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鬼也》 第一章 石榴裙下鬼 深夜十一点,世纪公园湖边柳树下,一对青年男女正躺在绿草地上软侬细语,悄悄地说着情话。一凡一手握着小雪柔若无骨,润滑洁白的玉手,一手慢慢如蚯蚓般地从小雪的膝下向大腿处游走。 小雪浑身一颤,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娇羞地说:“一凡,不要吗?” “雪儿,我爱你!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知道自己一生都离不开你了。雪儿,相信我,我一定会一生一世的爱你,疼你!你就答应我吧!”一凡一边真挚地说,一边凑到小雪的面前,吻在小雪的额头,然后慢慢下移到鼻子,嘴唇,脖颈******同时,一只手继续上移,轻轻解开小雪上衣的第一个纽扣,探进黑色蓓蕾丝胸罩,轻柔地抚摩着嫩滑如春笋般的尖挺雪白的乳房。小雪原本僵硬的身体逐渐开始融化,嘴里喃喃低语:“一凡,你是真的爱我吗?”“爱!爱你一万年!”“一凡,你还不太了解我,我,不是一个好——女孩!”小雪呻吟道。 “三年同学,我太熟悉你了,从你进班级第一天开始,我就无时无刻不在关注你。你的一举手一投足,一颦一笑。都深深地映在我的脑海里。你漂亮、温柔、善良,就是有点……”一凡嘴里说着,手却一直没有停止小动作,小雪上衣不知不觉已经被他全解开了,那广袤无垠的土地上,高高耸立着两座小山,在每座小山尖都结出一颗红玛瑙,鲜艳欲滴,引的一凡呼吸急促,血脉喷张,口水飞流直下溅落在那美丽富饶的雪原上。 “一凡,你好色!”小雪嗔怪地望着痴呆儿似的一凡说。 “俗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再说,看到如此秀色佳珍,我再不动心,不就是太监了吗?”话没说完,一凡张口在光滑细腻的雪原上贪婪地吮吸自己的杰作。 “哎!哎!哎呦!一凡——我——”小雪犹如一座冰山完全融化在一凡近乎疯狂的亲吻之 一凡迫不及待地解开小雪的裤带,连拉带拽地脱下裤子,露出洁白透明的内裤中间黑色的丛林若隐若现,雪白的大腿两侧有几根茅草旁逸斜出,傲然地逼视着一凡放大的瞳孔。一凡饿虎扑食般地撕扯下那最后一块遮羞布,肆无忌惮地在那片芳草地上舔舐起来。 他这么胡乱的舔吻,弄得小雪浑身麻酥酥地,不住声地痛快地呻吟,不久,山谷中间潺潺流出乳白色的清泉。一凡一愣,神情茫然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你好坏!人家要吗?”小雪神志不清的呼唤着。一凡像是听到了冲锋的号角,迅速地脱下自己的裤子,早已傲然挺立的小弟弟坚硬如枪,凶猛地向山谷中冲去。“哎呦!你弄疼人家了?”小雪不由的出声抗议道。等到小雪自动把两腿撇开,空门大开时,一凡两腿嵌入中间,瞄准目标,奋力冲去。只听“噗”地一声,金枪仿佛打了蜡,来到无人之境,直捣黄龙。 以前,一凡也和哥们强子和耗子看过三七片,但是a片只看过一次。记得那是去年暑假,在强子家,不知他从那里弄来的旧光盘,效果不怎么好,一到关键地方就不清楚。尽管如此,他们三人还是耳热心跳,口干舌燥,每人喝了一瓶冰镇矿泉水。更凑巧的是强子妈因为临时有事提前回家,差点把他们吓死。 一凡不懂性事,只是野兽般地冲啊杀啊!机械地抽插,完全被亢奋冲昏了头脑。小雪好象也沉浸在幸福的海洋,不住地呻吟,那一声声犹如天籁的音乐,更加让一凡意乱情迷,兴奋无比。一个高大的身影在远处一闪,又鬼魅般地消失在昏黑的夜色中。小雪紧紧闭上双眼,两颗晶莹的泪珠溢出眼角,轻轻地滑落在茂密的草地上。 “啊!”不到十分钟,一凡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终于达到了最后冲刺的高潮。就在他完全沉醉在无边的快乐之中的一刹那,“轰”的一声巨响,头部遭到重重一击,眼还没来得及睁开就倒在地上。 “雷鸣,我们真的需要这么做吗?”小雪穿上衣服咬着嘴唇痛苦地问。 “我们不是早就商量好的吗?”雷鸣麻利地用绳子把一凡捆在一块大石头上,站起身愤怒地盯着小雪反问:“难道你真爱上他了吗?” “我——没有,怎么可能呢?我一直都是爱着你的,到现在你还不懂我的心吗?”小雪伤心地辩解。 “好啦好啦!雪儿,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爱我呢?今天,我做的一切,也不都是为了我们将来的幸福着想吗?不要犹豫了,快把他扔到湖里,万一被人发现了,就前功尽弃了。”雷鸣象征性地亲了亲小雪的额头,拉着她到一凡的身体前。 “他还没死吧?”小雪心有余悸地望着雷鸣问。 “没打死也淹死他!”雷鸣不耐烦地说:“动作快点,父亲还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呢!” 随着“扑通”一声响起之后,公园里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此时,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 第二章 鬼王神功 世纪公园始建于1960年,几经扩建、翻修,现在已经拥有亭台楼阁数十个,其中的望江塔和世纪湖最为出名。世纪湖是一座天然的湖泊,而被规划进公园的一片湖面足有23万平方米,约占整个公园总面积的三分之一,世纪公园也是由此湖得名。 一凡的尸体被一块大石头绑着,在湖水中急速地下沉。准确地说此时还不应该称为尸体。按照科学的说法一凡只是被击中脑部昏死了过去,心脏还没有真正停止跳动。当一凡的身体称落到十几米深时,突然从远处发射来一道亮光,紧接着下面的水流涌动起来,越流越快,并迅速形成一道旋涡,仿佛是一只硕大无比的水母伸出的巨手,牢牢地把他的身子向口中拖去。本来已经失去知觉的一凡头部逐渐感受到一股股庞大的吸引力,正要脱离身体的三魂六魄也被捆在里面,滞留在眉心,凝而不散。 “不要装睡啦,我有话对你说,快起来!”一个阴冷而尖利的声音冰锥似的钻进一凡的大脑中。 “呵呵!不好意思!谢谢你救了我!”一凡用手挠挠后脑勺笑着说。咦?明明我醒了,有感觉有意识了,为什么身体还不能动呢?不行,我要站起来,还是不行,怎么回事,难道真是见了鬼了? “你就见了鬼了!”仿佛是看透了他的心思,那个阴冷的声音再次传来。 “你在哪儿,有种的你他妈给我出来,被以为救了我就可以拿腔作势的骑在老子头上拉屎撒尿。”一凡一醒来就开始偷偷观察过四周的环境,这里是一个山洞,面积很大,有两个洞口。洞里面阴气逼人,寒冷的感觉深入意识,虽然他的身体没有感觉,不知道刺骨的滋味,但是意识上的刺痛更让他痛苦不堪。仔细搜寻了几遍,都没有找到说话的人是谁,一凡终于遏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泼口大骂。 “嘿嘿!小子!你妈没教过知恩图报的道理吗?” “不许你提我妈!抱恩?那要看是什么人?什么条件,值不值得?你以为你是谁,长得跟丑八怪似的,见不得人吧?”我才不会那么傻乎乎地被你利用呢?看不到对方究竟是谁,一凡心里发毛,又怕被他发觉自己的心虚,只好不停地瞎嚷嚷。 “你找死!”一个高大的黑影倏地出现在一凡面前,血盆大口,青面獠牙,两只绿幽幽的眼睛怒视着一凡,好象立刻要扑上来把他生吞活吃了一样。 “你——你是人是鬼?”一凡吓得直往后退,惊骇地问。 “是人是鬼不早就告诉你了吗?”那黑影戏谑地说:“你再看看你是人是鬼?” “我——”一凡这时才发觉自己离开了身体,刚才的后退只是自己的魂魄,或者说这就是灵魂。难道我真的死了吗?那这儿是什么地方,不是阎罗殿,也不像是地狱啊? “别胡思乱想了,要不是我大发慈悲收留了你,你的小命早就玩完了。” “你救了我?有那么好心?”一凡如果有眼睛的话,一定会瞪掉地上。鬼能救人,鬼才相信呢? “说了你也不信,小子,你右边屁股上是否有快红色胎记?”黑影走到旁边的一块石凳前坐下来,慢条斯理地问。 一凡情不自禁地摸了一下根本就摸不到的屁股,吃惊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还知道那是一把剑,一把雕刻着梅花图案的宝剑。”黑影意味深长地望了一眼一凡的魂魄肯定地说。 我真是撞见鬼了,这个秘密除了死去的老爸和我那从没见过面的没良心的妈以外,无人知晓。他是怎么知道的? “小子,别嘀咕啦!每个月圆之夜是不是浑身疼痛,屁股像被火烧似的?” …… “那是我在你未出生时就种下的,我能不知道吗?” “原来是你折磨我这么多年,今天我非杀了你不可!”一凡闻听此言,怒火中烧,窜到黑影前面就要开打。可是四处看看,可共自己驱使的除了是魂魄,还是魂魄。身体根本就无法动弹分毫。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黑影微怒到。 “你是人,好人,别让人笑掉大牙了?”一凡嘲弄地说。 “你——我大人不记小人过。实话跟你说吧,你是我数百年来一直寻找的继承人,《鬼王神功》的唯一传人。”黑影转怒为喜苦口婆心地解释。 “鬼王?神功?蒙三岁小孩呢?”一凡不服气地说。 “砰”的一声轻响,紧接着一阵骨骼暴烈的劈啪声从那团黑影中传出,黑影渐渐向中间凝聚,形成一个黑色的圆球,然后飞快地旋转,就像是一个绘画大师在素描,不过那黑色的画笔竟然能画出来各种颜色的图案,眨眼间就出现了一个人形。面白如玉,黑发高挽成髻,一身白色长袍,如果不是那双血红的眼睛显示出几分诡异,仅从他潇洒的外表就能想到他曾经是个风流才子,万人迷。 “小子,现在知道庐山真面目了吧!想当年我金榜题名,洞房花烛,游历大江南北,不知道倾倒多少女子……”鬼王得意洋洋的吹嘘。 “火车不是推的,牛x不是吹的。你要真有本事,会弄到今天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步。”一凡虽然心里吃惊、佩服,但是嘴上不饶鬼,冷嘲热讽。 “什么火车推、牛x吹?”鬼王莫名其妙的问。 “这你就不懂了吧?算了我来当回老师,教教你吧!”一凡感觉鬼王还满可爱的,自告奋勇的想过把老师瘾。 “少罗嗦,我的时间可是宝贵的。赶快跟我学武功。”鬼王咆哮一声,瞬间又恢复了鬼形,这次没有原来的高大,显得萎靡不振的样子,唯独那双眼睛被的血红血红,像要嗜血似的。 “你怎么啦?”一凡惊讶地问。 “都是我那个死对头,上次把我打成重伤,到现在还不能幻化人形。”鬼王气急败坏地说,“不过,我那一掌也够那老小子休息个百、八十年的。” “和您交手的是谁呀?比您厉害吗?”一凡好奇地追问。 “你还想不想活了?不,我说的是你想永远做孤魂野鬼吗?”鬼王毫不客气地说。 “耶!你的意思是我能变回人?”一凡惊喜的蹦起来,可惜这只是想像而已,身体还是一动不动。 “恩!只要你学成我的《鬼王神功》,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一般人求我我还不乐意哪!”鬼王自鸣得意的吹捧自己。 “好!只要能重新做人,你叫我干什么都行!”自己死的不明不白,心爱的雪儿现在还不知道怎样,我一定要活着出去。想到这些,一凡爽快地答应。 “小子,咸菜炒豆腐——有盐在先,我的神功也不是轻儿易举就能练成的,你如果害怕吃苦现在反悔还来得及!”鬼王阴侧侧地说。 “师傅,有狠招您就亮出来吧!”一凡壮志如云地回答。 第三章 修炼初成 “人是精神和肉体两部分组成的,而我们鬼族只能注重精神的修为,只有在精神力上达到颠峰,才能驾御身体,重返人间。否则只能在鬼界飘来荡去,没有实体,见不得阳光。”鬼王慢条斯理地开始解释,“但是真正能修炼成人、成神的可谓是凤毛麟角,百年不遇的。” “那我不是没指望了?”一凡颓丧地说。 “你是例外,五百年才孕育出的一个纯阳之体,不要说修炼成人,成神都是有希望的。”鬼王不住地打气鼓励,“你先看一下这个,瞧瞧是否能看懂,并把它记下来。”说着,一张黑黝黝的羊皮纸似的东西出现在一凡的面前,黑纸上面发出绿光,蚯蚓似的游来游去。 “这是什么呀?我看不懂!”一凡疑惑地问。 “不要用眼,用精神。”鬼王严肃地说。 “这是象形字?大篆,甲骨文?咦——奥——原来是——”一凡嬉嬉一笑,进入无欲无求、物我两忘的境界。 “这小子,没让我失望。”鬼王开心地说,“老家伙,看我以后怎么羞辱你。” 人有三魂六魄七窍,三魂成三角形状稳固人的精神,每魂都拥有两魄,小行星似的整天围着转,一但少了其中的一个,人的精神就会出现问题,比如头疼、神经病,甚至脑瘫痪,变成植物人。精神修为的高低主要决定于魂魄的质量,一魂主硬度,提高防御力;一魂主灵度,增强智力,一魂主精神,管理调度。正如潘长江所说“浓缩的都是精品。”魂魄每次向中心凝聚一厘米,能力就提高数十倍。后来,哪怕是想再缩小一毫米也会如万蚁钻心,痛苦至极。 “哎呦!我实在受不了了。”当一凡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气,停止修炼时,竟然发现自己有了身体,一个和肉身相似的影子。,高兴地大声喊叫,“啊!我可以成人啦!我可以成人啦!” “不要高兴太早,离修成人行还有十万八千里哩!”鬼王眉开眼笑地泼冷水,“第一次修炼就坚持十天,也不错了。想我老人家当年也不过坚持了七天,你小子,有种!来,把这个喝下去。” 一股猩红的液体毫无征兆地直入一凡的口中,扑鼻血腥,过舌咸涩,入腹清凉,滋滋生气。眨眼间,疲惫一扫而空,精神倍增,仿佛浑身有使不完的力量。 “按照我教你的方法,打出一掌试试!”鬼王乐呵呵地说。 一凡耸耸肩膀,伸出由黑色气体幻化成的右手,用力向旁边一块岩石打去。“怎么没有动静?是我没看清,还是我根本就不行?” “你再催口气看看?”鬼王兴趣昂然地继续鼓励。“呼!”一凡轻轻地朝那块石头一吹,石头竟然呈粉末状飞散,化为无形。“哇塞!我真有那么厉害?”一凡看着眼前的一切,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手,“不疼!这不是真的,不可能!” “如果你按照我教给你的修炼法门勤家练习,以后会更厉害!接着,这是〈〈鬼王神功〉〉第二层,那去认真学吧!” 第一层筑魄,讲究的是打基础。第二层是炼气,以意导气,化无形为有形。地分南北,人有阴阳,海纳百川,气吞山河。而气有自然之气和修真之气,普通人憋口气用力打出去,力量很有限,而大部分话为污浊臭气排泄出体外,起到新陈代谢的作用。当一个人苦心修炼,吸收自然之气为己用,并不断把它转化成一股能量,他的威力就显露出来。人吸收的是阳气,而鬼吸收的是阴气。日为阳,月为阴,一凡所在的山洞里有一块千年玄冰,在他修炼的过程中,不断地从里面飘过来至阴之气,三魂六魄上冒出袅袅黑烟,原本虚无的黑影渐渐变得浓郁,颜色也开始变青,转绿,在成灰白。行功圆满,一凡从空中飘落到地上,有种脚踏实地的感觉。接下来,一凡有成功地学完了第三层幻形变化,第四层鬼王三式中的前两式,鬼王神斩和鬼王神火,最后一式毁天灭地太深奥,他始终领悟不出真谛,发挥不出威力。 “师傅,我可以还阳了吧?”一凡自信地问鬼王。 鬼王沉思了一会儿,郑重地说:“凡儿,还阳之路是坚苦卓绝的,你有胆量去闯吗?” “我敢,为了重返人间,见到我心爱的雪儿,再多的苦我都能承受!”一凡坚决地回答。 “孩子,你还年轻,不知道人间的凶险,人心的险恶……不说这些,你以后慢慢回明白的。现在我告诉你还阳的方法,普通人死了,他的肉身会腐烂,大部分魂魄会被小鬼捉回鬼蜮,由判官根据此人在人间的行为善恶,进行审理,然后报阎王批准。或打入十八层地狱,或从轮回隧道投胎转世。即使能够转世也失去以前的所有记忆,所以和死了没有什么区别。因为新生儿对于前世一无所知。而你要还阳,拥有的是自己身体和精神,就极其困难,成功的概率是亿万分之一。必须要经过十八层地狱的考验,才能过关。”鬼王不厌其烦地跟一凡介绍,“你现在就从那个洞一直朝里走,看到一个银色旋涡状的井口,往下跳。” 这个山洞就像是无底洞,阴森恐怖,寒气逼人,现在一凡有了恐惧的感觉,不由得打了一个喷嚏。但是他没有停住脚步,为了心中的理想勇往直前。 “记住,鬼节那天你必须到达轮回隧道,我把你的肉身交给你……”身后传来鬼王再次忠告。 第四章 炼域重生 鬼节,是鬼合家团聚的日子,也是鬼投胎转世的生日。要想重新修回人形,而不投胎转世,就必须要经过地狱的考验。 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光怪陆离的景物似真如幻,稍纵即逝,似乎是行进了很久,有好象只是一秒,一凡来到了一片荒芜人烟的沙漠,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毒辣辣的太阳像要喷出火,把人化为灰烬。尽管一凡此时只是一个鬼魂,不需要吃喝。但是饥渴的感觉更是折磨的他欲火中烧,难以忍受。十天了,就这么孤独地走着,看不到一丝生命的气息。哪怕是一个同病相怜的鬼也好。可是有的只是那个永不坠落的太阳和无边无尽的沙漠。没有一片绿叶,也没有一片鸟羽,鬼的世界就是这样荒凉寂寥吗? 其实鬼界是一个完全不同于人类的存在,有人类的影子,但是缺少生气,它不在地球上,更不在地球下面,它是一个结界,存在虚无缥缈而又实实在在的空间。一个月了,一凡没有补充一点营养,仅靠练功行气保持灵台的一点清明。现在,意识开始模糊,黑影凌乱,眼看着就要被强烈的阳光蒸发干尽。一凡拼命挣扎,双手疯狂地向沙漠底下挖,沙尘纷飞如尘暴,就在他即将魂飞魄散之时,一股清凉从下面涌出来,把他瘦小的身体卷了进去。 眼前是一个城镇,没有尘世的繁华热闹,大街上鬼影憧憧,静无声息。十字路口有一个逍遥楼,门前有两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女鬼在招引路鬼。一个身材肥胖的男鬼被一个女鬼拉扯进去之后,另一个笑容满面地迎着一凡走过来。一凡虽然心里紧张害怕,但是人间的妓女听说过,可是鬼妓女还是第一次遇到。他们是怎么卖淫的呢?一楼是大厅,引茶聊天寻找目标的场所。一个个搔首弄姿的女鬼穿梭来去,勾引着嫖客。“先生,来一杯吗?”一个身材娇小的女鬼走到一凡跟前,娇滴滴地问。“谢谢!”一凡爽快地接过杯子,冰凉的杯子里血一般的液体沸腾着,喝到嘴里感觉没有往肚子里咽,就如同气体般弥漫于整个身体。产生一种滋润、充实的感觉。“先生,需要特殊服务吗?请跟我上二楼!”女鬼头侧依在一凡的肩头,拉着一凡的胳膊谄笑着说,“走吗!人家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难道你不爱我吗?仔细瞧瞧,我是不是你最心爱的?” 一凡再次打量时,眼前的女鬼竟然变成了雪儿的摸样,巧笑倩兮,眉目生情。“你是雪儿?我的雪儿?”一凡喃喃地问。“我不就是你的雪而吗?一凡,来呀!”一凡像是被魔法控制一般,不由自主地来到一个房间,雪儿脱光了衣服,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爹声爹气地呻吟、呼唤:“快来呀!一凡——” “我来啦!——”一凡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扑了上去。 “啊!不对,怎么没有那种肉体的快感,反而是自己的精气不住的外泻,而且越来越快,简直要虚脱而死。雪儿我不能——你不是我的雪儿——啊——”如同头脑炸裂似的,一凡的魂魄由跳动紊乱,剧烈到轰然中开,突然,他又来到了一个新的地方。这里也就是人们所说的阎罗殿。地狱里阴气十足黑白无常两个锁命鬼一见到一凡就扑过来,凶狠地说“你是新来的吧?”“我是一凡,我要通过十八层地狱,到轮回隧道。” 两个无常鬼好奇地看了看一凡说:“投胎转世也不需要经过十八层地狱呀?你不是脑子发热,有病吧?” “我只求今生拥有,不求来世新生。”一凡豪气干云地排着胸口说。 “还真有不怕死的!小白,你看着他,我去禀报王爷。”黑无常刚说完要进殿,从里面大遥大摆走出生死判官,望着他们说:“阎王也已经知道啦!你们把他直接带到第十八层地狱去。” “小的这就带他去,判官爷爷。”黑白鬼连忙点头哈腰地讨好道。 地狱里每一层都关押着许多鬼,有吊死鬼、色鬼、贪鬼、凶鬼……一个个面目狰狞,穷凶极恶地跳来跳去,十分恐怖。也有的被打的遍体鳞伤,残缺不全,躺在牢房奄奄一息。越向下走,就会产生一种负重的感觉,好象是地心引力,压迫的一凡呼吸困难。再看两个无常鬼,更是步履缓慢,举步为艰。“终于到了,兄弟,好自为之吧!”两鬼如释重负般地对一凡说。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耳边阎王威严的声音炸雷般响起。 “不,开弓没有回头箭!为了雪儿,也是为了我自己,我必须走下去。”一凡刚向前走一步,前面突然出现一个石门,门上“擅入者死”四个血红大字触目惊心,一股腥臭气息迎面扑来。石门自动打开,然后在一凡的身后又自动关闭。一凡没有回头,自从踏入鬼界就只有往前走,不能退缩半步。又先前迈出一步,眼前的景物再次消失,一凡忽然进入一个火坑,脚底下是黑色的火苗,腰中间是红色的火焰,头顶上是绿色的火光。他拼命地往外跳,可是刚出这个火坑,又被另一个紧紧包围。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世界仿佛就是火的海洋,他已经无路可逃。一凡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三味鬼火焚烧,吞噬。身体化成缕缕白气,随风而去。经过修炼的魂魄此时如同一个个火球,红的发亮、发烫。若不是他修炼的神功护着神台不失,可能早就崩溃了。不是在烈火中死亡,就是在烈火中永生。咬牙,坚持,坚持,再坚持!在魂魄由红变成金色时,火焰消失的无影无踪,矗立在眼前的是如林刀山,下面是毒蛇吐芯。毒蛇飞快地向一凡爬来,一旦被它们包围,必死无疑。刀山就在眼前,上面才有出去的大门。死都死过了,还有什么可惧的,上!刀深深地扎进脚地,没有鲜血,却看到森森白骨。每次向上迈一步,就会有钻心般的疼痛,深入大脑。毒蛇不时喷出毒雾,侵蚀着一凡的精神。一个个娇媚的声音关切地说:“下来吧,何必自讨苦吃,还是回来和我们一起享乐吧!其实做鬼也不错,只要你比上眼睛往下跳,一切就都解脱了。” “我就是死也不放弃,你们都给我滚!”一凡一边大声地呵斥,一边咬牙坚持,一步一腔血,一步一揪心。“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金沙水拍云崖暖,大渡桥横铁索寒……”一凡高唱着毛主席他老人家的赞歌,昂首挺胸翻越了刀山。 “咦嬉嬉——你不想知道你的仇人是谁吗?你忘了夺妻之恨吗?来吧!杀了他。”一个声音在四处回响。“报仇!报仇!杀!杀!”一凡的手中握者一把刀,锋利地刀口上闪着寒光。刀口饮血,一个生命到下了,又一个站起来。杀!杀!杀!一凡眼都杀红了,刀口上的雪来不及流淌就汇聚在一起,整个剑身都被包裹住了。手麻木了,意识模糊了。“我是谁?我这是在哪儿?我在干什么?……我不能——”一凡猛地挣脱死神的诱惑,又回到清醒之中。 “轰隆”一声巨响,一凡还没有站直身体,三魂六魄又被一块巨石砸得七零八落,躺在地上不停地抽搐。无数只九头花蚁围拢过来,张开尖细却锋利无比的牙齿,疯狂地啃噬着一凡的精魄。此时,一凡才真的体会到什么叫万箭穿心,巨痒巨痛,触目惊心。“我既是鬼,鬼既是王,惟我独尊,百毒不侵。”在生命一点点被蚕食,命系悬壶的最后时刻,一凡想起《鬼王神功》第三层内功心法,立刻进入了忘我的修炼之中。“人鬼殊途,万法归宗,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我心向善,借自然之灵气,荡我心魔,超脱新生……”一凡默默地念叨着口诀,浑然不顾周围的变化。地狱里忽而是冰天雪地,阴风怒号,鬼魅魍魉粉墨登场,做着各种各样恐怖的表情和动作;忽而壁立万仞,坠入无底深渊;忽而电闪雷鸣,刀枪林立;忽而扒皮抽筋、开膛破肚种种残酷的刑讯……有就是无,无就是有,一切都是过往云烟,所有幻想皆为尘土。我靠,鬼王前生一定当过和尚,要不怎么懂得这么多的佛法。他妈的真是一个天才,他竟然融会贯通自创了这一套神奇功法,真牛x. “阿嚏!谁在我背后说坏话呢?”鬼王打了一个喷嚏大声道,“是你小子吧,快给我出来!” “师父!你老人家还好吧!”一凡顺利通过地狱的考验,神清气爽,浑身说不出的舒畅。 “我以为你小子早就完蛋了呢!还好,今天正是鬼节,现在是阴气最胜的时候,赶快进入你的肉身,然后跳进轮回隧道,就可以还阳了。”鬼王焦急地说。 “师父,不如你和我一起走吧,人间怎么着也比这鬼间要快乐!”一凡真挚地望着犹如再造父母的鬼王感激地说。 “不要女孩子似的婆婆妈妈,我的肉身上次被破坏还没有修复,你我师徒有缘,以后会见面的。快走,不然就来不及了!”鬼王粗暴地把一凡的魂魄送入身体,然后一挥手,推进了轮回隧道。 “师父——”一凡很久没有流泪了,但是现在他感觉到一颗晶莹滑落在道口,它从此成为鬼界最珍贵的收藏品,阎王用尽所有的奇珍异宝,鬼王都没有换。 第五章 重返人间 “啊!我胡汉三又回来啦!”一凡跳出鬼界,兴奋的蹦了起来,“哎呦!”他妈的真是乐极生悲,一不小心蹦高了,一头撞在山洞顶上,头上起另外一个大包。这是什么地方,我最多在地狱呆一个月,现在应该是夏天才对。这里怎么结满冰,奇形怪状的冰凌石钟乳般地倒挂金勾,宽阔的山洞被堵塞的阴暗狭小。我的衣服怎么都破了,是在通道里被风力撕扯坏的?不象。袖子和裤腿也变短了,难道是我长高了。我靠!24年才长一米六五,如今没到一个月,增加到——有一米八。奶奶地,这下赚大发了,增高药场要倒闭了。我要是申请个专利,开个增高公司。嘿嘿!不对,我这应该是修炼《鬼王神功》身体产生的变异,一般人怎么可能实现呢?鬼王说我虽然脱离了地狱,回到人间。但是身上的阴气太重。乍还阳的身体对周围的环境还不适应,特别是阳光,尽量避免直接照射。只有修炼到神功第五层移魂换体,才能基本上占用肉身,精神和肉身要有一段摩合期。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冷静下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冷静下来的一凡开始在山洞里闭关修炼。白天到洞口采集阳气,晚上吐纳阴气,阴阳转换,逐渐调和。每天行功三周天,身上的黑气渐渐被排出体外,深厚的阴气内殓,阳气外溢,皮肤变得白里透红,充满弹性。鬼王斩缩小成一把银色的袖剑,轻轻一挥,冰住立刻纷纷化为齑粉。鬼王火也形成一个直径达十厘米的大火球,外红里黑,一个相当于一颗炸弹的威力。 十天后,一凡大功告成。草草伪装了一下,乘者夜色,施展飞行术,神不知鬼不觉的返回a市临时租住套房。两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又不知上哪儿花天酒地去了,门都不关。其实,门是在他的意念中自动打开的,自家门的钥匙当然自己知道模拟一把不费吹灰之力。一凡翻箱倒柜,毫不容易找到一套强子的衣服还勉强凑合穿。对着镜子照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人与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呀!这么高大威猛的帅小伙,还不迷死一大片美女啊!他们怎么还不回来呀?我还是先去包装一下自己,买两身行头再说。一凡找出自己的银行卡,到附近的华夏商场购物中心买了两套价值不菲的休闲装,一双蜘蛛王皮鞋。在漂亮的女售货员羡慕的目光中,潇洒自得地走出商场。 “救命啊!”自从一凡修炼了神功,反应特别灵敏,神识放开可以搜索到方圆十里内的一切声息。他瞬移到一个幽深偏僻的小巷,。两个黄毛正在撕扯着一位少女的衣裙。裙子已经被撕成碎片,女孩白皙的脸上泪水滂沱,雪白的上身,两个还没有完全成熟的乳房被抓出几道血痕。一个黄毛按住女孩的双臂,另一个黄毛正在满脸淫亵地撕拽着女孩的红色内裤。女孩浑身颤抖不止,双腿拼命地夹着,极力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女孩嘴里已经被堵上一条领带,闭着眼睛绝望的摇头挣扎。 “放开她!”一凡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闪现到他们面前大声喝道。 正在改裤带的黄毛被吓的一哆嗦,转过身来望了望一凡。另一个身体强壮的黄毛突然从后面拿出一把长长的水果刀,恼羞成怒地威胁:“少管闲事!不然——”较矮小一点的黄毛也拔出刀靠过来,气势汹汹地说:“哥们,别坏我们的好事。我们是青帮的,惹毛了我们,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的手怎么抖了,牙齿打颤啦?有种的你给我捅啊!”一凡冷冷地嘲讽,对付这种杂碎,他根本就不用出手,四周的空气就陡然下降了十度。 “算——你狠,你等着!”两个黄毛被一凡散发出来的寒冰真气冻的浑身颤抖,知道遇到了硬茬子,扔下刀子夺路而逃。 “姑娘!” “啊!别碰我!”女孩尖叫着双手乱挥。 “姑娘别怕!他们被我赶走了!”一凡看到女孩不停颤抖、摆动的双乳,喉咙发干,嗓子冒烟,强行咽了一口吐沫,转身拿出自己新买的一套衣服,轻轻地盖在她的身上。可惜呀!如此完美的恫体。秀色可餐啊! 女孩这才大胆地睁开眼睛,看见高大的一凡把衣服朝自己身上放,惊慌失措地蜷缩在一起,表情复杂地望着一凡。 “自己穿上,赶快回去吧!”一凡站起身冷淡地说,好心救人却被误认为色狼,值吗? “大哥,谢谢你!”一凡走出两步远,身后传来女孩感激地话语。一凡没有回答,站了一秒钟,继续向前走。 “大哥,我怕!”女孩再次怯怯地哀求。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我还是自认倒霉吧!一凡转过身温和地问:“你还有什么事吗?” “我——不敢回去!”女孩蚊子似的低声说。 “好吧,我送你!”一凡大方地说。 “现在这样,我——没脸回家!”女孩偷偷瞟了一眼一凡,鼓足勇气说。 一凡见女孩穿着他肥大的衣服,裤子卷起几折,衬衫悬垂到膝盖,身体一动,上身的雪白就多处走光,若隐若现的春色,令一凡遐想翩翩。 “大哥——”女孩娇嗔地手捂胸口说。 这样送她回家确实不合适,如果被她父母把我当成流氓就亏大了。一凡沉思了一会说:“你敢到我那儿住一晚吗?” “有啥不敢?我还怕你吃了我——”女孩暧昧地望着一凡说。 靠!现在女孩还真大胆,好了伤疤忘了疼。我可是色鬼耶!一凡尽力控制住心中升腾起的淫欲,故作轻松地说:“走吧,小丫头!” “喂!我也十六岁了也,也到生理成熟的年龄了。我的名字叫桃红,不是小丫头!”桃红不高兴地撅着樱桃小口说。 “桃红?还柳绿呢?”现在的女孩成熟的太早,还是我的雪儿温柔可爱。一凡低着头,一边想着雪儿,一边向住处走。 “慢点行吗?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桃红继续不满地发牢骚。 真是麻烦,一凡返回来搂着桃红的肩膀说:“你快点走,我还有事呢?” “恩!”桃红的头正好依到一凡的胳肢窝,自我陶醉地答应。敞开的两个白面小馒头,一览无余。 你这这该死的温柔!一凡目不斜视地大步向前走。五分钟的路程,一凡看到房间门时,暗暗地舒口气。这次他不好自动开门了,轻轻按了三下门铃。 “你是谁呀?”强子硕大的脑袋探出房门疑惑地问。 “我你都不认识啦?找扁呀!强屎吃!”一凡嬉皮笑脸地打趣强子。 “你——怎么知道我的外号?”强子更加迷惑不解。 “我是一凡,快点放门,免得皮肉受苦。”一凡抬腿就要进门。 “一凡?别介,你甭冒充老大了。那小子都一个多月不见人影,谁知他死哪儿风流快活了。”强子越说越生气,身子堵门边就是不让进。 “强屎吃,你他妈给我瞧仔细了,我是一凡,非要我说你偷李小娜内裤,被追的抢屎吃的典故吗?”一凡生气地揭发强子的老底。 “你真是?——”强子手挠头迷惑地说。 “先让我们进去再说吧!”一凡一把推开强子,搂着桃红走进客厅。 “耗子,你快来看啊?”强子被搡了一个趔趄,遇到强盗似的惊慌地对着里屋喊。 “谁呀?”耗子穿着三角内裤,一手拿着白毛巾擦着身上的水珠,走出卫生间。“哎呀!该死的强屎吃,有女孩子也不通知我一声。”耗子看见桃红时,慌忙用手捂住双腿间的羞处,跑进卧室。 “扑哧”桃红看到耗子的狼狈相忍不住笑出声。一凡也觉得能让鬼灵精怪的耗子出次丑,很过瘾。 当耗子武装整齐的走出房间时,一凡主动迎上去,笑着说:“死耗子,还人不认识我呀?” “你是——”耗子若有所思的问。 “一凡,跟你睡了三年上下铺的杨一凡。”一反仍旧笑吟吟地说。“一凡,老大?门面有点像,可是这身材……”耗子围着一凡买牲口似的打量。 “你老大我最近有奇遇,过后慢慢跟你们说。现在赶快把你的房间整理一下,给这位小姑娘睡。”一凡兴致勃勃地对耗子发号施令。 “凭啥让我挪窝?”耗子不满地说。 “你那房间小,也干净。你要不同意,我可让美女住强子的房间了。”一凡不怀好意地望着强子说。 “那还是住我房间吧!”耗子急忙答应道。 “老大说过到我房间了!”强子见色打劫道。 “不行。老大先问我的。”耗子立刻争辩道。 第六章 第一桶金 “老马吃嫩草,老大高,实在是高!”耗子居心叵测地奸笑。 “你真的是一凡,怎么变成这样啦!”强子是一根筋,仍然无法相信眼前高大威猛地男子就是以前哪个短小精悍的一凡。 “我遇到了一位高人,教给我一套神奇的武功,身体才会变成今天这样的。”一凡慎重地回答。 “什么高人,能介绍给我认识吗?我也想学。”强子穷追不舍的问。 “是呀!我也想见识见识这种盖世神功。如果我也能长高,让以前瞧不起我的女生后悔的撞墙头。”耗子向来对一凡无比的崇拜,可以说是言听计从。此时也饶有兴趣地说,殷切的目光让一凡很受用。 “这个——说来话长……”一凡沉吟很久,不知到该不该把真相告诉他们。 强子、耗子和我,效仿刘、关、张桃园三结义,是s大的铁三角,号称三剑客。在学校也是横着膀子走的风流人物。情同手足,割头不换。这件事情迟早他们都要知道,如果不告诉他们,就太不仗义,不够哥么了。况且为了以后的宏图大计,少不了他们这两个左膀右臂。想到这里,一凡放下包袱,毅然决然地把事情从头到尾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直听得他们大眼瞪小眼,目瞪口呆,毛骨悚然。 过了很长时间,强子才缓过劲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惊讶地问:“真的?” 一凡轻巧地往强子的胳膊上拧了一把说:“现在信了吗?” “哎呦!杀人喽!”强子捂着膀子跳到沙发上,大呼小叫道,“疼死我了!我服了你还不行吗?” 耗子素有小诸葛之称,对一凡完全信赖,羡慕地说:“老大,你能不能教教我们。” “让我考虑考虑——” “老大,你也太不够哥么拉吧!考虑个球,要教就赶快教,我可等不及了!”听一凡说考虑考虑,强子眼都急红了,哏着脖子暴跳如雷地吼道。 “是啊!老大。你可不能扔下兄弟不管呀?”耗子也见缝插针,随声附和。 “我又没说不行,我考虑的是我修炼的神功你们不适合炼。我修炼的《鬼王神功》,炼化的是阴气,只有死人才能修炼。而你们——”一凡苦思冥想,寻找适合他们练功的方法。 “那我们也死一回!”强子脱口而出道。 “你小子没脑子,死了你还能重生啊!你以为你是老大呀?”耗子劈头盖脸地训斥过强子后,一脸谄媚地笑着对一凡说:“老大,你会有更好的办法吧?” 一凡手拍胸口保证:“这事包在我身上,一定找一套好方法给你们!不过——”一凡看到强子猴急火燎的样子,突然想到一个阴谋,决定先吊吊他的胃口,不能白白便宜了这没心没肺的臭小子。 “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耗子脑子反应快,一见一凡不怀好意看着强子的目光心中就有数了。这也是他们兄弟多年相互熟稔的配合。 强子傻呼呼地说:“天塌下来,有兄弟顶着。有什么要我做的,说吧!”说完话,强子瞅见耗子窃喜的神情,恍然大悟地说,“你们不会有想什么坏点子整我吧?”回想以前被他们整的种种,强子不寒而栗。 “好兄弟,我怎么会害你呢?把手机给我。”一凡笑容满面地说。 “干吗?我的话费可不多了!”强子慢腾腾地从裤子口袋里摸出手机,嘟囔着嘴说。 “看你那没出息的样。我借你手机给桃红,让她给家里打个电话,不愿意就算了。”一凡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耗子,你的手机呢?” “给你!我是那样的人吗?”强子立马递过手机说,“我的手机有最低消费,还是用我的方便。” “要不你亲自送给她吧!够意思吧!”一凡继续诱惑强子。 “谢谢老大!”强子激动地朝耗子的卧室走去。 “老大,这个女孩子是——”耗子谨慎地问。 “我路上救到的。我和她没关系,怎样,也对她有兴趣?”一凡笑着打趣道。 “借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跟老大争女人啊!”耗子连忙表忠心。 “就你小子鬼精!我对她没胃口,你放心去追吧!”一凡依旧鼓励道。 “追谁呀?”强子兴高采烈地跑过来问。 “桃红!” “桃红?” “嘘!轻点声,不怕被她听见呀!”耗子紧张地捂住强子的嘴巴警告。 “怎么样?不要说哥哥不照顾你,明天让你当回护花使者你愿不愿意?”一凡乘机对强子说。 “我?——”强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送美女回家,护花使者,天上还真的掉馅饼,想入非非的强子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不过,人家女孩子穿着男人的衣服回家太不雅观了。你看——”一凡旁敲侧击地暗示道。 “这点小事还能难住我们的强子吗?是不是?”耗子在一旁煽风点火。 “我给她买一套衣服不就行了吗?”反应迟钝的强子张口说完,突然茅塞顿开似的说,“感情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哪?够阴险的,不过,能送女孩子回家,值!” 看到强子恬不知耻的神情,一凡和耗子哈哈大笑。强子也不好意思地摸着头嬉嬉陪笑着。好不容易送走了桃红,一凡想到他在《鬼王神功》最后部分《鬼王大事记》中,看到鬼王游历时详细记载下的一些门派的武功,他从中分别挑出适合强子他们修炼的武功,并且结合自己的经验,进行了一点改进。写在一张纸上,留给了耗子。要求他带着强子一起练习,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尽管问。 强子给一家物业公司当保安,耗子在一家私企干小职员。他们s大,表面上看是一所大学,其实是一所民办大专院校。名气不响,牌子不硬。在这一棍子撂下来砸到一个研究生,三个本科生、十个大专生的时代,他们在人才市场,根本就无人问津。像耗子凭借一点小聪明和三寸不烂之舌,找到一个正经点的公司上班就不错了。我能够干什么呢?当保安?掉价。跟人打杂?鬼王的弟子做小工,笑话?眼看着父亲生前留给他的积蓄就要用完了,再不想办法争钱,就要喝西北风。一凡烦躁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累了,无聊地坐在书桌前,一边看着招聘报纸,一边手在桌子上敲着。这是什么?一凡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张小纸片,体育彩票?这还是几个月前他买的两块钱的彩票。不劳而获是懒人的梦想,一凡买彩票已经有历史了。皓首穷经,殚精竭虑,就像是指挥作战的将军,每次买彩票,一凡都要对着中奖号码示意图,研究、研究、再研究,不知东方须臾之即白。可是征战多年,最多一次中的是30元,还不够他这么多年买彩票的零头。不能让自己的心血白流,我一定要变本加厉地赚回来。一个计划慢慢在他的心中形成。 他首先到体育彩票销售点花了两元钱买了一个号码,然后回家耐心地等待。晚上快到八点种,他留下一张纸条给耗子,说出去有点事,很快就回来。施展开鬼王九变之隐身术,风一般地潜进体彩开奖现场中心大厅。 俗话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主持人正宣布开奖正式开始。黄色彩球在玻璃器皿中飞快地转动起来。一凡放开神识,控制着彩球按照他心中的号码一个一个掉下来。十分钟,搞定。一凡因为耗费精神力过多,差点坚持不住,暴露出来。他刚到大厅幕布的后面现出身形,台上穿来女公正员庄严地声音:“此次体育福利彩票公平、公正,真实、有效,符合操作规范……” 一凡怕笑出声被人发现,稍稍喘了口气,再次展开神功飞回住处。 第七章 青帮老大 第二天,一凡拿着彩票装模作样地到彩票销售网点对中奖号码。“啊!我中特等奖啦!”他故作惊喜地喊道。管理员和票友惊讶地围拢过来,争先恐后地问:“中什么奖?号码是多少?”“哇!你真是太幸运啦!散喜糖,放鞭。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人中大奖呢?”一个满脸落腮胡子的大汉激动地说。 “一定请,一定请!”一凡点头哈腰快乐地回答。 “快来登记。”售票员因为自己的网点有人中大奖,心情特别好。眉开眼笑地对着一凡说,“身份证带来了吗?是多少?3208……”售票员激动地手都颤抖,好象他中了奖似的。“请你到彩票中心再登记一下,才能领奖。”女售票员和颜悦色地对一凡说,“先生,中大奖,有没有一点彩头啊?” 有钱就是大爷,转脸功夫,我就成先生了。一凡心中暗骂,脸上还是堆满笑容地说:“我来得急,身上没带钱。等拿到钱回来一定请!” “小兄弟,需要帮忙吗?一个人去领一百多万,可要小心啊!”那位落腮胡子大汉追出门口,拉着一凡的胳膊热情地说。 “谢谢你的好心,不用!”一凡像见到一泡臭狗屎似的,甩开他的手说。 “我可是好意呀!”身后大汉不甘心地喊叫。 好心都让狗吃了,鬼才相信你呢?一凡钻进一辆taxn,直奔彩票中心。等到办好了一切手续,除去交税金还剩一百零九万。一凡为了保险起见,只留九万块钱现金装在包里,一百万直接打进银行的个人专用帐户。 出了大厅,一凡到旁边的移动公司买了一个手机,3980.以前的手机在世纪公园丢失了,估计是掉到湖里便宜王八了。接着,一凡又到电脑公司订购了一台一万多元的笔记本电脑。身上还有七万多块,我要吃遍世上所有的美食,穿尽世间所有的好衣……穷人乍富,腆腰凹肚。一凡不知天高地厚地在街上瞎逛胡想。 远处有一个健壮的身影紧紧地跟着他。陶醉在快乐海洋之中的一凡竟然没有留意。 “小子,站住!”当一凡拐进里家不远的一条小巷时,落腮胡满脸凶狠地拦住去路。他的身后有三个流里流气的小青年,一人手里一跟棍子。一凡刚转过身,后面又围上来五、六个小流氓,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刀子,得意地奸笑着,好象到嘴的肥肉,插翅难飞。 “怎么,不帮忙,改抢啦?”一凡不慌不忙地对着落腮胡取笑道。 “三哥,他就是那天坏我们好事的小子,费了他,给我们出气!”一个黄毛陡然窜到前边狐假虎威地指着一凡恶狠狠地说。“阴魂不散啊!今天我一块收拾了你们,也为社会除一大害。”一凡看见那天的流氓,怒从心中起,恶向两边生,心里发狠,暗中运功。 “小子,留下买路钱,说出银行密码,饶你不死。否则——”落腮胡凶相毕露地摆弄手中的匕首恐吓。 “谁死还不知道呢?”一凡突然化为一道黑影,鬼王斩轻轻挥出,划出一个美丽的句号,消失不见。 一凡兵不血刃轻松搞定半路打劫的小混混,走回住处。我就是黑社会,青帮算什么鸟东西,惹毛了老子,一把鬼火把它全灭了。“快使用双节棍,呼呀咳地……”一凡哼着周杰轮的《双节棍》,愉快地打开房门。真香!耗子啥时候学会做饭烧菜啦?凭感觉,手艺不错! “老大回来啦!”强子听见开门声,走出卧室打招呼。 “耗子在烧菜啊?不赖呀!”一凡冲着厨房夸赞道。 “屁!他有那能耐,太阳都从西边出来了。”强子啐了一口吐沫,嗤之以鼻地说。 “那是谁?”一凡好奇地推开厨房门,向里张望,“是你?你怎么来啦!” “不欢迎啊?”桃红撅着小嘴佯装生气地说。 “哪敢!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孔子曰:世上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一凡今天算是领教。女人是鸦片,愈吃愈上瘾。女人如果对你动了真情,她就会像块狗皮膏药,牢牢地贴在你身上,想要硬拽下来,非扯下一层皮不可。所以说,女人靠感性生活,男人靠理性生活。男人在女人的肚皮上快活之后,所有的诺言都随风而逝;女人在男人的谎言中欢笑,悲哀的一生都不知道男人的需要。 “愣站着干吗?拿筷子准备吃饭!”桃红两手端着菜对陷入深思的一凡吩咐道。 得!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一凡惟命是从地从筷笼里拿出三双筷子,放在餐厅的桌子上。 “老大,还少一双筷子吧!”强子含沙射影地笑着说。 “不就是三双吗?”一凡没有明白强子的弦外之音,白了一眼强子没好声地说。 “现在家里添丁啦!”强子对一凡挤眉弄眼地笑着说。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一凡明白强子的内涵后,斥骂道。 “我回来啦!”耗子的嗅觉总是最灵敏的,火候掌握的万分准确。一凡总认为耗子早就等在门外,伺机行动。 “说曹操曹操到!谗猫鼻子尖,耗子更胜猫。”强子对耗子自作聪明的行径很反感,但关键时刻遇到棘手的事情,都是耗子出谋划策帮他摆平。 “这绿豆芽有点淡,红烧肉太甜,鱼一面煎的还凑和,另一边就跟生的一样,下次要多沾点面……”一凡鸡蛋里挑骨头,拿着筷子数落着。 “不吃拉倒!”桃红气的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摔,哭泣着说,“没见过你这样的,谢恩都落个不是。我就那么招你讨厌呀?” “老大,你脑子坏啦?进水啦?人家桃红整整忙了一上午,买菜、烧饭,掌声的没有,不是反而大大的。”强子不敢正面抗议,阴不阴阳不阳地鸣不平。 “你懂什么?” “我不懂,好人坏人我还是分得清的,多好的姑娘!”强子喋喋不休地维护着桃红。 “暂停——”耗子一手伸平,一手中指抵住手心裁判道,“老大今天心情不好,与大家无关,与饭菜更不相干。”耗子看见一凡脸色阴沉的样子,出来打圆场,维和部队。 “桃红,坐下吃饭,甭管他!”强子拉着桃红的胳膊劝说。 “谢谢强哥!”桃红委屈地重新坐下,看了看沉默不语的一凡,埋头小心翼翼地吃饭。 一凡也感觉自己神经质,做的是有点过分了。虽然他不喜欢桃红,但自己毕竟是她的救命恩人,她来关心自己,表示谢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万一因为自己神经过敏,伤害了一个好女孩,就得不偿失,可能成为历史的罪人了。“对不起,桃红姑娘。刚才我一时冲动,请你原谅。都是那几个小坯子惹的祸,灭了他们也不过。” “你说什么,有人敢欺负老大,活腻味啦?”强子一听说打架,跟过年似的两眼放光,站起身在屋里走来走去,“是谁?我现在就找他们拼命!” “没你事,一边呆着。”一凡虽然脸绷着,心里却很高兴。强子为了朋友两肋插刀的仗义行为,一凡非常欣赏。哥么,就要仗义执言,重意气,轻名利。 “没事吧?”耗子关切地注视着一凡问。 “你受伤没有?”桃红也放下筷子,紧张地问。 “我是谁呀?对付他们,秒杀!”一凡自信地回答。 “他们不会找咱报复吧?”耗子担心地问。 “他们敢,来两个灭一双。他是坏蛋,我是流氓,谁怕谁呀?”强子吹牛不上税的嚼舌头。 “你小子就知道打打杀杀,到时候怎么死都不知道。”耗子善意地提醒,“遇事要多动脑子想想!” “想什么?这年头,有钱就是爷,有奶就是娘。拳头就是硬道理。亏你还是智多星呢,你不知道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也该记得兵来将挡,水来土堰’这句至理名言吧!”强子在女孩子面前轻易不会认输,特别是美女,更有诱惑力。他总是寻找一切机会表现自己,打击别人。耗子就是他攻击的目标。 “我算服了你了。”每次遇到这种情况,局势就呈现一边倒。耗子非常配合地偃旗息鼓,举双手投降。 “说你行你就行,不服不行!”强子瞧着桃红微笑的脸庞,更加得意洋洋,牛气冲天。 “强子,吃完饭,你送桃红回去,少了半根头发,唯你试问。”一凡放下碗筷,伸个懒腰安排道。 “得令啊!”强子高兴地弯腰唱戏似的围着桌子转了一圈说。 “我自己有腿,不要人送。”桃红瞪着不谙风情的一凡,拿起秀气美观的绅包,穿上高跟鞋气横横地惯门而去。 “老大,你饱肚不知饿汉饥,多少也给小弟留着点呀?”强子盯着紧闭的房门依依不舍地抱怨。 “强屎吃,你说的是人话吗?老大是那样的人吗?你人头猪脑子,不知道老大一直喜欢的人是谁吗?”耗子见强子如此埋汰一凡,火山喷发地把所有愤怒倾泻到强子身上。 “我——”强子自知失言,有伤兄弟和气,羞愧地说不出子丑寅牟。 一凡黯然神伤,颓唐地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你见过小雪吗?”耗子打破沉默,小心地询问。 “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她的音讯了。这几天我四处打听,杳无音信。也不知道她是生是死。”一凡垂头丧气地回答。 “她是校花,到哪儿都是名人,会找到的。我们兄弟两个工作辞了,一起帮你寻找。”强子将功赎罪地讨好。 “不用了,有缘总会在见面的,这就是我的命!”一凡说出来感觉舒服多了,坦然地对强子说。 “这才是英雄本色,老大的胸襟气魄!”耗子不失时机地吹捧。 “你就是一凡吧?”一个身材魁梧、戴墨镜的男子转过墙角,冰冷地对一凡说,“我们老大有请!” “你们老大是谁?” “青帮老大的名号岂是你叫的?”这家伙以前可能当过武警,不怒自威,有一种逼人的气势。 “你算哪跟葱啊?我凭什么跟你去?”特警又能如何,在一凡眼里,菜鸟一个。 “你——”保镖刚想动手,就被一凡外放的真气逼迫的后退三步。他吃惊地望着一凡,简直难以置信。想他堂堂青龙帮一品堂堂主,虽然不是最厉害的,但是在帮里也是屈指可数的,竟然在这个不算强壮的男孩面前不堪一击。不,准确地说是人家还没有动手,自己就失败了。太恐怖了。 “啪!啪!啪!”巷子口忽然走出几个彪形大汉,中间一位身材矮胖,有点败顶。印堂明亮,太阳穴突起,目光如炬。一边鼓掌一边说:“果然不出我所料,高手就是高手,不虚此行啊!” 长得跟欧阳春似的,看样子武功还不弱。想对付我,还是得再掂掂自己的分量,到底有几斤几两。 一凡处变不惊,神态自若地等待下文。 “咱们可谓是不打不相识,给我一个面子,到前面的酒楼一叙。”胖子笑容可掬地盛情邀请。 “你算老几?”一凡讥笑道。 “在下不才,青龙帮现任帮助欧阳野。”胖子沉着谦虚地说。 “我要是不答应呢?”一凡反唇相讥,和你们交朋友等于与虎谋皮,我才不会那么傻到家呢。 “小桃红你可认识,她正等着你呢?”欧阳野不慌不忙地说。 “你敢威胁我?”一凡气得脸色铁青,准备现下手为强。 “听说耗子、强子都是你朋友?”欧阳野轻轻地剔着指甲,不温不火地说,“俗话说的好,双拳难敌四手,恶虎还怕群狼呢?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你一只手能拧死几根钉,护住几只羊呢?” “可耻!有本事咱单炼!”一凡挑衅地说。 “跟我谈高尚,笑话。我是靠什么吃饭的?无毒不丈夫,你看着办吧!” …… “常言道,不打不相识。来,杯酒释前嫌。”欧阳野凌空一指,面前一个酒杯平稳地飞到一凡和他中间的桌子上,酒水不断地冒泡、翻滚,愈来愈快。可是没有一滴溅出杯外。两杯上白气蒸腾,浓郁的香气四散飘溢,满楼飘香。 “来而不往非礼也!”一凡随手一挥,桌前的酒杯不翼而飞,阻止住欧阳野的杯子的前进状态,“冰火九重天。”一凡的酒杯自下而上,颜色不停地发生变化。先是冰冷如同结冰,接着和欧阳野的杯子互相旋转、交融。最后凝结成上冰下热,奇妙无比的珍品佳酿。 “好酒!”欧阳野豪爽地把杯中酒一干而尽,“弟兄们,来拜见老大!” “老大,请多栽培!”四个身手不凡的保镖齐声恭敬地喊道。 “什么意思?我都被你高糊涂了。”一凡一本正经地说。 “怎么?看不起我?嫌弃青龙帮庙太小,容不下你这大菩萨!”欧阳野勃然变色道。 “岂敢?岂敢?”一凡不卑不亢地说,“我何德何能,敢当你的老大。这不是折杀小弟吗?”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看你比我能耐,做老大最合适?”欧阳野宽容大度地说。 “你太抬举我了,我哪是那块料啊!”一凡故意推辞,参加黑社会,不是把自己的脑袋别在别人的裤腰带上吗?我本善良,怎能做那些亏心事。 “你当副帮主,而当家的,行不?”欧阳野第一次求人似的诚惶诚恐地说,“你在拒绝就看不起我,我死你你看!”欧阳野作势要撞墙,被几个手下及时拉住了。既然欧大哥这么看得起我,再推辞就显得小弟不是人了,以后有什么事,大哥尽管吩咐。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邦,多个朋友多条路,何乐而不为呢?我以后要想发展,说不定要黑社会的帮助,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朋。多个朋友未必是好事,但也未必是坏事。 “好,干杯!” 第八章 降伏女鬼 一凡口头上答应了欧阳野做青龙帮的副帮主,帮里的大小事务他从不参与。青龙帮也是把他当一只没有牙齿的老虎养着,只是为了以后利用他,不挡他的财路就行。上次的体彩钱只有一百万,今后要买房购车,享受人生,根本就是痴人说梦。必须再赚钱,赚更多的钱。钱难挣,屎难吃。那是从前,现在对于身怀绝技的一凡来说,手到擒来。 等到再次开奖时,一凡如法炮制,又是一个特等奖一百多万打进他的银行帐户。春风得意马蹄急,一凡请强子、耗子到市里最好的酒店搓了一顿满汉全席。强子非要邀请桃红,一凡也满口答应了。那天,男的喝xo,人头马,桃红喝长城干红。酒不醉人人自醉。一凡的醉眼朦胧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当帮主,中彩票,以后再多搞几次,再由此及彼,玩玩福彩,撞撞牛市,指不定能捞多少银子呢?强子的醉是美色在前,看着人面桃花相映红的桃红,高兴的北都找不到了。唯一清醒的是耗子,虽然他跟对了人,有的是发财的机会,但是他不盲目,更不盲从,他有自己的理想和事业。不是姚明,不说明我不能打篮球;不是刘翔,并不代表我不能飞翔;不是成为贝克汉姆,但是可以成为比尔盖茨,中国的。 一凡看着自己的好兄弟,憧憬着今后在一起共创伟业的美好前景。干什么好呢?开家公司,办厂,还是…… “凡哥,干一杯!”桃红摇摇晃晃地走到一凡的面前时,不知是不小心,还是有意,脚下一软,身子一歪,倒在一凡的怀里,撒娇道,“哥,你就不关心妹子的死活了吗?” 一凡向旁边挪动开身体,尴尬地说:“桃红妹子,有什么困难尽管提,大哥一定照顾你!” “桃红妹子,说,大哥解决不了的,我帮你!”强子右手端着酒杯,左手稳着桌子,晃动着身体表白。 “谢谢!谢谢两位哥哥!”桃红望着一凡柔情似水地说,“不许反悔呦?小妹今后就靠两位哥哥的照应了。” “好说,呃!好说。”强子打着酒隔抢着说。 对于桃红的死缠烂打,一凡无计可施,只好含笑点点头。又不好让强子难堪,错过他一相情愿的所谓良机。 对于眼前的一切,耗子更是心知肚明,只有憨头憨脑的强子,转不过弯,回不过窍。“三人同心,其力断金。来,干杯!”耗子端起酒杯和一凡、强子逐一碰下,一干而尽。“啊!好酒就是好酒。托大哥的洪福,喝得如此佳酿。人生有酒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耗子又来灵感了,诗兴大发。”强子钦佩地说。 “强屎吃,少作践人。”耗子毫不客气地回敬。 “我叫刘强,刘翔的弟弟。不要叫我外号!”强子吹胡子瞪眼地对耗子申明。 “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小心不明不白翘辫子。” “你才翘辫子呢?我谁呀?”强子外强中干虚张声势地说。 “不怕,今晚到西郊公园试试。明天活着回来,我摆一桌。”耗子将军道。 “就怕你小子没钱!”强子不示弱地回答。 “你们说什么呢?西郊公园有什么?”对于自己在世纪公园惨遭杀害的事情,一凡一直耿耿与怀,苦于当事人雪儿至今下落不明,凶手是谁,为什么对他下毒手,一点线索也没有。提到公园,一凡马上过敏。 耗子从屋里拿出市新闻晚报,头版头条登载的是《离奇命案人心惶惶》,报道说最近有四名男子都是在西郊公园离奇死掉,每个人都是赤身裸体,爬在一块草坪上,脱精而死。可笑的是在男根的下面,形成一个光滑的小圆洞,草地上一片狼藉。 “那几个男的是自虐狂吧!”一凡看完之后自言自语地说,“不对呀!同性恋——更不像,没听说找地日的。对不起,女孩子在,说粗话了。你们认为是怎么回事吗?” “警察都查不出头绪,我们哪儿知道啊?”强子实话实说。 “耗子,你怎么看?”一凡耐心地征求耗子的意见。 “我认为是谋杀。”耗子慢条斯理地说。 “废话,我也知道是谋杀,关键是谁杀?”强子急躁地抢过话头说。 耗子白了一眼强子,接着说:“凶手一定是个女的,非常漂亮,很有诱惑力。至于她是怎么杀死这几个人我不清楚。但是从这几个男的共同特点上分析,这个女的恨大学生,长得英俊的大学生。所以,强子,你有机会呦!” “去你的吧!我也能叫英俊,潇洒还差不多。老大才是首选,呸呸!看我这张臭嘴。”强子向地上吐了两口吐沫,甩手又给自己两嘴巴。 “也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啦!”耗子毫不手软地打击道。 “有趣!”一凡暗暗感叹道。 “老大,你不会想去吧?”耗子吃惊地问。 …… “让恼人的秋风交给警察吧!”耗子再次好心劝解。 “对,国家不能养活闲人。关我们屁事,来,喝酒!”强子词不择言道。 “喝你个大头鬼!”一凡站起身到前台去结帐。 “我又咋啦?”强字摸着后脑勺莫名其妙地说。 “闭上你的乌鸦嘴!”桃红急忙提着绅包追了出去。 “走吧,傻灯泡!”耗子幸灾乐祸地拍拍强子的肩膀说。 “谁傻啊!我不傻能显示你们智商高?”强子耷拉着脑袋跟在后面走出酒店。 今晚月黑风高,用强子的话说,正是杀人的好时候。一凡拒绝耗子和强子同行的要求。有福可以同享,但有难就不能同当。风险首先必须自己扛,否则就不是哥么,不配做老大。 西郊公园在a城的最西面,接近郊区,距离s大就更远了,而s大是在城市的东北,是一个新的高新技术开发区。以前学校组织春游的时候,一凡他们班和班主任一起去过。当时有雪儿相伴,一路同行,一路欢声笑语。回想当年的浪漫时光,一凡心中涌起一股股暖流,泛起一丝丝酸痛。风景依旧,斯人已去。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现在虽然是夏末秋初,昨天的一场暴雨冲洗掉大地的暑气,穿行在公园的回廊小径,一凡感到有一丝凉意,冷风一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其实,以一凡的身体和武功修为,不应该感到寒冷,可能是最近疏于修炼,也可能是触景伤情。色字头上一把刀,陷入痴情中的人更是十分脆弱。 乌云飘移,月亮露出一弯新芽,透过树梢倾泻而下,撒了一地碎银。一凡继续向公园里面慢慢走,不知道凶手什么时候出现,用什么手段杀人害命。他一边踟躇漫步,一边留心观察,可是,走了大半个公园,接近一个半小时,一个女人也没看见。难道我判断失误,或者是今天她没来。又逛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一点动静。看来今晚没戏,白折腾了。前面一棵大树下有一个石凳,专门供游人休息的长凳。一凡一屁股坐在石凳上,伸直双腿,舒展身子,做了个伸懒腰的动作。“啊”地长叹口气,闭上眼睛,想养足精神再回去。突然,他感到有脚步移动的声音,慢慢向他靠近。闭着眼睛,一凡的神识就放开了,对于周围的一切感觉很清晰,细小的动静他都能感受到。 没有女人的体香,也没有人味,我和耗子都分析错啦?一凡心里非常疑惑,但是他没有紧张,更没有移动,只是凭着自己的感觉在判断。 “这位大哥,我能在这儿做会吗?”一个充满蛊惑的声音曼妙地在一凡的耳边响起。不容分说,她就坐了下来。 一凡假装激动地睁开眼,惊喜万状地注视着一身红色连衣裙的美丽少女,两眼开始放光,色咪咪的。 女个女孩假装羞涩地低下头,娇气地说:“你看吗那么看着人家,像要把我吃了似的,我有那么好看吗?” “美!”一凡的口水哗哗地往下流,“仙女!我要——”说着他伸开双臂搂抱过去。 少女突然鬼魅样在他眼前躲过,仿佛受惊的小鹿,忸怩作态地说:“人家又不认识你,只想在你这儿休息一会儿,你就这样欺负人家。我可是正经清白的女子!” 一凡好象中了邪,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女孩,崇拜地说:“你就是我梦中情人,天上的仙女下凡,与我缘定三生的。” “你说的是真心话吗?”女孩妩媚娇柔地说,“你们男人都会说谎话骗人,我不相信!” “如果你愿意,我把心掏给你看。”一凡解开上衣,露出宽阔的胸膛发誓。 “我看看你的心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女孩半真半假地伸出右手向一凡的胸口摸来。一凡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洁白晶莹,细腻柔软,只是有点冰凉。 “你别急吗?人家还没脱衣服呢?”女孩更加卖弄风骚,惺惺作态地诱惑一凡。 一凡纂着女孩的手大声说:“恶鬼,还不现出原形!” “啊!你怎么?——”女鬼惊慌失措地说:“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东点真格的你不知道马王爷长三只眼。一凡第一眼就认出她是一个怨鬼,只是不晓得她是怎样坑害人的,才假装上当受骗,来个将计就计。一凡如今已经识破真相,通过刚才的把脉,又试探出女鬼的道行深浅,所以他放心的松开女鬼的手,释放出自己隐藏的鬼王气息,并且幻化出鬼王刀,怒视着女鬼说:“再不如实招来,我就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鬼气?你是也不是人?”女鬼感受到相同的气息,底气十足地说,“我们来到人间,各取所需。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互不相干。” 一凡差点肺都要气炸了,我竟是鬼类,与她同流合污了,简直是天大的笑话。自古人鬼殊途,妖孽难容。我决不会放过你的。“鬼王斩第一式排山倒海——”。鬼王斩出鬼神惊,一道霸气无比的黑色刀气山呼海啸般地向女鬼卷去。 “死老鬼,啥时候出关了,咋比我还快呢?”蜀山的一个封闭的山洞里一个老道惊奇地自言自语。 “不好,南方有邪气出现,看来事情又添变数了。”北京某处地下室里一个苍老的声音感叹着。 “来得好!”女鬼临危不惧,身体原地滴溜溜地直转圈,越转越快,最后形成一个黑色的念珠,鬼王斩的气息竟然都丛念珠中间空心的地方穿过,不留一点痕迹。 “米粒之珠也放光芒,看我不收了你!”一凡冷哼一声,运用五成功力使出鬼王三味真火。黑红蓝三味真火凝聚成一个小球,就像是压缩的太阳,散发出炽热地能量,以光的速度向黑色的念珠冲去。念珠不甘示弱地迎上前,想做最后的一搏。 “啊!”黑色念珠顿时炸裂,女鬼现出原形,面目狰狞,神情委靡,身体哆嗦个不停。她喘了几口气后,哀求地说:“大师饶命!”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残害多少无辜的人命,还有什么脸要求活着。”一凡义愤填膺地说。 女鬼听了这话,立刻跪到地上,苦苦乞求解释:“我吃的都是坏人,男人中的败类,他们好色成性,糟蹋多少纯洁少女。我是为民除害!” “呵呵!杀人还有理由,找借口也不看看对方是谁?”一凡正气凛然地说。 “我说的都是事实,不信你就杀了我!”女鬼眼睛一闭,毫不畏惧地说。 “还真有不怕死的鬼!”一凡虽然修炼的是鬼功,身上杀戮的暴戾之气很重,但是他的良心未抿,身体里一直有一股强大的浩然正气在压制着。他见女鬼确实不象说谎的样子,就运用精神力进入女鬼虚弱的神经查看一下究竟。原来女鬼叫秦艳,爱上一个高中时的男同学,本来两人都考上了同一所大学,可是由于他们家都是农村人,高原缺水,地不保收,家庭十分贫困。为了支持男友上大学,她主动选择放弃,并且承担了男方的所有家务劳动,赡养男孩的父母,每年到县城打工挣钱供男孩上大学。开始,男孩很感动,又贪恋她的年轻美貌,早早就占有了她的身子。可是四年过去,男孩在临近毕业时给她来封信,说他们没有共同语言,要一刀两断。欠她的以后挣钱补偿。秦艳如同五雷轰顶,当时就昏了过去。四年的辛勤等待,七年的缠绵恋情,到头来,一纸空文,所有的心血情义,都化为泡影,付之东流。醒来后,秦艳还不敢相信,认为是男友骗她的,或者有什么迫不得已的苦衷。第二天,她就做汽车、转火车赶到a市唯一的全国重点大学,找到男友。万万没有想到,男友为了能和一个当官人家的小姐结婚,白天带她到处逛商店,晚上竟然把她骗到这西郊公园,污辱了她之后,活活把她掐死,扔进后山的一个废弃多年无人知晓的枯井里。事后,还在上面撒上很多石灰粉掩盖,又压上许多大石头。 真是现代的陈世美,可恶!该死! 秦艳死后,阴魂不散,恰巧在枯井里看到一本《鬼怪志》,书中介绍了一些妖魔鬼怪的故事和修炼的方法,她尝试着练习,巧合的是她无意间竟然修炼成功,可以不回到鬼蜮,能够在人间生活。而且比一般的鬼怪本领高强,以前被她打败几个法师和孤魂野鬼,吸食了鬼怪的精魄,内功修为还得到了很大的提升。她在出关以后首先找到那位忘恩负义的小白脸,让他死无全尸。碰巧最近有几个大学生带着盲目无知的女孩来此鬼混,玷污人家的清白后,又另寻新欢。秦艳气愤不过才下此毒手,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避免更多无辜少女被骗受害。 一凡了解事情的真相后,踌躇不决。犯罪分子应该由执法机关予以制裁,否则就乱了国家法纪。而她擅自惩罚犯罪嫌疑人,让他们脱精而死,手段极为残忍,况且她身为鬼类,本不应该参与人间之事,留在世上,以后难免会有后患。火球在秦艳的头顶上悬而不落,强大的气势将秦艳牢牢锁定。秦艳看着一凡阴晴不定的脸色,吓的战战兢兢,瑟缩直抖。最后,秦艳咬紧嘴唇痛苦地说:“你要杀就杀吧,反正我心愿已了,做鬼也没有意思。” “你也够可怜的了,我怎忍心让你形神俱灭呢?”一凡优柔地对秦艳说,“可是,我又怕你今后——” “你如果不嫌弃我身份低微,就收我为奴,让我终生伴随左右。”秦艳鼓足勇气红着脸说。 “那不太委屈你了?”一凡真诚地说。 “为了主人,我愿意奉献一切。”秦艳把头低吹到胸口,羞涩地回答。 “你还是在此继续修炼,以后有事情我再来找你。我们还是以姐弟相称的好!”一凡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人流泪和撒娇。 秦艳一听就急了,哭哭啼啼地说“主人难道嫌弃我身子不干净吗?那我还是死了算了!”说着就奋不顾身地向火球扑去。 一凡心中一愣,好刚烈的女子。他急忙收回鬼王火,摆着双手连声说:“我不是那意思,误会了,误会了。” 秦艳转眼退回身子,破涕为笑道:“主人请和我签定主仆契约!” “主仆契约?”一凡一头雾水,茫然地说:“签那干啥?” 秦艳郑重其事地说:“主人身上有王者气息,应该知道鬼界的规矩,也懂得怎样签定契约吧?” 唉!可惜我的鲜血呀!一凡咬破中指,在秦艳皎洁的额头上一点,一道红光闪过,鲜血倏地消失不见,秦艳的脸色顿时红润许多。千娇百媚地欠身行礼道:“秦艳参见主人!” 一凡交代完秦艳后,天色已经不早了,他慌忙从后山的枯井离开,走到公园东侧的一个小圆门。刚要施展鬼影三变,快速回到家睡一大觉,突然撞到一个人的身上。胸口软绵绵的,像一个大肉球。 “流氓!”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一凡忙不迭声地道歉。 第九章 女警花 人走时,马走膘。今年我走狗屎运,更逢桃花运,处处遇到大美女。尽管月色朦胧,叶影婆娑,但是姑娘健美的身材,娇美的面庞,隐约可见,更加增添朦胧美。凭刚才一刹那的温柔碰撞,一凡感到眼前美女的乳房一定不小,而且充满弹性,绝对性感。如果不是心中有雪儿,当场将她就地正法,那多刺激、过瘾。想着想着,下面的小弟弟太起头来。 “往哪儿看呢?”姑娘看到一凡目光不住地在她身上梭巡,一副痴迷的色样,不由得勃然大怒道,“看什么看,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挖下来!” 一凡第一次见到大美女发怒,挑衅道:“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的呢?” “你——”姑娘气的七窍生烟,满脸寒霜,一个小擒拿,“喀嚓”一下把一凡的左手拷上。一凡刚要逃跑。姑娘反手将手铐拷在自己的手上。“半夜三更,鬼鬼祟祟,非奸既盗,跟我到局里去老实交代。” 得!堂堂一个七尺男儿,鬼王的嫡传弟子,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给逮住了,传出去不被人笑掉大牙,鬼王不被气得吐血就不是鬼王了。一凡首先想施展鬼王神功,脱身而去。可是他立刻又想到如此一来就会被人发现,暴露自己。忍忍忍! 姑娘见一凡傻呆呆地站着不动,使劲拉着他朝公园门里走。这一走不要紧,姑娘急着向前,一凡挣扎退后,一个拷左手,一个拷右手,两下一使劲,身体猛地再次撞在一起,来个亲密接触,一凡的胸脯撞到姑娘的两座高耸的山峰,嘴碰到她的额头,就像情人亲吻似的,暧昧至极。 “啪”的一巴掌打在一凡的脸上,红色的五指山冉冉升起。“你敢非礼我?”姑娘刷地从挎腰上拔出手枪,怒气冲冲地发狠,“我打死你!” “警察打人喽!警察打人喽!”一凡惟恐天下不乱,故意把声音提高八度,扯着嗓子喊。身提用力地往前跑,而带手拷的手抓住女警察的手不放松。女警察气的干跺脚,无可奈何地被一凡拽着往前走。没走两步,四周跑过来几个便衣警察,一个个手里举着手枪。看到女警察都是一愣,奇怪地问:“李警花,怎么回事?” “我——他——”女警察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脸色通红地说,“我怀疑他和上几次凶杀案有关,想带回警局调查。” “李警花同志,抓人可要有证据,否则我要告你诽谤,侵犯公民人身权利。”一凡振振有辞地说。 “谁叫李警花?李警花也是你叫的吗?”面对一凡的无赖行为,李警花被弄得哭笑不得。 看到他们小夫妻吵架拌嘴似的打情骂俏,一个领导模样的中年男子忍不住走上前微笑着对一凡说:“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这么晚还没回家?” 警察就是了不起,到哪儿都可以理直气壮地刨根问底,查到你祖宗十八代。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作为呈堂证供。牛不牛,让你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面对国家机器,法律的象征,你只有低头的份。要么你比他更牛,官更大,可惜我不是。一凡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惹祸上身,眼珠一转,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他满脸笑容地说:“我是s大的学生,这是我的学生证。虽然过期两个月,但我可以保证,我绝对是一个成绩优异的好学生,奉公守法的好公民。我是看了报纸知道最近这公园里经常发生人命案,怀着好奇心,更是想着为民除害,才到这里来捉拿凶手的。这也是为你们警察着想,办好事不是?原以为可以将凶手捉拿归案,不曾想她原来是警察。李警花,对不起,我有眼无珠认错人了,你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把我的拷子打开吧!” “不行!一看你就不像好人!”李警花转过身赌气地说。 “好人坏人又没写在脸上,再说你看我浓眉大眼,怎么看也不像汉奸哪!你就当我是个屁,放了吧!”一凡可怜巴巴地摇尾乞怜泼皮无赖的样子,逗得大家哈哈大笑。中年男人亲热地拍拍一凡的肩膀说:“你小子嘴皮子功夫真厉害,我们的警花都被你治住了。小子,天色不早了,好自为之吧!我们还有事情,不陪你练了,走,回局!” “手伸过了来,我给你开锁!”李警花不情愿地掏出钥匙命令。 一凡手向后一缩,李警花的手也被带过来。“干吗?” “你想拷就拷,说开就开呀?”一凡不依不饶地说。 “不开拉倒!”李警花跺着脚说,“拷你一辈子,看你急不急!” “这可是你说的,”一凡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吃亏点,以后我和你要睡一起睡,要吃一起吃……” “流氓、无赖、卑鄙、下流……”李警花刻薄狠毒地骂着,眼睛里都喷出火来了。恨不能扑上去,把一凡吃得一块骨头都不剩。 “就你要屁股没屁股,要胸脯没胸脯的样,要不是你非要和我拷一辈子,我还不乐意呢?”一凡恬不知耻地聒嘈。 “净占人家便宜,是男人就少罗嗦!”李警花像座要喷发的火山,用力把一凡的手向她面前一拽。 “遵命,李警花同志!”一凡啪的来个立正敬礼。 “我不叫李警花!”李警花再次更正道。 “那你叫什么名字?” “就不告诉你!” “是,就不告诉你同志!”一凡啪地又来个立正敬礼。 李警花又好气又好笑,遇到这样不怕开水的死猪,最好的办法就是一言不发。她瞪着一凡,替他打开手铐,恶狠狠地踩了他一脚后,快步追上已经走了很远的同事。 丫丫的够狠够辣,要是我娶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个小蹄子。人都走远了,一凡只能快快嘴,意淫一番后,心满意足地打道回府。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钟,一凡才懒洋洋地起床,刷牙洗脸,胡乱地吃过饭,穿戴整齐地走出门。他首先到体彩售票点转了转,看到这次的体彩最高金额是五百万,高兴地买了一张。然后又研究了一会福利彩票,特等奖也是一百多万,如果两项都中大奖,那么一次就成大富豪了。他又买了一张福利彩票,走到商场里闲逛起来。他不是没想到一次多买几张,中奖数量多一些。但是如果要想让每个奖都中,就必须耗费他很多的精神和内力,万一坚持不住,岂不功败垂成;另外,那么多的奖都被一个人猜中,必然会引起他人的重视,如果追查到他,岂不是偷鸡不成,反而引火上身。 一凡看上去似乎是漫无边际地乱转,其实他在暗中打探、琢磨今后的出路,到底做什么生意赚钱快,又不担风险。考察了一天,还是举棋不定、无所适从。现在的生意都让人做绝了,哪样生意火,大家一窝蜂地涌上去,结果导致都没的赚。最终演变成各种生意的利润空间都非常小,大投入小收成。各家激烈竞争的背后,吃的是回扣,拼的是血本。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吃水草…… 开奖的时候要到了,一凡一如既往地隐身在离开奖中心不远的一个角落。台下座无虚席,一男一女两个公正员正襟巍然地坐在主持席的后面左侧。男的长相还可以,女的与众不同,十分的亮丽。眉宇间透着一股让人望而却步的浩然正气。 漂亮的女主持人向两位公正员微微点点头,款款地走到主席台中央,甜甜地宣布第xxx期体育彩票现场开奖活动现在开始。对奖机飞快地运转,当运行要结束,标有数字的彩球即将决定人生死,荣华富贵时,一凡轻车熟路地放开神识,准备同以往一样让彩球的号码顺序和自己填写的一致时,他突然感到两股强大的能量波动向自己袭来。不好,有高手,平生没有遇到过的高手。一凡急忙收起轻视之心,退回神识,严阵以待。当他找到能量来源时,发现他们竟然是那两位公正员。公正员什么时候便得这么厉害啦?以往都认为公正员无非是给政府装装公平的门面罢了。不曾想他们竟然有如此高手。中国真是藏龙卧虎之地啊! 第十章 龙凤双侠 开奖现场的观众之间两个俊男靓女公证员忽然漂浮到空中,双手前伸,仿佛武打电影里熟悉的镜头,倾注内力向对手击去。可疑的是前面明明空空荡荡,只有那架兑奖机还在不停的运转。他们是在干什么,发神经?中邪?有几个年轻男子看到那位女公证员一头如瀑秀发,无风自动,十分飘逸。手掌变幻之中,不时的弹出莲花指,一道道白色劲气疾驰而去,却又如泥牛如海,毫无踪迹。真是奇了怪了,观众被眼前的一幕深深吸引,对兑奖反而失去了兴趣。就像是在看演双簧,一个个翘首引颈如鸬鹚捕鱼,乐此不疲,津津有味。 身在局中的一凡可是满头大汗,呼吸失衡。为了对付两道强劲的真气,他动用了七成功力才堪堪抵挡住对方的攻击。一凡没有用全力,一是怕暴露自己,二是怕伤及无辜。他有意把自己的内力慢慢减弱,好象力不从心,快要支撑不住的样子。果然那个男子脸上流露出得意之色,抽招换式,准备发动最后一波攻击,一举拿下。一凡见自己的计谋得逞,突然发力,向男子放出一个鬼王神火,转身向大厅外遁去。 “大师兄小心!”女子惊呼一声,慌忙向师兄靠近。 “不要管我,快点追!”男子一边挥舞双手控制火球不让它靠近,一边焦急地对女子说。 一凡闪身到离家不远的巷口,正要现身回家,忽然一声娇喝:“妖怪哪里走!”说着向一凡发出一掌。一凡单掌一挥,然后借力向上空飞去。回家的路已经被堵死,在大街上打肯定不行, 还是出城再说吧! 一凡在前,女子在后,一跑一追。疾若流星,快似闪电,呼吸之间飞到远离城市二十公里的一座高山上,停了下来。一凡运用鬼王三变之变形术把自己变成一个满脸胡须额头有刀疤的彪形大汉,嬉皮笑脸地注视着女子说:“小妞,急着找老公啊?” “不要脸!”女子气的银牙紧咬,双手连连朝一凡拍出几掌。 “你要脸,给你,给你——”一凡天生好色,一见美女就兴奋,大敌当前还玩魔术似的玩起川剧变脸,各种各样的面具纷纷向女子飞去。 色彩缤纷的面具上下翻飞,像一只只美丽的蝴蝶,更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匕首,无声无息,却又阴毒无比,处处攻击女子的羞处。 “无耻妖孽!今天我除魔卫道,叫你死无葬身之地。”女子杏眼圆睁,飞身拔出身后宝剑,怒喝一声,用尽浑身的力气冲了过来。宝剑划出一道红色的电光,夹着闷雷滚动之声席卷而来。剑气距离一凡仅有一尺的时候,他动了,只见身形一晃躲过剑锋,右手顺势而上,单手成掌,猛地向下一切。女子此时招式已经使老,来不及撤换,只好选择丢弃宝剑。一凡只是利用女子的心浮气燥,孤注一掷的进攻占了上风。当他的手掌将要斩断女子的右手之时,突然变砍为握,紧紧抓住女子的玉腕,淫笑着说:“小妹妹,有点姿色。给我当个压寨夫人如何?” 女子不退反进,张口就咬,好象泼妇打架,毫无章法。一凡攥着她的手就是不放,任凭她在自己的手上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嘴里还满不在乎地说:“谢谢夫人给我订婚的礼物,我会永远记住的。” 女子气得泪水连连,疯狂地舞动左手向一凡的脸上抓,下面用脚使劲地踢。一凡正准备把她搂在怀里戏弄一番,背后袭来一股杀气,劲道十足。一凡把女子带在身后,跳出三丈开外,神色不悦的打量偷袭自己的小人。 “大师兄!”女子乘一凡注意力转移,飞快地拾起宝剑跑到她大师兄的身边,低头哭泣。“师妹放心,为兄替你报仇!”男子缓缓抽出一把宝剑,剑有三尺长,形如草叶,剑刃薄如刀片,剑把状如龙头,流光溢彩。这把剑好象在哪儿见过,一凡很快发现女子的手中也有一把形状相仿的宝剑。唯一不同的是女子的剑把上雕刻着一只凤凰。那名男子表情严肃地迈步上前,右手握剑,剑尖向天,眼观鼻鼻观口,左手食指和拇指扣成圆形,轻轻一弹,剑身立刻一颤,发出一声龙吟,四周顿时卷起一股旋风,天上的乌云更浓,新生的月亮失色。好厉害的宝剑,配给这样的小人,真是太可惜了。一凡感叹愣神间,男子突然失去踪影,一道寒气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狂卷而来。如同成千上万的冰箭,飞射向一凡。一凡又迅速后退三丈,使出鬼王斩第一式排山倒海。尽管这次一凡用了七成功力,可是在对方强大的劲气面前,仍然不堪一击,瞬间崩溃。一凡连续发出两个鬼王火球,才勉强抵消对方强大的攻击波。 男子乘胜追击,施展出九成的内力,宝剑已经幻化成一条长达六七丈的银色小龙,张牙舞爪地朝一凡扑来。一凡这次再也不敢大意,用十成功力使出鬼王斩第三式力敌千军迎头劈去。轰的剧响,地动山摇。那名男子连吐了三口血,后退了五步方才站住身形。一凡也被镇的吐了一口血,鬼王斩早已化为随片,掉了一地。(后来有到山里探险者有幸拾到一片,当成文物研究了数十年,也没有发现它的具体用处。这是后话,再此不提。) “师妹,双剑合壁,杀了他!”男子喘着粗气催促他的师妹。 女子像他师兄一样,凝神静气,剑尖向上,右手握剑,左手食指和拇指扣成圆形, 用力一弹,宝剑轻轻一颤之后,变成了一只火红的凤凰。这只凤凰身穿七彩羽衣,通身燃烧淡红色的火焰,翅膀扇动,热浪翻滚。虽然两人功力尚浅,神兵利器还不能充分发挥威力。但是同样擦司炼到鬼王神功第五层的一凡仍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能否全身而退现在都是未知数。一条青龙,一条彩凤,饮亢高鸣,一左一右俯冲而下。空气中一冷一热两股气流急速碰撞,顿时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山上顿时出现了一幅奇特的景观,一侧是冰天雪地,滴水成冰;一边是烈焰腾腾,化为焦土。 一凡不甘心就此束手待毙,咬破舌尖向前一喷,洒在鬼王斩上,左腿后退一步,右腿前躬,双手握剑使出十二成的内力,迎着半空中的龙凤扫去。鬼王斩出鬼神惊,但是今天却被打破了这不朽的神话。尽管鬼王斩比平时涨大了两倍,力道也强劲很多,可是刚到半空的半弧形剑气被青龙和彩凤张开巨口一一吞没。而龙凤合壁的气斩依旧向一凡扑来。 难道我一凡今天真要葬身于此吗?不,我的大仇未报,心愿未了,还不能死,雪儿还等着我去解救,我必须坚强地活下去!龙凤未到,但是强横无比的剑气掠过,在一凡的身上划出无数道深浅不一的伤口。一凡身上的鲜血哗哗地向下流淌,此时就算他们撤回宝剑,一凡也会因为流血干涸而死。在这生死攸关的紧急关头,天上的一轮明月突然被一团黑云遮住,月亮慢慢被天狗吞食,然后又慢慢地吐出。新出现的月亮已是一片血红,一凡流淌到地下的鲜血快速地回流到身体里,而且不止于此。仿佛世间所有的死去的尸体的精血怨气都在飞快地向他身上汇聚。他的身体里有千万条小溪在奔向大海,胸口惊涛澎湃,膨胀的血脉像要冲破血管,肆意横行。一凡忍不住狼一般大声的吼叫起来,衣服绽开成分飞的雪花,骨骼喀嚓喀嚓响,身体不断长高扩张,原有的机体再次开始发生变异。 “快杀了他!晚了他就变成恶魔了!”男子惊恐万分地挥动宝剑扑向一凡说。 两把宝剑一前一后势不可当地穿过一凡的身体,一凡的意识已经模糊不清,披散的头发犹如两米多长的野草,头上早已失去血肉,只剩下骷髅,两眼黑洞洞的仰望天上的红月亮。身体也逐渐变成了像一棵奇形怪状的大树,胸口被宝剑刺出的两个窟窿里,流淌出黑红色的血液。两臂宛如一米粗的树干,本能地挥动,把师兄妹二人击出十丈多远,重重地摔在地上昏死了过去。月亮完全呈现时,光芒陡然大胜,如鲜血般汩汩的流淌进一凡的身体里。他的血脉经脉里犹如波涛汹涌的大海,奔腾不息地拥挤向狭窄的小河。河水迅猛上涨,河堤终于阻挡不住大潮的冲击,倾泻坍塌。一凡只觉头脑轰隆炸开,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十一章 女鬼献身救主 爆炸后的一凡的身体纷纷扬扬地落到山顶地面上,其中有一颗绿豆大小的半红半黑的珠子缓缓降落到山石中间的一道缝隙里。一会儿地下传来一阵隆隆地响声,大山开始不停地颤动,山石间的泥土上拱、龟裂、绽开,冒出一个血色圆柱。圆柱不断上涨,直到升起有两米高半尺粗。顶端形状如同人的龟头,中间有一个拳头大的圆洞,里面喷泉般地直射出一道乳白色的水柱。数十米高的水柱顶端落下来的白色液体,又如米粒般植进泥土。这种奇特的景观持续了半小时,仍然不见衰败的迹象。天空中突然闪现出一个黑影,身体悬浮在半空中,稀稀娑娑地似乎在解衣服,却看不到有一件衣服掉落。渐渐地那个身影变大,显露出凹凸有致的美妙身姿。那位女子身体下蹲,对着那个龟头强行坐了上去。龟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猛地一颤,兴奋无比的抖动起来,如同一把金枪深深地插进女子的身体后,上下翻飞,勇猛异常。 女子的身体开始有些僵硬,机械地随着金枪摆动、扭曲。不久就适应了它的节奏和频率,默契的配合着扭动、摇摆。口中不时的发出呻吟,快活地叫喊。就这样疯狂地运动近一个小时,金枪才开始萎靡不振,渐渐缩回山体。而那个女子摸样的黑影竟然化为一缕青烟,跟着金枪钻了进去。 “耗子,你说大哥会不会出事啊?” “你会不会说人话啊?”耗子心烦意乱地说,“再胡说八道,我割了你的舌头下酒!” “我不是担心老大吗?”强子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像犯了错误的小学生委屈地说。 “老大吉人自有天象,一定没事的。可能是有急事外出了。”耗子自我安慰地说。 “可是这都一个多星期了,再有急事也该打个电话呀?”强子习惯性地挠着头发忧郁地自言自语。 “上次还一个多月呢?——”,没说完,耗子的心就咯噔一下,暗中祷告道,“老大,你可不能死啊!” “阿嚏!谁在咒我死啊?”一凡突然打了一个喷嚏从地上坐了起来。这是哪儿,我记得被一男一女追到一座山上,后来被他们杀死了。现在怎么我还活着,难道又下地狱做鬼了吗?可是这个地方不像是地狱啊!天是蓝的,云是白的,红草莓似的太阳徐徐从东方升起,鸟鸣啁啾,芬芳四溢,这还是我美丽的地球,美丽的人间呀!不过这山好象是变样了,比以前高了许多,更加富有生机。山石也变青了,山上的泥土却像血染过似的。我的手怎么更加细腻白皙,身体又好象长高了一些,身上好象有使不完的力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凡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浑然不知,纳闷地站起身左看右瞧。 “主人你先醒啦!” “你是谁?快出来!”一凡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四下里搜寻却始终看不到人影,不由紧张地吓唬道。 “主人难道把我忘了吗?”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这次一凡感到声音好象发自心底,他更加慌乱害怕了。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真刀真枪的大干一场,死也无所谓。但不知道对手是谁,什么时候放冷箭就恐怖了。他尽管死过一次,尝到了死的滋味。可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更害怕死亡,知道生命的可贵,人生的美好。这个人说他认识,可是他知道的雪儿早已销声匿迹,桃红也没有这般本领,还会有别的女孩子吗。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而越了解你的敌人就越危险。一凡愈想愈怕,色厉内荏地高声喝道:“你到底是谁?赶快现出身来,否则——” “嬉嬉!否则怎样?你能把我吃了——”心底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你他妈的给我快滚出来,不要再装神弄鬼了,老子就是鬼王!”一凡真发火了,体内的真气开始暴走。 “我是秦艳呀!”那个声音慌忙说道。 “秦艳?哪个秦艳?”一凡头脑一片空白,对这个名字没有印象。 “主人太健忘了吧!我就是你在苦井中收留的秦艳呀!”不高兴的声音在一凡的意识中炸雷般响动,心好象还疼了一下。 一凡聚精会神地打开鬼王神眼,四周查看一遍,仍然什么也没有发现。“我怎么看不见你?” “我在你的肚子里,主人!” 乖乖,难道我真把她吃了。孙悟空有金刚不怀之身,不怕妖怪吃。她是什么,竟然蒙在肚子里不死?我是血肉之躯,不是大罗神仙,弄个女人在肚子里怎么得了?“你快出来吧??” “我出不去了!” “为什么?”一凡吃惊地问。 “因为——因为……”秦艳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交代一遍。一凡这才知道是秦艳牺牲了本体,救了他一命。一凡在死亡的前夕,月亮的怪异能力输送到他的体内,本来可以疗治他的伤口,救他一命。但由于月光源源不断的大量输入,远远超出他身体的承受能力,所以他发生爆炸。当时没有魂飞魄散可能是与他体内的另一种奇怪的能量保护有关。关于这一点,是秦艳进入一凡的身体才感受到的。月阴之华与纯阳之气相互碰撞,产生变异,使得他的心脏裂变,重新塑造出一个新的生命。在这个生命里蕴含着一颗神奇的种子,在落到大地上后迅速生长。可是因为他当时意识处于沉睡状态,对自身捡到的无尽宝藏,像一个乞丐发现金矿,却无力开采。导致身体内的能量汹涌外泻,就在他即将油尽灯灭,脱精而亡的时候,秦艳因为和他签定主仆契约,同生共死,有种心灵感应,及时赶到,用自己的纯阴之体守住山口喷发,保住了他的命根,把他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那你——”一凡伤心地问。 “我——”秦艳羞答答地说,“为了救主人,保住主人的精血,只好——” 因为自己的懵懂无知又毁坏了一个女子的清白,虽然她是个女鬼,但是人有人义,鬼有鬼道,寡义廉耻是一样的,玷污了她的清纯就是不对。一凡的内心愧疚不已,为什么自己只爱雪儿,却偏偏有那么多的女子让自己牵肠挂肚,色心频起。难道自己真的是风流鬼,性趣旺盛,朝三暮四吗? “主人不必自责,其实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秦艳安慰一凡温柔地说:“虽然你表面上给人一种放荡不羁的不良青年的印象,实际上你的内心善良,忠厚老实,你没有伤害过任何一个人,哪怕是对于自己的仇人,都能够网开一面。更让我感动,并死心塌地为你献身的是你重情重义,特别是对那个叫雪儿的女孩,一网情深,令人敬佩。现在追求纯真爱情的男人太少了。”说到这里,秦艳黯然神伤地低下头,陷入痛苦的回忆之中。 一凡闭上眼睛,放开神识内视自己的身体。里面丹田部位有一个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小人,身上半红半黑,放射出微弱的光芒。眼睛是闭着的,腿是盘着的,掌心向上高举,像是在练功。而自己的心脏部位有一个黑影,影相模糊,中间有一个暗红色的小圆球,微微地跳动。难道她就是秦艳吗?我心里想什么他都知道,这不就像被她脱光衣服一样,再也没有秘密了吗?呜呼!我好可怜啊! “主人你应该高兴才是,现在你因祸得福炼到了神功第六层,这可是别人梦寐以求都难以达到的。进入第六层,你就有了自己的内丹,可以帮助你提高修炼的速度和质量,就更有机会炼到第九层,达到鬼王神功的最高境界,那时,主人就是天下第一啦!” “可是你因为救我失去了真身,我太对不起你了。你有什么好法子能出来吗?”一凡假惺惺地关心道。 “说起来我也要感谢你呢?”秦艳笑着说。 “谢我?”一凡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奇怪地问。 “以前,我顶多是一个漫游鬼,永远回不到人间。现在我在主人的体内,和主人一起修炼。等到主人炼成神功第九层时,也就是我化身为人之时,你说我能不感谢主人给了我这一次机会吗?”秦艳发自内心愉快地说。 嘿嘿!福之祸所依,祸之福所伏。老子神人也! 第十二章 修炼二弟 蜀山的一个神秘山洞里有个人嫉妒又惊喜地说:“没想到那老小子真收到了徒弟,短短半年时间就让他指导突破第六层,不简单。我要尽快出关,加紧对徒儿的培养,不然到时比试,脸就丢大了。” 人算不如天算,蜀山老道怎么也不会想到,一凡只是练习了两个多月就小有所成。如此神速也是任何人都想不到的,这可能是一凡的运气好吧! 北京某个地下室内,一个银须老者奸笑道:“好象是同道中人,一定是修炼了邪门武功才有这么快的精进。如果把他收为己用,无意于如虎添翼,大事何愁不成。我要早点把他拉拢过来。小芳!” “主人有何吩咐?”一个貌若天仙的清丽女子闪出婀娜多姿的身形,不带任何表情地问。 “你赶快到a城去一趟,寻找一个身怀绝世武功的人,尽量拉拢过来。如果不行,就杀了他,免除后患。”老者语气冰冷地说。 “是,主人!”女子双脚并拢,恭恭敬敬地回答。 “记住他的功夫很古怪,身上有股邪气……”老者话未说完,女子已经飘出十里之外。 一凡轻车熟路闪身来到家门前,百感交集,颇有再世为人的幸福感。人生苦短,生命之树仅二十多年,就与死神擦肩而过两次,我还真是多灾多难之人啊!去他妈的,想也白想,愁也无用。富贵险中求,走自己的路,好坏随他去吧! “你是谁?”强子见一个高大英俊的男子开门走到他家,非常吃惊,瞪着牛蛋眼生气地问。 “强屎吃!又找扁啊!”一凡脸都要气成紫猪肝,抬腿就给强子一脚。一天不见又不认识老大了,看来自己当初选择智商这么低的人当自己的兄弟真是太失败了。 “你是老大?”强子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听声音和说话的腔调是老大不错,可是——真他妈的神了,老大怎么又变高了,而且这脸,这皮肤…… “滚一边去,恶不恶心,跟同性恋似的,我可没有那嗜好!”一凡反感地推开强子,坐到沙发上,一手担在沙发背上,跷起二郎腿雍懒地说,“耗子呢?” 强子拘束地站在茶几前面,委屈地说:“耗子一早就出去打探你的消息了。你一个多星期没有消息,我们都快急死了。我和耗子班都不上了,找遍城里的大街小巷。耗子今天说要到城外找找,所以没有回来。” 我都一个多星期没回来啦!怎么感觉是一天呢?难道我昏迷了几天几夜?一凡为找到如此关心自己的兄弟而高兴,但是对强子不必客气,他装出生气地样子质问:“那你怎么不去呀?” “耗子叫我今天去报警,还没走,你就回来了。”强子小声解释道。 “算你还有良心!”一凡这才笑脸相迎。 “我的良心可是大大的!”强子汉奸似的弯腰点头讨好道。 “你打个电话给耗子,叫他赶快回来!”死过两次事小,可是想到自己两部手机光荣牺牲,心里有点舍不得。两次花了三千多块钱啊,相当于两个月的工资呀!今后还是小心为妙,否则有多少钱够败兴的。 耗子一听说一凡回来了,激动万分,欣喜若狂,立马打的风驰电掣地赶回来。看到一凡先是一愣,接着孩子一样一头扑进他的怀里,号啕大哭。一凡也是鼻子发酸,眼睛潮湿,搂着耗子的头,轻轻地拍拍他的后背。别看耗子平时足智多谋,经常欺负强子,其实他最信服的是一凡。在学校如果不是有一凡照着,他不知要被人欺负多少次。别人从来都看不起他,认为他是从农村里来的下里巴人,丑了吧唧。男同学经常戏弄他,女同学都不愿搭理他。而一凡虽然也其貌不扬,但是凭着他优异的成绩赢得大家的信赖,凭着他练过跆拳道、截拳道,打败了那些在班里横着膀子走的男生。其中就有强子。后来,一凡主动要和他缔结金兰,更是让他感动。因为他性格内向,把感情深深地埋藏在心底。失去了一凡就等于是失去了主心骨,这些天完全是靠他对一凡的盲目崇拜才坚持下来。现在终于见到一凡,他深藏的情感完全喷发、释放了出来。强子虽然头脑简单,但自从跟了一凡以来,受到一凡多方照顾,对一凡也是情深意重。此时见耗子痛哭流涕,自己也是鼻涕、眼泪一块往下流,一点也不像在校园横着走的猛男。兄弟若此,夫复何求! 三人情绪稳定下来,坐在三个沙发上,一凡把自己的危险经历叙述了一遍,耗子和强子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掉,以为这是天方夜谭。双手狠狠地揉了几下眼睛,上下左右仔仔细细地观察一凡好半天,还是疑神疑鬼,难以置信。一凡右手一伸,掌心出现一个三色火球,火球在屋里绕了一圈,然后停到他的手上,突然不见。展示了神功之后,一凡严肃地对他们说,“我教给你们的功夫练习了没有?” “练了!”强子和耗子异口同声地回答。 “演示一下给我看看!”一凡不放心地说。自上次被师兄妹二人打败以后,一凡更加充分认识到人多力量大的重要性,也许自己以后有更多的事情要做,仅靠自己单枪匹马闯天下是很困难的。必须要有左右手,有力地辅佐自己。因此,他想快速提升强子和耗子的实力,好让他们早日能够帮上自己的忙。 强子买弄地在客厅里亮了几手,拳也打的呼呼生风。一凡边看边摇头,强子还自鸣得意,认为自己不知有多厉害。一凡心中一清二楚,讲起来强子比以前强了许多,可是遇到真正的高手,他那点工夫简直就是花拳绣腿,给人当把子都不够资格,只能是炮灰。“不要耍了,卖艺似的。以后每天晚上跟我好好练。” 下午,他们舒舒服服地睡了一大觉。心宽体胖,人在无忧无虑的时候,睡觉最香甜。浩月东升的时候,他们才相继起床到外边的小饭馆大吃一顿。然后一凡带他们坐出租车到城外的高山上练习吐纳之术。一凡指导过以后,也盘腿坐下自行修炼。一运功明显感觉与以往大不相同。第六层确实是一个分水岭,实现了这一成功跨越,成功的大门就已经打开。一凡刚想修炼一会儿内丹,听到秦艳提示道:“主人为什么不用时空袋呢?” “我没有什么时空袋呀?”一凡不懂就问道。 “时空袋也叫时空之门,它是通向异空间的一条通道,一个不同于现实空间的二元空间,形同虚无,却又真实存在。只有拥有超强实力的异能者才能发现它。因为各人能力迥异,修炼的方式方法不同,他们所达到的境界也就不同。真正能够进入异空间的人,实在是凤毛麟角。而主人现在已经具备创建一个时空袋的能力了。我给你引路,你只要一心想着用内力打开时空之门,再自行设计一下就行了。”秦艳耐心地指导说。 一凡叫强子和耗子给自己担任护法,静下心来运功修炼。他首先封闭外五官六识,气沉丹田,导引向内丹。内丹因为吸收了外力,迅速转动起来。小人眼睛微微睁开,放出一道金光,照射到心脏部位。心脏里发出一道红光,援引着金光进入心脏,然后两道光芒逐渐汇聚、融合,接着形成一股洪流涌向头顶,不断地撞击天灵盖。一下、两下……最后,天灵盖终于承受不住撞击,轰然中开,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黑洞。一凡心念一动,里面的灯光顿时亮如白昼。邪门! 洞并不大,至多三平方米。这么屁大点的地方能有何用处呢? “主人,现在里面不大,不能代表以后不可以增大呀?你的功力越高,你所开辟的地方就更多。当达到一定的长度时,就能够打开另一扇大门了。至于里面是什么,我也不知道,这些都是我在《鬼怪志》里看到的。”秦艳热情地介绍说明。 一凡再检查里面的情况时,发现洞里风号狼吼,阴风飕飕,充满了鬼蜮的气息。如果在这里修炼的话,一定进展神速,而且也适应修炼《鬼王神功》。想到这里,一凡不由的奸笑着看着强子和耗子,如果每天让他们到洞里练功,再给他们增加点调料,岂不更好?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两位兄弟,别怪哥哥心狠! 强子和耗子正在吐纳练习,突然感觉后背寒风一吹,不由自主地同时打个寒战,最近没做亏心事,又是谁想暗算我呀?强子心里嘀咕,除了我为了讨好桃红,向她说了几句老大的坏话以外,没干什么呀? 见色忘义的强屎吃,看我怎么教训你。一凡一手一个把他们送进了时空袋,妈呀!救命啊!被送到最里面的强子鬼哭狼嚎的喊道。小子,好好练吧!一凡把《鬼王神功》第一层交给他们每人一份,吩咐道:“闭上眼睛,用心修炼,练不好第一层甭想出来。 “老大,救救我呀?“强子看着一个个凶鬼胆战心惊地求饶。 “少罗嗦!那是对你的考验!”一凡毫不留情地关上洞门。 第十三章 美女杀手(一) 一凡把强子和耗子收进时空袋之后,施展鬼王三变之飞行术回到城里不久,他站过的地方出现一个美丽的女子,冷艳的面庞,明眸闪烁寒光,玉立亭亭,一身白裙随风飘动。她四下搜寻一遍,没有任何发现。叹了一口气,又消失的无影无踪,好象这里从来没有人来过。 一凡信步走进一家饭店,点了几样清新爽口的小菜,要了一瓶二锅头,悠然自得地自斟自饮。尽管他现在一个月不吃饭都行,但是他喜欢人间的美味。吃饭的感觉,饮酒的情趣,是做鬼体会不到的。透过玻璃窗,望着大街上芸芸众生,穿梭徜徉,享受着不同的人生,酸甜苦辣,都是精彩。活着的感觉真好! 半个小时以后,酒光菜光,一凡心满意足地拍拍自己肚子,红光满面地走出酒店,打着饱嗝,三步两摇地往回走。居无竹,可;食无肉,亦可;无酒,不行也!是乐亦就,忧亦酒,天下美事,酒色也。 “不许动!”一凡正沉湎于美好的遐想,走到家门口,刚掏出钥匙开门时,手就被人反扣在身后,一支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他的后腰。 他妈的,跟老子玩这套,找死!一凡一个反擒拿,轻松地把敌人制服。 “唉呦!快放手,我的胳膊都要断了!”一个女子痛苦的说。 三八,打架斗殴是男人的事,女孩子瞎掺乎啥?一凡放开手,让女孩子站直身子,操,这不是李警花吗?她来这儿干什么?一凡脸色一沉说:“李警花,你想干什么?别认为自己是警察就了不起,我可不吃这一套。” “你——”李警花还是第一次真正被人这样欺负、看不起过。想想自己在家里父母的百般呵护,在单位众星捧月,从来没有人敢得罪她。可是这个不知所谓的小子,屡次戏弄与她,完全无视她这个警界奇葩。她又羞又气地说:“我是接到报案说这家有人失踪多天了,才来调查的。” “谁失踪了?”一凡一时大意,懵懂地问。 “名字叫一凡!” 我?可不是吗?耗子和强子没去报案呀?会是谁呢?一凡站在门口,低头沉思。 放个大美女在身边,像空气一样视而不见,真是个太监,气死我了。“我可以进去问吗?”李警花不满地问。 一凡打开房门,请她进去坐在沙发上。自己到卫生间洗洗脸,然后到厨房倒了两杯茶,一杯送到李警花面前的茶几上。自己坐到另一个沙发上,跷起二郎腿轻描淡写地说:“我就是一凡,你们不用找了。” “你就是一凡?你是怎么失踪的,又怎么回来的?”李警花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迫不及待地追问。 “我是怎么回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活得好好的,不需要你的关心。ok!”一凡从小就讨厌警察,戴着大圆帽,耀武扬威的,周正事情一件也干不了。至于那些所谓破获的大案,要案,都是瞎猫碰到死耗子,撞到枪口上的。真正的罪犯不是隐藏,就是潜逃海外,一个个逍遥法外,活得比谁都自在。我爸爸死了多年了,为什么至今没有查出凶手,我妈妈下落不明,为什么到现在还找不到。靠天靠地靠警察,不如靠自己。 “你什么态度?我们警察是为民办事的,你不知道感谢,还耍派头。”李警花义正词严地说。 “李警花同志,你是警察,是为我服务的,我不用你了,现在可以走了。”一凡有意戏弄她说。 “我是为你服务的,笑话!也不猪八戒照镜子,看看看自己无赖样,要不是有人报警,我才懒得理你呢?咦——你怎么知道我的外号?”李警花吃惊地问。 “谁他妈的咸吃萝卜淡操心,多管闲事报警的?”一凡出言不逊地骂道。 “一个女的,长得蛮可爱的!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李警花鄙夷地说。 “我就这样,不喜欢走人。”一凡无动于衷地下逐客令。 “鬼才喜欢你,我叫李菊花,不是李警花!”李菊花气乎乎地站起身,把茶杯重重地放在茶几上,抬脚就走。 李菊花前脚刚走,后脚就闪现出一个女子。一凡本来就有点不爽,再看见一个一脸冰霜的冷美人,心中就更加不悦。冷冷地看着这位不速之客,一言不发。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空气都好象凝固了。 最终还是那位女子打破沉默,面露笑容,款款深情地说:“我叫小芳,我们懂事长想见你。” “是你的懂事长,不是我的。”一凡立刻更正道,“你的懂事长与我有什么关系,他想见我就见我,拿我当什么人啊?” 小芳仍然灿烂一笑,轻露贝齿温柔地说:“懂事长听说你很有才能,想给你一个享受荣华富贵的机会。希望你能够接受。” “有什么条件?”一凡想打探一下对方的底细。 小芳更加谄媚地说:“你想得到什么都可以,只要听从我们的安排。” “那我要是不愿意呢?”一凡故意试探说。 “死!”小芳语气冰冷地说。 我刚死过两次,又有人叫我死,还有天理吗?一凡最头疼的是死字,最反感的是鬼字。提到它们,气就不打一处来。没想到如此美貌的女子竟然这么冷酷,刚才还千娇百媚的蛊惑,眨眼就翻脸无情。女人心海底针,美如蛇蝎可能就是为她准备的吧! 小芳见一凡阴晴不定,犹豫不绝的样子,催促道:“还是答应了吧?我们的组织可是当今最强大的,加入之后会得到许多你意料不到的好处。” 一凡望着小芳的眼睛,若无其事地说:“我不想死,也不想失去自由。” “你没的选择!”小芳坚决地说。 “不如你跟我吧!我也保你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而且……”一凡猥亵的目光围绕小芳的敏感部位来回扫射。 “你找死!”小芳手中凭空出现一把青蛇宝剑,剑把处镶嵌着一颗圆宝石,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屋里的空气骤然变冷。 “要打出去打,不要毁坏我的房子。”一凡纵身飞出门外,向城外的高山掠去。 第十四章 美女杀手(二) a城是一座山城,也是一座水城,更是三朝古都,历史名城。山环水绕,云遮雾罩,景色秀丽宜人。物华天宝,人杰地灵,人文荟萃的旅游胜地。 一凡临风独立,傲然地屹立山巅,俯视苍山脚下河水滔滔,顿生放眼天下,舍我其睡的英雄豪迈气概。曾经我挨打受骂,受尽凌辱;曾经我寄人篱下,苟且偷生;曾经我苦读诗书,追逐名利;曾经我巫山云雨,猝死敌手……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我不再是无家可归的野孩子,我有两个同生共死的好兄弟;我也不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而是雄霸天下的鬼王传人,未来的世界主宰。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小芳手握宝剑严阵以待,心情复杂地注释着眼前高大英俊的男孩。他就像是一个迷一样,让她琢磨不透。金钱不贪,美女不要,他到底想要什么呢?为什么这样一个小白脸似的人物,主人会那么重视呢?师傅说他拥有邪门功夫,不容轻视。可是从他的外表看不出邪恶,气质上更是充满浩然正气,给人一种压迫感。自己面对他,反而渐渐处于下风,气势在不断的转弱。他真有那么厉害吗?小芳决定先下手为强,举起宝剑使出一招仙人指路,直奔一凡的心口刺去。 一凡轻蔑地笑笑,站在那里纹丝不动,任凭小芳的宝剑凌空刺来。 眼看宝剑距离一凡不到一尺,一凡还是岿然不动。是吓傻了,还是艺高人胆大?可是我稍一用力,向前一刺他就血溅当场,一命乌呼啦!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杀人不眨眼的她,此时眼睛一闭,心中涌起一丝惋惜。 过了一会儿,没有听到想象中的痛苦呻吟,也没有感到被刺中的声音。小芳奇怪地睁开眼睛,眼前竟然空无一人,地上也不见一点血迹。 “我在这儿哪!”一凡背着双手,悠闲地站在小芳的身后笑嘻嘻地说。 “你——”小芳这次真被激怒了,瞬间恢复了冰山美人的杀手本色。神色凝重地缓缓挥动宝剑,周围的气温骤然下降,天空也变得阴暗,风呼呼地吹着,雪花一朵一朵地飘落下来。越来越多的雪花向小芳的宝剑汇集、凝聚,形成了一个个冰球。初秋时节,天降大雪,在a城的历史上是罕见的,后来被气象学家当作奇特的自然现象解读了很多年,而小说家认为人间又有一个窦娥蒙冤受屈,叩问苍天。 当冰球组成一个七星北斗形状时,小芳娇喝一声,宝剑向一凡一指,那些冰球夹带着毁天灭地之势,沿着不同的轨迹攻向一凡全身七大要穴。好俊的功夫!如果不是炼到神功第六层,打败她还真得费点事。现在,嘿嘿!一凡身形微晃,灵巧如燕躲过冰球的第一轮进攻。 小芳稍微吃惊一下,然后银牙一咬,口中喝道:“斗转星移,疾!”冰球就像是火的一样,转过方向再一次迅猛地袭来。这一次风卷残云,如同千军万马潮水般汹涌而来,两边的树木纷纷折断,成为冰箭,飞射过来。 一凡这次不敢托大,双手合并,运气丹田,摧动自己的内丹,三味鬼火熊熊燃起,把一凡的周身紧紧包围,形成一个两米见方的火柱。射来的冰球、冰箭纷纷化为水气,蒸腾而去。 小芳被眼前诡异的画面惊呆了,宝剑也黯淡无光,失去了斗志。 当所有的冰球、冰箭消失不见后,火球再次扩大,以燎原之势向小芳扑来。小芳早已惊得花容失色,六神无主,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付,只好闭上双眼等着被烈火焚烧而死。 就在她即将被大火吞噬,香消玉损之时,火球突然熄灭不见,一凡幸灾乐祸地站在面前说:“我不会杀你的,你走吧!” 小芳睁开眼,羞愤交加地望着一凡,嘴唇被咬破,一丝丝的鲜血渗出来,一句话都不说。 碰到这样的冷美人,毫无情趣,还是一走了之的好。一凡纵身回到山下,然后拦了一辆出租车返回城里。到了住处,发现桃红焦急地在门前转来转去。一见一凡激动地跑过来,扑进他的怀里,粉拳捶打着一凡的胸口说:“你这么长时间到哪儿去了,我都快急疯了。” “我——到北京找工作了。”一凡信口胡诹,想蒙混过关。 “想找工作还不好办吗,明天你就到洪泰上班。”桃红不假思索地说。 洪泰是a市最大的一家私有企业,固定资产上千亿,是最早的上市公司,大学生梦寐以求的地方。一凡嘲笑地说:“你以为你是谁呀?洪泰公司懂事长?” 桃红自豪地说:“我是懂事长的女儿!” “靠,那你还一个人步行回家?”一凡更本就不相信,讥笑着说。 “我愿意!我的生活我做主!”桃红骄傲地说。 “那好,我的地盘我做主,请你回家,我这儿不欢迎你,更不伺候你,大小姐!”公主假扮丑小鸭,作践白马王子呀?一凡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伤害,跟我来这套,我傻啊? “好心当成驴肝肺,不领情就算了!”桃红说完,蹬蹬蹬,气着下楼了。 一凡漠不关心地打开房门,门还没关上就被一个人撞开了。“赶着投胎呀?”一凡怨气冲天地发牢骚。 “你就不能讲句人话啊?” “对人当然讲人话,不过——”一凡刚要诅咒那人几句,忽然发现她竟是李警花,不应该是李菊花。“我说李警花同志,你阴魂不散啊!” “我再申明一次,我不是李警花,是李菊花!” “爱谁是谁,关我屁事!你是我家女保姆啊,还是女陪睡呀?首先申明,我没钱!”一凡乘机消遣道。 “呸!嘴巴放干净点,否则我送你到警局!”李警花恐吓道。 “我好怕怕也!”一凡装模作样地夸张道。 “我知道你是谁?”李警花自信地说,“一下楼我就想起来了,你就是那天在西郊公园的男孩,几起命案的犯罪嫌疑人。” “告你诽谤啊!你看我杀人了,还是放火了?”一凡严重警告。 “你有杀人的能力!我看见你从门里一闪而过,飞上天去的本领。不要狡辩,我眼见为实。” “可我没有杀人的动机!”一凡提醒道。 “杀人还要理由吗?” “杀人难道没有理由吗?亏你还是学法律的!切!”一凡瞥着嘴说。 “真拿你没办法!我找你有点事情。”李警花望了望一凡,见他没有反对也没有肯定,就接着说,“我们局最近在查一个大案子,少女失踪案,这一段时间,有许多家长报案,说自己的女儿不见了。局里对这件事情很重视,市里要要求尽快破案。可是我们查了一个多星期,少女继续在神秘失踪,而我们却一点线索也没有。你看能不能运用你的超能力帮我这个忙?” “我又不是警察,找我干吗?再说,我有什么本事查案,你太高看我了吧?”一凡淡淡地拒绝。 “军民鱼水情,警民是一家,打击犯罪是每个公民应尽的责任。你有特殊的本领,就应该为国家作贡献。”李警花振振有辞地宣传教育一凡,做他的思想工作。 “你和我是一家?什么时候成的亲,拜的天地,我这个新郎官怎么不知道?”一凡见逢就钻,借机揩油道。 “我和你说正事呢,你正经点好不好?”李警花苦笑着说。 “我怎么不正经啦?爱听不听,我就是流氓,你能把我怎么着吧?”一凡痞里痞气地说。 “算我求你了还不行吗?”李警花低声下气地讨好一凡。 “这话我爱听!” “一凡哥,帮我这次忙吧!”李警花抓着一凡的胳膊摇晃着,爹声爹气肉麻道。 “破案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你干吗这么上心呢?” 一凡疑惑地问。中国的警察多如牛毛,但是真正一心为公,不怕牺牲的还不多。如果个个都像她这么积极,还有什么案子破不了。 “我就是要证明给他们看,我不是靠关系,更不是靠脸蛋!”李警花赌气地说。 “好吧,我帮你调查一下,行不行不关我的事。”一凡想到他的青龙帮老大,也许从他那儿能够知道一点线索,于是勉强答应道。 “耶!”李警花孩子似的跳起来,在一凡的脸上亲了一下,留下一朵美丽的小红花。 第十五章 少女失踪案(一) 青帮是一个地下组织,是社会上人对他们的称呼。他们也有正规的活动场所,经营项目。在a市开有三家最大娱乐场所,其中有两家都是属于青帮的。里面有咖啡厅、歌舞厅、游戏厅、酒吧等,是整个青帮的支柱产业。而另一家是外资企业,经济势力雄厚,有很深的背景,这也是青帮始终不能吞并的原因。 一凡穿西装打领带,黑眼镜、黑皮鞋,活象黑社会的高级保镖,大摇大摆地走进青帮的总部大楼。吉祥酒楼集餐饮、娱乐、休闲于一体,是青帮老大赵鹏一手创建的大本营。a市的高官豪门,富商巨贾,无不在此消费出入过。所以,赵鹏赵总可以说是手眼通天,一跺脚a市都要乱颤的人物。他能够不记前嫌和一凡结为兄弟,可谓经过风浪,知人善任,深谋远虑。当今社会是科技竞争的社会,竞争的关键在人才,人才的关键在培养。正道如此,黑社会亦如此。人才在哪儿都是吃香的抢手货。 “副总经理好!”两个高大魁梧的保镖必恭必敬地对一凡弯腰行礼说。副帮主是私下里的称呼,公共场合总不能说我是黑社会吧。一凡的容貌虽然有所改变,但是他的样子在青龙帮刻骨铭心,有谁不知道秒杀数十名打手,连老大都不是对手的一凡副帮主,不然他就不要在青帮混了。 “懂事长在吗?”一凡客气地问。 “懂事长没来,你可以到后堂问问张副经理。”一个身材肥胖的保安主任从门里跑出来,热情地回答。 一凡微微点头致意后,迈步向大厅里走去。很快有一个穿着暴露,涂脂抹粉的小姐,一步三摇地扭动臀部,妖艳地走过来,谄媚地说:“副总经理好!” “好好!”一凡像躲避瘟疫一样,紧走两步离开那位小姐,对她笑着摆摆手说。漂亮的女孩子,人人喜欢,吃不到可以挂在墙上,饱眼福。但是不干不净的小姐,还是少碰为妙。 “这家伙,还挺洁身自好的!”远远的一个女子暗中想到。 一路上,不停地有人向一凡问好,他都一一应答。快步走到副经理室门口时,稍稍送口气,看来自己还不太适应被人捧奉的生活。门还没敲就开了,中等身材的张副经理满脸堆笑地问:“那阵春风把您给吹来啦?” “怎吗,不欢迎啊?”一凡故作正经地说。 “哪儿敢呀?请还请不来呢,走,兄弟今天请您洗鸳鸯浴,有刚到的雏,包您满意!”张副经理拉着一凡的手盛情地说。其实论年龄,他都可以当一凡的叔叔了。可他是老大的二弟,身份自然抬高了。 “今天就便宜老兄你了,改天我做东。现在,我找懂事长有点事情,你知道他在哪儿吗?”一凡顺水推舟拉拢关系。 “懂事长在如意哪儿!”张副经理直言不讳地说。 如意是赵总的情妇,名叫柳如意,跟了赵总五、六年了,也是他生意上的得力助手。开始给他当秘书,后来新开了一家大娱乐场,就把它交给了如意来管理,并且以她的名字来命名,正好也吉祥相呼应,更加透着吉祥如意。 一凡拒绝张副经理派车送他的热心,自己打的到如意休闲中心。这次他吸取上次的教训,避免一路上的阿谀奉承,也为了节省时间,迅速找到答案,运用神功直接瞬移到总经理办公室。不料,刚一献身,就看到一幅猥亵淫荡的画面。 身材不高,但是健壮如牛的赵总裤子掉在脚下,上衣掉在一旁的沙发上,正站在老板桌前抱着两条叉开的玉腿,对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疯狂地冲刺。那名女子凌乱的头发不时地遮挡在妩媚动人的脸上,樱桃一样红的小嘴中,不住地发出兴奋地呻吟,洁白如玉的身体上两座高耸的山峰随着赵总的奋力抽插,剧烈地颤动着。 一凡急忙闪身想冲出房间,突然被墙壁上一股巨大的能量撞了回来,一头跌倒在赵总的胯下。只见赵总双腿并拢,踮起脚尖,两个屁股蛋子骤然收缩,使出全身的力量,凶猛地向那个幽深的洞穴冲去。只听赵总和那个女人痛快酣畅淋漓地叫了一声后,那神秘地洞穴中,倾泻出两股飞瀑,沿着赵总的双腿滑落下来。 你们是爽了,老子脸上却被溅上几点污秽,真他妈的不吉利! “谁?”赵总发觉背后有人时,勃然大怒,恨不能立刻杀了他。简直是狗胆包天,活腻味了,竟敢不经允许到老子的地盘。他右手攥紧拳头,运足力气猛地向一凡捣去。 “大哥,我是一凡,不认识啦!”一凡内心有愧,立刻赔罪解释。 “怎么是你?——”赵总收回拳头,余怒未消地说。 “对不起,帮主,我不是故意的,刚才我正要禀报,不知道是谁从后面猛地把我推进来,现在,我就去打断那小子的腿!”一凡急中生智为自己辩解道。不过,刚才确实有人在背后捣鬼,推了自己一把。如果被我找出来,非把他碎尸八瓣不可。 “算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赵总很快调节好自己的情绪,穿上裤子平淡地问。 “帮主就是帮主,就知道小弟有难!”一凡继续装孬巴结。 赵总注视着一凡的眼睛,又观察了一会他的表情,忽然笑着说:“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情难倒兄弟你吗?” “说起来也不是啥大事,只要帮主出面,小事一桩。”一凡仍然嘴上舔蜜,往赵总脸上贴金。 “兄弟有什么话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的,上刀山下油锅,二话不说。”赵总对一凡的为人了如指掌,知道他不是把危险丢给兄弟不管的人。 “最近,有许多少女失踪,帮主可知道?”一凡认真地问。 “你怀疑是我做的?”赵总不高兴地说。 “不是,帮主误会我了。我是受人之托,想解救他的一个女儿。”一凡连忙补充。 赵总盯着一凡,看他不象撒谎的样子,脸色缓和下来,冷静地分析:“这件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开始有人跟我打招呼,问是不是我做的。我早想改走正行,做正经生意。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情,我很少过问。毒品、走私,我更是从不参与。” “呦!这位想必就是赵哥经常提到的一凡兄弟吧!”那个被办过事的女人穿着低胸连衣裙,扭动丰满的屁股买弄风骚地走过来,妩媚地说。 “这是如意,自家人!”赵总向如意贪婪地看了一眼,对一凡简单地介绍。 “大嫂真漂亮!”一凡见风驶舵献殷勤。 “兄弟真会说话,我丑八怪一个,出不得抬面的,是吗,赵哥?”如意幽怨地望着赵总撒娇道。 “我不是答应娶你吗?别急吗?……”赵总搂着如意的小蛮腰,亲了亲她的额头安慰道。 “帮主一点儿也不知道内情吗?以你的实力,在a市不应该有什么瞒住你的耳目的?”一凡抱着最后一线希望问。 “——兄弟这话还真提醒我了,要说a市我所掌握不了,不知道的地方只有一处。”赵总忽然警醒似的说。 “什么地方?” “黄金海岸!”赵总详细地介绍道,“黄金海岸是这两年才兴起的企业,它的背后老板是谁,到现在我都没打听到。只是知道管事的经理叫王强,他那里好象销售摇头丸一类的毒品。哎——人呢?” “他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吗?”如意还有所怀疑地问。 “现在你还不相信吗?”赵总不容质疑地回答。 “那你可够阴的?”如意开玩笑地说道。 “我不也是帮他吗?”赵总狡猾地答道。 第十六章 少女失踪案(二) 一凡离开青龙帮,移步换形把自己的容貌改变为以前身材瘦小的一凡。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他假装是来此寻欢作乐社会青年。吹着口哨大摸大样地走进黄金海岸休闲中心。在他的身后,一个女子悄无声息地也跟了进来。 这里的装饰金碧辉煌,奢侈豪华,不是一般的平民百姓所能够消费得起的。一进大厅是一个面积很大的舞池,完全可以容纳下两百人共舞翩跹。里面有一个舞台,上面正在表演艳舞,一个个颇有几分姿色舞女袒胸露乳,扭腰摆臀,不时地用手掀开几乎透明的三角内裤,惹得前台的男人兽血沸腾,尖叫咆哮。有胆子大的还上前伸手摸捏一把,过把手瘾。 左边是一个吧台,后面酒柜上摆满各种各样的名酒。英俊的男服务生潇洒利落地上下左右摇晃着冰镇白酒。美丽多情的小姐在热情地给客人倒酒。来这里跳舞的大多是少男少女,一个个纸醉金迷、醉生梦死的疯狂摇晃着人生,糟蹋自己的身子,挥霍自己的青春。年龄大的男人不是在酒桌前和小姐调情,就是上二楼的包厢。 一凡躲躲闪闪穿过迷惘的一代,在吧台前的一个空高背椅上坐下来,合着音乐的节拍双腿晃动着。很快,一个小姐走到他旁边的一张椅子前,假装淑女地问:“先生,我可以坐这儿吗?” 话音刚落,人就坐在椅子上,不知是椅子过高,还是小姐的裙子太短,里面的红色内裤正对着一凡的目光。一凡咽了一口吐沫,目不转睛地盯着红番区。 小姐见预想的目的达到,更加笑得迷人,长长的假睫毛一眨一眨的对一凡挑逗:“先生,可以喝杯酒吗?” 一凡殷勤地点点头,对里面的女服务员说:“小姐,来两杯红酒!”服务员早有准备,两杯红酒转身端到他们的面前。 一凡端着酒杯,不急不躁地小口辍饮。那位小姐喝了两口,柔声地问:“先生家在哪里啊?” “老家四川。” “听口音不象是四川人呀?”小姐怀疑地问。 “从小就随父母到这里生活了。”一凡继续哄骗道。 “那我们是知音喽!”小姐套近乎地接话。 “啊!”一凡笑笑,未置可否。 “先生来这里有什么需要吗?我可以给您提供打折服务!”小姐热诚地说。 “有单独的地方吗?”一凡为了打探消息,只好将计就计,混水摸鱼了。 “请跟我来!”小姐对女服务员挤一下眼色,拉着一凡的胳膊扭着屁股朝右面的二楼楼梯走去。 小姐拉开房门,边走边开始脱裙子,裙子很快就退到了脚下,她脱掉鞋子赤脚走到席梦司床边,半斜着身子,挑逗地说:“来呀!” 镶嵌着黑色花边的红色胸罩遮挡不住一对硕乳,深深的乳沟两旁隆起白雪皑皑的山峰。一凡忍痛移开目光,故作神秘地问:“你这儿有摇头丸吗?” 小姐面色一寒,冷漠地问:“没有,你要那干吗?” 一凡见势不对,急忙为自己辩护道:“我想助助性,增加一下性功能。” “先生是刚来的吧,不知道我们这儿的规矩。”小姐坐直身子,平淡地说。 “我新来乍到,不懂的地方还请你多指教。”一凡谦虚地说,“不知你这儿有多少位小姐? “你问这干吗?”小姐绷着脸问,“我还不够好看,不能令先生满意吗?” 一凡急忙摆着手说:“不是,不是!我有一个表妹听说在你这里,我想问一问。” “呕?”小姐好象很关心地问:“她叫什么名字?” “她叫——”她叫什么名字来的,当时李警花好象提到一个女孩叫啥兰的,一凡略微思考一会,还没想好编名字。那位小姐冷漠地喊:“来人哪!”呼啦从门外冲进来十几个虎背熊腰的壮汉,一个个摩拳擦掌,虎视眈眈地怒视着一凡。 那位小姐穿上裙子,翻然变脸说:“给姑奶奶说清楚了,你是来干什么的。” “说!”狗腿子们异口同声过堂审案似的威吓道。 一凡见真相被识破,也不好再隐藏,动手开打。三下五除二,把他们一个个全打趴下。拍拍手,轻松地走到躲在床角瑟瑟发抖的小姐面前,提小鸡一样地把她柃起,威胁道:“你叫什么名字,你这里抓过女孩子吗?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诉我,否则——”一凡单掌向床头柜砍去,红松木做的床头柜应声而断,被劈为两段。 “我说,我说——我叫刘利,是这里的老鸨。老板今天叫我注意一个人,一个年轻人。叫我们不要惹他,好好把他打发走。我看你没什么大不了的,所以就自作主张……” “废话少说,那些女孩子你知不知道?”一凡不耐烦地打断她道。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那都是王老板亲自负责的。”老鸨战战兢兢地回答。 “王老板呢?”一凡追问大道。 “他到北京去了。”老鸨脸色惨白地说。 “以后你少再做这种缺德的事情。”一凡厌恶地推开老鸨,昂首阔步走出房间。 走下楼梯到了一楼大厅,一凡怔住了。原来污秽喧闹的舞厅里,东倒西歪横七竖八地躺着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大部分都腿断胳膊折,身受重伤。有的已经血流满地,一命呜呼,惨不忍睹。这是谁的大手笔?够狠毒! “什么?是谁干的?”北京的一家大酒店某间豪华套房里,王经理气急败坏地发狠道,“等我回去非叫他成蜂窝煤不可。” 一凡回到住处,,稍微闭目养神一会儿,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猛然想到强子和耗子还在时空袋里。他打开袋门,把他们一一提了出来。 “老大,怎么才来呀?我都快饿死了!”强子刚出洞门就开口抱怨。 “你们炼得怎么样啊?”一凡直奔主题地问。 “我已经炼完第一层了。”强子抢先说道。 “恩!不错!确实炼成了。”一凡看了看强子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看着耗子问:“你怎么样?” 耗子谦虚地说:“我没怎么炼好,不知道怎么把气收为己用。” “你小子,无师自通啊!”一凡高兴地捣了耗子一拳,“你都快炼成第二层啦!” “真的?”耗子难以置信地望着一凡问。 “那还有假!不信,你集中运气到手心。”一凡愉快地指导。 耗子立刻闭上眼睛,集中注意力运气与手掌心,果然有一缕真气在掌心会聚,形成一个微小的能量团。“老大,下面我该怎么做,教教我。”耗子迫不及待地问。 “我们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吧!”强子手捂肚子诉苦道。 “你就知道吃!”耗子愤怒地对强子发泄道。 “毛主席他老人家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强子大言不惭地旁征博引。 “那是毛主席说的话吗?”耗子堵强子不学无术道。 “毛主席他不吃饭吗?吃饭就很有可能说过这样的话!”强子不服输地为自己辩护。 “强子说的对,你们一天没吃东西了,我也有点饿。后面的几层过后我教给你们,自己以后慢慢炼。强子不是我不提醒你,你以后要多向耗子学习,他的进步比你快多了。”一凡关切地叮嘱强子。 “谢谢老大关心!我今后一定会努力的!”强子得意地看了耗子一下,向一凡保证道。 第十七章 开荤 老大,后面好象有人老是跟着我们呀?”耗子惴惴不安地问一凡。 一凡早就知道小芳跟在后面,也知道她跟踪的目的。想杀我你还太嫩了,有个敌人陪伴左右,人生才不会寂寞,自己才不会懈怠,她会时时提醒自己要奋斗。在这个弱肉强食激烈竞争的社会,有权有钱是大爷,有能力才不会被人欺负,否则你只有夹着尾巴做人。“就当是我们的保镖,我们下馆子去。”一凡故意声音提高八度说。一道冰冷的目光向一凡扫来,目光里充满着怨毒和杀机。 一凡带着他的好兄弟到海鲜大酒楼点了满满一桌子菜。生猛海鲜,鱼翅燕窝,可惜没有熊掌。好酒好菜,弟兄们欢聚一堂,开心极了。一凡也特别高兴,虽然自己的腰包瘪了不少,可是兄弟情值千金,千金散尽还复来,而情谊是难以买到的。人生若此,知足矣!正吃喝着,服务员带着李警花走进来。 李警花今天没穿警服,上身是一件休闲短吊吊衫,衣服底边正好和裤子上端接壤的那种,身体稍微一动就露出雪白的肚皮和一口诱人的深井。下身是一条牛仔裤,白色带花纹的裤带,只是一种装饰品,松垮垮地斜耷拉在平滑的腹部。两个浑圆的屁股被紧紧的绷着,随着半高跟皮凉鞋的走动,一扭一颤,妩媚动人。 强子和耗子不约而同的说:“哇噻!超级大美女!”耗子狠狠咽了一口吐液,强子更不争气,鼻血都流下来了。 看到他们兄弟俩没见过女人的熊样,一凡心里又好气又好笑。真该让他们开开荤,见见世面。他坐在椅子上玩世不恭地说:“那阵风把我们的警察公仆吹来了?” “少酸!我找你有事。”李警花在一凡旁边的一把椅子上坐下来,急切地说,“上次我请你查的那事怎么样了?我可等着立功受奖呢?” 一凡盯着李警花的胸部奸笑着说:“你给我什么奖励啊?” “去你的!”李警花有点害羞地低下头,然后又昂起头问,“奖励以后再说,你先告诉我查的怎样?” 一凡感觉和她在一起,嬉戏打闹,无拘无束,很开心。可是一想到雪儿,他就不敢有更多的念头。雪儿才是他的至爱,他的唯一。其他的女孩子都是花瓶,再漂亮,对于他来说也只是一道美丽的风景。一凡详实的把自己所怀疑的和到黄金海岸休闲中心所遇到的情况叙说了一遍。李警花思考了一会儿,说:“可惜还是没有证据,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局长不会相信的,况且黄金海岸是一家外资企业,我们不能随便就去抓人。” “那就不是我的事情了。”一凡无事一身轻地说,“择日不如撞日,来的都是客,见面都是缘,看来咱俩挺有缘分,一起喝两杯!”一凡端起一杯酒送到李警花的面前,做出喝交杯酒的姿势,又开始没正经地吃豆腐。 李警花一把推回酒杯,由于用力过猛,杯子里的酒溅了出来,洒到了两人的手上。一凡放下酒杯,拿过李警花的手舔着上面的酒说:“这可是好酒,浪费了多可惜呀!”强子和耗子在一边暗竖大拇指,对老大泡妞的精湛演技佩服得五体投地。 “恶不恶心啊!”李警花羞红脸庞,声音颤抖地说。手抽回来不是,不抽也不是,心中像揣了一只袋鼠,一跳一跳的,忽高忽低。向来大胆泼辣的她,以前不知和多少男警察和男教练、陪练摔打过,可是今天只是被这个男孩子我了一会手,就让自己情不自禁,脸红到耳根。自己是怎么了,难道真的开始喜欢上这个没有正形的家伙了。 “我可是好意啊!一瓶酒三百多块,一瓶最多斟六十杯,这一杯酒?三百除以六十等于……”一凡口中念念有词,不停地唠叨。 “五块!”强子迫不及待地说。 一凡转脸瞪了强子一眼,强子马上知错似的低下头,屁也不敢放一个,耗子在旁边看了,偷着乐。该!谁叫你小子瞎掺乎,搅混水的。 “你少贫嘴了,事情没办好,甭想脱身!”李警花佯怒道。 “我是卖给你了,还是你离不开我了,我怎么就不能脱身?”一凡睁着挑衅的目光望着李警花的粉嫩的脸旁反唇相讥。 “总之,你不帮我处理好,我跟你没完!”说完,在一凡的脚面上狠狠地踩了下,转身就走。 这丫头怎么这样啊!每次生气都踩人脚。哎呦,我无辜可怜的脚耶!一凡崴着隐隐作痛的脚脖子想。 “哈哈哈!”强子和耗子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笑啥笑?”一凡生气地说。 “老大,我真是服了你了!”强子一边笑一边喘着粗气说,“我对你的景仰犹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 “高!实在是高!”耗子由衷地赞叹道。 “少放臭屁啦!赶快吃饭,吃过后我带你们到一个好地方!”一凡绷不住脸,笑呵呵地对他们说。 “什么好地方?”强子好奇地问。 “到了就知道了!”一凡故作神秘,一口拒绝。 “啊!如意大酒店!这可是全市一流的酒店也。听说这里饮酒作乐嫖婊子,警察都不过问耶!”一进大厅,强子就不住口地啧啧赞叹,羡慕地东张西望,看到漂亮点的小姐就直流口水。 “老大带我们来这地方干吗?你好象对这里很熟?”耗子看一凡没有做声,继续说,“刚才我看到这里的人对你非常客气。” “没啥!”一凡怕给他们增加麻烦,解释道:“我以前来这里消费过,有钱谁不对你客客气气的。” 强子转过头来问:“老大,你哪来那么多的钱?我也没看你上班,偷的,抢的?” “找扇!”说着,一凡踹了强子一脚。 “老大,千万别毁了我的命根子呀!”强子护住两腿中间的值钱物哀号。 “看你小子那没出息的样,今晚就叫你开荤!”一凡见耗子还是用怀疑的目光盯着他不放,又对他说明道,“钱是我靠本事挣来的,以后再跟你们细说。走,难得潇洒走一回,今晚就让你们长长见识,好好享受享受!”一凡连拉带拽地把他们带到二楼。 “老大,我——”耗子迟疑不绝地说。 “有老大掏钱买单,怕什么?”强子昂首挺胸地对耗子说。 “就是,在学校时不就天天晚上念叨着要把xxx给上了吗?现在我们就当是实习阶段,为将来游刃有余地面对女人做准备。”一凡煞有介事地给他们上黄色政治课。 “弟弟你大胆地往前走!”强子看到有三位小姐翩翩起舞地朝他们这里走来,把耗子向其中一个身材娇小的小姐面前一推,鼓励道。 “你个强屎吃!”耗子没有防备,跌跌撞撞地差点把那位小姐撞倒。他敏捷地伸手一把楼住她纤细的腰肢,高兴地暗骂一句。 “老大,这个让给你啦!”强子搂过一个身材高大丰满的小姐笑着对一凡说。 这小子,怕小的不过瘾,专捡壮的爽!有眼力!一凡为兄弟们如此放开荣辱观而感到骄傲。男子汉大丈夫,欲成大事者,就不能拘泥于小节,能放能收才是真君子。他宽慰地对他们挥挥手说:“你们尽情地去玩吧!这个归我了!” 强子和耗子拥着两位小姐走进去之后,剩下的一位小姐胆怯地望着下面的红地毯说:“副总有何吩咐!” “我——你跟我来!”一凡感到身后的那位跟屁虫还未死心,拉着小姐的胳膊说,“到房间去!”一凡和小姐进了一间包厢,里面的装饰很豪华,35英寸的液晶平面直角大彩电,公放音响,联想液晶电脑,应有尽有。一凡把小姐拉到洁白舒适的大床上,笨手笨脚地脱小姐的裙子。 “副——” “嘘——”一凡迅速用手按在小姐的嘴唇上,小声地说。 “那我自己来!”小姐看一凡胡乱地拽着自己裙子的上边,想硬往下拉,马上伸手到背后解拉链道。 “你叫什么名字?”一凡边欣赏逐渐退下帷幕的玉雕边问。 “珍儿!”珍儿小姐很快脱下裙子、胸罩、内裤,毫不羞涩地站起身,走到一凡的面前,开始熟练地给他脱衣服。 珍儿的皮肤不是很白,但是很健康,透出青春的光泽。两个乳房不大,有点微微下垂,乳头暗红。下面的黝黑的水莲洞府,呈三角形地长满小草。一凡慢慢地观赏美丽的裸体,任凭珍儿脱光他的衣服。一个高大挺拔,健美无比的身体裸露在珍儿的面前。珍儿惊喜地望着一凡健壮引人的身体,迷醉在那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阳刚之气中。 一凡缓慢地转过身子,对珍儿说:“怎么样,还满意吧?” 珍儿红着脸羡慕地低下头。 “流氓!”外边一个冰冷而愤恨的声音传入一凡的耳鼓。 小妮子,不怕羞再看啊!感到小芳退出二楼后,一凡穿上衣服,对珍儿说:“你也穿上吧!钱不会少你的。” 珍儿吃惊地望着一凡,胆战心惊地问:“副——总——我——有什么地方——没做好吗?” 一凡见珍儿身体抖若筛糠,怜悯地说:“不要怕,是我没兴趣,刚才是做作样子。” 没想到我跟男妓似的被人参观,种马没做,还要充好人安慰小姐,可笑! “那是珍儿长得丑,让副总不满意吗?”珍儿伤心地说。女人就是怪,你死乞白列地追求她,想得到她的身子,她非要让你吃不着。而你对她冷漠,疏远她,反而她会对你感到好奇,调过头来想得到你。 “不是,不是!”一凡连忙摆手说,“今天我有事,下次下次!” 第十八章 暗杀 “老大,才出来啊!真够厉害的!”强子看到一凡走下楼开心地戏说。 “你们怎么这么快?”一凡感觉没耽误什么时间,不相信他们会比自己更快。 “嘿嘿!”强子尴尬地挠着头傻笑。 “第一次玩女人,紧张贝!”耗子打趣道。 强子牛眼一睁,发怒道:“你不也一样——阳痿早泄!” “你平时不是说自己那里很桑(厉害)吗?”耗子极力辩解道。 一凡看着兄弟们只是斗嘴,笑着到收银台付帐。管事的急忙讨好地说:“副总,哪能收您的钱呢?帮主早就交代过了,您在我们的酒店消费,一律免费。” 呵呵!这便宜可占大了,不玩白不玩,看来以后还要经常来光顾了。一凡高高兴兴地和弟兄们走到大街上。 华灯初上,夜色阑珊,美丽的城市车水马龙,人流如潮。有的人开始卸下伪装,卸下疲惫,躲进自己苦心经营的安乐窝,休身养息;有的人也许刚刚开始他们的工作;也有的人开始他们丰富多彩的夜生活。人,活着,就要奔波。人,活着,就要追求点什么。我的追求在哪里?是雪儿吗?我的生活又是什么?一凡心事重重地在街上边走边迷茫地思考。 强子和耗子还意犹未尽,兴趣昂然地谈论着第一次嫖妓的感受。黑暗中,无数个黑洞洞的枪口正等着他们。 “小心!”一凡走到一条两边长着幽深树木的街道一半时,突然感到许多的杀气从两头向中间逼进。他飞快地闪身到强子和耗子跟前,小声地提醒道。 “啪啪啪!”四周顿时枪声大作。 我躲!我躲躲躲!一凡闪辗腾挪灵活地躲避着飞射而来的子弹。 “哎呦!”后面传来强子和耗子的尖叫声。不好!他们功夫不够,可能中弹了。一凡展开身形,飞纵到他们面前,一手提着一个人的衣角,躲进右侧一棵大树后面。把他们放到地上后,低低地问:“伤的重不重?” “没事,我只是被打中腿了!”耗子小声地回答。 “强子,你怎么样?”一凡转过头关切地问强子。 强子手捂肚子艰难地说:“我也没事,老大放心!” 兄弟伤的这么重,不被枪打死,也可能因为流血过多而死。一凡被突如其来的暗杀激怒了,他对耗子说:“你和强子先坚持一会,我去解决了他们!” 一凡电射出树林,站在马路中央冷酷地注视着四周。此时,大街上混乱不堪,行人纷纷躲避逃亡,司机掉转车头就跑。杀手们个个训练有素,迅速地对一凡进行了合围。二话不说,开枪就打。一凡冷笑一声,飞身到半空,施展出鬼王斩第一招排山倒海,一圈波浪形的气斩以一凡为中心向下面的四周汹涌而去。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杀手们一个个扑到在地,痛苦地扭曲。一凡不想杀人,因为这些杂碎坐牢不值得。他只使用了两成功力就把他们打倒在地,丧失了战斗力。他目光冷峻地扫视了一周,箭步走到近处的一个蒙着脸的杀手面前,抓起他的衣领喝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 那个杀手嘴唇一动,牙一咬,头一歪,服毒自尽了。真他妈的晦气!我就不相信个个都不怕死。一凡迈步又向旁边的另一个杀手走去,那个杀手毫不畏惧地注视着一凡,还没等他开口问话,也是头一歪自尽了。一凡怕问一个自杀一个,他一个瞬移到第三个杀手面前,闪电般出手点住他的穴道,让他自杀不了。然后拷问道:“你说谁派你们来的?” 杀手一言不发,闭目等死。一凡正准备下重手使用鬼王酷刑,分骨错筋法,背后突然枪声大作,“嗒嗒嗒!”子弹呼啸着扫射到一凡的身上,那个杀手胸前变成了血窟窿,早已魂归西天。 一凡转过身,愤怒地看着背后开枪暗算他的敌人。四个一身夜行衣的家伙,每人手里端着一挺冲锋枪,枪口上硝烟袅袅升起,无数的弹壳横七竖八地掉落一地。 “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是谁这么狠毒非要置自己与死地,我没和谁有深仇大恨呀!一凡真是心急如焚,暴怒异常。 “小子,反正你要死了。不妨告诉你,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中间的一个壮汉狂妄地说。 “大哥,他怎么还没死呀?”左边一个身材瘦小的黑衣人担心地提醒道。 是啊!我中了那么多枪怎么一点事情也没有。一凡也奇怪地观察自己的身体,背后的衣服像蜂窝煤一样千疮百孔,裸露出来的肌肤只是留下一点红印,周围有黑红两色的能量团在不停地改造着他的肌体。弹头在他的体内竟然融化成水,流通到肠道里。子弹打不死我,老子拥有金刚不坏之身,哈哈!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一凡索性脱下破烂的上衣,露出光鲜如初的胸膛,骄傲地大声喊道:“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大哥,他有特异功能!”小瘦子杀手惊恐万状地说。 “怕什么,摆阵!”那个为首的大哥刷地从身后抽出一把弯刀,凶猛地向一凡扑来。一凡此时豪气冲天,随手一挥,鬼神斩出鬼神惊。可是剑气所过之处,踪影全无。他们是日本武士,会忍术?一凡开始小心戒备,放开神识进行搜索。四股能量从四个方向向他慢慢逼近。身形在前进过程中不断的变换,配合十分密切。一凡静下心闭上眼,冷静地注视着他们前进的路线和武功的招式。不是东洋剑法,刀上散发一种邪气,刀锋所过之处,留下一道模糊的蛇影,黑气氤氲。电光火石间,他们每人都劈出九九八十一刀,刀刀都是致命之处。 一凡运用七成功力使出鬼王斩第四招横扫千军,山呼海啸般的强大剑气狂涌而出,猎猎生风。黑影顿时化为无形,四人同时闷哼一声,现出身形。一凡嘲弄地看着他们说:“还要我死吗?我看你们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吧!” 四人好象心有灵犀,互相使了个眼色,同时发出数十个霹雳弹,把这里炸得一片焦黑。一凡不停地跃开身形躲避,尽管他刀枪不入,可小心撑得万年船,属于自己的生命只有一次,绝对不能有什么闪失。 等到烟消云散,一凡再看大街,柏油马路被炸的坑坑洼洼,数十名杀手无一幸免,残肢断臂,惨绝人寰。那四个家伙临阵脱逃,临走也没留下一个活口。真是一群亡命之徒,冷血杀手! 警车总是这个时候响起,迅速地包围以后,话筒里传来劝降的话语。一凡感到好笑,罪犯已经没了,还对无辜的受害人咋呼啥!他闪身到强子受伤的大树下,把他们送进时空袋里,隐身离去。留下那些黑猫警长们,收拾死耗子吧! 第十九章 报复 一凡躲回家以后,把强子和耗子放出来,查看伤逝。因为他们修炼成《鬼王神功》第一层,体魄被改造过,很强横。尽管受伤很重,却没有性命之忧。一凡从自己被子弹打中但是毫发未伤,不治而愈中得到启示,把鬼王真气源源不断地输送到强子的体内。只见强子的伤口慢慢愈合,里面的子弹也逐渐化为血水,一口吐了出来。治疗好强子,耗子的上就更好办了。运气到他的伤口处,轻轻一吸,子弹就从大腿里出来了。好在没有伤到骨头,很容易就治疗好伤口。现在对于一凡来说,就算是骨头断了,粉碎性的,也没问题。 一凡让强子和耗子先在家疗伤,自己到街上买了六份盒饭,每人两份,凑合着填饱肚皮。然后躺在一起,大睡一觉。 第二天早上,一凡给他们买了许多吃的食物,然后教给他们鬼王神功后面几层修炼的方法,把他们再次送到时空袋,苦心修炼。 忙完这些以后,一凡坐在沙发上,喝着茶想心事。门铃响了,他站起身打开房门,原来是李警花。让进门以后,李警花急切地问:“建设路上的杀人案是你做的吧?” 一凡瞪着她生气地说:“你职业病啊!怎么老是用怀疑的眼光看人。我会去杀人吗?” “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我说的没错吧!”李警花故做神秘地望着一凡说。 “你没事干是咋的?天天来我这儿嚼舌头根子!”一凡不解气地又说,“你究竟是看上我哪一点了,死揪着我不放!” “臭美什么你?我今天一上班就听说建设路上发生了特大枪杀案,后来我到现场一看,根本就不是一般的歹徒能干得了的。我猜这事一定与你有关,甭想抵赖。”李警花像大侦探福尔摩斯断案推理道。 “有证据你带人来抓我呀!不要在这红嘴白牙瞎扯!”一凡仍然不想承认,跷起二郎腿寻衅闹事地反问。 “你为什么要杀他们,又会是谁要杀你呢?”李警花另劈蹊径,想从别处打开缺口。 “你这人怎么这么认死理呢?非要我说一百遍你才相信吗?”对于这种爱幻想单细胞女孩子,一凡还真没办法。 “楼下有个女孩子你认识吗?她有杀气,找你报仇的吧?”李警花依旧不放过,穷追猛打道。 “不是她!”一凡一口咬定。小芳那么清高的个性,绝对不会和那些小人同流合污。 “你怎么那么肯定,你爱上她了?” “不爱!” “她爱上你了?” “我爱上你了,你信吗?”一凡肺都要气炸了。碰到这样的女孩子,简直不可理喻。 “我信!”李警花笑呵呵地回答。 “呃!我都要吐了!”一凡夸张地做出作呕的样子。 “我有那么难看吗?”李警花翻然变色说。 “不是难看,是十分难看!”一凡继续作践她。让你不知道好坏,净跟我瞎捣乱。 “你给我等着!”李警花脸色煞白,气凶凶的走了。 女孩子就是麻烦,特别是自以为是的女孩子就更麻烦。一凡现在还没有喜欢她的资格,唯一深爱着的雪儿还不知生死。好男人不会让女人为了自己受伤害,自己目前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还是少自寻烦恼,没事找事的好。会是谁要置我于死地呢?以前的杀手?不应该。他们已经把我害死了,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原来的一凡了,他们不会认出来,也绝对想不到的。那么最近我又得罪什么人了,青帮不会,要报复早就报复了,不会等这么长时间。那就是我正在调查的少女失踪案了。上次在黄金海岸大打出手,伤了他们不少兄弟,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的。今晚我去调查调查,探个究竟。 夜幕降临,伸出它黑色的手掌把罪恶的勾当掩藏在掌心。一凡隐身向黄金海岸休闲中心飞去,头顶繁星点点,脚下车水马龙,万家灯火,美丽的城市,美丽的夜晚。他无心欣赏,也没有情趣。失去了雪儿后,再也体会不到浪漫。现在,他再也不是以前平凡的一凡,他将要走一条不寻常的生活,一条荆棘密布、危险重重而又精彩斑斓、轰轰烈烈的人生之路。 一凡在黄金海岸里搜寻了一遍,找到了经理室。老板椅上坐着一个英俊的男人,三十多岁,国子脸,浓眉大眼,薄嘴唇,身高估计至少1米75。他会是谋杀我的幕后黑手吗?换个地方,打死我都不相信。 王经理眉头紧锁,神情颓唐地坐在椅子里,右手不停地搔着自来卷的黑发。观察了很长时间,也没有发现任何破绽。其间有一个漂亮的女秘书来汇报两次工作,请他在文件上签字。还有老鸨刘利到他这儿买弄风情,想取得欢心,结果都被他打发出去。快到深夜十二点了,他还是坐在那儿,脸上显得紧张、焦急的表情。一凡都快撑不住想等到明天再来时,王经理动了。他先把门反锁上,然后走到文件柜前,打开一个柜门,一开一摞书,在柜子突起的地方一按,那张柜子缓缓移动、打开,露出一个暗门。王经理走进暗室后,门自动关上,两个柜子好象原分未动。狡兔三窟,不愧是老谋深算的家伙。 他到了暗室里面,掏出手机按了号码后,诚惶诚恐地说:“懂事长,上次事情没办好,请您处罚我吧?” “……”花筒里声音太小,一凡始终听不清楚。 “是,懂事长,这次我保证完成任务!”王经理毕恭毕敬地说。 走出暗室,王经理在老板桌下面的一个按扭上按了一下。很快,一个和他长相相似的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恭敬地问:“大哥有何吩咐!” “明晚十一点你和我去接货,这次货数量多,一定要多带几个兄弟去,防止有变。”王经理叮嘱道。 “他们难道敢黑吃黑?”手下不以为然地说。 “干这行风险浪大,还是小心为妙!”王经理思索一会儿又说,“你再派几个弟兄到公安局门口守着,一有动静马上报告。” “大哥放心,反黑大队有我们的内线。”手下神气活现的说。 “二弟,你怎么总是不长进,相信别人就等于把自己的脑袋拱手相送,只有钱才是最亲的。”王经理严厉地教训他不争气的弟弟。 “是,大哥!”弟弟低头认错。 吩咐完之后,王经理就到隔壁的卧室找来刘利风流快活了。一凡无心观看,打道回府。 莅日,一凡闲着无聊在大街上四处乱逛。身后的美女尾巴若隐若现,有几次,一凡突然回头追去,想臭骂她几句,可是都让她逃脱。后来也就放弃了,反正她也打不过自己,抓到她最多羞辱一番,也没意义。银行卡上只有一百多万了,省着花够一辈子,可是人的欲望是永远不会得到满足的。有了一百万还想一千万,有了一千万还想一亿、一百亿……一凡想怎样能不吃苦还能挣大钱呢?上次投机体育彩票差点丧命,这条路看来是行不通了。别的路子好象都不容易,来钱太慢了。明天晚上的交易会是什么呢?听他们的话音应该是毒品,买毒贩毒,我把他们的钱黑了,不就发财了吗?到时我在给李警花打个电话,来个一网打尽,所有的钱落如我的腰包,神不知鬼不觉,耶!一凡伸出右手的两个手指,做了一个地球人都知道的欢呼动作。 第二十章 意外收获 夜像一只黑猫,再次悄无声息地潜入到人间,睁开它黑色的眼睛,寻找心中的猎物。一凡却要用它寻找光明,一种崭新的生活。 时间渐渐迫近23点,三辆黑色的高级轿车缓慢地驶出黄金海岸附近的后门,进入大路后急速地向远处奔去。一个黑影纵身飞到天空,然后失去踪迹。 三辆轿车行驶了十几分钟后,开进一个废弃的工厂。这都是前几年盲目招商引资匆匆上马留下的后遗症。领导人找到一个外地老板,请他投资办厂,工商税务,一路红灯。但是有许多老板只是买下地皮,简单地做做表面文章,盖上几间房子,领导来了,鞭炮一放,工厂就算开张了。领导人的任务也完成了,剩下来的就是丑女待嫁,等到地皮升值再抛售出去;有的甚至是本地商人挂着外地人的招牌,享受特权,从中谋取暴利。当然,也有因为后期资金不足,或者经营不善而倒闭的。目前,市领导已经开始重视对假招商和假投资进行专项治理和整顿,千年老城,新旧交替,将会焕发勃勃生机。 车子在一个高大破旧的厂房前停下来,从里面纷纷走出十几个全身穿黑西装的男子,每人腰间都别着一把手枪。走在前面的是王经理和他的弟弟,王经理戴着墨镜,迈步走进厂房。弟弟手提着一个黑色大皮箱,紧紧跟在后面,其他的手下也一涌而入。等到他们进去不久,三辆面包车在厂房前也停下来,从里面鱼贯而出数十个衣冠不整的黑社会青年。在一个刀疤脸的带领下,蜂拥进来。 “王经理最近可好啊!”刀疤脸皮笑肉不笑地对王经理说。 “托老兄的洪福,兄弟还好好的活着!”王经理也冷笑着回答。 “这你就见外了吧?我们是最好的合作伙伴,听说你上次失手,为兄关心一下也是情理之中啊!”刀疤脸继续充好人道。 “谢谢老兄的好意!货都带来了吗?”王经理岔开话题单刀直入道。 “钱准备好了吗?”刀疤脸反问。 “痛快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王经理怕夜长梦多,直截了当地催促。 “好!黑子,给他们验货。”刀疤脸也爽快地响应。 “二弟,小心点!”王经理叮嘱他的弟弟道。 黑子和王经理的弟弟各自提着箱子走到中间,分别打开箱子,送到对方的面前。王经理的弟弟从皮箱中拿出一个圆形药丸,放在嘴边尝了尝,对王经理说:“真货!”王经理微笑着点点头。 黑子也是拿出一叠百元钞票,从中随便抽出一张检验了一下,对刀疤脸点点头。刀疤脸对他使了个眼色,黑子突然拔出腰间的家伙,对王经理的弟弟胸口射击。刀疤脸和他的手下也都拔出手枪,对着王经理这边开火。王经理这边有几名手下稍微愣神被乱枪打中,倒地身亡。幸亏王经理和他的弟弟早有心里准备,快速地趴下,然后寻找有利地形进行反击。双方陷入了激烈的混战,相持阶段。可是由于刀疤脸这边人手多,而且抢先出手,占有绝对的优势,很快,王经理这边人数逐渐减少,快要抵挡不住了。 “二弟,拿货走人。”王经理见情况不妙,果断地对弟弟下命令道。偷鸡不成,不能反失把米,如果这次再血本无归,老头子非坐了我不可。 二弟接连打了几枪,就地十八滚,朝中间的皮箱冲去。“黑子,不要让他枪走箱子。”刀疤脸也急了,躲在一台旧机器的后面大声地对黑子说。 黑子一个鱼跃,猛地扑向面前的箱子。就在他们快要拿到箱子的时候,一道黑影闪过,两个箱子不翼而飞。两边的人都是一愣,真是见鬼了,没看见人东西就不见了。他们互相怀疑是对方暗藏一手,心里不住地暗骂对方的阴险歹毒。就在这时,外面警车轰鸣,公安干警和武装特警飞快地从车上跳下来,举着手枪端着冲锋枪和狙击步枪从四面包围过来。李警花跟在局长和大队长的后面,一脸兴奋。一凡没有骗我,这次我可立了大功,扬眉吐气了。 “大哥,我们被包围啦!”双方的手下惊恐地说。 “该死的,警察来的这么快,是谁走漏的风声,我非拔了他的皮不可。”刀疤脸凶狠地发誓。 “快撤!”王经理也慌神了,来之前内线报告说条子没有什么动作呀!难道是他出卖了我? 歹徒们慌乱如麻,四处乱窜,疯狂地开枪抵抗着从门口往里冲的警察。刀疤脸带着手下边打边退,寻找着逃跑的出口。王经理对这里早已摸清了情况,他叫上二弟三拐两绕地转到厂房的后面,爬上一个梯子,从天窗钻出去,然后顺着管道滑溜下去。刚落到地上,就被合围过来的警察发现了,高声地说:“放下武器,停止反抗!” “停你妈个头!”老二眼里喷火举起手枪就反击,一个警察被打中腿步,跌倒在地。其余的警察一齐开枪射击,老二胸口被打了几个窟窿,跪倒在地上,无力地垂下右手,手枪掉落在地上。 “二弟!”王经理痛苦地大喊一声,转身要跑过来。 “大哥,你快走,为我报仇!”老二吃力地抬了下右手,流着眼泪对大哥说。 王经理含着眼泪对着不远处的警察打了几枪,转身钻进一片树林,消失不见。 “报告局长,共击毙罪犯十一名,抓获匪首刀疤脸和匪徒三十二名,搜查到毒品一箱,收缴枪支四十三把。”一个警察激动地对公安局长汇报道。 “好,留下刑侦队继续搜查,其余的收队。”局长也是太高兴了,新上任就破获了这么大的一个案子,在a市的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这对于他稳住宝座,击败那些认为他还年轻的反对者们是一个有力的回击。而且对于他今后的升迁……他心里高兴但是脸上不能表露出来,只是笑眯眯地对李警花说,“小李,你跟我到局里,我要好好地奖励你!” 一凡今天实在是太高兴太激动了,打开箱子,里面全是一扎扎崭新的百元大钞。他有意把装有毒品的箱子给了警察,让他们有所收获,放松对其他的追查。毒品不是他想要的,而钞票——这杀人不见血的刀,它可以让乞丐变王子,丑陋变美丽,错误变正确,矮小变高大,黑变白白变黑,黑白不分,是非颠倒……他拿出钞票一张张地亲着吻着,然后一把把地抛洒向天空。红色的钞票像漫天飞舞地桃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落到沙发、茶几、电视、地上,满地落红无数,更吹落,星如雨。星星越来越多,一凡枕着钞票,进入了甜美的梦乡。睡梦中,他用这些钱买了许多好吃的送给雪儿,许多时髦漂亮的新衣服送给雪儿……雪儿穿着洁白的婚纱,迈者轻盈的步伐走进铺着红地毯的礼堂。她头上戴着一顶金色的黄冠,脖子里戴着一条珍珠项链,中间镶嵌着一颗蓝宝石,衬托出她细长白净的脖颈,美丽的无以复加。自己拉着她戴着白手套的纤细右手,漫步走进神圣的殿堂,四周投来羡慕、祝福的目光。 “一凡先生,你愿意娶雪儿小姐为妻吗?”一个声音庄严地问。 “我愿意!百分之二百愿意!” 那位主持不满地望一眼一凡,然后转过脸对雪儿问:“雪儿小姐,你愿意一凡先生为你的丈夫吗?” 雪儿羞涩地低下头,久久没有说话。 “雪儿小姐,你愿意一凡先生做你的丈夫吗?”主持人再次威严地问道。 “雪儿,你快答应啊!”一凡心都要急得跳出来了。 雪儿勇敢地抬起头,深情地望着一凡开心地说:“我愿意!” “下面——” 一凡正张开嘴巴,准备亲吻雪儿。雪儿也幸福地闭上眼睛,等待那神圣甜蜜的一吻。突然,一阵清脆的门铃声和咚咚的敲门声惊醒了他的春梦。 “谁呀?”他妈的,敲门也不看个时候,一凡揉着惺忪睡眼,慢腾腾地刚要开门,猛然想到一屋子的钞票,急忙改口说:“等会儿!”他手忙脚乱地收拾凌乱的屋子,等到所有的钱都装进箱子,放到卧室的床底下后,时间已经过去十分钟了。 “怎么这么慢啊?”李警花一进屋就大呼小叫地抱怨,“你在屋里干什么坏事啊?”说着,她开始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到处乱搜。 “你干吗呢?”一凡被打扰了一帘春梦,一肚子的火正无处撒,“想干那事,也得你愿意啊!” “流氓——”李警花伸出手就想给一凡一耳光。 一凡岂能让她占到便宜,一把抓住她的手,向怀里一拉,李警花一头扑进一凡的怀里。一凡搂过来,恶狠狠地在李警花的嘴唇上狂亲乱吻。过了很久,李警花都快喘不过气了,一凡才放开她说:“现在你满意了吧!” “你——欺负人!”李警花像只被强暴的羔羊,楚楚可怜地啜泣着说。奇怪的是,内心里好象有一种想被再次占有的冲动、幸福感。 “深情吻住你的嘴,却无能停止你的流泪。这一刻我的心,和你一起碎……”如果,如果被亲吻的人是雪儿,那该多好啊!一凡黯然地想到。 第二十一章 突破 李警花是来告诉一凡好消息的,这次缉毒行动,收获很大。不仅缴获了大量的毒品,而且顺藤摸瓜查出了许多积压的要案。端了黄金海岸的老窝,从中又缴获了很多毒品,也查到了拐买少女,逼良为猖等犯罪活动,为a市的社会治安稳定作出了巨大的贡献,受到了市委市政府的表彰和社会舆论的一致赞誉。李警花因提供线索有功,受到了局长的奖励,并准备提拔重用,手续已经开始办理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王经理逃亡在外,上次本市的少女失踪案还没有破案。椐被抓获的王经理的手下交代,那些少女可能被贩卖到香港了。a市警方已经和香港警方取得了联系,目前正在进一步调查当中,相信不久就会有所收获。 说到这些高兴的事情,李警花不满的心情逐渐稀释了。春风满面地到菜市买菜,准备为一凡做一顿丰盛的佳肴。正忙乎间,桃红来了。一凡把她们互相介绍认识,两人开始有点尴尬,但是交谈了几句之后,竟然亲热地起来。一凡心情也变得高兴起来,索性把耗子和强子也叫了出来。桃红又主动到街上买酒买菜,回来后一起动手做饭。大家共进午餐,嬉戏说笑,其乐融融,好不快哉! 饭后,一凡询问了一下耗子和强子修炼的情况,耗子现在已经通过了第二层,正向第三蹭神功进军。而强子刚刚进入第二层,状态还不太稳定。为了将来他们更好地帮助自己,也为了各自美好辉煌的明天,他们俩继续选择到时空袋里面修炼。一凡告诉他们,至少修炼到第四层才可以出来。 李警花下午到局里开会,桃红到学校上学。本来她不愿意去上学,想留下来陪一凡。大学里逃学旷课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可是一凡不想让她留下来,他现在还不能接受她们。他的心中暂时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雪儿。一切等见到雪儿之后再说吧! 一凡因为这两天太累,一个人躺在床上睡了一觉。醒来时已经夕阳西下,他到外面的小饭店吃过饭,又返回家里。这一段时间都没有好好修炼自己的神功,再偷懒,耗子都要赶上他了。虽然他有内丹,可以自行修炼。但是速度毕竟很慢,比自己练习效果要差多了。 一凡首先闭目,内视自己的丹田,查看自己的内息。内丹现在已经比原来张大了一圈,颜色也黑红分明,而且有了光泽。他气沉丹田,吸纳自然阴气。地球是被一个大气层包围着的,大自然中拥有无穷无尽的生命气息。而这些气息又可以分为阴阳二气,万事万物无不靠此生息繁衍。它们是生命的源泉,力量的源泉。一凡因为先死后生,自然先从阴气的吸收为主体,他的身体基本上是被阴气改造过的,采集自然容易。当他运功修行时,自然阴气犹如长江之水,源源不断地奔涌而来,丰盈着他的经脉,补充着他的内力。行功快要圆满时,他突然发觉自己控制不住阴气的进入,不运气也汹涌闯入他的经脉,鼓涨着他的内丹。经脉迅速地膨胀,内丹不住地颤抖、跳动。一凡开始痛苦地扭曲,全身向外扩张,眼看着就要承受不住,暴体而亡。从屁股上传过来一股温暖如春的气息,绵绵不绝地进入他的经脉和内丹,抵消着阴气的侵入。两股势力不断地碰撞,消融,最后终于旗鼓相当,达到了平衡。而它们碰撞、消融的过程,也是融合的过程。一凡感到自己的内丹一下子增长了一倍,内力更是不知道增加了多少,只觉得浑身充满了无穷的力量。 他,终于突破了第六关,达到了鬼王神功的第七层,神行天下。如今,只要他放开神识,可以搜查到全市的每一个角落,而不必再亲自去查看。现在,就是现在,他看到两个人在离他家二十里外的鸡鸣寺的一座高山上,激烈地争论。一个人他熟悉,免费保镖小芳。另一个是一个男人,一个相貌委琐,阴阳怪气的青年。 那个青年忿忿不平地质问:“你为什么不和我一起去杀了他?” “我不需要你帮忙!”小芳赌气地回答。 “可你为什么至今不动手?”青年气势汹汹地问。 “上次比试我失败了!”小芳气馁地说。 “失败了?那么你的誓言?”青年紧张地问。 “我不会遵守的。” “为什么?” “因为我要他死!” “你不是说打不过他吗?” “可是我有其他的办法!” “什么办法?” “借刀杀人!” “成功了吗?” “他们都是窝囊废!” “那你为什么不和我合作?师妹,这么多年了,你应该知道为兄的心思。”青年语气委婉地说。 “我说过不可能!”小芳坚决地说。 “我看你是爱上那个小白脸了,今晚,我就去杀了他!”青年怨恨地说。 “不用了,我已经到了!”一凡气闲神定地站在他们面前说,“是单挑,还是一起上!”一凡刚刚炼成第七层,还不知道他的实力到底有多强,正好来个陪练的,热热身。 “好小子,有种!今天晚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青年说完,手中出现了一支丈八舌毛,黑色的枪身,银色的枪头,通体闪闪发光。他大喝一声,连人带枪旋风般冲刺过来。 一凡等到他招数使老,对着中间的枪尖挥剑一挡,顺势一拨,一个四两拨千斤,把他进攻的力道泻去。剑未出鞘,一凡胸有成竹地说:“还有什么招势全使出来。” “好,看我的第二招!”青年把枪向空中一抛,双手在胸前上下翻飞,一个黑色的旋涡逐渐成型、扩大,当达到一个足球大时,他双手猛向前推,长枪被卷如其中,不停地旋转起来,而后涨大,一分为八,犹如八条长龙呼啸着扑来。 一凡心中有莫名的兴奋,一种大战在即的激动。他等到八条长龙距离自己只有一丈时,瞬间放出鬼王神火,周身被一团火海包围起来。青年被眼前的一幕惊的目瞪口呆。听说以前有无知的大学生到天安门广场自焚的,没见过还没打两下就烧自己的。只见那八条长龙带着巨大的力量和寒气,冲进火球,眨眼消失不见。而火球越燃烧越旺盛,颜色由黄变红,发射出耀眼的光芒。“黔驴技穷了吗?”一个洪亮的声音从火球里传出来。 他怎么没被烧死?我的舌矛枪呢?青年惊慌失措的看着火球一步一步向他靠近,他急切地对小芳说:“师妹,帮我一起杀了他,我会向师傅求情的!” 小芳冷眼旁观,好象没听到一样。 “吃里扒外的婊子,今天我送你们一起归西。”青年咬牙发狠道。一面闪着寒光镜子出现在半空,青年两个大拇指顶着太阳穴,其余手指按住脑门做眼保健操似的,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镜子在不断地放大,里面射出了一道白色光柱,探照灯一样向火球照来。 “小心!”小芳惊呼一声飞身扑过来。可还是晚了一步,火球被白光照到以后,倏地被吸了进去。 “一凡!”小芳哭着喊了一声,扑向镜子被吸了进去。 “这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我。”青年惋惜地说,“可惜我还没有弄到手玩玩就死了! 第二十二章 小芳失身 一凡突然来到一个冰天雪地,滴水成冰的世界,比南极更加寒冷,尽管他有神功护体,仍然感到寒冷刺骨,风头如刀面如割,这种冷是深入骨髓的,透心冰针。他哆嗦着双臂,还没有看清地形,忽然有一个人跌落在他身边,他急忙上前把那人拉起来,“小芳,你怎么也进来了?” “我——阿嚏——”小芳还没说完就打了一个喷嚏。 一凡以为是那个委琐的男子把她也抓进来的,就没多想。他见小芳被冻得瑟瑟直抖,伸出双手,想把她搂进怀里,可是手刚接触到她的身子又缩了回来。小芳也许是实在太冷,也许是有意,竟然主动靠近一凡,头担在他的肩头,秀发散落在一凡的肩头、脖子上,痒痒的,很舒服。一凡大着胆子右手搂过小芳的肩膀,关心地说:“你冷就靠在我身上,我为你挡风。”小芳默默地点点头。 一凡搂着小芳四下打量,看不到天,只有漫天的雪花,脚下的大地被冰雪覆盖,双脚走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一眼望不到边的,只有寒风卷着漫天的雪花,没有食物,不被冻死,也要饿死。一凡可以坚持很久,但是小芳毕竟是女孩子,身体素质要差些。 “这是阴阳宝镜,我们在里面九死一生。听师傅说它是最厉害的法宝,不知道怎么会落到师兄的手里。”小芳哀伤地向一凡介绍,“这面宝镜是太上老君八卦炉上的一面镜子,当年被孙悟空踢翻打破,流落到人间,被我师傅的师傅有缘得到。师傅说镜子里是阴阳两重天,阴阳交替,普通人根本就承受不了,最厉害的是第二关,里面的火焰得到太上老君的三味真火,就算武功再高,也抵挡不住。我看——咱们是——” “你怕死吗?”一凡望着小芳的眼睛问。 “怕!但是我愿意!”小芳说着羞涩地低下头。 真是一个古怪的女孩!“你我们怎样才能通过第一关呢?你能坚持住吗?”一凡对于三味真火并不怎么担心,自己修炼的鬼王神火也不一顶就比什么神火逊色,可是这寒冷自己修炼的是阴气,也不会造成多大的危险,他只是担心小芳过不了关口。 小芳仿佛看出了一凡的心思,心里还很甜蜜的,有人关心自己的安危,是最大的幸福。她向一凡的怀里靠了靠说:“我没是,我练习的是素女剑法,主要也是内家阴气,只是我功夫较弱,修为不够才会这样。我们两个只要同时运功抵御,可能有一线生机。” “事不宜迟,我们开始吧!”一凡盘腿坐在地上伸出双手对小芳说。 小芳也坐下来,两人掌心相贴,闭上双睛,运起功来。不久,他们的真气开始汇合,遍走周身血脉,寒冷的感觉减轻了许多。天地间虽然依旧寒风呼啸,寒气逼人,但是他们心中拥有不死的信念,一股暖流在不停地流淌。 也不知经过了多长时间,他们忽然感到周身发热,仿佛置身一片火海之中。两人同时睁开眼睛,小芳惊喜地说:“我们终于闯过第一关了!” 一凡心里高兴的同时未免为小芳担忧,这一关可不是好对付的。他们的周身都被大火包围了,身上的衣服早已被烧毁,连灰都看不见。身体也被烧的发红,发烫。头顶上有护体真气不断地蒸腾,冒出青烟,头发保持的倒也完好无损。一凡睁开眼就看到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女的玉体。原先雪白的肌肤现在被烘烤的红艳艳的,愈发变得美丽迷人。两个不算大却尖挺的乳房上,结出两个红玛瑙,鲜艳欲滴,真想咬上一口。小芳突然感到一凡体内真气的紊乱,吃惊地望着他。看到他两眼痴迷地盯着自己不觉大惊失色,发现自己身无片布,暴露无遗时,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又羞又急的喊:“闭上眼睛不许看!” 一语惊醒梦中人,一饭这才慌乱地收回目光,稳住心神。四周的火焰越来越多,越来越大,不时地还有一个个火球在燃烧爆炸。气温明显比原先要高出太多。烈焰腾腾,热浪翻滚。一凡浑身燥热,头发也干枯发黄了。他立刻运用鬼王神火来抵御,周身被三味鬼火所包围,顿时感觉不到炎热了。 “好热!好热!”失去一凡的保护,小芳一会就抵抗不住了,身体就像在大火炉里烧烤一样,热血沸腾,真气上窜下跳,即将出现暴走的现象。 一凡睁眼看到小芳满头的秀发一根不见,成了一个尼姑似的,满脸通红像发高烧,双手不停地在身上撕扯着,仿佛要把自己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脱去一样。本来就赤裸的身体被她抓出一道道血痕,灿若桃花。一凡焦急地问:“小芳,你怎么样,到我这儿来!”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帮得了她。 “一凡,我就要死了,你就让我死在你的怀里吧!”小芳几乎陷入了昏迷的状态,喃喃地说。 好,要死咱们死在一块! 一凡毫不迟疑地抱过小芳,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当小芳富有弹性光滑细腻的身体接触到一凡赤裸的上身,小芳两个柔软的乳房抵到他的胸膛时,一凡头脑轰的一声炸响,全身血液沸腾澎湃,底下的小弟弟忽地挺立起来,一下子顶到小芳平坦的腹部。 小芳的身体也是颤抖不止,双手搂着一凡的脖子,两眼迷离,吐气如兰,神志不清地说:“凡哥!抱紧我,我要——” 此时,一凡再也守不住最后的一丝神明,抱过小芳的身体,扑倒在地,一边亲吻着她的芳唇,一边分开她的双腿,小弟弟迫不及待地插进神秘的山洞。 疯狂地动作不知持续了多久,下面传来小芳不住的呻吟,更加让一凡兽血沸腾,奋力拼杀。他们这样颠鸾倒凤,巫山云雨,不仅没有加速死亡,反而感到体内有两股不同的气流在运转,维护着身体的机能,保护着他们的生命。一凡稍微清醒一点时清晰地感到除了他和小芳各自修炼的内家真气融合外,还有一股阳刚之气汹涌而来。那气流发自他的屁股,真是怪异无比。如果一凡观看一下他的屁股的话,就会发现原来屁股上的那把小剑现在已经长大了许多,剑把上的六朵梅花变得更加鲜艳,其中有三朵特别的艳丽,已经热烈的开放。整把宝剑也流光异彩,微微地颤动,仿佛要脱体飞出。 一凡和小芳如获至宝,赶紧运功把两股能量进行融合,化为己用。而这两股禀性相异的能量竟然像亲人一样,非常亲热地交融、汇聚,形成一个新的变异体。 “恭喜主人色艺双收!”一个女子的声音蓦然在他们的耳边响起。 “秦艳!”一凡马上意识到这又是秦艳在捣鬼。 秦艳在一凡的身体里变得比以前大了一些,形象更清晰,犹如一个实体,微笑着看着一凡。然后解释道:“主人不要怀疑这一切是我做的,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这一切都是主人的运气,福星高照!” “我有什么运气?灾气还差不多!”一凡想到自己几次三番的面临死亡,倒霉透了。就差没有烧高香,求菩萨保佑别再这么自己了。 “主人难道没发现你屁股上的那把剑吗?那可是把宝剑,宝剑里蕴涵着九阳神功,是多少练武之人梦寐以求的至宝。它上面有六朵梅花,传说只要它的主人聚齐六股阴气就能使宝剑复活,神功再现。”秦艳滔滔不绝地叙说。 “哪六股阴气?”一凡诧异地问。如果得到九阳神功,再加上我的鬼王神功,老子岂不是天下第一,为所欲为了吗?到那时我不就可以了了师傅的心愿,也可以为父报仇了吗? “其实就是女孩子的至阴之气!”秦艳难为情地说。 “那不就是多和几个女孩子搞几次吗?”一凡得意忘形地脱口而出。 “并不是你想像的那么简单,不是所有女孩子都是至阴之体,现在,你已经有三朵梅花被催开了,还需要三朵才行。”秦艳泼冷水道。 “已经有三朵开了,是那三朵?”一凡兴奋地问。 “自己做的事情还不知道?”秦艳生气地反问道。 我先后和雪儿、秦艳、小芳有过性交,难道她们都是至阴之体,那我也太他妈的走时撞大运了吧! “你不要太得意了,前面的三个是你运气好,以后可就不那么走运了。拥有至阴之体的女孩不是那么好找的。”秦艳继续泼冷水。 “那我要和多少你孩子那啥呀?就算我有钱,可种马的身体也是宝贵的啊!”一凡望洋兴叹道。 “算你有自知之明!良心未泯。”秦艳满意地说,“寻找至阴之体包在我身上,我已经为你找到了两个,但是她们原不愿意和你——就不是我的事情了!” “哪两个?”一凡激动地问。 “李警花和桃红。” “你怎么知道她们是至阴之体的?”一凡难以置信地问。 “这都是托主人的洪福,主人的修为提升了,我的能力也大幅度提高,相信不久的将来,我就可以塑造真身了!”说到此时,秦艳两眼放出异彩,神情痴迷起来。 “六大美女,我真要走桃花运了!”一凡想到今后妻妾成群,共处一室的逍遥,不仅手舞足蹈,跳起裸体舞。 第二十三章 破镜而出 “主人的裸舞跳得真好看!”秦艳捂着嘴说笑道。 “啊,这下臭大了!”一凡大叫一声,转着圈找遮羞布。 此时,小芳也悠悠醒来。被一凡疯狂地折磨一个多小时,又是第一次破瓜,疼痛是难免的,身体太累,不知不觉睡着了。小芳看到一凡光着身子,双手夹在裆间原地转圈,扑哧一笑说:“你干吗呢?” 现在的阴阳镜里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在是一片火海,而是一个芳草如茵,温暖如春的秀丽江南。小芳赤裸的身体下落红满地,一双不在冰冷地眼睛正笑眯眯地望着他。“你醒啦!”为自己的卤莽草率的行为,一凡心里自责,感到对不起小芳,夺取了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子的贞操,就等于是要了人家的命。“我——你——”一凡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怎么向她道歉,支吾了半天才说一句,“我在找衣服!” “衣服?”小芳看见自己也没有穿衣服,马上羞赧起来,双手护住胸前的乳房,娇嗔地说,“你不能变一件啊?”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既然我可以幻化出宝剑,也应该能幻化出衣裳。想到这里,他立马搜索鬼王神篇中关于幻化的内容来。兵器和衣服的幻化其实大同小异,根本难不住一凡,他根据自己头脑中衣服的样子运功一变就搞定了。给自己弄了一套后,又给小芳幻化出一套女孩子的衣服,虽然不太合她身,也凑和穿了。衣服,不就是遮羞的吗?美丽是次要的。 穿戴好以后,一凡发愁地说:“我们怎么才能出去呢?” “这好办!”小芳高兴地说,“阴阳两关竟然已经被我们破了,只要我们心里想着去,自然就可以离开了。” “真的!”一凡一把抓住小芳的手高兴地说。 小芳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手并没有抽回来,反而抓得更紧说:“闭上眼睛,跟我来!” 突然间,他们的身体飞出了宝镜,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里群山连绵,云遮雾照,山间溪水潺潺,林里鸟鸣啁啾,尽管现在已经是深秋季节,但是这里景色如春,到处呈现出一番生机勃勃的喜人景象。 一凡拉着小芳的手惭愧地说:“我毁坏了你的清白,我会付责任的。” 小芳一改往日的冷艳孤傲,温柔地说:“这不怪你,是我自愿的。其实,早在你打败我以后,我就——” “你师兄说的啥誓言指得就是——”一凡感觉好笑地问。 “那都是被我师兄逼的!以前他打不过我,可是整天跟苍蝇似的跟着我,我看他行为不端,躲着他。而师傅常常袒护着他,我就说出谁能够打败我,我就嫁给谁的气话。没想到师傅竟然为了他把镇山之宝都送给了他,真是太偏心了!”小芳忿忿不平地数落道。 “那你还回去吗?”一凡提出心中担心的问题。 “我不回去,任务失败,师傅会重重惩罚我,师兄又是个爱背后捣鬼的小人,回去只会受冤枉气。再说,现在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就更不会自己找罪受了。”小芳停顿一下,望着一凡试探地问,“你不会嫌弃我吧!” 一凡攥住小芳的双手真诚地说:“像你这么好的女孩子,我怎么舍得不要呢?将来还等着你给我生十个、八个小一凡呢?” “你真坏!当我是老母猪啊!”小芳娇羞地捶打着一凡的胸口说。 两人手拉着手高高兴兴地向山下走,下了这座山,又翻过了一道山,终于看到了一条柏油马路通向远方。找到一个路牌,上面写着秦岭xxx,小芳的脸色吓的煞白,慌张地说:“凡,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个地方吧!” “为什么?这里有什么可怕的?”一凡莫名其妙地问。 “这大山深处是师傅修炼的地方,开始我就觉得不对,怎么能有第二个季节反常的山谷呢?现在我才认出路,让师傅发现就不好了!”小芳攥着一凡的手心,东张西望地催促。 “你师傅有什么厉害的?”一凡现在神功大进,认为这世上没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能够令他感到害怕的。 “我师傅是千年妖王,从旁门左道中练成的,听说当年他得到一本妖术的书,里面记载上乘的武功和精妙的妖术,善于幻化,神秘莫测。他和传闻中的鬼王、蜀山道长逍遥子都不分上下,你现在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我们还是早点离开的好!”小芳怕一凡不相信自己的话,耐心地解释规劝。 对于小芳所说的一切,一凡也早就知道,否则他就不是鬼王的传人了。只是没想到师傅叫自己多加小心的千年妖王会隐藏在这里,而且更加巧合的是他的女徒弟现在还成了他的女人。天下之大无其不有,一切的巧合又仿佛命中注定。 他们两个不敢使用轻功,怕被千年老妖察觉。其实现在老妖正在闭关修炼,根本无心关注周围的情况,他正在为五百年一战做准备。眼看时间就要到了,而自己始终没有突破最后一关,他正在闭关的紧要关头,对外面的一切根本无暇顾及。一凡和小芳好不容易等到一辆路过的大货车,小芳一出马,司机客客气气地就包他们捎带上了。一路上司机大哥非常热情,拿吃的送水喝,得知他们是到山里来旅游的大学生后,就更加的热诚。出了山区,一凡给他钱,一分也没要,还差点急红眼吵起来。最后还是小芳打圆场,互相留下地址,以后再联系才作罢。 有了小芳的带路,他们展开飞行术,比飞机还要快,不到一小时,几千里的路程就到了。 进了家门,小芳像家庭主妇一样买菜做饭,收拾房间。等到吃过刷过,天色已经不早,一凡催促小芳先去洗澡。小芳见一凡色咪咪盯着自己像要把她吃了一样,妞妞捏捏地进了洗澡间。听着哗哗的流水声,一凡在沙发上做不住了,心猿意马,小弟弟立刻拱起一个小帐篷,他顾不得那么许多,脱了衣服,打开洗澡间的门冲了进去。 人们常说新婚燕尔,小别胜新婚。这都说明刚刚尝到性事快乐甜蜜的男女,对于性生活特别的渴望,性欲也特别的旺盛,一天来几次都是很正常的。现在,一凡就是刚领悟到此中的快乐。第一次和雪儿还没有好好地回味就猝死敌手,上次在宝镜中虽然得到释放,但是神志都还不算清醒,无法领悟性欲颠峰的快乐逍遥。而这一次两人都完全放开,毫无顾及地沉浸在欲望的海洋里,从一个快乐的波峰又到达了另一个幸福的浪谷。他们从洗澡间到客厅的沙发,从沙发到卧室的床上,每移动一个地方都是又一个性高潮的开始。世界完全疯狂了,沉湎在浪漫无边的春色中。 当两人终于在痛快的呻吟喊叫声中最后冲刺后,整个房间弥漫着淫迷之色。他们静静地躺在床上,一丝不挂,呀懒得找衣服穿,互相拥抱在一起,幸福地闭着眼睛,尽情地慢慢地享受着刚才的一切。但愿这一刻永远停留,这一切能够天长地久。 天下难有十全十美的事,他们刚休息不到十分钟,门就被咚咚地敲响,紧锣密鼓无止无休,整个楼都要被震塌了。 一凡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小芳急忙找来衣服穿上,一边帮一凡穿衣一边忍不住地催道:“你去开门,看看是谁?” 女人结婚与不结婚就是两种性格,两个世界。做女孩子时可能是温柔的小绵羊,婚后可能变成母老虎;原来的辣妹子也可能是贤妻良母。如今,面对小芳这冰山美人的温柔体贴,一凡无话可说,只好懒洋洋地站起来,穿好衣服磨磨蹭蹭地去开门。 门刚开一道缝,李警花就一头冲了进来,火急火燎的吼道:“你这么长时间死哪儿去啦!”话没说完,竟然号啕大哭起来。弄得一凡一愣一愣的。紧跟在后面的桃红也是面色憔悴,双眼红肿,默默地注视着一凡。 第二十四章 疯狂一夜 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没想到他们在阴阳宝镜中的一段时间,在世间已经过去了十几天。李警花和桃红几乎每天都要来他家看看,每天都是满怀希望而来,又失望而去。找遍了城里的每一个角落,一点消息也没有。她们都认为一凡死了,可是如果真死了,也有个尸体啊!抱着侥幸心理,她们相信一凡还活着,只是出去有事情没办完,总有一天会回来的。白天,李警花就疯狂地投入到工作中,晚上也在单位里加班,现在被提拔为刑警大队副大队长,事情较多,更给了她加班的理由。同事们再也看不到往日那个无忧无虑、天真烂漫的小丫头。桃红也是除了在学校上课,到图书室看书找资料,就是到一凡家门口傻傻地等候。时间长了,李警花和桃红都熟悉了,彼此产生同病相怜的感觉,相处的跟姐妹一样,一起来一起走。 今天,她们来的都很晚,在楼下等了一会儿,无意间看见楼上的灯亮了,两人激动地跑上楼拼命地砸门。 待二人冷静下来,看到满屋子凌乱狼藉,甚至还有女孩子的袜子、内裤等,李警花勃然变色道:“你又带什么女人来家鬼混啊?” “请你不要干涉我的人身自由,我已经25岁了,达到了法定结婚的年龄,找女朋友不犯法吧?”一凡理直气壮地回答。 小芳听到外边的动静,知道是李警花她们来了,主动迎出来热情地打招呼:“我是一凡的女朋友,叫小芳。你是李姐吧,今后咱们都是自家人了,请坐下来慢慢说。” “你不是天天在楼下等着要杀一凡的女孩吗?”李警花吃惊地问,以前跟仇人似的,现在怎么变成女朋友了,看屋里的情形还不止女朋友那么简单。这个世界真是太疯狂了,老鼠给猫当新娘了。 “是呀!没想到吧?说不定今后我们还是一家子呢?”小芳是个孤儿,一直缺少亲人的照顾,现在有了两个同样爱着一凡的姑娘,如果大家能够在一起,和睦相处,那该有多好啊! “我可不愿意和你们争风吃醋,再说,中国的国情也不允许有三妻四妾,要犯法的。”李警花心中虽然有点不开心,但是婚姻观念还是很清晰的,一女不能嫁二夫,男人也不可以胡乱搞。不然,有钱人可以娶无数个老婆,穷人只好一辈子打光棍,国家就乱套了。 “桃红,你愿意跟一凡吗?”小芳转移目标征求桃红的意见。如果她们都不同意,那么一凡的九阳神功可能就炼不成。这对于他今后的发展极为不利的。 桃红迟疑了一会忧郁地说:“我当然愿意,可是一凡——” “他的工作由我来做!”小芳包办代替道。放着这么一个漂亮的妹妹不要,他还想干吗?一凡在旁边是偷着乐,哪怕天下所有的美女都成我老婆,我也不嫌弃多。何况我以后开疆拓土,建立自己的鬼界,逍遥自在,风流快活,不比忍受人间的诸多禁忌潇洒。 因为先前的折腾,一凡感到有点饿,问了小芳她们也有同感,他就带着三大美女到街上的饭店大吃一顿。城市永远是有钱人的世界,无论你什么时候需要,它都可以满足你。吃喝玩乐嫖赌毒,无所不有。看着舞池里的疯狂男女,听着疯狂喧嚣的摇滚音乐,一凡感到自己老了,好象不再适应这个纸醉金迷地世界。我也才大学毕业,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为什么感到不如现在小青年时髦,会享受人生呢?也许是各有各的追求和活法吧。自己的路是自己选择的,别人无法代替,也不能代替。 李警花的心情现在要好受一些,有小芳在旁边不停地开导,尽管还不能马上接受眼前事实,也默默承认了。谁叫自己喜欢上一个花心大萝卜,好色无赖呢! 吃完饭已经是深夜一点多钟,一凡把她们分别送上出租车,然后才和小芳回家。 第二天一早,李警花和桃红就来了,各自提着早餐和新鲜的水果。他们四个人在一起开开心心地吃早饭。三个女的有说有笑,把一凡撂在一边当壁画。一凡愉快地欣赏着她们的一举一动,享受着田园诗般的生活。宁静而又富有情趣,浪漫而又不失活泼。三个女人一台戏,三个大美女就更是精彩的故事。她们因为自己而走道了一起,开始了一个新得生活,至于将来怎样,她们不在意,只要今天能够开开心心地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足矣! 中午、晚上,她们都是如此,买来各种美味,奉献出自己最拿手的好菜。吃饭、刷碗、、洗衣、整理房间……每个人都争着抢着干,相互间又非常的谦让、客气。晚上,三人在一起看电视,说笑,夜深了也没有一个要离开的。后来时间实在很晚了,每人脸上流露出疲惫困倦神色,小芳说:“今晚,我们姐三睡一间,你到隔壁去,不许使坏!” 一凡养足了精神就等着晚上和小芳疯狂一番,不料因为人多了,反而自己独守空房,可怜啊!他一头扑到在强子的床上长叹。 就这样,连续几天,天天如此,一凡受不了了。他问李警花:“你不上班啊?” “最近我休假!”李警花坏笑着说。 “桃红你不去上课呀,不要毕不了业?” “我在家做论文,现在可是实习期,不用上课的。”桃红多情地说。 操!三朵鲜花在身边绕,一朵也吃不到。一凡自从神功突破之后,性欲越旺盛,持续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体内的九阳真气不断地在他经脉里流淌,三朵梅花开放的潜力已经使他功力一日千里。由于他进步太快,有许多真气还没有完全融合,在体内不受管束,四处乱窜。而那脱缰野马般的外溢真气,是他很难困制自己的情绪,更使他心火难平,饥渴异常。这天,他利用李警花和桃红出去买东西的间隙,急不可奈地小芳按在床上消魂一下。因为时间仓促,还没消火,还没过瘾,桃红就回来了。小芳被一凡运力过猛,弄得神魂颠倒,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爬不起来。一凡赤裸着身体坚硬的小弟弟又粗又长,远远没有得到满足似的傲视着桃红。 桃红的脸羞的通红,低下头不敢看一凡,却又忍不住对一凡硕大的阳物好奇和迷恋,不时的偷看一眼。 一凡此时正是性欲亢奋的时候,小芳身体承受不了,正好又来一个替补。他不假思索地扑过去,一把撕扯掉桃红的上衣,蛮横地脱下桃红的衣服,又开始新的一轮的搏杀。桃红身体更差,而且又是第一次,没有多长时间就被一凡整昏了过去。 一凡由于有又得到了一股至阴之气的补充,提内的能量再次澎湃汹涌,如同决堤的洪水泛滥成灾,一发而不可受。就在他快要压制不住体内乱窜的真气时,李警花提着菜篮子回来了,看到屋子里的一切,惊的目瞪口呆。两个赤身裸体的美女,一个躺在床上,一个倒在沙发上,满脸写着幸福和疲惫。一凡像头发疯的公牛,两眼通红,经脉暴起多高,放下萎靡的桃红,野兽般地向她扑来。 我可怜的第一次啊!还没有等到结婚的那一天,就要毁坏在这个神志都不太清醒的男孩手中了吗? 一凡此时好象已经丧失了理智,狼一般地扑过去,又撕又拽,衣炔翻飞,猩红满地。羊爱上狼,爱的疯狂,就注定她要受伤。就如同香烟爱上火柴,飞蛾爱上火光,爱就要付出代价。 随着一凡的兽性大发,桃红和李警花都深受其害。如同两株略显稚嫩的小草,娇艳的小花,被狂风暴雨任意肆虐,糟蹋、蹂躏,毫无抵抗之力。有只是她们不断地痛苦的呻吟,流着眼泪的呜咽。她们也不知道一凡现在是怎么了。可她们知道一凡是一个不平凡的人,现在一定发生了什么特殊情况,一个意外。而她们呢对此又毫无办法,只有眼睁睁地看着他疯狂!疯狂地在她们的身体上蹂躏、发泄、发泄……后来还是小芳首先恢复了体力,又陪伴着一凡,满足了他的身体需要。当这一切风平浪静地时候,一凡像一头死猪一样沉沉睡去,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头疼欲裂的叫喊着醒来。他体内的真气宛如温顺的大海,阳光充足,清风徐来,收发自如,舒畅无比。 第二十五章 开公司 一凡发现李警花不时地用怨恨的眼神盯着他,桃红也眼含忧虑,只有小芳笑颜常开,在他们中间花蝴蝶般来往穿梭。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一凡只是隐约记得自己疯狂地占有过几个女孩子的身体,他为自己卤莽的行为而深深自责。呆呆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一言不发。 中午,李警花和桃红都动不了身体,小芳出去买来滋补品和鱼肉亲自到厨房做饭。吃过饭以后,又休息了一下午,李警花才有力气和小芳说话。 晚上,一凡老老实实地呆在自己的房间里练功。这次他的体内又有两股九阳真气可一运用了,他尝试着把九阳真气和自身的鬼王阴气渐渐融合,仿佛大海不择细流宽容地接纳百川,清者更清,浊者变清。两股不同的势力,不同属性的内力相撞,自然是惊涛骇浪,凶险无比。但是在浩瀚如海洋的一凡身体里只有被驯服的权利。一凡内视自己的丹田,和自己相同的小人变成了一个红孩儿,全身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两个眼睛里也是一眨一道闪电,具有火眼金睛的本领。他刚想到试验一下,眼里一道金光闪过,掉在地上的毛巾被就烧着了。 “啊!着火了!”桃红吓得大声惊叫。 李警花腾的跳起来,跑过去就想用脚把火踩灭。一凡口中轻轻吹出一口冷风,火瞬息间被灭了。真神了!放火灭火,以后用不着119了,不知道我的这种本事能够有多大的杀伤力。 “你又戏弄我!”李警花生气地用粉拳在一凡结实的胸大肌上挠痒痒。 一凡一把拉过李警花,亲吻了一下她的芳唇真诚地问:“你后悔吗?” “后悔我不是你的唯一!”李警花有点失望地说。哪个女人不想独自占有一份爱情,心爱的男人只有一个,绝对不能与人分享。但是女人更是感情动物,一旦她动了真情,就会死心塌地地跟着你,哪怕你是一个小偷、流氓、杀人犯……而男人希望女人多多益善,而且每一个都只爱自己,被会喜欢上别的男人。所以,如果说女人的爱是自私的,那么男人的爱就是无耻的。 “你能原谅我吗?”一凡再次表示歉意。 “不原谅又能把你怎么样,一人分一半,你同意吗?”李警花赌气回敬一句。 “如果你看好哪个地方尽管拿去!”一凡厚着脸皮无耻地说。 “去你的!”李警花笑着推开一凡,走到卫生间洗澡去了。 桃红见李警花出去了,大着胆子问:“凡哥!你真的喜欢我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我一定会娶你的!”一凡坦诚相告。 桃红又沉默了一会,开口说道:“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的。” 操!好象我是被人强奸似的。一凡不高兴地说:“你是我的就永远是我的,谁也不能动!你要不相信,明天就去办理结婚手续。” “谁要结婚啊?”小芳听到屋子里大声嚷嚷急忙走出厨房过来询问。 “我要结婚!”一凡随口回答。 “那我和警花呢?”小芳挑衅地问。 “到时候一起上行了吧!”一凡狂妄地说。 “美的你!”说完,小芳又回去做饭了。 一凡现在过着神仙日子,整天有三个仙女伺候着,端茶倒水,洗衣做饭,看电视、打牌,说说笑笑时间不知不觉中就匆匆度过。晚上开始一凡让她们姐妹三个一个一个来陪,后来嫌来回折腾太麻烦,索性四个人住在两张并排起来的大床上,颠鸾倒凤,共赴云雨。因为一凡的那方面太强,单独一个人还真应付不了,三个女人也就共同进退,达成了协议。 一凡很少和她们一起逛街,虽然大家不认为他能有三个老婆,但是仅三个美女的诱惑力就足以让一凡吃不消,四周发射来的带毒的目光恨不能立刻把他杀死,换成自己。有一次竟然引起交通堵塞,还是李警花出面才搞定。 就这样不知今夕是何年的度过多少日。这天,小芳面有忧愁的对一凡说:“凡,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这样很好啊!你不喜欢吗?”一凡笑着反问。 “我不是说现在,而是长远的考虑。你看我们现在住的地方,将来有了孩子……”小芳小心翼翼地望着一凡说。 李警花满不在乎地说:“钱不够还有我呢?” 桃红也说:“我回家要点,足够我们用了!” 一凡感激地看着三位未婚妻,心想:虽然我有三百万,可是要买一套大房子,以后还要照顾好妻儿老小,钱一定少不了。看来我还是要多挣些钱才是对的。他信心百倍地对她们说:“天生我材必有用,凭你老公我的盖世无双、才貌双全、智勇过人、精英中的精英,赚钱还不是手到擒来、小事一桩。” “你可真是我们的好老公!啊!”桃红崇拜地在一凡的脸上亲一个。 “牛肉不值钱了吧,不要风大闪了舌头!”李警花一棍子把一凡打扁道。 “你敢小瞧我,看我怎么整治你!”说着,一凡就开始挠她的胳肢窝。 “你想干啥呢?难不成再去骗女孩子吗?”小芳开玩笑地说。 “山人有妙计!”一凡胸有千棵竹地说。 “做生意需要本钱,你有吗?”李警花还是不相信一凡有赚钱的能耐。 “需要启动资金我向老爸要,多少都行!”桃红主动请缨打头阵。 “我想先开家广告公司,听说现在的市场行情不错。我手里有一百多万,估计租个小门面没问题。”一凡为了让她们相信自己并不是绣花枕头,银腊枪头,掏出实话道。不过,他还隐瞒了二百万,现在的女人,你是绝对不能把所有的钱都交给她保管的。男人,必须要有私房钱,这样才会活得滋润、潇洒,甚至也才能有自尊。 “我存折上有五万,明天我取给你!”李警花大力支持地说。 “不怕我把它打水漂?”一凡开玩笑说。 “只要你不把我打水漂就行!”李警花也笑着说。 “我从小就跟师傅练功,没钱。帮不了你!”小芳惭愧地说。 “你就是我最大的财富!在家搞好后勤就行!别的你社呢们都不要管。”一凡搂着小芳的肩膀疼爱地说。 “我身上没钱,如果你钱不够,我回家要!”桃红骄傲地说。 “还是让老丈人的钱袋先鼓着再说吧!”一凡开心地搂着三个心爱的女人说。 “哎呀!饭要凉了,快吃吧!”小芳突然跳起来,大呼小叫。 “吃!我现在就把你们吃了!”一凡张牙舞爪地向三个大美女扑去。 要开公司,必须要有人手。李警花有现成的工作,脱不开身。桃红还在实习阶段,也不能安心工作。到哪儿去找人呢?一凡左思右想,忽然想到正在修炼的两个弟弟,也不知他们现在咋样了?他打开时空袋,放出强子和耗子。乍一看,都不认识了。强子比以前高不了多少,但是黝黑粗糙的皮肤变得白皙水嫩,而耗子更是今非昔比,个头窜出一个头,已经有1米75,两眼炯炯有神,显得更加精明能干。他们看到一凡悲喜交加地搂在一起,又哭又笑,外人见了一定以为是从精神病院偷跑出来的。其中最开心的要数耗子,个子问题一直是他的一块心病,困扰他多年,使他一直没有勇气去追自己喜欢的女孩。记得女孩的母亲鄙夷地对他吐了口吐沫说:“长得武大郎似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现在,终于可以扬眉吐气,重新做人了。美女,来吧!我的宝贝! 第二十六章 公司开业 一凡查看了强子和耗子修炼的情况。发现耗子进步神速,已经达到了第五层,而强子正处于第三层的瓶颈,距离第四层还有一步之遥,但也说不定是十步、二十步……但是兄弟门都学有所成,日有所进,这就是好事情,对于将来有百利而无一害。看耗子的情形似乎更加信心十足,对于他的帮助可能会更大。 一凡带领两个兄弟一一和自己的未婚妻见面,强子和耗子先惊后喜,为老大有如此艳福由衷地高兴,特别是强子很快从失恋的阴影中走出来,笑呵呵地称桃红为大嫂。老大的老婆,做小弟的哪敢有非分之想,以前都是自己太不自量力了。想同以后的强子反而更开朗了。一凡安慰他道:“天涯何处无芳草,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 中午,到饭店尽情地吃喝一顿。强子和耗子已经很久没有吃得这么丰盛和痛快了。看到弟兄们酣畅淋漓地大吃大喝,一凡也不禁放纵起来,左拥右抱,一直吃到夕阳西下,醉醺醺的方才踉跄着走回去。 小芳把他们三个男的送在一间房子休息,她们三个女的在另一间房子睡。一张床三个人,一夜相安无事。 第二天,一凡首先带着李警花到城市管理局、工商局申请办理公司成立的相关手续,注册为“非凡广告”有限公司。熟人好办事情,这话一点不假,不到一天的时间,所有的手续就都办齐了。吃过晚饭,他们又到街上寻找合适的地点。黄金地段想都不敢想,排除在千里之外。他们专门找不太繁华但又不很冷清的地方。一凡和三大美女倒没什么,特别是美女们逛街是她们的专长,走到十一点钟还兴致勃勃的想再到健康路看看。强子和耗子两人跟屁虫一样,吊儿郎当地跟在后面,磨磨蹭蹭地嚷嚷走不动了,需要回去休息。想到带着他们也确实不方便,夜已经深了,一个男人带领三个大美女,总是不保险,还是打道回府,明天继续。 回到家门口,一凡才突然想到,三男三女两张床怎么睡?三位老婆和自己如胶似漆,终日缠绵舍不得分开,要不是昨天都喝高了,说不定……可是今天晚上该砸办呢?都怪自己一时糊涂没有多买几张床。惶惶忽忽间,他们已经走进了屋里,强子大声地对一凡喊道:“老大,怎么我屋里两张床,你呢?” 耗子猛地拉下强子的衣角,对他使个眼色。强子还是没明白,又窜到一凡的屋子里,更是发出狼嚎叫:“老大的床真漂亮啊!” 我没买床啊?一凡莫名其妙地快步走进自己的房间,发现自己的屋子里果然有一张又宽又大的新床,高级席梦司床垫,床罩被褥一崭新,甚至可以闻到淡淡的芳香气息。小芳和李警花三人望着一凡偷偷乐,一定是这三个丫头搞的鬼。原来她们早有预谋,看我今晚不好好收拾你们! 一凡一本正经地对强子说:“今晚就算了,以后给你们每人买张新的。先回去睡觉吧!” “老大,不会吧?!”强子牛蛋眼都要瞪掉了,打死他也不敢相信一男三女睡在一个房间,一张床上。 李警花见此有点撑不住面子,红着脸说:“我看我还是回去睡吧!” 桃红也枪着说:“那,我也回去了!” “别介!你们都是我老婆,为什么要走呢?”一凡急了,上前抓住她们两人的胳膊阻止道。 耗子见到好事差点被强子弄糟,拽住强子的臂膀大声地说:“强屎吃,快跟我睡觉,有你什么事啊!”说完,不容分说地把他拉进屋里,关上房门。 一凡和强子三人毕业前夕就在城里租住了这两室一厅一卫面积不到八十平方米的套房,由于房子主要来源是强子,一凡虽然是老大,但他没有摆架子,倚老卖老,而主动要求和耗子一个房间住。因为房间面积不大,一凡和耗子以前身材都瘦小,两人就睡一张床,强子也无话可说。 一凡见苍蝇终于被哄走了,目露淫光地望着他的三个准老婆。三人见他不怀好意地目光在她们身上扫来扫去,一轰而散,躲进房里。关上门我就进不去啦!一凡施展神通,门自动打开,老婆,我来啦! 其实,不用他大费周章门也能打开,因为门根本就没反锁。 第二天,一凡还没从床上爬起来,强子就偷偷溜进房门,跪在他的床前哀求:“老大,你就杀了我吧!” “又是哪根神经短路啦?”一凡对昨天的事情没有追究他的责任就已经手下留情,没成想一大清早他又来此晦气。 “老大,你晚上的动静也太大了,我们实在受不了了!”强子干嚎道。 一凡正要发火,耗子也溜进来说:“老大,我们今后再这样住也确实不是办法,你看怎么办?” 一凡想想也是,兄弟一场,相交不容易,分开来又不忍心,自己哪儿还有二百万,不如先买两套房子住着,钱没了以后再挣,想到这里他说:“要不先住着,我买好房子以后,大家都搬出去。” “老大,你哪来那么多钱?”强子怀疑地问。耗子也用询问的目光望着他。 “这你们不用操心,凭我的本事,钱是小意思。不过,这事你们不能和你们的三个嫂子说,特别是强子,嘴大把不住风。因为这个钱么——还是我们弟兄清楚的好!”一凡笑着望着强子说。 “老大,我把住门还不行吗?别用这可怕的目光盯着我,我肾虚!”强子坦言道。 “你们兄弟三在屋里说什么呢?快出来吃早饭啦!”一起回来的小芳她们对着房门喊。 “来啦!”一凡爽脆地答应一声,利落地穿上衣服和弟兄们走出来。 早上,李警花给一凡买回来的报纸上,刊登有门面房出租的消息。吃过饭,一凡带着耗子到大街上寻找门市。见到老板后,耗子出面和他谈妥了价钱,签定了租赁合同,满载而归。 这里是建设路23号,一个并不算繁华的地段,是在二楼上的面积大约有三百多平方米的大通间,一凡决定把它当作公司的办事处。准备把里面改成四间办公间。两间面积小点的是经理室和副经理室,经理室里有一张老板椅和老板桌,装饰简约而富有个性,一个大沙发放开来还可以当床。副经理室里摆两张办公桌,强子和耗子一人一张。一间客厅,有一张半公桌,两套沙发椅,作为接待用,设女秘书一名。另一间最大的是生产车间,里面将装备设备和建设材料。房屋的年租金是八十万,一凡和房主商量之后,先预付半年租金四十万。剩下的将在第七个月全部付清。 接下来是请装潢公司按照自己的构思要求搞设计,等到设计图纸拿到手,大家都认为满意后,又开始购买材料,添加设备。先后下来,装潢材料、五台电脑、生产机器如切割机、电焊机、喷绘写真机等,一共又用了五十多万。等到万事具备,只等开业的时候,大家都累的腰酸悲痛腿抽筋。尤其是强子,所有吃苦耐劳的脏活重活都是他一人全包,一个多月下来,人整个瘦了一圈。 在选聘工人的时候,耗子推荐了他的原女朋友张利来当女秘书,关于这点很受小芳她们三个女的欢迎。为了耗子的美女计划,为了让自己的美女老婆放心,一凡只有答应。顺便还开玩笑地问强子,是否也把自己相中的女朋友带来当秘书。 强子自卑地偷瞥了一下桃红,醋味十足地唱道:“我爱的人已经飞走了,爱我的人她还没有来到。” 一凡大方地说:“只要她愿意,随时都可以跟你双飞!” “去你的!”强子和桃红异口同声地说。说完后,两人先是尴尬一愣,接着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屋子里顿时充满了欢乐喜庆的气氛。至于工人非常好找,这年头,在中国,除了钱,别的什么都不却。伸手到人才市场一划拉,满地都是,工资待遇面议。从电脑设计员到外出作业的装修工,不出一天找到十几个有工作经验的熟练工。 择日不如撞日,当一切都半得妥妥当当,两天之后就是元旦,于是他们决定在元旦这天正式开业。先期做好宣传和其他的所有准备工作。 开业这天,他们请的乐队在楼下的门脸搭起一个大舞台,吹起大气球,挂起横幅广告标志宣传牌。上写“精彩人生,非凡设计”,舞台后面是他们公司的巨幅广告。一个男主持人身材瘦高,戴着一副墨镜,在台上自我介绍一番,然后把自己的乐队和非凡广告公司吹嘘呐喊。第一个上台表演的是美女组合,四个年轻漂亮的女歌手,劲歌艳舞扭唱起来,很快就吸引了许多过往的行人,一个接着一个节目,精彩纷呈,让那些无聊的观众免费欣赏了一次歌舞盛会。当然,也给非凡公司作出了难以估量的无形宣传。 到了中午十点,剪彩仪式正式开始,在鼓乐喧天,鞭炮齐鸣中,一凡带着三个大美女和两个兄弟笑盈盈地走上台,剪下红绸缎,挂上金牌匾。应邀前来的嘉宾有青龙帮帮主黑社会老大赵懂事长,李警花的刑警大队大队长及两个成员,一凡、强子和耗子的同学以及亲密点的朋友,另外,前来架势凑热闹的有桃红的同学,一凡的房东和邻居。他们都是免费来进午餐的。 中午,在青龙帮帮会吉祥酒楼订了三桌,所有来的都是客,举杯同庆,皆大欢喜。最后要说吃亏的就是赵懂事长了,一凡一个子也没掏,老大自愿当冤大头,谁叫他交了这么个穷兄弟呢? 但是在斛躇交错之间,赵懂事长也没闲着,主动找到李警花掏关系,顺便还和刑警队田大队长喝了几杯相识酒。尽管大家彼此都知根知底,但是在酒桌上还是装模作样地客套一番。 第二十七章 老丈人的考验(1) 在公司开业后,一凡和强子也乔迁新居。当然,一凡是以租房的形式告诉老婆大人的。一大一小两套,门对门,即方便兄弟交流,又满足他一己私欲,可谓其美。 开始,公司守株待兔,门可罗雀,生意冷清。后来,耗子出主意,让大家走出去宣传,拉关系走后门,建立更多的业务关系网,这样,生意才有可能红火起来。于是,大家分头行动,搞传销似的到处寻找自己的亲朋好友宣传,只要想做广告牌、横幅标语什么的,到非凡,满意又实惠。别说,这招还真灵,生意逐渐多起来了。其中最卖力,招徕生意最多的是李警花,她把公安局几乎所有的广告宣传牌都拉到非凡公司来了。因此,她得罪了公安局以前的客户,还引起某些人的质疑。可她好不在意,做好本职工作,其他的让别人说去吧! 这天,桃红说家里给她打电话来说母亲病了,让她回家看看,一早上她就坐车走了。李警花把一凡拉到里屋小声地说:“我爸想见你,你去不去?” “你爸怎么这么快知道我俩的事情?”一凡对于见未来的老丈人,还没有心里准备。小芳是个孤儿,好办。但是桃红的爸爸是公司懂事长,a城首屈一指的大富翁,对他这么个穷小子不知是否会看上眼。李警花很神秘,只是说他老爸是个当兵的,对人很严肃,母亲为人非常亲切,她已经说好了,到时候不会反对的。 “去不去吗?”李警花撒娇地软磨蹭。 “还是去吧!丑媳妇总要见公婆,何况你又不丑,是个当家的。”小芳大方地劝说一凡。 好吧!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事情总要有个了断。一凡喊来强子和耗子,安排好公司的事情后,和李警花坐车去见丈母娘,未来的老丈人。 一凡跟着李警花乘车出了省城,改坐大客车向距离省城一百多公里外的大山驶去。一凡惊奇地问:“你家不是在省城吗?” “我啥时候告诉你我家在省城的?怎么,嫌弃我是乡下丫头啦?”李警花反踢一脚,笑着问。 “我看你的样子像城里人,所以——”一凡用左手食指挖挠着耳朵,不好意思地说。 “你家究竟有多远啊?”一凡见汽车不停的开,一路上上来下去许多人,可是李警花仍然饶有兴致地望着窗外对一凡逐一介绍,这里是什么地方,现在又到哪儿了。两个小时了还没到她家,焦急地问。 “快了,快了!”李警花高兴地回答。到了前面一个站台,她终于叫车停了。下了车,她拉着一凡向不远处一两黄色吉普车走去。 现在还有用吉普车作为交通工具的,也太土了吧!没想到她家会在一个这么落后的山区。 还没到车前,吉普车里钻出一个小伙子,剃着小平头,显得很精神干练,一定是个退伍军人。那小伙热情地为他们打开车门,关上门以后,也不多说话,把车子稳稳当当地朝山里开。这是一条乡村公路,最多只能有两辆汽车并排行驶,路不宽,但是很平坦。汽车又行驶了二十多公里后,进入了第一座大山的拐弯。 山里面的地形越来越复杂,拐弯多不说,上下起伏不谈,还很陡很危险。有时候看前面明明没有路了,忽然又峰回路转,茅草丛生的地面竟然纷纷向两边移动开来,露出一条全心的道路。就这样,迷魂阵一般,一路不知通过了多少这样的关卡,最后终于在一个山谷平坦的地方停下来。 吉普车开走以后,李警花捉迷藏一样地把他带到一棵大树前,在树上一摸,露出一个自动键盘,她随手在上面按下一串数字后,大树自动离开,显露出后面的一座楼房来。穿过十几米的水泥路,进入楼房。李警花在防盗门前做了一个鬼脸说:“妈,我回来啦!” 门无声地打开,一位风姿绰约的中年美妇人出现在一凡的眼前。如果不是一直和李警花在一起,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一切都是真的吗?太不可思义了,李警花这小蹄子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会住在这样的一个地方。这一切都是一个迷。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更何况我是鬼王的弟子。一凡鼓起勇气走上前去客气地说:“阿姨好!我叫一凡!” “一凡啊!请里面做!”李警花的妈热情地招呼道。 “爸呢?”李警花一边倒水一边问她妈妈。 “你爸正在上面等着呢!”李警花的妈妈微笑着回答。 “那我上去看看我爸!”李警花想先到老爸那儿通融一下。 “不用了,你爸叫他一个人上去。”她妈急忙阻止道。 “为什么?”李警花不高兴地问。 “等过后我和你说,现在先让他上去吧!”她妈妈仍然温和地说。 一凡放下手中的杯子,迈步向楼上走去。 “妈!”李警花不情愿地说了一句,可是她没敢上楼,她从小就敬畏她老爸。想到有多少高级军官的公子来相亲,都没过老爸这一关,她未免心中替一凡担心。这次,你不同意也不行,我的婚事我做主!李警花暗下决心。 一凡心情复杂地迈步上楼,虽然知道前面的路不是刀山火海,不是地狱油锅,但是今天所见到的一切都太神秘了,令他不得不有点紧张。二楼客厅中间做着一个五十多岁的军人,头发乌黑,两眼炯炯有神,闪着冷峻的光芒。颧骨很高,相貌堂堂,威武不凡。虽然是坐在沙发上,也可以猜出他至少在一米八的身高,以前一定是武警出身。从分明的棱角,坚毅的神情可以猜到他一定身经百战。尽管现在是和平年代,没有真刀真枪的实战,但是没有硝烟的战争是不会停止的,实战演习经常会有的。 一凡站在门边,毫不怯懦地直视着眼前不知名的军人,未来的老丈人。他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顿时释放出来。 双方默默地注视着,鸦雀无声,彼此都可以听到轻微的心跳声。一凡感到对面的男人心脏跳动比他弱,没有他坚定有力。他很自信自己可以轻而易举地击倒对手。 “小伙子,坐下吧!”将军终于对抗不住一凡的霸气,收回自己的目光亲切地说。 客厅面积不大,只有三个单人沙发,中间一个小茶几,上面放着茶具。将军做在房子正中间的一个沙发上,一凡健步走到右面的一个沙发旁坐下来,静静地等候问话。 “你想当我的女婿吗?”将军威严地问。 “我想娶警花为妻。”一凡坚定地回答。 “警花?她叫李菊花,你不知道吗?”将军不高兴地问。 “我叫她李警花,习惯了,这有什么分别吗?”一凡反客为主地问。 “你小子很大胆,不把我放在眼里,不怕我反对吗?”将军再次生气地问。 “不敢!我只是喜欢警花,其他没想那么多。”一凡来之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无论如何都要达到娶她的目的,别人无权干涉。哪怕得罪她的父母,当然还是以和为贵,皆大欢喜更好。 “有种!”将军赞叹地说,“不过,想做我的女婿要经过我的考验,你能行吗?” 一凡沉默着,不想答应。同不同意她已经是我的人了,我还怕你个俅?来这里只不过是给二老一个面子,等生米做成熟饭,到时不行也行。 “就算你娶了菊花,如果我坚决不同意这门亲事,永远不让她进这个家门,你认为菊花会真的幸福,毫无牵挂吗?”将军仿佛看穿一凡的小九九,迂回进攻。 如果真闹翻了,今后她有家难回,挂念父母,难免会伤心,跟我在一起也不快乐。自己已经失去父母多年,应该懂得亲情的可贵。不能为了自己一个人的幸福而葬送了她和家人团聚的权利。“说吧,什么考验,我都接受!”为了爱人的幸福,男人多受点委屈、磨难算什么。 第二十八章 老丈人的考验(2) 一凡的任务是到地下工厂取一份材料,内容不重要,关键是上面有一把钥匙,可以打开出去的通道。 他离开将军家,独自到东面一座高山脚下,穿过一片密林,找到了一个山洞。不管里面有多少危险,也必须往前进。他迈步走进洞,不出三十步,里面嗖嗖地向外面射出无数支冷箭,如果不是一凡神功盖世,早已命丧当场。尽管如此,他还是惊出一身冷汗。乖乖,才走没多远,就如此凶险,后面还不知道有多少可怕的事情等着自己呢。 一凡提高警惕,一步一步地向里面移动。走了很久,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他长嘘一口气,以为前面只是要吓唬一下自己,让自己知难而推罢了。于是他放心地朝里面继续前进,又走了五十多米,洞口越来越小,温度也骤然下降,昏暗中隐约可以听到里面传来的滴水声。 一凡伸出一根手指,燃成一支小电棒,照着前面的路。又爬过一个只容一个人爬进去的小洞,大概有二十米长。他探出头,发现前面没有了路,而下面是幽深的无底洞。一凡想到李警花鼓励的目光,想到就算老丈人再没安好心也不会害死他的可能性时,头向下俯冲了下去。像一块石头从高塔上做自由落体运动,不断地加速度,他如一只雄鹰展翅飞翔。他是鬼王的弟子,这点飞行太简单了。黑暗中他燃烧成一团火,棉花团般轻飘飘地落到下面的地面上。 刚站稳身行,就有四个巨人拿着冲锋枪向他扫射。我靠!来真的,这不是要我小命吗?一凡火了,鹰鸷般飞闪身行隐没到一个巨人的身后,你不仁别怪我不义,先下手为强了。他运足七成功力猛地挥出鬼王神斩第一式,排山倒海——那个巨人还没来得及转身躲避就被大卸八块,碎尸万段了。 一凡没想到那巨人这么不经打,一个回合就死跷跷了,心中还有点怜惜,后悔自己的卤莽。可是到近前一看,我操,原来是一个机器人。电光火石之间,剩下的三个机器人迅速飞扑过来,拳脚相向,迅猛如风。可是在一凡的眼中,无疑于蜗牛爬行,螳臂当车。一个连环腿,全扫趴下,个个都是下身瘫痪。 他自信地进入了下一个洞门,门在他身后猛然关上。四周突然露出无数个洞眼,里面不住地往外冒青烟。迷烟?这有何惧!他打开内息,让原神靠指挥自己的经脉运转就可以了。烟雾散尽,四面的墙壁竟然向中间挤压过来,似乎想把他挤成肉饼。一凡大喝一声,再次挥出鬼王斩,就算是铜墙铁壁也给我一分两半,胸中陡然产生一种遇神杀神,遇魔杀魔的冲天霸气。洞门轰然坍塌以后,出现一个巨大的山洞,里面灯光明亮,李警花和她的妈妈笑容满面地望着他,仿佛在等待一位凯旋归来的将军。 地下室里的将军和另一个老年将领愉快地说:“没想到天下还有这么个人才,看来我们不服老不行了!”接着是爽朗的大笑,在山洞里不停的回荡、回荡…… 一凡虽然顺利地通过考验,但是心里不舒服,感觉被人作弄一般,这种相女婿的方法未免也太残酷了吧!要是我没有神功,死在洞中怎么办,谁替我鸣屈叫冤? 看到一凡闷闷不乐,李警花陪着笑脸,又是拿毛巾给他擦脸,又是端来沏好龙井茶,不住声地好言安慰。丈母娘站在一边看着一凡,一个劲的微笑,对现在的这个新女婿越看越顺眼,十二分的满意。 将军也是眉开眼笑地从外面哼着军歌走进来。 “看把你高兴的!”丈母娘笑着对将军说。 “夫人,准备几个小菜,今天我要喝几杯!”将军仍然兴致勃勃地吩咐。 “叫勤务员做好送来不就行了吗?” “不,今天我想吃你拿手的小菜!”将军果断地说。 “行!——”丈母娘又高兴地望了望一凡,到餐厅去忙乎了。 “丫头,你也去帮帮你妈,我这儿还有事情和小凡商量。”将军亲切地对他女儿说。 看到女儿进了厨房,将军和蔼地说:“小凡,坐下说。” 一凡对将军的反常表现很奇怪,过关也不至于高兴成这样吧。他听话地找张沙发坐下来,敬听下文。 “你是个人才,不为国家效力实在太可惜了!”将军自言自语似的念叨,手指轻轻地在沙发背上敲着节拍。 我能为国家做什么,自己的事情还忙不过来呢?一凡暗暗地想,嘴上却一句话都不敢说。 将军见一凡没有反应,斜过身子探询地问道:“我还有一个任务你能完成吗?” “还要考验啊?”一凡蹭地站起身来说。 “别急吗!坐下,坐下,着急会上火,不利于身体健康。我话还没有说完呢。说起当前的形势也许你知道一些。台湾的小扁最近又不老实了,闹腾着要独立,搞分裂。这是关系到国家统一的大问题,在原则性的问题上,我们绝对不能让步,你说是吧?”将军不紧不慢地说。 “那当然,台湾早就该收复了,陈水扁我看了也不顺眼,一个跳梁小丑,找扁!”一凡感同身受地回答。 “可是目前我们国家正在搞建设,不好用武力解决。况且一旦打起来,美国可能会插手进来,如果弄成世界大战,我们就是千古罪人了,你说是吧?”将军谦和地问一凡。“那怎么办啊?难道任由他在台湾叫嚣妄为吗?”一凡不甘心地回答。 “关于这件事情,最高领导人早有洞察,决定在南海上搞一次规模空前的军事演习,敲山镇虎,压压他们的邪气,给他们一个警醒。只是——”将军吊着一凡的胃口说。 “想搞就搞,这有什么难为情的。”一凡郁闷地说。 “这次军演将邀请俄罗斯等五国领导人参观,国家最高领导人也将亲自到现场观看。到时候各国的记者,保卫都将到现场去,人数众多,我们怕领导人的安全,万一有个闪失,都会引起社会动荡,到时候社会就不稳定了。”将军停顿一下,望着一凡说,“所以这次行动我们想请你参加保护领导人的安全,你看怎样?完成任务,我马上给你们举行婚礼。” “我不行,不行!”一凡连忙摆手说。 “你小子的底我早摸清了,这事还非你莫属!”将军一口吃定他的样子说。 “你不怕闺女成寡妇啊!”一凡寻找他的破绽进攻。 “我对你小子有信心!再说,这次风险也不大,只是责任大些,保护领导人的任务又不是你一个人完成的,怕什么!别给我丢脸,我可跟上级打过保票了。”将军要发怒地说。 得,还没娶到媳妇,先被人贩卖了。自己还一直蒙在鼓里,提人家数钱呢。 “而且,完成任务油水还很多呦!“将军市侩地诱惑一凡。 谈到钱,一凡的眼睛亮了。急忙问:“能给多少?” “十万!” “十万?也太少了吧!” “你小子就知足吧!十万块都够我这老头子挣大半辈子的了。” “您老人家至少也是军长以上干部吧,月工资多少?”一凡好奇地问。 “干吗?现在就打老丈人的主意啦?”将军风趣地反问。 “我哪儿敢啊!”一凡嘴上服软,心里说就凭你那点工资,要想养活六个老婆,我不得和西北风啊!不挣钱,我容易吗?老婆多了,是舒服,可是也要有钱去享受才行! “你小子,非池中之物,有什么不敢的!”将军真心实意地称赞道。 “啥时候?”一凡担心家里的事情没有安排好,自己离开会被搞砸。 “早着呢,具体时间等以后通知你。”将军善解人意地宽慰道。 “那就好办了!” “不许反悔!”将军满意地伸出大手。 “成交!”一凡也伸出手,两只大手有力的握在一起。 第二十九章 寻找桃红 真正参加行动要等到过年以后,提前来这里特训一段时间才知道合不合格。现在只是打个预防针,有个思想准备。在大山里过了两天,也没什么好玩的。整天只能呆在屋子里,因为这里是a省军区的一个秘密军事基地,山体里隐藏着许多战斗机、坦克、导弹等重要军事战略装备,有一个师的军队在深山里驻扎,过着于是隔绝的生活。只有到大的军事行动时才派上用场。否则,就算是特大洪涝灾害,97年那样,都不能调动这里的军队。 一凡带着李警花回到省会城市a市,刚到家门口,小芳、强子、耗子就在迎面走来了。怎么不见桃红呢?一凡心里犯嘀咕,嘴上没提出来。和强子勾肩搭背地朝自家走去。 到了一凡的家,大家都非常高兴,相互诉说着这一段时间的开心事。耗子说公司的工作已经走上了正规,现在除了拥有一些固定的大客户以外,还联系到一些小客户,建立了友好信任的合作伙伴关系。公司的业务是不愁发展的,财源也将滚滚迩来。强子说耗子还有一个喜事没敢汇报,他和女秘书,也就是原来追求的女同学惠珍的亲事,惠珍妈同意了。 “那真要恭喜你了!”一凡高兴地说,“什么时候结婚呀?” “还早呢!”耗子不好意思地说。 “赶早不赶晚,要结婚就乘早。尽快合日子,到时候我来给你们主持。”一凡比自己结婚还兴奋,激动。 “大家甭傻站着啦!赶快入席,为一凡和李警花接风洗尘吧!”小芳从厨房走出来,笑着招呼道。真是越来越像一个家庭主妇了,真是难以相信眼前的美人儿,以前会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冷美人。爱情的魔力无法估量。 “桃红呢?”李警花不禁好奇地问。 “她上次回去之后就一直没有回来,我正要派人去打听呢?”小芳如实相告,怕一凡见不到桃红而迁怒于她。 “按说她应该回来啦,不会出什么事情吧?”李警花凭着直觉说。 “下午我去看看就知道了,大家吃饭。”一凡干脆的说。 吃完饭,一凡吩咐耗子他们按照往常一样去公司,李警花也到警局汇报工作。他穿上一件皮夹克走出门,小芳在身后追出来说:“凡,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你去了反而不方便。”一凡拒绝道。 坐上出租车以后,一凡说:“到洪泰公司。”司机直接把车向目的地开去,一凡虽然不知道洪泰公司的具体位置,大概方向还是知道的。a市最大的龙头企业之一,谁不有所耳闻。 车子行驶了有半个多小时,离开市区二十里地的经济开发。这里有许多家后开发的企业,而且都是大型企业,受到当地政府特殊保护的,警察也很少到此过问。洪泰是后迁移到此的新工厂,老厂子在城市改造中被拆迁,改成小区居民楼了。 车子在长门口缓缓停下,一凡付了钱走出来。到大门口时,值班室的保安马上走过来问:“先生有什么事?” “我找桃红。”一凡说。 “桃红小姐不在!”保安回答。 “那我找你们懂事长。”一凡大声地说。 “您有预约吗?”保安依旧客气地问。 “预约?我是桃红的好朋友,问一下她在哪里就走,预约干吗?”一凡不耐烦地说。真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狗仗人势的东西。 “对不起,您不能进去!”保安婉转地拒绝,伸出右手做了一个请回的姿势。 一凡火腾地就窜上来了,敬酒不吃吃罚酒,看你能把我怎么样?他迈步就硬往里闯。保安一边伸手阻拦,一边用胸口的对讲机焦急地呼喊:“门口有人闹事,请赶快支援。” 一凡一把推开保安,这时从值班室里又窜出两名保安,一人手里拿着一根电棒,气势汹汹地朝他跑来。一凡一手一个,轻轻一闪一划拉,就把他们推个狗吃屎。然后迈开大步昂首挺胸地往里面走。刚走进大门不到二十米远,从三面包围过来十几名保安,一个个杀气腾腾,不可一世的样子。等到他们形成合围,各举电棒抬起拳脚时,一凡施展身形疾若闪电,三拳两脚就把他们搞定,一个个躺在地上龇牙咧嘴地叫唤。 一个保安主任急忙拿出手机打电话,报告这里的情况,听到回答以后连连点头,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一凡面前,恭敬地说:“懂事长有请,请跟我来!” 对于这些凭着身高体壮当上保安的人,修理他们简直是太容易了,一凡根本没有放在心上。跟着保安主任慢慢地走进办公大楼,乘坐电梯到十九楼,那位保安主任停下脚步,客气地对一凡说:“顺着走道往里面走,最东面的一间就是懂事长办公室,恕不远送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他对一凡这么客气,一凡反而对刚才的行为感到过意不去,也对他微笑着点点头。 到走廊的最里面,门口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保镖巍然屹立着,双腿分开,两手交叉放在胸前,眼睛里透露出冷酷的光芒,死死地盯着一凡,仿佛和他有夺妻之恨,杀父之仇。一凡也感觉到这两个人是练家子,武功不弱。单打独斗不是自己的对手,但是从他们是孪生兄弟的情况来分析,应该配合默契,共同修炼过一种武功,对付起来有一定的难度。既然来了,是山我要把它劈开,是虎我要把它牙拔掉。一凡积聚内力准备硬闯,忽然从屋里传出声音:“让他进来!” “是!”两人必恭必敬地回答,让开身形,打开房门。 走进宽敞明亮、装饰的富丽堂皇的办公室,相比较自己的那间办公室,就不是能奶奶跟熊奶奶相比只差那么五点,而是有着天壤之别,根本没有可比性。高级的老板桌后面坐着一个脸长得跟包子似的老头,风雕雪刻的面颊中,有一双鹰鹫一般锐利无比的眼睛。头早已败顶,中间呈现出一片光滑的溜冰场。一凡心里怀疑他是不是桃红的父亲,如果是她的爷爷还差不多,就算是爷爷,长得也不象。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懂事长冷冷地说。 “我找桃红!”一凡开门见山地回答。 “偶!找她有事吗?”又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高傲无比。 “她是我女朋友,几天没见她,我想看看!”一凡耐心解释。 “你有资格做她的女朋友吗?”老头玩弄着手中的钢笔,嘲笑地问。 “她爱我,我爱她,我们彼此相爱,还需要别的理由吗?”一凡有理有据地回答。 “爱?那是她太年轻了,年轻人,现代社会不是靠一时的冲动就能解决问题的,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没有钱,你拿什么养活她。你知道她一个月要花多少钱吗,够你挣一年的。”老头依然轻蔑地说。 “我娶她就能养活她,我有自己的公司。再说,她爱我就会和我同甘共苦,不会嫌弃我贫穷的。说了你也不懂。”一凡针锋相对的回答。 “你的公司叫什么?有多少注册资金?” “非凡广告公司,一百万注册资金,够了吧!”一凡腰杆挺直说。 “恩!一百万也敢叫公司,不如你加入我的公司,一年给你一百万怎么样?”老头皮笑肉不笑的说。 “笑话,我一年就挣一百万?” “那你要多少?” “多少我也不干!” “那你可以走了!” “我要找桃红!” “你没有资格!” “我凭什么没资格?” “就凭我是她父亲!如果你答应我的条件,还可以考虑。” “没门!” “不送!” “你告诉我她在哪儿?” “你也太天真了吧?我看你身手不错,想招徕你为我出力,既然你不识抬举,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你还不要神气,会点功夫不要认为了不起,我的两个手下也不是吃素的,况且我已经通知了公安,不要妄想在我这里撒野。还是乖乖地给我滚蛋!”老头说完,椅子一转,脸转了过去。 一凡想发火,来个大闹天宫。可是听到外面的警车鸣叫,又不想惹火上身,中了他的奸计。 第三十章 夜闯桃宅 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明的不行,咱来暗的。晚上,一凡按照李警花提供的桃红家的地址潜伏在围墙外。不愧是有钱人的豪宅,占地有三十亩,四周是三米多高的围墙,墙头上插满了玻璃碎片和带刺的铁丝网,两扇大铁门由电脑遥控器控制,保护的跟监狱似的。门里面至少有四个保安,这些保安不同于公司的保安,个个都是练过武术的二流高手。腰间挂着警棍,背后藏着家伙。院子里有一幢三层高的小楼,虽然楼不高,但是占地面积大,每层都应该有十几间房子大。别墅的南面有一个大游泳池,西面有花园,花园里有假山、喷泉和各种花草。北面有一排小院子,可能是下人居住的地方。东面是草坪,现在虽然是冬季,但是草坪上的芳草还是一片嫩绿。 有钱人就是能耐,就会享受!一凡悬浮在墙头外的半空中,暗暗感叹。 接近后半夜,是人一天中最疲劳的时候,也是人最放松警惕的时候,恰恰是动手的最佳时机。一凡首先放开神识了解整个宅子里的情况,保安一共有八个,两班倒,先前的四个已经到后面的院子里休息了。打手有两个,根据气息波动情况分析,应该是今天下午遇到的那两个孪生兄弟,住在三楼靠东面的第二个房间,第一个房间里应该是那老头住的,那么第三间很有可能是桃红的闺房。第四间好象有点不对经,一凡也没多想,飞身就如猎鹰般进入东面的一扇采光窗。手在窗户上轻轻一摸,玻璃无声无息地消失不见,一凡侧身从窗户框子里钻进去,猫一般的向前走。 他径直走到第三间房子,手一伸,门自动打开,进入房间,屋子里的床头灯发出微弱的米黄色光线,照着房间一种浪漫的情调,让人想入非非。桃红正穿着白色的睡衣躺在床上,洁白的面庞,长长的睫毛,眼角有泪珠滑落的痕迹。看着心爱的人儿流泪,一凡心一疼,忍不住上前轻轻地吻住她的眼睛,默默地祝福。 桃红好象刚刚睡,还没有完全睡熟,一凡轻轻的一个吻,她立刻惊醒了,惶恐地挣开眼睛,张嘴要喊人。 一凡伸手堵住她的嘴巴小声地说:“别说话,是我,快起来跟我走!” 桃红高兴地爬起来,搂着一凡亲着。一凡在她的脸上亲一下,再次催促道:“快走吧,不要被人发现!” 隔壁的四号房间里,一双小而聚光的眼睛挣开一下,又阖上了。 桃红迅速穿好衣服和一凡走到楼梯口,一步一步下楼梯。桃红赤着脚,走得很慢。一凡把她抱起来,大步向下走。一凡没有尝试着带桃红从窗口飞出去,他怕没有那个能力,一旦掉落下去就被发现了,不如从楼梯下去要保险。当他们走到一楼的时候,拐弯下楼梯时,桃红的脚碰到一个花瓶,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一凡见事情要暴露,急忙抱着桃红向门外跑,只要出了大门,就好办多了。 他们跑到院子里时,四下里报警声不断,八个保安和两个保镖从三个方向扑了过来,迅速形成了包围。 二话不说,一凡飞快地冲向大门口过来的四个保安。那四个人手里拿出手枪,对着一凡就开枪射击。一凡把桃红背在身后,挥出左手画了一个圆,然后向前一推,只见一个圆形的气墙飞旋着向他们冲去,子弹在气墙上销声匿迹。四个人毕竟是见多识广,稍微惊异一下,马上抽出贴身的腰刀,一齐尽力砍了过来。 一凡看他们的刀也有一定的火候,有股强劲的气流横扫过来,又在自己的气墙上加了两成功力,并把它变成气斩迎上。四人合力的刀气在一凡的气斩面前迎风而破,气斩依旧气势不减地往前冲,就在他们即将被拦腰斩断时,那两个孪生兄弟挡到前面,同时挥出宝剑,正好抵消了一凡剑气。 为首的兄弟俩嚣张地对一凡说:“小子,快点放开小姐,不然叫你死得喊难看!” 一凡轻蔑地朝地上呸地一吐,说:“少说废话,有种撒马过来!” 后面的人手里那着枪虎视眈眈地分开身形守护着路口,孪生兄弟举起宝剑,一个左面杀来,一个从右面扑来。两人所进攻的路线正好是一个圆形,吻合了太极八卦的浑然一体的境界。剑风犀利,风雨不透。果然是强劲的对手。 一凡不敢太大意,让桃红躲在身后,自己凝神仔细观察他们的招式,等到剑招用老,无法收回时,剑也离他只有两米的距离,他猛然发力,使出鬼王斩第二式,一股飓风般的剑气呼啸冲去,摧枯拉朽般把孪生兄弟的招式化解后,义无返顾地继续前进。兄弟两人处变不惊,双手撒刀,双掌交错,又呼地猛推一掌,这次连剑带掌更加狂暴地席卷过来。眼看着自己的气斩被攻破,一凡也是双手交错,如同孙悟空使金箍棒似的,把宝剑舞得旋转如车轮,当速度达到极限时脱手而出,在掌力的作用下,车轮的前面突起一个透明的气泡,夹带着隐约雷电之声,飞快地撞上去。兄弟二人的宝剑被反卷回去,如同两支利箭射向自己。他们后退三步稳住身体,然后一前一后,前者双手平伸,后者双手搭在前者的后背上,和二人之力想抗住一凡的强大攻势。 但是他们小看了一凡,这次他使出了十分的功力,而且先柔后刚,更加凶猛的力道藏在后面。两股力量刚一接触,势均力敌,但是随后的第二波攻击就是他们所力所不及的了。二人被震飞出去几米远,口吐鲜血,倒在地上,一时之间爬不起来。 八个保安被吓得目瞪口呆,从未见过以一己之力力敌数大高手的场面。因为这两个人的功夫他们是早就领教过的。杀他们就像杀小鸡一样。那么眼前的强敌要杀他们呢,不更像捻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吗? 一凡望都不向后望,拉着桃红向门口走。前面的四个保安双手颤抖,枪都要拿不稳了,一凡每前进一步,他们就胆战心惊地后退一步。而后面的四个上前不敢,躲在后面不动又不对,左右为难。 正在这时候,一个瘦小枯干的老者鬼魅一般地出现在一凡的前面。到现在才发现此处竟然隐藏着一个高手,一凡吃了一惊。那位老者有五十多岁,狮子口,鹰勾鼻,贼眉鼠眼,眼珠白的多黑的少,还真是世间少有的丑鬼。 第三十一章 两败俱伤 “年轻人,请留步!”老者不急不躁地说。 “你也想把我留下吗?”为了桃红,一凡决定不顾一切,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毫不客气地对老者说。 “食人之禄,为人分忧,各为其主。”老者委婉地说道,“只要你留下小姐,我决不为难你!” “放你妈的狗屁!说到底还不是不让我带走桃红吗?今天我偏不信邪,看谁能把我留下?”一凡气壮山河地回答。 “嘿嘿!那你就试试!”老者冷笑道。 一凡蓄势待发,凝神戒备。老者神闲气定,似乎胸有成竹,站在那里伫立不动。这时,桃红家人和用人都远远地躲着,她的父亲拉着母亲的胳膊,不让她进前。桃红的母亲很年轻,看起来不到四十岁,是个标致的美人。按理说他们岁数悬殊很大,不应该是他的原配,可能是小老婆。 桃红在身后,身体发抖,害怕地对一凡说:“凡哥!我看你还是先走吧!听爸爸说这个老头很厉害的,是什么派的大长老。” 一凡转身拍拍她的肩膀说:“别怕,一切有我!” 此时,天已过三更,月牙西垂,隐没在乌云里,只有稀疏暗淡的星光照射着大地。没有风,但是透出无比的寒意。如果没有门灯照着,大家彼此都看不清脸面。一凡见时间不早,小芳她们可能在家等着急了,决定快刀斩乱麻,早点离开这是非之地。 “你们退到百米之外。”老者对保安说完之后,又对一凡说,“我看你还是先放开桃红小姐,免得我们打起来她受伤害。” “不用猫哭耗子假慈悲,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一凡断然拒绝。 “好吧!我成全你!”老者单手向上一指,然后画出一个圆弧,天空顿时出现了一个半透明的气场。 真是个厉害的家伙!一凡担心地想到。 “结界做好了,我俩可以放心地打了,出招吧!”老者微笑着说,可是那笑容里,隐藏着猫捉老鼠的意味。 一凡把桃红送到后面,也布置了一个小型的结界保护起来。然后无所顾及的面对老者,一个三米长一米宽的银色宝剑悬在胸前,一凡单手握着剑把,剑尖向上,左手运气向剑身输送,宝剑渐渐缩小,但是发出的气场却越来越大,带动周围的空气迅速向宝剑汇聚,当宝剑变成一米长半米宽的时候,四周的空气似乎都狂躁起来,仿佛要被抽干一样。一凡大喝一声,鬼王斩第三式力劈华山般的砍向老者。 老者伸出一双干瘦的鹰爪,掌下积聚成一个黑色的盾牌,盾牌不断地膨胀,形成一道两米多高的盾墙,鬼王斩第一道冲击波撞到上面,盾牌缩小了半米,第二轮攻击波袭来,盾墙缩小到一米。鬼王斩的气势也减弱许多,越过的力道被老者挥下衣袖消失无形。 一凡还没有发出鬼王斩第四式,老者已经进攻了。漫天都是黑色的鹰爪,张牙舞爪地飞扑下来。一凡急忙把宝剑舞成风轮,在身体周围形成一个防护罩,护住全身。宝剑与鹰爪不停地碰撞,没撞击一次,一凡都感到胳膊一麻。没想到这老家伙的鹰爪功这么厉害,里面竟然还带有电极,强大的电流能够使人神经麻痹。鹰爪无穷无尽的飞来飞去,震飞了这只,又飞来了那只。而一凡的胳膊越来越不灵活,内力也不断地下降,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我不能坐以待毙,我要冲出去,桃红还等着我救,小芳她们还盼着我回家,我不能倒下。一凡在抵挡住一轮凶猛地进攻之后,全身暴涨,燃烧起一团红黑双色的烈焰,从烈火中发射出无数个两种颜色的火球,子弹一般地射向鹰爪,还有一些向那位老者冲去。老者依葫芦画瓢再次使出银色盾牌,可是盾牌只挡住前面几个火球,后来的火球竟然穿透盾牌继续向老者飞去。老人来不及防备,躲闪不及衣服被烧着了几处。老人勃然大怒,怪叫一声纵上半空,手中出现了一根黑色的棍子,呼地一下朝一凡的头顶打来。这一棍打出,天空的结界也微微颤动,飞沙走石,天昏地暗,空前的压力使的一凡气血上涌,差点喘不过气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老子和他拼了。一凡首先凝聚出一个大火球,抵挡住棍子下降的速度,然后身体变成一把宝剑,不顾一切的扑上去。火球在棍子周围纷纷爆炸,棍子的力量一弱,一凡的宝剑又攻到了,棍子和宝剑猛烈地撞击在一起,发出惊天动地的响声,引发的地面剧烈的震动,结界也因为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冲击而爆破。还好两股力量的撞击形成一道冲击波,自上而下地把大地劈出一道三米深的壕沟,没有伤及到远处的人群和房屋。 一凡感觉头嗡嗡直响,嘴里猛地喷出一口血,断线的风筝般跌落下来。老者也是翻了几个跟头,踉踉跄跄推几步才站住身体。 一凡从地上爬起来,强撑着身体,一边调整紊乱的内息,一边怒视着老者,大有拼个鱼死网破的英雄气概。 静默了一会儿,老者缓慢地说:“你带她走吧,下次不要让我碰到你们!” 一凡用手擦了一下嘴角的鲜血,转身搀扶着桃红向大门口走去。 “鹰爪王,你为什么放走那小子,何不乘此机会杀了他,免除后患!”桃红爸愤愤不平地问。 “我也没有把握杀了他,没想到这里会有如此年轻的高手,我要尽快通知大哥,小心此人。告辞!”说完,老者失去了踪影。 第三十二章 修养生息 这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夜晚,李警花和桃红的心一直揪着,像被一根无形的大手牢牢的抓住,提起,掉在一棵大树上,风吹过,如刀;雪落下,如霜;后来猛地一拽,突然就断了,心碎了,血洒了一地,盛开出一朵朵凄艳绝美的梅花。一瓣、一瓣……凋零…… 她们真的后悔,后悔自己没有坚持,让他独自去冒险,去承受一切苦难。万万没有想到,她们心中的偶像、大山,就这样无声地倒下、坍塌,到现在还没有起来。 黎明正睁开她朦胧的睡眼,开始打量这个美丽多姿而又凶险多变的世界。黎明给人们带来新的希望,也给人带来死亡的痛苦。 开始,一凡搀扶着桃红走;后来,桃红搀扶着一凡走。一路跌跌撞撞,一路雪花飘飘,血花朵朵。 看到家门的时候,一凡倒下了,倒在桃红酥软温暖的怀里。他太累了,想休息休息,抱着美人睡觉,感觉真好!他嘴角上翘,眼角露出甜美的微笑。 桃红哭了,大声地呼喊,梨花带雨,和着融化的雪花,构成了一道凄美的风景。此时,无人欣赏,有的只是大声的呼号,呼天抢地,悲痛欲绝,伴着风雨传出很远、很远…… 雪花雪花漫天飞,你为谁妩媚;雪花雪花漫天飞,你为谁流泪…… 一凡已经昏迷三天三夜了,今天如果再不能醒来,可能就永远也不会回来了。他的身体一会儿寒冷无比,一会儿酷热异常;一会儿放大,一会儿缩小;一会儿状如老人,白发苍苍,一会儿又形同婴儿,鲜艳娇嫩。 小芳、李警花、桃红以及强子和耗子在屋子里终日守侯,泪已经流干,眼早已熬红。黎明,又一个崭新的黎明即将到来,可是迎接他们的不知是新生,还是死亡。 “快看,他的身体模糊了!”小芳惊惧地喊。 “变成烟雾状了!”李警花痛苦地说。 “脚也没了,完了!完了!老大啊,你怎么就这样离我而去呢?”强子哭喊着说。 “闭上你的臭嘴!你看中间部位不还好好的吗?”耗子强压着悲痛,冷静地说。 “也许还有希望!”小芳也停止了嘤噎,仔细分析道。 “那该怎么办啊?”这里就数小芳和耗子的武功修为最高,大家都用求助的目光望着他俩。 一凡的上身和下身都消失不见了,惟独中间的部分还保存的完好无损。耗子知道那里是丹田部位,以一凡的修为境界,应该有内丹在保护着他的生命,可是为什么其他地方不见,只留下这里呢?不可思议? “呀!”耗子的女朋友惊叫起来。 一凡的裤裆部位慢慢地隆起,越来越高,裤子竟然被顶破了。一个阳具毅然崛起,正在不断地变强变大,通体血赤赤的,可以清晰地看到热血在燃烧,经脉在跳跃,中间的火山即将要喷发。 “快堵住!”耗子急切的喊道。 “怎么堵啊?”桃红红着脸说。 耗子把女朋友和强子拉出去,对小芳说:“你应该知道怎么办,拜托了!” 此时,小芳幡然领悟其中的原由,一凡的体内有两股相反属性的真气,它们本身就相生相克,上次与龙凤双侠打斗受伤时,就发生过怪异的事情。当时如果没有秦艳舍身相救,可能他早就与大山融为一体了。这次与鹰爪王性命相博,又受了极其严重的内伤,导致气血攻心,真气失衡,一开始时寒冷时发热,就是两股真气相都的结果,而最终九阳真气以强横的力量战胜阴气,也就是鬼王真气,所以身体逐渐消失。而九阳真气发自他屁股上的那支宝剑,为他体内的内丹提供了充足的能量,守护住他的最后的生机。但是由于九阳真气失去阴气的制约,变的空前的强大,而这所向披靡的能量是一凡的内丹承受不了的,它将要像火山喷发一样,尽情地迸发。如果不加限制的让它喷发,将会导致一凡不死也是只有魂魄,没有躯体。就像是一具不完整的干尸,成为鬼王神功的牺牲品,反面教材的典型。 小芳不在犹豫,利落地脱光自己的衣服,勇敢地毫不害羞地走上去,用自己的身体堵住即将喷发的井眼。就像黄继光堵枪眼一样,小芳坚持不住了,李警花上;李警花倒下了,桃红上。三个人就这么周而复始的坚持、坚持、再坚持,火山终于慢慢平息了他的怒吼,炽热的岩浆也逐渐地退了回去。 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平静的只能听到酣睡的呼吸声。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奇迹出现了,一凡的身体开始重新显露出来,从中间向两边缓缓的生长,直到一个完整的一凡再次展现在我们的眼前。 一凡站起来,怜惜地把他的三个妻子轻轻地抱在床上,盖上被子。然后穿好衣服,走出卧室的房门。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一凡清醒的记得。但是他只拥有意识,而不具备行动的能力罢了,仿佛人在梦中,有意识而什么都动不了一样。 “该死的鹰爪王,我一定要你血债血偿!”一凡暗暗发狠道。 “老大,你活啦!”强子抓住一凡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上说:“掐掐我,我不是做梦吧?” “哎呦!疼!真的!是真的!”强子大呼小叫高兴的说。 耗子站在沙发边,泪水汹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睛直直地望着一凡。 一凡心里也是百感交集,悲喜交加。张开双手把自己的好兄弟紧紧地楼在怀里。耳边回响起当年在校园里结义的铮铮誓言:“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 好兄弟就应该是这样!感同身受! 到中午的时候,小芳首先醒来,接着是李警花,最后是桃红。经过这次风雨的洗礼,不仅一凡的武功有所精进,突破了第七层,迈入了第八层的境界。而且小芳她们也大有收获,因获得福,小芳因为本身修为就高,现在已经进入了宗师级别的高手。李警花拥有一流高手的内力,桃红体质较弱,也达到了二流。 一凡把三位老婆一一拉在怀里,左抚右摸,看到她们不但比以前更加水灵漂亮,而且拥有了自己体内的真气,特别的开心。把自己练功的心法拷贝三份,让她们认真参祥,用功修炼,以后能够更好地和他并肩作战,至少他不用太担心,费神照顾。 以后的一段时间舒心又繁忙。强子和耗子大多把心思放在生意上,一凡叫他们注意培养新人,以后接替他们,以便于能抽出更多的时间修炼。小芳她们在一凡的指导下进行修炼,一凡的时空袋现在已经有三千平方米的面积,里面就是一个小世界,有山水,有花鸟虫鱼,树木葱茏,是个休养生息的好地方。一凡常常带着她们在这里戏耍玩闹,过着无忧无虑、快乐逍遥的日子。 快乐总是那么短暂,而离别有永远是那么的漫长。时间一晃就过去,年味还没有感觉出来,正月已近尾声。 别了,我的妻子;别了,我的朋友;别了,我所爱着的人们。但,我还会回来!回来,亲亲我的宝贝! 第三十三章 魔鬼训练 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那春天来了呢? 一凡接到未来老丈人的通知后,立刻告别亲人朋友,离开家乡到前方。先是李警花带路,回到a省军区总部,然后又被秘密安排坐上汽车、飞机,再转汽车行驶了三百多公里的里程,才到达目的地。 这里是一个荒岛,鸟不拉屎的地方。像一凡一样先后来到小岛接受训练的共有二十人,他们大多是从部队里精心挑选出来的精英,在各个方面都表现非常出色。也有一少部分是在社会上发掘出来的特殊人才,比如像一凡这样的高手,其中有两个是一凡的老熟人,龙凤双侠。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们这对冤家终于又碰面了。男的里面是一件青灰色的羊毛衣,外面是一件黑色的呢子大衣,黑裤子,黑皮鞋,显得高大帅气,很酷!女的是一身红,红色的毛衣,红色的大衣,脚上的奈克鞋都是红色的,仿佛是一团燃烧的火焰。只有脸是白的,灿烂如梅花怒放,但是她的笑容是属于她师兄的,对于别人,冷若冰霜。 他们可能早已把一凡忘记了,也许是一凡现在的样子与以前又发生了变化,以至于他们一时没注意,认不出来。可是一凡对他们却是刻骨铭心,永远也不会忘记。试问;有谁会忘记自己的仇人呢? 集中点名时,一凡有意站在那女子的旁边,把自己的名字大声地说出来,但只有男的望了他一眼,女的连眼皮都没抬,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一凡肺都要气炸了,难道我不是男人吗?我不潇洒吗?一凡的心中蓦然响起秦艳的声音,这个女孩很适合你,她拥有九幽之体,是你的第六大美女老婆。不过,她可不喜欢你,看你的泡妞本事啦! 凭我貌似潘安,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绝顶聪明,会败给那个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脸?切,等着看我的辣手摧花吧! 教官是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是个上尉,官不大,牌子不小,一脸的阶级仇恨,对他们极为严厉,表情严肃,声音洪亮地对他们训话:“不管你们是如何到这里来的,也不管你们有多能耐,有无后台,只要你们在这里一天,就要服从我的管理。无条件的服从,听到了吗?” “听到了!” “大声点!” “听到了——”树枝上的残雪纷纷坠落,鸟仓皇逃离。 “我是你们的教官,姓张,你们叫我张教官就行了。如果你们在这儿吃不了苦,考试不合格,就会被淘汰。坚持不住的可以自动放弃。这一次的任务,我们只选择十五人,这就意味着将要有人被淘汰。你们记住了吗?”张教官高声问道。 “记住了!” “大声回答!” “记住了!”一凡突然发出狮子吼功,震的天上的小鸟坠落下来,旁边的三位兄弟昏倒在地。还有几个晕头转向,摇摇欲坠。张教官也是身体一颤,怒视着一凡:“你出列!叫什么名字?” “一凡!” “姓什么?” “一凡!” “严肃点,到底姓什么?”张教官生气地说。 “姓一名凡,是爸爸给我取的,不相信问我爸去!可惜他死了。”一凡玩世不恭地回答。 哈哈哈!后面观看的人都忍不住地笑出声来。凤姑娘也是面露微笑,望着一凡。一凡见初步的目的已经达到,得意地对她挤下眼睛。 “你给我围绕场地跑一百圈!”张教练气的脸都青了,严酷地惩罚一凡,要知道一圈就是五百米,一百圈是五万米,世界马拉松比赛也没有这么远。 一凡心里高兴,毫不迟疑地围绕场地跑起来。五万米对于他来说,小意思。开始大家还能看到他的身影,后来就像是旋转的陀螺,急速地飞转,只能看到一道弧线,一个白色的圆圈。 “报告长官,跑步完毕,请指示!”不到十分钟,一凡站在张教官面前,啪地来个不标准的军礼,脸不红气不喘的说。 大家一个个都吃惊的瞪大眼睛,这速度打破世界,不全宇宙记录都不为过。太令人叹为观止,给人超级震撼了。龙凤双侠只是微微地点点头,表示赞许。 "看以后怎么收拾你!”张教官钢牙挫碎暗中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