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芒》 第一章 殇逝 时令已经是惊蛰,北国的天气依然寒冷刺骨,早上乌云黑黝黝的,一阵寒风呼啸而过,天空中飞起雪花,密密麻麻,遮天蔽日。不过雪花落到地面马上就被融化了,使得泥土越来越松软,过往的行人一脚踩在上面,泥浆四溢。 辽州乌金城西面有一古镇,这小镇颇为繁华,建筑古风,白墙青瓦,庄严大气,尤其房梁上那各种动物形状的雕饰物,栩栩如生,画龙点睛。这小镇在太白山一带却是有名,名叫岚山。中午,雪停了,但大街上仍然车水马龙,熙熙攘攘,小贩叫卖之声不绝于耳。 偶尔一两个乞丐在大街上乞讨,过往的富商也不吝啬施舍,乞丐感激涕零,连连点头说一些恭维的话,富商走后,不停的数着手里的银两,越数乞丐心里越高兴,貌似手里的那些银两会越数越多,就在乞丐聚精会神的看着手里的银两,一个如风的身影一闪而过,乞丐手里的银两便不翼而飞了。那乞丐眼神一呆,笑容满面的脸上瞬间黑铁下来,仿佛天要塔下来似的,随后一声凄厉的叫喊响彻了整过大街。 “站住!还我的银两啊!你这天杀的畜生!” 街上众多商贩和行人被吓了一跳,见是这乞丐发出极不和谐的声音,眉头邹得老高,显然不耐烦的样子,并不见得有人上去询问那乞丐出了什么事情。那乞丐脚上像是有伤,一瘸一拐的欲追那条黑影,满脸老泪纵横,痛不欲生,不过他是追不上了,眼见那条黑影串进小巷,最后消失。那老乞丐悲痛欲绝,一屁股坐在地上,后来又打起滚来,泥水浸染了衣服,冷得瑟瑟发抖,让人望之胆寒。 “妈妈!为什么这乞丐这么凄惨了,得到了一点钱财,还有人去抢夺他的钱财呢?” 街道中央,一个男童天真的询问旁边一名中年美妇,那美妇脸白如纸,头发盘绕,身穿白袍,一丝阴煞晦气从她单薄的身体上散发出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病入膏肓了。 美妇听后脸色更加暗淡了,他周身的气温似乎又低了不少,淡淡的说道;“世态炎凉,人情冷漠,你以后会知道的,我累了,该回去了。” 小男孩清澈而又明净的双眼中,闪过一丝困惑,刚想开口追问,倒是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态势,不过见那美妇向街道深处的宇宅走去,那小男孩也就不说话了,默默地跟随在那美妇身后,走向宇宅。 宇家大宅在岚山镇算得上的大户人家了,宅院面积极广,宅主宇震富颇有经商头脑,几年间便家财万贯,为富一方。宇震富娶了两个老婆,街道上那美妇便是他的妾,名唤宝惠,宝惠为宇震富生有一子,名叫宇乘风。说了奇怪,平时宇乘风性格孤僻,从小就不爱与别人说话,也只有在母亲宝惠面前才表现出几分孩童的天真与淳朴。 不过宝惠在三年前,无端端地得了一种怪病,而且宇震富碰不得她的身子,说是有阴晦邪气附在她的身体上,碰了以后会传染,这事是真是假不得而知,总有一些下作的人在背地里说三道四,把这事越传越邪乎,搞得后来一般人都不敢靠近她,但宝惠也随它去了,只是天长日久便失去了宇震富的宠幸。 而这宝惠带着宇乘风在大街上游走,买一些好吃的,好玩的给宇乘风,这样的机会太少了。宝惠身体虚弱,经常躺在床上,作为母亲不能尽职尽责,遗憾不已。但心力交瘁,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宇乘风默不作声的随宝惠进了宇宅,宝惠游玩了一会儿,便觉得累了,让贴身丫鬟搀扶着进入房间休息去了,临别时叮嘱宇乘风道;“孩子,切忌不可贪玩闯祸,娘身体好些时再带你出去游玩一番,你也自个儿回去休息吧!” “嗯!我听娘的。” 宇乘风认真的回答,宝惠见宇乘风那乖巧的模样,也忍不住会心一笑,有这么好的一个儿子,她还有什么奢求呢! 之后宝惠便进入房间休息了。宇乘风站在那里,见母亲休息了,用手摸了摸脑袋,想了一下,再查看了自己的裤兜,母亲刚才给他的银两他舍不得花,随后宇乘风想到了什么,便飞速跑出了宇宅。 来到大街上,见乞丐还在那里。那乞丐老泪纵横,嘴里无力的低吟着,显然哀莫大于心死。宇乘风走到他身边,把手里的一些碎银递给那老乞丐,老乞丐一震,随后迫不及待的接过银两,破涕为笑,对宇乘风说了一些感恩戴德的话,宇乘风不以为意,随便敷衍了几句便往回走。 也就在这时,一个十五岁左右的小男孩跑来,一把揪住了宇乘风的衣领,面露凶恶状,很嚣张的说道;“你这小子今天死那里去了,让我找你半天,我刚买来一只山鸡,听说它能跳出美丽的舞蹈,我要看看,但那山鸡在大殿上呆若木鸡,闷头闷脑的,你去把它逗乐了,让它跳一只舞蹈给我看看。” 说话的这男孩是宇府的大少爷宇浩,虽然同是一个父亲,两人的性格却千差万别。宇浩无恶不作,人人避而远之,由此养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宇乘风淡淡的看着宇浩,今日被他撞见,定然要被戏耍了,心里暗暗叫苦,内心却是无比厌烦。 宇浩见宇乘风不想理会自己,怒由心生,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宇乘风,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打在宇乘风脸上,然后斜眼看着宇乘风。大街上的行人见此,都围了过来,这些看客的脸上有多种表情,这手足相残当然能激发他们的兴起了。 不过倒是有一个作书生打扮的人叹了口气,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宇乘风本不想惹事,奈何自己的哥哥欺人太甚,又少年心性,回想起往日被哥哥毒打的场景,一时体内的怨气难以抑制,刹那间握紧的拳头狠狠的击中宇浩肚子,虽然宇浩要比宇乘风身材魁梧,但宇浩始料未及,他不成想到宇乘风会毫不留情的反击,痛得倒在地上不停的打滚,嘴里毫不干净。 “宇乘风你这孽种,今天我要杀了你,来人啊!” 宇浩的叫声惊动了宇府的门卫,几个壮汉跑了过来,这些人对宇浩俯首帖耳,问明白了原由,看着宇乘风,面色狰狞,如同恶魔扑向宇乘风,把宇乘风压在身下,拳打脚踢,打了半天,见宇乘风身上伤痕累累,七窍流血,还不肯善罢甘休,直到旁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好心的人对宇浩说了几句好话,宇浩才很不情愿的放过了宇乘风,那些下人争先恐后的搀扶着宇浩,一起进入宇府。 天边乌云不知适宜的开始聚集,黑黝黝的又一片一片连在一起,偶尔一阵雷鸣响起,雨丝淅淅沥沥的飘落,街上的行人争先恐后的寻找避雨的地方。雨水打湿宇乘风的衣服,渗透雨水的衣服如同一层厚厚的冰覆盖在宇乘风身上,这一切恍如隔世,宇乘风疼痛难忍,已经没有力气在挪动身体了,寒意阵阵袭上心头,似乎离死亡很近了。 宇府一个小厮从大门那里走了出来,手里撑了一把伞,毕竟兄弟相残,这事被宇震富发觉,处理也就复杂了,宇府明白道理的仆人还是派遣一名小厮出来,小厮走到宇乘风身边,无奈的叹了口气,用手扶起宇乘风,慢慢的走进宇府。 小厮搀扶宇乘风在回廊间行走,不巧撞见了宇震富的妻子廖夫人,那廖夫人浓妆淡抹,雾鬓风鬟,服饰华贵,只是见到这宇乘风脸色阴晴不定,随后一丝狡猾的邪笑挂在嘴边,倒是不易察觉。 小厮见之如临大敌,出了一些冷汗,赶忙诚恳的点头,道;“夫人吉祥。” 廖夫人冷哼一声,便离开了。小厮见廖夫人离开,才大口的吸了一口气,看来是很侥幸逃过一劫,也不敢逗留,过了几个厢房便到了宇乘风的房间。推开宇乘风的房门,再把他放在床上,那小厮才如释重负,不过随口说了一句,道;“如果你有大造化,便会好起来,我且去找医生来,给你医治。”小厮出去后过来一会儿便带着一个老中医来了,老中医见宇乘风伤太重,更加不敢耽搁,拿出了药品等物件,又叫小厮帮忙扶起宇乘风,虽然有一些手忙脚乱,一个时辰后伤口终于处理好了,老中医额头冒出汗珠,用手擦了一下,看着全身被白纱布包裹的宇乘风,自言自语,道;“下手如此阴狠,实属罕见。” 老中医说完,用手示意那发愣的小厮,两人便出了房间。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二章 魂影 一处不知名的地方,白雾朦胧,这白雾中隐藏大量诡异的妖气,妖气随着白雾翻腾流动,凄厉的叫喊声响彻天地。 “拿命来!我们来索命了,哈哈!” 宇乘风疯狂的奔跑,年幼的脸上全是汗珠。一群鬼物从四面八方串了出来,鬼物眼睛闪烁妖异的红光,干裂的皮肤包裹阴森白骨,没有一滴血液的血管盘根错节的缠绕在枯朽的骨头上,嘴里露出两颗闪寒光的獠牙,这鬼物看上去枯老,但行动敏捷,片刻便追上了宇乘风。 “孩子快跑,我帮你抵挡,你快跑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从白雾里发出,宇乘风抬头一看,见是自己的母亲,神情一呆。宝惠手里拿着一根木棍,和那群鬼物厮杀在一起,也就片刻时间,宝惠便沉寂在鬼物群中,也许被鬼物生吞活剥了吧! 一滴眼泪从宇乘风眼眶里滑落,宇乘风全身一震,不顾一切的冲过去,那群鬼物见状无耻狂笑,突然一阵耀眼的白光照下,那些鬼物见状惊恐万分,四散而逃,不过白光一照便瞬间飞灰湮灭,宇乘风眼睛也是一阵剧痛。 又不知过了多久,宇乘风霍然惊醒,一下子坐了起来,大口喘气,双手微微颤抖。适才昏睡过去时,他脑中满是凶恶鬼脸,鲜血白骨,端的是噩梦连连。不过自己被白布包裹,这样挣脱之下身上的伤口又愈发疼痛。突然脑海中想起母亲,这下不顾一切的撕扯包裹身体的白纱布。仓皇的跑出房间,嘴里发出沙哑的声音。 “母亲你在那里!” 宇乘风哭腔着从走廊上跑过,惊动了不少奴仆,那些奴仆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一脸叹息。宇乘风到了母亲宝惠房门外,用力推开房门,眼睛一扫屋内,屋内空空如也,那还有宝惠身影。宇乘风心里不祥的预感更强烈了,床上的床单整整齐齐,母亲平时不出门的,现在母亲怎么就不见了呢! 照顾宇乘风的那小厮随后跟进了房间,表情怪异,似乎有话对宇乘风说,又不敢说出来,脸涨得通红,唯唯诺诺的触碰了一下宇乘风,道;“宇少爷,夫人离世了,请你节哀顺变。” 发愣的宇乘风听后身体一震,似乎有一桶热水浇在他身上,脸面扭曲变形,吼道;“你说什么?我母亲怎么会死,你再说一遍。”说罢双手死死的捏住小厮的肩膀,煞白的脸变得狰狞。 那小厮被吓得不轻,触景伤情,也哭腔着重复说道;“夫人死了,两天前死的,尸体被收尸人拉走了,埋葬在城外的乱坟岗上。” 宇乘风使劲的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不可能,绝不可能,母亲不会丢下我不管的,你骗我,呜呜!” 那小厮又郑重其事的道;“宇少爷,你昏睡了七天了,这一切都是真的,你别悲伤过度啊!你的伤还没有好。” 宇乘风充耳不闻,大步跑出房间。那小厮一惊,随口道;“少爷你去那里?” 宇乘风向城外跑去,这时天色已经黑了,乌鸦在树上鸣叫,原本冷清的四周,更增添了诡异,此时道路间,一个老头坐在牛车上,老头觉得那头拉车的水牛行走缓慢,便用皮鞭狠狠的敲打那头水牛,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嘀咕;“这几天真是晦气。” 宇乘风赶忙跑过去,他知道这人便是岚山镇的收尸人了,不假思索,急忙问道;“老爷爷,你把我母亲埋葬在乱坟岗了吗?” 那收尸人突然见宇乘风,吃惊不小,要是换做其他小孩,收尸人便不会去理会,收尸性格怪异,而且独来独往,也没有什么人愿意与他交往,不过宇乘风他却认识,还是阴沉着脸回道;“是的,就埋葬在乱葬岗。” 宇乘风得到了答复,涕不成声,向乱葬岗跑去,身后那收尸人一脸惊愕,小声道;“现在乱葬岗鬼气聚集,似乎有魔鬼出世,这宇少爷不是去送死吗!”说罢使劲打了水牛一鞭,吆喝着离开了,生怕多耽搁一会儿。 一个时辰后,宇乘风跑到了乱葬岗,这乱葬岗面积颇大,其实就是一个小山头,横七竖八的墓碑随处可见,不见树木,但杂草丛生,风吹草动,黑色的棺材和阴森森的白骨在草海中若隐若现。宇乘风就这么漫无目的寻找着母亲的坟墓,行走在草丛间,偶尔脚下发出清脆的响声,那是踩断了尸体上的骨头,这响声令人头皮发麻,不过宇乘风忘乎所以,也就不顾及这些了。 终于天可怜见,宇乘风找到了一处新土堆,便断定是母亲的坟墓了,双膝跪地,此时此刻泪流满面,磕了九个响头,泣不成声。 “母亲在天之灵,请原谅孩儿不孝,孩儿陪着你呢!” 宇乘风说完,才发觉自己原来很虚弱,刚才拼命的奔跑,身上的伤口被震开了,疼痛难忍,龇牙咧嘴的强忍着,不过片刻身体倾斜,便倒在坟边。 乱葬岗上突然出现一种“唬啦”的响声,稀薄的阴气开始向一个方向聚集,越来越浓,最后变成黑墨色,两团妖异的鬼火出现在阴气中,一种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从鬼火里传出来,后来又噼噼啪啪响,一个巨大的骷髅头赫然出现,两团鬼火便融进了骷髅头中,像是有了生命似的,骷髅头的面部表情丰富了起来,眼冒凶光,有血液从眼眶里滴落,两排光亮的巨牙不停的上下撕咬。 这厉鬼突然用鼻子嗅了嗅,闻到鲜血的气味,一转身便看到了倒在地上宇乘风,面色狰狞,更是惊喜,不用思索,向宇乘风飞来。 四周萧瑟的寒风不停的吹来吹去,气温越来越低。宇乘风虽然明知身体滚烫,却只是低声呻吟着,从未高声叫喊。再后来,他渐渐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只觉得眼前漆黑,头脑眩晕……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迷蒙之中他见到了一个黑色的小孩影子,通体有一种很熟悉的味道,带着一种从未感受到过的浊气和力量的魅惑力,不知不觉吸引着他。 “你是谁?” 宇乘风忍不住问那个黑影小孩儿,多年来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开口和陌生人说话,然后他慢慢的向那个孩子走过去。 “不要过来!” 黑影小孩儿怒喝道;“回去,快回到大荒的世界去,去寻求强大的力量,等到你力量足够强大,我们自然会再次相逢。” 宇乘风站在黑暗里,没有再向前。他生性倔强乖僻,很少按照别人的话办事,而这次,他居然连那黑影小孩的名字都没问,就默默转身,退了回去。是的,那黑影孩子是他第一个信任的物体,不,仿佛,也是他在苍茫天地之中,唯一能够信任的东西。 当然,很多年后,宇乘风知道了那个黑影是另一个世界的自我,被神灵封印在异世界的自我。 宇乘风从黑暗里走出来,突然睁开眼睛,才发觉自己已经不在疼痛了,这一切恍如一个梦。宇乘风摇晃了一下大脑,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回想黑暗里的影子,好奇更甚,心道;“叫我去寻找力量,那我就去寻找力量吧!” 也就在刚才,那厉鬼张开巨大的血口,要吞噬宇乘风那瞬间。那种毁天灭地的邪气从宇乘风身体里散发出来,这纯正的煞气是这厉鬼所不能抗衡的,厉鬼不甘的一声嚎叫后,急忙向远方遁去。 这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或者说另一个他第一次救了自己。不过宇乘风从此以后就没有再生病过,他的身体百毒不侵,当你获得一件东西时,就要为此付出一定的代价,后来宇乘风也一直这么相信着。 宇乘风从地上爬起来,用手拍去身上的灰尘,看了看四周,才感觉有一些害怕起来,用手触摸母亲的坟墓,道;“母亲我回去了,明日再来看望你。” 宇乘风便离开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三章 师傅 半年后,宇乘风算是尝透了世间冷暖,除了每日清晨去母亲坟头祭拜,剩下的时间便回到岚山镇的街道上,找一个石墩坐下,看着这南来北往的人,寻找属于他的伯乐。 宝惠无缘无故的死亡,宇震富经商归来,震惊不已。也许是他心里愧疚,花大价钱帮宝惠修理坟墓,又请法师超度亡魂,也算是一场姻缘了。对此宇乘风也没有反对,他甚至都不恨这个男人,从母亲离世开始,他算是懂事了吧!不过后来陪伴他的就是家里空空荡荡的大房子,他从未见过别人灿烂的笑脸,也从未感受过亲人温暖的怀抱。大概也是由于这样的遭遇,使他日后对人世冷暖看得更淡薄些,更极少为人情凉薄而伤心动容。 即便他创建天龙宗后,回想往事时,也并不觉得自己的童年有多么凄苦悲凉,仿佛他的一生,就应该是那样开始的。至于承欢父母膝下,共享天伦这样平凡孩子应当享受的童年,他并不觉得对自己有多大的价值。 提到莫非云的时候,宇乘风往往会沉吟很久,踌躇半天之后,微微点点头,道:“我很感谢我的第一个师父。” 当然有一些话宇乘风不会对别人说的,只有作为莫非云门徒时,他曾有一度想忘掉曾经出现过的那个影子小孩,像普通人一样地生活,而有着如此崇高的人格魅力的人,宇乘风终其一生,也只见到那么一个。 那年宇乘风十岁,当他从乱坟岗回来,走在街道的石板路上。冥冥之中似乎有感应,他微微地抬起头,看到了十丈外的太乙门人莫非云。莫非云凝视着他,然后向他走来。 宇乘风也凝视着莫非云,眼神不躲闪,不慌乱,就这么定定的看了许久。 “你是通灵的人!”莫非云对他说。 宇乘风眉头一皱,见莫非云问得特别,懒洋洋地回道;“什么通灵我不懂!” 莫非云淡淡的笑了,道;“你见过黑暗中那个魂影了吗?” 宇乘风一震,随即眉开眼笑,点点头,那如豆的黑眼睛陡然发出了炯炯的光亮,道:“你知道他。那么,你应该知道,获得力量的办法。” “是的,我知道。”莫非云应道。 “我要跟随你。”突然地,宇乘风擒住了莫非云的衣摆,死死不放开。 “请告诉我获取力量的方法,我乐意付出任何代价。” 莫非云没有拒绝宇乘风。他只是默默注视着这个孩子许久许久,然后微微点了点头:“好吧!一起走吧!” 就这样宇乘风跟随莫非云离开了岚山镇,从此以后他再也没有回岚山镇,甚至没有再去母亲坟墓前祭拜,曾经的过往就让它埋葬在岁月里吧!他需要的是一个崭新的未来。 宇乘风跟随莫非云走了很久,一直向北,跨过牙月江,进入太白山脉腹地,层层叠叠的大山连绵起伏,山顶冰雪覆盖,琼枝玉树,景色绝美,莫非云走偏大荒世界,也不尽感叹,大自然造物神奇,更别说这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少年宇乘风了。 见此美景,宇乘风心也豁然开朗,多年的忧郁心结沉寂再过去的岁月,脸上露出崭新的笑容,或许这真的是重生吧! 两人来到一处山谷,山谷两边悬崖峭壁,怪石嶙峋,山谷尽头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石洞。 莫非云见之,面露喜色,道;“这里有一个石洞,我们就在这里安身吧!这便是家了。” 宇乘风听后一震,是啊!这就是家了,真正的家。曾经住在那如宫阙一般的房子里,他不曾快乐过,而这荒山的一个石洞却让他欣喜若狂。 进了山洞,里面宽敞,而且难得的干燥。 莫非云道;“想必你也饿了,我去打两只野兔来,你去寻找一些干柴,今晚我们便大吃一顿。” “嗯!” 宇乘风和莫非云便分头行动了,不一会儿,宇乘风找来了干柴,又生火,火光照射在脸上,看得出来宇乘风是多么兴奋,当你知道自己这生追求的理想时,而且又知道怎么样走向它,你就能体会那种兴奋,这是希望的味道,尽管这来之不易。 莫非云手里拿着两只洗刷后的野兔走进山洞,和宇乘风一起搭好木架,然后把野兔放在上面,又拿出调料,涂抹均匀。香喷喷的肉香味向四周溢开,莫非云见野兔烤熟了,用手撕扯一条野兔腿,然后递给宇乘风。 宇乘风感激涕零,用手接过去,背对着莫非云,大口撕咬野兔肉,吃着吃着,泪流满面。是的!这就是家,这就是温暖。 莫非云也吃了起来,两人就这样吃着,片刻后,宇乘风转过身来,问道;“师傅,我想知道那魂影到底是什么东西?而且他还在乱葬岗救过我。” 莫非云叹了口气,又看了看宇乘风,道;“你见到的是另一个自我,这个自我充满了浊气,所以,被神灵封印在异世界里。你体质天生通灵,在生死关头,能与异世界的自我想通,而那个黑影子在最后霎那,汲取了阴晦邪气,以换取你的重生。” 宇乘风还是不明所以,又问道;“为什么神灵要把他封印在异世界?” “因为它具有毁天灭地的力量,能威胁到神灵的统治,而你却被选中,天生通灵,能与邪影相溶。不过这并不是一件好事,你会在三十岁前召到反噬而亡,除非寻找到无字天书五卷,修炼无字天书上那至高无上的心法,镇压邪气,涅槃重生。” 说道这里,莫非云神情黯淡,他看了看宇乘风,宇乘风的眼睛里还是那么平静而清澈,没有任何的悲愁和愤怒。 “真是个有趣的孩子,从不否认自己存在的意义,说实话,我真羡慕你的自信。”莫非云淡淡的笑道。 “不管怎么说,他救过我是命,我毫无理由憎恨他。”宇乘风这么回答莫非云的不惑。 “无字天书五卷,第一卷在太乙教,第二卷在天灵寺,第三卷在太虚观,第四卷在魔窟,第五卷下落不明。第五卷自古以来无人知晓,即便上古大神后卿,也只是修炼到第四卷,如果天可怜见你或许有一线生机,修炼五卷天书。不过这大千世界,万千变化,谁又知道怎么不可能呢!所以你也别。。。。” “从今往后,我教你太乙心法和法术,学成之后你便可以下山,去闯荡大荒世界,扬名立万,并且帮我杀一个人,太乙教的教主林沧海!” 说到这里,莫非云的话变得颤抖,宇乘风使劲的点点头,能让师傅痛恨的人当然十恶不赦。 两人相对无言,莫非云陷入回忆中,曾经的过往一幕幕在脑海中浮现出来。看着宇乘风,便把他的故事说了出来。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四章 剑灵真义 那是许多年以前,莫非云幼小时,家徒四壁,穷困潦倒,更不幸的是有一天,一伙强盗来袭,烧杀抢掠。莫非云所在的那个村庄,所有的人都死光了,父亲把他扔进古井里,才逃过一劫。等他爬上古井,眼前的情景他这生都忘不了,家被烧了,父母人头落地,身首异处。 被吓傻了的莫非云,就这么的坐在父母尸首边,不哭也不怕,就这么坐了四天。第四天有一个男人走到他身边,这个人便是太乙掌门诸葛铭,年轻的诸葛铭出现如同神仙降世,风采照人。 “你的家没有了,你愿意跟我走吗?” 听后,莫非云心中的凄苦一下子爆发出来,大声的哭了出来,可谓哭得昏天暗地,诸葛铭没有制止,心结是靠自己解开的,也许哭过后便解脱了。片刻后,莫非云回过神来,用肮脏的衣袖擦干眼泪,站起来大声说道;“我愿意。” “很好,那我们走吧!” 就这样莫非云成了诸葛铭的二徒弟,此后莫非云虚心受教,刻苦修炼,深受诸葛铭喜爱。十年后莫非云成了太乙年轻一代法术修为最高强的人,与北方太虚观的玄子溟共称南云北溟。年轻时斩妖除魔,世间妖孽闻风丧胆,意气风发,不可一世。 诸葛铭渡劫失败以致走火入魔,危急关头,急忙召见太乙弟子,传掌门之位。其实人人都知道诸葛铭喜欢莫非云,掌门之位传给莫非云也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秘密。可是有一个人不服,那就是大师兄林沧海。 在林沧海心中一直这样认为,我入门最早,资质最深,为了太乙教可谓鞠躬尽瘁,掌门之位当仁不让。后来又在小人的怂恿之下,便设计陷害莫非云。莫云非游历大荒,途中得知师傅病重,心中大惊,急忙回赶。这么多年来,他早已经把诸葛铭当成了父亲。 林沧海在半路上遇到了莫非云,知莫非云心里急迫,便对莫非云说了这话。 “我这里有一枚还神丹,我给你,你送给师傅,让他老人家服下,定能安好,你常年在外,应该多尽孝心。” 莫云非信以为真,急忙接过还神丹,上了万圣山。诸葛铭躺在床榻上,老态龙钟,脸无血色,皮肤干枯,那还有往日神采。当见到莫非云时还是露出久违的笑意。 莫非云赶忙跪下去,内心无比自责,道;“师傅我这里有一枚还神丹,你服下去后,便能和好如初。” 说罢,把还神丹递给诸葛铭。诸葛铭服下后,便觉得五脏六腑热得难受,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当场死亡,药性之强实属罕见。后来结果可想而知。 回忆到这里,莫非云便不想说下去了,看着震惊不已的宇乘风,脸上闪过一丝苦笑,随后拿出用黑布包裹的一把宝剑,这宝剑有三尺长,剑柄处有一幅太极图案,剑身闪烁耀眼寒光,只要看一眼这宝剑,就让人感觉莫名的恐惧,在它面前除了畏惧,就是臣服。 “这把宝剑名叫太极降魔剑,谁拥有此剑,便就是太乙教教主了,现今我便把太极降魔剑传授给你,从现在起你就是太乙教教主了。林沧海阴险狡诈,为一己之私利,违背教义,残害忠良,定要用此剑诛杀之。” 莫非云把剑递给宇乘风,宇乘风震惊之后,便觉得惶恐了,接过这把剑意味着什么他很清楚。莫非云看了看宇乘风,目光坚定,宇乘风便接过去,有师傅的肯定,上刀山下火海粉身碎骨浑不怕。 “你心中定然有许多疑问,我为什么要让你完成这么艰巨的任务,因为最近我总是心神不灵,或许我将不久于人世。你是我的传人,我对你唯一要求是守住本心,切莫入了魔道。斩妖除魔,匡扶正义,你当仁不让,因为你是太乙掌门。而且又有魂影庇佑,未来不可限量,为师之言,你要铭记在心。” 莫非云说完,长叹了一口气,压在胸口的那块石头似乎轻了不少。 其实莫非云是太乙术法最杰出的弟子,却在权利争夺中受到排挤,最终被逐出门派,云游济世,愿做闲云野鹤。莫非云是极优秀的人,但他不敢肯定自己存在的意义,跨不过那座权利肮脏的桥,所以,莫非云可以成为污浊世界里一片洁白无瑕的羽毛,但,成不了全天下。 大概莫非云也一直在怀疑这个世界的,怀疑这些早被人设定好的是非曲直仁义道德是否是真正的真理,只不过,他对自己并没有宇乘风那样强烈的信念,他没有勇气去挑战这个世界的潜规则,没有足够强大的毅力,去向世界证明自己存在的意义。 于是,他能教给宇乘风的,也只有武艺本身,其他一切,他都留给这孩子自己参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莫非云把自己当成了宇乘风的桥,然后默默望着他走到自己身上,跨过去,走向,一个崭新的未来。 “太乙最高心法是剑灵真义,这剑灵真义也就是无字天书中的一部分,现在我便背诵给你听,你用心记下。” 宇乘风点点头,莫非云说一句,然后又把大体意思细心讲解,宇乘风用心牢记。不知不觉月已西落,这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当初升的太阳升起,莫非云入定,宇乘风走出山洞,呼吸着新鲜空气,昨晚学会了引气入体,便是吸收天地灵气,与丹田处结成灵气之海,便成了元丹,现在初丹凝结成功,大喜过望,急不可耐的想引五行灵气入体。 于是宇乘风上了山顶,并且把太极降魔剑带上来,埋葬在山顶的雪地里,看起来妥当后,自言自语,道;“师傅重托,不负众望,此剑暂且埋葬于此,他日修为大成,定然用此剑斩妖除魔天地间。” 然后宇乘风打坐,心随意动,用心去凝结剑意,以气御剑、以心御剑,甚至将自己的身体想成一柄利剑攻击敌人。慢慢的有一丝剑气在元丹上出现,宇乘风心念一动,道;“已经初窥门径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五章 白虎 太乙心法高深奥妙,剑灵真义更是无上法决,剑灵真义共分六重,第一重炼虚还神,初丹凝聚修出元丹,吸收天地灵气,汇入丹海,化虚无灵气为剑意。第二重龟虚剑盾,引丹田剑意化为龟虚神盾,结成剑甲,凝成玄冰。第三重剑气纵横,引虚无剑意,与意化气,用剑气纵横捭阖,第四重怒剑狂花,逆天剑气喷涌而出,锐不可当,如同狂化绽放,令人目炫神迷。第五重剑心彻悟,弃诛天剑气,返璞归真,回归自然,然后驱邪避祸,化为不朽。第六重万剑归一,万千剑气,合而归一,阴阳倒转,五行逆行,天地绝灭。 莫非云把六重心法告诉宇乘风已经是一个月后了,这一个月以来,莫非云又把太乙最高法术《七劫斩魔诀》的口诀告诉了宇乘风,宇乘风学得认真,废寝忘食。 这日,宇乘风为检验自己法术,大清早的出了山洞,来到一里外的原始森林里,他要击杀一头野猪,这么多天来,都是莫非云在打猎,今天他自告奋勇,色神间颇为兴奋,削了一根木棍,提升丹元里的真气,踏雪无痕,急速飞奔。 不一会儿,举目眺望,茂林深处,一头野猪在雪地里慢悠悠的寻觅食物,猪嘴不时的捡起地上的水果,津津有味的嚼起来。宇乘风悄无声息的飞到一颗树上,凝聚剑气,待野猪靠近,一木棍劈下,顿时万千剑气倾斜而下,一声闷响,野猪被剑气震飞,直直的滚出三丈,一命呜呼。 宇乘风会心一笑,刚要走过去,突然远处有动物“呜呜”叫,宇乘风看去,见一只幼虎在雪地里艰难行走,显然饿得不轻,当然,那白色的幼虎不可能威胁到宇乘风,到像是在乞求什么! 宇乘风会意,走到野猪身边,用木棍一划,野猪的一只大腿分离了出来,随后用脚一提,剩下的猪肉飞到了幼虎身边,那幼虎“嗷嗷”叫,模样甚是可爱,这幼虎可能和母虎失散了,现在肚子饿了,大口吃了起来,宇乘风见之内心有所感触,对这幼虎又亲切几分。 这幼虎的母亲可能快寻来了,他也不好多待,便提起野猪肉离开了。如此又过了一个月,每日宇乘风来这里打猎总是见到这幼虎,看来这幼虎真是和母虎走散了,当然每日宇乘风都留下一些肉给它,如此一来,有一些熟悉了,有时那幼虎跑到宇乘风身边,磨磨蹭蹭的,甚是亲热。 宇乘风多日观察,这幼虎很是通人性,甚至他想把这幼虎带到山洞里去,也算是一家人了吧!不过又怕影响师傅,最后还是放弃了。 宇乘风这日击杀了一头鹿,留下鹿身给幼虎,然后扛起鹿腿,快速回到山洞,快到山洞口时,竟然听到有人在和师傅谈话,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头重脚轻的,走路有一些打票,走得非常吃力。 山洞里莫非云和那个中年人交谈着,见宇乘风进来,那中年人笑道;“这位想必是你刚收的徒弟吧!” 莫非云笑道;“是,乘风过来见过你五师叔。” 宇乘风有一些懊恼,瞟了一眼这个陌生人,哼了一声,道;“师叔好。” 莫非云眉头一皱,道;“对长辈不许无理。” 那中年人打了个“哈哈”,道;“没有关系,不熟嘛!不过我看他骨骼惊奇,天资过人,是一块练武的好材料啊!” 这本来是表扬的话语,可是宇乘风听来很别扭,浑身上下不舒服。自顾自的用木棍穿上刚击杀的鹿腿,放在火上,慢慢的翻滚,不理会这陌生人。 那陌生人也是一阵尴尬,莫非云叹口气,道;“乘风,这位师叔曾经救过我的命,当年我被陷害,被林沧海等人围困在万圣山幽暗谷,本来是必死杀局,不料五弟叶离师弟知道幽暗谷有一条密道,后来我从这条密道逃了出去,人要懂得知恩图报。” 叶离笑道;“那也是天意,当年师兄英雄了得,却被小人陷害,好了,那些事情就别想了,我们还是想想怎样对付林沧海那小人。” 宇乘风口有一些发干,用力挤出一句话,道;“对不起,师叔。” 莫非云和叶离听后开怀大笑,两人又聊起来,貌似回忆他们小时候在太乙学习剑道那美好时光。只有宇乘风阵阵出神,想着自己的心事。 不过宇乘风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叶离会来投奔师傅,按理说师傅落难,叶离会避而远之,但师傅却接纳了这个人。叶离是个健谈的人,哪怕对沉默寡言的宇乘风,他也滔滔不绝的向他述说门派往事。从叶离这里,宇乘风第一次知道太乙教是太乙真人创下,并留有天书一卷,天书记载了太乙心法的至高境界。他还鼓励宇乘风,他天资聪颖,假以时日定有大成。 可就在叶离到来的第三个晚上,三人喝了好多叶离带来的美酒,宇乘风第一次醉了,当他昏昏沉沉的醒来,见一群太乙弟子包围了莫非云所居的山洞,他用手使劲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但又这么真实。 宇乘风想起身与师父共同战斗,却发现自己身体瘫软无法动弹,很明显,中了软麻的药剂。 莫非云被铁链绑起来,但是一脸淡定,看了看叶离。 “既然要害我,十年前为何放我走。”当烧红的烙铁印到莫非云胸膛上时,男人依旧冷静地看着叶离。 “此一时,彼一时。” 叶离微微叹了口气,又道;“云师哥,并不是人人都能如你般,十年一点也不改变,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很羡慕你。”叶离拂袖,转身离去,不再看面前受着各种拷打折磨的男人。 莫非云被折磨着,那一夜宇乘风可算领悟到了什么叫严刑拷打,先用烙铁把莫非云的身体烫的遍体鳞伤,再用火、水、风的术法一点点灼烧冷冻这缺损的皮肤,他们不遗余力的折磨莫非云的每根神经。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六章 生路 第二天早晨,阳光从云彩缝隙间照了下来,并且照射到宇乘风的脸上,他骇然清醒,全身剧痛,这些太乙弟子在拷打莫非云的时候并没有放过他,用宇乘风来威胁莫非云,不过事与愿违。 宇乘风咬紧牙关,幼小的身体不禁发抖,他用尽全身力气,看向四周。他和莫非云被捆绑在山洞里一根木桩上,而且背靠背。宇乘风用力挣脱了一下,这异响惊动了身旁累坏了的太乙弟子,那些太乙弟子费力的睁开眼皮,看了宇乘风一眼,冷哼了一声。 “孩子!你恨师傅吗?”莫非云无力的问道。 “不!师傅,和您相识短短几个月,您让我感受到了温暖,我愿意和你共同面对。”宇乘风回答得铿锵有力,似乎要向全世界宣布。 一个太乙弟子假装熟睡,听后突然醒来,大怒,道;“妈的!还有精神说话,我看你还说。” 跑过来一巴掌狠狠地抽打宇乘风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啪”一声响,宇乘风嘴角流出一丝浓浓的鲜血,抬头目视着这名太乙弟子,表情傲气凌然,毫不屈服,并随口吐了一口唾沫,唾沫喷洒在那名太乙弟子全身。 那太乙弟子一震,看着自己的衣服,洒了一身血水,暴跳如雷,一脚踹到宇乘风的肚子上,宇乘风瞬间晕了过去,那太乙弟子还不解气,又提了一脚,骂骂咧咧的走到一边,坐下来假装熟睡。 莫非云轻叹一声,缓缓地不上眼睛,两滴热泪从眼眶里冒出来,从脸颊上流过,泪水沾染了一些脸上的鲜血,便欢快的掉在地上,沉入地底,滋润了泥土。 一个人走进了山洞,挡着了阳光,开口说道;“师哥好久不见,你当日毒杀了师傅。。。。” 莫非云抬头,看着这个女人,空洞的眼神,漠然的表情,冷冷的回道;“赵师妹别来无恙!” 那女人一身青色素衣,不惹半点尘埃,盘起的发髻和那双鬓的细长发丝衬托着那绝世的容颜,细细柳眉,应是款款温柔,却是微微皱起,显得倔强而拒人于千里之外。 那淡然的双眸中,却不起一点波澜,婉约的脸蛋,看不出半点情绪,红唇粉嫩,却无倾国之笑,只是冷冷地点缀在那冰冷的脸上,那冷冷的气质,无疑在诉说着生人勿近,即便对着这个曾经深爱的男人,她也是这副模样,这个女人便是赵傲姬。 “只要你交出《剑灵真义》心法和太极降魔剑,我恳求大师哥放你一条生路,你别在执迷不悟了。” 听后莫非云一声冷笑,道;“放我一条生路,这多可笑啊!你还是杀了我吧!我宁愿死在你的剑下,也不会向林沧海低头。”语气坚决。 赵傲姬一震,眉头一皱,表情阴晴不定,有一些不忍,有一些忧伤,有一些不舍,但更多的是愤怒,真是一个不知好歹的男人。 她还是不放弃最后一丝努力,道;“你毒死师傅,本身是你不对,你若承认错误,我担保你能活下去,那我们也就能在一起。”说到最后,她冰冷的脸皮下出现了少许的殷红。 莫非云道;“事到临头,多说无意,真相终有大白的那天,你若还有慈悲之心,看在你我相识一场,请放了我这苦难的徒儿。” 赵傲姬大声道;“师哥你别这样,事情终究还是有一些余地,何不大家和和气气的谈谈。。。。” 又一个男人走进山洞,道;“师妹何必在与这弑师的凶手啰嗦。” 这人满脸怒气,脸部棱角却分明得有若刀削斧刻,凌厉而狠决的眼眸越发深邃,如同死神手中镰刀一样的眼神让再场每一个人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冷颤。而他却视若无睹,噙着让在场所有人都捉摸不透的神秘笑容一步一步走过来,这人便是剑尘子。 赵傲姬急得跺脚,死死的看着莫非云,心提到嗓子眼儿,脸色更加冰冷,都快从脸上掉下冰块了,正常情况下,她是个话不多的人,仿佛全世界都与她没有关系,唯独莫云飞让她牵肠挂肚,她心知肚明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莫非云淡淡的道;“想必林沧海也来了吧!他为什么不进来呢!看来他还是没有脸见我,哈哈!” 莫非云的笑声回荡在山洞里,突然仿佛全世界都静止了一般,尔后一股巨大的能量从莫非云身体里释放出,如同龙卷风席卷山洞里的一切,那些太乙弟子卷进龙卷风里,瞬间身体四分五裂,产生一阵阵的血雾,赵傲姬和剑尘子被硬生生的弹了出去,狼狈之极。 莫非云又提升真气,七彩的光圈在他身外来回激荡,手一用力,母指粗的锁链竟然被震断了,转身抱起宇乘风,飞出了山洞。 刚出山洞,一股排山倒海的剑气冲了过来,撞在莫非云身外的七彩光圈上,莫非云早已准备,借力用力,飞出了十多丈远,并且把宇乘风甩出二十丈远,大声说道;“徒儿快跑。” 宇乘风感觉自己像麻袋一样被甩了出去,顿时惊醒,撞到半山腰的雪地里,全身剧痛,尔后听到师傅的叫喊,他漠然的看着,似乎忘记了莫非云的话。 莫非云大怒,吼道;“快跑啊!” 宇乘风一震,回过神来,哭腔着向原始森林里跑去,嘴里念念有词;“师傅。。。。。” 剑尘子见自己无法伤到莫非云,暴跳如雷,怒道;“这厮功法又精进了,师妹你去追那小儿,我来对付莫非云。” 赵傲姬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再也不理会,不过她单薄的身体瑟瑟发抖,两滴热泪从脸颊滑落,又被凛冽的寒风吹散。 剑尘子吃了闭门羹,眼神中闪过一丝怒色,脸上还是挂着淡淡的笑容,似乎在讽刺什么。他强提真气,向莫非云冲来,两人交上了手。 远处山头上站着两个人,林沧海负手而立,这个成熟男子,将浑厚沉稳和沧桑机智以及勇敢奔放内敛,做到了真正的收放自如行云流水,也将撼人魂魄的魅力发挥到了极致。叶离甚至都不敢直面他,生怕被看穿了他的灵魂。 叶离唯唯诺诺的道;“要不我去追那小儿。” 林沧海冷笑了一声,算是默许了。叶离如释重负,不敢迟疑,向宇乘风飞去,速度之快真如鬼魅。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七章 斗法 莫非云用手在虚空中招引,空气中白色的蒸汽迅速凝结成一柄寒光闪闪的宝剑,望之胆寒。寒冰剑往虚空中一划,一幅太极八卦图豁然出现,并且迅速转动。 剑尘子抽出他的赤龙剑,一剑指天。 “吼!” 一条火龙从剑中挣脱而出,飞上天空,凛冽的寒风瞬间滚烫,火龙与排山倒海之势冲向莫非云,和八卦图撞在一起。 “嘭” 如同一枚烟花爆炸,滚烫的真气荡了回去,像流星一样划破天空,甚是美丽,然后消弭虚无,剑尘子一惊,脸面阴沉,那还有一丝笑意,提振精神,一剑劈了过去。 莫非云腾空而起,在千钧一发之际让开了这雷霆一击,脚踏七星步,引虚无真气,化为剑气,天空中瞬间挤满了大大小小的气剑,莫非云用剑刺下,那些气剑便欢呼雀跃的劈下,顿时出现了万千剑影,让人眼花缭乱。 剑尘子如临大敌,额头冒出冷汗,引出一条火龙,缠绕身体,如同一个火球,向山洞里滚去,逃过一劫。 “我来会会你。” 一个老头出现在天空,这老头虽然已年逾古稀,却仍是鹤发童颜,神采奕奕。这人叫赵框,是莫非云的师叔,赵框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却又重情重义,当日闻师兄诸葛铭死讯,悲痛万分,那知竟然被他爱徒莫非云毒死,悲怒之下,誓死要击杀莫非云,虽然莫非云竭力辩解,赵框却不已为真,听说莫非云出现在太白山,他也跟了来。 莫非云冷笑,道;“师叔也来凑热闹了,当真难得啊!” 赵框大怒,道;“你这个欺师灭祖的恶徒,枉费大哥对你这么好,今天看你还能逃掉,我要用你的人头去祭奠大哥。” 莫非云叹了口气,也不解释太多,淡淡的说道;“你们一起上吧!还有那个叫林沧海的。” 赵框暴跳如雷,道;“恶徒好狂妄。” 远处山头上,林沧海面皮一动,拔出离火剑,飞了过来,祭起离火剑,一团离火烧红了半边天,手在虚空中一指,一股股火雷冲向莫非云。 莫非云面不改色,引剑气攻击火雷,火雷被慢慢的削割掉,残留的撞上八卦图,却被八卦图吸了进去,化为虚无。 剑尘子狼狈不堪的从洞里冲了出来,见林沧海的法术被破,大声说道;“这厮功法厉害,如今只有困龙阵,才能与他一决高下。” 赵框道;“那还说什么,赶快结阵。” 说罢,三人一剑指天,一声龙吟炸响苍穹,三人迅速冲破虚空,凭空消失,尔后天际一片火海,大火焚烧九天,一条巨大的火龙出现在火海里,顿时仙音阵阵,火海慢慢的形成一个圆盘,硬生生的向莫非云压下。 莫非云一声嚎叫,震动四野,急速施法,九天之上乌云聚集,越来越黑暗,乌云中突然出现一个暴风眼,风暴眼中电闪雷鸣,一束巨大的光柱破空刺下,与困龙阵撞在一起。耀眼白光弥漫四周,能量激荡开去,一圈一圈如同汹涌波涛,大大小小的山峰竟然被推平。 火海中出现一个巨人,这巨人仿佛从地狱里挣脱出来的厉鬼,杀气腾腾,妖风阵阵,全身沐浴在火海来,那双眼睛如太阳那般耀眼,仿佛能灼烧世间一切鬼神,他手里提着一柄巨剑,真如战神出世,目视苍穹,藐视众生,对着莫非云,大声嘶吼,耀武扬威的不可一世。 莫非云提振元丹里的真气,手里的寒冰剑居然在疯涨,越来越长,越来越宽,一会儿便和那巨人手里的剑不相上下,从剑尖看去,莫非云渺小无比,却又能拿住,而且挥洒自如,当真匪夷所思。 火海中的那巨人,暴跳如雷,一剑劈下,万千剑芒,排山倒海那般冲去,撕裂苍穹,震碎虚空。 莫非云毫不示弱,便用了这万剑归一一式,巨剑硬是刺进火海。 “嘣” 巨响过后,耀眼的白光洒向苍穹,顷刻间吞并了所有空间。 当一切平静后,莫非云站在雪地里,嘴角有一丝鲜血,他对面十丈远处,林沧海三人狼狈不堪的倒在地上,披头散发,身上多处被烧伤,甚至被灼烧部位还有剑痕,异常惨烈。 赵框无助的叹口气,淡淡的说道;“你这厮当真了不起,却偏偏入了歪门邪道,连自己的师傅都不放过。” 莫非云不想争辩什么,抬头看向天空,这一刻他回忆起了师傅,师傅的教诲在耳边响起,仿佛一切都没有改变,可是终究不可能了,他心痛,他无助,他痛恨,他失落。 总觉得自己朋友多,直到伤心难过或者成功快乐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能与我真心分享这些悲与喜的,居然一个都没有。曾经还自夸看人准,现在才觉得自己有多可笑,多么的无知,那些所谓的好朋友亲兄弟,原来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而这一面却是我不想看到的。 社会是不可能存在着公平的,自古就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既然是流传下来的古训,那就一定有它所在的意义,只是不愿意去承认罢了。” 我并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做错,也没觉得他们有什么不对,要怪只能怪社会的残忍,每个人都有天性,也有自己的生活空间,交往的人不同导致了性格的差异。好朋友?亲兄弟?在没有利益冲突的时候,任何人都可以达到这个标准,一旦有了利益冲突别说是好朋友,亲兄弟,就是浓于水的血缘关系都有可能会在你的背后捅你两刀,更何况是他们呢? 莫非云越想越乱,他对天长啸。 “苍天啊!这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要手足相残,为什么!” 天际回荡着;“为什么!为什么!” 莫非云还是想不通,转身吼道;“林沧海你为什么要陷害我,是因为你想当教主吗?你为什么这么无情,你说!” 林沧海一震,随即冷笑道;“你毒杀师傅,却要嫁祸于我,苍天有眼,定然不容你,你若认罪,或许还有生路。” 听后莫非云全身发抖,语无伦次的自言自语;“师傅不是我毒杀的,不可能。” 就在莫非云迷失的时候,一句话惊醒了他。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八章 暗袭 叶离信步走来,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莫非云,手里提着宇乘风的衣领,年幼的宇乘风毫无反抗之力,就像一只小鸡儿那般,任由叶离甩来甩去。 这仇恨如同潮水在他胸中汹涌起伏。 这仇恨像刀刻的一样记在他的心里。 强烈的复仇欲望,渗透到他每滴血和每个细胞里。 不过除了叫骂他还能做什么呢!命运被别人肆意揉捏,他连一个好的姿势都摆不出来,他愤怒,他不服。脸上却桀骜不驯,时不时的出言叫骂。 “放开我,你这天刹的畜生,你不得好死,他日若有机会,定然把你千刀万剐。。。。” 叶离使劲的捏着宇乘风的脖子,宇乘风感觉自己呼吸困难,难道真的就要死了吗!他脸色惨白,倒也淡淡的笑了,他笑这人性,这邪恶,这不择手段。 “徒儿,师傅对不起你。”莫非云一震,看着宇乘风难受,仿佛他感同身受,全身忍不住瑟瑟发抖。 叶离淡淡的说道;“师哥你若自断经脉,我便放了宇乘风,孰轻孰重,自己斟酌。” 宇乘风听后使劲挣扎,咳嗽得更加厉害了,仿佛心肝都要从肚子里吐出来似的,用尽全力吐出了只言片语。 “师傅不要。。。。” 莫非云大为感动,人间自有真情在啊!他再也毫无顾忌,一剑向叶离劈去,力道之精准,当世无双。叶离冷不防莫非云瞬间发难,只见一道剑芒闪过,大脑里感觉一阵剧痛,那只提着宇乘风的手竟然被硬生生的削断了,他本能的倒飞,退后了十丈距离,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叫,鬼哭狼嚎似的,空气中回荡着他的怪叫,异常的吓人。 莫非云这一式使唤完毕,后背空门大开。只听到一声龙吟虎啸,说时迟那时快,一股龙形火焰冲了过来。 “嘭!” 龙形火焰硬生生的刺进莫非云的身体,当火焰散尽,离火剑插在莫非云身体里,鲜血慢慢的从伤口处滴下,尔后越来越多,呼啸着冲向地面,那一片雪染成了血红色,异常刺眼。 宇乘风大惊,哭腔作爬向莫非云,完全情不自禁,只觉得一切都完了,所有的梦都破碎了,嘴里嘀咕。 “师傅!” 莫非云用力,全身一震,一口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身体慢慢的跪了下去,对着宇乘风吼道;“徒儿快跑,我来断后。” 宇乘风泪流满面,艰难的摇摇头,仿佛全世界都不重要了。 一股无法控制的愤恨的情绪,在他心里翻腾。他恨不得向林沧海扑上去,挥拳将这个坏蛋砸成烂泥。他那双冒着火的眼睛,像钉子似的,直盯着林沧海。 莫非云把仇恨咽下肚去,脸憋得像烧红的铁块,洁白的牙齿执拗地咬着薄薄的下嘴唇。身体摇摇晃晃,道;“你快走,你曾经答应过我,要完成你自己的使命,听为师的话。。。。”莫非云还没有说完,又喷了一口鲜血。 宇乘风身体一抖,那一句话震撼了他,不知是从那里来的力气,他重重的点头,看了一眼莫非云,把莫非云的容貌深深的烙印在心里,然后他转身飞一般的冲向远方那片原始森林。 他坚决的,不留下一丝执念,只听到身后有人说道;“快追啊!别让那小子跑了。”尔后一声巨大的爆炸,声震四野。 宇乘风跑啊跑,冲进原始森林,他不敢回头,怕一回头自己瞬间崩溃。凛冽的寒风呼啸着,尽管眼泪被风吹干,尽管像刀子一样刮自己的脸,尽管头发上慢慢的结冰,他毫不在意,只是向前跑去。 突然一声虎啸,一只小白虎闪现,见了宇乘风,靠拢过来。 宇乘风见之,道;“白虎快跑啊!” 那白虎似乎能听懂,不过它身体产生了异变,只听到骨骼“啪啪”响,慢慢的开始变大,竟然疯涨。顷刻间一只三丈高的巨虎出现了,仰头嚎叫,声音震动山谷,说不出的威武。 宇乘风目瞪口呆,不可思议。白虎转头向宇乘风看了看,低吟了一声,似乎在告诉宇乘风乘坐上它。宇乘风会心一笑,不在迟疑,纵身跳上去,才感觉是那么稳重,那么舒适。 就这样,他们跑了两天后,离太白山已经有一万多里了,来到了北冥腹地,一处高低起伏的大山前。北冥地处神舟大陆北边,这里常年大雪纷飞,冰天雪地,很少有人类涉足,不过传说北冥深处有一个盆地,那里地势不高,非常怪异的是那里四季如春,真是天地造化,无奇不有。 宇乘风渐渐地感觉自己没有了知觉,睡在白虎宽阔的背上,漫天的雪花,纷纷扬扬的下过不停,身上堆满了白雪,他无动于衷,懒得去处理。黑暗慢慢的包围了他,在黑暗中,他慢慢的走去,远处一个影子看着他,轻轻地对他笑了笑,那笑容是多么的熟悉,仿佛就在昨天还见到过。 宇乘风看着那影子,突然泪流满面,真是个伤心人啊! 宇乘风知道自己还不能接近那个自己,他终究还是忍住了,慢慢的退回来。当他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天然岩洞里,身边酣睡着一只幼小的白虎。宇乘风一惊,这白虎当真匪夷所思,忍不住好奇,用手摸了摸它光滑的皮毛,那么的柔软。心平定下来,便打量四周,这一看顿时一惊,差点跳了起来,旁边的白虎被吓醒了,看着宇乘风,虎脸上一片茫然。 宇乘风心跳加速,用颤抖的手指,指了指岩洞一处角落里。白虎似乎明白了,抬头一声嚎叫,气焰嚣张。宇乘风一震,心里打翻五味瓶。 岩洞角落里坐着一只怪兽,身长三丈,身形象猿猴,白头红脚,四只脚粗壮发达,额头后面长着一只角。 宇乘风大惊之下自言自语,道;“传说中的太古凶兽朱厌,朱厌出现了,难道天下真是要大乱了吗?” 宇乘风想到这里,自嘲一笑,这天下与他有什么关系呢!不过这白虎更是了得,貌似来到这北冥,见有一个山洞,毫不犹豫的霸占了这个山洞,尽管这山洞是上古凶兽朱厌的老巢。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九章 青铜鼎 宇乘风惊魂未定,这山洞里出现这么一个“大杀器”真是哭笑不得,想必朱厌畏惧白虎的虎威,不敢放肆,但卧榻之侧岂容“大杀器”酣睡。 宇乘风无奈的说道;“白虎兄弟,你把这只猴子赶出去可好?” 白虎站起来,一声呼啸,声音震耳欲聋,山洞顶松动的岩石和泥土不停的掉落。那朱厌缩着身体,不满的低吟。宇乘风脑袋剧痛,赶忙制止,白虎晃了晃脑袋,这么通灵的神兽似乎在告诉宇乘风,那凶兽不敢放肆,一切都在它控制之中。 宇乘风忍不住好笑,难道白虎认了这“大杀器”做小弟,真是有意思。不过他也就接纳了这凶气滔天的朱厌,居然接纳了,就是自己人了。 宇乘风平静下来,打量自己的身体,身上的伤基本上好了,五脏六腑也不痛了,而且身体轻盈,修为又提升了一点,当真可喜可贺。 “咕咕!” 肚子叫了,宇乘风不好意思的用手摸了摸,又看了看山洞外面,大雪纷飞,出去打猎那是不可能的了,叹口气,自言自语,道;“先忍忍吧!” 白虎低吟了一声,好像和宇乘风心有灵犀,也感觉饿了,爬起来对着朱厌低吼了一声,貌似在命令朱厌,朱厌做了个鬼脸,模样搞笑,这那还是传说中的凶兽,就如同邻居家样的一条狗,异常听话。朱厌无可奈何的出了山洞,去打猎去了。 宇乘风淡淡笑了笑,对白虎道;“猴子去打猎,我们也要寻找一些干柴来,走吧!” 出了山洞,白虎骨骼异响,身体又变大了,宇乘风飞到白虎背上,稳稳当当的坐下,冲进雪雨中,跟随在朱厌身后,走进茂林深处,一会儿便见一只巨大的黑熊,朱厌一声嚎叫,凶气滔天。 “吼!” 朱厌飞一般的冲向黑熊,那黑熊出来觅食,眼见不妙,急忙奔跑,好几颗大树被他撞断。朱厌脚用力一跳,凭空跳起十丈高,杀气高昂,一拳头砸下,击中黑熊后背。 “嘣!” 黑熊硬生生的被打了趴下,陷阱泥土里,脊梁骨断裂,不甘心的一声哀嚎,声震四野,口吐白沫,呜呼哀哉。宇乘风目瞪口呆,惊讶万分,太古凶兽杀伤力强悍无比,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白虎似乎有所不满,嚎叫了一声,在告诉宇乘风它才是最厉害的。 宇乘风一笑,这白虎还会吃醋啊!低声道;“好吧!你才是最厉害的,天下无敌。” 白虎似乎很高兴,又嚎叫了一声。宇乘风“哈哈”大笑。 白虎走到朱厌身边,宇乘风说道;“猴子!你把黑熊的皮毛剥了,然后到水边把内脏清理掉,再清洗干净。” “黑熊的真血非常宝贵,若是用这真血洗礼,对修真之人有莫大好处。”朱厌慢慢的说道。 宇乘风一惊,它竟然会说话,真是匪夷所思,惊道;“你居然会说人话,这太好了。” “咳咳!其实我也会说人话,灵兽都能,我只是长时间不接触人类,都快忘了说话了,这猴子算什么,小渣渣罢了。”白虎也说话了,一点都不给猴子面子。 朱厌听后冷哼一声,也不反驳,算是默认了,白虎得意洋洋的嚎叫了一声,宇乘风无语。 宇乘风赶快打断骄傲自满的白虎,道;“我们回去吧!好好的享受大餐。” 朱厌也不废话,走到黑熊尸体旁,用手提起黑熊的尸体,抗在肩膀上,跟随宇乘风,离开了此地。 回到山洞,朱厌放下黑熊的尸体,道;“我去找一只鼎来,也好盛装黑熊宝血,免得浪费了。” 宇乘风回道;“有劳猴兄了,请速去速回。” 朱厌冲出山洞,消失在风雪中,宇乘风看着它那伟岸的身躯,一阵出神,心里有所感触,曾几何时,师傅也是这般出去给自己打猎,可是那种美好的时光终究不会再有了,一想起这种种遭遇,心抽搐不已。 心里暗自发誓,我当好好修炼,他日功法大成,定然杀上万圣山,讨回公道,为师傅正名,再剿灭恶徒。 不多时,朱厌扛着一口青铜大鼎走进了山洞,把青铜鼎放在地上,宇乘风万分好奇,走到青铜鼎边,看个仔细。这青铜鼎有三足两耳,鼎内部有闪闪发金光的甲骨文字,而且变幻莫测,字体笔势雄健,形体丰腴,笔划的起止多显峰露芒,间用肥笔。 外部器耳上饰一列浮雕式鱼纹,首尾相接,耳外侧饰浮雕式双虎食人首纹,腹壁四面正中及四隅各有突起的短棱脊,腹部周缘饰饕餮纹,均以云雷纹为地。足上端饰浮雕式饕餮纹,下衬三周凹弦纹。 宇乘风小时候,家境殷实,倒是从古书上看到过这青铜鼎,便问道;“猴子,你从那里搞来的这么个大鼎。” 朱厌眉飞色舞的比划了一通,道;“我从山顶拿来的,这青铜鼎是太初时期灵兽祭奠上天时用的,距今不下千万年,盛装黑熊真血,功效加倍,请主人一试。” 说罢用锋利的爪子划开黑熊的肚皮,取出心脏,再把心脏里浓浓的鲜血倒在青铜鼎里。不一会儿,青铜鼎里外那些符文图像发出金光,耀眼无比。最诡异的是青铜鼎里的黑熊血开始沸腾起来,而不用火焰加热,宇乘风感觉匪夷所思。 朱厌示意宇乘风进入青铜鼎,宇乘风便脱去了衣物,赤 身 裸 体的进入青铜鼎,脚刚接触滚烫的鲜血,感觉一阵剧痛,他强忍着。慢慢的全身浸泡在血液里,他差点晕了过去。不过随之而来的好处开始显现,鲜血里蕴含的灵气开始被身体吸收,身体渐渐的没有了知觉,一层血雾包裹着他。 白虎眼睛直直的盯着宇乘风,以防不测,时不时的对朱厌咆哮,似乎在质疑朱厌这方法有没有坏处。 朱厌翻了个白眼,不理会白虎,自顾自的扛起黑熊是尸体,出了山洞,来到远处湖边,清洗黑熊的尸体,回到山洞后又找来了一些干柴,早做准备,这么人性化的灵兽当真少见。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十章 救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白虎目不转睛的盯着,神色有一些疲惫,它却不敢有丝毫大意。已经过去两日了,青铜鼎中渐渐发出了雷鸣异响,偶尔交织着电闪,青铜鼎光芒大盛,瑞气腾腾。 宇乘风被一层血红色的茧包裹着,看不清他的模样,黑熊血液蕴含丰富灵气,他疯狂的吸收,灵气进入体内,冲洗经脉,滋养丹田,增加修为。 突然一束祥光从鼎中冲起,“咆”的一声,宇乘风破茧而出,飞上半空,整个人焕然一新,隐隐约约的有剑气从身体内释放出来。适才他在青铜鼎中被一股神秘梵音震撼着,听着梵音,心境通明,竟然与青铜鼎融入一体,并且初次感受到了天地无穷奥妙,竟有天人合一之势。 剑灵真义奥妙无穷,第一重炼虚还神,意在吸收天地灵气,汇入丹田,转为剑气。通过这次洗礼,宇乘风已经突破了,当下心满意足,离希望又进了一分。 宇乘风落下,穿上衣物,见到黑熊的肉被木棒穿起来了,并且放在木架上,而且木架下面有大量木材,于是他又被震惊了。 朱厌咳嗽了一声,道;“我没有打火石,无法生火,不知主人可有。” 宇乘风笑道;“当然有,你真特别,都可以拿到最佳宠物奖了。” 白虎有所不满,点头磨蹭着宇乘风,眼睛里闪过一丝狡猾的光芒。宇乘风“嘿嘿”一笑,道;“好吧!你们绝世双骄,天下无敌,傲视宠物界。” 白虎有一些飘飘然,都快要飞起来了。宇乘风叹口气,自言自语道;“人如果有动物那般纯洁就好了,可终究不可能。” 宇乘风也不想纠结这个问题,做人就要坦荡。收回思绪,走到木堆旁,拿出打火石,生了火,指挥朱厌翻滚黑熊肉,不时的拿出随身携带的调料,这些调料用小瓶子盛装,有香油、五香、食盐等,火候到位时放上一些调料,慢慢的肉香味弥漫四周,白虎和朱厌馋得流口水。 宇乘风首先撕扯下一块大腿肉,自顾自的尝了尝,白虎和朱厌眼睛都鼓出来了,两张大口凑到宇乘风身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口水都流到宇乘风衣服上了。 宇乘风艰难的推开两只怪物,笑道;“可以食用了。” 两只灵兽不在迟疑,转过身,拉扯着黑熊的肉,瞬间,黑熊肉被撕扯成两半。两只灵兽吃得津津有味,甚至嘴上的油腻都舔得干干净净。 宇乘风边吃边说道;“猴子你可是上古凶兽,为什么这般听我的话,这般服侍我,让我费解。” 朱厌打了个饱嗝,道;“你和白虎毫无理由的霸占我的巢穴,当然愤怒了,奈何我畏惧虎威,所谓万兽之王不可匹敌,居然打不过,那么退而求其次,合则两利嘛!” 宇乘风大笑,这一刻山洞里其乐融融,温暖无限。 次日,大雪停了,这种天气难得的舒爽,虽然寒风凛冽,宇乘风还是决定出去逛逛。宇乘风蹲坐在白虎背上,朱厌扛上青铜鼎,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向远方。 前方出现一片废墟,残垣断壁,三根巨型石柱还竖立在那里,每根石柱上雕刻有双龙戏珠,石柱顶端有一个石台。朱厌用手指了指,道;“主人!这青铜鼎就是从那里石台上拿来的。” 宇乘风点了点头,道;“拿了青铜鼎,希望神明不会怪罪下来。。。。” “嗖!” 宇乘风话还没有说完,一条黑影从废墟中串出来,带起大量雪花。 “是什么东西?” 白虎和朱厌都摇了摇头,白虎嚎叫了一声,声音回荡开,震动山谷。 “追它,去看个究竟。” 两灵兽开始飞奔,速度太快,宇乘风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耳边山风呼啸。不一会儿追上了那个东西,原来是一只红色的狼,嘴里叼着一个人,獠牙硬生生的咬紧肉里,鲜血浸染了獠牙。 朱厌怒气冲天,煞气外泄,用手捶打胸部,一声嚎叫。然后后脚发力,跳起十丈高,飞到红狼前面砸下,顿时地面龟裂,阻挡开。红狼急忙停下,滑了好几丈远才停住,放下嘴里的那个人,那人不知是生是死,一动不动。 红狼不满的一声嚎叫,向朱厌发威。朱厌本来就是凶兽,捶胸顿足,大怒,扬起巨大的拳头,狠狠地砸去,速度极快,红狼躲闪不急,拳头击打到红狼头颅上,红狼瞬间被击飞,摔到山脊岩石上,头骨破碎,獠牙脱落,挣扎着爬起来,想跑,走了几步又摔倒。 朱厌不慌不忙的走过去,用手搬开红狼的巨口。 “嘶!” 响声过后,红狼的头成了两半,红狼气绝,瘫软在地上。朱厌把红狼丢下,跑回去拿来青铜鼎,又划开红狼的肚皮,取出心脏,放出真血,灌进青铜鼎,做事麻利。 宇乘风从白虎背上跳下,走到那人身前,用手把那人的脸翻过来,一震,竟然是一个女人。这女人瓜子脸,齿白唇红,睫长眼大,皮肤白晰,容貌甚是秀丽。 宇乘风用手触碰那女子的唇,感受到还有一丝气息,知她还没有死,想必是吓晕了,看了看青铜鼎,有心救她,便把那女人抱起来,放进青铜鼎里,本来还想把她衣服脱去,又不太合适,还是放弃了。 朱厌低吼了一声,抗议宇乘风为什么要救这陌生人。宇乘风笑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朱厌还是有一些不乐意,宇乘风耐心解释,最后叫朱厌扛上青铜鼎,白虎叼起红狼尸体,又浩浩荡荡的回到洞穴。 到了洞穴,朱厌放下青铜鼎,拿起红狼尸体,出去清洗去了。宇乘风注视着青铜鼎中的变化,青铜鼎中血液沸腾,鼎壁上符文光芒大盛,红色血芒慢慢的包裹那女子的身体,那女子脸上有痛苦之色,在挣扎着,不过身体上的伤口却渐渐愈合。 不多时,那女子突然惊醒,如同惊弓之鸟,显然是本能反应。 “救命啊!放开我。” 那女子不停的扑打青铜鼎中的鲜血,嘴里吸了好几口狼血,咳嗽不止。宇乘风快步走上去,按住她,大声道;“姑娘你安全了,得救了。” 那女子一脸茫然,渐渐地平静下来,开始打量宇乘风,又看看青铜鼎中浓烈的鲜血,又吓了一跳,挣扎着跳了出来,异常狼狈。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十一章 不舍 那女子跳到地面,惊魂未定,看着沾染鲜血的衣物,心里烦厌,问道;“你是谁?我在哪里?那只恶狼在哪里?”不过看着宇乘风和变小的白虎,心里戒备。 宇乘风解释,道;“姑娘!我宇乘风并无恶意,适才姑娘你被一只红狼叼着,我们撞见后,果断的击杀了那只恶狼,救得姑娘安全。” 那女子这才放心下来,精神放松,瘫软的坐在地上,她也不顾及什么矜持了,从鬼门关走了回来,魂都吓飞了。宇乘风知她痛苦,他本来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和灵**流是因为感觉亲切,所以这几天心情大好,曾经的仇恨暂且放置,人要想一些美好的愿望才能活得下去,那不就是希望吗! 那女子大难不死,宇乘风心里也有所共鸣,也就倍感亲近了,宇乘风当下说道;“姑娘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不应过多伤感,现今你身体没有大碍了,当此高兴才是。” 那女子一震,回过神来,惨淡的笑了笑,那笑容如盛开的百合花,是那般璀璨,那般娇艳。以至于宇乘风看得痴了,他愿抛弃所有,只为刹那光彩。 白虎咆哮了一声,用尾巴拍了拍宇乘风的背部。宇乘风这才回过神来,尴尬异常,那双手竟然不知放在那里合适,摸了摸耳朵,面红耳赤。 那女子笑道;“你面红了,是感觉我美丽吗?从小到大,那些男孩子看着我都会脸红,想必我真的很美,让你们这些男孩子情不自禁。不过我却是万分苦恼,没有多少朋友,很孤零的。” 那女子说完,宇乘风大囧,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赶忙岔开话题,道;“姑娘为何会被狼叼走?” 那女子“呵呵”一笑,道;“你再岔开话题,其实我很感激你的,你救了我一命,我无以为报。至于那条恶狼,每到十五月圆之月,就会出现在檀香谷,伤害人命。我父王和勇士追杀它好几次了,都让他逃跑了,这次我不幸,差点被它咬死了。” 这女子劫后余生,身体慢慢的恢复正常,而且性格单纯活泼,一下子就把不快抛之脑后了,宇乘风很是喜欢,两人竟然聊了好多好多。宇乘风知道了这个女子名叫芷兮,这大雪山后面有一个盆地,那里四季如春,有一个古老王国,她就是国王的女儿。 宇乘风告诉芷兮,他来自中土,那里人杰地灵,英雄辈出,修真者神通广大,上天入地,翻江倒海,无所不能。 朱厌洗净了狼肉,用木棍穿上狼肉,再放到木架上,找来了木头,对着宇乘风嚎叫不停。宇乘风不得不生火,指挥朱厌烧烤,放了作料在狼肉上,不一会儿狼肉黄金金的,香喷喷的。 芷兮也忍不住吞口水,很期待狼肉,也许吃了狼肉就算是报仇雪恨了吧!而且时不时的娇笑。 宇乘风见烧烤熟了,首先撕扯了一块大腿肉递给芷兮,芷兮接过去,也不含糊,大口吃了起来,口中喃喃自语,道;“真好吃。” 白虎和朱厌大眼瞪小眼,冷哼不已,脸上写满了重色轻友,不够义气,好色之徒。。。。。 宇乘风瞟了一眼两只灵兽,打了个嗝,差点被噎死,道;“你们吃啊!又不是不给你们吃,当真小气,呀!留一点给我。。。。” 时光飞逝,转眼夜幕退去,清晨空气清新,宇乘风和芷兮走出山洞。芷兮有一些不舍,还在回味狼肉的香味,不过她易知道轻重,当务之急应是回去,告诉父王我还活着,省得父王挂怀,便道;“多谢宇少侠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若有需要小女子的地方,小女子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宇乘风忙道;“姑娘客气了,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我看这山野丛林,恐凶兽众多,我送你一程吧!” 芷兮大喜,欢呼雀跃的,脱口而出,道;“好啊!好啊!”突然发觉有一些不妥,脸马上变得殷红,羞涩的低下头去,手撕扯着衣角,自顾自的在前面带路。 宇乘风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心里甜蜜,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跟随在芷兮身后,两人走下山去,白虎和朱厌百无聊赖的走着。 远远的看见一群建筑,规模庞大,建筑宏伟,布局严谨,楼亭仓舍,左右对称,贴金彩、画、装饰细腻,高大的城墙围绕这群建筑,颇有中土建筑风范。 芷兮高兴着说道;“那里就是我的家,要不你到我家做做客,也好感激你。”说罢看着宇乘风,希望得到满意答复。 宇乘风笑了笑,道;“首先我救你并不需要你的感激,再次,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姑娘好意,再下心领了,他日若有缘分,再会吧!” 对芷兮笑了笑,便坚决的转身离开了。芷兮有一些发怒,平时她要什么有什么,再加上她非常美丽,可以说是众星捧月。宇乘风对她颇为无理,拒绝了她的好意,她有一些急了,狠狠地一跺脚,气愤的回家,不过走了一段距离,非常不舍,一转身,那里还有宇乘风的身影,才觉得心里空空的。 城门口巡逻的一个士兵眼尖,突然看见公主走回来了,身上的衣物全染上鲜血,有一些肮脏。高兴得大叫,道;“看那是公主啊!公主回来了,你们快来啊!”这一惊,城里顿时鸡飞狗跳,士兵和百姓都放下手中的事情,纷纷的跑到城门口,把芷兮围着,你一言我一语的不停发问。芷兮低垂着头,无精打采,丢了魂似的,没有说话。 人群里有人叫道;“大王来了,请让开。” 人们让开了一条道,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这人高鼻,大眼,昂首挺胸,气质上刚猛狠烈,穿白袍。 芷兮抬头见是自己的父亲,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委屈,扑在父亲怀了,嚎啕大哭。 这大王一脸慈祥,拍了拍芷兮后背,安慰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说完眼睛中有泪水闪现,如他这般刚毅男人,也忍不住。旁边的农民和士兵也在用衣襟擦拭眼泪,场面感人。 宇乘风躲在灌木丛里,从枝叶间看向离开的芷兮,目送她渐渐地进入城里,知道她安全了,才转身。其实他心里很复杂,他也是多么想找一个温柔善良的女孩子,和她长相厮守,不离不弃。可是这终究不可能了,他的一生,命里注定颠沛流离,坎坷多难。若仇家找来,定然连累好人,他深知这点。所以有一些情,有一些爱,必然要深埋心里。 宇乘风转身,按原路回山洞。白虎和朱厌并不能理解人类复杂情愫,摸了摸头,也跟上去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十二章 反省 宇乘风回到山洞,只觉得全身酸痛,好想大睡一觉,便倒在木板上,眼睛闭了下去。白虎和朱厌面面相觑,不明白宇乘风为什么这么消沉。朱厌猴性活泼,用手碰了碰宇乘风的身体,见宇乘风没有反应,又用手抓抓头,思索了一番,最后走开了,出了山洞。 白虎懒洋洋地趴着,眼睛闭起,也开始酣睡。不一会儿,朱厌手里抱起一些野果,兴高采烈的走进山洞,把野果放在宇乘风身边,又用手碰了碰宇乘风的身体。 突然,熟睡的宇乘风嘴里喃喃自语。 “妈妈你别丢下我啊!妈妈你在哪里?” “师傅!师傅!你别走,你等等我!” 朱厌吓了一跳,赶忙把手缩回来,嘴里嘀咕了一声,便转身走到角落里登下去,津津有味的嚼着野果。 夜幕退去,天渐渐地亮起来,宇乘风突然惊醒,条件反射的坐起来,才发觉自己心跳得厉害,全身冷汗,口干舌燥。低头看到身边有一些野果,拿起了一个红彤彤的野果,一口咬下去,真是可口。 白虎和朱厌被惊醒了,一愣,随后走到宇乘风身边,用手和头磨蹭着宇乘风,大有兄弟义气,有难同当的决心。 宇乘风走出山洞,大雪停了好几天了,天空还是黑黝黝的、雾蒙蒙的。树枝被冰雪冻住了,老远看去,银装素裹,大地到处白茫茫的,像盖上了一层厚厚的棉被。远处山峰重重叠叠的,盖上一层皑皑白雪像大海卷起的滔天白浪。走进雪地,用脚一踩,咯吱咯吱的响,软绵绵的,像踩在富贵人家的床上。雪落在草坪上像白兔绒毛毯子,落在草坪边上的松树上,像冬天赠送给松树的蛋糕,又像是罚站的淘气包。 不过宇乘风却没有心思欣赏,现在他心非常烦,像被火烤一样,他漫无目的的走着。白虎和朱厌跟随,朱厌依然扛着青铜大鼎。 走了一里路,终于在雪地里发觉有野兽的脚印,脚印较大,看上去像一只灰熊的脚印。宇乘风如风一般的跑去,嘴里大口喘着粗气。 “啊!” 他大声嚎叫,出尽心里的闷气。灰熊在不远处突然听到了叫声,转过身来,捶胸顿足,兴奋不已,竟然站立起来,两只前脚在空中使劲狂抓。 “嚎!” 一声大叫,山谷震动。 朱厌顿时丢下青铜鼎,凶气滔天,张开大口,捶胸顿足,咆哮不止。 宇乘风大声高呼,道;“猴子让我来,你们谁也不要出手,否则后果自负。”白虎和朱厌一震,低吼了一声,抱怨不满,又似乎有一些担忧。 宇乘风猛的一跳,从高空击下,灰熊挪动笨重的身躯,竟然让开了这一击。灰熊前爪一扫,千钧一发之间,宇乘风低下头,并且右手击打灰熊腋下。 “嗷!” 灰熊吃痛,全身皮肉一阵颤抖,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咬下,獠牙闪过寒光。宇乘风躲闪不及,左肩被獠牙刺穿,一阵剧痛,直感觉天旋地转,快要痛晕过去了。灰熊嘴巴撕扯,把宇乘风甩出三丈远。 宇乘风摔在雪地里,艰难的爬起来,肩膀有一排血洞,血流如注。苍白的脸,狠狠地笑,看着灰熊,捏紧拳头。 “受死吧!” 宇乘风大声嘶吼,提升体内真人,化为剑气,层层叠叠的剑气包裹着他,空气中的水气迅速凝聚,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凭空出现。宇乘风捏着剑柄,向灰熊冲去。一道道虚影急若流光,从灰熊身边闪过。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灰熊的头应声而落。脖子那里,血液像泉水那般喷涌而出。 远处,宇乘风丹田里的真气消耗光了,再也站立不住,倒在地上。幽幽的,脸上带有一丝笑意,他知道七劫斩魔诀第一式寒冰剑气已然练成。 朱厌和白虎被吓得不轻,好几次想出手,又有所顾忌。朱厌赶忙扛起青铜鼎,跑过来,放下青铜鼎,又划开黑熊肚皮,取出心脏,把真血放进青铜鼎。白虎用嘴叼起宇乘风,放进青铜鼎。 青铜鼎中雷鸣滚滚,紫电闪烁,梵音阵阵,瑞气腾腾。 宇乘风渐渐地被一层血雾包裹着,受伤的肌肉快速修复,马上伤口愈合。身体吸收真血里蕴含的宝贵灵气,丹田有源源不断的灵气供应,再慢慢的扩大,直到最后灰熊真血变成了清水。 朱厌扛起青铜鼎,白虎叼起灰熊尸体,回到了山洞。青铜鼎中,宇乘风动了动,感觉身体已经完好如初,便从鼎中跳了出来,生火烤肉。 檀香谷中檀香城里,一处后花园里,已经是春光明媚的日子了。碧草新绿,花枝轻动,鹅黄小蝶翩翩起舞,在花草间追逐嬉戏,流连忘返。一带清流从假山奇石间蜿蜒流下,浸入池水中,池水清澈见底,水里但见青黛黑白诸般颜色的圆润小石散布其中,流水潺潺,映着园中远近高矮绿树与亭台楼阁,愈发显得幽静。 一声轻叹声,从园中那座傍水而建的六角小亭中传来,亭角飞檐边挂着一串水晶风铃,随着微风轻轻摆动,与那轻叹声婉转相应,悦耳而悠扬空旷,飘散开去。 亭中石墩上,坐着一个穿青衣的美丽女子,这女子正是公主芷兮,她用手支撑着下巴,再思索什么。脸上时而轻笑,时而皱眉,时而哀伤,全然想着自己的心事。 “兮儿你还在想着那个救你的人啊!” 芷兮一惊,看了一眼不知什么时候走到身边的父王,脸色马上变得通红,不好意思的底下头去,幽幽的说道;“也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样了,父亲!我想去看他。”一脸的坚决,看着她的父王,期待着她父王的允许。 “放肆!不准。” 回答得坚决,不容任何反驳。 芷兮一阵失望,心里有了怒气,也是平时被惯坏了,要什么有什么,现在难以接受,赌气的冷哼一声,脸色难看,不容置疑的说道;“我就是要去。” 这大王一震,芷兮的表现有一些反常,让他惊讶,不过他不会不理智,当即道;“城外危险,孰轻孰重你要知道,我说了不允许,就是不允许,给我好好的在这里反省反省。” 说罢冷哼一声,拂袖离开了,走到亭子外,对那里站岗的四个士兵说道;“保护好公主,不允许她离开檀香城半步。如果她离开了,我就杀了你们。” 那四个士兵哪敢说半个不字,噤若寒蝉,尔后整齐回答道;“是。” 那大王走了几步,怒意渐渐地平复下来,那张刚毅的脸上似乎有一些不忍,叹了口气,走向远方。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十三章 教训 这几日宇乘风和两只灵兽出去打猎,宇乘风不准许两只灵兽插手,起初两只灵兽还担惊受怕的,不过慢慢的也就习惯了,朱厌依旧扛着青铜大鼎,回收真血,白虎依旧打扫战场,分工明确。 宇乘风每日浸泡野兽真血,修为精进得很快,而且赤手空拳的与野兽搏斗,一日比一日勇猛,战技法术越来越成熟,七劫斩魔诀第一式挥洒自如了,可以说取得了阶段性成就。 这日他们一行又雄赳赳气昂昂的出发了,来到一处山坳,这里积雪更多,大多数积雪冻成了冰溜子。老远的就发觉有一头离火牛,这头离火牛身上散发出淡淡的火焰,骨骼粗壮,肌肉发达,给人感觉孔武有力。离火牛优哉游哉的在那里用两只似钢铁的牛角撬开冰溜子,头上有一些瘙痒,不停的摩擦着。 宇乘风脸上凝重,用手示意白虎和朱厌停下。他小心翼翼的靠近,省得离火牛发觉白虎和朱厌是上古灵兽,害怕得逃之夭夭。这几天好几次都是这样子,搞得宇乘风一阵郁闷,本来想数落一下它们,两头灵兽也知趣,走到一边,好像不管它们什么鸟事,装作无辜模样。 宇乘风悄无声息的来到离火牛后面的岩石上,并拢十指,引出体内真气,一把寒光闪闪的气剑慢慢形成,寒冰剑光芒大盛,蒸汽腾腾,杀气汹涌。 “破!” 寒光剑应声刺下,电光石火间,撞上离火牛,一声爆响,离火牛身体外产生一阵耀眼强光。寒冰剑硬生生的刺进去,想必离火牛防御奇高,剑只刺进半分,伤了一点皮毛而已。 离火牛冷不防被偷袭,这偷袭伤不了它,牛脾气就上来了,喘着粗气,冷冷的目视着宇乘风。宇乘风暗自心惊,今日遇到对手了。也不废话,狭路相逢勇者胜。纵身跳下去,骑在离火牛后背上,这时才发觉牛身上散发的火焰会灼烧自己,赶忙凝聚剑盾,阻挡热量传人身体里,尽管这样,身上也有多个部位被烧伤,直感觉一阵火辣。 强忍巨痛,捏紧拳头,用尽吃奶的力气,狠狠地捶打离火牛的脊梁骨,与硬碰硬。 “嘭!” 巨响不断,离火牛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巨痛之下撞向岩石,不停的颠簸摩擦。宇乘风脚被夹到岩石里,渐渐地没有知觉了,凝聚寒冰剑,手握住剑柄,狠狠地刺下去。剑刺穿了离火牛身体,离火牛站立不稳,跪了下去,口吐白沫,无力哀嚎。 宇乘风滚向一边,睡在地上,看着天空,两滴眼里夺眶而出,滑过脸颊,掉落地上,瞬间冻成坚冰。 “啊。。。!”宇乘风嘶吼着,久久的心里不能平静。朱厌跳下来,见离火牛还在喘着粗气,用青铜鼎狠狠地砸下,一下子牛头砸成稀巴烂,血肉模糊。抓抓脑袋上的皮毛,“吱吱”的叫了一声。便用爪子划开牛肚,取出心脏,把把心脏里的真血放进青铜鼎。 不一会儿,青铜鼎里鲜血沸腾。宇乘风爬起来,翻身滚进青铜鼎里,如同进入油锅里那般,真血煎熬着身体,修复肌肤骨骼的同时,异痛传来,宇乘风忍着,一声不吭,时而脸扭曲变形,时而汗毛直立。 不知不觉中,丹田又起了变化,丹田里真气盎然,生机勃勃。 回到山洞,宇乘风生龙活虎的,没有一点受伤模样,身体越来越发达了,和以前相比,如同换了一个人。 打理了牛肉,穿在木棍上烧烤,然后烧烤熟了,便开始享用。 突然山洞外面传来吵杂的声音,有一个人说道;“就是这个山洞了吧!里面有火光,并且有浓浓的臊味。” 宇乘风和两只灵兽听后一震,朱厌更是摩拳擦掌,吱吱的叫了一声,想出来教训这说话的人,宇乘风摇了摇头,示意它不可妄动。 山洞外另一个人答道;“应该没有错,公主说就是这山下岩洞。” 首先说话的那个人咳嗽了一声,便道;“宇少侠可是在里面,公主让我们来看望你,带来了一些酒水腌肉,还望宇少侠收下,以表示感激之情。” 宇乘风明白了,芷兮回去后,竟然还想着让人来看望他,他是应该感动呢!还是拒绝。他叹口气,心情复杂,脸上阴晴不定,闪过一丝无奈,随后做出了决定,心道;“还是拒绝吧!怕来日牵连无辜。” 白虎低吼了一声,朱厌吱吱的叫了一声,两只灵兽看着宇乘风,只要他一声令下,它们立马杀出去,竖立威望。 山洞外来了二十几个身穿铠甲的士兵,它们抱着五大坛美酒,大量动物腌肉,在山洞外等候。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山洞里没有人回答,有几个士兵开始烦躁起来,一个士兵大声嚷道;“那小子为什么还不出来,让我们在这里干等,好嚣张啊!让我进去把他揪出来,看他还敢不敢放肆。” 领头的那个士兵,立眉瞪眼,不怒自威,道;“枭奎不可胡言乱语,公主再三吩咐,要有里有貌,他救了公主一命,就是我们的恩人,那有你这样对待恩人的。” 枭奎面红耳赤,大感尴尬,低下头去,嘴里嘟嚷,道;“我是看公主整天茶不思饭不想的,想着这小子什么什么都好,而这小子这般不理不会,心里替公主感觉郁闷,好吧!我不说话了。”说罢走到一边,大刺刺的坐下。 这带头士兵叫年大余,做事成熟稳重,圆滑老练,不然大王韩相天也不会把这个事情交给他。当下又安慰众人,道;“大王和公主交付重托,我们应当竭尽全力,成与不成,自有天意,各位兄弟,人当讲一个义字,我们就在这里坐上几天又何妨,那样终归可以得见一面那位少侠。” 这些士兵都是重情重义之人,想明白这些道理,齐声回道;“听候年大哥安排。” 年大余一笑,道;“那就先坐下休息吧!”众人便坐在雪地上。 枭奎不好意思的走回来,手撞了撞年大余,道;“对不起,我是有一些鲁莽。” 年大余看了一眼枭奎,见枭奎模样扭扭捏捏,再也憋不住,大声笑了出来,枭奎尴尬一笑。 朱厌躲在洞口,伸头张望,吱吱的叫了一声,一会儿便回来禀告,道;“大哥外面有二十几个人,他们不走了。” 宇乘风面无表情,走到洞外,看着这些不速之客,眉头皱起。那些士兵突然发觉有一个少年出现在山洞口,慌慌张张的站起来,交头接耳,议论着这是否是他们要找的人。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十四章 抗议 宇乘风冷哼一声,面无表情,道;“尔等在此作甚,难道要想寻死吗?” 山风呼啸,黑云压顶,气温更冷了,比这温度冷的恐怕还有人心。那些士兵听了这话,一时没有作声,都是大好男儿,哪里承受过如此侮辱,又想到公主再三托付,心里的怒气强压下来,个个脸涨得通红。 年大余干咳了一声,笑道;“想必这位兄台就是救我家公主的大恩人了吧!我等冒昧前来,受公主之托,送上一下薄礼,还兄台收下。” 宇乘风打了个哈哈,不瘟不火的说道;“那女子原来的你们公主,你们帮我传话给她,我虽然救了她,并不图她什么,我与她萍水相逢,不想与她有太多交集,以后也不想见到她了,他日相遇如同陌路人,还有你们拿来的东西,全都给我带回去。” 宇乘风说完,转身进了山洞,留下那些壮汉在雪地里面面相觑,不过他们还不打算走。 朱厌咆哮着冲出山洞,捶胸顿足,一股滔天凶气铺天盖地的压下,顿时狂风骇浪,巨树摇摆,并且树上冻结实的冰溜子被压成了粉末,浩浩荡荡的洒下,整个树林里一片朦胧。 朱厌强悍无匹,锋芒外露,那些士兵如见凶神,个个都战战兢兢的,年大余感觉不妙,当机立断,命令众人回撤。士兵们拿起酒坛和腌肉,争先恐后的离开了。 朱厌兴高采烈的走进山洞,有模有样的比划了一番,再告诉宇乘风和白虎,自己刚才是如何的威武。白虎低吼了一声,闭眼酣睡。宇乘风更是转身走到角落木板上,躺下闭目养神。 朱厌吱吱的叫了一声,才感觉自己像白痴一样,一脸晦气,低垂着头,走到一边,拿起野果,嚼了嚼。 檀香城,城中央雄伟宫殿外,芷兮在那里不停的走来走去,焦急的等待着。 这宫殿房上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大殿的四周,古树参天,绿树成荫,红墙黄瓦,金碧辉煌。 大殿由一百六十根楠木作为主体而构成,两侧高耸盘龙金桂树,雕镂细腻的汉白玉栏杆台基,更说不尽那雕梁画栋,只见一层层秦砖汉瓦,紫柱金梁,都极尽奢华之能事。 殿内的金漆雕龙宝座上,坐着一位睥睨天下的王者韩相天。韩相天瞟了一眼大殿外面,叹口气,他终究还是不忍心看到女儿整日消沉,勉为其难的同意让年大余带起酒肉去拜见那位少侠,他心中顾虑颇多,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 芷兮如热锅上的蚂蚁,韩相天实在看不下去了,怒道;“你别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看着烦。” 芷兮那还管这么多,急道;“爹!为什么他们还不回来,会不会年大哥他们没有找到,或者发生了什么冲突。” 韩相天冷哼一声,不做回答,眉头皱起。才片刻功夫,年大余一行人出现在街道拐弯处,个个神情疲惫,拿去的酒肉又带了回来。 芷兮心里打翻了五味瓶,情不自禁的啊了一声,急忙跑过去,问道;“没有见到他吗,难道他离开了,是不是啊!”说罢,看着年大余,心里焦急。 年大余一阵尴尬,竟然不知道从何说起,还是枭奎嘴快,埋怨道;“我们见到了,那小子不领情,还说以后见到你,如同陌路人,亏你对他那么好,真是不值得。” 年大余想制止枭奎,用手拉扯了一下枭奎,挤眉弄眼。那枭奎不知道是装傻还是有心,看了一眼年大余,问道;“年大哥你干嘛啊?”声音颇大。 年大余一阵无语,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芷兮看着,心一阵抽搐,身体有一些颤抖,像掉进寒冰洞里,周围冰天雪地。是谁在伤谁的心,日思夜想换回了什么, 多情,只是掩饰痴情,如同飞蛾扑火。 芷兮心还不死,问道;“年大哥,你成熟稳重,跟我说实话,宇乘风究竟是不是这样说的。” 年大余叹口气,回道;“确实如此,公主你也别太伤心了,萍水相逢,未必就真心实意。” 芷兮听后一怒,道;“你们骗我,这都是在敷衍我,故意做给我看,好让我死心。你们真是太狡猾了,不行,我得亲自去一趟。”说完真的向大街上跑去。 韩相天走出大殿,听了明白,见芷兮想跑,大怒,道;“快抓住她,真是反了不成。” 芷兮跑了几步,几个士兵快步追上,硬生生的拖拉着拽了回来。芷兮使劲挣扎着,目瞪着韩相天。 韩相天越看越气,怒火攻心,脸如猪肝,道;“把她关在房间里,反省思过。” 几个士兵便把芷兮拖进她的房间里了,并且在她房间外门上钉上几块木块封条。 韩相天无奈,脸色阴晴不定,走进大殿龙位上坐下,开始询问年大余等,年大余便把前前后后告诉了韩相天,韩相天冷笑不已。 芷兮在房间里大喊大叫,道;“你们都不仗义,骗人,放我出去。”如此折腾了好几日,直到她精疲力竭,嘴里还喃喃自语,道;“他说过,还能再见的。” 这晚,天空乌云密布,不知道何时雷响起,电闪过,一会儿倾盆大雨倾泻下来。芷兮只感觉自己越来越虚弱,这几日没有吃饭,她的肚子咕咕的叫,她缩在床上,一脸憔悴,床带都被她提下床了,她也懒得去整理。 屋外有脚步声走进,雷声轰隆,雨声呼啸,也丝毫掩盖不了这脚步声,芷兮听得真切,眉头一皱,心里有所惊喜。这几天绝食抗议,难道有成效了。 屋外那人撬开了木板封条,“吱呀”的一声,门开了,进来了一个士兵,道;“公主请用膳,完了以后大王有事找你。” 芷兮枯黄的脸淡淡的笑了,急忙爬起来,端起碗,拿起筷子,啪啦啪啦的吃起来。吃得太快,肚子难受,差点吐了出来。一会儿用膳完毕,开始打扮自己,坐在铜镜前,看着自己,才感觉很不好意思。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十五章 佛陀业火莲 芷兮由一个丫鬟搀扶着进入大殿,虽然是晚上,大殿里依然灯火辉煌,尤其龙位上方挂着一副牌匾,牌匾里有浩然正气四个字,这四个镀金大字如同神袛一样,释放出耀眼神辉,让人肃然起敬。 韩相天坐在大殿正中龙椅上,瞟了一眼芷兮,冷哼了一声,又用手示意那丫鬟出去。那丫鬟做了个万福,便转身出去了。芷兮漠然的站在那里,也没有说什么。 韩相天伸出手,中指上有一枚宝戒,那宝戒似金非金,似石非石,古朴大气,宝戒上闪现古老神谜的图像,那图像流光溢彩,变化无穷。 韩相天用手在空中一点,口中喃喃自语,念着古老咒语,宝戒上散发出一层耀眼神芒,瞬间遮蔽了整个大殿,韩相天做了一个空间结界,此时此刻,大殿里的发生的一切,在大殿外面无法看穿。 韩相天突然大声说了个破字。芷兮倒是吓了一跳,开始还不明白父亲神神秘秘的干嘛。一会儿轰隆隆的响声从地下传来。大殿地面地板渐渐地往两边分开,露出一个走廊来,这走廊直通地底,不知向何方。这种变化芷兮闻所未闻,看着韩相天,一脸迷惑。 韩相天阴沉着脸,冷哼了一声,道;“随我来,我让你看一样东西。”说罢走进那条走廊。芷兮叹口气,跟随在韩相天身后,进入那条深不见底的走廊。 走廊里每隔一段,地表岩石里就镶上一枚红宝石,红宝石上散发耀眼光芒,照射一大片地方,没有让人感觉有一丝阴暗。走了很久,一直往下,芷兮看了一眼父亲,感觉父亲无比虔诚,而且头发上有了大量白发,后背微微的佝偻,心里不是滋味,鼻子很酸。 终于到了走廊尽头,于是进入一个巨大的山体岩洞,岩洞顶上画满了各种图案符文,那些图文有的像厉鬼,有的像凶兽,有的如山河,都围绕着中央的太阳。这些图案旁边有神秘文字,仿佛是在镇压着什么。 地面上有一个巨大的八卦图,乾、坤、震、巽、坎、离、艮、兑分立八方,中间有阴阳鱼。八卦图与上面的神秘符文遥相呼应,组成一体。两种法阵由五种神秘光束连接着,五种光束里分别会出现金、木、水、火、土字。 芷兮进入这个岩洞,惊呆了,简直不可思议,感觉到一种毁天灭地的气息从这神秘阵法里释放出来,她的心不禁瑟瑟发抖,如同见到了传说中的凶魔,原来自己是那般弱小。 韩相天脸色凝重,道;“别怕,振作精神。”说罢用手一指,宝戒上释放出一团淡淡的光辉,笼罩了他和芷兮,然后继续往里面走去。芷兮情不自禁,问道;“父亲这是什么啊!我这么感觉到了一股凶气滔天的邪恶力量。” 韩相天说道;“这是传说中的天演五行阵,能够镇压绝世妖魔。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带你来这里吗?” 芷兮身体一震,低下头去,不说话。 韩相天继续说道;“为什么檀香谷的气候会有这么温暖舒适,原因就在这里。传说上古时期,这里是地界与冥界的接通地,而且有一个恐怖的名字叫冥渊,冥界里的妖魔鬼怪从这里出去,危害人间,人们害怕,便请来了大量修真者,并且布下了这天演五行大阵。这逆天大阵影响了天地变化,所以檀香谷气候才会如此。” 两人走到八卦图的阴阳鱼上,突然神秘光辉包裹着两人,一阵强光闪过,硬生生的被传输到岩洞下面,芷兮大惊,想叫都叫不出来,她差点晕了过去,还好一会儿便脚落地了。韩相天却稳稳当当,没有一丝异样,也许是来的次数多了吧! 韩相天道;“这里是第二层,冥渊的真正入口。我们的主上也是参与布下天演五行阵的修真者,后来他留下来看护,便在地表建立了檀香城,世代传承下来。” 韩相天用手指了指远处,只见岩石边缘有一个巨大的深渊,深渊上面有一个耀眼的发光体,阵阵梵音传来,听后心境通明,如到达极乐世界。 韩相天又说道;“你看那个发光体,它是佛陀业火莲,是当年无量佛坐化而生成的,并且佛陀业火莲的花瓣上被人雕刻有大道,这大道俗称天书,传说乃老子所创。” 两人走进冥渊,这冥渊深不见底,佛陀业火莲上燃烧着一小股火焰,莲花的花瓣上闪烁神秘文字,所有光亮就是从这上面散发出来的,似乎有一个佛在吟诵那些神秘文字,灿烂光辉夹带着大道至理射向深渊。 深渊里,黑白交汇处,有异响传来,芷兮听后头皮发麻,一阵恶心,心在颤抖,头晕目眩。 韩相天看了一眼芷兮,心有不忍,道;“回去再说吧!”两人便沿路返回。 来到大殿上,大殿里的地板已经合上了,一切又像没有发生的一样,只有芷兮心难以平复,太震撼了。 韩相天咳嗽了一声,道;“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和陌生人接触了吧!谁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做事要慎之又慎。当年主上传下话来,不可以随意接纳来历不明的人,为了保证冥渊安全,檀香城里有神秘法阵,只要出了城就异常危险,不可不防啊!” 芷兮冷笑了一声,道;“他不是坏人,我敢保证。” 韩相天大怒,用手指了指芷兮,真是恨铁不成钢,道;“真是放肆,痴迷不悟,你知不知道等我以后老了,就要把责任传到你头上,你这任何让我放心。” 芷兮回想刚才所见所闻,有一些害怕,好歹自己也是檀香谷里长大的,而且从小到大,父亲很疼爱自己,要什么有什么,不能不听父亲的话。小时候母亲病死,父亲都没有这么伤心过,现在父亲伤心成这样,她也很不想这样,可是她心里终究还是忘不了。 真是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这种折磨是无法形容的,是甘心情愿的。真不知道自己到了这种年龄,怎么还会有这样幼稚的想法和这么脆弱的感情,简直是可笑透顶。哎!人到了这种地步都有可能变的无知和单纯吧。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芷兮深吸了一口气,道;“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会好好的。。。。好好的。。。。”后面的话说不下去了,不停的哽咽。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十六章 再见一面 芷兮如行尸走肉一般走回自己的房间,她心情低落,想哭却哭不出来,她迷茫着,哆嗦着靠在床沿边,听着屋外风声雨声,仿佛也感觉这风雨声也再嘲笑她挣扎于红尘中,究竟是为什么这般艰难? 她答应了她父亲,做一个尽职尽责的守护者,放下心中的儿女私情,永远坚守在这里,所以他父亲也没有叫人监视她,她乐得这般清静,一个人想着想着。 突然不知道是那一根心弦触动了她,她疯了似的跑出房间,冲进大雨中,此时此刻,雨更急,风更大。她单薄的身影在大街上跑着,像幽魂那样找不着方向,随意的飘荡于风雨中,萧索的身影慢慢的消失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出了檀香城。 刚才芷兮失魂落魄的回房间了,韩相天始终放心不下,这时心跳得急,恐不妙,便决定来看看,安慰安慰她。走到芷兮房门外,见房门大开,心咯吱了一下,急忙走进房间,大声道;“兮儿爹来看你了。” 没有人回答,房间里冷冷清清的。韩相天看了一遍屋内,哪还有人影,心里大急,又问了一声,道;“兮儿别跟爹捉迷藏了,赶快出来见我。” 还是没有人回答,韩相天这下确定芷兮没有在屋内。大声咆哮道;“来人啊!全城出动,挖地三尺也要把芷兮找出来。”这声响,比天空惊雷还要摄人心魂,片刻檀香城算是炸开了锅。 片刻,韩相天来到大殿,询问相关情况。有一个士兵急急忙忙的跑到大殿外,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的,像是被人偷袭过一样。他全身湿透,也顾不得整理衣物,提振精神,不过还是战战兢兢的走进大殿,不敢看韩相天,低下头说道;“回禀大王,小的刚才在城墙上巡逻,突然被一个人从侧面偷袭,小的摔在地上,等爬起来,却看见一个黑影跳下了城墙,顷刻间不见了踪影,小的害怕,特来报告。” 韩相天大怒,脸如黑锅,怒道;“真是生了一个孽障,通知年大余等人,速速来大殿集合。” “遵命!” 那士兵便跑出了大殿,鞋子湿滑,差点摔了一跤,脸色惨白,更加不敢久留。 芷兮是从墙上跳下去的,城墙很高,有三丈多。芷兮跳下去后摔进泥水里,衣服上沾染了泥水,把白色的衣服染出了黑墨色,这些她全然不在乎,心里豁然开朗,深吸了一口去,看向远方大雪上,脸色欣慰。 一道闪电划破天空,带来一阵光亮,照亮了大片山林,某个黑暗角落,一头红色的狼在那里埋伏着,注视这一切,狼脸上闪过一丝惊喜,片刻后黑暗又笼罩了山林。 芷兮满怀希冀的跑着,树枝灌木划破了她的皮肤,她没有感觉到痛,心如磐石那般坚韧。来到半山,这里已经没有下雨了,转而下起了大雪,道路湿滑,她步履蹒跚,脚深陷雪里,一步一个脚印的前进。 四周凛冽的的寒风呼啸着,淋湿了的衣物渐渐地结上了薄冰,刺骨的寒意袭击了她全身,眼看就要坚持不住了,眼睛渐渐地看不见了,就再她将要倒下那一刻,她看见了一个山洞,洞里有火光。 然后的嘴角淡淡的笑了,心满意足的倒下,睡去,似乎一切都不重要了。 宇乘风今晚老感觉眼皮在跳,提不起精神来修炼,他叹口气,自言自语道;“真是见鬼了。” 他百无聊赖的走出山洞,洞外寒风刺骨,吹在脸上凉飕飕的,便感觉清醒了不少。抬头望去,四下静悄悄的,大雪纷飞,白茫茫的一片。突然心里咯吱了一下,远处有一个人睡在雪地里,与周围白雪格格不入,异常刺眼。 宇乘风大震,感觉到了什么,飞奔过去,脚下带起大量雪花。来到芷兮身边,蹑手蹑脚的扶起芷兮,这一刻他的泪水从眼眶中流出,轻轻地滑落到嘴边,可是,他尝尝这甜甜的泪,笑了。 抱起芷兮疯了似的跑进山洞,白虎和朱厌也是一惊,白虎低吼了一声,朱厌吱吱的叫。 宇乘风把芷兮放在木板上,盘腿而坐,两手搭在芷兮肩膀上,输送真气给芷兮,真气进入芷兮身体,护住心房,然后冲进四肢,温暖身体。才一刻功夫,芷兮身上蒸气腾腾,衣物上的冰融化掉,煞白的脸慢慢的变红,从鬼门关走回来了。 芷兮轻轻地低吟了一声,宇乘风身体一震,伸回手,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做什么。芷兮转过身来,两人目光相交,深深的看着,相对无言。是啊!心里面有千言万语,这时连一句话都吐不出来。 很久后,芷兮叹口气,道;“你说过,我们还能再见面的,可是为什么你会狠心拒绝。好吧!从今往后,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各不相干。今天我来,是为了结束这段孽缘,再见!” 说完站起来,身体在发抖,心在滴血,泪流满面。脚打票,艰难的走出去,她走得很慢,似乎还在期待着什么,可是终究没有等到,到了洞口,凛冽的的寒风依旧,吹动她的长发,带来几许清凉,她轻轻的用手擦干了眼泪,这一刻她笑了,笑得凄美,却是那般灿烂,如同风雪中绽放的梅花,傲立风雪中,永不屈服。 白虎低吼了一声,朱厌吱吱的叫,都在抱怨宇乘风,发泄心中的不满,又似在骂宇乘风是一个白痴,是一个大傻瓜。而且走到芷兮身边,低头摩擦着芷兮的身体,芷兮扑哧一笑,摸了摸白虎和朱厌,然后大步走进风雪中。 宇乘风呆了,傻了。坐在那里不为所动,他的心却还在跳动着,而且比平时更急,血液在血管里呼啸着奔流不息,这一切都表明,他非常激动。可是就是站不起来,动不了,直到芷兮消失在洞口。 过了很久,宇乘风骇然站起,倒是吓了白虎和朱厌一跳。只见他大声惊呼,道;“芷兮你别走,我错了,我向你赔罪,你原谅我。” 他飞快的跑出山洞,跑向那空旷的山谷。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十七章 夺舍 话说二十年前,正道修真者与魔教五个门派爆发了一场大战,正道修真者围困了蛮荒魔窟的魔王宗,其他四个魔教门派前来支援,那场大战打得天地变色,惨烈异常。因正道一方准备充分,占尽优势,魔教魔王宗被灭,宗主战死。其他四个魔教门派掌门伤的伤,残的残,门下弟子更是死伤殆尽。 最后鬼道宗主鬼谷子肉身被毁,他的元神逃了出来,魑魅门主金玲夫人重伤,炼尸门门主旱离魃断臂,地煞门门主重伤。魔教可以说差点被灭,本来魔教内乱,不可能五大门派一致对外,但是那几年正道打压得厉害,大家放下门户之见,才一致对外,这一切且是历史罕见。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魔教残余势力竟然又破天荒的出现在檀香城外的大雪山上,金玲夫人同旱离魃以及一匹巨狼站在山顶,看着檀香城,他们身后有大量魔教弟子和狼群。大雪呼啸,似乎对他们没有任何不适。 不时有红狼前来报告檀香城里的情况,这时一匹红狼跑来,仰天长啸,与金玲夫人身边那头巨狼交流什么,不一会儿便离开了,像是又回去监视了。 之后,那匹巨狼狠狠的说道;“这檀香城的城主女儿刚才从城墙上跳了下去,去了对面大山。这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中兴我魔教的时机终于到了。”言下之意真真切切,无比欢喜。 旱离魃冷哼道;“别高兴得太早,这几个月的观察暗试,你又不是不知道檀香城城楼上那三座玄光塔玄奥无比,一靠近就放出光芒,有着巨大杀伤力,我自问是对付不了。” 那匹巨狼针锋相对的回道;“畏手畏脚,成大事牺牲在所难免,强攻不行,巧取才是王道,愚蠢匹夫才会强攻。” 旱离魃怒道;“你说谁愚蠢,你这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寄生在狼身体里,要不比划比划,看谁厉害。” 原来那鬼道门门主鬼谷子肉身被毁,元神强行脱窍,飞出肉身,寄生到了这巨狼身体里,控制着这巨狼。这巨狼统领众多红狼,当日芷兮在城外游览,不幸被一条前来监视的红狼看见,然后红狼偷袭了她。 鬼谷子讥讽道;“我从来都没有怕过你,虽说你的万尸王有点厉害,也奈何不了我,所以少在我面前装蒜。” 旱离魃大怒,脸红一阵白一阵,竟然被呛得说不出话来,用手指着这匹巨狼,尔后憋出几个字,道;“现在就比试比试。” 眼见两人就要动手,金玲夫人大声吼道;“放肆,你们眼里还有我吗?我请你们前来,不是看你们斗殴的,都几百岁的人了,让小辈看了笑话。再说今日事关重大,岂可儿戏。” 鬼谷子和旱离魃尴尬不已,老脸通红,碍于金玲夫人在身边,几分薄面是要给的,都冷哼了一声,互不理睬。金玲夫人看着眼里,无奈的叹口气,道;“自从后卿魔主死后,我大光明教分崩离析,日渐式微,不复往日光彩,中其缘由,还不是门户之见,导致内斗不止,才让正道绞杀殆尽。” 鬼谷子叹口气,道;“金玲夫人教训得是,你们为了找这檀香谷,已经费劲心思和财力,还不是一心一意想光复我圣教,有朝一日,便一统天下。” 旱离魃说道;“可是金玲夫人,即便打开了冥渊,我们也不敢进入冥界,传说后卿魔主被镇压在冥界修罗血海,怎么救得了他?” 金玲夫人回道;“即便救不了,这冥渊里也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物。” 鬼谷子和旱离魃一震,随即明白过来,当真喜笑颜开。这时又有一只红狼前来禀告,与鬼谷子交流,尔后离开。金玲夫人和旱离魃看着鬼谷子,鬼谷子笑道;“真是天赐良机啊!那檀香城城主韩相天竟然出城了,好像去寻找他女儿。” 金玲夫人和旱离魃听后,三人大笑,笑声传得老远。 韩相天在大殿上召集了五百名士兵,他心中又恨又怕,恨自己管教不严,让芷兮离开了檀香城,怕芷兮有个三长两短,不好向她死去的母亲交待,怕自己出城万一发生什么大事,就愧对列祖列宗了。所以他纠结着,在大殿里走来走去,最后还是决定自己亲自去会会那个救芷兮的少年。他这般想,便动身前往。 韩相天和五百名士兵骑上百灵马,奔出了檀香城,当来到一处山谷是,突然的,有一声狼嚎响起,紧接着四面八方都响起来,可以肯定数量众多。这下所有人惊呆了,心提到了嗓子眼,感觉被包围了,韩相天当机立断,下令道;“快回去,快!” 说罢众人亡命的往回奔跑,使劲的用皮鞭打百灵马。当一只红狼从高处纵身一跃,直接扑到一个士兵身上,连人带马的滚翻在地,然后杀戮就开始了,那人摔在地上,还没有爬起来,红狼便咬到他的脖子,气管瞬间被刺穿,血流如泉水,洒到地上,然后一命呜呼。 有许许多多人被这样杀死,才一个照面,韩相天带来的人手就折损了大半。韩相天伸出手指,宝戒上闪烁耀眼光芒,笼罩着许多士兵,当光幕照下,那些红狼纷纷躲避,跑向树林里,害怕到了极点,跑得慢的被光芒包裹,顷刻间被腐蚀掉,化成一滩血水。 远处山崖上,旱离魃惊问道;“这是什么法宝?如此霸道。” 鬼谷子冷笑一声,似乎在嘲笑旱离魃少见多怪。金玲夫人耐心解释道;“这是乾坤青光戒,是开启天演五行阵的钥匙,这次行动的关键所在。” 旱离魃又问道;“韩相天有如此厉害法宝,如何才能杀得了他?” 鬼谷子道;“我有办法对付他,等一下,你们和他斗法,吸引他的注意力,我见机元神出窍,夺舍他的身体,控制他的灵魂,这样我就是他,他就是我,哈哈!” 金玲夫人回道;“这样最好,动手吧!” 本书慢热型,宇乘风和林沧海要下一盘很大的棋局,慢慢看吧!顺便求一下收藏。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十八章 乾坤青光戒 天空中大雨夹杂着雪花倾泄下来,道路泥泞,积水淹没了大部分尸体。 金玲夫人飞到前面,站在道路中央,挤眉弄眼,眼中放出一丝丝若有若无的细光束,顿时冲在前面的人勒住了百灵马,左右转圈,这魅惑之术能让人迷失心智,忘乎所以,霸道异常。这些士兵修为低,这下已然中招。 韩相天冲过来,见一个中年美妇站在道路中央,神色异常狐媚,一下子制住了十几个人,这些人失魂落魄,心下大惊,当即大吼一声,声音洪亮,如雷鸣那般,这是主传秘术破魔吼。 当吼声响起,金玲夫人身体一震,差点被暗创了,当下凝心静神,再也不敢小看这群人,然后用出魅影术,万千虚影从她身上分化出来,早已经看不出那个是真人,只见万千人影拿着像一把短剑的法宝,法宝是紫色的,名叫紫芒令,魔教五大法宝之一。紫芒令剑刃上流光溢彩,神秘符文闪烁,欲择人而食。 紫色光芒闪过,速度极快,十几个士兵顷刻间丧命于紫芒令下,紫芒令上的符文更是欢呼雀跃,然后扑向韩相天。韩相天惊惧,赶忙祭起乾坤青光戒,青色光芒包裹着他,一束青色玄光从宝戒上射出,射向那万千虚影,两种光芒相撞,一声巨响,耀眼光芒照亮了整片天空,紫芒令的紫色光芒被击退,人影也消失了。 韩相天眼睛一扫四周,满山都是狼群,他心跌落谷底,知今晚难以全身而退,芷兮又下落不明,生死未卜,难道今晚就是末日吗? 旱离魃,凭空出现,手上光芒闪过,召唤出了自己的法宝僵尸,这只僵尸已经成圣,俗称僵尸王,僵尸王带来了一股极阴煞邪气,这股煞气铺天盖地的压下,空间渐渐地扭成一个弧形,乾坤青光戒散发出的光芒费力的抵挡,两股迥然不同的力量彼此碰撞,半斤八两,一时难以分出胜负。 金玲夫人又在路面上出现,手里紫芒令光芒大盛,这光芒呼啸着冲来。韩相天大惊,嘴里念着古老咒语,之后乾坤青光戒上发出一束青光,这两股光芒又缠斗在一起,两股光芒产生大量火花,一下子燃烧起来。韩相天上下同时被袭击,体力不支,额头汗珠如雨下,牙齿使劲咬着,坚持不懈。 突然大地再震动,地面开始龟裂,韩相天前方,出现了一匹巨大的狼,巨狼对天长啸,声音悠长深邃,之后狼头看向韩相天,狼眼睛里闪过炽热光芒,下一刻巨狼身体迅速干瘪下去,一团白茫茫的雾气挣脱了干瘪的狼皮,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过来,瞬间刺进韩相天身体里,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震响苍穹,还没有被杀死的士兵更是战战兢兢,面如死灰。 韩相天被夺舍了,乾坤青光戒光芒暗淡,最后消失。韩相天痛苦的倒在地上,脸面扭曲变形。突然一个唐突的声音在韩相天大脑里响起,很自然的说道;“嘿嘿!你这身体还不错,让开,我来控制这身体。” 另一个声音大怒,道;“妖魔赶快从我大脑里出去。” 鬼谷子的声音响起,道;“混蛋,老子进来就没有想过要出去,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我要吞了你的元神。” “啊!” 韩相天大叫,他的身体在泥水里滚来滚去,看着滑稽。金玲夫人和旱离魃走了过来,旱离魃心急的问道;“灭了他的元神没有?” 鬼谷子叹口气,道;“他的身体被我控制了,但是他的元神竟然被一层青光包裹了,我暂时无法吸收。” 金玲夫人道;“那当务之急是攻下檀香城,打通冥渊,然后做长远打算。” 鬼谷子站起来,开口说道;“金玲夫人说得甚是,我们这就出发。”说罢看了看自己手指上的乾坤青光戒,用嘴亲吻了一下,一脸邪笑。 鬼谷子带路,魔教众人和狼群冲向檀香城。 芷兮在雪中艰难走着,心里不是滋味,这是初恋苦涩的味道。她完全沉寂在痛苦的内心里,不能自拔。她像断线的风筝,不知道该走向何方,但心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叫她回去。 突然前面有一具尸体,芷兮心里咯吱了一下,不好的预感永上心头,急忙翻过那具尸体,一看之下大惊,是枭奎的尸首,而且脖子处被咬断了,血水浸染了大片泥土。她算是明白了,他们被狼袭击了。 芷兮用手闷着嘴,哭出声来,泪流满面,身体抽搐不停,下一刻他想到了父亲,吓得张大嘴,自言自语道;“父亲呢!” 她向前走去,见到越来越多的尸体,还有红狼的,还有一些陌生人的,都浸泡在水里。她亡命的一个一个翻转脸来看清楚。突然身后有声音响起,她转身,见是宇乘风和白虎,还有朱厌。她怒从心起,吼道;“你看看,现在你满意了,我恨你,你给我滚开,呜呜!” 宇乘风见之也是大惊,面无血色,心里的火苗瞬间熄灭,他低垂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仿佛他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芷兮见宇乘风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心里无名怒火更旺,跑过来,狠狠地厮打宇乘风。打了一通,最后全身乏力,瘫软在宇乘风怀里,然后低声哭泣,又含泪说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没有脸面见父老乡亲,我好害怕。” 宇乘风看着芷兮,轻轻地把她搂在怀里,安慰道;“别怕,天塌下来,我们一起面对,不管将来如何,无怨无悔。” 芷兮抬头看了看宇乘风,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宇乘风叹口气,道;“我观察,这里有红狼的尸体,还有一些尸体,他们穿的是中原服饰,这表明是有预谋的袭击,并不是偶然。我估计檀香城现在已经打起来了,我们快赶过去,也许还能帮上忙。” 芷兮一震,重重的点头。两人便骑上白虎,向檀香城跑去。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十九章 杀伐 鬼谷子夺舍了韩相天的身体,他当先进入檀香城,几个看门的士兵从城楼上看见他,急忙打开城门。鬼谷子走了进去,满脸冷笑,左右看了一下,说道;“城门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关。” 那些士兵面面相觑,心里害怕,尤其是没有见到一个士兵跟回来,但又不敢违背命令,有点迷惑,又不敢问为什么,就这样看着。 鬼谷子见状哈哈大笑,急忙向一处玄光塔飞去。 檀香城城墙上分布着三个玄光塔,成三角形分布,塔由白玉堆积而成,已经存在了千万年,塔顶有一个巨大的圆珠,圆珠发出淡淡的光芒,只要是招到外敌入侵,玄光塔会自动防御,玄光珠就会发出一束白光,白光射向高空,与其余两束弯曲交汇,立刻组成光网,一片一片的压下,任你有惊天神威,都难逃绞杀殆尽,所以魔教一直没敢动手强攻。 鬼谷子飞上玄光塔顶,用乾坤青光戒接触玄光珠,口中念念有词,他不但夺舍了韩相天的身体,还复制了韩相天的记忆烙印,韩相天的一切他完全继承了下来。 一炷香后,玄光珠光芒散去,法阵被破。鬼谷子从怀里拿出一枚烟花,用手拉响,烟花嗖的一声冲上高空,巨响过后,天空中一片五颜六色,这些光芒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骷髅头,骷髅眼中凶光闪烁,而且流血不止,更可怕的是两排牙齿磨得嘎嘎响,另人牙酸。 这一枚烟花是信号弹,金玲夫人和旱离魃看到了,面露微笑。金玲夫人咳嗽一声,大声说道;“中兴大光明教的时候到了,孩儿们冲进檀香城去,然后杀个片甲不留,冲啊!”她说完当先冲去,身后魔教弟子和狼群争先恐后的跟随冲去,如洪流那般涌向檀香城。 守门的一百多个士兵并没有关上城门,他们还以为是等待其他人回来,可是一会儿大地在震动,他们害怕得哆嗦着,一个士兵不由自主的看向城外,吓了说不出话来,用手指着城外,艰难的说道;“那。。那是。。什么?” 这一句话如晴天霹雳,众人看去,大惊之下乱了阵脚,带头的那军官急忙吼道;“快关城门。” 突然一个意外的声音说道;“不许关,哈哈!” 众人看着韩相天,不过现在严格来讲是鬼谷子,那军官惧怕,忙重复道;“大王,他们杀来了啊!” 鬼谷子怒目而视,用手一吸,那军官被一股巨大到不可抗拒的力道拉扯着,鬼谷子手摸着军官的脑袋,一股电流窜进军官身体里,那军官身体渐渐地干瘪下去,精血和魂魄被吸干,成为一具皮包骨头的干尸。鬼谷子之后用手一推,尸骨摔在地上,骨头散落一地。 旁边的人如见到鬼一样,四散开了,发疯似的躲避。魔教弟子和狼群冲进城门,洪流瞬间淹没了这群士兵,他们如妖魔似的窜进大街小巷,疯狂的杀戮开始,天空雷鸣滚滚,也在欢快的奏响战歌。 人们哀叫着,哭喊着,声音吵杂,哀鸿遍野,而且远处几条狼分食一个人的身体,场面惨不忍睹。 鬼谷子和金玲夫人,以及旱离魃三走在大街上,相谈甚欢,鬼谷子笑道;“没有想到这么容易得手,真是苍天兼顾,光复大光明教指日可待。” 金玲夫人回道;“是啊!鬼先生功不可没。” 鬼谷子回道;“为了大光明教鞠躬尽瘁,在所不惜。” 鬼谷子的话刚说完,城门口突然冲进来两只野兽,个头巨大,凶神恶煞,杀气滔天,摄人心魂。芷兮和宇乘风坐在白虎背部,看着这满目疮痍的场面,脸如猪肝,面无血色。芷兮差点吓晕了过去,宇乘风扶着她,安慰道;“振作起来,勇敢面对。” 芷兮重重的点头,两人从白虎背部跳下来,芷兮竟然看到了父亲,急忙问道;“父亲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脏东西,他们杀害族人,为什么你不制止。” 鬼谷子哈哈大笑,尔后道;“乖女儿,都是你惹的好事,看到了吧,快快到我身边来,我有惊喜给你。” 芷兮听后身体大震,仿佛要把她五脏六腑震碎才甘心,她像一个雕像一样站立在那里,完全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 突然鬼谷子身体颤抖,韩相天的元神开始反扑,只见青光一闪,鬼谷子的声音回荡在四周,怒道;“可恶,你要毁去肉身,与我玉石俱焚,当真下得了决心。” 话刚说完,一团白光从身体里弹出,迅速消失在黑暗夜色中,鬼谷子的元神飞到远处,急忙找新的寄主,因为元神不可以长时间飘荡在空气中,凛冽的罡风会吹伤元神,甚至会泯灭,一会儿便找到了新的寄主,然后怒气冲冲的走回来。 韩相天气若游丝,身体倒在地上,他现在经脉断裂,丹田被毁,元神受到重创,命不久矣。芷兮赶忙跑过去,扶起韩相天,泪流满面,脖子疼痛,说不出话来。 韩相天缓缓地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芷兮,又扭头看着宇乘风,脸上闪过一丝苦笑。宇乘风注视着四周,魔教众人和狼群包围了他们,眼看一场杀戮在所难免。白虎和朱厌倒是非常兴奋,咆哮着,嘶吼着,如滔天恶魔,耀武扬威,不可一世。 韩相天用尽力气,轻轻地说道;“我对不起族人,出去寻你,被暗算夺舍了,这也导致玄光塔法阵被破,族人死伤殆尽,真对不起列祖列宗,更对不起天下苍生。。。”话还没有说完咳嗽不止,一口吐出大量鲜血。 芷兮被吓坏了,竟然不知所措,只顾着流泪。 韩相天又说道;“我撑不了多久了,檀香城已经被攻破,你和他赶紧逃出去,我手上的乾坤青光戒法宝可以开启天五行阵,法宝切莫落入这些歹人手里,还有冥渊人口那里的佛陀业火莲你也带走,它日若夺回檀香城,再把它放在那里,父亲的话你要记住,看着你平安,我到九泉之下见到你母亲,也有一个交待了。。。”话刚说完,韩相天又卡出了一滩血,面色越来越黑,气息越来越微弱,直到消失,眼睛闭下去,再也没有睁开。 芷兮不住点头,过了很久,才抬头看看四周,魔教妖人和狼群把他们围得水泄不通,说道;“宇大哥请你保护好我父亲,我去冥渊一趟,马上回来。” 宇乘风回道;“你放心吧,谁再想碰一碰,就得选跨过我的身体。” “嗯!” 芷兮拿起韩相天手上的宝戒,轻轻地戴在手上,一团青光瞬间包裹着她,她向大殿冲去。鬼谷子脸色阴晴不定,到手的鸭子飞了,他大怒,阻挡了芷兮的去路。白虎跳过来,用爪子抓向鬼谷子,便逼退了鬼谷子,鬼谷子又急又怒,又畏惧虎威,干瞪着眼,看着芷兮离开。 大战一触即发,白虎和朱厌神威显现,杀入狼群,两只灵兽如同绞肉机,只要身边有人或者狼出现,都被他们用爪子或者拳头搞死,一会儿尸体堆积如山,血水横流,不过狼群如潮水,一波又一波,而且越来越凶猛,白虎和朱厌也感觉头疼,杀死一只,又来一只。 宇乘风纵身杀入战场,他手中的寒冰剑光芒大盛,闪烁耀眼白光,和主人一起冲向死亡和鲜血,他杀得兴起,酣畅淋漓。突然一只僵尸冲了过来,它眼闪红光,口中獠牙狰狞,指甲像剪刀口一样锋利,皮肤如黄蜡,身体发出淡淡的青光。 这僵尸行动敏捷,如正常的修真者,近身靠近宇乘风,宇乘风跳起,狠狠地用寒冰剑劈下,产生一阵刺耳的摩擦声,剑口和僵尸身体接触部位火花四射,僵尸防御力惊人,僵尸用指甲刺去,硬生生是刺穿宇乘风肩膀,然后把宇乘风甩了出去,宇乘风撞到墙壁上,满脸鲜血。 僵尸飞了过来,产生一个巨大的铜人虚影,闷声不响的砸下,地面瞬间龟裂,宇乘风陷阱泥土里,生死不明。突然天地间静止了下来,一股煞气铺天盖地的蔓延开,比僵尸的浓烈千万倍,仿佛成眠了千年万年,一朝苏醒,惊天动地。 宇乘风爬起来,眼睛直勾勾的注视着僵尸和操纵僵尸的旱离魃,旱离魃大惊,认为宇乘风被僵尸王雷霆一击,已然丧命,不了他又爬起来了,而且更加恐怖,下一刻,一个虚影从宇乘风身体里挣脱了出来,如远古魔王,杀气冲天。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二十章 惊世 旱离魃大惊,一句话脱口而出,道;“通。。通灵之人。” 声音惊动了他身旁的鬼谷子,鬼谷子看过去,他的面色,一刹时地变了灰色了,简直不敢相信他的眼睛,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麻木, 两颊的肌肉都松松地下垂,一张嘴差不多都看着好像是一个小圆孔的样子。 旱离魃最先反应过来,用手捅了捅鬼谷子,嘿嘿冷笑,不知道他在嘲笑谁。 鬼谷子一震,急忙祭出自己看家法宝摄鬼幡,摄鬼幡出现了,凭空带来了阵阵妖风,大量魂魄出现在幡上,欲挣脱择人而食,让人胆寒,甚至旁边的魔教弟子和红狼都离得远远的。 宇乘风知道是他了,这时,一股甜丝丝的感觉涌上心头,因为这是他和自己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能不高兴吗? 宇乘风问道;“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说要等到我足够强大,才能见面吗!” 魂影面无表情,回道;“我来帮你。” 宇乘风感慨万千,差点热泪盈眶,道;“谢谢你又救了我,并且帮助我。” 魂影回道;“不用谢我,因为我们是兄弟,更确切的说,我就你,你也是我。” 宇乘风哈哈大笑,道;“兄弟,真够义气,就让我们共同面对,不管是毁灭还是重生。” 魂影没有用口来回答,他用行动来回答,只见他不知道从那里拿出了一把剑,一把乌黑的宝剑,闪电像毒蛇一样缠绕在剑刃上,然后他飞了起来,一剑划下,一道黑色光芒刺破虚空,万千剑影层层叠叠的冲去,硬生生的撞相僵尸王,听不到任何异响,剑芒穿过僵尸王的身体,又呼啸着冲向远方,围观的狼群被剑芒绞杀了一大片。 “咯吱”一声,僵尸王的身体被划开,五脏六腑从身体里流出了,异常肮脏恐怖。即便是铜皮铁骨,又怎样,还是不堪一击。旱离魃又惊又怒,这僵尸王是他的命根子,二十年前就是有这僵尸王护体,才保了他一命,所以他对这法宝爱护有加,甚至当成了自己的亲人。他哭腔着,跑过去抚摸着分成两半的僵尸,老泪纵横。 鬼谷子口中念念有词,念出鬼道门流传下来的古老咒语,摄鬼幡黑光大盛,飞到半空,巨大的厉鬼挣脱出来,一束一束的隐藏在红色血液里,如雷霆之势轰然击下,咆哮着,呼喊着,嘶吼着,这等灭天之威,居然引来了天劫,天空中乌云压顶,乌云开始旋转,乌云中一个风暴眼突然出现,很粗的一束闪电划破天空,风暴眼中,出现了巨大的光柱,如同一把利剑插进摄鬼幡中。 似乎鬼谷子有意引来天雷,摄鬼幡吸收天雷强大力量,幡中光芒达到了最亮,那些新生的鬼魂更加张狂,更加狰狞,法力更强,呼啸着冲下,这番景象如世界末日。 冲到地上的鬼魄,纷纷自爆,威力绝伦,空间急速震荡,仿佛撕裂了一般。突然的魂影用剑指天,边无边无际的煞气渐渐地归一,凝聚成一股风暴,风暴中闪电狂舞,雷鸣巨响,震耳欲聋。冲上去,狠狠地击中摄鬼幡,摄鬼幡借助天地巨威,放射出光柱,两股巨光束瞬间相撞。 突然天地静止了,没有想像中绝世巨响,反而一切消弭于虚无。只是摄鬼幡慢慢的燃烧着,缓缓地借助风势,飘向远方。鬼谷子嘴里一口血喷了出来,已然受到重创,他无力的坐在地上,回复元气。 宇乘风看着这魂影,淡淡的笑了,道;“你真厉害。” 魂影依然面无表情,回道;“终有一天,你也能,到那时,天下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挡我们。好了,我该回去了,要不然神灵会怀疑的,你多保重。”说完影子渐渐的淡化,最后消失。 宇乘风回过神来,看着四周,身体堆积得越来越多,白虎和朱厌神勇无敌,杀得不亦乐乎,不过狼群如潮水,一波接一波,他又开始担心起来,芷兮还没有出现,他要坚守,便提振精神。 突然一个妖艳的女子飞来,对着宇乘风呵呵的娇笑,只见那女子红唇娇艳欲滴、樱红香舌在那红唇上来回添着,撩的人心荡漾着,一对双峰似呼之欲出,酥胸半露,身子斜靠在破败的房梁木柱边上,那姿势让人欲罢不能,撩人心魂,那双妖眸更是让人心魂迷失,看似秋波荡伏, 媚眼如春,,那不经间透出的丝丝魔力却魅人心神,神佛难避开。 那女子说笑道;“这位公子,刚才好神勇,让奴家看了心中喜欢,真想与公子共享鱼水之欢,呵呵!”这声音如电芒,刺进宇乘风心脏。宇乘风身体大震,赶忙摇了摇头,大怒道;“妖女,竟用这妖媚之术,看剑。” 话音刚落,用寒冰剑刺去,七劫斩魔诀第一式已然使出,万千剑芒夹杂着寒冰射去,空气变得越来越寒冷,剑芒纵横交错,形成了一个圆形的剑气场,惊退了这妖艳女子。 那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惊慌,祭出法宝日月晶莲,这法宝像一朵刚出水的莲花,美丽而妖艳,是当年金玲夫人使用的成名法宝,想必这女子就是金玲夫人的爱徒,把日月晶莲都传给了她。 那女子用手一招,日月晶莲放出异样光彩,大片大片的莲花花瓣出现在天空中,铺天盖地的生长着,花瓣吸收着剑气,吞噬着寒冰。 宇乘风大惊,见剑气场被慢慢溶解,急忙后退,又凝聚出一群气剑,严阵以待。那女子一声娇笑,道;“公子别紧张,小女子伤不了公子的,看公子身穿的衣物,不像是这里的人,公子又何必趟这趟浑水呢!” 宇乘风一声冷笑,道;“你在威胁我,实话告诉你,这趟浑水我趟定了。” 那女子又一声娇笑,道;“公子莫要生气嘛!你若就此离开,小女子愿意服侍你,呵呵!”说完瞅了瞅宇乘风,那模样万种风情。 宇乘风仰天长啸,提振真气,手臂一挥,万千气剑射向那女子。那女子见状,飞向远方,口里还说道;“公子别生气,小女子名叫惜妙梦,公子有空记得来找我哦!” 芷兮从残败不堪的大殿飞了出来,神色憔悴,来到韩相天身边,道;“宇大哥请你扶起我父亲的身体,我们尽快离开。” 宇乘风见芷兮归来,心总算可以安心落下了,白虎跳了过来,驱散周围狼群,宇乘风便背起韩相天尸体,三人跳上白虎背部,扬长而去,朱厌一拳头击打金玲夫人的防护罩,金玲夫人如风筝一样被击飞,摔到残垣碰壁的房子里,口吐鲜血。 朱厌便转身,跟上宇乘风,离开了。 惜妙梦大惊,飞到金玲夫人身边落下,哭腔着说道;“师傅你伤得严重吗?” 金玲夫人一声叹息,回道;“五脏六腑受到巨震,不过还死不了。突然杀出个程咬金来,坏了大事,这下元气大伤,一切又要重新开始,你去看看那两个老不死的死了没有。” 惜妙梦回道;“刚才那少年是一个通灵的人,他的魂影出现,斩杀了旱离魃师叔的法宝僵尸王,重创了鬼谷子师叔。” 金玲夫人大惊,自言自语道;“看来我圣教又有一个大敌了。” 宇乘风和芷兮离去后,魔教残余教众商量是否要追击。 鬼谷子冷哼道;“还追个屁。” 旱离魃无奈,道;“我的法宝被毁,这笔账不能就这么算了。” 金玲夫人思索了一下,道;“我们首选要搞清楚,那少年的什么来头,惜儿,你暗中尾随他们,有情况,立马回来报告,如果有机会,我们暗杀了他。” 鬼谷子和旱里魃点点头,支持金玲夫人的做法。 惜妙梦走上前来,行了个礼,道;“弟子遵命,请师傅和两位师叔放心。”说罢便飞向城外。 檀香城慢慢的恢复了平静。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二十一章 合二为一 夜幕退去,天色渐渐的亮了起来,天空中依然飞着雪花,一团团、一簇簇的雪飞落下来,仿佛无数扯碎了的棉花球从天空翻滚而下。满山白茫茫的,近处的树枝上堆满积雪,偶尔积雪压断了树枝,又掉在地上,哗啦啦的响。 一处山头,宇乘风和韩芷兮用手扒开冰雪,掏去泥土,慢慢的挖下去,然后挖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土坑,韩芷兮泪流满面,抽泣着,手冻得通红,已经没有多少知觉了。 她内心无比自责,都是她任性才创了大祸,她甚至都没有勇气活下去,一想起死去的族人和父亲,她就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时不时的用力的厮打宇乘风,把气出到宇乘风的身上,宇乘风的衣服已经被撕破,风用力的吹动,衣物如败柳条一样迎风招展,皮肤更是青一块紫一块,也是宇乘风是修真者,感觉不到寒冷,不然要被冻坏了不可。 宇乘风就这样默默忍受着,他倒是希望韩芷兮用力一点,狠心一点,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种心思真的很怪,但又并不是犯贱,又说不出来。 土坑已经够规模了,韩芷兮还掏过不停,宇乘风转身抱起韩相天的遗体,放进土坑里,然后又把泥土扒进去。韩芷兮看着她父亲的遗体,直到韩相天的遗体全部被泥土覆盖。宇乘风又找来一块树桩,用真气刻上韩相天之墓五个字,又把树桩插在坟前。 又过了很久,宇乘风和白虎,还有朱厌,在坟前鞠了一躬。宇乘风说道;“我们走吧!” 韩芷兮跪在坟前,身体动了动,千言万语,难吐出一个字,那就干脆什么都不说了,刚站起来,突然全身发软,倒在地上。宇乘风赶忙扶起韩芷兮,把她搂在怀里,两人竟然不知不觉又流了许多泪。 白虎低吼了一声,走过来,蹬了下去。宇乘风抱起韩芷兮飞上白虎背部,便离开了。 来到山洞,大家心情才好了一点,韩芷兮看了看宇乘风,见宇乘风身上伤痕累累,心痛不已,无比内疚,问道;“宇大哥你的身体还好吧!” 宇乘风尴尬一笑,道;“不碍事,用青铜鼎洗涤一次就好,倒是你别悲伤过度,解铃还须系铃人,挺过去,一切都迎刃而解。” 韩芷兮听后,努力的在脸上挤出一个笑容,又问道;“那下一步,我们该这么办。” 宇乘风回道;“以前我师傅还在的时候,我跟随他修炼,现在他不在了,我也该重新拜师,学习更强法术,为师傅报仇雪恨。” 宇乘风说着说着,牙齿咬得嘎嘎响,脸色狰狞。韩芷兮感觉害怕,现在宇乘风就是她的全部,她急忙问道;“宇大哥,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呜呜!” 宇乘风身体一震,回过神来,扶着韩芷兮肩膀,道;“我没事,只是心里痛恨这个天下坏人多如蝼蚁,好人大多受到残害,为什么好人会受到迫害和死亡,而坏人却逍遥法外,堂而皇之的活再这世界上,如果这就是天道,那么就逆天吧!走到人类阶层的顶端,摧毁这个堕落的凡境,然后创造一个崭新的世界,我要成为神,我就是天下。。。” 这个少年站在山洞里,对天发誓,韩芷兮也受到感染,使劲的点头,她相信坏人终将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宇乘风心平静下来,又道;“我师傅曾经说过,这太白山有一个大教派,名叫太虚观,而且太虚观有天书第三卷,如果学成,将是莫大造化,我们就去太虚观。” 韩芷兮一惊,问道;“你刚才说天书,难道太虚观也有天书?” 宇乘风肯定的回道;“千真万确,而且我已经学习了天书第一卷剑灵真义。” 韩芷兮脱口而出,道;“我也有天书,在佛陀业火莲上,你看。”说罢祭出佛陀业火莲,佛陀业火莲凭空出现,佛光瞬间照向四周,梵音响起,如坠入极乐世界。白虎和朱厌也受到感染,很乖巧的扒在地上,享受着。 佛陀业火莲的莲花花瓣上,出现了神秘甲骨文字,宇乘风又惊又喜,这些甲骨文他认识,莫非云教过他,他心情澎湃,看着那些字,莲花花瓣上首先隐现一句话;“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宇乘风可以确定这是天书,并且是天书第二卷,师傅说第二卷在佛教天灵寺,怎么芷兮会有,当即问道;“佛陀业火莲上闪现的是天书第二卷,本应该是天灵寺的镇教至宝,为什么你会有啊!” 韩芷兮叹口气,便把整个来龙去脉说了一遍,佛陀业火莲是镇压冥渊的至宝,没有办法才带了出来。宇乘风听后,心里不是滋味,难道这就是天意。 韩芷兮看了看宇乘风,道;“你也别太自责了,居然是至宝,不妨学习上面的法术,等强大了在放回去不是更好吗!” 宇乘风点点头,然后让白虎守在身边,朱厌到洞口守护,预防有人偷袭。宇乘风打坐,双手放在膝盖上,目不转睛的看着佛陀业火莲上闪现的甲骨文,突然奇迹出现了,佛陀业火莲的花瓣一片一片的分离,化成一股股红色气体,慢慢的从宇乘风嘴里流进去,与元丹里的剑气合二为一之势。 才片刻,佛陀业火莲全部化成红色雾气,流进宇乘风身体。他内窥丹田,丹田里竟然长出莲花,莲花花瓣上符文闪烁,剑气纵横,美妙不可方物。 一个时辰后,一切都结束了,宇乘风站起来,对着韩芷兮尴尬一笑,因为佛陀业火莲不见了。 韩芷兮给了他一个白眼,道;“就当送你了,我们现在可以离开了吧!” 宇乘风点点头,和韩芷兮飞到白虎背上,朱厌扛上青铜鼎,然后离开了。不久,一个美丽身影闪现,惜妙梦站在山洞口,冷哼了一声,刚才她隐藏在暗处,把洞里的一切看到清清楚楚,天书有多重要,她很清楚,居然宇乘风修炼了两卷了,真是了不起,又有一些担忧,她又急急忙忙的回去禀告。 檀香城里,残垣断壁,浓烟滚滚,尸体堆积如山,血水横流,苍蝇乱飞,一幅末日景象,这景象让人震撼,让人看着恶心。狼群已经离开了,魔教普通弟子开始打扫,忙碌了半天,大街上才干净不少。 鬼谷子修复了玄光塔,虽然没有乾坤青光戒,但是他念了一些古老咒语,还是硬生生的启动了玄光塔,也是他以前研究过着塔阵,才能成功。不过他身上的伤又更重了一分,脸色难看,艰难的回到大殿,看着大殿上的惜妙梦,一震,问道;“侄女,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惜妙梦回道;“我得到消息,昨晚那少年叫宇乘风,是莫非云收的弟子,而且他已经修炼了天书,第一卷和二卷。” 鬼谷子,金玲夫人还有旱离魃都是一惊,三人脸上阴晴不定。莫非云的名头江湖上谁不知道,甚至旱离魃那只手臂就是莫非云砍下来的,三人可以说对莫非云恨入骨髓,还是鬼谷子干咳一声,苦笑道;“天下真小啊!” 旱离魃冷哼一声,道;“看来情况不乐观,我们要尽快开启冥渊,不然用不了五年,正道那群伪君子就要杀来。” 金玲夫人道;“莫非云的徒弟出现了,为什么莫非云却没有看见?” 鬼谷子冷笑道;“莫非云杀师灭祖,被太乙教追杀,早当了缩头乌龟,那干露面,真的个大笑话啊,哈哈!” 金玲夫人眉头一皱,她本来是一个谨慎小心的人,问向鬼谷子,道;“玄光塔用抵挡攻击,鬼先生可有把握启动?” 鬼谷子回道;“请金玲夫人放心,玄光塔已经启动。” “那就好,鬼先生博文多学,有没有办法开启冥渊?”金玲夫人言之真真切切。 鬼谷子道;“镇压冥渊的是天演五行阵,我年少时在魔窟见到了这阵法的详解,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金玲夫人叹口气,道;“那就好,希望贵先生再接再厉,为了我们大光明教东山再起。” 鬼谷子点了点头,便走进地下走廊,研究天演五行阵去了。旱离魃说道;“我法宝被毁,需要回草海炼尸门总部重新炼化僵尸王的肉身,如果金玲夫人有需要,通知我一声,我立马赶到,告辞。” 金玲夫人回道;“这样最好,你去吧!” 惜梦妙看着这两位叱咤风云的魔教巨头,这么听从师傅调遣,当真惊讶,问道;“师傅这两位师伯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这般听你吩咐。” 金玲夫人冷哼一声,道;“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由不得他们。你再去监视宇乘风那小子,看看他到底能翻起多大的浪。” 惜妙梦领命,便出了大殿。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一章 报名 云州地界有一座大城,名乌金城,乌金城在云州最北边,城后面就是太白山脉,太白山脉气势磅礴,延绵万里,而且秀丽挺拔,造型玲珑,皎洁如晶莹,灿烂如十三把利剑,在碧蓝天幕的映衬下,像一条银色的矫健神龙横卧在大地上,作永恒的飞舞,有一跃而入东海之势。 太白脉山不仅巍峨壮丽,而且随四时的更换,阴晴的变化,显示奇丽多姿。时而云蒸雾涌,神龙乍隐乍现。时而山顶云封 ,似乎深奥莫测。时而上下俱开,白云横腰一围,另具一番风姿。时而碧天如水,万里无云,群峰像被玉液清洗过一样,晶莹的雪光耀目晃眼,具有“白雪无古今,乾坤失晓昏”的光辉。 太白山中,有一个地方叫万壁峰,那里的山峰像被削过似的,如同宝剑一样大刺刺的插在群山中,天下最大的教派太虚观就坐落在那里最高的主峰上,那座主峰叫天柱峰,天柱峰高耸入云,云雾缭绕,不识它的真面目。 此时正是夏至,天气晴朗,万里碧空,唯独天柱山被云雾包裹。 天柱山下的官道上,行人络绎不绝,大部分是大人带着小孩前来拜师学艺的,小部分人是来观赏风景的。 宇乘风和韩芷兮也位列其中,白虎变成小花猫,依偎在韩芷兮怀里,朱厌扛着青铜鼎,大摇大摆的走着,时不时的吱吱叫着,偶尔做个鬼脸吓唬顿足观看它的人,猴子很是滑稽,人没有吓到,人们反而扑哧发笑。这惹得猴子大是恼怒,欲停下来修理人群一番,宇乘风当即发觉,严厉制止,警告了朱厌多数次,不可惹是生非,以免到来不必要的麻烦。 不多时便到了天柱山脚下,这里有一个巨大的广场,广场尽头有上山的石路,这些石路是让凡人上山运送生活用品用的,平时太虚观弟子御剑飞行,高来高去,如神仙那般飞天遁地,不需要走路。 广场两边有许多建筑,这些建筑都是用毛竹建造的,造型典雅,而且房屋四周有大片竹林,竹林里有水流穿过,房屋前面形成一个小水潭,水潭中有假山,假山上怪石嶙峋,这一切是那般的清幽。 广场中央,人流涌动,身穿青色道袍的太虚弟子在广场上维持秩序,人们慢慢的排成一条长龙,长龙尽头放了两张桌子,两个花白老头在检查前来面试的弟子。宇乘风和韩芷兮来得晚,排在了后面,朱厌左右瞧了瞧,扛起青铜大鼎,来到了前面,把大鼎砸在地面,仰头挺胸,耀武扬威的。旁边排队的人害怕,赶忙让开,嘴里嘀咕。 朱厌得意洋洋的用手向宇乘风招了招,示意他赶快过来,好插队。宇乘风一阵头大,感觉朱厌真是胡闹,又怕惹上什么事,赶忙走来。 突然一个身材魁梧,浓眉大眼的太虚弟子走了过来,怒道;“那里来的畜生,赶来这里撒野。” 宇乘风赶忙解释,道;“这位师傅,这猴子是我带来的,畜生不懂道理,请师傅恕罪,我会好生管教。”说罢拉开了朱厌,朱厌有一些不乐意,不过还是走到一边,把青铜鼎放下,东张西望,不时的吱吱发笑,宇乘风一阵尴尬。 那太虚弟子听后脸色缓和下来,道;“我看着猴子凶性爆烈,恐伤人害命,你居然是他的主人,当小心管教,不可惹是生非,坏了规矩。” 宇乘风恭恭敬敬的说道;“师傅说得在理,我当严家看管。” 那太虚弟子道;“那就好,回去排队吧!” 宇乘风道;“谢师傅!” 说罢便回去排队了,一个时辰后,宇乘风和韩芷兮终于排到了前面,韩芷兮不由得紧张起来,心提到嗓子眼了,宇乘风说了一些安慰她的话,韩芷兮才平静下来。 这时轮到了一个女孩,女孩的父母陪伴在她身边,帮助着整理一下衣物,最后让它走到桌子前,那女孩也有一些紧张,战战兢兢的伸出手,板凳上太虚观的那老头看了看那只手,摇了摇头,道;“资质平庸,不易修炼,下一个。” 一句话就宣布了结果,那女孩顿时就泪流了,信心被无情打击,女孩父亲赶忙恳求说道;“道长再看看,给小女一个机会吧!她从小就羡慕修真人,想在天空飞来飞去,她也不容易啊!” 那道长语气坚决,回道;“能不能修真,不是我给不给机会,她资质太过平庸,这是天生的,下一位。” 那女孩的父亲还想恳求,旁边走来了两位太虚观弟子,便把他们轰走了,远处那女孩子抽泣起来,显然很伤心,她的父母不停安慰。排队的那些还没有检查的心情沉重,指不定下一个哭泣离开的就是自己,所以大家越发紧张。其实真正被选上的也只有十之一二,即便只有这一点点希望,但还是来了很多人。 下一位是一个男孩,莫约十五六岁,他大大咧咧的走到老头面前,把手伸了过去,突然那老头眼前一亮,那双眼睛像看到金子似的,道;“你叫什么名字?来自哪里?” 那男孩一喜,知道有戏了,大声回道;“我叫张天雷,来自辽春,父母经商的,清白得很。” 那老头也喜欢,道;“你通过了,大柱你带他去竹房,安排他住下。”他吩咐了那个浓眉大眼的太虚弟子,这个弟子叫赵大柱,赵大柱领着张天雷去了广场边的竹房了。这一下惹得许多还没有检查的人一阵羡慕,也许还有嫉妒吧! 不多时,又出现了一位白衣女子,这女子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 太虚老头看了看这女孩,身体一震,道;“你来自那里,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冰冷的表情,看不出一丝惊喜,平淡得让人感觉像死人,只见她说道;“我来自中州,叫冷瑜,父亲早亡,没有亲人。” 她说得轻松,并没有一点情绪波动,倒旁边的人替她感觉悲痛,有一些人甚至交头接耳,议论她一番。检查的那太虚老头叫刑真子,他当即咳嗽一声,制止了大家议论,道;“冷瑜你通过了,你是九阴之体,望你能刻苦训练,不被心魔所扰,下去吧!”旁边走来一位太虚女弟子,引着冷瑜离开了。 这一下,场面又紧张起来,一会儿就淘汰了十几个。到韩芷兮了,宇乘风感觉她身体发抖,她本来就是一个不喜欢打打杀杀的人,在檀香城的时候也没有用心修炼,能不能选上还真不好说。 刑真子看了看韩芷兮,笑道;“别紧张嘛!你想不想学习炼丹啊!” 韩芷兮本能的点点头,宇乘风轻轻地拉着握住她的手,给了她淡淡的温暖。 刑真子又道;“你怀里的花猫和那只猴子都不简单,不过最重要的是那只青铜鼎,我猜想你的来头一定很大,如果你跟我学习炼丹,用那青铜鼎来炼丹,我愿意收你为徒弟。” 韩芷兮大喜,她本来就是活泼的人,对宇乘风笑道;“宇哥哥,我有师傅了。”说完突然流下眼里来,宇乘风赶忙用手擦干她的眼泪。韩芷兮破涕为笑,这里人多,竟有一些不好意思。 刑真子哈哈大笑,道;“等一下,你随我上天柱山吧!” 韩芷兮点点头,道;“多谢师傅,请受徒儿一拜。”说罢便拜了下去。刑真子赶忙制止了她,道;“这俗理就免了。” 然后下一位轮到了宇乘风,宇乘风走到刑真子面前,刑真子看了看他,两眼放光,道;“难得的奇才啊!你通过了,你是哪里人士?” 宇乘风回道;“我是乌金城西岚山人,父亲经商,母亲亡故。” 刑真子点点头,叫了一名太虚弟子,让那名弟子带宇乘风去竹屋,韩芷兮走到宇乘风身边,有一些悲伤,道;“宇大哥我们就要分开了,我怕!” 宇乘风拉着她的手,道;“我们都进了太虚观,修炼法术,千载难逢的机会,应该好好的珍惜,等安排好了我会去看你,你别担心,我让白虎和朱厌保护你,你放心吧!” 韩芷兮叹口气,道;“我担心你啊!” 宇乘风笑了笑,安慰着韩芷兮,一晃天就要黑了,广场上的人也散了,韩芷兮还是依依不舍,离开的时候又流了一些眼泪,宇乘风叮嘱白虎和朱厌,心里也就放心了下来,直到开着韩芷兮和刑真子飞上高空,他才来到竹屋。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二章 醉酒 喧闹了一天后,广场上已经没有人了,选拔上的被安排到了竹屋,没有选拔上的当即被送出天柱谷,还没有选拔的安排到了天柱谷两边客栈里,等候明天的选拔。 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选拔上的固然欢喜,过个十几年,法术大成,衣锦还乡,光宗耀祖自不必说。没有被选拔上的人,心有失落,但又另投别处去了,欣喜被其他门派看上,也了却了一桩修真心愿。 这世道不太平,江湖上时常打打杀杀,难免波及无辜,若有一技防身,便也多了一分保障。所以那个门派广受门徒,人们便趋之若鹜,挤破头皮的想拜入山门。这太虚观历史悠久,这里出了数不尽的英雄和奇才,放眼天下有几个门派比得上,可以说太虚观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大教派。 这次太虚观破天荒的广收门徒,且是历史罕见,慕名而来的人不下十万。所以那些接纳客人的外门弟子,这几天是累得很。宇乘风来的时候,选拔已经有一个星期了,明天再选拔一天,就结束了。对这些外门弟子来说,也许明天就解脱了吧! 宇乘风被带到竹屋,进了自己的房间,房间里有一张床铺,中间有一张桌子,旁边放置四节凳子,桌子上有四个杯子和一个装茶的茶壶,这种厢房倒是符合道家风范,不奢华。 宇乘风坐在凳子上,听着屋外风吹竹叶的声音,慢慢的想了心事,芷兮离开了,才发觉自己好像缺少了什么,这才几个时辰,就开始思念她了,想必她也在思念我吧!就这样想着,竟然痴了,心道;“芷兮妹妹和自己有同样遭遇,希望她能平平安安的在太虚观修炼,这里魔教妖孽也不敢放肆,这样最好了。” 宇乘风叹口气,放下心事,想出去透透气,便站起来,推开厢房的门,走了出去。走到一处竹台,抬起了头,月明星稀,一轮明月高挂天空,有几许寂寞的月亮似乎也在述说心事,思念着亲人。 环境的渲染,让他情不自禁的思念着,回忆起过往的一幕幕,母亲的关怀,师傅的教诲,还萦绕在耳朵边,可终究物是人非,一切都回不去了,世道艰难,人心险恶,让他在黑暗中慢慢的迷失,我还是那个天真善良的我吗?答案早已经无从寻找,这也许就是宿命吧! “兄台,可否痛饮一杯?” 这句话打乱了宇乘风的思绪,他有一些愤怒的转身,看到一个少年微笑着,这少年就是今天选拔上的那个叫张天雷的人,他手里提着两坛美酒。宇乘风没有喝过多少酒,上一次喝酒,酒里被下了软筋散,因此他师傅被害,此后他便对酒无比厌憎。不过看到那坛美酒,他就沦落了,好像大醉一场。 当即拿过一坛,撕开密封酒坛的布,抬起酒坛来便倒入口中,喉咙咕咕响过不停,虽然感觉火辣辣的,他似乎神经被麻痹了,没有任何知觉。直直的喝了半坛,他才放下酒坛,大声吼道;“好酒啊!” 宇乘风豪气冲天,张天雷受到感染,抬起酒坛,大喝起来,直到喝了半坛才放下,两人面面相觑,尔后哈哈大笑。旁边过往的人发觉这里有两个酒疯子,停下来观看,不时指指点点,有嘲笑的话语随着风向传了过来。宇乘风和张天雷听后,更加放肆,大口喝酒,大声交谈,不亦乐乎,全然不在意他人怎么想。 张天雷喝了一口酒,说道;“听说这次来选拔的人很多,现在选上的就已经有二千人了,个个资质奇佳。”说罢喝了一口酒。 宇乘风没有回答,他也喝了一口,脸色有一些红了,身体摇晃了一下,尔后用力的站稳,其实他也不胜酒量,只是今晚心情低落,借酒消愁而已。 张天雷叹口气,道;“听说内门弟子招收三个人,这么多人竞争,当真如过独木桥,兄台你还好吧!” 宇乘风又喝了一口酒,脚有一点飘,差点摔在地上,张天雷赶忙用手相扶。宇乘风用手爬开张天雷的手臂,道;“我没事,你继续说便了。” 张天雷道;“在太虚观,只有成为内门弟子,才能有机会学习无上心法和法术,兄台你要加油哦!” 宇乘风冷笑了一声,也不回答,又抬起酒坛,喝下去一口酒。这时走来了一名太虚弟子,这人浓眉大眼,就是那赵大柱,赵大柱怒道;“你二人为何在此喝酒,并且大声喧哗,这成何体统,呀!怎么又是你。” 这赵大柱看到了宇乘风,心里更是不爽,叫了几个太虚弟子把宇乘风拖进他的厢房,又把宇乘风像死人一样丢在床上,自生自灭吧!其实宇乘风已经醉了,他任由这些人摆布,睡到床上时,他觉得踏实了,深睡过去。 宇乘风这一睡,竟然睡到第三天早晨,他赫然惊醒,全身虚汗,他梦到了儿时玩耍的地方,梦到了母亲,最后被凄厉的叫喊吓醒。他爬起床来,清洗了一番,才感觉好过点。这时有人敲响了他的房门,他走过去开了房门,阳光照进来,有一些刺眼。 张天雷笑道;“兄台你醒了,那我们一起到广场上去,听说今天太虚观副教主易水寒今天要来,让我们到广场集合。” 宇乘风一震,感觉这张天雷消息很灵通,便和他来到了广场上,广场上大约有二千多新弟子,大家换上了新的道袍,这道袍袖口那里画了一个小剑封号,穿在身上,倒也像模像样。 不多时,一个衣冠楚楚、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从天空中飞了下来,眼睛一扫四周,不怒自威,还在交谈的新弟子顿时停下来,一下子鸦雀无声。这男子就是易水寒了,他感觉满意,道;“你们来太虚观拜师学艺,万水千山跋涉到此,真是辛苦了,我代表太虚观欢迎你们。你们是精挑细选留下来的资质优秀的人,上天眷顾了你们,但这并不能成为你们骄傲的资本,后天的修炼也异常重要。” 这时天空中又御空飞下一个老人,这人是刑真子,他在易水寒耳朵边嘀咕了几句,便走到一边去了。 易水寒又大声道;“你们这里新弟子有二千多名,我们决定从中选拔出三名弟子,然后收为内门弟子,成为内门弟子将能真正接触到太虚观无上法术,选拔在明天开始。” 宇乘风一惊,看了一眼张天雷,感觉这人知道的也太多了,不知道他是怎么得来的消息,难道他很有把握进入前三,太虚观提前把规则告诉他。 张天雷知道宇乘风看着他,他也不买关子,道;“我有门路,你就别猜了。” 宇乘风不可置否,然后用心听着易水寒说怎么选拔,其实他内心也很期待,期待证明自己。 易水寒道;“选拔赛规则是,从这里开始起,哪三个新弟子先打到剑奴谷,哪三个人便获胜,中途可以退出,我发给你们每人一枚火令,只要按下火令,便有人来救你们,听明白了吗?” 大家齐声回答,易水寒便向刑真子招了招手,刑真子便走来,他手里拿着一枚枚火令,其实这火令是一个红色圆筒,里面估计装有火药之类的东西,引爆后发出信号,让人来救。大家争先恐后的领了火令,易水寒又介绍了一些事情,便让新弟子离开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三章 挑战 次日早晨,天空中堆积了大量乌云,本来还有一些闷热的天气,一下子凉爽起来,风吹拂在面上,如被少女的手轻轻的抚摸,让人感觉惬意。新弟子紧张的心情,舒缓了不少。大家有说有笑的来到广场上集合,有一些活泼的少年,已经玩到一起了,比如张天雷,他现在就和一群新弟子围在一起评头论足,谈论那个女弟子美貌,那个性感狐媚,谈论到高兴的地方,众男弟子哈哈大笑,好像都是过来人。 宇乘风向来孤僻,这几天有空就自行修炼,这个地方灵气充足,可以说事半功倍。今早,张天雷见他走到广场上来,张天雷便向他身边的男弟子打了声招呼,于是走到了宇乘风身边,笑道;“兄台你也来了?” 宇乘风点点头,算是回应了,张天雷用手摸了摸脑袋,道;“我刚认识的那些朋友,介绍给你认识,你看如何?” 宇乘风一笑,道;“不必了,以后会慢慢的认识,估计选拔赛要开始了,我们去看看。” 张天雷回道;“好的!” 两人走到广场中央,一声锣鼓响起,众弟子走到广场中央,排好队,易水寒和刑真子已经站到了广场中央的擂台上了,易水寒高声道;“通过几天来的休整,今天看你们神采奕奕,精神饱满,想必你们已经恢复到了巅峰状态,如此最好。下面选拔赛就要开始了,希望你们有毅力,有决心来完成。” 台下弟子大声高呼有毅力,有决心,声音高亢,大家斗志昂扬。 易水寒很满意,微笑道;“好!我拭目以待,期待你们凯旋,那么现在开始吧!” 刑真子走下擂台,引着众弟子走向天柱谷左边,天柱谷左边有一个狭长的山谷,看不见尽头,罡风呼啸着从里面吹出来,刮得人们面部生疼。 许多弟子走到这里,裹足不前。刑真子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笑了笑,用手指了指,示意这些新弟子走进去。这些弟子前一刻还信誓旦旦,到了这里便开始踌躇起来,当真好坏优劣,上了战场才见真功夫。 宇乘风越众而出,率先走了进去,张天雷摇头苦笑,也跟了上去。突然一个女子也闪身进去了,这女子叫冷瑜,她像一块冰一样,没有人敢靠近她,待她走得老远,后面大胆的人才鱼贯而入。 凛冽的罡气越来越强烈,如同用木棍敲打身体一般。宇乘风赶忙运起真气阻挡,真气流出体表,形成一个青色的光罩,阻挡了大部分气流,不过越往里面走,气流越急,仿佛要撕裂了一般,青光罩如同虚设。 宇乘风咬牙坚持,本想大声高喊,话还没有吐出嘴来,就被风吹进肚子里。只见他长大嘴,手扶着石壁,一步一步的往里走,终于前面豁然开朗,又是一处山谷。 宇乘风走出了狭谷,手上满是细小的划痕,衣服上有好几处被石块划破了,想必是罡风吹起细小石块撞到身上划破的。鲜血浸染了那个部位,有一些疼痛,倒也不碍事。 宇乘风没有停下来休息,抬头看看,这山谷很长,要穿过这个山谷,前方还有更多考验,他没有迟疑,飞快的冲了进去。宇乘风身后,张天雷走了出来,这厮脑门上挂了彩,想必是一块小石头砸在他脑门上,那里便血肉模糊了,他用手摸了摸,然后看到满手是血,他骂骂咧咧是诅骂了一番,才追宇乘风去了。 冷瑜走了出来,她还好,只是头发有一些凌乱,她用手整理了一下,面无表情的看着前面离去的身影,冷哼了一声,坚决的跟了上去。后面出来了很多人,都不同程度的受伤,大家精神疲惫,竭尽全力的抵挡罡气带来的伤害,现在真气消耗过大,所以坐下来回复真气。有一小部分人没有通过,他们忍受不了,想是在家里娇生惯养的,吃不了苦,然后拉开了火令,一声轻响,被一团火焰包裹着,硬生生的传了出来,传到天柱谷的广场上,垂头丧气的,被太虚弟子看着,一阵尴尬。 宇乘风飞进山谷,却见里面是一个巨大的沼泽,而且有巨大的树木在那里生长,遮天蔽日,那些树木的枯枝落叶在沼泽里腐烂,散发出难闻的异味,让人感觉恶心呕吐,越往里面走,浓度越大,这异味还有一定的毒性,会麻痹神经。宇乘风不一会儿就感觉头脑昏沉,只想睡去,心脏的跳动越开始减慢,像要冬眠似的。 因为树枝粗大,非常繁茂,阻挡着上部空间,所以根本飞不了多高,而且也不敢接触沼泽里的泥浆,这些泥浆好像有黏性,碰到肯定会被吸进去。宇乘风强忍着,他御空飞行,莫约三个时辰,才飞了出去,到了沼泽尽头,一个巨大的瀑布阻挡了去路,要顺着这个瀑布爬上去,才能看到天色。 巨大的瀑布水流湍急,飞泻而下,水流落到底部深潭,声音震耳欲聋,胆小的肯定要被下出病来,御空飞行是不行的了,只有慢慢的逆水爬上去,这巨大水流落差,力量何其巨大,真如刀枪砍在身上一般,能有几人通过。 宇乘风不禁皱眉,如他这般刚毅,也是踌躇不前,心里胆颤。他很想进入前三名,这样能成为内门弟子,才有机会学习天书第三卷,机不可失,前面那个沼泽他就强忍着过来了,再接再厉吧!他给自己打打气,鼓足干劲,冲进水柱中,那感觉如泰山压顶,生不如死,他脚踩在一个石头上,突然一滑,随着水流撞进水潭里,这意味着挑战失败。 宇乘风大声呼喊,捏紧拳头使劲击打潭水里的水,他不甘心。然后又从头再来,再次走进水柱中,慢慢的向上爬去,水柱里鼓起了一个小包。 冷瑜来到水潭边,脸色更白,她也扎进水柱里,并且跟在宇乘风后面,这样一来,她所受到的冲力小了不少,算是捡了个便宜。宇乘风抵抗着,在檀香谷的时候,他用青铜鼎洗炼身体,野兽宝血灵气丰富,使得他身体发生变化,他们皮肤变得如钢铁那般坚硬,可以是肉身强横。现在便派上用场了,他用身体抵抗着,向上攀爬。 两个时辰后,他爬了上去,来到瀑布顶端,也精疲力竭了,找了个大石头,于是趟在上面,竟然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冷瑜不多时也爬了上去,她像一个落汤鸡一样,本来也想休息一下,可看着宇乘风,脸色阴晴不定,咬紧牙关还是离开了。 天色渐渐地暗下去,黑夜降临,天地间安静了不少,只有水流轰鸣声。宇乘风睡得安稳,直到张天雷摇醒了他,这时天又亮了。宇乘风揉了揉眼睛,看到张天雷,而且旁边有很多人,惊道;“这么多人上来了啊!” 张天雷笑道;“是啊!昨晚我们在下面找到了一个暗道,从那里便上来了。” 宇乘风一阵无语,也不想再说什么,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向着远处走去。张天雷还想询问什么,见宇乘风走了,他也不好开口,摇了摇头跟了上去。 前面有一座大雪上,高耸入云,只是没有天柱山高。去目的地,必须得翻过这座大山,这水也是山上积雪融化产生的,顺着河道往上走,气温越来越低,道路难走,大家御空飞行。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四章 冰与火 太虚观三清大殿,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四个大字‘三清大殿’,大殿顶部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 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觉温润,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直如步步生玉莲一般,真是穷工极丽。 大殿内部供奉玉清元始天尊、上清灵宝天尊、太清道德天尊三尊神像。神像前摆放有巨大香台,香台上有三个香炉,每个香炉里插着三炷香,青烟缭绕。 大殿里分两边依次坐着十几个人,只是中间主位上空着,太虚观教主玄子溟没有来,故此主位空起来。大殿里鸦雀无声,大家聚精会神的看着大殿左角一块巨大的境面,这块境子是太虚观镇山法宝之一的千里阴阳镜,这千里阴阳镜能看到千里内所有事物,甚至鬼魂,顾起阴阳之意。 太虚观副教主和大部分长老看着镜面上出现的画面,用千里阴阳镜观看这次新弟子选拔进展情况,大家不时交流意见,显然的在评论着,都微笑着,看来很是满意。这时镜面上出现了一百多个弟子爬雪山的画面。 空气中的气流越来越急,寒风吹拂在身上,像有剔骨刀刮着身上的骨头,这些新弟子都是万中挑一的好汉,谁也不服气谁,强忍这刮骨之痛,争先恐后的向上冲,比拼谁的骨头硬。 宇乘风冲在前面,御空飞行已经不可能了,阻力太强,站都站不稳,何况飞行。越往上走,积雪越深,最后都冻成冰溜子了,走一步要敲打一下前面的坚冰,怕打滑,如果摔下去滚到谷底肯定会成重伤。尽管大家冷得瑟瑟发抖,还是没有人选择退出,这个地方更加比拼毅力和耐力。 四个时辰后,离山顶不远了,宇乘风气喘吁吁,抬头一看,见冷瑜缩在一处冰岩下,她在那里左顾右盼,寻找着向上的去路。上面已经没有去路了,四周都是光滑的坚冰,这些坚冰存在了几百万年了,比刀剑都还坚硬,敲打已是不可能破裂的,没有办法她才停了下来。 冷瑜看了一眼宇乘风,那如死人一般的眼睛,没有任何波澜,没有表露任何情愫。宇乘风也不介意,他也来到冰岩下,后面依次是张天雷和欧阳江竹等。一炷香时间,大家还找不到去路,急得向热锅上的蚂蚁,因为天快要黑了,这已经是第二天了,明天下午必须到剑奴谷,才能有资格成为内门弟子。 冷瑜站在冰岩边,皱了皱眉头,脸上闪现一丝冷笑,淡淡的说道;“我们大声叫喊,定然引来雪崩,到时候前面的冰块必然会被震碎,那么问题就解决了。” 大家听后面面相觑,很多人没有见到过雪崩,不过有一些弟子是见过的,那可怕场景,能把人吓疯,所以当即出言反对。 欧阳江竹家住太白山,她经历过雪崩,她的父母就是被雪崩压死的,她反对得最为坚决,并道;“如果引来雪崩,正在爬上的新弟子,势必会被掩埋,到时候被出人命不可。” 冷瑜冷冷的回道;“他们手上有火令,死不了,同意我的人,便和我一起大喊。”说罢,她当先大喊了一声,不过她没有发出声音来,显然是在诱敌。 张天雷那厮倒是大喊了一声,真如鬼哭狼嚎,震耳欲聋,声音在群山中传开,回荡不停。突然一声咔嚓轻响从冰岩上面传来,这些玩笑开大了,当真要雪崩了,大家开始紧张起来,紧紧地背靠冰岩石。 欧阳江竹转身看着张天雷,怒道;“我恨死你了。” 张天雷苦笑摇头,自言自语道;“非也非也,完全情不自禁。” 不说还好,一说大家忍俊不禁,大声笑出来,这声音更大,传了出去。群山间轰隆隆的异响也变大了,一块坚冰从冰岩上掉下来,雪崩开始了,山脊上的冰雪向下滑去,真如万马奔腾,铺天盖地,好一副世界末日景象。 大家脸上惨白,心惊胆战的,手紧紧地捏着火令,若有意外,便按下去,手心里出有大量冷汗。突然冷瑜头顶一块坚冰掉了下来,击碎了冷瑜脚下的冰块,那冰块马上向水一样流走,冷瑜脚下悬空,她的身体也跟着滑下去,她惊骇之下,用手在虚空中抓来抓去,没有任何可以借力的地方。 “啊!” 声音尖锐之极,穿透了所以人的耳膜。这个冰冷女子第一次说话,竟然与这种方式,真是造化弄人。 突然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宇乘风用尽全力,就像风浪中飘摇的一叶扁舟,随时有颠覆的危险,两个人就这样默默的抵抗着,抵抗着大自然这不可抗拒的力量,冰雪如波涛汹涌的洪流,在他们身边咆哮着奔下山谷,他们一个不注意就有毁灭的危险。 宇乘风看向冷瑜,冷瑜那双眼睛不在平静,看得出来她在哆嗦,她在害怕,她有求生的欲望。这一切表明她并没有死,她的心还是活着的,她外表的冰冷被无情的撕碎,而这一瞬间让宇乘风见到了。 当一切平静后,冷瑜站在宇乘风前面,看不到她的表情,只听到她淡淡的说道;“谢谢你救命之恩。” 宇乘风没有说什么,他把这一刻的时光给了韩芷兮,韩芷兮的身影在他脑海里闪现,这多么美妙啊!冷瑜没有感觉到宇乘风回答,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然后坚决的走向山顶,她的身影萧索,又是那么顽强。 这次雪崩,也许把后面的新弟子都埋了吧!埋葬了他们的前途。剩下来的将近一百来人,大家再也没有来时那般有说有笑了,这也印证了英雄都是踏着别人的尸体走上去的道理,居然沉默,就让沉默继续下去。 第二天早晨,过了雪山,前面又是一处峡谷,峡谷尽头有一个岩洞,这洞口真如厉鬼狰狞的口,张牙舞爪的石钟乳就像牙齿,要撕咬着进入的人。 冷瑜已经进去了,宇乘风也不甘落后,他走了进去,迎面吹来一阵强风,如热浪席卷而来,倒是让他毛骨悚然。怪就怪在一般的洞刮的是阴风,这里却刮热风,想必进入了一处火山中。越往里面走,越是烦躁。从山洞里转了个弯,前面是一大片岩浆,岩浆滚滚流动,一股股火苗串上岩浆表面,兴奋的灼烧着。 宇乘风感觉口干舌燥,赶忙运转真气阻挡,突然感觉丹田里,一朵莲花出现了,莲花上神秘符文闪闪发光,周围剑气纵横,慢慢的丹田里的莲花产生大量花瓣,那些花瓣溢出体外,包裹着宇乘风。 这奇迹的出现,使得炎热感觉马上消失,淡淡的清凉传遍全身,让他打了个激灵,然后他才慢慢的走进岩浆中,健步如飞,去了岩浆深处。 宇乘风这诡异举动,从三清大殿里的千里阴阳镜上看得真真切切、清清楚楚。这大殿上坐着的十几个长老身体一阵颤抖,被震惊了。 刑真子说道;“多少年了,竟然又出现了一个通灵之人,而且身怀太乙教剑灵真义和天灵寺佛陀业火莲,不简单啊!”说罢用手摸了摸胡须,一脸沉思。 另一个太虚观剑宗长老聂荣誉说道;“我看会不会是太乙教派来的奸细,应当查明,以防后患。” 气宗长老苏曼如道;“若是奸细,也不敢这么大胆的使用太乙教心法,应当问清楚,切莫冤枉好人。” 聂荣誉冷哼一声,回道;“你这么知道我会冤枉他,当真操心多了需。” 苏曼如冷冷反驳,道;“某些人恐怕已经眼红了吧!若当成奸细,也好成全某些人的私心,真是肮脏。” 聂荣誉咬牙切齿,老脸涨得通红,却无力反驳。 易水寒打了个哈哈,笑道;“苏师妹也说得严重了需,不过不可不防,以后应该问清楚,再往下看,还有好几个优秀的。”说完,众人又看向镜面。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五章 气宗与剑宗 太虚观建派已有五万年,为后卿所建,后卿也是通灵之人,因没有找到天书最后一卷,被魔气反噬,不能压制心魔,于是走火入魔,成为魔王,入魔后又创立了大光明教。后卿与其他三名僵尸始祖嬴勾、旱魃、将臣一同诞生于人类未现,洪荒妖兽时期,直到中古才消失不见。 自从后卿懂事后,无意中发现自己有邪影,想弄明白其中缘故,后来才知,邪影源自盘古开天地,并不具备实体,由未沉入地下的通灵浊气形成。这一脉浊气缠绕着清气上升来到昆仑山,便环绕在昆仑山。 后卿便利用了通灵浊气,创出了惊天地泣鬼神的强大法术邪影真言。邪影真言是以施法者本体为基,利用施法者潜意识里压抑的暴戾邪气为引,用法力凝成实体,威力无比,神鬼难敌。 多年后,后卿来到太白山,创立了太虚。逐鹿之战时后卿由后土派去帮助黄帝战蚩尤。不料后卿受蚩尤等人的影响加入东夷与黄帝作对,甚至不惜把自己变成和女魃一样的飞尸。以至死后化为魔星到处生事也无人能制。后来女娲联合后土、紫薇、勾陈、地藏以天演五行阵法将其封印。 后卿被封印后,太虚式微。直到一万年后,第一千七百七十七任教主灵霄子继位后,太虚教才蒸蒸日上。那时灵霄子在太白山上发现了一部奇书,修炼后创出神技大阴阳指,由此难逢敌手,太虚观渐渐壮大,才有了今日局面。 灵霄子死后,太虚观便分成三宗,分别是气宗、剑宗和丹宗,气宗讲究修炼内功心法,强化肉身,认为肉身就是最好的法宝。气宗是与修炼和炼化天地间至强宝物为主,大部分修炼了仙剑,他们借助宝物逆天之威,斩杀敌人。丹宗主要炼制丹药,救死扶伤。 不过一直以来太虚门徒都不允许修炼邪影真言,五万年沧桑变幻,太虚历代掌门都坚守着训诫,克己避世,清修向道。但其中也屡屡有长老弟子为心魔邪影所惑,败坏教纲,混乱天下。 但无论如何,历代太虚弟子都在掌门领导下,克服了各种变数和混乱,将太虚道法发扬光大,受到民众的信赖和嘉许。 这几年来,气宗与剑宗多有不和,口舌之争经常发生,苏曼如是气宗长老,有心在这群新弟子中选拔传人。剑宗聂荣誉心有不服,出言挑衅,反而被说是居心不良,当真偷鸡不成蚀把米,气得老脸通红。碍于苏曼如是教主夫人,他也只能强忍这口气。 大家看向镜面,镜子中宇乘风向着岩浆流向的方向飞去,熊熊燃烧的火焰包裹了他,莲花光芒大盛,甚至在贪婪的吸收着种热量,花瓣上的符文更加灿烂辉煌,宇乘风的身体如镀了一层金粉,如同神袛。 终于前面有一个洞口,岩浆从那里呼啸着冲出去。宇乘风心中大喜,飞出了山洞。前面豁然开朗,是一个盆地,极远处能看到一把巨大宝剑插在盆地中央,仿佛要刺穿苍穹,捅破大地,剑刃上还反射耀眼青光,四根粗大到无法形容的铁链一头拴住巨剑,一头深入群山中,这景象极为夸张。 宇乘风飞到一个山头,见冷瑜也站在那里观望,两人都被震撼了,感觉自己是如此渺小,又叹天地造化无穷,人生一世,不过沧海一粟,焉能与大自然抗争,修真问道本来就是逆天而为,想要成就大道当真艰难。 这巨剑居然引来了天劫,乌云在它周围聚集,惊雷滚滚,电龙狂舞,毫无怜惜的劈打在剑刃上,声音震耳欲聋,巨剑却是没有一点损伤。 宇乘风不想纠结这些问题,他向着巨剑飞去,冷瑜也不在迟疑,跟谁在宇乘风身后。莫约一个时辰后,终于到达了巨剑底部,那里有一个平台,平台周围全是密密麻麻的灵符,灵符上画着大量文字或者图案,像是在镇压什么。 平台上站着一个老头,这人便是刑真子,他笑呵呵的看着宇乘风和冷瑜,道;“恭喜两位,你们获得了内门弟子资格,可以拜气宗长老为师,现在捏碎火令,便能传送到天柱谷广场上。” 宇乘风心里平静,本来应该欣喜,但这里的环境太过压抑,有一种被人捏在手心里玩弄的感激,剑奴谷这个地方,太诡异了,还是早点离开的好。宇乘风捏碎了火令,一团火光包裹着他,下一刻便出现在广场上,之后冷瑜也出现在广场上。 张天雷艰难的走上平台,他的身体多处被烧焦,身上的布料有的地方还冒着青烟,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从火堆里爬出来的幸存者,他也拐弯抹角,道;“我是不是第三名?” 刑真子哈哈大笑,道;“你是第三名。” 张天雷得了答复,大感满意,不过又愁眉苦脸起来,道;“快去救救欧阳江竹,她坚持不了,要被火烧死。”话刚说完就晕了过去。 刑真子叹息了一声,用手一挥,一团白光照下,包裹着张天雷,瞬间消失了。 今天下班晚了,太累就更新这点吧!对不起各位了,请原谅。想说几句,能看到这里,我已经很欣慰了,我会一直写下去的,不辜负你们厚望。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六章 讯问 宇乘风睁开眼睛,才发觉自己出现在广场擂台上,擂台上站着易水寒等十多位长老,他们看着宇乘风面露微笑,不过聂荣誉脸色阴晴不定,颇为难看,还要假装高兴,也真难为了他。擂台下是新弟子,有的灰头土脸,面色尴尬,有的身受重伤,伤口被包扎过了,偶尔低声呻吟,这些就是失败者,他们将成为外门弟子。 宇乘风见气氛低沉,看了一眼冷瑜,才发觉冷瑜也打量了一下他,两人目光交汇,都假装看向另一边。 易水寒哈哈一笑,道;“我本以为这次选拔,没有人能到剑奴谷,结果令我欣喜,有三名弟子顺利到达,当真可喜可贺,他们分别是宇乘风、冷瑜和张天雷,张天雷受伤较为严重,现在已经送上太虚观疗养去了,他的拼搏精神值得你们学习,我希望你们与他们为榜样,光大太虚观,不懈努力。” 擂台下的新弟子大多不好意思,低着头听着告诫,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易水寒也不想太打击人心,又道;“失败并不可怕,就怕失败了,还不知道改正,还要想方设法去掩饰它,那就无可救药了。机会是平等的,望你们与历史为鉴,努力拼搏,下次太虚观年终比武争取获胜,还有获得内门弟子资格。” 易水寒说到这里,擂台下的新弟子又兴奋起来,这些弟子都是心高气傲之人,骨子里有一种不服输的劲。还有希望,大家又来了精神,打起精神听下去。 易水寒咳嗽了一声,道;“现在分宗派,选择加入气宗的弟子站在右边,选择加入丹宗的弟子站在中间,选择剑宗的站在左边。” 擂台下的弟子开始议论起来,思考自己适合修炼什么,然后走到一边,一炷香的时间过后,气宗和剑宗的方向都站着很多人,唯独丹宗那里人数寥寥无几。刑真子摇头苦笑,无奈道;“这群兔崽子,有眼不识泰山,丹宗就很差吗!” 苏曼如走到刑真子身边,安慰道;“是啊!丹宗要崛起了,听说刑师哥修炼大阴阳指已到化境,而且对毒物有很深的研究,想必刑师哥从这两者中,找到了突破口了吧!” 刑真子哈哈大笑,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师妹这双慧眼,我的功法再厉害,也难敌师妹,师妹修炼的玉女阴玄经神功莫测,可不是说着玩的。” 苏曼如又道;“要说厉害,当属易师哥的旋风搜神剑法厉害。” 易水寒一震,随即说道;“若要说厉害,教主的玄魂亢龙诀天下无敌,我也佩服得要紧。” 说道这里大家哈哈大笑,不可置否。 聂荣誉心里烦躁,哪里有心思在这里说笑,道;“赶快办正事,天快要下雨了,我的蜈蚣还没有吃东西。” 苏曼如冷哼了一声。 易水寒怕两人又吵起来,道;“那剑宗弟子就由聂师弟带回太虚剑魂宫安顿下来,并且以后让聂师弟教导。” 聂荣誉听后心中一喜,道;“遵命就是,我这就去了。”说罢走下擂台,到了左边,又对新弟子说了一些事情,便领着他们走上太虚观。 苏曼如刚要出言讽刺几句,易水寒赶忙道;“苏师妹这次真是捡到宝了,上一次内门弟子归剑宗,这次轮到气宗,这三名弟子都不简单,还望师妹好好教导。” 苏曼如回道;“师哥放心就是,我当严加管教,光复太虚,指日可待。” 易水寒点点头,对刑真子道;“刑师哥丹宗弟子就交给你了。” 刑真子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点点头。易水寒道;“那就散了吧!一年后门派比武我们在相聚。” 众长老点点头,然后各自御空飞去了。 苏曼如身后走出一个少年,这人大约二十岁上下,颇为英俊,是苏曼如的侄子,名叫苏甫。只见苏曼如对苏甫说道;“你带这些新弟子回气轩宫,好生安顿,先教一些吞吐打坐的基本功,随后我有安排,去吧!” 苏甫回道;“姑姑我这就去了。”说完抬头看了看宇乘风,眼神中多有嘉喜,宇乘风也点点头,算是回应了。苏甫带着气宗新弟子上了山。刑真子也带上丹宗弟子上山去了,偌大的广场上,就剩下苏曼如、宇乘风和冷瑜。 苏曼如看了看冷瑜,语重心长的说道;“冷瑜你可愿意做我徒弟?” 冷瑜心中大喜,脸色有一些红润,道;“弟子愿意。” 苏曼如道;“那你先随苏甫上天柱山,在气轩殿等我。”冷瑜便向苏曼如拜了一礼,转身去了。 苏曼如看着宇乘风,问道;“你是否是太乙弟子?” 宇乘风大惊,解释道;“弟子不是太乙弟子,只是以前和太乙教的人有过接触。” 苏曼如道;“我希望你能和我实话实说,或许你能留在太虚观,如果你是太乙教派来的卧底,这里不但不收留你,反而会有人加害你,此间厉害,望你明白。” 宇乘风并不害怕谁,只是芷兮若有什么闪失,真对不起她,面上闪过一丝痛苦。苏曼如叹口气,道;“你身怀太乙教剑灵真义和天灵寺大梵莲华经,该怎么解释?” 宇乘风一阵惊悸,毛发着了魔一样地冰冷地直立起来,茫然不知所措的脑子像一张白纸。他紧张得汗一股脑儿往外冒,心扑冬地跳,脸也刷地红了。 自言自语;“怎么可能,怎么会发觉。。。。” 苏曼如道;“这么说吧!你与莫非云是什么关系?天下也只有莫非云会这剑灵真义。” 宇乘风蓦地的怔了一下,短促而痉挛地呼了一口气,道;“其实莫非云是我的师傅,不过被师傅被林沧海杀死了。” 苏曼如大惊,不可思议,问道;“莫非云功法惊天盖地,怎么会。” 当下宇乘风也没有必要隐瞒什么,便把全部过程说了出来,尤其说到了冥渊,魔教占领了冥渊,有打开冥渊的可能。苏曼如越听越惊,动也不动地站在那儿,只觉得脊梁上流下一股股的冷汗。这事非同小可,她道;“这件事太过重大,你先上天柱山气轩殿,我马上召集长老商讨,然后给你一个答复。” 宇乘风点点头,便上山去了,苏曼如向前一跨,御空飞上蓝天,一瞬间消失不见。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七章 追查 天柱山耸立云霄,山腰云雾缠绕,四面奇峰巍然屹立,如同一双手托住玲珑塔,天柱山更加璀璨炫目。宇乘风走在山道上,他走得并不急,他想着心事,心里打翻了五味瓶,乱如麻。成为内门弟子的欣喜之意荡然无存,刚出狼窝难道又入虎口吗! 一个时辰后,终于走到了气轩宫,气轩宫依山而建,左边是悬崖峭壁,山壁边有一块巨大岩石,岩石上建六角亭子,有飞瀑从亭子边冲下,水汽在阳光照射下,产生一条彩虹,虹桥另一头伸入白云中,真是如梦如幻,美若仙境。 一排宽阔石梯通往气轩宫,石梯尽头是一座巨大宫殿,宫殿正门上有镀金牌匾,上书写气轩殿三字,宫殿房顶那飞檐上的两条龙,金鳞金甲,活灵活现,似欲腾空飞去。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格外辉煌。 苏甫找来一些年轻弟子,带着新弟子去了后山厢房,那里是弟子们生活起居之处,等一切安顿好后,苏甫又进入气轩殿,站在殿门石台上,看着刚走上来的宇乘风,笑道;“宇师弟在选拔赛上表现优异,令人佩服,凡是内门弟子都有一处自己的宅院,我现在就带你去。” 宇乘风抱拳道;“敝人不才,侥幸而已,以后还望师哥教诲,指点仙道,感激不尽。” 苏甫道;“宇师弟真是荣辱不惊,虚心学道,它日定有大成,我现在就带你到你的宅院,以后师傅若有吩咐,我当马上来告诉你。” 宇乘风回道;“多谢师哥。”两人便走过气轩宫,来到山道,山道两边全是松树。 一棵棵松树,褐色的树干,足有碗口粗,笔直笔直的,满树的松叶绿得可爱,活像一把张开的绿绒大伞,风一吹,轻轻摇曳。 一棵裸高达几十米的松树,粗得一个人都搂不过来。树干挺直,直仲到高空中,几乎与天上的白云相接。松树枝叶繁茂,遮住了蔚蓝的天空,林中便显得十分阴暗、凉爽。枝头上的小鸟在愉快地歌唱,那美妙的歌声回荡在山间。 宇乘风大口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感觉那气流冲入心肺,带来万分的舒爽惬意。苏甫淡淡发笑,他见惯了这种表情,刚到这里的人无比如此。 又走了一段路程,竹子却多了起来,见一间厢房建在竹林中,那里非常清幽安静。宇乘风心中喜欢,快步进入厢房,里面摆设简单,一张床,中间放一张桌子,四节板凳,四个茶杯,一个茶壶。 苏甫道;“这里就是你修炼的地方,我还有事,我去了。” 宇乘风送了一节路,宇乘风道;“多谢苏师哥帮忙,不过我还有一事想问问,刑真子师叔是丹宗长老,我妹妹拜他为师,请苏师哥帮我打听打听,我也好去看望。” 苏甫道;“那好吧,我有空就去问问。” 两人寒暄几句便告辞了,宇乘风回到厢房,这几天真够累的,躺在床上便睡了过去。 苏曼如来到三清大殿外,敲响了三清大殿外的钟,这钟是用来传唤长老前来大殿商议要事用的传信钟。三声清脆的钟鸣,震响了整个天柱山,宇乘风深睡过去了,倒是没有听到。 刑真子最先赶到,看着苏曼如在殿外,想必也是她敲响的,刑真子向苏曼如点了点头,便走进大殿,后面飞来易水寒,易水寒刚要闭关,便听到了钟声,急急忙忙赶来,脸色凝重,也没有说话,便进入大殿。 其余长老都来了,唯独聂荣誉还没有来,苏曼如心里大骂,又狠狠地敲响了钟,一会儿聂荣誉姗姗来迟,苏曼怒目而视,大事还没有处理,也不好当即发怒。聂荣誉却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完全无视了苏曼如。 众人坐下后,刑真子不解的问道;“才告别几个时辰,苏师妹就急急忙忙的召集所有长老,召开长老会。” 众人目视着苏曼如,希望得到满意解释,苏曼如看着首座的位置,那个位置依然空着,教主玄子溟还是没有来,她叹口气,道;“出大事了。” 众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苏曼如便把宇乘风对她说的原话说了出来,众长老越听越惊,尤其是说到冥渊,冥渊的传说,这些长老谁心里不清楚,当年的传说如雷贯耳,现在又像一个炸雷,在他们胸膛炸开。 传说太虚开山教主后卿被封印在冥渊,如果冥渊被魔教占领,这意味著毁灭。 刑真子沉思了一会儿,道;“韩芷兮那丫头原来是檀香城的公主,如今檀香城被毁,我们有义务好好保护她,切莫让魔教妖孽找到她啊!” 另一位气宗长老萧万年道;“保护韩芷兮到不是问题,现在问题是宇乘风说的话是真是假,还有待确定。” 苏曼如道;“我想宇乘风不会说谎,他现在身在太虚观,说谎对他没有好处。” 易水寒道;“如果这一切是真的,天下当真危险了,不过莫非云竟然被林沧海杀死,匪夷所思啊!林沧海这个人,以后还是防着点好。” 萧万年道;“林沧海为了当上教主,能手足相残,还有什么做不出来,我想他还有统一天下之下,这人以后会成为我们最大的对头。” 刑真子道;“先暂且不管林沧海的事情,当务之急是查明冥渊的具体位置,和魔教的下一步动作。” 萧万年道;“老刑说的不错,要不我和你去勘察一番。” 刑真子笑骂道;“一看你就不怀好意,想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又想骗一些丹药,我一颗都不会给你的,你别花心思对付我。” 萧万年死活不承认,道;“谈丹多伤感情啊!我不会要的,你放心好了。” 刑真子给了萧万年一个白眼,想着萧万年这厮又耍什么小把戏。 易水道;“那就这样安排,萧师弟和刑师弟去檀香谷,务必弄清情况,苏师妹去一趟巴蜀襄阳唐门,传说唐门韩氏与檀香城的守将有关系,去问问也好,聂师弟去一趟燕丘冥山天灵寺,搞清楚佛家真言为什么会出现在冥渊。” 众人没有异议,易水寒便让众人分头行动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第八章 神雷(一) 一阵敲门声响起,宇乘风突然惊醒,只听见有人说道;“宇兄弟请开门,副教主找你。” 宇乘风晃了晃脑袋,从床上爬起来,走到门边,便打开了厢门,见苏甫和易水寒站在门外,不敢怠慢,道;“易教主和苏师哥请进。” 易水寒当先走了进厢房,看了看厢房里的配置,道;“你刚成为内门弟子,如果还需要什么用品,尽管让苏甫帮你办置。” 宇乘风心中一愣,脸上闪过一丝诧异,恭恭敬敬道;“多谢易教主关爱,我现在不需要多少用具,如果什么时候用到了,再请苏师哥办置。” 苏甫笑道;“放下,这些小事情抱在我身上。” 易水寒道;“那苏甫你先回避一下,我有一些事情跟宇乘风谈谈。” 苏甫回了一声,便走出了厢房, 易水寒走到桌子前,坐到板凳上,自顾自的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水,端起来,轻轻地用口抿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喉,道;“你把所有经过告诉了苏长老,此事非同小可,我要确认你是否是莫非云的徒弟?” 宇乘风脸色有一些难看,道;“我是莫非云的徒弟,因躲难才来到太虚观,如果有不合适,我可以就此离开,也不打搅太虚观。” 易水寒轻笑道;“我并无此意,说起来我同莫非云还有过交往,听说他已经死了,心里也万分悲痛,他是一个好人,只是他功夫了得,竟然会被别人杀死,感觉意外,才有此疑问。” 宇乘风叹口气,不可置否,道;“师傅被人暗算害死,说起来还是因为救我所致。”一股悲伤涌上心头,像潮水一样击打心脏,让人难受。 易水寒笑道;“罢了,你也别伤心了,太虚观也没有那么多门户之见,但为了公道正义,太虚观愿意收留了你,望你不负众望,学成大法,惩奸除恶,为莫非云报仇雪恨。” 宇乘风道;“谢谢易教主成全,若能如愿,太虚观的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易水寒又轻轻地喝了一口茶水,不紧不慢的开口。 易水寒道;“很好,我拭目以待,不过现在该谈谈你自己的事情,传说通灵之人千万年难遇,一出现必然惊天动地,我太虚观历来愿意教导通灵的人,传说通灵的人比正常人多了一魂一魄,这一魂一魄是一个魂影,想必你和那个你自己已经相见过了吧?” 宇乘风点点头,用心听着。 易水寒道;“传说通灵之人如果不学全大道,在三十岁时,会被邪气潜入身体,然后七窍流血而死。不过千万年来,太虚前辈不懈努力,终于找到了破解之法,前辈高人创出了一部心经,能够镇压邪气,让你不死。” 宇乘风听后大感惊讶,难道真是天不绝人。 易水寒道;“心经藏在幻经阁,我给你一个令牌,这令牌是进入幻经阁的凭证,小心保管。”说罢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小的令牌,递给宇乘风,宇乘风接过去,仔细看了看这令牌,这令牌用上等擅木做成,令牌上符文闪烁,流光溢彩,精致美幻。宇乘风看完后便放到怀里。 易水寒又说道;“居然你是太虚弟子,当以太虚兴衰荣辱与共,这里便是你的家了。还有一个重大事情,等一下我让苏甫带你到剑奴谷,去见老人家,老人家知道太虚观又招进一个通灵之人,心中万分喜欢,他想见你。你见到他的时候胆子放大一点,别害怕。” 宇乘风一惊,剑奴谷那里有一把夺尽天地之威的巨剑,站在巨剑下面,让人压抑和恐惧。说实话他真不想在那里多呆,所以听后面露难色。易水寒站起来,用手拍了拍宇乘风的肩膀,算是鼓励了吧! 易水寒道;“好了!我也要去闭关了,你万事小心。”说罢便出了厢房,离开了。 一会儿,苏甫走了进来,笑道;“恭喜你啊!易师叔叫我带你到剑奴谷,我们现在出发吧!” 宇乘风身体一震,尴尬的对苏甫笑了笑,两人便出了厢房,站在空地上。苏甫用手一引,一团白雾迅速包围着他和宇乘风,苏甫口中念念有词。 “起!” 苏甫说了一声过后,手扶住宇乘风,两人破空飞上蓝天,真如腾云驾雾。宇乘风只会一般的御空飞行,而且速度较慢,因为修为不够,还不到更高层次,没有苏甫飞行得这般自然和潇洒。 不多时剑奴谷出现在眼中,乌云聚集到巨剑顶端,惊雷和闪电击打着巨剑,仿佛永恒不变。两人落到巨剑底部平台上,苏甫便离开了,看来他也不愿意在这里多呆。 四周除了雷声和闪电,还有强烈是罡气,凛冽的气流吹得面部生疼,呼吸有一点困难,宇乘风强忍着,脸色凝重,开始观察四周。 四周冷冷清清,那些镇压的灵符贴在石台边上,任凭狂风呼啸,一动不动,安如泰山。符文上的符画,宇乘风看不懂,也就不去理会了,反而有一个地方,那里塑着一块碑文,碑文上金光闪闪,显然是宝物。 宇乘风走了过去,看着这碑文,碑文上刻着的是甲骨文,字体潇洒豪迈,最顶端刻有雷电风暴诀五个大字。乍看这些字符,宇乘风一阵心震,好像心脏受到了雷击,让人害怕。 突然巨大的声音响彻天地,震耳欲聋。 “多少年了,终于让我等到了一位通灵的人,哈哈。。。。” 声音夹带滔天能量,震得宇乘风站立不稳,差点摔在石台上,异常狼狈。他莫名其妙的看向四周,眼睛过处,没有看到人影。 他心里嘀咕;“这死老头真是故弄玄虚。” “你心里是不是在诅咒我啊!我告诉你我在巨剑顶端,你这小儿到有几分胆子,以前有人来这里都被吓得尿裤子,嘿嘿!” 声音巨大,宇乘风赶忙提振真气抵挡,不过还是感觉耳朵里嗡嗡作响,让人痛苦。宇乘风听后也是无语,这老人家也太神奇了吧!心中想的事情都知道,这太虚观真是藏龙卧虎啊!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