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神偷遇上冷酷王爷》 chapter 1 静谧的夜,如墨泼般浓稠。 黑得不见五指的树丛中,甄泠一边施展轻功快速穿行,一边时不时地回头观望,好像后面有什么可怕的怪物在追她一般。树叶婆娑,鸦雀时不是发出一两声暗哑的啼声,在这样漆黑的夜里,更添了一份诡异。 “都逃了那么远了,他,他应该没追来吧?呼,累死我了,本以为我的轻功足于傲视武林了,想不到这家伙比我还难缠,不去当偷儿,真是错失良才啊。”甄泠回过头,黑暗中的后方,便无一丝风吹草动,想来自己是安全了,她便停下疾奔的轻功,落于地面,不停地喘息。 遮住月亮的密云,此时淡淡疏散开来,展露银色的月辉,映照在甄泠清丽出尘的脸上。一双如星子般明亮的眸子,此时正紧紧地看着前方。 “你休息够没有?”一道冷漠而磁性的声音,在上方蓦地响起。 甄泠一愣,本能地往上看去。一棵树的枝叉中,一个男子十分悠散地躺于上面,月色下,男子一身紫金黑衣,面如冠玉,剑眉轻扬,墨黑的眸子深邃如一汪深潭,虽然态度极为慵散,但周身散发的那股霸道色息,是那么的浓烈。 “啊。。。。。。。。。。。。。。。” 她一声尖叫,脚底便像抹了油般,飞快地施展轻功向前方逃去。 躺于树叉上的男子,见甄泠惊慌落逃的样子时,嘴角竟扬起一丝玩味的笑。想不到江湖中轻功绝顶的女神偷,这般有趣,看来,这些天,不会觉得无趣了。 看着那抹白色的身影渐渐远去,男子这才轻然翻身,紧追而去。 甄泠一路如风疾奔,早已累得喘气吁吁。唉,早知道这平南王这么难缠,她就不去偷那个该死的龙吟玉佩了。三天前,甄泠路过龙呤国,一时玩心起,便打算混进皇宫,将龙呤国的镇国之宝——龙呤玉佩食偷来玩玩。 当她以为神不知鬼不知地将那龙吟玉佩顺利偷走时,不料那个该死的平南王突然出现,坏了她的好事。她是谁啊?她可是江湖中大名顶顶的女神偷啊,如今却让这该死的男人发现她的踪迹,最要死的是,他见了她的真面目,她从来不曾被陌生男子见过的真面目。 当年她下山闯荡江湖之时,师傅曾告诉她,只要见过她真面目的男子,便是她命定的良人。当时的她嗤以鼻,并没有放于心上,因为她有笃定,不可能让陌生男子见她的真面目。 一来是她的轻功绝顶,再来,便是她的易容之术,无人能识。下山三年,她所偷的无不是皇宫大院,官家大户的罕世珍宝,从未怕人发现过,更不要说失手了。现在却让这个该死的平南王将她偷东西的过程全部看清楚了,她一气之下,对着对方就全力的一掌,而她用了全力的一掌,对方只是轻轻一个跃身,便避开了。 这让她气愤地想要杀人,连续三掌向对方击去,不但没有伤到人家分毫,最糟糕的是,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不知何时,已落入对方手中。 气愤之余,她开始有些慌了,后悔得肠子都青了,也顾不上什么良人不良人的,她施展一向自傲的轻功,快速逃离。 而这个该死的平南王,比她想像的还要难缠,三天三夜了,他一直穷追不舍,一副淡若自如的样子,哪像她,一路都逃得狼狈。 “现在应该不会再的追来了吧?”她可是累得没有一丝力气了,就算他再追来,她也跑不动了,三天了,三天时间,她一直都在逃命啊,根本什么都没吃,就算是神仙,也顶不住啊,更何况她是人。 “怕是要让你失望了。”季如风一脸兴味地看着眼前喘气吁吁的白衣女子,他早在三年前,便听闻江湖传言的女神医如何历害,一直都很想见识一下,本以为不会有那样的机会,一来是因为女神医神出鬼没,没有人见过她们真面目,二来,他最近忙于处理皇兄遇刺一事,根本无瑕脱身,直到三天前,皇兄遇剌那件事处理完,他闲来无声,便去了趟明月宫,想不到,会让他撞上‘仰慕’已久的女神医,这时,他对对方的真实面目十分好奇,很想看一传闻中神出鬼没的女神偷,长什么样,没想到,那张极丑的面具下,竟是一张绝美出尘的姿容,见对方在显出真面目后那惊慌的神色,他觉得,这个女神医,比传闻中更有趣。 “你,你,你是怎么追上来的?”她明明已经将轻功运用到最快了,而且她还在他之前飞了那么久,他竟然能这么轻松地跟上她。 “当然是用两只脚喽。”季如风揶揄一笑。 “废话,我当然知道是用脚,我是问你,你什么时候追上我的?”甄泠冷冷地看着他,心下却已有了计较。 “唉,我可是在此等你许久了,没想到你那么慢,早知道,我多睡一会。”说完,作势地打了个哈欠。 “是吗?既然如此,那我们比试一下如何?” 季如风略有深意地一笑,“好,不知姑娘要如何个比法?” “你看到前面那座高山没有?我们就以那里为终点,谁先抵达,谁便赢了,当然,输的人,便任由赢的人处治,如何?”甄泠指着月色下,相隔甚远的山头说道。 “好,姑娘先。”季如风扬起一丝了然的笑。 甄泠不再理会季如风,凝神提气,施展轻功,向山头的位置狂疾而去 chapter 2 夜更加静谧,甄泠一路狂奔,见季如风的身影久久不曾出现之后,她的嘴角,顽皮地上扬,身形也来个峰回路转,折向一边的官道疾奔而去,没多久,身形便消失于山头前。 开什么玩笑,傻子都看得出来,这个平南王的轻功可一点都不比她差,相反的,还深不可测,她才不会蠢蠢地跟他比试,又不是吃多了,这么好的逃跑机会,不逃还等什么。 一路狂飙许久,直到向身后的山头由近而远,最后变为小小的黑点,甄泠才踹气得不行,停了下来。 她双手叉腰,一步一步地挪向路边的大石上面,连忙坐了下来。香汗淋淋的脸上,凝起一个灿烂的笑,那个平南王现在还傻傻地往那山头疾奔吧?哼,跟她斗,他还嫩着点。 渐渐的,天色渐渐露出了鱼肚白,甄泠一番休息完后,便带上丑陋的面具,往附近的小镇走去。 此时,正值阳春三月,轻风爽朗,万木葱郁,桃花正艳。大街上,人流如织,门庭若市。 “爷,您放了我吧?求求您,小女子做牛做马,一定会报答您的大恩。”街道中间,一个身穿布衣的清秀姑娘,此时正被一华服的丑恶公子拉着走,那姑娘一边走,一边痛哭地央求。 “他。。他。。。***。本。。。。本。。公子。。。。看。。上你了是你的。。。。。。福。。。。福。。气,你,你哪。。。来那以多的废。。。。废。。。话,快走。。”这人不但长得极丑恶,竟然还是个结巴。 ‘呜。。。公子,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那道哭泣的乞求声被越接越远。 “唉,这刘大世越来越不你话了,竟然公众在街上强抢良家少女。” “可不是,前几天,赵老爹的小女儿不就被他给掳了去做九房小妄,听说昨天,落水自尽了。唉。。。” “这刘大世,太无法无天了。” “唉,能有什么办法,刘家三代为官,到这刘大世这一代,刘家更是财大气粗,这姑娘,怕是要被他践踏了。” 街里乡邻,虽然极不满这刘大世的所作所为,但除了无奈的叹息外,他们也无能为力了。 甄泠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此时的她,气愤得不行,想不到这世上还有这么无赖的人,今日被她撞见了,不好好修理一番,太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了。 “慢着。” 她这么想时,人便出来,拦在刘大世的面前。 “呸,听。。声音。。。爷。。爷。。。还。,还。。。。。。以为是美,美女,原来,是个丑八怪。他***,不,,,不想,,活,,活活,了,竟然。。敢,敢挡爷的路,,,滚。。滚。。。。。滚!!!!!!!!!” “是。。。是。。,爷。。。爷。。。不,要生气,我,我,好,好怕怕哦。。。。。。。” 甄泠学刘大世的样子,结巴地作怕死状,而那双灵动的眸子,此时却是一脸的趣味,哪有什么害怕? 哈哈哈哈哈哈--------- 围观的人,笑作一团。 “你,你。。。个丑,丑,八怪,竟,竟然敢。。学,学爷说话,来人啊,将她给我狠。。狠狠地揍,揍一。。。顿。”刘大世气得红脖子气粗,对着身后的狗腿嚎道。 “是,公子。”三个大汉,一副掐媚的嘴脸对刘大世说道。 “你这该死的丑女,今日我们兄弟就好好地教训教训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上。” 在场围观的众人,都捏了一把冷汗,都为甄泠暗自担心。 “啊。。。。。。。。。。。。。。。。。。。。。。” 三道杀猪般的尖叫,同时响起,刚才的那三个大汉,此时痛成一团,全都痛哭哀嚎地躺于地上。 痛----痛----痛---- “哼,。。你。。。你,。。等着,本,本,公。。。。子。一。。。会。。。好。。。好收拾你。”说完,放开手中的姑娘,狼狈地跑开。 “不用等了,再在就收拾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公然强抢民女。”声音落下,甄泠便像一阵风一样,消失于眼前。 众人无一不惊诧,都不敢相信地眨巴眼睛,再睁开眼时,看到的,却是这一幕。刘大世全身上下,只有中间那块向征着男性的标志有块三角形的遮修布挡着,风一阵阵轻吹,那块布危颤颤地抖着,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危险。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在众人的轰笑声中,刘大世夹紧双腿,一跌一颤地向刘府急速离去。手紧紧地捂着那块布,深怕一不小心,那男性标志就要‘从见天日’了。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这动作,又惹得众人一番狂笑。 这一幕,清晰地落入一双深邃的黑眸里。 chapter 3 一间残败的破庙里。 “谢谢姑娘,谢谢姑娘的恩啊。”一个身形佝偻,瘦骨嶙峋的老人,此时泪眼凶涌,拉着身边的小孙女,欲势要跪然下来。 “老爷爷,您起来啊,不用跪我啊,这些银两带在身上反正也累,给你们了倒轻松多了。”甄泠见老人这样,急忙扶住。 “谢谢姑娘的大恩。。。。。。。。” 甄泠一笑,然后趁老人不注意时,便施展轻功飞身离开了。 “你还真特别。” 她正打算去前面的酒楼饱餐一顿,却听到了这声无比熟悉剌耳的声音。 这个声音?不是吧,他,他真的追来了。 偷偷地回过头,而她看到的,是双手环抱于胸,一脸探究的季如风。 “你,你怎么可能追来了?”声音颤抖了。 季如风一个轻跃翻身,人便落在甄泠三步之遥的位置。他嘴角上扬,神秘一笑。“姑娘,不知那个赌注是否还算?本王可是抵达了山头再跟过来的。” 什么?他抵达了山头,然后才,才跟过来,天啊,怎么可能? “王爷真会说笑。” “本王就知你不会相信,不过,愿赌服输,姑娘不会是想反悔吧?”季如风俊眉微蹙,目光带着一丝趣味,看着眼前这个精灵古怪的甄泠。 “哼,就算我反悔了你又能怎样?”她扬起小脸,极为挑衅地看着季如风。 “那本王就不打算再玩下去了。”季如风身形一顿,人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甄泠抓去。 来真的?那好,她也奉陪到底。 她也紧跟着一个轻跃,身形如燕,展开攻势,迎向季如风的那一掌。而就在两人的掌力快要碰上时,她一个偏身,出乎意料地,躲着那一掌。 季如风一愣,想不到她会忽然转变招势,由攻变为躲。就在他分神之际,甄泠快手一扬,一撮白色的粉末伴在阵阵清香,纷至沓来。 “哈哈哈,想不到吧?这粉香么,哦,对了,忘了告诉你,这个,叫作‘痒痒挠’越痒越挠,越挠越痒。” 甄泠双手环绕在胸前,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一分过去了,二分过去了,都不见季如风有什么反应。 “你不痒?” “不痒” 怎么可能,她明明将身上的‘痒痒挠’掷了出去的。 “姑娘,你痒吗?”季如风此时学起甄泠的样子,双手抱于胸,嘴角斜斜上扬,看好戏的神色。 听季如风这么一问,她觉得身上竟然有些痒了起来,刚开始是手,紧接着是脖子,再接着是脚,最后,全数无一处不痒了起来。 甄泠此时,就像个候子一样,跳来跳去,抓来抓去。 痒~~~~~~~~~好痒~~~~~~~~ “怎么可能,明明我。。。。啊,痒死我了。”她越挠越痒,一双愤恨的眼,狠狠地瞪向季如风。 呜~~~~呜,她怎么这么倒霉啊,龙呤玉佩不但没偷成,还害她被这该死的平南王追了三天三夜,本以为现在可以去饱饱地吃一顿,没想到他竟然跟了过来,好死不死的,她还中了自己的‘痒痒挠’,这仇,她记下了,有朝一日,她一定要让他好看。啊,,好痒~~~~~~ 甄泠一边死命地挠,一边不动声色地在身上摸索着。 蓦地,季如风淡淡的声音响起。 “你是不是在找这个?”只见他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锦袋,左右晃动。 “你,你。。。。”此时的她,气愤得说不出话来。她刚才在身上摸索,就是要摸这个锦袋,里面装的,可全是她的宝贝啊,而重点是,‘痒痒挠’的解药,在里面啊!!!!!!!!! 季如风若有所思的一笑,不理会她杀人的怨恨眼神,他跃身于她的面前,单手一点,甄泠此时如同一尊雕像立在那里,那双愤恨的眼睛,始终狠狠瞪着季如风。 “你,你要做什么?” 季如风默不作声,他大手一挥,她的身体,便落入了一个结实的怀抱中,随即单脚一点,两人的身体,空跃起,离开这繁华的街道。 “啊~~~~~~~~” “你做什么?你,你,快放开我,要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 季如风不为所动。 “他***王八蛋,你快放开我,不然我切了你的命根子,阉了你,把你送进皇宫做太监,让你断子绝孙,听到没有,你放开我。。。。。。。。” 后面的话没来得及说完,她便让季如风点住了哑穴。 “你好吵。” 看着怀中的人儿安静下来,季如风的嘴角轻轻扬起。她,真的很有趣,如果王府中有她相伴,也许。,想到这,季如风急忙摇头,脚子的步子,也加快起来。 chapter 6 季如风强行忍着下身灼热的难受,再次帮甄泠盖上了被子,只是这一次,他的动作有些带滞。 “好热。。。。”痛苦的申吟声,对季如风来说,怕不比床上的人儿好受吧? “乖,别动,忍忍就好了。”话一出口,他自己都愣住,他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温柔了? 他身为龙吟国的平南王,不说这尊贵的身份,单单他这长相,就不知多少女人为他曲意奉承,极力讨欢。而他从来都不将为哪个女人温柔过,每一次,他在这些女人的身上驰骋时,内心却是满满的空落,而在这个见面四天的女人身上,他却青涩得如同毛头小子,此刻,他想要好,但却不能,他要让她的心甘情愿。 甄泠在他温柔的话语中,竟不再动了。 季如风站于石床前,久久凝望着床上恬静的脸。他的心中,不能平静。 你,是我心中苦苦等待的人儿吗?为什么你的出现,我感到灵魂深处深深的悸动。季如风此时心中有了计较,不管无何,他一定要让她爱他。 过了许久,石床上的人儿双动了起来,只是这一次,不同的是,她痛苦的呼出的是很冷。 “好冷,师傅,泠儿好冷。。。。。。。”她全身无力,一股冷意,让她的身子颤抖起来。她紧紧地缩卷成一团,想要借这个姿势,取得一丝暖意。但她并不觉得暖,只有一阵又一阵的寒意,让她的身子,抖得更加历害。 他伸出手,轻轻地抚上她的额头,额头比起刚才要热上许多,而她的双手,无比的冰冷。 季如风的眉头深深皱着,深邃的黑眸,凝望着睡上痛苦的人儿。她病得很重,若不及时让她的高烧退去,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此时的她,根本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她从三天前到现在都不曾吃过东西,看来,他只好这么做了。。。。。。。。。 “好冷。。。。。。。” 甄泠此时意识完全模糊,她根本不知道此时在何方,只知道全身上下软弱无力,轻轻的一个呼吸,她都觉得难受,她是怎么了?这样难受的感觉,除了上次中毒,从来都不曾出现过,难道说,她又能中毒了? 突然,她觉得自己被一阵暖意紧紧包围着,那阵暖意,很灼热。自然的,她紧紧地贴了过去,两只手死死地抱着那个让她温暖的‘东西’,两只脚,也没闲下来,用尽所有的力气,将那个‘东西’紧紧地勾缠住,深怕一不小心,那个温暖的‘东西’跑了。 咦?? 她怎么觉得,下身好像有个坚硬的东西抵着? 带着这个疑问,甄泠渐渐睡去。。。。。。。 季如风看着安静睡去的人儿,简直哭笑不得。 此时的甄泠,整具美丽的同体都在他眼前迷人的展现,她的整个身子,紧紧地贴着他,柔软的酥胸,滑嫩细腻,粉色的蓓蕾,如一朵娇艳的花朵,无时无刻都充斥着他的神经。 最要命的是,她的双脚,撇分开,正紧紧地将他勾缠在怀,那若隐若现的神秘地带,紧紧贴着他,下身,早已坚挺如同烙铁,暴涨得让他难受。 此时,只要他轻轻向前一动,他的坚韧,便可以穿过她的神秘,到得释放。而他却不能这么做,他想要她,不过是在她全心接受他时才要她,而不是现在。 季如风热汗涔涔,他二十七年的生命中,几时受过这样的酷刑?明明佳人软香在怀,而他却不能要她。他目光深浊,呼吸急促,但他却一动不动,任由熟睡的人儿紧紧抱着。 一夜无话。 晨曦的一抹阳光,透过洞口,直照进来,落于甄泠熟睡的容颜上。 好舒服啊~~ 清丽出尘的脸上,一双灵动的睛眼蓦地睁开,嫣红的小嘴,满意地轻呼出声。 有多久了,她没有这么安心,这么舒服的睡过一觉了,想不到淋过雨后,竟然睡得这么舒服。但下一秒,她不这么认为了。 “啊----------------------------”一声足于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声,从甄泠嫣红的小嘴中惊慌喊出。 她惊呆住了,这,这是怎么一回事?这,这个该死的平南王为什么会在她床上,而要死的是,她跟他都一。。。丝。。。不。。。挂。。,她的两只手,两只脚,正紧紧地勾缠着他,而他的,他的。。。。。。。。。。。正抵在她的柔软上。原来昨晚上那个温暖的‘东西’是他,而那个抵在她下身的坚硬东西。。。。是他的。。。。。。。。? 啊———————————— 尖叫声再次传出,早晨出来觅食的小鸟,都被这声尖叫惊得扑飞起来。 尖叫声落下后,甄泠以有史以来,最快的速度,飞扑下床,神速穿衣。 季如风目光深意地看着甄泠,嘴角,不知觉地扬起一丝宠爱的笑。早在她醒来的时候他便醒了,本以为她醒来后会给他两个耳光或者当场对他出手,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可爱,呵,以后的日子,他季如风断定,一定会很有趣。 chapter 7 甄泠乱地穿好衣服,正准备质问季如风为什么跟她都一丝不挂。 回过头,却看到季如风翻身下床,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因为,她清晰地看到某人的。。。。。。。。。 “啊--------------” 清晨的第三声尖叫划破安静。 季如风看了一眼脸红得像着火一样的甄泠,嘴角高高扬起,然后自顾自地穿衣。 “你,你,无耻。。。。。。”好不容易,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出言喝斥。 “是吗?好像昨夜有要人比我更无耻。”季如风玩味地一笑。 “你,你胡说。。。。”怎么可能?她昨夜明明是睡着了呀?天啊,难道说。。。。。。。。不可能,一定不可能,她睡着了怎么可能对他做什么?哦,对了,他是怎么爬上来的,还有,他们怎么都没穿衣服。。。??? “你昨夜染了风寒,忽冷忽热,差点毙命,是我救了你,从今天起,你要报恩。”季如风看着她表情丰富的小脸,心下明白她在想什么,便开口打断她那些古灵精怪的想法。 风寒?那用得着脱衣服吗? “混蛋,你听过染了风寒要脱衣服的吗?你分明居心不良,半夜爬上我的床,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说呢?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地躺在床上,你说能做什么?”季如风揶揄一笑。发现她生气的样子着实可爱,他越来越喜欢逗她了。 “啊,我要杀了你。”她快要气疯了,劈掌就向他盖来。而她的掌还没劈出,人便一软,差点倒下去,幸好被季如风及时接住。 “你现在还不能杀我,你虽然病好了,但你的身子还没有恢复,不要再运气用功。”季如风俊眉紧蹙,神情略有担心地看着怀中的人儿。 她几天没吃过东西,再加昨晚的那一场风寒,此时的她,怎么可能还有力气杀他?如果不是她的体质特别,从小服过不少丹药,现在怕还软绵绵的吧? 在他怀中的甄泠,此时经他这么一说,才发现自己真的软弱无力起来。好饿。。。。。 古辘辘----- 甄泠的肚子,此时毫无形象地叫了起来。 “你饿了。”季如风一脸正经地说道,相对于他的正经,甄泠就没那么自然了,此时的她,一脸窘迫的羞赧。 季如风将她扶至石床上坐着,而他走至昨夜燃尽的火堆旁,从新将火升起,然后不知拿着一只清洗后的山鸡,放于火上烧烤。 甄泠呆愣地看着他,这山鸡是他昨夜出去的时候打的吧?昨晚上他也什么都没吃吧?看着那个专注烤鸡的平南王,甄泠觉得有些不一样了。 哼,就算是这样又怎样,她甄泠一样要报仇,她的清白全让他占尽了,不教训教训他,日后传出去,她女神偷的名号不是从此贱踏了吗? 一阵食物的喷香传入了甄泠的鼻息之中,不闻还好,一闻更饿了。 “喂,好了没有啊?我快饿死了。。。。。”甄泠一边说,一边快速地靠过去,那双眼睛,一直不曾离开架在树枝上烧烤的山鸡。 “记住,我叫季如风。”季如风答非所问。 “我问你可以吃了没?你叫什么关我什么事。”甄泠一个白眼。 “拿着。”季如风将身上的一块玉佩扯了下来,递到甄泠手中。 “不要。”她顺手推了回去,虽然她是个偷儿没错,可她可是江湖中鼎鼎有名女神偷好不好,用得着他送这东西吗? “不要让我再重复一遍。”此时的季如风,周身散发着浓烈的霸道气息,黑眸一潋,不容至凝的威严看向甄泠。 瞪什么瞪?以为本姑娘怕你嘛。甄泠也不甘示弱,高高抬起小脸,与季如风对视。 “很好,你不要是吗?那好,这山鸡你也甭想吃到。”说完,季如风转身走向火堆。 “你。。。。。。。” 甄泠气得不行,不吃就不吃,谁稀罕啊。她侧过身去,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 可是———— 那烤鸡散发出来的喷香,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她,好香。。。。。真的好香啊。。。。。 古辘辘----- 肚子再次不争气地喝响了空城计,而此时,季如风正拿着那香喷喷的山鸡腿吃了起来,看他极为享受的样子,那山鸡,一定很美味。 “喂------” 对方依然在自顾自地吃着山鸡腿,好像根本没听到的话一样。 “喂-----” 她提高了声量,但还是没反应。 好你个该死的季如风,这仇,我们结大了。 “季如风,我饿了。”甄泠连叫两声都不能惹来季如风的注意,这一次,她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叫他的名字。 而季如风却依然不为所动,此时他正在专注地吃他的鸡腿,看着他吃,甄泠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季大哥,如风哥哥,我饿了。。。。”甄泠说得极为温柔,但前提是,不去看她那一张脸,因为此时她的脸色,黑得吓人。 季如风不要说理她了,就连眼皮都不曾动一下。 她发誓,等离开这个鬼地方,她一定要报仇。 chapter 8 季大哥。。。。。”她忍了,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先填袍肚子再说。 季如风在甄泠这次的呼声中,微微抬起了眼皮,而后,又自顾自地吃着鸡腿。真是悲哀啊,他堂堂平南王的魅力,竟然不如一只鸡腿来得强,看来要掳获佳人芳心,要下苦功了。 他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中的油腻,然后抬起深邃的黑眸,望向甄泠。“你叫什么字?” 呃? 想不到他会这么问,甄泠也是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甄泠。” 季如风静静地望着眼前那个清丽出尘的女子,不知为什么?当她说出这个名字时,他的心中,竟然堵得发痛,似是透不气来。他是怎么了?为什么从见到她以后,会有这许多怪异的反应? “甄泠?”季如风在口中轻轻呢喃着这个名字。名字很好听,一如她的一样,清丽出尘。 看着季如风似是沉思的表情,甄泠都快气疯了。这人真是的,叫也叫了,名字也说了,他还不让她吃,他是不是存心想要她饿死啊? “那个,你能不能等我吃饱了再想啊,我快饿得不行了。”甄泠一脸的干笑。 季如风拧眉看向她,“这玉收好。”这玉有多重要,只有他自己才明白。这块玉叫作定相思,是龙呤国的另一个国宝,与皇只的龙呤玉佩相比,他的这块定相思一样千金难买。 龙呤国的皇子,每人都有一块这样的玉佩,而这玉佩,代表的是永生永世的爱,是每一位皇子,送给深爱女子的定情之物。现在他将这定相思送给她,便已了明心迹,只是,她并不知道。 “那个为什么要把这玉给我啊?很贵吧?”这人很怪,本来以为偷龙呤玉佩失手被他发现,会好好处置她,但这一路上,他有很多机会的,可是他并没有对她做什么,除了昨晚。。。。。。。。。 一想到昨晚,甄泠的脸又红了起来,这个该死的季如风到底有没有对她怎样? 季如风见她没有接过定相思,俊颜写满不悦,他大手一伸,抓过她的手,将那玉佩重重地放于她的手中。 “喂,你做什么?你不说清楚,我不。。。。。。。。”甄泠刚想将那玉佩扔回去给他,但触及季如风的目光后,她将话全都吞回肚子里去。 此时的季如风,目光如炬,正盯着她。眼里怒意很浓。想起她一而再,再二三地拒绝他,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她有那么厌恶他吗?为什么就是不愿收下他的玉佩,这定相思,多少女人做梦都想得到,而她却不屑。 看着她将玉佩十分随意地往身上一放,季如风的怒意更甚了,那双眼睛,愤怒地冒火。 “喂,我收下了,可以吃。。。。。。”抬头,当看到他极为愤怒的眼神后,她的话,说不下去了。 在呆愣了几秒后,她最先反应过来,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此时,她不知哪来的力气,单脚一点,左手一挥,卷起那只还架在树枝上的山鸡,施展自己最引以为傲的轻功,像一阵风般逃去。 “不管你逃至哪里,此生,你注定是我季如风的人。”看着那抹如风的身影,季如风神怀坚定地说道。 ---------------------------- 此时,阳光明媚,清风舒爽,在这荒山之中,却响起了一阵欢快的笑声。 参天大树上,枝繁叶茂。一个身白衣的女子,此时正十分惬意地斜躺于树丫上,一边啃着手中的山鸡,一边欢笑出声。 “哈哈,该死的季如风,这次不再追来了吧?”早知道他追不上来,她也就不用这么拼命地跑了,当时她卷了山鸡,就一路向南边快速逃去,这一跑,就是几个时辰,当她回过头,根本不曾发现有人追来,早知道就不跑那么远了,害她累得差点倒下。 “好香。” “这季如风的手艺还真不错。真好吃。”甄泠将最后一块山鸡内吞肚里,十分满足地拍拍肚子称道。 吃饱后,她惬意地伸了个懒腰,躺于树上,睡起觉来。 龙呤国,平南王府。 “王爷,您回来了。”一个妖媚美丽的女人,一见季如风,就你一只八角鱼一样缠了过来。 她的整个身体,紧紧地畏在季如风身上,时不时的,扭动着身子,极力地引诱着眼前这个男人。这平南王府到现在还没有王妃,而王爷,也没有立任何侧妃,除了她们三个侍妄外,这里还少了一个女主人,她当然得好好侍候了,这王妃之位,她可是势在必得的。 而另她惊讶的是,今日的王爷,在她卖力的挑逗下,竟然没有一丝反应?难道是她退步了吗?可是,这些时间她一直都在练习媚功,不可能会退步才是。 “王爷。。。。。”那道声音,带着三份娇媚,七分楚楚可怜,一般男人听了,不酥死了才怪。 “滚开。”季如风看着眼前妖媚女子,俊眉轻拧。一直以来,他从不节制自己那方面的需要,而这个妖媚的女子,在那方面也极能让他满足,如果是平常,她这般挑逗他,他一定会要了她。而现在,他却感到厌恶,此时脑海里,闪过了那一抹清丽出尘的身影。他的嘴角,轻轻上扬起来。 本来看到冷意的季如风,花媚儿有些怯意,当她看到季如风扬上的那抹温柔笑意后,她的怯意也变为更大胆的挑逗。 她轻轻跨坐于季如风腿上,身体似有若无地磨蹭着季如风的敏感部位。红唇,在季如风嘴边轻轻呵着气,软言香语起来。“王爷。。。。。” 那一双手,在季如风身上轻轻游走,从胸到腰,一路向下滑去,最后她妖媚一笑,那双,探进季如风的裤内,正准备。。。。。。。 “啊。。。。。。。。。。。。。。”一声痛苦的叫声止住了这一切。 chapter 9 季如风一脸阴沉,目光如炬,冷冷地盯着花媚儿,他的手,正紧紧抓住花媚儿刚才在他身上游走的那只手,白嫩的手臂,此时清楚地看见淤痕。 “王爷,您抓痛媚儿了,媚儿做错什么了吗?为什么王爷要这样对媚儿?”花媚儿梨花带雨的怯声说着,那双杏花媚眼,此时楚楚可怜地低垂着。她知道,大凡男人都受不了她这柔弱韵致,她想王爷可能是因为烦事太多,所以才会对她如此粗暴。 “王附,将这个女人逐出王府,从今日起,不要让我再见到她。”季如风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花媚儿一眼。 “是,王爷。”很快的,一个身影飞快出现,他冷漠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大手一伸,将花媚儿拉了出去。 “王爷。。。。。。。。。,不要啊,王爷,媚儿下次不敢了,求求王爷不要赶媚儿,王爷,求求您。。。”花媚儿死死地拉住季如风的衣角,死得不愿松开。 王附有些为难地看着季如风,而季如风黑眸抬都不抬,只是对王附摆摆手。后者很快便知道怎么做了,他一用力,拖关花媚儿就往外走去。 “王爷,不要,王爷,您好狠心呐。。。。。。”声音渐渐远去,直到听不见。 这个女人的心计,他是知道的,只是前段时间他忙于皇兄的事,再加上他不打算立妃,所以便由着她,想不到近来得寸进尺,看来,这王府他要好好速顿一翻了,免得日后,惹来不必要的误会。 那一抹俏丽的身影,再次在他的脑海出现。 甄泠,本王让你在外好好玩段时间,等皇兄的事情处理完了,便是你入嫁王府之时。季如风在心底坚定地说道。 -------------------------------------------------- 夕阳时分,山中格外的静寂。 “啊,,好舒服啊。”甄泠醒来后,大大地伸了个懒腰。看了看天色,原来不知不觉,她睡了几个时辰了,摸了摸肚子,还真是有点饿了,得去找些东西吃。 她从大树下轻然跃下,站于地上的她,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她-不-认-得-路。 老天,谁来帮帮她? “都怪那该死的季如风。”甄泠一边走,一边暗骂道。 远在龙呤国的季如风,此时正是喷嚏连连。 远看太阳渐渐落下去,这荒山中,更加迷雾缭绕。 “我到底要走到什么时候啊?谁告诉我要怎么出去啊?”甄泠哀叹连连。 三日后。 龙呤国的长安大街上,车水马龙,人流涌动,吆喝声,叫卖笑,连成一片。 一个全身狼狈的少女,此时倒在了繁华的街头。 众人围了过来,目光都落于这少女身上。 “她怎么了?” “不知道,好像得了重病。” “听说北边的南夷国得了瘟疫,这姑娘,不会是从那边来的吧?” 闻语,众人像见了鬼一般,快速走开,不一会儿,围观的人群全都散去。 呜------呜-----她不是得了瘟疫的难民好不好,她只是饿了,所以才会晕倒啊。此时的甄泠,并不是没有意识的,众人的话,她全都听见了,想要开口解释,但此时她饿得说不出一个字,就连眼皮,也睁不开。 呜-----呜------ 想不到名震江湖的女神偷,会落得如此凄凉的地步,竟被人当作得了瘟疫的难民,这事传出去,她以后还有脸在江湖中混吗?季--如--风,你给我记住。 在心底一声怒吼后,甄泠完全昏过去。 驾----驾---- 一辆华丽的马车,此时正经过长安大街。 吁------------------- 不得已,马车停了下来,赶车的车夫,训练有素地翻身下来,对着后方的车厢作辑说道,“王爷,道中间躺着名女子。” “去看看。”冷泠的声音从马车内响起。 “是。” 车夫刚要走过去,却被季如风叫了回来。“慢着,本王过去。” 车门推开,季如风一身华贵的紫金黑衣,轻身跃下马车,向街中的人儿走去。 季如风一动不动一看着躺在地上的人儿,脸上冷淡依旧,看不出什么表情。许久,他的嘴角扬起一丝笑意,然后蹲身下来,将那躺在地上的人儿抱了起来,向马车走去。 “王,王爷。。。。。。”车夫呆愣着双眼,不敢相信眼中看到的,尊贵的王爷,竟然当众抱起个又脏又丑的陌生女人?这,这是他认识的王爷吗? 他记得,王爷一向冷漠,不爱多管闲事,而重点是,王爷是个洁癖的人,不喜欢陌生人碰他,更不要说抱这个脏乱至极的丑女了。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些赶路。”季如风将怀中的人儿放于马车后,抬头冷冷地对发愣地车夫喝道。 这时,车夫才回魂来,飞身上马车,扬鞭拍着马尾。马车又快速地向前驰骋而去。 车厢内,季如风一脸温柔地看着昏睡的人儿,此时的她,虽然带上另一张丑陋有面具,不过他第一眼,便认出她来。本以为会过许久才能见上她,没想到,这么快就见上了。看着她一身狼狈,他的心口,竟隐隐发痛。 chapter 10 “好饿。。。。。。” 迷迷糊糊间,她轻呼出声。她真的好饿啊,谁能给她吃些东西啊!!!!! 季如风看着眼前那清丽出尘的女子,剑眉深蹙。她难道这些日子都没吃过东西?看她的样子这般狼狈,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泠儿,醒醒。。。。。”他轻轻地拍着她的脸,如果再不起来进食,怕她真的要饿过头去,到时对身体不好。 是谁在叫她?是师傅吗?只有师傅才会这么叫她。 “师傅,泠儿又迷路了,在荒山里饿了三天三夜,师傅,您去给泠儿拿些吃的。。。。。好不好?”甄泠根本没有力气睁开,她的声音,也比无虚弱。 她竟然迷路?原来这般狼狈是因为这个原因,心中,某一处地方双抽痛起来。都怪他,当初在荒山的时候,他便猜测出她不认得路,却将她一人丢在这山中,如果她有什么不测,他真的不敢想下去。。。。。。 叩叩------ “进来。” 王附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王爷,您要的粥。” “给我。” 季如风接过粥后,对身后的王附一扬手,后者无声地退开,出去时,将门轻轻带上。 季如风轻轻地舀起了一勺,放到嘴里,轻轻吹着,然后俯身下来,细心地喂入甄泠口中。 那粥是特别熬的开胃小粥,滋补却又伤胃,很适合甄泠此时吃。 甄泠一口接一口的猛吞着,师傅真好,竟然为她亲自下厨了。从她有学艺的那一天,一直到她离开绝谷的那一天,都不见师傅下过厨,她还以为师傅不会煮呢,没想到,煮得这么好吃。 很快的,一碗粥便喂完了。 “师傅,我还要。”甄泠舔了舔嘴角,这粥真是太好喝了。 “不行,你饿得太久,吃得太饱容易伤胃。”季如风看着床上的人儿,不容发驳地开声。 不行?哼,师傅还真小气。咦?等等……。那个声音,那个声音,是男的,那么说,不是师傅的。 灵动的美眸,慢慢地睁开,映入眼前的,是一张男人的俊脸。 “啊……,我,我,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当甄泠睁开眼,见到眼前那个阴魂不散的季如风时,她惊跳起来,险些跌落在地,如果不是季如风及时扶住,怕她真要摔个底朝天。 见她夸张而丰富的表情,季如风轻柔一笑。“这里是王府,我自是在这里了。” 甄泠愣愣地看着季如风。“王府?”谁叫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你晕倒在长安街上,刚好被我遇到,便将你带回来,想不到闻名天下的女神偷,竟然是个路痴?” “你就笑吧你,路痴又怎么样,本姑娘乐意,你管得着吗?”说完,才发现自己还在他的怀中,身体此时死命地想要挣脱,而环在她腰上的手,却坚硬如石。“喂,你放开,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 “哦?不知你要怎么个不客气法?”季如风不但不放开,双手反而圈得更紧了,男性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畔,一股陌明的烦躁,让她心慌。 “你……”甄泠俏脸嫣红,不知被气的,还是害羞,她仰起头,双眼狠狠地瞪着季如风,手,此时正悄悄地模进衣内。该死的季如风,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不要怪她。 咦?衣内怎么什么都没有?她的锦袋呢?那里面可全是她的宝贝啊。模了许久,都不见,甄泠有些慌乱起来。手心,已是密汗涔涔。 “你是不是在找这个。”季如风嘴角邪魅一笑,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锦袋,左右晃着。 “它,它怎么又在你身上?”明明她逃跑的当天,已经将它偷了回来的。 “刚才帮你换衣服的时候,见着碍事,就将它拿了下来。怎么?你莫不是想用这个谋害本王吧?”深邃的黑眸,闪过一丝宠溺,只是愤怒中的甄泠,并未发现。 “你,你帮我换衣服?”甄泠快速地在身上扫视一圈,身上穿的,已不再是她原来那件又脏又乱的衣服。 天啊,他,他竟然脱了她的衣服,气愤之余,她哪还顾身体虚弱不虚弱,挥拳就向他劈去。 “我要杀了你。”太过份了,在荒山中占尽她便宜不说,现在竟然脱她衣服。当她欺负吗,那他就错了。 “你不用那么激动吧,你全身上下哪一处我没看过,再看多一次,有什么关系。”季如风双眼含笑,对甄泠的攻击,轻易地闪开。 “我要阉了你。” “你把我阉了,那你岂不守活寡。” “你,你……。。”甄泠气得说不出话来。突然,她脑中灵光一闪,却有了计策。这一次,她要好好扳回一局。 她停了下来,身子似是站不稳地摇晃,双眼,也闪着极为痛苦的神色,手,紧紧地抱着肚子。 季如风见她突然脸色不对,立马敛去笑意,深邃的黑眸,此时正布满忧色。“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甄泠不语,脸色比刚才苍白了许多,紧咬着双唇,她紧抱着肚子,痛苦的弯下身来,整个人,跪在地上。 chapter 11 季如风见如此情形,根本来不及细想,三步作二步,急忙走了过去。“泠儿,是不是肚子痛,让我看看。”语气里,有着浓郁的关心。 而此时的甄泠,哪还有心思地研究季如风到底是不是关心,她现在可是全副神经都紧绷着,等待机会下手。 就在季如风的手,将她轻轻拉起时,她顺势脚一软,倒入他的怀中。手中,三枚细针十分精准又快速地剌向季如风的胸口。 季如风神色一黯,他抬起深邃的黑眸,静静地看着甄泠。 “想不到吧?哼,活该。”甄泠快速地从季如风的怀里跃出来,嘴角高高扬起,双手环胸,高傲地看着季如风。 好,很好。想不到她会利用他对她的关心来下手。“你当真如此讨厌我?” “讨…。厌。”不知为什么,当她看到他那沉寂黯然的双眼,她竟觉得心口有些隐痛,回答的语气,也并无她想像的坚决。 她会对他心痛?可能吗?一定是她的错觉,对,一定是她还没吃饱,所以才产生错觉。甄泠一边摇头,一边极力忽去心口间的痛意。 抬头,此时的季如风依然静静地看着她。那目光,仿佛沉浸了千年的忧伤,让心间的痛意更深起来。 而那份痛意,似不是来自她的身体本身,而是灵魂与生俱来。 为了掩饰那种让她害怕的痛意,她高扬开声。“你中了我的冥尘香,竟然还能站地么久。你还真历害。”而双眼,不再敢与他对视。 冥尘香,是天下第一迷药。当年师傅有三宝,第一是紫月魂,第二是欢情恶,第三就是冥尘香。紫月魂是一种神奇的圣水,只一滴,便可以让人忘记过住,无烦无忧。而欢情恶,是毒药,师傅说,只要一点,便可杀人于无形。三宝当中,师傅从不让她碰前面两样,只有冥尘香,师傅倒给了她不少。 她偷遍天下不曾被发现,跟这冥尘香也有一定关系的,每次她下手时,为了不伤及无辜,她都将这下手的地方撒上冥尘香,这一次她去龙呤国偷龙吟玉佩没有撒这冥尘香,是因为她身上带的冥尘香已经用完了,仅剩下三枚淬过冥尘香的银针而已。 而这三枚银针,如今也全都刺在季如风的心口上,他能坚持那么久不倒,真算是个例外。要知道,这银针上的冥尘香,可比药粉的迷性更加上好几陪,一般人只闻丁点药粉便立马不省人事,更不要说被银针刺中了。甄泠心知季如风武功高强,所以一口气用了三枚,本以为他会马上就倒,没想到过了这许久,他都这站在那里,不曾倒下。 难道说,她没有刺到?可这怎么可能,此时他的胸口上,依稀可以看到针头。 “你。。。”季如风敢开口想要说什么,药性却在此时发作,他整个身体,直直地倒于地上。。。 甄泠走了过去,而正她的脚刚落于季如风身边却被他大手一抓,她的整个人,重心不稳,严严地向下倒去。 “啊。。。。。。。。” 一声尖叫后,她并没有感动预期的疼痛,这时才发现,自己正压在季如风的身上,难怪她会不觉得痛。 她快速地爬起来,闪至一边。 目光狠狠地瞪向地下躺在的季如风,这人真可怕,被她三枚银针刺中,竟然还能动。 “喂。。”她小心翼翼地叫着,见他许都没有反应,她慢慢地走了过去。 “喂…。”她再次来到他身边,此时的他,已全然昏睡过去。 “终于昏了吗?太好了,季如风,这几日,被你害得那么惨,现在落入我的手中,不把你好好的修理一顿,我就不叫甄泠。”甄泠看着季如风,一脸得逞后的窃笑。 她将季如风拖至一旁的床上,三两下,将他的衣服拔个精光。他胆敢换她的衣服,她会让他后悔当时的行为。 而当她的目光触到季如风精壮的身体时,小脸像火灼。般红晕起来,出于好奇,她的目光怎么也控制不住地往他下身瞄去,这一看,让她的脸更加热,更加红起来。 她咽了咽口水,手瑟瑟地落于季如风的身上,此时她似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嘴角顽皮扬起。 三天后。 “给你们一天时间,如果不能想出办法来,本王便要你们的项上人头。”王府的御风院中,季如风指着下跪的一群太医暴怒出声。 那些太医全都战战兢兢,头都快低到地上去了,谁都不敢大声呼气,深怕一不小心,便人头落地。 季如风看着那些所谓的太医,俊颜也越来越黑,那双暴怒的双眼,此时是那么的冷血,与他此时滑稽的样子,极不相协。 chapter 12 话说季如风中了甄泠的冥尘香后,昏睡了三天,当他第三天醒来,所有的人,看着他的表情都十分怪异,当时他因气愤甄泠的所作所为,一心只想找得她的踪迹,也没细想太多。 而当他骑马出去时,街上的众人,无一不将目光聚集在他脸上,所有的人,都是想笑不敢笑,一张脸,都忍得很怪异,而当季如风骑马离远后,一阵又一阵的笑声铺天盖地。 “你们看,王爷那张冰冷冷的脸,现在是不是可爱多了?” “何止是可爱,简直是可笑啊。” 哈哈哈—————— “嘘,我说张老兄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这么大声说出来,小心平南王爷要你的小命。” 刚才狂笑的壮汉,听闻另一个的话后,不敢再说。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刚想离去,却在转身时候,见到了季如风冰冷的脸。 “王,王爷。。。。。”那壮汉脸色涮的一下全白了,颤抖着身子,咚的一声跪了下来。 “本王很可笑?”声音很轻,但谁都听得出来,平安王爷很生气。他那张冰脸,现在更寒了,在场的众人,都担心起来。他们一是那壮汉,二来,也是担心自己,因为在刚才,他们全都轰笑起来,他们本以为平南王爷已远去,想不到,他会掉头回来。人人都暗自捏了把冷汗。 “啊,是。。。。。不,不不不,不是的,王爷一点都不可笑,刚才是小的。。。。小的。。。”那壮汉慌了,话说得语地伦次,跪在地上的身体,抖得历害。 “说,为什么本王可笑。”季如风冷冷看着地上跪着的壮汉,声音不容质凝。 全场一片一静默,就连大气都不敢呼一个,众人的目光,都看向季如风的脸,神色都有些怪异。 “王,王爷,您一点都不可,可笑。。。。” “说。”季如风冷冷打断那壮汉的话,那双深邃的黑眸,一动不动地盯着地上的壮汉,双眸中的寒光,十发慑人。 “王爷,小,小的并不是说您可笑,小,小的只是觉得您的脸可,可笑,呃,不,不不,王爷的脸一点都不可笑,只是脸上的字画可笑。”壮汉汗如雨下,那脸,惊骇得根本没有血色。他刚才说王爷可笑,天啊,他怎么这么倒霉啊,王爷明明走远了,为什么会倒回来,在龙呤国,谁都知道平南王爷是最冷酷无情的,他的小命,可能不保啊。呜呜。。。。 季如风双眼威逼,紧抿的薄唇让他的脸看起来更冷了几分。 地上跪着的壮汉,见季如风如此表情,都吓得快哭了。他带着哭腔说道。“王爷,王爷绕过小的吧,小的真的不是故意笑的,只是王爷的脸,实在是。。。。。”那壮汉说到此,才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双手紧紧将嘴住。 chapter 13 他的脸可笑? 季如风眉头轻拧,看了地上吓得早已没了血色的壮汉一眼,然后神色一凛,他知晓是怎么一回事了。 甄泠,本王这次找到你后,会让你知道本王并不是你能戏弄的。 夹紧双腿,马儿快速地向王府奔去。 “王爷,您,您放过小的吧?小,小的上上有老,下,下有小,您就行行好,放过。。。。。”那个壮喋喋不休地说着,而当他抬头时,哪还有什么王爷的身影?季如风老早骑马绝尘而去了。 呼。。。。。。 那壮汉总算松了一口气,人也摊软在倒地。 -------------- 这就是龙呤国的太医?竟然连这么一点小技两都无能为力。手,紧紧地握成拳。甄泠,本王这次会让你知道,你做了件多么好悔的事。 “还不滚出去。” 那些太医,在季如风这声冰冷的喝声中,却如获解赎,各都如释重负地呼了一口气。 “是,王爷。” 看着那群太医离去后,季如风大步走置镜前。 镜子的那一边,映照着一张冰冷的俊颜,只是这张俊颜的脸上,却写着三个大字,‘我是猪,’那三个字,写得格外可爱,他的脸颊正中间,画着一只肥壮的小猪。只要季如风的脸微微一动,那只小猪就会随即发笑,而那笑十分滑稽诡异。 季如风就这样静静地看着镜子的自己,慢慢地,他的嘴角竟也微微上扬起来。 阳光明媚,清风爽朗,走在大街上的甄泠,一脸欢愉之色。此时的她,一身男装打扮,脸,也易容为极平淡的男子脸庞,她就不信,这次季如风还能认出他来。 这三天时间,她一直都在龙呤国不曾离去,为的,就是想看看季如风醒来后的样子,想到这,她又轰然大笑起来,那天在大街上,季如风跟众人的反应,她全都看在眼里,当时站在边上的她,别提忍得有多难受,她本以为季如风一醒来就会发现,就算他不知道,王府中的众人也会告诉他吧? 没想到,三天来他都不曾发现,一起到这三天季如风都顶着这样一张脸,被人笑得一脸茫然时,甄泠笑得更为夸张,哈哈哈哈。。。。。。 街上的众人,都望着眼前那名个子小巧,长相平凡的男子,不明白他为什么一边走,一边发出阵阵大笑,都在暗自猜测,这人会不会是得了什么失心疯去了。 所有的人,都避之唯恐不及。 大笑完后,甄泠渐渐地感到了无趣,这三天时间,她一直藏身于王府附近,一心就想着看季如风出洋相,而现在,她看也看了,笑也笑了,而她却没有预期的兴奋,她觉得心口好像有些失落,满满的怅意,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她整了季如风不是吗?她应该感到兴奋开心才对,可一想到季如风愤狠的神色,跟以后跟他见不着面了,她的心口,就满是落寞。 唉。。。。。。。。 一声叹息,从她口中呼出,是她最近太闲了吧?所以才会觉得无趣,看来,她要找些事情做做了。思此及,她的脸上,从新绽放笑意,只是她不知道,那笑眼里,一样有着落寞。 龙呤国几十年来一直太平盛世,国泰民安。龙呤国的国都,龙城更是一派欣欣向荣,繁华无比。 当然,每一个繁华的城市,自然少不了盛名远播的青楼了。 眼前,千香楼门庭若市,人流如织,一阵阵酥麻的呼声,从一群莺莺燕燕的青楼姑娘中呼出,那媚眼,那妖姿,就连是女人的甄泠都忍不住心荡神愉,这些好色的男人自然不用说了。 “哟,这位公子,快些进来吧。”一位黄衫薄纱女子,一脸媚笑,朝甄泠走了过来。 她的两只粉臂,紧紧地攀在她的身上,全身就像没骨头似的,整个人,几乎是全都挂在她的身上去了。一阵浓郁的香味,差点没怕她薰晕。 “这位姑娘,我自己进去就好,你不用这么热情,呵呵。。。。”甄泠将黄衫女子不动声色地推开,一脸堆笑地说道。 “呜,呜,公子难道不喜欢奴家么?”黄衫女子梨花带雨,那样子,好不惹人怜惜。 “不是,本公子不是不喜欢姑娘,只是。。。。。” “哎哟,既然公子喜欢,那快跟奴家走吧。”甄泠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那黄衫女子半拖着往大门走去。 这一切,都落入二楼雅座季如风的眼里,他的嘴角,轻轻地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那张带着金铜面具的脸,此时也柔和起来。 本来他只想来青楼喝喝小洒,解解闷,没想到,却在这里见到那丫头,看来,又有好戏看了。这几日的相处,他发现她有多可爱,一大堆古灵精怪的想法,此次她来青楼,怕也是想到什么好玩的整人法子了吧? “姑娘,你放开我啊,真的不用这么热情,呵呵。。。。”她一脸无奈。 那姑娘是吃什么长大的?胸部那两团肉,也,也太大了吧?差点没将她挤得呼吸困难。 “瞧公子羞答答的样儿,不会是第一次来吧,放心好了,奴家可是很温柔的。”说完,那黄衫女子一个劲地对她抛眉弄眼,那样子,惹得甄泠一阵阵冷颤,手上的鸡皮,起了一层又一层。 天啊,这就是所谓的青楼?真想不明白,那些男人为什么那么喜欢来,她来了一次,下次就算别人给她千两黄金,她也不敢来了。 chapter 14 “谁说我第一次来,本公子只是不喜欢陌生人靠得太近而已,去,将老鸨给我叫出来。”甄泠挥手一扬,一张银票,重重地咂落于一边的方桌上。 那个黄衫女子一见银票,两只眼睛立马发亮起来。心想这公子虽然清嫩,但出豪卓,想必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哥第一次上青楼,黄衫女哪敢怠慢。 “公子,您请稍等,奴家这就去将妈妈请来。”转身离去之时,还不忘对甄泠抛眉眼。眼里的意思好像是说,公子,奴家会好好伺候您的。 甄泠冷不防地又打了个颤,这青楼,好像并不如传闻中好玩。 甄泠一人坐在大厅的方桌上,一双眼睛,将这青楼上下左右瞄了个来回,不错,果然不愧是龙呤国第一青楼,那么宽敞的地方,客人一定很多吧?想到这,甄泠一双大眼睛无比精怪的闪动着,而她不曾发现,二楼一间雅座里,季如风正将她眼中的俏皮看进眼里。 “哟,这位公子,让您久等了,妈妈我真是过意不去。”说话的是一位四十来岁的徐老半娘,一脸媚谄的笑。一边走,一边极力地扭动着腰肢,那脸上的粉,差点没全掉下来,而那双红唇,红得有点吓人,看来,这青楼的品味的确不一般啊。 甄泠睁大眼睛,有些担心地看着那个老鸨,真担心她不小心闪着腰了。 “你就是这里的老板?”甄泠眉头轻蹙。 “公子是第一次来吧,所以不知道我风二娘的大名,不过没关系,多来几次就会熟了,我这千香楼啊,可是这龙呤国最好的,咱们这的姑娘哪,哪个不是国色天香,绝美可人,公子这次是来对了,包您这次之后,下次还想再来。”那老鸨说得口沫直飞,那血盆大口一张一盒的,看得甄泠是一愣一愣的,说到最后,那个叫风二娘的老鸨,还不望对甄泠投予一个意味深刻的媚笑。 好冷。。。。 甄泠双手环绕,来回使劲搓着,那一层层的鸡皮,却久久不曾退去。这些男人的品味也太俗了点吧?本以为名满龙呤国的千香楼会是美女如云,没想到,一个比一个恶俗。 心下有了主意,她要好好地整整这些男人,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抛却妻子,跑来这青楼逍遥快活。 甄泠嘴角邪邪扬起,然后从身上掏出一叠为数不小的银票扔到风二娘手上。“风二娘,本公子累了,帮本公子找间上好清静的房间,中间不要人来打拢,再有,张罗些好酒好菜端上来。” “好的,公子您随二娘我来。”风二娘将银票塞进胸衣内,一脸堆笑拿着甄泠向二楼走去。 甄泠暗偷笑,那双灵动顽皮的眸子,此时闪闪发亮。 “呼。…”甄泠软绵绵地靠在椅子上,十分满足地呼出声来。 这顿饭是这几日来吃得最好的,前几天在季如府的王府,竟是吃些清淡小粥,现在面对一桌子的好菜,她不知不觉吃得太多了,满满的一桌子菜,如今全都空空如也,桌上也一片狼籍。 “噶。。。。”甄泠摸着肚子,毫不形象地打了个饱嗝。 唉,酒足饭饱,差不多是找事情做的时间了。她的嘴角微微扬起,双脚一着地,人形轻跃,如一阵风般,轻轻地消失于房中。 甄泠神不知鬼不觉和身影,轻轻地落于一个香味浓郁的房间,她差点忍不住呛出声来,幸好她在来之前擦了清云散,不然她还真会受不了咳出声来。这清云散是一种隔离气味的药剂,只要轻轻抹一点在鼻息间,就会隔却外界的一切味道,只有淡淡的清香在鼻息间,如今她抹了清云散,却还能如此清晰地闻到房中的糜菲香味,可想而知有多浓郁了。 “嗯…。。啊,,,啊…。” 那是什么声音?甄泠好奇地顺声望去,这一望,把她整个人吓住。 红锣帐内,春色撩。人。赤。裸男子正压在同为赤。裸的女子身上,一阵又一阵似是哭泣的申吟声,便是这女子发出的,那张床,在那男子的动作下,正在剧烈摇晃着。 随着男子的动作加剧,那名女子的叫声也越来越狂乱。“啊…嗯。。。啊…。” “啊-------------”一道比杀猪还要尖锐的叫声,从甄泠口中嗌出。天啊,那个,那个让她撞见男女间行房的事,她,她会不会长针眼啊? “啊…。。” “啊…。” 又是接连两道叫声,不过,这两道叫声不是出自甄泠之口,而是床上正在嘿咻嘿咻的男妇的。他们连忙从对方的身体弹开,胡乱地用手遮住中点部位。 甄泠看着他们,只觉得滑稽可笑,她刚想破声大笑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甄泠俏眸一动,对着床上的两人,双指一点,两人便昏倒在床。 咚咚的敲门声后,门外响起刚才风二娘的声音。“春花,出什么事儿了?你疯叫什么?” “啊…。。嗯…啊…。”甄泠见那风二娘要进来,便学着刚才那名女子的申吟声,狂乱地叫着。 门外的风二娘,狠狠地啐了一口。死春花,我当是出了什么事呢?原来是快活得过头了,想不到平日里不出声的她,骨子里比老娘还骚。她心里滴咕完后,对着门内媚笑道,“这位爷,不好意思,打拢你们的兴趣了,二娘我这就走。”听着那脚步声渐渐远去,甄泠也如风穿行,离开了那个房间,现在他终于明白了,这些男人来妓院是干什么来的了。 她不好好教训他们,她甄泠二字就倒过来写。哼…… chapter 15 甄泠神不知鬼不知地穿过一个又一个房间,有了前车之鉴,这一次她精明多了,不再进入房间,她只是飘身于窗边,用细管对着房内吹气。用不了多久,床上的男女便会停下他们正在做的事,因为她吹的气,不是别的,正是囚情苦,这气女的吸了没事,男的吸了,全身软弱无力,而且最要命的一点是,只要他们一想银。欲方面的事情,下身便会如刀切般疼痛,最少要一个月时间才能复原。 这药粉,可是她碧师姐的杰作,是为那些采花贼研制的,如果碧师姐得知她偷她的囚情苦来整人,铁定气得跟她断绝关系。 看着一对正在嘿咻的男女停下来,甄泠满意地消失于窗角,朝一下个房间扑去。 隐于月色中的季如风,看着这一切,无奈地摇着头,那张脸,看不出什么神色,不过那双眼睛,落在那抹细小的身影上,灼。热起来。 既然她那么无聊,他便陪她玩玩,顺便从她身上找到清洗脸上字迹的药水。季如风紧随那道细小身影,一同消失于夜色中。 季如风此时带着面具,也都是因为甄泠的杰作。她不知道用什么在他脸上涂抹,任他怎么洗,‘我是猪’那三个大字跟那只猪,怎么也洗不掉,为此,他没少被人笑。想他堂堂平南王爷,呼风唤雨的人物,就连皇帝都要让着他几分,没想到,她竟敢戏弄他的威严,她会让她付出代价的。 最后一间房间里,却不像前面那些房间那样,嗯嗯啊啊声不绝于耳,这间房,很静,而且没有剌鼻的香味,有的只是一阵轻香。 房里此时一片漆黑,从窗外,根本看不出床上有没有躺着人。甄泠双眸一动,决定翻身入内,一探清楚。 落于房间时,她探出头来,一步步往床榻上走去。咦?怎么会那么静?难道说床上的男女嘿咻完了,太累了,所以睡了? 思及此,她纤手一挥,轻轻撩开了粉色的纬缦。 在看清床上的人时,她倒抽一口凉气。他们还真是冤家路窄啊。就在她刚反应过来,想要转身逃跑时,已经迟了。 季如风的健臂一挥,她的整个人,便直直地落于床上。 “啊…唔…。。”那一声尖叫刚出口,便被季如风的唇给严严堵住。 她不能思考,那家伙,那家伙竟然吻了她? “唔…。唔…。”甄泠惊慌地挣扎着,小手死命地往季如风身上拍打着。 季如风这个该死的变态,她现在是男人好不好,他竟然对着一个男人就亲,他,他,他不会是有断臂之袖吧? 这个想法跃出脑海时,甄泠只觉心口一阵气闷,手上的动作,也加重了许多。 季如风并没有因此停下来,他反倒吻得更深了,温。热的唇,如一把火一般,狂乱的吮啃着甄泠的樱唇,大手,在她粉嫩软滑的背部轻轻爱抚着。 “噶…。”羞涩的申吟声,从甄泠的口中呼出。委如风的舌,就在此时伸了进来,此她柔软的粉舌勾缠在一起,如火的热。情,此时被撩。至最高。 季如风的手,慢慢地加深了动作,从后背,慢慢移至她的胸前,那日的触感,让他忘不了她的双峰是那么的柔软,是那么的美好。火。热的大手,带着厚实的茧,在她的浑圆上,燃起了阵阵欲。火。 “嗯…。”甄泠再一次呼出声,季如风的吻,在那一声酥。麻的呻。呤声中,更加狂。热起来,他极力地吸吮。挑。弄着,此时,他要她。 季如风慢慢地离开了那一个吻,他将甄泠拉至怀中,借着月色淡淡的昏黄,他看到她的双眼已然痴。迷。她接受他了吗?那么此时,他便不用再隐忍了,他要她,现在就要。 手,抚上了甄泠的脸,在他轻盈的动作下,一张人皮面具也跟着被他撕了下来,落出来的,是她本来清丽出尘的绝美脸庞,没有了那张碍眼的面具,她羞涩的表情,全都落入他眼里,他爱极了,他喜欢这个小人儿为她痴。迷。 吻,再次落了下来,从额头一路而下,最后在她的粉嫩的脖子间,细细啃吮。 甄泠只感到一阵酥。麻,这种感觉,她从未有过,她有些慌了,抬起头来,正望见季如风双眼浓郁的欲。望。 她一下清醒过来,连忙将季如风推开。 “你,你做什么?”此时的她才发现,脸上的人面皮具早已让他撕了下来。 天啊,她是在做什么?差一点就让他把她给非礼了,而她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不,她不是没反应,她好像还很享。受。 脸,一下子红到耳根子去,她竟然不反抗,还任由他。。。。。。。。一定是刚才看人家嘿咻看得走火入魔了,难怪人人都说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这话一点都不假,这不,现世报马上就来了。 看着那一张羞中带嗔的脸,季如风不但没有淡去眼中的欲。望,反倒比刚才更加浓烈起来。看来他还不够努力,她还很清醒,为此,季如风咧嘴一笑。在甄泠不却意间,大手住她身上一拉,她的整个人,便坐于他的怀中,两只腿,分开缠在他的身上。 “啊……”甄泠的第一反应,就是惊叫,上一次在山洞,他对她做了什么她不清楚,因为当时她是昏迷的,而现在,这么亲密的动作,让她无法不心惊,而夹。在心惊之中的,竟然还有期待。 不可能,一定是她搞错了,她怎么会期待他对她…… chapter 17 “起来了,小懒猪。”季如单手支撑起身子,一脸宠溺地看着眼前熟睡的恬美容颜,此时的她,少了往日的顽皮,更多了一份恬静的美丽。看着,让他又有些热。血沸腾起来。 “噶…。。好吵,我再睡一会儿。”甄泠一个侧身,又从半醒间翻睡过去。 季如风性格的薄唇轻扬一笑,“再不起来千香楼的风二娘可要拆楼了。”这丫头昨日的行为,此时风二娘正在暴跳如雷吧。想到这,他笑得更加温柔起来,眼角的宠溺,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拆楼又关我什么事?吵死了,我要睡觉。”甄泠又是个翻身,将锦被掩在头上。她最讨厌早起了,现在太阳还没出来,还早得很,她还要多睡会儿,如果谁再吵她,那不要怪她发火了。 “你真的还要真睡?”季如风不怕死的出声。 某人这下火大了,腾的一下跳起来。“啊…。,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啊。。。” 季如风的笑意更浓了,一双幽深的黑眸,此时正一动不动地落于甄泠的身上,眸光越变越深,眼中的灼。热,也越来越浓。 甄泠被他这么一看,觉得好像有哪不对,她一脸迷茫,低下头来观看自己,这一看,免不了再度惊叫。 “啊……。”她竟然什么都没穿,脑子一下转过昨晚的场面,她跟他,那个。。那个了。 脸,再度火。烧般红了起来。 季如风此时更是一脸戏谑的笑,那双深邃的黑眸,也渐渐地浑浊浓重。但他此时却不能这么做,因为再不走,青楼一群莺莺燕燕怕是要杀过来了。 “别叫了,快些穿衣服,马上离开。” “离开?”她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马上离开,不过她还是很合作地快速穿衣,她可不想这么*****裸的面对某人。 “昨晚上你做的好事,不会全忘了吧?”季如风穿好衣衫后,便带上那个青铜面具。 “昨晚…。?”甄泠羞答答地低下头来,穿衣的手,也笨拙许多。他真讨厌,人家昨晚,不过是咬了他一下,竟然一大清早就跟她算帐,她也好痛好不好,虽然她知道他已经很温柔了,可毕竟人家是第一次,他竟然还折腾了整个半夜,害得她现在两腿都有些软。 “你想多了,我说的是你对青楼那些。娼客用药,现在整个千香楼的姑娘都要过来找你算帐来了。”季如风将她的羞涩全都看在眼里,痒在心里。某些部位,此时又有了反应。天知道,此时多么想要她。 “什么?”她一副羞愧的神色,那脸,低得更下了,不用看也知道,此时的她,脸红得有多吓人。天啊,这什么跟什么啊,她竟然满脑子都是昨晚的一幕幕,原来季如风说的不是昨晚,,他们…,而是说她整人的事,她真恨不得钻到洞里去。 咚…咚… 一阵阵急骤的敲门声响起。 “开门,开门,将昨天晚上的那个小男人交出来,敢对老娘的客人下毒,我看分明是活得不耐烦了。” 风二娘的声音愤怒响起。她怎能不气,昨天一个晚上可害她损失上千两银子啊,丢了银子还是小事,她千香楼出了这样的事,以后还有谁敢上她这儿来快活啊,怕她千香楼苦心多年的经营,全都毁于一旦了。 如果不是今早春花哭着告诉她昨晚发生的事,她到现在怕还蒙胧在鼓里呢。当时她就觉得那小子不正常,没想到,竟然对她千香楼做出这种事来,她不好好教训教训他,这还有王法吗。 季如风压耐住浑身的灼。热,大臂一挥,搂住甄泠的纤腰,踩着轻功的步子,穿过窗户,向王府直飞而去。 在季如风怀中的甄泠,此时心口如小鹿乱撞,柔软的身体,紧紧依畏于季如风火。热的身上,一股浓重的男性气息,让她脑子又转到昨晚的那一幕。 哎呀,不能再想了,不可以再想了… “你摇头作什么?”季如风低下头时,正看到怀中的人儿一个劲的摇头,他忍不住问出声。 “啊…没什么,没什么。”甄泠一脸傻笑。天啊,如果他得知她摇头是因为阻止自己想昨晚缠绵的事情,他会怎么想,他一定认为她是个小色女吧。 “真的没什么吗?”季如风有些坏坏的一笑,他温。热的唇,凑了近来。其实他知道她在想什么,为此,他很想逗逗她,看看她的反应。 “真的没什么。”甄泠满脸羞红,身子不自然地挪了挪。 “别动。”浑浊的声音从季如风的口中嗌出。她不知道,此时她不经意的动作,有多撩人,他感到自己有些把持不住了。 “你怎么了?”甄泠不明所以,见他一脸痛苦的样子,关心地问道。 “你不再动的话,我就没事。” “真的没事吗?你看来很痛苦的样子啊?”完后,伸手轻轻地抚过他的脸颊。 在她轻盈温柔的爱抚下,季如风的脸色更加痛苦起来。身体,也变得更为灼。热起来。 “啊,你不会是昨晚没盖好被子,染了风寒吧?你的身体,怎么那么热,不会是发高烧了吧?”甄泠一脸的担忧。 季如风听完,哭笑不得,如果不是现在他抱着她在半空中穿行,他真的好想马上让她明白,他没有染风寒,更没有发高烧,他只是很想要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