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是傻柱的小叔》 第1 章 前言 1962年冬天，北京市东城区，南锣鼓巷的街道居委会里来了一位当兵的。 “请问你们谁是这居委会主任？” “我是，同志，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士兵拿出一个文件袋递给居委会主任“主任同志，请你看看，这人你认识不？” 主任打开文件袋，里面有一张照片，还有一张纸。拿起照片看了看，又拿起那张纸。 纸上的内容很简单。姓名，何小天。北平人氏，家住南锣鼓巷，具体不详，大哥何大清，嫂子王芳，侄子何雨柱。 “同志，这人我知道。可是这都走丢了十几年了，也从来没有和家里联系过。” “认识就好。你说的情况我们都知道。你可能误会了，他不是什么特务，而是我们的战斗英雄。”士兵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引起了主任的误会，立马解释。 “战斗英雄？还我们？”街道办主任不确定。 “是的！请问他家里人还在吗？能不能带我过去看看？” “哦，他嫂子在他走丢之后没几年就走了。大哥几年前和一个寡妇跑了。现在家里就剩下他的侄子侄女。走吧，我带你去看看。”主任简单的说了一下然后就带着士兵出了街道居委会。 “同志，你能和我说说何小天的情况吗？”路上主任好奇的问道。 “当然可以。何小天是48年参加我们的队伍的，听说当时是因为被抓了壮丁然后逃了出来，在路上遇见咱们的队伍然后加入的。后年随着队伍一直打到了南边，后来又奉命入朝参战。一路上可是杀了不少敌人的。” “同志，那他怎么从来没给家里写过信啊？抗美援朝已经过去快十年了，他又在哪？还有他现在怎么样了？怎么不回来？这都十几年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呃！主任前段时间他在执行任务是被炮弹炸了，人虽然救回来了，可是变的呆呆傻傻的。最近嘴里总是嘟嚷着南锣鼓巷。医生说这是想家了，或许让他回来休养说不定能够清醒过来。这次他伤的不轻，腿脚还没好利索。因为他没记住自己家具体的住址，所以上面派我来给他打前站，打听一下他家具体住哪？家里还有谁？” “嗨！你不提这茬我都忘了！这何小天还有个外号叫何二愣子！他从小脑袋不灵光，有些事他总是记不住。还好他能记住南锣鼓巷，还能记住家里人的名字。” “主任，到时候还要麻烦你们街道多照顾他点。” “这是应该的。他可是为国留过血的，我们照顾他也是应该的。同志，这就是何小天住的四合院。他侄子侄女就住在中院。”聊着聊着就到了目的地。 “孙主任！你怎么来了？” “孙主任好！” “孙主任好！” 一进四合院就有人向主任打招呼。 “呵呵呵，大家都好。” “孙主任，你这是有事？” “呵呵呵是有事，而且还是大喜事！老阎啊，你去挨家挨户的通知一下，咱们到中院开个会。” 中院里围满了人，孙主任给士兵介绍道“同志，这就是何雨柱，这是何雨水。” “你们好！” “你好！” 士兵和他俩握了握手。 孙主任继续介绍“这三位是这四合院里的管事大爷，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阜贵。” “你好！” “你好！” 三位大爷对孙主任先介绍何雨柱很是不解，不过他们又不好问。 “何雨柱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小叔有消息了！” “什么？”何雨柱不敢置信。“我小叔在哪？” 何雨水还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小叔，三位大爷也是惊讶。其他知道的人也议论起来。 “好了！大家都安静点。同志还是你来介绍一下情况吧。”孙主任见场面安静下来了让士兵介绍何小天的情况。 士兵大致的解释了一下。“何雨柱同志，以后还要麻烦你了。” 听说自己小叔现在变得呆呆傻傻的，何雨柱眼里充满了眼泪“那是我小叔！我肯定会好好照顾的！” “何雨柱啊，我们街道上也会照顾的。对了，你现在把西院的钥匙交给我吧。”孙主任也表了态。 “孙主任！我小叔都这样了！你还惦记他的房子啊！”何雨柱急了。 “真是个糊涂蛋！你小叔既然要回来了，自然要有住的地方啊！西院的屋子年久失修的，怎么住人？我们街道不要重新收拾收拾？怪不得别人都叫你傻柱呢！真的傻！”孙主任骂了何雨柱几句，“你还别说，要不是你拦着，现在还真是麻烦事呢！” “嘿嘿嘿！”何雨柱傻笑一声，然后回屋里取钥匙了。 “何小天不光是他们何家的骄傲，也是你们四合院的骄傲！更是我们南锣鼓巷的骄傲！所以啊，等他回来你们院里都要照顾好他！让他早日恢复清醒！”孙主任再次交代。 “那是，那是！何老二可是为咱们国家流过血的！我们肯定会照顾好他的。” “对对对！这样的英雄人物出在咱们院里，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天地英雄气，千秋尚凛然。如此英雄我们怎么照顾都不为过。” 三位大爷带头表态。其他人都纷纷表示自己肯定会照顾好何小天的。 这让士兵很感动，军民鱼水情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谢谢！谢谢！” “孙主任，这是钥匙。我小叔他什么时候回来啊？”何雨柱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这事了。 “还需要一段时间，他的腿脚还没好利索，这样送回来你们也不好照顾。不过应该在年前回来是肯定的。”士兵解释了一下。 “哦！那我也要准备准备！多准备些大补的东西，让小叔好好补补！”何雨柱开心的说。 “嗯，到时候我们街道也买一些营养品。”孙主任拿着钥匙和士兵走了。 送走了孙主任和士兵，易中海脸色阴沉的去了后院。 “老太太！何老二的事你怎么看？” “都成了呆呆傻傻的了，还能怎么着？” 第2 章 平凡的人生 现在的一片天，是肮脏的一片天。星星在文明的天空里再也看不见。天其实并不高，海其实也不远。人心其实比天高，比海更遥远。学会骗人的谎言，追逐名利的我。在现实中迷失才发现自己的脆弱。看着你含泪地离去，想着茫茫的前程。远方的星星请为我点盏希望的灯火…… 时隔多年再次听这首歌何小天有着不一样的感受。人情冷暖！虚情假意！道德绑架！唉！幸好自己遇见了自己的妻子刘霞，也是有她的陪伴自己才能如此幸福。 何小天，出生在江省的一个农村。也许从小就被父母疼爱，爷爷奶奶呵护，何小天很是单纯。高中毕业后就被好友骗到了传销窝里，虽然被解救了出来，可是邻居们背地里都是指指点点的。尤其是一个门族里的人，好像何小天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一样。这是他第一次直面的感受的了社会的险恶。 爷爷说荒年饿不死手艺人，让何小天学一门手艺。可是村里那些手艺人都说何小天不是学手艺的料子，都不愿意收何小天为徒。也许是不服输吧，何小天也不想父母和爷爷到处求人，直接在县城里找了个班上。 为了争一口气，何小天在厂里工作的倒是很认真。从一个小学徒五年的时间成长为一个带班的大师傅。工资也从一个月两三千涨到了现在的八九千。 按理来说在一个小县城里能有如此的工资也算是不错了，可是还是被邻居们看不起。何小天也搞不清楚这是为什么。 何小天不想面对这些邻居了，于是在县城里买了房。这下更让那些邻居说三道四的了，即使何小天是全村第一个在县城里买房的人。说什么何小天哪有这本事？还不是坑蒙拐骗弄来的钱！要真有本事怎么都二十七八了也不说不上个媳妇？ 怪话听多了，何小天也就不在意了。听蝲蝲蛄叫就不种庄稼了？ 时代发展很快，何小天为了适应时代发展又自学了数控编程，在学习期间遇到了他一生挚爱刘霞。 刘霞长的并不算多美，可是也不丑，中人之姿。她的性格很单纯，很善良，这点很让何小天心动。也许真的是有缘，两颗单纯的心也彼此吸引，彼此靠近。很快两人就结婚了。 厂里设备更新换代，全都换成了数控机床。很多老员工都不能适应慢慢被淘汰。何小天却是异军突起，直接干到了车间主任，工资更是突破了万元大关。 何小天很少回农村老家，即使这样何小天回去一趟都能在身后听到一些议论说什么就是缺德事做多了，才会这样！都结婚三四年了也没有个孩子！ 何小天很想问问，自己到底做了什么缺德事了？可是顾及着爷爷和父母还都要在农村里生活，和邻居闹起来总归不好。 虽然说自家人都知道何小天过的很好，也确实没人在家人面前议论何小天。可是爷爷还是在背后听到有人议论何小天了，也为此气病了。 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找自己去。爷爷还是没能挺过八十四岁。不过好歹也算是寿终正寝了，走的很安详。 农村葬礼上规矩不是一般的多，为了让爷爷走的安心，何小天也只能选择沉默。可是这换来的却是变本加厉。 何家在村里是大姓，人口众多。爷爷在家里停灵三天，就整整的吵了三天，而且还是所谓的族人在吵。因为什么？你家这样做没规矩，那样做不合理！真的是这样吗？最后争吵后发现并不是。这让何小天很是恼火。也就在爷爷关殓之时族人再次吵了起来，何小天忍不住了，彻底爆发。 好在刘霞及时劝阻着，何小天才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发火，怎么也要等到爷爷安葬后再说。 可是那些族人们可不依了，他们本就打算闹事，你这一跳出来正如他们的意。刘霞被他们推搡着，一不小心就被推倒了。下身也出了血，这下吓坏了这些人。何小天也是吓坏了，连忙开车把老婆送去了医院。 原来刘霞怀孕了，只是谁也不知道，这一摔，流产了。父母还在家里为爷爷守灵，电话里听说此事后哭的更是伤心。 何小天很快就报了警，自己盼了几年的孩子就这样没了，何小天已经管不了什么了。不过刘霞提醒道“怎么样也要等明天爷爷安葬完了之后在处置这事。” 亲戚们看着哭的那样伤心的父母，问着刘霞的情况。当得知刘霞流产后当即痛骂起那些闹事的族人。 爷爷安葬之后，警察把那几个闹事的族人抓了起来。这时他们的家人又过来谈什么人情了。真是你和他们讲道理，他们和你耍流氓，你和他们耍流氓，他们又和你讲道理。反正怎么说他们都有礼。 何小天把父母接到了县城，父母也不想再面对这些恶心人的人了。原本爷爷要和奶奶合葬于祖坟的，因为这事父母直接把爷爷奶奶合葬到了公墓里。 “爸，这些人为什么这样对我们家啊？” “唉！你爷爷不被老太爷喜欢，当年你爷爷被你老太爷逼得只能去参军，那时你爷爷才十五岁。原本以为你爷爷会死在朝鲜，没想到你爷爷活着回来了，而且回来后又当上了村干部。也是你太爷的缘故，你爷爷三十几岁了才娶了奶奶。那时候你太爷已经去世了，那几家的爷爷也没有办法阻止你爷爷结婚了。后来他们几家的爷爷以为可以仗着你爷爷是村干部可以捞些好处。那时候还是大集体，什么都是公家的。你爷爷自然是不同意，他们就到处招摇说你爷爷是逃兵。最后被关了牛棚。自此几家的梁子就算结下了。你爷爷当了将近二十年的村干部，没拿村里的一粒粮食。到了我这也是本本分分做人。你也算是争气的，咱们家日子过得越好，他们几家就越恨咱们家。村里人都是墙头草，咱们家人口少，我是独子，你也是。村里人自然就会向着他们来打压咱们家了。” 第3 章 穿越 当别人比自己优秀的时候，就会阴阳怪气的讽刺别人一番。 当别人拿到奖金的时候，就会暗自在背地里议论人家只是运气好。 当别人拿到了证书，就只会说证书有什么用，工作也用不上…… 没错，这世界总有一些人看到别人比自己好，就会心生妒忌，通过各种贬低，讽刺，甚至是造谣的方式，来对他人进行打压，来找到内心的平衡。 这世界就是这样，黑白颠倒，驴不知是驴！鸡不知是鸡！ 想到这何小天摇头不已，只有心里有阳光的人，才能感受到现实的阳光，给别人的生命带来阳光的人，自己也会享有阳光。 看见前面的红灯变成了绿灯，何小天发动车子继续前进。车刚过路中央，从西边飞驰而来一辆卡车。 “哐！” 没有了然后。 何小天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黑暗之中出现了一个亮点，何小天拼命的往亮点走去。然而等何小天走出亮点发现了一个和自己长的很像的人。两人都很虚弱，彼此都防备着。 “你是谁？” “你又是谁？” “我叫何小天！” “我也叫何小天！” “这是哪？” “我不知道！” “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何小天不管对方，在这里转了起来，可是不管他怎么走，最后都来到对方的面前，何小天发疯了。 没过多久，何小天看见对方变的虚幻，然后消散于无形。可是接下来何小天眼睛里就像放电影般的看着对方的一生。然后就听见一句“兄弟！我走了。你替我好好照顾家人。” 何小天的身影也在慢慢消散。两股莫名的能量相互纠缠，相互融合，重新组合。 一个新的何小天出现了。 “我这是穿越了？还特么的穿越到了情满四合院中？” 何小天从对方的记忆中看见了何大清，看见了何雨柱。还看见了一位和自己老婆长的很像的人，名字也叫刘霞。 情满四合院何小天陪着老婆看过，不过就看了几集就看不下去了。以他的体验，邻居们哪有那样好的？只要涉及自己的利益马上翻脸不认人。刘霞看完和何小天谈起时也是认同何小天的看法。整部剧中恐怕只有傻柱一人算得上心思单纯之人了，其余的都各自有着各自的算计。 何小天从迷迷糊糊中醒了过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间病房，病房里还有一张空床。 “何小天，该吃药了。乖，张嘴，啊……”一位护士走了进来。 “同志，我自己来。”何小天很是尴尬，原主应该是被流弹炸死了，自己穿越而来。可是也不至于让护士像对待小孩子一样吧！ “啊！你清醒了？”护士大声叫了起来。 这话让何小天稀里糊涂的，难道自己没醒来之前发生了什么？ 何小天虽然清醒过来了，可是腿上的伤还没好利索。于是又在医院里休养了几天。这几天何小天也搞清楚了，原来自己和原主融合时用去了一个多月。这期间何小天整个人就显得呆呆傻傻的，吃饭，喝水，吃药，就连拉屎撒尿都要人伺候。这也难怪一开始护士像哄小孩子一样对待自己了。 这几天何小天也接受了自己穿越的事实，就算回去后恐怕自己的身体也被烧了吧！既来之，则安之。好好的生活吧！ “哈哈哈！二愣子！你终于还是醒啦！” 何小天一听就知道是原主的上级团长。果然推门进来的是一位身穿军服，气宇轩昂的人。 “团长，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这臭小子苏醒过来了！我能不来看看吗！来让我瞧瞧！”团长放下手里的几个苹果。 何小天站了起来，转了一圈。只是腿有点瘸。 团长仔细的打量着何小天。 “不错！恢复的不错！你小子！还真是员福将！坐下吧。”团长拉着何小天的手，“这腿还疼吗？” “团长不疼了！” “胡说！我看你走路还是有点不利索，怎么能不疼呢！也不知道医生怎么治的！来吃个苹果补补！”说着团长拿起一个带来的苹果递给何小天。 “老李啊，就你怪话多。小何能够清醒过来多亏了医生和护士的照顾。别说那些有的没的的。”从门外走进来一位身穿军服的人，此人显得比较斯文。 “政委好！”何小天连忙问好。 “别起来，别起来！坐着，坐着！你身体刚好些，还是要多休息。”政委连忙说。 “老赵啊，医生怎么说啊？” 原来团长和政委一起来的，团长急着来看何小天，而政委和医生了解了何小天的病情。 “唉！小何啊，你的情况医生也和你说了吧？” “政委，我知道。” “不是，老赵！医生到底怎么说的？”团长有点急。 “老李啊，医生说他的腿即使恢复的再好也不能跟上咱们的训练了。” 一阵沉默。还是政委开口说“小何啊，你有什么想法没有？你也知道咱们是一线部队。一开始你变的呆呆傻傻的，我们没有办法，只能给你转业。听说你醒了，我和团长立马叫停了办理转业。虽然如此，可是以你的身体情况也不可能待在咱们队伍里了。现在有两条路，一是转业地方，你是京城人士，可以回北京安排工作。二一个继续留在部队，不过肯定是调到后勤工作。你自己想想，看看怎么选择。过两天给我和团长一个决定就行。” 何小天早就考虑过了，从小也听爷爷讲述过抗美援朝的故事，听是一回事，亲身感受又是一回事。何小天不想待在部队里了。 “团长，政委。我考虑过了。我想转业地方。” 见何小天严肃认真的回答，政委点点头说“好，那我们回去后就继续把手续走完。过两天我们再来送你。” 团长出了医院。 “老赵！二愣子就是个带兵冲锋的料子！” “我知道。刚才当着小何的面我不好说。医生说现在的样子就是小何恢复最好的样子！这就是说小何以后都只能瘸着腿了！” 第4 章 回家 手续本来就走了一大半，就差往军部报备了。团长听政委说的也是没了话。 当初老首长把何小天带回部队，就让何小天跟着自己，这一晃十多年了。 “唉！” “别叹气了。小何转业地方是最好的选择了。小何也不小了，转业地方还要结婚生子。我们也为他做最后一点事吧。我一会儿找人弄些票据回来。” “我也去！” 何小天自己却不认同医生对自己的诊断，他自己可以感觉到腿在一天天的慢慢的变好，估计用个两三个月自己走路就可以不瘸了。 转业手续办的非常快，何小天本身就是营长，转业时又被提了半级现在是副团级了。 “二愣子，老首长知道你要转业特意的找了他的一位战友。你家在北京，他的那位战友在北京的工业局里当局长，你回去后找他帮你安排工作。这是介绍信，还有老首长给你的一些东西，我帮你放到包里了。这是我和团长给你的我也一起放进去。还有你这些年来的工资什么的我都帮你放在一起，记住了，这个包路上别打开，这里面还有你转业的所有手续，还有你的档案。记住了，千万别打开，弄丢了那一样都不好知道吗？这些才是路上你要用的，我单独给你弄了个小包。……”政委知道何小天脑袋有些不够用，生怕路上出错。 “原本你呆呆傻傻的，还不知道家里具体的地址，我们要安排人送你回去的。现在你都清醒过来了，而且也帮你找到了家，就没这个必要了。这是你家的具体住址。记住了，你虽然转业了，可你还是老子的兵！回去后好好干！最好娶个媳妇，生个娃！也让我们高兴高兴！”团长开车把何小天送到了火车站。 何小天并没有坐上回北京的火车，而是坐上了去天津的火车。他记得这里的刘霞，老家就是天津的，他想去找找。来到陌生的世界，何小天也明白此刘霞非彼刘霞，可是这也算是一种慰藉吧！ 当初在朝鲜战场上，刘霞作为一名医护人员给原主治过伤。原主对她的印象特别深，聊天中得知她家的地址，只是原主只记得刘霞是天津人。 何小天想来，刘霞回来后肯定是在天津市医院里工作。所以到了天津市就在各个医院里打听。 “同志，你们医院里有一个叫刘霞的医护人员吗？” “没有！” “同志，你们医院里有一个叫刘霞的医护人员吗？” “没有！” ……… 何小天很失望，就连同姓同名的都没有。“唉！没有缘分啊！” 天津离北京很近，三四个小时就到了。 何小天一身军装，虽然没有了领章帽徽，一看就是退伍军人。在售票员的帮助下何小天坐上了去南锣鼓巷的公交。 坐在车上，何小天打量着现在的北京城。虽然没有前世那样高楼林立，可是这古朴厚重之感迎面而来。路没有前世宽敞，可是路上人的精神面貌却是很好。 到了南锣鼓巷，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了街道居委会在哪。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把户口落下。 “同志您好，请问谁是这里的主任？” 一位大妈看着何小天眉头一皱，然后舒展开来，紧接着就笑了起来。这大妈大概五六十岁的样子。 “你是何小天？何家老二？何二愣子？” “您是……？”也许是时间久远，原主的记忆中没有这么一个人，或者是多年没见，上了年纪，改了容貌。 “哈哈哈！我是你孙大嫂啊！你不记得了？” 何小天尴尬的挠挠头“不记得了。” “呵呵呵！没事！以后你记住我就行了，我现在是这边的居委会主任。对了，不是说你呆呆傻傻的了吗？怎么？好啦？” “嗯，好了。只是离家多年，有些不记得了。” “没事！等熟了你就记住了。对了，你这样……没先回家啊？”孙主任才发现何小天背着个大背包，脚边还放着两个小包。 “呵呵呵，我想着过来把户口先落下。” “哦，是这样啊！走，我带你办手续去。”孙主任看见何小天走路有些瘸，“怎么腿还没好利索？” “嗯。” 何小天转业回来，户口自然是要落在南锣鼓巷的街道的。何小天从大背包里取出自己转业的手续，档案材料。孙主任帮着把户口落好。 “小天啊，这是户口本，你要收好。这是粮本，副食品本。有这些你每个月才能领粮票，副食品票。对了，你的工作是怎么安排的？需不需要我们街道帮忙？” “孙主任，组织上已经安排好了，具体的还要我去找人确认。不过这不是马上就要过年了嘛，想着等过完年再说。” “嗯，这样也好。走吧，我送你回去。” 何小天把东西收拾好，跟着孙主任走了。 “小天啊，你走后没多久你嫂子就死了。不过也给你生了个小侄女。现在都上高二了。你那大哥七八年前和一个寡妇跑了，把他们兄妹俩就这样丢了下来。好在院里人帮忙，他们兄妹俩才活了下来。特别是后院的聋老太太照顾他们兄妹俩最多。这不三年前，也是这个时候，聋老太太和柱子到我们街道居委会，老太太说要认柱子为干孙子。将来自己死后由柱子披麻戴孝。柱子也是同意的。老太太还说她死后她的房产也归柱子。这些都是在我们街道备了案的。如今你回来了，这事你看……？”路上孙主任给何小天介绍了一下他走后的一些情况，至于最后的话，是孙主任自己的担忧。 “孙主任，这事既然已经在街道居委会里见证过了，也就没必要再说什么。不过我记得聋老太太的房产可是很多的，这样全给柱子是不是不好？”原主记忆中整个四合院除了阎家，何家，许家的房产是自己的，其余的绝大多数都是聋老太太的。可是自己看过情满四合院，聋老太太就后院一处房产，到底谁的记忆才是真的呢？ 第5 章 踏足四合院 原主的记忆没有错，自己的记忆也没有错，错就错在了时间上。 随着孙主任的解释何小天才知道事情原来是这样的。四合院里大多数房产都是聋老太太的，建国后老太太就主动的把房产交都给了国家只留下了在后院的一处房产，但是也提出来让国家帮着养老。所以说老太太死后柱子只是获得后院的一处房产。 走到四合院大门时，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再次袭来。 “熟悉吧！这边的倒座房被用来开了一个供销社。这也方便了这边的居民。”孙主任指着边上的供销社说“咱们进去吧。” 进了大门，前面是影壁，绕过影壁来到了垂花门前。刚进垂花门，何小天就看见一位瘦小的中年人站了起来。 “孙主任，您来啦！” “呵呵呵，老阎啊。小天，你还记得老阎吗？” 阎阜贵和电视上略有不同，此时的阎阜贵比电视里的还要瘦，站在那里就和竹竿子差不多。 “小天？何家老二！”阎阜贵把眼前的人和记忆中的人慢慢的吻合起来。 何小天也微笑着说“是我，阎老抠！” “呵呵呵，没想到你还能记得我！真是我的荣幸。只是这老抠的名字可多少年没人叫我了。” 前院里的人听说何家老二回来了，立马放下手里的活计过来围观。 “这就是傻柱的小叔啊？” “这两人长的一点也不像啊？” “是啊！和那何大清也不像！” “走吧，咱们到中院聊。”孙主任带头往中院走。 前院的动静自然很快传到了中院。秦淮茹在洗衣服，听见动静立马的往前院走，这一听说傻柱的小叔回来了又立马转身回了中院。 “傻柱！雨水！你们的小叔回来了！还不赶快出来！” 屋里的何雨柱和何雨水听见秦淮茹说的话，立马开门。 “在哪呢？我小叔……”傻柱话没说完就愣在那里了。 一群人围着孙主任，何小天，阎阜贵进了中院。 “小叔！”也许是血脉相连吧，何雨柱一下子就认出了何小天。然后就飞奔而来，张开手臂抱住了何小天。 “小叔啊！我想死你啦！这么些年你怎么就不回来看看呢？哪怕是给我写封信啊。”何雨柱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何小天只能松开手，让手里的包掉在地上。张开手臂轻拍着何雨柱。也许失去的东西才懂得珍惜。何小天明白此时何雨柱的心情。 “好了，柱子。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何小天温言安慰着。 “是啊，柱子。你没看见你小叔腿还没好利索吗？咱们进屋再聊。”孙主任提醒何雨柱。 “呃呵呵呵，看我这！雨水！”何雨柱连忙转头叫何雨水。“小叔，这是我妹妹也就是你侄女何雨水。” “小叔好。” “呵呵呵，你也好。” 何雨水看见阎阜贵帮着把地上的包拎了起来，她也很有眼力见的走过去把另一个包拎起来。 “走，小叔，咱们进屋。”何雨柱扶着何小天。 “呵呵呵，我还没老到要你扶的时候。咱们先去西院吧。” “对对对！瞧我这脑子。小叔，要不我帮你背吧。”何雨柱这才注意到何小天身后还背着一个大包。 “不用了。” 孙主任知道何小天身后的大包里有转业材料，户口，粮本，副食品本这些重要的东西，也连忙让他们先去西院。 何小天看见了站在东厢房门口的易中海，站在西厢房门口的贾张氏。两人的表情都有点不对劲，易中海看见何小天在看他立马笑脸相迎，等何小天转头后脸色又阴沉了下来。贾张氏给了何小天一个白眼，不过贾张氏还真胖。只是秦淮茹呢？ 原来秦淮茹提前进了何雨柱屋里，帮着何雨柱打扫卫生呢！ 西院围满了人，就连墙头上都有人头。 西院的面积不小，差不多有两百个平方。里面建了一间两间屋子，其余的都是空地。屋子很新，何小天已经从孙主任那里得知，屋子街道帮着翻新了一下，里面还帮他盘了炕，还有一张桌子几张凳子其余的家具和生活用品就没再给他准备。 放好行李，何小天从包里拿出一条烟拆开拿出一包，其余的交给了何雨柱。“柱子，你帮着散了。” “好嘞！小叔，这边太冷了，到我那去吧。一会儿我把火生起来，等吃完饭这里就暖和了。”何雨柱接过烟就开始给院里人散烟。 “对对对，这里还是太冷了。”阎阜贵接过烟说道。 于是何小天锁了门，一行人又往何雨柱的屋子走去。 刚出西院，正好碰见聋老太太。 “老太太，怎么你也出来了？”何雨柱立马上前搀扶。 “我不是听说你小叔回来了吗，过来见见。” “大妈！我回来了！”何小天在边上看的直点头，“看来这些年老太太对于何雨柱的照顾不轻啊！” “二愣子！真的是你？”聋老太太看着眼前这人，不敢置信“不是说你变的呆呆傻傻的了吗？” “呵呵呵，好了！早好了！”何小天笑呵呵的。 “好，好，好啊！”聋老太太连说了三个好字。 “我说咱们先进屋聊吧。”孙主任看着这一幕很是不忍心破坏，可是这外面实在是冷。 “对对对！老太太，咱们进屋聊。”何雨柱扶着老太太往家走。 “老易，老刘，你俩也来啦。” “孙主任好。” “一大爷，二大爷，别客气了，咱们进屋聊。”何雨柱招呼一声，就扶着老太太进屋了。 何小天，孙主任和何雨水他们也跟着进了屋。也许是人多，谁也没注意到秦淮茹也在里面。只有何小天注意到了“嗯？这个时候何雨柱就和秦淮茹好上了？不应该啊？” 众人都纷纷找地方坐下，当然了桌子边上可没人敢坐。 孙主任，老太太，何小天，易中海，刘海中，阎阜贵几人围着桌子坐了下来。 何雨水忙着给几人倒茶，何雨柱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花生瓜子糖来招待众人。 第6 章 宴无好宴（一） “大家伙都在，咱们欢迎英雄归来！”孙主任带头鼓掌。 屋里掌声响起来，还有人叫好的。 掌声停歇，孙主任继续说“小天啊，这两位你还记得吗？”孙主任指着易中海和刘海中。 “有些熟悉，不记得了。”既然是二愣子，就要装一下嘛。 “呵呵呵，没关系，我来介绍一下。这是老易，易中海。这是老刘，刘海中。咱们街道在四合院里设了三位管事大爷，老易是管事一大爷。老刘是管事二大爷。至于管事三大爷就是老阎，阎阜贵。”孙主任帮着介绍，几人都相互问好。“你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找她们仨或者到街道找我。咱们四合院还是要继续保持相互帮助，相互学习，相互进步。如今何小天给我们做出了榜样，咱们更要再进一步。好了，小天啊，今天为你的事我也耽搁了不少时间。我这就先回去了。” “孙主任，吃完饭再走吧。”何小天挽留道。 何雨柱也接话“是啊，吃过饭再走吧。我这就去做饭。” “呵呵呵，小天，柱子。我工作挺忙的，尤其到了年底。今天耽搁了这么久，我要回去处理公务了。要不然今天晚上我还不知道忙到什么时候呢！吃饭的时候多着呢，我走了，你们聊。”孙主任还是婉拒了。 孙主任一走，屋里也有人跟着走了。毕竟新鲜也看了，也到了做午饭的时候了。屋里就那么大，走了一批，又进来了一批，屋里人数倒是没有变化。 “好了，人也都瞧过了。大家都散了吧。”易中海坐在那说道。 人慢慢的都走了，可见易中海在院里的威望有多高。不过何小天发现秦淮茹没有走。 “小叔，你们聊我这就做饭去。”何雨柱招呼一声就出去做饭了。 “我也去。”何雨水也跟着出去了。 “二愣子，这些年你都怎么过的？他们也没说清楚。”老太太拉着何小天的手问。 “呵呵呵，就是这么过的呗。反正不是打仗就在打仗的路上。”何小天不想就这问题多说。 老太太听出来了，也不再问这个反而问起了他的婚事和工作。 “二愣子，结婚没有啊？你这次回来工作安排在哪啦？” “大妈，我还没结婚呢！部队上都是男的我上哪找媳妇啊。工作嘛，现在还没安排好，等过完年再说。” “好好好。” 兄妹俩一起张罗速度自然就很快。 满满当当的一大桌子菜。好像是商量好的，易中海他们仨都没走，反而心安理得的坐在那。秦淮茹帮着端完菜后也坐了下来。 何小天眉头一皱看向何雨柱“柱子，你结婚了？这么大的事我回来你也不告诉我。我还是不是你小叔了，啊？” 何雨柱愣了一下，然后看见秦淮茹就反应过来了，急忙解释“小叔，我没有结婚。你误会了，这是咱家边上的贾家贾东旭的媳妇。贾东旭两年前在厂里因为工伤去世了，我看他们家可怜，这不我今天做的菜多了，想着也让她过来吃点好的。” 何小天看见何雨柱的眼神没有慌乱，而且清澈无比就知道何雨柱这个时候还没和秦淮茹搞到一起去。老太太眼中闪过一丝金光，易中海面色一沉。这让何小天心里安定下来。“看来老太太和易中海并不是一条心啊！这样才对嘛！” “小天啊，你真误会了。淮茹她……”易中海话还没说完就被何小天打断了。 “等一下，等一下。淮茹？不是，她到底是谁的媳妇啊？”何小天装着被搞糊涂的样子。 “小天啊，你有误会了。老易是死鬼贾东旭的师父，贾东旭死后由秦淮茹接班，现在秦淮茹也是老易的徒弟。不过啊，老易，也不是我说你，你这叫法是有点问题，容易让人误会。最起码也要把姓带上嘛！你看我，不一直都是秦淮茹这样叫的嘛！”刘海中虽然在解释，可是不忘踩易中海一脚。 “人老常疑不自尊，向见乱规多老人。欲信壮中皆世故，先知老少各天真。”阎阜贵来了一句问的。 边上的何雨水憋着笑，何小天心里也在笑“这三个家伙还真是好玩！相互掐架也非常有意思。” “呵呵呵，是我失言了。我自罚一杯。”易中海倒也光棍，端起酒盅干了。放下酒盅易中海继续说“小天啊，贾家困难，就秦淮茹一人上班要养活一家五口人，也不容易。柱子也是好心。” “哦，是这样啊！既然生活困难相互帮助也是应该的。” 这话让易中海和秦淮茹心里高兴。 “不过啊，这事我就要好好的批评一下我家的柱子了。人家都生活困难了，你怎么就叫一个人过来吃饭呢？还不去把他们全家一起叫来吃饭？看看咱们这一桌子菜，吃得完吗？也让人家好好的改善一下伙食嘛。孙主任不都说了吗，要相互帮助，柱子，你就这样帮助的？今天咱们家做了好菜，就应该请人家一家子来家里吃饭嘛！” 这个时候秦淮茹欢喜的都要跳起来了。易中海也没了刚才被怼的坏心情了。 “赶明个老易家做了好菜不也是要请人家一家子去吃饭嘛。老刘家，老阎家不也是一样？说来也是巧啊，这不马上过年了吗？家家户户都做好菜吃，让人家一家子在家里吃糠咽菜的咱们于心何忍？柱子啊，还不快去把人都请来！” “嗯，是我做的不对！我这就把贾大妈和孩子们都叫来。”何雨柱站起来就要走。 “柱子！”却是被易中海叫住了。 “一大爷，怎么了？有事？”何雨柱奇怪的问易中海。 何小天的话，让易中海不知道怎么接。他也明白，如果今天真的让贾家一家人都来吃饭，那何小天就会让全院的人都要请贾家人吃饭。 刘海中和阎阜贵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秦淮茹明白现在三位大爷有点下不来台了，她很有眼见，立马跑了出去。 第7 章 宴无好宴（二） 秦淮茹一走，易中海他们都松了一口气。 “喝酒，喝酒！”刘海中立马招呼着。 “哎…！客人都还没到齐呢。没看见人家回去叫人了吗？咱们还是再等等吧。”何小天立马阻止。 刘海中端起的酒盅又放下了。“这酒还让不让人喝啊！老易也真是的，干嘛非要让秦淮茹也来？现在闹成这样，看你怎么收场！”刘海中在心里埋怨。 阎阜贵心里也差不多。 “呵呵呵，谁说二愣子就二的？我看啊，聪明着呢！”老太太心里笑开了花。“让你们整天的算计着我的傻柱子！” 要不是场合不对，何雨水都要笑断肠子了。“小叔太厉害了！这三个老家伙被弄的太好笑了！” 易中海知道秦淮茹回去就不会再来的，秦淮茹可是个很懂分寸的人“柱子，你去贾家瞧瞧，让他们都过来吃饭吧。” 何雨柱出去叫人了，一会儿就他一个人回来。“大家都吃吧，贾大妈在家里做了饭。他们已经吃上了。” “这怎么能成呢？我们在这里大吃大喝的人家在那里吃糠咽菜的，我心里就是别扭。我去叫他们。”何小天今天好像是铁了心的和贾家较上劲了。 “小叔，他们都吃上了。你就别去了。以后有的是机会。”何小天刚想起身，被何雨柱拦下了。 “那行吧，咱们吃饭！”何小天的试探已经结束了，自然也就不再管贾家的事了。 “雨水啊，你多吃点，看你瘦的！”何小天给何雨水夹着菜。 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了。 “唉！也不知道是什么糠，是什么菜这样有营养。把人家养的白白胖胖的，我说柱子啊，你知道吗？你也帮着弄些回来给雨水补补。” “都说老太太对你好，你也不想着弄些糠啊菜啊的，回来也给老太太补补。你没看见老太太瘦成什么样了？虽然说有钱难买老来瘦，可是太瘦了也不好事。” “老易啊，我家柱子不知道什么糠啊菜啊的养人，你应该知道吧？” “老刘，你知道吗？” “老阎，你可是读书人，懂的多。这你肯定知道。来，说说？” 一顿饭，何小天喋喋不休的说着，愣是说的三位管事大爷没能开口，说的何雨柱尴尬不已。 易中海，刘海中，阎阜贵带着心事走了。 “噗嗤！”何雨水憋不住笑了起来。 “啪！”何小天给了何雨水一个脑瓜崩“还有心思笑？受了委屈就不知道说啊？” “略！”何雨水吐了下舌头。虽然被打了一下，可是心里甜丝丝的。“小叔，把钥匙给我，我替你把炕烧起来，再把炕铺好。” “行，咱们一起去。那边有炕，烧起来可比这暖和多了。”何小天上前扶着老太太往西院走去。 何雨柱一声不吭的跟着，手里还拿着一个暖水壶。何雨水去自己的屋里抱给何小天准备好的被褥。 进屋后，何雨柱连忙把炕烧了起来，又给何小天和老太太沏茶。 “得性！”何小天知道何雨柱内心善良，正因为这样才会被人算计的。 何雨水抱来了被褥，给何小天铺好。 “雨水啊，别忙了，过来歇歇。”屋里也慢慢的暖和起来。 “柱子啊，你和贾家到底怎么回事？”何小天也想听听何雨柱怎么说。 “小叔，当年我那死鬼老子抛下我们去了保定，雨水老是哭着要爸爸。我身上没有钱，还是贾东旭借了我五块钱我才带着雨水去了保定找他。这份恩情我没忘，贾东旭因为工伤走了，贾家就过的困难了，我这才接济他们家的。” “小叔，其实还有院里一大爷在全院大会上说让我哥一个人负责接济贾家的。”何雨水明白小叔想问什么，立马补充道。 “哦？理由呢？” “这不是说大家都困难，全院也就是咱们的傻柱子工资高，而且傻柱是食堂大厨每天还可以从食堂里带些剩菜剩饭回来，所以在会上就同意了让傻柱接济贾家。”老太太接口说出了原因。 “您就不管管？” “唉！想管，又不好管啊！当初易中海为了争夺管事一大爷的位置，让他媳妇过来照顾我，这么多年来倒是没停过。原先易中海可看不上咱们的傻柱，满心满眼的都是那死鬼贾东旭。只是贾东旭死后才想着让傻柱给他们养老。我一个孤老太太毕竟受了人家这么多年的照顾，再一个我年纪大了，说不准哪天就……。留下傻柱一个人我不放心，有易中海照应着，最起码傻柱也能活的轻松些。” “唉！苦了您了。柱子啊，来，给老太太跪下。以后你就叫老太太奶奶了。”何小天听完聋老太太的话也理解了老太太的用心良苦，只是老太太不知道的是他所托非人啊！ 何雨柱跪在老太太的面前，砰砰砰的磕了三个响头“奶奶！” 傻柱不明白为什么一大爷让自己养老会让小叔生气，不过对于让叫老太太奶奶他是千百倍的愿意。 “快些起来！快些起来！”老太太颤抖着手拉起了何雨柱，满脸的喜悦。老太太知道，何小天认准了自己，也同意何雨柱给她养老送终了。 “小叔，我听院里人议论了，说你是个军官。你到底是什么官职啊？”笑闹了一会儿，何雨水问出了何雨柱和老太太也想知道的事。 “原先是营长，这不执行任务又立功了，加上我要转业，首长又给我提了半级。现在是副团级干部。”何小天边喝茶边说。 “副团级干部有多大啊？回来后是什么级别啊？”何雨柱也来了精神。 “转业地方应该是处级干部吧，应该是十三级。”何小天算了一下。 “处级干部？多大的官啊？”何雨柱哪里懂这些。 “呵呵呵，相当于你们厂的厂长吧。”何小天立马就用厂里的级别来换算。 “啊！这么大！太好了！你要是能来我们厂当厂长就好了！”何雨柱兴奋的说。 “想美事呢！我现在还不知道分到哪呢。” 第8 章 各家反应 易中海阴沉着脸回了家。 “老易啊，你和何家老二说了没有？他同不同意让傻柱给我们养老啊？”易中海媳妇也就是被称为一大妈的见易中海回来就急忙问。 易中海也不说话，何小天回来的太突然了，不应该说回来的突然而且是健康的回来太突然了。易中海一点准备都没有。原本说何小天呆呆傻傻的了，易中海也就没做什么准备，一个呆傻之人对他的计划，算计没什么影响。只可惜何小天健健康康的回来了。 趁着众人都在西院围观，易中海和在傻柱屋里的秦淮茹嘀咕了几句，他想利用秦淮茹来试探一下何小天，是不是还是以前那样一根筋。如果是，就凭自己的本事就算你是干部我也能让你跟着我的想法走。 那天孙主任带着士兵来了之后，院里人都议论开了，纷纷猜测何小天最起码也是个连长。甚至更高。转业回来肯定是干部。 易中海想着有一位干部给自己养老也是一件美事。只是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是残酷的。何小天变了，变得能说会道的。也不吵，也不骂，心平气和的说着话，把秦淮茹挤兑走了，说的自己和刘海中，阎阜贵张不开口。“好厉害的小子！不过想要让傻柱逃出我的手心你还嫩了点！” 见易中海不说话，一大妈又问“老易啊！你倒是说话啊！到底他没同意啊？” “我没问，你明天去问问老太太。” 刘海中一回家就被全家人围上了。 “老刘啊，这何小天到底是多大的官啊？回来后被分在哪了？” “爸，他是不是分到咱们厂了？” “是啊，爸，你倒是说啊。” “说什么说？我都没开口问。”刘海中比较郁闷。 “嗯？老刘出了什么事？”刘海中媳妇二大妈问。 “还不是秦淮茹，大家都走了，就他留了下来。还想着坐下来吃饭。真是的，害的我什么事都没问。” “这秦淮茹太不懂规矩了！”二大妈气愤的说。他家的二儿子刘光天正初中毕业两年了，还没找到工作呢。原本想着让何小天帮帮忙的。原本刘海中想让刘光天进轧钢厂的，只是轧钢厂这两年没有招人。现在何小天是干部身份，想着让他帮刘光天安排个工作也应该不是难事。 “这秦寡妇就是瞎捣蛋！坏了我的好事！”刘光天也是气愤不已。 “好了，反正有的是时间，以后再说吧。” 阎阜贵回家后也是一样被家里人团团围住。 “孩子他爸，这二愣子是个什么官啊？回来被分到哪了？”三大妈急忙追问。 “嗨！今天我们什么话都没问。”阎阜贵有些无语的说。 “嗯？”众人都奇怪的看着阎阜贵。 阎阜贵就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呵呵呵，以后咱们院里可就热闹喽！” “孩子他爸，我怎么觉得秦淮茹没有胆子干出这事来啊？肯定又是老易指使的！”三大妈一下子就说到了重点。 “呵呵呵，应该是老易指使的，我估计他是想让秦淮茹来试试二愣子。看看以后怎么应对。”阎阜贵也不是个傻子，自然知道秦淮茹就是仗着易中海的势。 “不是爸，你们不是说二愣子是干部吗？易中海虽然是七级工，到底还是个工人。他敢和干部作对？”阎解成有些搞不懂。 “呵呵呵，二愣子走丢的时候你还小，解放他们都还没出生呢。你们可不知道当初的二愣子。那时候他脑袋就一根筋，是很容易被拿捏的。不过嘛，现在二愣子变了，不光变得不是一根筋了，而且还变得能说会道的了，比易中海还会唱高调。呵呵呵，以后咱们院里肯定热闹非凡喽！”阎阜贵给解释了一番。 “照你这么说，咱们院里以后肯定会很热闹的。就贾张氏那样的，肯定会闹事的。嘿嘿嘿。”三大妈不厚道的笑了。 “解放啊，你明年也初中毕业了，要不我去和傻柱说说？你和他学徒去？”阎阜贵想着让自己的二儿子拜师何雨柱，这样一来自己家就和何小天扯上关系了。 “不学！厨子有什么好的？伺候人的活！”阎解放可不想学厨子。 “这孩子，荒年饿不死手艺人！厨子怎么了？傻柱的工资也不低，还能每天带些剩菜剩饭回来，有什么不好的？”三大妈立马教育起来。 “反正我不想学什么厨子！”其实阎解放就是嫌弃傻柱傻不拉几的。 “那你倒是用心读书啊？考个中专，也让我少操些心。说起这个我就来气。你说你和雨水同岁吧？人家跳了两级，现在都上高二了。估计也能考上大学。我一个老师，家里愣是一个高中生，中专生都没出过！你说气人不？” 秦淮茹被挤兑走了，一回家就把门关上了。 “怎么了这是？”贾张氏奇怪的问。他们祖孙四人都没吃饭呢，就等着秦淮茹弄些好吃的回来。 秦淮茹刚想解释，外面就传来了何雨柱的声音。 “贾大妈，秦姐。你们一起过来吃饭吧。” “不了傻柱，我们已经吃了，就不过去了。”秦淮茹在屋里直接拒绝了。 何雨柱在外面又叫了几句，见秦淮茹真的不愿意来，这才作罢。 “秦淮茹，你这什么意思？哦，傻柱过来叫我们去吃饭你都拒绝？”贾张氏就要发作。 “妈，今天咱们可不能去。去了一大爷就下不来台了。”秦淮茹把刚才何小天说的话都说了一遍。 贾张氏听秦淮茹说完“这个何二愣子！怎么还想上天？就算他是干部又怎样？还不是住在这个四合院里？住在这个四合院里，就要听三位管事大爷的管理！” 贾张氏这些年之所以能在这四合院里横行无忌，就是因为易中海是管事一大爷。出了四合院贾张氏还是非常乖巧的。 “妈，这事一大爷他肯定会有办法的。咱们现在肯定要给一大爷他们一个台阶。不能让他们下不来台。” 第9 章 增进感情 棒梗才八岁，可不懂秦淮茹和贾张氏在说什么。他只知道今天傻柱家做了非常多的好吃的。既然不能从傻柱家弄回来好吃的，秦淮茹也做起了午饭。 棒梗没吃多少，就等着傻柱家人全都走了。这不等人全都去了西院，他带着妹妹小当就去了傻柱家。至于槐花，她才两岁。 何雨柱走的时候只是把门关上，并没有锁。棒梗这两年被何雨柱惯的不成个样子了，觉得自己进傻柱家是很正常的事，吃傻柱的更是天经地义的事。有鸡，有鱼，有肉，这太丰盛了！ 原本没吃饱的两个小孩直接用手抓了起来。这些可都是何雨柱为了给自己小叔补身体而准备的。这么多好东西，虽然剩的不多了，可是对于两个小孩来说还是很多的。 何小天他们聊的很欢乐，何雨柱看看外面的天色“小叔，咱们到我那边去吧。天也不早了，咱们一起吃晚饭。” 何小天看看手表，都快五点了，现在天黑的比较早。“走。” 进了屋，拉开灯。傻眼了，桌子上的剩菜全都没了，留下的是一片狼藉的桌面。 何雨柱尴尬的笑了笑。老太太和雨水都知道怎么回事。 “肯定是贾家的两个小孩干的。”雨水有些气愤。 “以后记得锁门！去熬点棒子面粥吧。”何小天不想计较。自己今天刚回来，应该高高兴兴的，不能让两个小孩扫了兴致。 “哦。”何雨柱答应一声就去熬粥了。 离大年三十还有两天，何小天准备好好的和家人培养感情，尤其是何雨水，虽然昨天自己做的让何雨水有些亲近，到底还是有些距离。自己在这世上就他们两个亲人了。 早上何小天是被冻醒的，第一次烧炕，没能掌握烧多少煤。既然都醒了，何小天看看手表，现在都快六点了，干脆起来吧。 洗漱一番后，何小天出了西院。看见何雨水在厨房里忙着。 “雨水啊，别忙了。一会咱们出去吃。”何小天进厨房发现雨水正在烧水。“你哥呢？” “还在睡觉呢。”何雨水听说出去吃有些不好意思“小叔，咱们就在家吃吧。出去吃多贵啊？划不来的。” “呵呵呵，我刚回来，有些地方我都不认识路了。咱们吃完早餐，你们领着我到处逛逛。” 说着何小天来到了何雨柱门口，用脚踢了一下门“何雨柱！起来了！” 何小天没用多大的劲，可是门被踢开了。“嗯？睡觉都不把门从里面关上？什么毛病？” 一股冷风，加上何小天的叫声，把何雨柱弄醒了。“小叔，你起来了啦？我这就起来给你做饭。”何雨柱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 “起来先洗漱，咱们出去吃早餐。然后你俩陪我到处逛逛。雨水，你去后院看看老太太起来了没有，咱们也带上老太太一起去。” 这大冷天的老太太不愿意动弹，也想着让他们叔侄三人好好亲近亲近，所以就没同意跟着。 何雨柱关上门就要走。 “把门锁上。”何小天提醒一句“出去都不锁门？谁惯的毛病？” 何雨柱挠挠头，尴尬的笑了笑，把门锁上了。不过习惯性的把钥匙放在窗沿上的一个破搪瓷杯里。 “听不懂人话？把钥匙带上！”何小天有些生气了。 何雨柱只好把钥匙揣兜里。 这一切都被易中海和贾张氏看在眼里。两人的脸色都很不好。在他们叔侄三人走后，易中海和贾张氏在那里嘀咕了半天。 现在的北京城不像后世那样繁华，可到底是首都，发展还是挺好的。何雨柱和何雨水带着何小天在北京城逛了起来。 “咱们这边归哪个区管啊？区政府在什么地方？”何小天过完年后就要到组织部报到，这要先把路摸熟了。 何雨柱带着何小天坐公交车去了区政府一趟。 “小叔啊，你以后不会就在咱们区政府里上班吧？” “应该不会，我是军转干，应该会在公安局或者派出所里上班吧。” “哦。这样也不错。不过，小叔，你这退应该再到医院里瞧瞧，虽然军队的医生不错，可是说不定咱们京城里还有更好的医生呢。” “等我工作安排好了就去医院里瞧瞧。” 叔侄三人逛了半天，何小天请他俩在国营饭店里吃了午饭。 “还没我做的好吃呢！”这是何雨柱给的评价。 其实国营饭店的菜还是挺好吃的“就你怪话多！” 百货大楼，不可不去。因为临近春节，里面的人还真不少。何雨水像个小蝴蝶一样，一会儿飞到这，一会儿飞到那的。里面的好东西真不少，可是何雨水就是看看过过眼瘾。 路过自行车柜台的时候，何小天停了下来。“雨水啊，你都上高二了，要不我给你买辆自行车？” “不要，不要。小叔，自行车太贵重了，我不要。”雨水虽然这样说，可是说何小天从她的眼睛里看出期待。 “呵呵呵，你小叔我在外面当兵十几年，也攒了不少钱，这些票据我也有。这么多年我都不在家，也从来没送过你什么礼物。你去选一辆吧，算是我送你的见面礼。” “小叔，我真的不要。”何雨水还是拒绝了。 “雨水，小叔给你你就收下。除了那个死鬼，小叔是咱俩最亲的人了。你不要和小叔客气，快去选吧。”何雨柱劝着雨水。 一句最亲的人，戳中了雨水的内心。 “雨水啊，你好好学习。等你考上大学，小叔我再送你一个礼物。”何小天拍拍雨水的肩膀“去选吧。” 雨水这才有点不好意思的去选了。 “没钱没票你不要摸啊！”营业员对着雨水来了一句。“这几个人在这叽叽歪歪的多长时间了？买不买？买不起就走啊？反正很多人都买不起嘛！“ “呵呵呵，这位同志，我们有票，也有钱。”何小天掏出一叠钱，还有一叠票据。“雨水，你继续选。” 雨水虽然瘦，可是个子挺高的。她选了一辆飞鸽牌的二八大杠。 第 10章 过年（一） 何小天和何雨柱都没想到何雨水会骑自行车。 “我说雨水啊，你啥时候学会骑自行车的？”何雨柱看着潇洒的骑着自行车的雨水问道。 “我在学校里学的。”雨水显摆的说。 “行了，既然雨水会骑自行车，那咱们买的东西都交给你背回去了。”今天何小天买了不少东西，什么花生瓜子啊什么糖果罐头啊。就连烟花爆竹都买了。 “好嘞！”何雨水把东西都放到了后座上，用绳子绑紧。一撇腿就上了车，然后骑着车先一步回家了。 “小叔啊，咱们要不坐公交车回去？” “行。” 何雨水骑车刚进院，就被阎阜贵拦下了。 “我说雨水，你这自行车哪来的？还是飞鸽牌的？还是新的？” “我小叔给我买的。我说三大爷，你不是有自行车吗？还大惊小怪的？” “那能一样吗？我那是二手的。来给我看看。” 阎阜贵仔细的打量起自行车。 “三大爷，自行车就这样，你又不是没有。还这样啊！真是的。”雨水推着车回中院了。 院里已经有了三辆自行车了，阎阜贵一辆，不管是不是二手的，人家就是有车一族。刘海中有辆，许大茂一辆。 “哟！雨水，买自行车啦！还是飞鸽牌的！”秦淮茹看见雨水推着自行车走来，立马凑了过来。 雨水也不理秦淮茹，先把东西放下来，然后把自行车推进了自己屋里，东西嘛一一件件的也拿回了屋里。全程都没有和秦淮茹说一句话。啪！雨水关上了门。 “这倒霉孩子！得瑟个什么劲？你以为你小叔回来了，你就上天啦？”秦淮茹心里骂着。不过看见雨水拿的东西她真的是羡慕，她家过年的东西都没准备，原本就等着傻柱给她们家准备呢。 两天的时间，何家叔侄三人的感情也慢慢变得亲密起来。雨水也慢慢接受何小天这个小叔了。这不雨水正在给小叔洗衣服呢。 叔侄三人和老太太刚刚洗完澡，回来后自然要洗衣服了。何小天准备自己洗，没想到自己的脏衣服直接被雨水抢走了。 全家人的衣服全都交给了雨水，何小天看不下去就让雨水洗那些内衣，外面的棉衣棉裤由他和何雨柱洗。 老太太看着眼前忙碌的三个晚辈，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 秦淮茹也端着盆子过来洗衣服了。 “哟！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傻柱你也洗起衣服来了？放着我来吧。”秦淮茹说的很自然，手上的动作也很熟练的就要接过何雨柱手里的衣服。 “寡妇门前是非多！”何小天头也没抬的说。 秦淮茹就非常尴尬的站在那，继续拿傻柱手里的衣服不是，不拿也显得自己和傻柱有什么。 “淮茹啊，帮我把这件外套洗了吧。”易中海拿着一件不脏的外套递给了秦淮茹。 这也极大的缓解了秦淮茹的尴尬。 “一个院里的，就应该互帮互助。”易中海话里有话。 “柱子啊，你今年多大啦？”何小天也没理易中海反倒是问起了何雨柱。 “小叔，明天一过我就二十六了。你也三十一了。”何雨柱老实说着。 “呵呵呵，都这样大啦！花有再开时，人无再少年啊！柱子，这些年怎么没人给你说个媳妇呢？老太太，你也不说给柱子介绍介绍。”何小九虽然问着老太太，其实问的是易中海。 “啥？你说的是啥？我又听不见。”老太太单独和何小天说过傻柱的婚事，她请人帮着介绍过，只是……。 易中海脸色阴沉，秦淮茹脸色也不好看。 “小叔，老太太给我介绍过，只是人家都没看上我。这事可不能怪老太太。”何雨柱立马为老太太辩解。 “这个傻孩子！你小叔在说易中海呢！”老太太摇摇头在心里说着。 “该！让你们算计我哥！现在我小叔回来了，看你们怎么算计！”何雨水看的清楚，听的也明白。 大年三十一早阎阜阳就搬了张桌子在前院摆起了摊子，给院里人写春联。当然了大家都会给点花生瓜子什么的，条件好的也会给几颗糖。 “何二愣子，你不来一副？”阎阜阳看何家人来了，连忙对何小天说。 “阎老抠，就你这字也出来显摆？还敢要润笔费？再说了都是一些陈词滥调的，都是些老掉牙的词。”何小天对阎阜阳的感观不算太坏，所以也有心情和他逗趣。 这话听的阎阜贵气不打一处来“你能你来！我倒要看看你能写出什么好字，能写出什么好词！” “来就来！”何小天也不怕，接过毛笔开始写了起来。 金猴奋起千钧棒 玉宇澄清万里埃 “怎么样？”何小天问阎阜贵。 阎阜贵没想到何小天会写字，而且写的还不错。他知道这是老人家的诗句，他可不敢说不好。他更明白何小天写这句诗是什么意思。在那里憋了半天说了一句“今年是兔年！” “呵呵呵，咱们没这忌讳，柱子啊，你小叔写的春联可是非常辟邪的，那些什么妖魔鬼怪，那些大鬼小鬼都不敢进来的。你拿去贴在你的门上。”何小天把春联交给了何雨柱，然后继续写。 大鹏一日同风起 扶摇直上九万里 “雨水啊，这副春联给你，愿你考上一个好大学。”何小天把春联递给何雨水。 “谢谢小叔！”雨水接过春联，道谢。 “二愣子，你自己的怎么写啊？”阎阜贵看这春联写的都有意义，也来了兴趣。 “呵呵呵，至于我嘛，那就俗气了。”何小天继续写。 天增岁月人增寿 春满乾坤福满门 “俗气！真俗气！我还以为你整什么好词呢！不过二愣子，我和你商量一下啊，你以后别叫我阎老抠了好不？我现在到底也是院里的管事三大爷了。” “嘿嘿嘿，阎老抠，亏你还是读书人呢！想要别人尊重，先要尊重别人这都不懂？当初可是你先给我起了个二愣子的外号的，我才叫你阎老抠的。今天也是你先叫我二愣子的！” “呵呵呵，是我不对！以后我不叫你二愣子了。” “那我也不叫你阎老抠了。” 第11 章 过年（二） 春联被何雨柱贴好了，接下来自然要忙活午饭了。春节嘛，饺子是必不可少的。不管你家里有钱没钱，有肉没肉，家里都会传来“哔哩啪啦”剁案板的声音。 “傻柱啊，今年你和的馅也太好了。这面也和的多啊。”老太太看着傻柱在和馅，何小天在和面。 “老太太，小叔说了，今年咱们多包点饺子。冻上了好多给你吃几顿。小叔可是买了五斤肉呢！这馅里我就放了三斤！” “真的乱花钱！二愣子，以后可别这样乱花钱了。你的钱来的可不容易，那可是用命换来的，可要仔细点花。等你工作安排好了，我就去居委会找小孙，让他帮你找个媳妇！咱们家里也是时候添丁进口了。” “我不着急！你还是给柱子先说吧。” “还不着急？你都三十出头了！柱子说到底还小不是？咱们先给你说个媳妇，再给傻柱说个媳妇。这样家才像个家。” “行行行！听你的安排！” 屋里正聊的欢快呢，外面传来了易中海的声音。“傻柱啊！过来帮你一大妈把饺子馅调一下！还是你调的饺子馅有味！好吃！” “哦！我这就来！”何雨柱在屋里应了一声。 何雨柱把家里的饺子馅和好了才出去。 “傻柱啊，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要在贾家吃团圆饭。你没和你小叔说？”易中海叫傻柱出来就是为了问这事。 “嗨！我都忙忘了。不过一大爷，今年可是我小叔第一年回家过春节。真不好到别人家去。咱们明年再说成不？”前段时间都说何小天变的痴痴呆呆的了，何雨柱也就没在意，就答应了易中海的提议。现如今何小天好好的，何雨柱自然不好再到贾家吃团圆饭了。 “傻柱啊，做人要懂得感恩。当初贾东旭可是对你不错的，你要知恩图报啊。不要说你小叔回来了就不管贾家了。贾家生活困难，你也是知道的。院里我也就看好你。”易中海语重心长的说着。 “一大爷！这哪能啊？贾家我是会管的。不过今年我小叔第一年在家里过年，真的不好到别人家吃团圆饭的。”何雨柱立马表态。 易中海满意的点了点头，来了自然要帮着把馅和好的。何雨柱和好馅才回去的。 “老易啊，现在老太太的态度我们也不知道啊。”一大妈也去问过老太太，可是老太太就是装聋作哑的。 “这咱们先放一边，老太太是个明白人，你照顾她这么些年，她应该不会说咱们什么不是的。现在最关键的就是傻柱！只要他不变，那就没什么事。至于那二愣子嘛，我也打听过了，像他这种军人转业的，基本上都是到政法部门上班。只要他不在咱们厂里上班，傻柱就变不了。”易中海很有信心，这些年对于自己给院里人灌输的那些道德仁义，他不相信何小天能改变傻柱什么。 傻柱回家时，何小天已经开始擀饺子皮了，何雨水，老太太在包着饺子。何雨柱也加入了擀饺子皮。 “小叔啊，你这手表我怎么看着和咱们的不一样啊？”其实何雨柱也眼馋自家小叔给妹妹买了辆自行车。 “嘿嘿嘿，这可是我战场上缴获的，美国货。眼馋吧？小叔也不欺负你，我那里有手表票，只要你有钱，咱们就去买。告诉你啊，我那里可是还有自行车票，收音机票，还有缝纫机票。只要你有钱，小叔都给你，让你去买。”何小天就是用这些票勾着何雨柱，让他好好攒钱。 “真的？” “蒸的？还煮的呢！你有钱吗？没钱说什么都没用！” “就是！哥，你有钱吗？”何雨水也跟着取笑，她明白小叔的意思。“哥啊，你要是有一样，那说媳妇就会很容易的。” “嘿嘿嘿，我今年就好好攒钱！小叔，咱们可说好了，别到时候你又反悔。” “呵呵呵，我那里这些票可都是各有两张的。” “啊！”傻柱很吃惊，一张票都很多人都没有，没想到小叔手里有这么多票。 “这是我的团长政委还有我的老首长给我准备的。”何小天解释了一下。 过年嘛，总是显得格外热闹。不过贾家显得就冷清了许多，不是人不够多，算上孩子们，贾家可是有五口人的。只是家里没有任何过年的准备，一点没有过年的气氛。 “不是都说好了的事吗？怎么还不来？”贾张氏在家里转着。 “妈，我估计来不了了。当初以为傻柱的小叔是个痴痴呆呆的人，来咱们家过年还情有可原，现在人家好好的，怎么会同意傻柱来咱们家过年？”秦淮茹还是比较明白的。 这时易中海来了。 “一大爷，你来啦！傻柱怎么还没来？”贾张氏笑呵呵的。 “今年傻柱来不了了，我刚才问过他了。他说他小叔第一年回家过年，不好来你家吃团圆饭了。他还说你们家东旭的恩情他可没忘，只是他小叔第一次回来过年罢了。你们也要理解。这是我叫傻柱和的馅，这是一斤白面，还有半斤肉。你们自己在家里做吧。别亏待了孩子们。我走了。”易中海放下东西就走了。 “一大爷你慢走啊！”贾张氏笑的合不拢嘴。“还是一大爷懂礼数啊！你瞧这些，可都是好东西啊！秦淮茹，你还不赶紧的去和面？咱们也包饺子！对了，这白面一半里面掺些棒子面，这咱俩吃。光白面给棒梗吃！” 秦淮茹很听话的去忙活了。 “这傻柱！做不到的事你答应干什么？真是的！要不是有一大爷送来的这些，咱们连年都过不好！也不想想当初我家东旭对他有多好，忘恩负义的玩意！……”贾张氏还在那里唠唠叨叨的。 “妈，大过年的说这些干嘛？一大爷不是说了嘛，傻柱不是不帮咱们家了，只是今年是他小叔第一次回来过年。明年不还是一切照旧？你就不要唠叨了，还是过来帮我包饺子吧。棒梗都饿了。” 第12 章 发飙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一大早院里就响起了一阵阵问好声，祝福声。 “小叔，新年好！祝你身体健康！”何雨水甜甜的送上祝福。 “小叔，祝你有个好工作！”何雨柱也送上祝福。 “呵呵呵，也祝你们学业有成，工作顺利！走咱们去后院给老太太拜年！” “老太太，我们来给你拜年了！祝您老身体健康，长命百岁！”何小天带头给老太太拜年。 “祝您老永远年轻！” “祝您老万事如意！” “好好好！来这是给你们的红包！”老太太笑的和弥勒佛一样，还拿出了三个红包递给他们。 “还有我的啊？我可不要。”何小天没想到还有自己的。 “呵呵呵，你没结婚呢！还是个孩子。怎么不能收？等你哪天结婚了，想要也没有喽！”老太太硬是把红包塞给了何小天。 何小天也只好收下，人家把自己当晚辈来看，把自己当家人来看，自己真的不好拒绝。 “开会了！开会了！开会了！” “老太太，这天寒地冻的你就不要出去凑热闹了。”何小天阻止了老太太也想去参加全院大会的想法。 “呵呵呵，也好。”老太太知道今天这会恐怕不是什么好会，何小天恐怕会在会上闹点什么，怕自己碍于情面，不好做。所以老太太也就答应了下来。 全院大会，易中海，刘海中，阎阜贵三个围着个破桌子坐着，其余人或坐着或站着，把他们仨围在了中间。还真有点领导开会的样子。 “今天的全院大会是今年的第一次全院大会。我在这先祝大家身体健康，工作顺利！下面有请咱们院里的一大爷给咱们讲话！”刘海中站起来先开口，说完了就坐了下去。 “在这辞旧迎新的日子里，我也祝大家万事如意！咱们院今年又被评为了先进的四合院，这离不开大家的一起努力。今后咱们还有继续努力，争取来年咱们院还是先进的四合院！”易中海带头鼓起了掌，其他人也附和着拍起了手掌。“好了，多的我也不多说了。三大爷你有没有要说的？” “呵呵呵，我没什么要说的，就是祝大家心想事成！什么都顺顺利利的！”阎阜贵今天来就是想看热闹的，他知道今天何小天肯定会有动作的。 “那好，那怎么就散……”会字还没出口就被何小天打断了。 “我说你们三个管事大爷是怎么个意思啊？院里出了那么大的事你们也不管？” 一听何小天说话了，贾张氏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也不管地上有多冷。“这日子没法过啦！我家困难啊！我家穷啊！这日子没法过啦！……”这是易中海吩咐的，只要何小天一开口，就让贾张氏撒泼。 嘿！想要睡觉就有人递枕头。贾张氏这一嚎，给了何小天借口。贾张氏声音不小，何小天的声音更大“你们都听见了吧！咱们可是先进的四合院，文明的四合院，怎么可能看着院里人过不下去呢？大家都瞧瞧！贾家全家都瘦成什么样子了？你们于心何忍？你们三位管事大爷怎么干的？眼睛瞎了吗？没看见贾家有多困难？你们睁开眼睛看看！贾家人都瘦成什么样子了？都皮包骨头了！这事你们不想办法解决？还好意思说什么先进的四合院？文明的四合院？” 大家看着贾张氏，秦淮茹，还有站在边上的棒梗。哪一个瘦了？哪一个瘦成皮包骨头了？可是没人敢开口反驳，这些年他们已经臣服于易中海，刘海中，阎阜贵这三位管事大爷的淫威之下了。 “怎么都不说话呢？老易啊，你是管事一大爷，你来说说这事怎么办啊？”何小天看着易中海。 谁都能听出来何小天在说反话，可是谁都不敢开口。何雨水在那里努力的憋着笑，何雨柱心里奇怪“贾大妈，秦淮茹，棒梗不是挺胖的嘛！怎么小叔非要说他们瘦呢？为什么院里人还不反驳小叔的话呢？” 易中海对于贾张氏很是无语，怎么就不听清楚人家说的什么话呢？这可倒好，直接给人家架了一把梯子。 贾张氏也听出了不对劲“嗯？不是说二愣子不让傻柱接济我家了吗？我怎么听着他是为我家说话呢？”贾张氏也停止了嚎叫。 场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易中海看了傻柱一眼，傻柱立马开口说“小叔，你不是知道了吗？贾家……” 话还没说完，就迎来了何小天的一个脑瓜崩。今天你就带着眼睛看，带着耳朵听。看看你心中这些德高望重的长辈，和这些好邻居们是怎样算计你的！把嘴给我闭上！” 何小天教训完何雨柱继续盯着易中海看。 何雨柱被呵斥的也闭了嘴，不过心里却闹不清楚自己怎么就被算计了。 “何二愣子！你想干什么？”易中海还是忍不住了。 “呵呵呵，我不想干什么啊？你刚才不是说我们院是先进的四合院吗？怎么能看着贾家这样困难下去呢？”何小天轻声慢语的说着。 其实易中海真的不好接着何小天的话往下说，如果接着往下说势必要牵出自己当初让傻柱接济贾家的事，这样何小天就可以顺势往上爬了。 “今天是年初一，贾家的事以后再说！散会！”易中海直接宣布散会。 “呵呵呵，我看谁敢走？易中海，今天你不说清楚，我就去孙主任那问清楚！什么样的家庭属于北京城里的困难户！既然是困难户，为什么街道上不给些照顾？”何小天说话的声音也不大，可是还是让易中海停下了脚步。 贾家在京城算不上是困难户，在院里也不是最困难的。让傻柱接济贾家的事易中海对外可是说是傻柱自己愿意接济贾家的。所以这事易中海还真不敢闹到街道上。 何雨柱见自家小叔让易中海下不来台了，连忙出声“小叔，当初贾东旭对我有恩。所以一大爷才让我接济贾家的。” 第13 章 虎头蛇尾 “闭嘴！”何小天瞪了何雨柱一眼。被傻柱这样一说何小天也不好再装下去了，干脆摊开了说“刚才我家柱子也说了，当年贾东旭对他有恩。什么恩呢？当年贾东旭借了钱给我家柱子。这点说到哪去都是贾东旭对我家柱子的恩情。当然了，我家柱子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在贾东旭死后就开始接济贾家了，到现在也有两年的时间了。当初也是在全院大会上，大家一致同意的。那么我就想知道，我家柱子接济贾家有没有个时间限制？也就是说我家柱子接济贾家多久才能还清当年贾东旭的恩情？” 何小天没有说什么不允许何雨柱继续接济贾家的话，只是想在这接济的时间上划定界限。他知道想要改变何雨柱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过犹不及。以后在自己的慢慢影响下，他相信何雨柱会改变的。 可是杨松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很难回答。按理来说，傻柱接济贾家两年也确实能够还清当年贾东旭的情分了，如果继续再让傻柱继续接济贾家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可如果不让傻柱继续接济贾家，那谁来接济贾家？易中海吗？他肯定会让其他人接济贾家的。 易中海也是为难，他其实不光是想让傻柱接济贾家，还想让傻柱给贾家拉帮套。现在何小天回来了，自然不愿意了。罢了！先把何小天应付过去吧！至于傻柱，想来秦淮茹有办法继续勾着他。反正何小天又管不到轧钢厂，在厂里，以秦淮茹的本事肯定能继续让傻柱接济他们家的。或许没了明面上的事，秦淮茹还能和傻柱走到一起呢！ “嗯，你说的有理。傻柱接济贾家两年已经还清当年东旭的情分了。以后接不接济贾家随傻柱自己吧，我不再强求。好了，散会！”说完易中海头也不回的走了，也没说接下来由谁继续接济贾家。 何小天带着何雨柱和何雨水也回家了，老太太已经在傻柱屋里等着了。 “小叔，今天这事你做的可有点不对啊。都是邻居，相互帮衬着也是应该的。”何雨柱还没闹明白。 “柱子啊，你现在有多少存款啊？”何小天也接茬，而是问起了存款的事。 “啊？”何雨柱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哦，我还有八十多块钱。怎么了？” “你一个月工资多少啊？包括雨水在内，你一个月有多大的开销？怎么就只存了这么一点钱？” “嘿嘿嘿，钱嘛就是王八蛋，花完咱再赚。”何雨柱不好意思说。 “小叔，我哥一个月有三十七块五的工资呢！”何雨水直接补刀。 “你是不想娶媳妇了是吧？还钱是王八蛋？娶媳妇不要钱？以后有了孩子不要钱？傻了吧唧的！”何小天都无语了，三十七块五，一年余个一百块钱不算多吧？何雨柱上班多少年了？就算之前没有这么好的工资，到现在余个五百块钱不算多吧？好嘛，就剩下了八十几块钱。真不知道秦淮茹怎么从何雨柱手里套出这么多钱的。 何雨柱被说的不敢说话了。 “二愣子，说起来易中海他们两口子也是可怜人。这么多年了也没个孩子。其实他就是想让傻柱帮着养老罢了。” “老太太，易中海媳妇找过你了？你啊就是乱发善心。如果易中海像你一样摆明了车马，让柱子养老我能拒绝吗？” “小叔，一大爷可是好人。他想让我养老就养老呗。” “啪！”何小天敲了何雨柱一个脑瓜崩。 “小叔，我脑袋已经不聪明了，再被你这样敲下去更笨了。” “哼！你脑子里就是一团浆糊！敲敲还能让你清醒点。易中海他是好人？谁告诉你的？他就是个伪君子！他凭什么让你接济贾家？想过没有？他是谁？他是贾东旭的师父！他是那个秦淮茹的师父！他还是院里管事一大爷！不管从哪里来说接济贾家都是他易中海的事。他为什么让你接济贾家？” “这……”何雨柱也被问懵了。是啊，不管从哪里论，接济贾家易中海责无旁贷。 “老太太，你说易中海两口子可怜？这么多年没有个孩子？想要柱子给他们养老？” 老太太也不好说了，原先她一直这样认为的，可是刚才何小天的话让老太太不确定了。 “呵呵呵，老太太，前两三年是个什么情况？不说到乡下收养个孩子，就是城里孤儿院里的孩子多了去了吧？他们为什么不去收养一个呢？就算是收养个男孩子也不是个事吧？他易中海的工资有多少我就不多说了吧？”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些事被何小天一点，老太太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她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事了。 何雨柱也陷入了沉思，这些事他都知道，可是从来都没有认真的想过。 “小叔，这一大爷怎么想的？”何雨柱想不通就问何小天。 “哼！谁知道啊！我原先叫阎阜贵阎老抠，现在看来易中海抠门起来比阎阜贵厉害多了。养孩子不要花钱啊？就易中海这样的，接济贾家都要拉上你，他愿意养孩子？”何小天也是猜测，至于真实的情况他也不得而知。 “我们再来说说贾家，贾家真的困难吗？” “当然了！贾家一家五口人全靠秦淮茹一个工资养活着，真的不容易。”傻柱说的非常肯定。 “呵呵呵，我看啊贾家比你还要有钱，被人家卖了还给人家数钱呢。贾东旭比我大一岁吧，他工作的时间肯定不短，我就不信他一点钱没攒下。我说他五百块钱不多吧？他是工伤去世的，厂里肯定会有抚恤金吧？我算他三百不多吧？贾东旭去世后你就接济他家了，按你现在的存款来说，这两年没少给他家钱吧？秦淮茹的工资应该也有二十五块出头吧？人家光用你的钱就把家养了，她的工资恐怕一点都没用。这两年我算他三百不多吧？你算算，就我说的贾家存款都过千了。” 第14 章 组织部 “小叔，你算的不对。你不知道当初贾东旭受伤后可是用了很大一笔医药费，贾家就是因为这才没钱的。”何雨柱 “呵呵呵，柱子，当初贾东旭到底是怎么受伤的？是不是受工伤的啊？” “是啊？怎么了？” “是谁告诉你贾家用了很多医药费的？” “一大爷啊？” “呵呵呵，柱子啊，你上班后在厂里打听一下，受工伤后厂里出不出医药费啊？需不需要人家家里再出医药费啊？” “哥，工伤治病都是厂里出钱的。”何雨原先是准备高中毕业后就出来工作的，所以对这些事情还是知道点的。 何雨柱也想起来了，当初后厨有个人切菜的时候把小拇指切了，看病的钱都是厂里报销的。“只是怎么院里人都不提这事呢？” “今天你没看出来吗？易中海在院里可是一手遮天。他说句话谁敢反驳？你没看见我想让你不要再接济贾家了，院里人什么表现？刘海中和阎阜贵都不敢多说什么。再说了，谎话说了千遍也就成了真的了。柱子啊，以后多注意点，咱们院里的水深着呢！对了，以后工资全都交给雨水。雨水，你每个月给他五块钱零用。” “小叔啊，这不成啊！我这抽烟喝酒的，一个月五块钱哪够啊？再说了雨水还要上学……”何雨柱看见自家小叔凌厉的眼神，也不敢再多说了。 “怎么？你不想要自行车了？你不想要收音机了？你不想要手表了？我可没钱给你买！” “得得得！我都听您的还不成嘛。”何雨柱确实眼馋这些。 今天可是初一，被何小天这么一闹，过年的气氛都淡了些。 “老阎啊，这老易就这样答应了？” “呵呵呵，哪有那样简单？二愣子是军人转业，估计也不会分配到轧钢厂去，就老易在轧钢厂的地位，再加上秦淮茹，你说傻柱能逃的了？” “这话也是。不过二愣子要是个大官，估计老易也要掂量掂量了。” “这话错了，要是二愣子到了区里当领导，嘿嘿嘿，估计老易会连二愣子一块算计的。” 阎阜贵和媳妇正讨论着呢，许大茂和娄晓娥从大门进来了。 “三大爷，三大妈。新年好！你们聊什么呢？这样起劲？” “哦，是大茂啊！你们也新年好！我告诉你啊，傻柱的小叔回来了。刚才在全院大会上闹了一场。” “嗯？不是说他痴痴呆呆的了吗？还闹什么闹？” “嘿嘿嘿，人家好了，现在比以前还要聪明呢。” “怎么茬？” 于是阎阜贵把何小天回来后的事情全都说了一遍。 “我的乖乖，这样厉害？连你们三位大爷的面子都不给？” “说什么呢！我估计人家可是个干部，咱们算什么？”阎阜贵又把自己对何小天身份的猜想说了一下。“大茂啊，以后啊你可不要惹傻柱了。要不然准没好果子吃。” “呵呵呵，多谢三大爷提醒了。这是一些干蘑菇，你拿回家吧。”在没有弄清楚何小天到底是什么官的情况下，许大茂不想找事。 “大茂啊，傻柱还有一个小叔？我怎么没听说过啊？”娄晓娥当时和许大茂闹了点矛盾回娘家了，所以不知道何小天的事，许大茂也没有告诉她。 “提他干什么？咱们回家。”小时候许大茂就是被欺负的那个，所以不想说，这可是有毁自己在娄晓娥面前的光辉形象。 院里人都在等何小天落实工作，都想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官。 轧钢厂上班了，何雨水也上学了。何小天也去区里的组织部报到了。 “啪啪啪！” “请进！” 何小天进入了一间办公室。 “您好，我是来办理军转干的。这是介绍信和我的资料。我应该找谁办理？”办公室里有六个人，何小天不知道自己的事归谁管。 “到我这来。”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开了口。 那人拿起介绍信和质料看了起来。“嗯？副团级？” “是的。” “这我可办不了了，这要找部长去办了。你随我来。”这人以为最多也就是个连级干部呢。 “部长，这人是部队转业回来的，是副团级。这是介绍信和资料。” “你就是何小天？”部长看过介绍信和资料问道。 “是！”何小天习惯性的敬了个军礼。 “呵呵呵，别紧张。这里不是部队了。工业局的王局长已经和我打过招呼了。他们的轧钢厂缺一个副厂长。你自己有什么想法？”部长挥挥手示意何小天放下手。 “服从组织安排！”何小天可不想给部长留下一个要官的感觉。 “呵呵呵，你是副团级，转业地方对应的应该是处级干部。按理来说应该是一厂之长，这副厂长你不委屈？”部长也在考察何小天，虽然王局长已经打过招呼。 “不委屈！我一切服从组织安排！”何小天也听出部长这是在试探，也就是在考察。 “都像你这样我这个部长就好当多喽！王局长说了，你去轧钢厂虽然是副厂长，可是是第一副厂长，兼着厂里党委副书记。”部长见何小天没有任何要求，心里感到欣慰，“到底是部队里首长看重的人！” “谢谢部长！谢谢王局长！”何小天又是一个军礼，他知道自己通过考察了。 “好了，我这就给你开介绍信，和证明。”部长开始给何小天写介绍信。 何小天没想到自己会去轧钢厂，也不知道是第几轧钢厂，不会是何雨柱所在的那个红星轧钢厂吧？ “你的具体工作，他们厂里会安排妥当的。这是介绍信，你在两天内到他们厂里报到就行。”部长把介绍信和一些材料交给了何小天。“转业地方了，和部队里就不一样了。好好干！” 何小天出了组织部才打开介绍信看了起来，红星轧钢厂，五个大字映入眼帘。 “这是宿命？还是巧合？”何小天也没想到会这样巧，竟然把自己安排到了红星轧钢厂当副厂长。不过这样也好，自己对于剧情熟悉，能规避很多事情。 第15 章 轧钢厂报到 反正也没有其他事，何小天就去轧钢厂报到了。 到了门口被门卫拦了下来。 “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我是来报到的，这是介绍信。”何小天把介绍信递给了门卫。 “副厂长？你就是新来的副厂长？” “是的。”去年上面就打招呼了，说是给他们厂安排了一个副厂长。 门卫赶紧开门。“请进，请进。” “我对厂里不熟悉，你能不能给我带个路？”何小天非常客气。 “好好好。” 门卫把何小天带到了人事部。 “厂长，这里就是人事部了。周主任，咱们厂新来的厂长来报到了。”门卫还贴心的叫了一声。 听说新来的副厂长来报到了，人事部的周主任立马出来迎接。 “欢迎欢迎啊！”周主任伸出手来。 何小天也伸出右手和他握了一下。“周主任，还要麻烦你走一下手续。” “不麻烦，不麻烦。” 走完手续，周主任带着何小天去了厂里的党委书记的办公室。 “书记，咱们厂新来的副厂长来报到了。” “哦？快请进！” “书记好！”何小天伸出手和书记握手。 “呵呵呵，我叫赵子洲。以后你就叫我赵书记吧。” “我叫何小天，赵书记以后就叫我小何吧。” “小周啊，你去通知一下在家的所有厂领导，到会议室里开会。咱们要好好的欢迎一下小何。” 轧钢厂有五千多人，一共二十个车间。党委书记赵子洲，厂长杨耀武，副厂长算上何小天有六个人，分别是何小天，李耀威，宋亚轩，高庸，张全，王鹏飞。这些就是厂里的主要领导。 “小何刚来，你就负责工会和保卫科吧。大家有意见吗？”赵书记给何小天安排了工作。 “赵书记，我刚来，很多事情都不熟悉。我看我就先负责工会的工作吧。”何小天见没人说话，自己先开口了。 “这是不是太少了？”赵书记没想到何小天会推辞掉保卫科。 “赵书记，我刚从部队转业回来，也没在厂里待过，能力也有限。”何小天可是知道，保卫科就是个烫手的山芋，还是不接的为好。 “那好吧。等你熟悉了手上的工作，咱们再议。”赵书记虽然不知道何小天什么意思，按理来说他是从部队里转业回来的，选择保卫科才对路子。不过既然何小天自己要求的，赵书记也就没再强求。 “小何啊一会让工会主任钱海领着你在厂里到处熟悉熟悉。” “好的，书记。” 工会主任钱海带着自己的顶头上司何小天熟悉厂里的环境。 “钱主任，咱们先去食堂看看吧。” “厂长，咱们厂可有三个食堂的。咱们去哪个食堂？” “就去第一食堂吧。”何小天知道何雨柱就在第一食堂。自己和何雨柱的关系是事实，也没什么可以隐瞒的。 第一食堂里，何雨柱正坐在那里喝茶，看着徒弟们在那里忙着。 “师父，听说今天咱们厂来了个新的副厂长。” “呵！又来一个喝工人血的！”傻柱喝了一口茶。 “啪！” “谁……”何雨柱转头看见了自家的小叔。“小叔？你怎么来我们厂里了？” “小叔？”钱主任奇怪的看着何小天。 “呵呵呵，何雨柱是我的亲侄子。”何小天给钱主任解释了一下，然后就训起了何雨柱“上班时间谁让你偷懒的？好的没学会，这倒是学的挺好的！我也是来喝工人血的？” “不是小叔，你怎么来了？”何雨柱还没反应过来。 边上的徒弟倒是反应过来了，立马提醒何雨柱“师父，他应该就是咱们厂里新来的副厂长。” “啊？小叔，这是真的？” “蒸的？还煮的呢！好好工作！” “哎！”何雨柱也听出来了，自家小叔就是厂里新来的副厂长。 “行了，你忙吧，我先走了，有事就到办公室里找我。”何小天知道何雨柱在厂里的处境并不是太好，要不然凭他的厨艺也不至于才拿那么点工资。 “好嘞！您去忙您的吧。” 钱主任带着何小天去了工会办公的地方。 “傻柱啊，你现在可是老太太摸电门。”见人走了，刘岚开始打趣傻柱了。 “怎么讲？” “抖起来了呗！”刘岚语气中还有一丝妒忌。 “嘿嘿嘿！我也没想到新来的副厂长会是我小叔。”何雨柱确实没想到自家小叔能分配到轧钢厂当副厂长。 “你就得瑟吧！”刘岚白了傻柱一眼。 “师父，你以后在厂里可没人敢再欺负你了。”马华也为自己师父高兴。 “嘿嘿嘿，不说这个了！快点干活！” “傻柱啊，刚来的任务。今天厂里来了一位新的副厂长，今天要弄个接风宴。”食堂吴主任来了。 “好嘞！”何雨柱非常爽快的就答应了。 这把食堂主任弄的一愣，原先想要让傻柱下厨做个宴席他总是七推八推的，今天是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主任，新来的副厂长是傻柱的小叔！”刘岚在边上提醒了一句。 “啊？”主任非常吃惊。怪不得今天傻柱这样好说话。 很快新来的副厂长是傻柱小叔的事就在厂里传开了。易中海听到这消息时差点把工件加工坏了。无论他如何想都没想到何小天会来轧钢厂当副厂长。这下针对傻柱的事要从长计议了。 “淮茹啊，东旭死了也两年了，你有没有想过改嫁啊？”易中海忙完手里的活，来找秦淮茹了。 “一大爷，我婆婆不让。”秦淮茹的意思很明显，她想，可是贾张氏不同意。 “何小天的事你听说了吧？”易中海说的是何小天是厂里副厂长是事。 “嗯，听说了。他是我们厂里新来的副厂长。”秦淮茹自然也听说了。 “傻柱是不错的人啊！”易中海点到为止。 秦淮茹自然听出来什么意思的，这不就是想让自己勾搭上傻柱吗？她现在心里也是愿意的。不过贾张氏是个拦路虎啊！ 中午小食堂里，厂里的主要领导给何小天接风洗尘，也算是欢迎宴吧。 第16 章 代领工资 一大妈今天来给聋老太太做饭。 “老太太，傻柱的事……” “他一大妈，你还是回去和易中海商量一下吧。趁着你们还年轻，到孤儿院里抱养一个吧。” “唉！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一大妈在做饭，没有发现老太太眼睛里透露出来的深邃。“或许我猜测错了？但愿如此吧！” 何小天是副厂长，按理来说是要配个小车的，可是厂里的几辆汽车都已经有了归属，何小天对此没有强求。下班7后就和何雨柱一起腿着回家了。 院里人都已经知道何小天到轧钢厂当副厂长了，都在议论着以后傻柱有福喽！ “呀，厂长回来啦！”作为四合院的门神，阎阜贵老早的就守在了大门这。 “呵呵呵，老阎你客气啦！” “这么大的喜事，你不请客？” “是喜事吗？我怎么不觉得？我在部队里好歹是个副团级，转业回来可是处级干部，现在只是一个副厂长，还只是分管工会的副厂长。这算喜事吗？” 阎阜贵被噎着了，他原本想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的和何小天拉拉关系的。没想到被噎了回来。 老太太守在傻柱的门口，看见这叔侄俩回来了就是笑。 “老太太，外面这么冷，你怎么不在家里啊？”傻柱连忙开门把老太太请进屋里。 “我听他们说什么二愣子当了轧钢厂的副厂长？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啊？”老太太笑着问。 “是真的。我今天去组织部，上级就这样安排的。不过啊，我就只是分管工会。”何小天立马解释。 “不管那些，你是副厂长就行了！以后啊傻柱也能靠着你了。”老太太可不管何小天分管什么，只要他是副厂长就行。 何小天的工作非常轻松，每天和何雨柱一道上下班，这让秦淮茹没有什么机会再来接触何雨柱。而何雨柱经过何小天的解释，心里也对易中海和秦淮茹有了一丝反感。他本来就是头脑简单的人，对于这些弯弯绕绕本来就很反感。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何小天也熟悉了厂里的环境，和自己的本职工作。今天是轧钢厂发工资的日子，何小天来到了财务科。 “何厂长，你怎么亲自来了？”财务科科长廖为民客气的打着招呼。 “呵呵呵，拿工资嘛，不亲自来还要你们送过去啊？那多不好意思啊。” “我这就给你发工资。” “对了何雨柱的工资领了吗？” “没呢！你是第一个来领工资的。” “哦，那我帮何雨柱的工资也领了吧。这没问题吧？” “没问题！没问题！” 厂里现在都知道何小天是何雨柱的亲小叔，再说了何小天是处级干部，是十三级工资，每个月可有一百五十五块五的。人家会在乎傻柱这三十七块五的工资？廖科长很快的就结算清楚了。 “何厂长，这是你的工资，还有一些票证。这是何雨柱的工资。这是这个月的饭票，钱我已经从工资里扣了。你在这签一下字。” 何小天签了字，也算领完工资了。 代领了何雨柱的工资，何小天要去和他说一声的，免得他再多跑一趟。 刚进后厨，何小天就看见秦淮茹也在。秦淮茹看见何小天后，尴尬的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怎么？又来打秋风了？” “嘿嘿嘿。”何雨柱傻笑一声，挠挠头。 “我看你还挺享受的啊？”何小天脸色冷了下来“整天的和个小寡妇眉来眼去的很开心？” “小叔！你不要瞎说啊！我和秦淮茹真的没什么的！” “那她今天来干什么的？” “这不是她家里困难……”何雨柱说不下去了，他想起那天小叔说的事了。 “呵呵呵，马华！今天是什么日子啊？”何小天没管何雨柱，反倒是问起了他徒弟马华了。 马华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厂长，今天是我们厂关饷的日子。” 何小天看着何雨柱。 “我知道啊，我这正准备去领工资呢。”何雨柱没反应过来，傻乎乎的说。 边上的马华听不下去了，提醒道“师父，发了工资谁还缺钱啊？” “啊！这……”何雨柱愣在那里了，他又不是笨，只是反应慢，被马华一提醒就反应过来了。 “被人家卖了还给人家数钱呢！就你这脑子还给人家当师父呢！以后做事经过大脑考虑考虑。马华啊，以后也多提醒提醒你师父。” “喔。”马华见自己师父被熊了，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人家可是自己师父的小叔。 “对了，你的工资我帮你领了。以后你的工资我都帮你领了。这是五块钱，还有这个月的饭票。其余的钱晚上我会交给雨水给你保管，你就不要打什么主意了。还有啊，以后离那个寡妇远一点。整天和个寡妇搅在一起你舒服还是怎么的？好好的工作，别整天的像个大爷似的。今年工级考核争取再上一层。涨点工资他不香吗？一天天的！”何小天根本没给何雨柱留面子，训了他一顿。 后厨的人都忍俊不禁，傻柱是出了名的臭嘴，现在被训的一句话不敢说，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见。 “对了，我让后勤部帮着买了点肉和鸡。下班的时候别忘了取回来。今天雨水回来，好好的犒劳犒劳她。没见雨水都瘦成什么样了？把一个外人养的白白胖胖的，有本事把自己妹妹养的白白胖胖的啊？一天天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先走了。” 后厨很多人都在憋着笑，难得看见傻柱被人训成这样。何雨柱也没办法，自家小叔训的，他能说什么？ “马华？我这脑袋里是不是装的浆糊？这明摆着的事，我怎么就拐不过来弯呢？” 马华能怎么说？只好无言以对。 “傻柱啊！我看你就是想娶媳妇了！要不姐姐我帮你介绍一个？”刘岚被李厂长提点过了，让她以后对傻柱好一点，没办法，谁让人家小叔是第一副厂长呢！ “真的？太好了！”何雨柱一听娶媳妇，就来了精神。 第17 章 教导 何小天本着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思想，很快的就和厂里的一众领导闹熟了。原本他也不想麻烦后勤部的，可是你要是不让后勤部帮着买东西，那就显得不合群了。既然大家都是这样沾厂里的光，何小天自然也不能免俗。李耀威副厂长以后的李主任，何小天虽然不怕他，可是和他搞好关系也是不错的。自己只是想好好过日子，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改变社会。 下班的时候，何雨柱到仓库里拿了肉和鸡，就这样大摇大摆的随着何小天回家了。到家后俩人就开始忙活起来，何雨柱在杀鸡，何小天在切肉。 “小叔，以后你别和那个李副厂长走的太近，他可不是好人！”何雨柱知道小叔能让后勤部代为买菜，就明白自己小叔和那个李副厂长走的近。 “哟，你还说人家不是好人？你呢？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七级炊事员？按你这厨艺怎么混成这样了？”何小天听何雨说的话，也想起了赵书记和他说的事。 “还不是我们后勤部主任还有那个李副厂长在后面捣鬼！我的厨艺你也是知道的，怎么也是三级炊事员！”何雨柱一脸气愤的说。 “你就没从自身找找原因？”何小天很是无语。 “我？我自身有什么问题？”何雨柱从来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 “你啊！整天的和个寡妇待在一起真的都待傻了！你以为是老李和你们后勤部主任捣鬼？你就没想过是赵书记压着你？你知道为什么赵书记压着你吗？”何小天真的搞不懂何雨柱，要说他聪明吧，笨的可以。要说他笨吧，厨艺还那样好。 “赵书记？不可能！我和他八竿子打不着，也是无仇无怨的，他干嘛压着我？这不可能！”何雨柱一脸不相信，不过内心深处就不得而知了。 “你以前不是天天带些剩菜回来吗？不要跟我说什么那是杨厂长让带的，也别说是些剩菜剩饭。真实情况你自己知道！你以为自己占便宜了，可是那些菜都是公家的东西。你这种行为说到底就是偷！我为什么让你不要带了？为什么我说这次工级考核你可以升一级？你真以为我有那样大的本事？你整天说李副厂长和后勤部主任压着你，他俩有那样大的权力吗？也不动动脑子！”何小天就解释给何雨柱听。 何雨柱不说话了，这些事他从来没想过。 “赵书记知道我是你小叔，这才和我解释一下的。不要说杨厂长了，就连赵书记都没有权力让你带剩菜剩饭回来。更何况前几年大家都在吃不饱的时候你还每天带剩菜回来，你自己说说，你这样做合适吗？你以为厂里就李副厂长和后勤部主任对你有意见？其他人都对你没意见？要不是你厨艺好，厂里要用你的厨艺招待一些客人，你早就被开除了！偷盗国有资产，这罪名你背得起吗？你看看今天的肉和鸡，我可是都给了钱和票的。”何小天见何雨柱不说话了，知道自己说的话他听进去了，也就不再多说。说多了反而让他的脑袋里更加糊涂。还是慢慢来的比较好。 这时何雨柱已经把鸡给炖上了，准备接过何小天手里的活。“去后院把老太太叫来，咱们今天吃好的，可不能忘了老太太。”何小天已经开始做红烧肉了，见何雨柱已经忙完了，就让他去后院叫老太太过来。 何雨柱也不应声，就这样去了后院。何小天知道，自己今天的话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贾家这一个月来的生活条件直线下降，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棒梗根本吃不惯秦淮茹做的菜，可是又没有其他的办法，不吃只能饿着。他很想去傻柱家里逛逛，可是现在傻柱家天天都是锁门，他根本进不去。今天在屋里闻见了肉香味，馋的他直流口水。 “我要吃肉！我要吃肉！奶奶我要吃肉！”棒梗在家里闹着，他知道自己和妈妈闹是没用的，可是和自己奶奶闹那是一闹一个准。 果然贾张氏见自己的大孙子闹着要吃肉，连忙对秦淮茹是“没看见棒梗要吃肉吗？还不出去拿点肉回来？”其实贾张氏也馋了，不过她做长辈的不好意思说罢了。 “妈！现在我到哪里买肉啊？” “没闻见外面传来的香味？你不回去要点？也真是的，日子过好了，就忘了东旭的恩情了！真是忘恩负义的玩意！”见秦淮茹没动，贾张氏大声说“还不快去！饿着了棒梗我和你没完！” 秦淮茹无奈，只好拿着碗出了屋子。刚好碰见傻柱出来。“傻柱！傻柱！……” 何雨柱心里想着心事，根本没听见。埋头往后院走。 秦淮茹就站在门口，等着傻柱。她知道傻柱去后院肯定是请聋老太太的。 “老太太，吃饭了。”何雨柱扶着老太太往家走。 “傻柱啊！”秦淮茹见傻柱回来了，连忙上前拦住。“棒梗这孩子馋肉了，你能不能给棒梗盛一点肉啊？” “秦姐，这些鸡和肉是我小叔买给雨水的。我可做不了主。”何雨柱今天可是因为秦淮茹被后厨的人嘲笑了，所以对秦淮茹也有些不爱搭理了。 老太太听傻柱的回答，从内心深处感到高兴。“傻柱啊，怎么不走了？我可是闻到肉香味了！我馋啊！” 被老太太一催，何雨柱继续往家走。秦淮茹愣住了，傻柱可是从来没有拒绝过她的，今天她去后厨，傻柱还给了她五个白面馒头呢！ 傻柱扶着老太太进屋了。何小天也听见了他和秦淮茹的对话，心里也有些欣慰，自己这些天的教导还是有些作用的。 “老太太，你说我是不是笨啊？”何雨柱想通了，其实他内心深处也知道自己每天带饭盒回来是不对的。 “你可不笨，你就是有些傻！”老太太虽然不知道傻柱为什么这样问，可是也明白恐怕二愣子对他的教导起了效果了。 第18 章 狠话 易中海在屋里也听见了，只是他现在也拿何家叔侄没有太好的办法。“这贾张氏也是的，和她都说了三四次了，就是不同意！秦淮茹嫁给傻柱怎么了？这可是一举多得的好事，她怎么就想不通呢？这媳妇也是的！也不知道谁和她说了，死活要领养一个孩子！这要闹哪样啊？” 一大妈听了老太太的话，回家后就和易中海商量到孤儿院里领养一个孩子，可是易中海就是不同意。这让一大妈很费解。于是就整天的在家里闹，没有孩子是她现在的遗憾，她不想终身遗憾。 “哟，雨水回来啦！今天你可有口福了！你哥今天可是带回来一只鸡还有肉呢！”阎阜贵看见雨水回来了，立马过来相告。其实他很想让雨水和他客气一下，然后他顺势到何家大吃一顿。 “真哒！太好了！”雨水也没和他客气，直接推着自行车走了。 “这孩子！连客套一句都不会？还大家生呢！真是的！”阎阜贵嘟嘟嚷嚷的回家了。 秦淮茹拿着碗，回屋不是，继续站在门口也不是。正在踌躇着，看见何雨水回来了。“哎呀，雨水你回来啦！今天你可有口福喽！” 雨水也不理会秦淮茹，径直推着自行车走了。对于这辆自行车雨水宝贝的不行，也怕有个什么闪失，回来后直接把自行车推到了自己屋里。 秦淮茹在门口等着，等雨水出来后，就跟着雨水走进了傻柱的屋里。“傻柱啊，棒梗在家里哭闹个不停。……”言下之意很明显，就是想让傻柱给她盛点肉。 何雨柱心里本来就有气，也懒得理会秦淮茹。 “孩子闹你这个做母亲的不会想办法啊？再不济去找易中海啊！他不光是你师父，还是你家死鬼贾东旭的师父。更是你家孩子的师公！怎么他易中海舍不得？走，我帮你去易中海家讨个公道！什么意思嘛？啊？你家这么困难他就这样无动于衷？他这个院里管事一大爷怎么当的？你放心，我肯定让易中海给你个交代的。哎，哎！我说你怎么走了？”何小天话还没说完，秦淮茹就跑了。 可是何小天还不放过，走出屋子，来到易中海门口。“易中海！你什么意思啊？贾家那么困难你就这样心安理得的在家里？没听见贾家的孩子要肉吃吗？还不给你的徒孙去买肉？把孩子饿瘦了你不心疼？怎么？让我家柱子接济贾家的时候你可是站在道德制高点啊！张口道德仁义，闭口仁义道德！怎么？轮到自己就不一样了？你做人就这样双标？……” 易中海推门出来，脸色已经是阴沉的要滴出水来。何小天可不管他什么脸色继续说“易中海，你出来了？我还以为你要当缩头乌龟呢！你没看见贾家困难吗？怎么不接济贾家呢？你一个月工资可有八十多吧？手缝里漏下点就足够贾家过活了！怎么还让贾家这样继续困难的生活呢？你这个一大爷是怎么当的？你这个师父是怎么当的？” “够了！”易中海看见已经有了不少人在围观了，对着何小天就是一声大喝。 “怎么？自己做了还不让人说了？我倒要去找孙主任问问，现在都不让人说话了？”何小天会怕易中海？笑话！ “秦淮茹！这里是两块钱！明天给孩子们买的肉！”易中海知道再让何小天这样说下去，自己这一大爷的威严就荡然无存了。 “易中海！你老糊涂了？买肉不要票啊？还是你压根就不想接济贾家？你要是不愿意你早说啊？我去找孙主任说说，让街道上给贾家照顾着点，……” “这是两斤肉票！”易中海无奈的又拿出两斤肉票。 “贾家的媳妇！还不快点来啊！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以后啊有困难就来找易中海！易中海才是这个院里的管事一大爷！才是你的师父！”何小天继续阴阳怪气的说着。 秦淮茹没出来，反倒是贾张氏快速的跑了过来，一把拿过易中海手里的钱和票，然后头也没回的回家了。全程一句话都没说。 “贾家的嫂子！你不用谢我啊！以后啊易中海不接济你家你就来找我啊！我会为你声张正义的！”何小天不忘回头冲着贾家大声说着。“唉！也不知道贾家这是怎么过的日子！今天可是咱们厂里关饷发工资的日子！你说刚发了工资就没钱了！看来贾家真的困难啊！”何小天不住的摇头，好像为贾家困难感到悲伤和同情。 “你！”易中海差点被气的吐血！何小天最后的话就是在说贾家在装，而且还是易中海指使的。其实院里人都知道，可是谁也没有胆量这样明目张胆的说出来。 “我什么我？你什么你？一天天的！装什么圣人呢？有本事不要算计别人啊！有本事自己上啊！怕什么？你可是易大圣人！做什么事怕别人说啊？给你面子你不兜着是吧？我告诉你！以后只要贾家的人在和我家柱子说一句话！你看我不找你的！别以为我说的玩玩！”何小天也不想整天的和这些人勾心斗角的，直接撂下狠话。“只要贾家的任何人再找我家柱子一次，我就去孙主任那要个说法！我看她会不会再继续让你当这个一大爷！记住了！我不管他贾家的谁！”放完狠话，何小天就回去了。 何小天的话让易中海有些举棋不定，脸色也是阴晴不定的。他真怕何小天去找孙主任，有些事是经不起推敲和认真计较的。 可是易中海真的就这样放弃傻柱？显然是不可能的。“看来要加快自己的计划了！” 易中海也不理会围观的人，也是回屋了。“砰！”易中海重重的把门一关。 “散了吧！散了吧！都回去做饭去吧！”刘海中和阎阜贵驱赶着围观人群。 “老刘啊！看来老易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喽！” “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人家可是第一副厂长！他抖得过吗？” 第19 章 相遇 何小天在外面放狠话，屋里的何雨柱和何雨水都没有出来阻止。而贾家，秦淮茹心里慌的很，贾张氏倒是无所谓。 “怎么？你真的想往前走一步？我告诉你！别做梦了！你生是我贾家的人，死是我贾家的鬼！别整天的想这想那的！” “妈！我没有！”秦淮茹口是心非的说着，这些年生活的重担是她一个人扛着的，她早就想要找个人来分担一下了。只是因为当初答应过贾张氏不再嫁人，贾张氏才让她接替贾东旭的工作。 “哼！没有就好！棒梗啊，咱们明天吃肉好不好？奶奶明天买上半斤肉全都给你吃好不好？”贾张氏晃着手里的钱和票，安稳着棒梗。 老太太最近不太理会易中海和他媳妇了，何小天以为她也在为何雨柱考虑。 “老太太，咱们吃饭。”何小天看鸡也炖的差不多了，红烧肉也好了，何雨柱还炒了土豆丝。 何小天和何雨柱肚子里都是不缺油水的人，所以他俩没怎么这些肉食。“老太太，喝碗鸡汤暖暖身体。”何雨柱给老太太盛了一大碗鸡汤，剩下的全都给了雨水“这些都给你了。” “雨水，多吃点。”何小天给雨水夹了一块红烧肉。 饭桌上谁也没提秦淮茹的事，也没提易中海。“老太太，明天你替柱子找一下孙主任呗！给他说个媳妇。别让他整天的和个寡妇眉来眼去的。”何小天觉得还是给何雨柱找个媳妇好好管着他。 “呵呵呵，我早已经和小孙说过了，只是到现在还没个信。明个我再去问问。”老太太前些日子就去找过孙主任了，不光是想给何雨柱说媳妇，也想给何小天说个媳妇。 “小叔，不用这样麻烦。我们后厨的刘岚今天也说了，她想给我介绍一个对象。”何雨柱说起了刘岚和他说的。 “你这要广撒网，才能有收获。多相几个，说不准哪个就成了。”何小天不管谁给他说媳妇，只要能成就行。当然了，如果是秦淮茹或者易中海那就另当别论了。 “二愣子，我瞧你这腿也好的差不多了。啥时候去医院复查一下，看看怎么样了。”老太太心里怕有人嫌弃何小天的腿脚，所以才有此一说。 “小叔，明天休息。我陪你去医院复查一下吧！”何雨水也担心自己小叔的腿脚，其实过完年雨水就提出让他去医院复查一下，只是被何小天拒绝了。 “是啊，小叔。你复查一下，我们也安心。”何雨柱也是附和。 见家人们都担心，何小天也不好拒绝了，再拒绝可能会伤了家人的心。“好吧。明天我去医院复查一下。” 一大早，雨水就催促着何小天，让他快点。到医院里还要排队，早点去还能早点回来呢。“柱子，你去再买点肉还有排骨。雨水难得回来，让她好好补补。”何小天吩咐完就和雨水去了医院。 医院里今天的人不算多，可不像前世那样乌泱泱的全都是人。不过还是要排队的，有的人来的比他们还要早。 一位老中医给何小天做了检查，“嗯，恢复的不错。再有些时日就可以痊愈了。” 何小天倒是无所谓，也许是穿越而来给他带来的福利吧，他知道自己的腿早晚会好的。何雨水很高兴“谢谢先生！” 雨水挽着何小天，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叔侄俩就这样往外走，忽然何小天发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何小天就停了下来。 “刘霞？” 那人听见有人叫她，转过身来看。“二愣子！”脸上露出不可置信，话语中透露出高兴激动。 “哈哈哈！真的是你！我还以为看错了呢！你怎么在这啊？去年我还到天津打听过你呢！”何小天真的高兴。 不过刘霞很快就开心不起来了，因为她看见二愣子边上还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女孩，看他俩的关系很是亲密，胳膊都挎在一起了。 何小天也立马注意到了刘霞的脸色，然后也发现雨水还挎着自己的胳膊。“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大侄女，何雨水。雨水这是我的好战友刘霞，你叫刘姨。” “刘姨好！”雨水乖乖的打了声招呼。 “你好，你好！”刘霞恢复了兴高采烈的神采。 “雨水啊，你先回去吧。”何小天可不想雨水这个大灯泡在这，于是让她先回去。 “好嘞！”雨水看出这俩人有情况，所以答应了一声就走，临走时还不忘对刘霞说“刘姨，我先回家了。” “哦，路上注意安全。”刘霞顺口说了一句。 “刘霞，你还没说怎么这北京的医院呢？”何小天见雨水走了，又问起刚才的的话。 “我从朝鲜回国后就被组织安排在这里工作了，现在我在妇产科工作。你呢？还在部队吗？”刘霞没有说实话，他其实就是为了何小天才申请来北京工作的。 “我啊，去年受了伤，因此从部队里转业了。现在在红星轧钢厂任副厂长。”何小天简单的说了一下。 “嗯？受了伤？伤到哪里了？”刘霞显得很紧张。 “都好了，被炮弹炸了一下，腿部受了点伤，现在都好的差不多了。” “你别骗我！你要是不受了重伤绝不可能从部队里转业的！”刘霞是知道何小天的，当初在朝鲜也是轻伤不下火线的。更何况，以何小天的情况，如果没受重伤，上级也不会同意他转业的。 “嗨！这不是好了嘛。当时被炮弹炸的脑袋受了伤，变的痴痴呆呆的。组织上为我打听清楚了家，就让我转业回来了。不过我在回来前就清醒过来了。”何小天知道自己骗不了刘霞，倒不如实话实说。反正以后该知道的总会知道，何况自己现在都已经好了。 “刘医生，这位是谁啊？”一位护士看见刘霞和一位陌生人聊着，就过来问了一句。 “张护士啊，这是我的战友何小天。” 这位张护士是知道刘霞当年也是去过朝鲜战场的，听说是战友也就没在意。 “你等我会，我去请个假，咱们出去好好聊聊！”刘霞也是有许多话想和何小天说。 第20 章 追求 雨水高高兴兴的坐车回家了，刚到家，何雨柱就奇怪的问“小叔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 “嘿嘿嘿，哥！咱们要有小婶子了！”雨水可是看的真真的，刘霞因为她挽着小叔的胳膊而变了脸色，如果他俩没有那些事，谁信啊？ “嗯？怎么回事？你们去了一趟医院就找回个小婶子？”何雨柱也来了精神。 “听小叔说他俩好像是战友，人家现在可是在医院里当医生呢！”何雨水把在医院里发生的事说了一下。 “这可是好事啊！我再出去买些东西，如果小叔带人回来，家里也没个东西招待。”何雨柱急急忙忙的出去采买一些东西了。 何小天和刘霞去了公园，这个时候能单独给男女聊天的地方也不多。俩人已经有十多年没见了，彼此心里虽然有着对方，可是也有些生疏。彼此聊了很多，从以前在战场上的事，聊到了现在彼此的生活。随着聊天，俩人的生疏感越来越少，彼此的心也在靠近。 “咱们去吃饭吧！”何小天看了一眼手表，发现已经到了饭点。 “好啊！你现在可是个土财主，我可要打土豪的。”刘霞笑呵呵的答应了。 “行，咱们今天就打土豪分田地！你说，咱们到哪吃？”何小天很爽快，反正他现在有钱有票的，也不在乎这一顿饭。 “呵呵呵，咱们去我们医院附近的国营饭店吃吧。那里的红烧肉特别好吃。”刘霞没有说到什么大饭庄，反而说去国营饭店。 “行！”刘霞带着何小天去了医院附近的国营饭店。 何雨柱在家里也做了一桌子菜，等着何小天回家。 “傻柱啊，你说你小叔真的会带个姑娘回家？”老太太坐在那里笑意盈盈的问着。 “雨水，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怎么小叔现在还没回来？”何雨柱问着雨水。 “我当然说的是真的！不过有没有可能小叔请人家在外面吃饭了？小叔让我先回来，可没说让你多做些饭菜的。”雨水想了想说。 “嗯，看样子是这样了。咱们再等一会儿，再不回来咱们就先吃饭。”何雨柱想想也是，不过又怕自家小叔真的带人回来吃饭，所以决定再等一会。 何小天正和刘霞在国营饭店里吃的欢快，“我说丫头，你结婚了没有？”当初在朝鲜何小天就这样亲切的称呼刘霞的。 “没有。”刘霞脸色一红，虽然有些害羞不过还是回答了何小天的问话。 何小天心里激动万分，“要不你嫁给我吧。” 刘霞眼光一亮，直直的看着何小天。 “你不要嫌我年纪比你大，我说说的是真的。你嫁给我吧！”何小天有点语无伦次，不过刘霞还是听出来其中的真诚。 “我还要问一下家里的意见。”这里毕竟是国营饭店，人多嘴杂的。加上这么多年没见了，虽然经过聊天俩人熟悉了不少，所以刘霞还是没有第一时间答应何小天。 不过何小天看出刘霞有些口是心非了，要不然也不会回答自己没有结婚了。都说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既然刘霞有这意思那自己就加紧追吧！“那你写信问问家里的意见。我等你！” 刘霞羞答答的点了点头，这让何小天很是开心。吃完饭，何小天送刘霞回了医院，才哼着小调回家了。“今天是个好日子！今天是个好日子！” 刘霞刚回到医院就被科室主任周薇叫过去了。 “小刘啊，今天的那位，我觉得很不错啊。你也不小了，今年有二十六了吧？我像你这么大孩子都会打酱油了。以前给你介绍对象你总是不同意，这次你可不要再挑啦！来，和我说说今天的小伙子是谁啊？叫什么名字啊？家住哪里啊？是干什么的？我听小张说你们是战友？” 周主任也是为刘霞操碎了心，一家有女百家求，医院里没少有一些人追求过刘霞，可是都被她拒绝了。如今难得刘霞开窍了，况且何小天长得还算可以。周主任怕刘霞再像以前那样拒绝了，所以连忙把她叫来敲敲边鼓。 刘霞自然明白周主任的苦心，这些年来她孤身一人在北京工作，多亏了周主任的照顾。所以刘霞也没隐瞒，把何小天简单的介绍了一下。 “主任，他叫何小天。是我当初在朝鲜战场上认识的。去年因为受了点伤所以从部队转业回来了。现在在红星轧钢厂当副厂长，听他说是处级干部。家就是北京城的，住在南锣鼓巷。” 周主任眉头一皱“副厂长怎么可能是处级干部呢？这不对啊？难得这何小天是个骗子？”周主任在心里盘算了一圈，她虽然是科室主任不过也是科级干部，自然知道这里面的道理。见刘霞的脸色好像动心了，她也没动神色。“小刘啊，你们这么久没见了，先熟悉熟悉。” “嗯！”面对老大姐一样的周主任，刘霞点点头应了一声。 何小天到家的时候，全家人都在等着他。一进屋，老太太急切的就问“二愣子，那姑娘呢？” 不光老太太盯着何小天，何雨柱和何雨水都眼睛直直的看着何小天，都在等着他的回答。 听老太太这样问，何小天就知道是雨水回来说了什么。不过这事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所以她简单的说了一下刘霞的情况。 “老太太，她叫刘霞，那年她作为医护人员支援朝鲜，我受伤了是她帮我治疗的。今天也是巧了，在医院里碰见了。她今年二十六了，还没有结婚。我正准备追求她呢。等过段时间，我把她带回来让你瞧瞧，今天刚见面，怎么人家怎么可能同意来家里呢！” 老太太一听，心想也是，毕竟今天刚见面，女孩子嘛，矜持一点也是正常的。 “我就说嘛！小叔肯定和她有事！”雨水心里很得意，“自己眼光可是很毒的！” “老太太，孙主任那边怎么说的？柱子……”何小天问起了老太太，昨天可是商量好的。 第21 章 流言 老太太听何小天问，也是笑呵呵的说“今天我去问过了，小孙说了，过段时间带个姑娘来和柱子相亲，说是食品厂里的员工。她还问了你的情况呢，不过没想到你倒是比傻柱还要提前一步喽！” “柱子，听见没有？以后要好好的攒钱，好娶媳妇。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你都没钱养家那个姑娘会跟你过日子啊？”何小天又趁机说了何雨柱。 “我这不是攒钱了嘛！”何雨柱有点心虚，这个月他身上就五块钱，其余的全被何小天交给雨水保管了。 见到了刘霞，何小天几乎是天天下班了都会去找她。而周主任在得知何小天的情况后，为了刘霞，竟然去了一趟红星轧钢厂。 她是人民医院的，和红星轧钢厂里的医务室有些关系的。 “小马，你们厂里有位叫何小天的副厂长吗？” 医务室的马梅医生说“是啊，才上任不多久，是我们厂里的第一副厂长。周主任，你怎么打听何副厂长啊？” “嗨！他和我们科室的刘霞在处对象，我不放心就过来打听一下。他说他是处级干部，这又是怎么回事啊？” “这个我还真知道，听说何副厂长是副团级转业回来的，是处级干部，只是上级为了照顾他的身体才让他到我们厂里负责工会的。” “哦！原来是这样。这我也就放心了。不过他身体……” “原来他被炮弹炸的变的痴痴呆呆的，后来治好了。只是刚来的时候腿有点不利索，现在我看也没什么问题。如果你不放心，完全可以给他做个全身检查。” “嗯，这话说的对。” 周主任回去后就找刘霞谈话了。 “小刘啊，我去过轧钢厂了。小伙子很不错。不过身体嘛，你还是带她来咱们医院里做个全身检查。”周主任其实是怕何小天被伤了根本，如果以后不能生孩子也是个麻烦事。 刘霞知道周主任是担心何小天的身体，怕自己嫁过去后后悔。“主任，我知道了。”刘霞其实已经和何小天说好了，等他休息的时候来医院给他做个全身检查。 今天何小天坐在办公室内看报纸，他的工作很简单，对于工会那边的工作他直接放权给了钱主任。钱主任一开始以为自己多了个婆婆管着，可是何小天一放权，他的权力比何小天没来之前大了不少，不过钱主任也是懂事之人，虽然何小天放权了，可是他还是每天来何小天办公室内汇报工作。 “砰砰砰！” “进！” 钱主任敲门进了何小天的办公室。 “老钱啊，你也不用天天来我这啊！工会那边的事情交给你我很放心的。”何小天说着客套话。 “呵呵呵，厂长是舍不得你这的好茶吧！”钱主任也是个妙人，自己先给何小天的茶杯里续了水，再给自己泡了一杯茶。 “你啊！我这茶也不是什么好茶。对了，五一劳模评选准备的怎么样了？”何小天笑呵呵的问。 “都准备好了。这是劳模评选的名单。”钱主任掏出一份文件交给何小天。 何小天接过来看了起来。易中海的大名竟然排在第一位。“这易中海是怎么回事？” “哦，这是杨厂长的意思。咱们厂里就他的技术最好了，所以杨厂长让他排在第一位。”钱主任立马解释起来。 “嗯。”何小天不置可否，继续往下看。刘海中的名字也在上面。“行了，这名单留在我这吧。还有表彰大会后的活动准备的怎么样了？” “我已经在准备了，各个车间里都出了节目，我们也在选择。”钱主任汇报着。 “嗯，你看着安排吧。”何小天对此不想管，只要能说的过去就行。 工作也谈完了，茶也喝完了，钱主任也离开去忙自己的事了。何小天继续喝茶看报纸。不过很快钱主任又去而复返。 “嗯？老钱，出了什么事了？”何小天很奇怪，一般钱主任都是早上过来汇报工作，然后就忙自己的事了。今天工作都已经汇报过了怎么又来了？ “厂长，我刚才听到有人说你侄子何雨柱要娶秦淮茹了，这事是真的吗？” 何小天眉头一皱，“你听谁说的？哪有这事！到底怎么回事你先告诉我一下。”何小天脸色也严肃起来了。 钱主任立马解释道“刚才我回工会的路上听见几个女工在那里议论着，说何雨柱早就对秦淮茹动了心思，要不然也不会这样照顾秦淮茹。还说现在倒好了，终于得偿所愿了，估计他俩的婚事也快了。”其实钱主任还和她们讨论了一会儿，这可是拍何小天马屁的好机会。“如果何雨柱结婚自己再随上一份礼，那自己和何厂长的关系将会更进一步。”所以钱主任才来问一下。 “老钱啊，我刚来咱们厂，对于厂里的人和事还不算太熟悉。你帮我去打探一下，看看这个谣言是谁传出来的。不要打草惊蛇，悄悄的进行。”何小天心里有了一些猜测，不过还不敢确定，于是让钱主任去打探一番。 “好，我这就去。”钱主任答应一声就走了。 何雨柱不过就是一个厨子，能打他的主意的人不多，况且还是与秦淮茹有关。何小天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易中海，“这老小子想干嘛？难道想凭着谣言逼迫柱子娶了秦淮茹？他为什么要非要让柱子和秦淮茹纠缠下去？他和贾家到底什么关系？光凭贾东旭和秦淮茹是他的徒弟也不能让他这样做啊？难道这里面有什么事我不知道？得！下班后还是单独问问老太太吧！”虽然这样想，可是对于始作俑者易中海何小天并不想放过，现在他就等着钱主任的消息。 钱主任可是厂里的老人了，建国后就在轧钢厂里工作，和厂里的人也很熟悉。几番相问就搞清楚了来龙去脉。 “厂长，这谣言是从一车间传出来的。对于这个谣言秦淮茹没有解释，这更加让人相信了。” “嗯，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第22 章 党委会议（一） 傻柱在食堂里也遭到了一些大妈的询问，指责，批评。 “傻柱啊，听说你要和秦淮茹结婚了？什么时候办事啊？” “这可是喜事，你瞒着我们干嘛？” “就是，难不成我们还会给你搞破坏啊？” “不是！你们听谁说的？我要和秦淮茹结婚的？压根没有这回事啊！”傻柱立马辩解，他可从来没想过要娶秦淮茹。 “你就不要瞒我们了，现在厂里都传开了。” “怎么？你现在嫌弃人家是个寡妇了？” “就是，不就是有个当副厂长的小叔吗？怎么？你还想当陈世美？” “傻柱啊，这我就要批评你了，你不能因为有个当副厂长的小叔就抛弃秦淮茹啊！” “就是！从秦淮茹一进厂你就对她照顾有加，是个人都看出来你对她有意思。怎么？现在嫌弃人家了？” “这哪跟哪啊！我和秦淮茹根本没有什么事！”傻柱立马解释，可是他的解释很是苍白。 “傻柱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不能因为你现在有了一个当副厂长的小叔抛弃人家秦淮茹。” “就是！现在秦淮茹秦淮茹的叫着了，不是以前秦姐秦姐的叫了！” “我看啊，你就是当代的陈世美！抛妻弃子！” …… 这些大妈越说越起劲，越说越离谱。把傻柱气的直接拿起菜刀“你们再说！” 马华立马上前抱着傻柱“师父，注意影响！注意影响！”马华可是懂的，如果以前何雨柱可以在厂里对这些大妈动粗，可是现在不行。因为何小天是副厂长，如果何雨柱动粗了对于何小天的影响也不是很好。 见傻柱被徒弟马华拦住了，那几位大妈也是有恃无恐，继续说着傻柱是当代的陈世美，抛妻弃子。从这就能看出来傻柱其实在食堂里很不得人心的，刘岚知道傻柱说的是真的，也没有出来替他说一句话。她没有和这些大妈一起就已经给了何小天这个副厂长的面子了。 “你们吵什么呢！傻柱！你还敢动刀！还不放下！”食堂吴主任听见后厨的吵闹声就过来瞧瞧，“还有你们几个！怎么？闲的？今天后厨的卫生你们几个打扫！”吴主任见傻柱放下了刀，立马调转枪头说起了那几位大妈。他也是看在何小天的面子没有对傻柱进行处理。见场面已经平静下来了，吴主任摇摇头走了。 何小天拿着钱主任给他的名单去找赵书记了。 “书记，今天钱主任把今年劳模评选的名单交给我了。”说着何小天把名单递给赵书记。“可是我对于这份名单有不同的意见。钱主任说第一名易中海是杨厂长让他提上来的。可是据我所知，这易中海根本不符合劳模的评选。” “哦？你说说看。我记得你和他还是住在一个院里的。”赵书记有些奇怪的看着何小天，名单他大致的看了一下。 “咱们厂里没有八级工，而易中海的技术是我们厂里最好的，这点我不否认。可是咱们评选劳模不应该谁的技术好就可以评上的。人家挑粪还能挑出个劳模呢，咱们可不能说易中海技术好他就是劳模了。咱们要看他平时的表现。据我所知，他到现在就两个徒弟，一个叫贾东旭，一个叫秦淮茹。他俩还是夫妻。贾东旭在咱们厂里受工伤死了之后秦淮茹顶替他的工位来咱们厂里上班的。”何小天没有说易中海这四合院里的事，因为不合时宜，毕竟现在是在轧钢厂里讨论劳模评选的事，是厂里的事，所以对于厂里以外的事何小天没有说。 赵书记眉头紧皱，“小何啊，这事我还要调查一下。你对于工会的事上手很快啊，等下次开党委会议你把保卫科也负责起来吧。” 其实不管是工会还是保卫科都是杨厂长主管负责的，赵书记最近发觉杨厂长做事有些过头了，所以想要分他的权。去年易中海就是被杨厂长趁着赵书记去开会，才评选上劳模的，虽然后来有人和赵书记说过易中海的问题，可是已经是事实了，赵书记也只能徒呼荷荷。今年杨厂长又想让易中海评选劳模，这让赵书记心里很是不快。 何小天在心里盘算了一番，原先他想着几年后的事，这保卫科可是个烫手的山芋，他不想自找麻烦。可是现在来看，自己要是不接手保卫科，恐怕还是有麻烦找他。就比如说这次的谣言，如果自己主管保卫科，可以直接让保卫科去找那些造谣者。 “嗯，好的书记。”何小天答应下来。 “呵呵呵，你原本就是部队里的，保卫科又是半军事化的部门，你来负责我很放心。”赵书记一早就想让何小天接手保卫科，现在的保卫科工作上有些松懈的，要不然厂里也不可能说让傻柱天天带剩菜回家了。 “工作上要认真负责，可是家里的事也要顾及到的。小何啊，听说你还没有结婚，这生活上的事也要抓抓紧啊！要不要组织上帮你解决一下啊？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赵书记说起了何小天的婚事，聊起了家常。 “呵呵呵，书记，我现在可是有目标了。过段时间就请你喝喜酒。”何小天满脸笑容的说。 “哦？你小子这速度还是很快的嘛！说说姑娘叫什么？家是哪里的？现在在什么地方工作啊？”赵书记也来了兴趣。 “呵呵呵，书记，她叫刘霞。家是天津的，现在在咱们北京人民医院工作。我俩是在朝鲜战场上认识的。”何小天简单的说了一下。 “要加紧追啊，你这年纪可不小了。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孩子都已经上学了。”赵书记催促着。 “书记，你放心吧。今年我肯定会攻下这座山头的！”何小天大声说道。 “呵呵呵，你小子啊！”赵书记摇摇头。 “书记，没事我就先走了。”聊了一会儿家常，何小天适时的提出告辞。 “行，你去忙吧。以后经常来我这坐坐。” 第23 章 党委会议（二） 何小天走后，赵书记叫来了秘书吕蒙。 “小吕啊，刚才小何的话你也听见了吧？你去帮我调查一下，看看这个易中海到底收了多少徒弟，是不是真的如何副书记说的一样。”也不怪赵书记不知道易中海的情况，他现在只负责党委的建设，虽然在人事任免上有绝对的话语权，可是对于厂里的生产上的事他还是有些疏忽了。 吕蒙刚才听的真真切切的，去年因为易中海当选劳模的事李副厂长可是来找书记说过反对意见的，只是当初已经是既定的事实了。这些他都是知道，所以干脆的应了一声“是！”就去调查了。 当初李副厂长是因为易中海不是他的人才反对的，况且当时赵书记不在家，他和杨厂长都提名了一个工人评选劳模，只是最后易中海胜出。所以李副厂长说这里面有猫腻，有暗箱操作，等赵书记一回来就立马过来上眼药，诋毁易中海了。他倒是没注意到易中海就收了两个徒弟。 易中海在第一车间，吕蒙也没惊动什么人，借着和工人聊天的机会就套出自己想要的答案了。易中海只收了两个徒弟的事也不是什么秘密，工人也没当回事，以为这是例行询问，去年也有人过来问的。工人也没当回事，就一五一十的说了个清楚。 “书记，何副书记说的都是真的。易中海到现在为止就收了两个徒弟。一个已经死了，叫贾东旭。现在的徒弟叫秦淮茹是贾东旭的媳妇。”吕蒙回办公室后就把自己了解的情况向赵书记汇报了一下。 赵书记眉头紧皱，心里不断的盘算。“你去通知一下，今天下午让在家的所有党委副书记和党组成员来开会。如果有人问起来，你不用多说什么。” “是！”吕蒙应声后就出去通知了。 何小天离开赵书记办公室后就到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内。 “忙着呢？李厂长。” “哟，是何厂长啊。来来来，坐坐坐。”李副厂长起身迎接。等何小天坐下后，又让人给他倒茶。 何小天掏出香烟“来，弄根烟。”何小天和李副厂长都是老烟枪，所以李副厂长也没客气。两个人就这样吞云吐雾起来。 “我说小何，你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呗，有什么事？就咱俩的关系能办的我肯定会办的。”李副厂长对于何小天的感观非常好，虽然何小天的排名在他前面，级别上更是比他高半级，可是何小天从来没在他面前摆什么架子，俩人的关系自然也就好了很多。 “呵呵呵，这不是要麻烦你一下，以后啊每天帮我带些荤腥。”何小天笑呵呵的。 “天天？我没听错吧？你不过日子了？”现在买肉可是不光要钱还要票的，虽然他们副厂长级别高，每个月的肉票比工人多一些，可是还是不能说天天吃肉的。 “嗨！这不是看上一个姑娘嘛，我正在追求人家呢。你也知道，我那个侄子没什么本事，可是厨艺那是绝对的。有着这么好的厨子在，肯定要让人家姑娘吃好啊！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咱们怎么也不能亏待了人家姑娘不是。” 听何小天说是为了追求姑娘，李副厂长倒也理解不少，毕竟何小天的年纪摆在那里。“呵呵呵，我还想着给你介绍对象呢，没想到你自己倒是先出击了。对人家姑娘好一点也是应该的，我一会儿和下面人说一声，不过我也不能保证每天都能给你买到肉，毕竟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这你也要理解理解。” “理解，当然理解。有就帮我带上个一斤半斤的，没有就算了。有的话就让他们到我办公室里找我拿钱和票。”何小天知道现在市面上可是很缺肉的，有时候轧钢厂里也没有肉。 “呵呵呵，理解就好。对了，我刚才听说你去了赵书记那？”李副厂长把话题引到了刚才何小天去赵书记那的事上，他很好奇，何小天找赵书记有什么事。 “这不是马上五一了嘛，今年的劳模评选名单工会的钱主任交给了我。我这不是向赵书记汇报工作了嘛。我刚来咱们厂也没多长时间，这里面的事我还不熟悉，对于谁能评选上劳模我也不知道。不过名单上的易中海我可是很熟悉的，我们毕竟住在一个院里嘛。对于他能上这名单我有点不理解，所以啊我就和赵书记说了一下我的看法。”何小天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事，见李副厂长问起当然就说了起来。 “哦？易中海有什么问题啊？”李副厂长来了兴趣。 “其他的我不说，易中海可是在建国前就在咱们厂里工作了。这么多年来他只收了两个徒弟。咱们现在都在努力的建设国家，像他这样搞技术保留的不是在开历史的倒车吗？像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参与评选劳模呢？”何小天点出了易中海只收了两个徒弟的事。 李副厂长听了之后很想给自己来一巴掌，这事他真的没注意到。如果自己去年注意到这事，肯定能给杨厂长一个大难堪，甚至自己操作的好，很有可能把杨厂长拉下马来。可惜啊！可惜！李副厂长在心里惋惜着。 “赵书记怎么说的？”李副厂长追问道。 “能怎么说？这事光我说赵书记也不能信不是？赵书记说要调查一下。不过我看啊今天下午赵书记就可能召开党委会议了。”何小天很肯定，赵书记这么急的让自己接手保卫科，从这就可以看出赵书记和杨厂长不对付。不过党委书记和厂长天生都是不对付的。 李副厂长陷入了沉思，何小天见此情景也就提出告辞。“李厂长，我就不耽误你工作了。我先走了。” 李副厂长点点头，还在那思考着，也没有起身送送何小天。何小天也没在意。 果然不出何小天所料，吕蒙来挨个的通知副书记及其党组成员下午两点召开党委会议。 第24 章 党委会议（三） 何小天怕何雨柱在后厨里闹出什么事，见马上要吃饭了就提前一会儿到了食堂。 何雨柱今天可是被气的不轻，孙主任可是给了老太太话了，五一的时候会带着姑娘来家里和他相亲，现在传出他要娶秦淮茹，这不是瞎添乱嘛！ 何小天到食堂的时候，何雨柱正在那边生闷气呢。 “小叔，你来啦。”何雨柱看见何小天，就起身无精打采的说。 “呵呵呵，怎么？生气了？”何小天见何雨柱这样也就放心了，其实他也怕何雨柱被逼急了直接承认自己要娶秦淮茹的。 “呃，嘿嘿嘿。”何雨柱傻尴尬的笑了笑，“小叔，你知道啦？我可从来没说过自己要娶秦淮茹的。”何雨柱立马解释起来。 “行了，这我是我知道的，你不用解释什么。这事我现在管不了，不过明天我就能管了。到时候你可不要吃惊啊！”何小天已经知道这事是易中海在搞鬼，只是现在自己还没有接手保卫科，等明天自己会让保卫科的人顺藤摸瓜的查的。 “嗯？”何雨柱一脸疑惑，“什么今天管不了，明天就能管了？搞不懂！” “呵呵呵，愣着干嘛？还不给我去打饭，我都饿了。”何小天不想解释，直接催着何雨柱给他打饭去了。 经过何小天这一打岔，何雨柱的心情也好了不少，见自己小叔饿了，就去给何小天盛饭。 “厂长，……”马华还想说什么，被何小天挥手打断了。 “这事我已经知道了，你就不用多说了。马上就要开饭了，你去忙吧。” 何小天就坐在食堂里，他知道今天今天吃饭的时候肯定有些无聊的人来问何雨柱，怕到时候何雨柱犯浑。 一些八卦心强的人一到食堂就发现了何小天，他们有胆子和傻柱对着干，可是面对何小天，他们也不敢造次，毕竟何小天可是副厂长。易中海和秦淮茹也发现了何小天也在，俩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得瑟什么？不就是一个分管工会的副厂长吗？要权没权的，算什么东西？“易中海在心里鄙视着何小天。其实他明白三人成虎的道理，想着今天吃饭的时候，被人一起哄，傻柱就能同意娶了秦淮茹。只是现在何小天就坐在食堂里，恐怕没人敢起哄了。 易中海猜的没错，真的没人敢起哄。就算那些好奇心极强的人也只是在打饭时轮到他们的时候小声的问一下傻柱。傻柱也没搭理这些人。 何小天慢悠悠的吃着饭，易中海和秦淮茹的脸色他也看见了，不过他没有当场发作。只是在心里冷哼一声。何小天一直等到工人们都吃完饭了才离开食堂。 又休息了一会儿，何小天看看时间也不早了，于是就往会议室走去。会议室里已经来了不少人，何小天环顾四周，发现现在就赵书记和杨厂长没有到了。他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李副厂长对他笑了笑，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何小天掏出香烟，挨个的散了起来。“来来来，抽烟抽烟。”何小天递给李副厂长一根烟，剩下的就让人传递下去。 没一会儿，杨厂长进入了会议室，里面乌烟瘴气的，杨厂长不怎么抽烟，所以眉头一皱。可是看见何小天和李副厂长带头在那里抽着烟也不好说的太过。“少抽一点，你们看看会议室成什么样子了？”说着让人把窗户打开通通风。 赵书记卡着点到了会议室，刚好听见杨厂长的话。“嗯，是要少抽一点。老远的还以为会议室里走了水呢！” 人都到齐了，赵书记首先发言。 “今天我召开党委会议，就两个议题。一是劳模评选的事，另一个就是何副书记接手保卫科的事。咱们先来说说第一个议题。今天呢何副书记把劳模评选的名单交给我了，大家传递的看一下。”说着拿出名单交给了杨厂长。 杨厂长看了起来，发现易中海排名第一位就放下心来。何小天早就看过了，所以杨厂长把名单递给了李副厂长，就这样传递下去了。转了一圈，名单又回到了赵书记手里。 “大家都看过了，都说说自己的意见吧。”赵书记见大家都传阅过了，就开始询问各自的意见。不过眼睛却看向了何小天。 何小天和李副厂长都没说话，反倒是张全副厂长开口了。“书记，我对于名单上的易中海有异议。去年我就反对他参与劳模的评选，……” “老张啊，咱们不能空口白话的反对吧？这样是很没有气度的。这里可是党委会议，你说出的话是要负责任的。”张副厂长还没有说完就被杨厂长打断了。“易中海同志我是知道的，不管是在工作上还是在社会上，做人做事都是非常优秀的。更何况他还是他所住的四合院里的管事一大爷，这点何副厂长可以证明。他俩毕竟住在一个院里嘛。” 见话头又扯到自己身上，何小天就接过来说道。“杨副书记的话我不敢苟同。既然杨副书记这么熟悉易中海，那我请问一下，易中海如今是什么工级？” “七级工！而且今年还很有可能突破到八级工。怎么了？”杨厂长眉头一皱，有些奇怪的问。 “呵呵呵，七级工啊！在咱们厂里也算数一数二的了。我再请问一下，如今易中海收了多少徒弟了？像他这样的七级工，徒子徒孙应该有一大帮了吧？”何小天可没留意杨厂长的脸色。 见何小天问起易中海收了多少徒弟，杨厂长心里想了一下，然后就是一咯噔。这事他也没在意。 “劳模嘛，顾名思义就是劳动模范，应该要起到积极带头作用。评选劳模我们不光要看他的技术如何，更重要的是看他平时工作上表现的如何。杨副书记，你既然如此熟悉易中海，麻烦你介绍一下易中海收的徒弟的状况。”何小天慢声细语的说道，可是杨厂长听的却是哑口无言。 第25 章 党委会议（四） 会议室里，场面极度的安静，所有人的眼光都落到了杨厂长身上。赵书记，何小天，李副厂长，张副厂长都知道了易中海的情况，其他人可都不知道。易中海在一车间，属于杨厂长主管，其他人还真不了解易中海收徒的情况。 杨厂长真的不好说，说了自己更为尴尬，毕竟易中海是他极力推荐的。 可是张副厂长可没有顾忌，直接点了出来。“据我了解，易中海现在的徒弟只有一个人，名叫秦淮茹。两年多前他也只有一个徒弟，名叫贾东旭。贾东旭受工伤死后他的媳妇秦淮茹顶替他来咱们厂上班，被易中海收为徒弟。也就是说，易中海至始至终在咱们厂里就只有一个徒弟！” 杨厂长脸色如同锅底，可是他又没办法反驳，张副厂长说的可都是事实。其他人听了张副厂长的话，就开始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了。谁也没想到结果竟然是这样。 “这不是瞎胡闹嘛！” “可不是嘛！都七级工了，按理来说徒子徒孙应该是一大堆了！” “可不是！不过是不是厂里没有给他安排徒弟啊？” “不可能！不安排徒弟那那个贾东旭和那个秦淮茹是怎么回事？” “哎，你这一说还真是。” …… 赵书记也不管这些人在那里交头接耳的，只是在等着杨厂长的解释。这可不是开玩笑的，现在可不是旧社会，像这样的情况在厂里是决不允许出现的，更何况去年易中海还被评为了劳模，这事要是传出去，可是非常丢脸的事。一个劳模竟然就只收了一个徒弟，说出去整个轧钢厂都跟着丢脸。 杨厂长到底是做了几年厂长的人，虽然脸色难看，可是还是硬着说“嗯，这事确实是我的疏忽，这样吧，易中海就从劳模评选的名单上剔除吧。” “易中海原本就没有资格参与劳模的评选，剔除出名单也是应该的。不过现在的问题不是这，而是有人一意孤行的让易中海在去年评上了劳模。现在易中海身上可是有个劳模的头衔的，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张副厂长继续说。 “是啊，老张说的对啊。” “可不是，易中海现在头上还顶着个劳模的头衔呢！” “要我看啊，还是把易中海劳模的头衔摘了。”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要不然这事要是传出咱们厂，咱们怎么面对其他厂里的人啊？” “就是咱们厂里的工人回过味来咱们也不好交代啊！” …… “咳咳！”杨厂长咳嗽了一声，下面也慢慢安静下来。“至于劳模就没有必要收回来了。毕竟这也就是咱们自己厂里的劳模，影响也不是很大。我看完全没有必要嘛。”杨厂长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 “呵呵呵，老人家都说了，知错能改就是好同志。我们党一直也有着批评和自我批评的优良传统。”何小天轻飘飘的来了一句，他最终的目的就是想整倒易中海，可不想让易中海就这样轻飘飘的逃过一劫。 “嗯，何副书记说的没错，知错能改就是好同志。咱们既然发现了问题就要及时改正。我看易中海的劳模应该收回来。”赵书记一锤定音。 “我看不光要收回劳模的称号，还要让易中海做深刻的反省，我们要追剧他为什么到现在只收了一个徒弟！这简直在开历史的倒车！咱们要狠斗私自一闪念啊！同志们，现在到处都在积极的建设国家，都在积极的发展国家。像易中海这样，咱们国家怎么建设？怎么发展？都像他这样搞技术保留，咱们厂怎么发展？咱们的工作又怎么开展？”何小天接过赵书记的话说。 “我同意何副书记的观点，咱们不光要对易中海做出处罚，去年某人执意让易中海评上劳模，也应该负起自己该有的责任！”李副厂长的目标可是杨厂长，见何小天只说易中海的事，李副厂长直接出面针对杨厂长了。 整个轧钢厂里的主要领导分为了四派，何小天自己一个人算是一派。赵书记，杨厂长，李副厂长各自领着几个人形成各自的派系。赵书记作为一把手，对于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都是一直在搞平衡，现在杨厂长的势头挺猛的，所以他就要借机打压一下。这些何小天可是看的明明白白的。他之所以只针对易中海就是不想自己被搅进去，各不相帮才是他要做的。 见赵书记和李副厂长联合起来了，杨厂长也瞬间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他也知道这是赵书记在敲打自己，所以直接认错。“书记，这事是我的疏忽。我愿意做检讨。至于易中海，就按你的意思办吧。”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杨厂长不愿意为了一个易中海和赵书记闹翻，最后便宜了李副厂长。“只是何小天这样针对易中海，恐怕是易中海得罪了他吧。会议结束后要找易中海问清楚。” 见杨厂长已经低头，赵书记接着说“嗯，你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很好。就给你一个党内警告的处分吧。”党内警告的处分不疼不痒，赵书记怕李副厂长再闹出什么幺蛾子于是接着说“你回去后写一份检讨，明天通过广播向咱们厂里的员工同志做个检讨。” 李副厂长听见后面的话就知道赵书记这是给自己一个交代，对于赵书记这样搞平衡，他已经习惯了。于是也就没说什么。 见李副厂长没有意见，何小天只是盯着易中海，赵书记心情很好，通过这件事他也敲打了杨厂长，也达到他的目的了。“至于易中海，劳模的称号是要收回来的，一应奖励都要收回来。他也要做深刻的检讨，检讨自己为什么到现在只收了一个徒弟。这事是要给广大的工友一个交代的。不能这样稀里糊涂的过去。这事就交给何副书记负责吧。”既然何小天盯着易中海不放，那这事就干脆交给他来负责吧。 “是，书记！”何小天巴不得呢。“等明天自己接手保卫科，看我怎么收拾你！”何小天在心里发狠。 第26 章 党委会议（五） 见众人都没意见，赵书记开始了下一个议题。“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那这事就这样处理了。接下来咱们讨论一下由何副书记接手保卫科的事。何副书记的情况我也就不多说了，他本来就是从部队里转业回来的，保卫科原本就是半军事化管理，由他负责大家有什么意见吗？” 由何小天接管保卫科本来就是早就定好了的事，当初何小天还没来轧钢厂报到，赵书记就召开了党委会议，把这事确定了下来。只是何小天一开始拒绝了罢了。现在赵书记再次提出来，自然也没有人反对的。 “那好，小吕，你把今天的议题形成文件，明天向全厂通报一下。”赵书记对边上的吕蒙说，然后转头又对何小天说“小何啊，你要尽快的整顿好保卫科，我不想再看见厂里的国有资产流失，哪怕是剩菜剩饭那也是国家的！”这话虽然是对何小天说的，其实是在对李副厂长说的。敲打过了杨厂长，赵书记对于李副厂长也没放过。说完这些后就要宣布散会。 “书记，我还有点事要说一下。”何小天连忙出声。 “哦？那你说说吧。”赵书记有些奇怪，不过还是同意何小天发言了。 “咱们厂里没有一个八级工，这不是个事。咱们能不能请其他厂里的八级工，趁着下班后的时间来给咱们厂里的高级工讲讲课？这样咱们厂里的高级工也能再进一步？了。”何小天见今天的会议赵书记很给自己面子，当然投桃报李的给赵书记出了个主意。这事肯定要经过上级领导批准的，一个厂的书记为了厂里的建设和发展，和上级提出这个建议，上级肯定会高看赵书记的。 赵书记陷入了沉思，他没想到何小天会有这个提议。不过这个提议还真有可行性！“嗯，这事我来办吧。明天我去找一下上级领导，让他出面给咱们厂里找一个八级工来指导讲解一下。你们也要组织好各个车间的高级工，到时候都来听讲。对了，那个易中海就不用来了，今年的工级考核他也不用参加了！什么时候他给厂里培养出几个高级工，再说吧！没什么事，咱们就散会吧！” 赵书记也想到了这事的好处，自然明白了何小天的用意，直接把这事揽了下来。这可是出风头的事！所以赵书记又加了句不让易中海参加工级考核的话。 杨厂长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就让人把易中海叫来了。 “易中海，你和何副厂长有矛盾？” “没有啊！”易中海矢口否认，不过心里却在奇怪“就算有矛盾又怎么了？就他要权没权的，能拿我有什么办法？” “那为什么他要针对你？还有，这些年来你为什么只收一个徒弟？”杨厂长心里也有气，不过看在易中海这么多年来一直支持自己的工作，也耐着性子和易中海说着。 “这！……”易中海被问的一阵无语。 见易中海吞吞吐吐的就是不愿意说，杨厂长也失去了耐心。“好了！你也不用说了。今年的劳模你就不要想了！去年的劳模称号以及奖励厂里也要收回！至于具体的处罚结果，明天公告栏里会有！你回去吧！”杨厂长的声音也大了不少，哪个领导也不想自己的手下对自己隐瞒什么的。杨厂长直接把易中海赶出了办公室。 这时也响起了下班的铃声，广播里传来了咱们工人有力量的嘹亮歌声。 这么多年来，易中海最为在意的一是孩子二就是名声了。都说雁过留声，人过留名。现在要收回他去年的劳模称号，这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易中海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厂门口。 今天的情况有些特殊，所以何小天没有去医院看刘霞，而是准备陪着何雨柱一起回家了。何雨柱因为还要给厂领导做小灶，所以下班有些迟。何小天和何雨柱在厂里吃完饭才慢悠悠的往家走。 “小叔啊，你今天怎么不去医院找刘姨了？”何雨柱还奇怪呢。 “呵呵呵，今天厂里的那些流言肯定会传会四合院里的。我不和你一起回去镇着点，估计会有很多人来打扰你的。”何小天解释道。 “谢谢小叔！不过这总不是个事啊！今天你能陪着我，明天呢？以后呢？” “嘿嘿嘿，明天就好了。对了，明天出了什么事你都不要惊讶。今晚和我到西院那边睡觉，省的有人打扰你。”何小天怕易中海晚上去找何雨柱，让他来找自己求情。要知道开完会后杨厂长肯定会找易中海谈话的，恐怕对他的处罚决定易中海已经知道了。 “喔！”何雨柱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让自己去西院那边睡觉，可是小叔说话听着就是了。 回到四合院，就有很多人想要过来问问傻柱，可是看见何小天也在边上都没敢上前来问。走到中院，何小天看见易中海一脸阴沉的坐在门口，看见傻柱回来了就要起身过来，可是又看见何小天跟着，又立马坐了下去。 这一切何小天都是看在眼里的，原本何小天不想理会易中海的，只要他不算计何雨柱，以前的事他也不想计较的。不过既然他还不想放过何雨柱，那自己只能一力降十会了。 叔侄俩人先去了后院，何雨柱去给老太太做饭，何小天也有事想问问老太太。 “老太太，这易中海为什么非要把柱子和那个秦淮茹往一起搅和？就因为贾东旭和秦淮茹是他徒弟？易中海和贾家到底怎么回事啊？”何小天见何雨柱在外面做饭，连忙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老太太好像没听见，看着外面忙碌的傻柱笑着。 见此情景何小天明白，老太太不愿意说。都说老太太耳聋，可是何小天知道，她那是选择性耳聋，她不愿意听见的，就会选择性的听不见，这也是一种本事！ “得！你不愿意说就不说吧。我也不是那种好事之人。” 第 27章 各自反应 四合院里有很多人都是在轧钢厂里上班的，随着他们下班回家，厂里有关于傻柱和秦淮茹的流言就传遍了整个四合院，当然了贾张氏和一大妈那里可就没人敢去问敢去说了。 “老阎，你怎么不问问傻柱啊？”三大妈见傻柱回来了，阎阜贵没有上前问傻柱，就推了一下他。 “你没看见二愣子也在边上吗？我要是去问还不挨呲啊！”阎阜贵白了三大妈一眼。 “也是！”三大妈被阎阜贵一提醒也看见了何小天。 “不过啊，我估计这事可能就是个谣言。如果二愣子没回来，傻柱娶秦淮茹我信，可如今傻柱娶谁也不可能娶一个寡妇的。”阎阜贵可是个聪明人，何小天现在可是轧钢厂的副厂长，怎么会同意傻柱娶一个寡妇呢？ “不是说傻柱要到贾家过日子嘛？不是倒插门吗？”都说三人成虎，谣言越传越离谱，到了最后竟然说傻柱要嫁到贾家拉帮套了。 “这话你也信？贾家有什么？何家就一个二愣子就把何家的门槛抬高了不少。还倒插门呢！”阎阜贵可不信这。 刘海中今天非常郁闷，今天他的车间主任和他说了一下，“老刘啊，今年的劳模恐怕还是没你的份啊。我听说今年杨厂长又把易中海推了上去。” “老刘，你说傻柱真的要到贾家拉帮套？”二大妈从外面听说了厂里的传言，虽然有点不信可是什么事不都有个万一？ “别听他们瞎咧咧，何家老二可是咱们轧钢厂的第一副厂长，怎么可能让傻柱娶一个寡妇？快点给我煎个鸡蛋，好让我喝点！”刘海中也听说了，不过他是压根不信的。 许大茂最近很是安分守己，没有挑拨傻柱。他经常和厂领导吃饭喝酒，自然明白第一副厂长的地位和权力。他可不想被何小天盯上。再说了，何小天如今和李副厂长相处的还不错，李副厂长也提点过许大茂，让他没事不要找傻柱的麻烦。厂里的流言许大茂也听说了，他还特意的去打听了一番，发现是一车间里传出来的，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他现在在等，等着看看何小天是如何处置易中海的。 易中海一直在门口坐着，他想等傻柱回来后找傻柱谈一谈。“凭自己对傻柱的影响力，或许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傻柱回来了，只是何小天也跟着。而且傻柱还跟着何小天进了西院。这让易中海的打算都打破了。 “他娘的！真想逼死我？二愣子！咱们走着瞧！我不让傻柱娶了秦淮茹我就不姓易！”易中海在心里暗暗发誓，可是他还不知道，明天迎接他的是多么严重的事。 老太太吃完饭，怎么也睡不着。最近这几个月，一大妈虽然还会来照顾她，可是整天的都是没个笑容。老太太自然知道是为什么。今天何小天又问出了问题的关键，“我到底应不应该告诉二愣子啊？他一大妈也是个可怜人。唉！算了！如果真的爆出来，我就算舍了这张老脸，也让二愣子照顾一下他一大妈吧！” 秦淮茹在家里也睡不着，她其实早就想再嫁了，奈何贾张氏拦着。这两年多来，她为了家里操劳着，幸亏有傻柱的帮助，要不然她早就挺不过去了。尤其这几个月来，没了傻柱的接济，生活的压力一下子大了不少。加上厂里有一些人对她还有些其他的想法。“唉！希望一大爷的计划能够成功吧！自己嫁给傻柱，以傻柱的品行绝对不会亏待棒梗他们的。” 一夜无话，何雨柱原本爱睡懒觉，厂里的早饭他基本上都不会去做的。可是被何小天教训了几次，现在何雨柱每天都会去厂里参与做早饭了。叔侄俩人走的很早，院里人刚起来，叔侄俩已经上班去了。 “这……”何雨柱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公示牌上易中海的处罚决定，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小叔，这处罚是不是太过了？” “呵呵呵，过分吗？我怎么不觉得。你现在也就是八级炊事员吧，你都收了五个徒弟了，哪怕你现在还没有把自己的本事教给徒弟们，可是也算你收徒弟了。易中海可是七级技术工，到现在只收了秦淮茹一个徒弟，这事不古怪吗？”何小天趁机教育着何雨柱。 “嗯，是有点不对劲。”何雨柱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咱们厂里七级技术工也有不少，其他的人咱们不说，就说说刘海中吧。据我所知他可是收了八个徒弟，徒孙都有十多个了。他徒弟中级别最高的都有五级工了。两相对比一下，你还觉得这个处罚还重吗？”何小天继续解析。 “呃！”何雨柱被问的一愣。 “做好自己本职工作那是一个人的本分，收徒弟，教徒弟，这才是为咱们厂里的发展和国家的进步做贡献。好了，咱们还是先去食堂吧。”何小天觉得今天自己说的够多了，就这些已经够何雨柱好好消化消化了。 何小天基本上都是每天早上和何雨柱来食堂，等着食堂把早饭做好了，吃完早饭才会去工作。 “我说柱子啊，我觉得马华这孩子不错。你既然收了人家，就好好的教教人家。”何小天知道马华对于何雨柱有多忠心，于是干脆让何雨柱提前教马华厨艺。 马华听见何小天说的，眼睛紧张的盯着何雨柱。 “呵呵呵，马华，从今天开始你就跟在我身后。”何雨柱也觉得马华是个不错的徒弟，见自己小叔也看好马华，于是就答应下来了。 “谢谢师父！谢谢厂长！”马华高兴的都要跳了起来。 “呵呵呵，好好的和你师父学，争取早日超过你师父！不过你师父的傻劲你可不能学啊！”何小天鼓励着马华。 “哪能呢，哪能呢！” “怎么？你还嫌弃我傻了？” “没有，没有！我的意思是说我不可能超过师父你的。” “这还差不多。” “哈哈哈！” 第 28章 整顿保卫科 公示牌离厂里的大门很近，只要进厂来上班的都能看见。今天公示牌上张贴的可是对于易中海的处罚，至于杨厂长的，人家毕竟还是厂领导，况且杨厂长今天也是要通过广播来做检讨的。 公示牌边上可是围了不少了，发放劳模称号他们见多了，可是收回劳模称号他们还是第一次见。而上面给出的理由也让全体工友非常信服，你一个七级工怎么到现在只收了一个徒弟？这必须要做检讨！ 食堂里非常热闹，都在讨论易中海的事。 易中海，刘海中都是在家里吃早饭的，所以相对的来的迟了点。而刘海中是有自行车的，所以他又比易中海早了点进了厂里。 “嗯？那边出了什么事？怎么围了那么多人？”刘海中好奇的挤进人群，“嚯！这……，哈哈哈！”刘海中越看心里越开心，昨天还说易中海会连续当选劳模呢，今天一早就来了个撤销劳模称号的处罚。还她妈的要通过广播来做检讨。“不行！今天晚上回去要召开全院大会！就这事对老易来做个批评！想不到啊！你易中海也有今天！哈哈哈！” 易中海卡着点到了厂里，他已经看过了公示牌上的处罚决定，心里大骂何小天不是人，脸色也阴沉的可怕。 车间里所有的人都在对易中海指指点点的，当然了秦淮茹除外，她没想到何小天的报复来的这样快。秦淮茹看的很清楚，去年易中海都能评选上劳模，今年要不是何小天从中作梗肯定是没有这回事的。 “易中海，厂里对于你的处罚决定你已经知道了吧？劳模称号的奖状你回去拿回厂里，还有当初的奖励。如果奖励已经用了，就会从你今后的工资里扣除。检讨，最迟明天你要通过广播给厂里全体工友一个交代，要深挖自己内心深处的问题。”车间主任第一时间就找到了易中海，他对于易中海的意见是非常大的，易中海这次可是把整个一车间的脸都丢尽了。 易中海能怎么办？只能答应中午回去拿。说到底易中海只是个工人，况且这还是他做错了，被人拿住了把柄。只是让他在广播上来做检讨这让他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于是易中海就想去找杨厂长看看能不能不用做检讨了。只是杨厂长根本没见他。 何小天上班后就去了保卫科，保卫科科长叫杨伟民，听说和杨厂长有些关系。副科长李扬，是李副厂长的侄子。副科长林柯，同何小天一样都是部队转业回来的。 “集合！”何小天拿出在部队里的气势直接把保卫科的人都集合起来。 保卫科一共一百二十三人，科长一人，副科长两人。分两组，一组两个班。一组组长孙大志，下面管辖两个班，两个班班长分别为，一班班长周海，二班班长郑伟。二组组长冯爱国，下面管辖两个班，两个班班长分别为，三班班长陈为民，四班班长魏大勇。 李扬和林柯带着保卫科的一众人在厂门口集合了，可是杨伟民嘛，还没来上班呢！ 何小天拿着花名册点名，最后才发现杨伟民没在。“嗯？杨伟民呢？” “厂长，杨伟民还没来呢！”李扬昨天已经从李副厂长那得知今天何小天要接手保卫科，李副厂长还让他配合何小天的工作。 何小天眉头一皱，“他请假了没有？” 李扬正要回话，眼睛瞥见了杨伟民已经要到厂门口了。只是没人敢去给他开门。“厂长，杨伟民来了。”李扬一指门口摇摇晃晃的杨伟民。 杨伟民仗着自己的叔叔是杨厂长，迟到早退那是经常的事。昨天他就早退了，现在压根还不知道何小天今天来接手保卫科呢。 “还不过来给我开门！”杨伟民大着嗓子说道，何小天还站在那，谁也不敢去给他开门。 这时杨伟民也注意到了何小天“哟，是何副厂长啊。今天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李扬！还不过来给我开门！” “李扬，把厂里的文件给他看一下。对了，问他一下有没有请假条。”何小天没有理会杨伟民，对着李扬吩咐道。 收到何小天的吩咐，李扬拿着厂里的文件通知就走到了门口。“杨科长，这是厂里下放的通知，你看一下。对了，何厂长让我问一下，你有没有请假条啊？”李扬在心里乐疯了，“该！让你迟到早退的！” 杨伟民看了一下通知，整个人的心情都不好了。“何副厂长，我今天起晚了，就迟到了那么一点点。嘿嘿嘿。” 何小天看了一下手表“一点点？一个小时的时间是一点点？今天你不用上班了。”何小天可不惯着杨伟民，不过还是给了杨厂长的面子。让杨伟民今天不用上班了，凭他和杨厂长的关系，弄张请假条还是非常容易的。 “何副厂长，你恐怕还没有权力剥夺我工作的权力吧？”杨伟民根本没反应过来。 “呵呵呵，李扬，让他进来上班吧。今天杨伟民迟到一个小时！李扬，以后保卫科的考勤就有你负责了。”何小天没想到杨伟民根本没听懂自己的意思，既然你不懂，那就不要怪我了。 杨伟民也反应过来，可是事情已经成定局了。“她妈的自己怎么就没听出来？自己弄张请假条还不容易吗？得！今天还被记了个迟到！这叫什么事啊！这些当领导的就不能好好说话？非要让人去猜！” “好了，杨伟民，还不归队！”何小天见杨伟民无精打采的，连忙大喝一声。杨伟民连忙站到了李扬身边。 “今天是我接手保卫科的第一天，刚才我也看了一下保卫科的工作安排，咱们保卫科不光要负责厂里的安全，还要负责厂里的国有资产不被人偷盗。更要纠缠厂里的风气！”何小天打开花名册，“我准备再组建一个纠察小队，我任组长，李扬任副组长。再从每个班抽调五人。这些人巡视厂里的工作，对于厂里的一些不好的风气进行纠缠！” 第 29章 纠察 何小天直接点名，从四个班中抽调了五个人。“其他的工作还是照旧，不过巡视厂里的班次还要增加。尤其是一些没人注意到的地方，这事杨伟民你来安排。” 工作安排好了，何小天可没忘记昨天的谣言。“李扬，昨天厂里出现了一个谣言，你带着人去查一下，这个谣言是谁传出来的，又为什么传这谣言。” “是！”李扬作为保卫科副科长自然知道何小天说的昨天厂里的谣言是什么，连忙答应下来。 事情交给了李扬，何小天就不愿意再管，他可是知道李扬绝对有能力处理好这件事的。毕竟他可是和李副厂长一样，特别会整事。 “林柯，你陪我在厂里转转吧。”既然接手了保卫科，何小天自然要培养自己的人手。杨伟民是杨厂长的侄子，李扬是李副厂长的侄子，只有林柯是最好的人选。 李扬带着人就去调查了。李扬顺藤摸瓜，慢慢的锁定了一车间。最后揪出了易中海。 “易中海！说说吧，为什么要造谣？”李扬把易中海带到了保卫科。 “我造谣？我造什么谣了？”易中海直接来了个死不承认。 “呵呵呵，你不承认也没用，我们不掌握证据怎么可能把你带回保卫科？到现在你还不老实交代？”李扬冷笑着。 这让易中海怎么承认？说自己想要让傻柱娶了秦淮茹？易中海只好用沉默对抗着李扬。可是李扬是什么人？他可是得到了李副厂长的真传了。你不是不说话吗？那好，我们说。 “呵呵呵，易中海，你不说话也没用的。这事是何厂长交代下来的，要整顿一下咱们厂里的风气。咱们厂里是工作的地方，不是让你到处散播谣言的地方。你不承认也没关系，看咱们谁耗过谁！” 李扬直接排起了班，每班两个人，二十四小时对易中海进行审问，非要让易中海开口交代问题不可。 广播站属于后勤部门，归李副厂长主管，广播站的站长叫袁海潮。许大茂就在他手底下工作。 杨厂长来到了广播站，“袁站长，你和他们都出去吧。”杨厂长还是要面子的。 李扬正审讯着易中海，广播里就传来了杨厂长的声音。 “同志们，工友们。去年劳模评选出了些误会。对于易中海我们没有对其进行彻底的审查，这才让他钻了空子。对此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对此我在这向大家做个检讨。……” 杨厂长到底是厂长，话说的很漂亮，结果嘛把所有的责任全都推给了易中海。将易中海定为了欺骗上级，消极对待工作，不思进取。反正错误都是易中海的，他嘛，只是没有明察秋毫罢了。 “唉！这个小杨啊！唉！和那个小李还真是没有多少区别！青砖红砖，一道坯！”赵书记在办公室内听的直摇头。“小吕，帮我备车，我要去局里一趟。”赵书记转头让吕蒙去准备车，他今天要去工业局和上级领导说说，给厂里找一个八级工来讲课。 李副厂长听的津津有味的，难得让对手吃瘪，怎么会不开心呢？ 易中海听的都快气炸了，“什么意思？都是我的错？去年不是你，我能评上劳模？会有今天的事？你没错？” “呵呵呵，易中海，不错嘛！你听听，连杨厂长都说你是坏分子了！怎么还不老实交代？”李扬笑呵呵的说。 沉默，沉默。易中海就是不说。 现在保卫科还没有像几年前那样，对于易中海还不敢动用私刑。可就算这样，被人连续的审讯，易中海也是身心疲惫。 人嘛，总有个三急，可是李扬就是不让易中海方便。 “嘿嘿嘿，想上厕所？行啊，你老老实实的交代，我就让你去。怎么样？考虑考虑呗。” 易中海憋着，就是不说。 “没事。嘘嘘嘘！”李扬竟然吹起了口哨。 小的还好憋，可是易中海来的是大号！再加上李扬在那里吹着口哨，易中海脸都憋的通红。两腿不断的夹合。 “嘿嘿嘿！”看着易中海的样子，李扬直接乐出了声。 “他娘的！老子什么时候受过这份罪？反正该丢脸的都丢了，再加一个也不算什么！”易中海想开了，反正劳模称号都要收回去了，自己造谣的事又算什么？ “我说！我就是想让傻柱娶了秦淮茹，我才造了这个谣。”易中海还是如实交代了。 “呵呵呵，早交代不是好了？来，在这里签个字。”李扬拿出一份审讯记录，让易中海签字。 易中海迅速的签了字。 “走吧！”李扬放走了易中海。 易中海迅速的往外走，走了没几步又停了下来。然后又快速的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就这样走走停停，易中海好不容易走进了厕所。 看着易中海如此搞笑的样子，保卫科的人都是哈哈大笑起来。 一阵噼里啪啦后，易中海吐出一口气“呼！痛快啊！” 李扬拿着记录找何小天汇报去了，保卫科还没有对厂里工人的处罚权力，这事只能交给何小天这个副厂长处理了。 “呵呵呵，辛苦了。你去忙去吧。”何小天看完记录心里道“果然如此！” 何小天拿着记录到了杨厂长办公室。 “何副厂长，有事？”杨厂长有些奇怪的看着何小天，这可是何小天第一次来他办公室。 “厂长，我觉得咱们厂里出了问题，尤其是风气出了很大的问题。厂里是工作的地方，你看看，这成了什么事？还要用谣言来拉郎配？”何小天把记录递给了杨厂长。 杨厂长接过来看了起来。 “厂长，不是因为何雨柱是我侄子我才管这事的。昨天我在食堂里可是听见很多人说何雨柱是什么当代的陈世美！据我所知何雨柱和秦淮茹没有任何关系，这当代陈世美从何说起？三人成虎的道理大家都懂，再这样传下去，何雨柱同志还要不要找媳妇？还能不能安安稳稳的工作？” 第30 章 严肃处罚 杨厂长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何小天这样针对易中海了。傻柱的情况他是知道的，如今易中海想让傻柱娶秦淮茹，而且还用了如此下作的办法，难怪何小天要发威。何小天虽然口口声声说着不是因为何雨柱，可是处处都是为了何雨柱出头。 “赵书记不是把这事交给你处理了吗，你看着办就是了。”杨厂长已经彻底放弃了易中海，他主管的车间里七级工还是比较多的，少一个易中海于大局无碍。 何小天要的就是这句话，省的自己要处罚易中海，杨厂长再跳出来阻止。 何小天回到办公室就不造谣，不传谣，不信谣，写了一篇文章。然后交给广播站广播出去，最后还解释了一下昨天的谣言是易中海造的谣。 接下来就是对于易中海的处罚了，这让何小天有点为难。你说罚工资吧，恐怕易中海还真不在乎。降工级吧，好像又太重了。 “他娘的！还真不好处理。”何小天想来想去“得！既然你用了这么多年来给自己披上圣人的外衣，那我就一件件的扒开！赵书记不是让你通过广播检讨吗？那就继续检讨！检讨书写的不好还不行！嗯，就这样吧！至于秦淮茹，还是调出一车间，嗯就调到十车间吧，想必老李会很开心的。” 何小天对于易中海的处罚也出来了。让易中海对于造谣这件事在广播里进行检讨，不过检讨书先要给他过目。秦淮茹调到第十车间。处罚决定书何小天交给了一车间的车间主任，让他交给易中海。 “黑啊！真黑！这明摆着就是不让易中海轻易糊弄过去啊！”一车间主任看着处罚决定，心里为易中海感到悲哀。不过把秦淮茹调走，这让他心里空落落的。 十车间在轧钢厂的最里面，离第一食堂也有点距离，一般十车间的工人都是在第三食堂吃饭的。这样也很好的隔绝了秦淮茹去找傻柱的机会。 处罚决定一下，车间主任就要执行。“易中海，这是厂里对你昨天造谣的处罚。秦淮茹，你收拾一下，跟我走！” “不是，主任。你这……”易中海根本没看处罚决定，听见车间主任一说，就出声询问。 “呵！易中海，你先看看处罚决定！厂里已经决定调秦淮茹去十车间！”车间主任冷哼一声，心里想着“怎么？还当自己是原来的易中海？杨厂长已经不要你了，你还得罪了何副厂长，就你这样的，以后还会有好日子过？” 易中海没想到何小天有这样大的权力，看着处罚决定，愣愣的站在那里。何小天虽然没有分管一个车间，可是他是第一副厂长，是货真价实的轧钢厂第三把手。 “何厂长，今天后厨帮你买了一斤肉。”食堂主任过来找何小天。 “哦，好。这是一斤肉票和钱。你写个回执。”何小天把钱和票给了食堂主任。也收好了食堂主任写的回执。 易中海中午回家把去年劳模的奖状和一些奖励拿了回来，交给了车间主任。“主任，全都在这了。”易中海拉着个死人脸。 “嗯，记得写检讨！不是一份，而是两份检讨！”主任也没给他好脸色。 中午吃饭的时候，何雨柱没有给工人打菜，而是坐到了何小天边上。 “小叔啊，一大爷为什么要让我娶秦淮茹？就算他想让我娶秦淮茹，他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呢？” 面对何雨柱的疑问，何小天笑呵呵的说“呵呵呵，他不直接和你说是因为我不可能同意你娶秦淮茹的。至于易中海为什么要让你娶秦淮茹，这点我说不好。他想通过悠悠之口来刺激你，但凡你和谁赌气的说了一句要娶秦淮茹，他的计划就成功了。” 何雨柱摸摸头，“小叔，为什么要这样绕来绕去的？他就不能直接说吗？我不娶秦淮茹就不娶秦淮茹呗，怎么还来个拉郎配呢？”何雨柱真的搞不清楚。 关于昨天的谣言，因为有了你广播里的解释，已经压了下去不少，虽然还有人在议论，不过人少了很多。 何小天也有点说不清楚。“好了，这事也告一段落了，你也不用再想了。过几天休息的时候咱俩去把自行车买了，你也不看看家里有什么？哪像个一个月有三十七块五工资的人家？把家里好好的收拾收拾，孙主任可是五一要带姑娘来家里相亲的。到时候要好好表现，争取今年结婚。” 提到这事，何雨柱也高兴起来了。经过几个月时间，何雨柱也攒了一些钱，虽然还不够买自行车的，可是这不是何雨柱要相亲了嘛，何小天就决定先给他把自行车买了。他自己也要经常去见刘霞，所以他自己也准备买一辆自行车。 “谢谢小叔！” “别高兴的太早，如果相亲成功了，以后你也别想管钱！钱都要交给你媳妇。你别以为自己可以在外面赚外快，这些钱也都要上缴。” “是是是！我肯定上缴。” “哦，今天后厨给我带了一斤肉。晚上帮我做成红烧肉，我要去医院见你刘姨。” “好嘞！小叔，呵呵呵，我能不能跟你去见见刘姨啊？雨水她都见过刘姨了，我一次还没见过呢！” “边去！”自己是去谈情说爱的，带个大灯泡算怎么回事？ “呵呵呵！”何雨柱笑着走了。 许大茂在广播站里，消息比刘海中要灵通一些。厂里对于易中海的处罚决定他知道的很详尽。 “二大爷，今天咱们回去后必须要开全院大会啊。” “嗯，是要开全院大会。大茂啊，你消息比我灵通一些，你来说说，厂里对于老易的处罚是什么啊？” “嘿嘿嘿，厂里对于易中海的处罚很重啊。告诉你个好消息，厂里准备到其他厂里请一个八级工来咱们厂给你们这些高级工讲课。不过易中海不能去听课，而且从今以后易中海都不能参加工级考核了，要等他教出几个高级工后才能参加工级考核。” “哦？”刘海中心里激动万分，这些年来易中海之所以压他一头，最关键的就是技术上比他好一点。 第31 章 挨批（一） 今天一早工人们都去上班了，四合院里就剩下一些没有工作的居家妇女。对于昨天的谣言，很多人都是非常好奇的。 贾张氏今天还是和往常一样，坐在门口的太阳下面纳着鞋底。 “贾家嫂子，听说傻柱要嫁到你们家过日子了？什么时候办事啊？”齐家也住在中院，不过是住在东跨越。 “你放什么屁呢！你家儿媳妇才要改嫁呢！”贾张氏哪里能听得这个，直接骂了回去。齐家的儿子去年才结的婚，这不是骂人家儿子早死吗？ “贾张氏！你什么意思？又不是我说的！你骂我干嘛？轧钢厂里这事都传开了！你不信可以去问问！真是的！我好心好意的来问一下，你就骂我？你怎么不去轧钢厂里骂呢？真是好人做不得啊！”齐家的也不敢太过得罪贾张氏，因为贾家身后有易中海撑腰。 这时候中院里围满了人，谁都好奇啊。听见齐家的这样说，也纷纷附和着“贾张氏，齐家的说的是真的。昨天孩子他爸回来就说了。人家轧钢厂里基本上都应该知道了。” “就是，新人新事新国家，寡妇改嫁也不算什么事了。” “就是，贾张氏，你也别拦着啊，我听说国家鼓励寡妇改嫁呢！” 你一句我一句的，把贾张氏说懵了。这么多人都是这样说，这事肯定错不了了，贾张氏在心里怒吼着“秦淮茹！你个贱人！傻柱！我和你没完！” “贾张氏，你说说他俩什么时候办事啊？” “滚！都给我滚！”贾张氏气急败坏的怒吼道。 “唉！真的好人做不得啊！”人群慢慢散去了。不过还是三三两两的在一起议论着这事。 中午易中海急急忙忙的回来，贾张氏立马拦住了易中海“一大爷，秦淮茹和傻柱的事是真的吗？” 易中海不好回答，况且他还要急着回厂里，也没理会贾张氏，直接走了。这更加让贾张氏相信院里人说的话了。 “好你个秦淮茹！好你个傻柱！你们给我等着！”贾张氏越想越气，直接在家里布置起了灵堂。现在贾东旭死了还没有三年呢，真的是尸骨未寒啊！ 下班的时候，何小天带着一份红烧肉去医院见刘霞了，何雨柱也带着几块红烧肉回家，这是何小天留给老太太的。李扬知道这可是何小天花钱买的，所以也没有阻拦盘查。可是杨伟民还是把何雨柱拦了下来。 “傻柱！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怎么？又偷盗厂里的剩菜剩饭了？”杨伟民今天被何小天下了面子，不敢和何小天造次，就把目光放在了傻柱身上。今天被记了个迟到，他又不敢早退了。 “呵呵呵，这可是我小叔自己买的，后厨的人都可以给我作证。你看看，就几块红烧肉，厂里今天可没有做红烧肉。”心中无鬼天地宽，傻柱大大方方的拿出饭盒给杨伟民查看。 “这事我知道，傻柱啊你可以走了。”李扬可不是给杨伟民解围的，而是来上眼药的。 杨伟民被李扬这一说，也来了脾气。“不能走！你说买的就买的了？我要调查一下再说。来人！把傻柱关起来！” 李扬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傻柱也不反抗，买的就是买的，自己没偷怕什么？ 李扬让人去后厨找李副厂长，这可是个机会。 李副厂长带着何小天交钱的证据来了。 “杨伟民啊，你来看看，这是何副厂长交钱的记录。何副厂长家里就一个人，咱们也要为他解决好后勤问题嘛！你认真负责也做的没错。”李副厂长现在巴不得杨伟民往死里得罪何小天呢，自己做个好人，说不准李扬就会接任保卫科科长呢。这种挖杨厂长墙脚的事他很乐意干的。 见李副厂长拿出了证据，杨伟民也没有理由继续关着傻柱了。就这样虎头蛇尾的放了傻柱。 被这一耽搁，傻柱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就比别人晚了很多。 刘海中一下班就骑着自行车往四合院赶，自行车都快被他踩冒烟了。阎阜贵下班的时间比工人们早了一点，刘海中一进四合院就看见阎阜贵坐在那里。 “老阎，出大事了。” “嗯？老刘，出了什么事？” 刘海中就把今天厂里对于易中海的处罚说了一下，当然也包括昨天易中海在厂里造谣的事。 “真的假的？”阎阜贵根本不敢相信，这么多年来，易中海装的和圣人一样，谁也没拿他收一个徒弟的事来说事。更何况昨天的谣言还是易中海造的谣。 “我骗你干嘛？一会儿大家都回来了，咱们要开全院大会来批评一下易中海。”刘海中直奔主题。 阎阜贵也有些心动了，这些年虽然说是院里有三位管事大爷，可是他和刘海中基本上都是聋子的耳朵，摆设。现在机会就在眼前，他怎么会错过？“嗯，这是要召开全院大会的。既然厂里都已经有了处罚，咱们院里也要紧跟厂里的决策。” “对！紧跟厂里的决策！到底是读书人啊，这话就是说的漂亮！”刘海中笑呵呵的。 阎阜贵眼中也是笑意，两个老狐狸就这样结成同盟了。 秦淮茹刚回来，贾张氏就阴沉着脸站在门口。棒梗和小当被贾张氏支出去玩了，家里就剩下什么都不懂的小槐花。 “啪！”贾张氏直接给了秦淮茹一个巴掌。“小贱人！东旭才死了多久？你就这样想男人了？就想给东旭带绿帽子？你是却了男人活不了了？我打死你个不守妇道的小贱人！”说着贾张氏又是几巴掌下去。 “妈！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秦淮茹急忙解释。 贾张氏揪着秦淮茹进了家，家里已经被贾张氏布置成了贾东旭的灵堂，贾东旭的照片就挂在正堂上。“跪下！给东旭跪下！你个小贱人！东旭还尸骨未寒你就想着改嫁！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生是我贾家的人，死是我贾家的鬼！”贾张氏嘴里虽然说着话，可是手根本没停下来过，噼里啪啦的打着秦淮茹。 第32 章 挨批（二） 易中海一路上走的很慢，他已经预料到今天四合院里肯定会不平静，刘海中肯定会和阎阜贵召开全院大会的。 “我得想个理由打发了他俩。”一路上易中海都在想着这事。 路总有走完的时候，到了四合院门口，易中海也想出了对策。深吸一口气，易中海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踏入了四合院的大门。 刘海中和阎阜贵早就把人召集起来了，就在前院，就等着易中海回来。 易中海一出现，人群让开了一条道，可见这些年易中海在四合院里的威信有多高，哪怕现在被厂里处罚了，院里人还是畏惧他的。 “怎么？召开全院大会也不通知我一声？”易中海拿足了架势，这倒让阎阜贵有些吃不准了。 “易中海，厂里对于你的处罚决定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咱们院里也要紧跟厂里的决策。厂里让你做检讨，我看你在咱们院里也是要做个检讨的。”刘海中可不怵易中海。 “呵呵呵，厂里不过是对于我只收了一个徒弟的事让我检讨。这些年我一直注意提升自己的技术了，忽视了收徒。怎么了？这关院里什么事？倒是你刘海中！徒弟收了七八个了，自己自身的技术这几年来都没有提高，你这样的要不要做检讨！”易中海直接来了个反客为主，直接质问起了刘海中。 刘海中被易中海怼的一时忘了后面的话。 “还围在这里干什么？不回去做饭了？晚饭都不吃了？散了吧！”易中海背着手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了。 被易中海一喝，院里不少人也就这样散去了。等刘海中反应过来，易中海已经回家了，前院也没有几个人了。 何雨柱拿着饭盒哼着小调进入了四合院。“嗯？二大爷，三大爷，你们这是……，要召开全院大会啊？我先给老太太做好饭就来啊！” 何雨柱的话让刘海中脸上挂不住了，“哼！”刘海中冷哼一声就起身往后院走去。 “不是，二大爷，我可没招惹你吧？怎么这样对我啊？”傻柱哪里知道刚才发生的事？直接被刘海中搞懵了。 “傻柱啊，你二大爷不是针对你。”阎阜贵把刚才的事说了一下。 “这叫什么事啊？”傻柱摇摇头走了，今天回来的有点晚，还是去给老太太做饭要紧。 刘海中回家后脸色非常难看，今天竟然被易中海给镇住了，这绝对是个丢脸的事。刘光天还没有眼力见的问了一句“爸！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 “啪！”刘光天竟然被刘海中扇飞了。刘海中本来就是一肚子的气，直接把气撒到了刘光天身上。 刘光天也是习惯了，见自己老头子发火了，虽然被扇飞了，连忙爬起来溜了。 阎阜贵的心里也不是滋味，从今天的情况可以看出来，在这四合院里，他和刘海中真的是个摆设。“唉！这叫什么事啊！” 许大茂今天有放映任务，所以回来的有点晚。“三大爷，全院大会开完了？”许大茂见前院一个人都没有，见阎家的灯还亮着，就敲门进来问了一下。 “哦，是大茂啊！唉！今天可是让老易逃过去了。”阎阜贵把今天的事说了一下。 “我说三大爷，你们做的这叫什么事啊？还真被易中海虎住了？厂里对他的处罚可是很重的，不光是要在广播上做检讨，他现在连参加工级考核的资格都没有了，要等他什么时候培养出几个高级工才能恢复呢！”许大茂也是无语，这么好的机会都没能压倒易中海。 “这些我们都知道，可是被他这么一虎，我们都愣住了。等反应过来人都散了。唉！”阎阜贵也是无语。 “三大妈，我这里弄了只鸡，晓娥又不在家，你帮我杀了炖了。今天我和三大爷喝一杯。”许大茂 “这怎么好意思啊，我这就去。”三大妈快速的接过老母鸡，就出去了。 “解成啊，你去后院把二大爷请来，咱们爷三个好好商量一下。”许大茂又让阎解成去后院叫上刘海中。 看在老母鸡的面子上，阎解成也没回嘴，直接去了后院。路过中院时阎解成还发现易中海和贾张氏在那里嘀嘀咕咕的。他光顾着想吃鸡了，也没留意听。“二大爷，我爸让我来叫你过去喝一杯呢！今天许大茂弄了只鸡过来。” 刘海中随阎解成走了，路过中院时，刘海中还不忘冲着易中海家的方向“呸！”了一口。这时易中海和贾张氏都回家了。 “二大爷，来坐，咱们爷仨难得坐在一起，来，走一个。”许大茂招呼道。 “大茂啊，唉！不说了，干！”刘海中端起酒盅一口干了。 “二大爷，三大爷。要我说，你们今天做的急躁了。”许大茂说起了自己的想法。 “嗯？”阎阜贵有些奇怪。 “你们忘了一个人。何小天。你们开全院大会把他给忘了。如果今天有他在，哪里会让易中海这样猖狂？”许大茂刚才和阎阜贵聊天的时候已经知道，今天开全院大会时，何家一个人都没有回来呢。 “哎呀！”刘海中一拍脑袋，“我怎么把他忘了？还真是不该啊！” “还真是！”阎阜贵也是想到了。何小天可是轧钢厂里的副厂长，是厂领导。如果今天有何小天在，易中海怎么可能这样猖狂，怎么可能这样压得住院里人？ “呵呵呵，今天咱们就算了。以后还是有机会的。二大爷，不要忘了易中海以后都不能参加工级考核了，况且他可是把何小天得罪的死死的了。如果今年你再进一步，考上个八级工，那易中海算什么玩意？”许大茂也算是小小的拍了刘海中的一个马屁“二大爷，我可是听说明天厂里要来一个八级工给咱们厂里的高级工讲课的。” 被许大茂这一说，刘海中心里也平衡了许多，甚至有得意起来了。“大茂啊，还是你看的清楚啊！” 第33 章 未命名草稿 今天刘霞要值夜班，何小天在那里陪着她说话。 “刘霞，你们医院里是不是有许多没结婚的女孩子啊？” “嗯？什么意思？”刘霞眼光定定的看着何小天。 何小天知道刘霞误会了，连忙解释“你不要瞎想啊！这不是马上要五一了嘛。我们厂里要举行劳模的评选，评选劳模后还组织了联谊活动，我想邀请你们医院里的一些单身女孩子去参加。这其实也是为我们厂里一些单身的工人介绍对象的。” “哦，我还以为你有其他想法呢。这事啊，你和我们院长商量就行了。” “呵呵呵，刘霞，你家里人怎么说的啊？” “还能怎么说？让我有时间带你回去一趟。” “我什么时候都有时间！”何小天立马表态。 “德行！那咱们五一回天津一趟吧。” “行！”何小天激动啊，终于要见家长了。 “时间也不早了，你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成！没人的时候你也休息会儿，别太累着了。” 何小天回家时天已经彻底的黑了下来，家家户户都已经熄灯休息了。何雨柱的房间也没有亮灯。 早上上班的时候，何雨柱和自己小叔说起了昨天的事。“小叔，昨天院里召开全院大会了，不过没有开成。” “呵呵呵，自扫门前雪，哪管别人瓦上霜？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他们想怎么闹是他们的事，你也别多管，也别多说。娶个媳妇，生个孩子才是正事！”何小天根本不愿意和院里人接触，回来几个月了，也就是和阎阜贵说得上几句话，其余人都是点头之交。 “嗯，我知道了。对了小叔，昨天我带着你留下来的红烧肉，被保卫科查了。不过后来好像是李副厂长来了，他们才放了我。” “嗯，现在知道自己当初带饭盒回家不对了？” “嘿嘿嘿。”何雨柱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错了就要挨打！当初有杨厂长发话，李副厂长还要用你的厨艺招待客人。保卫科才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如今我接手了保卫科，保卫科里还分成了三派，杨伟民是杨厂长的侄子，李扬是李副厂长的侄子，就林柯一人是从部队转业回来的。昨天我和他谈了谈，现在算是我的人。不过我要求林柯现阶段还是蛰伏起来，让杨伟民和李扬先斗着。”何小天把事情和何雨柱交代着。“以后如果有什么事，我又不在，你可以去找林柯。 “嗯，我知道了。” 易中海昨天虽然逃过了全院大会的批评，可是厂里的检讨他可是逃不过去的。他拿着检讨书交给了车间主任，这事是何小天在负责，车间主任就把检讨书交给了何小天。 何小天看了看检讨书，这哪里是什么检讨书？简直就是在邀功！说什么不收那么多的徒弟是因为认真钻研自身的技术。造谣生事是为了何雨柱好，何雨柱都多大了？他和秦淮茹又是邻居，他就是想撮合他们，并没有想造谣生事！ “呵呵呵，看样子我们冤枉易中海了嘛！你看看，这易中海做的都很对嘛！看样子要检讨的是我嘛！”何小天冷笑着说。 一车间主任没有看过检讨书，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听见何小天这样说着反话，心里也打鼓。 “你把检讨书还给易中海，我呢去广播站做检讨去！”何小天把检讨书交还给了一车间主任。 “易中海！这就是你的检讨书？写的什么玩意！何副厂长都发火了！你现在不用工作了！先把检讨书写好！今天你不把检讨写好，并且在广播里进行检讨，那你就不用回去了！明天也不用工作了！”一车间主任回车间后气急败坏的对着易中海说。 易中海其实没想到自己的检讨书还要经过审查，而且还是经过何小天的审查。 易中海能有什么办法？这四合院里他能摆威风压住院里人，在厂里他能拿何小天怎么办？以前有杨厂长关照着，就连车间主任也要给他一些面子，如今嘛，呵呵！ 得！易中海放下工作，只好老老实实的重新写检讨。 何小天把工会主任钱主任找来了。 “老钱啊，我准备今年的五一庆祝会上邀请一些厂外的单身女孩来参加。你把这事通知一下各个车间，让各个车间里的单身汉都要参加。至于能成几对，就看他们各自的本事了。我才回来参加工作，其他厂的情况我也不知道，你们也可以邀请一些单身女孩来咱们厂搞联谊活动嘛！这样咱们也可以解决咱们厂里的一些单身汉的问题。” “还是厂长考虑的周到！我这就去安排！”其实工会的工作不光是对工人的工级考核，还有丰富工人同志业余生活。有的时候，工会的工作还会和厂里后勤部门重合。 钱主任走后，何小天去了赵书记那。把自己搞联谊活动的想法和赵书记说了一下。 “呵呵呵，小何啊，你这想法很好！这不光丰富了工人同志们的业余生活，还给他们解决了终身大事！这事我支持！一会儿我和纺织厂的书记说说，看看能不能邀请一些纺织厂的单身女孩来咱们厂里联谊联谊。”赵书记一听就很赞同，现在轧钢厂里的单身汉还是很多的，尤其是一些学徒工。 “书记，那我和你请个假，我去人民医院和咱们附属学校里去看看，也去邀请一些单身女孩。”何小天想着去人民医院里和院长商量一下，他又想起了冉老师，就又把附属学校里的单身老师想了起来。 “呵呵呵，这事也是为了厂里的工作，算什么请假？你直接去吧！嗯，我今天也不用车，我让小周送你去吧。”赵书记笑呵呵的同意了。 等何小天走后，赵书记不无感慨的说“呵呵呵，看这小何就是很有想法啊！”昨天他可是被上级狠狠的表扬了一番，不光答应了给他调去两个八级工来讲课，还把这事树立了一个典型！这才是为厂里工人同志服务的典型！ 第34 章 邀请 有了吉普车，何小天也不用去挤公交车了。“小周，咱们先去人民医院。” “好的何厂长。”司机小周答应一声就发动吉普车。 到了人民医院，何小天去找郑院长。 “是小天啊！怎么？有事？”何小天和刘霞谈恋爱的事整个医院都是知道的。前段时间何小天还在医院里做了全身检查，和郑院长也接触过，因此郑院长见是何小天来，就熟络的问了起来。 “呵呵呵，无事不登三宝殿。我今天来可是有事要请你帮忙的。”何小天递了根烟给院长，然后笑呵呵的说。 “怎么？和小刘闹矛盾了？”郑院长接过烟点了起来，听何小天的话还以为他和刘霞之间出了什么事呢。 “院长，说什么呢！我俩好着呢！是这么回事，我们厂里在四月三十号要举行劳模评选，之后有个联谊活动，我想着邀请咱们医院里的一些单身女护士，女医生去参加。这不是想让你大开方便之门嘛。”何小天立马解释，他可不想院长误会什么。 “你这主意打得倒是好，这都算计到我们医院里了！我们医院就没有单身的男医生？哪里轮到你们轧钢厂了？”郑院长没想到何小天是说的这个事，故意的逗起了何小天。 “院长，我们轧钢厂的医务室和你们医院也有来往，咱们可是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呢？再说了，你们医院里的单身男同志如果有缘，他们早就在一起了。到了我们轧钢厂说不准哪个就能看对眼了呢？”何小天看出院长眼角的笑意，自然知道院长在说笑。 “哈哈哈！你啊！算你说的有理。这样吧，我不拦着，但是还要尊重人家自己的想法。我让人去问问，看看谁愿意去，我不拦着就是了。”院长哈哈的笑了起来。 “谢谢院长的支持。”何小天立马表示感谢。 “对了，你和小刘什么时候结婚啊？”都已经有两个多月了，现在结婚的速度都是很快的。像何小天和刘霞这样经过两个多月还没结婚的是很少的，郑院长才有此一问。 “五一我陪刘霞回天津一趟，回来后就结婚。”昨天刘霞已经答应要带何小天回家见长辈了，结婚的事肯定会很快了。 “嗯，是要回去看看。这些年小刘也就是春节的时候才回家看看。你要好好表现啊！”刘霞不是北京人，对此郑院长也是理解的。 “嗯。”何小天自然会好好表现的。 何小天又去了刘霞那，正式的邀请她也去参加联谊活动。 “行了，没看我正忙着了吗？我会去参加的。你回厂里忙你的吧。”何小天来的不巧，刘霞正要给一位孕妇接生呢。也没时间和何小天说话，急急忙忙的说了一句就去忙了。 何小天摇摇头，出了医院。“小周啊，咱们去附属小学。”何小天给了小周一包烟，算是今天给他当司机的辛苦费吧。 “谢谢厂长！”小周人不大，但是烟瘾可不小。 到了红星小学，何小天被请进了丛校长的办公室。 “何厂长，今天怎么来咱们学校了？是有什么工作安排吗？”红星小学是红星轧钢厂的附属小学，丛校长还是归红星轧钢厂管理的。 “呵呵呵，厂里要在四月底举行一个联谊活动。咱们学校里应该有些单身的女老师吧？我想让她们去参加联谊活动。老师嘛，懂的多，唱歌跳舞也不在话下。一来可以丰富工人同志业余生活，二来也可以解决他们的终身大事。这是两全其美的事。”在学校里，何小天可不像在医院。他是厂领导，直接说了自己的想法。 “好，我这就安排下去。明天我就把名单交给厂里。”丛校长答应的很干脆，这又不是什么难办的事。 “嗯，这事不是什么任务，来不来参加联谊活动都要看老师们自己的想法。你可不要给她们压力。”何小天可是知道的，一些老师还是抱着旧思想，有些看不上工人的。这也不怪她们，现在的工人，普遍的文化水平不高，有的还不识字。所以提醒了丛校长一句。毕竟这联谊活动又不是什么拉郎配。 “那是，那是。我肯定不会给她们压力的。”丛校长连忙点头，对于何小天的印象也好了不少。他也是知道一些老师的想法的，对于这种自愿参加的方式很是赞同。 “嗯，你统计一下，如果其他老师想到厂里参加联谊活动也可以报名，毕竟他们也算是厂里的人。明天把名单交给我。如果谁还愿意参加，你随时过来告诉我。”红星轧钢厂可是重工企业，生产的一些零件是为军工厂生产的，所以一些外厂的人进入都是要统计的。 “好的。”丛校长送何小天出门。 “嗯？何小天？”阎阜贵在路上看见丛校长送何小，就惊讶的出了声。 “呵呵呵，阎老师好啊！”何小天笑呵呵的答应了一声，和阎阜贵打了声招呼。 “好，好好。”阎阜贵连忙应声。 “嗯？阎老师，你认识何厂长？”丛校长没想到阎阜贵认识何小天。 “呵呵呵，我们是住在一个院里的老邻居了。好了，我先走了，你也别送了。”何小天解释了一下，然后就坐车回厂里了。 “阎老师啊，你认识厂里的副厂长，这事你怎么不汇报啊？你不知道咱们学校要发展，要建设离不开厂里的支持吗？”丛校长也是无语，前段时间他向厂里打了报告，要修缮学校，可是报告犹如石沉大海，连个浪花都没翻起来。 “呃！”阎阜贵愣在那里了。 “老阎啊，学校里有些地方也该好好的修缮一下了。你既然和何厂长相熟，这事就交给你了。如果成了，今年的优秀教师有你一个！”丛校长开始画起了大饼。 阎阜贵心中一片火热，丛校长从来还没叫过他老阎呢！况且优秀教师的称号也让阎阜贵心动。阎阜贵立马答应下来“好的，晚上我就找他说说。” 第35 章 配车 何小天刚回到轧钢厂，林柯就过来给他开了车门。“厂长，赵书记让你回来后就到他那里一趟。” “哦？你知道什么事吗？”何小天有些奇怪，早上走的时候赵书记也没说有事啊？ “这个吕秘书没说，不过我估计应该和吉普车有关。咱们厂今天早上刚又分了一辆吉普车。而咱们厂里的主要领导，就你没有安排小车。”林柯分析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嗯。你去忙吧。我这就去赵书记那。”说完何小天就向赵书记办公室走去。 “何副书记回来啦，书记早就等着了。请进。”吕蒙把何小天请进了赵书记办公室。 “呵呵呵，小何啊，事情办的怎么样了？”赵书记今天很高兴。因为昨天的事，上级竟然直接奖励了一辆吉普。 “我都发了邀请，至于名单明天就有了。不知道书记找我过来有什么事啊？” “这不是上级给了辆吉普车嘛，咱们厂里也就你没有个小车，我看啊就把那辆吉普车分给你用吧。” “谢谢书记。” “呵呵呵，不用谢我，你本来就是处级干部，配车也是应该的。一会儿你再找个司机吧。” “呵呵呵，书记，我自己就会开车，就不用那么麻烦了。以后有事我自己开车也就是了，这样也方便。” “想不你还是个多面手啊！呵呵呵，这样也好，你自己方便就成。车就放在下面，这是钥匙。小吕啊，你带何副书记去看看。” “是！”吕蒙带着何小天去看吉普车了。 这辆吉普车并不是新的，何小天上车试了试，车况还是挺好的。 “小吕啊，麻烦你跑一趟了，你还是回去看看书记有什么事吧。” “不麻烦，何副书记，我先回去了。” “嗯。” 何小天心里也是高兴“嘿嘿嘿，这下有了吉普车，以后出去有事也方便了不少。不过自行车还是要买的。自己不用司机，这车平时又用不上，有辆自行车还是挺方便的。再说了，以后和刘霞结婚后，自行车也可以给刘霞用。” 想到自行车，现在就有时间，干脆去把自行车买了吧！想到就去做，何小天看看手表，马上要吃饭了，“算了，还是等休息的时候和柱子一起去买吧。反正后天就休息了。” 一车间主任看着易中海的检讨书，一个头两个大。“砰！”车间主任一拍桌子，“易中海！你是不会写检讨书是吧？就这？写的什么玩意！你的意思是厂里的领导都错了？厂里对你的处罚错了？你做的是对的？啊？” 易中海还是老一套，为自己所犯的错误辩解，找了一堆理由，就是不承认自己的错误。 面对车间主任，原先易中海可能会不把他放在眼里，那时候有杨厂长的看重。易中海闭口不言。 “呵！拿回去重新写！写不好就继续写！我倒要看看你会不会写！”车间主任见易中海这死出就气不打一处来，直接让易中海回去重新写。“易中海，你不要忘了，厂里的处罚决定是你今天必须要通过广播进行检讨！如果你的检讨书还是这样写，到时候厂里加大处罚力度别怪我没提醒你！”车间主任不想再看见易中海这样写检讨书，于是提醒了他一下。 这话让易中海内心一紧，“主任，你也知道我的文化水平不高，这检讨书我已经尽力了。” 车间主任不想再听，直接挥手把易中海赶走了。“该说的自己已经说了，如果你再这样，那也是自己找死，我也没办法！哼！” 易中海压根就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哪怕厂里已经对他做了处罚。“他娘的！要放以前，我还不了你呢！” 可是现实就是这样，不管易中海再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这检讨书还是要重新写的。 吃饭的时候，第一食堂里排起了长队。秦淮茹已经调去第十车间了，可是她今天还是来第一食堂吃饭了。秦淮茹长得漂亮，哪怕来的迟了，她还是很快的找了个地方插了队。虽然有些人看不惯，可是有些人就是对秦淮茹献殷勤，让她插了队。 “傻柱，给我两个馒头，白菜炖肉也来一份。”很快就轮到了秦淮茹，秦淮茹把饭盒往傻柱面前一递，小手不经意间还碰了傻柱的手一下。 傻柱一愣，差点把打菜的勺子都掉了。 “师父，厂长在那边找你呢！我帮你打菜吧。”马华从后面走了过来，他是个学徒工，还没资格在窗口打菜。 “啊？哦。你帮我打菜。”何雨柱一听自己小叔找，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丢下打菜勺，交给了马华，自己找何小天去了。 “秦淮茹，你要什么。”马华接过打菜勺对秦淮茹说。 “三个馒头，白菜炖肉。” “饭票。”马华知道秦淮茹这样打饭，肯定是想让自己师父帮着付。 “你师父帮我付。” “我没见到，饭票。没有就让开！没见到后面排了不少人吗？” 秦淮茹为之气结，“马华！我可是你师父的邻居！” “知道啊，怎么了？就算是我师父的亲小叔何副厂长，吃饭也是要给饭票的。下一个！” “你！”秦淮茹对傻柱有办法，对马华嘛，嘿嘿嘿。“行！等我回去和你师父说的！给我两个窝头，土豆来一份！”秦淮茹心不甘情不愿的给了马华饭票。 有了饭票，马华自然给秦淮茹打好了饭。窝头基本上都是一样，可是土豆丝嘛，马华勺子一抖，直接抖去了一多半。这可是把秦淮茹气死了。 “你……” “下一位！”马华不管秦淮茹的脸色，直接说道。 秦淮茹只好离去，打菜抖勺子在食堂里是很正常的事，以前秦淮茹可是从来没享受过这个待遇。 “马华，你就不怕你师父收拾你啊？”后面的人为秦淮茹抱不平。 “你要什么？”马华可是知道何小天对于秦淮茹的看法的，有何副厂长在，自己的师父怎么可能会收拾自己呢？ 第36 章开杀戒 何雨柱到了包间，这里是厂领导吃饭的地方，何小天一般都是在这里吃饭。 “小叔，你找我？” “嗯？没有啊？谁跟你说的？” “这个马华！”何雨柱转身就要走。 “回来！”何小天可是了解马华的，如果没有什么事，马华也不可能骗何雨柱。“说说，今天出了什么事？” “没事啊？”何雨柱可不敢说自己今天碰到了秦淮茹的小手。不过这时他已经反应过来了，马华就是因为秦淮茹才骗自己的。只是这事不好意思说罢了。 “真的没事？”何小天反问了一句。 “真的！小叔，你先吃饭，我那边还忙着呢。”说完何雨柱就走了。 “这傻柱还是这样冒冒失失，大大咧咧的。小何啊，你要好好的教教啊！”赵书记也在，看傻柱这样也是直摇头。 “呵呵呵，各位还请担待些。我替他向各位道个歉。”何小天见有些领导眉头紧皱，立马道歉。 何小天的话，让这些人眉头松开，脸上露出笑意，“没什么事，何副厂长客气了。” 吃过饭，何小天挨个的散烟。他这样客气，闹的那些对傻柱有意见的领导也没了脾气。 何小天还是有些不放心，就去后厨看看。食堂里还有人在排着队，何雨柱已经替换下马华继续在那里打饭。 何小天看见马华，立马把他叫了过去“马华，你过来一下。今天是怎么回事啊？”何小天语气很和缓。 “厂长，今天秦淮茹又来找我师父了，而且还想让我师父帮她付饭票。我才扯了个谎。” “呵呵呵，马华，你今天做的很好。就应该这样做。你也知道，再过十几天你师父要相亲了，如果这时候传出他和秦淮茹有些什么，估计这相亲恐怕要黄。以后你帮我看着点。再有这种情况，你还这样做！要是你师父找你麻烦，有我呢！平时你和你师父多说说这些事。”何小天表扬了马华，何雨柱也看见了。 不过何小天心里有些奇怪，“这秦淮茹是怎么了？这几个月来因为自己不怎么接触柱子了，今天怎么这样主动？” 易中海无可奈何的写着检讨，虽然车间主任说写不好检讨不许吃饭，易中海可没在意，吃过饭回来继续写着。 形势比人强，易中海想蒙混过关那是不可能的。易中海内心万分憋屈的写着检讨书。这次终于有了一丝认错的态度了，不过写着写着又忍不住为自己辩解起来了。 车间主任再次看见易中海的检讨书时，摇头不已。前面写的还像那么回事，后面嘛还是老一套。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车间主任也不愿意和易中海多说，他也不想为易中海背锅，带着易中海来到了何小天的办公室。毕竟厂里已经决定这事由何小天全权处理。 何小天看了一下检讨书，心里暗自高兴，他没想到易中海会这样上道。“你们俩和我走吧。” 虽然说这事由何小天全权处理，可是他不想落下口舌，被人说自己打击报复易中海。所以带着易中海和车间主任去了赵书记办公室。 “书记，这是易中海的检讨书。早上我已经看过一次，写的不是事，我让他重新写了。你看看，还是老一套！” 赵书记看了一下检讨书，这哪里是什么检讨书啊，简直就是鸣冤书！赵书记淡淡的看了一眼易中海，原先易中海给他的印象还不错，如今看来自己简直瞎了眼！ “易中海，这就是你写的检讨书？你到现在只收了一个徒弟这事值得表扬？你在厂里造谣生事这事值得表扬？” 易中海根本没想到何小天会来找赵书记，赵书记可是厂里的一把手，厂里所有人的升迁降职都由他说了算。此时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呵呵呵，你们走吧！”赵书记不愿意多说，冷笑着把易中海和车间主任赶走了。 车间主任大小算是个领导，自然明白赵书记的意思，这事恐怕要糟！他没理会易中海，直接去找杨厂长商量对策了。 “这个易中海想干嘛？老子不也是写了检讨吗？他就不能写了是吧？”杨厂长真的被易中海气死了。这事如果易中海好好认错早就结束了，过几年易中海为厂里培养出几个高级工也就没事了。现在搞的，恐怕赵书记要开杀戒了！ 赵书记在易中海他们离开后问何小天。“小何啊，你说说你的看法吧。” “书记，咱们就事论事，像这样无组织，无纪律的人，咱们是要严惩不贷的。像这样以消极的态度对抗组织，对抗领导的人和事，如果不加以严惩，恐怕会有人有样学样的。” “嗯，是啊！看来只让他写份检讨，处罚还是太轻了！”赵书记转头对吕蒙说“小吕，你去把在家的领导，不管大小都叫来！”这事已经不是什么普通的事了，而是已经上升到了政治思想的问题了。如果厂里的处罚决定是错误的也就罢了，在厂里的处罚决定正确的情况下，易中海的做法就是和组织和厂领导对着干了。 杨厂长收到吕蒙的通知就知道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要知道对于易中海的处罚决定可是在党委会议上集体通过的。“他娘的！”杨厂长暗骂了一句，就和一车间主任去会议室了。 大大小小的领导坐满了会议室，都在议论着今天出了什么事。要知道一般会议很难让这些车间主任都来参加的。 “好了！大家安静一下。我这里有两份检讨书，大家先看一下再说。”赵书记让吕蒙把检讨书交给了杨厂长。 杨厂长快速的看完，此时的他已经无语至极了。检讨书在每一位在座的领导手里转了一遍。最后回到赵书记手里。 “易中海的处罚决定是经过党委会上集体通过的！也是有理有据的！小吕，把当初的会议记录给大家伙看看。”赵书记做事很是公正，当初党委会参加的人不多，具体的情况有些人虽然听说了，可还是知之不详。 第37 章 降级 会议记录大家看完后，也彻底明白当初的事了，又是一阵叽叽喳喳。赵书记没有阻止，反而让大家讨论了一会儿。 “好了，现在咱们来说说这事吧。” 李副厂长开口发言“书记，这易中海眼里根本没有阻止，没有厂领导。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事后我也对易中海做过调查，当初厂里也是给他安排了其他徒弟，他以没有精力拒绝了，只收了贾东旭一人。后来厂里每年都会给他安排学徒工，可是他都是以同样的理由拒绝了。直到贾东旭死后秦淮茹进厂，厂里原本想让秦淮茹跟着另外一个五级工的，可是易中海主动的收了秦淮茹为徒！这里面有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我不清楚。从这些情况来看，他到现在只收了一个徒弟并不是像他检讨书里说的只考虑自己的技术提升。至于造谣生事的事咱们还是让何副厂长说说吧。” 何小天接过话茬继续说“大家都知道我和易中海是住在一个院里的。其他的我不想多说，咱们还是就事论事。易中海说自己只是说想着让何雨柱娶秦淮茹。新人新事新国家，寡妇改嫁也不是稀奇的事。可是结婚的事是你情我愿的事！何雨柱我也问过，这两年多虽然他接济过秦淮茹，可是从来没有对秦淮茹有什么想法，更没有碰秦淮茹一根手指头！如果易中海真的有心撮合他俩，应该直接和他俩说清楚，根本不需要造谣。所以他在检讨书上说的也是站不住脚的。他造谣生事的后果也是非常严重的，三人成虎，现在还有人说何雨柱抛妻弃子呢！这都快把何雨柱说成了流氓了！” “嗯，事情的经过，还有谁需要了解的？”赵书记见何小天说完了，就接着说。 见没人发言，赵书记说“那咱们讨论一下，对于易中海这种消极对待厂里的处罚决定，咱们怎么加大处罚力度？” “降级！”杨厂长直接抛弃易中海。 “对！降级！”一车间主任立马附和“他现在是七级工，咱们直接降到一级工！这种无组织无纪律的情况，咱们决不能姑息！” 没办法，一车间主任怕赵书记的火烧到自己身上。所以主动的加大处罚力度。 其他人见杨厂长和一车间主任都这样说，虽然觉得降到一级工有些过分，可是也不好反对。都看向赵书记。 赵书记淡淡的看了一眼杨厂长和一车间主任。“态度决定一切。易中海的问题是态度问题！就算是降到学徒工，态度不端正也是没用的。当然了必要的处罚还是要的。我看还是让他去打扫厕所去吧！这样的人，哪怕他是八级工，我也不敢用的。当然了，他的工级也降到学徒工吧。既然他的态度有问题，那就让清洁队每天对他进行批评！” 这个处罚是前所未有的，在场的人谁也不敢反对。但是李副厂长觉得还不够，“书记，这事归根结底还是有些人不负责任导致的。如果当初易中海拒绝收徒我们就立马对其进行处罚，也不可能把他养成这样的坏习惯。所以我觉得有些人应该也要负不可推卸的责任。比如一车间主任。”其实李副厂长很想针对杨厂长的，只是当初杨厂长承认错误很快，而且杨厂长已经做了广播检讨，现在再针对杨厂长，恐怕赵书记也不会同意的，所以李副厂长退而求其次，盯上了一车间主任。 赵书记一想也是，如果把易中海拒绝收徒掐死在摇篮里也不会有如今的情况了。“嗯，小李说的对。咱们必须要把错误的思想掐死走摇篮里。一车间主任对此事也负有一定的责任。这样吧，一车间主任降为普通工人，一车间重新任选一个主任。一车间以后归何副厂长主管！何副厂长，你先兼着一车间的车间主任。” 杨厂长对此根本无法反驳，毕竟从易中海的事情中可以看出一车间已经出了问题，从自己手里剔除也是没办法的事。 李副厂长其实想把一车间的主管权弄到自己手里，只是赵书记没如他的意，直接把何小天顶了出来，让李副厂长的如意算盘落了空。 “我再次强调一下，咱们不怕犯错误，知错能改就还是好同志嘛！但是，对于那些知错不改的死硬分子，我们也要有霹雳手段！现在咱们国家要建设，要发展，咱们都要出一份力。那些自私自利的想法也是不能要的。厂里要做出规定，凡是三级及其以上级别的工人必须带徒弟！如果谁反对，那就降级使用！易中海的事是不是个例？咱们要好好的清查一下。如有发现严惩不贷！”赵书记也是发狠了，自己才被树立成典型，说不准上级领导哪天就会来厂里视察，如果到时候爆出什么问题，那才是大事呢！ 会议开的很成功，很快就形成了会议决议。易中海的心一直砰砰的跳个不停，总觉得事情不会这样简单的结束。 很快易中海就看见何小天和车间主任回到了一车间。何小天宣布了厂里对易中海还有车间主任的处罚决定。 “易中海，现在你就去清洁队报到吧。”何小天冷冷的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愣在那里，根本不敢相信。“何二愣子！你这是打击报复！我不就是想让傻柱娶秦淮茹吗？你就这样对我？你这就是打击报复！我不服！我要找杨厂长！”易中海声嘶力竭的咆哮着。 车间主任心里明白易中海说的不错，何小天就是打击报复，可是人家做的毫无破绽，这处罚决定是赵书记说的，也是经过全厂领导的讨论并且通过的。你就是说的天边去，人家也是有理有据的。谁让你自己做错了事，被人家拿着把柄了？ “呵呵呵，易中海，这个处罚决定是赵书记和厂里全体领导一起讨论并且通过的。你说我打击报复？我还没有那个本事。再说了，到现在你还不承认自己的错误，还真是无组织无纪律啊！在你眼里恐怕你做什么都是对的吧？” 第38 章 悲催的一天 不管易中海愿不愿意，他现在光荣的成为了一名清洁工。因为工级也被降到了学徒工，工资自然也降为了学徒工工资。对于易中海的处罚是通过广播进行宣布的，厂里人都是知道的。 七级工在红星轧钢厂算是顶尖的存在了，不过厂里的七级工还是有很多的，基本上每个车间都有一个或者两个。易中海以前也是被杨厂长看重了，所以在厂里的地位比一般的七级工要高一些。如今落得个清洁工，让很多人唏嘘不已。不过很少有人同情。 这次会议，厂里大大小小的领导都参与了，会议内容自然知道的人就多了，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整个轧钢厂都知道了。大家都很支持厂里的处罚决定。尤其是赵书记的一句话，得到了很多人的赞同。“咱们不怕犯错误，知错能改就是好同志！” 不管你是什么工级，都是从学徒工一步步走过来的。当初什么都不懂，犯错那是经常的事，有的学徒工还因此被师父责打了。可谁也没有说不承认自己错误的，还想着狡辩，说自己有理的。正因为这样，所有的工人都不会同情易中海这种死硬分子的。当然了，也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秦淮茹。她很想为易中海鸣不平，可惜她不敢开口。 许大茂今天可是被何小天的这一手给吓着了。他知道这就是何小天对易中海的打击报复，可是何小天做的太光明正大了，谁也说不出什么来。“我滴乖乖，堂堂的七级工啊！现在被弄去掏厕所了！我还是离傻柱远一些的好！” 但凡四合院里在轧钢厂里上班的都能理解许大茂的想法。 刘海中很开心，昨天晚上还被易中海压着，如今嘛！嘿嘿嘿！ 下班后，易中海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家的，路上的人都对他指指点点的。易中海一回四合院就把自己关进了家里。一大妈看出易中海不对劲“老易啊，怎么了？” 易中海压根就没听见，现在他有点后悔了。如果自己认错，哪里会成这样？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要不然易中海绝对会吃上一大把。 四合院今天的气氛非常异常，可以说有些诡异。对于易中海的事整个四合院都已经知道了，三三两两的在暗中议论着，却没有人在中院议论。 “傻柱啊，你小叔呢？什么时候回来啊？”阎阜贵就坐在门口，看见傻柱回来，立马起身迎接。 “哦，我小叔有事去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三大爷，找我小叔有事？”傻柱可见阎阜贵笑脸相迎，而且又问自己的小叔，就知道阎阜贵肯定有事。 “呵呵呵，那我再等等吧。”校长的话还在耳边响起。优秀教师啊！这事和傻柱说有什么用？所以阎阜贵又退回去坐在了门口。 “什么事嘛？”傻柱摇摇头走了。 阎阜贵到底没等到何小天，何小天回来的时候，四合院里各家都已经睡觉了。 易中海现在可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七级工了，而是一名光荣的掏粪工。早上在清洁队被队长楚雄批评了一顿，给了易中海一把扫把，一个粪勺，两个粪桶，一个扁担。让易中海去掏厕所了。 “易中海，咱们厂里有五个厕所。你负责男厕所，王大妈，杨大妈负责女厕所。因为你是犯错误的人，所以你归王大妈和杨大妈管！今天一天你要把五个厕所的男厕所打扫一遍，还要把五个厕所的粪水都掏了！” 清洁队原本就是王大妈和杨大妈负责清扫厕所，至于掏粪，原本是整个清洁队轮流负责的，当然了每天来收粪水的也会帮忙挑粪。如今赵书记发话了，易中海来就是来掏粪的，楚雄直接把掏粪的重担都交给了易中海。他还特意交代王大妈和杨大妈，要好好的指导易中海怎么样打扫厕所和掏粪。 轧钢厂可是有五千多人的大厂，一天产生的粪便可想而知。轧钢厂是重工企业，厂里的女性工人比较少，所以女厕所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干净点的。王大妈和杨大妈也是乐的轻松，况且能指挥原来的七级工，也是一件稀奇事。所以这两位大妈直接把易中海当做牲口使唤了。 “小易啊，你这厕所打扫的像什么样啊？你看看，这里，还有这里，你眼睛是喘气的吗？啊？”王大妈检查易中海打扫的厕所后就颐指气使起来。 “易中海！这粪是怎么掏的？你这是浪费！这些粪可都是国家财产！那是要送到农村堆肥的！”杨大妈见易中海把粪掏的洒到了外面，就上纲上线起来。 易中海哪里干过这活？被两位大妈挤兑的很想撂挑子不干了，可是他现在不敢，他知道如果自己再顶着，估计迎接自己的只有开除出厂一条路了。 忍气吞声，这就是现在易中海的想法。“忍！我忍！”易中海一边挑着粪桶，一边在心里打气。 易中海没挑过扁担，走一路就晃一路，粪水就洒一路。弄的整个厂里面都充斥着一股臭味。 “易中海！你是怎么干活的？不能挑这么多就少挑点！你看看这一路上，被你弄成什么样了？整个厂都被你弄的乌烟瘴气的！”易中海好不容易才挑了一担粪水到了后门，就被楚雄狠狠的批评了一顿。“少挑点，多挑几次你会是怎么的？” 楚雄跟着易中海回到了厕所边上，王大妈和杨大妈坐在远处那里休息呢。“你俩过来！你俩也是的！让你俩监督易中海，你俩看看！这一路上洒的！”楚雄没有太多的指责俩人，因为挑粪的工作本来就不是他俩负责的。“你俩也别在那里休息了，组织上交给你俩的任务就是监督易中海好好挑粪！” 王大妈和杨大妈虽然没有挨批，可是被楚雄说的老脸上也挂不住，所以在楚雄走后就要求易中海用水先把路上洒了的先清理干净再继续挑粪。 第39 章 置办 一天下来，易中海的肩膀都磨破了皮。挑担子也是有技术的，没掌握诀窍硬挑肯定要磨破皮的。 刘海中和阎阜贵又坐到一起商量着开全院大会的事了。 “老阎，现在易中海都被厂里罚去掏粪了，咱们是不是再组织一次全院大会？彻底把易中海赶下台？” “老刘，我也有这个意思。不过咱们不可操之过急，上次的事咱们要吸取教训。我也考虑过了，咱们这管事大爷的职位是街道办任命的，咱们要彻底把易中海赶下台还需要街道办的人出来说话。现在易中海的情况，谁去街道办汇报，就有打小报告之嫌。所以啊，咱俩都不能去街道办。不过我听说傻柱五一要相亲，而且还是孙主任领着姑娘过来。到时候何小天肯定也在家，就咱们不说，院里人肯定也会议论，这样孙主任肯定会处理易中海的。只要孙主任撤去易中海一大爷的职位，咱俩才能开全院大会彻底压死易中海！”阎阜贵把自己的想法分析给了刘海中听。 “嗯，不愧是读书人，想的周到。就这么办吧！”刘海中心里虽然不敢苟同，可是这事如果他一个人来做他又有点不自信，干脆就同意了阎阜贵说的。 一大早，何小天领着何雨柱就要去商场买东西。叔侄俩刚到前院就看见阎阜贵收拾着他的渔具。 “你们叔侄俩这一大早的就出去啊？”阎阜贵今天才看见何小天，他很想和何小天说说校长交代的事。 “哦，今天休息嘛，也有时间。这不是柱子马上要相亲了嘛，今天给他置办些东西。你这是要出去钓鱼？“何小天看见阎阜贵收拾渔具，也想跟着去钓鱼。 “呵呵呵，傻柱啊，恭喜你啊！”阎阜贵先恭喜傻柱。傻柱呵呵呵的笑了笑。阎阜贵又对何小天说“小天啊，你别说，我这钓鱼的技术可是非常好的，哪次没有收获？这点傻柱可是知道的。今天也没事，要不你和我一起去钓鱼？”阎阜贵看何小天有些兴趣，连忙邀请。 “呵呵呵，你一般在什么地方钓鱼啊？一会儿我们买完东西就去找你。”何小天也是个钓鱼高手，难得有时间，钓钓鱼休闲休闲也不错。 “北海公园，你到那一提我就知道了。”阎阜贵很高兴，钓鱼的时候就可以谈谈学校的事了。 叔侄俩到了商店，直奔自行车柜台而去。 “小叔，我选这辆！”何雨柱一眼就相中了一辆自行车。 这时候的自行车也没什么好选的，何小天就随便的挑了一辆。“同志，这两辆自行车我们要了。这是钱和票。” “小叔，还不回去吗？你还要买什么吗？”买完车，何雨柱见何小天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就问道。 “呵呵呵，我这不是马上要结婚了吗？家里也要添置些东西。你如果相亲成功的话恐怕结婚也很快。今天就把东西全都置办齐全了。”何小天有些事没有对何雨柱说实话，虽然易中海被他整的去掏厕所了，可是还有个秦淮茹，而何雨柱相亲的当天他又不在家，雨水因为马上要高考了也不可能回家，他也担心到时候何雨柱相亲时再出什么状况。提前给何雨柱把三转一响准备好了，人家姑娘或许因为这还能听听何雨柱的解释。 “小叔，我就不用了吧。这自行车的钱我还没攒够呢。你自己买些要用的东西吧。”何雨柱倒不是客气，这几个月来自家小叔已经为自己做了太多的事了。小叔马上也要结婚了，也有自己的日子要过，自己怎么可能再要小叔买这买那的？再说了，自己的工资也不低，等到了年底肯定能置办更多的东西的。 “呵呵呵，你就不要客气了。给你买的东西也是提前给你买的。到了年底把钱还我就是了。至于票嘛，就算了。我每个月都是一些票据的。”何小天很高兴，何雨柱不是那种贪得无厌的人，就今天买自行车也是用的自己的钱，虽然自行车票是何小天出的。 何雨柱内心争斗了半晌，“小叔，我也不和你客气了。不过咱们先说好，票你出，钱我自己出！” “好！”何小天领着何雨柱在商店里转了起来。 现在结婚还只是说要有三十六条腿，有的还没有这个讲究。现在还没有流行三转一响。何小天就是让何雨柱给人家姑娘的感觉好一点，这也是费尽苦心了。都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条件好，谈对象自然也会吃香一些。 越买何雨柱越心惊。“小叔，够了，够了。这都多少东西了？” 手表买了一对，还是情侣表，这是给何雨及其对象的。收音机买了两台，叔侄俩一人一台。缝纫机一台，这是给何雨柱买的。 “嗯，是差不多了。现在咱们买些我结婚要用的东西吧。”何小天屋里的摆设很简单，他一直就这样对付着过的。如今要结婚了，自然要好好的置办一些东西的。什么暖水瓶，搪瓷盆，棉被…… 因为东西买的多，虽然有两辆自行车还是装不下，最后只好叫了辆三轮车把东西送回去。路过菜市场还买了点菜。 到了四合院，直接引来了很多人的围观。自行车还好说，毕竟院里可是有了四辆了，再多两辆也不稀奇，可是缝纫机院里就一台，还是在贾家，大家轻易是见不到的。更别提收音机了，院里是一台都没有。 再看到还有很多结婚要用到的东西，众人都以为是傻柱要结婚了。纷纷说着恭喜的话。 秦淮茹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内心妒忌的要死！当初贾东旭娶他的时候家里准备了一台缝纫机，就这已经是头一份了。如今傻柱一下子就把自行车，缝纫机，收音机置办全了，这简直要轰动南锣鼓巷了！其实秦淮茹还不知道，傻柱连手表都置办好了，而且还是一对！傻柱原本想戴上的，只是被何小天说了一下。“狗肚子里存不住二两油！手表给我，等你结婚的时候再给你！” 第40 章 钓鱼 何小天在把东西全都搬回家后就带上在商店买的吊杆什么的就骑着自行车去找阎阜贵钓鱼去了。至于归置东西的事就交给了何雨柱。 何小天一走，院里人就呼呼啦啦的进了傻柱家里。“傻柱啊，你把收音机打开给我们听听呗！” “就是就是，我还没听过收音机呢！” 何雨柱也没拿架子，打开了收音机。稍微调试了一下，里面就传来了刘三姐的唱段。 “刘三姐！这不是电影吗？” “嘿！这倒好了，在家里就能听了！” 今天休息，在家的人很多。纷纷来傻柱家瞧热闹。老太太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就拄着拐杖出了门，休息的时候她都会在傻柱那里吃饭。刚出门就听人说什么傻柱家添置了什么收音机，缝纫机之类的。“嗯？这是怎么回事啊？” 到了中院，看见傻柱家围了很多人。众人见老太太来了，就让出一条路来。 “傻柱啊，怎么回事啊？乱糟糟的。”老太太见不惯这么多人围在傻柱家。 “老太太，傻柱这是要结婚了啊！都把东西都预备齐全了！”三大妈接话道“你来看看，这是收音机，这是缝纫机。还有自行车呢！结婚要用的东西也买了不少呢！” “呵呵呵，好啊！”老太太笑呵呵的“傻柱啊，还不做饭啊。我都饿了。”老太太的意思是开始撵人了。 何小天到了北海公园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了阎阜贵在哪。“哟，这都钓了不少啦！”何小天看见鱼桶里已经有了几条鱼了。 “呵呵呵，还凑合吧！”阎阜贵颇为得意。“你可是来的有点迟啊！” “不迟，钓鱼也是休闲的事，什么时候都不迟。”说着何小天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先打了窝，然后开始钓鱼了。 “小天啊，我有个事想和你说说。”阎阜贵可没忘记学校里的事，优秀教师的称号还是很吸引人的。 “嗯？院里的事就不要和我说了。”何小天根本不想听院里的家长里短。 “呵呵呵，不是院里的事，是我们学校的事。我们学校可是轧钢厂的附属小学，不过我们学校这些年也是年久失修，有些地方已经破了，刮风下雨的孩子们也是遭罪。这不校长向厂里打了报告，可是也没个回音。就让我和你说说，看看厂里能不能批些钱。”阎阜贵没想到何小天这么不待见院里人，还好自己说的是学校里的事。 “哦，是这事啊。苦什么都不能苦孩子。明天我回厂里帮你问问。”何小天没想到是学校里的事，这事如果是真的，还是要过问一下的。 “那就好，那就好。”阎阜贵很高兴，要是这事成了，那优秀教师的称号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傻柱家里人也慢慢的散去了，新鲜劲一过，大家都要回家做饭的，毕竟日子还是要过的。不过还是有人议论“唉！傻柱现在的日子好过喽！” “是啊！这二愣子还真舍得！” “嗯，光看着这些东西我都眼馋，要是我家有闺女，现在我就嫁给傻柱！” “得了吧！不过这也不怪秦淮茹了，就傻柱现在的日子，我要是年轻点，我都想嫁给傻柱了！” “哈哈哈！就你这样的，也就你男人稀罕你了！” “边去！” 贾张氏趴在窗口向外看着，外面的议论声她也听见了。“呸！什么玩意！还没相亲呢！就想着结婚的事了！真不害臊！” 虽然嘴上这样说，可是心里现在也有点后悔了。如果早点同意秦淮茹嫁给傻柱，现在这些东西都是她贾家的了。到时候等棒梗长大了，娶媳妇的彩礼都不缺了。 “哼！等秦淮茹回来，我也不拦着了！就让她嫁给傻柱！嘿嘿嘿，你买那么多东西全是我贾家的！”贾张氏陷入了幻想。 那天易中海和贾张氏谈了一下，贾张氏被易中海说动了。不过她也有个要求，她怕秦淮茹和傻柱结婚后有了孩子，对棒梗不好了，所以她要求秦淮茹去医院里上环，防止秦淮茹和傻柱有孩子。 其实贾张氏不知道的是，秦淮茹在生完槐花的时候就已经上了环，至于出于什么目的不得而知。今天秦淮茹去了医院，反正已经上过环了，她去医院只是开个证明罢了。 见人都走了，老太太连忙问。“傻柱啊，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也不实用！乱花钱！你小叔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呵呵呵，老太太，这些结婚用的东西都是我小叔的，他过段时间要结婚了。我也是顺便跟着买了些东西。不过我买的都是我自己花钱买的。嘿嘿嘿，不过就是票是我小叔出的。我现在每个月都在攒钱，虽然现在钱不够，不过到了年底肯定能还清小叔的钱的。我也知道他的钱来之不易，他马上就要结婚了，也是要过日子的。我怎么可能要我小叔的钱呢？”傻柱知道老太太是为了自己和小叔好，就笑呵呵的解释道。 “好，好好！我们的傻柱子真的长大了！”老太太很高兴，这些天他可是看着何小天怎么帮着傻柱的。不管什么关系，什么感情，都是需要双方付出的。光是何小天在付出，傻柱不付出的话，再好的感情也可能出现裂痕的。最后还有可能形同陌路，这是老太太不愿意看到的。如今傻柱也知道为何小天考虑了，老太太怎么可能不高兴？ “二愣子呢？” “哦，小叔去北海公园找三大爷一起钓鱼了。” “钓鱼？鱼有什么好吃的？费油不说还都是刺。” “老太太，有我在保证给你做的好吃！” 老太太摸着缝纫机笑呵呵的“有了这些东西，你相亲也会很吃香的。要是成功了，今年咱们家里可就要新添两个新人喽！明年再添两个！你给我添个重孙子，我死也瞑目了！” “呸呸呸！老太太，赶紧呸呸呸！怎么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呵呵呵，我都快八十了，有什么看不开的？” 第41 章 送温暖（一） 阎阜贵原本以为自己的钓鱼技术很好，想要指点何小天一番，毕竟何小天可是帮了他一个大忙了。可是何小天钓鱼的技术也不赖，没过一会儿就上鱼了。接下来也不知道是何小天的运气爆棚还是怎么的，那鱼是一条接一条的上。鲫鱼，草鱼，胖头鱼！大的有十多斤，小的也有八两！ “我说小天啊，你这也太吓人了！我一天最多的也就钓个十多斤，你这……怕是有四十多斤了！”阎阜贵看着何小天不敢置信。 “呵呵呵，运气！运气！老阎，这都要到饭点了，你不回去？”何小天把两条十多斤的草鱼，还有三条五六斤的胖头鱼用绳子从鱼鳃处穿好，挂在自行车笼头上，剩下的鲫鱼放在鱼桶里。今天运气真的爆棚了，看时间也不早了，就准备回去了。见阎阜贵没有动静就问了这么一句。 “你先回去吧，我还要再钓一会儿。”阎阜贵见何小天的位置那么肯上鱼，早就想着等何小天离开后自己也去那个位置钓一会儿。 “那行，我先走了！”何小天骑着自行车走了。 阎阜贵见何小天一走，立马到了何小天刚才钓鱼的地方开始钓鱼。 “我滴乖乖！小天，你这是在哪买的？不是，你买这么多鱼？吃的完？”三大妈看见何小天推着自行车进了四合院，就被吓了一跳。 “呵呵呵，钓的！就在你家老阎边上钓的。”何小天回了一句就往中院走去。 “钓的？我家老阎从来没钓过这么多啊？还全是大鱼！难道老阎他骗我？不行！等他回来要好好的问问他！” “我滴乖乖！这么多鱼？还这么大？”何雨柱不敢相信“小叔，这都是你钓的？” “不是我钓的还是你钓的？”何小天把鱼从自行车上拿了下来。 这时老太太也从屋里出来了“这么多？呵呵呵，还是我们的二愣子厉害！呵呵呵。” “老太太，咱们今天就吃全鱼宴！柱子，今天怎么吃就看你的啦！”何小天也会做饭，而且厨艺也不错。不过有何雨柱在，他的厨艺就不够看了。 “小叔啊，这么多咱们也吃不完啊？要不咱们养起来，明天卖到厂里去？”今天在家的就三人，四十多斤鱼，撑死了也吃不完的。 “怎么吃不完？不要忘了你小叔也是有对象的，还有雨水那里，咱们就不能送点过去？” “就算加上刘姨和雨水，咱们五人也吃不完啊！” “笨！刘霞的同事不能吃啊？雨水的同学不能吃啊？” “嘿！还真是！得！这鱼咱们今天全都做了！” 老太太看着叔侄俩贫着嘴，笑呵呵的。家就应该是这样，说说笑笑。 叔侄俩一起在水池边上杀着鱼，棒梗在家里看的口水都流出来了。这几个月家里的伙食直线下降，他很想到傻柱家光顾一下，可惜铁将军把他拦下了。 “奶奶！我要吃鱼！我要吃鱼！” “棒梗乖啊！等你妈妈回来就让他去傻柱家要！这秦淮茹！怎么去了这么久？”贾张氏也眼馋这些鱼，“不过还是要等傻柱做好后再去要！做鱼太费油了！” “小叔，这两条大草鱼咱们做鱼丸，三条胖头鱼就炖了，小鲫鱼咱们做汤。怎么样？”鱼收拾好了，何雨柱做出提议。 “行！怎么做你说了算！我去厂里把吉普车开回来，你抓紧时间做菜吧。”何小天洗了洗手就走了。雨水的学校离四合院还是有些距离的，如果骑自行车去，到了学校这鱼就冷了。尤其还有鱼汤，冷了的话还是有些腥气的。所以何小天才要把吉普车开回来。 傻柱家里传来了“咚咚咚”剁馅的声音。这时秦淮茹也回来了。“妈！我回来了。” “怎么去了这么久？你看看都什么时候了？你想饿死我们怎么着？上环了没有？”贾张氏先抱怨了几句，这才问起了正事。 “上了。这是医院开的单据。”秦淮茹把单据给了贾张氏。 “嗯！你和傻柱的事我也就不管了。今天傻柱可是买了不少好东西，都是结婚要用的。那个何二愣子也不知道从哪里弄回来了好多鱼，棒梗在家里闹着要吃鱼，你去看看，弄些鱼回来！要做好的！咱们自己回来做还费油！”贾张氏收下单据对着秦淮茹说。虽然她不识字，可是有人识字啊。 “妈，我可不去。上次要肉我可被那个二愣子损的不轻。最后还是一大爷出了肉票，才解决的。”秦淮茹可不敢面对何小天。 “我知道，刚才我看见他出去了，现在没在家，你不是想嫁给傻柱吗？现在不去还等到什么时候？”贾张氏可是趴在窗户边上一直观察着。 一听何小天不在家，秦淮茹也被说动了，立马到了傻柱家里。 “傻柱，呀！这么多鱼？“秦淮茹装模作样的，不知道的人还真就信了。 “喔，是秦淮茹啊！有事？”傻柱用双刀剁着鱼绒，“哆哆哆哆”的，极有规律，好像马儿在奔跑时的马蹄声。 “这么多鱼，你们吃的完吗？分点给我怎么样？好不好嘛？”秦淮茹有点撒娇的意味，声音不大，但是很甜。 “哆哆哆哆”的声音停止了，傻柱哪里吃得消这个？这么大的人了，还没见识过女人对自己撒娇，差点就要同意。 “咳咳！傻柱啊？怎么停下了？还不抓紧时间做菜？等会儿你小叔回来见你还没做好，还不教训你啊！再说了，雨水那里还等着呢！”老太太还在屋里呢，秦淮茹之所以小声说话也是因为这，她一直以为老太太耳朵背呢，只是她不知道，老太太耳朵可不背，秦淮茹说的什么话老太太听的真真的。 老太太一直就看不上秦淮茹，人老成精，老太太什么事没经历过？什么人没遇到过？见秦淮茹这样就知道秦淮茹没有对傻柱死心。老太太的话里也是有话的，虽然是说傻柱，其实是在告诉秦淮茹，何小天马上就要回来了。 第42 章 送温暖（二） 听老太太一提醒，秦淮茹直接抓过傻柱的手，“傻柱，你就行行好嘛！没了你我家里的日子真的过不下去了。我的好傻柱！” 得！傻柱没经得住，给了秦淮茹一条胖头鱼。这把老太太气的不轻。老太太是明白人，那时候她可不敢嚷起来。要是招来了院里其他人，傻柱和秦淮茹的事还真就没法说清楚了。 “你个傻柱子！看你小叔回来后不熊你一顿！” 傻柱尴尬的挠挠头，继续做饭。 “呀！好大一条鱼啊！这起码也有五六斤吧？不是，秦淮茹。我不是让你等傻柱做好了之后再要吗？”贾张氏看见秦淮茹拿回来一条胖头鱼很是高兴，不过又想到自己交代秦淮茹的事又有些不高兴。 “妈，那个二愣子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回来了，这鱼还是咱们自己回来做吧。”秦淮茹解释了一下。 “也是！”贾张氏想想也是，如果何二愣子回来了，拿不拿得回来还两说呢。 阎阜贵今天的收获也不错，在何小天钓鱼的位置还真钓上来一条六斤多的胖头鱼。他还想继续，只是一连过去了一个小时再也没钓上鱼，干脆也回来了。 “爸，今天的收获真不少！”阎解成帮着卸货。 “老阎，我问你，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人家二愣子今天刚钓鱼就钓了那么多，你以前是不是也是这能钓这么多？然后回来告诉我没钓多少？”三大妈直接发问。 “呃！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告诉你啊，小天钓鱼的技术非常高。瞧见没有？这条胖头鱼就是他走后，我在他钓鱼的位置钓的。我还从来没见过一次能钓这么多鱼的。今天我算是开了眼了。” “就是，妈，你也不想想。就我爸的性格还能瞒着你？家里的钱可都是你在管着。”阎解成也是立马帮着解释。 “是吗？”三大妈有些不信。 “你爱信不信。我骗你干嘛？真是的！我辛辛苦苦的钓鱼贴补家用，你还怀疑我？我要钱干嘛？真是的！”阎阜贵气呼呼的进了屋，也不管外面的母子五人。 何小天是骑自行车去轧钢厂的，速度倒是挺快的。吉普车是公车，虽然私用也没人管，可是每辆吉普车晚上都是要放到厂里的。其实就是怕别人说公车私用，白天还可以借口说忙工作。 何小天回四合院时，何雨柱已经坐的差不多了。不过奇怪的是，贾家也传来了一阵鱼香味。现在家家户户一个月也吃不了几次荤腥，一但做点荤腥，香味可以飘满整个院子。 一进屋，老太太就把秦淮茹来的事告诉了何小天，当然了，傻柱给了秦淮茹一条鱼的事也说了。 “老太太，随他去吧。”何小天摇摇头，对这个秦淮茹他还真没什么好办法。秦淮茹是个寡妇，在现在人的眼里天生就是个弱者，如果太过煎迫，会落人口实的。最好的办法就是给她找一个接盘侠，而何小天已经给她找好了，那就是李副厂长。说实话他俩倒是挺般配的。 至于傻柱嘛，单身久了，现在有个女的和他撒娇，他哪里能抵挡得住？说白了就是太想女人了，结了婚自然会好的。不过从今天秦淮茹的做法，恐怕傻柱的亲事也不会一帆风顺的。 “唉！或许等秦淮茹深深的伤害柱子一次，柱子才可能真正的看清楚秦淮茹的为人吧！”何小天在心里想着。 何雨柱见自家小叔并没有说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别傻笑了！快点把鱼用锅盛了。我也好给人送过去。”何小天白了何雨柱一眼。 何雨柱把鱼丸和鱼汤盛到一起，炖的鱼也用锅盛好。当然了都是各用两个锅盛的，各分为了两份。 “小叔，我和你一起去吧。老太太刚才已经吃饱了。”何雨柱见何小天眼光落在了老太太身上，就连忙解释。 “那行吧。老太太，你要是想回去，记得给锁门啊。”叔侄俩各端着两个锅出了门。 有了吉普车，速度就很快，没一会儿就到了医院。何小天看看手表，都十一点半了，时间上可能有点紧。只是给何雨柱和刘霞相互介绍了一下，就走了。“刘霞，我这还要给雨水送吃的，这就走了。” 叔侄俩一走，刘霞的办公室内就围了几个人。 “刘姐，姐夫又送什么好吃的了？我们在门外就闻见香味了。” “呵呵呵，你们来的正好。小天今天钓了很多鱼，都来尝尝吧。” 何雨柱的厨艺真不是盖的，锅盖一揭开，香气扑鼻，令人陶醉。 医生因为职业的特殊性，尤其是妇产科，他们都是食堂里把饭菜送过来的。于是几个人纷纷开始吃了起来。这边的动静很快吸引了更多的人，大家都是浅尝辄止。反倒是聚在一起边吃边聊，好不热闹。 何小天紧赶慢赶的到了雨水的学校，还是晚了一步，雨水她们都已经在食堂里吃了起来。 “小叔！哥！你们怎么来了？”雨水十分惊讶。 “呵呵呵，你哥知道你学习辛苦，这不，今天做了鱼给你送过来。”何小天直接把何雨柱推到了前面。 “嘿嘿嘿。”何雨柱在那里傻笑。“这鱼是小叔今天钓的。” 叔侄俩把锅放到了雨水的面前，这让雨水很是感动，心里暖暖的。自己有小叔和哥哥疼着，幸福感直接爆棚了！雨水的眼睛里也有了些泪花。 “好了，来尝尝你哥的手艺，看看有没有退步。”何小天打开锅盖，一阵香气四溢。 学校的食堂里可是有很多学生的，而和雨水坐在一起的都是和雨水要好的同学。“嗯，好吃！” “呵呵呵，好吃就多吃点。来大家都尝尝。”何小天邀请着雨水边上的同学。 “是啊，大家都尝尝。我哥哥做的鱼非常好吃的。”雨水直接给边上的同学夹起了鱼。 “大家都别客气啊。”何雨柱也招呼着。 同学们也被带动起来，纷纷下着筷子。这让雨水笑 第43 章 劳模评选 老太太见叔侄俩走了，按照何小天说的把门给锁上后就拄着拐回家了。 刚到家没一会儿，一大妈来了。 “老太太，我见傻柱他们叔侄俩走了。怕你没吃饭，这不给你端来了一些。”一大妈今天端来的菜还是很不错的，竟然还有点肉丝。 老太太笑呵呵的说“我已经吃过了。傻柱做好鱼丸的时候就给我装了不少，我都已经吃饱了。谢谢你的好意了。” “老太太，今天我来是有件事求你的。你说我们家老易和傻柱他们叔侄俩也没什么深仇大恨的，你帮着说和说和。我们家老易现在被小天弄去掏厕所了。”这事她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也是易中海让她来的。 “啊？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见？”老太太立马装聋作哑起来。易中海的事她虽然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不过她不想多管闲事。 一大妈有些无语，一说起老太太不想听的她就听不见。不过为了易中海她还是继续说“老太太，我家老易原先可是七级技工，还是院里的一大爷。现在让他去挑粪，这不是折磨人的嘛。我也是难得求你一次，你就帮着说说吧。二愣子还是听你话的。” 老太太就是不开金口答应，随一大妈怎么说都没用。一大妈唠唠叨叨了一会儿，见老太太真的不愿意帮，心里也有气，不过一大妈没有发出来，直接走了。当然了端来的饭菜没有带走。 看着桌子上的饭菜，老太太在那里怔怔的发呆。“闺女啊，你别怨我。我也是为了你好！我和易中海之间算得上是公平交易了。你看我和二愣子关系好，可你不清楚这里面的事啊！我可以为你舍下这张老脸，可是为易中海，我办不到啊！唉！” 何小天他们回来后才吃的饭。这一趟走下来，何雨柱感慨颇深，尤其是看见雨水那惊喜，幸福的表情，何雨柱心里也是甜丝丝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老太太问起了易中海的事。“二愣子，这易中海怎么回事啊？” “怎么？他去找你了？”何小天没想到这才两天，易中海就受不了了。 “他没有，还是他让他媳妇来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于是何小天把易中海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老太太。“老太太，你没答应什么吧？” “你当我傻啊？真是的！”老太太知道了来龙去脉，心里对易中海又多了一些厌恶。 秦淮茹从傻柱那里要回了一条鱼，内心对于拿捏傻柱的信心又强了不少。总是再找机会和傻柱亲近，可是没有机会了。哪怕在厂里，有马华盯着，只要秦淮茹一来，他就会找理由把何雨柱支开。 上级给厂里调来了一位八级工，叫孙学武。厂里为了招待他，让何雨柱每天晚上都给他开小灶。这也导致了何雨柱每天回家很晚，基本上都是和何小天前后脚。这让秦淮茹在四合院里也没什么机会接近何雨柱。 日子一晃就到了劳模评选的日子，今天是不用上班的，上午是全厂进行劳模的投票，评选出劳模进行奖励。下午就是联谊活动。 钱主任带着工会的同志负责收取着每位工人的投票，何小天在边上监督着。为了公平公正的评选出劳模，何小天让林柯看票，钱主任唱票。这样很大程度上杜绝了暗箱操作。去年杨厂长是直接对主管的车间下了命令，必须投易中海，所以才导致易中海有两千多票，以高票当选劳模。 在众目睽睽之下，钱主任唱着票。 “……刘海中八百票！……” 何小天没想到刘海中能有这么多人支持。这也不奇怪，自从易中海退出劳模评选，刘海中又有了信心，到处联系。他原本就徒子徒孙多，这一私下联系自然得票就多。 其实不光是刘海中在暗中拉票，在劳模评选名单上的基本上都在暗中拉票。十车间的七级工王大有就是其中的佼佼者，他比刘海中年纪大一些，徒弟也多两个，自然的票也就比刘海中多，竟然已经过了一千票了。 最后王大有以一千三百多票高票当选今年的劳模。刘海中也有一千零几票，他虽然不甘心可是对这次劳模评选没有任何意见。往年的劳模差不多都是在一千两三百票的样子当选劳模的。不像易中海那样来了个两千多票，李副厂长也是因为这票数太高才指责说去年劳模评选存在着暗箱操作的。 “同志们！在公平公正的投票下我们评选出了今年的劳模！恭喜王大有同志以一千三百二十七票当选今年的劳模！大家掌声欢迎王大有同志上台领奖！”赵书记坐在台上，对于今年的劳模评选很是满意，虽然不可避免的这些劳模名单上的人在暗中拉票，不过总体上来说还是比较公平公正的。最起码厂里的领导没有任何一个人插手这件事。 王大有非常高兴，去年他只有不到一千票，虽然他对易中海得了两千多票感到不可思议。 在一阵阵掌声中，王大有走上了台。 “王大有同志！恭喜你啊！来，这是劳模的奖状！”何小天和钱主任帮着给王大有系上大红花，赵书记把一张奖状交给王大有。 王大有面向全厂员工，笑容满面的向大家展示奖状。下面掌声就没断过。 “呵呵呵，这是劳模的一些奖励。”赵书记又把台上的一些奖励递给王大有。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就是一个印有劳模字样的搪瓷杯，毛巾，还有就是一斤肉票，五斤粮票。 虽然奖励不多，可是劳模的荣誉可真的高。况且现在的人都很在意这些荣誉。现在的社会风气就是这样，荣誉高于一切！ “谢谢！谢谢大家对我的认可！虽然我做的还是不够！我会继续努力！继续进步！请大家监督我！”王大有说着获奖感言。 热热闹闹的劳模评选就这样落下帷幕，一些人不想参与下午的联谊活动，吃过午饭就回家了。 第44 章 联谊活动（一） 秦淮茹以前从来没有参与过厂里工会组织的联谊活动，家里还有四个人等着她回去照顾呢！今年不同了，为了接近傻柱，她决定今天参加联谊活动，因为他听说傻柱今天也会参加联谊活动的。 刘霞带着六个医院里的单身护士来到了轧钢厂，何小天因为还有事要忙活，就把她们交给了何雨柱，让他帮着招呼她们一下。 “刘姨，咱们去礼堂里坐坐吧。”何雨柱带着她们去了举办联谊活动的礼堂里。 秦淮茹早就在礼堂里待着了，她在等着傻柱。这一看见傻柱带着七个女孩进了礼堂，还和其中一个有说有笑的，这让秦淮茹火大了。“长的还没我漂亮呢！傻柱是瞎了眼吗？这么丑的也能看上？” 秦淮茹走了过来“傻柱啊，这都是谁啊？也不给姐姐介绍一下。”说话的声音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 刘海她们听的直起鸡皮疙瘩。“我说柱子啊，她是谁啊？怎么叫你傻柱？”刘海没听何小天说过秦淮茹，见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这样对何雨柱，心里猜想“难道是何雨柱的对象？怎么没听小天说起过啊？” “刘姨，她叫秦淮茹，和我们是邻居。”何雨柱没有理会秦淮茹，反而先给刘霞解释了一下。 “刘姨？”秦淮茹愣住了“这是从哪里论的？这女人看着还没傻柱大呢，傻柱怎么叫她刘姨？”秦淮茹被傻柱这声刘姨给叫的稀里糊涂的。 刘霞她们一行人的其中一个叫冯程程的，好奇的看着秦淮茹，越看越熟悉，好像在医院里见过。忽然她眼睛一亮，想起了秦淮茹是谁。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说什么。 既然是邻居，还这样对何雨柱这样说话，这里面肯定是有事的。刘霞虽然不想管，可是马上何雨柱就要是他的亲侄子了，所以刘霞想着先到个安静的地方问问情况。“柱子，咱们到那里坐吧。” 一行人就到了礼堂的东西北角坐了下来，秦淮茹竟然也跟着了。这让刘霞的眉头皱了起来。“嗯？怎么回事啊？她怎么还跟上来了？” 路上刚好碰见马华，马华也是单身汉，听说今天有很多没结婚的女孩子来参加，自然也就留下来参加联谊活动了。 “师父，厂长找你呢。咱们一起去找厂长吧。”马华不知道刘霞的身份，自然还是用老一套来骗何雨柱。 “砰！”马华挨了一个脑瓜崩，这是何雨柱和自家小叔学的，“我小叔找我干什么？刘姨，这是我徒弟马华。马华，这是我小叔的对象，你叫刘奶奶！” “噗！哈哈哈！”众人都被何雨柱的话给逗的笑了起来。 “柱子，我看起来很老吗？我才多大？你就让人叫我奶奶？”刘霞也被弄的哭笑不得。 “刘姨，我都叫你刘姨了，他可是我徒弟，不叫你奶奶叫什么？”何雨柱挠挠头，这怎么称呼把他给弄迷糊了。 “厂长夫人好！”还是马华聪明，自己也是因为不想把人叫老了，才一直叫何小天厂长的，现在自然得叫厂长夫人了。 秦淮茹现在也搞清楚了刘霞是谁了。“现在有刘霞和马华在，自己恐怕也没机会接近傻柱了，这该如何是好？况且刘霞是二愣子的对象，说不准二愣子马上就要过来！唉！”秦淮茹不愿意对上何小天，可是今天的机会难得，她不想就这样错过。“傻柱啊，你也不说给我介绍介绍。原来这是咱们未来的小婶子啊！小婶子，你好！” 刘霞刚想回应，马华开口了“师父，厂长真的找你。咱们还是过去一下吧。” 见马华这样信誓旦旦的，何雨柱也不敢确定马华说的是不是假话了。于是对刘霞道“刘姨，那我先过去一趟看看。“ “你去吧。”刘霞看见马华眼中略带歉意，而且她也看出这里面的事不简单。 师徒俩人走了，秦淮茹没有跟着，她想着在刘霞面前好好表现一下，或许能让刘霞同意她和傻柱的亲事。 “小婶子，你在哪里工作的？是怎么和小叔他认识的？”秦淮茹嬉皮笑脸的打听着。 这事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都要结婚了。刘霞干脆的回答道“我在人民医院里工作，我和小天是在朝鲜战场上认识的。” 秦淮茹一听是人民医院的的，心一提，看着另外六个人，发现没有自己认识的，这心才放松下来。不过这时已经有很多工人来了大礼堂，基本上都是单身汉，发现秦淮茹在边又一群女人，自然过来搭话。 虽然他们看不懂这秦淮茹一个寡妇家家的也来参加联谊活动，难道是想改嫁？不过因为有外人在，他们也想给人家留一个好印象自然也就没戳破秦淮茹寡妇的身份。 “同志！你们是那个厂里的？我叫王全贵，很高兴认识你们。” “我叫张得林，很高兴认识你们！” 漂亮的女人自然能吸引很多人，尤其还都是单身。这不没一会儿刘霞她们身边就围上了很多人。纷纷介绍着自己，有的甚至连家里的情况也一并介绍了。 也有人和刘霞搭讪，不过都被她笑呵呵的拒绝了“呵呵呵，我已经有了男朋友了。” 虽然很多人在心里吐槽“你都有男朋友了，怎么还来凑热闹？”不过他们都没有当面说出口。至于秦淮茹嘛，压根就没有人理会她，有黄花大闺女在，她这个寡妇就不吃香了。 没一会儿，何小天跟在赵书记和杨厂长身后进了大礼堂。当然了，身后还跟着一些厂领导，何雨柱和马华也跟在各位领导的身后。一般厂领导是不来的，不过他们都想见见何小天的对象，这才来了大礼堂。 “书记，厂长。这就是我的对象刘霞，边上是她的同事。”何小天给赵书记和杨厂长介绍着，然后又说“刘霞，这是我们厂的赵书记，杨厂长。” 双方在何小天的介绍下相互问好。 “你好！” “你好！” …… 第45 章 联谊活动 “小刘啊！终于是见到你啦！这小何整天的说，也没见他带你来厂子里看看。这点你要好好的批评一下小何啊！呵呵呵。对了，听说你俩明天要回天津？这样吧，小何啊，你就开吉普车去天津吧。你们去天津肯定是大包小包的，坐火车也不方便。”赵书记握住刘霞的手上下晃动着。 “谢谢书记！”何小天立马道谢，他其实也有这个想法，不过碍于公车不能私用的规矩他还是决定明天坐火车去天津。只是现在有了赵书记的同意，他自然乐得开吉普车去天津了。 一阵寒暄过后，赵书记他们都离开了。联谊活动也正式开始了。边上的工人知道刘霞是何小天的对象后更加想亲近刘霞的同事了。秦淮茹直接被排挤到了边缘处。不过何小天可是看见李副厂长走的时候眼睛都没从秦淮茹身上拔下来，“呵呵呵，看样子老李是动了心思啊！不过也好，或许这样，自己家才能过的安稳些。” 现在的文化生活可是很丰富的，很多工人都会一些乐器，比如口风琴，二胡，手风琴之类的。而歌曲嘛就有点单调，都是一些电影插曲。当然了因为苏联援助的事，也有一些人会唱一些苏联歌曲。 钱主任在礼台上主持着，先是厂里工人的表演，接下来才轮到外面的人表演。厂里的工人都是事先准备好的，一个个节目看的众人掌声不断。 “小天，你就不上去表演一个？你可是厂领导啊，要起到积极带头作用嘛！”刘霞饶有兴趣的看着何小天，原先在朝鲜时，她可是听过何小天哼过一些小调的。 “就我这公鸭嗓子，就不上去献丑了。”何小天可没想过，自己上去表演节目。 “小叔，刘姨都开了金口了，你还不答应？要我的话肯定立马上去了！”何雨柱在边上起哄架秧子。 “边去！怎么？看见那个秦淮茹就走不动道了？”刚才何雨柱和马华找到他时，他也是一愣，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找了个借口单独的问了马华一下，果然，还是因为秦淮茹。 何雨柱被怼的没了话，小声的嘀咕道“刚才我可是没和她说一句话。” “呵呵呵，小天，你就上去嘛，我可是很想听的。”刘霞也是知道分寸的人，知道这时候可不是问秦淮茹的时候，还不如让何小天上去表演节目来的实在。 “就是，姐夫。我们刘姐都这样说了，你再不表演一个，可就太……” “得，得得！我去表演一个就是了。”何小天没等人家说完就接口道“不过我唱的难听你们可别笑话我啊！” 何小天其实歌唱的不错，只是到现在他还不知道什么歌能在这个时候唱，毕竟现在有些歌还没有出来呢，又有些歌现在唱不合时宜。于是就找钱主任问个清楚，看看有什么歌自己会唱的。 何小天还没走到台上呢，钱主任在台上说“下面欢迎红星小学的冉秋叶，冉老师为我们带来一首九九艳阳天！” 九九那个艳阳天来哟，十八岁的哥哥坐在河边，东风呀吹得那个风车转哪，蚕豆花儿香呀麦苗儿鲜，风车呀风车那个依呀呀地唱哪，小哥哥为什么呀不开言…… 熟悉的旋律，熟悉的歌声，虽然原本是男女对唱，可是冉秋叶一个人独唱也别有一番滋味。 “原来这时候就已经有了九九艳阳天啊！”何小天不无感慨，这首歌他会唱，可惜被人捷足先登了“唉！算了！上去唱段黄梅戏吧！反正也就图个乐呵！”何小天也不考虑唱歌了，选来选去的太麻烦，还不如唱段黄梅戏来的好。反正现在会唱戏的也不少，尤其是北京，多多少少都会哼上一段京剧。 “老钱啊，接下来我也唱一段。”何小天对钱主任说。 “那感情好！厂长，你唱什么？” “呵呵呵，就唱段黄梅戏吧。谁料皇榜中状元。” “好嘞！”钱主任答应一声就去准备了。 冉秋叶还在台上唱着，台下的何雨柱看迷住了。冉秋叶长的不错，歌声也动听。给人的感觉就两个字“干净！” 腹有诗书气自华，这可不是白说的。冉秋叶的气质绝对算得上是上品了。 不光是何雨柱欣赏冉秋叶，刘霞也是一样的欣赏冉秋叶。“柱子，要不要让你小叔给你们引荐一下？” “刘姨，还是算了吧。明天我就要相亲了。”何雨柱的语气里有些遗憾。 “嗯，这样也好，好好的相亲。不过我和你小叔明天就要回天津，要不我们推迟一天？”刘霞也是知道何雨柱明天要相亲的，见何雨柱没有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也是欣慰。不过又想起了明天就要回天津，心里又有些愧疚。她可是知道何家的情况的。 “不用了刘姨，你们回去一趟也不容易。家里还有老太太在，你们就放心的走吧。”何雨柱也知道这是去天津见长辈，回来后就要结婚了。他也不想耽误自家小叔的事。 “下面欢迎咱们厂的何小天，何副厂长给大家带来一段黄梅戏！大家欢迎！”钱主任说完带头鼓起掌来。领导表演节目，自然有很多人捧场的，唱的好不好是一回事。其实今天参加联谊活动的轧钢厂的工人都很感激何小天，从医院，学校，还有纺织厂里请来了近百人来参加联谊活动，这让很多单身汉都找到了自己的目标。给个面子为何小天鼓掌也是应该的。 “为救李郎离家园谁料皇榜中状元，中状元着红袍，帽插宫花好哇，啊好新鲜哪！我也曾赴过琼林宴，我也曾打马御街前，人人夸我潘安貌，原来纱帽罩哇，啊罩婵娟哪！我考状元不为把名显，我考状元不为做高官，为了多情的李公子，夫妻恩爱花儿好月儿圆哪！” 何小天唱的还算可以，没有破音，也没有走调。不过也没有那么好听。只是他毕竟是厂领导，叫好声还是有的。 第46 章 天津之行（一） 联谊活动还没有结束，何小天就带着刘霞走了。原本想着坐火车去天津，所以礼物什么的都没买，想着到了天津再置办。现在有了吉普车，自然就不同了，北京的特产总要买一些的。 刘霞家里世代行医，她的爷爷，她的父亲，两个哥哥都是从事医疗行业的。当然了不是什么西医而是中医。当初刘霞也是偷偷报名去了朝鲜的。前些年因为公私合营，刘家三代人都在一个乡医院里工作。都成了吃皇粮的了。 “小天，没必要买这么多东西的。我爷爷，爸妈，哥哥们都不在乎这些的。” “呵呵呵，礼多人不怪嘛！再说了新女婿第一次上门，总要好好表现表现的。” “你啊！”刘霞虽然这样说，可是看见何小天这样重视心里更觉甜蜜。 “对了，结婚申请你交了吗？”何小天和刘霞都是党员，而且都有工作单位。结婚的话都需要打申请的。 “交了，已经批了下来。你呢？” “我的也批下来了。等咱们回来就去领证！嗯婚礼你想怎么办？有没有要请的人？” “你看着安排吧。我这边也就是我们科室里的人，还要看人家有没有时间呢！你也知道，我们妇产科和别的科室不同。” 何小天也在为自己的婚礼发愁，他现在是第一副厂长，如果结婚，厂里的领导恐怕都要请的。这样算下来可是要百十号人的。如果不办酒席，又显得不和谐。难啊！ 或许是看出来何小天的为难，刘霞主动说。“咱们的婚礼简单一些，咱们就在你们厂里把酒席办了。我看柱子的厨艺可不比那些大饭店的厨子差。咱们也不收礼钱，这样也没人说咱们结婚就是捞钱的。” 何小天很感激的看着刘霞“丫头！谢谢你！” 何雨柱因为还要给厂里做晚饭，所以和马华在何小天离开后也回了食堂。秦淮茹见没有办法再接近傻柱也就回四合院了。 何小天顺带着也给何雨柱买了一些糕点，糖果和两瓶酒一条烟。好让他明天招待客人。 何小天把刘霞送回宿舍，就回家了。 “小叔，你怎么又买东西了？我自己会买的。”何雨柱看见几样糕点和一点糖果还有烟酒就知道这是给自己准备的。 “呵呵呵，明天我不在家，我……” “小叔！你不用说了，我知道的。家里有老太太在，你就放心的陪刘姨回娘家吧。”何雨柱已经知道自己小叔想要说什么，左右不过是明天不能在家有些歉意罢了。可是难道自己小叔就没有自己的事？这点何雨柱很是理解。 “老太太，明天就劳烦你了！” “呵呵呵，这事交给我你就放心吧。”老太太现在的心情是一天好过一天。 “对了，这酒和烟是给孙主任的。不管成与不成，人家孙主任也是费心了的。柱子，记住了，这是给孙主任的谢礼。”何小天指着两瓶酒和一条烟说。 “哦，不是，小叔。孙主任她不喝酒也不抽烟啊？” “笨！孙主任家的人不喝酒？不抽烟？”何小天白了何雨柱一眼。 “也是哈！” “明天大方点，多买点菜。鸡鱼肉蛋都要有。还要告诉人家，你今年还要升一级，工资还会涨，估计也应该有四八块。言谈举止也要注意点。还有啊，明天无任如何都不要理会秦淮茹！我看秦淮茹今天的举动，恐怕是对你有些想法了。”何小天一边和老太太吃着饭，一边唠唠叨叨的。不过关爱之情溢于言表，何雨柱心里也是暖洋洋的。 何小天接上刘霞，开车去往天津。现在的路没有后世的路多，也没有那么复杂。路上的卡车不少，吉普车就相对的很少了，小轿车几乎没有。 “小天，那个叫秦淮茹的是怎么回事啊？”刘霞坐在副驾驶上问道。 既然刘霞问了，趁机何小天也和她说说四合院里的事，免得以后吃亏。 “我们那个四合院是个三进的四合院，分前中后三院。当然了都是带东西跨院的。当初为了方便管理，街道办就在院里设立了三位管事大爷。一大爷易中海和我们还有那个秦淮茹住在中院。秦淮茹的老公姓贾叫贾东旭，两年多前已经死了。当初贾东旭借过钱给柱子，柱子就一直念着他的好，在他死后就接济着贾家。由奢入俭难，在柱子的接济下，贾家的生活很好。这不去年年底我回来后就让柱子断了对贾家的接济，这才导致了他们对柱子的穷追猛打，他们不想失去以前那样的生活。” “那你为什么要断了柱子接济他们家？” “唉！这里面的事，一时半会还真说不清。刚才说的那个易中海，他今年也差不多有近五十岁了，到现在也没有个儿子。以前吧他收了贾东旭为徒，怕也是为了以后养老。只可惜贾东旭英年早逝，这不就把主意打到了柱子身上。如果他明明白白的说明白，以柱子的性格肯定能同意的。但是他就不说明白，还拍板决定让柱子一直接济贾家。贾东旭死后，那个秦淮茹就顶替他到了轧钢厂上班，被易中海收为了徒弟。告诉你还不相信，易中海是我们厂里的七级工，到现在为止他就收了贾东旭和秦淮茹这两个徒弟。我觉得这里面有猫腻，可是又调查不出来。” “这就有点过分了。柱子接济贾家那是情分。如果让柱子一直接济下去，那柱子还要不要成家立业了？我怎么觉得他们是想让柱子到贾家拉帮套啊？小天，我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我告诉你一件事啊，这还是昨天晚上冯程程跟我说的呢。那个秦淮茹早已经上了环了！要知道上了环的女人是不可能怀孕的。你也说了，这秦淮茹是个寡妇，上的哪门子环啊？我估计就是想找个男人回去给他们家拉帮套！而且他们锁定的目标就是柱子。这也太阴险了！这是要柱子断子绝孙啊！” 第47 章 天津之行（二） 何小天边开车边把四合院里的人和事讲给刘霞听。刘霞越听越觉得这个四合院非常畸形。“小天，这都是什么事嘛！怎么就可着柱子坑啊？” “嗨！谁让柱子内心善良，头脑简单呢！他这样的最容易被糊弄了。还有就是管事大爷，街道办选错了人。其实是为了院里各家服务的位置，被他们搞成了高高在上的管理者了。” “嗯，你这话说的没错。” “呵呵呵，现在那个易中海被整下去了。就刘海中和阎阜贵翻不起浪来的。以后你不要和他们来往也就是了。” “你我都要上班，哪里有什么时间啊。不过按你说的，柱子这次相亲的结果恐怕不会太好啊！” “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虽然柱子嘴上说对秦淮茹没有想法。可是从一些行动中可以看出他对秦淮茹还是有些感情的。我也说不上来什么感情。柱子已经知道也理解贾家不缺钱了，可是还愿意接近秦淮茹，这就是问题的根本。他不被秦淮茹彻底的伤害一次他是不会悔改的。这次我也做了准备，给孙主任买了两瓶酒，一条烟。成了更为其好，不成也是缘分未到吧！”何小天也是无奈之举。尤其是昨天马华的一番话，让何小天更加的明白秦淮茹对何雨柱没有放弃。 天津离北京很近，几个小时就到了。在刘霞的指路下，吉普车开到了刘家。 刘霞昨天已经和家里通了电话，当然是打到了刘家所在的医院里的电话。说明了几天开吉普回家，不用他们去车站接了。 刘家人今天全都在家，等着未来女婿上门。刘家老爷子名叫刘景轩，刘家老太太已经走了。刘父叫刘颖园，刘母叫杨琴。刘大哥叫刘保国，娶妻王芳，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叫刘建国，刘援朝。二哥刘保民，娶妻高淑娟，只生了一个女儿叫刘媛媛。家里的妇女都没有工作，都在家里照顾孩子。 刘家世代行医，也算是活人无数。所以这这一片的名声很好，加上刘霞还去了朝鲜战场，这让刘家的名声更上一层楼。 刘父一早就在门口等着，虽然知道刘霞回来怎么也要到中午，可是他还是早早的站在门口等着了。 “刘大夫！今天怎么了？站在门口等谁啊？”邻居看见刘父站在门口就过来打招呼。 “呵呵呵，这不是我家小霞要回来嘛。还说把未来女婿带回来了。” “哦？那可是好事啊！小霞今年也二十五了吧？不小了！不过你们怎么不去车站接他们一下啊？” “嗨！小霞说他们自己开车回来。说不用去车站接他们。” “开车？”邻居一惊。要知道现在能开车的不是资本家就是当官的。 “哦，小霞说，她对象是轧钢厂的副厂长。”刘父怕邻居误会，现在对于资本家可不是太友好。 “哎呦！还是个当官的？小霞的眼光就是高！恭喜恭喜啊！” 何小天和刘霞一到家，就受到了热烈的欢迎。对于何小天的情况，刘霞早就和家里人说过了。何小天在刘霞的介绍下叫着人。“爷爷好！爸爸好！妈妈好！大哥好！大嫂好！二哥好！二嫂好！” 刘家是单门独院，一大家子住在一起，非常热闹。三个小孩子也非常乖的叫着“小姑父好！” 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何小天经历过到丈母娘家的事，所以啊眼里非常有活。不是拿着扫把扫地，就是到厨房里忙活着做饭。 这把刘老爷子看的非常无语。“好了，好了！我们家又不是找保姆的！过来陪我们说说话！厨房里的活计交给她们妇女做吧！” 何小天非常听说，听老爷子这样说，就回到客堂陪着家里男人说说话。 “哈哈哈！小霞，你这对象很好啊！你看看，厨房里的事做的还挺有样的！”大嫂忍不住笑了起来。当初大哥去她家时可从来没做过这些。 “大嫂，他的大哥就是厨子，他侄儿还是厨子。他做饭也很好吃的！”刘霞连忙解释，她也知道大嫂不是笑话何小天，只是在刘家，何小天的做法就有点搞笑的成分了。 “我看挺好的！到底当兵的出身，就是实在！不像咱们家里的，都是大老爷！油瓶子倒了都不带扶的！”刘母就非常喜欢何小天这样的。 “还不是咱们给惯的！”二嫂子附和了一句。 “哈哈哈！”刘家婆媳关系很和谐，这时又在一起吐槽着家里的男人们了。 何小天来到客堂就忙着敬烟，又忙着给点烟。刘老爷子缓缓的开口说“小天啊，你的情况小霞都和我们说了。你们是在朝鲜战场上认识的，也算是患难之交了。你们结婚我们都是赞同的。我听小霞说你们还没有领结婚证，你们的婚礼我们又没有时间去参加，我和你岳父商量了一下，准备明天在家里给你们办个酒席。也算给你们举行一个婚礼了。你看咋样？” “行！谢谢爷爷！”何小天立马答应。“爷爷，这彩礼……” “我家又不是卖闺女，要什么彩礼？” “爷爷说的是，不过这彩礼也就是那么个意思。我这不给也不是那么回事嘛。” “呵呵呵，行了，你就给十块钱吧。意思一下也就是了。”刘父直接拍板道。 不过何小天觉得太少了，可是这时候他也不好多说什么。“爷爷，爸。你们也知道我在轧钢厂上班，轧钢厂可是重工企业，每个月都是有工业券发放的。我来的时候带了些过来，也算是彩礼吧。”何小天拿出准备好的工业券和三十块钱递给了自己的老丈人。“你们也别拒绝，我已经买好了自行车，收音机，缝纫机。这些都是多余的。”何小天怕老丈人拒绝，立马又补充道。 “呵呵呵，我们一家子都在医院上班。这工业券倒是不好淘弄。你既然有心，我也就厚着脸皮收下了。说实在的，家里虽然不缺钱，可是一些票据倒是不多。你有心了！”刘父没有拒绝，这也是何小天的一番心意不是？ 第48 章 天津之行（三） 刘家为何小天准备的婚礼简单但是很隆重。只是邀请了医院里的同事和一些好友。刘家没有什么亲戚，原先有的只是现在都不知道在哪了。 当然了，礼钱什么的刘家没有收。这是何小天要求的。“爷爷，我和刘霞都是党员。我也算是国家干部。大操大办的影响不好。” 刘老爷子想想也是，现在大家都是艰苦朴素，你这再大操大办的，传出去也是不好的。于是就答应了下来。 虽然不收礼钱，可是大家在知道刘老爷子是为了孙女举办婚礼，还是纷纷表示要随礼，最后老爷子只能同意，不过也规定了每人只能随五毛钱的礼。 何小天和刘霞给老爷子，还有父母敬了茶，这婚礼也就算成了。何小天还给三个孩子都包了个红包，不多都是五块钱，也就是那么个意思。当然了，这红包是不可能当众打开的，所以外人不知道罢了。 “小天啊，这到底还是没准备好啊，怠慢了。”刘母觉得这婚礼太过简单了。 “妈，这已经很好了。”何小天笑容满面的“有这么多人祝福我和小霞，我很开心。” “你也是的，给孩子们包了这么大的红包。要不是老大家的回去打开我们还不知道呢！这么多钱给个孩子，你不怕他们乱花啊！”丈母娘总是偏疼女婿一些，虽然知道何小天不缺钱，可是刘家也是不穷的。 “呵呵呵，妈，也就那么个意思。给孩子红包也是我这个做姑父的见面礼。回来也没给孩子们带东西。”何小天倒不觉得多，自己娶了刘霞，那就是一家人了，三个孩子不也是自己的亲人吗？ 晚上一家人都在为何小天准备着礼物，明天何小天就要和刘霞走了，刘母给他们准备了一些大虾，这是刘霞最喜欢吃的。其他人准备的都是吃的，都知道何小天不缺钱，送其他的东西显得太过客套，带些天津的特产回去那才实在。 “爷爷，咱们家里的古董字画什么的尤其是一些医书还是找个地方藏起来吧。”何小天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家里的摆设还是老一套，古玩字画医书摆的那里都是。虽然是单门独院，可是还是有人进来串门的。现在没什么大碍，可是一旦运动开始恐怕会有人找麻烦的。 “嗯？有什么情况？”刘老爷子可是个人精，一听何小天的话就知道他肯定知道点什么。 “我也说不上来，咱们刘家虽然是活人无数，也是积善之家，背不住有小人作祟。据我所知，上层有些意见不统一，恐怕几年之内有什么运动。”何小天只能这样模糊的提醒一下。 “哦，我知道了。明天我就把家里的摆设换一下，找些普通的不值钱的玩意摆。”刘老爷子是知道深浅的，他也是经历过一些事的。“你和小霞回去后要好好过日子，早点给我生个外孙孙子！那样我就是死，也可以瞑目喽！” “爷爷！大喜的日子，怎么说这晦气话！你老可是要长命百岁的！”何小天连忙拦下来。 “呵呵呵，我一个老头子了，有什么看不开的？只盼着你们一个个的都好好的，都恩恩爱爱的就行了！” 人老了话就多，老爷子唠唠叨叨的，说来说去都是盼着儿孙们和和睦睦，幸福永久。 何小天听着，没觉得烦，反而有些亲切。前世的爷爷奶奶也是这样，虽然他们没什么文化，说不出什么大道理，可是那浓浓的关爱，却胜过那些大道理。可惜的是他们都没有享几天自己的福。“爷爷，北京离家里又不远。我又有车，想回来还是很方便的。我和小霞有时间就会回来看看家里人的。” “那感情好！你们要多回来走走，也不要买什么东西，只要你们人回来就行。只要你们回来我就高兴！”老爷子又开始絮叨起来，看样子今天的酒没少喝。 厨房里，刘家的女眷们正忙活着，大虾是要烤干的。“小霞，你现在也算是结婚了。妈的一桩心事也算了了。以后好好的和小天过日子，早点生个孩子。” “嗯。妈，小天不是给了些工业券嘛，早点买个缝纫机回来。省的累着。”一大家子的衣服都是家里女人在做，刘霞还是心疼母亲的。 “呵呵呵，你爷爷早就想买个收音机了，还是先紧着你爷爷来吧。”刘母笑呵呵的，老爷子看了几次收音机，只是没有票，这才没有买回来。 “也行，等回去后，我再让小天寄些工业券回来。”刘霞倒不是不心疼何小天，因为何小天每个月都有工业券发放，多了自然就不珍贵了。 “别！”刘母立马阻拦“你可别。小天这次来已经花了不少钱了。就算有金山银山也经不起这样花的。以后你们有了孩子，花钱的地方多着呢！现在就要节省点。” “就是，小妹，咱们家里不缺那个缝纫机，妹夫也不容易。”大嫂立马接话。 “是啊，咱们娘三个在家呢！什么衣服做不起来？哪里用得着缝纫机。你还是省着点，好好过日子的好。”二嫂也劝着。 这时刘父从外面进来了。“小霞，这是我们刘家祖传的秘方。是用来泡酒的。我见小天也喜欢喝酒，你也在医院里上班。正好配一些泡给小天喝。” 这秘方刘霞知道，听说是强身健体的。大哥二哥结婚时父亲也给了他俩，如今自己结婚，父亲又给了自己一份。“好的。” 离别总是伤感的，来的时候吉普车里满满当当的，走的时候吉普车里还是满满当当的。大哥二哥都不约而同的送了一坛泡好的药酒给了何小天。“小天啊，这药酒可是个好东西啊！那是谁喝谁知道！嘿嘿嘿！”大哥拍着何小天的肩膀说。 “每天只能喝两酒盅，多了可受不了。切记切记！”二哥的眼神饱含深意。 见这种情况，何小天哪里能不明白？可是自己需要这些药酒吗？ 第49 章 何大清 何小天开车走了，但是没有回北京，而是去了河北。出来的时候何小天从何雨柱那里要来了何大清在保定的住址，自己马上要结婚了，不去看看自己便宜大哥也不是个事。况且何小天也有一些事要问问何大清。 “小天，咱们去大哥那不带东西嘛？”这是礼节问题，刘霞自然要问清楚。 “到了保定咱们买些东西就行。”何小天对于何大清抛下何雨柱和何雨水也是有些意见的，不过当初何大清没少对原主照顾，所以礼物还是要带的。 到了何大清的住所，何小天没有去敲门，反而和边上的邻居打听何大清在哪里工作。这也是吸取了何雨柱的教训。当初何雨柱带着雨水来找何大清时就被何大清的那个白寡妇拒之门外了。 打听清楚何大清在机修厂的食堂上班，何小天买了些烟酒糖茶就和刘霞开车去了机修厂。 “连长好！” 何小天从车里下来，刚走到机修厂门口，就有一个保卫科的人向他行了个军礼。 “小猴子！”何小天也没想到，自己在这里还能遇见自己的老部下。小猴子名叫侯大勇，当时因为个子小，所以大家都叫他小猴子。 “连长！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小猴子还以为何小天是来看他的呢。 “嘿嘿嘿，小猴子，我可不知道你在这。我是来找人的。不过看见你也是意外之喜了！怎么样？现在还好吧？”何小天拍着小猴子的肩膀说。 “好好好，非常好。我现在在机修厂里当保卫科副科长呢！” “可以啊！混的不错！”刘霞拿着礼物，所以慢了一些，看小猴子也是惊喜“小猴子？” “刘护士？你这……” “叫嫂子！我和丫头马上就要领证结婚了！”何小天立马纠正。 “嫂子好！”小猴子又是一个军礼。 “好好好！”刘霞回了一个军礼。 “连长，你来找谁啊？”寒暄过后小猴子也想起来何小天说过是来找人的。 “何大清，听说他在你们食堂上班。” “哦，是何师傅啊！他确实在我们食堂上班。我这就帮你叫去。”现在每个工厂都不是随便能进的，哪怕何小天是小猴子的老连长。 何大清一听有人找他连忙问是谁。 小猴子说“我的老连长，何小天。” “什么？何小天？”何大清差点把自己的手指头剁了。“他在哪？” 见何大清这样激动，小猴子立马说“在厂门口等着呢。” 两人急急忙忙的来到了厂门口。看见何小天，何大清都认不出来了，又仔细的打理了一会儿，和记忆中的身影慢慢重合。“小天！” “大哥。”何小天心情也有些激动，兄弟俩就在厂门口抱了起来。 “太好了！你没死！太好了！”何大清激动的说着。 刘霞知道兄弟俩有话要谈，于是就对小猴子说“小猴子，他们兄弟俩今天重逢，肯定有话要说。不知道能不能给找个地方？” 小猴子一听哪能不明白？“嫂子，门卫室旁边有间屋子，是我们保卫科的。要是不嫌弃，就让连长在那说说话吧。”小猴子把何家兄弟请进了屋里，其实这里就是保卫科的一间值班宿舍。 知道兄弟俩有话说，小猴子就退了出来。 “哥，这是我给你找的弟媳妇，叫刘霞。刘霞，这是我大哥，何大清。”何小天介绍着。 “好好好！想不到你也成家立业了。”何大清笑呵呵的。 “大哥好。”刘霞也是甜甜的叫了一声。 三人这里面聊着，其实就是聊着何小天走丢后的一些经历。聊到何小天转业回来到了轧钢厂当副厂长的时候，刘霞知道接下来的谈话自己不参与的为好，于是就出来找小猴子聊天。 “小猴子，真没想到能再见到你。这次来也不知道你在这，这点东西你也不要拒绝。”刚才何小天和刘霞商量了一下，把准备给何大清的礼物先给小猴子，然后刘霞去找个饭店，请何大清和小猴子吃顿饭。刘霞去找饭店时顺便再买点礼物。 “嫂子！我哪能要你们的礼物呢？”小猴子知道这礼物恐怕是带给何大清的。 “还跟我客气上了？收下吧。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对了，你有自行车吧？借我使一下。”刘霞把礼物塞给了小猴子。 “有，对了，嫂子。你要自行车干嘛？”小猴子不解的问。 “小天让我找家饭店，请你和他大哥吃一顿。” “嫂子，那就不用麻烦了。我已经让人去订了。等连长谈完话咱们就去吃饭。”小猴子刚才已经让人去了不远处的国营饭店。 “呵呵呵，小猴子，今天是你老连长和他大哥重逢的日子。应该由他请客。你就别拒绝了。” “这哪成？老连长难得来我这，我要是不尽一下地主之谊，还不让人笑话死了？不成不成！” 刘霞也不好拒绝了，毕竟小猴子的话也没错。可是何小天交代过她，这顿饭必须他来请。“呵呵呵，我说不过你。不过啊，这可是你老连长的命令，你总不好拒绝吧？” “这……”小猴子愣住了，“嫂子，要不中午连长请，晚上我做东？”想了半天小猴子才退而求其次。 “呵呵呵，小猴子，我和小天明天都要上班了。今天必须赶回北京去。你老连长的大哥就在这，咱们还有相聚的时候。到时候你不请我们我们还不依呢！”其实刘霞明白为什么何小天非要请这顿饭的。何大清就在这上班，如今有个老战友在这当官，自然想着让他照顾何大清一二。战友情再浓也是要维护的。何小天请这一顿，或许花不了多少钱，可是对于何大清来说，或许以后能舒服一些。 小猴子也不是笨人，自然也明白这一点。可是在他的心里觉得，没必要这样。当初在朝鲜，要不要何小天自己能不能回来还不一定。不过他还是同意了，这倒不是小猴子市侩，而是他觉得刘霞说的对。有何大清在这，相聚是必然的。 第50 章 回程 “大哥，你为什么跑到这里来啊？把柱子，雨水两个人抛下？”刘霞走后，何小天就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问。 “唉！不跑不行啊！有些事你不知道，那时候你还小。咱们那个死鬼老子带着我给日本人做过饭，虽然他最后还是被日本人杀了。你也知道我学的是谭家菜，谭家菜是什么菜？官府菜。那可都是给达官贵人做的。那时候都在划成分，我不想连累柱子雨水。这才跑到这里来的。我在这里还是用的小白，哦，就是你小嫂子家的成分呢！”何大清也是一肚子苦水，这些话他从来没和任何人说起过。现在何小天不光是干部，而且还是军转干部。因为这，何大清才敢和他说的。 “不对啊？我记得不满十五岁的是不参与成分的划定的。”何小天眉头一皱。 “柱子当时都十五了！”何大清提醒了一下。 何小天只注意到了雨水，把何雨柱忘了。想想也是。“那你不把事情安排好？就这样走了？你不把柱子安排好？让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照顾一个几岁的孩子？” “谁说我没安排好？傻柱现在是不是在轧钢厂的食堂上班？这还是我托了我的师叔呢。至于雨水嘛，我可是每个月都给她钱的。虽然不多，也就五块钱。不过五块钱也足够雨水花用的了。” “嗯？”何小天立马察觉到不对劲了。“大哥，你当初走的时候怎么安排的？你说给钱，怎么给的？” “还能怎么给？当然是寄给易中海让他给雨水啦！” “不是，大哥，你就这样信任易中海？” “信任倒是谈不上，不过他有把柄在我手里。他不敢跟我尥蹶子。” “嗯？什么把柄？”何小天追问。 “嗨！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不过啊这个把柄就是好使。嘿嘿嘿，我估计现在整个四合院都以为易中海是个绝户吧？我告诉你啊，他可是有儿子的！嘿嘿嘿！” “啊？”这消息确实把何小天惊住了。不过何小天在心里一转，立马想到了一个人，脱口而出“是不是贾东旭？” “嗯？你怎么知道？谁告诉你的？这事知道的人很少啊？”这下轮到何大清吃惊了。 现在一切的问题都能说的通了，为什么易中海只收了贾东旭和秦淮茹为徒？为什么易中海这样维护贾家？这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唉！大哥。你所托非人啊！”何小天就把自己知道的事说了一下。尤其是何雨柱和雨水的遭遇。 何大清越听心里越后悔，越听越气愤，双手的青筋暴露。“砰！”何大清一拍桌子“他娘的易中海！老子活劈了他！” “怎么了？”刘霞刚回来，就听见砰的一声，怕出事，连忙和小猴子进来了。 “呵呵呵，没事，没事！你们出去吧。”见有人来了，何大清立马不说话了。还是何小天出言让刘霞和小猴子走的。 “小天，好好和大哥说话。别吵吵。”刘霞还以为何小天在和何大清发火呢。毕竟何大清可是抛下何雨柱和何雨水跑了的。 何小天只有苦笑，有些事他可不好当着小猴子面说。 “好了，大哥。别生气了，易中海现在被我弄去扫厕所了。也算是对他的教训了。你当初离开是不是易中海和你说了什么？你说每个月都寄钱给易中海，有证据吗？”何小天见刘霞和小猴子走了，先是劝慰了一下，然后问起了寄钱的事。毕竟近十年的时间，可是有一千多块钱的。 “能有什么证据？当初为了不让别人发现，我都是用个信封，塞上五块钱寄给易中海的。当初离开确实是易中海和我分析的，怎么了？”何大清现在真的无语死了，自己做的这叫什么事吗！忽然何大清好像想到了什么“小天，我刚到这里的时候，那几个月易中海还给我来过信，和我说了些傻柱和雨水的情况。这信我到现在还留着。这算不算证据？” “唉！我估计这信里压根没提什么钱的事，算不得什么证据。不过也好过一点证据没有。咱们北京城，当初可是被日本人占据了的，整个北京城多少人和鬼子接触过？就咱们死鬼老子给日本人做饭的事还算个什么事？就连当初的轧钢厂还是日本人的呢！”何小天猜的没错，易中海在信里只是交代了何雨柱进厂上班了，雨水也上学了。 听何小天这样说，何大清也理清楚，确实，当初整个北京城都被小鬼子控制着，轧钢厂也是小鬼子建造的。“唉！看样子我就是被易中海那个狗日的骗了！小天，你等我一下，我这就把信拿给你。”何大清一路走进了食堂，然后拿出了几封信。他怕白寡妇发现一直藏在食堂。 “小天，这就是那几封信。虽然证明不了什么，有总比没有强。”何大清把信交给了何小天。 “时间也不早了。咱们还是去吃饭吧！”刘霞知道兄弟俩谈完了，看看手表，发现也快到吃饭的点了。 “好，咱们去吃饭！” 知道了何大清跑路是有苦衷的，何小天也能理解。兄弟俩之间的隔阂也消散了。饭桌上何小天拜托小猴子对何大清稍微照顾些。如果何大清没有解释清楚为何抛下何雨柱和雨水，这话何小天恐怕是不会说的。 “大哥，这次来的匆忙，也没给你带什么东西，这些礼物你收下吧。”刘霞把重新买的礼物递给了何大清。 “按礼来说是我这个做大哥的给你们买礼物，我没有准备，怎么还能收你们的礼物呢？”何大清拒绝了。 “大哥，收下吧。咱们多少年没见了，这也是我和小霞孝敬你的。”何小天把礼物直接塞给了何大清。 “大哥，有空就回去看看柱子和雨水。他俩其实都很惦记着你的。” “唉！虽然我是被骗了才过来的。可是这些年来我还是觉得当初的决定是对的。我回去可以，如果有心人再翻出旧账，对于你和傻柱还有雨水，对谁都不太好。” 何小天没有强求，几年后的运动，对这些事抓的很严，何大清不回去也是正确的。 “小天，傻柱和雨水就麻烦你照顾着了。我的事你可不要和傻柱说，就他的性格，我怕说漏嘴，惹麻烦。” 第51 章 搅黄 何小天走后，何雨柱就去菜市场买菜了，鸡鱼肉蛋样样俱全。 老太太也换了新衣服，笑的跟个老佛爷似的。“傻柱，你还不换身干净的衣服？等会儿小孙领着姑娘来了，你就穿这一身迎客啊！” “老太太，等我把鸡鱼处理好就去换。穿着新衣服杀鸡杀鱼的，再把衣服弄脏了。”傻柱忙活着杀鸡杀鱼。 好不容易把鸡炖上了，鱼也炖上了，傻柱这才换了一身新衣服。 “孙主任！您来啦！”门神阎阜贵见孙主任带着个姑娘来了，就知道是来和傻柱相亲的。 “小阎啊，听说你得了个优秀教师的称号？不错嘛！” “那里那里！”有了何小天的过问，厂里给学校里批了一些建设资金，校长也履行承诺把优秀教师给了阎阜贵。得了优秀教师的称号，阎阜贵可是到处显摆，这不就传到了孙主任耳朵里。 因为沾了何小天的光才得了个优秀教师的称号，阎阜贵自然要为傻柱说好话。“这是给柱子介绍的对象吧？长的真俊！姑娘，咱们的柱子可是轧钢厂里的大厨。每个月工资就有三十七块五了！现在家里都买上了自行车，缝纫机，收音机！你要是嫁过来就等着享福吧！” 三人聊着就到了中院，阎阜贵的话何雨柱自然也听见了，“孙主任，三大爷你们来啦！快屋里请！” “老太太！你好啊！”孙主任见聋老太太也在，立马过来问好。 “好好好！”老太太笑容可掬。 何雨柱忙着给倒茶，又把糖果，点心拿出来招待客人。 “呵呵呵，傻柱啊，别忙活了。坐下吧。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亲戚家的侄女，叫孙娟。小娟，这就是我说的那个傻柱。”孙主任也有些私心的，原本她想把孙娟介绍给何小天的，只是何小天已经有了对象。这才退而求其次介绍给了傻柱。刚才她也听阎阜贵说了，何小天可是为了傻柱结婚，下了血本啊！ “孙娟，你好！”何雨柱大大方方的伸出手。 “你好。”孙娟和何雨柱握了一下手，立马缩了回去。还有点不好意思。 “呵呵呵，柱子，听说你今天相亲啊！我也过来凑个热闹。”这时刘海中从外面走了进来。“孙主任您来啦！” “呵呵呵，老刘啊！来来来，坐坐坐。”孙主任客气道。 刘海中也是被二大妈说通的，“老刘，我可听说老阎的优秀教师是亏了何小天的帮助。你说说，人家有什么要求着你的？咱们帮助傻柱，这不就是卖了他人情嘛？他现在可是厂里的副厂长，他说句话，你明年说不准也能评上个劳模。这么好的事你怎么就想不通呢？” 老太太眉头一皱，“今天是怎么了？以前也没见这两个家伙这样。不过只要不说傻柱的坏话就行！” 老太太也是多虑了，易中海被整的多惨？刘海中和阎阜贵可是看在眼里的。他俩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说傻柱的坏话？ 两位大爷，一个说傻柱善良，一个说傻柱孝顺。一个说傻柱的工作好，一个说傻柱的工资高。夸的傻柱都有些脸红了。俩人很有默契的都没提傻柱接济贾家的事。 老太太听的更是见牙不见眼。 “哎呦！锅里还炖着鸡炖着鱼呢！我都忘了。”傻柱一声惊叫，就要去厨房。 “柱子哥，我跟你一起去吧。”孙娟也觉得傻柱的性格挺好的，而且工作和工资都挺好的。 众人一听就知道有戏。 傻柱和孙娟刚出门，就看见秦淮茹端着个盆。“哟，柱子！这身衣服穿在你身上就是好看。快把换下来的衣服给姐，姐帮你一块洗了！” 孙娟眉头一皱，“柱子哥，这是谁啊？” “哦，这是我邻居。贾家的媳妇秦淮茹，她家就住在那边的西厢房。”傻柱立马介绍了一下。转头对秦淮茹说“不用了，衣服我会自己洗的。” “跟姐客气什么？又不是没帮你洗过衣服。就连你那个臭裤衩我也不是没洗过。”秦淮茹见孙娟只是皱眉头，没有发火，于是又添了一把火。“这位是你相亲对象吧？不是我说你啊，你怎么能喜新厌旧呢？说好了过几天我把我堂妹介绍给你的。你怎么就不声不响的就相亲了呢？你做的叫什么……”事子还没出口，聋老太太走了出来。 “秦寡妇！你闭嘴！你什么时候给傻柱洗过衣服！你什么时候说要给傻柱介绍对象！你满嘴喷粪！”老太太急了，直接挥舞着拐杖要打秦淮茹。 “老太太，你又不管事，哪里知道这些事？”秦淮茹避开了老太太的拐杖，反嘴回道。 秦淮茹也是没有办法了，如果今天让傻柱相亲成功她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何小天之所以让孙主任给何雨柱介绍对象，也是想着秦淮茹会顾忌着孙主任。只是没想到，秦淮茹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孙娟听秦淮茹的话，心里腻味极了。脸色非常难看的走了。孙主任也弄不清楚傻柱到底和秦淮茹有没有事，这事还需要调查，于是也没说什么就走了，今天她可不是以街道办主任的身份来的。 老太太见孙主任和孙娟都走了，更恨秦淮茹了。手上的拐杖舞的更快了。 秦淮茹一直在躲，看见孙主任和那个姑娘都走了，立马想回家。 棒梗看见自己妈妈被人打，哪里会干？直接冲了出来。对着老太太一撞！ 这一撞直接把老太太撞翻了。“哎呦！”老太太发出一声惨叫。 傻柱被秦淮茹搞懵了，愣在了那里。被老太太的一声惨叫惊醒过来了。 “老太太！”傻柱慌了，背起老太太就要往医院走。阎阜贵也在边上扶着老太太，跟着傻柱去了医院。 该走的走了，刘海中也想回家去，可是想到了什么，到了傻柱家的厨房帮着把炉子熄了，做好的菜和没做好的都帮着端进了屋里，又把屋子锁上了，这才回了家。 第52 章安慰（一） 何小天刚回四合院就被阎阜贵拉着了，阎阜贵把他离开后的事都仔细的说了一下。其实这也是向何小天邀功，毕竟他可是帮着傻柱说好话了，还帮着傻柱送老太太去了医院。“唉！老太太也是怕花钱，听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就闹着要回家。我们也是没辙，这才让她回来休养。你嫂子这几天还帮着伺候着老太太呢！” 何小天阴着个脸往后院走去，路过中院时，何小天看见秦淮茹关门的身影。“哼！”何小天冷哼一声。至于易中海家也是关着个门。 何雨柱的屋子没有动静，何雨柱知道肯定在后院。果然何雨柱在给老太太做晚饭呢。屋里还有妇女的声音传来。 何雨柱看见何小天回来后，声音沙哑的叫了声“小叔！” 几天没见，何雨柱憔悴了很多，胡子也没有刮。何小天也是心疼“没事的，过几天我再给你介绍个对象。”何小天进到厨房，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有些心疼的安慰道。 “小叔！她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何雨柱都要哭了出来。看样子真的被伤的不轻。 “行了，一会儿回家我再和你说。我先进去看看老太太。”有些阴暗的事，何小天还要慢慢的和何雨柱说，厨房里不是谈话的地方。 何小天一进屋里，就发现原来是三大妈和娄晓娥在陪老太太说话。 “小天，你回来啦！傻柱他……”三大妈正想说些什么。 何小天就开口了“刚才在门口，老阎都和我说了。老太太，没什么大碍吧？” “我倒没什么，就是把脚崴了一下，没什么大碍。就是傻柱他的亲事被人搅和黄了。唉！”老太太见到何小天回来，也是唉声叹气的。 “没事的，一个不成，我们再给柱子重新介绍一个也就是了。不过你老的身子还是要好好修养才是。明天咱们就去住院，正好小霞也回来了，有她在医院里，照顾你也方便些。” “不去！花那个钱干嘛？我在家里就很好。”老太太还是不愿意去医院。 “小天，你放心吧。老太太在家里还有我呢！你和傻柱都安心的去上班，老太太这交给我了。”三大妈立马献殷勤。 伺候着老太太吃过饭，叔侄俩才回去。 何雨柱给自己小叔倒了一杯酒，自己也倒了一杯，话还没说就先干了。 “小叔，她为什么这样对我？” “唉！人心不足蛇吞象。我知道你心里对秦淮茹是有些想法的，不要和我解释，我和你说过贾家不穷，也和你分析过。可是你并没有因此生气，远离贾家。从这就可以看出一二。你也别否认。”何小天陪着何雨柱喝着酒。 “贾家的情况你心知肚明，这两年加上你的接济可以说生活上很富裕，日子过得恐怕比院里很多人家都舒服。可是我回来后，断了你接济他们家。就贾家一直装穷，现在肯定一下子改变不了，少了你的接济，生活上肯定不会像以前那样舒服。可以说用直线下滑来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贾家人根本接受不了现在的情况。自然要想尽办法恢复到以前。秦淮茹接近你也是因为这。”何小天给何雨柱分析着。 “再告诉你一个秘密，秦淮茹在生完槐花就上了环。这是你小婶子告诉我的。上环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吗？即便秦淮茹和任何男人鬼混，都不可能怀孕，都不可能有孩子的。现在你还觉得秦淮茹是那样单纯？那样好？”何小天一直注意着何雨柱的脸色。“如果你真的想娶秦淮茹，我也不拦着。” 何雨柱能不明白一个寡妇上环意味着什么？现在所有对秦淮茹的好印象，以及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全都破灭了。何雨柱一仰脖子，又是一杯酒下肚。“小叔，我懂了。以后我会离贾家远远的。”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你身边全是一些小人，自然会被人蒙蔽了双眼。咱们这个四合院里，非常清醒的也就是许大茂了。他除了在武力上吃点亏，你见过他吃过什么亏没有？人家比你小，也结婚了。进厂的时间也比你短，工资却比你高。就你傻呼呼的！”何小天也忍不住吐槽了一下。 “嘿嘿嘿，要不然人家叫我傻柱呢？”何雨柱对于许大茂是看不起的，不过自家小叔这样说了他也不好反驳，只能自我嘲笑一下。 “说你傻，你还骄傲怎么的？要不要我给你发张奖状？听你的意思你还看不上许大茂？那你倒是说说许大茂怎么了？不就是不听易中海的话？不就是想勾搭秦淮茹？人家怎么你了？这两个人和你有什么关系？”何小天一连串的问话，问的何雨柱无言以对。 “嘿嘿嘿！”何雨柱挠挠头，傻笑一下。他和许大茂的恩怨绝大多数都是因为易中海和秦淮茹。一个食堂的厨子和一个放映员能有什么过节？ “我估计你连秦淮茹的手指头都没碰到，可是就我观察，许大茂恐怕早就和秦淮茹鬼混到一起去了。也就你这样的，被人家糊弄的团团转。”见自己这样说秦淮茹和许大茂，何雨柱也没有反驳为秦淮茹说好话。何小天也放心了。以后的日子还长呢，何必纠结这一时？如今何雨柱看开了，以后有自己照顾着，日子肯定会越过越好的。“对了，我让你给孙主任的礼物你给了没有？” “没有，当时的情况我也没反应过来，后来把这事给忘了。”因为老太太的事，何雨柱把何小天交代的事忘的一干二净的。 “行了，明天咱们带些礼物向人家孙主任解释一下。虽然秦淮茹搅黄了你的亲事，但是咱们还是要拿出自己的态度的。去和孙主任解释一下，说不准人家还会同意和你交往呢。” “小叔，第二天孙主任就来了。和老太太说了，人家没看上我。还是下班后，老太太告诉我的。” 第 53章 安慰（二） “好了，你也少喝点酒。早点睡明天还要上班呢。我还要出去一趟。”何小天见自己安慰好了何雨柱，便想着去学校看看雨水。 “小叔，这么晚了你还去哪？”何雨柱关心的问。 “还能去哪？当然去看看雨水啦！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恐怕早就传到雨水耳朵里了！不要忘了，咱们这一片还是有雨水的同学的。”何小天说完就要走。 “小叔，我和你一起去吧。” “得了！就你这脸色，雨水看了还不更伤心？要是影响了雨水高考，你可负不起责任！你还是安安心心的在家里睡觉。饱饱的睡上一觉，明天把胡子刮干净，利利索索的上班去。” 何小天想的没错，雨水这几天的心情很不好。秦淮茹搅黄自己哥哥的亲事，这事被传到了学校，而且还传出了自己哥哥和一个寡妇不清不楚的。雨水也解释了，可是很多同学不信，尤其是秦淮茹那句连你那臭裤衩都洗过的话很有市场。十几岁的孩子正是要面子的时候，被人家说自己哥哥和一个寡妇眉来眼去的，雨水直接被气哭了。好在一个宿舍的几个同学还是很相信雨水的话的，也一直安慰着雨水。 何小天到学校的时候，天已经彻底的黑了。两包烟的代价门卫才让何小天进来。何小天手里拿着一些大虾，这是刘霞给雨水的。跟着门卫来到了宿舍。 当然了，女生宿舍何小天可进不去，还是叫雨水出来相见的。 “小叔！”雨水看见何小天就非常开心。 不过何小天可以看出雨水脸色有些难看。“呵呵呵，这是你小婶子给你带的大虾。” 雨水接过大虾，“谢谢小婶子还想着我。小叔，哥他……” “呵呵呵，没事的，我刚把你哥安慰好。虽然这次被人搅和了，下次一定成功的。你也知道你哥他对秦淮茹有些想法吧？我们都不可能改变他的。如今秦淮茹来这一次，也算把你哥彻底的打清醒了。是好事！”何小天给雨水解释清楚。 “可是现在哥哥的名声被秦淮茹弄的不成个样子了。谁还愿意和我哥处对象啊？”雨水很清楚，现在的名声可比什么都重要。名声一旦坏了，是很难弥补的。 “名声这东西是人传的，可是只要自己足够强大，强大到别人不敢传呢？柱子现在不过是食堂的大厨，工资相对于还说的过去。可如果柱子工资再升一升呢？工资再高一级呢？情况自然会改变的。或许还是有人说柱子的坏话，可是会越来越少的。”何小天说的是事实，一个伪君子，因为有社会地位，工资高，却没有任何人敢传他的一句怪话！坏话！ 雨水在心里想了一会儿，脸上的郁闷之情慢慢消散。“小叔说的好像很对！哥经过这事恐怕对秦淮茹彻底死心了！以后再也不可能和秦淮茹有任何牵扯了！这真是好事！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哥哥又不理会秦淮茹，恐怕一些话也没人说了。”雨水笑着对何小天说“小叔，这真的是好事！只要哥哥以后不再和秦淮茹有什么牵扯，就能好好的！” “想通了就好。你现在要把心思用在学习上，你哥那里有我在出不了事的。好好学习，争取考上大学。咱们家不是厨子就是粗人，难得出了你这么一个读书人，你要争气啊！说不准以后我还要靠着你呢！”何小天说着鼓励的话。至于何大清和易中海的事，何小天现在不准备说。想等着雨水高考完后，再和他们兄妹俩说清楚。 高考不光是雨水的大事，也是整个何家的大事。如果雨水因为心情起伏不定导致没考上大学，何小天会自责一辈子的。倒不如等高考完后再说也不迟。 “嗯！我会考上大学的！”雨水立马笑容满面的保证道。现在的大学生可不像后世，那可是非常吃香的，一毕业就包分配工作的，而且一开始的工资就有五十几块钱。这也是很多人羡慕大学生的由来。 “好！不过你也不要给自己太多的压力。一切有你小叔呢！”安慰好雨水，何小天这才离开学校。 雨水拎着一大袋大虾回到了宿舍。 “呀！雨水！你小叔又给你带什么好吃的了？”宿舍里的小姐妹都围了上来。她们都是见过何小天和何雨柱的，因为何小天经常会送一些吃的给雨水，她们对何小天的印象很深。 “我小婶子给我带的烤大虾。来大家都尝尝！”何小天每次给雨水带吃的都非常多，这两年雨水其实也接受了一些同学好友的照顾，这份友谊雨水一直铭记于心。何小天也是考虑到这些，才会每次都多带很多吃的。 “小婶子？雨水，你小叔结婚了？” “嗯！我小婶子在医院工作。他俩可是在朝鲜战场上就认识的！”雨水说起自家小叔就是骄傲！ “唉！我还以为你小叔没结婚呢！我还想着毕业后就嫁给你小叔做你小婶子呢！” “有吃的还堵不上你的嘴？你还想占我便宜？当我小婶子？要不你当我嫂子得了！” “得了吧！雨水，不是我说，你小叔长得可比你哥标致多了！开始我还以为你哥是你小叔呢！哈哈哈！” “哈哈哈！” 几个女孩子笑作一团！ 未曾清贫难成人，不经挫折永天真。 何雨柱经过秦淮茹的打击也成熟了很多，一早上何小天就看见何雨柱恢复了以往的神采，而且还多了点稳重。 “不错！不错！这样多好？精精神神的，利利索索的！看着都高兴！”何小天拍着何雨柱，“走！咱们叔侄上班去！”何小天的声音很大，也不知道是对秦淮茹说的还是对易中海说的。 “好！小叔，咱们走！”何雨柱也变得意气风发，也学着何小天的样子，气势很豪迈。 秦淮茹现在也是无奈，她没想到自己只是阻止傻柱相亲，现在倒是把傻柱彻底的从自己身边推走了！ 第54 章 领证 何小天开车，何雨柱骑车，叔侄俩高高兴兴的上班去了。相亲被搅黄的事俩人好像都忘了。 “书记！我回来了！”何小天抱着一坛药酒进了赵书记办公室。 “呵呵呵，新郎官回来啦！”赵书记笑呵呵“你们什么时候领证啊？这婚礼怎么办啊？” “今天就领证，至于婚礼嘛，我们商量过了，中午在医院里吃一顿，晚上在咱们厂里吃一顿。礼我们都不收，就买些菜让食堂做了请大家吃一顿。书记，这是我老丈人给我的药酒。给你送一坛过来。”何小天把放在办公桌上的药酒推给了赵书记，也没介绍用途。 “你这倒好，结婚不收礼，反而给我送礼了。” “这也是感谢书记对我的照顾嘛。” “你啊！”赵书记对于何小天尊重自己很是开心，何小天不像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他俩上头都是有人的。所以在厂里的领导中，赵书记和何小天的关系也是最好的。 何小天开车接上刘霞去了民政局，现在的结婚证像一张奖状。俩人很快就领好了结婚证。“丫头，咱俩终于结婚了！”何小天心情很好。刘霞脸上也是笑容满面。 中午在医院的食堂里，由何小天出了点钱，让后厨帮着多做了两三样菜。刘霞请的人也不多，就是院长和妇产科的同事。大家在一起吃了顿饭，也祝福着这对新人。 因为都是医生，谁也没敢喝酒。何小天考虑到这种情况，早就买了些汽水。 轧钢厂可就准备的隆重了一些，刚忙活完午饭，一食堂的后厨就忙碌起来了。该处理好的食材都要提前处理好。何小天早就和李副厂长通了气，让后勤部给他多采买一些食材回来。后厨的人虽然没有了休息时间，可是谁也没有怨言，毕竟何小天可是给他们准备了五斤肉，让他们分。这其实也算是一种报酬吧！ 刘海中今天很高兴，何小天的婚礼邀请的都是厂里的领导，以不是领导出席的只有何雨柱和他刘海中了。“没想到，自己做了一点屁大的事，人家就这样高看我一眼！”能和领导做一桌子吃饭对于刘海中来讲那可是天大的好事！ 今天许大茂也厚着脸皮参加了何小天的婚礼。“许大茂？你怎么也在？何厂长也请你了？” 刘海中知道傻柱一直和许大茂不对付，虽然刘海中心里也明白，这其实就是秦淮茹造成的，可是今天怎么说何小天根本不会请许大茂来参加婚礼啊？ “二大爷，我是不请自来。呵呵呵，厂领导结婚，我们不来祝贺一下也说不过去不是？”许大茂从老丈人那听到了一个消息，赵书记今年就会高升。而他回去后和他父亲讨论过这事，他父亲给他的建议就是放下和傻柱的恩怨。“大茂啊，我虽然不知道你和傻柱到底有什么矛盾，可是这是一个好机会啊！当初给你娶娄晓娥就是想着让你老丈人出些力，给你在轧钢厂谋个一官半职的，这样你在院里也能有一定的话语权，也不用像现在这样用些小恩小惠的拉着阎阜贵，好话说尽的对待刘海中了。这次既然是赵书记要升迁，那按厂里领导的排名，应该是杨厂长接任书记，何二愣子接任厂长。所以何二愣子以后妥妥的厂里的二把手，况且你们还住在一个院里。如果他能提携你一下，宣传科副科长应该不是问题。” 许大茂也在心里盘算着，“我和傻柱好像没什么深仇大恨吧？现在可是何小天不让傻柱接近秦淮茹的。至于易中海嘛，现在也被整趴下了。除了在两个人，我和傻柱还真没有什么好不对付的。我又没算计傻柱什么。聋老太太那，娄晓娥也是时常接济照顾着。嗨！一个副科长，自己和傻柱的那些小矛盾算什么？”想到这许大茂也算是知道自己以后该怎么办了。 许大茂一直在找机会接近何小天，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傻柱相亲的那天他因为要下乡放电影不在院里，错过了机会。这不听说今天何小天结婚，就不请自来了。 许大茂和刘海中还有易中海不同，他经常接触的一些领导，对于官场上的事还是有些了解的。在听说何小天到轧钢厂当副厂长后就没再找傻柱的麻烦。 刘海中看不上许大茂这样上杆子巴结领导的嘴脸，“不过好像自己帮傻柱也是在巴结何二愣子。”想到这刘海中摇摇头不再多说什么，在座的都是领导，自己还是要好好表现的。 许大茂其实也是知道刘海中要来参加婚礼他才来的，而且他还不敢和其他领导坐，只能跟着刘海中坐在一起。这一桌除了他俩就是车间主任了，再大点的领导他俩也不合适坐到一起。 “马华！你跟我学也有一段时间了，今天就是考核你的时候。让我看看你学了多少。”何雨柱今天只做一桌菜，就是主桌是他做。其余的都是其他厨子在做。他这样说也是想教教马华。 “好！”马华原本还有些不敢，看到师父鼓励的眼神，他也只好答应。 马华在何雨柱单独做菜的小灶上开始了第一次掌勺。何雨柱在边上指点着。最后马华越做越有信心，做的有模有样的。 “嗯，不错！看来这段时间你没偷懒！”何雨柱夸奖着马华，这可把马华乐坏了。 到了轧钢厂那肯定是要喝酒的，况且都已经是下班了。何小天领着刘霞挨桌敬酒。何小天和刘霞都是浅尝辄止，没有人不开眼的想闹何小天的酒。当然了，主桌上何小天都是和每个人都干了的。 “祝小叔和小婶，地久天长！”何雨柱和刘海中他们坐在一起，见何小天来了就端起酒杯敬贺。 “好好好！来柱子，咱俩干了。”自家侄儿自然要给面子的。 “祝何副厂长新婚快乐！”刘海中接着祝贺，随后干了。 何小天倒也给了刘海中面子和他碰了一下杯。 许大茂举起酒杯“小叔！祝你幸福美满！” 许大茂这一声小叔叫的，何雨柱听了非常腻味。在那里直翻白眼，要不是今天是自己小叔的婚礼，他早就挥拳相向了。 “呵呵呵，好！”何小天也是和许大茂碰了一下杯。 第 55章 洞房花烛夜 刘海中和许大茂今天酒喝了不少，刘海中的酒量还不错，还能摇摇晃晃的回家。许大茂就不行了，直接睡在了食堂。当然了，这里也有何雨柱的功劳。这种场合，何雨柱不好为难许大茂，只能灌他酒，最后，这边还没吃完呢，许大茂已经醉的趴在了桌子上。 随着夕阳叔侄三人推着自行车往家走。何雨柱手里还有几个饭盒，今天的婚礼，老太太可没参加，这么好的菜，肯定是要带一些回去的。 “小叔，今天许大茂怎么也来了？” “呵呵呵，你以为人家都像你一样傻啊？我一个副厂长，还不够他巴结的吗？” “切！我就看不惯他！小人一个！” “小人不小人的咱们先不说，人家就比你聪明。你要学学人家的聪明紧。” 何雨柱不好反驳，但是表情可以看出对此他是不屑一顾的。“得！白说！”何小天和刘霞相视一笑。 “呀！新郎官和新娘子回来啦！”阎阜贵早就守在了门口。刘海中摇摇晃晃回来的时候就和阎阜贵显摆过了“老阎啊！你知道我今天在厂里吃的什么吗？我告诉你啊，今天何副厂长结婚，请我去喝喜酒了！嘿嘿嘿！”这不阎阜贵的心里有些不平衡了。 “呵呵呵，老阎啊，今天我结婚，这是我媳妇刘霞。这是喜糖喜烟。”何小天拿出一袋喜糖和两包烟，递给了阎阜贵。 阎阜贵受宠若惊的样子接了过来。“呵呵呵，祝你们小两口恩恩爱爱，白头到老！” 因为阎阜贵和刘海中帮了何雨柱一下，何小天这才对俩人好一点。院里其他人家何小天可没兴趣给他们送喜糖喜烟了。倒不是何小天小气，而是怕这些人缠上来，蹬鼻子上脸！ 三人继续往后院走，到老太太那里。老太太还没见过刘霞呢。 “老阎啊，这小天给的喜糖可不少啊！哎呦，还都是好糖啊！你看看这可是奶糖！”三大妈打开喜糖一看就发出惊叫声！四个孩子都围在三大妈跟前。 “呵呵呵，你也不看看人家是什么身份！这些对他算什么？”阎阜贵拿着两包大前门，现在的大前门可是好烟！ “这话倒也是！咱们家以后啊还是要和小天搞好关系！” “那是！”阎阜贵表示肯定。自己付出的也不多，可是收获可不小。几个孩子在争抢喜糖，这都是难得一见的好糖果。 院里其他人家都在等着何小天和刘霞给他们发喜糖喜烟，可是他们都失望了。 “还是一个副厂长呢！一点礼数都不讲！结婚这么大的喜事！也不说给院里人发点喜糖喜烟什么的！” “就是！我看啊，都说三大爷抠门，他可比三大爷抠门多了！” “就是，就是！他还好意思说人家三大爷阎老抠呢！我看他叫何大抠才对！” “嘿嘿嘿，你们这就不理解了嘛！人家现在可是轧钢厂的副厂长！眼里哪有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 “不就是当了个副厂长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就是！还把一大爷整去扫厕所了！什么玩意？” 就因为何小天没给他们发喜糖喜烟，你看看，这么多怪话就出来了。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议论着。他们从来没想过，何小天为什么要给他们发喜糖喜烟？就因为是一个院里住着？ 都说远亲不如近邻，他们这些人当邻居的还不如那些远亲呢！但凡有一个人为傻柱说好话，帮助过傻柱，何小天肯定会给这些人好脸色的。 “老太太！我们回来了！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回来？”何雨柱还没进屋就开始叫了起来。 三人一进屋，何小天看见娄晓娥也在。何小天对娄晓娥的印象还行，只是娄家可是资本家，何小天可不想没事找事。 “娄晓娥，你也在啊？今天我小叔结婚，许大茂喝多了，睡在了厂里的食堂。你就别等他了！”何雨柱边把饭盒打开给老太太看，边对娄晓娥说。 “老太太，这就是我媳妇刘霞。刘霞，这就是我和你说过的老太太，这是隔壁许大茂的媳妇娄晓娥。”何小天给刘霞介绍道。 “你好。”刘霞先对娄晓娥点了一下头。 “你好。祝你们新婚快乐。”娄晓娥也客气的回应。 “老太太，吃块糖，甜甜嘴。”刘霞剥开一颗糖递给老太太。 “好好好！”老太太笑呵呵的送进嘴里“甜，真甜！” 眼看着老太太要吃饭了，娄晓娥就告辞了“老太太，我先回去了。明天我再来看你。” “吃过饭再走吧，傻柱今天可是带了不少好菜。你还没尝过傻柱的手艺了吧？坐下来陪我吃点。”老太太极力挽留，娄晓娥只得陪老太太吃饭。 这看的何小天眉头直跳，“老太太不会现在就在打娄晓娥的主意吧？” 几人陪着老太太吃饭，吃过饭，娄晓娥要走。老太太又让傻柱出去送送。何小天看不下去了。“老太太，就几步路。哪里用柱子送？” 老太太见何小天反对，也没阻止。等娄晓娥走了，老太太看向何小天。“小天啊，晓娥可是个好姑娘。” 得！还说人家是姑娘呢！“是啊，这天底下的好姑娘多的是呢。我们家的小霞就是好姑娘！柱子啊，以后厂里举行的联谊活动你都要参加，多见见一些单身的姑娘，说不准就看对眼了呢！明天你和我再到孙主任那一趟，咱们怎么也要有个态度不是？”何小天把“单身”两个字说的很重，其实就是告诉老太太别乱点鸳鸯谱。当着刘霞的面，何小天又不好直接说。 老太太哪里听不懂？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小霞啊，按礼来说我应该给些礼物给你的。可是我这个老太太啊太败家了，也没留下什么东西。” “老太太，我哪能要你老的东西？我和小天都上班赚钱，什么都不缺的。”三人又陪老太太说了些话，才离开。 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这是人生两大乐事。好不容易盼到天黑了，俩人自然要寻找夫妻间的欢乐！ 第56 章 赔礼 刘海中在家里可是遭了罪了，想吐又不想吐。想吐是身体的反应，不想吐是思想上的。 “老刘啊，吐了就吐了吧，这样你不难受啊！”二大妈劝着。 “吐了可惜了！你不知道，肚子里可都是好东西，浪费不得。”刘海中摇摇晃晃的在屋里走着，想要消化一点肚子里的食物。 “你说你，多吃点菜，少喝点酒不行啊！我都替你难受！” “头发长见识短！你知道什么？今天我可是和几位车间主任坐在一起的，能不把领导陪好了吗？况且我的车间主任也在。今天他可是对我另眼相看了！” 刘海中在家里折腾到了半夜才睡，何小天也是折腾到了半夜。说不尽的风流！说不尽的快乐！ 何雨柱现在想偷懒都不可能了，原先老太太的早饭基本上都是自己做的，就是熬点粥。现在老太太脚崴了一下，何雨柱只好早起给老太太做早饭。 “傻柱子，你不用这么早就来给我做饭的。二大妈和娄晓娥都会过来给我做饭的。”老太太舍不得傻柱起这样早。 “没事的，反正我在厂里也有休息的时间。唉！也就小叔回来了，要不然我在厂里还舒服呢！” “你啊！你小叔也是为你好！总偷懒可不好！” “我知道！嘿嘿嘿，老太太，还有四个多月我就要涨工资了！嘿嘿嘿！” “那感情好！到时候我要吃肉！” “瞧你说的，昨天可是才吃的肉！怎么又馋了？” 祖孙两个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 何小天送刘霞上班，顺便在外面买了的吃的。 “小天，以后你就不送我上班了。我自己骑自行车上班就行了。” “行！自行车就给你了。不过你路上要注意安全啊！” 何小天坐公交车去了轧钢厂。 “傻柱啊，你小叔已经结婚了，你什么时候结婚啊？”刘岚打趣着傻柱。 “对象还没有呢！和谁结婚啊？和你啊？” “切！德行！”刘岚白了傻柱一眼，“说真的，上次和你说的，我家有个表妹，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介绍？” 一提介绍对象，傻柱立马来了精神。“真的？我还以为你说的玩玩呢！你要是帮我介绍成功了，谢媒礼少不了你的！” “这还差不多！不过咱们先说好啊，我表妹可是农村的。你要是嫌弃就当我没说。”刘岚可是听说了，何小天给傻柱准备了好多好东西！ “农村的？”傻柱有些犹豫。“成！只要能成，农村的就农村的！”傻柱看见自己小叔已经结婚了，自己也是有点着急了。 “行！下次休息，我就回去把人给你带回来。傻柱，咱们已经说好了啊，你不要到时候再拿我表妹是农村的说事啊！”刘岚有些不放心，现在很多人看不上农村的姑娘。 “岚姐，咱们也是处事多年了，我什么人你不知道？咱们可是说话算话的人！你就放心把你表妹带过来吧！”傻柱拍着胸脯保证不会看不上农村人。 “柱子！”何小天忙完自己的事就来后厨找何雨柱。说好了今天去孙主任那一趟。 “小叔，什么事啊？”刚和刘岚确定下和她表妹见面的时间，何雨柱早就把到街道办的事忘的一干二净了。 “走，和我到街道办一趟！“ “哦！”何雨柱这时也反应过来了。 在车里，何雨柱把刘岚表妹的事说了一下。何小天对于农村姑娘和城里的姑娘是一样的看法，城里姑娘不就是有份工作吗？何雨柱几个月后工资往上一涨，完全可以养活一家人。“可以，只要你能看上，我没有任何意见。不过，你要是看上了，就要对人家好，不要因为人家是农村的就欺负人家。” “那哪能呢？”何雨柱又说“小叔，既然你都同意了，咱们就不去街道办了吧？” “嗯？你这可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啊！你就确定这次就一定能成？你就确定以后没事求到孙主任了？切！”何小天直翻白眼。 “嘿嘿嘿！”何雨柱只好尴尬的傻笑，他可不敢确定以后没事求到孙主任。至于刘岚表妹的事，他觉得肯定能成的！ “孙主任。”何小天敲开孙主任的办公室。 “哟！这不是小天吗？来，坐。怎么有事？”孙主任非常客气的让何小天坐下，人家的级别可比自己高多了。 “孙主任。”何雨柱提着礼物，跟在何小天身后。 “哦，傻柱，也来啦！坐，都坐。” “孙主任，谢谢你给我家柱子介绍对象。这是一些礼物还请你收下。” “这事也没成，我这谢媒礼可不敢收啊。” “主任你这说的就外道了，这些年也多亏了你照顾我家柱子了。些许礼物，不成敬意。” 何雨柱直接把礼物推到孙主任面前，“主任，这些年我不懂事，多亏你照顾了。”没办法，路上被小叔教训过了。 “主任，你就不要推辞了。我们叔侄俩今天过来就是表示感谢的。”何小天的意思很明显，他的级别可比孙主任高，他来送礼可没人会说孙主任受贿。 “唉！我那侄女也是犟，我怎么劝都不听。”孙主任算是把礼物收下来了。 “这事不怪她，这是我家柱子做的不对。如果当时他跳起来骂秦淮茹一顿，也不会让人家误会了。” “谁说不是？我侄女也是这样说。” “柱子的亲事以后还要主任多多费心。” “你们厂里不是每次休息的时候举行联谊活动吗？你也让傻柱多多参加。这亲事谁也说不准，缘分到了拦也拦不住，我那侄女也是和傻柱没有缘分。” “嗯，柱子以后会经常参加联谊活动的。不过如果有合适的，还要主任帮着介绍介绍。” “成！有合适的，我再帮他介绍。小天啊，秦淮茹我不太好处理啊。唉！她一个寡妇，我如果处罚她会被人骂的。” “这我理解。毕竟踹寡妇门的事咱们干不出来。” 回去的路上，何雨柱一直皱着眉头。 “小叔，当时我如果骂了秦淮茹，孙娟就不会走了？” “什么事情都要看态度！当时你一点态度都没有，你想想，人家会不误会吗？” “这事真的是我做错了！”何雨柱在心里想了很长时间，才发出这声感慨。 第 57章 两女相争（一） 何小天对于保卫科只是每天例行的去检查一下，具体的工作还是由杨伟民主管。林柯就像个透明人一样看着杨伟民和李扬斗法。这是何小天交代的，让林柯沉寂一段时间。既然保卫科由何小天主管了，何小自然要彻底掌握保卫科的。只是现在时机未到罢了。 一车间的车间主任还是没定下来，何小天自己有着自己的想法。李扬必须调离保卫科，可是总要给他安排好一个好职位。一车间主任就刚好给他预备着。至于杨伟民嘛，这可是个刺头！想要收拾他，只有让他不断的犯错，犯到杨厂长都没话说，就是彻底解决他的时候了。到时候李扬也刚好到一车间当车间主任。这样保卫科科长就由林柯接手！ 何小天也知道车间主任对于李扬来说算是降级了，可是何小天准备把一车间让给李副厂长主管，这样一来想必会同意的。要知道李扬在保卫科也不是一点错都没犯的。 日子一晃，轧钢厂又休息了。刘岚一下班就回娘家了。她要回去把表妹带回来，介绍给傻柱。 秦淮茹今天也是一样，一下班，家都没有回就回农村了。 “小叔，今天有电影，你要不把小婶子接过来。咱们一起看电影吧。”何雨柱今天又和刘岚确认了一下，明天又要相亲了，自然心情很好。 “成！你帮我占个好地方。”这年头，看电影也算是稀奇事了。 “小叔，这你就放心吧！许大茂每次放电影都会把好位置空出来，给领导留着。其实领导们没几个去看电影的，他就是个马屁精！” “人家这是做好提前量，如果今天哪个领导刚好来了兴趣去看电影，这不就是用上了？你啊！好好学吧！” 何小天到了医院才知道今天刘霞没有时间，有一位医生家里有事和刘霞调了一下班，今天刘霞要值夜班。 “我还想着和你一起看电影呢！既然你要值夜班我就在医院里陪你吧。反正明天不上班。” “行，不过你可别胡来啊！这里可是医院。”这段时间何小天就像是食饴知味，每天都是折腾到很晚。 “嘿嘿嘿，行。我就在值班室里陪着你。”何小天可不愿意在医院里做那事，他又不是变态。安安静静的陪着爱人也是幸福的一件事。 秦淮茹的娘家离城里很近，竟然赶在电影开始之前把秦京茹带到了厂里。 秦淮茹这些天倍受争议，她搅黄傻柱的亲事这事厂里很多人都知道了。背地里骂她的人不在少数。虽然她一个寡妇的身份让她站在了弱者的一边，可是还是有很多人看不惯她。毕竟宁毁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秦淮茹也知道，所以她就想着按自己说的把秦京茹带回来介绍给傻柱。但是她又怕万一真的成了，所以她就先把秦京茹带到了厂里。她知道今天厂里放电影，许大茂可是一直和傻柱不对付，俩人是死对头。她想通过许大茂来破坏掉这桩亲事。 秦淮茹也知道许大茂放电影的规矩，好位置要留着给领导坐。她和秦京茹径直走到空位置上，直接坐了下来。 “谁啊？懂不懂规矩？那是你们能坐的吗？还不滚！”许大茂看见自己专门为领导留的位置竟然被人坐了，哪里会干？直接过来撵人了。 也不知道谁给了秦淮茹这么大的脸，厂里组织放电影，员工都是自己去食堂搬板凳过来坐的，不过有的人懒，只好站着看了。 许大茂走近一看原来是秦淮茹，“我说是谁呢，原来是秦淮……”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了秦京茹，眼睛都看直了。 秦淮茹要的就是这效果，看着许大茂这呆样，“看什么看？再看也没你什么事！你可是有媳妇的人了！我可不是说的玩的，这不，我把我堂妹叫过来和傻柱相亲的！” 许大茂一听，心里就一咯噔。“这娘们可不是好人啊！”许大茂自从决定以后和傻柱和平相处后，就看清了很多事。秦淮茹一说他就明白了秦淮茹的意思。这明摆着想让自己破坏掉傻柱的亲事。许大茂哪里会上当？“不过这姑娘长得真水灵！如果傻柱不要的话自己倒可以勾搭勾搭！如果这姐妹俩可以来个大被同眠的话！嘿嘿嘿！” 许大茂可是知道何小天非常不待见秦淮茹的，恐怕连带着也不会待见这姑娘。 “师父，就剩下一个汤了。一会儿我送过去。你就先回去吧。”现在后厨就剩下何雨柱和马华了。 “行。马华，一会儿领导吃完了，如果有剩菜，就让保卫科的人来拿回去，给他们值夜班的人吃。”何雨柱现在也知道不往家带饭盒了，他现在也清楚自己这些年没能涨工资就是因为自己往家带饭盒。看似自己占了厂里的便宜，其实是自己的损失更大！自己吃了亏自然不可能让徒弟吃亏，何雨柱自然也不会让马华继续犯自己的错误。不过马华原先也没资格往家带剩菜剩饭。 说到底作为后厨的厨师，还是有些好处的，比如今天给领导们开小灶，他和马华都沾了点光，在食堂里吃了顿不错的晚饭。只要你不往家带，你能吃多少都没人说你。 至于现在的剩菜，一般都是刘岚带一些，剩下的都按何小天吩咐的，让值夜班的保卫科的人带回值班室，当夜宵。这样也不会有浪费，保卫科值夜班的也能得些好处。对此，赵书记也是同意的，保卫科夜里值班的人也是非常辛苦的。 何雨柱要回去给老太太做饭，所以也没有去看电影。马华也是知道这一点，所以压根也没提看电影的事。 “姐！你不是要给我介绍对象吗？咱们现在就去他家呗！”看完电影，秦京茹和秦淮茹回了家就嚷着要见傻柱。 “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了，哪有晚上相亲的？都到了，还怕我骗你啊！明天我再领你去。”秦淮茹可是知道许大茂没回来呢，没有许大茂在院里配合，她可不敢让秦京茹见傻柱。 第58 章 两女相争（二） 早上何雨柱也没有给老太太做早饭，早早的就去买菜了。现在可不是全天都有菜买的。鸡鱼肉这是都要买的，糖果点心也是要买的，今天何雨柱还带了两斤排骨回来。 老太太经过这么些日子修养脚已经好利索了，她也知道今天傻柱相亲。早就起床，穿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等着傻柱过来叫她。“嗯？今天是怎么了？二愣子怎么也不过来叫我？”何小天只要在家里都会过来看看老太太。 “姐，这就是你要介绍给我的对象？”秦京茹趴在窗户边上看见傻柱回来，就指着傻柱问。 “是啊。一会儿咱们就去。”秦淮茹在等许大茂出现，昨晚她没见到许大茂回来。 “长得真老！他工资真有三十七块五？” “那可不？” 要知道农村现在一个月的工分才值三块多，三十七块五差不多够一年的工分了。不要忘了像冬天没活干是挣不到工分的。 何雨柱把东西放下就去了西院，发现何小天不在就去了后院。 “嗯？老太太，我小叔没在你这啊？” “怎么？你小叔不在家？”老太太被秦淮茹的事弄怕了，“今天傻柱相亲，这二愣子到哪去了？” “不在。老太太咱们去我家吧。我在外面买了点早餐，咱们去吃早饭吧！” 何雨柱刚进中院，就看见棒梗一溜烟的从自己屋里跑了回去。何雨柱心里一惊，立马走回家。“还好！这臭小子！”见自己今天买的东西都在，他才放下心来。 棒梗回家后，气喘吁吁的说“奶奶！今天傻柱家又买了好多肉！还有排骨！还有糖果！” “不要着急，等你小姨嫁给傻柱，他的东西都是你的。”贾张氏小声对棒梗说着悄悄话。 秦淮茹现在真的是急了“这许大茂是怎么回事？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 许大茂呢？许大茂在娄家，昨天放完电影许大茂就去了娄家，因为娄晓娥回娘家了，他又不想搅和傻柱的事，就没回四合院。 等啊，等啊！秦淮茹没把许大茂等回来，反倒是何小天和刘霞回来了。 “小叔，小婶子。你们这是……？”何雨柱奇怪的看着。 “呵呵呵，昨天我和同事调了一个班，替人家值了个夜班，你小叔在医院里陪我的。”刘霞解释了一下。 “准备工作做的怎么样了？”何小天问道。 “都已经预备齐全了。吃过早饭了没？我在外面买了些早点，进屋吃点吧。”一家人就进了屋。 “姐，那两个人是谁啊？那个傻柱怎么叫他们小叔，小婶子？”贾家几个人都在窗户边上关注着外面的动静，秦京茹指着何小天和刘霞问秦淮茹。 “那是傻柱的亲小叔，这不是刚结婚没多久，那个就是他媳妇。傻柱不叫小叔，小婶子叫什么？”秦淮茹也些不耐烦了，在心里骂死了许大茂！ “姐，他们家里人都到齐了吧？咱们过去吧。”秦京茹也是急，一个农村姑娘想要告别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现在只有嫁到城里这一条路。 见许大茂一直不回来，加上秦京茹催促，秦淮茹只好同意。刚准备带秦京茹到傻柱家，刚出家门。就看见阎阜贵领着刘岚还有一个姑娘进了中院。秦淮茹立马意识到，应该是刘岚来给傻柱介绍对象了。 阎阜贵也没理会秦淮茹，直接带着刘岚和她表妹进了傻柱家。刘岚看见了秦淮茹，也没理会她。原先她可是能和秦淮茹说说笑笑的，毕竟两人的境遇差不多，很有同感。可是秦淮茹搅黄了傻柱的亲事后，刘岚就有点看不起秦淮茹了。 刘岚自己和李副厂长搞到一起，在一些人眼里是很下作的事。可是刘岚从来没有对李副厂长要求太多，只不过从食堂带些剩菜剩饭回去。正因为这样，李副厂长才会关照她。她从来也没想过让李副厂长离婚娶了她。 “姐！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说要把我介绍给他的吗？怎么还有人来！”秦京茹哪里看不出来？ 秦淮茹正愁怎么给傻柱介绍对象又不让他成了呢！这不机会就送上门了。“走！咱们去问问什么意思！“ 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怕。反正有了一次，秦淮茹也就无所谓了。自己搅和傻柱亲事不也什么事都没有吗？怕什么！ “何副厂长！”刘岚一进屋就和何小天打招呼。 “嗯。”何小天对刘岚点了点头，然后招呼众人坐下。“都坐，都坐。柱子，还不给人家倒茶。” 何雨柱忙去给人倒茶，刘霞帮着把点心糖果拿出来。 “傻柱，这是我表妹，万晓芳。妹妹，这是何雨柱，我们都叫他傻柱。这是他小叔何小天，是我们厂里的副厂长。这位是他的小婶子。这位是他们院里的聋老太太，是傻柱的干奶奶。”刘岚一一的给大家做着介绍。至于阎阜贵，在门口的时候就已经介绍过了。 何小天也注意观察了一下刘岚的表妹万晓芳，姑娘长的并不算多漂亮，但是也不丑。尤其是何小天注意到她的手，她的手很粗糙，还有些老茧。这才是农村姑娘有的一双手，是个勤快的姑娘。 一个人，不管是男还是女，只要凭着自己的双手劳动，哪怕赚不了多少钱都是干净的！何小天很看不起那些啃老的一些人。父母可以帮助你一些，但是自己不努力的去干活赚钱，这怎么能行？说句不好听的，父母死后你怎么活？ 每个人的能力有强有弱，只要自己干干净净的挣钱，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哪怕一个月赚不到多少钱，但是你已经尽力了，谁还能说你什么？ 老太太也是注意到了万晓芳的手，非常满意。不住的笑着点头。“只要勤快，肯干活。加上傻柱上班的工资，小日子就会蒸蒸日上的！” 刘霞也是一样的想法，刘家往上翻几代也是农村的。在座的人都没有对农村姑娘看不起。傻柱给万晓芳倒了一杯茶。万晓芳笑了笑点了点头。 虽然没有说话，可是笑容真的暖人心。 何小天见这样，还以为万晓芳害羞，不好意思说话呢，也就没有在意。 第59 章 两女相争（三） 几人正要往下聊，“砰！”门被人推开了。 “傻柱！你什么意……” 秦淮茹话还没说完，就传来了一声呵斥“滚！” 何小天冷着一张脸，刚才的一声大喝可把大家都吓了一跳，基本上都站了起来，只有老太太坐着。这一刻何小天身上散发的杀气，压的众人喘不过气来。 秦家姐妹就愣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甘心。 “别以为你是傻柱的小叔就可以这样！我们是来相亲的！你干嘛这样对我们！傻柱！我姐不是和你说好了吗？你怎么还领姑娘回来？”秦淮茹被吓到了，她是知道何小天的身份的。可是秦京茹不知道啊，所谓无知者无畏。她可不会在乎这些的。直接怼起了何小天。“傻柱！就这丑八怪你也看得上？长得丑还敢来城里相亲？别恶心人了！” 刘岚可不像秦淮茹那样，傻柱家里的情况什么都没告诉秦京茹。刘岚可是把傻柱家的情况都告诉了万晓芳，当然包括他和秦淮茹的事也解释清楚的。万晓芳确认了傻柱和秦淮茹没有什么，才同意来相亲的。现在听秦京茹这样诋毁自己，哪里会干？泼辣的劲一上来，竟然直接和秦京茹对骂了起来！ “你又算什么东西？你过来相亲和谁说了？谁同意和你相亲了？难道你是城里人？城里人就能高人一等了？长得细皮嫩肉的，在我们农村里还没人看不上呢！四肢不勤的玩意！” 万晓芳还不知道秦京茹也是农村的，一句四肢不勤彻底让秦京茹破防了。 “你又是什么玩意？长得丑就算了，还出来吓人？就你这一口歪七扭八的牙齿，活像个梅花桩！”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万晓芳唯一的缺点就是牙齿长得不好看，现在被人点破也破防了，直接冲上前给了秦京茹一个大嘴巴！“让你嘴臭！整天的也不知道刷刷！” 秦京茹哪里受过这气？直接和万晓芳打了起来。两个女人的速度非常快，谁也没反应过来，就打到了一起！秦京茹哪里是万晓芳的对手？直接被打倒在地。万晓芳骑在秦京茹身上左右开弓，打的秦京茹直叫姐！ 秦淮茹也反应过来了，上前准备拉架。可惜姐妹俩个加起来还是打不过万晓芳。贾张氏见这种情况自然也不能坐视不理，也冲出来加入战团。棒梗也跟着一起对付万晓芳。 刘岚见万晓芳要吃亏，刚准备上去帮忙。可是有人比她更快，何雨柱那天在孙主任那明白了一件事，态度很重要。现在自然急着表明自己的态度。 有了傻柱的加入，很快双方就被分了出来。 “杀人啦！傻柱杀人啦！快来人啊！一大爷啊！救命啊！傻柱杀人啦！”贾张氏知道现在的情况越乱越好，所以直接拍着屁股一边跳着一边叫了起来！ 这边一打，就已经有人来围观了。现在中院已经围满了人。易中海躲在家里没有出来，刘海中一家也没在，今天刘海中去给刘光齐提亲去了。 “这傻柱真是的！简直就是喜新厌旧！” “就是！已经同意要和秦淮茹的堂妹相亲，现在又和另外一个姑娘相亲。” “真不是个玩意！” “谁说不是呢！你们看看这个姑娘，哪里有秦淮茹的堂妹漂亮？还这么泼辣！” “唉！农村人就是这样！就喜欢胡搅蛮缠！” “还喜欢动手打人呢！你看看把贾家人打的！也不知道一大爷怎么也不出来管管！”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有些人别的本事没有，打击报复的手段多呢！” “就是！一大爷不就是没收多少徒弟吗？这就把一大爷弄去扫厕所去了！” “你们瞎说什么呢！易中海那是不服组织管教，和组织对着干！懂什么啊！你们。”三大妈听不下去了，说了这些人。可是双拳难敌四手，直接被压了下去。 何小天在屋里听了一会儿，他知道院里人为什么会这样。就是因为自己结婚，这些人一点好处都没落到。何小天从来就没指望院里这些人能做出什么好事，所以听见这些议论也不生气。 何小天对于秦淮茹和秦京茹的印象都是非常不好。原剧中秦京茹可是第一次就接受了许大茂，吃饭很正常，可是许大茂给她买了新衣服，秦京茹竟然接受了。要知道，秦京茹第一次见许大茂的时候，秦淮茹就已经告诉她许大茂是有媳妇的人，而且她还是看见了娄晓娥的。所以秦京茹从始至终都是见钱眼开的人！ 万晓芳直接动手这是何小天没有想到的，不过看见万晓芳扇了秦家姐妹几个耳光，何小天心里确实很解气。何小天碍于自己的身份，一直不好责罚秦淮茹，动粗吧也不合适。让刘霞出手又不现实，毕竟刘霞恐怕还打不过秦淮茹。 万晓芳动手虽然显得很粗鲁，可是何小天倒觉得万晓芳很好，很适合何雨柱。在这个四合院里，不狠一点，早晚都会被人吃干抹净的！不过婚姻是两个人的事，这还要看何雨柱自己的想法，何小天也不可能硬逼着何雨柱娶了万晓芳。 屋里几人都没动，因为何小天还坐在那里，没有要出去的打算，其他人自然也不好出去。其实何小天不是不想出去，而是想看看何雨柱怎么处理这件事。反正有自己在，何雨柱肯定不会吃亏就是了。 “晓芳，你没事吧？你先进屋，这里交给我了。”何雨柱见万晓芳没事，就让她先进屋。 万晓芳现在也觉得自己做的过火了，也有点不好意思，听见何雨柱这样说，也就点点头回屋里了。一进屋，就感觉到了气氛的压抑，何小天的脸色非常不好。“唉！看来这次相亲又没成功！” 万晓芳也相过两回亲了，两次都是因为自己的脾气，人家没看上。得！今天恐怕又要在相亲历史上再加上一次了！ 万晓芳倒是误会了，何小天的脸色可不是对着她的，而是对着秦家姐妹的。当然了还有在门口破口大骂的贾张氏！ 第60 章 两女相争（四） “秦淮茹！我什么时候答应你要和你堂妹相亲了？为什么我一相亲你就来捣乱？”何雨柱质问起来。 “那天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不是也没反对吗？如今又和别人相亲，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大家伙都来评评理！上次傻柱相亲的时候我就和他说了，要和我堂妹相亲，当时傻柱可没反对。大家伙说是不是？”秦淮茹已经听清楚围观的人怎么说的了，很多人都是对何小天有意见的，现在自然要让他们来评论了。 “就是，傻柱啊，做人一口唾沫一口钉！” “答应人家的事要做到。” “就是！你不反对就是答应了！既然答应了现在又和别人相亲这就说不过去了！” “是啊！要是一大爷还管事哪里会出这些事？” “这你就不懂了，人家就是想不按规矩办事，才把一大爷整倒的！” “就是！都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一大爷管事的时候，什么事都是按规矩办事的！” 越说，矛盾就指向了何小天。院里一共有十九户，其中只有八户在轧钢厂上班。何小天虽然是轧钢厂副厂长，可是那些不在轧钢厂上班的人就不在乎何小天了。 何雨柱被这些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的开不了口。 易中海在家里听的很欣慰，“看来自己这些年的小恩小惠还是没白送！哼！何二愣子！你也想不到吧？你就算是把我整成这样，在这四合院里，你还是硬不起来！看你这次怎么办！” 何小天非常淡然，自己的生活和工作也不会因为这些人有什么影响。只是现在他们借着柱子相亲的事来闹事，何小天还是忍不住了。直接站起身来，走出了屋子。 见何小天出来了，这些人全都闭嘴不言了。没办法，何小天干部的身份他们还是有一些忌惮的。 “怎么都不说了？刚才不是说的挺热闹的吗？秦淮茹，你什么时候和我家柱子说今天要带你堂妹过来和我家柱子相亲的？你倒是说清楚啊？那一天？什么时间？”何小天直指问题的核心。“怎么？不说话了？” 秦淮茹可以敢和何雨柱胡搅蛮缠，面对何小天她总是觉得自己低人一头。 贾张氏见秦淮茹怂了，自己必须要把水搅浑了。“哎呀！欺负人啦！当官的欺负人啦！我们好心好意的给人介绍对象，你不领情也就算啦！现在还要倒打一耙啊！苍天啊！大地啊！这还让不让人活啦！欺负我们这孤儿寡母的！丧尽天良啊！” 何小天也不理会贾张氏，眼睛盯着秦淮茹。“秦淮茹，我没说错的话，你从来没对我家里的任何一个人说过，今天要带你堂妹过来和我家柱子相亲吧。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再和我家柱子有任何接触！你偏不听！我听说过强买强卖的，还没听说过强行让人相亲的！你已经破坏一次我家柱子的亲事了，怎么还想再破坏一次？” 秦淮茹不敢回话，可是秦京茹可不管何小天是谁。“你什么意思？别以为你是傻柱的小叔就可以和我姐这样说话！你以为你是谁啊？就可以这样欺负我姐这个寡妇了？你缺不缺德？还长辈呢！我呸！”现在秦京茹自然知道自己没可能嫁给傻柱了，所以干脆也不装了，直接露出本来面目。 何小天冷哼一声“哼！秦淮茹还是带你堂妹回去吧，我家不欢迎你们！至于你们这些人！”何小天一指刚才抨击何雨柱为秦淮茹站台的人。“你们什么意思？眼睛里还有没有组织了？有没有我们党了？有没有国家了？还敢公然的为易中海鸣不平？明天我就去你们这些人的厂里问问！你们这些人的思想到底怎么了！竟然敢为一个和组织对抗，和我们党对抗的人鸣不平！” 易中海为什么被罚的这样重，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只是这些人看不惯何小天没把他们放在眼里，所以借机诋毁何小天罢了。现在听说何小天要到自己或者自己男人厂里去闹，这可吓坏他们了。要知道何小天的身份在那摆着，厂领导肯定要给一些面子的。到时候小鞋肯定不会少穿的。 “一个个的，赚钱没本事！想吃白食的心思倒是挺多的！也不自我反省反省！我家柱子被人算计的时候你们都干了什么！以前的事我可以不追究！可是我回来以后呢？看着我家柱子亲事被搅黄一个都没出来说句公道话！还想被人尊重？做什么美梦呢！”何小天不是不想动粗，如果是个大男人，何小天早就上去大嘴巴抽上去了，可是这里妇女居多，也有几个男人，也都是躲在妇女身后。 这些人被说的也不脸红，被何小天刚才的话吓着了，也不敢明面上反驳，只是在心里咒骂着何小天。 “柱子，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以后少和这些人来往！免得脏了自己的嘴，污了自己的眼睛！咱们回家，你还要和人家姑娘相亲呢！” 何雨柱也是非常生气，你们说我可以，说我小叔就是不行！现在听小叔这样说也就和小叔一起回屋了。 等何小天回屋了，外面人才敢说话。不过说话的声音都非常小，但是都是在议论何小天明天会不会去自己厂里找厂领导谈话。有的人说不可能，有的人说怕万一。反正谁也说不准。 “刘岚，晓芳同志。让你们看笑话了。”何小天给刘岚和万晓芳赔不是。 “院里人就是这样，你们不要介意。”今天傻柱的表现还算可以，这也是万晓芳没有负气离开的原因。如今也对刘岚和万晓芳表示歉意。 刘岚刚想客气几句。万晓芳倒是先开口了。“何副厂长，傻柱同志。我家里还有农活要忙，就先走了。”今天自己把彪悍的一面展露出来了，肯定是没人看得上的。自己提出告辞还体面一些。所以万晓芳说完就走了，也没理刘岚。 刘岚见万晓芳离去，尴尬的对何小天笑了笑“何副厂长，不好意思啊！”也立刻追万晓芳了。 第61 章教育 刘岚和万晓芳一走，阎阜贵也不好再待在这了，也找了个理由离开了。 何雨柱无精打采的坐在那“小叔！我不就是相个亲吗？怎么就是不顺利呢？” “柱子，以后你再相亲就到外面相亲去！咱们又不是花不起那个钱！请人家在外面玩玩，在外面吃个饭！”刘霞今天也被气的不轻。 “对！傻柱啊，你小婶子说的没错！以后再相亲你干脆在外面相亲！”老太太也跟着附和。 “柱子，你觉得万晓芳怎么样？”何小天看出万晓芳是为什么离开的，如果何雨柱看得上，完全可以去万晓芳家里追的。 “嗯还行吧！就是那一嘴牙，还有就是脾气不好。”这明摆着就是没看上。 何小天听了心里不断的叹气“这小子！怎么还是个颜值控啊？唉！”何小天从何雨柱出去只是拉架，并没有动手还有万晓芳离开也没有挽留更没有追出去可以看出何雨柱没有看上万晓芳，现在听他这样回答也不意外。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都有自己的选择。何小天也不可能强迫何雨柱娶万晓芳，只能摇头叹气。虽然这样，可是该批评的何小天还是要批评的。 “人有善恶美丑，你就光看外表？就这样肤浅？万晓芳虽然说牙齿长得不好看，可你没注意到她的那双手吗？那双手上可是有很多老茧的！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万晓芳是个能干活吧！是个勤劳的！你说人家脾气不好？人家是来干嘛的？凭什么要被人侮辱？被人责骂？柱子，我看你现在有点飘啊！你以为你是谁？皇帝吗？还来个选秀？今年的工级考核你不要参加了！好好的反思一下自己的问题！什么时候想通了找我汇报一下思想工作！” “柱子啊，不是小婶子说你，做人不能太肤浅。你小叔说的一点都没错！有的人看起来美艳动人，可是内心脏的一塌糊涂！有的人其貌不扬，可是内心的善良会温暖很多人！你啊！真有点是非不分了！”刘霞也跟着批评何雨柱。 何雨柱被熊的低着头，如果其他人批评他，他还敢反驳，可是一个是自己的小叔，一个是自己的小婶子。对于长辈的孝道，何雨柱做的一直很好。至于其他嘛，呵呵！ “二愣子，你也别这样说。傻柱想要找个漂亮媳妇也没有什么错嘛。再说了，就咱家傻柱的人品，娶谁都是可以的。”老太太见何小天夫妻俩批评何雨柱就不干了，连忙为何雨柱说话。 “老太太！你就惯着他吧！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工作倒是不错，可是工资呢？三十七块五非常多吗？结婚生子，养活一家子够吗？你看看阎阜贵！一个月还比你多五块钱呢！你看看人家过的什么日子？整天的把三十七块五挂在嘴里！自己还挺美的！从来不想想把自己的工资涨上去！还要求这要求那的！懒得说你！小霞，咱们回去睡觉！都值了一个夜班了。”何小天知道再说恐怕会适得其反，于是就和刘霞回家休息了。 “傻柱啊，你别怪你小叔那样说啊，他也是为你急的。”老太太也是知道何小天说的没错，三十七块五真的不多。 “老太太，我知道的。可是我想找个漂亮点的媳妇有错吗？” “没错，可是啊娶妻娶德也是没错的。老话不是说妻贤夫祸少，也是在理的。你看秦淮茹漂亮吧？可是贾东旭不是被她克的早死了？所以啊，找个平凡些的也不是坏事！”老太太其实也看上了万晓芳，只是傻柱看不上她也没有办法。老太太太惯着傻柱了，别人说傻柱的不是她不干，只能自己说傻柱。 “老太太也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就许大茂那样的，还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媳妇，你要是不娶一个更漂亮的会被许大茂比下去吧？可是娶妻生子过日子不是给外人看的，只要自己幸福才是正道！你只看到许大茂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媳妇，怎么也不想想，他都结婚多久了？连个孩子都没有，哪里会幸福？好了，你也不要多想了。万晓芳你没看上就算了。以后可别这样了。时间也不早了，你去做饭吧，做好了去叫你小叔他们吃饭。”老太太也觉得自己说的够多了，连忙让傻柱去做饭。 秦淮茹在窗户边上看见了万晓芳和刘岚前后脚的走了，心里一块石头落地了。可是她从今天傻柱的表现来看，自己和傻柱已经渐行渐远了。“唉！以后日子该怎么过啊！” 贾家有钱，可是这几年装穷装惯了，一但有所改变，院里人的口水就会淹死贾家的。贾东旭死后，易中海暗地里可没少给秦淮茹和贾张氏钱。有着傻柱接济这个外皮，贾家的日子过得很好。外人也只是认为傻柱接济的好。现在没了傻柱接济这层外皮，贾家又不好多用钱，这可难受死了秦淮茹和贾张氏。 “姐！你也是的！就这样的人还介绍给我！我回去了！真是的！”秦京茹不住的抱怨。秦淮茹哪里会管秦京茹走还是不走？自己家的事都够她烦的了。 何小天在家里也思考着怎么针对秦淮茹，现在秦淮茹的问题已经到了不得不解决的时候了。再让她这样下去，估计柱子的亲事很难成！ “怎么把他给忘了！”何小天想到了有着四合院盗神的棒梗。“秦淮茹最在乎的现在只有棒梗了，而棒梗的手脚在秦淮茹和贾张氏当然还有柱子的一起努力下，变的非常不干净。自己只要抓住这一点，如果事情闹到公安局，我倒要看看秦淮茹和贾张氏是要继续纠缠柱子还是要棒梗！不过这事还要慢慢的算计！” 何小天当时让何雨柱天天锁门，现在看来倒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有着铁将军把门，这让棒梗没有办法偷盗了。看来还是要故意的来几次忘记锁门了！希望棒梗你不要让人失望啊！ 第62 章 药酒威力 秦京茹气呼呼的走出四合院，还没走几步，许大茂就从边上的供销社里走了出来。 “这不是京茹吗？怎么了这是？”许大茂早就回来了，只是他没有进四合院，而是躲在了边上的供销社里。院里的情况他已经听人说了。秦京茹没有和傻柱相亲反而破坏了傻柱和刘岚表妹的相亲。 秦京茹正生气呢，哪里会理会许大茂？直接走了。许大茂哪里会错过这机会？直接跟了上去。也不管秦京茹理不理他，自顾自的说着。“京茹妹妹啊，你可不知道你堂姐的想法。她可从来没想过把你介绍给傻柱。从贾东旭死后她就和傻柱勾搭到一起去了，现在人家小叔回来了，肯定不会同意她和傻柱再继续胡搞下去。所以干脆把你推了出来。” “什么？我姐早就和傻柱勾搭到一起了？”秦京茹愣住了。 “是啊！我可没骗你！只要你到我们厂里打听一下就知道了。京茹妹妹，你看，这都快要到饭点了，我请你吃饭吧，我再和你说说具体的事情。走吧！” 就这样秦京茹和许大茂走了。 晚上何雨柱躺在床上，想着自己小叔和小婶子还有老太太对他说的话。他也承认自己想要找个漂亮的媳妇把许大茂比下去！可现在一个人自我反省一下，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可笑，可是又觉得自己的想法没有错。反正很矛盾！一边觉得自己没错，一边觉得小叔他们说的对！真是烦死了！ 赵书记今天容光焕发，一来就到了何小天的办公室内。这可是非常难得的，一般都是人家到赵书记办公室，赵书记很少去其他人办公室的。 “哈哈哈！小何啊！来的挺早的！” “赵书记，请坐。”何小天忙着给赵书记倒茶，递烟。 “别忙了，坐下来咱俩说说话。”赵书记让何小天先坐下来。 何小天和赵书记坐在了沙发上。 “小何啊，你来咱们厂里有有这么长时间了，有没有什么好的想法啊？” “书记，我还真有点想法。也不知道正不正确。” “说说嘛！” “书记，我是主管工会的，我发现咱们厂里很多工友都会带着孩子来上班。这是工友们信任咱们厂，咱们也要对他们负责。所以啊我想着咱们是不是在厂门口那边清出一个地方，让孩子们在那里玩耍。一来保卫科的值班室就在那里，可以照看一下孩子们。二来孩子有了玩耍的地方也就不会到车间里乱跑，这样也避免了一些危险。” “嗯，你说的这事是我们没有做到位。咱们厂里有很多家庭困难的工友，带孩子来上班也是无奈之举。咱们应该做好工作，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你的提议很好。还有吗？” 何小天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嗯？有什么就说什么，这里也没外人。” “唉！书记，还是保卫科的事。你先看看这再说吧。”何小天拿出保卫科五月份的签到表给赵书记。 赵书记看了起来，很快他就发现了问题。杨伟民这一个月有二十多天迟到早退，可是每次都有杨厂长的假条。还有就是杨伟民和李扬一次夜班都没值过，全都是林柯在值夜班。这就很说不过去了！ “保卫科的问题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严重啊！” “是啊！我有心整顿，可是杨伟民是杨厂长的侄子。这李扬还好点，可是你也看到了，全都不想值夜班。保卫科是用来保卫厂里的，不值夜班怎么能行？” “嗯，这事必须要尽快解决。过两天就要开党委会，咱们到时候在会议上讨论一下。火车跑的快，全靠车头带！作为领导干部不带头，下面的员工怎么想？” “谁说不是呢？也就还有个林柯。不过咱们总不能让一个人值夜班吧？” “行了，这事过两天就解决！还有其他的事吗？” “没了。” “一车间呢？” “书记，我发现我还是管理不好车间里的工作的。你看看把一车间重新分给谁主管吧。” 赵书记知道，何小天很少去一车间，一车间的工作还是基本上是杨厂长在管。这倒不是杨厂长越权，而是何小天不愿意管。“这事再说吧。对了，小何啊，你那天给我的药酒你还有没有啊？”厂里的工作聊完了，赵书记终于说到了药酒的事。 “书记，我就得了两坛。一坛给了你，一坛我寄给了我的老首长。” “哦，没有就算了。”赵书记有点失望，不过转念一想也是“如果这么容易得到，也太廉价了！” 赵书记得了药酒之后也没喝，就放在家里。因为何小天没有说什么功效，赵书记也就没重视。昨天休息，赵书记再次看见药酒，就起了喝一点的心思。于是就让媳妇炒了两个菜，自饮自酌起来。 一开始没有什么反应，可是晚上，让赵书记重新找到了男人的快乐！赵书记今年可已经是五十多岁了，自然知道这是药酒的功劳。这不一进轧钢厂就来了何小天办公室，想要再讨要一些。只是可惜没有了！ “书记，这药酒的配方我媳妇那里有。只是配置需要时间。等配好了，我再送你一坛！” 这话让赵书记重新燃起了希望“真的？那咱们可说好了！一年两坛！”赵书记直接敲定下来。 何小天笑着点头“行！一年两坛！”何小天还不知道药酒的威力。想着一年两坛也不多，就这样爽快的答应下来了。 “好！哈哈哈！”赵书记笑的很开心。 赵书记一走，何小天就去找李副厂长商量李扬的去留问题了。 “何副厂长，杨伟民可也是一直没有值夜班。”李副厂长很不高兴，凭什么要让李扬离开保卫科？而不处置杨伟民？这不是明摆着欺负自己吗？ “呵呵呵，是我没说清楚。杨伟民的问题我已经和赵书记说了。他可比李扬严重多了。这一个月就有二十多天迟到早退的，而且每次都有杨厂长的假条。所以嘛……” “呃，小何啊！你怎么不早说？嘿嘿嘿，不过咱们可先说好，李扬的级别不能降啊！” “那是，主动和被动肯定是不同的！” 第63 章 彻底掌控 很快李扬被调到了一车间当车间主任了，对此杨厂长没有在意。但是赵书记看出了一些味道。“这小何什么时候和小李搞到一起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赵书记深谙平衡之道，对于何小天和李副厂长的关系很警惕。不过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高升，接任自己的很大可能是杨厂长，何小天在轧钢厂的根基不稳，站到李副厂长那边也说的过去了。不过赵书记是很想让何小天接替自己的，可是这根本没有可行性。估计何小天接任厂长都不太可能，因为何小天没什么背景，就王局长，从何小天上任以来也没有来给他站过台。“唉！可惜了！” 就何小天提出的一些建议，赵书记是非常欣赏的。只是现在当官还是论资排辈的，最关键的是还要有背景。论资历，何小天可不比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差，只是缺了背景。 “算了！既然他已经做好准备了，那就随他去吧！不过自己在他困难的时候搭把手吧！”赵书记能做的也不多。 党委会如期而至，开会之前杨厂长看着赵书记给自己的保卫科签到表，心里骂死了杨伟民。现在他正处在关键时候，如果这时候被人拿住把柄，估计书记的位置就会被人顶替。 “书记！这事我完全不知道。不过杨伟民如此做肯定是要处罚的！他假借我的名义开的假条，这事必须严肃处罚！我看杨伟民直接抹除级别！下车间当一个普通工人！”这已经是杨厂长想到的最严厉的处罚了。 赵书记点点头说“嗯，这事你自己处理。我就不在会议上讨论了。”这也算是给了接班人的面子。 杨厂长感激的看了一眼赵书记。 赵书记继续说“你也不要对小何有意见，既然让他主管保卫科，他自然要启用自己人的。再说杨伟民做的也很过分了点。” “我知道，我不会对何副厂长有意见的。” 杨厂长内心其实对何小天是很有意见的，只是他没有在赵书记面前表现出来。何小天到轧钢厂后一开始是独来独往，后来和李副厂长越走越近，反倒是和杨厂长渐行渐远。 轧钢厂门口的地方开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重新建设，厂里的职工也知道是为什么。都很支持厂里这一举措。毕竟很多工友都是带孩子来上班的。现在厂里能为他们考虑，把厂门口的空地修建一下，让孩子们在这里玩耍，而且又有保卫科的人看顾着，让很多工友放心了不少。当然了，对于提出这一建议的何小天，也赢得了很多工友的赞赏和肯定。 秦淮茹这几天过的很不好，尤其是吃饭的时候。每次打的菜都会被人颠勺，不管她去哪个食堂吃饭，都是一样。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何小天还会顾及自己的身份，可是刘岚可没那么多顾忌。她和三个食堂的所有人都打了招呼，只要碰见秦淮茹就要颠勺。刘岚和李副厂长的关系很多人都知道，后厨的人多多少少都会给刘岚一些面子。得！就这样秦淮茹悲催了。以前她可以肆无忌惮的插队，可现在她只要插队，后厨的人就不给她打菜，再加上颠勺。秦淮茹在厂里根本吃不饱。没办法，干体力活吃不饱是很难受的。 秦淮茹很想去找傻柱，可是她现在根本进不去食堂。她两次破坏傻柱相亲的事被刘岚传的全厂的工人基本上都知道了，所以哪怕原先对秦淮茹有些同情的人也对她有了意见，尤其是一些女员工。食堂可是归李副厂长主管的，加上刘岚和一食堂的人说了，秦淮茹自然进不了一食堂的后厨。 一个多月的时间，秦淮茹肉眼可见的瘦了下来，反倒是添了一些楚楚动人惹人怜爱的意味。 李副厂长再次见到秦淮茹内心的占有欲更强了。李副厂长再听说了秦淮茹的遭遇后就有了主意。 李副厂长找了个机会，借口关心秦淮茹的工作和秦淮茹谈了一次。李副厂长可是讲究人，没有对秦淮茹用强。他告诉秦淮茹，只要她从了自己，以后在厂里肯定会过的比现在还舒服。他可以帮着把秦淮茹调到一个轻松的岗位，还可以让食堂以后不在针对她。 秦淮茹没有答应下来，倒不是她有多么守妇道，而是她现在知道就算有了李副厂长也改变不了什么。就算李副厂长给她再多的好处，贾家又不能用出去。现在她必须要找一个说的过去的外皮披上。 “哼！不识好歹！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等你坚持不下去了，看我怎么拿捏你！要不是现在正在关键时候，我能放你离开？”李副厂长看着秦淮茹离开办公室，内心还在想着以后怎么让秦淮茹怎么臣服于自己呢！ 贾张氏真的忍不下去了，从过年到现在都快六个月了，东荤腥的日子屈指可数。哪里想以前，想什么时候吃肉就什么时候吃肉！“棒梗都瘦成什么样了？这样下去可不行！干脆让老易收棒梗当干孙子吧！这样一来有这层关系，家里也不用这样，想吃顿肉都要躲躲藏藏的！嗯！就这样！等老易回来就和他商量一下。”贾张氏越想越觉得自己聪明，这么好的办法都能想到。 贾张氏没想到，易中海为什么要把傻柱推出来，而不是自己站出来接济贾家。当初的事知道的人还有几个在世，况且院里很多人都在等着吃绝户。如果他站出来接济贾家，没准就会有人翻出当年的旧事。那些等着吃绝户的人也不会允许易中海和贾家有什么牵扯的。 易中海现在也在想办法回车间，他今年可是五十四了。轧钢厂可是重工企业，五十五就可以退休了。如果以扫厕所的退休，退休金可是非常少的。所以他必须在一年多的时间里回到车间，而且还必须恢复到七级工！他已经想好了办法，只是他在等一个机会。 保卫科科长现在由林柯担任，何小天也算彻底掌控保卫科了。 第 64章 团圆饭 “终于考完了！”雨水一脸轻松的走出考场，到宿舍里收拾东西。 “雨水，答的怎么样？” “还行！”雨水谦虚的说。 “得了吧！你每次都说还行，每次的成绩都非常好！看来考上大学是板上钉钉了！” “嘿嘿嘿，哪有！你考的怎么样？” “也就那样吧，反正已经考完了也不能改了！” “雨水，我先走了。珍重！” “嗯，我也差不多收拾好了。大家彼此珍重！” 宿舍里充满了询问和道别的声音。雨水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骑自行车回家了。 刚进四合院三大妈就拉着雨水在那里嘀咕着，当然是把这些天的事情告诉雨水，最后还邀功的说“雨水啊，我们家可是一直给你哥说好话的。” “三大妈，谢谢你啦。我哥的事有我小叔管着，一次不成，两次不成。三次肯定能成的。”雨水早就知道了，不过她现在看的很开，有小叔在，自己哥哥结婚是早晚的事。 “对了，雨水啊，这次你考的怎么样啊？你三大爷可是说你肯定能考上大学的！” “借三大爷吉言了，如果真的考上了我会请三大爷喝酒的。三大妈我还要回去收拾一下呢，都几个月不住人了。” “嗯，几个月不住人了，是要好好的收拾一下。要不我帮你收拾收拾？” “不用了，我屋里也没什么东西。只是把床单被褥的拿出来洗洗，今天的天气正好！” 雨水到了中院，贾张氏在门口纳着鞋底。一大妈看见雨水，刚想打招呼，又想起两家现在的关系，也就没再上前。 雨水把行李放进屋里，先去了后院看了看聋老太太。 “呀！是雨水回来啦！前天你哥和你小叔还说你正要考试呢，怎么？考完了？”老太太以前对雨水不怎么重视，可看在傻柱的面子上也照顾过雨水，只是没有对傻柱那样好罢了。 “老太太，我已经考完了。听说你崴了脚，现在怎么样了？” “都已经好了。你看。”老太太在屋里走了几步。 雨水和老太太聊了一会才回去，老太太在屋里也坐不住，就和雨水一起回了中院。雨水把床单拿出来洗了，老太太在屋里帮着把被子拆开，被面被里好让雨水洗了，被胎让雨水抱出去见见太阳。现在虽然已经是下午了，可是因为到了夏天，天气热，现在的太阳还高高的挂在天空。 “小叔啊，今天怎么又买这么多好东西啊？”何雨柱手里拿着一只鸡和两斤肉，何小天手里还拎着一筐鸡蛋。 “雨水今天应该也考完试了，今天应该会回家。我结婚雨水不在，今天咱们家里也算团圆了，咱们好好的吃个团圆饭。”因为自行车给了刘霞，下班的时候一般都是何雨柱骑自行车背何小天回家。如果有特殊情况叔侄俩也会分开走。 “也是！也不知道雨水考的怎么样。” “肯定能考上大学的！”何小天非常肯定，他可是和雨水的老师交谈过，雨水的老师对雨水的成绩很肯定，如果不出差错肯定能考上大学的。 “小天，傻柱。今天雨水回来了，我特意给你们留了一条鱼。”阎阜贵看见叔侄俩买了鸡肉和蛋，就缺一条鱼了，连忙上前来献殷勤。 “嗯，这鱼不错。老阎你太客气了。我身上也没带钱，这样吧，我用两包烟换你这鱼怎么样？” “小天你说什么话呢？这鱼算我送你的。” “这样不好，还是用烟换吧。”何小天可不想欠谁的人情，直接塞给阎阜贵两包烟。其实两包烟的价格绝对高于这一条鱼的。 “雨水！看看今天你回来小叔可是买了好多好东西呢！”何雨柱回家后就向雨水显摆着。 “谢谢小叔！”雨水乖乖巧巧的感谢道。 “呵呵呵，我结婚你没在家。今天咱们家好不容易团聚，团圆饭肯定要丰富些。柱子，今天就看你的了。” “瞧好吧！”何雨柱到厨房忙活了。 棒梗他们早就放暑假了，整天的到处玩耍，今天刚回来就闻见了肉香味。不用想就知道是傻柱家里传来的。整个四合院能天天吃肉的也就是傻柱家！ 几个月了，棒梗可是很少吃肉的，嘴馋的不得了。可惜傻柱家天天都有铁将军把门，自己根本不可能去拿。再加上傻柱和自己家闹翻了，再也不像以前有什么好吃的都会送给自己了！“呸！什么玩意！等小爷的！”棒梗在心里咒骂着傻柱。 “奶奶！我要吃肉！”棒梗一回家也不管秦淮茹，直接跑到贾张氏怀里撒娇。 “乖孙子，咱们明天吃肉。明天啊我买半斤肉，全都给你吃！”贾张氏小声的对棒梗说，生怕秦淮茹听见。 自从上次闹过后，贾张氏和秦淮茹都知道自家和傻柱再也不可能有什么牵扯了。秦淮茹一直也在寻找下一张外皮，贾张氏现在也想着让易中海认下棒梗为干孙子，这样自家完全可以不用再装穷了。 “小婶子，你回来啦。洗洗手，饭一会儿就好了。”何雨柱招呼着。 “雨水回来啦！考的怎么样啊？”刘霞一进屋就看见雨水，连忙问她考的怎么样。 “小婶子，考的还行。”雨水谦虚的说道。 “还行？”刘霞可是听何小天说过的，怎么现在就是还行？ “呵呵呵，小霞，雨水这是在谦虚呢。她考的还不错。只是成绩还没出来罢了。”何小天立马笑呵呵的解释。 “嗨！考好就行！对了，专业想好了吗？”刘霞很关心，专业选好了可以少走很多弯路。她们医院里也有人上过大学的，所以刘霞还是很清楚的。 “小叔刚才和我说了，让我学个会计。这样毕业后容易分配好工作。”刚才何小天正和雨水分析选择什么专业呢。 “嗯，会计挺好的，工作轻松，工资也高，很适合女孩子。”刘霞一想也是，现在会计还是很吃香的。 “开饭喽！”何雨柱一声，打断了屋里的聊天，纷纷起身帮着端菜。鸡鱼肉蛋，很是丰盛。热热闹闹的团圆饭！ 第65 章 打听招工 何家热热闹闹的吃着团圆饭，而外面，贾张氏和易中海也在商量着事情。 “老易啊，这几个月我们家的日子可一天不如一天了。棒梗都瘦成什么样了？” “当初我让你早点同意秦淮茹嫁给傻柱，现在又和我说这些，还不是你作的？” “嗨！老易，过去的事咱们就不说了。现在没了傻柱的接济，家里有钱也不敢用。吃顿肉还要东躲西藏的，还要赶上院里有几家吃肉，才能打打牙祭。” “那怎么办？也不知道你们婆媳俩怎么想的，现在彻底和傻柱闹翻了。你现在让我到哪里找一个傻子？” “老易，要不你认棒梗当干孙子吧！这样一来，我们家也好过些，你老了以后也有人养老。” “不行！当初的事别看现在没人提了，可是一旦我认棒梗为干孙子，立马有人会翻出来！这可不行！” “都快三十年了，知道的人差不多已经死了！谁还会知道？聋老太太吗？就她老糊涂的样子，她的话谁信啊？” “你让我再想想！” “还有什么好想的？你媳妇不也在和你闹着要收养一个嘛，刚好认下棒梗，你媳妇也就不和你闹了。你说说，这可是一举多得的事啊！” “行了！你让我再考虑考虑！这事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的！” 雨水既然已经高考完了，何小天觉得该处理一下易中海的事了。不过又想到要算计一下棒梗，到时候易中海肯定会跳出来，到时候一并处理也是好的。 雨水在家里没事干，除了给老太太做饭就是闲在家里。一天两天还好说，时间一长雨水在家里也待不住了。 “雨水啊！你闲着也是闲着，要不和我钓鱼去？”雨水刚买完菜回来，阎阜贵正收拾渔具要出去钓鱼，见雨水老是待在家里就邀请道。 “是啊，雨水。都放假了，待在家里不闷吗？我昨天可是钓了不少呢！卖了五毛钱呢！”阎解放没有考上高中，现在正想着找工作呢。看见雨水，就想着通过雨水，然后让何小天帮着他到轧钢厂上班。 雨水一想也觉得自己待在家里闷的慌，还不如和阎解放他们去钓鱼呢。她记得小叔家里就有渔具，于是答应一声就先回去了。“三大爷，你等我一下啊！我去拿上渔具。” 雨水有三把钥匙，何小天屋子的，何雨柱屋子的钥匙她都有。雨水从西院那边拿出鱼竿和鱼桶。又去老太太那里说一声。 “老太太，我和三大爷他们去钓鱼。中午我会回来给你做饭的。” “嗯，注意安全啊。”老太太也知道雨水闲在家里也难受，再加上是和阎阜贵一起去的，想必也不会吃亏的。 棒梗注意到了雨水出去钓鱼了，他很快去傻柱屋子查看了一番，“怎么还是锁门？这不是就是防着小爷吗？”棒梗不死心的又去了雨水的屋子，当然了西院也没放过。可惜都锁门了。“呸！“棒梗踢了一脚，不甘心的出去玩了。 雨水又不是非要钓到鱼去换钱，而是用钓鱼来散心的。所以钓到鱼钓不到鱼都是无所谓。阎家父子可不是这样了，阎阜贵一个月才四十二块钱，养活一家六口人还真不容易。况且阎解成也在说媳妇，家里的开支更大了。阎解成现在虽然工作了，可是工资才二十三块五。加上要谈对象，这工资完全不够用，每个月还要阎阜贵支援。当然了，阎阜贵可是和他说了，这钱算是借的。 阎解放教着雨水怎么钓鱼，一边和雨水聊着天。 “我说解放，你怎么不找个工作啊？整天的钓鱼也不是个事啊。” “嗨！我倒是想啊，可是街道上也没有工作的名额啊？这不是没办法才和我爸出来钓鱼的。你可不知道，我毕业后在家里吃饭都是要收钱的。唉！”阎解放也是心里苦，工作还没有着落，阎阜贵就已经和他算账了。 “呃！”雨水也知道阎阜贵抠，没想到会这么抠。 “雨水，你能帮我问问你小叔吗？看看轧钢厂什么时候招工。”阎解放可不敢想着何小天帮他找工作，只是提前知道轧钢厂招工就会比别人快一步。 “行，晚上我帮你问问。”这事不是什么麻烦事，又不是帮着找工作。只是提前知道轧钢厂什么时候招工罢了。再说了，阎解放和雨水一起长大的，也算是发小。 阎阜贵看了看手表，他知道雨水要回去给老太太做饭。“雨水啊，时间也不早了，快十一点了。你不是要回去给老太太做饭吗？可以回去了。” “啊？这么快？”雨水很惊讶，自己觉得没钓多长时间啊？“三大爷，那我先走了。” “雨水，今天你没钓到。我这一条鲫鱼，给你回去熬碗鱼汤给老太太吃吧。”阎解放已经得了雨水的答应，自然投桃报李。 “好！谢谢你啦！”雨水也没客气。这条鲫鱼也不大，差不多半斤的样子。 等雨水走了，阎阜贵从一边走了过来，看着阎解放“怎么？雨水答应你了？” “嗯，雨水答应帮我问问轧钢厂什么时候招工。” “算你聪明。没有让人家帮你找工作。帮你问问什么时候招工还是可以的。” “这我知道！还用你说？咱们家可还没有和人家好到那种程度！” “哟，今天第一次钓鱼就有收获啊！可以啊！以后我可有福喽！”老太太看着雨水带回来一条小鲫鱼，笑呵呵的说。虽然小了点，可到底是有了收获。 “老太太，这可不是我钓的。是阎解放送我的。” “嗯？他有什么事要求你吧？” “您老真精明！他让我问问小叔，轧钢厂什么时候招工。” “就这？” “嗯，就这。” “这你倒是可以帮着问问。不过雨水啊，你可要防着点，阎家人可都是精于算计的。小心别被人家卖了。” “嘿嘿嘿，老太太，我可不傻！如果他想让小叔帮他找工作我还不答应呢！小叔虽然是副厂长，可是为阎解放找工作那可不值！” “呵呵呵，你倒是比你哥聪明！” 第66 章 想通 何小天下班回来后，雨水就替阎解放问了一下。“小叔，你们轧钢厂今年招工吗？” “招啊，怎么了？你同学要找工作？” “不是的，是阎解放。他没有考上高中，这不正在找工作呢。今天我和他们父子一起去钓鱼，他想问问轧钢厂什么时候招工。” “哦，是阎解放啊！今年轧钢厂有些特殊，招工可能会晚上一点。估计要到这个月的月底吧。你让阎解放以后经常去轧钢厂门口看看，一旦招工，厂门口会有招工启示的。你今天钓鱼的战果怎么样啊？不会空军了吧？” “嘿嘿嘿，我不是第一次钓鱼嘛。今天还是阎解放送了我一条鱼，才不至于空着手回来。” “你要是喜欢，就天天去钓鱼。反正你现在也没什么事。对了，别忘了给老太太做饭。” “我知道啦！” “对了，你有时间也说说你哥，别整天的这山望着那山高的。早点找个媳妇，早点生个孩子，好好的过日子不好吗？” 雨水早就从老太太那里知道了自己哥哥是怎么回事，她也很想劝，可是她知道除非自己哥哥想清楚，别人说什么他现在根本听不进去的。“小叔，我哥他就那人。现在别人说什么他都是听不进去的，还要他自己想清楚才行。” “话是这样说，可是没人和他说，光靠他自己，等他想清楚了，大盐都卖馊了！今天晚上你好好的给他分析分析。过日子嘛，好看能当饭吃？” 其实何雨水这段时间参加了几次联谊活动，也看上了几位姑娘。可惜人家可没看上他！何雨柱在轧钢厂的工资不算高，相当于一级工的工资。人往往都是现实的，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人家姑娘想找的都是高工资的，你一个月三十七块五又算得了吧什么？再说就是何雨柱的样子了，二十五岁的人长的像三十五岁的样子。人家姑娘看上他才怪呢。 何小天自然也知道何雨柱的遭遇，他能做什么？又不能强逼着何雨柱娶谁。这才让雨水好好劝劝。也许叔侄俩不好说的话，兄妹俩可以说。 何雨柱这段时间很受伤，有些话他又不好和何小天说，只能回来后和老太太唠叨唠叨。雨水推开门，见自己哥哥正在那喝闷酒呢。 “是雨水啊！来！陪哥喝一杯。” 何雨柱站起来给雨水拿了个酒杯，给雨水倒了一杯酒。 “哥，你也别怪小叔。” “嗯？这关小叔什么事？是你哥自己没本事。” 虽然何雨柱这样说，可是雨水还是听出来，自己哥哥对小叔还是有些不满的。“哥，小叔没回来之前你不是还是这样吗？”雨水知道，小叔在厂里说了，不让哥哥参加今年的工级考核。小叔之前可是让哥哥参加今年工级考核的，还说过让哥哥涨工资的。 给了希望，现在又打破希望，是个人都受不了的。可是雨水非常理解小叔的出尔反尔。现在自己哥哥因为小叔是副厂长，有点飘了。 何雨柱听的明白，“雨水，我又没怪小叔。可是有些事你不知道。小叔和我们主任打过招呼了，今年工级考核我又没戏了。原先很多人都知道我今年要涨工资，现在又不涨了，很多姑娘都看不上我了！” “现在知道钱重要了？以前也没见你这样啊？好嘛，几块钱都不在乎，说给就给了。” 何雨水老脸一红，他知道雨水说的是自己给秦淮茹钱的事。“那不是以前的事嘛。”何雨柱讪讪的说。 “哥，小叔为什么不让你参加今年的工级考核？不让你涨工资？你有没有发觉你现在变得有些飘了吗？在厂里有小叔照顾着你，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很牛？” 被雨水戳破，何雨柱愣住了。“我飘了吗？”何雨柱不敢置信的问。 “飘了！都飘到天边了！如果是以前，你还会想着非要找个漂亮的姑娘？如果没有小叔这个副厂长，你会有这样的胆气？会有这样的资本？” 雨水见自己哥哥陷入沉思，继续说“哥，小叔回来后为我们做了多少事？你看看，现在咱们家的生活条件改善了多少？可是你呢？原先和秦寡妇牵扯不清，现在又这山望着那山高。咱们不是什么高官显贵，也没有多大的本事。咱们就是普普通通的工人阶级，找个媳妇好好的过日子不好吗？你看看刘光齐的媳妇，人家长的不也是很普通？刘光齐可是你们厂里的三级工，工资可比你高多了。所以啊，咱们别太挑了。小婶子还和我说了呢，小叔等你找了对象结了婚就让你参加工级考核，涨工资。所以啊，哥。这一切都还是要看你自己怎么想的了。” 话都说到这了，雨水喝完酒杯里的酒离开了。也好让自己哥哥好好的想想，这种事，别人再怎么说，再怎么劝都没用。只有哥哥自己想清楚了，做出改变才是正理。 何雨柱陷入了回忆，从小叔回来后的一点一滴。“好像自己真的飘了，自己仗着小叔是副厂长，好像真的变了好多。”想到这何雨柱就要去给何小天道歉，可是推门出来才发现天已经彻底的黑了下来。“明天再给小叔道歉吧！” 早上何雨柱给老太太做饭，脸上没了阴郁之色。事情想开了，自然就不再纠结。 雨水过来一看，就明白自己哥哥想通了。心里非常高兴。“哥！你想通了？” “嘿嘿嘿，你哥又不是真傻！” 何小天和刘霞也到了老太太这，一般上班前，小两口都会过来看看老太太。 “小叔，小婶子。对不起。”何雨柱的一句话说的没头没尾，可是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呵呵呵，想通了就好！”何小天很欣慰。 “柱子，没事。知错能改就是好同志。我也和你小叔商量过了，你想找个漂亮的媳妇也没错。不过最重要的还是两个人合不合的来。还有就是人家姑娘的人品。”刘霞笑着安慰何雨柱。 第67 章 安排 “柱子，那天你不是对那个冉老师有意思吗？你小叔也帮你打听了一下。人家家里可都是老师。父母是中学的老师。我和你小叔商量着，想让你到夜校里学习学习。咱们虽然是个厨子，可也要做一个不让人小瞧的厨子。再者就是你想要接触人家，怎么也要有点文化不是？要不人家说什么你再听不懂，人家怎么看上你？” “最近厂里有许多读夜校的名额，你小婶子现在也嫌弃我没什么文化了。我也是要到夜校里读书的。咱们家虽然已经有了雨水一个读书人，但是咱俩也不能被雨水比下去不是？” “小叔，别说了。我去，我去读夜校。”何雨柱哪里听不出来？自家小叔都已经是副厂长了，哪里会需要去夜校读书？再说自家小叔和小婶子还想着把冉老师介绍给自己，这更让何雨柱感动不已。 “好好的！以后咱们家都是读书人喽！”老太太高兴的打趣起来。 雨水很快就喜欢上了钓鱼，阎解放每天早上都会去轧钢厂门口看看，然后回来叫上雨水一起去钓鱼。 棒梗很快就发现，雨水早上都会去钓鱼，中午才回来，这已经有了一定的规律。棒梗每天都会例行的去傻柱屋子门口检查一下，想着哪天雨水忘了锁门。 自从林柯担任保卫科科长后，保卫科被林柯执行了军事化管理。有些调皮捣蛋的都被清除出去了。当然不可能开除，只是被何小天安排到了清洁队中。有人不服，还闹到了赵书记那里，可惜被赵书记骂了出去。 今天何小天趁着值夜班的人都还没走，就把保卫科的人都召集起来开个会。 “今天把大家留下来，是有几件事和大家说一下。咱们保卫科现在才一百多人，各个年龄段的都有。咱们保卫科有十八位五十岁以上的。你们以后不参与保卫科的值班巡逻，咱们厂的门卫还是缺人手的，尤其是正门。现在正门那厂里清出来一个广场，让厂里一些职工的孩子来玩耍。职工把孩子带来厂里，咱们厂里就要负责。所以你们中的十五人以后到正门上班，三人到后门上班。当然了，你们的关系还是在保卫科。” “咱们保卫科人员一还是不多，厂里准备招人。除了那十八人外要招齐两百人。两百人分四个班，五十人一班。夜班就安排一个班次来值班，四个班轮流值夜班。具体哪个班先值夜班等人招齐了再说。保卫科先不设副科长，等年底看谁表现好再行提拔。” “咱们厂也就这么大，我已经和你们科长观察过了，在各个重要的地方设置了岗亭，白天每个岗亭都要有人值班。还有巡逻的问题。保卫科每次巡逻都是有一点的时间和规律。这不行，如果有人掌握了时间和规律，做起坏事那是很简单的。以后每个班巡逻的时间各自的班长自己定，每天都不要重复。这样一来，谁也掌握不住巡逻的规律了。” “还有就是，你们当中有谁想要学习文化的可以到林柯那里报名，可以到夜校里读书学习文化。如果谁还想学习其他技术的，也可以到林柯那里报备，我来看看能不能帮你们想想办法。总之一点，艺多不压身！你们想学习什么都可以提出来。对了，林柯。我知道你会开车，我的吉普车就在厂里，一般我又不用。你们谁想学开车的，可以在下班后让你们科长教你们。” “好了，多的我也不多说了。你们值夜班的也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何小天对于保卫科的安排也是考虑很久了。之所以要在厂门口建一个广场也是因为有一次发现有个小孩子差点被砸到，还有小孩把一些废料带出了厂。所以才想着集中管理这些孩子们。 又和林柯一起在厂里各个地方巡查，俩人都是战场上下来的，对于一些布置很快就发现了问题。有些地方根本不需要值班岗亭，可是有些地方又缺少值班岗亭。于是两人就开始重新布置，让值班岗亭的分布更加合理。 保卫科，现在可是非常吃香的部门。可是何小天知道，等过个十几二十年后，保卫科的人可就沦为保安了！尤其赶上下岗风波，这些保卫科的人又没有一技之长，说起来也是可惜。现在十几二十岁的，等赶上下岗风波时，正值壮年，都有一家子要养。趁现在能多学一些，到时候也能多个出路。何小天能帮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何小天一走，林柯那里可就不轻松了。一百多人都没走，有的人想着把自家孩子送进保卫科，有的人想报名上夜校，有的人想学开车。闹哄哄的。 “好了！都安静点！值夜班的人全都先回去休息！有什么事晚上早点过来说。剩下的该值班的去值班！该巡逻的去巡逻！你们四个班长先统计一下手下的人都想学些什么。别在这闹哄哄的！”现在的保卫科中，林柯还是很有威信的。被林柯一吼，众人都各自忙各自的去了。不过一起值班，一起巡逻的都在聊着自己想学些什么。 何小天忙完保卫科的事，就去了工会。工会的问题也很多，但是大多数都是历史遗留问题。苏联专家在时，工级考核很严厉，那时候工人的技术是实实在在的。后来苏联专家撤走，厂里陷入了混乱，工会的考核就松懈了下来，去年才重新严格起来。虽然只有一年的松懈，可是结果是很严重的。一些工人就是在那一年里升了一级，可是本身的技术根本不过关。有的三级工只能干着二级工的活，可是工资却拿着三级工的工资。 何小天反复斟酌后和赵书记商量了一下，决定今年全厂员工都要进行重新的工级考核，重新评定工级。赵书记觉得这是自己的错误，他马上要走了，他不想带着错误离开。哪怕有些人反对，赵书记还是支持何小天的提议。 第68 章 喜事 刘霞最近总感觉困的不行，有时候刚吃完饭就能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 “刘姐，你是不是有啦？怎么最近总感觉你没精神呢？”冯程程叫醒刘霞，这都上班了。 都是妇产科的医生，被冯程程一提醒，刘霞又想到自己这个月的月事也没来，就明白自己应该是怀孕了。在医院里工作就是这点好，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立马就能检查。况且又在妇产科，检查一下有没有怀孕那真的太简单了。拿到了化验单，真的怀孕了。 “刘姐，恭喜你啦！你要做妈妈了！” “恭喜恭喜！” …… 妇产科里传出了一阵阵的恭喜声。刘霞心情在看到化验单的时候就很激动。急急忙忙的到了院长办公室。 “院长，我能用个电话吗？” “是向家里报喜吧？用吧。”院长也听说刘霞怀孕的事了。 “谢谢院长！”刘霞道了谢，用电话给父亲的医院打了电话，把自己怀孕的消息告诉了父亲和爷爷。 至于何小天那里，刘霞准备下班后回去亲自告诉他这一好消息。 雨水今天的收获还不错，竟然钓了一条胖头鱼和三条鲫鱼。“不错嘛，有进步！”阎阜贵夸奖道“对了，雨水啊，算算时间，你的录取通知书也应该到了吧？” “嗯，差不多吧。三大爷，明天以后我可没时间和你们出来钓鱼了。我要在家里等录取通知书了。” “这是正事，应该的。” 今天阎阜贵的战果更多，所以也提前回去了。两人都骑着自行车，很快就回了四合院。至于阎解放只能是十一路慢慢的走回来。 “雨水！快点！快点！有你的信！”三大妈站在四合院门口，看见阎阜贵和雨水就招呼道。 雨水一听有自己的信立马加快了速度。一位邮递员听见三大妈大声的叫唤，从四合院里走了出来，刚好和雨水碰了个正着。 “你是何雨水同志？” “是，是，是！我是何雨水。” “这是你的信。” 雨水接过信，直接就打开了。录取通知书！真的是录取通知书！阎阜贵在后面看见了，笑呵呵的对雨水说“呵呵呵！雨水，恭喜你啊！你可是我们四合院第一个大学生！咱们可是说好的啊，这你可要请我喝酒啊！” “真的考上大学了？”三大妈不敢置信的问。阎阜贵点点头，雨水已经高兴的愣在那里了。连邮递员走都没反应过来。 “同志，这丫头高兴坏了。来来来，抽烟，抽烟。这可是大喜事，是喜烟！”阎阜贵给邮递员散了烟才让人家离开。 “嗨！要不是我拦着人家邮递员，这信人家要等明天再送来呢！”三大妈跟着显摆着。阎阜贵和三大妈的声音已经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前院已经也有人围观了。可是场面很是安静，一句恭喜的话都没有。 “三大爷，回头请你喝酒。我先回去了。”雨水回过神来，看见如此场面也知道是因为什么，她也不想理会。和阎阜贵说了一声就回去了。 等雨水走后，院里人都开始叽叽喳喳的议论起来了。 “这何家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先是二愣子当了副厂长，现在何雨水那个丫头都能考上大学？” “是啊！一个副厂长已经眼高于顶了，看不起我们这些人了。现在又出了个大学生，还不知道怎么得瑟呢！” “就是！你们没看见吗？这才考上大学就目中无人了，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这样走了！” “谁说不是？就这样的人还能考上大学？我呸！老天爷真是瞎了眼了！” 何家的日子越好，这些人就越是羡慕嫉妒恨。以前他们虽然没有沾到傻柱的光，可是从易中海那里收获了不少小恩小惠。如今是什么都没有了！而造成这一结果的当然就是何小天，当初何小天回来，他们还以为能多占点便宜，可惜一点便宜没占着，反而失去了很多，这些人自然恨死了何小天。 如今雨水又考上了大学，这可是四合院第一个大学生！说不羡慕那是假的。越是羡慕，这些人越酸。从他们嘴里自然就没有一句好话了。 “老太太！我考上大学了！”雨水直接去了后院。这些天来，雨水早已经把老太太当成家里人了。所以第一时间自然要给家里人报喜。 “什么？”雨水刚才说的急，老太太没听清楚。 “我考上大学了！这是录取通知书。”雨水把录取通知书递给老太太看。 老太太是识字的，雨水是知道这点的。老太太看完录取通知书，笑的和弥勒佛一样。“好啊！咱们家里可是出了个大学生了！这要是搁到过去，那可是状元啊！咱们家的门槛都要加高的。” “老太太，今天我可是钓了几条鱼。我都做了，咱们先庆祝庆祝。” “还是养起来吧。明天你小叔和你哥都休息了。到时候咱们再一起庆祝。就是不知道你小婶子明天休不休息。” 雨水想想也是“小婶子是医生，而且她还想着过年的时候回家一趟，所以啊有人要调班的都找她。咱们中午就用一条鲫鱼炖汤，剩下的我养起来明天吃。”雨水就忙着做饭了。 “你小叔他们都结婚两个多月了，你小婶子怎么还没有动静？不应该啊？我看你小婶子就是好生养的啊？”老太太在门口唠唠叨叨的和雨水聊着。 “老太太，这事谁说的准？没准小婶子已经怀孕了，只是没反应罢了。” “说的也是，如果你小婶子有了，那咱们家可就是双喜临门喽！唉！现在就剩你哥了。你考上大学了，以后的工作肯定比你哥好。你小叔也是副厂长而且还结婚了。现在就剩下你哥还没结婚。唉！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抱上重孙子！”今天老太太心情好，唠唠叨叨的就没个完。 “老太太，快了！我哥现在想通了，也报名上夜校了。我小叔和小婶子不是说把那个冉老师介绍给我哥吗？等我哥有点文化了，你还愁抱不上重孙子？” 第69章 丧事（一） “老阎啊，你说何家真的发达了，二愣子当了副厂长，雨水考上了大学，如果傻柱再娶妻生子，这何家的日子真的不敢想了啊！”三大妈在家里感慨着。 “哼！我一个老师，怎么就教不出个大学生呢？阎解矿，解娣。你俩也好好学习，考上个大学。也让你们老子我在院里显摆显摆？一个个的，就不让我省心！”说起这事，阎阜贵心里就不舒服。他可是自认自己是四合院唯一的读书人，可现在，一个厨子家的姑娘都能考上大学，自己家反而一个大学生都没有。别说大学生了，就连一个高中生，中专生都没有。他怎么能不生气。 “也是，咱们家怎么就不能出个大学生？解成，解放都没有机会了。解矿，解娣你俩可要争气啊！”三大妈也是心有不甘。 现在的大学生的含金量可是非常高的，毕业之后国家是包分配的，而且工资也非常高，一般最低也是五十出头。正因为待遇高，阎阜贵才想着家里也出一个大学生。这不光是社会地位能提高，实际利益更高。 “嗯？外面怎么了？”外面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哭声。阎家可是在前院，能听见哭声，可见哭声之大。阎阜贵推门而出，寻着哭声到了后院。 原来是后院李家的老爷子走了。李家没有亲戚，李老爷子只有一个闺女叫李娟，招了个上门女婿叫胡鹏。李老爷子已经卧床两年多了，一直是李娟照顾着。胡鹏在废品收购站上班，一个月也就二十四块钱。家里有一个十一岁的闺女。 原本李家的生活还是可以的，只是李老爷子一病，每天都要吃药，一个月两个月的还行，这一吃就是近三年的时间。 胡鹏原来是讨饭的，在要饿死的时候是李老爷子救了他，还给他在废品收购站找了个工作。胡鹏心存感激，哪怕李老爷子卧病近三年，他也没有亏待李老爷子。尽心尽力的赚钱养家。 “李娟，你男人还没有回来？那个谁，去通知一下胡鹏！”现在四合院里就阎阜贵一个男人在家里，自然一切都由他来主持大局。 “三大爷，我男人已经回来了。我爸是见了胡鹏最后一眼才走的。胡鹏去街道办了。”现在人死了，都要街道上的人来看一下的。 “哦，那就好。你也别伤心了，老李头的丧事还要办的。” “还请三大爷做主就行。不过家里这三年来为我爸治病已经没什么钱了。我和胡鹏也商量过，想着明天就把我爸下葬了。” 阎阜贵非常理解，“行。那我先让人把灵堂布置起来。” 丧事不用人请，院里在家的妇女都来帮忙了。阎阜贵忙着安排人出去买东西，布置灵堂。李娟把早已经准备好的一些票据和钱交给了阎阜贵。 胡鹏带着街道办的人回来的时候，灵堂已经布置好了。街道办的人看了看，又问了一下阎阜贵，得知李老爷子是正常死亡就走了。 “三大爷，麻烦你了。”胡鹏递了支烟给阎阜贵“我和李娟商量过了。一来天气炎热，二来家里没什么钱，三来我们家也没亲戚。所以我们想着明天就把我爸安葬了。现在国家提倡破除封建迷信，我们也不准备请什么和尚道士的来家里做法事。” 胡鹏说的有理有据的，阎阜贵很理解李家的处境，自然也就答应了。“行，老李的丧事咱们一切从简。等大家伙下班后，我再找八个人明天给老李抬棺。不过该给这八个人的喜红还是要给的。每人一包烟，一点糖果。” “嗯，这个是应该的。”胡鹏没想到阎阜贵这样好说话，也是长舒了阎口气。这近三年的时间，生活的压力太大了。就这样李家也从来没向院里的哪一家伸过一回手。 “咱们是现在装奁你爸，还是等晚上大家伙回来再说？” “还是等晚上大家伙回来再说吧。” 李家在四合院里，像个透明的存在。因为胡鹏原来是讨饭的，院里很多人是看不上他的。加上李老爷子卧病在床，四合院的全院大会，李家这几年也根本不去参加。 当时李娟和阎阜贵说话时还背着人，现在胡鹏和阎阜贵再次说起，就有人听见了。没一会儿，那帮妇女们就吵吵开了。 “这老李家是怎么回事？怎么不按规矩办事？” “就是！李老头刚死，他们就想这样早早的把他埋了！” “到底是上门女婿，就是不如亲儿子啊！” “就是！谁家不是停灵三天？谁家不请和尚道士的来家里超度亡灵？” “这阎阜贵也是的！这样乱来！” “可不是！原来他也不这样，就是被人带坏了！” “谁说不是！咱们院里现在都变成什么样了？” “咱们可不能让李家这样胡来！” “嗯！咱们都回去！看李家怎么办！等一大爷回来，咱们请他来主持公道！” “对！李家这样做事，简直就是大不孝！咱们可是文明四合院，可不能让李家给摸黑了！” “就是！当初我家东旭走的时候多困难啊！我家不是也停灵三天？招呼大家在家里吃了三天？现在李老头刚死，那个叫花子就这样急急忙忙的想把他安葬了，我看啊，李老头说不准就是他们害死的！以前的孝顺，我看也是装出来的。说什么天天吃药，我看啊，他们给李老头吃的就是草根树叶！老李头死的冤啊！”贾张氏听说李家明天就要安葬李老爷子，立马不干了。话说的非常恶毒。 被贾张氏这样一说，一些妇女竟然相信了，感觉非常有可能。纷纷附和着贾张氏。 人家死了老人，关这些人什么事？其实这些人之所以反对，是占不到便宜罢了。就如贾张氏说的，停灵一天就要请他们吃一天的饭。而他们付出的只不过是一毛或者两毛钱的礼钱罢了。用这一毛两毛钱，带着全家吃上三天，这便宜占大了！可是这事不能明着说，只能从其他地方来说事。 当初贾东旭死后，要不是易中海和傻柱帮助，贾张氏也不可能这样大方的。 第 70章 丧事（二） 李老爷子卧病在床都近三年了，李家早就把他后事准备的差不多了。需要买的东西也不多。 原本阎阜贵已经安排好了人给李家三人做孝服，可是现在人都走了。 “老阎，我可告诉你啊。刚才她们在那边议论着。说李家做事不合规矩，还说李老头死是因为李家人害死的，所以才这样急急忙忙的安葬李老头。”三大妈可是在那里听的真真的，过来细细的讲给阎阜贵听。 “瞎胡说！”阎阜贵现在也明白过来了，“我说呢，怎么都走了！” “老阎，我估计她们就是不能吃李家的丧宴，这才说这些怪话的。” “行了！心里明白就行，别乱说。”阎阜贵心里能不清楚？“你来的正好，先帮着把李家三口人的孝服做好吧。唉！” 老太太一般不管院里其他人家的事的，不过也有例外。李家这两年日子困难，老太太暗中也帮助过。基本上每个月都会给李家两三斤粮票，虽然不多，李家人也是非常感激。老太太脚崴了后，白天李娟都会来照顾一下老太太。帮着老太太上个马桶什么的。 老太太见人都走了，心里暗叹一声。见三大妈来了，心里倒是对阎家高看了一眼。 “老太太，我来给李家做孝服了。” “嗯。就你一个人，我回去叫雨水过来。她屋里有缝纫机，让她抬过来，这样也快点。”老太太出来和阎阜贵说了一声，然后和阎阜贵一起到了中院。 雨水对于李家的印象不错，而且李家从来没有和自己家有过矛盾。所以就答应下来了。有了缝纫机，速度就快了很多。三套孝服很快就做好了。 二大妈出去买菜了。现在的菜市场只有早上有卖菜的，现在都下午了，想要买菜，只能去农村。刘海中的父母还在世，就住在农村，所以二大妈包揽了买菜的活计。这一来一回，花费的时间可不少。等二大妈回来的时候，轧钢厂也快下班了。 “嗯？老阎，人呢？”二大妈回来后就到后院，想着让人帮着出去搬菜。李家要招呼院里人吃饭，菜可买了不少。 “唉！都回去了！”阎阜贵招呼家里三个孩子，和刘家的两个孩子一起把菜搬到了后院。 李娟和胡鹏现在的心情非常复杂，他们都没想到院里人会这样。“李娟，要不咱们咬咬牙，就给爸停灵三天吧？” “胡鹏，咱爸以前就交代过。如果他死后，葬礼一切从简。如今天气炎热，咱们总不能让爸在家里都臭了才让他安葬吧？况且，这事是咱们家自己的事，咱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咱们又不欠谁的。爸在世的时候，咱俩都尽了孝心。我知道你孝顺，爸也知道。” 李娟的话让胡鹏没有话说，其实天气炎热才是最重要的。没钱办丧事，大不了出去借。可是这天气，死人哪里能放得住？况且还是三天？ 李娟不想再让胡鹏出去借钱了，这三年来，胡鹏已经和同事们借了不少钱了，哪怕以后省吃俭用的，也要五六年才能还清饥荒。如果现在再借钱，估计又要推迟一年。 “胡鹏，别乱想了。咱爸不是说过，死人总要给活人让路的。这三年来，苦了你了。院里人就那样，你不要介意她们说些什么。她们从来没帮助过我们，我们也不需要她们的帮助。爸走了，咱们要好好的过日子。把这些年欠下的饥荒还清了。咱们的日子越好，爸在天上也越高兴。” 胡鹏其实最在意别人说他不孝顺，现在院里人就剩下阎家人，刘家人，老太太和何雨水在。想到这胡鹏心里就非常凄凉。 “胡鹏，你已经做的够好了。老李每次都夸你孝顺。面子和里子，咱们总要选一个的。”老太太听李娟说的，也是劝胡鹏看开些。 贫穷夫妻百事哀，家里困难肯定要算计着过日子的，这点阎家人非常有发言权。“胡鹏，现在都是新社会了。一些老礼，一些老规矩也已经不合时宜了。”阎阜贵也劝着。 刘霞兴高采烈的回了四合院，“嗯？怎么没人？”一般回来，迎接她的肯定是阎家人，今天没见到，刘霞还有点不适应。 “怎么雨水也不在屋里？”刘霞见雨水的屋子锁着，想着或许雨水在后院陪老太太，就往后院走。 走到后院，就闻到了烧纸钱的味道。又看见老太太的屋子上了锁，就寻着味道走到了李家。 “小婶子！”雨水正和二大妈他们在忙着择菜，看见刘霞就叫了一声。 “这是……”刘霞没见过李家人，自然不认识李家人。 “是李老爷子过世了。”雨水解释了一下。 老太太从屋里走了出来，“小霞回来啦。过来，给老李磕个头。”老太太这些年可是看的很清楚，李家人的为人老太太也是喜欢，李家人值得交往。 死者为大，刘霞也没拒绝。况且她也很信任老太太。胡鹏和李娟也跪着回了礼。 刘霞回来了，老太太和雨水也就一起回去了。 “老太太，李家老爷子过世，怎么就你们几个在啊？”刘霞回家后才问出自己心里的疑问。 “小婶子！还不是李家决定明天就安葬李老爷子，院里人不同意呗。还想着等人都下班回来闹事呢！”雨水很是不屑。 “老太太，李家和院里谁家是亲戚啊？”刘霞不清楚李家和院里谁家是亲戚，自然要问清楚。 “李家没有亲戚。当初老李头也是逃难来的北京，我也是看他可怜，才把房子租给他的。老李头就靠着捡破烂养活着李娟。”老太太想起当初的一些事，也是感慨万千。 “不是，既然都不是亲戚，人家怎么办事碍着谁了？”刘霞也是接受新思想的教育的，她对于一些老规矩知道的也不多。她觉得既然不是亲戚，人家怎么办事，你一个邻居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的？你想去吊唁就去磕个头，不想去就不去罢了。怎么还要闹事呢？ 第71章 丧事（三） “唉！这都是一些过去的老礼了。以前一般人家有老人过世，正常都是停灵三天后才下葬。当然了也有特殊情况。最重要的是，有人来家里吊唁，主家必须要招待来客的。”老太太没往深里说，可是刘霞已经明白过来了。“嗨！光说李家的事了。小霞啊，今天咱们家可是出了个大喜事了。雨水考上了大学。”老太太虽然伤感李家的事，可是想到雨水考上大学了，心情也好了不少。 “真的？”刘霞看着雨水。 雨水拿出录取通知书给刘霞看，“真的，小婶子，这是录取通知书。” “好好好！咱们家可出了个大学生了！” “那可不，雨水可是院里第一个大学生呢！” “呕！”心情激动之下，刘霞竟然干呕起来。 “怎么了？”何小天回来了，刚到门口就听见刘霞的干呕声，立马快步进屋。 “是不是有了？”老太太可是过来人，一见刘霞干呕，心里也有些激动。 何小天一听老太太的问话，也激动的看着刘霞。 刘霞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说“嗯，今天刚做了检查。我已经怀孕一个多月了。”说着把检查单拿出来给何小天看。 “哎哟！咱们家今天可真是双喜临门喽！”老太太笑呵呵的说。 “嗯？雨水，你考上大学了？”何小天一听老太太说双喜临门，就想到雨水考上大学了。因为家里除了这事，就没有什么喜事了。 “嗯，这是雨水的录取通知书。”刘霞把录取通知书递给何小天。 “真是双喜临门啊！这事要好好的庆祝一下！” 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阵的吵闹声。“嗯？”何小天眉头一皱“这又是闹哪样？” “唉！”刚才还笑容满面的老太太，没有笑脸，叹气一声。“李家的老爷子走了。李家准备明天就安葬李老头，院里人不同意。” “李家？”何小天对李家也没什么印象。 老太太就把李家的情况和今天的事说了一下。 何小天又仔细的听了一下外面的动静。原来是有人来要求易中海出来主持公道。其中贾张氏跳的最凶。 “雨水，孙主任家你知道吧？” “嗯，知道。” “去把孙主任请来。” “哦！” 等雨水走了，老太太才问“二愣子，这事小孙能管？毕竟这事李家有些理亏啊。” 每个时代的人都有时代的局限性，老太太还是抱着老思想来看这事。 “老太太，现在可是新社会了。况且咱们国家提倡破除封建迷信，还提倡艰苦朴素，艰苦奋斗。李家一不偷二不抢三不反对我们党，人家做错了什么？凭什么要让这些人为难？如果这些人是李家的亲眷，孙主任还不太好管，可是就是邻居，他们又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的？再说了，老年间也不是没人家今天死当天就下葬的。尤其是那动乱年代。人家李家都揭不开锅了，怎么非要让人家再破费？钱谁来出？他们出吗？” “就是！如果是李家的亲眷闹起来，咱们真不好多说什么。可是就是邻居，他们有什么资格闹事？真是的。”刘霞也是看不惯。 易中海家可是围了不少人，都在劝着让易中海出来主持大局，说什么绝对不能让李家这样胡来。 易中海原本还不同意，可是看着越来越多的人，算了一下，竟然有十一二家的人都来了。“这么多的人支持自己，真是太好了！知道自己当年的事的人又死了一个，现在就剩下聋老太太了。以聋老太太的为人也不会为难自己。如果这次帮了这些人，日后我认棒梗为干孙子，想必这些人也不会反对。况且有这些人支持，我一大爷的位置也是稳如泰山了！” 想到这里，易中海半推半就的答应了这些人的请求。于是众人就簇拥着易中海，往后院走去。 后院传来了争吵声，一开始阎阜贵和刘海中还极力辩解，可是很快俩人就被众人压的说不出话来。 刘海中见势不妙，直接溜了。阎阜贵也是一样。 “呵呵呵，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看看，你俩都陷入了人民群众的海洋中了吧？”易中海很高兴。 雨水是骑自行车走的，速度很快，她背着孙主任就回到了四合院。 孙主任就站在中院听着后院的吵闹声。脸色阴沉的非常难看。胡鹏去街道办的时候就已经和她说了家里的情况，她也同意了李家人的决定。这时候，这些人反对，在孙主任听来就是反对她，反对街道办。 尤其是这四合院还是自己颁发的文明四合院，这就是把她的脸狠狠的踩在地上，一阵阵的摩擦。 刘海中溜回家了，阎阜贵开溜肯定也是要回家的。阎阜贵刚到中院就看见了孙主任。“孙主任。” 孙主任挥手示意他安静点。阎阜贵就安安静静的站在孙主任身边。三大妈和阎家孩子们也是站在边上。 “这下好了，你们跳吧，加油跳！看最后谁笑！”阎阜贵心里高兴啊。 刘海中和阎阜贵走后，胡还想争辩几句。“你一个叫花子有什么资格说话！”贾张氏直接喷了过去。 “就是！一个上门女婿就是不如儿子！就是不孝顺！” “谁说不是！连自己岳父死了，都不请人来超度，真是大不孝！” “就是！老李头真的不值啊！” 见这么多人喷着胡鹏，李娟不干了。这几年，院里人哪一个在自己家困难的时候伸过援手？现在一个个的都来做好人了？“滚！你们都给我滚！我家的事轮得到你们说三道四的？我家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李娟！你怎么说话的？一大爷还在这呢！李老头就是这样教育你的？对长辈就这样？没有家教的玩意！“贾张氏直接喷了回去。 “就是！一大爷还在这呢！” “咳咳！”易中海咳嗽了一声“李娟，你们李家还是咱们院里的人。咱们院里的规矩你还是要遵守的。停灵三天，请和尚道士来超度亡灵都是院里的规矩。这都是老祖宗们留下来的规矩。总不能你李家就特殊吧？” 第72 章 丧事（四） 胡鹏立马解释“一大爷，现在天气炎热，总不能让我爸臭了再安葬吧？” “晚上把他妆奁入了棺，也就没有味道了。” “胡鹏，和他说什么？咱们家不欠他们什么！” “李娟！我看在老李头的面子不和你计较。你以为你们有什么面子吗？我们都是看在李老头的面子才来的。”易中海脸色阴沉了下来。 “呵！既然我们没那个面子，我爸也不要你们的面子！你们都滚吧！”李娟可不客气，这些年他们李家可没求过四合院里的任何一家。 “李娟！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和一大爷说话！就是你老子也不敢这样和一大爷说话！”贾张氏自然要维护易中海的。 “贾张氏！你又算什么东西？整天的装的和什么一样的，家里穷？穷的就剩下个缝纫机了！整天的让自家媳妇勾搭这个勾搭那个的！真是又当表子还要立牌坊！”李娟见贾张氏跳的最凶，也忍不住了。 “李娟！你胡说什么呢！一大爷，她这是人身攻击了！”秦淮茹听见李娟这样说，也不干了。 “看我不撕烂你这张嘴！”贾张氏被人揭了短，直接就要动手。 “住手！”孙主任已经听不下去了，又发现里面要动武，直接大喝一声。 因为声音是从后面传来的，人青往后一瞧，才发现是孙主任。 “是孙主任来了。”人群纷纷让开一条路。 贾张氏听见是孙主任来了，也停在了半路上。 “孙主任，这李家……”易中海还想解释，就被孙主任瞪的憋了回去。 孙主任进了李家，先给李老爷子鞠了躬，上了一柱香。刘海中看见孙主任来了，自然也从家里走了出来。 孙主任看见了摆在桌上的人情簿，脸色更加难看。人情簿上就只有阎家，刘家，还有老太太，何小天，何雨柱。每家都有五毛钱，就没了。 “阎阜贵，去傻柱家把何家人叫来。咱们就在这开个会。”孙主任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除了何家人没有来，其余的人家都有人在这里。 胡鹏为孙主任搬了条板凳，请孙主任坐下来。看见老太太也来了，胡鹏又为老太太搬了条板凳，也请老太太和何小天坐下。 “人都到齐了，我先宣布两件事。一是撤销你们四合院的文明四合院的称号。二是撤销你们四合院三位管事大爷的职位。”孙主任全程都是黑着脸。 “主任这……”易中海刚想反驳，就见孙主任死死的盯着他。 “怎么？不服气？易中海，现在咱们国家提倡破除封建迷信，这你知道吗？请和尚道士超度亡灵是不是属于封建迷信？”孙主任死死的盯着易中海。 “胡鹏去街道上报丧的时候就已经和我们说了家里的情况。我们街道也是觉得人家的做法没有什么不好的，也同意了人家的决定。怎么？我们街道的工作没你们做的好？” 易中海哪里知道胡鹏已经和街道办说了，而且还得到了街道办的同意。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咱们是社会主义国家，讲的是人人平等。易中海，什么时候你就可以骑在人民群众头上拉屎撒尿了？” “还有你们这些人，一个个的，都抱起团来欺负人了？”孙主任手指指了一圈。 “贾张氏！你家真的穷的只剩下缝纫机了？”贾张氏吓了一跳，直接后退到了人群里。 “我看你们这些人的思想都是出了问题，看来是要加强政治思想学习了。整个四合院的成年人，当然了除了何家人和老太太还有李家人以外，一个个的都给我到街道办学习去！我直接为你们四合院开个学习班！”孙主任又看了一下，发现许大茂和娄晓娥也不在，于是又补充道“还有许大茂和娄晓娥不用参加学习班。” “主任，我……”阎阜贵欲言又止。 “阎阜贵，你看看，这四合院成了什么样子？简直就是个狼窝！吃人不吐骨头的狼窝！你和刘海中不是院里的管事大爷？出了这样的问题，怎么也没见你们到街道反应？怎么？还有理了？” “不是的，主任，我们还要上班呢。”刘海中可不想去参加学习班。现在的学习班可不是好事。要自带干粮参加政治思想学习，每天都要做检查。况且不上班就没工资，而且你参加了学习班，对于在厂里的工作也是有影响的。 “我会和你们工作单位说一下的，你们就不用担心了。今天我是涨了见识了，一个个的，人情没有出就跑到人家来闹事！呵呵呵！真的涨见识了！”孙主任冷笑连连。“人家李娟和胡鹏做错了什么？啊？” 人群中没人敢说话。 “怎么？没人说话了？刚才一个个的不是很能说吗？说话啊？贾张氏！别躲！刚才我可听见就你话多啊，来来来，到前面来说说！”孙主任可没忘记秦淮茹是怎么搅黄自己侄女的亲事的。 贾张氏就是往后躲，孙主任又把目光看向了秦淮茹“秦淮茹，既然你婆婆不愿意说，那你出来说说吧。” 秦淮茹见贾张氏往后躲，也是学着往人群中躲，现在被孙主任点名，也不说话。 “呵呵呵！”孙主任冷笑一声“你们这些人心里怎么想的我可是清清楚楚的！怎么？想着在李家大吃大喝？是不是！”孙主任大喝一声。 震的那些人一抖。“一个个的，什么思想？什么阴暗的心思？”被人戳破小心思，众人更不敢说话了。 “哼！明天开始，全都到街道办学习去！” “阎阜贵，刘海中。帮着把李老爷子妆奁入棺。”孙主任也不管那些人什么脸色，直接安排起李老爷子的后事了。 “二愣子，还不去帮忙。”老太太扯了扯何小天的衣服，让何小天也去帮忙。 何小天其实心里也有些愧疚，人家这样困难，自己回来都大半年了，从来没有注意到过。现在有了老太太的吩咐，立马也上前帮忙了。 妆奁的规矩何小天不太懂，好在有阎阜贵和刘海中在。按部就班的把李老爷子入了棺。 处理完了院里的事，孙主任和胡鹏，李娟聊了几句才回家。 第 73章抓贼（一） 李家的事已经处理好了，阎阜贵和刘海中和胡鹏，李娟商量了一下，决定明天不用八个人抬棺了，四个人就行。阎阜贵，刘海中，何小天加上刘光齐，刚好四个人。 孙主任也觉得这样很好，胡鹏和李娟也没有意见，何小天当然也没意见。于是这事就这样决定了。 孙主任和何小天一起出了李家。 “小天啊，你是轧钢厂的副厂长，要不这个四合院你来管理吧。” “主任啊，我在厂里忙的不可开交的，哪有时间管院里的事？” “唉！我也没想到，你们院里竟然是这个样子！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孙主任可是知道轧钢厂可是个大厂，何小天作为副厂长肯定很忙的。 “孙主任，要不到家里坐坐？喝杯茶再走。”何小天还有事要孙主任做个见证呢。 “也好，有段时间没和老太太说说话了。对了，刚才我怎么没见到傻柱啊？” “我家柱子现在可出息了，已经报名上夜校了。估计现在应该也到家了吧。” “哦？傻柱到夜校里读书啦？真是长进了。对了，我听说雨水考上大学了？” “嗯，雨水也是出息。以后我可就放心了。” 俩人说着话就已经到了傻柱家。 “雨水啊，恭喜你啊！祝贺你考上大学了！”孙主任一进门就对雨水说。 “谢谢主任。”雨水连忙给孙主任倒茶。 “傻柱啊，听说你也到夜校里读书了？积极要求进步，这就很好嘛！” “谢谢主任夸奖。”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嗯？”何小天发出一声疑惑的声音“我的包你们谁动了？” 刚才因为要开会，家里人全都去了后院，何小天是最后一个走的。何小天故意的没有关门。现在回来，一翻包，就发现了包里的手表票，奶粉票，和三块钱都不见了。“呵呵呵，棒梗啊，你真没让我失望啊！” “怎么了？”刘霞见何小天这样问，就知道肯定出了事。 “我包里的手表票，奶粉票还有三块钱都不见了。这手表票是我给雨水准备的，奶粉票是给老太太准备的。” “什么？”孙主任惊讶的问。要知道在她的管理下，南锣鼓巷可很少丢东西的。 “呃！”何雨柱马上想到自己回来的时候，看见棒梗鬼鬼祟祟的从自己屋里出来。现在就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嗯？柱子！你知道？”何小天看见何雨柱的样子，立马追问。 “我回来的时候，看见棒梗从我屋里溜了出去。”何雨柱可不敢隐瞒。 “雨水，你去报警！”何小天立马吩咐雨水一声。“咱们不能凭借柱子的一句话就去贾家闹事，咱们还是让公安同志来调查清楚吧。”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孙主任并没有阻拦，俗话说，捉奸在床，捉贼拿赃。这事还真是公安同志来处理比较好。 很快雨水就带着三名公安同志回来了。 “雨水，这是……”阎阜贵看见了，有些奇怪的问。 “三大爷，我家招贼了。”雨水解释了一句就领着公安同志回家了。 一张手表票和一张奶粉票外加三块钱，这可是大案要案。现在一张手表票和一张奶粉票在黑市的价格都要四十多块钱了，加上三块钱，怎么也要有五十块钱了。五十块钱，都够一个人七八个月的生活费了。派出所接到雨水的报案，很是重视。值班的三位公安同志都来了。 公安同志在了解了具体情况，结合何雨柱的话，直接把目标锁定在了棒梗身上。 现在天黑的晚，加上刚才李家的事，所以现在各家人才回家做饭。何雨柱虽然上夜校，可是还是低年级的，所以回来的相对挺早的。 公安同志了解到棒梗不在四合院，就让雨水和他们一起守在了四合院门口。 棒梗今天可是很开心，好不容易从傻柱家里拿出了一些好东西。手表票和奶粉票他可用不了，不过三块钱嘛，棒梗直接出去消费了。他也知道不能在家门口花，特意的跑到了学校边上的供销社去买零食。 三块钱，可不算少。棒梗一个学期的学费才两块钱。现在三块钱的购买力还是比较强的。棒梗买了很多零食，才花了不到一块钱。棒梗边走边吃，心里想着明天后天还能买零食吃。想想就是开心。 快到家的时候，棒梗买的零食已经吃完了。拍拍手，棒梗挺着个大肚子就要进四合院。 “同志，他就是棒梗。”雨水看见棒梗回来了，就指着告诉公安同志。 三位公安，直接控制了棒梗。然后直接搜身。 “救命啊！奶奶！救命啊！有人欺负我啊！”棒梗的嚎叫声很大，很快就把贾张氏叫了过来。 “你们干什么？”贾张氏没看清是公安，等到了跟前才发现。“哎呀！欺负人啦！公安欺负人啦！” 贾张氏刚喊了一句，公安同志就已经从棒梗身上搜出来了手表票，奶粉票，还有两块多钱。 “你们干什么！这是我给我们家棒梗的！你们这是抢劫！”贾张氏只敢在边上哭闹，不敢上前。 公安同志直接把棒梗拷了起来，然后也不管贾张氏的哭闹，直接问已经来前院的何小天“何小天同志，你的票据有什么特殊的记号没有？” “手表票是我从厂里领的，是我用十三张工业劵换的。上面有我们轧钢厂的公章，还有我副厂长的公章。奶粉票是我们厂赵书记给我的，上面也有我们轧钢厂的公章以及赵书记的公章。”何小天把票据的来源和记号都说了一下。 公安同志检查了两张票，发现和何小天说的一模一样。“何小天同志，这两张票确实如你所说。不过这是证物，要等案子处理完了才能给你。” “没关系，我相信你们。”何小天当然相信公安同志了。 “刚才我们接到报案。何家失窃了，何小天同志丢了一张手表票，一张奶粉票，以及三块钱。根据何雨柱同志所讲，我们把目标锁定在了棒梗身上。经过搜查，我们从棒梗身上搜出了赃物。我们现在要带棒梗回派出所。”公安同志见已经围了不少人，当然要讲清楚来龙去脉。 第74章 抓贼（二） “慢着，慢着！公安同志，这里面肯定是有误会的。再说了孩子还小，你们就不要把他带回派出所了。我们这就赔偿损失，我们这就赔偿。”易中海急急忙忙的走了过来。 “公安同志，我家棒梗才九岁，还什么都不懂。棒梗！还不快点认错！说！以后再也不拿人家东西了！”秦淮茹也慌慌张张的走过来。 “是啊是啊！我家棒梗还小呢！他还是个孩子呢！”贾张氏也附和着。 “你们和我们说也没有用，看在孩子还小的情况下，只要失主愿意原谅，我们可以既往不咎。不过孩子还是要好好教育教育的。”领头的公安同志见棒梗确实小，也发了善心。 “阎老师，你们学校里教孩子偷东西了？”何小天也没管公安同志说的，反倒是问起了站在门口的阎阜贵。 “小天，你可别胡说啊。自古以来哪有学校教人偷东西的？”阎阜贵立马反驳。 公安同志已经听出来何小天的意思了，就准备带棒梗回派出所。 “同志，我们愿意赔偿。这是五十块钱。我们愿意赔偿。”易中海赶忙递上五十块钱。 这可把公安同志整不会了，你要赔偿，失主就在那，不赔偿给失主，给我们干什么？不过公安同志到底有经验，很快就想到了恐怕两家人有什么矛盾。 “何小天同志，你看……？”毕竟五十块钱也不少了，公安同志询问道。 “小树不修不直溜。我相信公安同志能够教育好祖国的花朵的。”何小天语气略带调侃的继续说“到底是孙子啊！就是有人疼。哪里像我家柱子啊，老子不爱，娘不疼的。唉！” 易中海脸色大变。 “唉！谁让我家柱子命苦呢？整天的被人家算计来算计去的。易中海，我结婚前去见了我大哥。你说，我大哥告诉我什么了？” 何小天的话，就像一道闪电劈中了易中海，炸的他差点心神失守。 其他人都不知道何小天这话的意思，何雨柱和孙主任还奇怪的看着何小天，等何小天解释呢。 秦淮茹虽然听不懂何小天说易中海的话，可她知道何小天是铁了心要把棒梗送进派出所。“噗通”一声，秦淮茹给何小天跪下了。“厂长，你就饶了棒梗这次吧。棒梗还小，如果进了派出所，这辈子就完了。你就大人大量的饶了棒梗吧。我给你磕头了！”说完就是“砰砰”的磕起头来。 棒梗虽然年纪小，派出所最多也就是关几天。可是这样一来，棒梗的档案上就会留下污点。这问题就严重了，棒梗就不能到红星小学上学了，只能去工读学校读书。工读学校的学费比公立学校贵不说，在里面读书的孩子都需要参加劳动的。一般读工读学校的都是成分不好的人家的孩子还有就是问题孩子。这污点可是跟着人一辈子的，等棒梗长大了，找工作也是没有什么好单位要他的。就连接替秦淮茹的工作，也是不可能的。 正因为这样，贾张氏，秦淮茹还有易中海才这样紧张。说什么也不能让公安同志带走棒梗。 “秦淮茹，我也是为了棒梗好啊。你家根本教育不好他的。一张手表票，一张奶粉票，咱们先不说。或许孩子小不知道这两张票意味着什么。可是三块钱呢？公安同志，你说棒梗敢偷三块钱，这意味着他是第一次偷盗吗？” 何小天的话让公安同志眉头一皱，确实！一般孩子偷拿钱，都是一分两分的，这样也不会让人看出来。“这样看来，这小子还是个惯犯啊！这必须要好好教育了！” “走！”何小天的话让公安同志分析出棒梗是惯犯，公安同志也就不客气了。直接押着棒梗走了。哪怕贾张氏上前阻扰，被两位公安同志拦下来了。 “奶奶救我啊！奶奶！我不敢了！……”棒梗一路上惨叫着。 棒梗的惨叫声惊醒了易中海，他一脸阴郁的看着何小天。 “易中海，你不用这样看着我。秦淮茹，你也真是的，棒梗喜欢偷，你让棒梗去易中海家偷啊？儿子偷爹不算贼！孙子偷爷爷那更不能算贼的！你说是不是啊？易中海？” 边上有人已经反应过来了，在边上议论着。“贾东旭和秦淮茹都是一大爷的徒弟。这么算，说棒梗是一大爷的孙子也说的过去。” “嗯，一大爷对贾家那可是没得说。” “你们说，前些年我们各家少的东西是不是棒梗偷的？” “嗯？”这人的一句话，让人陷入了回忆。其实四合院里经常少东西的，你家少一颗白菜，他家少一颗土豆的。有人一和易中海说，易中海就补给这些人。现在想来，易中海哪是在做好人好事啊，这分明就是给棒梗擦屁股！ 这下人群更是议论纷纷了。 “好了！既然贼已经抓住了，你们以后也要约束好自家孩子！不要忘了明天到街道办学习！”孙主任心情不是很好，四合院接连出问题，也反应出了她的工作没做到位。还有就是，她觉得何小天这事做的太过了，毕竟贾家可是一门寡妇。不过何小天可是轧钢厂的副厂长，是处级干部。级别比孙主任高了好多。所以孙主任也不好多说什么。撂下这句话就走了。 贾张氏和秦淮茹跌坐在地上，哭的那叫一个惨。可是没人在乎她俩，众人都愁着明天到街道办上学习班呢。 “小叔，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了？毕竟还是一个院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何雨柱有些忍不住了，说到底棒梗会这样肆无忌惮的偷，好像也是自己惯的。 “啪！”何小天敲了何雨水一个脑瓜崩。“四六不懂的玩意！你小时候你爸和我都教你偷了？” “可是毕竟还是个四六不懂的孩子啊？”何雨柱是有苦说不出，总不能说棒梗偷盗的行为是自己滋长的吧？ “正因为是孩子，才要好好教育。他偷拿你东西不是一次两次了吧？我看棒梗有今天，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第 75章 心结 何小天的话让何雨柱反驳不了，低着头一声不吭。 “小叔，你去见过我爸了？”雨水见气氛不好，立马转移话题。当然她自己也很关心她爸的。 “嗯，前段时间因为你要高考，我就没说什么。今天刚好有空，我就说说你爸的事吧。”屋里也没有外人，当然了，现在老太太也不算外人。 “你爸当初离开也是有苦衷的。” 何小天刚开口，何雨柱就不想听，连忙反驳道“能有什么苦衷？他就是不要我们了！还提他干什么！“ “不愿意听就去做饭去！我们都没吃饭呢！”何小天也知道何雨柱对于何大清的误会很大，既然他不想听那就做饭去。省的知道了，再说出去，惹出什么麻烦。 “得！我去做饭。搞得好像谁愿意听似的！”何雨柱嘴上这样说，其实还是很想听的。只是刚才自己已经说出那话了，现在不好继续留在屋里听了。 “你爸离开是因为划成分的事，当初他和我爸，也就是你们的爷爷给日本人做过饭。就因为这，他怕连累你们才离开的。虽然他离开了，可是也为你们做好了安排。只是他所托非人，把你们的事托付给了易中海。柱子的工作其实是你爸安排好的，柱子的师父也是你爸的一位师兄。要不然柱子怎么可能进轧钢厂的后厨？至于你，你爸也做了安排。他知道柱子上班有工作了，自然不愁什么。可是你还是个小孩子。所以每个月都给易中海寄五块钱，算是给你的生活费。一直到你十五岁才没寄。算算也有十年的时间了。” 不光雨水愣在那里，何雨柱也是愣在外面了。何雨柱一直以为自己的工作是易中海帮着找的，而且易中海从来没给过自己和雨水钱啊？ “小叔，可是我从来没收到易中海给的钱啊？”雨水出声问出了何雨柱的疑问。 “要不我说你爸所托非人呢。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易中海是有儿子的。那个贾东旭就是他的儿子。据你爸说，当初贾张氏结婚几年都和老贾没有孩子，就和易中海借了种。这事在当年也不算个事。也因为你爸知道这事，以为拿住了易中海的把柄，这才放心的离开。想着你们有易中海的照顾，在院里也能平平安安的生活。” “原来是这样啊！我倒说易中海这样关心贾家呢！”雨水的脸色很放松，心里的结也解开了不少。她现在知道自己爸爸的苦衷，也理解他的做法了。不过当年自己和哥哥去找爸爸，但是他没有见，这件事雨水还是放不下的。 “雨水啊，当初你和你哥去找你爸。不是你爸不想见你们。一来是那个白寡妇不愿意你爸还和你们有来往。二一个你爸也是怕你哥，有些事正不能告诉你哥的。你哥的那张嘴，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吐噜出去了。惹出什么麻烦就不好了。听了这么多，记住了吗？”何小天忽然转头对外面说，何小天知道何雨柱在外面听着。 “呃！”何雨柱差点噎着。“我知道了。”想知道的都知道了，何雨柱这才去做饭。 老太太看着何小天“二愣子，建国后，尤其是咱们北京城。只要不是投靠日本人的，或者给日本人做事的。政府都是既往不咎的。大清他不知道？” “唉！我哥他当初也是被易中海吓的。后来都到了河北，又有了工作。最重要的是有了新的家庭。也就只能这样了。”何小天并没有完全为何大清说话，而是实事求是的说。 “雨水，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你心里不要纠结，还是要往前看。咱们的好日子长着呢。”何小天知道，什么话也弥补不了雨水缺失的父爱，母爱。 “我知道。我现在有哥哥疼，有小叔小婶子疼，还有老太太疼。我幸福着呢！”雨水抱着刘霞的胳膊撒娇。“对了，小叔。易中海那的钱，咱们就不要了？” “谁说不要了？易中海是聪明人，今天被我点了一下。钱他会送过来的。不过我估计他会让他媳妇送过来。估计还是明天送到老太太那里。人家可是要面子的人！” 众人被何小天的语气和话语逗笑了。 贾家是一片愁云惨淡，贾张氏骂着秦淮茹，当然了何家人一个也没落下。 “秦淮茹！你个贱货！整天的勾搭这个勾搭那个的！现在好了吧！棒梗被人家送进派出所了！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把棒梗弄出来！我和你没完！二愣子！你个缺德的！挨千刀的！四十里地里没人家你个狼掏的！傻柱！活该你没媳妇！活该你爹不疼娘不爱的！当初我家东旭就不应该借钱给你！怎么不把你们一家子都饿死！那个赔钱货也是该死！老贾啊！你快回来吧！把他们一家子都带走吧！东旭啊！你管管你媳妇吧！她把棒梗送进派出所啦！”骂着骂着，贾张氏竟然哭了出来。 秦淮茹很想找傻柱去求情，可是她知道，如果自己去找傻柱会适得其反，反而让何小天更加不原谅棒梗。现在能帮助自己的或许只有李副厂长了。可她又不甘心。 “或许来个捉奸在床也是可以的。这样即可以救棒梗，家里又可以把傻柱彻底的绑在一起！”秦淮茹心里下了决心。 易中海在家里愁眉苦脸的，他怎么也没想到何小天竟然去见过何大清了。当年的事，没成想被何小天破了局。 今天何小天的意思他可是听的明明白白的，“看来钱是要还回去的。不过今天被他这一闹倒是好事。只要把棒梗救回来，我认棒梗为干孙子，院里人也只会以为我是东旭和淮茹的师父，棒梗是我的徒孙。这样反对的人就没有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把棒梗救回来。怎么才能把棒梗救回来呢？” 易中海也在想着办法，只是他现在没了七级工的地位，今天又被撤了管事大爷的职务。“嗯？我这才被孙主任撤职，应该还没有传出去。或许……”想到这，易中海立马带着钱走了。 第76章 救援 吃过晚饭，老太太就对何小天说。“二愣子，如今小霞怀孕了。你们俩可不能同房了。今后我和小霞睡，你就和傻柱睡吧。如果不习惯就睡我那屋里。” 何小天愣住了，前世也没有这样啊？刘霞脸一红，就扶着老太太走了。何小天只好陪着何雨柱睡了。 “得！柱子，我以后就和你搭伙喽！” 何小天睡觉有关门的习惯，叔侄俩洗完澡就躺在床上聊着天。因为天热，窗户倒是全开着。窗户上用旧蚊帐蒙上了，床上也支着蚊帐。屋里还点着蚊香，倒是没什么蚊子。 “这天气还真热！”何小天摇着扇子。 “晚上还算好的，还凉快些，白天就热了。尤其我还在后厨，整天的热的不行！”何雨水也躺在床上摇着扇子。 “唉！我倒是忘了买个电风扇了。” “买了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咱们晚上老是停电。” “也是，现在国家的点基本上都用在了工业上。” “对了，小叔。现在小婶子已经怀孕了，你那边应该在建一间屋子。等小弟大了，也要有地方住的。不对，应该再建两间房。以后再有小弟或者小妹，肯定还要屋子住的。” “嗯，你这倒是提醒我了。是应该再建两间屋子。明天我就去街道办找人。柱子，我都已经有孩子了，你也要抓抓紧啊。” “嗯，我知道了。” 叔侄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很快就睡着了。 天黑了，万籁俱寂。一道人影鬼鬼祟祟的走到了傻柱家的门口。推了一下门，门没有开。“嗯？怎么回事？怎么还闩上门了？” 窗户开着，虽然上面蒙了一层旧蚊帐，可是不怎么结实。稍微一用力，就把旧蚊帐撤开了。 “谁！”何小天睡觉一直都很警醒，旧蚊帐撕开的声音把他惊醒了。何小天立马跑到窗户边上。就看见一道人影窜回了贾家。 “这……，他娘的！”何小天稍微一想就知道那个人影是谁了，肯定是秦淮茹！贾张氏可没秦淮茹高。 再看看睡的跟个死猪一样的何雨柱，何小天无奈的摇摇头。今天要不是老太太按老规矩不让他和刘霞睡在一起，估计今天何雨柱就会被秦淮茹强上了！ “怎么回来了？”贾张氏见秦淮茹慌慌张张的回来了，就急切的问。 “二愣子今天睡在了傻柱屋里。”秦淮茹心脏到现在还砰砰的跳个不停。 “这个该死的二愣子！怎么不去死？”贾张氏心里恨极了何小天。 易中海回来的很晚，见贾家灯还亮着，就敲了敲门。 “谁？” “是我。” 贾张氏一听就知道是易中海，打开门让易中海进了屋。 “你们也别愁了。我去找了派出所张所长。他已经答应明天就放棒梗回来。而且棒梗的档案也不会有什么污点。”易中海直截了当的说。 “太好了！谢谢你啊，老易。”贾张氏一颗心完全放了下来。 天刚亮，何小天就起来了。今天要为李老爷子抬棺，昨天商量好了，五点四十八启灵。 四人帮着把李老爷子的棺材抬出了四合院，门外早有板车等在那里了。胡鹏想给喜红的，可是四人都没要。胡鹏只好给他们散了几支烟表示感谢。 “唉！小天啊。你能不能帮我们说说话啊，就不让我们参加学习班了。”阎阜贵厚着脸皮说。没办法，刚得了优秀教师的称号就要被上学习班，真的丢不起那个人。现在能帮他的只有何小天了。 “我说老阎，昨天孙主任的话你没听清楚？院里弄成这样，你们两位管事大爷真的一点责任都没有？我可告诉你啊，昨天孙主任可早就来了。” “唉！还不是易中海一手遮天闹的。”阎阜贵还想解释。 “得！算我没说。走了，我家里还有事呢！”何小天直接挥手打断了阎阜贵的话，直接走了。 “嗯？什么意思？”刘海中听出话里有话，可是就是想不出里面的意思。 “爸，还没听明白啊。昨天孙主任早就来了，肯定听见了咱们为李家说话了。咱们是站在了正义的一方了。孙主任的意思是你们没有把院里的情况向街道办反映，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咱们参加学习班，态度好一点，姿态放的低一点，认错态度好一点。说不准一天也就结束了。今天咱们可是放假休息，如果明天咱们不用去参加学习班，根本没什么影响的。”刘光齐脑袋活，听出了何小天话里的意思，立马解释了起来。 “哎呀！还真是！”刘海中一拍脑袋，“我说呢，我怎么觉得话里有话呢！” “嗨！别说啊，经过光齐这一说，还真是那么回事。”阎阜贵也反应过来了。 “得！咱们早点去街道办，好好表现表现。光齐，你回去叫上你妈和光天。咱们一起去。”刘海中吩咐着自己儿子。 “我也回去叫人。”阎阜贵也急急忙忙的回去叫人了。 张所长今天提前到了派出所。 “小周啊，听说你们昨天带回来一个小孩儿？” “张所早。昨天我们是抓了一个小贼。你可不知道，这小子才九岁，可是绝对是个惯犯。”周片警把昨天的审讯记录拿给张所长看。棒梗哪里经历过派出所的威严？直接交代了。而且还把以前在院里偷拿其他人家东西的事要交代了，当然拿的最多的就是傻柱家。 “记录我就不看了，毕竟还是个孩子。咱们还是要以教育为主。教育他半天把他放了吧。” “这……。张所，这事恐怕有些麻烦。这次他偷的人家有些特殊。是轧钢厂的副厂长。”周片警提醒了一句。要知道何小天的级别可是处级，张所长的级别才是副科，差了好几级呢。 “什么？”张所长惊呼出声。 “张所，我还听说他是部队转业回来的，而且还是副团级转业回来的。” “给我严肃处理！必须严肃处理！”张所长立马改变了决定。部队转业回来的，基本上都在政法系统里。人家还是副团级专业的，那些老战友肯定多了去了，说不准那个就能让自己丢了所长的职位。张所长在心里骂死了易中海。要不是小周提醒，自己差点铸下大错！ 第77 章 学习班 刘海中和阎阜贵带着家人早早的就到了街道办，到的时候，街道办还没上班呢。他们就在门口等着。 孙主任来的时候，刚好看见。“嗯，看样子老刘和老阎还是不错的。”孙主任暗自点头。 “孙主任早。”在一片问候声中，孙主任带着他们进了街道办。 “你们先在那边等着。等我们开完会再说。”孙主任让他们先在一边的屋里先等着，毕竟人还没到齐。 不管有多不愿意，院里人还是一个两个的往街道办走去。当然了，也有人不想去。贾张氏就不想去。因为昨晚易中海已经说了，今天棒梗会被放出来的，她要在家等棒梗。当然了，不去总要找个理由。病了！这个理由很强大。昨天见自己孙子被带走了，又哭又气，病了！ 孙主任听见秦淮茹的解释，心里腻味的不行。也知道贾张氏是在装病，直接让人去贾家看看贾张氏到底病没病。 秦淮茹今天来把小槐花也带来了，就想着装可怜，好让孙主任开恩，让她明天不用来参加学习班，好让她上班。要知道一天不上班可是没工资的。最严重的是，如果街道办向厂里通报一下，像她们这些参加学习班的工人，厂里的一些福利可就没了。 不要小看这些福利，逢年过节的，厂里都会额外的发放一些票据或者实物。比如一些粮票啊，肉票啊。或者直接发放粮食和肉的。 贾张氏根本没想到街道办会派人来，在门口骂着正欢呢，直接被人抓了个现行。 “贾张氏！你不是病了吗？看你骂人那中气十足的样子！我看你就是装病！来躲避学习班！跟我们走！” 贾张氏哪里会愿意去？直接往地上一坐，耍起了无赖。“我病了，我真的病了。刚才我那是回光返照。”贾张氏说话的声音都虚弱了起来，真的是进少，出气多的样子。 “少来！你还跟我们在这装上了？你看我们像是傻子吗？” 孙主任知道贾张氏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派过来的是三个身强体壮的中年大妈。 三个人直接上手，想要押着贾张氏去街道办。可是她们还是低估了贾张氏。贾张氏当然也不可能坐以待毙，挣扎的特别厉害。三个人，愣是没拖动贾张氏，反而把自己还累的要死。 “我说贾张氏，你是吃的什么？这么肥！” “就是！跟个死猪似的，死沉死沉的！” “哎呦！可累死我了！” “嘿嘿嘿！哈哈哈！”雨水在那边看的都笑岔气了。这场面真像三个妇女在杀猪，而猪在挣扎一样，只不过猪不会说话，不过贾张氏的嘶吼声也像极了猪叫。场面很有喜感。 没办法了，三个人真的对付不了贾张氏。其中一个人回去叫人了。 “贾张氏，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和我们走。我们是对付不了你，可是你四个人呢？五个人呢？六个人呢？我劝你不要负隅抵抗了。” “我病了！明天再去学习班！”贾张氏这一番折腾也是气喘吁吁的。 “呵！你说你病了，你自己信吗？” “我信，我就是病了。” “我说，你也别和她废话了。等王大姐回去叫人的！今天我就不信邪了！还对付不了这个老妖婆了！” 和街道办作对也是要付出惨痛的代价的。贾张氏被赶来的五人彻底制服。贾张氏直接被捆了个结实，然后被人像抬死猪一样的抬出了四合院。 一出四合院，就引来了很多人的围观。他们还没见过抬人像抬死猪一样的。街道办的人大家都认识，都非常奇怪街道办怎么为难一个寡妇？贾张氏可是周边有名的寡妇，认识的人不在少数。 被人这样指指点点的，贾张氏没有一点不好意思了。嘴里叫着“放我下来！我跟你们走。”可惜没人理会她。“街道办的人欺负人啦！大家帮帮我啊！她们欺负我一个寡妇啊！” 有因必有果，街道办这些年为南锣鼓巷做了不少好事。众人虽然奇怪街道办的人为什么这样对贾张氏，但是没人质疑街道办的做法。 好奇的人真不少，有人还是忍不住问“我说王大姐，你们这是怎么了？” “嗨！孙主任要给他们九十五号院开学习班。这个贾张氏竟然装病，躲避学习。你们看看，这哪像个有病的样子？”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人是越聚越多。等到了街道办，人群已经站满了整个院子。 孙主任见这么多人来围观，而且贾张氏又是以这种样子被带回街道办的，肯定是要向大家解释清楚来龙去脉的。 孙主任站在前面，把昨天发生的事一一的说了清楚。“咱们是新国家，是社会主义国家。讲的是人人平等。而在昨天，这些人合起伙来欺负人家李家人。这是绝对不允许的。发生这样的事，我也有责任，是我的工作没做好，我向大家伙道歉！但同时我也感到气愤！尤其是贾张氏，竟然装病来抵抗改造！不过我们街道办的人员处理事情的手段还是粗暴了些。” 知道了真相，真的是群情激愤。 “这还有天理了吗？” “就是！难怪要给他们办学习班！” “以前我还羡慕他们院呢，现在，我呸！” 人们纷纷指责着，还有人往贾张氏他们身上吐着口水。 “大家安静点！大家安静点！”孙主任见场面有点混乱，立马出声制止。好不容易场面才安静下来。 “我知道也很理解大家伙的心情。我也希望这些人在学习班中好好接受教育，改过自新。老人家都说了，知错能改就是好同志。也希望大家伙给他们一个机会，当然了大家伙也要好好的监督他们。一次错误并不可怕，但是以后再犯！可就不是在我们街道办个学习班这样简单了，劳改农场还是缺人手的！” 孙主任的话刚说完，就迎来了很多人的附和“对！再犯送劳改农场！” “对对对！劳改农场缺人手呢！” 第78 章 庆祝（一） 何小天送刘霞去上班。 “我说咱们能不能休息休息啊？” “没事的，我的工作又不重。” “不行！以后你不能值夜班了！我去和院长说说。” “别去，别去了。院长已经和我说过了，我以后不再值夜班了。等我生完孩子再说。” “这还差不多。你在医院里也要注意休息，别累着自己了。” “行了，我怎么没发现你这样啰嗦？好了，你回去吧，我在医院里，你有什么不放心的？走吧。” 刘霞推着何小天，这才把何小天打发走了。 “刘姐，真羡慕你。姐夫对你太好了。以后我找对象肯定也要找像姐夫一样的。”冯程程在边上羡慕道。 “那你还不快些找？” “可是没有合适的啊。” “别太挑了。” 何小天回来的时候，贾张氏已经被抬走了。雨水叽叽喳喳的把当时的情况笑着描述了一番。“笑死我了。小叔，你可没看到。贾张氏被人像抬死猪一样抬走的。” 何小天想想也是好笑，到底谁给了贾张氏这样的底气？敢和街道办对着干？ “你哥还没回来啊？” “嗯，没回来呢。小叔，小婶子今天上班，咱们晚上再庆祝吧。” “行，到时候咱们再把阎阜贵叫上。算了，再把刘海中也叫上吧。哦，对了，等阎解放回来你告诉他一声，轧钢厂开始招工了，你让那小子明天早点去。去迟了我可不管。” “嗯，我知道了。” 各个大厂招工那是非常热闹的，轧钢厂也是大厂，除了每年顶替接班的工人外，也会再招一些新的工人。轧钢厂的福利待遇也是很好的，很多人因为错过报名招工的时间而遗憾。错过报名时间，就要等到明年了。 何雨柱今天到了菜市场，挑挑拣拣的，好的拣好的买。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家里可是双喜临门，怎么买都不为过。可是家里就那么几个人，小叔又不想请院里人，最多也就是二大爷和三大爷。算算也就是一桌人而已。 何雨柱一边想着做什么菜，一边逛着，边买着。“家里有鱼，那就做松鼠鱼，两条鲫鱼刚好熬汤。猪肉肯定是要有的，嗯，红烧肉必不可少。鸡，再做个小鸡炖蘑菇。得！再去便宜坊买只烤鸭！这样大菜就已经齐活了！再炒上两三个素菜也就行了。中午就简单点，来碗炸酱面就行了。” 幸亏有自行车，要不然还真放不下。 “小叔呢？”何雨柱回来没见到何小天。 “哦，去街道办了。说是要建房子。”雨水帮着拿东西，一边解释道。 建房子的事昨晚还是自己提出来的，“雨水，你看看。今天我可是拣新鲜的买的。等下午我再去便宜坊买只烤鸭就齐活了。我已经去过便宜坊了，已经和人家说好了。” “这已经够好的了，烤鸭就算了吧。”雨水见买的东西确实不少了，有肉，有鸡的，差不多了。 “呵呵呵，咱们家可是双喜临门，这些我还闲少呢。要不是咱们家人口少，加上天气热，我怕放不住，要不我还想再多买一些呢。再说了，小婶子怀孕了，也是要好好的补补的。你考上大学也不容易，也应该补补。今天中午咱们就简单的吃点，我去炸酱，咱们吃炸酱面。” 老太太在屋里纳凉，见兄妹俩进屋就说。“呀，东西买的真不少。傻柱啊，这些东西花的谁的钱啊？” “当然是我的钱啦，老太太我是明白人。老太太，咱们中午吃炸酱面怎么样啊？” “行！好久没吃炸酱面了。” 没一会儿，何小天回来了，车上还装着两瓶酒，和一扎汽水汽水。 四合院离街道办不算远，孙主任还是开了个恩典，让院里人回家吃饭。不过也只给了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继续到街道办集合。 太阳西斜，街道办下班了。四合院的人才离开街道办。这一天把他们累的够呛。今天刘海中和阎阜贵表现的很好，在学习班里做了自我检讨。当然了检讨还是比较深刻的。 态度决定一切，孙主任见两人认错态度良好就免了他们两家继续参加学习班。这可是羡慕坏了一些人。有了俩人的带头，也有人想要做检讨，可是下班的时间到了。只能明天再说了。 “二大爷，三大爷。我小叔请你们到我家吃饭呢。”雨水刚从供销社出来就看见院里人三三两两的回来了，看见刘海中和阎阜贵，就顺便邀请他俩去家里吃饭。 俩人都知道雨水考上大学了，肯定是要庆祝一下的。阎阜贵还好，雨水早就说要请他喝酒的。刘海中倒是没想到雨水会邀请他一道去家里吃饭。 “小当！你哥呢？”贾张氏可是第一个回四合院的，一回来就找棒梗，可是转了一圈没见着，于是就问一只在家的小当。 “哥哥没有回来啊，奶奶，我饿了。” “什么？你哥没有回来？”贾张氏眉头紧皱，“这怎么可能？一大爷不是说今天棒梗会被放回来的吗？这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贾张氏刚要出去找易中海，秦淮茹抱着小槐花回来了。“棒梗！棒梗！” “棒梗没回来。”贾张氏急急忙忙的就去找易中海了。 易中海很吃惊，怎么棒梗没回来呢？自己可是说了不知道多少好话，才说动张所长的。当然了钱也没少花，光答应赔偿何小天就是一百块钱。现在棒梗没回来，这事肯定有变。“我去问问。” 易中海刚回来，屁股还没坐热就又出去了。贾张氏找易中海可没瞒着人，何家人可是看的，听的真真的。 “我说今天贾张氏装病闹那么一出呢！原来是棒梗要被放出来了啊！”雨水转头问何小天“小叔，易中海找了派出所的张所长了，棒梗会不会就这样被放出来啊？” “如果报案的是别人，我估计十有八九会被放出来。可惜是我报案的。昨天孙主任可是给人公安同志介绍了我的情况，张所长只要不傻，肯定不可能放棒梗出来的。”何小天很有把握的说。 第79 章 庆祝（二） 何小天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就骑车去接刘霞下班了。何雨水在厨房里挥汗如雨，虽然热的不行，可是心里却是高兴的。当然了雨水也在打下手，家里就只有老太太坐在屋里摇着扇子。 何小天和刘霞回来了，何雨水也忙活的差不多了。“雨水，去叫人吧。” 刘海中和阎阜贵今天可是丢了脸了，虽然免去了继续参加学习班，可是今天被贾张氏一闹，可是有很多人围观了他们参加学习班的。俩人都觉得自己是个有身份有面子的人，这一来，脸丢到了姥姥家了。所以来了之后也是笑容勉强，不过俩人还知道祝贺雨水。 “雨水，祝贺你考上大学，祝你学业有成！” “雨水啊，你可是咱们院第一个大学生。不像我家里的几个，一天天的就知道玩，也不给我争点气。多的我也不说了，祝你学业有成！” “谢谢二大爷！谢谢三大爷！” “哎，你以后可别再叫我二大爷了。我现在可不是管事二大爷了。”刘海中现在心情真的很不好，今天参加学习班，肯定会影响到以后在轧钢厂的发展的。以后就算是自己考上八级工也不可能被评上劳模的。 阎阜贵也是，他也知道明年的优秀教师肯定没他的份了。其实这也怪贾张氏，如果她乖乖的，四合院参加学习班的事也不会有多少影响力的。只是现在整个南锣鼓巷都知道了。 雨水也不好说什么“都进屋坐吧。对了，三大爷，明天轧钢厂就要招工了。” “啊？”阎阜贵非常吃惊。“还好，还好。幸亏明天不用去参加学习班了。” 刘海中心里也庆幸，刘光天现在还在外面做零工呢。厂里招工的事他知道，只是不知道是哪天。雨水说的那肯定是何小天告诉她的，那这事就是事实了。 “老刘，老阎。坐坐坐，咱们这就开饭。今天我可是买了两瓶好酒。”何小天招呼着，然后对外面说“柱子，忙完过来吃饭。” “好嘞！我这就来。” 雨水倒酒，“老太太，你也喝一盅？” “喝，今天可是个好日子，给我也倒一盅。”老太太笑容可掬。 “雨水，今天可是为你庆祝的。我知道你也会喝酒，我给你也倒上一盅，陪小叔和二大爷，三大爷喝一盅。然后你和小婶子还有老太太喝汽水吧。”何雨柱接过酒瓶，给雨水也倒了一盅。 “来，咱们为雨水考上大学，为我媳妇怀孕了，来，咱们干杯！”何小天举起酒杯说道。 “干杯！” “干杯！” …… 何家热热闹闹的在庆祝，易中海却是黑着脸回来了。 “老易，怎么说的？”贾张氏一直等在门口。 “棒梗回不来了。” “是不是那个该死的二愣子搞的鬼？” “是也不是，我们都忘了他的身份。部队转业回来的基本上都在政法部门，张所长怕他闹事。” “那怎么办？棒梗可不能再待在派出所了。” “我再想想办法吧。” 其实易中海没有说实话，他是直接被张所长骂回来的。不过张所长还是说清楚了为什么没放棒梗出来，当然了易中海给的钱也还给了易中海。 “老易，老易。”贾张氏还想说什么，可是易中海已经回家了。 秦淮茹得知棒梗回不来了，心乱如麻。“唉！也许只能找李副厂长了。不过明天还要参加学习班，不行！明天一早就去街道办做检讨。二大爷和三大爷不是做了检讨就不用去参加学习班了？街道办总不能厚此薄彼吧？” “妈，明天咱们到街道办认个错。咱们不能再参加学习班了。我要到厂里找人救棒梗。”秦淮茹也知道，如果只是自己做检讨，街道办肯定不会放了自己的。毕竟今天自己婆婆闹了那么一出。 “嗯？你有办法？你怎么不早说！明天干嘛？今天你就去找人！”贾张氏急啊，棒梗可是她的命根子。 “妈，我又不知道人家家在哪？我到哪找人啊？”秦淮茹知道李副厂长住在干部楼里。可是自己是要去从了李副厂长的，怎么能让外人知道？ “你不会去打听吗？老易在厂里这么多年了，你说说，是谁。我去问老易。” 秦淮茹不说话了，直接去做饭了。怎么说？难道说自己要去干那事？ 秦淮茹不说话，贾张氏也就反应过来了。“呸！不要脸！要不是为了棒梗！看我怎么收拾你！”这话贾张氏可没说出来，只是在心里骂着秦淮茹。 “小天啊，你说我和老阎冤不冤？事是易中海带人闹出来的，我和老阎还反对过。怎么也要参加学习班？当初易中海被厂里处罚了，这事我就不信街道不知道。他们不撤了易中海的职位，现在反倒是怪我们了！”刘海中今天喝的有点多，开始发起了牢骚。阎阜贵在桌子底下踢着刘海中，不让他说下去。可是刘海中没有感觉到。 “小天，老刘他喝多了，醉了。”阎阜贵没办法就替刘海中解释了一下。 “我没醉！谁说我醉了？”刘海中立马反驳。 “我说老刘，你是不是很想当官？”何小天问道。 “是！我就是不服易中海！我哪点不如他了？在厂里压我一头，在院里还压我一头。凭什么？” “老刘啊，不知道你听没听过这么一句话。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听说过，我当了官，肯定会为民做主的。” “这话你信吗？” “砰！”刘海中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看样子醉的不轻。 何小天摇摇头，看向阎阜贵。“老阎啊，院里成了这样，你俩确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你是读书人，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道理你应该懂。院里这种畸形的情况，肯定不是一天两天才形成的。你俩看惯了易中海独揽大权，一手遮天的样子。非常羡慕吧？呵呵呵，说句不好听的，易中海倒台后，你和老刘还是会像易中海一样。这也是孙主任为什么把你俩的职位也撤了的原因。” 被人戳破小心思，阎阜贵脸红不已。 第 80章 棒梗回家 何小天自从穿越到这个世界，都是以游客的心态来做事的。可是现在有了孩子，他的心态发生了变化。要是以前，他绝对不会和刘海中，阎阜贵说这些话的。 “街道办设置管事大爷，也不过是让你们来调和院里各家出现的矛盾，而不是让你们制造矛盾的。你们是在一种环境里待久了，看不清楚了。如果你们到别的四合院里看看就知道自己的做法有多么的荒唐了。”何小天看着脸红的阎阜贵，继续说着。这些话不光是说给阎阜贵听的，也是说给何家兄妹听的。 “其实现在各家的生活并不容易，计较的事情肯定很多，哪怕是一分钱，也有可能闹出事来。易中海这些年之所以比你们有威信，也只不过用自己补贴那些人罢了。事不辩不明，理不辩不透。你们从来没有争辩过易中海，才导致了现在的情况。再加上你们各自也有着小心思，都想当一大爷，来抖威风。我说的没错吧？” 阎阜贵喝了一盅酒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公生明，廉生威。当官可不是高人一等了，老人家都说要为人民服务。所以啊，你们错就错在把自己的位置摆的太高了。俯首甘为孺子牛，这话你知道吧？” “二愣子，我吃饱了。”老太太见何小天话说的有点多了，就借着这话来打断他。 何小天也觉得自己今天该说的已经说完了，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况且刘海中都已经醉了，就让何雨柱背刘海中回家。 阎阜贵回去后，脑中还想着何小天的话。这些话他可是从来没听过，哪怕有些刺耳。 学习班刚开始，秦淮茹就做起了检讨，没办法，棒梗已经在派出所待了一天两夜了。秦淮茹想的没错，她做完检讨后，孙主任并没有让她离开。秦淮茹暗中扯了一下贾张氏，贾张氏也知道这检讨是跳不过去了。刚想着做检讨，可是就被人截胡了。 院里其他人都学精了，一个个的都做起了检讨。当然了，易中海这个老大难也是学精了，也做了检讨。其实易中海已经在厂里通过广播做了检讨，只是何小天没有开口，谁也就没在乎他做不做检讨了，所以现在他还是一个扫厕所的。有了这个教训，易中海怎么可能不学精了？ 贾张氏是在易中海前面做完检讨的，全部都做完检讨了，都在等着孙主任放他们离开，可是他们做检讨已经算是事后诸葛亮了，孙主任怎么可能这样轻易的放他们离开。学习班照常进行。 众人都很泄气，可是他们不敢闹，只能乖乖的听着上面街道办的人做着宣讲。一直到了中午，孙主任才宣布学习班结束。不过又强调了一下，以后再有这种事情发生，绝不轻饶！ 该上班的都去了工厂，该回家的回家做饭了。秦淮茹把小槐花交给贾张氏，就急急忙忙的去了轧钢厂。 李副厂长今天刚从老丈人那回来，他老丈人和他说了，他想要再进一步当厂长也不是不可能，何小天虽然从资历上来说比他强，可是来厂里工作的时间太短了。对于厂里一些工作还是不熟悉的，再加上他没什么后台。现在他老丈人正在为他活动呢。 “厂长。”秦淮茹敲开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嗯？秦淮茹？你怎么来了？”李副厂长很奇怪。上次自己想要和秦淮茹春风一度，可是被拒绝了。今天怎么主动的来找自己了？ “厂长，请你救救我家孩子吧。”秦淮茹噗通一声，给李副厂长跪了下来。哭着把事情说了一下。 李副厂长听完后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不过这事必须要何小天开口才行。“秦淮茹，这事难办啊。偷盗可是犯罪啊。” 秦淮茹能不知道李副厂长是什么意思“只要厂长救出我的孩子，我什么事都愿意的。”秦淮茹楚楚可怜的说道。 李副厂长是个讲究人，听见秦淮茹的话虽然内心火热，还是先来找何小天，处理棒梗的事。 “小何啊，在休息呢？” 何小天已经知道秦淮茹来了轧钢厂，毕竟现在保卫科归他主管。他交代过林柯，如果秦淮茹来轧钢厂就告诉他一声。 “是李厂长啊，我给你倒茶。”何小天自然明白李副厂长是为什么事来的。 “呵呵呵，小何，抽烟，抽烟。”李副厂长递给了何小天一根烟。 “小何啊，听说你丢了东西了？” “是啊，院里出了个小贼。不过已经被抓了。” “到底还是个孩子，咱们也别太计较了。” “唉！我家柱子也是的，都相了两次亲，愣是一个都没成功。”何小天话题一转就说到了何雨柱相亲的事了。 “这事嘛，还是要看缘分的，缘分到了肯定会成功的。”李副厂长一听就明白了，傻柱的事他听刘岚说过，自然知道傻柱为什么相亲没成功的。如此说就是表示以后秦淮茹肯定不会破坏傻柱相亲了。 “嗨！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成功啊？不说了。”何小天的意思也很明显，你光空口白话有什么用？ “我保证他下次肯定会成功的。”李副厂长这次用了保证两个字。 俩人一边抽烟，一边打着哑迷。 “这事谁能保证呢？你能？嗨！咱们也就说说罢了。成与不成还要看他自己。”话虽然说的是何雨柱，可是李副厂长知道说的其实是秦淮茹。 “不成你可以来找我嘛，我可以给傻柱介绍一个更好的。”李副厂长意思也很简单，就是以后再出现什么情况，直接来找他。 “我媳妇怀孕了，需要一些营养品来补补身子。现在奶粉票可是非常难弄的啊。咱们厂工业劵倒是不缺。”何小天直接要起了好处。 “哟，弟妹怀孕了？那可是好事。这样，我那里还有几张奶粉票，一会我给你送过来。” “呵呵呵，多谢李厂长了。我也不好要你的票，这样吧，我用东西和你换吧。”何小天拿出一个信封。 “那好，我这就回去了。一会我就把票送过来。” 第81 章 改造小院（一） 李副厂长出了何小天办公室，打开信封一看就笑了。信里是谅解书，有了这，秦淮茹的孩子就能放回来。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过了一个小时，李副厂长一脸春风得意的送来了几张奶粉票。何小天看破不说破，笑着道谢“谢谢李厂长了。” “不用谢，我还要谢谢你呢！以后奶粉票不够，就来找我。咱俩谁跟谁啊！你说是吧？” 看样子秦淮茹伺候的不错啊！ 秦淮茹此时正急急忙忙的往派出所赶去，张所长见到了谅解书，有些不确信，还打了个电话到轧钢厂问了一下。得到了何小天的肯定，这才放棒梗回家。 “棒梗！我的乖孙子！你可算回来了！”贾张氏一把搂住了棒梗。 “奶奶，我饿了。”在派出所棒梗能吃什么？回家了肯定饿了。 “秦淮茹！还不给棒梗做饭去！”贾张氏现在又抖了起来。 何小天现在是早上送刘霞上班，晚上去接刘霞下班。对此刘霞没有拒绝。 “小霞，我想在咱们小院里再建两间屋子，和一个卫生间。咱们上厕所也太不方便了。我看你宿舍的那个蹲坑就挺好的。咱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等孩子大了总是要房间住的。” “嗯，我妈还说过完年就过来。说是来服侍我坐月子。我正愁我妈来了住哪呢。想着让她和雨水挤一挤呢。咱们建两间屋子也正好。” “我昨天去了街道办找施工队了，昨天人家有活，孙主任说今天下班后让施工队的牛师傅来家里。刚好雨水也放假在家，也可以让她帮咱们看着点。” “可以，这事就按你说的办吧。” 俩人一路上说说笑笑的就回了家。 “小天啊，真的谢谢你了啊！”阎阜贵见何小天和刘霞回来了，立马带着阎解放过来道谢“解放今天报上名了，人家说明天就去轧钢厂报到上班。这次真的谢谢你了！我家解成今天也定好日子了，八月十五中秋节结婚。到时候还请你们过来喝杯喜酒。” “解放能到轧钢厂上班是他的机缘。解放啊，到了厂里要好好学习技术，争取一年升一级。别整那些有的没的，努力提升自己的工级才是真的。你要是能考上三级工，那工资可比你爸还高呢！” “嗯！我一定好好学习技术的，争取早日超过我爸！”阎解放大声说道。 “你个臭小子！才上班就不知天高地厚了？”阎阜贵要教训一下阎解放。 “老阎，这可是好事啊。一辈强过一辈，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就会被拍死在沙滩上！你总不能想让儿子不如老子吧？” “就你怪话多。阎老师，解放这是要强，是好事。”刘霞掐了一下何小天。 “是是是。”阎阜贵只能附和着。 到了中院，刘霞看见棒梗已经回来了，秦淮茹也在那洗衣服。路上何小天已经和她说了这事，所以她也不奇怪。只是看秦淮茹的眼神充满了厌恶。 “小叔，棒梗回来了。”雨水可不知道这里面的事。 “回来就回了呗，有什么好奇怪的。”何小天不想让雨水知道这里面的肮脏事。 “二愣子，你还真说对了。今天高氏，哦就是易中海媳妇。给我送来了这个，还说易中海是替傻柱保管的。”老太太把一个信封递给何小天。 “雨水，这是你爸给你的生活费，你自己收好。”何小天并没有打开，直接交给了雨水。这次不是借着棒梗的事，恐怕这钱易中海不会这样轻易的交出这笔钱。何小天也没有问老太太当时具体的情况，因为没那个必要。 自从雨水放假，晚上基本上都是一起吃晚饭的。何雨柱上夜校了，为了等他，所以何家的晚饭都比别人家晚。 何小天见一个中年人到了中院，而且还直奔西院而去就知道这位应该是牛师傅了。 “是牛师傅吧？” “你是何小天同志？” “是我，我就是何小天。” 西院那边的屋子就是牛师傅带人翻新的，所以他一来就往西院走。 何小天陪着牛师傅去了西院，和牛师傅商量再建两间屋子的事了。 “小霞，这是？”老太太还不知道新建房屋的事，就问刘霞。 “老太太，我这不是怀孕了吗，小天怕以后孩子没地方住，想着在西院再建两间屋子。” “哦，那是应该。孩子大了也是需要地方住的。” 西院，何小天把自心里的想法告诉了牛师傅。何小天不准备盘炕了，想着弄个土暖气，这样带三间屋子完全没有问题。 现在冬天基本上都是土豆，萝卜，大白菜。何小天可不想以后孩子这样受罪，想着再建一个小大棚，种些蔬菜。这样完全够自家人过冬吃的了，当然了肯定是要搭配着土豆，萝卜，大白菜的。 至于卫生间，西墙外面是个死胡同，完全可以挖一个化粪池。这样一来，早上上厕所也不用出去排队了。反正现在已经有了蹲坑，上完用水一冲，也没有什么味道。卫生间只用来上厕所，并不用来洗澡。在北京，夏天洗澡非常简单，在屋里放个澡桶就能洗。到了冬天，谁还愿意在家里洗澡？到澡堂里泡泡澡那不香吗？ “牛师傅，我还想把小院整个的框起来，在过道这开一扇门。墙院不用这几家家的后山墙，我单独砌院墙。还有，就是窗户，我想做上一个纱窗，那种可以拆卸的。我这边，还有我侄子那边，后院的聋老太太那都装上这种可以拆卸的纱窗。还有就是再帮我挖一个小地窖。你看这样一共需要多少钱？”何小天把自己能想到的都一一告诉牛师傅。 牛师傅在心里盘算了一下，“不知道建筑材料是你准备还是让我准备？” “嗯，还是您帮着准备吧。我家就一个女孩子在家，也没有时间去买那些建筑材料。不过土暖气的管道，暖气片什么的，还有厕所里的东西，我来解决。” “那你是打算建砖瓦房还是砖木混合的？” “砖瓦房。” “是实心的还是空斗的？” “屋子就砌实心墙，院墙就砌空斗墙。” “这样恐怕也要四百块钱，我也不是瞎要啊，因为这些材料全都需要我去买的。” “行！只要你建的好，钱不是什么问题。” 第82 章 改造小院（二） 俩人商议了好一会，最终确定下了工钱。何小天进屋拿了一百块钱给了牛师傅。 “牛师傅，我知道建筑材料是要先预备的。这是一百块钱，是前期的定金。等建到一半，我再给一百块钱。结束后我结清剩下的一百块钱。不过我希望你能在速度上快一点。” 牛师傅没想到何小天这样上道，自己还没提由自己买建筑材料是要收定金的事，他就已经付了定金。“我一定会快点干的。不过你们家供不供饭？” 这让何小天眉头一皱，牛师傅见了立马解释“为了赶工期嘛，不过我们都是自备粮票和钱的。有的工人不是咱们南锣鼓巷的，一来一回很耽误时间的。而且只给我们做中午一顿。” 现在都是这种情况，就算是在厂里上班，都是要买饭票的，饭票中就有粮票。 “哦，那我让我侄女给你们做吧。”何小天也明白过来，现在的粮票都是每个月每人定量的，谁家能供应得起？建房子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建好的。“嗯，牛师傅，我这边需要多少天能够建好？” “按你说的，恐怕最快也要一个月。砌墙的速度是很快，可是杂活太多了。我们施工队也只能抽出五个人来给你干活，所以……” “行，一个月就一个月吧。”这事何小天倒是能理解，毕竟整个街道可不是何小天一家需要施工队，其他家一些小事还要有人去处理的。 谈妥了事情，何小天送牛师傅离开。 “小天，事情谈妥了？”刘霞见何小天来了何雨柱屋里就问。 “嗯，谈妥了。需要四百块钱，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建好。”何小天解释了一下。 “四百块钱？”老太太眉毛一跳“二愣子，你是不是被骗了？” “老太太，没有被骗。砖，瓦，木料什么的都要人家准备。光这些恐怕就要一百多块钱了。”何小天也算过，建筑材料恐怕就要一百多块钱，五个人工，一个月下来也差不多是这个价。其实何小天还是少算了，这些建筑材料拉到四合院也是要钱的。 “哦，是这样啊。就算这样，四百块钱还是高了。”现在的钱是非常值钱的，一般的人家想要拿出四百块钱还真是不容易的。 “雨水，以后你中午还有给施工队的人做顿中午饭。” “什么？咱们家还有供饭？”老太太又不满了，这可不是一天两天的，那可是一个月啊！谁家有这么多粮票？ “老太太，人家自己准备粮票和钱的。雨水只不过给人家做顿饭罢了。不过我估计人家应该是直接带粮食和菜过来。” “这还差不多。”老太太听完何小天的解释才放下心来。 老太太的表现，何小天没有反感，如果不把自己当成家里人，老太太也不会这样紧张的。 “不过，雨水，咱们也别小气了。你不是和阎阜贵出去钓鱼吗？每天给人家炖上一条鱼，如果不够就从阎阜贵那里买。牛师傅虽然说要一个月，咱们对施工队的人好一些，人家干活的速度也会快一点。” “哦，我知道了。”雨水答应下来。这次老太太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鱼现在是不要票的而且还便宜。 这边正说的热闹，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原来是派出所的人来送结案报告和票据的。当初手表票和奶粉票因为要当证据，所以公安同志带回去了。 “何小天同志，这是结案报告，你在这签个字。这是你丢失的票据和三块钱。” 何小天签了字，收下票据和三块钱“麻烦你走一趟了。抽烟。”何小天递了一根烟。 “谢谢。”公安同志接下烟，收好结案报告就走了。 “二愣子，我还没问呢。这棒梗怎么回来了？”老太太这时也想起了棒梗回来的事了。 原本何小天不想解释的，可是被老太太这一问觉得还是解释一下下比较好。“老太太，秦淮茹找了我们厂里的李副厂长来说情。不过她也答应了以后再也不和咱们家有什么牵扯了。”虽然解释，可是何小天还是不想雨水知道这里面肮脏的事。“雨水，时间也不早了，咱俩去做饭吧。” 牛师傅的速度真的很快，一大早就把砖头运了过来。“小何，你这里不大，我只能用一点运一点。” “牛师傅，我还信不过你？你就按你的想法干吧。这是我侄女，何雨水，以后给你们做饭的事就交给她了。” “好好好，一会我就把棒子面和土豆送来。还要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 该上班的都要去上班，何小天骑车送刘霞上班。 “小天，我刚才想了一下，这一个月我还是住宿舍里吧。家里这一建房，肯定乱的不行。老太太还非要跟我睡，她腿脚不利索，再磕着碰着了也不是个事。” 何小天想了想就答应下来了。“行。看今天这架势，家里肯定是住不了人了。你住宿舍也有人陪着，我也放心。”院里今天可是堆满了建筑材料，何小天更怕刘霞磕着碰着了。“晚上我再把你的换洗衣服送过去。”要不是刘霞和别人同住一间宿舍，何小天真想搬过去和她住在一起。 轧钢厂也在建员工宿舍，还有家属楼。其实就是筒子楼。里面可是有暖气的。所以何小天找到了赵书记，想着买一些暖气管和暖气片。 这事又不是什么大事，赵书记直接批了张条子。土暖气可以烧煤也可以烧柴，所以锅炉需要特定的。何小天画了张图纸，来找刘海中了。 “嗯？光天也进厂了？”何小天一进车间就看见刘光天也在。 “是啊，我和阎解放一起进厂的。我被分到了我爸的车间，解放我就不知道分到哪个车间了。” “好好干，争取早日超过你爸。” 刘海中利用休息的时间利用废料把锅炉造了出来。这些废料，何小天自然也是要出钱买的。忙忙碌碌的，二十多天过去了。小院也换了新的面貌。 第83 章 认干孙子 二十多天的时间说快也快，说慢也慢。四合院被参加学习班的事也慢慢平静下来了，人都是健忘的。 雨水前两天也上大学去了，临行前何小天给了一块手表给她。“雨水，当初说好了，你考上大学我送你个礼物。这手表就算我这个做小叔的和你小婶子一起送给你的贺礼。”何小天怕雨水不收，特意的带上了刘霞。 “是啊，我这个做小婶子的还没送过礼物给你呢。你收下吧。”雨水要去上大学，刘霞也回来参加了送别宴。 “谢谢小叔还有小婶子。”雨水收下了手表。 家里重新收拾了一番，很干净。刘霞也从宿舍里搬了回来。 “嗯，不错。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只是这里怎么还把地砖撬了？”刘霞看着新家很满意，不过看到一块空地就有些奇怪。 “我准备在这里弄个大棚，冬天也能种蔬菜。这样咱们冬天就有新鲜的蔬菜吃了。”何小天解释道。 “大棚？”现在已经有蔬菜大棚技术，只是规模比较小，知道的人也不多。 何小天给刘霞解释了一下大棚的知识。 “哦，原来是这样。这样说，咱们今年冬天就能吃上新鲜的蔬菜了？” “嗯，保证你能吃上。” 现在的西院真的大变样了，院里还接了自来水。何小天还从农村淘换回来了一根葡萄藤，一棵枣树，一棵桃树。都已经成活了，虽然现在还有点蔫巴。 “这树竟然真被你种活了。来年咱们就有水果吃了。”刘霞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笑的很幸福。 “小叔，这锅炉真的好使？”何雨柱在那屋里捣腾着小锅炉，老太太也在屋里这瞧瞧那看看的，非常满意。感觉这钱花的值了。 “好使是肯定的。到了冬天，这锅炉一烧，三个屋子都是暖呼呼的。这里有两个阀门，只要都关上，那两个屋子就没有暖气了。” “如果好使，我那边也装一个，给老太太那也装一个。” “行，回头我去找赵书记再买些暖气管和暖气片。让刘海中帮着再做两个锅炉。” 今天轧钢厂休息，易中海见学习班的事已经被人淡忘了，想着时机也到了，就和他媳妇商量着。 “你不是一直闹着要领养一个孩子吗？” “怎么？你想通了？同意了？”高氏非常高兴，她今年也不过才四十九岁。 “嗯，我想了一下。咱们这么多年也没个孩子。傻柱那现在肯定指望不上了。咱俩的年龄也不小了，是该找个孩子给咱们养老了。我呢，想来想去。外面的孩子咱们也不知道好坏，还是要在院里找。这样咱们也是知根知底的了。我想着认棒梗为干孙子，就像聋老太太认傻柱一样，咱们到街道上做个见证。以后咱俩就让棒梗给咱们养老，你看怎么样？” 高氏一开始还很高兴，觉得易中海真的回心转意了。只是听到最后，她脸色就变得很不好看了，脸拉的老长。棒梗是什么情况，她能不知道？这些年易中海帮棒梗擦了多少次屁股？虽然易中海从来没和她说过，可是她能不知道？所以高氏一点都不喜欢棒梗。 “老易，棒梗这孩子不行。认他还不如认小槐花当干孙女呢！” “一个女孩罢了，怎么？你想以后没人给你披麻戴孝啊？你也不看看李家那个李娟，老李死了，既不超度，也不停灵，就这样草草的把老李埋了。还是男孩子管用。就这么定了！我这就去找贾张氏说说去。” “反正我不同意！就棒梗那小偷小摸的，我是看不上的！老易，要不咱们去孤儿院？领养一个男孩子？” “不行！那些孩子咱们又不知根知底的，我信不过。棒梗也就是偷了这一次，以后会改的。” “老易，你摸着良心说，就这一次吗？你都给他擦了多少次屁股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反正我就是不同意认棒梗！” 易中海没想到自己认棒梗为干孙子，这事的阻力竟然第一个来自自己的媳妇。易中海非常蛮狠的说“这事就这样定了！你就不要多管了！” “易中海！你要是认棒梗当干孙子，我就到福利院抱养一个孩子！”高氏也不干了“老易，以前我一直听你的。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可这事我不能听你的。棒梗那孩子咱们是从小看到现在的，他是个什么样子你我心里都清楚。贾家又是个什么情况你我也清楚。你之前是七级工，咱们家这些年来也存了一些钱财。咱们老了还要养老，这些钱也就刚好足够。咱们家可经不起贾家的折腾的！” “够了！”易中海一拍桌子，棒梗是谁？那可是他的亲孙子，他怎么能够允许高氏这样贬低棒梗？“我意已决，你就不要多说了。我去和贾张氏商量认棒梗的事。”说完他也不管高氏的反对，就出门找贾张氏了。 高氏心里一片冰凉，当年的事她也是有所耳闻的。如今见易中海这样疯魔似的非要认棒梗为干孙子，心里怎么可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高氏的眼泪就不住的往下流。“怪我啊！都怪我！要不是我不能生养，怎么可能会这样？” 高氏愣愣的坐在那里，眼泪就没断过。脑中也在回忆着自己嫁给易中海后的一点一滴。越想越觉得自己不值，忽然一个离婚的念头出现在了脑海中。这一出现，怎么也挥之不去。 易中海找到了贾张氏，认棒梗为干孙子本来就是贾张氏提出来的，现在听说易中海是为这事来的，自然不会反对。 秦淮茹这些天来过的倒是很如意，有了李副厂长的招呼，食堂里的人也不再针对她了，打饭的时候也不抖勺了。车间主任对她在车间里偷懒也是睁一眼闭一眼了。当然，李副厂长每次也会给点好处的，只是这些她又不好拿出来用。现在听说易中海要认棒梗为干孙子，这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来。有了这层关系，贾家又可以恢复以前的好日子了，不用这样装来装去的了。所以她也是很赞同的。 第84 章 离婚 “老易啊，咱们也学着聋老太太那样，咱们也到街道办做个见证。”贾张氏可不想这事做的躲躲藏藏的。 “那是自然。棒梗是我从小看到现在的，是个乖孩子。我可是非常喜欢的。你们准备一下，一会儿咱们两家就一起去街道办，让孙主任给咱们做个见证。”易中海很想让棒梗认祖归宗，可是这也只是想想罢了。有了街道办的见证，这事就能板上钉钉了！ 易中海回家了，贾张氏内心充满了幻想。“有了老易，以后家里的日子总算是好过多了！最重要的是老易没几年就要退休了，以老易的技术，厂里不会埋没他的，肯定会恢复他七级工的工作的。到时候等老易一退休，棒梗过几年也可以接替他去上班了。再过几年，棒梗再娶个漂亮的媳妇，再给我生个大胖重孙子！嘿嘿嘿！”贾张氏不由得笑出了声。 易中海一回到家，根本不在乎高氏坐在那里垂泪。“收拾一下，咱们一会儿去街道办认干孙子。” “易中海，当年的事是不是真的？棒梗是不是你的亲孙子？”高氏非常冷静。 “胡说什么呢！”易中海就像踩了猫尾巴一样，直接跳了起来。 见易中海这个样子，高氏更加确定了。“呵！别因为你做的有多隐秘！我现在终于理解了，为什么在这个院里你偏心贾家，为什么当初你把贾东旭弄进轧钢厂，为什么贾东旭死后你又收秦淮茹为徒，为什么这些年你一直给棒梗擦屁股，为什么现在要认棒梗当干孙子。这一切现在我终于想通了，原来贾东旭是你的亲儿子！棒梗是你的亲孙子！” “啪！”易中海听见高氏这样直接戳破自己的隐秘，火从心头起，直接扇了高氏一个大嘴巴。 “呵！易中海！你终于露出本来面目了。我不想和你闹，咱们俩离婚吧！”高氏被打了，可是心里更加冷静，也更加清醒。 “不可能！”这么多年易中海一直装圣人，时间久了，真把自己当成圣人了。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处境。 “易中海，你现在也不是什么七级工了，也不是什么管事一大爷了。我给你和贾张氏让地方不好吗？” 这时易中海也反应过来了，自己现在什么都不是了。 “不过，我嫁给你这么多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家里的钱和票我要一半！当然这房子我也要一半！咱们离婚后，你爱干嘛干嘛，没人会拦着你。如果你不愿意离婚，你想要收棒梗为干孙子，门都没有！只要我不去街道办，人家肯定不会给你们见证的！” 这是事实，毕竟易中海不是一个人，还有高氏这个媳妇呢。认干孙子这事，如果高氏不同意，街道办也不可能给他们见证的。就算是在院里简单的认了，人家也根本不会承认的。最后棒梗也不可能能继承他的东西的。 易中海现在也冷静了下来，也在思考着高氏说的离婚的事。“好！我同意！不过咱们先说好，你的条件我都答应你，可是以前的事，我不希望在外面听到任何流言蜚语。” 高氏带着一个巴掌印和易中海去了民政局。贾张氏见老两口离开还以为去了街道办，直接拉上秦淮茹带上棒梗就急急忙忙的去了街道办。可是到了街道办没看见易中海夫妻俩。“这老易怎么回事？跑哪里去了？” 高氏拿着离婚证明，心里五味杂陈。也不管易中海，直接回去了。说不伤心那是假话，高氏只是强装镇定罢了。 出四合院的时候，易中海听见贾张氏在后面叫自己。想着贾张氏应该在街道办等急了，为了早一日认回亲孙子，易中海加快脚步往街道办赶去。 “老太太！”高氏回来后，真的不知道去哪，鬼使神差的到了聋老太太屋里。 看见高氏脸上有个巴掌印，老太太心疼的看着她。“易中海打的？” “老太太，我和易中海离婚了。”说完就抱住聋老太太，号啕大哭起来。 “唉！还是走到这一步了。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老太太抱着高氏，拍着她的背，心里五味杂陈。其实老太太在想到贾东旭是可能是易中海亲儿子的时候就预计到有这么一天了，只是她也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样快。 这哭声可吓坏了很多人，刘海中住在后院，听见哭声立马就往聋老太太屋里走。他还以为聋老太太出了什么事呢。当然了，何家的三人也是哭声吓到了，纷纷往后院走，都以为老太太出事了。到了老太太屋里，看见高氏抱着老太太在那里哭的不像个人样了，李娟还在边上扶着老太太。 众人的心也都放下来了。“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老太太有了个什么呢。”何雨柱拍着胸口。 也许是哭累了，高氏慢慢的停止了哭泣。 “好了，好了。你也哭累了，在我这睡一会儿吧。”老太太站了好一会儿了，也有点支持不住了。让李娟扶着高氏到床上睡一会儿。 老太太不愿意让人看见高氏的笑话，毕竟这些年都是高氏在伺候她，说句情同母女也不为过。“没什么事，你们都去忙吧。”屋里可是有很多外人的，刘家人基本上都在。还有很多人被哭声吸引，纷纷赶来。 都很奇怪高氏为什么跑到老太太这哭，可是老太太都撵人了，众人也就不好继续待在这了。刘海中是个明眼人，知道肯定出了什么事。不过人家不想让外人知道罢了。 “走吧，都围在这干什么？不做饭了？肚子不饿？散了吧！”刘海中带头离开。 刚出来，就被阎阜贵拉着了“老刘，出了什么事？” “我哪知道？我来的时候，就看见易中海媳妇抱着老太太在那里哭，哭的可伤心了。” “嗯？她怎么跑到老太太这哭了？” “我哪知道？” 第85章 领养（一） 也许真的哭累了，高氏真的在老太太床上睡着了。老太太慈爱的拍着高氏，像哄小孩睡觉那样。 人群慢慢的离开了，何小天这才问道“老太太，这是……？” “唉！她和易中海离婚了。”何家人都是知道易中海的事的，所以老太太也没瞒着。 “为什么？”何雨柱反应慢了些，没反应过来。 “她没说，不过我估摸着应该是因为贾家的事吧。” 经老太太这一提醒，何雨柱也反应过来了，也就没再多说。 “二愣子，老太太我向你求个情。这些年她照顾老太太我也是不容易。她是个好孩子，更是个可怜人。她娘家已经没人了，现在又和易中海离婚了，以后就让她跟着咱们过吧。”老太太看着何小天，“易中海是易中海，傻柱兄妹这些年也没少得到她的照顾。” 何小天知道，高氏就是个老好人，如果不是易中海的媳妇这一身份，她在院里就是个透明人。相对于刘海中媳妇，阎阜贵媳妇，高氏的存在感太低了。何小天看见何雨柱眼里也充满了祈求，就知道老太太是高氏没少照顾何雨柱兄妹，这话不假。 “老太太，我看你认她当个干女儿算了。” 何小天这话的意思很明显，就是答应以后会照顾着高氏了。 有了离婚证明，易中海认棒梗为干孙子的事也顺利的办好了。一家人高高兴兴的回家了。 “老易，你媳妇怎么了？怎么跑到老太太那里嚎啕大哭呢？”阎阜贵见易中海和贾家人一起回来，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毕竟这些年他们两家走的本来就非常近。 “她已经不是我媳妇了，我们已经离婚了。”拿到离婚证后，易中海也没有了什么不好意思的感觉了，加上认回了亲孙子，心里更加舒畅，所以直接大大方方的把自己离婚的事说了出来。“老阎啊，今天我去街道办，认棒梗当了我的干孙子了！从今以后，棒梗就是我的干孙子了！以后就由棒梗给我养老了！” “啊？”阎阜贵很吃惊，倒不是因为易中海认棒梗当干孙子，而是易中海离婚的事。 也不管阎阜贵吃惊的样子，易中海和贾张氏仰着头就回家了。 “老易啊，一会儿过来吃饭啊！”贾张氏高兴啊，没了高氏，以后易中海所有的东西都是她贾家的了。 高氏不愿意见到易中海，所以何家的午饭就在老太太屋里吃的。 “高大妈，你现在还年轻，我看你的身子骨还硬朗。我看你还是到孤儿院领养一个孩子回来养着吧。这样你也不孤单，也圆了你做母亲的梦。”何小天觉得还是要给高氏找一个心灵的支撑。 “嗯，高氏，二愣子说的对。你还年轻，养个孩子不是个事。我知道这些年你一直想要个孩子，只是老天爷不开恩。二愣子，这事就交给你来办。下午你就陪高氏跑一趟孤儿院。” 高氏其实真的想要一个孩子，现在与易中海离婚了，也不用听易中海的了。自然要去抱养一个孩子的。易中海这些年没少赚钱，高氏能分一半，也不是个小数。完全可以负担得起一个孩子成长的费用了。 “成！下午我和柱子一起陪高大妈跑一趟。”何小天愉快的答应下来了。 “小天，我还有个事想请你帮忙。你不是认识施工队的人吗？你能不能帮我找一下他们，让他们在我那屋里砌一道墙，那屋子有我的一半，我想要靠雨水屋子的一半。有了孩子后，怎么也要有住的地方。”高氏也在为以后打算了。 虽然不想见易中海，可是自己要领养孩子，必须要有钱才行。吃过午饭，高氏就回去收拾自己的东西了。这些年家里的钱都是由她管着的，有多少家底她一清二楚，这点易中海就是想瞒都瞒不住的。 高氏回去了，可是易中海还在贾家庆祝着呢。高氏也不管他，直接去找钱。可是，钱和票都没了。“易中海！把钱给我！”高氏站在门口大声叫着。 易中海脸色阴沉的回来了，“叫什么叫！这是你的那份！” 易中海早就分好了，之所以先把钱拿走，就是怕高氏藏一部分起来。高氏在那里数着钱和票，发现没有少自己的，心里也放松了不少。 “易中海，咱们可是说好了的，这房子有我的一半。一会儿我就叫人在屋里砌一道墙，我要靠雨水屋子的这边。我会在这边单独开一道门。以后咱们就进水不犯河水了。” “随你！”易中海撂下一句话就走了。 何小天怕易中海再闹什么麻烦，就找了孙主任。想让她带着妇联的人去主持易中海和高氏分家的事。 这边易中海刚出屋子，就看见何小天带着孙主任，还有一帮妇女来了。后面还有那个牛师傅，带着几个人往这里运砖头。 “易中海，我也不想知道你们为什么离婚的，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想问。但是，你们离婚了，这家要分的公平公正。这几位是妇联的同志，我们来就是主持你们分家的。”孙主任已经从何小天那里得知了离婚的原因，因为有些事没有证据，加上时间太久了，孙主任也不好说什么。于是同意何小天说的，来为高氏主持公道。 家里的家具，碗筷，厨具什么的都一一分了个清清楚楚。对于这些易中海还真的不在乎。哪怕多给了高氏，也没有反对。 牛师傅的速度很快，在孙主任画的线上砌了一道墙，又在边上帮着开了一道门。当然了，这些费用是易中海出的。 “孙主任，我想到孤儿院领养一个孩子。”高氏见事情都忙完了，就想着要去孤儿院。 “这是好事，你这么多年都没有个孩子，领养一个也是没有问题的。刚好，妇联的同志也在，咱们一起去孤儿院。到时候办什么手续也快点。”知道真相的孙主任，对高氏充满了同情心。 第 86章 领养（二） 离婚看似简单，其实还是有很多事要做的。比如要到街道办办理分户的手续。高氏要自立门户了，自然户口要从易中海那迁出来。这时候粮票，油票，副食品票都是要凭户口领取的。易中海和高氏随孙主任去了街道办，把这些琐事办完了。这下终于是桥归桥路归路了，以后两人就算是陌路人了。 这时何小天才知道高氏名叫高翠兰。 “唉！苦了你了。”孙主任很是同情高翠兰，可是婚姻的事，是人家两人的事，就算她是街道主任，在婚姻这件事上也不好说什么。 众人一起去了孤儿院。孙主任向院长说明了来意。 “我们院里的孤儿大多数都是身体健康的，很多都是家里养活不了，扔出来的女孩子。当然也有家里没了父母的，亲戚也不愿意收养的孩子。”院长很高兴，一开始对于高翠兰是否有能力抚养孩子有些质疑。，毕竟一个没有工作的妇女，养活一个孩子是不怎么可能的。在孙主任的解释下，院长知道了高翠兰虽然没有工作，可是刚离婚，得了一笔不菲的钱财，完全有能力抚养孩子。这才转变态度，为众人介绍起孤儿院里的情况。 一个瘦骨嶙峋的男孩子，映入高翠兰的眼帘。这个男孩子正帮着大人在那里择菜。也许是有缘吧，那个男孩掉头对着高翠兰笑了一下。 就这个笑容，彻底让高翠兰沦陷了。 院长看见高翠兰对着那个男孩看，眼神直愣愣的。“这个孩子就是家里父母都先后走了的。他原本有个叔叔的，可惜他叔叔后来也死了。这孩子就被人送到了咱们孤儿院，今年才七岁。不过说来也巧，这孩子也姓高，叫高援朝。” 一听孩子姓高，高翠兰直接激动了。“院长，我能领养这孩子吗？” “可以啊。高援朝，你过来一下。” 高援朝听见是院长叫他，立马放下手里的事，走了过来。“沈奶奶，你找我？”高援朝叫的是院长，院长姓沈。 “呵呵呵，援朝，这位大妈看上你了。想要带你回家，你愿意吗？” 高援朝看着高翠兰，眼神中充满希望。“我能不改名字吗？” “不用改，不用改！我也姓高。”也许是听出孩子的意思了，高翠兰又接着说“以后你就是我儿子了。以后我会陪你去看看你爸爸妈妈，还有你小叔的。” “真的吗？” “真的！这事我向院长，还有孙主任保证！” 院长笑呵呵的解释道“援朝，这位大妈也姓高。她一直没有孩子。以后肯定会对你好的。” 沈院长在高援朝的心里有着很重要的地位，听沈院长都这样说了，高援朝点头同意了。 高翠兰和高援朝都没有意见，那领养的事就这样确定下来了。很快，领养手续也办好了。高援朝的户口就落到了高翠兰的户口上。 本来易中海离婚，认棒梗为干孙子，这两件事就已经引起了整个四合院的轰动。现在高翠兰又带了一个孩子回来，四合院里更加轰动了。 “援朝，这是聋老太太，你以后就叫奶奶。” 高援朝在路上已经听高翠兰介绍了何小天和何雨柱，现在听说还有个奶奶，立马跪下来磕头。“奶奶。” “快起来，快起来。咱们家不兴这个。”老太太拉起高援朝，就抱在了怀里。“孩子，以后可别再跪了。男儿膝下有黄金。呵呵呵，这是奶奶给你的红包。以后你就和你妈好好的过日子吧。” 路上，何小天也给了红包，何雨柱的红包也是何小天帮着出的。 “援朝，这是你何叔的媳妇，你叫小婶子。” 高援朝刚要跪，就被刘霞拦下了。“孩子，别这样。你叫一声小婶子就行。”刘霞看向何小天，意思很明显，就是认他给红包。 “小霞，小天在路上已经给了。”高翠兰笑着解释。 “高氏，我看孩子挺瘦的。你给他些细粮先吃着，把胃养养，然后再给他补补。还有就是孩子的衣服，你也要做上几件，冬天的衣服，你也要预先预备下。”老太太唠唠叨叨的。 “小天，援朝多大了？应该可以上学了吧？”刘霞看向何小天问他。 “嗯，已经七岁了。是可以上学了。我明天去红星小学一趟。不过咱们还是先把他的身子养好了再说。” “嗯，这样也好。” 众人都非常喜欢高援朝，这孩子非常乖巧。何雨柱给高援朝熬了小米粥。“援朝，你在孤儿院里伤了胃，这些荤腥的东西你现在还不能吃。咱们先吃一些小米粥，还发糕。咱们先把胃养好了。以后大哥再给你做好吃的，绝对是你没吃过的。” 小米粥配上一个发糕，高援朝吃的非常香甜。就这些简简单单的东西，在孤儿院也不是经常吃的。只有真正饿过的人才知道粮食的珍贵，高援朝吃的非常仔细，哪怕发糕掉了一些碎渣在桌上，他都会捡起来放进嘴里。 易中海在得知高翠兰领养了一个孩子回来后，心里充满了鄙夷。“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一个外人的孩子，养到最后也是个白眼狼！有钱了也不想着以后用这些钱来养老，还有心思养个野种！哼！等我恢复七级工的身份！看你后不后悔！敢和我离婚？敢威胁我，不让我认回亲孙子？哼！后悔去吧！” 院里有些人，原先想着吃易中海这个绝户的。可是刚被开了学习班，如果再闹出什么事，恐怕难以收场。虽然这样，但是背地里很快就传出了一些怪话。说什么易中海为什么收秦淮茹为徒啊？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肯定和秦淮茹有一腿呗！估计啊，那个棒梗就是易中海的亲儿子！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要想会和师父睡。这句话看来一点都不假。 谣言嘛，那是越传越邪乎，而且还有人信。这下，易中海和秦淮茹又出了一次风头。不过大家都很有默契的没有在轧钢厂里乱传，易中海造谣受到的处罚不可谓不严重。 第87章 考核（一） 经过近一个月的准备，工会那边已经做好了工级考核的准备。因为今年有些特殊，整个轧钢厂里所有的技术人员都要进行工级考核。 “小何啊，既然工会已经做好准备了，那咱们也开始工级考核吧。”赵书记非常关注这事，他不愿意带着遗憾离开轧钢厂。 “书记，这次是整个轧钢厂的所有技人员种都要进行工级考核。人员众多，任务很重。我想着咱们分批次，分车间进行考核。” “哦？你说说怎么个分批次，分车间？” “书记，我是这样想的。如果一起参加考核，咱们厂里的工作就要停下来。咱们先考核学徒工到四级工的等级，而五级到七级工放到月底一起考核。咱们利用下班后的一个小时进行考核，这样厂里的工作就可以不用停下来。一个小时，时间太短，咱们就分车间的进行考核。两天考核一个车间，咱们厂也就十个车间，二十天就能完成考核。一个车间之所以分两天也是想继续分等级，第一天考核学徒工到二级工，第二天考核三级工到四级工。这样完全可以用两天的时间对一个车间进行考核。为了公平起见，咱们采用抽签的方式来定夺哪一个车间的考核先后的顺序。”何小天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了赵书记听。 其实赵书记的压力也很大，因为要对整个轧钢厂里所有技术工人员进行重新考核，肯定会影响厂里的生产任务。现在有了何小天的提议，这些问题迎刃而解。按照何小天的提议，根本不会影响厂里的生产任务。不过在下班后进行考核，有点占用员工的下班时间了。 对此何小天也不在乎的说“书记，咱们这样做看起来占用了大家下班的时间。可是也就是占用每个人一个小时的时间罢了。我想大家会理解的。” 赵书记这才反应过来了，“不错，确实是这样。虽然看起来二十天的时间，一天一个小时，就是二十个小时。其实还真是耽误每一个人一个小时罢了。” “好，就按你说的办。一会儿你写个通告，让广播站通知下去。今天咱们就进行考核！”赵书记直接拍板决定。 何小天写完通告就去了广播站，站长徐爱国看见何小天来了连忙迎了上来。“何厂长，这是有什么事啊？” “哦，这是一份通告。一会儿让人广播一下。”何小天把通告交给徐站长就要走，忽然看见一个女孩子走了进来。何小天一看，原来是那个于海棠。 “小于，这是咱们厂里的何厂长，厂长，这是刚来的广播员于海棠。”徐站长帮着简单的介绍了一下。 “厂长好。”于海棠先打招呼，还伸出手来，想要和何小天握手。 “嗯，徐站长，别忘了我交代的事。”说完就走了，也没有和于海棠握手。 于海棠有些尴尬，“站长，何厂长来有什么事啊。”于海棠借着这个问题化解自己的尴尬。 “哦，对了。这是刚才何厂长给的通告，一会儿你广播一下。”徐站长把通告给了于海棠。 因为刚才何小天没有给她面子，于海棠就想着把这通告推迟到下班前在广播。“哼！牛什么牛？反正我也是广播了。” 何小天已经答应要去一趟红星小学的，安排好手里的工作就开车走了。 赵书记因为确定下来考核的时间，也要去工业局汇报一下的，也走了。 红星小学那边的事很简单，何小天和校长说了一声这事就算定下了。这点面子，校长还是要给的。 家里的大棚是搭起来了，可是还没有种子种，何小天开车去了种子站，可是这个季节只有大白菜，萝卜的种子有的卖。何小天想了想，还是去农村淘换一些种子回来。 有车就是很方便，到哪都是一脚油门的事。其实这次到农村何小天还想着弄些老母鸡回来养着。这几个月，可是把手头上的肉票花的七七八八了，以后肯定是越花越少的。 农村现在能养的家禽不少，虽然是集体经济，可是各家都会养点家禽。而且随着粮食产量的上升，养的家禽还是很多的。不过也就这两三年，到了运动时期管制就严了。 到了上次淘换树苗的村子，何小天不是什么生面孔，而且很多人还记得这位出手大方的城里人。 “小何啊，又来啦。今天想淘换些什么啊？”上次卖桃树和葡萄藤的钱大爷一眼就看见了何小天，立马屁颠颠的走了过来。 “钱叔，这次我想着淘换一些蔬菜种子。还想着弄些家禽。” “种子？我说小何啊，现在都什么时候了？长什么都来不及了。看见没有，地里的麦子都已经收完了，就还有红薯什么的没有收了。不过现在种点大白菜还能有点收获。”钱大爷告诉何小天现在天时不对，已经错过了种菜的时间。 “钱叔，我知道。想着来年种的，今天有时间就过来淘换点。”何小天不想解释大棚的事，直接撒了个谎。 “哦，是这样啊。如果来年种那还差不多。你都要些什么种子啊？” “什么蔬菜种子都要点。” 钱大爷带着何小天往村里走，蔬菜种子家家户户都有，这事很简单。倒是家禽钱大爷不知道何小天要什么，要多少。“小何，这家禽，你要些什么啊？要多少？” “我家里有个小院，想着养几只老母鸡。”走着走着何小天看见了大鹅“钱叔，我还要两只大鹅。” 钱大爷笑了，他可是看见何小天看见大鹅才临时起意要买的。农民也有农民的智慧，钱大爷也不搭话，带着何小天在村里逛了起来。 一开始何小天还没反应过来呢，看见什么都想买。看见有人家养兔子想买，看见人家有小狗也想买。逛了一圈，原本只想买两三只老母鸡的，最后又买了两只大鹅，四只兔子，还有一只小土狗。当然了还有各种蔬菜种子。 第 88章 考核（二） 赵书记在工业局得到了王局长的表扬。 “老赵啊，你这次又走到了前面，咱们很多厂里都有这样的历史遗留问题。对于那些积极进取的工人来讲，这两年的时间肯定已经把技术提升上来了，可是对于那些投机取巧的人来讲，他们根本不会提升自己的技术的，想的就是怎么占国家的便宜。你的做法很好。” “谢谢局长的夸奖。我只是想不留遗憾。再一个就是不想把这个问题留给小杨，我在的时候能解决就解决，留给小杨我怕有些麻烦。” “嗯，这事你做的对，毕竟这事还是你在任发生的事。对了，那个何小天怎么样啊？” “很好，工会和保卫科都被他管理的井井有条。我原本想让他管理一个车间的，可是他好像对于管理车间不感兴趣，最后又把车间的管理权让出来了。” “嗯，行了，你先回去忙吧。过两天我到你们那看看，如果你们厂能够解决厂里遗留问题，我也会推广到其他厂里的。” “是！欢迎局长随时视察！” 赵书记回到厂里已经错过了饭点，只能让人给他加餐。不过也就是一碗面条罢了。 “小吕，一会儿通知各个厂长来开会。” 吕蒙知道是为什么开会，“书记，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什么事？”赵书记眉头一皱，心想“厂里又出了什么事？” “书记，何副厂长在你走后没多久也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呢。他出去前我看见他去了一趟广播站，可是到现在广播站也没有广播工级考核的事。” “嗯？小何不应该啊？你先去广播站问一下情况。”赵书记走的时候可是交代过何小天让他写一份通告的，既然何小天去过广播站，应该是把通告给了广播站的。 “徐站长，今天何副厂长有没有送来一份通告？” “是吕秘书啊，上午何厂长是送来了一份通告。我已经让广播员广播了啊？怎么出了什么问题？” “播了？我怎么没听见？”吕蒙奇怪了，他是赵书记的秘书，赵书记不在厂里，都是由他来关注厂里的一举一动的。 徐站长带着吕蒙来到了广播室里。“小于，今天何副厂长送来的通告你广播了吗？”因为不知道什么内容，加上于海棠已经广播过一些通告了，所以徐站长才以为于海棠已经广播过何小天的通告了呢。 于海棠脸色一变，然后就找了个借口“站长，我忙忘了。” “吕秘书，这播还是不播？”徐站长以为是通告出了什么问题呢。 “想什么呢？还不赶紧播？耽误了厂里的大事，你们可负不了责！”吕蒙走了。 徐站长脸色非常难看，要知道，吕蒙一般不会这样说话的，毕竟在厂里他可是代表着赵书记。现在这样说，那通告肯定很重要。“于海棠！还不赶紧广播？”徐站长大吼道。 于海棠现在是真紧张了，如果因为这事受到处罚，那太不值得了。于海棠赶快找出通告，开始广播。 何小天在外面吃过饭才回来的，刚到厂门口，就听见广播里在广播自己写的通告。“嗯？怎么到现在才广播？” 何小天把自己买的家禽放在了门卫室，刚好林柯看见了。“厂长，刚才吕秘书来打了招呼，说你一回来就让你去会议室里开会。” “哦，我知道了。对了，今天值夜班的谁会开车啊？” 林柯想了想说“嗯，张勇杰那小子会开。” “我今天下班迟，又有这些东西要拿回去。你回头告诉一下他，让他开车送我回去。”何小天交代完就去了会议室，车钥匙也交给了林柯。 何小天回来的还挺及时的，会议室里会议还没开始。 “小杨，宣传科的工作也是要抓一抓的，别只顾着车间里的工作。”赵书记提点一句。 “是，我会的。”杨厂长虽然不明白赵书记为什么这样说，可也是先答应下来。 “刚才的广播大家已经知道了吧？上级也是很关注这件事。过两天王局长也会过来视察，咱们一定要把工作做细，做好！两年前也是我的工作没有做好，现在我决定今天就开始举行工级考核。叫你们来就是认你们来抽个签，决定由哪个车间率先举行工级考核。” 吕蒙很有眼神的可是写抓阄的东西。 “好了，小吕可是当众写的阄，不存在作弊的可能。你们商量一下由谁来抓这个阄？” 五位副厂长相互看了看，还是李副厂长开口说“书记，这谁先考核，谁后考核都是一回事。那就让杨厂长代表我们抓阄吧。”几人都点头应是。 “那好，小杨，你抓吧。” “好。”杨厂长随意的拿了一个，打开一看是二车间。“书记，是二车间。” “行，二车间是你负责的，就由你通知下去吧。” “好的。”杨厂长答应了下来。 “我再强调一下，咱们这次考核是很严格的。除了学徒工可以直接参加一级工的考核，其余的都要先车间自己本身的工级考核。也就是说，一级工必须车间一级工的考核，二级工必须车间二级工的考核。如果谁没有通过考核，那可是会降级的。”赵书记再次强调。 会议很快就结束了，何小天也去了工会，虽然准备工作已经做好，可是何小天还是要去镇着的。 杨厂长回去后就把二车间的车间主任叫来了，把二车间先进行考核的事说了一声。 “厂长！你就放心吧！我们车间绝对没有问题的！我这就回去安排。”车间主任非常有信心。 主任刚走，杨伟民就来了。 “你怎么来了？不用工作的吗？还闲给我添的麻烦不够？”杨厂长也很无奈。自己就这么一个侄子，可是就是不让自己省心。 “叔，你侄儿媳妇今天惹了点事。她今天把那个何小天的通告给忙忘了。直到吕秘书来追问才想起来。你看这事就让广播站的站长批评一下就算了吧？” “难怪刚才赵书记会那样说。”杨厂长现在才明白过来。“行了！别整天媳妇媳妇的！你要是有本事先娶回家再说！” 第89章 考核（三） 下班后，二车间里的学徒工到二级工基本上都留了下来。说是基本上，因为还有一些学徒工自知自己技术没到就不想车间工级考核了。 学徒工是技术工种中最低的等级了，所以有人不愿意参加考核这可没人拦着。 何小天带着工会的人来了二车间，其中还有一位来自总工会的人。这也是为了体现公平公正。 二车间的车间主任非常有信心，可是刚一开始就给了他当头棒喝。竟然真有个一级工通过不了一级工的等级考核，这让他的脸色不太好看。不过有六个学徒工通过了一级工的考核，这让他有了些心理慰藉。 钱主任没收了那位一级工的等级证书。“黄海波！降为学徒工！” “凭什么！你凭什么降我工级？我不服！”黄海波立马跳了起来。 “住口！你的技术没到一级工！你说凭什么？”车间主任大声呵斥。 县官不如现管，黄海波还是有点怕车间主任的，见车间主任发火了也不敢吱声了。 “你还好意思？厂里没追究你这两年多领的工资，你还有理了？还不快滚回家去！”其实车间主任也知道自己车间里有几位当初是投机取巧了，可是今天那几个一级工可是都通过考核的，就这个黄海波给自己丢人现眼的！他能不生气？主任也在心里祈祷，还有两个二级工也是投机取巧的。 没有让主任失望，那两个都通过了二级工的考核。这两个自知自己技术还没到三级工，就没有参加三级工的考核。 “嗯，这两个都是好样的，没给我丢人。他娘的！这黄海波！要不是他，自己这个车间就根本没有任何问题！”主任越想越气。 “嗯！不错！看来小杨对于车间的管理还是很到位的！”赵书记笑容满面，虽然有一个老鼠屎，可是大体还是很好的。 工级考核的时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长，一个小时没到就结束了。这其实也不奇怪，毕竟都是低工级的考核。 张勇杰开车送何小天回了家。何小天和张勇杰拎着麻袋进了四合院。 “小张啊，谢谢你了。麻烦你送我回来了。” “不麻烦，不麻烦。为领导服务也是应该的。厂长，那我先回去了。” “小天，你这是……！”刘霞知道厂里要举行工级考核，所以没等何小天来接她就自己回来了。看见这几个麻袋，还有鸡叫鹅叫狗叫的，就非常好奇。 “我今天抽空去了一趟乡下，一开始准备淘换些蔬菜种子的，想着院里空着也挺可惜的，就弄了些家禽回来养着。等你坐月子给你吃。” 说着何小天把麻袋一一打开。鸡鹅扑着翅膀在院里溜达了起来。兔子也是一蹦一跳的。小土狗摇着小短尾围着何小天转。 “这么多？小天，你要弄个窝安置它们。要不然满院长乱跑也不是个事。”刘霞抱起小土狗，小土狗伸出舌头舔着刘霞的手。 “嗯，回头我就弄。”何小天看着院子里乱糟糟的样子其实已经有点后悔了。“早知道这样，我就应该只买两只老母鸡也就是了。” 幸好家里还有一些废木料，钉子锤子也有，何小天当时就开始忙活起来了。 “小霞，二愣子怎么没来？”刘霞见何小天在忙活，就抱着小狗去了老太太那里。 因为有了高翠兰和高援朝的加入，老太太也有人照顾了。一日三餐都是由高翠兰给做了。所以何小天他们都是在厂里或者医院里吃完饭才回来的。 “嗨！他今天弄回了一些家禽，鸡鹅还有兔子。正在院里给它们搭窝棚呢！瞧瞧，这小土狗也是他淘换回来的。对了高大妈，小天和我说了，援朝过几天就可以去上学了。” “哎呀，真的太好了。我明天就给援朝做书包。”高翠兰很高兴。“援朝，过两天妈就送你去上学。” 高援朝现在已经接纳了高翠兰是自己养母的事实，他也很喜欢高翠兰。今天高翠兰还带着他去了他亲生父母和亲小叔的墓地，祭扫了一番。 高援朝和刘霞一起逗弄着小土狗。“小婶子，咱们给小狗起个名字呗。我们孤儿院也有只狗，我们都叫它大黄。” “行，那咱们就叫它小黄好不好？” “好耶！小黄，小黄！” 屋里是一片欢笑。 何雨柱回来的时候看见自己小叔在那里钉着东西。“小叔，忙什么呢？嚯！这么多家禽啊？”何雨柱一进西院，就被鸡鹅还有兔子吸引过来了。 “今天去了一趟乡下，也没想到，就这样淘换多了。” “多点没事，反正现在高大妈在家里也没什么事，有她和老太太照看着，没什么问题的。”何雨柱也帮着何小天忙活起来。 两个人干活，速度就快了不少。很快在墙角围了个窝棚，把鸡鹅抓了进去。至于兔子在边上单独在搭一个窝棚。 “柱子，你在夜校里学的怎么样了？有没有遇到什么合适自己的女同学？” “小叔，我算是开眼了，学校里的老师讲的课很好，我也懂了很多东西。夜校里的女同学很多的，只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笨啊！你是厨子，每天去上课，带些自己拿手的好菜，看上谁了就送给谁尝尝呗！当然了，别假公济私的偷厂里的东西啊！想要什么就用钱买，你现在又不缺钱。” “对啊！嘿嘿嘿！明天我就试试！” 叔侄俩一边聊，一边也把兔子窝给搭好了。洗洗手，俩人去了老太太那边。 “二愣子，小霞的肚子也大了，夜里面要注意点。你睡觉的时候要警醒着点。”因为何小天不让老太太再和刘霞睡了，老太太就是始终不放心。基本上每天都要叮嘱何小天一遍。 “行，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小霞的。”对了高大姐，我院里的家禽还要麻烦你白天的时候帮我照看着点。” “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一点小事罢了！你就放心吧。” 第90章 考核（四） 趁着早起，何小天把蔬菜种子撒了下去。蔬菜种子不同，何小天分区域撒的。院里就有自来水，用个水盆接了点水浇了一遍。第一次水浇的非常足。 “哟，一个大厂长还亲自种菜啊？”刘霞起来的时候，发现何小天正在浇水，就打趣的说道。 “等我种出，你别吃。” “我凭什么不吃？我男人种的，我凭什么不吃？难道你还想让别人吃？” “得！我说不过你。全给你吃成了吧？”何小天浇完水就进屋拿暖水瓶，给刘霞倒水，伺候她洗漱。刘霞心安理得的接受何小天的服侍。 “小天，我知道厂里最近会很忙，你就不用送我上下班了。”刘霞虽然很享受何小天这样关心自己，可是她也心疼何小天。每天两头赶也是挺累人的。 “我晚上下班没时间，就不去接你了。不过早上我还是有时间的，你大着肚子，我真不放心，以后我就只送你去上班。等忙完这个月，我再接你下班。” “行吧。”夫妻俩洗漱完后就走了，因为何小天还要赶去轧钢厂上班，所以送刘霞去医院上班就会提前。 “小叔，小婶子早啊。”何雨柱刚起床。 “行了，先去洗漱，早点到厂里上班。” 现在何雨柱虽然没有何小天陪着，但是还是改掉了睡懒觉的坏毛病，每天都会到厂里和其他人一起做早饭。 昨天黄海波被降级的事整个轧钢厂都传遍了。绝大多数人都是高兴的，也支持厂里的决定。可是也有一小部分人心里在打鼓，更有一小部分人对此有反对意见。 为什么反对？其实这些人就是趁着考核松懈的时候钻了空子，这两年又不思进取，现在凭着手上的工级证，拿着高工资，活却干的比工级证上低一级的活。 也正是这样，赵书记才支持何小天进行全厂技术人员的工级考核的。 考核还在进行，不得不说，杨厂长对于车间的管理真的很严厉，二车间学徒工到四级工中只有黄海波一个人没通过考核，被降级了。其余人都通过了考核，很多人都是进了一步。 “呵呵呵，小杨，看来你的工作做的很好嘛！你看看，二车间就一个没通过考核的。很不错，真的很不错！”赵书记很高兴，如果其他车间都像二车间一样，那厂里的问题就不算个事。 “还是陈主任的工作做的好，我也没做什么。”杨厂长很谦虚的说。 “还是工友们努力，我也没做什么。”陈主任继续把功劳往下推。 易中海现在很关注厂里的工级考核，他虽然现在还在扫厕所，可是已经收到了一些消息。他知道工业局的王局长要来厂里视察，至于消息的来源嘛，嘿嘿嘿，他和杨伟民取得了联系。当然了，钱是没少花。 豆三麦六，菜籽一宿。早上何小天为菜地浇水的时候就发现有些蔬菜已经发芽了，嫩绿色的小叶片已经钻出了土。何小天还是有些成就感的。 “得了！看你那样子。是个人只要撒下种子浇点水就能发芽。不过要伺候它长大就不容易了。”刘霞打击道。 “你就等着吃吧。” 厂里的考核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今天赵书记接到了王局长的电话，王局长今天下午会来厂里视察。 上级领导来视察，厂里肯定要做好迎接工作的。何雨柱也被要求，今天晚上亲自掌勺，为领导做一桌好菜。 一直到快下班了王局长才到，赵书记，杨厂长带着几位副厂长在门口迎接。 “欢迎局长来我们厂检查！”赵书记说完就带头鼓掌。 “好了，好了。别整这一套了。咱们还是进去看看吧。”王局长和几人一一握手，然后才说道。 一行人带着王局长在轧钢厂里参观起来。 一进门口，就看见一个广场，里面还有一群孩子在玩耍。边上还有保卫科的人在看顾着。 “局长，我们厂里考虑到有些工友家里困难，会把孩子带到厂里。既然工友们信任厂里，厂里自然要为他们考虑。所以就在门口开辟了一个管场，让孩子们在这里玩耍。那边还有保卫科的人看顾着这些孩子。咱们厂毕竟都是铁疙瘩，磕了碰了可不是小事。”赵书记给王局长作着介绍。 “嗯，这件事你们厂做的不错，值得大力提倡。其实这样也花不了多少钱，也不浪费国家资源。孩子们得到照顾，工友们也会安心工作。” 厂里的卫生环境早已经打扫过了，路面很整洁，人走在上面心情也是很好。转了一圈，王局长转头对何小天说“小何啊，这些应该是你的手笔吧？”王局长指着保卫科的岗亭说。 “保卫科科长林柯也参与了。” “林柯？那肯定也是部队出身吧？还应该上过战场！” “是！” “呵呵呵，不是上过战场的人也布置不出来。你们看看啊，这些岗亭虽然看起来杂乱无章，可是你们仔细观察，这些岗亭完全把整个轧钢厂都包围住了，厂里有什么风吹草动，保卫科的人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的。”王局长为大家解释起来。 大家随着王局长的解释，也仔细观察起来，发现王局长说的一点没错。整个轧钢厂都在保卫科的监视之下。 赵书记看看时间，发现马上就要下班了。于是邀请王局长“局长，马上到饭点了。咱们还是先去吃饭吧。吃过饭刚好可以视察工级考核。我们考核是在下班后半个小时举行的。这样可以让参加考核的员工吃个饭休息一下，这样可以让他们以最好的状态来参加考核。” “嗯，那就客随主便吧。我到了你们轧钢厂，可算是客人了。”王局长笑呵呵的答应下来。 后厨那边早就开始准备了，何雨柱带着马华在做着小灶。当然了，何雨柱掌勺，马华打下手。何雨柱也在教着马华。 “马华，等月底的时候，你和我一起去总工会参加考核。” “师父，我的学徒期还没满呢。” “没事，这次厂里做了改革，只要你想考就能参加考核。” 第91章 风头 饭桌上的气氛倒是很轻松，王局长也不讲什么工作上的事了。大家就随意的聊着，当然了，话题都是围绕着王局长展开。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王局长忽然的板着脸看向何小天。“小何啊，你做事可不怎么地道啊！” 这话让在坐的人都愣住了，这何小天什么时候惹到王局长了？何小天也搞不清楚。 “局长，这……？”赵书记想要打圆场。 “你这小子，怎么就记着老孔这个老首长？我这个现管领导你就看不上了？”王局长见何小天愣在那里，就提醒了一句。 这时何小天反应过来了，恐怕老首长在这位战友面前显摆过了。何小天苦笑一声“局长批评的对，您是我的领导，只是您工作忙，我怕打扰您的工作。既然您已经批评我了，这事我认。我这就自罚三杯，给领导赔罪！” 何小天站起来，规规矩矩，恭恭敬敬的给王局长道歉。自罚三杯当然要说到做到。满满的三杯酒，何小天一饮而尽。 “呵呵呵！好酒量！不过我很好奇啊，你送了什么给老孔啊？让他在我面前得瑟了好久？”王局长脸上露出笑容，他原本就没有怪何小天的意思，只是借机指点何小天。何小天转业回来，基本上没和原来的战友联系过，就连王局长那里也没去过。这简直就是在浪费人脉资源。 其他人见王局长这样说也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有惊讶的，也有释然的。 何小天以前就是得过且过，自从有了孩子才稍稍的改变过来一些。 “局长，没什么，就是一坛子酒。前段时间老首长给我写信，又跟我要呢。过几天我就给他寄过去，到时候我再送您一坛。” “那咱们可说好了，是你自己主动的，可不是我强求的。” “是是是，是我主动的。” “哈哈哈！” 因为还要主持工级考核，大家都没怎么喝酒，只有何小天喝了将近一斤酒。这些酒对于何小天来讲真的不算什么。宴席很快就结束了。 今天考核的是三车间，也是杨厂长主管的车间，杨伟民就在这个车间里，只不过是学徒工罢了。 很快考核就开始了，杨伟民没有车间工级考核，可是他也在车间里观摩着。 考核刚开始，就听见“砰！”的一声。一位二级工考核的机器出了故障，零件都被打飞了，好在没有砸到人。 何小天和钱主任脸色一黑，怎么偏偏领导来视察，机器就出了问题？钱主任可是带着工会的人在考核前对所有机器都检查过一遍的。 “怎么回事？”杨厂长的脸色也不好看。 “这机器好像出了故障。” “赶快修理！” “这……。”袁主任欲言又止。 “怎么了？”杨厂长这时的心情更加不好了，领导在这里呢，你搞什么？ “厂长，这台机器已经非常老旧了。厂里会修这种机器的只有易中海了。”袁主任没说话，杨伟民倒是开了口。 一听易中海的名字，杨厂长眉头紧锁。赵书记的脸色也跟着黑了下来。何小天倒是听出其他的意思了。“看来易中海不死心啊！和杨伟民搞到一起了。自己好不容易把易中海压下去，可不能再让他出来搞风搞雨的了。扫厕所，那就扫到退休吧！” 何小天走到机器旁边，“这位工友，你到那边进行考核吧。” “对对对！这位工友，你和我来。”钱主任也反应过来了，这时候先举行工级考核才是最要紧的。钱主任带着那人去了一边空着的机器。“你不要紧张，先休息一下，再进行考核。”钱主任安慰着那人。 何小天仔细的检查了一下，然后对着边上的袁主任说“把工具箱拿来。” “这……。”袁主任明显带有迟疑。 杨伟民可不管，直接帮何小天搬来了维修的工具箱。他可是知道何小天的底细的。“一个当兵的，还敢出风头？你修，我看着你修！我倒要看看你在领导面前出什么洋相！” 前世比这种机器复杂多的何小天都修过，何小天先把电源关了，然后慢慢的把机器拆卸下来。里面的一个齿轮坏了，不是简简单单的坏了，而是被镚坏了两个齿。何小天的知道这肯定是有人搞破坏了。卸下齿轮，让人按型号去仓库里重新拿个新的过来。“你去仓库按这型号，拿个新齿轮过来，这个齿轮还要带回来。” 杨伟民看的眼睛直跳，“坏了！他娘的！这个当兵的怎么会修理机器？不过会拆不算什么，会装才是本事！” 何小天继续在机器内部摸索着，齿轮镚坏了两个齿肯定是要找出来的，还有就是认齿轮镚坏的东西也要找出来。要不然就算是换了个新齿轮，也会有很大机率会再次镚坏的。 摸索了一会，只找出来一个齿，和镚坏齿轮的一个废料。“嗯？怎么就一个齿？” 没办法，何小天继续拆卸。 考核在继续，可是赵书记和王局长的目光都落在何小天身上。一开始赵书记想阻止的，可是慢了一步，何小天已经动手拆卸机器了。其实在场的人都没反应过来，杨伟民给何小天搬工具箱的速度太快了。而何小天的速度更快，等大家想要阻止的时候，机器已经被拆了。好在何小天找出了问题。只是怎么还在拆卸？拆好拆，可是装可难装了。 见何小天还在拆卸，王局长也来了兴趣，走到了旁边观看着。 又拆了一组齿轮，何小天才找到另外一个齿。“终于找到了，幸亏找到了，要不然就算换上新齿轮也会出问题。” 大家都在等着何小天往回装零件，当然也有人期盼何小天出丑。 很快何小天就把拆下来的一组齿轮装好了，还仔细的抹了一些润滑油。现在就等新齿轮到了，就可以继续组装了。 “厂长，齿轮来了！” 何小天接过来仔细观察了一下，型号是一样的。何小天就继续组装。 第92章 追查 “好了！”何小天拍拍手站了起来，然后接通电源，打开机器，运转正常。 “袁主任，你来加工一个零件试试。”何小天仔细听了一下，没什么问题。用耳朵能听出机器哪里出了问题，这可是何小天的绝学。 袁主任拿了一个废料开始加工，发现机器一点都没有问题。“何厂长，你这……，也太厉害了吧？” “修好了？”杨厂长也很吃惊。 “修好了！厂长，现在这机器比原来的还好用。” “呵呵呵，机器老化的有点严重。其实平时你们也没怎么保养，里面的润滑油都快干了。”何小天笑着向王局长解释道，里面的断齿和那个废料何小天没有拿出来。 不过赵书记和杨厂长都看见何小天从里面拿出了什么东西，现在何小天没有拿出来给大家看，肯定是有什么问题的。 事情顺利的解决，王局长笑着拍着何小天的肩膀。“小何啊，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 “在战场上，大炮坦克我都修过，回来后我又学习过机修的一些知识。这不算什么难题。” “看来老人家说的对啊，学习使人进步啊！” 考核结束，问题还是有的，四个人被降级了。 “嗯，我看考核摸底是很有必要的。你们才考核几天，就已经发现十多个了，依此推断，整个厂里恐怕不下百十人。这一年下来，给国家造成的浪费可就非常可观了。再推及到其他厂，这个数字会很大的。好了，你们好好工作，我走了。”王局长知道何小天隐瞒了一些事，可是他不愿意追究。毕竟自己一追究，估计谁也没好果子吃。 等王局长走后，赵书记和杨厂长都看向何小天。何小天从口袋里掏出三样东西。 “书记，厂长。你们看，这两个是刚才那个齿轮的断齿。这个废料就是镚坏齿轮的罪魁祸首。”何小天拿过刚才的齿轮，把断齿接上。“这机器我看过，这样的废料是根本进不去机器内部的。而且考核前钱主任还带着工会的人把机器检查了一遍。所以我肯定的说，这次是有人搞破坏的。” 赵书记和杨厂长脸色很难看，今天要不是何小天没有拿出这三样东西，当着领导的面，这脸肯定是丢到了姥姥家了。 “查！必须严查！”赵书记看向杨厂长，这可是杨厂长主管的车间，而且厂里除了三车间参加考核的人外，其他人都下班走了。“何副厂长，你认保卫科也配合杨厂长，这事肯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参加考核的人就那么多，出了这么个事，他们都被留了下来，接受保卫科的调查。据保卫科的人反应，没有外车间的人进入三车间，也就是说搞破坏的人就是三车间内部的人。 因为考核前有人去食堂吃饭，有人在车间门口休息，基本上都是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你替我作证，我替他作证。很快就排除了一大部分人。只剩下两个人。一个叫韩建，一个叫胡得录。韩建是去上厕所了，有一段时间没人证明，胡得录则是因为不合群，一个人躲在角落里休息的。至于杨伟民，大家好像都忘了他。可是何小天没有忘，不过何小天没有提醒，“如果自己提醒了，好像就有点和杨厂长过不去了。查吧，最终会查到杨伟民的。” “韩建，你上厕所时有谁看见了？或者你看见谁了？” “那个食堂的人算不算？” “算！你说。“ “我上厕所的时候看见食堂的那个马华了。我不知道他看没看见我。” 保卫科的人立马到了后厨，马华都已经下班回家了。 “开我车去马华家，问问马华。对了，让何雨柱陪你去，他知道马华家住哪。”何小天立马吩咐。 保卫科会开车的人很多，立马有人带着何雨水去找马华核实情况了。何雨柱因为今天没有去夜校，于是就留下来等何小天一起回家。 “胡得录，你呢？” “我就在那边休息的，我也不知道谁看见了。不过今天因为紧张，我在那里一直抽烟。半个小时我抽了半包烟呢。” 根据胡得录说的地方，保卫科的人找到了很多烟头。而那个方向刚好有个值班岗亭，经过值班的人讲述，也证实了胡得录所说。 “现在就看马华怎么说了。”杨厂长眼神凌厉的看着韩建。 很快去找马华核实情况的人回来了。“杨厂长，何厂长。马华说当时确实看见一个人去上厕所了，只是他不认识。” 这下陷入了僵局。忽然胡得录说“厂长，我们少算了一个人。今天不光是我们要参加考核的人在车间里，杨伟民今天没有参加考核，也留了下来。” 这话一石激起千层浪，被胡得录一提醒，大家都想到了杨伟民。 “可不是嘛，刚才他还给何副厂长搬工具箱呢！” “是啊是啊！咱们怎么把他给忘了？” “嗯？杨伟民人呢？” “不会畏罪潜逃了吧？” “这还真说不准。” “你别说啊，我还真看见杨伟民在工会的人检查过后进去过车间，好像说是什么东西落在了车间里。” “你这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杨伟民确实进去过。” 被留下来调查的人是非常有意见的，如今直接把矛头对向了杨伟民。 杨厂长眼皮跳个不停。如果这事真的是杨伟民做的，估计真的不太好！ “去，把杨伟民找来！”面对这么多人看着，杨厂长也不好假公济私。 没一会，就有人来汇报“厂长，据门卫说杨伟民已经离开厂里了。” “去他家找！”杨厂长一拍桌子。 杨伟民见自己的计策失效了，就借着送王局长走的时候离开了轧钢厂。刚一出轧钢厂就看见易中海等在门口不多远的地方。 “老易，今天咱们的计划被何小天破坏了。也不知道他一个当兵的出身，竟然还会修机器。真是活见鬼了！” 一次不成，还有下一次嘛。易中海可不想断了杨伟民这根线。于是安慰了杨伟民几句，就邀请他出去喝酒。 第93章 政治头脑 “厂长，杨伟民也不在家。” 杨厂长拍着桌子“一个大活人，你们怎么就找不到？给我去找！”杨厂长看着好像很生气，可是内心还是松了一口气。这事只要拖过今天，明天就可以糊弄过去。 “杨厂长，工人出了厂保卫科到哪里去找啊？一个大活人，腿长在他自己身上，又不在家里，你就别为难保卫科的同志了。我看这事明天再说吧。大家都忙了这么长时间了，这些工人既然都已经证明不在场了，也没了嫌疑。大家还是都回去吧。”赵书记知道这事肯定是杨伟民干的了，这其实就是给杨厂长一个台阶下。 杨厂长哪能不明白？顺着台阶就下了。“既然书记这样说，那就明天再说吧。” 赵书记无奈的翻着白眼，要不是上级有意让杨厂长接班，赵书记绝不可能就这样放过杨厂长。“唉！也不知道上级看上他什么了。虽然对厂里的管理还是很不错，可是这裙带关系处理的就让人非常无语了。这杨伟民虽然调到三车间当学徒工，可是级别竟然还保留着。现在又闹出这事，还想着遮掩。唉！”赵书记摇摇头。 不过李副厂长可没有打算放过杨伟民，李扬现在虽然是一车间的车间主任，可是原先毕竟是保卫科的副科长。李副厂长走后直接来了李扬家里，让李扬去找几个保卫科的人，出去找一下杨伟民。 “你们几个直接在杨伟民家门口等着，他总会要回去的。你们抓住他后，直接带到厂里的保卫科，让人审审他。我就不信他能抵赖得了！”李副厂长这其实也是在给何小天挖坑，这事赵书记的意思很明显，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保卫科又是何小天主管，如果这事由保卫科查出来，嘿嘿嘿！赵书记和杨厂长都会对何小天有意见。这样一来，何小天想要顺位当厂长就非常不容易了。更何况，这事对于杨厂长的威胁更大。如果事情闹大，说不准还能让杨厂长接任不了书记的位置呢！这可是一石二鸟之计啊！ 厂里的领导基本上都走了，何小天还没走。今天的事恐怕不会这样简简单单的结束的，从李副厂长急急忙忙的回去就知道他没安什么好心。对于李副厂长何小天还是有些防备之心的。 “张勇杰，今天晚上你要注意点。如果有人送杨伟民过来，你们先把杨伟民关进小黑屋，然后去找杨厂长，让他过来处理。还有，谁送来的，你要记清楚。”何小天怕李副厂长捣鬼，所以特意的交代了今天值夜班的张勇杰。虽然现在保卫科看似一条心，可是李副厂长能安插李扬来当副科长，保卫科里就会有李副厂长的人。 “是！”张勇杰能得到林柯的推荐，自然是林柯的人。所以何小天很信任他。 “小叔，事情有些麻烦？” “是啊！别看机器被我修好了。这事往小了说是破坏工级考核。往大了说就是破坏国有资产了。这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 “啊？这样严重？”何雨柱哪里知道这里面的轻重？ “唉！今天赵书记给了杨厂长一个机会，只是他没把握住。如果杨厂长坚持让人去找杨伟民，或许事情还能往小的办。” “不对啊？那么多人看着呢。” “不会让这些人先回去啊！” “也是。不过，小叔。这事和你没关系啊，你紧张干嘛？” “保卫科说到底还是我主管。我估计老李他会找保卫科的人去抓杨伟民。这样一来我就被动了。不行！我要回去，我怕没有我在，张勇杰压不住。” 都已经走了一半的路了，何小天越想越觉得不放心。 “柱子，你回去和你小婶子说一声。我今天不回去了。你明天替我送你小婶子上班。”何小天急急忙忙的往回走。 “厂长！你怎么又回来了？”张勇杰一直守在门口。 “我还是不放心，今天我和你们一起值班。” 何小天也没办法，还有两个多月厂里就要进行人事调动，现在是稳定压倒一切。如果李副厂长不拿保卫科作筏，何小天也不会这样紧张。但是以何小天对李副厂长的了解，他肯定会拿保卫科作筏子的。 杨厂长家都没回，而是让司机把自己送到了杨伟民家里。 “耀辉，伟民回来了吗？”杨耀辉是杨厂长的大哥，杨伟民的父亲。 “没有啊？怎么了？” “唉！伟民这次真的闯下大祸了。” 杨厂长兄弟两人，他膝下只有一个女儿，所以对杨伟民很是娇惯。 “怎么了？” 杨厂长把厂里的事说了一下。 “我来就是要问清楚伟民到底有没有做这事，如果做了，还要商量一下怎么把这事圆过去。” 到现在杨厂长还是想着怎么保全杨伟民。真是千亩地，一棵苗。金贵的不行啊！ 何雨柱刚进四合院，阎阜贵早就在门口等着他了，一见傻柱回来就把傻柱拉进了家里。“傻柱啊，和你商量个事。你看八月十五那天给我家做几桌喜宴怎么样？” “嗨！就这事啊。五毛钱一桌。”何小天也会给厂里的一些职工做喜宴，都是这个价。其实以他的厨艺，这个价绝对是友情价了。也正因为如此，厂里很多人家里结婚什么的喜宴都是请他去做。 “傻柱，你这是抢钱啊！这么贵？”阎解成吓了一跳。他准备办个五桌酒席，这就要两块五了。 “贵吗？我一直都是这个价啊？” “我们不是一个院里的嘛，便宜点。”阎阜贵可不像阎解成，很懂得砍价的。 “三大爷，我看你家这鱼挺大的啊。这样吧，你把这条鱼给我，五毛钱两桌，怎么样？” 阎阜贵今天刚钓了一条五斤左右的胖头鱼，市价也不过两毛钱左右，这买卖合适啊。阎阜贵立马答应下来。“成！这鱼归你了。咱们可说好了啊，五毛钱两桌啊！” “行，五毛钱两桌！要不是我急着要你这鱼，我还不答应呢！” 第94章 政治头脑（二） 何雨柱拿着鱼去了后院，因为西院黑着灯，何雨柱知道小婶子应该在老太太那。 “柱子，你怎么弄了条鱼回来了？”刘霞看见何雨柱拿着鱼，就不解。 “小婶子，今天厂里出了点事。小叔就不回来了。小叔是突然值夜班的，肯定没有他的夜宵。这不，我从三大爷那弄来了这条鱼。想着炖好了，我再贴几张饼子给小叔送过去。” “谢谢你了。还要麻烦你去送一趟。对了，一会儿走的时候到我那，给你小叔带件大衣，现在夜里还是有点凉的。” “小婶子，和我还客气什么？老太太，我先回去炖鱼了。” “嗯，早去早回。” 何雨柱回去后就开始忙活了，天已经黑了，晚饭早已经吃过了。忽然传来了一阵阵炖鱼的香味，这可把很多人馋哭了。 “这个死傻柱！大晚上的炖什么鱼！这么馋？你怎么不馋死！”贾张氏在家里咒骂着，现在她不敢惹傻柱了。秦淮茹告诉过她，如果再和傻柱闹什么事，棒梗就会去工读学校上学。棒梗可是贾张氏的命脉所在，为了棒梗，现在贾张氏直接不和何家任何人说话了。 “厂长。” “嗯？林柯？你怎么来了？” “我听胡得录回去讲了厂里的事，我想了一下，怕出什么幺蛾子，就过来了。哦，我和胡得录住一个院。” “来了就来了吧。正好陪陪我。”何小天笑了笑。林柯的政治头脑还是挺高的，比杨厂长高多了。 “小叔！”何雨柱在厂门口叫了一声。 “嗯？柱子，你怎么又来了？” “小婶子让我给你送件大衣。还有，我怕你没有夜宵吃，我从三大爷那弄了条鱼给炖了，我还贴了些棒子面饼子。”说着何雨柱把衣服和锅递给了何小天。 “谢谢你了，柱子。”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何小天心里暖暖的。 “小叔你怎么也和我客气上了？我回去了。” “嗯，路上小心点。” “厂长，今天我可是有口福喽！”林柯笑着说。 “行，等到了夜里咱俩一起吃。” 值班室里有个小炉子，何小天把锅放在了上面。 杨伟民今天喝的很多，虽然事情没办成，可是易中海没有怪罪他，还捧了他。这让杨伟民找到了以前当保卫科科长的感觉，有些飘飘欲仙。 哼着小调，摇摇晃晃的往家走。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惹了多大的祸。 “砰！”杨伟民被人从后面敲晕了。然后又从暗中走出来几个人，拖着杨伟民就往轧钢厂走去。 现在的治安环境可是非常好的，天黑就有片警在巡逻。这几个人和这边的片警都很熟，一个片警见他们拖着一个人就过来询问。 “你们这是……？” “我们厂里今天出了点事，有人破坏国有资产。这人刚被我们抓住。你看酒喝多了，都睡着了。” 片警一路跟着到了轧钢厂，见他们真的进了值班室才离开。进了厂子，这事情就是轧钢厂的事了，出了什么问题都由轧钢厂负责的。 这几人一进值班室就愣住了，林柯这个科长在，主管保卫科的何副厂长也在。 “林柯，把这几个人带走。把杨伟民关到值班室边上的小黑屋。”何小天暗道侥幸，这次不是自己返回来，真的会被李副厂长给阴了。 那几人还想反抗，可是被十几个保卫科的人直接绑了起来。有些事情可不能让这些人知道，所以何小天让林柯把人关到了离值班室很远的地方。 “林柯，你开车去找一下杨厂长。让他过来处理杨伟民的事。” 杨厂长在杨伟民家里等了很久，心里也在替杨伟民想着借口，想着想着就入了神。等回过神来，抬手一看都九点多了。“不好！” 杨厂长忽然反应过来了，赵书记不计较，何小天也没吱声，可是李副厂长他。杨厂长也是急了，现在正是他要接任书记的关键时候，如果被李副厂长拿住把柄，这事就悬了。 杨厂长急急忙忙的往外走。“耀辉，自行车呢？” “在那边呢？” 杨厂长刚想推自行车出门，就看见了一道刺眼的灯光，以及听见一道刹车声。 “厂长，保卫科的几个人把杨伟民抓回了厂里。何厂长让我过来请你去处理此事。”林柯下车向杨厂长汇报。 “走！”杨厂长脸色非常难看，直接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林柯发动吉普车，不用杨厂长催促，车速就很快。一路上林柯一句话也没说，这件事不是他能插手的。况且何小天就在厂里，到了厂里，自然由何小天和杨厂长解释。 杨厂长一路上也没说话，他是不知道说什么。从听见杨伟民被抓回轧钢厂，他就知道杨伟民完了，最低的处罚恐怕也是开除出厂。也只有这样，他才能免于牵扯，而且处理的越快越好。“只是不知道何小天是个什么态度，如果何小天和李副厂长联手，估计自己这次真没好果子吃了。” 车一直开进了厂里，杨厂长下车直奔值班室。因为只有这里亮着灯。 值班室里只有何小天一人，保卫科的人被何小天支走了。 “厂长，今天的事不是我的意思。保卫科里不只是有我的人。杨伟民就在里面的小黑屋。厂长不是我多嘴，厂里难道真的不能缺少易中海？我看缺少易中海厂里不是照样运转？”说完何小天直接走了。桌子上还留着一根蜡烛。 小黑屋，顾名思义，里面是没有灯光的。杨厂长已经听出何小天的意思了，虽然说的是易中海，可是实际上指的却是杨伟民。何小天的意思很简单，就是让杨厂长快速的把杨伟民开除出厂。 杨厂长拿着蜡烛进了小黑屋。杨伟民还在呼呼大睡。一碗凉水下去，杨伟民清醒了过来。 “嗯？这是哪？”借着烛光，杨伟民看清了杨厂长“叔，你怎么在这？” “说说吧，今天那机器怎么回事？”杨厂长的声音很冷，但又透露出怒其不争的意思。 “什么机器？”杨伟民心里咯噔一下，借着烛光看清楚了自己所在的地方。小黑屋他在熟悉不过了。 第95章 快速处理 杨伟民还想着掩盖事实，可是面对杨厂长的追问，还是老老实实的交代了。 杨伟民自从下放到三车间，就对何小天恨之入骨。加上身份的落差，也没有心思学什么技术。从保卫科科长到学徒工，这落差是很大的。 刚好易中海想要回车间工作，就找到了杨伟民。易中海经常请杨伟民吃饭，两人都恨何小天，有很多话聊。一来二去，俩人的关系就越来越好了。杨伟民哪里是易中海的对手？直接被忽悠瘸了。王局长要来厂里视察的事，杨伟民听杨厂长提过，就告诉了易中海。易中海就计上心来，给杨伟民出了这么个主意。一来工级考核机器出了问题，肯定是工会的问题，何小天跑不了。二来如果易中海修好机器，完全可以凭借此事回车间工作。杨伟民一开始不同意，只是易中海给了他三百块钱。金钱动人心啊！杨伟民半推半就的答应了下来。 因为不知道王局长什么时候来，也不知道王局长来的时候哪个车间参加考核。所以俩人就商量着，不管是哪天哪个车间，都由杨伟民对机器动手脚。他是杨厂长的侄儿，哪个车间不给他个面子？为此易中海又加了一百块钱。 也许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或许真的被易中海忽悠住了。杨伟民忘了，对机器动手脚是破坏国有资产。更忘了，机器一旦出问题，操作机器的人也会有受伤的危险。竟然真的干出了这事。 说来也巧，王局长今天来了，而且还是三车间参加考核，这更让杨伟民行事方便了。只是什么事就怕严格的监察，厂里现在经过何小天的布置，保卫科完全可以监察厂里的一举一动。 弄清楚了前因后果，杨厂长闭目沉思。 “唉！伟民啊，这次的祸闯大了。我可怕也保不了你了。你要有思想准备啊。” “不是叔，机器不是修好了吗？” “那机器是你修好的？到现在你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往小了说你是破坏工级考核，往大了说你是在破坏国有资产，是在破坏社会建设！现在有人要把事情往大了闹，今天要不是人家何副厂长，你我都没有好果子吃。” 杨伟民被吓到了，破坏国有资产，破坏社会建设。这罪名他真的担不起，这个罪名和特务都有一拼了。 “现在只有把你开除出厂，才能平息此事。不过你放心，你在家里休息一段时间，等明年我再安排你去其他厂上班。到时候你要老老实实的上班，别给我惹是生非了。到了其他厂，我可帮不了你什么了。” 杨伟民垂头丧气，如果不是他是杨厂长的侄子，杨伟民屁都不是。 “叔，这事我认了。不过你可不能放过易中海！要不是他，我也不可能犯这么大的错误。”杨伟民现在想想，真的非常后悔认识易中海。现在自己都要被开除出厂了，他怎么可能放过易中海？ “呵呵！”杨厂长冷笑出声。从他知道前因后果后，他就没打算放过易中海。杨伟民有他帮助，还可能到其他厂里上班工作。而易中海可没人帮助，那就挑一辈子大粪吧！ “你放心，易中海不是在挑大粪吗？那就挑一辈子大粪吧！还想回车间工作？做梦呢！” “对了，一会儿出去，向人家何副厂长道个歉。你心里怨恨人家那是不对的，人家真要和你计较，你早就被开除出厂了。就你在保卫科犯的错，绝对够开除的了。正因为人家不计较，你还能在车间工作，级别还能保留。” “哦。”杨伟民答应的非常不情不愿的。 “一会儿，你在这等我一下。拿了我开的处罚决定再回家吧。” 叔侄俩聊完了，蜡烛也燃烧尽了，火苗闪动了几下熄灭了，小黑屋一下子陷入了黑暗。 何小天和林柯就在门卫室里等着。 “厂长，杨厂长会怎样处理这事啊？” “他没有其他选择了，如果他不想接任书记的职位那就另当别说了。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快速的把杨伟民开除出厂。以他的人脉，想要再给杨伟民找个工作也不是什么难题，只是那些大厂应该进不去了。不过在哪上班不都是上班嘛。” “话也不能这样说，那些小厂怎么可能比得上咱们厂里的福利待遇？不说每级工资都会高一块钱，就是福利那也是没得比的。马上不是八月十五了吗？咱们厂里可是有月饼，还有一些票据发放的。那些小厂可没有。” “呵呵呵，林柯啊，你说杨伟民缺这些吗？” “呃！”林柯愣住了，“还真是，以杨伟民家里的情况来看，根本不缺这些。” 何小天和林柯边抽烟，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厂里的工作，家里的生活，还聊起了朝鲜战场上的事。 “厂长，杨厂长出来了。”林柯坐的地方刚好可以看见值班室。 何小天走出了门卫室。杨厂长和杨伟民也走到了何小天面前。 “对不起！”杨伟民给何小天道歉。 何小天看出他很不服气，不过也懒得和他计较。 “何副厂长，还要麻烦你一下了。”杨厂长的意思是认何小天在处罚决定书上签字，因为何小天是主管保卫科的，有了他的签字，再加上杨厂长自己的签字，处罚决定书就已经生效了。 “不麻烦。” 杨厂长和何小天往办公室走去。 “小何啊，这次多谢你了。”没了外人，杨厂长也放松下来了。 “我也是自保罢了。”何小天淡淡的说，他是知道以后的事的，杨厂长也就是两年多后就被李副厂长整下台了，所以何小天和杨厂长总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杨伟民拿着处罚决定书回家了，而杨厂长没有走。他怕再出什么意外，直接待在了厂里。等着明天一早，赵书记一来，把处罚决定书交给赵书记，这事才算彻底平息。 “厂长，夜深了。咱们吃点夜宵就休息吧。我家柱子给我炖了条鱼，还有点贴饼子，一起吃点吧。” 鱼很大，完全足够三个人吃的，加上贴饼子，三人吃的饱饱的。 第 96章 指点 赵书记没有回家，而是去了王局长家里汇报工作了。领导给了面子，没有当场询问，做下属的事后肯定要去汇报的。 “这么说是小杨的侄儿搞的事？” “基本上可以确认了。” “嗯，这事你做的很好。政治斗争是很残酷的，不能用政治头脑去解决问题，我会向上级建议不让小杨接任你的职务的。这事算是对他的一个考验吧。你不用再回厂里了，直接回家休息吧。天塌不了。不过如果明天小杨能够解决这事，你也要多指点他一下。就我看来，他的政治头脑可不如那个小李。可怕就连小何都不如。” 不管是王局长还是赵书记，其实对于杨厂长接任书记职位都是持保留态度的。为了避免李副厂长和杨厂长的矛盾，王局长非常想在他们之间安排了一个人。何小天也是因缘际会，这才被王局长看中到了轧钢厂当了第一副厂长。 一大早，司机就过来接赵书记了。小车班一般都是很早到厂里开车去接各位领导的。昨天赵书记特意交代过，让司机在厂里打听一下厂里的情况。保卫科里也有赵书记的人，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清清楚楚。司机就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了赵书记。 “唉！王局长说的对啊。小杨的政治头脑真的不如小何。”赵书记在心里感慨着。 到了厂里，杨厂长早在门口等着了。 “到我办公室里谈吧。” 杨厂长随赵书记走了。 “书记，这是处罚决定书。杨伟民开除出厂。”杨厂长把处罚决定书给了赵书记。 “小杨啊，咱们共事也有四年了吧？”赵书记没有看处罚决定书，倒是和杨厂长聊了起来。 “是的，快四年了。” “这件事你怎么想的？我想知道你真实的想法。”赵书记敲了敲桌上的处罚决定书。 “我不该纵容杨伟民，让他惹下了这么大的事。” “唉！小杨啊，你的管理才能我和王局长都没有任何意见。可是你的政治头脑真的不如小李。有些事咱们可以妥协，可以让步，甚至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求同存异嘛。可是有些事就要彻底的掌握主动权，尤其是牵扯到自己政治前途的事。咱们就拿这件事来说，昨晚如果你坚持让保卫科的人去找杨伟民，哪怕在他家门口等着，只要当时把杨伟民带回厂里，这事你就掌握了主动权。那些工人你可以让他们回家，可是你不走，我不走，厂里的其他领导能走吗？杨伟民犯的错可大可小，只要你严肃一些，速度快些，杨伟民完全可以以辞退的方式离开轧钢厂。这样他的档案上也好看一些。我当时让你来处理就是存了这个心思。” 杨厂长知道赵书记这是在指点自己，现在想想确实如赵书记所说。自己太在意杨伟民了，反倒是没有看清当时的形势。 “小杨，我们党又不是说不让人照顾自己的晚辈。这点你和小李都要学学人家小何。傻柱也是人家小何的侄子，你看看人家是怎么做的？过两天傻柱就要去总工会参加考核，工级会升上来，当然了，工资也会跟着涨。这事做的任何人都没有意见。上次你把杨伟民下放到车间，小李的侄子也有问题所以才没有闹出什么事来。做事，尤其是到了你我这样的级别，千万不要让人抓住什么把柄。这件事就这样吧。以后你要多用政治头脑思考和处理问题。”说完赵书记在处罚决定书上签了字。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至于杨厂长能改变多少就看他自己了。 李副厂长也从司机那得知了厂里的事情。“看来这何小天挺聪明的嘛！” 早上都上班了，何小天才把那几个保卫科的人放出来。至于处罚嘛，根本没法处罚。人家可是按照杨厂长的要求去抓杨伟民的嘛。不过何小天还是和林柯交代了一下，这几个人以后在保卫科肯定会经常有小鞋穿的。估计过后杨厂长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杨伟民的事是低调处理的，没有对外公布。公告栏里没有杨伟民的处罚决定，广播里也没有对外公布。这是赵书记的意思，李副厂长现在可不想惹到赵书记。人家要高升了，肯定不希望在自己要走的这两个多月的时间里有什么事。赵书记的手段李副厂长是非常忌惮的。 易中海还不知道杨伟民已经被开除出厂了，还在做着回车间工作的美梦呢。 正和何小天分析的，现在是稳定压倒一切。杨厂长虽然恨易中海和那几个保卫科的人，可是他没有任何动作。 厂里的工级考核还在继续，好像就没发生过什么事一样。何小天继续的和李副厂长来往，好像他没有算计过自己一样。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这小何的城府挺深的啊。”李副厂长从何小天的表现来看，也对何小天有了一丝忌惮。“都说会咬人的狗不叫，再说自己也有把柄在他手里。” 秦淮茹今天刚来找过李副厂长，事情很简单，但却是很难办。秦淮茹想要涨工资。 自从实行八级工资制，工人的工资都是和自身工级走的。想要涨工资，必须提升相应的工级。秦淮茹现在是学徒工，想涨工资必须要通过考核提升到一级工。可是她的技术根本没到家，肯定通不过的。 杨伟民的事才过去不久，李副厂长做事非常小心。他可不愿意因为秦淮茹的事，把把柄递给别人。他可是知道杨厂长和何小天都在等他出个什么事情呢。 秦淮茹还想利用自身来讨好李副厂长的。“老李，你就帮帮我嘛。”声音很柔很嗲。秦淮茹的手都已经伸进了李副厂长的身上。 可是今天李副厂长和一个正人君子一样，直接拒绝了。“秦淮茹同志，注意你的言行！没事你可以走了！”李副厂长拍开秦淮茹的手，直接把她赶走了。 这段时间，李副厂长和刘岚都没办事，何况秦淮茹？ 第97章 考核继续（一） “柱子，明天你就要去总工会参加考核了，准备的怎么样了？”轧钢厂里可没有厨师等级的考核，厨师等级考核要到总工会去考核。而且还要厂里开具的介绍信才行，所以赵书记才能压着何雨柱这么些年。还有就是，厂里的厨师最高等级只有三级厨师，二级厨师一般都是在各大国营饭店才能见到，那是大的国营饭店，小点的还见不到。至于一级厨师，那可是在钓鱼台，国宾馆这样级别的地方才能见到。 “这有什么好准备的？就我这厨艺考个六级厨师那还不是手到擒来？”何雨柱现在是七级厨师，厨师的工资比产业工人的工资相对来说要低一些。 “你啊！做什么事，都要以自己最好的状态来迎接，狮子搏兔还要拼尽全力呢。明天考核一定要拿出自己最好的实力去考。马华，明天你也要好好考。”何小天把赵书记开具的介绍信给了何雨柱还有马华，因为还有事要忙，也就简单的和他俩说了几句后就走了。 “师父，我觉得厂长说的话很有道理。” “你就是个马屁精！” “不是，师父。虽然咱们工级要一级一级的考，可我也听说过有人一天连续考了好几级。你的厨艺这么好，如果一开始就拿出真本事，人家很有可能让你继续考核的，这样你不是能升好几级？” “嗯？这话倒是有理。” “所以我才说厂长的话有道理啊。” “这次算你小子聪明。” 厂里的考核已经告一段落，现在就差五级到七级工的考核了。这次考核，发现的问题真的不少，竟然有两百三十六人没有通过考核。 “小何，看样子重新考核是很有必要的。这两百多人就是一颗老鼠屎！”赵书记看着何小天送来的统计报告。 “书记，咱们厂的五级工到七级工一共有四百七十三人。其中五级工三百四十五人，六级工一百一十七人，七级工十一人。而工级越高，考核的难度和所用时间也越高越长。况且咱们还要对他们进行重新考核。所以我想着咱们能不能再分两次考核，五级工，六级工先考核。七级工咱们放到这个月底考核。这样月底上午半天就能考核完成，下午咱们举行表彰大会，和庆国庆的活动。” “嗯，这事你考虑的非常好，就按照你说的办。今年咱们可是请了一个八级工来给他们讲课的。要是不出两个八级工，还真是对不起咱们的一片苦心啊！” 何小天又去找杨厂长，商量考核地点。 “小何啊，我看就在二车间考核吧，我一会儿知会一下陈主任，让他做好准备工作。” 厂里的五级到七级工都在等着厂里的通知，都想知道什么时候进行考核。 这次于海棠不敢闹什么幺蛾子了，接到何小天的通告，立马进行了广播。 厂里决定今天下班进行五级工的工级考核，明天下班进行六级工考核，后天也就是月底上午进行七级工考核。并且都是要进行重新考核的。 三个食堂都是有人要参加厨师等级考核的，为了避免厂里食堂没人做饭，厂里也决定分批次的让他们去总工会进行考核。一共分四批，明天上午一批，下午一批，后天上午一批，下午一批。具体的安排由各食堂主任自行安排。 何雨柱和马华被安排到了明天上午。 “傻柱啊，明天要好好考。”老太太听说明天上午傻柱就要参加等级考核打心里高兴。 “我肯定好好考的，老太太，你就放心吧。我肯定会考个好成绩的。到时候我涨了工资，请你吃好吃的。” “那我要吃肉！” “成！到时候我给你做红烧肉。” 其实老太太这几个月来可不缺肉吃，隔三差五的何小天就会让何雨柱在食堂里做好了肉带回来给老太太吃，就算这段时间何雨柱上了夜校，他还是会隔三差五的给老太太买些肉。只是老太太习惯了，吃肉就是最好的庆祝方式了。 “柱子，明天考核要拿出全部实力。我可听说了，技术越好，人家总工会那边可能会让你继续往上考的。听小天说厂里厨子最高的可是三级厨师呢，你要是明天能考上三级厨师，我给你庆祝。”因为明天要参加考核，所以何雨柱今天没去夜校上课。何小天还要忙着厂里的考核，没有时间，何雨柱就去接刘霞下班了。 “啊？还有这好事？”高翠兰可是知道，等级越高，工资就越高的。 “我听我们医院里人说的。不管是不是真的，咱们都要往好处想不是？柱子，三级厨师的工资可是有六十多块呢。”其实厨师的等级越高，工资和产业工人的工资差距就越小。 “啊？傻柱啊，明天一定要好好考！争取考个三级厨师回来！”老太太也不淡定了，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何雨柱有自行车，他和马华约好了，在厂门口汇合，然后何雨柱骑自行车背着马华一起去总工会。 今天总工会可是很热闹。不光是厨师云集，就连一些其他服务性工种的人也聚集了不少。何雨柱还看见了许大茂，他是来参加放映员等级考核的。 何小天和刘霞的话，何雨柱还是听进去了。六十多块钱的工资还是很吸引人的。何雨柱的厨艺很好，四大菜系他都会做，最拿手的还得是川菜。所以今天何雨柱决定以自己最拿手的川菜来参加考核。 何雨柱的川菜做的很正宗，但是又和真正的四川川菜有所不同，属于京派川菜。其实不管是什么菜系，到了其他地方或多或少的都有些改变，毕竟菜是要符合当地人的口味的。 很快到了何雨柱，他早就想好了要做什么菜，麻婆豆腐。这道菜很经典，而且也是川菜中极具代表性的一道菜。 一道麻婆豆腐征服了总工会的几位评委，再看到何雨柱只是一个七级厨师时也很吃惊。几位评委一起商量了好一会儿，都一致决定，再让何雨柱往上考！ 第98章 考核继续（二） 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何雨柱听说让他继续考核，心里就很激动。这真应了昨天马华和刘霞的话。 到总工会考核都是要交钱的，何雨柱因为存了今天要考上三级厨师的念头，倒是准备好了钱。再次交完钱，何雨柱再次考核。想了一下，准备做一道酸辣土豆丝。不是何雨柱不想做肉菜，而是想把肉菜放到后面。其实越是素菜越考验厨师的技术。 在何雨柱切土豆丝的时候，引起了一个人的关注。因为何雨柱虽然做的是川菜，可是切土豆丝时有点淮扬菜的刀工的影子。行家人都看得出，当然也包括台上的几位评委，他们也看出来了。因为何雨柱正在考核，那人就在边上看着，没有什么动作。 酸辣土豆丝香气扑鼻，评委们问何雨柱“小同志，你还考不考了？” “我还能往上考？” “可以！” “我想继续考。” 那就继续，这次何雨柱做了一道鱼香肉丝。那人的眉头皱了起来。 继续考核，这次何雨柱还是选择做肉菜，东坡肉。这个时代因为缺少肉食，用肉做出的菜本身就非常香了，加上何雨柱的厨艺，形成了一加一大于二的结果。 “恭喜你！小同志。这是你的三级厨师证。按你的厨艺，考上二级厨师也不是问题。可你也知道，厂里食堂的厨师，最高也就是三级厨师了。” “这我知道。谢谢各位了！”何雨柱真心感谢，要不是这几位评委，自己想要考上三级厨师还需要三年的时间。 马华也考过了八级厨师，工资也能涨到二十八块钱了。他拿到厨师证之后就来找何雨柱，发现何雨柱还在考核。等何雨柱再次考核时他就知道昨天自己说的话应该成真了。 “恭喜师父！”马华真的为何雨柱高兴。 “你小子考的怎么样啊？” “还行，通过了八级厨师的考核。” “不错嘛，有前途！我也恭喜你了！” 师徒俩正相互祝贺呢，边上来了一位四十多岁的男子。 “小同志，你好。我是国宾馆的食堂经理，我叫沈涛。刚才看你考核时做菜，你是不是会做淮扬菜啊？”男子先做了自我介绍，才问起何雨柱。 “是啊，四大菜系我都会做。只是我最拿手的是川菜。” 一般厨师精通一个菜系就很不错了，像何雨柱这样的会做四大菜系就很难的了。况且刚才他也听见了，何雨柱的厨艺应该能考上二级厨师。所以沈涛起了爱才之心。 “小同志，有没有兴趣来我们国宾馆工作啊？只要你能来，我这就给你开介绍信，你继续参加考核。” 何雨柱愣住了，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谢谢你的看重，我觉得我现在的工作很好。” “呃！”沈涛没想到何雨柱会拒绝，国宾馆，工资待遇可是高于一些厂的，况且光让何雨柱继续考核，考上二级厨师那工资可又是高了一级啊！“呵呵呵，没事。这样吧，如果以后你想来国宾馆工作就去找我。我叫沈涛，你可别忘了。” “好的，谢谢你了！”对于欣赏自己的人，何雨柱都非常客气的。 “师父，你怎么不答应呢？那可是国宾馆！”等沈涛走了，马华一脸羡慕，国宾馆啊！有多少厨师想要到那里工作啊！ “想什么呢！就我这厨艺，在厂里那是数一数二的。国宾馆什么地方？里面高手云集，别说二级厨师了，就算是一级厨师，在里面也不是稀奇的。我去干嘛？找虐啊！还是咱们厂里待着舒服。” 马华想想也是，宁为鸡头，不为凤尾嘛。“也是。师父你现在可是三级厨师了，在咱们厂里可是第一人！再加上何厂长，谁敢和你比啊！” 师徒俩人，聊着天，出了总工会。 许大茂阴郁的看着何雨柱，今天他考上了六级放映员，本想在傻柱面前好好显摆一下的，只是没想到，傻柱竟然一口气考上了三级厨师。放映员等级和厨师一样都是反着来的，八级最低，一级最高。 最关键的是，傻柱还被国宾馆看中了，这让许大茂憋了一口气。“他奶奶的！怎么什么好事都是他傻柱的？” 回到食堂，傻柱考上三级厨师的事就传开了。 “我说傻柱，这次你可要好好的请我们吃一顿了吧？”三级厨师，工资可就是六十七了，再加上工龄工资一块五，傻柱以后的工资可就是六十八块五了。越是这样，刘岚就越恨秦淮茹。加上她也知道了秦淮茹和李副厂长的那点破事，心里已经恨到了极点。 “行行行！明天，明天我做几道菜请大家好好的吃一顿！”吃顿饭嘛，现在对于傻柱来说那还不是小事一桩？ 吃饭的时候，何小天也知道了。 “柱子，恭喜你啊！不过以后还是要好好工作。对了，夜校里那位怎么样啦？什么时候带回来让我瞧瞧啊？”现在工资也涨了，何小天就很关注何雨柱的婚事了。 “小叔，没那么快。”提到这事，何雨柱就尴尬的挠头。 “那就加加油，争取年底结婚。这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我会努力的，我争取！” “也不是我催你啊，你也老大不小了。……” 见自己小叔当着这么多人开始唠叨，何雨柱不好意思的溜了。 “这孩子！”何小天摇摇头。 晚上何雨柱亲自做了两道菜，酸辣土豆丝，东坡肉。用饭盒装好，带着饭盒去了夜校。现在的何雨柱也懂事了，虽然借着食堂的锅亲自做的，可是还是付了钱和票的。不经过一些事，总不会懂得里面的道理。 六级工的考核也在继续。今天的考核出了点问题，十车间的一位六级工竟然没有通过六级工的考核。这让赵书记的脸一下子黑了下来。 “让他继续考核五级工！”赵书记直接发了话。 好在这人通过了五级工的考核，这让赵书记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唉！这都是自己工作没做好，怪不得别人！” 第99章 表彰大会 晚上老太太得知了傻柱真的考上了三级厨师，这可把她高兴坏了。“哎呦！我们家的傻柱子真的出息喽！真的考上了三级厨师！这可是大喜事啊，咱们得庆祝，一定要庆祝！” “当然要庆祝啦，老太太，十一国庆节厂里放假，小婶子也放假在家。估计雨水也会回家。咱家也热热闹闹的吃个团圆饭，也算庆祝了。”何雨柱早已经想好了。 “雨水也回来啊？”雨水上了大学到现在还没回来过呢。 “老太太，大学正常放假一就一天，来回赶不值当。所以雨水到今天也没有回来。可是国庆节学校和厂里都是放假三天的，这就有时间回来了。”何小天解释了一下。 “哦，那正好！咱们家真的团团圆圆的了。”老太太的话让高翠兰差点掉下眼泪，老太太的话可是把她当成了真正的家里人，而且何小天和何雨柱都没有反对。 现在高翠兰在街道办领了些纸盒回来糊，就在老太太屋里和老太太一起糊的，随便照顾老太太的生活起居。接送高援朝上下学，干累了就和老太太去西院，帮助何小天喂一下家禽，再帮着给蔬菜浇浇水。虽然一天也挣不到一毛钱，可是心情很好啊。在这里她感觉到了家的温暖，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 高援朝非常喜欢腻在刘霞的怀里，也许是怀孕的原因，刘霞身上散发着一股母性的光辉。她也是真的喜欢高援朝。 最为瞩目的七级工考核终于开始了，厂里有十一位七级工，经过这几个月的学习，都是斗志昂扬的等着考核。 八级工那可是工人最高的等级了，在厂里的地位也是非常高的，谁见了都要叫一声师父的。再往上就是工程师了。 其实何小天的技术按现在来讲已经接近工程师了，所以在他的观察下，这次能通过考核的只有三人，一位就是今年的劳模王大有，一位是二车间的张保国，还有就是刘海中了。这三人或许是厚积薄发吧，经过点拨，现在的技术突飞猛进。 八级工的考核不光考加工技术还要考测绘。厂里的七级工岁数都不小了，在考测绘时，速度都很慢。有的人还磕磕绊绊的。好在他们都很努力，哪怕有四个没有过关，可是也是画图不规则罢了。 测绘不过关的就不能参加接下来的加工技术考核了。赵书记很关注剩下的七个人，他也很紧张，毕竟现在轧钢厂里还没有一个八级工呢。 何小天也就是在加工技术考核时看出来三人有机会通过考核的。二车间里所有的人都不敢出声，就怕自己的声音影响到这七个人的考核。 一位工人手上的力道大了一些，零件被加工小了，他直接停了下来，摇头叹息不已。他的声音很小，也知道声音大了会影响其他人考核。 有了一个，就会有第二个。淘汰一个人，赵书记的心就往上一提。现在就剩下王大有，张保国和刘海中还在继续。 或许是有些紧张，张保国出了点差错，黯淡退场。最后只有王大有和刘海中把零件加工完成了。 经过工会和总工会的人仔细的检查，确定两个零件都合格。 “经过我们检测，王大有，刘海中两位同志加工的零件全都合格！”总工会的人宣布结果。 在场的人都发出了欢呼声。“噢！噢！噢！” 赵书记也想跟着叫，可是他是书记还是要面子的。可是脸上的笑容出卖了他此时的心情。红星轧钢厂终于告别了没有八级工的尴尬事实！ “好了，大家都好好的休息一下。一会儿吃过饭咱们举行表彰大会！”赵书记忍住激动，大声的说。 工人们虽然听见了，可是还是围着王大有和刘海中。尤其是他俩的徒弟，祝贺声，恭喜声就没断过。 表彰大会是在大操场上举行的，工会的同志已经在那里搭了个台子。赵书记，杨厂长和几位副厂长坐在上面。 “同志们！工友们！今天是个值得欢庆的日子！咱们轧钢厂终于有了八级工！而且还是出了两位八级工师父！一位是咱们的劳模王大有师父！一位是十车间的刘海中师父！大欢迎他俩上台领奖！”赵书记和厂里的领导开了个简单的总结会议，决定重重的奖励俩人，也好刺激其他人努力进步。 “咱们厂这么多年来就一直没有八级工，经过不懈努力，终于有了八级工。所以厂里决定奖励王大有师父，和刘海中师父！厂里决定奖励他俩，一人一张自行车票！一人十斤肉票！一人二十斤粮票！” 赵书记的话真的刺激了台下的许多人，现在每人每月的粮票是有定量的，肉票一个月也不过半斤，更别说自行车票了。这么高的奖励确实激起了那些七级工，六级工们进取的心。 表彰大会不可能光表彰王大有和刘海中，这次升级的工人都被表扬了。当然了奖励就没有他俩的高了。基本上都是十斤粮票，两斤肉票的样子。就算这样的奖励也是特别高的。 易中海看着台上的刘海中，眼中的阴郁就化不开。他也终于知道杨伟民被开除出厂了，他也意识到自己以后的日子恐怕不会太好。看到台上的何小天，心里的怒火就忍不住。可是他不敢表现出来。现在他可是惹了厂里的二把手和三把手，也是未来的一把手和二把手。他不敢想象自己以后的日子。 “易中海，你羡慕吧？羡慕也没用！你现在就是个挑大粪的！还做什么美梦呢！”边上的王大妈可看不惯易中海，做什么事一旦熟悉了，就会很轻松的。现在易中海挑大粪也挑出经验了。王大妈现在都很难找到易中海的错误了，这让她很是不爽。 表彰大会结束后，赵书记要向王局长汇报考核的情况。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也要去给他们的老领导和老岳父汇报。所以庆祝活动就交给了何小天主持，工会可是何小天主管的。 第 100章 庆祝活动 今天第一食堂也很热闹，何雨柱和马华师徒俩人买了一些糖果，整个一食堂里上到食堂主任，下到食堂帮厨大妈每个人都分了一些糖果。中午何雨柱特意的做了一大锅东坡肉，在工人吃过饭后招呼食堂里的人吃了一顿。这些肉票还是刘岚帮他在黑市上淘换回来的，何雨柱可是花了十块呢。 很多人就是尝了一块意思了一下，剩下的都装进了饭盒，准备带回家给孩子们吃，对此何雨柱没什么意见。反正自己请过客了。 原本和他关系不怎么好的大妈也是说了不少恭喜祝贺的好话，也算缓和了关系。 因为今年中秋节是十月二号，所以厂里中秋节的福利也在今天发放。表彰大会后，何小天就组织工会和后勤部门的人员开始发放福利，当然了，这些福利也是根据工级来发放的。比如八级工有两斤肉票，两盒月饼，外加三斤粮票。而最低的只有一盒月饼而已。 庆祝活动其实就是唱唱歌，跳跳舞，大家在一起热闹热闹。所以很多员工在领完福利后就回家了。留下的员工不多，于是庆祝活动就在大礼堂举行。 留下来的基本上都是年轻人，真的活力四射。看着他们在那里唱着歌，跳着舞。何小天竟然有了一丝老了的感觉。 “小叔，你怎么不去唱歌啊？上次你唱的黄梅戏可是很好听的。” “不唱了，你小婶子没在，我唱给谁听？你吗？” “呃！”何雨柱被噎着了。“自己什么时候又惹到小叔了？”何雨柱在心里奇怪的想着。 “你和夜校的那位吹了？” “没有啊？” “我还以为你又吹了呢！刚才和那个于海棠聊的挺欢啊！”何小天非常讨厌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人，现在何雨柱有这样的苗头，他要立马的掐死在摇篮里。 “小叔，你想什么呢！我刚才才知道于海棠和雨水是一个高中的同学，上次咱们去看雨水她还见过我们呢！” “怎么？是雨水的同学我们就必须要认识？你未婚，她未嫁的，怎么？你想和她处对象？” “呃！”何雨柱现在才明白，自己小叔为什么这样了。“小叔，没有，没有！”何雨柱立马解释。 “没有就离她远点！她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噢。” 厂里的其他领导都走了，谁让何小天是第一副厂长的？逃不了的。食堂的人在打扫完食堂里的卫生也走了，何雨柱这才来找何小天的。被何小天熊了一顿，何雨柱也没了继续去找于海棠聊天的想法，只好陪着何小天在那里看着节目。 于海棠今天可是大礼堂里的焦点，杨伟民被开除出厂后，她就和杨伟民分了手，现在可是单身一人。都是少男少女，爱慕之心也很正常。 其实于海棠的长相也就那样，可是轧钢厂里大多数都是男人，有些女工也都是结过婚的，甚至还是寡妇。这也导致了稍微有点姿色的都会被称为厂花了。 看看时间，都五点钟了。何小天示意钱主任可以结束庆祝活动了。 刘海中今天可是意气风发，他的徒弟多，徒孙那就更多了，都想着给他庆祝庆祝。 刘海中现在可是八级工了，哪里会让徒弟们请客？让刘光齐回去拿上钱和票，他准备好好的请徒子徒孙们还有一个车间里的好友们吃一顿。 现在庆祝什么喜事都是吃一顿，如果不够那就好好的吃一顿！ “光齐，你叫上你的老丈人，也让他来喝杯喜酒。如果家里的票不够，你去黑市淘换点，这可是大喜事！咱们可不能小气。”刘海中到底还没忘记亲家翁。 何雨柱带着东坡肉去了夜校，何小天让保卫科的人开车送自己回家了。“看来还是要找一个司机啊！这样接小霞上下班也方便很多。嗯，等上班就从保卫科找个人来当自己的司机。”何小天现在也觉得自己开车很不方便了。 “小天，你要的药酒泡好了。我没办法带回来，放在宿舍里了。”刘霞今天是自己回来的，一回来看何小天和何雨柱都没回来就去了老太太这，帮着她们糊纸盒呢。 “我知道了，等上班后，我去拿。对了，这次你放几天假啊？” “就一天。” 医院很特殊，医生的假期是很少的。 “老太太，吃过了吗？” “没呢，想着等你们一起回来吃的。”高翠兰帮着回答。 “那你们先忙，我去做晚饭。” “傻柱呢？”老太太可没见到傻柱。 “呵呵呵，他啊，去夜校找媳妇了！”何小天笑呵呵的走了。 “二愣子说什么呢？”老太太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老太太，这下你可放心了吧！小天说傻柱子给你找孙媳妇呢！”高翠兰也替傻柱高兴，夜校里的，那肯定是个文化人！ “这个傻柱子！怎么还瞒着我呢？”老太太笑着吐槽了一句。 “老太太，这可是好事！不过柱子没说肯定是还没谈好呢。他回来你可别问啊！让他自己慢慢来，咱们不急。”刘霞可比老太太和高翠兰想的多一点。何雨柱既然没有说，恐怕是没有追到人家姑娘呢。 “对，对对！不急，不急！”老太太倒是想差了，她怕这事再被人知道，再闹出什么幺蛾子。 晚饭很简单，就是面条。吃饭的时候谁也没提何雨柱的事。 “小霞，不对劲啊？以老太太的性格怎么没有追问柱子的事啊？”夫妻俩在床上聊着天。 “是我不让问的。柱子应该还有和人家姑娘确定关系吧？要不然早就带人家姑娘回来了。我估计老太太是被前两次闹怕了，才没有追问的。” “你啊！真是帮倒忙了。我就是想让老太太催一催的。我听柱子讲这件事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到现在还没有个准信。” “你啊，就是太急了！” “我能不急吗？那姑娘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柱子又不和我说，也不带人姑娘回家。” “不是，是你谈媳妇？还是柱子谈媳妇？你这样我可是很怀孕的啊。” “呃！我不管了成不？” …… 第 101章 黑市 雨水一早就坐公交车回家了，虽然有自行车，可是骑回去不光费力而且时间和坐公交车差不多，还不如坐公交车舒服呢。 今天一家人都在家，何雨柱早上去买菜了。何小天去了黑市，家里不缺钱，可是肉票快没了。还是昨天何雨柱说起刘岚给他在黑市淘换了不少肉票，何小天才想起来现在是有黑市的。问清楚地点，何小天今天去黑市准备淘换些好东西。 黑市上的好东西还真不少，猪肉竟然不要票，不过价格比外面要票的贵了一倍，竟然要一块六一斤。何小天还看见有人用古玩字画换粮食或者票据的。 黑市的繁华可不是外面可比的，只要你想买的，在这里基本上都能找到。当然了一些工业品这里可就没有了。 “同志，这镯子你要吗？我想换点钱和粮票！”一位看上去有些气度的人拦下了何小天。 何小天一看是个玉镯子，以他的眼光来看是很不错的。可是何小天知道，自己对于这些就是个外行。“看来自己以后也要学些古玩字画的知识了。”何小天没有理会这人直接走了。 那人不死心，追着何小天说“同志，这是我家传的，要不是孩子要结婚，家里周转不开，我也不想卖了它。你看看，这镯子的成色。我也不多要，十块钱，外加二十斤粮票！同志，你看看啊！” 这价钱对于何小天来说不贵，可是他不知道这镯子的真假，还是不买为好。“同志，我可没有粮票。再说了我是来淘换肉票的。” “早说啊！同志，我这里就有肉票，你要多少？”那人一听又开始拿出一叠肉票出来。 何小天又不是傻子，见这情况就知道这人不怎么地道，干脆不理他了。 黑市里倒卖肉票的可不止那个人一个，何小天和一个看起来有点老实的人淘换了二十斤肉票，这已经是那人全部的肉票了。 “同志，如果你还想要，我再领你去见个人，他那里肉票更多。” “不了，二十肉票够我用一段时间了。等我用完了再和你淘换。”二十斤肉票五斤给雨水，五斤留给老太太用。剩下的十斤足够刘霞和自己用到年底的了。别忘了他和刘霞每个月都有肉票领的。其实这些肉票绝大部分还是要给刘霞用的，何小天在轧钢厂大小也是个副厂长，在厂里可是吃小灶的，基本上天天都有荤腥。不像刘霞，她在医院里可没有任何职位，就是一个普通的妇产科医生。 何小天在四合院门口碰到刚到家的雨水。“小叔！”雨水已经两个月没回家了，对家人很是想念，看何小天就过来牵着何小天的胳膊。 “这孩子！”雨水今年才十五岁，在何小天的眼里可不就是个孩子嘛。 “小天，明天可别忘了来喝喜酒啊。雨水也回来啦！明天一起过来，明天你解成大哥结婚，过来沾沾喜气。”阎阜贵看见叔侄俩就再次邀请。 “行，明天我一定来。”说完叔侄俩就走了。 “对了，别忘了让你媳妇也来。噢，让老太太也来，咱们好好的热闹热闹。”阎阜贵在后面继续说。 “哥！”雨水蹦蹦跳跳的过去抱了何雨柱一下。 “老太太好！小婶子好！”忽然雨水看见了高翠兰还有高援朝就愣在那里了。她还不知道高翠兰和易中海离婚了，更不知道高援朝是高翠兰领养的儿子。 “雨水，这是你高大妈。这是高大妈领养的儿子叫高援朝。”这事老太太不好说，还是刘霞帮着介绍。 雨水是非常信任家里人的，既然家里人都没反对这里面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事。先叫人再说。“高大妈好。” “援朝，这是你雨水姐姐。还不叫人。”刘霞指着雨水给高援朝介绍。 “雨水姐姐好。” “你也好。” 高翠兰也知道雨水不知道自己的事，她也没有多说，她知道，何小天和傻柱会帮她解释的。“雨水刚回来，你们去屋里聊聊天吧。这里就交给我和傻柱了。” 几个大人都进屋了，高援朝倒是留下来和自己妈妈一起洗菜。 “小叔，高大妈是怎么回事啊？”雨水进了屋就忍不住了。 何小天就把易中海和高翠兰为什么离婚，高翠兰怎么领养高援朝的事仔仔细细的说给了雨水听。 “唉！没想到，真没想到。高大妈也真是可怜。”雨水听完了高翠兰的遭遇心里也不是个滋味。 “行了，别伤感了。高氏现在过的可比以前舒心了。有了援朝的陪伴，我看她笑的时候比原来多多了。援朝这孩子也是个好的，放学回来后也不到处玩。回来就做作业，做完作业就帮我们糊纸盒。他妈高氏做饭他还帮着摘菜洗菜的。是个好孩子！”老太太见雨水已经接纳高氏了，就说起了高援朝。老太太也很喜欢他，勤劳的孩子谁不喜欢？ “老太太说的是，援朝这孩子真招人稀罕。如果我的孩子以后有援朝一半听话就好了。”刘霞也感慨着。 “他们母子也算是投缘，以后高氏有援朝，身后事可就不愁喽！”老太太也感慨着。“对了雨水，你还不知道呢。你哥哥前天可是考上了三级厨师了！” “啊？真的？”这话虽然是老太太说的，可是雨水却是看向了何小天。 “是的。这都是他应得的。”何小天点点头表示肯定。 雨水风风火火的冲了出去。“哥！你真的考上了三级厨师？” “是啊！怎么样？哥哥厉害吧？” “啊！哥哥！你太厉害了！”雨水激动的抱着何雨柱转起了圈。这几个月来，有了何小天，何雨柱，刘霞的关爱，雨水的性格改变了不少。如果以前，她可不会这样大胆，会抱着何雨柱转圈。 “这孩子！”老太太笑的看着兄妹俩玩闹。 “雨水才十五岁，可不就是个孩子嘛！”何小天很希望此时有个照相机，能把这美好的一幕记录下来。 第102章阎解成的无奈 何家热热闹闹的，刘家也是一样。刘光齐结婚后就住到了老丈人家，今天也带着媳妇和老丈人丈母娘回来了。刘海中还邀请了阎阜贵到家里喝酒。原本他还想邀请何小天的，可是何小天说家里要为何雨柱庆祝走不开，这才作罢。 “老阎啊，解成结婚你打算怎么弄的？”刘光齐结婚的时候，刘海中也是请了傻柱过来掌勺，他没有何小天那样干脆果敢，还是请了院里各家的。 “能怎么弄？院里各家都请呗！” “也是傻柱掌勺？” “是啊，咱们院里就他的厨艺好。由他来掌勺，绝对够面子。” “也是。” 其实院里各家有什么喜事都是愿意请何雨柱去掌勺的，尤其是结婚的喜宴。何雨柱的厨艺好，绝对能在女方家面前涨面子的。 阎家今天也很忙，忙着布置阎解成的婚房。阎家可是有三间屋子的，为了阎解成结婚，阎阜贵单独给他用了一间。现在阎解放和阎解矿住一间，阎阜贵用帘子在自己屋里隔了一间给阎解娣住。 阎阜贵自诩文人，所以做事就非常讲究了。婚房布置还有新婚的被子都找了刘海中媳妇来帮忙，因为刘海中媳妇可是全福之人。家里公公婆婆，孩子们一个不缺。 “解成啊，你虽然要结婚了。可是这账咱们还是要算清楚的。结婚的花用咱们不算，可是你结婚前从我这里借的钱咱们还是先算清楚比较好。”阎阜贵也没办法，家里孩子多，阎解成结婚后就轮到阎解放了，过几年就是阎解矿。就他这一个月四十二的工资，想要给两个儿子结婚，肯定是非常困难的，不算计怎么行。 “爸！大喜的日子你还和我算账啊？” “大哥，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一开始咱们就是说好的。借就是借的。”阎解放可不干了，他虽然上班拿工资了，可是还要交钱给家里的。一个月学徒工才二十二，就要上交十块钱。五块钱伙食费，五块钱住宿费。 “就是，那时候拿钱可是说好的，你是从爸这里借的。”阎解矿也跟着说。他还在上学，用的可都是他老子的钱。为了支持阎解成，家里都好久没吃荤腥了。 “解成啊，我算了一下，你谈对象一共从我这借了一百三十五块钱。你看看对不对？”阎阜贵可不管这些。 “哪有这么多？我记得只从你这借了四十块钱啊？” “你有多久没有交伙食费，住宿费了？还说你爸算错了？”三大妈直接点破。 “解成啊，咱们的规矩你是知道的。工作后就要给家里交伙食费和住宿费。你看解放都每个月按时交了，你这个做大哥的好意思不交啊？你结婚后，如果和我们吃就交俩人的伙食费，如果想单独开伙随你们。” “行行行！以后我们单独开火，这一百三十五块钱我也认了。以后每个月我给你十块钱，直到还完。这总成了吧？”阎解成也是无奈。 “对了，明天收的礼钱我们收着了。至于你媳妇家的，她收。”三大妈补充道。 “什么？凭什么？我结婚的礼钱凭什么你们收？”这下阎解成不干了，要知道明天可是邀请了整个四合院。哪怕一家随礼三毛钱，那也是有五六块钱的。 “凭什么？凭这些年院里的人情都是我们应的。那次是你应的？明天你的同事随的礼钱你自己收，以后也由你们自己应。还有啊，你既然结婚了，那也算是单独立了门户了。以后院里的人情往来你们自己去应。”三大妈的话直接让阎解成闭嘴了。 “对了，你那边的房子可是公租房，每个月都要给街道交房租的。不多一个月五块钱，这钱也要你们自己交啊！”三大妈算账可是非常仔细的。 “啊？” “啊什么？你也不看看你那边的房子有多大。当初要不是咱们家里孩子多，街道上才把房子租给我们家的。现在这么大的房子你到哪里租去？还啊？”三大妈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其实三大妈和阎阜贵想着把那边的房子隔成两间的，这样阎解放结婚也有地方结婚了，阎解矿结婚也有了屋子。可是阎解成非整个都要，这才让老两口心里非常不痛快。其实不光是老两口有意见，阎解放和阎解矿都有意见的。 阎解成低着头，不说话了。他没想到结个婚，欠了一屁股债。 “你爸和我还没算你结婚的彩礼呢！你还不知足？于家可是要了六十六块钱的彩礼呢！”三大妈真的生气，阎解成在于莉身上可是花了不少钱，现在彩礼还敢要这么多。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谁叫阎解成就是看上人家呢？这个苦果只能老两口咽下。总不能因为彩礼的事把亲事闹翻吧？阎家还丢不起这个脸呢！ “行了，行了！就这样吧！我算是服了！”阎解成太无奈了，说完就要回去。 “今天我让解矿和你睡，算是帮你压床了。你别忘了给解矿包个红包！还有你二大妈今天晚上要给你铺床，记得也要准备一个红包。喜糖，喜烟也要准备。”阎阜贵提醒了阎解成一句。 肉怎么也要烂在锅里，阎阜贵可不想便宜了外人，才想着让阎解矿帮阎解成压床的。一事不烦二主，铺床的事就交给了二大妈。 晚上阎家准备了一桌暖房酒，邀请了刘海中和何小天过来喝酒。 “一步走进新人房，主家叫我来铺床！” “好！” “铺床铺床，喜气洋洋！男婚女嫁，花烛洞房！” “好！” “我一铺鸳鸯戏水，二铺龙凤呈祥！” “好！” “我三铺鱼水合欢，四铺恩爱情长！” “好！” “我五铺早生贵子，六铺儿孙满堂！” “好！” “我七铺百年好合，八铺地久天长！” “好！” “我九铺家庭和美，十铺前途辉煌！” “好！” 二大妈说一句，围观的人遍叫一声好！把屋里的气氛烘托的喜气洋洋的。 “祝两位新人，新人新喜新气象，幸福美满万年长！” “好！” 人群响起了掌声，阎解成连忙把红包和喜糖，喜烟递给二大妈。三大妈忙着给围观的人发糖，不多一人一颗。 第103章 阎解成结婚 听着阎家热闹的叫声，老太太感慨道“小霞啊，委屈你了。当初我也想给你们办个这样的婚礼热闹热闹的，可是小天他不同意。” “老太太，我们的婚礼也很热闹的，参加的人可比这多多了。再说了，日子是自己过的。我和小天现在很幸福。你看看我这都怀着一个了。”刘霞并不觉得自己的婚礼简单，况且她也觉得现在自己很幸福。 “老太太，等我哥结婚的时候，你就按老礼来。让你也过过瘾！”雨水听出老太太对于自己小叔没有办个像样的婚礼有些失落，就干脆把自己哥哥的婚礼交给了老太太操持。 刘霞也听出来了，也跟着说“我和小天的情况特殊。按说处级干部早就结过婚了，小天怕影响不好才低调办的。柱子可没有这样的顾虑。老太太，到时候你想怎么办咱们就怎么办。” “那感情好！”老太太乐的见牙不见眼。 何小天和何雨柱都在阎家随了礼，何小天随完礼后就回来了。 “怎么不在阎家待着？”老太太见何小天回来了就忍不住问。 “闹哄哄的，还是家里舒服。” “二愣子，小霞的肚子一天大似一天的。能不能让她不去上班啊？过不了一个来月，天气就要冷了，还有可能下雪。这天冷路滑的，怎么也不方便啊。”老太太想起刘霞早上挺着大肚子去上班就是心疼。 “我也和她说了，可是她不同意啊。” “你就惯着吧，等生完孩子，坐完月子，多的是上班时间。” “是啊，小天。这事你可别由着小霞的性子来。女人怀孕多不容易啊，可别有个什么闪失。”高翠兰也是劝何小天不让刘霞去上班，安安心心的在家里养胎。 “行！晚上我好好劝劝她。” 雨水倒是在阎家那里凑热闹，在阎家给何雨柱打下手，想要看看阎家的新媳妇。阎解成骑着自行车去接亲了。 几声鞭炮响，阎解成带着媳妇于莉回来了。新娘子总是很漂亮，于莉今天一身新衣服，还化了妆。大家都围着于莉夸她漂亮。 “我们四合院风水就是好！你看看这些小年轻的，娶的媳妇一个赛一个的漂亮！” “可不是咋的！咱们四合院的人眼光就是高！” “有人就是搞特殊嘛！” …… 于家跟来的几人都是非常开心，夸于莉不等于夸他们嘛！只是阎阜贵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耳听有些人的话已经开始变味了。阎阜贵立马扯了一下刘海中。 刘海中会意，立马大声说“吉时已到！请一对新人给老人家鞠躬！” 阎解成和于莉向屋里老人家像行了一礼。 “请新人给父母行礼！” 阎解成和于莉又给三大爷和三大妈鞠了一躬。 “请新人给诸位道贺人鞠躬！” 阎解成和于莉给各位鞠了一躬。 这礼就算成了。 “大家伙坐，马上就开席！”阎阜贵怕出什么幺蛾子，立马和刘海中招呼大家入席。 阎家屋里摆了两桌，屋外摆了三桌。于莉家来的八位当然坐在屋里，男女分开坐了两桌。阎阜贵让阎解放去请一下何小天和老太太。 “雨水！” “嗯？海棠？” 因为何雨柱掌勺，就由雨水替他坐席。没想到于海棠一眼就看见了雨水。 “来，雨水，坐这。”于海棠邀请道。 雨水还是懂礼节的，看向了阎阜贵。 “雨水，你可是咱们四合院第一个大学生。你来帮我家陪客，我还巴不得呢！”阎阜贵怕于家人误会，点出雨水是大学生的身份。今天一个大学生，一个放映员，一个八级工，一个副厂长给阎家作陪客，这可是给足了于家面子了！许大茂今天也在，被阎阜贵请来当陪客了。 “雨水，你真考上大学啦？”于海棠已经从傻柱那里知道了雨水考上大学的事，现在问雨水就是找个话题。 “是啊，刚好今天放假我才回来的。你呢？” “我啊，可没有你那么好运了，没考上大学。现在在轧钢厂上班。当广播员。” “嗯？轧钢厂？哪个轧钢厂？” “红星轧钢厂，就是你哥待的那个轧钢厂。” “啊！这样巧？我小叔也在轧钢厂上班，还是厂里的副厂长呢！” “我知道，就是坐在那边的那位。” “也对，你是广播员，肯定是见过我小叔的。” “雨水，我听说你哥还没有结婚？” “是啊。怎么？你有想法？” “你哥现在可是咱们厂里唯一的一个三级厨师，那可是风云人物。你帮我回去问问呗！” “好啊！”雨水直接答应了下来，雨水到底还是单纯了些，没有往深处想。 俩人的聊天没有避讳谁，所以听见的人还是很多的。许大茂心里就有点不得劲了，“怎么漂亮的姑娘就愿意嫁给傻柱呢？自己哪一点比不上他？”可是许大茂忘了，他已经结过婚了，而且老婆娄晓娥也挺不错的。 阎家的喜宴菜色还算不错的，尤其是鱼特别多。何雨柱也是给力，光是用鱼就做了四道菜。溜鱼片，鱼丸，炖鱼，鱼汤。鱼好歹也算是荤菜，再加上用肉丝炒了四个菜，一桌子可就有八个荤菜了，确实是很好的席面了。 三大妈带着家里三个孩子忙着端菜。 “三大妈，这菜也差不多了。鱼汤也熬好了。我盛点鱼汤回去给老太太。” “行！一会儿过来喝杯喜酒。”老太太和高翠兰没有来，对此三大妈倒没说什么。再说了今天傻柱可是给他们家涨了面子，要知道光是鱼就让他们家省了好多钱了。如果傻柱不是用鱼做了四道菜，他们家就要做其他的荤菜，鸡不会少，肉还要多买些。 想到这三大妈又给傻柱盛了一些其他的菜。“傻柱啊，老太太和高大姐说什么也不肯来。这些你也端回去吧，也让她们沾沾喜气。” “好嘞！” 何雨柱和阎解放端着菜就回中院。 “都说厨子不偷五谷不收！还真没错！你们看看，这连吃还带拿的！也真好意思！”贾张氏看见了，就在桌上指着傻柱说了起来。 第104 章 逼问 贾张氏的话得到了很多人的附和，谁让何家人现在不和他们来往了呢？谁让何家人不让他们占便宜了呢？ 贾张氏得意洋洋的，哪怕现在不能和何家对着干，但是搞点小动作，让院里人孤立何家人还是可以的。其实这也是易中海的计策，他想以此来为难何小天。可是何小天根本不在乎这，或者说他巴不得远离这些人呢。 日子是自己过的，又不是为别人过的。哪怕院里人都不和何家人来往又如何？这也改变不了何家人幸福的日子。 “哥，于海棠你认识吧？” “嗯，认识。她是你同学嘛，现在在我们厂里当广播员。” “那你觉得她怎么样啊？” 宴席结束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雨水回来后可没忘记于海棠说的话。 “雨水！于海棠不合适你哥。”何小天立马阻止道。 “小叔，你怎么知道海棠不适合我哥？”雨水有些奇怪，为了自己哥哥的亲事，小叔可没少操心，现在有个好机会摆在面前，小叔又说不合适。真搞不懂了。 “于海棠就像个凌霄花一样，最会攀附。之前和厂里的杨厂长的侄儿谈对象，其实看上的就是杨厂长的厂长地位。杨伟民被开除出厂了，就一脚把人家踹了。就这样的人品咱们家可要不起。娶妻娶德，这话你听过吧？妻贤夫祸少，这话你听过吧？咱们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可是娶个这样德行的回来也是给你哥找不自在。在说了，你哥现在可是有了心上人了！” 何小天说着，雨水也在心里想着。想着以前在学校里于海棠的表现，还真是和小叔说的一样。最后听说自己哥哥已经有了心上人，雨水立马来了兴致。“哥哥，真的？你有心上人了？是谁啊？你和她怎么认识的？怎么不带回家来了啊？” 雨水连续的问话，把何雨柱问的不知道怎么说了。他现在还没有追到人家呢！何雨柱嗔怪的看着何小天。 “别看我，都多长时间了？你现在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你又不和我说。” “小叔，我这……人家还没答应我呢！” “人家人家的，她叫什么名字啊？家住哪里啊？你好歹告诉我，我替你找个媒人去她家问问啊？你不说，光拖着，拖到哪天啊？” 雨水现在算是明白了，自己小叔拿自己当枪使了。不过为了哥哥，当枪使就当枪使呗！“哥，你就说说嘛。小叔说的对，你说出来咱们一起商量呗！” 何雨柱在那里支支吾吾的。 “我说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娘们唧唧的？” “小叔，你可能不认识她，可是雨水和老太太都认识。”何雨柱被逼的没办法了，只好慢慢交代了。 “嗯？”老太太和雨水对视了一眼。 “谁啊？”雨水追问。 “孙娟。”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 “啊！”雨水和老太太都发出了惊呼声。 “嗯？孙娟谁啊？”何小天有些奇怪，想了一下也没想起孙娟是谁。 “二愣子，就是小孙给傻柱子介绍的。后来被秦淮茹搅黄了的那个。”老太太为何小天解了疑惑。 “不是，柱子。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上次是因为秦淮茹人家才负气而走的，这有什么啊？值得你这样吞吞吐吐的？” “关键人家还没同意我和她的事，我怎么好开口嘛。” “得得得！你先说说你们进展到什么地步了？” “什么什么地步？我压根就没和她说我们俩的事。”何雨柱很憋屈的说，他从来没谈过恋爱，面对孙娟就是张不开嘴。 到了现在何小天明白了为什么何雨柱这样吞吞吐吐的了，原来还没有向人家表白呢。不过这和何雨柱的性格有很大的出入啊？这里面应该还有什么事。 “柱子，你说说你怎么看上人家的？” 反正事情都点破了，何雨柱也破罐子破摔了，直接说起了夜校里的事。 原来何雨柱刚去夜校就发现了孙娟也在，上次的事何雨柱觉得还是应该和她解释清楚。现在的何雨柱对于秦淮茹可是一点好感都没有了。孙娟没有给他面子，没有给何雨柱解释的机会就直接走了。 都是同班同学，有的是时间。何雨柱还是找到了机会和孙娟解释清楚了上次的事。误会解除了，俩人又是同学，关系就缓和了不少。 孙娟没有上过学，也认不得几个字。这次上夜校也是因为她在厂里表现好，厂里才给她开了介绍信。吃过没文化，不识字的亏，孙娟学习的非常用功，在班里经常受到老师的表扬。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何雨柱就喜欢上了这个爱学习的姑娘。可是自己就不是读书的料子，和孙娟的差距越来越大。何雨柱虽然是七级厨师，工资三十七块五。可是孙娟比他还厉害，三级工，工资四十五块钱。一个大男人，却处处不如人家，这让何雨柱望而却步。 好不容易考上了三级厨师，何雨柱鼓起勇气去找孙娟，可惜没能开得了口，他现在也不知道孙娟对他的看法。其实正因为何雨柱对孙娟动了真心才这样畏首畏尾的。 “孙娟是三级工？这小孙怎么没说啊？”老太太现在更恨秦淮茹了，这么好的孙媳妇就被秦淮茹搞飞了。不过好在俩人有缘，竟然在夜校里重逢了。 何小天的关注点倒不在这，“柱子，我不是让你带些好吃的去夜校吗？人家吃了没有？” “吃了，我们一起吃的。” “砰！”何小天敲了何雨柱一下，“你个笨蛋！人家都吃了你做的饭了，就是说人家已经接受你了。你倒是拿起架子了！” “嗯？对啊！”何雨柱也反应过来了。 “老太太，我们是不是去找一下孙主任？让她去问问？”何小天看向老太太。 “嗯，二愣子，咱俩一起去。傻柱子，你去买些礼物。咱们让小孙去探探底，如果人家同意，咱们明天就去提亲！”老太太立马同意，让傻柱先出去买礼物。 第105 章 提亲（一） 老太太和何小天去了街道办找到了孙主任。 “小孙啊，我这次厚着脸皮来，想着让你帮我们去孙娟家里去问问。”老太太笑着把礼物递给孙主任。 “老太太，这事我真的帮不上忙。小天啊，你也知道，上次的事我侄女已经不同意了。”孙主任没有接礼物。 “孙主任，老太太没把话说清楚。”何小天就把何雨柱在夜校里的情况说了一遍。 “呵呵呵，没想到他俩还是有点缘分的。老太太，小天。事到如今我也不藏着掖着的了，我那侄女家里的情况有些特殊，她的要求也有些特殊。”孙主任说完就看向何小天。 “孙主任，你说说吧。”何小天可不敢打包票。 “唉！孙娟的父亲六年前去世了，她母亲身体也不算太好，尤其是眼睛，都快哭瞎了。孙娟是家里的老大，下面还有两个弟弟。家里没了顶梁柱，孙娟就接过了养家的重担。那时候孙娟才十六岁，刚进纺织厂工作。那时候她大弟弟孙有才九岁，小弟弟孙抗美七岁。一家子靠着孙娟一个月二十几块钱过日子。孙娟也是争气的，那年刚实行八级工资制她就考上了一级工，家里的日子才稍微好过一点。今年她大弟弟接他父亲的班进了机修厂工作，她母亲也就托我给她说门亲事。孙娟今年都二十二了，再拖下去真成老姑娘了。可是孙娟自己也有个要求，就是结婚以后自己一多半的工资要给娘家，一直到两个弟弟都结婚成家后。还说到时候每个月还要给她娘十块钱作为养老钱。就因为这，被人家拒绝了好多次了。”孙主任之所以把孙娟介绍给傻柱，其实也有自己的考虑。他听老太太说过，傻柱今年要涨工资，而且就傻柱的情况来看，他的负担是最少的。上面没有长辈要他照顾，有何小天在，雨水也不用太烦神。这样的情况或许能接受孙娟的条件。 “孙主任，还请你辛苦一趟了。她的条件我们都答应。”听完孙主任讲的，何小天很欣赏孙娟。如果把自己放到孙娟的位置上，估计自己还不如孙娟呢。 “是啊，小孙。还要麻烦你跑一趟了。”老太太觉得现在傻柱的工资可有六十多块钱了，完全可以养家了。就算孙娟不拿工资又能怎样？再说了，这样顾家的媳妇不娶回家还便宜别人啊？ 见老太太和何小天都没有意见，孙主任松了一口气，心里也为孙娟高兴。“成！我就再辛苦一趟，帮你们去问问。” 孙娟家不在难锣鼓巷，不过还是在东城区。孙娟家也是住在一个四合院里的，不过是两进的小四合院。孙娟家就住在倒座房里，一共有三间屋子。孙娟和孙母住一间，俩兄弟住一间，还有一间当成了是堂屋使用。 “弟妹，在家吗？” “是她姑来啦！坐坐坐。” 孙母摸索着要给孙主任倒茶。 “妈，你还是坐下来和姑聊聊天吧。我来倒茶。”孙娟立马过来给孙主任和母亲倒了茶。 “小娟啊，你也坐。今天我来也是为了你的事。听说你和傻柱都在夜校里读书？” 听到这孙娟已经明白孙主任为什么来的了。“嗯，是的。他和我解释清楚了。” “不是她姑，傻柱，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孙母一时没想起来傻柱是谁。 “就是几个月前我给娟子介绍的对象。”孙主任可是早就帮傻柱在孙母面前解释过了，孙母也信任孙主任。 “噢！是了，那个是叫傻柱。怎么？她姑，这次不是还是要把娟子介绍给他吧？” “呵呵呵，弟妹啊，咱家娟子在夜校里可是和人家走的很近啊，连人家的饭菜都吃喽！” 孙主任的话让孙娟脸红不已。 “也是咱家娟子太优秀了，把人家吓的都不敢和她交底了。” “我不是也怕他不接受我的条件嘛。” “还别说，你越是优秀，人家就越是看上你了。这不，托我来问问你们家的想法。如果同意，人家明天就来家里提亲。”孙主任说完就看着母女俩。 “姑，那个傻柱就是一个厨子，他配不上我姐。”孙有才立马反对。 “大人说话哪里轮得到你来插嘴？你姑还会害你姐怎的？”孙母大声呵斥了孙有才，转头问孙主任“她姑，你有没有把咱们家的情况告诉人家？” “告诉了，人家二话没说就答应下来了。要不然我也不会来的。有才，你现在也在机修厂上班了，你们这边也有在轧钢厂上班的人。你去打听打听，那个傻柱和那个秦淮茹有什么事没有。我知道上次的事你心里不舒服，我也理解。可是什么事咱们都要客观的去看。傻柱的事我想你姐应该知道的比我清楚。” 孙母看向孙娟，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孙主任说的没错，也明白孙娟也是看上了傻柱了。“她姑，既然人家没什么意见，那我们家里也没什么意见。” “好，那我就回去和人家说了啊？” “真是麻烦你了。” 等孙主任走后，孙母问孙娟“娟子，你和那傻柱怎么回事啊？” “妈，一开始我也不想和他接触的。只是有一天我看见他在路上背着一个老太太去了医院。我听边上的人说，那老太太走路走的好好的，忽然晕倒了，傻柱直接背上老太太去了医院。因为这事我才给了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后来我们就聊的非常多了，他家里的情况，还有这么多年的经过，他都告诉我了。” “嗯，这样来说你现在是很了解傻柱了？” “嗯。” 孙母也很高兴，自己女儿能看上眼的，肯定差不了。“好了，娟子，你去买些东西回来吧。明天人家过来提亲，家里怎么也要招待好人家。听你姑说傻柱的小叔还是个副厂长，咱们可别让人家挑了礼。” 孙娟走后，孙母看向孙有才“有才，你姐为了家里付出的太多了。如何不是家里拖累，嫁个大学生都说得过去。既然你姐也看上傻柱了，你明天可别闹出什么事来。” 第106章 提亲（二） 孙主任回来的时候，老太太和何小天还等在街道办呢。“老太太，小天。我那侄女家里同意了。” 老太太和何小天一脸喜色。 “小孙，都说天上无云不下雨，地上无媒不成婚。明天还要请你这位大媒人陪我们走一趟啊。” “老太太说哪去了，你要是找别人我还不乐意呢。”孙主任也是笑呵呵的。 “孙主任，那咱们明天早上就去你家找你？” “成！” 商量好了，老太太和何小天都是一脸笑容的回家了。 “老太太，小叔。人家怎么说的？同没同意？”一到家何雨柱就急切的问。 “现在知道急了？”何小天略带调侃的反问。 何雨柱脸一下子就红了。“小叔，你就别调侃我哥了。人家怎么说的？”雨水见自己哥哥被小叔调侃，就接过了话茬。 “同意了。刚才我和老太太在路上商量过了，我不懂提亲的规矩，雨水，你和你哥陪着老太太去买礼物。往多了买，人家能看上你哥，真是你哥的福气！也不知道人家怎么看上你的！” “小叔，你呢？你不和我们去啊？” “我去医院一趟，让你小婶子明天请假。这是大事，咱们家必须重视起来。顺便再接你小婶子回家。” 老太太现在是腿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一口气能爬六楼了。何雨柱拿上钱和票就带着雨水和老太太出去买礼物了。 为了显示自家对孙娟的重视，老太太和何小天商量过了，一般都是烟酒糖茶，外加四样点心，一共八样。家里要翻倍的准备，礼物准备十六样。 还好时间上来得及，百货大楼还没有下班，三人在里面挑挑选选的，都挑好的买。 “老太太，这点心咱们买的有些多啊。要不给孙娟买些化妆品？”雨水提议道。 “雨水啊，化妆品回头让你哥哥单独买了送给孙娟。咱们买的这些是提亲的礼物，这两是不一样的。”老太太都是按老礼买礼物的，点心还都必须是老字号的。“不过雨水的话提醒我了，傻柱子，你也挑几件女孩子要用的东西，到时候单独送给孙娟。你和雨水去挑挑，雨水你是女孩子，你知道买什么的。记住啊，成双不成单啊！” 雨水就帮着哥哥挑选礼物了。 “哥，你看这围巾怎么样？” “嗯，不错！买了。”何雨柱拿了两件。 “哥，你怎么拿两件啊？” “我都多久没给你买东西了，趁这机会给你也买点。”何雨柱这时候没有忘记自己的妹妹。 雨水心里很甜，“哥，不用了。我自己……” 雨水话还没说完，何雨柱就接了过去“雨水，你哥现在可是一个月六十多块钱呢！哥现在是有钱人！你就别和我客气了。” 看着兄妹俩这样，老太太心里更是高兴。“一家人嘛，就应该这样！” “怎么要请假啊？”刘霞有些不解。 “明天咱们一起去给柱子提亲去，你这个做小婶子的不去可不好。” “嗯？提亲？怎么回事？” 何小天就把何雨柱和孙娟的事说了一遍。 “这样的姑娘可不多！就算把咱们放到她的位置，恐怕咱们也不可能做的有她好。确实是个好姑娘！得，我这就去请假。”何小天扶着刘霞去请了假。刘霞对孙娟的第一印象也是很好的。 “傻柱啊，你们这是……？”阎阜贵看见傻柱兄妹俩的自行车上放了好多东西。 “三大爷！你不去看看你儿媳妇？”傻柱今天心情很好，也和阎阜贵调笑起来。 “可别胡说啊！别拿我打镲啊！” “呵呵呵，三大爷，我明天也要去人家提亲了，过段时间我也结婚了。到时候请你喝喜酒。”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阎阜贵一听要提亲就想到了中午于海棠在桌上和雨水说的话。“看样子这是去于家提亲啊！嗯，这准备的礼物可不少。看来傻柱子还挺重视于海棠的嘛！不行，这事要和儿媳妇说说，别到时候于家失了礼数。” 于是阎阜贵就把傻柱明天要去于家提亲的事告诉了阎解成。“解成啊，这可是好事！以后你和傻柱成了连襟，家里有什么事，何小天会不帮忙？赶快告诉你媳妇一声，然后你去你老丈人家一趟，把这事告诉于家一声。免得到时候于家招待不周。”新媳妇结婚当天可不兴回娘家的，所以阎阜贵让阎解成走一趟。 阎解成也知道和何家搞好关系是有好处的，当即答应一声就走了。 “老阎，照这样来说，解成以后可就和傻柱是连襟了。”三大妈在心里打起了算盘。 “是啊！现在看来解成娶于莉还真不错。以后解矿和解娣的工作也有着落了喽！”阎阜贵已经知道三大妈心里在想什么了。 “不光如此，我听解放说过，他们厂里可是给分房子的。如果何小天帮着说说话，说不准解放就能分个房子。这样咱们家几个孩子结婚可都有地方了。” “你别说，还真是这样。咱们两家的关系本来就不错，加上解成的关系，两家也算是亲戚了。以后咱们也要对解成和于莉好点了。” “嗯，应该的。” 老夫妻俩在家里算计来算计去的，算到得意处，就嘿嘿的笑了起来。 阎解成骑着自行车去了于家，新姑爷新婚之夜来了老丈人家，于家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 等听说是明天傻柱要来家里提亲，想要娶于海棠。这可把于家人高兴坏了。 今天于海棠在桌上和雨水的话早就传回来了。于父于母也盘问了于海棠。得知傻柱现在是三级厨师，而且也有一位副厂长的小叔，于家怎么可能不同意？现在又听说傻柱明天要来提亲，怎么不让于家人高兴？ “海棠啊，还是你眼光好！一个月六十多块钱，可比那个杨伟民强多了。这次爸爸支持你！老婆子，咱们也要好好准备一下啊，别到时候让人说咱们家不懂礼数。” “对对对！是要好好准备！明天一大早我就出去买菜！” 第 107章 提亲（三） 一家人都换上了新衣服，三辆自行车都装满了礼物。原本老太太想着给孙娟单独一份礼物，后来何小天觉得这样不好，又在门口的供销社里又买了几样礼物，分别给孙娟的两位弟弟。 阎阜贵看着真是眼馋，光这些礼物就要不少钱了。等何家人走了，阎阜贵也催着阎解成和于莉，今天是他俩回门的日子。 “爸！不着急。总要等人家谈完亲事不是？” “对对对！那你们等会儿再走。” 一家人到了孙主任家，孙主任早就准备好了。看见何家人全部出动，而且这礼物准备的很多。“看来何家很重视娟子啊！以后娟子也算有了依靠喽！” 孙家今天还请了他们院里的管事大爷钱长有。 “孙家弟妹，你家是什么想法？彩礼要多少？准备什么时候结婚？我也好和人家谈啊？”钱长有为人倒是很正，来了之后听说是为了孙娟的亲事，二话不说就开始为孙家操心起来。 “钱大爷，我家又不是买女儿，彩礼随便人家给。至于结婚的时间也看人家怎么说吧。” “这哪行？咱们家再怎么着也要有个说法才是。娟子，你来说说。” “钱大爷，这些事咱们都不用考虑的。我的要求你也知道，人家都答应了我的要求，咱们也不能再要求什么了。” 钱长有想了想说“话虽然这样说，可是咱们也不能让人看轻了不是？你是个好孩子，嫁给谁那就是谁家的福气！彩礼和婚期的事，我会看着办的。” 何家人的到来可是把钱长有吓了一跳，谁家提亲来这么多人的？谁家提亲带这么多礼物的？ 孙主任和钱长有也是老熟人了，给孙家人和钱长有还有何家人相互介绍“弟妹，钱大哥。这是傻柱的干奶奶聋老太太，这是傻柱的小叔何小天，这是傻柱的小婶子刘霞，这是傻柱的妹妹何雨水，这就是傻柱何雨柱。这位是孙娟的母亲，这位是他们院里的管事大爷钱长有。这是孙娟的大弟弟孙有才，小弟弟孙抗美。” 老太太笑呵呵的把礼物递给孙母“大侄女，我家柱子看上了你家的闺女。我们一家子托小孙来提亲了。些许礼物还请收下。” 孙母也知道人家全家老小都来了，肯定是重视自家闺女，心里更加高兴。“老太太，请家里坐！” 众人进了孙家，因为是倒座房所以屋里没什么阳光，显得阴暗很多。“家里简陋，怠慢了。” 傻柱把手里的礼物递给孙娟“娟子，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胡乱买了些。” “谢谢！”既然都已经谈婚论嫁了，孙娟就收下了礼物。 “这些是给你俩的。”傻柱从刘霞和雨水的手里拿过礼物递给了孙有才和孙抗美。 “谢谢！”今天孙有才见到傻柱家这样重视姐姐，也就没了气。 “好了，好了！大家都坐吧！”孙主任招呼大家坐下来聊。 今天何小天，基本上没说话，提亲的规矩他又不是很懂，怕说错了话。在家里就和老太太说好了，一切都交给老太太了。当然了，有些事也是商量好了的，何小天在路上也告诉了孙主任。 聊了会家常，钱长有就问何小天。“小何啊，你看这彩礼你们准备出多少啊？” “钱大哥，你别问了，我来说吧。傻柱准备出六十块钱彩礼，至于婚期嘛，元旦节怎么样啊？” 钱长有今天觉得自己很没用，怎么说呢，自己想到的事，人家都考虑好了。说实在的，如果家家都像何家这样，这亲事太好谈了。 现在普遍的彩礼也就是三十块钱左右，人家主动的翻了一倍。这婚期考虑的也很好，元旦节大家都放假了，而且现在离元旦还有两个月的时间，这样两家都能好好的准备一下。 时间也快到饭点了，孙娟就去厨房做饭了。何小天踢了何雨柱一下，示意他也去帮忙。 “哪有客人去做饭的？这不合适。” “钱大哥，傻柱就是厨子。现在咱们也算一家人了，没那么一说了。” 傻柱和孙娟在外面边聊边做饭。 这边可是热热闹闹的，于家却是冷冷清清的。“怎么到现在还没来？”于母有些焦急了，于父也是眉头紧锁。 阎解成和于莉来了，俩人看见家里冷冷清清的阎解成就问了“何家的人呢？” 不问还好，这一问就捅了马蜂窝。 “阎解成，你看见傻柱出来了？” “是啊，一大家子人带了好多礼物出来的。我们还特意等了会才来的。怎么没见他们？人呢？”阎解成特意等到快饭点了才和于莉来的。 “你问我们我们还问你呢？你说傻柱来提亲？人呢？”于母质问着阎解成。 “这……”阎解成也是搞不清楚了。“早上我可是也看见何家人全部出动了，连聋老太太都跟着走的，怎么现在没来于家？难道不是来于家提亲的？”想到这阎解成脸色不好了。 “解成，你有没有搞清楚傻柱要去谁家提亲啊？”于莉也有了不好的猜测。 “我爸昨天跟我说的，说今天傻柱要来家里提亲的。”阎解成直接甩锅，不过事实上也是阎阜贵说的。 “得！八成是搞岔劈了！昨天海棠在酒席上和傻柱的妹妹说过想嫁给傻柱的，我估计啊我公公听岔劈了！”于莉猜的八九不离十。 “应该这样。”有了于莉的解释，阎解成立马附和。 这可把于家人全都气的不轻，你一句轻飘飘的搞岔劈了就过去了？于家昨天可是放出风声了，今天有人来家里提亲，而且人家还是三级厨师，工资一个月可是有六十多块钱呢！现在人没有来，于家的脸面丢尽了！ 阎解成被骂了个狗血淋头，于莉可是自家闺女，不好骂，阎解成这个新姑爷可就没什么问题了。 于海棠被气哭了，在心里连雨水都恨上了。 今天是阎解成和于莉回门的日子，虽然骂的阎解成抬不了头，到底还是招待俩人吃了饭。当然了，这桌上的菜色可就差了太多了。 第108 章 送礼（一） 何雨柱的亲事算是定下来了，就等着元旦这天结婚了。一家人高高兴兴的回家了。 “傻柱，解成呢？”阎阜贵还不知道傻柱没有去于家提亲而是去了孙家提亲，见何家一家人回来了，阎解成和于莉没回来，就问傻柱。 “不是，三大爷。阎解成可是你儿子，你问我干什么？”傻柱被问的有些懵。 “老阎，你又搞什么事了？”何小天想起了于海棠。 “没有，没有。我能搞什么事？昨天傻柱不是说要去于家提亲吗？解成和于莉今天回门，你们都回来了，我就问问解成他们。” “我说三大爷，我什么时候告诉你我要去于家提亲的？”傻柱真的被阎阜贵搞懵了。 “不是你昨天告诉我的吗？” “昨天？”傻柱想了想说“我昨天只是和你说今天我要提亲，我说去谁家提亲了吗？” “啊？” “啊什么啊？傻了吧？我家柱子今天已经提完亲了。婚期定在了元旦。对了，如果于家人来了，你自己解释！真是没事找事做！”何小天说完就招呼大家回家了。 阎阜贵就愣在那里了。 “老阎啊，傻柱和海棠的事成了没有啊？”三大妈过来问道。 “成什么成？人家压根就没有去于家提亲！”阎阜贵撂下一句话就气呼呼的回家了。 “啊？老阎，老阎！这是怎么回事啊？”三大妈追着阎阜贵回家了。 阎解成和于莉回来后可没少埋怨阎阜贵，于家到底还是要脸的，没有过来找麻烦，这让阎阜贵松了一口气。 “雨水，在学校里可别亏了自己。这才两个月又瘦了。”何小天送雨水坐公交车到大学，路上给了雨水五斤肉票。“好好学习，元旦记得回家。” “知道了！”雨水带着哥哥给买的礼物和小叔给的肉票回去继续学习了。 何雨柱今天带了很多糖果来上班。 “哟！傻柱，又有什么喜事啊？”刘岚看见傻柱手里一大包糖果就笑着问。 “大家伙都来啊！我昨天定亲了！婚期定在了元旦节！来来来！吃糖吃糖！”傻柱笑的见牙不见眼。 “哟！不容易啊！恭喜恭喜啊！” 食堂里传来了一片恭喜祝福的话。 “你们三个过来。”傻柱可不光马华一个徒弟，当初厂里可是安排了四个学徒工给傻柱带。 “今年马华跟我学了几个月考上了八级厨师，你们三个从今天开始也跟着我好好学，明年也考个八级厨师！”傻柱品了四个徒弟快三年了，也知道他们的品性都不错。马华如果不是何小天开口，恐怕也要这个时候傻柱才会教导他。 “谢谢师父！” “谢谢师父！” “谢谢师父！” 三人同时给傻柱鞠躬。说实在的，马华占了先机考上了八级厨师，他们说不羡慕是假的。如今他们也看到自己考上八级厨师的希望，心里那份高兴是藏不住的。 何小天处理完手上的活就到了小车班，想要找个司机专门给自己开车。其实何小天很想到保卫科挑人的，可是司机和保卫科的工资不同，保卫科的工资比司机高一点，虽然给领导开车有面子，可是里子就不太好了。 看了一些人的档案，何小天选了一个叫姜全的人，姜全是北京人，今年二十三岁，是今年刚招进轧钢厂的。 “姜全，北京的道路你熟悉吗？” “厂长，熟悉！整个北京城没有我不知道的地方。”姜全可没吹牛，为了能给领导开车，他可是下足了功夫。他有辆自行车，整个北京城大大小小的胡同他都转遍了，就是为了熟悉道路。 “行！你以后给我开车吧。这是车钥匙！”何小天很快就决定让姜全给自己开车，其实他也没有其他选择，小车班里其他的都是来了轧钢厂几年的时间了，何小天根本不知道谁是谁的人。如果选了李副厂长的人自己干了什么全都会暴露在人家的眼里。 药酒已经泡好了，何小天让姜全开车送自己去了医院。刘霞也没有泡多少，只泡了六坛。何小天准备寄给老首长两坛，赵书记那送一坛，王局长那里送一坛。留下两坛以备后用。 “小姜，咱们去趟邮局，我要寄点东西。” 到了邮局，何小天还给何大清寄了一封信。告诉他何雨柱元旦结婚，雨水也考上大学了。问问他要不要兄妹俩以及新媳妇的照片。然后才把两坛药酒寄给了老首长。 回到轧钢厂，何小天抱着一坛酒去了赵书记办公室。“赵书记，我来给你送酒来了。” “好好好，快坐，快坐。小吕，倒茶。”赵书记连忙招呼何小天。这药酒来得可真及时。倒不是家里的喝完了，而是赵书记想送些给自己的老领导。 “小何啊，有件事情我要和你说说。”赵书记和何小天聊了一会儿才说起正事。 “什么事啊？”见赵书记郑重其事的，何小天也端正了身形。 “就是厂里的人事安排。我没两个月就要去工业局上班了，上级已经决定由小杨来接任我书记的位置。现在就是厂长的位置没有定下来。原本应该由你接任的，可是部里有些人认为你刚到地方上工作，对于厂里的管理和建设还不熟悉，反对你接任厂长的职位。提议由小李接任厂长。”赵书记也是从王局长那里得知的。 “书记，我一切听从组织安排。”何小天立马表态，服从组织安排。 “你不是说要送些药酒给王局长的吗？现在药酒既然好了，你也应该到王局长那里走动走动了。”赵书记提点何小天一句。其实他还是赞同何小天接任厂长职位的。 何小天哪里听不出来？赵书记是想自己找找关系。“我这正准备去王局长那里汇报工作呢。” “嗯，这才对嘛。多和领导请示汇报的，这样才能快速的进步嘛。我也不耽误你的时间了，你也早点去吧。”赵书记非常欣慰，何小天终于开窍了！ 第109 章 送礼（二） 何小天坐在车里，陷入了沉思。 “厂长的职位自己有必要争取吗？经过这几个月，我也算看清楚了，自己被安排到轧钢厂应该就是上级为了调和杨厂长和李副厂长的矛盾的。如果自己顺位当上厂长，必定成为李副厂长的绊脚石，肯定是要除之后快的。而根据自己知道的，两年多后杨厂长就被李副厂长整下台了。如果自己当上厂长，肯定会被一起收拾的。自己的身份上或许不能像杨厂长那样扫大门去，不过丢掉厂长的位置是肯定的。况且自己当上厂长，或多或少都会替杨厂长挡不少枪。自己有了爱人，有了家人，真的有那个必要吗？如果自己不当厂长，第一副厂长的位置无人撼动。哪怕两年多后自己还是勾住当个千年老三，自己和家人都会平平安安的。” 想到这，何小天心里有了决定。自己没必要去争当厂长。哪怕组织上安排自己，也要拒绝。 “管当多大是大啊？反正自己现在已经是处级干部了，等干到退休，升个副厅级也就行了。要啥自行车啊？” 有了决断，何小天心情也放松下来了。 到了工业局，何小天抱着一坛酒下了车。车被门卫拦在了大门口，第一次来，何小天不知道王局长办公室在哪。刚好和门卫大爷打听一下。 “大爷，我是红星轧钢厂的副厂长，打听一下，王局长的办公室怎么走啊？” 何小天才三十五岁，看门大爷不相信他的话，要知道现在的副处级干部基本上都是四十多岁往上的了。何小天太年轻了。 没办法，何小天只好把工作证给看门大爷看了。人家才放他进去，并且告诉了他王局长的办公室怎么走。 等何小天走后门卫大爷嘀咕道“这个年轻人真的会拍马屁啊！这么年轻就是副厂长了。不过这次恐怕要拍到马腿上喽！王局长可不是那种只知道收礼的人。” 何小天第一次来工业局，抱着一坛酒更加吸引人了。现在可不流行请客送礼，况且还是一坛酒。 到了王局长办公室门口，何小天就被秘书拦下了。秘书是见过何小天的。 “何副厂长，你来啦。你在外边等一下，我帮你进去通报一声。” “是小何来啦，让他进来吧！”王局长的声音从办公室里传了出来。 秘书让何小天进了办公室。 “局长，我送礼来了。这就是我送给老首长的药酒。” “呵呵呵，你这大明大方的给我送礼，你就不怕组织上对我调查啊？” “句子说笑了，就是一坛酒罢了。组织上还不允许属下给老首长送一坛酒？没这道理嘛！” “算你有理，这酒我收下了。” 几句话，王局长确实知道了何小天对自己的态度。一句老首长让王局长很高兴，这证明了何小天向他效忠了。 何小天开始向王局长汇报工作，其实就是在轧钢厂工作上的事。因为只负责工会和保卫科，所以汇报的内容也就不是很多。 “嗯，你在轧钢厂的工作还是很尽心的，成绩也是很好的。对了，对于以后的工作有什么想法啊？” “局长，你也知道我刚从部队转业回来，工作上肯定是有不足的。接下来我想继续努力的管理好，改进好工会和保卫科的工作。”何小天听明白王局长的意思，就是想知道自己对于厂长的位置怎么个想法。何小天借着自己工作上还有不足拒绝了。 王局长眉头一皱，他很希望何小天能够当厂长，倒不是因为多看重何小天，而是出于对轧钢厂整体上的考虑。他安排何小天到轧钢厂其实说白了就是想让轧钢厂平稳的发展。因为杨厂长和李副厂长的矛盾已经升级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他俩都有后台，而且还都是工业部里的关系。王局长作为工业部下属的工业局的头头也没有办法，刚好老战友想让他安排一个人，这才让何小天去轧钢厂当第一副厂长的，也算是在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之间砌了一道墙，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矛盾。 “小何啊，工作是要努力，是要改进。可是这不影响进步嘛。回去好好工作，过段时间再来汇报。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进步。”王局长让何小天回去再想想，毕竟现在组织上还没有找他谈话，还没有确定下来厂长的人选。 “谢谢局长！我会认真工作的。”何小天也不反驳，答应一声就告辞了。 “厂长，咱们现在去哪？回厂里吗？”姜全见何小天出来了，连忙问。 “嗯，回厂里。” 赵书记还以为何小天想通了，会找些关系的。可是何小天去了一趟王局长那就再也没有动静了，他也是急的不行。可是这事何小天才是当事人，他没有当厂长的意思，谁会有什么办法？ 李副厂长也听说了何小天去找过王局长了，可是现在一点动静又没有了。他也搞不清楚了。 “小何啊，最近工作还顺利不？”李副厂长过来找何小天聊天，顺便探探何小天的底。 “挺顺利的。工会那边也不用我操心，保卫科那边现在也走上正轨了。” “呵呵呵，上次王局长都批评你了，你怎么不去王局长那里走动走动啊？” 何小天立马明白了李副厂长的来意，他也不藏着掖着。“我这刚来咱们厂几个月，工作上的事情才弄明白。哪有什么成绩向领导汇报啊？就我这样去找领导汇报工作，这不是找批嘛！你看看我，这才把工会和保卫科的事才弄明白，哪有脸面向领导汇报工作啊？”何小天一再指出自己现在只管理工会和保卫科。 “我看你工作倒是上手很快，我们啊上级应该给你加加担子。” “可别，我这才理顺了工会和保卫科的事，哪有精力再加担子啊。”何小天明确表示不和李副厂长争厂长的位置了。 这让李副厂长很高兴。他岳父也和他说过，如果何小天想争取还是有很大机会的，要知道上层领导大多数都是部队出来的，何小天的老首长也是很有能量的。现在何小天自己放弃了争夺厂长的位置，对于他来说简直是意外之喜了。 第110章 打猎（一） “小天啊，今天我碰到了个卖鸭蛋的，不要票就是贵了点，要一毛钱一个呢。我给他全都包圆了，瞧瞧有二百多个呢！你们要不要？要的话分你一半。”高翠兰正在清洗鸭蛋，准备腌起来。 “成，分我一百个。一会儿让柱子腌起来。”何小天想着腌些咸鸭蛋，雨水上学也可以带点去学校。 “高大姐，今后再碰见你帮我们多买些。我也馋咸鸭蛋了。”刘霞现在嘴变的特别馋。 “好好好，我再碰见就替你们多买些。” 屋里的老太太没看见傻柱，“二愣子，傻柱子呢？这段时间是怎么回事？怎么天天回来那么晚？” “这段时间厂里的领导有事，经常让他出去给人做饭。今天倒是没去，说是和孙娟约好了，到电影院看电影。”何小天解释了一下。自从李副厂长知道何小天的态度后，忙的可就更欢了，天天都请领导吃饭。而何雨柱就成了他的御用厨师了。该走动的都走动了，该拜访的也都拜访过了。今天李副厂长倒是没有抓何雨柱的壮丁。 “老太太，都说花喜鹊尾巴长，娶了个老婆忘了娘。柱子这还没结婚呢，就把你这个老太太忘了，这可不像话啊！”何小天开着玩笑。 老太太笑呵呵的来了一句“你说啥？你要做晚饭啊？我们都吃过了。”老太太知道何小天开玩笑，她也开起了玩笑。 “得！柱子是你宝贝大孙子！说不得！” “嘿嘿嘿！” “对了，小天啊，我今天听广播，说最近这几天要降温了。你那边的大棚怎么弄的？”高翠兰把鸭蛋洗好了，端进了屋里。 “噢？要降温了？嗯，明天让柱子和我把塑料布盖上。”算算也到了降温的时候了。 “二愣子，还有不到一个多月就元旦了。傻柱的婚事咱们也要操持起来了。你们的客人请了吗？婚宴谁来做啊？”老太太可是很在意傻柱的婚事的。 “该请的都请了，婚宴由柱子的同事杨师傅来做，这事柱子已经和人家说好了。刚好明天小霞也休息，老太太，你和高大姐还有小霞和柱子一起去把结婚要用的东西都买下来吧。” “你不和我们一起去？”刘霞不解的问。 “我明天有事，保卫科的林柯约我出去打猎。”其实不光是林柯，保卫科中当兵出身的基本上都去。现在的保卫科可是配枪的，每年这个时候保卫科的几个人都会去上山打猎。这还是前几年留下来的规矩，那时候缺吃的，更别提肉食了，所以保卫科的人就上山打猎找些野味。那时候山上也没多少东西，运气好的能打上只野兔野鸡的，想要再大的家伙可就不容易了。后来粮食增产，山上的野味也多了起来。以前打猎是为了找口吃的，现在打猎倒像是游玩了。 保卫科打到的猎物都是归自己所有的，谁打到就归谁。不过保卫科的领导就算不去也会分到点。以杨伟民和李扬可没少分。现在林柯当了科长，想到何小天也是部队出来的，就邀请他一起去玩玩。 “打猎？那你要注意点安全。”刘霞没有阻拦，他知道凭何小天的身手，打猎是没什么问题的。“明天给我弄只野鸡回来。我想吃烤野鸡，就是你以前弄给我们吃的那种。现在想起来我都流口水了。”刘霞想起以前在朝鲜时，何小天给她们医生护士烤的那顿野鸡了。 “成，明天晚上肯定让你吃到，小馋猫！”何小天宠溺的揉揉刘霞的头。 早上起来何小天就叫上何雨柱把大棚的塑料布给盖上了。 “小叔，听说你今天要去打猎？能不能带上我啊？”何雨柱昨晚上回来后也是听老太太讲的。 “你？” “是啊，我的手脚也不弱的！” “你今天要和老太太她们去买结婚用的东西。” “有老太太和小婶子还有高大妈去哪里用得着我？小叔，你就带我去呗！” “我让你跟着是想帮着拿东西的，结婚要用的东西可不少，你想让谁帮你拿？老太太还是你小婶子？高大姐一个人能拿多少？” 何雨柱愣了一下，这事他没有考虑到，不过很快他就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小叔，我找两个三轮车拉着她们去买东西。咱们隔壁的院里就有人拉三轮车，我给他们两块钱他们肯定愿意的。老太太腿脚不利索，小婶子还大着个肚子，有了三轮车也方便些。” 何小天也没想到这个办法，不过也觉得很好。“行，那一会儿你去找人。” 叔侄俩刚把大棚盖好，何雨柱就急急忙忙的出去找人了。 “柱子呢？”刘霞去了老太太那，还不知道何雨柱也要跟着去打猎。 “去给你们找三轮车了，有两辆三轮车跟着你们也方便些。对了，柱子也要跟着我去打猎。” “嗯？不是，去打猎他跟着干什么？你的身手我知道，况且还有枪。柱子跟着去干什么？打猎可不是闹着玩的。”刘霞立马反对。 “呵呵呵，你可小瞧这小子了。他也是学过武的，身手也不算差。就是不会用枪罢了，没什么问题的。” “真的？”刘霞有些不信。 “我骗你干嘛？柱子是我侄子，我还能害他啊？” “我去问问老太太。”刘霞想要去老太太那求证一下。 “傻柱呢？”刘霞还没走到门口，老太太来了。 “老太太，柱子练过武？”刘霞连忙问老太太。 “是啊，怎么了？”老太太知道傻柱的身手不错，小时候也练过一段时间。 “老太太，柱子想跟着我一起去打猎。他去给你们找三轮车了，有了三轮车你们也方便点。”何小天洗完手过来给老太太解释。 “哦，你那你多照顾点他。有了三轮车我也不用坐公交车了，我坐公交车就头晕。”老太太倒是没反对。 刘霞见老太太都没反对就知道何雨柱的身手应该不错。 高翠兰还带着高援朝，陪着老太太和刘霞一起去了百货大楼。 第111章 打猎（二） 叔侄俩到了轧钢厂，保卫科的其他人都走了，只留下林柯在等着。 “厂长，他们都是骑自行车去的。咱们是开车去还是骑自行车走？” “咱们还是开车去吧。“ 林柯之所以让人先走就是因为考虑到何小天会开车去，这样两方人马基本上会同时到达。 “傻柱，你会使枪不？”林柯把车开到门口，下车问傻柱。 傻柱摇摇头说“不会。” 林柯就从保卫科拿了两把中正式步枪，“厂长，这还是前些年训练时用的。子弹也剩下不少呢。” 傻柱要过一把枪仔细摸索着，这是他第一次摸枪。男人嘛，对于枪械总是很喜欢，特别是没摸过枪的。 “好了，把枪给我。”何小天接过何雨柱手里的枪，试了试，发现还能凑合着用。“咱们走吧。” “林科长，咱们去的地方有野猪吗？”何雨柱坐在副驾驶座上和林柯聊了起来。 “野猪？那可没有。最多的就是有些野鸡野兔什么的。” “啊？我还以为有野猪呢！那才算是打猎。况且咱们还有枪，这不打个野猪都白瞎了。” “林柯，咱们附近的山哪里有野猪啊？”何小天也觉得用枪打野鸡野兔的有点浪费了。 “那可就要到将军关附近了，那边没有人烟，或许有野猪。” “那咱们今天就去将军关，路上碰到兄弟们告诉他们一声。” “好嘞！”其实林柯也想去打野猪，可惜为了大家伙的安全，还是选择了老地方。 有车就是快，虽然将军关很远，有八十多里路，一个小时不到就到了地方。 “厂长，前面不远的地方就是将军关了咱们就从这里上山吧。”林柯下车，从后备箱里拿出步枪，递给何小天一支。 “好！” 山势不算陡峭，可是没有路。好在现在都是初冬了，万物凋零，地面上只有零星的一些野草还没有枯萎。倒是可以让人行进。林柯从身上翻出一个指南针，确定了一下方位，才带着何小天和何雨柱继续进山。 路上何小天还下了不少套子，这是抓野鸡野兔用的，是何小天自己做的让何雨柱带来的。何雨柱什么都不会，进山时就背着这些套子，现在全都布置完了，更加轻松了。 “小叔，快看！”何雨柱指着一个地方。 “嗯？”何小天顺着何雨柱指的地方一看，原来是一片香菇群。不过有很多都已经烂了。 何雨柱高高兴兴的去采蘑菇了。 “柱子，你就在这附近转转，别到处乱跑。我和林柯继续往上走一点。”何小天看何雨柱采着蘑菇，观察了一下四周，没什么危险就交代他就在附近转转。 “嗯，你们也别进去太深了。” 何小天和林柯继续往深处走，因为目标明确，想着打野猪，所以一路上俩人虽然看见野鸡和野兔都没有开枪。 忽然何小天停下了脚步，仔细倾听。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哼唧声传来了。林柯也听见了，俩人对视一眼就轻手轻脚的往前走。 走了没多远，一群野猪映入眼帘。何小天数了一下，竟然有八头之多。 野猪在山林里可是霸主的存在，八头野猪在一起，就连老虎都要退避三舍的。好在俩人在野猪的下风位，而且还很隐蔽。野猪没有发现他俩。 “上树。”何小天简单的比了个手势，林柯立马领会，两人快速的分别上了树。虽然动作很轻还是被野猪发现了，野猪群迅速的奔向两人的大树。 见俩人已经在树上了，野猪群轮番的撞击大树发出“砰砰砰”的响动。幸好俩人都是坐在树杈上，而且俩人的身手都是在战场上训练过的，没有被震的掉下来。 “打头！”何小天知道打其他地方野猪不一定就能死，只有爆头才行。 “砰！砰！”两声枪响，吓的野猪群四散开来，两头野猪应声而倒。 “砰！”何小天开枪的速度快，又开了一枪，又打死了一头惊慌失措的野猪。 其他的野猪惊慌的就往深山逃走，不过有一头野猪却是辨别错了方向，往山下冲去。 “不好！”何小天可没忘了何雨柱在下面采蘑菇呢。飞身下了树，立马就追着那头野猪而去。 要不是有枪，俩人也不可能这样容易的猎杀野猪。要不是枪声把野猪惊吓而逃，恐怕俩人也不可能这样容易的杀了三头野猪。林柯在树上庆幸呢，就看见何小天跳下树往下面跑去。 站的高看的远，林柯这时也看到有一只野猪往山下跑去，也在心里大叫不好！也跟着下树去追。 何雨柱采好蘑菇就在附近转了起来，看看还有什么好东西。山林里的宝藏很多，就是缺少发现的人。何雨柱在一棵树上还发现了一个蜂窝。 “他奶奶的，怎么那么高？蜂蜜可是好东西啊！小婶子怀孕了也可以补补，孙娟也可以补补嘛。”何雨柱不死心，打算爬上去挑了蜂窝。 还没爬呢就听见哼唧哼唧的声音，还有奔跑的动静。寻声一看，何雨柱差点吓死。一头野猪发疯似的冲他而来。 也是何雨柱机灵，直接两手一抱，抱着树干就往上爬。 “砰！”野猪没有撞到何雨柱，却一头撞到了树干上，直接撞晕过去了。 “砰！砰！”何雨柱被震的摔了下来，树干上蜂窝也被震了下来。 何小天的速度快，可是还是没有赶上野猪，野猪撞上树干的一幕他也看见了。路上他也开过一枪，可惜打中的是屁股，这也是让野猪发疯的原因。 何小天不敢怠慢，快速上前对着野猪的脑袋开了一枪。这心刚放松下来，耳边就听见嗡嗡嗡的声音。 “蜜蜂？”何小天拉着还没爬起来的何雨柱就是跑。 也许是天气的原因，蜜蜂的动作不怎么灵活，而且飞了一会儿全都又钻回了蜂窝里。 “没事吧？”林柯也赶来了，看见何小天和何雨柱都平安也是舒了一口气。 “没事，没事。”何雨柱的样子不忍恭维，头发上还有树枝草屑。何雨柱扭扭腰，活动活动筋骨。发现自己没什么大碍。“还真是危险，要不是我身手好直接就被撞死了。” 第 112章 收获（一） 何小天帮着把何雨柱头上的乱东西弄掉，帮着拍打身上的灰土。“也算你小子命大，看你以后跟不跟着来了。”虽然说着埋怨的话，可是动作上却是很温柔。 “厂长，咱们还是把野猪弄下山吧，咱们的枪声已经惊动了很多动物，我看野鸡野兔的恐怕也逃走了。”打死了四头野猪，这可比野鸡野兔强太多了。 何小天也怕山上还有其他的大型动物，闻到血腥味出来恐怕就不妙了。“嗯，走，咱们上去把那三头野猪弄下来。柱子，你在这守着，一会儿咱们一起下山。” 野猪不小，基本上都有三百斤往上了。两个人抬一头野猪不费事可是这里有三头野猪呢。 “往下推！让野猪自己滚下去。”何小天想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俩人就把三头野猪轮番的往山下推，野猪滚了几圈就会被树拦下，有时候还会改变方向。费了很大的劲才推到何雨柱所在的地方。 何雨柱早就把放香菇的麻袋打好了，而且还把蜂窝也带上了。他用烟把蜂窝里的蜜蜂全都赶出去了。见小叔和林柯推着野猪下来了，也学着把身边的野猪往山下推。 好在一路上很顺利，没有遇到大型动物。这放套子的地方，还收获了八只野兔，六只野鸡，都是活的。何雨柱推的那头野猪小一点，自然的这些野兔野鸡就是他背着了。 “早知道收获这么多，我还采什么蘑菇啊？”蘑菇不重可是占地方，何雨柱背着麻袋还要推野猪也是累的不行。可是看着四头野猪何雨柱又不觉得累了。 上山才用了一个多小时，下山竟然用了快两个小时了。到了山下，三人都是气喘吁吁的。 何小天掏出香烟递给林柯一根“抽根烟，咱们歇歇。” 何雨柱去车上拿来了水壶和干粮。 三人在路边休息一会儿，又吃了点东西。 “厂长，这些野猪怎么弄回去啊？咱们的吉普车也装不下啊。还有这野猪怎么分啊？”林柯提出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吉普车一次能装下四头野猪，可是人就没法带了，坐上人最多带两头野猪回去。这次弄的太多了，如果是一头野猪，三人分了也就是了，现在可是有四头野猪的。以前打猎大家最多就是几只野鸡或者野兔的。现在猎杀了四头野猪，还不算上活捉的野鸡野兔。这要是分配不公，其他人就会有意见的。 “野猪有四头，一头你回去给兄弟们分了，今天猎到东西的少分一些，没打猎的多分一些，有的人也可以不分，你看着来。一头你留下一半，另一半你给咱们厂里的主要领导分了。我再给你两只野鸡和两只野兔。剩下的就算是我和柱子的吧。”何小天想了想说，这样的分配其实林柯没吃什么大亏。“一会儿，你带柱子先运两头野猪回去。野猪就放你家，你自己处理。然后你再来接我。” 林柯想了想，总不能让何小天开车回去吧？于是就答应下来了。 林柯和何雨柱走了，何小天就守在路边。 “傻柱啊，麻袋里是什么啊？”何雨柱背着两麻袋东西回到了四合院，因为不顺路，他怕小叔等着急，就让林柯直接去接何小天了，自己坐公交车回家的。刚进门就被阎阜贵发现了。 “三大爷，是好东西。” “我说傻柱，我可没招你惹你啊，你怎么骂我呢。” “不是，三大爷，我说我背的是好东西。你可别误会了。”何雨柱又想到了，两头野猪光收拾可不是自己叔侄俩能干完的“三大爷，一会儿带着家里人到我家帮我个忙，晚上请你们吃好的。” 一听有好吃的，阎阜贵直接回家叫人了。 老太太她们今天可是买了不少东西，正请二大妈给傻柱做新被子呢。 何雨柱推门进来，把两麻袋往地上一放。“可累死我了。” “收获不错嘛，你小叔呢？”刘霞看着两个麻袋，没有看见何小天就问何雨柱。 “小叔还在山脚下等着呢。今天我们可是打了四头野猪，没办法一趟运回来。我先回来了，小叔还在那等着呢。” “啊？这么多？”老太太非常吃惊。 “我和小叔只分了两头野猪，另外两头野猪让林科长回去分了。”何雨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 “那也很多了。”刘霞打开麻袋，“你们还弄到了野鸡和野兔啊！还是活的！” “嘿嘿嘿，这是小叔下的套子抓的。”何雨柱转头对二大妈说“二大妈，二大爷，光天，光福在家吗？” “在，都在呢。” “我去叫他们也过来，一会儿两头野猪回来，我和小叔可忙不过来。” 六只野兔要剥皮，四只野鸡要杀还要拔毛。阎阜贵带着阎解放和阎解矿杀鸡，刘海中和刘光天还有何雨柱在给野兔剥皮。刘光福和阎解娣在三大妈和高翠兰的带领下烧水给野鸡拔毛。都忙的不可开交。 “傻柱啊，两头野猪呢，你们打算怎么办啊？”三大爷的小算盘又开始打了起来。 “腌起来，我结婚用。多的就自己吃呗，谁还嫌肉多啊？” “傻柱啊，咱们打个商量啊，你能不能匀十斤肉给我啊？我也不亏着你，咱们就按市价怎么样？” “我说三大爷，你有十斤肉票吗？有，我就按市价匀给你。” 被傻柱点破小心思阎阜贵也不脸红，继续说“这样吧，你结婚用的鱼包给我了。这样总行了吧？” “三大爷，你的鱼是金子做的？我结婚能用多少鱼？咱们也别说其他的了，一块钱一斤，这可比黑市上便宜多了。你要是同意就匀你十斤，怎么样？” 阎阜贵还在盘算，刘海中倒是开口了。“傻柱啊，一块钱一斤，你匀二十斤给我成不？” “成！还是二大爷爽快！”二十斤肉对于两头野猪来说真不是个事。 “给我匀五斤。”阎阜贵咬咬牙说，五块钱对他来说是非常多的了。 第113章 收获（二） 中院里的忙碌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不过就几只野鸡野兔的，很多人就对此很不屑。“就那么点东西还要这么多人帮忙？真是骚包！” “就是！就那么几只野鸡野兔的，结婚用还不够呢！就这样被祸祸了！” 都知道，请人来帮忙肯定是要供一顿饭的。这些人就是非常酸何雨柱就请了阎家和刘家的人。 很快他们的嘲笑声就没了，何小天带回来了两头野猪。这可把这些人气死了。 何小天和林柯抬着一头野猪，何雨柱和刘海中抬另一头野猪。中院里可就围满了人，都在指指点点，可就是没人敢来帮忙或者讨要一些野猪肉。 杀猪就不需要了，都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直接褪毛。水早就烧好了，直接开始褪毛。 没有趁手的刀，菜刀直接上阵。六个人六把菜刀，刮毛的声音此起彼伏。这场面可是相当壮观的。 毛刮干净了那就要开肠破肚了。妇女们早就把屋里的桌子抬了出来，一头野猪被放到了桌子上。何雨柱用斧头剁开了猪头，再用刀剖开野猪的肚子。有着何雨柱这个大厨在，什么都不会浪费的。猪脖子那里因为都是淋巴结，所以何雨柱切下来准备煮好了喂小黄，小黄现在长大了很多。 内脏被一一拿出来，交给边上的妇女去处理。野猪的猪油很少，没有家养的多。 “柱子，我要五花肉啊。”阎阜贵等着何雨柱给他切肉呢。 何雨柱的手下很有数，手起刀落，一块五花肉就切出来了。“给。只多不少。” 阎阜贵可不信何雨柱，用称称了一下。五斤翘翘的。 “我说三大爷，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厨子了，你还信不过我啊？” “我这不是怕你吃亏嘛。得，五斤刚刚好。”称杆子都快翘上天了，他还说刚刚好。 紧接着何雨柱又给刘海中切了二十斤肉。刘海中倒没有称，上手一拎就知道何雨柱多给了。和铁打了半辈子了，一上手基本上就能知道有多重。 因为要腌起来，何雨柱又把剩下的切成五斤一条的肉，这样好腌。 “柱子，留一半。一会儿给孙家送过去。”何小天开口交代何雨柱，“去的时候再带上一只野鸡和一只野兔。”何小天怕孙家结婚时候缺肉，一扇猪肉足够了。 “噢。”何雨柱答应一声。 何小天没什么事了，想起来刘霞馋烤野鸡了，就拿了只野鸡去烤了。 二大妈做好被子后也出来帮忙。猪头烀上。猪肚，猪肺，猪肠子来个卤煮。猪心猪肝炒了。光两副猪下水就足够吃的了。 猪板油也被熬成猪油。外面忙，厨房里更忙。好在何雨柱提前做了准备，从阎家，刘家和老太太那借来了煤炉子，在外面烀着猪头，炖着卤煮。 “二愣子，我想送五斤肉给李家。”老太太走了过来，对何小天说。 “成，还是您去送吧，我去怕人家不收。”对于送肉给李家，何小天并不反对。李家确实困难，不是装的。 老太太到何雨柱那说了一声就拿着一条肉去了后院。 这边都忙活的差不多了，也没见何家人开口邀请谁来帮忙，围观的人也就慢慢的散去了。不过心里怎么想的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了。 何小天把肉切好就用自行车背着一扇猪肉带上一只野鸡，一只野兔就要去孙家。想了想又把烀的烂糊的猪头肉剔了半个包子带走了。 “阿姨！娟子！”何雨柱刚到孙家就叫了起来。 “嗯？是傻柱来了！”孙娟一听就知道是傻柱，立马出门迎接。“啊！你这是从哪里弄来的？”孙娟被一扇猪肉吸引住了目光，孙娟的惊叫声把孙家人和院里的其他人都吸引过来了。 “啊？这么多肉？” “到底是有钱人啊！这出手就是不同凡响。” “是啊，这一扇猪肉可就快一百斤喽！” 边上的人都议论纷纷。 “娟子，搭把手。咱们把肉搬回去。”何雨柱和孙娟把猪肉抬进了屋。孙有才帮着拿野鸡野兔，孙抗美拿猪头肉。 “傻柱啊，这么多肉你从哪里弄来的？”孙母有些好奇，谁家有这么多肉票？其实不光孙母好奇，围观的人也很好奇。 “嗨！阿姨，今天我和我小叔去打猎了。你可不知道，今天我们打到了四头野猪呢！我和我小叔一共分了两头野猪呢！还有几只野鸡野兔。这可是野猪肉，不是市面上买的肉。”傻柱解释了一下这是野猪肉。 听说傻柱去打猎了，孙娟立马关切的问“有没有受伤？快给我看看。” “没有！就我这身手哪会受伤？”傻柱可不想别人知道自己为了躲避野猪从树上摔了下来。“这不是有两头野猪嘛，我就拿了一扇给你们送来了。对了，抗美，你手里拿的可是烀好的猪头肉。今天我那里杀猪，猪头和猪下水都是要招待来帮忙的人的。我带了点猪头肉来，给你们舔个菜。” 孙娟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确定傻柱没有受伤才放心。“以后别去打猎了。”孙娟哪有不明白的？傻柱这是怕家里结婚买不了多少肉。 “嗯，以后我不去了。其实今天我也没干什么。野猪是我小叔他们用枪打的，野鸡野兔的是我小叔下的套子抓的。我就是帮着他们拿东西罢了。”何雨柱怕孙娟担心，没有仔细说。 “傻柱啊，坐下来一起吃饭吧。”孙母给傻柱倒了一杯茶，想要留傻柱在家里吃饭。 “阿姨，不用了。我一会儿就回去。家里还没忙完呢。这肉你们腌起来，猪蹄排骨什么的就炖汤给有才和康美补补。”傻柱喝了一杯茶，这也算是在孙家吃过东西了。于是就告辞要走，孙娟送傻柱回家。 “别送了，你快回去吧。我这骑自行车也快。”走了一段路，傻柱让孙娟回家。 孙娟看看四周没人，大着胆子亲了傻柱一口，然后红着脸跑了。 傻柱愣了一下，用手摸摸孙娟亲过的地方，傻傻的笑了起来。“没成想自己今天的收获还真大！” 第114章 欢宴 何雨柱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竟然还刮起了西北风。肉香随着风飘满了整个四合院。中院已经没了人，肉也已经被何小天腌了起来。 “小叔，我放在边上的槽头肉呢？我想着煮了给小黄吃呢。”何雨柱想起来被自己扔在边上的槽头肉了。 人多手杂的，谁也没注意到。大家都知道槽头肉是不能吃的，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我也没注意到，你到门口大声的问问，提醒一下。” 何雨柱转头出来，站在院子里大声说道“谁拿了我家的槽头肉？那玩意可不能吃啊！我再说一遍！那玩意不能吃！吃坏了身体我可不负责啊！” 等了一会儿见没人理会自己，何雨柱这才回屋。 “怎么？没人承认？”何小天见何雨柱空手回来，眉头一皱。 “嗯，我刚才也说了，那玩意不能吃，吃坏了身体我可不负责。想必拿了的人知道是槽头肉后也不会吃的。”何雨柱也坐了下来。 “是啊，谁家吃那玩意？”阎阜贵附和道。 “也有可能是谁家的孩子偷回去的。”刘海中意有所指。 “偷回去生肉可不能直接吃，肯定是要家里大人烧的。柱子都把话说的那样清楚了，出了什么问题也怪不到咱家来。”何小天自然听出刘海中说的是谁，除了棒梗还有谁？“算了，不管他了。咱们坐下来喝酒。” 今天阎解成陪着于莉回娘家了，所以不在。刘光齐和媳妇不住在这，所以也不在。除了这两对夫妻，何家，刘家，阎家的人都在。当然了还要加上高翠兰母子。几家人在一起，直接开了两大桌。其乐融融的吃着晚饭。 这边刚开吃阎解成领着于莉就来了。“爸！有好事也不叫上我。”阎解成先是埋怨阎阜贵。刚到家就听见有人议论傻柱家今天弄回来了两头野猪，刘家人和阎家人都去帮忙了，还留在了傻柱家吃晚饭呢。“杀猪啊！肯定有油水啊。”也正因为这阎解成直接带着于莉就到了傻柱家。 “你不是和你媳妇回娘家了吗？我上哪去叫你？”阎阜贵可不惯着，直接怼了回去。 阎解成和于莉的来意，何小天自然清楚。不就是想来蹭顿饭嘛。不过阎家其他人都是过来帮忙的，吃一顿饭也是应该的，阎解成和于莉可没有动一根手指头。何小天不发话，谁敢发话？ 阎解成也是厚脸皮，直接拉着于莉坐了下来。还把边上的阎解放挤到了一边。 “谁让你坐的？你老丈人没留你们吃饭？”阎阜贵可不敢得罪何小天，见阎解成这样厚脸皮，直接撵人。阎阜贵可是最讲规矩的人，虽然他眼里所谓的规矩也没人当回事。 “算了，老阎，来都来了。坐下一起吃吧。”何小天又不是小气的人，再说他也不想因为阎解成一个人搅扰了这么多人的好心情，尤其是刘霞。 于是阎解成和于莉也加入了饭局。 “太香了！太奢侈了！这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的饭菜！”阎解矿发出感慨。 “你才多大？就一辈子了？吃还堵不上你的嘴？”三大妈不满的敲了阎解矿的头。 都在狼吞虎咽，反倒是高援朝吃的很少然后就不吃了。 “援朝，吃啊。怎么不吃了？”刘霞给高援朝夹了一大块猪头肉。 “小婶子，我能不能把我吃不完的送给孤儿院里的弟弟妹妹们啊？我们在孤儿院里一年也吃不上三四回肉的。”高援朝想省些肉给孤儿院里的弟弟妹妹们送过去。 这话让在坐的人都为之动容，高援朝从孤儿院里出来已经几个月了，他并没有忘记自己的过去，还惦记着孤儿院里的孩子。懂事的孩子谁不喜欢？何小天在另外一个桌上说“援朝，吃！往饱了吃！明天让你妈妈带上十斤肉和你去孤儿院里看看你的那些弟弟妹妹们。柱子，一会儿你从缸里拿十斤肉给高大姐。” “好嘞！援朝，听话啊，乖乖的吃肉。”何雨柱更加喜欢这个懂事的孩子了。 “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援朝是个好孩子啊！”阎阜贵感慨道。 “比贾家的那个强多了！”刘海中可是知道高援朝怎样懂事的，他回来后经常看见高援朝帮着高翠兰做事的。高援朝现在可是才七岁。 一夜的西北风把气温彻底的降到了零下。何小天替刘霞找出了新做的棉袄，刘霞怀孕后，衣服都是重新做的。 “小霞，咱们能不能不去上班了？” “我又不是什么金贵的人，人家大着肚子都能上班，我怎么就不可以？再说了，现在都有车送我上下班，可比人家轻松多了。”刘霞可不是什么大小姐的性子，对于工作也是非常认真的，哪怕嫁给了何小天，虽然在生活中或多或少的方便了很多，可是并没有改变她对工作的热情。 “要不下雪后咱就不上班？”何小天退而求其次。 “我现在不过才怀孕六个多月，你紧张什么？大不了我年前早点回家休息这总成了吧？”刘霞原先准备腊月底才回家休息待产的，现在也退了一步，准备腊月初回家休息。 “真拿你没办法。” “我可是在医院上班的，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再说了，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 何小天伺候刘霞洗漱，用的都是温水。 夫妻俩依旧先去看看老太太。 “老太太，我那边的暖气都烧上了。你和高大姐到我那里糊纸盒吧，也暖和点。” “没关系的，现在还不算太冷。再说了在屋里点上炉子，也不冷的。” “老太太，我那边的暖气可不能停的。要不然大棚里就没暖气了，蔬菜就会冻死的。你们还是到我那边吧。” “这样啊，行，我们到你那边糊纸盒。也好给你看着点。” 其实土暖气也有个进风口的，只要调小点，炉子里的煤就能烧的很久，就是怕把水烧干了。一般加满水，能烧二十个小时左右。因为大棚要暖气，所以土暖气要整天的烧着，屋里没人也是浪费，还不如让老太太她们舒服点呢。 第115章骚包 何雨柱昨天晚上把蜂蜜取了出来，差不多有十斤的样子。何雨柱用罐头瓶装好，一共装了五瓶。 “小婶子，给。”何雨柱拿着三瓶到了老太太屋里，还带了四条肉。“老太太，这瓶是给你的。”剩下的一瓶是准备晚上到夜校送给孙娟的。 “谢谢啦，柱子。”刘霞知道是蜂蜜，现在可淘换不到这样的好东西。 “小婶子，你怎么老和我客气。你看看老太太，她就从来不和我说谢谢。” 何雨柱的话刚落，老太太来了一句“谢谢你啊，傻柱子。” “噗嗤！”刘霞没忍住，笑了起来。没想到老太太也这样顽皮。 “老太太，你怎么也拆我台？小叔，这是你要的两条肉，老太太，这是给高大妈的。” 何小天要给姜全五斤肉，刘霞想给妇产科带五斤肉，高翠兰的十斤肉是要送给孤儿院的，这都是昨晚商量好的。 贾张氏等秦淮茹上班后，就出门了。而且怀里还好像揣了什么东西。在外面转悠了一会儿，贾张氏手里多了四块肉。差不多有十斤的样子，这肉肥的多，瘦的少。一看知道是块好肉。 贾张氏拎着肉回到四合院，这可把院里的人惊到了，现在谁家买个一斤肉那就相当不错的了，可是贾张氏一买就是十斤。贾张氏得意洋洋的向三大妈显摆。“五斤肉算什么？瞧见没有？这可是十斤肉！看看，还全都是肥的！我回家就压猪油，用油渣包饺子，剩下的就腌起来。唉！吃不完啊，吃不完。” “德行！”三大妈白了一眼就回屋了。 到了中院，高翠兰已经从孤儿院里回来了，而高援朝也去上学了。 “哎呀，有的人靠着人家施舍才有口饭吃。瞧见没有？我们自己去买！讨饭的就是讨饭的。”贾张氏挤兑着高翠兰。 可惜高翠兰压根就不理会她，直接去了西院。 “笃笃笃”贾家传来了一阵阵刀砍斧剁的声音。都说昨天何家骚包，今天贾张氏比何家还要骚包。声音大的很，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家里买了肉。 “哎，你说贾张氏今天怎么这样大方？这一买就是十斤肉？我可是看见了，都是肥肉多的。” “人家现在傍上了易中海这个土财主，想想易中海以前可是七级工，一个月可是八十多块钱呢！这点肉算什么？”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这买肉可是要肉票的。” “嗨！你没去过鸽子市场啊？人家有钱，什么好东西买不到？” “可不是嘛。你瞧瞧，这小人得志的样子。好像谁家没吃过饺子一样！” 院里人还是那种吃不上葡萄说葡萄酸的样子，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说着别人的坏话。 何小天屋里很暖和，老太太不住的感慨。“你说二愣子怎么这样聪明？看看，弄的这个土暖气还真好。屋里暖和不说，屋里还没有煤灰。” “是啊！这玩意真好。而且还不费煤。咱们来了也快三个钟头了，小天添的煤还没有烧完呢。老太太我去给做饭了。”高翠兰回去做午饭了。 刚一开门，就闻见了压猪油的香味。高翠兰知道肯定是贾家传来的。 贾张氏把肥肉都给压成了猪油，油渣准备用来和大白菜一起包饺子。贾张氏心疼棒梗，包的饺子还做上了记号。饺子三种馅的，一种是白菜馅的，是给秦淮茹和小当槐花吃的。一种是油渣白菜馅的，是给自己和易中海吃的。一种油渣白菜中还掺了些瘦肉的，这是给棒梗吃的。 中午小当和小槐花就是吃的白菜馅的，贾张氏自己吃的油渣白菜馅的。虽然是十斤肉，可是肥肉就占据了一多半。贾张氏又拿出了一些骨头，炖了起来。 昨晚的猪头肉没有吃完，高翠兰给老太太热了几块。因为生活条件的改变，加上也上了年纪，老太太可吃不了多少肉的。 “要饭的就是要饭！伺候好人家，人家才可怜你给你点肉吃！看看我家就不一样喽，我家的肉可是用钱买来的！”贾张氏看见高翠兰端着肉出来的，就继续挤兑。 在高翠兰眼里，贾张氏就是空气，她说什么只当她在放屁。何家人对她从来不是什么可怜，而是真把她当成了家人来对待。 下午秦淮茹一回来就闻到了肉香味，而且还是从自己家里飘出来的。“妈，今天你买肉了？” 秦淮茹推门进屋，发现棒梗正在那啃着骨头呢。小当和槐花却是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妈，骨头小当她们吃不着，也给碗骨头汤她们喝啊。”秦淮茹知道贾张氏重男轻女，连忙给两个小的装了两碗汤。两个小的开心的喝了起来。 见秦淮茹没有装肉，贾张氏也没有阻止。“老易回来了吗？一会儿让他来家里吃饭，今天我还包了饺子。” 易中海自从和高翠兰离婚后晚饭一直是在贾家吃的，早饭和午饭在厂里解决，放假休息也是在贾家吃，反正易中海家里就没开过火。当然了，易中海的工资也全都是秦淮茹替他领的，扣除饭票，差不多有十二块钱的样子。这钱秦淮茹是拿不到的，回来后是要交给贾张氏的。当然了，秦淮茹也看不上这些钱的，这每个月陪李副厂长几会，钱就比这多了。只是最近李副厂长好像变了，变成了个正人君子，也不近女色了。 秦淮茹去叫易中海，贾张氏就准备分批次的煮饺子。 “妈，还是我来吧。”秦淮茹想接过贾张氏手里的活，可是贾张氏拒绝了。 “不用你，我自己来！”秦淮茹一愣，今天自己婆婆太奇怪了，不光买了肉，家里的活还抢着干了。 易中海走过来了。“今天还包了饺子啊？今天我可要喝一杯。淮茹啊，帮我去买瓶酒。”易中海掏出一块钱来。 “我去！老易啊，还是我去买酒吧。”贾张氏那可是见钱眼开的，一把抢过钱就去买酒了。 秦淮茹只好接过煮饺子的任务，贾张氏可是准备分开煮的，被秦淮茹一股脑的倒进了锅里，等贾张氏回来的时候，已经分不清哪个是什么馅的了。 第116 章 臭气熏天 贾张氏非常懊悔，不过都混到一起了，只能这样吃了。秦淮茹盛饺子，易中海边喝酒边吃饺子，倒是没有注意贾张氏的懊悔。 何小天今天接到了何大清的回信，信里有五十块钱，是给何雨柱结婚用的。还在信里感谢了何小天对何雨柱还有何雨水的照顾，并且叮嘱了一下，不用寄照片过来了。 “算了，随他去吧。”何小天无奈的摇摇头。 何小天和刘霞回来的时候贾家已经开吃了，俩人也没多关注直接回家了。他俩的晚饭都是在各自的食堂吃的，只有放假休息才会在家里吃饭。 老太太和高翠兰还有高援朝都在西院里正吃饭呢。“吃了没有？我给你们做饭去。”高翠兰也是把何家人当成了家里人。 “高大姐，我们都吃过了。”刘霞摸了摸高援朝的头。“援朝啊，最近在学校里学习怎么样啊？” “小婶，老师都夸我聪明呢。”高援朝学习很用功的。 “呵呵呵，那也不可以骄傲，要好好学习，争取和你雨水姐姐一样，考上大学！” “嗯！”高援朝用力的点了点头。 现在白天的时间非常短，天黑的也非常早。易中海吃过饭就回家了，贾张氏让给孩子们洗漱准备睡觉，秦淮茹收拾碗筷。 “奶奶，才几点啊？我再玩一会儿！”棒梗吃的有点多，贾张氏也怕他积了食，“想玩就再玩一会吧。”贾张氏见棒梗要出去玩连忙叮嘱“不要出咱们院啊！” 外面已经黑了下来，不过还是有些朦胧亮光的。现在的小孩子可没什么好玩的，一根树枝就能玩半天。易中海看着跑来跑去的棒梗，心里很开心。确实开心，谁家的孙子谁不爱？ 何雨柱哼着小调回来了，直接破坏了易中海的心情。易中海直接关门进屋了。 何雨柱见自己屋里没有亮灯就往后院走，刚走到拐弯处就听见西院有说话声传来。“嗯？今天怎么到小叔屋里了？”何雨柱还不知道何小天让老太太她们白天在他那里糊纸盒呢。 院门没有反锁，何小天推门进去了。小黄看见是何雨柱来了，立马摇头摆尾的跑了过来，对着何雨柱叫了几声。“好了，一边玩去。”何雨柱摸了摸小黄。 “柱子，这是你爸爸寄来的五十块钱，是给你结婚用的。算是给你的贺礼。”何小天没有说照片的事，怕惹何雨柱伤心。 “我不要！我自己能赚钱！”何雨柱要的是钱吗？ “你不要，那等你结婚后我再给孙娟吧。”何小天知道何雨柱要的不是钱，或许何大清的一句关心的话也要比这钱来的实在。 “小叔啊，这土暖气还真好。暖和还不占地方，连点煤灰都没有。弄这一个多少钱啊？” “怎么？你也想装？” “嗯，我想装一个。你这边不是可以带上三间屋子吗？我准备连雨水的屋子外加高大妈的屋子都装上。老太太那边也装上。” “那可要花不少钱呢。差不多要一百块钱了。关键这暖气片没处买，我还是从厂里建筒子楼那里匀过来的。” “小叔，还要麻烦你了。” “行，你想装的话，明天我去帮你弄几组土暖气。这锅炉你自己去找刘海中，他会做。记得虽然是用废料做的，还是要给钱厂里的，别整的人家说你偷的。还有就是，请人家老刘做，你最起码也要给点好处给人家的。烟酒你就看着买吧。”现在刘海中是八级工了，地位不一样了，你请一个八级工，出场费总要给的不是？ 玩了一会儿，棒梗忽然想拉屎。天完全黑了，棒梗不想出去拉了，于是就回家在痰盂里拉了。 痛快啊！棒梗拉完之后，刚起身，肚子又一阵翻滚，棒梗又坐了下去。谁也没注意到棒梗在拉稀。 秦淮茹和贾张氏刚准备洗漱睡觉，也传来了便意。得！婆媳俩拿上纸就出门了。公共厕所还在四合院外面，借着院里各家的灯火还能看清路，虽然公共厕所里没有灯，可是借着外面的路灯也能看清楚。 一阵翻江倒海，一泻千里，舒服了。 “妈，你买的肉是不是不干净？怎么还拉肚子呢？” “我买的肉没有问题！肯定是咱们受凉了。”贾张氏在心里却是想着“肉我都处理过了啊？怎么还是出了问题？不对啊？中午我也吃了啊？怎么没拉肚子？不好！棒梗估计也是在拉稀！”贾张氏想起棒梗坐在痰盂上拉屎的事了，连忙穿好裤子。 秦淮茹也想到了，恐怕家里仨孩子都要受罪了。也是急急忙忙的穿好裤子。 只是刚穿好裤子，婆媳俩同时一愣，然后又迅速的把裤子脱了，又蹲了下去。 易中海刚想睡觉，肚子里一阵阵的绞痛，立马拿上纸也来上厕所了。 噼里啪啦！ 裤子穿上又脱了，如此反反复复。 “妈，你还说那肉没有问题？都拉成什么样了？”秦淮茹还有劲埋怨贾张氏。 贾张氏已经没有劲说话了。 也许是肚子里都拉空了，最后只是拉清水了。就这样都没能止住拉稀。 何雨柱，送老太太回屋。高翠兰带着高援朝也回家。出了小院的门就闻见一股若有若无的臭味，谁也没有在意。天都黑了，都回家睡觉了。 秦淮茹到底年轻，贾张氏还在那拉着呢，秦淮茹已经止泄了。“妈！我先回家看看棒梗。”秦淮茹知道棒梗是贾张氏的心头肉，只要事关棒梗，贾张氏没有不同意的。 “嗯，你先回去看看棒梗。” 秦淮茹两腿颤抖的回了家，腿都蹲麻了。 “啊！”推开门，屋里的景象让秦淮茹惊叫出声。棒梗瘫在地上，痰盂倒了，屎尿一地。小当也是一样，不过她那边的痰盂没倒，不过也没有盖。整个屋里散发着一股屎尿味。 “妈！你回来啦。我都没有力气了！”棒梗见秦淮茹回来了，像是见到救星一样。“妈，快给我洗澡！我都臭死了！” 第117章 臭气熏天（二） 秦淮茹先把家里收拾一下，煤渣倒进家里，裹着屎尿被秦淮茹清理干净了。家里唯一没有拉稀的就是小槐花。 然后秦淮茹给棒梗和小当洗澡，虽然双腿就像灌了铅，秦淮茹还是硬挺着。不过这时的秦淮茹忘记了贾张氏还在公共厕所里呢。 洗完澡秦淮茹让棒梗他们都上了床，自己要把孩子们的衣服都洗了。这上面都沾满了屎尿，如果让人知道了脸都会丢尽了的。 现在自来水都停了，好在家里水缸里还有水。衣服都洗完了，秦淮茹才想起来贾张氏。这时候都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 四合院大门也早就被阎阜贵关上了，家家户户都已经熄灯睡觉了。秦淮茹拿出蜡烛，借着火光去找贾张氏了。 开门的动静引来了阎阜贵，阎阜贵还以为进了外贼呢，一看是秦淮茹就没了兴趣，回屋睡觉了。 秦淮茹到了公共厕所，就听见哼唧哼唧的呻吟声。举着蜡烛到了坑位一看，贾张氏和易中海俩人都掉进了粪坑中。 “一大爷，你怎么进了女厕所？还和我婆婆一起掉了下去？” “我在男厕所上厕所呢，听见你婆婆惨叫一声。我就过来瞧瞧，没想到你婆婆掉了下去。我想把她拉上来，没想到脚下一滑也掉了进来。”易中海其实是双脚无力，站立不稳，被贾张氏拖进去的。“淮茹啊，你把我俩拉出去吧。” 秦淮茹已经听出来是怎么回事了，她哪里还敢拉？自己再被拉进粪坑可就得不偿失了。“一大爷，我回去叫人。” 秦淮茹走的太快了，易中海阻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唉！丢脸就丢脸吧，总好过待在粪坑里。”易中海无声的叹息。 边上的贾张氏已经晕了过去，自然不知道秦淮茹已经来了。 “三大爷！三大爷！不好了！我婆婆和一大爷掉进厕所里了！”秦淮茹敲开阎阜贵家的门。秦淮茹的声音很小也很急。 “什么？老易和你婆婆掉进粪坑了？”阎阜贵的声音就很大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的。 话音刚落，前院的几家都亮起了灯，然后就有人披着衣服就出来了。“怎么了？这是？” 秦淮茹见这么多人，连忙又说了一遍。 “啊？他俩怎么掉进粪坑了？”叽叽喳喳的就议论起来了。 议论声很大，晚上又静，声音传的又远。中院的，后院的都有人来了。都是边走边穿衣服。这年头掉进粪坑可是稀奇事，况且还是易中海和贾张氏这对名人？ “老阎，出了什么事？”刘海中赶来了，吵吵嚷嚷的他又听不清出了什么事，就过来问阎阜贵。 “嗨！刚才秦淮茹来说她婆婆和易中海掉进粪坑了。” “那咱们还在这等什么？还不赶紧去拉人啊！”刘海中的声音很大，压下了众人的议论声。 “对对对！咱们还是快点去救人。” 有手电筒的回家拿手电筒，没有的回家拿上蜡烛。一阵忙碌，众人才浩浩荡荡的往公共厕所而去。 何雨柱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也出来瞧热闹。听说是易中海和贾张氏掉厕所了，也就没了兴趣，直接回家睡觉了。 “傻柱！你怎么不去救人？你可是咱们院里唯一的好人啊！”许大茂揶揄道。 “我说许大茂，你皮痒了？” 许大茂也是看个热闹就准备回家睡觉的，刚准备回嘴，就看见何小天从西院出来了，直接回家了。 “柱子，出了什么事？闹哄哄的？” “没什么事，易中海和贾张氏不知道怎么了，竟然掉进厕所里了。院里人准备去救人呢。” 一听这事，何小天也懒得再问什么，转身回家了。 到了公共厕所，人群分成了两拨，男的进了男厕所救易中海，妇女进女厕所救贾张氏。 秦淮茹又不好说易中海在女厕所，只好随着妇女进了女厕所。 “呀！易中海怎么在女厕所？” 男人们还在奇怪，怎么在厕所里找不到易中海呢，听见说易中海在女厕所，就退了出来。 被这么多人围观，易中海也是老脸一红。贾张氏已经被易中海掐醒了，见秦淮茹带着这么多人来也有点不好意思。恶狠狠的瞪了秦淮茹一眼，你说你叫人去，也没必要把整个四合院里的人都招来吧？ “秦淮茹，还不拉我出去？”贾张氏声音虽然有些虚弱，可是语气却不善。 这么多人来了，可是愣是没有一个人愿意上前的，这些人来瞧热闹的成分多过来救人的成分，况且俩人身上沾满了屎尿，谁也不愿意接触。 秦淮茹也是迟迟的不敢上前，她怕被贾张氏拖进去。场面安静的可怕。 “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一位巡逻的片警见公共厕所这里围了不少人，路灯已经熄了，这里却是火光冲天，很快就把这位片警吸引过来了。 “是吴公安啊，我们院里有人掉进厕所了。关键是一男一女都掉进了女厕所。”刘海中认出来这位是派出所的吴公安。 “嗯？那你们怎么还不进去救人？”吴公安虽然也奇怪一男一女怎么同时掉进厕所里的，可是又想到先救人要紧。 “我们院里的老阎回去拿绳子了，等绳子一到，我们就……”刘海中的话还没说完，阎阜贵来了。 “绳子来了，绳子来了。” “老易啊，你先把绳子给贾张氏捆好。咱们大家伙先把贾张氏拉出来。”刘海中把绳子一头抛给易中海。 见不用直接接触粪坑里的两人，大家伙也开始帮忙了，大家奋力的把贾张氏先拉了出来。 “我说贾张氏，还不快把绳子解开？老易还在下面呢？”阎阜贵用棍子挑着绳子的那头，把绳子再次甩给了易中海。力道掌握的不好，沾了点屎的绳子竟然落到了易中海中嘴边。这可把易中海恶心坏了。 “老易啊！你还愣着干啥？快把绳子系上啊！也好让大家把你拉上来啊！”阎阜贵看见绳子落在了何处，直接催促易中海，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第118章 臭气熏天（三） 俩人是被拉出了粪坑，可是怎么回去又是个大问题。易中海和贾张氏因为拉稀，腿都拉软了，也没有力气自己走回去了。 “秦淮茹！还不扶我回家！”贾张氏真的快要气死了，秦淮茹竟然离她远远的，生怕碰到她一样。 现在天气可是零下了，被粪水泡了一个多小时了，易中海和贾张氏都是冻的瑟瑟发抖。 秦淮茹能有什么办法？只好不情不愿的往贾张氏身边走来。 贾张氏有秦淮茹扶，易中海呢？谁也不愿意扶啊。 吴公安还想批评一下院里人的，可是话到嘴边也咽回去了，换成自己也不愿意啊。 贾张氏还没走两步，脚下一滑又摔倒了，身上的屎尿甩了秦淮茹一脸。 这样扶也不是个办法啊？还是阎阜贵聪明。“老易啊，我记得你家里有椅子是吧？我去你家搬两把椅子过来，再找四根扁担，我们用椅子把你们抬回去，怎么样？”阎阜贵想的很周到，谁家愿意自己的椅子弄上屎尿？只好从易中海家拿椅子了。 易中海点点头表示同意，他也知道，没人愿意自家的椅子沾了屎尿的。 俩人被抬回了中院，真是臭气熏天。贾张氏有秦淮茹伺候，很快洗完澡换了身干净衣服。 易中海就惨了点，还要自己动手。幸好现在屋里已经生了炉子，还有热水用。 人群没有离开，吴公安也还在。孤男寡女的一起掉进厕所，这事还是要调查清楚的。吴公安询问着院里的人，在了解情况。 大家都是七嘴八舌的，但是都没谁能讲清楚的。 秦淮茹在贾张氏洗完澡后，也跟着洗了个澡。没办法，身上早已经沾满了屎尿，都是扶贾张氏的时候弄上的。 贾家关着门，易中海屋子也关着门。其实都已经洗过澡了，都在屋里洗着衣服。 吴公安敲了敲贾家的门“好了没有？” “我们要睡觉了！”贾张氏不想面对外面的人，直接说要睡觉了。 贾家有两个寡妇，吴公安可不好踹门进去，只好来敲易中海的门。易中海也不想理会，可是吴公安在外面问了一句“易中海，你是怎么掉进女厕所的？如果不解释清楚，请跟我去一趟派出所！” 易中海只好打开门说“吴公安，今天我吃坏了肚子，在男厕所里拉稀。听见女厕所里有人叫救命我才去了女厕所，一看是贾张氏掉进厕所了，我想上前拉她，可是我拉稀拉的都腿软了。就这样也摔了进去。” “是这样吗？” “不信，你去问贾张氏。今天晚上我还是在她们家吃的晚饭，都吃坏了肚子。贾张氏也是因为拉稀拉的腿软了，才掉进厕所里的。” 吴公安又去贾家核实情况。可是贾家里面就是没人回答。 “贾张氏，你要配合吴公安的问话。要不然老易就是耍流氓，要被带进派出所的。”刘海中知道贾张氏的软肋，直接说易中海要被带走。 贾张氏这才让秦淮茹打开门，也没让吴公安进屋。“老易说的都是真的，我们全都吃坏了肚子。我家两孩子都拉了肚子。” “那你们吃了什么？把肚子吃坏了？” “吴公安，我知道。他们家今天可是吃了饺子。没听说吃饺子能把肚子吃坏的，也真是没谁了！”三大妈今天可是被贾张氏气的不轻，现在终于有了出气的地方了。 “是啊！今天贾张氏可是买了十斤肉呢！真是野猪吃不了细糠啊！何况猪肉呢？” 你一句我一句的，都是调侃着贾张氏。 “你们家的肉呢？”吴公安立马意识到肯定是贾家买的肉出了问题，这事肯定要查清楚的。 “吴公安，你瞧，那边挂着的就是呢。”三大妈指着贾家的厨房外面挂着的一块肉，现在剩下的都是瘦肉了。 吴公安顺着三大妈手指的方向也看到了，直接过去拿了下来。贾张氏立马阻止。“你干嘛？公安偷我家的肉啦！我不活啦！大家伙都看见了吧！你们要为我作证啊！公安偷我家的肉啦！” “贾张氏，我可不是要拿你家的肉。我是看看这肉是不是出了问题，如果真的是肉出了问题，你还要告诉我在哪买的，我们要去查清楚的，绝不能再出现你们家的问题。”吴公安严肃的说，然后就把肉拿到了鼻子下面闻了闻，并没有什么异味。 吴公安走进贾家的厨房，用刀切开一块肉。吴公安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肉里面有一小团一小团的东西，吴公安立马就明白，这恐怕是槽头肉。 “秦淮茹！你还不去报警！公安来偷我家的肉了！”贾张氏已经拉的没有力气动弹了，只能对着秦淮茹怒吼。 “贾张氏，这些肉都在这里呢，我可没偷你家的肉。”吴公安说着把肉递给了秦淮茹。秦淮茹看见被吴公安切开的地方了，也明白为什么家里人拉肚子了。秦淮茹一把就抢过肉，她已经猜到这槽头肉是哪来的了。“我说呢，婆婆怎么变了性子了！还买了肉！” “大家伙，我也在这里普及一下啊。这槽头肉是不能吃的。里面的有很多淋巴结，根本是清理不干净的，而且里面还有很多的细菌。所以啊，大家别贪图便宜，就去买什么槽头肉。那真的会吃死人的。”吴公安好心的提醒大家。“贾张氏，秦淮茹，还有易中海。我劝你们明天还是去一趟医院，检查一下。我听说经常吃槽头肉的人肚子里会有虫子。”吴公安走了。 “我说呢！一口气敢买十斤肉？原来这肉是不要钱的啊！” “可不是！昨晚傻柱说的声音可不小。” “嗯，我也听见了。我还以为傻柱就是显摆呢！没想到真的有人偷了人家的槽头肉啊！” “嘿嘿嘿！这槽头肉处理的还真干净！我愣是没看出来是槽头肉。” “可不是，我也没瞧出来。” “我说，咱们院里还真是住着一个贼窝啊！” “你不说我还真忘了，我看有的人手脚不干净那是家传的！” “嗯，以后咱们可要防范起来，要不然家里空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第119章安排吕蒙 何雨柱在家里也听的清清楚楚的，“我还以为棒梗偷东西是我惯的呢！现在看来那是祖传的！” 何小天和刘霞也听的明白。 “小天，你说贾家会不会来找咱们家？” “找咱们家干什么？人家的肉可是买的。贾家人绝对不会承认是偷的，哪怕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她们也不会承认的。” “也是。这次可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别管她们了，咱们睡觉。” 吵吵闹闹的又是一夜。 何雨柱买了两瓶酒，两包烟。“二大爷。” “傻柱啊，有事？” “呵呵呵，二大爷，我来是请你帮我做两个锅炉的。就是你替我小叔做的那种。一点心意，还请收下。” “哟，到底是读夜校了啊，这说话都不一样了。行了，你去把废料买了，我抽空给你做了。”刘海和现在可是八级工，走到哪里都是被人尊重的。这可比当官还要让他开心。整个轧钢厂就两个八级工，不管走到哪，都是刘师父长刘师父短的。现在傻柱对他说话也很尊重，再说了不看僧面看佛面嘛。 “对了，傻柱。那土暖气真的好用？”刘海中叫住要走的傻柱。 “好用，特别好用。不怎么费煤不说，屋里真的很暖和，还很干净，一点煤灰都没有。还能做饭，真的是一举多得。要不然我也不会装啊。” “噢？那你家装好后我也要去看看，真的那么好的话，我家里也装上。”何小天的西院，没什么人敢进去。当然也包括刘海中。 “嗨！二大爷，我小叔屋里就有。晚上你就去看看呗。哪里还要等到我那边装好？” 刘海中会说自己不敢去吗？只好点头“嗯，也是。” 何雨柱买了一些废料。 “我说傻柱啊，你怎么买这么多？这些都可以做两个锅炉了。” “是啊，我就是做两个啊。我屋里一个，老太太那里一个。二大爷，辛苦你了啊。回头我请你喝酒。” “行。我可要喝好酒啊！” “成，我小叔那里还有一瓶西凤，等我屋里装好土暖气我就拿过来请你喝，这总成了吧。” “哈哈哈！好！” 何小天也去了赵书记办公室，为何雨柱弄些钢管和暖气片。 赵书记直接批了。“小天啊，你到底怎么想的？王局长和你也说的非常清楚了。” “书记，咱们就事论事的说啊，我真的没有能力管理这么大的一个厂。我才来咱们厂多久？一年的时间都没有。我怎么可能管理好厂里的事情呢？我管理不好是小事，耽误了国家建设可就是大事了。如果我在厂里待了两三年，各种工作都得心应手了，就是不让我当厂长，我都有点不服气呢。可是现在我真的没有能力管理好咱们厂的。这几个月来，我才把工会和保卫科的工作理顺当了。这时让我当厂长，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强人所难嘛。”何小天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下，当然了，有些事情他可不会告诉外人的。 赵书记沉默不语，何小天说的都是实话，“如果再有个两年，不！再有一年，何小天的管理经验肯定会丰富很多，这样完全可以接任厂长的职位。” “唉！不说这事了。小天，我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还有一个多月我就要去工业局了，司机我可以带走，可是小吕我就带不走了。我想请你帮忙安排一下。”司机没有级别，可以跟着领导走，但是秘书就不同了。赵书记对于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都不怎么放心，倒是对于何小天很信任。所以就想让吕蒙到何小天手下做事。 “书记，工会那边已经没有什么好位置了，保卫科这边倒是缺两个副科长。要不让吕蒙去保卫科？”吕蒙比何小天还大一些，级别才是股级，升半级刚好是副科。 “嗯，我看这样安排挺好的。小吕以后还请你多多指点一些。” “书记客气了。”何小天知道，赵书记这不光是把吕蒙留给了自己，其实也把自己培养的一些人留给了自己。只是何小天心里有些搞不懂，这赵书记怎么就这样看重和信任自己呢？ 赵书记和何小天谈话的时候吕蒙就在边上，可是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对此赵书记很满意。等何小天走后，赵书记才对吕蒙说“小吕啊，你跟着我也有好多年了，我真是舍不得啊。你一会儿就去办理手续，然后调入保卫科吧。” “书记，再等等吧。等你上任了我再去保卫科吧。” “不用再等了。现在我也没有什么事了，就是在和小杨交接工作。顺便指点他一些事。你早点去保卫科报道，我也放心点。小吕啊，以后多和小何学学，他的政治智慧可不比我差。从他身上学点东西对你以后的成长是有帮助的。” “是！” 吕蒙调入保卫科当副科长的手续办理的非常快，也很顺利。毕竟赵书记还没有走，人事科可不敢闹什么幺蛾子。 对于赵书记把吕蒙调入保卫科，杨厂长是有意见的，可是他不好反驳。吕蒙虽然是秘书，可是对于杨厂长来说是赵书记这些年来在厂里培养的人马势力。如今让吕蒙调入保卫科，明显的意味着以后轧钢厂里属于赵书记的人马势力全都归入何小天手上了。这对于他来讲可不是个好事。 不过李副厂长对此倒是乐见其成，因为这样一来，杨厂长的势力和他差不多了，再加上何小天，完全形成了一个三足鼎立的状态。这总比杨厂长一家独大的局面要好了不知道多少。 何小天也是想了半天才想清楚为什么赵书记要把自己的势力交给自己。“不亏是玩了多年平衡手段的人啊！临走了还来了一招。让厂里形成一种三足鼎立的状态，这样就会形成一种平衡，谁想干些出格的事都不太容易。厉害啊，厉害！不过这种安排是建立在正常情况之下的，等有了特殊情况嘛，这种平衡是很快被打破的。” 第120 章 土暖气 何小天让姜全帮着把管道和暖气片拉回了四合院，东西就放在自己的院子里。放在其他地方何小天可不放心，自己院子里不光有人，还有小黄守卫着。 刘海中的速度也不慢，制造锅炉对他来说是个简单的事，下班的时候就做好了。叔侄俩把锅炉抬进了车里，回了家。 安装土暖气的工具家里就有，何小天安装，何雨柱打下手。叔侄俩干的热火朝天的。 先是替老太太屋里安装，老太太的屋子不大，也就二十平米的样子，一组暖气片就完全可以了。何雨柱的屋子就大了，超过了五十平米，需要两组暖气片。雨水和高翠兰的屋子也是二十几平米的样子，一组暖气足够了。 何家的动静不小，自然引来了一些人的围观。阎解放和刘光福非常有眼力见，直接过来帮忙了。前天杀猪吃的太好了，今天帮忙干活，人家怎么可能亏待自己？ 刘海中因为想知道土暖气是不是真好，也过来帮忙了。 人多力量大，很快老太太屋里的土暖气就装好了。何雨柱把锅炉里装满水，然后点起了炉子。 二大妈，三大妈，留在屋里和老太太还有高翠兰聊着天。高援朝跟着人去何雨柱屋里帮忙了。一个小孩子能帮什么忙？这里转转，那里看看的，倒是忙的很。 安装好了，何雨柱亲自下厨忙活晚饭了。“二大爷，解放，光福。你们都留下来吃饭，今天辛苦你们了。” 有付出总有回报，阎解放和刘光福很高兴。在家里能吃什么好东西？在这里可不一样了，整个四合院里生活条件最好的就是何家了。人家不光能挣钱也敢花钱，连老太太隔三差五的都能吃点肉，更别提每次放假了。每次放假整个四合院里都是肉香味，不用问，肯定是何家在吃肉。 屋里随着锅炉烧起来，温度也高了起来。“这土暖气还真不错。不光能做饭，屋里也跟着暖和起来了。还没有一点煤味和煤灰。” “怎么？你家也想装？”何小天见刘海中感慨就问。 “嗯，我也想装一个。小天，这得要多少钱啊？” “也没多少，也就一百块钱吧。你家的屋子可比柱子这边的还要大，不过柱子也替老太太和高大姐也装了，所以你们家要装的话也差不多是这么个价了。” 一百块钱对于别人家或许很大，但是对于刘海中来说不算个事，人家现在一个月都快一百块钱了。 “嗯，还能接受。”刘海中也知道管道和暖气片是从厂里弄来的，凭他八级工的身份，想来也能弄来。 刘家也安了土暖气，很多人不敢去何家，可是刘家就无所谓了。见识过土暖气后都想在自己家里安装，可是听说要一百块钱后，都纷纷后退。一百块钱啊！太多了，太不值当的了！ “二大爷，这土暖气还真不错。你们家花了多少钱啊？” “是啊是啊。花了多少钱啊？我们家也想装一个。” “也没多少钱，也就一百多一点吧。”二大妈显摆的说。 “啊！一百多？我的乖乖，这我家可装不起。” “钱还是小事，关键这管道和暖气片一般人弄不到。要不是我家老刘是八级工，也没有这个面子。这些可都是厂里用来建造筒子楼用的，你在外边还真买不到。还有啊，这锅炉也是我家老刘自己做的，别人还真做不出来。”二大妈很是骄傲。 人群中传来一吸气声，二大妈说的也没错，这些东西一般人还真是弄不到。有些事不是有钱就能解决的。 可是万事总有例外，贾张氏和秦淮茹就对此很不屑。贾张氏想的是易中海有钱，秦淮茹想的是李副厂长肯定能够弄来管道和暖气片。 婆媳俩在家里商量了一下，秦淮茹明天去找关系弄来管道和暖气片，钱就由易中海出。贾张氏知道秦淮茹在厂里肯定勾搭上了大人物，要不然棒梗也不会被救出来。所以对秦淮茹能弄来管道和暖气片还是很有信心的。而她也对自己能从易中海那里弄来钱也是很有信心的。 秦淮茹的想法是好的，可是时机选的不对。刚到李副厂长的办公室门口就被人拦了下来。“你是谁？上班时间不工作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有事找你们车间主任去！”这人可不认识秦淮茹是谁，直接挡驾了。 “我是秦淮茹，你去告诉李副厂长一声，他会见我的。”自己和李副厂长的关系怎么好说出口？ “不管你是谁！请你立即离开！”那人非常的不给面子。 李副厂长在里面已经听见了秦淮茹说话的声音，暗骂一声。“这个秦淮茹真是不懂事！现在是什么时候？是我接任厂长的关键时候，你来干什么？想让我把把柄送给对手？混蛋！幸好小黄挡住了。” 小黄是李副厂长新选的秘书。处级干部是有权利配备秘书的，一般厂里只有书记和厂长是处级干部，也只有他们才能配秘书。李副厂长还是副处级，还没接任厂长就已经开始物色秘书人选了。 何小天也是处级干部，可是到轧钢厂报到后，不管是赵书记还是杨厂长都没有提让他配秘书的事，所以何小天没有配秘书。 何小天也没有强求，有些事可不能搞特殊。都说出头的椽子先烂，这道理何小天还是非常懂的。赵书记和杨厂长都没提这事，这里面肯定有些自己不懂的地方。不就是配秘书嘛，有没有也就那么回事。 秦淮茹只好无功而返，可是她会死心吗？当然不会。 中午吃饭的时候，她就去了一食堂等。她知道李副厂长一般都会去一食堂吃饭。 “李副厂长，我有事找你。” “这位同志，你有什么问题或者困难先和你们车间主任说。如果解决不了你再逐级上报。我要吃饭了，请你让开。”李副厂长脸色阴冷，语气冰凉的对秦淮茹说。 秦淮茹愣住了。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老李吗？ 第 121章 尘埃落定 只要一天没有任免，李副厂长就不敢放松下来。秦淮茹哪里会懂这些。“看来还是刘岚懂事！” 刘岚从来没和李副厂长要过太多，哪像秦淮茹这样，不光要钱，还想着涨工资。现在又来要管道和暖气片的。这就有点贪得无厌了。 赵书记现在对于轧钢厂都不怎么管了，离他离任的日子越来越近，轧钢厂的厂长也到了定下来的时候了。 今天王局长带着杨厂长去了一位领导家里，这位就是杨厂长背后的那位。其实也就是工业部里的一位副部长，姓魏，叫魏贤，也就是那位大领导。 “小王啊，那个何小天有什么动作啊？” “唉！没有任何动作。安说只要他联系一下，这厂长非他莫属。可是这小子就是不联系。” “他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 “应该有可能。不过我那位老战友说过，这小子干什么事都很有冲劲的。怎么到了我这里就像个老油条一样？我不叫他到我在来，他根本不会来看我一下。来送礼谁不趁晚上到家里去的？他就大明大放的抱着一坛子酒就到了我办公室。我点拨他一下，让他联系一下老战友，老首长什么的。他竟然没有一点动静。说他看不懂，我是不信的。” “唉！算了吧。他既然不愿意，那就算了。就让小李当厂长吧。” “领导，那个老赵临走了还玩了一手。” “嗯？小赵又怎么了？” “他把自己的秘书安排到了小何手底下了。” “呵！不愧是那位教出来的，对于平衡之道玩的那是出神入化啊！不过这样也好。小杨啊，以后在厂里要团结一下那个何小天。两两联手才能完全压住那个小李。” “是！领导，我懂的。领导，咱们厂里有位大厨是何小天的亲侄子，咱们是不是可以通过他来拉拢何小天？”杨厂长想到了傻柱。 “你说的是傻柱吧？嗯，这倒是可以试试。不过也要注意分寸，别整的适得其反。”王局长被杨厂长一提醒就想到了傻柱，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李副厂长今天也去了老丈人家。他老丈人姓刘，叫刘天成。 “爸，赵书记把他的秘书安排到了何小天的手下，在保卫科当副科长。” “呵呵呵，这倒是出乎我的预料啊！不过这样也好，轧钢厂形成三足鼎立之势也好过于一家独大。” “爸，这厂长的位置什么时候能够定下来？” “快了，没几天小赵就要离任，这事根本拖不得了。估计也就这一两天的事吧。对了，以后和那个何小天搞好关系。三足鼎立，够有意思的。这倒像三国一样了，你俩联合倒魏。” “爸，这你放心吧。我和何小天的关系还不错，可比姓杨的强多了。” “有些事你还不清楚，如果何小天真的想当厂长根本就没你什么事。不过那样一来他也会陷进对方的陷阱里去了。这何小天能这样选择，倒是个聪明人啊！” 对于何小天的聪明李副厂长是有体会的。当初杨伟民的事，如果何小天不聪明，杨厂长哪里会接任书记的职位？何小天自己恐怕也会受到牵连。 “我知道，这何小天可比姓杨的聪明多了。” “既然你已经明白了，我也就不多说了。争取把何小天拉到咱们这边来。咱们这边很缺有军方关系的人。那边要不是有军方的关系，小杨根本不可能接任小赵的职位，当什么书记的。” 原本轧钢厂的人事安排工业局就能做主的，杨厂长的屁股并没有多干净，尤其是出了杨伟民的事，虽然被压了下来，可是李副厂长还是把这事捅了出去。这让工业局里很多人对杨厂长的看法改变了。杨厂长想要顺利接任赵书记，变的有些不一定了。加上赵书记也不想让杨厂长接任他的职位，这让事情变的扑朔迷离。 王局长为了杨厂长能够顺利接任书记的职位，就让魏领导插手了这件事。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显而易见，杨厂长顺利接任书记职位。坏处嘛，他破坏了规矩，李副厂长以及他的老丈人就没了顾忌，也跟着搞风搞雨。 王局长安排何小天进入轧钢厂就是为了调和杨厂长和李副厂长的矛盾的，说白了就是让何小天替杨厂长挡枪的。现在杨厂长顺利接任书记职位，自然还想让何小天接任厂长的位置，好继续给杨厂长挡枪。可惜李副厂长可不能让他们如愿了。加上何小天也看出不对来，选择了退却，直接让李副厂长对上了杨厂长。 王局长虽然也是部队出来的，可是他出来的早，有些人情差不多也用完了，就想着让何小天自己找些关系。天下军人是一家，况且何小天的老首长的地位可比王局长高多了。王局长想让老孔帮着何小天说句话，这样何小天厂长的位置那就可以定下来了。理想是美好的，可是现实总是残酷的。何小天并没有联系任何一个人。 确实和刘天成说的一样，轧钢厂厂长人选确实拖不下去了。王局长不情不愿的签发了任免书，由李副厂长接任厂长的职位。何小天成真成了万年老三了。 “小何啊，我要走了，好好干。对了药酒你可不要少我的啊！”赵书记到了离任的时间，今天搬家。何小天和吕蒙过来帮忙。 “书记说的哪里话，以后你可是我的老领导了，我巴结还来不及呢。” “呵呵呵，你啊。对了，我搬走后，干部楼里就有了空房子，厂里会分给你的。” 何小天虽然有住的地方，可是厂里还是要分一套房子给他的，这是政治待遇。只是一开始干部楼没有空房，只能委屈何小天了。 赵书记刚搬走，杨书记就把家搬进了原来赵书记的房间。赵书记可是高升了的，杨厂长还想沾沾喜气。李厂长就没搬家，不是不想搬，而是不敢搬。他家里可是藏了不少好东西的。 杨书记原先的房子就分给了何小天，不过何小天只是拿了钥匙，并没有搬过去住。 第122章 信托商店 赵书记和杨书记交接工作很顺利，可是轮到杨书记和李厂长交接工作时就不怎么顺利了。书记管人事，还有厂里的党建工作，可是杨书记还想继续管理以前分管的车间。李厂长怎么可能同意？没了何小天在中间作为缓冲带，这俩人的矛盾又再次升级。 吵了不知道几次，谁也没办法取胜。眼看着李厂长上任的日子就要到了，杨书记还是没有把几个车间的管理权让出来。 何小天可不会管这些，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只要工会和保卫科不出问题就行了。 明天就元旦了，也是何雨柱结婚的日子。家里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 “小天，你说这叫什么事？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后天开党委会，你一定要帮我说话啊！”李厂长也是没办法了，直接过来找何小天，让他支持自己。 “厂长，我就是个副厂长，哪里有我说话的地方？明天我家柱子就要结婚了，家里还有一大把的事要我忙呢。我先回去了啊。”何小天压根不想参与进去，直接告假回家了。 其实也没什么好忙的了，何小天为了躲避他俩的拉扯才出来的。车刚开到厂门口，吕蒙就小跑着走了过来。 “厂长，后天的党委会上咱们支持谁啊？”吕蒙可不是自己来问的而是代表一些人来问的。 “安分守己的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一二把手相争关我们什么事？反正有人解决，咱们着什么急？都给我安分点，别闹什么幺蛾子！出了事自己扛，我可不想管。”何小天知道吕蒙是代表赵书记留下的势力来问的，其实何小天压根就不稀罕这些人的支持。自己也不想当多大的官，更不想拼命的往上爬。不过赵书记把这些人留给自己，自己还是要约束好这些人的。 “什么意思？” “这还不明白？何厂长是想让咱们坐收渔翁之利呢！” “高！实在是高！” 何小天也没想到自己的意思被这些人误会了，不过误会就误会吧，只要这些人安分守己的工作也就是了。 何小天自己开车出去逛街了。想着家里还要买些什么。 因为明天就是元旦了，市面上的东西也很多很丰富。何小天转了半天竟然发现了有卖山楂的，何小天买了二十多斤。何小天无意之间看见了一个信托商店。“这是什么商店？”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何小天进入了信托商店。原来里面卖的是二手的东西，种类很多。连一些古玩字画都有卖的。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么个好地方？”何小天在心里感慨。好东西真的很多，只是有的东西是坏的。比如手风琴，手表，照相机。 当然也不是什么都是坏的，也有好的。只是价格上就高了不少。不过因为是二手的，这些东西都是不要票的。 “同志，你需要些什么？我们这里大多数东西都是寄卖的。”一位营业员给何小天做起了介绍。 “你们这里的手风琴有好的吗？” “有的，不过价格会高一点。” “我可以试试吗？” “可以。”营业员拿过一个手风琴给何小天。 手风琴是何小天唯一会的乐器，这还是前世上初中时音乐老师教的，后来何小天自己自学了很久。 何小天试了试发现音色还是很准的。“多少钱啊？” “六十块钱。如果同志真想买，寄卖的人也说过，最低五十八块钱。” “行，我买了。”何小天觉得物有所值，直接给了钱。 “好的，同志，这是收据你收好。”营业员开了小票递给了何小天。“同志你还要什么？” “我再看看。”何小天继续在店里逛了起来。现在何小天也搞清楚了，这信托商店其实就是过去当铺被公私合营后的产物。何小天的目光落在了古玩字画上面，虽然不懂，但是能在店里卖的恐怕假的不多。 千万不要小看当年点当铺的朝奉，那个不是火眼金睛。“这倒是可以买上几件，而且从这里买都是有票据的，也算是过了明路了。嗯？这椅子怎么这样重？看来是好木料。” 何小天又买了几把椅子，几张画。这些东西还没有手风琴值钱呢，这也重新刷新了何小天的认知。 既然这样便宜，那就多买些，正好自己院里还有两个空房子呢。 因为何小天买的东西太多了，只好叫了辆拉板车的帮着送回四合院。 刚要走，一位中年人进了商店。“同志，我这里有两盆红梅，想要在你们商店寄卖。” “好的同志，你想卖多少钱啊？” “一盆一块钱。” 何小天看见这两盆红梅就喜欢上了，“明天是柱子的大喜之日，这两盆红梅倒是很合适的。红梅照喜嘛。” “同志，你这两盆红梅我买了。”营业员还没有开口，却被何小天截胡了。不过这种事在信托商店里是经常发生的，营业员也没有生气。 “好好好。两块钱，我连盆都给你。”那人好像急需用钱的样子。 何小天给了他两块钱，那人就快速的走了，看样子真的很急。 三辆板车才把何小天买的东西全都装上。何小天告诉了他们地址就去开车先一步回家了。 两盆红梅，手风琴都是被何小天带走的。 “嗯？二愣子，你怎么回来了？不上班了？这红梅倒是不错，放这放这。”今天何雨柱屋里非常热闹。老太太，高翠兰，二大妈，三大妈都在给何雨柱剪喜字，用来装扮婚房。 “老太太说的是，这红梅看着就喜气。”三大妈附和了一句。 何小天把手风琴和红梅都放下，就到门口等着板车的到来。 何小天和拉板车的师父一趟一趟的往自己院里搬东西。 “我说二愣子，你怎么又乱花钱啊？”老太太看的心疼。 “我那边的屋子还空着呢。这些东西都很便宜，我就多买了一些。” 老太太摸了摸家具，“这料子倒是不错，是紫檀的。” “嗯？老太太，这你也懂？” “小看我老太太不是？我屋里的家具大都是紫檀的。” 第123章 何雨柱大婚（一） 何小天没想到老太太能懂这些，不过一想也是。老太太能有这么多房子肯定是大户人家，懂这些那不是很正常吗？ “二愣子，我发现你比傻柱还能乱花钱。这些花了多少钱啊？” “不多，还没到一百块钱呢。” “还不到一百块钱？我说二愣子，你知不知道一百块钱对于正常家庭意味着什么？那可是一家三口人半年的开销。虽然你工资高也禁不起你这样花啊！不行！等小霞回来我要好好说说，你以后所有工资都要给小霞管。你看看小霞，人家花什么钱了？我就搞不明白了，你是当兵的出身，应该是勤俭节约的过日子啊，怎么现在这样铺张浪费？”老太太真是心疼，她觉得钱才是最重要的，用不了存起来才是真理。 何小天和老太太也说不清楚，告诉老太太，就今天买的这些放到以后能值个几百上千万，谁信啊？ “老太太，我还要去上班呢，就先走了啊。”何小天不想再听老太太唠叨，直接走了。 “这孩子！”老太太摇摇头，帮着何小天把西院的门锁好。 “老太太，小天呢？”二大妈见只有老太太一个人回来，就奇怪的问。 “被我说跑了！”老太太没好气。 “嗯？”几人都好奇的看着老太太。 “我说他乱花钱了，这不就跑了。” “哈哈哈！还是老太太厉害！”三大妈竖起了大拇指。 “我还想问问，明天要摆多少桌呢。一会儿好出去借碗筷呢。”二大妈也笑着说。 “前天我听小天说了，要摆上四桌。这里摆两桌，西院那边摆两桌。这碗筷你们就别操心了，小天早就买好了。”高翠兰帮着解释了一下。 “就知道乱花钱！”老太太又忍不住嘀咕道。 二大妈可是知道院里何家就请了阎家和自己家，再加上孙家送亲的人差不多也就两桌。轧钢厂里就请了两桌？这也太少了吧。 这是何雨柱结婚，自然要以何雨柱为主。何雨柱就请了食堂里的几个人，当然了他的四个徒弟可少不了，还有食堂主任。何雨柱的四个徒弟分别是马华，顾家俊，章建国，黄爱国。 何小天只请了工会钱主任，保卫科的林柯和吕蒙。加上何小天请的人差不多也就两桌的样子。 何小天去接刘霞了，已经商量好了，今天请半天假。现在差不多也到了饭点了，顺便在医院里吃个饭。 这边刚剪好喜字，雨水到家了。 “雨水，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用上学？”老太太奇怪的问。 “今天下午没课，我一下课就回来了。喜字都剪好啦！这红梅也不错，谁买的？嗯？这是手风琴？” “是你小叔刚买回来的。雨水啊，你和你小叔说说，让他别乱花钱了。” “老太太，我小叔工资高，小婶子的工资也不低。再说了我这个做晚辈的怎么说啊？”雨水拿起手风琴，她会弹，只是很生疏。 “好了，好了。老太太，咱们还是先吃午饭吧。”高翠兰已经把午饭做好了，“雨水先吃饭，吃过饭了再玩。” 何雨柱在食堂里吃过饭才回家的，刚到四合院门口，何小天开着车也回来了。何雨柱就站在门口等着。 何小天扶着刘霞下了车，“柱子，你也回来啦。”刘霞看见何雨柱就招呼一声。 “回去收拾一下衣服，咱们一起去泡个澡。你顺便把头发也理一下，修个面。明天精精神神的去接亲。”何小天之所以让何雨柱和刘霞都请半天假，就是为了去泡澡。 “嗯？雨水，你也回来啦。刚好，你小婶子就交给你了。” “什么啊？怎么就把小婶子交给我了？” “老太太，咱们一起去泡个澡。咱们干干净净的，利利索索的。”何小天给出了答案。 “嗯，阎家的，刘家的。咱们一起去！今天小天请客！小霞是个大肚婆，我这腿脚也不利索，你们也好帮着照顾一下。”老太太大手一挥，在场的所有人都去。 轧钢厂下班后，何雨柱的四个徒弟来了四合院。今天何雨柱要办暖房酒，他们做徒弟的自然要来参加的。做饭的事肯定是不需要外人插手的，二大妈和三大妈都回去给孩子们做饭了。暖房酒可不会一家子都来参加的，刘海中和阎阜贵是被邀请来喝酒的，二大妈和三大妈都是给何雨柱布置新房的。家里的孩子肯定是不好来吃暖房酒的。 “小天，你会弹手风琴？”刘霞好奇的问道。 “会啊。“ “我怎么不知道？” “嘿嘿嘿，哪能什么都让你知道？” “我不信。” “我也不信。小叔，要不你拉首曲子？”雨水也过来凑趣。 何小天把手风琴背了起来“想听什么？” “还有点样子，得！先拉个九九艳阳天给我听听。”刘霞现在的样子像极了老佛爷。 “得令！“何小天很熟悉的拉了起来。 刘霞跟着曲子哼唱着。一曲结束，雨水带头鼓掌。 “行，这算你过关了。”刘霞没在多说什么，钱嘛，花完再赚。可是要是何小天买些无用的东西，她就必须要管的了。 老太太急啊，咳嗽几声提醒着刘霞。 “老太太，别咳了。我以后不乱花钱了，这总成了吧？”何小天也算是看明白了，如果今天自己不会拉手风琴，这工资肯定是要上交的了。 雨水在边上拼命的憋着笑，小叔这样子很好笑的。 “小天，你也别怪老太太说，你这样大手大脚的，也不是个事。”刘霞也是觉得老太太说的有理才用手风琴来为难何小天一下的，只是她也没想到何小天真的会拉手风琴。 “行行行，以后我的工资都交给你来管这总成了吧？”何小天知道自己的工资肯定是保不住了。 “是你自己主动的啊！我可没逼你。” “是是是，是我主动上交的，你多好啊，怎么会逼我呢？” “噗嗤！哈哈哈！”雨水一个没憋住就哈哈大笑起来。 老太太也很满意的笑了。 “师父，厂长这样怕老婆啊？” “啪！”何小天拍了章建国一下。“今天这事你没听见知不知道？” “是是是，我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不知道。” 谁也没想到，看上去非常严肃的一个人，面对媳妇也是和很多人一样。 第124 章 何雨柱结婚（二） 暖房酒办的热热闹闹的，两桌人吃的也是酒足饭饱。 “老阎，明天还要麻烦你帮着记下账。” “好说好说。” “不过我也提前和你说一下，明天不管是谁，礼钱最多收五毛钱。”何小天也有自己的顾虑，其他人都好说，恐怕钱主任，林柯还有吕蒙随礼就有可能有些高。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人家都已经结过婚了，这人情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上呢。五毛钱就不算个事了，再说了，自己和柱子都没想过借着结婚大势敛财。 “会不会太少了？”阎阜贵巴不得少出些礼钱呢。 “不少了，礼轻情意重嘛。” “那行吧。”主家都定好了，阎阜贵顺势就答应下来了。 吃过暖房酒才铺床的，这也是老太太特意安排的。酒桌都收拾好了，高翠兰带着高援朝回家了。 这边二大妈开始说吉祥话了，何小天也注意到高翠兰不见了，刚想问，被老太太的眼神阻止了。何小天一想也就明白过来了。 “我说呢，老太太怎么要先吃暖房酒然后再铺床呢。老太太是柱子的干奶奶，是家里人。高翠兰虽然是老太太的干闺女，可是说到底还是和柱子没什么关系。高翠兰刚离婚，按照老礼是不好待在新房里的，尤其是铺床后。” “红梅花开喜洋洋，喜洋洋来笑洋洋，主家叫我来铺床！我一步走进新人房，新人屋里亮堂堂！上有吉星高照，下有八角四方，是天长地久，是地久天长！是荣华富贵，是儿孙满堂！是先生贵子后生姑娘！” “好喔！” “我一铺一叠成对，二铺二叠成双！” “好喔！” “我三铺是恩爱情长，四铺是戏水鸳鸯！” “好喔！” “我五铺是五子登科，六铺儿孙满堂！” “好喔！” “我七铺是白头偕老，八铺和睦安康！” “好喔！” “我九铺是久吃久有，十铺是十全十美！” “好喔！” “祝二位新人，新人新喜新气象，幸福美满万年长！铺床以毕，大吉大利！” “好喔！” 院里人也能听见何雨柱屋里的叫好声，虽然没有这些人的参加，可是屋里的气氛也是很好，也很热闹。老太太很满意。何雨柱拿着糖给屋里人都抓了点。 “好了。马华，今天你就给你师父压床吧。”何小天原本想让高援朝给何雨柱压床的，既然高翠兰把高援朝带回家了，只好让马华来了。 事情都安排妥当，众人也就散去，各回各家了。 一早何小天就开车去买菜了，家里肉不缺，可是鸡，鱼，没有，况且家里的肉都是咸肉，还要买一些新鲜的肉。当然还要买一些蔬菜，也就是土豆，萝卜，大白菜。其他的从大棚里摘一些。 何雨柱带着马华到了西院的大棚里摘一些新鲜蔬菜。 “师父，现在还有这些新鲜蔬菜啊！这长的也太好了。”马华很惊奇。 “你懂什么？这叫大棚，冬天里都能种蔬菜的！” “师父，这大棚为什么能在冬天里种蔬菜？” 这话把何雨柱问住了，“问什么问？还不快点！” 师父结婚，作为徒弟自然要来早一点了。况且都是厨子，早点过来也能帮忙干些活不是。 “小天啊，这喜联是你写还是我写啊？” “还是你写吧。柱子给老阎拿包糖。” “好嘞！三大爷，你可要好好写啊。”何雨柱拿了包糖给阎阜贵，就这一包糖就有差不多三毛钱了。 这可把阎阜贵高兴坏了，“客气了，客气了。” 阎阜贵提笔开始写喜联。 天成佳缘赐富赐贵张灯结彩开吉门 地配双伉赠福赠喜红烛红毯迎新人 天作之合 “傻柱啊，怎么样？好吧。” “还凑合！三大爷那我先贴上了啊。”何雨柱把对联贴上。 “马华！放鞭炮！” “好嘞！” “噼里啪啦！”鞭炮声中都充满了喜庆。 放过鞭炮阎阜贵就忙起来了，四个徒弟先过来随礼了。他们可都知道何小天的规定的，也没啰嗦直接随了五毛钱。 阎阜贵自己给自己随了五毛钱，刘海中替刘光齐也随了五毛钱。李家也送来了五毛钱。每个来随礼的都有一包喜糖。 谁也没想到，许大茂今天也来随礼了。 “三大爷给我也记上，我随五块钱。”许大茂可不知道何小天的规定。 “大茂啊，那个小天昨天跟我说了，随礼最多就五毛钱。要不你去问一下小天？”阎阜贵向许大茂解释清楚。 “那我随五毛钱。”许大茂可不敢去问何小天，这不是找不自在吗？不过许大茂有自己的想法，出了四合院到供销社买了鞭炮回来。在何雨柱门口放了起来。 “这个许大茂！”何小天笑了笑。 “大茂啊，你有心了。进来喝杯茶。”何雨柱自然不想领情，还是何小天邀请许大茂进屋的。对于何小天来说，不管是许大茂还是院里其他人家，只要不算计自己以及家人，何小天都可以对他们很客气的。只是有些人看不清，加上何小天确实让一些人受到了损失。 “柱子，还不给大茂倒茶。”何小天见何雨柱不动弹就开口说道。 自家小叔都这样说了，何雨柱不情不愿的给许大茂倒了一杯茶，就是没开口说话。其实何雨柱这样对许大茂也有老太太的因素，这事何小天也知道。老太太看上了娄晓娥，不过现在何雨柱都要结婚了，这事老太太早就不放在心上了。 “大茂啊，别和柱子计较。来喝二，喝茶。”老太太看上娄晓娥的事，何小天也不好和何雨柱说。这事还是随着时间慢慢消散的好。 “谢谢小叔。”许大茂心里一开始也有些气的，自己来贺喜，没想到会被傻柱这样针对。不过何小天的一句话让他心情也好了不少，“还是当官的懂礼貌。一个傻了吧唧的，你以为我是冲你来的？就你？有那么大的面子吗？也不知道你前世修了什么德，竟然有这样一个好小叔！” 第 125章 何雨柱结婚（三） 姜全来了，他今天是要开车陪何雨柱去接亲的。随了五毛钱礼，何雨柱又给了他一包糖和两包烟。“小姜，今天还要辛苦你了。” “客气客气。祝你新婚快乐！” “谢谢！请里面喝杯茶。” 食堂里的人，钱主任，林柯，吕蒙也陆陆续续的都来了。何雨柱一一接待。 客人都来了，何小天看看时间，也不早了。 “柱子，小姜，你们……”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了吉普车的喇叭声。何小天愣了一下。 没一会儿，李厂长带着司机进了中院。 “傻柱啊，恭喜你啊！祝你新婚大吉！” 何雨柱和何小天都是愣住了，俩人谁也没有请李厂长啊？ “谢谢李厂长！快屋里请！”何小天亲自迎接。 “呵呵呵，我先把礼随了。这位是记账的大爷吧，来我随十块钱的礼。” 阎阜贵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只好看向何小天。 “厂长，我定了个规定。最多随五毛钱的礼。你看大家都是随的五毛钱的礼。”何小天把账簿拿给李厂长看。 “你啊！也罢，你既然定了规矩我也不好破坏，那我就随五毛钱的的礼。”李厂长在心里暗赞何小天做事滴水不漏，连侄子结婚都这样小心翼翼的。 “厂长，这是喜糖。”阎阜贵写好账，递给李厂长一包喜糖。 “这喜糖每个人都有的。”何小天立马解释。 何小刚想邀请李厂长进屋里坐坐，厂里的两位副厂长联袂而至。 “哈哈哈，厂长你倒是快了一步啊。”宋亚轩是李厂长的人所以一来就先和李厂长打招呼。“傻柱啊，恭喜你啊。祝你早生贵子！” “谢谢宋副厂长的吉言。”何雨柱没想到还有两位副厂长也来了。 “厂长早啊。傻柱，祝你百年好合！”高庸是赵书记的人，现在归到了何小天手下。高庸毕竟是副厂长，还是先对李厂长打了声招呼。 “谢谢高副厂长的祝福。”何雨柱客客气气的道谢。 “厂长都随完礼啦？那我们也先把礼随了吧。”宋亚轩看了一下账簿就愣住了，转头看向李厂长。 “呵呵呵，人家小何做了规定，每人最多随五毛钱的礼。咱们就客随主便吧。”李厂长解释了一下。 “那好吧，我也随五毛钱的礼。” 阎阜贵提笔记账。 这时杨书记带着剩下的两位副厂长也来了。“恭喜恭喜啊！”杨书记带着张全，王鹏飞。这两个副厂长都是杨书记的人。 何小天心里有了不好的感觉，“这简直是想在自己家里开个提前的党委会啊！看这架势恐怕还有人来。” 何小天猜的不错，宣传科，人事科等一些科室的主要领导也在赶来的路上。“不管了，再耽搁下去肯定会误了吉时的。”想到这何小天连忙让姜全带着何雨柱去接亲。宾客由自己来迎接。 “傻柱啊，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我作为你的直接领导也没什么好送你的。这样吧我让我的司机开车和你一起去接亲。”李厂长直接给了傻柱一个天大的面子。 “呵呵呵，我是厂里的一把手。也没什么好送的。也让司机开车陪你一起去接亲吧。”杨书记不甘示弱。 得！一二把手都把车借给傻柱接亲了，其他四位副厂长也纷纷表示让司机开车陪傻柱去接亲。何小天考虑了一下，把自己的车留了下来。毕竟七辆车去结婚不吉利。这下傻柱彻底抖了起来，结婚用六辆吉普车去接亲。 轧钢厂的主要领导都来了，尤其是傻柱用六辆吉普车去接亲，这可羡慕坏了院里的其他人家。其中有三家人聚在一起商量着。 “咱们是不是要去随个礼？厂里的主要领导都来了，如果知道咱们三家没有参加傻柱的婚礼会不会对咱们有意见啊？咱们可都是在轧钢厂里上班的。” “再看看吧，都是主要领导，他们高高在上的，谁知道咱们是傻柱邻居？” “嗯，咱们要是参加傻柱婚礼。院里人还不把我们活剥了？就全院孤立咱们，咱们就受不了。” 厂里的主要领导都来参加傻柱的婚礼了，知道的人，尤其是一些小领导，比如车间主任，他们全都急急忙忙的往这里赶。 人是一个接一个的来，何小天眼皮直跳。“奶奶的，四桌菜哪里够啊？再来四桌还差不多。” 何小天找到了马华，让他带着钱跟着姜全开车再去买些菜。如果菜市场没有就去黑市淘换。 因为还有人陆陆续续的赶来，何小天在外面迎客。屋里就交给刘海中和许大茂还有刘霞和雨水招待。 孙家今天也很热闹，都知道孙娟嫁了个好人家，院里人都来贺喜了，顺便瞧瞧傻柱怎样来接亲。 钱长有在门口等着，鞭炮都已经准备好了。六辆吉普车开了过来。钱长有知道何小天是轧钢厂的副厂长，也是有吉普车的。他也估计傻柱来接亲，何小天作为傻柱的小叔肯定会给他撑场面让吉普车来接亲的。可是一下子来了六辆吉普车，他也有点不确定是不是傻柱来接亲的了。 一直等到车全部停了下来，傻柱从车里下来钱长有才敢确定。鞭炮齐鸣！ 院里人也有在门口瞧热闹的，都被吓到了。六辆吉普，这也太……。 “我滴乖乖！这也太奢侈了吧？” “我听一大爷说那个傻柱的小叔可是轧钢厂里的副厂长呢！” “就算是副厂长，这六辆吉普也是非常难找的。这要贴多少人情啊！” “可不是？没结婚先送来了半头猪，这接亲又用六辆吉普。看来人家真的很重视孙娟啊！” “是啊！以后孙家也算是翻身喽！” 傻柱拿出喜烟喜糖在那里散着，每人一支烟，一把糖。 孙家人赚足了面子，就是当官的家里孩子结婚恐怕也不会有六辆吉普车来接亲的。 孙娟今天一身新衣服，还化了一点淡妆，非常美丽动人，把傻柱看傻了。 孙主任今天在孙家，也是作为孙家送亲的人之一，孙家送亲的人一共八人。孙娟和傻柱坐一辆车，其他的人就随便坐了。 第126章 何雨柱结婚（四） 人基本上都到齐了，竟然比预先的多了五桌人。幸好何家房间多，何小天那边三间屋子可以摆六桌，何雨柱屋里摆两桌，雨水屋里摆一桌，完全可以摆的开。何小天又从阎阜贵家，刘海中家还有许大茂家借了一些碗筷。现在家家都是预备了一两桌的碗筷，这倒是不用麻烦其他人家了。 值得一提的是，随着各个车间主任的到来，院里的那三家也过来随了礼。他们怕车间主任给他们穿小鞋。贾家和易中海没有过来随礼。可是对这三家人，易中海和贾张氏都记恨起来了。因为随着这三家人参加傻柱的婚礼，易中海和贾张氏用心营造出来全院孤立何家的形势一下子就破裂开了一个大口子。因为是喜事，何小天也不好拒绝，只好让这三家人随了礼。 阎解成兄弟，刘光齐兄弟在门口拿着鞭炮等着，等傻柱的接亲队伍一到就开始放鞭炮。一见车队过来了，鞭炮声就响起来了。何小天准备的鞭炮很多，一直等到何雨柱带着孙娟到了家鞭炮声还没有断。 今天婚礼由刘海中和阎阜贵一起主持。他们还询问过何小天是不是让厂领导来主持？“还是你们俩个主持吧，这么多领导请哪一个不请哪一个都不好。还是你俩主持这样不得罪人。” “给老人家行礼！” 何雨柱和孙娟给老人家的画像鞠了一躬。 “给长辈行礼！” 老太太，何小天和刘霞坐在那里。何雨柱和孙娟给他们鞠了一躬。 “孙娟啊，这是你公公给你的见面礼。”何小天递给孙娟一个红包。 “谢谢！” “这是我和你们小婶子给你们的结婚贺礼。”何小天又拿出两个盒子，这是原先给何雨柱买的一对手表。 “谢谢小叔，谢谢小婶子！” 老太太也掏出一块玉锁。“老太太我也没什么好东西，就剩下这么个东西了。送给你们作为新婚礼物。愿你们平平安安的。” “谢谢奶奶！” “给诸位来宾行礼！” 何雨柱和孙娟给各位来宾鞠了一躬。 “礼成！” 随着一声礼成，外面的杨师傅和何雨柱的徒弟以及二大妈带着儿媳妇，三大妈带着闺女和儿媳妇开始忙碌起来了。 何小天安排着座位。孙家送亲的人自然要坐在何雨柱屋里的，杨书记，李厂长还有四位副厂长加上何小天，刘海中，阎阜贵作陪。 杨书记一系的人坐到一起，李厂长一系的坐在一起，何小天一系的坐在一起。这样安排也是何小天怕他们之间闹出什么事来。毕竟今天是自己亲侄子的大喜的日子，他可不想因为自己闹出什么事来。 何小天也知道这些人可都是冲着自己来的，还有就是杨书记和李厂长都想把自己拉到他们各自的一方。 酒席上何小天一反常态，他虽然能喝酒，可是除了必要他是不怎么喝酒的。今天他直接是来者不拒，酒到杯干。 酒席才进行到一半就已经喝了一斤酒，家里人都很担心，其他人不好说，可是老太太没有这个顾忌。她年纪摆在那里，况且她也是长辈。“小天啊，少喝点。我知道你高兴，可是这样喝酒会伤身体的。” “没事！今天我高兴！我家柱子的婚事一波三折，现在终于和娟子修成正果了！我高兴！”何小天虽然真的高兴，但是也有不得已的成分。 “对对对！今天高兴！来干了！”何小天酒到杯干，其他人也不好养鱼。都是喝的有点多。不过杨书记和李厂长可没有喝多。 就这样，酒席结束的时候何小天竟然喝了两斤酒，现在何小天已经有些醉意了。其他人都纷纷离开了，孙家送亲的人也都走了。屋里就剩下杨书记，李厂长还有刘海中阎阜贵以及家里人。 何小天摇摇晃晃的拿着手风琴在那里弹了起来，边弹还边唱。 幸福的花儿心中开放，爱情的歌儿随风飘荡，我们的心儿飞向远方，憧憬那美好的革命理想，啊，亲爱的人啊携手前进，携手前进，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充满阳光。 并蒂的花儿竞相开放，比翼的鸟儿展翅飞翔，迎着那长征路上战斗的风雨，为祖国贡献出青春和力量，啊，亲爱的人啊携手前进，携手前进，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充满阳光。 一首歌唱完，引来了一片掌声。何小天看见杨书记和李厂长还是端坐在那里，那就继续呗。 刘霞看出不对劲来了，也配合着何小天。“小天，这歌我没听过。你拉我听过的会唱的。今天我也送上一首歌给柱子和娟子。” “好！敖包相会怎么样？” “行！你和我对唱！” 十五的月亮升上了天空哟，为什么旁边没有云彩，我等待着美丽的姑娘呀，你为什么还不到来哟哦。 如果没有天上的雨水呀，海棠花儿，不会自己开，只要哥哥你，耐心地等待哟，你心上的人儿，就会跑过来哟嗬。 如果没有，天上的雨水呀，海棠花儿，不会自己开，只要哥哥你，耐心地等待哟，你心上的人儿，就会跑过来哟嗬，你心上的人儿，就会跑过来哟嗬。 “小叔，我也要唱！” “你要唱什么啊？” “九九艳阳天！” “好！” 杨书记和李厂长对视一眼就和何雨柱提出告辞了。何雨柱见自己小叔已经有点耍酒疯了，只好和孙娟一起把杨书记和李厂长送到了四合院门口。等他俩的车开走后才回家的。屋里更热闹了，没了领导在，马华他们也加入了唱歌的队伍中。 见何雨柱和孙娟回来了，何小天也停了下来。“走了？” 何雨柱一愣，然后反应过来了“走了。” “唉！终于送走了两位！”何小天把手风琴递给雨水，让她拉。 “小叔，这到底为什么啊？” “都是想拉拢我来的，可是他俩都怕自己先走，另外一个把我拉拢过去。本来想把他俩灌醉的，可是这两个老狐狸，愣是没上当。”何小天坐下来，孙娟很有眼力的给他倒了一杯浓茶，让他醒醒酒。 第 127章 第一次党委会 喝了一杯茶，何小天摇摇头说“小霞，扶我回去。让他们在这里热闹热闹吧。” 刘霞扶着何小天回家了。 “小天啊，厂里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杨书记现在已经是书记了，可是不想交权。赵书记在的时候主管人事安排，还有党建工作。杨书记以前是厂长的时候主管八个车间的工作，现在不想放手了。而李厂长接任厂长自然要接受这些车间的管理权。所以俩人闹了起来。赵书记离开的时候把他的人交给我了，这样一来就形成了三足鼎立之态。俩人相持不下，自然就想到了我。都想借着柱子结婚的事来拉拢我，只是俩人都想到一些去了。” “哦，是这样啊。我说呢，今天怎么来了这么多人。轧钢厂的领导基本上都来了。” “不管他俩。反正我是不打算搅和进去的。随他们怎么闹，反正会有人给他俩擦屁股的！” 何小天躺在床上竟然睡着了，看来喝的真的有点多了。刘霞坐在床边陪伴着。 有雨水拉手风琴，会唱歌的都在唱着歌。都是年轻人，热热闹闹的玩到了傍晚。 雨水本来是要去上学的，何小天和她说了，明天开车送她去上学，所以雨水今晚就留在了家里。 晚上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当然了多了五个人，孙娟和马华他们四个。 等马华他们走后，何小天才开口说。 “好了，马华他们也走了。娟子，咱们现在是一家人了，有些事情我还是要先和你说一下的。柱的工资你也知道有多少，以后他的工资你替他管了，每个月给他五块钱零用也就行了。对了，柱子还会出去给人做饭，这也是有收入的。哪天他回来晚了基本上就是出去给人家做饭了。回来后一定和他把赚的钱要过来。以后家里的事都是你说的算。我和你小婶子不用你们这样，希望你们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如果柱子不听你的，你告诉我，我削不死他！” 孙娟红着脸点点头。 “柱子，以前怕你聚不住钱，买东西的时候我才说钱算我借你的。现在你都已经成家立业了，那些东西都算我这个小叔和小婶子送你的新婚礼物吧。” “小叔……。”何雨柱还想反对，被何小天挥手打断了。 “我是你亲小叔，给你花钱我是心甘情愿的，也是应该的。以后好好过日子。如果有心，这几年给雨水攒点嫁妆吧。” “谢谢小叔，以后我会好好过日子的。” “好了，老太太，小霞，雨水。咱们还是回屋睡觉吧。别搅扰了柱子的洞房花烛！” “对对对！我也困了。”老太太笑呵呵的被何小天扶回去了。 何雨柱眼巴巴的把人都盼走了，看着面前美丽动人的孙娟，心情激动。“我以后也是有媳妇的人了！”一夜缠绵不提。 一早，孙娟就起来了。新媳妇，第一顿早饭还是要做的。 轧钢厂今天气氛很紧张，今天是杨书记接任书记职位后第一次党委会议。 杨书记的秘书叫周福平，虽然早就有了通知，周福平还是挨个的又通知了一遍。 会议很平静，没有什么争吵。这让何小天有些意外。不过很快他就想通了，俩人恐怕都去找靠山商量过了，也应该得到了指点。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说不准就被边上的人捡了便宜。 当然了，杨书记也做了退让。原先主管八个车间，后来一车间丢了，剩下七个车间。杨书记让出三个车间，自己以后主管二到五车间。 李厂长原先主管四个车间，后来得了一车间，再加上如今杨书记让出的三个车间也凑足了八个车间。分别主管一车间以及六到十二车间。加上后勤还是他负责，这样一来也确实有点厂长的威势了。 宋亚轩主管十三，十四车间。 高庸主管十五，十六车间。 张全主管十七，十八车间。 王鹏飞主管十九和二十车间。 何小天继续负责工会和保卫科。 剩下的各个科室都归杨书记主管。 不过明年轧钢厂还要新开三个车间，李厂长还想把这三个车间归入自己的主管范围。 “咱们厂明年还有新开三个车间，小何啊，你是第一副厂长，总要有第一副厂长的样子嘛。你只负责工会和保卫科的工作还是太轻松了，组织上准备给你加加担子。新开的三个车间就由你来主管吧。”杨书记怎么可能让李厂长再扩张势力？直接把三个新车间交给了何小天。话语中直接点出何小天是第一副厂长，只主管工会和保卫科算什么第一副厂长？ 这话没人好反对，谁让何小天的级别和杨书记，李厂长一样呢。 就这样，杨书记和李厂长还有何小天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在何小天看来，杨厂长这次把绝对的权力抓在了自己手里。虽然分出去了三个车间，可是又把一些科室纳入到自己的手里。尤其是人事科，财务科，宣传科。 李厂长现在还没有注意到，其实这些原本应该都归厂长管理的，赵书记在时就是杨书记主管的。等李厂长发现干一些事会掣肘的时候，或许才知道这三个科室的重要性吧。 对于给了自己三个新车间，何小天不以为意，给了，自己就接住。不给，自己也不会去强求。 “小何啊，你现在就可以物色车间主任的人选了。等车间一开就能上任，这样也不耽误事。” “嗯，我回去后就着手挑选车间主任的事宜。不过这工人是怎么安排的？” “今年咱们不是招了不少学徒工吗，给一批给你，嗯就二百人吧。再从各个车间里挑一些工人，当然了高级技工是肯定没有的，这需要你自己去培养。新车间用的是新机器，是从西方国家买回来的。到时候有人会过来给我们安装调试，到时候你要安排人手去学习。” “我可不可以先挑人，要不然以后的事不太好安排。” “可以，每个车间不能超过两个人。咱们厂老车间有二十个，给你四十个老工人也应该够了。” 第128章 培养 虽然杨伟民的事何小天帮助了杨书记，可是现在杨书记对于何小天没有支持自己有很大的意见。三个新车间他不好直接要过来，干脆就给了何小天。只给两百人的学徒工，四十个老工人，还不给高级工，这明显就是在为难何小天。其实杨书记的想法很简单，就凭这些人，三个车间根本运转不起来。到时候再从何小天手里收回来也就是了。 何小天对此根本不在乎，他真的没有管理车间的经验吗？他真的没有教徒弟的经验吗？原主或许没有，可是现在的何小天经验是非常丰富的。 会议一结束，何小天就去各个车间里挑人了。今年招的工人基本上都是识字的，这让何小天喜出望外。直接挑了两百识字的学徒工，当然了四十个老工人也顺便挑好了。主管工会这几个月，尤其是经过工级考核后，何小天对于各个车间的工人或多或少的都有些了解。 “好了，你们以后就是新车间的工人了。虽然现在你们的工作还需要在各个车间完成，但是明天以后你们上午在各个车间上班，下午到新车间参加学习！听清楚没有？”何小天把学徒工叫到了一起。这些学徒工现在在车间里都是干着搬运工的工作，虽然有师父带着，但是搬运零件的活都是要经历的。 何小天想在新车间开一个学习班，自己亲自教他们一些机械加工的基本知识。等机器到位，就可以进行实际操作了。 杨书记听着周福平的汇报，也就一笑了之。他不信何小天能玩出花来。 “厂长，高厂长让我来问问你，需不需要他做什么？如果缺人可以从他主管的两个车间再挑些。”吕蒙来找何小天。 “呵呵呵，不用了。你替我去谢谢高厂长。” “真的不用？” “真的。” 自从到了轧钢厂，何小天没事的时候也会看一些现在的有关机械加工的书，所以对于教学，何小天是很有信心的。其实这也是个好机会，也可以暗中培养自己势力。 李厂长也没有反对杨书记的提议，他乐的在边上看笑话。 何小天组织二百多人，每天下午在新车间里学习，何小天从简单的基础加工理论开始讲起。那些老工人根本不在乎，也不认真听讲，甚至对何小天还不屑一顾。等越讲越深的时候，他们才改变了看法。因为这些理论知识从来没有人和他们讲过，都是师父教什么他们学什么，并没有经过系统的学习。 理论知识讲了大半个月，对于学徒工来讲已经足够了。何小天又继续讲解测绘，制图。想要加工好一个零件，必须要先学会看图纸。图纸都看不懂，你怎么加工？ 还是从最简单的三视图开始讲起，然后是立体图纸。各种参数的标注，以及实线虚线的用法。当然了还有各种量具的使用方法。这一讲又是半个多月。 “好了，基础性的知识我也讲的差不多了。咱们厂也要放假了，今天我就不讲课了。过完年等机器到位，咱们就进行实践操作。你们有任何不懂的可以相互讨论，当然了也可以问我。咱们车间以后每天下班后，我都会过来给大家讲一个小时的课。大家基本上都是学徒工，我讲的都是基础性的理论知识。随着大家技术上的进步，我也会相对应的往下讲。具体的还要看大家学习的怎么样了。多的我也不多说了，提亲祝大家新年快乐！”何小天这三十几天可是忙的很，上午忙着备课，下午讲课。连工会和保卫科那边都没有时间去管。今天都腊月二十五了，明天轧钢厂正式放假了。可是新车间的机器还没有到位，这让何小天有点担心。 今天是轧钢厂发放年底福利的日子，大家都想过个好年。李厂长的本事真的不小，竟然搞来了两千多斤肉。这可把厂里的工人高兴坏了，不过这肉也是按工级来分的。学徒工是没有资格分肉的，一级工才半斤肉。当然了没有肉，也有其他福利发放的。 秦淮茹没有分到肉，但是从李厂长那里拿到了一些肉票和钱。现在大局已定，李厂长也不用和之前那样小心了。但是有些事情他还是很注意的。 比如这次分肉，如果秦淮茹提溜着一条肉回去，不管是多少，那肯定会引起很多人不满的，也会引起很多人怀疑的。还有秦淮茹想让李厂长给他批点管道和暖气片，李厂长也没答应。何小天和刘海中的身份摆在那里呢，如果一个学徒工都能批到，那其他人想要呢？你批还是不批？ 秦淮茹很不满意，尤其是李厂长对她呼之必须来，挥之必须走。这让秦淮茹有种当那种人的感觉。不过好在李厂长给了她一些钱和票。 “奶奶的！这秦淮茹真是够味！只是这胃口是越来越大了！开口就要十斤肉！娘的！老子一个厂长也才能分十斤肉，你一个学徒工就敢张嘴就来？不行！还是要晾着她一段时间。让她吃点苦，好让她知道谁是厂长！还分不清大小王了！”李厂长今天可是出了大血，钱给了不少，竟然还给了五斤肉票。李厂长是越想越不得劲。 “叔，要不我去安排一下，让那个秦淮茹老实一点？”李厂长安排的秘书是李扬，他见不得人的事太多了。当初的小黄其实是李厂长放的烟雾弹，他可不想让外人知道自己的那些事。李扬可就不同了，是自己的亲侄儿，况且自己的事他也是很清楚的。 “嗯，你去安排一下吧。以后秦淮茹再来找我，你一律挡驾。告诉他们车间主任，以后对秦淮茹要严格要求。”虽然有些不舍秦淮茹的美貌，可是相对于秦淮茹的胃口，李厂长决定要好好教育她一下。你看看人家刘岚，可是从来没有这样狮子大开口过。 何小天分了十斤肉，何雨柱分了三斤肉。当然了还有其他的一些东西。 第 129章放假 家里现在可算是热闹了，刘霞也请假在家里待产，一请就是一年多，停薪留职。这是何小天争取来的，坐完月子还要奶孩子，怎么也要一年多的时间，等孩子断奶了再去上班也不迟。 雨水也放假回来了，帮着家里把年货都买了。今年家里人多，年货可买了不少。什么花生瓜子，糖果糕点，都买了不少。 高翠兰自从有了高援朝后心情一直很好，原本死气沉沉的样子现在整个人都非常有精神。竟然有变年轻的意味了。人活一世，心情舒畅是很重要的。 老太太更不用说了，现在她就是个老佛爷。家里人都很孝顺照顾她，心情舒畅的不要不要的。最大的心事就是傻柱的婚事，现在嘛又盼着孙娟能给她生个小重孙子。人活着总是有这样那样的盼头的。 孙娟今天背着两匹布还有两斤肉回来了，结婚后傻柱的自行车就给了孙娟骑。轧钢厂离家里近，纺织厂可远了不少。 “娟子，怎么买了两匹布？”刘霞知道在纺织厂工作就不会缺布票，就和在轧钢厂工作只要不是学徒工，工业券就不怎么缺是一个道理。 “小婶子，这布有些残次，是不能够出去售卖的。我们纺织厂每个月都有一些，我们厂里员工购买还不要票，价格也便宜点。我想着柱子是做厨子的，每天跟着油烟转，挺费衣服的。用这残次布给他做几件衣服也是好的。”孙娟看见老太太眉头紧皱，一脸看败家子的样子就立马解释。 老太太眉头松开，一脸笑意的说“这个好。呵呵呵，还是咱家的女人会过日子。唉！家里两个大男人就不是个会过日子的。小霞，小娟。你俩可要好好管着啊。瞧瞧，这布。多好啊！” “小婶子，这匹白布可是纯棉的，就是放在仓库里招了老鼠。你看看，我想着给弟弟妹妹做些小衣服，刚好可以避开这些破洞。这些有破洞的地方还可以做尿布。”孙娟把另一匹白布打开给刘霞看。 “谢谢你了。” “小婶子，怎么还和我客气上了？” “好，我不客气了。”刘霞摸了摸布料，到底是纯棉的，确实很柔软。 “这布料给小孩子做衣服是再好不过的了。” “是啊，又柔软又吸汗，还可以做尿布。一举多得啊。” “嗯，这些布料还挺多的，小霞用不完。不过留着给小娟你自己用也是可以的。 老太太和高翠兰都摸了摸布料，都觉得挺好的。老太太还拐弯抹角的催了孙娟一下。 “老太太，我回来怎么没看见雨水？援朝我也没看见？” “嗨！雨水带着援朝和阎家的去凿冰弄鱼去了。”高翠兰倒是先回答了。 “一点女孩子的样都没有，全都被你们惯坏了。”老太太嘟囔道。 “呵呵呵，老太太，雨水弄回来的鱼你可没少吃。”高翠兰倒是挺喜欢雨水现在这样的，能给家里分担很多事。别看雨水现在不在家，上午可是在家里忙的很。早上出去买菜，回家打扫卫生，中午做午饭就没个闲时。也是因为这样，老太太只是嘟囔而没有正式批评。 “就是，也不知道谁每天都要喝上两碗鱼汤的。”刘霞也是笑着打趣，她在家里待产，就没自己动手做过一顿饭，都是雨水在忙前忙后的。 “我也没说钓鱼不好。再说了你也没少吃。”老太太投降了，其实她就是见雨水没有个女孩子该有的斯文劲才嘀咕的。 “哈哈哈！” “老太太，咱家雨水可是大学生。毕业后国家直接分配工作，而且一开始工资就有五十多块钱，比我可强多了。也不知道以后会便宜谁了！” “是啊！雨水可是个好姑娘，还是个勤快的好姑娘。你看看把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饭菜做的可口。我要是有这样个闺女，笑我都能笑醒了。”高翠兰也是感慨万千，看着雨水忙的和一个小蜜蜂一样，总是生出不是自己闺女的感慨。 几个妇女在家里聊的正欢，雨水带着援朝回来了。 “高大妈。”雨水往屋里叫了一声。 “妈！妈！今天我和雨水姐姐弄了好多鱼！妈！你快出来看看啊！”高援朝急匆匆的推门进屋。“奶奶好，小婶子好，大嫂好！”高援朝乖巧的先叫了人。 都被高援朝的话吸引了，除了刘霞这个大肚婆没有出去，其他人都出去了。屋里有暖气，一出门就觉得寒冷了。 “雨水啊，以后别出去钓鱼了。这天寒地冻的。”老太太现在又有些舍不得了。 “嗯，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明天阎家也不去了。嫂子，你看。这条鱼大吧？”雨水献宝似的指着一条七八斤重的胖头鱼对孙娟说。 “大，咱们家雨水就是有本事。” “嘿嘿嘿。”雨水被夸的有点不好意思了。 西院这边有地窖，所以何家今年买的东西都是放在西院这边的。包括腌的咸肉，冬储大白菜，土豆，萝卜等。以前放在中院的地窖里总会被偷，现在可没人偷了。西院里每天都有人，老太太和高翠兰都在这边糊纸盒，加上雨水放假回来，然后刘霞回家待产。院里就不脱人。还有小黄和几只大鹅看家护院的。 “老太太，咱们还是先进屋吧。雨水你把鱼拿到地窖也进屋暖和暖和。”孙娟扶着老太太回屋了。 “怎么？雨水今天弄了多少鱼啊？听她的声音应该挺多的吧？”刘霞没有出去，所以才问孙娟。 “是挺多的，差不多有三十几斤的样子。” “还真不少，咱们家过年可就用不着买鱼了。” “小婶子，今天晚上想吃什么？”雨水进屋就哈着气暖手。 “我们家的田螺姑娘回来啦！快坐过来，靠着暖气暖和暖和。”刘霞打趣了一下就让雨水坐到她边上，靠近暖气片暖和暖和。 “要不咱们今天包饺子吧。我今天领了三斤肉。” “我看行。大棚里的茴香也能吃了，要不咱们今天吃茴香馅的饺子。” 第130章 新衣 前几天下雪的时候，雨水就包了一顿茴香馅的饺子。老太太当时还说“这大冬天的能吃上茴香馅的饺子，也是稀奇事。当年恐怕也只有宫里的那位有这待遇喽。” 如今雨水说今天包茴香馅的饺子，得到了众人的赞同。 “聊什么呢？”何小天和何雨柱也到家了。 “我们正说着今天包茴香馅的饺子呢。” “正好，今天我和柱子都领到了肉。咱们今天就包饺子！” “肉有了，三斤肉我都嫌多了。咱们留着点过年吃。”老太太又舍不得了，一顿饺子就三斤肉，太奢侈了。 “行行行，听您的。” 何小天趁着还没过年，去了赵副厅长家里拜个年。当然了王局长，杨书记，李厂长家里都去了，只是这三家都是走个过场罢了。 “小何啊，听说小杨把三个新车间交给你主管了？” “嗯。” “有困难吗？小高和我说小杨可是给你出了个难题啊。” “老领导，我能解决的。只要机器一到位，有个半个月到一个月的实践操作基本上就没什么问题了。不过想要加工特殊零件恐怕还是不行。” “嗯，这就好。毕竟基本上都是学徒工，让他们制造特殊零件那是不可能的。如果有困难你找小高帮帮忙，他车间里还是有两个七级工的，支援你一个也是可以的。” “我知道。” 赵副厅长很欣赏何小天，因为何小天不争不抢，是个干实事的人。 没有人要去拜访了，何小天就在家里陪着刘霞。当然了作为副厂长，钱主任，林柯，姜全也来给何小天拜个早年。 何小天还送了些新鲜蔬菜给他们，让他们过年能添个新菜。 孙娟和雨水在屋里赶制衣服。布匹买回来了，自然要做衣服的。 孙娟量尺寸，裁剪布料。雨水用缝纫机在那里缝制。 “唉，可惜了。这匹藏青色的布真可惜了。就这一点点色差，衣服做不成了。”老太太看着布料就惋惜的摇摇头。 “如果一个两个还行，就是每隔半米就有几点色差。确实可惜了。要不然这一匹布可以做多少衣服啊！”高翠兰也是觉得可惜。 何小天还没注意到，现在听老太太这样说，也凑过来看了起来。“这布不错嘛。做衣服不是也挺好的？” “二愣子，你看这里，这里。都有色差的。做出衣服穿不出去的。” “雨水，你会不会绣花啊？”何雨柱转头问雨水。 “不会。”雨水头都没抬。 “你的意思是在这些斑点上绣花？”高翠兰立马明白过来。 “嗯，你们看，这些斑点都是有规律的。应该是印染时出了问题。如果给老太太做衣服咱们完全可以绣上一树梅花，如果给我们做衣服，可以用藏青色的线绣上祥云图案。只要把这些斑点遮上不就行了？” “还真是！”刘霞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这些斑点虽然有色差的问题，可是非常有规律，不是杂乱无章的。 “可惜咱们家没人会绣活。”何小天也是可惜。 “我会绣啊。”高翠兰高兴的说“娟子，来，你给老太太量个尺寸，让雨水做好后我来试试。看看效果怎么样。”高翠兰说完就回家拿绣线了。 孙娟也想看看效果，如果可行，这匹布可就买的太值了。雨水也放下手里给何雨柱做的衣服，先给老太太做一身衣服。 有了缝纫机速度就是快，吃午饭时就赶出来了。 “好了，别忙活了。先吃午饭吧。”今天何雨柱出去给人家做酒席了，所以午饭是何小天做的。 吃过午饭，高翠兰就开始在老太太的新衣服上开始绣起了梅花。高翠兰的绣活做的很细，也很好。谁都没想到高翠兰有这手艺，就连老太太也是。她以前也会这些，只是年纪大了，眼睛看不清了，拿不了绣花针了。看着高翠兰做绣活，老太太也是点头不已。 绣花可是个细仔活，而且挺费时间的。 刘霞看着大家都有活，就她和老太太像两个老佛爷一样在那里坐着。纸盒也糊完了，没有事情做，就闲的无聊。 还是何小天体贴，把收音机打开了。大家听着广播，聊着天也是温馨。 高翠兰用了两天的时间才把衣服上的梅花绣好。 “漂亮！真的太漂亮了！”雨水拿着衣服就舍不得放下来。 确实很漂亮，简直就是艺术品。 “呵呵呵，这还是有点赶，时间充裕的话还能绣的更好。”高翠兰笑呵呵的，谁不想让人承认，钦佩？ “高大妈，你也给我绣一件呗！”雨水有些撒娇的意味。 “好好好。” “别撒娇了，衣服给我。我熨一下，让老太太穿上试试。”孙娟笑着从雨水手里接过衣服，用熨斗开始熨衣服。 衣服做了一套，上衣裤子。上衣上绣的梅花树，上面朵朵梅花点缀其中。裤子上都是掉落的梅花。老太太穿上后很合身，也很漂亮。 何小天和何雨柱在厨房忙着午饭，被屋里一声声惊叹声吸引了。 “这是哪里来的仙女啊？怎么到了我们家啊？”何雨柱夸张的话惹得屋里一阵阵哈哈大笑。 “哈哈哈！” “你个傻柱子！还拿我这个老太太开心？真是的。”老太太也很喜欢这套衣服。 “老太太，我这可是夸你年轻漂亮呢！” “我都多大了？还漂亮？那不成了老妖精了？” “哈哈哈！” “高大姐，你这手艺是这个！”何小天竖起来大拇指。 “是啊！高氏你这手艺真的没得说。”老太太也是夸奖道。 “哪里，哪里。还是娟子裁剪的好，这些斑点都安排的非常好。我才能绣的好的。”高翠兰谦虚的说。 “还是高大妈的手艺好。还要麻烦你给雨水也绣上一件。”孙娟其实也想，只是有点不好意思。 “大家抬举我了。只要大家喜欢，我就给你们绣。”高翠兰难得能给家里人做些事，她也落的高兴。 “谢谢高大妈了。也谢谢嫂子了。”雨水最高兴，拉着孙娟就去量尺寸裁衣服去了。 第131章 新年 “小霞，给点钱给我呗。”何小天现在也是被经济封锁着，每个月只要十块钱的零花钱，这还是因为他是副厂长需要应酬，要不然和何雨柱一样。 “要钱干什么？家里的年货雨水都买好了。”刘霞现在越来越有管家婆的样子了。 “我想买点烟花，咱们家今年喜事不断，咱们放点烟花庆祝庆祝，盼着来年咱们家依旧红红火火的。” “行吧。”刘霞给了何小天十块钱“省着点花，我现在不工作了，孩子还有个把月就要出生了。以后花钱的地方多着呢。” “我知道了。”何小天拿着钱出去买烟花了。 很快就到了年三十，家家户户家里都传来了一阵阵剁馅的声音，不管家里有没有肉，反正都要整些动静出来。 “小叔，三大爷的小摊也支起来了。咱家的春联怎么弄啊？要不要去三大爷那，让他帮咱们写几张。” “不用，咱们家可是有个大学生的。雨水，今年的春联，福字全由你来写。” “啊？我不会啊？”不是大学生就都会写春联的。 “我说雨水，你好歹也是个大学生啊！春联你都不会写？” “小叔，我没写过，也不懂这里面的规矩，写错了可不好。” “算了，柱子，你还是去找老阎，让他给咱们家写上几幅。你算一下，每个门咱们都要贴上。再让他多写点福字。”何小天也懒得自己动手，反正阎阜贵写的也不错。 雨水有点不好意思了，“小叔，我……” “不要在意，不是说大学生就非要会写春联的。我们家雨水会做饭，会做衣服，还会钓鱼。已经非常能干了！” 何雨柱知道阎阜贵的规矩，带上花生瓜子糖果的就去了前院。东西虽然多，可是让人家写的也多不是？自己屋里，老太太屋里，小叔屋里，雨水屋里，再加上高大妈屋里。这前前后后加起来要写十张春联呢，再加上福字，那就更多了。 “三大爷，现在有空吗？” “有空，有空。”看见买卖上门了，阎阜贵立马放下手里的毛笔，他正给自己家里写春联呢。 “三大爷，请你帮我写十张春联。其中两张厨房的。再写十四张福字。”何雨柱算了一下，一共十道门，十副春联，七间屋子，一个屋里贴两张福字，一共十四张福字。 何雨柱把东西往桌子上一放，阎阜贵乐的见牙不见眼。这么多东西，可是值了！ “好好好！我这就给你写。”阎阜贵提笔给何雨柱写春联。倒是把自家写了一半的春联放到了一边。“傻柱啊，你三大爷我最近这牙口不怎么好啊。唉！就想着吃顿茴香馅的饺子。”阎阜贵早就眼馋何小天家大棚里的蔬菜了，边写春联边说“要不我给你们家多写点福字，你小叔那边的鸡窝，鹅窝，狗窝，兔子窝，还有厕所我都给写上。你匀我些茴香怎么样？我也不多要，两斤，就两斤。” 阎阜贵可是算的很清楚，傻柱没想到的地方，他都一一的点了出来。为了点茴香也是费心了。 傻柱被一提醒这才想起来自己小叔家里要贴对联的地方还真多。得！才两斤茴香，写就写吧。谁让自己疏忽了，被人家钻了空子呢。“行，那就麻烦你了。我这就回去给你割茴香去。” 大棚里不光有茴香，小青菜，菠菜，香菜都有，还有一块韭菜。雨水过来割韭菜了，今年过年换个口味，吃韭菜馅的饺子。何雨柱过来割了一把茴香，差不多有两斤的样子。 “哥，咱们不是说好了吃韭菜馅的饺子吗？你怎么还割茴香啊？” “嗨！三大爷要两斤包饺子。” 阎阜贵给傻柱多写了十四张福字，当然了，他说的那些地方也都帮着写了个对联。何雨柱拿着一大叠春联回家了，到家后自然就把这事讲给了家里人听。 “这个老阎！”何小天听何雨柱说完也是摇头，不过人家凭自己本事算计到的，何小天甚至还觉得阎阜贵有些可爱。“不说他了。走，咱们把春联都贴上。”叔侄俩开始忙着贴春联。 吃过午饭，雨水就带着高援朝出去玩了。何雨柱忙着和馅，何小天和面。馅和面都弄好了就用不着何小天了。何雨柱和孙娟擀皮，高翠兰和刘霞包。 “小天，把收音机打开，咱们边包饺子边听广播。”刘霞指挥着何小天。 “小叔，阎解成调到你管的车间了？” “嗯，这小子是初中毕业，脑袋还是挺灵活的。” “嘿嘿嘿，他还问我你的知识怎么学的呢。” “能怎么学？多读些专业书籍呗。这小子学的还不错，如果实践操作也能这样好的话，明年肯定能考上一级工的。如果再下点苦工二级工也不是个事。就看他用不用功去学了。” “对了，小叔，我听说你们车间全都是新机器？” “说是这样说，不过我估计是不可能的。让学徒工操作新机器恐怕很多高级工就不答应。” “那怎么说新机器全都放到新车间啊？” “呵呵呵，这还不明显啊。人家压根就没想过我能管理好新车间。新车间基本上都是学徒工，这是一个车间该有的样子吗？我管理不好，人家就顺势收回去，再重新安排就好了。不过他还是小瞧我了。新车间只要机器到位，半个月到一个月我就能正常运转。呵呵！” “这里面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啊！太绕人了！” “你以为呢？” 边聊天，边包饺子。很快就包好了。家里人虽然多，可是包的不多，何小天可不想初一到十五全都吃饺子。 雨水牵着高援朝回来了，高援朝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雨水手里拿着三串。 “妈！这是雨水姐姐给我买的糖葫芦，可甜了，你尝尝。“高援朝举着糖葫芦递给高翠兰。 高翠兰吃了一个“甜，真甜！” “嫂子，这是给你的。小婶子这是给你的。老太太这是给你的。”雨水把手上三串糖葫芦递出去。 第 132章 新年（二） “别吃！”老太太大叫一声，这可把屋里人都愣住了。 刘霞刚把糖葫芦送到嘴边，被老太太这一句说的也愣在那里了。老太太快速的抢过刘霞手里的糖葫芦，这才放下心来。“还好，还好。小霞，孕妇是不能吃山楂的。雨水还小，她不懂，你这个做医生的怎么也不懂啊？”说着把一串糖葫芦递给雨水“雨水啊，你还是自己吃啊。你小婶子现在可不能吃这个。等她生完孩子，你再给她吃啊。”老太太有点哄小孩的样子。 刘霞也反应过来了，她也知道孕妇不能吃山楂，只是嘴馋，一时就忘了这茬了。 “啊？还有这么一说？小婶子，对不起啊，我不知道孕妇不能吃山楂的。”雨水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没事，我这也不是忘了吗。我还要谢谢你呢，买个糖葫芦还惦记着我。” “真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我也不知道孕妇不能吃山楂呢。这倒是和老太太又学到东西了。”何小天真是很感慨，孕妇的禁忌他真的知道的不多。 “嘿嘿嘿，你啊！有的学呢！”老太太得意洋洋的。 “哈哈哈！”大家都被老太太的样子逗笑了。 有何雨柱这位大厨在，厨房里的活就根本用不到其他人。孙娟还想去帮忙的，也被何雨柱赶出来了。“我一个大厨，做饭的事就交给我了。再说了，菜全都洗好切好了，你就不用插手了。” 满满一大桌菜，真是色香味俱全。何小天给老太太倒了一杯酒，也给何雨柱倒了一杯。 “小叔，我来我来。” “呵呵呵，做了这么一大桌菜也是辛苦你了。”何小天还是坚持给何雨柱倒了一杯酒。 那边雨水给其他人都倒上了汽水。 “来！咱们共同举杯！咱们家这一年喜事不断，祝咱们家来年越过越红火！干杯！” “干杯！” …… “祝老太太健康长寿！”何小天敬了老太太一杯。 “好，也祝你工作顺利，明年添个大胖小子！” “祝柱子和娟子平安幸福！” “也祝老太太健康长寿，小叔和小婶子平安幸福！” “祝雨水学业有成！” “祝老太太健康长寿，小叔和小婶子，哥哥嫂子平安幸福！” “祝高大姐笑口常开！祝援朝学习进步！” “祝老太太健康长寿！也祝你们俩对新人幸福美满！祝雨水你学业有成！” “祝大家幸福安康！” 互道祝福，一家人欢欢乐乐的。 老太太掏出准备好的红包，“来，大家都有啊！”其实也没多少，就是五毛钱，图的就是个热闹。大家也没在意，直接收下了。纷纷给老太太道谢。 何小天也准备了红包，“老太太，这是我们两口子孝敬你的。柱子，娟子，雨水，援朝你们都有啊！” 何雨柱也拿出红包，“小叔，这红包可没有你的啊。老太太，这是我们两口子孝敬你的。雨水，这个是你的。援朝这是你的。” “我还缺你的红包啊？”何小天翻了个白眼。 “嘿嘿嘿，我这给小婶子准备了一个红包，就是没你的。”说着何雨柱又拿出一个红包，递给刘霞“小婶子，这是我们两口子孝敬你的。” “哈哈哈！”刘霞被何雨柱逗的哈哈大笑。“看见没有，这是我大侄子孝敬我的！”刘霞拿着红包摇着，向何小天显摆。 “切！” “呵呵呵，柱子，别逗了。”孙娟也是笑着说“哪能没有小叔的？还不把红包拿出来？” “嘿嘿嘿，小叔，这是我们两口子孝敬你的。”何雨柱又拿出一个红包递给何小天。 “老太太，这是我给你的红包。”高翠兰也准备了红包。“傻柱，娟子。这是给你俩的。雨水这是给你的。援朝，这是给你的。” 红包多少没人在意，热热闹闹的比什么都强。吃过晚饭，雨水就闹着要看烟花。她可是看见何小天买了很多烟花的。 “小叔，咱们放烟花好不好？” “成！我买了几个，咱们今天全放了！” “小叔，咱们今天放一个，明天放一个，这样咱们可以放好几天呢！” “行行行，听你的，咱们每天放一个。走！援朝，咱们去放烟花去喽！” “好耶！好耶！放烟花喽！”高援朝高兴的跳着。 “走走走，咱们也出去瞧瞧去。”老太太也来了兴致，孙娟扶着她，大家一起出了屋。 “砰！啪！砰！啪！……” 天空中一会儿暗下去，一会儿又被五光十色笼罩。大家都抬头欣赏着美景。 何家放烟花，全院的人都出来瞧热闹。不光是他们，周围的人都出来看烟花。现在谁家都不怎么富裕，也没有多少人愿意买烟花，图这个虚热闹。 “好漂亮啊！” “是啊，多久没瞧见烟花了。” “这是谁家在放烟花啊？” “还能有谁？肯定是何家呗！” “这倒也是，咱们这除了他家，谁还有钱买烟花，图这虚热闹？” “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有的人家里有钱也舍不得买啊！” “对对对！有的人家就是抠！有钱也不会买的。” 一个烟花，一分钟就放完了。雨水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 “咱们再放一个吧。”何小天有点看不得雨水这个样子，就提议再放一个。 “不了，不了。咱们省着点放，这样接下来几天都能看到烟花的。”雨水立马摇头表示不放了。 “二愣子，哪有一天放完的？雨水说的没错，每天放一个咱们可以多乐呵几天呢。过犹不及啊。”老太太倒是看的开，能连着几天看烟花也好过一天看完。 “就是。小叔，今天就不放了，接下来几天咱们都能乐呵乐呵。”孙娟本来就是勤俭持家之人，放个烟花已经是够奢侈的了。 “好，那咱们明天晚上继续！”何小天从善如流的答应下来。 中院在外面看烟花的不光有何家人，贾家，易中海都在。棒梗听说明天还有烟花看，也是高兴。只是秦淮茹脸上羡慕的意味怎么也遮盖不住。如果当初自己和傻柱结婚，现在的一切都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 第133章 新喜 大年初一，各家各户都在串门，都在说着吉祥话，互道祝福。 阎阜贵带着孩子们一早就来了傻柱家里，雨水买的年货有多少，他可是很清楚的。过来说几句吉祥话，傻柱还不拿些花生瓜子，糖果糕点来招待客人啊！这点事阎阜贵可是算计的明明白白的。 “老太太，新年好呀！祝您老身体健康！” “呵呵呵，好好好！我也祝你工作顺利，家庭和睦！” 傻柱给阎阜贵倒了一杯茶，当然了花生瓜子，糖果糕点都摆了出来。 “三大爷，今年怎么没组织院里开会啊？”傻柱是哪壶不该提哪壶。 “咱们院里已经没了管事大爷了，还开什么会啊！这大过年的，你成心不让我痛快是吧？” “没有，没有。来吃块糖，甜甜心。”傻柱也知道自己戳中阎阜贵的痛处了，连忙给他剥了块糖。 “老阎啊，你就别和傻柱子计较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这个人，有口无心的。”老太太也解释了一句。 “算了，大过年的，你不想痛快我还想痛快呢。”阎阜贵接过糖放进嘴里，他也懒得和傻柱计较。 “嘿嘿嘿，三大爷你大人大量。” “你小叔呢？” “还没过来呢。” 难的可以睡个懒觉，何小天还赖在床上呢。“就你这样的还能当副厂长？怎么不把你懒死了？”刘霞吐槽着，“快些扶我起床。” 得！天大地大，老婆最大。何小天伺候着刘霞起床，又伺候她洗漱。“你也是的，咱们起这么晚，让柱子他们怎么想？一会儿老太太又又说你了。” “这大冬天的还不让人睡个懒觉啊？” 何小天扶着刘霞到了何雨柱屋里。 “小婶子，还没吃饭吧。我给你留了小米粥，还有包子。我这就给你端去。”话是孙娟说的，可是动作上被雨水抢先了。 “小婶子，来喝粥。还有咸鸭蛋呢。” “就不管我啊？白疼你了。” “哪有，我这不是先给小婶子端来了嘛。”雨水又去端了一碗粥还有几个包子。 “老阎啊，吃了吗？要不一起吃点？”何小天看见阎阜贵也在，就客气了一句。 “那怎么好意思呢？不过你都邀请我了，我不吃好像又不给你面子。算了，我勉为其难的吃个包子吧。”阎阜贵说着就拿了个包子吃了起来。 何小天愣了一下“我就是客气一句啊？你怎么就当真了呢？”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得得得！算你有理。以后还真不敢和你客气了。”何小天转头问雨水“雨水，今天怎么不出去玩玩？” “哥哥说等你们过来问问你们要不要一起出去玩。” “你小婶子身子不方便，你们还是咱家去玩吧。”何小天看看刘霞的身子，还是决定留在家里的好。 “我哪里这样娇贵了？还有一个月就要生了，是要多运动运动的。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雨水，一会儿你扶着我点就行了。”刘霞可不想待在家里，其实她回家待产后就一直注意运动。虽然不是多剧烈，每天在屋里慢走一会儿还是必须的。 “行行行，你是老大，听你的总行了吧？”何小天上辈子没有孩子，对于这些懂的不多，就怕累着刘霞，伤着孩子。很多时候都是过分的紧张。 “我说老阎啊，你们一家子在这也待了不少时间了吧？也去其他人家转转啊。我们一家子要出去玩了，这你不会也跟着吧？”在刘霞这吃了瘪，何小天转头就开始撵人了。 阎阜贵来何家就是想捞些好处的，现在好处捞足了，自然也要离开的。于是就顺水推舟的说“行行行，我这还要去其他人家拜年呢！就不打扰你们一家了。” 何家人都养成了外出就锁门的习惯，一大家子锁上门就出去玩了。 界面上那可是很热闹，有玩龙的，有舞狮子的，有唱戏的，有买小吃的。热闹非凡。 雨水牵着高援朝，这里钻进去，那里钻出来的。笑声就没断过。何小天也想起来，雨水今年才十六岁而已，说到底还是个孩子。 “呵呵呵，这都好几年了，没在过年的时候出来转转了。还真是热闹啊！”老太太腿脚不利索，加上也没人陪着，所以有好多年没在过年的时候出来凑热闹了。 “那咱们以后年年都出来转转。”何雨柱牵着孙娟的手，俩人显得很是恩爱。 “老喽！走不动了。” “没事，明年我给你做个轮椅，让高大姐推着你。”老太太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歇歇脚，何小天也知道，如果不是一家人陪着，老太太是懒得出来的。平常也只是在附近转转，远一点的地方都不去。 “小叔，还是买个三轮车的好。这样老太太想去哪，咱们骑上三轮车就把她拉到哪。老太太，这样好不好啊？” “好什么好？乱花钱！老太太我在家里转转就挺好的，费那钱干嘛？”老太太立马阻止了何雨柱的想法。一辆三轮车要好多钱呢。 “老太太，你不是和李家熟吗，让胡鹏从废品收购站里找找，看看有没有废弃的三轮车，哪怕是废弃的自行车也行。咱们买回来，我给你修修，改造一下就行了。这也花不了多少钱，你也能舒服点。”何小天想到了李家的胡鹏是在废品收购站上班的，老太太怕花钱，咱们就来给不怎么花钱的不就行了。 “你会修？”老太太狐疑的看着何小天，她真的怕何小天或者何雨柱为了她花太多的钱。 “老太太，我连坦克大炮都能修，就这还不是小菜一碟？” “行！只要你能修，那我回头和胡鹏说一声。唉！还是我拖累你们了。” “老太太！可别说这话。咱们家的好日子才开始，你可要长命百岁啊！”刘霞听不得老太太说这些话。 “对对对！老太太，赶紧呸呸呸！咱们可要活到一百岁呢！”何雨柱连忙呸呸呸的几声。 “那我真成了个老妖精喽！”人老了，对于生死看的很淡了。 第134章 新喜（二） 初二何雨柱和孙娟去了丈母娘家拜年，家里的午饭自然就落到了何小天的身上，雨水和高翠兰打下手。 “二愣子，我和胡鹏说了。一上班他就帮着找找。你可不要骗我啊，别乱花钱啊。”老太太还是不放心。 “老太太，家里的钱都在小霞那呢，我就是想乱花钱也要有钱花啊。” “嗯，也是。有小霞管着我倒是放心了。” 何小天也是想到给老太太做轮椅才想起来给未出生的孩子弄个婴儿床，婴儿车。去年忙忙叨叨的，把这事给忘了。好在时间上还是来得及的。 “小天！有人找你！”阎阜贵领着一位少女来到了中院。 何小天一看，原来是冯程程。“你怎么来了？” “姐夫，我来找刘姐。刘姨昨天打电话来了，说原本初八准备来的，现在改为十六再过来。” “哦，屋里暖和暖和，你刘姐也在里面呢。”何小天转过头递了支烟给阎阜贵“老阎，谢谢你啦。” “客气客气。对了，这位是谁啊？” “刘霞的同事。” “哦，今年多大啦？” “我说老阎，你家解放还没到结婚的时候吧？打听那么多干嘛？” “呃，我就是问问，就是问问。你先忙，我先回家了。” 孙家今天也准备很多东西，新姑爷第一年来拜年，自然要好好招待的。结果何雨柱一到就接手了厨房里的活计。 “哪有新姑爷下厨的道理？” “妈，都是一家人，谁下厨不都是一样？再说了我本来就是一个厨子，厨房里的事就交给我吧。你陪娟子说说话。” 孙娟今天有些蔫，她以为是昨天着些凉。“姐，你怎么了？脸色不好看啊。” “没事，估计昨天出去玩受了凉。” 孙抗美连忙给姐姐倒了杯热水“姐姐，你喝点热水暖暖身子。家里可不像姐夫家里，有暖气。” 孙娟揉了揉孙抗美的头，“今年考试考的怎么样啊？” “还行，中上游吧。” “呵呵呵，还是要努力啊！咱们家抗美聪明着呢，以后肯定能考上大学的。” “嗯！我肯定能考上大学的！姐姐，听说你小姑子就是大学生？” “是啊！大学毕业后不光国家直接分配工作，而且一出来工资就是五十几块钱。比你姐姐可高多喽。还有啊，上大学的时候国家还给补贴的。”孙娟也是听雨水和何小天说的，现在雨水基本上不用家里任何人的钱的，只是何小天和何雨柱都舍不得雨水，每次都会给点肉票给她。 “抗美啊，听见没有？考上大学可是好处多多的，你可要好好学习啊。”孙母进屋听见孙娟的话也是叮嘱着孙抗美。 “有才呢？”孙娟没有看见孙有才。 “去给他师父拜年了。估计要等到吃过饭了才会回来。” “有才在厂里怎么样啊？” “就那样，他师父到现在还没教他技术呢。整天的让他搬搬运运的。” 傻柱炒好了一盘菜，端了进来，刚好听见这话。“妈，哪个师父不是考验徒弟一两年，然后才教技术？这都是规矩。再说了，师父让他搬搬运运的也是在训练他。干活手里要有数，力道掌握也是很重要的。搬搬运运的，就当练力气了。” “话是这样说，可是有才进厂也有大半年了。” “妈，我教徒弟可是品了我那四个徒弟两年的时间呢！这事是急不来的。让有才在厂里好好表现，他师父是看的见的。对了，过几天我到我小叔那里找一些专业书籍，让有才先学学理论知识。”说完何雨柱又去厨房里炒菜了。 “妈，傻柱说的对。我去厂里不也是过了一年多我师父才教我技术的。” “唉！你师父是个好人啊！可惜调走了。” 何雨柱很快做了一桌子菜，孙娟刚吃了两口就犯恶心了，直接跑出去吐了出来。何雨柱也是追了出去，给孙娟拍背，顺气。 “娟子，你这不会是怀孕了吧？我小婶子也是这样吐的，才说是怀孕了的。”何雨柱不敢确定。 孙母也跟了出来，只是比傻柱晚了一些。听傻柱这样说也是说“应该是怀孕了。傻柱啊，一会儿带娟子去医院检查一下。” “嗯。娟子，你吃的下去吗？”孙母进屋给孙娟倒了杯温水让她漱口。 孙娟摇摇头，“我是一点也吃不下去了。”孙娟漱了口。 “傻柱，干脆你现在就带着娟子去医院检查一下。”反正饭也吃不下，孙母就让他俩去医院检查一下。 “行。”傻柱骑车背着孙娟就去了人民医院。因为刘霞在这里上班，傻柱也是认识妇产科里的医生。有人就好办事，孙娟直接被带去检查了。 “恭喜你啊傻柱，你媳妇怀孕了，已经有五个星期了。” “谢谢！谢谢！”傻柱乐的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了。嘴里道完谢又出去买了些糖回来，给妇产科值班医生们分分。 来的时候还用自行车背着孙娟，回去的时候说什么傻柱都不敢背了。让孙娟坐公交车回娘家，自己骑自行车。 冯程程在家里吃过饭才回去的。 “二愣子，还有一个月小霞就要生了，你也要准备些营养品啊。女人生孩子可不是个小事，奶粉啊什么的你要多准备些啊。”老太太现在就盼着刘霞生产。 “嗯，我会淘换一些的。我看看有没有牛奶订的，给小霞订些牛奶。” “这样也好。对了，小霞，以后每天一个鸡蛋是要吃的。家里老母鸡每天都能生两个鸡蛋呢，缺不了你的。” 一家人说说笑笑的，就听见外面传来了傻柱的笑声。“哈哈哈！三大爷！我有孩子啦！我媳妇怀孕了！” “恭喜恭喜啊！”阎阜贵脸色有些不对劲，不过嘴里还是向傻柱道喜。 屋里虽然听见傻柱的笑声，至于说的什么听不太清。“这柱子！回来了也不先回家，在外面聊什么闲天？还说的这样大声？我们在屋里都听见他的笑声了。”何小天忍不住吐槽。 老太太耳朵背，根本听不见。“怎么？傻柱回来了？” 第135 章 新喜（三） 何雨柱的笑声很大，也很嚣张。刘光齐，阎解成都比他结婚早，现在他俩的媳妇都没有怀孕呢，而自己的媳妇已经怀孕了，这怎么不让他得意？尤其是想到许大茂结婚都三年多了，别说怀孕了，连个屁都没有。傻柱的笑声就更嚣张了。 阎阜贵也是因为这脸上有些挂不住。好在还有个许大茂和刘光齐在前面顶着，心里才好过一点。 “老太太！小叔！小婶子！娟子怀孕了！”何雨柱刚到中院就大声的嚷嚷道。 “什么？傻柱子嚷嚷什么呢？”老太太没听清。 “老太太，我哥说我嫂子也怀孕了！”雨水一脸喜色，大声的对老太太说。 “啊！”老太太差点跌倒，踉踉跄跄的就要出屋。 何雨柱撩开门帘，让孙娟先进屋。 “老太太，你这是？” “娟子，你怀孕了？” “嗯，刚去了小婶子在的医院检查了，是怀孕了。” “好好好！真是太好了！来来来，先坐下来。”老太太竟然要去扶着孙娟。 “老太太，刚怀孕，没事的。”孙娟反过来扶着老太太先坐下。 “我说柱子啊，笑得那么嚣张干嘛？我的孩子都快出生了也没你这样嚣张啊！” 何雨柱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嘿嘿嘿，我这不是高兴激动嘛。” “小天刚说咱们家里今年要红红火火的，这才两天没到，娟子就怀孕了。这可是咱们家今年的第一喜啊！”高翠兰也为傻柱高兴，她对于以前和易中海一起算计傻柱心里总是愧疚。如今傻柱结婚了，而且也有了孩子，这让她的愧疚感消除了。真心的高兴。 “可不是？刚说完，娟子就怀孕了。真是大喜事啊！今年咱们家肯定能顺顺当当的！”老太太也想起何小天在除夕年夜饭上说的话了。 “柱子，娟子。恭喜你们啊！恭喜你们喜得贵子。”刘霞向他俩送上祝福。 “哥哥！嫂子！恭喜你们啊！”雨水也是甜甜的送上祝福。 “对了，柱子。这事你告诉你岳母了吗？” “是我岳母让我们去医院检查的。检查完了我们就去告诉她了。” “我这刚说要给小霞订牛奶，柱子，你订不订啊？” “订！肯定订啊！” “呕！”刚提到牛奶，孙娟又是一阵干呕。 “老太太，小叔，小婶子，高大妈。娟子这吐的连午饭都没吃呢，这该怎么办啊？我记得小婶子怀孕也没有这样啊？” “你懂什么？每个人怀孕孕吐的反应都是不一样的。我是稍微好一点，我在医院见过吃什么吐什么的，那可是遭老罪了。”刘霞拍着孙娟的背。 雨水连忙给倒了温水好让嫂子吐过之后漱口。 “柱子，你去做点清淡的，哪怕熬点粥也行。这不吃饭可不行。” “哎！”何雨柱答应一声就去熬粥了。 “娟子，你现在想吃点什么？”老太太见孙娟吐完了就问。 “我也不知道，反正闻见油烟味我就恶心的不行。” “嫂子，来尝尝这些糕点。看看喜欢吃哪样。”雨水把过年准备的糕点拿了过来。 “对对对！吃点糕点垫补垫补。”老太太接过糕点递到孙娟面前。雨水并没有拿那些油炸烘焙的糕点，而是传统的云片糕。这是蒸出来的糕点。 孙娟拿了一块慢慢的吃着，见孙娟能吃的下去，而且不吐大家都放心下来。高翠兰出屋交代傻柱“傻柱啊，熬粥可不能有一点油腥啊。对了，再给小娟煮几个咸鸭蛋。” 这边欢天喜地的，易中海在家里却是冷冷清清的。平时上班有工作要做，现在过年了，一个人待在家里就显得非常冷清了。哪怕吃饭的时候可以在贾家吃，可是一天才三顿饭，加在一起也不过四个小时。剩下的二十个小时都是独自一人，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贾家一门寡妇，如果待在贾家时间太长，肯定有人说事找茬的。易中海可不愿意再次被开学习班。易中海现在也有些后悔离婚了，看着高翠兰带着孩子整天的笑声不断，过年了也能在傻柱家里热热闹闹的。现在又听说傻柱有了后，这下整个人都不好了。 人是群居动物，整天的没个人说话，憋闷就能把人憋死。易中海还有点放不下管事一大爷的架子，哪怕四合院里已经没有了管事大爷一说，他还自认为高人一等。自从离婚后易中海只和贾家来往，其他人家嘛，绝大多数他是看不上眼的，而阎阜贵和刘海中又不愿意和易中海来往。这就导致了易中海孤独一人的局面。 “老阎，傻柱可是比解成结婚还晚上三个月呢。现在傻柱的媳妇都怀孕了，咱们家的儿媳妇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三大妈在家里埋怨起了阎解成夫妻，怀孕的事竟然让傻柱拔得头筹。 “这事你问我，我上哪里知道去？我一个当公公的去问儿媳妇怀没怀孕合适吗？你这个当婆婆倒是可以去问问啊，也可以催催他们嘛。”这事你让阎阜贵这个做公公的怎么开口？于是阎阜贵推给了三大妈。 “成！等他俩回来我就去问问。你不想抱孙子我还想呢！” 刘家同样的也在议论儿媳妇怎么没怀孕的事。 “咱们家光齐可是去年第一个结婚的，到现在也有半年多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事还让结婚最迟的傻柱抢了先！真是让人不舒服！”刘海中可是最疼刘光齐的，更是想早日抱孙子。 “这小两口也是的，一点也不着急。这事还让傻柱抢先了！你听听傻柱那嚣张的笑声，好像谁没怀过孕似的。不行！明天我就去光齐那里催催。可不能让傻柱继续嚣张下去了。”三大妈听不得傻柱那嚣张的笑声，这笑声可是很刺激人的。 许大茂是晚上回来的，刚进四合院就被阎阜贵告知了傻柱媳妇怀孕的事。许大茂肺都要气炸了，他结婚都三年了，也是很努力的耕耘，可是…… 第136章 烦恼的许大茂 许大茂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娄晓娥大小姐脾气发作了，留在了娄家没有和许大茂一起回家。 “奶奶的！我这就是娶了个祖宗！这么多年连个屁都没有一个！这是想让我许家绝后啊！”许大茂越想越后悔娶了娄晓娥，离婚！刚冒出这个念头立马被许大茂掐灭了。 许大茂放映员的职位可是娄家给他整出来的，况且娄家解放前还是轧钢厂的大股东，如果许大茂现在敢离婚，估计在轧钢厂的日子也没有现在好过了。再说了，娄家那么有钱，不从娄家抠点出来就离婚这不是亏到姥姥家了？ “这秦京茹也是的！老子都给你花了不少钱了，还不从了老子！再不从了老子，老子就把你给甩了！话说于海棠也是不错的。” 许大茂以为秦京茹一个农村的会很好骗的，没想到秦京茹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许大茂一天没有离婚，秦京茹就一天不把自己给了许大茂。许大茂是钱没少花，可是到现在也只是拉拉小手，最多就是摸摸过过手瘾。 在厂里，许大茂也是找机会接触于海棠。只是于海棠知道许大茂是和傻柱住一个院的，况且许大茂是结了婚的人，于海棠就懒得理他了。 “当初我怎么就结婚了呢？奶奶现在好了，直接吊死在娄晓娥这棵歪脖子树上了。婚，婚又离不了！孩子，孩子也生不了！” 胡思乱想中，许大茂带着浓浓的不甘睡着了。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何雨柱。何小天看不惯何小天嚣张的笑声，也出于逗趣就对老太太说“老太太，娟子现在怀孕了，柱子是不是应该和娟子分开睡啊？” 没成想，老太太当真了。直接把傻柱撵到了自己屋里睡觉了。“对对对！傻柱啊，你以后去我屋里睡觉，我和娟子睡。” 何雨柱很是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小叔，心里埋怨不已。“你被老太太赶出去过，就非要我也被老太太赶出去？就这么见不得自己这个侄儿的好？” 何小天被何雨柱幽怨的眼神看的不自在，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其实他也只是开玩笑的，没想到老太太当真了。 一早起来，何雨柱就碰到了许大茂。这何雨柱就神气起来了。“我媳妇怀孕了！我马上就要有孩子了！” 这可把许大茂打击到了，“砰！”许大茂又把门关上了。“奶奶的！他怎么跑到后院来了？还让不让人活啦？我是一让再让！我是看在你小叔的面子上，奶奶的，给你脸了是吧？等着！” 何雨柱得意洋洋的往中院走去。刚到西院门口，“啪！”何小天一巴掌就呼在了何雨柱头上。 “小叔！”何雨柱有些懵逼，这大过年的小叔干嘛打自己啊？ “不是，你不得瑟就不能活了是吧？你不嚣张，这日子就不能过了是吧？”何小天倒不是因为许大茂才打何雨柱的，许大茂算个屁啊。何小天觉得何雨柱这样飘飘然，以后肯定会惹祸，这才教训他的。“去！给许大茂道歉去！”何小天脸色很严肃。何小天对院里很多人都是看不上，但是从来都不会主动的挑衅谁。就算看不上，只要不理他就行了。 老太太被孙娟扶着也过来了，刘霞拉了何小天的衣服，“小天，算了吧。” “算什么算了？一天天的得瑟个啥？有了孩子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你是有皇位等着孩子继承？如果娟子肚子里的是个闺女你是不是不想要了？” “没有，没有！”何雨柱连忙否认。 “二愣……”老太太想要解围，被孙娟扯了一下阻止了。她也觉得傻柱这样得瑟不是好事，虽然有了孩子是个喜事，可是也没必要这样得瑟吧？ “没有？什么没有？昨天都点了你一下，怎么？今天还这样嚣张？” “许大茂他就不是好人！”何雨柱也开始争辩起来。 “不是好人？人家是偷了你东西了？还是抢了你媳妇了？啊？咱们是工人阶级，凭自己的技术说话。你要是考上一级厨师，我用个大喇叭帮你宣传的到处都知道！不过有了个孩子，你得瑟什么？“何小天越说越气，语气也越来越冷。 老太太知道傻柱针对许大茂其实也有自己的责任，“好了，二愣子。傻柱知道错了，以后不会这样了。” “还不去给人家道歉去！”何小天心里还是有些担心，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再说什么。 何雨柱看着严肃的小叔，只好低着头，到了许大茂门口。“对不起！”声音虽然不大，但是许大茂和外面的人都能够听见。说完何雨柱就闷闷不乐的回家了，也没和任何人打招呼。 “到底是领导！看看人家多会说话？你个傻了吧唧的！得！我就不和你计较了！”许大茂心里舒服多了。 不光许大茂在感慨，围观的人也是感慨不已。尤其是刘海中。昨天被刺激到了，现在反倒是看开了。“唉！算了！我家又没有皇位等着继承。孩子的事随缘吧！” 何家叔侄相处的一直很和谐，难得看见何小天这样批评何雨柱。这让很多人议论纷纷。大多数人不太理解，就连老太太也是很不理解。按说这件事很小，小到没人会在意。 “小天，你这有点过了啊。有了孩子柱子也是高兴激动嘛。得瑟一下也是可以理解的嘛。”刘霞见何小天眉头紧皱的样子，劝解道。 “不说这些了。”何小天心里有事，可是这事还不好往外说。扶着刘霞也跟着老太太她们一起去了何雨柱屋里。 何雨柱已经在厨房里忙活了，平时嬉笑的样子也没了。 雨水眼光奇怪的看着自己的小叔，她是聪明人，知道自己的小叔肯定不会因为许大茂才批评教育自己哥哥的。这里面肯定有自己没想到的地方，所以雨水也是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到底因为什么呢？小叔可不是那种人，做什么事都是有深意的。这问题到底出在哪？” 第137章 释怀 屋里气氛很低，谁也没有说话。吃过早饭，何小天就回去了。他想趁着有时间，给自己未出生的孩子做个摇篮。家里装修时还剩了些木料，工具也有。 何小天一走，屋里气氛明显就好了不少。“小霞，回去后和二愣子说说。今天的事虽然傻柱做错了，可是他做的也太过了。当着那么多人，一点面子都没给傻柱留。”如果让老太太在何小天和傻柱当中选一个，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傻柱的。 “嗯，我在来的路上已经说过他了。柱子，你也别生气啊。”刘霞也觉得何小天有点过了，有些歉意的对何雨柱说。 “小婶子，你可别这样说。我看小叔就没说错，让他得瑟！”孙娟白了何雨柱一眼。 雨水自己想不清楚，见小叔走了，也跟了上去。 “小叔，你今天为什么发火啊？可别说是因为我哥刺激了许大茂啊。” “呵呵呵，还是咱们家雨水聪明。看出来了？” “嗯，只是我想不清楚到底为什么。” “唉！你哥和许大茂最大的矛盾就是秦淮茹。如今人家许大茂都放下了他俩之间的矛盾，你哥却是放不下。我也不知道你哥是不是彻底放下了秦淮茹，可是他这样针对许大茂也能看出不对来。如果没放下，对你嫂子那才是最大的伤害。你嫂子或许不知道他和许大茂之间的矛盾，咱们可都是知道的。你嫂子进了咱们家的门，那就是当家主妇。咱们可不能伤害她一点。” 雨水立马就明白了，“我就知道小叔你是最好的。”雨水搂着何小天的胳膊。 “都是大姑娘了，注意点形象。” “嘿嘿嘿，谁叫你是我小叔呢？”雨水用脸蹭了蹭何小天的胳膊，“小叔，这事还是需要有人点破啊。要不然就我哥那个脑袋是想不明白的。” “今天他的徒弟会过来拜年，一会儿你把事情告诉马华，他对于你哥和秦淮茹的事最清楚，对你哥也最忠心。这事还是由马华点破的好。事情告诉马华后，让他拉上你哥出去买菜，师徒俩单独在一起，也好说说话。” “嗯！我知道啦！”雨水开开心心的走了。 刘霞看见雨水一脸笑意的进了屋。雨水是追着何小天走的，离开的时候还是眉头紧锁，现在满脸笑意。刘霞就知道这里面有什么自己没有想到的，恐怕何小天发火另有隐情。“既然雨水都理解了，我也就不管了。” 马华他们都知道自己师父初二肯定要去丈母娘家拜年的，所以相约今天来拜年。 马华刚到，话还没说几句就被雨水叫出去了。“师姑，这事我来说合适吗？” “马华，这不光是我交给你的任务，也是我小叔你的厂长交给你的任务。你要认认真真完成，知道不？” “哦，厂长也是让我来说啊？那就没问题了。这事就交给我了！”马华一听是何小天交代的，那就没问题了。自己和师父俩人的脑袋加在一起都没有厂长聪明。 “哥，你徒弟都来给你拜年了，你这个做师父的不打算招待人家啊？家里没菜了。” “师父，我陪你一起买点菜。”马华拉着何雨柱就走了。 这把屋里人搞懵了，家里可是从来不缺菜的。就算肉也是有的，蔬菜地窖里也有，新鲜的大棚里也有。哪里就没菜了。 “雨水，你搞什么事啊？”老太太也看出不对劲了。 “没什么，想必马华有话要单独和我哥哥说吧。”雨水也知道这事不能让嫂子知道，要不然肯定会误会的。 “我说马华，你和雨水搞什么鬼？” “师父，你和秦寡妇……” “说什么呢！你师父都结婚了，孩子都有了。还提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干什么？” “呃，师父。今天早上的事，雨水师姑告诉我了。我觉得吧，你和许大茂的矛盾基本上都是因为秦寡妇才造成的。既然你已经和秦寡妇没了纠缠为什么还这样针对许大茂啊？” 马华的疑问让傻柱愣住了，他从来没想过这些事。 马华继续分析道“师父，我跟着你也有三年多了，当初你也没有那样针对许大茂。后来秦寡妇进了咱们厂里，总是对你说许大茂想占她便宜。因此你和许大茂越来越不对付。师父，我听刘岚说秦寡妇现在和李厂长搞到一起去了，还和他们车间主任有一腿。现在看来当初还不知道是谁勾搭谁呢！师父，你都和秦寡妇没了牵扯。师娘虽然不在咱们厂里上班，可是咱们厂里还是有很多人的家属在纺织厂工作的。知道真像的人自然不会多想。不知道的人呢？说你还没放下秦寡妇，因此才针对许大茂的。这话要是传到师娘耳朵里会怎么样？师娘会怎么想？” 傻柱浑身一震，他是真心喜欢孙娟的，不是那种无奈之下的选择。马华的话不是瞎说，而是真有可能发生的。“马华，我看你脑子不是麻花啊？这么复杂的事你都能想到，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嘿嘿嘿，师父，就我这脑子哪能想到这些？都是厂长告诉雨水师姑的，雨水师姑又告诉我的。”马华傻笑出声。 其实马华和傻柱的性格很像，也因此傻柱很喜欢这个徒弟，要不然也不会，何小天一句话他就直接教马华厨艺了。 何雨柱自然知道这事是雨水告诉马华的，雨水拉着马华到了边上嘀嘀咕咕的他是看见的。事情既然想通了，何雨柱的心情自然也就好了，脸上也有了笑容。 “走！咱们买菜去！”何雨柱今天要做几道好菜，一来是给自己小叔赔不是，二来庆祝自己有了孩子，三来嘛就是招待自己的四个徒弟了。 见师父心情好了，马华也开心，说起了自己的事。“师父，我明天要相亲了。” “你才多大？着什么急啊？” “师父！我都二十了！已经不小了。” “啊？你都二十啦？没看出来啊？我还以为你十七八呢？” 第138 章 授人以渔 师徒俩人高高兴兴的买了一些菜，何雨柱还买了两只老母鸡，这是准备放到西院里养着的，生了蛋好给孙娟吃的。 老太太看见傻柱高高兴兴的，完全没有出门时的那种死气沉沉的样子。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他也不想他们叔侄俩闹矛盾。 “你们三个过来和马华一起干活！今天你们掌勺，也让我看看你们学的怎么样了！”何雨柱把另外三个徒弟叫了出来，自己却是去了西院。 “小叔，我明白了。以后再也不和许大茂一般见识了。我让你操心了。”何雨柱把鸡放进鸡窝就过来给自己小叔道歉了。 “想明白就好。以后别理许大茂就是了。娟子是个好姑娘，别让她伤心难过。以后注意点就行了。你现在不是以前的傻柱了，你现在是一个全新的傻柱。以前的总总都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揪着了。人家许大茂都不找你麻烦了，你也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就是了。别让人再传出什么不好的话来。你要多为娟子和孩子想想。”何小天一边忙着，一边说着。何雨柱也在边上搭把手。 “嗯，我知道了。我以后肯定会好好对待娟子和孩子的。” 虽然说是要考验四个徒弟，但是何雨柱还是在边上指导着，还亲自做了两道菜。 “刀工！刀工！才几天啊？啊？就忘了？” “油温！油温！我说了多少次啦？怎么就记不住呢？” …… 因为孙姐吃不了油腥的东西，何雨柱就蒸了八宝豆泥。献宝似的端给了孙娟“娟子，你尝尝这个。” 香甜的气息让孙娟食指大动，尝了一口，很糯，很甜。“嗯，还行！”虽然这样说，可是一口没少吃。 “合你胃口就好。”转身又给屋里人都盛了一些。“大家都尝尝吧。雨水，你吃完去叫小叔过来吃饭。” “好的。”雨水答应一声也吃了起来。“还是小时候的味道！”何大清以前也做过，雨水也尝过。雨水很快就吃完了，就去叫何小天过来吃饭。 何雨柱刚端进来一盘菜，孙娟就有些反胃想吐了。“娟子，你去雨水屋里坐坐吧。”何小天看见孙娟想吐的样子就让她去雨水屋里单独吃。 “嫂子，我扶你过去。”昨天晚饭孙娟也是单独在雨水屋里吃的。 何雨柱专门为孙娟蒸了馒头，咸鸭蛋，杀白菜心。 “柱子，中午出去买些海鲜，熬点海鲜粥给娟子试试。现在她是两个人了，没点营养可不行。” “嗯，中午我就出去买。也不知道娟子吃不吃的下去。”何雨柱又有些担心孙娟营养不良。 “没什么大事的，孕吐也就一两个月的事，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柱子，你不用太担心。”刘霞作为过来人，安慰着何雨柱。 “一两个月啊！后天就要上班了，娟子哪里吃得消啊！”不劝还好，刘霞一说何雨柱更加紧张了。 “没事的，就算上班了，早上晚上让娟子在家里吃。如果娟子能吃得下海鲜粥，加上早上的牛奶我想营养也是够的。” “嗯，也只能这样了。” 吃过午饭，马华他们也都回去了，何雨柱出去买海鲜顺便把牛奶订了。现在的海鲜都是干鲜，倒也方便保存。 何小天继续回去忙活摇篮，刚要走，胡鹏过来了。“何厂长，你要的东西我帮你拉回来了。这是票据。” 老太太去和胡鹏一说，他就把这事放在了心上。今天废品收购站已经上班了，他可是第一时间就帮着找废弃的三轮车和自行车。他们废品收购站只有一辆废弃的自行车，他又从其他站点找了一个三轮车。这从两家废品收购站开具的票据就可以看出来。 何小天也有意让胡鹏学点修自行车和攒自行车的技术，所以邀请胡鹏进屋里坐坐。 “胡鹏啊，屋里坐。这大过年的还要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我身上脏，就不进屋了。我先回家了。” “小胡，进来喝杯茶再回去吧。”老太太再次邀请。 胡鹏没办法拒绝了，只好帮着何小天把东西搬进了屋里。 “胡鹏，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回去找点工具，柱子也不在家，还要麻烦你一会儿给我打个下手。” “好好好！”胡鹏没有拒绝，能帮到何家人，他都愿意去做的。 当初买自行车时，何小天就顺便买了一些工具，自行车有什么问题也好自己修修。何小天拿来了工具，开始拆卸起来。边拆边讲解。 零件全都拆卸下来，何小天看看三轮车的架子，虽然破了点，但是主体框架还是能用的。这些零件足够攒一辆三轮车的了。 还是一边讲解一边攒，胡鹏不是笨蛋，他已经知道何小天为什么要留下自己了，也听的非常认真。 很快三轮车就攒好了。“胡鹏，你来把它再拆了，然后试着再攒起来。” 胡鹏没有动手，而是跪了下来。“师父！”胡鹏叫的真心，头磕的砰砰响。 原本何小天还要阻止的，可是老太太拦下了。“二愣子，我知道你心善。可是这毕竟是给了胡鹏一门养家的本事，这头你可要受着，这声师父你也要应着。要不然小胡可不敢跟着你学的。” 现在还是很讲究尊师重道的，何小天受了胡鹏三个响头。“好了，你也别叫我什么师父了，有心的话叫我一声小叔吧。”自己只是教了一些简单的东西，何小天觉得承受不住师父的称号。 “胡鹏，你就按小天说的叫吧。”刘霞也附和道。 “算了，小胡，你还是叫小叔吧。”老太太见何小天夫妻俩都是一样的说法也只能同意了。 “小叔！小婶子！”胡鹏叫了一声，这才在何小天的指导下拆卸起来。 什么事情，熟练了都会变得很容易。熟能生巧嘛。何雨柱回来的时候非常惊奇，要知道现在修理自行车和攒自行车都是一门非常好的技术。“小叔，你还有什么不会的？” “呵呵呵，至少生孩子我就不会！” “哈哈哈！” 第139章 再起争执 何小天教的用心，胡鹏学的用心。胡鹏今天还请了一天假，专门跟着何小天学习。他知道明天轧钢厂就要上班了，以后何小天恐怕也没时间来教自己了。 果然，下午就有人来找何小天了。 “厂长，新机器运来了。不过李厂长想要把新机器全部都放到他主管的车间，而杨书记不同意，俩人又吵吵起来了。”林柯今天值班，杨书记见自己吵不过李厂长直接让人通知厂里的主要领导到厂里开会。 何小天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的，新机器怎么可能全部放到新车间给学徒工用？“走吧。” 李厂长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回头仔细一想，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原本李厂长还准备看何小天的笑话呢，只是他忽然想到杨书记之所以就给何小天四十个老工人还没有高级工，其他的全都是学徒工。这不是明摆着让何小天管理不好新车间吗？到时候再撤了何小天管理新车间的资格。最后这新车间还不是归入杨书记他自己的主管范围吗？“怪不得他要把新机器全部留在新车间呢！这简直就没想过把新机器留给别人啊！奶奶的！真阴险！” 谁都不是笨蛋，李厂长想清楚了，自然要反制的。他是厂长，厂里的具体事务都是他来管理的。所以新机器一来就让人往他主管的车间里搬。 杨书记收到消息，自然赶过来阻止。这样两人就为了这事吵吵起来了。杨书记一时也找不到反对李厂长的理由，毕竟厂里工作上的事还是厂长说的算的。于是就让人把主要领导找来开会商量具体的办法了。尤其是何小天这个当事人。 何小天一走，胡鹏自然也就回去了。“学的怎么样了？”一到家李娟就急切的问。 “大差不差了。娟子，以后多照顾些老太太她们。人家家里什么都不缺，我们能做的就是照顾一下老太太她们了。” “你不说我也会的。在这个四合院里咱们家最亏欠的就是老太太了。” 何小天和林柯赶到轧钢厂时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高庸拉着何小天去了一边。“小何这事你可要尽量争取啊！我看了一下，新机器有两百台。国外的就有六十多台呢。你可别推辞啊！” “我还没见到新机器呢，等我看过了再说吧。”何小天也知道新机器不可能全留在自己的车间，不过他还是想尽力的多留一些的，尤其是国外的机器。何小天还准备弄几台过来研究研究呢。 可是等何小天看到机器时就没了这个想法。这完全就是人家淘汰的机器，而且还不是新机器。不知道用了多少年了，他们还当个宝贝的挣来挣去的。 “老高，这就是国外进口回来的？” “是啊！别看是旧的，可是人家技术就是比咱们的好。机器的精度比咱们的也好上不少。就这些还是爱国人士从港城弄回来的呢！咱们厂才分了六十几台，听说总厂和第二轧钢厂那边分的更多呢。” “我说呢，人家的新机器怎么可能给咱们呢！原来是旧的啊！”何小天一开始就有些奇怪，杨书记说是从西方进口的机器。何小天知道这个时候西方国家是对咱们进行封锁的，怎么可能会让你进口他们的机器呢？闹了半天原来是人家淘汰下来的。 这其实也是眼光不同，现在哪怕是国外淘汰的机器也比国内自己生产的机器要先进一些。何小天在心里盘算着，“自己是不是应该为国家添点砖加点瓦？现在国内制造机床的技术已经有点成熟了，只是生产的机床加工精度不高罢了。上次拆卸的苏联机器采用的还是直齿齿轮，如果改造成斜齿齿轮那精度可就上来了。不过直接对新机器改造恐怕反对的人很多，自己也没有资格对其进行改造。看来还是要先考个工程师才好办事啊！” 高庸看着何小天在那里沉默着心里也是着急。“你不要可以给我啊！” 杨书记见人全部到齐了，“好了，既然大家都来了，咱们就在这开个会吧。这两百台新机器原本就是因为咱们厂扩建才弄过来的。当初咱们也决定了全部留在新车间，现在有人不同意了，大家有什么看法？” “虽然当初说是全部留给新车间，但是新车间基本上都是学徒工，这事大家都很清楚。让学徒工使用新机器这不是大材小用了吗？如果新车间和老车间一样，各个工级的人都有，那把新机器全部留在新车间我没意见。可是现在新车间一级工到四级工才四十人，高级工一个人都没有。这样的安排别说我有意见，就是下面的工人同志也有意见！所以我觉得应该把新机器全部留在老车间。”李厂长第一个反对。 李厂长说完，在场的人全部看向了何小天。等着这位事主和三把手发言呢。 何小天还在沉思，一时间场面安静下来了。 高庸碰了一下何小天，提醒他轮到他发言了。 “都看着我干嘛？”何小天回过神来看见全都的眼神都落在自己的身上，心里吐槽了一句。“咳咳！既然当初都有了决定，自然是按照当初的决定来做了。” 何小天一开口，杨书记和高庸心里都是一喜。可是接下来何小天的话又让他们的心又提了起来。 “不过刚才厂长说的也是实情。我们新车间里的情况大家都知道，基本上都是学徒工。让学徒工使用新机器，让有技术的工友们使用旧机器，这事恐怕也不合适。我看啊，这新机器大家还是分了吧。不过这些新机器原本是给新车间的，大家总不会让新车间没有机器可以用吧？”何小天慢条斯理的说着，他内心的想法也很简单，用两百台新机器换三百台旧机器。这样一来新车间里的人基本上能做到人手一台机器了。这样新车间里的工人实践操作的机会就多了，进步自然也就会快一点。自己预订的半个月到一个月能把新车间运转起来，也就更加容易实现了。 第140章 妥善处理 “小何啊，你有什么想法直接说嘛。我想大家都会同意的是吧？”李厂长笑呵呵的说。心里却是在想着“还是小何懂事！当初就应该把这姓杨的赶走，我来当书记，小何来当厂长！你看看，人家小何多懂事啊？不争不抢的！再看看姓杨的，什么都要争，什么都要抢！干脆我这个厂长也让你当得了！这样想管事，当初争什么书记？干脆让我当书记，你继续当厂长得了！” “这样吧，两台新机器换三台旧机器怎么样？”何小天没给其他人发言的机会，直接和李厂长做起了买卖。 “嗯，我看挺合适的。这样谁也不吃亏嘛。我看就这样决定了。”李厂长直接一锤定音。 杨书记有心想反对，可是当初是他决定把新机器给新车间的，现在何小天和李厂长都达成了协议，这让他都不知道从何反对了。 高庸在心里急啊！不过转念一想，“自己不就是想弄几台新机器回车间嘛？反正何小天已经答应可以用旧机器换，那干脆自己也和他换一些就是了。” “何厂长，我能不能和你换啊？”高庸直接问了出来。 “当然了，谁都可以换。只要不让我吃亏就是了。”何小天和赵书记相处久了也学会了平衡之道，这一手连李厂长都没想到。 李厂长原以为自己能把新机器全部留在自己主管的车间里呢，现在这打算落空了。杨书记一听连忙说“嗯，我看就这样吧。六十几台国外的机器，我看每个车间就分三台，多出的几台就留给二车间吧。剩下的新机器全部平分到各个车间。”杨书记抓住机会捞好处，不过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太过，只是多要了几台国外的机器。 这个分配方案总体来说还算公平，大家都同意了。李厂长想要反对，可是见多数人赞同也就没必要反对了。 高庸却是从何小天身上看出了赵书记的影子。“不愧是赵书记看中的人，玩起平衡手段也不差赵书记！看来当初赵书记眼光真毒！” 事情商量好了，接下来自然就要搬运机器了。高庸本来就是赵书记留给何小天的人，自然不会对何小天搞什么花花肠子，给新车间的机器虽然是旧的新，但是都是完好无损的。而杨书记和李厂长他们就不同了，差的捡差的给。对此何小天也没说什么。 “小何，这样可不行啊！你看看他们给你的都是些什么机器？有的老掉牙了，有的误差太大了，有的甚至不能用了！这不是欺负人吗？”高庸为何小天打抱不平。 被高庸这一说，杨书记和李厂长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过两人都是厚脸皮，没有改变什么。见何小天都没反对，其他三位副厂长也有样学样。 “我说小何，你就这样忍着？” “没事的老高。那些不能用的机器我也是有用的。那些精度差的修一修也能用。你可别忘了我是会修理的。” 被何小天这样一说，高庸也想起来何小天确实会修机器。“可是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没事的，过不了多久他们会求我来的。” “嗯？” “过几天我准备到总工会考个工程师，然后对那些不能用了的机器改造一下。”对于自己人何小天觉得没必要隐瞒什么。 “工程师？我说，你可别开玩笑啊！”现在的领导基本上都会点技术，高庸自然明白工程师意味着什么。不过他还是不放心，就算是工程师也不一定能够把那些不能用的机器改造成新机器的样子啊？更别提国外的机器了。 何小天没有再多说，光说不练假把式，自己说的再多，也不如实际做出来的强！ 八级工为什么社会地位高？那是因为八级工能够造出高精度高标准的零件。而这些高精度高标准的零件的用途基本上都是国防上面的。所以八级工不光在厂里有地位，书记厂长都要尊重他们，而且在社会上，也是受人尊重的。 国内正在推进工业化，离不开这些八级工。如果机器的精度能够提高，那么也就意味着八级工加工的零件精度也会跟着提高。以前八级工才能加工的零件现在七级工也有可能加工出来。那么高精度的零件就能量产，这件事的影响力可就非常深远了。 赵副厅长在听完高庸的汇报后心里也非常清楚这件事的重要性。“小高，小何那边有什么困难，你帮不了的就过来找我。有些事你可能不知道。小何从来轧钢厂就经常读一些机械专业的书籍。他办公室内的书橱可不是摆设，里面很多书籍我都没看过。或许他真的有些想法也不一定。如果他真的能改造机器，让咱们国家的机器精度提高，那他的贡献是巨大的。你也知道，咱们国家现在的工业基本上都是国防上的重工业为主。如果机器的精度上去了，有些零件就可以量产，八级工能造出更加高精度高标准的零件，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咱们国家的综合实力的提升！你明白没有？” “老领导，我一直都很配合小何的工作。如果有什么困难我也会向你汇报的。不过老领导，你就这样有把握小何能考上工程师？”高庸是有些奇怪，赵副厅长没提何小天能不能考上工程，反而关注改造机器的事。 “呵呵呵，小何这人很实在，从来不玩虚的。你想想，他来轧钢厂才一年出头，可是你见过他干过一件虚头巴脑的事没有？你听他说过一句不切实际的话没有？” “还真没有！”高庸回想了一下，也感慨赵副厅长看人真准。 “所以啊，我对小何考上工程师那是非常有信心的。我说这小子为什么不争不抢的，原来在这等着呢！一位工程师的副厂长，谁敢动他？谁敢和他比？” “也是！咱们轧钢厂只有总厂那边有一个工程师，二厂也没有，更别提咱们厂了。嘿嘿嘿，这些好玩了，杨书记和李厂长斗了半天，没想到人家小何考了个工程师！嘿嘿嘿！真有意思了。” 第141章 丈母娘到来 轧钢厂一上班，何小天就把新车间的三百多人分成了两拨，一拨由四十个老员工带着进行实践操作，一拨由自己带着进行修理那些有误差，不能用的机器。既然要培养，自然要全面培养。两拨人轮流着来，上午进行实践操作的，下午跟着何小天学习机械知识。 何小天讲解的很仔细，从基本的维护，保养。再到机器经常出现的问题怎么修理。忙忙碌碌的就到了十六。 雨水昨天也去上学了，家里就剩下刘霞，老太太和高翠兰。 “小天，别忘了今天我妈过来。你去车站接一下。” “嗯，我没忘。妈差不多下午两点到，我会提前去接她的。” 中午何小天早早的就开车去车站接丈母娘了。 “厂长，我听说杨书记和李厂长下个月就要安排新车间的工作任务了。”姜全开车时就把自己听到的消息告诉了何小天。 “嗯，我也听说了。新车间现在基本上能够运转起来了，没事的。”何小天已经把机器基本上修好了，只是有三台机器他没修，不是修不好，而是想等自己考上工程师后试着进行改造的。对于安排新车间的工作任务，何小天没在意。现在新车间的学徒工基本都能够自行自主的操作机器了。不过总有一些人头脑简单，学习能力差的。这些人自然就要淘汰下来去做搬运工以及做一些杂事了。不过在正式运转前，何小天还准备对他们进行一次考核，能者上，庸者就淘汰。 何小天在车站里等了一个多小时才接到丈母娘。 “火车晚点了，小天啊，等急了吧？” “没有，我也是刚到。” 丈母娘大包小包的带了不少，何小天和姜全两只手都拎满了。“妈，咱们回家吧。” “嗯，走吧。恐怕小霞在家里也等急了。” 到了家，刘霞早就焦急的盼着了。 “妈！你怎么才到啊？” “火车晚点了。呵呵呵，等急了吧？” “亲家母，你好啊！”老太太走过来打招呼。 “妈，这就是聋老太太。”刘霞帮着介绍。 “老亲家，你也好啊！” “妈，这是老太太的干闺女，高翠兰。” “呵呵呵，大侄女你也好！” “婶子你也好！” “别在门口聊了，咱们先进屋里聊吧。”何小天和姜全手里还拎着东西呢。 “对对对！亲家母，咱们进屋聊。”老太太拉着刘母的手就进屋了。 何小天和姜全把东西放进屋，“妈，我厂里还有事呢。我先走了啊，晚上回来咱们再聊。” “行行行，我知道你忙，你去上班吧。家里有小霞陪着我呢。”刘母笑呵呵的说。 等何小天他们走后，刘母不好意思的说“小霞，这里的厕所在哪啊？” “妈，院里就有厕所，就在那边。”刘霞带着刘母去了厕所。 “这厕所倒是不错，上完一冲水就干净了。我只是在医院里见过，没想到你们在自己院里也建了一个。这院子弄的倒是不错。这是什么啊？”刘母没见过大棚，好奇的问。 “这是大棚，里面种蔬菜的。”刘霞领着母亲进大棚里看了看。 “我滴乖乖，这么冷的天气，这里面倒是能种菜？”刘母很是惊奇。 刘霞就讲述了何小天怎么建造大棚的，大棚里种菜是怎么回事。 “嗨！咱这姑爷懂的真多！对了，那个高翠兰怎么回事啊？”大棚里就母子俩人，刘母就问出自己心里的疑问。她可是没听何小天和刘霞说过高翠兰。 刘霞又把高翠兰的情况讲了一下。 “唉！也是个可怜人啊！咱们进屋吧，别让人家以为我们母女俩说什么见不得人的话呢。” 进屋后，老太太主动的说起了高翠兰的事。毕竟论亲疏，刘母可比她亲多了。 “老亲家，别说了。都是离难人，说多了也是让人伤心。咱们现在的日子只会越过越好的，说那些干什么。”刘母已经听刘霞说过了，自然也没必要让老太太再解释一遍了。转过头来对高翠兰说“既然大侄女已经领养了一个孩子，也算是有了后了。日子还长着呢，咱们要往前看。不是我多嘴啊，这生不了孩子的事其实不光是女人的责任，很多时候都是男人出了问题。我们家可是医学世家，这话可是小霞的爷爷说的。” 刘母的话让老太太和高翠兰心里都是一震，这么多年来她们的思想都是一样，生不了孩子就是女人的问题。俩人的目光都齐齐的看着刘母。 “别看我啊，我也是听我公公说的。具体的我也不懂。不过咱们现在也没必要纠结这事了。大侄女你不是有了孩子吗？老亲家你不也是有了女儿，也有了孙子吗？” “也是！呵呵呵，亲家母让你笑话了。” “婶子说的是，我现在也是有孩子了！还想那些干什么？徒增烦恼罢了！让你见笑了。” 刘霞见老太太这样紧张这事，恐怕老太太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啊！ “小霞，我可是给你们带了不少好吃的，都是咱们天津的特产。”说着刘母就开始翻找礼物了。 晚上一家人陆陆续续的回来了，家里又多了一个长辈，自然都来见见。刘母就分发礼物。知道孙娟也怀孕了，而且还在孕吐，又从给刘霞的大烤虾中又分了一些给孙娟。“小娟啊，这是我烤的虾干。没放油，你平时当个零食吃吧。” 孙娟现在的孕吐反应也轻了一些，能问得下油烟味了，只是还是吃不下去。早上一杯牛奶，中午必须吃一个鸡蛋，晚上就是海鲜粥。就这可羡慕坏了很多人。就连孙母知道后也是念佛，连说罪过。 就这待遇，别说正常人家，就是很多干部家庭也不可能天天如此的待遇。孙娟也想过拒绝，只是何雨柱就是不答应。老太太也劝她“娟子，也就这一两个月。等你不孕吐了，咱们就正常了。你现在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你一个人吃要养活两个人的，所以多些营养也是正常的。” 第 142章 新考核 丈母娘来了，何小天被刘霞赶了出去。“小天，你去那边睡吧。也让我们母女俩人好好的说说话。” 老婆最大，何小天能有什么办法？再说了刘霞和母亲也大半年没见了，好好说说话也是应该的。何小天只好独自一人去了边上的房间睡觉了。何小天没想到，这一分床睡就是一个多月的时间。 既然杨书记和李厂长已经有意给新车间分配工作任务，何小天觉得还是自己主动点。不过在此之前，何小天还要对这些学徒工进行考核。他找来了钱主任，让他从工会中找几个人来帮忙。这次考核可不像工级考核，只要分辨出谁能熟练的使用这些机器。 “经过这些天的实践操作，我想大家都熟悉了自己的机器了吧？咱们有三百多人，可是机器只有两百多台。所以我要对你们进行考核，能者上，不熟悉的人那就先做搬运工以及做些杂事。咱们工人同志就是凭技术说话的，这次考核我也从工会请来了几位评委，由他们对你们进行考核。多的我也不多说了。考核开始！” 这批机器很杂，车床，铣床，刨床都有。何小天为了方便管理，每种机床分一个车间。随着何小天的号令一下，工人们开始操作自己分到的机器。 高庸听说何小天在车间里对学徒工进行考核，也来了兴趣。到了新车间去观看。 “小何，你这里搞的倒是红红火火的啊！看来老杨和老李的打算要落空喽！” “呵呵呵，这还是这些工人同志努力的结果。” “那也是你教的好啊！对了，你说要考工程师，什么时候去啊？” “怎么也要把新车间运转起来再去吧，要不然人家又说我不务正业喽！” “要是你真考上工程师，那可就出了名了。其他厂我不知道，反正轧钢厂里可没有一个工程师的副厂长！咱们轧钢总厂有一个工程师，第二轧钢厂和咱们厂里可都没有工程师呢！” 考核的结果很喜人，三百人中竟然有二百三十多人能够熟练的使用机器。 “嗯，没有通过考核的不要气馁，继续努力学习。”何小天把工人安排妥当后就去找杨书记了。 “书记，新车间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可以给新车间安排工作任务了。” 杨书记很吃惊，学徒工能够熟悉的操作机器最起码也要大半年甚至更多。没想到何小天只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就把学徒工培养成这样。虽然吃惊，杨书记没有表现出来。其实他已经收到消息了，只是他怎么也想不通罢了。“嗯，我知道了。不过厂里的具体工作安排还是厂长说了算。你去找一下李厂长吧。” 何小天很不屑，“哦，这时候知道厂里具体工作任务是厂长说了算了？”其实何小天来此也是有恶心杨书记的意思。当初可是他给了自己三百个学徒工的，而且只给了自己四十个老员工，更甚者一个高级工都没有。说不生气，那可真是抬举何小天了。 李厂长那里已经知道何小天去找杨书记要工作任务了，心里也在笑。“这小何还真有点意思啊！这不是明摆着恶心老杨去吗？你新车间搞这样大的动静谁不知道啊？哎，我真想看看现在老杨的脸色啊！哈哈哈！” “叔，要不咱们现在就去杨书记的办公室？”李扬顺着李厂长说。 “不了，如果我去的话，人家还以为我和小何联合起来欺负他呢！哈哈哈！” 何小天到了李厂长办公室，气氛就轻松起来了。“小何啊，听说你那新车间已经做好准备了？”李厂长递了支烟给何小天。 “嗯，不过你也知道新车间里基本上都是学徒工，所以也只能进行一些零件的粗加工。”何小天先给李厂长点上烟，然后自己点上，开始了吞云吐雾起来。 “你厉害啊！一般学徒工要熟练的操作机器进行粗加工怎么也要大半年甚至更久。你可倒好，三个月的时间就把学徒工培养出来了。不得不说你真的让人大开眼界啊！” “呵呵呵，那也是这些学徒工努力，要不然我再怎么教也是白费！这不还有六十多人没能通过考核？” “你就偷着乐吧！你这成绩放到哪个厂，都是独一份的！那我明天就安排工作任务啦？” “成！早点安排工作任务，我也早点脱身。” “对了，新车间的三个车间主任你是怎么安排的？要不要我支援你一下啊？” “我已经有了打算，就不劳你费心了。”何小天翻了个白眼，这摘桃子的本事说来就来。对于车间主任的安排何小天确实有自己的打算，高庸给他的四个人就是最好的人选。 见何小天翻白眼，李厂长知道自己的打算被何小天识破了，不过他也不以为意。如果何小天识不破他才奇怪呢！ 阎解放今天可是很高兴，他通过了考核。能够独立操作机器说明他离一级工又进了一步。他是有想法的，也是有追求的。他准备今年就考上一级工。因为他听说了一些小道消息，说是今年工级考核表现突出的可以分房子。为了离开家里，他也是拼命的学习。 分房，每年都有。基本上都是没有房子的先分，表现突出的先分。而那些有房子住的是不会分的。刘海中去年考上八级工也是因为有房子所以才没有分，刘光齐其实也是因为有房子住才没有分的。何小天分房子那是政治待遇，谁让人家是处级干部，谁让人家是轧钢厂的副厂长的。不过这房子不是终身的，比如你离开轧钢厂，调任到其他地方，这房子还是要归还给轧钢厂的。比如赵副厅长当初高升到工业局了，轧钢厂的房子就归还给了轧钢厂。他现在的房子是工业局的干部楼。 所以阎解放的想法有些简单了，厂里分房子都是要综合考虑的，阎解放还没有分家，他是有房子住的。所以哪怕他今年考上一级工也不可能分房子的。不过也有万一，如果阎解放今年考上二级工，那就说不准了。 第143章 喜得千金（一） 李厂长这边安排了新车间的工作任务，何小天也知道自己必须选出三个车间的车间主任了。要不然车间里的事全都由自己管那还不忙死了？ 高庸给了何小天四个四级工，分别叫吴磊，郝爱国，牛大壮，邱同。何小天也分别找了他们谈话，牛大壮人如其名，长得很壮实，性格有些内敛。他自己倒是主动提出不当车间主任。 何小天也没有亏待牛大壮，把三个车间里的搬运工全都交给他管理了。现在的车间主任可不是坐办公室的，也要参加车间里的工作的。当然了因为是车间主任，工资比自己的工级工资要高一级。 新一车间的车间主任是吴磊，新二车间的车间主任是邱同，新三车间的车间主任是郝爱国。何小天做好安排就把决定上报给了杨书记，毕竟厂里的人事安排最后还是由他来拍板决定的。 这次杨书记倒是没有为难何小天，倒不是他不想，而是不能。如果自己反对，那新车间的车间主任人选就根本定不下来。自己想插手，李厂长何尝不是？ 车间毕竟才刚开始运转，自然免不了这样那样的问题。何小天这边还在处理，家里的刘霞却是发动了。 “妈，我肚子有点疼，应该快要生了。你送我去医院吧。”原本何小天就想让刘霞提前去医院待产的，只是刘霞自己没同意。她是医生，知道分娩前是什么状态，想着到了快分娩时再去医院。 这一听说要生了，刘母连忙扶着刘霞往外走。老太太拿上早就收拾好的包袱跟着。高翠兰去推三轮车。 说起这三轮车，何小天把它改造了一下，做成了那种人力三轮车的样子。用的都是钢材，很是结实。 李娟见到了连忙问“是不是小婶子要生了？” “嗯，小霞刚才说肚子疼。”高翠兰回了一句就要推车，李娟立马过来帮忙。 老太太腿脚不利索，所以和刘霞坐在车上，高翠兰扶着车笼头，李娟和刘母在后面推着。 “这是要生了啊？”三大妈也注意到了，连忙过来帮忙。要知道何家人从来都不会让人白帮忙的，糖果都要给点糖果。 到了医院，刘霞很快的就被安排进了病房。谁让刘霞就是医院的医生呢！有关系速度自然就是快。 “刘姐，我算着你也应该来了。”冯程程听说刘霞来了，自然过来看看。“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肚子又不疼了，估计要等到晚上才能生产呢。”刘霞本来就是妇产科的医生，自然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 “不着急，到了医院和家里是一样的。你先好好休息，我先去忙了啊。” 刘霞这边就在医院里住了下来。 “小霞啊，要不要通知小天过来啊？”刘母想起了何小天，妻子生孩子，做丈夫的也应该过来的。 “不用了。刚才高大姐，老阎家的还有李娟都已经回去了，小天下班回家就知道我来医院了。我估计怎么也要到晚上才会分娩呢。时间上来得及的。”高翠兰因为还要接高援朝放学，见刘霞已经安顿好了就和三大妈还有李娟一起回去了。 “行吧，听你的。老亲家，还劳烦你也跟着过来。”刘母有些歉意，毕竟老太太的年纪摆在那呢。 “没事，我这一路都是坐车过来的。倒是亲家母你累着了。”老太太把包袱打开整理着。包袱里面有刘霞的衣服，小孩子的衣服，小孩子的抱被。这些都是高翠兰和雨水一起赶制的。 “哎呦！我怎么把点心落在家里了？”当时的情况急，老太太一时就忘了。现在发现没带点心怕刘霞饿了没东西吃，也就着急起来。 “老太太，没事的。我到晚上才能生产呢。到时候小天和柱子肯定会带吃的过来的。饿不着我的。” “也是！”老太太一想也是这种情况，也就不着急了。 何小天还不知道自己的媳妇已经去了医院待产，还在新车间里转着。 “厂长，你就放心吧。咱们虽然是新车间，工友大部分也是学徒工，可是他们的技术都已经过关了，我们也能管理好的。”吴磊见何小天过来了，连忙停下手里的工作。 “你去忙吧，没必要过来的。现在车间运转都很正常，我也是最后一次来了。以后车间里的事可全都交给你们了。出了什么事情要第一时间向我汇报。” “是，厂长！” 何小天刚到四合院门口，刚下车，三大妈就过来了“小天啊，你媳妇去医院待产了。恐怕现在孩子都生下来了。你还不快去啊。” 何小天直接又坐回车里，“老阎家的，谢谢你啊！小姜，快去医院！” “好嘞！”姜全答应一声就开车去了医院。 何小天到了医院一打听就知道了刘霞在哪，急急忙忙的走到病房。 “哎呦！哎呦！”此时刘霞也彻底发动了。 “怎么了？”何小天慌张的推开房门。 “小霞要生产了！快点叫医生！”刘母看见何小天来了直接让他去叫医生。刘霞很快就被推进了产房。 “这孩子怎么这么有灵性？知道爸爸来了就急着要出来了！”老太太调侃了一句。 “是啊，爸爸不来他还不愿意出来呢！”刘母虽然担心，不过好在是在医院里生产，让她也放松了不少。 何小天焦急的在产房门口转着。“厂长，没事的。这里是医院。嫂子肯定会母子平安的。”姜全在一边安慰着。 “借你吉言了。”何小天哪能放心？两辈子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孩子，心情有些激动，更多的是担心。要知道现在的医疗条件可赶不上前世的。 “小天，被推磨了。我都被你转的眼花了。”刘母起身把何小天拉着坐了下来。 “妈，我紧张。小霞她……”里面刘霞一声声的惨叫让何小天的心都揪了起来。 “女人生孩子都要经过这一遭的。好在这是在医院里生产，你放心吧。” 第144章 喜得千金（二） 何雨柱是走着回来的，自然比何小天晚了一点，三大妈告诉他“傻柱啊，你小婶子生了！你不去看看？” “真哒？太好了！我先回去给小婶子炖点吃的！” 何雨柱一到家就准备杀只老母鸡炖了，只是慢了一步，高翠兰已经帮他炖上了。 “傻柱，你再做几道菜。老太太和刘婶子都在医院，估计你小叔也去了医院。他们都没吃呢。对了，你给娟子也做点菜。”高翠兰接了高援朝放学后就开始杀鸡炖汤了，现在老母鸡差不多都炖好了。 “也是。”何雨柱忙着做菜，这边菜刚做好，孙娟也到家了。“傻柱，我听三大妈说小婶子生了？你怎么还在家里啊？” “我给老太太她们做点菜，高大妈给小婶子炖了鸡汤。我一会儿给送过去。” 何雨柱先安顿孙娟吃饭。“我这边有高大妈在呢，你还是先去医院吧。别让小婶子饿着了。” 何雨柱骑上车，带着吃的就去了医院。 “哇哇哇！哇哇哇！”嘹亮的哭声让在产房外面的人松了一口气。 没一会儿冯程程从产房里出来了“刘姨，姐夫，老太太。刘姐母女平安！恭喜姐夫得了个大胖闺女！孩子有七斤重呢！” “哟！还是个小棉袄啊！真好！小霞怎么样了？”何小天心里一喜。 老太太眉头一皱，嘀咕道“怎么是个丫头呢？”老太太本来就是重男轻女的人，只是这一句嘀咕引来了刘母的不快。 “先开花后结果也是好事！” “对对对！先开花后结果！”老太太讪讪的附和道。说到底，这孩子是人家的亲生外孙女，老太太还真没资格说三道四的。 刘母见自己女婿一点没有重男轻女，反而关心着自己闺女，心里也是高兴。“自己这个女婿就是好！这个时候还惦记着闺女，比那老太太强多了！” “刘姐没事，一会儿就能出来。我是怕你们等的急，先出来给你们报喜的。姐夫，小棉袄什么意思啊？” “不都是说闺女是父母的贴身小棉袄嘛？” “那儿子呢？” “皮夹克啊！” “呵呵呵！姐夫你真逗！对了姐夫，这喜糖你可要准备好啊！” “明天就给你们送来！”俩人在门口聊着，这时医生也推着刘霞出来了。 “小霞！你怎么样了？”何小天直接抓着刘霞的手，关切的问道。 此时的刘霞非常虚弱，哪有力气理会何小天？何小天转头望着冯程程。 “姐夫，刘姐累了。你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对对对！”这时何小天也想起来，生孩子可是个体力活，那一声声的惨叫还在耳边徘徊。 刘母从医生手里接过孩子，抱在手里稀罕着。“小天，咱们先让小霞回病房休息。” “啊，对对对！”何小天连忙帮着把刘霞送进病房。 病房里，刘霞恢复了一些体力。沙哑着嗓子说“小天，孩子呢？” 刘母抱着孩子过来。“小霞，孩子在这呢。你看看。”刘霞躺在床上，歪着头看了一眼。 “好丑啊。”刘霞虽然知道刚出生的孩子都是像个小老头一样皱巴巴的，可是还是忍不住吐槽。 “刚出生的孩子都这样，过几天长开了就好了！”刘母是过来人，自然明白。 “小婶子！”何雨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了。 “傻柱啊，你怎么现在才来？”老太太开门对傻柱不满道，其实老太太也是缓解刚才自己嘀咕的话引来的尴尬。 “我这不是给你们做饭了嘛。小婶子生了没有？” “生了，给你添了个妹妹。快点进来，把吃的给你小婶子端过去。”老太太让傻柱进了病房。 何雨柱把鸡汤端给何小天，何小天就这样喂给刘霞。刘霞也是饿了，一口一口的吃着。 “小叔，妹妹长的真丑。”孩子被放在床上，何雨柱逗了一下孩子，转头对何小天说。 被自己母亲嫌弃也就算了，怎么还被何雨柱嫌弃了？何小天反手就在何雨柱头上敲了一下。“你刚出生时还没有我孩子漂亮呢！” “呵呵呵！”刘母和老太太都被逗笑了，刘母解释道“刚出生的孩子都这样，过几天长开了就好了。” “以后你再说我闺女丑我就揍死你！”何小天很讨厌别人说自己孩子不好，哪怕是自己的亲侄子。 “行行行，妹妹漂亮，妹妹长的和天仙似的。”何雨柱连忙点头。 也许是感觉到别人的夸赞，孩子咯咯的笑了起来。 “瞧，咱们的闺女也知道自己漂亮呢！”何小天继续的喂着刘霞。刘霞吃了两碗鸡汤，又沉沉的睡去。 “老太太，你还是和柱子先回去吧。好好的睡一觉，明天再来吧。“何小天不想让一个快八十岁的人在医院里照顾刘霞，自己心里也过意不去。 “成！我明天再来。”老太太也不逞强。 “小姜，你也回去吧。明天来医院接我。” “好，厂长我先走了。” 人都走了，病房里就剩下何小天和刘母在照顾刘霞和孩子。 “小天啊，你也休息一会儿吧。上了一天班了，明天还要忙。这里有我呢，你到那边的床上休息一会吧。”天早就黑了，刘母舍不得何小天，想让他先休息一会儿。 何小天想了想说“妈，我先休息一会儿。然后我来替你。” “成！” “妈，值班室里有炉子，如果小霞醒了，你就帮着把鸡汤热一下给她吃。”何小天还是不放心。 “我知道，你就安心的休息吧。有我在你还不放心啊！” 何小天这才在刘霞边上的床上休息了。何小天深夜里就醒了过来。 “怎么不多睡会？”刘母见何小天醒了还想让他再睡会。 “妈，睡不着了。你也睡会吧，这会儿都深夜了。” “成，小霞刚才醒来了，我给她喝了碗鸡汤，伺候她喂了孩子。现在小霞和孩子都睡了。你别打扰她俩。”刘母交代了一下，也在刚才何小天睡觉的地方，和衣而睡，这一觉就到了天亮。 第 145章 喜得千金（三） 傻柱和老太太回到四合院时，自然被三大妈拉着问了一通。何小天得了个大胖闺女的事也从三大妈的嘴里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老阎啊，我们是不是送点东西过去啊？” “是要送些东西过去的，我明天去钓点鱼。小鲫鱼汤最是下奶了。” “嗯，这倒也是。” 贾张氏听见这消息简直乐开了花！“呵呵呵，牛什么牛！到最后还不是生了个赔钱货？说到底还是个绝户命！” 不光贾张氏高兴，院里不少人家都想放鞭炮庆祝一下了。不说现在重男轻女的思想严重，几十年后还是有人重男轻女的。 也搞不清楚他们怎么想的，难道真的有皇位要男孩子继承？再说了，何小天和刘霞都很健康，以后还是会有孩子的。 “你听说了没有？何二愣子得了个赔钱货！” “是吗？” “我也听说了。你说是不是缺德事做多了，老天爷给他的报应？” “对对对！就是报应！” 相同的话在四合院里传播着，有些人想到何小天以后还会有孩子的，也就不参与这些人的议论。你不参与她们还不带你玩呢！ 姜全一早就来了，还贴心的带了一些肉包子。还有一锅鸡汤。“厂长，这是我妈熬的鸡汤，给嫂子补补。” “谢谢你了，回去也替我谢谢你母亲。”何小天没有拒绝。姜全是他的司机算是他的心腹之人了。 傻柱来的迟了一步，也带来一锅鸡汤，还有一锅海鲜粥。 “我这还紧赶慢赶的，到底还是来迟了。你们都已经吃上了。” “你还抱怨上了？这不是刚好留给你小婶子中午吃？” “也是啊！我去看看小妹妹。” “没睡醒呢，你可不要吵着她。” 吃了几个包子，姜全开车载上何小天和傻柱去了轧钢厂。路上何小天顺便买了几斤糖。 “杨书记，我得了个大胖闺女！嘿嘿嘿，这是喜糖！”何小天挨个的给厂里主要领导送喜糖。当然了，工会和保卫科那边也送了点。 “恭喜恭喜啊！小何啊，恭喜你得了个千金啊！” “谢谢！不是老高，现在可不时兴千金小姐喽！我啊是得了个贴身的小棉袄！” “对对对！看把你乐的！要是得了个大胖小子你还不知道乐成什么样呢！” “哈哈哈！我有孩子了，当然高兴啦！” “行了！不过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事啊？” “什么事啊？”这一问何小天也是愣住了，他想不起来有什么事啊？ “工程师！不是，你不会拿我开玩笑的吧？”高庸翻了个白眼，更是无语。好家伙，你这得了个闺女就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哦。”何小天反应过来，尴尬的挠挠头“这一高兴给忘了！过几天我就去考。”高庸把这事汇报给赵副厅长的事何小天也是知道的。所以高庸这样关注这件事，何小天也不奇怪。“我这才得了个闺女，你让我稀罕几天，我还要复习几天。反正下个月我肯定去考。” “行，你只要去考就成。赵副厅长那也很关注这件事。”高庸能怎么说？只能无奈的借赵副厅长催促何小天。 “我说傻柱啊，你得了个小妹妹就不表示表示？”刘岚打趣着傻柱。 “行了，我中午出去买点糖，这总成了吧？” “这才有个当哥哥的样子嘛！” “你们也是的，不去闹我小叔，就知道拿我打镲！” “那怪谁？谁让你是人家的哥哥的？哈哈哈！” 刘霞在医院被照顾的很好，在医院里待了两天，体力已经恢复过来了。何小天用车把刘霞接回家坐月子了。 “棒梗啊！我的乖孙子哟！我怎么就这么稀罕你呢？我的乖孙子哟！” 何小天没有让刘霞走一步路，直接是抱着刘霞进四合院的。刘母抱着孩子，老太太和高翠兰拿着行李。 阎阜贵和三大妈见何小天抱着刘霞，不好意思的撇过头。现在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女人那可是很少见的，是有伤风化的。只是人家是合法夫妻，谁也说不出什么。 刘母走在后面，等何小天抱着刘霞走过去了，阎阜贵和三大妈才过来看看孩子长的怎样。 孩子现在变得白白胖胖的，很招人稀罕。“这孩子养的真好！你看看，白白胖胖的！一看就是个有福的！” “谢谢你的夸奖！借你吉言了！” 刚到中院，贾张氏就搂着棒梗在那里大声的说着。这话其实很内涵，这明摆着就是嘲讽何小天生了个闺女。 刘母听的立马就要骂回去，只是被何小天打断了。“妈，和个寡妇计较什么？人家现在想生孩子都生不了呢！要是一个寡妇都能生孩子，这才是稀奇事呢！” “噗嗤！”刘霞在何小天怀里笑了起来。不光是她，其他人也都是忍俊不禁。要知道贾家可是有两个寡妇呢。 “嘿嘿嘿！你这话说的没错，咱们家以后还会有孩子的！可有些人啊，想要再有孩子都不可能喽！”刘母来了半个多月了，也听刘霞说起过院里的事，贾家的事她也知道的。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咱们家闺女以后肯定是个大学生，不像有些人家。到头了还是个贼！”你不是会内涵吗？那好，我就内涵给你听！ 贾张氏气的发抖，都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何小天的话就像个巴掌扇在贾张氏的脸上，而且还是左右开弓的。 “呸！赔钱货！”贾张氏不敢明着骂，只能拐弯抹角的骂。 “哎呦，这世道真的变了！我还没见过自己骂自己的呢！妈，你见过吗？” “没有！没想到还有人说自己是个赔钱货的呢！” “妈，这说明人家有自知之明嘛！” 这一唱一和的，直接让贾张氏没有话说，只能气呼呼的抱着棒梗回了屋里。“啪！”屋里传来了孩子的哭声。 “苦哭什么哭！一个赔钱货得瑟什么！你再哭！再哭我再打你！赔钱货！没人要的玩意！”贾张氏回家后就拿小当撒气。 “妈，咱们回家吧。” 第146章 起名 “小天，孩子的名字你想好了吗？”刘霞坐在床上抱着孩子，小援朝在边上好奇的看着这位刚回来的小妹妹。 “孩子的名字可是要好好起的，不光要好听，还要有寓意。”阎阜贵文人的性子起来了。 “得了吧！就你给你孩子起的名字，我都不稀的说。”何小天直接打断了阎阜贵的话，“自己孩子起名字关你什么事？你还插上嘴了？”何小天心里是非常无语的。 阎阜贵被怼了一下，也想起来这是人家的家事，自然也就闭嘴不言了。 “想好了没有？”刘霞见阎阜贵有些尴尬，就追问了一下。 “何宜萱！宜，宜家宜室的宜。萱，萱草的萱。怎么样？好听吧？”何小天得瑟的说。 “何宜萱？不是，二愣子，你怎么不和傻柱，雨水的名字走啊？”老太太眉头一皱。心里却是担心何小天有了孩子，以后就会远离傻柱了。 “嗨！名字嘛，当然是怎么好听怎么来喽。虽然没有和柱子他们的名字走，这样难道柱子他们就不认我这个小叔了？就不认他们的小婶子了？不认他们的妹妹了？”何小天一听老太太这话就知道这位老人又瞎想了。 “嘿嘿嘿。”老太太讪讪的笑了笑。 “嗯，何宜萱！咱们的宝宝也有大名了。我看小名就叫萱萱吧。萱萱！萱萱！”刘霞高兴的逗弄着孩子。 小萱萱也很给面子的咿咿呀呀的回应了一下。 “小天啊，我和你商量件事呗。”三大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什么事啊？”何小天有些好奇，现在的阎家好像也没什么事啊？ “呵呵呵，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你闺女出月子能不能让我儿媳妇抱一会儿啊？” 何小天搞不清楚这里面有什么说道，转头看向了丈母娘。 “可以！大妹子家的儿媳妇还没怀上是吧？只要你不嫌弃我家萱萱是个女孩随便你儿媳妇抱！”刘母见何小天看自己就替他答应下来了，又继续对何小天解释“刚满月的孩子，第一泡尿，尿在谁身上，谁就是有福气的。大妹子想借着咱们家萱萱的第一泡尿，让自己家的儿媳妇怀孕呢！” “啊？还有这说道？”何小天还真不知道，也难怪阎阜贵和三大妈不走，原来是为了这事。“不是老阎，你好歹也是文化人啊，这个你也信？” “老辈传下来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成！我答应了。”不就是一泡尿吗？这有什么的？ “谢谢啦！谢谢啦！”三大妈立马道谢。见事情已经答应下来，他俩也就没必要留在这了，连忙告辞出去了。 傻柱接了孙娟也回来了，孙娟还没见过小妹妹呢。和傻柱一起过来看看小妹妹长的怎么样。 “嘿！还真变了嘿！变的白白胖胖的，漂亮多了！”何雨柱见到萱萱后也是吃惊，差点没认出来。孙娟接过萱萱抱在了怀里。 “那是！我都说了我闺女最漂亮了！”何小天表情非常得瑟。 “小叔，妹妹的名字起了吗？” “起了，叫何宜萱。宜家宜室的宜，萱草的萱。怎么样？” “何宜萱，何宜萱！好听！” “萱萱妹妹，萱萱妹妹！”何雨柱亲切的叫着，伸手就想捏捏小脸蛋。 “别碰！”孙娟一巴掌打掉了何雨柱的手“就你那双粗手，再把妹妹弄疼了！” “萱萱妹妹，来，嫂子亲一下！”孙娟稀罕的不得了，直接下嘴亲了一口。 “不行！我也要亲！”自己的手粗是事实，可是你都亲了，那我也要亲。 夫妻俩就差没把萱萱当成玩偶。你亲一下，我亲一下的。 “别亲了！再亲我就发火啦！”何小天看不下去了。自己的闺女自己还没亲几口呢，就被这对夫妻这顿猛亲？ 这搞笑的场面让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何雨柱见自己小叔有发火的迹象，连忙不亲了。 高援朝见终于轮到他了，也直接亲了一口。 “哈哈哈！哈哈哈！” 刘霞坐月子，可是让整个四合院的人家都很吃惊。基本上达到了三天一只鸡，这还不是全部，什么猪蹄啊，排骨啊，鲫鱼啊。反正是变着花样在吃。刘霞哪能吃的了这么多？可是家里还有一个孕妇呢。孙娟也加入了进来。基本上做的这些好东西都进了俩人的肚子里了。小援朝也跟着混了好多好吃的。 整个四合院每天都有肉香味传来，这可馋坏了很多人。秦淮茹就非常羡慕，当初生棒梗时虽然也做了足足一个月的月子，可是也只是吃了三只老母鸡。生小当时就没吃过，生小槐花时连月子都没坐满就被贾张氏撵到轧钢厂上班了。 这天刘海中带着二大妈也来了。只是没有进月子房，怕生人冲撞了孩子。只在外屋和何小天说话。 “厂长，我今天厚着脸皮来求你件事。你家闺女满月后能不能第一时间给我儿媳妇抱一会儿啊？” “我说老刘啊，你可来迟了一步喽。我们刚从医院回来，老阎就和我说了这件事。我已经答应他了。要我说啊，这就是迷信。一泡尿就能怀孕有孩子了？这不是扯淡吗！我看啊，还是让光齐多努力努力，才是正道啊。” 刘海中和二大妈十分失望的走了。“我让他早点来，你偏不听！不管灵不灵，咱们试了才知道啊！这老阎也真是的！怎么什么事都有他啊？好好的机会，还被他家抢了去！”二大妈一路上没少埋怨。 这刘海中刚走，许大茂带着娄晓娥也来了。“小叔……” “别说了。我已经答应阎阜贵了。” 许大茂一愣，“不是，我还没说完呢！” “你不用说了，是不是想要我闺女满月后的第一泡尿？我已经答应给阎解成的媳妇于莉了。” “这阎解成！怎么这事你也抢？你着什么急啊？才结婚几个月没怀孕就没怀孕呗！你急什么急？”许大茂心里埋怨着，不过眼睛一转，看见了孙娟和傻柱来了。 第 147章 商量 “嘿嘿嘿，柱哥，嘿嘿嘿。”许大茂讨好似的对傻柱说。 “不是，你想干嘛？你这样我瘆得慌！有事快说！有屁就放！”傻柱被许大茂的笑声弄的心里发毛。 “柱哥，嫂子是不是年底生孩子啊？” “怎么了？” “是这样。柱哥，你说咱俩也是近日无仇，往日无怨的。我结婚都这么多年了，也没有个孩子，你看着是不是也不落忍？我听说孩子满月后的第一泡尿能给人带来福气。就想着借孩子的福气让我媳妇怀孕。这不，小叔的闺女的第一泡尿被阎解成抢去了。嫂子不是年底就生了嘛，能不能把孩子满月后的第一泡尿给我媳妇啊？” 许大茂一口一个柱哥，把傻柱听的飘飘然的。傻柱这人就禁不住夸，禁不住抬。这不直接就答应了许大茂的请求。“行行行！看在你叫我柱哥的份上，我孩子的第一泡尿就给你了！” “谢谢柱哥！”许大茂也是被逼的没办法了。老丈人想让他们夫妻俩到医院里检查一下，自己父母也是在他耳边唠叨。双管齐下，许大茂也没了脾气。这也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这事，就过来求尿来了。也算许大茂聪明，何宜萱的尿预订出去了。就把主意打到了傻柱身上。为了孩子，许大茂这柱哥叫的那叫一个顺口，那叫一个自然。 “咱们家的孩子都快成了送子娘娘了！”刘霞不无感慨。 “哪有那么简单容易的事？哦，一泡尿就能让人怀孕？我看他们是太迷信喽！”何小天可不相信这些，怎么？夫妻俩不行房，光靠一泡尿就能怀孕？那是很不科学的事！ “话也不能这样说，其实都是图个吉利，讨个安慰罢了。再说了，这事谁说的准？没准就能怀上呢？”刘母也是老派人，虽然也有点不信，可是老辈传下来的事总是有他的道理的嘛。 “小天，萱萱的满月酒你打算怎么办啊？”算算日子也没几天萱萱就要满月了，刘霞也要出月子了。 “对了小霞，我有件事和你商量一下。你再多坐几天月子好不？还有六天我们厂里也放假了。雨水也放假回来。到时候再给萱萱摆满月酒成不？”何宜萱出生后没几天，何小天就去告诉了雨水。雨水算了一下，自己没有时间参加小妹妹的满月宴，心里很失落。 “行吧。”刘霞想了想，还是同意了。孩子满月，当然要一家人都到齐了给她庆祝才是。“咱们请什么人来家里坐坐？” “都请，该请的咱们都请！轧钢厂里的主要领导，你们妇产科的都请！我家大小姐满月，自然要办的热热闹闹的！”何小天可不想让人看了笑话，自家的闺女自己疼。满月酒自然要办的有面子。 “怎么？现在你不怕影响不好了？”刘霞奇怪的看着何小天，要知道当初结婚拍影响不好，不光没收礼，而且也没有在家里办酒席。 “咱们又不收礼，怕什么？”何小天不是不想收礼，而是他有些烦那些人情往来。 “也是！”刘霞一听又不收礼就没了太多的担心。 “不是，小叔，又不收礼啊？”何雨柱到现在还闹不清楚为什么不能收礼，这人情往来不是很正常吗？ “你懂什么？如果是五毛一块的人情往来，我肯定会收的。可是人家会来个五毛一块的吗？你信不信，只要我收礼，最少也是五块钱起步？甚至更高！” “这我信，可是虽然人情往来高了些，这不也是正常吗？” “正常吗？如果有人借机送个重礼，再说求你办件你不能办的事，你怎么拒绝？办了你是贪污受贿，不办就和人家交恶了。你说怎么办？” 何雨柱想了半天说“还是不收礼的好！看来当官也有很多无奈的地方啊！” “你以为呢！贪污受贿是我们党绝不容忍的，在这方面还是要注意的。” “嗯，我也不喜欢贪污受贿的领导。”何雨柱跟着杨书记和李厂长也见过不少领导，有些领导何雨柱很不感冒。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小叔变成那样的领导。 “行了，不说这些了。到时候还要你这个大厨给我掌勺呢。” “这个你放心！妹妹的满月酒就交给我了，我肯定包你满意！” “小天，满月酒能不能摆在晚上办啊？你也知道，我们妇产科的同事白天恐怕也没几个人有时间过来。” “这倒也是，晚上就晚上呗！对了，咱们也算算，要摆多少桌。这样也好早些准备。”何小天和刘霞商量起要请的人来。 “小叔，我那四个徒弟也要请啊，他们的小师姑满月肯定要来贺喜的。”何雨柱在边上提醒道。 五桌人，这是反复商量后的结果。家里人都有一桌了，轧钢厂主要领导一桌，何小天的属下一桌。妇产科的医生护士一桌坐不下，两桌又太多，不过加上何雨柱的徒弟也差不多够坐两桌了。 何小天的不收礼有自己的顾忌，这也是有道理的。李厂长不光生活作风有问题，这金钱上面也是有很大问题的。别看何小天和他平时关系看上去还不错，其实何小天一直警惕着他。 李厂长经常能弄来一些稀有的票据，因为刘霞怀孕的事，何小天从他那里换了不少营养品的票据。何小天非常注意这些，基本上都是用工业券和他换的。相互之间互换一些票据谁也说不出什么，也是被允许的。毕竟现在还是流行相互调剂的。 李厂长之所以这样干就是明白一个道理，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何小天想要维持奢侈的生活，自然总会有一天和他同流合污的。贪，总要有个过程。只要有一次，那以后你怎么洗都洗不干净的。贪污不分多少，有一次就足够了！ 何小天也明白这个道理，不过为了刘霞能够坐好月子，也只能和他虚与委蛇。除了营养品的票据，其他的何小天一样没和李厂长换过。肉票都是从黑市上淘换的。 第148 章 工程师考核（一） 何小天的复习计划也已经完成了，他想趁着闺女满月前把工程师考下来。今天他没让姜全开车送他，而是自己开车去了总工会。 何小天主管厂里的工会工作，自然和总工会这边的人也有些联系。到了总工会就有人认出了他，毕竟这么年轻的副厂长可是非常少见的。 “何厂长，今天来有什么事啊？” “我今天来是参加工级考核的。”何小天也知道，自己不是大学生，想要参加工程考核，是必须从一级工一级一级往上考的。 “不是，你这不是开玩笑吧？”谁家的副厂长还要来参加工级考核的？ “呵呵呵，我可没开玩笑。本来我想考工程师的，不过我也知道，除了机械专业的大学生，可以直接考工程师，其他人都是要一级一级往上考的。这不，我就先从一级工开始考吧。” 在搞清楚何小天不是开玩笑，那人只好把何小天带进考场。其实总工会这边只要上班时间都是可以过来考核工级的，不管哪个厂的，只要有介绍信都可以，不过在总工会考核都是要交报名费的。 何小天交完报名费，自然就开始考核了。一个副厂长来参加工级考核，这是非常稀奇的事，立马引来了很多人的围观。 “副厂长已经是一个厂里的主要领导了，懂点技术就行了，为什么要来参加工级考核？” “可不是？就算考上八级工，也不会涨工资啊？” “这你们可就不知道了吧？我听说人家是奔着工程师来的！” “什么？他要考工程师？” “我听说他以前是部队上的，去年才转业到轧钢厂的。难道我听错了？” “是啊！我也听说是这样的啊？一个当兵的，到轧钢厂才一年多就想考工程师？你是在开玩笑吧？” 围观的人群中充满了质疑声。何小天也没在意，细心的加工着手里的零件。 一级工，二级工，三级工………… 人群已经麻木了，每通过一级，何小天就去报名下一级的考核，没有任何的间断。很快就到了八级工的考核。 人群以为八级工可以阻止何小天的脚步，只是他们想错了。虽然加工的时间比前面加工的要长，可是还是完成了。有好事的人还给何小天计了时，发现他比一般的八级工加工的速度还要快。 当何小天考上八级工的时候，考场内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要知道，一年总工会也没几个考上八级工的。何况何小天还是个副厂长，这更加难能可贵了。 “何厂长，我这边只能考核到八级工。想要考工程我们还要去大学里去请几位考官。你是要今天考还是……” “最好是今天考。” “那好，那就今天下午再考。毕竟我们还要准备一下。” 半天的时间，何小天从一级工考到了八级工。这速度说出去是要吓死人的。 何小天没有回轧钢厂，而是在外面随便吃了点午饭，然后在车里休息。准备迎接下午工程师的考核。 高庸今天就没看见何小天，一打听说是有事离开了，而且还是自己开车走的。这一下子高庸就想到了何小天去总工会考工程师的事。到了吃饭的时候还没见何小天回来，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了。“不是，考个工程师也用不了半天时间吧？难道没考上？不行！我得去瞅瞅。”高庸没有主管过工会，对于工程师考核的事不太了解。吃过饭他让司机开车送自己去了总工会。 何小天的车就停在总工会门口，高庸一下就看见了。“停车！” 高庸拉开车门，把何小天吓醒了。“我说老高，咱们不带这样吓人的啊！” “你怎么没回厂里？考上了没有？”高庸坐进车里，也没在意何小天的抱怨，直接问道。 “还没考呢，下午才考呢。” “嗯？那你上午干嘛了？” “工程师考核，是要从一级工一级一级往上考的。上午我考上了八级工，总工会这边还要准备，所以下午才考工程师呢。” “哦，原来是这样！我在厂里还为你担心呢！” 何小天掏出香烟，递给高庸一支。“担心什么？怕我考不上啊？” “是啊！这工程师可不是谁都能考上的。就算是大学生考上工程师的也没几个。那还是工作多少年的大学生！” “呵呵呵，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我虽然不是大学生，在部队里可是学了不少知识的。” 两人在车里聊了起来，这一聊，时间就过的很快。有人走过来敲了敲车窗。“何厂长，已经准备好了。 何小天不知道的是，今天给他考核的阵容特别强大。光机械专业的教授就有五个之多，连工业部的第一副部长也被惊动了。只是这位副部长没有露面罢了。 总工会的领导去学校请两位教授来主持工程师的考核。这两位教授听说是一位副厂长要考工程师也来了兴趣，再听说这位副厂长上午从一级工考上了八级工，就更感兴趣了。边上另外三位教授也很感兴趣。得！那就一起来主持考核吧。 副部长也是到学校里找这几位教授询问一些事情的，听说这件事也想起了赵副厅长和他汇报的事，也跟着几位教授来了。 八级工说到底还是工人，他们加工零件的技术达到了工人的顶尖。而工程师是从零件这个点，扩大到机械这一个面。所涉及到的知识那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八级工考核需要动手的地方很多，而工程师考核动脑袋的地方很多。高庸随着何小天进入了考场，上放坐着五个戴眼镜的人，下面摆着一张桌子。这是何小天考试的地方了。 “何厂长，请坐。今天有些特殊，教授们听说一位副厂长要考工程师，都来了兴趣。今天由五位教授共同为你主考，你不用紧张。你报名的是初级工程师考核，有三道考题，分别由各个教授出题。当然了，教授们也会限定答题时间。” 第149章 工程师考核（二） 何小天做好了准备，只是他也没想到自己考个工程师会由五位教授主考。 “何小天同志，你做好准备了吗？” “做好了。” “那好，我开始出题了。请你找出这台机器图纸上的错误地方，并改正。限时一个小时。”一位教授拿出了一叠图纸交给何小天。 图纸是随机的，每位考工程师的人基本上都不知道会是什么机器的图纸。而且教授还不告诉你其中有多少错误的地方。这其实在考，考生对于机器的了解程度。就这一条就把很多八级工拦在了外面。论起零件加工，八级工知之甚详。可是对于机器的了解，很多八级工只对本职机器很了解，其他的就不甚了解了。比如八级车工，他对于车床很了解，但是对于其他机器了解的就不足了。 何小天认真的看着图纸，不放过每一处细节。然后在答题纸上开始写了起来。他一共找出了九处错误，而且也把它们都改正过来了。边上的教授都点头。“看来这位副厂长还是有点知识的！” “恭喜你，何小天同志！这一题你全部答对了！”出题的教授祝贺了一下何小天。 轮到下一位教授出题了。只见这位教授拿出了一个复杂的零件。“我这一题可比上一题难多了。请你写出这个零件加工工艺的顺序，并对各个加工工艺简单的说明一下。限时一个小时。” 这道题涉及的工种就很多了，考的就是考生对于生产工艺的了解。最关键的是加工顺序，错了一个，这个零件就不会合格。如果第一题刚好选中考生的本职工种的机器图纸，让八级工通过了考试，那么这一题直接就把八级工堵住了。只有你确实对各种加工工艺非常了解才能通过考试。 何小天对于车，铣，刨，钳，磨，铆，焊以及热处理都很了解，这道题答的很快。 “不错！不愧是副厂长，对于各种工艺都有一定的了解。恭喜你通过了第二道考题。” 第三道考题对于现在的人来讲是非常难的，但是对于何小天来说倒是最简单的。是一些电工以及维修机器的知识。要知道现在电工可是个稀缺工种，而且电工的知识现在还不是很完善。 何小天都一一的作答。 “恭喜……”你字还没说完，就被边上的一位教授打断了。 “今天再加试一道题。请你把这图纸上多余的零件找出来。当然了，这道题不算在今天的考核内容。不管你答不答得出，你都会通过考核的。” 其他四位教授都是眉头一皱，这图纸就是他们在一起讨论的，谁都没找出多余的零件。 “它山之石可以攻玉。”那位教授小声的说了一句。何小天没有上过大学，不是学院派，或许能看出点门道来也不一定。 何小天接过图纸看了起来，越看越觉得眼熟。“这不是从西方进口的那种淘汰车床的图纸吗？不过怎么成这样了？” 其实这批机器虽然是淘汰下来的，但是卖出去时，人家也是做了手脚的，往里面添了不少无用的零件。这图纸也不是人家给的，而是这几位教授一点点拆卸测绘出来的。当初爱国人士送回国内就是想让国内仿制的。这几位教授都看出其中的不对，但是就是没找出哪里不对。 何小天怕自己把多余的零件全部指出来，会引起怀疑，或者把自己再弄去大西北支援国家建设去。在种种考虑之下，何小天只是指出一处多余的零件。 五位教授立马围着图纸讨论起来了，完全把何小天，还有总工会的领导晾在了一边。 “咳咳！几位教授，这何厂长的考核通过了没有啊？”总工会的领导小声的问了一句。 “我不是说了吗？通过了，通过了！你别来烦我们！没看见我们正在忙了吗？” 总工会的领导吃了个瘪，又不敢发火。这几位教授可不是好惹的。 “呵呵呵，何厂长，恭喜你啊！你可是咱们北京第一个工程师副厂长喽！” 何小天拿着工程师的证书非常高兴“谢谢！” 高庸也非常高兴，不管何小天能不能改造机器，光是工程师副厂长就已经彻底在轧钢厂立足了。不管是杨书记还是李厂长，想要动何小天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了。这也就意味着他们这一系的人都能安安全全的了，不管杨书记和李厂长怎么斗，都不会波及到他们。何小天考上工程师的政治意义太大了！ 回到轧钢厂，已经快要下班了。可是何小天考上工程师的事在高庸的安排下像是长了翅膀一样，飞快的传遍了整个轧钢厂。 杨书记拿着何小天的工程师证书在那里发呆。他怎么也想不通，一个转业回来才一年的人是怎样考上工程师的。 “书记，书记？”何小天叫了两声，才把杨书记唤回神来。 “书记，证书是不是可以还给我了？” 杨书记十分不舍的把证书还给了何小天，他真想把上面的名字换上自己的。工程师啊！现在工程师可是非常稀奇少有的。原来的工程师不是被调往东北的兵工厂里就是调往西北支援国家建设去了。现在留在北京城工程师也是屈指可数的。羡慕嫉妒恨五味杂陈！ “傻柱啊，听说你小叔考上了工程师？是不是真的？”刘岚好奇的问。 “你又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啊？工程师？你开什么玩笑呢？我小叔刚从部队转业到咱们厂才一年多一点。你当工程师是萝卜白菜随处都是啊？咱们厂八级工才两个，还是去年考上的。反正我是不信的！”何雨柱打死都不信。开什么玩笑？工程师啊！说考上就考上了？ “师父，我刚才上厕所也听人说了。说厂长考上了工程师。说的有鼻子有眼的。”马华在边上搭话道。 “什么跟什么啊？这是谁在乱嚼舌根呢？造谣生事？不想干了？”反正说什么，何雨柱都不信自己小叔考上了工程师。 第150章 满月宴（一） 李厂长拿着工程师的证书也是无语，更是累的不行。你一个副厂长不好好干，考什么工程师啊？闲的蛋疼啊？ “厂长，明天就放假了。晚上到我家里喝我闺女的满月酒啊！”何小天没有得瑟，还是和以往一样叫厂长，而不是老李。 “这事咱们早就说好了。不过我很好奇啊，你是怎么能考上工程师的？” “瞎考的，瞎考的。嘿嘿嘿。”何小天能怎么说？说自己穿越来的？ 李厂长直翻白眼，“你这是说我们笨呗？你瞎考都能考上工程师？” “那哪能呢！我这不是谦虚一下嘛！”考上工程师的事必须要告知杨书记和李厂长的，况且这事也没什么可以隐瞒的。 下班后，何小天让姜全开车到了大学去接雨水。“小姜，明天晚上来我家喝酒啊。” “好的，厂长。我一定到。” 雨水以为赶不上萱萱的满月宴呢，没想到何小天把日子往后延迟了几天。“小叔，谢谢你啊！” “客气什么？萱萱的满月宴家里人应该全都到齐的，缺你一个算怎么回事？” 何雨柱去接孙娟下班了，而整个四合院都陷入了议论声中。原因就是何小天考上工程师的事，谁也不愿意相信。 “老刘，你说是不是真的啊？”阎阜贵听阎解放说的，见刘海中回来了，立马拉着他到了一边询问。 “我哪里知道？”刘海中有些郁闷，这一路上问的人可不少。他是不相信何小天考上工程师的，他是八级工，自然对于工程师的考核有些了解的，越是了解才越不相信。可是传的人太多了，他也有点不敢置信了。 “你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多人传啊？” “谁知道呢？你不是和他们家走的很近吗？要不你去问问？” “他们家里上班的一个都没回来呢？我问谁啊？” “要不咱们在这里等会儿？等他们回来了你去问问？”刘海中也是好奇，如果是真的，那自己在何小天面前可就真的抬不起头来了。自己是八级工，在厂领导面前怎么说都是有一些面子的。在这个以技术说话的时代，八级工在工程师面前就是低上一头的。 “成！”阎阜贵好奇心可不比刘海中少。 易中海对于何小天考上工程师的事最不相信的一个人。“就刘海中考上八级工都是走了狗屎运！何二愣子还能考上工程师？他要是考上工程师，我这些年都白活了！”易中海不屑的看了刘海中和阎阜贵一眼，径直回家了。 轧钢厂的权利交替完成后，易中海也没闲着。他知道秦淮茹和李厂长有那么一层关系，自然要利用起来的。 易中海认了棒梗为干孙子，也就意味着他以后所有的东西都是要留给棒梗的，况且这还是易中海亲自说过的。总不能以后让棒梗接替易中海去扫厕所吧？秦淮茹也就答应下来了。只是李厂长因为嫌弃秦淮茹越来越膨胀的野心，越来越无理的要求，暂时的晾着她了。到现在秦淮茹都没有和李厂长单独见过面。更别提易中海的事了。 何小天有车，虽然去接雨水，但是和何雨柱差不多到了四合院门口。 “小姜，路上注意安全。”何小天和雨水刚送走姜全，何雨柱和孙娟也回来了。 “哥！嫂子！“雨水开心的叫着，上前挽住孙娟的胳膊。 “呀！小叔你去接雨水啦！” “她明天回来也要坐公交，还不如我去接一下呢。” 四人刚进大门，阎阜贵就凑了过来。“小天啊，听说你考上工程师了？” 这话让雨水和孙娟都是一愣。 “什么跟什么啊？我说三大爷，这是谣言！你一个人民教授怎么还信谣呢？”何雨柱直接反对，也没看见何小天奇怪的脸色。 “柱子啊，你就这样看不起你小叔我？我就不能考个工程师玩玩？” “不是，小叔。”何雨柱顺嘴就要反驳，可是反应过来了，眼神直直的看着何小天。 “看什么看？我就不能考工程师啊？给！这是我的工程师证！”何小天掏出证件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打开看了起来，孙娟和雨水也凑过来看。“小叔，你真的考上工程师了？”何雨柱还是满脸的不可置信。 “证件都在你手上呢，你不识字啊？” “小叔！我就知道你厉害！嘿嘿嘿！恭喜小叔了！明天又是妹妹的满月宴，这真是喜上加喜啊！”雨水跳起来，十分高兴。 阎阜贵从何雨柱手里拿过工程师的证件看了起来，刘海中的脑袋也凑了过来。上面的钢印，做不了假的。 “奶奶的？怎么会真的考上工程师了呢？他脑袋是怎么长的？不科学啊？”刘海中心里只道不可能，可是眼前的证件又不得不让他相信。看一眼证件心情就沉重几分，越看就越郁闷。“这些年真踏马的白活了！” “看够了没有？可以把证件给我了吧？”何小天从阎阜贵手里拿回证件。“走！咱们回家庆祝庆祝！” 边上围观的人不少，只是都不敢把何小天围起来，站在边上议论着。等何小天他们走了，立马把阎阜贵和刘海中围了起来。 “二大爷，三大爷。是不是真的啊？” “是啊，是不是真的啊？” “真的，真的，是真的！”说完刘海中沮丧的走了。 “轰！”全场哗然，虽然都很好奇，但是都不相信何小天会考上工程师，现在得到了与自己想的不一样的结果，可想而知他们内心的想法。 “小婶子！我小叔考上工程师啦！”雨水一蹦一跳的进了西院。 “呀，雨水你回来啦。小声点，你萱萱妹妹刚睡着。”高翠兰显然没有听清楚什么事，提醒雨水小声点。 “雨水，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工程师啊？”刘霞也只听清楚工程师。 “小婶子，我小叔考上工程师啦。”雨水小声的说。说完就跑到孩子面前，看着熟睡中的何宜萱。“好可爱啊！”雨水用手指戳了戳萱萱的脸。 第 151章 满月宴（二） “什么！”刘霞惊叫一声。 “怎么了？”何小天焦急的进了屋。 萱萱大小姐直接被惊醒了，非常不给面子，直接“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哦哦哦，不哭不哭啊。”刘母本来就在孩子身边，抱起萱萱哄了起来。“乖宝宝，咱们不哭了啊！” 那边刘霞也小声的问着何小天“小天，你考上工程师了？” “是啊，怎么？我就不能考上工程师？看你一惊一乍的，都把闺女给吓哭了。” 何小天想从岳母手里接过闺女，萱萱已经不哭了，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咂咂嘴又睡了。 “你们都小点声，孩子哪里经得起你们这一惊一乍的？吓出个好歹你们就满意了？”刘母一边晃悠着，一边不满的看了刘霞一眼。“工程师怎么了？有咱们家萱萱重要吗？” “就是，妈说的对。工程师算个屁啊！咱们家萱萱才是最重要的！”何小天立马附和。 这话听的刘霞直翻白眼。雨水，何雨柱，孙娟，高翠兰都是不知道怎么说话了。谁敢说工程师算个屁？恐怕也只有工程师本人了。 “正好你们都回来了。孩子就交给你们了。我要去洗澡！”刘霞非常不满，好像自从有了萱萱，何小天的关注点发生了转移，从自己身上转移到了萱萱身上。 “行，孩子交给我了。你和岳母，嗯，老太太，高大姐，雨水，娟子，你们都一起去吧！孩子我和柱子看着。等你们回来了我们再去。” 萱萱大小姐睡在摇篮里，何小天在边上摇晃着。萱萱非常满意，睡的很香甜。 “小叔，你是怎么考上工程师的？二大爷可是工作三十多年了，也不过才考上八级工。” “你要是天天看菜谱，天天琢磨着怎么改进自己的厨艺，怎么出新菜品，你早就能考上一级厨师了！什么事都怕用功，还有就是理解力。刘海中吃亏就在这上面。我让你去夜校读书不光是让你多认识几个字，而是让你提高自己的理解力。刘海中也就相当于小学毕业的样子，咱们厂里不缺机械专业的书籍，不光刘海中，你想想，有多少人认真的去读过这些书籍？咱们厂里都是以老带新，这是好事。可是那些新职工就从来没想过自己进步，总是在走老一辈的老路。这样下去，最高也只会是八级工。永远不会有所突破。” 何雨柱有些明白又有些懵懂。“小叔，我不是很明白。你能说细一点吗？” “咱们就拿你来说吧。你先是和我大哥你父亲学了谭家菜，然后在酒楼里又拜师学了鲁菜，淮扬菜，再后来进厂跟着你师父学了川菜。这没错吧？” “嗯，没错。” “这些菜系，除了川菜，你现在基本上都能考上四级厨师。对吧？” “嗯。” “川菜，如果你考核，能考上二级厨师对吧？” “嗯。” “我问你啊，如果你父亲，和你几个师父去考厨师证，你说他们能考上几级厨师？” 何雨柱想了想说“估计都能考上一级厨师。” “按你说的，他们肯定是考不上特级厨师的，对吧？” “是这样。” “所以啊，你学他们的厨艺，最高也只能考上一级厨师。想要考上特级厨师，你就要打破他们给你的桎梏。” “那我该怎么打破呢？” “你学了很多菜系，见识是有了。但是这些都不是你自己的路，这些都是你父亲和你师父们走过的平坦大道。想要走出自己的路，你首先要把这几条路融合到一起，形成一条路。然后你才能走出属于自己的路。” 何雨柱陷入了沉思。何小天也没再开口打扰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何雨柱现在懂得自己思考也是一种进步。或许以后家里多出一个特级厨师也不一定。 一个人成熟的标志就是学会自己思考自己的人生。就连去洗澡，何雨柱也在安安静静的思考着何小天说的话。 一大早，何小天和何雨柱就出去买菜了。大棚里的菜就剩下韭菜了，其它的早就吃完了。好在现在天气早就回暖了，新鲜的蔬菜也开始上市了。 “小叔，我估计五桌坐不开。咱们恐怕要多准备两桌菜。” “我都计算好了啊？就算加上老阎和老刘，五桌应该能坐下啊？” “小叔，你怎么忘了你考上工程师了呢？我估计厂里的一些领导也会来的。这不光是满月宴，还是你考上工程师的庆祝宴。多预备两桌菜吧，不然到时候又要再出来买菜。”何雨柱很有感触，他结婚时就是因为多来了很多领导，才又出去买菜的。 何小天一想也是，如果吃不完，留到明天家里人继续吃也是可以的。反正不会浪费就是了。“行，就按你说的办。咱们多准备两桌菜。” 于莉一早就和三大妈来了西院。于莉抱着何宜萱就不撒手。萱萱养的白白胖胖的，大大的眼睛非常有神，弯弯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那是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萱萱也不认生，于莉抱着她也不哭，也不闹。 “这也太可爱了吧？真想抢回去做我的女儿！” “我说于莉，你这可是乱了辈分了。她可是我的小妹妹，怎么着也算是你的小妹妹吧？你一句话就把我降了一个辈分啊！”雨水很不满，不是对于莉是的话不满，而是对于莉抱着萱萱不满。她这个亲姐姐都还没抱过呢！ “雨水，你可不要误会啊。于莉她就是太稀罕孩子了。”三大妈在边上打着圆场。 刘母早上特意的没有给萱萱端尿，也没给她抄尿布。就是想让于莉能快点得到萱萱满月后的第一泡尿。 只是萱萱大小姐也是有脾气的，你只要尿？那可不行。必须连屎也要一块带走。 “噗！”萱萱大小姐拉了。当然了，紧接着一泡尿也滋了出来。 “噗嗤！”雨水笑了起来。“得！还买一送一了！” 谁也没想到萱萱会在这个时候拉了。好在三大妈和于莉没有介意。“这可是好事！看来我家抱孙子也指日可待喽！” 第152章 满月宴（三） 满月宴定在了晚上，下午该来的人也陆陆续续的到了。高庸是第一个来的，还带着四位老师傅来的，何小天一下就认出来了。有两位是高庸副厂长主管的两个车间的车间主任，孔有为，苗长发。另外两位分别是孔有为车间的七级工魏轩，苗长发车间里的七级工史楷。 “小何，你接下来不是要改造机器吗？我把魏轩和史楷两位七级工借给你。一来帮你打个下手，二来嘛也让他俩跟着你学习学习。” 何小天一听就明白了，这就是想让自己给他培养出来两个八级工啊！不过高庸是自己人，替他培养说到底也是为自己培养。“行了，老高。这事我答应了。不过孔有为车间里的段大鹏你要调给我。” 段大鹏虽然只是五级工，但是却是高中毕业，今年也才三十几岁，是去年考上五级工的。去年何小天挑人时就看上他了，只是碍于杨书记的规定何小天没有把他弄过来。现在的情况不同了，自己是工程师，就凭这，想要从其他车间调人都是可以的。 “行！只要你看上的，我第一时间给你送过去。”高庸巴不得何小天从自己主管的车间里挑人呢。 何雨柱说对了，剩下的二十个车间主任都来了，其他一些部门领导也来了。虽然多准备了两桌菜，但是还是超出了预计，两桌没能坐得下，又增加了一桌才坐下。 菜还是那么多，多一桌人，何雨柱只好每道菜匀一点。 何小天不收礼钱，这让杨书记心里腻味。“哦，你不收礼钱，那我以后办事请客收不收礼钱？搞什么特殊？人情往来你都这样？结婚不收礼，孩子满月不收礼。怎么？就你特殊？” 李厂长心里却是看的非常清楚“看来想要腐蚀他，要走的路还是很长的！” 其实杨书记和李厂长昨天都去了各自的后台家里，何小天考上工程师，政治影响太大了。俩人都被要求极力的把何小天拉拢到自己阵营里，即使不能拉拢过来，也必须和何小天搞好关系。 “小杨啊，这何小天还是有些本事的。他现在是工程师了，对你来说其实也是个机会。你们轧钢厂想要发展，八级工就要多。你现在有了一个工程师的副厂长，这简直就是天赐良机。他不是工程师嘛？培养几个八级工应该不难吧？小赵当初也不过是给厂里培养了两个八级工，你要是给厂里培养出来三个甚至更多，想必过两年你也能高升一级了。你是党委书记，厂里谁做出成绩都是你的成绩！这你要明白。哦，对了。你不是说他有个厨师的侄子吗？你有空带他来我家里，给我做顿饭。”魏领导指点了杨书记一番。 “呵呵呵，这个小何还是有点东西的。竟然考上了工程师。不过这事对你影响不大，你和他的关系比姓杨的好多了。不过你也要好好的利用他工程师的身份。你主管的车间好像只有一个八级工吧？和他说说，帮你在培养几个八级工出来。虽然姓杨的是书记，厂里出了成绩都有他一份。但是也不是所有的成绩都要和他挂上钩。厂里多出来几个八级工，这事完全可以避开他的。这事可是你这个厂长主管的事！还有，你有空带那个傻柱来家里给我做顿饭，咱们从他身上下下功夫也是可以的。”刘领导也指点了李厂长。 魏领导和刘领导都明白，现在他们都不能搞垮何小天了。上层对于工程师的重视可不比他们这些领导差。其实他俩谁都可以完全整死何小天，只是这样一来，他俩的政治前途也就没了。因此他俩才会顾忌多多，更何况还有一位第一副部长在暗中监视着他俩。 何家的房间多，八张桌子还是能安排下的。西院的主屋里坐的基本上都是厂领导和妇产科的医生，连老太太她们都坐到了边上的屋里。 “大家看看我闺女，漂亮吧？”何小天抱着萱萱，向众人显摆着。 “漂亮！”冯程程和何小天很熟悉，况且萱萱还是她接生的。站起身来，直接把萱萱抢了过来。萱萱也不闹，睁着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冯程程。 “也太可爱了吧！刘姐，给我当干闺女怎么样啊？”话虽然问的刘霞，可是眼睛却是看着何小天。 “我说小冯啊，你可是还没结婚呢。等你结婚后，如果还稀罕我家萱萱，那我就让她认你为干妈。怎么样？” 冯程程脸一红，她长的很漂亮，追她的人也很多，可就是没一个合她心意的。今年也二十三了，也算是个大龄剩女了。 何小天和妇产科的医生基本上都很熟，由于刘霞的关系，还都很聊的来。今天厂里来了这么多人，他是明白为什么的。答应高庸给培养两个八级工那是应该的，其他人嘛，他就没那个兴趣也没那个责任了。 何小天和医生们相谈甚欢，倒是对厂里的领导爱搭不理的。几次杨书记和李厂长想要和何小天说些什么，何小天找茬略过去了。加上高庸也在边上阻止着，想要和何小天说话，他立马过来打岔。搞的其他领导直翻白眼。 其实杨书记和李厂长来的时候已经和何小天谈过话了他俩的要求也很简单，就是希望何小天给厂里多培养几个八级工。只是何小天左顾右言它，反正自己答应给高庸培养两个八级工了，这也算是给厂里培养八级工了。 杨书记和李厂长见这样没用，只好对视一眼。“明天开个会吧？” “我看可以！” 满月宴吃完了，人也走了。“我说小天，今天你有些奇怪啊？” “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成了工程师了，全都想让我给他们培养八级工。我就没自己的事要做了？真是的！” 何小天也是没办法，他是人不是机器。当初让自己负责新车间的时候，不是给自己设置了很多障碍？怎么？现在又来让自己给他们培养八级工？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 第153 章 开会 杨书记连夜去了王局长家里，没办法，明天即使开会恐怕也不可能让何小天替自己培养八级工的，他想来个以势压人。 “小杨啊，这事我可不便插手，领导那里也不好插手。上次我们破坏了规矩，现在有很多人盯着呢。再者工程师虽然要培养八级工，但是工程师本身的自主权是很大的。带谁不带谁是工程师自己说的算的。领导的意思是让你尽力的拉拢何小天，让他为你所用。他总是要培养八级工的，不管培养谁，都是为你们厂里培养的。而你现在要做的是怎么把这功劳按到你自己头上。懂了吗？”王局长现在也有些后悔支持杨书记上位了，连领导说话的意思都不能彻底的领会，还要自己剖析给他听。“唉！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啊！” 杨书记回家后才想通“娘的！又给我挖坑！”李厂长能同意他开会，自然没安好心。只要杨书记在会上逼迫何小天给他培养八级工，李厂长就会反水支持何小天。 李厂长从高庸的反应中就已经明白何小天已经答应高庸一些事情了。自己是厂长，厂里无论出了什么政绩都是他领导的好。这点他是很清楚的。 李厂长早早的就等着杨书记召开会议了，只是迟迟的得不到通知。“李扬，你去杨书记那里问一下，什么时候开会。” 开会？开什么会？明知道是坑，我还往里跳？“会就不用开了。” 你不开会，我可要开会的。“李扬，去通知各位副厂长，还有各个车间主任来开会！” “叔，杨书记那边通知吗？” “通什么知？我开的是工作会议，和他个党委书记有什么关系？” 李扬挨个通知，那边杨书记也收到消息了。只是李扬说的清清楚楚，李厂长召开全厂工作安排会议，他这个党委书记可以参加也可以不参加。杨书记也是要面子，你没通知我，我就不去。这也正合了李厂长的心意。 “首先我们用热烈的掌声祝贺何小天同志考上工程师！”李厂长带头鼓掌。 “小何啊，咱们厂里现在就两位八级工。你现在是工程师了，也应该要为厂里多培养一些八级工。当然了，人选你自己选。” “人我已经选好了，魏轩和史楷。” “嗯，既然你已经选好了，我也就不再多说了。不过其他人向你请教一些问题，你可不要拒绝啊。” “这是自然。我懂的自然会毫无保留的说出来。” “唉！咱们厂就两个八级工，说起来真的很凄荒啊。总厂咱们比不了，第二轧钢厂可是有九位八级工的。咱们厂里的八级工还是少了很多啊！为了促进工人同志不断进取，我决定，凡是今年考上八级工的工人，奖励一张自行车票，一张收音机票，一张缝纫机票，一张手表票。能考多少人，这些奖励人手一份！” 这时何小天也明白李厂长打的什么算盘了。这样一来，不管谁考上八级工，李厂长都可以说是自己的奖励激励工人同志，才让他们考上八级工的。这硬生生的把功劳分出来，给自己一部分。这明显就是摘桃子，可是谁又说不出什么来。毕竟人家还付出了三转一响的票据。 “小何啊，既然魏轩和史楷调到你的车间了，那他们的工作任务我也会安排到你的车间。” “这是应该的。不过我还和高副厂长要了段大鹏。他的工作任务也一并安排到新一车间。刚才厂长也说了，其他人向我请教问题，我是不会拒绝的。但是，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所以想要请教问题的，让他们在中午吃过饭后来请教我。其他时间，我一概不解答。” “嗯，这是应该的。好了，李扬，把今天会议内容整理一下。然后通知广播站通知广大工友同志。”李厂长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想让全体员工都知道，自己给出的奖励有多丰厚，自己对于培养八级工是多重视。以后分功劳时，就不会缺了他。 广播站里很快就响起了几天会议内容。杨书记早一步已经知道了会议内容，气的差点骂娘。李厂长的一招，直接把他拒绝在了功劳之外。杨书记也后悔今天自己没有召开党委会议。如果自己在会议上提出奖励，这功劳就会有自己的一份。杨书记冷静下来也在想着自己怎么能分一杯羹？你不是会奖励吗？我也会！ 很快广播站又收到了杨书记的广播稿，内容也很简单。今年考上八级工的工友，杨书记再奖励十斤肉票，二十斤粮票！ 两份通知，彻底的激发了很多人。奖励是非常具有诱惑性的。 “小何，这不是明摆着摘桃子吗？”高庸很是不屑。 “唉！这是没办法的事。谁让人家，一个是书记，一个是厂长呢？厂里出了什么成绩，都少不了他们的领导。”何小天也是无奈。 “那你改造机器，他们总不会过来抢功劳了吧？”高庸有些担心。 “随他们去吧！爱抢不抢。反正功劳最大的还是我。” 魏轩和史楷还有段大鹏全被何小天安排在了新一车间。上午，何小天要处理工会，保卫科，三个新车间的具体事务。下午才有时间改造机器，顺便指点他们一下。 “段大鹏，这些书籍你拿回去好好学习学习。遇到不懂的，你记下来。第二天来问我。”何小天给了段大鹏一些书籍。 “厂长，这些书籍我都要学习啊？”段大鹏翻看了一下，他是钳工，里面基本上都是其他工种的书籍。 “呵呵呵，你小子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我们是年纪大了，厂长看不上我们。也不知道你小子那点好，竟然被厂长如此重视！”魏轩有些吃味。这明摆着就是想把段大鹏培养成轧钢厂里的第二个工程师啊！ “就是！要不是我年纪大了，哪里还轮得到你？你不知道工程师才会对各个工种都要了解？”史楷今年也快五十岁了，见段大鹏还有些懵，直接点了他一下。 第154章 收徒 段大鹏这个时候哪有不明白的？只是他有些犹豫。 “呵呵呵，我知道你前面有个师父。他虽然走了，我也不会不让你不认他的。一个人的人生中应该有许多老师或者师父。他们可以教你技术，教你做人的道理。我不是那种老古板，你愿意的话就叫我一声老师吧。说起来你也就比我小两岁。”何小天看出段大鹏的顾虑。 收徒可不是件小事，头脑可以简单点，但是人品绝对要看清楚，教出个白眼狼出来可就不太好了。段大鹏在厂里的表现中规中矩的，可是在厂外的表现得到了何小天的肯定。 段大鹏刚进厂时就拜了一位师父，叫徐前进，在前几年就因病去世了。徐前进没有孩子，留下老伴一个人。段大鹏把师娘接回家赡养起来。 段大鹏是家里的老大，上面还有父母，下面还有三个孩子，以及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虽然弟弟妹妹都已经成家立业了，可是他的压力还是很大的，毕竟他师父去世时他才二级工。就算这样，他也没有抛弃自己的师娘。把她接回家赡养起来。 知道感恩的人，人品又能差到哪里去呢？这是人品，工作上，段大鹏也很认真，很努力。这几年自学都能考上五级工。可见他的天赋还是很高的。综合起来也难怪何小天能看上他了。 段大鹏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师父”，并且弯腰鞠躬。何小天受了他一礼，点点头说“嗯。以后要好好学习。”转头又对魏轩和史楷说“你们俩最好也多看些书，咱们厂里关于机械专业的书籍是很多的。虽然以你们的年纪想要再考工程师有点困难，但是活到老，咱们也要学到老不是？我准备利用下班后的一个小时，给新车间的工人进行教学。你们三个就是老师，当然了我也是。也和你们一起讲课的。” “没问题！”魏轩和史楷还有段大鹏都表示没问题。 改造机器可不是简单的事，何小天先把机器全都拆了，一来是给三人具体讲解机器的构造和维修一些知识。二来自己也要根据机器的框架设计里面具体的零件。 “小叔，你收了个徒弟？”吃饭的时候，何雨柱凑了过来。 “怎么？你都收了四个了，我收一个不过分吧？” “不过分，不过分。不过怎么也要办个拜师宴吧？” “边去！”何小天很反感这些老规矩。其实段大鹏也提出办一个拜师宴的，只是被何小天拒绝了。 “嘿嘿嘿，小叔，马华这小子五一要结婚了。让我过来请你到时候去喝杯喜酒。”何雨柱没有离开，反而笑呵呵的邀请何小天参加马华的婚礼。 “哦，这小子可比你强多了。结婚的速度还挺快的嘛。我知道了，有空我就去。”最近何小天太忙了，工作安排的满满的。光是设计新的图纸就足够他忙的了。晚上回家也要琢磨一会儿。前世各种机床的图纸何小天都能画出来，只是现在机床的主体和前世有很大的区别，可不是照搬就行的。何小天见何雨柱还没有离开，在那里吞吞吐吐的样子。“还有什么事？有话快说。” “那个小叔，过年我去丈母娘家的时候，答应给有才从你这里拿些书和笔记的。你看……”何雨柱也是忘了，现在听说何小天收了徒弟才想起来的。 “怎么个情况？” “有才进厂也快一年了，他师父还没教他技术。这事其实很正常，师父考验徒弟嘛。当时我丈母娘唠叨了一句，我想着让有才先看点书，学点理论知识。这样他师父教他技术的时候，他也能快点进步。” “哦，原来是这样。行，回头我找几本书给你送过去。”何小天怕孙有才知道自己考上工程师后起了走捷径的意思，最后却是走了弯路。什么事都是要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出来的，没有什么捷径可以走，尤其是自身的技术。 “小天啊，小霞也出了月子了。我来也快两个月了。是时候回去了。”刘母虽然舍不得外孙女，可是也想家里的孙子孙女了。 “妈，要不再住几天？” “不了，过年的时候，你们全都要去家里啊。老爷子可是想见见外孙孙女呢！” “行。过年我们一家三口都去。”何小天知道挽留不住，只好去给丈母娘订了回天津的火车票。 送走丈母娘，带孩子的事就全交给了刘霞。虽然有老太太和高翠兰在边上帮忙，可是晚上就把何小天忙死了。 萱萱大小姐很不习惯和何小天一起睡觉。只要晚上何小天在屋里，她就哭。这让何小天非常没面子。但是又不敢得罪自己闺女，何小天只好妥协。都会等萱萱睡着了再进来睡觉。 萱萱可不会一觉睡到天亮的，半夜睡醒了，看见何小天在就会哭，非要等何小天出去了才会喝奶。吃饱喝足了，又美美的睡觉了。 “我说到底谁是老子啊？这么小的人就支使老子了！”何小天看见闺女睡了，从外屋进来，一点脾气都没有。 “行了！别发牢骚了。萱萱只是不习惯罢了。从出生到现在都是妈陪着我们睡觉的。”刘霞也有点好笑。一个堂堂的处级干部，竟然被一个小不点折腾的一点脾气都没有。 被孩子这一折腾，何小天一点睡意都没了。刘霞也是，白天有老太太和高翠兰在，她还可以睡一会儿。 “小天，最近你可是很忙啊。听柱子说你还收了个徒弟？” “嗯。我现在不是工程师了吗？工作自然要比之前多一些。去年为新车间挑选员工时我发现了个好苗子。用心培养的话，有可能培养出个工程师来。”何小天把段大鹏的情况向刘霞介绍清楚。 “嗯，人品是不错。能在二级工时就能把师娘接回家赡养，就这点很多人是做不到的。各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能做到这样在人品方面确实没得说。靠自学考上五级工，我不是厂里的，但是你也说了这事也是非常难得的。” 第155章 改造机器 因为闺女还不能接受何小天晚上和她睡在一起，导致的后果就是何小天最近上班时总是打瞌睡。 “小何啊，年轻人要懂得节制啊！”李厂长好心的提醒了何小天。 “我说厂长，你怎么就往那里想呢？我这是被我闺女嫌弃了。晚上只要我在屋里，她就会哭。我这几天就没睡个好觉。”何小天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就越描越黑。 李厂长一脸完全明白的眼神看着何小天。“我明白，我明白！都是从那个时候走过来的。这都快一年了，放纵一下也是可以理解的。” 何小天只翻白眼，“你是饿鬼，就把其他都想成饿鬼了？”这话只能在心里说说。 “对了，你最近可是拆了两台机器了。你想干嘛啊？”李厂长很关注何小天的一举一动。 “还能干嘛？我想着能不能对机器进行改造一下。” “哦！有困难吗？” “没什么困难。我这边图纸还没设计好呢！” 李厂长也就是客气一下，改造机器这事总厂的工程师也不是没有干过，只是后来不了了之了。如果不是何小天有着前世的记忆，想要改造机器那是非常困难的。 杨书记也是很关注何小天举动，也询问过。在知道何小天想要改造机器时也就不再关注了。“呵呵，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改造机器的事也想干？国内多少教授，多少工程师都没干成的事，就你？” 何小天和李厂长走的近，这让杨书记非常不爽。所以对何小天的感觉就越来越差。有时候针对何小天也是因为这。他搞不懂，自己也是书记，为什么何小天就不能像对待赵书记时那样对待自己？ 何小天从来就没看上过杨书记，他的政治头脑太简单了。完全不是李厂长这个笑面虎可以比的，是注定是要退出历史舞台的。他又凭什么对他像对待赵书记在时一样？ 在何小天不懈努力下，萱萱大小姐也慢慢接受了他。“可真不容易啊！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 “你也别高兴太早。夜里她还是会醒来吃奶的，还要换尿布。你可别想轻省下来。” “是是是，你喂奶，我换尿布。” 这样一来，何小天其实还是和以前一样，睡不好觉的。高翠兰有些看不下去了。“小天，要不我搬过来和小霞睡？你也可以睡个呼伦觉。” “没事的高大姐。白天你和老太太也不太轻松。我这个当父亲的怎么也要给闺女做点事不是？我会在厂里休息的。” 何小天对自己的工作安排又改变了一下。下午抽出一个多小时休息，这样一来，图纸的设计速度也就慢了下来。 “小何，这样可不行啊。要不我让你嫂子去帮帮你媳妇？”高庸比何小天自己还急。 “老高，谢谢了。不过自己的孩子自己疼的好。我闺女成长的每一天我都想参与的。再说了，改造机器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急不来的。”何小天谢绝了高庸的好意。 马华结婚何小天没有去，不过马华帮了他做了一些事，这份人情还是要还的。何小天给了十三张工业券让何雨柱带给马华。“这些工业券你帮我带给马华。祝他新婚快乐！” “小叔，你真的不去？” “你们夫妻俩去就行了。我在家里还有工作要忙呢。” 马华见只有师父师娘过来，还往后面瞧了瞧。 “看什么看？我小叔今天有事来不了了。不过也是给你带了贺礼。”何雨柱拿出工业券递给马华。“这是给你的。” “谢谢厂长了。”虽然有些失望但是马华也知道何小天最近确实很忙。“师父，师娘。里面请！” “我先把礼随了吧。”马华是自己的第一个徒弟，总是偏爱一些。何雨柱随了五块钱的大礼。这其实也是感谢马华为自己做的事情。 何小天通过计算已经把总图纸设计出来了，只是每一个零件的具体图纸还没有画好，今天的任务就是把所有的零件图纸都画出来。 何小天在屋里认认真真的画着图，可是萱萱大小姐不干了。怎么在家里不陪自己玩呢？咿咿呀呀的非要往自己爸爸那里凑。 刘霞知道何小天在忙正事，也就没抱着萱萱过去打扰他。可是你不抱过去，萱萱就越是想去。咿咿呀呀的叫个不停。 “小天，你还是去边上的屋里忙吧。萱萱总是要往你那里凑。” “是啊，二愣子，你忙正事，就去边上。省的萱萱打扰你。” 得！被赶走了。 高翠兰在外面翻地，天气回暖，大棚上的塑料布虽然扯了，可是地空下了。现在种些蔬菜，夏天就能吃了。也不浪费。家里一切都显得平淡而幸福。 图纸有了，那就要加工零件了。现在就简单多了，有魏轩和史楷的帮忙，加上何小天自己也跟着一起动手。经过一个月的努力，所有零件都加工出来了。 为了追求高精度，每个零件都是由魏轩和史楷进行粗加工，都是斜齿齿轮，他俩都没见过，只能进行粗加工况且他俩也只是七级工，加工精密零件误差还是有点大的。然后由何小天自己一点点的进行精加工。误差都进入了微米级别，保持在正负五微米。这已经是何小天的极限了，为了达到这么高的精度，可是浪费了不少零件。更关键的是，为了装配时调整误差，每个零件都是加工出来三个。一个月能做出来也是不容易的。 每次何小天进行精加工时，魏轩，史楷，段大鹏都会观看，尤其是段大鹏。他本来就是钳工，而何小天最后都要以钳工的技术对零件进行最后的精加工。 “厂长，要这么高的精度干嘛？” “一个机器的误差取决于内部零件的误差。内部零件的误差越小，机器加工出来的零件误差也会越小，当然了还要考虑到装配时的误差。” 机器的主体框架没动，所以安装的时候反倒是最快的。这个快也是相对于前面设计图纸和加工零件而言的。 第 156章 测试（一） 高庸很关注何小天改造机器的进度，听说已经安装好了，明天就要进行测试，立马向赵副厅长做了汇报。 “哦？这么快就要进行测试了？好！明天我会过去看看的。”赵副厅长知道高庸此次来的意思，这明显是怕有了成绩最后被杨书记和李厂长再次摘了桃子。而只要自己在场，功劳该是谁的就是谁的。 早上高庸早早的在厂门口等着何小天了，何小天的车刚到门口，高庸就挥手示意何小天下车。 “老高，什么事啊？” “今天你是不是准备进行测试？” “是啊，怎么了？” “稍微晚一点测试。赵副厅长会过来的，咱们当着他的面进行测试。” “嗨！我还以为什么事呢。你啊！就算测试成功了，功劳也少不了我的。他们想摘桃子就让他们摘呗。我还希望他们摘呢！” “嗯？怎么个意思？” “呵呵呵，这次我改造的机器精度要求是微米级别的，这事只要成功，别说局里，就算是部里恐怕都会惊动。摘桃子一时爽，可是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如果他俩做的太过分了，就算他俩的后台，也保不住他俩的。” “微米级别？”高庸的关注点在前面。 “嗯，我通过计算得出来的，误差要控制在正负八微米之内。” “我的乖乖！”高庸和赵副厅长都小看了何小天。现在的机器误差一般都是在正负三丝，老化后误差也会扩大，到达正负五丝。超出这个误差的机器一般都是用来进行粗加工了。八级工厉害就在于能把零件加工到微米级别，手工搓航母可不是开玩笑的！ “这是我设计的理论上的误差，想要达到微米级别还需要进行多次测试与调整的。” “那还等什么？咱们快去测试吧！”高庸急急忙忙的拉着何小天就走了。 杨书记和李厂长也知道何小天要进行改造机器的测试，他俩都知道何小天修机器有一手，改造机器恐怕也会成功。但是想要提高机器的精度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多少工程师都没成功的事，就何小天走了狗屎运就成功了？那绝对不可能的。基于这一共同的认识，他俩就都没把这事放在心里。 赵副厅长忙完自己的事，就让司机开车送自己来了轧钢厂。 “老领导，你怎么来了？也不通知我们一声。”杨书记和李厂长急急忙忙的过来迎接。 “呵呵呵，听说你们把轧钢厂搞的很好，我就想过来看看。都是老熟人了，没必要搞迎来送往的这一套了。你俩领着我在厂里转转吧。”赵副厅长很是客气。 听说赵副厅长来了，很多领导都过来打招呼。转着转着队伍就慢慢的扩大，很快就转到了新一车间。 何小天没有自己来测试，而是让段大鹏来进行测试。几次下来，效果让何小天都不是很满意。误差竟然都在正负一丝。这个效果高庸是很满意的，要知道现在新机器的误差还在正负三丝的样子。这个效果已经非常好了。可是何小天很不满意，因为这和他的理论设计的精度还是有些差距的。 “小何，这已经很好了。虽然还没有达到你的理论设计要求，但是已经超出了现在新机器的误差范围了。”高庸安慰道。 “拆了！”何小天不是那种得过且过的性子，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 赵副厅长他们到来的时候，正看见何小天带着魏轩，史楷还有段大鹏在那里拆卸机器呢。 “嗯？不是说已经安装好了吗？今天不是要进行测试的吗？怎么又拆了？嘿嘿嘿，我就知道不可能成功的嘛！”赵副厅长带头转到新一车间杨书记就明白了赵副厅长今天是为什么来的了。见到何小天他们在拆卸机器就知道何小天改造机器失败了。心里偷着乐。 李厂长也是一样的想法，也明白赵副厅长是为了何小天改造机器的事来的。现在改造机器失败了，两人都没说话，就是想看赵副厅长和何小天的笑话。 “老领导！”高庸看见赵副厅长来了，一脸喜色的小跑过来。 “小高啊，这是怎么回事啊？”赵副厅长见何小天带着人在拆卸机器，也没敢打扰，只是站在车间外面。其实他也怕何小天最后失败了，但是见高庸一脸喜色，又不像失败的样子。 “老领导，小何对于安装好的机器不太满意，这不又拆了准备重新装配。” “不满意？” “嗯，刚才我们测试了一下，误差范围在正负一丝。可是小何不太满意，这并没有达到他最初设计的精度要求。” “什么？多少？”赵副厅长心里一惊。 “正负一丝。小何最初的设计是达到微米级别的，误差范围要控制在正负八微米。”高庸立马进行解释。 “微米级别？”这下把在场的人都惊掉下巴了。正负一丝已经让他们震惊了，现在说要达到微米级别，这怎么不让人惊掉下巴呢？ 何小天正忙着拆卸机器，还没有注意到外面的人。等全都拆卸完了，一抬头才发现车间外面站了很多人。 “老领导，你来啦！”何小天小跑着出了车间。 “呵呵呵，你别管我们，先组装机器去。”赵副厅长笑容满面。如果真的能达到微米级别，何小天就是放了个大卫星！ 赵副厅长在，杨书记和李厂长都没办法走开，去联系各自的后台。在心里都很急。赵副厅长看在眼里，也不为难他俩。“大家都有事要忙，我就不耽误大家的时间了，都去忙去吧。” 杨书记和李厂长告了一声罪，然后就离开了。赵书记转头对高庸说“小高啊，咱们也不要打扰小何了。你陪我走走吧。”赵副厅长也是要向自己的老领导汇报一下的，这事现在真的出乎他的预料了。如果真的可以达到微米级别，这影响可真的太大了。以前必须要八级工才能加工的零件，就能实现量产。 第 157章 测试（二） 何小天重新装配机器，不要看一丝和八微米只相差了两微米，但是意义绝对是不一样的。吃饭前何小天再次把机器装配好了。 “师父，这也到饭点了。咱们吃过饭再测试吧。” 何小天看看手表，“行！吃过饭咱们再测试。” 赵副厅长在，厂里自然要好好招待的。李厂长让傻柱做了一桌好菜，厂里主要领导作陪。王局长在吃饭前也赶了过来。 “小何啊，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不错，不错！没有给我丢脸！”何小天可是王局长安排到轧钢厂的，他这样说也无可厚非。 “领导抬举我了。”何小天对于王局长不怎么感冒，但是语气上还是非常客气的。 王局长也知道，自己把何小天当成棋子放到轧钢厂其实就是让他做杨书记的挡箭牌的。何小天也是明白人，现在对他有这样的态度也只能把这苦果吞下去。 “小何，你那边组装的怎么样了？”赵副厅长关切的问。他已经向老领导汇报过了，估计下午会来。加上杨书记和李厂长的后台，工业部可是要来三位副部长的。 “已经组装好了，下午进行测试。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不要担心，不成功咱们就多测试几次。就算最后不能成功，这不是也把精度提高到了正负一丝嘛。这已经很好了！”赵副厅长不想给何小天增加压力，反而安慰着他。 因为下午还要测试，所以何小天没有喝酒，其他人也不好劝他，如果因为劝酒，导致测试失败，这有理都说不清楚了。 吃过饭，还是由段大鹏来进行测试。何小天陪着王局长，赵副厅长以及厂里的一众领导，在边上看着。 “小何啊，你怎么不亲自测试啊？”赵副厅长不解的问。 “老领导，段大鹏是五级工，由他测试最好。” 听说段大鹏是五级工，赵副厅长就立马理解了。如果由八级工来测试，意义就不太大了。 段大鹏加工了几个零件，魏轩和史楷在边上测量。“厂长！达到了！达到了！这几个零件的误差都在正负八微米以内！” “喔！喔！喔！喔！”新一车间里爆发出来了一阵阵的欢呼声。 段大鹏被工友们抬起来，拋上去，然后再接住。接下来就是魏轩和史楷，也被工友拋上空中。 “小何啊！祝贺你啊！”王局长一脸笑意的握着何小天的手。 “谢谢！” 这边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厂门口也来了三辆车。工业部的三位副部长也来了。 “看样子应该是成功了。”欢呼声传到了门口。 “咱们去看看吧。” 三人在林柯的带领下到了新一车间。 “领导来啦！”杨书记一直注意着外面，林柯也是被杨书记交代过，才一直在门口等候的。 “领导！”王局长和三位副部长打了招呼，然后给厂里的一众领导介绍道“这位是袁副部长，这位是魏副部长，这位是刘副部长。” 众人一番寒暄。 “领导，这位就是何小天。改造机器的事就是他完成的。刚才经过测试，加工精度达到了正负八微米。”赵副厅长给自己的老领导做了介绍。 “哦？机器在哪里？我也来试试。”袁副部长也会一些技术，相当于三级工的样子。他怕刚才测试是由何小天测试的，他可是知道何小天的技术的。 袁副部长按照图纸进行加工，然后自己测量。“呵呵呵！不错！不错！就我这半吊子的技术，加工出来的零件，误差都达到了负八微米！很好！很好！” 袁副部长拿着零件仔细摸索着，“小何啊！你去把设计图纸拿给我。再去写一份报告，把你设计思路写清楚。这些我都要带走的。”袁副部长可是第一副部长，他说话时还轮不到魏副部长和刘副部长说话。 “是！”何小天到自己办公室内把设计图纸全都拿给了袁副部长。然后在新一车间的办公室内写起了报告。 魏副部长和刘副部长脸色都不怎么好看，他俩为了杨书记和李厂长斗了很久，可是现在居然让何小天拔得头筹。这怎么能让他俩开心？ “小王啊，听说还是你把小何安排到轧钢厂的？”袁副部长可不会管他俩怎么想的，倒是和王局长聊了起来。 “是，我的一位老战友想让我照顾他一下。现在看来我倒是托了小何的福了。” “你也算是为我们工业部发现了一个人才。这份功劳部里是不会忘记的。你在工业局的局长位置上待了好几年了，以你的能力来部里工作也是可以的。” 王局长笑不出来了，魏副部长更是笑不出来。反倒是刘副部长笑了。前两年王局长就可以到部里工作的，只是他不愿意，后来故意犯了个小错，把这事拖过去了。不要以为进部里工作是高升，进部里工作不意味着级别就能升一级。袁副部长现在旧事重提，明摆着是想要明升暗降。 “小赵啊，小何到底还是在你手下走出来的。这份功劳部里也会记得的。”袁副部长只是点了一下，没有多说什么。他知道赵副厅长会明白自己的意思的。 袁副部长不再说话，看起了手里的设计图纸。“斜齿齿轮？这倒是新鲜。光靠这斜齿齿轮的啮合就能把误差减少，这太不可思议了。这个理论要是正确的话，是不是可以用于其他机器？是不是可以用到工业母床上？”袁副部长越想越高兴。如果真的，那国内所有机器都能提高精度。 “部长，这是我的报告。”何小天把报告递给袁副部长。 “小何，这斜齿齿轮的啮合度真的那么高？”袁副部长接过报告，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是的。这也是我无意之间发现的。这台机器就是最好的证明。” “嗯，我会把你的报告和设计图纸交给部长的。至于有什么奖励，我可就不好说了。” “部长，我可不要什么奖励。能为国家建设出一分力，我很知足。” 第158 章 于莉怀孕 袁副部长带着报告和设计图纸走了，魏副部长和刘副部长也跟着走了。王局长带着心事也走了。 “小何，好好干。我看好喔！”赵副厅长拍着何小天的肩膀。刚才老领导已经暗中提点了他，让他做好接替王局长的准备。 “看好就看好吧，自己也没指望凭这功劳上级就会给自己提一级。日子不还是照常过吗？”何小天没有过多的在意，他和袁副部长说的也是真心话。能为国家建设出自己的一点力，他觉得很荣幸。 领导们都走了，高庸凑过来说“小何，你这功劳立的可大了！连部长都要惊动了。嘿嘿嘿，今天咱们要好好庆祝庆祝才是！” “算了吧，等部里的奖励下来再说吧。再说了，庆祝能怎么庆祝？不就是大吃一顿。你要是嘴馋去找我家柱子，让他给你单独做几道菜，解解馋也就是了。” “我说小何，你才多大啊？怎么大的喜事你都不在乎？看得这么开？有时候我觉得你比我大好多。”高庸其实比何小天大十几岁，有时候面对何小天总不自觉的以他为主，这不关乎何小天的级别比他高一级。 “或许我是见过生死的人吧，什么事在生死面前都不算个事了！”何小天很感慨。 “也对！你是战场上下来的，很多事在生死面前真的不算什么。那咱们可说好了，等部里奖励下来，你要请客！” “成！到时候我让我家柱子多做几道好菜，南北大菜都有！” 何雨柱也知道了自家小叔立了功了，心里即感到骄傲，也为自家小叔高兴。 “傻柱，何厂长真的是你小叔？” “什么意思？这事还有假啊？” “不应该啊？你看看你，再看看何厂长。简直就不应该是一家人啊？” “边去！” 何小天下班刚到家，阎阜贵就拿着东西凑了过来。“小天啊！谢谢你啊！给，这是喜糖。” 何小天一时没反应过来，被阎阜贵弄的莫名其妙的。 “嘿嘿嘿，我家儿媳妇怀孕了！这还要多亏你家闺女那一泡尿和一泡屎。你媳妇和闺女那我已经给过喜糖了，这是给你的。”阎阜贵也是难的大方，喜糖都给了三份。 等何小天打开一看，得！阎老抠还是阎老抠。说是喜糖，何小天数了一下也就六块。“老阎，我还以为你这次大方了呢！弄了半天才六块糖啊？” “不少了，三份可就十八块糖了。真的不少了。蚊子虽小，那也是肉。意思一下得了。我可比不了你！” “得！我收下了。老阎啊，既然你儿媳妇怀孕了，你也别太抠门了。多买些好吃的给你儿媳妇补补。” “我怎么抠门了？这次我可是买了只老母鸡炖了。” 何小天也只是提醒一句，孕妇是需要营养的。他也知道阎阜贵不容易，不过阎解成和于莉俩人的工资加起来应该也不算少了。 刘海中回来的时候也听说于莉怀孕的消息了。“就怪你！你看看咱们就慢了一步，老阎家的儿媳妇怀孕了！光齐媳妇还一点动静都没有呢！当初你要是听我的，抢先一步去找何小天商量。现在咱们家儿媳妇也会怀孕的！”二大妈抱怨着。 “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唠唠叨叨的烦不烦啊？明天你去催催也就是了！” “再催有什么用？咱们要帮他们想想办法才是！傻柱的媳妇不是怀孕了吗？要不咱们现在就去把傻柱孩子满月后的第一泡尿预订下来？” “傻柱？不行，不行？我可不想咱家的孙子想傻柱。老阎家的儿媳妇不也怀孕了吗？反正也不差这几个月，咱们还是把老阎家的孙子满月后的第一泡尿预订下来。” “也成！你去说呗？” “行！我去买瓶酒。”刘海中对于阎阜贵还是很了解的，你不拿点东西去，这事还真谈不拢的。 娄晓娥原本是不相信这些的，上次去也是被许大茂和家里人逼的。现在于莉真的怀孕了，就由不得她不信了。 “我就说吧，你还不信！你看看，阎解成的媳妇这不是就怀孕了。那件事不应了老话？幸亏我机灵，把傻柱的孩子预订下来了。再过几个月就要生了，到时候你就去。我还听说最好是第一泡屎也拉在你身上。嘿嘿嘿，要不了多久，咱们也会有孩子的！”许大茂越说越兴奋，没有孩子确实是他的一个痛处。“嗯？一个孩子不保险！于莉不是怀孕了吗？咱们再去预订一个！”说完许大茂拿了些钱又出去了。 “呵呵呵，咱们家的送子观音呢？”何小天一到家就调笑着闺女。 “哪有这样说自己的孩子的？”刘霞翻了个白眼。“萱萱，咱们不理他了啊！” “呵呵呵，谁也没想到。这于莉就怀孕了，这可是咱们家萱萱的功劳！”何小天过去抱起萱萱。 “谁说不是？老阎家的来报喜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呢！”老太太笑呵呵的附和道。 “这下老阎可高兴喽！被这事一闹，院里人都相信了孩子满月后的第一泡尿和第一泡屎会给人带来好运的。咱们家傻柱的孩子被许大茂预订了，我看啊，阎家这几天可就热闹喽！”高翠兰想到了于莉肚子里的孩子，满月后的第一泡尿和第一泡屎还没预订出去呢。 “我估计以他的性格，绝对会把这事当成个买卖做。不从谁家抠出点东西那他就不是阎阜贵了。”何小天说的还真对。 阎阜贵收了刘海中一瓶酒，刚想答应，许大茂拿着一瓶酒还有一封点心来了。 “三大爷，恭喜恭喜啊！恭喜你儿媳妇怀孕了！我呢有个事和你商量一下。二大爷也在啊！” 刘海中脸色不好看了，自己只带了一瓶酒来，许大茂可是比自己多了一封点心呢。 “大茂啊，来就来呗，还拿什么礼物？太客气了。”阎阜贵嘴上说着客气，可是手上的动作一点也不慢，笑呵呵的从许大茂手上接过了东西。 第159章建设三线（一） 阎阜贵不愧是阎老抠，竟然把第一泡屎和第一泡尿分开卖了。刘海中一瓶酒只换了第一泡尿，许大茂比刘海中多了一封点心，换了第一泡屎。这买卖做的，一点都不吃亏！ 何小天在家里欢欢乐乐的带着孩子，王局长却是有点坐立不安了。最后还是去了魏副部长家里商量对策了。 “领导，部里真的会把我调到部里工作吗？” “不排除这个可能。咱们上次为了小杨的事，已经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满了。加上你上次来了次自污。这次恐怕不太好过关了。不过什么事都有万一，部里的事也不是那个姓袁的一个人说的算的。说起来也怪我，在工业局就你一个人，要是小杨到了工业局我也不怕了。就算你离开了，也可以安排小杨来接班。这样工业局还是在咱们手里。”魏副部长也有点头疼，光顾着和刘副部长斗法了，在工业局没有在培养一个接班人。 “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啊？如果我离开工业局，那咱们就失去了整个工业局啊。”王局长知道，自己一旦调进部里，自己这一系就会彻底失去工业局，想要再拿回来，就凭杨书记还不知道到哪天呢！ “你先回去吧。我再想想办法。看看事情有没有转机。”魏副部长现在也没有太好的办法，王局长已经拒绝过一次了，这次袁副部长借着王局长发现何小天这个人才的功劳再次提出让王局长来部里工作，这次王局长真的不太好拒绝了。要不然就是和组织对抗了。 王局长回到家，还是坐立不安。他不想自己被坐冷板凳，可是能怎么办呢？哪怕自己被坐冷板凳，只要工业局还在他们这一系的手上，他还是有出头的机会的。辗转反侧，王局长想到了自己的老战友，老孔。“如果老孔让何小天站到自己这边，有了何小天，再加上小杨。没两年，这工业局还是会回到自己这一方的。这样一来，自己就还有出头的机会。毕竟自己怎么也是小杨和何小天的老领导嘛！嗯！对！明天就联系老孔！” 何小天现在也不怎么忙了，上午也有时间处理工会，保卫科，新车间的事了。下午也能休息一会儿，下班后就主持新车间的工人进行学习理论知识。 钱主任来汇报今年考核和国庆庆典活动的事宜。“厂长，还有两个多月就要举行今年的考核了，还有就是国庆庆典活动也要准备起来了。” “这些你看着安排吧，如果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再过来找我。”何小天以前是想抓权，但是太累了，现在的他只想放权。反正钱主任的工作一直很让人放心。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 “厂长，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先走了。”钱主任非常识趣的提出告辞。出了办公室钱主任还贴心的帮着把办公室门关了起来。 “喂！”何小天接起电话。 “哈哈哈！二愣子！听你这声音倒是有了些领导的派头啊！” “首长好！”何小天习惯性的立正。 “哈哈哈！二愣子！不错，很不错啊！听说你还考了个工程师？真的假的？我咋就不信呢？” “嘿嘿嘿，前段时间才考上的。” “出了成绩也不向我汇报啦？” “对不起，首长。我这一忙就忘了。” “对了，你和那个老王怎么回事啊？这老王电话都打到我这了。说你不和他亲近，拐弯抹角的让我说说你。” 何小天从来没有和老首长说过自己工作上的事，每次不管写信还是通话都是聊自己的家庭生活。这次老首长主动问了，何小天就把自己转业回来被王局长当做挡箭牌安排到了轧钢厂的事一一的说了一遍。 “首长，我不愿意参与他们的派系之争。对不起啊！” “你这说的什么话？咱们部队里什么时候有了派系？要是派系，咱们都是老人家派系的！你的选择是正确的！咱们是军人，一切听老人家指挥！怪不得老王说话吞吞吐吐的，原来是这样啊！你以后不要理会那些人，好好的工作，不要给我丢脸就行了！” “是！首长！保证完成任务！” “二愣子，你还是要多注意点。有些人为了派系争斗，什么事都会做的出来的。以后有什么事自己不能解决的，就打电话给我。” “谢谢首长！不过首长，你不用为我担心。前两天我立了点功劳，现在什么派系的人都不好针对我了。” “哦？什么样的功劳啊？这事老王可没和我说啊？” 何小天又把改造机器的事说了一遍。 “这个老王！我算是看错人了！二愣子，你不愧是老子的兵！今天老子要多喝几杯！哈哈哈！我还替你担心呢！有了这个功劳，我还担心个屁啊！哈哈哈！好样的！等我有空去北京再给你庆功赞英雄！哈哈哈！”老首长的笑声非常嚣张，引得其他人纷纷侧目。 “看什么看？老子的兵，在部队里是英雄！转业地方也还是英雄！哈哈哈！” 王局长左等右等，就是没等到老孔的电话，心里有了不好的感觉。 事情很快就有了转机，上级发文，要支援三线建设，各个部门，各个工厂都要派人去支援三线建设的。 工业部也下发了文件，各地工业局要做好支援三线建设的工作。魏副部长看到的转机。让王局长写了份报告送到了工业部，拟定支援三线建设的名单中赫然有赵副厅长和何小天的名字。 袁副部长一看名单就知道魏副部长是什么意思了。这明摆着就是威胁。如果让王局长调到部里工作，那在这之前，王局长就会让赵副厅长和何小天去支援三线建设。这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计策。 “这个老魏！本事不小，怎么就不用在正途上？真是内斗内行！外斗外行！”袁副部长摇头叹息。现在部里派系争斗越来越严重了，部长有心整顿，可是这里面的关系错综复杂，牵一发动而全身。 第160章 支援三线建设（二） 袁副部长把图纸和何小天的报告交给了部长。何小天改造的机器是单一的，没有普遍性。所以部长把资料交给了几位教授做进一步的研究。所以部里对于何小天的奖励没有下来，所以魏副部长才敢把何小天的名字安排到支援三线建设的名单当中。 袁副部长最会的就是平衡之道，他也是部长最为信任的人之一。 “部长，这是北京工业局报上来的支援三线建设的名单。” “呵呵呵，算了吧。现在整个局面还是比较平衡的，再说了，制止了老魏，估计老刘又会跳出来。按下葫芦又起瓢啊！”部长看完名单就知道了魏副部长的打算。 “总不能一直让他们内斗下去吧？” “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西风压倒东风。我们想要彻底解决，还是要慢慢来才是。老魏的打算很明显，想让他原来的秘书小杨接替小王。不过现在冒出个小何出来，这也给了我们一个机会。我去几位教授那里问了一下，小何提出的斜齿齿轮的理论是正确的，也极具普遍性。对于绝大多数机械都能适用。他们还在进一步研究中。这事已经引起了中央的关注。以小何这次的功绩，三年后完全可以进入工业局。加上小赵也在工业局，就小杨想要接任局长，那是不可能的。我们也只是再等三年罢了。” “也只能这样了。” 袁副部长把名单退回给了工业局，让王局长再重新拟一份名单。当然了，也和魏副部长交谈过了。王局长三年后，必须调进部里工作。 有了三年的时间，也是足够了。魏副部长自然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王局长。王局长终于也安心了。 支援三线建设的工作轧钢厂里也是传的沸沸扬扬的。杨书记从王局长那里得到了消息，何小天以及他这一系的人都不能动。只好把目标放到了李厂长那里。 李厂长也不是吃素的，反击也相当快。局里给轧钢厂的指标是一百人，其中八级工一人，七级工三人，六级工七人，五级工十三人，剩下的全凭自愿，但是必须凑足一百人。当然了，去支援三线建设待遇上一切从优。 原本杨书记想让刘海中去支援三线建设的，只是刘海中的大儿子刘光齐先一步报名了。根据有关规定，一家人只能有一个去支援三线建设。刘光齐也是打听过了，他是四级工，去支援三线建设，到了地方立马就是车间主任。刘光齐深得刘海中的影响，对于当官有着不一样的执着。 刘光齐误打误撞的替李厂长破了局，李厂长反手就把王大有定为了去支援三线建设的八级工。轧钢厂就王大有和刘海中两位八级工，刘海中去不了，自然就是王大有去了。 杨书记见自己吃亏了，于是在李厂长原先主管的车间里挑了三位七级工，让他们去支援三线建设。 李厂长也在杨书记现在主管的车间里挑了七个六级工和十三个五级工让他们去支援三线建设。 俩人一番争斗下来，谁也没有占到便宜。损兵折将，在所难免。俩人都很有默契的都没有对何小天那一系的人下手。 其实在何小天看来，支援三线建设其实也是一条非常不错的路。怎么到了杨书记和李厂长手里就变了味了呢？ “小叔，听说没有。刘光齐报名支援三线建设了。” “怎么了？这不是好事吗？” “好事？”何雨柱奇怪了，怎么别人眼里的坏事到了自家小叔嘴里变成了好事？这里面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地方？ “当然是好事了。你没听说去支援三线建设，待遇上一切从优吗？就以刘光齐来说，他是四级工，去了可以当个车间主任，工资自然也就涨了。而且这些去支援三线建设的都会分房子的。也可以带家属去的。这不是好事，什么是好事？” “那为什么很多人不想去啊？” “故土难离呗！” 其实何小天还是想错了，支援三线建设虽然待遇上从优，但是一旦去了，就很难再回来了。现在全国都是实行八级工资制度的，其实在哪工作，工资相差不大的。北京是哪？是首都！想要离开的人自然也就非常少了。这也是为什么上面有硬性指标了。而杨书记和李厂长要直接确定名单了。 “你个臭小子！结了婚就觉得自己能耐了？翅膀就硬了？敢背着老子报名支援三线建设了？”刘海中下班后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刘光齐家里，当着他老丈人，丈母娘，媳妇的面，把刘光齐好好的教训了一顿。 “爸！我去了三线，立马就是车间主任了！我在轧钢厂，什么时候能出人头地啊？” “你还敢和我犟嘴？在轧钢厂怎么了？多少人想进咱们轧钢厂还进不了呢！有你老子我这个八级工教着你，怎么委屈你了？不好好的提高自己的工级，整天就想着歪门邪道的！” “也不知道谁，天天想着当官的。” 刘光齐这句话，彻底惹怒了刘海中。以前刘海中确实一直想着当官。那也是看着易中的作为一大爷那种威风凛凛的样子，心里羡慕。如今他是八级工，在厂里的地位不可同日而语了。就算杨书记和李厂长都要给几分面子。这可比当官来的实在多了。 “我让你顶嘴！我让你顶嘴！”刘海中直接动了手。好在被亲家公拦下了。 “亲家公，你这是干什么？孩子大了，有自己的路要走。再说了，光齐已经报名了，也改不了了。况且去三线也不见得是件坏事不是？” 刘海中在这件事上确实无能为力了，名单一旦确定，绝无更改的可能。他哪里知道，如果刘光齐不去三线，去三线的人就是他了。 刘光齐要去支援三线建设，刘海中虽然生气他自作主张，但是也心疼。于是把自己的家底全都给了刘光齐。 名单上交给了王局长，很快名单上的人都去了三线。 第 161章 入党事宜 刘光齐支援三线建设虽然已经走了，可是四合院里还都在议论着，但是没有一句好的。刘海中也一下子老了好多，整天的带着心事。 雨水放暑假了，回来之后就霸占了萱萱。阎阜贵叫他去钓鱼都不去了，整天的抱着萱萱。家里原来是她最小，好不容易做了姐姐，自然对萱萱格外疼爱。 “雨水，天气热，你也别老是抱着萱萱。这样萱萱也会热的。”刘霞也没办法，萱萱也喜欢雨水抱着她。 “知道啦！”雨水把萱萱放下，可是萱萱不干了，咿咿呀呀的伸出双手要让姐姐抱。 “雨水，你先别管萱萱，来吃个桃子降降暑气。”院里的桃树被高翠兰伺候的很好，今天结的桃子也大，汁水也足。高翠兰摘了几个洗了，拿进屋里给家里人尝尝。 “还是二愣子有眼光，你瞧瞧，院里的果树长的就是喜庆。这桃子也好吃，等桃子吃完了接着吃葡萄，葡萄吃完了枣子也好吃了。”高翠兰给老太太挑的是熟透了的桃子，一口下去汁水顺着嘴角就流了下来。 “老太太，你还漏说了一样。高大姐还在墙角种了几颗西瓜，我看见都已经结西瓜喽。” “对对对，还有西瓜。到了大暑天，咱们也有西瓜可以吃了。小高也是个能干的。” “援朝，期末考试考的怎么样啊？”雨水问边上的高援朝。 “雨水姐姐，我考的可好了！是班上的第一名！” “呀！这么好啊！看来咱们家又要出一个大学生喽！” 萱萱见家里人在吃桃子，口水流了一地。咿咿呀呀的要抢桃子尝尝。 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和谐，那么的美好。 何雨柱和孙娟回来了，孙娟的肚子也大了不少。一路上何雨柱也是非常小心。 “嫂子！哥！快来吃桃子！”雨水拿了两个桃子递给何雨柱和孙娟。 “真甜！”何雨柱接过来就吃。“今年的桃子结的不少啊！满枝都是。” “那也是高大妈伺候的好。光让它自己长，没人伺候也不可能结这么多。”桃子孙娟可没少吃，上班还会带两个走。 “这话也是，就小天那个德行，想一出是一出。真让他来打理，他又不干了。” “话可不能这样说，小天是干大事的人，我在家里没什么事做，做点力所能及的事也是应该的。”其实西院里的活计基本上都是高翠兰在做。鸡，鹅，兔子，小黄都是她在喂养。大棚，果树都是她在伺候。 “你们先聊，我去做晚饭。”桃子吃完了，何雨柱就去做晚饭了。雨水一回来，家里人基本上都会回来吃饭的。 晚饭很简单，不是小米粥就是面条。天气炎热，谁都不愿意吃荤腥。大棚的空地上，高翠兰种了黄瓜，西红柿等一些蔬菜，刚好够家里人吃的。 何小天今天要讲课，魏轩，史楷，段大鹏加上何小天四个人轮流给新车间的工友讲课。何小天的课听的人很多，连其他车间里的人也会来听讲。 “哟，饭都做好啦！”何小天刚到家，何雨柱就招呼着吃饭。 “是，全家人都等你一个大忙人！”刘霞打趣了一句。 何小天刚坐下，雨水就凑了过来。“小叔，有件事我想问你一下。我算什么成份啊？能不能入党啊？” “你？你不是有间房子吗？还是私房。你应该是算小业主吧。不对！柱子，那间房子的地契是谁的名字啊？”何小天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忽然想到雨水的房子恐怕还是何大清的，于是转头问何雨柱。 “我那死鬼老子的！”何雨柱不愿意提及何大清，但是这事又涉及到自己妹妹入党的事宜，于是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不是，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啊！真是的。”何小天白了一眼何雨柱，然后转头在心里仔细的想了一下才对雨水说“你是学生，还没有参加工作。应该不需要划分层分吧？如果硬要划分，你属于无产阶级。这和你能不能入党好像也没关系啊？” “我年前就提交了入党申请书了，这一个学期我都写了四份入党申请书了，到现在也没有个回音。是不是我受到了我爸的牵连啊？”提起这事，雨水就有些气馁。和她一起写入党申请书的，有的人都已经是预备党员了，她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她知道自家小叔和小婶子都是党员，所以想听听他们的意见。 “不要瞎猜，你爸又没有什么事可以牵连你的。想要入党，就要坚持。这是党和组织对你的考验。下学期继续写就是了。不过我估计这恐怕和你的年纪有关，你今年才十六岁。”何小天安慰着雨水。 “是啊，雨水。当初我可是写了一年多的入党申请书呢！”刘霞拿自己来劝慰雨水。 何小天当初入党的速度很快，只写了两次入党申请书。这其实和他在战场上立功颇多有关。再说了，他的入党介绍人可是老首长，速度快也是正常。 “真的？是我年纪小了？是我自己太急躁了？”雨水有些不确定。 “呵呵呵，这是党和组织对你的考验。你不要急。当然了你想加快速度，就要多做对社会有意义的事。现在放暑假了，你不要老是待在家里，出去做些有意义的事。你不是喜欢钓鱼吗？以后每天钓到鱼，送到孤儿院里去，给孤儿院里改善一下伙食。要多做些好人好事，要多做对社会有意义的事。懂吗？”何小天知道，入党是要政审的，不光要调查家里的情况，有无犯罪记录，还要了解周围人对你的看法。其实基本上都是去街道上了解。如果雨水做的好，入党的速度自然也会快一些。 高援朝一听要给孤儿院送鱼，立马高声的说“雨水姐姐，带上我！带上我！我也要给孤儿院送鱼！明天我也要跟着你去钓鱼！” “好好好！明天姐姐就带着你钓鱼去！”雨水已经明白自己小叔的意思了，笑呵呵的答应带上高援朝一起钓鱼。 第162章 奖励 雨水做的事很快就得到了街道上的表扬，当然了这也得益于孙主任。毕竟孙主任和孙娟有的亲戚关系，雨水也算得上家里人了。家里人做了好事，自然要大力表扬的。 街道给了雨水一张奖状，仅此而已。不过这张奖状对于雨水来讲，意义就不一样了。很多人都说雨水做的是面子工程，坚持不了多久的。但是雨水却坚持下来了。暑假期间，除了天气原因，基本上天天都会钓鱼送到孤儿院里。 高援朝也是天天跟着，一大早趁着天气凉爽去钓鱼，下午在家里做作业。很是充实。 斜齿齿轮的啮合度确实比直齿齿轮要高，这点几位教授已经确认。几位教授把工业母床换上斜齿齿轮后，加工精度也提高到了微米级别。由此又推广到了车床，铣床，磨床上，都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部长，经过我们一系列的验证，斜齿齿轮的啮合度确实高！如果我们把咱们现在的机床全部使用斜齿齿轮，那咱们机床的精度完全可以赶上国外先进机床的精度了。不过国外的技术也在发展，以后肯定还会有更高精度的机床产生。咱们虽然现在可以赶上，但是不能骄傲。以前制约咱们机床精度的是材料本身，在这一方面，咱们还是要继续攻坚。”一位老教授向部长做汇报。 “是啊，落后就要挨打！咱们机床精度落后人家，人家就给你卡脖子。最关键的是，高精度机床基本上都是用于军工制造。既然斜齿齿轮能够提高精度，我会把这些材料送到军工厂，让他们改造机器的。这份报告我先收下了。你们对于材料本身的研究也不可落下。”部长很高兴，一直以来，一些高精度的零件都是由八级工加工的，很难实现量产。如今被打破了。以后六级工也能加工高精度的零件了！ 部长带着报告去找周先生汇报了。 “好啊，好啊！以后咱们暂时不用被卡脖子喽！不过这事还需要暂时对外保密，斜齿齿轮暂时先用于军工制造。等以后再有了突破，再把斜齿齿轮推广到民用上面。” “是！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这么大的功劳，对于何小天该怎么奖励啊？何小天当时表示过不要奖励，但是咱们总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吧？” 周先生看着何小天的档案，“不愧是咱们军队里出来的。战场上是英雄！转业地方还是英雄！你说的对，奖励咱们总是要奖励的。咱们国家现在并不富裕，我倒是想和国外一样给他给一百万，一千万来奖励他。可是咱们国家的情况不允许啊！奖励我看就给张奖状，和一些票据吧。他才转业到地方一年多，提拔也不好提拔。这样，以后提拔他有优先权。” “是！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有了周先生的批准，何小天的奖励下来了。由袁副部长来给他送奖励。因为涉及到保密需要，所以没有举行什么颁奖大会。袁副部长打发走了其他厂领导，和何小天在办公室里聊了起来。 “小何啊，咱们国家的情况你也知道。你也别嫌少。”袁副部长拿出部里给的奖励，递给何小天。 “部长，这说的哪里话？与那些牺牲了的同志比起来，我已经是够幸运的了。”何小天从来没想过得到什么，所以并没有什么失望感。这让袁副部长高看了何小天一眼，心里也在感慨“还是战场上下来的思想觉悟高啊！” “我知道你今年得了个闺女，特意的给你弄了些营养品的票。”袁副部长也是为何小天做了考虑，其他的票据以何小天的级别还是能弄到的，但是一些营养品的票还是不容易搞到的。除了营养品的票，还有一些工业用品的票。反正方方面面的票据都有一些，只是营养品的票最多罢了。 “谢谢部长！”何小天真心感谢，孙娟也没几个月就要生了，何雨柱也在到处淘换这些营养品的票呢。这些票真的是他急需的。 “上级考虑到要把斜齿齿轮运用到军工生产上，所以相对的就要对外保密了。你是战场上下来的，肯定也能理解。这次没有给你办个奖励大会，你要理解才是。” “我理解！” “不过上级也说了，过两年人事变动，优先提拔你。” “谢谢组织对我的信任！” 袁副部长和何小天又聊了一会儿，就离开了。没有让何小天送他，也没有让其他厂领导来送他。 “小何，上级给了你什么奖励啊？”袁副部长刚走，高庸就来了。 “没什么，就是一张奖状，还有一些票据罢了。” “这么少？”高庸有些不相信，这么大的功劳就给这么点奖励？而且还没给开个嘉奖大会。 “我都不嫌少，你怎么嫌弃上了？这些已经不少了！”何小天没有觉得少，当初在战场上立了那么多功，自己转业回来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多的票据。 因为袁副部长单独和何小天谈的，所以很多人都想知道谈了些什么，上级给了他什么奖励。除了高庸，其他人来了，什么都没问出来。 高庸听说涉及到对外保密，也是三缄其口。 “小叔，上级给了你什么奖励啊？”何雨柱也很好奇。吃饭的时候就凑过来问。 “边去！瞎打听什么？奖励什么也和你没关系！”何小天知道何雨柱有时候会有些大嘴巴，所以也没和他说。 晚上何小天把票据全都给了刘霞。“这是部里奖励给我的，里面有很多营养品的票，你拿一些给柱子。雨水不是要上学了吗？你明天给她买两罐奶粉。” “这么多？”刘霞看着一叠票据，也是惊呼。清点了一下，然后刘霞拿出一些营养品的票。“你怎么不给柱子？” “这里面涉及到对外保密，所以部里对我的奖励也没有对外公布。中午柱子过来问了，我也没好回答。这些票据还是你给他，他才不会多问。” 第163 章 回车间 李厂长晾了秦淮茹大半年，现在厂里的局面也已经平稳下来。自然也就不再晾着秦淮茹了。 秦淮茹这大半年过的很不如意，离了李厂长，不管是车间还是食堂都恢复以前对她的态度。活干的很累，食堂还给她抖勺。虽然有易中海的帮助，但是也是杯水车薪。更何况，易中的给的钱都到了贾张氏手里。 今天秦淮茹再次来找李厂长，李扬倒是不阻拦了。秦淮茹进了办公室很自然的把门反锁了，李厂长色眯眯的看着秦淮茹。李厂长知道有李扬在外面守着，出不了一点事。于是急不可耐的抱着秦淮茹开始乱啃起来。 一番云雨之后，秦淮茹依偎在李厂长怀里。“老李，可想死我了！” 看着媚态百出的秦淮茹，李厂长又来了一次。这下李厂长满足了。 “老李，易中海想要回车间工作。你能不能帮帮他啊？”秦淮茹用手指在李厂长胸膛上画着圈。 “这事可不好办啊！就算我同意了，何小天也不会同意的。”李厂长的手也没闲着。 “你可是厂长耶，还怕了那个二愣子？”秦淮茹越发的嗲声嗲气的。 “怕是不怕，只是易中的当初的处罚是赵副厅长下发的想要解决是很麻烦的。你怎么对易中海这样上心啊？你不会……” “说什么呢！人家除了你可就没其他人了！易中海答应他退休后工位给我家棒梗，你总不能看着我的孩子进厂去挑大粪吧？老李，我求求你啦！” “好好好！我今天累了，可再也禁不起你折腾了。这样吧，过几天你让易中海来我这汇报一下工作。” 得了李厂长同意，秦淮茹一脸红晕的走了。李扬看见了心里也是一荡。“这个骚蹄子还真够味啊！” 易中海可是轧钢厂的老人了，对于李厂长那可是很了解的。听秦淮茹说过几天去找李厂长汇报工作，立马就明白了李厂长的意思。没有好处人家凭什么给你办事？就凭秦淮茹？显然是不可能的。 易中海也是知道怎么送礼的，拿上钱去了黑市。这里也是有地下黄金交易的。易中海用钱买了四根金条。“应该差不多了！”易中海心里也是肉疼。不过想到自己以后能回车间工作，再以后还有可能恢复七级工的地位，心里也平衡了一些。 李厂长答应帮忙不是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被秦淮茹一提醒，李厂长这才注意到易中海。易中海原本可是杨书记的人，肯定知道一些杨书记的事，用他来对付杨书记那是再好不过了。 压着易中海不让他重新回车间的是何小天，这明摆着不就是公报私仇嘛？自己帮了易中海，也可以拿着何小天公报私仇的把柄。这可是一举多得啊！不过易中海想要回车间，也必须付出点代价的。 易中海过了几天，带着四根金条去找李厂长汇报工作了。李厂长很满意，但是并没有第一时间答应易中海。毕竟这事还要和何小天通个气。至于杨书记那，李厂长以为没那个必要，调动一个人的工作他一个厂长还是完全可以自行解决的。和何小天通气也是因为当初处罚易中海是赵副厅长下发的，何小天执行的。 “小何啊，咱们厂支援三线建设可是下了血本了。八级工现在就剩一个了，马上要考核了，你们车间的魏轩和史楷今年能不能考上八级工啊？” “差不多吧。”何小天没有把话说满。 “那就好。唉！厂里的技术力量减少了，可是上级给咱们的任务没有变。我这个厂长也不好当啊！” 何小天现在搞不懂李厂长今天来想要干什么了。 “哎？我想起来了，那个易中海是不是还在扫厕所啊？这有点浪费了，让他回车间工作吧？” 这时何小天明白了。“厂长，易中海原来是一车间的工人，不归我管。现在扫厕所也不归我管。厂长，这事你问我可就问错人了。再说了，你可是厂长，这事你可自行决定，问我等于白问。” “娘的！明摆着就是公报私仇！偏偏还不承认！你不承认是吧？那我直接就让易中海回车间工作！而且还让他参加工级考核！”李厂长在心里非议着，不过嘴上还是很客气的说“那我就吧易中海调回一车间工作了？” “你是厂长，一切都听你的。”何小天根本不在乎易中海回不回车间工作。他就算是恢复七级功对自己和家人又产生不了影响了。以前何雨柱没有结婚，何小天还有些顾虑，现在何雨柱的孩子都要出生了，他还怕个屁啊！ 没过几天，易中海就被调回了一车间工作。这事可把杨书记气坏了。杨伟民现在到了一个小厂工作，这全都是拜易中海所赐。易中海现在反倒是回车间工作了，这简直就是在打杨书记的脸。可是调动一个工人的工作本来就是厂长的职责范围内的事，他一个书记手不可能伸那么长的。 “这个何小天什么意思？怎么就让易中海回车间工作了？看来老李给了他不少好处啊！整天搞的多清高的样子，背地里还不是和老李是一丘之貉？”杨书记在心里确实把何小天也给恨上了。 易中海虽然回车间工作了，可是还是个学徒工，并没有恢复七级工的身份。 “看来我下的本钱还是不够啊！必须加重砝码才是。”易中海又去黑市买了四根金条给李厂长送了过去。要求很简单，就是想恢复七级工的身份。 “老易啊，这事我可不好直接过问。但是今年的工级考核你也可以参加嘛。凭自己本事考出来，谁也不能说什么的。”李厂长想的有些简单了，当初党委会上可是有了决议的，易中海必须给厂里培养出几个高级工的徒弟才能参加工级考核的。显然这件事他忘了。 李厂长忘了，何小天没有忘。钱主任送来各个车间要参加工级考核的名单，上面就有易中海的名字。 第164 章 杀人不用刀（一） “老钱，我虽然主管工会，但是有些工作你也要向杨书记做汇报嘛。你等我一会儿，替我带点东西给杨书记。”何小天让钱主任在自己办公室里等着，自己去了档案室。 “何厂长，你怎么来了？” “帮我找一下，去年对易中海处罚决定的档案。” “好的。” 当初可是在党委会议上做的决议，这可是必须记录到会议档案中的。何小天拿着档案回到了办公室。 “老钱啊，这份名单和档案你去交给杨书记。” 何小天虽然不在乎易中海，可是李厂长让易中海参加今年的工级考核就是在打自己的脸。如果何小天不反击李厂长就会蹬鼻子上脸的，所以何小天必须反击。但是他又不想亲自出面，把档案递给了杨书记。 要说起对易中海的恨，估计杨书记比何小天还厉害。何小天已经把刀递给了杨书记，接下来就看杨书记的了。 “希望不要让我失望才好！我都把刀递给你了，你再不会用，那真的让人看不起喽！” 杨书记拿着名单和档案看着，心里在盘算着，同时也在暗骂何小天是个老狐狸。自己不愿意直接对上李厂长，反而让他这个党委书记冲到前面去。 “老钱，辛苦你了。这名单的事我可管不了，你去找小何商量吧。” “想要躲开？我偏不让！你想隔岸观火？那也必须把鞋子湿了！”杨书记可不想让何小天躲在后面看戏。 可惜何小天没有理会这茬，反正刀是递给你了，你想怎么干那是你的事。 “小叔，我怎么听说易中海要参加今年的工级考核？还一下子报名了一到七级的工级考核？”何雨柱对于易中海还是有恨意的，只是后来易中海被罚去扫厕所了，他也就不太愿意去计较了。现在听说易中海回车间工作了而且还要参加工级考核，这意味着易中海要恢复七级工的身份，这让他很不开心。 “你管他干什么？好好的把日子过好才是正事。娟子，你大着肚子就不要参加今年的考核了。”何小天没管何雨柱，反倒是关心起孙娟来了。 “小叔，今年我们厂也要进行摸底考核，所有员工都要参加的。我的技术没到五级工呢，所以只要参加一下四级工的考核就行了。”去年轧钢厂带了个好头，所以工业部直接要求各地的工厂都要重新进行摸底考核。 “哦，那你多注意点，别累着了。对了，你什么时候请假回来待产啊？请多长时间的假啊？” “再过一个半月我就请假，请半年的假可以吗？”孙娟知道，自己可不能和小婶子比，可以请一年多的假。半年已经是她考虑再三的结果了。 “这哪够啊？怎么着也要请一年的假啊！”老太太不干了“半年，孩子还没断奶呢！” “是啊，娟子。工作的时间有的是，把身子养好了才是正事。必须请一年的假。”何雨柱也不同意。 “娟子，女人生孩子可是不容易的，虽然做完月子后身体可以恢复过来，但是还是要好好保养才是。况且孩子喂奶也是个大问题。你去上班了，孩子谁来带？老太太年纪大了，虽然高大姐可以帮着你带，那喂奶呢？总不能让孩子跟着你去上班吧？”刘霞也劝着。其实刘霞也是因为孩子才请假一年多的。虽然可以把孩子带到医院去上班，但是何小天肯定是不会允许的。毕竟孩子还太小，大一点何小天也会放心的。 何雨柱也是一样，绝对不会允许孙娟带着孩子去上班的。 孙娟也知道家里的情况，总不能光靠高翠兰帮忙带孩子吧？更何况喂奶也是一大难题。于是答应请九个月假，等孩子断奶后再去上班。 杨书记等了几天，考核都开始了也没见何小天有任何动静。心里也算想明白了，何小天是因为何雨柱才整易中海的，现在何雨柱都已经结婚了，孩子也快出生了。也就没必要再去整易中海了。可是自己不同，自己的侄子现在还在一个小厂里当普通工人呢！从一个科级干部，沦落到一个普通工人，这全都是因为易中海！自己说什么也不可能让易中海恢复七级工的身份的！ 今年的考核，最吸引人的不是易中海要参加工级考核，因为易中海以前就是七级工，这没什么好关注的。大家的目光都在新车间的学徒工身上。 三个新车间的所有员工都报名参加了今年的工级考核，虽然大多数是学徒工。但是魏轩和史楷那可是七级工啊！如果通过考核，那就意味着轧钢厂又出了两个八级工。 何小天的关注点倒是在学徒工中，他很期待这些学徒工给厂里带来的震惊。这些学徒工基本上技术都已经达到了一级工。 这次考核没有分车间，而是分工级进行考核的。因为学徒工到二级工今年考核的人数众多，所以单独安排了一天，三级工到六级工安排了一天，最后一天就是七级工的考核。 秦淮茹今年没有报名，她还有点自知之明的。她去求过李厂长，让他帮帮忙，把她弄成一级工。可是她有的天真了，现在主管工会的是何小天，弄虚作假那是不可能的。 学徒工考核安排在新车间进行，当然是分批次进行考核的，毕竟学徒工还是挺多的，而新车间也就二百多台机器，自然不可能同一时间进行考核。 上午学徒工考核就完成了。钱主任带着工会的人正在统计结果。 “厂长！恭喜你啊！今年新车间的学徒工全部通过考核了！以后新车间可就没有学徒工了！”钱主任一脸笑意。 “呵呵呵，不错，不错！没有辜负我对他们的教导培养。”新车间虽然有六十多人的搬运工，但是这些人也是有机会进行实践操作的。车间里还剩十几台机器，这就是何小天留给他们的。这些搬运工每天轮流着进行实践操作，加上听，何小天，魏轩，史楷，段大鹏每天的讲课，想不进步都难！ 第165 章 杀人不用刀（二） 考核继续，易中海一直考到了六级工。一年多的挑粪工作让他把技术荒废了一些，没能如愿的考上七级工。“唉！六级工就六级工吧！总比挑大粪强多了。”易中海自我安慰着。 通过考核并不意味着立马就能升级，还有经过工会的统计然后才会颁发对应等级的证书，这样才算是正式通过考核升级了。 明天就要进行七级工考核了，今天临下班时，杨书记通知召开党委扩大会议。凡是在家的领导，不管大小都要参加。 “这老杨搞什么鬼？这都快下班了，开什么会啊？”李厂长不清楚，但是人家是书记，想要开党委会随时都能开。 “小何，杨书记是什么意思啊？怎么在这个时候开党委会啊？”高庸也搞不清楚杨书记有什么意图，所以就提前过来问问何小天。 “看戏就是了。闹不好咱们那位厂长要栽跟头喽。”何小天笑的开心，杨书记总算没有让他失望。没有在易中海考核前发难，而是在易中海考核完了之后再发难。 “嗯？看戏？什么戏？小何，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快和我说说。” “急什么，好戏就要开场了。看着就是了。” 杨书记端坐在前面，李厂长就坐在他边上。“书记，这个时候让我们来开会，是出了什么事吗？” 杨书记先敲了敲桌子，见大家都安静下来了这才开口说“今天把大家叫过来，是想让大家学习一下组织性和纪律性。” “就这？”大家都在心里非议不已，就这还把大家叫来？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杨书记不管大家的脸色继续说“咱们每次党委会议上的决议都是有会议记录，都是要建立档案的。党委会上形成的决议都是经过各位同意的！那么大家都要遵守党委会上的决议的！而现在有人把党委会上的决议当成不存在！更有甚者，公然的和党委会上的决议作对！这是什么行为？这是对抗组织！对抗党委！这种行为是不可取的！” 见杨书记说的这样严重，李厂长心里一沉。“怎么感觉老杨这是冲着我来的？可是我做了什么？让他抓住把柄了？”李厂长还没想到易中海的事。这事在他看来是很小的，所以他也没往那里想。 “书记，是谁这样干了？这事可不能助长！不管从哪方面来讲，都不能和组织，和党委作对的！”宋亚轩接着杨书记的话往下讲。 杨书记和宋亚轩的话引起了众多人的附和，说到底有些规矩是不能破坏的。再者党领导一切嘛。 “钱主任，是谁同意易中海参加今年的工级考核的？”杨书记亮出了自己的刀。 李厂长心里一惊，他这时想到了当初对易中海的处罚可是经过党委会上讨论形成决议的。 “易中海的名单是一车间主任报上来的。不过我也找厂长确认过的。”钱主任实话实说，当初杨书记让他回去和何小天商量着来，何小天就让他去找李厂长确认一下。 李厂长知道这事是自己棋差一着，被人抓住了把柄。他不想闹的太大，对抗组织，对抗党委的罪名他可担不起。“易中海的事确实是我的疏忽，是我太信任一车间车间主任了。” “这事主要还是怪我。易中海被调回车间工作，我以为厂里对他的处罚已经结束了。所以擅作主张了。我自请处罚，辞去车间主任的工作。”一车间的鲁主任可是李厂长的心腹，一听李厂长这样说，直接自请处罚了。 杨书记针对的是李厂长，一个小小的车间主任算什么？“我这里是当初党委会的档案，对于易中海的处罚上面写的很清楚。易中海已经是七级工了，但是只收了一个徒弟。党委决定把他降为学徒工，并不让他参与工级考核。只有他为厂里培养出几个高级技工后才能通过考核恢复七级工，并做全厂检讨。这是当时的决议。只是后来易中海对抗组织，没有进行全场检讨才被罚去扫厕所的。这个处罚没有记录在会议档案中。易中海调回车间工作，并不意味着党委对他的处罚就结束了。党委会也没有再次对易中海的处罚进行讨论，所以对于易中海的处罚还是有效的！这些我想各位是清楚的吧？” “嗯，我看这事这样吧，撤去鲁主任的车间主任职务，易中海今年的考核不算数。这事毕竟是我的疏忽，我也要负领导责任，明天我在广播里做检讨。”李厂长反应很快，当初杨书记不也是这样说自己要负领导责任的？不也是做检讨过关的？ 杨书记被李厂长将了一下，如果不同意，恐怕李厂长就要闹了。毕竟当初自己也是通过检讨逃过处罚的。“嗯，那就这样吧！散会！”其实杨书记的主要目的也已经达到了，易中海想要恢复七级工，那就等着吧！ 会议结束时，厂里已经下班了。所以所有的决议都要等到明天才能通知下去。 何小天回到家，就看见易中海在贾家庆祝呢。贾家今天的伙食非常好，有鸡还有肉。贾张氏今天可是很大方，也很高兴。毕竟以后每个月都能多收好几十块钱呢！更关键的是，棒梗以后的工作可就不烦神了，而且还是技术工种不是那扫厕所的清洁工了！ 易中海今天很兴奋，毕竟马上就要是六级工了，怎么不让他兴奋？ 高翠兰今天的心情有点不好，家里人都在安慰着。何小天还以为高翠兰对易中海还有感情，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嘛。后来才知道，高翠兰今天接送高援朝上下学时，被贾张氏挤兑了一番，这才心里有些郁闷的。 “唉！有些人就是有眼无珠啊！瞧瞧！老易这不是回车间工作了？昨天还通过了考核！马上就要恢复七级工的身份喽！也不知道有些人后不后悔啊？唉！怎么说人在做，天在看呢！有些人见人不好就把人抛弃喽，等人家日子好了恐怕就要反过来巴结喽！”贾张氏看见高翠兰，总要挤兑上几句。 第 166章 杀人不用刀（三） 搞清楚了事情的缘由，何小天笑呵呵的说“嗨！高大姐，没必要和她一般见识。明天她就得瑟不起来了！” “小叔，出了什么事？”何雨柱知道今天临下班时厂里开会了，这肯定与这事有关。 “哦，厂里对于易中海的处罚没有解除。他今年考核是不算数的。”果然，何小天的话证实了何雨柱的猜想。“厂里原本对于易中海的处罚就是降为学徒工，不允许他参加考核。除非他给厂里培养出几个高级技工来，才能解除这个处罚。他被罚去扫厕所，是因为不做检讨，与组织对抗。现在他虽然调回车间工作了，但是前面的处罚并没有撤销。也就是说，易中海是没有资格车间今年的工级考核的。自然考核的结果也就不算数了。”何小天抱着萱萱，把事情仔细的说清楚。 “呵呵呵，这不是白忙活一场？如果贾张氏知道了，嘿嘿嘿，我还真想看看她那时候的嘴脸呢！”何雨柱没去关注易中海，反倒是说起贾张氏来了。“明天我要早点回来！” “你啊！怎么就没个正行呢？”孙娟用手指戳了一下何雨柱的脑袋。 “那易中海知道后，还不吐血？”刘霞调笑了一句。她对易中海没有一丝好感，有些事何雨柱不知道，但是何小天没有对刘霞隐瞒。 第二天刚上班，广播就响了起来。 “下面播送一则通报！因为厂里对易中海的处罚并没有撤销，而一车间的车间主任就让他参加今年的考核。厂里做出以下处罚！撤销一车间车间主任的职务，撤销今年易中海的考核结果！” 连续广播了三次。 听着广播里的通知，易中海愣住了。“今年的考核不算数了？” “噗嗤！”易中海一口老血吐了出来。要不是被几个学徒工送到医务室，易中海这条小命就交代了！ 易中海回一车间工作，是李厂长安排的。鲁主任也是知道易中海投靠了李厂长，自然对易中海很客气。可是车间里的其他工人可就不客气了。当初因为易中海，一车间可是丢尽了脸面。优秀车间的称号也被剥夺了。这让很多老员工都不待见易中海。这也是为什么易中海吐血，是被几个学徒工送去医务室的缘由。 上层的争斗还是很难影响到普通工人的，现在可不比后世，只要工人没犯错，那是可以和书记，厂长拍桌子的！易中海为什么不敢？那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不干净！ 广播里的声音还在响着，这次可不是播音员的声音了。李厂长在做着检讨。当然了，他把问题都推到了鲁主任身上，自己嘛只是负领导连带责任罢了。 鲁主任非常会做人，很干脆的把锅背了下来。他也明白，只要保住李厂长，就是保住自己。只要李厂长还在厂长的位置上，自己总有一天会再次出头的。 易中海被医务室的医生救醒了，一下子就苍老了许多，头发整个都白了。 “好了，你没什么大碍了。不是我说，易中海，你这气性也太大了。犯了错就要好好的接受改造，怎么整天的就想着不走正道呢？厂里又不是没给你机会，你认认真真的为厂里培养出来几个高级工，这不就解除了处罚？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医生也从广播中得知了易中海的事。他也有点搞不明白。错了就改正就是了，这事连三岁孩子都知道。怎么易中海就想不明白呢？ 原本有些学徒工还不知道易中海的事，对于车间里的老员工不愿意帮忙很是反感，人家都吐血了，你们怎么还无动于衷的？ 后来听那些老员工讲述了去年的事，一下子就对易中海很讨厌了。死不悔改的人总是被人厌弃的。 等易中海回到车间的时候，发现所有的人都远远的躲着自己，包括那些学徒工。 “唉！算了！以后好好的教徒弟吧！”易中海在心里哀叹。可是他的愿望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经过这件事，厂里所有的学徒工都清楚了去年易中海的事。没有一个人愿意给易中海当徒弟的。这也是易中海没想到的，他现在还想着教徒弟的美梦呢！ 厂里的考核，并没有因为易中海的事而有所打扰，还是照常进行着。 魏轩和史楷通过了考核，成为了八级工。这可把高庸高兴坏了。魏轩和史楷可是借调，成为八级工后是要回原车间工作的。 “谢谢你啊！小何。” “老高，咱们可说好了，魏轩和史楷还是要来新车间讲课的。嗯，为期一年。”今年段大鹏也考上了六级工，他还参加了七级工的考核，只是技术还有点不过关。接下来何小天要重点培养段大鹏，想让他明年考上八级工，后年考上工程师。新车间的工人都升了一级，但是可以讲课的也只有何小天和段大鹏。两个人讲课有点累人的，所以何小天还想让魏轩和史楷继续再在新车间讲课一年。明年新车间有七级工，六级工了。这样讲课的人就不缺了。 “这个没问题，想来他俩也是愿意的。”高庸爽快的答应下来。 一众领导听取了工会的报告，没有问题后就召开了表彰大会。魏轩和史楷披红挂彩的上台领奖。热热闹闹的。 新车间现在成了很多人都想进的车间，整个车间都升了一级，这是非常恐怖的。尤其是对学徒工来讲，新车间的吸引力那可是非常强的。 今年的庆祝活动何小天没有参加，不过总要有一个领导在厂里主持大局。高庸就被何小天推了出来。 “老高啊，今年辛苦你了。我要回家陪媳妇喽！”何小天满脸笑意的和高庸调侃。 “行了！厂里就交给我吧。不过我能不能再给你借调两个人啊？”尝到了好处，总想再尝尝。 “借调什么？新车间的课谁都能来听。你回去后和工人们说说。其实魏轩和史楷都是厚积薄发，我的作用就是一些点拨罢了。” 第167章 给领导做饭 何小天让姜全开车去纺织厂里接孙娟了，自从孙娟肚子大了，一旦何雨柱有什么事情去不了，何雨柱都会过来告诉何小天一声，让他帮助去接一下孙娟。 “小叔，今天傻柱又出去给人做饭啦？” “嗯，去给人做饭了。咱们先回家，一会儿我还要去接雨水呢。” 何小天第一次去接孙娟的时候还引起了轰动，毕竟是开着吉普车去接的。很多人都议论纷纷。不过知情人说出缘由，大家这才羡慕起来。都说孙娟嫁了个好人家。 把孙娟送回家，何小天又去学校接雨水。“小姜，辛苦你啦。”每次何小天用车做私事都会和姜全道声辛苦，还会给包烟或者带瓶酒。 何雨柱和杨书记到了魏副部长家里。何小天交代过何雨柱，不管是谁让他出去给谁做饭都要去。毕竟出去给人做饭都是要给钱的，有钱不赚王八蛋嘛！ 何雨柱一下车就被一位秘书领到了厨房，看着厨房里准备的菜，何雨柱就明白这位领导是四川人。今天他就准备做几道川菜。 一位中年妇女走了进来，“小伙子，我们家领导是四川人，离开四川这么多年了，就想着吃顿家乡菜。今天还要麻烦你了。” “您客气了，我最拿手的就是川菜。不过我做的是京味川菜，也不知道合不合领导的口味。” “你只管做就是了，只要是川菜，我家领导就喜欢吃。你这还缺什么？你只管跟我说。” “我看了一下，基本上都全了。就是缺少麻酱。” “我这就让人去准备。” 妇人走后，何雨柱刚要备菜，秘书走了过来。“何师傅，领导想和你聊聊。” “这不合适吧？我就是一个厨子。领导们聊的可是国家大事，我就不凑热闹了。”何雨柱很有自知之明，果断的拒绝了。 “我们领导非常平易近人，就想和一线工人聊天。何师傅，领导还在那里等着呢！”秘书的话让何雨柱不再好拒绝了，只好跟随秘书去了。 “小何啊，来坐。咱们坐下来聊。”魏副部长笑呵呵的，看起来真的很平易近人。 “这不合适，领导面前哪有我的座位？”何雨柱现在说话也变的文邹邹的了，没办法，家里有个大学生，况且他也在夜校里读了一学期书，文化修养还是提高了不少。 “咱们现在是新社会了，讲究的是人人平等。你我不过是分工不同罢了。来来来，坐到我边上。” 何雨柱看着杨书记，杨书记点点头示意何雨柱坐过去陪领导聊聊天。 通过刚才的话，何雨柱对魏副部长好感大增。他经常被杨书记，李厂长叫出去给一些领导做饭，他也接触了很多领导。但是绝大多数的领导还是喜欢摆架子的。 魏副部长很会聊天，先是和何雨柱聊了聊生活上的琐事，又聊起了何雨柱工作上的事。何雨柱本来就是有点贫嘴，加上这些都是日常生活中的事，他和魏副部长聊的挺嗨的。 很快魏副部长就开始把话题引导到了何小天身上。都是一些琐事，何雨柱也没在意，况且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何雨柱倒是说的清楚。 魏副部长想把话题往深了引导，可是何雨柱根本不接茬。这倒不是何雨柱有意的，他本来就不怎么关心政治，厂里领导之间的事他还搞不明白呢！哪里懂魏副部长的问话？ “听说你的叔叔是何小天？” “嗯，是的。我小叔可厉害了。不光是轧钢厂的副厂长，还是工程师呢！可比我厉害多了！懂的也多，我小叔教了我不少东西呢！“ “都教了些什么啊？” “教的可多了！我一下子说不清楚。生活上教我树立正确的人生观，要帮助需要帮助的人。工作上对我的帮助最大，教了我很多做人的道理。以前，杨书记也知道。我总是带一些厂里的剩菜剩饭回家，被我小叔制止了。我还用老话，厨子不偷五谷不收，来反驳我小叔。我小叔就给我解释了一下这句老话。以前厨子在学徒的时候，总是要自己尝尝菜的，掌柜的看见了以为是偷吃，后来才知道这是在尝菜。所以就留下了这句厨子不偷，五谷不收的老话。只是后来很多人都拿这句话来做借口，从酒店里或者厂里拿些剩菜剩饭，这其实是不对的。” 聊了半天，何雨柱无意之间瞥了一眼手表。“领导，时间不早了，我去给您做饭了。”何雨柱起身去了厨房。 “小杨啊，看样子咱们是拉拢不了何小天了。从这傻柱的话里还有你和小王的介绍，这个何小天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政治智慧可不是你能比的。”魏副部长很感慨，他也希望何小天能成为他的手下。有如此手下，他根本不用这样劳心费力的了。其实魏副部长也搞不清楚，为什么何小天就如此的看不上杨书记？“这小杨到底差哪了？” “老领导，现在正常的人事关系已经平衡下来了。咱们也不用这样的拉拢何小天了。”今天是魏副部长主动要傻柱来给他做饭的，意思很简单，他想从傻柱嘴里知道不一样的何小天。杨书记有些反感，但是老领导的吩咐他又不得不执行。现在从老领导的话里听出对何小天的表扬，心里更加不自在了。 魏副部长很失望，“看来很有必要让小王再培养一个接班人了。也不知道时间上来不来得及？如果来不及，就先让小杨去过渡一下吧。” 其实杨书记有很多事都没有向魏副部长汇报，何小天到了轧钢厂后基本上都没有主动出击过。 饭菜做好了，何雨柱就要离开回家。“领导，饭菜都已经做得了。我也要回去了，家里还有个大肚婆等着我回家呢！” 魏副部长没有挽留，不过还是让自己的司机送何雨柱回家了。现在稳定压倒一切，让司机送一下也不是个大事，这样也可以向何小天释放善意。就是何小天不投靠自己，也不能让何小天给自己捣乱不是？ 第168章 肉脯 何雨柱回来后还和何小天说起今天的领导非常平易近人，对自己一个普通工人有多尊重，还用小车送自己回来。何小天明白这是魏副部长向自己释放善意，何雨柱说什么他就听着就是了。至于人家的好意，自己接受也行，只要杨书记不再为难自己，自己也没必要搞风搞雨的。 今年的葡萄结的很多，也吃不完。何小天记得外国人可以用泥巴把葡萄保存到冬天，他也试着保存了二十几串放在了地窖里。日子一晃就到了深秋。 “小叔，什么时候再去打猎啊？”孙娟快要请假在家里待产了，何雨柱也想准备点肉食，预备孙娟坐月子吃。 “也就这几天吧，林柯还没通知我呢。” “到时候还带上我呗！” “行。”叔侄俩把大棚的塑料布又重新盖上。今年大棚里种的蔬菜又多了几种，高翠兰还在里面种了西红柿和茄子。不多，也就是各种了三四棵。 今年去将军山打猎的人就多了不少，去年林柯和何小天在将军山的收获很大，自然也就吸引了一些人，想要跟着去。 “跟着就跟着呗。人多力量大，而且也安全一些。”林柯把这事跟何小天汇报了一下，何小天没有反对。人家到哪打猎也不是你一个副厂长能管的。再说了去的人身手都是不错的。 因为人去的多，何小天还让林柯把厂里的拖拉机开走了一辆。其实也是预防收获大了不好弄回来，加上路途远，骑自行车去到了地方都快中午了，哪有时间打猎啊？ 大家都是奔着野猪来的，知道将军山里有野猪，所以野鸡，野兔的就瞧不上眼了。但是何雨柱可不这么认为，蚊子虽小，那也是肉！ 何雨柱带了一些套子，沿路布置。这些套子还是去年何小天做的。 到了半山腰，何雨柱就停了下来。他虽然身手好，可是不会用枪，知道再往上走肯定会有危险。“小叔，我还是在这里转转。你们继续往上走吧。” “行，你在这也要注意安全。” 何雨柱对这里还是有些熟悉的，毕竟是来过一次的人了。他没有急着去采蘑菇，而是在附近转了起来。去年阴差阳错的弄了个蜂窝回去，他也想看看今年的运气如何。现在蜂蜜可是高档货，算是有价无市。很多蜂蜜都进入了高官，或者有钱人家里去了。流到市面上的自然的就非常稀少了。 山里的环境没有被破坏，经过一年的时间自然会有新的蜂群产生。这次何雨柱的运气很好，蜂窝的位置不算高，何雨柱找了个枯树枝，又用麻袋套在头上，然后才把它捅了下来。 又用老办法，把蜜蜂熏了出来。把蜂窝装好后，何雨柱才去采蘑菇。这次何雨柱还发现了一些木耳。 何雨柱这里忙的挺欢，上面的人也忙的更加欢快。十几个人竟然猎杀了六头野猪。这次人多，两个人就能把野猪抬下山。何小天和林柯都不用动手。一路上说说笑笑的就把野猪抬到了何雨柱所在的地方。 “柱子，咱们下山了！”何小天招呼一声。 下山的时候，何雨柱还收了六只野鸡，三只野兔。 六头野猪，上交厂里一头，一头给没打猎的分分，何小天只要了半只，剩下的就是去打猎的人分了。何小天怕麻烦，所以杀猪切肉都是在林柯家里完成的。当然了，姜全也分了三斤肉，何雨柱倒是没分。 姜全和何雨柱抬着一扇猪进了四合院。 “呀！小天，你这又去打猎了？”何小天拎着两个麻袋跟在他们身后，阎阜贵就惊叫起来。 “是啊！今年去的人多，我就分了半头野猪。” 在阎阜贵羡慕的眼神中，何小天回到了家。 “柱子，肉脯你会不会做啊？”刘霞看着一扇猪肉，想起了肉脯。 “哎呦！看我这脑袋。小叔，咱们做上十几斤肉脯怎么样？剩下的咱们再腌起来。”何雨柱一啪脑门，去年自己怎么就没想起来？ “你会做就多做点，娟子，雨水和你小婶子都可以吃。”何小天没想到何雨柱会做肉脯。 “成！” 家里开始忙了起来。烧水拔毛，剥兔皮，切肉！野鸡的尾羽非常漂亮，何家有几根，都是当做装饰品放着。萱萱坐在学步车了，一蹦一跳的，想要高援朝手里的野鸡毛。 “我说柱子，你又弄了个蜂窝回来啊！”家里就孙娟做在那，看着萱萱。看着何雨柱从麻袋里拿出一个蜂窝，孙娟也很惊讶。 “运气好罢了。”做肉脯可是要用到蜂蜜的，所以何雨柱倒是先处理蜂窝了。 新鲜的蜂蜜，冲上一杯茶，那才叫好吃呢！何雨柱给家里人每人都冲了一杯。 “老太太，你也来尝尝这蜂蜜茶，可甜了。”高援朝捧着一杯茶水递给老太太。 “小婶子，你也别忙了。过来喝碗蜂蜜水。” 刘霞喝了一口，确实甜。这下可是惹到了萱萱大小姐。原本玩着野鸡毛的萱萱，一抬头看见大家都在喝东西。大小姐脾气发作了，野鸡毛也不香了，直接扔在了地上。 “妈，妈，妈！” “呀！咱们家萱萱也馋啦！还知道要喝呢！”刘霞用勺子喂了两口，萱萱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萱萱已经可是会说话了，但是现在也只是能清楚的叫妈，双字还不能叫，其他的叫的都含糊其辞。 何小天教了好几天，想让萱萱开口叫爸爸，可是大小姐就是不给面子，愣是一声没叫。就连有时候都会冒出一声“带！”其实就是叫老太太。这让何小天很是无语。 何雨柱把整个后腿肉都做成了肉脯，肉先用调理腌好。因为现在的气温已经到了零下，所以肉脯是要用火烤出来的。肉腌制需要时间，肉脯要等明天烤。反正家里有锅炉，烤肉脯也是很方便的。 第169章喜得贵子 孙娟已经在家里待产了，孙母也过来瞧了瞧，还带了两只老母鸡。只是她知道自己的眼睛不太好，服侍不了孙娟。 “大妹子，娟子还要麻烦你和她小婶子照顾了。”她也知道何家的情况，能伺候孙娟坐月子的只有高翠兰和刘霞，而刘霞还要照顾自己的孩子，所以主力还是高翠兰。 “都是一家人，咱们不说两家话。”高翠兰正给孙娟肚子里的孩子做着小衣服。 “亲家母，你也别客气了。娟子，你就放心吧！我们会照顾好的。”刘霞客气的说。 坐月子白天没什么问题，关键就是夜里。其实这些都已经商量好了，晚上高翠兰和孙娟睡，由她来照顾孙娟坐月子。 小孩子的衣服，包括萱萱的衣服都是由高翠兰做的。现在高翠兰也会使用缝纫机了，做衣服的速度也快了很多。 孙母见自己真的帮不上忙，反倒是有些添乱，聊了一会儿就回家了。 何小天现在工作轻松了很多，新车间的事也不用操心了，每隔三天讲一次课就行了。其他的事都交给了车间主任去安排。 随着孙娟生产日期的临近，家里也已经做好了准备。孩子的小衣服，孙娟的换身衣服，还有吃的点心，大包小包的。 何小天和何雨柱刚去上班没多久，孙娟就喊肚子疼。刘霞连忙扶着她出门，高翠兰忙着去推车。老太太把大包小包的东西全放到了萱萱的学步车上，推着萱萱也跟着走了，走的时候还不忘了把门锁上。 孙娟一进医院就进了手术室，刘霞给何小天打了个电话，把孙娟来医院生产的事告诉了他。“小天，你们走后没多久，娟子就喊肚子疼，这是要生产的样子。我们把娟子送到医院，直接就进了手术室了。” “这么快？” “嗯，你开车带着柱子来医院吧。” “好，我这就带着柱子过去。” 何小天到了食堂。“柱子！娟子要生产了，已经到了医院了。你和我去医院吧。对了，马华，你替你师父请一天假。” 有车就是方便，何小天自己开车带着何雨柱去了医院。虽然开车速度快，可是孙娟的生产速度更快。叔侄俩到了医院时，孩子已经出生了。 “这个小家伙还挺急，老子还没到呢，他就急急忙忙的出来了！”何雨柱满脸笑意。 “以后也是做爸爸的人了，也要稳重些。”何小天提醒何雨柱以后说话注意点。“恭喜你啊！得了个大胖小子！娟子你也是辛苦了。” 孙娟虽然醒着，可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勉强对大家笑了笑，也没有出声。 “嘿嘿嘿！我先给岳母报喜，然后回家，给娟子炖鸡汤去！”何雨柱嘿嘿的傻乐呵，说着就要回家给孙娟炖鸡汤。 “傻柱，钥匙在我这呢。”老太太把钥匙给了傻柱。 何雨柱拿上钥匙就骑着三轮车回去了。 何小天也离开医院，出去买喜糖了。怎么说医院里的妇产科，厂里的后厨以及一些领导都要给喜糖的。这孩子不光是何雨柱的儿子，也是何小天的小侄孙。 “妈！妈！娟子生了！”何雨柱到了孙家就大呼小叫的，把院里人都引了过来。 “生了？男孩女孩？”孙母非常紧张。 “大胖小子！妈！你有外孙子了！” “好，好好！我这就去医院里瞧瞧。”孙母就想要去医院。 “妈，你就不要去了。过两天娟子就回家了。到时候你到家里再瞧瞧娟子和孩子吧。” “这可不行，你现在就送我过去。”孙母非要去。 “成，这样吧。我要回去给娟子炖鸡汤，炖好了我再来接你。” 何雨柱好说歹说才让孙母同意。 “傻柱啊！你媳妇生了没有啊？”何雨柱刚进四合院三大妈就来打听。 “生了，而且还是个儿子！三大妈，我以后可是有儿子的人了！”何雨柱非常高兴也有些得意。 “恭喜恭喜啊！” “谢谢，也祝你得一个大胖孙子！” “哎呦！借你吉言了！”三大妈也是乐的不行。过完年后，于莉也要生产了，她也盼着能是个大胖孙子。 何雨柱哼着小调回家了，开始忙活起来。其他人可以在医院的食堂里吃，但是孙娟才生完孩子，是要吃些有营养的东西的。 何雨柱有了儿子的事被三大妈传开了， 贾张氏一脸阴沉，“老天爷真是不开眼啊！怎么让傻柱这个缺德的得了个大胖小子？他就该断子绝孙才对！” 不光贾张氏这诅咒何雨柱，其实院里不少人在之前就已经在暗中诅咒了。只是他们越诅咒，何家的日子就越红火。这让他们心里都很不爽，可是又吐不出来，只能憋着。 何小天先给妇产科里的医生送了些喜糖。 “我说姐夫，你这辈分可是涨啦！现在都是爷爷辈的了。连我们都跟着涨了辈分啊！”冯程程和何小天很熟悉，打趣着何小天。 “是啊！你也是做奶奶的喽，都成了老姑娘喽！”何小天也没放过冯程程，也打趣着她。 “哈哈哈！”何小天的话，让大家都是哈哈大笑。 冯程程今年可是二十二了，过完年就是二十三了。在这个时代已经是老姑娘了。 “不理你了！我去找刘姐！”冯程程扭头走了。其实追求她的人不少，只是冯程程没有看得上眼的。年纪大了，人家也开始挑她了。冯程程是家里的独女，父母都是工人，对她可是非常娇惯的。可是对她的婚事也很头疼。 冯程程进了病房就抱起了萱萱。 “小冯，你也别太挑了。想要孩子，就赶紧嫁人，赶紧自己生一个。”刘霞见到自己的好姐妹，一来就抱起萱萱，也知道冯程程喜欢孩子，要不然也不会在妇产科待着了。于是就劝着。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刘姐，你怎么也这么说我啊？真是的。萱萱咱们走，姨姨带你出去玩。咱们不理他们。”冯程程抱着萱萱又离开了病房。萱萱倒也不认生，被她抱着也不哭，也不闹的。 第170章 坐月子 何雨柱，炖好鸡汤，骑着三轮车接上孙母就到了医院。 病房里，孙娟已经饱饱的睡了一觉。也恢复了点力气。躺在床上喝着由何雨柱喂的鸡汤。 孙母看着外孙子，怎么看怎么喜欢。两只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 “柱子，孩子的名字起好了没有啊？”何小天去厂里把喜糖散了，又回来了。 “我和娟子都商量好了，女孩就叫何安，男孩叫何平。咱们按照平安喜乐来取名字。”何雨柱边喂着鸡汤，边回答道。 “这个思路好。平安喜乐，希望咱家的孩子都能平安喜乐！好，那孩子就叫何平了。”何小天充分的肯定了何雨柱和孙娟的想法。 “何平！唉，你别说啊，这听着倒是与和平一个音啊。这个名字太好了。”刘霞叫了一声何平就反应过来孩子的名字与和平同音。 “还真是。这个名字起的好！”大家也都反应过来。都夸何雨柱与孙娟给孩子起的名字好。 “小何平，你以后可是要保卫国家和平的！”孙母笑呵呵的说。 孙娟在医院里休养了两天，就被何小天用车接回家坐月子了。家里有暖气，非常暖和，倒是不用担心受了凉。 “还是家里舒服啊！”在医院里，浑身都不自在，一回家，孙娟觉得哪都舒服。 孙母又买了一只老母鸡，“大妹子，还要麻烦你了。”孙母把鸡递给了高翠兰。 “孙大姐，你也别太客气了。都是一家人。”高翠兰接过鸡就去杀了。 老太太现在腿也好了，整天的都待在何雨柱屋里，就差跟着孙娟睡觉了。看着小何平的眼神尽显温柔。现在她就盼着小何平快点长大。 刘霞从地窖里拿出了何小天存在里面的葡萄，敲开泥巴，葡萄竟然和新鲜的一样。屋子里虽然热，但是刘霞还是用温水把葡萄温了一下。 孙母进屋的时候正看见孙娟坐在床上吃着葡萄呢。“这大冷天的，哪里来的葡萄？” “今天院子里的葡萄结的多，小天就用泥巴做了个泥巴碗，把葡萄放在里面，竟然可以保存到现在。今天我敲了一个看看，没有坏。葡萄我用温水温了一下才给娟子吃的。”刘霞剥了几颗葡萄给萱萱，边回答着孙母的问话。 “大侄女，你也来尝尝。大冬天的吃葡萄，搁过去那可是达官贵人才能享受的事。”老太太也给孙母拿了几颗。一串葡萄也没多少，基本上都是留给孙娟吃的。 孙母也是尝了几颗意思一下，心里感慨不已。“自己的闺女真的享福喽！” 娄晓娥今天买了四个猪蹄来看望孙娟，事关自己能不能怀孕，娄晓娥还是比较重视的。 “晓娥啊，来就来呗。还带什么东西啊？”老太太现在也觉得有些亏欠娄晓娥了。有了孙娟，现在又有了小何平，她现在觉得之前算计娄晓娥有些不地道了。 “娟子坐月子，我怎么也要送点礼物才是。况且我还等着孩子给我带来福气呢！”娄晓娥笑呵呵的，看着萱萱和小何平，心里说不出的羡慕。一个女人，不生孩子是不完整的。 “你是个有福的，以后肯定会有孩子的。”刘霞笑呵呵的夸了娄晓娥。 “谢谢小婶子的祝福了。”娄晓娥和何家人的关系都还可以，说着就抱起萱萱亲昵起来。月子里的孩子身体还是很软的，很少有人去抱。萱萱就不一样了，现在都能自己站一会了。 “哇哇哇！”小何平哭了起来。刘霞熟悉的给他换了尿布，小何平哭了两声就不哭了，又沉沉的睡着了。月子里的孩子就是这样，吃了睡，醒了吃。拉了尿了就哭两声。 刘霞拿着尿布出去洗了，伺候人坐月子，最忙的就是洗尿布了。尤其是在冬天，尿布洗了干不了，有些人家可以晾的满屋子都是。好在家里有暖气，尿布洗了，晾在暖气片上，很快就能干了。 “来，喝杯茶水。”鸡已经炖上了。高翠兰进屋给大家倒茶。今年高翠兰晒了很多小红枣，加上何雨柱弄回来的蜂蜜，这可是坐月子最好的营养品了。 屋里开着暖气，就会干燥，所以孙娟每天都要喝点蜂蜜水泡小红枣。萱萱对于甜食那就没有抵抗力，每次都要吃饱了才行。好在小孩子，肚子小，也吃不了多少。 “小娥啊，你不会做饭，今天就在这里吃吧。也就是添双筷子的事。”人家都带了四个猪蹄，怎么着也要留人家吃顿饭的。于是老太太就挽留娄晓娥。 “成。”娄晓娥也不客气。娄晓娥是大小姐，不怎么会做饭。基本上都是回娄家吃饭或者许大茂给她做饭。 中午孙娟吃了一碗饭和一碗鸡汤和一点鸡肉。孙母还劝她多吃点。“娟子，你这还要奶孩子呢，吃这么点哪里够啊？再吃点吧。” “妈，我真的吃不下了。我现在一天可是吃六顿饭呢！”孙娟真的吃不下，早餐一顿，九十点钟还要吃点水果，红枣茶，蛋羹。中午一顿，三四点钟再喝点鸡汤，鱼汤，骨头汤。晚上一顿，夜里还有一顿。一天六顿饭，所以每次都吃的不多。 孙母听完孙娟的解释也是非常无语，谁家坐月子能这样吃？过去的大户人家坐月子也不过如此了。 “老太太，亲家。你们也太惯着她了。哪里这样娇贵了？一天还吃六顿？” “亲家母，你可别这样说，看着多，其实加起来也没多少。少吃多餐，对身体好。”刘霞当初坐月子时，也是这样吃的。只是当初是自己母亲服侍的。 “那也是够麻烦的，谁家坐月子能这样啊？” “我当初坐月子也是这样吃的，我母亲说这样吃不长胖，而且营养也足。亲家，这事就这样吧。咱们吃饭。” “大侄女，咱们还是听她小婶子的吧。人家是医生，懂的可比咱们多了。来，来来，咱们吃饭。” 孙母今天算是开了眼了，何家人真的把自己闺女当成宝贝在呵护，有这样的亲家，自己有什么不放心的？ 第 171章 庆满月 孙娟坐月子坐的非常舒服，何家的肉香味就没断过，这一个月可把院里人馋坏了。 孙娟快要出月子了，小何平的满月酒也要提上日程了，今天轧钢厂放假，一家人聚在一起聊天。 “小叔，雨水什么时候放假啊？”何雨柱知道，昨天何小天去了学校看望雨水。 “哦，三天后就放假了。能赶上小何平的满月酒。对了，厂里你准备请谁啊？”还有五天孙娟就要出月子了，何小天提醒一下何雨柱，该请客的已经可以去请了。 “小叔，我就准备叫上我的徒弟，其他人我不准备请了。毕竟人家有事也没有请我，我去请人家就不太好了。”何雨柱结婚那是大事，所以请了后厨的一些人。况且这些人结婚何雨柱也去了的。 “嗯，也是这个道理。既然这样，算上你岳母家加上咱们家，还有阎家，刘家，许大茂。两桌酒席也够了。”何小天算了一下。 “恐怕要三桌才够，我的几位师姐也要来的。还有孙主任也要请一下才好。”孙娟接话道。 “嗯，那就三桌吧。”何雨柱拍板决定了。“小何平满月，我们都还在上班，酒宴和萱萱的一样，放在晚上。” 这边聊的欢乐，外面传来了刘海中的笑声。“哈哈哈！我儿媳妇也怀孕了！哈哈哈！” 刘海中自从刘光齐走后就没有个好心情，今天刚接到刘光齐的信，说他媳妇怀孕了。这可把刘海中高兴坏了，连忙出去买喜糖。刘海中可是八级工，工资九十八块钱呢！出手自然比阎阜贵大方多了。 刘海中和二大妈挨家挨户的送着喜糖，就连易中海和贾家都送了。 “恭喜恭喜啊！”刘海中送到了何家，何小天与何雨柱接过喜糖就恭喜刘海中。 “同喜同喜！傻柱啊，你家孩子也快满月了吧？这满月酒我可是要来喝上一杯的。” “那是肯定的，到时候还请二大爷赏光。” “一定一定。” 送走了刘海中，老太太说“这下刘海中可算是高兴喽。从刘光齐离开后，这老两口就没怎么笑过。” “什么事都要往好处想，我听说刘光齐去了三线就当了车间主任了。刘海中盼了这么多年的事不是还是被他儿子办到了？现在媳妇又怀孕了，这也是好事不断了。”何小天一直都认为支援三线建设是好事。 事情商量好了，何雨柱趁着今天放假，就去岳母家里请客了。孙娟的几位师姐的家，只有孙家人知道在哪。何小天在家里忙活着午饭。 雨水考完试就迫不及待的回家了，“嫂子！我的小侄儿呢？”雨水还没进屋就叫嚷起来。一进屋，就看见家里除了小叔和哥哥不在，其他人都在屋里。“老太太好，小婶子好，高大妈你好。嫂子好，小援朝你也好啊？”雨水问了一圈好，这才抱起萱萱，来到床边。 家里人都笑呵呵的回应着雨水。雨水举着萱萱的小手戳弄着小何平。 “孩子睡了，你不要吵到他了。”孙娟提醒了一句。 “嘿嘿嘿，嫂子，小侄儿太可爱了。”雨水忍不住捏了一下小何平的脸。 小何平咂咂嘴，继续睡觉。 “行了，别把他弄哭了。”老太太有些心疼的把雨水拉开，现在小何平才是她的心头肉，连傻柱都要往后排。 雨水也不介意，逗着怀里的萱萱。“萱萱，叫姐姐。” 也许是雨水身上的味道很熟悉，萱萱被雨水抱着也不闹。听雨水让她叫姐姐，萱萱张口就来。只是口齿不清只能发出“谢谢”的音节。 “哈哈哈！”这可把雨水逗的不行。 明天就是小何平满月的日子了，孙娟晚上去澡堂洗了澡，一个月都没能洗澡，浑身都不得劲。但是为了自己不得月子病，孙娟只能忍着。当然了，一家人分成两拨去洗澡。萱萱也被刘霞带去了澡堂。 一大早娄晓娥就来了，生怕错过了小何平的第一泡屎和第一泡尿。 因为答应了许大茂和娄晓娥，今年小何平没有抄尿布，穿着开裆裤被娄晓娥抱着。 天没亮，何雨柱出去买菜了。今天是自己儿子的满月酒，自然要做好准备的。鸡鸭鱼肉每样都要买，土豆萝卜大白菜也要买。 酒席是在晚上办，所以买完菜，何雨柱就去上班了。 娄晓娥到底没生过孩子，不怎么会抱孩子。只知道紧紧的搂着，生怕孩子掉了。 “晓娥，放松些。一只手托着孩子的屁股，让孩子的头靠在胳膊上。另一只手扶着点就行。”刘霞教着娄晓娥抱孩子。 小何平很给面子，不一会儿就撒了一泡尿，顺便拉了一泡屎。这可把娄晓娥激动坏了，直接亲了小何平一口。惹的小何平很不高兴，直接哇哇哇的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咱们不哭啊。”孙娟接过小何平，给小何平洗屁股。 娄晓娥一身臭气，但是还是笑容满面。“我先回去清洗一下。” “晓娥，记得晚上来家里喝酒啊！” “知道了。” 孙母带着孙抗美提前来的，本来是想帮着干点活的，只是还是迟了。 吃过午饭，家里人就开始做准备工作了。该择的菜择了，该洗的洗了，鸡鸭鱼都杀好。孙母他们来的时候基本上都弄好了。 雨水的厨艺也很好，还把要炖的鸡鸭鱼都提前炖上了。等何雨柱他们回来，就差炒菜了。 何小天带着何雨柱还有他的四个徒弟一起回来的，一到家，五个厨子就准备开始忙活，只是东西都已经全部提前处理好了。 “既然都已经做好准备工作了，那咱们先歇歇，等客人到齐了可就有的忙了。”何雨柱一看没什么要忙的，就让徒弟们进屋歇歇。 客人陆陆续续的到了，屋里摆了三桌，何雨柱掌勺，四个徒弟打下手。这出菜的速度就非常快了。只是小何平很不给面子，困的只打哈欠，哭着闹着要睡觉。刘霞只能先带着萱萱和小何平去了西院。 第172 章 出事 何家高朋满座，热闹非凡。虽然没有小何平在场少了些遗憾，但是推杯换盏之间也是很热闹的。 怕放鞭炮吓着孩子，何雨柱买了些烟花。酒宴快结束的时候，何雨柱搬着烟花在门口放了。萱萱趴在窗户边上看着，烟花五光十色，十分美丽。小何平却是睡着了，没能看见为他准备的烟花。 棒梗在家里也是趴在窗户边上看着烟花，他十分羡慕。自从贾东旭死后，贾家三年没放鞭炮，这两年过年的时候才放上一挂鞭炮，烟花可是从来没放过。 “奶奶！咱们今年过年也放烟花好不好？”看完烟花，棒梗就想自己放烟花。 “放什么烟花？过年的时候奶奶给你多买一挂鞭炮，让你放个够。” “不嘛！不嘛！我就要放烟花！”棒梗摇着贾张氏的胳膊，撒着娇。 “棒梗！不要闹了！一个烟花可以买好几挂鞭炮了，一个烟花也就一两分钟就放完了，一挂鞭炮你还可以拆下来放，能放几天呢！”秦淮茹阻止棒梗继续胡闹。 “对对对，棒梗啊，咱们不买烟花，过年的时候，奶奶再给你多买一挂鞭炮怎么样？”贾张氏哄着棒梗，见棒梗还是不同意，只好拿出五毛钱给了棒梗“乖孙子，咱们买烟花啊，奶奶给你五毛钱，你明天买鞭炮玩。” 棒梗这才不闹了，高高兴兴的拿着五毛钱。 吃过早饭棒梗就急不可耐的去了供销社，买了五毛钱的鞭炮。一个一个的拆解下来，然后就开始放。“啪！”听见响声，棒梗高兴的不行。非常得瑟的去找小伙伴玩了。 “棒梗，你家真有钱！现在都给你买鞭炮了。” “那是！我家现在可有钱了！”棒梗被人夸的有些得意。 “棒梗你能分我几个吗？” “不行！” “小气！” 虽然说棒梗小气，但是羡慕的眼神还是盯着棒梗。五毛钱的鞭炮说起来也没多少，就算棒梗非常省着放，到了晚上就放完了。 “奶奶！再给我五毛钱呗，我还要买鞭炮！”小伙伴的羡慕的眼神让棒梗非常陶醉，于是晚上又和贾张氏要钱了。 “别胡闹了！五毛钱一天就花完了？”秦淮茹立马呵斥。有钱也不是这样花的，一天五毛钱，一个月就是十五块钱！ “不嘛！不嘛！我就要！” 贾张氏禁不起棒梗的撒娇，又给了五毛钱。“棒梗啊，省着点花。这是最后一次了，再有就是过年再给你了。” “嗯！我知道啦！” “妈，你就惯着他吧！”秦淮茹很无力，原来贾张氏也没这样大方过，自从有了易中海，贾张氏对于棒梗那是真的大方。五毛钱可是足够一个人一天的伙食费了！ 昨天棒梗买了鞭炮，这让一些孩子很不满。凭什么你可以买，我为什么不能买？于是今天有鞭炮的小伙伴就多了起来，但是谁也没有棒梗多。没有鞭炮的就看着有鞭炮的人玩。 棒梗的鞭炮多，别人都放完了，他手里还有很多。这就让一些孩子王不高兴了。 “棒梗！把你的鞭炮拿出来！” “不给！你们自己不会再去买啊？” 不给？那就抢！几个半大小子围住棒梗。“你给不给？” 棒梗被贾张氏惯的不成样子，在四合院里就是个小霸王的存在，哪里会怕这些？直接点了个鞭炮扔向这些孩子。 一声尖叫，孩子们都四散开来。都知道鞭炮的厉害，被炸了肯定会受伤的。 “哈哈哈！胆小鬼！哈哈哈！”棒梗非常得意，这些孩子可比他大一点，竟然被自己的鞭炮吓着了。 那群孩子王可就气急败坏了，一拥而上，直接把棒梗按倒在地，拳脚相加。可是棒梗是吃素的吗？这些年的生活条件就没怎么差过，吃的好，长的壮，力气自然也大。 虽然一时不察被按倒在地，可是奋起反抗竟然从地上站了起来。那几个孩子王觉得没能打倒棒梗很没面子，继续殴打棒梗。棒梗挣脱人群，迅速的点起鞭炮，往那些孩子往边上扔。 可是速度慢了一点，还没扔出去，又被人扑倒了。鞭炮还拿在手上，因为被扑倒，手刚好放在胸前。“砰！”鞭炮响了。 “啊！”棒梗发出一声惨叫。那些孩子王也害怕了，直接一哄而散。 幸亏是冬天，衣服穿的厚。棒梗胸前的衣服被炸烂了，皮肤倒是没破。只是胸口被震的生疼，所以才会惨叫出声。 人群都散了，棒梗忍着疼爬了起来。检查了一下，没发现受伤就一瘸一拐的回家了。 贾张氏见棒梗如此狼狈，连忙问怎么回事。棒梗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贾张氏不干了，先把棒梗的衣服换了，然后拿着衣服去找那些孩子的家人。 都是难锣鼓巷的孩子，棒梗都认识。贾张氏在这生活了几十年，也知道这些孩子的家在哪。 赔钱！必须要让他们赔钱！贾张氏拿着破衣服怒气冲冲的出了四合院。 “这又是谁惹到贾张氏了？看来谁又要倒霉了。”贾张氏在四合院里本来就是个老泼妇，见她这样怒气冲冲的样子，立马引来了很多人的关注，也跟在贾张氏的身后出了四合院。 “有娘生没娘教的！你们看看！你们家的孩子用鞭炮把我家棒梗的衣服都炸成什么样了？这事你们必须要给我一个说法！” “不是我们炸的！是棒梗自己炸的。他用鞭炮炸我们，自己摔了一跤，鞭炮在他怀里炸的。关我们什么事？” “你个小犊子！还敢顶嘴？看我打不死你！”贾张氏就要动手打人。 那孩子被自己父母拉了一下，没被贾张氏打到。 “你老实说！到底怎么回事？敢说谎，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爸，真的是这样的。不信你问问其他人。当时在场的人可不是我一个人。” 这些孩子离开后都商量好了，反正确实是棒梗自己的鞭炮把他炸了的。他们只是隐瞒了一些情况罢了。 几家家长都问着同样的问题，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这样一来，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了。 第 173章 急救 “不活啦！你们都欺负我们家这孤儿寡母的啊！老贾啊！你快回来看看吧！这些人欺负我啊！东旭啊！你死的好惨啊！这些人连你的孩子都不放过啊！你快回来把这些人都带走啊！……”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管地上冷不冷，就开始号啕大哭起来。 总算有件新鲜事了，那些跟着贾张氏来的妇女就开始帮贾张氏打边鼓。“我说你们这就有点不地道了，我们可是看见棒梗穿着烂衣服回去的。不是你们家孩子干的，人家会来找你们？看看那衣服，上面的鞋印子还在呢！” “就是！我们谁不知道你们家的孩子就不是个好惹的？整天的就像个小霸王似的？” “对！这么小就学会撒谎了，以后还得了？” 有这些人的支持，贾张氏哭的更欢了。反正怎么说也要这些人家赔钱！ “奶奶！哥哥在家里吐血了！”小当哭哭啼啼的找到贾张氏，一开口就差点把贾张氏吓死。 “什么？”贾张氏不敢置信，来的时候可是好好的。 “哥哥在家里吐血了。”小当再次开口。 贾张氏也不哭闹了，直接爬起来往家走。 那些孩子的家长也都懵了，怎么就吐血了？不过都意识到自家孩子这次闯了大祸了。 贾张氏急急忙忙的回到家，棒梗已经昏迷不醒了，一口鲜血点点滴滴的撒在地上。 “棒梗！棒梗！”贾张氏晃了晃棒梗，棒梗还是不醒，贾张氏又掐棒梗的人中，还是不能把棒梗弄醒。 “我说贾张氏，还不送棒梗去医院啊？”三大妈看不下去了。 这时贾张氏双腿发软，哪有力气抱棒梗去医院。 贾家的动静不小，何家人也出来瞧瞧，看到底出了什么事。听说棒梗吐血昏迷了，刘霞作为医生也知道肯定出了大事了，虽然刘霞对于贾张氏和秦淮茹包括易中海都没有好印象，但是作为医生，她的职业道德不可能让她漠视生命。于是连忙在外面叫着“你们还堵在这里干嘛？还不让开！让让把棒梗抱出来！” 说完刘霞就把三轮车推了出来，“大家帮个忙！贾张氏！带点钱，咱们快点把棒梗送医院去！” 事关人命，大家都不敢耽搁，连忙让开一条路。三大妈把棒梗抱了出来。贾张氏现在也反应过来了，连忙跟了出来，钱都没有带。 刘霞骑着三轮车带着贾张氏和棒梗，三大妈在后面推着，去了医院。二大妈也没闲着，连忙去了轧钢厂，把这事告诉秦淮茹。 “同志，我找一下刘海中。我是他老伴。”二大妈可没进过轧钢厂，到了轧钢厂门口就被保卫科和门卫拦了下来。 门卫室有电话，当然了，是内部电话。很快刘海中就急急忙忙的到了门口。“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刘海中知道，没有事自己媳妇可不会来轧钢厂找自己的。 “棒梗吐血，昏迷不醒，现在已经被刘霞送去医院了。你去找一下秦淮茹，告诉她一声。”二大妈简明扼要的说了一下。 “怎么弄的？还吐血昏迷了？” “听说是被鞭炮炸的。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行，我这就去通知一下。” 刘海中转身就走，事关人命，他也不敢耽搁。不过路过一车间时，刘海中想起了易中海可是棒梗的干爷爷，于是就先告诉了易中海。 “老易，棒梗被鞭炮炸的吐了血，还昏迷过去了。现在被刘霞送医院去了。我还要通知秦淮茹，就先走了。”事关人命，刘海中行色匆匆的。 易中海一听棒梗出事了，连忙去请假。也不等秦淮茹直接去了医院。 “秦淮茹，你家棒梗被鞭炮炸了。吐血了还昏迷不醒。被刘霞送医院去了。你快点去医院吧。” 秦淮茹差点被手里掉落的零件砸到，还想问刘海中怎么回事呢，可是刘海中已经走了，毕竟上班时间还是有工作要干的。 秦淮茹立马请假，现在厂里可不像后世那样，家里有急事请假的速度是很快的，只要和车间主任说一声就行了。当然了，请假也是要扣工资的。 刘霞很快就带着贾张氏和棒梗到了医院，都是熟人，很快棒梗就被医生带去检查了。现在的医院是真正的医院，虽然医疗条件不好，但是每个医生都很尽职尽责的，哪怕你没有钱，也是先救人。 “孩子怎么回事？”医生问着刘霞。 “听说是被鞭炮炸的，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 “很可能是被鞭炮爆炸震的内脏出血，这可是要做手术的。走咱们和孩子的家长说一下。” 贾张氏听说很可能是内脏出血，这可把她吓坏了，连忙跪下来求着医生。“先生！求求你救救我家孩子吧！我给你磕头了！” “你先起来，我们会尽力抢救的。你先去交钱，我们已经在做手术的准备了。对了，你家里就你一个家长吗？一会儿很有可能要给孩子输血，你一会儿去验个血，看看和孩子的血型是否一致。”说完医生就走了，他还要安排手术室，尽快的给棒梗做手术。 贾张氏没有带钱，好在有刘霞在，医院里没有为难人。刘霞带着贾张氏去验血。 “刘姐，她的血型和孩子的血型不同。” “哦，那等孩子的母亲来了再说吧。” 易中海先到了医院，棒梗已经被推进手术室了。“棒梗怎么样了？” “老易啊！医生说棒梗是内脏出血！现在棒梗已经被推进手术室了！”贾张氏竟然扑进易中海的怀里哭了起来。“对了老易，医生说要给棒梗输血，还说我的血棒梗用不了。” “小刘，麻烦你了。你带我去验血吧。看看我的血型和棒梗的同不同。”易中海多少还懂点，不过还是差点说漏嘴。 刘霞想起来，棒梗很可能是易中海的亲孙子，就带着易中海去验血了。 可是，易中海的血型和棒梗也不一样。 “刘姐，还是不一样。孩子的血型很可能和母亲一样，孩子的母亲呢？” 第174 章 伤心欲绝 贾张氏守在手术室门口，秦淮茹慌慌张张的来了。“妈！棒梗呢？” “在手术室…”贾张氏话还没说完，手术室里走出来一位医生。贾张氏连忙上前询问“先生！我家孩子怎么样了？” “我们正在抢救。”医生回了一句就要走，嘴里还递给道“血怎么还没送来。” 贾张氏像想起了什么事一样，连忙让秦淮茹去验血。“秦淮茹，快点，快点去给棒梗验血去。” 秦淮茹跟着医生去了验血处。 “孩子的母亲来了，秦淮茹，快点过来。”护士刚和刘霞说起孩子的母亲，刘霞就看见秦淮茹来了。 护士知道时间紧张，连忙给秦淮茹验血。只是秦淮茹的血型和棒梗的也不一样。 “刘姐，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孩子的血型怎么和爷爷，奶奶，妈妈都不一样？孩子的父亲呢？怎么还不来？”护士可不知道易中海只是棒梗的干爷爷，还以为是棒梗的亲爷爷呢。 “孩子的父亲走了也有几年了。咱们医院里的医生有谁的血型和孩子一样的？我去求他一下。” “唉！说什么求不求的。我的血型就和孩子的一样，就用我的吧。”护士长走了过来，人命关天的事，再者现在都是讲究奉献的年代。 棒梗的血解决了，可是易中海的脸色就非常难看了。一些医学常识易中海还是有些了解的。正常来说，孩子的血型不和母亲一样就应该和父亲一样。除非是不是亲生父子。 棒梗经过抢救，没有了生命危险。只是还没有苏醒过来。 “孩子现在已经没了危险，不过还是要休养些时日的。不能剧烈运动，要卧床静养。营养也要跟上。孩子的底子厚，休养个几个月也就没事了。等孩子醒来，我们再来检查一下。”医生交代着贾张氏一些注意事项。 看着病床上的棒梗，贾张氏，秦淮茹还有易中海都是伤心欲绝。只是易中海伤心的是棒梗不是他的孙子罢了。 “对了！那些小犊子！”贾张氏现在想起来了，也不管其他，直接冲出医院。贾张氏也是难得的聪明了一次，没有去找那些人家也没有去街道办。而是去了派出所报警。这也是和何小天学的，她要那些孩子付出沉痛的代价！ 这可是伤人案件，公安同志很是重视。经过调查，事情很快就清楚了。虽然棒梗是被自己的鞭炮炸伤的，但是那些孩子不围攻他，棒梗也不会受伤。公安同志就要把动手的五个孩子都带走了。这些孩子的家长都向贾张氏求情，更有些人还劝贾张氏大度点。 贾张氏根本不听，当初棒梗被公安同志抓走的时候，她可是求爷爷告奶奶的，也没有哪个去劝劝何小天。现在想让她大度点？没门！ 其中有一个姓陈的家长还是了解贾张氏的。“贾大妈，这事确实是我们家孩子的错。我先给你赔礼了。棒梗的医药费我出了，再给你两百块钱的营养费，你看怎样？” 财帛动人心，不过贾张氏觉得两百块钱还是少了点。“每人三百块钱！医药费你们出！要不然我是不会原谅你们的！” 为了自家孩子不会有污点，不去工读学校，以后可以清清白白的做人，可以找工作。这些家长只能咬牙答应。不过这些孩子的一顿打是跑不了的。 当着公安同志的面，贾张氏在谅解书上按了手印。当然了，一千五百块钱也当场结清。医药费等棒梗出院这些人家去结清。 刘霞和三大妈在棒梗做完手术后就回来了。“小霞，没什么事吧？”老太太问了一句。 “没什么大碍，已经做完手术了。不过……” “不过什么？” “没什么。”刘霞有些犹豫，其实她心里的疑问还是挺重的。“到底是棒梗不是贾家的孩子，还是贾东旭不是易中海的孩子？” 见刘霞一脸心事，老太太又问了一句。“小霞，到底出了什么事啊？” “老太太，高大姐。棒梗是不是死鬼贾东旭的亲儿子啊？”刘霞还是问了出来。 “嗯？什么意思？”老太太一脸疑惑，怎么就牵扯到这了？ 高翠兰虽然不知道刘霞为什么这样问，不过还是说“棒梗肯定是贾东旭的亲儿子，当初秦淮茹嫁进四合院，那可是很漂亮的，贾张氏看的紧，连娘家都不让回。” “这么说来，贾东旭就不是易中海的儿子了。”刘霞的话简直就是爆炸性的。 高翠兰满脸不可置信。“不可能！如果不是易中海的种，易中海怎么可能对贾家这样好？” “高大姐，我从小天的大哥那也听说过，当初贾张氏向易中海借种。可是今天因为要为棒梗输血，所以验了贾张氏，秦淮茹，易中海的血。他们的血型都和棒梗不一样。孩子的血型不是随父亲就是随母亲，没有例外。咱们排除了棒梗不是贾东旭的亲骨肉的怀疑，那么棒梗的血型肯定和贾东旭一样。而贾东旭的血型又和贾张氏和易中海的血型不一样，那就说明贾东旭的血型和老贾一样。这也就是说，贾东旭是老贾的亲生孩子。”刘霞把自己的分析说了出来。 “这就是说，贾张氏骗了易中海？”老太太也是震惊。 “也不能说是骗，恐怕贾张氏也不知道其实贾东旭是老贾的亲儿子。”刘霞揣测道。 “嗯，恐怕是这样了。” 孙娟在边上听着，这些事她可不知道，也插不上嘴。 晚上何小天与何雨柱回家后也知道了这事。“呵呵呵，这还真是老天爷在开玩笑啊！易中海为了贾家可是费尽心思，到头来还是个绝户。”何小天也没想到真实的事情会是这样。 “谁说不是？我母亲当初还说生不了孩子或许不是高大姐的问题，现在看来还真是这样。”刘霞也是颇为感慨，谁能想到事情会这样？真的是人算不如天算。 第175 章要工资 易中海知道棒梗不是自己的亲孙子后，心里不是个滋味。自己算计了这么久，到头来竟然是一场空。老婆也跟自己离婚了，自己竟然成了一个孤魂野鬼，就算死了恐怕也在没有人能记得自己了，更不用说每年给自己扫墓了。 易中海是越想越伤心，越想越气，越想越不甘。“凭什么我就不能有自己的亲生孩子？凭什么？既然贾张氏不能给我生儿子！那就让秦淮茹给我生！” 易中海平时看着人五人六的，其实内心深处就是一肚子的男盗女娼。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和贾张氏春风一度了，现在有此想法也不足为奇。 心里有了让秦淮茹给自己生孩子的想法后，就怎么也掐不灭了。想着秦淮茹姣好的样貌，丰腴的身材。易中海心里一阵阵的躁动。 棒梗在医院里休养，贾张氏带着小当，小槐花就住在了医院。吃饭也在医院里吃，什么好就吃什么，反正有人给她们报销。 棒梗的身体一天好似一天，贾张氏没有想过出院，不住到过年，她是不准备回去的。 今天是轧钢厂正式放假的日子，也是关饷的日子。易中海早早的就去了财务室把工资领了，原先一直是秦淮茹代领的，如今知道棒梗不是自己亲生的孙子后，易中海自然不会再把工资给贾家了。 秦淮茹来迟了一步，还像以前一样领完自己的工资就要代领易中海的工资。只是被告知易中海的工资已经被易中海领了。这让秦淮茹很奇怪，心里也有了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秦淮茹也知道棒梗的血型和易中海的血型不一样，不过她认为这事很正常，如果一样了才是不正常的。她哪里知道贾张氏当初还和易中海有过那么一段往事？ 何小天已经答应岳母要去天津过年，刘霞也做好准备了，就等着何小天放假了。 “柱子，今年我们要去天津过年，恐怕要等到初二或者初三才会回来。你们自己在家里也要热热闹闹的，我先祝你们新年快乐！” “小叔，你就放心吧。也祝你们新年快乐！路上注意安全。”一家人送别了何小天和刘霞还有萱萱。 自从何小天在西院挖了地窖，中院共用的地窖何家人就不再用了。现在就是贾家和易中海在用，就连高翠兰买的冬储大白菜什么的都是放到了西院的地窖里。何家人都知道贾张氏和棒梗手脚不干净，也是为了避免以后的矛盾。 “妈，易大爷的工资自己领了。”秦淮茹来接贾张氏和棒梗回家过年。其实棒梗完全可以出院在家里休养了，但是贾张氏舍不得，所以一直拖到了秦淮茹放假。 “怎么回事？不是一直是你代领的吗？”贾张氏也是满脑子问号。她是农村人，可不懂什么血型不血型的。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要不你回去问问？” “这必须要问清楚的，咱们可是说好了的！” 秦淮茹已经通知那五家过来给棒梗结算医药费。当然了，还有贾张氏在医院里的吃喝花用。一结算，都傻眼了，竟然有三百块钱。那五家人没有办法，只能捏着鼻子认了。三百块钱都给了，还差这六十块钱？ 贾家一家人从医院里回家了，贾张氏第一时间就找到易中海。“老易啊，你的工资呢？” “这不是过年了嘛，我也要用钱。再说了，为了调回车间工作，我的钱基本上都花完了，以后的工资我就自己领了。”易中海不想把事情闹大，也不好和贾张氏彻底闹翻，所以找了个借口。 “老易啊，你还有两三年就可以退休了，以后有棒梗孝顺你，他不可能让你没钱花的。你的工资还是交给我来保管吧。”贾张氏不死心，还想要易中海的工资。 “什么意思？我就不能有钱了？我的工资凭什么给你保管？踏马的太无耻了！棒梗？棒梗是谁？老子认识他是谁？反正不是老子的种！就他这样的，以后也是个没出息的！还想接我的工位？做什么美梦呢？”易中海心里腻味极了，在心里骂着。但是面上还不能显露出来，他还想着让秦淮茹给自己生儿子呢！就算要交工资，他也准备给秦淮茹。 “话是这样说，但是我现在身体也不怎么好了，以后看病吃药也是要花钱的。我老是张手和你要也不方便。”易中海推脱着。 “咱们可是一家人，分什么你的我的？以后这些钱还不都是咱们的孙子的？只要棒梗有出息，你以后就等着享福吧！唉！这次棒梗真的是遭罪了，这医院里待了一个多月，身体还是没有恢复过来，还是要在家里好好休养呢。你是没看见棒梗，现在的棒梗都瘦的不成个样子了，是要好好的补补的。就秦淮茹的那点工资，哪里能买什么营养品？老易啊，你可要帮帮我啊！你总不能看着咱们的孙子没有营养吧？”贾张氏又哭起穷来，也不提从人家那里弄来的一千五百块钱了。光拿秦淮茹那点工资说事。 贾张氏的话让易中海在心里吐槽不已。“你没钱？你骗得了别人，骗得了我？你们家里有多少钱我都能算的出来！跟我这还哭起穷了？其他的不说，就你从人家那里要来的一千五百块钱，你怎么只字不提？还咱们的孙子？去他玛德！那可不是老子的种！还不知道你从哪里借来的呢！还想用这事来威胁老子？有多远滚多远！” “是啊！棒梗是要好好补补。可是我这点钱也不够什么的。对了，你不是从那五家要来了一千五百块钱吗？这些钱完全可以给棒梗好好的补补身体了。”易中海直接点破。 “呃！”贾张氏哭穷都哭惯了，一时也忘了自己要来了一千五百块钱的事。被易中海点破也不尴尬，只是一愣神，又继续说。“棒梗也不小了，再过几年也要娶媳妇结婚了。这些钱我准备留着给棒梗结婚用的。这钱用完了，以后棒梗结婚怎么办？老易，棒梗可是你的孙子啊！” 第176 章 不欢而散 棒梗今年才十岁，离结婚生子还早的很呢！贾张氏的打算还是太早了。不过提前打算也不是错事。 “棒梗不是老子的种！不是！不是！不是！”易中海在心里咆哮着。易中海知道贾张氏是农村人，恐怕不知道血型的事。在贾张氏一步步的逼迫下，易中海也是失去了耐心。“贾张氏，棒梗是你的孙子，不是我的孙子。” “嗯？什么意思？”贾张氏反应不过来，“老易啊，棒梗可是你的亲孙子。你怎么能不认呢？当初我和你那个了之后就怀孕了，我就东旭一个孩子。棒梗是东旭的骨肉，他不是你的孙子吗？你到底怎么想的？你想抛妻弃子？连亲孙子都不认了吗？”贾张氏带着质问的语气，也是被易中海的话惹急眼了。 “我和你怎么了？我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贾张氏！你胡说什么呢？”这事情很隐秘，易中海从来都不愿意外人知道，哪怕有人知道，他也不愿意别人说出来。贾张氏这样大明大方的说了出来，直接惹怒了易中海。 贾张氏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也就闭嘴不言了。易中海以前可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让贾张氏把这事烂在心里。一来是因为高翠兰的存在，二是因为易中海当初的地位。他不想让人知道这事。其实借种的事多了去了，但是易中海觉得这是丑事，特别影响他光辉的圣人形象。久而久之，易中海越来越对这事讳莫如深了。 两人都沉默了，大眼对小眼的。 “老易，刚才你的话什么意思？”贾张氏还是没忍住。 “没什么意思。以后我的工资我自己领了。我要睡觉了，你先回去吧！”易中海把贾张氏赶走了。 贾张氏带着一肚子的心事回了家。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刚才易中海的话是什么意思。这事又不好问秦淮茹，她这个贞洁烈女的婆婆形象还是要维持住的。如果这事让秦淮茹知道了，以后秦淮茹和那些狗男人鬼混就会更加肆无忌惮了。 “妈，易大爷怎么说的？”秦淮茹见自己婆婆回来了，就随口问了一句。反正这钱也进不了她的口袋。 “哦，说是为了调回车间工作，把老底花光了，他想攒点钱防老。”贾张氏不想让秦淮茹知道自己的往事，就拿易中海的话来搪塞秦淮茹。 秦淮茹也没在意，“易大爷吃过晚饭了吗？怎么没和你一起过来吃晚饭？” 这话让贾张氏眼睛一亮，“哎，自己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老易就是个不会做饭的。想要来家里吃饭，不交工资怎么能行？今天就算了！管他吃没吃？先饿他几顿再说！看你饿急眼了，来不来家里吃饭！嘿嘿嘿！只要你来，这工资必须要交给我！”贾张氏在心里盘算了一圈。 “应该是吃过了吧！要不早就跟我一起回来了。咱们吃饭！”贾张氏随口敷衍着。 今天棒梗出院，加上轧钢厂也发了福利，秦淮茹得了一斤肉，今天全都烧了。 “秦淮茹，就让棒梗吃这个？你不知道棒梗受伤了，要好好补补吗？”一斤肉能有多少？贾张氏在医院可是天天大鱼大肉的吃着的，要不然也不会有三百块钱的费用了。 “这是厂里发的福利，明天我去买只鸡，炖给棒梗吃。” “行吧，以后天天都要有肉。” 易中海躺在床上，肚子咕噜咕噜的叫着。别看易中海原来是七级工，在厂里和四合院里都很威风，但是生活技能真的会的不多。这其实都是高翠兰惯的，原来有高翠兰在，家里的大事小情都是由高翠兰做，易中海是油瓶倒了都不带扶的。整个一个大老爷做派。现在离了高翠兰，易中海连做饭洗衣都不会。 “唉！当初自己就是被鬼迷了心窍，怎么就同意离婚了呢？如今孙子不是亲生的，老婆也离开自己了。唉！悔不当初啊。”易中海现在又想起了高翠兰的好来了。 其实每次看见高援朝叫高翠兰妈妈，易中海心里就不得劲。加上高翠兰很快的融入到了何家这个大家庭，让高翠兰整天都是高高兴兴的。这更加让易中海心里不爽。 别看高翠兰在何家一样也是做着洗衣做饭的活计，还要伺候西院的家禽和树木，大棚。但是心情不可同日而语的。何家人，当然包括老太太在内，都是真心对待高翠兰的。只要在家里吃饭，不是何小天买菜，就是何雨柱买菜。在花钱上，何家人从来没有亏待过高翠兰。加上又有高援朝的陪伴，高翠兰的心情自然很好。都说笑一笑十年少，高翠兰现在的精神头可比以前强多了。 实在饿的不行了，易中海只好自己动手，学着熬点小米粥。 “我可是堂堂的七级工！四合院里的管事一大爷！我就不信了，我还熬不了粥。”易中海从床上一咕噜爬起来，就准备自己动手。可是易中海忘了一件事，家里别说小米了，就是棒子面都没有。翻遍了家里，都没找到一粒粮食。 自从离婚后，易中海不是在轧钢厂里吃饭，就是在贾家吃饭。棒梗住院的这一个多月，易中海都是在厂里吃饭的，放假休息的时候，也是秦淮茹做好了端给易中海吃的。离婚都一年多了，家里哪里会有零食？ “踏马的！这叫什么事？好在粮本还在，明天就去买粮食。”易中海烦躁的骂了一句，只好又躺回床上。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易中海拿着钱，粮本出了四合院。先是买了几个包子，饱饱的吃了一顿，再去粮站买了十几斤大米。 “老易啊？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买上粮食了？你不是一直在贾家吃饭吗？”阎阜贵看见易中海背回来一袋子粮食也是十分惊奇。要知道，自从易中海离婚后，家里就没开过火，更别说买粮食了。每次都是秦淮茹拿着易中海的粮本去粮站买粮食的。 第177 章 拿捏（一） “我准备自己开火了。”面对阎阜贵的疑问，易中海淡定的回答。 “你和贾家搭伙了？” “毕竟有两个寡妇，我这个单身汉老在人家吃饭也不是个事嘛。”易中海就是这点好，好话坏话他都能自圆其说。 昨天易中海也是被贾家气到了，“自己没吃饭秦淮茹和贾张氏难道不知道？让自己饿了一夜？我不去，你就不能端过来？”也因为这，易中海今天才下定决心单独开火的。 贾张氏看见易中海背着粮食回来了，内心没有任何波动。她知道，易中海压根就不会做饭，更别提炒菜了。能把粮食做熟了就很不错了。“哼！有你求我的时候！” 其实易中海也是做样子，这事吧就看谁先低头谁就有了主动权。如果贾张氏看见易中海背回来粮食慌张了，然后就会过来请易中海去家里吃饭。这样的话，主动权就在易中海手里了。可是易中海没想到，贾张氏对此毫不在意。这让易中海骑虎难下了。 家里锅碗瓢盆都有，炉子也有。易中海特意的把炉子拿了出来，装模作样的开始煮饭。没有干过家务活的就是没干过，水放少了。“这不是挺简单的嘛！还想以此拿捏我？做梦去吧！”易中海还有点洋洋得意。 高翠兰也很纳闷，易中海怎么自己做饭了。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呵！恐怕是知道棒梗不是自己亲孙子了，这是要和贾家断了来往啊！”高翠兰摇摇头，拎着篮子走进了傻柱家里。 今天高翠兰摘了几个西红柿，还割了一茬韭菜。今天包韭菜馅的饺子，西红柿炒鸡蛋。何家的生活条件好，想吃饺子就包，也不用等到过年。一家人热热闹闹，说说笑笑的包着饺子。 外面很冷，易中海就进了屋。可是炉子的进风口他也没封上。贾张氏冷的缩着手，她也不提醒，就等着看易中海的笑话。 随着锅里的热气上来，贾张氏笑了。没过一会儿就闻到了糊味，贾张氏更加开心了。 现在是冬天，家家户户都有门帘子，大门和窗户都是关着的，所以在屋里的人是闻不见外面的味道的。易中海倒了杯热茶，悠闲的喝着。 “光有饭也不行啊，得有菜啊！嗯，去地窖里拿颗白菜，今天就炒白菜了。”想到就做，易中海起身。 一撩开门帘，一股糊味就钻进了鼻腔里。易中海急忙往炉子上瞧，锅已经糊了。易中海顾不得其他，直接用手去端锅。“哐啷！”手被烫了一下，锅直接砸到了地下，锅盖滚了出去，锅里面的饭已经全糊了。 这下易中海傻眼了。贾张氏看的直乐。“该！让你不把工资交给我！看你吃什么！真饿急了，你会过来求我的！” 易中海把炉子封好，拎回屋里。饭糊了，吃不成了，易中海把锅端回屋里，看着锅里的糊饭，很是沮丧。“想不到做个饭这样难！” 饭糊了，但是总是要吃饭的。易中海不想去求贾张氏，这心里盘算着到哪去吃饭。有钱到哪都能吃上饭的。易中海拿上钱和票出去吃了。 这也是贾张氏没有预料到的，“踏马的什么意思？自己出去潇洒了，不带我玩了？还是没有钱，我看就是钱多的烧的慌！这可不行！整天的在外面吃，那钱还不像流水一样花完了？我……，不对！这老家伙想让我先服软！这可不行！如果我先服软了，以后工资就别想要回来了！” 贾张氏在乎的不是现在易中海二十几块钱的工资，她知道，总有一天，易中海还会恢复七级工的，到那时候工资就非常高了。如果现在不把这事敲定下来，以后只会更难。 易中海虽然在外面吃饱了，可是心里还是不高兴。整天的在外面吃，再多的钱也是不够吃的。再说了，也没那么多粮票和肉票，虽然可以到黑市上淘换，但是这样一来钱就花的更多了。“总在外面吃也不是个事，还是要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才是啊！” 易中海对于四合院里的各家各户都很了解，何家首先就被他排除在外了。虽然何小天和刘霞不在家，但是易中海知道，何雨柱兄妹对自己恐怕也是恨的不行。 想来想去，易中海想到了阎阜贵。阎阜贵被何小天称为阎老抠也是有一定道理的，在他那里，没有钱办不了的事。 于莉快要生孩子了，易中海借着这事买了些礼品到了阎家。 “老易啊，来就来呗，怎么还买了礼物呢？”阎阜贵毫不客气的把礼物接了下来。今天看见易中海自己买粮食，他就找到易中海和贾家闹矛盾了。易中海就是个大老爷做派，哪里会做饭？易中海带着礼物一来阎阜贵就明白易中海想要到自己家搭个伙。不过具体的事还要谈谈。 “老阎，你也知道我不会做饭，想着到你家搭个伙。” “果然如此！”阎阜贵猜对了，“老易啊，我可比不得你。一大家子全靠我那点工资，难啊！况且现在的粮票都是有定量的。唉！我那儿媳妇马上又要生孩子了，这更加让我家雪上加霜啊！”阎阜贵也是哭穷。 易中海怎么可能不明白阎阜贵的意思？反正到哪吃饭都是要花钱的，在阎家吃饭还热闹点。“老阎，我理解。我今天不是买了些粮食吗？我全拿给你。我再拿点萝卜白菜来，再添两斤肉。其实也就是麻烦你们给我做一下。等上班了我就在厂里吃饭了，也就过年放假的这几天麻烦你们一下。不过还是给你们添麻烦了，我再给你们五块钱怎么样？” “好说，好说。”听说有五块钱赚，阎阜贵立马答应下来了。更何况易中海还送了一些礼物。 “那咱们就说定了，我现在就去给你拿东西。”易中海也笑了，自己的饭辙有了着落了。 易中海回家把十几斤大米拿到了阎家，贾张氏好奇的在后面看着，见易中海拿着粮食去了阎家，立马就知道易中海以后要在阎阜贵家搭个伙了。 第178 章 拿捏（二） “阎老抠！你个王八蛋！坏了老娘的好事！”贾张氏在心里骂着。“不行！不能让易中海到阎老抠家搭伙。”想到就行动，贾张氏立马到了阎阜贵家门口。 “老天爷啊！活不了啦！阎家杀人啦！……”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贾张氏的话还真没说错。 阎阜贵差点被气死，这都要快过年，贾张氏到自己家门口哭丧，简直晦气死了。 “老易啊，这事我可管不了了，你还是先把她解决了再说吧。”阎阜贵就算再不舍得，还是把大米还给了易中海。他还想图个吉利呢。不过礼物嘛，他就没还了。阎老抠可不是白叫的。 “贾张氏！你胡闹什么？老阎哪里得罪你了？还不滚回去！”易中海也是气的不轻。以前贾张氏利用寡妇的身份，经常这样。这其实也是易中海纵容的，如今易中海自食恶果了。 贾张氏在阎家门口哭丧，很快就引来了很多人的围观。现在娱乐项目少，只当看戏了。 “老易啊，你什么意思啊？咱们两家可是干亲家啊！你在我家吃的好好的，我们可从来没有亏待过你啊！你现在怎么就要抛弃我们家，到阎家搭伙啊！”贾张氏带着哭腔嚎着。 本来易中海和贾家闹矛盾知道的人不多，如今被贾张氏说出来大家伙全都知道了，都议论开了。 “怎么回事？这易中海和贾家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啊？他们两家不是好的和一家人一样？” “谁说不是？这到底出了什么事？” 易中海被问的哑口无言，棒梗不是他亲孙子的事怎么好往外说？易中海只好背起大米，气呼呼的回家了。 见易中海回家了，贾张氏也不闹了。站起身来，拍拍屁股走了。“小样的！老娘还拿捏不了你？”贾张氏心里很得意。 “哎，怎么走了？事情还没说清楚呢！” “别说了，这事总有闹清楚的一天。” “也是。” 人群在议论声中散去。 “老阎啊，这易中海和贾家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啊？”三大妈也是好奇。 “我哪知道？按说棒梗是他的干孙子，有什么事不好解决？看易中海的样子，恐怕这里面的事可大了！要不然以他的为人根本不可能被贾张氏这样轻易的拿捏的。” “嗯。你说的对。可是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事呢？” 易中海脸色阴沉的滴水，“现在这事难办了，自己不管到谁家搭伙，贾张氏就会到谁家闹。”忽然易中海想到了一个人，贾张氏绝对不敢去闹，那就是高翠兰。“不不不！高翠兰不是个好人选。”易中海立马又否定了。 易中海后来也想清楚了，高翠兰和自己离婚，恐怕也是明白当初自己和贾张氏的事是真实的了。况且现在高翠兰也算是何家人了。 易中海被何小天整的没了脾气，如果不是何小天，自己也不会落到现在的地步。易中海有时候也想要缓解两家的关系，只是一想到自己算计傻柱的事，估计何小天压根就不会原谅他。 事情现在就僵持下来了，易中海不愿意和贾张氏牵扯，只好每天在外面的饭馆吃饭。 何家人也都知道易中海和贾家闹翻了的事，也都明白为什么。不过他们都没有幸灾乐祸，也没有同情易中海。他们把这事当成了不存在，快快乐乐的过着自己的日子。 “雨水，今天我和你嫂子回娘家。家里人你照顾点，饭菜都由你来做吧。”今天初二了，何雨柱要陪孙娟回娘家拜年。 “知道啦，你就放心去吧。家里有我呢！” 今年何雨柱到孙家，孙有才倒是在家里等候着。去年他考上了一级工，这让他师父很吃惊。只夸他有灵性，自己没有教他多少，就能考上一级工，可见他有多用功了。 孙有才自己知道，自己能考上一级工，不光是自己师父教的，还有就是自己姐夫给自己送来的书籍和笔记。 他也是老老实实的和自己师父说了，书籍和笔记也给了他师父看了。 “你小子运气好啊！这些书籍图书馆里有，但是这些笔记就不简单了。上面的一些总结，对我都有帮助。小孙，这笔记你借我看段时间。” 今天孙有才之所以在家里，也是他师父要求的。一来不认孙有才怠慢了他的姐夫，二来是想让孙有才再和他姐夫再要点更深一点的笔记。毕竟孙有才给他看的笔记对他来说还是太浅显易懂了些。 “姐夫，你能不能再从你小叔那里拿些书籍和笔记给我啊？” “有才，你去年才考上一级工，那些书籍和笔记够你学的了，别贪多嚼不烂。”孙娟眉头微皱。“这才考上一级工就翘尾巴了？” “是啊，有才。当时我从我小叔那里拿书籍和笔记的时候我小叔就说了，这些书籍和笔记足够你考上三级工用的了。做什么事都要循序渐进，一口吃不成个胖子的。等你考上了三级工，我再给你拿。”何雨柱好言相劝。 “不是的，你们误会了。是我师父要看。”孙有才把自己把笔记借给自己师父看的事说了一下。 孙娟脸色一下子严肃起来了。这里面的规矩还是很大的，不经过何小天的同意，这等于就是在偷师。“有才，你怎么能这样做呢？虽然现在咱们不讲究也不提倡技术保留，但是法不传六耳。这事没有小叔的同意，你就把笔记借给了你师父，这等于是让你师父偷学。想要笔记，让你师父亲自去家里拜访小叔，得到小叔的同意后才行。” 孙有才刚工作，也没人教他这里面的道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孙有才对他师父就像亲生父亲一样，毫无保留，也没有防备。 “是啊，有才。现在咱们不讲究也不提倡，个人搞什么技术保留。但是那也是师徒之间，或者一个厂里的。我小叔是轧钢厂的副厂长，你师父是机修厂里的。他俩之间又没有师徒关系。道不轻传，这事真的要我小叔同意才行。给你的书籍和笔记，也是经过我小叔的同意的。之前的笔记给你师父看了就看了吧。” 第 179章拜年 何小天他们晚上才到家，一到家孙娟就带着歉意的把孙有才借笔记给他师父看的事告诉了他。“小叔，对不起啊。” “没事，能从我笔记中学到东西，我也乐见其成。你回去告诉有才一声，如果他师父想看，就让他师父来找我。”何小天虽然不怎么在意，但是对于孙有才的师父有些看不上。如果他师父让孙有才带着来见见何小天，表明来意。何小天会爽快的答应，毕竟何小天不是那种搞技术垄断的人。而现在孙有才师父竟然躲在孙有才身后，学习人家的技术，却不想尊重别人。 何小天的话虽然说的平和，孙娟也是听出来小叔对孙有才师父有些不满，也就没再多说。“嗯，我知道了。” 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了个团圆饭。一大早何小天就出去了。年前没有去各位领导家里拜年，昨天回来的又晚了，所以一大早就出去拜年了。 何小天首先去了赵副厅长家里。 “老领导，我来给你拜年了！祝你身体健康！” “好好好，也祝你工作顺利。来，坐坐。”赵副厅长热情的招呼着，又让自己的媳妇去把自己的儿子找回来。“惠芬，你去把保国叫回来。” “小何啊，你来的正好，我还有事求你呢。”赵副厅长递了根烟给何小天，与他对坐着。 “老领导，说什么求不求的。有事你说就行。”何小天先给赵副厅长点上烟，然后自己才点上烟。听说有事相求，何小天有点奇怪。赵副厅长官比他大，儿子赵保国也在轧钢总厂上班。又有什么事要求自己呢？ “保国去年毕业了，原先是在总厂上班的。你也知道他是中专毕业，在总厂是技术员。我想把他调到厂里，由你来带带他。他虽然是中专毕业，但是实践操作还是很薄弱的。我想让他从普通工人做起。”赵副厅长也不和何小天客气，直接把事情说了一下。 “老领导，如果让保国从普通工人做起的话，他会不会有意见？毕竟他在总厂可是技术员。”赵副厅长是从红星轧钢厂出来的，想要让自己儿子到红星轧钢厂里工作。何小天对于这点能理解，但是要从普通工人做起，这让何小天搞不清楚了。况且赵保国自己怎么想的？再者说，现在调动工作也是个难事。如果为了自己儿子，赵副厅长动用关系特权，这也不是他的性格啊？ “呵呵呵，这其实也是他自己的要求。这不是你考上了工程师吗？这可把他刺激了。说什么也要考上工程师。工程师哪是那么好考的？于是就打上了你的主意。当初他到总厂工作其实也是因为总厂有工程师，他可以跟着学习。这几年所有的机械专业的大学毕业生和中专毕业生，很多都分配在了总厂。经过几年的培养，局里准备把这些技术员分配下去。我也想着让保国去咱们厂，毕竟有你看顾着，我也放心。”赵副厅长看出何小天的不解，就给他仔细的说了一下。 “其他厂我就不说了，咱们厂里，上级可是有了交代，分配到咱们厂里的所有技术员都由你负责。一来希望你能为国家培养出来更多的工程师，二一个也是让你带领这些技术员做一些研究。咱们厂其实就是代加工，都是由总厂下发任务，然后生产一些零件。这些天我也在想，咱们厂能不能自主研究生产一些机器？咱们厂不缺钢材，有些机器咱们完全可以自己生产嘛！这样一来，咱们厂里机器不足的情况也能缓解。我也把我的想法和袁副部长做了汇报，他原则上同意，不过不能耽误了上级下发的任务。”说完私事，赵副厅长说起了公事。“你能改造机器，再研究研究，咱们完全可以自力更生的。” 何小天没有想过这事，其实赵副厅长的想法是完全可行的。轧钢厂里有很多废料，完全可以融了制造机床的主体。 “我也是这么个想法，具体的还要你自己看着办。” 虽然赵副厅长这样说，但是还是给了何小天很大的启发。 “何叔过年好！”赵保国回家了，看见何小天立马高兴的问候。 “你也好，祝你新年快乐。” “还叫何叔啊？以后应该叫师父了。”赵副厅长立马提醒了一下。 “师父！”赵保国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 “行了，以后好好学习就是了。”何小天算是正式的收下了赵保国。 因为赵保国拜何小天为师，何小天被留下吃了饭，按赵副厅长的话说算是拜师宴了。 下午何小天又去了杨书记家里拜年。 “杨书记，我来给你拜年了。新年好啊！” “呵呵呵，你也新年好。来坐下聊。”俩人寒暄着。 “小何啊，上级决定分配些技术员到咱们厂里，由你来管理。你要做好准备工作啊。”杨书记心情很好。 “嗯，我会做好准备工作的。”何小天也没说自己已经知道这事了。 出了杨书记家，何小天就到了李厂长家里。 “李厂长，我来给你拜年了。新年好啊！” “新年好，新年好！” 俩人寒暄了一阵，李厂长也提及了上级决定分配些技术员到厂里的事。 “我刚才听杨书记说了。” “嗯，厂里以后的技术方面就交给你了。交给你我也放心。”李厂长很开心，上级的这个决定直接让何小天断了正职的地位，以后何小天只能当个副职，主要负责技术方面的事了。这也就意味着，何小天不会再对他有任何威胁了。 何小天在回家的路上才想明白的，不过这也正合了他的心意。他本来就没想过自己能当多大的官，能以副职负责技术方面的事也是不错的。 但是，杨书记和李厂长不知道何小天心里所想，所以还有点幸灾乐祸。他俩总认为何小天是个威胁，如今威胁不存在了，自然都很高兴。 杨书记和李厂长都是住在干部楼里的，何小天去拜年，一些领导就知道何小天回来了。第二天，都来给何小天拜年。 第180 章 技术员（一） 赵保国也带着礼物来给何小天拜年了，既然都拜师了，这礼节还是要遵守的。 “保国啊，以后来，别带这么多礼物了。我到你家也没有带什么礼物不是？尊重不是看礼物多少，情谊比这些礼物贵多了。”何小天知道赵家家规严厉，赵副厅长对赵保国的要求也很严格。这些礼物应该都是赵保国自己买的。 赵保国挠挠头，“师父，我知道了。” 段大鹏今天也来给何小天拜年了，虽然何小天没有正式收他为徒，但是俩人的关系就是师徒关系。 人家有心来了，加上赵保国也在，何小天干脆也把段大鹏也收了。“你们俩个，段大鹏先跟我学习的，算是大师哥吧。”为了避免俩人的尴尬，何小天就按年龄算了。 后院的胡鹏也来给何小天拜年。今年他家可算是缓了过来，有了攒车和修车的技术，胡鹏在废品站也算是出名了。今年光攒车和修车就让他多赚了一百多块钱，饥荒也还了一半了。对此他很感激何小天。或许何小天很不在意，但是胡鹏可不会装着没这事。 “你家里也不容易，好好工作，多多的赚钱。把日子过得越来越好才是正理。”对于后院的李家，何小天还是很同情的。李家的为人也让何小天敬佩。欠了这么多的外债，他家没有抵赖，就连老太太接济他们家的粮票，他家都是每个月还一点。老太太不想要，但是李娟还是硬塞给了老太太。如今也还清了。如今的粮票都是定量的，能还清老太太的粮票，都是他们一家人从嘴里省下来的。 高庸，林柯，吕蒙，钱主任，新车间的三个车间主任和姜全也来了。何小天家里坐的满满当当的。赵保国自然认识高庸和吕蒙，见到他俩连忙叫道“高叔叔好，吕叔叔好。” 高庸和吕蒙见到赵保国先是一愣，不过很快俩人都想到了赵副厅长和他俩说的事。 “保国啊，你也在啊。看样子小何收下你了？” “嗯，师父收我为徒了。” “好事啊！你以后要跟着你师父好好学习。争取早日考个工程师。也让你父亲高兴高兴。”高庸也是知道赵家的规矩，见到老领导的儿子有出息，心里也为老领导高兴。 “是啊，保国。你师父可是工程师，好好的跟他学习。争取早日考上工程师。”吕蒙也很高兴。 “嗯，我会好好学习的。” 这么多人，何小天自然要好好招待的。好在家里不缺菜，何雨柱帮着做了两桌菜。 年也过完了，轧钢厂也上班了。易中海的日子也好过了。 “小天，萱萱是跟着我去医院上班，还是你带着？”刘霞也要工作了，萱萱由谁带成了个问题。 “还是我来带吧。现在萱萱也断奶了，况且我的工作相对的也轻松些。柱子也能给她做点好吃的。” “行，那就你带吧。”刘霞想了一下就同意了。 何小天带着萱萱上班了。 “小何啊，你怎么把你闺女带到厂里了？咱们厂里到处都是铁家伙，磕了碰了可不把你心里死啦？”高庸看见何小天抱着闺女，手里还推着学步车，就凑过来。 “我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能让我闺女跟着她妈妈去医院吧？医院到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哪是孩子待的地方？” “这倒也是。好在你有办公室，可以让闺女在里面玩。对了，今天那些技术员就要来厂里报到了，你是怎么安排的？” “能怎么安排？新车间空地多，让人隔出一个单间出来。给这些技术员当办公室吧。” “嗯，这样也好。方便你管理。一会儿在会上就这么说吧。” 年后第一天上班，自然要开会的。何小天不放心把萱萱一个人放在办公室里，可是带去开会，都是大烟枪，萱萱哪里会受得了？于是何小天把萱萱放到了何雨柱那边。有何雨柱照顾着何小天也放心。 “同志们，上级决定分配些技术员到咱们厂里，今天就会过来报到。由于何副厂长是工程师，上级决定这些技术员由何副厂长来管理。何副厂长，你来说说，你准备怎么安排这些技术员啊？”杨书记看向何小天。 “嗯，是这样的。我准备让人在新车间隔出来一个单间，给这些技术员做办公室。这样方便他们近距离接触车间，有利于他们的进步。至于工作方向，我是这样想的。咱们厂里现在都是接受上级下发的任务，没有自己的特点。还有就是咱们厂里缺少机床，有的车间里一级工还干着学徒工的活计，这是一种浪费。所以我想咱们能不能自己自主的制造机床，这样可以提高咱们厂里的实力，也可以让这些技术员们在技术上更进一步。再说老人家都说过，自力更生丰衣足食嘛！”一口吃不成个胖子，何小天准备循序渐进。先从制造机床开始。 何小天的想法，让在座的都议论开了。如果真的可以自主制造机床，那么各个车间里就不会为谁操机而为难了。况且何小天能够改造机床，现在只要把机床主体的图纸确定下来，自主制造机床是完全可行的。所以都是很赞同何小天的想法。 “嗯，这个想法好，这样一来，咱们厂里以后的所有机床都能自己制造了。”李厂长也是赞同。 会议结束后，那些技术员也陆陆续续的来轧钢厂报到了。何小天领着他们去了新车间。“这里以后就是你们的工作地点，你们先熟悉一下。”上级一共分配下来十三个技术员。 “你们谁没有住的地方？或者家里离轧钢厂远的？”何小天问着。这些技术员有的三个不是北京人，原先在总厂有宿舍，现在工作调动，自然由轧钢厂安排住的地方了。 还有六个人离家太远了，也需要安排宿舍。当然了，这里面也有赵保国。他家离轧钢厂开车不算远，可是骑车就显得有些远了。 何小天带着这九个人去找李厂长，后勤这块还是他负责。 “厂长，这九个技术员要么就是离家太远了，要么就是没住的地方。咱们厂里要给安排好啊。” 第181 章 技术员（二） “哦，人事那边已经过来汇报过了。一会儿就给他们分配宿舍，和房子。”之所以有两种待遇，是因为有两个技术员已经结婚了。宿舍安排的是单身，夫妻就要分一间房子了。 安排好了住宿的地方，何小天就让他们回去搬家了，毕竟办公室还没有隔好。“你们先回去安顿好了。明天正式上班。对了，明天你们都先到新车间集合，咱们开个会。” 忙完这些事也到了饭点，何小天这才来接萱萱，顺便吃饭。 “小叔，萱萱在我这你有什么不放心的？”何雨柱给萱萱炖了蛋羹，正在喂着萱萱。 “我不放心就不会把萱萱放这了。我那边已经忙完了，你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忙。”何小天吃着饭。 “小叔，这车你能不能再弄一个？小和平再过几个月我也要带着来上班的。”有学步车真的很方便，把孩子往里一放，也不怕她跌倒，只要注意点就行了。 “行，回头我再做一个。”何小天已经吃完了，见萱萱也已经吃完了蛋羹就推着萱萱走了。下午，何小天的工作就轻松了，也有时间带萱萱了。 “小天，萱萱今天闹了没有？”下班后，何小天来接刘霞一起回家。 “没有，咱们家萱萱可乖了。”何小天抱着闺女亲了一下。萱萱确实很乖，没有闹不说，也没有尿裤子。 刘霞接过萱萱，“今天老阎家的于莉来医院生孩子了，生了个儿子。” “哦？那还不把老阎高兴坏了？他可是盼着当爷爷呢！” 于莉和刘霞还有孙娟都不一样，一生完孩子就被拉回来坐月子了。 “恭喜恭喜啊！恭喜你得了个孙子啊！”何小天见到阎阜贵就恭喜他。 “谢谢，谢谢。等孩子满月的时候还请你赏光过来喝杯喜酒。” “行，喜酒我肯定要喝的。” 一到家，老太太就问“萱萱今天没闹吧？要我说干脆让小高带得了。” “萱萱很乖的，今天一下都没闹。” “萱萱，姐姐抱。”雨水还没有上学，见萱萱回来了连忙拍手要抱萱萱。 “姐，抱。”萱萱经过雨水的教导，现在能清楚的叫姐了。 没一会儿，何雨柱也到家了。雨水开始端菜，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晚饭。 饭桌上就聊起了于莉生了个儿子的事。 “这于莉都生完孩子了，怎么娄晓娥还没有一点动静啊？”高翠兰忽然想起娄晓娥了。 “高大姐，你还真相信孩子满月的第一泡尿有这威力啊？生不了孩子就去医院里检查一下，有病早点治才是正理。”何小天知道许大茂恐怕一辈子和易中海一样，都不可能有孩子的。但是这话又不好明说。 “嗯，话是这样。明天我提醒一下娄晓娥，让她去医院里检查一下。”或许是觉得亏欠娄晓娥，老太太对娄晓娥怀孕的事也有点上心。 一上班，何小天把萱萱放到了食堂，就去了新车间。十三个技术员都到齐了。新车间的隔间也弄好了。 “以后这里就是你们办公的地方了，虽然简陋了些，以后会好的。好了，咱们先做个自我介绍。我叫何小天，是副厂长。以后你们归我管理，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解决。” “我叫周福，来自江苏，是大学毕业生。” “我叫郑好，来自湖南，是大学毕业生。” “我叫赵保国，来自北京，是中专毕业生。” “我叫陈爱国，来自北京，是中专毕业生。” “我叫徐海，来自北京，也是中专毕业生。” “我叫杨建，来自北京，是中专毕业生。” “我叫高远，来自天津。” “我叫何大伟，来自北京。” “我叫徐春来，来自北京。” “我叫王根生，来自北京。” “我叫范茂才，来自北京。” “我叫陈茂兴，来自北京。” “我叫左大伟，来自北京。” 大家挨个的做了介绍，其实何小天看过他们的资料，其实高远也是大学毕业生，但是他没有像周福和郑好那样张扬。也缓解了下面几个人自我介绍时的尴尬。 “今天我们先开个会，安排一下你们以后的工作，还有以后工作的方向。你们当中有大学生也有中专生，现在这些身份都没用了，你们现在就是普通工人。上午你们要跟着车间里的工人工作，向他们学习实践知识。下午我会安排你们工作的，这个先不说。下班后，我们新车间都会讲课。你们的理论知识是过关的，你们也要参与讲课。”何小天看着这群朝气蓬勃的年轻人“你们有没有反对意见？” “何副厂长，我们是技术员，不用跟着普通工人学吧？”周福立马提出质疑。 “哦？那你把那个零件加工出来。”何小天随手一指，指向门口边上的一堆零件。 “何副厂长，我说了，我们是技术员。是从事研究工作的。” “我不是说了吗？你只要能把那个零件加工出来，你就不用和车间的的工人学习。”何小天知道这些技术员总有人觉得自己很了不起，这种思想是要不得的。 周福见说不动何小天，就气呼呼的闭嘴了。技术员在理论知识方面确实很牛，但是实践操作上就显得很不足了。 “还有人有意见吗？”何小天严肃的环顾四周，见没人说话就继续说“我不知道你们在总厂怎么工作的，但是到了轧钢厂，你们就要服从厂里的安排。我虽然是副厂长，可是我还是工程师。” 何小天爆出自己另外一个身份，这可让这些技术员吓着了。当然了，赵保国例外。 “这是我工程师的证件，你们看看。”见有人不信，何小天直接拿出工程师的证件。这些天之骄子，总是目中无人，人家看着工程师的证件，震惊的表情显露无疑。 “之所以要让你们和车间里的工人学习，是因为你们的实践操作很是欠缺。不是说光有理论知识就可以的。有些零件我们通过理论分析完全可以制造出来，但是现实中我们却造不出来。这是因为我们的材料跟不上。我们不能闭门造车，这也是我为什么让你们多学习点实践经验的原因吧。” 第182 章 技术员（三） 见没有人再反对，何小天继续往下说。 “好了，咱们来说说以后的工作方向。我们轧钢厂基本上都是接受上级下派的任务，只是做一些机加工。没有自身的特长。虽然八级工也有，工程师也有。而且咱们厂里还缺机床，各个车间里大多数都是苏联留下的。极少部分是我们国内生产的还有一些爱国人士从国外援助而来的。而咱们国内生产的机床都是仿制苏联机床制造出来的。所以我想下一步咱们就针对厂里的机床开始研究。争取我们可以自主制造机床。现在交给你们个任务，你们下午对车间里的各种机床进行彻底的拆卸测绘。然后你们自主分组，对这些图纸进行研究，设计。最后咱们再共同讨论。不过咱们第一步还是以仿制苏联机床，第二步才是自主研发。我这里有一些我设计的图纸，你们也可以看看。” 安排好这些技术员，何小天也就不再管他们，只是让赵保国跟着段大鹏。俩人一个理论知识好，一个实践操作强，师兄弟倒是可以互补。“保国，你以后跟着大鹏学习实践操作。大鹏，你也要和保国学习理论知识。” “是，师父。”俩人同时答应。 何小天接回萱萱，在办公室里写着工作报告。 “保国，你是何副厂长的徒弟？”周福可是听见赵保国叫何小天师父的。 “嗯，前几天师父才收的我。这是我大师兄，段大鹏。现在是六级工。”赵保国还把段大鹏介绍了一下。 “保国，你小子可不地道啊。拜了师父你也不告诉我。”高远和赵保国的关系不错，所以话语中有些开玩笑的意思了。 “高哥，你也知道我父亲的。我和我师父其实很早就认识了。” “也对。”高远想到赵保国的父亲是原来轧钢厂的书记，赵保国和何小天肯定早就认识了。“不对，你可没告诉我何副厂长是工程师。你还是不地道。不行！今天你必须请我吃顿好的！我可是听你说过，咱们厂里有一个做菜特别好吃的厨子。” “行行行，我请客，我请客。这总成了吧？” “算你小子识相。哼！” “嘿嘿嘿。” 何小天工程师的身份，彻底的征服了这些技术员。哪怕周福那样的大学毕业生。都乖乖的在车间里和工人学习起实践操作。 机床主体都是铸铁，想要制造必须要再建一个翻砂车间。以后想要再研究新机床，必须要有一个研究室。何小天把要新建的地方都一一的写好。萱萱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 “杨书记，这是我的工作报告。你看一下。” 杨书记看着报告很是满意，“嗯，这报告我留下了。新建车间我原则上同意。不过咱们还是要经过集体讨论一下。一会儿我就召集大家开个会。” 会议上，大家都没有意见。不过李厂长倒是提起了另外一件事。“小何啊，听说你要让那些技术员下班后讲课？“ “嗯，咱们厂里的工人，理论知识还是有些不足。所以我想让这些技术员下班讲一个小时的课。” “嗯，我看把讲课地点放在大礼堂吧，你可不能光照顾新车间的工人了。” 其实已经有很多工人反映过这个问题了，新车间每天都讲课，去的人很多，去迟了根本没有位置，而且站在外围也听不清。而新车间的工人，近水楼台先得月，占据了有利位置。这让很多工人不满。 “行，以后讲课地点改为大礼堂。”大礼堂里有话筒的，就算站的远一些也可以听清楚的。 开完会，何小天急急忙忙的就回了办公室。萱萱已经醒了，自己在办公室里玩着。萱萱见何小天回来了，直接哭了起来。“哇哇哇！爸！抱！” 萱萱张开胳膊走向何小天。何小天忽然发现，萱萱已经会走路了，虽然走的不太稳。 “萱萱，等急了吧？来，爸爸抱。咱们不哭了啊。”何小天抱着萱萱哄着，恐怕萱萱醒来的时候就哭过了。 萱萱被何小天一抱就不哭了，“爸，饿。” “原来是被饿醒了啊！”何小天见萱萱不哭了，把萱萱放下来。“萱萱乖啊，爸爸给你冲奶粉吃。” 何小天用温水冲了点奶粉，喂给萱萱。看着满屋子的书，何小天想着怎么也要给闺女置办一些玩具，这样也可以分散她的注意力。就算自己不在也有玩具陪着，有可能还不哭了呢。 女孩子嘛，对于毛绒玩具那是没有抵抗力的。何小天画了一张大熊猫的图纸，里面再塞上棉花。想着回去让高翠兰帮着做出来。 “一个孩子还是太孤单了些，是时候要个二胎了。”何小天看着孤孤单单的萱萱，心里起了要二胎的想法。 下午那些技术员就开始对新车间里的几种机床开始拆卸测绘。何小天去看了一下，其实他的主要目的是想拿到各种机床的图纸，方便以后的维修。 新建车间的计划也开始实施，就在新三车间边上，工人已经开始平整土地，准备挖地基。见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何小天就回办公室了。 今天娄晓娥又来看看小何平，老太太就忍不住提醒她。“晓娥啊，你还是去医院做个检查吧。” “是啊，早点检查一下也是好事。有病咱们就早点治。这样你也能早点怀个孩子。”高翠兰作为过来人，没有生孩子是她一生的痛，所以很理解娄晓娥。 娄晓娥有些不好意思。 “娄晓娥，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现在怀孕生孩子才是大事。相对于那些尴尬又算什么？”孙娟也跟着劝。 检查不孕不育还是有点尴尬的，加上娄晓娥又是娄家的千金大小姐。不过孙娟的话让娄晓娥想通了。能有什么事比怀孕生孩子还大？于是娄晓娥回了娄家。 娄家可是轧钢厂以前的大股东，家财万贯。娄母带着娄晓娥去了协和医院做检查。 “我早就让你来检查一下了。有病咱们也不怕，咱家又不是没那个条件，就算是去国外医治也是可以的。” 第 183章 离婚（一） 经过一番检查，娄晓娥什么问题都没有。“娄夫人，娄小姐什么问题都没有。不孕不育很可能出在了男方。你们明天让姑爷过来检查一下吧。” 娄母找的是和自家要好的医生给娄晓娥检查的，医生的话让娄母和娄晓娥都有些吃惊。现在的人都认为不能生孩子是女人的问题，从来不知道生不了孩子还有可能是男人出了问题。 经过医生的解释她俩才知道。 “晓娥，明天无论如何都要让许大茂来检查一下！”想起这些年自己闺女被误会，被人指责，娄母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 “夫人，或许姑爷也没有问题。或许是太想要孩子了，心情紧张。这事是不可强求的。” “不管怎么说，必须要来检查一下！”娄母的怒气也被医生的话冲淡了一些。不过还是坚持让许大茂来做检查的。 娄母知道娄晓娥降不住许大茂，毕竟让一个大男人去做不孕不育的检查是很丢面子的。所以回家后和娄父商量了一下，老两口陪着娄晓娥回四合院了。 娄母和娄父对何家人很感激，要不是她们劝娄晓娥去医院里检查，娄家人一直以为娄晓娥身体出了问题呢。所以带了点礼物借口来看望小何平，其实是感谢何家人的。 何小天和刘霞回来的时候，娄父娄母还有娄晓娥还没有离开。娄父知道何小天的身份，老太太一介绍，娄父就和何小天攀谈起来。 “小何啊，我知道你是轧钢厂的副厂长，也知道你还是从部队里转业回来的。不知道你对资本家怎么看啊？”知道何小天的身份，娄父聊的自然就往政治上靠了。 “我们党是讲成分，但是也不唯成分论。这不是还有民族资本家嘛。娄先生也算是老北京人了，建国后的三白战役你也应该经历过。不知道娄先生又有什么感想？”三白战役其实就是建国后一些资本家对新国家不满，囤积居奇。把白面，白米，棉布炒到了很高的价格。 娄父眼神闪躲，何小天看见了。恐怕当时娄家也没闲着。估计娄家对于国家接手轧钢厂也是有些不满的。 “呵呵呵，那些资本家不是被打压了嘛。”娄父一笑而过，和何小天聊起了家常。 何雨柱回来了，娄晓娥回去看了一下，许大茂还没有回来。 来了客人，自然要招待。何雨柱忙着做饭。吃过晚饭，娄家人才离开，去了后院。 “老太太，这娄家到底什么情况啊？”何小天记得原剧中老太太提过娄父支助过我军。 “什么什么情况？”老太太虽然认识娄父，可是对何小天的问话感到不解。 “小天，今天老太太劝娄晓娥去做检查了。恐怕检查结果出来了，人家是来感谢的。”高翠兰还以为何小天问的是娄家人今天来是为什么呢。 何小天知道，有些事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问，所以就扶着老太太回后院，顺便问问她，娄家到底是怎么回事。 “哦，你是这个意思啊。”老太太清楚何小天的意思后就对何小天说起了往事。 “你也知道，我能有这么大的家产以前也不是普通人。娄晓又是资本家，早年间我和娄家的祖上也是有旧的。我一个孤老太太，哪里还会打听那些事？不过据我所知，当初国家接手轧钢厂时可是给了娄家一笔钱的。娄家也不光是轧钢厂的大股东，他家还有其他产业的。只是好像都公私合营了。唉！许大茂娶了娄晓娥算是攀了高枝了。” “那娄晓有没有为我们党和部队做过什么事啊？”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没听说过。不是，这些事你从哪听说的？” 何小天没有回答，反而在心里考虑起来。“娄家没有为我党和部队做过什么，这应该是真的。如果真的做了，娄家早就嚷嚷的满世界都知道了。要知道这事是非常光荣的，说出来也是对娄家有利的。今天通过两句对话，恐怕娄家当初也没干什么好事。不过就娄晓娥个人来说，她是善良的。这次老太太劝娄晓娥去检查了，可能有是一场风波啊！” “老太太，你睡觉吧。我先回去了。”何小天回家后，刘霞就问他“你和老太太聊什么呢？” “嗨！估计咱们家又要有些麻烦事喽。老太太这次可好心办了坏事了。” “怎么了？” “许大茂有可能不孕不育，这些年没有孩子，这问题恐怕出在他身上。老太太好心劝娄晓娥去做检查，今天娄家人来也是逼着许大茂去做检查的。这一查出来，问题出在许大茂身上，你说娄家人会怎么办？” “那也牵扯不到咱们家啊？” “我是说恐怕，这就看娄家怎么处理了。如果娄家大肆宣扬，逼着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婚。咱们家成了什么？不是成了背后捣鬼的小人了？” “啊？还真是！” “对了，爷爷对于不孕不育能不能治啊？” “应该可以，爷爷专攻的就是这一科，要不然你以为药酒的配方从哪里来的？” “哦，那就好。实在不行就让许大茂去找一趟爷爷。也算了结此间因果了。” 许大茂回来的很晚，而且还是醉醺醺的。一见到老丈人和丈母娘都在，吓了一激灵。酒意也减了不少，人也清醒了一些。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一身酒气！难怪晓娥怀不了孩子！”娄母立马训斥。 “大茂啊，你和晓娥结婚也有不少年了，到现在还没个孩子。我在协和医院认识一个医生。明天你和晓娥一起去医院里检查一下吧。”娄父还是比较有分寸，他怕许大茂也没问题。所以也没说娄晓娥已经检查过了。 许大茂一听要去医院检查不孕不育，有些为难。不过看见老丈人和丈母娘都在，就知道这事没得商量。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下来。事情敲定了，娄父娄母就先回家了。 “我说晓娥，咱们干嘛去医院检查啊？真是的！” “你就不想要孩子了？咱们要相信科学嘛。” 许大茂确实想要孩子，可是一想到去医院就有点抵抗情绪。 一早娄父就派小车来接许大茂和娄晓娥，他怕许大茂耍滑头不去，还亲自来的。 许大茂能怎么办？只好乖乖的去了协和医院。 第184 章 离婚（二） 到了协和医院，娄父让许大茂先检查，这让许大茂很愤怒，但是又不敢违逆老丈人，只好随着医生去检查了。 有关系，又有钱。检查的速度就很快。 “你的精子活力不行，有用的精子不到一成。这也就意味着很难让女人怀孕的。” “这不可能！你们合起伙来骗我！”许大茂根本不相信。 “许大茂！这是医院！”娄父大喝一声。 “你们为什么不给娄晓娥检查！一定是娄晓娥出了问题！你们才诬陷我的！” “许大茂！老实告诉你，晓娥她昨天就检查过了，一点问题都没有。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去任何一家医院再检查一下。”娄父直接把话挑明了。 “什么？娄晓娥！你敢瞒着我来医院检查！啪！”许大茂已经失去理智了，直接扇了娄晓娥一个嘴巴。 “住手！”娄父没来得及阻止。 “许大茂！你敢打我？”娄晓娥不敢置信，这些年只有自己打许大茂的份，什么时候许大茂敢动自己一个手指头？娄晓娥想要反击，被娄晓拦下了。 “许大茂，现在事情清楚了。你还是和晓娥离婚吧。”娄父在克制，他原本就看不上许大茂。现在他想趁机让他俩离婚。 “离婚？不可能！她娄晓娥生是我许家的人！死是我许家的鬼！离婚？做梦去吧！” “那你可不要怪我了！”娄父很生气。“晓娥，咱们回家！”娄父拉着娄晓娥就走了。 许大茂不甘心，自己又去了其他医院做了检查。但是结果都是一样。许大茂很沮丧，他也搞不懂自己怎么会这样。每个医生都有不同的看法，有的说他是胎里带的，有的说是喝酒喝的，有的说受了伤导致的。反正不一而足。 不过医生都说让他去找个中医瞧瞧，或许中医对此有些办法。许大茂有个朋友是个赤脚医生，也会些中医。许大茂就找了他。 “你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有些肾虚，吃些药也就好了。不过以后这酒就不要喝了。” “哦，那就好。等我好了，我请你喝酒！”许大茂高高兴兴的走了，当然了，也带着几副药走的。 娄父到家后越想越气，直接找人让他把许大茂不能生育的事在轧钢厂散布出去。 “傻柱啊，你原先一直和许大茂不对付，知不知道他不能生育啊？” “我哪知道？边去！我现在只想过好自己的日子，别人的事我不知道也不管！”傻柱已经知道许大茂在生育这件事中有问题，但是他也明白这事自己不能多说。 何小天也在厂里听说了这个小道消息，“林柯，你让人在厂门口守着。如果许大茂来厂里，就通知他立马到我办公室去一趟。” “是！” 何小天从来没想过要给许大茂治病，但是现在传出许大茂不能生育的消息，不用想就知道是娄家人散布出来的。许大茂很快就会知道是老太太让娄晓娥去医院检查的，这样一来肯定会记恨老太太，从而牵连到整个何家。 何小天不怕许大茂，但是阎王好过，小鬼难缠。明年运动就要到来，何小天不想为家里埋下一个不安定因素。所以才想着把许大茂的病治好。不过他也不确定刘爷爷能不能治好许大茂，但是自己把态度放出来，想必许大茂也是知趣的人。 许大茂并没有去轧钢厂，而是回家了。想着吃几天药，或许病就好了。他也没想他老丈人会把事情做的这样绝。 何小天没等到许大茂，下班的时候林柯告诉他“厂长，今天许大茂没有来厂里。”许大茂是放映员，工作时间还是很自由的。 随着下班的人陆陆续续回来，许大茂不孕不育的事也在四合院里传开了。 “许大茂不能生孩子，这事你知道吗？” “知道知道，我可是听说了，昨天娄晓娥被老太太劝的去医院检查了，结果什么问题都没有。娄家父母昨天来就是让许大茂去医院检查一下的。结果今天许大茂就查出问题来了。” “那么这些年说娄晓娥不能生是假的了？” “那是！是许大茂不能生！” “那许大茂不就是活太监？” “哎呦！这可出了大新闻了！” “哎，对了。你们说易中海和高翠兰没能生孩子，到底是谁的问题啊？” “谁知道啊！不一直说高翠兰不能生吗？” “哎！这话是易中海说的，说不准易中海也是个活太监呢！” …… 这些人还不是在暗地里议论，反而在后院议论纷纷。许大茂在屋里听的清清楚楚，真想冲出去和这些人理论，但是他知道自己双拳难敌四手，自己根本说不过这些人的，打也是打不过的。 “死老太太！我就知道是你！老子哪里惹着你了？你要这样对我？等着吧！看我不整死你个老不死的！”许大茂现在也知道是聋老太太劝娄晓娥去医院检查的了，心里恨极了，自然的也恨上了何家所有人。现在他也顾不上何小天是副厂长了，心里想着怎么弄死老太太和何家人。至于外面这些人，他也不想放过，全都要弄死！ 这边还在议论，娄家父母和娄晓娥带着几位妇女来了，众人一见知道是妇联的人，当初易中海和高翠兰离婚的时候她们也来过。 “看样子娄家是来离婚的。” “不离婚干嘛？陪着个活太监过一辈子？” “就是就是！放在你身上你愿意啊？” 许大茂现在非常屈辱，妇联的人收了娄家的好处，自然要为娄家说话，把许大茂说的一文不值。反正一句话，就是要离婚。 “许大茂，建国后咱们国家第一部法律就是婚姻法。老人家都说妇女能顶半边天。现在问题出在了你自己身上，这么多年你却把责任推卸给了娄晓娥。现在娄晓娥要离婚也是合情合法的。” “是啊，你这不是耽误娄晓娥吗？之前的事娄晓娥也不和你计较了。” “许大茂，只要你同意离婚。当初晓娥带过来的陪嫁我们就不要了。”娄父现在就想让许大茂同意离婚，也开出了自己的条件。 第 185章 离婚（三） 许大茂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同意离婚？如果娄家没有把他不能生育的事捅出去，或许许大茂有可能同意。现在的情况如果离婚了，许大茂还怎么再娶媳妇？谁家会愿意把闺女嫁给一个不能生育的男人？ “我不同意！反正我就是不同意！” “许大茂！你别不识抬举！我们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娄母沉不住气，直接叫嚣起来。 “这样吧，我们再给你一万块钱。算是给你的补偿。”娄父现在也有些后悔自己把事情捅出去了，现在许大茂咬死了，只能用金钱让他同意了。 一万块钱对于娄家来说不算个事，可是对于其他人来说一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钱。几位妇联的人也被娄父的手笔惊着了。“这娄家真的有钱啊！” “许大茂，你看娄家也做出让步了。你也要为晓娥考虑考虑不是？总不能让她一辈子都生不了孩子吧？” “是啊！没有生过孩子的女人是不完整是。现在的情况，娄晓娥去法院里起诉，法院也会判你们离婚的。许大茂，我看你还是见好就收吧。” “没错，到法院里起诉，法院也会判你们离婚的。” 这话确实把许大茂唬住了，许大茂也不知道婚姻法是怎么规定的，可是从妇联的人嘴里说出来，许大茂还是信了八分。其余两份就是他有些奇怪，如果能到法院起诉，娄家为什么不去？ “不是我们不想去法院起诉，一来我们娄家丢不起那个人，二来我们也不想给国家添麻烦。你能同意离婚就这样，如果不同意咱们只能法院见了。我们是不会让晓娥再受委屈了的。”娄父好像看穿了许大茂心里的想法。 一万块钱确实让人心动。“有了这一万块钱，我可以再找个媳妇了。等我治好病，以后肯定有孩子的！娄晓娥！你给我等着！有你后悔的！”许大茂在心里发誓一定要让欺负自己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好！我同意！不过我要先拿到钱！”许大茂也是松了口，不过钱要先到位。 娄父也怕许大茂反悔，“明天在民政局门口我给你。” 事情已经商量好了，娄家人和妇联的人全都走了。许大茂家门口还是围了不少人，许大茂不想出去，他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外人。也不顾不得医生对他的要求，直接在家里喝起了闷酒。 一大早，许大茂就出了四合院。 “唉！看样子是去离婚了。”阎阜贵作为四合院的门神，自然瞧见了许大茂。“这可是咱们院里第二个离婚的了。唉！” “谁说不是？这次聋老太太做的可就有点不地道了。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好好的一对人就被拆散了。”看不惯何家的不在少数，听阎阜贵说完，立马把矛盾引到了聋老太太身上。 “是啊！还自诩正人君子呢！专门干些缺德的事！” “就是！还副厂长呢！就这？我呸！” 老太太以及何家人都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受到了很多人的指责。不光四合院里，就算是院外也有人指责，毕竟谁愿意别人破坏自己的家庭？ 民政局门口，娄父娄母带着娄晓娥早就等在这了。 “钱呢？”都快离婚了，许大茂也难得的硬气一回。 “给。”娄父把一个皮箱递给了许大茂，现在还没有一百的，都是十块的。所以一万块钱还是挺多的，需要皮箱装着。 拿完离婚证，许大茂提着皮箱回家了。 “大茂啊，你真的离婚了？”三大妈凑了过来。 “离了！”许大茂没好气的说。 “唉！造孽啊！” “是啊！都怪那个聋老太太！” “就是！要不是她挑唆，怎么会离婚？” “许大茂，这事你可不能饶了她。” “可不是！这种人死了也要下地狱的！” “大茂啊，你别怕。我们都支持你！”贾张氏也冒出一句。难得的抓到何家的把柄，她也挑唆着许大茂针对何家。 许大茂心里也在想着如何针对何家，但是他并没有理会这些人的挑唆，径直回家了。毕竟手里还有一万块钱呢。 昨天没有去厂里，今天可不能不去了。许大茂把钱藏好后，把门锁好就去上班了。 刚到厂门口，就被人通知何厂长让他去办公室一趟。 “嗯？什么意思？何二愣子找我干嘛？难道嫌我还不够丢脸？”许大茂带着疑问到了何小天办公室。 “大茂来啦，坐吧。”何小天看见许大茂，先让他坐下来。自己把手里的事忙完。 萱萱在一边玩着，许大茂就坐在沙发等着。 “大茂啊，多的我不想多说。事情你恐怕也知道了。老太太也是出于好心，想着你们这么多年没有孩子，到医院里检查一下也是好的。只是谁也没想到，娄家把这事弄的满城风雨的。既然出了问题，咱们就不要逃避，面对现实，解决问题。医生是怎么说的？”何小天语气平和，也让许大茂心情放松了一些。但是这种事许大茂又不好意思往外说。 “这……这……”许大茂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的。 见许大茂说不出口，何小天只好继续说“你不说，恐怕问题还是很严重的，我也就不问了。你也知道，我媳妇家里世代行医。解放前都是给达官贵人看病的。他们对于不孕不育这方面还是很有见解的。这是我给我老丈人写的一封信，这是我老丈人家的地址。你有空去一趟天津，让他们帮你瞧瞧。但是我不敢保证我老丈人就能治好你的病。”何小天从抽屉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信和一张纸，递给了许大茂。 许大茂一听世代行医，解放前都是给达官贵人看病的，心里激动啊。世代行医，加上还是给达官贵人看病的，医术肯定没得说的，不是那种赤脚医生能比的。 “谢谢！谢谢小叔。”许大茂接过信封和纸条，对着何小天一通感激。他也是没想到，何小天叫自己来是为了这事。 “如果能治好我的病，那么咱们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了！”许大茂离开办公室，在心里想着。 第186章 治病 现在工作对于许大茂是次要的，治病才是第一位的。许大茂到了李厂长办公室里去请长假了，他想立马去天津一趟，把自己的病治好。 “大茂啊，你这身体出了问题，就在家里休息休息嘛。”李厂长很同情许大茂。是个男人就容忍不了别人说自己是活太监。 “厂长，我今天来就是来请长假的。我想先把自己的身体治好。”许大茂没有啰嗦，直接说出自己来的目的。 “对对对，这才是正事。这假我批了。唉！你说这老杨也是的，这种事也帮着娄家往外传。这事闹的整个厂里上上下下都知道了。”李厂长漫不经心的说，其实就是点出来，这消息是杨书记替娄家散布的。 许大茂心里把杨书记也记恨上了，不过人家是书记，他现在可没有办法针对罢了。 许大茂回家后就开始忙着准备去天津，一万块钱的现金放在家里可不安全，整个带上又不现实。于是许大茂拎着皮箱去了银行一趟，把钱全都存了起来。这样就可以带着存折去天津了。 许大茂回家收拾了一下行李，想想又不放心，“这一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家里没人可不行。院里可是一家神偷呢！” 许大茂只好去了父母那。 “爸，妈。我要外出一趟。你们能不能帮我去看家啊？”许大茂父母住的离许大茂有些远，许大茂离婚的事还不知道呢。 “外出一趟？干嘛去？”许大茂只是个放映员，能去哪？ 许大茂知道，自己离婚的事早晚自己父母都会知道。自己去治病又不是去干见不得人的事。于是就把事情告诉了自己母亲。 “什么？你离婚了？”许母没有在意许大茂的身体，反而更在意许大茂离婚的事。 “嗯，我准备去天津治病。也不知道去多久。家里还有些贵重物品，你也知道我们院里贾家人手脚不干净，我怕家里没人，家被人偷了。” 这时许母也想到许大茂身体出了问题，连忙问“你的身体怎么了？能不能治好？” “应该能治好。” “不行！我可不去。你的情况院里人都知道了，我去干嘛？找骂不成！”许母的反应总是慢上一拍。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许大茂之所以有这性格，其实和家庭环境有很大的影响。如今他母亲不同意，许大茂也没有办法。只好先回家再说。 晚上许大茂父亲下班回来后，也听许母说起了许大茂的事。许父还是很在意许大茂的，毕竟就这么一个儿子。“糊涂！现在是大茂的身体最重要！咱们丢些脸面怎么了？再说了，大茂不是说家里有贵重物品？你真想让这些贵重物品被人偷了？糊涂！” 许父带着许母就去了许大茂家。 “大茂啊，你放心去。家里有我们呢。今天是你母亲没想的周到，光想着来这里被人挤兑了。现在还是你的身体最重要。对了，何小天的老丈人家里真的是世代行医？” “是的，当初刘婶子坐月子时是她母亲来照顾的。我们也见过面，也聊了几句。她说过刘家的情况，在建国前确实给达官贵人治过病。” “那就好，这种人家咱们北京也有，但是那些人可不是咱们家能接触到的。说起来，这些人娄家肯定认识的，但是他们家不想着怎么把你的病治好，却想着离婚。简直就不是人干的事！” 有了人看家，许大茂也就放心的踏上了去往天津的火车。 按照何小天给的地址，许大茂找到了刘家。刘母是认识许大茂的，连忙把他请进了家里。 “刘家奶奶，这是小叔给老爷子的信。不知道，老爷子现在……” “哦，他上班了。中午会回来吃饭的。大茂啊，你这次来是……” “刘家奶奶，我这身体出了问题，小叔让我来求老爷子给瞧瞧。”许大茂很是客气，自己的病还要靠人家治疗呢。 中午刘家祖孙三代都回来了，刘父看完何小天的信，就把信递给了老太爷。父子俩人看完信后把许大茂领到了厢房内，毕竟这事涉及许大茂的隐私，当着家里人可不太好问。 “你叫许大茂是吧？既然是小天让你来的，我也就不多说了。来，我先给你把把脉。”刘父直接给许大茂把起了脉。 “大茂，你房事能正常进行是吧？” “是。协和医院的医生说我的精子活力不足，不足一成。” “你是不是经常喝酒？而且还是喝大酒？” “是的，我要陪一些领导。所以这酒……” “嗯，父亲，你也上手看看吧。”刘父让老太爷给许大茂把把脉。 “来，我来给你把把脉。”许大茂很乖巧，刘老太爷都快八十岁了，一把胡子。让人一看就觉得心安。再说了，中医是越老越值钱。 “你这明显就是肾水不足啊！如果早个五六年过来，我保证一个月就能治好。”老太爷的话让许大茂心沉到了谷底。 “现在嘛，许大茂，你要有思想准备啊。这病不是一个月两个月就能治好的，大概需要一年左右的时间才能治好。” 老太爷刚说完，许大茂就激动了。别说一年，就算两年又如何？只要能把病治好，管他多长时间呢！“老太爷！真的能治好？” “当然了。你这病一来是你先天不足，二来是你经常喝大酒把自己身体喝垮了。所以才要一年的时间来调养。丑话咱们先说在前面，这一年时间，你滴酒不能沾，也要禁欲一年的时间。要不然就算是神仙下凡也治不好你的病。” “我听您的，我一定听您的。”许大茂连忙保证。 “既然是小天让你来的，你就住家里吧。我让孩子他奶奶帮你收拾出一间屋子，你就安安心心的住下。我和老太爷先给你开个方子，药我们下午到医院里给你配好。”父子俩人在商量着把方子开好了。 吃过午饭，许大茂随着去了医院。刘父把药给许大茂配好，许大茂去交钱。“大茂啊，回去让你刘奶奶给你熬，三碗水煎成一碗水就行。” “谢谢！谢谢刘爷爷了！也谢谢老太爷！” 就这样，许大茂在刘家住了下来治病了。 第187 章 男婚女嫁（一） 许大茂离开了四合院，但是许家父母住了过来。院里人都以为是还房子住呢，但是在轧钢厂工作的人又说许大茂没在厂里。都很好奇许大茂去哪了。 “老许家的，你家大茂呢？怎么没看见他？要我说啊，有病咱们就去治，这病可拖不得。”三大妈拉着许大茂母亲在那里聊着。 “唉！阎家的，我家大茂就是去治病了。”也许是三大妈没有挤兑她，许大茂母亲也就说了实话。 “那就好，治病才是正事。等病治好了，再给大茂说个媳妇。你也别太烦神了。” “遇到这种事，谁不烦啊！唉！也不知道大茂现在怎么样了。去了快一个月了，也不说给家里来封信。”这一个月许母被人挤兑的都快崩溃了，她也和那些长舌妇撕了一回。 按理来说，许家父母应该要聋老太太以及何家开撕的，但是让院里人奇怪的是许家父母并没有找聋老太太以及何家的麻烦，两家人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三大妈也很好奇，想问又不知道怎么问。 “对了，老许家的。大茂到哪治病了？难道去了外地？不是我说啊，咱们北京的医疗条件可是全国最好的。去外地恐怕得不偿失啊。” “说起来还要感谢何二愣子呢，他老丈人家是世代行医。何二愣子让大茂去他老丈人家，让给大茂瞧瞧。” “我说呢！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许家没有闹。”三大妈现在也明白了。 许大茂没有在厂里，厂里关于他的小道消息也就慢慢的平复下来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当事人都不在，议论又有什么意思？ 何小天现在的工作比较轻松，因为翻砂车间还没有建好，现在只能做一些预先准备工作。 于海棠最近老是往新车间跑，还频繁的向赵保国献殷勤。赵保国今年才十八岁，还没有结婚，于海棠大他一岁，给人的印象很是般配。其实于海棠从人事科打听到了赵保国的身份，所以才会倒追赵保国的。 于海棠虽然漂亮，但是赵保国没看上她。反倒是陈爱国看上于海棠了。 “保国，你累不累啊？歇一会吧，我给你倒茶。” “保国，你真厉害。技术员还能干普通工人的活。” “哟！咱们于大厂花又来给赵技术员送温暖啦！” “我说，于大厂花，什么时候也来给我们送温暖啊？” “就是，就是！光给赵技术员送温暖，我们也着急啊！” 于海棠经常抽空就去新车间找赵保国，来的次数多了，加上车间里大多都是没结婚的单身汉，起哄架秧子也就免不了，这可把赵保国为难死了。 “于海棠同志，请你不要打扰我的工作。”赵保国直接拒绝了。 可是于海棠怎么可能放过他？还是我行我素，只要有空就会来找赵保国。 一个女孩子，赵保国能怎么办？你说骂她吧，张不开口。打她吧，又伸不出手。真的烦死了。 “保国，你对于海棠是怎么个想法啊？”陈爱国倒是看上于海棠了，所以来探探赵保国的底。 “能有什么想法？我不喜欢她这样的！”赵保国不喜欢于海棠这样类型的，他喜欢小鸟依人的。 “保国，你说的是真的？” “嗯，不对！你是不是看上于海棠了？” “不瞒你说，还真是。” “那你就赶紧把她娶回家！奶奶的，再这样下去我都快崩溃了！” “兄弟！有你这句话我就大胆的追了啊！” “赶紧的！我还巴不得呢！” “好！哈哈哈！” 至此之后，于海棠再来找赵保国，就由陈爱国来接待了。于海棠本来就是一个很现实的女人，当初刚到轧钢厂就和杨伟民打的火热。她不光看中男人自身的本事，还要看其家世。赵保国的父亲可是原来的赵书记，现在的赵副厅长，自然入了她的法眼。陈爱国虽然是技术员，工资也不低，但是家世就很一般。所以再于海棠的眼中，赵保国才是她的白马王子。 面对赵保国的拒绝，原本于海棠还想再坚持坚持。这不于莉的孩子满月了，于海棠作为小姨自然要来贺喜的。于海棠也知道赵保国是何小天的徒弟，而阎家和何家的关系一向不错，所以于海棠求着让阎解成和何小天说说，让何小天给自己做主，嫁给赵保国。 阎解成和阎阜贵一说，阎阜贵就立马答应了。他一直想和何小天攀上一层关系，如果于海棠嫁给何小天的徒弟，两家的关系可就更上一层楼了。 晚上阎家摆了两桌，何小天，何雨柱自然也被请了过来喝杯喜酒。 酒宴过后，阎阜贵把何小天留了下来。 “小天啊，今天我把你留下来也是有事和你商量。你看解成的小姨子怎么样啊？” “不是，老阎啊，我们家可没有单身汉了啊。你就算拉郎配也算找错人了。”何小天一听阎阜贵的话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于海棠追求赵保国的事可是在厂里闹的沸沸扬扬的。何小天也问过赵保国，赵保国也袒露过自己的心意，他并不喜欢于海棠。于海棠是剃头挑子一头热罢了。男婚女嫁，人之常情。况且也没有影响到工作，所以何小天也就没再多问。 “小天啊，听说你的徒弟今年也十八了吧？也没个对象。要不让海棠嫁给他？”阎阜贵听出何小天有推脱的意思，但是还是坚持的往下说。 “老阎啊，你这话说的。我虽然是人家的师父，可是人家还有父母呢。人家的婚事我一个做师父的哪里能管得了？要不你去人家家里替于海棠说媒去？”何小天直接把赵副厅长推到了前面，不是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嘛。 “我哪里认识人家啊？再说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嘛。徒弟的婚事，你这个做师父还是能做主的。” “我可做不了主。再说了，我从来没有干涉别人婚姻的打算。你想想，就是我家柱子的婚事也是我家柱子看上人家了我才帮着去提亲的。好了，这喜酒我也喝了。我先回去了。”何小天说完就直接走了，留下大眼瞪小眼的阎家人。 第188 章 男婚女嫁（二） “海棠啊，你是不是在厂里做错了什么事啊？要不然人家怎么就看不上你啊？”阎阜贵对于何小天还是有些了解的，他可以明显的感觉出何小天有点不待见于海棠。 于海棠在心里暗骂何小天小心眼，自己不就是没念他的通知嘛，都快两年了，怎么还记着？ 于海棠和赵保国的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于海棠也知道，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赵保国是不可能了。于是于海棠退而求其次，很快就选择了陈爱国。现在这俩人的恋爱关系很快也公开了。 “海棠！这！我给你占了位置！饭我也帮你打好了。”上班时间，除了吃饭的时候陈爱国才有机会接触于海棠，俩人现在如胶似漆的，羡煞旁人。 于海棠一扭一扭的走到陈爱国的身边，心安理得的接受着陈爱国对她的好。 “保国啊，看着人家双进双出，有没有很羡慕啊？”高远调侃着赵保国。 “高哥，她不适合我。我喜欢那种小鸟依人，能够照顾我的女人。”赵保国和高远的关系一直很好，俩人什么话都聊得来。 “哦，像伯母那样的？”高远去赵家做过客，他对赵母的印象很好。赵母就是贤妻良母的典范，虽然文化不高，但是周身的气度那也是不凡的。 “嗯，我要找也要找个像我母亲那样的。我爸常说妻贤夫祸少，他能有现在的地位其实也亏了我母亲在后方操劳。让他能够有更多的精力去处理外面的工作。” “伯父的话说的在理，就伯母那样的，谁娶了谁都会幸福一生的。” “谢谢夸奖！” “不过，咱俩也要抓紧时间给自己找个媳妇了。看把陈爱国给得意的。” “哈哈哈！说我吃醋，我看你才吃醋呢！” “哈哈哈！” 经过于海棠的事，何小天也觉得是应该要解决一下这些没结婚的技术员的婚姻大事了。于是找来了钱主任让他联系一些单身女孩来厂里搞个联谊活动。 “厂长，这事真不太好办啊！咱们厂里单身女孩本来就少，可是单身男孩可太多了。僧多粥少啊！这两年我可没少为这事操心，基本上每个月都会举行联谊活动。可是这婚姻大事我们又不能勉强不是？”说起这事钱主任就是一肚子苦水。 “行了，你也别诉苦了，我知道你不容易。这样吧，我再出去联系一些。对了，你也可以找各个街道办来帮帮忙嘛。毕竟这事他们街道办也有一定的责任的。”现在提倡的可是人多力量大，对于婚事，街道办也是要过问的。 今天冯程程来的有些晚，刘霞还在奇怪呢，冯母就跟了过来。 “程程啊，你今年都二十二了，也老大不小了。再不结婚真成了没人要的老姑娘了。”冯母也是无奈，又很着急。 刘霞和冯程程在一个办公室，刘霞见冯母来了，连忙给她倒茶。“伯母，喝杯茶。” “小霞啊，你也帮我劝劝程程。这孩子太犟了。家里给她安排了个相亲的，她就见了一面就说不合适。” “就你们介绍的，什么人嘛！二十三了，在厂里工作了五六年了，才是个一级工！”冯程程虽然降低了要求，但是也不是没有要求的。 “你还嫌人家？也不看看你多大了？都快没人要了！”冯家现在把冯程程的婚事放在了第一位，无论如何今年都要把她嫁出去。 “妈！我多大了？我才二十二！说的我好像三四十岁了一样。”冯程程被家里催的也很烦。新社会，提倡自由恋爱。尤其有知识的女性，对于爱情的向往还是挺高的。 “对了，伯母，程程。我听我家小天说他们轧钢厂里分配了一些技术员，有几个都没结婚呢。要不我让他给你们介绍介绍？”刘霞想起来轧钢厂里的技术员了，何小天也说过有几个没结婚呢。 “这个好！这个好！”冯母一听立马来了兴趣，要知道技术员最低也是中专毕业，还有很多大学毕业的呢。自家闺女看不上工人，技术员总可以了吧？“小霞啊，这还要麻烦你了。程程的婚事拜托你了。” 冯母高高兴兴的走了，冯程程也来了兴趣。“刘姐，姐夫他们厂里分了多少技术员啊？有多少个技术员啊？他们年龄多大啦？”冯程程又不是不想嫁人，只是一直没碰到自己心仪的。 刘霞刚想开口，就看见何小天抱着萱萱来了。“小天，你怎么来了？”刘霞连忙过去接过萱萱。 “你们在聊什么呢？聊的这样热闹？” “还不是为了程程的婚事！” “哦？我今天也是为了这事来的。我们厂里的九个技术员都还单着呢。程程啊，有没有兴趣啊？” “姐夫，你来不光是因为我一个人来的吧？肯定还是像那次一样，来咱们医院里划拉女孩子的吧？” “太过聪明了可不是好事。你要是有兴趣，一会儿就跟我走，让你先选怎么样？” “这可是你说的？你可不要骗我。” “行，我先去找院长一趟。” 何小天和院长说了这事，毕竟是技术员，不是普通工人，竞争力还是挺强的。院长也同意了。 冯程程抱着萱萱和何小天去了轧钢厂。 “走，我带你去新车间见见那些技术员。” 冯程程来过轧钢厂，也有一些人还记得她。见何小天又把冯程程带来轧钢厂，很多人就意识到恐怕何小天又去给他们划拉女孩子了。 新车间那边，翻砂车间已经建好了，但是一些翻砂设备还没有安装到位。萱萱第一次来车间，显得非常兴奋，在冯程程的怀里叫来叫去。不过全被车间里机器的声音压了下去，根本听不清。 到了办公室，技术员们都在忙着各自的事情。 “师父，这是谁啊？”赵保国没见过冯程程，见她抱着萱萱跟在何小天身后，就好奇的问。 “这是你师母的同事，冯程程。今天和我来厂里逛逛。”何小天转头对冯程程说“程程，这是我的徒弟，赵保国。是技术员。” 第 章 男婚女嫁（三） 何小天把技术员们都一一的和冯程程介绍了一下。检查了技术员们的工作，何小天就回办公室了。 “程程啊，你看上谁了？” “姐夫，哪能看一眼就能看对眼的？这不是要接触接触嘛。” “话是这样说，不过你总要选一个吧？总不能我让他们都跟你接触一下？说说，你对哪个有兴趣？或者哪几个？” 冯程程脸色一红，有些扭捏。 “哟，看样子是看上谁了。说说，你不告诉我我怎么安排你俩接触啊？”何小天一看冯程程的样子就明白这是对谁有意思了。 “我觉得那个高远挺不错的。”冯程程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是不好意思的时候。 “高远，嗯，他是大学生，是个不错的小伙子。行了，今天我把他叫到我家，让你俩先接触一下。这事毕竟是两个人的事，你可要好好把握啊。晚上我去接你。”何小天一直都是提倡恋爱自由，拉郎配的事他可不想干。何小天对高远的印象很好，尤其是第一次开会，自我介绍的时候。不太张扬，工作也是很认真，没有什么高高在上的架子。 “我说保国，何厂长带个美女来厂里干嘛啊？”高远和赵保国组成了一个小组，俩人跟着段大鹏学着实践操作。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自从我师父来了咱们厂里，工会每个月都会举行联谊活动，其实就是为你们这些单身青年准备的。参加的都是单身男女，说白了就是相亲大会。你俩都没结婚呢，有兴趣也可以参加。那个冯程程来过咱们厂几会，她是师娘工作的医院里的医生，好像是妇产科的。不过人家眼光高，几次都没有看上的人。你们技术员她应该会看上吧。估计师父也是为你们这些没结婚的技术员又去医院找人了。”段大鹏倒是接过话茬说了起来。 “还有这好事啊！我们都来了一个多月了，也没人告诉我们。”高远确实不知道还有联谊活动的事。 “呵呵呵，你也不要怪别人。僧多粥少，普通工人可是有很多没结婚的呢。人家告诉你们，他们怎么办？别忘了，你们可都是技术员，可比普通工人抢手多了。”段大鹏见高远有兴趣，于是就解释了一下。 “也对！”高远一想也是，技术员和普通工人比确实是个抢手货。 何小天让姜全先送冯程程回医院上班，自己抱着萱萱又去了一趟新车间。 “哟，聊的挺欢的嘛。保国，高远。你俩晚上到家里吃饭。”何小天原本想单独请高远的，但是考虑到单独请高远有些不好，于是就把赵保国也带上了。 段大鹏一听就知道师父是什么意思了，对于没有请自己没有任何意见。 “嗯？何厂长怎么让我去吃饭？怎么还没请大鹏哥？”何小天离开后，高远就有些奇怪。 “嘿嘿嘿，小高啊，你可是走了桃花运喽！我估计今天来的冯程程人家看上你了！”段大鹏略带调侃的看着高远。 “啊？”高远也反应过来了。他是天津人，原本以为会回天津工作，所以一直没有谈女朋友，毕业后留在北京工作了，但是工作还没稳定下来，他还是没敢谈女朋友。现在工作稳定了，房子也有了，没成想爱情也跟着来了。 下班后，高远和赵保国梳洗打扮了一下。“保国，你看看我穿这件衣服怎么样？”高远其实也对冯程程有些动心了。 “挺好的，干净利索。” “那就好。对了，保国，咱们去何厂长家要不要带什么礼物啊？” “我师父家什么都不缺，你要是想带就带两瓶酒吧。” 俩人提溜着两瓶酒往何小天家而去。 何小天接上刘霞和冯程程。今天冯程程也特意的打扮了一下，显得格外漂亮。 何雨柱也接到何小天的通知，让他回家后做上一桌子好菜，说是要请人吃饭。 “傻柱，小叔说了没有？今天请谁啊？还这样重视？”孙娟也跟着忙活。 “哦，是请保国和高技术员还有冯程程来家里吃饭。听小叔的意思是有意撮合高技术员和冯程程。”何小天自然把事情交代清楚，傻柱就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 冯程程，赵保国孙娟是认识的，至于高技术员她就不认识了。 高翠兰听说是给人做媒也是高兴，“程程这姑娘可不错。小霞，娟子生孩子的时候她都忙前忙后的。人可好了。” “高技术员人也不错，别看人家是技术员，到我们食堂吃饭都是何师傅长，何师傅短的。人可客气了，没有任何高高在上的意思。”何雨柱立马夸奖高远，自从赵保国带着高远去了一食堂吃过一顿后，高远就喜欢上了何雨柱的厨艺。再说了，到哪吃饭都是一样的饭票，为什么不吃的口味好一点的呢？ 何小天到家的时候，家里已经忙活的差不多了。冯程程还要到厨房帮忙。“冯姨，你就别沾手了，都忙活的差不多了。等保国和高技术员一来我就开火做菜！” 赵保国和高远很快就到了。 “厂长，我也不知道买些什么，就两瓶酒不成敬意。” “好了，好了。别整这么客套，来来来，坐坐坐，咱们坐下来聊。这是我媳妇刘霞，这是她的同事冯程程。这是家里的长辈聋老太太，这是高大姐，这是我的侄儿媳妇孙娟。”何小天给高远做了介绍，高远也一一问好。 “菜齐喽！咱们开吃！”今天何雨柱很给面子，做的菜也非常丰盛。一家人热热闹闹的。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自然要谈到亲事上来的。 “高远，你还没有女朋友吧？” “嗯。” “那你看看冯程程怎么样啊？” “挺好的。” “程程啊，你觉得高远呢？” “挺好的。” 面对这么多人，高远和冯程程都不太好意思，不过两人也算看对眼了，哪怕都不太好意思但是都含蓄的表达出了自己的心事。 “好了，天也黑了，高远啊，还要麻烦你送冯程程回家了。这大晚上的，你不能让人家一个女孩子单独回家吧？”吃过晚饭，何小天就让高远送冯程程回家了。 第190 章 男婚女嫁（四） 何小天为高远做媒的事很快就在四合院里传开了，很多妇女当着许大茂母亲的面前议论着，想要挑拨离间。 “许家的，你看看人家，前面把你家大茂的亲事搅黄了，后脚就给人家做起媒了。你就能忍？” “是啊！不是我说，你家就是太软了！要是我，我一定把他家搅的鸡飞狗跳的！” “可不！人家就是柿子捡软的捏！” 许大茂父母已经接到许大茂的来信了，也知道许大茂的病是可以治好的，虽然时间有点长，要一年多的时间。等许大茂把病治好后，他们许家肯定会有后的。对于这点他们还是很感谢何小天的，自然不会和何小天闹什么事的。面对这些人的挑拨，许大茂母亲面上只能苦笑，但是在心里已经骂死这些人了。 她知道这些人没安好心，还有很多人在背后议论自己儿子是个活太监。“你们就等着吧！等我家大茂把病治好，看我不挨个的收拾你们这些烂蒜！” 这边工会也发出通知，五一举行盛大的联谊活动，希望各位员工积极参与。 “我说高远，你都抱得美人归了，你还想参加联谊活动？” “就是！你这是什么意思嘛？你仗着和保国的关系好，近水楼台先得月，何厂长带个姑娘过来，你俩就王八看绿豆对了眼了。怎么？还想勾搭其他的女孩子？” “就是！就是！你也太不地道了！” “哎，哎，哎！你们可别瞎说啊！我家程程也要参加联谊活动的，要不我也不会去的。我要保护好我家程程，别让人骚扰她。”高远急着解释。 “哟！都开始说我家程程啦！你俩进展挺快的啊！” “就是！还没结婚呢，就我家我家的说了？” “不要脸！” “哈哈哈！” 九个单身兄弟在一起说说笑笑的。 这次联谊活动参加的人很多，不光有城里的姑娘，也有乡下的姑娘。有工作的，也有没有工作的。厂里员工家里有年龄合适的亲戚都可以带进厂里来参加联谊活动。所以对于技术员参加联谊活动，普通工人也就没了话说了，毕竟这次好姑娘多的是。 “你们还别笑，我告诉你们啊，我和我家程程的婚期已经定了下来。六月一号就举行婚礼！到时候还请各位捧场啊！”高远和冯程程俩人也是有缘，冯家人对于高远也是非常满意，所以婚期也早早的定了下来。 “哎呀！恭喜恭喜啊！怪不得我家我家的说着，闹了半天你们都快结婚了啊！” “哎，陈爱国，你和于海棠什么时候结婚啊？” “是啊，我们九个单身汉，现在就你和高远有了女朋友，如今高远的婚期都定下来了，你呢？” 陈爱国一听高远已经定下婚期了，他心里也急啊。他和于海棠谈恋爱的时间可比高远早了一个多月呢。“我这还没商量好呢，等定下来了，一定告诉大家。” 其实陈爱国已经和于海棠提过了，只是于海棠一直没有给个具体的时间。于海棠现在正过着被人羡慕的瘾呢，她还没想着结婚的事呢。要知道，自从她和陈爱国公布恋爱关系后，在轧钢厂就是个风云人物了。多少人羡慕不已。 说起来轧钢厂也是有些未婚女职工的，能够和技术员谈恋爱说到哪都是非常有面子的事。于海棠可是非常享受的。 “保国啊，你今年也十八岁了吧？该谈个女朋友了，别像我一样，到了三十多岁才结婚。”何小天今天主持联谊活动，看见赵保国一个人待在礼堂边上，就过来找他谈谈心。 “师父，我还小。我想先把心思用在学习技术上。” “谈女朋友和学技术并不矛盾，都说成家立业，趁现在年轻好好的谈个恋爱，以后也是美好的回忆。” “可是……我……这……”赵保国吞吞吐吐的，脸色还涨红起来。 “不是，你小子不会告诉我你还没谈过女朋友吧？”何小天一见赵保国这个样子，再想到赵副厅长对他的管束，恐怕还真是这样。 “师父！”赵保国的脸就像熟透了的苹果一样红。 “哈哈哈！你小子！好了，一会儿我给你找个舞伴，你别告诉我你不会跳舞啊？” “师父，我还真不会。”赵保国低下了头。 说实话，何小天也没料到会是这样。赵保国的性格很开朗，何小天也搞不明白，这些年赵保国在学校里是怎么过的。 “行了，你可是技术员，以后的工程师。不会跳舞怎么了？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这样吧，我找个人教教你，顺便你俩也接触接触。对了，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啊？”何小天倒是想为自己的徒弟参谋参谋。 “贤妻良母。”赵保国抬起头，眼神坚定的说。 “呵！要求还挺高的。是不是像你母亲那样，温文尔雅，非常有气质？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嘿嘿嘿。”赵保国傻笑一下，手还不自觉的挠挠头。 何小天一下子想到了冉秋叶，冉秋叶虽然不算多漂亮，但是身为老师，气质那是绝对的，而且人品也不错，于是就找到了冉秋叶。 冉秋叶原本就没兴趣来参加联谊活动，像这种被相亲的事让她很不适应。 “小冉老师。” “何厂长。” 俩人也算认识，打招了个呼，何小天就坐在了冉秋叶边上。 “今天你怎么没有去跳舞啊？也没唱歌？”何小天开始和冉秋叶聊了起来。 “我今天身体不太舒服，就没有上场。”冉秋叶知道何小天已经结过婚了，而且何小天也没有那种色眯眯的看着她，所以她对何小天说话倒是很随便。 “哦，是这样啊。保国！你过来一下。”何小天转头把赵保国叫了过来。“我来介绍一下啊，这位是我的徒弟，赵保国。是我们厂里的技术员，大专毕业。这位是红星小学的冉秋叶，冉老师。既然你俩都不愿意下场跳舞唱歌，你俩就在这里聊聊天吧。你俩都是有文化的人，不像我这个大老粗。你们聊，我去忙了。”何小天给双方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就走了。 第191 章 男婚女嫁（五） “小天，你打算把冉老师介绍给保国啊？他俩能成吗？”刘霞抱着萱萱，她可是看的真真的。 “是有这个打算，不过能不能成就看他俩的缘分喽。” “我看悬。小叔，你可没看见。这俩人就没什么交流，这保国也是的，怎么就不知道主动点呢？”今天的联谊活动来的人很多，何雨柱带着孙娟和小何平也来了。 “哟，现在能了啊？当初你是怎么回事啊？” “小叔！”何雨柱不满的叫了一句“现在咱们在说保国的事，你就不要扯到我身上了。” 何小天走后，赵保国和冉秋叶就坐在那里，相顾无言。 冉秋叶眉头一皱一皱的，手还捂着肚子，好像在忍着身体的不舒服。 “冉老师，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赵保国看见了，直接问了出来，也算是打破了沉默。 “嗯，今天我身体不太舒服。”冉秋叶今天本来就不想来，但是校长又下了命令，她不得不来。 赵保国直接离开座位，出了大礼堂。 “哎！小叔，保国这小子怎么溜了？”何雨柱一直关注着赵保国和冉秋叶。赵保国很早就认识了何雨柱，他从来没有叫过何雨柱一声傻柱，一直都是柱子哥柱子哥的叫着。所以何雨柱也很喜欢赵保国，如今赵保国又是何小天的徒弟了，俩人的关系就更加亲近了。 “这小子！闹哪样啊？”何小天以为这次相亲黄了，摇摇头。反正赵保国还小，一次不成，还有第二次嘛。 赵保国到了食堂，和马华要了点生姜和红糖，用自己的茶缸给冉秋叶倒了杯热茶。 “冉老师，喝点糖茶，我肚子疼我妈妈就让我多喝点热糖茶。”赵保国把搪瓷杯递给了冉秋叶。 “谢谢。”冉秋叶接过搪瓷杯一口一口的喝着。 “冉老师，你身体不舒服为什么还来参加联谊活动？” “这不是学校里安排的嘛，我也没办法。”半杯热茶喝下去，舒服多了。冉秋叶也有精神理会赵保国了。 “这联谊活动也快结束了，要不我现在送你回家吧？” “可以吗？我们这样走了，没什么问题吗？”冉秋叶早就想走了，只是又怕没有完成学校给的任务，校长又找她谈话。 “嗨！能有什么问题？走吧，我送你回家。”赵保国直接带着冉秋叶出了轧钢厂大门。 “嘿！小叔，我看他俩有戏啊！”赵保国和冉秋叶的一举一动都没能逃过何雨柱的眼睛，如今见赵保国带着冉秋叶离开，觉得这俩人恐怕有戏。 “嗯，早点成家立业的，也是好事。”何小天也看见了，也盼着俩人能成。不过到底能不能成还要看他俩的了。 “这次的联谊活动很成功，最起码能成个二三十对！厂长，看来咱们以后还是要多组织这样的联谊活动啊！而且规模上应该可以扩大一些。”作为具体的负责人，钱主任今天的心情特别好，联谊活动要结束了，连忙过来给何小天汇报工作。 “是啊，以后只要休息，只要有人想来参加联谊活动，都可以来。尤其是厂里职工的家属和亲戚。” “是啊。” 冉秋叶指路，赵保国骑车把冉秋叶送到了家里。到了家，冉秋叶邀请赵保国到家里喝杯茶再走。其实这个时候，冉秋叶已经对赵保国有了些许好感。 冉家父母都是中学老师，冉家可算是书香门第了。见到冉秋叶带了一个伙子回来，自然热情的招待。现在工人的社会地位可不低，也没人敢明面上看不起工人阶级。但是固有的思想也是有的，比如冉家父母。他们自诩文人，对一些大老粗就不怎么看得上眼了。 赵保国是大专生，学识自然还可以，虽然比不上大学生，但是在这个时代也算不错的了。与冉家父母交谈也没落了下风。 “伯父伯母，时间也不早了。明天我还要工作，就先走一步了。”赵保国说话非常有涵养，让冉家父母很喜欢。 “那是，工作要紧。我们也不留你了。以后经常来啊！”送走赵保国，冉父就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闺女。 “秋叶啊，我看这小伙子不错。谈吐文雅，又是厂里的技术员。还是大专生。” “是啊！这小伙子我看着就不错。秋叶，你是怎么想的？你今年也二十了。” “先这样处着吧！我还不知道人家怎么想的呢。”冉秋叶说的也是实话，赵保国也没有向她表示过什么，今天也是他俩第一次见面。 赵保国没有回厂里的宿舍，而是回家了。今天他的心情很乱，第一次和女生这样接触让他有些慌。 “保国回来啦！你爸今天早上还说你会回来呢。这不我今天可是买了一斤肉，给你做红烧肉吃。”赵母虽然不是知识分子，但是多年的领导家属，让她的整个气质都改变了不少。唯独那种质朴没有改变，家里所有的事情都是她在做，没有请什么保姆啊，阿姨的。 “妈！”赵保国一把抱住母亲，笑呵呵的说“妈，你最疼我了！我爸呢？” “好了，好了！都多大的人啦，还是这样。你爸开会去了。估计不会回来吃饭喽。我松开我，我去给你做饭。”赵母也是高兴。 “对了，你回来怎么没把小高带回来啊？他一个外乡人，在北京工作，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咱们怎么也要照顾些才是。”赵母又想起了高远。 “嘿嘿！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啊。高远以后可不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了，人家已经谈了个对象，六月一号就结婚了。” “啊？这可真是个好消息。那姑娘叫什么名字啊？是哪的？” “那姑娘叫冯程程，是我师母的同事，北京人。” “哦，既然是你师母的同事，那就没什么问题了。都是知根知底的人。保国啊，你也不小了。小高都谈对象马上就要结婚了，你也抓抓紧啊。要不妈给你寻摸寻摸？” “别，别，千万别！你儿子我现在想把心思用在工作上。等我考上工程师后，咱们再说。” 第192 章 男婚女嫁（六） 联谊活动后，有处对象意思的都纷纷约会去了。陈爱国倒是直接回宿舍了。 “嗯？爱国，你这是怎么了？没和你对象约会去？” “哦，她家里有事，先回去了。”陈爱国很郁闷。今天他再次和于海棠提出结婚的事，可是于海棠再次推脱过去了。 现在相亲结婚的速度都很快，只要确定关系后，结婚就很快。轧钢厂经过联谊活动后，打结婚报告的人就很多。这让陈爱国非常急。 “海棠，咱们也快些结婚吧。” 于海棠也知道这事已经拖不下去了，厂里婚期定下来的人可不少。“行！咱们十一结婚吧。” 赵保国这些天倒是经常去见冉秋叶，俩人的关系也在快速的升温。冉秋叶是何小天介绍的，他自然要把这事向赵副厅长说清楚。 “小何啊，谢谢你啊。这个臭小子，这么大的事也不和我说一声，真是的！要不是你说，我估计等婚期定下来我才知道呢。” 何小天也没想到赵保国没有和自己父母说这事，他把赵保国叫到了办公室。 “保国啊，你和冉老师的事，你没和家里说一声？” “嘿嘿嘿，师父，这不能怪我啊，前些天我回去的时候，我爸又没在家里，我准备第二天说的，可是一大早我爸就出门了。”赵保国挠挠头，有些尴尬。 “行了！今天回去一趟，把事情说清楚。如果可以，把冉老师带回家里见见你父母。”何小天稍微点了一下，也就没再多说。 晚上赵保国找到了冉秋叶，“秋叶，今天陪我回家一趟好吗？” 见家长？这是要公开自己和他的关系？冉秋叶心里一慌。不过赵保国已经见过自己父母了，自己也应该见见他的父母。“好吧。”冉秋叶最终还是答应了。 赵副厅长今天很早就回家了，这让赵母有些奇怪。“老赵，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啊？” “呵呵呵，今天家里有喜事。我告诉你啊，咱们家保国可是谈对象了。” “啊？”赵母非常吃惊。“这孩子，这么大的事上次回来怎么就不说呢？我还准备给他张罗张罗呢。” 赵副厅长就把从何小天那里听来的事仔细的说了一遍。 “呵呵呵，怪不得上次我说给他张罗对象他直接拒绝了呢！原来是有了心上人了啊！”赵母一脸笑意。 “这事虽然是好事，但是对于这个臭小子不对我们说，这事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下。”赵副厅长虽然高兴，但是对于赵保国没有第一时间把这事告诉自己有些意见，还准备等赵保国回来后好好教训他一下呢。 “行了，别摆你那领导架子了。咱们还是商量一下，怎么给保国提亲吧。人家一家子都是老师，搁过去那可是书香门第，咱们可不能怠慢喽。” 这边老两口正商量着怎么给保国去提亲，赵保国带着冉秋叶回家了。 “妈！我回来了！” 赵母听见动静立马开门，赵副厅长端坐在客厅里，准备等儿子进屋就好好教训他一下。 “保国，呃，这位是小冉老师吧？”赵母没想到自己儿子把对象带回来了。 “伯母好，我叫冉秋叶。”冉秋叶落落大方的介绍了一下自己。 “快请进，快请进！”赵母又想到自己老公还想教训儿子呢，连忙对里面说“老赵啊！保国带着小冉老师来家里了！” 赵副厅长在客厅已经听见了，心里暗骂赵保国找了个好挡箭牌，不过心情还是很好的。 冉秋叶的修养很好，让赵家父母很是满意。赵母一个劲儿的夸奖着冉秋叶，这把冉秋叶弄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赵副厅长陪着准儿媳还有儿子在聊天，赵母却是高高兴兴的到厨房里忙着做饭了。赵家虽然是当官的，住的地方也大，但是家里人口简单，赵家父母又很随和。这一切让冉秋叶都很惊讶。在她固有的印象里，当官的谁家过的如此简单？ “小冉啊，保国也没提前说一声，今天这菜简单了，怠慢了啊！” “这已经很好了，谢谢伯母了。” 菜确实简单，但是相对而言也算是丰盛了，三菜一汤，还有荤腥，这已经很不错了。吃过晚饭，赵保国借口送冉秋叶回家也走了。 “这个臭小子！什么时候学这么精了？”赵副厅长没能教训儿子，显得有些不得劲。 “得了吧，儿子给咱们找了个好媳妇，你可别坏事啊！对了，这门亲事是小何介绍的，要不咱们让小何跟着咱们去提亲？” “你可别指望他了，我在电话里和他说过了，他没同意。我估计今天保国不可能回来了，明天我再打个电话，让他休息的时候回家一趟。咱们一家子去人家提亲。咱们家是男方，是要主动一点的。这几天你先把礼物置办好了，省的到时候来不及。” 赵家人对于冉秋叶还是很重视的，两家人在一起很快的就把婚期定了下来，也是定在十月一号。赵副厅长和何小天说了一声，一来邀请他参加赵保国的婚礼，二来就是想让何雨柱来操办婚宴。 “小叔，保国，你们就放心吧。十月一号我带着徒弟们去给保国操办婚宴。最近结婚的可不少，但是还没有十月一号请我操办婚宴的。这事我应下了。”这些天来找何雨柱的人可不少，举办婚礼，婚宴自然要找个好厨子来操办。何雨柱的厨艺是有目共睹的，加上何雨柱开的价格也不高，这性价比还是很高的。何小天和赵保国来和他一说，何雨柱就答应下来了。毕竟现在请他操办婚宴的还没有十月一号的。 “柱子哥，谢谢你了。”赵保国递了包烟给何雨柱。 “呵呵呵，咱俩谁跟谁啊？客气什么？”何雨柱嘴上这样说，可是手还是很老实的把烟接了过来。“我回去给你们开个菜单，保证你满意！”何雨柱还贴心的为赵保国开婚宴的菜单。 “谢谢柱子哥！”赵保国巴不得呢！这样一来，婚宴上的菜肯定让人有面子的。 第193 章 入党 随着翻砂车间的建设完成，制造机床的事也提上日程了。何小天汇总了技术员们的设计图纸，然后再次讨论，最后把车床，铣床，刨床的设计图纸确定下来。这三种机床的需求量最大。 陈爱国因为这事忙的不可开交，最后把请厨子的事给耽搁下来了。于海棠可是交代过他，婚宴一定要让傻柱去掌勺。不过离他和于海棠的婚期还早，他也不着急。 翻砂车间已经把机床的主体浇注好了，内部零件也制造好了，是采用斜齿齿轮，当然了，虽然这次不太讲究精度，但是这些零件还是由八级工们制造的。 “小何啊，这次机床什么时候能组装完成啊？”这次只是制造三种机床，每种机床各四台。李厂长对这事很关注，如果成功了，以后厂里就不会缺机床，整个轧钢厂的规模还可以再次扩大。这可是大大的政绩啊！ “就这几天吧，组装好后还要进行调试，确保机床能够正常运作。还要最终确定一些参数，最迟月底肯定能完工。” “好，好，好！等月底咱们摆酒赞英雄！” 李厂长和何小天聊的尽兴，那边杨书记却在接待大学里的组织部长。 “杨书记，我是大学组织部的，我姓徐。这是我的介绍信。” 杨书记拿着介绍信看了一下，“哟，还是位书记呢！”杨书记心里很吃惊。 “徐书记，幸会幸会。不知道你来我们厂里有什么事吗？”两位书记握了握手，杨书记就问。 “杨书记，还要麻烦你把何小天还有何雨柱的档案拿给我看看。” “徐书记，小何叔侄这是出了什么事？”杨书记还没搞清楚，一个大学里的组织部的书记和何小天有什么关系。而且一来就要查看何小天的档案。 “杨书记你不要误会，何小天的侄女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要求入党，我们这是进行正常的政审。据何雨水说，何小天同志也是党员，更是从朝鲜战场下来的。空说无凭，我就过来了解一下。” “哦，是这事啊。我这就让人把何小天还有何雨柱的档案调出来。” 何小天的档案上记录了他参军的经历，军功更是记得清清楚楚。徐书记看的都很吃惊，光二等功就有三次，一等功一次。 何雨柱的档案也很清白，没有作奸犯科的记录。 “杨书记，谢谢你了。这两俩人的档案都很清白。没什么事我先告辞了。”徐书记在心里已经同意何雨水的入党申请了，不过还要看保定那边的何大清还有周边邻居对何雨水的评价了。 今天何大清被厂里的书记叫到了办公室。 “老何啊，你的档案上怎么是小业主啊？我记得你没有私房啊？” “书记，我在北京有两间房，是准备留给我儿子和女儿的。所以我报的是小业主啊。怎么了？”何大清心里也突突的，虽然何小天给他解释过了，可是他还是有些怕的。 “哦，对了，我可是听说你祖上都是厨子？” 怕什么来什么，何大清之所以躲到保定，就是因为自己父亲带着自己给日本人做过饭。何小天给他解释过了，这种事没什么的，只要不是汉奸就行。现在书记问了，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问，但是还是老老实实的说“是的，书记。我祖父就是厨子，父亲也是厨子。” “既然是厨子，总该有个工作的饭店吧？” “我祖父当年在谭家做厨子，父亲和祖父学徒，我和父亲学徒。后来父亲被日本杀了，我就在北京的各大酒楼给人做饭。” “哦，是这样啊。行了，你先工作去吧。” 何大清出了办公室就去了保卫科，找到了侯副科长，也就是何小天的老战友小猴子。借了个电话，直接给何小天打了个电话。 “小天啊，今天我们厂的书记找我了，还问了我以前的事，还问了咱们的死鬼父亲呢。你说这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啊？” 何小天一听就反应过来了，连忙解释“没什么事，应该是雨水要入党，组织上进行正常的政审。对了，你没说什么谎话吧？那件事真的不算什么。对组织上要老实说，不要隐瞒。知道吗？如果被调查出来，这就是有意隐瞒，可能会让雨水不能入党。” “真的可以说？” “可以。” 何小天再三确认，让何大清的心彻底的放了下来，想起自己没有把事情彻底说清楚，如果影响到自己女儿的入党，那自己就是个罪人了。何大清又来到了书记的办公室。 “书记，刚才有些事我没有说清楚。” “哦？那你继续说。”书记刚想给大学的徐书记打电话，何大清就来了。 “书记，当年我父亲带着我在惠丰楼里做菜，那个年头，日本占领了北京。我们也是为了糊口，给日本人做过饭。后来有一次，日本人嫌弃我父亲做的菜不好吃，直接就把我父亲杀了。” “老何啊，不是我说你，这种事有什么好隐瞒的？你们就是个厨子，也算是工人阶级。好了，你去工作吧。” 街道办有孙主任在，也是给雨水说了不少好话，当然了，雨水做的事也是得到了街道办里很多人的认可的。夏天钓鱼往孤儿院里送，冬天还经常去孤儿院里给小朋友讲课，成了孤儿院里的小老师，这些事很多人都知道。这也给雨水加分不少。 当然了，刘霞，孙娟那里都是有人去查看档案的，刘霞也是党员，也去过朝鲜，这不必说，孙娟也没有作奸犯科的记录。 几处综合来看，徐书记直接批准了何雨水的入党申请。这可把雨水激动坏了，入党申请书她可是每隔几个月都要写一次，如今得偿所愿怎么能不激动？雨水本身就有钱，都是上大学的补助。雨水买了一些糖果，给班上的同学和老师，还有她的入党介绍人分了点，表示庆祝。这么多人，其实一人也就几颗糖果，就是那么个意思。 第194 章 小插曲 那边雨水入了党，何小天这边三种机床也全都经过检验完全合格。 “好啊！好啊！这下咱们厂里就不缺机床了！”杨书记和李厂长都很开心。全厂上上下下都很激动。 “招工！立马招工！”李厂长立马叫嚣起来，轧钢厂必须要扩建。在李厂长心里，这扩建轧钢厂那可是政绩。 杨书记也很赞成，毕竟他也想在这政绩上分一杯羹。一二把手都同意了，轧钢厂对外招工的事就这样定了下来。同时扩建厂房的事也提上日程了。这次预计新建四个车间，扩招一千人。其实轧钢厂招工的事就没停过，不过都补充到了新一二三车间还有新建的翻砂车间里。 对于扩建的事何小天也没有任何异议，即使有说出来也没有什么用。 对于轧钢厂能够自主的制造机床的事，整个轧钢厂都轰动了，大家都议论纷纷的。很多学徒工都想调到新车间工作，毕竟在新车间进步很快，同一时间进厂的学徒工，新车间的学徒工都学技术的速度比其他人都要快一些。不光学徒工，其他人也有很多人想去新车间工作，要知道虽然每天在大礼堂里都有讲课，但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新车间的工人就靠着技术员，遇到不懂的立马就可以去问，进步的速度自然就快了一些。 “走！咱们也去庆祝庆祝！”李厂长大手一挥，邀请何小天还有那些技术员们一起去食堂大吃大喝了。加上明天休息，所以大家都放开了吃喝。 高远和冯程程结婚是在冯家，主厨自然是何雨柱。原本何雨柱不想要钱的，不是因为高远而是因为冯程程，可是高远不同意。 “柱子哥，规矩可不能坏了。接下来你可有的忙了，如果你不收我的钱，那么接下来怎么弄？再说了，我又不缺这点钱。” 何雨柱只好收了两块五的外快，不过反手就随了两块钱的礼。剩下的五毛给了徒弟们分了。 何小天和刘霞自然是要来参加冯程程的婚礼的，他俩没有随礼，但是刘霞给了冯程程十几张工业卷。人情往来嘛，不一定非要随礼，不随礼而是互相送点东西，这样也是很好的。 其余的技术员也来了，赵保国看见师父也在，立马屁颠屁颠的坐到了何小天边上。 “师父，你也来啦。” “嗯，冯程程是你师母的好姐妹，我不来不好啊。” “师父，告诉你件事啊，昨天我回家，我父亲就告诉我，咱们厂里的杨书记和李厂长都向上级请功了。” “嗯，他俩一个是书记，一个是厂长。厂里的事自然要去领导那里汇报啦，这没什么的。”何小天不在意，这功劳怎么也不会绕开他的。 “师父，你就不去领导那里汇报工作？” “不是有人去汇报了吗？也不缺我一个。我又不想着升官发财的，老老实实的工作不好吗？” “也是。”赵保国跟着何小天时间长了，也知道何小天的性格。 婚礼举办的很热闹，冯家人也很满意高远。吃过婚宴冯程程就随着高远回了轧钢厂给他俩分配的婚房里。 陈爱国临走时找到了何雨柱。 “何师傅，我十月一号结婚。到时候还要麻烦你给我去掌勺，做几桌婚宴。” “哎呀，陈技术员，实在不好意思啊，十月一号我应了别人了。那天保国也结婚，我已经应了他了。如果你找不到人，我们食堂的杨师傅手艺也不错的，我的婚宴就是他掌勺的。”何雨柱好心的把同一食堂工作的杨师傅推荐给了陈爱国。 “哦，是这样啊。那行，我去找一下杨师傅吧。”因为婚期还早，加之厂里这段时间也很忙，赵保国和陈爱国都没有把自己的婚期说出来。这也导致了陈爱国还不知道自己和赵保国同一天结婚。陈爱国也理解何雨柱说的，毕竟论起关系何雨柱和赵保国还是很亲近的。 陈爱国本来想着，这婚宴谁掌勺不是一样？但是于海棠听说傻柱已经先一步答应赵保国了，那脾气就上来了。 “陈爱国！那时候我是不是让你直接找傻柱的？那时候赵保国还没有谈对象呢！现在咱们厂里要结婚的人可不少，基本上都是请傻柱来掌勺。如果咱们的婚宴不是傻柱掌勺，那会被人看不起的！我不管，不是傻柱掌勺，这婚我就不结了！”于海棠都快被陈爱国气死了，傻柱可是三级厨师，那厨艺自然不是一般人比得了的？再说，大家都请了傻柱掌勺，就你特别找个七级厨师来掌勺？还不够丢人钱的呢！ 于海棠气呼呼的走了，只留下独自生闷气的陈爱国。其实陈爱国也生气，生的是自己的气。怨自己当初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去找何雨柱，现在惹的于海棠生这么大的气。 陈爱国现在也没办法，只好回家和自己的父母商量，看看能不能把婚期推迟一天。 “什么？推迟一天？陈爱国！你是怎么想的？我们这边都已经和亲戚朋友都说好了，日子早就定好了，厨子我们也请好了。你现在告诉我们要推迟一天结婚？”陈家父母可是早早的把陈爱国十月一号结婚的事说出去了，现在怎么好反悔？ “不是，爸，你们怎么把厨子都请好了呢？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来请厨子。” “你请？你认识什么人？能找到什么样的厨子？我们请的可是大酒楼里的大厨！是三级厨师呢！你以为呢？等你？大盐还卖馊了呢！”陈父很不客气的说。陈家出了个技术员，那可是周边数一数二的。如今又要结婚了，陈爱父母能不把什么事情都安排好？光请厨子来家里做婚宴，人家就要了三块钱一桌呢。 一听是三级厨师，陈爱国心里有了底气。何雨柱也是三级厨师，现在家里请的也是三级厨师。说出去不丢脸。陈爱国又急急忙忙的去找于海棠。 于海棠本来还气呼呼的，听说婚宴是请的大酒楼里的三级厨师来掌勺，心里的气也就消了一半。“行吧，不过你现在就去厂里请客。厂里的技术员都要请，要是这事再办不好，你是知道的。” “行行行。我这就去请客。”陈爱国连忙答应。 第195 章 挖墙脚 陈爱国回到宿舍就开始请客了，也正式通知自己和于海棠十月一号结婚。这消息让赵保国很开心，因为他正烦着要请那些人呢。他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自己的背景，他结婚的事只和高远说了一下。如今陈爱国如此大张旗鼓的邀请，也让他好办了。 高远自然要去参加赵保国的婚礼的，当然了，陈爱国那里也要照顾到，毕竟人家也参加了自己的婚礼，人情往来还是要讲的。 “爱国啊，真的不好意思啊。保国也是十月一号结婚，我呢到时候先去你家一趟，然后我再去保国家。”高远把事情说开了，陈爱国也表示理解。厂里的技术员，除了赵保国和他在一天结婚，其他的人都答应他会去参加他的婚礼了，高远也答应先去他家了，还要人家怎么办？ 陈爱国走后，高远就去找赵保国了。 “保国，你俩怎么弄到一天结婚了？” “嗨！赶巧了。陈爱国已经通知过了吧？“ “嗯。应该全通知到了。” “那我也去通知大家一下，我也十月一号结婚。” “不是，你这是什么意思？”高远一把拉住了赵保国，“你这样做不是让大家伙为难吗？” “高哥，你想什么呢？我结婚肯定要告诉大家一声的，不告诉大家显得我不合群了。可是你也知道，我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我的家世，所以啊我一直不知道怎么办，请谁不请谁都不太好办。这不是陈爱国先邀请大家了吗？什么事都要讲个先来后到的，我想啊，中午在家里把婚礼举办了，晚上在这里请大家伙来吃顿饭。这样一来，大家伙都没什么好说的了。”赵保国把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 “嗯，这事还是你想的周到。”高远也放开赵保国的手了。 大家对于赵保国的想法都很赞成，毕竟陈爱国先邀请他们的。如今赵保国能想到这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大家伙能不赞同吗？ 孙娟的假期也到了，也要去纺织厂里上班了。小何平也被何雨柱带到了轧钢厂上班。 相比于萱萱，小何平可就比较好动了。上午食堂里何雨柱不怎么忙，两个小家伙就放在食堂由他看管。等何雨柱要忙了，何小天那边也闲下来了，何小天就会把两个小家伙带回办公室。 自从轧钢厂能够制造机床的事传出去后，轧钢总厂，二厂的领导都来了轧钢厂。他们的想法很简单，一是来要设计图纸，加工参数的。如果要不到他们就退而求其次，让厂里帮他们生产一批机床。二一个嘛，就是想来挖墙脚的。他们想把何小天要过去，你在这当个有名无实的第一副厂长，到我们那可以让你当一个有名有实的第一副厂长！ 几位领导把第一个意思表达出来后，可把杨书记和李厂长为难死了，设计图纸和加工参数是不可能给他们的。帮他们生产一批机床也不太现实，轧钢厂自己的机床都不够用呢。要知道厂里刚决定要扩建厂房增加车间的。或许等满足自己用的了以后才能帮其他厂生产一些机床。 “各位，我呢不是不想给你们设计图纸。只是设计图纸和加工参数都交给了上级领导了。”杨书记看了李厂长一眼，然后就开始打起了马虎眼。 “骗谁呢？设计图纸和加工参数上交给上级这我们信，但是你们厂里肯定有备份的！要不然以后你们怎么生产？”几位领导心里也明白，这要设计图纸和加工参数的事确实有些过分了。 “是啊。”杨书记的话刚落，李厂长立马接茬“上级领导已经批准我们厂扩建了，我们厂自己的机床还不够呢。不过各位，既然你们都来了，我们肯定会帮你们生产一批机床的。你们也知道，就算我们厂不扩建，我们厂里也是缺少机床的。你们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先满足我们自己厂里要用的，然后再帮你们生产怎么样？我们厂要扩建也是需要时间的。”李厂长的意思很明白，优先先补充自己厂里的机床，扩建厂房不是一天两天的时间就能完成的，趁着扩建厂房的时候帮着他们生产一批机床。 杨书记一听就有些急，不过听完之后也想明白了。翻砂车间和新车间肯定会继续生产的。一旦补充厂里的机床足够了，还是会继续生产的，生产出来干嘛？不就是往出卖的嘛。 “好！那咱们就先说定了。你们要优先给我们先生产一批机床。咱们可是兄弟单位啊！” “那是，那是。” “对了，怎么不见你们厂的大功臣啊？让我们也见识见识嘛。” “奶奶的！我就知道没好事！”杨书记心里暗骂。他虽然有些不待见何小天，但是又不愿意何小天离开轧钢厂。李厂长也是一样的想法。 俩人对视一眼，还是杨书记先开口说。“人家可是大工程师，我们可请不动人家。再说了，现在他也忙，厂里的技术方面还是他在主持大局的。” “再忙，见个面的时间还是有的吧？怎么？还怕我们抢了他啊？” “那可不是？就你们这些人，一撅腚我就知道拉什么屎了！”李厂长在心里非议着，不过面上没有显露出来。“这话说的，好像我们藏着掖着似的。他真的太忙了。这不是刚设计出来三种机床吗？现在又忙着设计其他机床了。咱们还是不要打扰他的好。咱们以后的机床生产还要靠他呢。”李厂长这话说的漂亮，也威胁了一下他们。如果你们再不识相，那生产机床的事就黄了！ 可是这几位领导是这样容易被威胁的吗？既然在厂里见不到，可以去他家里嘛。 送走了几位同僚，杨书记立马对李厂长说。“老李啊，一会儿你去和小何谈一下。” 现在他俩见识了何小天的厉害，有何小天在，那就非常容易出政绩，这升官的速度自然会比别人快的。所以现在他俩都不愿意何小天离开轧钢厂。 第 196章 老太太发飙（一） 李厂长到了何小天办公室，何小天正在看书。其实现在他没什么事要忙的了。 “小何啊，我看你家里应该找个保姆。两个孩子总带到厂里，你工作也不方便啊。”李厂长随手拿出香烟。 “厂长，这里还有孩子呢。”何小天提醒了一下。在孩子面前何小天从来都不抽烟，憋不住了都会出办公室抽。 “真讲究！”李厂长无奈的把香烟又揣了起来。 “厂长，今天怎么到我这了？” “小何啊，咱们轧钢厂可没亏待过你吧？” “嗯？”何小天搞不懂李厂长说这话的意思了。 李厂长没管何小天是什么表情，只是自顾自的说着自己和杨书记对何小天怎么好，轧钢厂怎么离不开何小天。还有就是说何雨柱，自己和杨书记是怎样对何雨柱好的，自己是怎样欣赏何雨柱的。这把何小天弄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直到下班后，何小天都稀里糊涂的。等到了医院接刘霞下班，何小天才知道怎么回事。 “你是何小天副厂长吧？我们领导想见见你。”刚到医院就有一个人拦下了何小天。 “请问，你们领导是……？” “我们领导是轧钢总厂和二厂的党委书记。”那人有些傲气的说。 “哦，对不起，我没有时间。” “呃，这……”那人明显没有想到何小天竟然会拒绝。 何小天这时也明白李厂长为什么和他说那些话了，这明摆着是怕自己被人家挖墙脚了。何小天其实并不想离开轧钢厂，他在轧钢厂现在也熟悉了，也有了自己的势力。如果离开轧钢厂，哪怕进一步当了厂长，各种人事关系都要重新理清，还不如在轧钢厂待着舒服呢。 “小天。”刘霞抱着一坛酒，从医院里走了出来。 何小天立马迎上去，把酒接了过来。夫妻俩上车后就扬长而去，没有理会那个人。 “小何平，今天你乖不乖啊？”刘霞坐在车后面，两个小家伙立马就抢着往刘霞怀里钻。 小何平现在还不能完全说话，只是咿咿呀呀的回应着刘霞。 “何平不乖！”萱萱却是告起了状。 “那你乖不乖啊？” “萱萱很乖的！” 路过邮局，何小天把药酒给老首长寄了过去。 到了四合院门口，何小天抱着小何平，刘霞抱着萱萱往家走。 孙娟今天刚上班，整天的都在担心小何平。见何小天和刘霞回来了，立马过来迎接。从何小天手里接过小何平。 “小叔，今天小何平乖不乖啊？” “挺乖的。对了，今天柱子被杨书记带出去给领导做饭了，会晚点回来。” 老太太今天非常烦躁，原先家里人多，她心里非常开心。如今该上班的都上班了，该上学的上学就连萱萱和小何平都被带走了，家里只剩下她和高翠兰了。热闹惯了，一下子冷清下来，老太太有些无所适从了。 见何小天他们进屋了，连忙过来就抱着小何平亲昵，然后又把萱萱抱在怀里亲昵了一阵。嘴里心心肉肉的叫着。 轧钢厂能够制造机床的事越传越广，整个北京各大厂里的领导都向上级反映自己厂里缺少机床，想让轧钢厂帮着制造一批机床。上级领导对此也很重视，这不，今天多位领导来轧钢厂视察工作了。 何小天作为副厂长肯定是要陪同的，何雨柱也接到通知，今天由他亲自下厨，给领导们做上几桌可口的饭菜。 何雨柱这一忙起来就没顾得上萱萱和小何平。为了更好的带这两个小家伙，何小天可没少给他俩买玩具，而且还亲自做了不少。何雨柱在食堂库房里，原先他休息的地方划了一块地方，用木板围了一下，算是给他俩玩耍的地方吧。 食堂库房来来往往的都能注意到他俩，所以何雨柱也就很放心。 萱萱和小何平在那里玩着玩具，小何平还不会走路，但是爬的不比萱萱走的慢。 今天后厨很忙，平时后厨的人还你看顾着点两个小家伙，今天为了迎接领导倒是对他俩有些疏忽了。 萱萱迈着小短腿走出了围挡的木板，小何平也跟着自己的姑姑爬了出去。库房的地方很大，两个小家伙像探险一样，摸索着新世界。这里瞧瞧，那里看看。按理说，库房里没什么危险的东西，都是一些食材，连个铁器都没有。 但是这些食材都是放在架子上的，小何平攀着一个架子站了起来。小孩子嘛，看见什么东西都很好奇。 小何平攀的这个架子上放满了土豆，这些土豆都用麻袋装着，最底下的麻袋破了个洞，露出一个土豆出来。小何平就用小手抠着土豆，抠不出来就咿咿呀呀的让萱萱也来帮忙。 萱萱看着土豆，还以为是什么好玩的玩具呢，也来帮忙。两个小家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那个土豆抠了出来。两个小家伙高兴的手舞足蹈的。 随之从那个麻袋里又滚落了几个土豆，好在没有砸到他俩。但是随着这几个土豆的滚落，上面的麻袋好像失去平衡，有两个麻袋顺势滑落了下来。直接砸向了两个小家伙。 “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一阵惨叫传遍了整个后厨。 吓得何雨柱丢下炒勺，直奔库房而去，马华也跟着何雨柱冲进了库房。俩人把两个小家伙从麻袋下救了出来，好在架子不高，麻袋也不算重，两个小家伙没受什么伤。但是何雨柱还是紧张的不行，立马要送两个小家伙到医院里检查一下。其实那里个麻袋里，每个麻袋都剩下不到一半的土豆了，要不然也不会滑落下来了。 可是厂里让他给领导们做几桌可口的饭菜，这是任务，他一时走不开。 “师父，还是我送两个孩子去医院吧。我知道厂长夫人在人民医院里上班，我把两个孩子送到她那里。”马华不想让自己师父为难，直接把事情揽了过来。 有马华送俩孩子去医院，何雨柱哪有不放心的？“行，你去告诉我小叔一声，让他派车送你们去。这样也快些。” 第197 章 老太太发飙（二） 何小天正陪同领导们开会呢，马华哪里见得到。好在姜全看见了马华，听说两个孩子被土豆砸了，连忙开车送马华他们去了医院。 自家的孩子自家疼，刘霞听说两个孩子被装着土豆的麻袋砸了，也是很紧张。连忙带着两个孩子去检查。 孩子小，柔韧性强。加上麻袋的重量不算重，虽然腿上，胳膊上，脸上有了一些青紫，但是骨骼，内脏都没有受伤。 “马华，小姜。你俩都回去吧。这两个小家伙就留在我这了。回去告诉小天和柱子一声，这两个小家伙没什么事。”马华和姜全都没有走，等两个孩子做完检查，刘霞这才催他俩回轧钢厂。 何雨柱听说孩子们都没事，这才放心下来。何小天是吃饭的时候才知道这事的，他仔细的问了一下过程和两个孩子现在的情况，得知两个孩子没有大碍，而且还被刘霞留下了，也就放心了。 “小姜，今天谢谢你啦。” “厂长，这是我应该做的。” “今天我还要陪领导，晚上恐怕还要宴请领导们，所以还要麻烦你先去接一下刘霞。” “是！我一定把嫂子安全送回家。” 今天来的领导很多，不光是工业部，工业局的领导，还有其他厂的一把手。来此的目的就是想让轧钢厂帮着制造机床。可是总要有个先后顺序，谁先谁后？就这样在会议上吵的不可开交。到现在还没定下来。下午还要继续开会研究呢。恐怕今天都不能讨论出结果。 刘霞带着两个孩子到家后，孙娟和老太太就问怎么回事。毕竟孩子脸上和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刘霞就解释了一下。“两个孩子调皮，被土豆砸的。我在医院给他俩做了检查，没有大碍。脸上和身上的青紫色，过几天就会消下去的。” 刘霞毕竟是医生，孙娟听说没什么大碍就放心了。老太太虽然听说没什么大碍，但是心里还是非常生气的。当然了，这不是对两个孩子和刘霞，孙娟生气。而是对何小天还有何雨柱。 老太太抱抱这个，亲亲那个。看着两个孩子脸上的青紫色就是心疼。“对了，二愣子和傻柱怎么没有回来啊？” “今天厂里来了领导，柱子要给领导们做饭，小天要陪同领导的。所以会晚点回家。”刘霞见老太太的脸色不太好，连忙解释。 何小天和何雨柱到家后就看见老太太阴沉着一张脸。 “二愣子！傻柱！你俩是怎么回事？你俩看看！萱萱和小何平的样子！你俩是怎么带孩子的？啊？你俩都给我看看！”老太太的声音可不小，一下子把俩人镇住了。 何小天和何雨柱看见萱萱和小何平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心里也不好受。只能听着老太太批评。 贾张氏在外面听见动静了，侧耳倾听，发现是何家发生了争吵，立马来了精神。连忙邀请其他人来瞧热闹。 老太太看一眼萱萱和小何平就心疼一次，就骂何小天和何雨柱一句。 何小天也是无奈，自己闺女和小侄孙的样子真的让人怜惜，自己心里也不好受。 何雨柱全程低着头，要不是自己的疏忽，两个孩子也不会这样。 “老太太，孩子们也没什么大碍，只是看着严重罢了，过几天就会消下去的。你老也别生气了。”刘霞看不下去了，连忙劝着老太太。 “哼！两个大男人哪里会照顾孩子？都是粗心大意的！一个副厂长，一个三级厨师，都是没用的！以后两个孩子就由我来带了！”老太太真的心疼坏了。 “老太太，你都快八十的人了，……”何小天话还没说完就被老太太瞪了回去。 “这不是还有翠兰在吗？你们一个个的都有工作要忙，就我们两个没事人在家里。带两个孩子怎么了？怕我们带不好？还是不把我们当一家人？”这几天老太太真的独单怕了，虽然有高翠兰的陪伴，但是哪里有小孩子承欢膝下来的快乐？如果何小天和何雨柱能够带好孩子们，老太太也就忍了。可是两个孩子现在这样，让老太太彻底发飙了。 何小天倒不是不愿意让老太太和高翠兰带孩子，只是一个年纪大了，一个身体不太好，何小天知道带孩子可不是个轻松的活计。 老太太盯着何小天，其实家里除了低着头的何雨柱，全都看向何小天。何小天才是何家的当家人。 老太太都把话说到这了，何小天也没有反对的理由了。只好点头答应下来。 “这才对嘛。带两个孩子嘛，又不是多累的活。我们两个没事人，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老太太笑了，高翠兰也高兴。其实老太太和高翠兰两个人在家时，真的很孤独。 “二愣子，傻柱。咱们家人口还是太少了。尤其是孩子太少了。算上小援朝这个半大小子，才三个孩子。小霞，娟子。你俩要继续努力啊。咱们家孩子越多才越兴旺！”老太太拨云见日，一脸笑意的催着何小天和何雨柱夫妻要二胎了。 “行行行，我们一切都听你老的。”何小天有些好笑的看着老太太。这老太太的脸变的也太快了吧？ “嗯？怎么不吵了？” “是啊，怎么不把那个老不死的给扫地出门？” “谁说不是？一个孤老太太，还敢反了天了？” 外面的人很失望，怎么吵着吵着就不吵了？这几年，何家的日子过得越来越好，这些人都盼着何家出个什么事，就此没落。听贾张氏说何家吵了起来，立马前来瞧热闹。可惜热闹没瞧到什么，都很失望。 “小天，咱们真的让老太太和高大姐在家里带萱萱和小何平？”把萱萱哄的睡着了，刘霞问何小天。 “老太太都那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咱们虽然为她俩考虑，毕竟她俩一个年纪大了，一个身体不太好。可是咱们还是自私了些，年纪大了，总想着儿孙绕膝，享受那天伦之乐。咱们把萱萱和小何平带走了，还不知道老太太怎样孤独呢。” 第 198章 易中海收徒 萱萱和小何平就这样被留在了家里，老太太可高兴了，整天有两个小团子围着她转，心情好了，连拐棍都不拄了。不是亲亲这个就是亲亲那个，心里有多美那就不提了。 自从李厂长决定招工后，轧钢厂又陆陆续续的招了不少人。阎解矿和刘光天也被招进了厂里。刘光天是刘海中的儿子，一进厂就被刘海中要走了。刘海中可是八级工，这点小事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而阎解矿就没那么好运气了，阎解放还被分到了新车间，如今也是一级工了。阎解矿倒好直接被安排给了易中海当学徒工。 易中海的钱没有白花，李厂长为了能让易中的恢复七级工，也是费心了。趁着这次招工，也给易中海安排了五个徒弟。其实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原先厂里的学徒工基本上都知道了易中海的事，所以没人愿意当他的徒弟，所以才趁着这次机会，安排了五个新人给易中海当学徒的。 只是谁也没想到，会把阎解矿安排给了易中海。这事阎解矿怎么能干？易中海都臭了大街了，阎解矿怎么会拜易中海为师？于是阎解矿一听说自己要被分给易中海当徒弟，立马就跳了起来，说什么也不当易中海的徒弟。“我不！我不想给易中海当徒弟！” 你一个刚进厂的学徒工还敢挑三拣四的？阎解矿被车间主任在办公室内一顿批评。“阎解矿！你什么意思？刚进厂就和厂里对着干？反了天还？别看易中海现在也是学徒工，但是人家以前可是七级工！我也是为了你好，知道吗？一片好心都喂狗了！” “主任，我和易中海就是一个院里的，他……”阎解矿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主任打断了。 “好了！既然你不愿意，我也没办法。这样吧，我把你送回人事那边，让他们再重新分配。”车间主任一开始还很生气，但听说阎解矿和易中海是一个院的后，立马改变了态度。其实也是没办法的事，他也怕阎解矿把易中海的事抖落出来，毕竟办公室里还有其他三个学徒工呢。如果被阎解矿抖落出来，这三个学徒工还不知道愿不愿意给易中海当徒弟呢。最后阎解矿分到了新车间里，和阎解放在一个车间，这倒是合了阎解矿的心意。 轧钢厂从何小天安排人在大礼堂讲课后，学习的氛围就很浓。除了学不懂的，还有技术已经到头的，大多数人都会去听讲。当然了，每次讲课的内容都不一样，来听讲的人工级也不一样。 易中海不知道阎解矿的事，高高兴兴的收下了三个学徒。自从知道了棒梗不是自己的亲孙子后，易中海一直想收个徒弟给自己养老，这下也算是如愿以偿了。 有了徒弟，你就好好教啊。可是易中海不，他还是老一套。师访徒三年，这可是老话。他要好好的品品这三个徒弟的人品呢！毕竟道不可轻传！ 就这样，这三个学徒工在车间里只是做一些打杂的活计。一晃两三个月就过去了，还是如此。 这天他们吃饭的时候刚好遇见阎解矿，都是同一批进入轧钢厂的，自然聊的来。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大礼堂讲课的事，阎解矿和自己的哥哥基本上每天都去听讲，加上在新车间里，师父一来就教他，今天还让他实践操作了一下，这让他很兴奋。 “什么？咱们厂里还有这好事？” “对啊？我们怎么不知道？” “师父没和我们说啊？我们仨现在还打着杂呢！” “嗨！你们知道易中海为什么现在是学徒工吗？他以前可是七级工呢！” “不知道。” “你和我们师父是同一个院的，你应该知道吧？说说呗！” “他啊，在咱们厂里也有快二十年了吧？可是除了你们仨，就收了两个徒弟，一个是他家对门的邻居贾东旭，一个是贾东旭的媳妇秦淮茹。要不是贾东旭死了，估计他也不会收秦淮茹当徒弟的。当初他还被评为劳模呢！只是这事被人捅了出来。就这样被厂里处罚了。后来，厂里让他检讨，他还和厂里对着干。被罚去扫厕所了。最近才回车间工作的。”阎解矿还是把事情抖落出来了。 “不是，收徒弟少还被罚？” “你懂什么？他能成为七级工难道不是厂里的培养？咱们国家建设不需要人才？他一个七级工只收了一对夫妻做徒弟，难道没有问题？劳模是什么？是咱们工人的代表，是咱们工人学习的榜样。就这样还想当劳模？” 三个学徒工被问的没了话。 “你们可能不知道，易中海的人品也有问题的。当初……”阎解矿继续爆料，说起了易中海在四合院里的事。 这三个学徒工非常郁闷，可是厂里安排他们给易中海当徒弟，师徒关系已经存在了，是很难改变的。再听说阎解矿今天都已经进行实践操作了，这让他们又非常羡慕阎解矿。 “不行！我不想给他当徒弟了！” “能怎么办？事先咱们不清楚，如今已经成了人家的徒弟，能怎么办？” “是啊，从来都是师父不认徒弟的，没听说过徒弟不认师父的。” “我不管！我去找书记！一个学徒工凭什么给我们学徒工当师父？”这个理由也是成立的，易中海毕竟现在还是学徒工。这位学徒工还真去找杨书记了。 杨书记找到了李厂长，给易中海安排学徒工的事，他没注意到。“老李啊，易中海现在可还是学徒工，怎么能带徒弟呢？要是学徒工都能带徒弟，那咱们厂里可都是师父了。” 给易中海安排徒弟的事，李厂长本来就是暗中做的。如今闹出事来，李厂长心里也骂死易中海了。送走杨书记，就把易中海叫了过来。 “易中海！你是怎么搞的？啊？给你安排徒弟，你是怎么搞的？不教徒弟，还让徒弟闹出事来？” 易中海有口也说不清，谁一进厂就学技术的？不都是从打杂开始的？ 李厂长虽然批评了易中海，但是并没有把三个学徒工调走。不过还是让易中海好好教徒弟。 第199 章 气氛不好 易中海回到车间后，脸色不太好看。阴郁的看着这三个徒弟。很快易中海就弄清楚谁闹事的了，易中海直接把那个闹事的学徒工撵走了。留下两个徒弟，易中海也慢慢的教他俩技术了。那位能把事情闹到杨书记那，车间主任也不敢留他，把他踢到了新车间那边，这也合了那位的心意。 时间过的很快，很雨水也放假了，有了雨水帮忙，老太太和高翠兰也轻松了一些。 “雨水啊，你虽然已经入党了，但是有些事可不要放弃。这样会被人说闲话的。”何小天见雨水整天的在家里帮着带孩子，就提醒了她一句。 雨水一听就明白了，“小叔，我接下来上午去钓鱼送到孤儿院，下午带萱萱和小何平。” 去年何小天弄了一些葡萄留到了冬天吃，雨水也学着，弄了好多，不过家里的葡萄，她还在外面买了一些。 “雨水，你弄这么多葡萄干嘛啊？家里葡萄就够了，谁家拿葡萄当饭吃啊？”老太太见不得乱花钱。 “老太太，今年咱们家可是多了两口人。多弄些，这样萱萱和小何平能天天吃。”雨水可不是为了自己，自己能吃多少？ 一听是给两个孩子准备的，老太太立马不说了。 日子就这样过着，很快就到了赵保国结婚的日子。何小天和刘霞自然要去参加他的婚礼的。 赵家今天来的客人不多，都是工业局的领导，还有轧钢厂的一些领导。毕竟赵副厅长以前可是轧钢厂的书记。算算也就三四桌人。 何小天夫妻和高庸还有何雨柱带着几个徒弟来的都很早，仨人一个是赵保国的师父，一个是赵副厅长的人，一个是今天掌勺的大厨，自然要来的早一些。 一到赵家，何雨柱带着徒弟们直奔厨房，今天他要好好的表现一下。 “小何，小高。你俩和我到书房里说会儿话。”何小天和高庸一来就被赵副厅长叫到书房了。刘霞有赵母陪着说话，顺便帮着赵母处理一些琐事。 “老领导，今天可是保国大喜的日子，你这是……”高庸看见赵副厅长的脸色有些不太对劲。 “都坐吧，咱们坐下来聊。”赵副厅长示意俩人先坐下来。“我不是为保国的事烦，最近我到部里开会，总感觉气氛不太对劲，好像要有什么事发生似的。前几天我也找了领导打听，但是领导什么都没说。我是为这事烦心呢。你们在下面可听到什么消息？” “老领导，你都没有消息，我们从哪里来的消息？” 赵副厅长没看高庸，反而看着何小天。他知道何小天一直和他的老首长有联系，他想看看何小天老首长那有什么消息。毕竟人家可是部队里的高官。 “老领导，我也没听到什么消息。不过我猜可能是路线问题吧，三反四清又不是没经历过。”何小天知道这是运动来临的前兆，但是他不能明说，只能借着以前的运动说事。 赵副厅长和高庸都是眉头紧锁，何小天的话他们都是明白的。路线斗争一直都在，杨书记和李厂长的争斗何尝不是路线斗争的一种？ “有这可能吗？”高庸问着。 “有可能，很有可能。我总感觉上到部里，中到局里，下到你们这些厂里。总是充满了斗争。以前还好，现在愈演愈烈了，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现在看来已经到了不可调和了。小何，小高。你俩在轧钢厂也要多注意些。不管他们怎么闹，咱们紧跟着老人家的路线就是了。其他的你俩就不要多管了。尤其是你小何。小高到底还是个普通的副厂长，你就不同了，你可是第一副厂长，级别更是和小杨还有小李是一样的，这也就意味着，你对他俩都存在威胁。你懂吗？” “老领导，这事我清楚。不过现在我只负责技术方面，应该对他俩的威胁不大吧？” “有些事你不清楚，当初你设计出了斜齿齿轮，这事虽然对你的奖励不大，但是最大的奖励你可能不知道。你，小杨，小李，三人虽然级别一样，但是如果要提拔，你是第一人选。”赵副厅长也是从袁副部长那听说的。 这事何小天真的不知道。“老领导，这事我都不知道，想来他俩也不会……”说到这，何小天停下了。他想起这俩人可都是有背景的，而且还都是工业部里的副部长。如今连赵副厅长都知道的事，他俩怎么可能不知道？ “不过你也别太担心，以你所立的功劳，不管是在部队里，还是在轧钢厂里。这些功劳是不可能被抹灭的，谁要动你也要好好的想想的。”见何小天脸色变了，赵副厅长连忙安慰，又提醒道“厂里的保卫科你还是要重视起来，有了保卫科，厂里大大小小的事就逃不过你的眼睛。” 何小天在心里盘算了一圈，虽然升迁排名第一，这事有些出乎预料，但是正如赵副厅长说的一样，凭自己的功劳，谁也不敢对自己太过分。既然雨水入党能够通过，说明自己家里政审是通过的。自己有什么可以怕的？大不了不干这副厂长了，当个工程师不也一样？ 想到雨水，何小天就想到明年雨水就毕业了。虽然大学生包分配的，但是何小天不想让雨水离家太远。“老领导，这事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点的。对了，我还有件事要麻烦老领导呢。” “哦？什么事啊？”赵副厅长来了兴趣，何小天很少求人办事。 “我家的小侄女明年不是大学毕业了吗？虽然现在大学生包分配，但是我不想她离家太远。还要麻烦老领导给安排个工作。” “大学生？哦，对了。是那个叫何雨水的是吧？”赵副厅长当初也听说了雨水考上大学的事。 “是的，她学的专业是会计。” “这可是个好专业啊。好了，这事就交给我吧。过几天给你结果。”赵副厅长答应下来了，这事还真不是个事。雨水毕竟是大学生，而且还是会计专业，找个工作还是很容易的。 赵保国的婚礼很简单，原本一些活动也被赵副厅长取消了。“你们想要热闹就去轧钢厂里热闹去，你们年轻人在一起也有话说。”吃过婚宴，赵副厅长就把一对新人撵走了。 第 200章 秦京茹再次到来（一） 何小天还是听取了赵副厅长的建议，回到厂里对保卫科重视起来了。好在林柯管理严格，基本上都是军事化管理，有什么事都会向何小天汇报，所以现在保卫科是水泼不进，针扎不透。这让何小天放心了不少。 普通工人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当官的，就连车间主任这一级别的都感觉到厂里的气氛有些不太对劲了。 杨书记和李厂长也没了往日的针锋相对，整个轧钢厂都很平静。平静的有些可怕。 “小何啊，雨水的事我办好了。纺织总厂那边的会计明年就要退休了，正想招个会计，人家听说雨水是大学生，立马就同意了。等雨水放假了，你带着她和我去一趟，把工作先安排好了。等雨水一毕业就能去上班了。”赵副厅长到底是在工业局工作的，对北京各个厂都有些了解。知道纺织总厂招会计，立马和人家联系了一下。有了结果立马给何小天打电话。 “多谢老领导了！” “客气什么？对了，药酒你要带上一坛啊！那个老家伙也和我的情况差不多。”从赵副厅长的话里可以听出俩人的关系不错。 一年一度的打猎活动何小天自然要参加的，毕竟这可是难得和保卫科的人联系感情的事。 赵保国虽然知道打猎的事，也是不准备去的。但是听何雨柱说他每年都去，每年都有收获，什么山箘，蜂蜜啊！ 这可把赵保国勾住了，说什么也要跟着去，还怂恿着高远一起去。 高远一听是去打猎，也想跟着进山涨涨见识。 “我说高远！就你还想进山打猎？你要是敢去，我就告诉何厂长去！说你欺负我！”冯程程可是知道打猎的危险的，光刘霞和她讲的，她就害怕。 “何厂长和保国都去呢！”高远有些不服，但是声音却很小。 “我就知道是赵保国撺掇的！我这就去找冉老师。进山打猎是说的玩的？多危险你知道吗？” 冉秋叶知道后也是害怕，两个女人站到了统一战线，两个大男人只有挨批的份了。 何小天知道后也是摇头。“保国啊，高远。打猎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简单的。为什么只能是保卫科去？保卫科的人身手可不是你们可比的。柱子他以前也学过一些拳脚，身手也可以。你们的长处不在这，好好的工作吧。” 雨水放假回来后，何小天带着她去找了赵副厅长，然后一起去了纺织总厂。 “小叔，我是大学生，国家是包分配的。哪里用得着你去求人给我找工作啊？”雨水从纺织总厂出来后，有些不解。当然了还有就是感动。她可是知道自家小叔回来后就没求过人，如今为了自己来求人，她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我知道。但是小叔也怕你被分配的离家太远，这样小叔可是会很想你的。”女孩子嘛，何小天对她总是有些偏爱。 其实何小天是怕雨水毕业后分配工作时会受到运动的影响，有可能会分配出北京工作。还不如现在把工作敲定下来，这样就算有什么影响，雨水已经有了接收单位，也就没什么问题了。 叔侄俩刚到中院，何小天就发现秦京茹再次到来。“她怎么来了？许大茂不是在天津治病吗？”何小天也就奇怪一下，就没在关注了。毕竟秦京茹和自家没有任何关系，只是有些奇怪的是，易中海也在贾家。“什么情况？易中海不是和贾家闹翻了吗？怎么又和好了？秦淮茹不会想把秦京茹嫁给易中海吧？这太乱套了！” “工作谈的怎么样啊？”一进家门，刘霞就问道。她是知道叔侄俩去干嘛的。 “谈妥了。雨水一毕业就去纺织总厂上班。”何小天坐下来，逗着自己的闺女。 “纺织总厂？那离家不算远。”刘霞干脆把萱萱递给何小天。 “不是，小叔。雨水不是包分配吗？你给她找什么工作啊？”边上抱着小何平的何雨柱有些不解的问。 “我想雨水离我近一些，不行啊？”何小天直接翻了个白眼。 “行，行行。你说的算。”何雨柱无奈的说。 “小叔，这么急着给雨找工作干嘛啊？雨水明年才毕业呢。”孙娟也有些好奇。 “正好家里人都在，我也说说。最近我感觉不是很好，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你们工作时都要注意点。”何小天不能说的太明显，只能这样提醒家里人一下。 “我怎么没感觉啊？”就何雨柱的脑袋，哪里会懂？ “我也有些感觉，最近医院里的领导们总是开会。”刘霞也皱起了眉头。 “小婶子不说，我还没注意到。我们厂里的领导最近也是总开会，我以为是年底了呢。现在想想以前开会也没这么勤快。”孙娟被刘霞一提醒，也是有了一些感觉。 何家聊的热闹，贾家更是热闹。贾张氏说的口沫横飞。 “姐，还是你们城里人舒服，大冬天的都有钱挣。”吃过晚饭，送走易中海后，秦京茹也忍不住感慨起来。今天贾家的伙食可是很好的，在秦京茹眼里简直就是有点奢侈了。有鱼，有肉，有鸡。在农村，过年也不过如此罢了。 “怎么？想嫁进城里？”秦淮茹是什么人？秦京茹一撅腚就知道拉什么屎。秦京茹一说她就知道秦京茹打的什么算盘了。 “那当然了，要不然我也不会来了。姐，你给我在城里找个对象呗！”秦京茹略带讨好的看着秦淮茹。 “成！我给你寻摸寻摸。”秦淮茹立马答应下来。 “对了姐，我来你们院，怎么没看见那个放映员许大茂啊？”秦京茹不经意之间把话题说到了许大茂身上。其实她这次来就是为了许大茂。 许大茂去天津前，给秦京茹去了一封信。说自己出差了，可能要几个月。许大茂也没想到自己治病需要一年的时间，到了天津就把秦京茹忘了。 秦京茹这一等就是几个月，实在等不了了，怕许大族甩了自己，于是就来城里找他问个清楚。只是到了四合院，没有看见许大茂，倒是在后院看见了许大茂的父母。 第201 章 秦京茹再次到来（二） 秦淮茹狐疑的看着秦京茹“你不会是看上许大茂了吧？” “哪有！他不是结婚了有媳妇了吗！我怎么会看上他？”秦京茹立马否认，她还不知道许大茂已经离婚了。她和许大茂之间还是背着人的。 提起许大茂，贾张氏来劲了。 “京茹啊，说起许大茂，这事就多了！你还不知道吧，许大茂离婚了。” “嗯？他离婚了？”秦京茹心情很激动。 秦淮茹看见秦京茹这个反应就明白了，秦京茹和许大茂之间肯定有事。不过等秦京茹知道许大茂不能生育后，他俩之间肯定是成不了的。秦淮茹就没说什么，等着贾张氏把事情说清楚。 “你知道他是为什么离婚的吗？” “不知道。”秦京茹在心里还认为许大茂是为了她才离婚的呢。 “是因为许大茂不能生孩子！是个只会打鸣不会生蛋的大公鸡！”说到这，贾张氏更是起劲。“你知道怎么发现许大茂不能生孩子的吗？说到这就话长了。咱们院里啊，有一个缺德带冒烟的老不死的，就是她！就是她让许大茂的媳妇，不对，应该是前妻。让娄晓娥去医院检查了一下。……” 秦京茹已经顾不得贾张氏接下来的话，非常吃惊。“怎么会这样？不是说他媳妇娄晓娥不能生孩子吗？怎么现在变成他不能生孩子了？”秦京茹愁绪万千。 好不容易贾张氏才说完，“京茹啊！人啊就不能太缺德了！你看看，现在咱们院里谁还理会那个老不死的？” “那个大姨，许大茂现在去哪了？怎么不在院里了？”秦京茹有些不死心，想要找许大茂亲自问问清楚。 “嗨！他哪里有脸面待在院里？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鬼混呢！听说也不在轧钢厂工作了。也是，出了这么个事，他哪里有脸在轧钢厂工作啊？说起来，他在轧钢厂的工作还是娄家帮着安排的呢！”许大茂的行踪院里除了他父母和何家人外，谁也不知道。都以为许大茂没脸待在四合院里了。 第二天早上，秦淮茹和秦京茹在厨房里做饭。没有贾张氏在身边，有些话秦淮茹就能说了。“京茹啊，许大茂你就不要想了。嫁给一个不能生孩子的男人，还不够丢人钱的呢！就你这小模样，在城里找个对象那还是比较容易的。咱们后院刘家，刘光福还没对象呢！人家爸爸可是八级大工匠，自己现在也是二级工了，一个月工资也有四十几块钱呢！你在家里待几天，我替你去说说。” 秦京茹现在心乱如麻，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点头同意。 秦淮茹的想法是好的，但是也不考虑考虑人家刘海中，刘光福父子怎么想的。 “妈，你在家里也没什么事。京茹来就是想找个城里的对象的。咱们后院的刘光福可还单着呢，要不你帮着说和说和？” 没好处的事，贾张氏怎么会干？立马表示自己在家里很忙，没时间。 “妈，二大爷可是八级工，不管现在还是以后，都能帮到咱们家的。尤其是棒梗。”秦淮茹的意思很明显，以后棒梗接了易中海的班，在厂里有个八级工的亲戚，那绝对是个助力。 贾张氏一想也是，事关棒梗，她立马答应下来。“行！今天我就帮着说说。” 秦京茹上次来是因为秦淮茹要把她介绍给傻柱的，当时正逢傻柱相亲，当时可是大闹了一场。虽然已经隔了两年多了，但是很多人都是记忆犹新。 刘海中媳妇和严阜贵媳妇就是。阎阜贵钓鱼去了，三大妈就来刘海中家里唠嗑。 “老阎家的，你家解放也不小了。现在也是二级工了，有没有谈对象啊？” “嗨！就那臭小子，谁家姑娘会看上他？对了，你家光福也不小了，谈对象没有啊？” “没呢！唉！这事也是让我操碎心了！” 俩人都在为孩子的亲事烦心，这时贾张氏带着秦京茹来了。 “两位大妈谈什么呢？”贾张氏也是难得的客气一回。 二大妈和三大妈见贾张氏来了，立马停止了谈话。 “二位大妈啊，你们看看，这是我家淮茹的堂妹，你们看看，长得这叫一个水灵啊！对了，二大妈，你家光福还没有对象吧？你看看我家京茹怎么样啊？你看看，这大屁股，小细腰的。以后肯定能生儿子！在看看这小模样，以后的孩子肯定漂亮！”贾张氏一个劲的夸奖秦京茹。 二大妈和三大妈就是不感冒，秦京茹虽然长的好看，但是却是个农村户口。加上上次给人的印象，那可是非常泼辣的。二大妈可是看不上，自家什么情况？老头子是八级工，大儿子在三线是车间主任，二儿子现在也是二级工，三儿子也进了轧钢厂工作。一家子都是工人，都赚钱。娶一个农村媳妇，那不丢人？ 农村人到了城里，就意味着没有工作，就意味着不赚钱，就意味着吃白饭。三大妈虽然喜欢秦京茹的长相，但是也知道自己家肯定不能娶一个农村媳妇的。 贾张氏自顾自的说了半天，就是没得到回应，哪怕三大妈都没有接茬的意思。“什么情况？难道是秦京茹长得不好看？”贾张氏看了看秦京茹，“这小模样挺水灵的啊？她俩怎么就不接我茬呢？” “哎呀！到饭点了，我要回家做饭了。我家老阎马上就要回来了！”三大妈一拍屁股就回家了。 “可不！我也要做饭了！”三大妈起身开始和面，意思很明显，就是送客的意思了。 贾张氏和秦京茹被晾在了那里，秦京茹受不了直接走了。贾张氏追着秦京茹也走了。 “呸！什么玩意！还想打我家光福的主意！一个农村丫头，还真当个宝贝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就那个泼辣的劲，谁家敢要？我家光福最起码也要找一个工人媳妇，就你那样要工作没工作的，还想嫁进城里？做什么梦呢！”二大妈嘴里吐槽着。 第202 章 许大茂回归（一） 吃饭的时候，秦淮茹特意去了一食堂，找了刘光福。 “光福啊，姐给你介绍个对象呗！” “秦京茹？”刘光福一猜就猜出来了。 “还是你聪明，怎么样啊？” “不怎么样！”说着刘光福直接起身端着饭盒走了。“什么人啊？一个农村丫头，真当个宝了？” “光福啊，秦淮茹找你干什么啊？”刘光福既是刘海中的儿子也是他的徒弟，但是一般吃饭可不会在一起吃。刘海中可是看见秦淮茹坐到刘光福边上的，俩人还聊了几句。 “爸，能有什么事？昨天她那个堂妹不是来咱们院里了吗？今天来找我就是想把她介绍给我当对象的。”刘光福把刚才的事说了一下。 “你答应了？”刘海中眉头一皱，他可很不愿意和贾家有什么牵扯。 “我怎么可能答应？就她那个堂妹，长得还可以，可惜到底是个农村的。我怎么会看得上？”刘光福现在的眼光也高了，对秦京茹有点看不上。 “嗯，以后离秦淮茹远点。”刘海中在四合院当了多年的二大爷，在厂里又是八级工，知道的可比刘光福多了。“对了，你的亲事你自己也抓点紧。厂里组织的联谊活动要经常参加。”被秦淮茹一提醒，刘海中也催着刘光福早点找个对象。虽然刘光天已经给他生了个孙子，他也升级当爷爷了，但是到底不在身边，刘海中还是很想抱着孙子的。 “知道啦！烦不烦啊？真是的。”刘光福端着饭盒走了。 “兔崽子！”放在以前，或者是其他徒弟，敢这样说，刘海中早就大嘴巴抽过去了。 秦京茹在家里也算是娇生惯养的了，哪里经得住别人的冷落？被二大妈和三大妈这一冷落，直接收拾东西回家了。贾张氏拦都没拦住。 “就这？还想嫁进城里？得了吧！” 秦淮茹下班回来后得知秦京茹回家了，也只是摇摇头。 “淮茹啊，以后别管她了。再来也别让她住在家里了！什么人嘛！”贾张氏有点气不过的说。 许大茂在天津一待就是近一年，整天的喝着苦药汤，都快被喝吐了。 刘老太爷每隔三天都要给许大茂把一次脉，药方也随着许大茂的脉象增减。 许大茂一开始还有些信心的，两三个月后信心就没有那么强了，因为自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没有一点改变。但是这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了，就算没有信心，也只能坚持着。 又过了几个月，许大茂都快失去耐心了，可是许大茂忽然发现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早上起来有时候还能一柱擎天，这是从来没有过的。 以前虽然自己行房没有一点问题，但是从来没有过早上起来一柱擎天的。 “老太爷，我这种情况是不是我的病好了？” “呵呵呵，早着呢。现在只是有所改善。这是你肾水慢慢被补足的正常反应。你的情况比预想的要好一点，估计到了年底你的病就能完全治好。” “真的？太好了！谢谢老太爷了！谢谢了！” 许大茂有一个优点，肯花钱。在刘家这些日子，许大茂没少花钱。现在听说年底自己的病就能完全治好，高兴之下出去买了好多东西。光茅台酒就买了一箱，点心糖果一大包，肉买上十斤！ 许大茂在天津也没闲着，天津这边的黑市可没少去。去的次数多了，和里面的人也混熟了。许大茂还做起了票贩子，这几个月也赚了一些钱。 到了年底，老太爷，刘父一起为许大茂把脉。“父亲，这脉象平和。已经是大好了。” “嗯，是好了。这是医案，你没事看看，对你的医术有帮助。”刘老太爷肯定了刘父的判断，转头对许大茂说“大茂啊，虽然你的病已经治好了。但是你以后也要懂得节制，每个月同房不能超过七次，更不能日日升歌。” “嗯！我知道了。谢谢您老了！” “我们这里的医院条件有限，你回北京后，最好还是去医院里做个检查。” 就算刘老太爷不说，许大茂也有这个想法。而且还是去协和医院找当初给自己检查的那个医生做检查。 病治好，加上也快过年了，许大茂归心似箭。刘母让许大茂给自家女婿家带点东西。 许大茂大包小包的下了火车，没有人来接他。许大茂找了个拉洋车的，连家都没有回去，就直接奔了协和医院。 还是当初给许大茂做检查的医生，看着许大茂的检查报告，两眼都直了。就当初许大茂的情况，他们医院都是束手无策的，怎么就近一年的时间就治好了？ “医生，我的身体怎么样啊？” “一切正常。我很好奇，你的病是在哪里治好的？”这可是医学上的难题，如果自己能解决，那…… 许大茂一听自己的病已经好了，心里也有了底。再说了，知道自己去天津治病的也没几个人。“你才有病呢！我就是来医院做个检查，你怎么说我有病？上次就是你们医院搞错了！我还没找你们呢！你们还说我有病！你给我等着！”许大茂抢过检查报告，直接出了医生的办公室。“还想打听刘老太爷？人家是你能比的？” 许大茂心情很好！有了同一医院，同一医生的检查报告，谁还敢说自己有病？谁还敢说生不了孩子是因为自己？ “哟！这不是大茂吗？你这一年去哪了？这大包小包的，我来帮帮你。”阎阜贵看见许大茂带着大包小包的回来了，心里有些好奇许大茂这一年干嘛去了，于是第一时间来帮许大茂拎东西。 “三大爷，谢谢你啦。明天我请你喝酒！”许大茂现在病已经好了，自然也就恢复了以前的风采。 “那感情好！你这带回来的什么啊？还挺沉的。” “呀！许大茂！你回来啦！”许大茂和阎阜贵在门口一聊，立马吸引了很多人。他们都很好奇，许大茂这一年多去哪了。 “我说大茂啊，你这一年去哪了？” “是啊！” 第 203章 许大茂回归（二） 许大茂对于这些人的问话，只是笑而不语。和阎阜贵往中院走，围观的人也跟着往中院走。贾张氏看见许大茂回来了，也起了好奇心，连忙凑了上来。 许大茂没有继续往后院走，而是来到了何小天家的西院。 “小叔，小婶子。这是刘家外婆让我给你们带的东西。”许大茂把几个包全都递给了何小天，其实这里面还有许多东西是许大茂买的，是用来感谢何小天。 “柱子哥，明天我想请客，还要请你过去给我掌勺。”跟什么人学什么艺，许大茂在刘家待了近一年，也被熏陶的说话也有些客气了。 “哦，行！”何雨柱被许大茂这一客气，都不知道怎么回怼了，只是哦了一声就答应下来。 “大茂啊，回来就好。以后好好工作，好好过日子。”何小天看许大茂这样就知道他的病被治好了。 “嗯，我会的。”许大茂点点头。“小叔，小婶子，我先回去了。” “嗯，快点回去吧。省的你爸妈担心。” 何小天和许大茂的话里都没有提到许大茂治病的事，但是俩人都知道各自话里的意思。 许大茂拎着一个包就回家了。 “大茂啊！你可回来了！”许母很激动，“你的病……” 许母就要问许大茂的病治的怎么样了，可是被许父打断了。“孩子回来了，还不让他回家？外面多冷啊？还不快点给孩子做饭去！”说着还给许母使了个眼色。 “对对对！快进屋！快进屋！”许母拉着许大茂进了家门。 还有些想跟着，许父见机的快，直接把门关上了。 “什么意思嘛！” “就是！难道有什么国家机密？” 众人都议论纷纷，谁也没有离开，毕竟许大茂当时离开的时候可是说许大茂不能生孩子的。贾张氏还凑到许家的门口，侧耳倾听。 “好了，先给大茂做饭去！”许母刚想开口，就被许父支开了。 “行！我先去做饭去。”许母拿着菜篮子准备出去洗菜。 门一开，贾张氏直接撞在了许母的身上，把许母撞倒了。 “哎呦！贾张氏！你想干什么？” 听见许母的声音，许父和许大茂都出来了。许大茂把自己母亲扶了起来。 “贾张氏！你想干什么？我家里还有人在呢！你就想进我家偷东西？”许父直接扣了顶大帽子。 “哎，老许，我们可没这个意思啊！你可别冤枉人！” “就是！青天白日的，谁敢偷东西？不想活了？” “那你们围在我家门口干什么？贾张氏这样鬼鬼祟祟的干什么？走！咱们去街道办说清楚去！”许母可不管他们怎么说，一口咬定了他们就是想来家里偷东西。拉着贾张氏就要往外走。 “老许，老许！别闹了。”刘海中拦下了许父。然后对围观的人说“你们还围在这干什么？还嫌事不够大？不用做饭了？” 被刘海中一呵斥，人群四散开来。贾张氏也趁机从许父手里挣脱，直接回家了。 “老许，消消气。大茂刚回来，你们和大茂先聊聊，我先回去了。”刘海中见人都走了，也回家了。他虽然好奇许大茂的事，但是也没想着去打听。 人都走干净了，许父才问许大茂。“大茂啊，你的病治的怎么样了？” “爸，妈。治好了！彻底治好了！”许大茂现在说起来也是很激动。 “真的？”许母也是高兴。 “嗯，我还特意去协和医院找了当初给我做检查的医生，让他重新给我做了检查。这是检查报告。我完全好了！” 许父接过检查报告看了起来，“太好了！太好了！咱们这就去娄家！” “爸，算了吧！都已经离婚了，咱们去了又能怎样？” “你不去怎么能行？你不能生孩子的事又怎么说得清？” “我明天请院里的二大爷，三大爷，还有何厂长来家里吃饭。有这检查报告，谁还敢说我不能生孩子？” “嗯！对了，这事还要好好谢谢何家老二了。” “我已经买了些礼物送过去了。” “嗯，当初我就让你放下和傻柱的成见，要不是这样，人家也不会让你去天津治病。” “这事说起来还是爸你有远见。” 许家一派喜气洋洋，何家也是热闹。 “小叔啊，刘家外婆给你带的东西不少啊！看看还有茅台呢！”何雨柱翻着大包小包的。 “得了吧，这里面可有不少是许大茂自己买的送过来的。” “啊？”何雨柱一愣，然后也反应过来了。“也是，病治好了，自然要感谢小叔你的。” “二愣子，许大茂的病真的治好了？”老太太不敢相信。 “嗯，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治好了。老太太，没事的。我早就和许大茂说了，咱们俩家的恩怨就此了结。如今许大茂的病也治好了，更没什么问题了。”何小天知道，老太太这一年心里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舒心。老太太原本自诩是这四合院里的老祖宗，为人处事也算公道，也得到了大家伙的认同。但是娄晓娥的事一出，很多人对老太太改变了看法，尤其贾张氏每次见到老太太都会骂上一句缺德带冒烟的。这让老太太怎么受得了？要不是有萱萱和小何平陪着，老太太还不知道怎么难过呢。 “那就好，那就好。”老太太的心真的完全放下了。许大茂也算是因祸得福吧，以后找个媳妇，也能生个孩子，人生也算圆满了。 其实自从孙娟怀了小何平，老太太也在一天天的改变。原本是想给傻柱找个媳妇她才算计许大茂和娄晓娥的，如今傻柱也找了媳妇，更是有了孩子。老太太对许大茂和娄晓娥都有些亏欠的意思。 “老太太，你也别听贾张氏瞎说。当初咱们不是都以为是娄晓娥不能生孩子吗，咱们劝娄晓娥去医院检查一下，这不是为了娄晓娥好嘛。”贾张氏骂一次，高翠兰都劝一次。这种话不知道说了多少回了。 第204 章 许大茂回归（三） “大茂啊！这一年你可不知道我和你爸是怎么过的啊！要不是你爸厉害，我可要被院里人欺负死了。唉！每次出门我都会被人指指点点的，尤其是那个贾张氏，说你，说你是活太监！我和她打了几次，可是院里人都帮着贾张氏，不帮我啊！现在可好了！你的病治好了，我看谁还敢胡说八道的！”饭桌上，许母唠唠叨叨的说着这一年来受的气。 “大茂，你也回来了，抽空去你们领导那里走动走动。现在厂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加上你离开也快一年了，放映员肯定会有人顶替你的，现在去厂领导那里走动走动，免得过完年工作上有什么变动。你病现在也治好了，别把工作弄没了。”眼见许大茂的病治好了，许父又担心起他的工作来了。 “嗯，下午我就去李厂长家里一趟。”许大茂也是这样想的。现在病已经治好了，工作上可不能出现什么变动。 “大茂啊，等你明天公布你病好了后，妈再给你介绍个对象。到时候咱们也生个大胖小子！我气不死那个贾张氏！”许母想到了给许大茂再找个媳妇。 “对，你帮着大茂再说门媳妇。咱家有房，有钱，大茂的工作也体面，工资也高。到哪说不上个媳妇？”许父也是十分肯定，许大茂结婚多年也没生个孩子，许大茂父母都盼着。 “大茂啊，明天你多请一些人，咱们的病好了，要让院里人都知道知道。对了，那个贾张氏和易中海别请！”许母还是生气，非要针对贾张氏。 “说什么话呢？咱们家大茂有什么病？那都是娄家栽赃陷害！”许父呵斥了许母一句，转头对许大茂说“大茂，当初的事都是娄家说的，咱们家可没有对外解释一句。如今你的身体没有病，那么就是说当初是娄家栽赃陷害咱们的。你懂吗？” “嗯，爸！我懂。我也是这样想的。”许大茂也是这样想的，谁愿意被人说不能生孩子？谁愿意被人说成只会打鸣不会生蛋的大公鸡？谁又愿意被人说成活太监？哪怕是以前，许大茂也是不愿意的。 许大茂回来后和何小天没有明说自己的病治好了，也就存了这个心思。当初为了逼许大茂离婚，娄家放出了许大茂不能生孩子的事。因为这是事实，许大茂也没有办法反驳，也就没有对外解释一句。如今有了检查报告，这让许大茂有了底气。有了检查报告，谁还敢说自己不能生孩子？谁还敢说自己是个活太监？ 吃过饭，许大茂带着一些东西就去找李厂长了。请客的事就交给了他的父母。 “是大茂啊，你回来啦？” “是，厂长。我也是刚到家，这就过来给你拜个早年。祝你身体健康，官运亨通！” “呵呵呵，回来了也不在家里歇歇。” “我这不是怕来迟了，被人家抢先了嘛。” 许大茂到了李厂长家里，手里可没有带东西。许大茂从口袋里拿出两根金条，顺手递给了李厂长。许大茂知道，李厂长轻易不收礼，那是做给外人看的，要收可是收重礼，一般的礼物人家可是看不上的。上次许大茂也是送的金条。 一会生，二会熟。李厂长也不客气，直接把金条收下了。“大茂啊，你的病治好了没有啊？” “好了，已经治好了。” “哦？你这样确定？” “厂长，我特意去协和医院里做了检查，已经好了。” 收了礼，李厂长自然要关心一下的。 “大茂啊，你走后厂里的放映工作可耽误了不少啊。杨书记从总厂那边调了一位放映员过来，毕竟是个学徒工，哪里有你做的好？你回来就好，以后的放映工作还是由你来负责。” “谢谢厂长！我许大茂一直是你的人，你让我向东我绝不向西！你让我撵狗，我绝不骂鸡！” 两根金条还是有些效果的，没等许大茂提出来，李厂长直接挑破了说。而且还指出现在厂里的放映员是杨书记安排的，自己可是一直替许大茂保存着放映员的位置。 有了李厂长的肯定，工作的事算是摆平了。许大茂高高兴兴的回家了。 许父和刘海中算是最熟悉，毕竟两家人都住在后院。“老刘，我家大茂回来了，也是喜事。明天我家大茂请客，你一定要来啊。” “好好好，我一定来。” “老刘，我还有件事要麻烦你呢。我家大茂也是难得请客，也想多请几家。老阎和何家那边我去请，其他的人还要麻烦你了。” “哦，那你准备请谁啊？”刘海中以为许大茂最多也就请自己，阎阜贵还有何小天。没成想还要请其他人。 “除了贾家和易中海，其他各家都请。不过我们家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一家来一个人就行。多了我们家也请不起不是？”许大茂有钱这事许父是知道的，多个两桌菜与许大茂的名声相比就不算什么了。 “行！中院，后院的我去帮你说一声。前院的，你让老阎帮你说吧。”刘海中知道何小天不愿意管院里的事，和院里的其他人家来往不多，所以把中院算进来了，前院有阎阜贵，自己没必要去。 “好，那我去何家和阎家了。”事情说好了，许父也就告辞了。许父去了何家，说话非常客气，傻柱也不叫了，叫上了柱子。对何小天也是一口一个厂长的。 “厂长，我家大茂的事多亏了你了，真的很感谢！” “老许啊，大茂从小也跟在我屁股后面玩的，这些小事就别提了。再说了，我不在家的日子，我家柱子也做了对大茂不好的事。”何小天明着说何雨柱，其实指的是老太太拆散了许大茂的婚姻。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唉！现在是人心不古啊！院里许多人都说我家大茂不能生孩子，这不是胡说八道嘛！”许父怕明天何小天说秃噜嘴，坏了他的计划。 何小天一听就懂了，连忙说“是啊！大茂怎么会不能生孩子呢？这不是谣言嘛。” 第 205章 许大茂回归（四） 何小天都说是谣言了，许父也就放心了。这就意味着何小天明天不会戳破许家的谎言。“谢谢厂长给我们许家面子。” “呵呵呵，老许啊，这谣言止于智者。这谣言传播的还是有点广的，你在咱们院里解释一下，根本解决不了多少问题。所以啊这事必须要让咱们整个胡同都知道。我看啊，你不妨请一下街道办的孙主任，由她来向咱们整个胡同宣传一下。”何小天已经明白许家想要干什么，不过这只能让四合院里的人知道许大茂没病。想要让外界都知道，请街道办的孙主任前来比较好。 “多谢厂长提醒！我这就去请孙主任！”许父也是一拍脑门，暗道自己怎么没想到。 “柱子啊，明天还要麻烦你了。我们家明天准备请上三桌，我也知道你的规矩，五毛钱一桌，这是一块五。”许大茂说了，明天由何雨柱掌勺，许父直接把工钱结了。 “客气了。”人家说的客气，何雨柱也是客气的回应，当然了这工钱还是收下了。 许父顺便邀请了老太太以及高翠兰。 “我就不去了。”老太太看见许父还是有些尴尬，听见许父请她，老太太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高翠兰见老太太拒绝了，也跟着拒绝了。 许父走后，何雨柱有些搞不清楚的问“小叔，你们是什么意思？怎么就成了谣言了？” “你不在乎名声，人家不在乎啊？你愿意被人说不能生孩子啊？是个活太监啊？现在许大茂的病已经好了，以前的事他更不想让人说的。我估计明天许家会说许大茂不能生孩子的事，是娄家栽赃陷害的。”何小天解释了一下。 “这样不是把娄家卖了吗？”何雨柱对于娄晓娥的印象还是很不错的。 “你以为娄家是什么好东西？当初许大茂检查出不能生孩子，他们家是怎么做的？不替许大茂治病，反而逼着许大茂离婚。这是作为老丈人该做的事？”何小天这话是说给老太太听的。 许父和阎阜贵简单的客气了几句，让他帮着自己请一下前院的几家，自己急急忙忙的去了街道办。 “我说老许啊，你不说什么事，我可不敢去啊！”现在可不兴请客送礼，何况许父是大摇大摆的来街道办的，孙主任没弄清楚是什么事，可不敢去的。 “孙主任，是这样的。我家大茂不能生孩子的事，是个谣言。我家大茂离婚后，心情不好，加上厂里也让他出去学习放映技术，所以就离开了家。这倒好，不说我们院里，就连整个南锣鼓巷，甚至咱们整个街道，都流传着我家大茂不能生孩子的事。有的人还骂我家大茂是个活太监！我和他妈也不知道具体情况，也没有反驳的理由。唉！我们也只能任人骂啊！现在我家大茂回来了，也去医院里做了检查。事实证明我家大茂身体健康，是可以生孩子的。所以我想请你去一趟，给我家大茂做个证明，省的有人不信。也省的以后我家大茂再被人议论。我家大茂以后还是要说媳妇，结婚生子的。”许父见孙主任不愿意去，也只好提前把明天要说的话说了出来。 既然已经做了检查，证明许大茂是能生孩子的，又加上事关许大茂的名声，孙主任也就不再拒绝。不过也要求先看一下检查报告。 许父也只好回家拿检查报告，反正都要给人看，早一天晚一天又有什么关系。 一大早，何雨柱就被许大茂叫醒了。何雨柱还有些生气，但是已经答应人家了，也只好和许大茂一起去买菜。 今天许家可是非常热闹，四合院里各家基本上都来了一个人，在许大茂家里说说笑笑的。贾张氏可就气不过了，“什么意思？请客都不请我家？还把不把我们贾家当成院里人了？请客吃饭？我让你们请客吃饭！” 贾张氏来到了后院，就坐在许大茂家门口，开始了老一套的唱念坐打。“活不下去啦！有人挤兑我们家啊！老贾啊！东旭啊！你们死的好惨啊！现在有人挤兑我们家啊！你们快点回来啊！把他们……” “贾张氏！”许大茂父母没管贾张氏的哭闹，他们知道今天孙主任会来。果然，贾张氏才哭几声，孙主任就来了。一声大喝，直接打断了贾张氏的哭闹声。 见到孙主任，贾张氏也不哭了。“孙主任！你可要为我做主啊！他们合起来挤兑我们家啊！” “哦？他们怎么挤兑你家了？”孙主任脸色一冷。 “他们请客吃饭不带我们家！”贾张氏一副我很有理的样子。 孙主任来了，在许家的人全都出来了。孙主任见院里各家都有人在，也想趁机把事情说清楚。“正好大家伙都在，老许啊，你把今天为什么请客的事说说清楚吧。” “大家伙都很好奇我们家今天为什么请客吧？说起来这事也是让人生气。我家大茂虽然是离婚了，具体缘由我们不愿意多说。但是绝不是外面传的那样，说我家大茂不能生孩子，这才离婚的。这是我家大茂在医院里做的检查报告，上面可是清清楚楚的说了，我家大茂身体很健康，不存在不能生孩子的事。大家可以随便看。”许父把检查报告递给了边上的刘海中，刘海中看完后就往下传。 “也不知道这个谣言从哪里传出来的，谣言止于智者，我想大家伙都不是笨人，都不会信谣，传谣的。我家大茂虽然离婚了，但是以后还是要说媳妇的。以后谁再传谣，就别怪我们家不客气了！谁再说，我们就报警！”许父的语气有些严厉，谁让人家手里有医院里的检查报告呢。 “还真是！” “这检查报告上有医院里的公章，错不了！” “看来真的是谣言！” “对了，当初是谁传的？” “贾张氏！就是她第一个说的！” “对对对！就是她！” “你这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就是贾张氏第一个说的！” 其实当初并不是贾张氏第一个说的，但是这些人都想推卸责任，纷纷把责任都推到了贾张氏身上。 第206 章许大茂回归（五） 检查报告在众人之中传了一遍，这才回到许父手里。“贾张氏，当初你可是骂了我家大茂不知道多少次了。这检查报告你也看看？”许父是知道贾张氏不识字的，如此说就是气气贾张氏。“贾张氏，这检查报告昨天孙主任就看过了，是真是假孙主任自然看得出来。你那样骂我家大茂，还想让我们家请你吃饭，你是在做梦吧？而且还是那种醒不了的梦！” “贾张氏，你现在知道人家为什么不请你了？”孙主任也是无语，人家爱请谁就请谁，怎么到了贾张氏这里就是挤兑她们家呢？ 贾张氏气呼呼的走了，许家的宴席也开了。许大茂身体健康，这可是大喜，所以大家都捡着好话说。都一再表示，那个谣言是贾张氏传播的，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许大茂和许父也很大度的表示以前的事就随风去了，只要以后不再传谣也就是了。当然了，许母在席上还说，让大家伙帮着给许大茂介绍个对象。大家都应承下来。这样一来，众人都皆大欢喜。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这个杀千刀的！缺德带冒烟的！只会打鸣不会生蛋的大公鸡！怎么就能生孩子呢！老天爷真的不公平！”贾张氏骂骂咧咧的回了家。 秦淮茹和易中海明显一愣，然后都有些慌乱。但是贾张氏正在气头上，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也就没注意到。 “妈，后院怎么了？谁又惹你生气了？”秦淮茹不想被贾张氏看出什么不妥，立马顺着贾张氏的话往下说。 “还能有谁？不就是那个活太监许大茂！他奶奶的！也不知道怎么弄的！许大茂竟然身体健康，能生孩子！你说气人不？也不知道当初娄晓娥怎么跟他离婚的！老天爷就是不开眼！竟然让这个许大茂能生孩子！这太气人了！”贾张氏越想越气，忽然贾张氏发现棒梗兄妹都不在家，而且秦淮茹也没有做饭。所以把气撒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秦淮茹！棒梗他们呢？现在都什么时候啦？啊？还不做饭？你想饿死谁？把我们饿死了，你就得意了是吧？”贾张氏原本想说些更加恶毒的话，可是发现易中海也在。好不容易把易中海哄回头，可不能让他再跑了。 “我这就去做饭。”秦淮茹正想出屋，免得贾张氏看出什么，贾张氏就给了她一个梯子。 秦淮茹忙着做饭，心里却在想着贾张氏刚才的话。“许大茂竟然能生孩子！这真是个好消息啊！京茹和许大茂之间肯定有事，原来许大茂不能生孩子，他们之间就没了可能。如今许大茂能生孩子，那么京茹和他或许……。到时候，就凭京茹那个样子，肯定被我拿捏的死死的。许大茂可是很有钱的，听说和娄晓娥离婚，娄家也赔偿了他一些钱。就许大茂那样的，没有个很大的数目，可怕也不可能同意离婚。要是能把他的钱算计回来的话，……”秦淮茹越想越激动，越想越高兴，越想越有盼头。 许家的宴席结束了，孙主任作为何雨柱的大媒人，何雨柱自然要请她到家里坐坐的。孙主任也是有事想要向何小天打听，也就欣然同意了。 “老太太，我给你拜个早年了。”孙主任先和老太太说了句吉祥话。 “好好好，也祝你工作顺利。” 何雨柱忙着给孙主任倒茶。“孙主任，喝杯茶。” “别忙了，我又不是外人。”孙主任接过茶喝了一口。“我说傻柱啊，小何平眼见就要会走路了，也应该抓紧再要个孩子了。二愣子，你别笑，你也要抓紧。萱萱都会说话了，抓紧再要个孩子。” “小孙说的是！二愣子，傻柱。你俩这事可要抓紧时间啊！咱家人口还是有点少了。我啊，就盼着身边多几个小孩呢！”老太太立马表示赞同。 两个大男人都是无言以对，这事说是抓紧就能抓紧得来的？刘霞和孙娟也是脸色一红，被人当面催要孩子，她俩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对了，二愣子，你们厂里下次招工能不能对咱们街道照顾点啊？”孙主任作为街道办主任，也是有任务在身的。帮着街道里的人安排工作也是她份内之事。 “这个没什么问题，下次招工，我提前打电话给你。”招工时向一个街道倾斜一些，这事何小天还是能够做主的。 “下次招工在什么时候？”孙主任追问了一句。 “这我就不知道了。怎么？很急吗？”虽然每个街道都有任务，但是据何小天了解，街道上没有工作的不多啊。 “那倒不是，只是知道了时间，我也好早做准备。”孙主任前两天去区里开会，上面又给她下了任务。 “这个我就真的不知道了，具体的招工安排，现在厂里也没有。”现在都放假了，放假前厂里也没有对外招工的安排，这事恐怕要等过完年，上班后才知道。 “那你一有消息就给我打电话。” “嗯。” 这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何小天应下了。 “对了，许大茂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据我了解，当初娄家给许大茂做了检查，许大茂确实不能生孩子啊？”孙主任心里奇怪，昨天看完检查报告，她还特意的去医院证实了一下。那位给许大茂做检查的医生不在，但是其他医生也证实了那份检查报告是真的，医院里的公章可不是作伪的。孙主任也知道当初的事是老太太引起的，所以才会问。 “唉！这事还是我引起的。”老太太也听出孙主任其实是在问自己，立马接过话茬解释起来。“当初我们一直以为是娄晓娥不能生孩子，所以我劝她去医院里检查一下，有病咱们治病嘛。后来却发现娄晓娥身体健康，没有问题。于是娄家就让许大茂也去医院里检查一下，最终检查出许大茂不能生孩子。还是二愣子介绍许大茂去了天津，到他老丈人家治病的。现在许大茂的病也治好了。” “这个老许！唉！算了！这样也好，毕竟以后许大茂还要说媳妇的。”得知许大茂是被治好了的，孙主任也就明白许家为什么这样做了。反正他们没有闹事，也就随他去了。 第207 章 许大茂回归（六） 秦淮茹有了想法，心里就像长了草一样，憋在心里也是难受。在床上，秦淮茹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妈，你说我把京茹介绍给许大茂怎么样？”实在憋不住了，再说这事不和贾张氏说清楚，还不知道贾张氏怎么闹呢。 “你还敢提这两个人？这两个没一个好东西！” “妈，许大茂可是很有钱的。我还听说当初娄家为了让他和娄晓娥离婚，还给了他一笔钱。我估摸着不会少。如果京茹嫁给许大茂，咱们两家就是亲戚了。咱们家日子不好过，向亲戚借点钱应该不是难事吧？” 秦淮茹的借可是有借无还的借，贾张氏作为此道老手哪里不明白？顺着秦淮茹的想法往下想，贾张氏越想越觉得可行。“你说许大茂会看上秦京茹？” “上次京茹来，不是特意的问了许大茂吗？那时候我就知道她和许大茂有些牵扯。当初是说许大茂不能生孩子，加上许大茂也不在家。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只要我去撮合一下，这事一定能成！” “行！那你明天就去找许大茂说说，看能不能在年前把这事定下来。”贾张氏同意了。 秦淮茹和许大茂也是有过关系的，许大茂见秦淮茹来了，立马笑嘻嘻的说“哟，是哪阵风把你吹来了？你来我家，你婆婆不管啊？”说着许大茂就把门关上，从里面反锁了。 “许大茂，我今天来可是和你说正事的。” “嗯，肯定是正事，要不然你也不会来找我啊！是不是有点寂寞难耐啊？”说着许大茂的手就不规矩起来，在秦淮茹的身上摸了起来。 “德性！”秦淮茹拍掉了许大茂的手。许大茂没有停止的意思，继续着。 俩人都是老熟人了，也曾经坦诚相待过，对于许大茂动手动脚的，秦淮茹好像很熟悉。“说吧，你来找我是什么事啊？” “当然是给你说媳妇喽，你和娄晓娥离婚也一年了，憋坏了吧？我堂妹秦京茹你熟悉吧？要不我把她介绍给你？”秦淮茹挑逗的回应了一下许大茂。 说到秦京茹，许大茂先是一愣，然后继续手里的动作。“秦京茹？那有你有味儿啊！要不你嫁给我得了！” “我敢嫁，你敢娶吗？” “你敢嫁，我就敢娶！” “德性！好了，明天我就回娘家把京茹给你带来。” “我可没同意啊。” “你同意了！” “我没同意！” 俩人腻味了好一会儿，许大茂没有同意，秦淮茹只当许大茂已经同意了。许大茂过足了手瘾，这才让秦淮茹回家。“还是寡妇够味啊！至于秦京茹，那就算了吧！我现在要房有房，要钱有钱，要工作，工作也体面。找什么样的媳妇找不到？非要找一个农村的？不过看秦淮茹那样，肯定会把秦京茹带来的。算了，我还是出去躲躲吧！” 原来许大茂或许会和秦京茹玩玩，至于结婚嘛，许大茂也是看不上秦京茹农村人的身份。许大茂卖了两瓶酒还有一只鸡，一斤肉，就到了阎阜贵家里。他想着让阎解成把他小姨子于海棠介绍给自己做媳妇呢。只是他也没想到，于海棠已经结婚了。 “三大爷，今天咱们爷俩喝一杯？哟，二大爷也在啊！正好，咱们爷仨好好喝一杯。” “是大茂啊！你说来就来吧，还带什么东西啊？怕你三大爷家请不起你啊。”阎阜贵嘴上说的很客气，但是手又很诚实。接过许大茂手里的东西。 “这不是我现在是一个人了嘛，我也懒得做饭了。我可是听说三大妈的手艺不错啊。” “还是大茂会说话。”三大妈笑呵呵的从阎阜贵手里接过鸡和肉。“你们聊，我给你们做饭去。”说着三大妈就高高兴兴的去做饭了。 “三大爷，解成呢？”许大茂好像随口问了一下。 “和于莉去看他小姨子了。就是你们厂里的广播员于海棠。现在于海棠可牛气了，嫁给你们厂里的技术员，如今也怀孕了。这不，于莉就带着解成去看看她。”三大爷随口说着。 “嗯？于海棠结婚了？咱们厂里什么时候有了技术员？”许大茂有些奇怪，他走的时候可没有这些事。 “大茂啊，你不在的一年里，咱们厂里可发生了好多事呢。咱们厂里现在可有十几个技术员呢。”刘海中把这一年里他觉得重要的事说了一下。“解矿和我家光福也进咱们厂上班了。解放和我家光天也都分了房，现在他俩在家属楼那边做邻居呢。” “这可够热闹的！看来我不在的这一年，发生了好多事啊！”许大茂也感慨道，“既然于海棠已经结婚了，自己也要重新寻找目标了。” “大茂啊，我刚才正和你二大爷商量着找钱媒婆给解放和光天介绍对象呢。你现在也单着，你父母又不在你身边，你自己也要抓抓紧啊！要不你和我们一起去找一下钱媒婆？”阎阜贵嘴里的钱媒婆是南锣鼓巷这一片最好的媒婆，阎解放和刘光天都到了谈对象的年纪了，厂里的联谊活动没少参加，但是他俩都没有找到。阎阜贵和刘海中也有些急了，所以才想着找钱媒婆，让她帮着介绍个对象。 “行，咱们一起去。”许大茂听说找媒婆介绍个对象也来了兴趣。 “对了，大茂。今天早上秦淮茹到你家干什么了？”刘海中早上可是看见秦淮茹进了许大茂家里。“她是个寡妇，有些事你还是要注意一下的。尤其是你马上要谈对象了。”要不是许大茂同意一起去找钱媒婆，刘海中也不会提醒的，他也怕影响到刘光天谈亲事。 “嗨！她不是有个堂妹叫秦京茹的吗？她想把秦京茹介绍给我。二大爷，你说我现在要房有房，工作也体面。找个媳妇应该不是个难事吧？娶个农村的，还不够丢人的。也就是秦淮茹把她当个宝，谁理她啊？” “这倒是，那天贾张氏还想把那个秦京茹介绍给我家光天呢！你二大妈根本没理她们。” 第208 章 算计（一） 吃过饭，许大茂在供销社买了些礼物，跟着阎阜贵和刘海中去了钱媒婆家里。在花钱这方面，许大茂可从来不小气。当然了这也是对自己有好处的时候，许大茂才会肯花钱。 秦淮茹从许大茂家里回来后就和贾张氏说了一下，许大茂同意了，她就回农村接秦京茹了。 许大茂身体健康，是可以生孩子的。这事被孙主任宣传之下，南锣鼓巷都知道了。说许大茂不能生孩子的话是谣言，让大家不要信谣，传谣。人家许大茂有医院里的检查报告，如果再有人说人家许大茂不能生孩子的话，人家许大茂有权力报警的，毕竟这是侮人清白的事。 钱媒婆自然也知道了，对于许大茂的到来也没有什么意外，毕竟许大茂还年轻，肯定是要再找一个媳妇过日子的。 三家人都是有工作，有房子的。条件相对来说都是很好的。所以钱媒婆直接答应下来，表示过段时间就给他们介绍对象。 “大茂啊，你的事我也听说了。你既然找到我了，我呢也有些话先和你说清楚。你的条件我也清楚，但是到底是二婚了。这事我也会和人家女方说清楚的，如果人家介意我也没办法。所以你的事恐怕要的时间会长一些。”钱媒婆虽然是给人做媒，但是还是很本分的，不像有些媒婆，只要给钱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许大茂也知道钱媒婆的为人，要不然也不会跟着刘海中和阎阜贵来了。“钱婶子，你说的我也理解。我的事还请你多多的费心了。” 许大茂从钱媒婆家离开后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他父母那里，刚好也快过年了，难得的过个团圆年。 下午，太阳快落山了，秦淮茹带着秦京茹回来了。“姐，你说的是真的？许大茂的身体没有问题？” “当然了，人家手里可拿着医院里的检查报告呢。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传的，就传成了许大茂不能生孩子了。现在大家都知道这是谣言了。许大茂在咱们院里可是比较有钱的，有房子，工作也体面，工资也不错。以后你嫁给他以后，可不要忘了我啊。”秦淮茹一直说着许大茂的好话，当然了也不忘提醒秦京茹吃水不忘挖井人。 “姐，这你放心。只要你让许大茂娶了我，我一定不会忘记你的。”秦京茹还是比较了解自己这位堂姐的，对于钱看的还是比较重的。立马表示自己不会忘记她的好的。 秦淮茹一回到四合院连家都没有回，直接把秦京茹带到了后院。只是许大茂家铁将军把门。“二大爷，你看见许大茂了吗？”秦淮茹连忙走到刘家问刘海中。 “我不知道。”刘海中在厂里已经听说秦淮茹和李厂长不清不楚的了，也就没说实话。 “这个许大茂！干的叫什么事啊？说好了要和我堂妹相亲的，现在人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秦淮茹一边埋怨，一边领着秦京茹回家了。反正贾家在中院，许大茂回来也是能看见的。 “老刘，你不是说许大茂和你们一起去找钱媒婆了吗？怎么会不知道许大茂去哪了呢？”二大妈见秦淮茹走了，连忙追问。 “你没看见秦淮茹是带着她那个宝贝堂妹来的吗？许大茂和我说了，今天早上秦淮茹来找他就是想把那个秦京茹介绍给他做媳妇的，不过许大茂没同意。如今许大茂躲出去了，估计他说的是真话。说起来，按照许大茂的条件，找媳妇还是很容易的，谁会看上一个农村的村姑？”刘海中稍微解释了一下。 “嗯，这话说的没错。也就秦淮茹把那个秦京茹当个宝贝。先是说介绍给傻柱，后来还想介绍给我们家，现在又想介绍给许大茂，搞得没人要似的。一个村姑，想嫁进城里吃定量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别祸祸我们家就是了。照你这么说，咱们院里又要热闹喽！”二大妈说到最后又有些幸灾乐祸。 “姐，你和许大茂说好没有啊？他怎么不在家呢？”秦京茹心里很急，她现在一颗心全在许大茂身上。 “说的好好的，也许是有什么事吧。他总会回来的，在家里就能看见他，你在窗户边上看着点。”秦淮茹心里有了不好的感觉，毕竟早上许大茂可是说了不同意的。 何雨柱也看见秦淮茹带着秦京茹去了后院。“小叔，刘光天不是看不上那个秦京茹的吗？怎么还往后院跑？” “后院就刘光天一个要结婚的？许大茂不是人吗？”何小天很清楚秦淮茹是什么意思，不过估计现在的许大茂恐怕看不上秦京茹了。 “哎！我怎么把他给忘了？”何雨柱一拍脑袋，这才想起来许大茂也要重新娶媳妇的。 “一个农村的，恐怕许大茂会看不上。”高翠兰一语中的。 “管他呢！咱们家和许大茂的恩怨也了结了，他爱娶谁娶谁！”现在的何雨柱，对于外人就爱搭不理的了，一心就想着自己的小家。 对此何小天很欣慰，外人怎么样关自家什么事？只要自家幸福就好。 “我看啊，咱们院里又有热闹了。我听阎阜贵的媳妇说了，今天许大茂和老阎还有老刘去找钱媒婆了，说是没看上那个秦京茹。如今秦淮茹又把秦京茹带来了，恐怕又要闹出不少事啊！”老太太一手一个小孩，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听傻柱说起秦京茹，也随口说道。 “老太太说的是，这不秦淮茹和秦京茹从后院回来了。” 何雨柱刚说完，就被孙娟揪着耳朵问“怎么？我看你还挺关心的嘛？是不是还忘不了这姐妹俩？” 这话让何雨柱吓了一跳“哪有！我这不是看见了就随口一说嘛。再说了她俩和我有什么关系？你才是我媳妇嘛！松手啊，耳朵都快掉了。” 何雨柱的表现让孙娟很满意，于是就松开手。“瞧你这被踩了尾巴的样子！人家还看不上你呢！” “是是是，也只有我家娟子看上我。嘿嘿嘿，我去做饭了。”何雨柱傻笑两声就去做饭了。 “哈哈哈！”小夫妻俩这一闹，引得家里人都笑了起来。 第209 章 算计（二） 秦京茹一直趴在窗户边上等着，天都黑了，许大茂都没有回来。 秦淮茹已经做好晚饭了，易中海摇摇晃晃的到了贾家。看见秦京茹趴在窗户边上就说“别等了，许大茂是不会回来的。” “嗯？”贾张氏，秦淮茹，秦京茹都看向了易中海。 “我听说许大茂今天和刘海中，阎阜贵一起去找钱媒婆了。现在八成躲了出去。”易中海做了多年的一大爷，在院里还是有些消息来源的。别看何家人不待见易中海，阎阜贵和刘海中现在也不理会易中海，但是院里还是有人和易中海说话的。四合院里的事，易中海基本上都能知道的。 “姐！你到底和许大茂说好没有啊？他怎么还去找媒婆呢？”秦京茹一听许大茂去找媒婆就急了，语气里都带着质问。 秦淮茹一听也是暗道不好，但是她又不好说当时许大茂没有同意，只好敷衍着说“这个许大茂！说的好好的，还找什么媒婆？” 易中海看了秦淮茹一眼，秦淮茹当然也注意到了易中海的眼神，立马有所会意的点了一下头。 “这个许大茂！还想耍滑头！门都没有！秦淮茹！你看着点，只要许大茂一回来，咱们就去找他，不管他多晚回来！”贾张氏也是气的不行，好不容易找了个来钱的门路，怎么能让他跑了？ 晚饭贾张的几个大人都没心思吃饭，倒是棒梗兄妹吃的那叫一个欢快。 易中海吃过饭就回家了，四合院里没有因为秦京茹的到来而改变什么，各家都是照常生活。高翠兰带着小援朝也早早的回了屋，因为有着暖气，屋里热乎乎的。当初安装暖气时，高翠兰怕被易中海沾光，特意把暖气片安装在了靠近雨水屋的山墙上。 冬天，天黑的特别早，秦淮茹和秦京茹都没有睡意，一起趴在窗户边上，等着许大茂回来。 “京茹啊，要是困了你就先睡吧。有我在这里盯着，你还不放心啊。”秦淮茹苦口婆心的劝着秦京茹。 “姐，我不困！”秦京茹没听出秦淮茹话里的其他意思，虽然自己确实有些困，但是还在坚持。 秦淮茹也没办法，只好陪着秦京茹一起等。贾张氏可没哪个兴趣等许大茂，带着棒梗兄妹先睡了。时间一点点过去，秦京茹也是哈欠连天。 “啊！”秦京茹伸了个懒腰。 秦淮茹内心急的不行，但是还是耐着性子说“困了就去睡吧，我在这里盯一会儿。” 这次秦京茹真的困的不行了，嘴上说着自己还可以坚持，但是身体却诚实的倒在了炕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秦淮茹好不容易盼着家里人都睡了，悄悄的出了门。 自从何小天在西院挖了地窖，加上东西跨院也各自挖了地窖，中院的公用地窖就成了贾家一家的了。 易中海早就在地窖里等着了，秦淮茹一来，易中海就很熟络的抱了上来。“可想死我了。” 易中海上下其手，这嘴也没闲着，那是乱啃一通。 “好了，好了。”秦淮茹连忙按着易中海的手。“现在许大茂躲了出去，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办法当然是有的。”易中海也停下了动作。 “说啊！卖什么关子啊？”秦淮茹非常急切的追问。 “嘿嘿嘿……”易中海笑的非常奸诈。 “行，只要你的办法靠谱，今天就满足你。”秦淮茹自然知道易中海是什么意思，吃饭前的那个眼神就是这个意思了。 “许大茂这人非常好喝酒，而且还是一喝就没个数，醉了之后就断片。他虽然现在躲出去了，但是他总要回来的。到时候你让李厂长叫他喝酒，喝醉了，他回到家后，你让秦京茹钻到许大茂屋里。到时候你再带着你婆婆去捉奸，把他俩堵在屋里。到时候许大茂是有嘴也说不清。不想去吃牢饭，就必须娶了秦京茹。”易中海把自己的主意说了出来。 “姜还是老的辣！你这主意不错！”秦淮茹也觉得这个主意非常靠谱，就她对许大茂的了解，这计策绝对能成功。 “现在总能给我了吧？”易中海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 “老易……”秦淮茹这一声老易，把易中海的骨头都叫酥了。 易中海心满意足的回了家，当然了他不知道的是，他从地窖里出来的时候刚好被雨水看见。“嗯？这大晚上的，他怎么从地窖里出来了？”雨水也是奇怪。虽然现在地窖就易中海和贾家在使用，但是谁会没事在夜里去地窖啊？于是雨水在窗户边上等了一会儿。 秦淮茹在地窖里休息了一会儿，身体的燥热也平息下去了，脸上的红晕也消退了。这才从地窖里出来回家了。 “啊？”雨水差点惊叫起来，从地窖出来，直接回了贾家的能有谁？从身形上，雨水一下子就知道了是秦淮茹。“他俩怎么可能搞到一起去的？秦淮茹不是易中海的徒弟吗？这……，这……”雨水的三观碎了一地。 秦淮茹刚回家，刚好贾张氏被尿憋醒了。“这大半夜的，你去哪了？又去勾搭哪个小白脸了？” “妈！你说什么呢！我去了后院，看看许大茂回来了没有。”秦淮茹很会找理由。 “哦，对了，许大茂回来了没有？” “没呢。” “别等了，许大茂要回来，早就回来了。我估计八成是到他父母那里了。明天咱们就去他父母那要个说法！”贾张氏怎么也不可能想到，秦淮茹刚才和易中海春风一度了。被秦淮茹一带，就想到了许大茂的事，也就没再追问秦淮茹刚才去哪的事了。 “妈，刚才我回来的时候想了一下。虽然今天许大茂答应我娶京茹的，但是现在许大茂又找了钱媒婆。所以啊，咱们应该想个办法，让许大茂娶了咱们家京茹。我是这样想的……”秦淮茹把易中海给她出的主意告诉给了贾张氏，当然了，让许大茂喝醉了的任务变成了秦淮茹自己。 贾张氏听的连连点头。“对！咱们就这么办！到时候他敢不娶京茹，我们就去告他！” 第210 章 算计（三） 贾张氏虽然同意了秦淮茹的计策，但是又想到这样一来，秦京茹就要待在家里过年了。多一口人，自然要多花钱的。“秦淮茹，咱们这可是在秦京茹身上花了不少钱了，到时候你可要让她还给咱们！” “这个你放心，到时候咱们不光要她还钱，咱们还要和她借钱呢！”秦淮茹现在心里也是很得意，想想就是美，以后每个月又能再多个十块八块的收入了！ 早上秦淮茹把计划和秦京茹也说了一下。“姐，这样好吗？” “怎么？你不想嫁给许大茂了？” “嫁！我当然要嫁给我家大茂啦！” “德性！” 事情就这样说好了，现在就等着年后轧钢厂上班，然后施行计划了。 过年嘛，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何小天和何雨柱今年又买了不少烟花，对此刘霞和孙娟都没说什么，倒是老太太嘀咕了一句“又乱花钱！” 雨水发现了易中海和秦淮茹的奸情，不好和自己哥哥说。把自己小叔拉到了自家屋里。 “什么事啊？鬼鬼祟祟的？”何小天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小叔，小点声。我和你说啊，我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秦淮茹和易中海搞到一起去了。昨晚我起夜的时候，发现易中海从地窖里出来，然后又发现秦淮茹从地窖里出来了。”雨水小声的对何小天咬着耳朵。 “嗯？”何小天眉头一皱，他也没想到秦淮茹和易中海会搞到一起去。按理来说，现在秦淮茹抱上了李厂长这个大腿，应该不会再和其他人勾勾搭搭的才是，怎么会和易中海胡混呢？何小天一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事你还和谁说过？”何小天怕雨水嘴上没把门，把这事捅出去。捉贼拿赃，捉奸捉双。这事没有当场抓住，就是造谣生事。 “小叔，我就和你说了。其他人我可没说。”雨水又不是个笨人，自然也明白捉奸捉双的道理。 “嗯，别说出去。他们乱搞也不碍咱家的事，随他俩去吧！还有几个月你就毕业了，在学校里有没有看得上眼的？要是有就带回来给我和你哥看看。”眼见雨水一天天的长大，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何小天也是比较关心的。 “小叔！哪有你这样的？”雨水摇着何小天的胳膊撒娇。 “都多大的人了？还和你小叔撒娇？也不知道羞！”刘霞见叔侄俩在屋里聊了有一会儿了，就抱着萱萱来看看。刚推开门就看见雨水撒娇的样子。 “小婶子！”雨水脸一红，“来，萱萱，姐姐抱！咱们不理他们！”雨水抱着萱萱就去自己哥哥的屋里了。 “这孩子！”何小天摇摇头，雨水在外人眼里是个大学生，在何小天眼里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你们叔侄俩聊什么呢？还背着人。”刘霞也是笑着问何小天。 “没什么，雨水发现了一些事。晚上我再和你说吧。咱们也过去吧，一会儿就吃团圆饭了。”何小天拉着刘霞的手，也回了何雨柱的屋里。 家里有个大厨就是方便，也不用何小天和刘霞动手，何雨柱和孙娟就把一大桌子团圆饭就做好了。今年的春联可都是雨水写的，她可是在学校里下了功夫，那一手字可比阎阜贵写的还好。只是雨水并没有替其他人家写，也就没有戗了阎阜贵的行事。 吃完团圆饭，家里就开始包饺子了。今年是西葫芦馅的。一家人说说笑笑，热热闹闹的。 吃过年夜饭，高援朝就闹着要放烟花。雨水也在边上凑趣，也跟着闹着要放烟花。 “行！咱们放烟花去！”何小天和何雨柱拿着两个烟花就往外走。 “我来放，我来放！”雨水从何雨柱手里抢过烟花，放在院子里。 “给，用香点。”何小天点了一支香递给雨水。 雨水抓着高援朝的手，高援朝手里拿着香，往烟花的引线处靠。“呲呲呲！”雨水见引线被点着了，连忙拉着高援朝往回跑。 烟花是绚丽多彩的，整个四合院的人都出来欣赏观望。秦京茹很是羡慕，烟花在农村那可是难得一见的，谁家有钱买这个虚热闹？ 不过秦京茹又想到，以后嫁给许大茂，那小日子肯定会过的有滋有味的，到时候每年也能买几个烟花放，让院里人也羡慕羡慕自己。想到这，秦京茹也不由得笑出了声。 萱萱虽然见过烟花，但是那时候她还小，哪里记得？见到这五颜六色的烟花，萱萱和小何平直接在地上蹦了起来。吓得老太太死命的拉着两个小孩，就怕两个小孩伤着了。毕竟有棒梗的前车之鉴，老太太可是心有余悸。 欢乐总是短暂的，两个烟花也就几分钟的事。“爸爸！明天咱们还放花！”萱萱钻在何小天怀里撒娇。 “行！爸爸和你柱子哥哥买了不少烟花，咱们每天晚上都放花！”何小天乐呵呵的。 “爸爸，我也要放花！”小何平见自己姑姑和叔爷撒娇，自己也抱着自己的爸爸撒娇。 “好！今天咱们放过了，明天咱们再放。”何雨柱一把抱起小何平，吧唧亲了一口。 何家的生活条件在四合院里那是处于第一的位置，除了刘海中家，谁家不羡慕何家的生活？四合院里也就何家每年会买些烟花来放，就算是刘海中，有那个钱，也没那个兴趣。 许大茂虽然躲在自己的父母家里，但是四合院里的事他都知道。他在四合院也是有眼线的，阎解矿就是他的眼线。许大茂给了他五块钱，让他帮着观察四合院里的事。 许大茂听说秦淮茹真的把秦京茹给领来了，心里暗道侥幸，幸亏自己躲出来了。许大茂可是知道贾张氏和秦淮茹是多么不讲理，现在尤其还要加上易中海这个老阴人。许大茂趁着年初二，买了些礼物又去了钱媒婆家。他可不想和傻柱一样，被秦家姐妹搅黄了自己的相亲。他告诉钱媒婆，有姑娘了，就去自己的父母那里找他，或者安排到外面的饭店相亲。 第211 章 算计（四） 刘霞好不容易把兴奋状态的萱萱哄的入睡了，这才问起早上雨水和何小天说了什么。 “嗨！其实也没什么。雨水昨晚发现易中海和秦淮茹搞到一起去了。说起来雨水也是大姑娘了，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你们医院里有没有合适的？帮着寻摸寻摸。”何小天根本不在意易中海和秦淮茹搞到一起去，反而更加在乎雨水的亲事。 刘霞也是一样，外人怎么着关自己什么事？还是家里人的事要紧。“嗯，回头我注意点，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你可是轧钢厂的副厂长，你们厂里有合适的也可以介绍给雨水啊。” “以前还没注意到，这不我还是今天才发现雨水大了，该找婆家了。”何小天此时竟然起了一个老父亲的心态。 轧钢厂开工了，许大茂都没有回四合院。这可把秦京茹等的非常急切，不过想到还有着秦淮茹的计策，秦京茹也只好耐着性子等。 秦淮茹一上班就去找李厂长了，因为最近的局势有些不对，李厂长也不敢和秦淮茹再次春风一度，只能过了会手瘾。 “老李，你能帮我个忙吗？” “什么事？”对于秦淮茹老是找事，李厂长也是有些不耐烦。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让你把许大茂灌醉了就行了。”秦淮茹从来没觉得自己要求的太多，都觉得那是应当应分的。 “就这？” “嗯。” 这点小事对于李厂长来说是小菜一碟，他以为许大茂哪里得罪了秦淮茹，秦淮茹想要整治他一下。“行，今天我刚好要和几位领导吃饭就让许大茂做陪吧。” 见李厂长答应下来，秦淮茹就想着好好感谢一下李厂长。但是被李厂长拒绝了，现在的局势，李厂长也怕被人直接捉奸了。李厂长虽然好色，但是色和自己的政治地位相比，还是能忍住的。 秦淮茹说好听了是个工人，说不好听就是个农村的。她哪里懂得政治上的弯弯绕？被李厂长拒绝后，也没有伤心，反正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所以也没多纠缠，就回车间了。 许大茂去天津治病后，厂里又调来了一个放映员，叫郝成功。现在成了许大茂的徒弟。对于这个徒弟，许大茂是很不待见。尤其是他是杨书记调来的，听说和杨书记有些关系。为此杨书记还特意的找许大茂谈了一次话，让许大茂好好的教教郝成功放映技术。 许大茂嘴上答应的挺痛快，可是心里压根没当回事。当初杨书记帮着娄家在厂里散步自己不能生孩子的事他可一点没忘。 许大茂刚回到宣传科，就听说李厂长找他。许大茂屁颠颠的到了李厂长办公室。 “厂长，找我什么事啊？有什么事你就尽管吩咐。” “呵呵呵，大茂啊，今天呢我要请几位领导吃饭，想让你作陪。”李厂长既然答应了秦淮茹，自然要办事的。当然了，李厂长也确实少一个作陪的人，而许大茂原来也一直干着这事。 “厂长放心！我一定把领导们陪好了！”许大茂回来的时候，刘老太爷也交代过，回去之后最好不要喝大酒。但是领导要求，许大茂怎么能拒绝？这不是拒绝进步嘛！不都说“能喝半斤喝八两，这样的同志要培养。能喝八两喝一斤，这样的同志很放心。” 晚上何雨柱被留了下来，当然了，何小天也留了下来。杨书记，李厂长以及厂里的其他一些领导都留了下来。新的一年，自然有新的工作安排。会议上解决不了的事，自然会放在酒桌上商量的。 厂领导都知道何小天的酒量，没有谁敢在酒桌上找何小天拼酒。何小天也乐得自在，和高庸在边上自饮自酌。 今天的座位可有点不寻常，按理排名来说，何小天和高庸应该和杨书记还有李厂长坐一桌。但是何小天不想参与俩人的争斗，高庸自然跟着何小天走。于是俩人和自己这一系的人坐到了一桌。把酒桌战场让给了另外两方，让他们争个够。 许大茂作为陪酒员，充分的展示出了自己的本事。两轮下来，直接醉趴下了。 何小天吃饱了，见菜也上齐了，这也就是说何雨柱也没事了。何小天和杨书记还有李厂长打了一下招呼就和何雨柱一起回家了。至于杨书记和李厂长如何去争，去斗，何小天一点也不关心。 人都走光了，马华在收拾桌子。见许大茂趴在那里，就把许大茂摇醒了。 “嗯？怎么没人了？”许大茂的酒意并没有消减，摇摇晃晃的出了厂门口。许大茂按照熟悉的路线走着，他也不知道，自己竟然回到了四合院。 秦淮茹回到家后就让秦京茹做好准备，“今天厂里领导们在一起吃饭，许大茂作陪。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许大茂今天肯定会醉的。到时候咱们就依计行事。” 许大茂摇摇晃晃的到了中院，秦淮茹第一时间发现了。“京茹！快！许大茂回来了！我看他醉的不轻，你快点去扶着他回家！” 秦京茹看见自己心心念念的许大茂，也不等秦淮茹话说完就冲了出去。“大茂！你终于回来啦！” “是京茹啊！你什么时候来的？来了怎么也不找我啊？”许大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被秦京茹扶着，慢慢的往后院的家里走。当然了许大茂的手也没老实，对秦京茹那里摸摸，这里摸摸的。 秦京茹对此早就习惯了，她和许大茂除了最后一步，什么事都做过了。手也拉过了，嘴也亲过了。 许大茂哆哆嗦嗦的拿着钥匙开门，许大茂回来的很晚，天早就黑了，借着月光许大茂好不容易才把门打开。 许大茂的屋子靠着老太太，老太太根本不会去管许大茂的死活。而刘海中也早就睡下了，也没在意许大茂是一个人进屋的还是两个人进屋的。加上秦京茹也是听话，哪怕许大茂嘴里嚷嚷着，她也一句话都没说。 第 212章 算计（五） 许大茂一进屋就要找床，走了一路，太累了。许大茂直接往床上一倒，也不管秦京茹了，直接打起了呼噜。 秦京茹也蒙圈了，怎么就倒头就睡呢？秦京茹愣愣的站在那里。 没一会儿，秦淮茹摸着黑来了。“怎么回事？啊？愣在那里干嘛？”秦淮茹见秦京茹愣愣的站在那里就来气，暗骂一声没用的东西。就连忙走到床边，熟练的把许大茂的衣服扯了开来。 “还不把自己的衣服弄乱点？”秦淮茹见秦京茹还不动，连忙指点。 被秦淮茹一提醒，秦京茹也醒悟过来了，连忙把自己的衣服弄的非常凌乱。 见准备工作已经做好，秦淮茹连忙回家。“就这样。我先回去叫人！你就蹲在那里哭！” 秦淮茹回去后叫上贾张氏，还有易中海。三人一起来捉奸了！ “啪！”许大茂被一杯水泼醒了。 “许大茂！你个龟儿子！还敢欺负我家京茹！”贾张氏气焰嚣张的咆哮着。“来人啊！咱们院里有人耍流氓啦！” 贾张氏的声音很大，加上夜深人静的，声音传出去很远。边上的老太太还没睡着，被这一嗓子吓得一激灵。连忙披衣而起。 刘海中刚和自己媳妇聊起过两天刘光天相亲的事，被这一嗓子也是吓了一跳。二大妈听说有人耍流氓，也来了兴趣。老两口连忙穿上衣服往外走。刘光福的速度最快，已经穿好衣服出门了。 后院被贾张氏这一嗓子吵的灯火通明，何雨柱怕老太太吓着，也和孙娟抱着小何平到了后院。何小天和刘霞抱着萱萱也来了。此时老太太才下床。 “傻柱，二愣子。怎么回事啊？” “是许大茂，老太太，你别下床了，咱们就在这里听听也就是了。”何小天立马拦住要下床的老太太，把萱萱放在老太太的床上，招呼大家坐下来。何雨柱也把小何平放在老太太床上。 许大茂一脸懵逼的看着贾张氏。现在许大茂屋里已经围满了人。许大茂衣衫不整，秦京茹的衣服也是凌乱。许大茂躺在床上，秦淮茹抱着腿在那里哭着。 “贾张氏！这是怎么回事啊？”刘海中见人来的差不多了，连忙问原因。 “二大爷，今天许大茂喝醉了，路都走不好。我家京茹好心的扶他回家，他竟然！他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来！简直就是禽兽！”这些话都是提前计划好的，贾张氏说起来还真是那么回事。 刘海中看了一眼易中海，又和阎阜贵对视一眼。刘海中和阎阜贵同时选择了闭口不言。 “大家来评评理啊！有许大茂这样的人吗？我家京茹好心好意的，他竟然对我家京茹耍流氓啊！看看！看看！把我家京茹都欺负到什么样子啦？啊？”贾张氏越说越来劲，越说越觉得就是那么回事。 “就许大茂那样的，还能干出这事？我怎么就不信呢？就许大茂那样，只要醉了就断片的人，还能耍流氓？”何雨柱听了贾张氏的话，怎么也不相信。四合院里要说最了解许大茂的还得是何雨柱。 “呵呵呵，许大茂八成是被算计了。你没听见，刘海中和阎阜贵都没再开口说话吗？这两个老家伙就是个人精。”何小天一听就明白了，不过这事现在还真不好处理。 刘海中和阎阜贵也是看出来贾家和易中海算计许大茂，但是捉奸捉双，许大茂现在是被让拿住了现行。现在不是说俩人发生了那种关系才是耍流氓，你就是摸了人家女孩的手一下，都是耍流氓。刘海中和阎阜贵不想和贾家还有易中海一起，所以只能选择沉默。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要给我家京茹做主啊！我们要告许大茂！让他去吃牢饭！”贾张氏直接把问题拋给了刘海中和阎阜贵。 此时许大茂也反应过来了，刚要开口就被易中海打断了。“贾张氏，我怎么听说许大茂和你家京茹在谈对象啊？如果这事是真的，也情有可原嘛。顶多让许大茂娶了你家京茹也就是了。没必要闹那么大嘛！”易中海一开口就是一切为了许大茂好的口气。 刘海中和阎阜贵对视一眼，易中海的话更加确定他们的猜想，这一切都是算计！两人无奈的看向许大茂，意思很明显，这事他俩帮不了他。 此时的许大茂哪里不明白自己被算计了？奈何如今是百口莫辩，加上这么多人围观，一个处理不好，还真和贾张氏说的一样，要去吃牢饭。许大茂也不笨，直接顺着易中海的话往下说。“是是是！我和京茹在谈对象。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事情既然到了这个份上，明天我就和京茹领证结婚！” “许大茂！想什么美事呢？我家京茹是你想娶就娶的？彩礼呢？这些规矩你不可能不知道吧？”许大茂刚同意，秦淮茹就跳了出来。这彩礼还没谈呢！ “我很喜欢京茹，彩礼的事好说，谁让我喜欢呢。这样吧，我出一百块钱的彩礼，这不算少了吧？”许大茂想尽快结束这场闹剧，直接开出了天价彩礼。别说是农村的，哪怕是城里的彩礼最多也就是六七十块钱。 然而秦淮茹还是不满足，她就是想敲许大茂一笔。“一百块钱？我家京茹多水灵啊！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许大茂你可是二婚了。” “两百块钱！”许大茂直接加价，这个时候再讨价还价的，最丢人的还是自己。 “行！明天带着彩礼来我家，我陪你们一起去领证结婚。大家伙都做个见证啊，到时候如果许大茂反悔，还请大家伙给我们做主啊！”贾张氏内心狂跳，没想到就这么闹一下就有两百块钱进账，连忙替秦京茹答应下来。 围观的好事之人立马附和贾张氏，表示如果许大茂敢反悔，就把他送派出所。得到这么多人的同意，秦淮茹这才扶着哭哭啼啼的秦京茹，和贾张氏，易中海一起离开许大茂的家。 正主都走了，众人也都是议论纷纷的离开了。 第 213章 算计（六） 刘海中和阎阜贵没有走，等众人都离开了，这才走到许大茂边上。 “大茂啊，这事你也不要怪我们不帮你。这么多人，你和那个秦京茹都是衣衫不整的，怎么解释都没用的。弄不好真的把你送进派出所。我们也看出来这是有人算计你，但是我们真不好插手。”刘海中和许大茂关系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还是不错的。也就没和许大茂说什么弯弯绕绕的话。 “是啊，这事明显的就是贾家和易中海算计你，但是他们用的是阳谋，哪怕我们知道，也没有办法。总不能真的把你送进派出所吧？有这么多人证明，你就算什么都没干，人家也不会信的。”阎阜贵也解释了一下，许大茂虽然和他的关系说不上有多好，但是这些年许大茂也没得罪自己。 “我知道，谢谢二大爷，三大爷了。”许大茂也明白，见刘海中和阎阜贵还留下来解释一下，许大茂心里也是感激。 “看开些吧，实在不行，过几个月再离了。”刘海中拍拍许大茂肩膀，和阎阜贵一起走了。 等刘海中和阎阜贵也走后，许大茂在家里摔东西，发泄着自己内心的不满。“他奶奶的！老子整日打雁，今天竟然被一群老家雀给啄了眼！他娘的！不是想算计老子吗？正好老子一年多没开荤了！等老子玩上几个月就离婚！老子又不是没离过婚，离一次和离两次有什么不同？” 许大茂屋里安静了下来，老太太连忙问“傻柱，二愣子，怎么样啦？” “还能怎么样？明天许大茂娶秦京茹呗。幸亏当初他们没有这样算计我，要不然……”何雨柱心有余悸，现在回头想想都感到可怕。 “唉！整天的算计来算计去的。也不好好的过日子！唉！”老太太也是唉声叹气的，她现在也后悔当初怎么就看上易中海的。如果不是何小天回来，估计傻柱被他们算计的皮都不剩。 “好了，老太太。说这些干什么？咱们家现在的日子还不幸福啊？你怀里搂着两个孩子，还不满足啊？”老太太毕竟年纪大了，何小天怕她伤心过度，身体再出问题。 “对对对！现在的日子我想都不敢想！往后的日子，咱们家也会越来越好的！”老太太看见怀里的两个小孩，心情立马就好了。 “天也不早了，老太太，你还是先睡吧。我们也回去了。”何小天抱起萱萱，何雨柱抱起小何平，带着各自的媳妇回家了。 秦京茹一回到贾家就不哭了，兴奋的说“姐！这就成了！太好了！” “嘘！小声点。别被人听到了！”秦淮茹立马提醒。“这下满意了吧？这下如愿以偿了吧？嫁给许大茂后，你可不要忘了我这穷亲戚。” “姐！你说哪里话？我怎么会忘记你呢？”秦京茹拉着秦淮茹的胳膊，有点撒娇的说道。 天还没亮，贾张氏就起来了。今天可是有两百块钱进账，她可不会错过的。 许大茂起床后就拿着存折去取钱，刚到中院就被贾张氏拦下了。“许大茂！你干嘛去？想逃？我告诉你，你是逃不掉的！昨天可是有那么多人为我们做主的！” “逃什么逃？你不要彩礼了是吧？我去取钱去！”许大茂直翻白眼，家里可没有那么多零钱。 “那我也要跟着你！”贾张氏还是信不过许大茂，屁颠颠的跟着许大茂去了银行。 许大茂当着很多人的面前给了贾张氏两百块钱的彩礼，这才和贾张氏，秦淮茹，秦京茹一起去了民政局。领完结婚证，许大茂和秦京茹正式的成为了合法夫妻。 “我说许大茂，你和京茹也领完证了，什么时候摆酒庆祝一下啊？”秦淮茹因为要上班，提前走了。贾张氏还想敲许大茂一顿。 “我结婚跟你有啥关系？我就算是庆祝也不会请你的！还有，秦京茹！以后离她们家远一些！如果你还和她们家有来往，别怪我不客气！”这个时候的许大茂也不再怕贾张氏了，说起话来也非常不客气。 “是是是，大茂，我听你的。”嫁鸡随鸡，秦京茹现在以许大茂马首是瞻。 “那就好，我先上班去了，你先回家吧。这是钥匙。”许大茂把钥匙给了秦京茹，自己去上班了。 “秦京茹！你什么意思！”听秦京茹答应许大茂以后不搭理自己家了，贾张氏有些急了。 “什么什么意思？两百块钱是这么好拿的？”秦京茹其实并不笨，按理来说，这彩礼应该是给秦京茹家里的，最后却被贾张氏揣进了自己的腰包。两百块钱可不是小数了，也算了结了自己和贾家的关系。 “你！”贾张氏也被噎着了，不过已经拿了两百块钱，也不好多说。“我去告诉你姐去！看你姐怎么收拾你！”贾张氏气呼呼的在前面走，也不管后面的秦京茹。 “切！德性！”秦京茹很是得意拿着钥匙晃着，也跟在后面回四合院。 第 214章 劝说 许大茂心里清楚自己是被算计了，当然要报复回去的。但是他也知道易中海现在是李厂长的人，暂时还不能动，而且秦淮茹好像和李厂长也有些关系，也不能动。所以许大茂现在很憋屈。下班后许大茂还去了自己父母那边，把自己和秦京茹结婚的事说了一下。 “他奶奶的！这绝对是易中海那个老贼想出来的办法！”许父听后就明白这绝对是易中海出的主意。 “唉！算了吧。现在婚都结了，大茂啊，以后好好过日子，争取生个孩子，咱们气死那个绝户！”许母也是很生气。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如果那个秦京茹今年不能怀上孩子，咱们就离婚！”许父也明白，刚结婚就离婚，人家妇联和民政局也不会干的。 “大茂啊，你以后还是要和何家老二走的近一些。你们厂里的事你这几天也应该弄清楚了吧？说起来，这何小天还真不是凡人。一年没到的时间，竟然培养出来了四个工程师。我们厂里的工程师就是你们厂里调来的，你们厂里现在算上何小天可是有三个工程师的。你也清楚，工程师在厂里的地位。如果今年他再培养出来几个工程师，那么这得多少能量？最近各个厂的气氛都不太对，哪怕变天，这也影响不了何小天的。你懂吗？”许父本来也是个精于算计之人，现在分析的也是头头是道。 许大茂也在认真的想着。确实，他也感觉到了厂里的气氛不太对。而且就何小天的所作所为也是让许大茂吃惊。一年不到的时间就亲手教出来四个工程师，再这样下去，整个北京市，各个大厂里都会有他的徒弟存在，而且还是工程师级别的徒弟。这得多大的势力啊！“嗯，我知道怎么做了。” 贾张氏一回到四合院就被人围了上来。 “贾张氏，这许大茂什么时候办酒席啊？” “是啊是啊！” 这些人其实都想着白吃一顿，说白吃好像也不对。她们都想着花上两三毛钱吃上一顿大餐！年底许家请客吃饭的时候，那菜色可是很好的。 “我哪知道？要不你们问问后面的！”贾张氏心里有气，连秦京茹的名字都不想说。 “我们家大茂说了，他出了这么高的彩礼，家里没钱请客吃饭了。”秦京茹也不是个好相处的，直接拿两百块钱彩礼说事。说完也不管贾张氏难看的脸色，还有其他人的议论，直接回了后院。 许大茂家里，昨天被许大茂砸了，一片狼藉，许大茂也没收拾。秦京茹打开门瞧见这副场景，立马开始了打扫。也幸好去年许大茂父母一直住在这里，家里大米，棒子面都有，只是没有菜。秦京茹收拾好屋里，弄了点棒子面粥凑合着吃了点饭。 许大茂回家的时候，发现家里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心里的气也消退了一些。 “大茂，你回来啦。家里没有菜，我就熬了一些棒子面粥。”秦京茹很快就进入了许大茂媳妇的角色。 许大茂也没有了以前对秦京茹的温柔，谁让这一切都是被人算计的呢。不过都已经结婚了，许大茂也没再为难秦京茹，每天都会给几毛钱给秦京茹买菜。 “厂长，我媳妇已经怀孕八个月了，我想让她请假回来待产。可是她又不听，你能不能劝劝她啊？”高远是一脸愁容。他和冯程程结婚没两个月，冯程程就怀孕了。高远的意思其实想让刘霞帮着劝劝。 被高远一提醒，何小天也想到了冉秋叶。如今冉秋叶也怀孕近五个月了。“行，我回头去你家里劝劝她。对了，保国呢？今天怎么没见到他？” “他陪着小冉去医院检查了，小冉也是的，知道自己怀孕了，还不注意休息。听说每天备课都很晚。” “哦，高远，听说你的厨艺最近可是涨了不少啊！今天晚上能不能给我露两手啊？” “嗨！就我这半吊子手艺，还是请教何师傅得来的。既然厂长有兴趣，那今天晚上到家里喝一杯。” 何小天心里清楚，运动马上就要到了，该安排好的事也要安排好。比如冉秋叶，正好趁着冉秋叶怀孕，让她辞职回家。这样也能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至于家里人，都是普通工人，没什么问题的。 “保国，小冉怎么样啊？”赵保国一来上班，何小天就找了过来。 “没什么问题，就是累着了，有点动了胎气。” “这样可不行，要让小冉好好的休息休息。嗯，这样吧，让小冉辞职在家里养胎吧。你一个工程师还养活不好她和肚子里的孩子？” “师父，这样会不会有什么影响？”赵保国虽然是工程师，但是也是赵副厅长的儿子。对于一些事还是看的清楚的。现在的局势不好，他不愿意找事。二来冉秋叶也不愿意待在家里。 “能有什么影响？女人怀孕生孩子不是很正常的？今天晚上我会到高远家里吃饭，也是想劝劝小冯，让她请假在家里养胎。你和小冉也去，我也劝劝小冉。”何小天也知道冉秋叶不愿意待在家里，索性就一起劝。 “保国，高远，最近的局势你们也清楚，很有可能会出现大的变革。小冉，小冯。我不是开玩笑，我总觉得有大事发生。让你俩回家养胎也是想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知道你俩都有事业心，都想着工作。我让你俩回家养胎又不是说不让你俩工作了，等生完孩子，孩子大一点你俩再出来工作也是可以的。你俩本来就有工作嘛。”何小天苦口婆心的劝着。 “是啊，当初我生我家萱萱的时候不也是请假回家待产的吗？女人生孩子不都这样？就你俩特殊？”其实刘霞早就劝过了，今天她给冉秋叶做检查的时候也劝过冉秋叶。工作和孩子相比，刘霞觉得还是孩子重要。 有何小天和刘霞的相劝，冯程程和冉秋叶也答应在家里养胎了。 第215 章 变革（一） 随着运动的到来，气氛也越来越紧张，有点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 “林柯，最近的局势不太好。越是这样，厂里的保卫工作你们必须要做的更好！不能让一些坏分子搞破坏！厂里的各个角落你们都要巡逻到位，偷盗，搞破坏等等，都不允许发生！”何小天找来了林柯，又对他交代了一番。“当然了，对于一些不违法的事情，你们也要多注意点，要做到心中有数。” “厂长，我知道了。现在厂里的保卫工作我已经安排的滴水不漏了，巡逻了队伍和班次我也增强了一倍。绝不可能出现什么问题的。”林柯也清楚现在的局势，对于保卫科又做了调整。 “嗯，巡逻了队伍和班次不能有规律性，间隔也不能有规律性。这样会容易让人钻了空子。” “是！这点我也考虑进去了，我让巡逻队伍不定时的巡逻。” 见林柯安排的妥当，何小天也就没再多说，让林柯去忙了。何小天闭上眼睛，在心里仔细的盘算了一下，自己该做的已经做了，接下来就等着运动的到来了。 何小天每天都有车来家里接他上班，但是因为要顺便送刘霞去医院上班，所以走的时间和四合院里的人基本上差不多。一早姜全开车来接何小天夫妻，何小天刚上车，姜全就把厂里的事向何小天汇报了一下。 “厂长，今天我去厂里开车的时候发现公告栏里张贴了一些大字报。上面写的都是杨书记的一些事。林科长让我告诉你一声，这些大字报是李厂长让人张贴的。” 何小天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到了医院，外面的墙上也贴了一些大字报，内容也是针对医院院长的。对于这，何小天没有任何办法帮着院长，在心里叹了口气。 “小霞，这事你也没什么办法的。不要冲动，等院长下来了，你能帮再帮吧。不要和那些人顶起来。”何小天知道那些人可不会跟你讲道理的，刘霞因为去过朝鲜，上过战场，那些人会有些顾虑，不会为难她。但是如果刘霞自己和他们顶起来，恐怕也不会有好果子吃，所以何小天临走的时候，叮嘱了刘霞几句。 刘霞也是经历过一些事的，对于何小天说的话也理解。“小天，我知道了。你在厂里也要注意安全。” 何小天到了轧钢厂后，厂里已经闹开锅了。“厂长，今天一早，李厂长带着几个人张贴了大字报。我们也不好揭了。上面写的都是杨书记犯的错，杨伟民的事也被重新提了出来。当初杨伟民破坏厂里的机器，事后被你修好了，这事也被重新提了出来。还有说杨书记官报私仇，给人穿小鞋。反正是把杨书记说的一文不值。李厂长让我们派人帮他抓捕杨书记，这事没有调查清楚，上级没有个决定，我就拒绝了。”林柯一见何小天来了，立马上前汇报。 “嗯，这事你做的对。凡事要讲证据，没有证据，光凭大字报是不行的。咱们一定要实事求是，千万不要盲从。”何小天很欣慰，林柯有这样的眼光，以后的事就好办多了。或许这样也能够让一些人少受些冤屈吧。 高庸比何小天来的早，已经在何小天办公室门口等着他了。“小天，你可算来了。厂里的事你应该知道了吧？” “嗯，咱们进去说。”何小天打开办公室门，请高庸进去详谈。 第 216章 变革（二） “小天，昨天临下班的时候，咱们才接到上级的文件。这老李的速度也太快了吧？而且今天一早老李就要求召开党委书记，这明摆着想要置老杨于死地啊！我怕老李整完老杨，接下来就要……”高庸的意思很简单，如果这次真的让杨书记下台了，接下来李厂长的目光会落在自己这一方上。 何小天对于这些心里都是有准备的，连忙问高庸“前段时间我让你进行自查，结果怎么样啊？咱们的队伍里有没有作奸犯科之辈啊？” “作奸犯科的倒没有，只是有几个人通过手里的权利给家里人安排了一些事，不过都是在自己职权范围内的。咱们厂里前几次招工，他们是提前知道消息的，就让家里人提前来咱们厂里应聘了。说起来，也不算违规。”前段时间高庸和林柯联合把自己这一方的人都调查了一下，什么贪污受贿的大事没有，只是一些小事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嗯，这个问题不大。打铁还需自身硬。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情况，只要咱们自身没有问题，谁也不能诬陷咱们。”何小天心里也知道，这个时代的干部绝大多数都是好的，像李厂长那样的只能算是少数。“这次老杨肯定是栽了，大字报上写的也很清楚。就杨伟民的事，当初咱们厂里也是有定论的。只是当初碍于一些政治因素，只能草草了事。如今被人翻出来，老杨是怎么也逃不过去的。”何小天心也放下了，只要自己这一方没有把柄给人家，就能好好的过日子。 “嗯，我也这样觉得的。老杨肯定逃不过去，只是这样一来，老杨倒了，老李应该会当书记，那么厂长……，要不咱们问一下老领导？”高庸觉得这次之后，厂里的格局应该会变，何小天会正式晋升厂长，自己也会跟着晋升第一副厂长。 “别！千万别！老李敢在这个时候批判老杨，你觉得上面会怎样？我估计上面也在搞批判。咱们这个时候就别打扰赵副厅长了，免得让他分神。至于厂里的人事安排，还是等等再说吧。趁现在还没开会，你先去和下面人说一下，让他们安分守己些，不要想太多。日子照常过就是了。一会开会，在会上咱们也不要多管，只要不牵扯到我们，什么事就让老李去做吧。”其实何小天心里也想趁着这个机会把李厂长搞下去，贪污受贿可不是小事。但是搞了李厂长，谁来接替他？李厂长在台上，自己总会知道一些内情，换个人剧本也就换了。况且自己有着李厂长贪污受贿的把柄，李厂长也不敢对自己太过。思考再三，何小天决定按兵不动，任由李厂长瞎搞。 高庸离开办公室后，连忙和下面的人打招呼。自从赵副厅长离开后，他们一直跟着何小天。虽然没有什么大好处，但是这几年倒是过的很平静，厂里的纷纷扰扰也打扰不到他们，厂里有好处的事还少不了他们的份。也正因为这样，这些人对于何小天那是心服口服的。如今何小天传下话来，他们也都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杨书记没有来厂里，司机接他的时候就告诉了他厂里的情况。说起来杨书记有个过人之处，遇到事总会找领导。这不，一听说厂里的情况，就去工业局找王局长了。 杨书记一进工业局就发觉不对劲了，工业局的院子里也贴满了大字报，上面大多数都是举报王局长的。当然了也有其他举报，比如举报赵副厅长也有。 “快回厂里！”杨书记已经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了，现在要做的只能是自己承担，不能牵扯到自己的领导。只要领导不倒，自己还有机会，如果领导都倒了，那么自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杨书记一回到厂里，就被李厂长带人堵住了。“杨书记，我也是接到举报，我也是没办法。咱们毕竟是为人民服务的，既然人民都有意见了，咱们还是开个会来研究一下，你说是吧？”杨书记现在还是轧钢厂的书记，李厂长还是客客气气的。 “老李，以前的事咱们厂里不是有了定论了吗？怎么还翻出来？要知道那是赵副厅长做的决定！”杨书记在路上已经考虑过了，这事不能让李厂长这样轻松的下定论，必须把水搅浑。何小天以及高庸他们，决不能让他们再坐在一边看戏。所以杨书记直接把赵副厅长也牵扯进来了。 “事不说不清，理不辩不明。既然书记你有自己的看法，那正好咱们会上说嘛。”李厂长才不管杨书记怎么说呢，不管牵扯到谁，今天这会是必须开的。因为只有会上有了结论，他才好向上级汇报，才能撤掉杨书记的职位。 杨书记已经有了打算，不管什么，都要往赵副厅长身上引，这样一来，何小天他们不管愿不愿意都要为自己开脱。“行，那就开会！” 会议室内，高庸和何小天坐在一起，脸上波澜不惊。杨书记一脸阴沉。“好了，人都到齐了，开会！” 原本李厂长想开扩大会议的，只是杨书记不同意，所以现在会议室内也只有九个人。书记，厂长，五个副厂长，还有林柯这位保卫科科长。 “昨天咱们接到上级指示，要咱们进行深入的批判运动中。昨天晚上我接到了一份举报，当然了，这事大家伙都知道。杨伟民的事我想大家都没有忘吧？杨伟民，作为杨书记的侄子，胆大妄为，竟然破坏厂里的生产。像这种坏分子，现在竟然堂而皇之的在另外一家厂里上班。我想问一下，这还有天理吗？书记，这事你不向大家伙给个交代吗？”李厂长知道，杨书记有意拉赵副厅长下水。但是李厂长不敢让杨书记这样做，如果何小天站到杨书记那边，能不能整倒杨书记都是说不好的。好在李厂长有后手，而且不止一个。 第217 章 变革（三） “杨伟民虽然是我侄子，这是事实。但是当初的事厂里是有了定论的，而且还是赵副厅长下的定论，这事我不想多说，大家都知道。至于杨伟民在另外一家厂里上班的事，他虽然犯错了，但是也有工作的权利。他能到厂里上班，也是他自己找的，我没有过问。”杨书记脸色阴冷，语气却很平静。 “犯错？我看是犯罪才是！”李厂长一听杨书记果然想把赵副厅长牵扯进来，于是抓住杨书记说话的漏洞，直接反驳。“破坏厂里的生产这是犯错？故意刁难，蓄意报复新来的第一副厂长是犯错？当初杨伟民因为迟到早退的事被何厂长抓住，清除出了保卫科。所以他才故意刁难，蓄意报复何厂长。在考核的时候做手脚。书记，这是犯错？” “李厂长，什么事都要讲证据。你说的这些，你可有证据？这是在党委会议上，请注意场合。”事情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哪里来的证据？杨书记也抓住这点不放。 “同志们，事情虽然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但是有些事实是怎么也掩盖不了的。我刚才说了，昨天晚上我接到了一份举报，举报材料在我这，大家看看再说吧。”李厂长把举报材料递给了边上的何小天，没有理会杨书记。 何小天看了一下就往下传，其实上面写很简单，就是当初杨伟民受不了被何小天从保卫科辞退，于是怀恨在心，在考核时对机器动了手脚。何小天哪里会信？当初的事，事实是怎样，何小天心里明白着呢。 “这是假的！这是造谣！当初……”杨书记看完就要反驳，但是话到嘴边又不好往下说。如果说了，那么自己包庇亲侄子的事就成了定局，不说还是一样。 “怎么？书记怎么不往下说了？”李厂长不屑的看了一眼杨书记。“哼！死到临头了还不自知！” “我说了！当初的事已经由赵副厅长下了定论！你现在又翻出来，是质疑赵副厅长的决断？”杨书记避开问题，把事情推到了赵副厅长身上。眼睛还死死的盯着何小天。 何小天气定神闲，高庸却有些急，在桌子下面扯了扯何小天的衣服。何小天在桌子下面用手敲了一下高庸，示意他不要慌，也不要急。如果李厂长只有这一招，那么也太小看他了。 果然，李厂长继续说。“这事当初虽然有了决断，大家伙也知道。但是问题不在于此！当初的决断虽然是赵副厅长下的，但是咱们在坐的都参与了，这事我也不多说了。可是我还记得，当初杨伟民是被咱们开除出厂的吧？” 李厂长的一句话，让下面议论起来了，就连杨书记的脸色也变得更黑了。当初杨伟民确实是被开除出厂的，而且原本是要在他的档案里写上被开除的原因的。只是当初为了杨伟民能再找工作，杨书记有意的没有写。 “我手里还有一份调查报告，大家伙也看看吧！”李厂长又拿出一封调查报告，还是先递给了何小天。 这份调查报告其实分三份，一份是李扬的供词，证明杨伟民离开保卫科后确实对何小天怀恨在心。一份是易中海的供词，是说当初被厂里处罚后，给了杨伟民一笔钱，让其帮忙。杨伟民收了钱，也和杨书记说好了，过段时间就取消他的处罚。但是杨书记并没有履行承诺。还有一份是杨伟民现在所在的厂里开出的证明。当初杨伟民进厂是杨书记打了招呼的，而且杨伟民的档案上没有记载杨伟民是被轧钢厂开除的。 “林科长，现在你是不是可以派人去搜查了？”没等到杨书记看见调查报告，李厂长直接问林柯。 早上李厂长就让林柯带人去杨书记家以及杨伟民家搜查，因为易中海的供词中可是说了给了杨伟民一笔钱，这钱杨伟民收下了，就等于杨书记收下了。最关键的是，李厂长想要在搜查的时候，做些手脚。只是被林柯拒绝了。 林柯看向何小天，何小天点头示意可以。“行！我这就派人去搜查。” “嗯，这样吧，我让李扬也跟着你们一起去。李扬原来也在保卫科待过，也知道怎么做。”李厂长的狐狸尾巴也露了出来。 “我看这样吧，为了显示公平公正，咱们就多派些人去。各个部门都要派人。”李扬是谁？他可是李厂长的亲侄子，李厂长让他和林柯一起去，这不是明摆着有猫腻吗？干脆何小天就让其他人都参与进去，这样也好互相监督。毕竟有些人还是杨书记的人。 此时杨书记也看完了材料，心里悲哀一片。他知道自己这次完了，动用特权，给家里人谋取利益。这还好，关键是贪污受贿。这事可是绝不容许的！再听李厂长说让李扬跟着林柯一起去家里调查，就知道要坏事，刚想阻拦，却被何小天抢先了一步。 贪污受贿也分大小，再说这事是杨伟民收的钱。虽然和自己收钱是一样，但是到底和自己亲自收钱有些不同的意义。 何小天的话让李厂长心里不舒服，但是也没再反对。于是厂里保卫科派了十人，其他部门也派了十人。十人浩浩荡荡的去了干部楼，对杨书记家进行搜查。十人去了杨伟民家。 何小天怕李扬捣鬼，于是临走时让林柯紧跟着李扬，一步不能错开。另外一边，让吕蒙负责。 会议室内寂静一片，都在等着调查结果。李厂长悠然自得的喝着茶，他已经做好了安排。何小天也是一样，反正这事不关他的事，自然也乐的高高挂起。 杨书记已经认命了，没有任何想要说的。在何小天让各个部门都派人一起去的时候，杨书记心里也安了不少。如果任由李厂长让李扬一人跟着，恐怕自己在劫难逃。有了这么多人，想要搞鬼就很难了。自己这些年从来没有贪污受贿过，哪怕杨伟民那边查出一些问题，自己也只是丢官罢了。 第218 章 变革（四） 保卫科一出动，轧钢厂就闹开锅了。到处都在议论。各位主要领导还在会议室内，各个车间主任也没心思管，下面的人自然就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议论纷纷的了。新车间那边倒是还好，虽然也有人议论，但是手上的活还是没有停。 林柯和李扬带队去了杨伟民家，这让林柯有点懵，他和何小天都以为李扬会在搜查杨书记家时搞小动作呢。其实李厂长让李扬去也是存了这个心思的，但是有这么多人跟着，李厂长也知道李扬不好下手，所以让李扬去杨伟民家了。李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坐实杨伟民收钱的事。其实李扬手里还有一些人给杨伟民送礼的举报材料，毕竟俩人同时在保卫科待过，谁不知道谁？ 杨伟民已经被现在的厂里劝退了，刚好在家里。按理来说应该由林柯主导调查的，但是李扬直接主动的揽下了这事。都是老熟人，又是老对头，面对李扬，有些事杨伟民怎么也抵赖不了。 林柯此时也明白李扬要干嘛了，他要把杨伟民收钱的事确认下来。面对李扬，杨伟民杀人的心思都有了。但是李扬态度坚硬，逼着杨伟民承认。好在林柯在边上，李扬没有用上什么刑讯逼供的手段。 李扬拿出一份份供词，这些都是原先杨伟民在轧钢厂担任保卫科科长时，收好处的证据。当杨伟民看见易中海的供词时，立马反驳。他也知道自己跑不了了，自然把当时的事情说了出来。 但是李扬不管这些，只要你承认收钱了就好。“林科长，现在事实也清楚了。杨伟民在咱们厂里担任保卫科科长时，替杨书记收受好处，他已经承认了！” 李扬的一句话直接盖棺定论！ 杨书记家被搜查，这可把干部楼内的其他干部家属吓坏了，有想去围观的，但是又不敢去，生怕牵扯到自己身上。 杨书记这些年可从来没有贪污受贿过，所以家里并没有搜查出什么东西。吕蒙带着人回了轧钢厂。 今天不光是轧钢厂出了大事，到处都在发生搜查的大事。工业局今天也不安静，王局长和赵副厅长都不在工业局，而是在工业部里。工业部今天也是热闹非凡，各种各样的大字报到处都是，调查的人员也是忙忙碌碌的。 王局长和赵副厅长都被调查了，也有人到了他俩的家里进行搜查。 “小叶子，别怕。来，跟我坐在一起。”赵母可是经历过很多事的，今天有人来家里搜查，她就很是配合。家里的存折，现金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是一一的指出。冉秋叶怀孕了，已经从学校里辞职在家里待产。为了更好的照顾冉秋叶，所以赵母把冉秋叶接回家照顾。没想到遇到这事。连忙扶着冉秋叶到一边坐下来。 赵家人口简单，家里的布置也很简单，众人搜查下来根本没有找到一丝不妥的地方。“赵夫人，受惊了。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知道，知道。你们也不容易。我们家老赵这些年也是兢兢业业的，从来没有什么逾越之举。既然你们来了，也仔细的查查，省的别人说闲话。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在这，这房子还是国家分配的，我们搬过来才几年，也没有大修。你们可要仔细的检查啊！”赵母虽然当了多年的领导夫人，但是农村出身的她还是那样普通。话说的很是客气，让那些来搜查的人很有共情，手下也规矩了不少。 这边的搜查很平静也很克制，而王局长家里就是鸡飞狗跳了。王局长看着好像是大公无私，但是暗地里比李厂长还不如。贪污受贿这不值一提，王局长家里的孩子，亲戚基本上都被他安排好了，在下面各个厂里担任领导职务。什么科长，副科长的都算小的，副处长的副厂长就有三个。 从王局长家里还搜出了大量的金条，古玩，字画。其价值不菲，让搜查的人也是瞠目结舌。 抓人！抓人！抓人！ 这样严重的调查结果，上级直接派人抓人了。 林柯，李扬，吕蒙带着人都回到了轧钢厂。会议室内，大家看着眼睛的调查结果。 “现在证据确凿，书记，你还有什么话要讲的吗？”李厂长尊敬的不是杨书记本人，而是书记的位置，因此直接叫书记而不是杨书记。 会议室内很安静，杨书记闭口不言。 “老人家教导我们，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现在有人不是为了人民服务，而是为了家人服务！为了金钱服务！这种行为是可耻的！我们要坚决抵制的！”李厂长一本正经的唱着高调，如果不了解的人听了，还真以为他是个好领导呢。 “老人家还说过，很多人不是为社会主义而参加我们的队伍的，这些人是为了个人目的，为了当官，为了发财，这些人不是共产主义者！这种怀着个人目的参加革命的人掌权以后总是要变的，现在就在变！老人家说的一点都没错！咱们厂里就出现了这样的人！为了自己家里人，欺压同志，收受贿赂，变相敛财！这样的人是自绝于党，自绝于人民，自绝于国家！现在调查结果也出来了，我会向上级汇报的。至于怎么处理，等上级的指示再说。”其实李厂长很想直接罢免杨书记的，但是他没有这个权利，哪怕对杨书记的处罚他都没有权利。这一刻，李厂长是非常渴望权利的。 今天的会议，主角是李厂长，他都把戏唱完了，自然也就意味着散会了。今天的会议可是开了半天了，结束的时候，厂里也已经到了吃饭的时候。 “小叔，今天怎么了？我怎么听说杨书记要倒台了？”何雨柱虽然在食堂，但是厂里的谣言已经传的满城风雨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管那么多干嘛？和你有什么关系？好好的把饭做好了才是你的本职工作！”何小天训了何雨柱一句，然后才说“以后好好工作，歪的斜的不要干。什么颠勺的事也不要做了，马华他们你也好好约束一下。现在厂里出现了变革，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平时多注意些。” 第219 章 变革（五） 杨书记的事，李厂长向上级做了汇报。上级现在也是忙，没有第一时间给出处罚决定。这让李厂长心里有些不安，下班后直接去了老丈人家里。 “不要担心，也不要心慌。小杨的事应该没什么大的出入，被撤职是一定的。” “那怎么还没有处罚决定下来？” “呵呵呵，这不是抓了一条大鱼嘛！原本我们就想着从下到上，彻底解决掉老魏的。你那边的小杨没查出什么来，可是工业局的小王被查出了很多问题。这次够老魏喝一壶的了！” “王局长？” “是啊。从他家里可是搜查出了不少东西，什么金条，古玩，字画。这些东西可都是值钱的玩意，加上有不少四旧，嘿嘿嘿。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他家里人基本上都是各个厂和部门的领导了。上面对这事很重视，具体的调查还在继续。这也是为什么那个小杨的处罚决定没有下来的原因。” 李厂长心里有了底，自然也就放心了。和老丈人边吃边聊。“爸，这次事后，我应该会接任书记的职位，那么厂长由谁来担任啊？何小天？还是……” “何小天？你希望他给你当厂长？” “那倒不是，只是此人已经是处级干部了，这次人事安排肯定会升一级的。爸，你也知道，有他在，我们厂里的技术上就不用我劳神了，但是这人又不服管。所以我也很矛盾。” “嗯，对了，你们厂里现在不是还有两个工程师了吗？人才，应该要用到刀刃上。既然人家不服管，那么就让他升上去吧！省着碍事。” “爸，你的意思是让何小天到工业局去？” “不行吗？到了工业局，坐几年冷板凳不也是挺好的嘛！” 明升暗降，这确实是很好的计策。李厂长自然也明白，这是最好的办法。他不是不想整何小天，只是何小天没有任何把柄，胡乱安个罪名也是不可能的，要知道何小天不仅仅是副厂长，而且还是战斗英雄，就这层光环，就让他顾忌重重了。 赵保国晚上回家的时候，也知道自己家里被搜查了。“秋叶，你没事吧？” “我没事，有妈护着，我能有什么事？只是爸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冉秋叶毕竟怀着孕，谁会为难一个大肚婆？ “没事的，你爸这些年可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对不起国家的事。或许有些事会和别人妥协，但是原则上绝不犯错的。你就放心吧。”赵母看着望向自己的儿子，眼里还有担忧，连忙解释。“再说了，你爸妈什么事没经历过？三反五反，三清四清的时候，我们什么没经历过？你爸不都没有任何事吗？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好好的上班，好好的工作。对了，有什么事也可以去问问你师父。”赵母看着好像不担心，其实心里也担心不已。只是为了安儿子儿媳的心，也只能表面坚强了。 随着调查的深入，各种问题也慢慢浮现出来。何小天一直认为这次批判运动是很有必要的，或许有些人会钻了空子，但是也拔出了很多蛀虫。 半个月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第一轮的调查也有了结果。各种处罚决定也下来了。王局长被判了二十年劳改，他的家属，亲戚都被辞退，也有人被判了劳改。杨书记被辞退，并且也被判了三年劳改。当然了，为了恶心杨书记，李厂长没有让他去农场劳改，而是让他在厂里的清洁队里进行劳改。 往日里高高在上的书记，一朝沦为了扫大街的，说是可悲也不过分。国不可一日无君，厂里自然也不能没有书记。现在的轧钢厂由李厂长兼任书记一职，当然了，这也只是临时性的。 上面对于谁来担任轧钢厂厂长一职，有不同的看法。虽然刘副部长极力推荐自己的秘书去轧钢厂担任厂长，但是一直没有通过。虽然刘副部长解决了老对手魏副部长，但是工业部里可还不是他一人说了算的。 没过几天，轧钢厂的人事任命也下来了。这次任命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李厂长接任书记职位，这事没什么，也没人意外。但是接下来的就让人深思了。何小天高升工业局副厅长，但是却又被派到轧钢厂蹲点。这也就是说，何小天的级别比李书记高一头，而且还要继续在轧钢厂办公。这让李书记心里气的不行。自己好不容易当上书记，成了轧钢厂的土皇帝，没成想，自己头上还多了个太上皇。“真踏马的晦气！” 何小天也是愣了，既然高升了干嘛还要自己在轧钢厂蹲点？ 轧钢厂厂长的职位倒是落在了高庸的头上，而且上面还特意说明了，保卫科以后归他来主管，这让他高兴不已。随着何小天和高庸的高升，厂里的副厂长就出了俩个缺。由赵保国和高远两位工程师担任。 随着任命的宣读，李书记的脸色也黑的不能再黑了。自己拼命的把姓杨的弄走了，原本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了，现在简直比姓杨的在位时还让人难受。自己虽然现在是书记了，但是现在厂里只有一个副厂长是自己的人，两个是姓杨的人，剩下的可以说都是姓高的人了。最关键的还是保卫科竟然还归高庸来主管。“这踏马的叫什么事啊！” 李书记把杨书记搞下台，那么杨书记的人自然不会和他一条心，两位副厂长能保持中立就很不错了。而高庸这边，因为何小天的关系，高远和赵保国天然的就和高庸是一条线上的。这种局面之下，李书记就算是在党委会上也没有足够的话语权。这怎么可能会让李书记心里舒服？ 但是就算是再不舒服，李书记也只能接受现实。任命宣读完后，李书记主持了第一次的党委书记。会议上李书记没有了之前整治杨书记的气势，按部就班的把会议开完了。 第220 章 变革（六） 会议结束后，自然是要交接的。何小天，高庸，高远，赵保国坐到了一起。 “林柯，以后你的工作就向高厂长汇报吧。”何小天让人把林柯叫了过来。 “是！”厂里的任命已经通过广播广播出去了，林柯自然也知道高庸以后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了。 “行了，我这里也没其他号交接的，上级既然让你俩担任厂长，自然是考虑到你们是工程师的身份。以后厂里的技术问题你俩要多多负责。遇到难题再来找我就是了。”何小天看着高远和赵保国，拍了拍他俩的肩膀。 “小天，上级不是让你在轧钢厂蹲点吗，咱们又不是不见了，没必要这样的。”高庸听着何小天的话，好像告别一样，就开口打岔。 “也是。行了，我也要去工业局报到，有事回头聊。”任命都下来了，何小天自然要尽快的去工业局报到。 “师父，我爸说，让你晚上到家里一趟。”见何小天要走，赵保国连忙开口。 “哦，知道了。”其实有些事何小天还真想问问赵副厅长呢。 “我说傻柱，这下你可牛啦！有了一位副厅长的小叔啊！这么大的喜事你不请客庆祝一下？”食堂里，刘兰有些腻味的说着。 “哈哈哈！我请，我请！这么大的喜事我怎么可能不请客呢？今天中午我来亲自掌勺，给大家做顿好的！”何雨柱笑的是见牙不见眼，前段时间局势不明，他也是老老实实的。没想到，如今局势明朗了，自己的小叔却是高升副厅长了。这怎么不让他高兴？ “德性！”刘兰最近很烦，家里的情况更加不好了。最关键的是李书记已经很久没有搭理她了，这让原本不好过的日子更加雪上加霜了。 后厨内，听说傻柱亲自掌勺请客，引来了一片叫好声。自从傻子不再带饭盒，加上被何小天教育的说话也有了把门，这让他和后厨的人的关系缓和了不少。虽然有时候也有人拿以前的事打趣傻柱，但是现在的傻柱根本不会在意的。 “柱子！柱子！……”许大茂拎着一大袋糖果，匆匆的到了后厨。 “我说许大茂，咱俩可没那么熟吧？这一口一个柱子的，我可听不惯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许大茂嘴里就没了傻柱，有的只有柱子。这点让何雨柱很不习惯。 “嘿嘿嘿，柱子，我听说小叔高升啦？恭喜啊，恭喜！”许大茂已经去了何小天办公室，只是何小天没在。一问才知道去工业局报到了。 “不是，那是我小叔。怎么听说我小叔高升了，你特意去买了糖果来庆祝？我说许大茂，你也太小气了吧？”何雨柱看见了许大茂手里的糖果。 “哎呦！今天可是双喜临门啊！我告诉你啊，我媳妇怀孕啦！我媳妇怀孕啦！”提起糖果，许大茂更是激动万分。这么多年他可是一直盼着有自己的孩子，如今可是梦想成真了！ “怀孕就怀孕呗！有什么可激动的？我儿子都会打酱油了！”何雨柱见不得许大茂得瑟，非要打击他一下。 “得得得！不和你说了！明天我请客，你给我做两桌饭！来，来来！大家伙吃喜糖啊！”许大茂知道，自己越说越会让傻柱得意，干脆不说了。 “德性！”何雨柱也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可以这样和许大茂说话的，反正他现在说不上讨厌许大茂。 何小天到了工业局，这才知道，赵副厅长也被处罚了。只是处罚的比较轻，党内警告。虽然很轻，但是在这种特殊情况下，也意味着他的官路断绝了。赵副厅长今年也不小了，十年之后，也到了退休的年龄了。“唉！世事弄人啊！” 何小天报到的手续很快，摇身一变就成了副厅长了。只是他在工业局没有具体的工作安排，工作重心还是在轧钢厂蹲点。上面没有解释什么，他也不好问。稀里糊涂的在工业局转了一圈，何小天又回到了轧钢厂。 “柱子，还有没有吃的？给我来点。”到了轧钢厂，饭点都错过了。 “啊？小叔，你还没吃饭啊？我这就给你做点去。” “不用了，有什么剩菜剩饭的给我端点过来。肚子饿了。”何小天从来不是什么讲究吃喝的人，先把肚子填饱才是正理。“对了，多打点，小姜还没有吃呢。” 今天中午何雨柱可是自掏腰包，亲自掌勺做了几道好菜，所以剩菜剩饭还是有的。何雨柱又做了两个新菜，这才端到了何小天面前。 “小叔，你现在是副厅长了。以后是不是就不在厂里工作啦？是不是到工业局上班啦？” “不是，上面让我在咱们厂里蹲点，以后主要的恐怕还是在厂里工作。” “啊？怎么会这样？当初赵书记高升副厅长不是直接去工业局工作的吗？” “谁知道啊？” 轧钢厂今天显得很忙碌，到处都在交接工作。何小天倒是显得很轻松，他原本主管保卫科，工会，还有新车间。但是这些工作他早就安排具体的人负责了，所以直接让具体负责人去和厂里的领导交接工作了。 “小姜，你对自己以后的工作是怎么想的？”何小天没有秘书，只有姜全这一个司机，所以对于姜全以后的工作，他也要做好安排的。 “厅长，我还是想跟着你。”姜全还是想跟着何小天。 “嗯，行吧。如果以后有什么想法就和我说。”其实何小天也舍不得姜全，一个好司机也是非常难找的。 见厂里没有自己的事了，何小天干脆让姜全开车去了赵副厅长家里。 “呵呵呵，我们的大厅长来了啊！”赵副厅长笑呵呵的，一点没有被处罚的样子。 “老领导，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何小天心里也明白赵副厅长为什么会这样，毕竟赵保国现在可是轧钢厂的副厂长了，也算是走上了仕途，而且还是直接越级的。从一个工程师直接变成了副处级。虽然赵副厅长的官路断绝了，但是他的儿子或许能走的更远。 第221 章变革（七） “好了，好了。我不开玩笑了。我知道你心里有疑惑，我来给你说说吧。王局长的事你应该清楚了吧？” “嗯，我已经听说了。” “唉！我也没想到！好好的一个干部，竟然堕落到这种地步。老人家常说，咱们不能当李自成，唉！还是有人不听老人家的话啊！”赵副厅长一阵感慨，这才继续说起正事。“这次虽然是刘副部长率先出手，但是也是抓出了不少蛀虫，魏副部长也因此被撤职了。反正上面闹的挺厉害的，我也因为政治妥协被批评了，给了个党内警告的处罚。刘副部长这段时间跳的太厉害了，为了不出乱子，就让你在轧钢厂蹲点。其实不光是你，我也被派到机修厂里蹲点了。” 何小天又不笨，从赵副厅长的话里他也听出来其他的意思。上面这是在控制运动规模。这次有闹，不知道有多少人下了台。人事浮动，不控制规模是不行的。等人事调动安排妥当后，第二阶段的运动也会继续的。 “你也不要多想，你的功劳摆在那里，是谁也不能抹去。但是现在的局势，你也要理解。这样的人事安排，何尝不是对你的认可？何尝不是对你的保护？”赵副厅长见何小天眉头紧锁，继续解释。其实让何小天在轧钢厂蹲点，是袁副部长的意思。现在政治斗争很厉害，让何小天在轧钢厂蹲点，不在工业局有具体工作，这样可以让何小天避开不必要的麻烦。 “老领导，我理解。只是以后我在轧钢厂怎么工作啊？”何小天现在理解了对自己的工作安排，但是现在他不是轧钢厂的领导了，在轧钢厂蹲点，那么工作怎么展开？ “蹲点嘛，自然要有蹲点的工作。你不负责具体工作，轧钢厂里出了什么情况，你都可以管的。毕竟你现在也是副厅长了。当然了，最好的是什么也不管。你以后好好琢磨琢磨技术上的事，有保国还有小高在，你的工作还是很好做的。”赵副厅长经过这次批判后，心里也起了害怕的心思。既然运动不可避免，那么自己能躲就躲吧。 何小天也听出了其中的意思，其实何小天知道的更多，接下来或许有平静的时候，但是运动还是会继续的。“老领导，我明白了。” “对了，你以后每个礼拜一到工业局里开会，其他的时间你自己安排。你的工作关系已经转到了工业局里，所以在轧钢厂的所有待遇最好都上交了。车，房子，不要让人抓住把柄。等下次到工业局开会，局里应该会给你重新配车，分房子的。至于你的办公室，你在轧钢厂蹲点，轧钢厂应该给你安排办公室。以前的办公室最好也交了。”赵副厅长提醒何小天一些细节问题，有时候一些小细节，会被人不断的放大的，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嗯，我回去后就把车，房子，办公室都交还给厂里。”何小天一想也是，不过想到了姜全的事。“老领导，我在轧钢厂的司机小姜，我问过他了，他想继续跟着我。这可不可以啊？” “这个没什么问题，等去局里开会的时候，你到局里的人事部把小姜的工作关系也调到局里也就是了。这不是什么大事。”当时赵副厅长也是把自己的司机带走的。 何小天和赵副厅长又聊了一会儿这才告辞。“小姜，一会儿回到厂里帮我把车交还给厂里，这几天就不麻烦你开车来接送我了。过几天我把你的工作关系调到局里，你再给我开车吧。”路上何小天把事情和姜全说了一下。 到了轧钢厂，何小天找到了高庸。“厂长，车子我让小姜交还给厂里了，这是当初分配给我的房子的钥匙，办公室明天我就能收拾出来。” “小天，你这是干嘛？你就算调到局里了，也是我们轧钢厂的老领导啊！快，收回去！” “老高，现在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还是按规矩办吧。我的新办公室你帮我安排在新车间那边。车，房，局里会有安排的。我现在不是轧钢厂的副厂长了，总不能占着茅坑不拉屎吧？新的副厂长也要分配车子和房子的，咱们厂里就这么多资源，我都调到局里了，还占着，也不是个事啊！再被人抓着小辫子就不好了。” “唉！也是。行吧，反正局里也会给你配车，分房的。办公室，我一会儿让人帮你收拾。小天，你刚才是不是去了老领导那？老领导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事，受了个党内警告的处分。现在也被派到机修厂蹲点了。你有空也去看看他吧。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去接我媳妇喽。”没什么事，何小天决定提前去医院接刘霞下班。 医院里最近也是很乱，院长也下台了。刘霞和何小天生活久了，也养成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性格。况且她的能力有限，面对大势也改变不了什么。 可是今天，有些人把战火烧到了妇产科。起因很简单，妇产科每天都有新生儿诞生，人家高兴，也会买上一些糖果送给妇产科医生，这就让人抓住把柄了。都说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那么你们还收人家礼物？这明摆着和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相违背吗？于是对妇产科开始了批判。 周主任作为妇产科的主任自然要第一个被揪出来的，周主任这些年来对刘霞很照顾，这让刘霞看不下去了，直接站了出来。 “你们什么意思？这里是什么地方？妇产科！是给孕妇接生的地方！出了问题你们谁负责！” “刘霞！别以为你去过朝鲜，你就可以有恃无恐了！这些年来你也没少收人家礼物吧？亏你还是党员呢！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道理我想不用我来多讲了吧？看在你上过战场的面子上我们没有找你，你倒是跳出来了！你自己说说，你这些年到底收了多少礼！”那些人见刘霞跳了出来，直接把矛头对准了刘霞。 第222 章 变革（八） “吴老二！你别信口雌黄！我什么时候收人家礼物了？几颗糖果罢了，人家也是图个喜气。谁家生孩子不高兴？我就不信你结婚的时候没请客收礼，你家媳妇生孩子的时候你没请客收礼！”刘霞可不怵那些人，直接指着带头的问了起来。吴老二原名叫吴健，因为在家里排行老二，而且在医院里又是副院长，也是排名第二，所以得了个吴老二的称号。 吴健其实很忌惮刘霞，倒不是刘霞有多厉害，而是刘霞去过朝鲜，还有就是何小天还是个处级干部。吴健还不知道何小天升官了，现在已经是副厅级干部了。 去过朝鲜的人有很多，或许他们平时不联系，但是一旦遇到事情，一句话，都会相互帮助的。这就是战友情！正因为知道这，吴健对刘霞是敬而远之，只是没想到今天刘霞跳了出来。 “刘霞！别以为你老公是处级干部，我就不敢把你怎样了。我告诉你，今天这事不是你能管的！” “哦？我怎么不能管了？事不平有人管，人不平有人铲！吴老二，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不就是周主任和院长走的近吗？整人也不是你这样整的。今天你要是敢对周主任做些什么。哼！我刘霞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捏扁揉圆的！”刘霞的性格本来就泼辣，只是和何小天待久了，性格收敛了许多。要知道当初在朝鲜的时候，刘霞还有个小辣椒的外号。 “你！”吴健被气的不行，刘霞一口一个吴老二，还把自己的那点小心思暴露出来，这简直把他的面子踩在地上摩擦。“你们还愣着干嘛！给我抓人！”吴健也不管刘霞，先把周主任抓起来再说。 “我看谁敢！”刘霞抓起边上的椅子。 “小霞，把椅子放下吧。吴院长，我跟你们走。”周主任见刘霞这样，心里说不上的感动。只是她也知道，今天有刘霞在，明天呢？如果他们再把刘霞抓了呢？所以周主任决定自己和吴健他们走一趟。被批判就被批判吧。 “主任！”刘霞急了。 “没事的，小霞。我又没干什么错事，也没犯法。你放心吧。”周主任心里明白，这一去恐怕凶多吉少，不过还是安慰着刘霞。 周主任从刘霞身后走到了吴健面前，“吴院长，咱们走吧。小霞也是一时情急，你不要和她计较。”周主任还是怕吴健对刘霞不利。 “吴老二！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对周主任使用什么手段，你看我不揍死你！”刘霞稍微一用力，椅子就被摔的四分五裂。 “哼！”吴健面对威胁，也只是冷哼一声。“走！” 等人都走了，刘霞的眼泪也落了下来。其实她何尝不知道，自己压根救不了任何人。大势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也是阻挡不了的。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何小天到了医院时，看见眼睛都哭肿了的刘霞，心疼的不行，自然的也愤怒的不行。 “小天，他们把周主任也带走了。”刘霞怕何小天误会自己被人欺负了，连忙解释。 “唉！现在咱们可帮不上忙的。等过段时间再说吧。”何小天知道，这些人过不了多久都会被下放改造的。到时候再在暗中帮着点吧。 “丫头，如果医院里待着不舒服，那就请假在家里休息几天。我去给你请假！”何小天搂着刘霞，温柔的安慰着她。 “过两天吧，程程这几天就要生产了，等程程生完孩子，我就请假。”刘霞把头靠在何小天的怀里。 “嗯，现在我也闲下来了。我也有时间好好的陪陪你和萱萱了。”何小天用手抚摸着刘霞的头发，轻声细语的说着。 “嗯？出了什么事？”刘霞抬起头，这种局势，闲下来，肯定是出事了。刘霞的眼里充满了担忧。 “呵呵呵，没事。我升官了，到工业局里当了副厅长，只是还在轧钢厂蹲点。所以啊，以后我不用那么忙了。”何小天笑了笑，把自己的事简单的说了一下。 “哦，明升暗降？” “你咋这么聪明呢？不过你这次倒是猜错了，如果是明升暗降的话，是不可能让我在轧钢厂蹲点的，只会把我打发到冷衙门，让我做冷板凳。不要多想，时间也差不多了，咱们下班回家吧。今天可没有吉普车坐喽！”何小天牵着刘霞的手，走出了医院的大门。 吴健在暗中观察着，他发现今天何小天没有开车过来。“嗯？难道那个何小天也靠边站了？哈哈哈！刘霞！我看你张狂到何时！不行！我要确定一下！” “什么？何小天升官了？现在是副厅长级别了？”吴健一番打听，得知何小天现在已经是工业局的副厅长了。“不可思议！简直不可思议！都是副厅长了，怎么不开车了？搞不懂，搞不懂！幸好打听了一番！”吴健感到一阵庆幸。 何小天和刘霞漫步在街道上，难得有机会这样走走。夫妻俩手牵手，一路走，一路聊。“小天，你怎么说都是升官了，咱们买些东西回家庆祝庆祝吧。” “嗯，买些糕点回去吧，萱萱和小何平还有小援朝都喜欢吃蛋糕。老太太牙口不好，蛋糕她倒是能吃。” “嗯，再买两瓶酒，你和柱子晚上喝点。” “你不买点啥？” “我要买什么？家里什么都不缺，也没东西要买的。” 夫妻俩买了一些糕点，顺便买了一瓶好酒。 “恭喜啊，恭喜！小天，恭喜你当上副厅长了！”刚到四合院，门神阎阜贵就上前恭喜了。随着下班的人回到四合院，何小天高升工业局副厅长的事就传开了。 “谢谢了。” “说起来咱们院里还有个喜事呢，许大茂媳妇也怀孕了。明天要在院里请客呢。” “哦？那真是大喜事。他盼了这么多年了，总算是盼来个孩子了。” “是啊！这不，今天许大茂挨家挨户的发喜糖呢。看他的样子，高兴的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阎阜贵就这样跟着何小天夫妻走着，都到了中院。 第223 章 变革（九） “我说老阎，我都要到家了，你就不要送了。” “嘿！我说小天，今天是你升官的好日子，傻柱可是请我来给你庆贺的。”阎阜贵的意思是我不是不请自来的，要不是傻柱请我，我还不来呢！ “小叔，小婶子。你们回来啦。我这正做菜呢。今天小叔升官了，咱们要好好庆祝一下。三大爷也来啦，快屋里坐。”何雨柱正在厨房里忙活着，听见何小天的声音，立马出来打招呼。 “小叔！小婶子！”雨水也从厨房里钻了出来。 “嗯？雨水？你怎么回来了？放假了？”何小天这些天一直关注着厂里的事，倒是把雨水忘了。 “小叔，我已经大学毕业了，可不是放假了。” “哦，对对对！瞧我这记性。走，咱们屋里聊，厨房的事就交给你哥哥了。” “小婶子！”雨水过来挽着刘霞的胳膊。 “这孩子！”刘霞笑了笑。 一进屋，萱萱迈着小短腿就飞快的扑向何小天。“爸爸抱！” 何小天一把抱起萱萱，来了个举高高。逗得萱萱一阵欢笑。 “叔爷，我也要！”小何平挣脱孙娟的怀抱，也跑了过来。 “好。”何小天放下萱萱，抱起小何平逗了一会儿。 “三大爷，喝茶。”雨水给阎阜贵倒了一杯茶。 “好好好。”阎阜贵接过茶杯。阎阜贵看着何家一家人其乐融融，其实还是挺羡慕的。家里虽然有孙子，可是于莉不怎么让他抱。谁让当初分了家呢，而且还……“唉！悔不当初啊！” 许大茂给各家各户都发了喜糖，贾家，易中海都给了，就剩下何家了。 “小叔，恭喜你高升啊！” “呵呵呵，也恭喜你有了孩子。” “同喜同喜！来来来，吃点喜糖。”何家人多，大大小小加在一起有十口人，许大每个人都抓了一把喜糖。连阎阜贵也给了一把。 “小叔，明天刚好休息，我想着在家里摆上两桌，还请你赏脸。” “好说，这是大喜事，我会去沾沾喜气的。今天你就在我这边喝杯酒吧。” “这是自然要喝的，小叔你高升也是大喜事，我也要沾沾喜气的。” 请了阎阜贵，刘海中自然也要请的。何雨柱已经邀请过了。刚才刘海中在家里招待许大茂，所以和许大茂前后脚到了。 “是啊，这升官确实是个大喜事。我也来沾沾喜气。何副厅长，恭喜恭喜啊！哟，雨水也回来啦？是毕业了？工作分配到哪里啦？” “二大爷，我是毕业了。工作分配到了纺织总厂。”雨水也给刘海中倒了一杯茶。 “哦，纺织总厂啊，那是不错了。你是大学生，又是学的会计专业。到了厂里应该直接坐办公室吧？” “我虽然是大学生，但是实践工作还是很少的，也是要师父带一段时间的。”雨水谦虚的说。 “小天啊，今天你升官，雨水毕业有了工作。这可是双喜临门啊！这二锅头是不是有点……啊？”阎阜贵知道，何小天家里有好酒，看着何小天拿出来的二锅头，就想着换了好酒。 “得！今天确实值得庆祝，小霞，你去把家里的西凤酒拿来。援朝，你去门口的供销社买几瓶汽水回来。”雨水毕业确实让何小天高兴，阎阜贵想要喝点好酒，那就满足他就是了。何小天给了高援朝一块钱，让他买几瓶汽水回来。 “小叔，今天怎么舍得拿出这酒来了？”忙完厨房里的活计，傻柱端菜进屋就看见了桌子上的两瓶西凤酒。 “今天雨水毕业了，我高兴。” 高翠兰，刘霞，孙娟，雨水帮着端菜。屋里摆了两桌，何小天，刘海中，阎阜贵，傻柱，许大茂，坐了一桌，其他人坐了一桌。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大茂，你少喝点酒。家里还有个孕妇要照顾呢。”何小天想起秦京茹还在家里，所以没让许大茂喝多少酒。 “哎，我少喝点。”现在许大茂心里孩子比什么都重要，也没敢多喝。 “对了，许大茂。这女人怀孕可是大事，要注意的地方很多。你还要上班，也没空照顾。要不让你三大妈帮你照顾你媳妇？”阎阜贵又开始打小算盘了，说是照顾，不给钱你好意思？ “三大爷，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已经和二大妈说好了。我们两家都住在后院，照顾也方便。”刚才许大茂就是因为这事才在刘海中家里待了那么长时间。 其实当时二大妈是不同意的，自己可是八级工的媳妇，怎么可能给人家当老妈子？许大茂好说歹说的，加上刘海中也点头同意了，二大妈这才答应下来。 “唉！还是晚了一步。唉！许大茂来家里的时候，自己怎么就没想起来这茬？唉！老刘也是的！你一个八级大工匠了，还在意那一个月几块钱啊！”阎阜贵心里哀叹着，不觉得酒就喝的有点多了。 何家热热闹闹的，秦淮茹到了许大茂家里看望秦京茹。“京茹啊，你现在也怀孕了。我这个大媒人你倒是忘了。你现在过的舒服，也不管我的死活了。” “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大茂每天就给我五毛钱，我总不能不吃不喝吧？到现在大茂也没有让我当家呢。”秦京茹知道秦淮茹来是干嘛的，说是看望自己，其实就是来要钱的。 “京茹，别忘了当初是我给你出的主意，如果当初的事让许大茂知道了，你说会怎样？” 秦京茹现在可不怕威胁了，现在肚子里怀着许大茂的孩子，之前再怎样，许大茂都不会在意的。“姐，我现在怀着大茂的孩子了，我估计大茂以后会让我管家的。到时候我会借钱给你的。” “那就好，怀孕了就当心些，别干重活，小心流产了。和许大茂多要些钱，多吃点好的。唉！我家棒梗都好久没吃荤腥了。你说许大茂也是的，明天请客都不请我们。这叫什么事啊！” “还有这事？等大茂回来我和他说说。怎么能不请我姐呢？” 秦京茹知道许大茂没请贾家，也清楚许大茂不待见贾家，所以嘴里很客气，心里却直翻白眼。 第 224章 变革（十） 许大茂之所以没有请贾家和易中海是因为一来当初娶秦京茹是遭受贾家和易中海的算计，二来他知道何小天不待见这两家人，既然要请何小天，自然不会再请贾家和易中海。 一早何雨柱就和许大茂去菜市场买菜了。何小天陪着刘霞去了高远家看望冯程程。 “老领导，你来啦。快请进！”高远现在成了副厂长，见到何小天和刘霞来了，立马迎进了家里。 “刘姐，姐夫。”冯程程挺着个大肚子，就要起身。 “快坐下，我们又不是外人。”刘霞连忙过去扶着冯程程坐了下来。 高远给他俩各倒了一杯茶。“别忙了，坐下来咱们聊聊天。”何小天让高远坐下，聊聊家常。 高远还住在家属楼，干部楼那边还没有给他分房子呢。 “程程，你这还是到医院里待产吧，算日子也就这两天了。”刘霞有些担心。 “嗯，明天就让高远送我去医院。”前段时间轧钢厂的局势不明朗，冯程程很担心高远。现在心放下了，也想着去医院里待产。 “别明天了，今天就去吧。高远，你去厂里一趟，借个车过来。”何小天看着冯程程的大肚子，心里也有些不放心。连忙让高远去借车。 “好嘞。”其实高远刚才就劝冯程程去医院，只是冯程程说等明天再去。 高远刚出屋，外面就传来了一阵阵争吵声。高远已经习以为常了，也不停留，直接往厂里走。 “嗯？这是谁家啊？”争吵声很大，何小天眉头一皱。 “唉！是陈爱国家里。”冯程程叹了口气。 “怎么回事啊？”看冯程程的样子，应该知道怎么回事。 “不好说。陈爱国不是和厂里的广播员于海棠结婚了吗？当初婚礼还和保国在一天呢。如今小冉的肚子也大了，没两个月也要生产了。可是于海棠的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去年厂里结婚的可不少，大多数都已经怀孕了。陈爱国能不急？可是这事急也急不来的。这不，整天的吵。我和高远都已经习以为常了。”冯程程说起来就是摇头不已。 陈爱国去年没有考上工程师，所以没有被调离轧钢厂。有这么多人在那里摆着，人家不管是比他早结婚的还是晚结婚的，基本上都怀孕了。陈爱国觉得丢了面子，尤其有人背地里说陈爱国那方面不行，这让他心里更加气愤。 今天陈爱国再次发牢骚，于海棠不干了。“你就是没用，连个工程师都考不上，你要是去年考上工程师，今年不就能被提拔成副厂长了？没用就是没用！” 陈爱国很忌讳别人提这事，这事是他的一个伤疤，现在被于海棠在伤疤上撒了盐，陈爱国怒从心头起，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啪！”于海棠愣住了，结婚大半年了，陈爱国可是一个手指头都没碰过他，如今自己竟然被打了。越想越气，于海棠怒吼道“离婚！陈爱国！我要和你离婚！”说着就走出家门，飞快的往娘家跑。 家属楼本来就是人多嘴杂，事情闹大了，都出来瞧热闹。 “这于海棠也真是的，生不了孩子还有理了？” “陈技术员也是的，怎么能打女人呢？看于海棠哭的。” 有看不上于海棠的，自然也有看不上陈爱国的。 何小天也听了个真真实实，摇摇头对冯程程说。“小冯，你可不要学于海棠啊。只要高远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不管高远以后如何，你都不要抱怨，争吵。家和万事兴，一个小家是要俩人共同付出的。” “姐夫，你可别拿我和于海棠比。不是我说，于海棠就是太计较了。能不能生孩子咱们不说，就说他骂陈爱国没用，连个工程师都没考上。这就是不应该的。 “嗯，还是你懂事。”何小天夸了一句。 很快高远就把车借来了。在回家的路上他已经听人说起了陈爱国和于海棠的事了，因为要送冯程程去医院，他就没去陈爱国家。 “小高啊，你可别学陈爱国打媳妇啊！也别学他们整天的吵闹。十分恩情，早晚也会吵没了的。到时候亲人就不是亲人，是仇人了。”何小天趁机也说教了高远一下。 “我不会的，从我娶了程程，她就是我的亲人了。我们不会也不可能成为仇人的！”高远立马表态。 高远的表态让何小天和刘霞都很满意，冯程程心里更是甜甜的，暗道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 因为还要回去参加许大茂的请客，所以何小天和刘霞没有陪同高远他们去医院。反正冯程程也是医院里的人，对医院很熟悉。 许大茂的父母也来了，儿媳妇怀孕了，他们自然很高兴，也不计较当初的事了，对着秦京茹嘘寒问暖的。这也不奇怪，他俩可是盼了多少年了。如今得偿所愿，以前的事他们也就懒得计较了。 刘海中，阎阜贵还有其他几家的男人过来陪着许父聊天。他们的媳妇过来给傻柱打下手。鸡鸭鱼肉样样俱全。 “许大茂还真舍得！” “能不舍得嘛，都有孩子了，他都盼了多少年了。他许婶，恭喜你啊！马上要抱孙子喽！” “呵呵呵，我们家大茂就是争气！今天大家都要吃好喝好，不吃好喝好，我可不依！”许母的笑容就没消失过，见谁都笑嘻嘻的。 可是很快许母的笑容就僵住了，原因无他，贾张氏带着棒梗来了。“亲家，恭喜你啊！” “谁踏马的和你是亲家？滚！”许母可忍不住，直接骂了出来。当初许大茂去天津治病时，贾张氏可是没少诋毁许大茂，还说许大茂是活太监。这些许母可没有忘记！ “我说你什么意思？我家淮茹和京茹是堂姐妹，算起来我家东旭和你家许大茂还是连襟呢！这还不说当初还是我们给你家许大茂做的媒，要不然你家会有孙子？忘恩负义的玩意！请一些外人，也不请我们这个正儿八经的亲戚！什么玩意！” 第 225章 变革（十一） 你不让我心里好过，那你就别想好过！贾张氏非要恶心一下许家。“哼！要不是我，你们家还想抱孙子？得了吧！”贾张氏一副功臣自居的样子。 这小许母可不干了，别人怕贾张氏，她可不怕。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滚！” 这么多年来贾张氏有易中海的庇护，谁敢打她？贾张氏被打的愣了一下。随即和许母扭打到了一起。 二大妈，三大妈带着一众妇女见俩人打了起来，连忙上前拉架。都很看不惯贾张氏，拉架变成了拉偏架。有些妇女抓住了贾张氏的胳膊，嘴里劝着贾张氏。许母可是没人拉着，那巴掌连扇。最后贾张氏被扇成了猪头。 “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回来吧！她们欺负人啊！你们给我等着！”贾张氏气的都快发疯了，奈何双拳难敌四手。不对，应该是无手难敌一巴掌。贾张氏两只胳膊都被人拉着了，许母可不管这些，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扇。贾张氏顶着个猪头脑袋走了。 “哈哈哈！该！”许母畅快的笑了起来。终于把这一年多的气给出了。许大茂去天津治病，许母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面对贾张氏只能忍气吞声。现在许大茂不光是病好了，而且还有了孩子。她怎么还惯着贾张氏？ 吃了这么大的亏，贾张氏怎么能咽下这口气？贾张氏没有回家，而是去报警了。 人家和你讲道理，她就会耍赖，人家和她耍赖，她就要讲道理。总之一句话，什么事都是她贾张氏有理。 在派出所里，贾张氏把自己诉说成了一个悲情人物，人人都可以欺负的人。把许母以及劝架的人叙述成了万恶不赦的黑恶势力。 按理说贾张氏很有名，派出所里的公安同志基本上都知道贾张氏的为人。但是巧就巧在今天是新来的一位年轻的小公安在值班，他可不知道贾张氏的为人。一听说贾张氏被人殴打了，况且贾张氏顶着个猪头脑袋，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啪！”小公安一拍桌子，“这还是不是我党管理的国家了？简直就是个土匪窝！”立马跟着贾张氏来到了四合院。 “妈！你这脸是怎么回事啊？”秦淮茹又在洗衣服，见一脸猪头像的贾张氏领着一个公安同志，连忙上前询问。 “边去！你别管！”贾张氏一把推开了秦淮茹。这让边上的小公安眉头一皱。秦淮茹虽然被推开了，还是上前跟着贾张氏。 “就是她们！就是她们把我打成这样的！”一到后院，贾张氏指着还在忙活的一群妇女对着小公安叫道。“快把她们都抓起来！都抓起来！” 秦淮茹这才知道贾张氏的脸是怎么回事了。秦淮茹眼睛一转，棒梗受伤贾张氏可是讹了人家一千多块钱呢！这次是不是…… “哎呀！妈！原来你这脸是被人打的啊！你们也太欺负人啦！欺负我们家孤儿寡母的没个男人是吧？你们看看，把我妈打成什么样了？还这么多人打一个？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的？非要动手打人？公安同志啊，你可要为我妈做主啊！”秦淮茹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声音也带着哭腔。 贾张氏一听秦淮茹的话，再看见秦淮茹的眼泪汪汪的，立马也附和道“对对对！她们太欺负人了！就是欺负我家孤儿寡母的没个男人！我苦命的老贾啊！我苦命的东旭啊！”贾张氏的眼泪说来就来，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好像真的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你们为什么打人？”小公安脸色严肃。 “装！装！你们婆媳俩继续装！赖和尚装金，也成不了佛！”许母冷眼旁观，没有回答小公安的话。其他妇女见正主都没说话，也就学着许母的样子，冷眼旁观。 “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滚回去！”许父从屋里走了出来。“公安同志，你可不要被她们蒙蔽了。我儿媳妇怀孕了，今天我家请了几家相熟的来家里庆祝庆祝。这贾张氏来我家闹事，说要我们家也请她。我家不是什么百万富翁，千万富豪的，请谁不请谁，我想我们家还是有这个权利吧？” 小公安也闹清楚了，“只是就算是这样，你们也不能打人吧？你们不知道打人是犯法的？” “孩子他妈，你给公安同志解释一下。”许父看向许母。 “公安同志，打人犯法我们知道。那造谣污蔑犯不犯法？”许母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 “造谣污蔑？这也是犯法的。” “那好！去年我家大茂因为离婚的事，心情不好，就去外地学习技术了。她！就是贾张氏！对外造谣污蔑！说我家大茂不能生孩子才被离婚的！还说我家大茂是个活太监！我们知道她的为人，不想和她计较。但是她得寸进尺！今天是我家的大喜的日子，非要来我家闹事。她说我们欺负她们家孤儿寡母的没个男人，难道她们家不是欺负我们老两口不和我家大茂住在一起，欺负我们家里没个长辈在吗？公安同志，你也要为我们家做主啊！” 得！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小公安也是刚工作，哪里见识过这些？眉头紧锁，也不知道怎么处理了。 “你放屁！我什么时候造谣污蔑了？那些话我可从来没说过！” “我放屁？你没说过？” “对！谁能证明我说过？” “那谁能证明我打你了？我还说你这脸是自己打的呢！” “你！”贾张氏哪里能受得了？张牙舞爪的扑向了许母。 许母也不怵，俩人又撕扯到一起。 “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把她俩拉开？”小公安急了。 “拉什么拉？刚才我们就是拉架的，这倒好，成了我们打她的了。” “就是！都这样冤枉我们了，还想让我们拉架？得了吧！” “哼！反正我是不敢拉架了，省的说我打人。打人是犯法的！” “唉！你们……”小公安也没了脾气。 秦淮茹见俩人又打架了，连忙上前拉架。小公安一见也只好上前拉架。 “公安打人啦！公安打人啦！”也不知道谁，因为气不过，见小公安上前拉架，直接大喊大叫起来。 第 226章 变革（十二） 小公安被叫的愣住了，他只是拉架，什么时候打人了？现在是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脸都憋红了。 “噗嗤！”雨水被这小公安的表情给逗笑了。雨水也不想让小公安为难，扯了扯何雨柱。 “二大爷，三大爷。这……”何雨柱转头对刘海中和阎阜贵说。 有了秦淮茹拉架，许母也被贾张氏扇了一巴掌，脸上也有了五个巴掌印。许父见此立马对刘海中点了一下头。 “还愣着干嘛？还不把她们拉开！”刘海中还是有些威信的，二大妈，三大妈连忙上前把她们仨拉开。 “公安同志，你也看到了。妇女之间闹了矛盾，打了一架罢了。刚才打了贾张氏，现在贾张氏也打回来了。两相一抵，就这样算了吧。”刘海中打圆场。 “这怎么可能！这两人是互殴！都跟我去派出所！”泥人都有三分火气，被挤兑的不轻，小公安也来了火气。 “我说你这个小公安，怎么不识好歹呢？两个老娘们打了一架，这有什么的？走吧。”傻柱拉着小公安就往院外走。“我说你也是的，贾张氏是什么人？她的话你也信？你应该是新来的吧？回去问问你们派出所的老人，贾张氏就是个无赖，没理还要搅三分。以后别理她就是了。”傻柱的力气不小，小公安根本反抗不了。 刚到门口就碰见了何小天和刘霞。“小叔，小婶子。你们回来啦！” “你这是干嘛呢？”何小天见何雨柱拉着一个小公安，心里有些奇怪。 “嗨！今天贾张氏去许家闹事，被许母打了，这不，气不过就报了警。”何雨柱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她们是互殴！”小公安还有些不忿。 “好了好了，消消气。来，抽根烟。”何雨柱递给小公安一根烟。“你家做喜事，有人来闹事，你也气不过吧？消消气，回去问问其他公安同志。”何雨柱安慰了几句转头对何小天说“小叔，小婶子。咱们回家吧。” “嗯，是长进了。”何小天见现在的何雨柱，很是欣慰。 人都走了，小公安拿着一支烟，一跺脚也走了。 小公安虽然被何雨柱拉走了，但是后院的争吵还没有结束。贾张氏闹着要许家赔钱，许母也指着自己脸上的巴掌印要贾张氏赔钱。 “怎么还在闹？公安不是来过了吗？”何小天走到中院就听见了吵闹声。 何雨柱又把具体的事说了一遍。“你啊！要我说就让公安同志把她俩带回派出所，这样谁也闹不起来了。”何小天摇摇头，没有去后院，先回家了。 雨水叽叽喳喳的把事情说了一遍。“那个小公安真逗，被几位大妈挤兑得拉架不是，不拉架也不是。那表情真的太搞笑了！” “唉！咱们这个院里，要说惹是生非就贾张氏了。不招人待见，还偏要去。也真是的！”老太太听完了也是摇头。 “对了，许大茂呢？”何小天听完就发现许大茂没在家。 “嗨！这小子和我买完菜就不知道跑哪去了。菜还是我背回来的。”何雨柱也不知道许大茂跑哪去了。 许大茂去找李书记了。自己有了孩子，这证明了当初娄家诬陷自己，况且娄家是资本家，家里有的是金条。李书记可是很喜欢收藏金条的。见识过了李书记整倒杨书记，许大茂也想报仇。拿着给李书记送喜糖的借口，许大茂来到了李书记家里汇报娄家的事情。 “大茂啊，这么重要的情况你怎么现在才汇报啊？既然你都举报了，那明天我就带人去娄家搜查一下吧。”李书记心里可是很激动，千里做官只为财嘛。“对了，这事还需要保密，你懂吗？” “懂，懂，懂！书记放心，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不过书记，当初医院里给娄家开了假证明，还有妇联的那几位大妈也是帮凶。这事是不是……” “嗯，这事肯定要追究到底的。等搜查完娄家，我会通知医院和妇联那边的。这些人已经脱离了群众，给资本家当了走狗！” “谢谢书记！谢谢书记了！”大仇得报，许大茂心里更是激动。 “大茂啊，你这还是很有阶级立场的。好好干，我看好你哦！”李书记拍拍许大茂的肩膀。 许大茂知道秦淮茹和李书记不清不楚的，而且易中海还在扳倒杨书记的事情上出了力。他现在还不知道李书记对易中海和秦淮茹到底是个什么态度，所以并没有说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事。 许大茂回家后，贾张氏已经被易中海叫了回去。这事已经闹到如此地步了，就算闹到最后，也没有一点好处可以沾。易中海和贾张氏都清楚，所以易中海一叫，贾张氏就乖乖的回去了。当然了，最后还是撂下一些狠话的。 “她娘的！都给老子等着！真当老子好欺负的是吧？”许大茂听说自己母亲被贾张氏打了，心里那叫一个气！此时的许大茂很想报复易中海以及贾家。 “好了，事情都结束了。你也回来了，大茂啊，去把何副厅长请来，咱们这也可以开席了。”许父见许大茂脸色不好看，连忙让他去请何小天。许家人都是玩阴的，贾张氏如此做，许父已经想好了怎样对付她了。 “小叔，菜已经做得了，酒席马上就要开席了。”许大茂没有叫什么副厅长，而是随着何雨柱叫小叔。其实这也是想以此来拉近关系。 “哦，那咱们先过去吧。” “小婶子，你也一起过去吧？”许大茂又邀请刘霞一起过去。 “不了，你们大老爷们在一起喝酒，我又不喝酒，就不过去了。”刘霞拒绝了，家里已经做好了饭菜，陪陪家里人可比去许大茂家里来的自在。 贾张氏和秦淮茹在自家门口闹事，秦京茹倒是一句话都没说。不过心里已经记恨死秦淮茹了。“你就是见不得我过的比你好是吧？原想着以后大茂给我当家了，可以接济你一下，现在，哼！” 第 227章 变革（十三） 许大茂给李书记说了娄家的事，李书记心情就很激动。许大茂走后，李书记左思右想就是不得劲。“她娘的！等不到明天了！要是许大茂走漏风声，估计娄家就会跑路！”李书记立马找来了李扬。 “李扬，你找些可靠的人，去娄家搜查一下。” “娄家？” “就是咱们轧钢厂原来的大股东娄敬山家，据许大茂交代，娄家可是藏了不少好东西。古董字画这可是四旧，金条私人也是不能私藏的。这就是罪名！你懂吗？” “明白！我这就去找人！对了，叔叔。以前在保卫科的人，都被何小天挤兑出来了，他们可都是咱们的人。现在你是书记了，是不是……” “你告诉他们，我现在刚上任，有些事还不好做。不过也让他们放心，过不了多久，我会给他们安排到好的岗位上的。”当初李书记也是在保卫科安插了一些自己人的，只是被何小天一步步的调走了。当时又是杨书记当政，所以这些人都是被下放到了车间里当了普通工人。几年下来，都还是个学徒工，工资自然也降下来了。现在李书记当了一把手，这些自然找过李扬，想着调回保卫科。要知道保卫科的工资比学徒工的工资高了不少。 李扬原本是保卫科副科长，在这些人中还是有些威信的。一句话就找来了十六个人，浩浩荡荡的就往娄家进发。 运动一来，娄父就意识到了不好，家里的财产也慢慢的往外转移。可是娄家的资产太多了，加上又不能明目张胆的转移，所以到了今天娄家的财产也只不过转移出去了十分之七。 “老娄啊，咱们还是要加快速度啊。我可听说有些和我们一样的人家被搜查了人都被带进去审查了。”娄母一脸忧心忡忡的。 “我也听说了，我已经联系好了船，过几天等把这些财产都处理好了，咱们全家就去南方，坐船去港城。”娄家之所以还没被搜查，其实也是因为娄父行事低调。加上之前与一些官员也有些往来，导致被忽略了。 “其他的倒还好，我怕那个许大茂给咱们出幺蛾子。”许母从家里的佣人口中得知了许大茂新娶了个媳妇，而且还怀孕了。之前医院里的医生就告诉过她，许大茂的病被治好了。两相印证，加上娄母也知道许大茂的性格，担心他闹幺蛾子也是正常。 “提他做什么？哪怕病治好了也和咱们家没有任何关系了！”被许母一提醒，许父的心里也暗道不妙，但是还是强装镇定。 “砰砰砰”外面传来了砸门声。 “谁啊？”佣人王妈把门打开。呼呼啦啦的十七个人就冲进了娄家小洋房。 “娄敬山！有人举报你家里藏有四旧！我们特来搜查！给我搜！”李扬很不客气，简单的一句话，十六个人就分开进入小洋房内。也不管娄敬山的阻拦。 “你们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们！我可是有功于国家的！你们敢动一下，我就去老人家那里告你们！”娄父声色俱厉的吼道，家里的财产可还没有完全转移出去呢。 “呵呵呵，娄敬山，你也有功于国家？那你说说，说给我听听？”李扬可不怕，娄家能有什么功劳？不就是把轧钢厂卖给国家了，就这根本不算什么功劳！ “你！”娄父也被噎着了，往日他只要这样说，多少还能给他些面子。 李扬也不管娄父，径直走进了小洋楼。娄家到底是资本家，家里的布置很气派，装修也很上档次。 “噼里啪啦！”屋里的动静很大。娄家老大，娄晓娥也都被从屋里赶了出来。 看着一件件的古董字画被搜了出来，李扬的嘴角上扬。“娄敬山，老人家三番五次的强调破四旧。你看看，你们这些资本家啊！让我说什么好呢？” 娄敬山现在脸色十分难看，也不知道如何辩解。搜查还在继续，李扬就紧盯着娄家人。 可是，搜查了好久，再也没搜出其它东西了。“李哥，没有其它东西了。” “嗯？”这怎么可能？据许大茂说，娄家可是藏了不少金条的，他来此的目的也是金条。李扬不信邪，自己亲自又搜查了一遍，就是没有金条！ 李扬把娄敬山叫到了一间屋子里，“娄敬山，从你家里搜出这么多四旧，这罪名可不小啊！不过呢，这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就看你怎样选择了。” “说吧，要多少钱？”这种事娄敬山见识多了。 “呵呵呵，听说你家里有不少金条啊！” 娄敬山先是一愣，当初国家规定私人不可藏匿黄金，都说盛世古董，乱世黄金。娄敬山根本没有上交黄金，而是私藏了起来。知道这事的人不多，都是娄家人。娄敬山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许大茂高密！ “国家规定私人不能藏有黄金，我家里哪里有金条？你在开玩笑吧！”黄金可是硬通货，娄敬山第一时间就把金条转移出去了。在弄明白李扬来的目的后，娄敬山的心也松了不少。虽然家里藏有四旧，但是正和李扬说的一样，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反正没有私藏黄金的罪名大。 “娄董事，我可是轧钢厂里的，我说你家有金条，你觉得会没有证据吗？” “我知道你是轧钢厂的，但是我家里没有就是没有。家里到处都被你们搜过了，可有你口中的金条？”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啊！娄敬山！那就不要怪我不给你面子了！” “哼！都来我家搜查了，还说给我面子？真是笑话！”娄敬山在心里冷哼一声。反正大半的资产已经转移出去了，只要过了这一关，自己就带着家人远走他乡。 见娄敬山拒不交代，李扬也没有办法。借娄家的电话给李书记打了个电话。 “既然他拒不交代，那么就交给区里调查！”李书记也是气啊，怎么能没搜出金条呢？气急败坏之下，只能退而求其次，交给区里，也是大功一件。毕竟娄家私藏四旧可是实实在在的。 第 228章 变革（十四） 娄父娄母被带走审查了，这可把娄家老大和娄晓娥急的不行。“哥，现在怎么办啊？” 娄家老大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再有两个月的时间他们家就要远遁港城了。“我去找人疏通关系！”娄家老大心里其实也没底，和他们家有关系的不是靠边站就是倒台了。娄家老大想来想去，或许找赵副厅长会有一线生机。 听说要找人疏通关系，娄晓娥也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何小天。“哥，我也去找人。” 兄妹俩带着心事离开了娄家小洋房。 娄晓娥再次回到四合院，已经是物是人非了，她不再是许大茂的妻子，已经不是这个四合院里的人了。 “嗯？娄晓娥？你怎么来了？”三大妈见到娄晓娥心里也是奇怪，自从和许大茂离婚后，娄晓娥可是从来没来过四合院。今天许大茂有了孩子，正在搞庆祝，这娄晓娥就来了，难道是来闹事的？ 娄晓娥也没理会三大妈的问话，急匆匆的往中院走。三大妈急忙跟上。“娄晓娥，既然都离婚了，就是两家人了。各自都有各自的生活，你可不要乱来啊！” 三大妈还想劝劝，只是娄晓娥现在哪里能听得进去？听见何雨柱家里传来了笑声，连忙推门而入。 “嗯？不是找许大茂的？”三大妈先是一愣，然后也跟着进了傻柱的屋子。 “老太太！求求你救救我爸妈吧！”娄晓娥知道，自己和何家人没有什么交集，自己和聋老太太有那么一点情谊，现在只能求她了。 老太太见是娄晓娥，先是一愣，再听见娄晓娥的话，就知道出大事了。见娄晓娥一下子跪在自己面前，连忙拉着娄晓娥的手，想要把她扶起来。“快起来，快起来！” 老太太可没有多少力气，孙娟帮着把娄晓娥拉了起来。刘霞和雨水拉着萱萱和小何平在玩，高翠兰和小援朝都在逗弄着小姑侄俩。都好奇的看着娄晓娥，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丫头啊，出了什么事啊？”老太太见娄晓娥哭的梨花带雨的，连忙问出了什么事。 娄晓娥就把家里发生的事说了一遍，眼睛还不住的往刘霞身上看去。这很明显，想着让何小天帮忙救出她父母。 这事有些大，老太太根本解决不了。她也不想为何小天找麻烦。当初就因为自己提醒了一下娄晓娥，弄的她和许大茂离婚了。这事要不是何小天善后，恐怕自己在四合院的名声就完了。听娄晓娥说完，老太太选择了没听见，也不说话。 场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我看这事八成是许大茂闹的。”三大妈听完之后，咕噜了这么一句。 谁都知道的事，何家人没有一个接茬的，三大妈也意识到自己的不对了，立马闭嘴。 好在有三大妈这句话，缓解了娄晓娥的尴尬，继续哭着说。“我也是这样想的。现在我不想和许大茂再有牵扯，只想求求老太太，救救我爸妈。老太太，你就行行好吧！” 老太太无奈的看了刘霞一眼，并没有说话。 刘霞对于娄晓娥本人的印象原先还可以，但是对于娄家的印象，尤其是娄家逼着许大茂离婚，加上娄晓娥也没有替许大茂说过一句话，所以现在刘霞对娄家包括娄晓娥的印象都不怎样。老太太的眼神刘霞见到了，但是也学着老太太的样子装作没看见。 同情弱者是人的天性，雨水一时没搞懂里面的事，忍不住说。“这个许大茂怎么这么坏啊？” “许大茂又怎么了？怎么惹着我家雨水啦？”何小天和何雨柱从许大茂家里吃过酒席，刚到门口就听见了雨水的话。 “小叔，你回来啦！”雨水连忙迎了上去。 “怎么了？许大茂……”何小天还想问，看见娄晓娥了，立马就知道了雨水话里的意思了，也明白今天早上许大茂去了哪里。 娄晓娥见何小天回来了，带着哭腔又叙述了一下家里的事情。“小叔，求求你了！”说完又想给何小天磕头。 老太太和孙娟立马拉着娄晓娥，不让她跪下。何小天很讨厌这些规矩的。 “娄晓娥，前有车，后有辙。娄家的事恐怕不是你说的这样简单吧？以我对你们这些资本家的了解，我估计你们娄家已经做好了逃跑的准备吧？目的地应该是港城吧？”何小天的话让娄晓娥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你还是回去吧，不要让老太太为难。既然已经做好选择了，该承担的责任就要承担。我是帮不上忙的。” 娄晓娥心如死灰，自家的打算被人揭开，哪有脸在待下去？只好离开四合院，回家了。 “小叔，喝点茶解解酒。”雨水懂事的给何小天和何雨柱倒了两杯茶。 “二愣子，娄家的事……”老太太心里还是觉得自己亏欠娄晓娥，所以才会再次开口。 “老太太，娄家的事你就不要管了，咱们是管不了的。唉！娄家和咱们家不是一路人，资本家的眼里只有钱。对了老阎媳妇，娄家的事被对外说，到了这里就算结束了。至于娄家以后如何，看他们家的造化吧。”其实何小天还有一些事没有说，当初因为老太太看上娄晓娥，何小天也调查过娄家。娄家当初可是很不情愿国家接管轧钢厂的，后来国家给了补贴才算完。资本家也分民族资本家的，娄家在乎的永远是钱。国家危难时刻，从来没有捐助过。但凡有过一丝功劳，何小天也愿意出手相助的。 “那哪能呢！我绝不外传的。”三大妈立马表态，不过心里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雨水啊，事情总有两面性。你说许大茂有多坏，也不见得。其实很多时候都是一些人得罪了他，他才会报复的。你说他有多好，也不见得。许大茂这人，花花肠子可不少。所以啊，你要学会怎么分辨。你马上就要上班了，到了厂里要多学多看，看多了，你自然会明白的。” 第229 章 变革（十五） 娄晓娥回到家里，娄家老大也回来了。脸色不好看，看样子也是一无所获。 “哥，怎么样？” “唉！”娄家老大叹了口气，反问娄晓娥“你那边什么情况？” 娄晓娥摇摇头，兄妹俩对视一眼，都是唉声叹气的。 “哥，人家到底怎么说的？帮与不帮总有个话不是？” “唉！我去找了原先轧钢厂的赵书记，连个面都没见到！后来我又去找了杨书记，他现在已经被打倒了，面是见到了，听我说完，就给了一个等字！” “等？” “嗯。” 娄晓娥眉头一皱，这等是什么意思？“不对！哥，家里藏有四旧最大的处罚是什么？”娄晓娥立马意识到不对劲。 “能有什么处罚，挨批挨斗，……”娄家老大也说不下去了。因为现在他也懂了。挨批挨斗总会过去的，只要过了这一关，全家还是有希望远遁港城的。“不过，许大茂那里还是有些麻烦。现在咱们要做的就是不能被查出家里藏有黄金，当初你嫁给许大茂时，可是带去了五根金条，离婚的时候也没能带回来。我怕许大茂拿出这些金条来证明咱们家里私藏黄金。”娄家老大又开始担心起来。 娄晓娥也是担心不已，藏有四旧的人可多了，尤其是在北京城。所以这事真的不算太大，但是私藏黄金那罪名可就大了。“不行！我再去一趟四合院！”娄晓娥又要离开。 “等一下，你刚才去了四合院？是不是找何小天去了？他怎么说？”娄家老大立马叫住娄晓娥。 “他不想帮，还把我们家的所有准备都猜到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才回来的。” “我们家的准备他都猜到了？”娄家老大眉头紧锁。 “嗯，就连我们家要去港城，他都猜到了。更别说我们家藏有黄金的事了。” “这样来说，你还是别去四合院了。再去把他弄烦了，可能会出事！”娄家老大觉得何小天能猜出这些，但是自家父母也只是被带走审查，如果何小天出手，这事弄不好就不会简单的以藏有四旧结束。 娄晓娥也是想到了这一点，颓然的重新坐到椅子上。“看来现在只能等了。” 斗地主，打土豪，分田地。连地主都是这样的待遇，何况私藏黄金的资本家？娄敬山和他媳妇被严格的审查，被追问家里的黄金藏哪里去了。娄敬山夫妻也知道事情的轻重，所以咬牙也不交代。 李书记很郁闷，到手的金条竟然飞了。 “叔，你看。”贼不走空，李扬趁着搜查的机会从娄家拿了一个玉镯子，贼嘻嘻的递给了李书记。当然了，李扬也不可能只拿了一个玉镯子，只是这个玉镯子最值钱罢了。 “嗯，这个镯子的品相倒是不错。你有心了。”李书记盘玩着玉镯子，越看越喜欢。有道是黄金有价玉无价，李书记转身把玉镯子收了起来。 “对了，明天要召开党委书会，厂里的人事安排也要确定下来。你还是给我当秘书吧，其他人我还信不了。对了，那些人都有什么想法？” “他们都想回保卫科。” “嗯，明天会上我会提一下的。不过一次安排不了多少人，让他们不要急，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他们的。” 一早何小天先送刘霞上班，顺便看了一下冯程程，然后才骑车去工业局开会。 工业局新上任的局长兼党委书记叫曹德，由他来主持今天的党委会议。因为人事浮动，所以开会前大家先各自介绍了一下自己，相互认识一下。接下来该配车的配车，该分房的分房，该安排秘书的安排秘书。 何小天因为有房，加上还要在轧钢厂蹲点，房子没分，秘书也没给配。这点其实有点欺负人了，但是现在的局势又让何小天不愿意多说。 “小天，别太在意。秘书有没有，对我们现在的情况来讲，没什么大事的。你也有房子住，分不分房也无伤大雅。”赵副厅长安慰着，其实他的秘书也被撤了。要不是他在北京没有房子住，估计房子都会被收回去。 “老领导，这位曹局长什么来头？”何小天有些奇怪，分房子，配秘书这可是政治待遇，曹局长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嗨！刘副部长的属下。”赵副厅长有些无奈的说。 这下何小天能理解了，为什么这位曹局长会这样针对自己和赵副厅长了。 “走吧，我陪你去人事部，把小姜的工作关系调过来。这点小事他可不敢针对我们。”赵副厅长领着何小天，去了人事部。 在分房子和配秘书的事上，曹局长为难了何小天，他也知道不能做的太过，在调动姜全的工作关系事情上，就没在为难何小天。提前和人事部打好招呼，何小天办理的很顺利。 姜全拿着资料跟着何小天他们在人事部把自己的关系转到了工业局，以后他的工资就要在工业局拿了，和轧钢厂也没了关系。 “小天，以后轧钢厂的事你要少管。昨天我和保国也讲过了，只要不涉及国家安全的事，千万不要和小李强顶。有些事还是要圆滑点。这点你可比我懂，所以啊，保国那里还要你多关照一些。”经历过审查，搜查，赵副厅长也有了自保的意思，不愿意再掺和了。 “保国那里有我，你就放心吧。”何小天心里比赵副厅长明白，这个时候韬光养晦还是应该的。不过有些事情还是不能让李书记乱来的，韬光养晦也是需要资本的。比如保卫科，何小天认为绝对不能让李书记接管或者插手。 没有保卫科的参与，很多事情李书记只能往小了处理，许多人或许能够平安度过运动。好在上级把保卫科交给了高庸，但是往保卫科掺沙子是避免不了的。哪怕以后会成立革委会，只要保卫科还在高庸手里，也有了制衡的力量。 俩人在小车班告别，姜全开车送何小天回轧钢厂蹲点。 第230 章变革（十六） 李书记今天也召开了党委会议，会议上对厂里的人事重新做了调整。 各位副厂长的分管范围也做了调整，高远和赵保国主要负责新车间，高庸作为厂长，自然又多了三个车间的管理权，当然了是从杨书记分管的车间划给高庸的。其他的不变。 李书记又往保卫科安排了五个人，这点高庸也没法反对，毕竟才五个人而已。对于易中海，李书记也替他解除了厂里的处罚，让他恢复成了七级工。“当初处罚易中海是因为他没有收徒弟，现在他也收了两个徒弟了，并且已经是一级工了。所以当初的处罚已经不合适了。这点大家没有意见吧？” 能有什么意见？易中海毕竟还是小人物，就算是七级工的身份，在现在的轧钢厂来说，也不算很重要，所以会议上就通过了。 随着广播里于海棠的声音传来，易中海得知自己恢复了七级工，心里别提多高兴了。“看来自己的血没白出！” “恭喜师父！” “恭喜师父！” “易师傅，恭喜你啊！终于恢复到七级工了！” 车间里很快充满了道贺的声音。易中海又恢复到以前那种意气风发的样子了。“谢谢！多谢大家伙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易中海很高调，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恢复七级工了，在食堂内，大声的招呼着车间里的工友。“大家伙今天可劲吃啊！我请客！傻柱！别给我们抖勺啊！” “小人得志！”马华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别胡说，也别发牢骚。”傻柱提醒了马华一下。现在的何雨柱可不比以前，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何小天待久了，也算开了窍，很多事情也看的清楚了。今天易中海这样高调，尤其是在食堂，何雨柱知道，这是做给自己看的。 何小天还是在以前的小食堂里吃饭，高庸，高远，赵保国都在。易中海的声音不小，小食堂里也能听见。 “小天，现在咱们厂里光八级工就有四个，七级工就别提了。今天李书记说要消除易中海的处罚，我也考虑过了，易中海撑死了也就七级工，放在其他厂里或许还有些金贵，但是在咱们厂里还真不够看的。所以我就没反对。”见何小天听见易中海的话，眉头皱了一下，高庸连忙解释。 “老高，别解释了，我能理解。你有你的难处，不要太在意我的感受。其实我和易中海的恩怨你也清楚，都是为了我家柱子。现在我家柱子日子过的幸福，连儿子都快打酱油了，这些恩怨随它去吧。你只要干好自己的事就行了。其他的我现在也帮不上忙，技术上的事，遇到问题，只管找我就是了。”何小天也能理解，易中海恢复七级工于大局无碍。只要易中海从此不再惹到自己，他怎样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理解万岁！理解万岁！”高庸也有他的难处，他的手腕还不足以和李书记硬杠。 “小高，你媳妇那边怎么样了？听说快生了？”高远想起来，昨天高远来厂里借车，说是要送媳妇去医院待产。 “嗯，不是今天就是明天。现在还没有电话过来，应该还没有生呢。厂长，我想下午提前下班，先和你请个假。” “嗯，这个假我批了。好好的去陪陪媳妇，女人生孩子可不容易。保国，你媳妇也快生了吧？” “嗯，还有个把月。” 易中海恢复七级工，这事对于四合院来讲就是大事件了，尤其是对于贾家。 “哎呦，终于是恢复了！这些年我可是被欺负死了，是个人就能欺负我一下，这下好了，我看以后谁还敢欺负我！”贾张氏激动啊，最关键的是，以后棒梗的工作有了着落了。 刘海中和阎阜贵虽然被人称为二大爷，三大爷。但是这些年他俩基本上都不管院里的事了，加上何小天也不愿意管院里的事，所以现在四合院各家过各家的。这很不符合一些人的利益，原本这些人可以在易中海的带领下，欺负其他人家来获得好处。这好处一下没了，那是相当难受的。 如今得知易中海翻身了，立马过来献殷勤。“一大爷，恭喜恭喜啊！你可总算是恢复过来了！” “是啊！我们是日盼夜盼的啊！终于盼得你恢复七级工了。” “是啊！这些年没有你来主持大局，你看看，咱们院里成了什么样子？” “各家过各家的，有事也不互相帮助了，哪有你老在的时候哪有有人情味？” “这话没错！二大爷也不二了，整天的忙着给自家孩子找工作，哪有心思管我们的死活啊！” “嗯，三大爷还是那样抠，没有好处的事他也不干。咱们院里现在到处都是自私自利！” “这不是离开了一大爷的管理嘛，咱们院被有些人弄的不成个样子了！” “我还是怀念以前啊！有事了，一大爷你就会开全院大会来解决。现在家里有事也找不到人了。” “一大爷，我们都支持你重新复出，来主持院里的大局，恢复全院大会的制度。” 一听要恢复全院大会的制度，贾张氏内心激动。以前只要她在全院大会上哭一下穷，好处就来了。贾张氏立马表示支持。“是啊！老易啊，你现在已经恢复七级工了，是时候重新恢复全院大会的制度了。你瞧瞧现在咱们院里，成什么样子了？自私自利，不懂得尊老爱幼！长此以往还了得？” 易中海看见有人支持自己复出，心里说不高兴那是假的。不过这支持的人还是太少了，算上自己加上贾家也才七家。四合院可是有二十一家人的，就算聋老太太，高翠兰，何小天，何雨柱算是一家人，那还有十八家的人的。 “大家伙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咱们这几家人代表不了咱们整个四合院。所以啊，现在说这些还是为时过早了。我也知道这几年大家伙受委屈了，大家伙还是先回家吧，全院大会的事，还是要得到咱们院里的绝大多数人同意才能恢复的。” 第231 章 变革（十七） 易中海的意思很简单，你们想要恢复全院大会，那你们就去联系其他人家，只要过半的人家支持，那么他就可以合理的恢复全院大会制度。都是聪明人，一听就明白了。各自回去联系其他人家了。 其实这些人说的有些偏颇，不是何小天，刘海中，阎阜贵不愿意管院里的事，随着家里的孩子长大，各家的日子基本上都好过了不少，就连后院李家的闺女也已经在废品收购站里上班了，多了一个进项，少了一份花销，日子自然会好过起来。刚开始他们还会关照日子过得艰难的人家，逢年过节会送些东西。可是日子都好过了，哪里还会再送？ 易中海以前，每年都会给各家一些好处，哪怕少，那也是年年都有的。拿好处拿惯了，有些人就把这事当成了天经地义的事了。 “老阎，他们可都在讨论重新恢复全院大会的事呢！你说咱们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啊？”这几年阎家的日子也好过了不少，现在家里就剩下阎解娣在上学，没有工作，其他的都有工作了。阎阜贵的担子一下子就轻松多了。 “再看看吧。咱们院里一共有二十一家，光何家就占了四家，聋老太太，何小天，傻柱，高翠兰。后院的李家和何家穿一条裤子，这算起来就有五家了。咱们院里那有三家原本在轧钢厂工作的，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关键是老刘和何小天是怎么想的。他俩一个是轧钢厂的八级工，一个现在是工业局的副厅长。他俩要是不同意，你说这全院大会能开得成？”阎阜贵盘算了一下，哪怕是搞民主制，搞投票，恐怕也很难有半数人家同意的。 “话是这样说，但是官再大，不也要听取群众的意见嘛。再说了，他们说何二愣子升官是明升暗降！要不然怎么不去工业局工作？还要在轧钢厂蹲点？”三大妈有些不同意见，虽然现在日子比以前好过了，但是不算计着点，怎么能行？恢复全院大会，他们阎家也是有好处可拿的。 阎阜贵以前没想到这一层，其实是不愿意往这想。如今被三大妈一提醒，也发觉何小天升官不简单，恐怕真的是明升暗降。“还是再看看吧。咱们院里有二十一家，只要有十家同意，那我也同意。”阎阜贵仔细的琢磨了半天，还是决定再看看。 二大妈也把听到的消息告诉了刘海中。 “不管，你也别插手。最近我正在给光天安排工作，这些小事别来烦我。有空你去催催光福，让他早点给我生个孙子。老大那里太远了，有孙子也抱不着！”说起这事，刘海中就懊悔万分，当初怎么就同意刘光齐去支援三线了呢？刘光福在许大茂后面结婚的，如今许大茂媳妇都怀孕了，刘海中也着急了。 “真的不管？” “不管！要闹随便他们闹，再怎么闹也闹不到我头上。”刘海中这话不假，八级工的地位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撼动的，哪怕同为八级工的也不行，何况易中海一个七级工了。 “小叔和小婶子怎么还没回来？”孙娟有些奇怪的望向何雨柱，天都黑了，何小天夫妻还没有回来。 “哦，我听说冯程程要生了，估计小叔去接小婶子时那边刚好生产吧。”何雨柱想起来，中午听高远说过冯程程要生产了。 说到这，老太太又开始催促了。“傻柱，娟子。小何平也不小了，你俩也可以再要一个了。将来也有个伴不是？” “是啊，柱子，娟子。再生一个，趁着我还年轻，还可以帮你们带带。就小何平一个也有点孤单。”高翠兰也在一边帮腔。 这事何雨柱也是无奈，他和孙娟一直努力，可是就是没能怀孕。“这事强求不来的，顺其自然吧。对了雨水，你也到纺织总厂报到上班了，怎么没给你分房子啊？”雨水可是大学生，到哪个厂都有照顾的。 “说是要分房子，可是房子紧张，我就推了，等以后再说。反正我有地方住不是？我说哥，你不会是要撵我走吧？”雨水笑嘻嘻的看着何雨柱。 “那哪能？你可是我亲妹妹，家里到什么时候都有你住的地方！”何雨柱虽然知道雨水是开玩笑，但是还是坚定的表态。 “嘿嘿嘿，我就知道哥你最疼我了。”雨水晃着何雨柱的胳膊。 “羞，羞，羞！姐姐不害臊！羞，羞，羞！”萱萱见到雨水放开自己去晃何雨柱，就刮着自己的鼻子浇雨水。 “哈哈哈！”萱萱的动作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笑什么呢？”何小天在屋外听见了笑声，扶着刘霞往屋里走。 “小叔，小婶子你们回来啦！冯程程是不是生了？” “嗯，我们也是等她母子平安后，才回来的。” “爸爸！”萱萱小跑着走到何小天身边，张开小手要抱。 何小天一把抱起萱萱，“刚才你们笑什么呢？” “嗨！刚才雨水向傻柱撒娇，咱们家萱萱在羞雨水姐姐呢！”老太太笑呵呵的解释。 “小调皮！”何小天点了一下萱萱的鼻子。 “咧！”萱萱吐了一下舌头。 “对了，小叔。冯程程在哪做月子啊？如果在家属楼，以后的月子餐我包了。当初娟子生小何平时，人家可是忙前忙后的帮我。” “哦，在她父母家里坐月子。在家属楼里不方便，高远要搬家，搬到干部楼去。这搬家后还要收拾，没个几天下不来。在她父母那边坐月子也方便，也有人照顾。高远也有精力去处理厂里的事。” “嗯，这样也好。不过明天我还是要去瞧瞧，我给她做几顿月子餐。”何雨柱本来就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人家对他好，他都记在心里。 “嗯，你做的月子餐肯定好吃，可别把她的嘴养刁了，最后天天要你去做月子餐。”刘霞可是吃了不少何雨柱的月子餐，现在想起来还是有些馋人的。 “那我天天去做！” 第232 章 变革（十八）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啊！小霞怀孕了！”趁着大家都在，何小天宣布了一个好消息。 “啊？” “什么？” “太好了！” 大家都被这一消息惊到了，老太太拉着刘霞的手。“太好了！太好了！我这刚催傻柱呢，没想到你这就怀孕了。太好了！希望这次怀的是个男孩！”老太太还是重男轻女，刘霞生了萱萱后，她一直盼着刘霞再怀个男孩。 刘霞一下子成了焦点，大家都围着刘霞问长问短的。 “爸爸，我要有小弟弟了？”萱萱歪着头问何小天。 “或许是妹妹呢？”何小天可不在意什么男孩女孩的，只要是自家的孩子，他都爱。 “不！一定是是弟弟！”萱萱有些倔强的说。 “嗯，是弟弟！”何雨柱怀里的小何平也来了一句。 “乱叫什么？以后要叫小叔！知道吗？”何雨柱摸了一下小何平的头，给他纠正了一下叫法。 “为什么？萱萱姑姑不是叫弟弟吗？”小何平天真的话语又引来了一阵大笑。何雨柱只好耐心的解释了一下。 “傻柱啊，你可要抓紧了。”老太太有些不满意的看了一眼傻柱。 “行行行！我抓紧，我抓紧。” 易中海的事，谁都没有提，说说笑笑了一阵也就各自回屋了，傻柱送老太太回去睡觉。“傻柱啊，易中海的事你还是和你小叔说一下。现在你小婶子也怀孕了，可不能让她受气。”老太太想了想还是提醒了一下傻柱。 “没事的，老太太。我小叔是什么人？就易中海那样的还敢招惹我小叔？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何雨柱安慰了一下老太太，其实心里也想着和何小天说说易中海的事。 “话是这样说，但是还是小心点为好。” “我知道了。” 由于易中海放出话，只要院里人大多数支持自己，就恢复全院大会的制度，四合院里就开始暗流涌动了。五家对现状不满的人家开始到处为易中海说情，想让更多的人支持易中海。 何家是个例外，谁也不敢来。何雨柱想着现在已经晚了，还是明天和何小天说说易中海的事。 “嗯？小叔，小婶子今天不上班？”何雨柱见何小天一个人出来，没见到刘霞。 “哦，你小婶子已经请了长假，等生完孩子再说。”昨天得知刘霞怀孕后，何小天就去替刘霞请了长假。吴院长巴不得刘霞离开医院呢，上次刘霞没有给他面子，让他在医院里的威信有些下降，加上何小天亲自来替刘霞请假，吴院长二话不说就同意了。当即给刘霞批了两年的长假。 “小叔，昨天有人说要恢复全院大会制度。易中海说只要院里大多数人同意，他就出来主持大局。”何雨柱小声的提醒了一下。 “哦，我知道了。这事你也别管，随他们去。咱们把家里的小日子过好了就行。就算恢复全院大会，咱们不去参加又怎样？” “嗯，也对。大不了咱们不去参加也就是了！”何雨柱想想也是。 何小天不在意易中海，一个七级工能翻起什么浪花？ 纺织总厂离家还是有些远的，雨水早于何小天他们一步，骑车去上班了。 “嗯？小霞，今天你不上班？”老太太过来看孩子，发现刘霞今天没去上班。 “哦，我请了长假，以后不去上班了。等生完孩子再说。” “这样好！这样好！二愣子的工资高，咱们也不缺那点工资。”其实老太太早就想让刘霞和孙娟待在家里，不去上班挣工资。何小天就不说了，现在就连傻柱一个月也有七十多块钱了。养家完全不成问题。 刘霞请假倒不是因为怀孕，而是因为医院里现在乱得很。这点刘霞不愿意和老太太说。“老太太，今天刚好我有空，等高大姐送援朝上学后，咱们出去逛逛。” “好好好，老太太我也是好久没上街逛逛了。等小高回来，咱们去菜市场逛逛。你这怀孕了，要多吃些好的。” 高翠兰领着高援朝也来了。“嗯，小霞，你今天不上班？” “呵呵呵，不上班了。等生完孩子再说。”老太太笑呵呵的解释了一下。 “那好，我先送援朝上学。” “嗯，高大姐，等你回来，咱们一起出去逛逛。” “好嘞！” 刘霞骑车带着萱萱，高翠兰骑着三轮车载着老太太和小何平，往外走。 前院已经聚集了很多妇女，都在议论着要不要支持易中海。贾张氏劝着这个，又劝着那个。反正就是一句话，要支持易中海。支持易中海是有好处的。众人见刘霞她们到了前院，立马都很有默契的闭了嘴。就连三大妈也没有和她们打招呼。 “高大姐，院里出了什么事？怎么见了咱们就闭嘴不言了？”出了四合院，刘霞问起高翠兰。 “嗨！这不是易中海恢复到了以前的七级工，有人就想着恢复以前全院大会的制度。咱们家她们可惹不起，所以啊，见了咱们，立马就不议论了。” 对于易中海所做的事，刘霞基本上都知道，也很反感易中海的为人。不过恢不恢复全院大会，好像和自己家没有多大的关系。在四合院里，现在还没有人敢真正的和自己家对着干。 “小霞，不要多想。咱们家关起门来过自家的日子。管他们怎么闹呢！这几年我也算是明白了，只有自己的日子过好了才是正理。以前吧，我为了傻柱有个靠山，差点害了傻柱。看看现在的傻柱，想想以前的傻柱，我是想都不敢想。一个月七十几块钱，有了媳妇，也有了孩子。这一切都是二愣子带来的。我很知足，真的很知足。难得的，你们都还是孝顺的孩子。以前易中海靠着小恩小惠，收买人心。再看看咱们的二愣子，教人家活命的技术。老李家现在也算彻底起来了。你再瞧瞧易中海，不是我说，帮了那么久，该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老太太现在可是看的非常清楚，谁对谁错，分辨的明明白白。 第233 章 变革（十九） 刘霞她们一走，院里立马热闹起来了，叽叽喳喳的开始讨论起由易中海主持大局，恢复全院大会的事。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哪怕不同意的人，也在这个时候附和着同意的人。二大妈去刘光天家里了，所以没在。三大妈倒是在，见这么多人都支持，她也没有反对。虽然都是妇女，但是没有家里老爷们的同意，她们也不敢表态的。 “哎呦喂！太好了！我数了一下，咱们这里可有十四家，咱们都同意由一大爷出面主持院里的大局。这可站了一下半还多！这可太好了！今天晚上咱们就召开全院大会！”贾张氏兴奋极了，手舞足蹈的说着。 “对对对！咱们今晚就召开全院大会！”有人知道这里面肯定有假意附和的，怕夜长梦多，直接一锤定音。 易中海一回来，贾张氏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他。“老易啊，这下你放心了吧？你在咱们院里的威信还是很高的。一会儿人家来请你，你可不要推辞啊！” 易中海也没想到这么多人支持自己，就连阎阜贵也没有反对。“那好，你们通知大家伙一声，马上开全院大会！”几个人来请易中海，这次易中海倒没有再推辞。 “开会了！开会啦！”几个人分别通知各家，但是谁也不敢去何家。只是在中院里叫了两声，示意何家人出来开会。 “呦呵，还真把全院大会又重新搬了出来啊！”何雨柱也没想到这么快，而且还有这么多人同意。 “好了，管他们呢。柱子，你去做饭吧。”何小天才不会和那些人掺和呢。 “小叔，参加的人还不少呢。我还看见了三大爷呢！”雨水趴在窗户边上向外看了看。 “呵，随他们闹吧。”何小天满不在乎。 “老易。”阎阜贵向易中海打了声招呼。 “老阎，你来啦。坐坐坐。”易中海向阎阜贵点了点头，又招呼阎阜贵坐在自己边上。 “二大爷，一大爷通知开会呢！” “开会？开什么会？我可没有时间，就不去凑热闹了。”刘海中现在可是八级大工匠，在厂里的地位超然，比车间主任还要威风。时间久了，对于当官的心思也淡了。更别说什么院里的管事大爷的职位了。 “二大爷，你不去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再说了，当初孙主任可是撤销了我管事大爷的职位。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在院里我又说的不算。你们想开会，你们自己开就行了，不用管我。”刘海中把那人打发走了。 “我说老刘，咱们不去参加，不是让他们欺负到咱家头上了吗？”其实二大妈还是有些意动的。 “欺负咱家？呵！你别忘了我现在是什么身份，我可是堂堂的八级大工匠！就那几头烂蒜还想欺负到咱家？”刘海中不屑一顾。真是笑话，一个八级大工匠还会怕被人欺负喽？ 许大茂还没有回来，秦京茹虽然怀着孕，但是也被秦淮茹叫了过来。 “李娟！不要不识抬举，你要是不参加，以后就别怪我们不拿你当一个院里的人！”李娟一口回绝了，她没有同意支持易中海复出，自然也不想去参加什么全院大会。那人就拿全院孤立他们家来威胁李娟。 “呵！真是笑话！说的以前你们拿我家当一个院里的似的。”胡鹏站了出来，他虽然是上门女婿，但是现在家里还真是他说的算。他靠着何小天教他攒自行车的技术，不光把自己的女儿安排到了废品收购站，也把自家的日子过得是越来越红火。外债全部还清，现在家里都有结余了。当初李老爷子葬礼上的事，到现在李家人都没有忘记。院里人有几个把自家当成一个院里的了？ 易中海见刘海中没有来，心里也松了一口气。现在刘海中可是八级大工匠，自己才七级工。面对刘海中，易中海心里还有些不得劲。“不来也好，省的自己尴尬。” 全院大会，已经不稀奇了。易中海还是老一套，高举道德大旗，侃侃而谈。阎阜贵也不时的附和上两句。 只是很快易中海和阎阜贵就讲不下去了，会场上响起来一阵阵的“咕噜，咕噜！”声。 刘霞怀孕了，自然要多吃些好的。山珍海味那是假的，但是鸡，鸭，鱼，肉，还是能吃得起的。 何雨柱的厨艺那是没话说的，很快中院里就飘起了一阵阵的香味。惹得开会的众人都情不自禁的咽口水。都还没有吃饭，被这香味一勾，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这缺德带冒烟的玩意！咱们在开会，他就在家里炖肉！这还怎么开得下去？败家玩意！整天的就知道吃！也不说接济接济邻居！还自诩好人呢！我呸！缺德玩意！”贾张氏忍不住骂了起来。好好的一个全院大会，就被这香味闹的开不下去了。她想要让大家照顾他们贾家的事还没有说呢！这怎么不让贾张氏生气？ “骂什么骂？你们这么大声我还没有说话呢！不知道影响我家孩子休息啊？真是的！吃饱了撑的！”何雨柱也不惯着贾张氏，在厨房里就怼了回去。 “你！……” “你什么你！我家小婶子怀孕了，我做些好吃的给她补补怎么了？碍着你们什么事了？不好好的回家做饭，在这里大呼小叫的。不是吃饱了撑的是什么？整天的就知道说这个说那个，也不看看自己黑不黑！” “好了，大家伙都回家做饭吧。今天的……”易中海话还没说完，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到了中院。 “哟！还挺热闹的嘛？这是在开全院大会？我怎么瞧着人都没到齐啊？三大爷，二大爷呢？小叔呢？傻柱呢？聋老太太呢？怎么后院的李家也没来人啊？这人都不齐，开的什么全院大会啊？”许大茂没有理会易中海，反倒是问起边上的阎阜贵。 “都散了吧！先回家做饭吧。今天的全院大会就此结束！”易中海不想让许大茂再说下去了，再说恐怕以后这会估计都开不成了。立马当机立断，宣布大会结束。 第 234章 变革（二十） 易中海虽然在院里恢复了全院大会，但是也没有招惹何家人，所以接下来的日子倒是过的很平静。两方人，虽然住在一个院里，倒是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 都过去两个月了，娄家父母一点消息都没有，这可把娄家老大和娄晓娥急坏了。该找的人都找过了，钱也花了不少，就是打听不出一点消息。 “哥，咱们不能再等了。都两个月了，一点消息都没有。我还是去四合院找一下聋老太太吧，我也不求他你帮着把父母救出来，我只想知道父母是死是活，这点小事他总会帮忙的吧？” “没用的，咱们家在北京城这么多年了，故交好友也是不少。你瞧瞧，谁会帮咱们的？”娄家老大不住的摇头。 “我不管！”娄晓娥真的急坏了，谁家父母被抓走两个月，音信全无，谁不着急？娄晓娥急匆匆的到了四合院。 “晓娥啊，你怎么又来了？”聋老太太眉头一皱，自己欠的债，自己总要还的。 “小婶子！求求你了。我不让小叔救我父母，只求小叔帮我打听一下我父母的近况。这都两个月了，我们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娄晓娥见刘霞也在家里，直接噗通一声，跪在了刘霞边上。 “快起来，快起来。”刘霞也是吓了一跳，连忙把娄晓娥拉了起来。“娄晓娥，不是我们不帮你，我们是真的没那个能力。小天现在也坐了冷板凳。” 刘霞对于娄家的印象也不是很好，尤其当初还把何家卖了的事，她一直记着。 “小婶子，求求你了。老太太，你帮帮我啊。”娄晓娥也是走投无路了，要不然也不会给刘霞下跪。 “晓娥啊，小霞说的没错，我们真的帮不上忙。”老太太也很无奈，刘霞都拒绝了，自己根本不能答应娄晓娥什么。 “小婶子，我只想知道我父母的近况。求求你了！”娄晓娥不相信刘霞说的，什么何小天坐冷板凳了，哪怕是坐了冷板凳，帮着打听一下也是有这个能力的。娄晓娥再次跪倒，直接对刘霞磕起头来。 “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刘霞眉头一皱，声音也不自觉的大了起来。 吵闹声终于把萱萱和小何平吵醒了。“妈妈，怎么了？”两个孩子中午都有午睡的习惯。萱萱睡眼惺忪的走了过来。 “二奶奶，这是谁啊？怎么还哭鼻子了？”小何平跟在萱萱身后。 “好了，娄晓娥。别哭了！吓着孩子了。等小天回来你和他说吧。老太太，我带孩子们出去玩了。”刘霞一个手牵着一个，就出门了。高翠兰见刘霞离开，也起身跟上。毕竟现在刘霞都怀孕了，她怕有个什么闪失。 “小霞，你就别生气了。我看这娄晓娥也是被逼的无可奈何了。”高翠兰牵过小何平，和刘霞并排走着。 “这个我理解。唉！” 老太太见刘霞和高翠兰都走了，看着哭哭啼啼的娄晓娥也不知道怎么劝。自己可没有能力帮娄晓娥，何小天不开口，她也不敢承诺娄晓娥什么。毕竟上一次，因为自己的嘴快，给何小天也添了一些麻烦。 娄晓娥一直等到何小天回来，再次跪在何小天面前，央求何小天帮着打听一下自己父母的近况。 “娄晓娥，你先起来。我又不是什么大老爷，你跪我算怎么回事？”何小天对于跪拜这种行为是很反感的。 “你父母的事，我想很快就会有结果的。你还是回家等着吧。”何小天这倒是没有说谎，这几天一些被批倒的人开始陆陆续续的下放改造了。娄家父母的情况有些特殊，看样子是没找到什么把柄，要不然早就判了。 “小叔，求求你了。你就帮帮我吧！”娄晓娥哪里知道这里面的门道？还以为何小天不愿意帮忙呢。 “我没有骗你。这几天已经有人陆陆续续的下放改造了。估计你父母也很快被下放改造。至于到哪里下放改造，我也不清楚。”何小天打发走了娄晓娥。 “小霞，周主任明天会下放到东北那边。我已经和那边的战友联系过了，让他帮着照顾点。你就放心吧。”何小天之所以知道下放改造的事，也是因为刘霞不放心周主任，让他打听消息。 “你做事我放心，我在医院里工作，周主任对我很照顾的。”刘霞想起了周主任对他照顾的点点滴滴。 雨水到底是大学生，虽然她拒绝了分房，但是纺织总厂可不会亏待大学生。几个月后还是给雨水分了一间小房子，大概十五平米的样子。这房子其实就是筒子楼里的一间小屋子。筒子楼里住的都是纺织总厂的职工，和轧钢厂的家属楼差不多。 “这样也好，纺织总厂离咱们家还是有些距离的。现在天黑的比较早，你下班后往家走，还没到家天就黑了。你一个女孩子，走夜路我也有些不放心。这屋子虽然小了点，你一个人住倒是足够了。上班的时候你就住这，放假休息了，你就回家。这样不光方便，也安全。”趁着放假休息的时候，何小天和何雨柱到了雨水分的房子这来看看。 “这屋子是不错，向南，有阳光。就是小了点，没有家里的屋子大。”何雨柱还有些挑剔。 “哥，这已经很好了。还有人没房子呢，有的还是几个人住在一起呢。我这可是单间。”雨水很满足。 “这话在理，屋子虽小，但是与那些没分到房子的人相比，确实不错了。只是这屋里的家具还是太少了，就一张床，一个桌子。” “小叔，我一个人住，足够了。这屋里有暖气，夜里也不怕冷。我这全天吃食堂，也不用自己开火。一张床，一张桌子足够了。” “还缺个衣柜，没个衣柜，以后衣服放哪？这事你别管了，回头我给你买个衣柜。”何雨柱想了半天，总觉得少些什么。很快就发现没有衣柜。 “嘿嘿，那就拜托哥哥了。” “不用那么麻烦，我那边还有多余的衣柜，放着也是放着，回头给你拉过来。” “谢谢小叔。” 第235 章 救美 “小天啊，雨水也不小了，也到了婚嫁的年纪了。要不要我给介绍几个？”今天孙主任难得过来，一见何小天就提出给雨水介绍男朋友的事。 “孙主任，雨水还小呢。”何小天和刘霞算是自由恋爱，何雨柱和孙娟也算是自由恋爱，所以何小天也想让雨水自己选择自己的婚姻。 “还小？过了年都十九了。你还真想让雨水和傻柱一样，到二十大几，三十岁才结婚啊！”孙主任一翻白眼“我明年就要退休了，以后想让我帮忙，我都没那个本事喽。” “小孙啊，别听他的。咱们家雨水年轻漂亮，还是个大学生，工作轻松，工资还高。你可要好好的替她挑选挑选。就咱们家雨水这样的条件，不找个青年才俊那可不行。”聋老太太也是白了何小天一眼，立马答应了孙主任。 “是啊，孙主任，你可要帮我们留言着点。其他的咱们不管，最关键的是人品。这人品要好，其他的都不算事。”刘霞也跟着附和。 “姑，你可要多费心。小婶子说的对，这人品是第一位的。咱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雨水你也了解。有合适的，你可要帮着留意着。”孙娟也是赞同。 得！家里的女人都同意了，压根就没有何小天和何雨柱发表意见的地方。不管了，反正喜不喜欢都要看雨水的意思。 “行！不过你们也要先问一下雨水，她是大学生，或许在大学里就谈了朋友也不一定。别到时候咱们弄的岔劈了，这就对谁都不好了。” 孙主任的话，让大家都愣了一下。雨水上大学期间，家里人很少去看她，对她在大学里的生活也不太了解。或许还真有这样的可能。 “回头等雨水放假回来，我问问她。这事可马虎不得。如果她真的谈了朋友，那让她带回来见见家里人。如果没有，这事还要麻烦孙主任你了。”刘霞一想也是，如果雨水真的在大学期间谈了朋友，这事还真会弄岔劈了。 雨水年轻漂亮，工资又高，加上还是单身，在纺织总厂那可成了国宝。很多单身男同志都想追求她。 因为在分房子的事情上的谦让，雨水在财务科的人缘也很好。厂里让快退休的会计杨玉梅当雨水的师父，带带雨水。 “雨水啊，你可是成咱们厂里的香饽饽了。说媒的都跑到我这里了。要我说啊，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也是考虑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的时候了。”杨玉梅对雨水很好，也关心起雨水的婚事了。 “师父，我今年才十八，小着呢！”其实最近雨水也有点烦恼，一下班，不少男青年就约她，搞得她一个脑袋两个大。 “十八，也不小了。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有孩子了。” “师父！” “好好好，不说这事了。” 纺织总厂，大多数都是女人。男的基本上都是机修工。厂里单身的女孩子也很多，但是像雨水这样高工资的单身女孩唯他一个。所以不光厂里的那些单身男孩，或者家里有适龄男孩的，都惦记着雨水。谁不想娶一个年轻漂亮，工作轻松，工资又高的女人？ 纺织总厂属于轻工类型的工厂，过年放假的时间比轧钢厂要早几天。雨水拿着厂里发放的年终奖，其实就是一些猪肉和一些布票，骑着自行车回家。纺织总厂离四合院还是有些距离的，但是也是有近路可以走的。雨水想早点回家，于是就抄近路走的。 “哟！妹妹，到哪去啊？” “陪咱们哥几个耍耍啊？” “是啊，妹妹，你可别怕啊，哥几个可是好人！” “那是！咱们哥几个都是好人！” “哈哈哈！” 四个明显有些醉意的年轻人，拦住了雨水的去路。 雨水吓坏了，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遇到这样的事。一把把自行车推向那四人，想要以此来阻止他们。 “妹妹，别怕。哥哥给钱！” “是！哥哥给你钱，你陪哥哥耍一会儿。” “啊！别碰我！别碰我！”雨水失声尖叫起来。 雨水的反应，让那几个人更是大笑不止。“哈哈哈！” “你们在干什么？还不住手！”这事刚好被巡逻的三名警察看见，立马上前制止。 四个人一见是警察，酒意立马醒了不少，也知道自己被抓住，不死也会脱层皮。这可是流氓罪啊！于是四人慌乱的就想跑。 跑得了吗？当然是不可能的。很快四人都被控制住了。 “还想跑？跑啊？” “还不老实点！” “张建军，你先送这位同志回去，我和老徐带这四人回派出所。” 雨水吓的眼泪都出来了，就这样愣愣的站在那里。 “同志，你没事吧？” 张建军扶起雨水的自行车架好，又把掉在地上的猪肉捡起来挂在自行车笼头上。 “谢谢，谢谢，谢谢！”雨水也回过神了，连忙道谢。 “不用谢，同志，你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有了张建军的护送，路上再没出什么事。到了四合院门口，雨水邀请张建军到家里坐坐，喝杯茶。 “不了，你既然已经安全到家了，我还要去巡逻呢。以后注意安全，别走那些小路了。走大路也耽搁不了多少时间的。” “这次真的谢谢你了！”雨水再次道谢。 “雨水回来啦。”刘霞一见雨水回来了，连忙让她进屋暖和暖和。 “小婶子！”经过刚才的事，虽然一路上被张建军安稳的好了不少，可是一见到亲人，雨水又委屈起来了，一下子就抱着刘霞的胳膊，哭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上了？”老太太坐在边上，刚好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雨水的眼泪。 “是啊？出了什么事？”高翠兰也看见了。 “怎么了？”刘霞挺着个大肚子，把雨水的脸搬了过来。 听完雨水说的事，刘霞虽然很气愤，但是还是安慰着雨水。“雨水乖啊，以后咱们走大路。或者让你小叔去接你。咱们不怕啊！” “唉！现在街面上还真有些乱了。”高翠兰最有发言权。她每天都上街，街面上的事，她知道的最多。 第236 章 感谢 何小天和何雨柱一到家，也发现雨水不对劲，刘霞把事情说了一下。“噌！”叔侄俩的怒火一下子就上来了。 “奶奶的！还敢欺负雨水？” “就是！我妹妹也是他们能欺负的？” “走！” 叔侄俩骑着自行车就去了派出所。刘霞想拦都没拦住。“这叔侄俩！可别把事情闹大喽！” “嗯？”老太太眉头一皱，心里有些不舒服。 “唉！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事情闹大了，对雨水的名声可不好。”刘霞见到老太太的样子就知道误会了，连忙解释一下。 “啊，对！”老太太也反应过来了，如果这事放在其他院里，根本不可能有事。可是现在四合院里想让自家过的不好的人大有人在，肯定会有人拿这事污蔑雨水的。 “我这就去追他们！”孙娟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家里现在老的老，小的小，还有刘霞这个大肚婆。能去追何小天叔侄的也就自己了。连忙骑车去追。 “同志，你们有什么事？” 何小天和何雨柱刚到派出所就被拦了下来。 “我是何雨水的小叔！” “我是何雨水的哥哥！” “我们来是找调戏我侄女的那几个人的！” “对！” 叔侄俩表明来意。 “嗯？老连长？”这时一位警察看见何小天的身影有些眼熟，不敢置信的问了一句。 “大炮？”何小天一转头，看着那位警察，也有些不敢置信。 “老连长！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认错了呢！” “哈哈哈！你小子怎么在这里？”俩人拥抱了一下。 “老连长，我现在是这里的所长。老连长，来这里有事？” 这时，孙娟气喘吁吁的也到了。“小叔，傻柱！”孙娟到底是妇女，在体力上比不上何小天他俩，紧赶慢赶的还是没赶上。 “娟子，你怎么来了？快坐下歇歇。”何雨柱扶着孙娟坐了下来。 “你们没闹事吧？”孙娟稍微喘了口气，就焦急的问。 “还没呢。小叔碰到了老战友了。” “这就好，这就好！”孙娟悬着的心也放下了。 何小天和所长说了一下雨水的事。 “反了天了！老连长！你放心，我一定从严从重的处理！” 原本何小天还想揍那些人一顿的，不过现在不用了。自己的老战友是所长，这事就不用自己操心了。“谢谢你了，大炮！” “老连长，你这就客气了。走，我请你喝一杯去。咱俩好久没见了，好好的聊聊，喝个痛快！” “好！”何小天一转身，看见何雨柱和孙娟坐在边上，连忙问“娟子，你怎么来了？” “小叔，小婶子怕你们把事情闹大了，对雨水的名声不好。我这才追了过来的。” “哎呀！瞧我这！连这事都没想到。”何小天也有些后怕。“幸好遇到大炮你了。” “老连长，没事的。明天我就把他们几个送去农场劳改，他们几个不是也不认识咱家侄女吗？没事的。” “谢谢了。这是我的老战友，顾青山。这是我的侄子何雨柱，侄儿媳妇孙娟。”何小天把何雨柱，孙娟介绍给了顾青山。顾青山是炮兵，打炮的技术一流，所以得了个大炮的诨名。 “顾叔好！”何雨柱和孙娟连忙问好。 “好好好。”顾青山笑呵呵的和他俩握了握手。 “大炮，今天我看就别出去吃了，到我家里吃吧。我可告诉你啊，我这个侄儿可是三级厨师呢！让他做一桌，我们好好的聊聊。” “恭敬不如从命！小王，你去我家说一声，告诉你嫂子，我今天去老战友家里吃饭，让他们别等我了。可能会晚点回去。”顾青山和一位警察交代了一句就和何小天他们一起走了。 “嫂子好！”顾青山见到刘霞，立马立正问好。 “顾排长！”刘霞也很吃惊。 “嘿嘿嘿，嫂子，我现在是派出所所长。” “不错嘛！”三人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如今又再次聚到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三人的交谈，又把众人拉到了那个烽火连天的日子。 “老顾，这是一些工业券。”刘霞拿出了一叠工业劵，见顾青山要拒绝，连忙说“这可不是给你的。今天雨水的事，多亏了你们所里的三位警察同志，这是我们感谢他们的一点心意。你也知道，小天他现在的职位，这些工业劵就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大炮，你收下。明天以奖励的形式发给他们。”何小天也觉得怎么感谢那三位警察都不过分，于是直接给顾青山下了命令。 “是啊，顾叔。他们救了我妹妹，要不是不能把事情闹大，怎么着我们也要写封感谢信的，我也要请他们吃顿饭的。如今只能这样处理了，你就替他们收下吧。”何雨柱也在劝着。 “行！那我就收下了。”顾青山也不再矫情，直接收下了。 第二天顾青山就把那四个人送去了农场劳改了。虽然有何小天这层关系，但是顾青山也没有违反规定，以他们这种耍流氓的情况，虽然是未遂，但是也是要劳改三年以上八年以下的。顾青山只判了他们四年劳改，也是不想把事情闹大。为了不影响雨水，顾青山还交代了昨天看见何小天他们来过的两个警察，让他俩忘了昨天的事。 “陈有德，徐涛，张建军。你们这次也算是立了功，这是给你们的奖励。”昨天回去后，顾青山数了一下工业券，也是吓了一跳，共有一百六十多张。十三张工业券可就抵得上一张自行车票了，二十三张就抵得上一张缝纫机票了。顾青山也没有全都平分给他们，而是每人给了二十三张，剩下的准备留着作为奖励，给以后立功的人。 “啊！这么多？”以前也会有奖励，多的时候也就一张两张的，有时候还会是半斤肉票。 “嫌多？那你可以不要，可以分给其他人嘛！” “我要，我要！”派出所每年分得的票据本来就不多，尤其是工业券。 “好了，大家也不要羡慕。以后你们立功了，也会有奖励的！而且也是这么多！”手上还有九十多张工业券，给了顾青山很大的底气。 第237 章成立 经过半年的审查，娄家父母死挺着什么都没有说。虽然这样，但是他们家里藏有大量四旧，这是事实。于是在年底的时候娄家父母被下放改造去了。 娄家老大和娄晓娥一直在家里苦苦等候，该想的办法都想了。娄家老大每天早出晚归的，就是想打听到父母的消息。人都瘦了好几圈。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打听到自己父母被下放到东北改造。 “小妹，你现在就收拾东西南下。我去救回爸妈，然后咱们在南边汇合。”娄老大已经做好打算了。 娄晓娥也知道事关重大，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立马点头答应。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坐上南下的火车。 娄家父母在娄家老大的帮助下，在去东北的路上逃走了。这事在整个的大环境下显得微不足道，毕竟这一路上逃跑的人太多了。但是真正成功的，还是很少的。许多人都被重新抓了回去。 轧钢厂也成立了革委会，李书记兼任革委会主任。经过半年多来的掺沙子，保卫科中也有一部分人听从李书记的调遣。 “老高，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保卫科必须要牢牢掌握在你自己手里。”何小天现在对高庸有些不满。自己交给他的可是一支纯粹的队伍，现在里面有了很多沙子。 “小天，我也是没办法。虽然我主管保卫科，但是人家是书记，人事任免权可在他手里。”高庸也是有苦说不出，一把手的权力可不是他这个二把手能比的。 “算了。你让林柯，吕蒙好好整顿一下保卫科。”何小天也不好说什么了。心里叹口气“唉！这高庸还是需要历练啊。做副手做惯了，还是缺少一种政治智慧啊。或许自己应该改变策略了，以后重点培养一下赵保国或者高远？” 其实何小天和赵副厅长一直想着等高庸成长了，可以接替李书记了，他就对李书记下手，然后让高庸接替李书记。可惜经过半年多来，这高庸一点长进都没有，这让何小天有些失望。 保卫科何小天一直很看重，何小天让姜全把林柯和吕蒙叫了过来。 “林柯，现在的情况很特殊。革委会的成立，也意味着以后会有很多人挨整。你和小吕要做好准备。对于事实清楚的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对于那些事实模糊不清的，你俩可要坚持原则。老人家都说要实事求是，这就是我们的原则。”要说厂里一个蛀虫都没有，何小天是不信的。但是对于那些被冤枉的，何小天也不想他们被整。 “老领导，这些我俩都知道。你在的时候一直强调实事求是，我们也一直这样做的。老领导，你也知道，现在保卫科和以前不一样了。我能约束的还是以前的那些人，李书记掺进来的沙子，我可约束不了。” “这个我知道，只要你认为事实不清楚的，你只要提出反对意见就行。能做到哪一步就做到哪一步吧。”何小天也知道大势不可违。 “多谢老领导理解。” 革委会一成立，李书记就开始着手准备组建自己的班底。光副主任就任命了八个，又从保卫科调了一些人，从车间里调了一些人组建了纠察队。 许大茂这么多年可一直没少贿赂李书记，李书记把许大茂也调入了纠察队。易中海可就没这运气了，他给的贿赂，在李书记恢复他七级工后就已经算是了结了。 “嘿嘿嘿！易中海，你给我等着！”许大茂内心幻想着怎么整治易中海。 李书记这半年多来可是非常老实的，刘兰，秦淮茹一次都没有碰过。倒不是他不想，而是他知道，暗中一直有人盯着。这个盯着的人自然就是何小天。一个成熟的官员，是不会光考虑下半身而不考虑下半生的。 “淮茹啊，你去找一下李书记。这许大茂进了纠察队，这可不是好事啊。别忘了咱们怎么对付他的，这许大茂就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如果让他得了势，肯定会报复咱们的。”易中海一听说许大茂进入纠察队后，就知道要坏事，连忙让秦淮茹去找李书记。“淮茹啊，就算我进不了纠察队，也要让李书记把许大茂赶出纠察队。他在纠察队，对咱们来说还是太危险了。” “可是这半年多来，我根本见不到李书记。他也不让我去见他。”秦淮茹何尝不想去见李书记？见一次就有一次的好处，可是就是见不到。 “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如今李书记兼任革委会主任，这权利又大了不少。这次，你肯定会见到的。” 秦淮茹只好去找李书记，只是被李扬挡架了。何小天一天在轧钢厂，李书记现在就要小心行事。没办法，是自己和自己的岳父联手才导致何小天虽然高升副厅长，却在轧钢厂蹲点的。如果这事放在自己身上，自己也一定会报复回去的。所以李书记早就交代过李扬了，在厂里，刘兰或者秦淮茹来见，通通不见。他可不想被何小天抓住任何把柄。 第 238章 搞事（一） 秦淮茹尝试了几次，直到轧钢厂放假了也都没能见到李书记。而许大茂又被李书记提拔到了纠察队的队长。 轧钢厂放假是最晚的，这一放假，四合院里的各家都放假了。也许是过了激动期，许大茂对秦京茹也有所忽视，加上自己已经有了孩子了，也把刘老爷子和刘父的话放到一边了。放假了也不安生，天天的往外跑，天天醉醺醺的回家。 自从恢复全院大会后，阎阜贵一直在等着，“要过年了嘛，自己也可以重操旧业了。” 易中海为了维护自己的权威，买了一些瓜子，花生，糖果，点心。这是要在全院大会上分给各家各户的。 “老易啊，买这么多干什么？这得要花多少钱啊？买点意思意思一下就得了！”贾张氏看的心疼不已，“这可都是花的我的钱啊！” “头发长见识短，有舍才有得。不买多点，人家凭什么听你的话？”易中海倒是看得开。 “那也用不了这么多啊，要不就分他们一半得了！” 易中海没有理会贾张氏，他一路上拎着这些东西，很多人都是看见的。如果不分或者少分，会引来很多人的不满的，那么接下来这些人有可能会再次把他赶下台的。对于这些人，易中海太了解了，没有好处的事他们绝对不会干的。当然了，给了他们好处，这些人也会没有原则的支持你的。 “老易啊，哟！这东西可买了不啊！”阎阜贵看见易中海拎着大包小包的，现在具体一看，心里也暗叹“这易中海还真下血本啊！” “老阎，有事？”易中海把买的东西，一件件的摆放整齐，这其实就是让那些人看的。 “这不是快过年了嘛，以往都是要开个会的。不知道今年开不开？如果开的话，什么时候开啊？”阎阜贵眼里充满了算计。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开吧。” “那好，这就去通知一下。”阎阜贵屁颠颠的去挨家挨户通知今天开会去了。一听要开会，尤其听阎阜贵说起易中海准备了好多东西后，大家伙都很积极。 吃过午饭，太阳照的暖洋洋的。中院里那张破桌子又摆了出来，易中海和阎阜贵坐在桌边，四周围了不少人。易中海已经把自己买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这马上要过年了，今年大家伙都不容易，来，我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了。”说完就给众人分东西，一把瓜子，一把花生，一把糖果，一块点心。 这下整个中院的气氛立马高涨，众人都向易中海道谢，说着恭维易中海的话。 “哎呀，一大爷，祝你长命百岁啊！” “还是一大爷你对我们好啊！” “是啊！这些年没了一大爷，咱们院可是少了主心骨啊！” “可不是！现在一大爷回来了，真好！” 易中海在分着东西，棒梗带着两个妹妹也冲了过来，三个孩子可是抢了不少东西。 东西分完了，接下来轮到阎阜贵发言了。“我这先给大家拜个早年，祝大家伙新年快乐。呵呵呵，今年呢我们恢复了全院大会，这件事是值得祝贺的，是值得赞扬的。明天呢，我也会在门口给大家伙写春联，这润笔费大家伙就看着给吧，一把糖果不嫌多，一把花生不嫌少，意思一下也就是了。” 阎阜贵的意思大家伙怎么可能不明白？反正在阎阜贵这里写可比外面买的便宜多了，大家伙也就没有反对意见。 第239 章 搞事（二） 全院大会正开的好好的，你好我好大家好。眼见大家伙都得了好处，连阎阜贵也占了便宜，贾张氏心里就不开心了，她的心在滴血。她可是把易中海的一切都当成了自己家的了，怎么能让外人占了便宜去？于是贾张氏用手沾了点口水，抹在眼角上，看上去就和流眼泪一样。 “哎呦，我好苦啊！大家伙啊，我苦啊！一大家子就靠着我家淮茹那二十七块五的工资过活啊！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下去啦！大家都是邻居啊！都说远亲不如近邻啊！大家伙帮帮我吧！”贾张氏坐在地上，也不怕冷，一边哭，一边唱，双手跟着节奏拍着地。又开始和在场的众人哭起穷来了。 秦淮茹这次倒是没有配合贾张氏，上次贾张氏利用棒梗被炸伤的事讹了别人一千多块钱的事，大家伙可都是知道的。现在哭穷，也没人信的。于是秦淮茹悄悄的回家了。 贾张氏来这一出，谁也没料到，就连易中海也是眉头一跳。“好了！大家伙知道你不容易，可是大家伙现在也是不容易。起来吧！”易中海稍微一观察，大家伙的脸色都不好看。为了这些人以后还会支持自己，易中海只好让贾张氏先回去。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以前贾张氏一哭穷，有傻柱这个大怨种带头，众人也抹不开面子，各家会给个一毛五分的。可是现在的情况不同了，没了傻柱带头，加上都知道贾家不穷，谁还会给？ 何家那边还好说，因为何小天基本上不管院里的事，可是许大茂现在是纠察队队长，易中海那样算计许大茂，许大茂肯定会报复回来的，所以易中海必须维护着这些支持自己的人。 贾张氏哪里懂这些？她只知道今天她亏本了。所以易中海的话，她压根不听。继续坐在地上哭天抹地的。 “够了！还不回去！”易中海也是被贾张氏气到了，直接呵斥道。 “哟！今天还真热闹啊！”许大茂披着一件呢子大衣，推着自行车到了中院。“怎么？又开会呢？”许大茂把自行车架好。 “我说贾张氏，你这哭穷也不看看自己家里的真实情况啊？易中海的工资可都是秦淮茹帮着领的，你家一家六口人，一个月九十多块钱，你家还穷？那我们这些人可不是更穷了？易中海，我说的对不对啊？” 易中海见到许大茂就知道要坏事，还没等易中海呵斥贾张氏，贾张氏倒是先怼起许大茂来了。“许大茂！你算个什么东西？这这个院里还没有你说话的份！你个不尊重长辈的东西！边去！”在贾张氏朴素的认知里，易中海是管事一大爷，在这个四合院里，就是一把手，哪怕许大茂是纠察队队长，在这个四合院里，也必须服从易中海的管理。 “哎呀，这样说的话，我可要让纠察队好好的到你家搜查一下了。看看你家是不是和你说的一样穷。”许大茂冷笑连连。 第240 章 搞事（三） 纠察队现在的权力很大，动不动就搜查那个，搜查这个的。这点贾张氏是知道的。听许大茂这样威胁，贾张氏有些急。家里的情况可不能让人知道喽，要不然以后还怎么哭穷？要知道贾张氏这些年来可是攒了不少钱，秦淮茹也攒了不少钱。财不露白贾张氏还是非常懂的。 “许大茂！你敢！我不活啦！欺负人啊！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回来看看吧！这许大茂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啊！我不活啦！……”贾张氏开始了她的老一套，想要把事情糊弄过去。 “嘿嘿嘿，宣传封建迷信。贾张氏，你这又多了一条罪名啊！”许大茂乐了，眯着眼睛，看向易中海。“易中海，你不管管？” “够了！还不给我滚回去！大家伙都散了吧！”易中海知道有许大茂在，这全院大会开不下去了，直接宣布散会。贾张氏听见易中海大喝一声，也准备就坡下驴，立马起身准备回家。 “我同意你们走了吗？”许大茂的声音不大，但是却让在场的人都停了下来。贾张氏可不管这么多，直接一溜烟的跑回了家里。 “趁着大家伙都在，有些事我还是要说一说的。易中海，阎阜贵。前些年咱们院里的管事大爷就被街道上革职了，我也没听说街道上重新设立管事大爷。你俩怎么又成了一大爷和三大爷了的？”许大茂坐在桌子边上，学着电影里的领导的样子，手还敲着桌子。 许大茂的话，让易中海和阎阜贵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毕竟许大茂说的是事实。在场开会的人都看向易中海，连阎阜贵也是一样。阎阜贵一直没出头，让易中海顶在前面，就是怕出事。这一出事，就往后一退，让易中海在前面顶着。 见众人都望向自己，易中海硬着头皮说“这是大家伙一起推举出来的，你还想和人民群众作对？” “哈哈哈！易中海，还人民群众？笑死我了！没有街道上的任命，你们就是不合法的！这全院大会就是非法集会！我这个纠察队队长是有权力管的。易中海，阎阜贵，我呢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咱们是一个院里的。这样吧，你俩在这里做个检讨就行了。”许大茂又转头对着贾家说“贾张氏！你宣传封建迷信，也要出来做检讨！要不然我就带人来搜查你家！”说完，许大茂就好整以暇的看着众人。其实许大茂也怕易中海和李书记还有什么牵扯，如果事情闹大会不好收场。让易中海和贾张氏在院里丢脸，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易中海憋着气，看着嚣张的许大茂，他也没有好办法。现在的纠察队可是非常不讲理的，队长说搜查谁家就搜查谁家。易中海自己倒是不怕，可是贾家就不同了。一旦被搜查，贾家富得流油的情况肯定包不住的。到时候被拉出去批评，那就得不偿失了。易中海想到以前，就是因为自己不愿意做检讨，才被厂里处罚的，哪怕后来做了检讨，处罚还是没能逃掉。“罢了！先做检讨吧。许大茂，你小子别得意！等我也当了纠察队队长，有你好过的！” 第241 章 搞事（四） “小叔，这许大茂的样子可真滑稽。我这也算是见多了领导的，哪个领导像他这个样子的？”许大茂的做派，何雨柱看的哭笑不得。 “他是放映员，看的多了，自然也就跟着学了起来。不像不像三分样，他看起来还有点电影里领导的样子的。”雨水看见许大茂那滑稽的样子，也是很好笑。 “我看今天许大茂不会让易中海和阎阜贵轻易收场的。”何小天对许大茂太了解了，之前被易中海联合贾家人算计了，这事许大茂可没有忘记，一直寻找机会报复回去呢。果然，许大茂接下来就要易中海和阎阜贵还有贾张氏当着在场的人做检讨。 “真是狗咬狗一嘴毛！”何雨柱听的直撇嘴。 “好了，不管他们了。对了，娟子，你小弟的工作安排的怎么样了？”何小天把话题转到了孙娟小弟的工作上。 “工作基本上谈妥了，在机修厂。”说起这事，孙娟有些不好意思。嫁过来这些年，自己的工资都是给了娘家，自己小弟的工作是买的，钱用的就是孙娟这些年的工资。现在的工作已经有些不好找了，像孙家这种情况，没有工作指标，再耽搁一年，孙娟的小弟就会下乡插队。所以何小天建议直接买一个工作指标。 “谈妥了就好，现在的形势谁也说不好，工作已经有些不好找了。很多厂里都不招工了。” “是啊，现在厂里都在搞运动，连一些生产任务都耽搁下来了。” “嗯，我们纺织总厂也是一样。都在搞运动，车间里基本上都只干半天的活了。” “我们纺织厂也是一样，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 家里都说着各自厂里的情况。 外面，易中海做了简单的检讨。不过话里话外都是说自己是众人推举出来的。有了易中海的经验，阎阜贵也是有样学样。 许大茂也不管这些，只要他们做检讨就行，这样就说明以后在这个院里，他许大茂说话比易中海和阎阜贵还有份量。“贾张氏！现在易中海和阎阜贵都做了检讨了，你还躲得掉吗？” “许大茂！都是一个院里的，你非要把事情做绝是吧？”贾张氏在屋里急的不行，心里骂着易中海怎么这样没用。 “哟呵！现在跟我讲一个院里的了？早干嘛去了？贾张氏，你要是不出来做检讨，我肯定带人到你家搜查一番。”许大茂恨死贾张氏了，一开始说自己是个活太监，后来又算计自己娶了秦京茹，再后来又到家里闹事。这一件件的事许大茂都没有忘记，今天不管怎么说，都要让贾张氏做检讨。 贾张氏在屋里转着，看见秦淮茹像个没事人一样，心里就来气。直接把秦淮茹推了出去。“秦淮茹，你出去帮我做检讨！” 秦淮茹也是无奈，看见许大茂，强装镇定。“许大茂，咱们俩家可是实在亲戚。我可是你的大姨姐。不看僧面看佛面，这事就算了吧。” 许大茂看见秦淮茹就知道今天这事只能这样了。秦淮茹和李书记的那点破事，许大茂可是知道的。虽然李书记已经有几个月没碰秦淮茹了，但这事谁又说得准？说不定哪天李书记就想起了秦淮茹。“秦淮茹，今天我给你个面子，不过再有下次，哼！” “没有下次了，没有下次了！”秦淮茹也知道许大茂为什么就这样轻易的放过贾张氏，连忙保证。 “我再重申一遍，这个全院大会是非法的，咱们院里没有什么管事大爷。以后如果再让我发现，我必定带人来咱们院里好好的搜查一番！好了，都散了吧！” 第242 章 搞事（五）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阎阜贵早就摆好了摊子，写着春联。 “阎老师，你现在的字是越发的写的好了！” “是啊，看着就喜气。” 经过许大茂的一顿教育，现在没人敢叫什么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了，都开始叫易大爷，刘师傅，阎老师了。阎阜贵也是紧跟形势，不光写老一套的春联，什么天增岁月人增寿，春满乾坤福满门。还引用老人家的诗词来写春联。 “老阎，你先把咱们院，大门的春联写喽。”易中海见前院已经围满了人，见大门的春联还没有，连忙吩咐阎阜贵。 “好嘞！”毕竟易中海出了血，花生瓜子，糖果糕点，这些阎阜贵可没少拿。阎阜贵替人写完一副春联后开始写四合院大门的春联。 “易大爷，新年好啊！来快这边坐。” “是啊，易大爷，新年好！” 众人见易中海来了，连忙问好让座。可见易中海的钱没有白花。易中海笑着和众人打着招呼，然后坐到了阎阜贵边上。“一会儿帮我把我家和贾家的春联一起写了。” “好嘞！”吃人嘴短，拿人手短。阎阜贵痛快的答应下来。 民安国泰逢盛世，风调雨顺颂年华。国泰民安。很快阎阜贵就写好了四合院大门的春联。 “不错！不错！老阎，这春联好啊！国泰民安！”易中海接过春联，拿起桌上的浆糊，就去张贴春联了。 刘海中刚好从外面回来，看见易中海，也不和他打招呼，径直往院里走。 “爸，给我也写一副春联。”阎解成笑呵呵的说。 “一点规矩都不懂！”见阎解成空着手，阎阜贵斜了他一眼。 “得！你的规矩我还不知道吗？”说着阎解成掏出一把瓜子放在了桌子上。 “这还差不多，得！我现在给你写。”亲父子也是要明算账的。阎阜贵一抬头，刚好看见刘海中，胳膊下面还夹着红纸。“老刘啊，来写春联啦？来就来嘛，还带着红纸干嘛？这不是磕碜我吗？” “呵呵呵，我和雨水说好了，今年我家的春联由她来写。她可是咱们院里第一个大学生，我想着沾些喜气。到时候让我大孙子也考个大学。”原来刘海中和阎阜贵的关系还不错，因为阎阜贵支持恢复全院大会的事，俩人的关系就下降了不少，不像和易中海那样，见面说上几句话还是可以的。 “哦，也对。雨水毕竟是大学生嘛，懂得自然比我多。”阎阜贵语气中的酸意怎么也掩藏不住。自从自己支持易中海，恢复全院大会的制度之后，阎阜贵和何家的关系降到了冰点。阎解放，阎解矿也对他非常有意见。如今全院大会被许大茂扣上了一个非法的帽子，阎阜贵也很后悔。 一早上何家人全都出去了，阎阜贵想要和他们打个招呼都没有机会。其实阎阜贵已经替何家写好了春联，想着和何家缓和一下关系。现在听刘海中说要让雨水写春联，他这时也反应过来了，何家不缺会写春联的人。不光是何雨水，就连何小天也会写的。 第 243章 搞事（六） 刘海中没有理会阎阜贵的酸话，现在他家里的三个儿子都进厂当了工人，两个儿子也都结了婚，就剩下小儿子刘光天了，那也是刘光天年纪小的原因。刘海中是八级大工匠，在厂里受人尊敬，加上又不是什么领导干部，革委会的人也没有谁会为难他。家里的儿子都安排妥当了，那日子过得非常舒心。 刘海中正要离开前院往家里走，许大茂带着五个人回来了。 “阎阜贵，给我也写副春联。”许大茂现在可是纠察队队长，说话都和以前不一样了。 “哼！一点规矩都没有。人家老阎又是提供红纸，又是提供墨水的，还要想着写好春联。一点表示都没有，脸大的很啊！”上次被许大茂逼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做了检讨，易中海越想越气。上次吃这么大的亏还是因为何小天，何小天现在可是副厅长，易中海没有办法，但是许大茂嘛，易中海还真看不上眼。送礼嘛，谁不会啊？又不是第一次了，之前仗着秦淮茹和李书记的那点关系，易中海也不想破费。现在的情况可不允许他过多的纠结。易中海的手段还是有的，走了一趟，李书记已经答应他，等年后上班，给他个革委会副主任当当。所以现在易中海可不怕许大茂，面对嚣张的许大茂，直接怼了回去。 许大茂也没想到易中海敢当面顶撞他，心里又想起秦淮茹和李书记的那层关系，让他也一时拿不定主张。这么多人看着，许大茂自然不想这样轻易的被下面子，以后还在不在四合院里混了？许大茂眼睛一转，看见了阎阜贵，易中海暂时不知道能不能对付，但是阎阜贵肯定能对付的。“阎阜贵，你可是人民教师，老人家教导我们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你怎么能收人家好处呢？就是瓜子花生都不行啊！你这可是资本主义，你就是走资派！哥几个，给我砸了！” “好嘞！”几个人就准备把阎阜贵写春联的桌子掀了。 “慢着，慢着。大茂啊，我这就给你写春联，我不要什么润笔费。”阎阜贵见这架势，立马认怂。他不过是轧钢厂附属小学的老师，他可没什么背景。要是被许大茂安上个走资派的帽子，这工作肯定没有了。没了工作，就没有收入，那还怎么生活？ 易中海也没想到，阎阜贵会这样怂，没办法，阎阜贵可比不了易中海的。 “呵呵呵，光给我一个人免费写？你这还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给我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今天不整一个，许大茂就觉得自己丢脸了。 “大茂，我错了还不行吗？这些东西我都不要了，我给大家伙都免费写春联，这总成了吧？”其实也不怪阎阜贵怂，说到底红星小学还是归红星轧钢厂管理的。许大茂现在可是纠察队队长，他有权力批评阎阜贵的。甚至还可以让阎阜贵丢掉工作，到时候，阎阜贵哭都没地方哭。 第244 章 搞事（七） 阎阜贵苦苦哀求着许大茂，想着破财免灾。许大茂见阎阜贵服软了，心里很是舒服，挑衅的看了易中海一眼。“嗯，这才有个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样子嘛，这才像个人民教师该做的嘛。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好！哥几个，出去替阎老师宣传一下，就说阎老师免费给大家伙写春联，让大家伙都来领啊！阎阜贵，你看……”许大茂看着阎阜贵，眼里充满了威胁之色。 “是是是！我为大家伙免费写春联！”阎阜贵知道破财免灾是免不了的，连忙答应下来。 许大茂说完，几个人就出了四合院，替阎阜贵做宣传去了。听说铁公鸡今天出血，为大家伙免费写春联，周边四合院里的人都来了，虽然现在一张春联也要不了多少钱，但是能免费领到，不用花钱，这么好的事，一传十十传百，呼呼啦啦的，前院慢慢的围满了人。 许大茂和那几个人就在边上监督着，阎阜贵只好埋头苦干，只希望早点写完。“呼！终于写完了！”阎阜贵揉揉发酸的手腕，陪着笑说“大茂啊，我这准备的红纸都写完了。要不今天就到这吧？” 这个时候，前院的人一点都没减少，反而越来越多。占便宜的事，谁会错过？ “呵呵呵，是吗？你就这样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许大茂冷笑连连，他可不想这样轻易的放过阎阜贵。这个时候，易中海以及院里的一些人都已经走了。 几个人围着阎阜贵，摩拳擦掌的。吓得阎阜贵连忙吩咐三大妈出去买红纸。“孩子他妈，还不出去买红纸！” “这还差不多嘛！”见阎阜贵这样识相，许大茂向那几个人使了个眼色，让众人让开一条路，让三大妈出去买红纸。 何小天带着家人一早就出门了，雨水经过几个月的工作，手里也有了一些钱，想着这么些年都是家人为自己付出，如今也到了自己为家人做些回报的时候了，今年的年货是雨水买的。给萱萱和小何平都买了礼物，原本想着回去做饭的，但是雨水非要在外面吃。说是自己也拿工资了，怎么着也要在外面吃一顿庆祝庆祝。何小天拿她没办法，只好同意。 不过老太太有些心疼。“雨水啊，不是老太太我啰嗦，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才刚工作，别大手大脚的，把钱聚着点，到时候结婚什么的都要用钱。你哥哥的手艺在那，做的饭菜不比外面的差，在外面吃多浪费啊！” “老太太，一次，就一次。如果没有小叔和哥哥，我哪里能考上大学？哪里能一工作就拿这么高的工资？我这是感谢小叔和哥哥呢！” 家就应该是这样，共同付出，共同努力，共同维护。听着雨水的话，何小天很欣慰。“好了，老太太。咱们就给雨水一次表现的机会，今天咱们就在外面吃。” “对对对！就给我一次机会嘛！” “你啊！”老太太笑着摇摇头，如今的日子，老太太也是想不到的。 第 245章 搞事（八） 老太太到底是上了年纪，牙口不太好，在外面吃很多东西都吃不动。雨水见了，直接要了一份炖的软烂的红烧肉。 一家子九口人，坐在一起，很是惹人注意，也很惹人羡慕。 “今年咱们家九口人，等明年就有十口人喽。到时候一桌子都坐不下喽。”老太太笑的见牙不见眼，谁能想到，六家人最后变成一家人。 “可不是！再有两个多月小霞就要生了。咱们家又要添丁进口了。现在四世同堂的可非常少喽，咱们家就是。”高翠兰现在的身体可比以前强多了，有了高援朝，心情都不一样了。 一家人吃完饭，就往家走。何小天又买了一些点心，尤其是桃酥，不光孩子爱吃，老太太也能吃，刘霞也能吃。 “老太太，以后你可不能惯着两个小家伙了。这桃酥点心的，该怎么吃就怎么吃，别省着。最后全都进了两个小家伙的嘴里了。”都说隔辈亲，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家里不缺这些点心桃酥的，每次买，都会留一些给老太太。可是老太太舍不得吃，每次都喂给了萱萱和小何平。就连高援朝有时也会跟着沾光，混上一块半块的。 “呵呵呵，我都多大年纪了？这么好的东西尝尝也就是了。萱萱和小何平可都是在长身体，多吃些有什么的？”每次都是这样，现在在老太太眼里，其他人都不值钱，就萱萱和小何平最值钱。看见他俩就乐的不行。 一家人刚进四合院，就看见前院围了很多人，阎阜贵在那里写着春联，许大茂就坐在他旁边。那些人还都是其他院里的人，这让何小天有些搞不懂了。 “呵呵呵，看来今年阎老抠可要过个肥年了。这么多人来写春联，一人一把瓜子，那该多少啊！”何雨柱看见这么多外院的人，心里很是感慨。 “哎呦，你们可算是回来了。你们要是再不回来，我可真要去让老阎帮我写春联了。”刚进中院，刘海中夹着红纸，也正好从家里走到中院。 “二大爷，你急什么啊？快进屋，暖和暖和。”说着何雨柱就开门把刘海中迎进了屋里。虽然家里没人，但是暖气一直没关，屋里倒是很暖和。 “嗨！能不急吗？我又不是光写家里的，光福那里也要写的。写完还要送过去。”刘海中也显得有些无语。 “怎么？今年打算在光福那里过年啊？”何小天扶着刘霞，让她坐下来。 “二大爷，你等一下，我这就给你写。”雨水给刘海中倒了一杯茶，又给家里其他人都倒了茶。这才去给刘海中写春联去了，这事早就答应下来了。 “二大爷，今年三大爷可要过个肥年喽！我可看见不少外院的人都来找他写春联的，就算都给一把瓜子，那也有好几斤呢。这不把三大爷乐坏了？” “还乐呢！哭还差不多。傻柱，你可不知道啊。今天许大茂……”刘海中把今天的事说了一下。 “靠！三大爷不得气的吐血？”何雨柱也是哭笑不得。 何小天也感觉到好笑，好有画面感。 第 246章 搞事（九） 下午，写春联的人终于没了，阎阜贵揉着发酸的手腕，心里那叫一个憋屈。三大妈也憋屈的不行，这么多年了，没有一次像这样的，没有捞到好处，还赔了不少。红纸和墨水可都是要钱的。 收拾好东西，阎阜贵气的直接躺在了床上。“奶奶的！不把许大茂整下去，这日子没法过了！”可惜，这事也只能是想想罢了。 许大茂趾高气扬的回了家，秦京茹已经做好饭了。“大茂啊，怎么才回来啊？” “哦，我早就回来了，在前院教训阎阜贵呢！” “厉害！我家大茂就是厉害！”秦京茹就是这样，把许大茂看成了自己的天，不管许大茂如何，她都会夸奖。这让许大茂得到了满足。 “再有个把月你就要生产了，多注意点。回头让我妈来照顾你坐月子。”许大茂看见秦京茹那大肚子就是开心。别看许大茂现在是纠察队队长，今天整了阎阜贵，其实以前他还是有些羡慕阎阜贵有孙子的。现在不一样了，秦京茹怀里就揣着自己的孩子。 何小天早就和一些人打过招呼了，过年的时候不用来家里拜年。所以今年只有何雨柱的几个徒弟来家里拜了年。初二何雨柱陪着孙娟回家拜年，家里由何小天和雨水还有高翠兰忙活着。 “孙主任说好的，给雨水介绍男朋友的。怎么现在就没个信了呢？”老太太看着忙里忙外的雨水，嘴里就叨咕着。 “老太太，雨水还小呢。不着急。”其实刘霞也不愿意雨水这么早就谈对象。“就凭雨水现在的条件，还不好好挑一挑？” “挑是应该的，可也别太挑了。最重要的是人品。人品好才是最关键的。”其实老太太担心雨水的条件太好了，反而不好找人家。现在十大几岁，二十几岁的工人，普遍工资也才三十几块钱。像雨水这样的，一工作就五十几块钱的，少之又少。大学生是包分配的，所以北京城里的大学生其实也没多少。所以老太太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嫁汉嫁汉，穿衣吃饭。这女孩子要嫁也要嫁给比自己条件好的才是。所以老太太才会说人品好才是关键。 有人欢喜，有人忧。阎阜贵这年过的非常郁闷。阎解放，阎解矿，现在住在厂里的宿舍楼里，今年就回来吃了顿年夜饭，每人给了阎阜贵五块钱，其他的什么都没有。阎解成更绝，直接没来，自己关上门，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吃了顿年夜饭。本来阎阜贵因为许大茂的事就气的不行，这下又被家里人又气到了，直接来了个卧床不起了。 “老头子，别生气了。那天我见易中海怼了许大茂一下，这许大茂不是也没敢把易中海怎么样吗？我看啊，这易中海肯定有什么招。”三大妈安慰着阎阜贵。 被三大妈一提醒，阎阜贵也回过神了。“是啊！这易中海肯定有招！”阎阜贵也不生气了，连忙去找易中海商量对策去了。 第247 章 危机（一） 易中海没有和阎阜贵说自己马上就要当革委会副主任的事，任命一天没有下来，就会有变数，易中海可不想就此丢脸。“老阎，我有办法对付许大茂的，不过现在说了就不灵了。等上班后你就知道了。” “老易啊，你不说明白，我这心里没底啊！你就告诉我吧。我这人你还不知道？我这嘴严着呢。况且有什么事我不也可以帮上忙嘛！”易中海越不说清楚，阎阜贵心里越没底，不由得追问下去。 “老阎，你就别问了。反正也没几天的事了。这一次我一定把许大茂整趴下！”易中海脸色阴狠。 见问不出个所以然，阎阜贵又一脸心事的离开了易中海家。 过年嘛，总是阖家团圆的日子。李书记自然也到了老丈人家拜年。 “小李啊，我正有事找你呢。走咱们到书房里说说话。”刘副部长一见李书记来拜年，连忙招呼他到书房商量事情去了。 “爸，出了什么事了？”李书记可是非常会察言观色的，见自家老丈人一来就把自己叫到了书房，就知道有事。 “我从下面听到一件事，原来轧钢厂的大股东，娄家。” “娄家怎么了？不是说下放改造去了吗？出了什么差错？” “嗯，娄家老两口在下放改造的路上逃跑了。娄家兄妹现在也不知所踪。” “爸，这事也不算什么大事吧？逃跑了就逃跑了呗。还值当你提啊？” “小李啊，你的政治觉悟现在怎么不高了？我听你提过，娄家的那个叫娄晓娥的，以前和何小天住一个院里的。你说娄家全家在下放改造的路上逃跑了，这事和何小天有没有一些关系啊？” 被这一提醒，李书记也反应过来了。“是啊！如果这事把何小天牵扯进来，就可以把赵副厅长牵扯进来，进而可以牵扯到魏副部长。牵一发而动全身！拔出萝卜带出泥！之前的杨书记不就是这样整治的嘛！不过这事，自己还是不要亲自出面了。前些天，易中海找我说了想当革委会副主任，就让易中海来当这个出头鸟。只要易中海咬着何小天不送口，自己再推波助澜一下，把这事闹大一些，何小天不死也要脱层皮！”李书记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就知道接下来自己怎么做了。 见李书记陷入了沉思，刘副部长也没再多说，反而让李书记思考着。其实有些话，刘副部长没有说，其实他不光想针对魏副部长，就连部长他也想把他拉下马。娄家作为轧钢厂的大股东，以前在北京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娄家不光和之前的被整的杨书记有来往，和其他一些达官贵人都有一些来往的，当初娄家老大找人打探娄家父母消息，就是找的那些人。现在娄家整个逃跑了，这事被很多次压了下去。刘副部长就是想让李书记把这事挑明了，好让他向上施加压力。从而把事情闹大，牵扯更多的人。 “爸，我是这样想的。……”李书记思考了一会儿，把自己的计划说了一下。 第248 章 危机（二） “嗯，让那个易中海出面是不错的主意。不过这事你还要掌握一个度。何小天和其他人不同，他有军方的背景，又有一些功劳，连上层都知道他，上次让他升为副厅长，也是这个原因。不过如果有直接证据，这事就另当别论了。毕竟功是功，过是过。你懂吗？”刘副部长还是提点了李书记一下，对于何小天，刘副部长还是有些忌惮的。上次他原本想着把何小天整下去的，只是军方的人，和上层都不同意，最后他只能退而求其次，明升暗降，把何小天弄到轧钢厂蹲点了。 “嗯，我懂！”李书记立马明白了，自己老丈人想借这事，牵扯更多的人，而不是单单只针对何小天一个人。“爸，等上班后，我就找易中海一趟，先弄清楚，何小天和娄家有没有联系。” “这事要暗中进行，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省的被人破坏了。” “我知道了。” 何小天还不知道，自己将会陷入危机当中。娄家逃往港城的事，其实和何小天说有些关系也是勉强可以说得通的。毕竟何小天还是向娄晓娥提供了一些消息的。 这年何家过的很欢乐，不知不觉这年就过完了，轧钢厂上班的时间也到了。李书记让李扬把易中海叫到了办公室，并让李扬在门外把守着，不让任何人来打扰自己。 “老易，来啦。坐坐坐。”李书记很客气。 易中海心里也很激动，终于到了轧钢厂上班的时候，一上班李扬就来找他，说是李书记叫他去一趟，他就知道革委会副主任的事稳了。“李书记，早上好啊。”易中海怀着激动的心情，屁股在椅子上坐了半边。 “老易啊，有件事我还要向你打听一下。” “李书记，你问。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会知无不言的。” “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娄家的事。” 这话让易中海有些摸不着头脑，娄家的事不应该问许大茂吗？他作为娄家的前女婿，娄家的事肯定比自己知道的多啊？虽然易中海心里奇怪，不过还是认真的继续听李书记往下说。 “你也知道，娄家因为私藏黄金的事被下放改造了。我想知道，娄晓娥之前有没有去找何小天想办法啊？” 一听是这事，易中海知道为什么不问许大茂了。许大茂虽然和李书记走的近，但是和何小天同样走的也近。在易中海心里，许大茂和何小天的关系比和李书记的关系恐怕还要近一些。“书记，这事我倒是知道。娄家被抄后，娄晓娥就去找过何小天，不止一次，这不，娄家下放改造的前段时间，娄晓娥还找过何小天呢！” “这事是真的？”李书记很严肃的问。 “嗯，这事又不是什么秘密我们院里知道的人很多。”其实这些事都是贾张氏说起来的，易中海可没亲眼看见过。不过这事在四合院确实不是什么秘密，知道的人还是很多的。毕竟院里不上班的妇女有很多，很多人都是看见娄晓娥进了何家的。加上娄家被抄也不是什么秘密，自然也都知道娄晓娥来是为了什么。 第249 章 危机（三） 娄家人在下放改造路上逃跑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过被有心人给压了下来，所以知道的人并不多，就连李书记也是刘副部长告诉他，他才知道的。何况易中海？易中海也怕自己弄巧成拙，接着说：“书记，你也知道何小天，他在我们院里横行霸道的，院里也没什么人去他家里。所以具体的情况恐怕只有傻柱清楚了。” “嗯，这事我了解了。也没什么事了，你先回车间吧。”了解到娄晓娥确实去找何小天求情了，李书记也是放心不少。不过还是要证实一下何小天有没有去帮娄家。 “书记，我的事……？”见李书记让自己离开，易中海有些急了。毕竟革委会副主任的事还没有落实呢。 “哦，你的革委会副主任的任命回头就发给你。今天的事你不要说出去。”李书记怕易中海走漏风声，让何小天警觉起来，于是又叮嘱一声。 “哎！谢谢书记！谢谢书记！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让我往东，我决不往西！你让我打狗，我决不撵鸡！我以后一定听你的指挥！以后……” “好了，好了！你先回车间吧！”李书记把易中海打发走了。这才打电话给老丈人，把从易中海那了解到的情况和刘副部长汇报了一下。 “哦？有这么多人知道？”刘副部长也是不可思议，不过仔细一想就明白了，何小天肯定没有帮助过娄家，这样才说得过去。“这事恐怕没有咱们想的那样简单了，既然这么多人知道，这就说明何小天没有避人，恐怕何小天没有对娄家有任何帮助。不过什么事都有个万一。这样吧，我通知一下小曹，让他迟一点开会。你这边让那个易中海写份材料，然后让他把材料送去市革委会，让他们出面去找何小天调查娄家的事。你瞧瞧的联系一下市革委会，让他们秘密的调查。” “嗯，我知道了。”李书记立马理解自己老丈人的意思了。挂断电话，立马又让李扬把易中海叫了过来。 “不是刚叫我过去吗？怎么又找我？难道副主任的事出了什么差错？”易中海现在都快魔怔了，一有风吹草动，就联想到革委会副主任的事上面。带着疑问，易中海再次来到李书记办公室。“书记……” “哦，你把娄晓娥在娄家下放改造之前去找过何小天的事写份材料，然后交给市革委会。”李书记也不拖拉，直截了当的安排易中海。 易中海又不是笨蛋，手上写着材料，心里盘算着。“娄家恐怕出了什么事，要不然自己写的这材料也没有什么用。可是，娄家会出什么事呢？”就算易中海聪明，也想不到娄家会在下放改造的路上逃跑了。写完材料，易中海还是忍不住的问了出来。“书记，这娄家出了什么事？” “不要乱打听，你先去把材料送给市革委会。等你回来，咱们厂里革委会副主任的任命就会下发给你的。” 第250 章 危机（四） 易中海怀着激动的心情，把材料送到了市革委会。此时的易中海不光对革委会副主任的任命激动，还有对何小天要被整也是激动无比的。 市革委会已经收到李书记的消息了，收到易中海的材料，立马有了行动。 年后第一天上班，各个单位都要开会的，工业局也是一样，不过今年工业局的会议推迟了一会儿。何小天正和赵副厅长待在一起聊着天。 “这曹局长搞什么鬼啊？一早不开会，还让咱们等着。”赵副厅长对于曹局长推迟开会有些搞不懂。 “谁知道呢！或许有什么事吧。”何小天也有些奇怪，按理说，早点开完会，早点去工作。现在曹局长推迟开会，还不让他们离开，说等会就开会，真是不懂。 “能有什么事？要是有事，还不早就传出来了？”赵副厅长在工业局也算老人了，对于曹局长为什么推迟开会，一点传言都没打听到。 俩人正聊着，门就被敲响了。“何副厅长，这位是市革委会的季副主任，说是有些事要你协助调查。” “你就是何小天？” “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协助调查的？”何小天还是很奇怪的。 “咱们到市革委会再说吧。”季副主任也没有明说。 何小天还以为自己相熟的人出了什么事呢，压根也没往自己身上想。就这样跟着季副主任去了市革委会。当然了，为了回来开会，何小天让姜全开车送自己去市革委会的。 一到市革委会，何小天就被带到了一间小屋子里。姜全原本在车里等着何小天的，可是没多久也被人带走了。工业局这边，何小天走后没多久，曹局长就通知开会。赵副厅长眉头一皱，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 何小天坐在小屋子里，屋里的摆设很简单，几张凳子，一张桌子。没一会儿就来了五个人，五个人依次排开，坐在了何小天的对面。其中一个何小天认识，就是那位季副主任。 “何小天，轧钢厂原先的大股东娄家你应该知道吧？”季副主任也知道何小天的身份，所以一开始还是很客气的。 “知道，他家不是被下放改造了吗？”何小天现在也不知道娄家在下放改造途中逃跑了。 “嗯，听说娄家的娄晓娥在下放改造之前去找过你几次？” “没错，是找过我几次。是求我帮着打听消息的。不过我没同意。” “砰！”一个人直接拍了桌子，“何小天！我们这是给你机会！你要老实交代！你说你没同意就没同意？如果不是你从中帮助，娄家人怎么可能从下放改造途中逃跑？你要是不老实，你就是自绝于党，自绝于人民，自绝于国家！”这些人可不是警察，有着丰富的审案经历，一句话直接把自己的底都交代了。 何小天一路上都在思考，到底是谁出了事？闹了半天，原来是自己啊！现在何小天也知道了，娄家人在下放改造途中逃跑了。不过这事可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 第251 章 危机（五） 何小天知道，现在的局势是不允许自己和这些革委会的人胡来的，但是强硬的态度还是要有的。 “这位同志，请你说话注意点！什么就是我自绝于党，自绝于人民，自绝于国家了？据我所知，娄家是由轧钢厂李书记查抄的，后来又交给了市里面。娄家人下放改造也是你们市里的决定。娄家人能在下放改造途中逃跑，那就说明，有人给他们提供了具体的消息。而这消息应该是你们市里面的人透露出去的。你们不自查，反而来问我这个和你们市里面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你们不觉得可笑吗？”说着何小天也是 “砰”的一声，拍了一下桌子。 “说！你们市里面到底是谁把娄家下放改造的时间，路径，地点透露出去的？今天不给我个交代，你们才是自绝于党，自绝于人民，自绝于国家！”何小天直接把那人扣给自己的帽子又还给了他们。 “你！”那人被噎着了，他也没想到，何小天把责任全都推给了他们。 其实何小天说的也没错，这事其实还真是市里面出了问题。何小天当初只不过向娄晓娥透露娄家父母要被下放改造的消息，至于下放改造的时间，路径，地点，这些都是娄家老大打听出来的。 这事归根结底，还是市里面有些人没忍住金钱的诱惑罢了。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难道我说错了？说我帮助娄家人逃跑，那你们拿出证据啊？老人家都说要实事求是，我现在严重怀疑你们这是想把自己的过错往我身上推！让我给你们顶雷！”何小天继续顶，反正自己确实没有向娄晓娥透露其他的，就算是调查到自己向娄晓娥透露过娄家父母要被下放改造的消息，那自己也可以解释这是自己的推测。 毕竟那个时候，已经有人被下放改造了。所以何小天一点都不怕。 “何小天，我们这是给你机会！当然了，事情我们也会调查清楚的。不过到那个时候，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你自己好好考虑考虑吧。”季副主任冷冷的说道。 “那就等你们调查清楚再说。别想整一些黑材料来糊弄我，别说你不知道我的身份，老子打过老蒋，去过朝鲜，对国家是有功的。想清楚，老子是不是那样轻易可以被污蔑的！”同样，何小天也是冷冷的回答。 何小天知道自家的身份，尤其还有一点没说，那就是自己提出斜齿齿轮的事，那可是惊动了高层的。 自己被这些人整来，一天两天或许可以糊弄过去，时间一长，肯定会引起关注的。 自己没干的事，加上有上层领导的关注，这些人可不敢胡乱的诬陷自己。 不过事情就怕万一，所以何小天也不得不提醒一下季副主任。 “还有，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先给这个屋子生个炉子，老子有些冷。热茶也要有！一日三餐也要按时送过来！别以为你是革委会副主任就可以胡来！” 第253 章 危机（七） 许大茂听到易中海高升革委会副主任的消息后，也是愣住了心里五味杂陈。“看样子金条还是赶不上二两肉啊！”许大茂以为易中海能当上革委会副主任是因为秦淮茹的功劳，原本还想继续贿赂李书记的，不过想到再多的金条也赶不上秦淮茹，也熄了继续贿赂李书记的心思。“看样子，以后还是要躲着点易中海这个老家伙了。好在自己这个纠察队队长不属于易中海管，要不然自己还不憋屈死啊！” 厂里领导开完会，李书记又召开了革委会的会议。易中海趾高气昂的走进会议室，路过许大茂的时候，还轻蔑的看了许大茂一眼。这可把许大茂气死了。“得意什么？今年你都五十多了！再有两年你都退休了！老子可还很年轻！老子再忍你两年！到时候看你怎么办！”许大茂自我安慰着。 革委会的会议很简单，李书记再次宣布了一下易中海升任革委会副主任的事，然后布置了一下，接下来的任务。 会议结束后，易中海还想找许大茂晦气，但是这许大茂走的太快了。“哼！跑得倒挺快的！不过跑得了和尚你还跑得了庙？今天回去后我就召开全院大会，看你跑到哪里去！” 刘霞没两个月就要生产了，今天正和高翠兰一起为没出生的孩子准备小鞋子呢，小衣服雨水已经用缝纫机做好了，老太太在一边陪着萱萱和小何平玩。今天刘霞显得神不守舍的，好几次手一滑，针都戳到了手指。 “小霞，今天你是怎么了？怎么这样魂不守舍的？”高翠兰看出了刘霞的不对劲。 “我也不知道，今天也不知道怎么的，这眼皮直跳。”刘霞停下了手里的活，打了一个哈欠，还伸了个懒腰。 “你这挺了个大肚子，恐怕晚上睡觉也不踏实。昨晚又没睡好吧？你去床上再躺会，我把这双鞋子做好就去做饭，等饭好了我再叫你。”高翠兰虽然没生过孩子，但是之前刘霞和孙娟怀孕时也见识过，身子越重，越容易犯困。刘霞生萱萱的前两三个月就是这样，好像总是睡不够似的。 “小霞，困了就去睡一觉。萱萱和小何平有我看着呢。别亏了身子。”老太太也让刘霞去休息。 “那好，我去歇一会。”刘霞也没矫情，起身交代萱萱和小何平要听话，这才去床上躺着休息了。可是躺到床上后，刘霞也睡不着，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都说左跳财，右跳灾。这右眼皮直跳，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刘霞在心里仔细一想，不管是自己还是何小天，都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毕竟俩人都是从朝鲜战场上回来的，何小天更是战斗英雄。至于何雨柱，何雨水，孙娟，也不可能有事的，他们毕竟都是普通工人而已。“难道是我爸妈那边有事？这还真不好说。好久没回去了，家里的情况我也不是很了解，说不准……。” 第252 章 危机（六） 何小天说的也是季副主任所顾忌的，革委会成立也没多长时间，能整倒一些人，原因很多。有的人是自己不干净，有的人是说了一些与老人家相左的话，有的人则是一些历史问题说不清楚。而何小天的情况则不同，他的履历干净，没有什么说不清楚的地方。加上他转业回来后很是低调，在任何场合也没有说什么出格的话语。要不然早就被李书记贴满大字报整倒了。抓不住何小天的把柄，加上何小天还是副厅级干部，季副主任也不好对何小天怎样。虽然没有给屋里生炉子，但是还是给何小天提供了热水。 轮到姜全那里就不同了，姜全是何小天的司机，而且还是唯一一个。按照季副主任的理解，姜全应该知道何小天的很多事，所以对于姜全，季副主任他们就没有对待何小天那样客气了，甚至还上了一些手段。但是姜全确实不知道什么，而且姜全对于何小天还是比较忠心的，审了半天，季副主任也没审问出来什么。 “主任，这样下去不行啊。咱们还是要从其他地方找突破口。那份材料上不是说有很多人知道娄晓娥找过何小天吗？我就不信了！就没有一个人说实话！” “对！主任，我知道何小天有个侄子，人称傻柱，咱们可以从他那里寻找突破口！” “要不咱们还像之前一样，既然轧钢厂那边送来了材料，轧钢厂那边肯定也是想整他的，只要轧钢厂那边有人咬死何小天，咱们这边直接把聂副主任推出来，说是聂副主任向何小天提供了消息，这样一来，所有的证据就完善了。这样既能整倒何小天，又捎带着把聂副主任也整下去，还可以把娄家在下放改造途中逃跑的事彻底解决。” “嗯，这也不失一个好办法！”几个人说来说去，就说到之前他们利用大字报，就这样整治人的。 “这事还需要轧钢厂那边配合，咱们兵分两路，小马，你带几个人去何小天所在的四合院了解情况。我带几个人去轧钢厂，找轧钢厂的李书记商量一下。实在不行就按刚才说的办！我就不信了，还整不倒一个何小天！”季副主任也是发了狠了。 其实市革委会也不是铁板一块，也分了几个派别，之间也是有矛盾的，只是现在表面上维持着一片和谐罢了。聂副主任就是和季副主任不对付，有时候还会给季副主任使绊子。 “好嘞！”小马笑呵呵的带着几个人就走了。 季副主任也带着几个人去往轧钢厂。 易中海从市革委会回到轧钢厂就接到了革委会副主任的任命，一下子车间里都骚动起来。都知道现在革委会的权力特别大，就许大茂那样的纠察队队长都能横着走，何况革委会副主任？车间里的所有人都向易中海道喜，一下子易中海从普通工人，跃升到干部的队伍当中去了，易中海的两个徒弟也跟着抖了起来。 第254 章 危机（八） 刘霞怕自己父母那边出了事，也不睡觉了，连忙起身去了轧钢厂。 “老太太，高大姐，我去一趟轧钢厂。”刘霞急急忙忙的交代一句就走了。 “我陪你去吧，你这身子这么重。”高翠兰有些不放心，毕竟轧钢厂离家里又不近。 “没事的高大姐，你就在家里陪老太太照顾两个小的吧。我去去就来。轧钢厂离家里也不算远。”刘霞还是拒绝了。 “没事，小霞，让小高陪着你去吧。我一个人能照顾得过来。”老太太也不放心刘霞一个人出去。 刘霞也只能同意，高翠兰就陪着刘霞走了。 到了轧钢厂才知道何小天还没有回来，开会嘛，时间上也没有个准。 “师娘，师父在工业局开会呢，还没有回来。”赵保国扶着刘霞进了他的办公室，刘霞不放心孩子，到了轧钢厂就让高翠兰回去了。高翠兰知道何小天在轧钢厂上班，加上何雨柱也在轧钢厂，所以也就放心的回去了。 “保国啊，我能借你的电话用一下吗？”见何小天还没有回来，刘霞又担心自己父母，所以想打个电话回去问问。 “可以啊，师娘，你随便用。”赵保国很信任刘霞的，要不然，这电话可不是随便可以给别人用的。 刘霞把电话打到了自己二哥工作的医院里，接电话的是刘二哥。其实刘家在运动中也受到了一些波及，刘霞是知道的。刘父已经退休，不在医院里工作了。刘大哥选择了去支援农村。也正因为这，加上刘霞又去过朝鲜战场，所以对于刘家的冲击不大。 和二哥聊了一会儿，知道家里没有再出现什么变故，刘霞也放心不少。最后还是再三叮嘱二哥，让他小心行事。 挂断电话，刘霞就等着何小天。都快到午饭点了，何小天还是没有回来。 “师娘，要不咱们先去吃饭？回头我让司机送你回家？” “行。” 吃过饭赵保国安排司机把刘霞送回了四合院。 “小霞，吃过了没有？我再给你把饭菜热一下？”高翠兰见刘霞回来了，连忙要去帮她热饭菜。 “不要忙了，高大姐，我在轧钢厂里吃过了。”刘霞和萱萱还有小何平玩了一会儿，就去睡觉了。没了心事，刘霞很快就睡着了。 刘霞睡下没多久，小马带着三个人就来了四合院。娄晓被抄的事不是什么秘密，尤其娄晓娥还是许大茂的前妻，四合院里的人基本上都知道。知道娄晓娥来找何小天的人也不少，可是都不知道何小天有没有帮助娄晓娥。在四合院里，和何家关系不怎么好的不在少数，尤其是易中海恢复七级工以后。原来那些人还不敢跳出来，有了易中海在前面顶着，这些人胆子也大了起来。不过何小天毕竟是当官的，他们还是有所顾忌，也没有瞎说。 七嘴八舌的，把娄晓娥几次来找何小天求情的事说的清清楚楚，谁也没敢诬陷。就连贾张氏都没敢攀诬。 第255 章 危机（九） 问了半天，也没有从这些人嘴里问出自己想要的，小马也失去了耐心。问清楚了何小天家的位置，直接杀了过去。 “我说老阎家的，这是出了什么事啊？怎么还问起了娄家的事啊？” “你问我，我哪里知道？” “要不咱们去瞧瞧？” “对对对！走！” 有热闹瞧，呼呼啦啦的全跟着小马一行人到了西院。 小马一行人蛮横惯了，当然了他们也是不知道刘霞也是从朝鲜战场上下来的，所以对刘霞一点敬畏之心都没有。一开始问话，刘霞还不以为意，小马问什么，她就答什么。可是到后面，越问，刘霞越觉得不对劲。“难道小天的猜测成真了？娄家跑路了？” “说！娄家跑路是不是与何小天有关！”问了这么多，小马也失去了耐心，直接把问题挑破了。对着刘霞拍桌子恐吓道：“不说实话我就把你抓起来！看你老实不老实！” “砰！”刘霞也是一拍桌子。“你想干什么？老娘在朝鲜战场上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敢威胁老娘？说！是谁给你的胆子！” “你踏马的敢和老子拍桌子？好大的狗胆！看来不对你……”小马话还没说完，就意识到不对了，她怎么可能去过朝鲜战场？这不可能！“好啊！你还敢冒充志愿军！呵呵呵！不知死活！来啊！把她带回去！”小马可不相信刘霞说的话，直命令手下把刘霞押回革委会去。 “你们想干什么？她还是个孕妇！” “动了胎气，你们负得了责吗？” 聋老太太和高翠兰立马阻止。双拳难敌四手，刘霞被两个人拉扯到了门口。刘霞拼命抵抗，就连萱萱和小何平也加入了战团，场面一时混乱至极。 “血！血！血！小婶子流血了！”后院的李娟听见动静也赶了过来，一来就看见刘霞裤子上有了血迹，立马指着刘霞的裤子大声呼叫起来。 这一嗓子，直接让场面安静下来了。聋老太太和高翠兰都注意到了刘霞的情况。 “还不放手？闹出人命，你们担待得起吗？”高翠兰大喝一声，那两个拉扯刘霞的人立马放了手，虽然他们蛮横，但是也不敢闹出人命。 两个人一放手，刘霞差点跌倒在地，幸好李娟走了过来，扶住了刘霞。刘霞嘴里只喊疼。“高大妈，快！咱们送小婶子去医院！老太太，你在家里照顾俩孩子！”李娟知道高翠兰会骑三轮车，立马让她去把三轮车推过来。 情况危急，也没人敢阻拦。聋老太太把早就预备好的东西放到三轮车上，“你们快点送小霞去医院！家里有我呢！” 李娟扶着刘霞，高翠兰骑着三轮车，急急忙忙的去了医院。一进医院，刘霞就被推进了手术室。 这边小马面对一个八十岁的老太太，和几岁的孩子，也没办法继续下去了。 “你们等着！等小天回来的！不揭了你们的皮！小天和小霞都是去过朝鲜战场的，都是国家的功臣！我看你们怎么交代！”老太太可拦不住这些人，可是狠话还是要说的。 第256 章 危机（十） 小马这边不顺利，季副主任这边也进行的不顺利。季副主任原本想着联合李书记栽赃陷害何小天的，但是李书记没同意。何小天的情况，别人不清楚他可非常清楚的。他不过是把季副主任当枪来使的，能够查出何小天的问题最好，查不出来，也可以牵扯出其他人。“季副主任啊，我也是收到一些消息，向你们反映情况也是很正常的。怎么可能胡乱攀诬他人呢？你们想要怎么调查，我一切都可以配合你们。但是攀诬他人，可是违反原则的事，我可不干。” 季副主任差点气死，“谁还不知道谁？你不想整倒何小天，为什么向我们提供消息？”李书记大义凛然的样子，让季副主任气的肝疼，不过好在李书记也说了配合他们的调查，要不然季副主任会直接翻脸的。 傻柱被人带来问话。何小天对娄家逃跑的猜想家里人都知道，但是何小天也交代过，这事对外不可说，所以哪怕傻柱再傻，也没有说什么知道娄家逃跑的话。 见傻柱油盐不进，季副主任直接要对他上手段。可是他不知道，打架这方面傻柱真还没怕过谁。何小天早就和他说过，不惹事，但是也不要怕事，况且季副主任想要傻柱诬陷自己的小叔，傻柱哪里能干？直接和季副主任他们打了起来。 这下热闹可大了，傻柱可不是像刘霞那样，那可是学过武的。季副主任他们哪里会是傻柱的对手？动静闹的太大了，保卫科的人也来了，林柯和吕蒙见季副主任他们被傻柱一个人追着打，也怕闹出人命，连忙把傻柱拦了下来。 林柯和吕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傻柱停了下来。 “我说傻柱啊，这是怎么回事啊？好好的问话，你怎么动手打人呢？”林柯拉着傻柱，吕蒙让人去请厂里的所有领导过来，处理这件事。 “林科长，不是我想打他们。是他们先对我下手的！他们还想让我诬陷我小叔！奶奶的！现在是什么社会？还敢来屈打成招？老人家就是这样教导他们的？”傻柱可不傻，直接大声嚷嚷起来。他也知道自家打了革委会的人，这事不可能善了，他想把事情闹大，闹到全民皆知的程度。 林柯和吕蒙都神色不善，他俩可都是何小天的人，听见这些人想要诬陷何小天，哪里还有好脸色。吕蒙立马又让人出去到工人中散布革委会的人是来诬陷何小天的消息，让更多的人来瞧热闹，这样一来，哪怕李书记来了，也不敢偏袒。 赵保国最先得到消息，急急忙忙的就过来了。吕蒙见赵保国来了，连忙把事情汇报了一下。“嗯，我知道了，等厂领导都来了，再说。” 厂里的领导陆陆续续的都来了，李书记的脸色很不好看。这时候已经来了很多工人，加上他也没想到季副主任会这样肆无忌惮，还敢对傻柱用强。这事现在闹这么大，他也有些不好处理了。 第257 章 危机（十一） “何雨柱！说说，到底怎么回事？”赵保国见人来的差不多了，没等李书记开口，他直接问傻柱。 “赵厂长，他们这些人想要让我诬陷我小叔。说我小叔找人在娄家下放改造的路上放跑了娄家人！娄家的事大家伙都知道，我小叔想要救人，会等到他们下放改造？我说我不知道，他们就想对我用强，来个屈打成招！幸好我身手好，要不然不被他们打死？” “你放屁！是你不老实交代问题，急了就殴打我们！我们是来调查问题的，你还敢殴打我们，李书记，这简直就是无法无天啊！快让人把这个暴力分子抓起来！”季副主任现在也反应过来了，如果被傻柱叩上个屈打成招的帽子，他这个革委会副主任也就别想干了。自然要反驳的。 “你还不承认？我傻柱的为人大家伙都知道，你们不先对我动手，我怎么可能敢对你们动手？有胆干，怎么没种承认了？什么玩意！” “我承认什么？我们革委会从来就没有屈打成招的事发生！你这是诬陷！” 因为当时没有外人在场，现在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季副主任根本不想承认。 “够了！不管怎么样，打人是不对的！傻柱！你要做检讨！季副主任，你们也先回去吧。”李书记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何小天那边肯定是整不到了，还不如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呢。反正前面有季副主任顶着。再说了，娄家在下放改造的路上逃跑了，这事已经捅破了。 季副主任也知道现在这种情况自己也不可能再审问傻柱了，被这么多人围观，还不如先回去，再做其他打算。一句话也没说，季副主任带着人就走了。他们要走，自然也没人敢拦他们。 季副主任他们一走，人也就散了。何小天到现在还没有回轧钢厂，傻柱也是担心，怕自家小叔出什么问题。“保国，你帮我打个电话问问，我小叔那边到底怎么了？” 赵保国也有些担心，回到办公室就给自己父亲打了个电话。 赵副厅长立马知道了怎么回事，连忙打电话给袁副部长汇报情况。袁副部长又向部长汇报。一级一级的汇报，何小天的事最终惊动了上层。别看何小天只是个副厅长，可是他的名声可是在上层挂了名的。 “胡闹！简直瞎胡闹！他们怎么能这样对待国之功臣？”先生听说后直接拍了桌子，可见心里有多气愤。 事情牵扯到革委会，先生还是把事情给老人家汇报了一下。“嗯，既然有人举报，自然要调查清楚的。身正不怕影子斜，一切用事实说话。”老人家考虑的很深远，什么事情都要讲事实。 有了老人家的发话，调查何小天的事的规格提高了不少，直接由中央成立了调查组，对何小天展开调查，现在市革委会也插不上手了。季副主任也是被吓到了，心里也暗自庆幸自己并没有对何小天做什么。 第258 章 危机（十二） 季副主任还在庆幸，可惜小马他们回来后，直接把他吓的跌倒在地。何小天他们没敢上手段，傻柱那边没打得过，加上先是革委会接到举报，对何小天展开调查也是应该的。可是小马他们把何小天的媳妇弄的早产了，何小天查出问题则罢了，一旦查出没有问题，那么自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了。 现在调查组接手了何小天的调查，市革委会都插不上手，更何况季副主任。“你们踏马的就是一群废物！谁给你们的胆子？把人家弄的早产了？”季副主任越想越慌，对着小马他们发泄着自己内心的恐慌。其实季副主任心里也明白，何小天恐怕没有任何问题，正如傻柱说的那样，如果何小天想要救人，早就救了，哪里还要等到娄家下放。其实这一切都是季副主任想要整人的心理带来的结果。 下班后傻柱忧心忡忡的到了家，一进院就听说今天有革委会的人来家里了，还把小婶子弄的早产了。急急忙忙的回家，看见老太太和仨孩子在家。“老太太，小婶子她……” “没事，李娟回来告诉我了，小霞已经生了，你高大妈在医院里照顾她们呢。唉！也不知道小天那边怎么样了，到现在也没回来。唉！都怪我！要不是我，咱们家和娄家也就没有任何牵扯了。”老太太很是自责。 “我去医院看看小婶子。”傻柱还是不放心。 “等等，我炖了只老母鸡，你带过去，让你小婶子补补。唉，今天太凶险了。医生说迟一点就是一尸两命啊！你小婶子这次可遭了老罪了。老天爷也是开眼，你小婶子生了个男孩。”李娟回来说了，刘霞一进医院就送进了手术室，因为动了胎气，加上当时胎位不正，只能进行剖腹产。好在送来的及时，要不然，老太太都不敢想。 “行，等娟子回来，你告诉她一声，我去医院了。”傻柱用个网兜，把一锅鸡汤装好，又带了一些米饭，就骑车去了医院。 何家发生的事，四合院里的人都在议论。贾张氏和易中海都是幸灾乐祸的，不过在听说刘霞转危为安，安全生产后，特别是还生了个儿子后，心情又不好起来。 “该死的！老天爷就是不开眼！我这辛辛苦苦的死命干，怎么就不给我个儿子？老天爷就是不公！”易中海越想越气，自己和秦淮茹忙活了这么长时间了，一点动静都没有。易中海现在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出了什么问题。要知道秦淮茹和贾东旭一连生了三个孩子，怎么到了自己这就不行了呢？ 傻柱到了医院，稍微一打听就到了刘霞的病房里。刘霞的脸色惨白，现在的医疗技术可没后世成熟，刀口上传来的疼痛，让刘霞眉头一皱一皱的。 “小婶子，你还好吧？” “柱子来啦。唉！你小婶子今天可遭罪了。”高翠兰连忙从傻柱手里接过网兜。 “老太太在家里炖了只老母鸡，让给小婶子补补。小婶子，家里一切安好，你放心休养。”傻柱见床上的小抱被，连忙过去瞧了瞧。“这就是我的小弟弟吧？真可爱。” 第259 章 危机（十三） 见傻柱来了，刘霞强打精神问他：“柱子，小天他……”话没问完，刘霞也想到了，如果何小天回来了，肯定第一时间来看她的，想到这，刘霞的心又提了起来。 “小婶子，你就放心吧。保国已经找过他爸了。我下班的时候，保国和我说了，上级正在调查，让我放心。上级会给小叔一个公正的说法的。” 调查组的能力可不是一个市革委会能够比拟的，很快调查结果就放到了老人家手里。虽然已经是深夜了，但是老人家还是第一时间看了起来。先生也在边上。调查报告中基本上包括了何小天的生平，什么时候加入队伍的，立过什么功，转业回来后有干了什么，尤其是娄家逃跑的事情与何小天有什么关系，上面写的清清楚楚。 老人家看完后，把调查报告递给了先生。“呵呵呵，事实清楚，这个何二愣子是个好同志嘛！不过咱们队伍中还是存在蛀虫的。”说到最后，老人家的语气又严肃起来。 “是啊！下放人员的路线都敢透露出去，屈打成招倒成了有理了。”先生知道老人家说的蛀虫不光是指那些帮助娄家逃跑的人，还有革委会中的一些人。 “嗯，既然都已经调查清楚了，你去处理吧。”老人家在调查报告上做了批示，上面写了一句话。“实事求是，为人民服务。” “好的，我这就让人去处理。”先生拿着调查报告走了。其实先生在知道季副主任带着人导致刘霞早产的时候就很生气，抛开何小天不说，就刘霞一个小丫头有勇气去朝鲜战场当护士，就凭这一点，刘霞也算是有功之臣，这些人就敢这样对待，那其他人呢？ 虽然对于何小天的调查已经结束了，但是调查组并没有解散。老人家都有了批示，娄家逃跑的事肯定要调查清楚的，而且革委会内部问题也要进行调查的。 何小天被放了出来，并且告诉何小天，让他在家里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因为放他出来的是调查组，何小天很懂事的什么也没有多问。何小天也明白，让自己在家里休息一段时间，其实也是对自己的保护，上层并不想让自己参与到斗争当中去。 让小姜先送自己回家。“小姜，你明天不用来接我上班了，我这段时间在家里休息，我也给你放几天假，你这伤，明天到医院里去看看。辛苦了。”见姜全一身伤，何小天很是歉意。 “领导，没事的。”刚一说话，姜全又吸了口气，显然是疼的。“明天我把车送回部里，就去医院瞧瞧。” “记得把医院里的清单留着，回头到部里报销。” “嗯！” 姜全把何小天送回四合院，就回去了。四合院的大门已经关上了，何小天敲了几下，阎阜贵才来开门。“谁啊？这都几点啦？还让不让人睡觉啦？”阎阜贵穿好衣服，骂骂咧咧的过来开门。 “何小天！”借着自家的灯光，看清楚是谁后，阎阜贵也是非常吃惊。 第260 章 斗争（一） 何小天也不理会阎阜贵吃惊的眼神，直接往家走。 何小天能够出来，说明何小天没有问题，阎阜贵想清楚这一点后，连忙叫住了何小天。“小天啊，今天你家里出了点事。刘霞早产了，傻柱的媳妇正在医院里照顾她呢。”阎阜贵话还没说完，何小天直接跑出了大门。 何小天疯狂的往医院跑，出门的时候，姜全已经开车走了，何小天只能跑着去医院。这一路上，何小天在心里祈祷着刘霞一切平安。何小天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的无能，如果自己狠一点，刘霞就不会有事的。 一路狂奔，终于到了医院。都是熟人，一打听就知道了刘霞在哪个病房。当然了何小天也知道了刘霞母子平安，这个时候，何小天已经放下心来了。 原本是高翠兰在医院里照顾刘霞的，孙娟下班后，知道了，也来了医院。让傻柱和高翠兰回去，自己留在医院里照顾刘霞。 杨松轻轻的推开病房的门，黑灯瞎火的，只能靠着月光看见病床上的两道身影。何小天没有吵醒她们，他不想打扰刘霞休息。知道母子平安后，何小天何其庆幸。 看了一眼，何小天就想关上门。却见病床边上的人影站了起来。“谁？”原来是孙娟。为了照顾刘霞，她一直坐在病床边上，虽然困的睡着了，但是睡的特别轻，何小天开门时虽然很轻，但是还是把她惊醒了。 “是我，小声点，别吵醒了小霞。”何小天轻声的说。 “是小叔啊。”孙娟有些激动，何小天被带走，她也是担心，如今见何小天来医院了，心里的一块石头也跟着放下了。轻手轻脚的走出病房。 “小叔，小婶子这次可遭罪了。”孙娟与何小天讲起了今天家里发生的事，听的何小天拳头都捏紧了。“不过好在小婶子母子平安，这也算万幸了。” “嗯，辛苦你了，你先回家吧。这里有我来照顾吧。”倒不是何小天不放心孙娟，而是知道孙娟也是累了。 “行，那我先回去了。明早我让傻柱给你们送早饭。小婶子可要好好的补补。”孙娟回家了。 何小天进入病房，坐在病床前，用手握着刘霞的手，就这样看着刘霞。 “嗯？娟子，你怎么回来了？”孙娟回家后，直接把傻柱惊着了。 “嗯？小叔回来了，他让我先回来的。怎么？你不知道小叔回来了？”孙娟被问的也是一愣。 “小叔回来啦？太好了！不对啊？小叔怎么知道小婶子在医院里的？” “小声点！别把孩子吵醒了。”孙娟直接给了傻柱一个白眼。“估计是三大爷告诉小叔的吧。我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咱们院里的大门没关，估计是三大爷给留的门。”孙娟想了一下，就猜出了原委。 “嗯，应该是了。哼！小叔回来了，看那些人怎么嚣张！还想诬陷小叔，还敢把小婶子弄的早产。看他们怎么给小叔一个交代！” 第261 章 斗争（二） 不用傻柱说，这事肯定要给何小天一个交代的。季副主任以及参与到其中的人，已经被调查组控制住了。 刘霞早上一睁眼，看见何小天就在自己的眼前刘霞不可置信的眨眨眼睛。 “呵呵呵，怎么？不认识啦？”难得见到刘霞这么可爱的一面，何小天伸出手点了她一下。 “不是，……”刘霞刚想抬手，就感觉到自己的右手被握住。“你什么时候来的？” “夜里，见你睡着了，就没吵醒你。” “回来就好。” “辛苦了。” 夫妻俩正眉来眼去的，忽然一声极不和谐的哭声打断了俩人。病床上还有一个小家伙，饿醒了，自然就哭了起来。 “讨债鬼！”何小天抱起儿子，哄了起来。 “别哄了，应该是饿了。你把他放到我怀里来。” “你，可以吗？” “笨！昨天我就已经喂他了。你把他抱进我怀里就行了。” 何小天怕小家伙碰到刘霞的刀口，虽然把小家伙抱进了刘霞怀里，但是手还一直扶着。 吃上奶后，小家伙就不哭了。 “小叔！”傻柱拎着一个网兜，进了病房。看见了何小天，立马激动的叫了一声。 “别吵，孩子正喝奶呢。” “嘿嘿嘿。”傻柱傻笑了一声，“小婶子，我给你带了鲫鱼汤，这可是我一早去菜市场买的。可新鲜了。” “好，一会儿我尝尝。” 因为刘霞正给孩子喂奶，傻柱也没往前走，只是站在病房门口。等着刘霞喂完孩子。 “好了，把鱼汤端过来吧。”孩子吃饱了就睡了，何小天小心翼翼的把孩子放在刘霞边上，才让傻柱把鱼汤端过来。 刘霞喝了一碗鱼汤后，又躺下了。 “柱子，你可以啊，听说你还和那些人动手了？”何小天见刘霞躺下休息了，就和傻柱到了病房外面。 “嘿嘿嘿，小叔，那些人想要让我诬陷你，我怎么可能答应？不答应，他们还想对我动手。我可是练过的，那些人怎么是我的对手？直接被我打的鼻青脸肿。” “好了，算你厉害。先去上班吧。对了，到了轧钢厂，你去告诉保国一声，我回来了。顺便问一下，这事里面有什么鬼。”因为由调查组接手了，何小天也不好问。所以他还不知道这事是李书记利用易中海搞的鬼。 “哦，小叔，那我先去上班了。对了，中午别在医院里吃，我会在厂里做好了给你们送来。医院里食堂也没有什么好吃的，也没什么营养。小婶子可是要补身体的。” “嗯，我知道了。”见着傻柱离开，何小天心里说不出的温暖。 傻柱到了轧钢厂，就去找赵保国了。“保国，我小叔昨天夜里回来了。他让我问问你，这事里面有什么鬼。” “啊，师父回来啦！太好了！”赵保国没有回答傻柱的问题，直接给自己父亲打了个电话，把何小天回来的消息告诉他。 “啊？你知道啦？”赵副厅长一早就收到消息了。 第262 章 斗争（三） 赵保国挂了电话，这时才想起傻柱代何小天问的话。“柱哥，你先去上班吧。一会儿我去找师父。对了，师父在家吧？” “没有，在医院。” “什么？师父受伤了？” “不是，是昨天那些人还去找我小婶子了，把我小婶子弄的早产了。不过现在母子平安。” 听说那些人还去找了刘霞，赵保国的心也提了起来，再听说母子平安后，心也放下来了。“哦，一会儿我去医院。” 既然知道了刘霞早产了，赵保国也准备了一些营养品，去医院看望师娘。 何小天回来的消息被傻柱散布出去了，原本还等着看何小天以及傻柱笑话的人，一下就老实了。李书记今天没来厂里，在家里就被人请走了。易中海一来上班，连门口都没进，也被人请走了。这些事，林柯和吕蒙一来就有保卫科的人给他俩汇报了。 既然都知道何小天回来了，高庸，高远都想着去看看他，在得知何小天在医院里照顾妻子，也都买了营养品。和赵保国一起去了医院。 “行了，我这也没什么事。你们就先回去吧。厂里的工作还干不干了？”寒暄了几句，何小天就撵人了。高庸和高远知道，何小天有话要和赵保国聊，也识趣的先回了轧钢厂。 “保国，你先和我说说，我被调查的事，是谁搞的鬼。”何小天一脸冷意。 “师父，具体的我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李书记收到消息，娄家老俩口在下放改造途中逃跑了。然后易中海说你之前和娄家的娄晓娥接触过。然后易中海就写了份材料交给了市革委会。昨天市革委会的人来找过李书记，具体说了些什么我也不清楚。”这是赵保国知道的，其中一部分还是赵副厅长告诉他的。 “哦。”何小天眯起了眼睛，大脑在不断的运转着。“看来李书记的老丈人想要搞事啊！也顺带着看看能不能搞倒我，或者……” “师父，今天李书记没来厂里，一早在家里就被人请走了。当时我还以为他出去办事了呢。易中海在厂门口也被人请走了，这是林柯汇报给我的。” “嗯，我知道了。你也去上班吧。”了解的差不多了，何小天也就让赵保国先回轧钢厂了。 “看来调查组还在调查。哼！这次如果老李和易中海没事的话，那就别怪我了！”经过这事之后，何小天才理解到，斗争不是过家家，那是你死我活！ 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该准备的还是要准备的。 李书记和易中海，中午就回到了轧钢厂。李书记没有和季副主任一起同流合污的诬陷何小天，易中海也只是给市革委会送了一份材料，也没有刻意的诬陷何小天。调查组查清楚之后，自然会放他俩离开的。 “幸好，辛好！辛好自己没有答应老季，要不然可没有好果子吃了！”李书记很庆幸。他可是知道何小天是在上层领导那里挂了名的，如果有事实证据，那好说。可是季副主任在没有事实证据的前提下，还想诬陷何小天，李书记自然是不会同意的。 第263 章 斗争（四） 刘霞在医院里休养了一个礼拜，等医生帮着拆了线，何小天这才让赵保国安排车，把刘霞和孩子接回家。 调查组的调查结果也出来了，季副主任以及他的手下直接劳改去了。之前被他们整过的人可开心了。 调查报告，调查组也送了一份给了何小天，何小天看了一眼，就没再管了。“做的挺干净的，可惜了！我已经认定了！” 都已经调查清楚了，上级也通知何小天去上班了，但是何小天直接请假了。理由是要在家里伺候媳妇坐月子。上级也考虑到何小天的情况，也就同意了。 刘霞在家里坐了两个月的月子，老母鸡就吃了十只。一个月子坐下来，刘霞竟然胖了五斤。 “小天，都两个月了，孩子的名字也应该起好了吧？”刘霞抱着孩子，亲昵着。 “就叫宜欢吧，希望孩子能欢欢喜喜的长大。”何小天早就想好了，女儿叫何宜萱，儿子就叫何宜欢。 “宜欢！好听！”何宜欢的名字得到了大家的认同。 这两个月，何小天亲力亲为的伺候媳妇和孩子。做饭，洗衣，洗尿布，就差替刘霞喂孩子了。看的孙娟十分羡慕，暗地里可没少拿傻柱出气。雨水休息的时候回家，才得知家里出了大事，之后就天天回家。看着自家小叔这样，也幻想着以后自己的对象也能像自家小叔对小婶子这样对待自己。 “雨水，以后就别两头跑了，现在外面有些不太平，你还是住在宿舍里，我才放心。”何小天已经不是一次劝雨水了，只是雨水不听。“今天把衣服收拾一下，明天带回宿舍去。你那屋以后给我住了。” “啊？”雨水有些吃惊，自己刚幻想着以后对象要像自家小叔那样对待自己呢，怎么自家小叔就要和小婶子分居了？ “啊什么啊？明天我也要去上班了。工作起来就会忙，我怕吵着你小婶子。先搬到你那屋里住一段时间。”何小天这是找理由，其实他有其他打算。 “好的。”雨水见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就答应下来了。 “小叔，今天刚好咱们家里人都在，刚好欢欢也满月了，咱们摆上一桌，也算是替小弟过满月了。”傻柱提议道。 “对啊，对啊！小弟今天满月了，自然要替他办个满月酒的。”雨水举双手赞成。 一家人其乐融融，高援朝到底大了些，已经帮着家里干活了，正帮着自己母亲洗菜呢。萱萱和小何平，非常喜欢欢欢，俩人用小手不时的捏一下欢欢的小脸蛋。 傻柱的厨艺本来就好，今天给欢欢摆满月酒，家里买的又都是好菜，两相结合，那香味直接飘满了整个四合院。 “雨水，你去后院叫上李家的人，这次多亏了李娟了，要不是她站出来，你小婶子恐怕会真的有事。”对于李娟，何小天也是从内心感激的，如果没有李娟，何小天不敢想象会是一个怎样的后果。 “好嘞！” 第264 章 争斗（五） 何小天正式上班了，先去工业局消了假。上次的事，何小天没有任何的不满，也没有发什么牢骚话。这次再来工业局，何小天的福利待遇也变了，该分的房子也分了下来，该安排的秘书，也安排好了，虽然具体工作还是在轧钢厂蹲点，但是在工业局也有了自己的办公室。 何小天没有在意这些，他的关注点在李书记和易中海的身上。为了不引起他俩警觉，何小天并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改变，还是和往常一样，甚至比往常还要低调了很多。 有了季副主任以及他手下的下场，各地的革委会也收敛了很多。李书记和易中海也是变的小心翼翼的。他俩心中有鬼，怕何小天找他俩的麻烦。 经过这事，李书记也算是见识到了何小天在上层领导心里的地位，竟然成立了调查组来为何小天重新调查，这事李书记也是没想到的。 易中海当上了革委会副主任，想着要整治一下许大茂的，可是也怕被何小天抓住错处。这次的事也把易中海吓着了，调查组直接在厂门口就把他抓走了，这时他也意识到，何小天在上层领导那里是个什么样的地位了。 心里有鬼，自然怕被抓住错处。自然行事会小心翼翼的了。可是几个月下来了，何小天也没有进一步的举动，这也让他俩的心放下不少。 自从雨水的房间被何小天霸占后，雨水每次放假回来都是下午就回宿舍了。 这天，雨水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上次救他的那个警察。“同志！同志！”雨水叫住了那个警察。“上次的事谢谢你了！” 张建军看着雨水，一时没有想起雨水是谁。 “上次我被几个醉汉调戏，是你送我回家的。”雨水见张建军忘了自己，连忙提醒了一下。 “哦！是你啊！上次的事是我们警察的本职工作，你也不用在意的。” “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叫张建军，你呢？” “何雨水。虽然你说是本职工作，可是我还是要感谢你的。这样吧，今天我请你吃饭。你可要给我一个感谢你的机会啊！” “呃，好吧。”美女相邀，张建军也不好拒绝，就随着雨水一起去了国营饭店。 “小叔，都快十一点了，怎么雨水还没回来？”傻柱看了一眼手表，心里有些担心。 “担心什么？雨水也不小了，估计有什么事吧。咱们先吃饭。”何小天虽然有些担心，但是也知道雨水大了，或许有什么事耽搁了。 一直等到中午一点多了，雨水才回家。 “雨水，今天出了什么事？怎么没赶回来吃饭啊？”傻柱有些担心的问。 雨水一回来就来瞧自己的小弟弟，用手逗弄着他。“没什么事，就是和朋友一起去国营饭店吃了顿饭，所以就耽搁了。” “哦，那一会儿走的时候，带点好吃的回宿舍。今天知道你回家，我可是做了红烧肉，还炖了只鸡。”傻柱也没有追问，还以为是纺织厂里的同事呢。 第 265章 斗争（六） 谁也没注意到雨水说话时，脸红了一下。今天和张建军吃饭，俩人聊了很多，雨水觉得张建军人很不错。 其实张建军对雨水的印象也很好，回派出所上班的时候，脸上的笑意就没断过。 “我说建军，你吃了蜜蜂屎了？笑的这样开心？” “有吗？我笑了吗？”张建军被同事调侃了，他自己倒是没觉得自己笑了。 “看他这一副春心荡漾的样子，建军，说实话，你是不是谈对象了？” “是啊，建军。你这都二十一了，也是到了谈对象的年纪了。” 一提起对象，张建军脑中就浮现出雨水的样子。“也不知道何雨水同志对我是个什么样的感觉？她不是在纺织厂上班吗？我以后就多去纺织厂附近巡逻，一个小姑娘，要多注意安全的。” 之后，张建军就经常性的在纺织厂宿舍附近巡逻了。雨水也经常性的见到他，张建军就这样把雨水安全的送回宿舍，才继续巡逻去。 “雨水，你是不是对那个警察有意思啊？”雨水作为大学生，又是厂里的会计，想要和她谈对象的人那是多了去了。纺织厂里虽然大多数都是妇女，可是谁家没有个亲朋好友和雨水年纪合适的？谁家又不想把雨水娶回家的？所以雨水在纺织厂里也算是个风云人物，受人关注度也是很高的。见到雨水下班后经常有一个警察送她回宿舍，自然要来打听一下的。 雨水对于这个问题没有做出回应，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几个月接触下来，雨水对张建军的印象越来越好，俩人也越来越熟悉。这天张建军主动的约雨水出去吃饭。 何小天一直有集邮的习惯，他知道后世祖国山河一片红那可是很值钱的，虽然现在还没有出来，但是为了能够很好的说明自己买祖国山河一片红的动机，所以何小天基本上每隔一段时间就去买些邮票。 今天何小天刚到邮局买完邮票，回去的路上就看见了雨水，只是雨水身边还有个男的。“好白菜还是被猪拱了！”何小天知道，这事是早晚的事，也就没有去打扰雨水，只是在后面远远的跟着，见俩人进了国营饭店，也就没再管了，先回家了。 中午，傻柱见雨水又还没有回来，就又不放心了。“这雨水怎么回事啊？怎么还不回来啊？这饭菜都做好了，还不回来，真让人担心。” “别等了，咱们先吃饭吧。”何小天知道雨水不会回来吃午饭了。想起上次雨水也是没回来吃午饭，何小天就知道，上次八成也是和那个男的一起吃的饭。 “嗯？”傻柱奇怪的看着自家小叔。以往雨水不回来，自家小叔也是很担心的，怎么这次就这样平静？“小叔，你是不是知道雨水为什么不回来吃午饭啊？要不然你也不会这样平静啊！” 刘霞也好奇的看着何小天。 “等雨水回来问问不就知道啦？看我干什么？吃饭！”何小天没好气的敲了傻柱一下。 第266 章 斗争（七） 雨水一到家，一家人早已经整整齐齐的坐着了，何小天已经提前透露过了，今天看见雨水和一个男的一起去国营饭店吃饭了。老太太非常高兴，家里就雨水到了结婚年纪还没结婚了。刘霞，孙娟也替雨水高兴。只有傻柱听说后，有些不得劲。 “雨水啊，今天怎么又没回来吃午饭啊？”何小天眼里带着笑意。 “哦，和我一个朋友在外面吃的。”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样问了，雨水的回答也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 “哦？是男朋友吧？” 何小天的一句话，让雨水有些慌乱。“那个，那个……” “好了，别那个那个的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说，那个小伙子叫什么啊？是哪的人啊？家住哪里啊？”老太太见雨水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替雨水解围道。 “是啊，是啊！雨水，那个小伙子是干什么的？” “是啊，雨水。你快说说。” 老太太一句话，刘霞和孙娟立马附和起来。一下子把何小天和傻柱扔到一边了，几个女人叽叽喳喳的开始聊了起来。 既然已经被家人发现了，雨水也就老实的交代了。“他就是上次我被几个醉汉骚扰时，救下我的警察，其中一个。他叫张建军。” 何小天听说后，就和傻柱出去了。 “小叔，你去哪啊？” “去打听一下那个张建军。既然雨水喜欢他，我这个做小叔的，自然要帮他仔细的打听一下。” “我也去！”傻柱一听是去打听张建军，立马要跟着去。“雨水是我妹妹！我还想多疼她几年呢！便宜那小子了！” 想要打听张建军，那是很容易的。毕竟张建军在何小天的老战友，顾青山的手下上班的。 何小天和傻柱骑自行车就到了顾青山家里。当然了，何小天也买了些礼物带给顾青山。 “老连长！这个小张的人品那是没话说的。我可以拿人格担保！”一听自己的手下和自己老连长的侄女谈对象了，顾青山拍着胸口向何小天保证。还具体的谈了一下张建军的情况，家住在哪，家里什么情况，都说的仔仔细细。 何小天不在乎张建军工资拿多少，只在乎张建军的人品。只要人品好，对雨水好就行了。傻柱也是一样的想法，只要雨水幸福就好。 回到家里，何小天看着雨水说：“既然你俩已经交往了，那什么时候把他叫回家，让家里人见见。” 雨水红着脸答应下来了。 张建军听雨水说她小叔已经知道俩人在谈对象，还让他去家里坐坐后，就很激动。这可是见家长啊！ 回家和自己父母一说，他父母直接打了他一顿。“你个臭小子！谈对象了，也不和我们说一声！我们这还求着人家媒婆给你介绍对象呢！你这不声不响的！你个臭小子！一点事都不懂！怎么着？你想就这样去人家啊？一点礼数都不懂！等着！我去找你吴婶子一趟，让她陪着咱们一起去人家拜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