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传说之盗墓风云》 1 五月十一日,星期日,晴,凌晨一点。 这是我们多年以来日思夜想的事,也不清楚为什么突然之间会有这样大的勇气,做出另我自己都无法相信的事——盗墓! 传说不知是真是假,只是从老一辈的口中得知,那一年村民耕作,犁头无意间掀开了一块巨石,那巨石下,是一排通往地下的石梯。几个好事的村民寻来火把,沿着石梯下了去,据说他们此去经过了一条满是於泥的巷道,里面有许多的石门,都打不开,只从一扇残缺的石门缝往里看到有花瓶,最后因为巷道太深,怕在里迷了道而没有继续深入,只从里面带了一条蛇出来。在那时,他们只会认为有一口蛇肉吃比一支只能看的花瓶更有实质性的价值! 成哥,一个十分随和的人,置于他具体随和到哪种程度,我也无法对他有个具体的阐述,他甚至于可以将相亲这样重大的事也交由我代劳,要知道,我为此替他欺骗了多少不知情的少女呐! 埔少,一个本份而且老实的人,老实得甚至有点阴暗,许多时候都不知道他一个人闷在一旁在想些什么。 波仔,一个厚道而且很现实的人,为朋友甘愿两肋插刀,有时候为了女人也甘愿插朋友两刀! 至于我嘛,一个很简单的人,只不过脑子要比他们要好使一点罢了! 不可否认我们几个只不过是很山寨的盗墓人,所以所具备的工具也是极其的简单——两把锄头,两把笨重的铁铲,四个探照灯,一把锤子,一把凿子! 虽然不是专业的盗墓者,但我们也明白,盗墓也是一种学问,它需要足够的勇气和智慧。 凌晨两点,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们兄弟四人背上这几样简单的行头上路了! 目地地是一个微耸的竹林坝,距离我家也就那么两三百米。竹林并不大,不过两三百平米,它背靠一座如伏狮的山,山顶并有一座庙,倒是挺有些风水的。凭着传说的描诉,我们四个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开始动起手来。 我们兄弟四虽然看起来有那么一点像私文人,但也是下过田,种过地的人,所以刨起土来自然也不含糊。 我们都是渴望一夜暴富的人,可以摸着天地良心说,咱自从娘胎里出来就没有过过富裕的日子,穷了二十年了,虽不觉得比别人少了多少,只是看着那些有钱人的模样,我心里就不平衡了,有钱就有钱,为什么走起路来也是别有一番风景在脚下呢?!我们也想尝试一下那将是什么样的滋味,所以我们拼命的挖,拼命的挖啊挖……。 一个小时过去了,除了两个比粪坑还大的坑和我们满头的汗水,一无所获! 梦想可以成真,但终归需要努力,所以我们站起来,继续奋斗 ! 一锄一锄的挖,一铲一铲的铲,任由着汗如雨下,我们没有停下的意思! 没有月光,星星却很耀眼,从来没有在夜里的这个时候赏星星,另我有种异常的激动。一颗流星划过,我立即扔下锄头,许了一个心愿——梦想成真!没想到却把波仔的脚给砸了! 好累!传说中的那扇门只不过离地面几十公分,而我们却接刨了四个一米多深的大坑,连个破碗底也没有刨到。 有些灰心了,我不想在这里刨个鱼塘出来。石头,我们挖到了一块石头!上面还有石纹,好像还是字! 我的心很激动,我的血液在彭湃,通往天堂的大门就在这块石头下面,我们这四个农奴就要翻身做地主啦! 好多好多的金子,好多好多的珠宝,我一定要用我家的那辆‘鸡公车’狠狠推一车回去,用它们换镖子,再用镖子当地毯,铺上个三五几十层当床睡! 当一幅完美的憧憬在脑海中根深帝固,而突然乍现眼前的却是截然不同的场面,所受的打击将是晴天霹雳! 在探照灯微黄的灯光下,一具雪白的骷髅呈现在我们眼前。这是我们谁都无法预测的结果,也使得我们心中谁都无法显得泰然自若。 他是一具骷髅,确切地说,他应该是一个死了上千年或许更久的人。他身上披着已腐蚀的盔甲,身边还有一把泛着铜绿地剑。这就是钱呐。 就当我们自己为可以发财而感到一丝庆幸时,棺材上几行字却引起了我们的注意,我们不认识古汉字,但有几个我却可以试着将它猜一猜:蜀王护卫——擎天大将军! 蜀王,这是一个两千多年王位的特称,虽然历朝历代皆有此称,但却不会有大将军以青铜剑护陵,而青铜剑,则是那一时代的特证,所以我可以肯定,它来自于三国时期! 天呐!两千多年过去了,盔甲都变得面目全非了,却还能在棺材里看到他的骨头!难道说两千多年前就有了防腐剂?没理由的吧! 我很怕,我相信我的兄弟也会怕。我们熟悉所居住的这块土地。但我们却不知道脚下的这块土地中所埋藏着一个怎样的世界,就凭着这具沉封上千年的骷髅,脚下的这座古墓已更加另我们着迷和神往仿佛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驱使着我们,找到入口,进去!进去! 钱依然值得我们疯狂,而陌生的地下世界却另我突然间深陷其中而不能自己,里面一定会有着另我们惊讶的东西,我需要进去!因为这是属于我——一个男人的直觉!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对我而言我们所痴迷的东西已经由金钱转向那未知的地下世界,强烈的好奇心使我们暂时放弃了眼前的这两件宝物——盔甲和青铜剑! 所以我们继续拿起锄头,去挖掘那扇通往神秘而不一定就是财富的大门。 时间已是凌晨三点,在又经过一个小时的挖掘,也就在擎天大将军棺边不过一米的地方,我们终于挖到了那扇石门! 它并非我们想像中的那样巨大,也不过三尺宽,四尺长左右,而紧接着墓门的下方,便是一条长长的通向地下的阶梯,一层一层,直向下面斜去。 这算起来似乎也不是十分的坚难,相比较之下找到这扇石门到是挺容易的。我们并没有冒然下去,因为现在已是凌晨三点过,再有三个小时天便亮了,那时便有早起的村民上山耕作,虽然这里只是一片荒地,但若被发现这满地的土坑,必定会闹出轩然大波,所以我们又花了近两个小时将墓门以外的所有土坑都填好,又盖了一些杂草以做掩饰,这时我们已经累得精疲力尽,但更多的好奇心掩盖了我们身上的疲惫,我们打起精神,将门也用杂草掩盖之后,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向一层层的阶梯下走去。 耀眼的灯光刺破漆黑的墓道,再一次打破它已尘睡千年的宁静。 如传说中的那样走过那约有十多米高的阶梯,下面便是一层浅浅的烂泥,但还有一点是传说中所没有提到的,那就是烂泥中还有许多的蛇,我们四是个是天生怕蛇的,但是别无选择,我们不可能因为怕蛇而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我们换上先前备好的长筒鞋,踏入了烂泥之中,忍受着毒蛇在光滑的鞋面上漫游的恶心,小心翼翼地向前方走去。置身此处,仿佛走在一幢大楼的走廊之间,两旁全是一扇一扇的门,只是这墓道的门全是尘封的石门。我们曾试着将门推开,可凭着我们四个的力气,根本动它不了分毫,而我们也想过用锤子将门凿开,但后来放弃了这个想法,我们可以这样做,但必须在探索完整座古墓之后才会下这个死手。 这条满是烂泥的墓道另我们走了足足十几分钟才走完,然而随之而来的墓道路却是铺满了灰尘,干燥得似乎就是从这座古墓筑好之后就没有见过一滴雨露,这与刚才那道又脏又臭的烂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和另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凝或。灯光透向前方,隐约间,墓道仿佛有了分歧,我们四人大步上前,看时,脚下所走的墓道却生成了两条“人”字形的岔道,我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但在这里面的每一个角落都对我们有极大的诱惑,不论我们走哪一边,都将会使我们的好奇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向右,这是我们大家一致的决定,没有什么别的原因,只是男人的直觉! 延着墓道向前走,里面是静得出奇,我们没有说话,也不是因为害怕,只是不想破坏这里的宁静。 凭着直觉,我们此刻一定身在屋后的那片大竹林下面,我们已经道不清那片竹林有多大的年头,只是从祖辈传言,那每一株竹子的下面都是一个坟头,只是经过岁月的洗礼,那些坟头,都已化做了小土包。我们从来没有细数过那里到底有多少坟头,据祖辈上说,仅竹林中就有两百多个坟头,在几十年前没有开荒之时,加上我家后山上的,总共有两千多个。 小时候和兄弟们老爱在竹林里玩,那坟头上随处可见老鼠洞,于是刨老鼠成了我们在竹林里最大爱好,直到现在那里都还有我们所留下的记忆。 一路前行,墓壁上开始多了许多的字,我们依稀还可以猜测出几个,但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字,根本就猜不到那上面都写的是些什么鬼东西。 当光之所照受到阻隔,我们的视线也无法再放远。 那是一扇门,很大的一扇门,它挡住了整个墓道,挡住了我们去路! 门的纹饰很美,它以凤尾纹镶边,两条极是生动的石龙飞腾左右,似在抢夺门正中的那一颗黑宝石,那龙身,须若随风可动,鳞若弹指可破,就连那龙爪也似瞬息间会向人扑来。常言“画龙点睛”,这两条石龙的最精之处也在于它的眼珠,深黑着泛着点点水润,水润中透出十分生机,仿佛眨眼间便会破门而出。 这是一扇什么样的门?门后面又隐藏着什么?它是否也如刚才的那些石门一样打不开呢? 我们试着使劲去推它,结果与我们想的一样,门丝毫未动!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绝对不是一扇普通的门,虽然我无法解释这当中的原因,但此刻我的大脑告诉我,这扇门后面有故事! 波仔是我们四个当中力气最大的一个,他可不相信这扇门打不开,这是一个无法确认的事实,倘若门打不开,就意味着石门里面的故事将永远变成一个无法知道的迷。他使劲地推着门,直到他累到上气不接下气,这扇门也没有因为他的执着而有一丝丝的感动!当我、波仔、埔少,正为门打不开而感到懊恼的时候,成哥已提起锤子,猛地一锤便砸在了门上的那颗宝石上面。有时候脑子越是慌乱,事情便越加的复杂,或许以一种简单的方式迎对,问题便会迎刃而解,就像成哥那样,一锤子下去,什么样的事都解决了! 门打开了,它是缩进了门缝里去了,也就在门打开的一瞬间,门内烛光跳耀,射出昏黄的光线来。天,肯定有好多好多的黄金在里面! 无法比拟的惊讶,所以我木纳了,但只片刻回神,我们四人并着肩,一齐向门内走去。 忽然间,一股阴冷的寒风迎面扑来,未由我多想,便似有什么东西突然间入侵进我的脑海里,不由得叫我身体一颤。当回过神来时,竟发现我们四个在同一时刻都有过同样的感觉,这是为什么?只此一想,顿生三分凉意! 下一章 养尸地 2 五月十一日,星期日,晴,凌晨三点半。 眼睛,忽然之暗变得模糊了,仔细看,却好像并没有什么异常,我使劲地摇着自已的脑袋,但模糊的感觉却始终笼罩着我的眼球,我扭头看我的兄弟,另我感到诧异的是,他们好像也与我有同样的感觉! 我无法判断是脑子里出现了幻觉,还是眼前真的出现了幻象——就在我们的眼前,似乎是一幕电影凭空闪现: 那是一个华丽的空间,就像一座高贵的殿堂,而时间,仿佛也追朔到了两多年以前,有俾女,有侍卫,还有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王者无力地倚座在王座上,他头发花白,面容憔悴,严然是一个年事已高的老者。 那画面之中,一个蓄着长须的道人走进宫殿中,他向殿上的老者施过礼,道:“不知大王招贫道而来所为何事?” “本王的王陵你建得怎么样了?”王似无力地说。 “禀大王,不出半年便可完工!”道人说 “本王已经等了十年,现在你却说还有半年,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够熬得过去。”王有些神伤地说。 “贫道已观天象,大王天寿未尽,半年之内仍可安享天福!”道人说。 “那本王就是还有半年可活了?!这样活着,倒不如早日归天的痛快!”王深吸了一口气,又道:“本王已不在乎什么时候会死,本王只想你告诉我,你所建的王陵,是否可以让本王死而复生?!” “回大王,凡人皆有一死,所谓的长生不老世人皆想,但谁人又可以真正的长生不老,在贫道眼中,长生不老者只有那些无魂无魄的僵尸才可以做到,他们若行尸走肉,没有人性,根本就谈不上什么长生不老。人死有三魂七魄,一魂为鬼,一魂转世抬胎,一魂继续走前世走过的路,而贫道为大王所建的陵中,占有一处养尸地,此地集日月之精华,天地之灵气,若人死埋葬于此,七七四十九日之后必成僵尸。而大王想死而复生,就唯有占用此地,待王归天之时,贫道会将王之三魂七魄供于养尸地中,吸取天地及日月之精华,使灵魂可以得以永生,待灵气足聚时,大王自然便可永生,从此享受真正的长生不老!” "你只供我的三魂,那我的七魄和肉身呢?“王说。 “贫道会将王的七魄在陵中七处福地为王供奉,不会让他散去,而王的肉身,盆道会置之于陵的龙脉之处,两株千年古树之下,可借树之精气龙脉之灵性保王肉身长存!”道人说。 幻象在这一刻出现了短暂的消散,也只一瞬间,另一幕幻象已出现,好像就是道人为使王的重生而做的准备。 就是在我们所身处的墓穴中,而且是同样的事物! 眼前的一幕好似不再是幻象,如时光倒流,曾经的那一幕再次上演。 墓穴中摆放着祭坛,坛上放着一些施法用品,并有七碗血,不知是人血还是什么血。 道人手执一把木剑,刺起几张纸符焚然便是一阵做法,随将燃烬的灰烬撒入七碗血中,并迅速执一支金丝笔,似成龙飞凤舞般在这呈圆筒状的墓壁上写下七道血符。 道人放下金丝笔,从一个木盒中捧出一尊金佛,放在祭坛之上,又抱出三口以道符封口的金坛放于祭坛上,扯下道符:道:“请王归位!” 我的手心在出汗,好想扭动一下身子,却好像是被入定了一般,木纳得动也动不了。 我也曾听说过人死后有三魂七魄,可是谁又真正的见识过?!或许这只是古老的传说,又或许这个时代没有了真正道行高深的人,也就在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 道符揭开,那三口金坛同时冒出了三股淡淡的青烟,那形就像极细的羽毛在风中摇曳。仔细一看,另人乍舌的是,那竟不是青烟,却是那个被尊称为王的影相! 难道这就是人死后所留下的三魂,常人口中所说的鬼?! 三魂集于一处,仍似无根的浮萍在空中飘浮。王道:“本王能否复生,就全靠你了!” “请大王放心,贫道自有分寸!”道人说。 王慢慢飘向金佛,熔入了金佛之中。 道人迅速以一张符纸贴在了金佛背后。 此刻,幻象消失了,而眼前,是如刚才的幻象一样,墓壁上七道血符,祭坛上除了燃着的大红蜡,还有那尊被供奉的金佛。 “你们看到了吗?”埔少问 “你是说刚才的那一幕?”成哥说 “我也看到了!”波仔用十分吃惊的表情说 “它是什么,难道是真的?”我也情不自禁地说 这是一个面积约有五十平米的圆形墓穴,高约三米,比外面的墓道要矮两个阶梯,而我很佩服过去那建这个墓穴的工人们,他们的技艺确有着超乎寻常之处!其实墓的大小并不奇特,奇特之处在于墓顶的那三块大石板! 这三块石板中最长的一块有八米多长,两米多宽,我们且不说它的本身有多重,但言它的工艺,就并非一般的石匠所能够做到的。我的父亲是石匠出身,所以我知道,即使要凿一块两米长两米宽的石板都不是易事,他们曾经为俢一处活人墓要一块四米长的石板,用了半个月也没给凿出来,最后还是用机器给割出来的,所以便可以想象这八米多长,两米多宽的石板,又需要何等的匠人才能将它凿出来! 石头的性质其实和玻璃一样,质地本身身就很脆,面积越大就是越加地脆,于是要将这么大的石板盖于墓穴之上,还要承受上面不知多大的重量,又是一个怎样的设计理念,我个人觉得他的性质从某种程度上说,和埃及的金字塔的性质有着异曲同工之处,虽然有些夸大其辞,但它的确也是一个难以破解的迷! 眼光转动,在墓顶最边的那块石板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大洞,洞里面黑漆漆的,好像通往另一处墓穴的通道。 成哥步上前去,绕过祭坛,走到后面,忽然间,他的表情顿时变得惊讶起来,好像在这本来就另人慌恐的墓穴中发现了更加另人骇然的东西。 我们三人也立即走到成哥身边。 天!一口摔开了盖的棺材,里面还有一具保存得就像刚刚死去的女尸! 本是凝重的空气中一下子变得更加恐怖了,我的心“卟嗵、卟嗵……”地猛跳不已,我无法肯定我是被吓的,还是被这具保存的如此完好的女尸所吸引了。 在现在这个社会,美女始终是个热门的话题,凡见美女,必先议之,而后思之,什么章xx、犯xx……,有多少人敢肯定的说没曾在茶余饭后没对她们有过激烈的讨论!但要说我们现在所见的棺材里的这具女尸,我唯有用一个字来形容她!可不是!美!摸着我的中国心说,那是相当的美!或许在她的那个时代里,一个女人的美并不可让她辉煌腾达,所以才出于什么原因置使她年纪轻轻便命丧黄泉。倘若生在而今这个世代,凭着天仙般的容貌,只怕那谁谁谁等好多好多国际巨星都会不如她吧,那好莱坞对她所抛的橄榄枝多得只怕也只有堆在家里当柴烧了吧。 我们不想用儿句简单的言语来形容她到底有多美,即便是说的多么地天花乱坠,也无法从实质上透彻的说出她的美来,我相信,如果世人有幸亲眼目睹她一面,无论是谁,都会发自肺腑的说这是他所见过的世上最美的女人!她穿着一身雪白的衣裳,仿佛沉睡似的躺在棺材中,那脸上还泛着点点红润,从她凹凸有致的身形上,仿佛还能听见她的呼吸声,若不是躺在棺材里,谁会相信她已经死了呢?! 她是谁?只不过三十岁左右,长得如此美貌,为何这么年轻就玩完了呢?! 棺材上的一串文字解开了我们的迷团:刘杨氏,年二十八,因疾而逝! 刘杨氏,年二十八,正是芳华正茂,却又命在丧黄泉,不只是出于同情还是觉得这么美丽的女人死了太可异惜,我的心里有一些感伤,我可以肯定,此刻我的三个兄弟和我有着同样的感想。 刘杨氏,这个名字另我惶然间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二十八,而且又是这样的熟悉! 祖谱?对,就是祖谱!过去在二爷家时,经常去番看他那本不知传了不知多少代的祖谱。所以没错,就是她,她姓杨,名依铃,十七岁嫁入刘家,二十八岁因病而逝。而从祖谱上的记载,她应该是活在第一次鸦片战争那个年代,距近已经一百好几十年了! “兄弟们,还记得二爷家的祖谱吗?”我向他们提示道。 “问祖谱做什么?”埔少问。 “我们家的祖谱里就有她的名字——刘杨氏!”我说。 “什么?”波仔几乎叫着问道。 “你说她是我们的……?!”成哥觉得这就是一个天芳夜谭,不可思异! “没错,他就是我们的祖先,我们的身上都流着他的血!”我自已觉得说这些时都有些格外的惊讶。 他就是我们的祖先,一个年仅二十八岁,死了一百几十年却容颜依久的女人,我想我说出去都不会有人肯相信!这里可是一块养尸地,当年是哪个乌龟王八蛋将我们这们美貌与智慧兼并的祖先埋在这里的?!如果不是她随棺材掉进这个墓穴中,有七道血符阵压,她岂不是已经变成僵尸了吗!我们美貌与智慧可倾国倾城的祖先不是就要毁了她的一世芳名吗!良心啊,都她妈被狗吃了! 我们尊敬我们长辈,也尊敬我们这位美丽的祖先,我希望她能够得到真正的安息,或许有一天她重见天日,那将是全世界的震惊,我们更可以挺直了腰杆告诉世人,她就是我们的祖先! 这不过是一间五十平米的圆形墓穴,但对我们兄弟四人来说,仿佛有着无限的空间! 大,并不是在于它的面积,而是对于它的好奇程度,方才的那一幕已另我们大开眼界,而一眼扫过,似乎只有一桌祭坛那么简单,实则不然,墓壁上,当仔细看去时,竟是满满的文字,起初我们还只道墓壁上只有七道血符那么简单,而此时看来,墓壁上满满的文字,便是我为何言之其大的原因了。 “蜀王十年,民间传,长白山天池有异兽,大若牛,威力无穷,杀人如麻……” 成哥一个人盯在墓壁上,神神叨叨的好像还在念什么。 “成哥,你在那里做什么,念什么啊?!” 我问他。 “看这上面写的字啊!”成哥漫不经心地说。 字?成哥认识古篆?怪哉!我可以肯定的说,我们四个从幼稚园念到高中,就属他最有成就,三天两头的不是被老师留下,就是被班主任叫停,所以说就凭他的水平要能认得古篆,那绝对是躺在棺材里面的这位美女祖先显灵了! 我走到成哥身边,问他:“古篆你也认识?” “我有说过我认识古篆吗?”成哥倒显得很不屑的样子。 “那你刚才都念的什么呢?”我问。 成哥的眉头忽地一皱,显得十分吃惊。“我刚才念的是……”说到这时,他立即把头扭过去,看着墙上的文字。 我觉得十分纳闷,也随着成哥的视线看去。 “蜀王十年,民间传,……” 奇怪,这明明是古篆,为什么我突然间也认得了呢,刚才在擎天大将军棺木里我还只是猜出“擎天大将军”四个字,为什么在此刻我竟然可以清清楚楚的认得古篆了呢?莫不是咱们的那位美女祖先真的显灵了吧! 成哥用吞着口水的表情看着我,但我可以肯定,此时我的表情比吐口水还难看! “你们俩个在做什么呢,这表情就像被雷劈了似的!”埔少问。 我和成哥没有回话,只是不约而同地把手指了指墓壁上的古篆。 “你们是见着宝了还是墙上有腊肠啊,瞧你们两个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埔少是在批评我们俩个,但我不知道他是否也认识古篆。 “撞鬼了!” 成哥好像无心之说,但我却被这句话惊得一身的鸡皮疙瘩。 凭着良心说,我是真正的感到害怕了! “墓民壁上怎么这么多字呢?”成哥看着墓壁上说。 如此听来,埔少是一定不认得上面的字咯?!可为什么就我和成哥认得呢。现在我发现我的脑子一定是在某段时间里出过什么事情,居然连自己怎么会突然之间认得古篆都不明白。 “蜀王十年……” ?!!!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埔少也认得古篆! 成哥的眼睛睁得好大,眼白都翻出来了! 现在除了波仔,我们三个都突然之间认得了古篆,我们不知道道底是因为这座墓的神秘莫测,还是因为某种力量在诱使着我们,我们无从得知,但墓壁上的古篆清楚的告诉我们,我们现在不仅能够认得古篆,而且知道一个千百年来都未曾破解之迷的真相——长白山天池之谜! 未完待续 3 我们都知道,长白山天池之谜在世上流传不过几百年,谜中的主角以多种身份流传于世,但一直都未见得真身,可从墓壁上的古篆中我们却得知这个谜早在两千多年前,蜀王在位时就已破解! 我向来是一个自以为聪明透顶的人,所以我不会愚蠢到把墓壁上的几千字全部抄下来,在这里也只略明大意。 蜀王三十岁时,在位正十年,当时民间有传,长白山天池中惊现怪兽,那怪兽生活在水中,高八尺,头呈圆锥形,面有四官,无耳,背有脊,有双手,细而长,有双腿,也细长,无脚趾,掌如鸭掌,且有一条三尺长的尾巴,是背脊的延伸。相传此物为肉食性动物,主食鱼类和天池四周的动物,也吃人。属水陆两栖动物,无论水中或者岸上,它行动敏捷,奔跑速度是人的两倍,故而天池四周时有人失踪之事传开。后蜀王得知此奇闻,极是好奇,于是暗中派兵四百前往长白山抓怪兽,历时一年,却一无所获,当中半数人被怪兽所杀,另有大部份人被吓得逃跑了,蜀王大怒,更派兵两千,造船工五百名,于长白山天池用时两年,打造出一艘大船,又编织出一张金丝巨网,对天池进行打捞,可是所得渔虾也无几,又过两年,在一次巧合之下,蜀兵以死伤过百的代价活捉得一只怪兽,但就在准备将怪兽运返蜀国的时候,遭到数只怪兽的袭击,当夜残杀蜀兵过千,劫走了怪兽。蜀王闻之大骇,又暗中加派八千蜀兵前往,用时六年,杀死十只怪兽,活捉一只,而蜀兵却负出共计六千余条性命的代价……。 这就像一篇两千多年前的科幻小说,悬乎得很。是真的吗?只怕不是,若是真的,以六千条性命去换取几只怪兽,这样骇人听闻之事,在吏书上怎会未有记载,在民间也不曾有过流传?! “快、快、快过来,他在说、说话了!”波仔在结结巴巴叫喊,听口气好像还很害怕。 “有鬼啊!”他又一声尖叫,好像还跳了起来。 我们回头一看,波仔已经神色慌恐,吓得把背贴在了墙壁上。 “老子只想摸一下那尊金佛是真的还是渡金的,他妈的,一下子就冒出个鬼头来,还和我说话!”波仔很气愤而且还很慌恐地说。 金佛?我们三人一起靠近它,一看,也没有像波仔说的那样离奇啊! “有种的你就摸一下它的头!”波仔在一旁叫喧着。他现在的样子明明好害怕,为什么还那么愤怒呢,难道说就因为摸了一下金佛的头吗?! 这种事情绝对不是我和埔少能够做得出来的,所以我们俩同时把目光放在了成哥身上。 成哥很不屑地扫了我们俩个一眼,很干脆地把手伸向了金佛。 “你是谁?”一句像是从金佛传出来的话,又像是回荡在空中的一句回音。 我全身上下不由得一颤,难道说波仔真的见到了鬼?! 成哥伸向金佛的手一下子停在了空中,把头转向我和埔少,“你们俩个王八蛋是谁在装神弄鬼?” 天呐,成哥居然还有心怀凝是我们在耍他,我真的对他的沉着冷静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已经吓得目瞪口呆——就在成哥转身把头面向我和埔少的时候,金佛之中悠悠然地飘出一股半透明呈烟雾状的家伙来,——那是一个人的上半身!于是我吓得拼命地向成哥做着手势——你身后! “你的手指啊点啊的做什么啊,是哑巴了吧?!”成哥居然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气得真的好想吐血。 “你后面有鬼啊,瓜娃子!”波仔很气愤地骂道。 成哥疾调头看去! 我已经清楚地从他的背影上看到他们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躲在了我和埔少后面。 小时候常听父亲说鬼的故事,他说这世上有吊死鬼、酒鬼、水鬼、还有脑袋有竹娄那么大的鬼,当时我还不信,总是骂他骗人,现在我信了,彻底相信了,如果父亲此刻就在身边,我一定抱着他的大腿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无论使出怎样的安慰方式,我的双脚却始终不停地颤抖着,我无法欺骗自己,我是真的撞鬼了! “都给你们说有鬼,现在信了吧!”波仔的样子也好害怕,但他却还带着几分沾沾自喜,真想上去狠狠扁他一顿。 “你小子别得意,他若要吃人,第一个吃的就是你!”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拦得厉害,以至于拉着埔少说话都有些颤抖,还是因为他其实也很害怕,但我的确佩服他在这种情况下还有心思斗嘴。 成哥一把推开我和埔少,卟嗵一下跪到在地,对着那似影似幻的鬼影说:“如果你现在饿了,我去给你做饭,如果说你现在想洗澡,我去给你热水,如果你真的很想听歌,我现在就唱给你听,只求你不要伤害我和我的兄弟啊,英雄!”成哥是在哀求呐,我真的对他感到崩溃了! 那如幻的影子在空中逐渐定形,虽然带着几分透明,但我可以肯定——他是蜀王! “你又是谁?”我真的是很聪明的,那明摆着是蜀王的鬼魂,可我为什么还要问这样愚蠢的问题呢?! “我是蜀王!”他回答道,语气好像还十分的和蔼。“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闯进我的世界?”他又说。 我相信我的兄弟在这种情况下是绝对不会回话的,因为他们在面临更加简单的问题时也是向来如此,所以我开始有些迟疑,难道要老老实实的告诉他:我们正在盗你的墓,可是又对这里十分好奇,所以就闯进了这里。不行,这绝对是没事找砍的做法!“我们四人正从上面路过,可是一不小心从上来掉下来了!”虽然我的回答有些离谱,但总归要比说实话要好! “是这样的啊!那你们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蜀王问。 他要我们回答问题!常听人传言,有的妖邪会在半路截人去路,然后向路人提问,如果路人回答不出来,他就会要人性命。蜀王会不会也有这种嗜好呢?好怕! “你的问题会不会很难呢?”我试探着问。 “我只想知道我死了有多少年了!”蜀王说。 根据墓壁上的记载而推算,他死了应该有两千五百年左右了。“你死了应该有两千多年了!”我想他应该不会以这样的问题来要人性命的吧,也就这样回答了。 “两千多年?”蜀王一听,忽然间有了些伤感“为什么?法师曾细心的为我安排好了一切的,说我可以死而复生的,可为什么我在这里等了两千多年,却还没有等到我再生的那一天呢?” 这我可不敢接话了,他为什么会没有再生呢?我也想长生不老,可为什么不可以,鬼才可知道! “你们可不可以帮我做一件事?”蜀王带着岂求的语气说。通常我们所道听途说的那些鬼都是属于邪门歪道,极具破坏力的那一种,可蜀王却似乎很平易近人呐。 “如果不是十分的困难,而且不伤及到我们兄弟几个的性命,我们或许会加以考虑考虑的。”我说。 “我只是想让你们去本王看看我的肉身是否还保存得完好!”蜀王说。 这并不是一个十分离谱的请求嘛!“这个墓不就这么大吗,你的肉身又能放到哪里去呢?!”值得肯定的是,他是蜀王,他的墓也应当远不只这么大,我这样问也只是想得到一个确切的肯定。 “我的墓到底有多大,我也不知道,所以我想请你们帮我找到我的肉身,看看他到底保存得怎么样!”蜀王说。 不出所料,这的确是一个极大的墓,或许,它比我们想像中的还要大! “那这座古墓葬里有暗器或是陷阱什么的吗?如果有我们又该怎么办?虽然我们不是很熟,但我们的确也没有必要冒着生命危险去帮你嘛!“虽然我十分讨厌成哥那临阵脱逃的恶习,但他问这句话也确实我心之所想。 “这座墓中没有暗器,也没有陷阱!”蜀王说。 “那岂不是说在这里面可以畅通无阻?”埔少也开口了。 “可是这里面有比暗器和陷阱还可怕的东西!”蜀王补充说:“不过你们不用担心,我已经将所有的智慧和王者之气都注入到你们的身上,你们可在这里面畅通无阻!” 还有比暗器和陷阱更可怕的事情,难道是毒蛇、巨毒蜈蚣之类的?太残忍了吧!他将他们的智慧和王者之气都注入到我们的体中,这好像也来得太过份了吧,有这么离谱的事吗? “ 我可不可冒昧的问一句,如果我们帮了你,我们能得到什么好处呢?”埔少的确问得很唐突,但他问得也的确很到位。 “我不知道我的墓中都有些什么,但如果你们能从墓中得到你们想要的东西,你们尽管拿去便是了!”蜀王很康慨地说。 “那我们可不可以现在就出发了呢?”波仔的确欠扁,不过看在一个死鬼的份上,谁又甘心和钱过意不去呢? “我希望当我等到你们回来的时候,我等到的将是一个好消息!”蜀王说。 就这样,我们怀着无比激动和兴奋的心情迎向那黑暗之中,——那另我们着迷的深处! 也就是我们刚入墓道所经过人字形岔道的另一端,便是通往古墓深处的通道。 沿着深邃的墓道一路前行,偶然间仿佛有几丝阴风瑟瑟,这或许是我们的心理作用吧,这埋藏于地下的古墓又何来的阴风呢?! 怕是必然会有的,但也绝对盖不过内心的激荡,谁都想有钱,许多人为了钱可以不择手段,甚至可以放弃自己短暂的生命,我们不想去做那叫人千刀万刮的事,可我好想有钱,因为我不想总是对人说:“钱不是问题,问题是我没钱!”我希望黎明的黑暗早些过去,明媚的阳光快点到来,总的来说,有钱才是硬道理! 往前行约摸五十米,除了一路以来生抠硬捭,拼掉小命也搞不开的石门,我们居然意外的发现了几具白骨!这是一个不错的发现,虽然有些怕怕的,但这也对我们无聊的前增添了几分乐趣。在这种鬼地方我们终于可以见到除我们几个之外的“人”了! 骨头白白的,还是四具,倒在一堆,好像本不是属于这里的“人”,在骨头的旁边,我们还意外的发现了两把锈迹般般的铁锤,还有两根锈得只有寸长,估计是凿子之类的家伙。别的便没有什么了,即便是有,多半也化做了灰烬。 我觉得有些诧异,为为什么他们会有和我们一样的工具?我们原本是来盗墓的,现在有了墓主人的同意,说得简单一点,应该算是奉旨盗墓了吧。这已经与盗墓的本质产生实质性的差别,就像我将我家的东西藏了起来,任你去找,找着了便是你的。他们应该也是盗墓的,我们不是专业的盗墓人,对这些专业人仕也不会有怜悯之心,都是偷东西的,能做到“出师未捷身先死”也够他们狠的,活该! 他们是怎么死的?我不是侦探,没有必去破解这宗几百甚至上千年的迷案,但站在同是盗墓者的立场上,我们只想知道他们的死因以做前车之鉴。 很明显,此案我们只能以无能为力而告终,置于他们的死,就待有朝一日他们重见天日,让那些真正自以为是的考古学家来给世人一个交待吧。 再往前行约五十米,又一道门挡住了我们的路,真的是很离谱! 有了先前的那次经验,便有了这次的方便,所以成哥不由分说,掀起锤子就往门上砸了去! 成哥眉头一皱,毫无反应!这无凝让他的自信心受到了一定的打击,所以他挥起锤子一阵狂锤,结果却只得到满头的大汗! 波仔一把将成哥推开,把双手往门上奋力一推,很轻松地便开了!现在是波仔扬眉吐气的时候了,他好得意的向我们仨眉头一挑,自顾自转身便进了门去! 过去没见得他是这样的人嘛,没想到一点小小的成就就让他小子得意成这样。 “啊……!” 正当我们三人要上去扁他一顿的时候,忽然间听得他声惨叫,顿时叫人一阵毛骨悚然,难道波仔出了什么意外?! 兄弟之间,虽时有小小的矛盾,但当关健时候是绝不会携手并旁观的!听得波仔这一声似杀猪般的惨叫,我们仨人也立即冲了进去。 波仔就在门口,屁事也没有,只是在这里面,闪耀着昏黄而又泛着血红的光线,我们的探照灯在这里面仿佛没了电一样,照着根本就没有光线。我们不知道光源何在,就像是从每一条石缝、每一个角落里闪射出来的,照的事我的心是拔凉拔凉的,一丝丝恐惧不禁由然而生! 每个人内心的程受力都有一个最大的极限,当所能承受的限度超过极限时,便会以一种极端的方式发泄出来,像波仔方才的那一声尖叫,便是以一种小女人表现出来的形式——满地而立的骷髅! 这是一个面积不下三百平米的墓洞,它的整体程一个半圆形,就像一个倒扣在地上的碗。根据推算,我们现在正处在后山正山的底部,那么,它的筑成就不是用一般的石块砌成的,而是直接在山底部用人工凿出来的,通过验证,也验证了我们的这一想法是正确的——墓壁上还依稀可以看得清楚凿印。这是一个可以另人叹为观止的墓洞,我们估且可以将它分做上下两层,上层——从墓门入口一直沿着墓洞壁所形成的一条约有四米宽的石道。下层——低于上层四米。在下层,我们所能眼见到的并不是那些另人轻易就能想到的陪葬品,而所能看到的则是那一具一具,排列得井然有序、全幅武装的骷髅骨,在这怪异光线的照射下,我们仿佛还可以感觉到他们还有生命,似乎随时都会抬起腿向我们走来。两千多年转眼即逝,而刚在墓道里,我们所看到的那几个愚蠢的盗墓者,死了不过一两百年的时间吧,他们所用的锤子和凿子已经锈噬得面目全非了,而就在这墓洞里,虽经岁月的洗礼,我们仍可看到那一具具骷髅骨手中所握的青铜剑射出耀眼的寒光,所想,这倒底是怎样的环境,造就出眼前这样的一奇世怪相。所想,波仔的那一声尖叫原来也是情有可原的。 这里面没有豪华的装饰,除了那些列得井然有序的白骨,别的什么都没有!这倒叫我想起了秦始皇陵兵马俑的场面,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从上层到下层不过四米,但却有一道二十几梯的石阶,我们四个都很害怕,但当困难来临时,怕是绝对改变不了所处的环境。所以无论有多怕,它也始终改变不了我们对这座墓的好奇。踏着平缓的石阶,我们兄弟四人并着肩,走向这数以百计的骷髅兵。 两千多年前,他们或许都是很平凡的战仕,或许他们曾征战沙场,立下过无数战功,但最终也只换回成为这座王陵的牺牲品。 站在石阶上俯望他们,虽只是一具具的白骨,但却有一种傲视群雄的感觉,叫人在惊怕之余有些享受起这种感觉来。 “这是什么声音?”埔少忽然很奇怪地问道。 波仔用鄙夷的眼神捌了他一眼,“你有病啊,哪来的什么声音!” “你才有病,耳朵有毛病!”埔少不服气地说。 卡!忽又一声响,虽不甚大,但却应证了埔少的话。 成哥一下把头仰向墓顶,慌恐道:“墓顶要踏啦?” ?!!可能吗? 咚!只听一声整齐化一的声音! 低下头看,却是这所有的骷髅兵全倒下了。 不对,不应该是倒下,而应该是跪下才是! 这一刻,我无法形容内心的激荡,怕,早已经有,此时已不再能用它来代替了。 “他们是死的还是活的?”成哥问。 “你见过被啃了肉的猪骨头还能动吗?”波仔很形象地比喻道。 此话音正落,忽一道白影从骷髅群中翻飞起来! 一道耀眼的寒光射出,细下一看,那竟是一具骷髅! 咸鱼都有翻身的时候,这样就直接的证明了被啃了肉的猪骨头是有可能会动的!那么这些骷髅是活的?天,他们要做什么?! “跑啊!”在这危急时刻,埔少做出了一个明智的选择! 那具骷髅正挥着刀向我们四人劈来! 见过杀人的,没见过这样要人命的! 现实已经容不得我们这样怕下去,生命是何等的可贵呐!我们四人撒腿便跑! “咣!”忽一声钝器相击之声。 我本没有勇气回头去看那具骷髅怪是如何将我劈成两半的,但谁曾想到这该死的门居然在关键时候给合上了。 为什么会这样,太另我痛不欲生了! 就这回头一眼,已经不只一具骷髅会动,而是全部的都会动了! 此刻,所有的骷髅已分做上下两层将刚才欲将我们兄弟四人劈了的那具骷髅团团围住了。 他们在做什么,是在自相残杀吗?为了我们? 多谢玉皇大帝、王母娘娘、观世音普萨保佑! 该活的打也打不死,要死的绝对不会留你到天明,反正都给撞上了,不如随遇而安,坐下来好好的欣赏一番前所未有的骷髅大战也好。 “来、来、来,搞了大半夜,我的肚子早已经饿得呱呱大叫了!”埔少居然从他的衣袋里掏出一把瓜子来。靠,我真的是服了他! 那骷髅脚下一震,凌空而起,一剑直刺我四人而来。 “靠,真他妈的没完没了!”埔少吓得一把扔掉瓜子, 这绝对是多余的,两骷髅兵早已凌空将剑挡了下来。 那骷髅却将剑一拔,将两骷髅兵给扫开,再挺剑向我们刺来。 埔少刚把那洒了一地的瓜子捡了几粒起来,但见这该死的“程咬金”死咬着不放,他吓得撒腿又要跑。 人的生命是何等的可贵,但天要我亡我岂可苟活!这屁大的地方,能跑到哪里躲去?反正还有这么多骷髅兵撑着,要死,还没那么容易。 埔少再去将他洒下的瓜子一粒粒拣起来,抓了一把,又来同我们坐下。 我们兄弟四个都喜欢看电影,尤其是功夫片,就为那种刺激的场面,而我们现在所看到的这一幕,场面和气势毫不逊色于那些大片。 我们只是平凡的人,可就有些凝惑了,那些骷髅兵为什么要如此拼命的保护我们呢? 电影是看得多了,便也总结出了一套规律,那便是小卒是绝对正面战不过大将的。我们不知那骷髅是什么身份,有着这样超群的武艺,也不知结局会是怎样,但至少在目前来说,这些骷髅兵是丝毫不会逊色于那只狐立的骷髅怪的。 “你们谁有手机?”波仔忽然说。 “你要手机做什么?”成哥问。 “这么精采的场面,不拍两张相片回去岂不是太可惜了吗?! “好主意,埔少立即把他的手机掏了出来。 “你做什么?”我知道埔少的手机是根本没有摄相功能的。 “拍照啊!”埔少还不以为耻地说。 “你那破垃圾手机会有摄相功能吗?!”我毫不留情地说。 “不好意,我太激动了!”我终于看到埔少也有难为情的时候了。 “你的手机不是有摄相功能吗!快拿出来啊,你看那只骷髅的头都被砍下来了!”波仔好兴奋地对我说。 “难道说我昨天把我的手机送我女朋友了也要告诉你吗?”我说,你不想让他们知道我是根本就没有带手机。 “你什么时候有了女朋友的呢?”杨哥好像很不服气样子。 “难道说我什么时候有了女朋友也要告诉你吗?!”关于我有没有女朋友的事我不想多做解释,因为这是一个连我自己都不能确切的迷。 轰!正当我心有不爽时,一声巨响从我身后传了来! 我等立即转头来看,却见我们方才进来的那扇石门被撞破了一个大洞,紧接着一个白影从那个洞里钻了进来,直向那骷髅怪飞去。 不可思异,太另人难以置信了。这哪里还是一座古墓,简直就是一个魔界的战场! 那白影迅若闪电,只过一招便退到了我等身前方。 见此骷髅出现,其余的骷髅全退到左右,持刀相护。我们和他们并不熟嘛,他们为什么这样拼命保护呢! 位于前方的那具骷髅泰然而立,将剑立于胸前,好像在祈祷。那剑挺眼熟的,好像还刚见不久,不过我倒是希望他在祈祷老于保佑他天下无敌,这样我几个的性命才会多一些保障。 他们为什么不打了呢?两人对峙而立,好像还在酝酿打架之前的感情。 但事实却非我之所想、我之所见,他俩的心脏处同时生出了一个小疙瘩,并有序的跳动着,越长越大,越跳越快,到后,却是一颗跳动着的心脏。 靠,见过怪事,没见过比老母猪上树还要怪的事。 心脏跳动着,随之主动脉和主静脉遍布全身,我已经可以看到殷的鲜血在他的血管中流淌着。 这可是难得的稀世怪象,好像忽然间一个晴天劈雳,劈的我莫明其妙。 有血有肉才是真正的人,既然有了血液的流淌,生肉便是必不可少的了! 果不其然,从他们的脚底一直往上延伸,就像往杯子里注水,他们的肌肉一点一点地生成,直到头顶,不过看起来邪邪的,没有皮肤,就像只拔了皮的青蛙。 又一转眼,两个蓄着长发,光着身子的人已立于是眼前,这难道就是是两千多年前的人?这也太离谱了吧! 忽觉眼前一震,有种浪涛扑面之痛,不由得叫人闭上眼睛,但当再睁开眼时,竟不由大吃一惊,刚才那俩具骷髅已经变成身着盔甲,高大威猛的勇仕,真真正正的人呐! 摸着良心说实话,他们长得好帅,比我们俩个还有看头。 “哇靠!真的太神奇了!”我转过头向他们三人感叹道“……?!!!” 没想到这回头一看真的叫我大掉眉毛!埔少嘴角粘着一粒瓜子壳木纳了,成哥吓得几乎口吐白沫了,我能够感受到波仔几乎把羊颠疯吓出来了! 我冲上去拼命地摇着他们的脑袋,叫喊着“诸位兄弟,我的胆子不是很大,你们可不要玩得太过火了!” 不知是我摇得太厉害还是咋的,埔少一阵咳嗽后说道“靠!这么吓人的场面你不感到害怕吗?!” “怕啊,不过还有一点兴奋!”我实话实说。 “那你都看到了什么?”埔少问我。 还能看到什么,不就是前面那俩家伙进化的全部过程吗?!于是我伸手指了指我的后面。 “那你没看到我们的旁边都发生了什么吗?”埔少说时好慌恐。 埔少的话好像提醒了我什么,我扭头一看,“妈呀!”吓得我一声惨叫,一个趔趄,直往石阶上扑去! 那上百名方才的骷髅兵,竟已全变做了有血有肉的人!可以想像,当他们仨个在看到从骷髅到全身长出密密麻麻的血管,现长出全身无皮的肌肉,又形成一个全身光溜溜的人,是一场多么壮观而且恐怖的场面!我的眼前所见到的只有两个,而他们所见到的却是这么多,这就足已另我想像到他们的心中为何卟嗵、卟嗵吓得不行了。 忽然间,就在我快要五体投地的摔在地上的一瞬间,我感到有一双强有力的双手从背后托住了我,我的大脑通过零点一秒的反应后告诉我,是一个人!强列的好强心使我不禁回过头看了一眼,竟是方才的一个骷髅兵,他正跪在地上,用双手托住我。 这是个离奇的现象,另我在心生感激之余不勉还有些莫明其妙!站起身向那家伙道了声谢,可他却一直低头跪着,直到我回到成哥、埔少和波仔之中,他才站起来退到一旁。不明白,为什 4 “两千多年前你就这样,一点也没有变!”南王说话间手掌已出,一把擒住了擎天将军拳头,再一旋,拧得他在空中翻飞。 南王把手一撒,再凭空一脚踹出。 擎天将军回手反击,一把抱住南王足踝,俩人同时向地南摔去。 这种场面我是见过的了,就是在电影电视里面咯! 俩人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就是屁事没有,挺身而起,又是一阵狂砍。 我很想叫我的兄弟同我一起记住这惊心动魄的场面,好让我在某一天向别人诉说这一次奇遇的时候经做一个见证,但很遗憾,他们全晕过去了! 南王之剑若风卷帚扫,以满天之势狂击擎天大将军。 擎天将军步步为营,攻守稳若泰山。 “曾经是你坏了我的大事,现在还是你,我南王必要你为此负出代价!” “为蜀王者早由天定,岂是你想要就能得到的!” “天是什么,天下都属于我,我就是天!” “狂妄自大,注定你永远做不了蜀王!” “只要杀了你就可以!啊……!”南王一剑击出,随之一声长哮。 也就在这一声长哮的同时,南王满头的黑头瞬间转白,变得又乱又长,他的脸,好比那尘封棺材上千年的干尸,变得极其的恐怖! 擎天将军一剑斩下,看似至命一击,但却不然,竟让南王以两根干得像火柴棍一样的手指头给夹了下来。 “啊!”擎天将军一声痛呼,是被南王给一拳击在了喉间,当即便被击飞了出去。 南王似乎已经势不可挡,剑似乎对他已经没有什么用了,所以他扔掉剑,经他惊世骇俗的面孔向我扑了过来。 我的确很怕,但怕好像也没有什么必要,那些兵卒早已将南王给挡了下来。 实话实说,南王很厉害,而且厉害得很可怕,那些兵卒在这一刻一点也不是他的对手,方才还实力相当,现在可就悬殊大了,虽然是不死之身,可是被南王那样提着摔过来摔过去的,我真的有点过意不去。 说实话,我也是有几招的,但在这种情况下我的确没有抛头露面的必要。 锋回路转,擎天将军果不愧为大将军,没想到他在石壁上撞了一个不小的坑后居然可以重震雄风,也变得像南王那样的恐怖和狰狞,但我相信,他是正义的化身。 擎天将军以闪电般的速度冲了过来,从后面揪起南王就是一阵狂锤,不过说实话,从背后偷袭的这类做法他玩得够到位的。 俩人打啊打,打啊打的,到最后擎天将军居然把南王按在了地上,一拳一拳的直往他头上锤,这种场面的确叫人难以想像,不过在的星爷的《功夫》里面倒是早有见过了,就是那一幕星爷被终级杀人狂魔按在地上一拳一拳打的那一幕,像,真的很像! 这是真实的,擎天将军是实实在在的一拳又一拳将南王的脑袋打进了坚硬的石头里面,站得老远都能感到那种强烈的冲击力。 擎天将军忽弃下南王,纵身向我等而来,不由分说,抓起我和波仔就往对面的那扇石门奔去。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亲身感受到飞的感觉,虽然是被提着,但还是挺舒服的,不过他真的很厉害,厉害得一脚就把这扇石门给踹了个稀巴烂,然后一把把我们俩个扔了进去。 痛!很痛!十分的痛!波仔本来是晕过去了的,但被这样一摔,我很明显的看到,他痛得连牙齿都快咬掉了。 “兄台,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我很想叫住他,可他把手一抬,就像超人那样,很潇洒的就飞出去了。 他是想去把成哥和埔少也提过来,但是很遗憾,他并没有飞多远,南王就从地下钻了出来,把他给拽下了地。 俩人纠缠在一起,又是一阵痛打。 具体的打斗过程也就那么回事,一句话,天崩地裂也不过如此了。擎天将军一个飞身,甩开了南王,疾去提起成哥和埔少,向我这方奔来。南王见势,又欲去劫了去路,但左右兵卒也已飞身上来,挡下了南王。 擎天将军将他们全俩个放下,说道:“前面的路你们自己可要小心,我只能送你们到这里了。” “兄台,那家伙会冲上来杀了我们的。”我十分害怕的说。 “你们放心,这里是一个结界,他走不出这里。”擎天将军说。 他说的怪兮兮的,有些似懂非懂,但要知道南王没办法气势汹汹的扑过来杀我们就安心了。 “你是要走了吗?”我有些恋恋不舍,并不是舍不得他,而是害怕他走后就没有人可以保护我们了。 我只能够送你们到这里了,前面的路你们可以放心的照蜀王的吩咐去做,危难时刻自会有人来帮助你们的!”擎天将军说过,瞬间变回一具白骨,如阵风般消失在我们的眼前。 擎天将军口中所谓的结界,仿佛就是两个独立的透明空间,彼此都可以看得清楚,可是却无法俞越。简单的说来,就像两块透明的大玻璃窗隔在了人与人之间。 南王好像发疯了似的,隔着那漂渺的东西疯狂的扑打着、叫喊着“我要杀了你们!”他一时化身白骨,一时幻化做真身,一时又变奇丑无比的干尸,直叫人看得不寒冷而粟。我轻轻地摇着我的兄弟,好让他们快些醒来,以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可他们好像真被摔晕了过去,摇也摇不醒。刚才还看到波仔被摔得呲牙咧嘴的,现在怎么? 我开始狠狠地摇起他们来,就怕南王忽然间冲破结界,叫我们脑袋搬家。 他太愤怒了,就像一团地狱里逃出的烈火,可以烧掉所有的一切。 “你笨啊,摇那么用力干什么!”成哥忽然睁开一只眼来向我说道,另我大为震惊。 “快点走啊!”我叫道。 “你找死啊,没见那魔鬼还在那里疯狂吗!” 原来他们是在装死,怪不得波仔被摔得那么厉害都没有吭出声,不过这套老掉牙的做法会对一个死了两千多年的老贼管用吗! “我不得不佩服你们三个真的太有才了,这种想法也能想得出来,操!”我不禁骂道:“那里是结界,那家伙只能够困在里面,根本就出不来!” 埔少一听我这话,嗖地一声就窜了起来,急道:“那还不快走!” 波仔此时也爬了起来,直揉着他圆圆的大屁股,口中喃喃道:“原来再帅的人也是有丑陋的一面的,可是就不能温柔一点吗!”看来他是真被摔痛了。 “别说这么多废话了,快走吧!”我可不想再看到南王那骇人的面孔,即便多一秒钟,也是一种煎熬! “你不认为我们越往前走所遇到的事情就会越恐怖吗!”埔少说。 “难道你认为我们现在还可以全身而退吗?!”我觉得我们开始慢慢的掉进一个陷阱里了,这陷阱另我好是困惑,因为我不知道他到底有多深。 没想到那面貌丑陋的南王竟然又长出了两颗又尖又长的嘹牙,真的好庆幸刚才没有落在他的爪牙之下。 “前面的道路是黑暗的,但并不一定就意味着还有危险!”波仔见着南王尖利的嘹牙,摸着他的屁股,用近乎感慨的语气的说,很明显,他被南王的牙齿吓住了。 南王还在疯狂,就像一只没了头的死苍蝇,还在做着临死前的挣扎,他休想拉我们做垫背的! 我们离开了,向着黑暗的深处,再也不想看到他骇人的模样。 的确好黑暗,我们的手电筒全掉了,只能靠着埔少那破手机发出昏暗的光线前行。 身后不时涌来几束手电的光线,竟是南王那老家伙正拿着手电在研究。 在黑暗的世界里,一个人是寂寞、恐惧的,俩个人在一起是值得庆幸的,三个人在一起是温暖的,四个人在一起就成了没有硝烟的战场,唇枪舌战! “不要拿着你的破手机晃啊晃的,我会感到恶心的!” “恶心你就吐出来,你不吐我怎么知道你恶心呢!” “我现在已经恶心到无法呼吸,还不能代表我有多恶心吗!” “你不就是嫌我的手机破吗!有种的你就回去把你的手电筒从南王那个老王八那里抢回来啊!” “靠!我他妈要有那胆还用在这里跟你瞎摸吗!” “操!一直以来我就知道你话多,没想到你他娘的还废话多!” “不要吵,不要闹,就算现在打架也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前主路是黑暗的,但我相信只要我们努力,一定全迎接黎明的到来!” “我以只有他只会说废话,没想到你娘的说的废话话还是极品!” …… 我们不想吵,可是又不得不吵,没有人愿意先停下来,也没有人想停下来,其实我们并不想吵,我们兄弟二十多年,从来没如这般的吵过,可是强烈的恐惧使我们心中冲满绝望,我们只是来盗墓的,只是想做一个一夜暴富的可怜人,盗墓的人那么多,靠这行发家的人那么多,可遇上不幸的人为什么就偏偏只有我们四个呢?怕!所以要吵,只有这样才可转移一点我们内心的恐惧,只有这样才会使我们还有一丝生存下去的勇气。 “糟了,手机没电了!” “不是吧,这个时候没电,开什么玩笑!” “开要我活,我想死也死不了,天要我亡,岂能留我再吃一口饭!” “算啦,把手机关上吧,或许还有打110的时候。” “好主意,为什么不现在就打呢?!” “好啊,等他们把我们都救出去,再关上个三五几十年,一辈子都不用再出来了!” “我们应该首先告诉他们我们的遭遇!” “你没有来这里之前会相信这世上有鬼吗?” “不会!” “人家是讲科学的,就算我们被救出去也同样没有好果子吃!” “为什么?” “神经病!” “你骂我?” “我是说我们,就算我们被救出去,谁会相信我信说的话,被关几十年不说,只怕还会被闹得冤枉成神经病的下场。” “那我们现在能做什么,总不能在这里坐着等死吧!” “前面的道路是黑暗的,可总会有光明到来的一刻!” “废话!” “找死啊!” “你他妈的再这样说一句我掐死你!” …… 就这样一直吵,一直闹,我们四人并着肩,在漆黑的墓道中摸索着前行。 “别摸我屁股!” “叫你别摸我屁股!” “叫你别摸我屁股你还摸!” “我一只手放在你肩上,另一只手放在成哥肩上,拿什么摸你!” “我离你这么远能摸到你吗!” “我是无辜的啊!” “都别动!”波仔叫道:“是什么东西在搞我的屁股?” 他把手从我的肩上滑下,估计是摸那东西去了。 “好大,圆圆的,软软的,好像一个皮球!”我能感受到波仔摸那东西时的恐惧,因为他的肩膀在颤抖。 我们刚才不有些许平静的心忽然间又卟嗵卟嗵的猛跳起来了。皮球!圆圆的!还会撞屁股,天呐,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刚才还风平浪静,忽然又波浪滔天,简直是徘徊在生与死之间的煎熬啊! “硬硬的,还有些光滑,好像不是球,埔少,把你的破手机借过来照照!”波仔说。 埔少虽然对波仔很不服气,但还是把手机那微弱的光线射向了他。 “好像是一个蛋啊!”虽然这句话是从成哥口中说出来的,但也是我们四个人的心声。 “而且还很像一个恐龙蛋!”埔少补充说。 “他为什么要撞我屁股呢,难道他会飞吗?”波仔凝惑道。 “嘿,你们看,它好像会发光!埔少,把你的手机关掉!”我惊讶地说。 埔少立即关掉手机,此刻,我们清楚的看到,在无限的漆黑之中,这仿似一个蛋的蛋壳里面,隐隐透射出炫澜的五彩色,色彩映在壳上,我们能感受到它在慢慢的移动,仿佛在这个蛋壳里面,还有一个五彩的生命。 忽然间,我们的眼中被一道强烈的光线刺入,使我激动不已的心不得不再为之一震。 ——蛋壳裂开了一道缝! 我摔过臭鸡蛋,搞过臭鸭蛋,看过指头大的蛋里蹦出小麻雀,听过驼鸟蛋是怎样出仔的,可就没见过像球这么大的蛋炸出五彩光这样的怪事。 我用手摭住我的眼睛,可以摭住我的视眼,可是却摭不了光线透过指缝射入我的眼睛,强烈的好奇心使我不得不叉开手指,暗中“偷看”! 那蛋从波仔手中飘出,浮于空中,伴随着破碎的蛋壳一块块从蛋身滑落,那强烈的五彩光也逐渐将整个墓道映得通红。 “老天,千万不要从里面蹦出只恐龙来!”埔少在暗暗的祈祷。 “怎么搞的,我还想吃顿饭啊!”波仔似泣般地神叨道。 成哥把他那又拳头在胸前捏紧了,口中疾呼一声“ 我和你拼了!”然后挥动拳头,一个剪步冲了上去。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成哥的拳头停在了半空中,他木纳地做着奔跑的姿势,就像被静止了似的。但我知道,他的眼神在这一刻已被魔幻般的诱惑所占领。 一个人!一个长着一对雪白翅膀的人!一个就像传说中的天使的小人儿。 她很小,小得就像只是一个传说,可是她很美,美得就像寒冷的雪峰之上,一株盛开的雪莲,极美,极高贵。谁都知道天使是完美的化身,所以对于她的美,我只可用天使此二字来形容矣! 她轻轻的扇动着他那双像雪一样白的翅膀,身着一席透着五彩光的五彩衣,再披一条白色绫罗,高贵、华丽,另人无法不对他心生爱幕,难怪成哥会手下留情,各中滋味尽在其中! 她娇美的小眼睛妩媚的眨动着,美得仿佛能说话在。 “你们终于回来了!” ??这里除了我们四个好像没有别的人了,她是在和我们说话吗? “你们忘了我是谁吗?” “请问……你是在和我说话吗?”我十分诧异的说。 “对!” 我现在真的好想咽一个很大的苹果进肚子里,除了解一丝口渴外,顺便也把我这颗跳得卟嗵、卟嗵的心给哽下去。 “我们很熟吗?”成哥忽然很端正的站回身来,装着很若无其事地问道,但他问这一句话也无法掩饰他方才的慌恐。 “我想你们已经忘记你们曾经的身份了!”她说话的声音好甜,好是诱人!不过话又道回来,她说话的方式的确还有些欠妥,讲得神乎其乎的,很吊胃口! “不好意思,!”埔少说:“我念小学的时候语文就不及格,所以麻烦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说得简单一点!” 她就像一只翱翔在天空的雪鹰,她张开双臂,仿佛在期待一个拥抱。 我们四个已经蠢蠢欲动,她那么的小,会给谁一个拥抱呢?我看到波仔已经缓缓的伸出他的手臂了! 没错!他的确伸出了双臂,但确实也给了我们尴尬。 她好像在施展法术,就在她前面约一米远的半空中,一块透明的,类似玻璃板样的玩意儿悬在那里,上面还有会动的人影! 两千多年前就有背投电视了吗?靠! 怪怪的,就像一部电视剧前的序幕,有影相,可是却没有声音,一闪而过。 可是却不似这么简单,它跨越了从古代到现代,从冲满硝烟的古战场,到上世纪三十年代满是血雨腥风的上海滩,看起来好像没有一点关联,但画面里却好像在反复着四个的身影。“我怎么看着那提着长矛的帅哥越看越像我呢?“成哥托着腮很自得其乐地品味道。 “你不说不像,这么一说来,我好像也发现那提着四尺长剑的帅哥也与我有几分相似之处!”埔少此刻也开始细量起画中人来。 “呸!”波仔很奇怪地喷出一口唾沫来,然后说道:“没想到画面中最帅的那个人居然会看起来这么像我!” 所以很简单,波仔这样说的后果是狠狠的挨了三拳! 此刻,我们方才的恐惧已被现在的惊讶略占上风,所以表现出来的更多的则是莫明其妙!不过话又说回来,画中那个看起来功夫比李小龙还厉害的帅哥的确很像我啊! “不是吧,你在给我们看什么呢?电影又不是,连续剧也不像!”埔少发牢骚道。 “这是你们的过去!”她说。 我们好吃惊!如果要问吃惊的程度,被雷劈了也就这种感觉! “不是吧,美女!”我激动地说:“我现在已经仿佛是在楚里,麻烦你不要再把它变成一场恶梦好不好?!” “或许你们已在百世论回中失去了记忆,但这是事实!” “嘘……!”波仔忽然把一只手抵在唇间,吹出很想叫人有小便冲动的嘘声,但他只是想示意大家安静一点,然后说:“我求你不要和我们说故事了,我们知道错了,麻烦你高抬贵手,让我们离开这里吧!” “这里是结界,没有擎天将军,你们谁也出不去!” “擎天将军的电话号码是多少,快给他打电话叫他来带我们出去!”波仔以命令的口吻叫喝道。 “靠!”又是一顿暴打。 “我们只不过是路过而已,顺便想进来偷点东西,你教育我们几句就行了,何必如此呢?!埔少哀求道。 “你们错了,这里就是我们的家,这里面的一切都是属于我们的!” “虽然你是美女,但是我们没有共同语言的,你说的我们我根本就听不懂的!”成哥说。 “岁月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容貌,也可以使一个的记忆淡忘,可是它却始终改变不了一个人活在世间曾走过的路,也改变不了他曾有过的意志,不过这些都已不关紧要,你们很快就会恢复曾经一切的记忆!” “我知道周渝是被诸葛亮气死的,我也知道震关西是被鲁智深打死的,但我更知道,如果有朝一日孙悟空也死了的话,那绝对是被唐僧给咒死的!”我真的很想发火,但我认为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已算是够严厉的了!“麻烦你能不能彻彻底底的告诉我们,你到底是谁啊!”我很大声的说。“我就是你们的亲妹妹,蜀王的女儿——安宁公主!” “靠!”其实我是真的不想靠,但她说出这样的话,另我不得不把“靠”破口而出,靠! 亲妹妹,还安宁公主?!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从蜀王魂魄的墓穴那儿我们就意外的发现了那美得离谱的我们的美女祖先,现在居然又冒出了一个两千几百年前的公主妹妹,这么说来,现在那个会冒烟的蜀王不也成了我老子了吗?! 没有人想平白无故的发火,但奇怪的问题想多了,那脑子里的鬼火就直往上窜,且不言安宁公主是因为长时间没有见到生人,脑子里出现了一点混乱,还是真如她所说,她真是我们的亲妹妹,只是我们在二十一年前的某一天突然都撞坏了脑子,以至于是我们的脑袋在这二十一年来都出了问题,所以,我们估且就将她真当成我们的亲妹妹,又所以,问题就出来了! 不可否认我们四个都是帅哥出身,但也没有帅到掉渣的那种程度,再看她呢,长得就是一个天使,还有一对雪白的翅膀,还什么亲妹妹,一看就不像嘛,一定是当年在生产我们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故障,才导致这样严重的后果发生!不过我更怪凝,是不是谁给老蜀王他老人家戴了一顶不小的绿帽子! “我想问一下,你到底是人还是鬼啊!”波仔问,我想他一定是不想承认她会是自己亲妹妹这样离谱的事。 “我已经不是人!” 原来不是人,怪不得她一直说鬼话! “我已在此休炼两千多年,很快就将位列仙班!” “其实我也想相信我会有一个像你这样美丽的妹妹,但是你能给我们一点相信你的理由吗?”埔少说。 她不再说话,只轻一挥袖,从手心撒落许多泛着银光的粉末,粉末在她的翅膀的微风之下,向我们迎面扑来。 这不就是我们通常用的荧光粉吗! 就在这荧光扑面的一刹那,一股怪怪的感觉突然袭遍了全身。 麻麻的,沉沉的,还有一丝冰冰凉! “下雨了吗?”波仔好像是在自语,不过在这一刻,我好像已被什么时候神奇的力量控制住了,想开口也开不了。 “我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能够像至尊宝那样,在临死前能够有一把丰利无比的剑,划开我的胸膛,看看我滚烫的心脏上刻着的,我今生今世唯一能够陪我到老的到底是谁的名字!”成哥是以为自己快要命归黄泉了,不过没错,这种感觉早已在我的心中发芽,而且几近瓜熟蒂落! “就算你能够看到,她也绝对不会陪你到老,因为我们就快要死了,你这样也只会另自己多一丝牵挂,死也不安心的,赶快闭上你的眼睛,张开你的怀抱,迎接死神的到来!”我很欣赏波仔的这种心态,死到临头还可自我安慰。 “你们现在已经恢复你们的真身了!” 她还在说话,难道现在还不是我们死的时候?! 所以,我们都睁开了眼! ??????? 如果要问我为什么会这样,那是因为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盔甲!可以理解吗,我们身上现在穿的是重重的,泛着金光的金属盔甲,而且还长出了一头乌黑的长发! “这算什么,这到底算什么?我真的快疯掉了!”波仔在咆哮! 其实我们都很痛苦,但看着波仔悲愤的样子,忽然之间另我眼前一亮! 他!波仔!好像我们刚才见过的一个人! ……南王!!! 我忽然间感到眼前这个一起长大地人居然恐怖起来了,另我不得不缓步后退,尽量能够远离这个熟悉的陌生人! 现在想起南王那张牙舞爪,要杀要刮的衰样我就后怕! 我想我已经退避到了安全的范围,但我也惊讶的发现,成哥和埔少也悄悄地溜到了一旁,好像也对这个从小到大的好友感到陌生和恐惧。 好家伙,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荆绳,可恶的南王! “狗日的,我还以为是下雨了,原来是突然间天上掉陷阱了,还把我牢套其中了,!”波仔还在自语,好像还没有发现我们已对他产生了恐惧。“靠!没想到在这生与死的千钧一发之际,我居然吓得连头发都长长了这么多,从来就没有这么失态的啊,失败!噫,你们怎么突然之间站得这么远了呢?” “美女,麻烦你可不可以给他一面镜子?”我对那个自称是我们妹妹的仙女小妹说。其头我不过想波仔那家伙看清楚他现在的面孔而已! 她很优雅的一挥手,抛出一面铜镜到波仔手中。 “这是什么?好像一面铜镜,给我做什么?”波仔不解。 “呐,不是我不警告你,我是很想警告你,你在照镜子之前,最好有充分的心理准备迎接你的那张嘴脸!”我相信波仔也一定会他自己的新面孔所吓坏的! 波仔很随意地举起镜子,自顾自地欣赏起来。“头发长长了,眉毛也变挺了,虽然意想不到的受到死神的亲睐,但我还是觉得比以前帅多了!” “你没有发现镜子里面的那个王八蛋很恐怖吗”成哥提示道。` “镜子里?王八蛋?你是在骂我吗?”波仔道。 “我 5 “你们无需害怕,我的诸位王兄,我并不是要你们死,我只是让你们恢复了所有的记忆!” “难怪我的脑子里这么乱,原来是你往我们的脑子里灌输了肮脏的东西!”波仔愤怒道。 “过去的记忆的确不会是完全的美好的,但也有着千百世也永远无法忘记的东西,如果你们始终不肯相信我说的话,就试着去用心回忆一下,想想我说的是否是真!” 我闭上眼睛,试着去感受她口中所言的记忆。 就像一篇没有开始也没有结局的长篇小说,不知该从何读起,因为我不知道我都有过什么样的记忆,所以我不知道该从哪一件事想起。 “你们在人世的轮回足有七七四十九世,每一世都是一个千秋万世也无法忘记的记忆,因为你们的每一世都是一个传奇,所以只想你们静思细想,那四十九颗沉睡在你们脑中的记忆种子就会慢慢的发芽,使你们记起所有的往事。” 每一世都是一个传奇?!我无法想像,就凭着我们几个二十岁了还在水田里打滚,有时候还做点偷鸡摸狗的事,还可能有什么样的传奇?打死我大爷我也不会相信的! 我闭上眼,可是却无法静思细想,于是我偷偷的让自己的双眼睁开一丝缝来——没想到他们三个都是半眯缝着眼! “心不静则梦难成,只有静思才可以回到你们的回忆池中去!” 说实话,如果在这种情况下我还能静思细想,那我就绝对不是人了,而是神!所以要我在这么高深的境界中静思细想,不可能! “搞什么啊!”波仔忽然间吼道。在这个怪异的地方,这神秘的气氛下,波仔这一声吼就像在看似清静却臭气熏天的公共侧所里投掷了一颗炸弹,忽然间激起了民粪(愤)! “你在嚷什么,信不信我一爪掐死你!”成哥骂道。 “我不想玩了,也不想呆在这种鬼地方了,我现在就要出去!”波仔上身微微向前一倾,可是他却抬不起腿,“你做什么?你又对我做了什么?我不想让你再看到我了,行了吗?!” “踏进这里,你们只有选择前进,而没有后退的路可以让你走!” 波仔平静了些,他小心地抬起了腿,向前跨了一步!“为什么我的腿可以伸出,却收不回来呢?” “因为只有这里才是你们真正的归宿!” 我的心凉了,彻底凉了!就只听这一句话,估让我们四个可惨人只怕就要在这里“永横”了! “那你给我们的记忆有什么用呢?不就是要我们知道两千多年前的身份,然后知道了又能怎样,还不是要我们再在这里死一次!”我说。 “记忆只是要你们记起过去,并非要你们以此做什么,你们现在能做的,就是试着让蜀王,也就是我们的父亲得到重生!” “你想让蜀王复活,这我知道,因为蜀王他老人家已经亲口告诉了我们,他想活过来!但我们就搞不懂了,你给我们这些乱七八糟的记忆都有什么用!” “它可以让你们知道过去! “知道过去有什么用呢?”我说:“就算我们是你要等的人,你要我们怎样另蜀王复活,你给我们说了不就行了吗!” “也许你们也言之有理,我不该勉强你们拥有过去的记忆,你们只需明白自己的合命就已足够。” “这不就对了吗!都说是亲兄妹,一点共同语言都没有,还像话吗!早这样也不至于把我们几个害得这么心慌慌的了吧!”埔少说。 “好吧,此刻你们已经拥有真身,往前有多少危险也不可将你们阻挡,只要你们记住你们要完成的使命便可。你们去吧!” “有些事我若是搞不明白,我睡觉也不会安稳的,所以,有离开这里之前,我想问个明白:为什么我们几个不仅死两千几百年,转世投胎都好几十次了,而你也同样死了两千多年,不仅长出了翅膀,还达到快成仙的境界了呢!难道说就凭着修炼就能达到这么高深的造诣吗?”成哥说。 “此外集天地灵气,我的灵魂在这里静化,修炼比转世投胎更有意义,借助天时地利,所以我选择修炼来得道成仙!” “那你又是怎么死的呢?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家族式的葬法呢,所有人都葬在一个墓中呢?这种做法从古到今都是少有的!”波仔问。 “天灾!” “天灾?可不可以说得祥细一点?”成哥说。 “地震!那是一场极大的地震,整个皇族都几乎死于地震之中!” “原来如此!”我就说怎么奇怪嘛,国王的墓中怎么会连王子和公主也一起葬了呢?竟是遇上了地震! “记住,如果误闯进冰龙潭中,千万别惊醒沉睡潭中的龙神!” “知道了!” 龙是神么样子的我们见过,可是龙神是个什么玩意儿我们就不清楚了,所以随便说了句敷衍了事。虽然她很美,但美人唠叨起来也是很烦的! “等一下!”成哥突然叫道。 “你还想做什么?”我不耐烦的问,现在没有什么比离开这里更有意义的事了! “不知道大家在经过生与死的折磨之后,是否也与我一样已经感觉到十分的饥饿了呢?!”成哥说。当然!自从控坑找墓门那时候起我们就累得不行了,再闯进这个鬼地方,!大家都知道,巨大的心理恐惧是对精神的极大催残,也会消耗很多体力的,所以在精神与环境以及身体本身的多重压力之下,我们已经感到十分的饥饿了! 所以,我们都点头! 又所以,这个被我们称之为半神半鬼的神仙妹妹又变出了一大堆东西给我们吃。 烤红薯! 两千多年前也就这玩意儿?也不知道过期了没有! 不过还是热乎乎的,有的吃总比饿死的好! “很黑啊!” “现在有的吃就不错了,你还嫌黑?啃你的烤红薯吧!” “真的很黑啊!” “你到底有完没完啊,少说两句废话就不行吗?!” “你们的红薯都是熟的,我的还是硬的!” “靠!我没给你说老子啃的是生红薯吗!” “操!你们吃的都是红薯,我他妈啃的是南瓜!” “……!” “……!!” “……!!!” 我沉默了,因为我错了!我本以为啃烤红薯是对我的不幸,但当我知道波仔被沦落到啃南瓜的时候我才明白,原来啃烤红薯也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向前走,就如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迎着风,不知道终点在哪里!墓总会有尽头,可我们却不知道下一站将会怎样!没有头的苍蝇可能会幸运的撞在屎上面,而我们这些有眼睛的人却一时间看不清人生的真正的价值了,真的很悲哀! 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当人生的道路出现分岔,而且变得黑暗,没有了出路,仿佛死活都不是问题了! 人和苦短,这的确是一句哲理!当一个人失去光明的时候,便会有截然不同的想法,仿佛时间已经在此刻停止,任何美妙的憧憬也只变得遥不可及的幻想,多么坚强的人在这一刻也会变得脆弱! 人生就像一场戏,这场戏千回百转,有着许多另人意想不到的事,在精神世界里,我们不知道黑暗会不会有尽头,在现实世界里,我们不知道还有多远才是我们的终点,但我知道,车到山前必有路,黑暗的尽头必然是光明! 正如此,当我们以头重脚轻的方式仿佛在黑暗的宇宙中漫步的时候,人生的又一转折悄然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光明!虽然只有几抹暗黄,但在我们眼中已如是晨曦中的第一束阳光,冲满着无限生机! 前面或许已经是黑暗的尽头,因为那里有光明,虽然不知会是什么玩意儿,但我们坚信,一定有搞头!做兄弟,得共同进退,向前,就得并肩齐驱! 所以,我们很顺利的,一个不剩地全掉进了一个遂道里面! 我们不知道那个会发光的东西是什么,就像我们不知道为什么会掉进遂道里一样,这是一伸陷阱,置少它将我们四个诱惑到了这个遂道里! 就像小时候坐的滑梯,滑得好快!但理智告诉我,能常情况下,遂道的尽头都是有障碍物,所以我尽量合拢自己的双腿,以至在撞上障碍物的时候起到减震的作用,不会使我的脑袋撞到皮是皮,肉是肉,脑浆满天飞。 没有!什么都没有!很顺利而且安稳的停了下来,就在遂道的尽头,一处有光而且极大的石窟里面! “哎哟!”我一声痛呼,不知是他们三个的哪个王八蛋往我屁股上狠狠的踹了我一脚搞得我嗖的一声就滑了出去。 “啊……!”并不是痛,而是害怕,因为就在我眼前,间隔零点零一的距离处,看到一个会动的骷髅! 这来得太突然了,我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它以它光秃秃的“脸庞”对着我,另我仿佛能看懂它的眼神,神眯眯的,好像要非礼我! “啊……!”我害怕 ,所以要叫。 没有了,怎么突然之间没有了?!我起起身问:“你们几个有看到吗?” “看什么?你又看到什么了?”波仔仍坐在地上,很懒散地说。他坐在最前面,刚才踹我一脚的那个王八蛋一定就是他! “会动的骷髅啊!你们没有看到吗?”我说。 “看到了——你的脑子摔出毛病了!”成哥说。 如此听来他们是没看到咯?难道是因为我一时眼花看走了眼?!也许吧! 我慢慢站起身,开始试着欣赏这又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是一个面积绝不压于骷髅兵团所处石窟的另一个石窟,与之不同的是,那一处为人工所在,此处则是天成,顶壁、四面,全是大大小小的洼,还有数不尽的石笋,这地面,倒是费了一番功夫,平得几乎叫人难以置信。 这里没有光源,却始终有淡黄色的光将整个石窟装得满满的,这另我十分的好奇,我寻找这里的每一个角落,希望可以得到一个答案。 那是什么?好像是小珠!可是却不是又似水晶,它们落在石头里,遍布每一根石笋上,亮晶晶的,好像是它们闪耀出的淡蓝色的光,又好像是淡蓝色的光将它们映射得如此晶莹。 眼珠转动,目光停在了两个怪异的物体身上。 那就像两个具大的漏斗,犹如水晶,几乎是透明的,他们间隔三十余米,都连接上壁与窟顶,仿佛是这个石窟的支柱,但我相信,这绝对是天然的,而非人工所成。他们高约八米,样子十分的壮观! 这是两个神奇而且怪异的东西。它里令我们疑惑,也令我们着迷。迎上去,仔细一看,那石柱的顶端都各盘着两条巨大的龙。它们头着大冠舞动着利爪,栩栩如生,也都如火龙般透明。 用手轻轻抚摸这柱子,一丝冰凉瞬间遍布全身,就如冬日里脚踩在冰上,凉得渗人! 动静又忽然间吹来了一阵阴风,凉得更加渗人。 奇怪,无门无缝,何来阴风阵阵? 我的背在发麻,仿佛有双犀利的眼睛从后面看着我们。所以我不敢后看,我怕另我害怕的东西。 好香,真的好香,而且是很奇特的香味! “谁在煮什么? 我的口水在飙啊!”埔少说。 “有没有搞错,这气味为什么会突然间而强烈了呢?”波仔也说。 “不是吧,一定是幻觉!”成哥也说。 “不如我们一起回头看看,我数一二三!怎么样?”我说。 “好!” “一” 说实话,我心里好怕! “二” 会不会有妖怪在煮人肉才会这么香呢?! “三” ?!!! 一个人——老头!一口小灶,一口沸腾着汤的锅,还有几盘菜! 这就是传说中的火锅吗? “几位王子一定饿了吧,快坐下来吃点东西吧!”那老头侧面对着我们说。 “要过去吃吗?” “不过去吃吗?” “看起直来真的很好吃!” “我个人认为无论吃什么都比吃南瓜要好!” “!!” 精致的青铜鼎锅,沸腾着乳白色的浓汤,很香很香,我不清楚这在两千多年前被称着什么,但至少他是架在火上面的! “老奴在此已等候几位王子两千多年,现在终于等到你们了!” 我抓起一双银筷,疾速伸向锅中,一面听着他说话,一面又见他往锅里倒入一盘雪白的肉卷。 我的筷子在触及汤面的那一刻停了下来,这一停是有两个原因,一则是怕夹到老头刚倒下去的生肉片,二则是在老头说话的一时间,我的心忽狠狠跳动了下,他的声音,另我好似想起了“当年”的某个人!我收回筷子,慢慢转过头来望向老头! 这一看,实在另我大感诧异! 老鬼,江湖人称“食神”,曾是一名很有潜力的乞丐。此人生性懒惰,虽身为乞丐,却对美食情有独衷,尽管每天别无选择的只有残羹剩菜可吃,但他总是想方试法的使它们更容易哽下。而此人的人生的一大转折却是因一锅油而起。那日一富家子婚庆,前堂宾客云集,极是热闹,后堂乞丐成群,好是拥挤,而他们却只为求得一顿饱腹,或者能抢到半个鸡屁股,那是更美的事情!而最后,每人却只得到一小碗油汤,连一粒米也没有!老鬼找来一破瓦罐,将所有的油汤倒入罐中熬煮,并叫所有人去挖野菜,煮以食用。但时正寒冬,找点野菜也是难事,等找到回来的时候,罐中已近汤枯,只剩下滚沸的油水,老鬼急将野菜投入,只听“滋”一声响,从罐中窜出一条火龙来,但当食之时味道甚是奇特,老鬼对此大为赞赏,于是对此潜心研究,历时两年,终于研制出名垂千古的——火锅!老鬼凭借此锅咸鱼翻身,以此进入宫中,并受蜀王所亲睐,最终获得“食神”的终身成就奖! 第六章 蛇鼠火锅 奇怪,我的脑中怎么会有这样一组资料,就像脑子里装了一台微型电脑,离谱得连我自己都觉得o蛋。 我勉强对老头一个微笑,说:“很久不见啦!” “不久,只不过才两千多年!”老头倒是不以为然地说。 这老头,为什么叫老鬼而不叫老油条呢?两千多年还不久,可真是够皮的! “不好意思,有件事我十分想知道,你一直就住在这里吗?其实我的意思是……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我不想这样说,但我脑子里出现了一连串这样奇怪的资料,让我在不经意间破口而出。 “没错,我和你们一样——都已经死了!” 麻了!麻了!彻底麻了!就他这一句话,我已足够麻上千百回了。我把头转向我的兄弟,瞧他们的那幅吃样,似乎一点也没有感受到我此刻内心的恐惧,不过那雪白的肉卷看起来真的很好吃! 我一把揪住波仔,“真的很好吃吗?” “不好吃!” “为什么?”我明明看见他是吃得最厉害的一个! “因为你吃了我就没得吃了!” 他居然这样说,靠! 我又拉过成哥,问同样的一句话,“真的很好吃吗?!” “对啊,要不要我喂你一块?” “不用了!记得给我留一块!”我说:“那你一定没有听到老鬼刚才说的话呐?!” “说什么?”他问。 “他说我们和他一样,都已经死了!” 成哥很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接着又把筷子往锅里伸,但他忽然又迅速收了回来,惊恐地望着我“什么?” “他说我们和他一样都已经死了!”我说。 成哥忽地把头扭向波仔,叫道:“你吃那么快干什么,停一下!” “干嘛?”波仔很乖地停下筷子,望着成哥问。 成哥什么也没说,扬起手来就给了波仔一巴掌! 波仔就这样被莫明其妙的挨了一巴掌,他气得一把拍下筷子,气势汹汹地向成哥扑去……。 我已经清楚的知道关于我们四个生与死的确切答案,所以,我理所当然的伸出筷子,往锅里夹了一片肉。 怪不得他们三个吃的跟疯狗似的,这味儿果然很赞! “这是什么肉,味道不错啊!”我不想和你老头讨论关于我们四个生与死的问题,因为这个问题我自己比他清楚,也就这样岔开一句话的时间,我很顺利的将一块肉片吞进了肚,好烫呐! “这里面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吃,所以我只能以鼠肉煲汤,以蛇肉烫食,虽然……。” 鼠肉,蛇肉,就听这名字就足已另我恶心三天三夜不止,没想到此刻竟已入了我口!我只觉得胃里是波涛汹涌,随之狂喷而出!“呃……!” “操!你吃错药啦!干嘛往锅里吐?”埔少骂道。 “蛇肉!”我恶心道。 埔少忽地愣住了。 “鼠肉!”我又补充。 “呃……”埔少也一阵狂吐,这时我仿佛能从他口中看到喷泉是怎样形成的! 波仔和成哥不打了,看情形是波仔略占了一点上风,所以他先站了起来,虽然脸上有那么一点点的淤青,但他却仍一边骂着,一边把筷子往锅里伸! 凭着天地良心,我是真的想把波仔给叫住,但是我一直吐啊吐的,根本没有叫住他的时间,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不停地把那些看起来雪白但是却好恶心的东西往嘴里塞! 瞧那该死的老头,明明看清了我们往锅里吐了都不把波仔给叫住! “老鼠汤,蛇肉,你还敢吃?!”我提醒波仔,只是不敢提我和波仔往锅里吐了东西。 “蛇肉是好东西啊,我应该多吃一点才是,只是加了鼠肉就不是很好了!”波仔居然这样说。 “虽然我现在很恶心,但是我的确也很饿!”埔少捂着肚子说。 “靠!你不是刚吃了那么多蛇肉吗!”波仔指着锅里说。 “我讨厌老鼠!我更讨厌蛇!”埔少说。 “最好你们都别吃,我一个人把它全吃光了!”波仔似乎还觉得能吃到这些东西是很幸福的事。 “哈哈哈……”成哥却忽地坐了起来,大声笑道。看他的表情,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并不像被挨了揍。“笨蛋,他们俩个把刚才吃的东西全吐进锅里了!” 波仔先是一愣,随之一惊,接着便是狂吐如泉涌! “你们俩个没良心的家伙,居然做出这种卑鄙、下流、无耻的事!”波仔破口骂道。 “你才无耻,是你自己没有长眼睛!”我回骂道。 “哈、哈、哈……,没想到几位王子在经过岁月的厉练之后竟变得这般和睦共处了,另老奴的确大感诧异!”老头说。 这老头也真是的,不讲道德,只看热闹,说他是鬼还一点没错,和人一点共同语言也没有! 我没法想像就我们这四人还能与和睦共处扯上关系,真的是胡扯!或许与他口中当年的四位王子比起来,这小打小闹的场面应该算是微不足道吧! “既然你死了,为什么还一直在这里?”我问。 “我们在等你!”老头说。“你们?我想你要说的应该是你吧!”我说。 “没错!你没有听错,我说的是我们!” “不知道‘我们’二字又从何说起呢?”我好奇地问。 “若雪,你们都出来吧!”老头对着一面石壁说。 若雪,这名字好像从来没有听这,但突然闻之,却又似曾相识,更有种极亲之感。 那面石壁之上,本有着许多似水滴也似水晶之物,但这老头一句话后,竟有数十粒个大的晶莹物从石笋和石壁中脱落,如一滴滴水珠坠落地上,瞬间破碎,变做无数晶莹的细粒,幻做一幕耀眼的蓝光,也就于瞬间,蓝光消失,随之而现的竟是数十名身着盔甲,体形高大的仕兵。 第七章 龙脉 那面石壁之上,本有着许多似水滴也似水晶之物,但这老头一句话后,竟有数十粒个大的晶莹物从石笋和石壁中脱落,如一滴滴水珠坠落地上,瞬间破碎,变做无数晶莹的细粒,幻做一幕耀眼的蓝光,也就于瞬间,蓝光消失,随之而现的竟是数十名身着盔甲,体形高大的仕兵。 奇怪,老头口中不是有个叫若雪的吗,这名字听起来倒像个女孩,怎么眼前站的全是这般威武的男人呢?! “你在想什么呢?” 没有人啊,为什么突然间多了个女孩的声音,好像还就在我的耳朵边! 我有些凝惑,回头一看,顿时大惊失色!就是这距离,就是这表情,还有这一模一样的色眯眯的表情!不就是我们刚掉进这里时我还以为是我眼花了所见到的那具骷髅吗! “若雪!”为什么?为什么我心里那样想,口中却又要这样叫呢?! “你心里在想什么呢?”她又问。 我一时间无语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此刻,我的脑中又涌现出一段记忆——关于若雪的! 若雪,女,十八(生前)无业,老鬼之女…… ?!!她好像是我两千几百年前的未婚妻!这都什么啊,这都怎么回事啊。 “你为什么在这里?”我问,其实这句话是从我的心里说出来的,而不是我想说的。我迷惑了,我的肉体是一个人,而我的内心却是另外一个人,我徘徊在两个人的内心世界里,另我无法明确我到底是以谁的身份在和她说话。 “我和我爹一直都在这里等你!她说 “等我?”我不解。“这两千几百年来我经历了无数的大风大浪,搞得我差不多连自己是谁都不清楚了,所以有很多的事情我想不起来了!”我是在撒谎,但是我理由这样说。 “那日蜀王也殡,宫中上下八千余人到王陵为蜀王送行,就在蜀王入棺之时,突然间天玄地动,仿佛末日来临般另人恐惧,一时间王陵内外八千余人乱做一团,纷纷涌向出口,我和我爹还有东王你被挤在后面,根本就出不去,所以转到这里来暂时逃避,你为探知外面到底出了什么事,便独自一人去了,可谁知你这一去再也不曾回来,直到现在!” “那我是怎么死的呢?”我问,这是一个关于我的‘我’的事,所以我自然无从知晓。 “自从你离开以后,我们等了你很久也不见你回来,于是四处寻找,可是怎么找也找不到你,而墓门也被封闭,到后来形成了结界,我们也只有一直被困在这里!” “你们又是怎么死的呢?”我问。 “我不知道我们有没有死,这两千多年来,我们一直都是这样的!” 她居然连自己有没有死都不清楚了,刚才还是骷髅来的,明摆着就是死过的人嘛。纳闷的是,当时的我也在这座墓里,他们怎么就找不到呢,我又没回去找他们,又是怎么死的呢?我有过去的记忆,怎么这一段就略过了呢? “他们又是做什么的呢?”我指向那数十名名高大威猛的仕兵。 “他们过去是这处墓穴的守护者,现在是龙脉的守护者。” “守护者?这里又没有人回来偷东西,用得着守护者吗?”我知道我说错了,因为我们就是来偷东西的! “你有看到那两座水晶柱吗?它们就是这座墓的龙脉,若是破了他们,这整座墓便会瞬间化为乌有!” “有这可能吗?这里面除了鬼还是鬼,又有谁会恶意来破坏这座墓的龙脉呢?!”我说。龙脉,这东西我听说过,它就像人有脉搏一样,有了心脏的跳动,形成了脉搏,才有了生命,山也有山脉,脉向的好坏则表示这座山是否属于富地,比如说有许多人修房造屋,就会选择山脉好的地方依山而建,这座事多半是要风水先生才知道的。而国家有的就是龙脉,它代表的是整个国家,整个民族,若龙脉一破,国必衰。 “蜀王三十年,王命垂危,寻遍天下名医皆无药可治,后有一名捂虚道人,率人在深山中捉得一条千年巨蟒,他以蛇胆为王服用,王之病随即而愈,而那条巨蟒却是早有修行,它阴魂不散,一直在宫中游荡,待机复仇,幸亏有捂虚道人把阵,才使得蛇妖在蜀王在位的数年里一直无法寻仇,直到蜀王回天,入棺之时,那蛇妖竟一直尾随我们潜进墓中,但是它再也寻不了仇,因为这里全部都是死人,所以在这两千多年里,每一天他都会出现在这龙脉地,想破坏龙脉以达到它复仇的目地!” “每一天,那它今天来过了吗?”这虽然是一件比看科幻大片还刺激的事情,但我才不要撞上这鬼场面呢! “还有半刻钟!”老鬼插嘴说。 半刻钟!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就是七十三十秒! “如果大家能够行个方便的话,我想去上躺茅厕!”我是个有脸面的人,但是我觉得我没有必要在这种场合抛头露面。 “没有!”若雪很老实的摇摇头。 我席地而坐,勉强着用心来感受这七分三十秒过的会有多么的快,或者换个思维,七分三十秒之后又将会是如何的煎熬! 七分三十秒,这算起来也不是十分短暂的时间,若在往日里,我们兄弟四人能用四分钟的时间在田地捉两条黄鳝,再用三十秒钟的时间随便到哪户人家的屋檐上扯把麦杆,用两分五十秒的时间将黄鳝抹上盐,撒上花椒面胡椒面,顺便烤熟,再用最后十秒钟的时间将它们吃掉! 我有过很多东西,能打下鸽子的弹弓,可以发出声音的玩具鸭,能够捉鱼的小电网……,虽然不是很贵重的东西,但是我曾经拥有过它们。可是我不知道珍惜,有了这样就遗弃那样,总是想要更好的东西,我本可以过着平淡而快乐的生活,可是年少轻狂的我们加之贪懒之心使得我们心生邪念,走一了一条离奇、恐怖,仿佛永远也没回头的道路。天下间有许多另人无法着摸透的事,当你一脚踏入黑暗之时,仿佛所有的不幸都降临到了你的头上。后悔!你选择的只是逃避!我们都曾有过后悔,所以人们总是在选择借口逃避,直到无路可逃时才明白,原来我们应该懂得知足! 这个地方不是人应该呆的地方,我们兄弟四个可是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呐,我望着他们三个,他三个也望着我,我并非有寄希望于他们,他们也不会想从我脑子里得到帮助,这样相互望着,只是能够让彼此明白,我们兄弟四人同在一起! 人生有许多转念而过的瞬间,或悲伤,或喜悦,无论你多想留住喜悦,又或者多想躲避悲伤,你却无法永远将喜悦留住,而悲伤也需要足够的时间才能够将它淡化。此刻,我们面临着恐惧,我们想逃避,却无路可选择,我们只有这样相互望着,知道彼此都在身边,因为我们是兄弟,因为我们都坚信,患难见真情! 我坐在地上,那破锅里面还滚沸着浓汤,依然很香,但这香在此刻却叫人恶心! 我脑子很乱,好像里面有许许多多的东西,试着静下心来,可还是理不出一点头绪来,估计是安宁公主那丫头给的记忆开始在脑子里造反了吧! 我的肩微微沉了一下,竟是若雪坐在了我的身旁,把头倚在了我的肩上。 我的心狠狠动了一下,并不是简单的心跳,而是触及灵魂那一刹那的心动,我不清楚她是否知道我已不再是她曾熟识的那个我,而我也不清楚我已经变成了她所熟悉的那个我,我是真的有些糊涂了! 其实,她真的很美,仿佛真若雪一样的纯洁,她是鬼,但此刻在我的心中却不再有一丝丝的惧意,相反,我倒觉得这样很亲昵,好像是我一直都在期待的事,我终于知道了,过去的我很爱她,而现在的我,也渐渐开始喜欢上了她! 我很想将我的头靠在她的脸上,可是我不敢,我在我们那个村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若是被他们三个家伙传了出去,我会很没有面子的! “你们每天都会和蛇妖打架吗?”我没有过女朋友,所以我没有过这样紧张的感觉,所以我现在紧张的不知道说什么,也的确紧张的有点想尿尿了! “对!每一天,而且每一次都会全力以赴!”她的声音很好听,有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我的心跳的好快,现在已不再是因为若雪而紧张,七分三十秒!根据男人的直觉,只怕所剩不过一分钟了吧! “来了吗?”我问。 “快了!”若雪说。 “有多快?”我希望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到了!”若雪忽然说,可她却仍然悠哉地枕在我的肩上。 我看到我的三个兄弟头发都翘起了一大截,难道他们已经看到了蛇妖?可他们的眼神却是望着我啊!难道……? 第八章 龙脉蛇妖 我看到我的三个兄弟头发都翘起了一大截,难道他们已经看到了蛇妖?可他们的眼神却是望着我啊!难道……? 我立马回头看了看我身后! 我一直都怀疑我的身后有一双诡异的眼睛在盯着我,难道这是事实? 没有!什么都没有! 可他们三个为什么用如此恐惧的眼神看着我呢,而且我已经看到波仔的下巴已明显下垂了! 晃忽间,我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于是将头慢慢转向若雪。 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又变成了光秃秃的白骨,而且还靠在我的肩上?! 正此刻,忽然间阴风阵阵,我只觉肩膀上一轻,若雪已变做了一席雪白飞了出去,她凌于空中,面对阴风源处,展开双臂,只见一道耀眼的白光乍开,若雪竟长出一对巨大的骷髅翅在空中扇动! 也于此时,阴风源处归静,一条水桶般粗的巨蟒凭空而现! 我见过蟒蛇,那是在动物园里,也不过就脑袋那么粗,绝对没有像这条蟒蛇大的离奇。若果可以比较,我想他的蛇胆应该有大象的那么大,也不明白蜀王他老人家为什么要吃这么恶心的东西,那么大,不吃个五六七八天能吃完吗! 我讨厌蛇,所以我也不了解蛇,我只看见这条巨蟒在见到若雪的这般狰狞后,随即将他宠大的身躯盘做一团,只一股白雾从它的全身散出,白雾散尽,那条巨蟒竟只剩得了一堆白骨! 不会是被若雪给吓的吧?我想它没理由像我们这样的胆小吧! 天芳夜谭!这绝对是一个怪闻!——那堆白骨竟莫明的动了起来,就像有无数的蛆虫在下面涌动,另人不寒而粟!慢慢地,蛇头居然抬了起来,蛇身,还有蛇尾!惊讶!无比的惊讶! 这不仅仅是一具蟒蛇的骷髅,它所能代表的已经远远的超越了骷髅所能带给我的恐惧!它是一具骷髅,一具由蛇骨一块块组合成的奇异骷髅! 它的形状就像一个木字,下有脚掌,双腿支撑。有盆腔,后拖一条约四尺长的尾巴。一骨直上,分做两路,即为双臂,左生三爪,右擎蛇头。 这样的组合不得不叫人想起人的躯干来,只是形似,实则差异很大,它脚掌分三趾,两前一后,有如鸡爪,腿骨无膝,由完整的蛇脊骨生成,再有如人一样的盆腔,生出脊骨和尾巴,脊骨末端凸出关节,分伸出左右臂。 蛇是极有韧性的动物,如果不出所料,就凭他的这身构造,他的全身上下都能出超乎寻常的弯曲。若雪的翅膀在空中轻轻扇动着,而我不知道一对光秃秃的骷髅翅是否真的能起到飞翔的作用,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自己,我是真的见鬼了! 若雪张开她那不知是大是小的‘嘴’,虽然我的视力有一定程度的近视,但我仍可清晰的看到若雪嘴中倾刻间长出了两颗又尖又长的嘹牙,忽听他一声阴冷的长哮,疾挥爪向蛇妖扑去。 那蛇妖把爪一挥,一尾抽出! “啪!”一声另人胆颤的声音! 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事,也是极扫兴的事,没想到若雪做得那么凶狠,却是如此的不堪一击,被蛇妖一尾巴就抽回了人形。 那蛇妖得势,疾向那水晶柱冲去,欲乘机破坏龙脉。 老鬼见势,瞬间转化一身白骨,嘹牙横生,脚下一纵,腾空而起,从后将蛇妖给抱住了,他拳头挥霍狂击着蛇妖双臂关节处。 蛇妖反转臂膊,抓住老鬼手臂奋力一掀,将老鬼甩上了墓顶。 老鬼若猴子一般敏捷,顺势反弹了回来,欲再擒住蛇妖,但身未近,蛇妖挥起他那只蛇头就向老鬼砸了来。老鬼眼疾手快,双手擒住房蛇头,带着蛇妖就地一阵翻滚。 未待老鬼从地上起身,蛇妖又将它的尾巴使出,一记横扫千钧,顿将老鬼抽得在地上翻滚,最后狠狠撞在了石壁上,也回了原形。 若雪和老鬼皆败下阵来,我想接下来将会是这些龙脉的守护者上前迎战了吧! 蛇妖却不攻了,愣在那里,好像感觉到了什么。 此刻无人防守,正是破龙脉的大好时机,为什么它却突然停了手了呢?! 正当我纳闷之迹,若雪却像鬼一般的飘到了我的身旁。 我忘了,她本来就是鬼! “你在想什么?”她问我。 “它为什么不破了龙脉呢,现在可是最好时机!”我说话时与若雪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我可是怕极了她会向我露出她那两颗又尖又长的牙齿! “龙脉只有在寅时三刻一口茶的时间才可以攻破,别的时间根本就破不了!” “那它现在还站在那里做什么?”我问。 “因为他闻到了人的气息!” “是吗?”我不经意的说“那你们还打吗?” “它与我们之间谁也动不了谁,每一天只有在寅时三刻这最重要的时刻才会出现,如果它破不了龙脉,之后就会消失!” “那它为什么还不消失?!”我问。 “她闻到了人的气息!” 我好像已经第二次听到她说这句话了,“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它想杀了你们!” 我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开什么玩笑,想杀就杀,总得找个借口吧!” “是西王亲手杀了它!” 西王?西王是谁?我把头扭向他们三个。 悲哀!我居然会在壁角处凹陷了那么一点点的地方发现了他们三个的身影! “你们三个谁是西王?”我问道。 波仔和成哥同时把眼光集中到了埔少身上,因为我们各自都是清楚自己身份的。 “有人找你!”我对埔少说。 埔少有些凝惑,从那地方起身走了过来,对我说:“开什么玩笑,这种鬼地方谁会来找我?!” 我把手往蛇妖一指,然后一闪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蹲在了波仔和埔少之间。 我的确有鄙视过他们的这种作为,但细想之下,能得到半点的避护也能换得些许的安全感。 埔少的脚在发抖,我知道他很怕,但是我也无能为力,这地方已容不下第四个人再蹲进来了! 我不知道蛇妖要做什么,但我知他现在看起来很平静,但男人的直觉再次告诉我,狂风暴雨来临前的前夕总会是晴空万里的! 我的双眼此刻正以十分的精力轮回在埔少与蛇妖之间,我认为,在他们两个之间,总有一个会倒下! 好像说的有点废话! 忽然,我的眼前一片雪白!我以为下雪了,竟是若雪挡在了我的眼前。 “你蹲在那里做什么?”若雪问我。 “我觉得有时候在一起聊聊天能加深兄弟之间的感情!”我随便说句敷衍她。我想她一定知道我害怕,但是我不想让她从我口中听到我害怕,没面子! “我刚才的样子有把你吓到吗?”奇怪,她好像根本就不把我的兄弟放在眼里,难道她就没有发现说这话时我的身边还有两个兄弟吗!好歹我在我们村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啦!“没有啊!”我回答说:“我恐怖起来比你还邪恶!” “刚才一定让你见笑了,我一定很让你失望吧!”她是说她刚才被蛇妖一尾巴就抽回了人形。 “我本以为他们也会出手的!”我对那些牛高马大的守护者极为不满。 “可是今天轮到我和我爹抵挡蛇妖,所以他们不会出手帮忙的!”没想到他们做这种事也分工,真的很叫我佩服! “原来如此!”我无话可说。 “你看起来好像有些害怕,是吗?” “有一点,可是你应该明白,生命诚可贵!我只是对生命怀着无比的敬仰!”我不知道两千多年前的人能不能听懂两千多年后——二十一世纪的社会主义国家里向往着和平与光明的热血青年的心声! “你武功很好的啊,为什么要怕呢?” 武功?不错!但是我不练功夫已经二十年了,而且我今年也刚才二十岁嘛!“我不练武已经很多年,生疏了!”有时我发现我撒谎也挺诚实的。 “既然怕,为什么还要躲在这里呢?” “难道你不觉得这地方有一定的安全感吗!” “你说的没错,所以这条蛇怪也选择住在这里!” 我慢慢站起身来,成哥和波仔已先我而跑得老远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吧!”她愿不愿意呆在那里我没有必要担心,反正我的脚已经不由自主的迈开了。 常言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不想那样以身试法,与其钻进狼窝里与狼共舞,还不如站在外面等狂风暴雨,或许这样会来得更加的舒坦。 我不想若雪再影响我的视线,我只想知道埔少与蛇妖的对峙还能持续多久,若果我们现在能够活着离开这里,我想尽快找个地方方便一下! 忽然,蛇妖的整个骨架一软,就像挨了一掌化骨绵掌,所有的骨头瞬间散落在地。 它放弃?难道它放弃了夺命之仇? 它又变回了一条完整的蛇骨,并缓缓的游向埔少,我就说没有这样简单的事嘛! 此时此刻,我不清楚埔少心里在想什么,但他转过了身,不紧不慢地向我和若雪走了过来。 他想做什么?不会这么没有道德吧,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你想做什么?”我想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杀不了我!”埔少很淡定的说。 奇怪,我居然从他的眼中找不到一丝丝的恐惧!淡定!淡定! “为什么呢?”我从他眼神中发现,埔少这个名字已经不能再诠释他这个人,或许,他也和我一样开始恢复了些两千多年前的记忆,而他的身上开始有了西王的影子! “你看了不就知道!” 就在埔少说罢这一刻,蛇妖忽挺起他的前身,张开他巨大的嘴,以闪电般的速度向我们击来。 它的嘴张的好大,两颗又尖又长的嘹牙好像会扯断比铁还坚硬的东西。虽然它只是一具骷髅,但在这一刻,我仿佛已经看到它生前的模样——它是那样的庞大!那样的骇人! 埔少还说蛇怪杀不了他,现在已经死到临头,由不得他不信了。如果有路可逃,我想我早已经飞到十万八千里之外了! 突然,一个身影破空而出,他一脚踹在了蛇妖的头部,将蛇妖给半途截了下来! 第九章 龙脉惊魂 蛇妖连翻带滚,狠狠撞在了石壁了! 那正是一名龙脉的守护者,他这一击,其他的守护者也站了出来,一半护在我们几个前面,一半前去阻挡蛇妖。 他们好高,我们几乎只能从他们的脖子间才能看到前面都发生了什么事。 蛇妖再次幻做方才的形状,它又脚下一纵,腾空而起,只为取我等性命! 其势若破空,我仿佛已清晰的感触到我们的性命在它的爪子里瞬间化为乌有! 稍纵即逝,却又陡然间锋回路转,一守护者已腾空而起,更快过蛇妖,他一拳当空,猛击而出!蛇妖一爪挥出,扫开当头一拳,又迅速将守护者的大腿给抓住了,使得他动弹不得,并以蛇头猛击他的头部。 只见守护者头一仰,竟是被蛇妖一拳狠狠打在了下巴上。但见他空中一个翻飞,竟很平稳地落到地上。 蛇妖势不可挡,它凭空直纵,直逼埔少! 蛇妖的爪子瞬间即至,埔少的脑袋也有马上被四分五裂的可能,但也就在这一瞬间,蛇妖停下了! 两条粗大的铜链竟将蛇妖的双腿给缚住,挣也挣不脱! 众守护者齐出力,将蛇妖给拖了回去。 蛇妖势不甘休,它蛇头伸出,左爪抓住关节处脱下,以脊柱将之推出延伸,一条巨蟒的前身又倾刻间出现在眼前,它蛇颈弯曲,大张蛇口,向埔少咬去。 埔少依旧毫无惧色,因为他看到的和我看到的一样,一守护者挥刀拦下,将蛇妖断做了两截! 骨头碎裂,散落一地,竟摔得粉碎,将地也铺白了一层。 没有风,那一层白骨当中却卷起了一个小旋窝,好像有什么奇特的力量在佐佑着它,它越卷越大,到最后,所有的碎骨都卷入了旋窝之中,而面对这样大的旋窝,我们却感受不到有一丝风的存在! 旋窝缓缓升起,悬于空中,这种场面已不足以另我等到慌恐,但却另我们甚为不解。 忽眼前一闪,一条巨大的身影从旋窝中化身而出! 天!它的真身比方才的那一乍眼还要大许多,所以,它也的确叫我们对它更加的惧怕它。 好大的一条黑皮巨蟒! 它凌于空中,陡然间大张蛇口,直向我们咬来! 我不知道它是扑向我还是扑向埔少,因为它的嘴太大了,我根本分不清楚它这一口咬下来会结束埔少还是会搞定了我,又有可能会将我们俩个全玩完了。我已经闻到一股恶臭从它的口中扑面而来,估计这次真会在它的口中永横了! “嗷……” 只听一声巨吼,又叫我不由一惊,只见一道金光同时从两柱水晶龙脉中炸开,两条金鳞巨龙随之飞出,由不得我等想多看片刻,两条巨龙已分前后将巨蟒的头尾咬住,尽管它奋力挣扎,但还是在两条巨龙的撕扯下断做两截,被咽下了肚! 我迅速从裤袋里掏出手机,真龙现身,千载难逢,这是对传说加以说服的有力证据,留张照片也好! 很可惜,我还没来得及按快门,两条龙又消失在了龙脉中。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若雪忽然问我。 刚才我吓得差点忘记了她,她这一句话倒叫我吃惊不小。 她想知道我手里拿的是什么,可我不知道怎样告诉她,因为我手里拿的手机,高科技的,她根本就听不懂的。虽然刚才对成哥他们三个说我没有带手机,那只是我撒的一个谎,因为我想将它用在有需要用的时候。 “一个很奇怪的小盒子!”我这样说,因为我不想对她解释。 “可以给我看看吗?”我不想给她看,因为那样会另我浪费更多宝贵的口水,但我已没有选择的余地,她已以先声夺人之恶劣态度从我的手中夺过了手机。 “她有多奇怪?”她问我。 “就像下雨天出太阳一样奇怪!”我说。 “下雨?”一听到这两个字她忽然间顿住了,好像想到了什么往事。“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看到过下雨了,过去很讨厌下雨的,过了这么长的时间,我几乎已经将它忘记,但当你突然提起,倒让我觉得对它有些怀念了,好想有机会再淋一次雨,可惜……!你有多久没有看过下雨了呢?” “我……。”我觉得我在回答这个问题时应该多加一点考虑。“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过下雨了!我也很想再淋一次雨,如果有机会,我还想再看一次雨后的彩虹。”我讨厌下雨,也就在前几天我还被一场大雨淋了个落汤鸡,还在满是水洼的烂泥里打了几个滚。不过在此刻想想,能有机会再看一次雨后的彩虹,这也是我的希望! “彩虹!我已经忘记了它都有些什么颜色,可惜永远也没有办法可以看到了!”她的话另我一下子有了几分伤感。 我的脑子里忽然间一具念头闪过,另我做出了另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事。 我轻轻的抬起了她的手,将她的掌心放在我的额头上,说:“闭上眼,然后你就会看到彩虹了!” 我不清楚我为何要这样说,为何要这样做,说过之后,我也闭上了眼,脑子里出现的是一幅下过雨的天空,挂着一轮美丽的彩虹! 她的手从我的额头慢慢的滑下,我睁开眼,却看见两行晶莹的泪珠挂在她的眼角。 “你哭了!”我说,因为在这一刻,我的内心里瞬间有了许多的怜惜。 她勉强一笑,说:“我看到下雨的天空出现了一道美丽的彩虹!” 我无法相信,她真的从我的脑子里看到了她想要看的东西! “你应该走了!”她忽然说。 “走?走哪里去?”我不明白。 “你的心已经告诉我,你不是回来找我的,而是要去另蜀王复活!” “所以你哭了?” “我等的是你,等到了你,却留不住你!” “不如你和我们一起走,离开这里!”我是这样说的,可是我却不敢肯定我的脑子里也是这样想的。 “不可能的,这里是结界,如果蜀王不能复活,我们也永远无法离开这里。” “我要怎么做,我们又要怎么做?” “离开这里,找到蜀王的肉身,只要找到蜀王的肉身,蜀王才有复活的机会!” “这么难的事我们又没有做过,只怕我们做不来啊。那么蜀王他老人家的肉身在哪里,离这里很远吗?” “不远,就在这座墓里。” “是吗?可是我只是从上面掉下来的,这里又没有出路,我们想帮你都没有办法的。” “这里是结界,而结界只对我们有用,对你们是没有用的,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可以走的!” “怎样走?”我问。 “闭上眼就可以!” “那我还可以再见到你吗?” “不知道。”她摇摇头,那眼神有些哀怨。 要别了,却又不舍了,相聚如此短暂,竟会这般不舍,我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理由另我相信,这会是现实中的我,活了二十岁了,我也没觉得我是多愁善感的人啊。 我看着她的眼睛,离别的伤感。本来不想看的,只是有一种力量在支配着我,叫我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这是我的初吻啊,而且还没有漱口。 “我们走吧。”我闭上眼睛,而眼眶中却好像有什么在涌动。我不想再看她,因为我清楚,我的脑中有那么多对她的不舍。 好安静,我几乎能听见我的心跳,或许,我们已经离开了。 决有,我的耳朵告诉我,还没有! “嗒”“嗒”两粒水滴落在地上,那一定是若雪的眼泪。 我想再看她一眼,可我不敢,我怕我会忍不住流泪。 我有感情,却不懂柔情,我不曾爱过一个人,却又忽然间对一个相识甚短的女子恋恋不舍,我终于明白,安宁公主不仅给了我所有的记忆,而这记忆还叫我有了别样的感情。 即使我无法看到,我已能感受到她红红的眼中泛着泪光,眼泪从她的脸庞无声的滑落,一滴滴落在地上…… 嗒、嗒、嗒…… 第十章 长白山天池之湖怪现身 风平浪静! 这里青山绿水,空气清新,虽是盛夏之时,却是清爽怡人,放下杂念,脑中无物,闭上眼,深深吸上一口气,顿叫人神清气爽。 它不是渔船,更胜过战船,它有着庞大的体形,另人叹为观止的造工——战神号! 战神号——全长八十余米,宽三十米,分上中下三层。它以重金网络了全中原最好的造船师,费时两年,耗资千万两黄金,期间两次停工,终造就出这艘在当时举时无双的——战神号! 碧绿与一望无迹的湖面,那尽头仿佛与天地相连。战神号静静的摇曳在天地间,像一个沉睡中的小孩。 船头,一个赤着胳膊的年轻男子坐在船舷上,他束着长发,样貌俊郎,很是随意的穿着,看起来甚是悠哉。 “若雪,我的面条呢,你该不是把火往湖里烧了吧?”他很随意的向船仓叫喊道。 “来啦!你饿死鬼赶的胎吗,刚吃了饭又饿了!” 若雪将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端到他跟前,戏骂道:“给,看不把你给辣死!” “好烫啊……怎么这么烫……,哇!你放多少辣椒啦?” “不多啊,就那么一点点!”若雪伸出一根指头,示意就指头那么多一点。 “这么热的天,吃了不上火才怪!”他嘴上虽这么说,却还是大口大口的吃着面。 “东王!”一兵卒急来禀报:“报东王,属下有事禀报!” “如果没有好消息就给我闭上你的嘴!这几天忧心的事已经够了,你最好别再火上浇油!” “按照你的吩咐,给四大财神和六福星的信已经按时送到他们的手中,现在,洪财神和武福星的五千两黄金我们已派人运返蜀国,而另外三位财神和四福星也正在筹备当中,他们都希望东王在抓到湖怪之后,能如信中所说分得一块肉给他们。”那兵卒道 东王闻此,狠一夹面进口,狠狠的辣劲辣得他耳根子也发痛,但他却感到很舒服。“我做我的事还真有人肯出钱,那我又何乐而不为呢,回信告诉他们,只要他们高兴了。别说一块肉,分两块肉也可以。另外立马快马加鞭回信给他们,就说洪财神和武福星已出价到一万两黄金,请他们几位财神爷也考虑一下这黄金该出多少的问题。” 那兵卒得令,立即退下。 若雪道:“东王,我想了很久,你说咱们这样是属于商人的行为呢还是骗子的勾当?如果被他们发现我们耍诈,会不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话可不能这样说!”东王放下手中的面碗,把光光的手臂擦了擦嘴,说“我们可是有言在先,若是抓得湖怪,大家分而得之,如果抓不到,我也无能为力,他们一接到我的信就要给我钱,虽说是无功不受禄,硬要这样做来我也只有勉强受之,谁叫他们的钱多得没地方花呢!” “我们能赚多少?” “你想赚多少?” “很多很多!” “对,所以我造了这么大的一艘船来装!” …… 高耸的长白山之上,早早便迎来了晨曦的署光。 战神号,一直停在离岸两百米的湖面。 船舺上一个守卫也没有,那战神号看起来就像一叶孤舟。 湖中,那深约四十米的湖水里,隐约可以看见五六个身形浮向船底,他们在船底打开一扇窗子大小的木板,迅速钻了进去。 船仓底层,数十人正忙碌着,他们各施其职,有的运箱,有的垒箱,还有的清点箱子,总之是没有一个闲着的,而谁又可料,这冷清的船舺之下,竟隐藏着这样繁忙的场面。 东王和若雪悄悄的走了进来,他们不想打扰这些干得正劲的船工,所以只是静静的巡视着。 东王摸着那垒得高高的箱子,有一口还未封上,所以很轻易就打开了。 珍珠、玛瑙、还有细碎的金子,将整个箱子装得满满的。 若雪轻扯着东王的胳膊,指着箱子里的宝贝撒起娇来。 东王是明白若雪的心思的,于是狠抓了两把珍珠呀玛瑙什么的塞进了她的袖口里,说:“自己去做一条项链吧!” 正说话间,靠近船壁处的小木屋打开了门,走出几个混身湿辘辘的人来,正是方才钻进船底的那几人。 “你们现在上来做什么?”东王正色道。 “它们追来了!”一人惊恐道。他脸色惨白,不知是被水给泡的,还是被湖怪给吓的。 “有多少?”东王疾喝道,他的神色开始有些慌张。 “不知道,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那人道。 “我们要不要戒备?”若雪问东王。 “可别忘了我们来这里是做什么的!”东王道。随即转身,向二层船仓走去,缓道:“上船舺,下网!” 众人得另,即刻奔上船舺,撒下两张巨大的网! 那网织得是又大又密,只一入水便迅速下沉,只怕鱼虾也难逃过。 忽不觉船体一晃,东王神色一慌,当即喝道:“起网!” 两张网迅速收起,却叫所有人为之乍舌! 一张网空无一物,连一根草也没有,而另一张网竟破了个大洞! “没想到连百头野牛都能困得住的网竟捞不了他们!”东王自语着,忽又道:“传我令,今天停止下湖,天黑时将船靠岸!” 第十一章 长白山天池之迷 夜幕降临,战神号靠岸。 东王和若雪下了船,上到岸上。 密秘的树林里燃着数十堆篝火,火上架着许多的青铜锅。这长白山上没有房子,也没有山洞,却有着数以千计的羃国将仕,他们无处栖身,只能以草木围蓬,有个栖身之所便可。 他们都是来自蜀国的将仕,这里不是战场,没有战场的血腥和残酷,如果没有意外,他们更不会有任何的生命危险。但此刻的将仕们却很憔悴,他们席地而坐,一副无精打彩的样子,一个人可以是个弱者,当他面对一个高于自己的强者的时候,即使斗不过他也不会选择逃避,因为这是一个人的尊严,一个人可以面对贫寒,无论金钱是如何的诱人,人不可以没有尊严,然而当人面临饥饿的时候,他仍可以维护自己的尊严,但是却却无法忍受饥饿的折磨。 东王走在人群中,所有的人都望着他,但也只是那样简单的一眼,因为他们情愿把精力都集中在锅里面,也不会奢望东王会在这时候给他们带来什么。东王的决择可以另他们在战场上勇敢的面对生死,成为一个真正的战仕,而眼前的这口锅却可以觉定他们是否还可以活下去。 一人站起身来,看样是名将领,他到东王身前,并向东王行了礼。 “将仕们看起来很疲惫。”东王似乎也有些力不从心的说。 “我们的粮食已经没有了,将仕已经饿了一整天,幸好今天下午捉到一只野猪,大家一起挖了些野菜,也就将就着填饱肚子。” “有没有派人下山去弄粮食?”东王深吸了一口凉,粮食就是眼下不小的问题! “已经走了十五天,到现在音迅全无!” “我们现在所有的东西足以换取几千万担粮食,可是我却要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将仕们在这里挨饿!”正如有句话说的是: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然而有钱却也不是万能,所以东王对此是十分的恼火。 “秦将军,我们现在没有粮食,将仕们要活下去,你认为我们要怎么办呢?”若雪对那被唤作秦将军的将领说。 “没有粮食我们什么也做不了,现在也不知道粮食是否会在近几日到,在粮食未到之前,我们唯有在山中以打猎为生,等粮食一到,必须抽出一部分人马遣返蜀国,以缓解粮食之急!”秦将军道 “最起码要送一半的人马回去!”东王道:“返回人马的行踪绝对不可以泄漏,对外更要喧称是被湖怪所害,要不然我们的湖怪就会变得一文不值!" “属下明白!”秦将军点头道 “这山上夜里天凉,叫将仕们多注意自己的身体!”东王道 “东王不想和我们一起喝点汤吗?”秦将军问道 “我已经在船上吃过了。”东王说着转身便要回船去。 “东王!”秦将军叫道,“战神号上只有为数不多的大米和面粉,将仕们都知道你只在今天早上喝过一碗粥后便再没有进食。东王愿与将仕们同甘,我等也愿与东王共苦。这里的东西虽然不足以另我们饱腹,但却可让我们暂时解除饥饿。东王若要回船,我们也甘愿与你一起挨饿!” 所有的将仕们都站了起来,他们都不约而同的望向东王,此刻,他们希望他能够坐下来,和大家一起吃点东西。 东王将将仕们的这份心意铭于心底,只得和若雪一起坐了下来。 秦将军递来两个碗,盛了一点汤,又从锅里挑了两块大点的野猪肉要放碗里,却叫东王给叫住了,他只从锅里挑了一块极小的肉放碗里,将这碗肉汤递给若雪,自己则只端了一碗汤,向秦将军道:“叫将仕们一起吃吧!” 这只是一个极小的细节,却可以清楚的看到一个真正仁义之主的心。 没有人争抢,每一个碗都有序的围在锅边,一小块肉,一碗汤! 肉在乳白色的汤中跳动,将仕们捧着碗,只是细细的喝着汤,把肉留在碗里。 有些东西,用了就是没了,留下,就有了牵挂、有了继续下去的希望。正如人生,没有梦想,活着就只是活着——麻木! 若雪将碗中那一小块肉撕做两块,将一块送到东王口中。东王微笑着,细细的嚼着。 其实我们应该明白,当困难来临时,有一种幸福它就叫同甘共苦! 天色暗了,山里的气温也降到很低,将仕们围在火堆旁,等到真的困得不行时,他们才可以一觉到天明。 第十二章 长白山天池之夺宝 东王和若雪坐在船头,盼星星,等月亮,期待这晚会有个漂 亮的夜色。 远远的湖面上泛起了点点星光,在波光中摇曳,乍是好看。 遥望夜空,却无半点星光! 无星光映湖,何来湖中入目? 细下一看,那湖面上的点点星光,竟是数十艘小船,中拥着 一艘大船向这方疾速驶来。 东王初来长白山时,湖上的百十艘渔船都被他重金买下了, 近来更没有渔船捕渔,又哪里来的这等船队呢?! 东王当下心中一警,即令属下观望,又令岸上秦将军率部戒 备。 秦将军即令一部分将仕留守岸上,自己亲率一部分人马踏上 小船,护卫战神号左右。 秦将军蹬上战神号,对东王道:“东王,船队来意不明,难 分敌我,要不要派人前去察探?” “不用了。”东王很胸有成竹地说:“他们是冲着我们来的 !” “何以见得?”若雪问 “很快你就知道了!”东王故弄玄虚道 只稍片刻,那数十艘船都临近了,只间的那艘大船撞开所有 的小船,靠拢战神号。 这是一艘体积只有战神号一半大的战船,没有人知道它出自 何处,如果没有战神号,在这个时代里,这样一艘大船是同样 另人倍感惊叹的。 东王虽心中有惊,但是却面不改色,迎临大船,泰然而立! 那大船之上,一独目老者稳立船头,他头发花白,但却傲气 十足,同东王四目相交,倾刻间便仿若战火在即! “你是谁?”东王朗声问道 “老夫没问你是谁,你最好也别问老夫是谁!”老者道 “告诉我你是谁!”东王再道,他这一声问得好是霸气。 “你还没有知道老夫是谁的资格!”老者也同样不甘示弱。 “大胆老叟!”秦将军喝道:“没有人敢同少主这样说话, 你太狂妄了!” “狂妄?老夫很狂妄?”老者目若无人地说:“这里是我的 地盘,老夫应该狂妄!” “这里是你的地盘?就算是你的地盘,你又能怎样?”东王 毫不示弱道“更何况这山无你名,地无你姓,你如何叫我信服 你这所有的一切是你的?!” “老夫花了大半辈子的时间在这湖里,你现在想坐收渔翁之 利,你说老夫该拿你怎样?!” “渔翁之利?我已经死了几百兄弟在这湖里,现在还有那么 多的兄弟还在岸上挨饿,你说我负出的代价又少了吗?!”东 王道 其实东王军营里所有的将仕都清楚,他所负出的远不只他口 中所说的,在这里两年当中,他死伤将仕过千,耗黄金千万两 ,这是一笔不小的帐,仅是付出将仕性命这一笔代价,就已经 远超过了老者。 “这些年来我死的兄弟就少了吗?天堂有路你不走,就算饿 死你们所有人你也活该!” “饿死我们所有人是你日思夜想的事,但我倒要看看你有多 大的能耐,到底会是谁笑到最后!” “别妄想山下还会有粮食来接济你的兄弟,如果你想让他们 都饿死在这山上,我会毫不犹豫的成全你!”那老者诡笑道 “原来是你劫了我的粮食!”东王开始有些愤怒 “没错!”老者不屑道 “可惜你困不死我!”东王喝道 “当然!”老者阴笑道:“只要你们肯离开这里!” “我意不去,你奈我何!” “杀!” “杀我的想法连我的亲兄弟都有,他们都杀不了我你又怎会 有那本事!” “他们是谁?我又是谁!他们不可以,老夫可以!” “你是谁我并不感兴趣,但我要警告你,你的狂妄另我十分 的厌恶!” “狂妄?”老者冷哼一声,“老夫对你算得上客气了,你也 别太年少轻狂,不识抬举!” “依我看来,不识抬举的应该是你!”东王不屑道 “看来你我之间必须要有一个人倒下去才可以解决的了!” 老者狠狠道,他对东王的态度已感到厌恶。 “如果你愚惷的认为你的船能够撞沉我的战神号,不防试试 看!”东王的确有些狂妄,但他的狂妄并不为过,身为王者, 这是一种气魄,一种自信! “好,你意不去,又怎怪我心狠手辣!”老者一拍掌,船仓 中立即涌出数十弓箭手,拉弓上箭,全数瞄向战神号,湖上的 几十艘小船也都各个戒备,准备一战。 虽然只有数十支箭可齐发,又损不了战神号分毫,但他却对 战神号上的所有人构成了极大的威胁,纵使东王等人武艺何等 超群,也绝不敢断言在诸箭齐发时可保全身而退。而在如此危 急情况之下,东王的眼中却寻找不到一丝畏惧,他依然傲立船 头,仿若置身祥和一般。 东王一挥手,忽一道黑影从空中疾速掠过,在老者的船头嘎 然而止! 老者只觉脚下一震,猛回头一看,竟是一条巨大的木桩插穿 了船身。 老者不禁为之大惊,眼神忽地一滞,一时间无言可发。 东王面色极静,冷冷道:“我想你的船里应该没有带着补船 的工匠吧?!” “你是什么意思?”老者怒火中烧,说的是咬牙切齿。 “你的船底已被我刺穿,我这里可没有粮食,难道说你想让 你的船沉了这里,让你的人和我的兄弟一起挨饿吗?!”东王 冷笑道 “老夫何等场面没有见过,难道说你的这点小计谋就可骇老 夫无功而返吗!”老者宁可舍船也不肯离去,由此可见湖底的 东西对他是多大的诱惑。 “略施小计就可要了你的船,我还有何理由不灭了你?你有 几十名弓箭手瞄着我,但你可看清楚了,我也有几百名弓箭手 在岸上对着你!”东王道。 “你有千军万马也没有用,我只需要一箭就可要了你的命! ”老者咬牙切齿道。 “试试看!”东王就当没听见似的 老者怒从中来,一把夺下柄弓箭,拉满弓指向东王,“这可 是你逼我的,别怪老夫心狠手辣!” “我只怕你老得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东王朗声道,冷静得 似乎根本就没这回事。 老者眼中似有一道光划过,犹若那剑锋一闪而过。 箭若流星,乍眼即过,瞬息之间,箭将封喉。 仿佛信手拈来,未待人看清楚,箭已握在了秦将军手中! 老者一惊,始料未及,另他心中大骇! “你到底是什么人?”老者怒喝道 “你不知道我是谁,而我又正在找这本该属于你的东西,所 以你仇视我,我告诉你是谁,我同样会找属于你的东西,你同 样会仇视我,我又何必告诉你呢!”东王很是和蔼地说。 “你不请自到,占我所据,你也不明先入为主之道,老夫敌 不过你,但老夫这么多手下又如何会放过你!你所做之事天理 不容,老夫绝不会轻言善罢!”老者道 “理应先入为主,我却后来居上,确实有说不过的理,我觉 得也的确很对不住你,如果你肯将你的属下率来入我,我可以 将我所能得到的一切与你七三分成!”东王似笑非笑地说道 “分何不五五分呢?”老者道 “如果你能从湖底捉到一只湖怪,我愿与你六四分!” “你可别忘了,这湖底的东西是老夫花了三十年才找到的! ” “你也别忘了,我有将它占为已有的能力!” “你别欺人太甚!” “你也别想得寸进尺!” “你真的以为我愿与你分享这座宝藏?” “当然,我也不想!”东王冷笑道 “混蛋,你敢耍我!”老者怒叱道 “彼此彼此,你不也一样吗!”东王道 “啊……!”东王一声怒吼,疾步纵身一跃,直拿东王。 东王拉若雪缓步退开,秦将军迎上。 老者掌锋疾下,直劈秦将军项上人头,岂料秦将军就地一脚 飞出,将老者之掌化于无形之中! “敢戏弄老夫者,必杀!”老者避开秦将军,只取东王。 “无知老叟,让着你便是了,还敢如此放肆!” 老者至胜心切,但秦将军已闪身劫了他的去路,反被他一掌 推了回来。 “你若要杀我王,必先灭我!”秦将军大气道 “王?”老者即顿片刻,“老夫也占山为王,他为何王?” “蜀国之王——东王!”秦将军喝道 “老夫只道江湖所传图有虚名,未曾想东王果真于此!”老 者淡然道 “现在你已经知道,那你还想杀我吗?”东王面带微笑地说 “只有老夫不想之事,没有老夫办不成的理老夫虽斗不过你 们,今日可退,但改日期定当再返,到时绝不轻言善罢!!” 老者纵身退返船上,率众离去。 第十三章 长白山天池之宝藏 镜中的女子美的不可言饰,大红的嫁衣将原本的脱俗感衬出了一点妩媚和娇羞。 “馨儿姑娘,吉时已到!轿子已经在等了。”喜官催促着,馨儿急忙从呆愣中回了神,轻轻为神无盖上了了喜帕。在一阵高昂喜庆的乐鼓声中拜别了依依不舍的上官夫妇,浩浩荡荡的出了城。 这场婚礼的旅途要走四天,这么紧紧地赶路已经算是极限了。丞相大人和北方青主可是同时派了上前护卫和侍女护送。万万不能出了闪失! 从早上起,除了偶尔馨儿送来饭食之外,便是一直待在晃晃悠悠的轿子里。神无不悦的皱皱眉头,这般折腾真是好累。所以早早便晕乎乎的睡了过去!待到听到馨儿叫自己时已经是晚上了。 “小姐,我们今晚就在这里留宿吧!”馨儿小心的搀扶着神无下轿,见神无不耐烦的想要扯掉喜帕慌忙按住她不安的小手:“小姐不可,若是被人看见了可是要笑话老爷和夫人教女无方了!”果真这句话还是管用的。 待到慢慢将她扶进楼上的厢房,馨儿这才如复释重的帮她将喜帕拿下来:“委屈小姐了!” “不委屈。”神无毫不在意的低下头抚摸着身上镶嵌着金色凤凰的大红嫁衣,甚是好奇:“这衣服好生奇怪,为何绣得这般复杂?” “新娘子自然都是要穿这个的。”馨儿边整理床铺便解释。 “我们还要走多少天?”柔柔酸痛的脖颈,神无忽然觉得有点坚持不下去了,姐姐…报恩需要这样么?好累… “还有三天。” “那么,这期间我可以不穿这个吗?等到了我再换上可好?”神无清澈的眸子透露着些许期盼,叫馨儿万分的不忍心:“…好吧,但是不可以叫别人看到哦。如果有事就叫馨儿来做!” “恩!”神无点点头,麻利的换上自己的白色纱装。顿时觉得轻松了不少,轻轻渡步到窗边盯着月亮发起呆来。姐姐,你什么时候才会来接无儿?我找不到回去的路…占星师曾说过,召唤天空城的钥匙便是神无的舞蹈与神月歌声的共鸣。但是,眼下只有自己怕是无论如何也唤不出来吧! “小姐,早些休息吧!明日还要赶路呢!”馨儿将洗漱的东西一一安排好这才起身离去。 待到一切都安静下来,神无却怎么也睡不着觉…兴许是白天睡得太多了。 懒懒的趴在窗台边上,看着漆黑的夜空心里泛起一丝惆怅。这里的星空不似天空城那般看得清楚好看。 忽然,一阵悠扬的琴声传来,琴声委婉连绵,有如山泉从幽谷中蜿蜒而来,缓缓流淌。神无一怔,恍惚认为是神月在弹奏。但细细听来却又不同,姐姐所用的月弦琴乃是在月华之光中浸染而成,非一般琴瑟所比拟。但是,现在所听到的这个琴声却也极致的动听,只是少了姐姐曲中的那份空灵。 “御风!”轻轻一唤,周身骤然包围了一层青色的旋风,承载着她的身躯飞出窗外。 第十四章 湖怪夜袭军营 镜中的女子美的不可言饰,大红的嫁衣将原本的脱俗感衬出了一点妩媚和娇羞。 “馨儿姑娘,吉时已到!轿子已经在等了。”喜官催促着,馨儿急忙从呆愣中回了神,轻轻为神无盖上了了喜帕。在一阵高昂喜庆的乐鼓声中拜别了依依不舍的上官夫妇,浩浩荡荡的出了城。 这场婚礼的旅途要走四天,这么紧紧地赶路已经算是极限了。丞相大人和北方青主可是同时派了上前护卫和侍女护送。万万不能出了闪失! 从早上起,除了偶尔馨儿送来饭食之外,便是一直待在晃晃悠悠的轿子里。神无不悦的皱皱眉头,这般折腾真是好累。所以早早便晕乎乎的睡了过去!待到听到馨儿叫自己时已经是晚上了。 “小姐,我们今晚就在这里留宿吧!”馨儿小心的搀扶着神无下轿,见神无不耐烦的想要扯掉喜帕慌忙按住她不安的小手:“小姐不可,若是被人看见了可是要笑话老爷和夫人教女无方了!”果真这句话还是管用的。 待到慢慢将她扶进楼上的厢房,馨儿这才如复释重的帮她将喜帕拿下来:“委屈小姐了!” “不委屈。”神无毫不在意的低下头抚摸着身上镶嵌着金色凤凰的大红嫁衣,甚是好奇:“这衣服好生奇怪,为何绣得这般复杂?” “新娘子自然都是要穿这个的。”馨儿边整理床铺便解释。 “我们还要走多少天?”柔柔酸痛的脖颈,神无忽然觉得有点坚持不下去了,姐姐…报恩需要这样么?好累… “还有三天。” “那么,这期间我可以不穿这个吗?等到了我再换上可好?”神无清澈的眸子透露着些许期盼,叫馨儿万分的不忍心:“…好吧,但是不可以叫别人看到哦。如果有事就叫馨儿来做!” “恩!”神无点点头,麻利的换上自己的白色纱装。顿时觉得轻松了不少,轻轻渡步到窗边盯着月亮发起呆来。姐姐,你什么时候才会来接无儿?我找不到回去的路…占星师曾说过,召唤天空城的钥匙便是神无的舞蹈与神月歌声的共鸣。但是,眼下只有自己怕是无论如何也唤不出来吧! “小姐,早些休息吧!明日还要赶路呢!”馨儿将洗漱的东西一一安排好这才起身离去。 待到一切都安静下来,神无却怎么也睡不着觉…兴许是白天睡得太多了。 懒懒的趴在窗台边上,看着漆黑的夜空心里泛起一丝惆怅。这里的星空不似天空城那般看得清楚好看。 忽然,一阵悠扬的琴声传来,琴声委婉连绵,有如山泉从幽谷中蜿蜒而来,缓缓流淌。神无一怔,恍惚认为是神月在弹奏。但细细听来却又不同,姐姐所用的月弦琴乃是在月华之光中浸染而成,非一般琴瑟所比拟。但是,现在所听到的这个琴声却也极致的动听,只是少了姐姐曲中的那份空灵。 “御风!”轻轻一唤,周身骤然包围了一层青色的旋风,承载着她的身躯飞出窗外。 第十五章 大战湖怪 湖怪被锁在战神号第三层四根大木桩上,无论如何挣扎也逃脱不了。 它的全身上下包括箭伤和刮伤总共有数十道,伤口仍不止的流出淡蓝色的夜体,或许是因为伤得太重,他的样子已是十分憔悴。 “老夫一直以来都清楚这湖中有怪,可是始终都未曾见过,没想到今日有幸目睹,确实叫老夫十分震惊呐!”老者伸手捊了捊胡须,嘱意深刻地说道。 “你有惊到吗?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可比你现在惊讶很多!”东王所说确有过之处,但却有三分为真。 “现在好了,你已经把他给抓到了,就什么仇都报了!”老者说罢,淡淡一笑。 “难道你认为我们现在可以高枕无忧了吗?”东王不无忧虑道 “难道说还有湖怪在湖底吗?”老者闻此甚是吃惊 “东王……!”正此时,一兵率急匆匆迎来,禀向东王:“下湖的将仕在湖底遇到湖怪的袭击!现在情况十分危急!” 东王大惊,急问道:“情况怎样?” “四人丧命,八人受伤,湖怪想从船底进入,被将仕们拦在了外面,现在它们正沿着船壁往上趴,欲从船仓进入!” 东王疾率众回到船板上,沿船舷沿下一看,竟见数只湖怪用他们尖利的爪子作钩,迅速往上攀爬。 “看到没有,它们不只一只,也不是几只,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它们到底有多少!”东王向老者道,心里好是愤慨。 “难道说以你上千兵力与我几百号兄弟联手,还对付不过他们吗?!”老者不屑道 “你的想法很有意思,但我告诉你,我绝对不会以我将仕的性命作赌注!如果你认为你的兄弟对付这些湖怪措措有余,那你大可一试,我绝不会防碍!”东王道 “好,既然你如此道来,老夫倒要好生瞧瞧这些让你望而生畏的湖怪能有多大的能耐,告辞!”老者言罢纵身一跃,返到自己船上。 东王疾令船上所有将仕退返仓中,关闭仓门,不得允许,不可出仓! 所有湖怪蹬上战神号,细下一看,竟有八只之多,见船上空无一人,又不可入仓,又见另一艘船上有人泰然而立,八只湖怪毫不犹豫地跃过船去。 老者手持一柄青铜大刀,当即断喝一声:“放箭!” 数十弓箭齐发,箭枝犹如雨点般射出,那八只湖怪竟倾身直入,闪跃疾行,毫发无损! 弓箭手欲再拉弓,岂料湖怪已近得身来,瞬间便倒下了十几人!船仓中当即涌出百来人,各个挥动兵器,与湖怪战作一团。 老者操起大刀,独战一湖怪,他可不信,这湖怪会有多大的能耐!…… 惨叫与怒吼交织,鲜血与湖水融合,没有风,却已是血腥四溢。 老者将他那把青铜大刀深深的刺入船板,额头上仍不住的滴着鲜血,他已分不清这鲜血是他自己的,还是自己弟兄的,因为他全身上下也多处受伤,虽是伤得不重,却也够叫他痛得麻木! 一百几十名兄弟的性命换了一只湖怪!老者是一个自以为聪明的人,但却做了一件糊涂的事。他的确高估了自已,同样也小看了湖怪,到现在他才知道,东王的告诫是对的! “那老家伙的船上情况怎样?”东王说着话,不紧不慢地从船仓走了出来。 秦将军闻得东王地声音,立即一个纵身,从老者的船上纵了回来,然后禀道:“几百号兄弟死得所剩无几!” “该死的湖怪,总有一天老子会和你们算清这笔帐!”东王说的是咬牙切齿 “只怕这笔帐永远也算不清!”若雪说道 “若雪,你为什么这样说呢?”东王不解道 “几只湖怪就足以将这里搅得天下大乱,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我们熟悉这里的山山水水,熟悉这里何时风平浪静,何是风起去涌,可我们却不清楚这湖底到底有多少湖怪,或许几只,或许几十只,又或许成百上千,这是一个迷,一个难解的迷,想要解开,就只有拿将仕的性命去换取!”若雪说 “现在我们所捞到的财宝与我们上山前后所用的一切开消正好作对比,所剩的只不过那么可怜的一点点,如果就这样放弃了,又如何对得住那些死去的将仕,东王你回去又如何在南王面前抬得起头,我等心有不甘啊!”秦将军显然有些激动地说。 “当然不行!”东王道:“死了这么多将仕,就这样空手而返,我如何向蜀王交代,而且我不单只是在南王面前抬不起头,他更会因此事而置我于死地,所以我们绝不可就此作罢!” “现在那老家伙的船上的人已经所剩无几,而宝藏却捞到不过一半,即使我们会水性的将仕日夜不休的下水打捞,也还需要置少十天的时间才能捞完,今天老鬼的船上死了上百人,接下来的每一天我们无从预测,或许风平浪静,或许更加血雨腥风,退,刚一无所获!进,则风险甚大!进不可,退不可,左右为难,我们该如何应对才好?”若雪道 “的确,如果我们与湖怪正面交锋,只怕又是一场血雨腥风。而东王又不愿将仕们流血,或许只有退才是我们唯一的出路!”秦将军道 “退?绝对不可能!”东王道:“要退也得让我捞够能对付南王的本钱,战神号本身坚不可摧,这一点是我们的绝对优势,如果我们现在不出去,湖怪也奈我们不何,现在我们所要做的就是保护好所有下湖的将仕们的性命,只要能保住他们的性命,我们就能取得决胜的把握!” “战神号固然坚不可摧,可我们又如何保证得了将仕们的性命在水下无忧呢?!”秦将军是个看起来很憨实的人,他浓眉大眼,肤色油黑,一张脸不悲不喜,不怒不气,好像从来就没怎么笑过,有泰山压顶而不形于色之态。 “这正是问题的关键所在,所以我们得想出一个万全之策!”东王道 “我想这个问题我们可以稍微缓一缓,我们现在首先应该考虑的是如何收捨那条船上的残局!”若雪说 “据打探,老鬼手下兄弟总数约在四百人左右,现在虽伤亡过百,另他元气大伤,但还不至于叫他就此罢手,不过一两日,他们定会重振旗鼓!”秦将军道 “他们能够再下湖自然更好,秦将军,你想法子替我把他船上那具湖怪的尸体弄到手。”东王道。湖怪他本就活捉了一只,但他还要弄到那具湖怪的尸体,不为别的,就为了钱!这天下的有钱人大有人在,有人愿为了一块湖怪的肉出五千两黄金,而同样也会有人会为了湖怪的一颗心或者一颗脑代出价万两黄金或者更多! “属下现在正在派人去替他收捨残局,现在正好找机会将湖怪的尸体弄过来。”秦将军道 “顺便带上几名大夫过去,有救的人也别叫他们丢了性命,难得在世上走上一朝,有命总比没得命好。”东王道 秦将军从岸上调出一队人马,尊东王之嘱而行。 小弟初来到,求兄弟姐妹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不求贵重,只求一送 第十六章 最后对决 老者双腿盘坐在船头,那柄青铜大刀深深地钳入船板里,那是他最后一刀,了结湖怪性命时刺进去的,望着遍地的尸体,他的心痛得如万箭穿心般无法言语,他低着头,看着兄弟们殷红的鲜血染红了偌大的一条船,流下船去,染得湖水也如火般通红! “许多不该发生的事情往往就在一念之差,如果你当时肯听我的话,不那么冲动,或许这百多条性命也不会白白搭上!”东王说道,没有带一点感情色彩,这是一种惋惜,只是对于生命的惋惜! “老夫没有对不起他们,怪只怪湖怪太过凶残!”老者依然顽固道. “难道你认为你自己连一点责任都没有吗?!” “老夫只认为他们这样死得不值得!” “可是他们的死却是因为你的错误决择!” “老夫是有错,可是老夫绝不会让我的兄弟就这样白白的死去!” “事已置此,你还认为你能将所有的湖怪统统杀掉吗?!” “老夫置少要将所有的宝藏全部捞光!”老者终于放出如此一句狠话 “你还敢下湖?”东王不无置凝道 “老夫已派人回去传信,明日此时,我所有人马都会赶来,老夫定要得到属于我的东西!”老者道 “哪怕会出任何代价?” “任何代价!”老者斩钉切铁道 “我的野心很大,你的也不小,现在我们俩都拥有这座宝藏,我首先占据了它,本有独自享有它的权利,可是我却还将它与你分享,将这一半的金银财宝拱手相让于你,我实在是心有不甘啊!” “哼……!”老者冷哼一声,似是在嘲讽,道:“那是因为你对老夫还有所顾忌!” 东王微微一笑,似作不屑,“我说过,天下间还没有我做不到的事,只要我想做,无论多难,我总会做到,我又怎会对你有所顾忌!” “宝藏就在湖底,你倒也说说现在你有何计策!” “实话告诉你,我会将下湖的人手加倍,尽快捞尽宝藏!”东王道 “老夫会比你更快!” “我的人手可比你多!” “老夫手下的兄弟个个是会水的好手,你的人手再多,下不了水也只当是废物!” “那我们就好好的比试比试,看看剩下的日子里是谁捞得多!” “好,老夫甘愿奉陪!” “不过现在你的兄弟伤的伤,死的死,今天我捞了,明天……”东王言下之意是怕老者下不了湖。 “你放心,老夫剩下的几十个兄弟明日照样下湖!”老者斩钉切铁地说。 …… “今日之后,湖底的宝藏将会被老鬼的人捞得所剩无几,他们倾尽所有人力,几乎捞了所有宝藏的四成,而我们多费一半的时间,一半的人力财力,却只捞了不到六成!”若雪对东王说 “他们还有多少人?”东王问 “据秦将军说,这五日里,他们死了将近一半!” “那他们还剩下将近一两百人?!”东王似是自语道 “如果我们不抓紧时间,今夜子时之后,那老家伙将返回他的老巢,而据探子回报,他的老巢地势险要,一旦让他返回,我们将难以攻破,这样一来,我们的计划就根本没有施行的可能!”若雪说 “一两百人也不算是个小数目,即便我们人多势众,虽占得一席上风,但即便是胜了,也将会付出不小的代价!”东王心有顾虑 “如果东王心存顾忌,那我们只会眼睁睁的看着一半的心血被他们运走!” “这样的结局绝对不可能发生,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另那老家伙得承!” “东王你又不肯将仕们拿性命去拼,那你现在有什么好的计策吗?”若雪说 “若雪你认为呢?”东王反问道 若雪沉思片刻后道:“依我之柬,我们可以将湖底的湖怪引上来!” “如何能起到作用?”东王问 “现在已进入关键时刻,那老家伙的所有小船都已经载上了人,护在大船左右,防的就是我们突然袭击,届时小船将进行抵抗而掩护大船的离开,我本认为我们的战神号可以撞开那些小船,直接逼近他,可是我们的船太大,根本就追不上他,这样做风险太大,不可一试。然而他这样的布局却漏出了一个天大的破绽,如果湖怪突然袭击,将会令他们防不胜防!” “如此倒是一个好计,可我们又如何引得上湖怪?” “我们的船仓里就有一只湖怪!” “你的意思是以它做诱饵?” “现在也只有这样一试!” “我们两艘船相距不过百十米,即便将湖怪引上来,也只会对我们构成威胁,根本达不到我们要的目地,而且我们还可能会因此而失去湖怪,它的价值至少在五万两黄金!” “岸上已经有一只湖怪的尸体,足以应付四大财神和六福星,可我们如果不冒险一试,将会连这唯一的机会也将失去!”若雪说“如果我们能够将湖怪靠近他的船,或许会有一线生机!” “那就将湖怪送给他!” “有多少把握?”东王问 “如果他愿意接受,至少有八成的把握。” “叫秦将军派人给他送去,这是一份厚礼,他定然会收!”东王道 “我现在就去吩咐。” …… 湖怪关在大笼子里,以铜链锁住,直接送到老者的船上。 面对这只样貌怪异,过叫声都另人恍恐的怪物,老者竟欣然收下了,但他却丝毫不知这当中有诈! 小弟初来到,求兄弟姐妹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不求贵重,只求一送 第十七章 远古飞碟 青山绿水,风平浪静! 东王的眼睛泛着红,那是因为他流了泪。 无风的湖面,忽然泛起层层疾浪,这不是渔船的荡漾,而这浪却是如此的激荡。 东王疾起了身来,眺望湖面,于是间倍感诧异。 波浪一层层疾荡开,越荡越烈,就像有什么东西在湖底巨烈的搅动着,搅得连湖上的渔船也不停的摇晃着。 东王微仰头闭目感受,随之道:“没有风!” “的确没有风,可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浪呢?”若雪也不解地说。 “东王,此湖中突现异动,只怕会有不测啊!”秦将军此刻了上得岸来,向东王道。 “令所有将仕立即上岸!”东王忽地断喝一声道。 “所有将仕立即上岸,所有将仕立即上岸……!”秦将军朝着湖面高声喝令道。 将仕们早觉湖中有异,心中早已作难,此刻得令,即刻回返。 湖面的波浪越卷越高,放眼眺望,距岸数百米远的湖面,竟然卷起了一个巨大的旋窝。 众人见此,不禁心中骇然,此等怪事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也难勉心中惶恐不安。 “所有人立即上岸……!”东五仍不住地喝令道,因为两艘大船上置少还有三百人来不及上岸。 巨大的旋窝中瞬间射出一道巨大的白光,虽是白日里但仍是耀眼得很。随之从白光中飞出一个大而奇特的东西来,它如同两个碟子倒扣在一起,大得犹如战神号。 “那是什么?”若雪不禁惊呼道。 “就像两个倒扣在一起的菜碟子,好是怪异!”东王也道 那怪异的东西越飞越高,势有冲破云霄,遨游天迹之势。忽然间,它的全身绽出许多炽烈的火花,随之全身开始摇晃,似乎出现了什么故障。忽地,它全身一斜,朝着东王这方迅速坠了下来。 不偏不斜,正好撞过那两艘大船之间,坠入湖中,掀起一股巨浪。而战神号与另一艘大船都同时被撞了个大骷髅,倾刻间便在巨浪中沉没,吸起巨大的漩窝,将船上余下的所有将仕都卷入了湖中…… 我睁开眼,方才的那一幕什么都没有了,原来,这只是一场梦,一场莫明其妙、不折不扣的白日梦!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一眨眼的功夫又到什么鬼地方了?”波仔又念叨了,但我忽然觉得这声音是多么的欠扁啊! 一眨眼的功夫?“难道说就只是仅仅一眨眼的功夫我们就到这里了吗?”我很是惊讶道。因为或许就是他们口中的一眨眼的时间,我却有了一段极不寻常的经历。 “你刚才是不是被吓懵了?”成哥对我说道:“不是你那位两千几百年前的心上人叫我们闭上眼睛就可以离开的吗,所以我们闭上眼睛,睁开眼就到这里咯,你脑子里想啊想的都在想些什么啊?” 两千多年前的心上人,他们是说若雪?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吧,于是我很坦白的说:“我刚刚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一眨眼的功夫你居然可以做一个梦?你的思维的确是活跃得很啦,老子放个屁都嫌一眨眼的时间太短,你竟然还可以放屁,哇靠!我发现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品味越来越不同了,就连做梦和放屁都存在一定的分歧了!” “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愤愤不平道:“难道说我在短时间里不知不觉的做了一个梦了有错吗?!” “当然有错,而且大错特错!”波仔叫嚣道:“你这是对我们莫大的污辱,你以一眨眼的功夫做了一个梦,而我们却只能在一眨眼的时间抓紧放一个屁,这就是距离,这也就是差别,所以你以你莫明其妙的思维深刻的污辱了我的人格!” “靠!”我吼道:“我有错吗?我做了一个梦也有错吗?难道说我梦见了堆积成山的财宝和怪异的飞碟也有错吗?” “说你你又不听,听了又不认错,你说你做了个梦也就罢了,居然还平白无故的崩出财宝和飞碟,我真的是佩服你得很啦!”连成哥都这样说了,我有种腹背受敌,众叛亲离的感觉。 我深吸了口凉气,太他妈难闻的气味了!只能忍气吞声地说:“我错了,就当我说错了行了吧!” “知错能改,莫冒大烟!”波仔这八个字,完全就是一废话! 没念好书就别乱说吧,要不是看在你们三个现在齐心的份上,我一定好好的揍他一顿! “这是什么地方?”我知道这个问绝对是对牛弹琴,但我只是想诧开话题经化解些许他们仨个对我的敌对。 “你能看得见东西吗?”埔少问。 “废话,当然看不见!”我的眼前现在是一片漆黑! “那你不是废话吗,谁知道这是什么鬼地方!”成哥说道。 “埔少掏出他的手机,借着仅有的电量发出那一丝微弱的光线四处投射。 奇怪,这是什么地方?椭圆而且狭小的空间里,有一股淡淡的咸鱼味道,可是连半截鱼骨也找不到,也不知道这味是从哪里窜出来的,这下可好了,一闭眼一睁眼的时间就是这么的短,可我们却连一眨眼的时间连自己跑到哪里了都不知道,人行的最大悲哀莫过于此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本来有了一线生机,但他还得把你往死里整个千百回。 “这不是石壁,但是摸起来油油的。”埔少说 “还有股咸鱼的味道。”我首先能感觉到的就是这咸鱼的味道。 “这里这么小,应该不会再有什么怪事情发生了吧!” “小才可怕呢,真要再蹦出个什么样的怪物来,连躲的地方都没有!”波仔说 “说的也是啊,没想到你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一下子变得这么聪明了,是被逼出来的吗?”成哥暗地里骂道 “我一直都很聪明,只是因为你一直都很笨!”波仔回击道 “别说了,前面好有一点点光线!”埔少突然说道 有光!我的心中忽然间十分激动,难道说我们正处在通往外界的隧道,苍天啊,难道你真的开眼了? “会不会又是一个陷阱?”我却又不禁凝惑道。 “掉进陷阱咱们也没有死,如果那不是陷阱的话,说不准咱们就死定了!”成哥说 “波仔,你在干嘛,为什么不说话,快点上啊!”我对波仔吼道。 “我是很想上,可是如果要等到我把这泡尿给尿完的话,我估计你们都出去了!”波仔那家伙边说着边吹起了口哨。他娘的,这口哨吹的太有水准了,害得老子都想尿了。 “埔少,你感觉如何呢?”我又说。 “我太喜欢咸鱼的味道了,让我多吸收些它的味道吧,这样我或许不会感到那么饿!”埔少这话说得我无话可说。 “成哥,你该没有问题吧?”成哥在我心目中是一个好人,这种情况他应该不会携手旁观的。 “我是没有问题,可是我的脚有问题!” “于嘛?”我大叫。 “抽筋了!” 靠!关键时候全都有事,兄弟也没有一个靠得住的,看来是非我死不可了! 穿过一个狭小的洞,到了一个比里面空间小一些地方,这里有光亮,金黄的光线,从一条一尺多高的横缝射进来。 “外面情况怎样啊?”波仔在里面叫道,真想揍他一顿! “我怎么知道,你不知道自己出来看吗!”我没好气道。 那条缝虽然有一点窄,但是容我穿过去已经足够了。 “啊……!”我一声惨叫,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你惨叫什么,怎么啦?”成哥在里面问道。 “摔死我了你信不信啊?”我站起身,屁股都摔得麻木了。 这是什么?我抬起头,看到一个奇怪的东西——好大一张嘴! 这的确称不上什么惊世神作,但是若果大家有兴趣看一看,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