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品妙探》 第一章 侦探?真烫? 我叫常乐,但是我很少乐,那天站在自家门口的桥头,心里有些说不出的苦楚,咳,打工被人炒鱿鱼,自己给自己打工炒得连油都没了,难道真要听那个瞎眼老头的话么? 是的,我失业了,有人告诉我,那是我长相有问题。 于是,我照了镜子。 我觉得我很ok,没有问题,有鼻子有眼睛有五官的。 不过还是失业了。 我的工作经历有时只能拿辛酸来形容了,由于小时候不怎么学习,所以我是在一所职专毕业的,不过提起这所学校就让我生气,校方告诉我毕业后可以拿大专本,于是乎很兴奋的我从家里拿了点钱就报名了,可是上学后我才知道这所学校只能发中专本,而且毕业后不管分配。没办法啦,毕业那年我18岁,我准备自己找工作。 我去建筑队做小工,运气不太好,那天忘戴安全帽,一砖头从二十米的高空垂直落下,直接砸到我头上!重力加地心引力,我计算过,足以毁灭任何一条生命。不过我很好,很强大。我小时候学习不好,经常被老师打头部,被家长打头部。于是——砖头化成齑粉,但是我头没事,只是发型弄得很凌乱,让我看起来象个愤青。老板很崇拜我,以为我是某些神秘集团的信仰者,所以……他辞退了我。他觉得我应该去国家安全局上班,而不是建筑队。 后来,我去ktv上班。我觉得我形象可以,气质佳,胜任这个工作是绝对没有问题的,自信!但是上班的第一天,我遇见一喝醉的姐姐,一见我就哭,拉住我的衣服狂嚎,对我说了醉话:“要是我男人长得象你那么丑,他就不会被狐狸精勾搭去了!”我没有崩溃,我很稳,我告诉自己,虚幻,一切都是骗人的,只是她喝醉了。回到家,我对自己说,我是乖孩子,不应该去娱乐场所上班,但是有时想想真的很难过,那年热播的片子是(家有仙妻),我一直认为所有女孩子都喜欢男主角。她的出现几乎打碎了我对女孩子审美观的判断。于是,我辞职了,我一如既往的优秀。 我决定摆摊卖玩具,因为我知道——小朋友的钱容易赚。我很聪明,所以从家里偷了两万块钱瞒着父母就干上了。我卖的是玩具枪,外加奥特曼的人偶模型。意外还是发生了,一天一位没有家大人领的小朋友,为了鉴别枪的射程,他朝我的头部开了枪。很好,现在的小朋友真的很勇敢,于是,我打了小朋友!我很清醒,我明白,我可以轻易把小朋友打哭。但是最终是我哭了,城管来了,警察叔叔来了,我被捕了。 我出来后已经是一年后了,谁知道这孩子是那个家财过亿王老五的儿子?我的父母认为我命格太凶,终于在我整日游手好闲的时候离开了我,他们俩走后给我留了1万5千块钱,说让我从打鼓另开张,做一些稳赚不赔的买卖。 我送我父母上了回老家的火车,那年我22岁,我很坚强,我没有哭,我心里发誓一定要赚很多的钱。但是我的父亲哭的很厉害,我心里难过,去安慰他,因为我很感动,小时候就他打我次数最多,没想到最后还是他最疼我。 他有些无力的趴在我的肩膀哭,旁边一帮人对这我们指指点点,我的父亲脸有些红“小时候我经常打你,但现在你报复够了吧?应该把你的脚从我的脚面上挪开了吧”? 我觉得生不逢时,因为想投资的时候经济危机了,听说干什么赔什么,但是这点钱总不能光吃不赚,那是会坐吃山空的。所以,我决定去算一卦。这不是迷信,我读书不多,所以我觉得,这不是迷信。 我想我很虔诚,所以我在经常有神棍出现的五大道市场看见了一位看上去就很有水准的神职人员,我很不放心,我在旁边问了问和他在旁边卖货的兄弟,嗯,很好,回答是肯定的,因为据说他有个外号叫老神仙。 老神仙瞎的仙风道骨,虽然衣着邋遢,但身体的残缺让我认为他肯定是个有道行的人。他摸了半天我的手。他的手很粗糙,而且有些颤抖,但我想这是他发功的结果。他很仔细,摸的也很细心,虽然我不知道他摸我手时想的是什么,但是我正很厌恶的想甩开他的手时,他的表情由淫荡转变严肃说:“凶相”。 我说:“可有化解之法”? 老神仙说:“100块。” 我摸出50,加上我的手表,还有一跟没吃过的烤肠。我觉得很可惜,再交给他手中烤肠时咬了一口。烤肠很热,上牙塘被烫掉一块皮,我身法的的速度和口腔保护不成正比。 老神仙说:“你只有两条路可以走。” 我说:“分别是什么?” 老神仙说:“一是去写小说。” 我思考了20秒,觉得我还应该多活几年,况且听说这行竟然有太监,这虽然是道听途说,但我还是很小心的。虽然我对这个行业充满憧憬,但我更我认为下面的东西应该珍惜,值得保留。于是我说:“换一个。” 老神仙说:“那你去当鸭子吧!” 我吓坏了,这个还不如第一个,以我的条件如果当鸭,最大受惠的倒有可能是另外的鸭群,毕竟在那个俊男猛少的世界,我的相貌虽然可以异军突起,得到些想换些口味的深闺富婆的照顾,但无疑最有可能的是给他们的俊美作出最大的反衬。我很聪明,我没有理由出卖自己的色相而给他们做广告。我没有办法,只好咬着牙问“能不能赠一个”? 老神仙没有理我,不一会却犹如神灵护体般说道“侦探”。 我觉悟了,为了怕他反悔管我要钱,我很快的跑路。 而若干年后我又遇这位老神仙,记忆力超群的他说,那天他说的不是侦探,而是“真烫”。 做侦探自然要开个侦探事务所,所以我很小心的用手里的钱租了个门脸,月租1500,先交半年9000块做押金。我很大方,我没有划价,所以房东很热心的告诉我开的买卖有点问题,国家是不给营业执照的。 我晕,不过钱已经交了,我决定干几天试试,毕竟这个职业是老神仙给我指的,应该很有前途。现在手里的钱所剩不多,只有一千块钱了,但是为了制造气氛,我还是狠心自己买了十多个花篮摆在门口,写上某些富商的名字来营造广告效应。门脸“侦探事务所”几个大字是我写的,本来我想提名张大千的,但是由于他的生存年代和我现在的年代实在不算太稳和,所以实事求是的我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 这一切准备就绪,我又花钱打通了一些居委会的大妈们关照,我买了很多水果,我不怕花钱,这些水果都很贵,我去找她们的目的就是让她们替我挡着点城管叔叔警察叔叔,毕竟这玩意貌似不怎么合法,被人查了牌我无话可说。还好她们职务虽低,但是权利不小,在我又在她们其中认了几个干妈后,她们竟然自发的给我做起了事务所宣传工作,而且逢人就夸我是一个懂得上进的四好青年。 这一切都还算顺利,但我还是窝在这个事务所十天都没接到一单生意,我将我的广告通过手机,墙壁,小广告这种途径发放出去,虽然我的业务范围夸张的写大到缉凶破案,小到找猫寻狗,但是门口除了摆在门口的花篮那日渐凋零的花朵碎片,竟然越来越是冷清。不过天下没有不开张的油盐店,那天下午就在我很无聊的和房东老婆胡拽乱侃时,一位很瘦,但看上去就很精明的老先生光顾了。 第二章 老帅老帅 我看着这位老先生,慌忙摆出一副面孔对房东老婆说道“刘秘书,快去沏杯茶,有客人来了”。 房东老婆很强大,相当狡黠的背对着老先生用她那肥手向我挥了三个手指头。我很肉痛,因为这是她加租的信号,但是为了能给这位先生带来信任,我很坚定的点点头,手里比划出一个ok的手势。 房东老婆笑了,她扭着和脸盆一边大的屁股走出我的店,不一会沏了两杯茶放在了我的办公桌上,我看不见一丁点茶叶色,当我寻思是不是可以不用加租时,老先生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轻轻的用右手两根手指很有节奏的敲着桌子。 这位老先生很仔细的注视我房里的一摆一设,他看的很专注,这使我很不明白一个只有一张桌子两张椅子的地方凭什么这么吸引他。但是他很快说出的答案让我觉得自己很伟大“小伙子,你屋里的装修可太差了,如果不是看你竟然还有个秘书的话,也许我会扭头就走”。 我很镇静,但汗已经悄悄的流下来了,我很庆幸自己的智商没有和相貌那样让人揪心。所以我很沉稳,用对着镜子练习过不知多说次的语言对老先生说道“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么?我会竭诚为您服务的,本社的业务范围大到缉凶破案,小到找猫寻狗,只有您不好意思说的,没有我不好意思做的,这是资料和业务金额介绍,您看一下”。 我将资料很恭敬的放在桌子上,因为我一直秉从顾客是上帝的道理,毕竟第一次做买卖的失败让我知道了不管多大的顾客都拥有的上帝实力。 老先生拿起了桌上的资料,看似无意的翻了翻说道“这里写寻人和跟踪1500元,是不是这个价格”? 我相当察言观色的扫他一眼,当时用引以为傲的脑瓜寻思“这老头应该是个富商,他想寻人跟踪的肯定是他家里耐不住寂寞的年轻老婆,这种桥段电影里经常出现,一般这样的人很怕这种事情曝光,所以都很不在乎用来雇侦探的钱,而我之所以会很决断的选择这个行业,也是看准了这行有这块肥肉可吃。所以在寻人和跟踪方面我订的钱也很高,毕竟如果是正规渠道的寻人应该找警察,而找我的人肯定是有事不正规。 这绝对是一块肥肉,所以我很争气的喘口气,很平静的对老先生说“不错,1500元,不过是美金,而且前期的行动费用要预先支付三分之一,因为这里包括我的外出费,吃住费,胶卷费,相机使用频率费……………………………………”。 我一边加着这些看起来合理的收费,一边将玉皇大帝如来佛祖耶稣上帝各位神灵保佑默想一遍,如果成交我就算是发笔小财了,1500元美金折合于人民币也得小1万了,不过如果不成功呢?我有些担心得琢磨着老先生的心理,但现在只能等,我从他眼里看不出什么,但我一定要比他沉得住气。因为他给我的感觉很精明。 老先生很明显的怔了一下,但很快的笑道“没关系,我给你4000人民币当作预付,这里是我要委托的资料,如果你认为可以接的话咱们现在签合同”。 我很郁闷的想,当时说英镑就对了。但是现在想反悔已经来不及了,看着他从手包里掏出的资料和一打人民币我有些头晕的感觉,我很轻松的掏出一本印有居委会大钢印的合同书道“好,如果没问题咱们双方签字”。 这是我的策略之一,在我看来侦探这个职业本身很神秘,所以应该无时无刻都得装酷才行,现在不看资料正是显出我胸有成竹,胜券在握的无比决心。而用最强势的造型塑造自己的刚猛形象更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我饶有兴趣的漠视老先生的惊讶,很轻松的喝了口房东老婆沏的茶水。很苦,入嘴有细小颗粒,不知在哪掏腾出来的茶叶末子。 老先生笑了笑,指着那个钢印道“居委会? 我很轻松的说道“怎么?如果您想要警察局的我也能给你弄来”。我尽量将所有的说话显得莫不经心,但是随后我又很神秘的对老先生耳语道“您也知道,我们这行毕竟是见不得光的,不过我上面有人,您委托我的事情绝对安全,我担保不会出任何事情”。 老先生终于很满意的点点头,随即从手包里掏出支一看就是名牌的派克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道“希望您能不负所托”。 我点点头,从笔挺的西服里掏出一根外表很酷,但是只花了我一块钱的自动水笔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常乐。偷眼看老先生的名字写的龙飞凤舞,茫然间竟看不出写的是什么,心里虽然有些担心他会等我事情办成后赖掉没交的余款,但是他的预定金实在多的很,而且我如果办不成这件事情更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种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事情我自然不好点破。 咳,就当我吃点亏吧,谁让我厚道呢。 老先生没有注意我的表情,他随手将一个电话号码写在了属于我的那份合同上说“小伙子,如果有什么消息打这个电话联系我,不要让我等太久”。 这是一个手机号码,我更加断定这老先生委托的事情见不得光,心里有些恼火自己太年轻,刚才要价实在太低了,不过我还是很专业的说道“老先生,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电话过去你知道我是谁么”? 老先生站了起来转身走出,远远站在门口的他帅帅的甩出一句“你打电话,只要说出你的名字就行,我知道的”。 我耸耸肩,只能心里夸了句“您可真是老帅老帅喽”。 第三章 微服私访 目送这位老先生出门,我很快的将事务所的门反锁了起来,现在我需要很专心的看完他给我的资料,而如果不关门,那个房东老婆肯定又会借机来吃我的豆腐,虽然我长的不好看,但是本钱可不小,那次帮着房东太太搬东西,她有意无意向我扭来的屁股蹭到过我的子孙根,从她充满惊讶的眼睛里我看到她内心的欲火很那个猛烈炽热。 我是很纯洁地人,我不想把第一次给这样的女人,但这并不是我不想,而是因为我在初中时曾经由于对生理卫生的好奇加钻研精神,使我为科学现身的亲吻了一个比我还丑的女生所至。本来我的如意算盘打的很响,在我看来这是我给她的机会,不然她那块嘴唇肯定是一辈子都不会有人耕耘的。 很显而易见,她果然很珍惜这个机会,他逢人就说有人亲她了,她有男朋友要怀孕了。天知道她是怎么听的生理卫生课,我不知道是应该埋怨她的脑子,还是应该埋怨校方对这门学科的模糊教学态度,难道亲个嘴就能怀孕吗? 我看着她幸福的脸我很郁闷的想打自己几个嘴巴。 但是最后因为这件事情我得到一个处分,因为学校里虽然搞对象的很多,虽然老师有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就是比我牛逼的多的不良学生都不会将这种事情暴露出去,有些恼羞成怒的老师在认为我肯定是不拿她当回事的情况下——准备杀一儆百。 当时我没解释什么,头一回出名,还是很让我兴奋的。不过这位女同学相貌长的实在太谦虚,当我发现由于这件事情造成的影响竟是所有的女生都怀疑我的审美观和对那位女生惧怕的心理条件下而不理我时——我终于知道男人也是有贞操的,既然失去初吻,就不能在失去初夜了。 虽然这个理论稍微有些狗屁不通,但这是我初中时的理论。不过现在有些成熟的我知道,如果房东老婆也像我初中同学那样逢人就说我是她情人,我要怀孕了的这些话,我想我可并不是光像初中那样领个处分就完事了。 房东可是年轻时练过武术的,我想多活两年,还不想被他打成植物人后神游物外的装什么神仙。 房门敲了停,停了敲,外面不时传来几声笑声,我躲在桌子下面暗暗在胸口划着十字“主啊,原谅这个淫荡的女人,并赐给我一个好看,但很淫荡的女人吧,阿门”! 门口终于不在有声响了,我很小心翼翼的希望第二个愿望可以实现。但现在毕竟还是作正事要紧,所以我飞快的打开老先生给我留得资料,很认真的看了起来。 他的委托是寻人,但并不是我想像的那样是个女人,所以我略带失望的看着照片和附带资料,仔细用自己不大灵光的脑袋想“这人和这位老先生长的不像,看来不是亲属关系,难道他们是同志?老先生喜欢背背山这种游戏? 他要找的人叫张大富,很俗气带有些乡土气息的名字。资料里密密麻麻的写着他的年龄,性别,爱好,家庭住址等等一切就算拉条狗也能看明白的内容,我自然看得懂,我比一条狗自然聪明许多。 我没有过多的考虑为什么这位老先生会雇佣我这位名不见经传的新人,但一想到他有可能很执着的兴趣爱好还是很小心的想“老先生这么大岁数,肯定阅人无数,肯定他是从我脸上看出我很有内涵的东西了。不过很快我就被这个想法吓坏了,我知道这玩意是玩不得的,别管是谁的菊花,反正我的菊花目前只能有一种用途。 使劲的淬口吐沫,挥去脑海里让人烦心的一幕,此时终于难得的看起没有任何趣味的文字,拼命的思考起来。 根据资料的显示,张大富二十七岁,家住在乡下张家村,这个村子离我现在的城市不算远,坐汽车半天就能到,我很用功的做了一下笔记,将这些记录在我的本本上,虽然我很想今天就走,但是有些困乏的我准备——睡觉。 …………………………………………………… …………………………………………………………………… 清晨的阳光还算不错,但当它照到我屁股的时候我总感觉像是中午的烈阳,我睁开眼睛,不错,真的是中午的太阳,我对我自己敏锐的观察力感到自豪,我深深的觉得自己很有当侦探的潜质。 我和房东交待了一下我外出的消息,预计了一下我应该出门三天的事情后,已经没有什么牵挂在我心头的事情了。虽然房东老婆偷偷瞄过来的目光如怨似责,但是有点和芙蓉姐姐有的拼的相貌使我知道这眼神给我的效果只是让我更加清醒早上没有吃早点的好处。 有些相当的不堪,我很害臊的避开房东太太的目光。我是很纯洁地,这种暗通曲款的事情我自然做不出,所以我将目光尽量狠狠集中在房东太太的胸部。很好,凸起的两个小点不懂像我抛媚眼,但是我不久就很狼狈的离开他们,因为我发现思想纯洁的我根本无法抑制身体那野蛮的凶兽。偶地神啊!我像有德高僧般收回了目光,因为我终于感觉自己的裤子快要有些不雅的被不雅之物搭起帐篷了。 我目送他们离开,虽然我是很有礼貌的人,但是现在我有些不方便走路,此时揉了揉晚餐没进,早餐没吃的肚子想“还是先去吃饭吧,那有饿着肚子当侦探的”?我的胃口很好,很不错,对于现在手头里有点钱的我是值得大吃一顿以示庆贺的。我找了间大馆子,我吃了整整两大碗的牛肉拉面,最后又要了三碗汤溜缝,很好,我现在身体充满力量,但是我还是很老实的把钱交给了服务员,并有额外加了5元小费。 爷不是抠门的人,爷现在是有钱人,有钱自然要炫耀的别人都知道。 我回家匆忙忙的拾了拾衣服,然后出门打车直奔车站,爷是有钱人,虽然没阔到坐出租车去那个张家村的实力,但那只是我的谦虚,而且客运车方面不是也应该受到照顾不是? 我坐在车上,脸上闪耀着圣洁的光辉,通过车内的反光镜我很崇拜的看着自己暗暗夸道“很好,很强大,你的内在美衬托你的外在美更加的充满男人味了”。 司机很不耐烦的把着方向盘,终于有些忍不住车内的寂静,回头问道“您去哪”? 我被自己陶醉了,我迷迷糊糊的说了句“朕,微服私访”。 司机呆了,但很快的笑道“行,我送您回宫”。 第四章 看来很诡异 载我的司机……这孙子不厚道,他硬说我是神经病,应该送到精神病院才成,我很气愤的和他开始争吵,就差动手了,不过最后他还是很客气的将我请下车,因为他知道神经病打人不犯法。 我换了另一辆车去车站,还好到达公交车站是两点,而在两点十分就有一辆去张家村的车,我上了车,费了半天口舌管票务员要回了自己的车票和别人的几张车票,这笔钱我想应该算在那位老先生身上,我很厚道,因为我没选择飞机票。 在车上的时间过的很快,但我很快就觉得慢了下来,不少车上的人对我怒目而视,我只不过是多看了几眼一个嘴巴来回抽动的孩子而已。咳,我看的只是孩子,而且本来我是抱着关怀的态度去看的,但谁让我没有注意他嘴里所叼奶头的女主人呢? 有些尴尬,我只好收回目光,对着一车的人我不好解释我的行为,解释就是掩饰,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是很纯洁地。 到了张家村已经是傍晚了,凭借我肚子的鸣叫程度,我很清楚的知道现在应该是七点左右,站在村落,我按照资料的显示来到了张大富的家,可惜门是紧闭的,里面没有人。 我没有办法,我决定走访一下他的邻居,问问他们是不是了解情况,当然这必须感谢我的肚子,若没有他犹如交响乐的演奏“饥饿进行曲”,我是不会这么快想到的”。 这个村子应该很闭塞,最起码我趴着一户住家却是如此,我听了半天墙根,想探探里面到底有人没人,到底是什么状况。但时不时传过来的吱呀床铺的响声和夹杂的一点呻吟让我有些心慌意乱。我知道乡亲们都很朴实,在他们不太宽裕的手头里是挤不出闲钱去买a片来看的,眼下这户人家定是用最原始的游戏在填补这个黑夜的寂寞。 我有些尴尬,但是我真的有些饿了,再加上我是很纯洁兼好心的人,在听到他们二轮战况又起时,我将心比心的很担心他们的身体,所以很小心的在窗户旁喊道“大哥大姐,我是城里来的,有点事情想找你们谈谈”。 门开了,我跑了,一个下身有棍,手里拎棍的人说要打折我的腿。 我跑得有些气喘了,没有办法的我只好换了几家住户想去碰碰运气,但是我敲了五户,竟然没有一户为我开门的,这与外面盛传村里人好客显然有些靠不上谱了。我有些丧气,但没有气馁。所以我敲上了第六户。 门开了,一位老婆婆站在门口有些疑惑的看着我道“您……您找谁”? 既然门开了,那就不能让在关上了,我一只脚踏进门里道“我有些事情想像您了解一下,希望您可以回答几个问题,当然我不会让您白回答,这里有50块钱,就当我孝敬您的好了”。 老婆婆很明显的犹豫了一下,但是她还是打开了门将我让了进去,屋里的摆设很简单,一个桌子,一张床,以没有温度的火炉只不过是简漏房屋的摆设。我很仔细的观察了一番,从一张男人照片和下面供奉的水果来看这位老婆婆应该是个寡妇了。这50元钱对也她这个没有丈夫且不知道有没有子女的孤老来说应该是笔小财了。 看来晚上就应该敲这样的门才给开,最起码安全,我点点头,对自己的推理很满意。 我和老婆婆唠了一会家常,很识趣的老婆婆给我端了碗隔夜面条,在我体力得到补充后,我很明显的感觉已经饿的缺氧的脑袋逐渐灵光起来,我抹了抹嘴,喝着老婆婆给我的茶水问道“您知道张大富为什么不在家么?我是他朋友,有些事情找他”。 老婆婆很明显的呆住了,有些惊恐的对我说道“您问这个干什么”? 幽暗的油灯配合老婆婆的语气来回扭动,幽暗的灯火照在老婆婆脸上只是模糊一片,她的嘴张得大大的,好像就是定格在和我说的那句话上面,而且她的牙很白,瞧她的年龄我知道她这岁数是不应该有牙的,所以在我被这白讪讪的牙齿吓了一大跳时,我很腼腆的问候了那位给她配假牙的医生。 我很不争气的在这语气中差点推门跑出去,这位老婆婆不上一些恐怖片的戏实在可惜,刚才她那句话的冷寒程度让我有些吓坏了。 我从她的表情看出她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我很大方的又掏出五十块钱,来回抚摸半天想要吸收它给我的最后温暖,随后肉痛的将钱按在桌上道“老婆婆,我是张大富的朋友,最近几年没见很想他,如果你知道什么事情的话,能给我说说么”? 咳,有钱能使鬼推磨啊,看着老婆婆有些轻微颤抖的手死死抓住钱的样子,我知道她是不会和我谦让的。这笔钱…………想法算在老先生身上。 “自从老张家死了那孩子后,张大富就失踪了”。老婆婆的声音阴阳顿挫,我想她以前的职业应该和京韵大鼓有关,我抱着逆向思维————————恐怖是喜剧的心态倾听着。 我眯着眼睛,没有打断老婆婆的说话,花了一百元啊,这也是名家桥段了,现在插嘴可赢不回票价。果然老婆婆顿了顿继续说道“老张家在前年得了孩子,全家人乐的不得了,全家人都当他是宝贝疙瘩,可是自从有了这孩子后老张家就怪事不断,今天丢个鸡,明日少个鸭的,一开始家里人还认为是邻居孩子手快偷了去玩,为这事没少和街坊们打架,为这又加护栏又上锁的,直到有一天他们家张老头突然有一天掉井里后一切又都变了。那张老头被救出后天天说胡话,他们家急的没招了,把城里的大夫请来也治不好,村里人都说是中邪了。应该找个大仙给看看。急病乱头医呗,大仙给请来了,哎呀妈呀,他一来就说那有妖气,而且都是那孩子惹得祸,必须将这孩子活活喂黑狗,用黑狗灵镇住这孩子才成。他们家实在没招了,听了这大仙的话,那天啊,我们全村都去看了,那活活的一个孩子就喂那大黑狗了,那大黑狗吃孩子上来不吃脑袋,就先奔那肚子下口,那肠啊,肚的洒了一地,我还看见呐,到吃完,那孩子的手还颤呢”。那老婆婆一口气说了一大堆,想是这么长时间没人和她唠嗑的缘故。只不过她说的实在太过详细,我感觉刚吃过的面条都有种想从我嘴里出来串串门的感觉。 我的好奇心战胜了这个事情的恐惧,我不怕,因为我的胆子很大。我有些来了兴致,尽量保证语气的平稳性说道“那……那张……张老头好了么”? “好什么呀,孩子死了不到一天他就死了,临死时嘴里一直叨咕着糊涂啊,糊涂啊。老张家要拉那大仙去见官,可惜那大仙家有钱,关进去不到一个月就放出来了,警方说证据不足,无法立案”。老婆婆有些恨恨的叹口气,继续说道“ 后来啊,那张家儿子,也就是张大富,他受不了这刺激,终于带着媳妇走了。说是去城里打工,那老张家就剩张老太太一人了。 嗯,我点点头,这时才发现备受恐怖片考验的我有些汗流夹背, 我吞了口吐沫,感觉有些毛骨悚然的,这时候聪明的我感觉这件老先生委托的事情看来很诡异,我有些意识到像这种大额的,犹如天上掉馅饼的钱………………没有好赚的。 第五章 指导交流 我很清醒,我知道我要赚到老先生剩下的余款了,现在张大富已经失踪,但是他的老妈还在啊。只要找到张老太太不就能顺藤摸瓜的找到张大富了? 我用了三秒八二的时间想通我要问的事情,很激动的问道“老婆婆,张老太太现在住什么地方?刚才我去过他家,但是门是锁着的,您知道她去哪了吗”? 老婆婆尴尬的笑了笑,有些很忸怩的满脸通红起来,嗯,我很会察言观色,虽然她的神色有些像刚接过吻的小妞,但是我知道她绝不是因为我的长相容貌动了坏心思,而是对我口袋里的钱动了坏心思。 我很纯洁,我的心肠很好,所以我又从兜里一打钱中摸出十块钱拍在桌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这还有些钱,您能将张老太太住的地方告诉我么”? 老婆婆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所以呆呆的半天没有说话,但是她的手还是很好意思的将钱抓在了手中,随后有些颤抖,用近乎专业影后的嗓音说道“有一天一个叫花子到了老张家要讨口饭吃,张老太太给了他一碗饭,那叫花子走后对张老太太说您是好人啊,你这个村犯众怒了,我看您人心不错,我救救您吧,过几天会降大雨,您千万别出屋,有大雷大闪的您也别怕,您是好人,她不劈你。过了三天真是天降大雨,又闪又雷的没完没了,那雷啊闪的左一下右一下的就在老张家门口闪。那老张太太在屋里看着心说我算什么好人啊,我的孙子就是让我害死了,我一家子就剩我住了,我不活了。说着就跑出去了。那雷啊,闪啊,在她身边打个不停,突然从她屋里钻出个大黑影,那雷啊哗的一下就把那大黑影给劈了。到了转天啊,村里的路标上挂了一只烧糊的大黑狗。那张老太太也疯了,天天喊着孙子啊,孙子的,这不,前两天刚被精神病院弄走”。那老婆婆一口气说了那么多后,惊恐的看看四周后舒了口气。 我呆呆的将老婆婆讲的故事串起来,虽然老婆婆的话语里尽显迷信的鬼神色彩,但我还是从这半传说半现实的故事发现里面有两个重要的,可以找寻张大富踪迹的重要人物。第一个是那个算命的大仙,第二个是张老太太。 但是现在张老太太住在精神病院,像我这种很有潜力入围这个地方的人还是少靠近的好。所以我选择问那位大仙的住处,因为这么大的事情,我想张大富应该会很血气方刚的找那位大仙报复的。所以现在张大富最有可能出现的地点就是葛大仙的住处。 我随口装作漠不关心的问了问这位大仙的姓名和住址,然后很不好意思的在老婆婆家住了一宿,我很纯洁,那晚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因为这位老婆婆毕竟得有71岁,而不是17岁。 ……………………………………………………………… ………………………………………………………………………… 我早上起的很早,我希望尽快离开这里。我感觉的出钞票在召唤我,我上了回城的汽车,我很庆幸的琢磨这位大仙竟然和我住一个城市,而且好像有个很响亮的名字叫葛云柱,人称葛先生。 这位葛先生住的地方是在我所住城市的西面,很遗憾——我家是住在东面,所以我对那里的情况路径根本就不熟。但是还好,我很聪明,在我一点下了客运车后,只是很幸运的只坐错了三辆市里的公交车就来到他家的附近。 到了地方,已经是五点多了。从老婆婆的对话中让我知道这位葛先生这个时间基本是不在家的,所以我并没有太着急的赶奔他家,而是在街道中开始寻找可以吃饭的小饭馆。 现在是秋天,街里的行人穿的不算太多也不算太少,我走在街上,看见一个穿着军大衣的人在和我挤眉弄眼,这家伙难道认识我?我很纳闷的注视着他,而他也很神会的来到了我的面前,很小心的拉住我的衣服朝一个小巷子里走去。 这个小巷子有些幽静,他紧张的的看了看左右无人后,悄声对我说道“哥们,要盘么”? 我有些哭笑不得,本来我以为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的,所以我很严肃的板起面孔道“对不起,我不是那种人,不看这种东西。那个……有岛国的么”? 这穿军大衣的人淫淫一笑道“有啊,正宗岛国大片,绝无马赛克,而且附带中文字幕,这是最新的片子,现在买的很火”。 我很满意的点点头,从怀里掏出十元钱买了两张后,很郑重其事的对他说道“您要知道,我是很纯洁地人,我看这种影片和您们不一样,我主要是冲着中文字幕买的,您要知道我是一个很好学的人,我看这张盘的目的是指导交流,学习异国文化,请您千万不要想歪了”。 军大衣很肯定的点点头道“对,我建议您再多学一门外语,我这里还有欧美的,您看这张学习盘和您口味吗?而且我知道有个很有情调的旅馆很适合您这样的人”。 第六章 不花钱就是赚钱 这位军大衣的人太不明白我这内心高尚的心理了,我只能鄙视他。不过听人劝,吃饱饭,我还是决定听从他的建议,去旅馆住上一宿。现在天很黑,这个时候自然不利于出门找葛大仙。我决定今晚还是5学习一下外语。 这件旅馆很一般,不过好在它竟然有dvd机,而且老板很神秘的小声对我说,他这里有特殊服务。我深吸一口气,我当然知道这特殊服务指的是什么,看来应该将有情调倒过来,叫做有调情就对了。但是我还是住下了,因为爷现在有钱了,男人有钱就变坏这个至理名言显然将我的贞操观击落的一文不值。 电视里面很是波澜壮阔,我感觉着异国风情,虽然没有那个军大衣所说的中文字幕,但是单方面的学习一下岛国语言和人文知识也是一件美事。 我终于按奈不住了,此时胯下亦如帐篷般的挑起出老高,我是一个善良的人,我抱着解救自己身体的闷骚心理,将左手扶在墙壁之上,右手的五姑娘出动想要安抚一下这受到刺激的二兄弟。 “百万雄兵下江南”啊!我看着被子上那绣花秀水秀风景的缎面有些激动起来。我神驰物外,我双眼泛白,但是阵阵轻微,但很清晰的敲门声慢慢将我的思绪揪了回来。 嗯,300块,我要的特殊服务,我是很纯洁地,我只是认为顾客就是上帝,那有什么服务是上帝享受不到的?就当这次服务是献给上帝吧。我阿门,我开门。 这是个年曰二十四五的女孩子吧?我仔细的看着她高挑的个子,露的比穿的还多的小衣裙。嗯,我被这小妖精迷惑了,她真的很美,我没有太多的形容词表示她的美丽,但是我知道她的相貌放在任何明星相貌的比拼中都不会吃亏,瞧她的秀发吧,咳,她美的真是一塌糊涂,虽然她的眉毛紧缩,似是有股幽怨缠绕心头,但是我想有可能是她第一次接客的害羞吧。 咳,我自然知道她肯定不是第一次了,但是每个男人,或许只有我有的处女情节还是很yy的让我深深想她理所当然就是我想的这样。 我‘呵呵’一笑,轻轻的抚弄着她的头发,美女抬起头,晶莹剔透的脸上却挂着几颗泪珠。清冷的月光下,美女腻如凝脂的肌肤似乎罩在一层若有若无的光晕之中。忽然,一阵柔情涌上我的心头,不由得叹了口气,低头对着美女的双唇吻了下去。美女全身立刻僵硬了,然后又如水般化去,沉入了令人忘记一切的晕眩之中。 她的吻生涩而清馨,她浑然不知如何应对,只是本能地拼命吸吮着让她沉醉的源泉。这清涩而疯狂的吻也点燃了我,让我更加用力地挤压着她的肉体。美女喘息着,扭动着,胸前两团硕大的温软挤压摩擦着我的胸肌,中间重重的衣物似乎越来越薄了。熊熊的火焰在古树下疯狂的燃烧了起来。 我轻轻拉开了美女背后的裙带,艰难的抽出了一只手,在她的衣服下跨越了重重阻碍,顺着柔腻的肌肤一路向上,终于攀上了顶峰,勉强握住了美女胸前的一团温润。我的手掌划过乳尖的时候,美女突然啊的叫了一声,眼睛由狂乱转为清明,旋即脸上腾起了两团玫瑰色的火焰。她双手死死的抓着我背后的衣服,身体紧贴着我,用自己的胸压住了我的手,不让他乱动。 微笑在我的脸上漾开,五指微微一紧,又揉了一揉。一声微不可闻的惊呼传了出来,除了抱得更紧一些,她没有更多的抵抗。我邪邪一笑,用另一只手强行挑起美女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握住美女要害的那只手突然大力的动作了起来。“啊!”她拼命扭动起来,想把头钻到我的怀里去,却哪里能够? 我深刻体会着她在自己掌中无助的挣扎,注视着她脸上嫣红的玫瑰色,看着她的眼神由清亮复转为迷离,微微一笑,终于在解开了我们所有的束缚后,很自然的按照刚才异国风情的招式轻轻的将她拽到自己眼前,一把按住她的臀部。我是如此用力,十指都深深陷入滑腻的臀肉里,紧跟着腰身一挺,便深深进入了那一片温软之中。 很久的时间,以下内容我只能用省略5000字作为形容,我和她都很慵懒的躺在床上享受暴风雨后的宁静。最先开口的是我,我很绅士,最起码我这么觉得,我很自然的在她胸前抚弄了一把道“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她的眼神不知为何从迷离转为清晰,她很幽怨的看了我一眼,最要命的是她的手不知为什么竟然组合成一看就像某种仪式的形状,但是很快她叹了口气,轻轻的散去手中的动作站起身来。 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穿着自己的衣服,我好像看见了她眼前竟有泪光涌现,但是很快转头的她使我再也不能从这泪水中看出一丝端疑。 她轻轻的来,静静的走,我有些痴了,只是这么默默注视着她的离开,但是我的脑子是清醒的,这美女好像忘记管我要钱了,但是不花钱就等于是赚钱的思想使我有些无力的躺在床上再也没有了任何动作。 窗前的月光慢慢照耀着我很难恢复平静的心,我用最温柔的目光享受这大自然的恩赐,但是我好像看到窗前有一个模糊的小孩身影趴在窗前,那个孩子的肚子是空空的………… 第七章 大头爷爷和孙子 我轻轻的揉了揉眼睛,嗯,刚才太劳累,所以眼花是很正常的,这是幻觉,绝对的幻觉!我没有害怕,我的胆子很大,所以我轻轻来到这位小朋友的身边掏出我没有收回去的不雅,向他很不雅的发泄了一下腹中的存货。 声音显然很刺耳,随着我已经不是童子尿的液体喷射在他身上后,他竟然怪叫的哇哇哭了起来。嗯,很怪异,眼前的幻觉很真实。我胆子很大,所以这种我不能解释的事情,我选择……………………晕过去。 我想我是累了,以至于借着晕劲就睡着了。突然迷糊糊的感觉有人拍我,我冷一睁眼吓了一跳,这不是那孩子是谁? 那孩子的脑袋正对着我,这时正用手揪我的头发,我一阵疼痛,但是已经昏过一次的我现在却怎么也无法在晕过去,我很惊恐,我能感觉得到他抓我,但是我却碰不到他。 这是什么?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鬼么?看着这孩子精巧的五官我很柔情,但是看着他裂开的肚子,却让我很害怕,可是眼前这般景象怎么种感觉有种熟悉的味道? 他竟然突然扑倒了我的怀里不在动了,我很奇怪他要用什么法子折磨我,我无力的闭上了眼睛,既然避无可避,只能期待暴风雨来的温柔些了。但是很快我就因为疼痛的刺激睁开了双眼,这……这个小色狼,他竟然用他的小嘴衔起了我的咪咪吸允了起来。 我可没有女性的温柔,更没有似女子的凸起。虽然我很疑惑,虽然我很痛的咬牙切齿,但是我忍,我不动,我坚强的认为这是幻觉,只要幻觉过去后一切都会好了………………………… 眼下的情形突然又发生了变化,原本这孩子身上的绿气竟然慢慢消失,取代的是如新生婴儿的粉嫩,随着这变化在我眼前的出现,一个大大的头颅竟然从这孩子四敞大开的肚子出现在我面前。 看着大头的出现,我很麻木,毕竟恐怖的事情接触了一次,再有一次就会适当的产生一些免疫了,而且毕竟我是收到过各国恐怖片洗礼的。所以我咬紧牙,努力提醒自己快晕过去,只要晕过去就好了。 那孩子肚里的大头慢慢的睁开眼睛,他的眼睛充满血色,脸上的皱纹提醒我这是一个老鬼。此时他叹口气,冲我嚷道:小兄弟,我不害你,我想求你办件事。 样子很嚣张,但是语气很恭敬。我此时虽然心脏很不争气的怦怦乱跳,但好在心神已初步稍定,这时发觉那大头并无恶意,不禁说道“你要干什么”? 那大头此时不住在半空盘旋,这时叹了口气说道:“我求求你,求你解开这孩子身上的咒怨”!我没有答应,因为我很谦虚的知道自己没这个能力,所以我很颤抖的说“我想您是想要投胎吧?这可真不巧,我想我最多只是提供灵魂投胎的播种机,您要寻找的人应该是个临盆的女人才对,总不能找我这个不会生娃的爷们吧”? 此时的空气竟然幽冷起来,我想这位大头爷爷是生气了。咳,这不能怨我,我现在很忐忑,虽然我的同情心很想让我说些违心话,但的确没有怀孕的能力让他们躲进我根本不存在的子宫里。 那大头的眼神飘忽不定,好像是在上下打量我的身材,我有些怕了起来,难道这家伙看上了我的身体?不过也许他那样看上我的身体还算好的,若果他是想将我杀了,要我魂魄的身体做他的身体可就惨了。想到此点汗流浃背,转瞬又冷的厉害,最后又被我这想法吓得冷汗一身。 那大头也不理我,只是自顾自的说道“我其实是这孩子的爷爷,这孩子生前被大黑狗吃光了肚子,那黑狗牙上有毒,竟将这孩子的魂魄给锁在了里面,这孩子魂魄无法脱体而出,自然无法转生,而且黑狗牙毒每日都侵袭这孩子的魂魄,让他日日都倍受煎熬,我是一个孤魂,本来有家,但人全没了,我近不到活人生气,一咬牙割破自身魂之五常,变成大头居付在我孙儿的肚子之中,本来我想的挺好,可以与这孩子合力将这黑狗牙毒破去,可是不想进入这孩子肚中才发现不光是黑狗牙毒镇着他的魂魄,竟然还有一个咒怨封在了这个孩子的顶盖上,以至最后就连我也从这肚子里出不去了”。 这个鬼嘴里的鬼故事果真很诡异,我想到鬼话连篇这句话。可是不知是那根神经线的作用,我试探性的问了句“您难道住在张家村?张大富是不是你儿子”? 人的一生会有很多的巧合,而在这点上我好像比任何人都要来的多一些。眼下看着这个大头鬼,使我很自然的想到前面在张家村那个老婆婆给我讲的事情上来。当然这也许也证明我平常接触的事情很少,没有太多的经历。 对于我的疑问,大头鬼很明显的怔了一下。随即喏喏说道“不错,我是张大富的父亲”。 我没有惊慌,但是却有个疑问困扰在我的心头“那你为什么会在我面前出现?难道是因为我问了张大富的事情”? 大头鬼凄惨笑道“我和我孙子本来是在张家村游荡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飘到这里,而且更奇怪你能看得见我,你问我小儿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是我求您一定要解除我孙子身上的咒怨”。 我靠,难道第一次接的活就是灵异事件?对于眼前的种种我不能作出任何解释,但是我知道如果有人能将鬼魂锁住,那最起码是个有点法力道行的人,我若帮他解除了咒怨,如果让那个下他咒的人知道,我还能有好果子吃?但是不答应呢?现在这个大头鬼看来也不好惹,我若不帮忙这句话说出口,难保他不会杀我,如此两难,我该怎么办? 第八章 五狗拦我路 我的汗又顺着脖子淌了下来,我从小最怕做的是选择题,虽然眼前这个问题只有两个答案,但是好象选哪个都对我没有任何好处。有没有只有一个答案的选择提题? 大头鬼看我许久没有说话,显然是有些急了,他来回在空中打着旋子。不一会就像做了老大决定一般开口说道“小兄弟,我也知道这件事情有些强人所难,但是如果不是没有办法我也不会求你,你看这样如何——你解了我孙子的咒怨,我给你做鬼仆如何”? 我惊叫道“这算是对我的报答?让你的脑袋瓜子天天在我面前晃?我胆小,今天看见你没吓死已经是胆功能超常发挥了,我可不要你做我的鬼仆”。 大头鬼此时看我不为所动,神情越发显得的焦急。他的神情由哀伤转为愤怒,不一会又复哀伤。如此反复,脸上表情竟像变脸般幻化不停,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心里只是害怕,但是瞧他反反复复只是变脸,竟也没对我采取什么不利行动,此时见他沮丧,渴望的眼神一个个学着骚娘的媚眼一个个像我抛来,我有几次想要答应他的冲动,但一想这件事肯定凶险万分的程度,没有一丝好处的工作实在提不起任何胆子来答应这个对我极富挑战的工作。 大头鬼变脸无数次后喟然叹气道“好,果真世态炎凉,人心不古,想我张老汉一生没做过一件亏心事,没想到死了却落个如此下场,好,小兄弟,你不答应我也不为难你,咱们后会有期”。 我听他牢骚,知道他应该已经打消了求我的念头,此时满脸愧意道“咳,我也是没办法,您也知道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您求我的事情我真是没有能力解决,要不您在这待会,我给您烧根香”?此时嘴里说的客气,但心里已经“不送,慢走,千万别回来的祈祷了一堆,只盼那位路过的神仙姐姐显显灵,哪怕拽也得先把他拽走才成。 大头鬼此时死死盯住我的眼睛,我被他盯的不好意思,竟避着他的目光低下了头,可是转一寻思,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只是没答应他的要求难道还要怕他?此时胆色稍壮,抬起头再看时他以失去了影踪,而在我胸前吃咪咪的孩子也没了去向,只是在我不太大的胸脯上留下个牙齿印子。 我小心的的摸了摸,只觉胸乳手抚甚微疼痛,当下很250的为千万万的女性报了一下不平,缅怀了一下天下伟大的母亲,再次睡去。 再次醒来已是中午,我收拾了一下衣服,仔细看胸口已经青紫一片,由于实在觉得很不美观,但一想现在是秋天,又没穿什么暴露性感背心,有什么怕的? 去前台交了住宿费,本来想打听一下昨晚给我做特殊服务的那位姐姐的,但是不知为什么老板却说根本没有给我安排任何女人,此时我虽然疑惑,但一想这有可能是旅馆吸引人的手段,虽然心里偷笑这种招揽顾客的方法委实亏的厉害,但是心里已将旅馆的名字默念了十几遍,只等这个委托解决后在来光顾一下。 中午胡乱在市场的包子铺吃了点包子,打定主意现在就去葛先生的府上拜会一下。心里想着见面的说辞,不一会就来到了葛先生的住所。 葛先生的家是平房,独门独院,旁边没有多少邻居,我踏步进了宅子,刚想进屋,却听见几声狗鸣。嗯,是大狗,听声音绝对是大型犬!这绝不是可供观赏的宠物狗那么软绵绵的声音。我吓了一跳,此时好像浑身竟然来了力气一般一下窜上了屋顶。我的乖乖,这平房怎么也得有五米来高,我这一纵身竟然能上去实在让我纳闷的很,但是上来也就上来了,对任何事情都很少走脑子的我也懒的去想,此时只是大叹人类潜力无限,真是遇到危险能超常发挥这点上来。 可是不一会我就泛起愁来,刚才是被狗叫吓的上来了,一会得用什么法子才能在吓得我潜力激发下去呢?此时需头晃脑的往下叹了叹身子,却偷眼看见不下五只大狗蹲坐在地,只是那样吐着舌头懒懒的看着我也不鸣叫,不过所有下脚的地方竟然全都被它们堵的死了没有任何空隙可钻。 这些狗也不知道看没看见我,不过如此的人狗对视实在让我感觉害怕,刚想大声叫一下葛先生,希望他能帮我解下围,但是屋内突然传来的笑声却让我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胆子大了起来,偷偷掀起房顶的瓦片往下偷看,由于我所在位置的关系,我只能辨别屋子里是两个男人,但是由于只能看见脑顶,这样貌却是说什么也看不清了。 “爸,您说的话我全都照做了,您什么时候给我再来点钱”?一个猥琐的青年男子一边递烟,一边献媚的朝一位干瘦的老头嘿嘿笑道。 “别急,别急,还有一件事你没做完嘛!一干瘦老头点上烟美滋滋的吸着,不时的双眼乱转,说不出的阴滑。 “这件事我想恐怕是不行了,上次您把事闹得那么大,我怎么开口去说”?那青年男子有些焦急的连忙说道。 那干瘦老头听后两眼乱转,随后对那青年男子说道:我说大富,这钱我可以给,不过这事一定得办。不然的话,你一分钱也都得不到。再说你事都做到这份田地了,这多一件,少一件又对你有何分别?此时这位干廋老头不知何时竟从怀里掏出一沓的人民币来,来回的在手中拍着。 那中年男子的眼睛亮了,猛地吞了一口吐沫,一把将钱抢到了怀中,拿手紧紧的攥着生怕有人和他抢一般“爸,您放心吧,这件事我一定办成”。 顺着瓦块揭开的缝隙,我将这一幕看的真切,此时看着这青年兴高采烈的走出屋子,心里疑惑就越是深上一分,这个干瘦老头肯定是葛先生了,但那个青年汉子是谁?葛先生管他叫大富,难道是张大富?可是为什么葛先生要给张大富钱呢? 我费着脑筋想着迷惑的问题,不一会点点头想“看来是葛先生害了张大富一家后,觉得对不起给的补偿吧?可是为什么张大富要管葛先生叫爸爸?别说长相了,就连姓氏也不一样啊,难道是按笔画划分的?不过好像笔画数也不一样”。 眼下虽然这个解释还有很多疑点,但是我能想到的也就是这么多,可是眼下张大富越走越远,心里却是焦急起来,那人可有可能是我的委托金啊!如果他跑了,我凭什么管老先生要钱?此时心里焦急,可是下面五只大狗竟然没有一个要走的样子,心里气苦的将这些狗东西的家庭成员骂个遍,却越骂越感觉自己在骂下去就成了中版的人与兽大片,诺诺无声下只能化眼为锅,想着眼前五条大狗做成砂锅狗肉的诱人情形。 也许是我的祈祷起了作用,刚想到这里却看见屋内的葛先生步出宅子呼喝那几条大狗来到自己身前,这五条大狗听见主人召唤,竟撇下我都朝他拢了过去,这时只见那干瘦老头正指挥那五条大狗跑东跑西的,而他手里拿个铃铛不住摇晃,嘴里念念有词,也不知道叨咕个什么。而那五只大狗听过他的命令后倒也相当驯服,随令而动都分方位坐好。不过占领中心的那条大狗好像就连那干瘦老头都有些难以驯服,指挥了好几次又晃铃铛,又给吃的折腾了大半天才算将这大狗引到了中心。只见那干廋老头抹了抹汗低声骂道“这可真比以前的那只差远了,这个刘长福,到底是怎么想的”? 第九章 条件反射 眼下我傻乎乎的趴在屋顶,心里只想着张大富的事情,此时心里焦急,脑子却出奇的一片空明,慢慢的我闭上眼睛,感受着每一秒流过的那一瞬间的感动,眼睛闭上后我可以慢慢的感受到眼前竟然出现了一个个街道的画面,这些景物没有一个是我熟悉的场景,但很奇怪,他就是这样一刻不停的往我脑子里钻,不多会,我竟看见这片景物之中出现了一个人影,而那人影竟然是刚才远去的张大富。 嗯,我有了超能力?对于这点我保持中立态度,对于我这个从小摸彩票连一袋洗衣粉都没抓到过的经历来看,这有点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尽可能的将自己现在的遭遇归类成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一类解释的通的事情上来。可是为什么这景象如此清晰?我解释不出,但是一睁眼却又看见这五只傻狗在那里来回走动,一闭眼就是这群景象,虽然眼下这两样都说不出什么好来,但是我个人还是感觉自己闭着眼睛看着脑中虚幻的风景和张大富来的更踏实一些。 嗯,我很会自己使自己放轻松,所以我开始幻想是不是可以幻想些美女脱衣来缓解一下我一天三惊的神情,可是不论我如何努力去幻想这些情节,眼前闭上眼后却只能看见张大富这一路上七拐八拐的走在路上,不一会便到了一个临时搭建的大棚之中,棚中端坐一位美丽少妇,只是容貌虽美,眉宇之间却暗藏愁色。 张大富上上下下看着少妇,不一会开口说道“紫铃,刚才我去找咱爸一趟,他说能帮咱们渡过眼前难关。 那被称为紫铃的少妇听后猛地抬头惊道“你找他做个啥?他害咱们还不够么? 张大富神情落寞,转瞬义正严词的说道“紫铃,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父亲,我去看看他有什么不对?再说我这次去还不是为了小虎? 当张大富说出小虎的名字后,被称作紫铃的少妇明显的怔了一下,不一会急道“他……他怎么说”? 张大富轻咳一声说道“他说能帮咱孩子投胎,不过要让你去一趟”。 那少妇听到这里犹豫了片刻,忽然像下了莫大决心般说道“好,我和你去就是了”。 张大富听到这里道“是啊,去看看他老人家吧,这么些天他也不好过,我去见他的时候他有些气色不好,只是呆呆的坐在炕上,嘴里一直叨咕你们娘俩的名字”。 紫铃叹口气,眼角竟有些湿润起来,此时眼睛睁得大大的不让眼泪落下来,可是竟又似触动了什么心思般泪若雨下,张大富来回搓弄的双手也不敢来劝,想是心里焦的想要快点办成葛先生的任务。 我闭着眼睛看着这一幕,这女人落泪的那一幕好像在那里见过,想了半天又仔细向她看去,只是越看这女人竟是越眼熟,不一会竟差点脱口而出“这女人…………这女人怎么是和我上过床没有管我要钱的那位小姐呢?难道是刚才的祈祷生效了?所以这种情况让她穿插一下缓解我的神经? 眼前的景象慢慢灰暗下来,我睁开眼睛想在去搜捕这有关的景象却是什么也看不见了,而慢慢睁眼更加恐怖的事情发生,眼前竟然漆黑一片,伸手前探,却连自己的手指也看不清楚,我此时心里乱的一塌糊涂,只是心里想着“人家说脑海里出现幻象,那是人要瞎的前兆,难道我……我瞎了? “汪汪汪”,几声狗鸣打乱了我的思绪,我很激动,还好,耳朵没聋。顺眼往下看去,却看见五个黑乎乎的影子在院内乱跑。心里一惊骂道“妈的,瞎了还能看见你们这堆死狗,一会老子摸下去,咬也咬死你们这帮畜生”! 可刚想到这里又觉不对,微一寻思竟有些哑然失笑“原来天黑了,刚才自己这般幻象看下来,竟然不觉时间过了大半,刚才趴在屋顶是中午时分,现在竟然天都不自觉的黑了。由于刚才这般幻想和现实来回转换,有些不知所措的我才会突然以为自己瞎了。想到这里不禁有些佩服自己想像能力的强大,同时感觉今天的夜晚明显有些和以往不同。 因为今天晚上即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时不时刮的阴风呼啸的席卷院里的槐树沙沙作响,不时五只大狗戳耳成狼的叫声更是凄惨的配合着眼前景色更能突显这夜的恐怖。一时之间感觉裤子要湿,努力深呼吸,我收腹,我提气,终于将这身体自己的纯粹反应给扼制了下来。 我胆子很大,虽然眼前景象很那个吓人,但是我很镇定,我连眉毛都没有皱一下。 不过我还是尿了,这当然不是被眼前的一切吓的。大家很了解我,我很强大,我是个胆子很大的人,我会被这些东西吓到吗?回答是肯定的,我当然不会,可是我什么尿了呢? 因为那个大头鬼和那个孩子鬼又出现在我面前了,娘的,在我面前一跳一跳的,眼里流泪快的像自来水管子漏水似的。老子会尿………………纯属是想象力丰富的条件反射! 对于这位神出鬼没的,没有身体的,只有一个脑袋的,而且不断淌眼泪的大头鬼我很无话可说,变成鬼不是你的错,可是出来吓唬人就是你的不对了,我轻轻扬起自己的胳膊想要吓唬一下他,但是我刚动了一下这个念头,他竟然一下飞进了我的怀里不在动了。 嗯,我很麻木,但是一阵阴风吹过使我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我身体很好,我自然不会因为一阵风而冻得打哆嗦,但是我的裤裆真的很凉,而且不时有些液体顺着裤子淌了出来。 嗯,看来这些天有些上火了,液体有点黄,我很专业的点点头,突然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刚才你脑中出现的幻象是我儿子张大富”。 第十章 这种人才 有人和我说话?我很纳闷,所以我尽量将脑袋晃悠了几下想要挥去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但是显然我的努力只是无用之功,那个声音继续说道“不用害怕,是我,我在你怀里,正用脑电波和你做思想性的交流,只要你脑子里想什么我就会听见什么,而我现在也正是用这种方法和你交流”。 对于他说的我自然懂,不就是武侠小说里的传音入密,电脑用的耳机子,网络里的私聊么,虽然比喻有些勉强,但是道理上除了解释不通,只有我们两个人才知道的内容还是一样地,所以我很欢喜的问道“您吃了吗”? 沉默,然后是感觉胸口湿了,我想大头鬼已经被我的幽默兼阿q精神雷的出汗了,他轻轻叹口气,一个声音响起“我还是请你帮忙解决我孙子身上的咒怨”。 “我现在很忙,没有时间”。 “我请你一定考虑一下,我知道这有点强人所难,但是你不帮也得帮,而且今天你若不帮我,我要在等一年才成”。 “切,为什么等一年”? “你没看出今天既没月亮也没星星么?这是冥府大开,四魂游荡的失禁之日,也就是俗称的九阴之夜,你只要设法将葛先生的血涂在这阴路之上,而我可以利用这血解开我孙子的咒怨,那是我们爷俩投胎,就再也不会有鬼骚扰你了”。 “为什么要葛先生的血”? “你看了这么半天都没觉得我们身上的咒怨是葛先生下的?只有用施术者的鲜血解印,我们才能趁着今天冥府大开之日混进阴曹,时间不多,机会不多,你少点唧唧歪歪,这件事情也就成了”。 我听他如此一说,知道此时不假,但是刚才幻象中张大富和葛紫铃好像和葛先生很熟,嗯,葛,葛?两个人都姓葛,难道这个葛先生是葛紫铃的父亲?那么张大富自然和葛先生是翁婿关系了?如果如此推算,那刚才张大富和葛紫铃说的小虎自然是他们被黑狗吃了的孩子。可是为何葛先生要伤害自己外孙的性命? 我的想法自然逃不过和我正进行“私聊”的大头鬼,此时他道“亲家会做这件事别说你想不通,我也想不通,不过事已至此,我也不图别的,我只是要你拿葛先生一点鲜血,解除我那孙子上的咒怨。这又不是叫你杀他,你到底为什么这么犹豫?古人常说知恩图报,我给了你天大的好处,难道你就不能回报我一下”? “天大的好处?我怎么不知道”? 大头鬼显然气的有些发抖道“我的孙子为了打通你的四肢百骸,那天便潜在你的体内,所以今天我才能脱开他身上的咒怨出现在你面前。难道你没感觉你身轻如燕能一跃而起?你只要想到谁一闭上眼睛就能看见你想要看的东西?这是打通你的百骸,激发了你的潜能的结果。这等天大的好处使你转瞬就成为超人,你……你说这是不是天大的好处”? 我张嘴使劲愕上了一愕,这时才知道刚才那等超人之举实在是大头鬼的功劳。这鬼脑袋果真够诡,怕我不答应他的要求,竟然先行用好处给我套牢,咳,他也算是好的,如果他要是上来用吓唬的,我还不是照样得答应他的要求?也罢,还是答应吧,别惹毛了他,若他进不了冥府,把我杀了让我进了冥府那可实在是大大的不妙了”。 大头鬼此时感觉我的心意后显然很是高兴,正想交待我一些如何拿葛先生鲜血的方法之时,屋脊下几人的谈话打断了我很能分心二用的神经。 “爸,紫铃来了,您看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张大富一脸媚笑,对着干瘦老头极尽做作之态。 “你等会,过一会在走”。此时老者看见那葛紫铃来后显然对这张大富及不耐烦。 “张大富,你不是说他能让咱孩子投胎么”?葛紫铃好像感到什么不对似的,猛地抓住张大富的袖口说道。 “你省省吧你,那梦里的事你也信?我告诉你别说咱孩子投不了胎,就是能投胎他人都让大黑狗吃了,他拿什么去投?张大富不耐烦的一甩袖子说道。 “你,你骗我,那日你骗我回娘家住两天,确把孩子喂了黑狗,现在你又骗我,我们娘俩怎么这么命苦竟遇到你这种混人”?少妇泪如雨下,嘶声力竭的喊道。 “我混人?孩子死后你一个人就跑城里了,我为了找你,家都不要了。现在我妈疯了,住进了精神病院,都是你这败家娘们害的。张大富咬牙跺脚的一把将那少妇推倒在地,此时咬牙切齿的扭过头去不在理她。 “不是你,咱孩子哪会死?不是你咱妈哪会疯?你事事怨我,你又不想想自己。少妇此时停住了哭声,一脸凄凉的说道。 “别说废话,要不是你值几个钱,老子至于管你?再说那天我去城里找你,你哭着喊着不见我,晚上我摸到你房里想和你好了一次,但你半夜又跑去了那里?夜深不归,你又是什么好东西?张大富一脸的淫笑,说不出的龌龊。 此时我却想你这媳妇那天晚上好是和人好了,可是却是和我,可不是你。 葛紫铃叹了口气不再理张大富,转头对那干瘦老头说道:“爸,我来了,若是为了小虎的事,您帮帮忙,若还是为了嫁人的事我现在就走”。 那干瘦老头一声冷哼的说道“今天我就是逼你再嫁的,当初我就让你嫁给那人,你死活不肯,说他不是好人。可你现在看看你找的人,窝窝囊囊全无骨气,这种“人才”又好到了哪去”? 葛紫铃望了一眼好像对此事毫无反应的张大富,颓然的叹了口气说道“就算如此你也不该下手如此狠毒,不光害死你的外孙,还让黑狗镇住了他的魂魄,我那日扮成叫花子去村里杀那黑狗,不想杀了黑狗后小虎的魂魄也没能解救。你到底又对小虎做了什么?再说张大富要我是为了钱,你要我嫁给那人的初衷又比这好到哪去?还不是为了您的钱程”? 干瘦老者一声长叹,未然说道:“好,好,不想我葛先生还真生了个晓明大义的女儿”。此时葛先生对天狂笑,从怀里突然掏出那招呼黑狗的铃铛猛地摇晃起来。我在屋顶居高临下,虽然没听清葛先生嘴里嘟囔什么,但是看他清醒显然是在说什么咒语,顺眼下瞧,五只黑狗听着铃响按五芒星排开,随着五狗身形初定,在它们中心方位竟然出现一个血池,随着血池之中咕嘟翻腾的血泡,张大富似被这血池吸引一般拽的身子飘在半空,如此忽上忽下,竟然反复不停。 张大富被这瞬间变故吓的惊叫起来,那葛先生又大喝一声“起”,只见那美丽少妇突然衣裤尽裂,同样飘在半空之中。 我在上面吓了一跳,心里暗道“乖乖不得了,这葛先生疯了,想对他闺女用强。 第十一章 杀身成仁 大头鬼这时看此情景,也是有些慌了,如此一来,一人一鬼都愣在屋顶不知要做什么。这时却见葛先生看着半空中的二人说道:紫铃,那人只要处女,我一会用“五狗淋血”之法将这小子变成你的红丸投入你身体之中,倒时你又会和以前一样冰清玉洁了,到时就算你不嫁他,嫁个寻常人家我这做爸的也不会反对的。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血池之中突然升起一股红光,而在红光照耀之下,张大富神情更是越发来的疯狂。 如果说恐怖电影是一种惊栗,那么我眼前的恐怖景象也要硬说是一场电影的话,我得说这是一场噩梦。我很郁闷的想“以前看恐怖电影还能边吃饭边喝酒的,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是个百毒不侵的爷们,怎么今天这鬼真从电影里蹦出来到害怕了?难道是我太胆小了?不对我怎么会是胆小的人?这只能说明我融入其中的欣赏了。可我为什么尿裤了?嗯,这个问题不好解释,也许我太感性,感性的本来应该流泪却尿了,不过只能说明我的感性很强大。 虽然我很雷人的给自己开脱着胆小的事实,但是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是惊心,这使我原本想要跑路的胆子也越发变得没了。咳,没办法,脚软了,不过这不是我胆小,应该是大腿被某一种感性的液体澿的风湿提前发作了。 阵法之中的张大富此时表情越来越是狰狞,口水顺着嘴角淌下也是不知,面部表情痛苦的抽搐在一起,偏是那眼睛灵活的很,充满了惊慌的眼神满是渴望。这时见他双手不住在红光上乱抓乱摸,过了不久心神满足,双手竟是环扣做环将这红光拢在手中,看这情形就似溺水之人寻到水草,只是知道抓到个什么东西就能脱离此苦难了。 此时只见葛先生脸上越发严肃,双手结印,口中大喝一声“破”。 话声刚落,只见那阵中的张大富突然化成了血水,全都向那少妇喷洒了出去。从身上掉的五脏六腑全部都被底下的黑狗叼着吃了。而随着此等变化,阵中血池的红光竟转瞬形成个红点强烈耀眼的闪着妖异之光。这时见红点在阵中盘旋了三转,仿佛有灵性般直像葛紫铃身上投去。而随着红点进入葛紫铃的体内,一声惊叫从我耳边响起,这时只见大头鬼化作一道绿影,而我身体之中竟也窜出一个小孩身子,一个向那些黑狗奔去,一个向那少妇奔去。 这小孩一下扑在葛紫铃身上,双眼尽显乖巧神情,而此时葛紫铃身不能动,只是凄惨叫道“小虎”! 事出突然,倒把那葛先生吓了一跳,定足立目,双眼阴狠的向屋顶犹自张大嘴巴惊呆的我扫去“你小子既然看见了,就别想活着出去了”!敢吓唬我?我此时虽然被这场面吓的不清,但是骨子里的倔强倒是都被激发了出来,眼下想着这葛先生的所为,心里怒气陡升,这时也顾不得性命,只是也学他一样和他打着眼光较量。 但我可不想随着我和葛大仙的眼神一搭线,我竟然浑身颤抖犹如过电,万般思绪全部涌上心头仿佛要大哭一场。我被这心里活动吓了一跳,发慌暗想“只有情侣眼神交流才放电,这葛先生用什么邪法想要炮制我?这人如此阴狠,性取向肯定也是不同,莫不是他想和我来个背背山的同性游戏?这……这大玻璃,你瞪……你在瞪……老子瞪死你”! 如此眼神传递,凶狠程度自然不得外人所知,但是自打我懂事起的脏词恶语随着眼神互碰也不知送出去了多少。在如此刺激下神情越发越是清晰,只将各种无耻尽用其上,如此这般,只将这葛先生自打女娲造人开始由他祖先的所有女性全都意淫了一遍,将他全家男性全都宫刑了一番才算罢了。 葛先生此时看着我的眼神越发越是松散,终于好像神情涣散般身子一软,一股鲜血顺着嘴巴急喷而出,而这时本来发疯的和五狗缠斗的大头鬼身形一晃,调转脑袋扑到葛紫铃身上,一口咬住还在和母亲眷恋的小虎身子急急向葛先生冲来。 不自量力,敢跟老子对眼神?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葛先生会在我的眼神对视中嘴巴吐血,但是反正看别人受伤,自己没吃亏还要深究个什么? 此时小虎凄厉惨叫,双眼含泪直朝葛紫铃看去。葛紫铃看此情形肝肠寸断,凄厉哭声更是刺激的小虎动作更加狠了,一双小手全都朝大头鬼招呼了过去。大头鬼心惊之下放了孩子道“小虎,不要再闹,快沾了那鲜血,你就能解开咒怨去投胎。以后你在世为人,你还是会有一个妈妈的”。 这样一说,葛紫铃先是停了哭声,此时银牙紧咬嘴唇,硬是一声不吭,但嘴唇由于被牙齿咬的发紫,最终点点鲜血尽洒于地。 如此耽搁了一下,葛先生此时逐渐恢复了过来,这时他神情越发狰狞,双手结印做莲花之状,随即双手一翻,五指交叉成网。此时嘴中狞笑“你选今日这九阴煞气聚集之时取我性命果然高明,但你这厉鬼可以用得,我难道就用不得了?此时冷笑声一声喝“十方捉鬼神通”! 他的呼喝犹如催命的令箭,黄吕大钟的一声暴喝震得地面沙尘也都扬了起来,而随着声音刚落,一个黑红大网突然出现半空不住吸食天地戾气,声声鬼哭狼嚎伴着红网旋转竟是越叫越急。这等阵势自是将场下众人吓的身子软了,葛紫铃看次法术一出更是脸色大变,大声疾呼道“小虎,危险,快跑”! 可惜葛紫铃的示警之音还是来的晚了,一张红网吸了这些阴气竟是慢慢转白一半,这时一个大大的太极图案立在半空之中,一下竟将小虎吸了进去。大头鬼和葛紫铃齐声惨叫,而此时大头鬼更是一下扑进葛先生怀中不住撕咬。 此时葛先生双目尽赤,神情以陷疯狂“好好好,你们不听我的,今天就都死在这里吧”!此等心念一起,也不顾大头鬼在自己胸口咬下的大块胸肌痛楚,双拳尽轰大头鬼。 先是张大富被“五狗淋血”之法弄的四分五裂,小虎被“十方捉鬼神通”罩了去不知所踪。葛紫铃浑身不能动弹禁锢半空,剩下的大头鬼和葛先生赤手空拳打着肉搏战。眼下场中几人均不好过,而五只黑狗由于失去了葛先生指挥也已傻坐场中吐着舌头不在动弹,现下还有能动之力的只剩我一个,但是我吓的腿都软了,别说帮忙,就是下这屋顶都是难题。 葛紫铃现下是场内唯一能动之人,这时他看见我焦急说道“你……你快下来帮我将我爹制住,他现在狂性大发全由这“五狗淋血”之法所至,你……你只要将自身鲜血涂在阵法之中,以阳血破阵血就可成功”! 葛先生此时已渐渐制住了大头鬼,那红网此时也已猛地罩住大头鬼的身子吸了进去。随着大头鬼的惊呼,葛先生更是凶性大发的道“想要破我大阵,今天就叫你血溅当场”! 此时葛先生狂态尽露,双手隔空在我前面虚抓不停,而我也好像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衣服,飘飘幽幽的被带入场中,可是身在半空却戛然而止不在落下,只见葛先生嘴里咒文响起,我浑身衣裤尽碎,也是学葛紫铃的赤裸样子立在半空之中。 我心里惊慌,心想这葛先生裂我衣裤自不是让我和他的女儿行那欢好之事,看此情景倒是想要将我变成张大富那般样子倒是极有可能,此时想到张大富死时惨状心里更是吃惊,如此惊恐倒也忘了生死般破口大骂道“你个老狗,快放开我”? 葛先生冷笑道“放你?哼,等你变成一趟血水时看你还是不是这么刚烈”! 我由于刚才已经吓的尿了,所以现在虽然凶险,身体倒还很尊严的不在为我丢脸,这时心里发狠叫道“老子今天虽然斗不过你,但临死也要吐你一身血!娘的,杀我”! 人家都说偷不到狐狸惹得一身骚,而我现在却是抱着让他偷到狐狸也惹一声骚的理念去思考问题的。这次的寻人案件是我的第一次委托,不想这第一次就是如此凶狠的让人透不气来,想到此时自己身无长处,更无一技之长。以后就算活着,难免也会因为接二连三的生活打击一蹶不振。如此心灰意懒下竟是什么也不在顾,直觉天下之大竟没我一席吃饭之地。如此愁苦心思一起,竟是再也止不住心内委屈,一发狠猛地咬向自己舌尖,心里暗想“老子一生没骨没气,今天就来个杀身成仁,也叫我死后投个好人家罢了”!想到这里,一口血箭随心内怨气脱口而出,但是由于实在经验欠缺,我居高临下竟然没有喷到葛先生,却是被天上的“十方捉鬼神通”太极图尽收了去。 第十二章 一个人的长跑 现在的我可谓欲哭无泪了,唯一能做的事情到临死也没有成功,我的心很凉,看着旋转不停的太极图,看着咬牙切齿的葛先生我很沉默,坚强的我想了很多人,那些我死后可以看见的人“玛丽莲。梦露,饭岛爱,还有哪些曾经奋斗过,但已经死去的各位明星姐姐们,我来了,我来了…………………… 我在这里魂飞千里,可下面的葛先生却是脸色大变的看着太极图做不出声,不一会突然脸色大变的道“你……你是九世哀人”? 所谓什么可忍什么不可忍,那句话有点深奥我记得不算太清,不过好像还有句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这句话,这老王八在我临死还要咒我的心情让我很鄙视,什么九世哀人?娘的,让我倒霉一辈子?我想到这里 恶狠狠的抬起头直瞪葛先生,可是见他却呆呆的盯着太极图做不出声,我很疑惑,所以顺着他的目光也像太极图扫去,这一看却是吓我一跳,此时的太极图已不复太极图案,整个黑白两色的的图案已变成一个个的黑白小点不住在里面旋转,此时如果非拿一句话来形容它的变化我不知道怎么说,但是若果非要让我说,我只能说这个东西很像101只斑点狗里的各位狗明星。 太极图不住的变化,霎时间鬼哭之声更加惨烈,阵阵的阴风不在无规则的乱刮,确实好像再次被它吸引般形成了一个小型龙卷风拖着太极图不住旋转。而那边的葛先生已经盘腿坐在地上,此时他不住嘴中念咒,由快至急,看似好像在极力阻止着什么事情的发生。 我是个很大义凛然的人,对于眼前的事情在无所谓,现在我快死了,但临死之前我是不是应该为使我脱离处男大军的这位葛紫铃说声谢谢呢?咳,还是算了,我是个很腼腆的人,这种不好意思的话怎么说的出口?还是老老实实的最后欣赏一下葛紫铃的裸体,直到临死还让脑海里深深烙印这片幸福吧! 我是很纯洁的人。 葛紫铃此时也万分焦急的盯着太极图案而全没注意我欣赏世界裸体名画的龌龊目光,不一会我看她长吐一口气,眼角挂泪,嘴角更是露出丝丝笑容,但是转瞬她的脸色又变,竟似看到了什么很恐怖的事情一般张大了嘴巴。 我很纯洁的想“难道她大姨妈来了?怎么这表情和吃耗子药的老鼠一般变化多端?出于对这变故的好奇,我很疑惑的朝太极图看去,却见此时的太极图已经出现丝丝裂纹,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想要脱困而出,而地上的葛先生那念咒的嘴巴也是越动越急,只是太极图裂纹多裂上一条,他就吐血一口,到得后来竟是鲜血狂喷不止起来。 葛紫铃面露忧色,嘴中喃喃自语,虽然她说的很小声,但是这绝瞒不过我长期练就的爬墙偷听之耳“九世哀人……九世哀人的血,这血可引天下万邪,亦可破天下万邪,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她的梦呓我听不懂,但是这句”九世哀人”我却是刚才以听葛先生说过的,这句话葛先生是刚才说我的,怎么 葛紫铃也说上了?难道她再次危险时刻爱上了我?可是怎么感觉也感觉不出这句话是什么恭维崇拜的话呢? “砰”的一声响打断了我有些脱线的思路,太极图案终于破了,从里面霎时冒出数股冤魂,他们很没有组织纪律的四处乱窜,不多时爆裂的正中却突然出现一个手拿巨斧的无头凶鬼,嗷嗷惨叫之中直像葛先生扑去。 葛先生脸色变了,他很惊恐的在地上左爬又滚的躲着巨斧临头的危险,双眼尽显骇然神色。此时葛紫铃惨叫一声道“小虎,不要杀他,虽然他对不起你,但是也是你的外公,你要杀他会犯天谴神逆,是永世会镇在九幽玄冥之地不可超生的”! 手拿巨斧的无头凶鬼明显在这句话语中失了方寸,但是由于这位兄台没有脑袋使我看不到他的脸上表情。他很痛苦的将巨斧扔在地上,双手凭空在天上乱抓似在拼命阻挡什么事情,终于好像顿悟般舍下了葛先生,却像那五只黑狗组成的“五狗淋血”大阵冲去。 葛先生本来看他停了动作在地上喘息,看此情景却是再次脸色大变,声嘶力竭的喝道“不要”! 一切都晚了,飞扑出去的身影一下将阵中血池炸的粉碎,五只黑狗惨叫声中全部晕眩过去,地上在没无头凶鬼的影子,而葛先生也已口吐白沫的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这里面最兴奋的就属我了,在葛先生倒在地上跟抽羊角风似的不知死活时,我既从半空中脱离了禁锢,我欣喜若狂的检查了一下自己,嗯,很好,没受伤。偷眼看去,却见也已挣脱桎梏的葛紫铃猛扑到葛先生身边,双手沾了一些葛先生的血水,来到刚才手拿巨斧的无头凶鬼消失之处画了个大大的咒文符号。 我瞪着眼睛看着她很照顾我眼球的裸身表演,知道随她这符号一画,肯定会有事发生了,可是很奇怪,什么事情都没有,场中唯一的声响只是我肚子着凉的放屁声音。还以为咒语成功的葛紫铃面露欣喜,转瞬又满脸红晕低头咒骂,这使我很尴尬,但是我没有办法。 葛紫铃低头皱眉想了半天,再次来到葛先生面前蹲下身来,此时她咬破自己中指,在天上画个血符,而随着血符在半空逐渐凝成,葛先生的鼻子竟然流出一丝黑血,有些顿悟的 葛紫铃双手一圈刚想将这吸收出来,但是这黑血竟然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葛紫铃此时面容愕然,但我却听见她说了句“疯魔控心凝”?她说完这句话后显然思索很久,不多时突然径直像我走来,偶地神啊,终于有美女正面的特写啦”! 咳,她很害羞,她不是找我,而是进屋呆了片刻,不一会穿好了衣服来到我身边说道“你快些走吧,我报了警,一会警察就来了,你是外人,留在这里解释不清”。 我点点头哦了一声,却见她双手竟然又在半空朝我划了个血符,咳,还是没有成功,这位姐姐一天之内受此变故不晕已是够牛了,还能做法就是超人了。我很同情他,身体更是配合的放了无数响屁去配合她的动作,她的脸又有些红了,双眼尽显骇杀神色。 我不去理她,我有些尴尬的说道“这不能怪我,实在天太凉了,你进屋能不能给我找见衣服”? 葛紫铃此时冷哼一声道“就这样走,那有那么多废话”! “那我也总不能光屁股走啊”? “你在废话,一会警察五分钟就到”! 看她神情应该不是出言恐吓,我不在思索,晃了晃身开始了我裸身马拉松跑路,可是奇怪的很,我的脚根本没有着地的感觉,我像身子悬浮了小半寸一般轻飘飘的浮在半空,但是奔逃的速度明显和平常不可同日而语。 我很奇怪,不过想是打通了奇经八脉的结果,如此一来不在由于,终于在这黑夜中,开始了一个人的长跑。 第十三章 第三者插足 我没有欣赏此时黑夜的炫丽,我只是玩命的奔逃,但是跑了一会,我的意识却逐渐模糊起来,我感觉只是我的手脚是自己乱动,我的意识逐渐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是很奇妙的一件事情,我解释不出,但是这感觉就像一个清醒有意识的人在做着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一般。我是个很懒惰的人,本来这种事情我是本应觉察不到的,但是刚才由于我看着越离越远的葛家大院想停下来歇歇时,我才发觉根本停不下来这个诡异的事实的。现在怎么办?我的身体怎么了?我有些疑惑的努力试图停止我身体的动作,但是所有的一切都徒劳无功。 随即更加让我疯狂的事情发生了,我的身体不自控的来到一个居民楼停了下来,然后开始大叫大嚷起来。 嗯,很强大,我的声音除了五音不全,还是很有穿透力的。这栋居民楼的居民都很疯狂的迎合我的叫声开始和我“互动”。霎时间灯火通明,所有的住家挨户的亮起了灯,然后他们都很配合的打开窗子,开始和我共鸣的大叫起来。 各位fans,我求你们还是扔鲜花吧!呀,水杯下来了,我靠,还有菜刀!随着我的大叫大嚷,楼群里的住家开始给我了明星上台的感觉,只是…………这种欢迎程度有些实在让我受不了。 咦?有辆车?我感觉一辆白色的车停在了我的面前,然后从里面下来三个全副武装也穿白衣服的兄弟,他们都很紧张,他们开始小心奕奕的像我靠近。 他们要干什么?我的意识不在控制我的身体,因为试了半天我发现想要再次控制自己身体的事情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我很疑惑的看着他们三人逐渐向我靠近,然后一个人猛地将我抱住,另一个人压了上来,还有一个人给我打针………………………………我的脑袋逐渐晕眩,然后终于什么也不知道的闭上了眼睛。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白色的屋子里,我躺在床上,听见外面一些争吵声音钻进我的脑海之中。 “我说杨大警官,他是个神经病,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现在你问他事情他是不会知道的”。 “刘医生,你知道我也是职责所在,再说他是不是神经病谁知道?这件事情影响很坏,上面很重视,我希望您能配合一下,而且我想通过你们医院的检测仪器来判定一下这家伙到底是不是神经病”。 “好,没问题,一会我检测后把报告给你送去”。 “嗯,我看还是不用了,我想在旁边看着”。 “哼,如您所愿”。 我很聪明,当我注意到自己身上的束身衣和这些对话内容我知道有可能昨天是被精神病院抓去了,而从我所在屋子的造型来看…………嗯,很有精神病院的特色,连让人有一丝精神波动的颜色都没有。这件事情影响很坏?上面很重视?为什么警官会找到这里?难道是因为葛家大院的事情?我想到这里心思不住飞转,但是我知道,现下必须要做的事情是…………装神经病,躲开警察的盘问。 我在床上胡思乱想,一位戴着口罩的医生和一位高大的警官来到了我的面前。妈的,这个小白脸。我看着这位警官有些很鄙夷他长得比我好看。而这位戴口罩的医生让我判断不出长的如何,但是从刚才说话的声音来看是位女医生,而且她的胸部也很不小,很对女人有专业研究的我还是凭借这些现象判断出了她的性别。我的心快被这种震撼击晕了,好大,真的好大,我的肾上腺素有些沸腾了。 两个人都默默的注视着我,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心里简直将他们咒骂到了极点,不一会一位护士小姐推着一台仪器来到我的身边,很熟练的将一些仪器上的电线黏贴在我的脑袋,心脏,胳膊和脚踝之上。这些东西固定好后,女护士启动了机器,而那位刘大夫开始专注的看着仪器来回划动的记录笔开始沉默不语。 不一会一张记录纸打印了出来,刘大夫拿起纸对那位警官说道“他的脑电波很不正常,跳动的很快,但是心脏却出奇的平稳,而肾上腺素也出乎异常的多,这个病人很明显具备了一个精神病的所有基本要素。好了,杨警官,现在你满意的知道答案了”? 我表情不变,我知道看来能逃脱一劫了,虽然葛家大院的所有事情根本和我无关,但是如果到了警局可就不会那么简单了,他们肯定会问我从哪里来,为什么去葛家大院,到时我怎么说?那可是相当说不清的事情,而且由于里面死了人,而我又跑路,他们说不准就把那里发生的一切算在我的头上。而且如果说出那晚发生的事情,恐怕还是会被送到精神病院。到时候估摸还得判我个扰乱视听,不坦白从宽的罪过。 杨警官笑着摇摇头道“这些先进仪器我信不过,我听说神经病是不知道痛的,我希望恢复原始做法来检测一下”。 不知道疼?原始做法?我心里很纳闷,但是同时知道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情等待着我。 刘大夫没有说话,思考一会对护士小声的嘟囔了几句,那位护士转身走出,不一会拿出一个针管,一个小电棒走了进来。 我靠,这孙子,我终于知道原始做法是什么了,因为这位小护士一针头已经插在了我的屁股上。 我面容不改,我很平静的接受,这当然不是我的忍耐力有多高,而是我现在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我虽然痛,但只是意识到很痛,我的身体没有任何动作。 “他流眼泪了,这是不是说明他有意识? “不是,他只是流泪,说明他的痛痛神经还起作用,但是你没看出他一动不动吗?这说明他脑子对身体根本没有控制能力的最好证明。 我沉默,我感激涕零,我泪如雨下。转瞬除了我的眼泪,房间里静悄悄的。不知过了多久,刘大夫冰冷的话语响起“我说杨大警官,这个结果你满意了?要不要再让这位病人试一下电棒啊? 这狠毒的娘们!刚还感激她来着呢。我有些不令人察觉的想看一下那个电棒的伏特,嗯,第一位数字看不清,不过后面有三个零。娘的,难道上千伏? 杨警官看到这里不再说话,只是笑道“不用了,不用了,只是扰民的小事,要不是那个居民楼的住户联名去我们警察局,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奉命行事嘛,子叶,你别怪我”! 刘大夫轻哼一声道“哼,奉命行事?你就是看不惯我在精神病院的工作对不对?你就是这样没事给我找事”! 杨警官一脸陪笑道“那有,那有,你在精神病院什么事情都会发生,我这不也是关心你嘛,你看,刚才我这个样子就是提醒你以后会时刻遇到的事情,你不谢我,怎么还怪我啦? 杨警官的手开始很不老实的揽住了刘大夫的腰,那位小护士很识趣的走开了,刘大夫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别闹,还有人呢”? 杨警官笑眯眯的答道“有人?什么人?一个神经病能说出去嘛”? 两个人的身子紧紧的靠在了一起,杨警官轻轻的揭下了刘大夫的口罩,天,她好美。眉毛弯弯,睫毛长长,小嘴红润,皮肤水嫩光滑,啧啧,我说为什么戴口罩呢,想是怕我们这些精神病对她群起而攻之吧? 嗯?不对,我不是神经病,杨警官这孙子骂我?我淫心大起的看了一会他们热情的表演,突然想到这个杨警官只字未提那天葛家大院的事情,只是对我那晚失去精神意识好开”演唱会”的事情进行盘查,看来刚才的担心都是多余的,看来一会等这位警官走了要赶紧出去才成。 嗯,得有三分钟,杨警官看着媚眼如丝的刘大夫笑道“今天我不光是来调查这件事情,还有一件事要和你说,我得出差半个月,今天也是向你告别的”。 刘大夫脸色有些变了,满眼温柔不复存在,突然冷哼道“那你还在这里呆着干什么?你快走啊! 杨警官看着刘大夫苦笑一声,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道”等我,等我和她离婚后就娶你,等着我”! 刘大夫脸色更加难看,突然像发了疯的说道“我说了,咱俩在一起时不要提那贱人的名字,你……你给我滚出去,我不要见你”! 杨警官苦笑的摇了摇头,转身离去,而此时的刘大夫双脚不动,只是泪水已将整个脸庞弄得湿了。 咳,我叹口气,轻轻的想到“难道是第三者插足”? 有了这个想法我突然感觉有些痛,随之再次落下泪来。这当然不是被这一幕感动的,我看着流血的屁股心里骂道“妈的个死护士,你走了把我身上的针头拔下来不成啊”? 第十四章 给我揉揉 刘大夫有些魂不守舍的望着天上雪白的天花板,她很沮丧,我很骂街,我希望这娘们快点注意一下我,这可是有一个针头插在我屁股上啊! 还好,我的祈祷起了作用,刘大夫转身来到我的身边猫下腰,伸手向我探了过来。 我很激动,但是随即我再次哭了,这该死的女人,她魂不守舍的根本没有看见我靓臀上的针头,她只是扶我躺下去。 我身体动不了,现在唯一能用来表达我心里想法的就是眼泪,我泪如雨下想要提醒她这件事情。 咳,她比我我还强大,她看见我痛哭流涕的样子说"不用感动,现在护士不在,我虽然是医生,但是照顾病人也是我的职责"。 我流着被她认为感激的泪水躺在床上,我感觉针头好像弯了,我的心那个拔凉拔凉啊,她扶我躺下后,背转身偷偷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将口罩重新戴上脸上走了出去。 娘的,活该你找个男人有老婆,你个秀豆,还我感动?我是疼的不行吗?该死的医院,护士丢三拉四,怎么医生也这样? 我想睡觉暂时忘记这个痛苦,但是我睡不着,我相信任何人也不可能屁股插个针头睡着,除非他是神经病,可惜我不是,所以我越发的睡不着,我越睡不着就越发开始憎恨这马虎的刘大夫。 我流着眼泪心里暗想“我是文明人,别逼我骂街”。妈的,真的太痛了,文明人也忍不住了,我去你母亲的。 这样折腾了不知多久,我开始感觉我的精神已经有些麻木,不一会身体的酸软意识渐渐恢复,心里窃喜的我试图动了动手指,很好,我的意识再次占领高地,我好像能控制我的身体了。 我试着将手指弯曲成拳,很好,这些我身体的零件再次听从了我的指挥,我很兴奋,我试着用手想将那个针头从我屁股上拔下来。 但是…………谁给我穿的束身衣?为什么我的手脚被桎梏的动不了?怎么这衣服上面还有捆绑我胳膊的皮带?我惊慌的看着一身防止神经病发狂而特殊制作的衣服再次流泪“今天晚上难道就只能这样带着针头睡觉了”? 恢复身体控制权的我开始大吵大叫,然而………………我的叫声却只是空荡荡的没有回应。 声嘶力竭啊,我的屁股! ………………………………………………………… ……………………………………………… 早上的阳光还算不错,我昨天晚上一夜都没合眼,我由于疼痛而睁着眼睛过了一夜,为了能转移疼痛,我一晚上只是死死盯住窗外。我的眼睛应该有些红,因为透过窗子的反光我看得出我很憔悴。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昨天给我扎针的护士推着早餐走了进来,她的相貌很纯洁,虽然姿色一般,但她的皮肤很光滑细腻,充满了阳光的朝气。我此时见她如见救星,心里着急,连忙开口说道“我的屁股,我的屁股………………”。 这位小护士脸有些红了,她轻轻摇摇头说“早上不能吃太多油腻的东西,晚餐有可能有,乖,听话,不要闹”。 嗯?这是那跟那?难道她以为我要吃鸡屁股?为什么这种语气?难道真以为我是神经病了?我想到这里继续说道“不是我吃屁股,而是我屁股,妈的,怎么回事?怎么重新能控制身体后的我竟然语言组织能力有些差了”? 我的话语词不达意,但是此时俏脸微红的小护士突然用手掩住了嘴巴,好像感觉出什么事情一样啊的叫了一声,然后将我扶了起来拔下我屁股上的针头。 针头弯了,上面好像还挂着一些我的血迹,小护士有些害怕的将针头收进自己的白大褂中,轻轻向我吐了吐舌头,满怀感慨的说道“你真顽皮,怎么将针插进自己屁股上了?不许贪玩啊”! “就是你扎的忘拔了,你丫的现在跟我装孙子,还冤枉是我贪玩,我手脚被绑住能动么我?我很激动的张开嘴巴道“是你……是你捅的”。 小护士吓了一跳,转身看看身后道“你……你别瞎说,不是我”。 看着她惊慌失措的表情我很得意,一晚上的痛苦终于找到了发泄对象,我知道医院对这种医疗事故还是很注意的,每次对有过错的大夫和护士都会给予严厉处分的。她之所以这么害怕自然是这个原因。我想到这里,一股恶气升起暗想"这马虎护士,今天可不能轻易放过她,如果任由她如此发展,那得有多少人遭她毒手"?恩,瞧那脸蛋,瞧那身段,恩,为了这些更得惩罚"! “我……我屁股好疼,你给我揉揉,不然我告发你”! "你是^你有病,你说了也没人信"。 "我什么都不说,我看见一个人就脱裤子,让他们看屁股,你的罪证可都在我屁股上呢,你想赖也赖不掉,我的病房目前只有你一个护士进过,更何况我穿了束身衣是手脚被绑不能动的,我的美臀闪亮登场在大家面前,而那个更迷倒万千少女大夫护士的同时,你说他们会不会信我"? 小护士的脸色终于变了,我知道她是被我说的怕了,此时她红着脸偷眼看我,也不知想些什么,不久也许是被我忽悠的差不多了,她红着脸说道“我……我给你揉,你别向外面瞎说”。 小护士的手很温柔,她轻轻将手扶在我的屁股上揉动起来,我舒服的嗯了一声,开始享受这难得的温柔。 “嗯,对对,轻点,对,就是这里,对,哦,你在将手转到我身体180°位置,在给我揉揉那里,咳,应该是内伤,屁股的疼痛好像转移前面了……………………”。我很兴奋的闭上眼睛,开始幻想岛国小兰兰的矫健身姿。 小护士的脸再次红了,她当然知道我说的屁股前面是什么位置,她轻轻的对我说道"前……前面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我真的很痛”。我尽量将自己的表情白痴化,只是这样淡淡的说道,其实我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对捉亵这个小护士充满了快乐。 "那里^^^^那里真的不行"! "那你说怎么个不行法,要不你说出这地方的名称我就放过你,哎呦,屁股又疼了,你在不行动的话^^^^^^^^^^^嘿,我的嘴巴很大的哦"。 在我得意忘形的时候,门再次被打开了,刘大夫站在门口,很奇怪的问道“王真,你在干什么”? 哦。原来这个小护士叫王真,嗯,果然样子很纯真。我面色如常,只是有些好奇的看着王真想听听她怎样回答。 王真的脸红了,她朝我轻轻摆摆手,好像是不要我将这件事情说出去,然后扭过头道“没……没什么,我检查一下他的情绪稳不稳定”。 刘大夫狐疑的哦了一声道“没事你先出去吧,这里没你事了”。 王真满面通红的看我一眼,撒腿就跑的样子像极了小兔子,我眯起眼睛,欣赏了一番后,目光开始转向刘大夫的脸想“她为什么好像很不开心?她很不快乐么”? 刘大夫轻轻叹口气,然后坐在椅子上说“有时我真的很羡慕你们,你们没有忧愁,没有烦恼,没有社会的压力,没有家庭的困扰,也许你们在某种程度上比我们这些健康人要幸福的多,我当精神科大夫很久了,有时我真羡慕你们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呢“? 她的眼圈有些红了,诉苦的泪水开始一塌糊涂的往下拼命掉下来,我叹口气,心想这个女孩难道想起那个出差的杨警官了?真是苦命,明知是没结果的东西还去追求个什么?这不是自讨苦吃?羡慕我们神经病?嗯?她说我是神经病?我想到这里,我有些很气愤的说道“放我出去,我不是神经病”。 刘大夫惊讶的看着我,随后很有专业素质的对我说道“每一个进来的病人都这么说,可是我想,只有我们知道你们到底有没有病。 我彻底傻掉,我直勾勾的盯住她暗想"我靠,我恨精神病院,这是什么解释? 第十五章 我打我打我打打打 不顾发呆的我,刘大夫叹口气轻轻揭下自己的口罩道“你看我美么”? 她想要勾引我?我看着她略带野性,却绝对是随便找个部位都能把我迷倒的瓜子脸说“美,好美,我想任何人都想娶你这样的女人做老婆”。 刘大夫叹口气道“只有他不想,他不想,这个王八蛋”。 我很喜欢小动物,所以善良可爱加博爱的我很严度的说道“难道你不想让他当王八么?现在若果你和我……………………”。 刘大夫此时神游物外,我的说话根本没有听见,此时她满脸全是回忆之色“我和他以前就是同学,我们从小就很要好,我们是大家公认的金童玉女,但是……但是自从他当了警察后就变了心,他喜欢了另一个女人,他为什么喜欢她?他们只认识三天啊?他就这样抛弃了我,我哪里比不上她?他为什么不和我结婚?为什么结婚后还要缠着我?我忘不了他,我忘不了”。 我就这样傻愣愣的望着她,对于没尝过爱情滋味的我来说实在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才好,我们就这样坐着,一个哭着,一个傻傻的。 她很快的擦干眼泪,轻轻的叹口气“你那晚打闹居民楼,早就接到电话的我们抓住了你,他负责跟踪这个案子,那天他来找我,我对他百般刁难,就是只想多看他几眼,为什么我见到他,我就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他的怀里,接受他的温存,接受他的爱抚”? 我越听她说话心越冷,我知道她这心事定是憋得苦了,她肯定是当我神经病不会把她诉苦的事情说出去才找我发泄的,更何况就算说出去,也不会有一个人相信神经病的话的。娘的,你舒服了,丫的狠心在我这哭急尿嗓,不顾我心里感受么?我当然知道我配不上她,但是任何男人好像都没有能接受一个美女当自己面夸奖另一个男人的度量,所以我的脸拉的比马脸还长,冷冷的说道“我想打个电话”。 刘大夫逐渐从琼瑶式的悲苦恢复过来,此时她在没有刚才的柔弱,冷冰冰的脸上,冷冰冰的话语“不行,我们得观察你几天”。 “观察什么”?我很疑惑不解的问道。 “以前有次事故就是病人借机打电话,然后吞电话想自杀,还好抢救及时,没有生命危险。我们不想有第二次”。 “你看我说话这么正常,我像寻死的人么我?还吞电话,我要死也不用这方法啊”。 刘大夫摇摇头道“上回那个要打电话的人和你一样,他还不是想自杀?精神病人可以分成间歇性和成长性等等许多神经疾病,我想你和他一样属于间歇性精神病的典型病例,好了,若果三十天后没有异常,我会申请医院方面获准,但是现在不行”。 说完话的她,轻轻的推开门走了,我咬牙切齿,有些憎恨起没事吞电话玩的那位哥们了。 ……………………………………………………………………………… …………………………………………………………………… 我在精神病院度过了两天,由于我逐渐“稳定”的病情,院方终于解开我的束缚,允许我可以每天活动一小时。但是对于这种开恩我很不喜欢,周围没有一个可以和我聊得上来的人,虽然我只要说一句话,就有一堆哥们硬追着我说咱俩有共同语言,但是这无疑是对我更加无声的辱骂,所以我很傲气,我很鹤立鸡群的远离他们不去理睬。 我开始呆着烦闷了,我天天都在扳着手指过日子,我知道在呆几天我会疯的,我开始琢磨跑路,但这精神病院的防守简直比监狱还要戒备森严,我看着手拿电棍的那些白衣哥们,终于打消了我的念头。每天的中午都会吃饭的,所以我想到是不是可以偷个勺子,在屋里挖个地洞跑路呢?我很聪明,我在中午吃饭,趁人不备时偷了把勺子准备开始伟大的工程。 我轻轻的用勺子开始撬地面的瓷砖,可是勺子很软,一碰就弯,一个哥们看见我有些惊讶的表情,很富有经验,有些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道“医院里的勺子都是纸做的,上回我也试过,但是结果和你一样,你看要不咱们组成一个二人组,咱俩人偷偷从坐便池的小眼钻出去跑路怎么样”? 我先惊呆,然后深呼吸,扎马步,吐气,出拳,嘴里一句“我打”!(请使用李小龙的声音想这俩字) 如果我跟你说精神病也有老大的话你肯定不信,但是自从我打完那个哥们后的转天,他鼻青脸肿的带着一位一看就相当神经病的人来到了我的身边。 这个人叫杨松,据说是杀人犯,但是由于哥们有这红本,所以他没有进牢房,而是很幸运的住进了精神病院,虽然他有意无意的经常傻傻发呆,但是我判定他应该是装的,你看见过神经病会组织团伙犯罪吗?娘的,这么离谱,院方和警方就没注意? “哎,哥们,犯啥事进来的”?杨松刁根牙签,像极了小马哥的做派对我说道。 现在是休息时间的一小时,由于这个关系,杨松一围上我,就有一大帮人走过来看热闹。咳,国人的好奇心啊,怎么得病也忘不了这调调呢? 我不愿丢了脸面,所以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开演唱会”! 杨松面露惊羡之色道“你是明星?喝水喝水,明星快喝水”。明星得喝水?这是哪门子的欢迎规矩?我心里奇怪,但是想到神经病的思维难以解释的关系,还是接过了杨松递过来的热水,嗯,果然神经病。这水温得有90°,丫的想烫死我啊! “哥们谱挺大啊,谁的水都敢接啊,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杨松是什么人。信不信我把这水吞进去,一会我吐出来喷死你? 嗯,我开始被他的话语彻底雷倒,看来前面的顾虑是多余的,这孙子果真有病。 我脑袋里开始寻思脱身的办法,现在人越聚越多,一会让维持和平的,那个手拿电棍的哥们看见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的。我这样想着,刚想找个机会脱身,但是已经发现事态严重的白衣老年还是冲过来道“住手,都别动”。 杨松此时听见管教的声音,突然将水倒在了被我打伤的那位哥们身上,然后大声叫道“管教不好啦,这小子杀人啦”! 我靠,神经病会有这智商?这嫁祸的本事怎么比我还高明?y的怎么不把水泼自己身上呢? 管教不分青红皂白,看着躺在地上不住哀号的那位哥们瞪眼对我说道“怎么回事?是不是你”? “我………………………… 管教打断我的话道“行,承认就好,关15天禁闭”! 我流泪,我还一句话没说呢,这孙子管教,我诅咒你小jj天天疼”。我看着他高举的电棍不敢说话,我苦命啊我,九世衰人,是不是算这一世? 管教将我“隔离”了好长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我更加烦躁,刘大夫这段期间没有来过,我知道她的杨警官来了,她是去陪他。不知怎么,这段期间我总是莫名其妙的想她,想要看见她。而且这段期间的与世隔绝使我和外面断了音讯,我还很惦记葛紫玲,想着她会不会有事。 15天的时间不算短,我是挠墙根渡过的,不过我还是很健康的出来了。很抱歉没像达摩师傅似的学出什么神功,y的可是面闭九年啊,我才关了多少天?所以我想这是时间不够。无聊时想想美女,所以右手伍姑娘晚上没事就得忙呼一番。不过还好,我很强大,我在里面并不是什么事情都没做,我出来后禁闭室里的墙全白了。 还有两个星期就能打电话了吧?我有些开始期盼那个日子了,这一天出完了操,我正在水池边刷牙,那杨松又来找我来了。 “哥们,单练啊”。杨松无限嚣张的对我说道。 “杨松,我只想太太平平的过完这几天,求你别在烦我了”。我抬起头看了看他带的那七八个人,转身欲走。 这杨松是你叫的么?你算那根葱冒出来敢叫我的外号?杨松在那七八个人面前底气十足,一脚踩在了水池边上牛牛的看着我。 “那你想咋地”?我对他有些烦了,没有好气的答道。 “咋地?从我裤裆底下钻过去老子就放了你,听说过胯下受辱的韩信没?老子让你学他当把英雄。嘿嘿,你不单要从我胯下钻过,钻出来后还得对我说谢谢。杨松说到这里一脸的兴奋,好象对自己的历史知识相当的满意。 “我要是不呢”?我放下了淑口杯,不无耐烦的答道。 “那我就让你知道一下牛*是怎样炼成的”。音落拳出,杨松挥拳向我打来。 我气的头都晕了,看清那拳头来势,一招便扣住了杨松的腕子,随即一脚兜出,踢在了他的胸口上。 其实本来我的打架水平不算太高,而且从小到大,唯一在超过十个人面前亮过身手的还是初中学校举办的奥运会。可是虽然我没什么经验,但是好在这一帮人也没一个比我强到那去。我这一脚没敢使太大劲,但是被我一脚兜在胸口的杨松还是飞出老远。 “哎呀妈呀”,这一脚直踹的杨松哭爹喊娘。 其余的七八个人没想到我敢还手,楞了一下都纵身像我扑来。 这种小菜我自然不当回事,利用他们有病,而我没有的优势将这帮孙子全部打翻。恩,言语省略些,毕竟和他们打架好象在神奇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我看着傻呆在地上的杨松说道“哥们,在玩玩? 杨松没有说话,只是狠狠的盯着我看,不一会他很正常的笑笑,让我觉得他越看越不正常起来,这小子在想什么? 我心里很费解,但是远处传来的哨声打乱了我的思绪,几个管教听到了被我打跑那些人的报告,发命的朝我们这边跑来。 我听见哨声,连忙老老实实的呆在一旁,可此时听到哨声的杨松却突然跑到了水池边上,一下拿出了我的牙刷向水龙口插了进去,然后右手抓住牙刷把往上轻轻一撅,“啪”牙刷应声而断,就在我以为他要用半截牙刷的尖利当牙签剃牙时,杨松竟用那半截牙刷狠命的向自己大腿捅去…………! 第十六章 九世衰人? 被自己捅伤后的杨松满腿是血,不住的在地上打滚号叫,可我见他刺在大腿的牙刷进入并不算深,知道他是表演成份多于实际疼痛,真实的伤痛远不至于让他如此似宰猪的哀。 怎么办?看着管教骚包的吹着小哨子越来越近的身影我有些惊慌失措起来,虽说他不是我弄伤的,但是前车的那个什么贱让我知道这件事恐怕不会那么好解释,以我从小看人打架都会误以为参战人员的无间道经历来看……………………今天恐怕依然不会有神仙姐姐帮我解围的。 管教的身子很胖,肚子大的像怀胎十月的妇人,我看着他矫健的身姿越发没了主意,他每一下脚面落地引起的大地共鸣使我更加的心烦意乱。 “常乐,又是你,说,怎么回事”? 管教的气势相当惊人,王八之气乱窜的让我很那个望而生畏,我心里慌乱,但是相当镇静的说道“不关我事,他自己捅的”。 管教冷哼一声道“你骗傻子啊,他没事捅自己干嘛?为什么不捅你”? 扬松此时听完这话,连忙相当会把握时机的挣扎爬起,一下抓住管教的衣服,一把鼻翼一把泪的哭诉道“青天大老爷,你可得给我做主啊,刚才我在水池边上刷牙,这小子冲上去就想和我那个,您知道我是很纯洁的人,我也是有思想有抱负,知道前进后退的四好精神病患者,这种事情我怎么能干?可他看我不从,竟然……竟然………………”呜呜呜,我不说了“。 我靠,背戏文倒是很熟,我要你那个什么啦我?这小子说瞎话说的如此流利顺畅,眼睛不翻肉不跳的,恩,如此无耻的样子,实有我年轻时的风范。我目瞪口呆,我行尸走肉,我呆若木鸡……………………我无语。 管教冷嘿一声,来到我面前说道“去操场等我,这件事让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一会你的处理意见等所长批示”! 我在操场上呆了两小时候管教说所长要见我,我当时又累又渴,心里用自己谱的rb歌词骂着这些不问青红皂白,脑仁只有核桃大,基本思维活跃在低龄童年龄阶段的混球进入所长办公室。 所长是个年曰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看她微黑的熊猫眼圈不难看出是个生活不和谐的女人,她倒吊的眉毛更增添她和闭月羞花等等赞叹美女成反义词的形容。 她仔细的看了看我,我很纯洁的迎上她的目光。不是我想纯洁,实在是她的样子不让我纯洁都不行,我两人眼光对视半天,所长首先嗷的一嗓子差点没给我吓抽喽,我看她恐龙发威的神态,看着她交错不齐的牙齿心想“此女果真人间极品,不知那位先生如此好福气可牛逼的消化这等尤物?所谓一般丑女还占个后面看迷倒雄兵百万,前面看吓到神仙一片,可这位姐姐竟然前后左右都如此的惊人,咳,女娲姐姐难不成是捏她祖先时大号后忘洗手了?要不人类经过如此长期进化,她的基因成分怎么还是这么像返祖时期的猿人妹妹“? 所长自然不会知道我想什么,她清了清嗓子,用被人拿脚踩到脖子的沙哑叫声道“常乐,你怎么回事?刚进医院就打架生事,这回不光将杨松捅伤,还将劝架的病友都打了。现在事闹的这么大,这一帮病友都集体绝食闹事,你说怎么办”? 咳,你没当明星最大的受益人就是芙蓉姐姐,如果您上网络,她肯定丢饭碗。我看着她相当受自然灾害,犹如高粱地成熟期一般泛黄的丑脸努力使自己保持镇定,低着头躲过她的三角眼道“这不赖我,您调查调查,是他们先打我的”。 “放屁,他们打你到打的自己腿流血是不是?他们打你打的打的自己鼻青脸肿是不是?我告诉你,在我面前你最好老实点!而且你为什么不看着我说话,你心虚是不是?你看着我,你看着我”!所长相当利用自身长处的将自己的脸快要贴在我的脸上咆哮。六月飞霜?她脸上的化妆粉末随着她的狂风暴雨瑟瑟而落,但在她犹有余富,用化妆品抹得有一毫米厚的脸上我还是几乎可以反光看见自己的长相。 我晕,我明显的感觉身体中感性的胃要开始感性了,我闭上眼睛,大叫道“ok,ok,你愿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我关你禁闭,你也太嚣张了,带下去”!所长气愤的指挥管教将我领了出去。 我在禁闭室又呆了三天,这段期间这帮家伙除了给我口水喝,什么吃的也不给,这使我更加烦躁,每天看着屋顶只是发呆,一天晚上,我饿的实在没有力气,正准备看看有什么小强经过补充点营养时,我好像隐约看见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穿过了大门上面的铁窗条,鬼鬼气气的站在我的对面。 我很强大,这种超自然现象和电影中经常出现的情节自然让我很明白眼前这个娘们肯定是鬼,做出正确判断的我自然知道现在要做什么。这是鬼耶,现在不装死,难道要我去抱她干那个啥?我连忙闭眼装晕,双手搭在脸上,眼睛透过手指的缝隙暗想“嗯,很好,c罩杯”。 那女鬼看我一眼,轻轻开口道“我来看看你,后天我接你出去”! 我晕,难道是我要死了,阴间的阎大人想找我过去坐坐?嗯,很好,现在信仰太多,每个人天天琢磨自己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是死了找耶稣上帝,还是找佛祖阎罗,看来阴间生意也不好做,不然阎老板不会把牛头马面换了,找一个身材惹火的拉客上门了”。 想到早晚也要挨着翘辫子的一劫心中释然,更何况人家服务态度那么好,后天让我去阴曹,今天还来个提前通知,这种服务到家的态度很值得我们学习嘛,再说……恩,真的好大! 我很纯洁地欣赏眼前女鬼的婀娜没有说话,有些咸热的液体顺着鼻子淌进了嘴里。这位女鬼越来越不耐烦,显然有些生气的说道“我知道你没晕,我是葛紫铃”。 我听她这么一说,连忙从堪比资料库的脑袋搜索出这位女鬼的信息,还好,她没穿衣服的样子提醒了我,不然以我这大脑只能存储3天记忆的脑瓜非忘记不可,此时按下纯洁之心,开口问道“你是和我不要钱的小姐,你死了?那天警察来了给你双规啦“? 葛紫铃怒道“什么不要钱的小姐,那天晚上我被张大富不知从哪里偷的迷魂烟弄晕了,当时我气血逆转,没有人交合必死无疑,那天心里发慌,以为受到什么宵小的攻击,惊慌之下来到你住的旅店才有那一天的一幕,你……你别瞎说,如果和外人提起,看我不杀你”! 我邪邪一笑,伸手抹了一把还在流血的鼻子心想“太刺激了,我这血一直没停,看这情形不会一月一次吧?想到这里吓了一跳,连忙从脑里赶走这个可怕的想法,很正直的问道道“别和外人提起?那你的意思就是说咱们是自己人了?你放心,我是很纯洁地,这种事情自然不会和别人说。对了,你怎么这副样子了?外面很热吗? 葛紫铃看来是懒的和我做口舌之争,轻轻的说道“我现在用的是魂游物外的法子见你一面,我只是灵魂出鞘,身体在家里,你不要见我没穿衣服想歪了,我法力低,灵魂出窍带不动衣物,现在赤身见你也是没有办法”。 这种神鬼传奇般的道法我自然不明白,但是心里只是yy的希望最好她永远法力低,低到灵魂进入肉体中后还是不穿衣服才好,心里想着张大富这家伙也不知那弄的宝贝竟然如此神奇,竟能阴错阳差的让我和这靓姐有了时下相当流行的一夜情。咳,可惜这家伙死的早,不然这东西定要学点,这可是出入社会,勾引良家妇女,解读身体玄密的必带法宝!不过这等心思自然一闪即过,我是很正直地,自然很自然的开口问道“找我有什么事么?葛……葛先生怎么样了”? 葛紫铃神情黯然的说道“我父亲他年老气弱,更是在那晚动用了“五狗淋血”,“十方捉鬼神通”几个大咒,现在气血衰败,已经将死不远。而我找你,主要是让你帮我办一件事情”。我听到这里点点头想“看来这几天葛紫铃是一直照顾葛先生的,他父亲害她亲子,虽说两人是母女关系,但是毕竟还是母子更加血浓于水,她以德报怨果真了不起。此时收起少许顽皮,有些恭敬的说道“你要我帮什么忙?嘿……我的价钱可是很贵的,卖艺不卖身”! 葛紫铃目瞪口呆,从她眼神中我几乎读出了“无耻,下流,趁人之危,不要脸……等等夸奖我的词汇,此时她喘口气,下意识的用手遮挡了一下自己用手也遮掩不住的火热身材白我一眼道“那天我运法想要用父亲的鲜血打开小虎身上的咒怨,但是却意外发现我父亲体内竟有一滴“疯魔控心凝”,被这东西进入人体,人的思想意识会不由自主的癫狂,所以我怀疑我父亲是被人操纵才犯此天地不容的恶事。所以我进屋后,翻看了一下他的东西,果真让我看见了一些端疑”。 我纳闷问道“哦?什么端疑”? “我父亲在吃药,这个精神病院开的药”! 我张大嘴巴道“那叫什么端疑,你父亲是神经病嘛。吃点这药治治疯病岂不很正常?你也不是没看见那天你父亲那么具有专业精神病的手段,这又怎么了”? 葛紫铃摇摇头道“不会,因为我看见每个药瓶他都是用符水服的,而在水杯里我看见了一张没烧光的字符“心若冰清咒”,这咒是专门抑制心魔的,本来修道之人是到了人神合一时才服的,可我父亲由于年轻时生过一场大病,他是永远修炼不到那个境界的,那既然修炼不到那个境界,为什么还要服用?所以我想这里面肯定有问题,所以那天我给你使了个迷心咒,然后打电话给这个精神病院抓你进去,就是想要让你摸进去来探探底细”。 我惊呆,此时方知道那天晚上会莫名奇妙的癫狂,在居民楼里举办超级男生演唱会,让人追捧的水杯菜刀往下空投的和我一起玩互动,然后被精神病院打小针,抓进车原来出于她的手笔。此时恨的心里咬牙切齿想“我是葛紫铃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这家伙自己不来精神病院查,却叫我来玩这危险,人说仙鹤头上血,黄蜂尾后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这句话果真一点没错!心里激气,闷叫道“你怎么自己不去”? 葛紫铃轻轻摇头道“我不行,不过你行,因为你是九世衰人”! 第十七章 牛a和牛c之间 我听着 葛紫铃对我的评价超级不爽,一时间两人默默无语,而我更是张大着嘴巴配合场内尴尬的气氛,一时之间感觉一只小乌鸦划着省略号从我脑袋里有些混乱的神经划过,不时嘎嘎唱着喜歌。 我理了理有些乱的思虑想“嗯,九世衰人,顾名思义就是衰嘛!除了内涵,这名字比那九世“骟”人可拉风多了,嗯,这些年的确够衰,可我怎么就这么倒霉,这些年就不能转转运呢?难不成她是骗我? 想到这里小心翼翼的说道“九世衰人怎么了?九世衰人也是人啊,你不能因为看到我的发光点就借机划火柴,占便宜啊!俺们是支持四个现代化建设的好青年,不能因为出身问题就让你一竿子扔死啊”? 葛紫铃听完我这话紧咬嘴唇,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犹豫半天,我看她忸怩神情奇怪,心中更添这女人不正常,生理健康有些堪忧,该来的还不如我鼻血来的顺畅时,却听她有些颤抖的说道“那天晚上我被张大富用迷药晕了心智,心中害怕从住所跑了出去,可是迷糊糊之间却来到你所住的旅馆,更由于心内欲火难熄和你好了一次,到后来我清醒之时以为迷香是你所放,正要气愤想要杀你,不想竟骇然发现自己功力竟被你吸去一小半。这等损人利己的淫功要不就是下九流的邪派宵小,要不就是身具九世衰气之人,我当时用“鉴真术”看你半天,却真是半点法力也无,而你的长相更应了相书的九衰入命之相,所以遇见你纯属命理造化,怨不了别人。咳,这只怨我命苦”。 我心里大大哼哼一声,心里骇然暗想“要真杀我,岂不要促成我成十世衰人了?那岂不是死王八晒肚皮,永无翻身之日?想到这里,抹了一把脑袋的汗珠,心里暗叫一声好险。可这时闷骚的偷眼看她,却见她眼神越来越是不对,竟是几乎要用眼睛杀死我一般。为了防止她对我的“执着”,连忙寻思将她的心思转移到一个她更恨之人的身上道“那你怎么知道是张大富给你下的迷香?你们夫妻一场,以前这件事情不也是常来做做的和吃饭一样随便”? 我说的虽然含蓄,但是葛紫铃以为人妇,又那里听的不会明白?此时她听完我说话,咬牙低声骂了句无耻,继续说道“自从小虎死后我就再也没有和他同房了,想是他自己憋得狠了,只是不知他从那里弄来的如此淫贱之药,那天我在葛家大院清扫,发现他的遗骸之中有这瓶药,不然我也不敢如此断定”。 我嫩怀大慰,闷骚一笑“那里是淫贱之药,你那晚的风情可是………………刚说到这里,看到她眼神越来越是不对,后面的话急刹车般的戛然而止,竟似吞了一大口水般咳出声来。此时害怕,见她神情暗骂“等哪天老子在选个九阴之日,非得在外面学个招鬼术套出你那死鬼丈夫的迷药从那里买的,我让你在瞪我,嘿,没事给你弄上一点,老子捅死你”! 葛紫铃此时满脸愤恨,继续说道“那天小虎和公公被十方捉鬼神通收了进去,你的鲜血吐在上面竟然使里面厉鬼也受不了你的衰气,灵魂本是无质之物,在你鲜血刺激下竟然全都将邪气四散,纷纷挣脱此阵逃回地府。而我的小虎由于成鬼不久,法力不深,竟然邪气入体。而我公公为保护小虎竟然不走陪伴,如此一来竟双魄合体,迫使小虎和公公吸尽邪气变成夜修罗鬼,本性全无。你说若不是你带他们来,他们怎会如此?你不将血喷在十方捉鬼神通之上,他们又怎会迷失本性”? 我目瞪口呆半天,大叫道“那怎么能怪我?他两人一直躲在我身上,可我一凡人又怎么知道?那天要不是我喷那个什么十方捉鬼神经那个通,他们又怎能逃出来?你好事不找我,又想过我当时的心情想法没有”? 葛紫铃恨声说道“小虎由于感觉出你身上竟有我的体味才会和你亲近,而我公公更是由于希望你解开小虎的咒怨而打通你的奇经八脉,而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你占了我的便宜?可是他们也不想想,他们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你身边,全是由于你九衰入命,可吸引万邪所至。那天你去了张家村,他们被你身上九世衰气吸引,如此机缘巧合却实是他们不能理解也算理所当然。他们遇到能看见他们的人,自然将解咒的希望全都放在你的身上,更是想要打通你的奇筋八脉让你知恩图报,反悔不得。可是身居九世衰气之人又怎能打通奇经八脉?当时你身上虽然莫名增加一些奇妙,但是由于自身衰气所克,早已将打通的奇经八脉又全都封死,你说他们所托非人,我在这里又怎会饶你”? 我心里麻乱,心想她说的如此明白,难道是想杀我不成?看来今天果真难逃此毒手,小命难保,咳,怎么办?难不成要使美男计?咳,不行,我是很纯洁地,这种不好意思的事情怎么做的出来?嗯,用先杀后奸的方法制住她?不行,她现在就是魂魄一个,连个下手的方法都不知道,这个法子也行不通。咳,这可怎么办?想了半天自觉自己方法虽然可行,但实在都不算什么好法子,一时间心力交瘁,无计可施,却看见她挤眉弄眼的向我走来道“常乐,你去陪他们吧”! 狭小的空间随着葛金铃的话声落地竟一下亮了起来,这时见她竟一手执雷,一手执雨的犹如电母显圣,我吓了一跳,知道现在装死跑路,投降等等一切的招数全都使用不上,此时心想那十方捉鬼神通的大阵都怕我的血水,如果将我的血吐在她身上是不是能击败她? 想到这里刚想咬破舌尖吐她一口正宗的九世衰血,但由于鼻子的血还没停止,秉着不能随便浪费的传统美德,右手往鼻子一掐,用力使劲一甩,一个自创的鼻涕血呼啸而出! 血被稀释,甩出极远,而我这一下含惊而出,含金量虽然不高,准头却是出奇的good,这一下不偏不倚,却正好甩在她的脸上。 啊的一声惨叫,葛紫铃被我这一下暗器弄得头额生烟,而她的雷雨也一下打在我的头上,使我头发犹如科学怪人一般全都炸了起来,我被这一下轰得头炸若裂,说不出的难受,此时再看葛紫铃倒在地上,身子竟似不住颤抖,心里叹口气,在没半点力气,双眼一闭,摇摇欲坠的身子轰然而倒!这时心里懊悔暗想“人家常说莫装逼,装逼遭雷劈”,我没有谨记各位先贤之话,今日才有此厄运。刚才若果咬破舌尖,用正版的九世衰血喷她哪还有此事情?咳,就是非得用些下脚料的无用之血,果真是应了现世报了!就在这心情欠佳,自怨自艾等死之时,一个细弱蚊蝇的声音传进我的脑海“大兄弟,别出声,那张大富就在旁边盯着,你现在装晕,一会他进来咱们合力将他制服”! 娘的,现在还有心情和我玩“裸体私聊”?也不编点好话题骗我!想到这里心里有气,刚想骂几句解气,却听一个怪测测的声音响起“真好,两个都死了,活该老子捡这便宜”。 果真有人?我听这声音耳熟,仔细辨来却真是张大富的声音,心里忐忑,连忙将话收住,眼睛微眯,寻着声音发出的方向。 顺着目光所到,只见一“人”从窗中挤了进来,站稳身形,不住邪笑。如此形貌造型,如此龌龊的笑容,却不是那张大富是谁? 我的心有些不吃劲的急剧跳动起来,我深吸口气,使劲想着自己如果心脏在跳就终生不举的恶毒誓言好不容易压下狂跳的心脏,心里发慌暗想“不会这么灵验吧?那还不如诅咒自己金枪不倒呢?娘的,一会危机过后,非得让这葛紫铃先尝尝我这诅咒的附带效果”! 此时张大富侧耳倾听半天,终于再无疑惑,邪邪笑道“那人说你会来这里,让我跟着你相机行事,可不想你成了这般麽样,以后对我也是没用了,回去后我定要那人多烧点童女给我,,多加缅怀一下我才成”! 此时葛紫铃挣扎爬起,幽幽说道“你的事我是不会管的了,你以后愿怎样便怎样,不过那指示你的人到底是谁?咱家遭此大祸,难不成和那人有关?你我夫妻一场,你过来告诉我成不成”? “你当我是傻子是不是?等我过来让你杀死我?你想死的明白,我偏不告诉你!张大富对着葛紫铃嘿嘿冷笑,龌龊之神态让我汗颜,此时只觉得自己的无耻简直和他不是一个档次,自己的所作所为和他相比果真只是从小朋友手里抢糖果一般纯洁了。 想到这里,正在膜拜大神,却只见葛紫铃一声怒吼径直奔张大富冲去,张大富不想葛紫铃受了重伤还如此彪悍,错愕间已被抱了个正着。这时只见葛紫铃浑身电光,那身子竞像一个长龙一般将那张大富裹了起来! 这时张大富浑身冒火,耳鼻尽出电光不住怒吼,偏是这葛紫铃身子缠的紧,一时之间挣脱不得,但是葛紫铃想要凭一己之力将他降伏也是不能,如此僵持半天,张大富越发显得精神,身上慢慢散发的幽厉鬼气越发浓重。而这时反观葛紫铃神情越发疲惫,浑身竟然满满从白色有质情况转为透明,身上拉风的跟塞雅人变身的雷光电闪竟开始出现反噬现象!她越发显得疲累,低声对我叫道“快用你的九世衰血喷进他嘴里,不然他虽是新生厉鬼,但我现在是灵魂出体敌不过他本宗亡灵,你再不出手,咱俩全都得死在这里”! 我靠,很强大的任务啊!我现在身体毫无气力,想要往他嘴里喷血一是没那技术(谁没事练习往别人嘴里吐口水的招数?)二是刚才葛紫铃要杀我,应该是张大富来了才打消她这个想法,又编套说辞哄我帮她!如果现在帮她,难不保她再次对我出手,如此这般看她二人两败俱伤岂不更好?咳,心里的天平慢慢被脑中那黑色带犄角的小人扯的歪了,可不知为何,总有点心思一阵上七下,下八下的左右溜达! 葛紫铃看我犹豫,大声叫道“快点,一会若等指示他的人来了,咱俩真活不成了,刚才我不是有意杀你,只是注意到他来才会出此下策,谁知道你傻了吧唧的看不懂我的眼色”! 我愕然,这时方知刚才葛紫铃对我挤眉弄眼的原来是这个意思,咳,谁让我太过英俊,还以为你对我有非分之想呢?想到有可能指示张大富的人物也是害怕,如此自我安慰一下不懂灵活的单细胞脑子,摆出些让鬼哥鬼妹倘目结舌的绚丽poos,大声喊道“为了光荣与梦想,为了世界与和平,为了消灭五大行星的侵略者,奥特曼,出击! 我相当英勇,随着我的口号我仿佛站在世界的顶端,我陶醉在这拯救世人的幻想中,身子离的老远,脑袋前探,屁股后撅摆好架势,半眯着一只眼睛找好发射位置,一口血箭直喷张大富嘴中。 恩,我很强大,这次有99环。命中率惊人!血箭吐在张大富嘴中,他一阵干呕,不多会身上徐徐冒着青烟,转瞬之间竟化的无影无踪,我长叹一口气对惊魂未定的葛紫铃说道“本人总在牛a和牛c之间徘徊,随便使出一招,真是想不牛b都不行啊! 第十八章 她吓唬我? 我的强大让我有些飘飘然了,此时只感觉自己果真衰的可爱,衰的单纯,衰的牛x,衰出了自己个性,本来想再来篇5万字(常氏自夸语录)即兴演讲稿,但是看着葛紫铃摇摇欲坠的身子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现在葛紫铃面容憔悴,身子已经慢慢虚拟透明,虽然我对鬼神之事了解不多,但是这种情况隐约还是有些懂的,此时感觉她越来越虚弱的气息,慢慢低头对她说“你…………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 葛紫铃哼了一声道“我命大,还死不了,现在张大富魂飞魄散,指使他的人咱们肯定是不会知道是谁了,但是从张大富能找到我的这点来看……这人肯定一直在暗处观察着我们”。 我听他说到张大富时毫无感情,隐约还能从话语中听出对这男人的憎恨,心知她因张大富第一次下迷药,第二次又因为张大富和他父亲合伙想要将她嫁给别人而在恨他,而且更重要的是小虎的死好像并不是想像中的那么单纯,再加上葛先生身体里莫名其妙的疯魔控心凝,张大富嘴中所说的指使之人好像都有着一丝解不开的迷团在困扰着我们的思维,虽然很近,但偏偏就是摸不到。我低下头,将这些画面情节组成一起,但是浑然间也难理个头绪,思索半天渭然长叹“看来这答案应该比脑筋急转弯难啊!咳,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接这委托就对了,弄得现在天天在一个精神病院混生活,最要命的是混到最后竟把我这正常人混到精神病院禁闭室里来了,老天爷啊,九世衰人啊,您老在天上也看yy小说么?这种情节你都想像的出来,还实验在我身上了? 我这般的自嘲发泄心中怨恨,终于上骂到诸天神佛,下到阎罗野鬼,称谓更是不断贬低,最终对这天老爷更是骂到贼老天,瞎眼老天,瞎眼的贼yy老天才算罢了。 葛紫铃听我出口成章,虽偶有重复,但新鲜不断的骂人切口自然很愕,不一会更是紧捂耳朵,生怕我这污秽之语脏了她的耳朵,随着她对外界声音的隔绝,她的神色慢慢恢复正常,不一会更是眼现精光,急声问道“你说有人委托你找过张大富?那人长的什么样子”? “很瘦,但看上去很精明,年纪约么60开外”。我想了一会,犹豫说道。但由于肚里形容词有限,翻来覆去也就是这几句,本来想加一些玉树临风凉风有幸什么的充充老先生相貌的门面,但是感觉这些话说给我听还差不多,和那老先生可实在沾不上边了。 葛紫铃在旁边听的不得要领,急声又问“他有没有留下什么联系方式给你”? 我点点头,叹口气,脸一红,然后摇摇头。葛紫铃皱眉说道“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你又点头又摇头的什么意思?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我尴尬笑笑道“我脑子虽然好,但是这种14位以下的阿拉伯数字还是不屑记地,所以他的电话号码写在纸上,我随身携带。但那天葛先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让我衣衫尽裂,而您又让我光着屁股瞎跑了一圈,所以那张记着电话号码的纸要不是跟着我衣服碎了,要不就是我跑时没了,反正现在不在我身上”。 葛紫铃白我一眼道“脑子不好直说不就得了?那还有这么多废话?说到这里,复叹口气道“那唯一的线索也都断了,看来咱们想要查清事情的真相有些难了”。 我骇然半响,有些惊讶的说“咱们?你不要把我也扯里面来,这个委托我不想跟了,这可是要我小命地,虽然我具备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英雄救美等等一切梁山好汉的优良传统,但是我一没说帮你,二这件事情和我无关,大不了我回去赔那个老先生4000元委托金就是,为了这点钱把我命在搭上我冤不冤啊”! 葛紫铃看我半天,轻蔑说道“与你无关?那人既然会委托委托你,肯定也是身怀道法,他被你九世衰气吸引而来,察觉你果真身居九衰入命之相才来找你的。而他看清此点来找你…………我想这其中肯定有一个关键我不明白。不过,你现在不和我一起查明真相,以后他还会来找你,这张大富受谁人指示我不知道,但是那天我本想用我父亲的心头血解开小虎身上的咒怨,可没想到竟然发现了他体内的疯魔控心凝阻住他浑身血脉逆流,使我取血没有成功。可没有我父亲的血,小虎是解不开咒怨,转不了世的。而你……你也活不长了”! 嗯,她吓唬我,我很强大,由于我的学习成绩不好,我从小几乎就是被父亲吓大的,哼,吓我?你的吓唬人道行可就差远嵝!想到这里,我哼笑道“为什么我活不长?我现在不是活的好好的”? 葛紫铃缓缓说道“那天小虎因为你身体有我体味的关系而去亲近于你,在他和你在一起后,你有没有发现他的身子由绿转黄在转正常孩子的粉嫩”? 我低头微思,缓缓答道“不错”。 葛紫铃点点头继续说道“那是不是他的身子转粉嫩后,你的身体却又莫名奇妙的出现了绿色”? 我此时忆起那天小虎吃我咪咪时留下的一片青紫,额头冒汗,但仍咬牙说道“不错,不过那是被你家孩子当饭碗吸的。我想这应该算是硬伤。而且若想生活过甜蜜,身上就得披点绿,我这种拉风的人体彩绘是很和事宜地”。 葛紫铃摇摇头道“我没有奶水,所以小虎从小就没吃过我一口奶。他当时的做法应该是将身体的咒毒怨气排在你身上所致,目的只是想让你投鼠忌器,迫你答应解除他身上的咒怨”! 我越听越是冷汗直流,此时心想那天还准备借着这可爱的颜色纹个机器猫什么的彰显一下自己的爱心,但没想到这里竟然还有如此诡异之事。咳,和小孩在一起中毒,和大人在一起会“梅毒”,看来不管是多大的男+男,只要是同性,总是会莫名其妙的中招的。想到这里,情不自禁的拉开胸口衣服,却见那片青紫早已失去,心里释然笑道“差点被你骗了,我胸口的颜色早已褪了,你别危言耸听的吓唬我”! 葛紫铃见我反应如此激烈,也不理我,只是自顾自的说道“那是因为那天小虎要为你打通奇经八脉,所以钻进你的体内,而你身体的怨毒看见了主人,自然会聚拢小虎身上,可这样一来,你身体的怨毒却又由体外而转入体内,由体散状而转为体内凝。现在你身体怨毒应以快侵到你的五脏,到那时恐怕谁也救不了你”。 我吓了一跳,连忙问道“可有什么破解之法”? “让小虎投胎转世,他如果转世,也就再也不是这世的鬼魄,而你身上的怨毒也会自行解除,不然小虎一天不投胎,你就会因此衰弱一分,那时恐怕……………………………………。 “恐怕什么”? 必死无疑,而且你身居九衰之命,自身对这邪物更是敏感,我想如果别人中此怨毒会半月才死,而你自小“天赋凛然”,恐怕这时间还要缩短一些”。 我听着她的回答看,脸上越来越被自身犹如冰窖的体温降得更加冷了,此时开口说道“那……那我岂不是必死无疑? 葛紫铃道“所以才让你混进这所精神病院,查查我父亲吃的毒是不是会有解药,而且也只有我父亲身上的疯魔控心凝得到解药,才有望我父亲解开小虎身上的咒怨,而你也才会得救。 我低头思考了半天,心里暗想“这葛紫铃……呸,应该叫巫婆铃说的和真事的到底要不要信她?怎么总感觉她在利用我呢?咳,毕竟这有可能关系到自己的小命问题啊,只能先信其有了”! 想到这里我咬牙答道“你想我怎么办?和你偷解药”? 葛紫铃摇摇头道“不是”。 我奇怪道“哦?那还有什么事情?难道你想………………不行地,我是很纯洁地,不能对我有非分之想“。 看着葛紫铃地着满脸通红的俏脸不敢看我,我悄悄的脱下了衣服…………葛紫铃没有注意我的动作,小声低骂“这人怎么什么事情都能想到哪个方面?真是淫亵至极点"! 她嘟囔一句,俏脸带煞的想是要发挥一下河东狮吼般的霸气,但抬起头,睁大眼睛看着我逐渐精光的身子,再次满脸晕红的地声说道“你…………你脱衣服干什么?不……不可以。 第十九章 夜半歌声 看着她晕红俏脸,我不禁暗想“脱个衣服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又不是没见过,难不成那葛先生给她装了个人造的膜膜,这性情也恢复了小处女一般的纯洁心思?人说丑人爱作怪,可我还没有呢,她这大美女怎么喜欢上这调调了”? 想到这里,我严肃说道“我脱衣服,主要是遮掩一下你的身体,你也知道我是很纯洁地,咱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虽说现在是改革开放的大好时期,但是过分的开放只能促使我们入纵欲之徒一般不懂爱惜,你现在还很年轻,这种袒胸露体之事怎么能这样的堂而皇之的在我这纯洁正直人的面前开演?而且你更是以己之心度我纯洁之心。咳,我是好心将衣服给你用,你想到那方面去了”? 葛紫铃心中气苦,实在想不出如此“高尚”的话语竟出自我的嘴里,此时咬牙的表情似在说“你也算正直纯洁之人?刚才我裸身之时,却没见你有一眼落下,现在还反咬我一口,这人怎么如此无耻下流卑鄙? 她的脸上不住变换着颜色,我看着她的表情偷偷哼笑,叹口气继续说道“其实你也不用难过,谁都有犯错误的时候嘛。能改正就是好同志,千万不要自暴自弃,我还是不会放弃你地”。 葛紫铃冷哼一声道“不用了,收起你的衣服,我等修道之人自当舍弃这身臭皮囊,人本自然,奈何物欲横流难以自然,也就是你这等凡夫俗子才会以龌龊之眼光看待了”。 我靠?给我玩白话文言文?我从小别的没有,但是随便拽俩句,独自说个单口相声还是没什么困难地。此时冷笑道“臭皮囊?回归自然?我听说修道之人首先禁欲,你自己本身以为人妇,复为人母,但是你扪心自问,你是享受过程多些,还是享受结果多些?物欲横流?你出门在外有那一样不是物欲横流的让你欢喜不得?复又痛苦不堪?你若真是修道之人,为何离不开这花花世界,为何不在神农架那有山有水就是没人的地方呆着?你自己认为是臭皮囊,但如果是臭皮囊为何还要在我面前遮遮掩掩看不清楚”? 葛紫铃目瞪口呆,我这些话虽然狗屁不通,但是仔细品味却是让她作声不得,只是最后一句又是原形毕露,这使本来应让她有些小震撼的话语再次被她捂耳破口大骂的无赖,无耻,不要脸的两无一不所替代,这时见她缓缓举手在落下,在举手在落下,反复运动多次,当我以为她有了什么毛病时,见她开口说道“我不是让你找解药,我是让你找一个人,在我看来这疯魔控心凝既然研制,那么就不会有什么解药存世,所以最好的方法是找到那个研制这疯魔控心凝人为我父亲解毒”。我听她说到这里,对她这番理论持保守态度的开口问道“你怎么会知道疯魔控心凝既然研制,就没有解药?再说如果是人近期研制的,那这药叫阿狗调情药,阿猫发春药都有可能,你又怎么非得叫这药这么个怪名字?咦?你嘴唇哆嗦个什么劲?呀?怎么身子也哆嗦了? 此时葛紫铃被我这俩药名弄得浑身发抖,我观察半天,用我独到的眼光看出…………她应该是气的。只是她现在有求于我,发作不得。我在旁边看着好笑,心里对这挑战美女脾气的嗜好有些乐此不疲。不过万事有度,我知道她的忍耐应该差不多了,这从她浑身杀气隐现,满眼微赤皆可看出。 见好就收,我是很纯洁正直地。 葛紫铃缓了半天情绪,终于一字一句的对我说道“这件事情,你到底是答不答应”? 我闷骚一笑,严肃说道“解救弱小,乃是我辈典范”。 葛紫铃听我说到这里,心里愕然,雷倒当场,身上杀气尽散,似有些不信的说道“你……你答应了”? 我看她杀气尽收,嘻嘻笑道“谁说我答应了?我说的是“解救弱小,乃是我辈典范”,但是我辈也有很多讲究,这里分60后,70后,80后,90后等等一堆咱们常听说的那个什么后,我自己是几龄后你先别管,我是永远的18岁,永远是活着最年轻心态的那种人,所以这个“我辈”没有确定,我不好帮你。不过你也别着什么慌,等我确实的调查一下我到底属于这几个后,咱们再来说一下这个事情”。 葛紫铃愣在当场,不一会说道“我知道这件事情危险,但是如果你不寻找寻找这解毒之人,我那孩子肯定无法转世,你也是见过他的,难道你忍心见那么一个孩子永远如此受苦?我知你虽然表面龌龊,但是心里却是个好人,难道你帮我一次也不行”? 汗!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没想到今天也遇到个瞎话高手,我怎么表面龌龊了?我可是表里如一的纯洁地。不过虽然心里抱怨,但是看她如此凄凄楚楚的神色,还是有了些冲动,那答应的话刚想脱口而出,但却见她欢喜的神情带着一份狡黠,不知怎地,吐口的话语又硬生生的憋了回来。 葛紫铃看我不语,满心的欢喜逐渐冷却,不多时叹口气说道“也罢,我有些强人所难了,这几天你在好好想想,我现在身受重伤,近期不会接你走了”。 我摇摇头,叹口气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在这里我虽然一天都不愿意呆,但是这乃是我自愿解救众病友的幌子,你不用过份为我担心”。 葛紫铃翻了翻白眼,懒的理我,不一会说道“我教你门法术,可以让你在一定区域范围内传音入密,你如果想通了,就用这个方法联系我好了。而且使用此法后,你只要想我的名字,就算大声喊,那声音除了我,再也不会有第二人听见了”。 我听到这里,邪邪笑道“这个……这个算是私聊?那个……那个带视频么”? 葛紫铃听我说完有些不解,不一会满脸通红,憋住笑意道“你现在道行全无,哪种方法更是高深莫测,以你的资质是不可能学会的,好了,听我咒文,慢慢记牢于心”! 我有些失望的答应一声,在那段咒文在我耳边响起后,终于有些yy的按下带视频的私聊幻想,全力猛记……这他娘的如此拗嘴,没有一个连贯音的咒文之中。 …………………………………………………………………… ……………………………………………………………… 我也不知用了多长时间才将这段咒文念熟,现在天以微亮,葛紫铃说必须在…………嗯,她说的是古代的那种时辰表达方法,我没记住,差不多就等于现在时的五点前返回自己肉身之中吧,不然就永远回不去了。我虽然有些舍不得她走,但是也怕在缠她一会会让她魂飞魄散,所以只好忍下此心,又恶狠狠的在她身体猛盯几眼,才目送她紧攥的拳头,赞叹的骂街声逐渐远去的裸背发起呆来。 此时闲暇无事,天以微亮,说是要睡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此时肚里越发饿的难受,猛灌几口凉水,打了几个饱嗝暗想“刚才这些咒文全都背熟了,是不是应该试一试呢”? 想到这里,有些兴奋,叽里咕噜的念了一番咒,本来想要骚扰一下葛紫铃,但是又怕她分神回不到自己身体,刚想将咒收起,但却突然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刚才光学如何开私聊了。关私聊没学! 怎么办?现在由于我咒法念后,精神以全和外界绑定,不开口说话肯定解决不了我的困难,可是在这里我又不认识什么人,我找谁说啊我?我心里一阵眩晕,但突然灵光闪现,记得葛紫铃教我的“私聊”里有一个区域喊话方法。只要锁定一个区域,那就是只要这个区域的人就能听见,不过她说这个方法实用处不大,更缺少对话的隐蔽性,所以现在已经很少人用,只是让我捎带记记。不过我可不是一般战士,从小就有着语文课学数学的偏门心思,所以别看我私聊记得不熟,但是这旁门的法术却记得滚熟,更何况现在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咬牙,开始学那方法锁定区域。不过找了半天有些沮丧,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我上那里去找?心里正自焦急,突然想到这个精神病院,心里窃喜,慌忙将所有精神全都锁在了这所医院之上。 随着精神在这所医院的锁定,慢慢紧张的心情开始平复,此时看着快要不见的月亮,吞了口吐沫,饿狠狠的唱道“ 月亮月亮,你真是美丽,你可知道我在想着你。 月亮月亮,你真是可以,你怎么就像大饼悬在那里。 唉呦呦,唉呦呦,,你为什么悬在那里………… 如果你说,我有什么事情对不起你,我要说只有三个字, 如果你说我这人现在有什么不对,我要说只有三个字, 我饿了……我饿了………我饿了…………我饿了………我饿了……………………………… 如此鬼哭狼嚎也不知多久,我终于解开咒文,缓缓疲累睡去,但却不知我这一嗓子下去…………精神病院各位留守的医生护士都疯了,各位精神病们恢复正常想要出院。转天来的精神院所长有些月经不调的大脸上双眼通红,因为此事十分震怒。非说这是别的医院抢病人的不法手段。但是由于这件事不能曝光,所以责令各位医生管教秘密在精神病院搜查。势要找出本院是否有无间道似的,别院这个有可能姓“我”的卧底。 如此折腾,更是扬言找到即罢,找不到全院一月停止发薪!一时之间精神病院风起云涌,管教索遍全院,目露凶光。 上天保佑这个医院里……有可能姓“我”的可怜人。 第二十章 双份肉包 本来我还应该在禁闭室再多呆那么几天的,但是由于我的歌声——精神院内出现空前的人手不足情况,而且为了防止病人因此转院,院长严令各位医生护士一定要像伺候自己亲爹一样照顾病人,防止出现因服务问题带来的人跑院空。而我……更是其中的受惠者。转天我被放出来,院长亲自接待,说这是一场误会,所有的问题全都不是问题等等让我听了目瞪口呆的话语。 我出来后的这几天里,前后和葛紫铃又联络了几次,她的真诚打动了我原本就正直善良纯洁的心。我们再此期间,反复研究医院的人员分布,制订了n多计划。这段期间我跑遍精神病院,但是丝毫无果。有些纳闷的我对葛紫铃说了这个情况,在得到葛紫铃的开导中我终于知道:这所医院现在能在外面进行治疗的都是一般轻度患者,但是一些危险的,严重的患者是采取隔离治疗的,所以我在外面找不到这个人,并不是说明他不存在,而是我没找对地方,对于此葛紫铃让我最好能混进那里面找找,看看里面有没有我们想要的答案。 怎么混进去去呢?我开始绞尽脑汁,不过葛紫铃一句话倒是提醒了我“你这样的人没病都跟有病似的,真要有病还不知什么样子呢”。嗯,很好,我很强大,闻弦听音,我知道——我只要疯的比外面平常的病人还要厉害,那么就算我不进去,也有人请我进去了。 这一天我很闲,我看见那个曾在我身上犯过医疗事故的小护士王真正在给一个病友做心里辅导。我很好奇的想过去看看精神疾病的治疗是什么样子的,因为我一进来后不是被关就是被关,基本还没享受过这个待遇。 王真长的很纯真,在她的脸上看不见混社会的不堪与污浊,此时一缕阳光斜斜的照耀在她脸上,更衬托那原本稚气的小脸尽是光辉,我饶有兴趣的站在一边,轻轻的欣赏阳光照在她脸上的部位,咳,阳光太邪了,怎么越照越往下呢?嗯,跟着阳光走吧,我是纯属以欣赏的眼光来瞅你地。 王真很和蔼的对病人说道“ 如果你面前有个浴缸,而里面又偏巧装满了水,你想想把水弄出来的话,是用勺子快,还是用盆快”? 这很简单嘛,难道这就算心里辅导?我笑眯眯的站在他们身后,很骄傲更带一丝神气的说道“当然是用盆快些”。 说出答案,我很得意的站在一边偷笑,就像是一个得到奖品的孩子欢喜,但是王真很尴尬的笑笑,轻声对那位病人说“你的答案呢”? 病人趾高气昂,很鄙夷的看我一眼道“正常的人会把浴缸的塞子拔掉”! 王真温柔的对着病人笑道“很好,你说的很对,咱们继续好吗”? 病人很骄傲的看我一眼,哼了一声“你这个神经病,离我们远点,这些题你答不上来的”。 唉呀,这个蛋蛋说对一道题还跟我拽上了?我很有尊严,难道我会在他们面前认输吗?当然不能,所以我气鼓鼓的坐在他们旁边,恶狠狠的看了一眼王真道“请出题”! 王真脸有些红,有些愧疚的对我说道“这些心理辅导是给快要痊愈的病人做的,你现在还不行,看你刚才答题的样子,你的病情很严重,我一会……………… 我打断了她的话,我是很有尊严地,难道给这些病人出的题我会做不出来嘛?答案是否定的,难道我要让这个小护士看我的笑话吗?答案是否定的,所以我咬紧牙,继续说道“出题”。 王真尴尬的笑了笑,对我说道“如果我把你的一只耳朵割掉刺聋,你会怎样”? 我轻蔑一笑道“那我一个耳朵会听不到”。 王真点点头,继续问道“那如果我再把你另一只耳朵也割掉刺聋,你会怎样”? 嗯?相同的问题?会那么简单吗?真当我是傻子啊?看我给你来个石破天惊,更能彰显我智慧的答案!想到这里,我严肃的说道“那我以后会看不到”。 王真满脸狐疑,轻声对我问道“那是为什么呢?你怎么以后会看不到”? 我此时深沉的叹口气,背转身,右手轻抚院内的树干,充满感性的说道“以后老了会带眼镜,没有耳朵,眼镜会掉下来的”。 好强大,说出答案的我陶醉其中,但是一阵哈哈笑声打断了我的自我沉迷,那位病友捂着肚子,躺在地上说“哎呀妈呀,可笑死我了,还老了以后看不见,这答案你也想得出来”? 我深呼吸,我控制自己的情绪,嗯,他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他答不上来还笑话我答题正确,嗯,冷静,镇定,我不生气,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王真看着乐的快背过气的病人,轻声对他说道“那如果我把你的一只耳朵割掉刺聋,你会怎样”? 丫的孙子,我看你说什么!我鄙夷的看他一眼,等待他的答案,此时却见这位病人道“你要是敢这样对我,我就去法院告你”! 王真点点头,轻声对我说道“你看,这才是正常人的思维,我想你应该病的很重,一会我会向院长建议,让你进行深度治疗的,你放心,通过深度治疗你很快就会好的”。 我膛目结舌,那位病人更是一把拉住王真的葇薏,笑着说道“姐姐,咱们去那边玩,他是神经病”! 王真对我笑笑,和那位病人向别处走去…………………… 靠,这小护士,一点都不可爱!敢说我有病,还是深度的,你不怕把我真的刺激犯病是怎么地?娘的,这可真不符合精神病院里的“不准对精神患者说他有病的条例”。这个涉世未深,没有一点专业知识的小护士”!我心里骂了几句闲街,当时对这位没有业务水准的小护士大大的鄙夷一把。此时难免自我安慰一番,冷静想道“她说建议所长对我进行深度治疗,那我岂不有机会混进那个隔离治疗区进行调查?嗯,很好,原来这是我潜意识的聪明才智让我做出这样的事啊!我就说嘛,我怎么会这么笨,连这些题都答不上来?嗯,原来是这么回事,咳,太强大了,随口的几句话都衬托你完美的大脑充满了智慧啊”! 我哈哈笑了几声,声音震得各位患者膛目结舌,为了避免他们发现我是正常人的嫉妒,我有些尴尬无奈的收起笑容,哼着“笨小孩”回到自己的房间之中。 ……………………………………………………………………………… ………………………………………………………………………… 又呆了两天,但是小护士王真却没有给我带来任何消息,我这两天很焦急,心里盘算是不是那里出了问题。现在我有些烦躁了,因为我不知道我身上那个到底有没有的怨毒什么时候发作,现在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我到底还有几天?一想到这里,我准备铤而走险赌上一道!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如何着手还是全无头绪,但是就像老天开眼一般,那个月经不调,满脸恶毒的院长说要给我们这些患者开大会。 对于这件事情的原因我有所耳闻,听说是因为这所精神病的夜来歌声事件还是曝光了,出于部分人的反映,上级领导责令院长写份报告解释一下这个事情的来由。但是院长却矢口否认了这件事情的发生,有些持怀疑态度的上级领导准备亲自来这个医院调查一下,看看到底事情的真相是怎么样的。 嗯,这就是机会!我站在操场上看着口若悬河的院长正在对我们这一干人等说道“今天下午,有很重要的领导要来参观,这是对我们医院的肯定,这是对各病友的关心!所有的人都要去门口欢迎。在欢迎的时候,所有病人站在医院大门口两边,要站整齐,当我咳嗽的时候,大家一起鼓掌,越热烈越好;我跺脚的时候必须全部停止,不能有一个出错。要是大家都做好了,今天晚上可以给大家吃大馅肉包子,只要有一个人弄砸了,所有的人都没有包子吃,记住了吗”? 台下轰动,口水成河,台下病友各个凶光闪现,齐声雷动“记住了”! 嗯,很显然,肉包子的魅力要比领导大的多。 下午,领导准时到来,当他步入大门的时候,欢迎的病人已在门口站好了。这时,随着院长一声咳嗽,所有的病人一起鼓掌欢迎,气氛十分热烈。来参观的领导受到热烈气氛的感染,面带笑容,和大家一起鼓掌步入医院。见领导已经走进了医 院,院长一跺脚,所有的掌声都停止了,非常整齐。只有这位领导还在面带笑容一边鼓掌一前行,院长的丑脸乐开了花,她感到非常满意。 我站在这个欢迎的队伍之中,大步冲到领导面前,抡圆了给他一个大耳光,气愤异常地吼道“你丫不想吃包 子了”?!!! 领导捂脸错愕当场,我很骄傲的对院长说道“不听话的已经摆平了,晚上我要双份肉包”! 院长满脸通红,领导大声咆哮,场内轰声雷动,各病友磨拳霍霍,蠢蠢欲动都要吃双份肉包! 第二十一章 打入内部 领导的调查以一个精神病患者带动一大帮精神病患者的暴力事件草草结束。据说领导有些脑震荡加头发少了几绺,不知那个孙子把他脑袋当成了肉包子,非说包子上面长黑毛,不拔掉是不能吃的。 领导震惊的表情可见一斑,责令对此次事件必须给他一个合理解释后,捂着不像肉包像猪头的脑袋坐车就跑。 暴龙般的院长对此次突发事件相当愤怒,在院内作陈词演讲,各病友被强制性押回精神病院。各医生护士诚惶诚恐,惊恐不安。 “你是不是叫常乐”?院长大发雷霆,虎视眈眈。 我此时已被几个管教穿上了管制服,斜眼看了一眼院长那张大脸,迅速低头防止胃口感性,邪邪一笑,不置可否。 院长看我不说话,脸色阴沉不定,大声吼道“为什么带头闹事?你知道他是谁吗”? 有若无盐东施,所有美女不长的好处尽现在她的脸上。我好整以暇,傻乎乎的说道“那人不听院长的话,我怕吃不到肉包”。 “你……你放屁,不许再提肉包子”。 “是是是,放屁说的是我,肉包子不提,我也不提”。我嬉笑当场,绕着弯子骂着院长,此时心情一片大好,只等这院长生气把我关进我想要进去的地方。 院长没有察觉我话里的圈套,阴狠说道“你知道你问题的严重性吗?我告诉你,一会我就在关你禁闭,看你还不老实”! 我天,还关?不行,必须刺激她一下,必须让她把我关进那里面才行! 想到这里,我心中已有了计较,这时做戏做全套,双膀较力象征性的挣脱一下管制服,慷慨说道“关就关,我还怕你?你个进化不完全的生命体,基因突变的外星人。幼稚园程度的高学历,先天小儿麻痹影响到脑子的青蛙头。圣母峰雪人的弃婴,化粪池堵塞的凶手。土著搞上岛国的后裔,阴阳失调的黑猩猩。如果你的丑陋可以发电的话,全世界的核电厂都可以停摆。去打仗的话子弹飞弹会忍不住向你飞,手榴弹看到你会自爆,别人要死开飞机去撞双子星才行,而你只要凭这你自体重从一米高空坠下就行。嘿嘿,我是18辈子都没干好事才会见到你,连丢进太阳都嫌不够环保。反正横竖一句话:别让我再看见你,要是见着了你,我呕吐的频率都比你已经绝经的身体来的痛快! 院长怒发冲冠,大脸上抹的不太均匀的粉底瑟瑟而落,浑身颤抖,七窍生烟,身子前扑刚想对我发飙,却听医生群里有人在这时候小声咳嗦了一声。 院长此时满脸狐疑的怔了一下,恶狠狠的看我一眼,迅速用她那小,但是相当聚光的绿豆环了一下四周,轻轻对刚才咳嗦的医生勾了勾手指说道“蔡大夫,你过来一下”。 这个蔡大夫叫蔡文彬,人不如其名,虽脸配金丝眼睛,但是小小的眼睛尽显阴毒。虽有堂堂七尺之躯,但有事没事就爱脖子前伸学王八状走路。而且多大本事没有,仗着自己能拍会哄的不烂之舌甚得院长欢心。至于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不好说,院界的传闻多是不屑和闪烁其词,基本属于医生护士在餐前饭后小声的谈资。 蔡文彬在医院里是作档案管理工作的,根本从来不涉及医疗领域,不过还是很奇怪,一些护士还是封他了个“色手淫心”来对这位医生的医德问题作出了评价。 两人聚在一起,各位医生护士全部屏住呼吸,都开始八卦的想听听这两位风口浪尖的院内风云人物谈些什么。 ………… ………………(以下内容为一个内部人士的大胆假设,而事实证明他说的全是正确的,所以下面的内容不是我当时得知,是很久以后才知道的。但为了让各位看官能看明白,还是提前写了下来)…………………………………… 院长小声的对蔡文彬说道“怎么?有什么事情么”? 蔡文彬答道“我想,这个人是不是有问题,难道他是为……………… 院长瞪了一眼蔡文彬,吓的他连忙将没说完的话又吞了回去。此时院长狠声说道“别说,没看见那么多人吗?这个人……你先查一下,看看他家里有什么人,他有什么背景,快点”。 蔡文彬满脸的意,咳嗦一下,悄声说道“院长,刚才我已经查过了,他没有什么亲戚和背景,他是被咱们医院抓回来的病人”。 院长翻了翻白眼道“那你害怕什么?这种没背景,没亲戚,没脑子的三没产品有什么让你怕的? 蔡文彬阴狠说道“就是这样我们才应该更担心,这样的人岂不正是那地方的特有?而且此人好像思路清晰,并没有什么疾病,所以我想……他应该是为了那个而来”。 院长此时慌了手脚,急忙小声问道“那怎么办?这要是让他出去了,咱们不是死定了”? 蔡文彬双眼极速旋转,不露声色的说道“他要是想看,就让他看,咱们不如趁机就给他放进那个疯子那里,这样一来………………………… 院长眉开眼笑,打断他的话说“这样一来,他肯定不能活着出去。倒时再将那个刘大夫也调进去。哼,那个小骚狐狸,天天对人笑,咱们就把他的死嫁祸给她身上好了,而且上边领导也让我对肉包子事件作出解释,我只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往死人身上推,那时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 蔡文彬一脸媚笑,举起大拇指,学着胖翻译官的手势道“高,实在是高”。 院长“妩媚”的横了蔡文彬一眼,满脸肥肉乱颤,甚是享受的说道“嗯,这件事是你的功劳,今天来我家,我好好犒劳犒劳你”! 蔡文彬吃了一惊,抹了一把额头汗水道“那个……那个就是不用了吧”? 院长此时肥手在蔡文彬胸口画着圆圈,用她那被人踩到了脖子的沙哑轻声说道“去嘛,人家买了一套情趣内衣没人欣赏,今晚我给你跳段热舞,然后………………………… 蔡文彬“⊙﹏⊙∥i°(*+﹏+*)~ //(ㄒoㄒ)// ”。 看来机会这种东西,有时候就是一些自以为是的人创造的。虽然大多数是好的,但是也有一些实在是够坏的。(常氏自夸语录第二卷,第三小结) ………………………………………………………… ………………………………………… 我们一帮傻傻的看着这两人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看着院长的脸孔我不禁暗呼蔡文彬实乃天人,如此极品果真不是一般战士所能承受了的,若换做是我,怕是连看上一眼的勇气都欠奉,更别说离她这么近,让她在我胸口画圈圈了。 嗯,很无耻,太下流,我可是很纯洁地,我闭上眼睛,实在不忍目睹这丑女与野兽。 此时蔡文彬抹了抹头上汗水,呲牙咧嘴,显是有种作茧自缚的疲累。这时见他对几个管教说了一句,待管教押着我走后,极不情愿的摇摇脑袋,步履蹒跚的跟在院长来回扭动的大屁股后面,一起消失在一片夜幕之中。 我被两个管教领进一个十分不起眼的小楼,这个地方以前我没来过,所以我知道我的目的看来答道了,只是这片楼里竟然没有灯光,一时幽月影斜,却照的我的心有些砰砰乱跳起来。 “这是那里”?我挣扎了一下身上的管制服,回头对押着我的那名管教说道。 管教道“你进去不就知道了”? 我听他说到这里,看着他龌龊表情有些害怕“我……我不去了,我要回去”。 管教此时已经和我踏进这大楼之中,瞧出我害怕情绪,邪声笑道“回去?回去那里?既然进去了,就别想在出来了,你知不知道这栋楼还有个名字”? 我打了个激灵,看着前方迎面的楼梯说道“什么名字”? 管教深吸一口气,缓缓的,用他那不给恐怖电影配音实在是糟蹋了的嗓子低沉说道“鬼楼”! 第二十二章 邪魄灵 此时这幢大楼的院落仿佛沉浸在一片黑暗里。大厅里黑沉沉的一团。什么也看不见。突然,只听“啪”地一声,楼内的灯光被人打开了。一阵缓慢的脚步声从二楼直达一楼。鞋子碰在走廊里的回声次次敲打着我的神经。我掂脚上瞄,不由一凛。 荧光幽暗的大厅里,一个老头子僵挺的站在大厅中央。怔怔的,一动不动。只是目光呆滞的望着我,嘴唇来回抽动。他饱经苍桑的脸上,所有平日卷曲着的皱纹都舒展开了,在灯光下有如崖边岩石那般峥嵘险峭。那双不知平常是不是低垂无神的眼睛此刻烔张着似乎恢复到了它的青春年代。但是细看那里面却是幽暗深远,空无一物,仿佛已随着主人去了不知名的远处。 他的出现让我下意识的吞了口吐沫,刚想回身询问一下管教这丫的这么有造型的老家伙是谁,但是这孙子早已跑了,一时之间明亮的大厅就这样站着我和他两个人,没有话语,全是尴尬。 “那个,你是谁”?我下意识的退了一步,眼睛死死的瞪着他,似要埋藏心内的恐怖。 老头子目无表情,缓步来到我的身边,轻轻将头靠近我的耳边“别出声,快跟我来”。 我吞口水,小声的回道“跟你来干什么?我……我不认识你,医生在哪?我要见医生”。 老头子缓缓退后一步,用古井不波,看来就算刀架脖子也不变的神情望了望我说“我就是医生”。 “你是……你是医生”?我不敢置信,但是看着他穿着白大褂,能自由出入这栋大楼的情况又不像 是说假话,一时之间心里暗想“长的恐怖不是你的错,可这出来吓唬人可就是你的不对了。这孙子这么晚出来瞎溜达个啥”? 老头子难得的对我裂了裂嘴,看来是想要笑笑,此时听他开口说道“我知道你的秘密啦”。 “秘密?什么秘密?我有什么秘密”?我有些心虚的退了两步,心里暗想难道他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 老头子点点头,开口说道“你其实是正常人,是被他们抓紧来的是不是?你过来,我这里有你想要的东西,现在时间不多,一会你拿到后赶紧跑,越远越好,千万不要让他们抓到”! 他就是我要找的人?看着他转身上楼的身影,我心里一阵激动,看来今天果真不虚此行,只是他要给我什么东西?是疯魔控心凝的解药么?我心里不住猜测,想了一会也毫无头绪,正惶然间,却差点笑出声来,只要跟着他不就知道了?那还要这般费劲思索? 嗯,探索与发现,我是个很爱动脑子的人,这天生的缺点真是不好。我心里大力鼓吹一下自己的智商,缓步跟着他的身影,来到二楼一个房间之中。 他吱呀一声缓缓打开房门,入眼看去,屋子里一片漆黑,让我看不见里面的环境,不时屋里的老挂钟指针不住乱摆,发出恼人的声响。 有些紧张,我下意识的退后一步,这房间怎么这么让人心绪不宁?我心里疑惑,正寻思是不是要进去时,却见老头子也退后一步,轻轻将门带上,朝另一个房间走去。 “你……你这是干什么”?我心里疑惑,不知道他为什么开门了又不进去,心里更添惊恐。 老头子转过脑袋,轻轻说道“走错房间了”。 我晕,我翻白眼,我无语…………………………………… 我和他就这样来到了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里的情况比刚才那个好的多,最起码有些微弱的绿光发出,我心里疑惑这还谁屋里点绿灯的时候,老头子将我让进屋里,解开我身上的管制服说道“你中毒了?嗯,我先给你解毒,你等我一会”。 我靠?丫的老头子行啊,竟能看出我身中怨毒?我看着他猫着腰在屋里一个柜子翻了翻,不一会转身将一个黏糊糊的承半白色的药丸递进我的手里。 我接过药丸,手里感觉它的滑腻,疑声问道“怎么湿不啦叽的,这是什么玩意”? 老头子点点头,轻声对我神秘说道“这解药不能保存,每次只能当时制作”。 我点点头,心想怪不得葛紫铃说得将这人带出来才成,看来原因就在这些解药都是当时制作,嗯,看来是这个样子。可是一会怎么带他出去呢?我吃下那个药丸,心里反复着盘算着计划,可是想了半天也没有什么法子,一时之间绞尽脑汁,不知死了多少脑细胞。 给他打晕了,然后背出去?不行这丫的在瘦也得130来斤,我背着他走到门口就得累死。骗他我是他儿子?就说妈妈想他了?不行,这太吃亏了。用美男计?嗯,还是不行,虽然我玉树临风,但是杀伤力基本都是对女性有效,他肯定够呛。 我满脸邪笑,不住打量这个老头子,不时对着他的身子比划了比划,眼睛四溜,寻找能装他的黑色垃圾袋子。 老头子疑惑的看我一眼,对我说道“你要干什么?怎么笑的那么无耻”? 我回了回神,将大脑回归现实说道“那个老……大夫,你能不能和我出去一趟,有一个人重病,必须等你解救”。我本来是想说老头子的,但感觉有些不雅,但是又不知他叫什么名字,好在此时反应够快,硬生生在这老字脱口而出之时加了个医生,咳,如此机智,果真是广大聪明人的代表,智慧这个名词的源头啊! 老头子摇摇头,缓缓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瓶子道“我不能和你出去,我必须呆在这里,你快把这个东西想法子带出去”。 这个瓶子很普通,只是里面不知为何竟有点点绿芒发出,一时之间映的我的脸也绿了,此时拿在手中,看看房间内恢复漆黑的环境才知道刚才进屋的绿光原来都是这个瓶子发出的。我接过瓶子,小声问道“这……这东西是什么”? 老头子轻轻说道“这所医院制造一种东西,人吃了会不正常。我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个东西的原料,偷出去了一些,你将它赶紧带走,离这精神院越远越好”! 我吞了口吐沫道“那你呢?你不跟我走么”? 老头子首次面容抽动一下,有些感伤的说道“我走不了了,刚才采取这些原料的时候,我已经被里面的“邪魄灵”入体,用不了多久便会意识全失,如同行尸了”。 我靠。邪魄灵?这是什么玩意竟有如此拉风的名字?光听这名字就够让我害怕的,当一想这玩意现在就在我手中瓶子里面时更是差点将瓶子摔在地上。 老头子吓了一跳,低声骂道“你不想活啦?这邪魄灵是天地怨气,无主荒魂所化,要是它摔在地上了,你还想活么?快点,快带着它走”! 我被他推搡,心里乱到极点,更是恐惧到了极点,这个随时可能爆炸的玩意让我带出去,那我还有命么?心里迷惑,准备使用私聊咒语,和葛紫铃商量一下对策。 此时老头子不住催促,我的咒文有好几次被他打乱竟然念不全音,我心里着急,更添烦乱,霎时间额头都冒出汗了。 正彷徨无计,房门一下被人推开了,四五个护士一下全都冲进了屋里,为首的,有可能是带头的护士疾声说道“你们在干什么”? 老头子被这变故吓了一跳,猛地用身子遮住我道“快跑,她们发现了,一会那恶人就来了,等她一来咱俩谁也活不成”!说完话,身影晃动,一下扑进这几人当中撕打起来。 恶人?什么恶人?我心里更加惊慌,此时几人缠斗一起,老头子左闪右挪身法灵活,只是双拳难敌四手,败相渐露,以处下风。这时他神色有些狰狞,嘴角流血喝道“快跑,快跑,不要管我”! 他不顾自身的护我,让我大为感动,此时见他越退越后,心里更是焦急,一咬牙,手中的瓶子猛地飞出砸在他们当中地面,不无激动的喊道“要死就一起死吧,我常乐也不是贪生之人,今天你舍命护我,我便和你一起死吧! 瓶子摔在地上,一时之间绿光飘的满屋皆是,老头子神色大变,一下退到窗户旁,一肘击碎玻璃对我说道“快跑,等一会你邪魄灵入体,那就会变成行尸走肉于死无疑”! 我心中激动,顺着窗户看了一眼甚是头晕,娘的,这是二楼吗?怎么感觉比平常三层楼都高些?正在犹豫,回身却见那些护士吸了那些绿光,转瞬喷嚏不止,大声咒骂连连。看到这里,心里着慌,一咬牙,一闭眼顺着窗户跳了下去。 二楼的高度没有让我可以寻思的时间就落地了,这其中我只经历了三秒三二的时间,我纵身跃下正好摔进楼下一片灌木之中。我身手了得,顺势就地滚了几下,嗯,还好,就是腿好像折了。 我咬牙切齿看着窗户,回过身刚想站起,却又是一阵疼痛钻心,浑身力气全泄,满身冷汗,复又躺在了地上。此时楼内人影晃动,一大帮护士和一个女医生向我走来,我怒目环瞪,看着她们有几人正押着老头子,心里悲愤,大声喊道“快放开他,你们抓我就是”! 那个女医生来到我身边,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我道“这么高的楼跳下来,你不要命了”? 我瞪她一眼,不屑她的艳丽说道“跳楼没命,让你们抓到还不也一样没命?废话少说,给我来个痛快的”! 女医生摇摇头,转身对护士们说道“看来又是被延子安骗的,你们怎么看的他,怎么晚上让他给跑出来了?不知到后果有多严重吗?上次被他骗的病友吞了半斤蟑螂还在拉肚子,这回他又骗人跳楼,你们这些人是怎么值班的?晚上就知道打电话是不是”? 我惊愕当场,用不置信的眼光看了一眼这个叫延子安的老头子叫道“她们说的是什么意思”? 此时这个叫延子安的老头子肃穆的表情荡然无存,一副吃捏呆傻的模样,口诞顺着嘴角流出,嘿嘿笑道“你看,这个恶人来了,你跑不了了。不过你放心,明天我就来救你,咱俩一起逃出去,消灭五大行星的侵略者,为了自由与和平……………………………… 汗,我在傻现在也看出这个老头子精神不正常了,可我还是有些不死心,只是不语的想这是不是个什么圈套。 女医生看着我,笑容满面的哄着我说道“你是不是一进来,他就说知道你的秘密了”? 我愣在当场,心里疑惑刚才的话被人听到了“? 女医生看我不语,继续开导我说“他对谁都说这句话,然后就会骗人吃他的东西,你刚才吃过什么东西了”? 我吞了口吐沫,心里想难道会是蟑螂?不像啊?心里犹豫,一时做声不得。 女大夫看我不说话,继续说道“然后他会拿一个瓶子给你,说里面有东西,还说是什么邪物对不对”? 这女大夫说的全对,我心里紧张,一时之间愣愣的大声吼道“是又怎样,那个瓶子发绿光,人吸了后还打喷嚏难道不是邪物”? 女大夫温柔笑了笑,轻声对我说道“那是荧光粉,人吸了后自然会打喷嚏,晚上自然会发光了。常乐乖,他是骗你的”! 我的天,这个医生果真是拿我当重度精神病患者了?可是…………可是在这所医院里,除了医生护士管教,那剩下的人自然就都是神经病了。更何况我刚刚还被一个聪明绝顶的精神病骗了更是说明我是一个重度患者。我心中郁闷,使劲呼了一口气,努力提醒自己忘记这段不快,心中提醒自己这只是我很纯洁,是正直的我对伤残人士的尊敬和互动。此时不住回忆刚才的情形,正自安慰自己纯洁的心灵,却突然想起那个医生的话,狠声对延子安喊道“你……你刚才给我吃的是什么?是不是蟑螂”? 延子安嘻嘻傻笑道“不是,是护士姐姐给的小熊饼干”。 还好,我暗地里松了一口气,心想这可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只是这孙子继续嘿嘿傻笑的说道“放进嘴里嚼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做成做成球形的的呢”。 我流泪,我大呕,死老头子,我杀了你! 第二十三章 美女小兰兰 我的腿在这次的突发事件中折了,但是我很强大,对于这件事情我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一想起这件事我就生气,所以我必须努力忘记它! 我被分在一个独立病房,腿部打了石膏,上面用白白的绷带缠了一圈又一圈。我叹口气,yy的想凭借自己这条腿的造型如果楞不唧唧的出现在埃及古墓所能引起的恐慌。可惜这条腿是被一个带子固定的挂在支架上,据说这是防止我乱动而造成骨头出现夹缝的必要措施,我不太明白,所以我很愤怒这帮家伙阻止了我一次可以看见埃及艳后的真正骨感美和吓唬人的机会。 不过这只是想想,毕竟闲着无事可作,而最重要的原因是我很纯洁,不是一个随便地人儿。 孰轻孰重还是分的清地,我开始盘算着如何找到那个可以配置解药的人,护士来了好几个,她们长的很一般,所以我想以她们面部的谦虚肯定不会知道这栋楼里的秘密的,不过好在我很强大,我还是利用和她们聊天的时机,将这栋隔绝的大楼基本情况探个明白。 这栋大楼里,很奇怪的只有一位主治医生和六个护士,每天医生是常白班,六个护士是三班倒,昨晚会出现那种情况目前我不知道,但是瞧这几位护士的说话语气,眉角含春的媚样,估计晚上都是那种在医院里聊天打屁的人。 那位主治医生叫武兰兰,就是昨晚那位劝诫我的女大夫。我虽然很想排除她制作疯魔控心凝的可能,但是这栋大楼里————貌似有些技术含量,脑子还算正常的只有她一个。 会是她么?我心里有些困惑,不过她的名字倒是很好听,人长的也还不错,如果是她的话我只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哪怕动用我的美男计也得把她请出来才成。咳,太难为我了,让我这纯洁的人干这种事情。我擦了把嘴角的口水,闷骚暗声邪笑“我可不是个随便地人”。 怎么才能将她勾引……不,那个吸引过来呢?我脑子飞快的打着主意,虽然医院的体系我不知道,但是基本上医生是巡房,护士才是照顾病人的基本知识我还是懂的。只是让她过来自然很简单,床上有个呼叫器,按一下就行。但如何才能将她吸引到我这里,然后旁边无人的让我问上几句话呢? 我飞快的打着主意,将这些护士打晕?然后按呼叫器让她过来?想到这里,我抬头看了一眼正给我测体温的护士,嗯,我咽了口吐沫,然后放弃了这个计划。 她的胳膊和我大腿一边粗,胳膊虽然白皙,但是却犹如塔尔干沙漠楞生生的仙人掌那样冒出些许汗毛。 我看着护士姐姐,抑制住我感性的胃口,飞快的从脑中挥去这类似如花姑娘的造型。 怎么办呢?我有些犯愁的思索,可这时隔壁的房间出现了激烈的吵闹声,那位护士翘脚听了一会,神色不变,随意按了一下呼叫器,疾步向声音发生地点走去。 嗯?怎么了?我很奇怪的撑着脑袋朝门口瞧去,但是这位护士走后再也没有人进来,我脖子伸了半天,八卦的心没有得到丝毫收获。 等了一会,又没了动静,我此时脖子有些酸痛,也顾不上别的什么,轻轻拉了一下被子一角蒙住脑袋,准备睡上一觉缓解一下刚才被我伸的长了半寸的颈椎。 门不知什么时候再次被人打开,我头在被里,懒懒的说道“护士姐姐,你忙你的吧,我这你不用操心了”。 脚步一点点的向我离近,一只手伸进被子轻轻按住了我的额头不住抚摸。这双手很细腻,大小比例也全不似那位护士一样粗糙。我有些奇怪的拉开被子,眼睛微眯,朝手的主人瞧去。而此时一双清纯的眼睛恰巧也朝我望来。 双目对视,没有什么火花,可在那一瞬间,我仿佛有些痴了。 微尖的鹅蛋脸对一个这样的美女来说似乎稍嫌秀气了些,不过那对长长的弯眉却又妩媚十足,唇是恰到好处的红,鼻子是恰到好处的挺,最好看的是双片弧线优美且微微启开的唇,要命的吸引着我全部注意力。我心里赞叹一声,却见她轻轻的弯着唇角笑起来,隐约可见有脸出现一个浅浅的酒窝,还有着完美的小尖下巴。 她当然不是护士姐姐,她是医生,一个叫武兰兰的医生,一个和某一位女星只差一个字的女医生!我再次赞叹了一声,想了一下某岛国女星的矫健身姿,抹了一下嘴角的口水,眼睛死死的盯住她不放。 武兰兰笑了笑,轻声对我说道“常乐,现在姐姐照顾你,你说好不好”? “ 嗯?这口吻?还是当我是重症患者?我闻听此言,不气反喜,用了些许力气,嘴巴一扁,脑袋使劲往她怀里一扎道“姐姐抱抱”。 武兰兰丝毫不以为意,轻轻拍着我的肩膀说“乖,乖,刚才护士姐姐们都去做别的事情了,院长临时让我陪你几天,这几天要听话哦”! 嗯,装小孩子的好处好像不少………………………………我点了点头,脑袋继续向那片柔软蹭去,此时心情一片大好,yy的盘算如果我说我饿了的话,这位姐姐会怎么做呢? “好了,快起来吧,都把姐姐衣服弄湿了,常乐,你怎么了?鼻子怎么流血了”? “……………………,这几天有点上火”。 “是有点发烧吧?别动,我给你摸摸,呀,你脸太烫了,我给你打一针,你等会”。武兰兰说完话,疾步跑了出去,却只留下一个依然流着鼻血,嘿嘿傻笑的小子。 我很开心的抹了一把鼻子,此时热泪盈眶的默默祈祷“神啊,这是这么长时间你唯一对得起我的一次,如果可能的话,希望您让她永远留在我身边吧”! 门再次的打开了,武兰兰推着辆小车走了进来,轻轻对我说道“我来给你打一针,你一会不要乱动”! 我点点头,咬着牙抬了一下屁股,双手开始脱裤子。 武兰兰俏脸有些红,有些尴尬的说道“是……是打胳膊的,你……你把裤子提好”! 我看着她通红的小脸,心里奇怪乐道“一般的医生什么身体零件没见过?怎么看个病人脱裤子这么害羞,就像以前上课老师没教过的一样?不过……为什么她只摸摸我的脑袋就知道得给我打针?难道有什么目的“? 嗯,魅力,绝对是魅力!绝对是我的个人魅力问题!我笑眯眯的看着他,再一次抹了一把嘴巴流出的液体,死死盯住她的胸部,开始尽量不看她的眼睛。 我可是很纯洁地,万一这小兰兰被我魅力迷惑怎么办? 她的手有些颤抖的撩开我的袖子,轻轻在我臂弯处用酒精棉擦拭着,我精神荡漾,另一只手不知怎地,竟不知是怎么起的下意识,悄悄滑向她微微倾身的凸起。 “啊”!武兰兰一声尖叫,手里的注射器突然飞向了半空。 我吓了一跳,抬头想看看注射器方向,可惜这玩意已经落下了。 没有玻璃针筒摔碎的声音,只有我的惨叫。因为我很强大,………………注射器上面的针很锋利,也很准,我瞅了一眼,离要害部位不远,扎进我要害旁曰八厘米处。 武兰兰有些惊慌的拔下斜插在我大腿的针头,慌声道“你怎么样”? 我呲牙咧嘴,笑容满面道“没事的,没事的,咱们……继续”? 武兰兰点点头,轻轻对我说道“你……你不准在调皮”! 我嘿嘿傻笑道“我听话,我听话,对了,我能叫你小兰兰么”? 武兰兰一边给我打针,有些奇怪的问道“为什么呢?为什么要叫小兰兰呢”? 我哼哼唧唧的傻笑道“那个……随便叫叫,在我心里有一个值得尊敬地人就叫小兰兰,我也很尊敬你,怕喊姐姐给你喊老了,喊妹妹又怕把你给唐突喽,若果不喊显得又不太尊敬,我将你摆在了和她一样重要的位置上,所以我思来想去,就只好叫你小兰兰了。 小兰兰不知我说些什么,不过看她神情却是极为受用,此时听她甜腻腻的开口说道“我那里有你说的那么好,我苯手笨脚的可比你夸的那人差远了。 我脸容不改,继续说道“怎么会,那位姐姐和你一样也是有博大的胸怀地,你的长像和那人像极了,而且………………说到这里,我目量了一下我眼睛一直没离开的身体部位,流着口水说道“而且还真都是很有内涵地人”。 小兰兰不知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只当是我夸她,想是心里幻想那位和她一样拥有内涵的人一样,刹时有些害羞的低下头,我看她发窘更添了乐趣,有一搭没一搭的在她身上乱扫,这时感觉胳膊打针处有些疼痛,疑惑问道“那个姐姐,你……你给我打的是什么针?怎么我胳膊起了个包呢“? 武兰兰脸色不变,但却有些尴尬“没……没找到血管”。 我呆,然后看着她拔出在插进,在拔出,在插进。此时咬着牙不感喊疼,心里只想“她不会打针?还是天生就是让人扎的,扎人不会”? ……………………………………………………………… ……………………………………………………………… 我的胳膊红肿一片,在感觉那片酒精棉球所擦拭的范围已经被针眼包围的时候,我实在有些忍不住了,我弱弱的咳唆一声,开口说道“姐姐,你会打针么”? 武兰兰有些不好意思的摇摇头,又拼命的点点头,最后有些无奈的开口说道“不会”! 恩,很好,很诚实,我抹了一把脑袋,擦去因疼痛冒出的冷汗道“那你为什么还要给我打针?不行让护士来吧”! 武兰兰摇摇头,轻声说道“其实我以前就是护士,有一次犯了一次医疗事故,病人被我拿的药吃坏了。可是院长没有罚我,还鼓励我进行护士技能深造,我很感激,但在这段期间我却莫名其妙的被安排学习精神科专业。我虽然很奇怪,但一想是院长的安排倒也没在意,所以毕业后,我开始继续在这所医院上班,而院长更是让我当了这栋大楼的主治医生。 我雷倒当场,小兰兰嘴里的院长的行为怎么和我接触的不太一样呢?她有那么好心?我仔细回忆一下她的三八长相,和平日的作风,有些不置信的说道“哪个院长?哪个胖胖的,给猪当二姨,猪八戒都哭的那个满脸横死肉的胖娘们”? 小兰兰有些不高兴的说道“不要瞎说,她心肠很好的”。 我叹口气,不愿和她争执这个影响我胃口的话题继续问道“谁被你弄的药吃坏了? 小兰兰跟着我叹口气,轻声说道“你也认识的,就是昨天骗你吃解药的老伯——延子安”! 第二十四章 苹果核 我听小兰兰说完话后吓了一跳,此时看着自己“雨打沙滩万点坑”的胳膊点点头表示了解。不过虽然小兰兰的确受那个有点……潮,但为什么院长还要安排她学习精神科专业呢?这其中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难道院长是同性恋?不能啊,看她对一些男医生笑的很骚包嘛。 我心里疑惑更甚,眼珠一转,张口说道“小兰兰,你……你能不能带我去外面溜达溜达,躺在床上一天没动,我都快憋死了”。 小兰兰脸有些红,弯下腰从床下掏出个夜壶道“你不用不好意思,你就用这个就行,咳,应该给你插尿管的,忘记你身体不便了”。 我雷倒当场,本来我的意思是她推轮椅带我出去,这样我身边没有别的护士,如果问她延子安的事情也好办的多,可真不想这傻妞竟会想到这方面,虽然我很有些想在美女眼前撒撒野的冲动,很有些那个纯洁心思。但是毕竟我不是随便地人,更何况……插尿管?娘啊,快饶了我吧”。 我尴尬的闷骚一笑,整理了一下有些被她雷倒的思绪,很小心的说道“那个……那个我只是想要你推轮椅带我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感受一下大自然的那个美丽,欣赏一下那个鸟语花香,眷顾一下医院里因你更加美丽的花花草草,嘿嘿,我是很纯洁地,这种事情多不好意思”。 小兰兰听我说到这里窘在当场,俏脸微红,旋又笑道“那还有什么花花草草,现在快冬天了,那些花花草草早就没了,外面风大,不能出去”! 我愣在当场,心想果然忘记了季节这码子事情了,不过有些不死心的我说道“你就带我去嘛,躺了一天身子都麻了,你也不想我以后躺的身子软软的硬不起来吧“? 她见我表情夸张,语言有趣,小手轻点一下我的额头,微笑道“好了好了,你可真会夸张,才在床上躺了多久,身子那会软软的硬不起来?我带你出去,我让你能硬起来”。 我纯洁的心很那个暗喜,此时知道计划成功,丫丫心里笑道“只要有你,我永远都能硬起来”。 …………………………………………………………………… …………………………………………………………… 深秋的大自然界,留下的是一片凄凉的景象。绝对没人的精神病院隔离区,一眼望去,光秃秃的。偶尔隔着栏杆看着一些管教垂头丧气地在来回走动。成群的麻雀不时从灌木里腾空而起,又像下雹子似地纷纷散落在满是尘土的道路上。乌鸦在低空盘旋,突然,它绝望地叫了一声飞走了。于是,一种惆怅的感觉会向你的心头袭来,勾起你无限的愁绪。 我闭上眼睛,很随意的将胳膊垂下去感受着这片惆怅。此时双眼流着眼水,哀声对小兰兰说道“ 别推了,我……我手进轮椅轱辘里了”。 小兰兰吓了一跳,慌忙将轮椅倒退几步道“没事吧?我……我没看见”! 我翻了翻白眼,心中搜罗着表示无奈的字眼,随遍用只好手拿出个苹果看了看,柔声说道“小兰兰,帮我把皮削了”。 小兰兰的脸更红了,默不作声的不理睬我,不一会一句差点将我雷下轮椅的话脱口而出“包皮我们不管割,等你脑子好了去别的医院做”。 强大,太强大了,不过我很喜欢。 我有些哭笑不得,心里想这是从哪找来的这个长相和智商成反比的闺女?这要姐姐真实在点,恰巧会做这手术,爷难道还要为这一句话挨一刀?我很纯洁,更要做一辈子的纯爷们!所以……对于这件事情还是很谨慎地。想到这里,我举了举手中苹果道“是把,不是包,我是说帮我把苹果皮削了”! 小兰兰接过我手中的苹果,此时不敢出声的低头用水果刀飞快的旋着苹果皮,不一会……她递给我一个苹果核。 我惊到当场,用手感觉了一下苹果的重量,用眼睛分析了一下这个苹果所剩下的体积说道“就剩核了?你连……你连削苹果都不会”? 小兰兰满脸通红,又从我轮椅的包包里掏出个苹果说道“我……我再给你削一个”! 我摇摇头,秉着糟蹋就是犯罪,浪费就得让人流泪的原则将那个苹果核扔进嘴里,有些含糊不清非的说道“不用不用,只要是你削的苹果,哪怕就算剩个苹果把也是甜的”。 小兰兰看着我,突然眼中的泪水像调皮的孩子蹦在她的脸上,她有些极力想要控制,但是除了微微昂起的头,却是什么作用都没有,我有些纳闷的看着她,有些奇怪的问道“怎么了”? 小兰兰抽抽搭搭了半天,不一会开口说道“你是第二个吃我削的苹果的人”。 “哦?谁是第一个”?虽然这是苹果,不是豆腐,但是……我还是很想知道。毕竟这样漂亮的,有些少根筋的女孩……貌似很好泡。 小兰兰眼里全是回忆之色,不一会开口说道“第一位就是那个骗你吃脏东西的延子安,他是第一个人,他家里没什么人,至于怎么进院的我不知道,那时我还做护士,有一天他想要吃苹果,所以我就为他削苹果皮”。小兰兰说到这里脸有些红,话顿了顿,偷瞄我一眼,此时看我好像没有在意,继续说道“可是我为他削的苹果也是和你手里的一模一样,他很生气,让我在削,结果我就一连给他削了五个苹果”。 我愕了一下,开口说道“他这不是难为你么”? 小兰兰摇摇头,轻轻开口对我说道“没有,他看我削了五个全都一样,就和你一样把苹果核全都吃了。我知道自己并不太适合在医院工作,我很马虎,经常忘这个,忘那个,病人们都不喜欢我,都不喜欢让我照顾。院方更是把我派到隔离区照顾那些顽固的,不好管教的病人。但是我一直做的很用心,而他是第一个给于我工作肯定的人”。 我呲牙咧嘴,心里暗想“此你个苹果核就是对你工作的肯定了?这我要是常年吃你豆腐,你还不把我当你家猿猴祖宗供起来?这……嗯,老头子和我都吃了苹果核。我和那老头子一样都是神经病?不对……老头子是神经病,我是有爱心。我想到这里,努力习惯了一下小兰兰的夸奖方式,轻声说道“那你又怎么会给老头子吃错药了”? 小兰兰此时眼泪有些像收不拢的闸门,一下扑进我怀里“那天……那天本来我看了好几遍的,可是他吃完药后脸色都变了,他本来病的不重,平常说话也算正常,但是自从那天起,他就彻彻底底的疯了,他逢人就说要让人吃药要让人吃药,是我……是我害了他”! 她伏在我的肩膀上,霎时间将我的衣服染得湿了,我收起些许调侃,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肩头说道“不要哭了,以前的过失只当作经历,但却并不是包袱。老头子如果神智清醒也不希望你这样的是不是?我想他还是更希望你平时多笑笑,在你喜欢的岗位多加磨练自己,不断成长的是不是”? 秋天的风是一块神奇的抹布。它把蓝天擦得像一尘不染的玻璃,洁净而明亮;把绵绵的云朵擦得雪白雪白,想奶汁一样;把一望无际的田野擦得金黄金黄,变成了金色的海洋。此时小兰兰的身体慢慢止住了饮泣,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向外挪了挪身子,脸有些微红的说道“放心吧,这几天我会好好照顾你的,通过那件事情我已经明白了很多,你……你身上有股和老先生同样的气质,虽然你们都有些……说到这里她顿了顿,显是不好说我们有精神疾病,一时肚里无词,想了半天,诺诺说道“不过……不过你们都是好人”。 看来我的话也像秋风一样,轻轻抚平了小兰兰内心的伤痛,我看着她急急奔回医院的身影,心头有些发甜,然后被这秋风打了几个激灵,弱弱的喊道“小兰兰,你……你把我也推回去啊”! ……………………………………………………………… …………………………………………………… 夜深人静,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从小兰兰的只言片语中……我感觉老头子的吃错药显然并不会像想像中所的简单,虽然小兰兰的确做事有些断线,但是什么药会越吃越疯?这明显是有人捣鬼,而这捣鬼的人肯定不会是小兰兰,毕竟……她好像还没有这个智商。所以从这些现象判断,从老头子吃完小兰兰的药会更加的疯,小兰兰犯了医疗事故,那个三八院长竟然会好心的没有给她处分,而是让她学习的这点即不符合常理,又不符合变态院长性格的情况来看………………这里面有一些我所不能掌握的事情。 会是什么呢?难道这个老头子也和我一样是为了某个人而来,被发现后,才被人借着小兰兰的手给害了?那害他的人是谁?难道就是制作疯魔控心凝的人? 我脑子有些乱了,此时我看着静静放在我床边的轮椅,有些吃力的将伤腿从吊带下拿了出来,胳膊一撑,身子落在轮椅上想“也许……也许今天晚上应该去看看那个老头子”。 第二十五章 究极版一阳指 我推动着轮椅,这时我就在医院走廊的正中,身体不断随着轱辘的前移而移动。此时看着窗户映着院内载的老树,听着不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的声音,只觉时高时低的树影随着晚风的眷顾而映进医院的走廊内,而我的身影此时被拉的长长的映在前面,在这幽暗的夜里,分不出树影中有我,还是我影中有树了。 我没有害怕,我很强大,这吓不倒我!我甩了一下头发,丫丫的心里邪笑道“这夜晚的医院走廊…………果真很利尿啊”! 我很谨慎的在走廊中寻觅,房间门上的病人名片是我重要的参考依据,此时走廊内虽然暗的有些看不清,但是我深信自己1。5的权威机构测定视力还是不会漏掉任何信息地。 只是……只是我忘了那是白天测的,现在是晚上。 我如睁眼瞎般的在走廊摸索,此时心里突然有一个大大的问号“所有的医院到了夜晚是从不熄灯的,而且我没在这隔离区时,这所医院别的走廊也是灯火通明,为什么只有这里这样?难道护士不用查房?病人不去解手方便么? 我心里疑惑的想着这些问题,不用我趴在地上,也知道地面冰冷的水泥地和我轮椅的轱辘合力奏着令人心烦的碾压交响曲,我有些厌烦的停下轮椅左顾右盼,但是结果很让我泄气,在这黝黑的走廊里,我根本找不到我想要的,貌似一只无头苍蝇,只是这么瞎撞。 我准备回到房间,因为在找下的结果只有剩下徒劳,我很聪明,这种没有结果,却只能瞎耗时间的事情不会做的。 我扭转了轮椅,吱呀的声响再次响起,此时我突然看见一个绿光从前面的房间猛地冲了出去,忽悠悠,晃悠悠的朝我“走”来。 鬼……鬼火?我吓了一跳,肚子里所装不多的灵异名词蜂拥而出,如滔滔江水,如决提黄河一般占据我大脑每一根可供思考的神经线。 我惊慌,看着它扭来扭去却不断前进的动作心想"难怪这栋楼楼被叫做鬼楼,看来果真名不虚传"! 我以前没有见过鬼火,对于它的典故更不得知,此时心里害怕,更看它诡异的行动轨迹感觉莫名的奇怪。 这怎么办?惊慌失措?那不是我的作风。临危不乱?那只是我平时作风的代名! 我yy的将前几天的受虐经验回顾,此时只感觉这点小鬼火对我来说简直是小儿科中的小儿科,此时右手缓缓推出,中指前探向上猛勾,准备给这玩意来个精神和灵体的双层打击! 鬼火离我越来越近,我深知我这一击不成功便成仁的艰巨使命,此时感觉轮椅好像被什么不知名的物体撞了一下,瞅准鬼火似是稍一停顿的时机,一指轰出! 鬼火一声“啊嗯”惨叫,随之而来的鬼火竟然急退半米,竟将我的轮椅都扯的斜了!我没想到如此不入流的玩意竟然还有此威力,不提防下,我的手指更是被吸入那鬼火之中无法自拔! 我看出情形紧急,心想这根手指要是被你弄断了,老子以后还怎么行走江湖,以后还怎么骂人于无形之间?想到这里,为保存这肢体最负价值的手指,用那只没摔折的好腿奋力像鬼火踢去! 鬼火被我一下蹬出老远,水泥地上响在沓沓的声音,鬼火终于"趴"的一声跌在地上,上面的点点火星更是洒落一地。我看到这里老怀大慰,本来想将自己的脚抱上来亲他一口,赞他个风神腿法如此了得,但考虑不能因一场得失而忘乎所以的前辈教导,还是收起这个想法,将刚才击中鬼火的手指轻轻吹上一口,淫淫笑道“嘿嘿嘿,老子的一阳指功力你可算见识到了?劝你这小灵异还是赶紧给我速速退位,不然引发我一阳指的究级奥义失传版六脉神剑的话,我让你魂飞魄散! 鬼火此时点点火光洒落一地,不时哎呀呀的发出痛苦的声音。我看他竟然生命力如此顽强也深感差异,此时心想这玩意的体积看来也只不过十厘米,如果能被我制服,再加上它的体积来看…………应该是个小鬼,这它在我手里吃了亏,现在发出声音估计是寻找帮手,这可不大妙,一会要真来一堆鬼火爸鬼火妈鬼火哥哥的我可怎么办?虽然本人英俊那个潇洒,风流那个自赏,凉风那个有幸什么的,但是所谓双拳难敌四手,肉大架不住狼多,看此情况,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速速跑路要紧! 想到这里,却见刚才鬼火钻出的房间又出现了响动,心里吓道"看来还真有帮手,得趁着鬼火没有移动能力,这些救兵还没来的时候跑路,咳,我不是胆小,我这叫暂避风头! 我连忙溜回自己的房间扣上房门,下了轮椅往床上一钻心想“这找延子安的事情还是等到天色亮上一些再说吧!今天不是好日子"。 我这么想着,眼睛慢慢闭了上来,此时突然一阵轻微的但却和我心跳很合拍的扭转门把声音映入我的脑中,此时浑身打个冷战,疑惑暗想“这么晚会是谁来找我”?难道是鬼火带着一帮亲戚想来找我报复?不对啊,那玩意没手没脚的又怎么会开门?用钻的还差不多。难道是小兰兰晚上睡不着,想要让我抱着我暖暖身子?千万不要啊,我可不是随便地人,我会不好意思地"。 "小兰兰,哥哥给你暖身子"!我邪邪的想着那一片大好景色的山峦起伏,想着浓密森林中的点点幽静,此时门被打开了,一缕手电筒发出的强光照在我的脸上,我被这强光刺激的眼睛微眯,脑袋前探,想要看看这使用高科技的家伙是谁。 但是不用我猜,一把焦急的声音已经在我耳边响起“常乐……你……你在么”? 嗯?小兰兰的声音?我辨得声音是谁,心里有些感动,刚想开口说句话,在用些肢体行动表示一下我的激动。却听一个很三八,而且绝对三八中的三八开口说道“武医生,这件事情你必须给我一个合理解释! 武兰兰默不作声,转瞬我的房间一片通明,我缓了缓猛一接触强光而有些刺痛的眼睛,缓缓向声音发出的人群看去。 嗯,形容人群有点夸张,只有三个人,一个是武兰兰,另两个是刘大夫和不时呲牙咧嘴但却明显有些兴奋的院长! 这三人来这里干什么?而且还这么晚来?难道想给我来个那个啥?我想到这里,看了看有些委屈的武兰兰,看了看拼命忍住笑意的刘大夫,又看了看怎么打扮也得耗时30分钟以上才能让人分辨出男女,肚子胸部在同一水平线上的院长心想“院长抛外,这两个地没问题”! 此时院长继续说道“今天过来想查查房,不想刚寻到走廊,就遭到袭击,你说……这这到底怎么回事?一开始院方采取你的建议,晚上不给病人穿管制服,可你现在看看这样行吗?我可以肯定的说,袭击我的人肯定就是这帮病人! 刘大夫此时满脸涨的通红,在听到院长说袭击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噗哧一声,银牙大露,咯咯的笑出声来,而此时武兰兰双手不住扭住衣服,牙齿死死咬住嘴唇,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起转来。 这到底玩的是那出?我心里疑惑更甚,此时虽然心中疑惑,但是最终有些看不惯院长的跋扈窃笑道“你嚣张个屁!你被袭击只能说明你太讨厌,身体庞大的太有目标,一副丑脸就像坐标一样摆在众人眼前,兴许是你溜走廊时站的位置太帅,那因你晚上溜达,而以为见鬼的人忍不住就出手了”! 刘大夫终于再也忍不住了,捂着肚子,很辛苦的走出房间,而此时院长更是咬牙切齿的对武兰兰说道“你看你看,这就是你治的病人?你怎么给他们做的心理辅导?这骂人都出口成章了,我告诉你,从今天起,刘大夫调进这里和你一起工作,从今后你就听她的分配好了,哼”! 院长说完话就走,只甩下我和武兰兰愣在当场。此时武兰兰在院长走后,终于压抑不住自己的感情,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我看着旁边梨花带雨的武兰兰有些心痛,此时坐上轮椅,缓缓推着小车来到她的身边安慰道“不要哭了,不要哭了,那人你理她做什么?她心里有疾病,脑子有残缺,你如果和她一般见识的话岂不自己也心病加脑残了?再说你个漂亮的大美人哭哭啼啼的也不像话,古代四大美女看你这样肯定都乐坏了”! 武兰兰此时听我说院长,心里老大的不高兴,此时小嘴一扁说道“不许你说院长坏话,她……她是好人,你不许这样说她”! 我看她神情不像做作,心里暗想这院长对武兰兰给延子安吃错药的事情不予追究,还让武兰兰学医科,如此收买人心的手段可谓干的漂亮至极,莫名其妙至极。这傻丫头被如此这般骂了,权都被人抹了,还是死心塌地的认为院长是好人,嗯,看来中毒够深。 此时武兰兰饮泣一会,突然看着我开口问道“你……你刚才说什么古代四大美女看我这样乐坏了,是……是什么意思”? 我看着她红肿的眼睛,心中不忍,此时心里只想快些让这女孩子乐起来,顿时甩了甩头上秀发道“你如此美丽,又是那么的善解人意,又温柔又大方,回眸一笑百媚生,鲜花丛中显影踪的精彩造型那是让人那个赞叹,那个惊叹,你如此落落大方的一站,就是所有名画的美女和远古时期任何的美女都比不了地,你想你这么一哭,那肯定就会面容憔悴,一面容憔悴肯定就会不漂亮,一不漂亮肯定就会让以前那些古代美女心想“这家伙可不漂亮了,要不然咱们四大美女就是东漂西美南媚北喋,如果她在加上来成个中最艳的话,咱们还有面子么?那可是不行,大大的不行”! 武兰兰终是女子,听我赞她美丽,心里一甜,轻轻笑道“我……我那有你说的那么好,什么中最艳,还钟无艳呢,这名字难听死了”! 我看她破涕为笑,心里高兴,此时打蛇顺棍上的用手将她搂进怀里说道“就是嘛,笑笑多好,就是笑笑才健康,我跟你说,你最大的优点就是善解人衣了,我一看见你就有种让你善解人衣的感觉,那个感觉来的就像尼加拉瓜大瀑布一样的猛烈,就像珠穆朗玛峰的雪令人眼花,嘎嘎……连我现在都要为你善解人衣了”! 我此时抱着武兰兰,看她没听懂我的隐语更是高兴,此时心里有些冲动,刚想在付出些行动的时候,却听武兰兰幽幽的说道“你……你真好,和你在一起总是这么的开心,为什么他不是那样的呢”? 我拍着她的肩膀,心里无限满足的说道“那个不是这样了?是院长么?这傻丫头,那个院长当然不会这样逗你开心了,那个老慈禧巴不得你天天哭一报才乐呢”! 武兰兰叹口气,白我一眼,却又幽幽说道“不是院长,院长才不是慈禧呢,你不要这样说她,你在说她我可不理你了”。 我听她说的决绝,吓了一跳不敢言语,此时武兰兰也不理我,只是静静的看着门口道“夜深了,他还好么?刘姐姐,你还恨我,怨我是不是”? 门口传来一个哼声,转瞬一阵脚步声逐渐远去。此时武兰兰轻轻叹口气,从我纯洁的双手中挣脱出来,缓缓开口说道“以后刘医生是你的主治医生,这几天我陪不了你了,我准备……我准备休息几天”! 此时我心里正疑惑地心想武兰兰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武兰兰一句“这几天我陪不了你了”打断我的思绪,此时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只感觉心头燥热,脑袋更是一阵迷糊的说道“为……为什么?你要去那里”? 武兰兰叹口气,转身站起道“因为她来了,我必须躲几天才行,而且今晚院长遭到袭击的事情更是让我必须得好好静一静! 我吞了口吐沫叫道“难道就是为了院长受伤么?那和你有什么关系?隔离治疗区的病人本来就是危险的嘛”! 武兰兰摇摇头道“这回不是简单的袭击,若不是院长心好,恐怕我连呆都不能在这里呆了,咳,她是好人不去追究,但我又怎么能够”? 此时我心里打个凸,想了想院长的音容笑貌,强烈抑制鸡皮疙瘩掉满地的惨烈,突然开口问道“你能说说院长是怎么受袭击的么”? 武兰兰看我一眼道“今天院长和刘大夫突然过来说要查房,查到延子安那里时延子安突然疯病发作了,嘴里不住大叫大嚷,想要让我们离开”! 我听到这里,不知为何有些如释重负的嘘了口气,却听武兰兰继续说道“神情癫狂的延子安突然用荧光粉涂在了自己的裤子上,还说要降妖除魔(我听到这里心想,这也难怪延子安,若我要是晚上看见院长恐怕早就一石膏腿蹬出去了,她长得的确是够妖够魔的,这也难怪,长的这么有创意,晚上出来吓唬人,就得接受教训!)!院长被延子安抱住,当时气的大骂,而延子安更是……更是作出下流的动作,用裤子不住在院长大腿上蹭。我们合力才将延子安制住,不想院长染了一裤子荧光粉后,刚走出他的房间,却被人……却被人又不知用什么东西给捅了,我们走出房间,看见躺在地上的院长,才会有今晚逐一查房找捅人凶手的经过”! 我听到这里,心里暗叫了一声不好,此时用尽量文雅的词汇问道“你说延子安抱住院长蹭,到底蹭的是那里?肚脐正中垂直下三分处”? 武兰兰羞涩的点点头,满脸涨红的说道“那人好下流”! 我惊呆,我无语,我的心拔凉拔凉的,我的天啊!刚才我还心里叭叭的说我这手指还一阳指的究级奥义失传版六脉神剑,我这是摸黑的捅那了?好像刚才还吹了吹?天啊!这要是往里吸了吸,你可让我别活了”! 我失神的想了一会,表面坚强,内心很凉的对着武兰兰说道“现在还有滚烫的,基本保持沸点在80°左右的沸水么”? 第二十六章 新来的病人 转天早起我的手指又红又肿,虽然很痛,但是我还是很开心,此时心里想着一个段子,一个人突看地上有一物,看了看不知道是什么,闻了闻不知道是什么,捅一捅不知道是什么,有些疑惑的人用手抠了一点放在嘴里尝了尝,顿时他的眼睛亮了,无限欢呼道“是屎啊”! 现在我的情况与之比较可就是让人郁闷了,我也是不知道,但是后来知道了,结果是那人很兴奋,我恨不得把手指头剁下来才能忘了这件可怕的事情,如果不是念在自己没有蠢到将手指头放进嘴里辨认一下武兰兰说的是真是假,在念这根手指随我征战多年,带给我无限挑衅的肢体实力,我也许真会当它是盲肠一样割去。 这几天隔离治疗区有些变化,首先是护士们全都不在伺候我了,然后武兰兰由于昨晚的事情已经回家休息了,现在我就只有刘大夫一个人照顾,虽然有些冷清,但是好在我刚来这里也是这样,貌似还没有超过两个人照顾的我想“好在这位刘大夫也很漂亮的养眼,论身材长相一点都不输于小兰兰,咳,凑合吧,我就不挑了,不然如果真来个像院长那样的女人中的极品可就真只有泪疙瘩挂脸,就剩下吧嗒嗒的哭了。 我神经兮兮的发着愣,心里一点点用超强的健忘能力飞快的抹去这明着占便宜,实则吃了大亏的恶心历史,一边捂着咕嘟咕嘟叫的肚子在想一会早点吃什么。 一阵推车的声音打断我的思绪,此时刘大夫推着餐点车来到我的床前说道“吃饭了”! 也许是因为在隔离区的关系,她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带着口罩,我用尽力气死死盯她一眼,大赞了一声秀色可餐后开始向我的早餐瞄去。 早点很丰富,也很健康,两片三明治,一根烤肠,一杯牛奶静静的摆在我的面前,我现在饿坏了,不再考虑什么帅哥形象,一手抓起三明治,尽量那根龌龊手指上抬不去碰我要吃的东西,一边开始将这些喂鸡也不饱的玩意往嘴里送。 我很肚饿,所以一口只吃下一个三明治的四分之三,我很不好意思,所以一仰脖只喝了全部牛奶,我很腼腆,所以这根烤肠舍不得马上咽下的只在嘴里唆了。 这烤肠和我身体某部件的大小倒是一样。啧啧啧,我此时很纯洁的想着烤肠和我手指倒是差不多。但不成想是若干年后,在我写回忆录时……这段描写被人说成误导青少年胡思乱想的yd用句。咳,我冤啊我,他们不纯洁和我有什么关系?难道他们想成那个了?啧啧啧,他们太不纯洁了,非得用不纯洁之心度我这纯洁之腹,那我又有什么办法? 我很纯洁,真的很纯洁,他们误会我和他们一样了。 看来我的吃相很可爱,刘大夫看我模样不禁莞尔,此时她笑了笑,一时百媚顿生的道“慢点慢点,没人和你抢,对了,你洗手了么就吃早餐”? 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听她这么一提醒,我很气恼的一举自己中指说道“你说呢”! 刘大夫看着我伸出中指很生气,但是好在后果还不算严重,想是她想到我脑子有病的缘故,这时她看着我又红又肿的手指道“你的手怎么了?烫的”? 嗯,80°的沸水,徐徐热气如雾似烟,当时我可是用壮士断腕的气势闭眼将手指头按里的,现在想想也不禁佩服自己的坚强意识说道“你猜,猜对我告诉你”! 刘大夫横我一眼,轻轻说道“猜对了我还用你说干什么?不说就算了”。 我叹口气,学尽了沧桑的不去理她,此时喝掉最后一口牛奶闭上眼睛,心里开始盘算一会去找延子安的事情。 刘大夫看我模样好笑,乐声道“怎么了?有心事”? “没有,闭目养神,去看看周公他老人家”!我随口说了一句,干脆将身子扭转一边不去理她,此时心里着慌,只想她快走,好给我腾些时间去找延子安。 刘大夫此时站起身,突然有些气恼的嘀咕道“这个武兰兰果真是骚狐狸,连个病人都不放过,和她接触过的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我听她气恼开的好没来由,心里奇怪翻转了身道“骂我做什么?我又没惹你”! 刘大夫看我一眼,狠声说道“就是骂你怎么了?你们男人都是看着碗里想着锅里,那个武兰兰有什么好?你们为什么都喜欢她”? 她说到这里,眼泪已经在眼眶开始做托马斯周体360°大循环,我看她梨花带雨的俏脸更添俏丽,一时忘了她现在心情,纯洁笑道“如果你是我手中的碗,我肯定当金碗银碗翡翠碗一样死死抱住,那是捧在手心里死也不会撒手的,到时管他什么大锅小锅钢铝锅全都不放在心上,我不是随便地人,以后你跟我时间长了,自会从内心到表面给我来个认识”。 刘大夫看我一眼,突然闭上眼睛有些幽怨的说道“那时他也是这么说的,可是结果怎样?我和他从小学到中学都在一起,到最后我学了医,他考了警校。可是不久他就变了心,一次他来找我,竟然勾搭上了武兰兰那个小骚狐狸,当时我没在意,到回来他来医院勤了,可是五回倒是有四回都是去找武兰兰,更是对我说他要娶她,你说我那点比不上武兰兰,他为什么这样对我”? 刘大夫说完这些话后,终于再也忍不住的哭出声来,我咽了一口吐沫,此时心里想道“她说的那个男人难道是那个杨警官?丫的好福气,竟然一下可以让两个小娘皮为你哭,更要命的是这些有胸部,没脑仁的小娘皮都选择找我哭诉,当我是发泄桶?这可真是郁闷的很,郁闷的很啊! 我想到这里,也懒得去劝刘大夫,只是傻愣愣的想“女人如果感情出故障果真是什么事情都不顾,我虽然是装病,但是她们不知道。既然她们都认为我有病,竟然还都先后找我哭诉。难道还真是只抱着我是神经病,我说的话没人信的原则去说的? 不明白,想不明白,我摇了摇原本很自以为是的脑袋瓜子,终于承认了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至理名言,这时看着她哭的伤心,有些不忍的刚想安慰她几句,却听医院喇叭的广播响起“刘大夫,请您来一趟大厅”。 刘大夫听到这里,起身擦了擦眼泪说道“我去外面看看,你腿上有伤,不要乱跑”!说完话后,急匆匆的赶奔大厅,却只留下我满口答应,心里暗笑的道“不要乱跑,就是没目的的跑,你放心,这回我有目的,我要去找延子安”! 此时仔细听了听外面动静,在终于确认刘大夫已经转奔大厅,我慌忙坐上轮椅朝外面行去,这时自己推着轮椅,很有些闲情,此时心里想“若果现在又把毛扇子,凭这造型岂不成了诸葛先生转世了?他老人家没事爱坐轮椅,难道也和我一样吃了脏东西,跳楼摔断了腿么? 我在走廊推了一会,来到一个房间门前看清门上的病人名牌,驻足念道“延子安”! 房间一片寂静,根本没人理我,其实本来我也是想要敲门来确认一下的,但是不知是那个孙子造的轮椅,竟将宽度做的那么大,我本来各自中等,胳膊又不长,如此够了几下,却是没有几下能挨到门板的,此时心里焦急,远处又不时传来叫嚷的声音,心里着慌,一轮椅撞开们,身子猫在门后面,斜着轮椅和门板平行静观变化。 此时走廊瞬间热闹起来,两个管教押着一个老妪走了进来,此时刘大夫看着这个老妪,气愤的开口说道“快放开她,她年级大了,受不了你们这样对待”! 这管教一共两人,其中一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此时见他小眼一斜,不屑的说道“老妪?你看她岁数太大而可怜她?但我们可不会,凭她的表现太危险”! 刘大夫不满的看这管教一眼,冷冷说道“就这老婆婆的样子会有危险”? 此时我斜眼看去,却见那被两个管教押着的老婆婆神色萎靡,口诞顺着下巴直流,空洞的眼睛没有丝毫神采,只是呆呆的喊着“孙子啊,孙子啊你快回来啊”! 现在场面有些尴尬,其中一个看似很精明的管教眼珠转了转,赔笑的说道“你看刘医生,我们也是照章办事,这个病人是转院来咱们这的,那边医院说这个病人极度危险,必须让咱们小心一些。这兄弟这样也不怪他,毕竟是考虑大家的安全不是?你看……你看要不这样,这隔离区的事情现在归你管,要不这人交给你,我们哥俩先走”? 刘大夫冷哼一声,也不作答,背转过身不去理他,此时那个管教对另一个一招手,两人互视一眼,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去。 刘大夫听的脚步声渐远,扭转过身扶着老妪朝一个房间走去,我看她远去,刚想将身子扭正,却听后面一个声音响起“那老妪很危险”! 我听这声音吓了一跳,慌忙回转过身,却见延子安此时双眼有神的朝外扒望,神情全不似以前或装酷,或痴傻的神情。 我看他一眼,有些被他王八之气泛滥的表情唬住,此时奇怪他竟然会如此正常,不禁竟傻傻的问道“你怎么知道?你又知道谁的秘密了”? 延子安看我一眼,突然神情再次转为荒诞不经的怪脸说道“等到晚上,等到晚上我就去带你见见这个危险。很快,很快的”! 靠?又吓唬我?难道用过一次的招式对我还有用吗?我看着他的表情,再次想起了那次吃他口水的历史性耻辱,此时吐口吐沫,张口问道“小兰兰给你吃的到底是什么药”? 延子安“………………………………………… 我看他不说话,心里有气的继续问道“那药是不是疯魔控心凝”? 延子安“………………………………………………………… 我翻了翻白眼,大声喊道“院长来了”! 延子安听完我说的话,翻了翻白眼吐了。 我看他不说话,又随地呕吐很是那个恶心,此时心想“找他来问事情简直就是我的错误,看他的样子又能问出个什么?嗯,不过看他听到院长的名字都能呕吐的情况来看果真还具备一定智商,看来这善恶之分,丑美之别还是懂地”! 延子安吐后缓了缓神色,突然开口说道“你想知道我的秘密”? 我心里一动,慌忙凑到他身边说道“你地愿意说”? 延子安点点头道“不错,你是不是想问武兰兰给我吃的什么药”? 我惊喜交集,心里膜拜一下自己的智慧,赞叹一声自己的神威无敌马到成功心细若发明察秋毫心想事成等等一切与我有关的没关的八秆子打不着,也让我拿来用的成语,yy笑道“是地,你说说看”? 延子安凑到我身边,轻轻开口说道“今天晚上到我房来,我告诉你”! 晚上?我看着他的神情,总感觉有些不怀好意,此时看他没吐尽的口诞挂在嘴角上顿感有些恶心,下意识的推着轮椅退了几步道“有话说有屁放,嘿嘿,有话不说,心眼太多。有屁不放,憋坏心脏。你就现在告诉我”! 延子安摇摇脑袋,站起身斜了斜我说道“我说的你全信”? 我翻了翻白眼,心想你要是在敢给我吃你口水,老子虽然身受重伤,腿脚不便,但咬也要给你咬个后半辈子生活不能自理”!想到这里,身子做扑,那支好脚点地道“我全都信,你说吧”! 延子安看我一眼,缓缓说道“其实我是神王”! 我“………………………………什么意思”? 延子安笑道“就是脑组织和人有异的超人类,这帮人就是看准这一点才把我抓住,想要将我做活体研究”! 我听他说到这里,心里暗想“神王?这是什么称号?难道是某个秘密组织的封号?看他表情不像说谎,难道真想他所说地”? 我想到这里,下意识的靠近一步,有些疑惑的问道“神王到底是什么”? 延子安此时表情肃穆,他居高临下的造型使我清晰可见他鼻子里的鼻毛都很嚣张跋扈的并站两排,好像在彰显着不同,此时见延子安神气的说道“丐帮里有乞丐头,寺庙里有主持,学校有校长,医院有院长,而在精神病里也有个头,那就是神王!就是最有病的神经病之王,而这神经病之王就是我!这就是我最大的秘密,你千万不要和别人说,这要是他们让我签名,我会很不好意思地”! 无耻无耻,太无耻了,这老头子比我还扯,娘的,就知道他的口腔分泌物在怎么开采也不会成象牙!看来今天是白来一趟了。 第二十七章 人间四毒 我很无聊的躺在床上,心里不断盘算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现在所有的一切还没有头绪,本来以为从延子安身上能挖出个什么重要线索,可惜丫的能侃会说,就是全都是不着边际的废话。 咳,如果能化身狗仔队就好了,据说丫的这帮在打探他人隐私的功力是非常有造诣地。 我这样打屁的想着,此时突然一道声音钻入我的脑中,我心生错愕,但是很快就知道这是葛紫铃用私聊密我了。这时心里疑惑这小娘皮为何会找我,一边很好奇的想难道她是发春睡不着想要找我聊聊天解解闷? 现在都十点多了还发春梦, 淫荡,淫荡,太淫荡了,不过…………如果真是这样我喜欢。 葛紫铃此时声音有些焦急“常乐,有件事情得需要你帮忙”! 我相当鄙视的翻了翻白眼,此时心里想“难道现在我就没帮你?老子不是因为你怎么会知道自己身中怨毒?我不是身中怨毒又怎么来精神病院?我要是不来精神病院又怎么衰折了腿想走都走不了?这难道还不算帮忙?嗯……除了因为自己身中怨毒不得不找到那个调制疯魔控心凝的人以外,我剩下的事情不还是为了你”? 我有些义愤填膺,我使劲抓了抓头发使自己更加像一名愤青,但一想她看不见我的光辉造型,还是又用手抚平头发,神气的一甩脑袋说道“又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啊?你冷不丁的一嗓子会吓死人地”。 葛紫铃那边半天没有说话,我此时脑中有点像电脑死机一样出现了“嘶嘶”的声音,不过一会却听她说道“我的婆婆从精神病院不见了”! “她的婆婆”?我听他说完组织了半天这只言片语的数据,此时想到她原本是张大富的妻子,那她的婆婆自然是张大富的妈妈喽。嗯……不错,这三人以下的辈份虽然组织困难,但好在我是很聪明得能分辨出来地。 我此时邪邪笑了两声表达了一下对自己的赞赏,大大恭维了自己不用任何辅助工具都能算出如此复杂的亲戚关系后,又心里想道“那个她婆婆的事情上次在张家村已经听村民说过了,不是被精神病院带走了么?怎么又会不见了?难道一个医院连个病人也看不住了”? 想到这里,奇怪问道“不见了?自己跑出去的”? 葛紫铃答道“不错,自己跑出去的,但是现在她在那里我知道”! 我赞了一声她情报了得,好奇问道“她跑去那里了”? 葛紫铃答道“精神病院”! 我听了翻翻白眼说道“靠,从精神病院又跑回精神病院?这逃跑路线可真够成熟的,咳,也难怪她老人家,第一次都是这样地,等下次积攒了经验就行了”。 葛紫铃答道“不是这样,是从那所精神病院跑到了你现在呆的精神病院,由于她神智不清,每一次见人都会发起进攻,所以她原先呆的医院自认医疗水平不够,这次她跑到你呆的这所精神病医院,正好帮他们解决了这个难题,听说连转院手续都办好了”! 我听她说到这里,鄙夷的说道“那个老婆婆的事情我知道,听人说她只会见人喊孙子孙子的,又那里会攻击人了?再说这么大岁数了,打人又不能把人打坏,那所医院的医生也太……我刚夸夸奇谈的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今天来的那个老妪就是满嘴里喊着孙子孙子的,难道会是她?看她痴呆呆的样子,她真的很危险么? 我想到这里,用了万般小心问道“她怎么危险了?是那种会伤人致命但又由于身体的毛病,杀人不用偿命的那种么”? 葛紫铃听我说完,沉默一会说道“不错,差不多是你所说的那种”! 我奇道“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 葛紫铃缓缓答道“因为她中了人间四毒”! 我更加奇怪,心里对这新词汇有些无法把握,凭着自己的想法问道“人间四毒?和疯魔控心凝一样的东西么”? 葛紫铃答道“不是,根据这几天我从父亲的状况和那天他竟然会超实力发挥本身道法来看……这疯魔控心凝是一种可以提升修道之人法术的药物。我想我父亲之所以会吃它,也许就是为了这个原因。但是疯魔控心凝吃了却会使人上瘾,服用者完全陷入疯狂,或许只会听下毒者一人命令的毒药(下毒者自然手里有药,受毒者如果不想受上瘾的痛苦,自然就会听下毒者的命令)。所以这点和人间四毒不同。人间四毒是从人生下来就有,只在一定程度上才会被激发的人体潜在毒素,或许也可称之为念,而发作只会在人死后发生,这和疯魔控心凝吃了只能使活人提升道术有着本质的不同”。 我没有发表任何一件,偶是很好学地,这种不知道而且感兴趣的事情自然要多学学,可惜以前上学时老师没有讲过我感兴趣的课,不然如果丫的真天天讲男女生理知识,弄不好我现在就是名男女生理知识博士后,那还会在这里做这劳什子的事情”? 脱线的想到这里,又听葛紫铃说道“贪恨嗔痴即为人间四毒,这是由于人在活时过分执着某些事情的欲念作祟,而我的婆婆因为想念小虎而中了痴念,而照此下去,她死后定会怨念缠身,会给人带来极大的威胁,甚至会伤人性命”! 我吓了一跳,忐忑的说道“她现在活的不是好好的?看她虽然痴呆呆的,但看那身子骨怎么也得能在活十年吧?十年后的事情等十年后再说岂不更好”? 葛紫铃语气有些哽咽,不多时缓缓说道“可惜等不了十年后了,今晚就是她寿终正寝之时”。 我愕然不语,最后有些不置信的问道“……………………你怎么知道?婆婆逃跑那天吃脏东西坏肚子了“? 葛紫铃叹口气答道“我是葛先生的女儿,本身就会些道法秘术,像这算命占卜的小术自然也不在话下。我这几天每每想到婆婆因家破人亡而陷入疯狂,心感平日里她对我的照顾,所以想要卜卦一下她老人家以后的运程,却不想是这种结果”。 我沉吟不语,不多时说道“你只是她的儿媳,张大富死后你就和她没什么关系了,她死后害人又和你有何想干?你为什么求我帮她?又怎么会知道我有没有本事帮她? 葛紫铃凄惨说道“归根结底婆婆会弄成这样全因我父亲害死我儿小虎而起,她因此疯了我怎么也是不安,再说如果她死后心存痴念,定会化成恶修罗鬼。那时她痴念深重,祸害人间,即便魂魄进入冥府,也将永不入六道轮回了!而你自然有能力帮我,你身为九世衰人,只要将衰血吐到她的天灵,用衰血将其痴念封住就行,所以这件事情对你来说很简单,就看你愿不愿管”! 我日你个仙人板板,老子这几天静养,都快把这九世衰人的茬口忘了,我用你好心提醒么我! 我恶毒的大大鄙视了一下这恶毒的女人,不置可否的想了想道“入不了六道轮回?那她岂不长生不老了?这样好的事情就是世界首富比尔。盖茨也会拿着马扎排队去干的,这又有什么不好”? 葛紫铃道“可是她在这段期间只能记得生前的执著,那是毫无思想只会杀人的机器,那又有什么好的?再说她现在和你一个医院,她如果死后变成恶修罗鬼,就凭你这断腿也跑不了”! 我摇了摇脑袋,心里想这葛紫铃看来每件事情求我肯定都会捎带角的把我自身身家性命牵扯进来,这样一来可真让我拒也不是,接也不是,这小娘皮心眼也太多了吧”? 我叹口气,缓缓说道“她老人家什么时候去地狱和孟婆婆打牌”? 葛紫铃听我说完,不知小声嘀咕了些什么,一会答道“今天晚上12点”! “你不来帮帮我么”? “那谁看住我父亲?他现在失了心智,如果他要是跑了,我想他跑出去杀人的数量绝对不会比我婆婆少”! “就我一人?你不怕我出事情?老婆婆再怎么说也曾经是女孩子吧?这多不好"?我可怜兮兮的准备博取一下同情,想让她今晚是否能帮我一把。 “^^^^^^^^^^^^^^^→_→o_o??? 你自己随机应变吧,有什么事情和我联络好了,嗯……我父亲又疯毒发作了,今晚有事在找我”! 葛紫铃说完后就"下线"了,只甩下傻愣愣张大着嘴巴不知想要在说些什么的我,我有些烦闷了,心里不时咒骂着这个狠毒的小女人。只是不知为何,突然很奇怪的想起延子安说这个老婆婆很危险,今天晚上我就会见到这句话。此时心里有些疑惑暗想“难道这个延子安只是发疯凑巧说对的?娘的,看他那骚包表情又不像。不然预言那么准,怎么不去买彩票?非得在这里装疯吗”? 第二十八章 孤独五剑 躺在床上,我点上了一颗外面捡的烟屁狠命的吸着。现在回想着白天所遇到的一切事,那个葛紫铃说的一切有些让我很紧张。现在几点了?有11点多了吧?快了,就快了,等到12点她所说的事情有可能就会发生了,我到底该怎么办? “小子,我今晚带你去探险,快起来跟我走”!我的房门被推开了,延子安一手拿着个玻璃瓶子,一边相当兴奋而且绝对神经的扶着门把手对我喊道。 “我不去了,延子安,你也快回去吧,今晚记住呆在房里别出来,很危险地”!我看了一眼延子安,再次提醒自己有这表情动作的肯定是神经病,自己可千万不要光往他是绝世高人那方面联想。 延子安耸了耸肩,转身走出关上房门,此时远远听他喊道“消灭五大星星的侵略者啊,保护地球,奥特曼出击”! ………………………… 我又点上了一颗烟屁,现在的我感觉心很乱,我又想到了葛紫铃,想到了她说的每一句话。 “贪恨嗔痴即为人间四毒,这是由于人在活时过分执着某些事情的欲念作祟,而我的婆婆因为想念小虎而中了痴念,而照此下去,她死后定会怨念缠身,会给人带来极大的威胁,甚至会伤人性命”!”。那句话好像又响在了我的耳边。 我的烟灭了,静悄悄的夜里,12点的钟声突然从医院的老挂钟传出,只不过有一声凄厉的叫声划破了它的循规蹈矩,就像是点缀般提醒我今夜即将发生的恐怖。 是延子安的声音?难道出事了?我从床上挪到轮椅上,缓缓的推开房门滑出想看个究竟。 眼前的景象有些奇怪,寂静的走廊上只有一个玻璃瓶在来回滚动着,那骨碌碌的声音就像我的心跳声一样打击着我本以疲惫的心灵。 我几乎可以听到我的心跳,在这十分利尿的夜里,我有些惊恐,不过好在我很坚强,经过锻炼的胆器官经住了这次考验。 有一个房门是虚掩的,里面不时发出微弱的光成了走廊里黑暗的最大亮点,滚动的玻璃瓶就在这个房间门口,所以刚才我才能在一片黑暗中辨别出那是延子安刚才拿的东西。我缓缓推动轮椅来到门口,翘首扒望里面到底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我透过房门的缝隙往里瞧去,这时见房间有一个老妪坐在床上,嘴中不时喘着粗气。凭借些许微弱灯光我可以辨别这个老妪就是葛紫铃的婆婆,这时见她神情诡异,嘴里呵呵有声。而裸露在外的胳膊竟然不时窜出根根红毛覆盖上面,而随着红毛的生长,她的身体更是抖动不停,每一次衣服爆裂的声音虽然不大,却足以震撼我幼小纯洁的心灵。 这就是恶修罗鬼?我看着眼前不断变身的婆婆,心里有些很忐忑。但是我很强大,我很会为自己宽心的自嘲笑笑,这时丫丫的心想“在这暗幽幽的灯光照耀下,很有些…………很有些“足疗保健”那小小的粉红色灯光的味道嘛。 我很纯洁,真的很纯洁,那种地方我没去过,我只是很好奇的不知为什么将心思拐到那里去了。 现在自然是干正事要紧,所以我收起丫丫,狠下心咬破了手指,此时点点鲜血顺着手指流下,我痛苦的闭上眼睛………………妈的,刚才上厕所大号时…………我洗手了么我? 我缓缓推开房门,想要给她尝一些我九世衰血的威力,但是我刚想走进,一只大手突然捂住我的嘴巴,狠命将我拽到了一边。 是谁?我紧张的用双手死死把住这人的手,此时心想难道这恶修罗鬼还有帮手不成?嗯,感觉这手很粗糙,难道是这老婆子新在鬼界找的姘头? “别出声,不能用你的血沾她”!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这个龌龊的卑鄙声音^^^^^^^^就算将这声音录在dvd里卡了碟我也能辨别出这声音主人是谁,这个死老头子延子安现在到底想要干嘛? 他见我不在挣扎,双手缓缓离开我的嘴巴。此时幽暗的夜里,他的眸子如同猫眼一样发出点点亮光,在这夜里却如同鬼瞳一般震撼我的心灵! “你的眼睛会发光?你……你是夜视眼”?我很疑惑的看着延子安,心里想这家伙的眼睛如果真是这样可真是太强悍了。 “不是,刚才走廊太黑,我跌了一跤后不小心将瓶子里的荧光粉撒眼睛上了。噢……好痛”!延子安的回答让我有些郁闷加愤怒,此时我慢慢的对自己说“常乐,你要镇定,你是个纯洁的人,你是个伟大的人,他只是个病人,你千万不要和他一般见识。好,没错,就是这样,深呼吸,放松”。 我心里有着长翅膀天使一般的好心思,他逐渐将我心里带犄角的坏思想压了下去。我缓了缓有些疲劳的神经说道“为什么我不能拿血沾她?今天你不说清楚,你是神经病我也照打不误”。 延子安看我一眼说道“看她样子应该是痴念缠身, 她现在正在变成恶修罗鬼。虽然你身有九世衰血,但是由于你这本事太低,弄不好到更能刺激她凶性大发!所以这个办法虽然可行,但是太过凶险! 嗯?老头子说的怎么和葛紫铃一样?难道我俩说话他偷听了?貌似只听说网络里有窃听私聊的技术啊,怎么这道法里的私聊也存在了? 无耻无耻,太无耻了,果真是盗链无处不在,窃听永远盛行啊! 我自娱自乐的想了一会,抬头对着他的猫眼说道“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你……你偷听的“? 延子安不屑的冷哼一声道“这又有什么难,大小我也是一派之掌,这种事情难道我会看不出来”? 我咽了口吐沫,此时走廊太黑看不到他的表情,所以我难从他的面部变化辨别出这句话含金量的成份到底有多高,这时我整理一下思绪,很小心的问道“你是一派之掌?是那个历史已近百年,江湖中提起都翘个大姆哥赞声好的精武门么?哦,看你样子不像,我想应该把精武门中间那字改成“神”字才更加符合 ,更能彰显你得天独厚的神经气质。你是精神门的掌门对不对”? 延子安听我嘲讽也不作答,不多时缓缓开口说道“本门名讳不好,而且更由于这些年人们思想发生变化而逐渐没落,这名字不提也罢。 这家伙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我很配合的问道“那你这大掌门又有什么法子制住这恶修罗鬼?难道使用你那美男计勾引她上钩?然后说一声我知道你的秘密啦,再后来骗她吃你的药么”?我无时无刻不在使用机会去羞辱这个给我耻辱的家伙,心里窃笑这老头子会如何回答我的问题。 延子安也不答话,手里突然豪光一闪,一把火剑如同凭空而出一般出现在他手上,这剑有形无质,但是璀璨夺目的火光点点在这走廊里燃烧,而延子安却似是不知疼痛的将火剑抓在手中,脸上丝毫不见痛苦之色。 嗯,技术很高,许是旧社会天桥卖过艺。 我看他一眼,有些好奇的问道“以前玩杂技的”? 延子安听我话语有些讥讽,冷哼一声也不作答,此时一手捏个剑诀,那火剑竟像2通灵一般在半空画了个中指形状回应我的无知后,又缓缓被延子安召回手中。 任何人见到这等阵势怕都会惊呆。这个可是做不了假的。我看他露了这一手,看着半空中逐渐消散的中指造型,嘴巴更是大大的张开能塞个西瓜。此时这火剑在这夜里分外刺眼醒目,我有些激动的看着他的手段,结结巴巴的问道“这是什么东西?你……你怎么弄出来的”? 延子安看我一眼,不无骄傲的说道“此乃本门最高秘技,孤独五剑”! 第二十九章 孤独五剑(2) 行家一伸手,就只有没有。我看了延子安这一手绝活,那是打心眼里佩服。此时心里有些想学,但却偏不好意思开口,这也许是我太纯洁的关系,了解我的人自然知道我很腼腆。怎么才能让他教我?虽然现在时间不多,但是听听这功夫的简历介绍也是好的啊! 想到这里,我暂时忘记了周遭随时可能出现的危机,这时看着他忽隐忽现的火剑,吞了一口羡慕至极的口水,十分小心,绕着弯子说道“你这孤独五剑的名字取得倒也别致,是看了金大那本笑傲江湖里,令狐冲使的独孤九剑而改变的么?嗯,很好,算你聪明没取个辟邪五剑的名头,不然我真得怀疑一下你的性取向问题了”。 延子安傲然说道“你真认为世上没有独孤九剑”? 我诧异答道“难道有么”? 延子安笑道“自然有,其实金庸那本书里虽然人物全部虚构,但这独孤九剑确实存在于世过。本门机缘巧合得到这本剑谱,但是由于发现时已属残本,只剩五剑不说,所余剑招也都是残缺不全的。本门祖师有感秘技失传,倾大心血将这残本秘术融合自家武学道法之中,在又感此旷世绝学的失传,剑招的不全,特取名孤独五剑,以感叹未览独孤九剑全貌的遗憾”! 我张大了嘴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说不出话,这时一溜鼻涕顺着鼻孔滑到嘴角,而此时我却浑僵僵的全也不知了。 所有的人都或多或少有过武侠梦想,差不多,每个看过武侠小说的人都幻想过飞檐走壁,拿根方便面条都能杀的敌人毫无还手之力的笑傲江湖梦。 我……自然也有,虽然我很想问问他还有没有什么吸星大法般类似的,可以不劳而获得到功力的东东,但是想到那玩意练对或练错都有可能遭到这功夫的反噬。再加上这老头子的脑袋瓜天天跟被门挤到似的时而清醒,时而糊涂。这要是正好赶上他神经兮兮时教我……………………我想我变成任我行东方不败的可能性可要远远比变成令狐冲大的多。 我打消了这个念头,此时不无激动的对他说道“你……你能教教我么”? 延子安看我一眼道“你资质不够,身上更是乱七八糟的衰气缠身,这功法你是学不会的”! 我愕然,此时听他相当直白的,相当不教我,还揭我老底的话语很愤慨,但是现在有求于他又不好发作,心里郁闷一会,秉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厚脸皮厚颜说道“我大不了笨鸟先飞,玩网游没钱靠时间冲还不行吗?要不我拜你为师”? 延子安听我说到拜师一节,神情好像变了一下,此时语气竟有些惶急的说道“你真愿意拜我为师?永不反悔”? 我大大唱了个喏,此时弯身说道“您要是没意见我现在就给您磕头啦,唉呦……腿脚不便,请师傅原谅徒儿有伤在身,现在不能施此大礼,等您教完我这孤独五剑,小徒定做足礼数补上”! 延子安斜斜看我一眼,缓慢而沉重的开口说道“这孤独五剑奥妙无方,重在变化。本门得到独孤九剑残本时更是在原基础上做出大胆的改革创新。所以在书中描写的那些玄妙虽然全都没有了,但本门祖师天纵奇才,却将本身的“金银铜铁木”道术融入其中,这使起来更是大气磅礴的人鬼全震了”。 我听他说到这里更是心痒难耐的想快些学到这功夫,听他说到这里,慌忙应道“什么是金银铜铁木道术?很……很厉害么”? 延子安笑道“那是自然,这金银铜铁木其实就是五剑的有形无质状态下的表现形式。你刚才看见我使的火剑就是最高级别金剑的功夫”。 我点点头,此时心想原来刚才拿手火剑功夫是最高级别的金剑。看来这等级划分也是按金属贵贱划分的,嗯……看来不管在那里,也是躲不开这铜臭气啊! 想到这里,我看着他说道“那我要学这金剑功夫,你教教我”! 延子安摇摇头道“这功夫是循序渐进慢慢学的,那有一口吃个胖子的?你现在还学不了它”! 我急道“那也不能让我学木剑吧,这……这貌似也太弱了,我现在可是你的徒弟,你可不能藏私不教我”! 延子安想了一会说道“这样吧,我要不先教你银剑的功夫吧,这和金剑只差一个等级,虽说有可能你练不会,但是看在你我师徒一场,我还是破格传授你这招数吧”! 我大喜过望,不过一会想到自己九世衰气入命,学不了任何功法的事情却有些心灰意懒的说道“咳,还是算了吧,我身体里乱七八糟的衰气太多,这银剑的功夫我怕学不会”。 延子安笑道“现在你是我徒弟,我自然不能在瞒你什么,其实有个方法还是能让你学这银剑的功夫地”。 我那拔凉拔凉的心啊,好像突然被人捂上了个汤婆子(暖水袋)一般温暖。此时惊喜交加的说道“有办法么?是什么办法”? 延子安缓缓说道“其实说难不难,说简单不简单,只要你每次喝醉学它就行,那时你浑身酒气充斥身体,衰气自然减弱,那么练它就全无问题了。倒时你知道了淫贱,又学会了最淫贱,你就是我门淫贱加最淫贱的新一辈后起之秀了”! 我乐道“那太好了,我学会银剑,然后我在醉银剑,我………………说到这里我怔了一下想道“银剑?醉银剑?怎么说着说着总感觉有些别扭,为何有点淫贱和最淫贱的味道了?这老家伙是不是拿我开心啊?我想到这里,试探的问道“你……你确定你现在说这话没有寻我开心的成份”? 延子安笑道“自然有,我自然不会将这孤独五剑传你,你身上衰气缠身,那是什么也学不会的”! 我恨声说道“你……你骗我?我可是你徒弟啊,你怎么会这么龌龊的骗取我弱小善良纯洁的心”? 延子安哼了一声道“你刚才拜师敷衍了事全无诚意。你当我看不出来?你是弱小善良纯洁的人?哼,怕是从那里面挑出来的吧”? 我很不服气的辩解道“如果从弱小善良纯洁的人堆里挑人出来,那还不是弱小善良纯洁的人?你这老家伙就是携技自珍是不是”? 延子安笑道“我就是携技自珍怎么样?我………………他刚想再说,却突然被一股怪力掀的人飞了出去。当我愕然以为他这是欺负老实人遭到天谴的时候,一个浑身长满红毛的家伙突然出现在这寂静的走廊,双眼寒光乍现,虎视眈眈的朝我走来。 第三十章 不如让我死 看着离我越来越近的红毛家伙心知不好,这肯定是老妪已变成恶修罗鬼了。此时往后急退几步,刚想将手指上的血先甩点出来好扼制一下她这嚣张的气焰。却又想起延子安说的我的鲜血加在她身上更能引起她恶化的言语。这时茫然间也无了头绪,本想高呼救命,却又知这等做法只是更增无辜伤亡,徒增这老妪的罪孽了。 现下情况紧急,却又不能发生求救,而这红毛恶修罗鬼看我的眼神更像苍蝇见了破壳鸡蛋,老鼠见了大米一样的兴奋。我看她瞅我的眼神越来越是不对,知道这可不是什么爱的传电目光,心里恐慌,双手猛摇轮椅开跑。 带轮的自然稍微要快过用“11路”的。但是那种情况还是发生在汽车摩托车自行车三蹦子狗骑兔子多些,貌似……轮椅目前还没有那个待遇。我推了一会轮椅,在感觉实在没有参加残奥会那些英雄们的潜质后,渐感股股腥风随气而动。那红毛恶修罗鬼已经来到我的身边,一只长满红毛的大手死死拽住我的轮椅把手,嘴里嗬嗬有声似像我示威一般张大了嘴巴。 这老妪多大岁数变的恶修罗鬼?怎么丫的一颗牙都没掉,犬齿还比常人长了一些呢? 嗯,牙好,胃口就好。她为刀叉,我为鱼肉,看来今天我是活物进厨房,注定要成为挨宰的货了! 此时时间紧迫,我刚丫丫完,这家伙如满月的大口以向我头部咬去,如此情况自然不能多想,匆忙间灵机那个一动,下意识的将身子伏低,双手奋劲将自己那条打着石膏的伤腿往上一抬。 电光火石!没有受到过任何体操训练的我将伤腿硬抬到了脖子上。嗯,这可是以前只能将鞋子上到这个位置的最好成绩啊! 红毛恶修罗鬼自然辨别不出,只见她大口一出,双颚较力之下……这根根牙齿竟全都咬在我打着石膏的腿上! 此时刻不容缓,更是时不再来。我趁着她拼命大咬的大好时机,用力将自己那条打着石膏的大腿打了一竖,犹如擎天一柱一般,我拼命发力用腿将红毛恶修罗鬼甩了出去。 这一下动作使我痛彻心扉,整条大腿犹如撕裂般痛楚,此时心里惊怕,暗想刚才这一下动作,以这恶修罗鬼的牙尖嘴利,这条腿怕是被她咬的断了。 我被这般痛楚刺激的额头布满汗珠。惶急间用手朝大腿摸了一把,还好,腿还在。而且不但没少东西,大腿上还多了一圈牙齿。这牙齿看来并没有咬穿石膏,这时感觉所咬之处没有疼痛传来后,心知刚才的痛苦是刚才动作太大……不小心扭伤了大胯所至。 此时这条腿逐渐麻木,我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红毛恶修罗鬼缓缓站起,心里焦急下手指鲜血拼命朝她甩去。 “今天衰血打不倒你,我诅咒自己手指头一月流血一次”!无比嚣张,目露凶光。 红毛恶修罗鬼被我鲜血沾染浑身颤抖不停,此时又听到这类似胜利祈祷的宣言,身形一矮,又缓缓趴了下来。 “使不得,千万不要”!我的鲜血甩在红毛恶修罗鬼,延子安焦急的声音响起,此时他嘴角流血,一手捂住胸口站在我的面前。 这绝对是气急败坏成语的由来,这时见他面目惊恐的说道“不是告诉你不要甩她鲜血吗?你……你为何还要这样做”? 我看他一眼,轻蔑答道“宁可相信这世上有鬼,也不能信你这张破嘴。你说的话我可不信,貌似没有几句正经的。别以为你会玩什么孤独傻剑就能对我说教,你没看她受了我这无敌衰衰血后很痛苦的想去奈何桥那边找孟婆婆那里要汤喝么”? 延子安看来是瞅我志得意满的样子来气,此时怒声道“屁个喝汤,恶修罗鬼原本只是生前执念锁住了七窍,魂魄无法脱离人体而变。本来她这情形虽然危险,但好在还有半丝人性,而这就能有法制服。但你这狗屁衰血一喷,她七窍尽开,魂魄脱体而出后,她现在很可能人性尽丧的变成了黑毛僵煞邪!而此等邪物刀剑难伤,我今天算是被你害死了! 我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他这段如同贯口的语言我是听的一知半解兼一头雾水的,此时原本一位这又是老小子的危言耸听,可偏是此时他神情肃穆,找不出一丁点不恭之色。 这等事情自然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再说这老妪现在虽然浑身瑟瑟,但却是越抖瑟频率越大,不但丝毫不见衰弱,还有些余力未尽的反弹之势。 她这活跳尸整的跟跳迪曲似的,我可是看此情景越看越是慌张,此时内心不由得相信了几分,急忙脱口问道“现在有什么方法可以阻止她变化”? 延子安微一皱眉,肯定的看我点点头道“现在还有个办法,一会我全力使用“大挪移往魂咒”追她魂魄入体,你听我指挥,全力配合我的行动!不过千万记住,这大挪移往魂咒耗气过大,我只能使用一次,所以这次若不成功,咱俩全都得把命搭里!你一会千万不要唧唧歪歪的胡乱瞎问,只要按我的话做就行。记住,只有她魂魄入体我才能在她保持这种半丝人性的状态下收服她”! 延子安说完这话,连忙盘膝坐倒在地。此时右手捏个剑诀,左手在胸口缓缓画个圆圈向外横推,而右手剑诀猛朝上一举,又缓缓画个圆圈。而随着他这些动作,走廊就如撕裂般在半空划开了一个红色空间,仔细往里瞧去,却是只剩火红一片。 延子安看此情景出现,不惊反喜。这时见他将右手送进嘴里狠命一咬,嘴里念念有词半响,随之又是一声喝“大挪移往魂咒,灵归”! 此语一出,从他高举在天的流血手指中霎时分出无数血线,此时血线不断在走廊半空盘旋的霎时耀眼,我看此黑夜璀璨正惊呼之时,却见丝丝血线交叉成网,一下没入那红色空间之中! 随着他的红网进入,不多时竟从那红色空间中拽出一个黑影不断咆哮,而有形无质的身躯更是扭动挣扎,似是困网的游鱼般上下晃动。而这黑影每动一分,那红网上的血线就噼里啪啦的折上几根,不多时红网已渐渐有土崩瓦解之势! 我看出这黑影定是老妪的魂魄了,这时见这魂魄竟是强悍至斯,只恨空有气力,在这玄幻秘法之前偏是一点忙都帮不上。焦急中,在反观延子安已是面目痛苦。此时点点鲜血顺着嘴角溢出的不住喘气,而红网血线每断一根,他这情况就更厉害一分。不多时前襟被血染的红了,胸口起伏下竟是止不住的咳嗦起来! 这等危机来临,我纵是不懂,却也不愿只是在这傻傻看着。推了几下轮椅来到红网跟前,双手刚想抓住红线帮助延子安将这黑影拽得近些,可是偏偏黑影见我一来,这动作越发显得猛烈。我双手在半空摸索半天,根根红线飞舞下却是没有半根能掐入手中。 我错愕当场,双眼盯住手掌不住纳闷,实不知延子安看我这等情形急叫“快点离她远些,你身上衰气让她更不敢过来了,现在你转身回头快到那老妪身边。 我听他招呼不敢迟疑,推了几步来到老妪身边后却又听延子安叫道“快点抱住那老妪,然后用嘴将你的衰气从她嘴中吸出来,那老妪身体没有你衰气封住七窍,魂魄自会回归本体”! 什么?我有点晕了。光看此时这老妪谦虚的外表我就快受不了了,难道还让我去亲她?天啊,就算这不是我的初吻,也不用这么糟蹋吧? 我咽了口吐沫润润喉,闷骚叫道“我不干,你应该知道我很纯洁地,不是个随便地人。这老妪这么大岁数,我哪能亲她?再说我亲她嘴,她在咬我一口怎么办? 延子安此时听我说完又是一口鲜血吐出,也不知他是受伤还是被我气的吐血,这时听他叫骂道“还咬你个屁,她牙都被你弄没了怎么咬你?再说谁让你亲她?我是要你将她嘴里的衰气吸出来”! 那和亲嘴有什么分别?不还是嘴碰嘴嘛。我以前经常去录象厅看录象,其中最爱看的就是鬼片。这等嘴对嘴吸气和度气的场景我倒是见过。但在录象里就算亲嘴,那被亲嘴的死者也多半是女子,而且都是绝色美女。但这次须我亲嘴的不光是一个死的,还是个有老有丑,连牙都没有的老妪。别说绝色了,就连一个全合人都称不上。 我很纯洁,真的很纯洁,这种随便的事情会让我不好意思的。 我想了半天,大义凛然的说道“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名利如青烟,富贵皆浮云,红尘繁华如静花水月,匆匆白驹,豆蔻年华,红颜知己,顺即白发,茫茫红尘,追什么?求什么?都是虚幻。我之一生平庸,也不想求个什么,你让我做这等无耻之事以求活命…………我呸,想想都恶心。还不如让我死呢”! ……………………………………我很纯洁,真的很纯洁…………………………………………………… 穿越的题材将所有的好诗全写完了,但是剩下的却都归我了,大家必须知道,纯洁的我所说的句子肯定是全天下最美,也是最发人深省的好词。 第三十一章 这次我没骗你 对于我说的话所引起的效应和我预期的一样惊人,这时延子安张大的嘴巴就像满满塞下一个鸵鸟蛋般夸张。此时他很不置信的扫我一眼道“你…………你真连性命都不要了?天底下哪有你这般傻人”? 切,荣誉大于生命嘛!再说这老妪也没有倩女幽魂里的小倩迷人。我这要真的亲她而不小心挂掉,恐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话混不上不说,难免会出个狗尾巴花下死,榴莲树下死等等和我应景的衰句。我可不是想出这种名的笨蛋,虽然我很衰,简直衰到亿分之一大白天走马路都被外星人劫持的概率^^^^^^^但我现在还犯不着用我的实际行动来添加任何这上面的点数!我想了半天,很果断的点点头道“没错,头可断,血可流,只当我壮志未筹。身可献,精可丢,小妞只能十八九”! 说完后,我很的意的看了延子安一眼,让老子玩这小牛吃老草的事?这还是你来吧。我这般说……不信你不来个亲身力为。 延子安听我说完怔了一下,突然又是一口鲜血吐出狂笑道“好好好,既然如此,那就一起死吧!老子一生纵横,却真没想到落个如此死法。新鲜有趣的很,新鲜有趣的很啊”! 他说完这话,突然右手剑诀散落成爪隔空虚抓。而随着他这般动作,他手指原本冒出的血线根根破裂,血网更是噼里啪啦的又再次断折数根。 我靠,丫的太黑了!本来一开始这延子安这般动作我也不觉有何不妥。但是一会四处飘散的红线却齐齐落在了我的身上。而那黑影身上还连有几根血线,我这般和她牵了“红线”后,那黑影竟是浑身巨颤不停,突然猛朝老妪身体扑去。而我此时身在轮椅,双脚毫无借力下被她扯的偏斜,刚大叹一声这红线乱牵不得,必须是有月老红娘之时,我的身子已被拽到老妪身边。此时老妪眼现绿光,见我的表情像极了大灰狼,而红线落在我头上却仿佛变成了小红帽。 延子安看此情景缓了一口气,此时张嘴高呼“她的魂魄受不了你衰气,现在正准备回身体避难,快借此时机吸她体内衰气“! 延子安说完这话,右手剑诀再起,此时根根红线再次冒出,却是将我老妪黑影捆成一团,一时间头头相对下,老妪没牙的小瘪瘪嘴近在咫尺。 老丫很黑,逼我这纯洁之人干不纯洁之事!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避无可避,无需在避,可是……可是现在难道就真只能让我闭眼享受这暴风雨来临的那一刻嘛?这太刺激了,我很纯洁,真的很纯洁,为什么总让我赶上这么不随便的事? 这是为什么呢?红网越收越紧,老妪的嘴离我越来越近了。此时这般情形实在让我始料不及,一时惶急下喊道“你丫的设计算计我是不是,快点把红网子收了,快点,天啊,你红网收的那么紧干嘛?让你收回,不是收进!唉呀,她舌头快伸过来啦”! 红网将我死死包住下我什么都看不见,此时只听延子安咳嗦两声说道“不用这法子你怎么会去亲她?快点按我说的话做!不然一会这老妪就给你个尸奸活人,嘿嘿嘿,只听人奸尸,没听过尸奸人。这种刺激场面如果放在好莱坞可会卖座的很。可惜是忘带dv机了,不然你这片子远销海外,震撼国人。看丫的高棒子还抢不抢说这个也是他们发明的”! 嗯,我挺你!可是先换个男主角再说不行嘛!我此时欲哭无泪,眼看老妪的舌头以快贴到我的嘴上,一时腥臭扑鼻间张口欲呕。 虚幻,这一切都是骗人的,嗯,虚幻的太让我感性啦!我此时使劲将头扭偏想要离这婆婆远点,却又被老妪一双手扭了过来。如此反复,她的不屈不挠和无耻下流的做作表情使我汗颜,而这几下扭得我颈椎病更是差点提前几年发作不说,这般动作又是将我和她的距离拉近了几分。 老妪的皱纹纵横脸上的道子应该跟我眼睫毛差不多,而且脸长的这么谦虚,真的让我不来电啊!我看着老妪骚包的表情无计可施,此时将身子向上使劲提了提下想要挪她尽可能远些,慌乱间,却见老妪天灵盖正在我下方。我惊喜下想起葛紫铃说只要将我的血吐在这上面应该就能ok这句话,此时舌头伸出用牙咬的破了,一口血箭直喷而出。 我的血喷在老妪天灵之上,老妪一声惨叫,丝丝青烟从脑袋冒出,猛地发力下挣脱红网,浑身红毛尽退,竟就这样挺挺的横在地上不在动了。 我脱开红网,看着躺在地上的老妪松了口气,此时弯下身刚想探探她是否还有鼻息,却想起这老妪本来已是死人,又那里还有个什么鼻息?现在看她不动的样子却是说归西差不太多。收起弯下的身子,却听延子安疑惑的叫道“你……你没吸她衰气”? 我鄙视的看他一眼说道“本大人聪明绝顶的赛过诸葛之亮,那种笨法子的东东会使用嘛?俺这可是用正宗的九世衰血吐她天灵才降伏她地。 切,料你这智商也不懂本大人高贵脑细胞攒的锦囊妙计! 我趾高气昂的摆了几个漫画英雄的poos,但由于腿部受伤关系,还是放弃了许多蜘蛛侠下腰劈叉总用腿部完成的经典动作。这时见延子安看似有些困惑,喃喃自语半响刚想说些什么,却听走廊不远处有人微弱的喊道“走廊里是谁?快点回屋睡觉”! 嗯?是刘大夫?难道是刚才的响动惊醒她了、我仔细确认了一下这声音的主人的确是刘大夫后慌忙掉转轮椅飞奔而去。 我是个病人,是个在他们眼里是孩子的病人,一个孩子见到一位漂亮的姐姐会做什么呢? 我推着轮椅,眼睛眯眯的,口水慢慢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我这番动作把延子安从沉思中拽了回来,这时见他焦急喊道“快……快点回来,老妪刚才的魂魄并没有回归她身上就不见了,刘丫头现在很有可能被魂魄附体了”! 我大大的鄙视了他一把,闷骚笑道“我要是在信你我就是猪头!还一生纵横,我呸,今天要没我让你今天打横”!身打横,扭转车,猛回头,中指出,嘴微张,fuck现! 延子安看我嘲笑的神情外加通用版的国际手势霎时脸色变了,此时见他一手捂住胸口,突然朝我猛跑了几步,冲到我身边一巴掌将我打翻在地! 我被这一掌打在胳膊上,身体霎时被带的倒在地上轱辘了几圈。我用很不成熟的粘衣十八摔就地滚了几下,顿时如众星捧月般赚够了地上灰尘。稳定身形刚想破口大骂。却见延子安背后齐刷刷的“生长”出十根手指,点点鲜血顺指而落。 嗯,报应,这是欺负老实人的报应!嗯?感觉有点不像,丫的变异了?我很疑惑的将吐嘴的话愣生生的憋了回来,此时见延子安扭过头,表情凄惨的对我笑道“这次……这次我没骗你”! 第三十二章 难得流泪 仿佛处于缺氧的状态,犹如虚幻而具体的梦境。延子安的身子慢慢倾斜的倒了下来,这时见他紧闭双目,神色惨白得失魂落魄,如睡去又如死亡之后的安息状态。 而在延子安倒下去的瞬间,我看见了刘大夫充满妖异的脸忘情亢奋,微微张开的嘴唇扬起一道妖异的弧线,嘴里发出放大喘息的声音,发出长长的、间断的、隐约的哀叹和悲嚎,或沉浸于幸福之中含混地呻吟。 嗯,看来延子安不是背上长出手指,而是被人插进了手指,而那人正是我眼前神色诡异,双眼空洞的刘大夫。 那么,现在我的脸又传达着怎样的情绪呢?我猜那表情游弋飘浮,激动复杂得竟然难以确定为具体的哪一种情绪。所谓“大笑像苦,大悲如喜。”我却可以感觉和想象我嘴角弯弯如笑如泣的内心悲哀!那是或亢奋或痛苦的表情,或沉睡或休眠的姿式,或消魂或挣扎的动态,或忘情享受或毒瘾发作的样子,或汹涌澎湃或灰飞烟灭的死寂,或欲死欲生或生不如死,或飘飘欲仙或痛不欲生,或苦不堪言或快乐至死,或死去又活来的感觉。 我呆住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悲哀涌上心头,此时看着渐渐闭上眼睛,嘴角还滑落一丝微笑的延子安,看着冲我不住咆哮的刘大夫——————我闭上了眼睛。 “快走,快点走”!延子安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但我现在万念俱灰下却是再也不愿去理解这内里的究竟,此时浑僵间只是慢慢的对自己说“他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不顾生命的去救我”? “我之入世一次,皆生人再无往生,我之六道轮回,然死者再无往复。延子安如同不死的修罗。左手持火剑,右手结成法印抢到我两人中间时嘴里念念有词,手里结个法印,竟猛的向自己天灵轰去!这时只听延子安衣服“噼啪”做响,竟生生将衣服震裂露出一堆肌肉出来,此时浑身肌肉饱满,浑身再不复佝偻龌龊神态! 刘大夫神情呆滞,但脚步却是丝毫不减,此时看见延子安身形暴涨,不退反进,欺身之下竟张嘴便咬!如同金属碰撞的怪异声响,刘大夫秀发飞舞间,竟似老虎咬到猎物般晃头不止!可也不知这延子安为什么肉这般硬,刘大夫一嘴下去,却是难进分毫! 延子安得此机会也不敢放松,此时就地坐到,双手交叉,左手横推挡住刘大夫的脖子,右手虚空画个符咒,大嘴一张,鲜血直喷刘大夫四肢关节,一句“定神咒”大叫而出! 被鲜血喷到的刘大夫转眼如同人棍般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可偏是咬住延子安的口犹不放松,只是不住撕咬。 此时延子安头也见汗了,看我一眼说道“快帮忙,这尸魄现下咬我无法顾及到你,现在你找个物件将她打晕。不然一会老妪魂魄占据她身体越久,刘丫头就越危险! 我睁开眼睛,此时不知为何升起无比勇气,就第一滚下身子冲到两人身旁,石膏腿瞄准刘大夫的脑袋狠命砸下。 我这一脚威力惊人,只听“咣”的一声,刘大夫被我砸的当时松口,我趁此时机又是一脚蹬出将她踹的老远。 刘大夫这一脚想是挨得不轻,此时挣扎几下却是再次摔倒在地,而反观延子安双腿盘膝,竟又念起咒来。这时只见那火剑竟猛的发起光来,一堆堆咒文随声而起,虚缓环绕在走廊之中,这时听他一声大喝“乱舞封魔咒”! 呼的一阵风声吹过。 数不清多少声清脆的声音响起,两侧的门窗玻璃被震的齐齐粉碎,化为玻璃渣子满天而降,有如一场夺人性命的水晶雨,水泥墙面也被震作了无数黑渣,漫天飞舞,与水晶雨一同舞着。 走廊正中。 已经不见了刘大夫的踪影。 只见一道半人深的深渠赫然出现在走廊地上,成是一道笔直的直线,渠中全是破碎石块。 ——就像是大地被划了一道惨不忍睹的伤口。 这条线不知划了多远,直直地穿过走廊,波及碎了无数倚在两旁的靠椅,通向远方,看不清楚尽头。 这条宛如天神划出的直线深渠的尽头,刘大夫正浑身是伤地瘫倒在那个坑里,她身上的衣服都被震碎,无数的鲜血从她的身上向外冒着。 她扶着身边的新鲜碎石,咳了两声,咳出一口鲜血,抬起头,看着这条深渠来时的方向,脸上神情虽然空洞,但惊骇神色却难以附加! 她辛苦地从深渠里爬了起来,全身挂着如丝如缕的破烂衣服,拖着浑身的泥土,便往黑夜里缩去,一路爬着一路咯血,不时又有几滴鲜血从她的唇里咯了出来,落在了已经不复路面的走廊上。 趁人病要人命!延子安此时不顾自身伤势,一边咳血,一边九字真言脱口而出““临。兵。斗。者。皆。列。阵。在。前。”,破! 随着延子安的叫喊一股红光将刘大夫罩住,而从刘大夫身体中突然冒出一个黑影,此时见它在红光之中不断挣扎哀号,转瞬钻进哪一片红光之中,却是什么也看不见了。 延子安松了一口气,看着摇摇欲坠的刘大夫仿佛放下了心事般颓然而卧,此时他神情萎靡,脸色苍白如纸。 我来到他身边,这时看着他,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我蹲下身托起他的头,眼泪有些不争气的滑落,此时嘴角扁了扁,轻声问道“为什么要救我?你如果不管我就不会这样了”! 延子安睁开眼睛,看我一眼道“你是我的徒弟,我怎能不救你?虽然你全无诚意拜我为师,但我……但我却没有”。 我心感惭愧,刚才拜师时全因看他露了一手绝活,可说到底的确是全无诚意,可不想这老头子依然能舍命救我,这等胸襟之人却是少有。想到这里,却见他昏昏欲睡,手也慢慢凉了,心里焦急,抽噎喊道“师父,师父你不要死”! 延子安颤抖的双手摸了摸我的头,此时喟然笑道“傻孩子,人活着怎会不死?我命该如此,没有什么的”! 此时延子安说完,嘴里轻轻念道“生者无常,死者无碌。滚滚红尘,皆受痛楚。世如烘炉,人心皆苦。怒斩情丝,奈何庸碌。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愤而起剑,生死不顾”。 这声音在我耳朵里有不可捉摸的声响,极远的又是极近的,极洪大的又是极细切的,像春蚕在咀嚼桑叶,像野马在平原上奔驰,像山泉在呜咽,像波涛在澎湃。 我一阵感慨,心里悲道“这延子安所说的悲天怜人之意尽透词语之间,想是他没疯前便是这样的一个人了,却不知他因何而疯,可是现在他以死去,这其中缘由我肯定再也不会不知道了”! 想到这里,用手慢慢合上他不闭的双眼,但是用手合上一次,他的眼睛却是又睁一次,如此反复几次后我原本的怜悯逐渐由疑惑转化恐惧,此时身子向后缩了缩,小心翼翼的将他头放在走廊地上想“他是因为有什么心事而死不瞑目,还是要变成什么凶魄呢”? 刚琢磨到这,眼睛开始搜罗一会若有变故的逃跑方位,却见延子安突然睁开眼睛,冲我咧嘴笑道“你很好,嗯,真的很好”! 第三十三章 跳上来,跳下去 延子安的脸色依然白的吓人。但是说话语气却是逐渐中气十足起来,我奇怪的用手偷偷抹去脸上泪水,很疑惑的问道“我好什么”? 延子安用手慢慢撑起身子,淡淡说道“我没想到你这种人还会重情义,刚才那句师父喊得我很开心”! 我听他说话逐渐平稳,刚才被刘大夫用手指对穿的身体也不在有血冒出,挠头弄手困惑,无限感慨的说道“像我这么拉风的男人,不管在什么地方,就象漆黑中的萤火虫般发亮,出众。天地已开苞,人间不太好,我就是上帝从天堂派到人间,把人间变为天堂,人称玉树临风胜潘安,一枝梨花压海棠的常乐是也,咳,不愿自己说自己好,可是如果不说出来总感觉有愧大家奇怪世界改变的惊异,本来不想出口成章,但却实在怕想要膜拜大婶的群众迷失方向”。 我很悠闲自得的将我所认知的事实说了一遍,此时见延子安稍有好转,却心知这有可能是人们常说的回光返照,这时心里只想让他能多和我聊一聊,能“走时”开心些。 延子安站起身后缓缓吐出一口长气,仰头望着走廊天花板半天,突然背转过身说道“你说的很对,毕竟这种不要脸的话不是一般人能说出口的。好悬,你这话差点让我伤势发作,就地归位”! 丫的算是夸我还是损我?我咀嚼了半天这些话的意思难有收获,但是听他后面那句“好悬,你这话差点让我伤势发作,就地归位”心知他现在应该无事,此时心里一阵欣喜,绕到他面前叫道“你……你没事啊!太好了,我一直以为你会死呢”! 延子安答道“刚才刘大夫扎我身体那一下不算什么,一般的外伤我还是死不了的,再说我刚才被她捅后就运起本门封穴止血的功夫,所以现下我虽然虚弱,但养个几天就没事了。 哦,看你刚才伤势那么重,简直都要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翘,但好在没有,咦?感觉你现在很正常嘛,不算太神经了”。 延子安愣了一下,像首次认识我般仔细的打量一下,突然右手伸出掐在我的脖子。我吓了一跳,后退几步躲开他这一下,心里惊疑不定的暗道“他这是要干什么?难道是想对我不利”? 延子安死盯天花板,突然神情紧张,话音惊恐的说道“快……快扭过头去”! 我疑惑,不解,彷徨,然后…………照办! “哇”的一声!延子安吐了。 难道是又一个被我长相雷倒的?我很小心的看着延子安的感性,当确认这是和少数看我长相的人所拥有的过激反应后说道“你干嘛?不用不出声,只用感性的胃口来对我的长相作出回答吧?你……你吐得也太夸张了吧!我靠,吐了一分钟零四十秒了,你丫真以为比我长的能谦虚多少是怎么地”? “这个世上其实没有丑男人”!延子安此时停止了呕吐,缓缓背对着我说出第一句不在占用他嘴巴的话。然后第二句话说“但你的出现让我改变了对这个世界的看法”! 嗯,这孙子骂我!我尴尬的笑笑,但无以伦比的脸皮自然增厚三寸,无比神气的说道“观点改变世界,世界改变人类!我这个长相是顺应社会潮流的最佳产物,貌似我这张脸一不会出现盗版,二不会有人傻的做山寨,你知道现今社会什么最让人厌恶吗?那是假货。我这一出生就被人打上绝对正版,无法复制的高尖端符号,那是限量版的卡迪拉克在人类面部中的再次恣情上演!嘎嘎……这其中的玄机谅你个老家伙不会懂的”。 延子安挥挥手,打断我还要即兴的演讲,此时张口对我说道“现在咱们必须马上离开隔离区,现在刘丫头看来伤势很重,如果不马上通知其他人来救她,她很难撑过今晚”! 我愣了一下,很小心且很纯洁的说道“她现在身体微微起伏,身子不住颤抖,这应该是缺氧的前兆,你看我是不是需要不顾自身的给她来个人工呼吸救她性命”? 我很纯洁,真的很纯洁,现在我是为了救人才这么说的,大家都知道我不是个随便的人。 延子安显然和大家的观点是不一致的,此时他翻了翻白眼,怒哼道“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又没有了半分正经? 误会,这回真误会我了。此时不甘示弱,反辱相激“你又平时有什么正经了?还不是整天神经兮兮的?我刚进这里时就骗我吃药,因为你我无敌的究级版一阳指功夫很有可能因为染了秽物失去功效,刚才还骗我学淫贱的功夫,我呸,还说什么最淫贱的功夫,要不是看你舍命救我,身受重伤,年老体衰,有可能和我不相伯仲的身手使我起了惺惺相惜之心,看我不好好收拾一下你”! 延子安此时咬牙切齿半天,突然泪流雨下不在念语,神情落寞尽浮言表。 我看他伤心,也觉这样对待一个身受重伤的人实在有些说不过去。有些歉然,我很不好意思,却偏偏喏喏张了半天嘴巴什么安慰致歉的话也没说出。此时场面尴尬,一个愣愣的英俊汉子,一个神经兮兮的老头子开始无言以对。 延子安叹口气不在理我,此时静静的似在想什么心事,当我认为他是否存在更年期这个问题才会这样时,他猛力咳嗦两声,缓步走到一部电话前拨了几个号码。但是在这幽静的走廊内,除了从电话中传来的“嘟嘟”声,却是什么也听不到了。 延子安点点头,搁下电话道“必须马上离开隔离区去喊人了,这帮值夜护士怕是全都睡了”! 延子安说完话,也不问我愿不愿意就将我夹在腋下,扭身飞奔。我被他这一举动吓的闭上眼睛,此时身体如飞,突然感觉耳边风声大作,惊奇睁眼“这孙子……这孙子抱我上房顶瞎跑个干嘛?当自己真是蜘蛛侠么? “放开我,快点放开我”!我嘶声力竭,但是说完后急忙想到现在是在屋顶,如果这丫的真实在一点把我放下来,先不说我有可能掉下去的危险性,但说一会我真要想下去,而因为腿上有伤下不去怎么办":?想到这里又慌忙改口道“放我回去,我要回隔离区,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延子安哼了一声,重重将我摔在屋顶上,我捂着有可能已经摔得开花的屁股,无限紧张的看着他说道“爷,别玩了。你要救人就好好救人行不?房顶子的风好大啊”! 延子安此时慢慢蹲下身,中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嘘的动作,然后静静趴在房顶,好像在观察什么事物一般不在动了。 我看他对我使出如此下流动作,心里气愤的想“丫的十根手指头,就两根不能瞎用,偏他一上来就使出来,哼,老东西,把我逼急了…………嗯,够呛打的过他,靠,我地上画个圈圈诅咒你”! 我在不住抱怨,心里丫丫的将从幼儿园就开始积攒的恶毒语言一个个往这老头子身上砸,这时心里想“镇定,千万镇定,他现在是脑子不好,身体受伤的全方位多面手,我一定要对他忍让”! 延子安此时看了一会,突然开口说道“那帮护士好像听见响动去了隔离区,刘丫头应该不会有事了,现在护士走了,咱们下去看看”! “我……………………………… 想发表意见的话自然没有说完,因为当我刚想发表一下关于对这件事情的反对意见时……他已经夹着哥们跳了下去。 嗯,楼高40米左右,目前状态为半昏迷兼假死状态。 第三十四章 偷听和跟踪 我在昏迷中经历了一段从此想想就恐惧的事情,现在这种我为鱼肉的状态不知要持续到什么时候,但是只希望这疯老头子下刀的手是否应该在稳一些,正常一些。毕竟他不是蝙蝠侠,我也不想做什么蜘蛛侠。这种百年不搭的事情,常人一辈子能遇到一次已经够新鲜了,可偏是我……偏是咱哥们能仗着自身优势 一天都能赶好几拨。 咳,男人何苦为难男人?明年我用亲身经历打造这yy神曲,担保能盖过那个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腿脚不利索的好处就是………………不用自己用脚走路,坏处是……不知道会被带到什么地方。我被延子安夹在腋下,身子跟着他闪躲腾挪,就地打滚,在我摔得鼻青脸肿,很想提醒已经没有人,没必要在做这些功课的时候,一个房间里,一男一女的对话声使我闭上了嘴巴,而延子安也随之将耳朵伏在门上,似是也想听听里面聊得是什么。 嗯,八卦就是这样出现的,秘密大多数就是这样泄漏的,貌似隔墙有耳这句成语……果真是前追溯5000年,后追溯500载啊! 丫丫的想着,屋里男声有些焦急的说道“隔离区那边出了事情,刘大夫好像被人袭击了”。 屋内女人轻轻嗯了一声,不一会用被人踩到脖子的嗓子说道“哼,那个小骚狐狸,就该她死了才好,怎么样?那脸蛋还那样勾搭人么”? 嗯?屋里的女声是院长啊,怪不得好像周边无故起风,黑夜无寒自冷呢。原来这个声音原来是她啊,我就说嘛,这个声音那么有特殊性,可不是随便来个人想模仿就能模仿的来的。那个男人呢?嗯,感觉是那个叫蔡文彬的男人。这深精半夜的俩人不睡觉,难道在做游戏么? 我闭着眼睛幻想了那么一副画面,只感觉最伟大的,有人有动物的超强欧美片子也不过如此。这时努力睁开眼睛,狠狠甩开刚才脑里一组组的图片,相当提醒自己千万不要再继续想像其中环节了。 此时蔡文斌的声音顿了顿,有些不经意的说道“要不要我去看看,如果刘大夫有事情我们会很麻烦”。 院长怒声道“哼,刚才就心不在焉的,我还以为你这几天操劳过度力不从心,原来是想着那个狐媚子。你说,我难道不比她强”? 蔡文斌听到这里有些惶急,急声瑟瑟说道“婷媛,你知道我是一直都爱着你地,别的女人和你相比简直都是垃圾,你耀眼光辉所能波及到的地方尽是我的足迹,因为有你世界才有了光,因为有你,我生命才有了希望。相信我……你是我独一无二的婷媛”。 无耻无耻,太无耻了,看见过能忽悠的人,就真没见过能这么能忽悠的人!我咽了口吐沫,暗暗赞叹了一下蔡文斌的文采。心想如果这蔡文斌继续忽悠下去,很有可能连ufo光临地球的事件都算在这个婷媛……我靠,婷媛?这个院长叫婷媛?这个名字和她形象也太不搭了吧?嗯,是不是挺圆啊?嗯,多音字。这院长的家大人很有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的潜质嘛,要不怎能起出这么颇具预言的名字”? 院长……嗯,还是叫她院长吧,毕竟她的名字有点让我鸡皮疙瘩掉满地。此时她粗粗的笑了一声很是受用。这笑声很恐怖。我小时见过杀猪,那音和院长的声音绝对有异曲同工之妙。虽然两个生跨人畜两界的生物都会想“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但这一次……我很直觉的认为,真有可能出现盗版了。 我想,这是她认为最妩媚的一种笑声,显然不管什么样的女人都会认为自己的笑很有魅力,而忽略了有可能是武器的效果。 但愿她笑后……想说的话不要让我觉得我自己是个感性的人,胃口感性的人。 她“轻”笑一声后,嗲嗲的说道“文彬,你真好,嗯,我在给你跳段热舞好不好? 蔡文斌“…………还是不要了吧?你都跳了两点了,别累坏喽”。 院长很激动,轻轻道“还是你最关心我,嗯,亲嘴一小时已做嘉奖”! 蔡文斌“…………我看要不你还是跳舞吧”! 院长怒道“你不喜欢我”! 蔡文斌慌道“那有,我没有,我……………… 院长打断他的话道“那就你和我一边亲嘴,一边跳热舞”! 蔡文斌“⊙﹏⊙∥i°:(*+﹏+*)~//(ㄒoㄒ)//”。 我真的快吐了。此时在相当惊异延子安还能如此稳定的听下去时却看他急急夹着我隐藏到一点黑暗之中,正疑惑间一个似如花般让人起不到一丝龌龊情绪的护士急急奔到房间门口,有些迟疑,但还是敲了敲房间的门“院长,院长,刘大夫受了袭击,现在送到附近医院救治”。 房间内停止了谈话,院长粗声问道“没死吗”? 护士答道“没有,刚才同事们来电话说她的情况虽然不稳定,但是没有生命危险”! 屋里再次没了动静,院长声音有些疑惑的道“那除了她……医院还有别的人受伤么”? 护士迟疑了会,开口答道“死了一个病人,还跑了两个病人”。 院长有些疑惑的说道“死了一个病人?是那个叫常乐的病人么”? 护士小心答道“不是,是那个从别的医院转过来的病人,是个年级很大的老婆婆”。 院长答道“你通知一下杨警官吧,问问这件事他准备怎么处理,咳,这问题就由他解决吧”。 躲在一片黑暗之中,我感觉延子安的身子在无助颤抖,他手指死死掐住我的身子让我挣扎不得。不时黑暗中的一丝闪亮能照出他神情夹藏的痛苦。 他的表情很费解,但是最费解的是我自己的遭遇。 满地球都是人,为什么只有我这么倒霉?我走自己的路,虽然不喜欢被人说,但也从来没办过穿别人的鞋,让旁人找去的坏事。但每次不想惹事生非时,总是会有明明想回避的事发生,阻挠我。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偶>;:o<;:^^^?我是长得太创意了,还是看起来太善良了?还是,他们看出了我潜在的俊伟想高攀了? 咳,妈妈说,是因为我长着一副就是要被人欺负的样子。好像很多人都这样说过。 护士走了,房间内再次传来声音……………………………… 先说话的是蔡文斌,他现在很小心,从他反复诺诺。却不说话的表达不难听出,这时这明显很孙子的人张口道“通知杨警官?是不是有些不稳妥?毕竟他是警察,万一…………………… 院长打断他的话,轻声说道“他一直都知道那件事情,而且他陷入两难抉择,我帮他解决一个不是正了解他的心愿”? 蔡文斌小声说道“你太不了解男人的心里了,男人都是看着碗里,想着锅里。只听说过男人爱种马,女人喜单一,却没听过这种事情倒过来的,我看不如我去医院一趟,如果遇到杨警官也好有个说辞”。 院长低吟片刻,不多时说道“嗯,你说的也有道理,你去吧”! 室内响起兮兮索索的穿衣声,想是蔡文斌即将离开这个房间,可这时院长的声音再次响起“文彬,你说男人都爱种马,那你是不是啊”? 蔡文斌惶急答道“我对你那是不同的,男人的缺点是不能和我对你的崇拜永存的,我爱你的心就像老鼠见到大米是为了生存的,我生命的航道如果没有你这伟大的舵手是注定要沉的。婷媛,你相信我”! 我再次雷倒,此时心里想丫的说瞎话果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你说了这么一堆白了不能在白,恶的不能在恶的话,看你丫的怎么收场。 院长哈哈大笑,此时羞涩的话语再次响起“文彬,抱住我,你就是我幸福的港湾…………………… 我惊骇莫名,貌似像院长这么大的航母身材……恐怕真不是随便找个港湾就能靠岸的。延子安此时心神慌乱,此时听他喃喃说道“为什么,为什么………… 我奇道“怎么为什么”? 延子安不语,此时死死盯住门口,不多时却见蔡文斌一脸颓然走出房门,远远消失在一片黑暗之中。 嗯,老头子流泪了,到底怎么回事?我刚想问他,却感觉身子腾起,此时延子安以紧跟蔡文斌而去。 第三十五章 偷袭和反偷袭 精神病院旁边有一个外科医院,两个医院间隔500米左右。此时延子安夹着我跟着蔡文斌,不多时竟来到了这所医院之内。 蔡文斌入了医院,打听到刘大夫的病房,递过守护医师根烟,闲聊了几句话,打发那医师走后,闪身钻入病房之中。而延子安看着远去的守护医生,再次静悄悄的来到房门边上偷听。 蔡文斌声音响起“刘大夫,感觉怎么样?我代表院长来看看你”。 刘大夫沉吟一会,低声回道“好多了,替我谢谢院长”。 两句话过后,房内再无声音传出。 我听到刘大夫没什么生命危险自然高兴,但是心里还是很惊叹她生命力的顽强。此时心中不明,悄声对延子安说道"刘大夫被你打的浑身冒血,那医院地面都被你毁了,怎么偏是刘大夫看起来跟没受什么伤似的精神?看来你的功夫也是稀松平常的很,以后可千万别吹自己多么仗剑江湖,多么潇洒无敌了。 延子安厚脸答道"她是被魂魄附身做恶,我自然不能杀她。她浑身冒血其实是我用无上玄功将她自身热血激发,让她自己抵抗和驱赶附身魂魄所至。至于医院中的坑道渠沟,乃是我配合大招的气势所进行的无上包装。你不懂,不要诽谤我"。 无耻无耻,太无耻了!这死老头子,那时看他都快翘辫子挂了。紧张的跟什么似的。现在没事了,开始唧唧歪歪的胡吹了? 我大大鄙视了一下,正待损他几句,却听房内,蔡文斌轻轻问道“医院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延子安和常乐到底去那里了?你知道不知道”? 刘大夫轻轻答道“不知道,我当时什么都不知道就晕了”。 蔡文斌轻声问道“你在好好想想,他们走后真的什么信息都没留下么”? 刘大夫叹口气道“嗯,我累了,等我明天在回答你”。 蔡文斌也跟着叹口气,此时轻声问道“好,那好,你仔细看着我的眼睛,你看里面有什么”? 刘大夫惊道“你……你眼睛怎么绿了,你……你脱衣服干什么?你到底要干什么”? 小绵羊遇到了大灰狼。希望刘大夫是美羊羊,蔡文斌是灰太狼好了^^^^^^^^^^ 蔡文斌此时龌龊声音再次响起“要干什么?自然是干一些你想的事情了。你放心,你现在很累了,好好睡一觉,我很温柔的”。 “不……不要,你给我出去,我喊人了”! “叫吧,你叫吧,现在已经没人了,我每次看你都是我见犹怜的样子,你这般可人,我怎么也得尝一尝,不然怎对得起你给我起的“色手淫心”这个外号”? 下流,真的很下流。这孙子太乘人之危了。为什么里面的那人不是我!相当抱怨的想了一下自己风流,但不下流的本性,心中对蔡文斌充满鄙视。 延子安向里斜了一眼,见他将我放在地上,悄悄的掩门而进。 屋里不多时传来一声惨叫,不时夹杂着喝骂的声音,这时只听“砰”的一声,里面再无声音传来。 我竖耳听了半天,此时房内再无声响传出,我顺手在身旁摸个花盆,虽然感觉这玩意没有板砖顺手,还是咬牙悄悄进入房内。 此时房内延子安直直的站在里面,蔡文斌已经倒在地上,而刘大夫此时显然惊吓过度,以昏睡过去。这时见延子安狠狠朝蔡文斌吐了口吐沫,狠声骂道“淫贼,看你还糟蹋人家姑娘”! 延子安说完话,来到刘大夫身边,一手探出搭在额上,不多时竟头顶冒烟,好如蒸笼一般。 我见此情景,心里奇怪,此时见他神情严肃,开口问道“老头子,你这是干什么”? 延子安没有理睬,不多时缓缓说道“刘丫头身中二……身中这狗贼的迷魂之术,我现在正在设法为她驱除”。 我很感兴趣,追问道“迷魂之术?是和催眠术差不多么”? 延子安此时手掌收回,缓缓扭身对我答道“差不多,不过这厮这些年功力到没什么长进,这功效看来可比催眠术差多了”。 延子安说完走到蔡文斌身边,此时狠狠踢他一脚道“淫贼,看我不踢死你”! 延子安说完开始肘击过肩摔的不用其及。我睁大眼睛看着他这一大套的必杀狠招连续技的打法心惊肉跳。就在大叹国术精粹时,蔡文斌已经面如猪头,体无完肤。可是他还是浑然不觉,犹自趴在那里。此时延子安更是意犹未尽,狠狠盯着蔡文斌狞笑,蹲下身一下扒开他的裤子凝声道“今天就割了你的是非根,看你还做不做恶”! 话音刚落,犹如带有暗示的钥匙。却见本来昏睡的刘大夫突然坐起,神色呆滞间,竟猛地一掌直击延子安后心! 延子安口吐鲜血,身子横空飞出摔在地上,此时一手撑住地面,想要爬起已是不能了。而这时原本躺在地上的蔡文斌已经爬起,这时见他揉了揉脑袋伤处,不无讥讽的说道“大师兄,这迷魂之术的功力,到底比催眠术如何啊”! 我靠,丫的没事,刚才只是倒在地上装孙子!我赞了一声他心机阴沉,刚想夺门跑路,却被蔡文斌一脚兜的躺在地上动弹不得。这时蔡文斌狞笑道“想跑?哼,恐怕没这么容易,给我老实闭嘴别出声,不然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审时度势,感觉优势实在丁点也无。心里没了主意,双手死死捂住嘴巴不敢出音,这时只盼延子安也像上次斗老妪时能突然站起,快点给这个脸如猪头,心思龌龊的家伙来个致命打击! 此时延子安吐了一口鲜血,缓声骂道“你的迷魂术看来已经可以控制到以外界为媒,对人进行心理暗示控制。不过你真卑鄙,竟然用此无辜的人暗算偷袭,你这阴沉的性子果真一点没变啊”! 蔡文斌揉了揉脸上多出的肿肉,呲牙咧嘴的笑道“咱这功力自然不能入大师兄的法眼,不想你吃了这么多疯魔控心凝竟还能保持神智不失,小弟衷心佩服”! 延子安冷哼一声道“不用假惺惺,你迷我女儿喂我吃药,又骗婷媛和你做这伤天害理之事,我……我恨不能食你之肉,诞你之骨”!(我心里暗想小兰兰就是喂延子安吃药的人,难道小兰兰是延子安的女儿?天啊,相当怀疑遗传学了,小兰兰那么美,怎么会是这老神经的女儿?) 蔡文斌悠然答道“师兄恐怕忘了,她们母女是你不要的,三师妹这些年为你抑郁,这些年自暴自弃下竟吃成个胖子,我这做师弟的那能坐视不理?不过每次和她欢好,事后都得看她以前的照片方能平伏我日益崩溃的心灵,这般苦恼可不是你能知道的吧”?(我听到这里暗想难道那个胖如大猪的院长以前是个大美人?嗯……不可能吧?她们母女是你不要的?难道延子安和院长是两口子?小兰兰是他们的女儿?) 延子安默声不答,不多时开口道“我女儿自小就被那婆娘扔进孤儿院自生自灭。她本性温柔,这主意当年肯定也是你出的吧?你这恶贼害我一家,到底图的是什么”?(我听到延子安说到院长以前温柔时吓了一跳,此时很想爬到延子安身边摸他是不是受伤糊涂了,那个性子怪异的院长以前温柔?天啊,我怎么一点都没感觉出来呢?) 蔡文斌有些激动,不多时答道“我图什么?我图什么你不知道?当年咱们四人图谋害死师父,不就是想要得到那件东西?可是你们得手后隐而不说,这又怨得了谁?说我恶贼?你当年又比我好到多少”? 延子安凄然答道“当年之事是我糊涂,但是那件东西你得到后全无好处,我当年已经全都毁去了。二师弟,你还是死心吧”! 蔡文斌听后大惊,一个箭步来到延子安身边,这时见他双手死死抓住延子安肩膀,颤声问道“你……你说什么?你毁了”? 延子安道“毁了,全毁了,什么都没有了”! “嘎巴”一声响,蔡文斌怒极出手下竟捏碎了延子安的肩骨,骨裂筋折的声音刺激着我的耳膜。我心惊肉跳,惊慌间心想“他要的到底是什么?竟要下次毒手?这一下延子安的胳膊怕是废了。想到这里,却见延子安额头汗珠频落,却是死死咬住牙关,冷冷的看着蔡文斌不在说话。我叹了一声哥们牛逼,却听蔡文斌狞笑道“哼哼哼,师兄咒法武功厉害,小弟自问不是对手,刚才出手帮师兄解决了一下以后会对我不规矩的胳膊,希望师兄原谅则个。不过你说的毁了,小弟可不敢相信,那等绝世无敌的东西恐怕是我修道之人看后都会心动,我想师兄也不能免俗吧”? 此时蔡文斌出言试探,双眼不住盯着延子安双眼,这时见延子安答道“毁了就是毁了,你若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蔡文斌迟疑一会,突然来到我身边抓住我的肩膀道“如果师兄不说,那我只好将这小子慢慢凌迟致死,我想师兄这些年清修高为,也不想看此惨剧发生吧”? 延子安冷冷答道“这小子和我全无关系,你若想杀随你,和我无关”! 我靠,这孙子临死先摆我一道?我吓了一跳,刚想怒骂几声却被蔡文斌掐住了嘴巴,这时见他阴狠说道“那师兄就看好师弟这些年的手段吧”! 浑身欲裂,此时只觉眼前一黑,竟是在无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