或是七夕，什么都好，只是为你而做。买好花、项链，穿好正装，努力奔跑，到头来，你只说你讨厌这样的我，最后，无声无息的消失在我的城市。“”你曾对我说过，你最爱的男人有哪些。但是到你发给我时，我拼了命去寻找。就是没有我的名字。有你爸、有你现在和你在一起那个、有你亲戚之类的人、有你在现实喜欢的人、有和你坐过的人。但，我当时还要笑着和你讨论哪个是谁、哪个为什么在里面、哪个是最喜欢的。是啊。我是谁？为什么我不在里面？为什么我不是你最喜欢的？那个秋天，你离开，我还在。尽管很想恨你，但我怎么就很不下。“”走到哪里，都有和你走过的痕迹。东倒西歪的痕迹。记得你借你的花伞给我了吗？我说不用了，你却硬要塞给我，然后自己冒着雨走了。我知道，分开的地方离你家更远。这是为了什么？我只在那呆呆的站着。到后来。下了大雨，我都没把他打开。路人都在笑我，我自己都在笑我自己。太多的不知道为什么了。弄不清的话，愿不去弄。“”你跟我说着，你和他怎么怎么快乐，怎么怎么照顾的你好，跟我说有什么用！你在刺痛我的心，你知道吗？一刀一刀的，胼我的心脏。我没逃跑。而是，强忍眼泪，笑着，跟你说着关于一切的感情，我想我是疯了。我是个疯子。一直都想不明白。“…… 关于晓雨的日记。已经厚厚3沓了。泛黄而又伤心的日记。 大雨将城市绑票。 我已无处可逃。 到底在哪？ 我已无处可逃！ 等到下一个天亮。你是否会突然出现我面前？ “我真的、真的很想这样。即使没可能。我也很想很想。自己对自己秀逗。我无法想你了。”“哟嘻，晓雨，考得怎么样？” “全焦了！” “哈哈哈。你真的很烂嘢！” “嗤。你还烂过我，别跟我说话。” “哎哟喂，我这是隐藏实力！” “滚。不敢面对现实的家伙。” 考完第一个月考。晓雨和颐清的成绩差不多倒数了。 因为，晓雨一直都没怎么听课。不知道为什么。一开始许下的诺言，一下子随风飘散。载在蜻蜓的翅膀上，随风飘散。 都是这样的人，这就是晓雨，一个半途而废的家伙。 颐清的话，他自己说，“我要训练啊。不然怎么对得起我的粉丝们！” 其实，晓雨和颐清都有认真的听课。但，一个认真的听文科，理科睡觉。一个听理科，文科睡觉。 这次晓雨的理科加起来就是全班倒数第一。 而颐清的文科加起来也是全班倒数第一。 一对难兄难弟！ “叶晓雨和赵颐清。你们两个出来一下！” 班主任对着班里喊了一声、“黑山老妖婆要抓人了” “但抓他们两个也太不爽了吧。他们文科和理科考的也很好啊！” “或许是奖他们吧。” 女孩子们都在议论着。但大多数都帮着他们两个辩护。 晓雨和颐清双双望了望对方的眼睛。 晓雨笑了笑“走吧。” 颐清也开着玩笑“希望她能手下留情吧。” 晓雨一直带着微笑。 望了望周围。经过女孩子们的身边时。她们都会害羞的趴下。 旋珊回了回头。 晓雨对她笑了笑。 旋珊却用很担心的眼神问着晓雨。 晓雨做了个很细微的动作。 “ok”ok的手势。 连晓雨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个手势。 为什么？对她也做过这样的手势吗？ 忘了。 晓雨愣了愣。 走在后面的颐清因为顾着用眼神撩女孩子。 都不知道晓雨停了下来。一头撞在晓雨背上。 “哎呀。你干嘛了？” “哦，不好意思啊。” “快走啦。” 晓雨抱歉了几声。颐清却一手捂着头。 “不应该对我说”对不起“，你知道吗？” “嗯。我以后都不会说的了。对不起。” …… “你们怎么回事啊？！怎么会考成这样啊！？我们班可是重点班啊。居然全校倒数50名你们有份！还一个49名，一个50名！你们对不对得起你们父母、老师、同学，最重要对不对得起你们自己！ 先说你，叶晓雨。你搞什么啊？（班主任瞋视着晓雨）文科加起来，差不多全校第一。而理科，你自己看看，全校倒数第二！（她边说边甩着晓雨的试卷）去！去操场集合先？“ 晓雨不知道什么事。就照着老师的话。匆匆的跑了去操场。走前给了颐清一个无奈的眼神。 “赵颐清啊。你得名字倒挺有文笔功底的。但你的文科成绩怎么就这么不堪入目呐！！哈！？ 你和叶晓雨都一个样，你理科很厉害啊，证明你的思维很好啊。但倒头来，为什么文科就这么差呢？要背的不去背，要记的不去记，你还想读下去吗？“ 颐清装作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斜着身子站着。 其实颐清根本什么都每天，只是在暗暗的数着老师脸上的雀斑到底有多少个。 “好吧。你也去操场集中一下” 颐清也匆匆的来到了操场。 但颐清下到来，只是看了几秒。马上转身走人。 “喂，赵颐清。你想去哪！过来！” 颐清想着这次糟了。万恶的年级组长！ 颐清无奈的走了过去。 他本想不去年级组长面前的，但年级组长见他走近，也走到了他面前。 不用说。又训了一顿。 颐清边点头边往操场那头望了望，因为是年级组长，颐清不敢做什么大的动作。 就看到了那地狱般的地方。 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晓雨在地上撑着，做着俯卧撑的姿势。 大喊着“我对不起武则天！我对不起朱元璋！我对不起毛泽东！我对不起华罗庚！……” 喊到喉咙都破掉了。 这时，颐清也跑了过来。“我对不起司马迁！我对不起泰戈尔！我对不起钱学森！……” 喊着喊着，两人不知道为什么的。相视而笑。 虽然很多人都在喊着，都喊得很难受！ 到他们却越喊越大声。 一旁的年级组长也在喊着“把你们认识的千古名人喊光他，我就放你回去！” 就冲着年级组长着句话，两人喊得跟大声，不时的，还发出无厘头的笑声。 想着，这就是青春吧。 无厘头的青春。 喊出来的青春。 对不起的青春。 笑着、乃至大笑着的青春。 不堪入目得青春 第五章 低到尘埃里，去看那花开花败，流光抛人 抬起头向着灯光，那瞬间。有什么东西绚疼了我的眼。是的，你就是我盛大的日光倾城。至少现在如此。让我好好的想想。宝贝。我想说。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你的未来，我要紧紧相依、如果你值得我深爱。 嗤。为什么，生生让人心疼的字眼，而我却是那么的无能为力。 我突然感觉到了我的悲哀，可笑。到底我是失败的，无论什么方面。那么深邃的穹苍，终究是我所不配有的。 踉踉跄跄的我。 对不起，我到底没能有再美的措词。 “嘿，晓雨。呐！” 旋珊叫住了晓雨。把一个暖水壶递到了晓雨。轻轻的放在晓雨的怀里。 “哈……哦……” “哈你个头啊！是无花果汤。对喉咙很好的” 晓雨才想起昨天的事，捏了捏自己的喉咙。 “其实也没什么呐。” “是不是不要先。不然我倒掉啊。” “嗯，好啦，我要。” 晓雨咕噜咕噜的三两口就喝掉了。 旋珊只是在晓雨高大的身影边站着，带着微笑。 只是带着微笑站着。 满足的看着。 “呐，还你。还蛮好喝的。自己煮的啊？” “当然……不是啦……我会这么好心吗？我是见你喊的这么辛苦，大家又是读文科的，就给些慰劳给你。” “哦。” “我先进去了。” “嗯。” 旋珊低着头，抱着瓶子，跑了进去。 晓雨只是在外面吹着风。 “反正离上课还有段时间。”只是吹着风。缓缓的、接近夏天的风。 晓雨咳了两下。 又哼起了只属于他的歌。 “你有这样过吗？你的香气、你的毛衣细微的缝隙、你的酒窝、你的发梢、你校服的标志，我已忘不了。真想有时来个怪兽，把我叼到太平洋的最中央，扔我在海面，只是一直飘啊飘，无尽头的飘。而太平洋，已成为你的那碗热汤。”“你说过，我是第一个去你家吃饭的男孩子。简单的言语。把你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给我听了。我伤心，我高兴。你会在意吗？重来没有。我和你，还有你妈妈。仨人吃得着的很高兴。我一辈子都不会忘掉。然而，你却，说，只顿，并不是为了我。而是其他男孩。那时的我是如何难受。我还有强忍言笑。和你聊着他。一个又一个，从来没有我出现在你思想里，从来没出现你口中。盼望又盼望，从来都没出现过。曾经爱过，最深的角落，那下着微微细雨的地方。”“嘿，晓雨，上课了，还不进来啊。又想被罚了是不是！”颐清在里面喊着，打断了晓雨的思绪。 忽的醒来。却眼睛红红的。 “哦。” “你在那好吗？”“嘿。我爱的人。我现在真的真的很想你。你感受到么？” 唤起幻灭，再没了。 今年元月时，月与灯相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青衫袖。 “记得吗？”“我和你说过，我在某本书看到的。其实每个人都是每个人的天使。当你失落时，他会化身成你的父母，给你也个拥抱。当你失望时，他会化身你的朋友，给你安慰。当你哭泣时，他会化身为一张纸巾，飘到你手上，对你微笑。当你需要帮助时，他会化身为一个陌生人，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帮助你……到最后，他们，在你和别人庆祝时，笑得很开心时。他们就会默默地，默默地消失不见。无影无踪。到你下次再失败时，他们才会再次出现。 你知道吗？其实你才是我一直的天使。然而我在极度悲伤时，很多东西不可跟别人说时。玫瑰花，倒插在我的心头上，躺着鲜红的血。突然，很想你变了一个样子、一个性格。把我一脚踢开。狠狠地说“滚，姓叶的，你算个什么东西！”真的真的，很想这样，那样就没什么来束缚着我。“夜里的寂寞容易叫人悲伤，走在漫无目的的街。我没有你的消息，因为我在想你。爱我别走，如果你说你不爱我，不要听见你真的说出口。 爱我别走。听起这首歌，恍惚的。想起某人的丹凤眼，和那在我耳畔一字一句唱着这首歌的某人。 这过去好久了罢，呵，忽然好想好想，过去的尔们，那些青春少艾的韶华。那些男男女女一起疯，一起笑的场景，缠绕在我双眼，挥之不去。 61，多么遥远的旧时光阿。那个小时候无忧无虑的大嚼着口香糖的我们，已经远去，呵，人生若只如初见，多么美好。 毕业是一窗玻璃，我们要撞破它。 然后，在支离破碎与血肉模糊中，开始一个截然不同的人生。 “记得吗？”“我想写这样一封信给你。内容好像是这样。 a：想这个称呼都想了我很久，本想说亲爱的a、可爱的a、苗条的a、a同学、尊敬的a，就连非洲大a都想过了，但都一一被我封杀了，还是简单一点好！ 哟！字还是很丑- -！你又离开了吗？最近过的怎么样？没人欺负你吧？想必也没有吧！你不在的时间，变了。我在朋友之间，变得越来越没有用处。甚至，我的位置被人代替了，你曾经爱过的某个人。我不想去大声宣讨什么。只想他过的快乐点，他曾经恨过我吧！但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不管怎样，希望他过的好。网费到期了，电话坏了，一切都与外界失去了联系，一个人每天在一间屋子里，一座城市里走来走去，每天上看天空，最后发现，城市的星星真的很少！我变寂寞了，但也习惯了。 你说过喜欢和爱不同吧，你说你喜欢多s、野牛、嘉嘉、你爸和喵等人，但里面包括我吧？我—这令我心疼的，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一个活生生的人你不爱，却去爱——。糟了，收回、收回，太激动了！ 本想跟你说些感人肺腑的话，真的有很多话要说，关于爱情，但想想，你不是把爱情放在第一位的，就此作罢，反正脑里一片空白，沉默是金。 去到那边，真的能独立起来吗？别哭着鼻子回来哦！但我欢迎！你妈妈也过去了吗？ 你真的，教会了我很多，万分感谢。现在不再是那个缩手缩脚的男孩了，但也很伤心告别了男孩。 我问过你，我让你快乐过吧？你说有！现在好想问你，我让你伤心过吗？ 但还是不断的折磨，说是让自己深刻些，其实是把自己锁起来，把钥匙放在某个人的身上，让她带走，然后一直困在这里。 嗯，觉的写信不错，但错字甚多，字体奇丑，将就着看，只求知道大概意思便安心了。 第一次对某人说“我喜欢你”时，被人拒绝了，希望对那个人说第一次“我爱你”时，她能接受。别不相信我，一生爱着你！ b：月黑风高的晚上很低能的一封信。到最后，我还是没寄出去。我知道，我并没勇气。破坏你的幸福。“春风吹动着学校的不知名树的叶子，因为晓雨的课室在4楼，看得很清楚，微微的，掠过头发，如同树叶般，融入了不言而喻之中。时间，看不见，摸不着，只是悄悄的路过每个人的身边。天气总是怪怪的，忽明忽暗。 “快下雨了吧。但我很喜欢雨前的天气。”晓雨呆呆的看着外面。 “哟。晓雨，这么早嗄！” “你别常常用这么怪的语气对我说话好不好！？” “哈哈哈哈~很怪吗？我不觉得的？额，对了，你星期六去看音乐团的表演吗？” “哈？什么？音乐团的要表演吗？” “是啊！你不知道啊？消息这么不灵通的你！” 说着，颐清竖起食指，对着晓雨摇了摇。 “别闹。在哪？几点？” “哇，雨哥，你不是对于这些都很不感兴趣的吗？我不告你，你能把我怎样？” 颐清翘着手，昂起头，摆出了个很拽的表情。 晓雨马上站起身来，把颐清的头按在自己的怀里。 “你说不说！” “雨哥！别打脸！靠他吃饭的！我说！” “给我死快点说！” 说着，晓雨放开了手，因为晓雨是个不会打架的人，很不会。 颐清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领。还想拿出镜子来照。 突然看到，晓雨紧抓着拳头“好好好，别激动！其实是星期六晚上8点，在静流公园的内庭。你去啊。好像还有我们班的冰山班花去哦。” “呵。什么冰山班花？你去不去？” “这么一个大好机会，怎么可以少了我的出场呢！呐~那个叫什么旋珊的。我常想和她聊天，她就是不知道什么会事，就是对着我避而远之！” “哦。呵呵，可能人家害羞吧。” “找打吗？” “好啦” “带了英语书吗？” “带了。” …… 时光、流年、天亮、积雪，到底融化。 在心底融化。融在我的头发上、肩膀上、鞋子上、手上。 真想活在一个有海的城市，常常能够纵身一跃。沉寂在那里。 有时只想着吹吹海风，傍晚斜阳，透过一斑斑的叶子，射到我身上。温暖着我。 泪滴也温暖着我。 眼泪，是透明的。 证明了什么？ 来时平静或是轰烈，去时安详或是悲伤。 也许如他们所说，眼泪的透明。 证明的是透彻了这个世界，透彻了这个世界的爱。 天边的夕阳，烧红了云。红的像血，红的不忍心去看。 但，他却倒灌入我的身体，乃至每根脉络。 我真的受不了，只能难受着。 曾经红了半边天的是我和你，但现在只能我独自在半边天之外。 当一个歌颂者。 唱着你爱听的歌。 你却怀抱着别人。 如何忍？ 不安不安/还是不安>难受得开始像疯子般在碎碎念，我那么的不确定。是在悼念那曾经的绝望么。 眞是搞不懂、这么扭曲的我是怎样培养出来的、我居然对尔在乎了，于是乎、我彻底的恨上我的无能。 “晓雨，今晚来我家啊。” 颐清诡异的说到。 晓雨瞪大着眼睛看着他。 “你放心，我不喜欢男的，我常看成人教育。今天是我的生日，可以来吗？” “哦。原来是这样啊。去。当然去。” “那就好了，我多怕你说不去呢。” “嗯。兄弟来的嘛，当然去啦。” 晓雨露出招牌式的微笑。 看见晓雨笑了，颐清也露出他阳光的微笑。 像两个傻子。确实很傻。 “我已经向全班说了，愿意去的，就去。人多热闹点。” “呵。你家确实有钱。” “哈哈哈。没啦。不知道那个冰山美人去不去。” “嗯~？你有邀她去？” 颐清耸了耸肩。 “没。但我全班通知了，她也应该听到吧。” “呵呵。你为什么这么在意她呀？莫非……” 颐清尴尬的笑了…… “滚啦，哪有！” “呵呵。我去帮帮你。” “真的。你不是对着美女说不出话来的吗？冰山帅哥！” “死开，谁是什么冰山啊！不用我帮是不是？” “哦。要要要。谢谢” “没什么啦。放学你就别送我了，我自己走，好有机会跟到她说话。” “嗯，雨哥，请收小弟一拜！” “滚。上课啦。” 再次，再次，想重蹈覆辙吗？ 晓雨不断问着自己，不断的问着自己。 但，已走上了，别回头。没什么理由让自己回头。 “嘿。旋珊同学。你今晚有空吗？” “嗯？干嘛？” “额，没。只是想邀请你去颐清的生日会。” “他呀。（旋珊摆出了个很尴尬的表情）那好吧，我看是你，我给面子你，多少点？” “8点，我给个地点你。你自己去好了。” “嗯。” 原来，想着困难的事。是如此的简单。 原来，很多的原来，在知道不是那么简单。 谁的笑靥如花，约定着永不诉离伤。末路尽头，花未央。一切亦然，云卷云舒。我想，我到底忘了一个狠重要的。那一千天的期限，那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逃亡。 晓雨穿好衣服。 跟公公和婆婆说了几句。 就匆匆的出去了。 但。到晓雨上了公交车，才记起，他什么礼物都没带。 晓雨急得直发抖。毕竟这次是，自己第一次去参加别人的生日会。 他匆匆在下一个站下了车。 他的心脏快负荷不了了。 这条街全是卖五金的！难道买个水管去吗？ 仿佛想去上次。上次，真的崩溃了。 晓雨跑了几条街。 总想着转角就会有希望。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 但，都找不到。 许多陌生人都从他身边掠过。 一个又一个。 终于，在第4个街口，还开着一间精品店。 晓雨快速的跑了进去。 店员以为他是小偷，没可能这么晚了。还有人来买东西！ 晓雨，急急忙忙，喘着粗气。 看来看去，都不知道买什么好。 这时，晓雨仿佛个面对着蛮桌子的糖果的小孩子。 然而这个小孩子，连选糖果都有个期限。 但，晓雨根据颐清平时的品味。 买了一个鸭舌帽，普普通通的鸭舌帽。 不知道颐清喜欢不喜欢。 “不管呐。迟大到了！” 这时，店员也已经拿起电话准备报警的了。 但，那店员，应该说很没胆吧。 看着晓雨拿着个鸭舌帽向他走来，慌得把话筒也丢了。 晓雨快速的俯下身子来，把话筒拣，微笑着说，“这个帽子多少钱？” 店员稍稍缓过气来，“5……50块。” “呐。” 给了钱，晓雨马上跑出了精品店。 飞快的跑。 已经浑身大汗。但也跑的很快。 虽然知道迟到了。 但也飞快的跑。 不想错过什么。 所以要飞快的跑。 是罢，这是通病么，呵，关于这些，我到底是一无所知的。中国结，一种喜庆的东西，可是，有一种中国结的名字，却很特别，叫做，永失吾爱。 似水的年华里，有人来了，又有人走了。留下谁的不近人情。 然后，固执的回忆，拼命的搜索过去。似乎就成为了一种习惯。无药可救。甚至执拗得让人不知所措。 佛说：众生皆苦，迷梦未醒。 圣经说：都是虚空，都是捕风。 谁说，记得要忘记。 可是，任那细水长流，终究不堪一击。恩，我知道的。 对于过去，终究是心心念念的，忘不了。其实我只是在逞强，心，破落不堪。 想起某些，那里有我永远也企及不了的甜蜜。现在人去楼空，我只能，落荒而逃。我想，该面对现实了罢。我无法对发自心底的声音置若罔闻，至少有时候不行，我快到边缘了，歇斯底里的。 这阵子，还真是诸事不顺呐。 感觉快要浸溺似的，昏昏沉沉的，天呐，我干脆就这样昏死算了。对于有些东西，怎么落差会那么大。嗤，到底是有能者居之。眞羡慕阿q的精神胜利法，那彻底的自我安慰。 呵，3年都给我浪费了，我可以挥霍的，还有多少。我，或许不能失败了。恩，感觉好了，便奋身，不顾一切罢。 跑到，颐清家门前。放眼看里面。已经走得七七八八了。 但，晓雨还是开了门。因为别人要走的关系，所以门都是开着的。 晓雨轻轻的走了进去。 里面只是很静寂。好像空屋子一样。 这是，管家不知从哪里跑了出来。 下了晓雨一大跳。 只等抚了抚自己的胸口。长舒一口气。 “你家少爷在哪啊？” 管家只是微笑着，很职业般的微笑。 “在后院等着你呢。叶少爷。” 晓雨很不习惯人家这样称呼他。 “要我带路吗？” “可以了，谢谢你。我自己会走。” 因为晓雨算是参观过颐清的家，所以对于路怎么走，还是记得的。 管家只是在后面看着晓雨，很职业的笑着。 晓雨觉得有点毛骨悚然。甚至刚刚的热量一下子别管家的微笑吸走了。 晓雨提了提袋子。 小心翼翼的走进了后院的泳池边。 四处张望了几下。还是没人。 再走前了一点。还是一个人都没有。 晓雨低下头，想着。“可能大家都走光了吧，自己来的太晚了，为什么。”只是句号，不是问号。晓雨再不想有问号。 因为他已经习惯了句号。 想着，晓雨正要转身的时候。 不知道什么人，推了他一把，他也没看清楚。 糟糕！自己把扔进了无底的深渊里。 呐喊、彷徨、无奈、恐惧，汇流成河。 狠狠得，冲走我的小宇宙。 我本想把灵活锁在无边的黑匣子里，让他看不见光明。但，我失败了。我是个失败者。亲手把那解码的钥匙，从那困难重重的废墟中，挖了出来。然而我的心滴着血，脸上泪流满面。还是，为了一些东西。心痛欲绝的把他解开。但相信不来了。里面连堆尸骨都没有。我把一切作为了赌注，押在了毫无胜算的那一面，虚伪的面具摘下，只剩下扎满绷带的脸，只是双眸，透露出我真实的悲伤，但却最终满面萧然，坐席离散。可能，她远在天边，不愿回来。只剩下，颓废的空壳，伴着空虚的笑声，恶心爆满。到了崩溃边缘，会懂得一些东西，然而，到你懂得这些东西的时候，你已经双腿踏空。我只想欲火重生，不再忧郁，但我只是做不到容易。慢慢沉沦。 水泡慢慢上浮。 这时才知道。 晓雨原来不会游泳。 晓雨只听到，水好像炸了锅一样。 几个身影跳了下来。 然后，自己就不醒人事了。 “喂喂，晓雨。你好点了吗？” “嗯……” “大家，晓雨醒了。” 晓雨只听到颐清熟悉的声音。 “额。我怎么了。怎么我被人推入了游泳池里？” “呵呵，不好意思啊。凶手是我。（颐清吐了吐舌头）我们只想，给你也个惊喜。因为今天是你生日。想不到，你居然不会游泳。哈哈哈。” 晓雨白了他一下眼。 “滚，只是多年没练了。今天不是你生日吗？为什么是我生日？” “额。我在入学档案看到的。” 晓雨想了想。 “呵呵，好像是哦。我连自己的生日都忘了。” “不是吧。你是不是人来的。” “没什么啦。什么生日啊，我以前好像从来都没怎么特别过过。” “呵呵。快感谢我吧，我今年帮你搞隆重点！” “呵，别了，平淡点好。” “平你个大头鬼。我最讨厌平淡！好啦，你等下出来，我在外面的你。” “嗯……” 这是，颐清靠了过晓雨的耳边。 “她……真的来了哦。谢谢你啊。” “呵呵，举手之劳。” “嗯。快点来啊。” “嗯。” 颐清关上门后。 晓雨低下头。 默默得。想流泪。 “你为什么要来？我其实不希望你来，你知道吗？各种不来的借口找不到吗？我给你。要和妈出去。要写作业。爸不给出。要去和同学上街…… 不行吗？你要是真的是她的话。她应该不会来。她讨厌的东西，她从不碰。她也讨厌这样的场景。你为什么要来？“仿佛被子烧着了。不是怒火，不知道是什么。 很乱。乱到不可思议。 到底还是。 永失吾爱。 第六章 爱若深，会醉;狠得久，会碎 每个闪失都是件狠可怕的事情、可以怎样狠狠的闯入一个人的心？ 不知道、不懂得、似惊雷的瞬间。绚烂的烟火，零时零分，泪落下。稍纵即逝、，注定忧伤的故事、那个长着一双剪刀手的纯洁的男人，落寞，无奈、虽然心中无比眷恋和思念，却注定永远无法拥抱深爱的人，最终只能无奈的说，goobye还有et，不舍并不能阻止他的离去，艾里奥特只能不断的重复，留下来，留下来罢。 我们的青春，时光，我们的爱。 尔们都留下来罢，可是，谁都知道，我们终究无力挽留。 于是，我们也只能说，goobye、还记得的，et指着艾里奥特的眉心，一字一顿的说，我会永远在这里。 原来，深切的感情，永远都是无可挽留，却又始终相伴。 那些依依不舍的爱过的，付出过的，都离开了。 可是，一定要是深深的记得，记得曾经的一切。 否则，将会渐渐忘记我们的过往，怀念的一切，虽然就此散场。 但，终究也会对自己说，全部会永远在这里。 小说书上完美悲切的情节、突然发现，那里可以膨胀出来一个恢宏绮丽的世界。 我们的梦想。灵魂。最初的坚持。 原来都可以寄托在这里。原来是有去处的。 那些自己无法坚持的执着。那些纯洁的，死亡也无法阻隔的爱。 一切的一切。涵盖着感情，友情，爱情。 重遮掩的脸孔出来。逃出来。 被逼逃出来。 恍恍惚惚的走到了落地玻璃前。 只看到下面的人已经开始了盛宴。不知道为什么的。这样，使得晓雨更加失落了。 玻璃上只映着落泪的可怜的孩子。孩子一般的孩子。 完全不懂为什么。总有种莫名的感觉。好像泪水从来就是听他的指挥。 连自己都忘却了怎么去控制他。任眼泪流。 不知道何时。颐清进了来。 “呵。很少见哦，雨少爷。流泪了？” “呵。嗯。但不知道为什么。” 颐清只是默默的站在晓雨旁边。静静的看着玻璃外的世界。 “你说突然世界末日怎么办啊啦？” 晓雨沉沉的说到、“真的这样的话。我会很自私。跑下去，抱着冰山美人一起死好了。” 说完，颐清给了晓雨一个似笑非笑的微笑。 “呵。无聊。还真自私。” “那你呢？” 晓雨愣住了。 “是呢。我在世界末日到来时，我会干什么？我要干什么？我能干什么？我到底去干什么？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仿佛项羽死在刘邦手下。明明英雄式的人物，死在了地痞式的人物脚下。就是没有明确的目标。末日就是地痞。地痞般。起码在现在是。 我目标是什么。真的没考虑这么远。令愿不去想这么远。身处何方也无所谓，到底去哪也无所谓，会遇到什么也无所谓，曾经想在你怀里死去。就这样，没什么世界末日，就算即将来临也好，无所谓。“”呵呵。没想到。“”嗯~“颐清若有所思似的，很少见。少见到夸张，完全不是平时的颐清。 晓雨知道他在望什么。他也只是默默的笑了几声。 “嗯。怎么了？” “咳咳，没什么。” 晓雨用手掩着自己偷笑的嘴。 也不知道是嘲笑自己还是笑颐清。 “你怎么帅，又怎么会哄女孩子开心，以前应该很多女朋友吧。怎么现在连邀请她来都要我邀了？” “哈？呵呵。不会吧。我真的很多女朋友的哦！” 颐清说完，自信的笑了。但笑中，带了点空虚。 沉默了一会儿。 颐清开口了。 “上次还是在4年级了。” “嗯~？” 但晓雨理了理思路，才想到。 “哈！！不是吧！！” “骗你有饭吃啊。真的，真的在4年级的。” 晓雨沉默了一会。 望着窗外的叶子。无端端的掉下了一片。 “可以跟我说说吗？” “呵呵。嗯。” 够鲜艳了吗？ 血染的话。 叫什么来着。 请让我再在你身边。 一起纪念，这天。 再来好吗？ 再来握我的手。 我很冷，你知道吗？ 你才会了解我的颤抖。 颤抖得很严重。 简单的表达。 请让我再在你身边。 一起走过这条街。 荒芜的街。 杂草丛生的街。 头我流泪的脸，才能看到你的脸。 我已不忍心的去看。 你在哪里自由的飞翔。 有着怎样的特权。 够痛快了吗？ 被你刺满伤痕的双手。 抹去自己的泪。 记得吗？ 那叫。 彼岸花。 依然相信。 讨厌的感觉。 被迫做着什么东西。想用什么东西来充斥着自己。 花花绿绿的。 但，这种感觉总让自己空虚一辈子。 被对着那个人。 走到天边飞翔。 飞向废墟般的城市。 无人了解。 “呵呵。” 颐清底下了头。好像在祷告什么似的。 然后深深的倒吸一口气。 “其实啊。我很爱她。” “嗯~” “她是个只有1米6几的清纯女孩。我认识她的几年中，他留过不多的发型，有短得、有长的、有不长不短的。一张娃娃似的脸显得她更为可爱。她看到我总喜欢低着头走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身边的兄弟们。一看到她，都会说”喂，小清。你的老婆又来了。“我总是有点不好意思笑笑说”有什么好看的。“（说到这，颐清笑了笑。）女同学们更夸张，一见到我和她，就算隔着很远，也会把我们硬拉在一起，硬要我抱下她。我又不知道怎么拒绝。只是轻轻的抱一下。就是那轻轻的一抱，滋味无法言语。”颐清咽了咽口水。 他的侧面很好看。 晓雨只是毫无表情的看着外面，因为晓雨不知道以什么表情面对他说的东西。 “老师曾管过我们，但我们总不爱听老师的。我们还没过正面看过彼此一眼。说实话，两人都是极害羞的人。” “呵呵，原来你也有害羞的时候啊。”“呵。你也觉的很不可思议吧。我是从三年级就暗恋她，暗恋到四年级就没有了。谁想到不知谁去，通风报信，说我暗恋她。也不知道怎么的，我们就在一起了，或许她也喜欢我吧。在没人的时候，我们只聊一些别人的事情，都不聊自己的。”颐清忽然抬起头来。 “哟西。应该聊过吧。但忘了。哈哈哈” “……” “什么表情嘛。我们在电话中，却像对小情侣一样，说说这，说说那。她每晚都会打2至3个电话来给我。我嘴常说很烦，但心里却很快乐。每次啊。每次我们出去约会，她都会在等我。不知怎么的，无乱我再早，都会在那。但我迟到，她都不会骂我，只是轻轻都埋怨几句。有时我不去赴约，她就不理我一天，第二天就会没事。” “嗯。” 晓雨只是轻轻的叹息一声。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真的很喜欢她，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笑容，每一个哭泣。” “哦，很好嘛。” 颐清也对着晓雨笑了笑。 但有回了过头去。 “但是啊，我很后悔我做错了一件事。我很低能，也很弱智。我写了封信给她。说要分手。 但我只是想玩玩而已。但，她哭了，她认真了。从那以后，再没有她的电话了，后来还分了校。也看不到她害羞的样子。每次有电话来，我都会去挣着听，都可惜的是，没一个是她打来的。“”呵呵。人总是这样吧。“”嗯。人总是这样。我到现在都很懊悔。我们都快4年没见了。她，应该忘了我吧。“然后两人都沉默了一下。 晓雨转过头来看着颐清。 然后笑了，笑的很勉强。 推了推颐清。 “喂，大帅哥，前面还有一大片森林等着你仨！” “呵呵。傻逼啊你。但你说的也没错。前面还有很多东西等着我。” 然后颐清看了外面。 “比如那个？” 晓雨指窗外。 “呵呵。死开。” “少来装纯情。” “好啦。早知道不跟你说了。走吧。” 颐清拉了拉晓雨的手。 “其实……” 颐清回过头来疑惑的看着晓雨。 “嗯？” “呵呵。没什么了。走吧。” “嗯。” 我愿化为隐形人。 躲在你身边哭泣。 很近，但也很远。 你感受不到，你看不到，你听不到，你嗅不到。 闪烁的星星。 伤痕累累。 却伸出手，捧着碎片。 帮你擦下眼泪好吗？ 冉冉升起。 我的伤心。 你却拍走我的手。 只能独自伸向天空。 一起走过楼梯。 根本沟通不来。 生命从来都不应该对谁负责任。 呐喊出，总有一天我们都死去。 那我们生前的东西又有什么意义？ 到底什么定义？ 晓雨刚下到来。 在那的人，仿佛都安排好的了。 都在狂喊。 尖叫。 连晓雨都有些尴尬。 好想转身回去好了。 这般总统似的待遇，自己从来没有过。 然后，晓雨只是腼腆的笑了笑。 然后跑到某个角落拿饮料去了。 “终于下来啦。没事吧？” 晓雨转脸过去。 是旋珊。 “啊……嗯……没事？” “还是老样子。” 然后用手遮着嘴，轻轻的笑了。 “嗯。你真的来了。” “啊。你叫的嘛。” “呵呵。蛮漂亮的。” “嗯~？” “啊。你今天。蛮漂亮的。” “嘻嘻。谢谢。” “不用。（转向对着人群）今天还蛮多人来的哦。” 旋珊凑过来。小声对晓雨说。 “我猜啊。是他用钱请来的。” “呵呵。我猜也是。但他的粉丝也很多啊。他这么特别。又帅。不像我。” “什么。他很烂好不好。你很特别啊。” “哪有。” “有。” “那好吧。我怎么特别法？” 呵呵。又是这些无聊的问题。 在记忆深处悬浮。 “额……” “哼。呵。说不出吧。” “让我想想吧。” “算啦。走吧。去那边。好像有什么节目啊。” “嗯。” 旋珊很后悔的样子。 “大家。今天是我们的大帅哥叶晓雨的生日！大家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晓雨只是有点惊讶。但，到是想想颐清搞出什么名堂来。 颐清也看到了晓雨。 对晓雨使了个很诡异的眼色。 “大家来玩个”谁赢谁亲小小雨好不好？“ 晓雨就知道。 “什么烂游戏啊。摆明就是耍我的。”正当晓雨想上去解释时。 他看到周围的人，几乎每个女的都在看着他。 “唉。算了。见一步走一走一步吧。”“哎呀。看来我们今天的主人也同意了这个游戏规则哦。”晓雨又看了看台上。抛了个凶狠的眼色上去。 “唉哟。有请我们今天的主人上台。” 然后响起了些莫名其妙的音乐。 颐清走过来。 弯下腰，伸了个手个晓雨。 “赵颐清！你别玩的太过分啊！” “没关系的。来嘛。” 颐清甩了甩胳膊。 晓雨只能无奈的爬了上去。 “好啦。主人上来了。现在轮到激动人心的时刻了。看谁这么幸运，抽到一个嘴唇，就可以上了，和大帅哥晓雨，有亲密的接触呢！！” 随后，颐清拿出了个大箱子。 “喂。真的要玩啊！” 晓雨拉住颐清。 “我办事。你放心！” “叫我如何放心！”“一人只能抽一个。别抢。”一大群女的都抢着过来。 有些晓雨认识的，有些不认识的，又些印象中好像见过的。 经过一轮的哄抢。箱子里的球都被抢光了。但很多人，打开看自己的球时，都很失望。 有些人都问其他的人有没抽到，但都摇摇头。 失望的各种表情，尽在她们脸上展露无遗。 但她们的失望，代表着晓雨的失望。 晓雨暗自在台上偷笑。 但就在这时，一个女得惊呼到。 “哇。原来是你抽到啦！” 晓雨马上把头转过去，想看看是谁！ 但颐清心中都已经有数了，默默的偷笑着。 悲伤的时候。常常表现得狠快乐。 很多人将这个办法当作了战胜悲伤的法宝、然而、这样做的结果势必会是、越快乐，越悲伤、不被需要也不被重视、我就如此生活在这样一个所谓完美的世界里、我这糜烂的心阿。竟是如此的赤裸裸、我笑、絮末般的烟火都足以讽刺我、当尔眼神不在我身。 才想到我永没权利去伤感、人性的复杂。我已不能理解、只知道、世界存在着，仅此而已。 我其实什么都知道。 虚伪的人，虚伪的事。 虚无缥缈。 爱人之类的事。 晓雨望了望那边。 大家都惊呆了。 原来。 冰山美人。 季旋珊。 谁都想不到。 只有颐清。 一切都是他策划的。 晓雨就知道。 颐清准没什么好事便宜自己。 “好啦好啦。幸运者就有一个。原来是我们的季大美人。大美人陪大帅哥，大家鼓掌！” 但很多人都很无奈，甚至是憎恨。怒视着季旋珊。 旋珊也不知道什么回事。那个球是别人几乎选尽后。颐清悄悄给她的。她打开时，口中的饮料差点喷了出来。 “有请我们的幸运者上台。” 颐清，快速的跑下去。 把旋珊硬拽了上来。 但旋珊很不愿意。硬是要后退。 但还是大力不过男孩子。 就很无奈的被颐清拉了上去。 轻易化作的表面。 轻易化作的谎言。 轻易话作的身边。 轻易化作的叹息。 轻易化作过去、一切的过去。 “亲！亲！亲！亲！……” 大家都在呼喊着。 好像要看什么热闹似的。 晓雨只是尴尬的说了声。 “来吧。借个位好了。” “嗯。” 旋珊也轻轻的答道。 但当时的音乐很不适合。摇滚着。 但，晓雨觉得这很适合。 起码他的声音，他的听觉都化作乌烟。 二人红着脸，赤着耳。 大家都知道什么回事。 慢慢的靠近。 慢慢地靠近。 一丝丝气缕。 彼此都闻得到彼此的味道。 旋珊闭上了眼睛。 像海岸线那边的太阳。 慢慢的，随潮汐冲散。 但安静之前，就是暴风雨来临之时。 晓雨和旋珊，两个人的气息。 想闭上眼睛，努力的远走高飞好了。 但。 “你们在干什么？！！” 两人马上退回了原来的位置。 原来的距离。 只为了一句。 即使穿过了千山万水。 就快到你身边。 但就一句。回头。 就化为云烟。 原来是颐清他爸。 怒气冲冲的站在那。 管家就似笑非笑的尴尬的站在他身边。 谁都知道，管家尽力了。 颐清见此状。 马上很会做。 “大家，今天的宴会就到着。大家回家路上小心点！” 说完。 大家都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灰溜溜的走的走，散的散。 颐清回过头来。对他们两人说“你们也先回去吧，别担心。” “要不要紧啊？” “对啊。要不我们留下认错好了。” 晓雨和旋珊都说到。 “没事的。我爸很快气消的。加上我口才这么了得！” 颐清装作自信的说到。 “那~~~~~~那我们先走啦。你看着办啊。” “嗯，快滚吧。” 一切的一切都为了我们吗？ 不值得、认真的。不值得。 “嗯。你猜他有事吗？” “咳咳。应该没吧。他很灵活的。” “哦~希望他没事吧。” “咳咳，呵呵，唉哟，不是有人很讨厌他的吗？” 旋珊忽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我是……我是担心同学而已。同学！同学！” 一边说着，一边掐着晓雨的背。 “哎呀哎呀。很疼啊。好好好。同学，是同学。” “嗯。知道就好。呵呵呵。” “嗯。知道同学的含义是什么吗？但。最起码看到你真心的笑了。只是他。只为了他。看来我重来都这么失败。”投靠了陌生的河流。 河水冲散了你我。 冲散了这一切。 我把故事的门锁扣上。 曾经给你太多。 但太多的只是伤心。但对你的伤心。都只是留给了自己。 从来没握过你的手。 只能把只手伸向天空。 只是举着。 想抓住什么。 但什么都没有。 到我手中。 不要说心无牵挂，西风吹拂过帘幕，帘内人的身影比菊花还要消瘦。 最美不过夕阳红。多想手牵着手，与尔走过这一路的坎坷。 雨天。淅沥淅沥。 像做错事的小孩，嘴撅得高高的。委屈的眼泪，不依不饶。 晴天。炽热潋滟。 像恼羞成怒的女人，细脚伶仃的圆规。闷热的气氛，沉重不堪。 这乱七八糟的天。把每个人都弄得神经质了。 学校的某天下午。我倚在围栏上，看着底下的青春烂漫。享受着阳光。和襗司有一句没一句聊着。忽然，他说想去文身。 哈、小时候，看着妲己款款动人的身段，后背上刺着妖娆的蝴蝶。心里好生羡慕。大概，这就是女为悦己者容罢。 再而，看着八卦报章上叙述的成功人士。赫然，他们的年轻，美貌。让我心里有一搭没一搭的痛。满满的无力感似乎要把仓促不已的我窒息。嗤，毕竟。我是那么的贪心。 嗯。夏天来了。 映着夕阳。 晓雨独自走在路上。 拉着长长的身影。 不时的弄着他的背包。 “喂。走这么快干嘛？” “嗯？你不是留堂吗？” “我这些天才，怎么可能被那些老巫婆留住我啊！” 随即，颐清竖起了自己的大拇指。 在夕阳光的衬托下。 颐清笑得好像在发亮。 “呵。是啦是啦。” 二人都默默的走着。 一言不发。 “嗯。是了。” 晓雨，突然出了声音。 “你……昨天那事……没事吧？” “嗯。没事没事。只是被他教育了几句。没什么大问题。” “额。那就好。” “怎么？担心我了？” “何止我？你说的冰山美人都担心到你飞起呐！” “她？真的？真的？” 颐清表现出比什么都关心的表情。拉着晓雨手臂。 “别拉着我。骗你有什么好处！？” “嗯嗯嗯。说也是。看来我的魅力也挺大的嘛！” “呵呵。不要脸。” “你丫。想打架了？！” “来啊。” 二人就你掐我脖子我撮你肚子的打起来了。 夕阳映着。 所谓的青春。 但，这已经很满足了。 青春就在此。 左右摇晃着。 “慢着。” “嗯？” 两人都松开了手。 再次，慢慢的向前走去。 “明天就是他们表演的日子了哦。” “什么表演？” “你死开。这都忘记的！冰山美人的表演日子啊。” “哦。哦。是。好像是。” “什么好像是。就是。明天八点。别迟到啊！” “嗯。看下先。” “看你个大头鬼。一定要去啊。我先走了。” “嗯。拜。” “拜。” 晓雨看着颐清上车的样子。 摆在手。 太阳都快落完山了。 但，天还是很亮，烧得很红。 晓雨微黄的头发。 在红光的照应下。 一丝丝闪出光亮。 “嗯。明天。应该去吧。但，去了又有什么意义？”铃铃铃…… 闹钟在响着。 晓雨随手，一按。 整个世界回复平静。 “晓雨啊。晓雨。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床啊！” 晓雨朦朦胧胧的听到公公在叫他。 只是随意的答了一声。 “哦。” 缓缓地坐起。 揉了揉眼睛。 还很想睡。 低着头。 思想还没清醒过来。 然后，好像想到了什么。 看了看闹钟。 然后又底下了头。 忽的抬起头。 已经七点十个字了！ 今天是旋珊表演的日子。 怎么办！？ 迟到了！ 去不去好？ 但，晓雨还是决定要去。 匆匆忙忙的做着早上起来该做的一切。 “喂，晓雨，去哪啊？吃完早晨先啊！” “出去。不吃了。” 晓雨奔跑着。 夏天的清晨，空气很清新。 尤其是在田边。 青蛙在“呱呱”的叫着。 湿润的泥土。踩上去很舒服。 但，晓雨已经顾不上着些什么美景之类的东西。 因为晓雨每天都见 第七章 斑驳山墙，几分忧伤，欲与君到白头 琅琊岁月，走马枫雪，到底谁予是非。 (31) 迫不及待的。但有很无奈的。 其实不想知道。但有很想知道。 很乱。 但始终看到了。 一般。一般偏下。偏下。不好。很烂。 只能这样评价。 什么重点不重点的。在这时都幻灭。 说什么努力吧、加油吧、坚持。之类的。 但他们都沾染上了某年某月的的颜色。 但，这不是结束。 年华到底沉下谷底。在空中冒着气泡。 你看过似水年华吗？ 很喜欢里面的每一个人、每一个景、没一次呼吸。 真的要恶补一些东西了。 行道树微微在雨中瑟簌。 年华似水流。 以后更少时间留给自己。 更多时间留给真理。 结草在此。 结束在此。 只见那个穿奇怪衣服的人。 就是旋珊。 晓雨不禁有点惊讶。 但也暗自的偷偷发笑。 算是偷笑吧。 旋珊慢慢的走上台。 不时的回望几下。 从她眼神中，晓雨看到她得紧张和不安。 想过了12点的灰姑娘一样。 晓雨找了个就近的位置来坐。 位置蛮后，但也刚好对着舞台。 刚想要坐下。 只听到。‘嘭’得一声闷响。 只是什么物体撞击木板的声音。 而且是舞台那传来的。 晓雨马上直起身，抬起头。 他看到。 旋珊摔在了舞台上。 本来大家看到这个穿着怪里怪气的衣服的人， 就忍不住想发笑的了。 加上这一摔。 把大家的喉咙的拉链拉开了。 一瞬间整个馆子里都笑声。 但只有2个人没笑。 晓雨。 旋珊。 晓雨开始着急了。 他看到旋珊在舞台的一边。抽搐着。 显然，旋珊在哭泣。 但，晓雨犹豫着。 在不断的笑声中犹豫着。 在‘你看那个人多怪！’‘是啊。是啊。还摔跤！笑死我了。哈哈哈。’‘那人干嘛得啊？’‘他还不下去！？’等言语中，发抖，发抖。 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是紧张还是愤怒。是丢脸还是犹豫。 晓雨低下头。 额头的发梢垂下了来，遮住了脸。 紧抓了拳头。 头脑很乱！ 比在台上的旋珊还。。。。。。。。 觉得不知道怎么形容！ 置身于自己的小宇宙。 快要爆发。 晓雨奔跑了起来。 向着舞台冲去。 也不知道为什么。 就知道不能再犯错了。 知道自己有过过去。 过去自己的懦弱。 过去自己的胆怯。 过去自己的无能。 过去所失去的，到最终还是得不回来。 现在，就要珍惜。 该怎么了。就怎么去吧。 这是你教的。 是。 对。 是你教的。 叫什么来着。 叫勇敢。 晓雨跑到舞台下面。 停了下来。 望了望上面。 倒吸了口气。 慢慢的走上台。 一边走。 笑声一边的减少。 换来得是。大家的议论声。 ‘那人是谁啊？’‘男的。谁来的？’‘走上去干什么？’‘他可能是工作人员吧。’ 晓雨走上了台。 抓住了旋珊的肩膀。 旋珊被吓了一下。 马上转过头来。 晓雨看到他流满泪痕得脸。 但旋珊只是看不到晓雨的脸。 说看不到，不如说看不清。 晓雨帮旋珊擦了擦眼泪。 ‘呵呵，你看你，装都化了。多难看。’ 晓雨甩了甩头发。 露出迷人的微笑。 但，旋珊看到晓雨的眼又红又肿。 “起来吧。去换件衣服。卸了装。再出来。这，我帮你收拾。” 旋珊还坐在地上。似乎还很害怕。 “起来。给自己点勇气。” 旋珊低下了头。 把手一撑木板。 “嗯。” “嗯。这才像你。” 晓雨顺势推了旋珊一下。 “喂。你今天。呵。真的很不好看。” 说完。两人都笑了。 然后各分左右的走了。 晓雨走到了舞台中央。 那摆着孤单得吉他。 和竖着的麦克风。 一张酒吧才有的凳子。 高腿凳。 晓雨看了看这些东西。 大家都开始着急了。 “还表不表演的啊！”“下一个啦！”“我们不是看你的，看那女的！”、、、、、、、、、、、、、、、、、、 想了想。 晓雨又往回跑了。 只是快速的下来台。 “早知道他是什么人啦！”“是啊！”“他浪费我们时间吗？”“我可要走了。！”“他到底搞什么啊！” 感情散去。钢琴散去。 带走五月花开。 带来东风得忧愁。 付诸东流。我想要的。 没人了解。 太多人，太多事。夹在我们之间咆哮。 我们想自由，想吹风。绕着世界流浪。 你却无情拒绝。 嗤。 勾勒出你轮廓。即使在面前，我也会忘了。 忘了我是什么？ 我算什么？ 我到底在干什么？ 到了世界末日的那天。我才争醒。 我一无所有。 我什么都不是。 我会死得很久。 (32) 我不想去失去你。 但到底，我也没得到过你。 空气稀薄时。你在哪？ 我快要窒息时。 你在哪？ 你躺在别人的怀抱，你知道吗？ 你在感受着温暖。 我在享受着冰冷。 现在的我。令可记住伤心。 也不去忘记你。 你叫我自私。 叫我如何自私？ 如何才叫自私？ 我到底该怎么做？ 现实总把幻想击灭，虽然我们都向往美好。 美好是什么？ “你们上去帮帮我好吗？” 晓雨走到音乐社团的座位席前。 “你们当中有会打鼓和弹吉他很好的吗？” 晓雨用诚恳的眼神望着那群人。 但也一来一回的喘着粗气。 过了一会。 没人应答。 个个都你看我鼻子，我看你眼睛。 “求你们了。有吗？只要一下子。不用麻烦太久的。就一下子。” 晓雨双手合十。 低着头。 “我去试下好吗？” “我也来。” “预我的。” 这时就有几个犹犹豫豫的举了手起来。 晓雨抬起头。 “真的很谢谢你们！” 晓雨还是在双手合十。 晓雨把他们领了上台。 借了学校放在后台的乐器。 上台的。加上晓雨。 一共4个人。 2个贝斯手。 1个鼓手。 晓雨却默默走到了旋珊的木吉他前。 犹豫不决起来。 他不忍心拿起它。 他想逃跑。 因为，晓雨看到了木吉他得琴身上刻上了一个很艺术的“h”。 晓雨很清楚。那是自己亲手刻上去的。 晓雨甚至想流泪。 那。像重现当初。 一刀一刀刻在自己的心上一样。 晓雨倒吸了一口气。 伸手上去。 抓住了吉他。 快速的背在了自己的肩上。 “咳咳” “哇。。那不是8班的那个帅哥吗？”“唉哟。是啊。怎么我刚才没注意到呢？”“哎呀。他原来会吉他的啊？”“哇。他真的很帅哦。” “不好意思。大家。刚才出了点事。” 台下有喧哗了一片。 “咳咳。大家安静点。现在，为了补偿。由我为大家唱一首歌。希望大家会喜欢。” 台下一片掌声。 但晓雨也听到“有人叫他唱吗？”“一看就知道不好听啦！”“哇。拖了这么久，还要我们鼓掌啊！” 晓雨认真的摸了摸吉他。 转过头对其他3个人说。 “你们就跟着我感觉走好了。我也没曲子给你们看。” 3人互相看了看。 纷纷举起了大拇指或ok的姿势。 晓雨转了过头来。 把嘴移到一边。 深深地吐了一口气。 放好手指的位置。 慢慢地按了下去。 先试了几个音。 晓雨觉得不准。有调了调音准。 再弹了几下。 终于可以了。 晓雨对准麦克风。 “‘眼泪的颜色’。请欣赏。” 木吉他悠长的旋律响起。 声音充满整个会馆。 前奏缓缓的弹完。 晓雨停了一下。 往后看了一下。 暗示他们可以开始了。 他们也明白、 晓雨用略带沙哑的声音。 发声时。 他们也开始一起奏起各自的乐器。 “坐在房间里拿起吉他 只是想起他 没人会相信吧 也许明天你就要出发 我们分隔两地啊 飞鸟是否传达 不同的地方走在同一条路上 泪滴与雨水都洒向我的脸上 眼泪的颜色看到吗 雨水沾湿我的发我都不相信 这已经过去 手牵手的画面不再有 眼眶里 只残留过你哭的痕迹 决定不想他 办不到吧 走在这空荡荡的街上 泪光已闪亮 闪亮所有梦想 不再幻想我都很坚强 眼泪随时间过去 天空依旧湛蓝 是否能走出来在这孤独里面挣扎 看见你我都会不断笑着回答 眼泪的颜色看到吗 雨水沾湿我的发 我都不相信 这已经过去 手牵手的画面不再有 眼眶里 只残留过你哭的痕迹 决定不想他 办不到吧 啊~我只是说服自己不想你 眼泪代表你给我的爱情 原来哭不出来才是最深痛 的回忆 晓雨很用力很用力很用力的唱完。 因为这首歌是。 为了她。 而起。 (33) 谁，执我之手，敛我半世癫狂。 谁，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离。 只一句我爱你，却倾尽我半生欢颜。 刚看了一篇文章。 它说。每个人心中都藏着一个理想恋人的形象，我们不禁会对恋人的真实存在视而不见，而且还会试图打压甚至消灭恋人的独立意志。那样才好把自己的理想恋人形象影射在真实恋人身上。 这便是恋爱中的改造梦想。 每一方都想另一方按照自己的意愿完美。这，无论是小到家庭大到社会，都是一样的人际往来通则。只是，没有谁愿意被改造。于是，悲剧和矛盾就这样产生，并且轮回。 在我的认知里。 爱情，从来就是两颗心之间的事。从古今来，有爱，就能克服困难。有爱，整个世界，都在。 所谓爱，就是我所爱的人，惦念的人，能够在我看得见的地方，手心够得着的地方，走得到的地方，好好的存在着。有尔在，心就安的。无所谓深浅，无所谓理由，无所谓禁忌与羁绊。透明得毫无杂质，只有纯粹。 晓雨低着眉。 沉下头。 低于麦克风。 认为自己很用力了。 头发遮住了眼睛。 整个会馆很安静，很安静。 安静过后。 哗啦啦的掌声想起。 这是，只是，晓雨人生到此为止的最大享受。 只知道。一瞬间。晓雨很幸福。 消除了很多隔阂、连那些讨厌他的人， 都想哭了。 然而，有些人已经哭了。 其中。 晓雨看到了颐清。 他。在哭泣。 在看着自己。 为什么？ 晓雨低头看看了木吉他。 “谢谢你。” 晓雨看了看后面的几个人。 他们伴着掌声，笑了。 笑得很灿烂。 也互相看了看。 晓雨脱下了吉他。 转过身去。 向他们鞠了个深深得躬。 然后，慢慢的抬起头来。 露出了发自内心最深处的微笑。 其他三人都对他点了点头。 晓雨转过身子来。 向还在鼓掌的观众也深深的鞠躬。 晓雨收拾好东西。 轻轻放下吉他。 转身走向后台。 含着泪水的眼睛。 到底你在哪？即使知道了！你会回来吗？ 到底爱要多深，才能到你身边。 一次次不断得擦泪。 被爱的你不用道歉。 不用补救什么。 什么失眠。 什么雨停。 什么镇定。 什么沉寂。 什么滋味。 我到底有多累。 你知道多少？ “你怎么哭了？不是很好吗？” 晓雨知道这是旋珊的声音。 迅速的擦了擦眼泪。 “没有吧。呵呵。” 晓雨抬起头。 用力擦干眼泪。 “对嘛。这样挺好看的。” 旋珊换回了平时的装束。 说真的，真的很好看。 装也化了。 比想象中好看。 像上次那样。 米色群。格子衬衫。帆布鞋。 出现在面前。 不断浮现。 “到你了。去把。“ 说着。晓雨把他婆婆送他的护身符脱了下来。 “拿着。这个，定惊。祝你好运。” “嗯。” 旋珊接过了晓雨手中精致的护身符。 像个心的形状。 旋珊匆匆上了台。 真的，真的。希望你长大了。 发现这里装了些东西。 也不必去逃脱。 有时很想回到小时候。 回到那扯高个调来唱儿歌的时候。 回到那个与同学们都身高的时候。 回到那每天去爬婆婆的大树的时候。 回到那什么事都不用烦的时候。 回到那有时后做错一题数学题都要被打一顿的时候。 回到那我还在只依偎在一个大男人的身边得时候。 回到那。。。。。 我没爱的时候。 听说。什么心事憋在心里。 会的癌症。 所以。 晓雨什么事都憋在心里。 看清时。 旋珊已经背好了吉他。 回头望望晓雨。 晓雨微微的笑了。 笑靥到底的悲哀。 倏地，晓雨跑了出去。 晓雨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 叫了一个弹贝斯的给他弹。 旋珊也没惊讶。 只是微微的，眯着眼睛，笑了。 很甜。 随着。 天籁般的声音。 围绕着会馆响起。 全馆的人都站了起来。 旋珊也很会搞气氛。 不时的放下手。 挥动手臂。 大家都笑的很快乐。 镜头消失了声音。 只是消失了你的身影。 渐渐拉长。 渐渐拉开。 伸向天空。 天空有着飞机飞过的痕迹。 飞机却不见了。 在寂寞的城市。跳着独自探戈。 孤独的影子跟自己说话。 疲惫的日子跟自己斗争。 别说你会难过。 其实怎样的我，才会变成像我这样去想念你？ 每天关在房子里对着吉他。 我已融化很久。 我心。 以被你折磨。 也许被我折磨得腐烂不堪。 （34） 她在春天的那一边。 我得秋天刚落叶。 那一刻我才发现。 我爱的那个人，已消失在这个世上。 与其说消失。 不如说从来没出现过。 可。空白贯穿着沉默、恶梦，再次覆盖我全身。 青绿错叠。浓花已残。 残缺。华丽到赤裸、戏子的静谧、纵使全世界在都伤心。 而。当细胞停滞时。尔便会说。good bye。 来世尔我要是重认。能否找到彼此背影。 即使无凭无证。 是因彼此寂寞才有所谓的承诺么？ 我想赌。跟自己的命运赌。 跑到那摇在天边的那头去追赶。做一次冒险的演出。 其实海水上的浮花。已证明。 我错了，错得很离谱。 努力的远走高飞。 于事无补。 到底挽回不了什么回来。 看我深刻的疤。 一道道得疤。 其实喘不过气也给你笑脸。 虚伪的表面？ 那是你吗？ 夏天的阳光总是那么刺人。 吸引着汗腺底层的水气。 愚蠢的美丽。 ‘我讨厌夏天。’ “你骑了车？” “嗯，你等等我。” 其实到底晓雨做错了什么？ 上天耍他耍得很紧要。 去到放车的地方。 晓雨寻了很久。 始终找不到他的车子。他得出了一个很可笑的结论。‘车子被偷了。’ 太经常了。但还是有点不习惯。 找个安慰点的借口是，他为自己服务也差不多一年了，终会有点感情的。 但。心总不能飞。 “怎么了？车呢？” “大概。。。被偷了吧。。。” “不是吧。那怎么办。” “走吧。” 晓雨指了指路。 旋珊也不怎么会安慰人。不知道如何开口是好。 只是陪晓雨。 默默的走着。 “今天。真的很谢谢你。” 旋珊终于开口了。 “嗯。那。。。。没什么。” “嗯。想不到你弹吉他这么好的。” “呵。平时玩玩吧。” “是了。你弹那歌是什么歌啊？怎么我都没听过的？” 阳光刺着晓雨的眼睛。 晓雨拉着旋珊，走到了屋檐下走。 “那歌啊。自己作的。” “哇。很好听嘢。想不到你也会这行啊。”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 晓雨把手伸进口袋。想拿什么出来。但有放下。又抽了出来。 弄了弄书包。 “额。你那吉他。是哪买的啊？” “这个啊。（旋珊指了指吉他）” “嗯。哪买的？” “不是买的。而是捡得的。从一个医院的后面捡得。” “嗯~？医院后门？” 晓雨装得很假。但旋珊没看出。 怎么隐藏我的悲伤，失去你的地方，你的发香散得匆忙，我已经跟不上 闭上眼睛还能看见，你离去的痕迹，在月光下一直找寻那想念的身影如果说放弃是苦痛的起点，那在终点之前我愿意再爱一遍 想要对你说的不敢说的爱，会不会有人可以明白 我会发着呆然后忘记你，接着紧紧闭上眼，想着那一天会有人代替，让我不再想念你 我会发着呆然后微微笑，接着紧紧闭上眼，又想了一遍你温柔的脸，在我忘记之前 。 虽然一直很喜欢列宁那一句话＂忘记过去意味着背叛＂ 但已经没有机会选择，只能让我做一次背叛者 水向东流，时间怎么偷，花开就一次成熟，我却错过 我的等候你没听过，难过之后，结局我看透 荒烟漫草的年头，就连微笑都很忧愁 每当你微笑的画面，残忍的温柔出现，心中的无奈就此血色的开场 请记的，从前从前有个人爱你很久，但偏偏，却渐渐把距离拉的好远 请记的，有个人只对你偏心过 秘密总是要被拆穿才具有它的价值的，而我的秘密已经没有价值去拆穿 或许就让它永远都成为一个秘密 。。。。。。 一个男人可以记住一个女的缺点，但却千万不能记住她的好 如果记住了，结果是悲是伤更是无尽的孤单 暗恋永远都无法得到幸福 时间把思念埋葬，把回忆删掉 “嗯。医院后门。当时我是盲肠炎。要去住一下子院。好像就是上年夏天吧。” “嗯。“晓雨冷不丁的应一句。 “有一天，是个下雨天。我看书看累了。在窗台前，望望外面。因为当时还是清晨，街上没什么人。忽然，有个男孩子，骑着自行车，撑着伞。从街的那头，从很多木棉树的马路里闪了出来。我看到他身后背着一部大大的吉他。用盒子装住的。” 晓雨咽了咽口水。 扯了一片树叶在手中玩弄。 “但。他在后门的垃圾箱旁停下了来。他蹲下，轻轻的把背上吉他拿下来。带着雨点，缓缓亲吻了一下吉他。然后把他放下了。然后头也不回，快速的走了。” “嗯。有这样的人？然后呢？” “然后啊。然后一开始是看不懂，但我还是决定下去把他捡回来。我就冒着雨去捡了回来啊。 所以现在才会吉他的。” “其实啊。。。。。。” “啊？什么？” 晓雨欲言又止。 旋珊就回头看了看低头玩弄树叶的晓雨。 “没什么。你继续。” “嗯。我想不到的是，他第二天 第八章 让思念伴随着尔到天涯海角，这份情却覆水难收。 （36） 曾经。很久很久以前。云问风。要去什么地方。 风要云猜。云作思索状。只一瞬，风却已转身绕过楼檐，旋向天际。没有回头，也不见踪影。 只留下云突兀的呆在那儿，默默的垂着泪，等到雨停了，泪尽了，云的心也空了。 ―― 风。你能不能驻足回首。然后携手同游。呢。 不自觉的。找回了以前的记录。每个字每个字的慢慢看了起来。是痛苦还是心酸。我已经分不清。 重重复复的充斥自己，关于文字。差不多都是这样。 羁绊着自己。 基本上自己的文字，有时，连自己都朦胧得很。 岂在朝朝暮暮。爱你的话。 不信好了。不要信我好了。我不再需要任何人信任我。 叮当叮当。好听吗？ 让我死在属于，陌生的城市里。 但这里却活了很多年。 “大家好。我叫乔丽。我是从18中转来的，以后想和同学们一起快乐的学习！还有。。。。。。。。” “呵。。。。。什么。。。。。。废话一大堆。。。。。。还快乐的学习嘞！我在坐牢啊。你知道吗？” “唉哟，晓雨。别这样嘛。我觉得她说得挺好的啊。” “色魔。是样子挺好的吧。” “你干嘛一下子就看穿我。男孩子需要矜持！” “滚！” 她叫乔丽。短短的头发。很小女孩。不知道多少千度的眼镜，看得别人都晕的，别说她自己。抱着一些书，也不知道是什么书。最大的缺点是，钢牙。普普通通的服装。 大概，只能说，是个普通不过的女孩子。 她在台上讲话时，基本上，没人在听，各聊各的。 只能说这些。不想形容什么。普通点不是更好吗？ 也不需要介绍什么吧。 晓雨只是微笑看着讲台。 不是因为那女的。那女的，基本上没什么吸引晓雨的地方。 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 只告诉自己，不笑的话。难道哭吗？ 眼泪枯竭了。 ‘咳咳。。’ “你就坐这里吧。” 晓雨呆呆的看住那万恶的形象。 “赵颐清！你坐到那边去，你们两个上课常开小差，调开比较好。” “喂。。。老师，你也太不人道了吧。我们可是学校的栋梁。又是好兄弟。你忍心吗？” “别说了。快过去。” 晓雨完全不知道什么回事。只是微微挠挠鼻子。轻轻得站起。 让那个叫什么丽的人进去坐。 颐清却无奈的拿着几本书。晓雨看到他表情都觉得可笑。 晓雨偷笑的同时，望了望旋珊。 旋珊只是和她同桌在有的没的聊天。 就这样。晓雨和颐清分开了。 也不是什么情人分手，兄弟离散或是亲人离别。 只是有种好像去超市买东西，但又刚卖完的那种感觉。 呵，烂比喻。 “嘿。你好。我叫乔丽。” “啊。。。。。。哈？？？哦、、、、、你好。我叫叶晓雨。” 晓雨忽然觉得自己很虚假。 “嗯。晓是哪个晓啊？是大小的小吗？” “啊。不是。是。。。额。。。。破晓的晓。” “哦。蛮好听的名字嘛。谁帮你起的？” 晓雨也差不多了解了这个女孩的性格。 “谢谢。忘了。” “哦。你脸上怎么有豆豆啊。这么帅的人居然有豆豆。我教你去豆得方法吧！” “没有。不用了。谢谢。何况，额，现在是上课。” “是哦。那先上课吧。” “嗯。” 晓雨附带的微笑一下。 有些关于自己不能说的秘密，永远不能对别人说。 有些关于别人不能说的秘密，永远不能对自己说。 关于那些不能说的秘密，覆水难收。 埋在心里。 我爱你。你却不当做秘密。 我恨你。你却不给予联系。 漠然。到底是两人分开后。 最好的礼物。 我，最后的祝福。 “喂。” 放学路上。晓雨正在低头弄着书包。 还是那条路。 只是翠绿已变成墨绿。 旋珊跑上来。拍拍晓雨的肩。有手指顶着晓雨的脸。 “呵。无聊。” “呵呵。你知道这是什么电影的经典动作吗？” “谁会去知道。” “呵呵。是《不能说的秘密》里面的啦。亏你还懂音乐嘞。” “啊。什么秘密？” “你伸个耳朵过来。” “什么。” 晓雨一边说一边伏低身子。伸个头过去。 旋珊低声说到。 “这是个不能说的秘密。” “呫。呵。无聊。” “什么无聊。不觉得很烂漫的吗？” “走吧。秘密。” 小巷之中。田边的路上。 “你现在好像和某个女孩子坐哦。” “嗯。怪孩子。” “嗯？怪孩子？” “嗯。” “哦。” 晓雨和旋珊一直聊到回到旋珊家的路口。 然后晓雨才回家。 总不能把握自己。其实愿意做个低能儿。 考虑的东西很少，每天都吃得很饱。 然后饱着枕头睡觉。 自己傻到什么地步。然后自己都不知道了。 晓雨对着照片傻笑。里面太多人了。 样子都模糊了。 “知道吗？旋珊最近变得越来越多话讲了。可能和我混熟了吧。呵。其实我不太喜欢多话讲的女生。只你不知道吧。但你怎么能听到呢？你到底还是不回来不较好。” 我不停的追`追`追。 我不停飞`飞`飞。 爱的情歌。 永无休止。 那些关于生老病死。 看透多少？ 我却一点都不懂。 想你说的。 以前常想扮个忧郁王子。 现在想起都觉得可笑。 切切的思念，在悬崖上嘶喊。 （37） 长长的街道。在月光下曝晒。 到底风儿和云儿还是选择分开。 而这，呼啸。 不由得他们选择。 我是个失败者。 请叫我垃圾。 但我也是个成功者。 还是，请叫我垃圾。 做惯了。 握你的手。 突兀的感到。 你也是个在跌宕的失败者。 总想着玉汝于成。 但。困难背面，还是困难。 你眼睛蓝得深邃。 迷得我像在大海畅游。 “喂。好久不见。！” 是颐清。 男低音！ “死开。好难听啊。刚才见着。” 颐清变得烦躁起来。 “不行！凭什么我一个大帅哥要一个人坐！我宁愿和你换位置，我都不要一个人坐！” “呵呵。算了吧，大帅哥。” “哼！重色轻友的家伙！” “呵呵。” 殷蓝的天空。 几朵白云飘过。 两个少年。 躺在草地上。 知了不停的鸣叫。 河风吹过。 凉凉的。 “喂。你不用去上音乐课吗？” “嗯~~其实。我不想学了。我对音乐，简直是个白痴。” “呵。（晓雨坐起）唉~连机会都不给自己的人，才是个白痴吧。” “呵呵。或许吧。” “或你个头啊。快去吧。不然迟到你就糗大了。” “好兄弟！（泪光闪闪）” “恶心！滚！” 颐清飞快的跑走了。像个脱笼的小鸟。 晓雨只是对着他背影笑。 然后，轻轻地躺下。 闭上眼睛。 ‘音乐吗？我也不懂。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个脑袋。想什么！已不是能做什么了！’ 黄昏的河边。 夕阳照在河水上，金黄色，泛出一波波的磷光。 草的香味。 白色的衣服不断的吸着热。 但却一点都不热。 偶尔几个放学的小学生经过。 一边走一边嬉耍着。 路边的书不时飞些不知名的花瓣下来。 忽然，一只蝴蝶吵醒了晓雨。 一阵歌声从不远的桥上传来。 晓雨觉得这个很熟。但很好听。无法形容的好听。 他马上坐起来。四处张望。 才发现，桥上那有个人的身影。 晓雨慢慢站起，拍拍身上的灰尘。 弄了弄侧背的书包。 朝着歌声传来的地方走去。 像一缕缕香味。 吸引着晓雨。 像某些卡通片情节。 走近时。晓雨不时的侧过身来，想看清那女孩的样子。 因为那女孩是背对着晓雨睡的方向，加上晓雨有点近视。 晓雨走到和那人不到5米的距离。停了下来。 只是想认真听听。这来自天国的声音。 夕阳照耀下。影子拉得长长的。 很熟很熟的歌，也忘了叫什么。 记得好像以前自己常常唱的！ 但就是想不起来。 晓雨鼓足勇气。 过去拍了一下那人的肩。 “嘿。” 那人有点吃惊的转过头来。 走了又是几天路？读了又是几本书？ 坐牢一样。 会不会解脱？ 小时候，常常望着窗外的天空。 现在却不知道往哪走？ 以为长大就能实现自己的美梦。 但现在，我无力逃脱。 眼看时间逃脱。 我却无能为力。 一了百了！ (37) 跑不掉了。 无力可跑。 是你的味道。深深抓住我分享。 想你的心脏，快要负荷不来。 缠绵悱恻的我。 生命可能就要兀的。 陨落的心，再次冉冉的。 把他装进行囊。 熔金岁月。别三五道离别。 爱恨离愁。知多少可白头？ “额。原来是你啊。” “你是。。。叶晓雨吧。” “嗯。” 原来那个在唱歌的是乔丽。 呵，天使般的声音。 但，晓雨看到那个深度眼镜，头都有点晕了。 “叶同学。这么晚还不回家啊。” 晓雨底下头，拉拉自己的书包。 侧身走了两步。双手交叉着放在桥的横杆上。 “嗯。不想回，就不回先。” “哦。” 乔丽似懂非懂的样子。 两人沉默了。 河水流过的声音。大半个太阳都下了山了，但天还是那么红。 几片一样不舍得回家的云，也同样在流浪。只是，换了件更为妖艳的衣服。 悠悠的，羡煞我的不自由。 风吹动着河边的树，沙沙的声音，很好听，很舒服。 烦恼的感觉，不见寸缕。 “额。那个。你刚才唱的是《我只在乎你》吗？” “不是啊。” 乔丽一副不知情的样子。 “额？那，我怎么听起来。。。。。。” “是啦。” 乔丽轻轻的偷笑几下。 “哦。只是，觉得蛮好听的。” “谢谢。” 乔丽看了看趴在自己手臂上，望着远方的晓雨。 然后又转过头去了。 “是了，叶同学。你家有几个人啊？” 晓雨转过头来。 “哈？” “我问你家有多少个人？” 晓雨又把头转了过去。 “哦。” 沉默了一会儿。 “喂，什么叫哦啊！” 乔丽好像有点生气。 “怎么？户口调查哦？” “没有。只是想知道。” “哦。（晓雨从叉住的手中伸出三个手指来）就三个。我、我公，还有我婆。” “哦。你父母呢？” “不知道。” “怎么可能不知道！？连自己的父母都不知道去哪了吗？” “我生下来就是公公和婆婆养的。” “那至少知道你父母的名字吧？” “这个，不太重要吧。。。。哦。。。。那个。。。。很晚了。（晓雨摆了摆手）走先。” “嗯。” 走不到两三步，晓雨回过头来。 “嘿。那个。。。。。以后别叫我叶同学了。叫我晓雨。” 乔丽转过头来。 眯着眼睛，笑着说。 “嗯。晓雨。” “呵。拜。” “拜拜。” 乔丽望着晓雨望过的那点远方，不知道是不是，但她努力在寻找。 但，天已沉下来了。 但她还是那么倔强。 呵。 相片的人在微笑。 “知道吗？其实乔丽还不错的。呵，不知道为什么。说不错原因。就知道她，应该，很重要。因为她至少在我生命出现着。而你，成为过去式的你，怎么来解救我。用涂改液吗？（晓雨拿起一个涂改液。苦笑几下。）算了吧。” 星桥鹊驾，经年才见，想离情、别恨难穷。 牵牛织女，莫是离中。 甚霎儿晴，霎儿雨，霎儿风。 爱到今天我是如此的狼狈。从不以为你会让我心碎。但还是让我流下了心碎的眼泪。 道理。我何尝不知道。可是过去终究过不去，我还是撇不下，我或许就是那种抱着过去紧紧不愿放手的人。理智的我常用一句没必要来缓和一下不安的心。过不了一秒钟，不可遏制的。我就会去担心，去想，关于你的过去，现在，未来。到黄昏、点点滴滴。 (38) 似水年华里。我能做什么？ 北京的冬天。树叶会掉光。 当华美的叶子落尽。生命的意味才会展露无遗。 我简直在虚度。虚度我的年华。 但，小巷那头。谁在蹲着思考呢？ 我希望我得到的再少一点、再少一点。 我也希望我活得再短一些、短一些。 我不知道为什么。 湿漉漉的瓷砖路上。 看不到才华，看不到人生透彻的了解。 但至少看到。我有过的那份爱。 一起逃走吧。 脉络浮现。 某天早上。 “哇。这不是上次上台的学弟吗？好帅哦。” “是啊是啊。” “哪个哪个？” 晓雨低头弄着书包。 “啊~~~烦死了！叫你上次别上台嘛！” “什么？” 晓雨抬起头来，目光撒在颐清的脸上。 “别这样看着我。你看看。女孩子们的目光都投向你身上去了！太可恨了你！”“什么东西？不关我事吧。” “什么不关！叫你别上台啦！” “呵，傻啊你。我上台只为了自己。” “哎哟喂。你就吹吧你。为了旋珊就只说啦。” “随你怎么想。” 说着晓雨就走了。 “喂。等我。” 努力奔跑。 让萤火虫带着你去逃跑。 知足就好。 其实。跌倒了。再站起就好了吧？ 夏天的感觉，太贴切了。 风扇太头顶呼呼的转着。 已经开到最大了。但很多人都抱怨。怎么学校不买空调啊。 “喂。等下上历史课。借笔记给我抄抄！” 颐清拍拍趴在桌子上的晓雨。 晓雨不愿打开眼睛。就伸手放进抽屉去拿。 忽然。晓雨摸到一些不太对感觉的东西。 一拿出来。 “哇！” 晓雨急促叫了一声。 原来是坨大便！ 颐清也弹开几尺。 “谁这么恶心啊！” 颐清随手抽到不知道是谁的本子捂着鼻子说到。 周围的人都跑开了。 但，晓雨认真看了看。 又用鼻子去闻了闻。 “哇。你恶不恶心啊！还闻。”这时颐清又走远了几步。 “呵。谁这么无聊。假的！” “哈！！什么！假的！我靠！（颐清走前来。小心的拿起）真的是假的啊！” 这时周围的人都慢慢走回来。暗暗的骂那个人缺德。 乔丽其实一直在旁边趴着，但头不是对着晓雨这边。 一直在抖动着肩膀。 “是你吧。” “没有没有！” 乔丽立刻转过头来。一边捂着嘴一边说到。 “你的表情出卖了你了。” 颐清带点鄙视的眼光看着她。 “唉哟嘛。玩下嘛。” “呵。你觉得很好玩吗！！你不会自己去玩吗？” 旋珊这时也走过来。 “什么事啊？” “没有啦。没事。” 晓雨一边说一边推着颐清回位置。 “别这样嘛。人家还不是想增进下感情。” “增鬼！我看她是存心的！不行！等老子去臭骂她一顿！你就别拦我了！” “你丫！叫你别去就别去！” 颐清也是个会做的人。 沉默了一下。 “好啦好啦。不去不去。快上课了，快回去吧。”“额。。。谢谢。” 晓雨伸个懒腰。走回了去。 “对不起啊。” “呵。没什么。” 乔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愧疚。 历史老师。也是万恶般的人物。 听说权力还大过校长。 随晓雨文科很强，但也不太喜欢上历史老师的课。 看晓雨都不太开心。自己又不知道说什么。 乔丽就干脆趴下了。 过了几分钟后。 其实乔丽一直处于清醒状态。只是想着很多东西，很多话。 “那位同学。那位同学。怎么一大早去趴下去了？昨晚去哪来？站起来！” 老师在对着乔丽喊着。 晓雨也用肘轻轻撞了乔丽一下。 但乔丽完全没理。 “那位同学。想睡的话，回家睡。想学的话就站起来好吗？” 晓雨想第二次去撞乔丽时。 没想到乔丽一拍桌子。声音很大，让之前僵化的气氛散去。 拍的同时。猛的站起。 对着老师喊了一句。 “回家就回家！” 说完，就拿起书包往外跑了。 晓雨，脑袋一片空白。 ‘刚刚发生了什么？干了什么？说了什么？’自己该怎么办？ 空鸣的声音。环绕着自己。 想追过去，但她已跑走。 但，自己的话，追出去又有什么用呢？ 晓雨看着历史老师也在发呆的样子。很可笑。 也许他也没遇过这样子的学生吧。 晓雨也不知道什么回事。 但感觉告诉他。应该追出去。 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旋珊。旋珊只是对着自己苦笑了一下。 然后再望望颐清。颐清也是苦笑一下，耸耸了肩。 仿佛在告诉晓雨。你要干什么就去吧。 晓雨一后推凳子。 往外跑去了。 刚跑出门口。就听到老师喊到。“叶晓雨。你去哪！！” “我去找她。很快回来。” 晓雨知道老师很喜欢自己。所以他应该放心自己去找。 但说完。晓雨自己也偷笑一下。 努力的奔跑着。 第三次了。 傻逼逼的跑着。 但前两次都不明原因。但这次。很清晰。 找了许久。 才见到一个女孩子的身影蹲在后山的亭子里。身体抽搐着。 晓雨走过去。 微笑了一下。 “原来你也知道这里啊。” 说着，就把自己的手帕递给了她。 “我可很怕看到女的哭。” 树上的知了，没完没了的在叫。 奏出让人不解的乐曲。 应该很欢快。应该很悲哀。 就像风和云一样，都不为谁停留。但却与你同在。所以。你甩不掉我。永远。 如果，我们从不相识。你是不是对每个人都那么温柔。 关于丢脸这个词。我想了好久。 恍惚中是有那么一情景历历在目。貌似当1年级的我跪下时。我就没想过面子这回事了。或者那就是开始。现在的我不要再听话了。不想再拘泥于一章一句。 准备着。随时破窗而出、拚了尽烛，不管黄昏。 渐渐发现。我现在变得更冷了，惶惶然若丧家之犬。 我溯洄而上。循着时光走。却发现这只是南柯一梦。纵多少翻云覆雨，却青山依旧。不改容颜。笑看生死无休。 却无论也抵不过这颗极端的心。 (39) 你好吗？在天各一方的人们。 某某。你好吗？ 陌生人也好，未来会认识或以前认识的也好。 你们都好吗？ 我很好。谢谢。 风笛催促的从前。 田间的美丽。 你莞尔。我着迷。 谢谢。 那些美丽的诺言。已经输给了时间。 对不起。 也不知道该对谁说对不起。 乔丽接过手帕。 用力的擦红自己的眼睛。 “是了。你喜欢哪部韩剧啊？” 乔丽无厘头的问到。 “哇。你这人还挺奇怪的啊。那边才哭着。。。。这边就。。。。。” “说嘛。喜欢哪部韩剧？” “额。。印象中好像看过叫《蓝色生死恋》的韩剧吧，不知道是日本的还是韩国的。但挺喜欢的。” 乔丽偷笑的抖动了肩膀一下。 “啊。。。你怎么都看些这么老的剧啊！” “哈！有吗？呵呵。” “嗯。我没事了。” “嗯。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乔丽转过头来。红红的眼眶。红红的鼻子。 双手一撑膝盖。站了起来。 “去哪？” “走吧。不会拐走你就行了。” 乔丽托了托眼镜。微微笑了下。 虽然钢牙。但这时看起来，很好看。 晓雨转身，双手插在口袋里。 乔丽跟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