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媚女难宠妃》 古墓女主 一辆计程车停在了东陵古墓挖掘现场的铁删门前,从内车下来一位身着白色体恤白色短裤的靓丽女生,向门卫摆手打了招呼,径直走进铁栅门。 “老爸,我又来探宝来了!”萧遥手中拎着一个精致的旅行包,推开临时工作室的房门,笑盈盈地站在了父亲面前。 “遥遥,放暑假了?”萧教授的助理小李第一时间从案桌那头凑过来,兴味十足地端详了一下萧遥的容貌,然后,一本正经地做了一个古代女子宫廷礼的造型。 “民女拜见遥王妃。呵呵!” “小李姐,干嘛呀?”看着小李的滑稽动作,萧遥云里雾里的挑眉笑问,“看来你们这次挖掘的古墓是个皇妃墓吧?”小李姐那眼神越来越像老爸,对考古着了迷。 “你猜对了,这个古墓的女呢,极有可能是某个朝代的一位后妃,但是,很奇怪,在古墓中却没有发现古尸,棺椁内盛的是一尊美女玉雕像。遥遥,那玉雕很像你哦,走,我带你去看看,去了就明白我为什么会给你行礼了。” 小李神秘地拉着萧遥来到盛放玉雕的木箱旁,拉开盖子,抬头盯住她那张白皙水嫩的容颜,兴味地挑了挑眉毛。 “哦,真的很像诶!”萧遥惊呆了。 那玉雕栩栩如生如真人,面容竟跟她很相像,宛如那雕篆之人就是照着她本人雕刻而成的。 萧遥顿时感了兴趣,“小李姐,这些玉器也是一起出土的?” “嗯,棺椁内陪葬了很多价值连城的玉佩饰,看来这位墓主生前很受宠。” 玉雕旁放置很多精美的出土玉器,萧遥一眼便喜欢上了一枚玉镯,那玉镯玲珑剔透,玉色非常柔和,玉镯内隐约辨出一个飞腾的血色双凤图纹,任谁都看得出这是个价值连城的稀有物件。 忽然,奇迹出现了! 萧遥的手中玉镯竟然发出了光泽,这种奇妙的现象可从来也没有发生过,工作室内所有工作人员都惊奇的围拢过来观看。 萧遥爱不释手地欣赏手中珍贵的玉镯,见玉镯发出的奇妙幽光越来越强烈,她越发喜爱,顺手把那发光的玉镯套在自己的手腕上。 萧教授看着女儿绽放的欣喜笑容,猛然惊悟,这玉镯为什么偏偏在女儿手中起变化?那出土玉雕的面容也与女儿容貌很相像,难道这古墓女主与女儿有些关联不成…… “遥遥,快放下它!”萧教授心中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急忙向女儿大喊。 但,为时已晚。 那枚玉镯刚一落在萧遥的手腕上,只见‘唰’的炫光一闪,从玉镯内发出一束炫丽的光芒,宛如一双飞舞的红凤凰缠绕在她的身上。 眨眼间,萧遥便倒在那神秘的炫光中,随着萧遥意识的消失,那枚玉镯也霎然失去了光泽。 近水楼台 萧遥费力睁开眼,一阵头晕过后,视野渐渐清晰起来,入目是一片雾气朦朦。 这是在哪里? 疑惑地低头看向自己浸在水中的身子,此时,她凌乱地躺在乱石嶙峋处,半截身子浸没在水中,姿势很狼狈,更让人惊奇的是她的身体竟然变样了!! 身子比原来小了一圈,像十五六岁的样子,齐肩削发变成了一头乌黑长发,身材细袅,手指纤细如玉,还穿着一身别扭的宽袖长裙,面料竟是白底暗花软锦缎,一层薄薄的梨花轻纱飘絮在缎裙外。 悲催!这是什么怪异装扮? 自己的身体怎么会变了样子,还有这一身古代女子的服饰,为什么穿戴在了她的身上。 诡异!难道……穿越了? 上帝! 记得昏迷前,戴了玉镯,是那只玉镯发出的炫光缠住了她,她才忽然倒下的。 咦,真奇怪,那只双凤玉镯在别人的手里都没有变化,为什么却单在她手中发光,还有那尊玉雕美女,竟然雕刻的跟她一模一样,莫非这宏大古墓中的女主和她有某种渊源? 相隔一千多年,怎么可能呢? 之前总以为那些穿越故事都是神话,没想到真的发生了,现在,她开始关注自己与那古墓女主的千年羁绊,究竟能有怎样的渊源…… 撑起僵痛的身子站起身,流转眸光环顾一下四周,周围是茂盛的密林,自己身处在一个温泉中,温泉不大,呈月牙状,宛若一块碧蓝的水晶石镶嵌在一片翠绿中,温热的泉水清澈无比,泉面雾气弥漫,无数个泉眼翻腾着水花,整个泉面雾气缭绕,繁花朵朵。 萧遥马上喜欢上这个幽静美妙的温泉,既然衣衫已经浸湿大半,索性脱下来在泉水中洗净污泥,晾晒在石崖上。 现在她身上只剩一袭筱白亵衣,干脆就此洗个温泉浴。无论今后的境况如何,遥遥千年来到古代,幸运的落在了这美轮美奂的仙境之地,近水楼台,先享受一下啦。 缓缓将身子落入泉中,温热的泉水暖透了身子,热流渐渐蔓延四肢百骸,舒爽的闭上眼睛。 哦! 此泉之水天上有,地上能有几回见! 殊不知在这幽静之地,关乎她命运的一场危变即将发生…… 水下入侵者 林中一群飞鸟惊破寂静,忽然腾空群起,幽雅的仙境在这一刻失去往日的宁静。 一个身着锦衣的男子冲出树林,奔至温泉而来,那白色身影恰似云层中一只离群的孤雁,飘零而孤立。 轩辕啸单膝跌于泉边,蒸腾的雾气飘忽着隐没他修长健硕的身躯,饥饿与困乏吞噬着疲惫的神志,湿热的感觉扑面而来,合掌捧起一掬温泉水,大口喝下肚中,一股暖流沁入肺腑,直至冰冷的心房。 远处,鸟儿惊起,树叶哗然,追兵已然临近。 轩辕啸瞄了一眼泉中最密集的那处石林,随手折下一根芦杆,叼在嘴中,悄然入水潜了下去……从水底露出头,眼见石林间雾气昭昭,迷朦一片。 嗯?有人? 迷雾中似乎有人影晃动。 轩辕啸心头一惊,定睛一看,果然,在石林间隐隐有一女子浸在翻腾的泉眼中。他怀疑自己又乏又饿,是不是精神恍惚出现幻觉。 俪山景色秀丽,迷雾缭绕,美仑美奂,泉水清澈,水温适宜,莫非此地吸引天上的仙女下凡,来到俪山温泉沐浴? 萧遥在水中浑然不觉有人窥视,微闭双目,手臂舒展开来,感受着泉眼冲击的美妙,舒爽、惬意,悠悠然如上云端。 忽然,身旁水声泛起,哗啦!一个男子从水中潜出,一双凶眸狠狠地瞪过来。 啊! 她迅速将身子没入水中,惊慌失措地盯住入侵者。 刚才在石林转了半天找到这处隐秘之地, 可是,却突然从水底冒出一个男人,这个无耻之徒竟然向她扑过来了。 慌乱中退到石壁边,慌张地看看身后的石林峭壁,终于,再无退地了,于是大喊道:“走开!你……你不许过来!” 这一嗓子喊叫,只惊得轩辕啸全身的神经猝然紧绷! 有人用千万两黄金买雇杀手,要他的项上人头,江湖传闻,冷煞宫是冷酷嗜血的杀手帮,得人钱财与人消灾,对标的之猎物岂能手下留情? 现在,冷煞宫的人正在岸边搜捕,如果这女人的喊叫让岸上人听见,那些凶徒把温泉包围起来,他可就插翅难逃了。 思及此,轩辕啸如猛虎般扑过去,一把搂住女子的娇躯,大手如扇,严严实实地捂住她惹祸的嘴。 “唔……唔唔……” 女人 ,很聪明嘛 “唔……唔唔……” 倔强如她,萧遥哪肯束手让这个流氓轻易得逞,一把抓住凶悍男人脑后的长发用力撕扯,喉咙发出闷闷的声音。 轩辕啸冷戾地伸出手指,掐住女人不安分的喉咙,单指抵住她的嘴唇,在她的耳边低声一吼。 “闭嘴!” 萧遥神色一滞,顿时感到冰冷的杀气在周身蔓延,仿佛,若是她再叫喊一声,这凶恶男子就会毫不犹豫的狠下杀手,拧断她的脖子。 惊愕的慌瞳不转睛地跟着他一举一动,他举止并非淫邪,岸边传来吵杂之音,似乎明白了这男子扑过来的目的,顿时松了手停止了挣扎。 女人,很聪明嘛! 轩辕啸松开扼制她喉咙的手指,微微勾唇,低头瞥了她一眼,只这一眼,便将一个清润娇媚的浴美人收入眼底。 女子黑缎般长发漂浮于水面,额前几缕青丝还滴着水流,洁白的脸颊,被热气熏蒸得粉红滋润,一双诱人的秀美双目,惊悸地向他发着疑问,柔美的鼻翼下,樱唇水润晶莹,唇瓣因惊鄂微张,一大滴泉水自唇上慢慢滑落嘴中,似乎在诱他一亲芳泽。 轩辕啸心房蓦然一窒,急忙移开惊艳的目光,哪曾想,下面的春光更令人血脉贲张! 女子被他搂起的娇躯半浮出水面,纱衣紧贴着身子,勾勒出一个洁白丰韵的曼妙轮廓,胸前那两团饱满之巅,清晰地透出两粒粉红。 谁能想到呢,这幽静的俪山之泉,竟然隐藏着这样一位美浴女!是天意让他们在此邂逅的吗? 萧遥见眼前的陌生男子目不转睛地掠视自己的身子,顿时恼羞成怒,本就红润之颜愈发绯红似霞,本能地挣扎着向水中沉没。 该死的色鬼! 噗通! 岸上有几人跃入水中,哗啦,哗啦,划着水向这边游来。 轩辕啸猛地将怀中女子按进水中,自己也一起潜下去。 萧遥水性太差,不会潜水,一入水便憋得难受,慌乱中一把抓住束缚她的人,胡乱撕扯着他的衣衫,发泄强烈的恨意。 水中之吻 萧遥水性太差,不会潜水,一入水便憋得难受,慌乱中一把抓住束缚她的男子身上的衣衫,胡乱撕扯着发泄着恨意。 “唔唔……” 轩辕啸从苇杆中深吸一口空气,然后将苇杆送抵她的唇上。 吸了几口气,萧遥安静下来,看着芦苇又转到他的口中,她两手揪住他两肩的衣衫,身子漂浮着依附于他的身旁,贪婪地盯住他的唇,渴望得到他口中的苇杆。 那是生命之源! 这一刻,水中相对的两人配合默契,恰似一对相濡以沫的情侣,仿佛没有刚刚邂逅的陌生,你吸一口他吸一口,回回转转将苇杆传给对方。 男子冷凝着面前的娇媚女子,那女子两瓣粉唇含着苇杆,在眼前一张一吮,似乎在引诱着他水中探蜜。 轩辕啸顿觉喉咙灼渴,小腹猛然窜出一股燥热,抑制力轰然失控,长臂加力,揽上那不盈一握的纤腰,将她搂到胸前,一把扯离她口中的苇杆。 预感将要发生什状况,萧遥惶恐地抵住他坚硬的胸膛用力挣扎,却只是蚍蜉撼树,反而加剧了他萌动的欲兴味。 轩辕啸稳住她的头,俯首含住那两瓣诱人的樱红小唇,亲吻、吮碾,缠绵不休,她的娇嫩越发诱动他的欲望,火热的灵舌狂肆地侵进她檀口中掠吻。 萧遥束缚着挣脱不开,气息几乎被他吸空掠尽,慌乱的心狂跳着,身子渐渐软绵在他的怀中。 清澈的水底气泡连连,水中漂浮着碧绿的水草,一团衣袂漂荡在水中,一个袅秀风韵,一个健硕修长,两人唇齿相接袂衣相缠,分不出雌雄,似人鱼,似水草,都溶在一潭炽热的泉水中。 水面依然蒸腾着雾气,岸边已经寂静无声,朦胧的泉畔暂时宁静了。 轩辕啸揽着怀中的女子悄悄浮出水面,在石后探头观察一番,确定安全了,于是,慢慢游到岸边。 萧遥在水中挣扎得筋疲力尽,瘫在他的怀中,无力地任由他抱上岸。 离水的娇躯暴露在外,衣亵湿漉漉地贴在身上,白色纱衣浸水变得透明,少女的曼妙全部春光外泄。 轩辕啸单膝跪于地,一只手臂垫在她的颈背下,大半个身子悬在她的上空,依然保持着将她置于地上的刹那姿势。 你 ,害羞 轩辕啸单膝跪于地,一只手臂垫在她的颈背下,大半个身子悬在她的上空,依然保持着将她置于地上的刹那姿势。 萧遥眸光轻扬,审视眼前的陌生男子。 一张白如玉的冷颜,美的妖娆,性感的唇瓣分外殷红,妖娆的星眸泛动着一束寒芒,几缕散乱的发丝遮在额前,衣衫被撕扯凌乱,健硕的胸膛,白裸裸地敞露在外,冷魅地散发着骜傲的威凛气势。 这男人美的令人丢魂,冷的让人发寒,整个一妖孽魅男。 萧遥看的走神,猛然,见那魅男也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急忙收敛眸光,红着脸动了动嘴唇,窘迫的择不出一句适用的词句。 蓦然发现身上透明的衣服遮不住春光,赤果果地暴露在他的眼前,羞得她只想寻个地缝钻进去。 “放开我!”她终于定住心神。 轩辕啸深邃着她羞红的娇颜,缓缓放开手,然而最后一刻,却被她那蠕动的唇瓣点燃了某处的火种,猛地覆压下健硕的身子,搂起她湿淋淋的娇躯,吻住了她的唇瓣,他吻的似乎着了迷,吻吮缠绵,继而又加深了这个吻,灵舌再一次深入,挑逗出她檀口的蜜汁。 “唔……唔唔……” 萧遥用力挣脱,却俞加挑起他的狂肆。 终于结束了这个绵长的掠吻,轩辕啸意犹未尽的放开了手。 萧遥飞快坐起身,一双怒眸暴露了她沉默的愤怒,见他依然眸光意掠在她的身上,她急忙两手环胸试图遮掩自己暴露的春光,怎奈,挡住了胸部,那下身呢? 羞恼地扭过脸,她珍贵的初吻被他掠夺,冰清玉洁之身被他看去了春光,真是可恼之极! “你,害羞?” 他勾起嘴角,冷然吐出三个字,明知故问地陈述她的窘态。 似乎被他嘲讽的口吻激怒,萧遥眸光犀利地射向面前的男人,从他那深似冰潭的妖眸中,她看见了自己气恼的影像。 “你,马上离开!”瞪着他,她生硬的命令。 此时不在水中,不用依赖他的空气活命,为什么还要跟他呆在一起,让他继续看去春光? 男女授受不亲,这道理谁都知道! “本……本公子不能离开此地。”轩辕啸断然拒绝,若是离开此地,两个随从侍卫岂不是要满世界的寻找他。 “你……”萧遥气急,嘴边差点迸出无赖二字。 挑起他兴味的女人 “你……”萧遥气急,嘴边差点迸出无赖二字。 “你不走,我走!” “你去哪里?”轩辕啸露出一个鄙夷的表情,都裸成这个样子啦,她还要往哪里走?难道这女人不知羞耻吗? “不需你管!”丢下一言,萧遥双臂抱胸,头也不回地沿着泉边走了。 轩辕啸看着那抹离去的背影,心中悠然漾起一波涟漪,从没有女人让他有过心动的感觉,这女子娇媚而无一丝魅惑之意,春光泄露却不辱自尊,就像一朵盛开的百灵,圣洁新鲜,只是神态很冷、很傲,很疏离。 “站住!”他不由脱口而呼。 萧遥哪能再理睬他,这男人不仅夺去了她的初吻,肆意嘲笑羞辱她,现在还要继续纠缠她,着实是个无耻之徒! 轩辕啸大步追上拉住她的手臂,不明白此刻为什么他会为她担忧,是这女子的美貌蛊惑了他,还是她的冷傲自尊打动了他的心。 男人高大的身躯挡在面前,让萧遥顿觉有股强大的压迫感,萧遥咬咬下唇,心尖颤抖几下,然,骨子里的要强个性却使得她反而抬头迎视着他。 “怎么,你竟然不想放过我?”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你不必知道,今日以后,你我就是陌生人。”萧遥倔强地抱胸,绕过面前这堵无赖肉墙,依然我行我素地走开。 “你确定离开安全吗?”一个挑起他兴味的女人竟敢无视他的存在,冷眼睨着她纱衣下清晰可见的惹火娇身,拧了拧眉头,轩辕啸心下冷笑。 他那话是什么意思?他有那么好心肠关心她的安危? 萧遥诧疑扬眉看他有多少诚意,却让他那身冰冷的傲然气势吸住目光。 他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林中潜伏着危机,你不知道?”如此关切的词句,从他的口中经过,竟是训斥的口吻,他的傲气似乎与生俱来。 萧遥丝毫不想领情,这仙境之地哪有什么危机?要说危机……面前这妖孽男人才是最大的危机! “你家住哪里?我亲自送你回家。”已经习惯了居高临下,不自觉自己的声音有多威严,所以,轩辕啸的冷言听到她耳中,却是一句严令。 “不劳你的尊驾,我自己能回去。”萧遥拒绝执行他的命令。 他冷、他威,她也会冷、也会傲! 美人,动心了 “不劳你的尊驾,我自己能回去。”萧遥拒绝执行他的命令。 他冷、他威,她也会冷、也会傲! “嗯?”轩辕啸凛起冷目深邃着她的美颜。 这男人周身上下散发着威冷之势,两人之间也有三尺之距,冷寒之气依然直冲面门,萧遥莫名心怵,这男人动怒的样子煞是骇人,看人的眼神如寒冬一般冷冽。 抖了抖心尖,萧遥微微缓和下自己一身的傲气,“我这样子,你……跟着不方便。” 就像现在,他已经看遍了她的身子,难道他还想一直看下去不成? 轩辕啸挑起她的下颚,美女他见得多了,但,没有一个能触动他的心,眼前这个女子他只看一眼,便移不开眼了,既然如此,他岂会轻易放过她。 猛地搂住她的腰肢,强势低头压下,在她水润唇瓣上啄上一口,邪魅的妖眸对上她的怒瞳,凝了她片刻。伸手解开衣带,扯下玉带腰磐…… “啊?!” 萧遥顾不得被吻的羞愤,惊慌失措地扯住他的锦衣袖子喊了声,“不要!” 这男人好无耻,不仅肆意羞辱她,接下来还要强暴她吗? 他是何人都不知道,不可以被他再次轻薄,不可以让他夺走她的处子之身! 轩辕啸停下动作,兴味地勾起唇角,伸出一指,划开她湿贴的领襟,修长的玉白手指缓缓探进去,肆无忌惮地轻划她领襟下的雪白锁骨,挑逗得她神色愈加慌乱。 凝住她惶恐的美瞳,半晌,轩辕啸邪魅一笑,缓缓拿起她那只紧揪着他衣袖的细嫩小手,凑到到唇上轻轻一啄,惹得她霎时脸色泛白,倒抽着冷气,盯着他那魅惑的唇瓣,愕然神滞。 妖孽!妖孽男人啊! “美人,动心了?这地方迷幻的很呢,很适合……嗯哼!”看着她微微染上一丝痴迷的神色,他促狭的笑了笑,微微扯松她薄如蝉纱的亵衣前襟,邪肆地向内窥了一眼,妖娆的底眸荡漾着一泽春水。 “我会让你销魂的。”他轻抚着她的脖颈和锁骨,脸上邪魅的笑容更浓些。 “啊!你……你无耻!”萧遥惶恐地喊了一声,捂住松懈的衣襟,羞烫的美颜绯红似霞。 “嘘,女人要温柔些。” 我没兴致 “嘘,女人要温柔些。” 伸手抵住她叫嚷的唇瓣,轩辕啸邪魅的笑了笑,动手脱掉衣衫,抖干水渍披在她身上。 “在这种地方,我没兴致。”只是逗弄她一番而已,危难之中他可没有心情在野外要女人。 “你?”悠然,羞红了美颜,刚才她都想到哪里去了呀,不是她所想的那样诶。 窘死了! “谢谢你的衣衫!可是……我必须离开。”流转眸光,她满面绯红,颔首示礼。 “你是俪水人吧,我送你回去。”灼视着她的窘颜,此刻,她羞红着两颊,绽放出绝代芳华。 她很迷人!他很少赞美女人。 “不用!”她冷然拒绝了他。 她的家在哪里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让人家送到哪里去呀? 此刻,没缘由的,她相信了他,也许,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已经被他那威傲之势所吸引,感觉到他桀骜冰冷的外壳下,尚还有一处温柔之地,她心头着上了一丝暖意。 看着她扭捏的扯着衣衫遮住身体,他忍不住又挑眉戏谑她,“又害羞了?” 萧遥狠狠白了他一眼,眸光羞赦流转开,红彤彤的脸颊如熟透的果实,煞是诱人。 “你身子我已经看过了,还有什么害羞的?”他邪肆地在她耳边扔了颗炸响。 “你?!……” 错愕地睁大眼睛,恨恨的瞪着他,她的清白在他嘴里就这样轻如鸿毛,他就不会说得委婉点。 “我会负责的。”轩辕啸挑眉,笃定。如果不是眼下危机四伏,他现在就带她回府负责她一辈子,他的府中高墙阔院,养下几个女人绰绰有余。 何况,她,他很喜欢! “不!我不会赖上你,今日之事只当我做过一场噩梦。”知道他要负责意味着什么,她不是一个懵懂的女孩,曾有自己的梦想,跟他只是萍水相逢,就这样很随意地,他就要了一个女人的一生? “一场噩梦?”大胆的女人,在她的恶梦中,他是禽兽还是无赖! 轩辕啸胸中生腾起一股怒气,他的身前身后不乏女人阿谀奉承,向他献上痴美的笑颜,从未有过女人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厌恶他,惟有她—— 不知好歹! 女人,净添乱 “爷!” 侍卫方锐从林中奔至泉边,侍卫安南则在近处警戒着。 轩辕啸闻声转过身,方锐躬身抱拳: “爷,您让我们好找,这里很不安全,冷肇门的人就在附近的山上搜山,我们必须躲起来。” 说话间,方锐盯向萧遥,那目光仿佛要将她剥透看穿。 “爷,这女人是谁?” 一个娇滴滴的女子独自一人到俪山来干什么?而且偏偏出现在他们经过之时。 “安南,你护送她回家。”她的底细好摸清,送她到家就知道这女子的身份了。 “遵命!”安南应道。 “爷,您……”方锐皱皱眉头看向轩辕啸,欲言又止。 轩辕啸知他疑虑的话没说出口。 这时林中一片哗然,安南警惕的看着林中道,“爷!听声音,冷煞宫的人又折回来了。” “带上她,先进林子隐藏起来。”轩辕啸边下令边拉着萧遥向树林而去。 “我不跟你们走,放开我!”萧遥甩着手喊道。 “女人,闭嘴!”方锐呵斥一声,不明白爷为何将这个女人带在身边。 “你们被人追杀与我何干,为什么把我扯进去?”萧遥瞪了方锐一眼,不满地嘀咕着,反抗无果,她还是被轩辕啸强行拉进林中。 方锐和安南在林中选择着隐秘的地方,但是,这个山坡并不陡峭,而且没有太大的岩石,清一色全是树木,除了树下的一些矮树林能藏身,哪里有什么隐秘的地方? 萧遥望向山坡,感觉这地方似乎有些熟悉,似曾来过这里,半山腰有个什么……是山洞? 微微合眸,用力搜寻脑中依稀残存着的记忆,结果,却越来越不清晰了。 索性不去想了,她提着身上那不合适的长衫,扯着乱枝求证般的向山腰攀登。 “站住!”方锐低呵一声。 这个女人净添乱! “闭嘴!你,跟我来。”萧遥回眸冷冷撇了他一眼,这只狗很令人讨厌。 你记性很差吗 “闭嘴,你,跟我来。”萧遥回眸冷冷瞥了他一眼,这只狗很令人讨厌。 方锐愣了一下,没想到这小女子竟然如此冷傲。 轩辕啸看着向山坡上奔去的那一抹倩影,心下松了一丝戒备,看来她熟悉这里的环境。 “跟上她。” “是!” 萧遥爬到半山腰,喘息了几口,在山腰徘徊了一阵,竟然鬼使神差的拨开密密的青绿蔓藤,给了他们一个大惊喜。 “是个山洞!”方锐惊喜地叫出声。 此山不高,也不险峻,有个山洞着实出乎意料,这个山洞的洞口很不显眼,外面又瀑挂了许多树藤,因此很难被人发现,如果不是萧遥找到了,轩辕啸他们是不会发现这个山洞的。 “快进去。”轩辕啸低声催促道。 几个人噼里啪啦的进入洞中,掩好洞口,向里面走去。 走了一段,洞内光线渐渐暗下来,轩辕啸停住脚步回头询问身后的女子,“有灯烛吗?” 萧遥想了想,然后摇摇头,“不知道!” “你的记性很差吗?”轩辕啸皱皱眉。 “呃~ ”她张口结舌,虽然脑中依稀有前身的记忆,但都已模糊不清,对前身的记忆只有这些,她甚至对自己的身世一无所忆,凭着感觉能找到这个山洞已经很不错了。 轩辕啸眯眼审视着眼前的女子,连灯烛都会忘记,再差的记性也不至于此吧?种种迹象显示,她似乎没有来过这里。 安南很快在岩壁上摸到火石,点燃了蜡烛,洞内豁然明亮起来。 萧遥打量着这个山洞,山洞不是很深,但足够宽阔。 “洞口很隐秘,你们安全了,我可以离开了吧?”呆在这几个人身边不安全,她要回到泉边,换回自己的衣裙,然后,海角天涯自由翱翔。 洞内的三人没有回声,都默默地看着她。 萧遥浅漾笑颜,弯身将身上的长衫在脚裸部打了两个结,宽大的衣袍短了许多,这样行动方便些。 “那我就告辞了。”见没人反对,萧遥欣然。 女子淡淡的笑容,美雅的气质,阿娜的身姿飘向洞口,脱尘的美逸看呆了人眼,那气质真真迷煞人呐。 三人看的是赏心悦目,如果她不是穿着这样一件滑稽的长袍子,而是穿上鲜亮的女装,会更有魅力。 “站住,不许离开!”轩辕啸很快回过神,低呵一声,伸手将她拉回洞里。 对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他不得不防。 如果她是一个奸细,那岂不是被她摆了一道瓮中捉鳖?﹡﹡﹡ 小水作者罗嗦一句, 小水写文,童鞋们看文,一定要有互动哦,动手支持小水,推荐一下,收藏一下,小水就有动力了! 嘻嘻,拜托! 变成哑巴 对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不得不防。 如果她是一个奸细,那岂不是被她摆了一道瓮中捉鳖? 轩辕啸威冷地挺立在洞口,跳跃的光影映在洞壁上,凸显着他分外冷俊孤傲。 此次南行只带两名贴身侍卫,并没有兴师动众,行踪如此隐秘,依然招来杀身之祸。逃亡的几天,危机四伏,深知自己的危险处境,这使得他眸光冷冽,疑虑丛生。 “为什么?” 萧遥站在轩辕啸面前,仰面瞪着他,扬眉质问。几分疑问,几分怒意,都生动地表现在美颜上。 这几人也太不近人情,秘洞都献给他们了,他们还想怎样? 轩辕啸冷凝着面孔,威冷地站在洞口根本不予理睬她,萧遥无奈看向方锐,希望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方锐鼓着大眼睛死死盯着她一言不发。 无人回答她的为什么,洞内霎然寂静下来。 该死的,刚才他还像一条讨厌的狗一样在她身后犬叫,现在怎么变成哑巴了? 萧遥挤挤眉头,又看向站在洞内最里边的安南,这人貌似挺厚道的。然而,安南见她看过来,急忙避开眼神,低头摆弄起洞内的干草。 竟没人理睬?难道她是个透明人?自己好心相帮竟换来如此冷落! 萧遥咬牙切齿地背过身,坐在洞内的一个大石头上,不想看到这三个可恶之人,生怒之时,最易勾起伤感之事。 一个小时前,她还在二十一世纪,眨眼却不明不白地落在了古代,冥冥之中是否有神灵在作弄她的命运!从小到大她一直都生活在无忧无虑中,没想到,穿越到古代,却被这三个不知来历的神秘男人劫持,难不成她下半生的命运是被人掌控在手中的? 悲催! 她一定要逃脱! 这时,轩辕啸疲乏地躺在草铺上已经睡着了,安南也倚在大石上打起了呼噜,方锐坐在洞口靠着洞壁不停地点头打盹。 这三人不知被什么人追杀的这般疲惫不堪,那领头的妖孽男子威冷无比,气度不凡,定不会是平凡之人,他究竟是什么身份? 莫然打量着他们,萧遥忽然眸光发亮来了精神,把守洞口的方锐竟然也在打盹,现在不趁机逃离此地还待何时? 屏住呼吸,慢慢滑下大石,轻手轻脚地跨过方锐挡在洞口的两条长腿,悄悄溜出了山洞。 洞外分外明亮,晃得眼睛生痛,萧遥手搭额头遮住光芒,居高临下远眺山下,山下一条大河绕山而过,通向不远处的一座城池。 哦,水在城间绕,好美的一座古城诶! 吐气如兰的男子 哦,水在城间绕,好唯美的一座古城诶! 古代,萧遥来了! “爷,醒醒!”安南一个梦怔,忽的醒过来,见大石上坐着的女子没了踪影,急忙低声唤道,惊醒了洞内两个沉睡之人,“那女子逃掉了。” 方锐双膝跪地叩头, “爷,属下失职,请爷责罚。”由于自己的疏忽,让女子逃脱,这是严重失职。 轩辕啸一摆手,“罢啦!起来吧。” 方锐窥见主子脸色黑沉,颇感自责,急忙要求将功折罪,“属下马上把她追回来!” 轩辕啸心头一动,仿佛感觉有什么珍匮之物悄然遗失了,望了一眼洞口,轻动薄唇果断下令,“不用追了,马上离开此地,返回京城!” 既然有人迫不及待地要他项上人头,让他在世间消失,那他偏要回京露露脸,看看究竟是谁如此胆大妄为。 “属下遵命!”方锐与安南抱拳同声应答。 ☆☆☆ ☆☆☆ 萧遥一口气跑下山,找到方才沐浴的地方,流转眸光,又环顾了一下这个温泉,这美轮美奂的温泉奇景如仙境一般,令人流连往返,很幸运的享受了一次难得的温泉之浴,只可惜被那妖孽男打扰了几分惬意。 望望周围空无一人,萧遥爬上石崖拿了自己晾晒在上面的衣物,开始动手换衣裳,脱下那身男人的长衫,很快套上自己的裙衫。 一路从山上跑下来,鞋内灌进了沙粒,她脱下鞋子单腿而立,弯腰磕了磕鞋内的沙粒,忽然,一个不稳,光着的那只脚落在尖石上垫破了脚掌,疼得她身子一歪摔倒了,一骨碌滚落石崖,宛如高台跳水演砸了,狼狈地从石崖上栽了下去。 糟糕,莫非这身子的原主也是这么摔死的? ~ 悲催~ 然,萧遥并没有等来摔痛的感觉,坠落的身子又奇迹般的飘回石崖。不知从哪儿飞来一个男子,漂亮的一个水面探月,一把将她揽入怀中,飞身跃上石崖。 脚下刚一站稳,萧遥便急着定住目光观瞧,但见一个俊美男子的脸近在咫尺,男子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喷吐在脸颊旁,一股独有的男子气息,檀香淡溢,沁入鼻翼。 萧遥心房一窒,心脏不小心漏掉一拍,愕然之时不觉已紧张的细汗汵汵。 很好相处的样子 萧遥心房一窒,心脏不小心漏掉一拍,讶然之时不觉已细汗汵汵。 “嗯,那个……都已经落地了。”他为什么还不放手?萧遥在他的怀里局促不安。 刚才那妖孽男已经吃了她豆腐,再让这美男抱一会,没准又会生出什么暧昧状况。 美男眸光惊艳,紧紧地盯着她,终于,他动了眸子松了手。 萧遥脸色绯红,急忙闪在一旁,抬眼仔细打量过去,此人俊美绝伦,面呈浅麦之色,一双好看的丹凤眼,眸光深邃,身材修长挺拔,着一袭宝蓝云绣锦衣,神态温朗,器宇不凡,隐隐散发出一种莫明的尊贵气质。 又是一枚大帅哥,古代天干地支风水全络,莫非盛产美男多多! 萧遥好不容易淡定思绪。 “七恪,拿些伤药和绷布来。”景天泓低声吩咐身后的随从。 “是,主子。”七恪从怀中摸出伤药。 “姑娘,你的脚……”扫了一眼她脚旁的血迹,景天泓立即又转开目光。事关女子贞洁,女子之足男人休要窥看。 萧遥低头一看,自己一只脚穿着鞋子,另一只光裸着,白嫩嫩的踩在崖石上,一丝鲜红血迹不知何时抹在脚旁的石头上,在光秃的石崖饶是显眼。 尴尬的往裙下缩回小脚,萧遥又窘红了脸颊。呃,怎能让帅哥看去她如此狼狈的光脚丫,这可是影响美女形象的哦! “这是伤药和绷带。”景天泓递过来,又问,“姑娘是一个人?” “他……马上会回来的。”萧遥四下看了看,总觉得有一个人应该跟在身边,可是,存留的记忆已然模糊不清,那人哪里去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未现身? 他? 景天泓黯下眸光,但依然关切的问,“可否让在下派人送你回去?此地多有凶险,又远离城镇,不可久留于此,姑娘,快回家去吧。” “我……”她无处可去。 这男子温润的声音和煦如春,貌似很好相处的样子,要不就跟着他混几天,等自己对这古代熟悉了,然后再离开? 萧遥刚要脱口表达自己的意思,从景天泓身后冒出来一个年轻男子,是七恪,七恪抢着说了一句话,生生把她已到嘴边的话堵回去了。 钱袋子 七恪从景天泓身后冒出来,生生把萧遥已到嘴边的话堵回去了。 “主子,天色不早了,山那边我们还没查看呢?”七恪眼中隐含一抹忧虑,冷冷地瞥过来,怎么看怎么不友好。 萧遥腹诽,臭小子,我不会赖在你家主子身边滴,哼,又是一条看家好狗! “哦,多谢公子相救,等一下会有人来接我的。”萧遥立即改了口,那股子要强的个性又冒了出来。 “那好,在下还有些事情没办完,告辞!”景天泓抱拳一礼,那分洒脱煞是迷人。 看着帅哥一行消失在雾气中,萧遥竟有些失落的感觉,这幽静的温泉之地并不安静,不是吗?刚才曾经就有很多人滞留在泉边,刀枪棍棒的追杀那妖孽男人。 此地不可久留,必须立即离开。 唉!现在自己变成这么一个柔弱的女孩,着实让人懊恼,不知道在这一世自己是什么身份?长的又是什么模样? 上帝保佑! 她不奢望大富大贵,长的也不需要倾国倾城,但是,家中千万不可太穷酸,面貌不可太丑陋哦。 萧遥看向温泉,忽地灵感一动,这水面不就是一面天然镜子吗? 探头看向水面,泉面清晰地映出她的头像,水中的倩影令她惊诧不已! 啊!竟然……还是她原来的容貌,只是嫩了几岁。 咔咔~ 在现代,她可是校园第一美校花呢, 老天对她还是眷顾的,没有让她破相穿成丑女,但看这身锦华衣裙,她古代的家境也不会太寒酸吧! 欣喜地拨散水中的旖旎,整理好自己的衣裙,不经意间,从身上‘吧嗒’掉下一个小袋子。 拾起一看,原来是一个装钱的绣花口袋,咦,好漂亮的物什呢!这就是古人用的钱袋子?小手探进去摸出一张百两银票,还有几块碎银子。 嗬!这个主还真阔绰。 哇!有钱啦~ 喜孜孜将银子收藏好,便朝着那座城镇的方向奔去。 密林幽静,两旁翠绿在风中轻轻摇曳,萧遥脚步轻快地走在林中小路上,忽然,身后传来一个粗猛的男音。 “宫主,小路上来了个女子。” 不留活口意味着什么 忽然,身后传来一个粗猛的男音,“宫主,小路过来个女子。” “站住!” 萧遥闻声扭头看了一眼,猛然惊怵。这些人都蒙着面,手里拿着刀剑一定不是善人,傻子才会乖乖站住等着呢。 思及此,她抬腿便跑,哪料到没跑几步,林中那几个蒙面青衣人便随后飞至眼前。 巴千莽身披一个黑色风氅,如魔塔般站在萧遥的面前,那气势似乎冷煞了周围的雾气,萧遥霎然感觉周身有股寒气袭来。 “女人,看没看到有人躲在此地!” “快说!”一个蒙面青衣人手持一把宝剑,抵住萧遥的喉咙,萧遥差点没吓晕过去,哆哆嗦嗦的语不成句。 “没……没有。” 啊呜,这群人莫非就是追杀那三人的歹徒吧,难怪那三人如此狼狈,不过,她不会说出他们的藏身之地。此时, 她后悔了,为嘛偷偷逃出来,还是留在那三人身边安全些,可惜没有后悔药! “这小妞脸蛋挺标致的,宫主,干脆,你留了她做宫主夫人吧,哈哈哈!”一旁的大汉淫邪的看着萧遥,咧嘴淫笑几声。 “闭嘴,女人有的是,千万两黄金可不好赚。”巴千莽一心扑在那千万两黄金上,此时玩女人,他顾不上! “都给我听好了,谁要是能拿下轩辕啸的人头,本宫主保他一辈子富贵流油。” “宫主,千万两黄金到手,你称霸武林就指日可待了。” “哈哈!还是你小子会说话,弟兄们,给我继续搜!” “是。” 巴千莽抖了抖黑氅,吩咐道,“老三,堵住她的嘴,把她绑到林子里,利索点跟上。” 青衣人闪了闪神,tnd这小妞还真漂亮! “大哥,把她赏给小弟……” “混蛋,你他娘的带上个女人会误事,干脆杀了她,免得让她勾了你的魂!”巴千莽吼道。 难不成他眼瞎看不见这女人的美貌吗?不过,他现在只跟金子无仇,这一次,不拿到千万两黄金,决不罢休! “大哥……”青衣人有些不舍。 “休要啰嗦,快动手!不要留活口。” “不要!不要!我和你们无冤无仇……”萧遥闻言吓得魂飞魄散,小心肝颤了颤,两腿立马就软了。连小孩都能听懂巴千莽那句不留活口意味着什么? “小妞,去死吧!”青衣人心一横,手一较劲,眼见萧遥的小命就要交代了。 拍马溜须 眼见萧遥的小命就要交代了,忽然,从林中飞奔过来一个人,一脚踢飞青衣人手中的宝剑,然后,收腿站稳,面无澜,气不乱,动作流畅,一气呵成。 巴千莽见来人身手不凡,身后还有几个跟随,知道遇到的是强劲对手,他不准备惹事生非,示意手下悄声撤走。 萧遥意识到遇到救星了,呼!吐去一口恐惧之气,整个人瘫躺在地上,她吓坏了。 “姑娘!你没事吧?”上方飘过一道关切的低磁男音,淡淡的口吻。 蓦地还魂,从地上爬起来,哦,又是那个温润美男立在眼前。 “多谢大侠救命之恩。”微微躬了躬身,算作谢礼,情急之中也忘了古代女子是怎么行礼的。 啊,英雄救美啊! 刚才在崖上掉下去,是他救了她一命,这一回又是他救了她一命。 “姑娘家住俪水吧,若方便,在下护送姑娘回家。”景天泓再次要求相送。 “嗯,那就麻烦公子送我到俪水城吧。”萧遥这一次欣然答应与他同行。 这么神武的帅哥保镖到哪里去寻?第一,能护住她的小命安全进城,第二,好看的帅哥多看一会也蛮养眼诶,所以,她是不会再推辞滴啦~ “请问公子尊姓大名?”她边走边问,救命之恩当没齿不忘,萧遥不能糊里糊涂的连救命恩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在下景天泓。”他两腿生风,衣袂微散,随风而动,淡然道出名讳。 “那我可以叫你泓哥了。”嗯哼,有必要跟他拉拉近乎。 “姑娘请随意。”景天泓扬眸看了一眼身旁那绝美迷人的女子,兴味地扬了扬眉毛。 她神态自然,而且,很美! 萧遥看着他的侧脸,天庭饱满,挺直的鼻梁,密黑的眉毛,性感润亮的嘴唇,俊隽的脸庞棱角有形。 ok ! 侧脸都那么完美! 她好心情的大肆赞美,“景天泓,嗯,公子好名字。泓,一泓秋水一轮月,如其人温润俊朗,绝世出尘。” “呵呵!” 景天泓睿深的凤眸微微一亮,轻笑道,“仅一个泓字就生出姑娘如此雅释,姑娘的文采不斐啊。” “泓哥谬赞了。”萧遥抿唇而笑。 她这句赞语纯粹是没话找话,拍马溜须,哪里是文采洒脱。这位恩公俊美无俦,面相温润,纵然身形神勇,却让人没有一丝压抑感,如此难得的帅气男人,相遇便是天赐的缘份啊! 凝神之际,思绪飞溢。 “泓哥,你是本地人?”萧遥继续找话闲聊。 都是衣装惹的祸 “泓哥,你是本地人?” “在下并非本地人……” 景天泓刚要继续说下去,七恪在身后喊了一声,再次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主子,俪水城到了。” 七恪企图阻止自己与女子的交往,他之用心做主子的如何不领会? 景天泓收住话语,看了一眼身边的迷人女子,暗生叹喟。 萧遥抬头看去,果然,一座古城远远地已落入眼中。 近前,城门上三个醒目的大字映入眼帘——俪水城。 进了城门走不多远,景天泓抱拳微礼,“姑娘,你的家在哪个方向,在下送你到家门。” “公子,我家就在前面不远,多谢相送。”即使满心不愿分手,此时也只得独自前行,只因她自己都不知道家在哪里,如何让人家送到家? 若有缘,但愿与他再相见! “姑娘慢走。”景天泓抱拳以礼,目送她离开,心下略感惋惜,如此独特的女子,难不成就此与她擦肩而过? “七恪,派人跟着,查清她家住何地。”景天泓吩咐道。 “主子……”七恪拧拧眉。 “七恪,你越矩了。”温怒地瞪了七恪一眼,景天泓甩袖而行。 …… 萧遥一路浏览着古色古香的商铺楼阁,过了几座拱桥,顺着人流,来到城中最为热闹的一条街市,这里人流涌动,川流不息,店铺林立,满街的商品琳琅满目,小贩的叫卖此起彼伏,好一番盛世景象。 前边,有几人只顾回头观望,竟然撞翻了小贩的摊位,小贩不依不饶,差点惹起一场纠纷。 这时,萧遥才发现,从她身边走过的人,颇有些回头率,貌似她走在街上很惹眼呢。 也是,一个身着锦衣轻纱的妙龄女子,不坐轿子,不坐马车,身后又没有跟随,独自一人在街上溜达,这满街似乎只有她一人儿。 唉,这身贵气的女装太惹眼,都是衣装惹的祸!萧遥把人们对她的注目归罪于这身漂亮的女子衣裙。 换掉,换掉,统统换掉! 恰好前面有个布庄店,萧遥一挑眉梢,粉唇微扬,轻摆裙纱,袅袅婷婷地走过去,一闪身进了布店。 她突然这一举动,还真闪了一个人的眼,身后不远处,七恪派出的一个盯梢暗人发现目标跟丢了,四下张望了一圈,嘟囔着,“tnd真邪门,莫非遇到狐仙了,那美貌女子眨眼怎么就没影了?” 哥只是个传说 七恪派出的一个盯梢暗人发现目标跟丢了,四下张望了一圈,嘟囔着,“tnd真邪门,莫非遇到狐仙了,那美貌女子眨眼怎么就没影了?” 不多时,从布店中走出一位俊美的少年郎,那少年身着一袭水蓝衣袍,手中一把纸竹折扇,翩然出尘,气质优雅,又迷痴了两个迎面而来的俏女子,惹得人家粉面含羞的挪不动脚步。 “呦!”布店门旁一个买女红的巧手少妇瞧得差点掉下眼珠子。 萧遥有些无奈,兀自甩开大步继续游览街市的热闹光景。迎面来了一顶粉红软轿,一阵香气擦肩而过。 “停轿!”轿中忽然传出一个女子的娇嘀。 软轿停稳,轿帘微动,轿旁跟随的小丫头急忙探头询问,得了主子的吩咐,她低应一声,径直拦在萧遥的面前。 “公子请留步。” “叫我吗?”公子的称呼,她乍听起来很不习惯呢。 “是的,这是我家小姐赠予公子的信物,请公子快快收下。”小丫头将一个金凤钗递到萧遥的手中,偷睨了公子一眼,悠的看呆了眼,哦,还真是俊的不得了,难怪小姐会拦下他。 虾米信物? 萧遥拿着尚有余温的凤头钗,睨了一眼那边微动的淡粉轿帘,心中狐疑,轿中女子会不会是以前的她认识的人呢? “你家小姐认识我吗?” “等一下就认识了。”小丫头暧昧一笑,小脸淡淡地红了。 呃! 没听错吧?平白无故,一富家小姐当众赠送一少年信物,这是哪跟哪儿啊? 那个,小姐啊,千万别迷恋哥,哥只是一个传说! “姑娘,这个,呃……信物,我不能收,送还你家小姐吧?” 萧遥像捧着一个热红薯,烫手啊!这若是定情信物,那可就出大笑话了,没准过几天这俪水城中再出一个女驸马呢? “公子,我家小姐今日抛绣球招亲,请您快去东街吧,一定要去哦。” 小丫鬟没打算拿回那只金凤钗,转身回到软轿旁边,与那轿里的小姐嬉笑着小声挪揄了两句,然后,微红着脸随着软轿走了。 这是神马浮云? 当众无缘无故赠送信物已经够雷人的,这又冒出来一个抛绣球招亲,还挺热闹的呢!古代真有女子抛绣球招亲的? 萧遥见手心还放着那枚金凤钗,急忙呼唤,“喂!” 还喂什么呀,人家那顶软轿已经消失在人流中,没影了。 弱质男人堆 正在发愣之时,忽然,从身后跑过一个男子,差点将她撞到,趔趄着稳住身子,萧遥已然不悦,刚要与那人理论一二,那男子已经向东街跑过去了。 “干嘛乱撞,抢着投胎呀!”萧遥抖抖宽袖,气愤的向那人跑去的方向猛跺一脚,今日邪气太盛,万事不顺!! 见街市上的人流都向东街涌去,萧遥脑中冒出几个好奇宝宝。还真有抛绣球招亲这事儿?东街现在一定很热闹吧。 这时,从后面又跑上来一个胖男人,追到这里已经累得气喘吁吁,那肥坠的肚腩丑陋的简直影响市容。 “哎!等等我!” 他弯下肥胖的木桶腰,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粗气,喊着前面的男子,“你急什么呀?人家冉小姐抛绣球那要等时辰的,去早了没用。” “我先去占个位,去晚了就挤不进去啦。”前面那位喊完一溜烟没影了。 “这小子,见色忘友,跑得比兔子还快。”木桶男无奈,踏着两只沉重的肥脚板,掘笨的追了去。 恶心!肥腻成这样还要接人家小姐的绣球? 萧遥对着木桶男的后背轻蔑的撇撇嘴,顺着人流到了东街口,这里有一个小广场,此时已经聚满了人,萧遥被阻在街口进不去了,一打听才弄清楚,今日是冉家小姐冉在慧在此抛绣球招夫婿。 看着小广场人头攒动,热闹非凡,摸摸怀中那位未曾谋面的小姐所赠的信物,这位抛绣球的冉小姐肯定是送她信物的那位小姐啦,既然要抛绣球招亲,那为嘛还要多此一举赠送一个陌生男子信物呢? 萧遥心中忽觉有些忐忑,看热闹自然开心,但是,做冉家女婿,那是男人们热衷的事情,她一假冒男人可不感兴趣哦。 躲远点哈,躲远点,千万不要让那绣球碰到自己,那样会惹来麻烦滴~ 冉家早已经在东街十字路口小广场的正北搭了一个高台,此刻,高台前人山人海,清一色的男人将个小广场塞得满满当当。 萧遥在人群边缘转了半天,才选中个最佳位置。 这个位置虽然离高台很近,但却是一个死角,只能从台后侧看见高台上人的后身,站在这里的男人,几乎都像身旁那个木桶男一样,是些弱质男人,没有多大拥挤的动力,想那冉小姐不会傻到将绣球扔到这群弱质男人堆里吧? 抢绣球 总算捱到时辰到了,这时,一个中年男子掀开后台的红缎门帘走上台来,他就是冉家二老爷冉士宣,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家仆模样的中年男子。 台下霎然安静下来。 “多谢!多谢!多谢各位捧场!”冉士宣身着一件深兰花缎袍子,笑眯眯的走到高台中间,拱手抱拳。 冉府管家从冉士宣身后站出来,亮开嗓门,高声宣布: “各位公子,各位朋友,各位壮士,今日我家小姐抛绣球选女婿,若是被我家小姐绣球抛中之人,只要年龄在四十岁以下十六岁以上的未婚男子,都有资格成为冉家女婿。现在,请出小姐,请出绣球。” 萧遥站的这个角度,恰巧第一时间看到冉家小姐从后台出来。冉家小姐冉在慧由小丫鬟扶着缓缓走出来,窈窕的身段,肤如凝脂,眉目秀美,樱唇一点艳红点缀着娇艳妩媚的容貌。她虽然不是倾国倾城,也称得上是非常美貌的一位女子。 冉在慧满面羞色地接过管家递过来的绣球,那绣球一露面,如一滴催化剂,台下人群立即沸腾起来。 “这边,这边,快投啊!” “喂,冉家小妞,往大爷这边扔!” “冉小姐,扔给我!” 冉在慧捧着绣球,左边看看,右边瞧瞧,迟迟没有投下绣球,只因让她一见倾心的那位美貌少年,怎么看也没看到。 难道他没来? “小兰,你确定他听到我在此招亲了吗?”冉在慧低声质问身后的丫鬟小兰。 “小姐,他听到了,也许他没来吧?”小兰看着小姐焦急的神色,落下一阵惋惜,多俊的一个公子哥,与小姐无缘了。 冉在慧眸光一黯,花容凄楚,幽幽的叹息。 忽然,她欣然而笑,看到了!她看到了,在台侧的角落里,安静的站着那个翩翩少年郎。 冉在慧脸色一红,如淡淡盛开的芙蓉,煞是娇艳迷人。急步走到台侧,对准那俊俏公子投下了手中的绣球。 萧遥看热闹兴趣正浓,没有料到,那只众人瞩目的红绣球,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华丽丽的就砸到她的怀中。 惊愕之时,身旁那位木桶男,一把将她推倒,伸手夺过她手中的绣球,兴奋地大叫,“绣球!啊!绣球……我拿到了!” 萧遥回过神,看着他那一腹臃肿的肚腩,蓦然对冉小姐生出一丝怜悯之情,想那冉小姐芙蓉粉面,娇滴滴的女子,若要嫁给这样一个丑态男人,真是有些可惜了。 同是女子,她决不能眼睁睁看着冉小姐嫁给这样一个恶心男人,此刻,她决定,帮助冉小姐嫁上一个如意郎君。 从地上快速爬起来,萧遥用力将那胖男人撞倒在地,搂住滚落的绣球,任凭身旁男人们怎样抢夺,就是不放手了。 绣球烫手 搂住滚落的绣球,任凭身旁男人们怎样抢夺,她就是不放手了。 当萧遥被冉府管家请到台上之时,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尴尬,拿在手中的绣球红红火火分外喜庆,但此时却成了一团火球,她想扔又扔不得,拿着又烫手。 “小姐,你终于如愿了。” 小兰笑着将小姐推到俊俏少年的身边,咧嘴笑的开心,她在想呀,小姐嫁给这位俊公子,她整日在身边伺候着也养眼呢。 冉在慧站在新夫婿身旁,脸色绯红,羞答答流转美目,睨了一眼那俊美无俦的少年郎,心中泛起一片爱意,从今天起,他便是自己的夫君了。 昨天她还在怨恨二叔像甩包袱似的急着将她嫁出去,现在,她要感激二叔为她创造与他邂逅机会。 这时,冉士宣走上前端详面前的俊美少年。这位公子容貌出众,穿着贵气,家境一定不错,千里挑一啊,哦,不,万里挑一。 冉在慧的父亲冉士礼刚刚去世,偌大的冉府只剩下冉在慧孤伶一个主子,冉士礼临终留下遗言,家业由二弟冉士宣继承,但有一个条件,必须等到冉在慧出嫁以后方可继承。 冉府在俪水也算是大户人家,家财殷丰,而冉士宣身下还有两个无赖弟弟,恐怕夜长梦多啊!所以,冉士宣等不及请媒妁为侄女定下婚事,办完了大哥的丧事,即刻摆下高台,为冉在慧招婿。 “恭喜,恭喜!公子贵姓?家住哪里?”冉士宣心中欢喜,侄女有了好归宿,他的心中也卸了一个包袱。 “在下姓萧,呃!家住……”萧遥头上冒汗了。 她要是知道家住哪里,早就回家吃饱喝足,躺在床上睡美容觉了,哪还至于整日在大街上乱窜,还华丽丽的为自己摆了个乌龙,成了人家的准女婿了呢? “那个……冉伯父,您听我解释,我……”萧遥心中慌乱,语无伦次。 冉府大张旗鼓的招女婿,竟招了个女子做女婿,荒唐啊!此时,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自己是个女子,怕是对冉家乃至冉小姐影响不好吧? “不急,不急,萧公子,请随老夫一同回府,坐下来慢慢谈。来人,请新女婿上轿回府!”冉士宣满意极了,接下来要让新女婿早日定下婚期,最好三天就将侄女娶走。 一听说请她回冉府,萧遥欲哭无泪,冉家若知道新女婿是女子,误了冉在慧的终生,还能轻饶了她? 唉,都是这绣球惹的祸! 一女怎可嫁二夫 唉,都是这绣球惹的祸! 她还拿着这个破绣球做什么?冉家女婿爱谁是谁!萧遥像抖掉一个烫手的山芋一样,慌忙松开了手。 啪嗒,那绣球落到台上,在众目睽睽之下缓缓滚落台下。 这下子台下又炸了锅。 众人蜂拥争抢绣球,骚乱过后,一个锦衣男子从台下走上来,手中拿的正是那个招亲绣球。 “冉伯父!”锦衣男子抱拳笑道,“绣球在本公子手中,本公子应该是冉小姐今日所选的夫婿吧?” “这……白公子不要开玩笑。”冉士宣抽了抽嘴角,扒了皮他也认得这位公子的骨头,他是知府大人的大公子白思锦,俪水城的老百姓任谁敢招惹这位小太岁啊! “本公子是认真的。”看了萧遥一眼,白思锦笑道,“萧公子心气高放弃了冉小姐,本公子可是志在必得的。” 萧遥抬眼看过去,愁紧的眉头豁然舒展,这位白公子一表人才,绝对配得上冉小姐,郎才女貌,那么,冉小姐的终身有托了。 “既然白公子喜欢冉小姐,在下愿意成全。”萧遥抱拳笑道,一颗惊乱之心总算平静下来。 冉在慧闻言顿时脸色煞白,她的未婚夫婿当众扔了绣球,还将她拱手让人,她千思万想也想不出这是为什么? 小兰急得直跺脚,她知道这位白大少是本城有名的花花公子,家里的小妾都要成群了,如果小姐嫁给他,那就是跳进了苦海了。 所以,小兰鼓了勇气为主子主持公道,“二老爷,绣球是萧公子先接到的,刚才您已经认定了萧公子为冉家女婿,一女怎可嫁二夫?” “是,是,小兰说的是,白公子您请回吧,冉家新婿已经认定了。管家,还不快请萧公子回府商议婚事。”冉士宣急忙顺坡下山。 管家弯了弯腰,极力配合着向新女婿做了个请得手势。 萧遥暗自翻了翻白眼,无奈! 白思锦猛然冷下脸,在俪水城,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冉在慧今天他要定了! “慢!”他大喊叫停。 “本公子觉得不公,既然一个绣球选出两人,那就比试文才武功,谁略高一筹,才有资格做冉家女婿,萧公子,你敢应承吗?”白思锦叫号,口气咄咄逼人。 萧遥眸光一璨,斩钉截铁,“在下愿意奉陪,白公子,请!” 冉家人都暗自叫苦,这位新女婿莫非是个傻子不成?他已经被认定为冉家女婿,还与人家比试什么呢! 承让准女婿 冉家人都暗自叫苦,这位新女婿莫非是个傻子不成?他已经被认定为冉家女婿,还与人家比试什么呢! “萧公子是爽快人,那么,本公子先出一题。”白思锦瞥了萧公子一眼,眉峰一挑,开口吟道: “南风北风聚山风山山呼应。” 白思锦出罢上句,撇撇嘴角,暗自得意,萧公子你输定了,这是去年新科状元出的上句,当时很丢脸,他憋了半天也没对出一个工整的好句子。 此时,小广场内鸦雀无声,目光齐刷刷看向台上的兰衣少年。 萧遥淡淡一笑,轻摇折扇,翩然洒脱地接下了对句,“大圆小圆同心圆心心相合。” “好!萧公子好文采!”台下爆发出一阵喝彩。 白思锦冷然瞥了萧公子一眼,头上不由渗出一层冷汗,没想到这位萧公子对答流利,今日他是遇到高手了。 “白公子,该在下出题了吧?”萧遥欲一试他的文采,他的文采优劣只须他张口便知,这试题嘛,不求高难,这不是考状元,所以,她出了一个与上题同路的佳句,“请听上句:看文章写文章,文章房里晒文章。” 白大少邪唇轻嗤,自从与状元对败,他专门研究过这类句子,难不倒他的,思忖片刻,对出下句,“赏黄昏赞黄昏,黄昏时辰渡黄昏。” “好!对的好!”台下众人纷纷喝彩。 萧遥心下欣慰,此人不仅相貌俊美,文采也很不错,冉小姐定会满意这个新女婿的。 此时,白思锦博得众彩,已然跃上兴奋之巅,言行略显狂傲,今日冉小姐他是志在必得,难得有机会在这么多人面前露脸,这是显示自己才华出众的一次绝好机会。 “萧公子,我这里还有一句:锣鼓喧天,冉家走进白大少。” 萧遥微一勾唇,对上对句:绣球飞舞,天宫下凡婵娟女。” 这句天宫下凡婵娟女,配白思锦的上句,众人理解意喻:白思锦与冉小姐是喜庆结姻,天生一对,殊不知,萧遥这个婵娟女不是指冉在慧,而是指她自己,众人不知道萧公子是女子,都把这个婵娟女按到了冉在慧的身上。 萧公子当众承让准女婿,着实令人泄气。 “白公子文采出众,赢得众人赞赏,在下甘拜下风,冉伯父,您快请回乘龙快婿吧!萧某告辞。”萧遥浅漾笑意,抱拳一礼,转身走下高台,身后的波澜汹涌她全然不知。 我是男人 萧遥浅漾笑意,抱拳一礼,转身走下高台,身后的波澜汹涌她全然不知。 一身轻松离开热闹之地,萧遥独自转回街上,前面传来吆喝声。 “烤鸭,烤鸭,香喷喷的烤鸭……外焦里嫩,刚出炉的!” 轻轻吸一吸鼻翼,一股肉香扑鼻而来,好香的烤鸭味道! 咕咕~咕咕~ 不争气的肚子配合着叫起来,人是铁饭是钢,这饿的滋味可不太好受,萧遥寻着香味走过去,准备品尝一顿那香喷喷的烤鸭肉。 忽然,身后冒出来一个粗壮的青年男子,气喘吁吁的拦在面前,惊喜地叫道,“小姐,我可找到你了。” “住口!看清楚啦,我是男人!!”萧遥色变,她现在是男人装束,就是叫她小男孩那也不失败呀? “小姐,你生气了?呜……”那男子嘴一撅,闭上眼,眼泪哗哗就下来了。 “神经病!”切,原来是个傻子。 萧遥瞪了他一眼,气消了大半,绕过他径直走进了烤鸭店。 “公子,请进!” 小二十分殷勤地迎进萧遥,扯下肩上的毛巾,掸掸一条长板凳。 萧遥落座,微笑着问道,“小二,你们这儿的烤鸭真的那么香吗?如果不香本公子可不会付银子的。” “叫得响不如吃得香,公子,您尝了便知。” 小二嘴上蹦豆般劝着客,两眼却没离开这位俊公子的脸庞,口中应答着,心里嘀咕着,世上竟有这么俊的男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呢。 “嗯,小二,来一碟,再加一份汤一张饼。”烤肉香的诱惑啊,萧遥迫不及待了。 “得嘞!您稍等。”小儿高叫着,“鸭肉一碟,鲜汤一碗,春饼一张!” 不大一会,鸭肉上桌,烤鸭的味道真不错,萧遥吃的津津有味。 这时,打外面进来四个男子,围坐一张桌子,这几人坐的离萧遥这桌很近,说话的声音清晰的传过来。 靠墙边的瘦男人刚坐下便引领八卦新话题,“喂,你们猜猜,今日萧公子为嘛扔了绣球?” “嗨,老兄,这还用猜呀,俪水城谁不惧怕知府大人呢?”跟瘦子坐一边的大块头抢过话头,轻蔑地笑了一声,他压低了声音,样子有些神秘,“你们知道白大公子有几房小妾?” “切,这个,我知道。”瘦子咧嘴一笑,伸出指头比划。 “七房。” 明媒正娶不刺激 “切,这个,我知道。”瘦子咧嘴一笑,伸出指头比划。 “七房。” “错!”大块头干脆的哼出一个字,当下,桌旁的几人都盯住他的嘴唇,如饥似渴的要听清下文。 “怎么,难道白大公子娶八姨太了?”瘦子神色一沉,看不出这大块头的消息比他的还灵通呢。 大块头缓缓端起酒杯喝了口酒,在桌子上架起胳膊,两条大腿拉叉开,硬是将身旁那瘦子挤到了墙边。 “你挤什么呀,这位子是你一人儿的?”见大块头卖起了关子,瘦子这个气呀,要说起八卦新闻,一向都是自己引领八卦播放头条,今日却让胖子抢了风头,这着实令人气恼。 “你们都没听说?”大块头没理瘦子,神秘地伸头将身子趴在了桌上,诱得同桌的人都伸过头,将耳朵凑在他的嘴边。 “白大少看上了城北李家当铺的三小姐,五天前呢,硬逼着人家嫁过去做了他的八姨太,那三小姐他爹当场气晕。” “逼婚呀,这跟强抢有什么区别啊?”对面人显然很愤慨。 “嗨!这也不是第一次了,白大公子就好这手,明媒正娶的不太刺激嘛。”瘦子接了一句。 萧遥乍一听白公子强娶八房小妾,惊诧不已,难道一表人才的白公子徒有其表,败絮其中? 果真如他们说的这样,那自己岂不是将冉小姐推进了火坑? 思及此,萧遥猛地站起身,放下一块银子,急急地向外走去。 “哎!那不是萧公子吗?”瘦子眼尖,兴奋地叫了一声,霎时两眼喷出一抹惊艳,“难怪冉小姐会看中他,太俊了!” 这时,整个烤鸭店在坐的食客,都抬起头看过来,将那那抹翩然的身影送出门外。 “小姐,你别生气了……”央子刚才惹得小姐不悦,又不敢跟进去解释,只得守在门口,见小姐走出来,怏怏地又凑上来了。 “你是谁?”这人哪来的? 让傻子放哨 “你是谁?”这人哪来的?真够愚钝的,她现在是个公子哥好不好? “我是央子啊,小姐,你不要生气,都是我不好,我在温泉边大石头后面等……” “住口!”萧遥急忙呵止,这人知道她去了温泉,与她定有关联,可不能让这个蠢人在街上说出温泉洗浴之事。 一个未婚女子独自一人偷偷到温泉洗浴,这要在现代是很平常的事情,可是在古代却是很不雅观的。现在,她倒是忽然明白了,原来她真不是独自去的温泉,这个央子是她的跟班,躲在一旁为她放哨呢。不过,自己穿越的事实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不能让这个傻仆人看出她的一丝端倪。 萧遥将央子带到一个僻静之地,佯装生气的斥道,“你跑到哪去了?” “小姐,你不是让我在大石头后面等着你吗,可是,忽然来了一群带刀的人,凶巴巴的,我就……呃,我就躲起来了。” “该死的央子,你是死人呢,林子里来人了,你为什么不去通知我。” “我……我害怕,他们……他们有刀……我不敢出来。”央子缩了缩脖子,又怯怯道,“他们走了以后,我去找你,你不见了,我在林子里找了一大圈,腿都要累断了耶。” 萧遥真是无奈,让个傻子放哨,他的小姐可真放心! “我累了,回家吧。”萧遥冷冷打断央子诉苦,她真的很累,应该休息了。 “是,小姐。”央子躬躬腰,小眼直往萧遥身上溜,“小姐,你怎么穿男人的衣裳,这要让老爷看到……” “闭嘴!他知道我去温泉了吗?” “老爷不知道,你不是说只有奶娘知道吗?我可是为你保守秘密的。”央子又缩了缩脖子,胆子萎了些许,心里琢磨着,小姐今天脾气好大,是不是因为自己偷偷藏起来没有去管她,所以,小姐才对他发怒? “央子,嘴巴闭紧点知道吗?” “是,小姐!” “你走前面吧。” “是,小姐!” 央子甩开大脚板走在前面,萧遥随着央子拐了两个弯来到家门前,站在门外,端详了几眼面前阔气的门庭,门庭上有两个醒目的镏金黑字——蓝府。 幽静的院落 进了大门,央子闪到客厅前廊要溜走, 他的任务完成了,该自由活动了。 萧遥哪里肯放过这唯一熟悉的向导,央子若是不领着她回房,她怎能找到自己的住处呢? “央子,跟我过去,我还有话要嘱咐你。” “呃,是,小姐!”央子讷讷的走在前面,心里纳闷,小姐还有什么事缠着他,他都要饿死了。 进了一处幽静的院落,回廊百转走到深处,一个古式阁楼映入眼帘。 “小姐,你回来啦?” 阁楼里迎出一个中年女人,亲和地笑着,“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晚,没出什么事吧?” 这就是奶娘吧? 萧遥不敢开口乱叫,认错人可就露馅了。 “没事儿,我累了。” “怎么累成这样,小姐,以后不要去了,若是再想念少爷,到书房看看少爷的物件吧。唉!少爷走了五年了,也该回来了。”奶娘叹了一声,过来搀扶萧遥。 少爷?萧遥挑眉,是哥哥? 奶娘又问,“小姐,怎么这身打扮呀,哪弄来的男人衣裳?” “哦,东街布庄买的,走在街上穿着男装方便。”淡淡应付着奶娘,萧遥眼稍扫视着周围,见两个丫鬟模样的女子走过来。 “小姐,午餐都备齐了,先去换了衣裙吧。” 两个小丫头一边一个,把萧遥扶到寝室,帮她换了一身女装,梳了头,萧遥谨言少语的吃了饭,然后,躺在床上,太累了…… 一觉睡醒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慵懒地坐起身,环视一圈古色古香的陌生房间,这时,奶娘听见声音推门进来了。 “小姐醒了,真是累坏了,叫都叫不醒你。” “奶娘,好饿。”萧遥扯出一丝笑意,嗓音带着些许慵懒。 “能不饿吗?时辰已经过午了,两顿没吃了,快起床,王庆那边已经准备好午饭,就等你睡醒了。” “是吗?我都闻到香味了。”萧遥浅笑一下,掀开被子坐在床边。 “小坠,小姐起床了。” “哎!”小坠捧着一套新衣裙放到床边,“小姐,换上这套衣裙吧,五娘早上刚送来的。” 也不容她说什么,小坠便动手解了她的衣带,为萧遥换了抹胸内裤和亵衣,然后,穿上一套华贵的明纱锦绣粉罗裙。 哥哥的书房 小坠动手解了萧遥的衣带,帮着换了抹胸内裤和亵衣,然后,穿上一套华贵的明纱锦绣粉罗裙。 呃,还是头一次让人这般贴身服侍,萧遥很不习惯的。 站在镜前端详一下自己一身古装,很好看的衣裙诶,只是太繁累,颜色也有点太嫩了。 洗漱停当,吃了饭,无所事事,萧遥来到哥哥住的院子,最让她感兴趣的是哥哥的书房。 墙上几张字画落款全是——蓝世玉。 想必这就是哥哥的名字吧? 这间书房到处都有哥哥的痕迹,墙上的书画是哥哥的笔墨,书架上有很多手抄本也是哥哥抄写的。 萧遥翻找着有用的书籍,她要了解目前所处朝代的一些信息。可是,翻遍了书架上的书籍和手稿,没有什么大收获,最后还是从两个贴身丫鬟玉坠和小莲的口中知道了很多。 回到闺阁,萧遥时不时挑些感兴趣的话题与小坠和小嫚闲聊。 蓝家世代经商,在圣秦王国的东部地区堪称首富,蓝家族长蓝谦和承接家业已近二十多年,夫人辛秋花,生有一儿一女,儿子蓝世玉,女儿蓝纤凝。 蓝世玉拜师学艺,少年时便离家出走,已五年未归,家中只有蓝纤凝一个女儿未到十六岁。 吃过午饭,萧遥又去书房待了一会,然后带着两个丫鬟在府内游逛了一下午,蓝府家大业大,仆人众多,因而,家务事不少。 不过,萧遥很少说话,脑子却在不停的记入许多事情,该记的人和事有很多,一天的混乱,她过的忐忑谨慎,时时紧绷着心弦,生怕露出破绽。 傍晚,萧遥见了父母,一起吃过晚饭,相处的很融洽,这时才感到有些许安慰。 夜晚清亮的月光洒落在窗棂上,树影婆娑摇曳,搅扰着床上难眠之人,萧遥睡不着,睁着眼想心事,今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没有小事,全是大事。 在温泉让人欺负了不说,还差点丢掉小命,幸亏遇到了那神武的美男救了她的命,回到城中又惹了一个大祸,将人家冉小姐推入了火坑。 现在她的眼前总是出现冉在慧的影子,如果白公子果真如市井人们诽议的那样糟糕,冉在慧的一生岂不是毁了? 唉,冉小姐现在一定恨透了萧公子,是萧公子亲手把她推了进火坑。 萧遥心情沉重,叹了口气,可惜自己是女子之身,不能承担男人的责任,但是,此事她决不能袖手旁观,一定要想办法让冉在慧摆脱这个婚姻。 打定主意,明天,萧遥要到冉府看望冉小姐,跟冉小姐一起想办法,决不能让冉小姐嫁给一个滥情的伪君子。 别叫夫君 翌日上午,换上一套男装,萧遥便悄悄出了蓝府。 边走边打听,拐了几个弯,冉府就在前面,远远的就听见冉府门前唢呐声声,一片喜气。 萧遥大吃一惊,冉府这是在为冉小姐办喜事吗?好快呀!没想到抛绣球选婿只过了两天,冉小姐就做了新娘。 她来晚了一步。 此时,冉小姐已经被丫鬟扶上了喜轿,白家迎亲的阵势很冷清,只一顶红轿两个丫环,一个喜娘就把新娘子接走了。 冉士宣哑巴吃黄连敢怒不敢言,叹着气打发侄女上了人家的喜轿。 萧遥看得心酸,握了握拳头,不由自主的悄悄跟着喜轿到了白家后门。 知府衙门的后院不似前院那般森严,白府所有下人都从后门进出,所以,后门出入的人比较杂乱,萧遥顺利的就摸进来了,喜房院子的门上挂着红灯笼,很显眼不难找。 小院虽然红灯高挂,但却没有人气也没有喜气。 院里院外很安静,就连迎亲的那两个丫环,瞧见主子刚进门便不受宠,都不堪寂寞,一个个都偷溜出去寻乐子去了。 悄悄推门进了喜房,喜房中红帐红幔到是挺喜气,新娘子一个人独坐床帏。 萧遥来到床旁,伸出一只小手,一把扯掉新娘子头上的喜帕。 新娘子猛然看见眼前站的是她看中的俊美少年郎,惊喜万分。 原来新郎是他! 脸色一红,娇羞的一声呼唤,“夫君!” “嘘!” 萧遥用手中的红盖头唔住冉在慧的惊呼,坐在了她身边。如若再不挑明自己的身份,没准冉小姐会立马扑上来纠缠了。 “冉小姐,先别叫夫君,我可不是你的新郎,我是女人诶。” “啊,你……你是女人?”冉在慧闻言愣怔了片刻,忽然全明白了,原来,她看中的俊俏公子竟然是个女子。 啊呜,难怪萧公子会扔了绣球,抛下她逃之夭夭了呢? 这一刻,她的心从无比兴奋的峰巅坠入低谷,惋惜得不得了。 “今天你与白思锦大婚,白府为何如此冷清?”萧遥一进院子就感觉奇怪,白府如此安静,根本不像娶亲的样子?况且,喜轿怎么会从后门入府呢? “我……不是她的妻子,是小妾,是他的第九个妾,所以……。” “小妾?你招夫婿的条件不是未婚吗?既然已经知道做妾为什么还答应嫁过来?”萧遥攥着拳头愤愤的,心中直冒火。 白思锦风流成性,果然不是什么好鸟!在大庭广众下抢了冉在慧的绣球成为冉家女婿,竟然没有给她一个正房夫人的名分,实在是太过分! 一切都是未知 白思锦在大庭广众下抢了冉在慧的绣球成为冉家女婿,竟然没有给她一个正房夫人的名分,实在是太过分! “白家势大,我们冉家哪敢惹呀?”冉在慧敛下眼眸,悲切切的表情很令人怜悯。 萧遥心中难过。 白思锦对冉在慧如此轻视,一点爱意也没有,如果不把冉在慧救出苦海,冉在慧在白府会受苦一生,自己的良心也不会好过,会内疚一辈子的。 女人的弱点就是心软。 “冉小姐,我帮助你逃走吧?与其在白府受尽冷落孤守一生,还不如趁现在全身而退?”萧遥拉过冉在慧的手,耐心相劝。 “这……” 冉在慧敛下眼睑,轻轻摇了摇头,嫁夫随夫,从小便晓得女子的德行要贤淑,所以,她哪里来的胆子逃婚呢? 萧遥也明知逃婚之举不是上策,冉在慧出嫁,萧遥知道得太突然,现在决定救她,一点准备都没有。 但是,此事又不能拖延,今夜白思锦一定会和冉在慧洞房,到那时生米煮成熟饭,再救她出来就没有意义了。 今天必须将她救出去,然后,再走一步看一步了。 “你逃到我家如何?住在蓝家会很安全的。”嗯,此计可行! 萧遥清澈的眸子闪着光芒,觉得自己的这个主意不错。 只要冉小姐能顺利逃出白家,任谁也不会想到冉小姐躲在蓝家的。 “你是……蓝家小姐?”冉在慧惊诧万分。 蓝小姐果然如此漂亮。 俪水城的人连小孩都知道,蓝家是一方首富之家,财大气粗,比冉家强势百倍,连知府大人也得敬三分呢。 “嗯,你随我去蓝家躲几天吧。”萧遥展眉一笑,又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你放心吧,过些日子呢,你会以蓝家养女的身份嫁人,嫁妆蓝家为你出,你看如何?” 冉在慧感激地看向蓝小姐,眸中幌动着泪花,蓝小姐为自己安排的很周密,这倒让她左右为难了。 女人都希望自己嫁个好夫君,有个好归宿,荣华富贵一生幸福。 现在她还未与自己的夫君相处,一切都还是未知。不亲身尝试,有谁知以后的路她走的会怎样? 拐走小妾 女人都希望自己嫁个好夫君,有个好归宿,荣华富贵一生幸福。 现在她还未与自己的夫君相处,一切都还是未知。不亲身尝试,有谁知道以后的路她走的会怎样? 白府是俪水城权势的巅峰之府,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如今自己进来了,却是个地位低下的小妾,还被冷落在角落里,连下人都不把她当主子看待。 今后在白府,也许她会很凄凉的度过一生,也许会被夫君爱宠在怀。 萧遥觉得冉在慧现在的样子很胆怯,若要让一个古代女子冲破旧思想的束缚逃婚,确实不太容易。 当初如果不是她亲手把冉小姐推给白思锦,如果冉士宣不畏强势骨头硬些,如果,冉小姐宁死不嫁白思锦为妾。 然而,冉小姐已经进了白家大门。事已至此,没有如果。为了救出冉小姐,她只有冒险了。 萧遥三下五除二卸掉她的头饰,打开衣柜翻出一套素色女装为她换好。 冉在慧尚且对白府有些恋恋不舍,但看着自己现在的凄凉境况,心底萌发的那丝尝试欲望也摇摇欲坠起来,最后还是在萧遥的蛊惑下,跟在萧遥的身后,悄悄从后门溜出白府。 萧遥带着冉在慧走街串巷,专拣僻静的巷子穿,俪水城不算大,但由于她们对巷子里的地形不熟,走了很多冤枉路。 正在两人分辨蓝府的位置时,忽然,街上出现了白家家奴,那些人混乱的在街上大肆收寻着。 白家的动作好快呀!萧遥惊出一身冷汗,不能再在街上露面了,她慌忙拉着冉在慧逃往城门,不料,白思锦带着几个家奴已经追过来了。 “萧公子,光天化日之下,你拐走本公子新娶的小妾,该当何罪?”白思锦瞧都没有瞧一眼一旁抖动的小妾冉在慧,而是将阴戾的眸子投到了萧遥的身上。 萧遥紧了紧握着冉在慧的手,让她不要惊慌,挺身挡在冉在慧的身前,冷冷地看着白思锦,正言道,“白思锦,你根本不爱冉小姐,我劝你还是放手吧。” “放手?把女人拱手让人?呵呵,那是你萧公子的嗜好,本公子可没有这个嗜好。” 白大少撇着嘴角,走到萧遥面前,继续讥讽,“萧公子,到手的鸭子你放生了,如今闻到熟鸭子的香味你又后悔啦?啊?哈哈!” 把奸夫淫妇绑起来 白大少撇着嘴角,走到萧遥面前,讥讽道,“萧公子,到手的鸭子你放生了,如今闻到熟鸭子的香味你又后悔啦?啊?哈哈!” 萧遥挑挑眉稍,莞尔一笑。 “你说对了,我后悔了,如果你放手,我赔偿你的损失,彩礼我加倍奉还。”有钱能使鬼推磨嘛,就不信他白大少不爱财? “本少爷不稀罕!”白大少蔑视而嗤。 钱财任谁都喜欢,不过,如果为了区区几百两银子将小妾送人,岂不是丢光了他这张脸皮,那不值! 冉在慧这样的美女,他床上还不缺。抢绣球,娶美人,那只是想出出风头,提高自己在俪水的名望而已,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这个女人已经利用完了,所以,他要好好惩罚她一下,不守妇道的女人,他不会怜香惜玉,不会手下留情。 “来人,将这对奸夫淫妇绑起来,带回府,给我狠狠地教训一下。” “是,少爷。”白家家奴吆喝着一涌而上过来绑人。 “白思锦,我以为你是一个君子,才放手将冉小姐让给你,原来你是一个伪君子。”萧遥心一哆嗦,嘴上却不饶人。可恨的家伙,还是个心狠手辣的恶少。 “放肆!你竟敢辱骂本少爷?” “怎么,我骂的不对?”萧遥反问。 “你拐走本少爷的小妾还有理了不是?”白大少一把揪住冉在慧的衣襟,将她拖到在地,狠狠地踢了一脚。 “贱人,敢给本少爷戴绿帽子,你活腻了,还不快把他们给我抓回去往死里打。” 冉在慧吓坏了,哪里见过这阵势,脸色泛白,身子发抖,保命之心蠢蠢欲动,她后悔了。 “夫君,饶命!” 她爬起来,跪在地上,指着萧遥揭穿她的身份,“夫君,他不是男人,她是……” “冉小姐,不要害怕。”萧遥心头一惊,急忙打断冉在慧的指认。若让白大少知道她是女人可就糟了。此时,也不知哪来的一股勇气,一股脑的痛斥白思锦的罪行。 “白思锦,你明明知道冉家不愿让冉小姐嫁给你,却以势欺人逼着冉家接受聘礼,你明明知道冉小姐不愿做妾,你却以强欺弱,强娶为妾,你倚仗知府之名欺压百姓,行为不端会遭到人们唾骂的!” 这番话惹得白思锦大怒,怒气忡忡的揪住萧遥,一拳把她打翻在地。 在俪水没有人敢在本少爷面前如此放肆。抽抽嘴角,白思锦狠戾地又踢了一脚,依然不解气,于是,大吼。 “给我绑起来下猪笼沉河!” 你,流鼻血了 “给我绑起来下猪笼沉河!” 啊! 萧遥慌恐之时已经被被绑个结实,这时才知道害怕。 冉在慧更是摊在了地上,爬过去抓住白思锦的衣袍底襟,拽着不松手,“夫君,夫君,饶命啊!夫君,饶命!她是女人,妾身没有给您戴绿帽子。” “贱人!”白思锦一脚把她踢开 ,“不要叫我夫君,丢人显眼,本公子没有你这个贱妾,把她的嘴给我堵上。” 白思锦瞥了萧遥一眼,女人?这小子是长个女人容貌,难怪贱妾会把这小子说成女人。不过,惹怒了本少爷,本少爷就让这张美颜从世上消失。 白家几个家奴把被绑着萧遥和冉在慧塞进一个猪笼中,拖到拱桥上绑上大石头,几个家奴将笼子举过桥栏,刚要投下去沉河,这时,一个天籁之声飘过来。 “住手!” 声音是从看热闹的人群后面发出的,人们纷纷向后看去。景天泓从人群的头顶上飞落至桥上,抡脚踢开几个家奴,将笼子扯下桥栏,挥剑斩断绳索,救出了萧遥和冉在慧。 七恪面色沉冷,也跟在后面上了拱桥,挥手几招制服了白家家奴。 萧遥感激的不知说什么好,三次救命,景天泓是否就是自己的保护神?! 景天泓的身姿,神勇无比、洒脱出尘,帅的不行!令人无比崇拜。 这真是天降美男,英雄救美啊! 哦,不不!她现在充其量只能说是一美少年,人家可不是冲美女来的,是来见义勇为的! 景天泓忽然凝住目光盯着萧遥的容貌,嗯?好面熟的一张脸,在哪里见过的,见他鼻孔里淌出一道鲜红的液体,挑眉淡笑。 “萧公子,你,流鼻血了。” 景天泓促狭一语,让萧遥窘愣在当场,尴尬地伸手摸摸鼻下流淌下来的一溜黏黏的液体,顿时红透了双颊。 “哦,不要紧的,是被那家伙打坏鼻子了。” 这鼻血来得蹊跷,是白思锦那一拳所致,还是被美男迷惑,气血逆流所致,连她自己都说不清了。 萧遥抑下窘态,擦掉鼻血,很快平静下来,抱拳深施一礼,那分洒脱依在。 “多谢公子出手相救。” “举手之劳,萧公子现在是俪水知名人士了,不过,你竟然不会武功。”景天泓随意说着,却悠然生出一种莫名亲切的感觉。这小家伙表情丰富,倒是像一个人,也是一个有趣的小东西。 “呃……在下未曾习过武。”萧遥尴尬地说道。 白大少见那边的两人熟络般谈笑风生,心下惊疑,这两人究竟是什么来路?若说嘛,他自己也是个练家子,武功底子相当不错了,但是,这位公子功夫不凡,他十个白大少绑起来也不是人家的对手啊。 白思锦瞪了一眼几个狼狈的家奴,灰溜溜地离开了。 我做媒,你娶她 冉在慧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盯视着那英俊男子,他的一举一动超凡脱尘,看的她心如撞进一只小鹿,怦怦地跳乱了。 萧遥注意力全在恩公身上,他还是那温润的笑颜,纵然身形神勇,却让人没有一丝压抑感。萧遥欣喜之意跃上眉梢,侃侃感激。 “幸亏大侠及时出手,在下才逃此一难,救命之恩在下没齿不忘,敢问大侠尊姓大名?” “景天泓。” “泓兄如若不弃,我们……是朋友了。”粲然一笑,萧遥拱手,潇洒结友。 “嗯。”景天泓点点头,“此地人多不是讲话之地,我们寻一处雅地再聊,如何?” “恭敬不如从命。”萧遥眸光泛亮,欣喜应允。 景天泓回身招来身后的两个随从,帖耳叮嘱几句,然后,微收袖拢,锦袍轻扬,大步走在前面,那与生俱来的尊贵之态,看尽萧遥眼中,在她的心田荡了阵涟漪。 闻香楼,俪水最豪华的酒楼包间,一桌丰盛的酒席已经布好,三个人落坐在酒席旁,那份幽雅弥漫在畅然中。 热酒过喉,景天泓放下酒杯,浅笑着让菜,“这可是本地少见的海鲜佳肴,萧公子不要拘束,请品尝。” “多谢泓兄盛情。” 男子温润和煦的笑意,如春风沐浴,吹拂心田萌发了春芽,此刻,萧遥的样子就是一个萌情的少女,心思微动,酒未喝,颊先红。 这时,冉在慧在一旁起身款款下拜,羞赦赦红透了一张艳丽的美颜,“景公子!小女子敬您一杯,谢过景公子的救命之恩。” “冉小姐免礼。”景天泓忽尔敛住笑意,将目光移向冉在慧。 萧遥猛然从冉在慧的神态间嗅出一丝暧昧,莫非冉小姐也对景天泓一见钟情?她不由暗暗洒了一地酸溜溜。 景天泓的品貌俱佳,作为一个女人来讲,任谁能不动情呢? “嗯,这杯酒是要敬的,要敬的。”萧遥喃喃附和着,看着景天泓放下酒杯,于是,叹道,“泓兄,白大少仗势欺人,冉小姐深受其害,现在她是无家可归了。” 景天泓看了一眼萧公子,爽快一笑,“此事好办,我做媒,你娶她,带她离开俪水万事皆休。” ﹡﹡﹡ o(︶︿︶)o唉!为嘛没人推荐和留言,亲们,给点动力吧! 萌发的情愫 景天泓看了一眼萧公子,爽快一笑,“此事好办,我做媒,你娶她,带她离开俪水万事皆休。” “哎~ 泓兄,不妥!”萧遥一边为景天泓斟酒,一边摇头。 “有何不妥?萧公子不是在本地人吧,只要你们离开此地,那就风平浪静了。” “唉,小弟也要无家可归了。”萧遥叹道。 这话她可没瞎说,白大少怎能轻易放过他,这个萧公子身份就到今天吧,萧公子再也不能在俪水的街头露面,俪水从此见不到萧公子了。 “哦?”景天泓端起酒杯,似是品酒,他实是品人。 之前,这位萧公子在招亲台上就已经进入了他的视线,那时的萧公子巧妙推拒与冉小姐的婚事,今日,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却是与冉小姐一起被追杀,这其中原委着实令人费解 。 “泓兄,小弟有一事相托。”萧遥抬头,郑重地看向景天泓。 “请讲!” “小弟冒昧,想把冉小姐托付给你,你带上冉小姐离开俪水城吧。” 冉在慧抛绣球招亲已然抛头露面,在俪水城已经有很多人能认出她,若再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冉小姐留在蓝家,蓝家人多眼杂,不会隐瞒多久,而冉小姐也不能再回冉家了。 冉在慧已是无家可归。救冉在慧这件事她办得太冲动,不自量力捅出了篓子,不管怎么样,冉在慧必须有一个妥善安置。 萧遥决定再次仗义相帮,成全冉小姐。 此时的萧遥,隐去刚刚萌发的情愫。然而,她未能预知,就是她这时的怜悯,在自己今后的路上埋下了一把致命的暗器。 景天泓一口回绝,“不可。” 冉在慧闻言顿感失望,双膝跪下一头叩在地上。 “景公子,小女子已无家可归,您是小女子的救命恩人,小女子愿跟随在您身边,做牛做马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冉小姐,起来说话吧。”景天泓瞥了一眼冉在慧眼中转动的流眸,不动声色地为萧遥倒满酒杯。 “景公子,救救小女子吧!”冉在慧眼中一汪泪泉潸潸而落,捂着红唇悲戚的抽泣不停。 景天泓见这女子执着起来,面呈难色,欲要张口再次拒绝,但见萧公子那殷切忧眸,心下叹了口气,拒绝帮助冉在慧,也就驳了朋友之面。不知为什么,景天泓没缘由的喜欢这位萧公子,所以,着实不愿让这位新结识的朋友失望。 于是,淡然道,“冉小姐既然有难,在下启能袖手旁观,萧公子,我暂时收留她,冉小姐可以在我府中暂住一段时间。” 君子所见略同 “冉小姐既然有难,在下启能袖手旁观,萧公子,我暂时收留她,冉小姐可以在我府中暂住一段时间。” 冉在慧欣喜万分,急忙叩头谢恩。 “多谢泓兄相助。”萧遥淡淡的,略感失落,不过很快就调整好心情。 “萧公子在俪水可有亲眷?”景天泓端详着萧遥的面容,心下狐疑,萧公子的面容与那日相遇的女子很相像,莫非他们是亲眷? “有个表亲。”萧遥急忙搪塞,这样谈下去可不妙,若追根问底,可就要露馅了。 “哦,很像你?” “嗯,是很像。” “景公子,您吃菜,奴婢给你斟酒。”冉在慧急忙打岔。她哪比得上蓝小姐绝美的人,若是蓝小姐在景公子面前公开女人身份,那她若想勾住景公子这条大鱼可就没戏了。 “冉小姐,你是我的客人,不必自称奴婢。”景天泓撂下快子,不在吃碗中的食物。很反感女人献殷勤。 “您就让小女子报恩吧。”冉在慧流转眸光看着景天泓,娇柔的笑道。 萧遥慢悠悠夹了一口菜放到嘴里,咽下去后,跳开话题,莞然问道,“泓兄,你来俪水有何贵干?” 景天泓转回思绪,看着萧遥那貌似悠闲的样子,心内着急,却又不便直接了当的探问一个未婚女子。 抬头看了一眼萧遥,并不想继续刚才的话题,于是,长叹。 “我帮了你,你也得帮我一件事。”唉,来日方长。有了萧公子,那女子也容易查得到。 “我能替泓兄做什么?”放下手中的筷子,萧遥诧异抬眸。 “帮我在俪水选一处府址。” “哦?泓兄要举家迁到俪水?”萧遥轻挑眉梢,晶莹的眼瞳泛出一抹惊喜。 这大大出乎意料,难怪前日景天泓会出现在温泉,救了她一命,原来他是去温泉之地考察府址的。 “不是举家 ,只是想建一座别院而已。”景天泓轻摇头,放下手中的酒杯。 “别院?“萧遥凝着他那双暖眸,他温润的笑意不经意间绽放在她的心底,弯上粉唇,她浅浅一笑,“哦,俪水风景秀美,而俪山温泉当属最佳啊!” “嗯,君子所见略同。” ☆☆☆☆ *番外* 追星甲:『眼冒红心状』 哦~天降美男,泓哥帅呆了!小水作者,让景天泓做男一号,跟女主y回吧!~ ~ 追星乙:『惊叫状』 哇塞!啸哥哥酷毙了!小水作者,你要让轩辕啸做男一号!妖孽男好酷诶~ ~ 小水作者:『狡黠的笑』﹡啪!一敲惊堂木,预知两位谁是男一号,嘎嘎,请童鞋们继续追文……留言猜猜看,究竟谁是男主角哦~ ~ 私会情郎 “哦,俪水风景秀美,而俪山温泉当属最佳啊!” “嗯,君子所见略同。” 景天泓也正有此意,只是倘在犹豫中,萧公子荐言一出,他便决定了,在俪山温泉附近建个庄园。 景天泓端起酒杯,饮一口杯中酒,落下酒杯,扬起朗目看着萧公子那浅笑盈盈的倾城美颜,眉目间的那抹相见恨晚的愉悦掩饰不住。 “我远在西部,希望萧公子在我建庄期间常来替我监督一下建庄工程。” “呵呵,好,我一定常来为泓兄监督建庄。”萧遥拍了下胸脯,继而举起酒杯祝,“为泓兄的新庄园早日建成干一杯!” 两杯轻碰,一饮而尽,杯中见底。 酒席延迟到傍晚,景天泓看看天色已晚,不得不起身告辞。 “建庄之事不宜久拖,我马上派人购地备料。一个月以后我们在建庄之地相见,萧公子不要失约哦。” “一定一定,那我们后会有期。”萧遥拱手道别。 景天泓带着冉在慧离开了,萧遥送走景天泓,心空落落。冉小姐终身有托,让她有了些许安慰。 萧遥独自在酒楼磨磨蹭蹭吃到天黑,才离开酒楼悄悄溜回府。 打开后门,差点与央子撞在一起。 “小姐,你到哪里去了,老爷都对我发火了。”央子一见面就是一顿牢骚。 “嘘,小点声。”萧遥止住央子的絮叨,一闪身进了后门,悄悄回到了自己的闺房。 这一天对于凤谦和夫妇简直是坐立不安,女儿出府一天未归,虽然临走时已经告知奶娘,但眼见天已黑透,女儿还未归府,这可急坏了蓝谦和夫妇。 蓝谦和私下里派央子出去找寻,央子奔了一天也没见到小姐的影子。 母亲辛秋红忧心忡忡,几次派贴身丫环小婉到女儿的住处探问消息。 小婉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次去小姐的闺房了,她刚从月亮门拐到小姐房间的前廊。 忽然,一个男子的身影一闪便进了小姐的闺房,小婉惊愕的愣在那里,脑中蓦然惊触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小姐私会情郎?! 咬住青山不放口 小姐私会情郎? 这事新鲜。 要说小姐吧,一向高高在上一身的傲气,对她们这些下人也很严厉,但是,小姐却是一个正派女子,怎么会有一个男人偷偷进到她的房间呢? 小婉胡思乱想呆了半晌,才悄悄来到小姐的窗前,捅开窗纸,贴眼一看,一切全明白了。 原来是小姐女扮男装。松了一大口气。 小婉深识小姐的秉性,此时万不敢惊动小姐,小姐的手段她是见过的,若是让小姐知道她不该知道的秘密,那她的日子就不会安宁了。 小婉捂嘴偷偷笑了笑,掉转头回去禀报夫人去了。 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再怎么隐秘的事情,也有败露的时候。 蓝小姐女扮男装的消息,在小婉禀报夫人之时被丫环们当乐趣偷听去,不经意中传播出蓝府。 几天后这个消息便传到白思锦的耳中,白思锦幌然大悟,那逃跑的贱妾没说谎,萧公子真是女子,那肯定就是蓝家之女蓝纤凝。 白思锦惊喜过望,他急忙派媒人去蓝家提亲,想那蓝小姐容貌娇美,文采飞扬,称得上是俪水城第一美女呀,他之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但是,几波媒人都垂头丧气的回来复信,答案匀是“不成!” 翌日,白思锦带着贵重聘礼亲自到蓝家求婚。 他就不信堂堂知府的长子就配不上一个商家首富的女儿? 知府大人的长子登门,蓝谦和急忙迎出,请入客厅,奉茶待客。 白思锦话未说,先叫人抬进聘礼。 蓝谦和一见聘礼,先前的热情立马冷淡下来。 任凭白思锦如何恭维,始终没有应下婚事。 白思锦一点也不感觉尴尬,继续相缠,没有离府的意思,大有蓝家若是不应亲,他就不离开的架势。 蓝家的厅堂中摆满了聘礼,蓝谦和坐在八仙座旁,冷着颜面咬住青山不放口。 白思锦规规矩矩的坐在下首,向蓝谦和赔着笑脸。 萧遥来到厅堂就看见这样一个僵持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