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皇妃最倾城》 央木离1 高速公路上,一黑一红的轿车正不停地追逐,子弹一发一发的打着前面那辆红色轿车的车尾,激起层层火花。 “央木离,你就认输吧!” 阴狠噬血的声音,如催命符般在央木离的耳边响起,她狠狠地踩了下油门急速向前漂移,身为国际顶级杀手,杀人无数,亦保过无数人,没想到最后保不住的竟是自己的命。 “砰” 车轮因承受不了央木离地疯狂车速,硬生生的飞了出去,车子顿时失去重心顿时狠很地翻上轨道,一阵昏眩袭来,央木离从车底爬起,白色的衣服已经染红,傲视着那个孤傲的男人,扬起一抹讥笑。 “没想到,最后要我命的人竟会是你。” 杀手本不该有感情,而她,不仅对眼前这个男人动了情,还情愿为了他脱离组织。 她知道她的命很值钱,却没想到高达一百亿。 一百亿!绝对是个让人疯狂数字! 各国都派出最顶尖的杀手暗杀她,却没有一个能成功接近她的身体,千防万防,竟然防不住他—— 她爱得如此之深的男人。 “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我的接近会使你身败命裂!”男人阴冷地用枪指着她,“都怪一百亿太诱人了!” 央木离狂笑,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恐怕你没有机会拿了。” 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撞到,狼狈地往后退了几步,脸上写满了震惊,“你。。。” 他从没想过她受那么重的伤,身手依旧没有减弱! “能取我央木离命的人,还没有出生!”央木离声色俱厉,手狠狠地抓住那男人就往空中抛出一个弧。 “砰砰砰” 男人倒在地上迅速地朝央木离扣动扳机,邪恶地笑道,“但,你却低估了我手中的枪!” 三发子弹一发比一发深地没入央木离的胸口,白色的衣服上,立刻散开一朵大血花,面对胸口的疼痛,央木离没有皱眉。 讥笑着,“一百亿,你绝对没命拿!”央木离忍着身上的巨痛,快速地抓住他的手臂,毫不考虑地冲下防护拦。 爱之深,恨之切,有多少爱,就有多少恨,恨,全部聚集到胸口,此刻的她如从地狱走出来的修罗,恐怖得令人畏惧。 男人愤怒地挣扎,这女人是魔鬼,绝对是魔鬼,眼看崖谷越来越近,他有种窒息的感觉,还来不急大声叫喊,身子就如弧度般抛出。 一切就这此刻结束吧!央木离微笑着。 如果有来生,她绝对不会再次傻得动情。 央木离2 央木离醒来时才发现自己在水中扑腾,幸好她熟水性,拖着疲惫的身体缓缓地向岸边游去,刚一上岸就发现一件奇怪的事,她。。。她的身子变小了,手也变短了,惊恐地跑到水边,看着水里映着那张倾国绝色的脸,央木离吓得往后倒去。 天,太不敢相信了,这张脸。。。不就是她的!她已经二十四岁了,而这张脸看样子。。。似乎才十五岁。 “宫主,宫主,你在哪里?” 周边传来焦虑地呼唤声,央木离看着周围的环境,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身在悬崖,想也不想就站起来向来音处大声回应,“我在这里。” 她几乎敢百分之百肯定她们在找她!因为这里除了她之外,再去他人! 这时,一群青衣女子纷纷往这边跑来,朝她跪下,“青衣卫护主不切,请宫主惩罚!” “你们。。。”央木离呆呆地看着她们,竟然穿的是古代的衣服? 难道她。。。穿越了? 还未容她多想,便又来了一群红衣女子,她们正着押了一个紫衣女子快速地朝这边奔来。 “红衣卫众等参见宫主。” “都起来吧。” 央木离有点不习惯这么多人跪着,原先听到那声“宫主”,她还以为就是电视上常演的那种刁蛮公主,现在她敢肯定,此宫非比公! 看着这些女子,就知道是一个帮派! “宫主,紫衣卫叛徒紫眉带到,请宫主发落!”红衣卫一个带头的女子恭敬地说道。 叛徒? 央木离看向那名倔强地女子,正巧那名女子也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 “这是怎么回事?”央木离问向红衣卫的领头。 “回禀宫主,紫眉因为嫉妒宫主刚上任,心有不服,便狠心把宫主推下悬崖!” “哼,央木离,就算你打死我,我也要说。”那名紫衣女子挣扎着,愤愤地站了起来,“你不就是凭着是前宫主的女儿吗?凭什么能坐上宫主宝座?论武功,玄溟宫内谁强得过我?论才智,我若敢称第二,谁敢称第一?我在玄溟辈分比你长,这宫主之位本该就属于我!” 央木离听后,大致懂了,原来是不服她,不,是那个央木离,邪恶地朝她勾唇一笑,“武功第一?好,既然你有如此自信,我就成全你,一年后,若是我胜不了你,自愿把宫主之位双手奉上!” “此话当真?”紫眉疑惑地问道,她才不相信央木离会那么好心! “当然”央木离勾唇一笑,她从不打没有胜算的赌,只要一年,她定可恢复现代的全部绝学,到时候。。。“宫主!” 红衣卫青衣卫急忙想劝阻,却被央木离打断,“我心意已决,我要让她瞧瞧,我央木离,凭的,是实力!” 天下英雄会1 一年后,天下英雄会。 天下英雄会是五国最隆重的日子,三年的今天便是选武林盟主的时候! 五国:东月,西日,南雪,北熙,中夜。 每到这个时候各国都会派出最顶尖的高手,为的,就是那个诱人的武林盟主之位。 西风镇,一个繁华富裕的小镇,不属于五国的任何一国,可以说是独立出来,住在这里的人,都有着举世无双的头脑,为他们保西风,不惜一切代价。 五国曾经想方设法收复,最后还是惨败而归。 这里,便成了五国争抢的肥地! 因为五国骚扰西风太多,搞得西风人心惶惶,为保西风,西风人便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那就是举办天下英雄会,不论哪国,只要你有胆量,有足够的武力,都可来参加! 渐渐地西风的名气越来越大,若五国中的一国想强行收复,那就是跟天下英雄作对,跟各地英雄作对的,没有一个好下场! 天下英雄会上,聚集了五国最顶尖的高手,一个个带着万分自信来到英雄会上,就是想一举拿下武林盟主之位,拿下武林盟主之位,荣华富贵,权势名利,那自是垂手可得。 比武正激烈地进行着,只见台上,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汉,光着膀子,晒着肌肉,手握千斤锤,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手,那个看似文弱书生的男子。 “玉面书郎,久仰大名。”大汉鄙夷地看着他,浑身没有几两肉竟然也敢来夺冠,真是可笑。 “玉面书郎”扇子一展,随即一笑,“阁下就是南雪国最著名的武士史将军吧?在下可早想跟将军会会了。” “哼,就凭你?” 史将军嗤笑,手里的千斤锤一晃就狠狠地击向他,“玉面书郎”一闪,身形如狐狸般敏捷,纵身凌空而下,看着台上摆着各式各样的武器,伸手迅速一掀,一支花枪利落的落到他手中。 花枪很短,很细,抖起来很容易。 天下英雄会2 “果然是文弱书生,竟选如此娘们儿的玩意。”史将军看到“玉面书郎”选的武器,再次嗤笑起来。 “玉面书生”倒也不恼,如宝贝般地擦拭着花枪,趁史将军不注意便向他袭去,仗着花枪轻巧的身形,“玉面书郎”一下子就奔到他面前,史将军一看,随即一笑,千斤锤一挥,场地上便凹了下去,台下的人不禁擦了擦汉,这史将军可是南雪第一将,那千斤锤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听说那一锤下来就能把人的头颅砸个粉碎,众人都替“玉面书生”捏了一把汗。 高楼上,一个黑衣男子冷冷地看着台上两人,身边的侍卫不禁笑道,“太子,那玉面书郎也太不怕死了,竟然耍那么短小的花枪。” 黑男子不动声色的说,“花枪固小,却易攻,抖起来并不费力,而史都琅手握千斤,纵使他力大如牛,一跑起来力气也花费了不少,相比之下,花枪,便占了上风。” 侍卫认可的点点头,再看去时,只见“玉面书郎”耍了个回马枪便把史将军击倒在地上。 “你——”史将军不敢置信地看着“玉面书郎”,他一生戎马,战功无数,今天竟然败在了一个文弱书生手里? “玉面书郎”如清风一笑,“史将军,承让了。”说着便跳下了台。 台上便有人出来打锣,高声一喊,“第一场,玉面书郎胜!接下来有请东月国第一勇士马挚诚,中夜第一高手孙曳武。” 这时,便有两人从台下以轻功飞纵到台上,那人同属年轻一辈,俊朗的外型与健朔的身材,让台下人倒吸一口气。 “在下孙曳武。”白衣男子拱手地作辑。 台上规矩,不论来人,自报姓名。 马挚诚也随即拱手,“久仰大名,在下马挚诚。” 两人自报名后,便溶入比赛中,空手搏斗,比内力,台上的他们就像站在风口旁一样,衣物轻飘飘而起,头发随风飘物,他们的眼神里都充满了对对方的钦佩,天下英雄会,虽为选武林盟主,却也是高手相互切磋,可伤人,但不可伤命。 天人英雄会3 马挚诚的脸上顿时渗出点点汗水,眉,皱成一团,顿感全身力气被掏空了一样,孙曳武见壮,加深了内力,马挚诚承受不住便被孙曳武的内力攻到,人就像风筝一样飞了出去。 “哇”台下看着那突然飞来的不明物,倒吸一气,中夜第一高手,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高楼上,侍卫不禁赞道,“太子,中夜第一高手,果然非同一般!” 黑衣男子唇角淡淡一勾,“与本王比起来如何?” 侍卫不禁大笑,“小菜一碟。” 这时,英雄会已经进展到高潮,天空突然飘来一阵芳香,众人愣愣地转回身,便看见几名穿着七彩衣的女子驾着花轿从天而降,花轿里坐着是一个倾国绝色的女子,那一身白衣洁如仙人,那女子看起来方才十六,却让人感觉到一阵寒冰入骨。 她的眼神。。。 对,是她的眼神,那么冷,如傲世天下般的眼神。 花轿停下,白衣女子缓缓走出,脸上散发着如冰霜般冷漠,身后背着一把弓,奇的是弓上竟然没有箭! 天啊,这女子是人是神啊?众人一脸痴迷地看着她,如花般的美貌,如月般的清澈,若非天上仙,天下岂有如此超凡脱俗的美人? “天啊,竟然是玄溟宫。”人群中突然有人认出了她们。 “玄溟宫?”众人顿时议论纷纷,“传闻中的玄溟宫以七彩为圣物,辈分也是从红、橙、黄、绿、青、蓝、紫排名下去,听说排到紫已经算是最强的了,那名女子竟然。。。排到白色?” “白色又是什么?”众人疑惑地看着那个人。 “白色,即无色,就是指玄溟至高无上的武功及身份,据我所知,历代玄溟宫宫主一般都是紫色,从未有人排到白色,天啊!” “若她想穿白色不行吗?” “老兄,你以为玄溟宫可任你随意穿什么衣服吗?” “那倒也是。” “没想到这姑娘年纪轻轻竟有如此能耐!” 天下英雄会4 站在台上的大汉听着台下人的议论,心里十分不爽,用大刀指着白衣女子,凶狠地问道,“来人是谁?自报姓名!” 白衣女子领着众人走进人群,坐到台下,身后的红衣卫便从怀中举出杯子,橙衣卫奉上茶,白衣女子就这样在众目癸癸下安静地喝酒。 大汉见她如此不识抬举,愤怒地朝她大吼,“死女人,老子跟你说话呢!” 正要动手,只见白衣女子轻轻一笑,指尖不动声色地撩起茶杯里的一滴水珠,看也不看那大汉一眼,直接向他射去,只见那水珠一融入空气便化如冰川,大汉惊恐地往后退去,只见那冰川如长了眼一样跟上他,如利剑般地刺入他胸膛! 大汉顿时双目瞪大,十分不敢置信这看似年轻的女子,竟然。。。 更没想到自己就因说了几句话,便要了他的命! 大汉惊恐地喷出鲜血,身子沉重地倒了下去,大汉就这样死了,满堂皆震惊,随即愤慨,这女子看似无害,下手竟如此阴狠!小小年纪,武功竟然如此出神入化? 央木离缓缓地喝着茶,对周围的怒气无视于睹,绝美的脸上无一丝感情,朱唇轻启,“他死不了。” 话才刚说完,便见台上的大汉动了,缓缓地站了起来,还疑惑地摸摸自己的胸口,居然毫无痛感,仿佛刚才的事情只是幻觉,喃喃地说道,“我竟没有死?天下竟有如此奇妙的武功?” “天啊,他竟然没有事?”台下突然有人惊叫起来,若不是台上的那滩血迹证明了刚才的事,谁也不敢相信那被冰川刺入胸膛的大汉还活着! “你是谁?”大汉颤兢兢地问着。 “玄溟宫宫主央木离!”央木离冷冷地说着。 “玄溟宫?”大汉低头想到,随后又惊愕地望向她,“就是最近江湖排名天下第一的玄溟宫?” “你觉得天下还会有第二个玄溟吗?” ************************************************************************************ 希望大家支持! 天下英雄会5 “天啊,玄溟宫主竟如此年轻?”大汉颤抖地退下,刚才领教到她的威力,叫他如何与她对手下去? “我就不信,一个弱女子有多厉害!”另一个人跳上了台,剑狠狠地指向央木离,“我要跟你比试!” 央木离勾唇一笑,“就凭你?你觉得你配和我交手吗?红木,你上。”央木离对着身后的女子说道。 名唤红木的红衣女子领命,就纵身跳上台,拔剑迎向那名男子,男子还未反应过来已经被她逼得节节败退,想使力时却悲哀的发现浑身突然失去了知觉,他惊愕地看着那轻巧的剑一步步朝他逼来,胆颤地朝央木离跪了下来磕头,“姑奶奶饶命,在下知道错了。” “红木”央木离示意她住手。 红木的剑刚要顶到男子的喉处就急急地收手,但她还是不甘心,这死男人竟然敢对自己的宫主不敬,狠狠地踢了他两脚才跳到台下,站回原位。 “没想到玄溟宫辈分最小的红衣卫,武功竟也如此厉害?”台下的人顿时又议论纷纷起来。 这时,打锣的人又出来了,看着央木离奉承地笑着,“玄溟宫主果然非同一般啊!” “你小子找死!”央木离身后的女子一个个拔刃张弩, 打锣的看着这七个身穿七彩衣的女子,心了慌了,刚才他可是看到那个红木出手了,若再加上她们。。。他不就死定了? “住手”央木离对着身后的女子止令,站了起来,轻轻地跳到台上,那绝美的面容暴露着众人眼里,顿时爱慕、痴迷、口水,全都一一呈现。 “我今天来,不为武林盟主之位,我听说北熙国太子也到了西风,不知现在何处?”央木离冷眼地扫了下去。 “北熙国太子?”台下人又开始议论纷纷,“天啊,那不是那个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如神一样的传奇人物吗?” “好象就是。” **************************************** 天下英雄会6 “她竟敢找北熙太子单挑?据我所知,自北熙太子北漠辰闻名天下以来,还从未有人如此狂妄地挑战他,据说他冷酷无情,残暴噬血,找他单挑,那。。。那不是找死吗?” “有趣,竟有女子想向本王单挑。”黑衣男子唇角漾开一笑。 “太子”侍卫担忧地望向那俊朗无比的黑衣男子,“太子要出战吗?万一暴露了身份——”要知道,那四国可是出了高价买太子的人头啊! “无妨,若本王连保命的本事都没有的话,本王就不会出现在天下英雄会上。”语毕,只见北漠辰迅速地从楼上纵身而下。 天空突然变黑,众人疑惑地抬头,惊讶地看见空中竟然飞来一只蝙蝠,不,准确的说,应该是个男人!一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 “本王来了。”北漠辰饶有兴味地落在央木离面前。 央木离抬头,就看到这张令人神魂颠倒的脸,第一感觉就是,美,美得竟无法用言语修辞,第二感觉就是,帅,棱角分明的脸上,如雕刻般的精致,第三感觉就是。。。天啊,他。。。他竟然聚集了男人的帅气,女人的美貌! 他的个头少说也在一米八四以上,细长的眉毛,高挑的鼻梁,尖细的下颚,加上一双似乎寒星的眼眸,闪着睥睨万物的神彩! 妖孽! 绝对的妖孽,就算他有女子般的美貌,但是你依旧感觉不到他的娘,相反,他的美,令人窒息! “难道这就是阴阳人?”央木离一阵愕然,天下竟然有如此美的男人? 北漠辰冷冷地看着她,有没有人跟她说过,他讨厌别人说他美?她。。。竟该死的说他是阴阳人,言外之意是不是说他不男不女? “你就是传说中如神一样的人物,北熙国太子,北漠辰?”央木离无视他脸上的冷气,要冷,她绝对不会输他半分! “你就是江湖第一宫的宫主?”北漠辰出口便如万年寒冰,“敢出口狂言找本王单挑的你是第一个!有趣。” 天下英雄会7 “哦?”央木离挑眉,“这么说我很荣幸?” “废话少说,动手吧,本王倒想看看你的实力,是否对得起本王的眼睛!”北漠辰说完,便出手向央木离攻去。 央木离后退几步,勾唇,取下背上的玉弓,对准他射了过去。 众人讶异,那弓竟然没有箭,却无箭似有箭! 北漠辰闪躲着她的虚箭,他知道这箭的威力,一不小心碰到定会神魄惧裂! 阴,够阴! 但也未免太小看他了,北漠辰邪魅的转手,突然,袖子卷起地上的石板凶猛地朝她袭击,央木离轻功飞起,手里的弓加大力度的射向他! 果然,北熙国的太子,北漠辰是个人物! 竟能躲她无魄神弓! 有趣! 两人就好比棋逢对手一样,互相切磋,谁也不让谁,谁也占不上风,倒是台下的人看得热汗直流,高手过招, 看着高手过招,能一饱眼福,况且是这两个如神仙般的男女。 北漠辰饶有兴味的看着她,“能躲得过本王三招的,全天下仅此你一个。” “你的语气为免太狂妄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央木离说完,收起玉弓,随手从台上抽出一把大刀,纵身凌空而下,大刀毫不留情就向他砍去。 “女人,你未免也太野了,我以为你会选择斯斯文文的剑,却没想到你真令人大跌眼镜!”北漠辰边说边闪,那眼里的寒意令场下的人无一倒吸一气!北熙国太子,那可是阎王中的阎王! 央木离冷眼看着他,她已经使尽力气了,却还是无法接近他的身。趁央木离不注意时,身后突然超到掌里的袭击,央木离一时倒在地上,嘴角顿时挂了一丝血迹。 喃喃地自言自语,“我竟然输了?”无论是现代的她,还是现在的她都输了,输给了一个古人。 “宫主”台下的七名女子担忧地奔了上去,还未靠近她的身,就被一股强大的内力给逼了回去。 天下英雄会8 “太子为免出手也太狠了,她们只是我的手下。”央木离冷冷地站了起来,除了嘴角那丁点血迹外,无法看出她受了很强大的内伤! 北漠辰被她眼里的冷气所怔倒,“没想到玄溟宫主如此强,受了本王的一掌还能站起。” 这才是他叹服的地方,天下能接他一掌的人不多。 央木离擦掉嘴角的血迹,邪魅一笑,“我一直都很强大,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在她的世界里,从未有弱者两字! 所以,不管是对她,还是玄溟宫,她的要求可以说很苛刻,在她的手下,无弱者! “有趣。”北漠辰勾唇一笑,“就是不知道宫主有无兴趣去北熙发展?” “北熙?”央木离笑了笑,“我只是一个江湖女子,对朝廷之事不敢兴趣。” 北漠辰脸上的笑渐渐退去,“若宫主不识抬举的话,就别怪本王手下不留情了!” 威胁,谁都看出了北漠辰的掌已经收紧。 台下的人暗子替央木离担忧,得罪北熙太子的下场可是很惨的啊。 “你别太放肆了!”七女同时拔刀逼向北漠辰,眼里的怒火几乎可以把他给燃烧殆尽。 “你们退下。” 央木离冷眼朝她们扫了去,七女听令,不甘心地收回剑。 “她们对你倒忠心。”北漠辰皮笑肉不笑地说着,看向央木离的眼也不再是兴趣,而是仇恨,他很清楚,若此女子不能为他所用,那么。。。他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毁掉! 她太强大了! 怕她有朝一日羽翼丰满,别说他,就说整个天下可能都没有一个能制服! 这样的人很恐怖,若是被其他四国。。。 那么对北熙来说,绝对是个威胁! “多谢太子夸奖,央木离就此别过。”央木离甩袖跳下台,那轻巧如燕的身子一下就来到花轿边。 坐上花轿,央木离掀开帘子,朝北漠辰微微一笑,“半个月之后,我会再来会你!到时候,记得买好铁打酒!” 放下帘子,花轿已在七女的驾驭之下起飞,翩翩而来,亦翩翩而去。 北漠辰看着她远去的花轿,勾唇一笑,你若敢来,我就敢擒! 半月之约1 玄溟宫,江湖第一神秘的门派,可谓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短短一年,能把一个名不经传的玄溟宫发展到江湖第一宫,可见央木离的实力非凡! “宫主” 央木离一回到玄溟,一帮身穿七彩的女子便奔了出来迎接。 央木离挥袖,坐上七彩圣椅,傲视着下面的女子,冷冷地开口,“最近紫眉有什么动静?” 紫眉便是那个推前央木离下崖的紫衣女子。 “回禀宫主,紫眉她。。。”紫影欲言欲止。 “说下去。”央木离缓缓地喝着茶,眼里的那股霸气震慑了所有人! 谁都知道自从宫主跌落悬崖后就变了一个人,不说武力,就单单说她的眼神,冷如万年不化的冰窖! “宫主,紫眉她。。。疯了。”紫影吞吞吐吐的说完,做为紫衣卫的第一人,谁都不愿看道紫眉变成了疯子。 央木离冷冷地看了紫影一眼,“传我令,让紫纱竭尽全力救治,务必把紫眉给救醒。” 紫眉,虽然狂妄,但也不失为玄溟第一大将! “宫主。。。”全体女子一齐感动起来,宫主虽然冷血,但她的心,却比任何人都善良!即使对待那个曾经害她跌落悬崖的紫眉! “给我查一查北熙太子北漠辰!” 输给那个如妖孽般的男人,央木离心里狠狠地憋了口气。 她自以为自己的武功已经达到出神入化地步,所以她狂妄,藐视天下,却不曾想到,果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北熙太子?”紫影一听,狂皱眉起来,“宫主,此人千万惹不得,传说此人暴戾噬血,残忍无比。” “呵呵”央木离轻蔑地唇角一勾,“可我还是惹了。” “宫主”紫影见央木离又露出那抹对待猎物的笑容,不禁慌了神,“宫主,传说此人功力非凡,就算前任武林盟主东木淳也无法接其三招!” “呵呵,那东木淳也太逊了!”红木忍不住的捂嘴轻笑。 今天有跟央木离一齐到天下英雄会的七女也忍不住笑起来。 半月之约2 “你们。。。”紫影疑惑地看着她们。 她说得有这么好笑吗? 做为玄溟情报前锋,她的情报从未出过差错,可为什么。。。她们会笑? “影姐姐,你这就不知道了,我们宫主今日在天下英雄会上,不说接了北熙太子三招,连十招都有呢!”红木忍不住骄傲起来,她们的宫主,伟大神圣的宫主! “这。。。” 紫影也震惊了,她不是不信,宫主的武功确实练到最高境界了,但是。。。北熙太子如此冷血,若他看到宫主的实力。。。紫影慌了,依她对北熙太子的了解,若得不到,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毁掉! “宫主”紫影胆颤地跪下,双眼已经噙满了泪,“宫主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去惹他啊,若他查出玄溟的所在地,那会致我们玄溟陷入万劫不复!我们死不足惜,可是宫主,你是我们玄溟的一切,若你。。。” “紫影,你快起来。”央木离走到她面前,扶起她,眼里闪过一抹阴狠,“他若敢来,我定让北熙从此变成历史!” “宫主”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她,她们相信她们的宫主有此实力,可是。。。让诺大的北熙灭亡,那将会使五国从此陷入僵站,到时候战场一爆发苦的绝对会是老百姓! “你们就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了,我要做什么我自己会拿捏分量,玄溟,他绝对查不出,北熙,我也不会去动他一根汗毛,半月之后,我会赴约。”央木离玩味的勾唇一笑,“我期待再次与他交手,那绝对很刺激!” 对于强劲的对手,央木离可是万分的期待! “宫主,能不能把我一并带去啊?”红木也不管什么尊卑的,率性的她直接拥了过来,兴奋地说着。 她还从未见过这么精彩的场面呢! 央木离朝她浅浅一笑,“若你想去,我定不会阻拦!” 红木顿时高兴得手舞足蹈,到时候又可以看到宫主的英姿了,好期待!!! *************************************** 我的另一篇校园文,感谢大家支持! 我的男友太狂妄! 半月之约3 太子府 北漠辰背手站在亭院,月光,把他孤寂的身影拉长。 “太子。”侍卫匆匆来报。 “何事?”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 “影卫已密查到大皇子暗中造反的证据。”侍卫说着,忙从兜里拿出恭敬地递给他。 北漠辰摊开一看,眼神越来越深邃,越来越沉重,“拍”的一声,身后的石桌彻底粉碎,咬牙切齿读说:“没想到大皇兄如此沉不住气!父皇尚还健在,他就迫不及待的想谋权撰位了!” “太子,容属下再禀,大皇子已经联合左右丞相一并向皇上进言,扬言说要废太子!”侍卫痛恨地说着。 “哼,就凭那两老头就像把本王扳倒?未免也太不自量力了。”北漠辰嗤笑着,阴沉的脸越发的冷。 “太子,若我们再不反击,最后的输家,必定我们!”侍卫不怕死的进言。 “传,让无痕去给本王彻查左右丞相的门生,以及拥护大皇子的官员。”北漠辰说着,冷冷地甩袖走开。 若想斗,他绝对奉陪! 只想看看他们到底有多少实力与他斗! “太子”太子侧妃湮如雪款款向他走来,薄如蝉翼的衣纱,清楚地看到里面的春光。 北漠辰不动声色地等她说完。 “太子,你都好久没去如雪房里了。”湮如雪说着,轻轻地掩面抽泣。 北漠辰看着,心里有些烦躁,这些女人能不能不要在什么时候都只想儿女情事?没看到他现在正烦着吗? “本王没空。”冷声说完就甩袖走开,他不想把太多精力浪费在这些女人身上,女人是最麻烦的生物! 所以,对他来说,女人只限用来泄欲! “太子”湮如雪急急地唤住他。 “还有事?”北漠辰停下脚步,头也不回的冷声问道。 “臣妾。。。”湮如雪咬着唇,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若不说,本王就走了。”北漠辰冷声说着。 “臣妾。。。有喜了。”湮如雪咬着唇轻声说着,有喜是好事,可。。。 北漠辰再次沉下脸,“打掉!” 他是绝不会允许湮如雪生下他的种! “太子”湮如雪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即使知道太子这么无情,可。。。她是那么深爱着他啊。 就算她明知道太子不会留下肚子的孩子,但她还是想独孤一掷,只为他停留片刻的眼神。 “本王不想重复第二遍,明天本王会找御医。” 声音下,人影已经走远,只留下握紧拳头,咬破红唇的湮如雪,她眼里是那么怨,那么恨! 半月之约4 “真无情”央木离带着红木翩翩而至,冷声说着。 北漠辰停下脚步,看着眼前那个白色的人影,即使她蒙着面,他也一眼认出她。 “玄溟宫主果然言出必行,可离半个月还有十天。”北漠辰冷声提醒。 央木离全然不理会他眼里的不善,对她来说,他是个对手,所以她才迫不及待就想再与他交手! “我是提前来向太子讨教了!”央木离说完,推开红木就狠狠地向他出招。 看着那抹迅速向自己袭来的身影,北漠辰轻蔑一笑,身子控制不住地迎向她。 一黑一白的身影在月光下不停地追逐,打斗,亭院中渐渐闪起几许寒光。 那是剑! 央木离快速地接下红木抛给她的两把剑,毫不吝啬地丢一把给北漠辰,邪恶地勾唇一笑,“有来就来点真格的!” 北漠辰没有回答,伸手就接住,两剑相碰,“叮叮叮”的声音在这空荡的亭院内煞是好听,看得红木兴奋地鼓掌,“宫主加油!干掉他!” 瞬间,两人打斗的声音引来了一帮侍卫,他们急忙地抽出剑,蓄意待发。 “退下!”北漠辰冷眼扫了那些侍卫,他现在正打着兴头上,绝对不能因为这些人而毁了他的兴致! “是是是”侍卫们虽然不知眼前这是啥况,但他们是万分的相信,凭太子之力,绝对用不着他们出手。 “呼”央木离一股剑气狠狠地劈向北漠辰,只见北漠辰的剑随音而断。 “几日不见,武功倒长进不少。”这样的对手怎么不可怕? 央木离双脚跨在树梢,剑冷冷地垂下,脸上带着冰冷地气息,“为了对付你,我日夜苦练!” “看来本王真的很合你口味。”话是这样说,但北漠辰的眼里闪过一抹杀机。 他真的很担心,若她真想对付北熙的话。。。 “还来吗?”央木离没有一丝懈意,她打得正欢,多年未遇对手,若现在停下,现在叫她怎么不抗奋? 北漠辰冷冷看向她,身子也禁不住地跳上屋顶,“要打,就拿出你所有的本事!” “那是自然” 话才一说完,两人交缠的身影渐渐跑到了屋顶,一黑一白,拳来拳去,脚来脚往。 半月之约5 央木离取下背上的玉弓,豪不留情就向他射去。 这是她的绝招! 是因为她习惯了用枪,在古代没有枪,只好拿弓代替,她的瞄准点那可是很准的! 无魄神弓靠的不是箭,而是内力! 屋下的人不禁为北漠辰捏了一把汗,这个女子真的太狠了,眼里那股狠劲让人心升畏惧! 北漠辰差点中招,闪躲了几次,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像是被抽空了一样,无力。 “你好卑鄙,竟然用软骨散对付本王!”如此恶毒的女子,怎能不除? “软骨散?”央木离不解,随后想到什么,轻蔑地大笑起来,“难道你没发现只要触碰到我的‘魄’气都会虚弱一阵吗?“ 无魄神弓,无箭,只要碰到内力所发出的魄气,都会顿感虚弱,若碰到魂。。。那绝对死翘翘! 北漠辰一听,果然,顿时那股弱息已经消失,这不得不让他赞叹,天下竟有如此神奇的武功! “宫主好厉害哦!”红木两眼发光。 央木离朝她展颜一笑,红木生性单纯,这样的女子怎么不让人喜爱? “今天就到此结束了,我们平手!”央木离对着北漠辰说着,纵身向屋下一跃,跳到红木身边。 “嘿嘿宫主。” “我们走”央木离说着准备离开。 “等等”北漠辰急忙叫住了她,纵身跳到她面前,冷冷地问着,“你会不会归属其他四国?” 央木离听后,不由得一笑,“你放心,我央木离只属于江湖,对朝廷之事,并无兴趣,不论是哪国,都无法动摇!” 这样解释够清楚了吧? 她绝对不会和北熙作对! 北漠辰惊愕地看着她离开,突然觉得,自己应该配像她这样的女子! 巾帼不让须眉! 不过。。。他相信她会回头找他的! 北漠辰笑着看着手中的七彩血玉,象征着玄溟宫身份的血玉! ***************************************************************** 初遇中夜七王子1 大街。 两名绝色的男子一走在街上,来往的路人都忍不住的多看几眼,如此绝色的男子怎能让姑娘家不羞红脸,偷偷地暗送秋波? “宫主你看大街上的姑娘看你的眼神多么的赤/裸啊。”红木半开玩笑的说着,跟宫主站在一起,她都觉得好有成就感,不管是女装的宫主,还是男装的宫主,一出现那绝对会引起一翻轰动。 央木离挥动折扇赏了她一个爆栗子,“就你嘴贫。” 红木撒娇地撇撇嘴,“如我不嘴贫点,玄溟里的姐姐们怎么会羡慕我呢,她们啊,都眼红我能得到宫主一笑呢!” 她说得没错,玄溟宫女众即多,个个武功都在她之上,可央木离却从未对她们任何一人展颜,谁都羡慕红木,因为她能得到宫主独有的笑容。 可红木不知,央木离只是欣赏她这种性格罢了,她一直渴望像红木这样单纯地活着,一辈子只在欢笑中度过,永远不知世道险恶,这样,她就不用这么极力地塑造自己。 这时,旁边的客栈里传来一阵打斗,一个剽悍的大汉被人从窗口抛下,血,随即染红了大地。 “宫主”红木看到大汉那死不瞑目的眼,吓了一跳,随即躲到央木离身后。 央木离早见惯了这种血腥的场面,倒也不慌,冷静地看着客栈上打斗的人影。 “宫主你要插手吗?”红木担忧地看着央木离眼里散出的狠戾,每次看到宫主这样的眼神,她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央木离被红木这么一拉扯,眼里的狠戾随即又散掉,她已经习惯了见血就武装好自己。 “我们上去看看”央木离说着也不顾红木的反对就拉她以轻功跃上客栈。 白衣翩翩,玉树临风,如神仙般的央木离一出现,立即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你是谁?”一男子凶狠地用剑指着她。 红木正要开口,央木离随即拦住了她,不动声色地看向那男子,冷静地回答,“离少” “离少?”那男子想了一下,凶凶地说,“没听过,若不想死就给老子滚远点!” 央木离看着倒在地上的那一紫衣男子。 此刻,紫衣男子也看向她,眼里的那抹乞求她看在眼里,看他那痛苦的样子就知道他中了毒,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毒! 初遇中夜七王子2 嘴唇则呈着紫赭色,呼吸的困难,脸上的肌肉不停地抽动,莫不是中了江湖奇毒沐须? 央木离唇角漾开一抹邪笑,她喜欢刺激,与人较量的刺激! “还不快滚?”男子看到央木离依旧不动声色地站着,心里火了。 “你找死,敢这么跟我们宫。。。公子说话?”红木不悦地推开男子,一副大老拽拽的模样,让央木离心里那片冰冻渐渐地软化。 “红木退下。”央木离冷冷地说着,眼神犀利地扫向那名男子,一眼即看出他不是她的对手! “如果不想死的话,马上就给我滚!”央木离说着,掌心已经聚集了内力,只要他敢动手,那下场绝对只有死路一条! 男子看着狠色的央木离,心里还是颤了一下,但是随即又恢复镇定,看她这么细皮嫩肉的,怎么说也不会是他的对手。 剑如闪电,银白的光色闪在央木离的眼里,她仅仅用手轻轻夹住,剑随即“哐啷”断了,掉在地上发出悦耳的响声。 “你——”男子一阵错愕,眼里闪烁着惊恐地光芒。、 “宫。。。公子饶了他吧。”红木见央木离正要动手赶紧阻止了她。 央木离看了红木一眼,心里有些埋怨她的心慈,可。。。幼年的她,何尝不是这样? “快滚,不要再让我遇到你!”央木离冷冷地说着,眼里闪烁着别人看不懂的噬血光芒。 “是是是是”男子说着连滚带爬地滚了出去,可走到红木身边,谁也没有看到他的手掌正向红木袭击而去。。。 “砰” 央木离迅速地踢去一脚,男子仰天喷血,倒地,双目震惊地看着央木离,他没从见过这么迅速的速度。。。他的掌力还未下。。。 “宫主”红木惊颤地看着男子那双惊恐的眼。 “你侮辱了他!他怎么可能会放过你!” 杀手最忌讳的就是。。。被别人小看!他们宁死也不倔弱! “谢谢!”紫衣男子困难地站了起来,紫赭色的脸一片深色。 “你中了沐须?”话是肯定的。 紫衣男子眼里闪过一丝惊愕,“你怎么知道?” “看出来了。”央木离毫无一丝感情的说着,丢给他一颗药丸,拉着红木随即走开,“信我就服下。” “谢谢!”紫衣男子才刚一开口,抬头却已经不见人影,不由得感叹这人的武功已经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 做我的妃1 “宫主你给他的药不会是你最新研制出来的解百毒吧?”红木惊讶地说着,记忆中的宫主可是很小气的。 “恩”央木离淡淡地应声。 “天啊,宫主你与其给一个陌生人,还不如多给我几颗,等以后我中毒了,就不用死翘翘了。”红木撒娇地拉着央木离的手。 “我也想给你,不过我就带出一颗。” “小气!”红木嗲怒,娇小玲珑的她,可爱到极点。 “得了,不说了,以后你想要多少,我就给你多少。”不就些药丸而已嘛,只要下点功夫就行了。 红木嘟起嘴,“你可要说话算话了。” “当然” 红木高兴得手足舞蹈,眼神不经意瞥到某处时,随即黯了下来,“宫主。。。你的玉呢?” “玉?”央木离翻了翻衣角,这下才发觉糟糕了,“对啊,我的玉呢?” “会不会掉了?”红木紧张了起来,要知道这血玉可寄存着全玄溟宫人的生死啊!! 央木离随即想了一下,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张冰冷的脸,喃喃开口,“是他!” “谁?” “北漠辰!”央木离咬牙切齿地握紧拳头。 该死的人渣,竟然给她来阴的! “啊?宫主他会不会。。。”红木夸张地做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会”央木离随即否定,“他肯放我走就说明他不会对付我,更不会对付玄溟宫,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他是想用玉来牵制我!” “啊?”红木瞪大了眼睛,“那宫主这下该怎么办?” 央木离却淡淡地说道,“见机行事,我就不信他能把我怎么样!” 北漠辰的目的无非就是让她归顺他! 呵,归顺?杀手岂有软弱的时候? “红木我们杀回太子府,若他不还我玉,我一定血洗太子府!”央木离阴狠的眼神再次呈现。 ************************************************************************************ 做我的妃2 北熙太子府。 央木离直奔书房,看到北漠辰正在看书,冷冷地伸出手,“拿来” “什么?”对于央木离的到来,完全在他意料之中,但他还是选择装傻。 “别给我装糊涂,你知道我在问什么。”对于北漠辰的态度,央木离倒也不恼,她倒要看看他到底在耍什么把戏。 北漠辰从容的从怀里掏出七彩血玉,“听说七彩血玉寄托着玄溟宫的生死存亡,玉在人在,玉亡人亡!。” “说说你的目的!”冰冷的眼神狠厉地扫了他一眼。 “好,爽快。”北漠辰眼里升起一抹赞扬,起身,走到央木离身边,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的眼直视着他,“本王的目的很简单,本王要你做本王的太子妃!” “你做梦!”央木离甩开他的手,眼里闪烁着危险的气息。 “那很抱歉七彩血玉不能给你!”北漠辰说着便收起血玉,半威胁的说,“三个月,只要你做三个月的太子妃,玄溟宫的圣玉就还你,本王的要求不过分吧?” 央木离想了一下,爽快得应下,“好,三个月,绝不食言。” “本王向来言出必行。” “理由?为什么是我?”傻子才相信北漠辰会对她一见钟情! 北漠辰直视着她的倔强,一字一句的说:“因为只有你才能配得本王!” “哦?这么说我很荣幸?”央木离很想大笑,什么叫配?是指这张脸吗?天下比她美的人多了去。 “本王很欣赏你的胆量,做本王的太子妃是件很危险的事,本王也只相信,也只有你,才衬得起这太子妃的身份!” 左右丞相都想妄想用自己的女儿来牵制他,真是天大的笑话,也不想想看他北漠辰是谁! 想要谁做太子妃还用得着那两个老家伙来做主?那还真对得起他们! 他相信,也只有央木离能帮他挡住一切烦琐,这样,他就有精力张罗对付大皇兄了! ******************************** 做我的妃3 “太子真是爽快,好,我可以答应你,但我有个条件。”央木离说着直接走书桌上,拿起他刚才看的书,看了一眼。 北漠辰心里有些堵,自他长这么大以来,还从未有人跟他谈条件! “说吧什么条件?只要本往能满足的,尽量。” “不准限制我的自由,不准强迫我做我不愿意的事!” “女人,这已经是两个了。”北漠辰冷冷地勾起她的下巴,“别给脸不要脸!” “怎样?你我都是各取所需,你要的只是我能帮你暂时顶替这个位置,而我,只想要回我的东西,这样,不算过分吧?”央木离甩掉下巴上的大手,眼神冷冷地注视着他。 若不是为了七彩血玉,她才懒得跟他谈条件,这种男人心中只有野心,说什么宏图,根本就是骗那些无知的人! “好,本王答应你!”北漠辰愤愤地说着,眼里几乎要冒出火来。 他从未这么被无视过! 这该死的女人! “签合同吧!”央木离说着,快速地在白纸上写上刚才所说的条约,签下自己的大名,“该你了。” 北漠辰愤愤地瞪着眼前这个蒙着面,气质依旧掩饰不住的女人,心里真是憋了一堆火苗,明明他才是主子,为什么现在却感觉反过来了? 恼怒地扫过纸上的条约,刷刷地签上自己的名字。 “这样不就行了,我相信太子一定是君子,不会食言的哦。”央木离说着,直接走了出去。 “宫主怎么样了?大魔头消灭了没?”站在门外徘徊不定的红木一见央木离出来,直接又蹦蹦跳跳地过来围堵。 央木离淡淡地回头看了书房一眼,“红木,你先回玄溟,我现在还不能回去。” “为什么?”红木听后,眼眶有些湿热,撒娇地拉着央木离的手,“宫主别赶我走嘛,大魔头要是敢欺负你,我在也好帮你点忙嘛!” “红木,这次我可不任你胡来了,这是命令!”央木离冷下脸,纵使她多喜欢红木,但也不能任她对自己不尊! “好嘛好嘛,小气,真小气!”红木说着,边擦着眼泪边离开。 没人性的宫主,以后再也不理她了! 做我的妃4 “你可以把她留下。”北漠辰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 “没必要”央木离冷冷地回绝,转身,双目盯向他,“接下来我该做什么?” “搬进轩月阁吧,本王会安排几个丫鬟照顾你的饮食起居。” “谢谢,不用,我喜欢安静。”别以为她不知道他所想的,想监视她?哼,绝不可能! “随便你!”北漠辰愤愤地甩袖,对着门外的丫鬟说,“带太子妃去轩月阁。” 丫鬟一阵错愕,太。。。太子妃?但是还是很恭敬地走到央木离身边,“太子妃随奴婢来吧!” 央木离点点头,跟着丫鬟就离开。 三个月,很快就会过去! 走在路上,突然碰到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一美女,美女看到央木离疑惑了下,却又洋装微笑的向她走来,“哟,这位是谁啊?” “回素夫人,这位是太子妃!”丫鬟恭敬地说着。 “太子妃?”美女脸色突然沉了下来,微笑有些僵硬,“原来是太子妃啊,失敬失敬。” “素夫人若没事了,奴婢就带太子妃去轩月阁了。”丫鬟行了个礼,继续领着央木离向前走去。 太子妃! 素夫人眼里闪过一丝怨恨! 这太子府里的女人,她是伴太子最久的,却仅仅是由侍妾变成夫人,而她,凭什么能抢走该属于她的位置? “太子妃这便是轩月阁了,若没事奴婢就先下去了。” “好”央木离淡淡地说着,等丫鬟走后,直接关上门,躺到床上,很想休息一下。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 央木离烦躁地起身,猜也猜得出是谁。 他的女人那么多,突然多出了个太子妃谁不好奇? “太子妃在吗?”一声甜美的声音传来。 央木离不悦地开门,门外居然站了十几个女人! 北漠辰的女人还真够多的! 央木离心里有些埋怨,她无缘无故找他打斗干什么? 现在好了,帮他处理这些女人都够她受的了! 做我的妃5 “找我有事?”央木离面无表情地扫了她们一眼。 女人们纷纷错愕了下,但又随即迎上笑脸,“我们听说太子接回了个太子妃,因为好奇所以就过来看看。” “看完了,你们可以走了。”央木离说完直接关上门。 “什么嘛,居然这么无情,真是给脸不要脸!”一个女人愤愤地说着。 “就是就是,看她那样,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另一个也接着碎念。 “侧妃你看,她那拽的样子,根本就不把你放在眼里嘛,再这样下去那还了得?整个太子府都成她的了!”另一个女的直接向湮如雪抱怨了。 “这。。。” 湮如雪紧咬着唇,刚小产后的她脸色一片苍白,身子虚弱得像一吹就倒。 “就是啊侧妃,论地身份论地位,这太子妃本来就该是你的!” “我。。。”湮如雪绞绞手,“回去吧,明天再找太子问问。” “对,就该找太子评评理!”女人们一个劲的附和。 “不用找了,本王来了。”北漠辰是跟随着她们过来的,他本只想看看那女人的反应,却没想到她却仅仅说了一句话! 可恶! “太子”女人们一见到北漠辰直接奔了过来。 “唔”湮如雪一个不小心直接被撞倒,双目顿时垂满了泪。 “滚!”北漠辰看都不看她们一眼,随脚就踢过去,完全没有一丝的怜香惜玉。 “太子”被踢倒的女人一副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柔弱得令人忍不住疼惜。 “本王不想再说第二遍,马上滚出轩月阁,还有,从此以后,一干人等一律不许接近轩月阁,违者,直接逐出太子府!”北漠辰冷冷地说着,直接把湮如雪抱了起来,一脚踢开前面碍路的女人。 “太子好绝情!”被踢到的女子恨恨地瞪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紧紧地撰着拳头。 “太子本无心,何来的情?不过对待湮如雪却没像我们这般狠心!”另一女回应着。 “谁叫我们没有湮如雪那么会演戏呢?”另一女子愤愤地说着,眼里掩饰不住的羡慕。 “呵呵,湮如雪再装也得不到太子的情,连自己孩子都忍心打掉,这样的男人怎会对一个女人动情?”另一女子忍不住的嗤笑。 对,没错,北漠辰是人中之龙,曾经她也那么深深为他着迷,可是。。。现在却畏惧了,因为他真的太绝情了! 做我的妃6 “太子”湮如雪柔弱地看着他,眼里闪着欣喜的泪花。 北漠辰把她放到床上,盖上被子,面无表情的说道,“好好休息,以后别再跟那些女人一样去轩月阁嬉闹,本王不喜欢嫉妒心太强的女人!” “太子,妾身。。。” 湮如雪急忙要解释,北漠辰面无表情的打断,“不要跟本王解释,本王有眼睛。” 湮如雪垂下眼眸,眼里的泪光摇摇欲坠。 “本王还有事,先走了。”北漠辰再次提出,他不喜欢看女人落泪,更不喜欢女人太过柔弱。 “太子”湮如雪见他要走急忙地拉住他,楚楚动人的眼里怨念加深,碎碎地问着,“太子为什么一声不响就带回一个太子妃?难道是雪儿做得不好吗?还是雪儿配不上太子妃那位置?” 那位置,她渴望了那么久,如今被一个陌生女子给轻而易举夺走,叫她心里怎么平衡? 太子又这么护着她,这口气叫她怎么往心里咽? 她是那么爱他,就算为他付出所有,她都心甘情愿! 可他呢? 只会让她心碎罢了。 有时候她真的很想问,到底还要多少个女人才能满足他生理的需求,后院那么多女人还不够吗? 北漠辰看着她娇柔的样子,心里虽然有些不悦,但转而一想,这也是因为她刚小产的缘故,于是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发丝,“别计较那一个小小的位置,若没有你父亲,本王今天也不会站在这里,本王答应你,日后,皇后的位置一定会是你的!” 三年前,战场上,若没有湮无谦拼命护他,或许他早该到地狱报道去了! 所以,这份情他一直铭记着,但是。。。湮无谦野心太大,他可以让湮如雪如愿登上皇后的宝座,但他绝不允许湮如雪怀上他子嗣! “太子”湮如雪感动的抹掉眼角的泪,眼里的一抹精光一闪即逝。 “你好好休息吧,本王改日再来看你。”北漠辰说着,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 他知道湮如雪从小就迷恋着他,所以湮无谦才费尽心思的把她嫁进太子府,可是。。。他不会妥协的!即使他欠湮无谦的一条命! 我只想要回我的东西1 轩月阁 “太子妃,太子叫您去大厅。”一个小丫鬟急忙地跑了过来传话。 央木离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随即放下手中的书,“我马上去。” 她喜欢安静,再来,她不喜欢陌生人,所以轩月阁连一个丫鬟都没有! “太子妃再看什么书?”小丫鬟有点好奇地凑了过来。 “兵书”央木离起身,淡淡地说着,“走吧,别让太子等久了。” “哦,好的。”丫鬟在心里暗记下书名,随即跟在央木离的身后。 大厅。 太子府里稍微有些地位的女人都能跟北漠辰共同用膳。 央木离一出现,就随即感觉到气温升高,眼神扫了下去,忍不住的勾唇嗤笑。 这些女人的醋意还不是一般的重。 不,应该说是眼红。 太子妃的身份毕竟不是寻常百姓,将来,那可是要母仪天下的! “太子妃的面子可真大啊,让全府上下都等着你一个人。” 一个艳装的女子掩嘴轻笑着,眼里的那抹恨意央木离看得清清楚楚,她不恼,也不还嘴,反正这太子府只是她一时的落脚处而已。 “姐姐,你看你,太子妃不高兴了,你要知道轩月阁离大厅可是很远的。”另一女子忍不住的对那艳装女子嘟哝。 北漠辰眼神凌厉地扫过她俩,看见央木离似乎不恼,愤愤地摔下碗,“吃饭!谁要再多说一句,马上给本王离开!本王坐在这里不是听你们抱怨的!” 他是北熙的太子,何时被女人这么无视过? 央木离,这该死的女人! “太子别气了,来吃菜。”相对那两个女人来说,湮如雪倒是很平静,温柔地为北漠辰夹菜。 反正太子已经说了,皇后的位置迟早会是她的,她又何必去争! “还是雪儿懂事。” “是是是,侧妃最懂事了,我们啊,以后多学学。”另一女子似乎故意强调这侧妃二字,她就不信湮如雪果真那么大度,甘愿把太子妃让给这个看不到面容的女人! “一顿饭,吃得真不是滋味。”东一句争风,西一句吃醋,这饭已经如同后宫战场了! 不,这本来就是战场! 女人间的战场! 北漠辰眼神随即凌厉地扫了那女子一眼,恼怒地朝她说道,“吃完这顿饭,马上给本王滚!” 我只想要回我的东西2 “太子”那女人愣了一下,马上慌张地跪了下来,泪珠也滚了下来,乞求地说着,“太子,臣妾知错了,不要把臣妾赶出府!” “滚!”北漠辰愤怒地朝她踢去一脚。 女子随即倒在地上,猩红的液体从她嘴里喷出,眼里满是惊恐,爬到央木离身边,乞求,“太子妃求您了,帮妾身求求太子。” 央木离甩开她,眼神随即凌厉起来,“明知道他不爱你,为什么还要这么犯、贱?难道这么卑微的活着你心里就甘心?” “我。。。”那女子惊愕起来,随即又低下头,“我必须待在太子府,不然我弟弟就真的没救了,太子妃,我求你了,帮我劝劝太子吧!”女子说着拼命地磕头。 “你弟弟怎么了?” “我弟第被人陷害入狱,已经即将被处死了!”女子说着忍不住的大哭起来。 “叫什么名字?”央木离问着。 “犀夜。”女子垂下眸。 “你先回去,明天我会带他来见你!”央木离说着,随即起身,眼神淡淡地扫过北漠辰,“我不喜欢太暴力!” “你——”北漠辰恼怒地站起身,“本王这是为你排除彰碍。” 央木离好笑地看着他,“太子,我有说过她是障碍吗?还是。。。太子骨子里从来就不正视这些伺候你的女人?仅仅把她们当成玩具?” “你——”北漠辰眼里升起一抹危险。 央木离直接无视他的愤怒,她是女子,她也有尊严,同样的,她也不希望看到其他女子这么臣服在一个男人脚下,如小狗一般的活着,主人高兴的时候就摸摸你的头,不高兴的时候一脚把你踹开。 “央木离这战火是你挑起的!你现在在装什么好人?”另个女子早就看她不惯了,她凭什么可以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她们是玩具? 央木离冷冷瞥向她,“现在轮到你说话了?” “我有这个资格!”那女子也不甘示弱,她很清楚地看到北漠辰眼里的那抹怒火,此时不出头,更待何时?结果她已经想好了,要么损,要么荣! “哼”央木离轻哼,“北漠辰你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厉害,用膳也能当着你的面斗,你活得真悲哀!” “咻”北漠辰愤怒地向她甩来一根筷子。 女人们都抱着看好戏的看着她,这根筷子足够要她的命了! 央木离双指不动声色向前一伸,筷子稳稳当当地夹进她的双指,“愤怒就想要人命,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央木离!”北漠辰愤怒,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喷了出来。 他忘记了,央木离是玄溟宫主,那武功他也领略了两次,她从失败到跟他打成平手,这样的水准怎么不让他畏惧! 这样的人,如若他日强大起来。。。那必定是江湖的一大浩劫! 我只想要回我的东西3 “明天,我会把你弟弟带到。”央木离对那女子说着,就扬长而去,。 她不喜欢这种气氛,几个女人围着一个男人的气氛! “太子”湮如雪担忧地看着北漠辰眼里的怒色。 “该死的!央木离,你有种!”北漠辰说着,愤怒地摔杯离开。 “太。。。”湮如雪话还未说完,北漠辰已经消失。 “侧妃呀,你看看太子,竟然为了一个央木离把小连妹妹赶出府,可见央木离在他心中有着多么重要的位置!”艳装女人洋装无意的说着。 “就是呀侧妃,要是你再不出击,总有一天你也会像小连妹妹一样被太子给踢出府外!”另个女人也随即加又奉劝行列。 衣袖下的拳头紧紧地握着,湮如雪的眼里充满了仇恨! 她怎么会看不出北漠辰对央木离的纵容? 若平常谁敢这么大声跟他说话,那下场只会是死路一条! 可太子—— 居然只是愤怒? ************************************************** 次日。 央木离带回一个年轻的男子,衣服破烂得几乎没一点完整的,那清瘦到极点的脸蛋,怎么看都让人心为一颤,随即心疼。。。 那还只是十六岁的孩子啊! “快,去见见你姐姐。”央木离推他进屋,脸无表情地催促着。 “我——”连溪夜踌躇着,那双脏兮兮的手更是不知道放在哪里,“我。。。我怕。” 央木离看出了他的不安,勾唇嗤笑,“你是怕无法面对她?还是怕她知道了你的一己之私?” “都。。。都有。”连溪夜的目光望向远处,那是。。。逃避的目光。 “所以?你不进去了?”央木离讽刺地笑着,“亏她还白痴的以为你是被人陷害,不惜用自己的身体去换取你的平安!” “她。。。”连溪夜完全愕然。 “你不知道吗?”央木离鄙夷地说着,“在你把她抵押给王霸主途中,她曾割腕,若不是被北漠辰救起,或许。。。她早就随尘烟而去,当她知道他是太子后,就拼命的迎合奉承他,为的是什么?想必你很清楚。” “我错了!”连溪夜忍不住的蹲在地上痛哭,“我不该一时冲动,更不该把姐姐当成筹码。” “知道错了?你知道女人最注重的是什么吗?贞节!而你,竟生生的把她给毁了!”央木离说着,忍不住愤怒,当她查到连溪夜的真相时,恨不得亲手解决了他!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无情的弟弟?为了赌博,不惜把自己的亲姐姐搭上! 鹦鹉亦有情,何况是人?还是亲生的姐姐? 听着央木离的指责,连溪夜哭得更大声了,双肩不停地颤抖着。 “谁?谁在外面哭啊?”连溪西疑惑地走了出来,当看到央木离时惊愕了一下,随即恭敬地福身,“见过太子妃” 央木离淡淡地把目光从连溪夜身上收回,对着连溪西说道,“你弟弟我带来了,你俩叙叙旧吧。” “夜?”连溪西惊愕地看着蹲在地上的男子,心疼地扶起他,“你怎么哭了?牢里有人欺负你了吗?” “姐。。。我。。。”连溪夜抽泣着望向央木离。 央木离故作镇定地说道,“你们聊,我就先走了,午后,我会送你们出府!” “谢谢!”连溪西感动地看着她。 央木离讽刺地笑了笑,眼神凌厉地看向连溪夜,连溪夜触碰到她的目光,紧缩了一下。 “我希望你能好好对待你姐,过去的就让它成为历史,我会关注你的,若再发生那样的事,结局。。。你懂的。”央木离威胁完就扬长而去。 她在威胁他! 连溪夜明白,手里的拳头紧紧地握着! 我只想要回我的东西4 送走连氏姐弟后,已夜,央木离疲惫地走回轩月阁,突然听到一阵阵呻吟声,如。。。男女jiao欢的声音。 “啊,爷。。。轻点。。。妾身受不了了。”女子求饶声。 “。。。” “爷。。。妾身不行了。” “。。。” 听到这暧昧的声音,央木离好奇地朝声音走去,掀开草丛,便看见在两个在赤/裸打滚的男女,脸一窘,但又好奇地欣赏着他们的现场直播。 现代在她虽然已二十六,但长年与枪、血打交道的她,对男女之事完全陌生。 纵然那男人有提出那一步的亲密接触,但都被她拒绝了,说实话,她怕怀孕,一个杀手,带着一个大肚子,是一种累赘! 所以。。。她情愿为他脱离了组织,只为了他那一句——我想娶你做我的妻。 可是。。。 她后悔了,爱情—— 是身为杀手的她。。。碰不了的! 因为——那是比毒药攻心时的更加的撕心裂肺! “欣赏够了吗?” 冰冷的声音传来,央木离错愣地回过神,看到他赤/裸的身子,随即恢复那不可一世的笑容,“太子真是好兴致,竟在外面打起野战来了。” 话是讽刺的,北漠辰听得出来,但他也只是眼色一凛,“这是本王的王府!” 意思就是随他所愿咯?不怕被某个下人碰到? 果然!北漠辰是无情的! 他只会考虑到自己,怎会在乎别人的想法? “爷,这是谁啊?”刚穿完衣裳的女子好奇的问道,脸上尽是激情过后留下的潮红。 这么娇滴滴的声音,成功的把央木离的视线引去,仅只一瞥,就忍不住嗤笑,北漠辰果然喜欢这些娇小玲珑,我见犹怜的女子。 或许,只有这样才能满足他大男子主义的需求! 她长得很美,央木离感叹,明眸皓齿,眉目如画,有着千娇百媚的笑容,让身为女子的央木离都忍不住心神荡漾。 “她就是本王的太子妃。”北漠辰面无表情的说着,似乎在说着一件无关痛痒之事,用内力把衣物挑起,一件一件套到身上。 “啊?”女子惊讶的尖叫起来,“那我们今夜之事,岂不是被太子妃逮了个正着吗?”话说对着北漠辰说的,得意之色却是瞥向央木离。 “她不会在乎的。”北漠辰说着,含怒的抬起央木离的下巴,憎恶地说着,“本王说得对吗?太子妃?” 他讨厌她总是一副淡漠的样子,什么都不关心,什么都不理会,一个人在轩月阁一待就半月! 他是男人! 让一个女子这么忽视,十分的不爽! 我只想要回我的东西5 “太子应该知道我们之间只存在交易,待在王府本身就并非我愿,我只要回我的东西!”央木离依旧淡淡的说着。 对于北漠辰的态度,她不恼,也不恨,因为她终将要离开。 她可以理解像他这么孤傲的男人,是绝对不允许别人对他的不敬! “呀,太子妃。。。” 那位姑娘惊讶地大叫起来,对上某人冰冷的眼神,不由得嘟起嘴表示自己的不满。 “你可以滚了!”北漠辰指着出处,冷眼地看向正呆若木鸡女子。 “太子。。。”女子顿时一阵恐慌,马上换上一副梨花带雨的面容,轻轻而泣。 “滚!”北漠辰不想再多说,一脚又不客气地踢倒她,愤怒地拉着央木离就离开。 女子愤愤地看着他俩离去的背影,脸色一片惨白,拳头紧紧地握着,指甲入肉,疼痛,依旧抹平不了她心中的怨恨! “太子的表现不是很精彩哦!”回到轩月阁,央木离依旧不掩饰自己眼里的耻笑。 不是很精彩? 北漠辰愤怒地朝她大吼,“该死的女人,竟然脸不红,气不喘的偷窥,你不知道避闲吗?” 想到她那一抹笑容,心里就堵得慌,多少女人争破脑袋都想挤进太子府,而她。。。竟然。。。可以这么光明正大的看着他和别的女子jiao欢? “原来太子也知道避闲。”央木离恍然大悟地说着。 “你。。。”北漠辰怒不可遏地掐住她的脖子,愤怒说着,“你让本王觉得很可怕。” “唔”呼吸突然一阵紧窒,央木离依旧未表露出恐慌地神色,她在赌,赌他不敢! 毕竟。。。他的大业还未完成! 他把她推上风浪尖,让她出尽风头,到时候。。。再让湮家人来对付她! 不得不说,他这一招确实是高! 高得让她佩服! 一个身家清白的女子,于他来说,除掉。。。那是多么的轻而易举! 但,可惜的是他选择了她——玄溟宫宫主! 一个冷血、高傲、自负的杀手! 她不在乎生命,在乎的是背叛!她绝对不允许现代的那一幕再次呈现! 即使他们之间只存在交易! ********************************** 我知道我更得很慢,可你们不会连个评论都吝啬吧? 助本王夺位1 “知道吗?你的倔强让本王看了很碍眼!因为。。。在你身上,有本王的影子!看到你,就像看到当年的本王!”北漠辰愤怒地说着,眼里跳动的火苗出卖了他此刻的怒气,他放开了紧紧掐住她的手。 当年。。。他不堪回首的过去。 一接触的空气,央木离并未有太多的失态,依然那么高傲地轻轻勾起唇角,看不出她的喜怒,只听她浅淡的说着,“因为我们都是自负的!” “自负?”北漠辰大笑起来,眼神也随即阴冷,“本王并不觉得这是自负!” 他有资格说傲! “太子在忌惮湮家!”央木离很肯定地说着,她从来不说没有万分把握的话。 北漠辰眼里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又用冷漠来掩饰,“与你无关。” 是,是与她无关,央木离在心里作答。 “可、是、我、要、离、开!” 一字一句如千斤重一般的吐出,让北漠辰冷眼观察她的表情,说得那么锵锵有声,可见她多么不喜欢被束缚! 的确,她属于孤傲的苍鹰。 临渊而飞的苍鹰永不可抵,像一把刀横陈山头傲慢,形单影孤却杀气勃勃 “如若你能帮本王夺位,本王会给你想要的!”他在赌女人的虚荣!荣华富贵,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 “想要的?后位吗?深宫高墙,你确定我会喜欢待在那个充满血腥、整日与那些满是野心的女人斗?”回答他的,尽是讽刺的话语。 他不了解她! 她要的仅仅是自由! 自由,往往比那高高在上的后位实在! 因为它不用争,不用夺,不用流血,不用众叛亲离! “央木离!你很特别!”北漠辰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但那笑,也只是昙花一现罢了。 “告诉你,如若不遵从,玄溟宫,本王会让它从江湖消失!”一字一句都带着孔武有力的威胁! 从一开始他就算计好她了吧?是看中她的无情还是她的狠劲? 没错,她狠! 若谁敢惹毛了她,她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助本王夺位2 “鹦鹉山,七星北斗阵,九字连环阵,十面埋伏阵。”北漠辰说着,眼里闪过一抹欣赏,“本王不得不钦佩你的聪慧,不过很可惜,你碰到的是本王!” 央木离一阵错愕,随即双腿一软跌倒在地,颤抖地看向他,“你。。。你。。。” “怎么?很惊讶吗?”北漠辰邪恶地靠近她,如恶魔般的笑着,“你错就错在不该在天下英雄会锋芒尽现,在本王眼里。。。永远容不下强者!” “我。。。”孤傲如她,央木离头一次感到恐慌,那是一种如刺入骨内的颤。 他居然都知道,玄溟宫的位置她以为很隐秘,她以为她布的阵法无人可解,因为。。。这是古代,历史上从未有过的朝代! “锥形阵,钩形阵,火阵,云阵,赢渭阵,阖燧阵,梅花阵,本王不得不说,玄溟宫已经成为你的弱点,居然让你费这么大的心思保护!” 北漠辰见她不语,再次冷傲的说着,眼里已经是胜券在握! “怎样你才肯放过玄溟?她们只是一众女子。”央木离站了起来,褪去了刚才的恐慌,镇定自若地凝视着他。 她相信他的目的绝不只是夺位那么简单! 这男人的野心已经变得疯狂! “你那么聪明,本王想表达什么,你岂会不知?” “我的确不知。”央木离冷静的答着,即使已经知道他要利用她,但。。。在这个问题上,她还是选择装傻。 北漠辰狠狠地勾起她的下颚,眼,冷若寒冰,“本王需要你的帮助!” “无论什么吗?”央木离冷冷地问着,下颚传来的痛感她依旧不惧。 杀手是什么?是拿命跟阎王斗的人! 受过多少残酷的锻炼才培造出一个冷血无情的杀手? “对,无论什么!只要本王统一了天下,本王会放了你!”北漠辰一字一句的说着,但眼里的霸气不容质疑。 “哈”央木离甩开他的手大笑,“放了我?你当我是牙牙学语的小孩子吗?会相信你的话?” 帝王本无情,他绝对不会允许一个对他造成威胁的人活在世上! 世态本来就是炎凉的,更何况是帝王,骨子里有着无人能及的骄傲与自负! ************************ 上苍啊,请赐予我评论吧! 助本王夺位3 “你很聪明,但,本王不太喜欢聪明的女子!”北漠辰说着,背过身看向窗外的月光,“看到吗?星星,永远都没有月亮那般明亮!” “你错了,月亮本身不能发光,是因为反射太阳光才显得明亮,月亮是否闪耀,什么时候闪耀,月相如何,就取决于太阳、地球及月亮之间的位置关系,所以,月亮靠的是太阳光!” 北漠辰转过身,虽然不懂她在说什么,但,眼里还是涌起了一抹复杂,因为这女子,真的如此不一般! “那本王就要做太阳!”很肯定很霸气的语气。 “你是我见过最狂妄的人!”央木离嘴角勾起一抹讽刺,他,的确很狂妄!如她,傲视天下! “你不觉得本王有资格狂吗?”答案是不容置疑的,因为他有那个资本狂! 北漠辰,冷血绝情,狂妄自负,视女人如玩物,但,无论他怎么无情,总会有不怕死的女人向他贴来,因为他是北熙太子,是皇上最器重的太子! 其次,他的长相,是众皇子中最突出的,属于旷世美男,男人爱美女,女人,也一样的爱美男! 他冷傲,可即使再怎么无情,他也是个人,一个与普通人有着同等寿命的人! “太子,你说我的锋芒尽现,那么你呢?北熙十二皇子,你怎肯定他们不会用尽一切心机除掉你?” 皇室,手足相残已经没有什么稀奇的了,谁不想坐拥天下?居高临下看着臣服在自己脚下的臣民? “所以”北漠辰顿了顿,眼里的又闪过一抹狠戾,“本王需要你的帮助!” “好”央木离很爽快的应下,因为。。。她刚才注意到了他眼里一闪即逝的忧伤。 他说的没错,他们身上的确有着相同的影子! 那就是狂妄! 北漠辰听后,阴狠许久的眼,突然转为寻常,“为何你不问本王原因?” 央木离轻蔑一笑,“我没兴趣知道你的过去,我只知道帮助你,等于帮助我自己,就算他日我真命丧你手,但我希望你能放过玄溟一干人等,她们何其无辜,只是一个乞求活在世上的卑微生命罢了。” 助本王夺位4 北漠辰的身影稍微僵了僵,喃喃问道,“为何你会有感情?本王以为像你这样的女人应该是冷血无情,不与情字挂钩的。” “我给你讲个故事。”央木离不理会他的话中有话,继续说道,“宋朝,高宗的时候,陇山县有人进献了一只会说话的鹦鹉在宫中。高宗养着它,十分喜爱。一天,高宗问它说:“你思念家乡否?”它回答说:“怎么能不思念故乡?但思念故乡有什么益处呢!”皇帝怜悯它,就派侍从送回陇山。几年后,宫中有人路过这个地方。鹦鹉问他说:“皇上现在还好吗?”那个人回答说:“已经驾崩了。”鹦鹉悲伤地鸣叫不止。” “试问,鹦鹉亦有情,何况是人?是人都有七情六欲,我无情是对待那些伤害过我的人,帮助过我的,我都会一一铭记于心,这么多年的拼搏,血雨腥风的日子我过腻了,有时候也挺羡慕有个家,相儒以沫的过一生,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央木离说着眼里透着无限的向往。 杀手,孤寂的职业,每每看到那一家三口甜蜜的笑容,她不由得羡慕,何时,她也有个家,有个可以依靠的男人! 她再强大,终究是女人! “相儒以沫?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北漠辰喃喃的念着,眼里居然也雷同央木离一般孤寂。 或许,他是寂寞的,因为从他出生开始就从未尝过天伦之乐。 这一刻,两人都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房里,如死一般的沉静。 ********************************* “林花谢了春红, 太匆匆, 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胭脂泪,留人醉, 几时重?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央木离看着窗外的落花,轻轻吟起这首词,她曾经喜欢的词。 “拍拍”一阵强劲有力的鼓掌声传来。 央木离没有回头就知道是谁,除了北漠辰谁都不会靠近这轩月阁,不,应该说是不敢,因为北漠辰曾经下过狠令! 助本王夺位5 “本王只知道你的武艺非凡,却未曾知你也是个有文墨的才女。”北漠辰眼里带着一丝欣赏。 央木离淡淡地转回身,“谢太子夸奖,太子找我有事?” 呃。。。 北漠辰一阵愕然,他已经习惯一下朝就来轩月阁了吗?是因为这个有着跟他同样故事的女人?还是因为她的满腹才情? 突然想起一件事,镇定地说着,“今晚是父皇的寿辰,五国都会聚首寿宴,你。。。会到吧?” 皇上的寿辰? 央木离闪过一丝惊愕,随即又笑了笑,是呀,她待在这么安静的地方,又怎知朝廷之事?勾起一抹笑容,“你放心,既然我选择了帮你,一定不会帮到底!” “谢谢!”北漠辰由衷的说着,内心竟是无比的激动。 因为她的那句话。 二十二年来,听到最安心的话! “等本王事成之日,本王会放了你,绝不食言!”北漠辰说着,剑,随即挥舞在衣襟上割下一大块布。 央木离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待她看到北漠辰割破自己的手指时惊叫出声,“你疯了?” 北漠辰淡淡一笑,眼里是那么坚定,“本王没疯,本王只想立血书,给予保证你的安全!”说着,滴血的手,迅速地在白色的布写上几个大字。 “北熙漠辰,应下承约,若他日统一,随即还妻央木离自由。” 几个大字,印在央木离眼中,是那么鲜红。 但她也只是敷衍的笑了笑,她不会当真的,因为。。。她始终相信北漠辰是无情了! “你不信本王?”北漠辰见自己浪费的血迹竟然只得央木离敷衍的笑容,顿时,一股强憋在心里的怒气爆发了,狠狠地抬起她的下巴。 她是那么高傲,淡然的看着因愤怒而微变的俊颜,“太子,你知道吗?你的承诺很让人不可信呢!” 听到这句,北漠辰放开了她,双眸紧紧地盯着她,然后大笑起来,“原来这也会被你发现。”说完,毫不犹豫的把那块印有自己血迹的布毁掉。 他发誓,这绝对是他人生中最最窝囊的事! 原来是你1 当今皇帝寿宴。 北漠辰领着央木离在众人的讶异之下款步姗姗走来,央木离只是简单的挽起一个发绺,她脱去最喜爱的白色,换上一件淡紫的薄纱裙,面纱依旧掩饰住自己的容貌,但却依旧遮盖不住她那风华绝代的气质。 对,是气质!即使她面容看起来是那么的清冷、淡雅,但却是美得那般惊心动魄。 众人愣愣地看着她,纷纷猜测她的身份。 “太子,太子妃驾到。”随着太监的尖声禀报,那些人才从惊愕中回过神来。 太子妃? 原来她就是传闻中太子神秘纳入府内的太子妃。 “皇儿来了。”年近四十五岁的皇帝北绪,见北漠辰来时立即笑逐颜开,倒是坐在他身边的皇后显得很淡然,一副雍容华贵的样子。 “儿臣见过父皇,见过母后。”北漠辰恭敬的行礼,手不停地拉着央木离提示她行礼。 “儿媳见过父皇,见过母后。”央木离有些不自然的行礼,一抬头就对上皇帝的眼睛。 真的很奇怪,为什么这皇上看北漠辰的眼神,并无传言中的什么喜爱,而是。。。仇恨! 对,是仇恨!央木离很肯定自己心中所想。 可是。。。他为什么要仇恨北漠辰?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行完礼后,北漠辰拉她坐到一个离皇帝最近的位置上,央木离再次疑惑地看皇帝,黑金色的深邃眼眸,举手投足在在都流露出浑然天成的帝王霸气。 央木离打量着皇上的同时,那个一言不发的皇后也正打量着她! 敌意,很深的敌意!央木离在心里分析着。 本来北熙立太子只立嫡,不立长,若嫡无所出,就立长,可。。。却被北漠辰抢了去,他既不属于嫡,也不属于长! 转眼,一声声悦耳动听的乐器响起,大殿中央,一群穿着舞衣的女子翩翩起舞,身轻如燕,妩媚纤弱,还有那冶容多姿鬓,芳香已盈路腰若流纨素,耳著明月铛,头上倭堕髻。 一段舞结束后,掌声随即响起,还不停地吐露着赞扬的话,那些贪婪的大臣痴痴地看着那些女子的背影消失。 ************************* 希望大家,评论+收藏+推荐,谢谢!!! 原来是你2 这舞只是助兴而已,坐在高位的皇帝举起酒杯向下面的大臣敬酒,“各位爱卿,来,朕敬大家一杯!”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随即站起,表情都是同样的庄严。 “各位爱卿请坐,今天朕很高兴四国王子前来为朕祝寿,代朕向各国皇上问好!“皇帝说完倒头就喝,可见他今天的情绪高涨。 “东月有贺礼献。” 太监高音通报,纷纷把所有人目光都引了去,只见一个约莫二十左右的男子,恭敬地把礼盒放到那位公公手上,转而向皇帝说道,“东月国祝北熙君主福如东海水,寿比南山。” “好,好,好。”皇帝高兴得合不拢嘴,看得央木离一阵冷笑,各国借着为北熙皇帝祝寿的幌子来观察情势来了。 他们都很虚伪!明明都有野心,好比北熙皇帝,脸上的笑容明明那么牵强。 “西日有贺礼献” 太监刚一报完就看见一个彪猛大汉噔地走到大殿中央,“西日国君主祝陛下鹤算千年寿松龄万古春。” “。。。” 来来回回就是这些人的相互奉承的话。 央木离有些乏了,这宫廷盛宴的确很折磨人! “中夜国七王子到。” 声音一落,便看见一男子头上束着玉冠,身材修长,俊美非凡的五官,尤其一双狭长凤眼销魂之极,性感的薄唇紧紧的抿着。 “中夜七王纳兰煜参见皇上,祝皇上喜享遐龄寿比南山松不老欣逢盛世福如东海水长流。” 如此绝色男子让央木离看呆了,的确。这个纳兰煜也算得上是个奇才,五国中,就他能与北漠辰齐名,可见,他的实力非凡,可。。。为什么他看起来这么眼熟? 纳兰煜一抬头就看触及到央木离打量的目光,浑身突然一怔,这。。。这眼神。。。 回想到那天他中毒时,那个救他的白衣公子。。。 对,就是这个眼神! 纳兰煜的眼里随即涌上一抹激动、欣喜,其实在那天他已经认出她是女子了,因为。。。天下英雄会那天,他也在场! *************************** 弱弱的请求,美女们,能帮推荐吗?点击一下推荐就行了,不浪费大家很多时间!!!谢谢。。。 原来是你3 “纳兰煜看你的眼神好象很激动,你们认识?”北漠辰的音色冷了几分。 央木离听出了他在生气,并不着急着解释,因为她根本不认识他! 北漠辰是怕自己跟中夜有所勾结吧? “为什么不解释?”北漠辰冷冷地抓着她的手,冷漠的双眸寒气逼人。 央木离冷哼出声,“有必要解释吗?我说过我不会属于五国中的任何一国,再来,我答应过你要帮你夺位!” 仅仅这一句,就让北漠辰松开了手,他是该相信她,因为他手里握的可是玄溟宫一干人等的性命,他不信央木离会弃她们不管! 祝寿也祝过了,接下来就是歌舞,年年如此,岁岁如此,如此枯燥无味。 “听说北熙人才辈出,在下不才,想讨教北熙太子几招。”一舞闭,纳兰煜直接站了起来,目光不友善的扫射向北漠辰。 北漠辰依旧保持着他那一贯冷漠的神色,“行” 听到讨教几招,终于把昏昏欲睡中的央木离惊醒,倏地望向纳兰煜,起身,从容的说着,“七王子,由小女子来接招如何?”她已经好久没过把手瘾了。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随即愤慨起来,怒怒指责她,“太子妃,这可是事关两国之和平。” 意思是说叫她别乱来?怕她输了,给北熙丢人? “都给本王闭嘴,本王的妃没那么弱!”北漠辰凶狠地向那些大臣投去警告的目光。 “是,是,是。”那些大臣又奉承的点头唯诺。 倏地,纳兰煜已经站在大殿上,那身深红的衣服显得特别的显目,只见他轻笑着,“能跟太子妃讨教几招,是纳兰煜莫大的荣幸!” 客套的话依旧说着,但谁也没发现纳兰煜说太子妃时的咬牙切齿! 这女子明明是他先看上的,却突然被北漠辰抢了先,这口气。。。这口气。。。实在难以下咽! 央木离勾起一抹赞赏的笑容,一看他刚才略施展的轻功就知道他并非池中物! 很好,越强劲的对手,她越喜欢! “让七王子见笑了。”央木离也随即敷衍的笑了笑。 众臣顿时一惊,太子妃什么时候已经来到大殿中央了? 话落,央木离眼里又恢复那一抹阴狠,这是她每次想动手时的独有表情,一缕轻风掠过她的发丝,发丝紧紧地贴在她的脸颊,看得纳兰煜有些痴迷,即使她蒙着面纱,依旧感觉得出,她的美,惊心动魄。 ********************** 求大家推荐吧。。。新人不易啊。 原来是你4 “七王子莫怪我手下不留情哦!”言罢,修长的玉腿已经向他扫了过去。 纳兰煜一愣,眼里依旧带着欣喜,因为。。。她自称我,而不是本太子妃! 两人的身影,如追逐游戏般,你来我往,你一脚我一拳,看得在场的人眼花缭乱,不禁感叹,太子妃果真非同一般! 能配上太子的,或许仅此一人吧?巾帼不让须眉。 央木离内力如阵狂风,扫起大殿上铺红的地毯,用力一挥,如条大红蛇狠狠地缠住纳兰煜,纳兰煜惊忙后退几步,拔出身上的剑,狠狠地朝红毯劈去,红地毯顿时四分五裂,如天女散花般落在他俩头上。 “好!”皇帝激动地鼓掌,十分赞赏地看着央木离。 而皇后,则愤愤地握紧拳头! 北漠辰尚厉害,再加上这个女子,皇。。。皇位真的无望了? 央木离身型如鬼魅,顿时场上的她似分成了无数个虚影,让人看不出,她的真身在哪。 纳兰煜心里激动得无以言喻,这样的女子不是他一直渴求的吗? 刹时,央木离如阵紫风,从空中凌跃而下,手,如鹰爪,狠狠地向纳兰煜抓去,纳兰煜一掌迎上,却被一股强劲的内力逼退,一时重心不稳倒在地上,央木离闪身,落到地上,目光一直未离纳兰煜。 “七王爷得罪了!”央木离唇角勾起一抹笑容。 纳兰煜一时愣倒,明明是一抹嗤笑,为什么。。。他却感觉如此美? “太子妃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纳兰煜感叹。 “七王子别谦虚了,你明明可以跟我打个平手,却因看我入神,掌心有力,却刚气不足,你不必让我,因为这样,会让我感到羞辱!”央木离说完,在众目惊诧下坐到北漠辰身边。 纳兰煜低头,没想到这样都会被她看出,随即向皇上行礼,“北熙有如此女豪,真令本王钦佩!”说完,就直接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眼神,却一直未离央木离身。 这样的女子,真的很让人畏惧! 把她夺到手,对中夜来说无疑是如虎添翼! 原来是你5 “本王对你真是越来越好奇了。”北漠辰轻啄一口茶,眼神瞥向央木离,仍旧那么淡然,身上那抹杀气依旧呈现,如来自地狱最深层的修罗般让人恐惧。 “没什么好奇的”央木离冷冷的回应着。 她是杀手,从小经过最残酷的锻炼,为人卖命,来到古代,依旧把自己塑造成最强的,因为只有这样她才会真正的为自己活! 一年前,无意间得到一本练内力的武功秘籍,借着内力渐渐强大,再加上玄溟宫的武功心法,剑招,凭着她在现代的记忆,将电视上的各个门派的招式记住,很自然就练造了她一身武艺。 北漠辰转过头,内心涌起一抹算计,央木离已经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在这里的都是些高官,想必大皇兄、那些想废太子的人看到了,绝对不敢惹她!他的太子妃! “太子妃真让皇嫂大开眼界啊。”大皇妃笑吟尹地朝央木离举杯,“皇嫂敬你一杯。” 央木离也随即举起杯,强迫自己的嘴角往上一勾,“让大皇嫂见笑了” “太子妃确实让人大开眼界,就不知道太子妃身家何在?”一直沉默不出声的皇后,突然开口。 央木离迎上她的目光,扬起唇角,“我只是一个平凡人家的女儿!” 自古朝廷与江湖互不来往,她懂。 “哦?平凡人家的女儿也有像太子妃这样的奇女子?”皇后有些质疑。 央木离看出了她眼里的敌意,轻轻一笑,“皇后过奖了,木离从小就与太子师承一人。” 北漠辰的师傅是当今最最古怪,也最最好吃的顽童老人,这让她想起老顽童,俩人真的很像! “哦,原来如此。”皇后见问不出什么,干脆就一笑而过。 “你不会真的是本王的师妹吧?”北漠辰严肃地问道,他知道师傅仅他一徒。 央木离笑了笑,“不这样说皇后怎么会信服?再说江湖上无人知道顽童老人到底收了多少徒弟!” “你怎么知道本王的师傅是顽童老人?”这才是北漠辰最好奇的地方,他从未跟她提过。 “无意间碰到,当时跟他比武,他输了,很不服气,说有本事的话叫我跟他的徒弟打!”想到顽童老人那可爱的样子,央木离不知觉轻笑出声,“当时我问他徒弟是谁,他很骄傲的说,北熙太子北漠辰!” 原来是你6 “所以你就来找本王?”北漠辰有些好笑,也随即明白了师傅的用心,他老人家肯定也看出了央木离的能耐,所以才叫央木离来找他挑战。 央木离轻啄一口茶,淡淡地说,“本来我并不在意,后来那顽童老人也不知道从哪打探出我喜欢刺激,叫人带话给我,叫我出席天下英雄会!” 北漠辰不再多言,眼神随即看上大殿上的歌舞,眼神顿时又一片冰冷,因为。。。他看到了那个女人! 那个他恨了十二年的女人! 拳头紧紧地握着,眼里的怒气腾腾。 央木离看到北漠辰眼里的杀气,眼神随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大殿上那个穿着火红舞衣的女子轻轻曼舞,淡淡地问道,“你跟她有仇?” “有,深仇大恨!”北漠辰咬牙切齿的说着。 “她不会是你的初恋情人吧?”央木离大胆猜测。 北漠辰冷视她一眼,“她是迎舞公主,皇后的亲生女儿!本王的十一妹。” 呃—— 央木离不解,既然是妹妹,为什么北漠辰这么仇视她? 北漠辰似乎看出了她心里所想,愤恨地说着,“她是害死我母妃的凶手!” 一舞毕,只听掌声如雷,皇后更是兴奋地向那火红的女子招手,“舞儿,到母后身边来。” 北迎舞盈盈一笑,如一只轻快地燕子飞奔上去,撒娇地拉着皇后的手,“母后,舞儿跳得可好?” “好好好,我们舞儿跳得是最好的!”皇后高兴得合不拢嘴。 “她很有心机。”央木离看着北迎舞很肯定的说道。 北漠辰认同的点头。 若北迎舞没有心机,她就不会为了让二皇兄登上太子位,亲手把母妃推下湖了。 “本王十岁那年,因为表现太过出众,引起各个皇兄的不满,他们不惜一切代价将本王除掉,但都被本王一一逃过,却没想到,方才七岁的北迎舞想到一个绝招,仗着母妃疼爱她,撒娇地说带母妃去散步,却不曾想到她天真的外表下,竟藏着如此歹毒的心机,她亲手把母妃推下湖!”北漠辰说着,眼里的杀气更重,怒气已经快要把他给燃烧了,“待本王得赶到时,母妃已经断气!” 若不是当年父皇的无情,他也不至于变成这样!无情,冷血,凭本事让自己在几个皇子中脱颖而出!在选太子时,拥护他的大臣一齐上奏,父皇无奈,毕竟选太子是朝廷之大事,他只能暂时同意,背地里却与二皇兄一齐联手将他除掉! 试问,天下有这么无情的父亲吗? 原来是你7 北漠辰憎恨地瞪着那个红火的身影,手蓦然握成拳,双眼通红,火光跳跃而起,如即将发狂的猛兽! “镇定!”央木离扣紧他的手腕,眉头紧锁,“你的太子位现在还岌岌可危,如若现在出状况,就中他们的计了!” 他身子僵直,拳头在压抑,恨不得冲上去把那恶毒的女人揍个半死! 可是,他知道他不能这么做! “谢谢!”从不奢望会有人关心他,因为他的出生本来就是一个错误的开始。 央木离抓紧他的手,眉头凝结,心里涌起一股心疼,从小就被自己的兄弟姐妹算计,那感受一定不好受吧? 她是杀手,没有感情,但,除去杀手的身份,她只是女人,女人天生就有一种叫母性的东西! 虽然她曾恨过他,但是现在。。。已经谈不上恨了! 她要帮助他! 帮助他夺得皇位!不管这条路多么坎坷,她都会帮助他! “原来这就是太子妃啊?久仰久仰。”北迎舞微笑的向央木离款款走来。 央木离抬眸,迎上北迎舞讽刺的眼神,淡漠地说,“公主过奖了。” 她来找她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央木离静等着她的下文! 北迎舞见她如此,心里除了恼怒还是恼怒,“本公主亲自来与皇嫂打招呼,皇嫂给的态度就是这样吗?” 声音很大,全场的人都听见了。 央木离知道,她是故意的,就是为了让她难堪!淡漠地起身,“公主说笑了,木离向来不喜与人交道,天生的淡性子,若这样令公主不高兴,那真是木离的过错,木离自罚三杯向公主道歉!” 央木离说完就倒了酒当着所有人的面喝下。 有些大臣赞赏地捋捋胡子,“太子妃果真是豪爽之人!” 央木离喝完,笑着举起杯向那位大人敬道,“谢谢大人对木离的赞赏,木离感激不尽!”说完,一杯酒又灌下肚。 “哼”北迎舞气愤地挥袖,冷冷地朝她说道,“你别得意,得罪本公主的都没有几个好下场!”声音很低,只有她俩听得见。 央木离无所谓的扬起唇角,“拭目以待!” “你——”北迎舞气愤地指着她,脸上的怒气横向央木离,“好,你有种!” 北迎舞说完直接甩头向皇后而去,坐到位置上,愤怒依旧扫射着她。 她发誓!敢得罪她的人!下场是比死还痛苦! *************** 大家别嫌我罗嗦,帮忙推荐吧!顺便留下脚印,好让我知道有人在看。 原来是你8 央木离迎上她的目光,依然气定神闲,在她心中,北迎舞只不过是个被宠坏的刁蛮公主罢了! “母后,儿臣跟太子妃她闲聊了一下,发现一件好玩的事。”北迎舞撒娇地拉着皇后的手臂,如孩子般的笑着。 “哦?什么好玩的事?舞儿就别卖关子了。”皇后笑吟吟地拍北迎舞的脑袋,一脸宠溺。 北迎舞撒娇地笑了笑,“原来太子妃也会跳舞呢!母后,今天是父皇寿辰,让舞儿跟太子妃一齐献舞,让父皇乐乐好不好?” 此言一出,满堂目光看向央木离,担忧,嗤笑的目光一一落到她身上,她并不恼,只见她从容的起身,向皇后行礼,“母后,儿媳初次见到父皇母后,没有什么好礼,就让儿媳与公主一同献舞吧!” 北迎舞惊讶地看着她,她。。。她竟然没有拒绝? 她难道不知道她的舞艺是全皇宫最好的吗? 惊讶完,随即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皇嫂,这可是你要求的!” 央木离淡淡地点头。 杀手,不管哪方面都必须是最出色的,因为面对不同的人,要以不同的身份和姿态! 她最拿手的就是艳舞! 纳兰煜看着处事不惊的央木离,想占据她的心越来越强烈! 北漠辰镇定地喝着茶,他相信!若没有十足的把握,央木离绝对不会这么坚定! “既然舞儿和离儿都有这份心,那朕就不拒绝了!”皇上乐呵呵地笑着。 央木离随着宫女离去。 她相信,只要她光芒四射,北漠辰的地位就会多稳定一分! 所以,她拼了!为了自由!也为了他的报复! 不一会儿,大殿上便飘然而来一群身穿火红舞衣的女子,最引人注意就是迎舞公主,还有一个就是蒙着面的太子妃! 她,浑身上下都透露着神秘的气息,其形,翩若惊鸿,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 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全场静了下来,眼呆呆地看着央木离,如若她不是太子妃,真怕那些人如饿狼扑上来。 她太美了! 即使看不到容貌,也能想象得出这面纱下是一张多么惊人动魄的脸! 原来是你9 鲜花从空纷纷而落,细腻优美的声乐缓缓响起,她们随步慢跳,身子柔柳,一个个身姿宛如仙女下凡,群臣的眼睛都看直了。 这时,一声萧吹响,为舞伴奏,轻柔而深情,为舞更添上几分灵魂。 跳舞的女子们舞姿翩翩,美如仙子,央木离长袖甩出,轻巧的双脚跳跃,旋了几圈,衣裙随着她的动作飘飘飞转,伸手扯下头上的发衩,乌黑的发丝随风飘散,如海藻般漂浮,眼里熠熠生辉。 顿时,灯灭了,月光洒了进来,大殿上满是晶亮的微光,这时,央木离手柔软地向上一勾,嘴里不知什么时候含了一朵娇嫩的花。 瞬时,一只只萤火虫从宫女身上放出,点点光亮照耀着她,它们如暗夜里的精灵,围绕她轻飞曼舞。 她转,它们也转,她静,它们也跟着静。 多么美的画面啊! 灯,再次亮起,只见大殿上,宫女不见了,北迎舞也不知什么时候退了下去,只留下一个蒙面的女子,只见她宽敞的衣袖一挥,顿如千丝交错,曼妙身姿,旋转再旋转,如一片红色的“布瀑”。 翩翩舞姿惊艳无比,动人的旋转着,只见她,眼色迷离,唇角勾起一抹噬魂的笑。 一舞毕,央木离以轻功飞跃出场,如仙子在空中轻舞,萤火虫依旧围绕着她离去,这场面,美得简直无法用言语描述。 众人都还回不过神,只见大殿中央人已空。 “拍拍”的掌声响起,这才把众人的魂唤了回来。 北漠辰鼓着掌,眼里再多了一抹欣赏。 他的太子妃!果真让他大开眼界! 众人鼓完掌,忍不住的议论纷纷起来,话题当然是刚才的舞。 北迎舞愤怒地握紧拳头,眼里的杀意凛然。 原想让她出丑,现在好了,她出尽了风头,而她。。。丢尽了脸色! 央木离悄无声息地坐到北漠辰身边,淡淡地问向北漠辰,“怎么样?没给你丢人吧?” 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央木离耳边响起,“本王的太子妃真是越来越让人好奇了,你是怎么在这么快的时间内捉到萤火虫的?而且还能摆布那些萤火虫为你而舞的?” “想知道吗?”央木离眉色一动。 “当然” 央木离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就是用这些药粉。” 北漠辰有些怀疑的拿到面前一看,并没看出其中的奥妙。 ************************************ 美女们给个推荐吧,我可怜的文啊。。。。。。。。。。。。。。。。 原来是你10 “这些都是荧光粉,萤火虫喜欢黑夜,我只在外把这荧光粉一洒,即刻会散发着独特的香味,它们以为是它们的同伴所以就跟着来了,跳舞的时候,从我身上散发出的微光就是这些荧光粉。” “你的身上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北漠辰觉得惊奇,方才十六的她,去哪里寻得这么多本事? “想知道吗?”央木离眉色一动,手一紧,过去的事情像恶魔般缠绕着她。 北漠辰从容地看着她,面容不再那么清冷,取代的是纠结的痛色,相处这么久,他依然看不透,在她身上到底还有什么值得挖掘的? “我是个杀手!”央木离淡淡地说着,似乎在讲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从小失去双亲,被一个黑道叔叔带走,为把我培养成一个国际绝顶杀手,他把我和其他人送去杀手界进行苛刻的训练,他们要求无论技术,速度,还有所谓的琴、棋、书、画都在他们的逼迫下做极致,因为要杀不同的人,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爱好,我们要做的,就是顺着他的爱好,所以懂的东西也多。” 想起以前,央木离的眼瞳里迅速闪过一抹恨意!她为那个男人赚尽钱财,她在卖命,而他却拿着她的卖命钱到处逍遥享乐。 眼角划过一滴泪,成为杀手后,自己的泪已经相当于恐龙般罕见,却没想到还是会流下,就算是被那个男人背叛,也只是一笑而过,就算被人四处追杀,也无悔。 所以,她选择了与他同归于尽! 背叛她的人,她都不会轻易饶恕! 过去如梦魇,对她来说,活着,太辛苦了! 北漠辰虽然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从她的眼里看到了伤,也学着她抓紧她的手,予以安慰。 她抬眸,目光有许坚定,“所以,我要帮助你!因为我们都是被命运抛弃的人,所以就要证明给它看,我们不受它的摆布,永远只为自己活!” 北漠辰认同地点点头,眼里闪过一抹阴狠! 的确该为自己活了!那几年臣服在他们的压迫下,过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现在。。。轮到他了! “刚才那个吹萧的人是谁?”央木离双眉高高挑起,那人,她很好奇。 “他是本王的亲弟漠尧!” 原来是你11 “从曲子可以听得出他是一个很正直的人,你有这么一个亲弟弟,实属万幸!” 确实,漠尧帮了他很多,若没有漠尧这个镇国将军在,他的太子位早就该让位了! 说曹操,曹操就走到他们面前,“皇兄,皇嫂。”北漠尧在北漠辰身边坐下。 “漠尧你还是赶回来了。”北漠辰拍他的肩,两人相对而笑。 “父皇的寿辰不回来的话岂不是显得我太大牌了?”北漠尧说着,眼神瞥向央木离,“皇嫂真让人心动。” “当着你皇兄的面说这话,不怕你皇兄吃醋吗?”央木离被他的轻佻语气逗笑。 两兄弟同样的俊美,北漠辰的脸永远是那么严肃,冰冷,而北漠尧给人的感觉却很阳光,看到他,就像看到希望。 “嫂子确实让人看了心动!”北漠尧说着,从盘子里拿起一个干净的杯子,倒酒,微笑着向央木离举杯,“嫂子初次见面,小叔子敬你一杯!” 央木离也抱以同等的微笑、举杯,“谢谢” 酒入肠,一股火辣辣的味道冲击着鼻息。 “漠尧,最近那边有什么动静?”北漠辰淡淡地问着。 北漠尧放下杯,神色有些轻浮不羁,“还能怎样,就这样呗,那些人真可笑,想以卵击石。” “莫轻敌”北漠辰举起杯示意。 “放心,我有分寸。”北漠尧有些得意的笑了笑,“最近江湖掀起风波,皇兄你应该知道吧?” “什么风波?”北漠辰疑惑地问向他,这几天一直忙着与大皇兄周旋,根本无暇管及什么江湖事。 “玄溟宫最近在太子府外蠢蠢欲动,不知皇兄怎么惹上那帮人。” “玄溟宫?”北漠辰看向央木离,央木离也不解的看着他。 “嫂子若再不管好你的属下,太子府真的会被轰的!”北漠辰轻佻戏谑地笑着。 “你知道我的身份?”央木离错愕,这。。。怎么可能呢? 她一直隐藏得很好,外界根本不知道她会成为太子妃! “那就要你管好你的手下,尤其是那个叫红木的女子!”想起那个火红娇小的身影,就想笑,居然胆敢跟他叫嚣。 “红木?”央木离了然,就知道红木不会安分的。 “等宴散后,你就先回玄溟解释吧!”北漠辰从怀里掏出七彩圣玉,“这个还给你,本王相信你会说话算话!” 央木离眉宇未动的接下,是该把那边好好处理下了 ******************** 留言推荐哈。 决裂1 初秋的风,凉凉的,鹦鹉山上的景色已经落叶纷飞,落在地面上,铺上一层金黄。 玄溟宫内一片惊呼。 “宫主,你要慎重啊!”一群女子集体跪地,眼里闪烁着惊诧,宫主难得回玄溟一趟,却突然宣称要另立新主! 这让这些与她生死相随的女子怎么接受? “我心意已决,相信我,紫影会是玄溟的好宫主!”央木离淡淡地说着,做了一年了玄溟宫主,累了,乏了。 “我反对!”一向好脾气的紫影愤愤地站了起来,劈头就指责,“宫主不能因为做了太子妃就把我们些多年来的辛苦浪费,我们一心为玄溟,而宫主你却只想着攀高枝!” “紫影姐姐,不准你这么说宫主!”红木气愤地对紫影咆哮。 “我说错了吗?”紫影冷冷地看向央木离,“我们的宫主变了,变得跟其他女子无异,变得喜欢争权夺势!” “是,我是变了。”央木离接上她的话,“我也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子,我有我的追求!” “你有你的追求,难道就荒废了我们这么多年的努力吗?”紫影咄咄逼人,可见她的怒气又多重。 “对啊,宫主,你不能抛下我们。”众女一齐嚷起。 央木离凝视着她们,叹了口气,“原谅我的狠心!” 说完就走下圣椅,来到她们中间,“玄溟宫已经很强大了,各有所求,各有所需,大家又何必这么逼人呢?” “可——” 众人还想争辩就被紫影冷声打断,“好,既然她这么狠心,我们又何必再三求她?”愤怒地接下七彩圣玉,“这是你的选择,你最好别后悔!” 央木离嘴角淡淡勾起,向她们鞠了个躬,由衷地说,“感谢大家对木离的信任与栽培,可木离还是不得不狠心离大家而去!” “宫主。。。”几个女子唤着,悄悄地拭泪。 “不准掉眼泪!”紫影对她们大声咆哮,随即怒怒地指着门外,“你滚,我们玄溟不欢迎你!” 央木离心里涌起一抹失落,这。。。这么快就要离开了吗? 她的确很狠心!竟然就这么把她们丢下了。 相处了一年,她们已经成为自己的家人,没想到自己。。。却为了。。。忍心抛弃她们。 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还是把自己与玄溟推向决裂的开始? “紫影姐姐,你。。。” 红木正惊诧地想大声反驳,却被紫影狠狠打断,眼神狠戾地扫向她,一字一字如千斤重般吐出,“请叫我宫主!” “是,宫主,让宫。。。木离姐再多待一会儿吧!”红木恳求地说着,眼眶早已红了一片。 若没有宫主,她还只是一个小小的烧火丫头,怎妄想爬上红衣卫?她并无出众的武艺,却独独得到宫主的另眼想看,这份情。。。。 叫她如何割舍? “不行!”紫影冷声拒绝,“我们玄溟没有央木离这个人!外人,我们玄溟绝对不欢迎!” *********************** 又要罗嗦了,表看霸王文啊!!! 决裂2 央木离心沉了下去,随即向红木扯出一抹笑容,“算了红木,我走吧,你自己好好保重,大家好好保重吧!” 说着,头一横,便奔了出去。 好怕。。。自己强压下来的感情会又出来作祟。 “不,宫。。。木离姐姐。”红木急忙追上,带泪地拉住央木离的手,泪眼婆娑地恳求,“木离姐姐,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们好不好?我们会很乖的,不会再惹你生气了,你就留下吧,玄溟需要你!红木更需要你啊!” 央木离眼里一片湿热,轻柔地摸摸她的脑袋,柔情地说,“红木,等你长大就会明白了,木离姐姐这样做并不是真的要离开你们,只要心有玄溟,心有你们,在什么地方又有什么区别呢?我也有我想过的生活啊。” “可是。。。红木会想你的!”红木扑进央木离怀里哭得一塌糊涂。 刹时,哭声一片,紫影见状,还想出口大骂,但。。。心里竟是那么酸涩。 “大家保重吧!”央木离说完,甩开红木就往门外奔去。 一出门,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滚而下。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又动情了! “木离姐姐。”红木哭着跑了出来,“我想跟你一起走。” 央木离僵硬了一下,转过身,扯起一抹她自认最好看的笑容,“红木,乖,那种地方不适合你!” 红木生性单纯善良,在尔虞我乍的皇宫她怎么生存?虽然现在还是在太子府,可不久。。。他们就要展开一项大计划了。 “不要”红木才管不了那么多,直接奔过去抱住央木离,哭着说,“红木一生就跟着木离姐姐!” 央木离无奈的看着她,红木一倔强起来,真是一百头牛都拉不回。 “好,红木,既然你想跟这个叛徒在一起,那我成全你!”紫影眼里涌起一抹前所未有的狠,咬牙切齿地朝她吼道,“即日起,你被除名了,马上给我滚出玄溟,就当我们玄溟从没有你们这两个叛徒!”紫影愤怒地甩袖转身回去。 在转身的那一刻,泪水如暴雨倾涌而下。 宫主一个人太孤单,把古灵精怪的红木留在她身边照顾,这是她目前唯一能做的! 枯黄的落叶还在飘着,这沉闷压抑的气氛,就如同她们的心情,那般凄凉。 “好了,大家都回去吧!”央木离强撑着笑说,携着红木就直奔山下。 “玄溟宫众等恭送宫主!”女子们同时单膝跪下,抱拳行礼,眼里的泪在低头那一刹那,一并落到地上。 那是不舍的泪水。 角落里,那抹深紫的人影也悄悄地随着她们跪下,嘴里还喃喃道,“玄溟宫众等恭送宫主” ******************** 大家只要推荐,我会努力更的,一天能推一次,你推了我的文,还可以推别人的,所以这点大家不必担心,推了我的,还能推不了其他的。 大计1 回到太子府已黄昏,踏着余晖回到轩月阁。 “太子妃”才刚一开门就有个丫鬟匆忙跑了过来,恭敬地行礼,“太子有事传昭。” “恩,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换件衣服就过去。”央木离淡淡地说。 “是”丫鬟应声。 关上门,红木就打量起这轩月阁,“宫主,这里真的好美,好安静。” “以后叫我木离姐姐。”央木离纠正,随即从柜子里取出衣服穿上,“你先这里待着,记得别出去,这里的女人都是豺狼。” “好的,姐姐。”红木坐下来,完全没有客主之见,直接拿起桌上的大苹果就咬。 央木离朝她宠溺地笑了笑,就走出门外。 屋外落叶纷飞,屋内灯火闪耀,央木离走进书房,正看见北漠辰与北漠尧正在研究地图,看见她来,俩人皆向她投以微笑。 “什么事让你们这么高兴?”央木离随即向他们走去。 “没什么,刚有信息来报,大皇兄已经召集了所有支持他的大臣,将领,驻守在北郊。”北漠辰冰冷的脸上,煞时带着兴奋。 大皇兄要造反了,这对于他来说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啊! 听到这个消息,央木离不悦地皱皱眉,“大皇子造反,你身为太子,肯定由你你平定,若你们两方斗得两败惧伤,最鱼翁得利的莫属于嫡出的二皇子!” 杀手的直觉告诉她,那帮人也绝对不是吃素的主。 “这个皇嫂你放心,我们都已经有了主意,就是想来听听你的意见。”北漠尧收起往日的轻浮,很认真的说着。 该玩的时候就玩,该认真时就认真,北漠尧把这两者拿捏得很到位。 央木离从容的拿起地图,“大皇子若一举攻进皇宫,那对他十分不利,所以我猜,他肯定会采取内乱的办法!” 北漠辰和北漠尧一致点头,“我们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我们便在皇宫内分布眼线,只要他敢轻举妄动,我们就一举拿下!” “不,不行!”央木离摇头。 “为什么?”他俩不解的问道。 “他们可能早想到你们会这样,所以才这么大张旗鼓的让你们知道消息,我们能想到的,他们也一样能想到,我觉得我们还是以静制动的好!” “以静制动?”他们同时讶异,随即陷入沉思。 “对”央木离指着地图上方,分析着,“你们看,这是皇上的寝宫,这里是遍布着禁卫军,若想大批杀进皇宫,根本就是自崛坟墓,没事送死,所以他们肯定会想办法把那批禁卫军换掉,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的逼皇上退位了。” “那我们该怎么做?”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眼里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只要他们敢造反,他们就敢擒! ************************** 大家有时间听听许嵩的千百度,妈的,超好听。 大计2 “这好办,我们只需安插几个得力主将到里面去,只要他们开始动,就放射信号,到时我们见机行动。”央木离无比坚定的说着,这个办法对他们来说是最有利的。 既不惹人注意,也不会中那些人的计。 那些人不过就是让逼北漠辰出手罢了,这样他们就有理由废太子了。 手足相残,杀兄轼父,此等凶狠之人怎能胜任一国之君的位置呢? “可如若我们赶不及呢?”北漠辰脸上有些担忧,毕竟这可是事关父皇安危的,他再怎么无情终究是自己的父啊! “这可要靠我们的镇国将军了!”央木离暧昧地朝他笑了笑。 “靠我?”北漠尧被央木离的笑刺得毛骨悚然,浑身颤栗起来。 “现在你回来连个府邸都没有,你进宫要求皇上在宫中给你安排个偏殿不过分吧?越偏远越好,这样才不引起别人的注意!” “这样行吗?”北漠尧有些疑虑,“这么做岂不是更很容易暴露?”北漠尧有些担忧,这可不是开玩笑的,稍有不慎都会让他们的努力功亏一溃。 “这可要皇弟你配合演一出戏了。”央木离把手攀到他身上,暧昧的眼睛眨啊眨。 只要演得逼真,还怕什么暴露! “演戏?”北漠尧虽然被央木离邪恶的笑吓倒,但贪玩性却被勾了起来,邪魅地凑到她耳边,有些轻浮地笑,“就是不知道皇嫂要演怎么一出。” 央木离似乎并不恼他的靠近,依旧镇定自闲地说,“谁都知道太子妃在皇上寿辰上出尽风头。。。。” “等等。”北漠尧似乎听出了其中的猫腻,了然的制止,“你的意思是制造出我们两兄弟争一女的传闻?” 震惊,他真的很震惊,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皇嫂岂不是被冠上红颜祸水的骂名? “不行!”一直在研究地图的北漠辰冷声拒绝,“本王想到了一个好办法,绝对比你的方法更可靠。”北漠辰说着,嘴角勾起一抹绝美的笑容。 “皇兄快说来听听。”一听到北漠辰有办法了,北漠尧随即把央木离给疏忽去,高兴地趴到桌上,等着北漠辰的下文。 央木离也好奇的靠近。 他到底有什么妙计? “我们这样。。。”三人的脸几乎紧聚到一块,只见北,北漠辰嘴角欢愉地扬起,那是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 刹时,书房内一片寂静,三个人在书房内讨论得火热,蜡烛一点点的燃尽。 探青楼1 淡红色的烟霞伴着夕阳沉醉,婉若惊鸿一瞥随孤鹜消失在天边。 北熙城,北熙的首都,大街上从街头到街尾都是门庭若市,热闹非凡,虽夜色已朦胧,但热闹依旧迟迟未散。 “公子,上来坐坐吧!”逍遥居楼上的女子魅惑地向路人招手,胸前那撑起的的酥软,正一点点的诱惑人们停下脚步,双眼贪婪着欲望。 逍遥居,北熙城最大的青楼! “公子别急着走啊,上来玩玩吧!”逍遥居的女子们向路人抛去一个媚眼,风骚、销魂到极点的妩媚。 乍一看,眼呆了,口水滴到地上,骨子顿时一片酥软。 “哇,好俊的公子啊!”风韵犹存的老鸨眼尖地看到刚进来的三位公子,眼里大放光芒,浓浓的艳装,涂抹在脸上比猴子屁股还要的红艳。 怎么看都觉得。。。好恶心。 肥硕的身材穿梭过众人,直奔到那三个公子门前。 呃。。。与其说用奔,还不如说“滚”,因为“滚”字更能形容她此时的状态。 那双她自认为很勾魂的眼睛,不停地向他们眨啊眨,恰似在眉目传情。 “公子有看中的姑娘吗?”老鸨说着,肥硕的身子不停地挤向他三人,看向他们的眼神有点迷离了。 真俊啊! 北漠辰,依旧保持着黑色风格,俊美到极致的五官,如雕刻出的完美艺术,完美得令人惊诧,外表冰冷如寒窟,一双犀利如鹰的眼,只一眼望去就舍不得把眼神挪开,就算被他的冰冷冻死,也心甘。 他俊美如天神。 央木离,白衣翩翩,头上戴着束发璞玉冠,那眉若细月,面容如画,不怒,不笑,最引人瞩目的那就那双眼睛,如琉璃般谐美。 “他”美若仙人! 北漠尧,一身但蓝色的长袍,五官同样的俊美绝伦,外表看起来是那么的放荡不拘,嘴角还挂着一抹如痞子般的笑容,这样俊美的人。。。给人的感觉就像个侉子弟! 但,侉子弟又如何?就算他是毒药,照样有人如飞蛾扑火地陪他销魂一场! 相对他们雍容华贵,央木离就显得普通多了。 “三位公子是第一次来我们逍遥居吗?我们这里呀。。。”老鸨娇滴滴地笑着,那双眼扑烁扑烁,“都是北熙城最美的姑娘,无论技术还是美貌都堪城一绝。”说完,还不忘把她那肥硕的身子向央木离靠去。 呃—— 央木离献恶的避开,她身上的那种。。。粉味太浓了。 探青楼2 老鸨见央木离躲开,撒娇的嘟起那肥厚的嘴朝北漠辰靠去。 “滚!”北漠辰冷下脸,面无表情地推开她,率步走了进去,黑着脸,如别人欠他几百万不还似的。 北漠尧暧昧地看着北漠辰的背影,邪恶地朝老鸨笑了笑,“嘿嘿,妈妈,把你们这里最漂亮,那个。。。最最高超的给他送去。” 老鸨见这么俊美的公子这么贴近自己,脸倏地一红,扭捏地撒娇,“公子你看我怎么样?” “你?”北漠尧差点呕出来,折寿了,折寿了。 “奴家身经百战,年轻的时候人称如花!” “如花?”央木离脑力一转,赞同的点头,的确配得上“如花”而字。 看着老鸨如八爪章鱼似的攀附在北漠尧身上,央木离抛给他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就直接走了进去。 “喂喂嫂。。。”北漠尧愤怒地把老鸨甩开,可。。。她却像鼻涕一样,怎么甩也甩不掉,“等等我。”北漠尧简直要哭了出来,脚抽不动,手被那肥硕的身子抱得死死的。 好重啊! 北漠尧欲哭无泪,他一生的英名啊!! 啊!啊!啊! “不帮他吗?”央木离与北漠辰坐到一个偏远的角落。 “帮?”北漠辰讥笑地看向他,“那小子乐在其中!” 央木离也不由得被北漠尧那滑稽的样子逗笑,“九皇弟真是个活宝。” “活宝吗?”北漠辰不以为然,脸上并无特殊表情,“尽到处给本王惹事!” 北漠尧好不容易摆脱了老鸨,怒气腾腾地朝这边走来,脸臭臭地趴到桌子上,拼命的喝水, “啊,气死我了。” 北漠辰和央木离同时把脸转往一旁,对他视而不见。 “你确定他今天会来吗?”央木离疑惑地问像北漠辰。 “估计会。”北漠辰淡淡地应了声,眼神扫像各个角落,突然看到那个穿着一身绿衣的男子,唇即刻勾起,“他早来了。” 央木离随着他的视线往去,仅此一瞥,心里就忍不住打了个激灵,那个人。。。 怎么这么古怪? 居然穿着这么绿的衣服? 探青楼3 “他叫花青影,江湖有名的闪电手。”见央木离惊奇,北漠辰解释道,“天生好色,当然,这色指的是绿色。” 这时,吵杂,淫笑,挑逗,女子撒娇的娇嗲,男子猥琐的笑一一传来,青楼里瞬间弥漫了污浊的yin秽气息。 北漠尧暧昧地凑到央木离脸边,与她眸光相交,缓缓道,“传闻他是南雪西域将门之后,但不知是什么原因一个人漂泊天涯。” “西域?”央木离唇上扬起一抹兴趣的弧度,“那他一定很会用毒咯?” 北漠尧瞥见她那玩味的笑容,心里一沉,担忧地看向花青影,在心里默哀,老兄,你完蛋了,惹到煞神了! “咻!” 就在所有人都松懈防备时,十几枚细小的梅花针穿过窗纸,狠狠地向央木离飞奔而来。 央木离耳朵灵敏一动,纵身跳起,扇子向身后旋空一煽,几个根梅花针立刻夹入扇子中,目光阴狠地看着这十几枚熟悉的暗器。 是他! “谁?”北漠尧惊呼,脸上顿时也严肃起来。 “赤焰教教主——逆天行!”央木离咬牙切齿的抓紧拳头,“你给我出来!” “啊”女子们被央木离的吼声吓到,惊恐地大声尖叫。 煞时,青楼里的piao客见情形不对,立刻抱头如鼠窜一样的灰溜溜跑出门。 诺大的青楼只余下他们三人。 不,还有偏僻角落里的那抹绿影! “呼”黑色的身影如阵狂风一样落在央木离面前。 他,一身通黑,戴着破旧的斗笠,脸深深地埋在斗笠下,斗笠渐渐抬起,黑色的面具下,只露出那双如寒星似的眼。 “好久不见,玄溟宫主!”邪魅到极点的声音! “逆天行!”央木离痛恨地咬牙切齿,“我找了你几个月!没想到你却自动送上门来了!” “你们认识?”北漠辰把玩着刚才伸手接住的几根梅花针。 “何止认识!你们都给我闪开!”央木离狠狠地推开他们,身影如鬼魅的朝逆天行冲去。 探青楼4 两人身影如阵虚影般若隐若现,打斗声一声比一声激烈。 “咻!砰。”央木离突然闪过身扯起北漠辰身上的配剑,狠狠地向逆天行袭击而去。 体内的血液激愤地涌动,那是找到对手的那种快感,却因靠不近他的身而愤怒。 腿,力道十足的反击。 一招一式都用尽全力,狠劲十足,眼里杀气腾腾,不把他打趴,她死不罢休! 本想出绝招,却发现自己的玉弓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习惯卸下了。 “逆天行,你去死吧!! ”央木离紧息一皱,内力掀起巨涌,几乎用尽全力的向他出击。 逆天行不恼,身子如同蛇一般的缠上央木离,搂住她的细腰,邪魅一笑,“娘子,几个月不见,倒把我这个未婚夫给忘了?” 未婚夫? 北漠尧顿时震惊,有这样的未婚夫?一见面就向她出狠招,若是平常人,被一根梅花针刺到,结果可想而知。 是他太了解央木离了吗?所以才敢这样肆无忌惮的向她使出夺命一招。 相对于北漠尧来说,北漠辰倒是很镇定,看向逆天行的眼色一冷。 “什么未婚夫?你个登徒浪子!”央木离愤愤地挥起一肘。 “你忘了,三个月前我已经向你求婚!”逆天行轻而易举的躲过她的攻击,抓紧她的利“爪”,邪恶地把她禁锢在怀里。 求你个头! 央木离愤愤地在心里怒吼道。 这个人真不是一般的无赖! 思绪立刻回到三个月前的夜里。 那夜,月光普照,树影倒映在地上轻轻摇曳,周围尽是虫鸣声。 她独自一人坐在树林的潭边,看着波光粼粼的潭潭面叹息,自己是越来越无能。 没有枪,她就如同废人一样。 想着,想着,突然,身子像被什么紧紧地拽住,还未来不急大声惊呼,就已经被丢入水中。 “谁?”央木离在水中扑腾,狼狈地浮上水面,头发一片凌乱,愤愤地望向四周。 四周依旧那么空寂,连个鬼影都没有,偶有几声鸟鸣。 “该死的!”央木离愤怒地辱骂,缓缓地朝岸边游去,身子还未靠岸,手臂就被什么东西往后一扯,接着就倒进一个坚硬的怀抱,还来不急反应,朱唇就已经被眼前的不名物给侵占了。 “唔”央木离瞪大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令人窒息的男子,青丝披肩,水珠一滴滴流过他的胸膛,月光下,依稀可见他那绝美的轮廓,正散发着蛊惑,让忍不住想靠近。、 也许是心空虚太久的缘故,她竟然不反抗。 完美无暇的薄唇魅惑,让她忍不住的回应。 男子愣了一会儿,搂着她腰的手越发的紧,像要把她揉入骨血一般,发狂似的吻着。 天地似乎都在旋转,待央木离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时,惊慌地把他推开,双目不明惊愕看着他,“你。。。你在干嘛?” ********************************************** 记得推荐啊,看看我的推荐次数才36,很可悲的说。 探青楼5 “你说我在干嘛?”男子邪魅的舔舔唇,似乎在回味方才的甘甜。 “登徒子!”央木离气恼地朝他大吼,愤愤地往岸边游去。 真是倒霉,从她穿越到这后,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来这里坐坐,听听夜里的虫鸣,却没想到居然遇到这么一个登徒浪子。 呸!长得帅了不起啊? 材好了不起啊? 央木离愤愤地谩骂,这才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 神惊愕地望去,只见他竟然全身赤裸。。。 “啊!”央木离尖叫着,惊慌地别过脸,“你流氓。” “流氓?”男子似乎不恼,还邪魅的笑着,“反正我刚才耍流氓你也不反抗,还。。。一脸享受!” “你给我闭嘴!”央木离被说得面红耳赤,顿时失去一贯的冷静,“你个挨千刀的死b,敢得罪老娘,老娘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哦?”男子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我很期待!” “哼!有本事报上名来。” “逆天行!”男子庸懒的说着,身子顿时沉入水中,尽情的翻腾。 “逆天而行?”央木离再次看向他,却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穿好衣服,走到她面前,那张完美得令人窒息的脸,正散发着浓浓的魅惑。 呃。。。妖孽? “我看上你了,不过现在还没有空再来与你相会,等我办完事之后,会回来娶你的!”逆天行说完,就在她唇上留下一吻,邪恶地笑着,身影随即扬长而去。 “呸,谁要嫁给你,你个流浪!”央木离愤愤地擦掉唇上的痕迹。 心里不停的辱骂,恶心,真恶心! “好,你忘了也没关系。”逆天行不在乎的说,“我会让你重新记起的。”逆天行说着就想低头吻住那双诱人的朱唇。 “咻”这时几根梅花针怒狠地甩向他,逆天行长袖一卷,把那几根梅花针揽下,再回头一看,央木离已经被北漠辰护在怀中! “你是谁?”逆天行正感觉一股莫名的压力向自己袭来。 空气中顿时涌动着一股压抑的气流。 北漠辰面无表情地开口,“北漠辰” “北熙太子?”斗笠下那双锐利的眼,摄人心魄。 探青楼6 “正是本王”北漠辰把央木离搂在怀里,眼神冰冷地看向逆天行,“她是本王的太子妃!” 一句话,霸道的宣布她是他的所有权! “不可能!”逆天行明显不信,冰蓝的眼瞳里掠过一道杀气,“她是我先看上的!” 两人敌意相对,掌也随即出击,两道黑色的影子,如夜里的鬼魅勾魂、摄魄,令人恐惧,令人胆颤。 北漠辰阴沉的眼里透露着噬血的光芒,完美无暇的薄唇,勾起一抹魅惑的冷嘲。 央木离只觉心里咯噔了一下,这才发现他好美,真的好美,美到已经无法用言语来描述了。 水墨丹青也难画出他此刻的神采! 他狂妄中带着冷静,冰冷中又带着柔情! 这样的男子怎叫人不着迷? 此刻,她才真正的能理解,太子府里的那些女子为什么这么疯狂! 激烈的打斗扣动心弦,央木离一点都不担忧北漠辰,因为。。。他比她想象中还要厉害百倍! 当然,逆天行似乎也不差,与北漠辰交手几个回合都不见气喘。 “轰”被北漠辰掌力所触的桌子顿时四分无裂,柱子顿时摇晃,几片瓦片摇摇欲坠。 “我皇兄厉害吧?”北漠尧见央木离如痴傻似的看着两人,得意地问向她。 皇兄若没本事,怎可能守了长达四年之久的太子之位! 面对大皇兄的虎视耽耽,父皇的压迫,皇兄还能从容的捍卫他的太子位!这说明皇兄就不是一个吃素的主! “厉害,比我想象中厉害多了。”央木离喃喃地说道。 估计她再练上几年才能赶及他的十分之一! 这时,逆天行明显已经处于弱势,却依旧不肯认输! 心里坚定离儿是他的!只能他的! 所以,他怎么也不能输! “罢手吧!”北漠辰冰冷的眼瞳射向逆天行,语气不悦。 他看央木离的眼神让他感到危机。 再来,他是个对手,一个真正的对手! 若再打下去,只会两败惧伤!他们今天来逍遥居的目的并非打斗耗费体力!而是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探青楼7 “精彩” 那抹绿影如春风笑意地鼓掌,从容地走了过来,步伐轻盈,练家子独特的灵敏耳力都会听出,他是个高手! 央木离呆滞了,眼前这个男子长得竟是那么的妩媚动人,一双如秋水的眼眸,居然出落得比女子还水灵! 天啊,古代全是盛产妖孽的吗? “花青影,幸会幸会!”北漠尧眼里闪过一道异光,一闪即逝。 眼前这个长得比女子还妩媚的男人,竟是江湖赫赫有名的“毒一郎”,说出去,谁信呢? 花青影漠然抬起头,嘴角微微勾起,“原来是镇国将军呢!怪不得那么轻浮,连青楼里的老鸨都不放过!” “呃——咳咳。”北漠尧尴尬的干咳,脸上火辣辣一片,暗暗地磨牙,在心里把那个臃肿的老鸨骂了个半死! 他的一世英名难道真的要被那个老鸨染指了吗? 悲啊! 哀啊! 若是被嫂子这样的美女染指,就算遗臭万年也心甘啊!! 啊!啊!啊! “镇国将军这是怎么了?被辣椒呛到了?还是被空气呛到了?”花青影话语中冷嘲的意味居多,他平生最看不起的就是像他这样轻浮的人! 北漠尧眼里闪过一抹难堪,脸倏地由红变黑,讷讷地开口,“谢谢花兄关心,我。。。还好,就是嗓子有些发干。” “哦,那就难怪了,这青楼顿时女子尽失,到处都是打斗的灰尘,刺激到嗓子也情有可原。”花青影就像跟北漠尧一样,每一出口都不忘带着讽刺。 央木离见北漠尧脸色不对,淡漠的脸上依旧保持着风轻云淡的神情,朝他友好的抱拳作辑,“漠尧刚满双十,难免有些不稳重,望公子海涵。” 探青楼8 “你是?”花青影看到央木离眼里闪过一丝惊诧,虽然刚才他已经注意到“他”,但这么近看,心里不得感叹“他”的美貌,那么不食人间烟火。 “在下是漠尧的嫂子。”央木离毫不掩饰自己男扮女装,因为,他们需要他的帮助。 却不见逆天行的脸黑了,身子忍不住的颤了颤,瞳孔蓦然一凝,心一阵紧窒。 北漠辰嘴里说出的他不信,可——为什么她还要亲口说出? 难道连一点幻想都不吝啬给他吗? “原来是嫂子啊,失敬失敬。”花青影眼瞳里闪过迷离。 “离儿!”逆天行一把抓过她,愤怒地双眸直视着哀痛,愤愤地咆哮,“告诉我,为什么你要抛下我?” 三个月,他就离开了三个月! 央木离也些不解他眼里的怒气,“逆天行,我跟你很熟吗?我们只见过一次,不要用抛这个字眼,很难听。” “难听?”逆天行忍不住的哈哈大笑,绝美的眼里有些雾气,“原来在你心中,我竟只是一个仅有一面之缘的路人罢了!” 他关注了她多久? 一年!整整一年! 每天夜里他都会抛下一切琐事跑到树林潭边,为的只看她一眼罢了,她安静的坐在那里,自言自语着什么,一会笑,一会哭,他的心情也会随着她的喜怒而或喜或忧。 一年,他见证了她的成长,从一个软弱的女子变成像现在这般强大,可她却从未知道有他的存在。 所以,三个月前他忍不住了,忍不住的出现在她面前,吻着那让他期盼已久的红唇,那股甘甜至今还有余味。 这么快就变成别人的佳肴了吗? “放手。”北漠辰阴沉地拉开逆天行,一把把央木离搂进怀里, 好看的双眉高高挑起,“逆教主,离儿如今已经成为本王的太子妃,所以,请自重!” 探青楼9 逆天行无视北漠辰眼里跳跃的怒气,阴冷地盯着央木离完美无暇的绝美脸庞,“你真的要做他的太子妃?他现在对你是欣赏,但不是感情,若他登上皇位,后宫佳丽三千,难道你也要学会勾心斗角,只会了他的夜夜留宿吗?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逆天行愤怒地咆哮着,眼珠布满了红丝,可见他的愤怒非常,真担心他再这样下去,眼珠会掉下来! “你给我住口!”央木离听到他的话,愤恨地制止。 逆天行只与她有一面之缘罢了,凭什么来管她? 难道就凭溟月潭那一吻吗? 那他的想法也太天真了! 她要怎么做,那是她的事,还用不着别人对自己人生指指点点。 她没有情,又怎么会为了他勾心斗角? 在场的人都被她的怒气摄倒,一个个错愕地看着她,谁都不知道她此刻在生什么气。 央木离感到周围的目光,笑容牵强地扯了扯,“过激了。” 逆天行冷着眼看她,眼底有了淡淡的冷嘲,嘲笑自己该死的自以为是,嘲笑自己该死的自作多情,还天真的以为她会为自己动心,却没想到她的心,比石头还硬! 她无情!不,她根本就不知情为何物! 那三个月,他匆忙把教内的事安排好,已经告知手下准备办喜事,却没想到。。。还是有人动作比他快了些。 北漠辰,能给她幸福吗? 他笑,笑得无比苦涩,北漠辰冷血无情,又怎会有感情? 刚进来时就察觉到他们之间的那股不寻常的气息。 北漠辰并不爱她,从他的眼神可以看出,仅仅只视她为莫逆罢。 探青楼10 逆天行紧紧地攥着拳头,脸上阴冷一片,愤怒地眼望向北漠辰,杀气盎然。 北漠辰也不甘示弱的与他对视,空气中两人愤怒的目光如酷夏里的烈阳,炽烈无比。 男人之间的对决,隔空传“情”,炽烈且压迫。 气氛变得越来越沉重,如烈火般考验着所有人的耐心。 顿时,一个个汗如雨下,汗水一滴一滴落到地上,漾开一朵朵水花。 这时,躲在外的青楼女子见打斗结束,一个个颤抖地拥了进来,惊魂未定地向楼上移去。 老鸨挤开众女奔了进来,眼神触及这一地的浪籍时,夸张地大叫起来,坐在地上大哭大闹,“哎哟,我的爹啊,我的娘啊,我的祖宗啊,我的小心肝诶,好好的逍遥居怎么一下就变成这样了?还让不让人活啊!” 央木离捂住双耳,这老鸨的哭声。。。让她想起《马陵道》里的那一句:可怎生神嚎鬼哭,雾惨云昏,白日为幽。 不正是描写现在的情景吗?老鸨那恐怖的哭声真不愧是震天动地。 北漠尧烦躁的甩头,实在忍受不了,就一手把老鸨拎了起来,眼神恶狠狠地怒向她,威胁着,“你有完没完?再不住口!小心我就把你丢下江里喂鱼。” “公。。。公子,有话。。。好说。。。好说。”老鸨目光刚触到北漠尧的愤怒,心里突然一慌,完全没有刚来时的那般娇嗲嗲,肥胖的身子哆嗦得厉害。 好说个屁! 北漠尧在心里怒骂,手也随即加重力道,“你要再敢哭,我会挖了你的双眼,割了你的舌头当饭吃!” “啊?”老鸨两眼惊恐,面呈惧色,双脚一软,“噔”的瘫痪在地上。 “不信么?”北漠尧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蹲了下来,在老鸨的眼前不停的晃悠,邪邪地笑着,“我好久没尝到人舌的味道了,虽然你的舌头比较肥厚,不合我胃口,但我相信我府上的大狼狗绝对不嫌弃。” 北漠尧才刚一说完,老鸨双目一圆,直接晕倒在地上。 “啊,妈妈”那些青楼女子见老鸨倒下,一个个惊呼起来,想靠近却又惊恐北漠尧手里的匕首,只能眼巴巴的干着急。 探青楼11 “美人们别激动啊,你们妈妈睡得正香着呢,若是看着羡慕的话,不妨请求本公子成全,让你们陪陪她。”北漠尧邪气地比画着手里的匕首,手指“噔噔”的在上面弹着。 “啊?”女子们一个个惊惶地抱在一起。 “哈哈”北漠尧还有心情大笑,完全没看到身后北漠辰与逆天行拉长的脸。 “九弟,你给本王退下!”北漠辰愤怒地朝他咆哮,心里有些不快,这小子难道没长眼?没看到现在的气氛这么紧张,还那么吊儿郎当。 北漠尧表情无辜的朝那些女子摊摊手,意思好像在说:老哥发飙了,就不拿你们开刷了。 气氛渐渐缓了下来,不再那么深沉,逆天行再次勾起一抹冷嘲,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这里。。。已经容不下他。 他又何必再次做个小丑。 花青影见逆天行走了,顿时兴趣全无,脚步一动,躬身地向他们抱拳说道,“在下还有事,告辞。” “你小子给我回来。” 花青影走到北漠尧身边时,一不留神就被他拽了回头。 “有事?”厌恶到极点的语气,可见花青影对北漠尧这等花花公子多么不屑。 “有事,有事,当然有事。”北漠尧说着,掰动着自己手指,铮铮作响,咬牙切齿地拽住他就往外拐,“你小子跟我来。” “喂——”花青影骂声还未出口,却被北漠尧这么一搂,妩媚的脸上顿时一红。 北漠尧狐疑地看着他,心里更是厌恶不已,明明是个男子,却长得比女子还妩媚,比女子还容易脸红,扭扭捏捏,装伪娘啊? “你小子被下药了啊?脸这么红?不过很抱歉,就算你药性准备发作,也要等我跟你谈完事后再发,到时我会给你安排几个绝色泄泄火。” 北漠尧忍不住的冷嘲,什么“毒一郎”?根本就是娘娘腔!比女人还女人! 废话不再多说两句,拽着他就朝左走去。 他们今天可不是来嫖女人的,哪像这小子,每月初一十五都会过来,真怀疑他是不是被下了什么情蛊,初一十五都会按时出来找女人玩乐解毒。 瞧瞧他如此娇小,如瘦材的身子,真让人怀疑他能否搞定那些如饿狼一样的女人? ****************************** 记得推荐哇,写得不好的地方帮我指点一下,我一般都没什么耐心回头看文,码字也不看屏幕,也不知道打错了多少字,语句有多少句不通顺的。 不是爱1 央木离见人已走光,自己待在这也没意思,看了北漠辰一眼,也随即走了出去。 “你要去哪里?” 身后传来北漠辰淡漠的声音,身子不由得怔了怔。 “回府。” “本王陪你一起。”说着,人已经走到她身边。 央木离看着身边这个俊美得人神公愤的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好看的男人? 而且这个男人还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 *************************************** 回到太子府已申时,刚一迈进庭院就看见一个素白的女子在东张西望,在月光下,显得如此超凡脱俗,飘渺得如阵虚影,当看到他们时,心花怒放地奔了过来,“太子你回来拉?雪儿等你好久了。” 湮如雪直接无视央木离,笑容甜美地拉着北漠辰撒娇,央木离也识趣的打了个呵欠,“你们聊,我先回轩月阁了。” 北漠辰看着那抹消失的身影,心里头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望着她的背影惘然若。 “你专门在这等本王?”北漠辰依旧面无表情的问着,虽然不太喜欢湮如雪粘人的程度。 但,后院众多女人中也只有她最合他心意,不论容貌家世。 “对呀,太子,都已经两个月了,雪儿的身子恢复得差不多了,今晚就让雪儿服侍太子好不好?”湮如雪说着身子直接向北漠辰靠去,头不停地在他坚硬的胸膛乱蹭。 美女入怀,暧昧诱惑,是男人的,都不会拒绝,北漠辰亦如此,随即抱起她,大步地向自己寝室走去。 央木离刚回到轩月阁就看到红木睡得像头死猪,还发出一声声微鼾,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丫头估计从小就这副德行。 “宫主你回来拉?”鉴于习武人独特的灵敏,央木离一着床,红木立刻就惊跳了起来。 “恩,回来了,睡吧。”央木离困意盎然,打了个呵欠,直接躺下,脑海里还涌现着刚才在青楼时的情景,逆天行那愤怒的眼眸还在自己的脑海里绕来绕去。 当初在溟月潭一瞥,就记下了那双魅惑的桃花眼,仅仅瞥了一眼,就已经陷入他的邪魅中无法抽身。 不是爱2 门外突然匆匆闪过一抹黑影,迟疑地在门外停留半步,转而呼啸而过。 “谁?”央木离警觉地纵身跳起,追了出去。 门外,一个黑影背着她,负手而站。 “你是谁?”央木离警惕的看着他,杀手天生敏锐感告诉她,来者不善。 “你就是玄溟宫主?哈哈。” 那人讽刺地狂笑,转过身,蒙着脸的面纱,只余一双锐利无比的眼睛流露在外。 等等! 这双眼睛好熟悉啊,央木离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想从她的眼里看出什么端倪。 “阁下到底是谁?”央木离明警觉地看着她,作好决战准备。 “我是谁?”黑衣人嘲讽地笑起来,那双锐利的眼顿时闪过一抹怨毒,“其实我也想知道我是谁。” 疯子!央木离在心里呢骂。 “借用了一年多的玄溟宫主身份,那感觉定很爽吧?”黑衣人眼神犀利的扫向她,美目中满是讽刺。 “你。。。你到底是谁?”央木离有点慌乱,她。。。是不是看出了她只是一抹孤魂?借用了原央木离的身体? 央木离的慌乱在黑衣人眼里是阴谋被拆穿,心虚的表现,愤怒地指着她,“想知道我是谁?你给我听好了,我是央木离!” “!!!!!!!” 啥?央木离顿时石化,纵使她在现代闯南闯北,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可。。。这也太离谱了吧? 央木离完全怔倒,若她才是玄溟宫的宫主央木离?那她……她又是谁? 黑衣人讽刺一笑,手,迅速地扯下面纱,央木离看到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时,惊恐地往后倒退,“你……” 像见到鬼一样,央木离颤抖不已,那张脸……那张脸…… “怎么?很奇怪吧?我怎么会跟你长得一模一样?连我自己也很奇怪。” 黑衣人说着,脸上讽刺意味加浓,“一年前,娘突然把位置传给我,我当时还很奇怪,我只是一个辈分低微的绿衣卫,娘把一宫之主传给我,宫里人怎么可能会服?果然不出我所料,麻烦很快就来了,紫眉因心生嫉妒,把我引诱到悬崖边,竟狠心把我推下,而我再醒来时已经到了一个莫名的皇宫,再三打听才知道,那是南雪,而我莫名其妙成了公主,呵,你说多可笑,所以我逃了出来,想回玄溟,却被告知玄溟宫主已另有其人!” 央木离平下心来,也理清了头绪,镇定的看着她,“你为什么会被送到南雪?而我又为什么被丢在崖底?” “这得问你了,我的好公主。”黑衣人鼻息一哼,压根就不相信央木离会不知道实情。 不是爱3 “问我?”央木离觉得好笑,她一个穿越人,能问出什么? 可是。。。为什么隐隐约约感觉……有人在背后操控? 到底是谁呢? “你少来跟我装糊涂,说,你到底有什么阴谋?”黑衣人抓着央木离几乎歇斯底里地吼了出来。 “阴谋?呵呵,其实我也想知道。”央木离笑着,至今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穿越到这里。、 是劫数?还是有人用召唤术操控着她? “你不说是吗?我会把你的身份泄密给北熙太子,你是南雪三公主,南宫浅!!我很期待,也很想知道他到底是留你还是杀你,哈哈。” “南宫浅是谁我不认识,我的名字叫央木离!”央木离淡淡的说。 她本身就叫央木离。 “南宫浅,你装吧,再继续装吧,我已经知道你的秘密,你为了西风辙竟委屈至此?只不过很可惜,他似乎并不把你放眼里呢!”黑衣人说着突然大笑起来。 为了一个男人,竟然把自己给卖了,这样的女子该说是伟大还是愚蠢? “你今晚找我的目的就这些?不过很抱歉,你是刺激不了我的,还有,西风辙是谁?”为什么听到这个名字,她的内心会一阵雀跃?甚至激动无比? 难道这具身体的主人当真是为了那个叫西风辙的人潜进玄溟?可那时的玄溟,两湖并无多少人知,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南宫浅,你这是跟我装糊涂吗?居然不认识西风辙?那好,既然你想装糊涂,我就提醒你,西风辙,西日帝王!” 黑衣人说着,绝美的脸上闪过一抹得意。 对,是得意,阴谋得逞的得意! “无凭无据,你又凭这么肯定?”央木离皱皱眉头,镇定的说着。 黑衣人的眼里的得意她看在眼里,实在搞不懂她在恨她什么? 或是因为嫉妒? 或是因为报复? “我无凭无据?黑衣人阴冷的嗤笑一声,“若无根据我会敢在你面前暴露身份?” 这个冒牌货的武功她可是目睹过的! 若无十足把握,她绝对不会拿自己的命来玩! 第一次,生平第一次感到害怕,央木离攥紧了拳头,眼神顿时一片冰冷。 面对她怨恨的目光,她竟有些退缩了。 因为。。。隐约中她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哼,现在知道怕了吧?告诉你,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你欠我的,日后,我会一点点夺回来!”黑衣人咬紧牙关,龇牙,眼里满是浓浓的恨意。 说完,再次嗤笑地看着央木离一眼,“你的好日子快要到头了,我不会放你好过的!你给我等着,不出几日,我会让你尝到欲死不能的滋味!”黑衣人愤愤地说完,挥袖随即跃向夜空,空气中还传来几声疯狂的大笑。 央木离不语,低头,沉思。 身子微微晃了一下,头脑一片凌乱,像有千万人在不停地吵闹一般。 有愤怒、有嗤笑、有讽刺、有不甘、有害怕。。。 不是爱4 窗外夕阳红枫在微风的召唤下翩翩起舞,落在地上,堆成一地无尽的深红叶海,偶有几缕微风扫过,它们便撒娇似的在半空中追逐、玩耍,满庭的红叶,煞是好看。 “夕日红霞,秋景瑰艳,尽寒霜色流丹。欲飘魂落,梦断奈何间。质朴高洁谁 ,晓,无恨怨,枯叶独怜。”屋内,央木离欣赏着窗外凄艳的夕阳红枫,不由得哀叹,它们虽美,但终有尽时。 “姐姐,天凉了,加件披风吧。”红木轻轻地走到央木离身边,担忧的为她披上。 央木离抓住她的手,眼里一片温和,“你也多为自己添件衣裳吧,别尽是替我着想。” 红木眼眶有点湿热,她知道宫主内心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么冷淡。 但她还是搞不清,宫主为什么要选择离开玄溟? “嫂子” 这时,北漠尧不知从那里冒出来,在窗口伸个头出来吓她。 “你要死啊,要死就死远点。”红木怒不可遏地朝他踢去一脚,她可不管他是什么将军,在她眼中敢吓宫主的,都是她红木的敌人! “喂死八婆,我又没惹你,你凶什么凶,是不是想用这一招来吸引我的注意啊?”北漠尧跳进屋里痞痞地楼住红木,邪魅的挑挑眉,“虽说你长得不错,但可惜啊。。。” “可惜什么?”红木似乎没察觉到肩上的那只手,脸上并无怒色。 “可惜脾气比臭水沟还臭。”北漠尧面无惧色的说着。 “什么?”红木实在火得忍无可忍,恨恨地在他腰上掐了下去。 这该死的侉子弟! 不说话,没人当他是哑巴! “喂,说你凶你还真把自己当老虎了啊?我找你们宫主有事,你给我一边凉快去。”北漠尧说着就把红木推开,眼里挑衅意味渐浓。 “你——”红木激动得要发飙,但又担忧的瞥了央木离一眼,始终没有怒骂出口,毕竟这北漠尧是北漠辰的亲弟弟,又是镇国将军,若得罪了他,岂不是害了宫主? “哼”红木朝北漠钥一阵冷哼,头也不回的离开。 该死的人渣! 垮子弟啊侉子弟! “九皇弟找我有事?”央木离面向他,一时想不出他找自己能有什么事。 无非就是—— “大皇子叛变了?” “咳咳”北漠尧被呛了一下,眼里一片鄙夷,“皇嫂,你能不能每天都想着国事啊?” 央木离一阵错愕,转而有些好笑的说,“我的存在本来就是用来——” 犹豫了一下,终未说出口。 “用来干嘛?”北漠尧见她说了一半,好奇心被严重挑起。 “没什么,你还没说来找我有什么事。”央木离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假装镇定的回过头。 那黑衣人的话还在她脑海里回荡。 那感觉就像自己背叛了他们! ************************************* 很高兴,早上来看,此文排新书榜11,免费新作推荐,新人新书榜,见别人的已经换了几遍了,而我的四天都还没掉,我内个激动啊,非常感谢大家对特工这么支持! 不是爱5 “皇兄也真是的,竟然把你安排在这个角落。” 北漠尧有些生气的看了下庭院,这里如此凄凉,如此安静,离皇兄的寝室又这么远,皇兄竟从不来这里转悠。 “你别怪他,是我自己要求的。”央木离淡淡的解释,北漠尧生什么气她也看着眼里,如果说自己在太子府无任何意义,只是用来利用的话,那么,认识北漠尧这个弟弟,做这些都值了。 她的人生本来就是枯燥的,在现代时没有亲人,感觉不到人情温暖。 而在古代。。。她至少有红木、有北漠尧,还有。。。玄溟那一帮血情女子关心。 比起现代,她更喜欢待在古代,因为这里已经有了她的亲人。 “哼,嫂子你别替他解释了,他是我皇兄,一母同胞,他心里想什么,我清楚得很,刚才我还看见他跟湮——”北漠尧快言快语,提到那个名字,停顿了下来,余光担忧地看向央木离,只见她依旧无动于衷。 这实在太怪异! 北漠尧几乎想抓耳挠腮,这两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太子,九皇弟似乎与姐姐感情蛮好的哦。” 远处传来一声娇滴滴,又带着敌意的声音传来。 两人不约而同的望了过去,只见北漠辰与湮如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庭院门外。 湮如雪整个身子都攀在北漠辰身上,如佛风杨柳般娇弱。 “皇嫂”北漠尧有些担忧地看向央木离,不知她看到这景象会不会伤心难过? 却。。。仅仅在她眼里看到无谓,就像在看着两个无关紧要的人。 “央木离你给本王过来。”北漠辰愤怒地推开湮如雪,毫无怜香惜玉。 湮如雪身子突然失去平衡,脚一崴,直接倒在地上,梨花带雨地看着北漠辰,“太子” 北漠辰冷眼地瞥了一下,面无表情的说,“你先回去,本王找她有事。” “太子”湮如雪如小狗般地爬了过来,楚楚动人的拉着北漠辰的手,“雪儿是不是又让太子不高兴了?雪儿改,一定会改,太子别把雪儿赶走好不好?” 北漠辰本想一脚踹开她,但看到她如此降低身段的跪在他面前,终是无法狠下心,温和的扶起她。 “雪儿你先回去,本王找她谈一下就去找你,来人。”冰冷地对着身后的丫鬟吩咐道,“送侧妃回仙雨阁。” 不是爱6 湮如雪掩面抽泣,被丫鬟小心翼翼的扶了出去,还不望回身看了央木离一眼。 得意,绝对的得意! “那女人真不要脸。”北漠尧有点愤愤不平,皇兄真是瞎了眼了,竟然放着嫂子这么好的人不宠,反而宠着那个满眼算计的女人! 该死的女人! “央木离,你给本王过来,不要让本王说第三次。”北漠辰冷冷地看向她,转身就走。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央木离脚步随他走去,来到一个没有人树下。 话才刚一说完,下巴就被他狠狠地抬起,愤怒的眼眸映入眼帘,“央木离,你胆子真大啊,竟然敢勾引本王的皇弟!” “我没勾引他!”央木离不动声色说着,眼里无一丝惧色。 若想找她麻烦可以明着来,不必说这么难听的话! 什么叫勾引?真是好笑,他那只眼见她勾引了? 下颚传来的一阵刺痛让她不忍住的皱眉,疼痛对她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 “还没勾引?”北漠辰愤怒的凑她面前,“难道是本王刚才看错了?” “你看没看错,与我无关,我只是与九皇弟在谈论事情!” “谈论事情,呵呵,谈论事情用得着靠那么近吗?孤男寡女,难免让人遐想联翩。”说着,手更是加重了力道。 “随便你怎么想,随便别人怎么想,跟我没关系。”央木离淡淡的说着,下颚疼得像要被撕裂。 北漠辰冷血无情,尤其是对女人,无一丝手软。 昨日还那么为自己出手,她知道,他只是怕她会被逆天行带走罢了。 他的大计还未完成,怎么可能放过她? “本王量你也没那个胆。”北漠辰放开了她,眼里依旧怒意腾腾,“告诉你,若你敢对漠尧不利,本王会让整个玄溟陪葬!” “呵呵”央木离忍不住的讽刺,在他心中她就是这么狠毒的女人吗? “笑?你还笑得出口,不给你点教训,你还真当本王对你太仁慈。”北漠辰恼羞成怒 ,咬牙切齿地抓住她的左手,眼里闪过一抹杀机。 刀光一闪。 央木离只感觉手腕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血,一滴滴落到地上。 不是爱7 “教也教训了,可以放我走了吗?”央木离心如止水,毫不理会手腕已经鲜红一片,一点一点染红自己的长袖。 北漠辰对上她的目光,有丝慌乱,她的眼神—— 那么平静,那么平静,平静得看不出她此刻是怒,还是恨。 “可以放我走了吗?太子?”央木离重重强调,眉头一皱。 他到底还要抓她到什么时候? “滚!”北漠辰听到这么疏离的声音,勃然变色,狠狠地甩开她。 该死的女人! “嫂子”北漠尧看到她倒在地上,慌忙地跑了过来,眼里的关心有点过。 北漠辰看到他眼里的关心,浓浓不悦,“漠尧,注意你的身份!” 北漠尧扶起央木离,眼里也闪过一片怒色,直视着他,“身份?什么身份?是镇国将军的身份?还是你亲弟弟的身份?” 人人都说皇兄无情,他仅仅一笑置之,只当那些人不了解罢。 但,看到这一幕,真令他心寒! 他竟然残忍的割破皇嫂的手腕! 真当皇嫂是铁人?不知道痛? “她是你皇嫂!”北漠辰气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里洋溢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气。 “我也知道她是我皇嫂,可你什么时候把她当成自己的太子妃?”北漠尧怒不可遏地吼叫着,脸色艴然不悦,眼里恨意盎然。 看北漠辰的眼神,不像手足,更像陌生人! “你——”北漠辰迎上他的目光,顿时词穷。 他以为漠尧永远都那么吊儿郎当,却从没想过他也会有感情。 “既然不当她是你的太子妃,你又何必管束她的自由?她是个人,不是你的玩物!”北漠尧冷冷地说着,眼里顿时一片阴冷。 “放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北漠辰气得发抖,脸色惨白惨白一片。 他弟弟,一母同胞的弟弟啊! 今天,居然为了一个女人翻了脸! “哼,放肆?这是你第一次对我说放肆!我会记得的!”北漠尧眼里闪过一抹冷嘲,不理会他,抱起央木离就往轩月阁跑去。 一刻都不想面对他,他最亲爱的皇兄。 竟然是这么无情的人! 身后,北漠辰眼里闪过一抹痛色。 因为漠尧。。。看她的眼神。。。 那么炽热。 如同一个男人看一个女人的眼神! 央木离,若你想挑拨我们俩兄弟,很高兴的告诉你,你的目的达到了!你也最好给本王守好本分! 拳头,紧紧攥着。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熬了一夜才码出四章,大家就别催了,人都虚脱了。。。我不凑字数,所以更得难免慢了点,已经很尽力了。 伤 北漠尧急忙地奔了进屋,站在门口东张西望的红木硬硬生地被撞开,错愣地愣在那里,眼神随即看到地上一排长长的血滴,担忧地跟了进去,只见一只雪白的手满是血迹。 “姐姐”红木反应过来, 失声惊呼。 “红木快拿药箱来。”北漠尧手忙脚乱的把央木离放在床上,头也不回的命令。 “啊?哦。”红木马上急忙地在屋里翻箱倒柜,东找不着,西找不见,急得快哭了起来,“怎么办,找不到。” “真是太没用了,马上去找太夫,要快!”北漠尧恼怒地朝她咆哮。 这丫头的手脚真不利落,嫂子都伤成这样了,还傻愣在那里,哭,哭,哭,哭就用啊? “红木,回来,不用去了,这伤不碍事。”央木离见红木踏步要走,急忙地叫住她,强撑起身子,右手在自己的裙角一撕,直接往自己的手上包去。 对她来说,这点小伤还算是小意思。 “姐姐” “嫂子” 两人不敢相信的惊叫了起来,她怎么可以这样糟蹋自己的手?若不处理好,会废的! “看你们,大惊小怪了吧,这伤真的没事。”央木离说着,直接把包得像粽子的手抬给他们看,“你们看吧,都不流血了。” 话才一说完,鲜红的血液已经渗红了那块白色的布条。 “红木,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找大夫!” “哦,我马上去。”红木不放心地看了央木离眼一眼,施展轻功,直接飞奔了出去。 “真的没必要这么麻烦。”央木离有些感动,这些年受得伤够多了,那一次不是都自己解决,还请什么大夫。 “不行,这样会感染的。”北漠尧不依,坐到她床边,认真地问道,“嫂子,你跟我皇兄到底是不是夫妻?” “这个——”央木离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们只存在交易关系,无一丝感情。 但若这么说的话,不是泄露了他们本来的目的吗? “太夫来了。”这时红木气喘吁吁地拉了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奔了过来。 只见那老人家背着一个药箱,满头白发,步伐却依旧很沉稳。 被认成夫妻 “红木你去哪里找的太夫?这么快?”北漠尧有些担忧地望着那个老人家。 岁数都这么高了,眼睛,触觉还行么? “我刚走到门口,就见他往这边赶来,所以我就把他拉来了。”红木毫眉飞色舞的说着,把那老人家推到央木离床前,“太夫替我姐姐看看吧,她刚伤了手。” 太夫点点头拉把凳子坐下,北漠尧轻轻把她的手抬起,轻柔地解开她手上绑的布条。 “我都说了,没必要这么麻烦。”央木离有些哭笑不得,摊上红木和北漠尧这两个娃,真伤脑筋,她都说了不用请太夫。 他们还跟她拗。 布条刚一拆开,就见那雪白的手腕上还不停地冒着血。 “呃——姐姐。”红木看到这,眼眶倏地红了。 怎么会这样? 太夫不慌不忙的从药箱里取出金创药,递给北漠尧,“麻烦这位公子替你夫人敷上。” 呃—— 啊? 你夫人?红木的眼睛不停地眨啊眨,宫主什么时候变成他夫人了? 就他? 也配? 北漠尧却面色通红,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太夫你误会了,他只是我弟弟。”央木离看到北漠尧红了脸,抢先平淡的解释着。 她可不想让他难堪。 “啊?”太夫下巴几乎掉到地上,刚一进门就看到这位公子担忧的样,这完全是出自一个男子对一个女子的情嘛。 怎么。。。狐疑的打量了他几眼,似乎有些明了了。 “嫂子,我替你敷药吧。”北漠尧回过神来,为了挽救尴尬的气氛,飞快地抢过太夫手里的药。 若让这老头亲自敷,万一手脚不利落怎么办? 碰到伤口怎么办? 呃—— 这小子啥时候对宫主这么关心了? 红木疑惑地看向他。 他眼里的担忧那么真,那么浓。 城府 送走太夫后,北漠尧也随之离开,因为这时夜幕已经降临。 孤男寡女同处于室确实能让人浮想联翩。 “姐姐呀,我怎么见他对你很关心啊?”北漠尧前脚一走,红木后脚就奔到央木离身边,想八卦。 央木离瞥了她一眼,“怎么?你看了吃醋?” “呸呸呸,吃什么醋,就他那种人,分给我,我都不要。”红木嫌恶的撇撇嘴。 那个侉子弟! “分给你你都不要?他可是镇国将军~!手里握的可是兵权,若他蹬一脚,整个北熙都会动摇半分,想嫁他的人从西街排到东街,你还说不要?”央木离觉得不可思议,这丫头不会撞到脑子了吧? “去,侉子弟,我才看不上眼。”红木嗤笑地嘟起嘴。 她平生最讨厌就是那些游手好闲的男子了。 “他只是表面看起来有些轻浮罢了,你不觉得他与北漠辰比起来,更阳光点吗?而且还没什么架子。” 有时候真让人怀疑,这两人到底是不是兄弟?怎么性格差那么多? “对了,姐姐,你的手。。。是怎么回事?”红木有好奇,再不问的话,她会发疯的。 她就知道宫主出去了一下,回来就带着伤了。 央木离抬起右手,讽刺了一下,“能怎么回事,被北漠辰割的呗。” “啊?”红木惊跳了起来,“你。。。你是说是被太子割破的??” 天啊,实在太不敢相信了,太子。。。太子竟然会下此狠手。 “看你那样好象很不敢相信一样,你很崇拜他吗?” 央木离在现代学过微表情分析法,很自然就看出了红木在激动个啥。 “没。。。没有。”红木难得的脸红了。 “还说没有,脸都红了,奉劝你一句,北漠辰不是你能惹的。”央木离认真劝告,就连她都无法深入了解他,红木这么单纯的女子更别提了。 北漠辰就像一个迷,让人摸不着头脑。 只有你被他耍得团团转,从没有他被你耍得团团转的份。 这种人城府太深了,一旦惹上他,那绝对是有去无回! 口水啊,白费了白费了 “我。。。”红木咬咬唇,绞绞手,窘得脸面通红,真想找地方钻进去,一辈子也不出来。 “其实也不怪你,任何女子看到他都会被他的外表迷住。”央木离捋捋额前的发丝,懒洋洋地说着,样子简直是妩媚到极点。 “姐姐,你想到哪去了。”红木嗲怒,脸憋得通红,“我可没那个想法,是你乱想了。” 他是姐夫,她做为一个小姨子,怎么可能越那一道坎? “乱想就好,那种人,你最好还是少惹为妙,我都不敢轻易去招惹他。”想起北漠辰踢那些女人的狠劲,心一颤,双眉顿时拧成疙瘩。 他太危险了。 “可是姐姐,我有一事不清楚,为什么。。。为什么你会成为太子妃?而他却从不踏入轩月格?” 难道宫主是心甘情愿的不成? “你这娃,好奇心就是重,告诉你亦无妨,交易。”央木离心不在焉的说,眼神望向自己的右手腕。 血,尽管已经止住了,但,疼痛还在。 北漠辰阴晴不定,这一点,她是深刻领略到了。 “什么?交易?”红木惊讶地惊呼起来。 “你小声点。”央木离东找西望,见没有人,才安下心,“这里可是太子府,眼线很多,若被有心人听了去,估计明天的流言蜚语满天飞了。” 红木这个人就是太过单纯了,入世未深,稍有什么事都会大惊小叫,这样的性格。。。迟早会害了她! “姐姐,你跟我说清楚好不好?”红木央求地拉着她的手臂,不停地撒娇。 央木离无奈地白了她一眼,坚定的拒绝,“不行,这样会害了你,多一件不如少一件,知道越少越好,你就别晃了,晃得我头都晕了,再晃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姐姐”红木更是撒娇得离谱,那双如剪秋水的眼,水汪汪的。煞是可爱。 “真的没什么。”央木离淡淡地说着,为了躲避红木的追问,她假装困意的打了个呵欠,随即闭上眼睛,“红木,我困了,睡觉吧。” “。。。。。。” “姐姐。。。其实。。。今天的太夫不是我请的。”红木委屈地戳戳手指头,“我是被太子逼的!” “我刚出到门口,就看到太子拎着太夫在门口徘徊不定,要进不进的样子,就好奇去问,谁知太子反过来威胁我,说要是我把这件事抖出,他会让我好看。” “。。。。。。” 没回应?红木奇怪地抬起头,只见央木离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天啊,红木在心里哀叹,自己的口水啊,白费了白费了。 西日君主西风辙 原本就冷清的轩月阁,因为那天的意外,变得更加冷清,只有窗外的红枫依旧不停地飞舞。 庭院内偶尔传来一阵阵如银铃般的笑声,那么清脆,那么爽耳。 只见一女子坐在红枫树下荡着秋千上,一袭白衣如同仙女下凡,配上她那副倾国绝色的面容,更让人心一阵痉挛,呆滞,身边的红枫漫天,她就像一个仙子一样伴着红叶玩耍。 白衣女子的身后是一个红衣女子,只见她闷闷地嘟起嘴,不甘心的推着。 “姐姐,轮到我了吧,你都坐了几回了,我推得手都麻了。”红木委屈地撒娇着。 “不行”央木离面上淡漠依旧,却感觉已经没那么冷了。 嘴角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如沐春风。 “小气,小气,真小气。”红木嗲怒,闷闷地坐到石凳上,“不理你了。” 央木离也不计较,抬起头,望向天空,心里一片平静,这种生活,那么安静,那么平淡,一直是她可望而不可求的。 低下眸,一张俊逸非凡的面容,正平静的注视着她。 “你是谁?”央木离警惕地看着他,这个人居然能躲过她的耳力?可见功力非凡。 望向周围,红木已经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她不由得微微一怔,记忆中并不认识这么一个人物。 青丝飘逸,五官如镶嵌而出,细长的桃花眼带冷意,浑身都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霸气,桀骜不羁,一身锦衣华贵,更衬托出他尊贵的气质。 男子嘴角勾勒起浓浓的冷笑,带点噬血,带点阴狠,手,迅速地钳住她手腕,顿时,绑着绷带的左手,鲜血溢出。 “你的手怎么了?”目光牢牢的定在央木离的左手腕,那一道猩红激怒了他,“告诉朕,谁干的?”霸道无比的声音,却带着无以言喻的轻柔,“还疼吗?”修长的指尖轻柔地抚摸着绷带上的血迹,眼里闪过一道浓烈的杀机。 央木离微微一愣,他是谁?为什么会用这么温柔的目光看她? “你是谁?”眉头深皱,手腕上的指尖在蠕动,说不出什么感觉。 从未有人这么看她,也从未有人用这么温柔的声音问她疼不疼? 桀骜不羁的俊脸突然一沉,目光变得锐利无比,“浅儿,你失忆了?“ 浅儿? 南宫浅? 央木离蹙眉,朕? 难道他就是南宫浅的心上人西风辙? 抬眸注视着他的面容,只见他额间点缀着两道如火焰般印痕,红得妖艳,如太阳般灼灼燃烧,又像是地狱里的极焰之火,毁尽世间万物。 传说这两道火焰是西日历代君王的身份像称。 因为他们代表着如火的烈日。 若她没猜错的话。。。 “西风辙?”央木离试探的一问。 “记起来了?”西风辙浓眉微动,眼里危险十足。 *************************************** 今天有位读者评论说我的文人物没有灵魂,整个文中无一丝感情,唉,我也是这样觉得,在后面的章节尽量的改吧,我写这文开端是没有感情的,慢热哈。 不自量力 “你找我有事?”央木离清冷一笑,只感觉他的柔情有点过分,面容毫无惧色地看着他。 如此俊逸耀眼的男子,带着傲视天下的气势。 她错了,如此傲视天下人不该是北漠辰,而是他——西日帝王! “为什么要离开玄溟宫?”西风辙见央木离眼里的陌生,眼中厉光一闪,手,迅速地逼上她的下颚,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 好快的身手! 央木离微微一惊,相传五国中,北漠辰和纳兰煜是高手中的高手,而这个西风澈。。。却未曾多闻。 难道是他故意隐瞒? 央木离内心一颤。。。这样的人。。。太过危险了。 下颚骤然一紧,眼前男子铁血无情的面容映入眼帘,央木离眼色骤然一沉,犟劲有声的说,“我不是南宫浅!” “嘶”背上突然一凉,央木离愤恨地抬头咆哮,“不要以为你是西日帝王就可以如此过分!” 竟敢撕破她的背后的衣裳! 怎么可以。。。 顿时,眼里涌现一股前所未有的恨意。 是的,她恨,恨所有男人都将她玩弄于股间。 北漠辰利用她,逆天行轻薄她,西风辙。。。玩弄她! “看呢,你肩上的朱砂还在,浅儿,你的谎话不高明了哦。”西风辙温柔地抚上她的肩,微微感觉她突然颤了一下,绝美的脸上带着一丝邪魅的笑。 该死的,竟敢轻薄她! 央木离冷光一现,身形一闪,掌心勇猛地向他袭去,内力逼人。 绝美的脸上,饱含着浓浓的恨意,羞辱她的人,她绝对不会让过! 哪怕是同归于尽。 掌心未下,身体已经朝临空飞去,只感觉整个人就像蒲公英一样。 噗通一声,身体已坠入水池,她惊恐地从池面上抬起头,颤抖地指着他,“你——” 太可怕了! 他究竟厉害到何种程度? 自己竟然靠不近他的身? 原来我这么弱 “还服吗?我的公主。”西风辙嘴角勾起一抹浓浓的笑意,像是在冷嘲她的不自量力。 “原来我这么弱。”央木离低眸看向自己的手心,还未靠近他身,人已经被那股强大的内力给震飞,这样的人。。。怎么不恐怖? “公主”红木惊呼地从屋里跑了出来。 “别过来。”央木离冷声斥退她,妖艳的脸上绽放着讽刺的笑容,“我一直以为这个世界除了你红木,再无他人如此关心对我,没想到。。。你一直在监视我!” 可笑,真可笑。 一直把她当成姐妹的人,却是潜伏着自己身边的眼线。 若不是今天西风辙出现,或许她永远都不会怀疑红木,这个单纯到极点的女子。 “公主,我。。。”红木不安的咬咬唇,眼眶一片湿热。 “是你通知他来的吧?”冰冷的声音如蛊惑着人的理智。 她早该想到的,红木无缘无故向她打探那么多,而她,却单纯的以为。。。她是在关心自己。 如今想来没想到,她是另有企图。、 她就像个傻瓜,被她骗得团团转! “我问你,我跟央木离身份是怎么被调换的?”拳头,紧紧地在袖子里抖动,冰冷的声音,掺着无比的傲气。 斜身向空一翻,稳稳地定在西风辙面前。 一头乌亮的青丝,沾满了水珠。 “想知道吗?”西风辙的脸缓缓一沉,因为。。。在她脸上看到了恨。 何时起,那个经常围绕在自己身边撒娇的三公主,已经变得这么冰冷,昔日温柔调皮的目光已经变成了怨恨? 是自己逼她太紧了吗? 还是她的目光已经落到别人身上了呢? “你不觉得这话问得有些多余吗?”木离冷下脸,话语中带满刺,浑身散发出一股傲然挺立的气势。 西风辙不由得怔了怔,这样的南宫浅是他从未见过的。 “你真的是南宫浅?”怀疑到极点的语气,央木离身上那股狂傲天下的气魄。。。是以前那个娇弱的南宫浅身上没有的。 一个人,不可能在一年间发生如此天翻地覆的变化。 背叛她的人,要么生不如死,要么死无葬生! “是!”木离坚定地应声,现代的央木离已死,古代已经有了另一个央木离,那么。。。她现在的身份只能是南宫浅! “很让你失望吧?以前的南宫浅已经死了,现在的。。。是重生!” 南宫浅已经死了,现在占用她身体的是她——现代杀手央木离! 真替南宫浅悲哀,竟然会爱上这么一个冷血绝情的男人,为了他,甘愿背负上颠肺流离的生活。 好,既然她的爱如此扑火。 那么就由她来代替遗忘吧! “公主”红木担忧地看着她,因为她看见央木离眼里的那抹阴狠又出现了,每一次出现都代表着她的心情。 孤独无依,像个刺猬一样浑身带刺! “别叫我,西风辙,告诉我,我是怎么被换下的?”犀利的目光逼向他,眼里跳跃着一股浓浓的怒气。 “你真的不记得了?” 西风辙讶异,心里已经笃定,这不是南宫浅,绝对不是! “你说呢?”清冷的目光放肆地迎上他。 南宫浅,你活得真悲哀! 你爱上的男人,只是利用你罢了。 你还悲催的以为他是真的很爱你! 可笑,这世间真的有情吗? “那就得问你的母后了,问她怎么把你调换的。”西风辙转过身,并不打算告诉她实情。 木离嘴角勾起一抹嗤笑,“怕我承受不起?那可让你失望了,我还没那么弱!” 就算天塌下来,她也能独自挺住! “公主其实皇后她——” 红木怯怯地想要解释,却被央木离狠戾地打断,“你给我闭嘴,我没问你。” “何必呢,她再怎么说也陪了你一个年头!” 木离斜眼看向西风辙,样子嚣张至极,“背叛我的人,下场都很难看,若不是看在她陪了我一年,现在。。。流血的不是我,而是她!”左手怒意地指向红木,鲜红的血染红了绷带。 有没有人告诉她,她讨厌背叛! 背叛她的人,要么生不如死,要么死无葬生! ************************ 感动ing,收到一个红包,加两更。 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 “浅儿,别闹了,朕知道这一年委屈你了,所以朕来把你带走!”收敛了脸上的怒气,一伸手就搂住央木离的细腰,带着如沐春风的蛊惑,“跟朕回宫。” 本想今日来收拾她,竟敢擅自离开玄溟,把自己的计划打乱。 但就在刚才,居然在她的脸上看到笑容,如蓝色妖姬般妖艳四射,让他原本冰冷的心一颤。 这样的女子,不该是用来衡量权益的牺牲品。 眼中闪过一抹道不明的光芒,央木离嘴角微微勾勒而起,一手挽上他的脖子,一手随即搂上他的腰狠狠地掐了下去,抬眸,朝他魅惑一笑,“可惜呀,我却不想跟你回去!” “你——”西风辙冷漠地甩开她,眼神冰冷如万年雪窖,“朕已经降低身份至此,浅儿,你别太得寸进尺了!”面色严肃至极。 “我从未求你带我离开。”一字一句声严俱厉,带着一股无法言说的狂傲。 西风辙一听红了眼,愤怒地把央木离提了起来,“你敢不听从朕的指令?”拳头“咯咯”铮响。 从未有人这么敢跟他说话,她是第一个,绝对是第一个! 不要以为离开了玄溟就逃离了他的掌控! 他西风辙要做的事,没人有能耐能阻拦! 央木离看着他的笑,已经感觉出狂傲噬血的气息。 这样的人,太可怕了。 西风辙虽然是西日帝王,江湖却不曾有过他的传闻,今日一想,能攀上西日帝王宝座的,又岂会是简单人物? 他一定是怕自己的光芒四射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才隐藏自己的实力! 一定是他的心机太深了。 “西风辙,我再说一遍,以前的南宫浅已经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重生,重生!听得懂吗?”愤怒的话,带着冰冷的肃杀,绝美的脸上,却丝毫不卖这个西日帝王的情面! 她就是她,央不离不是南宫浅! 她才不会像南宫浅那么愚蠢,为一个男人竟甘愿如此糟蹋自己! 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 惊骇...彻底地惊骇。 四目紧瞪,气氛顿时掺杂着拔刃张弩、大有黑云压城城欲摧、一触发的气势,身后的红木看得热汗涔涔,站在那里,动也不敢动,唯恐惊动了这两人。 此时,一只利箭破空而出,直接向央木离射来,她还未动,就见那只箭突然化成粉末,在她面前落下。 央木离顿时大惊失色 ,她。。。她还未见西风辙出手。。。 箭已化成粉。 这样的速度,这样深厚的内力。。。 “出来”语速极快,带着一股不可忽视的帝王霸气。 “咻”一抹黑影稳稳地落在他俩面前。 前者是惊诧,后者则无过多表情。 “啊!”红木惊恐地踉跄倒退,脸色发白,一股惊魂未定的样子。 “我们又见面了,南宫浅。”黑衣人唇角带着嗤笑,眉目微微耸动。 “的确”央木离收回惊诧的表情,镇定的看着她,该来的,始终还是来了。 两个长相相同的人,一段无法搁浅的渊源。 “你是谁?”西风辙已经胸有成竹,却选择装傻的问。 一年前的计划,他也参与其中。 “你就是西风辙?”黑衣人看向他,情绪渐渐缓了下来,妩媚的勾唇一笑,“我总算明白南宫浅为什么会选择做你的棋子!你的确有蛊惑人心的资本。” 如勾画出的精致轮廓,一双眼形似若桃花,似醉非醉,教人心荡意牵。 西风辙不语,望向她的眼一片凌厉。 被忽视的感觉,非常不爽,黑衣人看向央木离,嘴角一勾,绽放出一抹冷笑,同时,身行一闪,纤纤素手狠厉地朝央木离脖子抓去。 一股浓烈的杀气从央木离身体上冒起,阴寒无比。 黑衣人还未靠近,身子突然一僵,全身似被冰封了一般,直接定在原位,眼里一片惊恐。 传闻天下英雄会上,玄溟宫主以一滴水珠化冰川,阴狠地射入彪莽大汉体内。。。 放虎归山又如何?这比死更让人觉得耻辱! “虽然我的火候还不到位,但我依旧敢狂妄的说,天下女子,还未有一个是我央木离的对手!”话音一落,形如鬼魅,指如闪电的在黑衣人脸上划了一道长口,嚣张至极地开口,“我讨厌跟我长得像的人!” “砰”黑衣人僵硬的身体倒地,难以置信地抚上自己的脸颊,一道粘稠的血液顺着她的指尖流下。 “啊!”一道惊恐到极点的声音如震破万里长空。 惊骇。。。彻底地惊骇。 南宫浅,真不是人! “知道痛吗?”央木离诡秘地蹲到她面前,凑近她,“可我还不想罢手呢,怎么办?”央木离说着,眉间微微一蹙,摇晃着她的长指,右手食指甲里还沾着点点血迹。 “你滚,快给我滚。”黑衣人拖着僵硬的身体往惊恐地后倒退。 她输了,是她太小看南宫浅了! 她以为南宫浅只是娇生惯养的金枝玉叶,没想到。。。她出手竟是这么狠毒! “你走吧,留你一条狗命,日后供我玩乐。”央木离背向她,面无表情地擦拭自己的指甲。 就她那样,再练个十把二十年亦不是她的对手! 所以放虎归山又如何?这比死更让人觉得耻辱! “你——”黑衣人站了起来,双目充满了怨恨,拳头攥得发抖。 “我无意与你争锋,你却再三找我挑衅,毁你一边脸,不过分吧?”冰冷的话,带着磨人的尖锐,央木离转过身,看到黑衣人眼里的恨气冲天,顿时双目一凛。 敢如此再三挑衅她的威严,若照她往常的作风,死,还算轻! 若不看在她长得与她有几分神似的份上,还真想毁了她! “南宫浅,你别得意,我不会放弃的!”黑衣人怒目地指着她,“我一定会报今天毁容之恨!” 若不是斗不过南宫浅,她早就跟她翻脸了。 是,她自认倒霉 央木离深吸一口气,对她的怒气视而不见,西风辙就站到她面前,略带点嗤笑地说,“你不怕她再卷土重来?” 这不是明摆着对敌人手软吗? 黑衣人听言,抬眸冷眼看向他,“若皇上想亲自动手也未免不可!”牙齿咬得“铮铮”作响。 南宫浅、西风辙都是一丘之貉,既然她今天敢来,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是,她自认倒霉,竟然这此遇到西风辙! 央木离好整以暇地看着黑衣人,唇角带着魅霍到极点的笑容,“美人,你会卷土再来吗?” 一句美人,彻底把黑衣人给惹恼了,气得她暴跳如雷,“南宫浅!你不要太过分!” “哈哈,我不过分,我一点都不过分,其实我很想提醒你,就算我俩被换了身份,那也是幕后黑手在操控,而你。。。莫名奇妙的把矛头都指到我头上,你不觉得对我太不公平了吗?或者。。。某人只是想看我们怎么互相残杀?”央木离说着,眼神还不忘瞥了西风辙一眼。 “浅儿,你可真狠啊?”西风辙说着,伸手一把把她搂住,一脸柔情地刮刮她的鼻梁,邪魅的脸上尽是笑意。 这小花猫的爪子真是越来越利了。 怎么办呢?他对她真是越来越好奇了。 一双淡然无波的双眸,蕴藏着冷意,“把你的尊爪拿开,我们还没熟悉到可以任意搂搂抱抱的份上!” 什么?爪? 西风辙的脸一垮,带笑的脸上突然一片阴寒。 他可以容忍她的无闹,却无法容忍她对自己不尊! 别以为他真的放低身价来迎合她! 那只是一时对她感兴趣罢了,再过几天,这兴趣尽失,她依旧是她!依旧是他手中的一颗棋! 高手中的高手! 漆黑的双眸威慑地冷视着她, 那双黑眸下,极力压下一股强烈的肃杀,一股由里而外的帝王霸气浑成天然。。 央木离不由得怔了怔,越来越觉得西风辙很恐怖,纵使她阅人无数,却从未有人能像他这样仅只一眼,就让她恐惧到发颤。 这就是帝王,天生的帝王将相! “公主。。。”红木似乎也感到了西风辙的冷意,担忧地看向央木离。 西风辙的实力她可是很清楚的,若打起手来,公主必输无疑。 “浅儿,你的嘴真是越来越不饶人了。”谁知西风辙做了一个令人想象不到的动作,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 明眼人都看得出他眼里正强压着雄雄怒火。 深藏不露,笑里藏刀才是最可怕的。 黑衣人从怀里掏出金创药就往自己脸上倒去,冷眼斜了他们俩,不语,蒙上面纱倏地逃离。 她发誓,他日,一定为今日窝囊讨回一口气! “精彩,精彩,真是精彩啊!”冷漠至极如罗刹般声音响起。 两人不约而同的望了过去,不知北漠辰什么时候已经坐在对面的庭院喝起小酒,眼眸紧眯,妖娆的脸上笼罩了一股极寒之气。 “看到本王,你们很惊讶吗?”他的话如长年浸泡在极寒水潭下的寒铁,冷到一触及僵。 “北熙太子,久仰久仰。” 冷漠的声音如斗破苍穹,丝丝寒气盘旋半空。 “本王道是谁啊,原来是西日君王!” 顿时,庭院风起叶落,呼啸如高山流水,重重杀机,隐藏在其下。 他们斗上了内力! 两个相同的狂傲之极,眼如电流,犹如无形的剑,在空中生死对决。 央木离下意识地望向水池,只见水池内宛若蛟龙嬉水翻腾,又如水中龙卷,卷起一大片水柱。 飞起云涌,枫叶狂飞,满空通红,在空中旋转,持续不落。 高手中的高手! 央木离赞叹,这两人实力相当,斗了半天竟无一丝汗流? 此时,才真正的发现自己确实太弱了。 连他们一半都达不到! 敢阻挡者,格杀勿论! 西风辙一身紫色锦衣,气势傲然不屈,一看就知道是强手,她都要赞一声。 可是——为什么感觉他的武功路数都好熟,好象在哪见过? 脑海里突然闪过一抹邪魅的身影。 是他——逆天行? 可是,怎么可能呢? 还未容她再想下去,只见两人已经收手,水池内的巨浪因他们突然收手而溅得满地都是,湿润了所有人的发丝。 “太子内功深厚实在让朕好生佩服。”西风辙客气的说着,脸上还带着炽热与冰冷的两种气息,狂傲不羁。 北漠辰肃穆而威严地看着他,冷漠的眼波微微一动,“西日君主果然如传闻中俊朗不凡,怪不得本太子家的太子妃如此迷恋,竟甘心为君王做此牺牲。” 刚才的对话想必他都听进去了吧?音色中,丝丝杀气渗透出来。 央木离微微一愣,怎么会从北漠辰眼里看到一丝醋意? 狂傲如他,冷酷如他,怎么可能会有醋意? 这。。。委实稀奇,不过,她也懒地去探实。 原央木离长了这么一张倾国绝色的脸,试问,天下男子,又有几个不痴迷? 将眼眸望向西风辙,只见他面无表情,眼里却是一片犀利。 “朕今日就是来带浅儿走的。” 一句简单的话,却带着万分坚决,表情平静如波,眼眸却深邃得可怕。 央木离激灵灵的打了几个寒颤,从刚才的斗气中,她已经看出西风辙在强制隐藏实力,仅仅用了七成内力就能与北漠辰打了个平手,且又让他看不出,这样的人—— “你是带不走她的,她是本王的太子妃!”若说西风辙的坚决,北漠辰也不甘示弱。 他是狂傲到极致的人,又怎么甘心任由别人从自己手里夺走属于自己的棋? 这是耻辱啊! 赤、裸、裸的耻辱! “她南雪国三公主,天下人都知道三年前,南雪皇已经把她许配给了朕,再者,你娶的是央木离,而并非南宫浅!”西风辙早以胜券在握,语气中还带了不少狂傲之气。 他今天敢来,就代表他是带着十万分决心! 凡,敢阻挡者,格杀勿论! 当然,若对手是北漠辰的话,他会手下留情的,可不想因为浅儿挑起北熙与西日的战争! ********************* 记得收藏+推荐哦!你们支持是我最大的动力。 利用她的同情 “那又怎样?本王认定的人,谁也抢不走!”北漠辰眼中冷光一闪,掌心早已聚集了热流,等待时机蓄意待发。 刹时,庭院内突然冲进一大批护卫,细数的话起码有两百余人,一个个行步如风,来势汹汹地向西风辙冲了过来。 卑鄙! 央木离气愤的瞪了北漠辰一眼,心里已经了然,原来他早有打算,费尽心思的把她推到浪尖,只为了等候西风辙开口,要把她带走! 若西风辙今日命丧于此,他也会对外宣称西日帝王与北熙太子妃有勾结,两人苟且之事被他撞破,一时气愤之下就杀掉二人。 到时,再来个死无对证! 好高超的手段! 央木离心急火燎,西风辙却从容不迫,似乎早已算准了这一步!只见他刃剑挥动,眼眸中呈现一股强烈的杀机,直接迎向他们。 “砰砰”清脆的剑击声响起,两百多从苛苦训练出的精兵面色狰狞,剑气快如雷电。 央木离握紧拳头,怒气横生,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可以做北漠辰的棋子,却无法容忍他如此无耻的利用她! 现在她几乎敢肯定,那夜与“央木离”会面,他多少也看了点,听到了她们的谈话,所以才计划出今日这一幕! 她真笨,刚才那个黑衣人根本就不是“央木离”! 只是用了易容术蒙蔽了她的眼睛! 西风辙看出来了,她竟然笨到这种地步! 任由他把自己玩弄于股掌! 卑鄙! 真卑鄙! 再细想下来,西风辙的到来不是红木通知,而是北漠辰搞的鬼! 恨,从一双美眸里迸射而出! 她是该翻身了,他竟利用了她对他的同情!那么现在她还对他同情什么? 他无情,那么,就由她来揽下这无义吧! “红木,还愣着干什么?上!” 央木离如愤怒中的鳄鱼,不顾一切后果将敌人吞入腹内! “啊?”红木还在踌躇该帮哪一边,就看到央木离冲向了北漠辰的护卫,惊讶得张大了嘴巴,也不再多言,也随即加入阵列。 真他妈的冷血! 气息涌动,乌云压阵,整个轩月阁都笼罩着一片黑云中。 血,溅满了地面。 尸体一具接着一具倒下,北漠辰依旧冷眼旁观,仿佛这几具尸体对于他来说无关痛痒。 剑气如霜,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一紫、一白、一红穿梭在人群中,手脚利落,动作娴熟,所到之处,即所向披靡。 “没想到你会选择帮助我。”西风辙似乎并不把这几个人放在眼里,闪身到央木离身边,与她背身而击。 央木离冷下眼眸,冷冷地说,“我是找为自己找出路!” 突然院内又来了一批人,一个个站在隐蔽处,拉开长弓。 “小心”央木离眼瞥见他们齐齐向西风辙射来,吓了一大跳,狠狠地撞开他,长袖随即一卷,腾身一跃,袖中的箭一支不落的向他们回击而去。 “砰”弓箭手们惊愕瞪大眼睛,身体直直倒下。 这是扬过断手后救郭襄的招数,当时看着新颖就暗暗记下,没想到却给她派上用处了。 看来,北漠辰这个计划已经进行很久了,今日定是不惜血本也要把西风辙给干掉! 可她不明白,干掉西风辙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难道真如古人所言,一山不能容二虎?强者眼里永远容不下另一个比自己强的人? 死了几个弓弩手北漠辰脸上依旧没有动容,冷眼地坐在一旁,优雅地喝着小酒。 冷血! 真他妈的冷血! 央木离气愤,当初怎么就着了这家伙的道? 身后,一个弓弩手趁央木离不放松防懈,对准了她迅速拉弓,一支带锈的箭急速地向她冲了过来。 西风辙见此,脸上忧虑加重,脑子顿时短路,只懂得用身体护住了她。 “嗯”西风辙一阵闷哼,锈箭入骨,一汪血水,如同泉涌直接死命的冒了出来。 “你——”央木离见状,眼里满是惊愕之色,伸手迅速地接过他,血,染红了她的衣襟,白衣,顿时变成了血衣。 “太傻了。”央木离不由得恼怒,这男人脑子根本就是被驴踢过,他明明可以挡掉,却——笨得用身体挡下。 真当自己是铜墙铁壁不成? 箭,击中了他的动脉,若不及时治疗—— “我只知道要保护你。”西风辙满脸苍白,眼皮已经缓缓地沉了下去。 有毒! 央木离愤然,北漠辰为了除掉西风辙真的费尽心思! 他肯定料想到西风辙会救自己,所以才那么大胆地往她身上试箭。 “红木这里交给你了,不要恋战,找机会脱身。”央木离说着,迅速地把西风辙背起,击退几个护卫,直接向墙上飞身跃而去。 北漠辰见央木离带着西风辙逃走,眼里一片怒色,“追!” 手,狠狠地捏碎了酒杯,眼里深沉得可怕。 再入玄溟 央木离扛着西风辙气喘吁吁地奔上鹦鹉山,身上的西风辙已经脸色发青,毒入骨髓了,若再不救治,真怕他就这样倒下。 “宫——”几个绿衣卫在练剑,一看到央木离全身是血地奔了过来,吓了一大跳,想叫宫主,却怎么也叫不出。 “快。。。去找紫纱。”央木离刚一说完,眼前突然一黑,直接昏了过去。 ******************* 再次醒来时,眼前多了几张焦虑的脸,也管不得脑里的眩晕,担忧地抓紧紫纱的手,“他呢?” “他——”紫纱眼神不定,似乎不敢望向她。 见紫纱这样,央木离一阵恼怒,直接推开了她,起身走到她们面前,冷冷地说着,“你们告诉我,他怎么样了?” “宫。。。你先别激动,他。。。他暂时还没有生命危险。”绿萁想方安抚她的情绪。 “我不管,你们快带我去!”即使她已经离开了玄溟,却一如既往地严厉。 “你以为你是谁?玄溟宫已经不计较你的叛宫之罪,还抛开宫规救一个男人,现在岂由你放肆!”紫影一进门就看到央木离情绪波动,顿时冷下脸。 央木离想反驳,却发现自己的嘴变笨了,说不出一句话。 她已经离开了玄溟,玄溟宫宫规向来严谨,她们竟然敢擅自违抗宫规救下他,这么说,她们其实并不恨她!只是用语言激她! “谢谢你们的照顾,可是。。。我不得不去看他,若看不到他我会担忧的!” “宫主”几个女子同时看向紫影,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见。 “哼”紫影冰冷的脸上满是怒容,“要看就赶快!别耽误了下山的时辰。” “谢谢!”央木离由衷的感谢,在自己还是玄溟宫宫主时,紫影就帮自己很多,无论情报还是其他,她都做得很出色,十足的女强人! 所以,当初把位置传给她,一点都不担心玄溟会从此一蹶不振。 现在看来,她代理的玄溟,比自己在的时候还要好! 她果然没有看错人!紫影确实是一个人才! 以身制毒 在几个女子的带领下,央木离看到了西风辙,箭已经拔下,他就那么安静地躺在那里,俊美的脸上依旧呈青色,看得她有点忧虑。 “这是什么毒?”央木离转头问向紫纱。 “箭上沾的毒是用银环蛇毒浸泡了三天三夜,毒已渗入心脉,可能——无望了。”紫纱略带惋惜的说着。 话才刚一说完,就见央木离急忙转身奔去。 “宫——”几个女子担忧地跟上她。 “叫我木离”央木离停下转身冲她们说着,“别跟着我,替我好好照顾他!” 话刚一落下,人影已经奔远。 银环蛇,居然是银环蛇,在现代时,她曾被放任至野外,整整半个月都在与蛇为伴,处处防备警惕,研究那些毒蛇,银环蛇她也曾见过,传闻,它的毒性极强,一般被咬下场只有死! 连最著名的医生都无法根治。 也庆幸西风辙的功力深厚,不然,真的无望了。 转眼,她已经来到山下丛林,她要寻找毒!目前最可靠的方法是以毒攻毒! “呱呱”一声青蛙的叫声吸引了央木离的注意,兴奋地朝声音处跑去。 真是皇天不负苦心人,这一带全是毒物,她以前在玄溟的时候也仅仅来过一次,就不敢再来,因为这里到处都是剧毒。 “呱呱” 天!眼前那一幕把她吓傻了,传说中的五毒,居然全部上阵了,蝎、蛇、蜈蚣、壁虎、蟾蜍。 蝎、蛇、蜈蚣、壁虎全都把蟾蜍围住,似乎想围攻它。 不管了!央木离定下神就向它们冲去。 那五毒原本还在僵战,看到央木离朝它们奔来,居然团结了起来,一只只向她攻击。 央木离朝它们伸出手,那些毒物就狠狠地朝她的五指咬去。 “ 。。。。。” 痛,痛得她差点要失声尖叫。 可是她不能,她从不是弱者!再强的对手她都不曾屈服,更别提会屈服在这些毒物!! 看着它们死命的在自己手指上咬,欣慰地笑了起来。 她要用自己的身子制出史上最毒的毒! 这样,才能与西风辙身上的毒素抗衡! 我不会让你们其中一人为保护我死去! 月色降临,银白色的月光普照丛林,央木离缓缓地睁开眼,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毒晕了过去,站起身,眼前陷入一片晕眩,甩了甩头,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向玄溟走去。 当走近西风辙所在的房时,看到几个女子焦虑不安的踱步,心突然一慌,急忙地冲了过去,“怎么拉?” 推开人群,只见床上的人,脸色已经黑得不能再黑。 她知道,毒,已经遍布了全身,若她刚才还沉睡下去的话。。。那结果不敢想象。 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向自己的手腕割去,看着鲜红的鲜血溢出,一滴一滴喂进西风辙的嘴里。 “宫——木离。”几个女子顿时惊呼起来,她们怎么也不敢相信,她们的前任宫主,居然拿自己的血当水喂他! “嘘,别吵。”央木离朝她们做了个禁口的手势,脸色苍白得像快要死了一样。 一个呆呆地看着她。 屋里顿时陷入一片沉静。 谁知,这时红木满身是血的奔了过来,倚在门上喘气,“姐姐,不好了,太子带人冲上鹦鹉山了。” “什么?竟有人敢闯进我们鹦鹉山?”几个女子听后愤愤地怒吼,“走,我们去解决了他们!” “站住!”央木离见她们愤愤而去,心突然颤了一下,还记得北漠辰说过,若她背叛了他,他一定会带领军队血洗玄溟宫! 可她怎么可以因为自己把玄溟推上死路? 转过身,右手还流血,身子摇摇欲坠,怒怒地朝她们吼道,“都给我回来,北漠辰不是你们能惹的!祸是我引上的,让我去!” “不行!”一句果断得如千斤重石的声音响起,紫影现身门外,坚定地朝央木离说道,“你有伤在身,不能再涉险!我们玄溟无贪生怕死之徒!若今日全宫覆没,我们都会耗尽全部力量保护你们!” “对!”顿时,房外聚集了所有女子,一个个脸上都带着视死如归的神情! 说不感动是假的,央木离眼里划过几滴泪。 可是。。。她们都是十六七岁的年纪,她又怎么狠心让她们就这样为保护她死去? 眼看西风辙脸上已经没那么黑了,拖着步子,虚弱地走到她们面前,朝她们镇定地说,“你们。。。都是我的姐妹,我。。。又岂会陷你们与危难,相信我,我。。。不会让你们其中一人为。。。为保护我死去!” *********************** 看在我这么努力的份上,大家就多多收藏推荐吧,好悲催啊,昨天更了五更,收藏竟然只有18个,看得心都寒了。 另外很感谢风寂月的红包,今天破例7更,谢谢各位的支持!我已经选择自动发表,晚上9点就能看到全部的章节! 迷幻术 玄溟宫众等,感动得泪流满面,泪水中荡漾着无比坚定的深情厚意。 就连一向以冰冷示人的紫影,也忍不住转过身擦拭自己的眼角。 “不好拉,他们冲上玄溟了!”一个女探子惊慌地跑了进来,脸上透露着无比惊恐。 “走,我们去对付他们!”紫纱擦干泪水,率领开口,愤怒之色全呈现于眼眸,朝那些女子高声道,“是姐妹的,就跟着来!” 既然央木离如此护着她们,那么她们又怎会陷自己于不义! 情谊比天,死,又算得了什么? “走,走,走。”众女子也个个愤愤地向外奔去,大有一副壮士一去不复还的精神。 “都给我回来!”央木离恼怒,虚弱地倚在门边,即使虚弱,但威严依旧不减半分,“都给我原地站好,谁都不准去。” 说完,咬破自己的手指头,在空中画了一道符,朝符咒熟练的念起咒语。 “破” 央木离声一下,顿时,女子们一个个惊恐地看着自己,居然身子变透明了? “别慌,这是迷幻术,等他们走了,就破解了。”央木离说着,“哇”地吐出一口血,身体已经弱得不能再弱了。 幻术,这种东西,一旦用上,都会耗尽体力,若稍微不慎,将会神魄惧裂,永世不得超生! 若不是为了保住这帮女子,她也不轻易用上幻术。 “木离姐姐”红木哭着,拖着疲惫的身体奔到她面前,扶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木离” 担忧声,哭声一片,凄凄惨惨。 地上的血迹是那么醒目,那么妖艳。 这时,北漠辰率领着几百精兵赶到,竟然看院内一片浪籍,像是匆忙收拾了一样。 “快追,别让她们跑了!”一个领头的男子下了命令,几百个精兵顿时分散开去寻,翻遍全院。 北漠辰却依旧定在原位,不走,眼眸深沉地看着地上的狼籍,没有人懂他在想什么,只见他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地面。 靠他很近的几个女子屏住呼吸,紧张地抱在一块,深怕一不小心就被他看 出。 收拾包袱下山 周围的女子也一个个如坐针毡,胆战心惊地望着他,他的眼神太深邃了,让人琢磨不透。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北漠辰依旧站在那里,定定地看着地面上的那滩血迹,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 女子们紧张、焦虑,脚在不停地颤抖,冷汗直流,胸口闷得像快要窒息了一般。 谁知,在她们最紧张的时候,北漠辰竟然抬腿离开了。 “啊”眼见他走远,女子们顿时倒地一片,身子不停地瑟瑟发抖。 他的眼神太恐怖了,像能洞悉一切,吓得她们脚都软了,若不是怕突然一动,引起他的注意,危害了整个玄溟,她们还真想冲上去与他打一顿,也省得像现在这般无措。 这时,周围一切全都恢复过来,巫术被破除了。 “此地不能久留,快,收拾包袱从密道下山。”紫影好不容易缓过神,立即急速下令。 “是”女子们应声,几个女子拿来担架,把西风辙放了上去,快速地朝密道奔去。 紫影则抱起央木离火急燎燎的离开。 顿时,院内又掀起一翻狼籍。 地上的那滩血,依旧那么猩红,谁也没看到北漠辰又再次赶回这里,看到这,眼神一眯,他倒是小看央木离! 拳头紧紧攥着,唯一能除掉西风辙的机会就这样被她给破坏了! 眼里的恨,如熊熊烈火。 几个护卫急冲冲地奔了过来报告,“太子,整个玄溟都找过了,不见一个人影!” “撤”北漠辰冰冷丢下一个字,甩袖就走。 只余几个护卫面面相觑,就这样撤了? ********************** “木离醒醒,快醒醒。”耳边传来几声急切的呼唤,央木离不悦的皱皱眉。 谁?谁在不停地叫唤她? 又是谁不停地拍打她脸蛋? “怎么办宫主,她依旧不醒。”紫纱无可奈何地朝紫影说道,虽然她们现在暂时脱离了危险,可不代表北漠辰不追过来,央木离与西风辙又是伤患,带着他们一路劳累颠簸,身体难免会吃不消。 紫影担忧地伸手探了央木离的鼻息,心急如焚,“怎么还不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紫纱一时被紫影的火气给吓到,怯弱地开口,“她体内的毒素太多,一时未调理过来。” “你说什么?”紫影听到这,双目通红,大有杀气之势,一把揪住紫纱,狠狠地逼问,“给我说清楚!她体内怎么可能有毒?” 与其卑微的活着,还不如死得轰轰烈烈! “若属下猜得没错的话,她一定是以身制毒了。”紫纱被紫影的怒气怔到,怯怯地说出。 “以身制毒?”紫影听到这,脸都绿了,她。。。她一生中最敬重的人,竟然为了这个男人拿自己的身体制毒? “那为什么她还活着?”央木离只是看起来虚弱,却一点不像中毒的样子!这委实让她想不明白。 紫纱听到这,眼里顿时充满了钦佩,缓缓地开口,“还记得一年前吗?她捉了不少毒蛇,让它们咬自己,还记得她曾说过,最可怕的不是人,而是毒!所以她用自己的身体试练出各种毒药,已经练就了百毒不浸!” “但她也不能以身制毒啊?”紫影略带深沉地看向西风辙,“她竟为了这男人如此糟蹋自己。” 其他女子听到这,也满脸的震惊,从没想到前任宫主竟是这般痴情? 她虽然表面看起来像对什么都不在乎,永远冷冰冰的样子,但是她们都清楚,她的内心比任何人都还要火热,一动起情来,那是绝对的奋不顾身! “各位,我现在宣布一件事!”紫影犹豫了下,还是开了口。 女子们一个个挺起身,等待她的下文。 紫影定下定心,眼里闪过一抹决绝,“我以第二十四代传人的身份宣布,从今日起,玄溟宫解散!” “什么?”女子们一个个面面相觑,眼里写满了震惊。 玄溟宫解散,这对于她们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 “宫主,你。。。你不是开玩笑吧?我们玄溟可是百年基业啊!” “我没开玩笑!”紫影眼里坚定万分,“今天我才想通,木离当初说得对,我们都应该有自己的生活,相夫教子也好,做侠女惩奸除恶、劫富救贫也好,总之,永远都不要把自己的青春荒废在玄溟,玄溟是冰冷的枷锁,只会囚禁我们一生!” “可是宫主——” 有几个女子还想开口,却被紫影冰冷地打断,“别在跟我说什么大道理,我不会听的,我只知道人生苦短,我们应该追求自由,而不是背负着枷锁!” “紫影说得对。”央木离突然醒来,虚弱地撑起身子,脸色苍白得犹如死人,“虽然这个世界女子地位低微,但,我们为什么不试图把自己的价值提高?凭什么男人能独霸天下,女人只能在家绣花织布? 我们是人啊,都是有着同等生命的人,与其卑微的活着,还不如活得轰轰烈烈!” ********************************** 感谢13880399270的红包,但我很抱歉了,因为这几天要去外婆家做清明,可能要去三天,就更不了那么多了,非常抱歉!我食言了,7章,那是更不了,对不起大家。 百年基业,愿意留下来的,仅仅只有六个 震惊,震惊,绝对的震惊。 女子们一个个交头接耳,似乎在讨论什么, 一个个面色沉重。 “好,我遵从宫主的指令!”一绿衣女子率领的开口。 顿时,所有人眼里带着杀机地扫向她。 “你们别用这种眼神看我。“绿书怯怯地退了几步,毕竟这么多带着杀气的眼扫向她,心理难免理承受不住,“其实,我也觉得我们不该一辈子老死在玄溟!” “绿书,你怎么可以这样?想当叛徒?”绿萁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声严惧厉。 “不是,我。。。” 绿书慌忙要解释,被央木离打断,“你们就别吵了,投票解决吧,想留在玄溟的就站在原地,想走的就退至一旁,要想清楚了,这可是你们的人生,你们有权利选择自己想过的生活。” 话一说完,一大批女子又开始议论纷纷,不一会,便向四周分散开。 “你们——”依旧站在原地的绿萁恼怒地看向周围,一个个低着头不敢看她,愤怒之火烧得她快要抓狂。 想留在玄溟的仅仅六个! 六个!百年基业,愿意留下来的,居然只有六个! 若让创立玄溟宫的老一辈们看到了,岂不是要气吐血?或更有甚者直接从坟墓里爬出来指责她们?? “绿萁,你也别逼她们了,她们也有自己想过的生活,我们又何必强迫她们留下?我劝你也走吧,玄溟是我们所有人的家,但是你却忘记了一个最最重要的,那就是天下!天下皆为家!”央木离再次奉劝,身为现代人,她的思想与她们不同,她追求的是自我,而她们,追求的却是遵从! “对啊,绿萁姐,只要我们心有玄溟!身在哪里又何妨?”一个黄衣女子一脸执着的开口。 绿萁与其他想留在玄溟的女子还想说什么,迎上央木离的眼神,纷纷低头下,随即退至一旁。 “好了,大家,都解散了吧!”央木离说着,走到西风辙身边,把他背起,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记得如若一方有难,发信号弹,我们将会以最短时间赶到支援!” 顿时,所有人眼里都浸满了不舍的泪!这一别,还不知几时才能重逢? 一日玄溟,终生玄溟! ***************************** 生不同衾死同穴 “姐姐,让我陪着你吧!”眼看央木离远走越远,红木才敢开口, “想跟就跟吧!”央木离转过身,对她的态度一如既往。 红木怔了下,随即感动得一塌糊涂,快速跟上央木离的步伐。 “玄溟宫第二十四代传人恭送宫主!”紫影率领众等女子单膝跪下,眼里满是诀别的泪,看到她消失后才对身后的女子说,“好了,人走远了,我们继续我们的任务,生与死,就在一线间,我们要用尽全部力量杀出重围!” “对,即使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可是她知道了会不会怪我们骗了她?姐妹数十载,居然在她面前演了一出戏?”紫纱眼里闪过一抹血腥,那是对抱着必死的决心! 紫影对着央木离离去的背影叹气,“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拖着北熙太子的步伐,接下来是生是死就看她的造化了,还有你们,若有幸活了下来,务必谨记当初入玄溟的誓言!” “生不同衾,死同穴!”身后女子一个个双眼微起,铁血一般的誓言! 荒芜人烟的路上,只有一辆马车缓缓地西日国方向走着,车里央木离让西风辙枕在自己的腿上,掀开窗帘看向赶车的红木,问道,“红木,周围有没有情况。” 红木原本颤抖抖地赶着车,央木离突然这么一出声,吓了她一跳,“姐姐。。。” “你怎么了?怎么冒这么多汗?”央木离狐疑地看着她,红木的眼神不停地闪躲她的目光,心里已经很笃定,红木肯定有事瞒她! “啊?没事啊。”红木心虚地别开眼,专注于赶路。 “唰唰”树林那边一大片鸟扑翅高飞。 红木紧张地向后望去,只见车后已经如风速般的赶来一批人,“驾!”红木心一慌,马鞭狠狠向马身上刷去。 马,仰天长啸一声,不顾一切地向前奔跑。 马车因为马突然发疯似的奔腾而颠簸起来,央木离担忧地把西风辙放好,直接奔到车前,“怎么样?是不是北漠辰追来了?” 她们为你而死,全都是心甘情愿的 身后的尘土越来越近,央木离也明显感觉到了,“红木,快,快赶路。” “姐姐你快走,我善后。”红木把缰绳放到央木离身上,立刻翻身向后奔去。 “红木,不要,回来。”央木离慌乱地嘶叫出声,鞭子一把往马身上刷去,纵身跳下车去追红木。 “姐姐,你快回去!我没事的。”红木看到央木离竟然带伤奔下车来追她,脸上的担忧加重,急急忙忙地推开她,“姐姐放心我很机灵,我会照顾自己的。”红木说完,手狠狠地向央木离颈后击去,此时的央木离虚弱得站都站不稳,怎么承受得了红木突然这么一击,还未来得急开口,便瞪大着眼昏了过去。 “姐姐,对不起,我不能放着你们不管,记得一定要为我们玄溟宫所有人报仇!”树林那边的一声声凄厉的尖叫声传来,听得红木紧紧地攥紧了拳头,眉宇间一片沉重。 红木红着眼,不舍的吹声口哨,那匹早已跑远的马又突然奔了回来,乖顺地停到红木身边,红木轻轻地拍拍它的背,喃喃说道,“马儿马儿,车里面的是你的主人,现在我把他的安全寄托在你身上了,记得要把他安全送回西日。” 马儿似乎听懂她的意思一样,抬起前腿仰天嘶叫。 红木强忍着泪,把央木离抱上车,放到西风辙身边,不舍得望了他们一眼,“保重!” 远处凄楚的尖叫依旧未停歇,红木早已红了眼眶! 玄溟宫,那帮如花似玉的女子们!竟然如此注重情意!死,也要救央木离脱险! 可是。。。央木离却傻傻被蒙在鼓里,还天真的以为她们真的走了,真的过自己的生活去了。 “公主,记得,她们为你而死,全都是心甘情愿的!”红木说完,忍着痛直接奔下车,手中的鞭更加大力度地向马儿刷去。 “刷”声音彻响云霄。 马背上顿时出现了一条血痕,马,凄惨地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惨叫声,发狂地向前奔去。 身后,红木镇定地望着他们离开,脸上绽放出一抹妖娆的笑容,身影已经急速向树林那边奔去。 那里有着她的姐妹,就算生不同衾,但,死同穴! ******************************* 没有收藏推荐的,记得了哦!今天凌晨四点起来看收藏,看得人都蔹了,一天啊,才9个收藏,更文的心情都没了。 是不是换了的这个简介不好啊?各位同鞋啊,帮我想个简介吧,我都快要气疯了! 站都站不稳,你拿什么跟本王斗! 当央木离醒来时发现马车已经停下,脑海里突然闪过红木那一脸决绝,心突然一慌,急忙地跳下车,看着前面,心一沉,前方是悬崖! “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响起,央木离又转身慌忙地奔上车,急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西风辙睫毛颤了下,缓缓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异常苍白的脸,心突然一颤,双手颤抖地抚上她的脸庞,担忧地问道,“你怎么。。。变得这么苍白?”像死人一样。 “我没事,你快醒来,再不醒来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央木离惊慌失措的像个疯子,心里太牵挂红木了,她的武功那么低微了,根本斗不过北漠辰。 “怎么拉?”西风辙看到她眼里的惊慌,不由得也有担忧起来。 “北漠辰追来了,红木为了掩护我们,单枪匹马去找他了,现在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央木离愁眉锁眼,急切地抓着他的衣襟,“你现在在这待着,我马上去救她!” 这时,突然一阵风刮起,呼呼作响,浓重的血腥味随风飘来。 “来不及了。”西风辙脸一沉,强忍着痛,站了起来,才刚一掀开车帘就看到北漠辰率领精兵赶到。 央木离一看到他,脸突然垮了,完了,全都完了。 “本王今天看你怎么逃!来人,带上礼物!”北漠辰朝央木离邪魅一笑,接着,一具具染满鲜血的尸体被抬到她面前。 “啊!”央木离顿时两眼瞪大,惊恐地朝尸体奔了过去,双手颤抖地抚摸着紫影冰冷的脸,双脚一软,无力的跪下她面前,哀嚎大哭,“紫影,紫影,对不起,都是害了你们。” 泪迸肠绝的哀嚎,催人泪下,鸟儿都不忍再看,挥着翅膀腾腾飞走。 “现在才发现啊?晚了,若你不救西风辙,她们还会在玄溟宫好好的生活,就是因为你,她们才死于非命!”北漠辰疾言怒色地指着她,句句如黄蜂尾上针,“你看看你,现在为了他变成什么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浅儿”西风辙从北漠辰话里听出了大概,拖着身体向央木离爬来,悔恨交加,“对不起!” “不需要,我不需要你的对不起,都是他,都是他,这个惨绝人寰的侩子手!“央木离怒指着北漠辰,眼里的冰寒如此浓烈,恨意已经覆盖了她所有的理智,起身直接向他冲了过去,“我跟你拼了!” 北漠辰冷眼看着那个颤巍巍的人影向自己扑来,嘴角勾起一抹讽刺,“连路都走不稳,你拿什么跟本王斗!” 收藏,收藏。 救了他最仇恨的人! 北漠辰话才刚一说完,央木离直接往地上倒了下去,“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此刻,她多么恨自己懦弱!多么恨自己竟着了这卑鄙小人的道!她不该去天下英雄会!更不该找他决斗,都是因为她一时狂傲,害了玄溟宫所有人! 她好恨!为什么当初会要那么自负? 为什么当初不听紫影的劝阻? 她们是她的命啊,若命都没有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央木离双目满是恨意地看向北漠辰,狠狠地说道,“你今天对玄溟宫所做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话一说完,掌心直接向自己的天灵盖击去。 “浅儿不要!”西风辙瞥见她眼里的那抹决绝,吓得他惊慌地失声惊呼,用尽全部力量撞开她,手一伸,狠狠地把她搂进怀里,血泪盈襟,沉重沙哑的呢喃,“不要” 央木离被他宽大的臂弯紧紧地禁锢在怀里,顿时哭得更大声了,哽咽地说到,“她们全死了!就因为我,是我一手造成的!我真是罪该万死,为什么死的不是我,而是无辜的她们?她们没罪,有罪的是我呀,若当初我肯听劝,现在躺在我面前怎么可能是一具具冰冷的尸体!” 场面凄凄切切,几个精兵不知不觉间,已经热泪盈眶。 这都是些妙龄女子啊,为了掩护她,全体丧生,这该需要多大的勇气? 北漠辰别过脸,强迫自己不去看她梨花带雨的脸,这都是她活该!都是她背叛他的代价! “红木?红木呢?”央木离猛然想起,如发了疯一般地推开西风辙,颤抖地爬到尸体旁,一个一个的翻,每翻一次,心就如被针扎的揪疼,这里躺的都她的姐妹啊,前一刻还好好的说要去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后一刻却全部僵硬的躺在这里。 “你想找红木?”北漠辰嘴角扬起一抹冷嘲,随即阴冷地向身边的领头示意,“去把那丫头带来。” 不一会儿,满是是血的红木被拉了出来,她还活着,却是比死还落魄,双手被绳子紧紧地绑住,头发如疯子一片凌乱,脸上的血迹斑驳,双眼空洞得厉害,似乎已经毫无求生欲望,她抬起双眸,无力地看向央木离,虚弱地唤了声,“姐。。。姐” “红木——”央木离顿时泪再次夺眶而出,咬牙切齿地瞪着北漠辰,刹那间懊悔莫及,她恨不得把北漠辰剥皮抽筋!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杀了玄溟宫这么多人,最后连红木都不放过! “本王曾告戒过你,若你背叛了本王,本王会带兵攻上鹦鹉山,玄溟宫全体覆亡,就是你背叛本王的代价!”北漠辰咬牙切齿,理所当然的一字字吐出。 他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背叛! 尤其是她,救了他最仇恨的人! 这一幕,怎可用残忍来概括? “北漠辰,你这个冷血无情的人,你怎么不去死,她们都是无辜的,你怎么下得了手?背叛你的是我,为什么你要冲她们讨债?她们是无辜的,无辜的!”央木离冲着北漠辰号啕大哭,拳头紧紧攥着,左右手伤口因为她的紧绷再次裂开,绷带上渗出猩红的鲜血。 北漠辰有顷刻动容,想上前拉住她,却怎么也找不出拉起她的理由。 看到央木离在么痛苦的样子,西风辙再也看不下去了,愤怒的眼里像充血了一样,内疚、悔恨加深,怒恨地指着北漠辰,“你。。。你杀了她们,无非。。无非就是因为朕,放。。。放了红木,朕跟你走。” 他与北漠辰之间的仇恨已经不是一朝一夕了,可这么残忍的斗争,怎么由她一个弱女子来承担? 他已经害了玄溟宫那帮女子,不能再害她身边最亲的红木了! “好,成交!”北漠辰似乎早就打好这算盘了,得意地看向央木离,“看见没有,你费尽心思救的人,最后还是会落本王手中,只是可怜了这帮血性女子!” “姐。。。姐,不。。。不要换,红木不怕死。”红木虚弱得眼皮都难以睁开,却依旧不忘玄溟宫那帮女子死前的嘱托,缓缓道,“她们。。。都是心甘情愿的,她们。。。死。。。死前还对红木说。。。认识。。。姐姐此。。。此生不悔。” 恨,越听到最后越恨,口腔里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血腥,央木离痛苦地捂住胸口,血,突然从口中喷射而出,整个人如风中的落叶飘然倒下。 “浅儿”西风辙失声惊呼,用尽全身的力量紧紧地抱着她,眉宇中的担忧如此明显,好害怕,好害怕一放手,她也会如那些女子一样,躺在那里,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姐姐”红木涕看得泗交流,血迹斑驳的脸上已经看不出她此刻是怎样的苍白,只见她那双原本明亮的眼睛早就已经暗淡无光,身体突然一抽,也随即倒了下去。 “驾” 这时,后面突然疯狂地赶来一个人,尘土飞扬,马由于疲劳过度,跑到一半时口吐白沫翻倒在地,那人随即被甩出了几米远。 艰难地爬起,风尘仆仆的朝这边奔过来,当看到眼前这一幕,纵使心里承受能力有多强,也忍不住地双脚一软。 尸体堆积如山,红、橙、黄、绿、青、蓝、紫交错,映花了他的眼。 地上,大片猩红的血迹,染红了原本干燥的路面。 这一幕,怎可用残忍来概括? 若她死了,他还有什么脸面活着 “北漠尧,你来这干嘛?”北漠辰一看到来人,顿时怒发冲冠。 北漠尧不语,他的理智已经呆滞了,眼呆呆地看着地上的女尸,那么多,那么多年轻的女子。 这时,另一个人也疯狂地策马奔腾赶到,是花青影,他局促不安的站到北漠尧身边,面带沉重,“将军”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北漠尧神情惊恐万状地喃喃自语,整个人犹如崩溃了般。 他已经快马扬鞭的赶来了,为什么还是晚了? 北漠辰你当真绝情至此吗?他也是你的兄弟,为什么你可以如此狠心? “漠尧,求求你救救浅儿吧,她快要死了。”西风辙一看到来人,双膝扑通的跪下,天生的帝王霸气已不覆存在,身上的血迹映出了他此刻的狼狈。 绝美的脸上憔悴无比,只有额间的那两道火焰熊熊燃烧,依旧傲然挺立, 他后悔了,为什么要来找她?为什么要把她牵扯进这场撕杀? “哥”北漠尧两眼酸涩,昔日里那个一直高高在上,惟我独尊的西日帝王竟变成了这样? 他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 将尊严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人。。。 竟肯为了央木离下跪于他,为了她,竟甘愿舍弃自己的生命与尊严。 北漠尧无奈的看向北漠辰,却见他始终无动于衷,不由得勃然大怒,“北漠辰,他可是你的亲哥哥!” “住口!”这句话顿时把北漠辰气得横眉怒目,双目闪过一抹狠绝,“他不是本王的哥哥!从来都不是!来人,将他们拿下!” “是”两百多精兵应下,一个个执着剑,把他围堵起来。 “北漠辰!”北漠尧顿时心寒了,他知道北漠辰对西风辙一直有恨,没想到竟然恨到惨绝人寰的地步。 西风辙对那些精兵的围堵无动于衷,只是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了,心里在滴血,他怎么可以害她到这种地步? 若她死了,那么。。。他还有什么脸面活着? 就算是死,也让你找不到尸骨 深秋的风总是那么凄凉,萧瑟的草木摇落而变衰,这种情景忍不住的让人凄然泪下。 他镇定地抱着央木离站了起来,看起来从容至极,一点都没有生死时速,生死关头的恐慌,反而很坦然,似乎已经接受命运为他早设定好的道路。 “哥”北漠尧担忧地看着他,西风辙的坦然得让他瞠目结舌,神思不禁有些恍惚起来。 他意志已经消沉到极点了,恐怕再也无人能唤醒他的斗志。 就在精兵准备动手擒他之时,央木离却突然醒来,睁开眼的那一幕就看到那些人狠狠地逼近。 “住手!”北漠尧冲入人群,一个飞身,把他们全都踢倒在地,双目愤恨地盯着北漠辰,憎恨地开口,“你真要杀了他吗?那好,把我也杀了吧。” “漠尧,你别逼本王!”北漠辰拳头紧攥,眼睛的愤怒火焰不绝于眼。 “是你在逼我!”北漠尧对戟指怒目,“连自己的亲哥哥都下得了手,更何况是弟弟!” 哥哥?央木离眼里闪过一丝狐疑,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又有着什么样的仇恨?非得动刀动枪解决! “来人!”北漠辰恼羞成怒,“把北漠尧给本王擒下!” “太子”领头的精兵犹豫不决,北漠尧可是镇国将军。 北漠辰瞧见了他的犹豫,愤怒地跳下马,对着他一个耳光就掴了过去,“还在犹豫什么?给本王拿下!” “是是是”领头一见北漠辰眼里的怒火就慌了神,领着两百精兵团团将围得滴水不漏。 “呵”北漠尧讽刺一笑,心里已经在滴血了,果然,皇兄只要遇到西风辙都会失去理智,变得残暴无比,变得。。。毫无人性可言。 西风辙是他永远的恨! 北漠尧被拿下,接下来就是西风辙了,谁也没想到在准备擒下他的时候,央木离会突然起身,拉着西风辙如白驹过隙的冲出人群,速度快得让他们一时防备不及,硬生生的被撞倒在地。 央木离一步站定在悬崖旁,冷冷地回头看着北漠辰,“你想杀他?我就偏不让你如愿,就算死,也让你找不到尸骨!我要让你一辈子抱着恨度过!” 她跳了,真的跳了。 “嫂子,别乱来!”北漠尧似乎看懂了央木离眼里的决绝,神态失常地甩掉人群向她奔去。 央木离却对他妖娆地勾唇一笑,“来不及了,我想做的事,无人拦得了。” 转眸望向西风辙,只见他一直神色激动,紧紧地握着她的手,生怕她会突然消失一般,她知道,他只是对南宫浅。 “你会怕吗?” “不怕”西风辙一脸斩钉截铁地开口。 “好,你相信我,我不会让你死去。”苍白的脸上,透露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坚定,对着身后向她冲来的北漠尧从容地说道,“替我照顾好红木和那帮女子,来世。。。再见。” 长发随风飘逸而起,一丝一丝紧紧地贴在她脸上,说不出的妩媚。 只见她镇定地看着脚下的万丈深渊,朝西风辙展颜一笑,他领略到她笑容里的暗示,紧紧抱住她,毫不犹豫就跳了下去。 尘土飞扬,飞鸟展翅,不忍地朝他们飞去。。。 “不要”北漠辰瞥见他们的举动,瞬间疯狂地朝他们奔去,眼急手快地拉住她,却不曾想到,他的手。。。却仅仅拉住了她飘逸的裙带,有些痛心疾首地道,“快上来,本王答应你,会放了他!” 央木离早已无动于衷,朝他妖娆一笑,手心涌起内力,一把扯断了裙带,人,已如石头沉入黑暗深渊。 空气中,那荡气回肠的声音还在萦绕,“我就是要你一辈子不得安宁!” “离儿”北漠辰匍匐在地上,眼里空洞得骇人。 “我就是要你一辈子不得安宁!” 一句如催命符的声音让他神情呆滞,这时才渐渐醒悟。。 他错了,他不该毁了玄溟,不该为了小时候得不到母爱而对西风辙赶尽杀绝! 可是。。。这时醒悟还有追悔的余地吗? 人已经死了。。彻底的离开了。。。 “嫂子”北漠尧方才赶到,看到眼前无比黑暗的万丈深渊时,顿时身形一僵,无力地瘫痪在地。 她跳了,真的跳了。 全白了吗 崖底,急急的水流不停地翻腾奔涌,两个渺小的身影在寒潭中扑腾,拖着沉重的身子朝岸边爬去。 身子才一靠岸,整个人就累得躺在地上,身体机能开始衰弱,动也不想动了。 “你怎么肯定崖底一定有水潭?”西风辙风华绝代的脸上写满了笑意,即使此刻的他,虚弱得快要死去。 “若无万分肯定,我不会拉着你一起跳。”央木离一脸自豪,顿时原地打坐,努力调息内力。 西风辙见她如此,也跟着打起坐来。 秋风飒飒,崖底寒风刺骨,只见一缕缕烟雾从他们头顶、身体各处冒出,如蒸汽般滚烫 ,蒸得他们脸上冒汗不停。 时间一点点过去,刺眼的太阳已落去,只留下几抹余晖折射在他们身上,刹时耀眼无比,如庙里供奉的神明般闪闪发金光。 西风辙庸懒的舒展了下腰枝,感觉整个身体都恢复得差不多了,缓缓地睁开眼睛,习惯性地看向旁边的央木离,仅仅瞥了一眼,就惊呆了,那原本一头乌黑光亮的头发竟然。。。竟然在一刹那间全白了!!!!! “离儿,你。。。”西风辙见央木离的眼皮颤了下,就知道她已经恢复过来,惊讶地语气不绝于耳。 央木离睁开眼,就看到垂在胸前的发丝竟然。。。感觉头皮发麻了下,才敢相信这不是做梦,头发。。。白了?全白了? “全白了吗?” 央木离心里有些惊慌,却还故作面不改色的道。 全白了吗?西风辙有点佩服她的沉著冷静,若是一般女子看到自己的头发全白了,不是吓得大声尖叫就是直接躲在闺房里一辈子不出府。 而她就一句。。。全白了吗? “白了也好,怕就怕剪不断,理还乱。”央木离从容的站起,苍白的面容眺望向远处的寒潭,想起那帮姐妹,心里酸涩得紧绷。 她们都因她而死了,她这个真正该死之人却仅仅白了发? 老天太不公了! 西风辙就这么看着她的背影,那一头雪白的头发在空中轻轻飘拂,心里突然有些恐慌,生怕她会突然消失一样。 “离儿”西风辙从背后环住她,下巴不停地蹭着她的颈项。 央木离突然被他这么一唤,有些回不过神来。 这声音。。。好熟悉? 其实,三兄弟 央木离突然转过身定定地看他,眼里有几分怀疑,“你是逆天行?” “逆天行是谁?”西风辙有些疑惑地望着她,双目平静如水。 “没什么”央木离收起尴尬,看来是自己多心了,这两人的是面容实在是天壤之别,又突然记起刚才他唤了一声离儿,有丝不明,“为什么会唤我离儿,而不是浅儿?” “你不是她。”西风辙眼里已经万分笃定,南宫浅永远都不会有那么冰冷的眼神,也不会有那么淡然如水的神情,她就像一个高傲的孔雀,不屑与任何人交谈! 央木离淡然的笑了笑,心里酸涩依旧,心绪,惆怅得不知所措,前方的路已然不知该如何走下去,她的人生已如一汪死潭,再激不起风浪,现代的狂傲之气已变成了如今的心如死灰。 “为什么北漠尧会唤你哥?你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她始终没忘记北漠尧愤恨地指着北漠辰怒骂他的无情,连自己的兄长都要赶尽杀绝。 西风辙愣了一下,绝美的脸上洋溢出几分苦涩,转而才缓缓地说道,“他的母妃亦是我母后,曾经西日的孝敬皇后。” 西风辙的思绪似乎回到了过去,沉沉地说,“在我刚出生那年,西日兵败,北熙指名要我母后做人质,父皇无奈,母后又为保家护国挺生而出,最终在母后万般哀求下,父皇才狠下心把她送往北熙,却不曾想到北熙皇帝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他看上了我的母后,百般强迫硬是将纳她为妃。” 西风辙顿了顿,眼里已经充满了愤怒的火焰,“父皇知道后,身体渐渐衰弱,直到听到我母后自杀的消息,便一时承受不住撒手人寰,他临死的时候万分悔恨的说,他不该那么糊涂,眼睁睁地把母妃送入狼窟!” 西风辙几乎咬牙切齿的一句句说完,脸上的线条突兀,一根根筋如随时都会爆破血管。 什么?自杀?央木离有点疑惑,为什么从北漠辰那听的又是令一个版本? 她无法想象后宫那没有硝烟的战争多么残酷,听闻素贵妃当年可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啊,嫉妒,仇恨她的人也随着来。 谁又能保证她的死,不是一场阴谋? 男人成就的是野心,而女人,成就的是牺牲。 “你怪我吗?如果我那时不帮你挡下那支箭,玄溟宫那帮女子也不会因我而丧命。”如瀑的青丝凌乱地洒在身后,目光牢牢的注视着眼前的人儿,眼神里闪过一抹懊悔的光芒。 央木离笑得有些苦涩,“那支箭名唤噬血,听说沾了鲜血就能驾驭它,在你昏迷的时候我才明白,北漠割破我的手腕,不是因为恨,而是为了取我的血涂在箭上,噬血是认血的,若当时你不帮我挡下,我会被它吸干血变成一具干尸!” “好阴毒!”西风辙恼怒地攥紧拳头,没想到他居然狠到利用她来成就自己的恨! 北漠辰,你究竟还有没有良心!!!!!! 死,太便宜他了! 夜,悄悄来临,悬崖下的夜特别冷,也显得格外的静谧,只有幽蓝色的夜空中忽闪忽闪着几颗小星星。 黑幕笼罩大地,放眼望去,只见山洞里一簇篝火正在灼灼燃烧,两个人影围坐,气氛有些沉闷,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三千青丝白若霜雪,在火苗的照耀下如一根根发光的银丝。 西风辙怔怔地看着火光倒影在她的面容上,朱唇干裂,白发蓬松脏乱,面带憔悴,就像一个乞讨的叫花子。 即使她已白了三千青丝,却丝毫影响她的美,依旧美得那么惊心动魄。 只一眼望去,就会陷入她空洞的眼神中无法自拔。 “我已经决定好了,我要报仇!你会易容吗?”央木离想了很久还是说出口,她不能任那些姐妹白死! 北漠辰!她一定会让他尝尽痛苦! 就算不能亲手杀了他,也要亲手毁了他! 恨意已经吞噬了她的双眼,原本清澈明亮的眼变成浑浊不堪,眼里满是报复的欲望。 西风辙知道,他们之间那一战是在所难免了, 可是。。。若她再次靠近北漠辰。。。最后死的,会不会是她? 不行!绝对不行,他不能再害她! 她是那么无辜,他们之间的仇恨,为什么要她来承担痛苦? 玄溟宫已经全体灭亡,她。。。该好好活着! “你不愿帮我吗?是因为他是你弟弟?”央木离有些气愤西风辙的心软,他不该的,不该对北漠辰留情,依照他的身手,远远在北漠辰之上啊,可他却选择了退缩,逃避。 “我。。。”西风辙犹豫了下,眼里闪过一抹冷漠,“留他性命” “当然”央木离狡黠一笑,眼里已经闪过算计的光芒。 最最痛苦的不是死,而是生不如死! 死,简直太便宜他了! 我对你来说只是愧疚罢了 此刻,西风辙的心在滴血,他强忍着心痛,嘴角微微上扬,想强迫自己笑出口,可是。。。他发现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了。 笑容。。。或许会从再次从他脸上销声匿迹。 央木离看着他,嘴角上扬,带了不少凄凉,还记得那日在轩月阁庭院,他愤怒地抓着她的手,问谁干的?那时的他是那么的英姿飒爽,那么。。。现在呢? 脑海里除了落魄这两个字,再无形容词。 “你先休息下吧,我到处逛下。”央木离起身就走,再也不想面对他,因为。。。这样会让自己有负罪感。 “离儿”西风辙见她扭头就跑,脸上的表情随即阴沉了下来,额间的火焰依旧那么闪耀,如同地狱里的极焰般燃尽世间万物。 央木离跑出山洞,原本就虚弱的身体更是吃不消,半蹲在地上重重的喘着粗气。 月光如水,安静地普照地面,树影摇晃在银色的月光下,寂寞且孤独。 她跌坐在地上,无助的紧紧地抱着双腿,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滴一滴落下湿润了她的衣襟,此刻的她就如风雨飘摇中的千屈菜般寂寞、孤独,无人问津。 央木离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衣角,心,痛得快要死掉,泪水就那么无休止的流着。 她不知道,在她身后有一个黯然的人影在默默的注视着她,眼里带着一抹无法言喻的愧疚与悔恨,只见他紧紧地抓着拳头,狠下心,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要回西日,回去筹谋着怎么对付北漠辰! 他知道,就算他走了,她也不会发觉,因为在她眼里,他只是一个过路人,只是一个救过她的恩人! 待央木离赶回山洞时,只见篝火还在燃烧,只是西风辙已经不知去向,“扑通”野兔从她手中划落,无法置信地看着空荡的山洞,感觉自己又被人抛弃了,心,又揪的疼了。 “为什么连你都会舍我而去?”央木离喃喃自语,憔悴的脸上已经毫无血色,苍白得骇人,眼里已经透露出了对人生的绝望。 无力地蹲在地上,任泪人肆意的流淌,反正也不会有人心疼她的眼泪,多流点谁又看得见? “为什么在我最绝望的时候,你也会弃我而去,我以为,你不会放下我不管,所以才敢任性的出去散步,原来。。。你早巴不得我离开了,我对你来说只是愧疚罢了。” 三个月后 三个月后。 北熙国内一团乱,北迎舞率领着大批人马冲进了皇宫,一夜间,皇宫灯火辉煌,谁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先帝会突然离世,但所有人都知道,当今太子登位了,皇族死的死,残的残,最后的赢家当然属于北漠辰。 “甘心吗?”一抹明黄色的身影出现在死牢,目光略带讽刺地看向牢里披头散发的女人。 “北漠辰,你真不是人!”牢里的女人如发疯般地想向他乱抓,却无奈手脚上都被铁链牢牢锁住,只能凶狠地朝他张牙舞爪。 北漠辰听到这句话,严峻的脸上突然一沉,这已经是第二个人这么说他了,他当真不是人吗?或者当真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吗? “没话说了?你这么费尽心思的不就是为了皇位吗?你竟可以无情到冷眼看着自己的兄弟姐妹在你的刀光下丧生,你到底还有没有人性?”北迎舞几乎青面獠牙,颧骨高耸,可见她瘦得有多厉害。 “说朕的同时不也间接的说说你自己吗?是你带着兵马攻入皇宫,你说朕无情?更无情的是你吧?你可以把自己的母后皇兄杀掉,然后想自己做女皇位,你的野心甚至比朕还大,只是一直在掩饰罢了,还真以为朕看不出你的阴谋!”北漠辰面容刚毅,唇角微微上挑,残忍的笑着。 “你。。。我。。。”北迎舞迎上他的目光不由得僵硬了下,顿时,感觉自己的整颗心像坠到了万丈深渊,她的抱负,她的野心,全都成就了北漠辰阴谋! 是她为他垫平了道路! 她不甘,真的很不甘,为什么做皇帝的一定是男人? “来人,赐三尺白绫。”北漠辰冰冷地甩袖往外走,这死劳的味道他不喜欢,到处都是死人的尸臭! 两个个太监拖着金盘缓缓地走进北迎舞,北迎舞冷眼地看了一眼,凄美的笑了,恨恨地朝北漠辰的背影说道,“即使我输了,但你却把自己给推上了绝路,高处不胜寒,或许等你死的时候,连个真正流眼泪的人都没有!” 北迎舞说完,毫不犹豫就拿起白绫,面如表情地甩上悬梁,绑了个死结,再次望向北漠辰僵硬的背影,勾唇嗤笑,“我会在阴间等你!”说着,把自己的头伸了进去,太监们见此,马上狠狠地拉起另一端。 北迎舞眼里划过一滴泪,双眼缓换地垂了下去。 高处不胜寒 “扑通”见人已准备断气,两个太监随即极恶地松开了白绫,穿着囚衣的北迎舞就如同石头一样,冰冷地砸到了地上,血,溅满了整个地牢,直至真正的闭上眼,那场面凄凉却美得惊心动魄。 北漠辰颤抖地闭上眼,在心里默念:就让这一切随着她的死沉寂吧! “皇上” 那两个太监不胆颤地唤了他一声,北漠辰面无表情地睁开眼,手里的匕首迅速地划过他们的颈项。 “唔”两个太监惊恐地看着他,直至僵硬的倒下。 “来人”北漠辰擦干匕手,若无其事地唤了声。 “皇上”这时跑来几个狱卒,恭敬地朝他行礼。 “把北迎舞的尸体扔到乱葬岗,这两个太监就。。。就厚葬了吧!”话一说完,人已经飘然而去。 “呃。。。”狱卒们惊愕地面面相觑,这公主丢入乱葬岗,而两个身份卑微的太监却厚葬? 这。。。这。。。 不过,这几人都不提半句,谁都知道北漠辰冷酷无情,万一惹起他的愤怒,到时候怎么死都不知道。 北漠辰不知怎么回到北和殿的,脚才刚一踏进去,整个人就跌坐到了地上,双眼如呆滞了般。 为了他的野心,他已经把自己逼得众叛亲离了,漠尧被他禁足了,离儿。。。也被他逼死了。 可为什么。。。坐上了皇位却感觉自己如此孤独? 身边竟然连个可信的人都没有。 多可笑! “皇上”这时大殿门外传来一个女子娇滴滴的声音。 这声音他听得出来,是皇后萧静。 “进来吧”北漠辰整理下自己的情绪,站了起来,才冷冷地开口。 这时,门被“吱呀”的推开了,皇后萧静袅袅娜娜的端着一个小碗缓缓地走了进来。 “妾身见皇上日夜操劳太辛苦了,所以亲自下厨煮了碗安神汤。”皇后萧静穿着轻若蝉翼的薄纱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他身边,粉红含春的靠进他怀里,白净的脸上尽是妩媚的娇羞。 后宫女人心 北漠辰心一下子又被攫住了,空寂许久的心像是得到了满足,手一扬,安神汤随即打破在地,狠狠地抱起她,毫无怜香惜玉地就往龙床上扔去,修长挺拔的身子随即压上了她,朝她坏坏地笑着,“皇后不就是想让朕安慰你吗?” 后宫的女人就是这样,为了得到他的宠幸,几乎是费尽心思,身为帝王的那种众星捧月,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皇后萧静娇羞靠进他怀里,羞涩的别开眼,眼里一抹得意光芒稍纵即逝。 北漠辰唇上勾起一抹讥笑,更是用力的压着她,双手随即攀上她的两个顶峰来回揉搓。 “皇上,你好坏,压疼人家不说,还。。。还。。。” 萧静面红耳赤地故作推开她,但那丰腴匀称的身子却不停地迎向他,像是在渴求他更深一步的进入。 “皇后你看你很不乖,好,朕这就来满足你。”北漠辰双手粗鲁地撕开她的衣服,褪去自己的龙刨,毫无前戏就直接冲入她的体内,也不管她的感受就疯狂的横冲直撞起来。 “唔”萧静疼得瞪大了眼睛,下体不停地溢出血来,身体上的欢娱让她不由得娇喘出声,“啊,皇上,快。。。快。。。” 。。。。。。 顿时,男子粗喘声惨加着女子的哭喊声,求饶声萦绕了整个大殿。 。。。。。。 他不知道这晚上要了萧静多少次,只知道自己的心空寂得太久了,如死了一样毫无波澜,疯狂地在她体内肆意地掠夺,毫无怜惜,只顾着发泄自己的怒火。 “皇上”萧静一脸惨白的趴在北漠辰身上,但手还不忘继续挑逗他。 他太猛了,即使一个晚上进行了几次,即使她累得快要虚脱,但是她却像中毒了一样,疯狂地迷恋他带给自己的快感。 “滚开”北漠辰勃然大怒大怒地踢开她,起身把一件衣服扔到她的身上,冷冷地说道,“跟朕滚出去!” “皇。。。皇。。。”萧静呆若木鸡地看着她,脸色几乎惨白到极点,她实在不敢相信,刚才他们还。。。还那么契合的jiao欢,现在。。。却被一脚踹来。 “滚!”北漠辰的脸难看到了极点,也不管她此刻是否赤裸着身体,有力的大手毫不怜惜就把她拖了出去,“砰”的关上门。 “皇上”萧静诚惶诚恐地拍着门,眼里满的委屈的泪,颤抖地把衣服往自己身上套去。 她...估计是死了 次日,御书房。 “皇上,无痕侍卫来了。”门外的太监轻声地向御书房内通报。 北漠辰放下手中的奏折,冷声道,“传!” 这时一个身躯凛凛的人影走了进来,只见他双眉高挑,双目传神,面容清瘦,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神态自若地向北漠辰行礼,“无痕参见皇上。” “免礼了,朕让你调查的事怎么样了?”北漠辰见他来,直接奔了过来,表情有许激动,又有几许期待。 无痕雍容闲雅地说,“西风辙已于三个月前回到了西日,探子回报,他身边空无一人,无痕见他面容黯淡,神态失常,缓缓地降低音调,“估计太子妃她。。。” “不会的!”无痕还未上完,北漠辰就冷声打断,“朕不信她真的死了!她一定还活着,一定还活着!” “皇上!”无痕唤了声,沉吟不决。 “行了,不说了,你累了,先回去休息吧!”北漠辰说着就背过身去,脸上闪过一抹沮丧。 无痕还想上前,想了一下,还是退身而去。 “等一下”北漠辰见他要走,急忙地唤住了他,迟疑不决地开口,“漠尧他。。。怎么样了?” “回皇上,王爷一切安好。”无痕从容自若地开口。 一切安好? 待无痕退下后,北漠辰整个人无力地倒在龙椅上,手揉上眉心,西风辙回西日了,而。。。离儿却消失了。 她当真死了吗? 当日的她如此虚弱,却还装得那么镇定,那句“我就是要你一辈子不得安宁!”还在他耳边回荡,她就那么跳了,毫无迟疑地跳了,就算当时的他想拉住她,她也仅仅投以他一抹嗤笑,那么冷洌地说,“我就是要你一辈子不得安宁!” 她的死,仅仅因为他的恨! 没错,他是恨西风辙,恨他为什么能得到母妃全部的爱,而他与漠尧。。。只能每天蹲在地上玩泥巴。 小时候,他讨厌母妃,为什么每次看到他与漠尧都那么厌恶的别开眼,他一直不解,是不是他们做错了什么,所以她才是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后来无意中从宫女的口中听到,母妃原来是西日的皇后,因为兵败被送到北熙做人质,她还有一个长了他两岁的儿子,每次想到他都会露出那种满是宠溺的笑容,有一日他因为贪玩,躲到母妃床下,无意中她到她在涕泣,口中还呢喃着辙儿,辙儿。 把她给丢了 那时的他就暗自发誓一定要让母妃忘记她口中的辙儿,所以,他很努力的在各个皇子中脱颖而出,为的就是想让她对自己刮目相看,他原以为母妃会因他而自豪,再也不会牵挂她口中的辙儿! 可。。。他错了,当他高高兴兴地向母妃禀报他坐上太子之位时,母妃却仅仅对他抱以冷眼,还怒指着门槛叫他滚出去,那时候。。。他真的好嫉妒那个叫辙儿的人。 直到他十五岁那年,父皇寿辰,各国都派使者来祝寿,在来人群中,他看到了那个俊郎非凡的西风辙,十七岁的他竟是那么气宇轩昂,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天生的霸气,他就那么安静的坐在那,气质依旧是那么出类拔萃。 他也观察到了母妃望他的眼神,那么宠溺,那么骄傲的眼神。。。 而那眼神从来都不吝啬给他和漠尧。 那年,他十五岁!年少轻狂的年纪,他发誓,要狠狠地把西风辙踩在脚下,尽情地凌辱,让母妃看看她心心念念的辙儿是多么不堪! 所以,寿辰上,他与西风辙对诗,比了武。 也就在那时,对他的恨意更加深了。 因为他输了,输给了西风辙,他也学会了冷眼,冷眼地看着母妃激动地对他鼓掌,笑得热泪盈眶。 他恨,恨不得杀他! 恨他凭什么可以得到母妃全部的爱,而他与漠尧却总是得到母妃的冷眼旁观,纵然漠尧因为贪玩摔折了腿,她也从不关心他的伤势,依旧在那念着她的辙儿。 。。。。。。 母妃被推下湖时,他看见了,没阻止,没哭,甚至一点眼泪都没流,他知道。。。母妃死了,那个叫西风辙的人再也得不到她的爱了! 这样。。。就公平了! 他对着母妃的尸体笑了,笑得很凄凉,因为长这么大了,竟然在她死后才能这么近地看着她,感受着她,她的爱,全都给了另一个人,那个他既嫉妒又恨的人! 所以,当他听到央木离与那黑衣人的对话时,他才会想出这么一计,为的就是引他出来,这样他才有机会报复他! 想把所有的怨气都发到了他身上,都是因为他,才让他与漠尧从小得不到母爱,就小就受尽母妃的冷眼,从小就羡慕地看着北迎舞撒娇地窝在皇后的怀里! 他嫉妒,疯狂地嫉妒,凭什么?凭什么所有人都有母亲疼,而他与漠尧却永远那么孤孤单单的被丢弃一旁? 可是。。。现在。。。他后悔了,因为自己的恨,把她给丢了! 因为自己的恨,因为自己的疯狂报复,使漠尧伤透了心,整日躲在王府里酗酒。 可他。。。真的错了吗?走到这一步,真的再也挽回不了了吗? 即使现在的他。。。是帝王! 充裕后宫 熙熙攘攘的大街,各个商贩不停地吆喝着推销自己的商品,各处的小吃飘溢着浓浓的香味。 一个稀稀疏疏披着头发的白发女子引起了人们的注意,一张普普通通的脸上,气质竟是那么的超凡脱俗。 “让开,让开。”这时一辆马车疯狂地向人群冲来。 “啊” 众人都惊慌地闪开,恐慌那马一不小心就会踩到自己。 “丑八怪,快给本爷滚开!”赶车人是一个彪莽大汗,怒气地瞪着站在路中央迟迟未动的白发女子。 白发女子不理,依旧慢悠悠地走着。 “疯婆子!”大汗忍不住的谩骂,手里的长鞭毫无客气地向马屁股唰去。 “嘶——”马前腿抬高,痛得仰天长哮一声,然后洒开前腿,拼命地向前跑去。 “啊,不要啊。”路人们不忍的尖叫起来,那马跑得实在太快了,像疯了一般。 “砰”一声巨响,撞击声大大响起,众人都不忍地闭上双眼。 “滚!”一声暴怒的声音划破天空。 咦?这声音。。。众人疑惑地睁开眼,只见那马什么时候已经倒在地上,车也因为马的倒下而甩了几米远,大汗更是被摔得头破血流,颤抖地蹲在车旁,连头都不敢抬。 “天啊,这。。。这。。。”路人纷纷露出惊愕的眼神,看起来那么弱的女子竟然。。。竟然能把马给撂倒? 太难以置信了! “好消息,好消息,新皇登基,为充裕后宫,现大肆选会武功并长相秀美标致的女子!无论贫民、富商,只要会武功,喜穿素衣的女子都可以参加竞与选秀!”这时官兵打扮的男子,拎了一个锣,边走边吆喝边打锣。 “啊?谁都可以参加选秀啊?”旁边的女子激动得跳了起来,双目里充满了向往,“这么好的机会我一定要去!” “别高兴了,人家要的是会武功的!你连半点招式都不会,去了也白去。”身边的女子忍不住的泼冷水。 “武功也不简单嘛!明天我就叫我爹去招这个武功高强的武士来教我习武,到时候。。。进了宫荣华富贵那是垂手可得了!那点小钱我爹也不会吝啬的。”女子高傲地说着,立马又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秀气的脸上满是期待。 现在这可最好的时机 充裕后宫?会武功,喜穿素衣的女子,白发女子愣了下,步伐随即跟上那打锣的男子,“小哥,问下,你刚才所说的是否属实?” 男子回头看了她一眼,随即嗤笑地说道,“姑娘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就你这尊容,也配去皇宫做妃子?” “你——”白发女子恼怒,清秀的脸上满是严峻。 “我什么我,难道不是吗?就你这样啊,白送给我我也不会要,真脏了眼睛!”打锣的嫌恶的甩开了她。 拳头,紧紧藏匿在袖子下,白衣女子面部僵硬,一把把他拉了回来,一锭大银就直接扔进他荷包,“这个够了吧?告诉我!” “呃够了够了。”男子贪婪地从荷包里掏出银子,像是从没看过这么大的银子,两眼顿时发光,对白衣女子也唯唯诺诺起来,“小姐,你问吧,小的把知道的都告诉你。”说完还不忘用牙齿狠狠地咬银子,鉴定真伪。 “去那里报名?” “不用报名,明日午时,到宫门口登记,到时会有人出来,小姐只需跟着嬷嬷入宫便可了。”男子的态度几乎旋了一百八十度。 “谢谢!”白衣女子说完,就直接扬长而去,尘土不留。 “呸,长得这么普通还想入宫,这年头不止癞蛤蟆多,连丑小鸭也多。”男子见白衣女子已走,愤愤地朝地上吐了泡口水,眼里厌恶至极。 ************************* 次日午后,大街上积了几层厚厚的雪,央木离来到指定的宫门口,只见宫门口排了长长一队,一个个挤着拥着差点稳不住脚步。 若是平常,她才懒得做这种无聊的事。 可是。。。现在。。。这可接近北漠辰最好的时机啊! 她不能放弃任何一个对她有利的机会!所以,咬牙,甩头就向人群中挤去! “。。。。。。” 谁知一排就排到黄昏,这时,已经差不多轮到她了,谁知那个嬷嬷竟然尖着嗓子说道,“各位姑娘,名额已满了,大家都回去吧!” “什么?名额已满?本小姐排了那么长的队,竟然跟我说名额已满?”身在最前端的女子气愤地开口,插着腰对着嬷嬷咆哮,“你个老不死的,知道我爹是谁吗?他可是当朝丞相!这名额我该有资格拿吧?”话语中掩饰不住的得意之色。 谁知那嬷嬷竟然看都不看她一眼,就开口道,“老奴是为皇上办事!不是为了丞相办事!” 此话一出,大部份女子都忍不住的捂嘴轻笑。 平民最看不起这些官家小姐了,仗着家里有点权势,到处耀虎扬威!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家有钱似的! 善意的谎言啊 “你。。。你。。。大胆奴才!告诉本小姐名字,本小姐明天就向我爹禀报,我。。。我让你吃不兜着走!”女子说话时,震怒中带着神气十足,又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老奴叫惠心。” “啊?惠心姑姑,我有眼不识泰山,我真的很喜欢皇上,您老就放我一马吧?求您了。”一听到惠心这两个字,女子便态度马上就来个大转变。 身为官家子女,多少也了解一点宫廷啊,惠心可是当今皇上的奶娘呢! “哼,恕老奴难以从命,名额已满就不多收,这是规矩!”惠心姑姑板着一张脸,表情严肃至极。 “你——”女子恼怒了,愤愤地甩手离去。 这时,人群中一个满头白发的女子虚弱地倒下,雪白的衣服与地上的雪相衬,一头白头发覆盖在雪上,分不清哪里是雪,哪里是发。 只见雪白的地上,只印出她黑色的眉毛与睫毛。 身后的女子见状,惊恐地扶起她,担忧地问道,“啊,你怎样?有没有事?” “怎么回事?”惠心姑姑听到尖叫声,严肃地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嬷嬷她。。。她晕倒了。”女子有些颤抖地说着,因为第一次面对这些宫廷的人物,心里紧张得不得了。 “姑娘你没事吧?”惠心姑姑心疼地看着她干裂的嘴唇,憔悴的面容,僵硬地躺在满是积雪的地上,若不是那略黑眉毛与睫毛,她还真看不出她是人! 白衣映雪,发如雪色,脸又如此苍白。 唉,可怜的孩子啊。 “饿。。。”央木离艰难睁开眼,缓缓地吐出这个字,那么虚弱无力的样子,像是一不留神就会被阎王收去。 “嘻嘻”人群中有人偷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惠心姑姑疾言厉色地向那些女子怒吼道,女子们一个个畏缩的躲到别的女子后面。 “姑娘你是哪里人啊?怎么会饿呢?怎么来参加选秀?”惠心姑姑和蔼可亲地低下头问她。 “我。。。”央木离想了会儿,随即换上一副悲痛欲绝的表情,欲言欲泣地说,“我是木家村人,因为。。。饥荒,全村人都。。。都饿死了,就我一个人靠。。靠一路讨饭维持生存下来的,刚才听说宫里在招宫女,我想反正能混一口饭,不如。。。来碰碰运气。” 央木离悲伤的面容,让惠心姑姑忆起以前的自己,不由得红了眼眶,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发丝,惋惜地说道,“可怜的孩子啊,这才多大啊,就忧愁得白了头,放心吧孩子,既然你我有缘,我一定不会见死不救了,你就随我入宫吧,虽然皇宫内危险了点,但总比饿死在外面强,在宫内只要是多留心眼,多谨慎点就行了。” “姑姑说的是真的??”央木离听到此,内心涌起一阵激动,立刻换上一副感动的面容。 “当然是真的拉,姑姑不骗你,走,跟姑姑走吧。”惠心说着就抹干她满脸的泪痕,轻轻地扶起她,丝毫都没顾虑她身上已脏兮兮一片。 带着仇恨入宫 皇宫,到处森严戒备,几乎每隔十分钟就走过一帮巡逻的侍卫,他们一个个威武凛然得骇人,脸上几乎可以说是没有一丝表情,永远都板着一张脸,甚至让人怀疑他们是一具具会走动的雕像。 从民间参加选秀的女子们兴许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富丽堂皇的皇宫,一个个都睁大眼睛东瞧西瞧,脸上的兴奋一眼就可望出。 皇宫,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地方,权势富贵,功名利禄,不想要的是傻瓜! 很快,惠心姑姑就把她们安排到诸秀宫,虽然她们现在是秀女,但待遇却不比各宫的娘娘差,瞧瞧这宫殿云顶檀木作梁,红色地毯从殿外铺到殿内,门珍珠为帘幕,殿中宝顶上还悬着一只巨大的凤凰,这里随便挑一样东西都是价值连城! “哇好漂亮啊”一女子看到此景,一个个眼里闪过无数惊叹,兴奋地转起圈圈,拉着她身边最近的女子的手,高兴地说道,“以后我们就是娘娘了。” “什儿,你这么漂亮,一定能当个贵妃!到时候得到皇上的宠幸了,记得多多提点哦!”另一女子嘴里说着恭维,但眼里却闪过一抹鄙夷。 央木离看到此,不屑地转回身就向门外的惠心姑姑走去,这些女子一个个都穿着素白的衣服,映着地上雪,晃了她的眼。 “姑娘怎么不在里面多待呢?”惠心姑姑似乎对她特别亲切,每次看到央木离都会迎上笑容。 央木离随即敷衍地笑了笑,漫步经意地说,“奴婢是来做宫女的,不是来做娘娘的!” 惠心姑姑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亲切地拉着她的手,眼里垂了几滴泪,“好好,告诉姑姑你叫什么名字?” “无梦”央木离脱开而出。 “无梦?”惠心姑姑忍俊不禁地笑道,“人生在世怎么可能没有梦?功名利禄,权势富贵,这些都是人人的梦啊!” “可那不是我的”央木离若有所失地看向皇宫高墙,喃喃自语,“一入宫门深似海,这一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出去,人生有梦又如何?从进入皇宫开始,所有过望便如烟云。” 她是带着恨进来的,也带着必死的决心! 她曾经跪在悬崖前立过誓,不把他的天下弄得天翻地覆,那么,就让她的灵魂永远禁锢在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宫女院 惠心姑姑看着她憔悴的侧脸,心里莫名涌起一抹疼痛,还这么年轻的姑娘,竟然聚集了这么多忧愁,无梦?是圣人本无梦吗? “无梦姑娘,你看要是你也想参与选秀的话,姑姑可以帮你。”惠心姑姑略有探究的说着。 “不了姑姑,奴婢就是奴婢!”央木离随即回绝,她可以把北家天下闹得大乱,但,绝对不会做北漠辰的女人! 玄溟宫覆宫之仇!永生难忘! “无梦姑娘”惠心姑姑眼尖的发现央木离眼里的仇怒,担忧地扯扯她的衣襟,眼里闪过几许疑容。 “哦,不好意思姑姑,我失态了。”央木离又会岂看不到惠心姑姑眼里的疑惑,只是不开口,不点破。 “那好,等下我叫绿儿带你到宫女院。”惠心姑姑扬手招来一个宫女,略带命令地说,“绿儿,这是无梦,以后她就由你带领了。” “是”叫绿儿的宫女应声,抬眸审视着央木离,直到惠心姑姑急匆匆的走后,绿儿眼里立刻涌出一抹真诚的笑容,“无梦姐姐。” 姐姐? 央木离错愣了一下,这声音就像。。。就像红木的声音! “这。。。”央木离迟疑了下来,随即说道,“你比我先入宫,论辈数还是我叫你姐姐吧。” “啊?这怎么可以?”绿儿脸红的惊叫起来,抬头望了一眼天空,暗骂声糟糕,便粗鲁地提起群摆,拉着央木离就急冲冲的往大殿外奔去。 “哎哎,绿儿你这是要干什么啊?”央木离不解地跟她一起提起群摆,恍惚地奔出去,根本就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绿儿边跑边喘气,并未有停下来的意思,拉着她绕了几圈,来到一座比较破落的小院,才气喘吁吁地开口,“现在。。。是。。。是晚膳时辰,若。。。若我们赶回来。。。晚了,晚膳就没有了。” 接着,还没等央木离开口,绿儿就粗鲁地踢开门,偌大的紫檀朱木长桌上,一排排坐得整整齐齐的宫女,一个个刷刷地转过脑袋来看她们,眼里似乎跳跃着几分敌意。 “赵绿儿,你这是什么意思?每天都这样,有完没完?”一个宫女愤愤不平地指着绿儿的鼻尖就嚷嚷大骂。 “滚,都给我滚,吃你们的饭,瞎掺合什么?” 绿儿似乎也挺生气的,拉着央木离就坐到凳子上,恼怒地掀开木桶的盖子,顿时瞪大了眼睛:空的,竟然是空的! 话靶子 这时,一个盛装打扮过的清秀宫女,摇曳着婀娜的身姿走到绿儿身边,洋装关心的看了下空荡荡的木桶,又假装无辜地开口,“哎哟哟,真是对不起拉,都怪咱的秀儿啊,这前几日刚得到皇上的恩宠,这食量也突然变大了好多,竟然能吃三大碗呢!现在啊,留给你们的,只有汤了。” “嘻嘻”周围的宫女也忍不住的捂嘴轻笑了起来。 “秀儿,你看你,都还没怀上龙种呢就吃那么多,等怀上了,岂不是把我们全部的饭量都吃光了?那我们以后还吃啥啊?”另宫女也洋装嗲怒地指着那个穿着锦绣琉璃裙的宫女,只见她低垂着眸,神态中,有着这些人无法比拟的高傲,眼里尽是得意之色。 “哟呵,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秀儿啊,看来咱秀儿还真有能耐哦!竟然顶替自个儿主子爬上了皇上的龙床,这等高明手段是值得大家学习!”绿儿漫不经心的扫了众宫女一眼,然后却面带微笑地转向央木离,道,“姐姐,你别见笑,这宫女院啊什么人都有,有人还开玩笑的称我们宫女院为疯人院呢,哈哈,意思就是说住在这里的全是疯子,哈哈。” 绿儿无厘头的大笑,引起众怒,一个个恼羞成怒地瞪着她,也托秀儿的福,原本就不起眼的央木离,顿时成为焦点。。 她们将目光纷纷汇聚到她身上,但都是仅仅一瞥就轻蔑的收回审讯的眼神。 “嗤,不就是一个丑丫头嘛!” “就是,长得这么丑,还带着满头银发,哎哟,说银发还太抬举了,银还值钱呢,这白啊,可就不值了。”某宫女眼里满是讽刺,像带了有色的眼镜般。 “。。。。。。” 顿时,话题如轰炸开似的,句句都离不开,丑啊,白啊,什么的。 央木离彻底的成了她们的话靶子。 “姐姐,你怎么不生气?”绿儿面带疑惑地凑到央木离面前,东瞧一下西瞧下,像是想从她脸上瞧出几处毛孔似的。 “我生气什么呀?她们说她们的,我就当作听不到,不就完了。”央木离缓缓地舀起汤,安静地喝着,对这所有吵杂的声音充耳不闻。 敌意 “无梦姐姐,你不能这么软弱下去,不然她们就会无休止的羞辱你!”绿儿说得有些愤恨,恼怒地抢过央木离手里的碗,狠狠地往地上砸去,怒气冲天地指着地上的碗说道,“要想在这皇宫出人头地,就要有胆量,有个性,不然,下场只如这碗一样,到时候怎么死都不知道!” 央木离手停在半空,稍稍错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抹感动,可是。。。随即又降了下来,她心上背负的可是血海仇恨! “无梦姐姐,我知道你有很多忧愁,不然也不会白了头发,可是。。。你忧愁给谁看?又有谁关心你的忧愁?不过是你把自己封闭,把自己变得像老了十几岁的人罢了。”绿儿依旧愤愤不平地说着,眼里满是嫉愤之色。 “我。。。”央木离被堵得词穷,但眼里却闪过一抹阴狠! 是的,北漠辰最熟悉她的性子了,可若她再这样下去,他。。。会不会怀疑到她? “姐姐,你没事吧?”绿儿愤慨之后,又有点怯弱地看向央木离。 她的眼神太过狠毒了,让她。。。一时招架不住,心里莫名的涌起一抹恐惧。 “绿儿,你会武功吗?”央木离凌厉地眼扫向她,一张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脸上洋溢着无限的光泽。 “啊?武功?会。。。会。。。一点。”绿儿对上她的眼神,顿时寒意直逼全身。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 她的眼神。。。就像能洞察人心般,锐利得让人不敢直视。 “秀儿你看她们,只顾着自己聊,一点也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一个宫女有些气愤地对着那个名叫秀儿的宫女说着。 顿时,一双双皆充满敌意的眼,刷杀地冷盯向央木离和绿儿。 皇宫就是这样,后宫女人争宠,为权,后宫宫女攀比,为脸面,仗着主子受宠,到处兴风作浪。 央木离很明白她们之所以这样就是为了排挤她,绿儿是她们眼中的钉,与绿儿有关系的人,她们都不会放过! “哼,你们就瞪吧,我才没空跟你们这些人斗劲。”绿儿无所谓地朝她们说着,望向门外,灯笼高挂,是该她去淑宁院值班的时候了,“无梦姐姐,等下我要去淑宁院值班,现在总管还未分配你的去向,要不跟我一起吧,我可以向姬婕妤说声,向沛总管要你。” 央木离转头看向宫女院膳房的宫女,一个个都带着恨意的眼瞪她。 “那好吧”反正这皇宫她也不熟,就仅仅来过一次,再加上这里她人生地不熟的,也只认识惠心姑姑和绿儿。 “太好了,走吧。”绿儿听到她的应声,高兴得要跳起来,拉着她的手就离开了膳房。 好心只换冷眼旁观 现在正是深冬,黯黯的夜色漫天飞雪,一阵阵刺骨残酷的寒风无情的吹拂,数桠上凝结了许多洁白的雪絮,交错织成各种各样的图案, 几个宫女忙着扫庭院的积雪,一个个脸被冻得通红,手僵硬得差点连扫把都拿不稳。 “我来吧”央木离有些同情这些宫女,大半夜的,屋内的那主在酣然入梦,而她们却迎着寒风刺骨不停地打扫积雪,怕明天那主起床,看到满地的雪不悦,又怕这雪太滑摔了她。 那几个宫女同时打量了她一眼,什么也不说,纷纷把扫把推给她,一转身,飞快地往里屋跑去。 估计是太冷了,央木离在看着她们的背影,稍稍安慰自己,随手把多余的扫把放下,一个人站在庭院里安静地扫着。 尖硬的积雪渐渐地被扫开一个小坑,寒冷的风还在呼呼作响,像在咆哮,又像在震怒,不停地冲击着她的身体。 手,顿时失去了知觉,脸上的毛孔几乎要爆凸出来,手上也染满了疙瘩。 雪,像是下得急躁了些,怎么扫也扫不完,纷纷扬扬的落了一个晚上,房屋上都披上了洁白的素装,有些已化成水顺着屋檐流了下来。 “哇,天气真好啊。”这时,门开了,几个宫女懒洋洋的走了出来,当看到央木离时明显一愣,随即又刻薄地讽刺起来,“还真以为自己是谁啊?自告奋勇帮我们扫雪,结果呢,扫了一夜都没扫完,等下娘娘要是看到,你死定了。” “喂,说话要注意分寸。”绿儿才刚步出房门就听到这,心里气愤得紧,这几个宫女没规矩,尖酸刻薄惯了,竟然连好意都不知道是什么了,无梦姐姐也真是,不好好的待在屋里,帮她们做事干嘛? “哟,绿儿,你就很有分寸吧?昨晚陪了婕妤一晚,炭火烧得旺吧?哪像我们三更半夜在这扫雪,既然这新来的勤快,我们也就让她多练练手脚。” 此语一出立刻就引得那几位宫女频频点头附和。 “你们——”绿儿气愤地抓向她们。 “绿儿,算了。”央木离急忙地拽住她的手,认真的说道,“在宫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无所谓,任她们说吧。” “姐姐你——”绿儿眼里闪过一抹惊诧,因为。。。现在在她的脸上已经没有那沉重的神情。 存心找茬 “我想通了。”央木离朝她勾唇一笑,“人生在世应该不断地往前看。” 就在夜里扫雪的时候,她想通了一些事,想要报仇,那就要改观自己的心态,她虽然亲手杀不了他,那么。。。她可以把他的后宫弄得鸡犬不宁!让他自己烦躁去! 他不是一直想做皇帝吗? 他不是很有野心吗? 那就让他尝试下做皇帝的孤独! 绿儿认同的点头,随即心疼地抓起央木离痛得通红的手,当摸到那毫无知觉,毫无温度的手时,眼里顿时垂了几颗泪珠,“姐姐你手好冰,你看看,这些人又怎么对你的。”她不停地央木离身后踱来踱去的唠叨。 “喂赵绿儿,你什么意思?是她自己来帮我们打扫,关我们什么事?”一个宫女气急败坏地跳到绿儿面前,不由分说就扯起绿儿的耳朵,“我让你嘴贱,看我不拧死你。” 这个宫女名叫宫兮言,平时与绿儿最合不来,自从一个月前绿儿来了淑宁院之后,娘娘被她逗得又哭又笑的,简直把她宠上天,看得她眼红不已,那本该是她的恩宠啊,而却被这贱丫头抢走了,这口气她怎么下咽?更令她痛恨的是,她陪了娘娘两个月有余,但,自从这个贱人来了之后,娘娘就打发她来这扫雪! “滚开,别动我!”绿儿怒目切齿地拍掉宫兮言的手,怒狠狠地说道,“宫兮言,听这名字还是蛮顺耳的,心眼怎么就那么歹毒?姐姐她也是看你们辛苦想帮忙而已,你们还别不识抬举,真是好心没好报。” “姐姐,以后帮人做事也好看人来的,像她这种贱、种最好能离多远就离多远。”绿儿说得有些愤慨,怒气简直升到天上去。 后宫里的女人争宠,连宫女都不例外! 她们也是想破脑子来夺得主子的宠爱! “赵绿儿!”三个女子听到她骂自己不识抬举,愤怒地向前把她围了起来,“说,谁不识抬举?” “说的就是你们,整天想着在娘娘面前装乖顺,还想博得娘娘的青睐,就你们这些坏心肠,一肚子坏水的简直是做梦!”绿儿似乎并不畏惧她们的围堵。 这种戏码发生得次数多了,她也习惯了! 这些女人就是找抽的,整天闲着没事做,到处找她的茬! 愤怒姬婕妤 “你。。。你。。。你。。。”宫兮言气得发抖, 一个你字拉了好久。 “赵绿儿,你这个该死的贱、人。”另一个宫女见宫兮言气得脸发青,出于某些原因,她还是挺身而出,眼里噬血锋芒渐现,一巴掌就狠狠地朝绿儿掴了过去。 “拍”雷声大的声音冲击着所有人的耳膜,绿儿的脸顿时火辣辣一片,眼里凝聚了不少阴寒,说不出掺夹了多少愤怒。 “我。。。”女子见绿儿眼里狂热的怒气,一时才反应过来的看看自己的手掌还停着半空,慌乱的把手藏匿去身后,身子不由得抽动颤抖地理论,“都。。。都是你太过分了,我才。。。” 话还没说完,“拍”脆响亮的声音响起众人都诧异的看着央木离,眼神带着异常的惊恐,下巴几乎因为错愕差点掉到地上。 “别试图激怒我!”央木离眼神冰冷,带着肃杀之气,如梦魇般令人恐惧。 女子捂着红得甚至可以渗出血的脸颊,满眼的不可置信,双唇微颤,却始终发不出音。 “无梦,你胆子真的太大了!竟然公然对付本宫的侍女,你滚,给本宫滚出淑宁院!”姬婕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门口,怒气腾腾地指着淑宁院的出口处。 只见她容貌端丽,一身淡紫的华服,金玉珑簪,虽未施胭脂粉白,却依旧美得让人一眼就舍不得移开视线,举手投足间,皆是贵族的高雅气质。 “娘娘。。。” 绿儿想上前争辩,却被宫兮言拦下,她只见一脸挑衅地笑道,“绿儿,娘娘想做什么,她自己会有分寸,我们做奴婢的就别插手了,不然你我都没落得好处。”妩媚的脸上那是得意至极。 “娘娘你可要为奴婢做主啊!奴婢不就是说了无梦几句,她。。。她就动手打人。”那个宫女见姬婕妤出手,心生一计,突然瘫跪在地上,凄凄惨惨的说着,眼角更是逼真的挤出几滴眼泪。 姬婕妤扫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问道,“其玉,告诉本宫,她为什么打你?”表情甚是冷漠,像是在质问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她。。。她说娘娘的不是,说。。。说娘娘比不上历贵人,所以。。。”其玉不善说谎,说话的同时眼神闪烁不定,不敢看向姬婕妤犀利的眼神! 唯恐一下就被她看穿。 后宫丑态 “放肆!”一听到别人说自己比不上历悠然,姬婕妤就气得浑身颤抖,她强压下怒气,步伐紧逼向央木离,居高临下的把她扫了个遍,“你只是一个低贱的下奴,凭什么说本宫比不上历悠然?” 后宫女子争宠,为帝王,后宫宫女争宠,为炫耀。 此刻,她终于明白了,这些人肯定不会让自己好过的! “娘娘,良其玉在说谎,无梦姐姐根本就没说过这样的话,她们。。。她们是在嫉妒!娘娘,天地良心啊,奴婢没必要骗你!求你放了无梦姐姐吧。”绿儿见姬婕妤眼里带着杀气,心突然一沉,就扑通跪到她面前,拉着她的下裙叩求。 “狗奴才,吃里扒外的东西,给本宫滚开!”姬婕妤本来就强忍着怒气,看到绿儿又如此像狗一样的跪在地上,眼里充满了嫌恶,一脚就把她踢开。 “啊!”绿儿一时防备不急,身子就这样被踹了几尺,满眼噙泪,姬婕妤平时对她不薄啊,怎么会忍心。。。踹开她? 难道后宫的女人,真没有一个是善类吗? 对你好的时候,就像是蜜饯一样甜,对你不好的时候,甚至连条狗都不如。 主子犯错,受惩罚的永远都是她们这些低等的宫女,若某些丑事东窗事先,死的,还是她们这些宫女! 她们怎么可以这么无情?宫女也是人啊!都是有血有肉的人,一把剑往自己脖子上抹也照样会疼啊! “绿儿”央木离眉心深锁,直接飞奔过去扶起绿儿,心内懊悔起伏得厉害。 她又害人! 又害了一个无辜的人! 她明知道后宫是非之地,可她还。。。 “姐姐”无梦眼里闪烁着泪花,“我没事。”说着,还不忘对央木离展颜一笑,想告诉她,她有多坚强! 在这后宫中,宫女就是一只脚跨在阴间,一只脚跨在阳间,若阳气太低,就会被阴气给吞服! 她们没有姐妹,没有朋友,没有感情! 因为。。。怕惹上麻烦,所以习惯了孤独一人。 洗衣局 “够了,你们少在本宫面前装姿作态,给本宫滚!滚到洗衣局,没有本宫的命令,你们一辈子休想出来!”姬婕妤端丽的脸顿时布满了怒气,青脉突兀,如随时都会爆破一般。 洗衣局啊,这么冷的天竟然要分到洗衣局去清洗衣物?那个连最炎热的夏天都没人愿呆的地方,她们。。。竟然被在最寒冷的冬天分配去! 这下有罪受了,那三个宫女掩面而笑,笑意中遮不住的得意。 “绿儿。。。” 央木离垂下眸,想说声对不起,却被绿儿用食指遮住她的唇。 “无梦姐姐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放心吧,我没事,我是谁啊,绿儿耶!比小草还顽固的绿儿!”绿儿故作无谓的说着,声音都还带着哭腔,在央木离耳里,却是如此动听悦耳。 “还在装姐妹情深是不?收拾东西,马上给本宫走人!”姬婕妤见她们都要去洗衣局了,还那么一副情深意重的样子,狠狠地勾起她那抹藏匿于心底最深处的伤,再也不看不下去了,愤怒地转身离去。 “算了,我们走吧,不就是洗衣局吗,还难不倒我。”央木离坚定的说着, 只要还在皇宫一天,她就不会放弃她入宫的初衷! 洗衣局或许会是新的开始! ************************************* 屋顶上沉积了一个晚上的雪,在太阳出半个脸后慢慢融化,一滴滴冰冷的水顺着屋檐流下。 宽敞的小院内,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大桶,里面装满了衣物,一些宫女坐在凳子上不停的锤打、搓洗着衣服,从她们脸上的汗水可以看出,洗衣服是多么辛苦的事,尤其是这么冷的天,冰冷刺骨的水,根本在摧残手肌肤。 “姐姐我们开始吧!”绿儿倒是不慌不忙地从木桶里拿出别人洗好的衣服,一件件丢进水池里不停地来回漂洗。 央木离朝她微微一笑,坐了下来,一件衣服就躺到她手上,用力的搓洗着。 水虽冷,却依旧挡不住两人坚强的心! 尴尬的声音 “咕~”这时一阵奇怪的生气响起,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一个个刷刷的转过头来。 “呃。。。那个。。。”央木离尴尬得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原本苍白的脸上顿时一片羞红。 “姑娘,你饿了吧?”一个身穿绿色宫女服的宫女朝她笑了笑,然后如变魔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个大馒头,递到她面前,脸上尽是真诚的笑容,“给你,吃吧。” 央木离有那么瞬间的错愕,随即感激的接了下来,“谢谢!” 她确实很饿,昨晚仅仅在宫女院喝了一点汤,又在淑宁院扫了一个晚上的雪,现在的她,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不客气,大家都是因为犯错被处罚到洗衣局的可怜人,应该多多帮助才是!”宫女友好的笑了笑,便又埋首于搓衣服中去。 央木离一脸感动,没想到这皇宫还有如此善心的人,掰下一半馒头,就递给绿儿,眼里带着从所未有的笑,“吃吧,看你那眼巴巴的样子,就知道你想让我分你一半。” 绿儿接过来,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她也是因为太饿了嘛! 一个带着馊味的馒头,在央木离看来是那么美味,以至于她含泪吞下。 她从未感受到这么浓浓的人情味! 现代的她是杀手,杀人不眨眼,只要一有任务,她都会保证完成,无论对方是老弱妇孺,她都照杀不误! 可是现在。。。却感到自己是那么可笑,永永远远活在那个人的掌控中!她卖命,他逍遥! 她多么感激上天,给了她重生!给了她一帮姐妹!给她感受到了温暖! “我叫粟儿,你们叫什么名字呀?”身穿着绿色宫服的那个宫女笑眯眯地望向她们,眼里写满了诚恳,稍微有点婴儿肥的脸上,一笑,眼就弯成月牙儿,真是可爱至极! “我叫绿儿!”绿儿率先急切地开口。 “叫我无梦。”央木离微笑的说道。 看着粟儿的笑,那比天使还闪耀的笑容,震得她心里暖窝窝的,一种从所未有的满足。 这才是生活!虽然很累,但却很充实,很实在! 这章有修改过 鸳鸯瓦冷霜华重,翡翠衾寒谁与共。悠悠生死别经年,魂魄不曾来入梦。 是夜,屋内沉寂无声,央木离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睡也睡不着,身上酸痛一片,肚子又饿得打鼓。 “好饿啊!”绿儿舔舔嘴巴呢喃,眼睛并未睁开,但肚子却一直在唱空城计。 “唉”央木离对着屋顶叹气,每天都吃两个馒头,这日子还怎么过啊?又累有饿,再这样下去,铁定完蛋。 想着突然豁然弹身而起,穿上夜行衣,把那头白如雪色的头发遮得一丝不露,对着镜子瞧了瞧,见没什么破绽才放心纵身而去。 夜色幽暗,寒风呼呼而过,她不紧哆嗦的拢拢衣襟御寒,可身上单薄的衣服还是抵不住寒风刺骨。 皇宫,金碧辉煌,庄严而肃穆,侍卫巡逻频繁,每隔一会儿就铮铮走过一帮巡逻的。 黑色的人影倏地钻进御膳房,纤纤玉手掀开遮盖,一只令人垂涎欲滴的烤鸭就这么映入她眼帘,忍不住的咽咽口水,迅速的包好,一个转身,人影便消失在御膳房内。 “谁?”这时一声略带沉重的声音响起。 央木离循声望去,就看见一袭明黄色的缎衫,抬头就看到一张清傲绝尘的脸,心脏顿时一阵紧窒。 他,依旧那么美,美得让身为女子的她都自叹不如。 一双幽黑的眼眸如此清冽魅惑,几缕黑色的长发随风逸动,更显出他的飘逸出尘,眼角轻佻,仿若花色,稍稍不注意,就能勾住人的魂魄,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 “你。。。”央木离想开口,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干脆勾起一抹似笑非笑之色,“你也是来御膳房偷食的吗?真巧,我也是饿得不行了。”说着,还不忘得意地向他摇晃着手里的战利品。 一双大眼睛,像极了浸在水中的水晶,那么澄澈,那么透明。 北漠辰不由得怔了征,这双眼太熟悉了,熟悉得他差点就叫出那个名来。 但,转头一想,她的眼,是清澈透亮的,而她,永远都是那么淡然,除了。。。那次,含满了恨意! 内心顿时涌起一片失落,转身,头也不回的消失在夜幕中。 央木离 怔怔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为什么感觉他的背影是那么孤单? 就像一个被抛弃的老人? 她更想知道红木是否还活着 “哇,烤鸭。”绿儿醒来时就发现自己床边摆了一只烤鸭,顿时眼睛瞪得好大,东看西瞧也没见有什么人,高兴的掰下鸭腿就大口大咬,太饿了,饿得她都不管有毒没毒,只要见有吃的就不客气的咬。 “留一只腿给无梦姐姐。”绿儿边吃边掰下另一只鸭腿,裹在油纸上,“两个翅膀给栗儿,嘿嘿,剩下的就全归我拉。”绿儿乐呵呵的笑着,脸是全是满足的神情,嘴上顿时涂满了油渍。 这时才眼尖的发现一个问题:无梦姐姐不见了。 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赶紧迅速的把烤鸭包好,穿起外衣,迎着寒风直接奔了出去。 央木离跑出了宫,纵身来到北漠尧的王府,一直徘徊在外,犹豫着,不知是该进还是不该进,若他知道她还活着,会不会告诉北漠辰。 可是。。。比起身份暴露,她更想知道红木是否还活着? 下 定决心后,央木离直接以轻功跳入九王府。 “谁?”才刚入九王府,转过身便迎上一抹漠然带着凌厉的目光。 漠尧? 央木离顿时一阵激动,欲上前问话,但又唯恐他会将自己看穿,有些踌躇在原地。 “说不说?”银光一闪,一把软剑立即缠上了她的脖子,顿时冰凉蔓延。 央木离猛然怔住,木然的盯着他冷淡漠然的目光。 他变了,不再是那个一直以垮子弟示人的九皇子了! 乌黑的头发高高绾起,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狭长的眼眸轻佻,俊美得根本就不像真人,而是从画中走出的忧郁少年,袭略微紧身的华服将他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 北漠尧面带冷漠的盯着央木离的眼,突然有点怔住,软剑迅速地收回,情绪有些激动地上前抓住她的手,“是你吗?” 是你吗?一句沙哑无比的声音,不知道掺了多少情绪。 他想,他是疯了 央木离怔忪的望着他,没想到。。。他还会认出她?眼泪徘徊在眼眶内,倔强的不肯流下。 她以为这个世界上除了她自己,再也没有谁能一眼认出如今这个丑不拉几的人,会是当年名动江湖的倾国美人! “嫂子”北漠尧见她不语,不由得再唤一声。 “你。。。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嫂子。”央木离咬着下唇,刻意把声音掩饰,不想被识破,任务都还没有完成,要是暴露了,就等于功亏一篑了! 几片雪花打在她身上,单薄的身子更是缩紧了。 “你怎么穿那么少?”北漠尧看得有点心疼,一把手就把她拎进了房内,“砰”的踢上门。 “你要干嘛?”央木离警惕地抓紧上衣,表情看起来有些无措。 北漠尧唇边勾勒出似笑非笑的笑意,“这么冷的天,你独自一人来九王府,想干嘛来了?”北漠尧似乎故意忽略她那句“我不是你嫂子”,像是认定了般,语气格外温和。 央木离怔了怔,随即调节好心态,镇定地说,“我受人之托,前来贵府问话!” “受人之托?说,受谁之托?”北漠尧听后,挂在脸上的笑容突然冷却,脸色也突发的难看,双目刹时变得阴冷无比,双手毫不犹豫地掐紧她的下颚,“快说!” 为什么一个人变脸可以变得这么快? 央木离脸色略微一僵,他的变化真的让她一时措手不及,还记得三个月前那个被红木口口声声骂的痞子、流氓、垮子弟,怎么瞬间也会变成跟北漠辰那样的闷骚? 难道这就是遗传? 三个月不见,他已经变得跟以前的北漠辰差不多了? 她木然的抬眸直视着,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她一直当弟弟的人,如今也变成了这么冷漠了吗? 良久她才淡冷地开口,“我问你,玄溟宫红衣卫红木,是否还活着?” “你还说你不是她,那为什么要打听红木?”北漠尧松开了手,眯着眼打量起她,薄唇勾起一抹玩味。 那双清澈的眼睛,一直印在他脑海里,怎么晃都晃不掉,他想,他是着魔了,才会如疯了一般的想念一个女人! 而且还是身为自己嫂子的女人! 为了什么? 央木离越过他,在房内来回踱步,寒风中略带点冷气扑鼻,不由得叹了口气,他的眼神太炽热了,让她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唇边的笑意扩散开来,“就算是我,又能怎么样?一切都在三个月前停止了。” “不,不是的,我。。。皇兄他其实一直在等你。” 北漠尧听到这,脸色乍然一变,急切地开口。 “他在不在等我,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跟他之间本来就在演戏,他已经是皇帝了,所以我现在是自由的,如果。。。你把我活着的消息告诉他,也不是不可以。。。”央木离朝他妩媚一笑,手,不禁摸上蒙着面纱的脸,讥笑的说,“就是不知道他还能不能认出我。” “你。。。你说什么?”北漠尧见她如此伤感,顿时一阵恐慌,双手急速地撕扯下她的面纱。 顿时震惊了,那张脸。。。 已经不能说是脸了,到处都是结疤,横竖交错,甚是恐怖。 “怎么。。。怎么会这样。”北漠尧不敢置信地往后退了几步,一个踉跄倒在地上,盯着那张几乎谈不上是脸的脸喃喃自语。 这下,皇兄的罪孽更深了。 他。。。又毁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就像当初的湮如雪一样。。。 央木离随即蒙上了面纱,在心里为叹息,这傻瓜。。。怎么那么容易就相信了? 在来九王府之前,她吃下一颗她专门研制的毁容药,就是为了让他看不出来,她相信,男人都爱美,他当然也不例外! 在看到这么丑的脸时,她不相信他还能如此淡定! 就算他告诉北漠辰又怎么样?她长了一张丑脸,他堂堂一国之君,怎么可能会把她纳入后宫?这不是明摆着让天下人笑话吗? 哈哈! 虽然她很想看到他出丑的样子!很想看他恼怒的样子! 但是。。。为什么。。。心里会有丝不舍? 是因为那张比女子还美的脸吗? 当初仅仅瞥了一眼,就让她心甘情愿地应下做他的太子妃。 红木没死 杲杲冬日出,照我屋南隅。负暄闭目坐,和气生肌肤。 初似饮醇醪,又如蛰者苏。外融百骸畅,中适一念无。 旷然忘所在,心与虚空俱。 央木离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皇宫的,在知道红木没死后,内心一片激动,而后又是深深的自责,她。。。欠她的实在太多了! 多到她今生都无法弥补了! 苍白的脸有些无力,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如从前了,那次为了救西风辙失血过多,导致体虚,又经历了一次跳崖,落入寒潭,身体就这么一直耗着,她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恢复,却仅仅把功力徒耗。 “说不说?这么晚了还不就寝,是不是有别的企图?” 这时,一声声鞭挞声在宫女院响起, 掺杂着各式各样的笑声。 “皇上,奴婢冤枉啊,奴婢真的是起来上茅厕。” 这时,央木离隐约听到绿儿的哀求声,那声音凄凄惨惨,让她有些不忍心听下去,纵身就往宫女院奔去。 她不想再看到红木躺在血泊里,不想再看到她快要死去的样子! “绿儿” 央木离一出现就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去,绿儿也抬起眸,神色惨淡的凝视着她,朱唇微颤,泪水在眼眶里徘徊,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央木离心疼地扶起绿儿,指腹缓缓擦着她脸上的血迹,眼泪聚集到了眼眶,却怎么也流不出,“绿儿,你怎么会被打成这样?” “我。。。我见你不在,怕你在宫中被当成刺客抓,所以。。。”绿儿脸色有些苍白无力,却依旧撑着,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虚弱,“所以就跑出来了,都怪我太笨了。” “所以,所以,所以你就跑出来找了?你个傻子,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知不知道这样会让我很难堪,我欠你的太多,多到这辈子都还不清了!”央木离紧紧地抱着她,泪水夺眶而出。 为什么要那么傻,想为玄溟和她报仇,竟然只身隐入皇宫? 她难道不知道皇宫很危险吗? 难道不知道皇宫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坟墓吗? 她才多大啊,十四岁,还那么年轻! “姐姐?”绿儿眼里顿时写满了惊诧,瞬间更是扑到她怀里放声大哭,“呜呜,我就知道你还活着,我就知道。” “乖,我还在,我还在。”央木离轻拍着她的后背,眼里一片酸涩。 她真是天生的害人精! 把玄溟宫姐妹害死了不算,竟然还把红木摧残至此? **************************************************** 美女们啊,有怨气就留言吧,要知道我更文也不容易啊,我都不入v呢,写给大家供赏,练习文笔,最近特工这文特没灵感,不知道怎么下手,所以就着手忙码新文去拉,我的新文是一个女驱魔师,就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吸血鬼拉,不过现在还不能发表,我要凑很多字数再发,到时候大家都就不会说我懒拉~~~~(嘿嘿,奸笑中。) 恨有用吗? 央木离只顾着绿儿,根本没注意到身后的人早已铁青的脸。 拳头紧握,说不的愤怒! “聊够了吗?” 一句冷到不能再冷的声音响起,央木离才怔怔地回过身,一抬眸就看见那个孤傲的男人,慵懒的靠在椅子上,身旁尽是一些宫女嫔妃不停地为他捶背揉肩。 日子过得真舒坦啊? 央木离勾起一抹冷笑,费尽心思夺到的皇位很爽吧?万人景仰的感觉很有成就感吧?身边美女如云,身为帝王的他很有自豪感吧? 一身皇袍勾勒出他尊贵的身份,乌黑的头发绾得一丝不苟,眼眸深处藏着清冽,唇角微微勾起,带着嗤笑的神色,这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在他身上尽显而出。 心不甘情不愿地双膝跪下,脱口而出,“奴婢一时大意没看到皇上在此,请皇上恕罪!” “哼!恕罪?你乃洗衣局宫女,这么晚不在宫女院待着,说,到底跑哪里去了?”北漠辰愤愤地拿起摆在他身边的茶杯,狠狠地砸向她,“给朕从实说来!” 央木离不躲,乘满热茶的杯子就这么砸到她脸上,脸突然被烫得通红,也随即划出一道好长的一大口子,嗤笑声从口中逸出,“皇上向来都是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人吗?身为洗衣局宫女又如何?难道晚上除了睡觉,就无事不可做了吗?” “你——你——你还嘴硬?”北漠辰愤愤地站起身,快步走到她面前,一手将她拎起,恶狠狠地逼向她,“告诉朕,你是谁派来的奸细?” 奸细? 呵,央木离讽刺一笑,难得你也有害怕的一天! 你是怕自己的皇位保不住呢,还是怕战争再起? “奴婢不懂皇上说什么,请皇上放尊重!” 眼眸流转,却是那么凄然的一笑。 “不说是吗?朕有本事让你招供!”北漠辰说着,不由分说就把她摔倒在地,怒狠狠地指着她,问道,“是不是西风辙?” 西风辙? 央木离勾唇一笑,“皇上想冤枉人,总会有理由的,想除掉一个人轻而易举,又何必多此一问呢?” 她笑得凄美,没有人知道她内心的得意! 她知道他恨西风辙,她知道他恨不得亲手杀了他! 可是恨有用吗?这么多年依旧除不了他! ******************************** 大家是不是也觉得女主变弱了呢?我惆怅啊该怎么写才好。 恨意 北漠辰瞅着她那一张悲伤苍白的脸,那一大口子还在不停地流血,顿时有丝不忍,心里的某一处地方正在隐隐作痛,这宫女。。。真的好像那个人,脾气一样的倔!一样的不把他放在眼里。 北漠辰轻靠在小凳上,目光有点悠远,还记得那时候他立下血书,保证她的安全,可她却那么不屑一顾,那么高傲的说:“太子,你知道吗?你的承诺很让不可信呢!” 当时心里有些发堵,第一次付出的感情,第一次的丢人! 当他得知他她爱的是西风辙时,恨意逐渐弥漫了双眼。 西风辙,又是西风辙! 为什么他总会败在他手上? 他恨!小时候得不到母爱,为什么长大后他心属的女子也会向着他? 所以,才那时起,他制定了一系列的计划,先是割破她的手腕,取她的血来喂养噬血箭,又是引诱西风辙赶到轩月阁,当时他就躲在附近,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深情蜜意,仇恨,逐渐把他给吞噬! 既然她心有所属,那么。。。那个人绝对不能是西风辙! 西风辙欠他的太多,就算毁了她,也不能让他得到! 看到她中箭,他比谁都疼,只是惯以冷漠来掩饰,看着她那么惊慌地背他逃走,谁又知道他心里的寒? 痛到撕心裂肺,声音都变得颤抖! “追!”一声追,用尽了他全身的力量! 他学过幻术,对所有幻术都略通一二,当时,他明明看得见了她们,却因为看到她倒在血泊里,终是狠不下心! 是,他始终狠不下心,知道噬血箭会将她全部的血吸光!知道她会死去,知道她会不顾一切保护玄溟宫,所以她才拼了命布下幻术! 可她何曾清楚他那时的不忍? 他后悔了!再次返回了那里,本想把她带走,一切他可以既往不究! 可是。。。她还是走了! 但,他不死心,依旧追了下去,真的只想把她带回,他不想杀了那些无辜的女子,不些让自己的双手粘满血腥。 可老天真会开玩笑,竟让他听到一个天大的晴天霹雳! 她。。。她为了救西风辙竟不惜用自己的身体制毒! 难道她真的爱他爱到宁愿为他去死吗? 真的爱得如此之深吗? 为什么又是西风辙?为什么又是他?他北漠辰扪心自问,从未对不起他!可他为什么总和自己过不去? 生平第一次,尝试到浓浓的恨意! 央木离,你费尽心思的救他!那我就让你看看救他的后果,亲眼看看自己是怎么把玄溟宫推至万劫不覆的! 恨,已经蒙蔽了他的理智! 绝不做他的女人 北漠辰想着,眼里顿时涌起一股酸涩,有些虚浮地起身,冷冷地扫了倒在地上的央木离一眼,“朕看上你了,从现在开始给朕搬进未离宫,乖乖做朕的昭仪!” “皇上”北漠辰身后的嫔妃,寥美人在听到他说完这话时,顿时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未离宫!竟然是未离宫! “有意见吗?”北漠辰冷冷地扫视了她一眼,神情有些不悦! 他讨厌这些女人的自以为是! 讨厌这些女人用尽一切手段爬上他的龙床! “没。。。没。。。人迎上他冷漠的目光,哆嗦地低下头,不敢再多言语。 “北漠辰你有病吧?我不要做你的女人,不要!不要!”央木离恼怒地朝他大声咆哮,眼里的泪水随着她的咆哮而拼命地坠下。 为什么会这样?她从未想过要做他的女人,她只想报复,只想报复而已啊! “朕是皇帝,你只是一个卑贱的宫女!朕看上你,你该感到万分恩赐!而不是朝朕大声咆哮!”北漠辰气结,愤怒地甩袖飘然而去。 沉重的步伐,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北漠辰一走,浩浩荡荡的一大批人也随即跟了出去。 央木离无力地趴在地上放声大哭,嘴里不停地喃喃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姐姐”绿儿神色有些复杂地看着她,想问什么,却踌躇着,怎么也问不出口。 “不用问了,答案不是一直在你心底了吗?红木?”央木离强撑起一抹微笑,在绿儿看来那笑容却是比哭还难看。 绿儿顿时一阵激动,苍白的脸上顿时也恢复了不少血色,激动地抓着央木离的手,“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姐姐不会死的,我就知道!!!” 泪水顿时如断了线的珍珠,两个血迹班驳的少女万分激动地拥在一块!千言万语也道不尽的姐妹情谊。 她属于翱翔的苍鹰 央木离紧紧地抓住她的,眼里顿时涌现出一股酸涩,含泪低喃道,“红。。。绿儿,跟着我,只会苦了你。” 绿儿退了一步,坚定地摇头,“苟且偷生的事情我都能做,还有什么事情苦得倒我?” “可是这后宫毕竟不同江湖,江湖是明,后宫是暗啊!” “明明暗暗又何妨?死又何妨?生生死死不是已经注定好了吗?”绿儿将冷然的目光再次投到央木离脸上,“倒是姐姐你,走错了一步,却是注定了与他纠葛一生。” “不,不会是一生!”央木离铁定地打断,眼里顿时闪烁着前所未有的恨意,“他妄想捆住我的一生!” “姐姐,感觉你变弱了,再也没有当初那股傲视天下的魄气了,是不是姐妹们的死让你大受打击,一时振作不起了呢?”绿儿宛然一声叹息,“其实她们的死真的跟你无关。” “什么跟我无关?她们是因我而死。”央木离神色黯然地望着院外的景象,喃喃说道,“我只想报复,但,我从未想过要做他的女人!” “那你可以逃啊,做什么昭仪?难道姐姐想一辈子被捆在宫中吗?你也想学后宫那些嫔妃玩心机吗?”绿儿神色一黯,说得有些愤然,这不是她,不该是玄溟宫主该做的事。 “我逃不了了。” “怎么逃不了?你可以去找西风辙,他会帮你的,潜入北漠辰的后宫是最最懦弱的表现,报仇有很多,并不是非要潜入后宫才能完事!”绿儿说得有些激动,她不喜欢这样的她,央木离不该属于后宫,不该属于被束缚的金丝雀。 去找西风辙? 心中也股莫名的想法,西风辙不想进攻北熙,那她可以帮他!他出财,她出力,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 想到这,央木离顿时豁然开朗了! 对,她是孤傲的苍鹰,应该翱然飞翔的!躲着后宫,进行报复,这是弱者的行为!她要振作! 她不能再一蹶不振下去! “绿儿,我听你的!”央木离说完,愤然的扯掉头上的宫绺,愤恨地撕毁身上的宫服,望向北漠辰离开的方向,勾起一抹豁然开朗的笑。 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用你的人头祭奠玄溟宫的姐妹! “姐姐”身后的绿儿有些感动,但眼里却闪过一抹黯然。 君主,奴婢总算没有辜负您的委托! 告诉他,我回来了 月上柳梢,夜,依旧那么寒。 央木离与绿儿一身男装,从宫女院翻身而出,朝着漆黑的夜空奔了出去。 悉悉索索的声音顿时引起御林军的注意。 “有刺客,快抓刺客。”声音一落,大批的侍卫朝这边汹涌赶来。 央木离与绿儿对视一眼,随即抽出腰间的剑狠狠地朝御林军进攻。 风起,雪落,剑气如虹,快如闪电。 强大的内力如狂风暴雨,气势磅礴,每一扫射,就倒地一片。 “噗!”几个侍卫同时仰天喷血,双目顿时惊恐瞪大。 尸体一具具倒下,央木离妖娆的脸上勾起一抹冷笑,手,随即撕掉脸上的面皮,一张倾国绝色的脸就这么暴露在夜色中,那白如雪的头发随风飞扬,如同一个夺命的修罗! 几个御林军惊惶不前,她是人是鬼?为何发竟白得如此骇人? 央木离讽刺一笑,眼里闪过一抹血阴狠。 身旁的绿儿突然身形一窒,随即激动得无与伦比,她强大的宫主又回来了! “告诉你们皇上,我回来拉!”央木离狂傲一笑,指如尖刀,周旋于人群,随到之处,便倒地一片,脖子上都残留一道血痕! 指甲,割破了他们的喉处! “哇”一个个喷出几米血柱,双目惊恐地倒地。 一个个御林军见此,不由得齐齐张大了眼,手里的剑在颤抖,手里的长枪在震动。 好一个阴狠的女子! 这时,激烈的打斗声已经引起所有人的注意,瞬间,诺大的皇宫灯火辉煌!一批批士兵如排山倒海来袭,匆匆往这边赶来。 央木离耳朵一动,心已有数,冷漠地把绿儿推开,“来人三百四十四,都是中等高手,找个时机逃跑,我善后。” “姐姐”绿儿眉眼微皱,目光牢牢地锁住各个角落,大批的士兵向这边拥来,担忧地看向央木离,只见她神色冰冷淡然,威严而肃穆,无一丝畏惧。 宫主,宫主,这才宫主! 绿儿顿时兴奋得泪如雨下。 各位 鉴于大家说女主性格与以前不同,所以我决定,从现在起重新修改过,先前那是因为没有灵感,所以写得并不是很好,放心,我很负责,我一定要加倍努力写出更好的文,再来,有人说我的人物没有灵魂,今后我也会把灵魂加进去,因为我不像跟别人的一样的文风,所以文都是比较慢热,希望大家支持! 改文会很快,一天应该就可以搞定了! 大家记得到时候来看哦,不要弃文!嘿嘿。 鉴于大家说女主性格与以前不同,所以我决定,从现在起重新修改过,先前那是因为没有灵感,所以写得并不是很好,放心,我很负责,我一定要加倍努力写出更好的文,再来,有人说我的人物没有灵魂,今后我也会把灵魂加进去,因为我不像跟别人的一样的文风,所以文都是比较慢热,希望大家支持! 改文会很快,一天应该就可以搞定了! 大家记得到时候来看哦,不要弃文!嘿嘿, 我还活着 雪依旧纷纷落下,皇宫,银装素裹的世界,树上凝成水晶柱,一具具尸体顿时裹上了银装,艳红灯火折射出格外雪亮的光芒。 这时,北漠辰才匆忙赶到,冷漠地扫了地上尸体一眼,“这是怎么回事?”声音低沉,不怒而威。 “皇。。。皇上。。。是。。。是她!”侍卫被他的气势慑倒,纷纷指向央木离,一个个惊慌地双膝跪下。 “都给朕起来,没用的东西!”北漠辰恼怒地朝离他最近的侍卫踢去,双目随即冷冷地扫向背对他装着男装的白发女子,眉宇中酝酿起一丝薄怒,“告诉朕,你的目的! 央木离循声望去,就看见一袭明黄色的缎衫, 一身皇袍勾勒出他尊贵的身份,乌黑的头发绾得一丝不苟,眼眸深处藏着清冽,唇角微微勾起,带着嗤笑的神色,这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在他身上尽显而出。 “你。。。你。。。”北漠辰颤抖地指着她,说不出是高兴还是惊恐,“还活着??” 他原先派出那么多人打探,都带给他不好的消息,如今见到她真真切切的站在自己面前,只感觉眼里顿时涌起一层水雾。 心里顿时激动无比,她还活着!还活着! “托你的福,我还活着!”央木离淡然一笑,眉宇中的冷然之气足以把周遭的人吓了个半死。 太恐怖了! 她的眼神。。。如傲视天下的眼神!如此惟我独尊,好象全天下都于她脚底。 气氛,骤然变炎热起来。 “你我之间还是有一场没完生死决斗,来吧,不用客气!”央木离的脸上没有怒气,也没有恨意,带着淡然的凝视,这一天,她已经盼了好久了! 气势徒然变化,让北漠辰微微一怔,还未多想,一股强大的内力就向他逼来。 上架感言 《特工皇妃最倾城》就要上架了,感谢大家这些天的推荐和票票,关于《特工皇妃最晴城 》后半部分的看点,主要有: 1、 央木离无意中发现神秘的山洞挂着她现代的画像,是机缘巧合?还是有人在故意安排?她的穿越究竟是时空轮回导致,还是有人在操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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