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恋之禁爱沙鸥》 首章 人物介绍: 左伦,灵魂穿越而来,为了找寻回到21世纪的方法和现在身体的身世而不断变强。 紫云貂,因为一只叫花鸡而把自己卖给了左伦的小家伙。 虎子:跟随左伦后面进行了5年的训练,也算是一个小高手吧。确是为了左伦吃过很多苦。 阿陌:。。。。。。。。。 舞蝶蓝:身份模糊却有着各大势力的保护。 白玉:天机阁第八代阁主,性格变幻莫测,一身诡异的功夫更是早就超过了他的师父。 青冥:青龙山庄少庄主,为人耿直。其父乃是武林盟主。 紫霄和紫琼:二人乃是兄妹,家里世代经商却没人怀疑他们的武功。话说在这个时代如果没有武功就没有了在这个时代立足的资本。 其二人背后乃是空灵国商业巨头。 天机老人:身份不详。。。来历不详。。。年龄不详。。 沙鸥:空灵国的传奇和不灭的诅咒。具体身份有待参详。。。 空灵国四大郡:清山郡·韩王郡·尉迟关和空灵城 空灵城由商业巨头紫家霸占;清山郡是青龙山庄旗下管辖;韩王郡乃是天机阁第一代阁主的封号,而尉迟关则是一个天险,据说由一个叫尉迟将军把手,但是一直无人见其真面目。 左伦之死 2000年10月,在一个不知名的小城镇里,一个穿着看起来像是旅行者的男子,走在一条青石板铺成的巷子里,不时的用手里的相机拍着随行看到的一些景色。 “左伦,你怎么跑前面去了?”这时,从后面跑来一个与这名叫左伦年纪相当的男子,气喘吁吁的喊道,背上的行李随着这名男子的喘息而一上一下的起伏着。 左伦无语的白了那男子一眼说道:“嗳——我说你俞思远不是正在进行泡妞大业么?怎么追上来了?”说完还不忘踢了那个叫俞思远的一脚。 俞思远一个闪身躲过了左伦的攻击,郁闷的开口不满的说道:“哪也能叫妞么? 那简直就是母恐龙啊,像我玉树凌风的俞思远怎么会与那群恐龙在一起!”俞思远拍了拍还未平复的胸口,语气无比的臭美。 左伦笑骂了一句:“臭小子,不是你自己追上去看的么!怎么现在人家又变成母恐龙了?” “那我怎么知道他们是那种背后一枝花,正面是大妈的角色啊! 阿弥陀佛——我俞思远这下子算是阴沟里翻船了!” 正在哀嚎的俞思远忽然听到“砰”的一声,就只见左伦被一颗子弹飞快的穿过脑颅,慢慢的倒了下去。 “左伦!!左伦!!”俞思远赶忙上前抱起左伦的身体,竭力的喊着左伦的名字。 看着怀里渐渐冰凉的身体,俞思远忽然“啊————!”的向天狂吼了一声,明明刚刚还好好的和自己在开玩笑,怎么突然就没了?“ 该死的老天,我们都已经躲到这种偏僻的小镇了,为什么还不放过他们! 为什么!! “杀手协会! 我要报仇!!” 俞思远在也顾不得掩饰身份,丢掉一些不必要的行李和水,抱起已经冰凉的尸体快速的向某个方向奔去。 由于左伦在还在做杀手的时候一有时间就会到这个镇上来度假,因此他也用他的积蓄在这里买了一栋两层的阁楼,阁楼一层是非常反古的桌椅在两边摆着,看料子因该是比较贵重的檀木椅。 堂屋的正中央是一副猛虎下山的字画,落款是:左伦。 看来左伦不但是个杀手,而且也还有很高的涵养。 画下面放了一个香台,上面摆放的是几个空空的排位,左伦到死也没有查出他的亲身父母是谁,为什么要抛弃自己。 阁楼上是一间休息室一个屏风把屋子分成了里外两间,外面是一张书桌,书桌上面整整齐齐的摆着一些书籍,很显然,左伦生前也是一个非常讲究的人。 里间一个宽大的木床,被子被叠的整整齐齐的。 此时的左伦就被安放在这张床上,虽然已经死去,但是脸上还是残留着跟俞思远说话时的表情,虽然嘴角微翘,眉宇之间带着一点忧愁。 俞思远从楼下拿上来一个火把,静静的站在左伦的床前,原本嘻嘻哈哈的脸此刻显得冰冷无比,整个人散发着浓浓的恨意。 轻轻的将火把一丢,整个大床开始燃烧起来,渐渐的蔓延至整个房间。 转眼间整栋楼都化为灰烬,没有过来救火的人,也没人敢救。住在这里的人要么就是十恶不赦,要么就是嫉世愤俗的。 在他们的眼里看来这样一把烧了到干净,至少灵魂可以没有牵挂的走去天堂! 但是——左伦的灵魂却没有走进天堂,他走进了另一个世界。 空灵之国 在一个农家小院里,简陋的房间里只摆了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眉目清秀唇红齿白的年轻人,要不是他隆起的喉结,以他那纤细的身形来看,却像是一个美丽的女子。 床边坐着一位老妇,正凑着窗外的日光在缝补衣裳,不时的用眼角留意一下床上的人是否有苏醒的痕迹。 突然,床上的人睁开眼睛,眉宇间尽显疑惑的神色。 左右打量着这件房子,好似他本来不应该在这里似的。 老妇看床上的人已经醒了,就去灶上端来一碗稀饭,颤颤歪歪的递给床上的人:“年轻人,你醒啦?老身还担心会出什么状况,看你已经醒了也就没什么大问题了,来,先吧这碗粥喝了。” 床上的人感激的看了一眼,伸手接过饭碗,张口询问道:“请问这位老妈妈,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老妇解开身上的围裙,拍了拍灰尘大道:“老身是在后面的林子里发现你的,看到你的时候浑身是伤也不知是死是活。只好壮着胆子去探你的呼吸,总算上天怜见,你还有点气息,于是我就招呼村子里的几个壮小伙把你给抬了进来,我们这穷乡僻壤的没什么好大夫,就请了村里过路的郎中给你瞧了瞧。” 老妇深深的看了一眼男子,犹豫的说道:“有一句话老身不知该不该问?” “老妈妈您对我有救命之恩,有什么不能问的?” “那老身也就不多礼了,我看你的样子也不想穷人家的孩子,怎么会被人追杀至此? 能否告知老身你的姓名?” 床上那人一愣,随即犹豫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不过我知道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叫做左伦。” 是了,左伦在被子弹穿过脑部以后,就感觉脑袋一阵黑暗,然后就渐渐的失去知觉,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在一个农户的家里,而且看农户的穿着打扮还有点像是古代人,左伦怕言多有失就等老妇开口,也好多了解一下现在的情况。 老妇看左伦的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只道是他在被追杀的时候伤了脑子,不记得事情了,于是安慰了几句。 左伦利用自己以前的知识从老妇的口中套出了自己现在的情况。 他现在所处的是一个叫空灵国的国家,这个国家的名字的由来是由空灵岛命名的,而空灵岛却又是一个被诅咒之地,历来多少英雄豪杰为了显示自己而登上了空灵岛,最终那些人不是变成了那里的奴隶就是从此消失了。 也就是说左伦也踏上了穿越的大门来到了一个他没有听说过的国家,而且貌似这个国家没有国王只有郡王,这个国家一共有四个郡,分别是:清山郡·韩王郡·尉迟关和空灵城。 理所当然,空灵城是四郡之首,也就是空灵国的都城。 说着说着,左伦双手快速闪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住了老妇的脖子,逼问道:“说,你究竟谁? ” 老妇心下骇然欲在挣扎确是被左伦扣的死紧,用力的挣扎了几下发现无法脱逃,恐惧的看着眼前的男子说道:“你说什么呢? 我就是一个简单的老妇人而已,我救了你,你却这样报答我么?” “老妇? 要是想伪装成老妇的话也先得把手给伪装一下,你见过那个农村老妇的手是细皮嫩肉的!” 从左伦接过那老妇手中的碗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老妇的手有点不正常,它太纤细白嫩跟脸上的皱纹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作为一个杀手早就已经熟练了处变不惊的本事,蓄势待机。 就在老妇终于相信自己真的是忘记了所有的事情后疏于防备才被左伦乘势挟持住了。 老妇见左伦识破了自己的伪装,当下也就不在装的一副惶恐的摸样冷起脸来:“哼——我道你这个畜生是真的失忆了确没想到笨的跟猪一样的你竟然会注意到这样的细节,看来原本你的痴傻也是装的了?” “小命在我手上还这么牙尖嘴利,快说!你到底是谁?谁安排你过来的?”左伦不想多说,只是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 被掐的已经面色涨红的老妇见左伦不知道自己的来路,纵然自己死在他的手上也好,那么自己变要他今生永远为奴。 “哈哈哈——想知道我是谁? 有本事你就去空灵岛上去问吧,哪里还有你的身世之谜,去不去的了就看你有被有那个本事了!” 老妇目眦欲裂的狠狠的说道,然后想要跟左伦同归于尽。 杀人埋尸 却被左伦先一步洞察了她的行动于是顺手拿起老妇之前给自己吃饭的筷子,狠狠的在老妇的喉咙处划过。 老妇见自己的续命一击竟然成空,双手捂着脖子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划破自己喉咙的人,嘴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像是想要说些什么。 左伦将耳朵侧了过去,就听老妇反复的说着:“沙鸥——沙鸥” 沙鸥? 沙鸥是什么?一个组织?一个人?或者一个地方?左伦听到老妇的临死前一直重复这个这个词心里充满了疑问。 左伦利索的将尸体包裹在从角落里找到的麻袋中塞到了床下之后坐在屋子中央反复的思索着,指节分明的手敲在桌子上发出‘咔嗒咔嗒’的声音。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搞清楚现在指节附身的这个人的身世,看看能不能是有什么力量是可以借助的,二来就是,寻找回到21世纪的方法。这些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确实要费相当一大段的功夫,必须得从长计议。 左伦皱着眉头看了看天色,他不是个急躁的人,急躁的人是不适合当个杀手,而他却是个顶级杀手所谓急躁对他来说是个陌生而又鄙夷的词,这只会让人失去理智和对事物的正确判断力。 忽然,左伦看到自己因为敲击而有些泛红的手指,轻笑了一下,看来当下的不是要搞清身世,而是让自己在这个世界生有自保的能力。 捏了捏这个还尚有些陌生的躯体,左伦苦笑了一下,这个身体还真是可以用虚弱来形容。肌肉松弛的没有一点肌肉,还隐隐泛青,一看就是久病之躯,要不也不会被人呆这个个鸟不生蛋的鬼地方还被一个毫无实力女人给看着了。 想到这里,左伦暗暗下定决心,先在这个小镇训练一下自己,不说恢复前世的百分之百,但也要恢复百分之八十,而且就算恢复了百分之八十,也不见得就能在这个崇尚武力的国家活下去; 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 起身准备出门侦查一下环境,却被脚下给绊了一下,低头一看,原来是塞在床下的尸体不知道何时滚出了床外,左伦眉头一挑,心里暗道:这个臭女人,死了还不安生,到处乱滚。 环视了一下屋内,从门后翻出一把铁锹费力的背起麻袋,打算将尸体埋掉。 就在将尸体背上后背的那一刻,左伦不由的低咒了一下,这副身躯竟然背一个90来斤的瘦小女子都这么费力,看来以后真的得好好锻炼一下了。 村里上山打柴回来的经过左伦门口的老朱诧异的看到之前被一个老妇捡回来的病怏怏的左伦竟然已经可以被东西了,但是诧异归诧异,还是热情的打了个招呼:“哟——小伙子,你已经醒了啊,你背的是什么啊? 之前照顾你的老婆婆呢?” 左伦背着尸体刚一出门就被以为陌生的村民给拦了下来,抬头一看这位村民身上背着两捆柴禾于是心下了然,这位定是一位柴夫。本来就善于伪装的他立即换上一张热情洋溢的面孔若无其事的回答道:“阿婆出去有事了,刚刚一个畜生不是吃了什么坏东西死在家里,我看着怪不吉利的,就想着给它背到后山埋了。” 说着,左伦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滴,背负这个一个尸体实在是让这个病弱之躯有点不堪重负。 老朱看着眼前这个小伙子已经隐隐开始出汗了,料想是身子太虚弱的原因吧,于是出口劝慰道:“小伙子我看你现在还虚弱的很,要不你先等等,我叫我家的虎子来帮帮你的忙吧,瞧你这样也怪辛苦的,正好我那屋子离你也不远。” 左伦将肩上的麻袋费力的往上提了提,眼里闪过一丝杀机,但很快的又消失了,顶着一张有些发白的面孔说道:“那就谢谢老丈了,我就在后山,稍后烦请您的儿子帮我挖个坑吧,哎——也是我这身子太不争气了,要不哪敢麻烦您啊,等会忙好了,我一定请您喝一杯!” 老朱笑着摆摆手:“哈哈——不用不用,现在像你这么大的年轻的人还这么懂礼貌的可真不多了,看你还是个读书人吧,读过书的就是不一样啊,看着就舒服。那你快去吧,我等会就叫虎子来帮你。” 听到老朱说快去两个字的时候左伦拔腿就走,并且暗自擦了一把汗,要是在不走的话恐怕他还没被人给杀死就要被背上的这个尸体给活活的累死了。 村子后面就是一座葱葱郁郁的大山,不时的有几只不知名的鸟儿从林间穿梭而过;左伦赞叹的看着眼前的景色,一时间竟忘记背上的重负了。 虎子 对于来自21世纪的左伦来说,眼前的景色实在是奢侈的紧,虽然以前也去过丛林训练什么的,但是如果单单是在乡下的话已经是看不到这样的景色了。 兴奋之情一过,左伦就感到了肩膀一阵酸痛,这才想起到现在还把那晦气的尸体背在肩上,不禁又是一阵皱眉。 随手将尸体丢在一边,左伦活动了一下酸痛的关节,顺便等等老朱的儿子虎子。 其实要是一般人的话,肯定不会接受老朱的帮忙,但是左伦天生就是跟人的思维不一样,何况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让他去挖坑实在是有点难为他。 不一会,就有一个14·5岁的男孩朝着大山这边走了过来,上身穿着一个无袖的白褂子,露出已经初见肌肉的手臂;下身一条暗色的长裤一直卷到了膝盖露出了脚上的已经露出大拇指的布鞋。 左伦瞟了一眼来人,知道这便是老者老朱的儿子。有些羡慕的剜了一眼虎子的手臂后,招呼道:“嘿——是虎子小兄弟么? 你是不是来帮我埋尸体的!” 瞧左伦这句话喊得,竟然将袋子里是尸体的事情豪不当做一回事,就这么直白的嚷嚷出来。 虎子听了这话也是不住的叹气,这个病哥哥脑子是不是病坏了,这么喊着就不怕别人误会将他送官么?但是想归想,嘴上还是纠正的回答道:“是啊,我爹说有个动物吃坏东西死在你们家了,我爹看你病怏怏的没什么气力于是便叫我来帮你。” “你没带工具么?”左伦看着空手而来的虎子问道。 “你不是有么,挖坑这事儿像你这样的穷酸书生是干不来的,我一个人就成。你别看我小,我可有的是力气,就连上山打柴,我爹都比不过我呢!” 虎子鄙视的看了一眼已经是大汗淋漓的左伦,炫耀的举了举手臂,示意左伦看看他的肌肉。 左伦好笑的看着虎子,谁说古代人的思想老化的?这个小家伙人不大脑子到时挺灵光的,这么小就知道鄙视和炫耀了。 将铁锹扔给虎子,左伦走到一边的石头上坐下歇息;本来有些青白的脸色由于过量的运动泛出丝丝红晕。使得本来左伦清秀绝伦的脸庞更是增添一丝妩媚。 这让无意中看到的虎子愣是把眼睛看的直直的,半晌,才不可思议的道:“为什么偏偏你是个男的,就你现在这个样子,要比我们村的村花都好看。” “仔细干你的活计,我堂堂男子汉你拿我和女人比?真是——” 朱虎的一句话将左伦噎了个半死;不过话有说回来,左伦还真不知道他现在这副皮囊到时这个什么样子,但是不管什么样子也不能拿他和一个村姑比啊。还什么村花? “哎——虎子,话说你们村花真的很漂亮么?” “那我不知道,反正大家都说她是我们村最漂亮的女人了,但是我怎么看也没觉得,我到是觉得你挺漂亮的就是可惜了,是个男的!” 朱虎在费力的挖着坑,一边眼睛不时的瞄着麻袋的方向,他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动物是这么细长的。 左伦不着混迹的走过去挡住朱虎的视线,最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摇头晃脑的说道:“虎子,你们家有镜子不,你看看我落魄成这个样子都是很多天没有梳洗了,等会你帮我去跟你娘亲借来我用用。” 虎子看了左伦一眼,嘴里鄙夷的成份更多了:“哎——我说你这个穷酸书生,现在你还注重这么些个东西,一个大男人还要什么铜镜,说你是女子还真是一点也不过分。” 虽然虎子一直嘴上没停,但是手上的活也没落下,这半会儿的功夫一个1米左右深半米多宽的坑就已经挖好了,虎子将铁锹插在一边的泥土中准备去拖尸体。却被左伦先一步给拉了过来,然后费力的扔进了坑里。 虎子眼里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这个书生虽然瘦弱却不至于娇气,做起活来也很是干脆。不动声色的拿起一旁的铁锹又开始填坑。 等二人都忙好的时候已经是天黑了,左伦凭着嘴皮子的功夫愣是将朱虎说的心服口服的答应晚上帮他从他娘那儿帮他偷来一面镜子。 好处就是,左伦帮虎子写一封情书给虎子的心上人,也就是他们家隔壁的春花。 晚上,左伦正准备熄灯睡觉的时候,听到外面有人叫自己;打开门一看只见虎子鬼鬼祟祟的跑进来然后将门关上。 虎子走到油灯旁边,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交给左伦,等待左伦发话。 左伦接过虎子手里的东西一看,正是他要虎子帮他偷来的镜子,左伦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面铜镜,造型极其的简单,就是一面铜镜外围镶上了一圈木质的外框,然后用一节铁丝固定住,方便挂在墙上。 满意的将镜子放在一边,左伦也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交给了虎子,虎子接过纸张打开看了一下,看了半天也没看懂什么,不耐烦的合起,朝左伦嘿嘿一笑后就走了出去。 左伦写了一首【鹊桥仙】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这是他唯一记得的一首关于爱情的词。 训练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左伦就已经做吃好早餐了。 他整凑着灯光想要做两个负重袋子,好在里面放一些东西来增加脚力。 明显,左伦不是个拿针的料子,缝了两个袋子已经是将手插的满是针眼了;总算皇天不负有心人,还是让他给弄出来了,虽然不是很美观但是勉强凑合能用。 他将昨天夜里在村里铁匠家里顺手牵羊而来的几个20多斤的贴片放进袋中,然后将其绑在自己的腿上。然后站起来走了两步试了试。 随后又调整了两次位置以后左伦终于满意的笑了。 瞟了一眼床头的铜镜,左伦现在还依然有些心惊,镜子里那张脸俊秀的可以用绝美累形容,这跟他本来清秀的脸庞有了天壤之别;看的左伦不住的皱眉,这绝顶的容姿对他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由于现在在这小村庄里,左伦也没办法估计那么多,用一根布条将长发捆起,轻轻的将门关上之后便跑到后山进行负重训练了。 之后的几个月中,左伦都在进行单调的负重跑步柔道和泰拳。 左伦还在当杀手的时候就注重体能训练,而且还选修了一项泰拳,泰拳主要注重速度和技巧这对他们作为杀手来说是一项保命的技能,也能使得他们更好的冲险境中逃脱。 在这期间,虎子如愿以偿的追到了春花,为此虎子就隔三差五的带着春花过来看左伦。也因此和左伦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当然,这只是对于虎子来说而已。 经过这几个月的训练,左伦终于摆脱了那副病怏怏的面貌,由于长期的训练本来白嫩的皮肤已经成了小麦色,眼神也变得犀利无比,不管是双臂还是双腿肌肉已经渐渐隆起,虽然不是很明显却是非常的结实。 这让本来秀美的脸上添加了一些男人的阳刚之美。 “吼————” 这天,左伦照例早早的跑进后山准备训练,刚一走进山里,就听见一声震天的呼啸,眼里闪过一丝震惊,左伦却是没有胆怯,他轻轻的解开身上的袋子,轻手轻脚的往深处走去。 刚走到不远处,左伦就看见一直吊睛白额大虎,正在和一只想必而言身形像是松鼠一样的小动物在打斗。虽然那只类似松鼠的动物体型较小,这却让他有了优势像是玩耍一般的逗弄着那是大虎。 左伦仔细打量了一下那只小动物,从灵活的体型和紫色的毛发上看这应该是一只紫云貂。 本来正在专心逗弄那只白虎的紫云貂突然转过头来看往左伦藏身的方向,乌溜溜的小眼睛不停的转着;那只白虎看到紫貂停了下来竟然也跟着停了下来,原来二者不是在打架而是相互嬉戏。 白虎随着紫貂的眼光看了过来,敏锐的嗅觉让它觉察到附近有陌生的气味,缓缓的抬起脚掌试探着左伦的方向走去。 藏在草丛里的左伦紧张的在地上摸索了几下,抓起了一根手臂粗细的树枝用来防身,警惕的只看越来越近的白虎,手心里已经开始冒汗,左伦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 “吱——吱——”紫貂突然朝白虎叫了几声,然后又朝白虎挥了挥爪子。 白虎回头看了看紫貂有看了看左伦的方向,犹豫了一下然后就一步三回头的走到紫貂的面前朝紫貂喷了个鼻息好像对紫貂叫他回去的方式有些不满。不料那个紫貂竟然纵身跳到了白虎的头上狠狠的给了白虎一掌,唧唧哇哇的在白虎的头上又是蹦又是跳的。 白虎只是任由紫貂在头上撒野,到最后看紫貂没有停下来的趋势,然后脑袋一阵猛摆将紫貂从头上给摆了下来,悠悠然的走进了丛林深处。 那只紫貂见白虎走后又看了一眼左伦方向,然后嗖的一下就不见。 眼前这人性化的一幕看的左伦目瞪口呆的,他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竟然被一只小紫貂给救了;看情况那只紫貂肯定也不是俗物。 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左伦的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了尴尬的咧了一下嘴,左伦就直接在山里搜索了几个野果充饥,但是今天上天好像特别的关照他,在找野果的同时还被他逮到了一只野鸡。 于是,左伦就干脆的将野鸡拧断脖子拔光鸡毛,又在附近的池塘里找了几个荷叶将洗干净的野鸡包了起来,在荷叶上涂了一层厚厚的泥巴放进火堆里烤了起来。 大约半个时辰,左伦早就将找来的野果吃光了,泥土里的野鸡也差不多了。 左伦用一根捆子将野鸡拨了出来敲碎外层的石头之后露出里面已经被烤的发黄的荷叶,在剥开荷叶就闻见了一阵香味,野鸡此时被烤的正好,阵阵荷叶的清香混着鸡肉的香味传进了左伦的鼻子里,这让左伦不禁食指大动。 就在左伦撕下一个鸡腿准备开吃的时候,就只见眼前一个影子一闪,手上的鸡腿已经不止所踪,而左伦的对面此刻已经多了一只紫貂正在狼吞虎咽的吃着鸡腿。 左伦觉得诧异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难道貂类不是只吃水果的么?这只貂简直就是违反了常理! 就在左伦还在发呆的一会,那只紫貂已经将一只鸡腿吃了个干干净净,然后眼睛有直溜溜的等着左伦手里的鸡腿眼里露出渴望的神色,这让左伦不由的一阵好笑。 紫云貂 “嘿——小家伙,要是你以后跟着我的话我就天天给你靠叫花鸡怎么样?”左伦好奇的指着手里的鸡对紫貂说道,虽然他知道紫貂不一定能听懂他说的话,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开口道。 谁知那个紫貂眼珠子咕噜咕噜的转了几下之后不住的朝左伦点头,然后又眼馋的看着左伦手里的鸡。 左伦错愕的看着眼前这人性化的一幕,连忙将手里的鸡撕了一块留给自己后把剩下的全扔给了紫貂,那紫貂本就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左伦手里的鸡肉,看左伦将鸡肉扔给自己立刻纵身一跳接住鸡肉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嘴里还不住的发出满足的呜咽声。 左伦尝试着摸了摸紫貂,紫貂的身子一颤但是并没有躲开而是享受的眯了一下眼睛之后继续吃着鸡肉,左伦见紫貂并不排斥自己就更进一步的捏了一下紫貂的耳朵,然后站起身来将剩下的火堆踩灭。 一边正在吃鸡肉的紫貂见左伦在一边忙活,兴许是对自己白吃人家的东西有些不好意思就上前也帮这踩了两脚,没想到却被余下的火花擦着了爪子上的毛发立即尖叫着又蹦又跳的一头跳进左伦摘荷叶的池塘里,然后又耸着脑袋湿淋淋的从池塘里爬了出来抖了抖身上的水之后用爪子指着剩下的灰烬有指了指自己被烫伤的爪子吱吱的叫着表达着自己此刻的愤怒。 左伦好笑的脱下外套将湿哒哒的紫貂包了起来,小心的帮紫貂擦着水。小紫貂安分的待在左伦的手里一动不动的享受着左伦的擦拭,一会儿翻翻身体换个地方让左伦继续擦拭,乌溜溜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刚刚还没吃完的叫花鸡口水吧嗒吧嗒的流着。 左伦将擦干身体的紫貂放到肩上准备离开,紫貂却瞬间从左伦的肩上跳了下去抱起刚刚吃剩下的鸡肉之后又跑过来站到左伦的脚下沿着左伦的裤子并手并脚爬上了左伦的肩膀端坐在上面继续吃起鸡肉来。一面将吃的油乎乎的爪子蹭在左伦的衣服上留下一朵笑的梅花印记。 左伦摸索的来时的方向,一步一步的往外走着,凭着上一世的记忆这小小的林子还困不住左伦。 吃完鸡肉的紫貂不时的从左伦的肩膀上跳下来一会追追兔子一会扑扑蝴蝶,但总是在左伦的身影即将消失在他的眼睛里的时候及时的追上左伦然后又爬上他肩,将身体绕着左伦的脖子绕成一个圈开始呼呼大睡。 左伦抚摸上围在自己脖子上的紫貂,嘴角开始慢慢上扬;前世的他作为一个杀手没有亲人没有感情,紫貂对他的依赖让他本来心里一直空着的地方开始慢慢长满溢出一种叫做温暖的东西。 就在左伦刚要走出林子的时候,撞见了来寻他的朱虎。 本来已经开始找的不耐烦的朱虎看到渐渐走近的左伦,高兴的迎上去说道:“老大,我终于找到你了;咿——你肩膀上的小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啊?” 朱虎注意到了左伦肩上的紫貂,说着就要用手去摸,却被本来闭着眼睛的紫貂突然睁开眼张嘴就咬了过去,吓得朱虎赶紧缩回手。 左伦拍了拍肩上的紫貂说道:“这是我刚刚在林子遇见的,后来被我用一只烤鸡给骗了回来了!” 朱虎目瞪口呆的望着左伦肩上的紫貂:“不是吧,老大,你骗也能骗个这么极品的小东西啊?你在哪撞见的,我也去看看没准还能弄到一个给我们家的春花呢。” 见朱虎上扬的眉眼,左伦不由的一阵好笑:“你当紫貂是什么?地上的泥巴么? 随处都能遇见~” 趴在左伦肩上的紫貂朝朱虎晃了晃爪子冲他挤眉弄眼,一副:我才不是泥巴的表情。。。 眼馋的看了几天紫貂,朱虎心里琢磨:莫不是老大怕我也弄一个一模一样的宠物夺了他的风头,这才不愿意告诉我是在哪里找到的? 就算不告诉我我也能找到,为了俺一生的幸福——拼了! 后山的外面有一个左伦和朱虎合力搭建的休息平台,简单的就像是一个茅草亭里面放了一块大石头两个小石头,大石头充当凳子,小石头则被磨平当做凳子。 亭子的树桩上放着一个水壶和一个粗瓷大碗,是用来左伦口渴的时候喝水用的;朱虎虽然常常跟随左伦的后面但是家里面的农活需要他回去帮忙的,这样一来的话左伦也就没有准备他的东西。 将紫貂放在石桌上,左伦帮朱虎到了一碗水,然后自己就这水壶喝了一口。 “虎子,你有没有想过跟我一起离开这里?”左伦拿着水壶眺望着远方,已经在这里逗留了快半年之久了,对于自己的身世左伦还是一无所知,再说每天在这样的小村庄里面训练,他的技能也不能提高唯有出去才能真正的提高自己! “离开?”朱虎一愣:“老大你是要去哪里?在这里不是住的好好的么?而且我就快要和春花成亲了,我只想和她生一堆的胖娃子,然后种几亩田地就心满意足啦!" "是啊,你有你自己的想法;我本意是想带你一去出去闯荡江湖的,我认为人的一生不该就这么平庸的活着,总得做点事情以后好和自己的后辈们说道说道。” “闯荡江湖?老大,就我们这点本事,出去连给人家提鞋都不够资格,还谈什么闯荡江湖? 你当我本来就奢望这样的生活么?哪个汉子是没有一点血性的,只是被生活给磨平了而已!” 朱虎的一番话说的直白而又诚恳,眼里隐隐露出对血性江湖的向往。 “没有一个人生来就是江湖大侠的,只要你敢想,你就能做到!” 左伦此时突然想到以前他还是个杀手的时候,他们的老教官对他们说过:“你们都是在同一起跑线上,谁要是输了就是不努力而不是不行;那么你就会被淘汰!淘汰的直接结果就是你们可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没有知道你们是谁,你们是否活着,能让你们活着的只有你们自己!” 明天去我家提亲 为了活下来,左伦亲手杀死跟自己同时进去的另外11个男孩;现在想想他依然觉得那个地方是盛产魔鬼的地方,从那里出来的每一个人都是魔鬼,彻彻底底的杀人机器! 摇了摇头,左伦轻轻的揉了一下太阳穴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虎子从回来的时候就一直皱着眉头嘀咕,眼睛不时的瞟向紫貂,小紫貂虽是眯着眼睛,但是却是警惕的很,只要虎子一有不轨的举动就立马龇牙咧嘴的做着一连串的动作引起左伦的注意。 “虎子哥,你今天这么早就回来啊?” 春花站在村头的唯一一条进村的小路上,笑着问道,虽然长得不是很惊艳,却是朴素的可爱,水灵灵的眼睛里透着喜悦的光芒,乌黑的头发被绾成一个简单的少女发髻,一丝鬓发被风吹得随风飘荡。 左伦不禁多看了几眼,对于这样的景色在21世纪是怎么也看不到的,人们都被物质的欲望而填充。那样纯洁的眼神是不适合在那个时代生存的,这就是可悲的优胜劣汰的生物进化。 乐的眉开眼笑的朱虎三步并作两步的奔跑过去,高兴的说道:“花,今天老大捉了一只紫貂,可漂亮了,等明儿个我也到山里头去,给你也捉一个你看怎么样?” 春花这才将一直放在虎子身上的视线转移到左伦身上,然后瞬间就被围在左伦脖子上的那只可爱的小家伙给吸引住了,愣愣的走到左伦面前痴痴的伸出手问道:“左大哥,我可以抱抱它麽?真的好可爱哦~” 看着春花直接就被迷得一塌糊涂的样子,朱虎更是下定决心,一定要去山里抓个回来送给春花,不单单是为了春花,还有一半为了自己。一边心里还安慰自己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可爱的事物是人人都要追求的。 左伦将围在自己脖子上的紫貂扒了下来,随手扔向春花,惹得本来睡的正香的紫貂一阵尖叫,却被左伦的一句:“她烤的鸡比我还香哦,你要是不给她抱你可就吃不到了!”弄了立马跟小猫似地窝在春花的怀里,任其各种地方的研究和抚摸,然后一脸壮士赴死的表情。 看的左伦哭笑不得,要不是早就知道这个小家伙通灵,真的会被它这种人性化的表情弄的搓手不及。 “春花妹子,今天晚上我和虎子的晚饭可就靠你了,你怀里的小家伙可也是在期待着你的好手艺呢!”左伦对于这位春花姑娘的手艺还是赞不绝口的,要是虎子真的取了她,也算是这小子上辈子积了功德的。 “左大哥,瞧您这话说得,要不是您这几年对虎子的教导,也没有虎子的今天,没准到现在还在跟村里的另外几个家伙到处惹是生非呢!”说道这里春花红了脸小声的说道:“我也不会和虎子走到一起。” 说完便抱着紫貂飞也似地跑进村里了。 左伦满脸笑意的看了看虎子:“虎子,你小子要是娶了她回家,真是做梦也会笑醒的,也不知道你小子上辈子到底是修了什么福分!” “真心。。。你懂么?我可是一颗真心打动她的,要不她怎么会对我死心踏地呢!” “噢~ 难道不是当初我的那封情书的作用?” 虎子一听到情书二字,就想猫被踩到了尾巴一样跳将起来一把捂住左伦的嘴巴紧张兮兮的说道:“老大,可不带你这么玩兄弟我的,你可不能在春花面前说起这事啊,要是被她知道了你兄弟我的一辈子可就这么玩完了~” 左伦一把拍掉虎子的手:“我还真当你虎子出息了呢~” 说完大步的往家走去。 虎子泄气的跟在后面,心里开始埋怨起他老爹当初为啥没有让他却先生那里识得几个字呢,话说有文化就是好啊,泡妹子都来得方便些。一点也没有为当初他老爹为了让他去学堂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差点拿起那把柴刀劈了他的事情感到羞耻的意思。 饭桌上,紫貂抱着一个鸡腿风卷残云一般的啃着,身前还放着几个碟子,都是春花是出浑身解数做的红烧鸡,炖鸡,还有和左伦学来的叫花鸡,吃的小家伙那叫那叫一个欢快。 “虎子,今天春花妹子也在,我在问你一次,如果我要出去闯荡,你会跟我一起么?”左伦抱起手边的酒坛给虎子倒了一碗烈酒。 本来一门心思都放在紫貂身上的春花听到左伦的话放下手中的吃食,静静的看着左伦。 “妹子,也不瞒你,我是不会在这个地方呆一辈子的,是男人就应该战死沙场,马革裹尸还;虽然没有必要一定要马革裹尸,但是如果一个男人一辈子只能在这个小村子里过着平庸的日子,等我老后有了后代,拿什么来证明我们曾经活过!”说道这里,左伦狠狠的干了一碗白酒,一抹嘴道:“而且,我失忆了,我不知道我是谁,左伦只是我临时的名字而已我不希望我活到最后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虎子,我也不逼你,你今天晚上可以好好的和春花妹子谈谈,好吧?” 虎子看了一眼坐在一边一声不吭的春花,默默的抿了一口酒,点了点头朝左伦说道:“老大,不得不说你刚刚说的话已经打动我了,不过此事关乎我的一生,我还是得好好想想。” “嗯,我也不催你,还有两年时间,我最多还在这边呆两年的时间就要离开了,我希望在这段时间你能想好,对了,你还是继续和我后面训练吧,虽然你不一定和我出去但是学点傍身还是好的。” 左伦看了一眼虎子,提起吃的正欢的紫貂放到肩膀上提起一坛酒拿着烧鸡大步走了出去,他要给虎子和春花一点空间让他们好好谈谈,也要给自己一点时间好好想想出去以后要干些什么。 看着被渐渐掩上的门,虎子想要说点什么确被春花先开了口。 “虎子哥,你想要做什么就去做吧我什么都支持你,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你明天就去我家提亲。”春花坚定的看着朱虎,熠熠的子眸散发着几分绝然。 朱虎不着混迹的擦了一下眼角,轻轻的将春花揽入怀中:“花,此生有妻如此,足矣!” 一轮满月挂在空中,微风扶着几朵不知名的野花胡乱的摆着不知名的痕迹。 一只一身紫色毛发的小可爱抱着酒坛动摇西摆,看来是喝高了。 左伦坐在旁边看着紫貂好不容易站稳了之后再轻轻的拉一下它的尾巴,然后紫貂不满的呜咽一声继续开始东摇西摆,惹得左伦不由的轻笑出身。 翻身躺着山坡上看着天上的月亮不禁想起前世的生死兄弟俞思远,不知道他一个人能不能继续撑下去。不知道他会不会在自己的灵前怒骂自己不小心,不知道会不会偷偷的吧自己的东西一点点的塞进怀里然后哭泣。 左伦的思绪还是飘起,慢慢的飞向远方飞向那个残忍而又不舍的时代。。。 离去 两年半后。。。。。。 “爹爹,兔兔。” 一个看起来只有两三岁的小家伙颤颤歪歪的指着门口走进来的男子兴奋的说道。 这时屋里走出来一个壮实的汉子,满脸宠溺的看着小孩摸了摸他的头,然后又冲门外的男子说了句:“老大,你来了,快进来坐~” “嗯,喏——这个是小紫貂抓来的兔子,让我送给朱源呢。”左伦将手里的兔子递给朱虎。 “嘿嘿,老大,这么多年了我早就知道你那只紫貂绝对不是俗物,话说它跟我这孩子还真是投缘,要不是当初它从山里给我取来的千年山参,也许春花当年早就难产而死了。。。” 朱虎麻利的从墙上抽出一根绳子绑在兔子的腿上,然后将另一头拴在了桌腿上, 到了一碗水递给了左伦。 小朱源高兴的跟着兔子后面来回的跑,不时的想要伸手摸摸它,但总是在刚一碰到的刹那间兔子又跳开了。 “虎子。。。。。已经两年多了,你准备好了么?” “老大,自从我成亲的那天我就已经准备好了。”朱虎将朱源抱起放在腿上避免他被拴在兔子腿上的绳子绊倒,然后朝里间说道:“春花,今天中午你烧点好菜,我要和老大好好的喝一顿,等会去隔壁将父亲也叫上,桌上我有话要说!” 里间忙碌的春花闻言身子一愣,随即撩开门帘说道:“知道了,我收拾一下就去。” 席间,朱虎将朱父和左伦的晚上倒满了酒,又给自己斟了一碗,然后端起碗朝两人示意了一下说道:“我朱虎有幸有您这样的好父亲和你这样的好老大,我要跟老大出去闯荡江湖了,来,我先干为敬!” 春花闻言,抱着孩子走到里间去了,她虽然一直都知道朱虎早晚是要离开的,但是当这一天真的来临的时候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眼泪不要钱的一个劲的拼命往下落。 左伦示意了一下朱虎,让他进去看看。 朱虎朝里间看了一下,叹了口气:“爹,老大你们喝着,我进去看看春花。”说罢就起身朝里间走去。 朱父叹了一口气,举起碗来朝左伦示意了一下:“来,喝。。。。” 左伦赶忙举起碗来喝了一口,看了看眼前这位老大爷一时之间本来准备好的话一句也没有说出来,这次带着朱虎离开要是在外面出了意外,这个家也就算是没有希望了,但是他如果是一个人独行的话,有很多计划都是要两个人实行的,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之前他就一直和俞思远是最好的搭档,两人配合之下在杀手界也是赫赫有名的。 如今来到这个世界,他一开始训练朱虎就是已经打算将朱虎训练成一个杀手,开始的那些只是体能训练,要是这次真的和他一起出去的话,左伦就开始真正训练朱虎的技能方面了,21世纪的所有东西就将倾囊相授。 “朱伯,我知道这次将虎子带出去对你们来说是个打击,但是是男儿的就不应该躲在一个村子里面过着这样平庸的日子,这是我这几年来顺手打猎换来的银钱,留给你们在家度日用。”左伦将一个钱袋放到了朱父的面前。“朱伯,既然虎子决定跟我一起出去那么我跟你保证,只要我没死虎子就一定会活着!” 朱父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我虽然是个猎人,但是我见识还是有的,当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你是个不甘寂寞的人,你这样的人要么成龙要么死去,否则你就会永远的奋斗下去。”默默的喝了一口酒,朱父眼里已经不是无奈的神色,而是向往:“其实虎子跟你一起出去我也是希望他跟在你后面能闯出一番事业,既然你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我这个糟老头子也就不阻拦你们了,你以后可一定要多多照顾他!” 左伦狠狠的点了点头,将朱父的酒给满上之后,两人开始畅谈琐事! 话说朱虎来到房内看到正在默默掉泪的春花,心里也是一怔酸楚默默的上前拉住春花的手说道:“春花,是我虎子对不起你,这次出去只要我不死我就一定会回来的!” 泪眼朦胧的春花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子,跟在左伦后面训练了那么久,浑身已经是肌肉隆起,结实的肩膀上曾经是自己的港湾,如今就要失去他了,想到这里春花又是一阵难过。 “虎哥,我不是故意要哭的,当初我嫁给你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有这么一天了,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我也不想这样!”春花失措的抹着眼泪,本来坚强的她此刻显得是那么的柔弱。 朱虎心疼的看着满脸泪水的春花,怀里的小朱源忽闪忽闪的眨着大眼睛,一会看看母亲,一会看看父亲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不高兴了。 春花抚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发丝,整理了一下情绪,深深的看着朱虎说道:“虎哥,你去吧,我会将源儿带大,我会告诉源儿他有一个好父亲的。” “只是,苦了你了,你跟了我两年多,我一直跟在老大的后面训练,这个家都是你一把手操持起来的,如今又要离你而去~ ”朱虎用已经被这些年来的训练打磨的非常粗糙的手抚摸着春花的脸颊,坚毅的说道:“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回来的,不管在哪里你都是我最爱的人!” 勉强的笑了笑,春花将身体缓缓投入朱虎的怀抱中,心想:就让我放纵这一回吧! 门外的俩人已经将摆着桌子上的两坛老酒已经被喝个精光。 面颊泛红的左伦结结巴巴的对朱虎的父亲保证道:“老。。。老伯,你。。。你放心,我一定会带虎子回来看你们的。一定。。。一定会的!” 已经趴在桌子上的朱父抬起朦胧的双眼,嗫嚅的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抵不过酒意,缓缓的睡过去了~ 看着已经睡着的朱父,左伦眼里闪过一道光芒继而也顺势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只有那紫云貂还在好奇的盯这左伦碗里残留的酒液,来回的绕着酒碗走了几圈还是抵不住诱惑捧起大碗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强烈的酒劲刺激的小家伙顿时一个劲的打喷嚏气的它将酒碗一下子仍的老远老远。 路见不平 左伦带着19岁的朱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这个他生活了整整5年的村子,虽然这个地方很安定祥和,但是,左伦觉得这个绝不是他想要的生活。肩上的那只紫云貂眼睛咕噜噜的转着,好奇的打量着外面的世界,显然也是头一次出来。 一路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老大,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啊?”朱虎一边和左伦肩上的奋力的紫貂奋力的抢夺最后一个肥的流油的鸡腿。 左伦一手弹掉朱虎那一直抓住鸡腿不放的手,摸了摸紫貂,漫不经心的回应道:“我们的目的地是空灵城,不过我们不是直接过去,而是慢慢的玩过去,顺便带你见见世面。” 朱虎不满的瞪了一眼朝自己做鬼脸的紫貂,又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鸡腿:“嘿嘿。。。老大,既然出来了就你说的算,没准几年以后咱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侠了。。。” “嗯——到时候人家看见你都会尊称一声,朱大侠。。。听着多威风,是吧?”左伦白了朱虎一眼,半真半假的说道,然后一把夺过紫貂一直不舍的啃的鸡腿,狠狠的咬了一口;急的紫貂在他的肩膀上吱吱乱叫,想用爪子将剩下的鸡腿给抢回去,但是无论它怎么挥动爪子总是在刚刚要碰到鸡腿的时候,左伦就会有意或无意的挥动一下手臂绕过它的爪子,紫貂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鸡腿从自己的爪边溜走。 朱虎幸灾乐祸的看着急的直蹦跶的紫貂,随手从路边摘了一根狗尾巴草掉在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显得悠哉悠哉的。 “站住。。。。别跑。。。” “快快,拦住她,别让她跑了,我们好不容在逮到这个机会,要是在让她跑了,主人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了我们!” 此刻,突然左伦他们的前方闪出了一道身影,好像是个女人,只是这人受了伤,身影显得有些酿跄一步一歪的向左伦他们的方向跑过来。后面跟了四五个持刀的黑衣大汉,紧跟着从后面追了过来。 就在朱虎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左伦突然扯了他一下;而随后就在朱虎刚刚呆过的地方突兀的闪现出一把明晃晃的大刀来,狠厉的劈在了空出! 左伦肩上的紫貂吓得吱吱乱叫,从左伦的肩头蹦到了朱虎的肩头,又从朱虎的肩头蹦到了左伦的肩头,不断的用爪子挠着自己的尾巴,显得非常的不安。 左伦镇定的摸了摸肩上的紫貂,示意它安静下来,然后对那名袭击朱虎的黑衣人问道:“你为何袭击我的同伴,好像我们并没有惹到你吧?” “我管你们是谁,那个女人我们是势必要带回去的,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先将你们解决掉的好!”说着,那人提刀上前就是一个横劈。 左伦发现这些人杀气人来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看来是职业的杀手,一个闪身躲过黑衣人的第一轮攻击后,冷冷的说道:“既然你们这么不客气,我也没必要在给你们留下活路!” 一把将身边的朱虎推开,急步上前身后就是直直的朝着黑衣人的脖子的地方攻了过去。 那黑衣人没有料到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竟然也有内行的人存在,左伦的这个攻击不但化解了自己的攻势还将自己逼退,一个照面下来,自己竟然丢掉了先势。 “虎子!这个人就交给你了,他是你走向成功之路的第一步,要是你连他也打不过的话我劝你还是乘早回家的好,免得以后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左伦丢下那个黑衣人身子就迅捷朝那名女子的方向奔去。 劈手从一个黑衣人那里夺来一把大刀后,将正在围攻那名女子的两个黑衣人给打撒,顺势将那女子扶起问了句:“怎么样?还撑得住吧?”接着又向那几名黑衣人吼道:“我本来没有想要多管闲事,但是你们既然想要连我一起解决掉,那么我也就勉为其难的将你们给解决掉,省的我夜里睡不好觉!” 那名女子朝左伦点了点头,示意自己还能撑得住,眼里闪过一丝感激,大方的将自己的后背交给了左伦,朝其中一名黑衣人杀去! 左伦看着女子的背景眼里闪过一道光芒,这个女人到是有点意思! 手里也不停着,挥刀就向另一名黑衣人杀去! 而朱虎则莫名其妙的和那个黑衣人打的热火朝天,虽然他从来没有拼死杀过人,但是在山上的时候也没有少被左伦虐待,用那些21世纪的简练而又有效的招式打的那个黑衣人节节败退。 毕竟左伦是从小从生死格斗中得来的杀敌经验,虽然那个时代枪械什么的已经成为必不可少的工具,但是左伦他们的组织看重的是个人的能力,他们里面请来的教官全部是武功高手,他们把古武和现代的一些格斗技巧结合在一起然后形成了一种新的格斗技巧,这种格斗技巧采集了两种武术的长处最大的发挥了人体的潜力,从而提高杀手们的修为! 朱虎从来没有接触过武术,也不知道他的武术和空灵国的武术有什么不同,只知道眼前的这个人简直就是弱不禁风,自己还没有真正的使出力气他就已经败退了! 随着左伦与朱虎的加入,战局立刻就发生了转变,几名黑衣人见情势不对相互使了一个眼色,丢下左伦他们飞快的退去了。 打的正过瘾的朱虎见那黑衣人丢下他跑了,不满的挥舞着手中手臂说道:“喂——你别跑,大不了我让你一只手,你在来跟我打过嘛! 喂——” 左伦苦笑不得的看着正得瑟的起劲的朱虎,随口调侃道:“怎么?现在遇到软柿子了?想捏个过瘾是不是?” 朱虎一听左伦的话立刻收回手臂,小步的跑到左伦的身前说道:“老大,您不能这样啊,之前一直都是您欺负我,现在我好不容易遇见一个我打的过的人了,好歹让我好好的活动活动嘛!” “哼——欺软怕硬! ”就在这时,旁边传来一个女声,声音清脆悦耳,虽然说得不是好话,但是这并不影响音质!朱虎欲待反驳,带看清那女子的时候竟看得傻了。 眼前的女子竟然美丽的妖艳,身上虽然有几处刀伤,但是这并不影响她的美丽,反而让她曾添了几分的英姿飒爽。 左伦也不禁多看了几眼这个被自己救下的女子,对于美丽的事物,左伦向来不讨厌! “恕我冒昧,请问姑娘芳名?”过了半天朱虎终于文绉绉的挤出一句话来! “噗——”左伦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朱虎不满的看了左伦一眼,不满的说道:“老大,你不要打断人家好不好?” 左伦忍俊不禁的道:“你难道就不怕回家你们家的春花休了你?” “这关我们家春花什么事情啊,我们既然救了这位小姐,问下名字因该不为过吧?”朱虎郁闷的回答道。 蝶舞看着眼前这两个互相斗嘴的人,心想:这俩人也到有趣,丝毫不把自己放在夜里不说还旁若无人的调侃! “两位好,我叫蝶舞,多谢二位搭救,他日若是有缘必当涌泉相报!不知两位侠士尊姓大名?”蝶舞将拔出来的剑插回剑鞘,朝左伦二人拱了拱手。 “蝶舞姑娘好,尊姓大名不敢当,我叫左伦,他叫朱虎,我们是刚刚从后面的那个村子里出来的,没想到就遇见了你被追杀的场景!” “是啊,是啊,要不是我们,你早就被那群黑衣人给抓去了!”朱虎这家伙生怕别人忘记他的功劳,开始邀功起来! “不知二位要去哪里?”蝶舞直接忽视了朱虎直直的朝左伦问道。 “说来不怕姑娘笑话,我们二人是准备游山玩水的,具体也没个去出!”左伦别扭的说完这句话,觉得这样说话简直比让他杀人还要难过! “正好我也是无处可去,要不我们一路同行如何?”蝶舞也不客套,直接说出了目的! 左伦微微一笑,回答道:“如此甚好!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还是赶紧找下一家客栈吧!”“好!” “是,老大!” 于是,三人一貂又继续开始了他们的行程! 偷袭 “终于到了。。。老大,我可要好好的吃一顿!然后在美美的睡一觉,你们谁也不许打扰我!” 走了大概两个时辰,三人终于走到了一个小镇上,在问了几处人家之后终于找到一个类似于客栈一样的地方,朱虎便迫不及待的冲了进去! “老板。。。打尖~” 左伦走进去打量了一下空荡荡的房间,简单的摆了几张桌子,里面一个客人也没有,于是出声喊了一句。 “哎——来了,来了~” 这时,从楼上传来一个声音,接着就是咚咚的脚步声。 不一会儿,就走下来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老汉,正眉开眼笑的冲他们走过来! “几位客官是要打尖是吧? 要不要先吃点东西?老汉这儿别的没有,几样家常菜到是能做出来的!”老汉一边熟练的收拾出来一张桌子,一边招呼道。 “那麻烦您了,你就看什么方便看着给我们上几样好了!”左伦看这位老汉年纪这么大还在开门做生意,看来要不是生活实在过不下去也不会弄成这样,。 “好嘞,几位稍等一下,老汉马上给几位端上来!”老汉欢快的应到。 三人便围着桌子坐了下来,小紫貂从左伦的肩上跳了下来,好奇的打量这整个新环境,一对乌溜溜的眼睛骨碌碌的转着,充满了好奇。 “左公子,请问你这宠物是从何处得到的?我看这个不像是寻常宠物,它充满了灵气倒是很招人喜欢!但是恐怕也会给你招来麻烦~” 蝶舞喜爱的伸出手想要摸摸紫貂却被紫貂一个闪身给躲过了,站在左伦的肩膀上一个劲儿的朝蝶舞做着鬼脸。 “以后还是别叫我左公子了,直接叫我左伦好了,大家都是江湖人,没有必要在乎那么多礼节!”左伦宠溺的看了一眼肩上的紫貂,慢悠悠的对蝶舞说道:“既然我将这个小家伙带了出来,就不怕有人来抢!要是惹火了我的话,我到也不介意帮这个世界除掉一些杂草~” “呵~左公子——额——左伦,你倒是对自己信心十足,不过这个世界上武功高强的人数不胜数,还是小心为好!”蝶舞被左伦强势的话噎了一下,讪讪的提醒道。 “好了,好了,我老大是什么人,不管是谁只要敢对我老大起坏心眼的,我朱虎第一个不饶他!”朱虎是在受不了左伦和蝶舞将自己当做不存在的感觉,看到蝶舞吃瘪开始幸灾乐祸。 蝶舞瞪了朱虎一眼,不好说些什么,恰好这个时候那老汉已经将一碟热腾腾的烧鸡端了上来,放到桌子上,为蝶舞解了围。 “几位慢吃,后面还有几样小菜我们家老婆子马上就烧好了~”老汉客气的招呼道,生怕有什么招呼不周的地方。 “恩,谢谢,对了,老伯你们这儿有酒么?给我上点吧?”左伦忽然想要喝点酒,这酒是个好东西,是拉近人关系的最好桥梁! “不好意思,我这只有我们自家酿的一些老酒,要是客官不介意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们上点~”老汉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没关系,你尽管上来,我们都是一些粗人,什么酒喝不得?!”左伦示意老汉去将酒取来。 “对啊,老伯,您就去拿吧,看来这家伙是酒瘾犯了,要是您不给他上他没准会发火呢~”蝶舞此时也帮腔道。 “好,好,我这就去,几位稍等一下。” 不一会,老汉就捧来一个旧酒坛子,然后依次在三人面前摆了一个碗,给每人倒了一碗说道:“这就是我们自家酿的酒,几位尝尝,要是不好可不能笑话我们!” “嘿嘿——大叔,我们之前喝的就也是我那老爹酿的,这个不碍事,您忙您的去吧~”朱虎一口将身前的酒水干掉,然后又顺势给自己倒了一碗,不在意的朝老汉说道。 看到左伦和蝶舞也同时朝老汉点了点头,老汉这才放心的离开了。 “来,蝶舞,老大,我们来干一杯!为我们的有缘相聚!”朱虎率先举起酒碗。 “到现在,你就这句话最中听!”蝶舞看了朱虎一眼,也同样举起酒碗。 “干!”左伦也不多话,跟两人碰了一下碗之后就率先喝了下去。 俩人见左伦已经将一碗酒给喝光了,也不客套举起碗就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 一碗就下肚,蝶舞和左伦朱虎之间的气氛明显的就开始活跃起来。 “左伦,我今天蒙你相救,他日我必定会涌泉相报的!来——在喝!”蝶舞又给自己和左伦到了一碗酒,感激的说道。 “不用客气,何况我本意也没有想要救你,只是那些黑衣人竟然连我们也想要灭口,我这才不得不出手!”左伦也不居功,实话实说起来。 “呵呵——不管怎么样,今天我蝶舞的这条命就是你救回来的,以后只要你左伦一句话,只要不违背良心的事情我绝对义无反顾!” “大家都是朋友了,不用那么客气,何况以后没准真的会有什么事情要你帮助,到时候还望紫蝶你多多帮助我们俩!” 两人正说的起劲,就听‘噗通’一声,本来坐在左伦肩上的紫貂突然跳到了桌子上,用爪子指着外面神色焦急的叫唤,好像要说些什么。 “你是说外面有人?”左伦疑惑的朝紫貂问道。 紫貂点点头,然后又做了一个劈的手势。 “你的意思是他们是之前要杀我们的人?” 紫貂一看左伦猜对了,然后兴奋的指着外面胡乱的挥着爪子,又做了一个掐脖子的手势。 “你说你想去揍他们?算了吧你,之前不知道是谁差点被吓得胆都破了。”左伦苦笑不得的看着一副英勇无敌的架势的紫貂说道。 “嘘——”蝶舞做了一个静声的手势,然后和左伦朱虎之间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几人又开始若无其事的吃起饭来,就好像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在跟踪他们。 小紫貂也乖巧的拿起之前左伦撕给它的鸡腿美美的啃了起来,还不时的喝着左伦酒碗里面的酒。 忽然,左伦抽起一双筷子朝门外射去,紧接着就传来一身闷哼,看来已经有人中招了! 蝶舞有些诧异的看了左伦一眼,没想到左伦还有这么一手,这让之前蝶舞对他的观念又大大的改变了! 拿你脑袋当夜壶使 就在左伦射出筷子的那刹那,本来还在大快朵颐的紫貂想是闪电一样蹿了出去,跳到了一个黑衣人的肩膀上然后朝那人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之后,猛的一挥爪子,“卡擦”那个人的脑袋应声而落~ “额。。。。。。。” 这一幕,让随后追出来的三人惊讶的无以复加!就连左伦也不知道原来紫貂的爪子竟然如此的锋利,而且明明是那么短,竟然将那黑衣人的脖子压根削断,这太让人惊讶了。 就在三人还在惊讶的时候,从两边又同时蹿出几个黑衣人,左伦一时不察只来得及将朱虎推开,自己却被一刀砍在了后背上,顿时献血直流! “老大!你没事吧?”朱虎这才反应过来,一掌劈开一个挡在他前面的黑衣人冲到了左伦的前面,接住了左伦摇晃的身体。 “没——没事,快,别管我,杀了他们,我们连夜走出这个镇子!”左伦示意朱虎将自己放在地上。 “左伦你有没有怎么样?”蝶舞一剑刺伤一个黑衣人之后,挽了个剑花,一个虚招跳到了左伦的身边,和朱虎将左伦抬了起来。 左伦虚弱的笑了一下,说道:“没事儿!等我好了之后,我非砍他们的脑袋当夜壶使!” “现在还能开玩笑,看来你是真的死不了!”蝶舞一剑砍翻一个黑衣人之后,有些好笑的说道。 “吱吱——吱吱”紫貂也跳了过来,停在了朱虎的肩上,看到左伦背后的伤口,立刻有蹦又跳,示意让两人将左伦放下。 朱虎和蝶舞两人面泛难色,黑衣人也渐渐多了起来,两人为了撑住左伦,已经隐隐有些抵不住了。 “这是准备用人海战术啊~你们俩赶紧将我放下来,有紫貂看着我没事的,你们赶紧将这些人处理掉,要不我们能不能走出去还是问题呢!” 左伦看情势危急,也知道自己现在不但帮不上忙,反而会影响两人的发挥,于是要求两人将自己放下来,好让他们放手去对敌! 蝶舞和朱虎也见识到紫貂的杀人手段了,于是二话不说将左伦放在门边的地方坐下,然后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杀将出去。 紫貂赶紧从朱虎的肩上跳了下来,站在左伦的身后,愣愣的看着左伦正在流血的后背,然后竟然伸出舌头将那些鲜血一点点的舔去。更让人惊奇的是那些经过紫貂舔过的地方竟然不在往外流血,而是渐渐的止住了鲜血,那些血肉也竟然有了一丝开始复合的趋势。 左伦看不到背后的情况,只知道紫貂舔过的地方就像擦了清凉油一样,一阵清凉的感觉让他本来火辣辣的伤口已经是不在那么疼了,有些感激的撇了一眼正在帮自己舔舐伤口的紫貂,开始注意到门前的局势来。 此刻蝶舞和朱虎已经不十来个黑衣人包围住了,那几个黑衣人明显是经过训练的,在攻击蝶舞和朱虎的时候进退都很有章法。 在这十来个黑衣的轮番攻势下,蝶舞和朱虎渐渐有些体力不支,朱虎毕竟实战不多,上身已经多了好几处伤口。 “不行,不能就这么呆着,这样呆着要早晚被他们这群人给耗死在这里!” 左伦撑着身子站了起来,从地上捡起一把钢刀,硬撑着朝蝶舞的方向杀去。 本来合围的的阵式被左伦从后面这么一冲击,就散了开来,随后而来的紫貂趁势跳到一个人的肩膀上,这回它没有停顿,直接将锋利的爪子挥了出去,来不及抵挡的黑衣人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脑袋被削掉! “老大,你怎么过来了? 你的伤?”朱虎一面挑飞一把大刀,一面关心的问道! “哼——要是我在不过来的话,就轮到你的脑袋被人拿去当夜壶了!”左伦一面迅速的想朱虎靠近,一面奋力的挥动手中的钢刀! 蝶舞没有说话,只是关心的看了一眼左伦,然后又像是泄愤似的朝着一个黑衣人轮番的将手中的长剑刺出,恨不得在那人身上刺个百八十个窟窿! 在几人奋力的拼杀下,本来十多个黑衣人一下子只剩下四五个了,他们见已经再也讨不到好处,只好再次退去! 朱虎追了出去朝黑衣人消失的方向大喊道:“爷爷的,要是你们在慢一步,我非把你们的脑袋全部砍下来,给我当夜壶!” “左伦!!!” 就在这时,左伦忽然感到有些体力不支,然后眼睛一黑,碰——的一下倒在了地上。 路遇商队 还没来得及高兴的蝶舞看到倒地的左伦,惊呼出声,赶忙将已经昏迷不醒的左伦扶了起来。就在蝶舞的手触到左伦的后背的时候,手上传来的温湿的感觉让蝶舞的脸色一下变得煞白。 “朱虎,快过来,左伦昏倒了,还流了好多血!” “什么?老大!你怎么了?”朱虎一听左伦昏倒了立刻就显得不知所错了,手忙脚乱的帮这蝶舞将左伦从地上扶起之后,问道:“蝶舞姑娘,我老大流了这么多的血可怎么办啊?他会不会死啊?” “我呸。。。呸。。。你就那么想你老大死啊?不就是流点血么,我身上可是后上好的金疮药,我看我们还是先找一个落脚的地方吧,这里是肯定不能住了,搞不好还会连累老伯的一家人,你去给老伯留点银钱,我先帮左伦止血!” 本来有些慌乱的蝶舞此刻镇静的安排到,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当没有了依靠之后就会在她的身上激发出前所未有的果断和镇定! 朱虎听话的跑进客栈,却看见那老汉身前撒了一地的饭菜,此刻和老伴抱在一起躲在角落里面色色的发抖! 赶忙过去将两位老人扶起来,从钱袋里掏出了一些银钱塞给了那位老汉,歉意的说道:“真是不好意思,连累你们了,我们这就走,这是我们今天住宿的费用还有被打破的物件的赔偿费用,真的对不起!” 那老汉满脸泪水的说道:“不是我老汉贪生怕死,而是我要守住这个家啊,我儿子和媳妇自从三年前出去经商就在也没回来,留下我和老婆子相依为命,我们死了不要紧,可是要是我儿子回来了找不到我们该怎么办啊!” “老伯?请问您贵姓?您儿子又姓甚名谁?我们反正也是要出去闯荡若是能遇到您的儿子我一定让他回来看你!”朱虎看到老人泪流满面的样子,不禁想起了家中的父亲,于是心中不忍出口询问道。 “老汉名叫李博,我那儿子名叫白玉,他跟他母亲的姓,老婆子名叫白莲! 当年我们也是这一带的富庶人家,只可惜在玉儿走了之后我们的日子就一年不如一年了~”老汉说道这里,面带凄色,显然是现在的状况比他说的还要不堪! “老伯,您不要伤心,要是我以后遇到您的儿子的话我一定会让他回来看您的,你放心好了!” 说罢,朱虎转身就朝门外走去,将左伦背在身上头也不回的走了。 蝶舞看了看屋内的二人,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那妖艳的脸庞上显出一丝凝重。 白玉?难道是那个白玉?应该不可能吧?那个白玉可是在江湖上咳嗽一下都能死个好几百的人物啊有怎么会和这里扯上关系呢? 看来这件事情得好好追查一下! 想到这里蝶舞也不在犹豫,快步跟上了朱虎一边搀扶着左伦一边帮忙带路,他们现在急需一个落脚的地方好帮左伦处理伤口免得在继续恶化下去。 二人却不知小紫貂什么时候已经趴在左伦的后背上又在舔舐左伦的伤口,那些被舔舐的伤口就像是得到了极好的治疗一般,慢慢的变得已经不在那么狰狞了。 “蝶舞,我们还有多久才能遇到下一个客栈啊?我都已经走了这么就,老大道现在都没醒这个不是办法啊?” 朱虎此时已经是满头大汗了,可是前面还是没有一丝有人家的样子。 “就快了,我们在朝前走走,我记得前面好像有个破庙,我们先到那边去落脚,什么事情明天在说。”就在蝶舞朝朱虎解释的时候突然蝶舞“咿——”了一声。 “怎么了?” “前面的破庙好像已经被人给占了,这可怎么办?” “被人占了?”朱虎有往前跑了几步,终于看见前面的不远处果然坐落着一间破庙,只是破庙内依稀有火光闪现,看来的确是已经被人捷足先登。“要不我们去商量商量?老大的伤势已经不能在耽搁了!” 蝶舞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朱虎背上的左伦于是答应道:“好,我先去开路,你带着左伦等在这里等我的消息,要是对方不愿意我们也没办法~” “好!” 蝶舞帮忙朱虎找了一个平坦地方将左伦放下来,然后嘱咐道:“你在这等着,随时注意周围的动向,我先去看看。”说完,蝶舞便向破庙走去。 走进破庙,变看见了里面竟然住了不下二十来个人,三三两两的散坐在火堆旁,有的已经入睡了,入耳的便是树枝燃烧的‘噼啪’声和轻微的鼾声。 那些人在看到蝶舞的时候先是一愣,随即反映过来以后戒备的问道:“请问姑娘有何贵干?此处已经被我们优先看到,你还是到别处去吧!” 蝶舞眼里闪过一丝讶色,话说能这么快从她的美丽容颜里面摆脱出来的人一般都是一些心智坚定的人,而眼前的这些人都只是一愣而已由此可见他们的不平常。 “不好意思打搅各位,我和我们家公子在回家的路上遇见了盗贼,我家公子为了救我被那盗贼砍了一刀血流不止,现在已经昏迷不醒,望烦各位行个方便!”蝶舞稍微转变了一下几人的关系,模棱两可的说道。 “这个我们不能做主,我们主人已经睡了,你还是走吧,赶紧找个大夫给你们家的公子瞧瞧去!”一个看起来是他们这群人的头头的人不耐烦的挥手道。 “我也知道让我们这几个陌生人和你们住在一起有些不方便,但是您看这夜色已经深了我们也无处可去啊,就麻烦你们稍微给我们一个角落就可以了,我好帮我们家公子处理伤势,而且我们公子已经不能在赶路了,那样他会死的!” “他会死关我们什么事情,走 走 走,免得我们赶你走!” “你们就一定要这样见死不救么?”蝶舞不甘心的道。 “反正我们不能收留你,你请走吧,在不走我们可就要真的赶你走了!” 就在蝶舞就觉得已经没有希望了的时候,破庙深处传来一个慵懒声音:“什么是吵吵嚷嚷的?” “回主人,是一个姑娘,说要我们让个地方给她,我们这就把她赶走!”那个头头一听主人醒了,立刻恭敬的回答道。 “慢着。。。。” 那个小头头一愣,但还是止住了手上的动作,躬身站在一旁。 不一会里面走出了一个让紫蝶熟悉的面孔。 “紫霄?!! ” “嗯?” 蝶舞惊讶的跑过去抱着这那个被她称为紫霄的男子:“紫霄,真没想到在这遇见你,我想死你了~” “蝶舞?你怎么在这儿?你什么时候出来的?”本来一脸疑惑的紫霄此刻已经是满脸的宠溺。 漂亮男人 “师傅说让我出来历练历练,没想到我的身份被刺客盟知晓了,就一直追杀我,有一次我逃到了一个小村子旁边差点被抓住了,幸好遇见两个身怀武功的人,帮我将那些杀手赶走了!”说道这里,蝶舞突然一愣:“糟了,我把左伦他们忘记了,紫霄你赶紧收拾一块地方出来我去接个人,马上就来!”说完蝶舞便一个纵身蹿了出去。 紫霄苦笑着摇头,这丫头,都这么大了还是这么风风火火的,好在在外人面前还算谨慎。看了门外一眼便找了几个下人安排出一个地方。 不一会儿,就见蝶舞和一个大汉扶着一个面貌俊秀的男子走了进来,那被扶着的男子此刻面色苍白若纸,背上有一个足足有一尺来长的刀伤,此刻已经不在流血而且好像已经开始恢复了的样子。紫霄走进一看,只见伤口上涂满了一层晶莹的东西,只是还不知道是什么药物不过看来很是有用。 “蝶舞,这两位是?” “噢,这位是朱虎,这位昏迷了的叫左伦,就是他们救了我的,只不过在后来的时候我们遭到偷袭,左伦被砍伤了。”蝶舞小心翼翼的将左伦背朝上放在刚刚收拾出来的草垫上,一边从怀里掏出一瓶金疮药一面介绍道。 “慢着,先别上药!”紫霄一把拦住了准备上药的蝶舞,说道:“你难道没看见他的背部好像已经经过处理,而且他背上的这些晶莹的东西好像非常的有效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 “什么?”蝶舞仔细一看:“是哦,好像是这样哎!朱虎,你给你老大上药了么?” “没有,不过我看到紫貂好像有一直在老大的后背上舔来着!”看着蝶舞一脸疑惑的样子,朱虎更是一脸懵懂。 “紫貂?”紫霄心里一惊,这紫貂可是稀有品种而且它的唾液有着疗伤的奇效,只是这种动物一般都生活在一些原始的森林中,怎么会跟随在他们身边呢? 蝶舞也是一愣:“咿——紫貂呢?” “噢——它刚才去方便了!”朱虎指着门外的一退草丛说道。 “方便?”紫霄和蝶舞愣住了,难道它是人么?还知道找个地方去方便? “你怎么知道?难道是它告诉你的?”紫霄好奇的问道。 “那当然了,它和我们住在一起已经好几年了,这家伙除了不会说话以外,都跟人一样,喜欢喝酒吃肉,还喜欢睡觉!”一说到紫貂朱虎开始眉飞色舞:“你别看他小,力气可不小,每次和我抢鸡腿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输过,害得我只能吃鸡翅膀了!” “哈哈——你竟然连一只小紫貂都抢不过,亏你还是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呢!”紫霄越看越觉得这人有趣。 “哼——你要是小瞧了它,当心你的脖子!”朱虎一副高人的样子,警告道。 “脖子?”紫霄疑惑道。 就在这时紫霄突然感觉到脖子一凉,然后对面的朱虎身上就多出了一个浑身全是紫金色毛发的小动物,一双乌溜溜的眼睛里看向自己充满了讥讽和不屑。 慢着——讥讽?不屑? 这难道不是人才有的感情么?紫霄此刻才见识到传说中的紫云貂的不凡! “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这时,蝶舞和朱虎看着紫霄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那朱虎肩上的紫貂也是满眼的笑意,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 “怎么了,你们笑什么?我有什么地方不对么?”紫霄莫名其妙的问道。 “脖——脖子——哈——哈哈笑死我了!”蝶舞捂着肚子指着紫霄的脖子上气不接下气的回答道。 “脖子?”紫霄顺手一摸,竟然满手的青草混合的泥巴和一些不知道什么的乱七八糟的东西,看的紫霄一阵恶心,火冒三丈的冲着紫貂问道:“这个,是你干的?!!!” 小紫貂做了个鬼脸,然后不理紫霄的怒火趴在左伦的脖子边满意的睡下了。 “这——它~”紫霄更是火大,背一个小动物给耍了不说,还被对方给无视了,这到底是什么世道啊! “呃——我们先睡了啊,你去洗洗也睡吧,明天还得赶路呢!”蝶舞讪讪的说了一句,也顺势躺在紫貂的边上眯起眼来,只是她不断颤动的身体还是出卖了此时的情绪。 “噢——我也困了,困了~”朱虎也赶忙躺在左伦的另一边装模作样的闭起眼来! 紫霄气氛的甩了一下手,这个蝶舞竟然和他们学坏了,竟然和那个小紫貂一起戏弄他,忽然间,紫霄走进也笑了,活了二十多年不说,自己好歹也是一身的功夫竟然被这样的一个小东西给戏弄了,真是——白活了! 左伦睁开眼睛的时候,依稀看到一张五官俊秀,白皙的看不到毛孔的脸,还有垂下来的紫发抚到了他的脸让他觉得微微的发痒,阳光从背后射了进来,这让左伦想起了早晨喝的牛奶。 “虎子——虎子,快过来,我好像看见了一个漂亮男人,皮肤简直就像牛奶一样啊~你快过来看看,我是不是幻觉!”左伦伸出手去。 此言一出,本来怡然自得的坐在左伦身边的紫霄突然变得一脸的不自然,果然有什么样的宠物就有什么样的主人啊~ “扑哧——”在一边做搭了个柴火堆在熬粥的蝶舞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老大,你醒了?你不是在做梦,你面前的的确是一个漂亮的不像话的男人,其实老大你也挺漂亮的,只不过你没人家白而已!”朱虎抱着一捆柴禾,头也不回的说道。 “呃{——”这回轮到左伦尴尬了:“臭小子,怎么跟你老大说话呢,要不是你老大我舍身帮你挡了一刀,你早就见阎王去了!小紫貂过来,在帮我舔舔,昨天被你舔了真舒服。” 紫貂靠在左伦的脖子旁边睡的正香,听到有人叫自己不满的摇了两下尾巴翻了个身将两只爪子摆在了左伦的脸上,又满满的睡去了。 左伦一转头,就看见了紫貂那放大了的一对前爪,一把将紫貂推开以后就要起身坐起来,确扯到了后背的伤口让他不禁“嘶——”了一声。 四人同行 左伦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找个舒服的方式斜靠在在草垛上,对着虎子问道:“虎子,这些人是?” “噢,这位是紫霄紫公子,跟着家里的商队准备去空灵城进批货物,昨天晚上我们逃到了这里之后他们就已经在这里了,他们不但让我们在这里留宿,还给了我们一些吃的,真是个好人!”朱虎摇了摇手里的馒头说道。 “既然这样那就多谢紫公子了,在下感激不尽!”左伦做了个抱拳的姿势:“可惜我现在有伤在身不能起身行礼,还望紫公子不要见怪才好!” 紫霄到是被左伦的礼貌给弄的一愣,赶忙回礼道:“兄台不用客气,我与蝶舞乃是老朋友了,帮你们这么点忙当真是算不得什么,在说我也就是借花献佛而已,本来这座破庙也不是我们的。” 这时,蝶舞端了一碗粥过来,细心的吹了几下递给了左伦,然后说道:“好了,好了,你们大家都不是什么做作的人,干嘛要那么客气呢,人在江湖大家就应该相互照应么,没准以后紫霄也会需要我们的帮助呢!” 左伦和紫霄相视一笑,被蝶舞这么一说到时真的感觉有些做作了,当下都没有反驳,左伦默默的喝着碗里的粥,眼睛却是落在了空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时间已经接近正午,紫霄和他的那些下人们坐在一起小声的谈论着什么,不时的有一个或者两个人的脸一会发白一会泛红的,估计紫霄是在批评他们吧。 紫貂已经睡醒,正在啃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鸡腿,一边不时防备的看着身边的左伦,生怕他再次强了它的鸡腿,不得不说,这个小家伙到是挺记仇的! 左伦没有强它的鸡腿,因为他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此刻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因为他发现了有些不对的地方。 就在早上蝶舞从包袱里拿出一面镜子帮左伦梳头的时候,左伦发现镜子里面的自己竟然。。。。。竟然丝毫没有变化!一双英挺似蹙非蹙的眉下面是狭长的丹凤眼在加上雪白的肌肤经过这几年的锻炼变成了米色,鲜红的双唇微张着,果真是——有些漂亮呢! 但是,为什么这张脸上面却没有一丝岁月的痕迹呢? 之前刚刚穿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二十五岁左右了,但是现在已经过去了差不多六年了,看起来依然还是二十五岁左右的样子,就连朱虎的变化都要比自己大的多。 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这座大陆的水土这么养人?让我竟然感觉不到青春的流逝么? “老大,你今天能赶路么?我们老是窝在这个破庙里面也不是办法啊!”就在左伦神游的时候,朱虎忽然开口道。 左伦被朱虎打乱了思绪,索性就不再乱想,改知道的时候总会知道的,只是自己的这趟寻亲之旅到底会发生怎么样的故事。 “我走路没有问题,只是估计暂时是不能动手了,这万一要是在路上在碰上什么事情的话,我就是一个累赘了!” 听了左伦的话,朱虎顿时就不满意了“老大你这是什么话,不说我朱虎会誓死保护你,就说你这身伤要不是为我,你也不会成这样!”说到激动处,朱虎竟然开始抹眼泪了。 本来在另外一边的紫霄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我刚刚听蝶舞说你们也是往空灵城的方向,要不这样吧,我们把你们护送到最近的镇子上,然后帮你们找个安身的地方在说,你们看这样可好?” 左伦沉吟了一下,点头答应道:“如此,那就麻烦紫公子了。” “不客气,以后若是我有需要的地方还望左公子莫要推辞!”紫霄这番话本来是为了让左伦安心的,却没想到他自己竟然真的会有需要他帮助的一天。 左伦微微一笑,将紫貂招到自己的肩上,招呼朱虎帮忙收拾一下,准备出发,一定要在天黑之前赶到下一个镇上,顺便在那边逗留一段时间,好将自己的伤先行养好才能在做打算! 路上,四人同坐一辆马车,左伦因为马车颠簸脸色显得有些苍白,但是为了赶路也只能先忍着了。 “对了,左兄,我有一个问题,不知道当问不当问!”紫霄率先打破沉默道。 “呵呵——只要不是触及我的极限的,我都尽量回答,我不想骗你更不想我们之间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左伦微微动了一下身子,尽量让自己做的舒服些。 “好,既然左兄那么爽快,我也就不做作了,我想问左兄此次去往空灵城是所谓何事,虽然我们家不是在空灵城但是在那边眼睛还是有几双的。”紫霄这番话的极有技巧,既希望知道左伦的目的有想顺便做个人情,最厉害的是,他已经婉转的表达了,如果是大事的话他们的那几双眼睛恐怕也帮不上什么忙。 “我是为了调查我的身世,我只知道我一觉醒来就已经在朱虎他们的那个村子里面了,但是我对我之前的事情毫无记忆,而且最后一个照顾我的丫鬟也只告诉我一个词。” “一个词?什么词?” “沙鸥——”左伦回答道 “沙鸥?” “沙鸥?” 这次说话的却是两个人,一个是蝶舞,一个是紫霄,两人相互对视了一下,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怎么?你们是不是知道什么?”左伦看两人的表情有些不对,于是出声问道。 蝶舞的眼神闪了一下,妖艳的脸庞此刻显得有些迷离:“没什么,沙鸥只对我们来说只是个传奇一样的存在,而且她的故事确实那样的凄美,却从来没有人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紫霄没有出声,他在想要是传说是真的的话,那么左伦的来头就大的有点吓人了,可是如果他真的是那个人又为什么会失忆呢?看来得去找白玉问问了。 “你们真的一点消息都没有么?你们这个世界有没有什么专门帮人调查消息的组织?他们会不会有办法?”左伦真不希望在这么没头没脑的走下去了,他需要一个方向。 天机阁 “我们这个世界?”蝶舞有些迷惑了,难道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么? “哦,我是说乡下和外面是不同的世界,所以。。。。。”左伦想了个拙劣的借口。 “噢——”蝶舞看左伦不想细说,也就没有逼问。 这时,紫霄说道:“你说这个打探消息的地方还真有一个,但是你要想从他们那得到消息就得付出一定的代价!” “什么地方?不管多大的代价,我也愿意!”左伦一听有希望了,立刻毫不犹豫的说道,在那个世界的时候自己就是个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的孤儿,到了这个世界,竟然还是这样,他不甘心!一点也不甘心! “这个地方就是天机阁,当任阁主名叫白玉,终日以青铜面具遮面,外人无人得以见其真面目,不过外界传言这白玉得到了上代阁主的真传,已经将一身武功练得出神入化!”说道这里,紫霄忽然话锋一转,颇有意味的看了蝶舞一眼说道:“其实如果蝶舞愿意出面的话,相信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蝶舞瞪了紫霄一眼,本来蝶舞是自己要说的,这下却被紫霄先一步说了出来,这个人情到时被他给站去了,搞不好左伦还会误会她不愿意帮忙呢。 “呵呵——其实,我和那个白玉还算是有点交情的啦,只不过他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一时之间想要找到他还真是有点困难!” “这个蝶舞你放心,我刚刚得到消息,天机阁将要在九月在空灵城举办一次招募大会,希望能挑选一些好的弟子,那个时候就算他白玉在怎么不见尾也是要出席的吧?”紫霄好像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要跟蝶舞对着干。 “你——” “你们刚刚提到的人叫白玉?”蝶舞正要反驳确被一旁一直在睡觉的朱虎给打断了。 “怎么?难道你认识他?”左伦问道。 “老大,你还记得我们被追杀的那个晚上麽?那天晚上那个老伯的儿子也叫白玉,不过我想应该不是这个白玉吧,两个人的身份悬殊也太大了!”朱虎有些怀疑的说道,两道眉毛紧紧的拧成一团:“但是如果真的是他的话,难道他不应该是个商人才对么?” 左伦点点头:“你说的倒是有些道理,蝶舞你知道些什么吗?” 蝶舞摇了摇头,颇有几分无奈的说道:“我虽然跟他认识,但是对于他的来历我还真是不太清楚,更可况越是像他们这样的人物越难知道他们曾经都是些什么样的人!” “呵呵,我倒是觉得有八分的把握,你想想啊,白玉他入门的时间也不算长,而且也是近期才坐上阁主的位置的,对了,朱虎,知不知道白玉是什么时候离家经商的?”紫霄对于这位天机阁主倒是非常的有兴趣,至少他的人在空灵岛上是一点有用的消息也没弄到。 “三年前!” 紫霄咬了一下唇,沉吟道:“这样啊,算算时间的话,这个可能性就越来越大了。” “好了,你们不要在研究他了,他又不是你的敌人,我师傅让你们三大家族联合取来对付刺客盟,你们可不能在这个时候搞内讧!”蝶舞突然出声阻止到。 本来左伦以为紫霄肯定不会停蝶舞的话,没想到紫霄在听到蝶舞提到她师傅的时候竟然真的就闭嘴了,而且还一副忌讳莫深的样子,这让左伦第一次对蝶舞的身份感到了好奇。 朱虎却是个不懂看人脸色的家伙,虽然有时候显得有些小聪明但是在看人的时候他总是扮演二愣子的角色。不依不饶的说道:“我可不管,我当初答应了老伯的,要帮他找到儿子,如果那个白玉真的是老伯的儿子的话,我才不管他是什么阁主呢,我一定要让他回去一趟!” 朱虎那倔强的样子,让左伦心里不是滋味,要不自己可能朱虎也不会离开他的父亲跟自己在江湖上过着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吧。更何况这才是刚刚开始! “虎子,老大我支持你,如果猜测是真的的话我就算把他给打晕了也要把他送回去!” 朱虎定定的看着左伦,眼里闪着几分晶莹,然后狠狠的点了一下头。 三大家族 就在天快要黑的时候,一行人终于赶到了最近的一个叫青瓷镇的地方,几人找了一个客栈住了下来。 这个叫龙门客栈的地方让左伦误以为自己这么多年来都是在演戏,只要等下一卸妆他就有是那个叫左伦的杀手,在闲暇的时候和那个叫俞思远的色狼游遍大江南北!想到这里左伦的嘴角开始不自觉的上扬,虽然那时候的日子有些残酷却是铁血! “左伦,这边,快来坐呀,我都快饿死了!”蝶舞招呼正在愣神的左伦坐下,一边秀手一挥道:“小二,将你们这边的特色菜给我上几样!在来一瓶上好的竹叶青!” 那边正在忙的不可开交的小二远远的应道:“好咧,您请稍等,马上就好!” 左伦看着热闹的客栈,客人三五一桌的坐在一起,谈论着家常理短;门外写着龙门客栈的旗子随风飘扬,街上时不时传来几声叫卖声,还有一群小孩在一起追逐的嬉笑声,这一切的一切让左伦就像走进了一场电影,而他就是个看客。 “老大,你在发什么呆呢! 不会是被这些热闹的场面给看傻了吧?”朱虎一边啃着刚上上来的盐酥鸡一边扭头朝着门口还在发呆的左伦喊道。 “啊? 哦~”左伦这才愣过神来,快步走到座位上。“蝶舞,有件事情我想问你!” “什么事?”蝶舞放下筷子问道。 “你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下你们所说的三大家族呢?还有,沙鸥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左伦恨死了这个没有互联网的时代,想知道任何消息都得靠打听,也不知道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蝶舞在听到沙鸥的时候眼神闪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说道:“你何必跟我打听呢,只要我们找到了白玉,你想要知道的事情都会知道的!” 左伦看了蝶舞一眼,没有说话,而是把玩着手里的酒杯。 “嗯,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三大家族的事情,但是沙鸥的事情你还是问别人把,我真的不好说!你就别为难我了吧?好不好?”看到左伦玩味的蝶舞浑身都不自在,她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一个被盯上了猎物一样,浑身都是毛骨悚然的。 左伦干脆的放下杯子:“好!” “呃——”顿时,蝶舞感觉有种上当了的感觉,不由的朝紫霄抛过去了一个求救的眼神。 紫霄和朱虎两人默不作声的在一边努力的消灭这眼前的食物,蝶舞抛过来的眼神已经被彻底的无视了,气的蝶舞狠狠的攥着手里的杯子,恨不得手里的杯子就是紫霄那个有了吃的忘了朋友的家伙。 尴尬的看了左伦一眼,蝶舞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绪:“三大家族说是这么说但是真正是家族的也就是这个姓紫的家伙了,他还有一个妹妹叫紫云,两个是紫家这一带最杰出了两个后背了!他们家是祖祖辈辈都是商人,但是却没有人敢小看他们,因为他们不但是个商人还是个武人,没有人知道他们家族最厉害的人是谁,因为一般惹到他们家族的人都是家丁给解决掉。” “嗯,当然了,如果一个大家族没有一定的武力系统的话,那么这个家族也就不能支撑太久!”左伦吃了一口菜,悠然的评价道。 蝶舞点了一下头,没有在意左伦的打断而是继续说道:“恩,这另外一个就是青云山庄了,青云山庄的这一代家主青玄是当代的武林盟主,传说他的一身青龙真气已经练到第八层了,是当代武林少有的高手,而青玄的儿子青冥更是年轻一代的翘楚,虽然才二十出头就已经将青龙真气练到了第七层了,而且那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了,谁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是第几层。” “那最后一个肯定是天机阁了是吧?这个地方应该不是家族系统了吧?倒像是一个组织!”左伦一边一把抢过朱虎的鸡腿塞给紫貂一边说道。 “嗯,是这样的,但是原先最初的时候是属于司徒家的,但是由于第二代的司徒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家族从而败落,后来又被家族的一个收养的孩子发扬成现在的规模!” “司徒家?”左伦疑惑的问道。 蝶舞这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赶忙说道:“其实我也是听过来的,具体有多少是真的我也不知道,不过你以后会知道的!” 左伦咬了一口紫貂递过来的鸡腿,一边模糊的说道:“嗯,反正我还有的是时间,我也知道你知道的肯定要比你说出来的多的多,只不过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就不勉强你!” 蝶舞件左伦这么直白的说了出来显然有些不知所措,低着头用手里的筷子不断的捣着碗里的米饭:“我是真的不能说啊,要是能告诉你的话我一定不会隐瞒的!你就别生气了~” “喂——你要是在使劲的捣的话你碗里的米饭就要变成面啦!”坐在一边的紫霄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蝶舞瞪了紫霄一眼:“你给我闭嘴啦!该你说话的时候你就知道吃,不该说话的时候偏就是那么多嘴!” 本来吃的正欢的紫貂听到蝶舞在说紫霄,也立马伸着油乎乎的小爪子唧唧哇哇的叫着! 紫霄没好气的拍了紫貂一巴掌:“你瞎掺和个什么劲?” 紫貂一怒,挥爪就迎了过去。 “紫貂!住手!”左伦眼明手快的一把将紫貂从后面抱走,训斥道:“你这个小家伙,就算你在不高兴你也不能伤人啊,他是我们的朋友,知道么?” “喂喂——这是这么回事,难道就它的小爪子还能伤到我不成?”紫霄苦笑不得的说到。 朱虎闷闷的来了一句:“不光是你的手,就连你的脑袋,如果它想要的话,也就是一个闪身的时间的事情!” “你以后千万不要拍它的头,它真的会伤到你的,之前要不是它,我们还不一定能从黑衣人的包围中冲出来呢!”左伦严肃的说道,他可不希望他们当中有人被紫貂给误伤到。 小紫貂委屈的盘在朱虎的脖子上看着左伦,一会又看看紫霄,生气的闭着眼不理本来已经打算道歉的左伦。 嚣张的女飞贼 左伦伸手将紫貂抱进怀里,然后转身离席了。 留下桌子的的三人大眼瞪小眼的不知所错,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的看了半天之后,觉得有些无聊也各自回到了各自的房间。 房间里左伦抱着紫貂仰面躺在床上,紫貂盘在左伦的胸膛已经开始呼呼大睡。 就在此时,突然床边的窗户慢慢的被打开了,然后突然伸出一个伸出一个脑袋,四处打量了几下之后蹑手蹑脚的从窗户上面爬了下来,看到床上的左伦明显的一愣,嘴里嘀咕着:“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能跟我哥一样漂亮的男人,要不是我早就喜欢我们家的小玉玉了,我肯定不会放过你,不过还真是漂亮啊~” 躺在床上装睡的左伦心里暗笑,原来闯进我房间的是个女贼,而且还是个花痴的女贼,不过左伦最讨厌被人说自己漂亮了,索性不再装睡,伸手握住将要摸到自己的脸的手问道:“美女,你闯到我房间里来所谓何事啊?摸了人家可是要对人家负责的哦~” 借着月光依稀看以看到紫纱面罩下的那张精致的笑脸,因为被左伦捉这个正着而变得有些局促,一双玉手纤细而又洁白,嗯——手感不错~ 左伦如是想到! “啪——” “你干嘛打我,啊——你本来就要非礼我,现在又打我,看来你是非负责不可的了!”左伦捉着那女贼的手不放,莫名其妙的被甩了一个耳光谁都不爽! “你放开我,要不我叫我哥把你大卸八块都到我们家池塘里面喂鱼!你快放开我!” “你这女飞贼,被我抓到了还这么嚣张,现在就算你哥哥是李逵我也不怕!”左伦被胡乱挣扎的女贼闹的邪火直冒,他还真没见过这么嚣张的贼! “哼——我才没听说过什么李逵呢,你要是现在立刻放了了,然后叫我三声姑奶奶我可以让我哥哥放了你!要不然。。。哼。。。哼。。。。!”女贼一说起她哥哥到时信心十足,趾高气昂的用鼻孔揣着气,好像此刻被抓的人不是她而是左伦。 左伦立刻就懵了:“什么?你刚刚说什么?让我叫你姑奶奶?看来这次我不给你点教训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是吧?” 那女贼还要反驳却被左伦一把抓了起来,然后用桌子上的水果堵住了嘴巴,又找来将自己的腰带将女贼的双手缠在背后绑在了床柱上!任那女贼如何的瞪眼踢桌子,左伦愣是不理她,而是翻身躺在了床上眯起眼来! 紫貂倒是对这个女贼兴趣不浅,在床上跳上跳下的,一会看看左伦,一会看看女贼,煞有其事的挠着脑袋左沉思状。 过了一会儿,左伦好像真的睡着了之后,女贼朝紫貂使了个颜色,然后又示意了一下嘴里的苹果,焦急的甩来甩去。 紫貂奇怪的看着女贼,然后偷偷瞄了一眼左伦之后,一步三回头的朝女贼走去,然后倏地一下跳到了女贼的肩上抱起苹果就跑!远远的站在床的那一头静静的看着女贼。 那女贼一下子就被紫貂的灵性给吸引住了,仔细的看了半天之后才小声的说道:“你能帮我解开后面的袋子么?我可以给你好多好多东西!” 紫貂眼睛一亮,但是确没有马上行动。 女贼继续诱惑道:“我可以给你做很多漂亮的衣服!” 紫貂双爪环在胸前,头高高的昂起,心里寻思着:什么衣服能比我的皮毛好看,哼哼。。。。 “那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紫貂眼珠子转了一下,还是不看女贼,耳朵却是竖起来听着床那头的动静。 女贼一看有戏,正了一下身子说道:“我们家是经商的,只要你帮我解开这个带子,你想吃什么我就买什么,就算你想吃龙肉我也派人给你搞来!” 谁知道,紫貂一听龙头,立刻炸毛了,飞速的跳跃到女贼的头上,只见寒光直闪,紫貂双爪飞舞,不一会,女女贼的飘扬的秀发就没切的七零八落。 紫貂这还不解气,双爪指着女贼吱吱的叫着,好似女贼触犯了他什么莫大的忌讳一样! 女贼苦着脸看着自己飞飞扬扬的落下的头发,想用手摸下头发,却忽然想起来自己的双手还是被绑住的,于是,可怜的眨了几下眼睛之后,忽然大叫起来:“哇——你小兔崽子!大坏蛋,忘恩负义的家伙!我的头发!哥哥——你在哪儿啊?你妹妹在外面被一个小紫貂给欺负了,你还不来帮我~!!呜呜呜!!!” 一边睡熟的左伦被尖叫声吓的一个筋斗坐了起来,茫然的转过头,看这顶着鸡窝头的女贼正在不顾形象的苦着,不耐烦的“啪——”的给了紫貂一巴掌,然后一声不吭的再次拿起一个苹果往女贼的嘴里一塞,然后将被子蒙住头继续睡觉。 那女贼睁着一双朦胧的泪眼愤怒的瞪着紫貂,用了的挣扎了几下之后不甘心的靠在床柱上,暗暗的在心里一边诅咒紫貂一边诅咒左伦。 紫貂委屈的不理女贼,把玩着爪子上剩余的头发,然后跳下床跑去找朱虎了。 她是你妹妹!!? 隔壁房间的朱虎此刻抱着枕头睡的正香,臭脚丫子胡乱的甩在床上,嘴里叽叽咕咕的说道:“春花,我想吃烤鸭!你千万别让那小东西给发现了,它老是跟我抢!” 紫貂正好从窗台上准备跳进来,听到朱虎的呢喃之后,委屈的表情更甚了,四处张望了几下之后,又向另外一个房间窜去。 房间里的蝶舞此刻正在借着烛光擦拭着自己的宝剑,左伦的身世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一是没想到回到道左伦,她奇怪的是为什么左伦会好好的站在这里而且好像还学了武功的样子;二来,这个人和师傅说的有点差异,最主要的就是性格的果断和手段的狠辣,这个要是没有经过训练的话是达不到这样的标准的。 微微摇摆的灯光,在蝶舞妖艳的脸上打上了一层暗黄色,却没有让灯光下的美人失色反而增添了几分魅惑之感。尤其是此刻的她正出神的思索着一些事情,让人不禁想要帮她抹平微皱的眉头,抹平心里的的疑惑。 忽然,本来关闭的窗户忽然打开了,就见一个小小的身影倏地一下从窗子那边跳了过来,一头钻进蝶舞的怀里,泪眼汪汪的看着蝶舞,然后又指了指左伦和朱虎的房间的方向,表示自己受委屈了。 蝶舞将手中的剑放到了桌子上,然后疑惑的问道:“你是说左伦和朱虎他们欺负你了?” 紫貂使劲的点了点头,还指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他打你的头了?痛么?”蝶舞摸了一下紫貂的头,关心的问道。 紫貂再次的点点头,又指了一下朱虎的房子做了个睡觉的姿势,然后挠挠头,用泪眼汪汪的眼睛看着蝶舞。 “还睡觉不理你啊?”蝶舞失笑的看着紫貂,此刻的紫貂就像一个被欺负了的小孩一样,到处找保护,满肚子的话说也说不出来,小爪子胡乱的挥着,发泄着此时的不满。 蝶舞哄着紫貂,一边将蜡烛吹灭一边抱着紫貂走到床边,安慰的说道:“好了,好了,明天我会去帮你好好教训他们的,我们先睡觉吧!” 紫貂这才安静下来,然后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在了床角。 当太阳缓缓的从东边露出一个头来的时候,院子里的树上早已经站满了早起的鸟儿,它们争先恐后在树上来回的飞着,生怕那些着了露水的虫子被其他鸟儿吃光。 店小二小心翼翼的瞧着左伦房间的门喊道:“客官,早点已经准备好了,您看是不是可以起了?” 房里迷迷糊糊的传来一声:“知道了~”就在没了声音。 门外的店小二摇了摇头,认命的开始叫第二扇门,在敲了三遍以后,门里总算有了声音,不过这个声音差点没把店小二的魂儿给吓飞了。 “他妈的谁在打扰你大哥我睡觉,我晚上找你们家的媳妇算账去!” 这话刚吼出来就被刚刚从对面楼里走出来的蝶舞给听了个正着,尴尬的掉转本来要前往那边的方向机械的走向一楼的吃早餐的地方,那只握着剑柄的手已经开始咯吱咯吱的响。 本来打算出门的紫霄硬生生的止住的脚步,然后郁闷的躺回床上开始装睡。屋内两旁的侍卫使劲的憋住笑意,他们还从来没见过少主有过这么憋屈的早晨! 那店小二失魂落魄的撒腿就跑,嘴里嚷嚷着:“老板,老板,这里有位客官说要找我娘子去,老板,您快来救救我啊!” 本来已经够尴尬的蝶舞和紫霄突然怨恨自己为什么当初不去学个隐身术什么的,更恨自己到底上辈子做了什么坏事,竟然认识了这么个人才!瞧吧人家那单纯的店小二给吓得,这晚上准得做噩梦啊。 左伦从床上做起来,无意中瞟见昨晚那女在正盯着一双熊猫眼怨恨的盯这自己,顿时一个激灵,指着女贼的头发说道:“哇塞,这位女贼小姐,你这唱的是哪出啊?还有你这发型也太先进了吧?” 不提头发还好,一提头发本来是怨恨的眼神立刻变成了怨毒,要是眼睛里能射钢针的话此刻的左伦就是一个刺猬了。 “唔唔唔唔_唔唔唔唔唔”嘴里依旧咬着苹果的女贼都快哭了,她的腮帮子快要酸的没感觉了。 “呃——你想说什么?”左伦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问道,然后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拔掉那女贼嘴里的苹果说道:“好了,现在你可以说了!” 那女贼好不容易才能活动腮帮子那还有空理左伦啊,一边不断的咬合着下巴,一边继续怨毒的看着左伦。 穿好衣服的左伦拖着下巴思索着自己的腰带那里去了,想了半天还是没有头绪之后只好将邦头发的发带用做腰带,虽然短了点,但是还是能凑合着用。继而将女贼从床柱上松开带到大堂去了。 蝶舞正坐在桌子上悠然的品着早餐,一边的紫貂看见左伦过来的时候乌黑的眼睛兴奋了一下之后突然又若无其事的吃起蝶舞塞给他的烤鸡。 店家简直都快笑眯了眼睛,因为从蝶舞坐在桌子上的那一刻起,店里的人就开始陆续的多了起来,虽然百分之八十都是来看美女的,但是基本上都会点写东西来吃,更有甚者基本上都不看菜单一直色迷迷的盯着蝶舞看手指胡乱的在菜单上点了几下就打发小二走开了。 当上菜的时候,有的人直接上了三四种酒水,还有的上了三四盘酸菜,更有厉害的上了五盘各种味道的调味料! 左伦被这空前的盛况吓了一条,单看到他们的眼神都看往一个方向的时候转而就释然了,蝶舞的确有这样的资本让那些男人为她痴迷! 一屁股坐在蝶舞的对面的左伦至少挡了三分之一的人的目光,那些只能看到左伦后背的看客开始用语言的艺术来对左伦进行各种的问候。安然的吃着早点的左伦充耳不闻,随手指了一下另外一方的作为示意女贼也坐下之后,语言已经沦为一种攻击了。 坐立不安的女贼还可怜的被双手绑在背后,瘦小的身板根本不是那些人恶毒眼光的对手,于是女贼就开始扭动自己的背部,希望能够调整到一个被人遗忘的姿势。 就在女贼快要消失在桌底的时候,左伦一把将那女贼给提了出来,然后幽幽的说了一句:“给我坐好了!”可左伦心里却在闷笑!——这家伙绝对是一闷骚的主。 “妹妹?你怎么搞成这样?!!!”刚从楼上下来的紫霄看到被绑的女贼突然惊声叫道。 本来悠然的吃这东西的左伦和蝶舞很干脆的互相喷了一脸的糕点! 我要杀了你做人肉叉烧! “这个女贼是你妹?你肯定?” “她是你妹妹?你确定?” 紫霄尴尬点了点头,指了指女贼说道:“她是我嫡亲的妹妹,紫玉!” 一边吃的正欢的紫貂开始捂嘴偷笑,左伦白了它一眼之后慢悠悠的解开紫玉手上的带子,然后嘀咕了一句:“原来绑在你手上了~我以为那里去了呢!” 紫玉刚一得到解放,就嗖的一下窜到紫霄的身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控诉左伦的紫貂的的罪行,末了还加上一句:“我漂亮的头发!哥哥,你一定要帮我报仇!” “这个——”紫霄尴尬的看了左伦一眼,这样的妹妹实在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更可况左伦还有可能是那个人,就算不是他们现在也已经是朋友了,而且本来就是紫玉先闯进人家的房间,这样不能怪左伦对她采取一些措施了。 “哥——你是不是不疼我了?你妹妹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你还犹豫些什么啊!”见紫霄有些犹豫,紫玉不乐意了,哥哥怎么可以帮一个外人欺负自己呢! “嘿嘿——误会,误会,你要早说你是紫霄的妹妹也就不会发生现在这样的事情了,不过我想知道的是,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为什么会跑到我一个大男人的房间呢?而且还是夜里,偷偷摸摸的去?”略带玩味的开口,左伦是不打算放过这个刁蛮的丫头了。 左伦这话一针见血的扎到痛处,紫霄就更不好意思在提什么算账的事情了,反而到是紫玉一副理所当然的摸样昂着头说道:“你以为我到你房间是为了看你啊,虽然你长得也算漂亮,但是我已经有我们家小玉玉了,我是根本不会喜欢你的!” “唷——那我到是奇怪了,你不是为了看我那就是为了别的咯?那么请问你是为了什么而三更半夜里跑到我的房间里面呢?” “哼——你不要瞎猜,我只不过是想要看看你那个小宠物而已,然后在跟我哥汇合,谁知道。。。。。。。。” “谁知道却被我给抓住了是吧?”左伦打断紫玉的话,摸了摸紫貂略有深意的看了紫玉一眼:“可是你看它的话为什么不正大光明的看呢?要半夜里偷偷的跑进我的房间?莫不是你还有其他的企图!” 紫玉一下子被这句话激的跳起来:“我呸! 想我堂堂紫家的大小姐我至于对你有什么企图?你不要太高看自己了!” “我没有啊,只是某人半夜里闯我房间被抓住了而已!”左伦一脸无辜的样子。 “你————你 ——啊~~~我要杀了你做人肉叉烧!”紫玉被气得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紫兄,管好你妹妹她,她现在想要毁尸灭迹啊~~!”左伦搬出了已经快要郁闷的不行的紫霄。 紫霄赶忙安抚已经暴跳如雷的紫玉,软声细语的哄了几句之后对左伦说道:“左兄,能不能麻烦你不要在逗她了,我怕她真的想要杀人了!” “杀了他最好,省的他到处拈花惹草!”本来一声不吭的在观战的蝶舞突然说了一句。 左伦几人一愣,不可思议的看着蝶舞。 过了好半天左伦才憋出一句:“喂——你这句话说的太不人道了吧?别说我从来没有拈花惹草过,就是有那也不关你的事情啊,不是么?” 蝶舞慢悠悠的夹了一口菜,细细的咀嚼了几下,动作优雅的像个女王,吃完之后用帕子抹了一下嘴才说道:“我就是看不得你欺负人家小女孩,帮她说句话,怎么?” “这位姐姐你真好,玉儿最喜欢你了,坏哥哥老是不帮我,还气我!”紫玉一看有人帮她说话,立刻有开始生龙活虎起来! “我话还没说完你,你急什么?”蝶舞瞟了紫玉一眼,然后又漫不经心的说道:“紫霄你也真是的,你妹妹竟然半夜跑到大男人的房间里去,啧啧——”说完,极其轻蔑的看了紫霄一眼 左伦心里暗暗的竖起大拇指,这个女人骂起人来还真是一个绝! 连带紫霄一起给骂进去了。看着紫霄和紫玉那一阵红一阵白的脸,他生怕自己会憋不住笑意,从从的从桌子上胡乱抓了几个馒头之后说道:“奇怪!这朱虎怎么还没下来,我去叫他,你们慢慢聊~”说完一把抱起吃的正开心的紫貂头也不回的朝楼上走去,惹的紫貂不满的挣扎了好一阵子。 蝶舞不待紫霄辩驳,直接无视二人或是愤怒或是憋屈的眼神起身朝楼上走去:“唉——我该收拾收拾出发了!” 等二人都消失在楼梯口的时候,紫霄这才瞪了紫玉一眼说道:“玉儿,我说你什么时候才能懂事一点儿啊 ?你一个女孩子三更半夜的哪里去不好非得往人家的房间里面跑?还有啊,你不是会轻功的么?怎么就那么容易的被他给抓住了呢?你让我这个做哥哥的面子往哪儿放啊?” “哥!人家有不是故意的,更何况他当时更本就没有睡着好不好,而是装睡等我过去了一把抓住我愣是说我是小偷,还有啊,他的那个宠物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把我的头发弄成这个样子,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紫玉委屈的为自己说了几句,说道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才不得不妥协道:“好啦,人家以后都不会的了,一定努力做好好妹妹,好女儿,好了吧?” 紫霄疑惑的看了紫玉半天,才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你知道就好,对了,你刚刚说的小玉玉是谁?是哪家的公子这么好运的让你给看中啊?” 紫玉突然意识到自己把自己最大的秘密给暴露了,立刻讪讪的朝楼上走去:“呵呵。。。我忽然想起我也要收拾东西了!” “你给我回来!你昨晚一晚上都呆在左伦的房间,你收拾什么啊收拾?”紫玉还没走出几步就被紫霄一把给拉了回去:“到底怎么回事你好好的给我说清楚!” 刺猬头 紫玉低着头,打算死不开口,她就不信一直那么疼爱自己的哥哥会惩罚自己。 紫霄等了半天也不见紫玉有什么动静,静静的看着自己这个一直一来都非常疼爱的妹妹,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唉——妹妹终于长大了,有自己的的小心思了是吧?放心,只要是正大的人家哥哥都一定会帮你的!”说完拍了拍紫玉的肩膀,略带鼓励的看着她。 本来皱着鼻子的紫玉听完冲紫霄甜甜一笑,揽着紫霄的手摇晃着说道:“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今天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你呀! 机灵鬼!”紫霄点了一下紫玉的额头,宠溺的笑着。 “哟呵!你们这么快就开始上演兄妹情深了呀?我还以为你们会大吵一架甚至会动手呢!”这时,左伦和一脸睡眼惺忪的朱虎出现在了楼梯口。 朱虎一看到紫玉,立刻惊讶的说道:“咿——这小刺猬头是哪里来的?发型不错啊~!” 本来还是满脸笑意的紫玉立刻将眉毛拧到了一起,阴测测的冲紫霄说道:“看来我是老虎不发威你们全拿我当病猫是吧?哥,宝剑借我用一下,我要让这个不长眼的家伙知道不是每个人都能取笑的!” 说完,不等紫霄反应过来一把抽出紫霄绕在腰间的一把软剑,只见软剑刚一出鞘的那一刹那,就见那宝剑上隐隐有光华流动,剑身薄如蝉翼;紫玉一个纵身跳上了二楼,提剑就朝朱虎刺去。 “喂——你。。。”左伦见形势不对,一把拉开朱虎,那柄宝剑擦脸而过而剑身自带的一股寒意却让左伦从头凉到了脚底,心里赞叹:果然是把不可多得的宝剑,光凭这把剑绝对能让攻击力提高三成不等! 一脚踢在剑柄上,宝剑顿时飞了起来,一把接过宝剑流恋的看了一眼之后朝紫霄扔过去:“紫兄接着,自己的武器自己可要看好,这要是伤到人了可就不好了!” 紫霄纵身一跃,接过宝剑朝左伦递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随即对紫玉说道:“玉儿,快下来,别闹!” 此时的紫玉已经气得火冒三丈哪里还能听到紫霄的话,赤手空拳的朝朱虎挥去,嘴里大喊:“姑奶奶我跟你拼啦!” 左伦一个闪身将身后的朱虎让了出来:“你自己惹的事情直接解决,我给你一盏茶的时间要钥匙还是解决不了的话我就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省的以后出去更丢脸!” 本来打算浑水摸鱼的朱虎此刻也顾不得对方是个女的了,比起和女的打架明显跟老大出去比较重要。 于是,这一男一女开始了雌雄之斗! 左伦拉着满脸担忧的紫霄坐了下来:“别担心,朱虎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但是下手有分寸的,你就别担心了。” “你看这。。。。左伦,我妹妹就是太刁蛮了一些,以后若是要遇到了什么事情你可千万不要介意啊!”紫霄愁眉苦脸的看着楼上还在打斗的两人。 “呵呵,我也就是逗逗她,又怎么会跟她真个的计较呢?难道我在你眼里就那么的小心眼不成?” 酒店内全是一些看热闹的人,唯有店老板一边飞快的计算着坏了的东西一边单手拨动算盘,看来这次店里是要大换新了,只是这钱。。。。。不知道人家愿意不愿意给啊,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一般人家,想到这里店老板的脸色就更差了。 蝶舞收拾好行李从屋里走出来的手就看见了打斗的二人,于是很好心的一人一脚将他们踢下楼,然后才一步一步的从楼梯上走下来。 “看来你之前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左伦微微一笑,丝毫不为蝶舞的举动感到诧异。 看了从楼上摔下来的两人一眼,蝶舞说道:“嗯,已经全好了,不过你们也真是的,没看到店老板的脸都阴的可以了么?” “真个我来搞定!”紫霄示意道。 “当然是你,这里就你最有钱不是你难道是我不成?”蝶舞理所当然的看了紫霄一眼,然后又指了指刚从地上爬起来的两位说道:“你们两个负责将打坏的东西个给我收拾干净,怎么都跟小孩子一样不让人省心!” 朱虎委屈的看了左伦一眼,说道:“都是这个刺猬头先冲过来的,老大说我要是打不过她的话就把我丢掉,那我才跟她打的嘛!” 紫玉一听朱虎又叫她刺猬头,立刻就要爆发,被紫霄眼疾手快的按了下去:“我说朱虎,这是我妹妹,你就不能叫她的名字嘛?干嘛非要惹得她生气呢!” “我有不知道她的名字,在说了,她的头发真的很像刺猬嘛!” “你还说!”紫玉想要从紫霄的怀里蹿出来,确被紫霄抱的更紧了。 “好了好了,别闹了,我们大家都收拾收拾出发吧,对了紫霄,你们是打算和我们一起走呢还是直接到空灵城去?”蝶舞看事情越闹越大,赶忙转移话题道。 “我们就不和你们一起了,我得先安排人将我妹妹给送回去,要不指不定这路上还会给我捅出什么篓子来!”紫霄说道,回头叫了几个仆人将东西给拿到马车上去,然后朝着左伦三人说道:“闲话就不多说了,咱们后汇有期!” 说完,冲几人一抱拳,然后拉着一脸不情愿的紫玉就走了出去钻进了马车。 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蝶舞问道:“我们去哪里?” 左伦似笑非笑的看着远处:“去往去处去,这一路上好玩的应该是越来越多了!” 遇伏 一条不是很平坦的小道上,一辆马车缓缓的驶向太阳落山的方向,路两边的野草随风此起彼伏,就想一层层绿色的海浪。 “喂!麻烦把你的臭脚丫子从我这里移开! ”一个清脆的女声从马车里面传来。 “哎呀,你就别计较那么多了嘛,我早上就没睡好反正现在也是在行使的路上你就让在睡一会儿,到了我就把整个马车都让你给,行了吧?!” 蝶舞看着就差没有睡成大字型的朱虎,懊恼的踹了他一脚,转过头去不看他。 左伦则坐在马车里双目紧闭,面上没有一丝表情,紫貂围在他的脖子上流着口水睡的正香。这样本来想叫起左伦的蝶舞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想起自己的事情来。 朱虎继续打着呼。 突然,左伦紧闭的双眼睁开来,说了一句:“有人跟踪我们!” 兀自想着心事的蝶舞一愣,就要推开帘子查看,却被左伦拦住了:“别看,要不他们就会知道我们已经知道他们在跟踪我们了!” 车窗外人影连连闪动,树木间不断的有黑衣人在中间来回穿梭。 左轮冷笑一声:“大白天的,他们就不能不穿这么显眼的衣服出现在我面前么?” 紫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没好气的瞥了左伦一眼:“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真有你的!” 朱虎适时的翻了一个身,吧嗒吧嗒了两下嘴巴之后将自己的脚丫子放到了紫蝶的大腿上,然后继续呼呼大睡! 紫蝶顿时气得火帽三丈,不由分说的一把推掉朱虎的臭脚,愤怒的从马车上跳了下去,朝着车里被惊醒的朱虎大声喊道:“你这头猪,给我滚出来,我要和你决一死战,你竟然敢占我的便宜看我不杀了你!” 朱虎茫然的看着车外心里琢磨自己明明睡觉睡的好好的,什么时候有招惹到这个母老虎了? 树林里潜伏的几人被这突然而来的状况弄的不知所错,相互的打了几个眼神之后决定还是不管这混乱的场面了,先完成任务在说。 于是,眨眼之间马车外就站了三十多名黑衣人。有一名黑衣人首当其冲的朝紫蝶挥舞着手中的刀冲了过去。 不料,紫蝶突然回头狠狠的盯着那个冲她而来的黑衣人:“都是你们,要不是你们我也不用被那头猪给占了便宜,我要杀了你们!!”说完不由分说的拔剑冲向那个黑衣人,也不管什么剑法什么章程了,劈剑就是一阵乱砍,像极了一个疯子! 那些人被紫蝶这一阵乱砍弄的不知所措。纷纷不由自主的给让开了一条路,就在这时,本来停下的马车突然跑了起来,飞快的冲出人群,疾驰而去,而蝶舞在马车经过自己旁边的时候纵身一跃上了马车,冲着失神的黑衣人做了个鬼脸转身钻进了马车。 马车里,左伦笑着对紫蝶说道:“你戏演的不错啊!” 蝶舞得意的扬着头示威般的看着朱虎:“我可不是演戏,迄今为止还没有哪个男人那么亲近的碰过我呢,我当时真的火了,本来我就是一肚子的火没处撒,那你给了我这么好的机会我在不好好珍惜的话那不是对不起我自己了么!” 朱虎这时才恍然大悟般的拍了一下脑袋道:“啊,搞了半天我还是个受害者啊,你们就这么利用了无辜的我竟然还没有一点歉意啊?好歹你们也得有点表示吧 ?” “表示?”左伦和蝶舞面面相觑,默契的交换了个眼神之后干脆都开始装睡任凭朱虎在马车里面怎么折腾俩人就是不理他。 马车外的车把式听着车里的吵闹声,嘴角也咧开了来,哼起了不知名的小调儿慢慢悠悠的驾着马车消失在远方。 九黎看着渐渐消失的马车一个闪身消失在了本来他用来隐身的一颗大树之后,之所以他没有动手是因为他知道即使他动手也不能活着将他们带回主人的身边,而且车子里面那个看似无害的秀气男人好像已经发现了自己。对于未知的危险,杀手们总是有一种惊人的直觉。 九黎是这一代杀手里最出色的一个,他冷静善于思索,知道怎么样才是对自己最有利的,而且他还有一个优点,那就是每次任务都只对目标动手,从来不会伤及无辜,这个也是主人会重用他的原因之一吧。 拍拍自己的脑袋,九黎想要找一个好点的借口来解释这次行动失败的原因,虽然主人是不会责罚自己的,但是他也看不得手下们被责罚的样子,看来他还是太过心软,要不他才不会管其他人的死活呢,但是也是由于这样那群手下才甘愿为自己冒死,其实如果不是九黎自己执意要留在主人身边,那群手下早就要求自己离开那里了,那里没有人情味。 但是九黎却不愿意那么做,他有他的苦衷,他有他的执着。 好不容易找到旅店的左伦一行人还没吃饭就一人叫了一桶热水送到房间之后就消失在房间门口;车把式看到三人本来一身的刀伤也没这么夸张,不就做了一天的马车么,这么就跟打了多少场战争一样要死要活的,但是自己终究是下人,看不惯归看不惯但还是默默的把马车拉到了后院,又张罗着给马买草料去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左伦他们,一来左伦是新新世纪的人,他什么样的好车没开过,向当年为了保命就一定要买一个质量过硬的车,豪华的坐垫更是他一直以来的追求,现在突然让他坐着硬邦邦的马车,一路上有颠簸来颠簸去的,不散架才怪;而朱虎从小就住在山里,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做马车,他肯定不习惯;在说蝶舞,虽说蝶舞从小跟着师傅后面学艺,但是她从小天资聪颖,师傅就对她疼爱有加的,她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苦。这么一来也怪不得三人饭也不吃的就要泡热水澡睡觉了。 等到三人睡饱了以后,起来发现各自的茶桌上都放这热腾腾的饭菜,心里不觉一暖,心下便知道定是那车把式给准备的。于是各自都在房间里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倒是蝶舞心里有些不痛快,好歹她也是个女人家,虽说人家把饭菜送到房间里是好意,但是自己若是没有着衣岂不是被他看了个精光? 不过蝶舞这次倒是有点冤枉人家车把式了,那车把式吧其他两人的饭菜准备好后,本来也是准备自己送进蝶舞房间的,但是后来一寻思这房里的毕竟是个女孩子家家的,若是自己就这么闯了进去说不定会冲撞了人家到时候反而不好。于是这车把式就蹬蹬的跑下了楼招来店家的内室,请她帮忙把饭菜送到蝶舞的房间里。 那店家的老婆倒也爽快,客气的结果盘子扭着还算丰腴的腰肢就上了楼去,不一会就笑着走了出来对车把式说道:“这位大哥,饭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给送进房间里去了,但是我看那女娃子睡的香也就没吵醒她,我想等会她醒了看到饭菜自会吃了吧,我看您也忙了一宿了,就趁早歇了吧!” 空灵城 车把式看看房间里几位还在呼呼大睡的人,点了点头慢慢的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了进去。 车把式也是个可怜的人,以前年轻的时候取了一个老婆,没多久就给他生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可惜天公不作美;在他儿子十三岁的时候被当地的土豪给打死了! 车把式他老婆也因为伤心过度没多久就伤心过度而死了,而车把式也从此居无定所的给人当车把式,久而久之,别人都忘记了他的名字,都叫他车把式。 车把式看到左伦他们那么有活力就不可避免的想到了自己的儿子,想到要是自己儿子还活着的话也是和左伦他们差不多大了,也许也已经有了一个孙子,他也可以含饴弄孙了;这样一来也就不可避免的对左伦他们他们多加关照了。 后来蝶舞起床后遇见老板娘知道了根本不是自己想的那么回事,于是看向车把式的眼神里也多了一丝愧疚个暖意。 左伦他们到是没什么,都是大大咧咧的男人,虽说嘴里都没有说什么但是都放在心里也不会像女孩子那样表露的那么明显。 对于昨天遇袭的事情几人倒是你一句我一句的围在饭桌上叨叨了不少。 “哎,我说老大,你说谁经过这样的女人一闹还敢刺杀我们啊,不逃命就已经是胆大的了。”到末了,朱虎发出这样的感叹。 “你说什么呢你,又想挨揍是吧? 要不是为了为了大家我会变成那副泼妇的样子么?你不但不感谢我还在这挤兑我,下次再遇到刺客盟的人的时候我就把你一个人丢下去!”蝶舞天生就受不得别人挤兑自己,朱虎一句话刚说出口她就开是急了。 朱虎翻了翻白眼,没敢多说,心里清楚这位姑奶奶要是真的生气了的话都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所以还是闭嘴为好。 蝶舞见朱虎不说话也没有在多说什么,她虽然强势缺不喜欢唠叨,那是只有老女人活着泼妇才会做出来的事情,而蝶舞显然有很好的教育背景。 这是左伦这段时间观察而来的,而且左伦觉得蝶舞远远不是她表现出来的这样,也许这只是她放肆的一面,她也有沉着冷静和冷酷的一面,只是那一面也许只有在特定的场合才会拿出来对人,也许明天就能看到,也许永远也看不到,当然,左伦还是希望永远都不要看见为好。又或者等到他看到蝶舞的另一面的时候他们就不能像现在这样无拘无束的相处了。 左伦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但是他总是有这样的直觉觉得这个世界除了朱虎好像所有的人都不对劲,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也许自己也和他们一样吧。杀人不眨眼,或者在杀人的时候会想着用什么样的方式既简单有方便,而且让死者不是那么难看或者血流满地什么的,一种工作一旦时间做长了就会产生一种倦怠,因此变着方法在工作中找点乐子,或许左伦的乐子有点特别,特别的让人很难接受这一点。左伦苦笑了一下觉得有点索然无味的感觉,摸了摸还在肩上呼呼大睡的紫貂走出了客栈。 自从上次的遇袭又被很无厘头的解决了以后就一直很平静,几人除了在路上打发了几个小毛贼以外几人甚至有些怀念刚出来老是被人偷袭的日子了。 几人就这样无惊无险的到了空灵城。 左伦不得不说眼前的景象让他有些反应不过来,因为那悬挂在半空中类似于。。。。好吧,就像一个空中之城,在城下放有无数巨大的锁链连接着下面的大陆版块,左伦甚至在想,如果不是那些链条这个空中之城是不是就会飞入天空渐渐消失不见呢? 那朱虎就更是不得了,虽然从小就听说空灵城,但是远远没有亲眼看到来的震撼,眼前巨大的城池漂浮在半空中,那无数的链条让他想起了那个关于城主沙鸥的那个诅咒。 就在左伦和朱虎在犹豫着是不是要趴着铁链进城的时候,蝶舞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一个袖珍型的短笛放在唇边吹出了一段急促而又尖利的声音。 就在这时,飞出几只庞大鸟儿来缓缓的落在蝶舞旁边,甚是亲热的围着她伸出细长的脖子来回的在蝶舞身上来回的蹭着。 蝶舞介绍说,这种鸟叫做鹏鸟,也只有空灵城才会有,而且这些鸟是不能离开城池超过三里,否则都会无故死亡。说道这里,蝶舞的眼神闪了一下,随即笑笑让俩人骑在鹏鸟的背上飞入了空灵城。 禁忌之锁 身为二十一世纪的无神论者的左伦在坐在鹏鸟那宽大的背上的时候心里不禁发出感慨,此刻他眼前出现的硕大的城池散发着一种圣洁的孤寂。他发现自己在靠近空灵城的时候身体已经开始情不自禁的颤抖,从骨子里开始渗出一种悲凉。这样的感觉让左伦觉得很不适应,一直以来杀手都是一个被灌注冷血和淡漠的,而且事实的情况也是如此,所以左伦很不适应身上突然出现的这样一种感觉,让他突然觉得自己已经回到了小时候被人抛弃在杀手组织里为了活下来的那种感觉,虽然感觉不是一样但是还是让左伦觉得很是不自在。 朱虎到是没什么感觉,只是一副很新奇的样子到处看着,而本来睡在左伦肩上的紫貂也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一觉醒来的时候竟然是在一只大鸟的背上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但是随即眼里的激动就代替了疑惑,不断的在左伦和朱虎之间跳来跳去,对于眼前的空灵之城也是一副好奇的不得了的表情。 蝶舞对于朱虎和紫貂的表情很是满意,甚至是又一丝自豪从她得眼睛里闪过,但是却在看到左伦眼里的悲凉和寂寞之后眨眼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忧虑,因为自己将左伦带去见师傅到底是正确还是错误因为毕竟现在的左伦对她来说还是处于一个失忆的状态,这样一个什么都不记得的带回去对师傅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她也不知道,而且现在的左伦和之前她印象里的那个人完全是两个人,除了刚刚眼里闪现出得悲凉和寂寞以外没有一丝的相像,可是他背上的图案却显示这个人就是自己记忆当中的那个人。 就在几人思绪不一的胡思乱想的时候鹏鸟转眼之间就已经落在了空灵城之上。 从鹏鸟的背上下来之后,左伦的眼睛却情不自禁的被城市下面的那些链子给吸引住了,他不知道这些链子是什么样的材料做的,但是他知道这些链子的存在绝对不简单。 蝶舞看到左伦脸上的疑惑主动的解释到:“这个链子又叫禁忌之锁,是用十万年以上的寒铁至精铸成的,你知道空灵城的来历么?”说道一半的时候蝶舞突然转身朝左伦问道。 左伦略微点点头说道:“听说过一点,但是具体的不是很清楚,如果你知道的话可以详细的为我讲解一下么?” “其实,空灵之城又名不死之城,因为空灵城主是一个被神诅咒拥有大法力却永生不死只能永远的困在这这个悬浮之岛上面”说道这里蝶舞的面色显得有些不自然,但是很快就调整了过来,继续说道:“一开始的时候这个悬浮之岛还不为人所知;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一些所谓武林高手为了卖弄自己所学就开始把主意放到了这座岛上面,但是奇怪的是每一个想要上岛的人当他们打算从铁链上攀上这座岛的时候,总是被一种不知名的力量远远的阻止在半路上。 本来被困在岛上已经不知道多少年的那个人看到也慢慢察觉到有人想要爬上岛屿的时候可能是出于一种戏谑的感觉吧,她用自己的无上力量化为几只鹏鸟,在有人想要攀上岛屿的时候就用意念指挥鹏鸟将那人带回岛上,但是那些去过岛上的人在回来以后无一不是一脸惊恐,开始借口闭关而从此不轻易在世人面前露脸,而对于岛上发生的事情确是闭口不提。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后来岛上的事情还是渐渐的被传了开来,原来岛上有一处华丽的宫殿,但是宫殿里却囚禁着一个女人,一个五千年前的女人,而这个女人的身世更是让所有的人不得不对她现在的下场感到深深的惋惜。 原来岛上的那个女人是空灵国的第一代圣女,因为圣女是不能动情的,却因为喜欢上了一个男子时候被神发现而诅咒永生不死,用着武进的生命来守护空灵国。” 蝶舞在说这些的时候眼里充满了了情感,好像这些事情就是她自己亲身经历的一样,可是她却可以轻易离开空灵城,更可况她还只是个18岁左右的女子,这个是却是不能作伪的。 “我知道的大概就是这样,后来空灵岛成为了整个国家的中心也渐渐的变成一个圣地,一般的平民是无法登上岛屿的,而却空灵的国王也也国都迁移到了空灵岛最近的地方。” “那禁忌之锁又是怎么来得呢?”左伦皱了一下眉头,这个故事他在之前的时候就凭着道听途说大概的猜到了故事的起始,可是这却对自己现在的身世没有丝毫的用处,他还是依然不知道自己是谁,而且他总觉得这些链子和自己有一种莫名的联系,而这样的联系让他觉得好像自己如果到一定的时候这些的链子就是自己的一部分。 禁忌之锁2 蝶舞摇了摇头说道:“我也只知道这些链子上有这莫名的力量将空灵城主沙鸥禁锢在这里,而且我也知道一旦链子消失,那么那股力量就会消失,但是我却不知道链子到底是谁铸造的,而且为什么能够禁锢住这样的一座岛屿。” “哎呀,故事也听了,我们就不要在管什么链子不链子了,看啊这里真的是在是太大了~比都城还要大很多很多!”朱虎此时已经不耐烦了,抱着紫貂站在远处朝左伦和蝶舞二人招手,朝人多得地方走去。 左伦和蝶舞两人相视一笑,随后跟了上去。 就再进城不久的时候,突然蝶舞的肩上凭空多出了一只黑色的鸟儿,在蝶舞的耳边叽叽咕咕的叫了几句之后拍拍翅膀飞走了。就再鸟儿飞走的时候蝶舞也脸色有些不自然的看了看左伦和玩的正尽兴的朱虎,犹豫了一下开始开口说道:“左大哥,我师父刚刚派了传讯鸟儿过来叫我过去一趟,我想我们可能要暂时分开一段时间了。寻找白玉的事情你们是等我回来在继续还是?” 左伦好像是遇见预料到蝶舞会和他分开一样,面色没有丝毫的改变而是静静的说道:“既然你有事的话就先走吧,寻找白玉的事情我也知道急不来的,我是试着找找如果实在不行的话,等你回来以后我们一起去找好了!” 倒是朱虎一脸意外的样子,一脸不愿意的说道:“怎么我们才上来你就要走啊,什么事情你不能带着我们一起去啊,让我们见见你的师父也是好的啊!” 蝶舞一时语塞有些求助的看向左伦。 左伦拍了一下朱虎的肩膀说道:“既然蝶舞她不带我们过去就一定有她自己的理由,她不不说肯定也有她自己的为难的地方,蝶舞姑娘你先走吧,这边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说完朝蝶舞点了一下头示意蝶舞放心。 蝶舞有些感激的看了一眼左伦,又看了一眼朱虎之后,从怀里掏出一只短笛,恰恰就是在登岛之前蝶舞用来呼唤鹏鸟的短笛递给左伦说道:“左大哥,这个笛子你拿着,在遇到麻烦的时候就讲笛子拿出来,他们要是看到这个笛子的时候多少也会给我点面子绝对不敢为难你的,我这次回去也不知道需多久,我这边还有一个和这个一模一样的笛子,两个笛子只要有一个吹响了另外一个是有感应的这样的话不管你们在哪里我也能尽快的找到你们!” 左伦接过笛子放进怀里说了句谢谢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朱虎一边依依不舍的和蝶舞告别一边有些埋怨左伦的冷淡。 坐在左伦肩上的紫貂看到左伦讲一个小东西塞进了怀里一脸好奇的伸出自己那小爪子一把将笛子给抓了出来一脸兴趣盎然的把玩着。而此刻左伦的思绪还依然沉浸在禁忌之锁给他带来得奇怪感觉里,丝毫没有注意笛子已经落在了紫貂的爪子里了。 与蝶舞分别之后左伦左思右想了半天之后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在去看看那些锁链,而朱虎确实一颗心早就飞到了前面去了,于是左伦将肩上的紫貂放到朱虎的怀里说道:“你带着紫貂去玩吧,你要是回来的话跟着它后面自然能找到我,我还是决定去看看,你们玩好了之后就回来找我!” 说完不待朱虎反应就转身朝禁忌之锁走去。 坐在岛屿的边缘,眼睛怔怔的看着眼前的链子,链子里竟然流动着一些不知名的红色液体,而整个链子的本身散发着淡淡的红色的光芒,呈现出一种透明的质感。 左伦肯定找个链子并不是蝶舞所说的寒铁至精所铸,而是一种不知名的物质,至于蝶舞是为什么不说实话他就不得而知了! 曼陀罗花园 朱虎得到了左伦的准许便兴冲冲的带着紫貂朝着闹市的方向去了,左伦说过会在这里等他,那么,不管他玩多久他回来的时候都一定能看到他。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这样。 自从来到岛上,左伦就开始隐隐觉得有些事情将要脱离他的控制。 紫蝶在离开左伦之后,便直直的朝着某个方向走去,她不怕有人会跟踪,因为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成功的跟踪她,应该说是活着跟踪到她的师门。杀人的当然不是紫蝶,也许,就连紫蝶也不知道那些跟踪者到底是被谁给杀了的。 紫蝶唯一知道的是,那些跟踪过她的人都变成了师傅养的曼陀罗花的养料。 师傅的曼陀罗一年四季都开的艳丽多姿,每当有风拂过,就像是一个妖艳而又充满诱惑的女子,穿着血红的纱衣在你面前扭动着丰腴的腰肢。。。。。 蝶舞走进一个洞口,洞内没有什么多余的修饰,只是一个入口,但是,洞内并不只这一个入口,而是很多个入口,也并不是每个入口都能够进入主室。有的入口是通往曼陀罗花园的,也有的是通往一些异兽的居住地,甚至,就是通入一个房间,一个黑漆漆的房间,当你走进的时候,房门自动关闭,每天自动有食物送进来,但是,你只能永远活在黑暗中,基本上没有人能在里面活上一个星期,他们不是撞墙,就是咬舌。 那种黑暗中的极致的恐惧,彻底击溃了那些所谓的精英探子。 蝶舞在五岁的时候曾经独自一个人出来玩,一不小心跑进了黑室,仅仅是呆了两天,自此以后,蝶舞有整整6-7年都不敢靠近那些通道。 在蝶舞的内心里觉得,即使是在残酷的刑罚也抵不过那两天的没有光的日子。 “蝶儿,你在往前走,可就要装到柱子上了。”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蝶舞被这声音一惊,登时看到就在自己前面的石柱,如果不是那个声音及时提醒的话,自己肯定会一头撞到石柱上。 “师傅~”蝶舞有些不自然的朝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就在不远处的一个方形石台上,半躺着一个穿着血红色纱衣的女子,就想一个曼陀罗女王一样的女子。慵懒而又优雅的正朝着自己招手。 她就是沙鸥,蝶舞的师傅。。。 “蝶儿,师傅可是有些日子没见着你了,怎么才见着你,你就一副精神恍惚的样子? 可是在外面遇见了什么心仪的男子把你那心儿从我这里给偷走了?”沙鸥指了指石台的边缘,示意蝶舞坐下。 “师傅,您说哪儿的话,我可是出去执行任务去了。”蝶舞有些不高兴的道。 “唷,我的乖蝶儿是出去执行什么任务了啊?师傅可没有安排过什么任务给你啊。” 沙鸥不紧不慢的拢了拢蝶舞耳边的鬓发,微笑的对着蝶舞说到。 蝶舞有些不乐意了,摇着沙鸥的手臂说到:“师傅,我这次可是完成了一个大任务,您可得好好的奖赏一下蝶儿。” “噢? ” 沙鸥这下倒是有些惊讶了,于是正了正身子,略显认真的问道:“蝶儿你倒是说说你完成了一个什么样儿的大任务啊?” “我找到大师兄了!”像是炫耀,有像是做了好事期待大人夸奖般的蝶舞眼里竟是希冀。 “大师兄?”沙鸥看着蝶舞疑惑的问道。 “师傅,您不是有一个儿子从小被人偷走了么? 我好像遇见他了,但又好像不是。”蝶舞略带疑惑的回忆的说到:“他好像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但是又对这个世界毫无好奇之心,为人也并非热肠,确实救过蝶儿。”想到这里,蝶舞看向沙鸥,有些不解的问道:“师傅,他的身上明明有您说印记,可是为什么确。。。。唉,蝶儿倒是真的有些乱了呢” 沙鸥平静的听着蝶舞说完,脸上确并未动色,只是继续不紧不慢的的整理着蝶舞的头发。过了半晌,沙鸥才收回手,悠悠的说到:“此事已在我预料之中,你说的那人,既是我那苦命的孩儿,但又不是。蝶儿,你便跟着他些时日吧。”说完,她一招手,从后面的帘子里走出一位着装甚是怪异的女子,只见她并未穿鞋,脚却白嫩如凝脂,一身白色的束腰装,将皮肤衬的是白里透红,头发只是简单的挽在脑后,用一根白玉的簪子别着。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干净的气息。 那女子将一个鼻壶大的玉瓶放到蝶舞的手里,微微的躬了躬身就退了下去。 “这莹姐姐还是这副温柔婉约的模样,谁要是娶了她不知是修了几辈子的福分呢!”蝶舞看着已经消失在帘子后面的那个叫莹的女子说道。 “这样的福气也不是一般的男子能消受的。”沙鸥淡淡的说道“她擅长的是制毒,还亲自培养曼陀罗花,想必一般的男子见到她也会退避三舍,更别说娶她了。” 然后又指了指蝶舞手里的瓶子,继续说到:“这东西的厉害想必不用我多说了吧,贴身收好它,切莫弄错了瓶子,到时候恐怕你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肠穿肚烂而死了。” 蝶舞一边将那个瓶子用帕子包好放进了贴身的袋子里,一边说道:”莹姐姐这么些年一直都在研究对抗师傅您诅咒之毒,即使曼陀罗让莹姐姐立刻就死了了,只要能揭开诅咒她眼睛也不会眨 一下的。“说道这里,蝶舞的手顿了顿,轻轻的叹了口气,没在说下去。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莹 在曼陀罗花海里,莹正在收集花粉。 一双莹润的小脚好似没有重量一般的踩在曼陀罗花茎上,手上戴着一副白色手套,一看就是用冰蚕丝制成的,因为只有冰蚕丝才能阻隔人体发出的温度,也就这样莹才能顺利取到曼陀罗花粉。 莹的后面站着一排女子,个个都是和莹一样的打扮,只是少了莹那份干净的气息。 却也不难看,个个都是清秀可人的主。 这些女子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上方有一些杯杯盏盏。还有一些形态各异的的剪刀和匕首。 还有几个女子分散在曼陀罗花海里,时不时的将脚边露出地面的骨头收集起来,对到花海后面的一个山洞里。她们穿的是血色的长袍 ,手里挥舞着剪刀,甚至有的还在抱怨“肥料”太少了,并不够用这样的事情。 这样的女子,如果放到大陆上去,估计不知道得死多少人吧。 就在这时,一位身在花丛中的女子突然不知怎地脚下一歪,竟然直直的倒向曼陀罗花丛之中,只见那女子的身体碰到花粉的地方开始迅速的变得紫黑,然后开始腐烂。直至化成一滩血水渐渐的渗入地底,前前后后不到半盏茶的时候。地面上就只有残留着的衣物还有血淋淋的骨架证明着刚刚这儿有另一个人在这里存在过。 莹一直默不作声的收集着花粉,好似并没有发现就在刚才有一个如花般的女子瞬间成为了她前面这些花儿的养料。 “莹儿姑娘。。。。”只见其中一个穿白衣的女子一下子朝着莹跪了下去,后面的那一群还在有些发呆的女子瞬间也都随着那个白衣女子的跪下而都纷纷跪下了。 “莹儿姑娘。。。。”那个白衣女子此刻已经泪眼朦胧,“求求你了,让我们做别的活儿吧,我知道我们这些姐妹们都是该死的,可是我们真的不想就这样老是提心吊胆的活着。 莹儿姑娘,就算你让我们去倒马桶,扫马厩,喂那些鸟儿,洗刷鸟巢内的污物,我们都心甘情愿,只是求求您别让我们再在这儿了。”说完,白衣女子已经泣不成声。 于此同时,后面的那些女子也都随之纷纷开始啜泣,一个劲的擦着眼泪,你一言我一语的央求着。 莹顿了一下,慢慢的收回了手,看了一眼那副血淋淋的骨架说到:“血尧,你已经胆子大道开始组织这些人来一起对抗我了么?”语调轻柔,就是像是在母亲在问自己的孩子是否已经吃饱,可还觉得冷一般,只是这话确偏偏让那些跪下的女子纷纷的又将本来已经低的很低的头再次低了下去。 “不是我不放过你们,可是这园子里的规矩你们也是懂的,月儿那丫头自命武功不凡,可以任意穿梭在花海之中,才会一脚踏上一根骨刺跌倒。好在曼陀罗花本身韧性就好,花儿也没什么损失,她死了便就死了。这是命。”说到这儿,莹又仔细的看了看那个带头跪倒叫做血尧的女子,伸手在她的额头上点了一下,慢悠悠的继续说到:“你本身就是你爹拿来跟岛主换去秘密的筹码,而你,在你十二岁的时候将你的贴身丫鬟送给你刚刚买来不久的猎狗当了食物,此后杀了多少人暂且不说,单单说你来到园子之后你偷偷的画出岛内的地图企图逃跑,后来被发现之后杀了我三个花农的事儿,我都还没跟你计较。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回去躺着吧,把你活的这十八年来做的事情在想一想,估计时间也就差不多了,这就是我给你最后的礼物。” 等血尧反映过来的时候莹已经没有了身影,不知道莹是有意还是无意,没有说出,其实那个骨刺是血尧趁着月儿落脚之前迅速的从袖子中射过去的。 血尧瘫软在地上,任由那些女子将她拖回了房间。 那些女子,包括血尧自己都知道,她已经是个死人了,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这样的事情在岛上并不多见,却也发生过。 但是每当发生一次的时候总会换来一段长长的小心翼翼却又平静的日子。 岛上永远不会缺人,因为人们的欲望是填不满的,只要有欲望,那么就会犯错,犯错就会被抓到岛上来换取秘密。 血尧是被他父亲亲手送到岛上来的,本是为了她好,至少在这里晚上是可以安稳入睡的地方;没有各种正道人士的追杀,没有悬赏杀手的偷袭,只要小心的不被那曼陀罗花毒死,那就不会死。只是血尧来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很久没有发生过自相残杀的事情了,于是,她就成为了一个血教训。 血尧的房间北面,有一个洗浴的温泉,是她们这些花农专用的,为了洗去白天可能不小心衣服上沾染的有毒物质。 此刻的这些女孩子们已经退去了白天的衣服,换上了平常的装束,这里并不要求人人都同意服装,只是在进入曼陀罗花园的时候必须穿上那种特质的衣服防止花粉掉了到身上。 即使有莹在,她们可能不会丢掉性命,但是被花毒侵蚀的皮肤是无法复原的,她们每个人身上都有些大大小小的黑疤,但是时间越久,这温泉的效用也就体现了出来,它会淡化那些黑斑,只会留下浅浅的印迹。 所以平时只要一结束园子里的工作,她们就会三五成群的来这里呆上个把时辰,说说笑笑。 莹一般都是在这些女孩子都嬉闹完了之后才会一个人去温泉之中沐浴,也许是因为她身上密集的黑疤,又或者因为她本事就是一个极其安静的人。 也许。。。。。也许她就只是想要一个人待会儿。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