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带绝世相公》 拉帮结派玩穿越(一) 闪烁的霓虹灯下,下班的人们熙熙攘攘,却不想平地起了一声焦雷。 “你这个死小三,你给我站住!!” 一个衣着得体穿金戴银的富太太,用她那平时淑女不大声说话的嗓门大吼,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被她追着的红衣女子,不慌不忙的走着,仿佛叫的根本就不是她。 “你这个下贱的小三,难道还不敢承认?”狠狠的抓住那女子的衣衫,猛地一拽。那富太太精美的妆容因妒恨而变得扭曲。 “诶,这位夫人,有话好说……”女子好脾气的回头,面带笑容,却并未到眼底。微微一挣,那嚣张艳红的衣服就像鱼儿一般,滑出了那涂着厚厚指甲油的手指头。 “还有,我叫小六,并不是夫人口中的小三,不知道夫人还有什么事?”很礼貌的回答者,顺带敏捷的捏住那红色指甲往下挥的手,“夫人,打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你……!!”那富太太不知缘何脸色涨得通红,被人轻轻拉住的手硬是动也动不了。 “夫人,我有跟你说过,有话好好说。”放下富太太的手,女子继续向前走去,仿佛这一切真的只是误会。 “你这个贱女人,我、我不会放过你……!!”背后传来富家太太又气又怒的吼叫。 苏小六摇头叹息。 这年头,动什么都不能动气。 否则就是跟自己过不去。 看看,这女人没形象的爆吼,就不怕明天报纸的头条上面登出“涪江夫人街头撒泼”之类的言论给她的丈夫惹麻烦。 算了,这样的疯子,从福利院起,就见多了。 她稀罕的很的东西,在苏小六眼里永远就是凤凰眼里的老鼠肉,却是猫头鹰眼里的美餐。 不喜欢跟人争抢,但是最后,人家却逼着你跟她斗。 真是无趣呐~ …… 拉帮结派玩穿越(二) “小六小六,我听说昨天高太太是不是去找你的麻烦了?”正在整理着文件的苏小六,粹不及防的被邻桌的死党一问,手里的文件顿了顿,“哗啦——”一声的全部掉了下来。 “我还听说她好像打了你一耳光,怎么可以这么过分!”还没等小六开口,死党却已经激动不已,双手握拳,好像被欺负的是自己一般。 哎~这才多长的时间,就被传得沸沸扬扬的……苏小六很是头痛的抚额,太阳穴貌似更痛了。 “金悦,很多事情别人一说你就相信了?!”慢悠悠的捡起文件,“这只不过是个误会,我跟高太太解释了一下,就ok了。” “真的?”金悦不满的嘟着嘴,“我知道你是个老好人,可是也不能这样被人欺负啊,还有……!!” “stop!”连忙截断她的话,“金悦,你认为有人能够欺负我吗?” “……”好像想起什么往事,金悦的眉头扭成了麻花,“可是……” “没有可是了,我的大小姐。”急急忙忙的岔开话题,“你今天不是跟小曲有一个约会吗?现在都几点了,还在这里跟我磨叽,你就不怕人跑了?” “啊——!!”突然发现问题的金悦“腾”的跳起,然后匆匆忙忙的一整理,人已然消失在门口。 “记住帮我把材料交一下~” 那愉悦的声音传来,让苏小六微微的摇头。真是的,这样幸福会让人妒忌呢。 看着邻桌一大堆的文件,头似乎更晕了。 今天,这些材料就真的该她一个人忙的了。 …… 下班的时间到了,很奇怪,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推开窗透透气,天似乎变了。 “叮~”手机铃响,是老板的短信。 “来顶楼。” 言简意赅,却让她心里有一种暗暗的压抑。 踏上一层层楼梯,空旷的声音在耳畔回响,回过神时,不禁暗骂自己干嘛不去坐电梯。 呃……难道昨天看鬼片的原因? 天台上有些湿漉漉的,在下小雨,空气却变得更加压抑了些。 “老板……” 一阵劲风向自己扑来,心不在焉的苏小六接了个正着。 拉帮结派玩穿越(三) “老板……” 一阵劲风向自己扑来,心不在焉的苏小六接了个正着。 尖锐的指甲刺入脸颊,血顿时溢出。 “贱人,我要你勾引我老公,看你这丑八怪的样子,谁要!”高太太神色疯癫的挥舞着血淋淋的手纸,试图再一次划伤她的脸。 微微的吸气,避过高太太,那女人突然滑倒在地。 “我一直都守着这个家,从他贫穷到富贵,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这些狐狸精就是要跟我抢?他穷的时候怎么不来缠着他啊!!” 歇斯底里的哭喊,那早已经扭曲的妆容和衣衫都盖不住的肥胖躯体,她真的老了。 一瞬间,苏小六眼前有些模糊。 小的时候,爸爸也是这样抛弃妈妈,在一个下雨的夜晚,妈妈失足坠楼而亡。而幼小的自己因为亲人不愿意领养而被扔进孤儿院。 “高太太,先起来说话。”走近欲扶起她,却被喝止住脚步。 “我不要你们这些人假慈悲!” 真的是个固执而脆弱的人。 但是她不同情她。 面上血一滴滴的滴下来,染着大红色得衣服更加的鲜亮。 “高太太,随便你怎样认为吧,反正解释你也不听。” 有些厌倦的转身,却突然被人抓住腿脚。 “你把他还给我,还给我……”凄厉的声音回荡在耳畔,苏小六皱眉。 走还是不走? “高太太。”苏小六伸出手擦了擦那张脂粉下惨白的脸,冰凉而粗糙,“如果你真的锁得住那个花心的男人,他身边根本就不会出现那么多的女人。” “放弃吧。”淡淡的开口,只是想救赎这个可怜的女人。 “不,不会的。”那个女人眼神空洞,泪珠滴在瓷砖上劈啪作响,“一定是你们这些贪慕虚荣的女人!你们都不得好死!!” 她半倚着的身子,靠着半尺的栏杆,看的小六心头一晃。 “高太太,小心——” 伸出手,却看到那张扭曲的面孔上,阴霾的双眼里透着寒意。 还没来得及收手,一股大力让她一滑,整个身体撞到了栏杆上。 原本只是装饰的木栏杆哪里承受得了两个人的撞击,顿时不堪重负的裂开。 拉帮结派玩穿越(四) 这个女人……一定是疯了。 否则她怎么会拉着自己一起跳了下来。 “就是死,我也不会把他让给你!”那女人含恨的眼神,悲戚样子让人胆寒。 死死地抓着苏小六的胳膊,就是死,也要拉着她陪葬。 …… …… “苏小六,你为什么要跟我抢,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奶声奶气的小女孩子,却已经不复童真的清澈,恶狠狠的把另外一个瘦弱的女孩推到。 “如果你喜欢,那就拿去。”那个女孩子只是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没有再看她手里的布偶。 那是妈妈留给她的东西。 下意识摸了摸脖子上唯一的水晶吊链,这大概是妈妈送给她的最后一样没有被抢走的东西。 “咦,这是什么?”阳光闪过的晶亮,让女孩子眯起了眼,“给我!” “没什么。”小六擦了擦腿上的血迹,如果婆婆看到了,一定会骂她的。 “给我——!!”粉衣小女孩扑上来,场面顿时一片混乱。 “都给我吵什么吵!” 婆婆的出现,让嚣张的女孩子松了手,她马上挤出了几滴泪水,带着哭腔告状。 “婆婆,婆婆~苏小六抢我的东西~”略带撒娇的样子,我见犹怜的泪花,让原本黑着脸的老太婆一下子心疼的皱眉头。 “谁敢欺负我家的甜甜?”大步的走进那个身上脏兮兮的瘦弱孩子,看着她那淡漠的表情,心里的厌恶就更上一层楼。 “什么破东西,拿出来。”命令的口吻,不容置疑。 “我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一向逆来顺受的苏小六,却突然倔强的抬着头,那双眼就像镜子似的刺痛了老太婆那浑浊的老眼。 “啪——” 鲜红的指印和渗着血的小嘴,就是激发不起老太婆一点点慈悲之心。反正这个孩子讨厌的很,从来都不会撒娇对着自己讨好的笑,死了算了。 反正这群福利院的杂草,又有谁关心他们的死活。 “婆婆,算了吧。”逆着光,一个男孩子出来解围。 他是新来的,一身素白的衬衫,却看上去那么的讨人喜欢。 “景羽哥哥,你来了~”那个叫甜甜的女孩子立刻粘了上去,抱着男孩子的手臂就是不放开。 “甜甜,那个东西,我们就不要了,好吗?”略带宠溺的话语,男孩子那一往不到底的眼眸有着蛊惑。 “好~” 婆婆看到这一幕,也就懒得管了,摆摆手,自己忙自己的去了。 “我叫易景羽,很高兴认识你。” 抬头是一张很干净的小手放到面前,很贵族很礼貌的一个招呼。 伸出手,握住那只温暖的手,好像贪念那丝温暖,收紧。 “苏小六。” 嘴角悄悄的扬起一个不可思议的弧线。 那年的阳光好像不再刺眼,也似男孩的手一般,温暖起来。 …… …… “景羽——” 悄悄的念起这个名字,只有笑容,没有泪水。 但心底就像要溢出血一样的疼痛。 “景羽……景羽……景羽……” …… 冷心爹爹苦情娘(一) 呃……好像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了,身边好像有很多人在说话,只是迷迷蒙蒙的听不大清楚。 这是哪里…… 这厢“夫人,再坚持一下,孩子……孩子都快出来了……” “小奴,快去换盆水!” “是……” 有人在走来走去,还有人焦急的催促声。 “呃~啊~”还有妇人低低的呻吟,“……孩子……” “夫人!”呃……这声音好吵。 “……孩子……孩子……”那妇人略带恳求的口吻,让人听的心酸。 妈妈…… 突然感觉身体一重,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好像强行把我压制进一个东西里。 全身好像被缠住一般,眼皮好像黏在一起,怎么也睁不开。 轻轻的力道,一点点的推波助澜,好像把我往一个狭窄的地方挤。 突然这种不适消失,接触到冰冷的空气,顾不上全身颤抖,我张开嘴猛吸,却被呛着。 “哇~~~~~”大概是出于本能,张嘴,我就哭了。 “夫人,是个女孩儿。”说话的貌似是个老太太,她声音颤抖的把我放在一个略带微凉的手心里。 “女孩儿……”听不出那女人的情绪,她的忧伤好像顺着掌心一点点的蔓延到我心底。 “夫人?”在老太太半是惊讶半是哽咽的声音里,那一抹温暖抽身而去。 “夫人……你可不能有事啊……否则这小娃儿在这府里还怎么活啊~~~~~~”那凄厉的哭喊直震得我耳朵嗡嗡响。 “夫人,夫人,小姐不能没有娘亲……”小小的啜泣声很是幼嫩,听起来好像是个小男孩。 这是什么奇怪的鬼地方?鼻尖的血腥味越来越浓,我努力终于睁开了眼。 ——! 一瞬间,忘记了所有,我的眼里只有那张熟悉的脸。 妈妈…… 虽然挽着古代的发鬓,穿着奇怪的衣衫,但是我依旧一眼就认出了,这是我那苦命的妈妈。 妈妈为什么这么憔悴的躺在白色的床单上,血好像一点点顺着她下半身的被单侵染,滚入土尘。 她的眼睛依旧是那么的温柔,只是忧伤却挂在惨白而干裂的嘴角。 冷心爹爹苦情娘(二) 妈妈为什么这么憔悴的躺在白色的床单上,血好像一点点顺着她下半身的被单侵染,滚入土尘。 她的眼睛依旧是那么的温柔,只是忧伤却挂在惨白而干裂的嘴角。 “夫人,小主子她睁眼了……”那满手鲜血的老婆婆把我凑向妈妈,“夫人,您就好好看看她……” “孩子……”妈妈看着我,眼里的宠溺化成了泪水,一滴滴的滴落在那美丽的脸庞上。 “咿呀……”想开口叫妈妈,但是那小嘴里就是挤不出一个字。 妈妈突然坐了起来,抱住我,左右端详了一番,像是想起什么的,把脖子上面的水晶链子解下,交给了那个怯怯的男孩,“小奴,你帮我好好照顾她。” “是,夫人。” 小小的手,紧紧地攀住那唯一的温暖,眼里的固执锁住那日思夜想的人,却被她轻轻的抚摸着,慢慢松开。 裹着破碎的布片,把我交给那个陌生的小男孩,妈妈眼里满是泪水。 “墨言,你终是负了我……”望天,妈妈没有落泪,只是那寂寥悲戚的表情,深深印入我的心底。 “夫人……” 满室一片哭声。 丞相府正室,丞相大人抱着他那美艳不可方物的美妾,打打闹闹,好不热闹。 “大人……”门外丫鬟唯唯诺诺的声音让那寻欢作乐的男子皱眉不已。 “何事?”那不耐烦的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夫人产下一女婴,血崩而亡。”女婢说完后,砰的跪下,头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下去吧。”略带疲倦的声音,“都给我下去。” “大人,这小妮子生而克母,说不定大人也逃不过她这个小克星,干脆杀了算了。” 艳丽的容貌,曲线玲珑的身材,却吐出了这般冷寒的话,好一个蛇蝎美人。 “虎毒不食子,若国人知晓丞相大人如此心胸……”身边,一清隽的男子,优雅的执起折扇,抵着额头,慢悠悠道。 温文尔雅的笑着,仿佛刚才谈论的是别人的生死,丞相大人弯弯嘴角。 “我什么时候有女儿?” 温吞的声线却透着清冷,给这寒冬二月更添一丝阴冷。 冷心爹爹苦情娘(三) 温文尔雅的笑着,仿佛刚才谈论的是别人的生死,丞相大人弯弯嘴角。 “我什么时候有女儿?” 温吞的声线却透着清冷,给这寒冬二月更添一丝阴冷。 “何况公主殿下与大人的婚约,不远了……”那清隽的男子貌似无意的话语,却让那美艳的娇妾身子抖了抖。 “公主殿下……”喃喃着,丞相大人那英俊的脸上透着笑意,依旧的温吞,只是笑未及眸。 容月……来世我定不负你…… 来到这个鬼地方好多天,我都恍恍惚惚。 真的是在做梦一般,我又看到了妈妈。 她依旧是那样的憔悴,被人抛弃。那空洞无神的眼眸,是我终身都无法呼吸的痛。 那个老婆婆是原来妈妈的奶娘,妈妈下葬的时候,都是她亲手操办的。 丞相的女儿吗? 可笑命运的安排,我穿越了,而且更可笑的是穿越后的我再一次见证了妈妈的离去。 我现在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婴儿,对于这个世界的陌生与恐惧好像与生俱来一般。如果没有婆婆的照顾,恐怕真的会死掉。 讽刺的是,身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百官之首丞相的女儿,我却连我那所谓的爹一次都没有见过。 下葬的时候,碑上只刻着“母容月之墓”,连一个妾氏都不算,什么名分都没有。 孤零零的妈妈躺在被子里,没有蒙脸,就像睡着了一般。 我轻轻的想去触碰她的脸,却被婆婆一把抱走,交给小奴。 小奴好脾气的哄着我,比我大不了多少的瘦弱的胳膊搁着我全身痛。 看看,丞相的老相好,死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一抔黄土掩风流? 女人,我真的一点都不同情你。后世失足坠楼,现在又抛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这里,你真的是自私而狠心。 为了所谓的爱情吗? ……我一定会让那个负心汉,我亲爱的爹爹付出应有的代价。 …… 回过头依偎着我,只有两个跟我并无血缘关系的人,婆婆和小奴。 小奴是妈妈一次上街捡回来的男孩子,大概只有五六岁的样子,营养不良而瘦弱的样子,像极了当年把面包省下来偷偷给我吃的景羽。 冷心爹爹苦情娘(四) 那双澄澈而通透的眼睛,墨黑的让人迷醉。 “可怜的孩子,现在你爹都不要你了啊……”婆婆摸摸我的头,伸手把我身上的包被理了理,生怕我冻着了。 “婆婆,婆婆,小姐的眼睛会说话……”小奴和我对瞪着,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大叫。 “笨小子,小姐那是聪明。” 是啊,活了二十多年的我,至少某些方面不会太笨。 就比如现在为什么我们被禁足在这座比原来华丽很多倍的小楼阁里一样。 尽管门被重重的锁着,但是门外喜气洋洋的空气依旧不知好歹的飘了进来。 噼噼啪啪的鞭炮声震耳欲聋,我可不记得妈妈下葬的时候,我那可爱的亲爹有给她这样隆重的礼仪。 除了葬礼,这样的鞭炮声,大概只有婚礼了。 晌午,有乳母给我喂奶后,婆婆就睡着了。 辛苦了这么多天,之于大人的确是困了,但是孩子依旧有使不完的劲。 “小奴小奴……”这么多天的无聊折磨下,我终于恢复了开口说话的能力,有一肚子怨气却不敢开口。 据说生而克母的一顶大帽子已经扣上来了,如果再开口说话,那么会不会直接当成妖孽被处死? 不过,现在大人们都睡着了,就这么单纯的一个小孩子,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小姐?”被我扯着小手不放的小奴有些迷惑的睁开眼,“你……” “嘘~~~~~~~~”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等到他闭嘴安静下来的时候,我再度开口,“你能不能保守我的秘密?” 点头,真乖~ “我知道你也想跑出去玩,但是可不可以带上我呢?”略带恳求的口吻,我眨了眨眼,虽然不确定能不能让他答应我,但是试一试总是好的。 “好。” 有些事情,如果亲眼见证的话,真的就比听到的震撼是不一样的。 借着人多,身形小的优势,小奴抱着我身轻如燕的往前冲,却没有人发现。 这孩子,小小年纪,却骨骼奇佳……难道他练过轻功? “小姐,那里人多,咱们就在这里看吧。”找了一个大树,小奴蹭蹭爬了上去,一手抱着我却一点也不吃力。 见惯了公司那些见风使舵的人,看到了婚宴上那些相似的嘴脸,我习惯性选择忽略,拉着小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可是无论我怎么努力,他就是绝口不提自己是否有练武,我那颗八卦的心被挠着痒痒的。 “小姐,那是……您的父亲大人……” 再婚喜气掩故人(一) 小奴说这话的时候微微的颤抖,我知道他是担心我会难过。 多大呢?二十一世纪,他这个年纪还应该上幼稚园的年纪的小孩子,也会关心人。小奴,真的是不一般。 顺着小奴略略怯怯的手指头,我一眼望去。 以前听说过很多很多的美男,有气质的啊,有外貌的啊,还有什么才高八斗学富五车…… 现在,我只是呆呆的看着在人群里一袭红衣的墨言老爹,我就知道什么是…… 终于明白我那美丽可怜的短命娘是怎么死的了……沉沦美色溺死的…… 那灼灼的双眸,华光烁烁。凡俗喜气的大红袍下,依旧掩盖不住那生来的气场…… 他手边红绸的另一端是芊芊的素手,透着纱巾,影影绰绰的是一个美人的轮廓。 只是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不协调,就像把华丽的月华夜扔进了现代的芭比娃娃中,很是别扭。 看我不爽的皱眉,小奴忙扯开话题,“那个就是公主殿下,据说她的母妃是一位西域来的胡姬,所以继承其母的眸色,是湖蓝色的。” 湖蓝色,很美的颜色啊~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到,如果这位男子只是一袭白衣,身边也没有这么多喧闹的人,而他手中执着的是娘亲的手。是不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呢? 好笑的甩甩脑袋,抛弃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我拉拉小奴的衣服,道,“走吧,看完了就回去吧。” 别人的婚礼,这么的热闹,与我又有何干呢? …… 回到院落的时候,门没有锁。趁着看守不注意,小奴拉着我悄悄溜了回来。 大概没有比我更窝囊的千金大小姐吧,回自己的家就象做贼似的。 “小姐,你也就别怨了。丞相大人生来美姿容,风流倜傥,有个三妻四妾也是常事。”小奴很是老练的开导我。 也是,这个年代,身为丞相的,若想攀高枝,貌似不是将相王侯的女儿就是皇室的金枝玉叶。 好吧,我祝他爬得越高,摔得越狠。 …… 几天过后,我们三个没名没分连奴婢都不算的人,又被迁回妈妈生产的那间屋子。 丞相大人还是没有露面,只是让更好的乳娘照顾我。这算什么?补偿吗? 再婚喜气掩故人(二) 几天过后,我们三个没名没分连奴婢都不算的人,又被迁回妈妈生产的那间屋子。 丞相大人还是没有露面,只是让更好的乳娘照顾我。这算什么?补偿吗? 不久就传来了公主殿下有喜的好消息,于是整个丞相府就鸡飞狗跳,要多热闹有多热闹。 貌似还有宫里来的嬷嬷亲自照看,公主殿下那张娇媚的脸更是笑得倾国倾城。 这厢郎情妾意一室温馨,那厢,我一点点的恢复着走路的功能。 虽然瞒着婆婆摔了很多跤,但是一想到妈妈无助空洞的眼神,我咬咬牙,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继续迈步。 不可以停下来,我要比任何人早一步学会不属于我这个年纪应该会的东西。 庶出的子弟本来就是奴,何况连名分都没有且不被承认的孩子,将来悲惨的下场不言而喻。 我要比任何人都要学会保护自己,所以走路只是第一步。 婆婆一直都不允许我进妈妈生产的那间房子,说什么夫人产子,血腥肮脏,进去的话会邪气侵袭。 不过,在她不注意的情况下,我还是会偷偷的进去。 真的,这间房子破破烂烂,孤零零的床板,什么也没有。 但是空气里还没有散去的血腥味和妈妈的味道却是那么的清晰。 把手抚上那冰冷的床板,那里有早已凝固的发黑血痕,和手抓出来的划痕。 有多么痛……痛到划破被单深深在木板上划出指印,入木三分。 呆呆的靠在床板上,好像妈妈就在身边。 “小姐……”小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后,手里是金疮药。 “哦。”低低的应一声,结果药膏,抹在还没有结痂却有受伤的膝盖上。 这些天老是膝盖摔倒在地上,无力的征兆无非是营养不良或者缺钙。(丞相大人不怎么重视的儿女,自然下人也不会放在心上,能欺负就欺负。乳娘也不例外。) 而小奴就负责从药房里偷一点点药膏,让我敷上好的快一点。 “小奴,有你在身边,真好。”弯弯眼,我笑眯眯的开口,乱糟糟的心情蓦然烟消云散。 “呃……”小奴呆呆的红了脸,手也不知道放哪了,那手足无措的样子好玩极了。 再婚喜气掩故人(三) “小奴,有你在身边,真好。”弯弯眼,我笑眯眯的开口,乱糟糟的心情蓦然烟消云散。 “呃……”小奴呆呆的红了脸,手也不知道放哪了,那手足无措的样子好玩极了。 “教我识字吧。”开口,我拉拉他的手,大大的眼瞅瞅他,很是恳求。 “……可是……”好久他终于跟上我跳跃性的思维,为难的开口。 “没有可是,如果你不识字的话,就不怕把金疮药拿成毒药毒死你家小姐我?”挑眉,我斜睨他,看着他那拽拽不安的兔子样,更加腹黑的笑。 “好……”最终屈服在我的淫威之下,小奴无奈的点头,“那小姐一定要用心。” “嗯。” 我会很用心很用心,毕竟我的命就捏在那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各方面。 笨鸟先飞,丞相大人,你就慢慢等着接招吧。 春去秋来,一年又一年,我已经五岁了。 我都不记得这些年除了越来越老迈的婆婆和我一起成长的小奴,还有谁刻在了我的脑海里。 昔日,福利院的景象和现在的景象一点点的慢慢重叠。 无人问,无人管教,我拉着小奴,哦,改名了,是华夜,一点点的啃着那些晦涩难懂的书籍。而华夜也偷偷的在练武场学习拳脚功夫。 似乎,这样也挺自在的。 依稀记得,四岁的某一天,我拉着华夜赏月。 “外面的月亮是不是比这里的更圆?”刚说完,却又恼自己的多愁善感,靠在小奴的身上很是舒服。 “小姐喜欢的话,小奴一定做到。”低头看着我的眼儿,小奴抓着我的手,很认真的许下承诺。 “小奴……”幽幽的念着他的名字,从我蹒跚学步的时候,他在身边默默守护的时候我就知道,他的诺言比我那个不靠谱的爹要值钱的多。 月华下的小奴眼眸更加的摄人,却很是温柔的一点点印入心底,让人怦然心动。 突然有点自私的想,如果这样的小奴能一辈子被我锁起来……多好。 被自己的想法吓到,我忍不住嗤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我尚且不能自保,如何能拉他趟这趟浑水? “……月华夜” 再婚喜气掩故人(四) 在二十一世纪,我买了电脑以后,在一群腐女的蛊惑下对美男有了极大的研究兴趣。 不过最后,在“阅男无数”的绝望中,我终于找到了最最让我花痴的美男。 那是一个娃娃,他的眼睛里面总是充满忧郁,优雅的如月下仙子的娃娃。 无论是月华夜的哪个背景都是让人心醉神迷的,华丽的衣着和随意的一个背景,都是那么的有冲击力。 当然,穿上朴素的武士服,月华夜的清隽,依旧让人心动。 而这样完美的谪仙,似乎就在眼前。 “……小姐”小心翼翼的打断了我的幻想,小奴的娃娃脸放大到我的面前。 虽然幼嫩了点,但是以后天知道能收获多少深闺芳心。 “小奴,以后你就是月华夜。”扯扯他的头发,我第一次命令他。 “小姐……”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这样说话,但是他很是认真的点头。 其实,在这里,我还不明白一件事情。 那就是,被赐名了的奴隶,将一辈子追随主人。 …… 听说当年公主殿下,也就是我的后娘大人她早产,诞下一男婴。 算算年月,应该同我一般大了。 只是这些年,一直被禁足于娘亲破旧的北苑,就算是要看书习文,也是偷偷出去的。 吃穿用度都是宽宏的丞相大人要人送来的,虽然缺斤少两,但也不至于饿死我。身材消瘦也正好省了衣料。 这阳春三月的被人禁足,出于小孩子好动的天性,真的是难耐啊。 趁着婆婆不注意,我小手小脚悄悄的爬上了靠墙的大树借势等高远眺一下,饱饱眼福。 终于爬上了几丈高的桃木树,摇摇晃晃的站稳了身子,身边却传来一声“咔咔~”的响动。 身子一落空,心里暗暗叫苦,这下倒霉的恐怕就不止是屁股了…… 为了止住下坠的身体,手里一抓,希望能握住一些支撑物。 运气好像还不错,手里抓住了一个绵软的物体。 顾不上许多,我抓住了就破开喉咙喊,“救命——!” “松手。”冷冰冰的话让极度恐惧的我冷静了下来,那只唯一可以救命的手好像极不耐烦的抖了抖,“下去。” 下去?开什么玩笑,那不是要了我的小命…… 想我苏小六,还没有来得及享受人生抱负负心汉,就要这么……夭折了吗…… 一时间,所有的脆弱和绝望涌上心头。 “别哭……”树上的那位冷心冷肺的家伙一见我泪流满面的凄凉样,连忙慌了手脚,“不扔你下去还不行?” 叹了口气,一伸手把我提了上来,然后伸出手拿出手帕给我擦鼻涕眼泪。 那白色的手帕甚是精美,只是上面透着主人那冰冷冷的气息,让人很不舒适。 “呜哇~~~~~~~~~~~~”你说不哭就不哭?我才不要! 明明很是克制力的我,却偏偏像个撒泼的孩子,大闹不休。 身边的人恨恨的叹了口气,“得罪了。” 眼前一黑,头晕晕了,终于撑不过这一闹一偷袭的苦,营养不良的我饱受摧折的晕过去。 血浓于水人不识(一) 淡雅清冷的香气氤氲飘散在身边,本是很温雅的味道,却掺杂了些许冷意。 睫毛颤了颤,动了动手指头,迷迷糊糊间,只听到起风玉佩撞击的叮当声,更添了一丝冷寒。 努力的睁开眼儿,一片白色是那么的耀眼,没有死寂的暗氩,却透着让人生畏的凉意。 冰冷的触感传来,让我的神智瞬间清醒,大大的眼儿一瞬不瞬的盯着那个冰冷的来源物体。 如漆的墨发一丝不苟的竖起,眉宇间还透着一丝稚气,那冰冷的凤眸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 “乖乖的躺着,这么弱得身体还逞强爬树。”淡淡的嘲讽听不出意图,但还好没有恶意。 淡淡的瞥了一眼这个骄傲的像冰块一样的小p孩,多大的年纪啊,长得倒是倾国倾城的,只是那冰冷冷的样子真是怎么看就怎么不顺眼。 “相府里的事儿没想到也跟皇宫后院里一般,藏着掖着的丑事也不少。”慢悠悠的开口,只是那话就像隆冬的冰水一般裹着刺人的寒意,迎面向我扑来,让本来顾左右而言其他的我骤然清醒。 “若没有其他事情,劳烦恩公送我回见到我的地方。”略略的低下头,掩盖住眸中的不安,唇上勾起一抹讨好的笑容。 虽然从来没有从铜镜里看过自己的容貌,但是从洗漱水的倒影中,依稀可见妈妈那弱柳般盈盈不堪一握的身姿和夕颜花般动人的容貌。 小奴看到我都对他笑,有时都会微微红了脸。 “好一只聪明的小狐狸。”话语中揶揄着,但眸光依旧冷冽的让人毛鸡皮疙瘩,“丞相大人的长女,江南才女容月姑娘苏皖的女儿。” 每说一句,就让我额头的冷汗坠落一滴。他,小小的年纪,如何知道这么多藏在阴暗角落里的秘密?! 他,到底是谁? “苏小六。”淡淡的开口,我面无表情的扯了扯唇角。抬头,不怕死的撞上那同样冰冷表情的小男孩,努力的让自己的的眼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虽然眼前的冰块那么的让人讨厌,但是礼尚往来的道理他应该还是会明白的。身份名字吗?以现在我对他的毫不了解,他也应该毫不顾忌吧。 血浓于水人不识(二) 虽然眼前的冰块那么的让人讨厌,但是礼尚往来的道理他应该还是会明白的。身份名字吗?以现在我对他的毫不了解,他也应该毫不顾忌吧。 那冰冷的眸子里印上了我面瘫似笑非笑的表情,略略的一愣,然后缓缓开口。 “北朔。” 名字也如他一般冰冷冷的,没有一点人该有的温度和这个年纪小孩的样子。 等等……北朔…… 虽然对他的身份有一定的预感,毕竟能擅闯丞相府的,且对相府秘史这么有研究的人,一定非富即贵。 虽然身子被禁锢在小小的楼阁,但是和小奴无聊时候的谈论,对这里的国事形势,我还是略知一二。 皇族北氏,其子嗣不多,但北朔排行第二,小小的年纪就握有大批可靠的兵权,年纪轻轻官拜大司马。 而其人,姿容美丽,只是为人太过疏离。 “……二皇子。” 颈间突然一凉,再回头看时,脖子上妈妈留下来的水晶链子已然不见了。 “君子不夺他人之所爱。”跟北朔这样的人,不用讲什么客气,直接了当的说出来,或许他会考虑你说的意见。 晶莹剔透的珠子在那细嫩白暂的手指上缓缓滑动,他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水晶链子,对我的话,视而不见。 “你可知……这并非寻常之物……”他幽幽的叹息着,慢慢把链子放进我的手里,“我倒是很好奇丞相大人是否在意他的长女。” 低下头,貌似紧紧而懦弱的抓住链子,实际上却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丞相大人更在意的是家丑,而不是那个被他负了的女子生下的无名无份的野种。 “二殿下把我掠来的时候,爹爹可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垂下眼,我貌似乖巧无辜的细语。 “他总会去看你吧。” 不经意的一句话,就有无穷的杀伤力。眼睫颤了颤,没再说话。 在我没看到的地方,某个老气横秋的冰块皱起了眉头。 “殿下,丞相大人到。”门外有门童报告,软腻的声音好听极了。 “看来你的父亲大人,来的很是时候。”冷冷的眸光扫向我,那琢磨不透的话语让我头皮发麻。 通报后,门外匆匆走入一人。 血浓于水人不识(三) “看来你的父亲大人,来的很是时候。”冷冷的眸光扫向我,那琢磨不透的话语让我头皮发麻。 通报后,门外匆匆走入一人。 那石青色的衣衫勾勒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没有抬头,只是愣愣的盯着那腰带上的流苏。 上好的碧玉清透诱人,还有那和我脖子上甚是相衬的透明水晶珠子……那是婆婆说的定情信物。 物依旧而人不在…… 努力的克制着眼里的泪水,死命的咬着下唇,出了血也在所不惜。 “大人好生雅致。”冷脸冰块似笑非笑,“已是夜深,不知道丞相大人登门造访所谓何事?” 那青色的人影依旧不动,只是清清冷冷的话语却再让我原本僵硬的身体仿佛掉入了冰窟。 “下官府上的一个丫头不见了,听说是王爷带走了,特来看看。”轻描代写的话,无情冷血的轻飘飘的说过,好像我真的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是啊,我不该奢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的,明知道王侯将相家里的庶子是没有任何地位可言,但是一想到妈妈曾经如此心醉于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心里的疼痛早已如凌迟一般的钝痛麻木。 “丫头?”北朔似乎并不想就此放过这个问题,“只是一个丫头就让丞相大人如此在意,真是让人惊异。” “说来话长啊……”谎话在编造中…… “长话短说。”北朔步步紧逼。 “曾经有一故人,她临终托付给我这个孩子,所以……”看似回忆的丞相大人马上微微一笑,化解了惆怅的情绪,“当然,王爷若是喜欢,能伺候您也是这丫头的福分。” 看看,一手把我推出去免了家丑的麻烦,顺带还牵上了皇亲国戚,还给自己贴上了仁爱的标签…… 丞相大人能沉浮官场这么多年立于不败之地,真的不是偶然。没有一些手段和一颗绝对狠毒的心,怎么行? “丞相大人真是宅心仁厚,实在是令本王佩服。”一边不动声色的打着官腔,一边拉着我的袖子,“既然大人有此好意,那本王就心领了,这小美人,就留下了。” 胳膊上一痛,抬头看着面色不变的北朔,我真的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留住我。 故作轻佻的搂住我的腰身,他恨恨的咬牙,在人前看似与美人轻语的样子,实则咬耳朵的跟我命令。 “那个家里有什么可以留恋的?本王至少可以给你自由。” 可是我与他素未谋面,他干嘛这么帮我? 当然北朔这种人也不是那种被奸即盗的坏蛋,他的话,的确可以考虑考虑……——小奴! 想起那个像月华般静美的男孩子,我不禁大惊失色。 知道我不见了,那么他唯一的办法就是找管事的管家通告丞相……那么现在…… 颤抖的抬头,对上了丞相那双清透而温润的眼,我只觉得身处冰雪中。 那双看似慈祥的眼里,尽是赤果果的威胁…… 一入王府深似海(一) 是啊,我疏忽了…… 这么多年我能在丞相老狐狸的眼皮底下安然度过,没有后娘整只有下人欺的,想来也是有人故意为之吧。 一开始偷偷的翻看那些不懂的书籍,上面的繁体字都会让人头晕眼花,想要诵读理解,谈何容易?! 后来,再次翻看的时候,神奇的是那些发旧的典籍居然有旁批。 那一个个蝇头小楷,整齐而清晰,有条不紊的陈列在一大堆没有头绪的繁体字里。看上去好像是人阅读时随意的手记,但却像老师一般循循善诱,让人一目了然。 诸如此类的奇异事件还有很多,如果细细的品味,不难发现丞相大人的一片苦心。 看来,我幼年早成的事迹,对面那只老狐狸应该早有所查吧。 这么多年费尽心思,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的去学去练习一切的勾心斗角,最后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就算是活了二十年,又怎么玩的过在官场斗争里沉浮且片叶不沾的相爷呢? 低着头,苦笑了一下,娘亲啊……你给我的东西,我真的是一样也要不起呢……无论是这丞相长女的身份,还是这个冷心冷情的父亲。 静静的站在我对面的那个人,他依旧是当年玉树临风的样子。五年的时光一点也没有改变他的气质与容貌,依旧是荣获京城各家姑娘芳心的谦谦玉润公子。 如果不是他的女儿,或许我也会凭第一感觉认为这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 缓缓的抬眼,五年来第一次正视这个男人,看着那双温吞的眼睛背后的阴谋算计,我一点也不退缩。 “大人……”扬起了明媚可人的笑容,我第一次毫无防备的露出五岁孩童天真单纯的样子。 我看到那伪装的完好的面具上终于出现一丝裂痕。 风轻轻吹过,扬起我的发丝,氤氲的香雾中,他的脸看的不真切,但是那汹涌波涛的玉眸,却怎么也掩不住。 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在倒流,他应该回忆起了某个和他青梅竹马的恋人吧…… “大人……”按捺住心头的欢喜,我依旧是不解的瞪着双眼,无邪的看着他,对他刚才的威胁视而不见。 娘亲……这就是做你女儿唯一的武器……容貌…… 一入王府深似海(二) 娘亲……这就是做你女儿唯一的武器……容貌…… 不仅倾国倾城,而且与你毫无两样。 “下官失态,殿下见笑了。”回过神的丞相大人忙低下头,不再看我的眼睛,好似我刚才有什么妖术勾走了他的魂似的。 “也好,既然是送与本王的礼物,还是梳洗打扮了送来吧……”冰凉凉的抛下这句话,大冰块一撩衣摆,大步走出。 他生气了? 不过,他这一走,屋里的温度总算是转暖了不少。 留在厅堂里的我和丞相大人两两相望,好不尴尬。 “大人……”终于忍不住他把我盯得发毛的样子,我怯生生的开口唤,小鹿一般无辜的眼神,懵懂无知的样子那么惹人怜爱。 就算是懂得再多,寻常的孩子也有一颗需要爱的童心,而且没有见过大世面的孩子,又如何不害怕……? 只可惜我的灵魂来自于二十一世纪,被人欺侮长大的苏小六有一颗绝对坚强的心和一张伪装良好的面具。 “……孩子”几次开口,他又把话咽回去了,最终挤这两个字。 心底冷冷的笑了一笑,但是表面上依旧是柔顺乖巧的像一般的孩子蹦蹦跳跳的窜进他的怀里。 把头埋进那很陌生的胸口,听到那人急促的心跳和不大平稳的呼吸。 “大人……”再度开口,我闷闷不语。 言多必失,貌似一个五岁的孩子,受了惊吓以后,就是这个状态吧。 “容月……” 我听他喃喃,似惆怅,似恍然,还有那颤抖的身体。 “咦?大人也认识我娘亲?”抬头,我很是惊讶的看着那仰头的男子,他身子一僵,把我的头按进他怀里。 “……认识。”许久,他哑着嗓子说着,一滴灼热的液体顺着我的脖子滑进赤裸的背上,烫的我心头一颤。 努力的压制住心里的悲怆,我只好勉力的在他怀里低着头,僵硬的笑。 我只能拼命的催眠自己,这个男人我素不相识,我的确是他故人之女……否则我真的就会掉进悲痛里,爬不出来。 “大人,我们回府吧……”扭了扭,在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我靠着。末了,不忘提醒他。 一入王府深似海(三) “大人,我们回府吧……”扭了扭,在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我靠着。末了,不忘提醒他。 “好,好,我们回府……”依旧是沙哑的嗓音,这个时候的他应该也触及到心底的痛了吧。 既然是痛苦的,那么他也爱过我的娘亲,既然那么爱,为什么却又这般对待我们……为什么…… 强行压制着心头的悲愤,我闭上了眼,有泪水在眼里生生抑制回去。 在摇晃的马车上,丞相大人一直闭目养神,在旁人看来是悠哉悠哉的样子,但是他那略略颤抖的肩头让我知道这个男人刚才是被我刺激到了。 就这般就可以让他难受吗?思及到此,我心头涌上了一份快意,这只是我报仇的一份小菜而已。 真正的痛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大概是极致吧。我会让我那可爱的亲爹一点点的尝试的。 我还记得他的子嗣不止我一个。 关于我那同父异母的亲弟弟,也会是我众多计划中一个最为华丽的棋子。 “孩子……”愣愣的看着我许久,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苏小六。”看着他,我恭敬的开口,那样的疏离让那双期盼的眼眸暗淡了下去。 哼,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更没有便宜老爸。 “我收你做我的干女儿,可好。”沉吟许久,他又开口。 车里飘着淡淡的熏香,瞥了一眼帘外精壮的马儿,好一个香车宝马。 做了这么多年被抛弃的庶子,受尽下人的白眼和欺凌,穿了那么多年的粗布衣裳,吃了那么多糟糠剩菜,或许都习惯了,以为就这样度过漫长的童年时光。 谁知今日可以穿上绫罗绸缎,坐上人人羡慕的丞相马车,还有丞相大人的认可。 让我想想这是为什么呢?哦~我明白了,因为我爬树了,而且还遇上了一个要我的王爷。 于是我的爹爹终于认我了,把我贴个“丞相之养女”的标签,一脚踹出去扔给王爷暖床。 现在他收我做干女儿“于情于理”都是不容拒绝的,既然如此,何必一问。 我能说“不”吗? 但是心底的怨怒,那么多年的孤苦,又怎是朝夕之间可以抚平的。 一入王府深似海(四) 现在他收我做干女儿“于情于理”都是不容拒绝的,既然如此,何必一问。 我能说“不”吗? 但是心底的怨怒,那么多年的孤苦,又怎是朝夕之间可以抚平的。 忍不住,我开口嘲讽了这个心里饱受折磨临近崩溃的男子。 “乳娘说我生而克母是个野种,说谁做我的爹谁就会被克死……”挤出一汪眼泪,我可怜巴巴的吸着鼻涕,意有所指,“大人……” “谁敢妄言,我挖了他舌头!”一瞬间他又恢复了那个掌握生杀大权的丞相,那一身的暴戾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怕怕”缩缩头,拉拉他的袖子,小女儿家的娇态必露无遗。 “小六啊……这么多年苦了你了……”很是安慰人心的话语,若是寻常家的孩子一定会感恩戴德,“当你娘亲把你托付给我的时候,我真的是……疏忽了。” 疏忽? 好一句疏忽就把当年抛妻弃女撇得个干干净净。 心里冷笑不止,但是面上还是挂着鼻涕眼泪一副无知的样子把这些东西一股脑的抹在了丞相大人那纯洁无垢的袖子上。 “小六不苦……大人待我很好。”低下头,我一脸诚惶诚恐。 “嗯?还叫大人?”看,得寸进尺…… “……干爹。”我就不信克不死你这个老滑头。 “乖~~~~”心怀鬼胎的二人假惺惺的你侬我侬,车里一片“父女情深”。 早晨出门的时候还漫天阳光,没有一片云朵,现在这乌云密布的……看来马上有一场雨要下了。 这都惊蛰了,再到谷雨是不是还有更多的雨要下?也就是还有很多天要在室内面对那个冰冷冷的大冰块……天呐……我哀嚎中…… 对了,进门就想起来,还有一个人的安危。 “干爹,夜他在哪里?”顾不上朦胧的细语,我急急的拉起身边的人,问。 “一个奴隶而已,何须担心?”动作优雅的帮我撑起伞,很是温馨的拿起袖子欲要给我擦擦沾湿润的头发,却被我微微侧身让过了。 沾满了我鼻涕眼泪的衣袖……恶寒…… 忽略掉他眼里的不满,我继续不依不饶,“爹爹,告诉我嘛~~~~~” 一入王府深似海(五) 沾满了我鼻涕眼泪的衣袖……恶寒…… 忽略掉他眼里的不满,我继续不依不饶,“爹爹,告诉我嘛~~~~~” 甜软发嗲的女孩童音,就像上好的花蜜一般腻在心底,让人不想拒绝。 “柴房。”面带不悦的说出这两字,身边那身着雪绸的身影立刻就跑不见了。 青衫纱衣的男子好脾气的摇摇头,“真是不像话。”但眼里的宠溺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容月,你原谅我了吗……”缓缓的漫步细雨中,男子微暗然的眼里有化不开的愁绪,那好看的眉头纠结在一起,让人不由自主的想伸出手抹平。 “应该原谅了我吧,你看,我们的孩子多么可爱,多么……善解人意。”顿了顿,男子一扬手把伞抛弃,任着雨水淋湿他的发、眉。眼。 “孩子……她真的不介意……你也不生我气了好吗……”男子温柔的抚摸着腰间的水晶珠链,好像抚摸着绝世佳人一般的小心翼翼,雨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滴在那晶莹剔透的水晶珠链上。 只可惜,雨无情,风无意,珠链更不会说话。 滂沱大雨中,只余下那绝丽的身影颤抖的弯下腰,压抑的哭声。 这么多年虽然没有出娘亲的房间,禁足在破旧窄小的阁楼里,但一次次的偷偷溜出去早就把这丞相府了解了个一清二楚。 左转厢房的旁边,就快要到柴房了。 身后那侍卫见我越跑越快,不禁担心的叫着:“小姐,你慢一点,小心别摔着了。” 曾几何时,我的身边也有丫鬟侍卫?当然那也只限于梦中的幻想而已。 身前一个黑影从那转角处走来,我一个不查“砰——”一声撞了上去,那肥硕的身躯把我撞倒在地。 “你这死丫头?活腻歪了?居然敢趁相爷不注意跑出北苑?”那浓妆艳抹的丫鬟,很是恼怒的抓着我的头发,眼看就要动粗。 真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丫鬟婆子见到我就会是一副要扒我皮吃我肉喝我血的样子,难道我就真的那么人见人恶吗? “住手!”一声暴喝,有力的手把我可怜的头发从丫鬟的手里解救出来,一边狠狠的踹向了还处于不明不白状态里的丫鬟,“小姐也是你能污蔑的?” 一入王府深似海(六) “住手!”一声暴喝,有力的手把我可怜的头发从丫鬟的手里解救出来,一边狠狠的踹向了还处于不明不白状态里的丫鬟,“小姐也是你能污蔑的?” “小姐?睁大你的狗眼瞧瞧,这就是个没人要的野种!”抬头看着面前这眼生的侍卫,那大胆的丫鬟冷笑几声,很是傲慢的一甩手狠狠的想打我一个耳光却被侍卫捏住了手腕。 “你胆敢再说一遍?”肃杀的声音传来,让原本穿着清凉的丫鬟气势一下子矮了一截,让原本全身湿淋淋的我打了个寒颤。 “我、我……”那丫鬟就是颤抖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相府的规矩不少,可是这下人真的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冷冷的说着,那酷似他们主子的样子真的是学了个一板一眼,“不好好惩治一番是不行了。” “你、你谁……小小的无名之辈,也、也敢来相府撒野。”最后又拉出我那便宜老爹的招牌,那丫头真是把狐假虎威这四个字学到了精髓。 “你也配知道!”狠狠的一瞪眼,那丫鬟的腿一软就跪倒到了地上。 “在这里跪两个时辰,没有小姐的允许不许起来。”懒懒的看着侍卫大哥训斥,若是寻常我一定会阻止或者从轻发落。 但是,现在不是扮慈悲的时候。面对这样的小人,只有让她知道你的狠,才会对你尊敬。更何况我现在要做的是消除相府里的一切流言蜚语,说白了就是立威。而这个丫鬟不知好歹的装在枪口上正好我杀一儆百,免了麻烦。 “走吧。”甩了甩身上的水珠,顾不上全身发凉,我大步的向柴房跑去。 但愿我那便宜丞相爹不要做出什么太过的事情。 身后是那丫鬟“碰碰”的磕头声。 回头望去那张浓妆艳抹的脸早被雨水泪水冲刷的扭曲走形,真的谈不上美感,狰狞。 喂喂叹息一声,看来,这位丞相大人已经许久不管他府上的内务了。 否则这样的角色也轮不到她作威作福的放肆。 悄悄的走进柴房,示意侍卫在门外守着,我一点点的挪进去。 看着那跪着挺直的少年,不知道是怎么的,我的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 一入王府深似海(七) 悄悄的走进柴房,示意侍卫在门外守着,我一点点的挪进去。 看着那跪着挺直的少年,不知道是怎么的,我的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 许是面对这些勾心斗角累了,许是今天和狐狸丞相一惊一乍,许是最近要命的事多了,我上前紧紧的抱住那暖暖的身体,不愿松手。 “小姐回来了。”没什么感情色彩的话语里我却听出了他的惊喜与关切,“小姐以后就不要这么淘气了。” 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是小奴就是不转过身,只是在那里跪着不起来也不卑微。 “小奴……”讨好的蹭蹭他,却没有反应。 “小奴~~~~~~”我蹭到他跟前,双手抬起他的头,让他的眼睛看着我,“你生气了吗?” “奴才不敢。”他迅速低下头,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让我感受到他身边单薄的怒气。 话说就是一个失踪他都这么生气,万一要是知道我去王府不回来,天知道他那是什么表情。 ……会不会直接一刀杀了我…… “小姐有何吩咐?”他看了我一眼,见我表情变幻莫测,脸色更加难看了,口吻也僵硬了许多。 听到他这样冷硬的话,我不禁又怒又委屈,一口气上来是噎在肚子里发作不得。 见他不理我,我只好坐在了他身边,心里愤愤的骂着他。 臭小奴,也不看我是为了谁被我爹坑,还凶我,以前那个善解人意的小奴跑到哪里去了? 地上的寒意一点点的侵蚀,禁不住,我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小姐。”小奴终于慌了,转身扶着我,看着我瑟瑟发抖的样子,一摸我那冰凉的手,眉头都快拧成了麻花,“怎么会这么凉,还淋了这么多的雨,该死!!” “你、你凶我……”心里的委屈终于爆发出来,我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小奴真坏坏……呜呜呜呜……还欺负我……” 某人从未见过他家淡定的小姐这般撒脾气,那一肚子的无名怒火早就无影无踪,现在更是手忙脚乱的不知道怎么好。 “小姐,是小奴不好,你要是生气了,小奴任由你发落,绝无怨言。”想了很久,某男一言九鼎的开口。 一入王府深似海(八) “小姐,是小奴不好,你要是生气了,小奴任由你发落,绝无怨言。”想了很久,某男一言九鼎的开口。 “真的?”那泪汪汪的眼晃花了小奴的眸,梨花带雨的样子好不凄凉,“小奴不会骗我吗?” “真的,小奴从未欺瞒小姐。”某男再一次点点头。 “那好……”狐狸眼转啊转,尽可能的让某个毫不知掉进陷井的榆木头尽可能的割地赔款,“那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小奴都不可以凶我,你要听我的!” 对于我的霸道宣言,小奴点头如捣蒜,很有诚意。 “而且,不准离开我!!”想了想,继续命令。 “是。”小奴同学想,这个不难。 “小奴,那,就这样说定咯~”生怕他反悔似的,我伸出手指头,“拉钩哦~” 虽然小奴人品极佳,但是防止他不认账,又没有签字画押的条件,只能玩这个。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会变~”稚嫩的童音下,两根手指交缠在一起,一个绵软细嫩,一个纤长有力。 “小奴,你别晃悠,我头晕……”诶?小奴的头怎么又变成两个了,晃晃脑袋,头似乎更晕了。 “小姐?”看着面前又是傻笑又是凶凶的小女娃,小奴有点欲哭无泪。今天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小姐怎么这么难缠? 伸手往那傻丫头的额头上一按,惊觉,好热! “嘿嘿嘿嘿……”小姐的脸红扑扑的,这不是受凉染上的风寒吗? 眸光一暗,小奴捞起不知东南西北的小丫头,跑出门外,抓住一人,“快叫大夫,小姐她病了。” 不一会,整个府里就乱了套。 他们府上名不见经传的大小姐,生病了。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掩盖了相府的混乱。 从小到大也没怎么病过,无论是上辈子的福利院杂草生活还是这辈子有爹娘却没人爱的弃儿生活。我的身体一直都是打不死的小强,无论多大的病,一下子就能好,医药甚至都不用派上什么用场。 是不是锦衣玉食的人就是这般的娇贵?刚刚穿上绸缎,认了个丞相做义父,马上就变成了容月娘林黛玉的命?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因为我还有好多好多的事情没有做完,所以不可以轻易的倒下。 一入王府深似海(九) 从小到大也没怎么病过,无论是上辈子的福利院杂草生活还是这辈子有爹娘却没人爱的弃儿生活。我的身体一直都是打不死的小强,无论多大的病,一下子就能好,医药甚至都不用派上什么用场。 是不是锦衣玉食的人就是这般的娇贵?刚刚穿上绸缎,认了个丞相做义父,马上就变成了容月娘林黛玉的命?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因为我还有好多好多的事情没有做完,所以不可以轻易的倒下。 但是,真是应了那句话: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小奴不眠不休的照顾在我身边,赶也赶不走。他那张略带稚嫩的脸上,都发青了,黑眼圈那么浓。我从他如墨的眸子里,看到了一个枯萎的女孩子。 的确是枯萎,头发乱糟糟,脸呈现出病态的焦黄和消瘦。 王爷府上带来的侍卫大哥也急,问丞相老爹要不要把我先送回王府。 送回去? 忍不住心里冷笑,这么重要的时刻,他怎么会就这样容易的把我放回去? 要不要来一个衣带不解的照顾和玉容憔悴的担忧表达一下父女之情,也顺带打动一下我,以便于他更好的利用。 所以,这每天“温馨”的场面就天天上演在我娘亲那不怎么宽敞且破旧的北苑。 “小六啊,这是为父亲手给你熬的燕窝粥,你来尝尝~”慈祥温柔的声音让我泛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还“为父”呢,他终于记得有个生而克母的妖孽了是他女儿了? “不劳父亲大人,孩儿自己来。”不露痕迹的避开他伸向我的手,我端起燕窝粥,一饮而尽,然后抬眼斜睨他。 怎么,粥也送了,温情也达到了,是不是该送客? 某只脸皮堪比城墙厚的男子继续笑眯眯的看着我,好像我的一切不敬行为都只是在跟他耍脾气的小孩子。 好吧,你不说,我也不说。 最后,在我无视中,丞相大人讪讪离开。 知道他想利用我,不过既然他不提起,我干嘛要去捅破那层窗户纸。 想要我为他跑到王爷府当间谍,除了威胁,还有什么办法呢? 好吧,我也吃这一套。 谁叫我的软肋捏在他的手里呢,要想没有弱点还真是难呢。 相府正太美色惑(一) 这一病就是半个月,这半月里,身体时好时坏,而小奴有时候也神神秘秘的,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小奴是不会做出对我不利的任何举动,于是我也懒得去理会了。安安心心的过着两辈子以来最舒适安逸的大小姐生活。 丫鬟下人再也不敢欺负我了,至于我的乳娘,则一天到晚的巴结我。最后实在没有力气跟她浪费时间,直接要侍卫把她扔出去。 这么多天的时间,全部浪费在养病和各种各样的人虚与委蛇中,那怎得是一个累字了得! 终于,在得到我“干爹”的允许下,出了房门,可以晒晒久违的太阳,呼吸一下纯净的空气。 身上的是上好的绸缎,轻薄且光滑。头发上拔下了金步摇拆散了繁重的发鬓,轻巧的打了个结。 悄悄的走向东厢房,我要去看的是那里许久不见的婆婆。 春末的天气是那样的晴朗,连风里都有温暖的气息。 皱眉看着眼前这些奇花异卉,真的是好陌生。 自从我回相府后,破烂的北苑就被修缮一新,原本下人都很少踏足的鬼地方,现在倒是门庭若市。听说我喜欢看风景,这光是花,一天都不知道有心的人要送多少盆。 甚至还有一些达官贵人也注意到我这个“久居深闺”的养女,一时间那礼物是堆满了西苑,直到最后堆到了柴房。 再这么堆下去,狭小的西苑,应该需要扩建了吧。 深吸一口气,忽略掉那些奇葩发出来的“异香”,忍住想辣手摧花的念头,闭了闭眼,我继续向前走。 “姐姐?”软软糯糯的声音带着疑问和讨好,却让人不能忽视。 这些天跟我攀关系的丫鬟叫我姐姐的不计其数,不过,这样甜嫩的童音,很明显是个男孩子的。 莫非这些相府里的奴才也喜欢攀关系了?真是不甘寂寞啊。 抬脚继续往前走,这样的人,何必理会。 “姐姐,姐姐……不要不理我啦……”撒娇的童音甜腻腻的,但是听起来却一点都不反感,反而喜欢的紧。 欲向前的身体被抱住,一个比我高不了多少的小鬼笑嘻嘻的蹭着我的后背,“姐姐~~~~~~~” 相府正太美色惑(二) 莫非这些相府里的奴才也喜欢攀关系了?真是不甘寂寞啊。 抬脚继续往前走,这样的人,何必理会。 “姐姐,姐姐……不要不理我啦……”撒娇的童音甜腻腻的,但是听起来却一点都不反感,反而喜欢的紧。 欲向前的身体被抱住,一个比我高不了多少的小鬼笑嘻嘻的蹭着我的后背,“姐姐~~~~~~~” 委屈的口吻,让人情不自禁的去心疼他。 抚额……我今天算是栽在这个小娃娃手里了。 强忍住额头乱跳的青筋,忍住揍人的冲动,我愤愤回头。 那是怎样的一双眸子,澄澈见底,没有成年人的争斗欲望的私心杂念,只是那样静静的望着你。就像镜子一般,让你有一种无地自容的羞愧感。 湛蓝色的眸子就像泛着波澜的海水,不经意间一点点的把我的所有注意力困在他身上。 那精致的五官,挺翘的鼻子,薄薄的唇,轻轻的扬起一个可爱的笑容……呃,我感觉有点眩晕…… 这就是……传说中的……颠倒众生吗? 许久,我才从晕乎乎的小正太眸中找回自己。 小小的年纪,就长得如此妖孽祸水,一点也不输给他爹的美色。 湖蓝色的眼眸完全继承了那位西域混血公主的基因,眨眨眼,晴空万里的蔚蓝晃得人眼花。 眯起了眸子,收起花痴的样子,拉开和这块牛皮糖的距离,我使劲的抽回手,语气疏离淡漠,“你认识我?” 我相信这个时候的我额头一定贴着“生人勿近”的标识,全身都是深冷而阴寒的,一副谁惹我我揍谁的样子。 真是的,大好天气,美好心情全部都是因为丞相府的一草一木,还有不相干的人,弄得乱七八糟的。 可是,并不是每个人都识字的,就好比眼前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毛小子。 “姐姐,别赶我嘛~”妖娆的扭扭还没发育的小蛮腰,讨好似向我抛媚眼。 又是一阵头晕眼花,我有点恼怒的瞪着那碧蓝的水眸,他故意的吧,那双眼真是有魅惑人的本钱。 我说我那丞相老头怎么就养了这么一大妖孽,而且怎么性格也这么祸水,还是一纯良型的,让人不忍心责怪的兔子一只。 ……哦,我明白了。那阴险老头养的这只兔子一定不会是吃素的,要知道他那一大阴谋的人生里,怎么可能会生出一个单纯而美丽的小兔兔呢? 所以,人不可貌相,我这老弟,他的城府,不会很低的。 相府正太美色惑(三) 装,继续给我装。 既然你给我纯良,那么我就给你一个恶妇老姐,就不信你能憋得住。 “放手!”转身,闭眼,不去看那双勾魂摄魄的眼儿泛起的无辜泪花,“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 “姐姐——”带着哭腔的童音不复刚才的撒娇,有点怯怯,但很是坚定的拉着我的袖子拽啊拽,“不要讨厌我嘛——” 有点凄厉的控诉,让我原本不坚定的小心肝颤了颤。 “走开。”想起冰块男那摄人的气场,我突然有点羡慕了。 继续向前走,身上的冰冷愈加浓重,面无表情的我有一点点面瘫。 然而身后这小兔子就是不依不饶的抓着我的柚子,就像抓住的救命稻草,那么小的孩子,一时间爆发的力气居然我甩都甩不开。牛皮糖的黏人功效,被这小鬼发挥的淋漓尽致。 “哗啦——”终于不堪两人拉拉扯扯,我那可怜的雪绸衣袖,很关荣的“寿终正寝”。 阴着脸,我回头瞪着他,脸上“别过来”的危险气息冲天。 “姐姐~”小鬼头呆呆的看着手里雪绸的袖子,又看看我裸露在外的白暂的手臂,一瞬间有点脸红。 呃……貌似女孩子的皮肤多暴露一寸都是于理不合的。 那湛蓝的眼眸坏心的咕噜噜转,歪着头,小鬼对我露齿一笑,白花花的贝齿耀眼而邪恶。 噌噌上前两步,一把执起我光滑的小手臂,似懂非懂的摇头晃脑道,“女子与男子有切肤之亲……姐姐,你可就是我的人哦~” …… 那个时候,头上似乎有乌鸦呱呱的叫着,好像嘲笑我的呆愣。 这个小鬼,他的智商…… 我好像像老鼠一般被他耍的团团转。 狠狠的抽出手臂,瞧瞧那一脑袋坏主意的头颅,我咬牙切齿又羞又怒的怒喝他,“小小年纪,你脑袋里面装了什么啊!” 当然,这种思想教育工作不该我做。子不教父之过,我那丞相爹到底在搞什么啊!! 转身匆匆走开,免得在与难缠的小鬼抓住了。 “记住你夫君的名字,韩亦枫。”远远的话传来,带着志在必得的认真与得意,那话语的兑现性似乎很高。 天呐,那小鬼头才多大,男婚女爱的东西我两辈子都没怎么接触,他懂个p。 但是,那撂狠话性质的东西,还是让心不在焉的绊了一下,惹起身后那小鬼不怀好意的笑。 不就是被摸了吗?心里自我安慰着,努力平静下心绪。 突然想起这么多年,小奴都是陪着我睡在一起的,我权当他是陪我睡觉的毛绒大公仔……可是这个世界,男女授受不亲…… 念及此,脸上不由得微微一红。 但脚步上加快了很多,顺带腾出手把破碎的袖口打了个结,这样就不会“春光乍泄”了吧。 那边,东厢房的婆婆等我许久急了吧。 不由得更加速度的往前跑。 心里帮刚才的不快,忘得干干净净。 ++++++++++++++++++++++++++++++++++++++++++++++++++++++++++++++++++++++++++++++++++++++++++++++ 浮光: 话说这小六六同学到底要不要去王府呢?还是留下来陪她的阴险兔子? 相府正太美色惑(四) 书房。 “爹爹真的要把姐姐扔给那个大冰块?”收了起刚才的嬉闹,大小两只狐狸眯着眼,相互算计着。 “我儿什么时候关心起这些事情了?”丞相大人看看自己那年龄与表情不符的儿子,悠闲的批阅着奏章,意有所指。 上前不满的夺过自家老爹手里的奏章,终于让他把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身上,忙扬起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爹爹~~~~~~~~~” “哼哼。”冷笑两声,轻松的从小狐狸的小嫩手里拿回自己的奏折,似笑非笑的看着那小狐狸一脸气鼓鼓的样子,“我儿,你就有话直说吧,色诱这种事对你爹是无效的。” 也不看看他是谁,这小子小时候流鼻涕流口水的囧样他都看了个遍,现在这倾国倾城的容貌早就审美疲劳了。 “为什么想要那丫头。”抿了口茶,丞相大人终于正视自己的儿子,但是脸上是少有的严肃。 “因为……因为……”吞吞吐吐的支吾半天,脸色红红的就是说不出一句话出来。 “因为什么……?”看着小狐狸也有发窘的时候,丞相大人不由得心情大好,禁不住想要逗逗他,“想好再来找我,别浪费你爹寸金的光阴。” 状似很不耐烦的挥挥手,就要叫人把自己的宝贝儿子往外赶。 “爹爹……”那小子居然扬起泪汪汪的大眼睛继续给自己放电,丞相大人苦笑,这小狐狸把自己原来的手段全学会了…… “孩儿就是不想把姐姐扔给那个不解风情的大冰块,姐姐会难过的。”眨眨眼,让那眼泪似坠未坠的悬于眼睫,但唇上却又不可避免的染上一丝皎洁的笑意。 “哦~~~~~~朔王不解风情,你小子解风情啊!!”丞相大人终于爆发,一把拎起那小兔崽子的耳朵,狠狠的揪住,“臭小子,你给我去夫子那里习文去。” 看来,不能再给自己那狡猾儿子任何机会,由自己亲自押送到南苑的夫子那里。 也好,批阅奏折久了,松松骨头好了。 晒着暖暖的阳光,丞相大人一手悠闲的提着鸟笼,一手拎着小狐狸的耳朵,防止那小滑头逃跑,后面跟着的侍卫更是不计其数,一路浩浩荡荡的进北苑。 ++++++++++++++++++++++++++++++++++++++++++++++++++++++++++++++++++++++++++++++++++++++++++++++ 浮光: 各位亲们说说,这小妞到底赏给谁呢? 终将佳人赠冰块(一) 终于到了病好的时候,拖拖拉拉的穿上丞相大人派京城最好的裁缝做的百花霓裳,还有箱子里的衣服珠宝,就像嫁女儿一样隆重。 相府门口一大群人挥手向我告别,那场面真是壮观。 冷冷的一笑,转身对上了北朔那毫无感情的眼眸,扬起一个抚媚的笑容。 能不讨好吗?这位以后就是我的衣食父母,如果不好好担待着,哪一天被他轰出王府,恐怕我那“洁身自爱”的爹爹直接派人把我杀了,然后美其名曰“不堪抛弃而自戕的贞烈女子”。 看着我那明显的讨好笑容,某冰块抽了抽嘴角,最后扬起一个冻死人的……咳咳,那个叫笑容? “姐姐~~~~~~~~”背后十八相送的老弟不甘寂寞的委屈唤着,好像我抛弃了他似的,那声音要多幽怨有多幽怨,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去看看。”看着丞相府里众人希冀的眼光,北朔的嘴角再度抽搐,最后冷冷的撇下这话,一撩帘子,坐在马车里。那双冻死人的眼眸透过珠帘,直直的盯着我,示意我速战速决快点上马车。 僵硬的转身,我好像都能听到我身上的骨头发出的“嘎嘎”声,就像年久失修的机器一般锈蚀的感觉蔓延全身。 “爹爹……”玩亲情攻势是吧,我早在转身的一瞬间让那双多情的水眸里泪光盈盈。 那双酷似娘亲的眸子,只要沾上一点点的水花,无论是不是泪水,打动人都是小case。 看着丞相大人瞬间变色的脸,我的表情更加凄惨幽怨,那双眼里带着无声的控诉,硬生生把丞相老头所剩无多的良心拉出来狠狠蹂躏。 “姐姐~~~~~~”缠人的兔子一下子蹦到我跟前,然后猛地把我按进他的怀里。 “……放开我。”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对上那双无辜的蓝眸,我目露凶光的狠狠威胁,“再不放手我就不客气了!” “姐姐要怎样不客气?”狭促的端详了我半天,然后更加紧的抱住我,那双小孩子的手臂蓦然爆发出来的力量好像要把我框进怀里,“哦……姐姐舍不得动手呢~~~~~~~~” 强行按捺住疯狂涌上的暴力因子,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我瞪着他,“你想怎么样?” ++++++++++++++++++++++++++++++++++++++++++++++++++++++++++++++++++++++++++++++++++++++++++++++ 小萝莉和小正太的小暧昧~~~xe的笑…… 终将佳人赠冰块(二) 强行按捺住疯狂涌上的暴力因子,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我瞪着他,“你想怎么样?” 趁人不备中,他轻轻的在我嫩嫩的唇上啄了一口,笑眯眯的放开,就像吃饱了一般的舔舔唇,得意的对我魅惑一笑。 整个人处于震惊状态中的我,完全没有反抗。 “姐姐的滋味真好……”陶醉的咂咂嘴,某只阴险的小兔子得瑟的继续抱着僵硬的我,“……昨晚姐姐睡得可好?” 一句话,就像炸弹一般在我耳边轰鸣,嗡嗡响的,就连最后婆婆拉着我的手很不放心的嘱咐着,我都恍恍惚惚没有回过神来。 直到朦朦胧胧的上了马车,在冰块的冷眼扫射中,我终于回复了神志,但是背心出了一大片冷汗。 ……原来,昨晚的是他。 夜色深沉。 某个没有自知自觉的笨丫头关好门却忘记了关窗,这样就直接导致某个偷香窃玉的阴险兔子有机可乘。 悄悄的走进那熟睡的娇颜,某只兔子还想点上一只迷魂香,这样笨丫头就是打雷下雨也醒不来。 不过,某个丫头一旦睡着了,那不用熏香打雷下雨都醒不来,所以兔子真的是多虑了。 北苑丞相小姐的闺房还是没有一点点华丽,虽然送了那么多的贵重礼物,但是都被某个仇富的丫头把那些世人喜爱的奇珍异宝直接关柴房,落了灰。 略带凌乱的闺房里,隐隐透着她身上迷人的香气。 和自己平时接触的寻常女子不一般的香味幽幽传来,就像那女子调皮的发丝,一点点撩拨这那颗还不算成熟的男人心。 微微平复了一下怦怦乱跳的小心肝,某兔子咧嘴一笑,径直朝软塌走去。 睡着了的她静静的闭着眼,很安静的样子,全然没有当日跟自己斗气时的嚣张和气焰。 但是,自己最喜欢的就是她气恼的样子,明明气愤不已,但是还是要瞪着自己,一副要吃掉你的样子,凶凶的,没有一点女孩子该有的样子。 手颤抖的抚上那让自己心动不已的睡颜,光滑细嫩的肌肤让人心头一漾,那如漆的秀发就像缎子一般的顺手柔滑,轻轻把玩在手里总会不经意间溜走。丝般的触感,诱惑着你,让你爱不释手。 不满的皱着眉头,好像被人扰了清梦似的,她用手挡了挡,然后嘟囔一声,继续睡。 终将佳人赠冰块(三) 手颤抖的抚上那让自己心动不已的睡颜,光滑细嫩的肌肤让人心头一漾,那如漆的秀发就像缎子一般的顺手柔滑,轻轻把玩在手里总会不经意间溜走。丝般的触感,诱惑着你,让你爱不释手。 不满的皱着眉头,好像被人扰了清梦似的,她用手挡了挡,然后嘟囔一声,继续睡。 又气又好笑的看着这丫头舒服的睡着,根本不把自己的骚扰当回事。 把那调皮的秀发打了个结,然后一松手头发滑溜溜的松了,就像她,无论自己怎么诱惑阻拦,还是会像鱼儿一般的逃脱自己的身边。 “姐姐,我说过,你是我的人哦~~~”悄悄的抚上那如樱花般娇艳可人的唇儿,心里的悸动怎么也克制不了,“所以你逃不掉的。” 温声笑着,这话说着,好像说给她听,又好似说给自己听坚定决心一般。 那如玉的藕臂缠了上来,如妖娆的美女蛇一般,让人拒绝不了。 “小奴……”喃喃着,女孩子露出夕颜花般的笑靥,那种美,那种媚,无一不是引人发狂的魅惑。 虽然她念叨的那个名字虽然陌生,但她对这个人的依恋是这么的碍眼,一种难以言喻的狂怒涌上心间,吞噬着他早已不太理智的头脑。 正恼怒着,面前突然凑近的面容让他一阵的呆滞,口干舌燥。 “唔~~~~~~”不满的蹭蹭他,那略带婴儿肥的身子动了动,一个不经意的翻转就把他压在了身下。 一阵女孩子特有的体香扑面而来,唇上一暖,那丫头的唇对上了他的唇,丁香小舌毫无知觉的舔一舔,然后收紧藕臂,丝毫不理会身下早已石化的某人,舒舒服服的继续和周公下棋去了。 “姐姐……是你先惹上我的哦,连我的初吻都不放过,你可要对我负责呢……” 低低的轻语着,那双深不见底的蓝眸里更加暗沉邪魅,就如上好的蓝宝石,在暗夜里发出璀璨而勾人的光泽。 搂紧了身上的女孩儿,如滕蔓一般的相互交缠着,好似天荒地老。 月光如华,倾洒在两人相拥的身体上,镀上了淡淡的银光,如画一般。 ++++++++++++++++++++++++++++++++++++++++++++++++++++++++++++++++++++++++++++++++++++++++++++++ 这一章算是……呃,肉汤了……各位看官满意么? 话说,小六丫头……到底给谁呢? 拐进府邸也不代表吃干抹尽,生米煮成熟饭~~~~~~~~~ 男主……是谁呢? 猜中有赏呢~~~~~~~~~~ 终将佳人赠冰块(四) 一路上恍恍惚惚的,虽然北朔那不爽的眼神一刀刀的凌迟我,但每次回过神后依旧不会花多长时间,继续魂飞天外…… “殿下,到了。”车外的侍卫清冷的喊话声里带着崇敬,但是那毫无感情的声线实在是让人提不起好感。 身子还没有来得及动一动,就被某个霸道的家伙禁锢住,然后一旋身就下了马车。 “放我下来。”挣扎着,但是却被比我高两倍的少年抱着更紧。如此暧昧的样子,身边的一排侍卫都目不斜视,更加让我郁闷。 ……就没有人站出来主持公道吗?(废话,谁想被他们家王爷炒鱿鱼!) 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身边的景色纷纷后退,就像我在二十一世纪坐汽车一样的速度,斜眼看着抱着我面无表情的北朔,嘴角还是不可避免的上扬。 这么喜欢抱着吗?那就给你抱个够,免得我走路,哼。 很小人的愤愤不平,顺带掐了掐面前冰块男的手臂,好硬……掐得我手痛……! 话说我还是很想掐他的脸……如果不怕他报复的话…… 看着我贼溜溜转的眼珠子,北朔居然被我来了个微笑,皮笑肉不笑的……好恐怖…… 等双脚再接触地面时候,这里已经是我所陌生的朔王府。目光所及之处,都是纤尘不染的白纱,在风中摇曳着,珠帘碰撞在一起,轻轻碰撞的声音清脆动听。 虽然北朔为人疏离冷酷,但是他的房间布置摆设却是有清雅淡然的感觉,而且太不食人间烟火。 这里的气息比被豪门贵族污染的北苑好一些,至少没有扰人的烦闷。 “这里,喜欢吗。”许久,见我终于看完了,望向他,北朔开口。 “谢谢。”不再躲避他的眼睛,第一次我不带任何算计的真诚感谢他。 如果,不是我遇见北朔,或许真的就会被幽禁在北苑,直至我有能力逃出丞相大人的控制,而且不会祸及婆婆。 想到此,我第一次深深弯腰,给他鞠躬。 作为皇子,含着金玉出生的王,这一辈子给他行礼下跪的人不少,他或许根本不在意。 但是,苏小六这两辈子,只此一次如此的感谢一个人。 终将佳人赠冰块(五) 算不算,我很倒霉,没遇上几个好人。 略带自嘲的一笑,没有注意到北朔微皱的眉。 “习惯就好。”丢下这话,头也不回的,他拂袖而去。 这,就是我的房间吗? 许久回过神来,关上房门,慢慢的爬上软塌,我还在恍惚中。 就这样,离开了吗? 虽然对这一天无比的向往,但是真的离开,心里的不适和惆怅却有那般的压抑,苦涩。 身下的床不在是那张从我出生就伴随我的木板床,破旧是破旧了点。但是娘亲却是在那张床上苦苦挣扎,生下的我。 微微一笑,从腰间的荷包里拿出一个香囊,那里装的不是花花草草,而是一块小木板。 手掌大小,黑旧不堪,上面的血污和指甲划痕触目惊心。实在不能说是什么好东西。 但是把这小小的木板抱在怀里,我可以清晰的感受的到妈妈当年的努力。 虽然怨念她两世都早早抛弃我,但是不得不说很感谢她拼着命带我来到这世界。无论是险恶还是艰辛的,都是一种体验,这些都是她带给我的。 有了命,所以会去爱去恨。 紧紧的抱着香囊,就像妈妈抱着我一般,温暖而贴心。 有泪从眼角滑落,虽然苦涩,眼底的希冀却是那么的强烈。 无论是相府还是王府,娘亲,我都会坚强的活下去。 午膳刚用过,就有人通报,说有人在王府前扬言要见我,赶也赶不走。 在听到这消息的一瞬间,这一天的所有心不在焉完全魂归,急忙的往王府门口冲去,心里的所有警惕与疑惑一起涌出。 丞相老爹一直在我离开的时候都没有半点利用我的话,没有交代要我给他做什么损人利己的事情。 那么,这件事情……恐怕就是…… 在王府门口,一袭蓝衣的小奴站着挺直,就算是嘴角渗着鲜血,也依旧不减他身上的傲气。 这个时候的小奴有点陌生,至少跟以前总是默默在我身边守候的男孩子不一样。这个时候的小奴存在感太强了,就像阳光一般的让人不可忽视。 “都给我住手!”我喊出声,但是那些白衣侍从根本不理会我。 终将佳人赠冰块(六) 看着被侍卫挡在门口看着我的小奴,心一横,既然不让开,那我过去可以吧。 “韩姑娘,这个人来历不明,你不能出去。”冷冰冰的口吻,没有命令的意思,却有不容置疑的态度。 韩姑娘?呵呵~有趣。 “嚷嚷什么?”侍卫群里让出一条道,大冰块冷喝一声,全部都齐齐低头,不再吭声。 “什么人?”北朔看着我,眼里只是纯净的疑问,没有一丝厌恶或排斥。 “我的人,一直都伺候在我身边。”低下头,避开他探究的眼光,但是又急急抬头,仿佛让他看懂我眼里的诚恳,“让他跟在我身边。” 没有理会我,只是一个眼神,让团团围着小奴的侍卫都撤开。 “小奴……”快步跑到他身前,不妨被绊倒,他一把抱住我。 人群里响起整齐划一的抽气声,但是很快低头无声、无视。 “小姐……”倒是小奴薄脸皮的先脸红了,手是抱住我也不是不抱住我也不是,僵在原地,手呆呆的放在空中。 衣领被人提起,身体腾空的从小奴怀里拉出来,耳边是冰一般没有温度的声音,“既然是奴才,那就尽好奴才的本分。” 示威似的把我抱在怀里,惹得小奴怒目而视。 空气里的火药味一触即发,我夹在中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回府吧。”讪讪开口,我拉拉北朔的袖子,然后讨好的对着小奴笑。 “回府!”狠狠瞪小奴一眼,冰块男抓起我的衣领,凑在我耳边恶狠狠的耳语,“少给我添乱!” 热乎的气息在耳边拂过,白嫩的耳垂立刻被熏得红彤彤的,我乖乖的低头。 对于北朔这样的人,硬的不行,一定要软。 深谙此理的我以后打算在朔王府扮猪吃老虎。 就这么办! 殊不知,我这样狡猾的勾起嘴角,全部落入身边余光注视我的某男。 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他扬起了一个不太冷的笑。 ++++++++++++++++++++++++++++++++++++++++++++++++++++++++++++++++++++++++++++++++++++++++++++++ 这几天看留言的很少……小生弱弱的说……各位看官大人难道就不给小生提点建议吗?小生一定会洗耳恭听的~~~~~委屈眼泪汪汪无辜ing 那厢……韩同学泪眼汪汪的哭诉:还我姐姐…… 欲求不满的小兔子~~~~同情摸摸你…… 醋海翻腾冲冠怒(一) 入王府的第一天我就知道北朔和小奴不合。 大到他们相看两相厌到打架,小到两人见面就怒目而视。 至于小奴,我想丞相爹让他跟来的目的恐怕是代替我做好窃取王府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好以此要挟同样权倾朝野的大司马、朔王爷。 不过,聪明如北朔,他怎么会不明白呢?看他这样志得意满的把小奴不当一回事的放进王府里,我想他应该早有防备了吧。 既然如此,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不过,我那丞相爹考虑的还真周到,用他的萝莉身材女儿去迷惑一个冰块王,可行? 夜里,没有人暖床的我就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身畔没有小奴的气息,就像在二十一世纪没有毛绒大公仔,我也会彻夜难眠。 话说,这让我入府倒也没有限制死我的自由,那么…… 赤脚下榻,穿上罗袜,我悄悄的朝外间的厢房走去…… 我记得,小奴是在这个房子里的吧……可是门关着,到底是不是小奴就不得而知了,万一闯进去不是他,那…… 万般无奈下,我偷偷的在纸窗上抠了个洞,凑上前,正欲看个清楚。 却不想直接在洞里对上了一双灿若星芒的眼眸。 吓得我一下子跌坐在地上,还没有爬起来时,门突然大开,一人抱我入怀,然后匆匆关上门。 抬头对上眼的是小奴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虽然不明白他的意图,但是他好像很开心。 “夜深,小姐为何偷看小奴沐浴? 沐!浴! 我的脸“砰”的一下红了,头上都能冒出青烟一般。 低着头,眼睛转来转去就是不敢看他。 身上薄薄的睡衫有一大片濡湿,看来他真的是在……沐浴…… 话说我苏小六虽然是一介色女,但是也没有饥渴到偷看一个还没有转型成少年的小正太的……出浴图…… ++++++++++++++++++++++++++++++++++++++++++++++++++++++++++++++++++++++++++++++++++++++++偷窥……被抓…… 这几个章节都有点重口味…… 各位满意么~~~~~~~~~~~ 醋海翻腾冲冠怒(二) 话说我苏小六虽然是一介色女,但是也没有饥渴到偷看一个还没有转型成少年的小正太的……出浴图…… 但脸却不听话,慢慢的越来越红。 “小奴,那个……”支支吾吾半天,我猛地一下抬头,直直的看着他的双眸,“我只是找你,但是不知道你在不在……所以……” “所以你就随便在纸窗上挖个洞,不管是谁都看一看?嗯?”突然拔高的童音,有一点咄咄逼人的意思,吓得我的脖子缩了缩。 小奴,他、他、他、又凶我~~~~~~上次不是还拉钩的说…… “没,没有……”在这个时候,我的气场总是最弱的。 “如果你随便看了一个侍卫洗澡,那你是不是就要对他负责?!嗯?”小奴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不过……他为什么这样生气? “不,不会……”诶,这个时候怎么说话舌头都开始打结了?! “苏小六,看来我真是纵容你无法无天了!!”突然逼近的身体,我不得不后退然后被绊倒,倒在床上。 看来真的是没路了……在床的另外一边,抖抖缩缩的我抓住被子的一角,煞是可怜的的咬着下唇,泪眼汪汪的惹人怜。 看着我这可怜巴巴求饶的样子,小奴最后终于叹了口气,伸手把我抱在怀里,轻轻的拍打着我的后背,似安慰我一般。 “是小奴要求太多了,小姐以后不必在意……”他低着头,就这般认错的样子让我更加难过。 我喜欢的小奴会温柔的陪着我,就算是天下人都抛弃我,但是他不会。 就像景羽一样,默默的守候在我的身边,什么要求都没有。 但是我更希望他把自己的不满和难过说出来,我们两个一起承担,就像刚才他那么的生气的爆发出来,而不是现在乖乖认错,彰显尊卑有别的疏离。 看着那张越来越熟悉的脸,我抱着他,却如噎在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刚才他说的话一遍遍在我的耳边回响着,不由得想起一事。 “如果你随便看了一个侍卫洗澡,那你是不是就要对他负责?!嗯?” 那带着怒火的话语中的嫉妒不言而喻。 难道他吃醋了…… 醋海翻腾冲冠怒(三) 那带着怒火的话语中的嫉妒不言而喻。 难道他吃醋了…… 放下我,某个气鼓鼓的小朋友转身穿上衣服,一副打算不理我的样子。 谁说女人心海底针,男人也同样难得猜透呢。 好笑的看着他郁闷别扭的小样子,貌似有一年的联欢会上,我选了别的舞伴,景羽也是这个表情。 悄悄上前,拽过他手中被蹂躏的布巾,一点点的擦拭着他那滴着水的头发。感觉到他身体一瞬的僵硬,然后慢慢的放松下来。 “我不会,除了小奴。”开口,似承诺一般,也不管他有没有听懂,我没头没脑的开口。 “小姐……”他呆呆的回头,但是触上我坚定的眼眸不由得狂喜,“你真的……?” “好话只说一遍。”状似生气的我冷冷撇下这话,背对着他,不再言语。 “小姐~~~~~”小奴,你比我大多少岁,居然还撒娇……身后的人抱住我,湿湿的头发上的水珠顺着脖颈快速滑下,让我身体一阵颤栗。 我对他还是狠不下心,就一如他对我,永远只是赌气,不会不理。 转过身,拽起布巾,给他细细的擦拭着,看见我眼里的专注和温柔,他也乖乖的任我摆布,顺从的像只小绵羊。 被他盯着有些窘迫,我嘟囔,“不擦干会头痛的……” “小姐想小奴暖床?”这厮终于平静下怒火,冷静后的头脑,对我的了解得出了一个更让我想钻地缝的结论。 虽然他笑的狭促,但是那眼底的羞涩还是让我暗爽。 “是啊。”很大方的点头回答,在他的呆愣中,我一边为他宽衣解带,一边扯扯他的袖子,“……小奴你也为我宽衣。” ++++++++++++++++++++++++++++++++++++++++++++++++++++++++++++++++++++++++++++++++++++++++++++++ 话说……这可爱的小六六……送给谁吃掉呢? 是忠心耿耿的小奴,还是阴险的兔子韩,还是冰块朔王男…… 还是……不明人士…… 投票啊投票,咱们实行民主制,看看谁的人气高…… 醋海翻腾冲冠怒(四) 首先祝大家愚人节happy……!! 今天不更新?呵呵,骗你们玩啦~~~~~~~~~~打雷下雨生病贪玩的各种情况下,小生的更新会一万年稳定! 嗯?你说一万年以后?我怎么知道……!! 好啦好啦,正文在下面,不贫嘴咯~ “小姐想小奴暖床?”这厮终于平静下怒火,冷静后的头脑,对我的了解得出了一个更让我想钻地缝的结论。 虽然他笑的狭促,但是那眼底的羞涩还是让我暗爽。 “是啊。”很大方的点头回答,在他的呆愣中,我一边为他宽衣解带,一边扯扯他的袖子,“……小奴你也为我宽衣。” 道行尚浅的小正太囧的全身像煮熟的虾米,连暴露在我面前雪嫩肌肤都微微泛红,看上去味道好极了。 “小姐……”手被强迫放到我要带上,却颤抖着动也不敢动。 “你不脱那我脱的。”准备揭开自己衣带的瞬间,腰间的手一下子握住我的手,制住我的所有动作,那双眸子就是不敢看我。 “事关小姐清誉……”把我双手向上的按住,某童鞋一点也没有察觉这动作有多么暧昧。 “清誉?”嘿嘿一笑,赖皮的蹭蹭面前的毛绒大公仔,“小奴不是一直都跟我睡在一起的吗?” 看着他快要滴血的小脸,我决定不逗他,“放开我。” 忙不怢的放开我,小奴背对着我,就是不敢面对我。 从背后攀上他的腰,嘴唇故意在他柔软的耳根吹气,“你小姐我的清誉早就被你吃光了……” 听着他不太平的心跳和起伏不定的呼气声,我笑的更加猖狂。 嗯?你说我自作多情? 如果没看漏掉的话,刚才小奴转身时眼里一闪而过的失落。 哼哼,闷骚的性格是靠激发出来的! …… 朔王府里,除了偶尔走来走去巡逻的侍卫,一切都看起来静悄悄的。 只有行家才看的到某个一闪而过的白色影子……嘘~不是闹鬼。 虽说把这丫头放进王府是一时的同情心,但无可否认,自己也是利用了她。 她身边的那个男的,看起来很碍眼。 丞相大人,就想用这些东西来迷惑他吗?真是幼稚。 将计就计的道理他是懂的,所以他给了那个丫头最大的自由,这样她身边的男人就可以伺机而动。 一切安排妥当,可以休息的时候,他还是会想起那个丫头毫不设防对他露出真诚的笑容。 醋海翻腾冲冠怒(五) 朔王府里,除了偶尔走来走去巡逻的侍卫,一切都看起来静悄悄的。 只有行家才看的到某个一闪而过的白色影子……嘘~不是闹鬼。 虽说把这丫头放进王府是一时的同情心,但无可否认,自己也是利用了她。 她身边的那个男的,看起来很碍眼。 丞相大人,就想用这些东西来迷惑他吗?真是幼稚。 将计就计的道理他是懂的,所以他给了那个丫头最大的自由,这样她身边的男人就可以伺机而动。 一切安排妥当,可以休息的时候,他还是会想起那个丫头毫不设防对他露出真诚的笑容。 就像悬崖边的花朵,在微风中颤抖着,在风口浪尖的危险里,还是顽强的生长且未磨灭自己最真实的那颗心。 这些天人就像中邪似得,脑海里一直都是她的一颦一笑,似乎看到她苦涩的笑容,自己的心都会微微泛起褶皱,跟着一块难过。 哼,跟他那个迷惑公主谋取高位的爹爹一样,狐狸精。 但是脚下却不由自主的往绣阁走去(你确定是在走,不是在用轻功飞?),只是这脚下的步子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一想起她熟睡的容颜,是否也是那般没有平日里伪装警戒的样子?会不会也是那般的娇羞憨态可人? 光是这样的想着,那颗原本冷静的心,就不受控制的乱跳起来。 如果有镜子的话,他一定会看到自己原本没有什么表情的面瘫脸上也微微泛红。 终于到了房门前,却又迟疑着不敢推开门去看,害怕唐突佳人。 就这样近情情怯,犹豫不决了许久,堂堂的朔王爷第一次犹如做贼般的搬门撬锁,偷偷溜进去。 淡薄的熏香里融合了她幽幽淡雅的发香,一波一波的传来,让他陶醉。 倏然睁眼,软塌上哪里还有佳人半点影子? 这样晚了,她会去哪里? 心慌意乱的在房间里踱来踱去,突然想到一个可能,眼中杀气大盛。 冷眼看着这房中的一切,哪一样不是自己精心布置的,为什么她还要去那个人的怀抱。 不由得涌上一阵倦意,倒在软软的榻上,鼻尖嗅着她的体香,心里无端的涌上一丝丝委屈。 为什么,为什么都不选择他? …… ++++++++++++++++++++++++++++++++++++++++++++++++++++++++++++++++++++++++++++++++++++++++++++++没有谁一生下来就是冷酷无情的性格…… 北朔……只是个受过伤的别扭可怜娃~~~~~~~~~ 捉奸在床口难辨 (一) 翌日醒来的时候,惊觉自己居然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抬头是冰块近在咫尺的脸,吓得我一声尖叫。 “啊~~~~~~~~~~” 终于不堪耳朵被噪音的蹂躏,某男睁眼,虽然还带着朦胧的睡意,但是依旧寒意袭人。 “啊~~~~~~~~~~~~~~王爷……?”啊了许久,我终于转过调来,很是惊讶的蹦出这句明知故问的话。 这么一折腾,他也慢悠悠的转醒,整理了一下衣衫。最后看了看我,蹦出一句,“做梦啊……”然后倒下继续睡,气得我直跳脚。 “韩姑娘!韩姑娘!!”这厢刚刚一惊,那厢传来惊天动地的撞门声,门口侍卫好像被人追杀似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紧张呼唤,“开开门啊!韩姑娘!!韩姑娘!!!” kao!一大早的闹什么闹,还让不让人活了?!! 还不等我发作,柔弱的房门早已经不堪重负,“砰砰”被撞开。入目的是口里吞了鸡蛋似的灰头土脸的侍卫,那白花花的衣衫灰蒙蒙一片,哪里还有什么风度可言。 不过,他们干嘛大清早的扰人清梦?这么急匆匆的找我干嘛?! 还有他们定格的动作真是齐整,一个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嘴巴张老大,那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去了。 “一大早,何事喧哗?”背后冰块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体贴的帮我把垂在脸颊上的头发顺手撸到耳后,那动作好像练习了千百次的熟练。 狼狈的侍卫们一个个都不吭声,直到北朔的冷眼再一次杀到时,个个都把头低的下下的,装鸵鸟。 看着那些平时面无表情的侍卫露出了第二种表情,我不禁暗笑,但是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差点晕过去。 “卑职早晨本欲有事通告,但却未寻着殿下,恐有不测,忙来问……韩姑娘……”那位侍卫大哥白着脸说完话,又被身边的侍卫狠狠捅了一下,忙改口,“……没想到陛下在王妃这儿……” 眼疾手快的把我捞进怀里,以防止我栽下床,某冰块满意的点点头,“以后有何事不要乱闯王妃这里。” 脑袋里又是被劈了一响雷……这家伙,他还嫌不够乱吗? ++++++++++++++++++++++++++++++++++++++++++++++++++++++++++++++++++++++++++++++++++++++++++++++ 桃花朵朵开~朵朵开呐~~~ 春天,万物生发的季节……怨只怨小六六童鞋遇上了冰块王爷难得的……春天~~~~~ 这段写的感情戏码多了一丢丢,只是为以后做铺垫…… 大家希望是虐一点,还是……?? 期待北朔王的番外么?期待的举小手,咱们还是民主投票票~~~~~~~~~~~~~ 新建普通群24798968(读者群)附带上说明,就可以加入 最后,感谢晓的创群 ps:……作者请绕道 捉奸在床口难辨 (二) 狼狈的侍卫们一个个都不吭声,直到北朔的冷眼再一次杀到时,个个都把头低的下下的,装鸵鸟。 看着那些平时面无表情的侍卫露出了第二种表情,我不禁暗笑,但是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差点晕过去。 “卑职早晨本欲有事通告,但却未寻着殿下,恐有不测,忙来问……韩姑娘……”那位侍卫大哥白着脸说完话,又被身边的侍卫狠狠捅了一下,忙改口,“……没想到陛下在王妃这儿……” 眼疾手快的把我捞进怀里,以防止我栽下床,某冰块满意的点点头,“以后有何事不要乱闯王妃这里。” 脑袋里又是被劈了一响雷……这家伙,他还嫌不够乱吗? 忘记了什么时候,绣阁里只剩下我和北朔……不过,今天的冰块,温度不够低诶…… 鼓起勇气,我恶人先告状的对他吼,“北朔!你刚才胡说八道个什么啊!!找死是吧!!!” 为了证明我话的真实性,我拉起他的手,露出尖尖的虎牙,一点也不留情的往下咬。 看着自己胳膊上深深的齿印,北朔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我,许久一撩衣摆的走开了。 我想这大概只是开了个玩笑吧,人家不会在意的。北朔他……大概还没睡醒。 熟料,此后王府中的人见了我就行礼,一声声“王妃”喊得我是落荒而逃。 府里的下人也没有再看不起我的,一个个暧昧的眼神看得我心惊胆战。 可恶的北朔,他也不澄清一下,这可是我的清誉啊~~~~~~~~~ 不由得想起那天,应该咬他手臂咬的狠一点,才解恨!气死我了!! 从那天起,似乎小奴也听到了什么谣言,一夕之间就不理我了,找他也躲着我。 当我躲在被子里泪眼汪汪的咬被角,画圈圈,那个温婉可人的小奴也不关心我一下……不是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五年、一千八百二十六天、四万三千八百二十四小时的信任……就这样不催易折的毁于流言蜚语吗? 我好恨啊我好恨,恨那个拆散我们的貌似正直实则腹黑无比的北朔。 北朔,我画个圈圈诅咒你……!!!! 捉奸在床口难辨 (三) “月华夜!!”一声娇喝,一个小小的女孩子怒目圆睁的把男孩子堵住,仰着头,那表情就像是面对陈世美的……孙二娘!! 几天躲着不见我,以为我就找不到他了吗?我每天潜伏在这里,就不信他不会回自己的小屋!! “小姐有何吩咐?”他低下头,恭敬的问着,墨黑的发丝被风扬起,飘飘然的样子,怎么看都不顺眼。 看看,生气了就这么恭敬!当他的主子不被气死才怪!! “你过来!”欲上前拉他的袖子,却被他轻轻避过,“小姐请自重。” 不温不火的礼貌声音彻底激发了我的怒火,男人怒了会杀会打,而女人不必那样血腥。 “呜哇——!!”无赖般的坐在地上,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的好不凄惨,“想我们以前的日日夜夜,你怎么……怎么就可以抛弃我……” 说着这些,手指略略颤抖的指着他,在他目瞪口呆中,我一把解下腰带,踉踉跄跄的往树下走,“被人抛弃的女子有何颜面活在这世上……” 悲愤欲绝的样子,把一哭二闹三上吊诠释的淋漓尽致。 “小姐,别……”忠心耿耿的小奴又一次上当受骗,抱住我任我在他怀里撒泼,一副很是愧疚的样子。 呵呵……就知道他怕我的眼泪,也不看看我是谁,当年学校话剧社的社长,这小小的戏码,难得倒我?! 在他的怀里无声的狡黠一笑,露出白白的虎牙,嗅着那熟悉的味道,这些天所有的疲倦一同涌上。 “小奴……”有气无力。 “在。” “以后不许随便生我的气啦!”不放心嘱咐着。 “是。” “那个大冰块蒙你的,想拆散我们俩的局,你傻啊,看不出来?!”微怒,皱眉。 “以后不会了!”信誓旦旦。 “这都不相信我……”委屈的泪眼汪汪。 “小姐……小奴错了……” “真的?”眯眼,斜睨。 “小奴对天发誓!” “切。”看你慢慢对天发四吧~ “别动,我睡一觉。”扭扭蹭蹭,最后趴在他的身上,很舒服的跟周公爷爷喝茶去也。 其实,从小奴可以好不气喘抱着我以后,兼任我的移动人肉床…… 舒服,恒温,耐用…… 优点……我说不完呢…… 斗智斗勇美人谋 (一) 从容的粉碎了喜欢棒打鸳鸯的北朔腹黑王的阴谋,我狠狠的笑,北朔,我不怕你! 不过从此以后,北朔就没有隔三差五的在我面前晃悠,或者有什么“不轨”之举。 倒是府里的下人和侍卫齐刷刷的把我的称呼又换回来了,对我依旧恭敬,让我以为一切都是梦一场。 头疼的是小奴很黏人的每天跑到我的绣阁,夜里又避开重重侍卫,赖到我的床上不起来。 于是半夜抢被子,被吃豆腐的事情不断发生,终于在某个严重缺乏睡眠的夜晚,我一脚把这个善妒的家伙踢到床底下。 第二天的小奴继续牛皮糖一般不依不饶的黏上来,让我头痛不已。 北朔最后冰冷冷的露面,很是“好心”的建议,让小奴去军营。 大概就说什么儿女情长英雄气短,这样会害他的,如果我不想做红颜祸水的话,就应该让他去参军,体会一下真正的铁血男儿的生活…… 拜托,他才11岁。 看着我控诉不满的样子,不知缘何他周身散发的幽怨就像贞子一样让我心惊胆寒。 “10岁那年本王都上阵杀敌了!”撇下这话,冰块莫名其妙的忧郁就像一颗小石子丢进我那汪清碧见底的小心肝,荡出一波波涟漪。 一阵风吹过,好冷啊…… 这年头,连冰块都开始悲春伤秋了,太可怕了…… 缩缩脖子,不知为何,我开始有点赞同冰块的话了。 当我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的时候,小奴的第一反应是…… 捂脸,泪奔,我没想到某些方面我不如他…… ……就比如,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不止我。 …… 把自己关进小黑屋里,存心让我担忧了一天一夜后,两眼红彤彤的小奴一脸惨淡的样子,深深的注视着我,那如月华的眸子里透着悲戚的离别,远远比我的眼泪鼻涕杀伤力大得多。 最后,在北朔和一干侍卫的众目睽睽之下,狠狠的跟我吻了个天翻地覆,然后一改刚才的愁云惨淡,一脸春风得意的离开了王府,而且还附上了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保护好我的女人!!” 据目击者称,北朔王爷虽然没有什么表情,可是眼底的杀气四射,让周围的活物都战战兢兢不止,然后,一把火把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住过的厢房烧了…… 如此言论还有很多,最后演变成京城著名的“北朔王抢妃大战”。 ……咳咳,那是后话。 ++++++++++++++++++++++++++++++++++++++++++++++++++++++++++++++++++++++++++++++++++++++++++++++ 冰块童鞋的华丽转型让我也是目瞪口呆…… 男版冰冷贞子…… 感情纠葛还有那么一丢丢……以后就会进入新的旅程。 咱们好动的小六童鞋当然不会满足于一个小小王府的翻天覆地…… 斗智斗勇美人谋 (二) 小奴走了一段日子了,北朔冰块也不知道跑到哪里画圈圈去了,很久都没有人来找我的麻烦。 不过,这朔王府里的奴才跟主子是连体婴吗?他家的主子转型成贞子,他们看我的表情也开始幽怨无比。好像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们主子的事似得。 哼,不管,跟我无关。 不过,心底有一只小猫爪,挠啊挠~痒痒的,好奇心开始作怪…… 还没等我采取任何行动,门外就有侍卫通报,说什么京城最nc的琴师求见。 琴师?我好像一直五音不全的说。 等把人请进来,弄了好久才闹明白,原来北朔王爷不甘心一人转型,也想把我培养成良家淑女一枚。 哼哼,良家淑女?就算是良家的,我也想祸水一下。 不久又来了女红的绣娘,教我针线。 我的书桌上堆满了强调三从四德,妇容妇德妇功妇言的旧社会祸害人思想……啊呸!还妻妾成群!!你以为本姑娘的兼容性那么好?我可没有西门庆家大老婆的“海量”! 不过这么一大圈人每天围着我瞎转悠也不是个事,比如那八十岁的老琴师就每天清高的在我面前飘啊飘,说他桃李满天下;那做女红的绣娘大妈每天八卦的嘴唧唧歪歪的闹心;那些杂七杂八的书,比起我初三教科书对我的迫害更甚……!! 那厢,北朔那里依旧没什么动静。 指望他救我?算了,还是自救吧,求人不如求己。 拔光了琴师老头的胡子,毁了他贴身宝琴,看着老头那几愈疯癫的泪奔样,心里有点惭愧…… 绣娘那张嘴挺讨厌,于是在她嘴干的时候给她呈上一杯辣椒水,世界就彻底安静了…… 那些杂七杂八的书,除了封面不变里面全部换上了18禁限制级的东西(你问我哪里找的?北朔的书房里,历来皇族的孩子必修教材……),然后倒头就睡,不管王府里的鸡飞狗跳…… 终于北朔出现了,不过他看起来很……愤怒? 不明白他这莫名其妙的生什么气,很识时务的避其锋芒,讨好的笑笑。 最后,无奈的冰块扔给我一件男儿的衣服,说,不想学那些东西也可以,以后就当男子吧。 耶~穿越人士都爱这一口,小六六我当然也不例外╮(╯▽╰)╭ 斗智斗勇美人谋 (三) 我这样的美好想法还没有来得及冷却下来,就被彻底的一凉水扑灭了。 从我穿上男子的衣服开始,小六六过去的米虫生活就彻底跟我说拜拜了。 每天黎明被冰块男的“n大酷刑”骚扰起床,然后要做上一大堆复杂难度高的早锻炼,动作慢一点罚蹲马步一个时辰…… 最无法让我忍受的是……一日三餐里几乎没有肉!! 怎么可以!无肉的生活,榨油的运动……王爷大人,您真的是小气透顶了! 无论我怎样耍赖哭闹,冰块男只会皱皱眉头,继续“剥削”我。 嗯?你说要我起义反抗?打都打不过,怎么闹革命?! 逃是吧,自从我学会了半生不熟的轻功,院子里的围墙就被加高了好多,至于长在围墙的树……全被北朔连根拔起,围墙上面还插满了寒光闪闪的利刃…… 爬墙也不可以…… 怎么办,怎么办……再这样过着没有肉没有自由的生活,我苏小六一定会疯掉的。 坐以待毙,逆来顺受是黛玉容月娘的擅长,但是小六我最喜欢的还是不怕死的闹革命,起义反抗…… 就算是被采花贼抓走,我也不想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鬼地方待下去了。 …… 是夜,华灯初上,我沐浴而出,故作惊讶的看着在屏风后的白色人影。 不明白为什么这人老喜欢蒙着一白色的皮……哦,诱骗无知的花痴小妹? “爷~”这一声娇吟入媚酥骨,连我自己都不堪忍受的抖了抖,掉了一地的鸡皮。 对面的冰块还是一副稳然不动的样子,那看的叫人一个牙痒痒! 不过转念一想,我现在的智商虽然成熟,但是小小的身板根本没有诱惑可言,装萌卖乖还差不多…… 但心里还是暗暗打气,一定要迷惑住这个冰块……!! “这么晚了……”怯怯的说出这句话,下句的逐客令就不言而喻了……这叫欲擒故纵,欲拒还迎。 “这么晚了,过来看看你……”蓦然看到我的青丝湿润的贴在饱受阳光暴晒依旧白暂嫩滑的小脸上,他的眼倏然变暗,最后沉默了。 微微湿润的身子还没有擦干,被里衣以裹,贴在身上,青丝白衫,莹莹的水眸微波一转,勾魂夺魄。 ++++++++++++++++++++++++++++++++++++++++++++++++++++++++++++++++++++++++++++++++++++++++++++++ 最近收藏和推荐好少少…… 呜哇~~~~~~~小生继续难过去了…… 斗智斗勇美人谋 (四) “这么晚了……”怯怯的说出这句话,下句的逐客令就不言而喻了……这叫欲擒故纵,欲拒还迎。 “这么晚了,过来看看你……”蓦然看到我的青丝湿润的贴在饱受阳光暴晒依旧白暂嫩滑的小脸上,他的眼倏然变暗,最后沉默了。 微微湿润的身子还没有擦干,被里衣以裹,贴在身上,青丝白衫,莹莹的水眸微波一转,勾魂夺魄。 背过身去,冰块迅速倒上一杯茶水,狠狠的灌下去,就是不敢回头。 站的笔直的冰块没过多久就“砰——”的倒下去,看他那样子貌似一时半会也醒不来,那么逃跑的机会,就是现在。 三下五除二的穿上一身侍卫衣服,然后翻了翻昏迷不醒的冰块的衣服,找出一个像令牌一样的东西,大功告成! 抓起梳妆台上的珠宝箱,不露痕迹的藏在腰间,那些东西只要一样就足够吃我下半辈子了。 想走的时候忍不住回过头看看。 地上的冰块依旧一动不动的躺着,只有昏迷时候的他看起来才没那么讨厌。 光是珠宝,就全部价值连城,他对我……真的很好。 摸摸他的脸,不禁喃喃,“大冰块,你是个大好人。” 转身离开的时候,没有发现某冰块嘴角一闪而逝的苦涩笑容。 …… 逃出王府真的是太过顺利,以至于我都不相信这是戒备森严的朔王府。 算了,哪天又没钱的时候,逛逛朔王府也不错…… 褪下了一身显眼的白衣侍卫装,我穿上了许久不穿的粗布衣。 还好离开相府的时候,不忘苦日子的精神让我带着这些以前用过的东西,不然穿的那么名贵的丝绸,不被人打劫才怪。 …… 走一步算一步咯,天下之大,难道没有小六六的容身之处? 风轻轻的拂过,洗掉了我一身的疲惫,先下榻到一家客栈再说。 懒洋洋的撑了个懒腰,有点疲惫的揉揉眼睛,晃悠悠的慢慢走着,全然也没有注意到身后跟上来的身影。 ++++++++++++++++++++++++++++++++++++++++++++++++++++++++++++++++++++++++++++++++++++++++++++++ 感情戏码终于可以告一段落…… 江湖啊~现在离小六六还是挺远的说…… 山雨欲来风满楼 (一) 朔王府。 凄迷的风拂过,站在白纱下的少年面无表情,听着身边白衣侍卫的汇报,没什么表态。 如果你仔细看,就会发现,他微微翘起的嘴角和眼底的笑意。 “王,丞相大人动手了……”一个黑色的影子落下,那黑衣人艰难的揣着气,不久咽气。 “厚葬。”笑意凝固在嘴角,面无表情的一挥手,大步走向书房。 …… “殿下,这……”书房,中年男子发愁的看着那个冷淡的少年,一时找不到要说的话。 “忠叔,本王早有安排,静观其变。” “难道……”不愧是跟着朔王的时间最长,北忠想到了某个可能,嘴张得老大,“可是……” “没有可是。”垂下眼睫,挡住眼底的落寞,少年不带任何感情的话语缓缓流落在整个书房,“本王还有得选吗?” 丞相大人权倾朝野,篡位的狼子野心早已是路人皆知。若想活着这条带着皇族血统的命,那么只能绊倒他。 绊倒丞相大人谈何容易,皇上昏庸无知,太子声色犬马,若不是先皇子嗣稀薄,怎么也轮不到一个外姓的丞相大人把持朝野。 还好有他这个朔王爷,年纪轻轻却掌握重兵,和百官之首的丞相分庭抗礼,这早就成了丞相大人飞黄腾达的畔脚石,如何不除之后快?! 这一切都在自己的预料中,只是那个丫头……是个例外…… “殿下……殿下?”发呆的少年总是看上去那么的忧郁,让人忍不住怜惜。 “没。”回过神,露出一个让人安心的面无表情招牌动作,“若没事,忠叔下去吧。” “是。” 终于,书房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什么时候他开始惧怕了呢? 大概母妃去世的时候,他有一种天塌下来的崩溃感,随着时间的流逝,那种痛不欲生的难过早已麻木。 于是,他成为了强者。 因为他无所持,没有什么是他的弱点。 他不害怕,11岁出征,带着重兵,狠利的除掉所有和他做对的叛军。 那样残忍的手段,让成人都不寒而栗,但是他无畏。 他早就忘记了害怕是什么东西。 ++++++++++++++++++++++++++++++++++++++++++++++++++++++++++++++++++++++++++++++++++++++++++++++ 求推荐,求支持,求包养~吼吼~~ 小生的群一个人也没有进去呢……清清冷冷…… ……呜~小生心碎鸟~~~ 山雨欲来风满楼 (二) 他早就忘记了害怕是什么东西。 只有在深夜的时候,静下心来的时候,心口会空洞的发疼,麻木般的钝痛,比他身上受过的任何致命伤口都让他痛苦。 后来,看到那个跟他命运相似的女孩子。 冷眼看着她挣扎,不动声色的抗争。 大概这个年纪的时候,母妃还在,他还幸福的赖在母妃怀里撒娇,过着一个孩子该有的幸福生活。 女孩子……不应该这么苦。 第一次开始为着一个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人着想,虽然她并不领情。 接近她以后,才发现,原来她还可以这样狡黠的笑着,嚣张的怒骂,开心幸福的样子……这一切都比她戴着伪装的面具时候都真实鲜活太多。 是不是以往自己也有这样疯过笑过……? 从她的身上,他拼命的汲取着阳光和温暖,他第一次渴望着不属于他的东西。 因为有了在乎的东西,所以他也有了弱点,他也开始害怕,担忧。那冷静冰冷,掌握生杀大权的冷面王爷也开始变了。 希望,这一次,不要把她搀和进来。 政治,不需要女人的牺牲。 …… 疯玩了一整天,这大概是我七年中最最自由的一天了。可以肆无忌惮的跑着跳着,不用在意别人的看法和眼光,不用蒙着虚伪的面具强笑着。 在当铺里当了几件最次等的珠宝,手里拎着满满一袋子钱,笑眯眯的逛街。看到中意的东西就买下来,如果不是考虑到自己手小人小拿不了太多东西,真想把这里喜欢的全部买回去。 啃着东边大爷卖的烧饼,手里拎着喜欢的糕点,一切似乎都回到了轻松愉快的二十一世纪,下班后,我也是这般无拘无束的逛街。 额头上一凉,清清冷冷的液体,带着寒冷的温度砸下来。一滴两滴的,渐渐变多的雨水,让我有一瞬的呆愣。 “丫头,快回去吧,这要下雨了。”买米糕的大娘好心的提醒我,见我不动,又推推我。 “谢谢您。”冲她挥挥手,“再见了,大婶。” “呵呵,小丫头就是嘴甜……”转身,那大娘的话语似很远传来。 下雨了…… 仰起头,我还没来得及看清雨滴,就有一颗清凉的珠子坠入眼眸,然后滚出泪框。 今天,是我娘的忌日,我的生辰。 把腰间的香囊解下,护在怀里,我加快了去客栈的脚步。 山雨欲来风满楼 (三) 下雨了…… 仰起头,我还没来得及看清雨滴,就有一颗清凉的珠子坠入眼眸,然后滚烫的滑出泪框。 今天,是我娘的忌日,我的生辰。 把腰间的香囊解下,护在怀里,我加快了去客栈的脚步。 解下身上湿透透的衣衫,放在客栈老板那里要来的炭火上,须臾之间,青烟冒出。衣衫上熏香幽幽的散发着,是我出王府买的冷香。 这香有北朔的味道。 微微侧头,外面已经下起了滂沱大雨,也不知道北朔现在怎么样了。 心头猛然划过一个念头,不由得有些震惊。 ——他,是故意的。 如果我真的成功离开王府而不是被他故意放走的话,那天本该戒备森严的北门怎么没几个侍卫,而且对于我这个“身材矮小”的侍卫,人家直接无视了。 话说为了增加身高,我还特意在腿上绑上了竹马。 但是居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猜疑。 如果知道我离开,第二天直接封锁城门,我就是插翅也飞不出去,更何况这么多天,我一直逗留在京城。 如果不是故意放我离开,那么北朔……难道他有什么被束缚着,不能来找我? 能让北朔无可奈何的,只有我那阴险狡诈的狐狸丞相干爹! 看来,丞相大人终于要出手了。 安稳的在王府里呆上的这一年两年,果然只是暴风雨来临的平静。 想起我那干爹的狠毒手段和铁石心肠,我再也坐不住了。毕竟北朔是对我有恩的,而我却利用了他。 匆忙的推开门,来不及去披上蓑衣,疯狂的朝朔王府奔去。 还好客栈离王府并不远,仕女裙上沾上了泥水,我想我现在的样子应该狼狈极了。 抹了一把头发上雨水,眼前一切都是在烟雨朦胧中,雨水砸在身上和脸颊上的滋味难受极了。 尽可能的运起几乎全部还给北朔的轻功,就这样紧赶慢赶的跑到了朔王府。 门口的侍卫倒是没有拦我,一挥手免了通传,在他们怪异的眼神里,我慢慢走进王府。 呼~还好,一切都没有变……那,我干嘛又自投罗网的回来了?? 有些郁闷,但是这样回客栈好像有点……不甘心。 “女人?” ++++++++++++++++++++++++++++++++++++++++++++++++++++++++++++++++++++++++++++++++++++++++++++++ 貌似现在综合人气北朔最高,冰块抱美人归? 话说朔王爷的戏份还有一些,亲们别急,待小生一点点与您道来~~~ 山雨欲来风满楼 (四) “女人?” 冰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显而易见的惊喜,再度甩甩头,不打算回头相认。 用力的扳过我身体,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冰块居然笑了。 虽然他笑的很反常,很阳光,但是我很郁闷。 这么糗的样子被他逮到了……形象啊…… 一把把我搂在怀里,脸埋在我的背后,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这样亲昵的动作还是让我有些不安。 “为什么要回来?”他闷闷的问,心情很好的样子。 “看你死了没有。”很恨的咬牙,我没好气道。 虽然心软,但是在嘴上,我总是这般的放不下身价似得。 他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好像抽风似的,扒拉扒拉他的袖子,然后想努力的扯开和他的距离,却是徒劳。 “喂,你怎么了?”好心的想看看他的面部表情,却被他按住。但那一瞬间的表情还是落入了我的眼底。 冰块在笑,很夸张的笑,但是眼睛里全是雨水……(小生也不敢说眼泪,怕被他追杀~怕怕~~~) 安慰般的拍拍他的后背,看着他那颤抖的样子,真的一点也不像传言中的冷酷冰冷。 是不是愈是坚强的人,心里其实就愈是柔软? 可是这样面部扭曲的笑也不利于身体健康诶~ “丞相大人是不是……” “女人,不用你管。”他很是不客气的在我背后蹭蹭脸,然后恢复了平常表情面对着一脸狼狈的我,深深凝视着我。 “可是……”欲要争辩,却被他一句话噎死。 “对了,女人,你的名字是什么?”他突然像是想起什么的,然后直接问我,看着我那一脸噎到的表情,居然很开心。 这么久终于想起问名字了……看着那修长的脖颈,我好想掐上去。 “苏小六。”我突然发现,这个时候的北朔也像我那兔子老弟一样让我有想杀人的冲动。 “苏小六?”嘴里念叨着,触上目露凶光的我,他继续面无表情的装无辜,“好名字。” 是很好的名字,伴随了我两辈子。后来乳娘给我起名的时候,小奴一句“小六”让婆婆一锤定音。 说什么越是低贱的名字,这孩子越是好养。 好吧……我也认了。 就这般自我纠结中,身子一轻,某冰块把我打横抱起。 “放开我!”扭扭,却被他抱的更紧。 “不放~~~~~”他近似无赖的样子和略带撒娇的口吻把我彻底震住了。 知道吗?其实冰块笑起来很阳光的,耍赖起来也很可爱……只是太别扭了…… 看着我这乖乖的样子,某冰块很是满意的在我脸上“啵”了一个。 …… 你问我后来发生了什么?很简单,我呆了一天。 嗯,就是发了一天的呆。 …… 当时只道是寻常 (一) 感谢宫晓诗的支持~小生终于挖到了第一桶金~~ ++++++++++++++++++++++++++++++++++++++++++++++++++++++++++++++++++++++++++++++++++++++++++++++ 虽说已是二月料峭寒冬末,草长莺飞初,但那透人的寒意一点点渗入骨髓的滋味可不好受。 暖阁里,北朔命人把炭火烧的更旺一些,慌忙把我抱到床上,也不管我身上的雨水是否会浸湿上等丝帛床单。 这身体完全放松下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鞋子也在慌乱中跑掉了一只,玉足上早已被沙石磨出了一道道血痕。娇嫩柔软的肌肤哪里受过这样的苦,火辣辣的疼痛让我皱眉不已。 “忍忍……”他一边笨拙的用冰冷的嗓音安慰我,一边熟练的处理伤口。 却不料一颗石头深深嵌进伤口,略微一动就是钻心的痛和汨汨流出的血。 这情形,北朔手足无措的,不知如何是好。 看着他左右为难的样子,我微微一笑,看着依旧血流不止的伤口,狠了狠心,示意北朔放开手。 “我自己来吧。” 那纤细的玉足早已经饱受摧残的冻得乌青发紫,那伤口流出的血液有些凝固得发黑,抖着眉头,轻轻抚上那狰狞的伤口,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痛苦。约莫早已麻木了吧。 细嫩圆滑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摸上那颗镶嵌在血肉里的小石头,闭上眼,猛然用力,顿时剧痛传遍全身。 在北朔瞪大的眼里,血疯狂的涌出来,溅在他的衣襟上,那华贵的被单上雨水泥水和着血水,一团乱糟糟的。 无力的靠在他怀里,看着他颤抖的包扎,我笑了。 “大冰块,不痛的……”把头埋在他怀里,我喃喃,“……一点也不痛呢。” 闻言,他拥紧我。 “不痛……” 或许这是北朔第一次学会照顾人,安慰人。很笨拙,却很温馨。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开始沉溺于这种笨拙冰冷的温柔,冰块男的内心温柔,就像水一般,可以溺死人呢。 偷偷地笑一个,这样的幸福于愉悦,真的很动人呢。 “为什么回来?”那冷厉的眸光不在刺眼,只是柔柔的包容着,温柔的扭转在那清俊的少年眼瞳里,光是对视着,就是那般的困住你,让你不得不正视他,不得回避。 “我……”身上伤口在暖阁的温度下一点点恢复知觉,剧烈的疼痛一点点从惨不忍睹的伤口一点点侵蚀到四肢百骸,最后终于突破我忍耐的极限。 当时只道是寻常 (二) “为什么回来?”那冷厉的眸光不在刺眼,只是柔柔的包容着,温柔的扭转在那清俊的少年眼瞳里,光是对视着,就是那般的困住你,让你不得不正视他,不得回避。 “我……”身上伤口在暖阁的温度下一点点恢复知觉,剧烈的疼痛一点点从惨不忍睹的伤口一点点侵蚀到四肢百骸,最后终于突破我忍耐的极限。 下唇被紧紧咬住,却也挡不住嘴里破碎的呻吟声,脸色倏然变白,抓住床单的指节一点点脱力、泛白。 背上一暖,一股暖流缓缓的流入四肢百骸,疼痛暂且舒缓。 看着闭眼运功的少年,这就是传说中的……内力?! 等我回过神才发现,身体已经完全被少年圈在怀里,想要做反抗,他却突然睁开眼。 眸光里宠溺一点点牵引我沉溺其中,欲罢不能。 直到唇上一暖…… …… “北朔……”想移动身体,却不料牵扯到腿上的伤口,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何事?”可恶的大冰块,抱着胳膊,斜睨我,一副要他帮忙的样子。 哼哼,他?这个专门吃我豆腐,有空就占我便宜的色狼?不行,如果这个忙要他帮,天知道怎么被他拆了骨头吞进肚子里呢。 “让下人去打水,我要沐浴。”很坦然的说完这话,我干脆大咧咧的很不讲形象的歪歪斜斜的靠在床上,故意不去注意他那跳动的眉头。 呃……等等…… 我现在才多大?七岁!充其量就一萝莉,那北朔打的什么注意,连小萝莉都不放过……寒~ 鄙夷的用看变态的眼神再次瞅瞅那个亲力亲为为我打水的大冰块,却发现,自己对他怎么也讨厌不起来。 很细心的撒上了我最喜欢的梅花瓣,调试了水温,那厮大咧咧的朝我走来。 看着那面不改色面无表情的某男,再看看他眼里怎么也掩盖不住一闪闪的邪光,我突然有一种自己化身小绵羊的错觉。 “大、大冰块……”呀,牙齿咬到舌头了。含着汪汪的泪水,我就像被逼良为娼的无辜小女,双手护胸,“你,你不要过来……” 他依旧一言不发,但那邪恶的气场,怎么看都那么像讨厌的兔子老弟。 当时只道是寻常 (三) 看着那面不改色面无表情的某男,再看看他眼里怎么也掩盖不住一闪闪的邪光,我突然有一种自己化身小绵羊的错觉。 “大、大冰块……”呀,牙齿咬到舌头了。含着汪汪的泪水,我就像被逼良为娼的无辜小女,双手护胸,“你,你不要过来……” 他依旧一言不发,但那邪恶的气场,怎么看都那么像讨厌的兔子老弟。 呜呜~不是北朔是唯一一个不吃肉肉的好苗苗吗?怎么也被污染了,那个单纯坐怀不乱的冰块男已经彻底远离我了…… 不甘心的后退后退,却不想被他轻轻一伸手,抱在怀里。 “你、你、你……”继续小羊羊般的企图软化大灰狼的眼泪就是在眼里转啊转,但那颤抖的声音怎么听上去那么有诱惑人犯罪的……冲动。 尽量不被小萝莉的眼泪打动,少年知道,这丫头,就会装可怜。 真正的可怜是不用装,而且也是小丫头装不出来的。 “本王怎么?”嘴上给我最大的恐吓,手上自然也没闲着,随意的一扯,那可怜的绸缎里衣就彻底寿终正寝。 因为没有发育的缘故,身上也没有穿肚兜,那白嫩嫩的小胸就落入了那如火不再冰冷的眼眸里。 深吸一口气,那滚烫的手把我轻轻放进浴桶里,拿起布巾一点点擦洗我身上的泥污,受伤的玉足被吊在桶外,他自然也不放过。 常年握剑的手上薄薄的茧子时不时与嫩白的玉足接触,也不知道是水温太高,还是那灼热的大手,我全身的肌肤泛着粉嫩嫩的色泽,小萝莉诱人的奶香幽幽传来,冰块那本来就颤抖的手差点拿不住布巾。 终于两人在极度暧昧的煎熬中,冰块王把我从浴桶中一把捞出,笨拙的擦拭着我雪嫩的身子,大力的把皮肤都搓红了。 “痛~”躲闪着,一边想朝后挪去,只可惜受伤的足动也动不了,又一下子回到了魔掌。 试着把力度慢慢变轻许多,北朔眼里的专注让我不能移动,就好像我是一样价值连城的宝物,轻轻触碰就会碎掉似的。 最后擦擦我湿软的头发,看着我未着寸缕的样子,他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 看着他骤然变红的脸,我有些好笑。 ++++++++++++++++++++++++++++++++++++++++++++++++++++++++++++++++++++++++++++++++++++++++++++++有木有支持兔老弟的?有木有?有木有?? 当时只道是寻常 (四) 试着把力度慢慢变轻许多,北朔眼里的专注让我不能移动,就好像我是一样价值连城的宝物,轻轻触碰就会碎掉似的。 最后擦擦我湿软的头发,看着我未着寸缕的样子,他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 看着他骤然变红的脸,我有些好笑。 看来,北朔还是个单纯的孩子。(小六六的真实年龄都25了~) 可他下一句话,彻底雷到了我。 “既然坏了你的名节,本王娶你就好。这个正妃的位置非你莫属。”看着他一脸平静,一点没有下决定的样子,我突然有一种掉陷阱的不妙的感觉。 看着我呆楞楞的傻样,北朔还嫌雷我雷得不够,又补上一句。 “本王终身只要你一个,没有侧妃。” 果然,男的,雄性动物没有一个是单纯的!! 好一招吃干抹尽再算账,现在一脸正人君子的样子……这个别扭闷骚腹黑男。 看着他那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我就有一口气噎在心里透不过气来。 北朔……!! 心底无可奈何的郁闷得只画圈圈,却又想恨恨不起来,只能愤愤作罢。 只是,自己也没有发现,有些东西就在悄悄的改变着。 足上的伤口一点点恢复,只是依旧不能走动,怕是再裂开伤口,感染了。 于是北朔就这样名正言顺光明正大的抱着我,从暖阁到书房,从书房到卧室…… 咳咳咳……那厮现在的最大限度就是要我陪睡,嗯,就是单纯的盖棉被聊天…… 大冰块一定是狮子座的,占有欲这么强,我一下子不在他的视线,他就会发飙。 当了这么多天的金丝笼孔雀,想去户外走走的想法一点点的折磨我,终于拗不过我软缠硬磨的手段,在我一在割地赔款,某个得了便宜的冰块,冷着脸点头。 不过,具体去哪里玩,玩什么,全权由冰块决定,一点也没有民主自由感。 算了,这个牢笼是自己跳进来的,自作自受吧。 翌日,在画了无数个圈圈的情况下,盯着大大的黑眼圈,在侍卫们的一再催促下,终于袖子里塞了几块梅花烙,被人抱上马车。 呃?这个抱着我的人好陌生…… 当时只道是寻常 (五) 翌日,在画了无数个圈圈的情况下,盯着大大的黑眼圈,在侍卫们的一再催促下,终于袖子里塞了几块梅花烙,被人抱上马车。 呃?这个抱着我的人好陌生…… 突然一下子清醒,睁开朦胧的眼,直直的盯着眼前一脸通红的清秀小侍卫。 “苏姑娘,这是王爷的意思……” 好吧,我倒要看看,北朔到底玩什么。 这是初春的三月,微微带着些许寒意。拢了拢身上碍手碍脚的衣物,由侍卫带着向前走。 一阵暖风拂过,带着些许湿润的花香,萦绕在鼻尖,醉人心脾。 转入一个山谷,眼前蓦然一亮。 漫山遍野的桃花,妖艳欲滴,灼灼华光,美不胜收。 身边带路的那位侍卫大哥怎么不见了? 大概是前些天的大雨的缘故,地上碎落着许多桃花瓣,被风卷起,漫天飞散。 悄悄的走进桃林,这么多的桃花,如果还有一美男给我欣赏,那么就真的完美了……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一手执折扇紫衣的翩翩公子缓缓转身,那一双让人不敢直视的凤眸凝视着我,温柔的不可思议。 桃花树下的美人儿,紫衣,折扇,情诗……这、这、这…… “小六子,这么快就不认识本王了?”收起了所有表情,板着一张脸,那似笑非笑的凤眸瞪着流口水神情恍惚的我,一脸不满。 “冰、冰块……”啊,现在舌头抽筋了…… “嗯?”挑眉,危险的一转凤眸,把威胁展现的风华绝代…… “王爷……”后退两步,刚才看到的桃花树下风流公子都是幻觉、幻觉…… “小六儿~”呃,北朔放柔嗓音,轻轻唤我,一瞬间,似乎那个偏偏绝世佳人又回来了。 受了蛊惑一般,脚下一步步朝那个危险的源头靠近,再靠近。 身子一轻,眼前一花,已被那多变美男禁锢在怀里。 “小六儿,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本王好像记得也有一棵桃树……”他的手不老实的摸摸我那细嫩的耳垂,暧昧的热流散布在周身,让我全身颤栗不止。 两年前,我贪玩的爬上了一颗小桃树……然后就拽到了一个冰块王爷。 话说,为什么当时那颗桃树上坐着他不摔下来? 当时只道是寻常 (六) 两年前,我贪玩的爬上了一颗小桃树……然后就拽到了一个冰块王爷。 话说,为什么当时那颗桃树上坐着他不摔下来? “呵呵呵……因为本王坐在围墙上,身体藏在桃树里……”悄悄我傻掉的脑瓜,某冰块似乎很开心。 愚弄我就这么好玩? 很恨的瞪他一眼,却听见一声奇异的怪响。 “咕咚咚~” “呵呵呵……因为本王坐在围墙上,身体藏在桃树里……”悄悄我傻掉的脑瓜,某冰块似乎很开心。 愚弄我就这么好玩? 很恨的瞪他一眼,却听见一声奇异的怪响。 “咕咚咚~” 肚子啊~现在你咕咚咚的叫,瞎掺和个什么劲啊!! 看我一脸窘迫的样子,冰块更加嚣张的笑了,那样狂张的笑着,笑到眼角都有泪水。 “大、大冰块,你没事吧……”扒拉扒拉他的手掌,看着有点精神错乱的北朔,心头微微不安。 “呃……”他笑笑,最后摸出我袖子里的梅花烙,亲手送到我嘴边。 这样献殷勤的冰块我见过,只是他今天……很不对劲。 傻傻的看着冰块一瞬不瞬的看着我,嘴里机械的咀嚼着,直到梅花烙的碎屑沾上嘴角都浑然不觉。 “一个姑娘家的,要注意形象……”轻轻的擦拭着我嘴角的碎末,他低低抱怨着,初春的晨阳一点点浸染在那柔光扭转的眼眸中,映着这华光闪闪的桃花,也灼灼动人。 “北朔……” 小手捂住他的眼睛,唇儿凑上去,轻轻的一个吻,划过。 今天的北朔怪怪的,总有一种让人琢磨不透的感觉,他的笑容很迷人很阳光,却好像是为了隐藏什么一般。 圈住他的脖子,其实我知道,我都知道。 他喜欢我,但是我呢…… 或许也是喜欢吧,从不反感他吃豆腐到给他吃豆腐。 只是那个一直在我身边,若月华般静美的男孩子,该怎么办。 “北朔,别害怕,也不要瞒着我。如果有什么事情,千万不要一个人扛。” 北朔就是那种什么都不说,却自己背着最沉重的包袱,他总以为身边的人太脆弱,而自己太强大,可以无所不能。 真是个自大狂…… 他没有回答,只是更加的拥紧我。 那年的桃花深深的印在心底,就这样变成一个美好的回忆。 但这一切,却附带着一个沉重不详的预知。 这,只是开始。 ++++++++++++++++++++++++++++++++++++++++++++++++++++++++++++++++++++++++++++++++++++++++++++++小生写这一段写到抽筋…… 话说,男欢女爱的东西,真的不擅长啊~~~~ 酒后真言表心迹 (一) 这些天冰块似乎很忙很忙,主厅的灯火不分昼夜的亮着,传送卷轴的王府侍人走来走去。看来北朔,真的很累。 这个白痴又打算瞒着我胡来。 手里揪着娇嫩的桃花,愤愤的走向东殿,那是北朔冰块的书房。 脚下匆忙忙的走着,到了东苑才被眼前的场景给惊呆了。 满室的酒气,一个喝的醉醺醺的少年,醉眼迷离的晃悠着,眼看就要摔倒在地上。 心里纵有万般无奈和郁闷,但还是眼疾手快的上前,扶住那比自己健硕的身子。 更可恶的是,当事人还一身爽的把我当人肉垫子,舒舒服服的靠着,一点也不考虑我是否承受得起。 看着脚下是厚重的毛绒垫子,我干脆一屁股坐下,某个早醉的不省人事的冰块被狠狠摔在垫子上,也不管他摔疼没有,我恶狠狠再补上两脚。 哼,反正死不了还要让人操心,我踩我踩!! 不知道是不是我摔得太重还是踩的太狠,他嘴里嘟囔了好久,最后睁开眼。 那双冰冷的凤眸里哪里还有什么醉生梦死的迷幻,只有清冷的痛,刺得我心头一震。 “今日是母妃的忌日。”他淡淡的说着,如果不是眼底那清清冷冷覆盖下的痛苦,我想他大概不像是悲伤的样子。 “可是……”照理说太妃的忌日,至少也有相应规格的仪式和礼节,可为什么王府看上去什么事请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因为本王荒淫无能,无知昏庸……这样,你的父亲大人可就放心了。”他痴痴的笑着,却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怪异的笑声弥漫在东苑里,挥之不去。 双手高高举起硕大的酒坛,狠狠的灌下,因为是仰卧的缘故,酒水全部洒了他一脸。那紧闭的凤眸下分不清到底是美酒还是泪水。 “北朔……”心底最柔软的某些地方被扯得很痛很痛,伸手夺过他手里的酒坛子,然后不管他身上多么狼狈的抱住他,“是丞相大人,不是我的父亲。” “呵呵呵……”他继续张嘴大笑着,白森森的牙齿在眼前晃着,但那嘴角无论如何都翘不起来,下垂着苦笑着。 “可你不像沉迷于酒色中的样子,你也有忙碌的时候,连我都知道,那丞相大人……”扯扯他的袖子,不安的提醒着他,这个时候可没有时间悲春伤秋诶老兄。 酒后真言表心迹 (二) “呵呵呵……”他继续张嘴大笑着,白森森的牙齿在眼前晃着,但那嘴角无论如何都翘不起来,下垂着苦笑着。 “可你不像沉迷于酒色中的样子,你也有忙碌的时候,连我都知道,那丞相大人……”扯扯他的袖子,不安的提醒着他,这个时候可没有时间悲春伤秋诶老兄。 “本王的一世英名靠你这个小丫头片子一下子毁了也不大可能,况且每年本王母妃的忌日都过得很低调,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本王背弃孝道呢~”低低的叹了口气,他微睁凤眸,长长眼睫的掩饰下,看不清他的表情,“……本王本不欲争斗,但若是不争斗,恐怕这北氏皇族早就被斩草除根了。” “你就不怕我是丞相大人的派来的细作?”拿出手帕细细的擦拭着那张俊脸,却不料他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直直的和我对视着。 那样的对视,凤眸里流转的情愫我不是看不懂,只是选择了装傻。 “本王相信这双眼。”许久,他再度闭眼,不再说话。 “可是母妃……”在我快要开口劝说他的时候,他突兀的开口,但身子哆嗦的厉害,“母妃就彻底给所有人忘记了……” “小的时候,还记得她总会做我喜欢的梅花烙,怕我饿着了,用浸过桃花瓣的水方帕包裹着,贴身放着……那个时候,总在我累了,乏了,母后总会变出一些梅花烙出来……”怪不得,王府里,最常见的就是梅花烙,清香可人极了,“可是,现在再也吃不出那种味道了……就算是本王亲自动手,却怎么也做不好……” 从他说“我”到“本王”,看着他脸上从甜蜜的回忆到面目惨白的样子,却也感同身受的难受着。 “那,她是病死的……”我记得史书上这几代的记载上是说冷太妃娘娘是重疾而终,但是看北朔这个表情,恐怕另有蹊跷。 ++++++++++++++++++++++++++++++++++++++++++++++++++++++++++++++++++++++++++++++++++++++++++++++生病了 啊啊啊啊~好难受…… 小生的风度因为病给折腾没了……呜呜呜 酒后真言表心迹 (三) 从他说“我”到“本王”,看着他脸上从甜蜜的回忆到面目惨白的样子,却也感同身受的难受着。 “那,她是病死的……”我记得史书上这几代的记载上是说冷太妃娘娘是重疾而终,但是看北朔这个表情,恐怕另有蹊跷。 “重疾而终?”那冰眸里突然迸发的杀气,和久历血腥的冷酷,让我着实抖了抖,“那是父皇为了维护最爱的胡姬!当时胡姬娘娘已经让父王成功的厌恶太子,而她也怀孕在身,若是再生出个儿子,那么……本王势在必除!” 可是,胡姬娘娘那肚子不争气啊……生下了我那后母,和我那禽兽爹一拍即合,做了一对京城佳话“相敬如宾”的才子佳人最好结局…… “于是她在本王的食物里下毒,这是宫廷手段里最普通的一种。母妃虽然性情淡泊,不喜好争斗,但看穿那贱人的手段还是做到。” “她命人先送本王回封地,骗本王说处理点事,不久就会来封地找本王……可是就这么等啊等,一直等到一口棺材……” “她知道那个贱人不会轻易放过她……干脆服毒自尽……没有母妃庇佑的我,在封地上却有忠叔照应着,那贱人也一时间下不了手……直到母亲下葬,生出个女儿来,那贱人心头大乱,自然对本王自顾不暇……皇兄登基为帝……” “可是……母妃……母妃死也没有葬在皇陵,不能和她心心恋恋的却一点也不在乎她的先帝在一起……又被本王“忘记”这么多年……这般没名没分的……太委屈了。” 看着他自责得揪住自己的头发,一脸痛苦的样子,这样脆弱的北朔…… 一根根撬开他紧握的手指头,解救了被他百般蹂躏的头发,“北朔,她不委屈。” “首先,为了自己比生命还重要的儿子牺牲掉自己,而且,你现在还活着这么好,太妃娘娘地下有知,定然是欣慰的。” “其二,太妃娘娘那么多年身处深宫,从来没机会不回家乡,你把她葬在家乡,虽不合祖制,却也合了她未了的心愿。” 捏捏他的脸,我努力的笑了一笑,“不是安慰你,这是真的。你想啊,宫殿里,那么华贵的地方,但是哪一个地方不是沾满了鲜血。从一开始修建累死的工人算起,还有后来因为深宫密事被残害的女子,那些血,那些人命……深宫的冤魂可比乱葬岗了,只不过比较华丽一点,阳光没有照耀到的地方还不是阴森的……” 酒后真言表心迹 (四) 一根根撬开他紧握的手指头,解救了被他百般蹂躏的头发,“北朔,她不委屈。” “首先,为了自己比生命还重要的儿子牺牲掉自己,而且,你现在还活着这么好,太妃娘娘地下有知,定然是欣慰的。” “其二,太妃娘娘那么多年身处深宫,从来没机会不回家乡,你把她葬在家乡,虽不合祖制,却也合了她未了的心愿。” 捏捏他的脸,我努力的笑了一笑,“不是安慰你,这是真的。你想啊,宫殿里,那么华贵的地方,但是哪一个地方不是沾满了鲜血。从一开始修建累死的工人算起,还有后来因为深宫密事被残害的女子,那些血,那些人命……深宫的冤魂可比乱葬岗了,只不过比较华丽一点,阳光没有照耀到的地方还不是阴森的……” “可是……如果本王争气懂事一点,母妃也不会……”他皱着眉头,一副无法释然的样子。 也是,这么多年的心结,想一下子解开,难度不小。 “我懂,我懂,我都懂……”丧母之痛和父亲的不负责任,这样的痛苦,切肤体会。这样的永生之痛,我感同身受,可以说是同病相怜吧。 “娘亲的忌日就是我的生辰。”开口,却是揭开了自己血淋淋的伤疤。 这些事情,我不想提及,很长时间我都选择性遗忘,因为生存不允许。 但是,伤口如果不处理,而选择性遗忘的话,当你撕裂开的时候,发现里面的血肉早已变成了脓疮。 “北朔,你相信吗,我原本只是一个孤魂野鬼,因为各种原因来到了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那个时候,我亲眼见证了娘亲的离去……” “她离我那么近、那么近……触手可及……可惜,我救不了她……” “然后,娘亲还没有来得及下葬,那厢,丞相大人就娶了身份高贵的公主殿下……我好恨、真的好恨……” “是不是,如果娘亲身份高贵一点,那么新娘就不是公主殿下,而一切是不是就不一样了呢……或者,做个妾也不错啊,是不是死的时候墓碑上会刻上属于她的名分……” “孤冢一座,黄土数培……我也只是个没人疼没人要的野种……” 酒后真言表心迹 (五) “是不是,如果娘亲身份高贵一点,那么新娘就不是公主殿下,而一切是不是就不一样了呢……或者,做个妾也不错啊,是不是死的时候墓碑上会刻上属于她的名分……” “孤冢一座,黄土数培……我也只是个没人疼没人要的野种……” 很奇怪,为什么说的那么那么撕心裂肺,却一滴眼泪都没有,只是那嗓音粗戛难听。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紧紧的抱住我,看不见北朔的表情,却感觉眼眶有温热的液体落下,眼角发痛。 朱红色鲜冶欲滴的珠子一点点的滴在北朔的衣襟上,晕染出一朵朵血色的花朵,动人的颜色,却在盛开不久后变成黑色。 血泪吗……原来,还是可以落泪的…… 所以,北朔,我们的敌人是一致的,我们的痛苦是相连的,所以……心也是相通的? 又是一段静默,许久我们都相顾无言。 脑中灵光一闪,等等……貌似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东西…… “北朔,你相信吗,我原本只是一个孤魂野鬼……”天啊~说出这种违背天理伦常的话语……冰块会不会直接把我绑在火刑架上,一把火烧了……? “北、北朔……那个……”额头的冷汗不由得冒出来,眼神躲闪着,就是不敢看那双凤眸里到底是什么样的情绪。 “我信,我都信你。”惊讶的抬头,撞进他那坏坏的戏谑的满含笑意的眸子。 他用的是“我”,而非“本王”。北朔从来都是一言九鼎的君子,这一次,也不例外。 顿时觉得有一种的轻松的感觉,就好像把自己脑袋里沉重的包袱丢了出去一般。这样的感觉,就像对着树洞吐槽一样。 当然,冰块不是树洞……却,胜是树洞…… 身体放松的趴在他身上,有力的手托在我的腰间,以免我摔倒。 “我想听听你的过去。”尖尖的下颚蹭蹭我的头顶,他不满的拽拽我的头发,“你不说的话,我就……” 无奈的看着他耍赖的样子,好像刚才的所有一切都只是幻觉。 但我知道,北朔的心伤,需要时间,慢慢的,就会好起来。 酒后真言表心迹 (六) “我想听听你的过去。”尖尖的下颚蹭蹭我的头顶,他不满的拽拽我的头发,“你不说的话,我就……” 无奈的看着他耍赖的样子,好像刚才的所有一切都只是幻觉。 但我知道,北朔的心伤,需要时间,慢慢的,就会好起来。 “在那个世界,五岁那年父亲离开了我的娘亲,娘亲失足坠楼……亲人们疯抢家产,我被送进了孤儿院……”想起当初那一大帮人身上明明流淌着跟我一样的血液,但那冷漠无情、自私自利的嘴脸,是我童年的可怕的梦魇。 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北朔的无声安慰总是那么的恰当、窝心。 “在孤儿院里,很多时候我就践行娘亲的忍让,却被人一次次逼着争斗、被欺负……”想起那个秦甜,那甜美的笑容,只可惜嫉妒发疯时候,那张娇颜扭曲,不复纯美。 “不过,这般也好,这样我就不会怕以后有人欺负我了。因为习惯了。” 是的,因为习惯。所以我的忍耐性一向很好,最后毕业被人事科主任一眼相中,后来过上了平等自由的生活。 那段日子,虽然没有亲情、没有爱情,却很快乐。有金悦的陪伴,友谊的滋润中,也不算寂寞。 “后来成年了,自由了,也就幸福了……” 除了那一场大火…… “这一辈子,我一定要握住自己的幸福……”看着北朔眼里的怜悯,我吻上了他。 这个吻绵长而深入。学着书上说的“法式热吻”,唇舌交缠的很是生涩,但却是我第一次主动。 看着石化的他,我开口,“我喜欢你,北朔。” 不满他的呆愣,我继续吻了吻那满含酒气的嘴唇,那里面熏人的气味弄得我都有点头晕。 “喂,我喜欢你,你说话啊~”如果他不说话,我就给他一巴掌!吃过我豆腐的,想不负责?休想! “唔……” 双唇相触,他很是现学现用的含住我的舌头,仅仅只是一个吻,就让我晕头转向、全身发软。 那吻最后慢慢落在眼角边残存的血泪,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别哭……”,那酒气的熏染下,眼泪就会不自主的泛滥…… 很是霸道的口吻,刚想开口辩解,却被他全部吃进肚子里。 “唔唔……”有完没完啊,嘴唇都被他吻痛了,就是不放开我。 完了,谁叫我引火烧身……现在冰块化身为狼的时候…… 呜哇~谁送我一个灭火器啊啊啊啊啊啊啊…… 变故突生伤离别 (一) 可恶的北朔,把我灌醉了,然后第二天趁我昏睡中直接跑路。 听说又有什么要他去围剿啊什么的,真是的,这么忙的王爷一枚,也没见他拿多少赏赐?!(人家学你的,全部放库房蒙尘了。) 就这样连一封信都不留给我,冰块就悠然自得的滚蛋了,一点都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那个,忠叔,你怎么在府里?怎么不陪在王爷身边帮他啊??”看着主厅主持事物的中年大叔,我很是不客气的直接发问。 “韩姑娘还问,若不是担心姑娘玉体有恙,下官也不想离开王爷左右。”很是倚老卖老的一甩袖子,把他家主子的一不理二不认学了个一板一眼。一副蔑视我的样子,那表情就是说,都是你这个红颜祸水,不然你以为我想呆在这里?! “那王爷是去了……”好吧,无视掉他那臭脾气和无礼的举动,北朔的行程是最重要的。 “此乃机密,下官不知!”看着我蠢蠢欲动的样子,他直接一句话把我的想法扼杀在萌芽,“王爷不准姑娘踏出王府一步。” kao!千里追夫记都上演不成了!!这个北朔,够狠!!! 可是所有的女人都不喜欢等待,我也不喜欢。特别是忐忑的等待着夫君的平安到来,我更加不能心平气和,毫不作为的学一般仰望夫君的女子傻等。 国泰民安的哪来什么叛军要剿灭?莫非又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吗? 心头无端端的涌上不安,就这样的纠结中等来了小奴。 清晨的屋顶上还缓缓滴答着昨夜下的倾盆大雨,没有一个人跟我斗气斗嘴,这王府寂寂的,只有雨滴兵乓的声音,很是诡谲。 “还在担心他吗?”身后一暖,一件外衫披上后背,那是我日思夜想的声音……小奴…… “小奴……” 小奴瘦了,也晒黑了,但是脸却一如既往的板着,火气不小。 一把把我搂进怀里,有温热的气息传来,熏得耳垂一阵酥麻,还没等我来得及推开他,耳朵上就被重重的咬了一口。 剧痛传来,还有那好吃醋男人咬牙切齿的话。 “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了北朔?” 看着那月华的眸子渐渐暗沉,如果我说是,那么一定会被他虐的很惨……北朔也不在,没人撑腰啊~ 变故突生伤离别 (二) 看着那月华的眸子渐渐暗沉,如果我说是,那么一定会被他虐的很惨……北朔也不在,没人撑腰啊~ “怎、怎么会……”呃,这个……这次撒谎怎么就说的不顺溜呢?强笑一下,扯扯那张板着的脸,我继续问,“他还好吗?” “死不了!”冷冷的抛下这话,他扔下手上的蓑衣和斗笠,径直的走向桌子,抬手就把茶壶往嘴里倒去。我这才发现他的头发上沾上了些许水珠,好像刚刚匆匆赶来。 “小奴,什么事情跑得这么急来找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拉拉他的袖子,见他没命的喝水,怕他呛死,从他手里直接夺过茶壶,“你慢一点。” “没什么,军情需要,来看看你。”这小子,什么时候也跟我玩起言简意赅了。看着他再三缄口的样子,我也只好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这个样子看,想从他嘴里知道北朔冰块的行程,更加不可能。 “好啦,你快点去换一身衣服吧,否则这样子会生病的。”虽然有蓑衣和斗笠,但外层的衣服还是不可避免的打湿了,若是渗进里衣,非病不可。 “你关心我?”他斜睨我一眼,继续自暴自弃的猛灌水。一副从非洲逃回的难民样。 “废话,关心你一下会死啊!”实在看不下去了,拿出贴身的手帕,给他细细的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你说,你喜欢他的。”冷不丁的话让我手僵了僵,他低着头,阴影中看不清那脸上的表情。 “喜欢?”心微微跳快了些,看着少年沉默了样子,仿佛为了辩解什么似得,我很不满的嚷嚷,“我还喜欢大白菜,小白菜,阿旺,小毛……” 听着我这一个个的数落着,原本阴转晴的脸又黑了。 “所以,喜欢就是喜欢,没有别的意思。”小心翼翼的看着他那多变的脸,诶,这真是男大十八变,现在的小奴,真是猜不透啊猜不透! “你喜欢小白都不喜欢我?!”一把拽住我的手,他瞪着我,那表情要多么钟馗就多么钟馗,我甚至都可以看到他背后燃烧的怒火了。 “那、那个……是因为……”结结巴巴的,一时间,能言善辩的我就是找不出一个词儿出来,安抚这位醋坛子里长大的帅哥。 “因为什么……?”不满的看着我,手上的力道一点也没松,那星夜般的眸子更加暗沉浓郁。 变故突生伤离别 (三) “因为什么……?”不满的看着我,手上的力道一点也没松,那星夜般的眸子更加暗沉浓郁。 “因为,小奴是我的家人,会陪着我一生一世的,对不对?”睁大眼一脸无辜的看着眼前的黑面少年,我捂住怦怦乱跳的心,一脸纯正无邪的样子让面前的小奴彻底灭火。 他没再言语,只是收拾了一下衣着,翻窗而出。 “喂喂……!”不是吧,一言不合就走人啊……这、这也忒没风度了吧!! “我来你这儿的事情,不许跟任何人提起。”窗前只剩下一个黑点,“保重。” 怎么今天的小奴有点……怪怪的…… 如果不是桌子上移动过的茶壶,这一切都像没有发生过一般。 “小姐,你醒了?”门口传膳的侍卫唤醒我,看着站在窗前的我,接着说,“小姐,窗前有雨水潮湿,您身体受不了的……” 靠之……这侍卫也真是,太大妈了!! “知道了知道了……”不满的摆摆手,扯扯裙子,却没有发现身后的侍卫诡异的眼神。 “咦?”回头欲看清那个奇怪的侍卫,但眼前突然出现的一张脸,让我直接跌倒在地上。 “阴险……兔、兔子……”看着眼前身着白衣侍卫的老弟,我差点一口气接不上来憋死。 “嗯?”挑了挑纤长的细眉,如女子般阴柔的面孔的小p孩突然身体缩小了,再看……呃,果然不愧是我老弟,连用竹马垫高的鬼点子都跟我如出一辙呢。 “老、老弟……”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我努力的平复下被吓得乱跳跳的可怜小心肝,“你这是……” 话说,一大早就见到了两个最意想不到的人,全部都是以惊骇的出场方式……老天爷啊~你想吓死我啊…… “当然是看我那可爱的未婚妻一大早就不安分的爬墙……”他继续笑眯眯的说着,但那把玩竹马的手指关节早已经发白了。 诶……这孩子,扮笑面虎不累么。 既然如此,我也不要跟他废话了,他不累我还嫌累。 “有何贵干?”站起身,退后两步,避免被他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笼罩着,“吾弟探亲通报一声就好,何必做这贼人一般的举动。” “贼?”闻听此言,他笑的更欢了,“说不定,我就是一个采花贼呢……” ……这小屁孩就是想采花也没那能力吧。 变故突生伤离别 (四) “贼?”闻听此言,他笑的更欢了,“说不定,我就是一个采花贼呢……” ……这小屁孩就是想采花也没那能力吧。 看我一副把他直接当空气忽略的样子,某只阴险的兔子终于撕下了那张厚黑的面具,暴走。 “那个冰块和那个低贱的奴才有什么好的!”突然逼近的身体让我不能移动一分一毫,脖子上一痛,眼前一黑。 在毫无挣扎的陷入黑暗时,我似乎还听到发疯的兔子要吃窝边草的誓言…… 诶,这年头,惹什么千万别惹疯子…… …… “王爷,过了这座山就快到京城了。”身边的将领很是高兴的欢呼声,让他一向平静的心里也跟着雀跃起来。 这次也不知道皇兄是什么意思,说是围剿,不如说是一个低级的误会。 也不知道那些在朝堂上拿俸禄的老家伙们在搞什么,这样的事情,直接派个将军就好,何必麻烦自己亲自前往。 看着眼前崎岖的山路,心里突然涌上一阵不安。 “戒备。” 让队伍呈战斗队列展开,这样渺无人烟的地方,心里多年里磨练出来的不安预感越来越强烈。 “王,小心——!”身体被重重推下马,刚刚跟自己聊天的忠心的将领,后心正中一剑,登时气绝。 突然弥漫的血腥,早已让这些久经金戈的将士做好了准备。 占着地形优势,既看不到对方的人数也无法给予有力的还击。 但,这些人明显是冲着自己来的,身边训练有素的侍卫为了掩护自己,早已倒下一大片。 眼里闪过一丝狠利,看来这些人是不得手不罢休。 丞相大人,剿灭叛军“遇刺”,就像以此结束我吗?还真是寻常的手段呢。 身边又一个兄弟倒下,微微皱眉,拉过另一个侍卫,让他躲过了一支箭,“撤!” 此路不通,先保存实力再说。 反手一剑劈开一只箭头,但那一剑的力道不小,即使被他劈成两半,却依旧化成两只剑,直奔自己胸口的护心镜。 “王爷——!!” 身边人的喊声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隐约中好像看到小六儿那明媚的笑脸。 …… 变故突生伤离别 (五) 呃……脖子上好痛,头也晕晕的,整个人全身虚软无力。 “咕嘟~”肚子不满的宣泄着,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了,怎么这么饿。 突然一下子清醒,想要站起身,却因为全身的不适而不得不安分的坐在床头。 这是哪里……? 暖色的帷帐在夕阳的照耀下更加温暖动人,轻薄的锦被,还有室内淡淡的浓梅香……这不是我的房间……! 心里的所有疑问和不安在看到身边熟睡的面庞时候,全部化为乌有。 熟睡的小孩儿无意识的露出了这个年纪应有的童稚神情,长长的眼睫覆盖下了那一双坏坏的眼眸,夕阳的丽影下,那如女子般姣美的面容更加如梦似幻。 想起他以往的所作所为,我清楚的知道,这个可不是个乖乖吃草的可爱纯良的兔子。 “我就是要吃窝边草!!” 手猛地从他掌中抽出,却不料惊醒了他。半梦半醒的男孩子一把抓回我的手,紧紧的握住,不再放开。 许久,眨了眨如蝴蝶般浓密的睫毛,那一双勾魂夺魄的蓝眸直直的凝视着我,让我很想找个地缝。 “姐姐睡得可好?”温柔的拭去我嘴角的口水,回答他的是令人尴尬的空腹声。 “姐姐饿了,那我们用膳吧。” 也不管我是否愿意,他端起身边用棉布围着严严实实的瓷器倒出一些冒着热气的肉粥在碗里。自己本想伸手去接,但却抖了好长时间,就是无法伸出。 看着我惊恐的样子,兔子很是“体贴”的为我解惑。 “怕姐姐不乖,会乱跑,所以亦枫给你下了点药。”端起云花瓷碗,舀起一勺粥,放在唇下吹了吹,然后试了试温度,送到我嘴边,“如果姐姐不乖的话,亦枫不介意让姐姐就这样躺在床上让亦枫伺候你一辈子。” 明明是纯洁童稚的年纪,可那一言一行,哪一样的算计不比我这活了27年的人精明多了。 身体不可抑制的抖了抖,厌恶的看着嘴边美味的肉粥,一点也不领情的转过头。 我也是要有尊严的,就算是被人伺候,也轮不到他——丞相大人的公子,我怕遮了我的寿!!! “姐姐不乖哦~”看着我气鼓鼓的样子,阴险的兔子很是坏心的转转那双堪比蓝宝石的眼眸,手里把玩着我一簇头发,放在鼻端下清嗅着,“既然如此,姐姐就不要情郎的命好了。” 变故突生伤离别 (六) “姐姐不乖哦~”看着我气鼓鼓的样子,阴险的兔子很是坏心的转转那双堪比蓝宝石的眼眸,手里把玩着我一簇头发,放在鼻端下清嗅着,“既然如此,姐姐就不要情郎的命好了。” 微微皱眉,突然悟出那漫不经心的话里暗含的杀机,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你想把北朔怎么样?”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扫落了他手上身边茶几上的碗碗碟碟,也不理会手上被烫伤的刺痛,瞪着那恶魔的蓝眸,双手无力的抓住那比我高一个头的小屁孩的衣襟,“你找死!” 他任由我抓住摇晃着,长长的发丝挡住了他的表情,幽幽的话语传来,听的不真切,却字字如发誓般认真。 “看看,姐姐这般关心那不解风情的冰块王爷,那家伙去死也值了……若是能得到姐姐这般的宠爱,亦枫万死何惧……” 没有力气跟这个爱吃窝边草的阴险兔胡搅蛮缠。什么情啊爱啊,这个小屁孩懂个屁,不就是小朋友的占有欲的小心思嘛,我懂! 但是看他可怜巴巴的低着头,心里还是划过一丝怜悯。推推他的身体,看他依旧不为所动的样子,我只好干巴巴的开口。 “我、我饿了……” 看着迅速抬起头一脸高兴的样子的韩兔子,那明媚的蓝眸里哪有什么幽怨啊?! 天……又中计了!! 郁闷的咬着下唇,一边大口大口的喝着嘴边的肉粥,一边飞速的运转大脑。怎样才能拿到解药,然后逃走…… “姐姐,乖乖喝粥,要想着逃离这里哦……”看着我垂下的眼眸,却一脸不安分的样子。阴险兔喂完我最后一口粥,干脆把我抱起到窗边。 外面是一片桃花林,还有一条清澈的溪水,夕阳的影映下溪水波光粼粼,片片桃花的飘散中飞飞扬扬。 落花流水,很是一副如画美景。 心中没有兴致去欣赏。 只是,眼前这一切都像迷蒙在云雾中,就是看的不真切。 管他的,再美丽的地方,我也要走出去。如果冰块看不到我,会生气的…… 殊不知,我这暗暗勾起的嘴角,一举一动全部落入了某只阴险兔的眼里。 姐姐,想要逃走……那么,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不过机会只有一次,若是跑不掉,你就是我的。 永远是我的。 ++++++++++++++++++++++++++++++++++++++++++++++++++++++++++++++++++++++++++++++++++++++++++++++啦啦啦啦啦~收藏破一百了,四章连更 若是再破两百的话,小生可以加更…… 票票和推荐依旧是小生的大爱~ 变故突生伤离别 (七) “你们说什么?小姐呢?”下朝后,还没有来得及换官服的丞相大人,一把揪住来者,一脸的焦急。 “在王府安插的眼线说今儿一早就没有看到小姐……”那一身下人打扮的伙计一脸的惶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的磕头如捣蒜,“大人饶命啊……” “……大人。”身边的谋士轻声的附耳细语几句,才安定下丞相大人的心。 若是小六儿自己跑了还好说,若是北朔…… 哼,北朔,你敢拿一个女娃娃的性命威胁本官,本官一定不会饶了你。 挥手屏退了下人,那清隽的谋士看着丞相大人一脸狠利的样子,微微笑了起来。 “大人,不过就是一个没有名分的孩子而已。若是大人得到了那至高无上的位置,何患无子?”轻轻的顿了顿,轻咳一声,继续步步逼近让丞相大人彻底下决心“这种事情,愈是到了关键愈是不能收手。大人以为如何?” “墨宣,你派出的杀手都已经动手了,本官还有什么可以阻止的。”不耐的闭上眼,“我累了,你下去吧。” “大人英明,告退。” 看着合上的房门,所有的新鲜阳光和空气似乎都彻底与自己隔离起来。 虽然他是堂堂的丞相大人,但是他也身不由己。 就比如,很多的时候,明明不是自己的意愿,却总有各种原因被禁锢了。 就像当年娶了公主殿下,就像如今,不顾小六儿的生死。 而这一切的原因……好像都已经与之相比太渺小,渺小到他的幸福快乐,性命亲人都微不足道…… 微不足道…… 呃……这些都是什么啊…… 感觉就像在迷宫里绕来绕去,从日出东山,到现在日上三竿。貌似,我一直都耗在这里了。 在药力的侵蚀下,神志渐渐的开始迷糊。 不能睡,千万不能睡…… 拿起手上尖锐的金簪子再度狠狠的刺在手臂上,鲜血顺着早已经分不清颜色的簪子上滑落。疼痛的刺激, 让原本迷蒙的神志暂时清醒了一些。 若是这般下去,迟早会晕倒在地,前面做的所有努力都会付之流水。 变故突生伤离别 (八) 在药力的侵蚀下,神志渐渐的开始迷糊。不能睡,千万不能睡…… 拿起手上尖锐的金簪子再度狠狠的刺在手臂上,鲜血顺着早已经分不清颜色的簪子上滑落。疼痛的刺激,让原本迷蒙的神志暂时清醒了一些。 若是这般下去,迟早会晕倒在地,前面做的所有努力都会付之流水。 看着身后点滴的血迹和凌乱不堪的脚印,若是韩亦枫醒过来,一定会很快找到这里…… 这个阴险的兔子,就知道他不会那么好心的。这美丽的桃林,恐怕也另有一番玄机吧。 不然为何我按个各个方向走,却依旧走不出去,那些桃花树上根本没有我刻意做标记的痕迹……也就是说这是一个花阵。 因为时辰的缘故,方向总是在改变,如果按照一个方向走下去的话,永远只能在原地打转……怎么办啊怎么办! 我是一个纯现代人,这些古人设计出来的什么八卦阵是一点研究都没有。更何况现在的人也无法解释古代人的这些个失传了东西……! 早知如此,当初我就应当多学学这些困死人不偿命的阵法了,现在也不用在里面兜圈圈啊! “姐姐真是不乖呢,怎么就这么跑了出来。如果迷了路,多让亦枫担心啊~” 身子一僵,听着这阴恻恻的声音,却也不敢回头,拔腿就往前跑。 “姐姐宁可伤害自己伤害亦枫,也不愿意让自己的情郎担心,真是我的好姐姐啊——!”话音未落,却有一道劲风直袭后背,还没有来得及躲闪却又被身前的一道大力给扯过去。 紧闭的眼睛就是不敢睁开,怕在那人怀里看到他可怕的表情,更害怕他无休止地的算计。 “小姐,没事了。”小奴的声音淡淡响起,眼睫颤了颤,最后终于睁开。 春末的阳光就这样一点点的倾洒在他身上,那瘦小的身体却有安定人心的力量。 “把她放下!”被人忽略的阴险兔终于出手,“放开我姐姐,你这下贱的奴才!!” 小屁孩的武功再厉害也比不过一个少年,特别是刚刚在军营里磨砺后的少年。 没怎么注意他们交手,身体早就一旋身被少年扔在柔软的草甸上,等我挣扎着爬起身的时候,胜负已定。 变故突生伤离别 (九) 小屁孩的武功再厉害也比不过一个少年,特别是刚刚在军营里磨砺后的少年。 没怎么注意他们交手,身体早就一旋身被少年扔在柔软的草甸上,等我挣扎着爬起身的时候,胜负已定。 “你卑鄙,敢偷袭我!!”阴险兔何时被人这样对待,腰带早已被解开双手被缚。 “偷袭?!”冷冷的一笑,小奴潇洒的一甩头发,“技不如人就直说,丞相大人的公子闪躲身法不及在下,居然还不敢承认。” “你!!”那小脸涨得通红,却奈何手脚不能动弹。 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不去看那双如怨如诉的蓝眸,拉拉少年,示意走出这个牢笼。 “姐姐——”背后是招魂式的控诉声。 拉拉小奴的袖子,我与他耳语一番,他点头。 手指弹出如电,仅仅一个瞬间,小鬼头就彻底的说不出话来。 经历这一番折腾,没有伤口疼痛的刺激,瞌睡虫赶也赶不跑,人早已是头晕目眩了。 少年仔细的为我包扎着手臂上的伤口,渐渐发现我不对的神色很是慌张的摇晃我。 “小姐,不能睡,小姐——!!” 安抚性的摸了摸那慌张的少年,这一次真的是吓到他了。 “小奴,别动,是迷药,我睡一下,就一下……” 许久也没有在这高档的人肉垫子上睡觉了,这一次真的要好好的睡一觉,这些天的担惊受怕,真的是折腾人。 春光明媚的桃林里,片片花瓣飞舞中,一对相互依偎的身影影映其中。 “小姐,相府是回不去了,丞相大人在四处找你,王府也乱作一团。” 不知道小奴是用什么办法在众多搜捕中,把我安全的安置在一个摆设简单的房间。 “这里是……”摸了摸依旧晕晕的头,咋了眨眼,忍不住还是开口问。 “我在城外购置的一处房产,暂时安全。”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小奴的眼睛很躲闪,不敢看着我。 仔细的沉下心想了想,突然发问。 “小奴,你说王府乱成一团?为什么,莫非……?”第一次我如此凌厉的问着他,或许这真的会刺伤我对他的信任,但是现在我已经顾不上了。 他不说话,从最初的躲闪着我,不敢看我,到现在静静的看着慌张不已的我。 变故突生伤离别 (十) 仔细的沉下心想了想,突然发问。 “小奴,你说王府乱成一团?为什么,莫非……?”第一次我如此凌厉的问着他,或许这真的会刺伤我对他的信任,但是现在我已经顾不上了。 他不说话,从最初的躲闪着我,不敢看我,到现在静静的看着慌张不已的我。 “小姐在担心北朔吗。”他用的是肯定句,但是面对这句话,我竟然反驳不出来。 “小姐喜欢他。”这一次他不再质疑,只是很平静的说着,但我看见有晶莹的碎片在他眼底荡漾。 “小奴……”不知为何,心口开始发酸,嘴里念叨着他的名字,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样也好,夫人在天之灵就安心了,小姐找到了她的归宿,不好吗。”他依旧是淡淡的说着,只是嘴角勾起了一抹祝福式的微笑,却那么的碍眼,虚伪。 “小奴……”嘴张了张,却依旧不知道该说什么,第一次如此的词穷,心里有难过的,只是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面前的这个一直陪伴自己的人。 我伤害了小奴,真的伤了他的心。却连降低伤害的办法都没有,眼睁睁的看着他一脸平静一脸祝福的表情,无动于衷。 “小姐若是想去王府,恐怕在半路就会被韩公子给抢回去。”小奴收起了所有的表情,板着脸,一字一顿的说,“所以,小姐需要我送你回王府。” 似乎……是这个道理…… 可是…… 看我面露难色的低着头纠结的玩弄着衣摆,他终是低叹一声,把我拥进怀里。 “只要小姐开口,小奴没有什么是办不到的。小姐为什么就不开口?” 为什么? 我只是不想让他伤心,如果一定要如此,我另可再落入阴险兔的手中。 “小姐是担心朔王爷的安危,小奴送你去便是。” 送自己最喜欢的女孩到情敌手里,暂且不说小奴是不是柳下惠,他的心,真的像一口古井一般,平静无波? 抬头看着他眼瞳里印出我憔悴的样子……这就是他忍心的原因吗……? 小奴一直都是为了我……为了我…… 抱住他的脖子,闻这跟我身上一致的熟悉气味,真的不能不心痛。 小奴是我的亲人,却给不了他想要的。既然如此,何必让他留在我身边伤心? 打定主意,我抬头咧开一个看的过去的笑容。 “小奴,送我去王府。” 独闯相府为情郎(一) 在床上躺了两天,小生终于有力气起来码字了。 这次病的可不轻……更加悲剧的是,存稿没了…… 好吧,现在努力…… 有多少发多少,小生没有存稿了,没有了……泪奔…… ++++++++++++++++++++++++++++++++++++++++++++++++++++++++++++++++++++++++++++++++++++++++++++++ 相府很安静,连风拂过都是那般的无声。 丞相大人稳坐正厅,嘴角却不可避免的上扬。似乎,心情不错。 突然前厅传来一阵喧哗,皱了皱眉,但还是让身边的侍卫把人放进来。 那样一脸惶恐的,一脸哀求的,真的是他那喜欢隐藏的小六儿吗? “爹爹……放过他,求你放过他……” 从来没有想过会如此这般的拜倒在这人的脚下,殷切的恳求他。 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还沾上了些许风尘,头发也披散开来,灰头土脸的。 但是,如果是为了北朔,我愿意为他这么做。 独闯相府我都做了,现在就示一下弱,看看我这可爱爹爹还顾不顾念“亲情”。 在我猛地闯进书房,然后“扑通”跪倒的时候,我似乎看到丞相大人身体好像抖了抖。 身体一暖,他抱住我。 感受到他微微颤抖的身体,再看着那近在咫尺的白暂后颈,突然心中划过一个孤注一掷的念头。 “爹爹的仁慈是广行天下的,为什么就不能放过一个已经没有权势的王爷……”哀切切的哭着,头脑飞速运转着一堆跟功颂德的言辞,半是嗔怪半是恳求的声音带着孩童的软糯嗓音,让人很是不忍心呢。 呼~幸亏他是背对着我的,天知道心急如焚的我演着一出戏是多么的累。 “朔王的生死,为父并非神仙,亦非神医,为父甚是无法啊~” 哼,老狐狸,你给我打什么坏脑筋,装什么傻充什么愣啊!! 既然如此,那么休怪我不念父女之情了。 丞相大人文采和勾心斗角的手腕是倾国倾城的,但是他不会武功。 手指如电的拔出头上的簪子,然后迅速的抵在他的咽喉上,一切仿佛就在眨眼间。 簪子微微用力,却也谨慎的把握着尺度,有殷红的血沿着那白暂的脖颈滑落。 那人依旧镇定的看着我的所作所为,就好像在他脖子上面放着的不是要他命的簪子,只是我跟他开玩笑一般。 那双眸子依旧有着耀眼的华光,就这样不动声色的凝视着你,看不懂那双老是算计的眼瞳里到底有何深意。 “相爷若是不答应,休怪小六无理。” 独闯相府为情郎(二) 那双眸子依旧有着耀眼的华光,就这样不动声色的凝视着你,看不懂那双老是算计的眼瞳里到底有何深意。 “相爷若是不答应,休怪小六无理。” 簪子不由得再向前推进稍许,心里却如擂鼓般剧烈的跳动起来,手上的颤抖让簪子微微划动,血流的更加绚烂。 虽然表面上装作镇定,眼里也没有一丝畏惧的怯意,手上也毫不迟疑的制住他的要害,但心里还是泛着寒意。 我保不准这老狐狸有什么后招,或者这根本就是他设下的一个局,来个请君入瓮什么的。 但是,已经顾念不上太多。 王府里的北朔虽然性命无虞,但如果不能让丞相大人停止对他的追杀。就难保下一次大冰块的命这么硬了。 我在等待。 也许是丞相大人突然出现的后招,也许是死无葬之地的结局,也许是…… 但,有一个也许是丞相大人放过北朔。 所以,为了这一个毫不可能的可能,我只能冒险一试。 清冷的风吹过,初夏的天气还是那样不经意间的微凉,透人心脾。 “好,为父答应你。” 这一刻,我奇迹般的看到他眼底的纵容。 就像一对平凡父女之间的小打小闹一般,那样带着笑意的纵容,让我一直免疫亲情的心突然变得渴望起来。 过度的紧张的神经就像一根被绷得紧紧的橡皮筋忽然被剪刀剪断一样,眼前阵阵发黑。 也是,昨天逃出阴险兔的魔掌,然后斗智斗勇的怂恿小奴送我回王府。担心北朔冰块的病情,一天都没有用膳了。 刚刚和这只老狐狸劳神费力,现在应该是低血糖不足了吧…… 不过,北朔他已经安全了。 心,完全的放下,身体轻飘飘的,好像灵魂飞升了似得。 “大人,若不斩草除根,后患无穷……!!” “这事容我再想想。” “大人……!!”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在争执着什么,听的不太清晰,却一字一句的都敲在我心头。 想想……容我再想想…… 似乎,无路可走了呢。 似乎…… 独闯相府为情郎(三) 心里止不住的冷笑,现在我有什么可以依仗的,或者,有什么可以用来和丞相大人谈条件的资本? 脑海里却抑制不住的想起那宠溺的眼神,和那温暖的笑容。 或许那只是我看眼花了,但是,却忍不住还是想抓住这唯一的救命稻草。 “冰块,你、你不要走……北朔大冰块,你不要抛弃我……” 玩亲情攻势,似乎是我的唯一选择。 如果,这个人,他还没有泯灭良知的话。 如果,这个人,他还爱着娘亲的话。 如果,这个人,他还对我有着愧疚的话。 如果…… 心跳在那几秒,跳的飞快,而全身也绷得紧紧的,只等着他的一句话。 一句话。 “这事就这么定了!”心,缓缓放下,却突然迸发的杀气,让人不得不提起精神,“如果擅自行动,后果……” “是,大人。”谋士愤愤不甘的退下,屋子里一时间静的摄人。 就这么……完了? 就像做梦一般,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我可爱的爹爹会心软,更没有想过,这种“拙劣”的亲情攻势会成功。 那么,当年的那一切,为什么会发生,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为什么……? “小六儿,我知道你没有睡着,跟为父这样捉迷藏很好玩?” 心突突的跳着,原本就不平稳的呼吸更是一窒,不知道如何是好。 “为父知道你怪为父,但这是为父最后纵容你了。”面上一暖,那温暖的抚摸,是梦中无数次的期待,让我微微颤抖。 这,就是父亲的感觉吗。 “走吧,能走多远就走多远,离这里,远远的。”收起了所有的情绪,丞相大人的言语里,只有决绝,似乎下定决心一般。 手上一凉,是珠链。 “这本是当年你娘和为父的定情之物,你收着。这本是一对,本来就不该分离。” 珠链上还带着那个人的温度,冷冷清清,却也让人捉摸不透。就像他的一言一行,我从来都看不懂。 他根本就没有忘记容月娘。 好一个定情之物,现在放我走,想让我永远的逃离这一切的争权夺利。 我的爹爹……这就是我的爹爹…… 直到那人转身,掀开帘子走出去,我都没有勇气睁开眼看看他。即使,那温热的泪珠滚落在珠链上,我依旧是装死。 可是,那一声“爹爹”千回百转,就是滑不出喉咙。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睁开眼,把两条相似的珠链放在手心,却是迷茫。 当活下去的理由被打碎,复仇的那个人不存在了,那么,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 天若有情天亦老 (一) “大人,朔王爷求见。”下人进书房通报,丞相大人放下了手中的书卷,似乎一切都是在意料之中。 “韩琦,把这个放进小姐的衣兜里。”缓缓抬头,纤细修长的玉指慢条斯理的执起一直藏匿于书卷中的小瓷罐。 这本是个不起眼的小瓷罐子,只是那清丽绝伦的青蓝色,却透着渗人的寒意。 “那……朔王爷……” “按本官说的做。” “是。” 继续拿起放在书桌上的书卷,又是那个温文尔雅的丞相大人。 别致的水晶香炉里冒出的幽幽芳香,就像那人的体香,萦绕在鼻端,就这般让你乱了心。 “嘻嘻,来啊来啊,来追我啊……哈哈……” “容月,别调皮了。” “不要,就不要。你要是可以抓得到我,我就给你所有的头发,老是抓着我的头发闻啊闻,有那么香吗。” “很香,永远也闻不够。” 半是暧昧半是真心的说出这话,那原本淘气的女子,突然脸红了。 那粉红的色泽,在夕阳的映衬中,更是美轮美奂。 突然感觉喉咙有些干渴,而眼前的美人儿就像一个香喷喷的大苹果,诱惑着他。 趁着她呆愣愣的脸红时,一把从身后抓住那美人,嘴上毫不客气的啃上一口。 甜润可口,幽香四溢…… 桌上是一个美人的画像,明眸皓齿,神光烁烁的,灵气逼人。 更加那眉间的一点忧愁,哀怨的让人不觉揪心。 “容月,这般,我真的做对了吗……” “就这样,丞相大人就放你出来了……?” “是啊。” 看着冰块活蹦乱跳的样子,我真的有点怀疑,那个早上在床上骗死赖活的,真的是面前这位吗? 不过,冰块明显是中毒的现象,我那狐狸老头却也聪明,直接把解药放进衣兜。连找他要都免了。 周到啊…… 只是那瓷瓶上的花纹看起来分外诡异,且瓷器上冷冷的青蓝色那触手冰凉的感觉,很是让人不安呢。 我当然不会傻乎乎的直接把这东西直接送到北朔的嘴里,万一真的是毒药,那就一定见血封喉,连救治的机会都没了。谁叫我有一个出手狠厉的老爹呢。 天若有情天亦老 (二) 只是那瓷瓶上的花纹看起来分外诡异,且瓷器上冷冷的青蓝色那触手冰凉的感觉,很是让人不安呢。 我当然不会傻乎乎的直接把这东西直接送到北朔的嘴里,万一真的是毒药,那就一定见血封喉,连救治的机会都没了。谁叫我有一个出手狠厉的老爹呢。 只是,虽然冰块不说,但那毫无血色的脸,微微泛紫的唇,指甲上不易察觉的变色,哪一样不说中毒已深的朕兆。 无论如何,现在要尽快搞清楚手中这药是否有毒。 现在唯一放心的人……又有谁呢…… “女人,你真是大胆。”北朔突然冒出一句话。 “呃?”缄默的我正在想破头的时候,突然被插进一句话,不知道如何回答。 “进了相府,不是离你最想要的自由远了吗。”冷不丁的一句话,把我所有的辩白都硬生生的吞回去了。 其实,随便撒个谎就好,更何况苏小六的肚子里从来都不缺谎言。 但,所有的智慧啊睿智啊淡定啊,在这一刻全部都跑光光了,只剩下了大脑很是忠诚的回放着所有的真实想法。 马车的帘子被晚风吹得微微卷起,就像我那摇摆不定,微微波澜的心。 不知为何,我总是喜欢在这个人面前撕下面具,不再伪装。甚至连谎言都编的不利索。 现在呢。 微微的笑了起来,又何必去隐瞒什么呢。 “北朔,你想不想不当王爷,做一个寄情于山水间的小民。不去理会那些世俗的名利,开开心心过好每一天为自己而活。” 这一刻,我的眼里不再有算计和谋划,只是单纯的看着他,期盼的看着他。 丢下了所有可以伪装的掩饰的,只要他说“不”,或许我这所有的愿望与计划会粉身碎骨。 那似娘亲的美眸里印着他略略吃惊的样子,脸上虽然是灿烂的笑着,但纤细的手指无意识的紧紧绞在一起,疼痛也不知。 那双如星夜般的眸子里晃过一丝向往的光晕,耀眼之极,只是很快被强制性的压抑住。 “除了皇兄,父皇只有我一个子嗣。如果本王一走,皇兄就会孤立无援……” 他闭上眼,让我看不清那颤抖的睫毛下是何等的神情。 天若有情天亦老 (三) 那双如星夜般的眸子里晃过一丝向往的光晕,耀眼之极,只是很快被强制性的压抑住。 “除了皇兄,父皇只有我一个子嗣。如果本王一走,皇兄就会孤立无援……” 他闭上眼,让我看不清那颤抖的睫毛下是何等的神情。 手上一暖,执着我的手的手掌没有成人的力量,却依旧坚定而温柔。 “匡扶社稷,铲除奸佞,是本王的责任所在。” 再度睁开的眸子里,没有一丝动摇,只有坚定的决心。 “就算是失败,本王也要一试……” 我怎么就忘记了。 就算他是那个让人心疼的少年,但他是北朔王,是这个国家的脊柱。虽然年纪小,天然呆,但依旧有千斤的重担伴随着他出生开始压着他。 丞相大人和他的皇权斗争,就算是失败,也毫无畏惧的要一试。 “小六儿,本王恐怕无法满足你的愿望,对不起……”那微微翘起的唇角,那么的勉强,“小六儿若真的不喜欢这里,还是走吧,越远越好。” 突然,很想大笑。 为什么都说让我走,无论我那脑尖巨华的狐狸丞相爹,还是这个榆木脑袋的大冰块。 这就是为我好吗。 如果是,那么我不要。 “北朔,被你吃干抹净你就想拍拍屁股不认账吗?”连日来被人欺诈,被阴险兔勒索的怨气终于大爆发,“老娘告诉你,就算到了阴曹地府,你也别想逃!我苏小六的豆腐可不是那么好吃的!!” 恶狠狠的抓住他的衣襟,毫不意外的看着他一脸被惊吓到得表情。 “你想当英雄名垂青史,那我呢?我那可恶的“爹爹”可没给我什么好处,我凭什么要跟他一条船被抹黑黑?!你要给我正名!!” 实在看不下去自家主人被欺凌,那马车外赶马的年轻侍卫轻咳了一声,惊醒了被我欺凌的北朔冰块。 “完了。”他面无表情,但嘴角邪恶的笑容突然让我有点头皮发麻。 “完、完了。”底气不足的吼了一声,然后被某人一下子拽到怀里。 少年的身段纤细,单薄的肩背,却能稳稳的抱住我,以免我挣扎。 天若有情天亦老 (四) “完了。”他面无表情,但嘴角邪恶的笑容突然让我有点头皮发麻。 “完、完了。”底气不足的吼了一声,然后被某人一下子拽到怀里。 少年的身段纤细,单薄的肩背,却能稳稳的抱住我,以免我挣扎。 “原来夫人如此这般的,等不及想要一个名分啊~”那戏谑的坏笑让我的脸不争气的红起来,耳边是他坏心眼的吹着热气,让我更加不争气的往他的怀里缩瑟,“本王打算择日成亲,满足夫人的要求,可好?” 看我好像被他害刺激的不够似地,他又加上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 “只是,这圆房之事……夫人年纪尚幼,恐微葩嫩蕊,不足以受本王采折呢……” “你!流氓!!” 想挣脱那牛皮糖的禁锢,却也是徒劳。 终是无力的靠在他怀里,任人宰割。 ”女人,我现在发现……“他轻轻的把我脸颊边不安分飘动的一簇头发顺在耳后,吻了吻那被他蹂躏已久的耳垂。 ”我爱你。“ …… 马车飞驰而去,扬起一地残花。 “小姐,你没事吧。”小奴一脸不安的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我,拉过我的手左看右看的,就是不放开。 如果,这只是第一次的话,我会很感动,很感激…… 但,如果有人把以上一系列动作重复n遍,不知阁下意下如何。 身边的北朔冰块泛着“幽幽”寒冰,那幽怨冻得我一个抖索啊。 “小姐怎么抽经了……莫不是中毒了……”某个白痴一脸天塌下来的样子,真是让人抚额无力啊~ 这就是“关心则乱”的现场版。 不知怎么就摸出了布兜里的那个奇怪的瓷瓶子,小奴一见,大惊失色。 “小姐,这、这……!!” 看他这一脸欲言又止,有话哽在心里的感觉就那么好玩吗,小奴童鞋什么时候可以学乖一点,淡定啊淡定…… “这是江湖失传多年的奇毒,钩吻。” 缓缓而稳定的步伐,转身望去,那不是忠叔吗。 “忠叔何以见得?”不竟好奇,这王府里还真是卧虎藏龙。 “清冷的触感,还有那常人几乎难以察觉的香味……”走进些许,拿起瓷瓶,放在鼻端轻轻一嗅,“殿下,的确是这种毒。” 天若有情天亦老 (五) “这是江湖失传多年的奇毒,钩吻。”缓缓而稳定的步伐,转身望去,那不是忠叔吗。 “忠叔何以见得?”不竟好奇,这王府里还真是卧虎藏龙。 “清冷的触感,还有那常人几乎难以察觉的香味……”走进些许,拿起瓷瓶,放在鼻端轻轻一嗅,“殿下,的确是这种毒。” 话说,钩吻不是医术上一种普通的毒药别名断肠草吗?如果不小心误服,洗个胃再用草药调理一下就没事了。怎么会变成奇毒?而且还是无药可解的那一种。 小奴很是体贴的出来为我解惑,“断肠草吃下后肠子会变黑粘连,人会腹痛不止而死。而毒药“钩吻”发作的起来跟钩吻症状是相同的……只是毒药钩吻,无药可解” 奇怪……狐狸老头应该不会犯下如此低能弱智的错误吧。直接投毒,也忒没水平了吧。 “难道……以毒攻毒?”抽抽嘴角,这些毒药啊什么的,似乎有这种解毒方法。 小奴点头,表示认可。北朔无所谓的拿起那小瓷瓶,正准备往嘴里倒,却被一人抓住不放。 “殿下,万万不可。若是丞相执意加害于您,您岂不是就中了他的计了!”恶狠狠的斜了我一眼,忠叔把那长得像害死人的毒药瓷瓶扔进我手中,“妖女,休得胡言乱语!!” 拜托,害死了北朔对我有什么好处?冲着那老家伙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真是的,这人神经一旦紧张起来,就喜欢挤兑我。丞相大人的女儿吗?我是么? 愤愤的欲收起那毁我清白的小瓷罐,手上一空,那瓷瓶早已被冰块给 劈手夺过去。 那厮笑的很奸诈,那原本冰冷的眸子也闪着点点让人发毛的眸光。 “忠叔,哪个女人喜欢让自己守寡。她,不会的。” 说罢,也不管忠叔是什么表情,一仰而尽。 这人,真是可恶。就算是服药,也要占占我的便宜。 算了,不计较了。 “殿下……殿下……”忠叔,你干嘛老是叫的哭天喊地的,累不累啊,你们的殿下不是没什么事情吗。 转身,不再理会那大呼小叫的主仆,揉揉额角,准备去休息。 这一转身,才发现面前还杵着一个呢。 天若有情天亦老 (六) 这一转身,才发现面前还杵着一个呢。 “小、小奴……”这位仁兄,可不可以不要老是板着脸,好像小六儿可没欠你钱。 “小姐,既然北朔王不怕死,小姐有何打算?”还不等我回答,小奴直接抓住我的手,“从小姐赐名起的那一天,华夜就誓死追随小姐。” 看着那比自己高一个头的少年,长发飘飘,越长越像倾国倾城的月华夜。 只是,这原本单纯善良的孩子,怎么就越来越腹黑呢。 无语望天。 把他放进丞相府果然是个错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誓死追随?这话说的真是漂亮啊…… …… 因为,苏小六这辈子最在乎的,除了小奴就是婆婆。或许喜欢冰块,但在遇到这所有人以前,我最早相遇的就是亲人。 拥有的越是少,所以就越是珍惜。就比如生而克母的我就不会放开小奴和婆婆。 小心翼翼的在丞相爹爹的算计和压迫下生存,除了担心小奴,然后就是放心不下垂垂老矣的婆婆。 如果要陪着冰块冒险,最重要的就是把那些和我牵绊的亲人妥善安置到安全的地方。起码,不会被丞相老爹利用和迫害。 但,若是小奴陪在我身边……那么,在我没有护他周全的情况下,陪着北朔冒险什么的一切都是扯淡。 而且,北朔的“黄泉争夺战”的成功率还有待考究。 “小奴不能永远陪在我身边一辈子吧。”终于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说出来了,如释负重,“月华夜,应该有自己的人生——和小姐不一样的人生。” 把他推的远远的,貌似不负责任,实则也是一种保护。 小奴对我的迷恋大概是身边只有我一个女孩子,所以,把他扔进江湖里,说不定桃花朵朵呢。 再则改名换姓,改头换面后,他的身份安全的多。 而那个时候,丞相大人似乎也无暇顾及这个我身边“低贱”的“奴才”。 面前的人不再言语,就像那天那般沉寂的看着我,很是乖巧,很是安静。 “我明白了。”他扯了扯嘴角,最后缓缓开口,“小姐的意思,华夜照做就是。” 天若有情天亦老 (七) 面前的人不再言语,就像那天那般沉寂的看着我,很是乖巧,很是安静。 “我明白了。”他扯了扯嘴角,最后缓缓开口,“小姐的意思,华夜照做就是。” 心底就像有许多小泡沫挤在一起,互相磨蹭着,最后一点点的扭曲,变形。 捂住胸口,不能出声挽留,无论多么的不舍。这之于他或许是一种不错的选择吧。 大大的伸个懒腰,呃……耳边怎么没有忠叔的大喊大叫? 还没有来得及回头,腰间就被人温柔的搂住。 体温还这么冰凉,看来药效并不是很快。 “又在乱点鸳鸯谱?”他笑嘻嘻的,貌似心情不错。 “我这是为他好。”打掉那只放肆的手,再度揉揉眉心,添什么乱嘛。 他没说话,只是依旧在坏笑。 不明白他干嘛笑的这么幸灾乐祸,就差抽风了。 “小六儿有时候真是……”耳朵一痒,他坏心的又呵一口热气,让那无辜的耳垂微红起来,“不过,蠢一点也好~” “你说什么?!”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咪,我回头就给他一口,咬的他哇哇叫。 半晌,他嗤笑出声。 不经意的抬头,撞上了那温柔而宠溺的眸子,嘴就这般的微张着,口水哗哗流。(小生:你的形象……形象!!) 犯花痴的年代……也是很幸福的说…… 就像这般的温存里,不再有任何的担虑与忧心。 “北朔,有信心吗?”指尖无意识的拽紧面前的衣襟,快挖破衣服也毫不知情。 “不知道。”他也任由我胡作非为,好笑的蹭蹭我的头顶,好像这根本与他无关一样。 不知道还要去送死,这人脑袋有病。 “不过,你会一直陪在我的身边。”收紧手臂,那样迫人的压力让我点头,然后满意的继续抱紧我,“这样就足矣。” 足矣吗?北朔的愿望真是可爱呢。 不过,我不会让你输掉的,就算是输掉,也会让你保住性命。 “北朔,我一直都记得。”突然的提到这句话,不知为何,心底所有的烦闷就如同落尽的尘埃,平静如水。 “呃?” 微笑不语,看着一脸问号的他,我不想解释。 那漫天的桃花,是最美的开始。 因而,就算是看不到最后的结局,我也会义无反顾的走下去。 在那落英纷飞的记忆,走下去。 ++++++++++++++++++++++++++++++++++++++++++++++++++++++++++++++++++++++++++++++++++++++++++++++小生要推荐,要点击,要收藏……顺带求包养~ 夏日蝉鸣心亦乱 (一) 呜哇~闷热可怕的夏天终于到了。 这里是没有空调电扇还要穿长衫长袖的古代,你说还不得闷死啊? 现在看来,纯属我自己多虑了。 铜冰鉴里面的冰块温度绝对是爱人的,就算是融化了的冰水用来浸水果,口感也是一流的~ 至于长衫长袖……把里衣的袖子大把大把的剪掉,也省布料,还通风透气~ 蚊虫叮咬问题,直接用香薰。有爱的香囊里就有驱蚊的香叶,杀蚊于无形,无污染无公害~ 这样舒适的生活简直是百里挑一的没话说……! 只是,心里总是有些过意不去。 我这厢不管不顾的享受着,那边北朔也不知道是否成事了。 诶……别怪我为什么不帮他,我也想啊。 结果还没等我想接近他出王府,结果不是被蒙汗药给撂倒,就是直接被砍晕过去。 北朔这一招,够狠。 王府的动作似乎很小,北朔童鞋看起来也不理朝政似的。 ……难道想在我那狐狸爹爹的眼皮底下玩暗渡陈仓? 不是吧,丞相老头的鼻子又没有坏掉,难道闻不出什么阴谋的气息吗?! 还有那日,阴险兔被第一次欺负的那么惨……你说,他会放过小奴和我? “我就是要吃窝边草……我就是要吃窝边草……我就是要吃窝边草……” 这句话就像魔咒一般,在我耳边抽风似的念叨,连做梦也会梦到那邪恶的蓝眸里可怕的偏执。 “啊——!!” 身体猛然坐起,睁开眼睛,才发现居然是噩梦一场。 温暖的锦缎纱被早已被无辜的掀翻在地,全身冻得发毛。这夏夜的寒冷还真的是透骨啊~~~ 外面淅淅沥沥的下着雨,风一吹,直教人哆嗦。连带着梦里的胆怯,都有些遏制不住的显露出来。 诶,这是第几次了。不过就是一个欲求不满占有欲极强的小屁孩的几句话嘛,杀伤力哪有那么强?搞的我像一点免疫力都没有似得。 说来也奇怪了,这里的小正太、美少年,美则美矣,但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天生气场那么强烈,搞的我这个年近三十的成年人夹在中间活活做了受。 夏日蝉鸣心亦乱 (二) 诶,这是第几次了。不过就是一个欲求不满占有欲极强的小屁孩的几句话嘛,杀伤力哪有那么强?搞的我像一点免疫力都没有似得。 说来也奇怪了,这里的小正太、美少年,美则美矣,但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天生气场那么强烈,搞的我这个年近三十的成年人夹在中间活活做了受。 不行,小孩子不听话,是要打屁股的。找个时间,我一定要让他们认识到,做小孩的,还是安分点的好。(小六儿显然是忘记了自己也不过是个七岁的小女娃~) 轰隆隆的一阵雷声,把我的豪言壮志全部湮灭虐杀于萌芽中。呜哇一声,我很没出席的缩在被子里。 冰冷的身体,就算是钻进被子里也无法温暖起来。心里就像被塞进了许多绵软的棉花,却不小心灌了水一般,潮湿而沉重,压抑的很是难受。 身上附上了一个温暖的躯体,软软的,暖暖的。 “唔……”突如其来的舒适袭来,让人忍不住呻吟,但当我转过头对上那一对似笑非笑的蓝眸时,所有的话立刻卡在喉咙里,上下不得。 “姐姐……”不满我一脸惊骇的样子,阴险兔再在我背上蹭了蹭,这动作无异于给了我更大的惊骇,“你叫亦枫找的幸苦……” 不知道为何,在这阴险兔的面前,我永远也端不起姐姐的架子,永远也无法真正镇定下来。恐惧就像乌贼一样,密密麻麻的缠绕上来,躲不开。 “你、你……”看着他明明一脸纯良无知的幼童样子,但那嘴角的笑容却是瓦凉瓦凉的,笑意未及眼眸。 心突突的跳着,脑袋就是运转的不利索,不知道如何应对这眼前名义上的“弟弟”。 夜闯王府,身上滴雨未沾,而且轻轻松松似乎毫不费力……北朔啊北朔,你意欲何为啊! 难道你就这么希望你的王妃未嫁给你之前,被这阴险兔毁了所有的名节……吗? “那、那个……韩、韩亦枫!”终于结结巴巴的磕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扭扭身子,却依旧挣脱不开那章鱼般结实牢固的魔爪,“这个姿势好别扭,你先放开我……” 我愈是挣扎,那双嫩嫩的小手却愈是拽得紧紧的,就像在我身上生了根。直到我自动投降,他依旧冷眼旁观,一言不发。 夏日蝉鸣心亦乱 (三) “那、那个……韩、韩亦枫!”终于结结巴巴的磕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扭扭身子,却依旧挣脱不开那章鱼般结实牢固的魔爪,“松、松手,你先放开我……” 我愈是挣扎,那双嫩嫩的小手却愈是拽得紧紧的,就像在我身上生了根。直到我自动投降,他依旧冷眼旁观,一言不发。 我没想到一言不发的韩兔子的气场会冰冷得比北朔更加恐怖,被他禁锢在怀里,硬着头皮被他这样盯着。那冷冷的眸光就像x射线一般,里里外外的似乎要把我扎出n个大窟窿。 “韩亦枫!你到底什么意思!!” 脸红脖子粗的吼出这话,会叫的狗一般都不会咬人……我这也是虚张声势吧…… “姐姐,你就不能陪着亦枫吗。”他只是淡淡的说着,眼里不再有昔日的恳求。陈述句的口吻却无端端的让我心头发寒。 他不再开口,只是那样看着我。那双耀眼的蓝眸第一次看起来这么黯淡。 突然想起,他也不过是个七岁的小朋友。想要姐姐宠溺着,也不奇怪。以往在相府里也听下人说,虽然丞相只有这一子,却不受宠爱,他的母亲公主殿下貌似也不怎么喜欢这孩子。 很缺爱的童年…… “亦枫……”叫的这么煽情,大概是第一次吧。 我清晰的看到他迷茫眼眸对上我一下子柔和的目光,一下子警惕的眯起眼。以为我又在打什么阴谋鬼主意。 “我是你的姐姐……”虽然不怎么想把身世再说一遍,看着这小兔子一脸戒备不相信的样子,还是为他抹了一把同情的鳄鱼泪。 “知道。”奇怪的是,他居然一脸淡定的打断了我的话,然后突然凑近,那张女子般阴柔的俊脸很是有压迫力的在我面前晃悠。粉嫩嫩的唇暧昧的欺上前,“苏容月与爹爹的长女,苏小六……” 这孩子……知道的东西也太多了一点吧…… “就算你是亦枫的同父异母的亲姐姐,亦枫也不会放手……就算是逆天!” 逆天……! 古代人不是最信奉神佛,这孩子居然敢说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韩亦枫,你只是个孩子……”拜托,这只兔子什么时候才能像个孩子一样。当一个大眼睛的正太在你面前一脸情圣的说着甜言蜜语,相信各位也会受不了。 夏日蝉鸣心亦乱 (四) “就算你是亦枫的同父异母的亲姐姐,亦枫也不会放手……就算是逆天!” 逆天……! 古代人不是最信奉神佛,这孩子居然敢说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韩亦枫,你只是个孩子……”拜托,这只兔子什么时候才能像个孩子一样。当一个大眼睛的正太在你面前一脸情圣的说着甜言蜜语,相信各位也会受不了。 那长长的睫毛就是眼前轻轻的扇动着,那魅惑人的眸子轻轻的一扫,其间的怒是不言而喻。 “为什么就不能把亦枫平等的看待呢,只是因为你是亦枫的姐姐……”他垂下头,漆黑的发丝耷拉下来,委屈的很。 突然想起金悦家的那只总是瞪着大大的蓝色眼睛的暹罗猫,明明看上去很强悍,可以跟狗狗一决高下似得。可是在金悦冷落它的时候,那酷似小孩子不满的嚷嚷声,总是会气的金悦暴跳如雷。 每当金悦和这只调皮的猫咪大吼大叫的时候,我总会看到那双湛蓝的眸子里一闪而过的委屈和隐藏起来不易发觉的泪光。 “金悦,别骂了。它哭了。”这个时候我总会阻止金悦的“虐”猫行动。 “啊……”看到那只猫咪乖乖的趴在地上,却依旧仰着一张挑衅龇牙咧嘴的样子,金悦会很不满的大叫,“它会哭?!” 是的,那只猫咪会哭的。在金悦看不到的地方。 但是,金悦永远只知道那是一只会跟狗狗打架,会惹她生气的猫咪…… “亦枫……” 我真的不算是一个称职的姐姐,至少我对他的永远是猜忌和质疑。信任什么的永远都没他的份。 只是因为丞相老爹的事情吗?那些都是上一代人的恩怨了,我为什么要算计在这个小孩子的头上呢。只是因为他喜欢算计,喜欢吃醋,比较阴险吗。 阴险?如果当一个人极度缺乏某种东西的时候,阴险也是一种弥补的手段。 而我一直一直努力的……不就是当一个阴险的人吗……? 那,我为什么要这么排斥他……?! 突然发现自己原先对兔子的所作所为真的是……好过分……!! 他的喜怒哀乐其实我是可以纵容的,因为他是我的弟弟,因为他比我小。 夏日蝉鸣心亦乱 (五) “亦枫……” 我真的不算是一个称职的姐姐,至少我对他的永远是猜忌和质疑。信任什么的永远都没他的份。 只是因为丞相老爹的事情吗?那些都是上一代人的恩怨了,我为什么要算计在这个小孩子的头上呢。只是因为他喜欢算计,喜欢吃醋,比较阴险吗。 阴险?如果当一个人极度缺乏某种东西的时候,阴险也是一种弥补的手段。 而我一直一直努力的……不就是当一个阴险的人吗……? 那,我为什么要这么排斥他……?! 突然发现自己原先对兔子的所作所为真的是……好过分……!! 他的喜怒哀乐其实我是可以纵容的,因为他是我的弟弟,因为他比我小。 阴险兔子真的就像那只暹罗猫一样的无辜…… 所有的情绪如潮水般的涌上来,一点一点的积攒起来的排斥被淹没的无影无踪。伸开手,我第一次这样回抱住他,不去看他的任何表情。只是这样单纯的拥抱着他。 在我挣扎的生存在两个世界的时候,他是不是也如同我那般,缺少着阳光,缺少着爱。而又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我这个姐姐身上,却得到了天大的失望。 紧紧的抱住他,从他温热的体温下,我似乎感受到那和我相连的血脉里的悲哀。 “亦枫,对不起……” 他的身子突然僵住了。很快向我狠狠的吼。 “亦枫不要对不起!!”把我的手拉到身前,大力的握住,那充血的蓝眸里有我看不懂的固执,“亦枫要和姐姐在一起!!!” 虽然额头上布满了“#”,但我还是好脾气的赔笑…… 不就是陪着这个爱闹脾气的阴险兔嘛~好吧,好吧,大不了去丞相府上住上几天。 “好。”看着他依旧不大相信的样子,我宠溺的点点他的鼻尖,“姐姐就跟亦枫回家。” “回家……”他喃喃着,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却依旧不放开紧紧握住我的手,“姐姐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嗯。”我信誓旦旦的保证。 回家,真的是回家呢。 “姐姐……”这次,小屁孩终于放开了我的手,不过又立刻马上握住,生怕我反悔似得,“姐姐现在就跟亦枫回去……” 夏日蝉鸣心亦乱 (六) “好。”看着他依旧不大相信的样子,我宠溺的点点他的鼻尖,“姐姐就跟亦枫回家。” “回家……”他喃喃着,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却依旧不放开紧紧握住我的手,“姐姐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嗯。”我信誓旦旦的保证。 回家,真的是回家呢。 “姐姐……”这次,小屁孩终于放开了我的手,不过又立刻马上握住,生怕我反悔似得,“姐姐现在就跟亦枫回去……” ……我就知道这孩子不是那么容易打发掉的,不然也不叫阴险兔子。 得我丞相老头的真传者也~ “呃……”略略的哽了一下,但看到那马上变脸的阴险兔,我咽咽口水,露出一个讨好的笑靥,“姐姐要收拾一下,今天……今天就回相府……” 趁现在丞相爹爹不怎么在意我的存在的时候,是时候去相府走走,顺带看看婆婆最近可好。 寻到机会了,我一定要让小奴和婆婆远走高飞。 心不在焉的往包袱里塞进去一些重要物品,虽说以后要善待这只兔子,不会再利用他。 ……但,善意的谎言还是可以的吧~ 暧~你看我是哪里有的好福气哦~~天上掉下来一只小正太砸在我头上,还是我的弟弟呢…… 忍不住偷偷笑起来,在阴险兔的一脸迷惑中伸手扯扯那一点点转型成少年的小脸,成功看到他一脸囧迫的甩头,一副不想理我故作生气的样子。 见好就收的道理我是懂的……在那小脸上惩罚性的默默捏捏,然后“啵”一个。 天机难测预谋无 回相府三天了,都没有见到我那只狡猾的狐狸老爹。倒是公主殿下来上访过一次,算是对我这个“义女”的“重视”。 当然,如果她不用那种温柔慈祥的让人发毛的眼光“凝视”着我的话……被那样的眼神注视着,就像是被毒蛇盯上的猎物一样不爽。 不知为何,相府里总是感觉怪怪的。 “姐姐,你看你看……”呃,不得不说,这只阴险小兔子实际上是文武全才。不是抓我看他的诗词文赋,就是要我陪他习武。 话说无论是前世今生,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习武方面……老弟,你另请高明吧~ 不过,那样的身手,假以时日,北朔冰块恐怕也会被赶上……! 阴险兔子,果然是个危险的存在…… ——打住打住,不是说过不算计这孩子的嘛!! 现在我的目标,就是洗白这孩子。还我一个可爱粉嫩的无辜纯良小兔子。 “姐姐……”拉拉我的袖子,不满我走神,某只兔子再缠人的蹭蹭。 “呃?”话说,这是今天第几次被兔子拉来蹦来蹦去?那个,阴险兔,我知道我家的丞相狐狸爹爹很富,你也用不着这样的炫富吧,不知道我会眼红吗……! “这是上次西域进贡的,这是先帝在世时候赏赐的,这个……”眼前被那些奇珍异宝不可避免的刺得泪光朦胧,再次压下一口怨念,青筋不自在的暴起——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不能保证能够忍受下去。 这几天冰块似乎也对我离开王府没什么反应,这边,狐狸老头也没什么动静。真是的,在搞什么啊。 意识在不知不觉中越飘越远,就像沾在水面上的树叶顺水漂浮,不能自主。 “姐姐是在但心北朔吗?”冷不丁的,兔子拉拉我的衣角,把我游离在外的意识一下子拉回来了,放大的脸就在眼前,暮然出现,吓我一跳。 “呃……”那个,可以说不是吗?但是貌似我所有的表情都在不经意间写在了脸上,让人非常容易的就识破了呢。看来,果然不能够放松警惕,以我现在的处境,如果面前的是其他的哪个下人,这件事情似乎就会不一样呢…… 总之,麻烦会不断。如果,稍稍不注意的话。 北朔现在如何,我也不敢妄下揣测,因为随意的猜测只会徒增无奈的悲伤。但是若是不想,那张面瘫脸的温柔神色就会一直在眼前飘啊飘,让人定不下心神来。 可恶!可恶!!可恶的北朔!!!你还我清静!!!! “姐姐……”兔子不安的蹭蹭我,看到我纠结的样子,最后还是安静的一语不发的把所有的奇珍异宝全部收起来,把我扶在旁边的软塌上面,看着我依旧神似恍然的样子。兔子扯扯我的头发,最后叹了一口气,下定决心一般的开口。 “皇帝陛下派他去守疆去了,若非一年半载恐怕是回不来了。”兔子微微冷清的话语,让我迷蒙的意识就像是受了他话语里略带清凉的刺激,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守疆是个不错的选择呢,因为这样就可以远离朝政纷争。这样的话,丞相老头子如果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似乎也没有人能够把他怎么样;支开北朔的同时,也掌握了所有的大权……好吧,他也有保护北朔那个天真的皇家二少。 “只怕那个冰块,不会这么容易的乖乖听从皇帝陛下的守疆诏书……”心头微微还是有些发怵,毕竟给一个失去了权势的王爷安上一个抗旨不准的罪名,特别是在皇权已不再的时候,连可以指望救他的人都没有的时候。难道我还要去闯一次相府,然后再把簪子架在丞相大人那纤细的脖子上逼他就范?! “这也是个不错的好办法~”兔子突然龇牙,露出一个绝对阴险的笑容,让我所有的思路都无一例外的短路了。 原来,不知不觉中,我把所有的话,都亲口说了出来……天哪!这可怎么办……我无力哀嚎。 “不过,姐姐大可不必担心。”笑嘻嘻的掐掐我那张呆滞而僵硬的小脸,兔子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很是神奇的帮我解惑答疑,“北朔王爷很快的接过诏书,乖乖的守疆去了。不过,他并没有像父亲所期待的交出兵权。” 果然,守疆只是个幌子,交出兵权才是丞相大人真正的意思呢。那么…… “这点,姐姐不必担虑,毕竟交出兵权这种事情是危及到皇帝陛下的所有权利的事情,他不会这么轻易的放开自己手上为数不多可以和父亲大人对抗的力量。更何况,北朔王爷是那么的愚忠。” 的确,够愚的。愤愤的,很小女子的跺跺脚,然后拉着小兔子一起坐在我身边,继续讲下去。 “所以,陛下无论如何无能庸碌,却也不昏,那诏书上写的明了的很,只是守疆。”看着我一下子放轻松的眉眼,兔子忍不住低低的笑出声,揉揉我发僵的眉心,很是体贴的力度,让人舒心的闭上眼,“北朔王爷自然是感激涕零,继续愚忠下去咯!” 这个狡猾的皇帝,他不过就是大笔一挥,一分钱都没有的事,就把我们家那个冷面冰块面瘫男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要为他用血用命去守江山。这什么人啊,这么奸诈!! 推荐 浮光苏醒后开新书《光影若梦》。 好吧,是动漫同人文(火影的),链接http://。readnovel/partlist/130416/ 简介 “婴儿。” 婴儿?偷偷睁开眼睛,却不料那人突然凑近的脸,眼对眼。没有防备的我很自然的被吓得翻白眼。不过,那幽深不见底的眸子,真的是个小孩子? “有趣。”他淡淡的浅笑着,金色的幻影投下来看不清晰他的真正的表情。面颊上一暖,他扯扯我的脸,看着我一脸龇牙咧嘴的样子,他呆愣了一下,然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呃,这个笑才真实。 “你真的是婴儿。”依旧是语调不惊的陈述句,之于我,却是晴天霹雳。 婴儿?我?纳尼?低下头才看清,原来抱在小孩子怀里的我全身就一襁褓,小小的手,粉嫩嫩的蜷在一起,很是可爱。这是……怎么回事……啊?!而且,我和这小p孩也似乎还在树上。 再度抬头,这孩子怎么这么眼熟? “很有灵性的小家伙。”整理了一下被风刮得凌乱的襁褓,“宇智波鼬。” 欢迎朋友们来捧场,谢谢。 相府有娇清音渺 小、小美人? 嘴角继续抽搐了一下,这什么人啊,连我这样的萝莉都要色迷迷的称呼一个“小美人”。 “小女见过大人。”把原先恶补进朔王府的礼仪课稍稍在头脑温习了一遍,依葫芦画瓢的做做样子。顺手把一直在眼前飘啊飘的头发撸到耳后,却一直都没有人喊一句“起来”什么的。怎么,想要我一直弯着腰吗? 抬头看着一直瞪圆眼睛看我的墨宣狐狸和那个名不见经传的殿下。话说,这两位是咋啦,一直都这样呆呼呼的石化了?! “容月……”那一直沉稳而算计的人儿,瞬间的失态还是分毫不落的落入我眼里,虽然只是唇语,很不巧,我一直都熟悉这个形状的唇语。因为狐狸老爹每天都会在我面前用唇语温习这两个字。 韩墨宣,你到底知道些什么,你认识容月娘,和爹爹双剑合璧搞阴谋……这些都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意欲何为。 “这小美人看上去颇为面熟呢~”那位殿下执起折扇,看起来很是烦恼的抵着额头思虑着,但是那唇角上面漫不经心的笑容分明就是一个花心大罗卜! 切,老大,这种搭讪女孩子的言辞可以换一个吗?老土。 “姐姐——”背后传来不安的呼叫声,那招魂的声音让我突然有一种解脱的感觉。来了,兔子老弟如果来了的话,我就可以全身而退了。 虽然这里是相府,我是这里的千金大小姐,这是我的地盘。但是,眼前的两个人却总是给我无端的压迫。那个比北朔冰块大不了几岁的殿下看起来温吞,实际上恐怕也不是什么好鸟吧。 话说,兔子老弟什么时候就这么让我依靠了?不行不行,苏小六永远要有自己的翅膀,自己的风骨,不可以依靠任何人。否则,一旦哪一天这些人靠不住了,我找谁去? 正在胡思乱想中,面前映入的是那一袭白衣飘飘的士子袍子,风吹起来,看上去宛若飘忽在云端一般。 “姐姐,你又乱跑了,让亦枫好找。”旁若无人亲昵的扯扯我的袖子,那跟我差不过高个头的孩子撒娇的蹭蹭,然后掐掐我呆愣愣的脸,很不正经的调笑道,“怎么,看呆了?” 我说,韩亦枫,咱们两个面前杵着俩个面带不善的大活人,你没看见吗? 就在我很不满腹诽中,兔子很是时候大大方方的拉着我的手,转身就走,丝毫也不管后面那位被人晾在一边的殿下大人的脸是多么的黑,也不管墨宣狐狸使眼色使得快要抽筋的幸苦……这孩子,我可不可以理解,他实在任性耍脾气呢? “那个,老弟啊……”还没有等我把话说完,兔子突然回头,笑的很是阴森,“姐姐,晚膳没有用就这样跑出来,会饿肚子哦~” 很是天真无邪的童音,如果可以自动忽略掉兔子那咬牙切齿外带攥得我手指发疼的握力的话。兔子,他这是怎么了? 就在我以为会这样奇奇怪怪的被兔子带回房间的时候,那背后的殿下大人不知道何时已经自动绕到我们面前,直接挡住了我们两个的去路。 又来了,这种晚风都拂不过去的奇怪暗流涌动才是最让人难受的。更何况是那种看上去和善的人拿出一个要命的假面具和你虚与委蛇的时候,你却偏偏不知道该怎么对这种人。撕破脸皮的事情,貌似也不是那么的名正言顺。 “这不是丞相大人的长子,韩公子吗?”轻轻的挥挥折扇,周围一下子变得清朗的空气,终于不再那么的憋闷。但是这样的情景却让我有一丝丝的不安,因为兔子攥得越来越紧的手掌,还有那微微向前的身体,好像为我挡住什么窥觎邪恶的眼光一样。看着兔子这么少见的如临大敌的样子,难道这个殿下大人真的是什么难对付的角色? 可是…… 下意识的摸摸空空如也的肚皮,那正在哀嚎的就是我可怜的胃带。话说,你们这些喜欢算计的人自己慢慢算计去吧,本姑娘饿着肚子,可是没有力气奉陪! 还没等我的火气爆发出来,阴险兔就先我一步的走在了前面,很少见的摆出一副倨傲的样子,抬起头瞪上了那个明明比他高不知道多少头的殿下,然后略带轻蔑的嗤笑出声。 阴谋重重迷雾深 本月十五吗?现在都初九了,天哪,你要我上哪里花上短短的六天时间就学会什么艳压群芳的技艺? 琴?想起北朔给我请来的白胡子老头我就皱眉头;棋,那黑子白子的看上去就眼花;书,这个还勉强可以;画,算了,还是不提了。 墨宣老狐狸对此应该不会置之不理,太子殿下的这个动作很是让人费解。我现在的充其量不过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片子,或许长的楚楚动人一点点,但阅女无数的太子殿下怎么会对一个小丫头动了心? 按照一般的思路,这样让我在胡姬娘娘大寿之日以“独绝之处”把我推出去,意欲何为。让我入宫?成为丞相大人的一个被要挟的棋子,还不如把阴险兔子请入宫内做伴读呢。 阴险兔子这些天一直呆在书房里,难得没有缠着我,突如其来的清闲很是让人不习惯。 他所彻查的东西,大概都是翻很久很久以前的老东西了。不知道那些灰尘累累的资料里面,有什么值得去寻觅的宝贝。 不过,一定就和最近这些事情有关系。 昨天看过兔子,黑黑的眼圈,一脸疲倦的睡在自己的书房上,周围一个侍女侍卫都没有。花了我九牛二虎之力把他移到卧室,然后又被他抓住当作枕头枕了一个下午,膝盖都麻了。 虽然有嘱咐过他身边伺候的奴才们,看着他们诺诺点头如捣蒜的害怕样子,难道和他们仅有数面之缘的我就那么可怕吗? 有些无语的揪住面前无辜的花花草草,无精打采的靠着大树干打盹。别打扰我哦,就这样没有人吵的睡一觉啊睡一觉…… “啊——”突如其来的撞击把我的后背重重的磕在树干上,剧烈的疼痛从皮肤里面层层传递,直达骨髓深处,不知道这个样子会不会骨折。 是谁,这么无礼! 勉强的睁开眼,在我胸口趴着的那颗熟悉的大脑袋,头发披散下来的小朋友,这不是阴险兔子吗? “亦枫?”握住他的肩膀,却被他一手挥开。身上一紧,看似瘦弱的兔子紧紧的抱住了我,和我差不多高的身量却把我细密的圈了起来。想要挣扎却根本被禁锢的动不了,只能够无助的任人摆布。 静下心来,才发现兔子的脸紧紧的埋在我的胸口(如果我再年长一点点,一定揍他。),很快衣襟就是一片濡湿。 虽然在旁人眼里看来,兔子这个样子最多不过是像姐姐撒娇。但是,和他肌肤相触的我却清晰的感受他骨子里的不安,恐惧。 到底发生了什么,能够让一直以来沉稳而聪慧的老弟吓成这样,天塌下来了吗? “姐姐……”我怀里的兔子无意识蹭蹭我,颇为依恋的样子,“如果,爹爹娘亲都不要亦枫了,你还要亦枫吗?” 呃……这是什么话儿。墨言狐狸老爹就他这么一个心肝宝贝儿子,辛辛苦苦这么多年想要篡权夺位如果连一个继承人都没有,那不亏大了!这阴险兔又是怎么了,发神经啊。 不过,看到小兔子难得这么老实的撒娇卖乖,难道这是小兔子不安分的试探……? 记得很久很久以前看了不知道从哪里借来的一本烂小说,里面的女主角试探男主角的时候就说,全世界人都不要我了,你要不要我?男人为表心意,连忙说,全世界人都抛弃你,我都会在你身边…… 够狗血嘛,因为那种可能性为零的东西,根本不存在。倒是那个男人挺会见缝插针的说……!! 咳咳,扯远了。 不过,小兔子在说这话的时候,那楚楚可怜的表情外带水汪汪的蓝眸和如女子般梨花带雨的脸庞,让我原本的解释仿佛是浸了水的纸张,水墨模糊间,一点免疫力都没有。 这只小兔子貌似也没有到青春叛逆期诶,最近是怎么了……? “姐姐也会不要亦枫了吗?”猛然的力道从我的衣襟上面传来,兔子原本可怜的眼神突然变得尖锐起来,“……连姐姐也不要亦枫了吗!” 孩子,别激动~ “怎么会,姐姐当然一直都在亦枫身边。”为了表现的更加有说服力一些,揉了揉小兔子凌乱的黑发,然后细细的用手梳理着,最后结好一个最简单的发结,就算是大功告成。 自从穿越来这个世界,身边的丫鬟伺候的佣人也是少的可怜,在婆婆的指点下,小奴的建议下,我的头发是自己梳理的。虽然一开始那叫一个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