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校草男友太狂妄》 校草,我们结拜吧!1 清扬贵族学园 一男生双手插入裤袋,悠闲的哼着曲子庸懒地走着,只见他拥有仿佛精雕细琢般的脸庞,精美绝伦,白皙的皮肤,俊朗的五官,高挺的鼻子,帅气中带着冰冷,浑身上下散发着淡淡冷漠气息,亚麻色的碎发下是一双幽暗深邃的冰眸子,嘴角含着一丝玩味的笑容,狂野不拘,美得让人心惊,蓝色的左耳钉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哇,快看,景少,是景少耶!”一女生惊讶地大叫起来,脸上满是爱慕。 “真的耶,景少,景少。” “好帅哦!怎么有人可以帅成这样嘛!” “。。。。。。” “。。。。。。” 校园操场上顿时掀起一阵轰动,一个个女生脸上满是爱慕地看着他,可是当事人却一脸事不关己的样子,仍旧走着自己的路。 “帅哥,你——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景少吧?” 景旭扬烦躁地寻找声音来源,只见一女生跑到他跟前,一脸花痴,不,准确的说一脸崇拜地看着他,这让他有些不解,冷冷地问道:“你是谁?” “你真是景少?哇噻!”尤以诺夸张地大叫起来,“赚到了赚到了,感谢天,感谢地,感谢玉皇大帝,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笑得两眼狂飙泪 景旭扬扫了眼前这个绑着一头马尾,还戴着一副超大黑框眼镜的女生,心里没来由的厌恶,鼻息一哼,绕着她直接走开。 半路拦截他的去路,为了博取他的好感,为了吸引他的注意?不过很抱歉,她提不起他的兴趣! “你给我站住”尤以诺见他不理自己,心里气愤得紧,好不容易在偶像面前装温柔,这不,又给他奶奶的气得恢复原形,插起腰来撒波。 景旭扬只是感觉到好笑,转身打量起她来。 夸张的大眼镜摇摇欲坠,隐约可以看见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细致乌黑的长发,松松垮垮地在后脑勺绑了个马尾,洁白的皮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般,长长的睫毛因为生气而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粉红。 上身是一件淡蓝色宽松的t恤,紧紧的仔裤下是一双修长的大腿,以他专业“尺度”来看,身高大概1米65左右。 看到这,景旭扬不屑地轻哼,“长得也不怎么样嘛!”唯有身高还过得去。 校草,我们结拜吧!2 “什么?”听到景旭扬的不屑,尤以诺一时愣倒。 她长什么样,又关他什么事? “说,找我干嘛?” 冷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尤以诺这才反应过来,一想到那点事,尤以诺脸色不禁有点微红。 景旭扬把尤以诺的表情尽收纳眼中,眼里顿时生满了厌恶,拳头不禁握紧,眉头微皱,咬牙切齿地吼道:“花痴!” 啥? 花痴? 尤以诺不明所以地指了指自己,她刚才表现有那么花痴吗? 看着眼前离自己仅仅有十步之遥的景旭扬,尤以诺无奈的摇头,这年头啊帅哥很自恋,她承认,但,眼前这个还不至于自恋到那种地步吧? 好像全天下女生都巴不得倒贴似的! “收起你那该死的眼神!”景旭扬莫名地看到尤以诺眼里的不屑,气得跳脚,她那是什么眼神?看不起他吗? 呃。。。 尤以诺有些错愕。 他在发什么鸟脾气? “切,那女的好不要脸,居然敢当众对景少抛媚眼!” “狐狸精,光天化日之下出来勾引男人,还要不要脸啊?看她那饥渴的样子,好像要把我们景少扑倒!” “就是就是,好不要脸啊!” “。。。。。。” “。。。。。。” 议论声纷纷壮大,尤以诺却充耳不闻,“那个,帅哥,久仰你的大名,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一见不如面对面啊!你好,请容我自我介绍,我叫尤以诺,很高兴见到你。” 尤以诺说着,深深地鞠了个躬。 “哼” 景旭扬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我没兴趣知道你的名字” “哈哈,吃瘪的吧,看她那样!” 周围突然传来一声声嗤笑。 “丑女从哪里来,往哪里去吧,我们景少是不会看上你的!” “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捏捏自己的份量!” “滚!”景旭扬烦躁地瞪着周围那些女生,大吼一声,吓得她们大气不敢出,纷纷低头逃离! 校草,我们结拜吧!3 “切,这清扬的花痴可真不同凡响啊!”尤以诺看着那些花痴们愤愤离去的背影,喃喃说道。 “也包括你吗?” 冰冷的声音响起,尤以诺才蓦地地反应过来,僵硬地朝他讪讪笑道:“当然不包括我。” 笑话,又不是没见过帅哥,至于反应那么激烈吗? “是吗?”景旭扬收回鄙夷的眼光,声语中明显带着不信,“那你找我干嘛?” “啊?”尤以诺下巴拉长,才似乎恍然大悟地拍了下额头,快速走到他跟前,鞠了个长躬,“偶像,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嗯?景旭扬一脸错愕,似乎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偶像?什么偶像? 尤以诺见他错愣,鼓起勇气说道:“我崇拜你,我们结拜吧!” “什么?”景旭扬下巴差点掉地,刚。。。刚才他听见什么?“结。。。结。。。拜?” 他似乎没有感觉到,他的声音因为震撼而结巴,她刚才表现的花痴,不是为了向他表白,而是。。。而是。。。要与他结拜? 天,难道他的魅力值下降了? “对啊,我崇拜你!” “崇拜我什么?” 这女的有神经病吧?刚从神经病院里跑出来的? 该死的,那该死的院长怎么不管管他的病人?让她到处吓人? “打架啊,我见你打架的样子好酷哦!让我加入你们行列吧!”尤以诺用乞求地眼神看他,若不是太崇拜,她才不会千里迢迢转到清扬来看风景。 “这个——”景旭扬纳闷地挠挠头,“你确定你有健康证?” “加入你们,需要健康证?”尤以诺一阵错愕,“妈的,早说嘛!健康证还不简单嘛!等着,明天给你!” 话一说完,就如风一般地往校门跑去。 “果然是神经病!”景旭扬盯着她远去的背影,不屑的笑道,修长的手指酷酷地挑挑额前的刘海,又一副悠闲地走着,仿佛刚才的事情只是幻觉。 校草,我们结拜吧!4 “尤以诺,你——你是认真的?”一家餐饮店内,突然传来一阵惊讶的尖叫声,惹得店内所有人目光频频唰向她们这一桌。 尤以诺的死党晓雅才不理会所有人的目光,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尤以诺,这野丫头居然真的——真的跑去跟景旭扬说结拜?就为了证明她从没爱过滕延希? 天啊,她要疯了!要疯了,天下怎么会有这种人啊!想跟一个无所事事的混混,不,流氓,结拜? 晓雅眼前闪过几条黑线,尤以诺是看黑道电视看多了吧? “安拉,我肯定是认真的,要不你以为我辛辛苦苦从西城高中转到清扬为的是什么?” 相对于死党的激烈反应,尤以诺却一脸淡然。 她就是崇拜他啊!有错吗? “可是,你。。。”晓雅指着由以诺的胸部僵硬的笑道,“你是女生耶!” “切,看你吧,性别歧视,女生怎么了?谁规定女生不能做混混了?”尤以诺无所谓的撇撇嘴,在她看来,晓雅简直是大惊小怪。 “可是——”晓雅犹豫着该不该说。 “ok,ok,没什么可是,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尤以诺站起来用示意她别说,做人要低调她是知道的,但是一想到能跟景旭扬混,心里就没来由的激动,马上拿起书包,不理会晓雅,就冲出了餐厅。 “尤以诺,你真是个疯子!”晓雅忍无可忍,愤怒地站了起来,朝尤以诺的背影大喊,气得她直跺脚!再抬头一看,早已没有她的身影。 “小姐对不起,请您先结帐好吗?” 服务员见晓雅要走,马上拦住她的去路,眼神里满是鄙夷,语气很不善。 “干嘛?怕本小姐跑单不成?”晓雅见服务员用那鄙夷的眼神看她,心里极为不爽。 靠,真是衰到家了! 从包里抽出一百快,冷冷地丢给她,“够了没?不用找了。”说完绕着她准备要走。 “等一下小姐”那个服务员左手拉住了她的臂膀,一脸的不友善。 “干嘛?”晓雅见她这么拉扯着自己,心里的怒火不由加深,“有话好说,别动手动脚!” 服务员被她吼得吓了一跳,没有刚才的霸气,低着头弱弱地说:“您的餐费总共是346元。” “靠,你们打劫啊?才两杯奶昔,一碟生瓜子而已!”晓雅狠狠地瞪着她,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抢劫? “对不起小姐,这——这是规定。” “规你妈个头!”晓雅很不情愿地从包了拿了两张一百和一张五十砸向她,“哼,收好你买棺材的钱。“瞪了她一眼,甩头就走,心里暗骂:尤以诺你这个混蛋,你个倒霉鬼,跟着你总没好日子过!两杯奶昔要346,靠! 校草,我们结拜吧!5 “看,就是那女的,听说是个转学生,刚转到我们学校就向景少表白。” 尤以诺刚走进校园就发现周围人看向她的目光都带着鄙夷、厌恶,她狐疑地挠挠脑袋,她才刚转入清扬,似乎没惹什么事吧? 这是什么情况? “好不要脸哦!她以为她是谁啊,就她那熊样,景少能看上她?”胖胖的女生提高音调,似乎故意说给某人听似的。 听到这句话,尤以诺再也忍不住了,朝那女生走去,扬手就是一巴掌,“我靠你奶奶的熊,敢在本小姐背后嚼耳根?” “啊?你——”被打的胖女生,捂住火辣的右脸很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干嘛?收起你的眼“猪”,有本事在别人背后嚼耳根,没胆承认是不?”尤以诺双手插腰,对着那女生撒波。 “好野蛮啊!怎么会有这么粗鲁的女生啊?” 周围的女生看不惯的交头接耳。 小小的窃窃声传来,尤以诺竖起耳朵,微笑着向那说话的女生走去,只见那女生见她向自己走来,一脸恐慌地往后退了退,“你。。。你要干嘛?” “你说我要干嘛?” 尤以诺微笑笑着,却给人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不是说我野蛮吗?那我就野蛮给你看!” 尤以诺刚说完,只听见“啊”的一声,那女生捂着耳朵慌乱地逃开。 地上隐约有几丝错乱的头发。 看着那女生仓皇的样,尤以诺唇角勾起一抹妩媚的笑容,扶了扶她那夸张的眼镜,“唉,看来我的选择没有错,清扬确实是个好地方啊!”哼着调子,迈着大大的步子往自己所在的教室走去。 “天啊,那女生也太——” 尤以诺走后,愣着一边的女生们马上尖叫起来。 “太恐怖了” “太粗鲁了” “还是女生不?” “。。。。。。” “。。。。。。” 七七八八议论声一遍又一遍的响起,一声更比一声高。 校草,我们结拜吧!6 “报告,迟到”尤以诺走到教室门口,正不巧的看见班住任站在讲台上上课,于是立正、稍息行了个军礼。 班导转过身,愤怒地扫了她一眼,“尤以诺同学,第一天上班就迟到,你还把不把我这个班导放在眼里?” 话一吼完,下面的同学哄堂大笑。 “原来她就是尤以诺啊?” “对啊,那个公然向景少表白的人。” “切,也没见什么特别的嘛!” “就是,就是,还戴着这么大一个超土的眼镜。” 尤以诺无视她们,调整好状态,要自己别去跟那些无聊的人较劲,她是来清扬找“兄弟”的,不是来打架的! 咬咬唇,狠狠地捏了自己一把,哎哟,痛,真他妈该死的痛,为了在清扬混下去,她不惜“以痛取泪”,她。。。她。。。她容易嘛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洋装委屈地绞绞手,“班导,就是因为我太把你放在眼里,所以才这么早赶来。” 话才一说完,下面的同学笑得更大声了,个个等着看班导的惩罚,可谁知—— “哦?说说你怎么把我放在眼里了?”班导干脆丢下手中的书,坐到凳子上,翘起二啷腿,竖起耳朵,听她的辩解。 “你可以去调查我在其他学校的记录,我发誓,自我入学以来,绝对没有哪一次上课比今天早。”为了装得更像,尤以诺举起右手的食、中双指,在空中打了个“v”字,大眼睛里写满了真诚。 班导似乎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但脸部表情依然那么僵硬,“尤以诺?” “在”尤以蓝昂首挺胸听她下达命令。 人在屋檐下,该低头时就低头,这是尤以诺一直以来的原则。 “你先找位置坐吧,下不为例!”班主任几乎要爆怒,却强忍着怒火,说出的声音都因愤怒而颤抖。 靠,真当他妈的不知道马屁怎么拍吗?一句马屁话就能让他信服?这把他当什么??? 校草,我们结拜吧!7 尤以诺一眼扫了下去,正看到有一座位没人坐,笑了笑,优雅的甩甩头发,径步走了下去,坐到凳子上,嗯,不错,这凳子的质量不错,坐着蛮舒服的,尤以诺满足的趴了下来,好累啊,终于可以睡觉了。 却没看见全班同学惊愕、愤怒的眼神。 “天啊,太不要脸了吧?第一天来就向景少表白,还。。。还大刺咧咧的坐到景少的位置上,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一个短头发的女生领先叫起,清秀的脸上,满是怒气。 靠,什么人啊这是,第一天来就向景少表白,现在。。。居然追到班上来了,追到班上不说,居然。。。居然还要坐到景少的位置上,这。。。这根本就是挑衅! 挑衅全班女生的怒气,不,全校女生! “就是,太不要脸了,坚决抗议!”另一女生附和道。 “抗议,抗议,抗议。” “。。。。。。” “。。。。。。” “。。。。。。” “吵够了没有啊?”尤以诺一脸烦躁,真不懂这些女生脑袋里装的是沙还是草,没看到她在睡觉吗? “尤以诺,你够了!”一直处于平静状态的某女,发飙地站了起来,犀利的眼睛狠狠地瞪着尤以诺,做人不要脸就算了,做起事来也这么不要脸! 尤以诺懒散地睁开眼,斜向她,惊艳,绝对的惊艳,忍不住多看几眼。 一头金黄的卷发披在肩上,瓜子型的脸,长长的睫毛微微上扬,小巧的鼻子,诱人的朱色唇,米白色的连衣裙,衬托出她如白若凝脂的肌肤,曲线凹凸,玲珑有致。 “怎么?我也得罪你了?”尤以诺一脸困惑地盯着樱萸雪,这么一个美人,脾气怎么就那么暴躁呢? 气吧,气吧,气得满脸皱纹就更好了! 哈哈。 “你——”樱萸雪双目瞪圆。 “美女啊,别干瞪着了,再瞪的话,眼珠可就要掉下来了哈!如果你想要这个位置,随便来坐坐,老娘让给你了!”尤以诺见她的表情如此丰富,不由得轻笑出声。 校草,我们结拜吧!8 “尤以诺!”樱萸雪再次气火了眼,眼泛红丝,“你什么意思?是在施舍我吗?”樱萸雪愤怒的眼光直逼着尤以诺,那傲人的目光,那么不屑。 尤以诺微笑着拨拨额前的碎发,笑得好不邪恶,“你觉得是,那便是。” 话才刚说完,这才发现,全班同学一个个呆若木鸡地看着她。 “尤以诺!” 樱萸雪气得发抖,她堂堂千金大小姐,今天居然——居然被一个贫民给侮辱了!这传出去她还要不要做人上人? “怎样?”尤以诺推推鼻梁上的特大号眼镜,不解地问道。 “从明天开始,给我滚出清扬。”樱萸雪见她再次无视自己,心里的怒火被引到最高点。 “这样啊?”尤以诺一副了然的样子,随后又无辜的看着她,“你叫我滚我就滚,这样也太没面子了吧?” “你——”樱萸雪气绝,扬在高空中的拳头迟迟不落。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让谁,喏大的教室只听见两道电流“嗤嗤”作响。 “两位同学——”班导见状想出面制止,可——一接触到全班女生回瞪的眼光时,便焉了气。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景少,快看是景少,景少今天居然来上课?” 声音一出,全场轰动,再也顾不得看好戏,一个个安静地坐着,樱萸雪错愣了一会儿,立马就露出一抹灿烂的微笑,目光一直羞羞地瞥向景旭扬,想偷偷地看他有没有注意到自己? 似乎已经习惯了每天这样恒古不变的定律,他依然选择漠视,想走回自己的位置,抬起头,却发现一个陌生的人,而且还是个——女生! “你,起来。”景旭扬见尤以诺把他的位置占为己有,心里顿时燃起一团怒火,大步走到自己的位置,单手提起尤以诺,“为什么坐我的位置?” 他最讨厌与别人共用一样东西,清扬有谁不知?因为那是公用,太脏。 而这该死的女生竟旁若无人的趴在他的桌子上睡觉? 天,他要抓狂了! 校草,我们结拜吧!9 从他刚一进教室尤以诺就注意到他了,只不过全班女生沸腾的声音太刺耳了,为了避免耳膜受到侵害,她才捂住耳朵睡觉。 “老大,你回来拉?请坐!”尤以诺甩开他的手跳了起来,忙掏出事先准备好的手帕,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另一张凳子。 景旭扬一头黑线,“你这是干嘛?” “擦凳子啊!听说老大你最爱干净,所以我现在很勤快很勤快,很认真很认真地为您擦拭凳子。”尤以诺笑得一脸白痴。 靠,她现在真的很佩服自己,居然可以这么温柔! 樱萸雪拉长耳朵,想要听听景旭扬的反应,谁知—— “好了,好了,算你及格。”景旭扬见她擦得有模有样,也不刁难,更何况这个女生还是那天那个闹着要跟自己结拜的神经病,所以,他忍了。 殊不知,就因他这么一句话,瞬间一道道愤怒、嫉妒的眼光向尤以诺袭去。 “啊哈哈,大家先别干瞪眼啊,喝水喝水。”尤以诺赔笑着,从抽屉里拿出一瓶矿泉水一饮而尽。 心里早已乐开了花,景旭扬这么做,是不是接受了自己? 喝罢,尤以诺推推旁边倒头就睡的景旭扬,“喂喂,你看能不能考虑我昨天的话?” 景旭扬没有抬头,有点不悦的咒骂,“该死的,没人跟你说,我睡觉时最讨厌别人在旁边叽叽喳喳吗?” 尤以诺干笑地挠挠头,“这个。。。还真没有,不过刚才你也吵醒我了,所以,我们互相扯平。” 景旭扬额前再次闪过无数黑线,不悦地起身瞪着她,“我警告你,要是再敢吵半句,我马上把你给轰出去,别说结拜,连拜拜都没有!” 威胁!绝对是威胁!尤以诺讷讷地点头,要不是看他是她偶像的份上,不然她一定会打得他满地找牙! 威胁成功!景旭扬微笑着再次趴在桌子上。 尤以诺无聊的看着讲台,班导拿着课本讲解,不停地在黑板上画圈圈,眼皮越来越重,直接也趴到桌子上梦周公去了。 于是,高二3班第四组,最后一桌,成为学生们饭前饭后,津津乐谈的对象。 校草,我们结拜吧!10 好不容易捱到午餐时间,尤以诺率先火急地冲出教室,睡了半天,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 好不容易打好饭步入餐厅,就听到一声声尖叫,那声音响亮的力度绝对能盖过云霄!不用说就知道,景旭扬肯定在里面。 果真,只见景旭扬一个人坐在一个角落里,那是属于他的套桌,周围十米内无一人,可见他的洁癖。 “旭扬,听说你碰到对手了,是真的还是假的?”景旭扬的死党萧忻羽痞痞地向他走来,二话不说就坐在他对面。 景旭扬冰冷的眼瞳依旧未见异样,“什么?” “喂,在我面前就少装酷了,冷不冷啊!”萧忻羽故作无奈,他们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十年如一日,他这副臭脾气依旧没改,好像别人欠他钱似的。 “少罗嗦” 早习惯了用冷漠来伪装自己,这样,别人才看不到自己的脆弱!不想把自己的脆弱在别人的面前展露。 “听说你有新同桌了?而且还是个女的?”萧忻羽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不是最讨厌别人碰你的东西吗?这次怎么——” “八卦,谁叫你来我面前说这些无聊的事?”景旭扬不悦地丢下碗,甩头就走。 “哎,旭扬。”萧忻羽见他好象有点生气了,马上跟了上去,“开个玩笑嘛!何必这么认真!” “我看你不去做狗仔,真是浪费人才。”景旭扬无奈地瞥了他一眼,他最讨厌别人问三问四,若不是看在兄弟一场,还真想揍他! “什么?狗仔?你叫我做去狗仔?喂喂有没有人性啊你。”萧忻羽一副被打败的样子,真是哭笑不得,“学校都在传你和你新同桌都是睡神!” 听到这,景旭扬停下脚步,睡神? 他来一个星期就来上一两节课,以前怎么没听见别人这么叫?肯定是尤以诺出现了以后,那头猪—— “小子,你皮痒啊?在私底下嘲笑我们老大?”尤以诺一看到景旭扬,马上就换上一副小弟样。 “你。。。你是谁啊?”萧忻羽疑惑地看着她,在记忆里似乎没出现过这一类人啊? 校草,我们结拜吧!11 靠,连她都不认识?肤浅,眼盲,尤以诺狠狠地鄙视他一番,“你睡醒了吗?” “啊?”萧忻羽再次疑惑,这跟睡醒有什么关联。 “看你的样子,好像还没睡醒,那好,我来帮你赶走瞌睡虫!”话一说完,尤以诺马上以讯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对某人狠狠地来个右勾拳。 紧接着,一声杀猪似的惨叫声响起,餐厅内顿时传来一阵阵倒抽声,一个个呆呆地看着着笑得一脸意的某人。 萧忻羽还没来得搞清是怎么回事,突然感觉自己鼻子一疼,顿时有液体流动,他慌忙捂住,可怜兮兮的望向景旭扬,而景旭扬只是一个皱眉,便没有其他动作。 靠,太狠心了! 太没人情味了! 太不够兄弟了! 萧忻羽从心里把景旭扬狠狠鄙视了一番,却是有怒而不敢言,为什么?因为他流鼻血了,一说话就漏陷,想他堂堂帅哥一玫,怎能在那么多美女面前留下差评? 倒是尤以诺像是知道他想什么似的,捂嘴笑了笑,然后清了清嗓子,“你还不快点走,是不是等着轰动校园?” 听听这叫什么?一个小小的转学生竟然这么无视他? 靠! 老虎不发威,还以为他是死老虎! 皱眉。 握拳。 等东风一到,马上爆发! “喂,你干嘛啊?想打架啊?好啊,老娘我手正痒着。”尤以诺左右运动了一下脖子,搓搓手,一副准备应战的样子。 神经病! 萧忻羽白了她一眼,这女人病得不轻! “好男不跟女斗。”丢下这一句,气得甩头就走,跟这种女人再多说一句,他一定会吐血而亡!为了他的小命,能走多远是多远。 “喂,你给我站住。”尤以诺对着他的背影大声咆哮、跺脚。 什么叫好男不跟女斗,她还好女不跟恶男斗呢! 哼! 景旭扬瞥了她一眼,没多说一句,便绕着她走开。 “喂”尤以诺一阵郁闷,她有那么令人讨厌吗?她再不济也是美女一枚,怎么这两大帅哥鸟都不鸟她? 靠,眼睛脱窗了啊? 愤恨地朝景旭扬的背影狠狠地跺脚,“景旭扬,我不会放弃的!” “随便” 尤以诺听到这两个字,怒由胆边生,推了推鼻梁上那超大的眼镜,愤愤地甩头离开。 校草,我们结拜吧!12 凌晨两点,刷着粉色的房间内,一女生粗鲁的抱着一只超大的流氓兔睡着,一只白皙的大腿紧紧的架在淡蓝色的被子上,隐约露出性感黑色蕾丝的小裤裤,嘴角上似乎有液体流动,只见她吸吸鼻子,吞吞口水。 “鸭脖子。” “叮铃铃。”一声急促的电话响起,如催命似的越响越大声。 女生不满地皱眉,伸手朝床头探去,拿起手机,无力地按了接听键,“喂。。。” 那边的云鸯听到这个半睡半醒的声音,心里就一团火,气呼呼地朝电话大声辱骂,“尤以诺你个死猪,太阳晒屁股了还没起床,你给我起来,不然我杀到你家去,拿冰水来波你。” 果然,云鸯的威胁奏效,女生“咻”的一声,从床上跳起,对着电话颤兢兢地说道:“我。。。我起来了。” 也许是太久没听到云鸯的声音,尤以诺声音中充满了惊愕和惊慌。 她。。。她原谅她了吗? 那边的云鸯马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就知道你这小样,对了,今天我转到你们班去,记得给我接风。” “什。。。什么?你要转来我们班?”尤以诺不确定地问道,心里早已吓了个半死,素有小魔女之称的云鸯一出现,那——铁定会比上海滩风云还要火暴! 可是。。。为什么她总觉得她是冲着她来的? “怎么?你不乐意?”云鸯不悦的皱了下眉头,多日不见,该死的尤以诺胆子越来越大了!再这样下去还了得? 靠! “乐意,乐意,我怎么会不乐意呢!欢迎欢迎。”说完尤以诺打了个呵欠,伸了一下懒腰,“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睡觉了,困死了。” “猪”云鸯恼怒地骂了声,愤愤地挂上电话。 她想要平静,休想! 她一定会卷进她的生活! 挂上电话,尤以诺翻来覆去始终睡不着,烦躁地从床上爬了起来,看向桌子上的四人照,照片里的她们笑得多么开心,可是——如今却只剩下三个人。 “若蕊,对不起。”尤以诺抚上苏晓雅旁边的女生,眼泪吧嗒吧嗒的滴在照片上。 照片上的女生,一头金黄的卷发,纯白色的连衣裙衬托出她的无暇,如天使般的纯真笑容,微微一笑,就能看到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看到她,沉睡的记忆似乎一下就复苏了,尤以诺蜷在凳子上,拼命的流泪。 校草,我们结拜吧!13 尤以诺、苏晓雅、云鸯、安若蕊曾经是尚安最好的朋友,四人可以说是形影不离,尤以诺、苏晓雅还有云鸯,说话比较粗俗、粗鲁,而安若蕊却与她们完全相反,安静得像只兔子,眼神里永远透露着一抹温柔,浅浅的笑容,她美丽高贵得像童话中的公主,清新脱俗,走到哪里都会引起一阵轰动,她喜欢笑,浅浅的,淡淡的,就算心情不好的时候也喜欢笑,因为她说过,不想把自己的心情展露在别人面前。 然而,谁也没料到,上天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云鸯和安若蕊竟同一时间爱上了同一个男生。 对方是公认的校草,痞子,每天都能在校园内看到他搂着不同的女生,其花心程度可想而知。 安若蕊向滕延希表白失败,整个人就像笼罩着一片黑云中,整日闷闷不乐,对着天空发呆,尤以诺实在看不过去,就出手教训了那个不知好歹的人渣。 想到这,尤以诺再次流下眼泪,如果可以,她宁愿从不认识他!在这四姐妹中,滕延希却爱上她——尤以诺,一个比男生还粗暴的女生。 云鸯和安若蕊知道后,第一时间赶到她面前,云鸯生气地甩了她一巴掌,一直不停地骂她贱人,狐狸精,安若蕊依旧很平静的笑,她以为安若蕊会看得开,因为——她们是最好的朋友! 谁知,第二天,安若蕊却消失得无影无踪,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尤以诺为了证明自己并不爱滕延希,不停地换男朋友,不停地闹事,不停地打架,想让安若蕊回来,可她依旧消失得连一点痕迹都没有! 云鸯似乎依旧很气愤,经常说些讽刺尤以诺的话,两人的友情就此终结,而处在两边不知所措的苏晓雅,毅然的选择了尤以诺,因为她们是最好的朋友。 虽然苏晓雅还经常与云鸯联络,但是——感情再也回不到最初了。 尤以诺和苏晓雅从尚安转到了西城,逃离了那个四人的记忆校园。 校草,我们结拜吧!14 第二天,课堂。 “各位同学,下面我为大家介绍一名新同学,云鸯同学你进来吧!”班导边说着,边笑容满面地看向门外。 只见门外站着一位女生,韩版帽子下是一张惊人的容貌,淡淡的柳眉,明显是精心修饰过,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双如秋水般的眼睛,樱桃似的小嘴涂着粉色的唇彩,上身穿着一件红色露肚脐短装t恤,合身的露脐装,紧绷着勒紧了她惊人的好身材,下身则是韩式短裙,漂亮到令人眩目的长腿,裸露在外,让人有想入非非的念头。 一头柔顺的长发,如流瀑般倾斜下来,随着门外的一缕轻风飘舞起来。 够性感,够火辣! 云鸯扫了尤以诺一眼,不悦的撇撇嘴,猪,依旧是上课睡大觉! “大家好我是云鸯。”云鸯说完,在大家讶异的眼光下走向尤以诺,“啪”一个巴掌打在尤以诺的桌上。 “该死的,哪个混蛋吵我睡觉?”尤以诺还未醒来,景旭扬听到响声气汹汹地抬起头。 好帅的男生! 云鸯一阵抽气! 尤以诺运气也太他妈的好了,居然跟这么一个极品同桌? 靠! 太没天理了! “是你吵我睡觉?”景旭扬恼怒地瞪着她。 呃。。。 云鸯一阵错愕,用肘推了推尤以诺,心里在祈祷,死猪,快醒来啊! 尤以诺终于在云鸯第n次祈祷下,抬起头,当她看到云鸯时一点也不意外,“你最终还是来了。” 来报复她了! 自从上次把她叫出来之后就一直没见过她,原以为她不会再计较以前,却没想到,她反而越记越清晰。 “你认识?”景旭扬看了尤以诺一眼,很确定的问道。 “嗯”尤以诺点了点头。 “很好,第一天转来就吵醒我睡觉,尤以诺你的朋友还真不简单!”景旭扬咬牙切齿的朝尤以诺说着。 “那个——”云鸯很想说话,但瞄见景旭扬发黑的脸,硬生生的给吞了回去。 其实她很想说,她不是尤以诺的朋友! “尤以诺太不要脸了” “现在我终于知道什么叫物以类聚,什么样的人就交什么样的朋友,看云鸯那样,就知道她也不是个好货色,狐狸精。” “。。。。。。” “。。。。。。” “通通给我闭嘴!”尤以诺听着满耳不舒服,生气的朝她们吼道。 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她又没碍着她们,为什么她们每句话都不忘针对她? 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跪着求我做你兄弟!1 “你变了。”帽子下的云鸯沉下脸,记忆中的尤以诺虽然粗暴,却从不会这样对别人大吼大叫,难道真的是自己给她施加的压力太大了? 尤以诺冷冷瞥了她一眼,“拜你所赐,如果当初你们肯听我解释,我也不会变成这样。” “所以,你现在这么做是为了惩罚我吗?” “不,是我自己赎罪。”想起以前的事,尤以诺超大的眼镜里已经湿了一片。 她很想回到过去,如果时间能倒流的话,她绝对不会去招惹滕延希,绝对不会跟他说半句话,这样——若蕊就不会走了。 她。。。也不用这么内疚了。 “为什么要戴这么大的眼镜?你又没近视。”云鸯看到尤以诺的镜片上的薄雾,语气渐渐缓和了下来。 尤以诺好笑的扬起唇角,“因为他说过,我的眼睛很漂亮。” “所以你就——”苏晓雅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就因为延希的一句话,她自毁形象?用一副超大且老土的眼镜,把原本漂亮的脸给遮掩起来? 尤以诺没有再说话,坐了下来,又继续趴着睡觉,完全无视她,过去的,总会过去,但是一看到云鸯,她内心总是升起一抹愧疚。 “那个,同学,你随便找个位置坐吧。”班导见两人战火已灭,才敢出声。 “嗯”云鸯找了个空位坐下,心里却一直平静不下来,她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以诺的变化大得令她咋舌,这么粗暴,这么野蛮,天天像个男生一样,找人练拳头,而这一切,全归功她的一句话? “你打架很厉害吗?”景旭扬突然想起那天调查的事情,沉声问道。 呃。。。 尤以诺有些反应不过来,景旭扬问她这个干什么?难道他想找她练拳头? 不,怎么可能,听说他可以以一敌十,她又怎么是他的对手? “所以你才想跟我做兄弟?”景旭扬可没忽略尤以诺脸上的疑惑,调侃道。 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跪着求我做你兄弟!2 靠,她就说嘛,他怎么可能那么好心跟她说话,明摆着想让她在全班面前出丑! 结拜? 呵呵,谁不知道他景旭扬最不缺的就是兄弟! “你想怎样?”心里猜测虽然已经猜测到,但是——她依旧不死心。 学流氓不是她的错,错就错在,她就觉得这样很酷,很拽! 景旭扬好笑的看着她,怒怒瞪他的样子,很有趣,“我是说,你凭什么?”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他不会那么好心! 哼! 尤以诺蹬的站了起来,右脚一甩,可怜的凳子顿时四分五裂,她丝毫不去理会全班同学那惊恐的眼神,再来狠狠地来一脚把景旭扬的桌子给踢向前方。 “啊——” 桌子直直撞到隔壁,隔壁桌胆小的女生吓得蹲到了地上。 尤以诺完全不理会,大刺咧咧地站在景旭扬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觉得我凭什么?告诉你,老娘凭的是勇气!” 有趣! 景旭扬的嘴角微微上扬着,“这年头有勇气的人可真多。” “有胆量的人少。”尤以诺一脸不认同。 “所以,你就以此为傲?” “错,胆量对于老娘来说就如同每天上厕所一样,一冲即走,老娘在道上混,靠的不是勇气也不是胆量,而是拳头!”说着,尤以诺扬起拳头向景旭扬的俊脸挥去。 景旭扬看着那对他毫无威胁性的拳头,轻而易举的就抓住她的粉拳,勾唇一笑,“女人,你一点都不可爱。” 说着,抓着她拳头的手狠狠地使劲捏住她的手腕,想让她见识一下得罪他的下场,他很自信自己的手劲,道上没几个能承受。 手,传来的刺痛,让尤以诺皱了皱眉,感觉整个手骨头都要被捏碎了一般,疼,剧烈无比的疼。 但是,她不想服输! 输给这样的人是她的耻辱! 忍,她拼命地忍,即使脸上的铁青已经出卖了她此刻疼痛。 “不错嘛!有点能耐。”见她如此强忍,景旭扬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烦躁。 这该死的女人,就不能像别的女人一样软弱点吗? 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跪着求我做你兄弟!3 手得到解放,尤以诺也顾不得别人嘲笑的目光,拼命地甩了甩手,被他捏得如此紧,血液都停在了手腕上。 “以诺。”云鸯有点看不过去,想过来扶她。 “滚,不用你来假好心。”心里积了一顾怨气无处消,尤以诺只能朝云鸯大声怒吼,眼里却被什么东西模糊了。 云鸯不知所措的愣在那里,她从没见过这样接近疯子的尤以诺。 景旭扬也被尤以诺的吼声给怔住了,她在发什么疯? “景旭扬,你他奶奶的就知道欺负女孩子,小心没好报!”尤以诺憎恨地瞪着他。 该死的臭男人!他以为他是谁?很了不起啊? 他奶奶的,杂种才跟他做兄弟,老娘不稀罕! “喂,生气拉?”景旭扬被她的眼神吓到,慌乱地站起来揽住她的肩看向她。 “哼,生气的人是杂种,老娘才不生气,老娘我就是因为投错了胎,做为女生我打不过你,做为男生,你一定打不过我。” 尤以诺愤愤地朝他大声咆哮。 该死的人渣! 周围的同学被他们的气焰吓到了,一个个惊慌地跑出教室,巴巴的躲在窗口看热闹。 “是吗?可我东看西看,怎么看你都不像女生,你说你是不是去韩国做过变性手术?哈,就算你不做手术,也照样赢不了我。”景旭扬懒得理会尤以诺那杀人的眼光,一手把那张东斜西倒,摇摇欲坠的桌子拉了过来,一脚踹了过去。 “砰,喀。”桌子顿时五马分尸,幸好所有人都撤离了危险区,不然,肯定有命案发生。 “靠,你以为这样很厉害啊?老娘一样可以。”尤以诺说着,猛地抬起脚,狠狠地踹向周围的桌子。 “嗯,这样发泄不满也倒是个好方法。”景旭扬勾唇一笑,脚下的动作也丝毫不停歇。 “砰”又是桌子散架的声音。 “哼”看着他也来这招,尤以诺心里的怨气更重了几分,“你他奶奶的,说,老娘为什么不配与你结拜?老娘不温柔,也不可爱,很暴力,也很残忍,有哪一点不符合你的标准了?” 听到这句雷人的话,窗外的同学不知觉的抬头望天,明明是炎热的夏天,为什么感觉凉嗖嗖的? “你——”景旭扬彻底无语,看来这女人还真是得了神经病了,瞬间冷下脸,“你的健康证呢?” “sorry,idon’t,老娘我只有狂犬证,刚才被狗咬了,顺便办了张。” “你——你骂我是狗?”景旭扬冷着脸逼向他,从来没有人能这么激怒他的底线,就算是那狠心的女人离开了他,他也从没这么生气过。 “怎么?不服?单挑啊?”尤以诺运动了下手臂,准备迎战。 “靠,尤以诺,你真是个疯子!”景旭扬忍无可忍地朝她大吼。 “谢谢赞扬,很多人都这么说,打?还是不打?一句话,老娘奉陪到底!”尤以诺一点都不输气势。 景旭扬冷着脸,狠狠地踢开碍事的桌子,向教室门外走去。 他要疯了,谁能告诉她,这是什么人啊?不,谁能告诉他,这是女人吗? 怪不得古代出家当和尚的那么多,原来,女人真的是老虎! “你等着,早晚有一天,你会跪着求老娘做你兄弟,到时候,老娘一脚把你踹飞。”眼见景旭扬的背影就要消失在门口,尤以诺积聚在心里的怨气一下就喷发了出来。 尊皇相风波1 看着那只是微微僵了一下背影的景旭扬,尤以诺心里说不出的痛快,是,痛快,真是太痛快了,好久没有这么发泄过了,所有的怒气,所有的怨气全都在今天一一个排泄了出来。 她以为景旭扬会动怒,会还手,可是—— 她错了,他只是愣了一下,下一秒就消失在教室门口。 靠,太不是男人了! 他堂堂清扬的校草加校霸,在这么多同学的见证下丢脸,看他以后的脸面往哪搁? 可是——尤以诺又怎么知道丢脸的是他,而不是她呢? “叮铃铃” 就在尤以诺为景旭扬不还手不满时,手机突然响起,看了一下来电显示,尤以诺笑了笑,朝电话大声吼到,“苏晓雅,你个该死的女人,你脑子脱壳拉?这么久不给我打电话,你也不怕老娘想你想得睡不着,今晚你得补偿一下老娘这么多天没听到你杀猪嗓音的损失,算你便宜点,今晚尊皇见,拜拜。” 那边的苏晓雅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尤以诺,你个死猪婆,上次害我被敲诈,今晚怎么说也是你请,想让我请,你死了这条心!” 话才刚一说完,那边早就传来嘟赌的声音,苏晓雅看了看手机,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要抓狂了!又被宰了! 云鸯在窗口听到了尤以诺叫晓雅的名字,眼里突然一阵酸涩,她想,如果不是自己的一时冲动,若蕊就不会离开,以诺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说到底都是因为自己的嫉妒心太重,重到有点狠心! “以诺,是。。。是晓雅的电话?云鸯走到尤以诺旁边,明明知道答案,却还是很想跟尤以诺说上几句话,想让她原谅自己,可是——她要怎么开口? 尤以诺把玩着手机,对于云鸯的靠近,头也不抬一下,含糊略过,“嗯” “你们去尊皇,能带我一起吗?”云鸯有点怯了,就算尤以诺同意,苏晓雅也不会同意。 她们两姐妹就是有一个共同点,就是火暴!容不下别人的背叛! 所以在若蕊走了之后,苏晓雅很自然的跟随了以诺,不仅仅是因为以诺和她是同父异母的缘故,更重要的是,她一直都很相信以诺。 “对不起,你想怎么报复我都得,但是——请不要对晓雅动手。”尤以诺从云鸯身边走过,狠狠地警告。 如果要报复,那就对她一个人来吧!不要连累了晓雅! “以诺,我——我只是很久没见晓雅了,想见她一面。”云鸯吞吐的说着,心里有些苦涩,曾经的四人组,却因为她一个人,变成了今天敌对的场面。“我代晓雅谢过你,不过你放心,晓雅很好。”尤以诺说着,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走出教室。 她需要平静,每一次看到云鸯总感觉有股罪恶感,歉疚。 “以——”云鸯还想开口,可是早以不见尤以诺的身影。 “看来,我真是错得很离谱,所以才会只剩下自己。”云鸯对着门口自言自语着。 尊皇风波2 尊皇,y市最豪华的娱乐场所,没有身份,没有钱的人根本进不了,所以对有些人来说,是一种奢望。 尤以诺和苏晓雅还没走近大门,里面就传来震耳欲聋的dj,一曲最新、最劲、最毒、最high的音乐正在摧毁着她们耳膜。 “瞧吧,这种地方才叫天堂。”尤以诺在苏晓雅耳边大声的说着。 她早就想来这个地方了,可是奈何自己没钱,若不是晓雅,她可能一辈子都进不来。 苏晓雅无奈的白了她一眼,是,她高兴了,可她就不担心了,红果果的钞票啊,如流水一样的洒了出去,她几个月的零用啊! “怎么?担心那点钱了?那老头不是很有钱吗?这点又算什么?”看到苏晓雅的犹豫,尤以诺讽刺的说道。 “尤以诺,你什么意思?老娘我像那么吝啬的人吗?”每次都这样,苏晓雅有些恼怒,她看起来像是那种人吗? “我没说你。”尤以诺不再看她,自个儿走了进去,她没钱,所以只能依靠着晓雅,如果没有晓雅她的真不知道怎么办。 她是一个富豪的私生女,可笑吧?生活却过得如此狼狈,得依靠着他们的女儿救济。 “以诺,你说到哪去,其实爸爸他——”晓雅有些看不过去的跟了上去。 “得,你别在我面前提他,我不认识他!”以诺早已习惯了一个人,对于她来说爸爸这两个字是一种的奢求。 这么多年来,他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在他眼中,她,就是他的一个污点,他一辈子都抹不掉的污点! 所以,她叛逆,她就是想让全世界看看,她,就是一个没有教养的野种! 看着眼前放纵的男男女女,在舞池里如发狂般的舞动着身体,以诺体内的叛逆因子又浮现,她勾唇一笑,跑到台上,跟着音乐舞动着,一头飘逸的长发,随着着她的动作飘舞着,那超大碍事的眼睛早就取了下来,长长的睫毛微微轻挑着,小巧的瓜子脸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红润的嘴唇想让人一探芳泽,她不知道有多少眼睛在偷窥着她那超短裙下的春光,那双修长雪白的美腿,展现在众人面前,男同胞们难受的咽了咽口水。 红色的t恤衬托出她的奔放,这女人是绝对的尤物,虽然表情阴冷,但是脸上还带着属于她年纪的稚气。 她在台上跳起了她最喜欢的钢管舞,那软如蛇的身体攀附在钢管上,围着钢管转起圈圈,仅仅这几个动作,旁边的男同胞们顿时感觉到口干舌躁,扯了扯衣服最上的扣子。 曲停,她缓缓地从舞台上走了下来,香汗淋漓,脸上也因为运动而微红,头发粘在她的颈项,又是一个诱人的景色。 尊皇风波3 “以诺”晓雅崇拜的走到她身边,拉着她的手,脸上掩饰说不住的兴奋,“你跳的真是太好了!” 以诺抛给她一个鄙视的笑容,“这点就叫好?你眼光也真是太差劲了。” 如果说台上的以诺是精灵,那么台下的她绝对称得上是恶魔,她随便一句,就能转化你的心情。 晓雅心里憋了一口怒气,朝她讽刺道,“哼,给脸不要脸的臭丫头!” “我又没叫你给脸。”以诺找了个位置舒服的躺下,懒得鸟晓雅那杀人的眼神。 好累,累得仿佛快要虚脱了! “嗨,美女,我可以坐这吗?” 就在以诺刚闭上眼准备睡觉的时候,一个长得很猥琐的老男人走了过来。 以诺烦躁的睁开眼,看到眼前这个可以比拟monster的家伙,不耐烦的开口,“大叔,麻烦你泡妞之前,看一下对象好吗?” 被称为大叔,男人有些恼怒,但看见这么一个美女,他忍! “我就是看了对象啊,美女,能否请你喝一杯?”猥琐男眼盯着以诺的低领,两眼发光,一种叫做欲望的火焰在跳动着。 站在旁边的晓雅,被忽视得很不好受,她知道以诺是个美女,一个真正的大美女,走到哪里都有人搭讪,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想把她拐上床,所以她怕,如果哪一天—— “滚!”以诺凶狠地朝猥琐男吼道。 烦,真是烦!走到哪里都有色男色眯眯的盯着她!让她心里非常不爽! 猥琐男被她的怒火吓到,愣了一会儿,手很不安分的向她身上抓去,他就不信一个女生能把他怎么样!在这个吵杂的地方,没人会注意到这个小角落,所以他更是放肆。 “砰” 一声巨响,把晓雅惊了个正着,转眼一看,猥琐男早以倒在了地上。 “老娘早叫你滚了,你不滚就别怪老娘不客气!”以诺愤愤地站到他身边,恼火地踢了他几脚。 “妈的”猥琐男看到周围有几个人在偷偷嘲笑他,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了,起身就向以诺踢去。 以诺当然不是省钱的料,他快,她比他更快,一脚挥过去,也不管他断子还是绝孙。 “嗯”猥琐男倒下,捂着下体闷哼,脸上全是痛苦的神色。 以诺看也不看他一眼,抬脚就走。 倒霉,走到哪里都有人吵。 晓雅见她要走,赶忙跟上,走之前还不忘多补几脚给那猥琐男,以诺都提醒过他,泡妞之前要看好对象,要是他断子绝孙了,也跟她无关! 挑衅1 vip包厢内,三个男生正看着外面舞动的人群。 “扬,你认识?” 看着好友盯着那两个女孩离去的背影,夙辰好奇的问道。 景旭扬感觉到自己的失态,干咳的缓解气氛,“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就是那个把我气得要吐血的老虎。” “老虎?”夙辰想到扬今天把自己找来这消遣,是因为被一个女生气的,原来—— 呵呵,有趣! “哼,在学校是个老土的四眼猪,没想到现实中是那么奔放。”回想到她刚才在舞台上跳舞,他也跟别人一样,被她的美丽陶醉,可一想到她暴力,好心情全无了,这样的女生太恐怖了。 “四眼猪?”夙辰一声反应不过来。 “就是戴着眼镜,你不知道她那眼镜有多拉风。”景旭扬耻笑着。 “啊?旭扬你别吓我,她就是你那个同桌?想跟你结拜的那个女生?”萧忻羽好不容易从震惊中醒来。 真太不敢相信了! “什么?她。。。她想跟你结拜?”夙辰夸张的大笑起来,天下恐怕再也没有这么好笑的事了,呵呵,一个女生居然想跟有黑道王子之称的景旭扬结拜? “很好笑吗?”景旭扬看着夙辰笑成那样,心里有点不爽,冷下脸。 呃—— 夙辰错愕的停止了笑容。 “咳,我见她蛮有趣的,要不我们去陪她耍耍?看她到底有没有能耐跟我结拜?”景旭扬干咳一下,收回失态。 “你的意思是说——”想到好玩的事,萧忻羽两眼发光发亮,再也没有什么比这个更令他兴奋的了! —————————————————————————————————————————————————————————————————————————————————————————————————————————————————————————————————————————— 因为猥琐男的出现,以诺不得不离开尊皇,一是怕猥琐男有帮手在,二是怕警察,她可不想进警局喝那苦茶。 “以诺你说去哪玩好?”晓雅烦躁的看着手表,才晚上八点,还不想那么早就回去听老妈唠叨。 “你说啊,你去哪我就跟着去哪,当个护花使者也不错。”以诺调侃着,虽然她们是同父异母,中间有许隔阂,但是她们的友情却是真的,偶尔开点玩笑,发点小脾气都影响不了她们之间根深蒂固的友谊。 挑衅2 “我也不知道去哪好,不想回去那么早。” “那没办法,我没钱,听你的。”以诺讽刺的摊摊手。 “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提钱?”听到以诺这么说,晓雅有些生气。 “没办法啊,这年头没钱混不下去啊,我又不像你,千金大小姐,我只是一个连三餐都吃不饱,没人要的私生女罢了。”以诺讽刺的说着,心里苦涩的要命。 是啊,她被抛弃了,被自己的亲生父母抛弃了,父亲不要她就算了,就连母亲都不要她,攀附上豪门,嫁到国外去了。 那时她才六岁,若不是外婆带着,她早就不知道投胎到哪个角落了,在她的世界里,没有父母这两个字,她冠不了父姓,也冠不了母姓,若不是外婆,她可能连个姓都没有! 从小她就告诉自己,他们不要她,是她的损失,所以她很坚强。 “走吧以诺,别想那么多了。”晓雅重重的叹了口气,能怪谁呢?要怪就怪爸爸年轻时候太烂情了,到处留情才会这样,听说她还有一个妹妹,但是却不知道是谁。 呵,可笑吧?她爸爸年轻时造的孽! “唉算了,我也不想每次跟你出来都说这些没营养的话,老一辈造的孽,不应该由我们这一辈承担,不说了,以后都不提了,我饿了,我们吃饭去?” 以诺就是这样,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好吧,我也饿了,你说去哪吃?” “嗯,随便吧,你请客?” “肯定了,亲姐妹分什么你我的。”晓雅白了她一眼,挽着她的胳膊就附近的餐厅走去。 两人走到一条小巷上,眼前突然跳出七八个青年,拦住了她们的去路,一个个看起来很不友善。 “哟,两位美媚出来逛街啊?也不叫上哥儿几个。”一个混混样子的社会青年挡住了她们俩的去路,一脸暧昧的打量着她们。 晓雅不悦的抬头看向他,皱皱眉,趁以诺在,她鼓了鼓气,高傲的看着他,“你算什么东西,本小姐出来逛街关你鸟事,哪边吹着阴风哪边呆去,别挡了本小姐轮回的路,ok?” “你——”青年怒气的指着晓雅,“看你长得有点模样,咋说出的话这么刻薄。” 挑衅3 “我刻薄又关你p事,是你挡住了我的路,我不刻薄点,你当我好欺负!哼!”晓雅昂手挺胸,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 “你——” “你哑了吗?除了这个你字就不会说话了?要不要本小姐教你点小学知识?”看着青年一副恼怒的样子,晓雅没有一丁点害怕,她的毒嘴巴是出了名的,她就不信他能招架她的荼毒。 “我从不打女人。”青年被气得两眉直竖,好心提醒。 “那不好意思,我专门打男人,看招。” 言罢,晓雅马上使出她的绝招“九阴白骨爪”,可是才刚一挥出去,就被他抓了个正着。 青年讥笑的看着她,笑她的不自量力,用力一反手。 “啊!”手臂骨头内传来的刺痛令晓雅瞬间大叫起来,“你tmd的变态,真不是男人,连女人都打。”晓雅痛得眼泪直飙,在心里鄙视他。 “我告诉过你,我不打女人,既然你先动手,我也只好陪你过过招,怎样?服不服?”青年甩了甩额前的头发,笑得一脸邪恶。 “砰” 以诺趁他在得意之时,一脚就向他胸膛踢了过去,白色的衬衫上马上印出一个小小的脚印,青年被逼得倒退了几步,幸好同伴扶着才没有丢脸的倒下。 “你——”青年一脸错愕,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么漂亮的一个妞儿力气居然那么大。 “你知道你错在哪吗?”以诺眯起眼,危险的盯着他。 “什么?”青年一时反应不过来。 “你错就错在在我饿得快要死的时候拦住我的去路。”以诺摸了摸肚子,饿得快要趴了。 “美女,哥几个只想请你们吃个饭,没什么意思。”另一个混混见以诺这么正点,赶紧出来解释。 泡个妞还不简单,有点小钱不就得了? “谢谢,姐今天没心情陪你们。”以诺拉着晓雅甩头就走,她不想惹事,一点都不想,他们最好别挑战她的极限,不然—— “站住”另一青年见她们这么不识抬举,愤怒地挡在她们前面,拦住她们的去路。 “怎么?想单挑还是一起上?”晓雅见壮,不由得笑了笑,几个男生这么对待女生,不知道他们脑子里还有没有罪恶感。 “靠,老娘说的话你听不懂是吧?告诉你,老娘不喜欢威胁!”以诺握了握拳头,咬牙切齿的朝他吼了吼。 挑衅4 “那老子也告诉你,老子就是喜欢威胁!”青年硬是与她杠上,他就不信这两个女生本事大到天上去。 “那好,伤了,别叫老娘买铁打酒,晓雅,让开。”以诺愤怒地推开晓雅,运动了一下四足,蓄意待法。 “靠,看不起老子是吧?那老子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男人!”青年说罢,也不管对方是不是女生,一个拳头就挥了过去。 以诺手快,一把手抓住他的拳头,拖住他的手臂,狠狠地来个肩摔,青年一时防备不及,硬是被摔到了地上,以诺怒火还是无法消散,一脚踹了过去,也不管他会不会死。 旁边的青年看不下去,一个个朝她出手,她闪躲,再闪躲,然后再踢出一脚狠狠地踢向一个青年的脚弯,青年重心不稳的跪在地上。 “哈哈,知道错了,也不用行这么大的礼啊!”晓雅看得很过瘾,一脸的兴奋,朝那青年讽刺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几个混混全被以诺打趴,那场面还不是一般的壮观,以诺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向晓雅感叹道,“原来这就是男人啊!” “哈哈”小雅也笑了起来。 “你是女人么?”先前那个叫她们美媚的青年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以诺愣了愣,然后大笑道,“绝对的货真价实,力气也可以是后天培养的,呵呵。” “切,男人做到你们这种地步,也算是衰到家了,去泰国做人妖怎么样?”晓雅狐假虎威的踢了下离她最近的青年,好心奉劝。 “你们别得瑟,总有一天我们老大会带人收拾你们的。” “哦?是吗?那你们老大是谁啊?”晓雅好奇的问道。 她实在很好奇,带出这么窝囊手下的老大,长什么样? “我们老大是——”青年刚想开口,另一人制止了他。 “我们老大是谁关你什么事?” “呵,当然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想知道,你们老大是不是跟你们一样窝囊,要是的话,你帮我带句话给他,该整性了。”晓雅捂嘴轻笑,痛快,真的好痛快。 “走了”以诺实在不想打断晓雅的兴致,可是没办法,她饿了,饿得两眼发昏。 “哦,好的。”晓雅狠狠地瞪了他们几个,才甩头离开。 川菜1 “小诺,你叫我走那么快干什么啊?我都还没闹够呢!” 晓雅嘟起嘴抱怨,自从以诺走了以后,她都好久没这么修理人了。 以诺洋装气恼的敲了一下她脑袋,“你呀,狐假虎威。” 晓雅听这,不爽了,“靠,谁狐假虎威了?老娘我只是帮你教训一下那些不识好歹的坏蛋而已,省得脏了你的手。” “。。。。。。” 以诺白了她一眼,不再说话,见前面有一餐厅,抬腿就进去。 “欢迎光临”站在门口的迎宾小姐一见以诺和晓雅过来,马上拉开门,脸上挂着招牌笑容,那微笑如沐春风般温暖,让人一下豁然开朗起来。 以诺朝她点点头,就径直走了进去,找了一个安静的位置坐下。 “喂,傻拉?”晓雅一坐下就看到发呆的以诺,双手在她面前晃动了一下,她却还没反应,“喂!”晓雅有些恼火的敲了一下桌子。 “啊?”以诺猛的反应过来,“怎么拉?” 看到以诺这样,晓雅叹了口气,想生气也生不起来,每次和她来吃饭都总是这个样子,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不知道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饭是什么感觉?”以诺望向周围的桌子,都是一家三口乐融融的笑着,说着,她很羡慕这样的家庭。 “能有什么感觉,还不就是一个样。”晓雅撇撇嘴,反正她就不喜欢在家吃饭,老妈的唠叨令她厌烦。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以诺在心里回应,但却不敢说出来,她多想有个家呀!可是。。。 她只是个弃儿,有什么资格去说家? 晓雅似乎看出了以诺脸上的哀伤,摇手把服务员招了过来。 “小姐,请问有什么要帮忙的吗?”男服务员拿着菜单走到晓雅身边,一副敬业的口吻。 “呃——”晓雅有点错愕的看着眼前帅得一塌糊涂的男服务员,一时看愣了。 天哪,要死了,谁能告诉她,这男的怎么穿个工作服都那么帅? 男服务员看到晓雅那要吃人的眼光,赶紧洋装咳嗽,提醒她注意形象。 呃。。。 晓雅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sorry,我走神了,麻烦你拿下菜单给我,谢谢。” 男服务员白了她一眼,把菜单给她。 “嗯,川汁烧虾球,鱼香肉丝,辣子鸡,麻辣豆腐,就这几个吧,谢谢。”晓雅看着菜单点了以诺最喜欢的菜。 “川菜?”男服务员有些惊讶,没想到这女的那么能吃辣。 晓雅点了点头,“呃,再帮我煮点皮蛋瘦肉粥,谢谢。” 川菜 “你不是不吃辣的吗?”男服务员走后,以诺才好奇的问道。 “呃。。。这个嘛。。。”晓雅一时愣倒,她总不可能说是为了适应她吧? “服务员——”以诺向服务员招手。 “不用了,我就想吃辣的。”小雅见服务员走了过来,赶紧制止,“不好意思,不用麻烦你了。” “。。。。。。” “我见辣的蛮好吃的,够味。”晓雅怕她不信,马上解释。 “是吗?”以诺狐疑的看着她,她才不信!装吧,使劲的装吧,等下看她怎么收场。 这时,菜上到了桌上,晓雅整个人彻底的呆掉了,妈呀,这一盘盘菜怎么都那么红啊?好象全是辣椒一样,晓雅有些犯愁了,这些菜吃下去,会不会胃疼啊? “呵呵,晓雅你越来越了解我的胃口了,那我就不客气了。”以诺看到晓雅的脸色不好,故意说着。 “来,你最喜欢的皮蛋瘦肉粥。”晓雅一脸不自然的把粥推到以诺面前。 看着一桌子的辣,晓雅只感觉胃里一阵翻涌,这。。。这可怎么吃啊? “怎么?不敢吃吗?” “哪。。。哪有。”晓雅一脸倔强,那肯承认。 哼哼! 以诺在心里哼哼,筷子夹起一只虾球,“喏,吃吧,你就光顾看着我吃,我会不好意思的。” 晓雅看着躺在自己饭碗里的虾球,干脆点了,一不做二不休,不就是辣嘛,有什么了不起了,她比辣椒都还波辣,还怕这点辣不成? 以诺紧张的看着那只虾进了晓雅的嘴,下一刻就看到晓雅满脸涨红,红得像在太阳下暴晒一样,眼睛更似喷火。 没那么夸张吧?以诺在心里疑问。 “嗯,好吃。”晓雅再次夹起虾球,这一回可不管它辣不辣了,剥开就吃。 以诺惊得下巴差点掉了下来。 她是滕延希的女友1 “晓。。。晓雅,你。。。没事吧?” “嗯?”晓雅不解,左看右看了一下自己,疑惑的问道,“我能有什么事?” “靠”以诺蔹了下来,本来还想看晓雅出一下丑的,没想到这晓雅除了脸涨红,其他的跟没事人一样。 “还说话呢?吃。”晓雅怎么可能跟没事人一样,为了不在以诺面前出丑,她可是忍足了劲的,靠,别提了,第一次吃辣,这感觉说多难受就多难受,她发誓,以后再也不吃辣了/。 两人吃完后已经十点多了,晓雅看了一下表,为难的看向以诺,“小诺,我不能陪你了,我要回家了。” “恩,已经很晚了,我送你吧!”以诺起身。 “不用了,你也知道我妈她——唉算了,我自己回去得了,我怕等一下我妈见到你又说什么不好听的话,让你难堪。”晓雅一脸嫌恶,妈妈是那么刻薄的人,她怎么可能容忍小诺的存在。 想到晓雅的妈妈以诺就一肚子火,要不是看在晓雅的份上,她还真想煽她几巴掌。 “晓雅,谢谢你。”真诚的,以诺很感激她,一直以来对她的帮助。 “靠”晓雅很不识趣的一拳击在以诺的右肩上,“我们之间说什么谢谢,太伤感情了。” “呵呵,说得也是。”以诺挠挠头傻笑着。 “好了,时间真的很紧了,我得走了。” “好吧,再联系。” 挥手送走晓雅,以诺百般无赖的走在大街上,阵阵孤寂感传来,心里一阵惆怅,她渴望家的温暖,可是——她从没体会过,她没有家,那个小窝是租来,是她一个人的天堂,每次回去,面对的都是冰冷的墙壁,所以她不想回去,宁愿在大街上看别人秀着幸福。 “咦,扬,那不是你同桌吗?她不是很拽吗?把你的人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怎么现在看起来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景旭扬他们三人走在大街上正好看到迎面低着头走来的以诺,萧忻羽有些不解,她怎么看起来是那么孤单?她的那个朋友呢? “我怎么知道?”景旭扬白了他一眼,说到这个他就生气,那该死的女人居然叫他去整性? 靠,他长得这么帅,还需要整性吗?有没有搞错! “呵呵,旭扬生闷气咯!”一直观察着景旭扬的表情,夙辰一眼就看出他在生什么闷气,取笑着。 她是滕延希的女友2 “她又没得罪扬,扬生她什么气啊?”萧忻羽不解,他们虽然同桌,但是经常井水不犯河水啊,“哦,难道扬你还在为那件事生气?” 萧忻羽还天真的以为景旭扬还在为上次在教室大战生气咧! 景旭扬狠狠地瞪着他,不语。 “呵呵,扬怎么可能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他呀——” “乱说。”夙辰正想说就被景旭扬冷冽的打断。 “什么嘛!”听不答案,萧忻羽一阵不爽,“好不容易看到扬你这么吃憋,说出来吧,让兄弟我乐乐。” “靠,什么鸟人嘛你。”景旭扬一拳就挥了过去。 “哇,你。。。你来真的?”萧忻羽夸张的捂住胸口。 “羽啊,你真太不了解旭扬了,他这个人咧最讨厌就是别人说他漂亮,你刚才有没有听到那个女孩叫他去整性?整性耶,哈哈。”说到这,夙辰再也忍不住的捧腹大笑,完全没看到某人拉黑的脸。 萧忻羽听后也大笑起来,对哇,他怎么忘记了,呵呵。 “笑够了吗?”景旭扬冷着脸,脸上有怒气在跳动。 “还没够。”两人难得有默契的回应。 “你们——真tmd的损友!”景旭扬暴怒着。 “行了,不说了,人都不见了。”夙辰一惊,尤以诺什么时候走过了他都不知道。 这下轮到景旭扬和萧忻羽疑惑的打量着他了。 萧忻羽右手攀上夙辰的肩,一脸阴笑,“辰,你很奇怪哦,你没事去观察人家干嘛?说,有什么企图?” 经萧忻羽这么问,夙辰脸上马上炸开来,脸上闪过一丝红晕,“你乱说什么啊。” 被说中心事,夙辰脸上有些不自然,那么漂亮的女孩子,谁看到不动心? “辰,别开玩笑,她可是母老虎啊,发脾气的时候比火山爆发还严重。”景旭扬一脸同情的看着夙辰,真怀疑他眼睛是不是脱窗了,居然看上这样的女生? 萧忻羽认同的点头。 她是滕延希的女友3 “得了,你们别劝我了,对于她,我势在必得。”夙辰一脸自信。 “好吧,我也不劝你了,等你打败滕延希再说吧!”景旭扬同情的拍拍他的肩,双手插进裤袋里,潇洒的向前走去。 这关滕延希什么事? 夙辰不解,望向萧忻羽,他也只是不解的耸耸肩。 “喂,旭扬别走啊,告诉我,这关滕延希什么事?”看着景旭扬走远,夙辰急了。 “她是滕延希的女友!” “啊?”尖叫出声的不是夙辰,而是萧忻羽,“滕延希可是厉害角色,辰,你可要小心了。” 滕延希,是一个传奇人物,道内的人,谁不知道,他一个贵族公子哥,在短短一年内,苦练武力,听说是为了他的女友改造,也不知道传说是不是真的,反正他从一个花心的大少,变成了一个黑白两道人人恐惧的人物,可见他的实力多么雄厚。 “你怎么知道她是滕延希的女友?”夙辰硬是不信,旭扬才认识她多久啊,连这都知道? “你不信拉倒,我调查过她。”景旭扬认真的说着,他不希望夙辰去惹滕延希, 那后果很重。 “不信,我死也不信。”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女生,名花有主就算了,他还可以抢,可。。。可对手居然是滕延希? 这下肯定没戏了! 她是滕延希的女友4 “信不信由你,我只是说实话。” “他——”夙辰顿时蔹下脸了,“唉看来,我是没那个命了。” “知道就好,就那种女生你也看得上?也不知道干不干净。”景旭扬一脸鄙夷,见她在台上跳那重露舞,对她就没什么好感。 “扬,你别把所有的女生都想得那么肮脏嘛,她又不是夏——”说到这,萧忻羽看到景旭扬渐黑的脸,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闭口,装哑巴。 “你是想说夏洛微吗?” “我——”萧忻羽低着头不敢正视,谁都知道夏洛微是旭扬心里永远的痛。 他可不敢轻易去挑起扬的怒火,那是相当可怕的事!他赶紧转移话题。 “恩,辰,你说滕延希跟扬比起来谁更厉害点?” “当然是扬了,黑道王子的称号你以为所有人都配称啊?”夙辰白了萧忻羽一眼,一副你没见过世面的表情。 “可是滕延希才学武了一年耶!他就能有如此能耐,你不觉得这样的人很恐怖吗?”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扬一个拳头就能把他打倒,我就不信他有多少能耐。”听别人说自己的情敌很厉害,夙辰心里很不舒服,傻子才信,他练武才一年。 “他学的是什么功夫?”走在前面的景旭扬停了下来。 “散打。”萧忻羽回答道。 “那岂不是跟尤以诺一样?看来他真的对尤以诺用情很深,我倒想会会那小子,看他到底有什么能耐,从名不见传,到现在的家户喻晓。” “好,要打,我双手支持。”夙辰老早就不爽了,他就不信什么狗p滕延希真有萧忻羽说的那么牛! 于是一场战役马上就要上场,敬情期待。 没事惹事1 刚下过雨的校园,一排排剪得各模各样的常青树,呈现出一片勃勃生机,校园内,一帮女生尽情的玩耍,奔腾,时不时发出一声声如银铃般的笑声。 以诺揉着睡眼,一脸疲惫的步入校园,昨晚数羊羊数得太晚,却依旧清醒着,外面突然下起绵绵细雨,她靠着窗,看着雨水一点点的滋润着大地,谁知道就蹲在窗旁睡着了,才睡了一个多小时,闹钟便提示她,该上学了。 “看啊,尤以诺。”还在玩耍的几个女生看到以诺激动地尖叫起来,一个个兴奋地向她奔来。 以诺一头雾水地看着眼前几个笑得一脸激动的女生,有点莫名其妙,“你们。。。干嘛?” “听说你跟景少是同桌,而且还是很要好的兄弟?”一个女生率领问起。 “你们听说谁说的?我跟他确是同桌,但很抱歉,我不是他的兄弟。”想起景旭扬那天的态度,以诺就一肚子火,以为自己厉害点很了不起啊?姑奶奶她还不乐意了。 “可是景少早上已经向大家说了,你以后就是他兄弟了。”一个女生眼里点着一抹鄙夷,若不是为了景少,她才懒得跟这种四眼女说话。真是有失身份。 靠! 以诺眼里直接冒火,她就说,她就说,景旭扬那个王八蛋怎么会让她好过?原来。。。原来。。。 想让她被这些花痴女缠死? 他做梦!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你们要怎么追求他,是你们的事,拿出自己的本事,让他看到,从我身上下手,根本就是白费心机。”以诺说着,扶了扶眼镜,再也不看她们一眼,挤出人群,就扬长而去。 她才不会那么傻,给这些花痴当月老,也不会那么傻,想惹祸上身,从滕延希那里已经得到一点教训了,她才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她以为她是谁啊?那么拽,还真当以为我们在求她,切。” “哼,什么人嘛,给脸不要脸,给她一点颜色,就以为是阳光,我们已经不嫌弃她平民的身份了,还真当自己是千金了。” “。。。。。。” “。。。。。。” 各种议论纷纷传来,以诺讽刺的扬起嘴角,为什么总会有些人喜欢在背后说些中伤的话?难道取笑别人很好玩?很有成就感吗? 她只是安静的生活着,就算没有父母,没有亲情,她依旧可以安静的活着,难道这样的要求也过份吗? ******************************** 推荐一本文文:http://。readnovel/partlist/112605/ 恶女霸上古代美男 没事惹事2 “哟呵,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扬的同桌啊,怎么,才一天不见,就这么憔悴了,难道昨晚陪酒陪多了?”樱萸雪取笑着,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到以诺旁边,身后还跟着一个掩嘴轻笑、看好戏的漂亮的女生。 以诺怔了怔,抬头看向樱萸雪,难道这就是所谓有钱人家的千金? “萸雪呀,你就别取笑人家了,就算人家陪酒陪多了,还是景少的兄弟啊,我们就没这个福分咯!”樱萸雪身后的女生看似无害,说出来的话却比尖刀还刻薄。 “说够没有?”衣袖里,以诺的拳头早就握紧,脸上的愤怒如此明显。 “哎哟,脾气还挺大的呢,我们都是同学,何必动怒呢!”漂亮女生强忍着笑意,看着尤以诺那副要杀人的样子,心里就无比痛快。 以诺看出她笑得不怀好意,也不打算用拳头解决,勾唇,媚笑,“对啊,我们都是同学,可是同学之间何必挡道呢?你不知道现在已经上课了吗?人说好狗还不挡道,你算是好狗还是坏狗呢?” “你——”被平民说成是狗,女生大怒,“你算什么东西,竟敢这么跟我说话?知道我爸是谁吗?他是林有才,y市的零售大亨。” 说起自己的父亲,林研笑得一脸得意。 “哦”以诺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才笑道,“原来就是那个娱乐经常报道的大亨啊?听说在外面养的情妇一大把,某原配气得发飙,跟某情妇当街拉扯头发,那场面可真壮观哦!” “尤以诺!”林研气得发抖,她向来就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疼的千金大小姐,今天却—— “哦哦哦,还忘了说了,听媒体说,某大亨只有一女,所以想要儿子,到处包养情妇,听说能给他生儿子的情妇都会得到一笔不小的财富,哇,那时候连我都有那个念头,要是我能生下儿子,那林家的财产不都归我了吗?哎哟可怜的我,只有17岁。”以诺说着,做出一脸痛苦的样子。 “尤以诺,你不要太过分!”林研气得上前扯住以诺的头发,眼睛发红,如发怒中的母老虎。 以诺当然也不会任由着一个疯子对自己动手动脚,毫不怜香惜玉的一脚把她踢开,虽然损失了几根头发。 “林研,过分的是你吧?我没招惹你,都是你一直在招惹我,我说得不对吗?天在看,人在看,娱乐报道天天有,我也不会无中生有。”以诺拍了拍牛仔裤子上的灰尘,说得一脸轻松,看都不看倒在地上大哭的林研。 “萸雪”林研爬了起来,拉着樱萸雪的手,带着哭腔哭诉,“你要帮我做主啊,尤以诺太欺负人了。”樱萸雪拍拍她的背,“林研,跟这种人有什么好说的,她那是嫉妒你,嫉妒你有个有钱人家的女儿,哪像她。。。” “对哦,我是嫉妒有钱人家的女儿,咋一个个良心都似被狗吃,除了会中伤人,其他的似乎什么都不会。”以诺打了个呵欠,懒得理他们,回教室睡觉去。 “站住,你以为欺负林研完之后就可以走吗?”樱萸雪如大姐大似拦住尤以诺的去路。 “那你还想怎样?有没有搞错,我走在路上,又没挡住你们的道,也没多吸取氧气,你们干嘛非跟我过不去,是你们先惹我的,现在打不过我就显霸?你当我是那么好欺负的?” 笑话,跟这些女疯子站在一块,还真够丢脸的,尤以诺是谁?当初西城的大姐头,怎么可能让这些人小看了去。 “我——”樱萸雪气结。 虽然尤以诺说得有点道理,可是她就不舒服,凭什么她可以跟景少同桌?当初她也曾坐到景少的位置上,被景少一手拎开,在全班同学面前丢尽了脸面,尤以诺一个平民却能大摇大摆的往景少位置上坐,更令人气愤的是。。。景少居然没有吭声,这口气。。。她。。。她怎么咽得下? “我说了,找我麻烦对你们没有好处,我可不会怜香惜玉。”以诺说着扬起拳头恐吓。 若没有人招惹她,她也不会去招惹别人,她只想安静的生活着,不想让自己惹了一身腥。 没事惹事3 “尤以诺, 你是在说我们没事找事吗?”从小就被人捧在手心里,疼着,宠着的樱萸雪,怎么甘心被人取笑。 对,她承认,她就是看不爽尤以诺,可那也是因为她太招摇,太张扬了啊! 以诺扫了她一眼,“难道不是吗?” 这些女生还真是烦人,懒得理她们,甩头直接向教室走去。 该补眠了! “萸雪,你看,尤以诺根本就不把你放在眼里。”林研气愤地对着以诺的背影跺脚。 这该死的平民! “总有一天,她会知道得罪我是多么愚蠢。”樱萸雪冷哼一声,也佛袖而去。 **************** “尤以诺同学,你这是第几次迟到了?”班导看到以诺连报告都不说声,就直接回到座位,被人忽视的感觉,真tmd的不爽。 “。。。。。。” 回答他的,只有呼噜声。 “哈哈,尤以诺还真能睡。”听到这恐怖的鼾声,班上的某女突然大笑起来。 “对呀,对呀,真不愧为我们班的睡神,也不知道她晚上去做什么。”某女附和着。 “吵够了没有啊??”深深沉入梦乡的景旭扬,被一声声尖叫声吵醒,不悦的吼道。 这些女生都是麻雀投胎的吗? “呃——”女生一个个错愕,随即反应过来,又开始大声的尖叫,“啊,啊,啊,景少。” 哇,好帅哦! 女生们一个个两眼兴奋,两眼冒红心的盯着他。 “该死的,都给我睡觉!” 景旭扬不悦地朝她们大声吼道,该死的花痴,一个嗓门那么大,怕他听不到吗? 话才刚一吼完,全班女生一个个听话的趴在桌子上,假寐。 好不容易看到睡醒的景少,想让他注意到自己,眼前的机会可不容错过。 烦躁! 景旭扬抓狂的撕扯着头发,实在是受不了了!! 起身,拉起尤以诺,不顾众人讶异目光,把她扛出了教室。 “哇——太帅了。” “找男朋友,就要找景少这样的,太有男人味了。” 没事惹事4 “喂,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身子突然离地,以诺被惊醒,看到景旭扬竟然把她从教室扛了出来,天啊,受不了了,谁能告诉她,她的偶像是这种变态? 景旭扬不悦的扫了她一眼,“不想死的话就给我闭嘴。” 以诺被他的眼神吓住,不由得缩了缩,讪讪的说道,“那。。。那你先把我放下来再说,我。。。我恐高。” 被一个男生扛在肩上,这感觉——说多怪异就多怪异。 尤其是—— 以诺瞄了下四周,这才发现,周围有那么多怨恨的眼光扫射着她,天啊,以后她还要不要活啊? 直接被眼神给杀死了。 以诺别开眼光,开始拳打脚踢,她就不信他能够承受。 “砰,砰,砰。” 景旭扬停下脚步,皱眉看了她一眼,就她那点花拳绣腿,对付几个小喽罗还行,但对付他?嗯哼。 “你放不放?不放我再踢,反正我感觉不到疼,老娘我正踢得过瘾。”以诺说着再狠狠蹄了一脚。 她说得对,她不觉得疼,可某人就不一样了。。。 背后传来的一阵痛感,让景旭扬渐渐黑下脸,心想,她可真舍得踢!为了不让她继续做孽,他二话不说,便把她放了下来,威胁道,“本少爷今天心情不好,陪我逛街去,不然有你好看。” “靠,叫我陪你逛街?”以诺感觉有点好笑,右手伸到他的额头,“没发烧啊。” “我没病。”景旭扬气呼呼地瞪着眼前这个粗话满天飞的女生。 又是这副四眼模样,虽然有些俏皮,但他无法将她与昨晚那个性感女郎相比。 实在是—— “哦,没病就好,没病我就回去睡觉了,白白。” 以诺说着转身就要走,她可没心情陪他逛什么街,反正结拜是结不成了,何必去惹他。 “喂,你——你真的不陪我?”有些不可思议,全校女生哪个不是恨不得倒贴,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可能拒绝? 切。 以诺撇撇嘴,在心里咒骂一顿。 “我不管,反正我邀请你了,你就不能拒绝。”景旭扬见她态度这么坚决,直接耍起赖。 “靠,景旭扬,你是不是有病啊?还真当你他妈的是上帝了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有过问我的意见吗?”以诺不悦地朝他大吼,见过要脸的,就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她说过要陪他了吗? 强迫人也要有理才行! “凶凶凶,就知道凶,打架你打不过我,若不想伤着的话,就乖乖听我的话。” “哼,还没打呢,你怎么知道我打不过你?”以诺鄙夷的反驳,长得帅了不起啊?力气大,能打了不起啊? 她也一样能打! 打不过,就拼命的打! “上次在教室,你忘了?你自己承认的。”景旭扬双手环胸,笑得一脸得意。 “我承认什么了?我说我是女生,不跟你打,怎么?那天忘记带耳朵了吗?” 想看她笑话?她偏不! “你——”景旭扬直接无语,见过耍赖的人那么多,咋就没见过像她这么耍的? “我什么我?难道不是吗?要不找人作证?”以诺一副胜拳在握的样子,反正她不怕,那天是他先当逃兵,跟她无关。 “好啊,要不找滕延希来,我可是很想跟他干上一架。”景旭扬知道她一直在躲滕延希,所以故意刺激她,得意地看着她那吓得铁青的脸。 他就知道,滕延希是她的死穴。 滕延希。。。 听到这三个字,以诺脸色大变,她好不容易走出他给的阴影,若让他知道她在清扬的话,那她所做的一切,就等于——白费? 不行,绝对不行,她再也不能承受那种愧疚了! “你到底想怎样?”以诺蔹下气,早知道他是这种小人,当初就不该跑到清扬来,还想跟他结拜,靠,太悲催了。 “陪我逛街去。” “好”以诺悻悻地跟在他身后。 有弱点握在对方手中,她只能像斗败的公鸡一样,慢慢的收起锋芒。 最不想遇到的人1 男生跟女生出来逛街是约会,而以诺却似奴隶般的跟在景少的后面,身上还挂满了大包小包。 天啊,她快要抓狂了! 她。。。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啊! 看着前面那个走得大摇大摆的背影,以诺恨得咬牙!周围又时不时传来一声嘲笑声,以诺气得头顶冒青烟。 “我不干了!”以诺愤愤地当街发飙,把身上的东西全都扔到地上,还不忘踩上几脚泄愤。 太欺负人了! 太没有人性了! 她现在是又累又饿又渴,而他居然连瓶水都不施舍给她,就顾着自己喝。 靠,有钱了不起啊? 等她有钱了,把全世界的水都买下来,让他知道渴死的滋味!哼! 景旭扬回过头,好笑的看着她,从一开始就知道她肯定忍受不了,却没想到她居然等到现在才发飙,真是孺子可教也! “怎么?才逛了半天就打退堂鼓了?啧啧。”景旭扬嗤笑说着,走到她身边,如拎小鸡般地拎起她,“别像个疯婆子一样在路边撒波,毁了本少爷的形象你赔不起。” “靠”以诺恨恨地攥紧拳头,有钱了不起啊?有钱就可以看不起人啊?有钱就可以把人当奴隶啊?有钱就可以不管别人的死活啊? “你他奶奶的别太拽了,老娘就是不干了,怎么样?你尽管去找滕延希,告诉他,老娘不躲了!”以诺直接毫无形象在坐在地上,像小孩子撒娇般的蹬蹬脚。 周围的人一个个交头接耳的笑着,以诺假装看不见,都是陌生人,去理会她们的眼光干嘛?她就知道她的脚疼得要废了,休息下。 景少有些气愤,这么多人看着,为什么这个女人就不能给点面子? “你给我起来。”景少踹了她一脚,用尽全力的把她拉了起来。 “喂喂,你干嘛?我累了,不想走了。” “要坐也别在这坐,有多丢人,知道不?”景少气得暴跳如雷,下次再也不找这种女人出来了,纯属来打压他。 “你以为我想啊。”以诺在心里恼火着,“要不是你威胁我,我现在还在教室睡大觉,怎会给你这种人当奴隶?” 越想越气,若不是被逼得忍无可忍,她至于这么做吗? “我——”景少被说得词穷,也随即降了点火气,“那。。。那我请你吃饭总行吧?” “好哇,我警告你,别想带我去那种小店,我要去。。。要去。。。”以诺低头想了下,眼睛突然亮了起来,“我要去金翼。” 金翼,y市最著名的五星级酒店,y市贵族人士都喜欢在金翼请客、做宴,百分之九十七的酒会都在金翼举行。 金翼?景少稍稍愣了一下,这丫的,去金翼就去金翼,用得着表现那么兴奋吗? “喂喂,别告诉老娘,你不舍得?”见景少突然垮下脸,以诺有些担心了,他是付不起钱吗?还是怎么的?他不是有钱人家的公子爷吗?这点都付不起? 听到以诺这么说,景少有些气愤,他脸上有写着“我不舍得吗?” 这么看不起他! “走”景少抬恼火地抬脚就走,懒得理会她的叫嚣。 跟这种人解释,会折寿的。 “那这些东西怎么办?”以诺指着地上那被她踩得一片狼籍的大包小包/ 景少看了一眼,眼里带着厌恶,“扔了。” 扔了?以诺有些错愕,有钱人都是这么糟蹋物品的吗?不过想到能进金翼她也不管那么多了,加快脚步跟上去。 最不想与遇到的人2 进金翼后,以诺这才感觉到有钱人跟平民的区别,有钱人过的生活太奢侈了,瞧瞧这金翼的装潢那可不是一般的奢华,城堡般的外型带点欧洲风格。 以诺不禁感叹,这。。。这不是童话里的世界吗? “怎么样?漂亮吧?” 看到以诺这么痴迷的样子,景少不禁有些得意,当初他设计了这个地方,震惊了整个商业界,赞美的话他听得太多,麻木了,但看到以诺现在的样子,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满足感。 对,是满足感,不是成就感。 “对,还蛮漂亮的。”以诺应声,心里突然有股自卑感,这里。。。是有钱人才能待的地方吧?看着那些贵妇人,一个个穿着珠光宝气的礼服,而她,却是一件洗得刷白的牛仔裤,感觉周围人看她的目光怪怪的。 “你先等等,我去趟洗手间,马上就来,别走开啊。”景少丝毫没感觉到以诺的异样,跟服务台的人打声招呼就走开。 这时,从她身边走过一家三口,贵妇人和那女生一直说说笑笑,突然发现站在一旁发愣的以诺。 “哎?这不是尤以诺吗?怎么跑这里来了?”白如惠挽着苏安浩的手优雅的转过身,身后还跟着晓雅,晓雅只顾着低头玩手机,听到自己妈妈叫以诺的名字,愣愣地抬起头来。 “以诺?” “我。。。”看着到他们三个,以诺有些怯弱,他们看起来太高贵了,而她。。。就像个丑小鸭。。。 “怎么?没钱了,跑来这里做服务员?”白如惠看着以诺的穿着嗤笑出声。 “妈!”晓雅不由得恼火,真搞不懂她为什么每次看到以诺都那么尖酸。 “晓雅,你给我闭嘴,没良心的臭丫头。”白如惠怒瞪了她一眼。 “妈”晓雅有点无奈。 “尤以诺,你是不是打听到我们今晚会在这里出现,所以来这里堵路?我再告诉你一遍,我们苏家是永远不会承认你的!”白如惠漂亮的脸上, “说够吗?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先入为主?”以诺眼睛有点蒙胧,为什么每一次看到她,她总是这番刻薄模样?她上辈子跟她有仇吗? 她本不想跟她争什么,可她真是太过份了。 “你以为你们苏家算什么东西?我会稀罕你们承认?” 对,她从来就不稀罕苏家二小姐的称号,骂她是野种也好,杂种也罢。 她到死都不会向白如惠乞怜! 她一直都是有尊严的! 最不想遇到的人3 “以诺。”晓雅看到以诺脸上露出的伤感,心里有些疼惜,本该是自己妹妹的人。 “我没事。”以诺不去看她,为什么像白如惠这样尖酸的女人会有晓雅这么善良的女儿? “苏晓雅,你这是你干什么?”白如惠气愤地拉过晓雅,恨恨瞪着她,“你给我听清楚了,你姓苏,她姓尤,她只是一个没有人要的野种,以后不许你跟她接触!“ “哈,你这话我爱听,我本来就是野种啊,没有野男人偷腥,怎么会制造出我这个野种。”以诺笑了,笑得很无奈,看着白如惠身边那个始终无动于衷的男人,真替那个女人感觉到悲哀,当初怎么会看上这样的男人? 看上他的人,还是钱? 恐怕后者居多吧? “拍” 一巴掌毫无预兆的煽了过来。 以诺只感觉脸上刺辣辣的疼,原来心痛到没有呼吸是这种感觉? 抬起头,望着那个温文尔雅的男人,他。。。她居然打她? 就算他不承认她的存在,可凭什么要践踏她的尊严?他以为他是谁?他以为她想这么说吗?这一切,是谁,是谁造成的? “妈的,你居然敢打我?”以诺愠怒地瞪着眼前这个温文尔雅的男人,毫不犹豫一巴掌就甩了过去。 “拍” 巴掌煽下的声音冲击着整个大厅,正在用餐的人一个个好奇的眼光扫射过来。 “那不是苏总吗?”有人在窃窃私语。 “好像就是,奇怪了,他怎么跟一个服务员吵起来了,而且还动起手来了。”另一个人答道, 刹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这里,个个抱着看好戏的态度。 “尤以诺,你好大的胆子,你。。。你连安浩都敢打?”白如惠心疼地抚摸着苏安浩的脸,怒怒地朝以诺大吼。 太不象话了,野种就是野钟,一点教养都没有,活该没人要! “我为什么不敢打?他以为他是谁?凭什么他可以打我,我就不能打他?我说了,我跟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不去招惹你们,为什么你们要来羞辱我?羞辱我你们很有成就感是不是?践踏我的尊严,你们很高兴是不是?” 心,痛得无法呼吸,为什么每次看到他们,总会觉得自己活在世界上是多余的? 他们尖酸刻薄,她可以毫不理会,他们不要她,她就一个人生活,她已经学会了一个人,为什么他们还要来践踏她仅剩的一点尊严? 最不想遇到的人4 “你说你跟我们没关系?那又为什么要来这堵我们的路?别告诉我,你是来这吃饭的!”白如惠嗤笑地看向她的穿着,像个乞丐一样。 “你有钱吗?有钱来这消费吗?” “我——”以诺顿时语塞,她突然好恨自己,为什么一定要选择这个地方? “说不出来了吧?哼,你就逞口舌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都惦记着苏家的财产?还装出什么大义凛然的样子,嗤,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白如惠一脸嫌恶的说着。 “哈哈哈哈。”以诺自嘲的大笑起来,“白如惠啊白如惠,该我说你什么好?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视财如命,怎么?怕我抢了苏家的财产啊?我告诉你,老娘还看不上苏家的那一丁点小财呢!” “你——”白如惠看着以诺,怨气无法发泄。 “你到更年期了,我理解,所以我不怪你,一点都不怪你,你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反正更年期的女人都是比较敏感,比较疑神疑鬼,我说你有精力来说我,还不如管管自己的男人,别让他又跟别的女人好上了,再惹上一点风流债,到时候跟你女儿争遗产的,不止是我了,若是生了个儿子——“ “你放肆够了!”白如惠得气火冒三丈,眼里几乎可以冒出火来。 “不,不不,我还没够,我还是提醒你哈,既然绑不住你男人的心,就拿牛绳来绑,不然哪天又生出个野钟来,又够你头疼的。” 以诺得意的看着白如惠那气得铁青的脸,而她身旁心思不在的男人,打了一巴掌后,就一直望向门外,对这里的一切充耳不闻。 晓雅就站在一旁玩手机,两边都不插手。 “尤以诺,你个没教养的野种!” “哎哟,这话我爱听,我就是没教养,怎样?连我爸妈都不管我,你来管我做什么?你算哪跟葱啊?” 连父母都没有的人,谈什么教养,她就知道用拳头说话,用拳头来表示自己很强大,这样,就不会让自己受伤了! “你还没回答我,你来这里干嘛?难道不是来堵我们的路的?”白如惠依旧不打算放过她。 以诺的存在让她很不爽!看到她,就像看到了自己丈夫出轨的证据。 “她是来陪我吃饭的。”一直站在不远处偷听她们说话的景少,突然开口,他突然对尤以诺多了些同情,不为别的,就为了她的倔强。 ******************* 很打击,居然连个评论连个脚印都没有。 最不想遇到的人5 “景。。。景少?”白如惠看着眼前那个长得如漫画走出的少年,有些咋舌。 y市第一大亨的儿子,有着y市第一天才之称的景旭扬。 “她是来陪我吃饭的。”景少见白如惠依然不知所以的样子,再次开口。 “她?”白如惠好笑的指着以诺,“景少你没开玩笑吧?” “我没开玩笑。”景少再次强调。 “可是她。。。她是平民啊。” “平民怎么了?难道你父亲以前就不是平民出身吗?”景少有许愠怒,真不明白,世界上像他母亲一样势利的人怎么那么多。 “那不一样。”白如惠鄙夷的看了以诺一眼,就她那样能跟自己的父亲相比? “话说完了吗?”景少突然搂住以诺的肩,“说完就可以滚了,别打扰我跟小诺吃饭。” 小诺? 以诺和白如惠同时怔住。 前者是感激他突然的救围。 而后者则在想他们是什么关系? “额,景少啊,这是我女儿,晓雅,看很漂亮吧!”白如惠突然把晓雅拉到景少面前笑呵呵的介绍着。 景少瞄了晓雅一样,这不是上次跟尤以诺去尊皇的女生吗?她们居然有这等复杂的关系? “恩,很漂亮。”景少轻描淡下了应了声。 “那。。。那。。。”白如惠还想开口。 “没事了吗?没事可以走了吧?”景少转身对着服务台说道,“把苏夫人的vip取消,下次,我不希望再在金翼见到她。” 意思是。。。她们苏家被金翼除名了? 这。。。这怎么可以? 没有金翼,那以后苏家怎么谈生意?怎么拉拢客户?白如惠一时慌乱了。 “景少,这玩笑是不是开得太大了?”白如惠没有了先前的尖酸,倒有点低声下气了。 “苏夫人,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吗?作为我们金翼的vip客户,你行为举止已经有损我们金翼的形象,鉴于我们金翼的名声,我们有权收回您手中的vip金卡。” “我——” 白如惠话还没说完,就走来几个保安。 “把苏夫人的卡收回。”景少冷声命令着,随后问向以诺,“想吃什么?” 以诺看了白如惠一眼,突然没有了兴致,甩开了景少的手,“谢谢,我想这个地方不太适合我,我还是去外面吃吧!” “好啊,走我们去外面吃去。” 说着,就主动牵起以诺的手,向大门走去。 *********** 今天就更到这了,喜欢或不喜欢,留个脚印再走吧!写得不好的地方希望大家提出来,晓晓会加倍努力写出最好的文犒劳大家。 来场游戏pk吧1 “戏做完了,可以放手了吗?”以诺眼神示意着还牵着她手的大手。 “啊?哦。”景少这才反应到,“我忘记了。” “今晚。。。” “嗯?” “谢谢你了。” 谢谢他让她终于在白如惠的面前抬起头,也谢谢他让她看到白如惠吃瘪的样子。 “呵呵,这是小事情。”景少迎上以诺的眼神,突然有点不自然的别开眼,“哦,对了,要去哪吃呢?” “我突然没有胃口了。“以诺叹了口气,眼里写满了受伤,“我想去网吧!” “网吧?那种人多杂乱的地方还是不去的好,我叫人去买台电脑让你扛回家吧!” 景少说着掏出手机正想拨过去,以诺止住了他,“一个人对着一台电脑一点意思都没有,我还是喜欢人多的地方。” “那好吧,今天。。。我陪你。” “好呀,我怕你去那种地方会不习惯。”以诺贼贼的笑了笑。 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像她这样的大少爷怎么会受得了? 以诺一脸期待。 ******************************** “这。。。这就是网吧?”景少站在网吧门口,指着网吧里一排排人问道。 “嗯!进去吧!”以诺不看她一眼,淡漠的走了进去,身份证递给女网管,交了二十块,转身看到依旧站在门口的景少,不耐烦地朝他问道,“喂,你到底要不要进来?” “额。。。”景少脸上直冒黑线,这种地方—— “不进来算了,我自己上去。”以诺说着,就坐到旁边的凳子子上。 景少看到她已经开机了,咬咬牙,进吧,反正人家进得,他一个男生怎么进不得? 但一进门他就后悔了,里面的光线好暗啊,到处弥漫着烟味。 “帅哥上网啊?请把身份证拿来。”女网管一看到景少就热情的招呼着。 眼前的这个男生真是太帅了! “额。。。”景少拿出身份证给他,讷讷的问道,“多少钱啊?” 女网管错愣了一下,随即又热情的微笑着,“随便你交多少,最低消费五元。” 景少听后,大叫一声,“便宜” 拿出钱包,一张张百元大钞就出现在女网管眼前,“我可以把这里全包下来吗?” “额。。。”女网管错愕地看着他,有点不明白问道,“你的意思是。。。把这里全包下来?” “对”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看我们网吧那么多人,你一个人全包下来,我们。。。很难做人。” 来场游戏pk吧2 “你还站在那干嘛?不上的话就滚吧!”以诺登陆好后,见他依旧不动,心里有些窝火。 “哦,我马上就来。”景少应声着,交了一百块就走到以诺旁边的机子坐下,“这种地方没有包厢的吗?” “有,但是很贵。”以诺视线一直盯着屏幕,问什么她答什么。 “有多贵?” “跟你说那么多干什么?不习惯你可以出去。” 像他这种大少爷哪知道人间疾苦。 景少见她不太理自己,就不再说话,输入自己的身份证号码,密码? “密码是什么啊?” “六个九” 说完就不理他了,直接打开热门游戏,点击dnf登陆。 “你也喜欢这个游戏吗?”景少惊讶地看着她,没想到这年头也有女生玩这个,女生不都爱玩点劲舞炫舞之类的? (汗。。。女生玩这个的多了) “嗯!” “你哪个区的?” “西南2” “嘿嘿,我也在。”说着,景少也打开dnf,西南2直接进入。“你进的是那个频道?” “天空之城d。” “啊?爆满!”景少几乎要抓狂的看着显示器上的文字,真是太倒霉了。 “。。。。。。” 时间过了十几分。 “终于挤进了,你在哪啊?”景少看向以诺,她竟在天空杀怪,虽然才23级,但是打起来却熟练无比,看她打得那么起劲的样子,景少心里有点冒汗,她完全把怨气都撒到那些怪兽身上去了,要是谁这时惹她。。。 景少不敢想下去,一个正在气头上的女人,要多恐怖就多恐怖。 开了个高级的号过来,跟她玩玩,可不想让她看低了去。 “我在卡坤这里等你,等你出来记得跟我说声,我们到pk场pk去。” 以诺应了声,就不理他,继续打着。 。。。。。。 “这个‘我本嚣张’,是你吧?”游戏结束,以诺走到卡坤,看到这个名字就知道会是他,的确蛮符合他的,很嚣张。 “嗯”景少淡淡的应道。 以诺瞄了他的号一眼,靠,居然是56级的弹药,心里有点颤颤的,要是输了,以后在他面前怎么抬得起头? “怎么那么高级啊?” 景少不爽的扫视了他一眼,“对付你这种纯属发泄的人,只能用高级的号来,不然输了会很惨。” 进入pk场后,两人开始认真的操作键盘,一场华丽的pk赛正式开始。 “啊?你居然耍阴的召出尼古拉斯。”景少对着屏幕大喊着,这根本就是两个人打他一个人。 “不行吗?对付你这个56级的,我自然不能一人单打独斗。” “好,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英雄本色。” 。。。。。。 两大黑势力1 两人正激烈的操作着键盘,偶尔又传出以诺的辱骂,周边上网的人一个个侧眼怒瞪,这两个疯子。 “操,我不玩了,每次都输给你。” 以诺赌气的推掉键盘,真他妈的烦!! “怎么拉?这样就认输了,一点都不像你的作风。” “输了就输了,谈什么作风不作风。”以诺疲惫的望椅背靠了靠,玩得手都抽筋了,再看看屏幕下显示的时间,0:40分了。 “很晚了,我该回去了。”以诺说着正想起身,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 是房东太太。 可是还没到交房祖的时候啊,房东太太打电话给她干嘛? “喂” “是小诺吗?我是房东太太呀,很不好意思啊,这么晚打电话给你,刚才有个贵妇去了你的房子,把你所有的东西都扔了出来,你快来看看吧,她现在都还没走。” “什么?” 以诺听后勃然大怒,贵妇?肯定又是白如惠那势利的女人。 靠,那女人又在发什么羊癫风?还嫌自己丢人丢得不够啊?以诺愤愤地下机,回家好好收拾那不要脸的贱骨头。 “你要去哪?”景少几她一脸怒色的样子,赶紧问道。 “回家”以诺没好气的回答,转眼间已经飞快地冲出了网吧。 真是个怪胎,景少有点无语,手机却适时在响起。 辰? “有事?”景少不悦的皱眉,这小子这么晚打电话给他干嘛?可别告诉他没钱泡妞了。 “扬,你快点过来,找到滕延希的老窝了,妈的,这先小子真不是一般的狂妄。” “好你等着,我马上过去,把地址发到我手机。” 挂了电话,景少望着以诺消失的方向皱眉,她心情不好,要不要带上她?可对手是滕延希……算了,她心情不好,又关他p事?拿起外套账也不结直接奔出网吧。 等着上网的一男生见他急冲冲地走了,坐到他的机子,看到没有结账,还有将近九十块,心里内个激动啊,妈的这下可以玩几个通宵了! 一辆红色的法拉利驰速地飞奔在高速公路上,那速度吓得同在一条线上的司机直冒冷汗,有钱人啊,爱飙车,连命都不车顾了。 当景少赶到场,双方已经打得不可开支,滕延希毕竟不是盖的,他的手下自然也差不到哪去,两方只是切磋,为了不伤及人命,空拳打。 “扬,你来得正好,替我狠狠的收拾那个拽上天的家伙。”景少一到夙辰就直接控告,他奶奶的,滕延希那家伙真不是人! 景少见夙辰的脸上有点挂彩,向四周望了望,“羽呢?” “哼,别跟我提那娘娘腔的家伙,还不知道在哪个温柔乡里快活呢,哪管我的死活?”说到萧忻羽夙辰就一肚子火,刚才打电话给他,他居然说在开房,靠,气他了。 “说谁呢?”这时,萧忻羽一脸邪气的出现在他们身后。 “羽?”夙辰揉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知道他出现后就一肚子怒火地朝他怒吼,“你不是说不来了吗?你现在又出现干嘛?” “女人哪有兄弟重要。”萧忻羽说着,一脸邪笑地攀上夙辰的肩,“你说是不是?” 夙辰一脸感动,一拳打向他的肚子,“好小子,算你有点人性。” “其实。。。你的死活我一点都不在乎,我只想会会那个滕延希,那个传奇的人物。”见到夙辰这么容易感动,萧忻羽不爽的泼他冷水,这小子太容易感动了。 ************************************************** 来,男主角登场了! 两大黑势力2 “靠”夙辰白了他一眼,敢情是他多想了? “别闹了,辰,滕延希呢?”景少打断了他们的打闹,周围却没看到滕延希的踪影。 “他?哼,他说不屑和我打,随便召唤几个小喽罗来招呼我,他妈的太狂妄了,扬,是兄弟的话就帮我好好教训他!”夙辰憋了一肚子火,什么叫做不屑和他打?难道他以为他就很乐意? 两方人马还在打着,打得不可开支,即使一个个脸上都挂了彩,却依旧不怕死的坚持着。 “叫告诉你们老大,说景旭扬来,叫他出来会会我。”景少对着对方的人说道。 那边的人停手,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一个胆子大的人冲着景少骂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找我们老大?” 话才刚一说完,身边的人紧张地推了推他提醒着,“啊光,他可是景少。” “景。。。景少?”啊光咋舌,一脸紧张地问向他,“你真的是景少?” “你说呢?” “妈的,早说,我们老大早就想会会他了,兄弟们,走,去请老大出山。”啊光一挥手,下面的兄弟一个个跑到他身边。 “扬,看来你的名字还挺大的。”夙辰一脸玩味的取笑着。 “去,景少是谁?全y市有谁不知?”萧忻羽白了夙辰一眼,一副老兄你落伍了。 。。。。。。 过了一小会儿,一群人往这边赶来,后面跟着一个男生,在人群中显得那么超凡脱俗,栗色的头发随风飞舞,白皙的皮肤,刘海下的碎发微微遮住眼睛,黑色的耳钻在月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如雕刻出的绝美轮廓,冷漠无比,邪恶而俊美的脸上不带一丝笑容,浅蓝色的细格衬衣,将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哈哈,不懂怎么描写美男哈。) 他是绝对比漫画中的美少年还美上几分。 “找我有事吗?”薄唇微微张,淡漠而冷酷。 三人还在震惊中,原以为景少算得上绝品了,没想到滕延希却似乎更上一筹,怪不得女生一提到滕延希总会大声尖叫。 “扬,他。。。他长得还真。。。”夙辰脸上带着深深的讶色。 萧忻羽又鄙视的看了夙辰一眼,“长得帅有什么用?有不能当饭吃。” 说实在的,刚才他也震惊到了,从没想过y市还有能跟景少有得一拼的人。 景少不说话,他只是在想,像他这样的人,眼里怎么还带着浓浓的忧郁?是因为尤以诺吗? 当滕延希走近他们,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传来,让三人同时抬起头。 “你就是滕延希?”开口的是景少。 “你觉得呢?” 又是一句冷漠得不能再冷漠的话。 “切,长得跟白面书生似的,你真的能打吗?”夙辰一脸鄙视,真想狠狠地打击他。 “臭小子,你说什么?” 啊光见夙辰对滕延希不敬,愤怒地一拳就挥过去。 “啊光”滕延希出手拦住。 那动作迅速得让人震惊,他。。。他真的是才练了一年吗? “老大”啊光见滕延希出手制止有点怒火,“他在鄙视你,让我干掉这不知好歹的家伙。” “啊谷,把他押下去,我的事情我自己来解决。” “老大,你——”啊光有些恼火,“他们太过分了,老大,千万别手软。” “啊谷” 见啊谷不动手,滕延希阴沉的加重语调。 “哼!”啊光朝夙辰冷哼就甩头离开。 这该死的家伙,下次最好不要让他单独遇见,不然。。。把他揍成猪头游大街。 尖酸的女人1 以诺匆匆地赶回家,就看见白如惠像女王一样的坐在她家里,原本干净整齐的家里,西东突然被扔得乱七八,看起来倒像是垃圾场。 “白如惠你太过分了!我都不去惹你,你最好也给我收敛一下!”以诺愤愤地朝白如惠冲了过去,一个拳头就挥到她脸上。 她本来就不是讲理的人! 眼睛突然模糊了起来,脑袋一阵昏眩,白如惠甩了甩头,才看能看清楚,看到以诺如此对自己,白如惠也不客气了,“警察,你看见了?她就是这样暴力的人,你们赶紧把她抓进牢房,最好一辈子都不放出来!” 警察? 经白如惠这么提醒,以诺才看到屋子里居然还坐着三个穿警服的警察,其中还有个女警察。 白如惠真够卑鄙的! 想让她进牢房?她做梦! “白如惠,你别以为把警察招来我就怕你,这个世界也是讲理的,你无缘无故、三番两次的挑衅我,你以为叫警察来就能把我制住?你太异想天开了。” “警察,你看看她。。。她就是觊觎着我们苏家的财产。”白如惠手颤抖地指着以诺。 “拍”一声巨响,以诺一脚把椅子踢开,椅子顿时四分五裂,怒怒地指着门口,“你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最好永远消失在我面前!我再说一遍,你们苏家的财产,我一分都不会拿。” “那个。。。同学别激动,有什么事做下来,大家心平气和的谈谈。”女警察见状,赶紧出声调解。 “我心平气和个p,你不知道这女人有多过分,我背负着私生女这个骂名已经够惨了,可她呢?居然整天没事找事的说我觊觎着苏家的财产,警官,你觉得可能吗?我也是有尊严的人,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可是。。。我绝不允许任何人践踏我的尊严!” 以诺发泄着,眼角有液体流动。 “嗤,像你这样的人会有尊严?”白如惠嗤笑,在她眼中,有钱才是王道。 “什么叫像我这样的人?你看不起我是你的事,这些年来我拿过你们苏家一分钱吗?” “你是没有拿我们的,可是晓雅——” 白如惠还没说完,以诺就冷冷地打断了。 “你给我住口,我真不明白晓雅那么善良的人到底遗传了谁的种?是你的?还是他的?或者。。。是偷来的?” “尤以诺!”白如惠颤抖地起身,气得身子一直在颤抖,“你。。。你不要太过分。” “我过分了吗?到底谁过分,你我都清楚,我住这里碍着你了吗?我租这房子没有拿晓雅的一分钱,我自己辛苦拼来的,你有什么资格把我赶走?” 为什么所有人都以为她的一切都是靠着晓雅?自己努力了那么久,为什么所有人都看不到? 又或者,像她这样的人谁都不会相信? “资格?你觉得我有没有资格?我有的是钱,我可以把这一片全都买下来。”白如惠骄傲地说着。 尖酸的女人2 “我不卖!” 这时门被推开,年近五十的房东太太一脸平静地走了进来,从这女人撬开以诺的门后,她就一直在注意着她,没想到她居然是这么龌龊的人! 是,有钱是很了不起,有钱就能践踏别人的自尊吗? 从前的她也一样很穷,甚至比以诺还惨,可还不是一步步混到现在,现在的她也算得上是个百亿富婆,却从未看不起穷人,所以当初以诺来到这里,那一脸疲惫的样子,看到她,就像看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她让以诺住下,房租一分不收,可以诺却坚持交,拗不过她,她就出钱帮她买家具,装修成以诺喜欢的样子。 “老女人,你算什么东西?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白如惠见有人帮以诺说话,就一脸愤怒,小贱蹄子就是小贱蹄子,简直比叶雨韵(以诺的母亲)还要可恶! “白如惠,说别人的同时也请看看自己,你以为你就不是老女人了吗?就算你整天往脸上抹粉也遮不住你的芳华流逝,说到底,你又算什么?”看到房东太太为自己说话,以诺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在她的世界里,除了晓雅,房东太太就是最好的人了! “警察”说不过她,白如惠只要求助警察。 没想到那三位警察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同时起身说道,“苏夫人,我们警务繁忙,如果是这种家务事,请别随便拨打110,我们警察没那么多时间插手你们的事情,如果每人吵架都叫警察,那我们警察是不是就成了调解员了?” 说完,三人转身就走。 “你们给我回来,留下名字,明天我就向你们局长投诉!”白如惠歇斯底里地朝三位警察大闹。 疯子,以诺在心里鄙视。 “苏夫人,还请注意你的言辞,我们是国家公务员,理当为国家服务,像你这样的无理取闹,以为有钱就可以摆平一切,那好,你尽管向我们局长投诉。” 女警察说完,三人就马上消失在小屋里。 “白如惠你闹够了吗?闹够就可以走了。”以诺坐了下来,淡淡地开口。 白如惠气愤地瞪了她一眼,“不要脸的贱蹄子,到处勾引人的狐狸精,你就跟你妈一样贱。” ******************************* 为什么连个评论都没有,唉,太打击人了! 尖酸的女人3 “拍” 以诺怒怒地将茶杯砸向她,“请注意你的言词。” “哼,对你,我从不用注意什么,你还不配,你给我记住了,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堵我们的路,我会要你好看!另外,景少是晓雅的,以后不准你跟他太接近。”白如惠狠狠地威胁,愤愤地转身,看到站在门口的房东太太,也下狠话,“明天我会把这一片全买下来。” 房东太太不理会她的威胁,淡淡地开口,“如果你不想苏家破产的话可以试试,本来我打算跟苏家签合同了,不过。。。今天看到你这样,我决定取消。” “什么合同?就你?配跟我苏家签合同?”白如惠一脸讥笑。 “苏夫人,做人不要太过分,否则遗留下来的则全是世人的骂名。”房东太太好心劝道。 白如惠不以为然的挥手,“少跟我罗嗦,说,你到底跟我们苏家有什么合同?” “苏夫人莫忘了跟纪氏的合约?” “你。。。你是纪馨怡?”白如惠神色带点慌张。 房东太太没有回答,淡淡地说了声,“我明天会直接撤回对苏家的投资。” “你——” “苏夫人,为人太狂妄往往害的是自己,另外,容我提醒你,如果苏家破产了,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房东太太说完,打了个呵欠,眼睛已经发困了。 “我们苏家岂会那么容易破产,你当吓唬谁呢?”白如惠不以为然,哼了一声,转身就消失在夜幕中。 “小诺。。。” “房东太太,你放心吧,我没事,你快回去睡觉吧,都快两点了。”以诺一脸疲惫地收拾着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 “唉,你这孩子,算了,我不劝你,缺什么,记得跟我说声。”房东太太叹了口气,关上门,就离开。 房东太太离开后,以诺抱着地上的狗熊大哭,这是外婆唯一留给她的礼物,可是现在—— 毁了,全毁了,已经变得不成样,白如惠那个神经病! 付出,总求回报 另外,景少与滕延希干了一架,两人都狼狈不堪,身上脸上全都挂了彩。 两人呈大字型的躺在草地上看星星。 “她。。。她还好吗?”滕延希开口。 景少怔了怔,他知道他说的她指的是谁,他就知道,凭滕延希的能耐会找不到尤以诺。 “不好。”景少淡淡地开口。 “以前,我觉得我能够她足够的安全感,没想到最后她还是跑了,她说他喜欢的男人一定会是最强大的,这样才能保护她。”滕延希说着,渐渐陷入回忆中,“她走后,我就一直恨着自己,为什么自己除了泡妞就什么都不会,有一次见她在大街上和一个贵妇吵,还动手打起来,那个贵妇的保镖把她打得鼻青脸肿,我很心疼,就出手,可是——”滕延希说到最后渐渐没有了声音,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是软弱的,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别人欺负,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所以,你就不断的训练自己?”景少讶异,没想到外表冷酷的他还有这么痴情的一面。 “她走后,我不停地反省自己,我到底哪里配不上她,到底哪里不合她的意,在学校,我是万人吹捧,可为什么在她眼中却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公子哥。”滕延希说着,眼里流露出伤感,“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我太弱了。” “你觉得自己为她做了那么多,值得吗?” “值得,都很值得。”滕延希肯定的回答。 值得?都很值得?景少想着这句话,突然想起某个女生,当初他也曾跟滕延希一样,那么深深地爱着一个女生,为她做任何都心甘情愿,可是——最后她还是走了,一声不吭的走了。 “我觉得不值得,自己做了那么多,而她却全都漠视了。”景少握紧拳头愤愤地说着。 “会吗?就算她漠视了,我也觉得很满足,至少,我曾经付出过。” 满足?景少愣了愣,就算对方不稀罕? “你想不想重新追求尤以诺?”景少很认真的问着他。 滕延希很肯定的点头。 “那好,明天到清扬来一场篮球,打架我们打了个平手,我相信在篮球上,我一定会更胜一筹!”景少很肯定地说道。 “这样。。。好吗?”滕延希有点犹豫。 “你再这样下去,永远都不会追求到她,付出总要回报,没有回报所有的付出都是空的。”景少看向夜空,这么晚了,起身好心提醒,不再说话,就转身离开。 你再这样下去,永远都不会追求到她,付出总要回报,没有回报所有的付出都是空的? 滕延希很认真的琢磨着这句话,就让自己赌一把吧!赌,至少还有点机会,不赌,一定机会都没有! 如果...我让你讨厌1 第二天 一个晚上未眠,以诺一进教室就趴到桌子上梦周公去了。 “以诺,你怎么了?”云鸯见以诺顶着一个大黑眼有点担心的转回头。 “没怎么,睡觉。”以诺头也不抬。 真是困死了。 这时一个短发女生气喘吁吁地跑到教室,兴奋地尖叫着,“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今天尚安要来我们学校比赛。” “啊?比赛?比什么赛啊?”一听到有比赛,全班女生那兴致可不是一般的高,一个个激动的跳了起来拍桌子。 “听说啊,想来挑战咱们的景少。”短发女生得意地说着。 “哇,那可有热闹要看了。” “好久没有谁敢这么公然的挑战景少了。” “他是谁啊?” “听说是尚安的校草,滕延希。”短发女兴奋地说着,好像这事情跟她有关一样。 “啊?滕延希?天啊,居然是滕延希啊?完蛋了,完蛋了,我要补妆。” 滕延希?云鸯微微皱了下眉头,他怎么会跑到清扬? 难道——是为了以诺? 云鸯看向以诺,没想到一年多了,他依旧没有放弃。 云鸯拼命地想把尤已诺摇醒,“以诺快醒醒,延希来了。” 以诺正睡求不满,愤怒地扬起拳头向前挥去,“别吵我睡觉。” “以诺,你快给我醒醒。”好不容易躲过以诺拳头的云鸯依旧不死心的摇着。 “干嘛?”以诺缓缓地睁开眼,好困。 “延希要来了。”云鸯说着,心里没由来的兴奋,自从以诺离开了尚安,她就从没见延希笑过,即使笑,也全是敷衍。 他经常跑来问她,以诺去哪了,当时的她,因为还在气愤头中,所以根本就不可能告诉他。 现在,他查到了?所以就迫不及待的赶来? 云鸯心里狠狠地失望了。 以诺在他心中,当真有那么重要吗? 以诺听到后,身子怔了怔,最后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他来就来,关我什么事?” 云鸯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她居然——回答得这么干脆? 难道是她想错了?她真的没爱过他? 云鸯拼命的摇了摇头,想把头脑里那些烦躁的事给摇出脑海。 “以诺,去看看他吧,这一年来,他过得不是很好。” 以诺身子怔了怔,为什么在听到他过得不好时,胸口就像压了一块石头,喘不过气? 如果,我让你讨厌2 “我知道你还在自责,可是若蕊的离开,真的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云鸯闭上眼,深呼吸,“其实若蕊跟着她爸妈举家迁移到国外了。” “你——你说什么?”以诺激动地抓着云鸯,“若蕊真的没有因为我离开?” “没有,真的没有。” “可她去国外,为什么没有跟我说?”以诺有点失落的低下头,她就那样走了,一句话也没说,一个招呼也不打。 云鸯见她那样,有点心虚地顿了顿,“其实她有叫我跟你说一声的,可——当时我真是太气了呀,所以——” “所以你就瞒我?让我这一年来深深的自责?”以诺苦笑的放开她,“说到底,你还在恨我。” “不,以诺,真的很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我会那样,你知道的,当时我真的很爱延希,当我知道,我看上的男人爱上你时,你知道我心有多痛,所以我才那样。”云鸯痛苦地摇了摇头,她真的不是故意要那样做,真的不是。 “你爱他就爱他,为什么要把气发在我身上?就因为他喜欢上我?所以宁愿牺牲我们的姐妹感情?”以诺情绪有点激动,就因为一个男人,她们三姐妹,走的走,恨的恨,如果可以,她宁愿从不认识什么滕延希,那个罪魁祸首。 “以诺”云鸯紧咬着下唇,双手更是不知道放在那里,她知道她当初很傻,所以才想弥补。 “算了,不说了,就当成去见见老朋友吧!”以诺看也不看云鸯一眼就径直朝门外走去。 知道躲不过,还不如诚实面对。 因为滕延希的到来,学校里的所有学生几乎全都挤到篮球场,以诺走到篮球场外,看着眼前的人山人海,愣愣地站在篮球场外,不敢挤进去,不知道等下见面,会怎样? “嗨,嫂子你也来凑热闹啊?”啊谷老远就看见了她,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打声招呼。 “可恶,滚开。”以诺一见到她,心里就十分不舒服,凶凶地朝他吼了吼。 这家伙能不能别像孤魂一样,缠着她不放?走到哪都见到她,真不知道上辈子是不跟他结仇了。 “耶,一年不见,脾气还是一样的爆。”啊谷仍旧嘻皮笑脸的笑着。 “难道一年不见,你就不是男人了吗?”以诺有些气愤,这啊谷就像鼻涕一样,甩都甩不掉。 呃—— 啊谷有些无语,这什么比喻啊这是。 如果,我让你讨厌3 “哇,好帅,延希好帅啊!” 一阵阵尖叫声传来,整个篮球场几乎沸腾起来。 以诺烦躁的捂住耳朵,朝那些女生瞪了瞪,心里别提有多烦,那该死的滕延希,把她害成这样,还嫌不够,又出来危害人间! “哇,景少,景少好棒啊!” “景少加油,我们永远支持你!” “延希加油,延希加油。” “。。。。。。” “。。。。。。” “。。。。。。” 以诺看着挤不出一条缝的人群,甩头就走,她才懒得去凑那点热闹。 才一转身就听到一声带着点庸懒的男声传来。 “原来你这么不想见我。” 以诺身体怔了怔,原以为那事过后,他会彻底消失在她的世界,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还是出现了。 “为什么?”滕延希大步走到她面前,揽过她的肩,咬牙吼道,“为什么消失得那么彻底?” “我——”以诺不安地低下头,什么都说不出,要她怎么说?说因为他而失去她最好的姐妹? 她一直都相信若蕊的离开就是她造成的,心里怎么都过意不去。 “为什么不解释?为什么连骗一骗我都那么吝啬?”滕延希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吼了出来。 来往的同学一个个呆楞的看着阳光下的他们,栗色的发丝随风起舞,一张愤怒非常的脸,那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令人妒忌,即使外表看起来是那么冷漠,剑眉下,细长的桃花眼,看起来却是那么深情。 感觉到周围同学的嫉妒眼光,愤恨,以诺愤愤地甩开他的手,她不喜欢那么多双不同的眼光。 以诺背过身,整理好自己的情绪,许久才缓缓说出,““你走吧,以后也不要再来烦我了,我讨厌跟你在一起的感觉。” 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就像童话中的王子,而她,却是整日与拳头打交道的问题少女。 “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那么绝情?如果你不爱我,当初为什么那么该死的吸引我?”滕延希愤怒地拉过她,紧紧地抱着她,脸不停地磨蹭着她的发,那双细长的桃花眼,是那么的深情。 “你知道吗?在你消失的日子里,我有多难过?你总说你是个暴力的女生,所以,我不停地改变自己,只想配得上你。” 滕延希每说一句,以诺心里就越疼痛几分。 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爱过他,离开尚安之后,有时会偶尔想起他,她想,她这辈子最对不起的有三个人,一个是外婆,一个是若蕊,而另一个。。。则是他——滕延希。 如果,我让你讨厌4 “我说过了,我们不可能的,要说多少次?”以诺冷漠地推开他,“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本就不该有联系。” “你是说我的家世吗?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不要。” 为了能配上她,他付出了多少努力,一年,仅仅一年,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流氓一样,只为了配得上她,可是她。。。真的好绝情,一点余地都不留给他,她真的天真的以为离开了尚安,他找不到吗? 呵呵,他只是想给她静一静,也想给自己一个机会,她不是喜欢强大一点的男生吗?好,他改,他不停地锻炼自己,只为下次在她面前抬得起头,只为她正眼看他一眼,可是为什么—— 结果还是一样? “你——”以诺生气的朝他怒吼,“为什么你可以那么轻易的说出这句话?你以为亲情只是开玩笑吗?你说不要就不要?我讨厌像你这样狂妄的人。”以诺朝他不断的怒吼,泪水夺眶而出。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在乎她?她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 爱情是什么她不需要知道,她只需要知道掩饰再掩饰。 “小诺”滕延希心疼地把她拥进怀里,他一直都知道她的内心是脆弱的,一直都知道。 可是——他还是刺激到她。 温暖的怀抱,让以诺渐渐迷失了一下,闭上眼,让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吧,下一次。。。她绝对不会让自己这么失控! 啊谷满头大汗的跑了过来,看到阳光下,两人唯美的画面不知道要不要打扰。 “滕延希,你放弃吧!我是不会喜欢你的!”以诺狠狠地推开她,冷冷地说着,就忍着心痛跑开。 “小——”滕延希一脸受伤的低下头,她还是不喜欢他,呵。 “老大”啊谷担心的看着他。 滕延希收回悲伤,再次用冷漠来掩饰自己,“什么事?” “比赛开始了。” “嗯,走了。” 滕延希擦掉流到眼角的泪,转身就走,留下啊谷一脸惊愕,老。。。老大流泪了? 他居然流泪了? 在他心目中老大是最英雄的人物,却没想到—— 像老大这么好的人,为什么嫂子看不见呢? 只为她一笑1 见滕延希一脸疲倦,阿谷有些担忧,老大什么时候才能关心一下自己? 耳边传来周围女生的尖叫、欢呼,她们喜欢的永远是老大那俊美的外表,有谁看到他内心的寂寞? 突然一个鬼祟的人影引起了阿谷的注意。 嫂。。。嫂子? 阿谷一阵激动,看来嫂子对老大也不是没有感觉的,要是老大看到了估计会更加激动吧? 以诺好不容易挤进人群,看着篮球场两个同等优秀的男生,她很镇定的告诉自己,她是来看景少打球的。 “进了,景少加油哇!” 景少的啦啦队,无比激动的抱在一起。 滕延希的啦啦队也不甘示弱,放大声喉,“延希加油!延希加油!” 可篮球场上的滕延希心思却似乎一直不在球上,硬是被对手给抢了球。 “小曾把球传给景少。” 红队9号朝那抢球的男生命令道,黄队也自然不会任由他们,一个个把景少围住。 谁知这时9号又朝那男生喊到,“小曾快,快投篮。” 小曾愣了愣,球迅速地从手中抛出,完美的落入球蓝。 “进了,又进了,清扬万岁!景少万岁!”女生们个个激动得跳了起来。 这时分数已经是30:0了,黄队远远的被甩在后面,那可怜的分数实在是把啊谷惹火了,扯开他有史以来,最高分贝的嗓音,“老大,嫂子在看着你呢!拿出你最英勇的一面吧!” 阿谷的话让滕延希呆愣在原处,他很不敢置信的看向阿谷,只见阿谷朝他笑了笑,用手指着人群中那个缈小的身影,仅此一瞥,滕延希顿时就感觉到全身的热血沸腾了,勾起一抹最完美的笑容。 “小诺,我会让你知道,滕延希已经不是以前的滕延希了!” 殊不知因为他这一笑容,引起多大轰动,一个个女生如发了疯般的尖叫,更有甚者直接喷出鼻雪血。 谁说只准美女一笑百媚生?不准美男一笑群芳倒? 滕延希绝对是一个祸害!所以当以诺知道他来到清扬,才会说他又出来危害人间,男生长得太帅是种罪过! 倏地,篮球场上的分数突然涨到32:17,就在大家疑惑的时候,滕延希抱着篮球纵身一跃,那球听话的向篮球筐奔去。 “漂亮!又是一个三分球!”裁判吹了口哨。 阿谷心里内个激动阿,老大终于有干劲了。 “哇哇,延希太帅了,延希加油!”滕延希的啦啦队一个个泪洒。 太帅了! 只为她一笑2 景少那边当然也不甘示弱,一个个如着了魔地尖叫,声音更甚滕延希的啦啦队。 景少,再怎么说也是清扬的顶梁柱,一个帅得没有天理的超级校草! 球场上顿时热情高涨,滕延希终于出手了,这对于那些队员来说比什么都兴奋,毕竟滕延希也算得上是一个人物! 能跟滕延希过招,这是莫大的荣幸! “老大,加油!”啊光也挤进人群,大声地朝滕延希大喊! “老大,你要加油哇!”啊谷也加入鼓励阵列,要是他也能上场就好了,可惜。。。他的篮球技术只停留在小学年代。 滕延希抛给他们一抹笑容,眼神又不知觉的寻找某一个身影。 她呢? 滕延希的笑容顿时又阴了下来。 看来她对他依旧那么不屑! “喂,那个,滕延希,你是来打球的还是来耍酷的?”以诺看到滕延希突然又恢复到先前那样,心里火了,要打就打,不打就给她滚出清扬! “小。。。”滕延希听到这个声音激动万分,此刻,内心里的兴奋无法言喻。 双眼随即追随声音望去,只见以诺什么时候已经搬来张凳子,悠闲地坐着,旁边的女生一个个惊恐地不敢靠近。 这就是小诺,他一直喜欢的女生! 有性格!够拽! “小诺,你放心,我一定赢给你看。”滕延希说着,再次扯出一抹笑容,又马上拿出十万分热情投入篮球赛。 “切,你以为我是来看你打球的?我是来给我同桌加油的!”以诺见他笑得那么激动,心里很不爽,她本来就不是来给他加油的! 滕延希听到也只是笑了笑,不把这句话放心上,他只知道,小诺肯来,这已经足够了! “尤以诺到底跟滕延希是什么关系啊?”旁边的女生一个个窃窃私语,看着以诺的眼神都带着点羡慕,羡慕滕延希能为她一笑。 “谁知道,尤以诺长得这么。。。土,景少愿跟她同桌就算了,现在。。现在居然连我最亲爱的延希都。。。太打击人了。”一女生说着说着突然就放声大哭起来。 “唉,小米,你别哭啊,这么多人看着呢!”一女生看到这么多眼光扫了过来,心里直发毛,小米真是。。。太丢人了。 就算这么多眼光看了过来,小米依旧哭着,“看就看,谁不准她们看,人家。。。人家只是心里堵得慌。” 告诉我,让我离开的理由1 “嗨美女。”啊谷痞痞地走到小米身边。 “干嘛?”小米没好气地回应。 “你不是想知道尤以诺跟滕延希是什么关系吗?我可以告诉你。” “真的?”小米擦掉泪水,一脸期待。 “当然,我说了,你可要记住了,她,是我嫂子。”啊谷一脸自豪。 “切,你嫂子关我p事。”小米不以为然的嗤鼻。 “是不关你p事,可关我老大的事了,你知道我老大是谁吗?” “谁?” “就是你说你最亲爱的延希哥哥啊!”啊谷哈哈大笑,转身就走开。 “什。。。么?”小米反应过来,身边的女生也反应过来。 “尤以诺是延希的女朋友?” 此话一出,顿时把所有目光都引了过来,一声传一声,顿时,尤以诺是滕延希的女友,这个惊爆性消息在人群中轰炸开。 “吵够了没有?”身边叽叽喳喳的议论声,令以诺十分的不舒服,她从没承认过自己是滕延希的女友,都是他,都是他一个人编出来的,冷冷地看了篮球场上某个人一眼,直接起身就跑开。 她告诉自己,她不喜欢他,一点都不! 女生惊愕的眼光一直追随着以诺离去的背影。 滕延希的脸也瞬间冷了下来,篮球还在怀里,迟迟不投,看见以诺跑开,他顾不得那么多,丢开篮球,纵身追去。 此刻,篮球场上显示的分数,65:64。 如果那一球他投了进去,那么赢的,就会是他们,可是。。。她离开了,他的心也跟着离开了,胜利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 “小诺”滕延希追上来拉住她的手。 “你。。。你怎么跑来了?”以诺带着鼻音问道,不敢抬头看他,怕他会嘲笑自己。 “你。。。你怎么哭了?”滕延希心疼地擦去她的眼泪,“别哭,有什么事告诉我好吗?别整天想逃避我。” “你。。。你走吧,以后,不要来找我了。”以诺强忍心痛,再次说出请他离开的话。 她知道她这样做很残忍,可是—— 他是那么完美的男生,而她——却是一个没有人要的私生女。 如果说顶着私生女的身份不自卑的话,那都是假的,她也渴望一个家,她也渴望有自己的父母,可是。。。她觉得那根本就是一种奢望。 她没有父母,没有家,她只是一个没有人的野种!记得白如惠羞辱她的,就是这句话。 告诉我,让我离开的理由2 “让我离开可以,告诉我,原因!”滕延希几乎吼了出来,愤怒,脸上全是愤怒的火焰。 “我。。。我是一个私生女。” “我不在乎,我从来就没在乎过你的身份。” “可是我在乎!”以诺狠狠地推他的手,“我不想因为令你蒙羞,我也不想因为你,让自己陷入另一种痛苦,那种感觉,你永远不会明白。” “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这。。。这不是那个坚强的你。”滕延希受伤般地摇头,眼前的她,是那么陌生,那么陌生。。。 “我一直都不坚强,我只是在伪装坚强,难道你不知道吗?还记得有一次我在街上跟几个保镖打架吗?” 滕延希点点头,那件事,他一直铭记于心,也是因为看到那样的她,他才会发誓让自己强大。 “那个女人是苏安浩的妻子,晓雅的妈妈,苏安浩,就是那个抛弃我的那个伪君子!” 金翼的那一巴掌她一直记得,她可以忍受他们的羞辱,却忍受不了那伪君子这么无情的一巴掌! “原来是苏家,只要你开口,我马上让苏家永远在y市消失!”滕延希咬牙切齿地说。 他不想看她哭泣,那心碎的痛楚,他一直记得。 “不要!”以诺慌张地拉住他,摇头乞求,“放过他们吧,我只想一个人静静地活着,苏家,跟我没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 “可是他们抛弃了你!” “抛弃的不止是苏家,还有。。。”以诺哽咽,“还有那个女人。” “不行,我没法看到你这么痛苦。” “我天生就是被抛弃的命,我不敢尝试爱情,听说爱情都不会长久,我不想再尝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以诺说着,眼睛哭得通红,红肿。 滕延希心疼地把她抱进怀中,温柔地安抚,“小诺,相信我,我永远都不会抛弃你。” 永远都不会! 滕延希在心里发誓。 “我。。。我好想打一架。”以诺头在滕延希的怀里蹭了蹭。 “好,我打你去,一定让你打个痛快!”滕延希有点开怀,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啊谷,马上给我找到黑帮的位置,对,就是现在,没为什么,你嫂子手痒了,限你十分钟搞定,要是搞不定,让你嫂子跟别人跑了,你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以诺笑了,那个花花公子的滕延希居然也有这么霸道的一面。 那边的啊谷对着手机发愣,啊光走了过来拍了下他的肩,“喂啊谷发什么愣啊?” 啊谷很委屈地说道,“老大有女人就不要兄弟了。” “什么啊?” “他限我十分钟找到黑帮的位置,十分钟?我怎么找啊,老大还放狠话了,说要是我找不到,就。。。就卷铺盖走人。” “切,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上次啊步那小子不是去黑帮干了一回吗?问他不就知道了。”啊光鄙视地拍了一下啊谷的头。 啊谷这时才恍然大悟,开心的朝啊光的脸吧唧(亲)了一下,高兴的说:“这下终于不用卷铺盖走人!哦和。” 啊谷很兴奋地朝前奔去。 身后的啊光则,哇,把早上吃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啊谷的嘴太臭了! 挑战黑帮1 半个小时后。 一辆红色的tyx跑车驶进一片郊区。 tyx,滕延希的缩写,全世界仅此一辆,听说是滕延希亲手设计,弥足珍贵,即使再有钱都买不到。 “这就是黑帮的窝点?”滕延希一下车,就一手狠狠地把副位上的啊谷拉了下来,逼问道。 “老大,温柔,温柔。”啊谷差一点就摔交,忍不住强调。 “少说废话,要是你敢骗我,我会把你打成残废!” “老大。。。”啊谷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别用你那种眼神看我,马上给我探风去。”滕延希说着,一脚就把他踹开,一点心软的意思都没有。 啊光向啊谷做了一个好自为之的手势。 啊谷狠狠地朝他用手揍了揍,愤愤地转身。 探风就探风! 身后的几个人全都被啊谷的行为给搞笑了。 “啊谷对你还真是忠心。”以诺感叹。 “他?敢对我不忠心,我揍死他!”滕延希恶狠狠地演示。 以诺笑了笑,没再作答。 等了一小会儿,啊谷才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老。。。老大,他们在。。。在前面。” “恩,啊光,你陪啊谷在这休息一下,十分钟再来会合。”滕延希说着,牵着以诺就走。 “老大”啊谷感动地看着滕延希的背影。 啊光又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头,“死啊谷,这么没用,跑一下就不行了,害得连累我跟你在这吹冷风,这下又看不到嫂子的英姿了,唉。” 啊谷也不客气的赏他一肘,“等下一样能见,走,还休息个p啊,去把黑帮打个落花流水,回去叫老大请客去泡妞。” 刚走到仓库外,以诺就狠狠地踹开门。 里面的人正在吃饭,一个个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你们老大呢?叫他出来,说滕延希来找他挑战!”以诺一副大姐大样子。 身后的滕延希擦了一下冷汗,她。。。她也太不给面子了。 “妈的,你说找我们老大就找我们老大,你算什么东西?”黑帮的一个青年丢下饭碗直接向以诺冲来。 速度超快,看样子也算是个底气足的练家子。 啊谷赶到,就看到青年人向以诺袭击,身子一动,就想冲上去。 “让她玩玩吧!”滕延希一只手拦住了他。 “可是老大,我怕嫂子应付不过来。”啊谷心急地看着两人打斗,急得热汗直流,这。。。这可是嫂子啊。 滕延希听她这么一说,冷下脸来,“她是我老婆还是你老婆?” “你老婆,你老婆,我啊谷怎么敢抢呢?嘿嘿。”啊谷除了干笑,就不知道说什么了,灰溜溜地退到滕延希身后。 啊光鄙视地拍一下他的头,“没长眼睛的猪。” “什么?”啊谷挥起拳头想揍他一顿。 竟敢说他是猪? 靠! 挑战黑帮2 “我说你是猪啊,老大都没出手,你干着急个什么劲。”啊光好不容易可以羞辱啊谷一下,更是不怕死的说道。 啊谷听后,拳头缓缓舒展开,低头想了想,然后感激地握住啊光的手,“兄弟啊!” 啊光一脸黑线,震撼,真的很震撼!这个啊谷。。。 “怎么样?服不服?”以诺一脚把那青年踩在脚底,骄傲得像个黑社会老大。 “服服服,咳咳。”青年难受得干咳了一下,底气也弱了下来。 真是人不可貌像,这个。。。呃。。。土土的女生竟有那么大的劲,天啊,败在这个四眼女手上,以后他就不用在道上混了,直接回家种田算了。 “你们老大呢?” “老大在。。。” 青年还没说完,黑帮的人就拿着棒球棒一脸嚣张地走了过来。 这场面就跟电视上演的差不多。 “呃。。。”以诺愣了一下,随后很兴奋地大笑起来,“好久没有玩过那么刺激的游戏了!哈哈。” 黑帮人一个个面面相觑,不懂这个女生在说什么。 “看什么看?要看就看向姑奶奶,姑奶奶今天手痒,想打一架,看你们这样子。。。算了,姑奶奶勉为其难好了!”以诺嚣张地踢开脚下的那个青年,吐了口唾沫,拉开架势。 “丑丫头,哥儿几个跟你打,你还说勉为其难?等下被打得尖叫,别说哥儿几个不给你面子!”黑帮人大怒,这决定是刺裸、裸的鄙视。 想他们黑帮一出,道上有谁不如惊弓之鸟,一个个跪下求爷爷告奶奶求饶,她倒好,勉为其难?等下就让她看看谁才勉为其难! “兄弟们上!” 黑帮,一个个挥着棒球杆就毫比留情地劈了过来,管你死不死,保黑帮名誉要紧,今天若是被一个小女生打败,这要是传出去,他们黑帮还用不用混? “上”滕延希看情况不对,挥手指示他的兄弟出手。 妈的,老子终于可以一展雄风了,啊谷在心里激动。 其余的兄弟更是激动,好久没打架了,怕是手都生锈了。 只听见“砰”的一声,红发男痛苦地倒地,棒球杆也被甩出好几米远。 以诺扬起笑容,正看见一个满头是血的人被啊光打得那个叫惨,身边还有个嚣张男扬起棒球杆想趁机把啊光击倒。 以诺看着心里不非常不爽,这。。。这是小人行为,于是,气冲冲地跑了过去,踢腿,转身,下踢,上踢,回旋,把那个嚣张的男生踢倒。 尤以诺扬手迅速地抓住了他的拳头,向下一扭,“喀嚓”听到骨头被移位的声音。 “啊!”嚣张男痛苦地喊着,脸上完全被痛苦给扭曲了。 尤以诺笑着,抬起腿,狠狠地踢向他! 干净、利落、不留痕迹。 看到那青年倒下,以诺紧张地扶起他,怯怯地问道:“你没事吧?” 流了那么多血,会不会死啊? 那人只是笑了笑,“没事。”刚说完,就软巴巴地倒在地上。 以诺一阵冷汗,要是他死了,那。。。那她不就成了杀人犯了吗? 伸手探向他的气息,舒了一口气,还好,好好,还没断气。 眼神不自觉的看向滕延希,他正与一个金发男大大出手,只见他出手,快、狠、准,而且利落,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 他变了,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他的气息,真的是因为她才练武的吗? 挑战黑帮3 “哇,老大嫂子好厉害啊。”滕延希的小弟看向尤以诺的眼光里,满是崇拜。 “小心”以诺刚喊出声,急冲冲地推开旁边的人,朝那那男生扑去。 “砰”黑帮的一个青年狠狠地挥着棒球杆向那个男生砸去。 “小诺”滕延希见状飞快地越过众人伸手接住她,“你。。。你没事吧?” 滕延希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紧息,抱着以诺的手不停地颤抖。 “嫂子”所有的兄弟齐声着急地喊了一声,瞬间所有人都朝那个罪魁祸首击去。 以诺睁开眼,抬头看了滕延希一眼,只见他跟刚来时的一样,头发不乱,衣服也不皱,打了那么多人,居然一点事都没有,奇了。 “你。。。你没事?”滕延希满脸不信,这。。。这也太神奇了点吧? “有事你个头,没事诅咒我早死是不?”以诺推开她,揉了揉后背,幸好打的是背后,不然她真的会没命。 天,打架真是太危险了! “撤”滕延希抱着以诺飞快地冲了出去,他以后绝对不会认由她胡来了,太危险了。 听到命令,他们一个个再也不敢逗留,狠狠地威胁了一下黑帮,就跟着走了出去。 黑帮的人倒得差不多了,谁也不敢前去追,一个个担心地想:老大回来看到这个场景的话,唉。 “嫂子,没想到一年不见,竟然变成这么菜,哈哈。”啊谷很没形象地大笑。 “哈哈” “哈哈” 啊谷的话,无疑的,成为导火索,引起大家一并大笑起来。 忍耐! 忍耐! 以诺握紧拳头,趴着滕延希的背上,气愤地瞪着那些笑得不知东西南北的家伙! 笑吧!笑吧!最好把嘴巴都给笑歪了! “以后我们怎么称呼她啊?叫嫂子不好听,要不叫小诺吧?不行,这是老大的专用称呼,还是叫小诺诺?不然叫尤尤?更或者,小甜甜?”他们边走着,啊谷总会时不时回头嘲笑地看着以诺。 “我看还是叫母老虎更妥当一点。”啊罗抓了抓头发,随后把修长手埋在裤袋里,痞痞地笑着。 “我也是这样觉得。”啊光很认同的点头,“叫什么小甜甜,哇靠,杀了我吧!我的耳朵太脆弱了。” 忍耐!忍耐! 尤以诺忍得满脸发黑,恶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些没品男,什么母老虎?她还没至于那么凶。 ***************************************** 什么时候起,他也有了情绪? “啊罗啊,你没心脏病吧?”啊文拍拍啊罗的肩膀,一脸同情,“离她远点吧!不然迟早会被她吓死。” “够了够了,你们这些没品男,可恶的臭小子,信不信等下我把你们都揍得连你们祖爷爷都不认得!”以诺再也忍受不了了,从滕延希背上跳下,跳到他们面前冲着他们大声咆哮。 哼,可恶!可恨! 该死的没品男! “哟,母老虎发威了?”啊谷像无赖一样的凑到她面前瞧了又瞧,看了又看,“听说女人发威很丑,今天我终于见识到了,何止是丑啊!根本就是没法看嘛!” “哈哈” 尤以诺抓紧拳头,不客气地朝他那张看似无害的脸上挥去,“砰“一声巨响,一个个像看见鬼一样地看着她。 啊谷的鼻子严重变形,甚至流出两条“血”鼻涕。 “天啊,啊谷的鼻子流血了。” “活该!切。”以诺高傲的昂起头,大步向前走,懒得理这些无赖。 “啊谷,幸好你没娶这种老婆,不然有你骨头吃的,阿弥陀佛。”啊文在胸前画十字,一脸默哀。 “靠,我啊谷再不济也不愁没老婆吧?”啊谷像是故意加大声音,很明显是说给某人听的。 某人气呼呼地甩头,懒得理他,让他一个人疯去! “老大”啊谷可怜兮兮地看向滕延希。 “啊谷,她心情不好,别去惹他。”滕延希说完,就大步地跟上以诺。 “看你吧,说什么不好,居然说她菜,这下你完蛋了。”啊光唯恐天下不乱的同情。 “臭小子,给老子滚远点,老子也是看她心情不好才。。。才这么说的。”啊谷没好气地向啊光大声咆哮,甩头,愤怒。 而后又委屈地低头呢喃,“谁知道她居然真的当真了,可怜了我的一片好心。” ******************************************************** 看着眼前那抹孤单的背影,滕延希甚至有点错觉,她会像泡沫一样消失。 不,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 “小诺”滕延希从身后紧紧地拥着她,头不停地蹭着她的发死,她的头发好香,是他喜欢的味道。 “你是不是也感觉我很菜?”以诺心里涌起一股失落。 她不喜欢弱者的感觉,可是今天。。。看到滕延希出手后,越来越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傻瓜,想哪去了,你一点都不弱,很强,真的,都怪那个死啊谷,胡说八道,以后。。。就换我来保护你吧,我们回尚安好不好?”滕延希一脸乞求,若是她回去了,那么,他就可以永远的保护她了。 回尚安? 那个让她内疚的地方? 不,她不会回去,打死也不会回去。 她转过身,认真地对上他的眼,“我不会回去,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联系吧。” “为什么?”滕延希接近疯狂地抓住她的手,“告诉我,原因?” 栗色的头发扬起,显示出那双异常愤怒的眼眸。 以诺稍稍愣了一下,记忆中的滕延希是个痞子,整天有事没事就爱痞痞地笑,他的笑容,会令世间万物失去颜色。 可是什么时候起,他也学会了情绪? 她怕受伤 “我说过,我们不适合,你懂吗?” 心居然会隐隐做痛,可是。。。长痛不如短痛,她不希望等到被抛弃的时候独自流泪,爱情是什么?是抛弃一个刚出生的女儿?还是。。。 “真的要这样吗?”滕延希松开她的手,眼里掩不住的寂寞。 是不是即使他再努力,她依旧也不会多看他一眼? “对不起,一直以来都是我。。。”以诺不忍看他眼中的失落,强迫自己撇过头去。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只要是你要求的,我都会做到。”滕延希失落的转身离开。 既然这是她想要的,他就一定会做到,从今天起,绝不再见她一面! 他走后,以诺蹲在地上,眼泪如泉水般倾泻,长这么大,第一次哭得这么撕心裂肺,从小她就告诫自己,千万不要轻易去触碰爱情这两个字,不然,下场绝对会跟那个女人一样。 17年了,她从没喜欢过任何一个男生,爱,就更不可能了。 可是。。。对滕延希,她心痛了。 *********************************************** (回忆,那抹情殇。“ “老大”啊谷一眼就看到对面那个失魂落魄的身影向他们走来,吓得他一阵惊叫。 “啊谷”滕延希有气无力地唤了他一声。 “老大,你怎么了?嫂子呢?”一群人拥了过来,嘘寒问暖。 “她。。。她走了。” “走了?”众人一阵恼怒,咬牙切齿地握紧拳头朝啊谷怒吼,“啊谷!” 啊谷一阵心虚,他。。。他又做错了! “不关啊谷的事,是她的选择,我尊重她。”滕延希有气无力地坐到地上,眼里空洞得可怕。 他从没这么失落过,也从没这么无力过。 “老大”一个个紧围着他坐了下来,担心的看着他。 “我真的没事,啊谷。”滕延希丢了车钥匙给他,“帮我把她送回去吧!” “我不干,要送你自己送,我才不送这么没良心的女人!”啊谷生气地偏过头。 老大对嫂子的感情他们是有目共睹,没想到她。。。她居然这么狠心! “啊光” “我也不送”啊光也学着啊谷望向远处,无视他的命令。 “啊文” “不送,不送,我也不送。”啊文干脆站了起来,离他远远的,一个人生闷气去。 滕延希无奈,看向啊罗。 “别看我,我也不会送。”滕延希还没开口,啊罗就先拒绝了。 “你们纯属想惹我生气是不是?不送就给我离开,不要再让我看到!”滕延希很生气,丢下钥匙就甩头离开。 他心里的寂寞没有人知道,就连这几个兄弟都不帮他,那他还能干什么? 落寞的背影被拉长,月光下的他,孤单得。。。如只被抛弃的老狼。 “啊谷”啊光不忍地看着滕延希的背影,眼睛一阵酸涩,推了推旁边的啊谷,“老大就器重的就是你了,你就去送送她吧,就当是帮老大的忙。” “哼!”啊谷捡起钥匙,朝滕延希抛去一个气愤地眼神,才愤愤地起身。 真不知道老大老哪根筋搭错了,这么绝情的女生还要他送? 送。。。送送个p啊,直接让她走路回家算了,她不是很牛吗?她不是很得力吗?难道还怕鬼不成? 亏他还叫了几声嫂子,还费尽心思逗她开心,结果呢?她。。。她居然这么回报他? 靠,让他送他就送,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和她说话总可以吧? 回忆那抹情殇1 滕延希静静地坐在草地上抽着烟,一圈圈烟雾就如同他的寂寞,慢慢地扩散,晚风轻轻吹拂着他的发丝,发丝紧紧地贴着他那张俊美的轮廓。 他,安静得像雕像,寂寞的背影在月光下渐渐拉长。 心痛得无法呼吸,他怎么也不会料到会是这种结果,她绝情吗?他不觉得,一直以来就是他在自作多情,她从来就没有爱过他! 想起一年前的相遇,他笑了,笑得如此璀璨,连月光都羞涩地躲进云缝里,偷偷自卑着! 他太完美了,完美得令人不忍亵渎。 一年前。 滕延希向往常一样搂着一个性感辣妹走出校园,嘴上还痞痞地叼着一根雪茄。 “喂,你给我站住。” 一声愤怒地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和辣妹同时怔怔地转身,就看到一个身穿尚安校服满脸带着愤怒的女生。 第一眼看到她,滕延希就两眼发光,她绝对是一个美女,一个不用靠任何包装的绝色美女。 最突出的就是她那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 滕延希一把手推开辣妹,很不温和地朝她说道,“你可以走了。” 辣妹含怨地看了滕延希一眼,而后者的眼光却一直在某女身上打转。 气得她想揍人,狠狠地瞪了以诺一眼,才愤愤地甩头离去,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噔噔作响,声音是那么刺耳。 “美女,有事吗?”滕延希一把就把她搂在怀里,双眼不自觉地朝她某一凸起的地方望去。 嗯,好像蛮有料的! “靠,色鬼,你给老娘滚开。”以诺恼火地一拳就挥了过去。 滕延希没站稳,狼狈的摔了一个狗吃屎,随后惊愕地看着她。 她。。。她力气居然这么大? 不,不是。。。她。。。她居然揍他?她知道他是谁吗?他可是滕延希耶!尚安万众女生眼中的白马王子啊。 她。。。她居然敢揍他? “没老娘的允许,居然敢吃老娘的豆腐,你不想活了,靠!”以诺粗鲁地吐了一口痰,看向滕延希的眼里满是厌恶。 这是。。。这是上演的野蛮女友吗? 不过这样的女生倒也蛮合他口味的。 他狼狈地爬了起来,痞痞地笑了笑,“美女,我看上你了,做我女朋友吧!” 此话一出,留给他的又是一个拳头。 “砰”又狼狈地摔倒在地上。 “就凭你也配?告诉你,老娘眼睛还没脱窗,就算脱窗了也不会看上你,真是晦气。” “那你找我干嘛?”滕延希擦掉鼻子里流出的猩红,可是不管他怎么擦都似乎擦不完一样。 “我姐妹看上你了,约个时间,找她约会,不然——”以诺压了压拳头,“你就等着掉牙吧!” “可是我只喜欢跟自己喜欢的女生约会,不然这样吧,你跟着去,我一定会答应。” 回忆那抹情殇2 “大白天的,我劝你最好少做白日梦,喏这是我朋友,叫安若蕊,高一四班。”以诺掏出若蕊的相片厌恶地丢在他身上,“记住,若是明天我看不到你邀请她,我会把你打得连狗都不愿嗅!” 以诺用拳头威胁完后,高傲地昂着头离开。 什么校草,什么万众情人,最后还不是弱弱的败在她的手上! 滕延希拿起相片一看,照片中的女生如天使般清纯,带笑的脸上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 按道理说,像这种女生才是滕延希喜欢的类型,可是——他望着以诺那高傲的背影,笑了笑。 他看上她了! 滕延希爬了起来,随手抓住路过的一个女学生,霸道地指着以诺的背影问道,“认识她吗?”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随手抓的这个女生会是他感情终结的始作俑者。 没错,她就是云鸯。 云鸯没想到会在校门口遇见滕延希,羞答答地看向他,“我。。。” “回答我!” 云鸯被他的语气怔到,双眼顺着他的手指望了过去。 以诺? 云鸯有些吃惊,以诺一般都在快餐店打工,今天怎么出现在学校? “她是我同学,叫尤以诺。”云鸯颤颤地回答。 尤以诺?滕延希微笑的放开她,很好,终于知道了她的名字,尤以诺! 他却不知道,因为他这一笑容,又令一个女生沉沦了! 接下来,高一四班天天玫瑰花送不停,每隔十分钟就有人把九十九朵玫瑰花送到高一四班。 “哇,小诺,不错嘛!刚开学就有追求者了,谁呀?”晓雅很不文明的捧起玫瑰一个猛亲。 整个高一四班瞬间变成玫瑰花的世界,以诺冷冷地看着这些红得刺眼的花,有没有人告诉他,她最讨厌的就是玫瑰! “给我把这些花给扔了!”以诺愤愤地起身,拿起玫瑰花就乱踩,她心里很气愤,每次看到玫瑰花,总会想到自己的身份。 “小诺”安若蕊担心地走了过来,看到地上的玫瑰花,也气愤起来,谁那么缺德,居然送玫瑰花? 全班同学都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因为是新生,所以大家都不太熟,连名字都不知道。 “谁喜欢的,就送给谁了。”因为花太多了,踩得她脚疼,就放下话。 那些女生一个个争先恐后的跑过来抢,一个个脸上都带着兴奋。 以诺一阵冷汗,这些人。。。 “不喜欢我送的花吗?”突然痞痞的声音传来,大家都好奇地看向门外。门外,站着一个极极俊美的少年,完美的轮廓,薄唇轻轻展开,那么诱人。 “啊,是滕延希学长!”一个女生率先的尖叫起来。 “啊,真的是滕延希学长啊!”某女眼里挂满爱心。 以诺看了他一眼,原来送玫瑰花的是他! 靠! “你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谁希罕你的玫瑰?”以诺说着,抢过那些女生手里的花,全都砸到他身上,愤愤地朝他咆哮,“给我滚!” “妈的,我们老大看上你,是你的荣幸,你竟然这么不识抬举!”滕延希的跟班啊谷看不过去,也朝着以诺大声咆哮。 “谁希罕了?带着你的花,爱送谁就送谁去!”以诺说着就哭着跑出了教室,留下一脸错愕的人们。 她真的很讨厌玫瑰,看到它,就似乎看到自己的命运,被人丢弃的命运! 回忆那抹情殇3 滕延希看着她的背影,陷入沉思,真是一个古怪的女孩,随手捡起一束玫瑰,一瓣一瓣的撕开,这么漂亮的玫瑰为什么她不喜欢? “她讨厌玫瑰。”安若蕊看着眼前这个她一直心怡的男生,好心的开口。 如此温柔动人的声音,令滕延希好奇地看向她,一眼,仅只一眼,他就认出她,她就是尤以诺介绍给他的女生,是很漂亮,可是。。。他没有心思去观察任何人,他的心已经牵挂在某人身上了,想着,就追了过去, 他要问清楚,她为什么不喜欢玫瑰! 他一走,身后就传来一阵轰动。 “哇,难道滕延希学长正在追求刚才那个女生?” “切,谁知道,一看她那样就知道不是好货色,狐狸精样。” 安若蕊安静地听着她们的议论,心里也很苦涩,他似乎忘记了她,忘记了从小一起长大的她! 为了他,她才选择尚安,可是。。。他已经不记得她了,或许,他根本就没有把她放在心上。 *************************************************** 可能他从来就没考虑过她的感受,一直以来都是他在主动,她在无视,有时直接给他消失一个星期,他真不明白自己错哪了?那段时间他一直那么锲而不舍的追她,无论什么要求都满足她,可是。。。却依旧打动不了她的心。 有时候感觉自己活得好累。。。 这声一声优美的铃声响起,滕延希烦躁地丢下烟斗,不耐烦地看了手机屏幕一眼。 韩圣茵? “找我有事?” 电话那边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声音,“希,人家想你了。” “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天天这样,烦不烦啊? 滕延希没由来的厌恶,以前从没感觉这些女生这么粘人,这么——烦人! “希,你都好久没来找我了,我都两天没看到你了,明天。。。明天我去y市,我们去尊皇好不好?” “好”滕延希不耐烦地点支烟,痞痞地吐着烟雾。 这才是最原始的他吧?整天有事没事的泡妞。 “真的?”那边的声音显得好激动。 “你觉得我的话不可信吗?明天尊皇见。”说完就摁掉电话,心里的那股厌恶还在,烟雾依旧在慢慢地扩散,只是不知道心里的寂寞是否还在扩散? 她不是让他以后忘了她吗? 好,回到当初的他,这是他目前唯一的选择。 尊皇遇见1 尊皇,y市一道夜景,只要你有钱,未满十八岁照样可以大摇大摆地进去娱乐。 红红绿绿的男男女女,基本上都是国中、高中的男女学生比较多,舞池内,他们尽情地放纵着身体,尽情地挑逗、尽情地摩擦,那种快感无以言喻。 滕延希刚一出现,舞池里的男男女女看到他都停住了摇摆。 惊诧,爱慕,嫉妒的眼神直直地扫射了过来。 “老大”啊谷第一次进尊皇显得好兴奋,“这里看起来可比s市好玩多了。” “啊谷,你太没骨气了,这么个小地方就能让你高兴成这样?切,没见过世面的小喽罗。”啊光很不客气地抛去一个鄙视的眼神。 “啊光,你那是什么眼神,想和我打架也等泡完妞再打!” 两人总是这样,吵吵闹闹,你鄙视我,我鄙视你,但感情却比任何人都要好! “希”一个漂亮的女生微笑的向滕延希走来,但看到啊谷和啊光两个电灯炮后,笑容渐渐灭了下来。 她穿着一件红色的性感上衣,超短裙下是一双洁白无暇的美腿,每走一步就能看到那黑色的蕾丝,看得旁边的男生们一个个眼睛都直了。 她就是韩圣茵,滕延希的爱慕者之一。 滕延希看了她一眼,百变女郎,这是他对她的认识,在学校是一副谦虚好学的三好学生,穿得异常的保守,所以在尚安,男生们私底下给她起了外号,叫纯洁茵。 可是,谁又知道,晚上,她是性感妖娆的性感女郎,不过。。。很抱歉,他不喜欢这么表不如一的女生。 他喜欢的是—— “这。。。这不是纯洁茵吗?”啊光惊愕得下巴拉长。 这。。。这也太不敢相信了! 他心中最美好的女生,居然—— 啊!啊!啊!杀了他吧,为什么现在的女生一个个都是那么假?在学校明明穿得那么保守,可为什么。。。在夜店却是比妓、女还开放? “希,我等你好久了,我们进去坐坐吧?”韩圣茵直接无视他们两个跟班,亲热的拉着滕延希的手。 所有的计划都计划好了,为了韩氏企业,为了老爸的心血,她一定要把滕延希灌倒。。。 “你们也来吧!”滕延希甩开她的手,一靠近她,那股扑鼻的粉味又呛得直打喷嚏。 啊光和谷互相看了一眼,便一致的摇头,他们可不想破坏老大的约会,虽然这个女生有点。。。 呃。 尊皇遇见2 “希,我们难得有时间单独在一块,带上他们会不会。。。”韩圣茵有些不满,谁都希望约会越黑越好,他倒好,带着两个大电灯炮,说多刺眼就有多刺眼! “若是你不喜欢,那就算了,啊谷,啊光我们走。” 滕延希懒得看她一眼,给过她机会,是她自己不要,那就别怪他无情了!像她这样的女生,街上大把多,懒得跟她浪费时间。 老大好酷! 啊谷和啊光同时激动地在心里呐喊。 “希”韩圣茵惊慌地追上他,那样子几乎是要跪着乞求了,“别走好不好?我。。。我真的很喜欢你,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的。” 滕延希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她很会做戏,但明眼的他一看就知道,那掺假的成分有多高,对着啊谷啊光说:“啊谷啊光,交给你们了。” 说完,冷冷地离开。 有没有告诉她,滕延希已经不是以前的滕延希?现在的他不会再以换女朋友为乐趣了! 可是。。。。 即使他改变了那么多,那个人却依旧拒绝了他! 他双手埋入裤待,低着头,脑子里到处都是以诺含泪怒吼,“我们不适合,你懂吗?”。 失恋,失恋,原来失恋的感觉竟是这般苦涩,苦得让人直想掉泪。 “你知道吗?刚才我看到一个绝色美女啊!”某男躲在一个角落跟着同伴吧嗒吧嗒地吸着粉粉。 “有多绝色啊?”同伴不以为然地玩着他吹出的烟雾。 “怎么说呢?反正就觉得她很漂亮,很有气质,但是她却一直在那喝酒,谁靠近都不理,脾气那个叫凶啊!” “哦?现在居然还有这种女生?”那个同伴似乎觉得有意思了,掐灭手中的烟。 “我在想,要是把她送给我们老大,老大一高兴,嘿嘿。。。”某男想到什么,很委琐的笑了。 “那还不快走,等她跑了,我们还高兴个p。” 绝色美女? 滕延希路过,正好听到他们的谈话,脸即刻愤怒起来,有人公然在他的地盘吸粉不说,居然还想干这么卑鄙的事! 愤怒,握紧拳头,跟上他们,想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尊皇遇见3 以诺趴在高档的桌子上,脸上尽是醉酒后妩媚,旁边的男人一个个满身不舒服地紧闭着大腿,脸上尽是欲求不满的青色。 这美女—— 太诱人了。 瞧瞧在身材,这脸蛋。。。真是太完美了! “美女,能否陪哥哥喝一杯?”那两个男人微笑着走来,怎么笑都掩饰不了他们眼里的意图,太醒目了。 “滚开,没看见老娘正烦着吗?”以诺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就把他们吼开。 tmd的,喝个酒都不给安宁! 这尊皇是干什么吃的?怎么这样的人也给放进来? “waiter!”以诺拍着桌子发牢骚。 这时一个waiter打扮的男生跑了过来,看到以诺凶巴巴的样子,心里不禁冷汗,“小。。。小姐。” “小什么姐?靠,居然说我是小姐,你不想混了是吧?”以诺愤怒地抓起男服务员,指着那两个委琐男,大声在服务员耳边吼道,“你们这里不是贵族专用吗?为什么像他们这样的也可以进来?” “小。。。”男服务员估计没见过发那么大脾气的客人,一时惊恐地倒在地上。 “这么弱!”以诺恨恨地踹了他一脚,满脸鄙视,侧眼看向那两个人,“还有你们,给老娘滚远点!” “兄弟,哥说了吧?这女的够味!”那两个男的也倒不把她放在眼里,权当是一个发酒疯的女人。 “嗯嗯嗯”另一个男的认同的点头。 突然。。。 “砰”的一声,物体倒地的声音引起在人们的注意,一个个渐渐停住了激舞,好奇地望到这边。 “看什么看?继续跳你们的舞去!”以诺很不高兴地朝他们大吼,真搞不懂这些人,有什么好看的,一个个偷偷窃笑,笑,笑,笑他、妈的头! 可她却没看到,身后的一只手,悄悄的把一包粉末倒入了她的酒杯中。 两个委琐男相互贼贼地笑了一下,一个便举起酒杯来到以诺面前,佯装抱歉的说:“美女,真的很对不起,刚才是哥俩的错,我们道歉!” 以诺本来就有些昏昏沉沉的,为了尽快打发他们,她接过酒杯就一饮而尽,然后把酒杯往后一扔,刺耳的“哐啷”作响,“你们快给我滚,我不想动手打人,滚!” 以诺朝他们吼完又继续趴着。 嗯,头好晕哦! 看着眼前的一个人影突然变成两个,两个变成死个,整个头,几乎像灌铅一样重。 不行了,她喝醉了,要。。。要睡觉。 立马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尊皇遇见4 “怎么样兄弟,这药不错吧?”年纪稍大一点的委琐男得意的朝同伴笑了笑。 “高,确实是高!”同伴佩服地伸出大拇指。 “看这妞长得不错,要不咱兄弟俩。。。”委琐男搓了搓手,饥渴地朝以诺身上的某一处望去。 太正点了! “好啊,好啊。”同伴很高兴地点头,他早就有这个念头了,只是。。。一想到什么笑容又灭了下来,“老大那边。。。” “靠,你还怕老大啊?你不说,我不说,老大怎么知道?再说了像这种的女人又不是第一次,怕什么。”委琐男鄙视的看了他一眼,随即伸手想摸以诺的脸蛋。 “哎哟”同伴的尖叫声响起。 委琐男以为他急了,于是很不高兴地说:“你急什么急啊?等我用完,你再尝也不迟。” 魔爪又伸向以诺。 “砰” 委琐男突然感觉身子离地,硬生生地被人甩出几米,身子骨如散架一样的疼,狼狈地爬了起来,愤愤地朝四周问,“谁。。。谁敢扔老子?告诉你,老子。。。”委琐男还没说完,就看见滕延希一脸怒火地向他走来。 委琐男顿时愣住了,身子也不停地颤抖起来,滕。。。滕延希? 混道上的人都认识他,一个非常狂妄的小子!连老大都敬他三分。 滕延希毫不顾忌这么多的观看,愤怒地把他抓起来,再狠狠地朝前扔去。 敢欺负他的女人,他真是活腻了! 他自己都不舍得碰她一分,他。。。他竟然想来阴的。 该死的!全都该死! “老大”啊谷和啊光闻声赶来,看到这场面一个个做好应战准备。 “他们欺负你嫂子,去,把他们收拾干净,别出人命就行。” “老大,那种女人,欺负就欺负了,有。。。” 啊谷的鄙夷还没说完,就被滕延希狠狠地甩来一巴掌,“不准你这么说她!” 啊谷只能委屈地低下头,“老大” “。。。。。。” 滕延希不理他。 不管是谁,都没有权利来评论小诺的是非!就是兄弟也一样! 啊谷见装可怜无望,掰掰手,抖抖肩,找人出气去。 啊光见此,不由得为那个委琐男默哀。 啊谷生起气来可是相当恐怖的! 顿时,一声声如杀猪的叫声响起,那个叫刺耳,那个叫惨啊。。。 滕延希温柔地抚摸着以诺的脸颊。 她的皮肤真的很好,很有弹性,跟她认识这么久,还从未在她脸上见到什么粉末,眼影之类的,她是一个超爱素颜的女生。 她安静地睡着,偶尔有些梦呓,那可爱的模样让滕延希原本冷淡的心化成一片柔软,温柔地把她抱了起来,看着怀中那个睡着正香的女生,他笑得很满足。 也许爱情就是这样,爱上一个人,即使静静地看着她,都会觉得很满足。 她是不是一样不舍得他,所以才深夜买醉?想到这,滕延希不又得一阵兴奋。 可是。。。 刚才那两个人给她喝了什么?然后她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那酒里到底掺杂着什么? 滕延希想越担心,抱着她,急速地向门外奔去。 “老大?”啊谷见滕延希跑得那么快,还没来检验他的劳动成果,心里的不满,又致使他把怒气全都撒在了两个委琐男身上,“都是你们,没事去招惹我嫂子,活该!” 夏洛微1 医院 “孙医生,她怎么样了?” 医生才刚出来,滕延希就迫不急待的迎了上去。 孙医生脱下口罩,相对于滕延希的急躁,他却一脸平静,“少爷,她没事,只是一点致使人昏睡的药而已。” “真。。。真的没事?”滕延希依旧不死心的问。 “嗯”孙医生很肯定地点头。 “你确定吗?”滕延希还是不相信,他明明看见她喝了之后,就沉睡了过去,怎么可能是昏睡药? 孙医生有点头疼地揉揉太阳穴,“少爷,究竟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现在的年轻人啊,唉。 “当然是。。。哦,没事就好了,你先去忙吧!”滕延希尴尬不已,脸红得像着火了一样,为了不丢人,赶紧逃离这个地方。 孙医生不禁多看了他几眼,心里在疑惑,少爷什么时候也像个纯情的小男生了? “嗯?我怎么在这?”以诺醒来,就看到全是白色的世界,心里有写恐慌,她怎么了? “小妹妹,你醒拉?这里是医院啊,你生病了。”护士很耐心地跟以诺解释。 “医院?”以诺一时还反应不过来,待她反应过来后,如疯子一样地掀开被子,大喊着,“我不要进医院,我不要进医院。” “小妹妹”护士被她的举动吓到,想上前阻止她,可她那疯狂的样子,令护士有些怯步,赶紧惊慌地跑出去叫人,。 “砰”门被踢开。 滕延希着急的跑了进来,急急忙忙地拉住她,“小诺,你怎么了?” 以诺也不看来者是谁就伸手抓她,她现在的头脑和乱,脑里一直挥之不去的血腥场面随即涌现。 血,好多血。 “小诺,你怎么了?”滕延希有些着急了,小诺怎么会变成这样?这么恐慌? “血,血,外婆流了好多血。”以诺颤抖地抱着身子,不敢抬起头,那场面真的太恐怖了。 她。。。她。。。 “小诺”滕延希紧紧地抱着她,不让她继续颤抖下去,究竟是什么让她这么害怕? 也究竟是什么让她一直在拒绝他? 也许是感受到滕延希的紧张,以诺渐渐放松了身体,眼里的泪珠大颗大颗的落下,“外婆死了,被车撞死了。” “小诺别哭了。”看到这么伤心的她,他也只能拍拍她的后背安慰,他对她的事情真的是一无所知,除了。。。上次她亲口说的私生女以外。 “我看到了,那是一个女孩,一个女孩。”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黄色人影,以诺肯定地抓着滕延希,“对,就是一个女孩,一个十二岁左右的女孩!” 她清楚的看见那个女孩眼里的惊恐,随后一个男人把她抱上了车,扬长而去。 夏洛微2 这么多年了,她一直在寻找那个女孩,她一直很疑惑,为什么那个女孩眼里会出现惊恐?还有,那个男人又是谁? “什么女孩?”滕延希也跟着担忧起来。 “我不记得了。”以诺痛苦地捂住头,每次想到那件事,脑子控制不住的嗡嗡,像是有很多人在说话。 “鸟人,我想回乡下一趟!”以诺说到就跳了起来,她要回去查清楚这件事,越来越觉得这事像是有预谋的。 “好,我陪你。”听着这个陌生已久的鸟人二字,滕延希激动得无以言喻。 多久了,有多久没听到这两个字了? “喂,滕延希,尤以诺怎么?”景少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看到他们抱在一起,心里很刺痛,他讨厌别人整天有事没事的抱在一起,那么甜甜蜜蜜,而他却还在为那个女人痛心。 “你怎么来了?”滕延希看到景少很不高兴,好不容易能跟小诺单独这一起,靠,居然还杀出这么一个程咬金。 “我正好在医院,看到你发疯的样子,我以为你要完蛋了,所以想来凑凑热闹,没想到居然是她生病了。”景少丝毫没顾虑滕延希那似杀人的眼光,坐到以诺旁边,“小诺,怎么样了?” “还好,谢谢。”以诺被他那炽热的眼神雷倒,好。。。好肉麻哦!他。。。他到底想干什么? “她很好,谢谢你来看他,看完了,就请回吧,谢谢不送。”滕延希忍下怒火,拉他起来,就往门外推。 他看小诺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就像男人看女人一样的眼神。 小诺是他的,谁都别想抢走!谁敢抢,他一定打得他满地血牙! 景少被推得一直往后退,退到门外,见滕延希正想狠狠地关门,眼急手快的把手伸进去,怎么样?谅他也不敢把他的手夹断,痞痞地朝滕延希笑了笑,“我们竞争吧!” “滚!”滕延希一阵怒吼,也不管他手断不断就狠狠关上门。 “啊!”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景少疼满脸青色,他以后再也不要惹滕延希了!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鸟人,你干嘛?”以诺跑了下来,怒视地推开他,开门就看到景少那副痛苦的样子,“你。。。你没事吧?” “他没事!” “有事!” 不同的声音,相同的怒火,两人的目光唰的在空中激烈的交战。 夏洛微3 “算了,我服输了。”景少再看了下以诺,撇撇嘴取笑,“真不知道你看上她什么了!” “我看上她什么要你管!”滕延希把以诺推进去,“砰”的关上门,阻隔了她的视线,怒怒地朝景少大吼,“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干什么,我只是想来提醒下小诺,上次我陪她激战那么久,是不是应该付我点身体搞垮费?”不知为什么,看到滕延希的怒脸,他就很高兴,高兴得直想哼哼。 没错,他就是故意扭曲! 故意这么说,让他自个儿烦恼去!谁叫他那么拽?敢惹火他。。。哼哼! “你。。。你说什么?”滕延希降下怒火,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们。。。” “yes,就如你所想,我们。。。”景少阴森森地靠近他笑了笑,捋捋头发,得意地转身就走。 哈哈,吃鳖了吧? 看你还拽! 不过,说真的,像滕延希这样的公子哥怎么会看上尤以诺那个爆力女?天天动不动就耍拳头威胁人,帮她收拾残局就够他伤脑筋了,居然还那么死心塌地的爱她这么久? 像他。。。 不,不,不,他才不像滕延希那个死脑筋! 突然,一个粉红的身影让他停住了脚步,那个是。。。夏洛微? 他猛地朝那个粉红的身影跑去。 “微”景少激动的拉住那个女孩。 女孩一头雾水的转身,看着眼前这个帅气的男生,天真地晃着头看他傻笑,“格格,你好像天使哦!” “微”景少莫名其妙地看她,这张脸明明是夏洛微,可——为什么她看起来有点疯疯癫癫的? “麻麻说长得好看的男生都是天使,格格你是不是天使啊?”女孩天真地拉着景少的手撒娇般的问。 怎么会这样?景少一脸不敢置信,他最爱的人,居然变成了傻子?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这个女孩只是长得像而已。 夏洛微怎么可能是傻子呢? 夏洛微4 “微微,原来你在这啊?麻麻找你吃饭了。” 微胖的中年男子微笑的向女孩走来,但看到他身边的人后,一愣。 “景少爷?” “夏叔?” “跋跋,回家吃饭饭。”夏洛微天真地揣紧夏叔的衣角就往外拉,脸上尽是孩童纯真的笑容。 景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们,“她。。。她真的是小微?” 说到自己的痛处,夏叔不禁老泪纵横的点点头,“她就是微微。” “她。。。她怎么会变这样?”景少眼里写满了不信,那个天真善良的女孩,居然变成了傻子? “唉”夏叔摸摸夏洛微的头叹气,看着夏洛微一脸天真地玩着自己的手指,语气也变得无奈,“医生说。。。。这是家族遗传的老年痴呆。” “老年痴呆?”景少痛苦地摇头,“可是。。。她才17岁呀!” “我也不清楚,自从微微大病了以后就变成这样了,这孩子还。。。”说着夏叔又偷偷地抹泪,可怜的孩子啊。 “我不信,我去找医生。”景少说着就满脸痛苦地跑去。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不信,这一定是哪里出错了,一定是。 她还那么年轻,还那么—— 不会的,上天不会这么残忍的! ***************************************************************** 看着小诺把被子铺好,神精气爽的样子,滕延希犹豫着该不该问,可是不问,自己心里又乱得很。 他很镇定的告诉自己,小诺绝对不会是这样的人,即使她不是处女,他依旧会爱她,可是。。。他不信,短短一年,她就这样。。。作践自己? “你有话要问?”以诺看他那副欲言欲止的样,有点好奇。 “没。。。没有。”被戳中心事,滕延希脸红的转身。 该死的,他在想什么? “是不是景旭扬那家伙跟你说了什么?” 以诺紧张的语气让他心一下沉了,原来他们。。。真的有一腿? “他告诉我,你们。。。”那种事怎么说出来? “说什么了?靠,敢说我坏话,看我不把他揍扁!”以诺愤愤地扬起拳头,冲出病房。 该死的景旭扬,竟敢说她坏话! “姐姐,你在干嘛啊?”旁边突然跳出一个女孩,令以诺猛地刹住脚步。 姐姐? 这声音为什么那么像小孩子? 以诺看着旁边那个粉红的身影,愣了愣,这明明就是跟她一般大的女生啊,是她听错了吗? “姐姐,你陪我玩好不好,跋跋都不理我,微微一个人好无聊。”夏洛微天真地摇着以诺的衣角,晃着她那水灵灵的眼睛期待的看她。 她很漂亮。 可是。。。她的眼神为什么看起来却如孩童一样? 夏洛微5 忍不住伸手擦了擦她抹黑的脸,“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微微”夏洛微见她理自己了,高兴得跳起来,“姐姐,快来陪我玩。” “好,姐姐陪你玩,但是你要跟姐姐说,你今年多大了?” “嗯”夏洛微咬着手指晃头晃脑,像是在思考问题,“麻麻说微微再过两个月就18了。” 18?再过两个月?那不是跟她一样吗? “微微好乖,那告诉姐姐你怎么跑来医院了?是家里人生病了吗?” “麻麻说微微病了,病得很严重,把家里的钱都花完了,可是姐姐微微没病,一点病都没有,不信你看。”夏洛微蹦蹦跳跳起来,想表示自己很健康,一个劲地跳,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人,夏洛微转过身,天真地打量着身后的滕延希,“格格,你也是天使吗?微微好棒,今天遇见两个天使格格。” “小诺这是?”滕延希也明显的吃惊。 以诺耸耸肩,表示自己也很困惑。 “微微,你又跑哪去了。”夏叔满头大汗地跑去寻找。 “跋跋我在这里。”夏洛微高兴地向夏叔招手。 夏叔的身后还跟着同样着急的景少,当他看到他们俩也明显一愣。 “微微,跋跋跟你说多少次了,别到处乱跑,你看,又不听话了。”夏叔向以诺和滕延希抱歉地笑了笑,然后又宠溺地摸摸夏洛微的脸蛋。 “景少,这。。。这是怎么回事啊?”以诺有些不解。 景少无奈的笑了笑,“你们跟我来。” 说完,就往一个角落走去。 以诺看了滕延希一眼,相继向景少走去。 “她是我青梅竹马的恋人。”景少不知从什么时候抽了支烟,靠在走廊上表情也有些无奈。 每想到当初那个温柔善良的微变成今天的傻子,心里怎么说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 可是。。。 他却一直很清楚,夏洛微。。。真的傻了。 “她为什么会变这样?”这是以诺最不解的地方,为什么她会像小孩子一样,甚至。。。甚至像个傻子? “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刚才遇到她,剧夏叔说是家族遗传的老年痴呆,可是我不信,这怎么可能呢?”景少一脸复杂,“夏叔经是我爸爸最得力的秘书,也是我爸爸的知己,经常带她到我家吃饭,当时我们还小,很自然的就打成一片。” 夏洛微6 回忆起小时候,景少的嘴角总会挂着那抹温柔的微笑。 “她很善良,很单纯,也很静,也时候静到一个人也不理,渐渐的,我们长大了,爸爸把我们都送进同一个贵族学校,同一个班,我看得出爸爸是想撮合我们两个,所以从国小到国中,甚至到高一,我们都是同桌,可是就在半年前,她突然哭着跟我说分手,我就很奇怪,我们感情明明很好,可为什么她一下子就提出分手?我当然不同意,可是第二天,她却消失了,甚至连夏叔那一家子都消失了,这么久都打听不到他们的消失,今天如果不是突然遇见,我不知道我还要找多久。” “看得出你很爱她。”默默跟在他身后的滕延希开口,既然那么爱她,为什么还要对小诺—— “呵呵,我只是跟你开玩笑的,你以为我景少会是那种肤浅的人吗?”景少一眼就看出滕延希在烦恼什么,连忙解释。 但看到滕延希对尤以诺的那份情,也强迫着自己别那么伤感,一切。。。一切总会好起来的。 “可恶!”滕延希才不管那么多,敢欺骗他,害得他一直被这个捆扰,愤怒地朝他挥去一拳。 敢欺骗他滕延希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若不是看在他曾经帮助过自己的份上,若不然。。。哼哼。 “我只是想看看你在不在乎她。”景少任他的一拳落在自己的肩上,也许他真该清醒一下子了。 看到夏洛微这样,他一时慌乱了。 “这事交给我了,我帮你联系世界最著名的医生abel。” “没用的,我刚才已经打电话联系了,根本联系不到abel。”景少有些沮丧。 “你们。。。你们说的是亚伯。罗伯特吗?”以诺看向他们问道。 “嗯” “嗯”两人同时回答。 “我知道他的私人电话,我可以帮你联系。”以诺说着就从兜里掏出电话,快速地拨了一个号码。 那边的电话接通了,传来一声庸懒的问候:“hello,youtellmewhatyouwishtoseehimfor?” “混血儿,我找你肯定有事,现在有空吗?”以诺很不客气地朝电话怒吼。 靠,居然没存她的号码! 那边的abel怔地跳了起来,“尤以诺?你。。。你找我有事?” 听那声音似乎还很激动? “没事就不能找你拉?不过,我还真的有事找你。” “说吧,找我干什么?只要你要求,我能做到,一定帮你。” “那好,限你三天内赶到y市,就这样了,北北!”以诺调皮地挂上电话,他敢不来,她一定揍扁他,抬头却看见两张惊讶的脸,突然有些不自然的看着他们,“你们看我干嘛?” 夏洛微7 “你怎么认识abel的?”问话的是滕延希,她居然跟那个abel这么熟络?什么时候的事? 以诺干笑的抓抓头发,嘿嘿地笑了笑,“嘿嘿。。。其实那个。。。我跟他认识很俗拉,就是有一次我把一个人打残了,我怕把他打死了就送他进医院,谁知主刀医生竟是他,他那时候还没那么出名,他听我说了原因之后,一个劲不停地骂我,把我惹火我,趁他上洗手间的时候就。。。” 以诺尴尬地低下头,脸和耳朵通红。 “就怎样?”滕延希有点担忧地抓紧她的肩,她不会是。。。 “我。。。我那时不懂事拉,所以就。。。用手机把他拍了下来。”以诺说到最好越来越不好意思,脸火辣辣的,像燃烧了一样。 “你偷拍abel解手?”景少像是听到什么大事,惊叫起来,旁边锻炼的病人都不禁望向这边。 “你给我住口!”滕延希恼怒地用手捂住景少的嘴,咬牙切齿地看向以诺,“然后呢?” “然后。。。然后那几个月他就一直追杀我,到后来,我把照片删了,才化敌为友。”以诺对上滕延希的眼神嘘了口气。 “那为什么你怎么知道他的号码?”这才是滕延希关心的,一个男生给女生号码,非奸即盗,他就不信,那abel看到这么漂亮的小诺会不动心! “后来他因有事回国,就留号码给我,说要是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他,他一定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所以我才。。。”以诺想了想,然后觉得有什么不对劲,马上拉下脸,朝滕延希大吼,“靠,我跟你说这个干什么?我有病啊我,切。” “尤以诺!”滕延希咬牙切齿地朝她怒吼。 “干嘛?我耳朵还没聋拉!”以诺愤愤地掏掏耳朵。 这时,优美的铃声响起,以诺掏出手机看了看,疑惑的接了电话,“混血儿,别告诉我你没时间,不然我会把你揍得像猪头!” 那边的人明显嗤笑,“尤以诺,我还没那么弱,你在y市哪?我三分钟赶到。” “等等,你。。。你现在在y市?”以诺眼里写满了震惊。 “没有,我现在在l市,既然你开口了,那我马上开我的私人飞机飞奔过去。” “好,就限你十分钟赶到t医院,是十分钟没看到你,你就完蛋了!”愤愤地挂上电话,这个混血儿越来越过分了,居然在l市也不跟她说一声。 “十分钟,他真的会赶到吗?”景少一脸激动,他才不像滕延希一样连abel的醋都吃,他现在高兴的是夏洛微有救了。 ************************************ 夏洛微8 十分钟后 医院里出现一个大约20岁的男生,一身白,衣服是白的,就连裤子也是白的,那脸。。。更是白得令人嫉妒。 一头亚麻色的碎发,健美的身姿,身高起码有184。 咋一看,又是一个美少年。 最突出的就是他的那双勾魂的眼睛,任何人看到都会深深的馅进去,被他迷住得死死的。 中英混血儿,美得令人炫目。 “hello,尤以诺,好久不见。”abel说着一口标准地普通话,痞痞地向以诺打招呼。 “混血儿,你超时了,现在十三分。”以诺很不客气地朝他波冷水。 abel尴尬地摸摸自己的头发,“那个。。。” “得了,别解释了,混血儿我现在找你有急事,快点。”以诺拉着abel就急急地往夏洛微的病房拉去。 看得身后的滕延希眼里直喷火。 可恶! abel看了夏洛微一眼,缓缓说道,“她是被刺激的。” “你怎么知道?”以诺一脸崇拜,高人啊,就看一眼就看出了。 滕延希看不过去了,拉开两人,“小诺,既然abel来了,我们就去你家乡好不好?” abel不解地看着突然冲进来的人,一眼就看到了威胁,对,就是威胁! “我说这个卤莽的同学,你能不能不要打断我跟尤以诺的对话?” “你才卤莽!”滕延希没好气的还嘴,他就是不舒服这个abel看小诺的眼神。 “鸟人,你吃错药了是不是?要不要尝下拳头。”以诺扬了扬拳头威胁,滕延希真是越来越不对劲了。 “你才吃错药了,哼!”滕延希愤愤地转身,懒得看他们一眼,赌气地坐到病房外的凳子上。 眼睛时不时又往病房里瞄,最好不要让他看见那个混血儿对小诺动手动脚,不然。。。 “我需要做ct扫描,马上转到ct房。” abel的到来,最高兴的莫过于那些医生,世界最著名的鬼医啊,那么年轻的,谁不想多看几眼。 医生们马上为夏洛微带去cd房拍片。 夏洛微还以为有什么好玩了,蹦绷跳跳的跟上医生。 夏洛微一走,夏叔就老泪纵横了,微微。。。这下有救了! 曾经身为景氏总裁最顶级秘书的他,多少也对abel有些了解,有他在,微微的病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 夏洛微9 靠,那些人是什么眼神,abel很了不起是不是?滕延希一个人在外面生闷气,还有那些医生,不想混了是不是?居然当着他大少爷的面居然露出那副崇拜的眼神,工资不想要了是不是? 不想要就直接滚蛋! 省得他看着讨厌! 过了一会,医生把拍下的片拿给abel,abel看了一眼,就直接断言:“脑子有淤血,曾经出过车祸。” “对对对”夏叔激动的点头。 “夏叔,微怎么出车祸的?”景少愤怒地抓着夏叔的手狠狠地逼问。 夏叔微愕,随后摇头,“一言难尽啊。” “车祸不久就并发后遗症,高烧不退?”abel收起片子,问向夏叔。 夏叔点点头,这孩子是他永远的痛。 “没治,要靠她自己醒来,我可以帮她洗掉淤血,减少头痛。”abel说着就走出门,别有深意的看了滕延希一眼。 众人还在想着abel的话,没治?那是不是—— 手术灯亮起,夏叔和景少焦急地走来走去,头不停地向手术事望去,虽然很相信abel国际鬼医的技术,可是。。。内心还是有些担忧。 微微会好吗? abel都说了,要靠她自己醒来,可。。。这谈何容易?若要醒,早就醒了,还用等到现在? “得了,别紧张,淡定淡定,混血儿的技术不会错的。”见他们一中一少那么干着急的晃悠,以诺觉得头都大了,不是对abel的技术怀疑,而是这两人。。。唉。 夏叔和景少一阵冷汗,手术室里的可是他们最重要的人,能不急么? “混血儿,混血儿,你眼里就只有那个小白脸,还叫得那么亲热。”滕延希有些醋意地低喃,恨不得把那个小白脸从手术室拉出来痛打一顿! 会手术很了不起啊?很救人很了不起啊?国际鬼医很了不起啊? 切,一副小白脸相样。 “嘿,滕延希,什么时候起,你也学会后宫女人那一套幽怨了,哈哈,有趣。”景少耳利得很,看到滕延希那如深闺怨妇的样,他就很高兴。 滕延希!黑道新秀啊!没想到居然栽在女人手上。 ****************************************************、 我的ip被封了,所以就不能回复大家的留言了,希望大家能够谅解! 夏洛微10 “去,给我到手术门口罚站去。”滕延希拉下脸,一肘就挥了过去。 臭小子,想看他笑话?那就让他看看笑话会不会变成消化! 这时,手术市灯熄了,abel一脸疲惫地走了出来,脱下口罩,对着景少和夏叔说道,“没事了,淤血基本上都清除干净了,剩下的,就等她自己慢慢恢复了。” “谢谢!”夏叔一脸感动地握住abel的手,眼里全是闪烁的泪花。 他就有微微这么一个女儿,即使她变成傻子,依旧还是他的宝贝,一个父亲最大的心愿,莫不于希望自己的儿女健健康康的。 abel笑了笑,“别谢我,要谢就谢那个凶凶的尤以诺去。” “喂,混血儿,你说谁凶凶的?” 听到那个该死的混血儿说自己凶,以诺铮地跳了起来。 “小诺,镇定,镇定!”滕延希头疼地拉住她,小诺的那副火脾气实在太难琢磨了,像火山一样,随时都会爆发。 “我镇定个头啊,是男人就帮我干掉他!” “好!”滕延希爽快地答应了,老早就看那小子不爽了,尤其是那双贼眼,动不动就往小诺身上瞄。 瞄,瞄,瞄他个头,不让他吃下拳头还不知道这医院是谁的地盘! “喂喂,尤以诺你不会这么冷血吧?好歹你一通电话我就赶过来了,你居然。。。居然这么对我?太伤我自尊了。”abel还有心情装可怜。 “切,混血儿,你还好意思说,那都是你欠我的。”以诺撇撇嘴,虽然她用阴招逼他就范,可那也是他亲口应下的啊。 “你。。。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我。。。我也不会签下那不平等条约。”abel想起那件事,脸顿时就爆红了,他的英明啊,全都被那个臭丫头毁了! “走了”滕延希看着他们眉来眼去,心里极极不舒服,管他什么不平等条约,他要是敢趁机抢走小诺,他一定会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去哪啊?”以诺被他推走,有点纳闷。 滕延希斜了她一眼,没好气地吼道,“不是说要去你家乡吗?现在不去,要等到什么时候?” “哦,是哦。” 以诺狐疑地看了滕延希一眼,他今天发什么疯?吃错火药了?火味那么重! “还看什么看,马上给我上车待去!” 滕延希把她拉出医院推上了车,就转身对着abel挑挑眉,“小子,你的价值用完就可以滚了。” 说着,就一脸得意地钻进车里,想跟他斗,门都没有一扇! 车,迅速启动,以诺还不忘向abel挥挥手,“拜拜了混血儿,下回见。” 见,见,见,见个头啊,滕延希不悦,踩紧油门飞奔而去,这下还看你们还怎么眉来眼去! ****************************************************** 两人世界1 车停靠在一小镇上,滕延希和以诺一下车就聚集了很多路人的目光。 “这。。。这就是你家乡?”滕延希有点不敢相信地看了下眼前破旧的小镇,泥泞的道路,到处都是坑坑洼洼。 这小镇看起来也有几十年历史了吧?看起来却是比农村好那么一点点。 “嫌弃吗?那你可以回去了。”以诺故作生气地昂起头,踏步就向自家走去。 也是,像他这样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怎么会见过这种小地方? “喂,我又没说嫌弃。”滕延希锁上车,直接追上她。 无语,随便说一句话都能让她不高兴。 他又没说嫌弃。 “小诺回来拉?”才刚开门,就看见隔壁家的王大婶拎着一大篮子菜,笑吟吟地朝她打招呼。 ‘嘿嘿王大婶,真是好久不见。“以诺嘿嘿地笑了笑。 王大婶人很好,身子微微发福,看起来有点邋遢。 “咦这位是。。。”王大婶指着滕延希疑惑地问向以诺。 “他——”以诺看了他一眼,犹豫着该找什么身份应付。 “王大婶您好,我是小诺的男朋友。”以诺还没开口,滕延希就抢先回答了。 他才不信小诺会有那个脸承认,其实也是怕,小诺不承认,毕竟,小诺从没承认过是他的女朋友。 “哦,原来是小诺的男朋友哟,来给大婶瞧瞧,长得还真俊呐。”王大婶的眼神就像丈母娘看女婿一样,越看越满意。 “王大婶他才不是。。。” 以诺正要解释,却又被滕延希给打断了,“王大婶您看小诺也累了,若没事的话,您就先请回吧!” “嗯嗯,是挺累的。”王大婶暧昧地看了他们两眼,笑了笑,刚走几步,又想起什么,于是把菜篮放到滕延希手上,一脸温和地笑道,“年轻人,初次见面,大婶也没什么好送的,这都是自家菜,不要嫌弃啊。” “谢谢大婶。” 大婶走后,滕延希看了菜篮子,又看了以诺一眼,“小诺这菜。。。” “你接下了,晚饭就由你负责吧。”说着就转身走进屋里。 看这大少爷黑脸的样子,貌似。。。挺好玩的。 两人世界2 滕延希拎着菜篮子进去,愧疚地说,“我不会做饭。” “不会做饭,那我们晚上吃啥?” “我一路上看了,镇上有蛮多饭店的,我们随便去吃下不就得了。”一个晚饭而已,哪用得着自己亲手做? “那我不管,这可是王大婶送的,你知道王大婶是谁吗?她可是除了外婆外,对我最好的人了。”以诺庸懒地躺在木椅上望着天花板。 滕延希无语,趁着无聊打量起这屋子来,这就是贫民窟吧?破旧的瓦房,都是竹子做成,很简单的摆设,一张餐桌,三张椅子,一台电视,一台电风扇,还有两间房间而已。 以诺看到滕延希眼睛不停地乱瞄,心里的那股自卑又腾起。 “怎么?不习惯吗?那真的对不起了大少爷,我们这就是这样,若不习惯的话就移步到镇上的旅社去吧!” “小诺,你这是什么话?”滕延希无奈的坐到令一张椅子上,认真地说道,“我从不会嫌弃你什么。” “唉,算了,我也不想跟你吵,我饿了,做饭去。”以诺腾地从椅子上下来,拎起菜篮子就向厨房走去。 其实所谓的厨房就是在外面盖的小房里面有水泥砌成的灶炉,小房外面还有一口井,一个洗衣服专用的水道。 “需要我帮忙吗?” 滕延希庸懒地靠在门口看着以诺认真地刷洗着锅头。 “嗯,你去菜市帮我买条鱼,顺便买两斤米回来。”以诺用力地刷着那几年没有刷过的锅。 菜市? 滕延希皱眉看了下自己,全身上下都是名牌,让他一个大少爷去菜市? 靠,杀了他吧! 但。。。看到以诺那么认真的样子,他也狠下心了,不就是菜市吗?去就去。 出门,转了几个弯,突然发现一个很大的问题,他。。。他不知道菜市在哪啊。 “美女,你知道那个菜市在哪吗?” 迎面走过一个女孩,滕延希想也不想就追上去问。 女孩转过身,兴许是从没见过这么出色男生的缘故,脸色不由得微红,指着前面,“一直往前走,到拐弯处就左转。” “谢谢”话才刚一说话,人影就闪到前面去了,那速度还真快。 “还没问他名字呢!”女孩朝着他的背影喃喃自语。 “一条鱼,两斤米。”滕延希走到菜市就一直记着,走一步念一次,怕自己忘记了。 “砰”有人撞到他。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太急了,没看路。”一个中年人看到撞到人,很抱歉地朝滕延希道歉。若是平常,滕延希肯定会大怒,但是现在,他没那个心情跟他计较,眼睛一直看向菜市,哪有卖米的? “过来看看啊,野生鲫鱼啊。” “鱼?”滕延希激动地跑了过去,以至于没看到地上刚丢的西瓜皮。 “喂喂年轻人看路。” 旁边的人不忍地看着滕延希倒在脏兮兮的地上,一副落难王子样,忍不住窃笑。 *********************************************** 文笔不太熟,希望大家见谅! 两人世界3 “咦,这不是小诺的男朋友吗?你怎么来了?”王大婶刚好经过,就看到一身脏兮兮的滕延希。 “我。。。”滕延希窘得脸都红了,下次,下次再也不来菜市了。 “你不说,婶也知道,肯定是来买米的吧?也对,自从小诺的外婆去世后,都好久没人住了,米也被老鼠啃光了。”王大婶上着就拉着他到米摊,“帮我称十斤米。” “好咧。”米主爽快地应着,马上利落地称了十斤。 王大婶付了钱,朝那米主道谢,就向菜市专买衣服的地方走去。 “来,看看这些衣服,质量是比你身上的差多了,不过穿着这种衣服总比脏衣服好吧?”王婶说着就拿下一件,在他身上比画着。 看着这些衣服,滕延希心里真是一肚子气,他堂堂一贵族少爷什么时候也穿起这些地摊货了? 不过。。。这身上的衣服。。。 算了,将就了,等回s市再买了。 随便打包了几件,正想付了钱,王婶就拉住了他,“年轻人,还是由王婶来付吧!” “啊?不用,我可以付的。”说着不等王婶开口就付从钱包里掏出几百快,还怕不够一样,继续拿。 “够了”店主提醒着,还从没见过这样的男生,出手这么阔绰,咳咳,几件衣服哪需要这么多钱。 “。。。。。。” 王婶看着滕延希钱包的卡,还有现金一脸困惑,这孩子哪来的那么多钱? “年轻人啊。。。” “叫我小希”滕延希别扭地走着,身上刚换下的衣服让他很不舒服。 “小希,老实跟王婶说,你哪来的那么多钱?” “我爸给的” “你老爸是做什么的?”王婶有些不信,虽然她没去过大城市,但那些信用卡她是知道的,没有个几百万根本办不了一张,而他钱包里,还不止一两张。 “做生意的”滕延希还是觉得很别扭,右手提着十斤米,左手还拎着一条鱼,怎么感觉自己大少爷的身份减退成家庭主男了? “做生意的?很大吗?” “算是吧。”滕延希看向前面,已经到家了,向王婶告别,就垮着一张脸进去。 暗暗发誓,以后打死也不来这种地方了! “回。。。”以诺站在门口张望,看到滕延希回来,到嘴的话,变成了笑,“哈哈,鸟人,你的样子真是太帅了!” 滕延希瞪了她一眼。 没良心的女人,帅,帅,还不是拜她所赐! 噔的把米和鱼交到她手上,坐到椅子生闷气去。若是让他那些兄弟看到,非笑死他不可。 以诺也不理会他,自个儿到厨房做饭去,饿都饿死了,哪还有力气跟他吵。 两人的世界4 “你。。。你是故意的吗?”看着桌子上的菜,四菜一汤,每个菜里都是红通通的辣椒,滕延希的脸跨了,有没有人告诉她,他最讨厌吃辣椒。 “不吃吗?不吃拉倒。”以诺吃得津津有味,懒得理他的苦瓜脸。 大少爷挑剔得很,这一点她很清楚,却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挑剔。 “可我不吃辣的。” “不吃就不吃,等下我带你到街上吃去。”以诺难得的好脾气,现在上流社会的公子小姐不吃辣的,她理解,就像晓雅一样咧。 滕延希很想点头,可看她那么辛苦的做了这么多菜,不吃那不是浪费了吗?再说了他还没尝过她的手艺呢! “这是什么?” “麻辣鱼。” “放那么多辣椒会不会得胃病啊?” 这么多辣椒下胃,他很担心。 “爱吃不吃,我吃了那么多怎么没见有什么胃病?”以诺没好气地把麻辣鱼揽到自己面前,一副:此菜是我的的样子。 “扑哧” 滕延希看她难得露出那可爱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一直以大姐大自称的她,居然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以前只是单纯的想换口味,尝试一下野蛮女的滋味,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爱上她,一个空有漂亮外表的“鸭霸女”。 “笑个p啊,吃饭拉!”以诺说完就低头猛扒饭来掩饰自己的脸红。 为什么这时会感觉滕延希好帅? 她一定是疯了,出幻觉了。 “那么多辣椒,你。。。你叫我怎么吃啊?”滕延希无奈地用筷子翻了翻,翻到盘子下面还是辣椒,望向鱼头汤,还是辣椒,有点泄气,“全是辣椒联盟,连汤都不放过,女人爱吃辣椒,怪不得这么泼辣。” “喂,有你这么说话,不吃就饿着!”以诺好不容易降下去的火,又给他挑起了,直接把碗狠狠地噔在桌子上,怒眉,“大少爷,这不是你家,ok?入乡随俗,懂?” 好凶! 滕延希在心里嘟哝,却是有气不敢出,摊上这种野蛮女他就知道,活该有这么一天,算了,不就是辣椒吗?会辣死他不成? 把她面前的麻辣鱼抢了过来,挑衅地抛去一个迷死人不尝命的笑脸,“我就喜欢你吃过的东西,那感觉就像在间接亲吻。” “你——”以诺的脸瞬间爆红,看到他夹了鱼送进嘴里的样,她告诉自己,忍!一定得忍!这死鸟就是想让自己气死! 低头,扒饭,不理会他! 好麻好辣好烫! 藤延希辣得脸通红,本想丢想碗不吃了,可。。。为什么一看到那红通通的麻辣鱼就有股咽口水的冲动? “看你,吃不下就不吃啊,装什么英雄,辣得你胃疼的到时候,连狗熊都不如。”以诺好心的夹起青菜就往他碗里送,她也知道自己的做法有些过分了,可没办法啊,他有辣椒不吃,她是没辣椒吃不下。 “嗯好吃。”滕延希看也不看就夹起碗里的青菜,吃得津津有味。 她做的菜蛮好吃的,比家里的那些厨师做得好吃多了。 没想到她暴力亏暴力,厨艺还不错,值得赞扬。 为什么看他吃得那么兴奋竟有一股暖流往心里窜,甚至脸有些发烫。 这是害羞吗? 两人的世界5 吃完饭,以诺很认真的收拾着房间,铺着被子,这屋子虽然简陋,但对于她来说,很温馨,这是她唯一的家。 “晚上我睡哪啊?”滕延希靠在门口,痞痞地看着她认真地铺着被子。 心突然像软化了一样。 他甚至在想以后,他们的以后。 “你睡我房间吧!我到隔壁去。”以诺说着,送柜子里搬出一床粉红色的被子,直接走到隔壁。 “我。。。我一个人不习惯。”滕延希跟她到了隔壁,窘窘的开口。 “你有认床的习惯?”以诺停下手中的动作,“那不好意思,我们这种小地方,不像你家那么的高级。” “小诺,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为什么每一次聊到一两句,她总会泼出一盆冷水? 他只是单纯的想要她陪陪,难道这样的要求也过分了吗? 还是。。。她内心依旧自卑着? 看着滕延希那受伤的眼神,以诺还是软下心来,明知道他们不可能,但。。。为什么还是想试一试? 或许。。。有时候命运也会照顾她。 “算了,睡我房间吧,我打地铺。” 以诺说着就绕着他走开,回到房间铺上几床被子,若不是怕他大少爷会嫌弃这床太硬,她才懒得动手弄脏这些被子。 滕延希看出她的贴心,心里暖乎乎的,坐到床上看向床下的她,“你睡床上得了,地上太冷了。” “我习惯睡地上。”铺上席子毯子就躺了上去,“我明天就去调查十年前的那场车祸,总感觉有人在故意操纵。” “你们又没得罪谁,干嘛非有人跟你们过意不去?” “那可不一定,反正我很相信我的直觉,他们想撞死的是我,外婆只是个意外。” 那女孩眼里惊恐她还清楚的记得,那颤抖的样子一直深深地印在她脑海里。 “会不会是苏家?” 以诺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猜得跟我一样?” 滕延希鄙视了她一眼,“你是猪啊,除了苏家,谁想对付你这个小人物。” 以诺尴尬地转回眼,“说得也是,可是当时苏家跟我并没有太大接触啊。” “你说的那个小女孩,可能是苏晓雅也不一定。”苏家就这有苏晓雅这么一个女儿。 听到他说晓雅,以诺取笑的大笑,“你更猪,晓雅对我那么好,怎么可能是她。” 不可能的。 “凡事不要说得那么绝对,那你能解释她为什么对你那么好吗?就因为你是她妹妹?没有其他目的?或者。。。愧疚补偿?” “算了,不提了,睡觉吧。” 以诺烦躁地皱皱眉,真是越说越离谱,可是可能吗?晓雅怎么可能会有目的的接近她? 但是脑海里一直回放着滕延希那句话,愧疚补偿? 两帮交战1 凌晨三点。 急噪的铃声响起,滕延希烦躁地睁开眼,“喂。” “老大,发事不好了。”电话那边传来啊光焦虑的声音,气喘似缓不过来一般。 “滕延希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看着地上睡的正熟的以诺,有些不悦的开口,“什么事这么急?” “老大,郝连志找上门了,啊谷和啊罗挺着快不行了。”啊光急急地开口,看着啊谷和啊罗被打得头破血流,啊光急得要杀人! 滕延希“咻”的从床上噔起,语气冷了几分,“该死的王八,居然趁我不在搞阴的!” “老大你快回来吧,没有你帮里的兄弟撑不了台面啊。” “可是你嫂子这里……”滕延希犹豫的看了以诺一眼。 “兄弟重要还是女人重要?我们为你拿命去博,你却沉在温柔乡,你对得起啊谷吗?对得起所有人吗?我知道你很喜欢她,所以才想跟她过两人世界,十年前那场车祸现在还能查吗?她不懂事就算,为什么老大你也跟着迟钝?用点钱用点脑子请私家侦探不就得了?亏我们叫你老大这呢多年,你现在自己瞧瞧,你哪点有老大的样子,我瞧不起你!”啊光愤愤地发完牢骚,狠狠的挂了电话。 “喂,啊光。”滕延希生气的对着电话怒吼。 “你快走吧,不要因为我而失去兄弟,枉他们对你忠心耿耿。”、 以诺睁开眼劝着,其实她又何尝不知道请个侦探总比自己查快得多,可是。。。她没钱,只能用最传统的办法。 “那你好好休息,我尽快早点回来。”滕延希说着急急地拿起外套就往跑。 “等我,我也去。”以诺也飞快地跟了出去,。 “你来做什么?快点回去睡觉。”滕延希愤怒地推她回去,“我现在是去打架,随时都会出人命,快回去睡觉。” 以诺不依地甩开他的手,就直接拉开车门,“告诉你,老娘没那么软弱。” 滕延希愣愣地看着以诺顿时拉下的脸,知道这是她发飙的前兆,急噪地看了下表,不管了,时间紧迫,坐上车,开展了他有始以来最快的速度飚车。 两帮交战2 车,停着s市的破旧的仓库。 “尤以诺,你给我老实的待在这,要是我回来看不见你,你就死定了。” 滕延希第一次以威胁的口气跟以诺说话,也不理会她什么反应就急急地向仓库后地跑去。 他绝对不能让啊谷有事! 以诺侧目地看着他那焦躁的背影,不慌不忙地掏出电话,“喂兄弟,兄弟有难了,马上过来救援,对,现在,地址是。。。” “老大。”啊文看到滕延希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有些激动。 “啊文,啊谷啊罗怎么样?”滕延希担忧地看向远处那群打斗的人影。 “没什么大碍。” “马上把他们带离危险区,召集各位兄弟,跟我来。” 当以诺和景旭扬他们赶到时,正看见滕延希被几十个围在中间,脸上身上都布满点点血迹,但他脸上的那股霸气依旧不容忽视。 “扬,他的确是个人物。”夙辰看到此,发自内心的感叹。 “那还用说,滕延希的事迹谁不知道,有人说他是s市的“黑马战斗机”。”萧忻羽一脸崇拜。 “废话不多说,辰你攻左,羽你攻右,我去帮滕延希。”景旭扬分配好任务,沉着脸向那群人冲去。 以多欺少,想磨光他的体力。 他们休想得逞! “你怎么来了?”滕延希与景少背对背,脸上扬起一抹噬血的兴奋。 “兄弟一个电话,我就来了。”景少得意地挑挑眉,“看我多注重兄弟间的情谊。” 看在和旁边的人一个个凶狠地向他们袭来,滕延希用力地推开景少,“我攻左你攻右,上。” 景少运动了一下脖子,旁边的人举着棒球杆就向他劈来,一个迅速利落的转手,反手抓住那人,膝盖向上一踢,猛地撞上那人的脸和鼻子,清秀的脸上,马上溢出鲜红的血液。 滕延希修长的双腿如利刀一般,随到之处便倒下一片,手如鬼魅,快得你看不清他是如何出手。 以诺也不甘示弱,此刻冷艳的脸上带着危险的讯息,翻身,踢腿,手迅速拉下一人,狠狠地把他摁倒在地,一拳,两拳。。。不昏不罢休。 两帮交战3 对方一小弟看情况不对,趁他们不注意马上撤离,躲在无人的草丛里颤抖地拨着号码,“老大。。。我们快撑不住了。” “废物,全是废物,刚刚还说杀了他们措手不及,胜利在望,你是在欺骗老子吗?” “老。。。老大,滕延希和景少同一时间出现,我们。。。”小弟双脚颤抖得瘫痪在地上。 “就他们两个你们就挺不住了?拿出当年我们闯南闯北的勇气。” “可是老大。。。我们真的撑不住了,他们一下来的高手太多,就连曾经那个尚安的大姐头都出洞了,我们。。。” “给我挺住,我马上派人支援。” 挂了电话,小弟颤颤地擦了额前的汗。 十分钟以后,一大批的人手上拎着棒球杆严肃地走来,身后跟着擎英的老大——郝连志。 一个与他们一般大小的男生。 冷漠的脸上不带一丝笑容。 “郝连志?”看着眼前向他们走来的人,萧忻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原来他就是郝连志。”夙辰脸上说不出是什么颜色。 “滕延希,好久不见。” 大型队伍散开,郝连志款款走到滕延希身边,眼里悲愤欲绝,“没想到今天又败在你手上。” “郝连志,你再三挑战我,什么意思?”滕延希冷下脸,语气颇有不善。 “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清楚?告诉你,我才是s市的第一黑势力!” “哦?原来就是因为这个?好,拿出让我信服的本事!” 两人眼里慑出的怒火相交,空气渐渐升温,任谁都感觉得到他们之间的剑拔弩张。 郝连志眼里眦裂,揎拳捋袖直接向滕延希进攻。 两人打得炽烈,旁边的人也不甘落后,与郝连志的人马拼上。 这时,一声声警声响起,还在棒打的人们马上散开,纷纷拉着郝连志逃离,被警察抓到,会让他们把牢底坐穿。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在乎这一时。 滕延希使劲地擦掉脸上的血迹,身上那狼狈一片。 滕家1 “你没事吧?”以诺担忧地跑到他身边。 滕延希抛给他一个安心的笑容,“没事,这些血迹不是我的。” 以诺赏了他一个白眼,“还有心情开玩笑,也不知道你惹了多少人,今天是郝连志,明天呢?” “我挺得住。” “你以为是你谁啊,切,说话不脸红。” 滕延希拉着她到景少面前,“谢谢” “不客气,兄弟有难,我也不会做闲人。”景少对着以诺吹了吹口哨,搂着萧忻羽就走,“快走吧,警察来了,又是一串教育。” 他欠以诺的人情,这个,他一直都记着! 虽然现在的微还没有恢复,但精神比以前更好了。 “老大”啊谷捂着胸口跑了过来,“没事吧” “没事,啊谷你怎么样?” “死不了。”啊谷强忍着痛楚,脸上的苍白出卖了他。 “啊光,快把啊罗扶上车。”滕延希说着,马上扛上啊谷就往停车的位置跑去。 啊谷是他的兄弟,他绝不会让他有一丁点危险! 把啊谷送进医院后,滕延希狠狠地威胁啊光照顾啊谷,之后,不顾以诺的反对硬是把她拉去他家。 而景少以身体不适为由也住到他家里,为此他不知道被瞪了几次,他却装傻的把头偏向一旁,看那家伙气闷的样子,心里别提多畅快。 一到s市的高级住宅,景少就直接躺到柔软的沙发上,也不管某人拉长的脸。 “兄弟,这房子不错,以后你嫁过来就有福享了。”说着还不忘在沙发上揉上几下,这手感不错。 以诺听到这脸色有些发白,她只是一个。。。怎么可能会嫁得进豪门呢? 滕延希心疼无比的搂着她,“小诺,别想太多,以后的事,以后说。” 以诺点点头就坐到景少旁边,大刺咧咧的翘起二郎腿,每次心情不好的时侯总会霸道的伪装。 一进这豪宅给人的感觉就是奢侈二字,有钱人家的生活的确能气死人。 女佣端来茶水之后就恭敬地退下。 ******************************************************* 滕家2 “小希你回来拉!”贵妇人听到声响,优雅的从楼上走了下来,当目及到景少和以诺时明显吃了一惊,小希从来不带朋友回家的。“这两位是……” 滕延希瞥了景少一眼,嗤笑地说:“他没什么地位,就不提了,妈我给你介绍一下。 滕延希把姚淑碧推到以诺面前,害得以诺坐立不安,“这是我女朋友小诺,小诺这是我妈。” 以诺刚触及到姚淑碧打量的眼神,惊恐地打声招呼,“啊姨好!” 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为什么一面对这些贵妇人她胆子就会变小,害怕每个贵妇都跟白如惠那样尖酸。 姚淑碧眯着眼看了她一下,实在很怀疑儿子的眼光,竟看上这种女生?那双天生媚眼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货色,穿着又这么邋遢,若他刚才不开口,她真的以为她是来应聘女佣的。 “小希你先去泡个澡,等下就可以开饭了。”话是对着滕延希说,眼睛却往以诺身上扫去。 “我马上去。” 滕延希离开后,姚淑碧也跟着离开,离开还不忘嗤笑的望了一眼以诺。 女朋友?她配吗? 景少似乎看出了以诺的不安,故开玩笑说,“尤以诺,这可是第二个白如惠了,看来你的生活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如若平常她一定毫不理会,还可以理直气壮地说,“不就是嫁得好点吗?有什么好得意的?” 但是现在……自从滕延希再次出现,她的胆子却越来越小了。 滕家3 “我……我看我还是走吧,这种地方。。。实在不适合像我这样的人。” 以诺忐忑地站起,待在这么豪华的地方与她的穿着这么格格不入,想到自己的身份,那股强烈的自卑又出来作祟。 总感觉自己待在这,根本就是玷污! “等等,要走我也走,这个地方我也待不下去!”景少见她要走也不想再逗留,这里的气氛他很不喜欢。 太过冷清! “谢谢”以诺感激地看着他,人生有幸,得此知己,知足了。 “这么快就走了,不等小希吗?”讽刺的语气从楼上传来。 只见姚淑碧站在楼梯上鄙夷地看着以诺,脸上带着一股浓浓的厌恶,“觉得自己配不上这里的环境所以要走吗?那就可惜了,你这么费心机的接近我们小希,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滕延希不在,姚淑碧也不再那么客气,美丽的脸上充满了讽刺。 “滕阿姨这话说得有些深奥,但还是感觉有点过分了。”以诺正要出口争辩,景少就拦住了她,放荡不羁的眼里一片深沉。 为什么这些贵妇都那么喜欢自以为是呢?就连自己的妈妈都一样。 “过分?你居然说我过分?”姚淑碧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大笑起来,眼里呈现一抹阴狠,“说,你们接近小希到底有什么目的?” “目的?”以诺讽刺的笑了笑,“你觉得我们有什么目的?为了钱么?” “难道不是?” “啧啧啧,有钱人的眼里果然都只装得下钱,怪不得见识这么短,原来都被钱蒙蔽了。” 以诺一番话把景少给逗笑了,一直很欣赏她这样的性格。 但却把姚淑碧的脸气黑了,她无一丝优雅的走下楼梯,双目的怒火如此明显,“你叫什么名字?”语气顿时冷了几分。 ***************************************************************************************** 滕家4 “尤以诺”以诺轻描淡写的回答,其实心里复杂得恐怖。 听到这三个字,姚淑碧眼里闪过一丝了然,“原来就是你这个贱人把我儿子变成这样的,你还我儿子!”姚淑碧发疯似的抓住以诺的头发,毫无形象地与以诺扭打起来。 景少无语地看着两个女人拉扯头发,站在一旁帮也不是,不帮又显得自己像是在看好戏,做人家兄弟的,果然很难。 “你个疯婆子给我住手。”仗着年轻,又仗着这几年来在外面混的经验,以诺一下子就把她制服了,她也不管她是不是滕延希的妈,只知道把她当成了白如惠,用最大的力气把她推倒。 “若不是看在滕延希的份上,我还真想揍你一顿。”以诺狠狠地擦着嘴角边的口水,头发一片凌乱,绑头发的橡皮筋也不知道被姚淑碧扯到哪去了。 “你……”姚淑碧一眼愤恨,她……她什么时候这么丢脸过?尤其是看到景少那张带笑的脸,眼里的怒气差点喷了出来,不过她要忍,一定等到儿子出来,让他亲眼看看他看上的女生是什么货色! “打完了?”景少好笑地看着她,从没想过那个酷酷的尤以诺也会跟那些女生一样,只会互扯头发。 以诺看见他眼里闪烁的取笑,很不客气就挥去一拳。 “哇,你果然很野蛮。”景少夸张地抱着肚子,故装难受。 以诺得意地挑挑眉,“不野蛮就不是女流氓了。” “哼,身为女孩子,连女孩子最基本的教养都没有。”姚淑碧讽刺地坐到沙发上,优雅的看着电视。 教养么? 已经听别人说她没教养很多次了,却没想到,这一次,竟然会从滕延希的妈妈口中说出。 果然,她就知道,她是配不上滕延希的,就他老妈的这一关她就过不了,再加是他老爸,她更是没希望了。 “现在男女平等,我不认为我还要学古代那些女子的矜持。”以诺无所谓的说着。 滕家5 “果然是平民。”姚淑碧嗤笑着,招来一个女佣倒茶,就优雅靠在沙发上喝茶。 她高贵得像女皇。 以诺懒得理会她,她绝不会因为她是滕延希的妈妈就对她奉承。 她还是她,没有人可以束缚得了她! 姚淑碧眼睛有意无意的瞄着浴室,终于看到有点动静的时候,就大声说话,“小诺啊,来了就多住几天吧。” 以诺和景少疑惑地对望一眼,都搞不清楚她葫芦里卖什么药。 姚淑碧见她没开口,也不生气,放下茶杯,“小诺是不是在嫌弃我们滕家呢?” “喂,你又再耍什么花招?”以诺困惑地看着姚淑碧。 “哎呀,小诺,你看你怎么跟长辈说话的,叫我阿姨,不要叫我喂,多不礼貌啊。”姚淑碧眼里得意地笑着,笨吧,继续笨下去。 阿姨? 她刚才叫了,可她给她回应了吗?只是一个讽刺的眼神。 是,她知道,像她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攀上她这么一个贵妇呢? “阿姨,好象你忘记了一件事,刚才小诺叫过你阿姨了,可是你又不理她,再叫她叫你一声阿姨,你继续无视的话,这不是给她难堪吗?” 姚淑碧气愤地瞪着这个与自己儿子一样优秀的男生,真不知道他眼睛长在哪里了,居然替这种贱/人说话,看他全身都是世界顶级名牌,想必也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居然为跟尤以诺那个贱/人站在同一条线。 真是煞风景。 “这位同学,你瞧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刚才是阿姨一时走神了,就没太注意听。” “哦?是吗?我看得出来阿姨并不太欢迎我们,所以抱歉,我们还是走吧。”景少绅士地拉着以诺就往外走。 他确实不喜欢这里的气氛。 太沉重。 “小诺。”眼看以诺就被景少拉走,滕延希紧张地冲到他们面前,“别走” 以诺叹了口气,为什么每次看到滕延希总会这般愧疚呢? 滕家6 “让她走,我们滕家绝不会接受这种不干净的女生!”眼见好戏演不下去,姚淑碧又恢复到刚才的神态,愤怒地朝滕延希大吼。 她就不喜欢尤以诺那张狐狸精的脸,都是她!都是她把小希变成这样的! 以前的小希从不会跟别人打架,也从不会夜不归,可是。。。遇到这个女生后,渐渐变成了这样,整天不见人影,一回家就顶着一张被人揍得铁青的脸,人也越来越冷,越来越孤僻,越来越不爱说话。 他知不道到每次看到他回家,身上的一大片血迹,她都会躲在房间哭得死去活来。 她的儿子,她那个优秀的儿子,已经变得跟社会混混一样了。 这一切,是谁造成的? 都是她!都是那个她恨不得去死的贱/人! “妈,我们的事,你别插手。”滕延希冷冷地回头警告了姚淑碧一眼,他不喜欢听妈妈嘴里说出的不干净。 她干不干净,轮不到别人来管!即使。。。那个人是自己的妈妈。 “小希你——”姚淑碧气愤得不敢相信,这是她的儿子啊,她一生中最最骄傲的儿子。 “滕延希,你还是听你妈的话吧,真的,我很不干净。”以诺故作无所谓的耸耸肩,每个人都这么说她,难道出来混的女生在他们眼里都是那种不干净、比妓/女还妓/女的人吗? “滕延希,你放弃吧,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景少有些不忍,同是男生,他看得出滕延希眼里的真情不是假的。 “你给我住口,这里没有你的事,滚一边去。”滕延希愤怒地向他挥去一拳,为什么每个人都劝他放手?为什么每个人都说他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 为什么。。。就连她都叫他放手? 他很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头一次爱上一个人,得到的结果竟是这般。。。痛心。 他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上天要这样对他? “趁现在感情还没有到深处,就放手了吧,你应该知道,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贵族,因为那样会让我觉得我玷污了你。” 趁现在还没有完全爱上他,能收手就收手吧,在自己的世界里,感情。。。是一种奢望。 她承认自己很自卑,心里阴影很大,尤其是这几年,心理变得成熟后,也渐渐明白了很多事情。 比如。。。尊卑! 伤她最深的人1 “别哭了。”红色的法拉利上,景少边开车边递纸巾给她,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尤以诺那坚强的外表下竟是这般脆弱。 他以为,她可以坦荡地离开。 可以毫不客气地说:“姐不稀罕他滕家!” “谢谢”以诺强忍着笑容,“其实也没什么好哭的,只是伤感罢了。” “他对你的感情是真的。” 以诺笑了笑,“我也知道,可是。。。我心里很不好受,他是那么耀眼,而我是那么平凡,我真的很怕跟他在一起,他会被人的取笑。” “就算被取笑了,他也是心甘情愿的。”景少淡淡地说着,就像他一样,即使知道夏洛微可能永远都好不起来,但是。。。却依旧想跟她在一起。 哪怕被全世界抛弃。 “所以我才不想,我不想因为我,让他一辈子在别人的嘲笑中度过,只要看他幸福,我就满足了,即使能给他幸福的人不是我,我也会依旧选择在他身后默默的祝福。” 只要他幸福,只要他开心,只要他依旧耀眼,她的牺牲又有何不可? 爱一个人,难道就非得跟他在一起,所以才叫爱吗? “我真搞不懂你,哪里来的那么多伤感。” “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的苦?从小我就一个人生活在黑暗里,生活几乎没有阳光,被亲生父母抛弃已经够惨了,却还要接受周围人的指指点点,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刚上小学那年那些同学是怎么骂我的,长期生活在一个被人耻笑的生活圈里,人人心里都会有阴影,而我。。。就是那个永远走不出来的人。” 回忆起那时候的嘲笑声,以诺的眼泪再也不控制不住的泛滥。 没有父母的孩子是不完美的,就像她一样,心里永远都存在在一个疙瘩。 “你很坚强!” 景少感叹着,像她这样的人真的很少,他看过很多人因为破产就轻生,其实跟她比起来,那些破产又算得了什么?钱财没有了,还可以再赚,但是人生呢?连命都没有了,还拿什么去搏? 滕家7 “小诺,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为什么你还要说这样的话?” 他苦苦等了一年,却没想到却等到这么一句收手? 他的心呢?能收吗?付出的真心呢? 原以为这半个月她已经接受了他,却没想到自己还是自作多情罢了。 “我们从未在一起,那只是你的一相情愿。”以诺冷冷地说着,拉着景少的手就头也不回的离开。 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痛得撕心裂肺。 滕延希就这样看着她离开,眼里黯然一片,爱情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让他一次又一次的坚持下去? 他不会放弃的! 绝不会放弃的! 总有一天他会打开她的心结,让她慢慢接受自己! “小希,那种女生有什么好的?明天妈介绍几个漂亮千金给你,只有那些漂亮的千金大小姐才配得上你,像尤以诺那种女生,跟你在一起,只会玷污了你。” 以诺走后,姚淑碧还不忘多说风凉话,她就是看不惯她的态度,那么傲慢。 明明是一个女流氓,却装得如此纯洁。 “妈,我的事,你以后少管,要跟谁交往是我的事,她不会玷污我,只有我会玷污她!”滕延希生气地甩门而去。 这个家,越来越待不下去了。 若不是这个家,他也不会变成这样,小诺也不会因为自卑而选择离开。 在他们感情还没有稳定时,又给了他一个沉痛地打击,这一下。。。恐怕再过几十年都挽不回了。 “小希,你去哪里?”姚淑碧见他生气离开,急忙地叫住他。 “不用你管。” 冰冷的声音回荡,身影早已消失在豪宅内。 刚才还热闹的豪宅已经凄凉一片。。。 姚淑碧愤恨地瞪着滕延希离去,咬牙切齿。 尤以诺,那个毁了自己儿子的贱/人,她绝对不会让她好过!总有一天会让她付出代价的! ************************************************************************* 伤她最深的人2 “坚强,这是掩饰自卑,最好的方式。” “把那些旧事都忘了吧,过去的都已经过去,现在的你,已经不是过去七八岁的小女孩,你的人生早就已经因你的成长而变得更坚固。” 那些过去的,再提也只是徒添伤感罢了,人总不可能一辈子回头看。 “你说得对,尤以诺是很坚强的!”以诺在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她会出人头地,到那时候。。。 “这才是当初那个敢当着全校同学的面向我提结拜的女生嘛!” 那时的她比现在霸道多了。 是不是所有人遇到感情都会变得软弱呢? “你还好意思说,居然叫我去办健康证。”以诺真是哭笑不得,一拳就打了过去。 “喂喂,开车呢!”景少东闪西闪,脸上依旧笑得无比灿烂。 “我在想啊,如果没有夏洛微,你会不会爱上我?” 景少突然惊得猛踩刹车,狐疑地看向她,“你说什么?” 以诺见他反应这么激烈,尴尬地笑了笑,“我胡说的。” 景少无奈,这丫头就是这样,没心没肺的。 但是。。。 没有夏洛微他会爱上她吗? 答案不明确! 毕竟他的心里已经有一个夏洛微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你,在我心里,把你当成亲人,最最亲的手足。” “谢谢”以诺感动得一塌糊涂。 “看你,又来了,你的眼泪是水做的吗?”景少无奈,都不知道这是第几次递纸巾给她了。 “眼泪不是水做的,难道会是石头做的?”以诺生气地瞥了他一眼,长得这么帅的人,竟会是这般白痴! 这时,景少的手机响了,他掏出一看,一抹甜蜜的笑容萦绕在嘴角,“微微,又想格格了?” “格格好久没来看微微了。”夏洛微在那边对在电话撒娇着。 “好,等下格格就去看微微好不好?”景少笑着,那抹幸福绽放在脸上如一朵正盛开的花,美丽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好啊,好啊,那格格要快点来哦!微微洗好苹果等格格来。” “嗯,微微要很乖哦!乖乖听跋跋麻麻的话,知道吗?” “微微是乖孩子,格格微微要挂电话了。” “好”景少笑着,听着那边的嘟赌声响起,才满足的收起手机。 伤她最深的人3 “瞧你那样,跟一个三岁孩子没区别,我都有点怀疑,以前那个冷冷的你是不是死了?听说现在很流行穿越,你的灵魂该不会被换了吧?” 以诺看见他笑得那么温柔,还不忘出口讽刺。 “说什么呢,我还是我啊,你不知道恋爱中的人总是很白痴的吗?” “哦,原来你也知道。”以诺一副恍然大悟。 “我要去夏家,你去吗?” “算了,我可没那个心情看你们在我们面前秀恩爱。”以诺嫌恶着说。 “要说秀恩爱,再也没有谁比滕延希更会秀了,他啊。。。”景少看到以诺渐渐变的脸,赶紧闭嘴,真是的,又说到他了。 “很快,马上就到y市了,还是感觉y市比较亲切,就在前面停车吧!”以诺指着不远处的尊皇说到。 “又要去尊皇吗?”景少看她这样还是有点担忧,“你心情不好,还是去上个网,杀个怪吧,这样心情就好了。” “切,我可不是那种一心情不好就转换不过来的人,只是叫你在前面停车,哪来那么多废话,谁知道一碰巧就碰到尊皇。” 以诺鄙视地看着他,这家伙可真了解她啊,可是她真的不想去混了,让自己安静点吧。 景少把车停在尊皇,周围的双眼齐齐到看了过来。 以诺下车向他挥挥手,“白白,记得不要纵欲过度,那可是很危险的哟。” “去,没良心的死丫头!”景少朝她哼了哼,然后又想到什么,接着说,“如果你想进尊皇,我叫夙辰和萧忻羽出来照顾下你吧,毕竟你。。。心情不好,拼不了酒。” “大少爷,我都说了,我不去尊皇了,你的耳朵是不是不灵光了?”以诺嗤笑着,懒得理会他,高傲地甩头离开。 景少看着她的身影,不由得菀尔,这丫头就是太拽了! 伤她最深的人4 以诺漫无目的的走着,看着y市夜景绚丽的霓红,心情也些低落,看着身边的一对对甜蜜的从她身边走开,忍不住叹了口气,看来她真的是被抛弃的人,心情烦躁时,连找个朋友发发牢骚都没有,查看了手机联系人,却有只有晓雅这么一个朋友,但是。。。她又不想让晓雅受自己口水毒。 嗯?混血儿?但不知道他还在不在y,想着想着,手机已经拨通了。 “混血儿,有空吗?有空就出来玩玩吧!”以诺对着电话说着。 ********************************************************* 约过了二十分钟,abel才风尘仆仆的赶来,无奈地白了以诺一眼,“大小姐,你可真会刁难人,这么晚了还叫我出来。” 其实刚才接到她的电话,还是有点惊喜的,至少……在她心情不好的时候还能想到他。 “喂,混血儿你看看现在才几点?九点二十,这叫晚了?”以诺有点无语对他,这男人的生活作息怎么还改不过来啊,他以为现在是在国外呢?就算是国外现在也是白天了好不好? “以后别叫我混血儿了,多难听啊。” “那叫你什么?罗伯特?天啊,你杀了我算了。”以诺故做恶心地发呕,叫什么罗伯特,别毁了她心中的偶像。 “要么你叫我abel,要么叫我韩夜宸,记住了,这是我的名字。”abel难得的认真。 以诺一副义气地拍拍他的肩,“名字我记住了,以后有福我找你,有祸你罩我。” 以诺一副山大王的样子,看得abel直笑,“好拉,臭丫头,知道你很仗义拉,不过你今天晚上叫我出来不会就是来跟我耍嘴皮吧?” “当然不是。”以诺抛给他一个媚眼。 abel被电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大热天的,还是忍不住搓搓自己的手臂。 以诺看到他这样,气愤得跺脚,“混血儿!” “听到了,别再把你的大喇叭秀出来了,还有,别再叫我混血儿,很难听!”abel忍不住白了她一眼,听说女生都是尖嗓子,今天看到她,还真信了。 “好啊,要不叫你混血儿也可以。”以诺看着abel阴笑着。 abel挠了挠头,看到她这样的笑容,就知道她又要使坏了,当年她。。。咳咳偷拍他的时候就是这个笑容。 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令他胆颤的笑。 “我失恋了,做为兄弟的你,该不会见死不救吧?这样吧,看在你还算得上是个人物的份上,就金翼吧!” 上次去金翼没有吃上一顿,现在。。。嘿嘿,她绝对不能错过。 “你失恋了?”abel不知道是惊还是喜,但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松懈了。 可是。。。怎么可能呢? 他可没忘记那个滕延希对她的保护,生怕一不小心就被人抢了。 以诺敷衍地笑了笑,“对啊,就是失恋了,陪我买醉吧?” abel不太相信地看着她,但是她脸上的悲伤却是真的,谁能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 伤她最深的人5 金翼,依旧纸醉金迷。 两人在vip包厢里拼着酒,即使两个人的包厢很空荡,他们也依旧热情高涨。 以诺趴着桌子上玩弄着酒杯,小脸皱成一团,“我很讨厌这样的自己,感觉太懦弱了。” “我也很讨厌这样的自己。”abel也学着她趴在桌子上,眼里尽是一片黯然。 “你也会讨厌自己?世界上能有几个混得像你这样?你啊就别吹了。”以诺明显不信,abel,国际鬼医,有着高超的医术,听说身价过亿。 abel继续灌着酒,想把所有烦恼都抛掉,他也是人,也有情绪,只是他习惯了掩饰,习惯了把所有心事都埋在心底。 “媒体天天报道着我的家世,每个人都看到我光鲜的一面,但是。。。”abel打了个酒嗝,“谁又知道我的辛酸?从小就被我的父亲送去受那苛刻的磨练,有时候我真的想去死,那种生活。。。我一辈子都不想想起。” 以诺心疼地看着他脸上的哀伤,或许。。。每个人都有埋藏在心底的痛苦回忆,就像她。。。 “过去了,以后就为自己而活了。” 是的,为自己而活了,活着回忆里那只是自己折磨自己。 “恩,不想了,来,喝。” 两人如喝水一般地猛灌,醉了,什么烦心事都没有了,睡一觉,又是一天。 “为什么你会跟滕延希分手了?”他们的感情不是很好吗?为什么会这么快就走到尽头了呢? “我配不上他的家世,况且,那个女人是不会接受像我这样的女生的。”以诺苦笑着,心里一片酸涩,这个社会无论在什么年代,都是一样的现实。 “他妈妈吗?” 以诺点了点头,又喝下一杯,继续说着,“滕家是y市的第一主力,怎么可能会接受向我这样的女生?” “商人都是比较铜臭,只看重金钱,不看重人情。” “所以,我放弃了,我永远都不会拿自尊去换他们的认可。”以诺笑得很牵强,“我天生就是一个被抛弃的命,所以,我已经习惯了。” 两人继续相互吐着口水,谁也没看到门外那一闪即逝的身影。 原来滕延希已经找上她了,怪不得。。。怪不得这一个星期都看不到他的身影。 可是尤以诺,你又凭什么一再而再的伤他心? “黑柬,马上以最快速度帮我查滕家的电话号码。” 伤她最深的人6 姚淑碧疲惫地守在电话旁,小希出去那么久都还没有回来,电话也不通,心里一直忐忑不安。 “叮铃铃”电话响了,姚淑碧迅速地接了电话,欣喜地叫道,“小希” 那边电话沉默了一会儿随即开口,“我不是滕延希。” 听到陌生的声音姚淑碧止不住的失望,生气地朝电话大吼,“你打电话来干嘛?” “姚阿姨你没必要生这么大的气,滕延希不会有什么事的,只要能助他走出困境,保证他还是以前的滕延希。” “困境?”姚淑碧疑惑不解。 “姚阿姨记性没这么差吧?这么快就忘记尤以诺了?那个把你儿子害得这么惨的狐狸精?” 一提到尤以诺,姚淑碧就一肚子火,“说说你的目的。” 对方无缘无故对自己提尤以诺目的一定不简单。 “呵,还是姚阿姨好说话,我的目的很简单,我要他——滕延希。” 姚淑碧头一次听到这么大胆要求,不过这女生。。。 “我们滕家看中的是家世,若你没有可匹配的家世,即使你帮了我,也不会得到我们滕家的认可。” “姚阿姨尽管放心,我敢说就说明我有那个能耐。” “那你打算怎么对付那个小贱/人?”这才是姚淑碧一直关心的问题,那贱/人一天不除,小希就一天不死心。 与其看着他痛苦,还不如快刀斩乱麻,对付一个平民最最常用的就是用钱摆平。 “我自然有我的方法,姚阿姨只要好好管住滕延希就行,等他一回来就看好他不让他出门就得了。” “好,我信你。”姚淑碧嘴里说着,但心里却并不想要一个陌生人帮自己,而且她的目的还是小希,即使她再怎么想除掉尤以诺,也绝对不会拿小希来做筹码! ************************************************************* 三更半夜,滕延希才醉熏熏地回家,一开灯就看到姚淑碧和滕舆诚坐在客厅里好象在等他。 “爸,妈。”滕延希打了声招呼就摇摇晃晃地走上楼梯。 “臭小子,你给我站住!”滕舆诚见滕延希对他们的态度越来越冷淡,不禁勃然大怒。 滕延希不悦地转过身,“有事吗?没事我回房间睡觉了。” “小希,我跟你爸在客厅等你那么久,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有什么好说的,爱等是你们的事,我又没叫你们等。”滕延希说完,踉跄地上楼去。头昏昏沉沉地,懒得多说一句话。 “舆诚你看。。。”姚淑碧指着滕延希的背影椎心泣血。 滕舆诚怒形于色,愤愤地坐回沙发,“明天我就去把这个事情解决掉,小希绝对不让那个女生给毁了!” “对,不能再拖下去了,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姚淑碧气得发指眦裂。 “查到那个女生在那所学校没有?”滕舆诚淡淡地问着,心里已怒火中烧。 “y市清扬” “好,明天我就抽空去会会她,我倒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生居然让小希与你反目!” 伤她最深的人7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 小出租屋里传来一声又一声断断续续五音不全的歌声,那个醉得一塌糊涂的女生,尽管被abel搀扶着,却还是几次都差点倒地。 abel无奈地把她放到床上,看着那个不安分地小手还在空中不停地挥着,abel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都说喝不了就别喝了,没想到她还是把酒当白开水,现在知道错了吧? “呜呜” 唱完歌又开始伤心地哭泣,可把abel给折磨死了。 “你给我闭嘴,烦死了。”abel踉踉跄跄地跑到浴室拿了条毛巾就往她头上盖去。 女人喝醉酒还不是一般的麻烦,要么哭,要么笑,要么就唱歌,人家唱歌要钱,她唱歌简直是要命! “哈哈” abel头痛地揉揉太阳穴,果然,唱完歌就哭,哭完就笑。 “那死女人以为她是谁啊,不就是。。。不就是有点钱嘛,有。。。有什么了不起的。”以诺发泄地吼着,只有在醉酒时才能发狂地发泄自己内心的情绪。 “说到底,其实你还是很介意。”abel苦笑着,何必这么口是心非呢? “帅哥过来,陪我睡觉。”以诺醉眼迷蒙地走下床就把abel往床上推,如女霸王般地把他压在身下。 abel愣愣地看着她,那色眯眯的眼神,很有可能会霸上弓,abel想推开她,可是。。。女性独有的柔软又让他意乱情迷,任以诺的吻一点一点的落到他唇上,那湿滑的舌头渐渐探入他的口里,那散发的酒香气息让他一时心烦意乱。 “唔,你真逊,连接吻都不会,不玩了。” 以诺不满地想从他身上挪开,谁知才刚一动,他就把她扑倒,滚热的气息喷在以诺的脸上,俏脸上立刻染上一抹潮红,双眼迷茫地看着他。 abel狠狠地吻着她,试图让自己那跳得不规则的心恢复正常,可是。。。 她的甜蜜又让他欲罢不能。。。 他控制不了自己。 以诺闭上眼回应,脑里立即跳出滕延希那张委屈的脸,还有那失魂落魄的身影。。。 “鸟人。”一想到他,眼里的泪顿时泛滥成灾,一发不可收拾。 abel吻到一丝咸味,惊的停下动作,呆呆地看着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慌张地滚下床,很不敢置信地看着床上的那个人。。。 他。。。他居然吻了她? 居然趁她喝醉强吻了她。。。 abel不敢再看她一眼,悲愤地落荒而逃。 他。。。他到底在干什么? 床上的那个人似乎一直处于迷糊状态,就算房间少了一个人,她也感觉不到,眼泪就在那一个劲的流。 伤她最深的人8 abel躲到浴室里拼命地用冷水浇灌着头脑,试图让自己清醒,她爱的是滕延希。。。 这时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在这空荡安静的房间内显得如此诡异。 abel走到客厅这才发现以诺的手机掉在了地上,拾起来看到一个陌生号码,犹豫再三还是按了接听键。 “救我,快救我。”电话那边传来女生急促地呼救声。 “等等,你是谁?你怎么了?为什么要救你?”abel一时急了,听到那惊恐地声音就知道她现在很危险。 在这三更半夜听到这么恐怖的声音若是女生早就被吓昏了,可是他是男生,从不信这些鬼神之说。 “小诺救我。”那边的女生依旧在哭喊着,声音里透露着恐惧的气息。 “你先静一静,你现在在哪?”abel急促地冲进以诺的房间,也不管她睡得像死猪还是死猫,直接把她拉了起来,“小诺出大事了。” 以诺被他的大嗓门吵得有些不爽,她好不容易才睡着,拉起被子就直接往头上盖。 “小诺救我。”电话里,女生依旧在哭喊着,那无助的声音到令人疼惜。 这个声音。。。 以诺惊地跳了起来,抢过abel手里的手机,紧张地将电话贴紧自己耳边,“若蕊你怎么了?” “小诺救我。”女声依旧哭着重复着,估计是被吓傻了,听不到以诺在说什么。 “韩夜宸你快点帮我查这个号码,还有位置,快点。”以诺把手机给他,慌张地从床上跳了下来,宿醉早已被那无助的声音给吓醒了。 是若蕊,她的声音以诺一辈子都忘不了。 abel见她慌张地样子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拉着她就向门外跑去。 车,急速地向前疾驶,电话里,安若蕊还在拼命地尖叫着,还搀杂着男人那赤裸/裸地笑声 以诺火火地冲着电话大吼,“喂该死的人渣,你们别乱来。” “。。。” 没回应,以诺慌了,吹促着abel,“开快点,还有你查到没有?” 伤她最深的人9 “跟着车上显示的导航走。” 以诺颤颤兢兢地看向窗外,心里不停地祈祷保佑若蕊平安。 当车内显示的导航就在这附近时,以诺以最快地速度冲了下去。 abel也随即追了上去。 “小诺救我。”远处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声音,把以诺的心给吊得七上八下。 火火地朝那声音冲去,只见几个混混猥琐地撕扯着安若蕊的衣服,贪婪地眼里全是赤裸/裸欲望, “若蕊” “小诺。”安若蕊听到声音,见来人时是以诺声,狠狠地推开那帮人,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直接冲进以诺的怀里,“幸好你来了。” “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以诺心疼地扶住她那颤抖地身子。 “是晓雅。。。晓雅。。。她太恐怖了,太恶毒了,居然。。。居然。。。想找人强/暴我。”安若蕊不停地抽泣着,眼里的泪水如泉涌般倾泻而下。 晓雅?以诺明显一愣,随即又不相信地摇晃着安若蕊的肩膀,“若蕊,你是不是弄错了?怎么可能是晓雅呢?” “小诺,我怎么会看错,是她,真的是她,她想除掉我。”安若蕊说着顿时浑身哆嗦起来。 “你除掉你干嘛?”以诺死也不信,不可能的,晓雅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 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 “你说的那个小女孩,可能是苏晓雅也不一定。” 脑海里顿时想起在小镇时滕延希的这句话。 但是。。。以诺还是不信,怎么可能是晓雅呢?她虽然是火爆了点,但是一直很善良啊。 “凡事不要说得那么绝对,那你能解释她为什么对你那么好吗?就因为你是她妹妹?没有其他目的?或者。。。愧疚补偿?” 滕延希的另一句话还是涌进了她的脑海,她不敢相信地摇摇头。 不是她,绝对不是她。 ******************************************************************************* 伤她最深的人10 安若捂着头痛苦地蕊嚎啕大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怎么会这样对我?” “是不是你知道了她什么秘密?”刚处理完那几个小混混的abel急忙跑了过来问道。 “秘密?”安若蕊想了下,然后尖叫地起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好多血,好多血。” 安若蕊的情绪有点失常,以诺也不想再逼她说怎么,就扶着她往停靠车的地方走去。 才一上车,安若蕊就哆嗦地缩在车里,眼里满是恐惧。 “若蕊别怕了,过去了。” 以诺拍拍她的肩想安慰她,谁知道安若蕊突然像发疯一样的在车里动来动去,嘴里还喃喃地说着,“你撞死人了,你撞死人了。” “什么撞死人了?”以诺紧张地抓住她的手,如果她猜得没错的话。。。 “你撞死人了,撞死人了。”安若蕊依然精神恍惚地喃喃自语。 “若蕊?” “晓雅你怎么可以这样,撞死人就一走了之?” 以诺顿时感觉到晴天霹雳,果然。。。果然是她。 “晓雅你为什么要接近小诺?是不是。。。还想着为当年的过错补偿?可是晓雅,那可是她的外婆啊,她一生最亲的人啊。” 外婆? 以诺在心里对晓雅仅剩的一点信任也倒塌了。 原来。。。她接近她真的为了补偿? “晓雅别送我走,我不要出国,我不要出国。”安若蕊又不停地吵闹着,不停地在车上动来动去,害得车也跟着她的抖动而摇摇摆摆。 “若蕊你说什么?是。。。是晓雅送你出国?”以诺不敢置信地盯着安若蕊,看着安若蕊那花容失色的脸,心里涌起一股疼惜,那个笑如天使的女生啊,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一定是被那几个混混的样子刺激到了! “我知道你也喜欢上了延希,可你。。。不能把我送走,以诺知道了会愧疚的。”安若蕊焦急地搔头抓耳,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 ***** ****************************** 有喜欢看穿越的吗?我的新作:特工皇妃最倾城 欢迎到家前来观看。 她是二十一世纪的杀手,杀人无数,亦保人无数,却从没想过保不住的竟是自己的命。。。 穿越成了玄溟宫宫主,拥有强大的武功,惊艳的容貌,自创的无魄神弓,阴狠无比,杀手是孤寂的,因为他们太强大了,强大得没有一个对手,所以,她最渴望的就是找到对手。。。 伤她最深的人11 以诺在心里苦笑,原来。。。原来是这样,她们四个人都爱上了同一个人。 可是晓雅,你费尽心思地送若蕊离开,又安着什么心?是不是已经猜测到我再也不会在尚安待下去? 以诺正烦躁地想着,手机又突然如催命符般响起,以诺看了下来电显示。 好哇,她还想着怎么找她,她就自动送上门来了。 “小诺,你没事吧?遇到若蕊了吗?记住,不管她说什么都不要信,她是个虚伪的女人,过去的善良都是装出来的,你不要被她骗了。”电话那头传来晓雅焦虑的声音,听口气就知道她很急。 以诺不由得笑了笑,“苏晓雅你装得可着像啊,是不是那几个小混混做案失手了,向你报告她被我救走了,所以才贼喊捉贼提醒我,是怕我从她嘴里听到不该听的秘密吗?很可惜,该听的,我都听到了。” 那边的人明显愣了一下,随后又焦急的解释,“小诺,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不要听她胡说。” “我不听她的,难道要听你的吗?你害死了我外婆,又这么费尽心机的靠近我,不就是为了补偿我吗?我真傻,还一直以为你是个好人,没想到。。。你却是杀死我外婆的罪魁祸首。”以诺哭着咆哮。 她真傻,怎么会这么经意就相信了她? “小诺,你听我解释,这件事以后再慢慢跟你说清楚,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别相信安若蕊的话,不然你会后悔的!”晓雅咆哮如雷,焦虑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安若蕊并没有出国,而且还在策划着一场阴谋。 “苏晓雅,以后我再也不信你了!”以诺吼完狠狠地挂了电话,愤愤地恸哭。 原来,她信错了人。 晓雅对她的一切都是装的。 亏她当初还那么相信,还感激她,却没想到她—— 伤她最深的不是姚淑碧的冷嘲热讽,而是这个她一直认为永远不会背叛她好的姐姐! 讽刺的支票1 第二天,清扬。 旷了几天学的以诺再次踏入校园,她不是来学习的,而是来找云鸯的,她一直对那若蕊出国的事疑惑。 “云鸯,我找你有事,你给我过来。”以诺怒气冲冲地走到云鸯的桌边,直接把她给提起来就往门外拉。 云鸯被以诺地怒气给吓到了,马上还是很乖的跟她走出教室。 “说,当年若蕊出国是谁跟你说的?” “是若蕊打电话跟我说的。”云鸯很肯定地回答。 “她说谎,我没有跟她说过我要出国!”这时,安若蕊这时出现在两人面前,委屈地看着云鸯,“云鸯为什么你要替晓雅隐瞒?你明知道我没有出国。” “安若蕊你——”云鸯很不可置信地瞪着眼前看似虚弱的女生,刚才她还为看到她高兴,没想到她却是—— 安若蕊被云鸯的气势摄倒,慌张地躲到以诺的身后,拉扯着以诺的衣服轻声说,“小诺我真的没有骗你,云鸯的确是跟晓雅是一伙的,她是受晓雅的嘱托转学来这里就是为了监督你。” “监督?”以诺忍不住地捧腹大笑,“我有什么好监督的,看来晓雅还真的很不放心我啊。” “小诺,你别被她骗了,她说谎,我说得是真的,绝对是真的。”云鸯见以诺不信,心里急了。 “够了,别再演戏了!”以诺呵责着她,“晓雅是不是打电话跟你说了若蕊的事,所以你也来指责她?” “小诺你——”安若蕊颤兢兢地看着她。 以诺勉强地朝她笑了笑,“我没事,你怎么过来了。” “我已经办了转学手续,转到清扬了。” “小诺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说谎,安若蕊在骗你啊!”云鸯见以诺要走,张皇失措地拉住她。 “拍“以诺毫不留情地往云鸯脸上煽去,愤愤地说,“你已经骗了我一次了,还想骗我第二次?虽然我不知道你们的目地,但是。。。从今以后,我们,不再是姐妹!”以诺愤怒地说着。 说完就转身走进教室。 讽刺的支票2 周围观看好戏的同学见以诺黑着脸瞪着他们,一个个惊恐地逃开,谁也不敢惹这个女霸王啊。 谁也没看到远处的两个中年男子从头到尾都在看着她们。 小希竟然喜欢这种女生? “小余,去把那个女生叫来。”滕舆诚命令着身边的司机。 司机走到以诺面前很恭敬地鞠了个躬,“小姐,我们董事长有请。” 以诺疑惑地指了指自己,“找我?” “对” “找我干嘛?”以诺东张西望,当看到那张与滕延希几乎如出一撤的中年时,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滕家还是找来了。 以诺跟着司机来都滕舆诚面前,冷冷地开口,“有什么话就当面说清楚吧。” 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很好,看来尤小姐还是明理人。”滕舆诚讽刺地笑了笑,“只要你离开小希,价钱你尽管开。” 以诺忍俊不禁地大笑,“哈哈,是你高看了我呢,还是。。。用钱来贬低你儿子?” “尤小姐,我希望你是个爽快之人!”滕舆诚不悦地冷下声音。 “爽快?”以诺动张西望了一眼,“那势利的女人没来吗?” “谁?” “你觉得除了滕延希的妈妈,还有谁这么想除掉我?” “你——”滕舆诚大怒,自己再怎么说也是混了四十几个年头的人,从来就没见过像她这样的女生,“本来她还想来的,但是又觉得一家人太给你面子了。” “不来也好,省得我再听她的荼毒。”那个女人也不是一般的厉害。 滕舆诚看到她这样,一分钟也不想跟她闹下去,掏出笔,刷刷的在支票上填了数字,然后砸在她手上,“六千万,够没有?” 以诺如痴如醉地看着那对于她来说的天文数字,看得滕舆诚厌恶不已,果然,平民都是为了钱! “我们走”滕舆诚对着司机说着,再也不想看这爱财如命的女生一眼。 以诺优雅地从裤兜里掏出火机,慢慢点燃,“可惜啊,我不喜欢钱。” 滕舆诚转了回头,就看到那张支票已经被火苗烧了一半,心里不由得大怒,“既然你不稀罕,我一分也不给你!” “谢谢你看得起我,一分?拿了还觉得脏了我的手!”以诺微笑着转就走,随后又想到什么又微笑地转过身,“其实我很想跟你说,一直以来是滕延希在追求我,而我好象是被动的哦!” “你——”滕舆诚气黑了脸。 “还有,我已经离开了他,如你们所愿了。”以诺痞痞地吹了声口哨,甩头离开, 她要洒脱地走开,绝不让他们看低了去,即使心痛得要裂开。 滕舆诚愤愤地瞪着那离去的背影,气得咬牙切齿。 小希小希,你竟看上这种女生!太令我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