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临天下》 第一章:穿越过去 “欢迎!大家来到国防工程研发基地!我是总工程师-张月天!一个站在梯形升降台上的中年男子,摘下护目镜,一脸微笑的对着大家打着招呼。 看着眼前的男子,刘文景一脸兴奋的只发抖,两只手使劲的握着拳头,嘴里一个劲的小声嘀咕道:“我的偶像!量子武器研发者!如果分给他当助手那多好啊!” “好了!507带这些新进人员,去熟悉一下这个位于沙漠下的军事科技基地!”说完这句话台上的张月天,轻轻一按手里的按钮,脚下的升降台的朝着顶部而去。 刘文景一脸向往的看着张月天渐渐消失的身影,心里暗自许下诺言,自己一定要成为站在升降台上的人,不仅为了自己也为了国家,为了能够来这里自己所做的努力,一双眼睛闪烁着熊熊的火焰。 “刘文景军队302局科技人员,毕业于国防科技大学武器改进与研发系,擅长武器的逆向工程,头脑思维反应快,而且还是一个参加过特种部队的人才!政治背景很干净!”说话的人带着一副高度近视眼镜,右手摸着自己光秃秃的头顶,嘴里咬着牙签,语气含含糊糊的说道。 “恩!可以!是个人才,我很喜欢!但是这也要人家愿意啊!”接着说话的人,手里慢慢的擦拭着护目镜,一副若有所思的看着手里护目镜的镜片,嘴里轻柔柔的说道。 “放心吧!天月,人家可是你的粉丝啊!”头顶光秃秃的男子,一脸风趣的拍了拍擦拭着镜片男子的肩膀,嘴里似笑非笑的说道。 “好吧!我们这里除了老大爷就是老大妈,从来没有来过有活力的年轻人,今天终于碰到了一个,你得给我好生的照顾一下,等到我的……嘿嘿!你是知道的,不用一脸猪哥样看我,快去!”放下手里的护目镜,中年男子连哄带骗的送走了秃顶男,关上门的那一刻,中年男子脸中露出了一个微笑。 此时正在看着专业书,喝着绿茶一脸怡然自得的刘文景,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咚咚!“是不是刘文景的房间!咚咚!说话啊!咚咚咚!” “来了!来了!不要着急!”听着门外敲打震耳欲聋的敲门声,刘文景赶紧放下手里的书,急忙的来到门前,咔嚓!只见门外一个骑着全地形脚踏车,一脸微笑的打量着自己的中年男子,嘴里时不时还砸吧砸吧的两下,两只眼睛越看越冒绿光。 刘文景看着秃顶的中年男子,好生诧异,嘴巴讪讪一笑,紧接着说道:“大叔!有啥事?” “也没啥大事,嘿嘿,就是想跟你谈谈!愿意去我的办公室聊聊!”中年男子摸着自己头上仅剩的几个头发,嘴嘿嘿直笑的说道。 看着眼前这个中年男子,刘文景心里直犯酸,“无事不登三宝殿,看来有啥事情,我的去看看!”想到这里,刘文景点了点头,顺手关上门,跟着中年男子朝着研发中心而去。 走在路上刘文景心里有点慌了,这可是开发中心啊!没有上校级别来不了啊!莫非这个秃顶大侠,是个上校!?带着心中的疑问,刘文景跟着这位秃顶大叔,慢慢的来到了研发中心的办公室,看着办公室上面的名字,刘文景心里突然来了个高速旋转,心里咚咚的直跳,嘴干舌燥了起来。 “小子!我带你来就是想让你参加一个计划,有没有兴趣啊!”背对着刘文景的秃顶大叔,手里按着门上的密码锁,嘴里轻声的询问道。 “这是张月天老师的办公室?”看着秃顶大叔点了点头,刘文景一脸兴奋的涨红着脸,嘴里也学着秃顶大叔的语气说道:“我愿意!我愿意!” 说话这句话突然门口嘟嘟嘟的警报声叫响了起来,正在沉思的刘文景的听着突如其来的警报声,吓得立刻一把抓住秃顶大叔的手,嘴里着急的说道:“怎么回事啊!” “不好!科研中心!跟我来!”不管刘文景如何询问,秃顶大叔立即开足马力,朝着旁边的电梯口而去,一边开着脚踏车,一边大声的对着手腕上的通讯器呼喊道:“月天!月天!我来了,怎么回事啊!” 走廊里的警报声,和底下传来的阵阵爆炸产生的气流,让本来就充满压抑感的底下基地,陷入了无尽的恐慌之中,科研人员纷纷的朝着紧急避难出口而去,大家都慌乱的不以,没有人会在乎还在底下实验室里的总工程师张月天。 看着慌乱的朝着逃生出口而去的人群,刘文景一把抓住一个身材瘦小,捂着嘴巴和鼻子像个老鼠一样逃窜的老人,嘴里焦急的询问道:“下面怎么回事了!?” 老人抬起脑袋,一脸恐惧的望了一下电梯口,嘴里慌张不已的说道:“下面的反应堆出问题了,要不了多久就要爆了,快走啊!年轻人……不要出啊!唉!”看着刘文景并没有听自己的劝告,老人猛的一跺脚,朝着出口跑出去了。 顺着楼梯朝着下面赶去的刘文景,被黑色的烟雾熏得两眼一抹黑,脸上就像京剧里面的包黑炭一样,赶紧从身上扯下一段衣服,用着身上的带着的水壶,倒在了撕扯的断条上,立马捂上嘴,朝着已经被爆炸砸烂的门里跑去。 “月天老师!月天老师!”刘文景焦急的呼喊着,张月天的名字,一脸焦急的四周环望着,看着到处都是被砸坏的仪器和设备,整个地下研发基地一片黑暗,除了紧急应急灯还尽忠职守的闪烁着,所有的电力设备在爆炸的一刹那被人工智能给关闭了。 就在刘文景焦急的需找张月天的时候,前方大约十米的位置,一个不注意还看不出来的铁门,被应声打开了,一个头上带着护目镜的中年男子,猛朝着刘文景招着手,嘴里大声的叫喊着,但是声音应经听不见了,整个基地除了反应堆轰隆隆的爆炸声,没有一点声音可以与其比拟。 虽然只看见过张月天一眼,但是刘文景过目不忘的本领这一次发挥了,看着月天老师安然无恙,刘文景一边咳嗽着,一边躲避着是不是掉落下来的器材,“咳咳!咳咳!”一阵居然的肺部刺痛感,差点让刘文景痛的打滚,脚已经没有力气了,刘文景立刻意识到反应堆的放射性物质泄露了。 突然刘文景感到自己的肩膀被人给抓住了,凭着出身特种部队的意志力,刘文景也随着被人拉扯的力量,猛的朝前面用力蹬去,希望靠着两人的合力到前面的避难室去。轰隆的爆炸声在耳边咆哮着,呐喊声,一道强烈的气流让刘文景和张月天被抛出了十米,也就是着被炸飞的十米,让刘文景和张月天离避难室只有一米了!爆炸的声音像是在疯狂的尖啸声说道:“放弃吧!放弃吧!只要一秒你就可以什么也不用做了!” 听着充满示威的声音,刘文景猛的大声叫喊道:“啊!……”随着声音的叫喊,刘文景一把站了起来,虽然身体奇痛无比,而却胸口发闷,但是一个人的求生意志让他点燃了潜能,“月天老师!我来了!”看着前面倒在地上哀嚎着的张月天,刘文景上前夹着肩膀,一步步的朝着生的希望前行着! 砰地一声的关门声,让外面的危险与里面隔绝了,看着自己终于爬了进来,刘文景咧着嘴巴,吸着凉气,一脸痛苦的样子,但是心里却无比的高兴,自己终于得救了。就在刘文静劫后余生的高兴着,躺在地上的张月天慢慢的随着墙脚爬了起来,背靠着墙根,脑袋低着眼中充满了痛苦,嘴里带着后悔的语气说道:“秃子死了!都是我!量子传送器,什么破玩意啊!”躺在地上正在咧着嘴嘿嘿笑的刘文景,立刻止住了笑容,眼疾在眼眶里一转,心里才记起来秃顶大叔比我先来怎么没有看见啊!想到这里刘文景扶着左边的桌子慢慢的站了起,看着这个不小的避难室,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那里是个避难室啊!分明是个实验中心啊!看着中间一个巨大无比的机器,被周围无数个小的离心器拱围着,一个念头在刘文景的脑海里面生成了,这是就是传说中的量子传送器!? 就在刘文静傻傻的看着巨无霸的时候,靠在一旁的张月天捂着脸痛哭的抽泣着,嘴里支支吾吾的说道:“小子!你来救我,你找死啊!这里不是避难所,这里是实验室啊!里面的空气还能持续一个小时了!” 本来还以为自己活下来的刘文景一听,立刻吓的脚发抖,脸上苍白的看着张月天,嘴里语气颤抖的说道:“只能……只能坚持一个……个小时!” “哈哈哈!对了,我有办法了!小子敢不敢尝试一下!这可能是唯一的希望!”张月天直接无视了刘文景的询问,而是一脸兴奋的抬起头,右手擦拭了脸颊上的泪水,嘴里询问道。 “恩???”听着张月天的话刘文景一头雾水。 “我得说就是!靠量子传送器,如果成功了你是活的,如果……唉!没有如同!一句话干不干!”看着刘文静不解的样子张月天扶着墙壁慢慢的站了起,咧着嘴巴说道。 “tmd!死也是死,不死也是死!这样再差有点希望!干了!”刘文景赶紧上前一把扶着一瘸一拐的张月天,嘴里坚定不以的说道。 “好!坐到里面去,我用最后的一点能量来启动!”张月天靠着刘文景的帮助坐到了控制室的房间里面,对着在外面的椅子上坐着的刘文景解说道。 随着张月天熟练的开启着所有的按键,整个实验室里面整个启动灯快速的闪烁着,黄色的光芒伴随着一阵急促的倒数声,刘文景心里虽然七上八下,但是想到这是唯一的希望,眼中的神采也就越发的坚定了起来,而就在机器开始倒数的时候,张月天坐在椅子上并没有动,“月天老师!快来啊!要启动了!” 坐在控制室里面的张月天,一脸苍白的脸上慢慢的张开一个苦涩的笑容,右手拿过一旁的麦克风,嘴里带着轻松的语气说道:“不了!这里是我的生命,今天我要陪着秃子,和这个基地一起沉睡吧!”说完这句话,张月天一把拉起旁边的传送扎,用力的叫喊道:“刘文景走!” 坐在传送椅子上的刘文景突然双眼渐渐的模糊了起来,一滴滴的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在了地面上,用力拉扯着固定带的手也慢慢的松了下来,刘文景知道张月天的心在这里,如同苟且的活下去,他一辈子都会没有灵魂,更不要说这里有他的好兄弟!刘文景用着全身最后的力量行了一个军礼,一个给英勇的战士最后的献礼。一个耀眼的蓝色光芒包围了刘文景,下一刻慢慢的失去了知觉和意识! 没有人知道这道蓝光去了哪里,就连后来的科学家们花了一辈子的努力,也无法确定这个东西最后的使命完成了什么!?所有围绕着这台仪器的传说纷纷而起,有人说这是核武器,有人说是时光机器。我想只有机器的主人和被传送的人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第二章:回到古代 宋朝末年皇帝好女色渐渐不理朝政,将朝政大权交予内相万全手里,万全手握大权对着政敌大打出手,接连五百人入狱,里面甚至包括了一品大员,使得朝中人人自危,而宋朝内部钩心斗角之时,蒙古可汗忽必烈统一了草原所有的游牧民族,对着中原富饶之地慢慢的露出了獠牙,终于在西元一二三五年春,元人大军攻宋,宋军无能节节败退,中原大地战火纷飞,民不聊生。就在宋朝快要覆灭之时,中原有识之士纷纷揭竿而起,各路义军为了自己的家园纷纷踏上了漫漫地抗元之路,铸就了许多可歌可泣的乱世英雄儿女传。 “苗将军!这里就是成都城了!”只见一个身穿皮甲的校尉,恭恭敬敬的指着成都城的城门,嘴里低声说道。 而被这位叫为将军的中年男子,轻轻的拍了拍身上的盔甲,歪着头斜视了一眼城门上的大字,鼻子轻声一哼,紧接着挥了挥手示意进城。 紧随其后的大队车马依次进入成都城,望着这座百年的老城上破旧的城墙,脱漏的城砖,大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愿上苍保佑自己吧! 战争的愁云紧紧的压在此时成都百姓们的心上【古时候的地名,我就用现在的名字称呼吧。】街道上人来人往的繁华如果过眼云烟一般。仅剩的几家开着店铺的门口冷冷清清,除了一地散乱的杂物,和城内的富人们大大小小的车队,城中再无一点生气。店铺的掌柜坐在门槛上,右手托着腮帮子,无力的望着此时战争乌云密布的成都城上空,脸上慢慢展开一副无奈的神情。街道上被人遗弃的摊铺和破烂的纸灯笼,悲哀的诉说着成都往日的繁华和喧嚣。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一道苍老的声音让本来冷冷清清的医馆,猛地出入了一丝活力。“来人啊!快来人啊!出事了啊!”老人急促的叫喊着回荡在空空如也的医馆里。 “来了来了!不要叫了!”老人的叫喊声惊醒了此事正在摇椅上喝着盖碗茶的赤脚医生高文旭,听着打鼓一般的叫喊声高文旭皱了皱眉毛,用手整了整衣领,慢悠悠的朝着外堂走去。 看着大夫拖着脚步慢悠悠地走来,一副不慌不急的样子,老人看着眼急也不管右手上黑糊糊泥巴,一把抓住郎中的手臂,苍老的脸上带着无比痛苦的表情说道:“你一定救救他啊!郎中我求你了。” 说着说着高文旭见老人要下跪了,赶紧放下手中的医箱,左手稳稳的抓住老人的胳膊,眼睛瞟了一眼此时躺在木床上的年轻小子,嘴里轻柔柔的说道:“没事的!老人,放心我会救你儿子的。” 听着高文旭的话语,老人脸上一白,眼睛直视着躺在木窗上的年轻小子,右手抓住高文旭的手瞬间放开,看了看四周没有人往来,语气低沉的说道:“他不是我儿子!” “喔!不是你儿子?”高文旭脸上快速闪过一丝惊奇,但是嘴里还是轻柔柔的问道。 “你不知道啊!就是这个小子,我本来正在杀猪啊!突然!砰一声巨响,一个黑糊糊的玩意砸在了自家的屋顶上,你说我能不着急他吗!?”听着高文旭有点带着怀疑的话语,老人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脸上带着悲伤的神采解释道。 “看来这个小子跟你没关系了!”说完这句话,高文旭打开医箱拿出银针带,熟练的抽出了一根银针,照着脑门猛的刺了下去。 “啊!哪个王八蛋!刺我脑门,老子请他吃子弹。“银针刚刚刺入,突然一阵哭爹喊娘的咆哮声从躺在木床上的年轻人身上传出,年轻人立刻翻身而起,右手用力的抓住此时在一次拿起银针准备刺穴的高文旭。 看着年轻小子再一次生龙活虎了过来,老人二话不说立刻抓住此时正在阴狠狠的看着高文旭的年轻人,嘴里大喝道:“赔我的屋顶!” 听着老人如同洪钟震鸣一般的大喝声,年轻人一脸无辜的看着老人嘴里惊奇的说道:“啥!?” 看着老人和年轻人大眼对小眼,高文旭担起了和事老,两只手左右开弓一把抓住年轻人和老人的手臂,一脸笑眯眯的说道:”“老人家!来我给你钱,我给!” 看着拿着钱喜滋滋离开的老人,坐在木床上的年轻人耸了耸肩膀,一脸惊奇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和周围古香古色的样子,转过身子一脸不解的问道:“请问这里是?” 看着小伙子没事的样子,还煞有其事的问着自己,高文旭放下正在整理的药箱,不在意的说道:“成都!” “啥?成都?什么地方啊!?”听着高文旭的解答,年轻人砰地一声的站立起来,一把抓住高文旭的手臂,眼中冒着金光。 “巴蜀?成都!?你都不知道,我告诉你这里是宋朝巴蜀成都!”看着小伙子一惊一乍的样子,高文旭看着手里的银针,心里合计道不是自己太用力了吧! ——美丽的分割线—— 夜晚的成都城里吹着呼呼的寒风,门外的两个大灯笼在寒风的抚摸下摇摇晃晃,灯光时不时的射到了年轻人的脑门上,听着声音年轻人感受到了一种说不出的怪异,但是看着眼前冒着热腾腾的饭菜,最后一点的防备抛到了九霄之外。 “小子多吃一点!不用客气的,对了叫啥名字?。“看着年轻小子的吃饭样子,高文旭捋了捋胡须,眼中带着笑意的目光说道。 看了看眼前这位身穿藏青色长袍,头戴四方帽的中年男子,年轻小子目光再一次回到了碗里的瘦肉,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我叫刘文景!我只知道自己的名字……”说到这里刘文景立刻止住了嘴,眼睛抬起看了看中年男子,手里的筷子立刻放了下来,右手擦了擦嘴上油质,嘴里轻声的说道:“这里是宋朝?!” 看着刘文景有点傻痴痴的样子,高文旭心里有点觉得是不是自己下手重了一点?把你家给刺傻了!但是最后还是轻柔柔的说道:“这问题你问了有一百有余了!我再说一次这里是宋朝西元一二三五年的巴蜀成都。” 看着高文旭古香古色气度不凡的样子,刘文景立刻转过身子,接着在一次看了看高文旭的大堂的摆设和物品的样子,心里最后一点的怀疑消失的坦然无存,回想起自己被人家一脚踹下了山崖,再想到自己居然会醒过来,刘文景心里就没有抱着太多的思想包袱,古语有云既来之则安之。 看着转过身子的刘文景,高文旭也跟着抬起头看着北边的方向,脸上带着一丝悲伤一丝沉痛,还有一丝欣慰,嘴里用着自己才听到的声音嘀咕道:“青儿!我一定活着回来娶你,今天是你的生日,但是我只有在心里祝福着。”说完这句话,高文旭独自酌酒一杯,仰着脑袋一饮而尽。 “先生!先生!可安好?”看着高文旭杞人忧天的样子,刘文景脸上傻愣愣的看着高文旭,嘴里用着才学来的礼仪方式问道。 听着刘文景突然文绉绉的话语,高文旭猛的回过神来,脸上悲伤立刻被和蔼的笑容所取代,哈哈大笑的说道:“原来你读过书的啊!” 听着高文旭的话语,刘文景的回答就是无尽的白眼。 高文旭看了看刘文景的吃饭动作和谈吐的样子,一下子得出结论这小子不是本地人,但是又不能太过直接询问,高文旭只好从旁敲击道:“小兄弟!你这里有认识的人吗?你还记不记的你怎么晕倒的!” 听着高文旭一揽子的问题,刘文景摸着脑袋,两条眉毛就像连体婴儿一般,紧紧的挨在了一起,眼中闪烁着奇怪的光芒,嘴里带着不可置信的语气说道:“我知晓的自己叫什么!其他的记不得了!” “喔!”高文旭轻轻的喔了一声,并没有再多问了! 接下来和高文旭老医师的交谈下,刘文景知道了现在的事态局势,明白了为什么整个城市失去了往日的安宁而换上了现在的动荡局面。现在的宋朝气数已尽,能够苟延残喘的存在着,是靠着祖辈们积累下来的财富给蒙古的孝敬钱,才能在蒙古这只草原之鹰的爪下存活下来。 第三章:奇异的病 吃过晚饭的刘文景跟着高文旭来到了客房,刘文景望着脑袋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充满古代风土民情的家具装饰,心里暗暗合计道:“如果拿回现代去卖,那得多少钱啊!”想到这里,刘文景慢悠悠的来到高文旭的身旁,用手指了指房间里的一个精美的景德镇青花瓷,嘴里惊奇的说道:“高先生!这可是景德镇的青花瓷啊!官窑喔!” 正在给刘文景整理床铺的高文旭,听着刘文景的惊叹,整理床单的手微微一震,脸上留露出了一丝的惊奇,但嘴里不动声色的说道:“你认识?” “不认识!猜的!”听着高文旭反问的话语,刘文景脑袋摇得就像破浪鼓一般,心里暗暗的说道:“咦?我怎么会知道这花瓶的名字?” 听着刘文景的话语,高文旭内心的石头终于放了下来,已经准备好的暗器不动声色的放回了衣袖,看着整理完毕了,高文旭直起有点腰酸身子,用手按了按疼痛的地方,一脸笑眯眯的说道:“刘文景小兄弟!我腰有点痛了,你好好歇息吧!我走了!” “好!高先生,我送你两步。请!”看着高文旭要走了,刘文景立马上前到了门口,腰部轻轻的前倾一点,右手抬起指了指门口。 看着刘文景客气的样子,高文旭笑眯眯的一把抓住刘文景的右手,身子往着外面慢慢的送着,嘴里哎的一声说道:“哎!不用了,歇息吧!我走了!” 送走了高文旭,刘文景快步的走到了床边,身子一侧砰地一声倒在床上,眼睛直直的看着屋顶,一双眼睛渐渐的开始有点模糊了起来,一阵阵的睡意侵袭着大脑,嘴里含含糊糊的说道:“宋朝!啊!…有点困了,明天再想办法吧!”说完这句话刘文景扯了一下被子搭在身上,和衣而睡了。 一直站在刘文景客房外边的高文旭,透过蒙着牛皮纸窗户,看着里面呼呼大睡了起来的刘文景,高文旭嘴角露出了一个让人若有所思的微笑,眼中充满着满意的目光,整了整衣服上飘落的雪花,转过身子,慢慢地朝着内堂里面走去。 刘文景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身披战甲,手持弯刀,带领着自己的军队跟蒙古鞑子在战场火拼了起来,自己杀的兴起,不管后面的亲兵提醒,一人一马朝着敌方大营而去,刚刚看见敌方的大帅,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黑箭,一下子击中了自己的心脏,紧接着落马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啊!哎呦!我的屁股。”睡梦中的刘文景感到一阵酸痛,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睛,看着自己居然躺在了地上,手里还拿着枕头,床上一片狼藉,看着自己的杰作,刘文景立刻站起身子赶忙整理了起来。一边整理一边暗暗的想到,“不会是自己有梦游症了吧!咋回事?自从醒过来以后,身体开始慢慢的不行了。” 想到这里,刘文景也顾不得礼仪,脸也不洗就朝着大堂里面而去,一边走一边叫唤着:“高先生!高先生!在哪里?” 正在药房里整理药材的高文旭,听着刘文景叫唤着自己,立刻放下手里的药称,赶忙朝着大堂里面走去,嘴里回应道:“何事?刘文景小兄弟。” 看着高文旭出来了,刘文景不管什么应该先问好的古代礼仪,直接上前一把拉住高文旭的衣袖,嘴里大呼着:“我的身体出问题了!” “喔!不着急,慢慢道来!”看着刘文景额头上渐渐地冒出冷汗,高文旭一把拉住刘文景的手,往着看病的木桌而去。 “我居然身体开始变虚了!”望着正在给自己号脉的高文旭,不慌不急的样子,刘文景看了看四周,用手在嘴边挡着说。 “奇怪了!你的身体居然有点怪异,整个身子根本就没有病,但是看你冒着虚汗的样子……”说到这里,高文旭赶紧站起身子,快步的朝着自己的书房而去,一边走一边安慰着刘文景不要着急,会有办法的。 刘文景感受到了人生中第一次最难熬的一段时间,抬起头看着的天空也没有以前蓝了,低着头看着盆中的花朵,而没有以前那样绿了,所有的一切失去了光彩。虽然自己以前干过什么自己不知道了,但是知道还没有尝试过精彩的人生,连老婆也没有!死都不瞑目啊! 就在刘文景胡思乱想的时候,高文旭手里拿着一本医术,眼中充满了苦涩,但是又有一点希望的光彩,脑袋一直摇着,嘴里唉声叹气的说道:“难啊!难于上青天啊!” 看着高文旭一脸悲壮的样子,刘文景突然心都凉了,嘴里语气颤抖的说道:“怎…怎么办啊!"说完这句话,刘文景一脸正色的看着高文旭,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抬起头看了看刘文景此时有点末日英雄悲凉的样子,嘴里再一次叹气道:”办法有啊!但是这些东西根本没有见过!“ ”啥!还有希望!你咋不早说,我还以为自己要数着手指过日子了!“高文旭的话语,让本来凉到底心,一下子活了起来。 ”唉!你的病我在这本古代医书上找到了,你这是本来要断气的,但是一种奇异的事物让你突然活了,但是身体并没有办法承受起这种变化,全部坏死了!”说完这句话,高文旭扔下医书,走到刘文景的身前,用力的拍了拍刘文景的肩膀,嘴里只能长呼短叹。 “那……那……咋办?”一直低着眼皮的刘文景,慢慢的抬了起来,嘴里做着垂死的挣扎的询问道。 看了看刘文静,高文旭一脸正色道:”可以治好,但是药材却要,天山的雪莲,长白上的人参,深海里的夜明珠,一种在古老的国度才有的神秘之草,还有就是在遥远的西方,色目人手里才有的一种药材,叫个马汉大什么玩意的!“ 听着这些只有小说里才会有的药方,刘文景眼睛睁得大大,张开的嘴巴足以放下一个鸡蛋,一双手颤抖着的拿起高文旭放下的医书,嘴里语气带着不可思议的说道:”这玩意!不会吃死人吧!“ “理论上不会!”说完这句话,高文旭的眼中投来一道同情的光芒! 第四章:拜师学艺 经过高文旭一上午的苦心教导和安抚,刘文景才好不容易的恢复了信心,虽然嘴里说着没事,但是高文旭还是从刘文景的脸上看出了一些的失落。看着刘文景托着焉达达的身子朝着饭堂走去,高文旭直摇脑袋,嘴里唉声叹气的说道:”本来以为有个接班人了,但是谁知道……唉!不说了!“说完这句,高文旭赶紧跟上刘文景,害怕这小子想不开。 这一次的午饭是高文旭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感到最漫长的午饭,整整吃了三个小时,手里拿着饭碗的刘文景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高文旭光见这小子只吃饭不是菜,整个眼睛还时不时的看一下屋顶上的横梁,心里有点着急起来了,可不能不管,只好强撑着笑脸问道:”咋回事!吃菜啊!不是不合胃口吧!“ ”不是!我是在想我看过的一本书上讲的从古至今的伟人们,都历经千辛万苦登上最高的巅峰的过程!“刘文景放下手里的碗筷,一双眼睛直视着前方,两只眼睛冒着一股自信重新燃烧的火焰,其样子好像看到了未来光明的道路一般,这下子高文旭可乐坏了,一双本来不大的眯眯眼,笑的变成了一条缝,嘴里笑得合不拢,双手拍的啪啪作响道:“好!从哪里滚倒的,从哪里站起来,不愧是我看好的人!” 见高文旭如此赞赏自己,刘文景也顾不得那么多,索性放下手里的碗筷,一把抓住高文旭的双肩,一脸正色地说道:“我要拜你为师!你教我医术吧!”说完,刘文景学着电视上古人拜师的样子,端起一只盛满酒的酒杯,双膝一跪,将酒朝着高文旭胸前一送!一种无形的气势瞬间便在刘文景的身上散发开来,这种气势让高文旭忍不住一颤,但是他很快地又镇定了下来。高文旭知道这是久违的帝王之气。 高文旭眼睛直视着刘文景眼中那火一样的一股激情,看着自己即将有个好徒弟,高文旭不仅老泪纵横,一双布满岁月痕迹的手颤抖着的接过刘文景手里的酒水,嘴里哽咽的说道:“好!我高文旭一生识人无数,但是打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了你!你以后好好学,为了现在大宋的千万受着苦难的百姓们!” 高文旭立马仰头而望,一杯酒随着喉咙直到胃里。一阵阵的辛辣感让高文旭知道,今天不是在做梦!“啊!爽!满上!”看着自己徒弟拿着酒瓶给自己倒酒,高文旭一脸的激动之色顿时化为酒量,跟着刘文景比起了酒量!看着喝着喝着就倒在桌子上的高文旭,刘文景打着酒嗝,嘴里满不在乎的说道:“跟我比,我喝这玩意感觉再喝水!”说完这句话刘文景应声而倒,躺在地上说着酒话慢慢的入睡了,这一夜是高文旭生下来第一次最高兴的时候,心里所有的悲伤和辛酸在这一天统统消失不见,就连睡着觉高文旭也是笑呵呵的。 ——美丽的分割线—— “啊!停手啊!哪个王八蛋!?”一阵冰凉的冷水,哗啦啦的倒在刘文景的身上,寒冷的冰水如同针刺一般,惊得刘文景一下子来了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双手张开一个兔子搏鹰,双腿一式降魔踢斗,摆好架势准备教训一下子这个不知所谓的家伙,但是渐渐清醒过来的大脑,看着出现在眼里的却是高文旭一脸怒气即将爆发的样子,吓得刘文景立刻缩了缩脖子,嘴里带着哀求的语气说道:“饶命啊!” 高文旭气的怒极反笑,嘴里乐呵呵的说道:“你说谁是王八蛋啊!” ”师傅!没有说王八蛋啊!我是说完了没!“看着师傅就要爆发了,刘文景立刻抢声应道, ”好小子!就凭你的嘴!我们有练的了!“说完这句话,高文旭扔给了刘文景一道长袍儒衫,指了指地上的水渍,紧接着就转身而走了。 刘文景苦着一张脸,嘴巴嘟着老高,三脚两脚的穿好干爽的衣服后,拿起了自己的被打湿的衣服擦起了地板来。 此时在前堂看着铺子的高文旭,迎接来了一位高文旭一辈子都不想见到的人沂源都尉-陈德! ”好久不见!文旭兄别来无恙啊!“陈德大步流星的朝着站在柜台里一脸愤怒看着自己的高文旭走去,对着高文旭的愤怒视而不见,一脸无比激动的样子看着高文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两人是亲兄弟了,陈德顺势上前紧紧的握着高文旭的双手,一脸无比开心的样子。 看着陈德死皮赖脸的摸样,高文旭两只手气的发抖,鼻子直喘着粗气,一双眼睛就像雪山上的寒冰一般阴冷,如果有人与其对视不到两秒让你脊梁骨流冷汗。但是好像陈德横肉多了一般,根本无视高文旭的眼神,连忙转过身子招呼着外面的亲兵到里面避寒。 ”都尉大人!我们还有事情要做……“只见一个身穿全身光明甲,腰部佩带着一把宝钢大刀,一对剑眉就像在做对刺一般,紧紧的皱在了一起,一脸不高兴的看着陈德。 陈德摸了摸脑袋,一脸傻呵呵的笑了一笑,也不管愿不愿意,一把抓住高文旭的衣袖,横拉顺扯往柜台外拉出来,随即一脸自豪的指了指这位极度不凡英俊迷人的年青副都尉,嘴里洋洋得意的说道:“我儿子!陈天生!我儿子可是才从军三年,瞧都当上了副都尉了!”说完还不忘拍了拍陈天生的肩膀,一脸自豪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高文旭现在有苦说不出啊!陈德从小到大都跟自己比,现在已为是个都尉就老子天下第一了,只要到成都他到来比上一比,终于有一天高文旭忍不住了,就跟陈德打赌说自己的后人们,在十年以后比上一比,看看谁强!但是才三年对方就混到了副都尉,这下子让高文旭有点老脸挂不住了,脸色不由一寒,嘴里不咸不淡的对着陈德说道:“我们的赌约是十年,现在才三年!我让你先!” “喔!你先让我,还是比不过我啊!”听着高文旭给自己长脸的话,陈德不由一乐,立刻上前抨击道。 看着两个已经加起来都是一百多岁的人了,还像个小子一般吵闹,陈天生一脸苦笑的摇着头,心里告诫着自己忍!忍!突然一个毛笔突然横飞过来,陈天生立刻弯腰而躲,嘴里不解的说道:“怎么打起来了!喂!父亲那是砚台啊!…………高叔叔!你咋抓我爹脸啊!……放下来不要乱扔那是药柜!” 第五章:大打出手 “咋了?怎么回事?”打扫完地板的刘文景,本想出来透透气,随之看见了惊世骇俗的一幕,吓得当即冲上前去拦架了。此时正准备去帮忙分开这两位冤家的陈天生,只见后堂里面咻的一声冲出来个年轻小子直奔高文旭而去,陈天生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上前一把抓住陈德的肩膀,朝着大堂门口拖去,一边拖一边招呼后面冲上来的亲兵,按住陈德。 “师傅!你咋了?打起来了!……这样不好!……放下手里的秤杆。”刘文景连拖带拉的把高文旭终于挡在了后堂于前堂的连接口处,靠着自己一米八五的身材挡住了高文旭出去的路。 “高文旭!你找个老不死的,敢抓我弟弟!我跟你拼了……我!”被几个亲兵按在门板上的高文旭,眼睛红红的瞪着高文旭,一副要吃人的摸样,嘴里吸着凉气,右手捂着裤裆,样子极其可笑。 看着自己父亲的熊样,在场的陈天生按着脑袋上的太阳穴,右手挥退了准备上前拿下高文旭和刘文景的士兵,嘴里带着歉意说道:“对不起!我们父亲莽撞了,我很歉意啊!” “小子!你没看见你父亲被人下了黑手啊!”捂着裤裆的陈德,看着儿子居然给人家道歉,这一下气的满脸通红,扯着破锣嗓子叫唤上了。 “陈德!你活了这么久,还没有你儿子懂事!”被挡在内堂于外堂门口处的高文旭,听着陈天生的道歉心里不由一乐,一直推攘着刘文景肩膀的双手也跟着放了下来,嘴角咧开一个微笑,对着陈德极其挑衅的说道。 这一下子可把陈德气的双眼冒火,两耳冒气,两排牙齿在嘴里要的咯吱咯吱的直响,听着怪渗人的。一直按着陈德的亲兵看着自己上司可怕的样子,都不由背脊骨直冒冷汗,一脸的苦笑的对着陈德。 “但是!今天不能这么算了!我陈天生还没有被人当面欺负我父亲!”说到这里一直满脸歉意的陈天生,脸色突然一变,眼睛斜视了一眼高文旭,腰间的闪着寒光的宝剑呼哧的一声被拔了去来,顺着力道朝着前面把脉的木桌子而去,哐当的一声巨响木桌子应声而断。 看着突如其来的变故,一直乐着嘴的高文旭,满脸愤怒之色的陈德,背对着大堂的刘文景,心里咯吱的一声,机械的做了一个咽口水的动作,有人欢喜有人愁啊!转过身子看着大堂里面手持宝剑威风而立的陈天生,刘文景心里突然被什么刺激了一下,脑袋里突然闪过一丝奇怪的画面,看着自己手里拿着一把奇怪的东西,一脸威风凛凛的站在一个土坡上,嘴里说着什么话,但是无论如何又听不见里面那个自己到底说着什么话,就在刘文景想进一步探寻的时候,一阵剧烈的疼痛感突然袭击了全身,痛的刘文景猛地大叫一声,“啊!……”随即双腿而跪,抱着脑袋仰天长啸。 本来被陈天生的动作惹得愤怒不已的高文旭,看着刘文景突变的样子,吓得赶紧朝着内堂而去,跪在地上的刘文景双眼变得无比通红,脑袋上青筋隆起,一声声沙哑般的吼叫声在大堂里回旋不止。 “文景!我来了,你忍住啊!”拿着银针带的高文旭,一把上前按住刘文景狂甩不止的双手,但是刘文景可是特种部队出来的战士,比力气那是高文旭这样的文弱大夫可以比的,不一会儿就叫刘文景被推到了一旁。 看着变故,被按着的陈德渐渐被清兵松开了肩膀,一脸愤怒的样子而随之不见,换来的是一脸的疑问,挥手唤来了几个士兵,命其上前帮助高文旭。被五个膀大腰圆的士兵夹住手脚脖子的刘文景,被勒的一动不动,高文旭看着刘文景现在的样子痛心不已,下手的银针也尽量轻轻柔柔的,生怕自己动作大了扎痛了自己的宝贝徒弟。 本来居然摆动的刘文景随着高文旭的银针刺穴,也慢慢的平息了下来,额头上暴起的青筋而随之不见了,通红的双眼渐渐的恢复了其原来的样子,一直注视着刘文景的陈天生,心里总觉得这个人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好像此人不该在这个世界上一般,但随即被自己理性的一面压制住了。 “怎么样了!没事了吧!”此时在一旁打着开水的陈德,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没有了开头的蛮不讲理,整个人也沉稳了下来,嘴里的语气也比刚才温柔了许多。 “唉!这小子!什么说啊!”高文旭斜了一眼陈德,整个脸色也随即变得忧愁了起来,慢慢的放回手里的银针,整个人充满了悲凉的气息,就连说话的语气也无比的悲伤。 “如果有什么需要到军驿站叫我!没事我就先走了!”陈德慢慢直起身子,对着站在一旁的亲兵打了一个眼神,随之一把拉过儿子的胳膊,朝着外面走去。 “等一等!”正准备跨出门槛的陈德和陈天生,突然被大堂里面响起声音惊的止住了脚步,刚刚迈出的右腿也顺势收了回来,连忙转过身子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刘文景!你怎么站起来了!”刚刚还是像的了失心疯一般的刘文景,此时竟然站了起来,还一脸若无其事的看着自己,这样见过无数大场面的陈德吓得连退两步,嘴里无比惊奇的询问道。 “喔!你说我刚才啊!没事啊!就是脑袋有点痛,现在好了!”看着像是吃了老鼠屎一样苦着脸的陈德,刘文景心里气不打一处来,自己的场子被砸了人家还一脸没事人一般的就走了,这让天生就是不肯吃亏的刘文景,心里可谓是火冒四丈。 这一下轮到高文旭傻眼了,自己正准备拿药给刘文景提提神,谁知道这小子翻得一下就站起来来了,还若无其事的跟自己打着招呼,一脸嬉皮笑脸的样子。 “刘文景!算了!我们又没啥损失,让他们走!”看着准备要出头的刘文景,高文旭心里犯了急,赶紧上前一把抓住刘文景的手臂,皱着眉头嘴里轻声的说道。 第六章:比武 “师傅!交给我,我今天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好惹的!”一把甩掉高文旭的手掌,刘文景第一次感受到热血在心中沸腾的感觉,说完这句话,刘文景大步上前来到陈德的面前一把挡住其去路。 “好小子!有勇气有胆识,但是!那要看你又没有本事了!”看着去路被挡住了,陈德虽然感到有点意外,但是心里立刻平复了下来,而门外的亲兵慢慢的拔出了腰间的钢刀,只要对方敢动手钢刀就招呼过去。站在陈德一旁的陈天生连忙对着士兵虚空一按,示意大家不要动手。 “手底下见本事!你看如何?”听着陈德瞧不起的话语,刘文景也不生气,而是笑着脸对着陈德带着挑衅话语的说道。“好小子!有点我当年的样子!这样吧!你跟我儿子打,如何?”陈德听着刘文景的下的战帖,低着头斜着眼睛看了一眼刘文景,右手慢慢的伸进怀里拿出一片金叶子!在大家面前扬了扬,随即扔在了柜台的桌子上。 看着陈德拿出一片金叶子作为赌注,在场的所有人立刻把目光聚集在高文旭的面前,等待着这位能够拿出什么东西出手,看着大家把目光对准自己,高文旭立刻上前拉过刘文景,在其耳边小声的嘀咕道:“行不行啊!我可是下本钱了!” 刘文景心里可谓是震惊不已,他心里想就是比个赛而以,多大个事啊!没想到居然要下彩头,这让刘文景深刻的认识了过去的赌博猖獗啊!但是脸上立刻一正,对着高文旭送来坚定的目光,紧接着重重的点了一下脑袋。 高文旭瞧着刘文景那无比坚定的目光,还以为是刘文景信心十足,心了虽然还有点七上八下,但是看着徒弟一米八的个,浑身的美肌肉,心里一横,立刻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古玉,一脸肉痛的朝着柜台上一仍,随即装着满不在乎的来到一旁对着刘文景打着气。 这下子刘文景心里有苦说不出啊!本来就是打个架,虽知道还有这个规矩,下赌注。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心里无比纳闷,“好好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咋回事我总觉得刚才的我比较真实!不想了!认真一点!” “好了!这条街道就是武台了,记住者比武各安天命,不准用武器!你们上前吧!”被陈德安排当临时司仪的士兵,一脸正色的对着宣布了一片规则,随进伸手示意两位比武者上前! “儿子!不要打死了,留半条命!”陈德一脸胜利者的面孔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肩膀,语气十分的不在乎,好像自己儿子比武的对象不是人,是只老鼠一样! 看着两位比武者上前了,这个临时司仪赶紧看着陈德,等待自己陈德给自己下达命令。陈德轻轻的点了点头,临时司仪立刻转过脑袋,对着自己的另一位长官点了点头,而刘文景直接无视根本没有理会其样子,紧接着冷冰冰的说道:“开始!” 说完这句话临时司仪赶紧离开了被士兵围城的一个圆形比武台里面,对着坐在木椅上喝着盖碗茶,一脸惬意的看着两人比武的陈德,对其用着旁人不可察觉的动作,比划了一下。 而此时的刘文景犯了难,自己根本不会武功,连手怎么放自己都不知道,还何况跟另一个上过战场的狠角色比武,俗话说的好输人不输气势,刘文景一脸无所谓的看着陈天生,双手背在身后,一副等你来攻的样子。 而一旁摆好阵势的陈天生纳了闷,这小子咋不做起手式了,不会打?不像刚才发疯的样子可是像个高手一样,咋现在熊了?有阴谋!这个结论立刻在陈天生的脑袋里形成了,陈天生对着刘文景微微一笑,一副识破你计谋的样子,本来摆好的动作也收了回来,也学着刘文景背着手充大侠。 这场面让高文旭和陈德都不由一惊,两人斜着眼睛对视了一眼,也没有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所以然,这更加郁闷了,陈德赶紧招过一个亲兵,附耳了几句,亲兵随即点了点头,朝着陈天生的而去。 一直注视着陈德的高文旭看着对方有点无奈了,赶紧从躺椅上跳了起来,对着陈德大声的喝骂道:“陈德小儿!你用使计谋!” 看着高文旭像个大马猴的样子在那里急的跺着脚,陈德对其微微一笑,紧接着用手指了指比武台,嘴里嘿嘿直笑的说道:“看着吧!高文旭小老儿!” 武台上陈天生和刘文景僵持着都不动手的时候,被陈德附耳几句的亲兵,快步来到场中看了看两人,嘴里高声叫喊道:“如果还不动手!比赛就一直下去,直到有人动手为止!” 最痛苦的无非是刘文景,本来一招空城计,好了对方来了个张良计!一下子搞穿了自己的计谋,看来的变化一下了!想到这里,刘文景立刻摆出起先陈天生用过的动作,随即一脸戒备的看着陈天生。 看着刘文景摆的动作和自己一眼,陈天生傻眼了,心里暗暗的合计道:“难道这小子虚张声势!待我摸摸底!”陈天生突然大喝一声朝着刘文景跑去,右手放于胸口,左手笔直朝前,一招龙爪乾坤朝着刘文景杀去。 看着突如其来的攻击,刘文景的第一反应就是向右闪去,但是陈天生像是刘文景肚子里的蛔虫一般,左脚风驰电掣的朝着正准备下蹲的刘文景胸口而去,“来好!”刘文景学着大喝壮胆子,屁股一用力,来了一个狗滚地,避开了陈天生的一脚,但是被陈天生来了一个翻转,腰一扭左手手里,右手变守为攻,两只拳发的变化,使得天衣无缝,一拳打在了刘文景的背部,痛的只吸凉气,右手轻轻的揉着发痛的地方,两只眼睛死死瞪着陈天生,防止又被突袭了。 第七章:仙人摘桃 “刘文景!看来你没有多厉害啊!我这一拳疼吧!”陈天生用手擦了擦鼻子,一脸满不在意的看着此时揉着背的刘文景,嘴里阴阳怪气的说道。 刘文景可是个不怕事的主,你说的越厉害他就越不服,听着陈天生的热潮热讽,心里怒火中烧了起来,两眼一瞪,双脚猛的一用力,站了起来!陈天生看着刘文景被自己给激了起来,心里一乐呵,嘴角一个邪笑,嘴里紧接着又说道:“慢点小心闪了腰!” 这一次的讥笑如同火上浇了油,还是汽油!烧的刘文景两眼瞪得跟铜铃一般大小,嘴里像是风箱一般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手指关节捏的砰砰只响,一副剥你皮抽你的摸样筋,一股杀气弥漫了起来。 这一下轮到高文旭心里没有低了,还以为刘文景是个练家子,没想到居然是个旱鸭子,叫的呱呱响,就是不会水!高文旭眼睛时不时的看一眼柜台上的玉佩,心里无比肉痛,就像热锅上的蚂蚁,翻来覆去坐不安宁。 “刘文景!加油啊!努力!冲!”高文旭双手合在嘴边,对着刘文静所在的地方用力的大吼着,虽然没有起太大的作用,但是却把此时有点分神的陈天生吓了一震,而刘文景一直等待的机会终于来临了,右拳猛的朝陈天生的腹部而去,左手置于腰部,防止陈天生用手挡住以后,会来一个边腿突袭自己的腰部。 说时迟那时快本来有点抱着轻视,没有过多防备的陈天生,被刘文景突然暴起攻击,吓得一愣,但是军人的素质就在于快速的冷静和反击,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陈天生立刻用手一把握着刘文景的拳头,一个边腿朝着腰部踢去,而就在小腿快要接触到腰部的时候,一直放在腰部的左手快速的伸展开来,一个下单手挡住了陈天生边腿的突袭,看着自己的招式被破,陈天生里面有点吃惊,“不会吧!这小子突然厉害了!” “陈天生不要分神!”砰的一拳挡住陈天生右腿的左手,立刻顺着小腿朝着下腹击打而去,本来可以用放开刘文景的右手去挡的,但是陈天生的一分神让本来破敌的机会流失了,一记老拳直直的打了小腹上,疼的陈天生眼泪花在眼眶里直打转。 “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分神的嘛!”看着半蹲在地上捂着肚子的陈天生,刘文景一脸幸灾乐祸的笑着,嘴里还直冒风凉话。 “嘿嘿!老陈!你儿子……不咋的!”高文旭看着眼前奇迹的一幕,心里一阵暴喜,突然感觉以前的窝囊气也顺了,脸上也有光了,对着此时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比赛场地的陈德,语气极度阴阳怪气。 而在地上捂着肚子的陈天生,突然哈哈的大笑了起来,捂着肚子的手慢慢的放下来,另一只手擦了擦嘴角,就在刘文景纳闷不会给打疯了的时候,陈天生低着头瞬间抬起,嘴里猛的大喝道:“看招!” 一记老拳不偏不倚的朝着此时站在距离陈天生不到一米处刘文景的脸上,由于突然冲上来的爆发力太快了,刘文景本来已经想去挡住拳头的速度没有陈天生的出拳的速度快,造成的结果就是刘文景被一记右勾拳打中下巴,而在被击打中的时候,刘文景的右脚用力的朝着陈天生的大腿而去,看似凶狠的一脚被一记大腿版的空手入白刃给破解了。 被打中的刘文景此时只有一种感觉,痛!还是痛!被拳头接触的第二秒的时候,嘴角鲜血涌出,让刘文景在古代第一次挂了彩。也就这一拳让刘文景突然看到了很多不可思议的画面!一个身穿着奇怪的衣服手里拿着如同烧火棍一样的东西,对着下面好像大喝这什么!这一次能够清晰的听到这个站在高台上的人正在说道:“军击拳的了,格斗准备!” 看着幻影中出现的人物还有动作,此时的刘文景感到既陌生有熟悉,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但是记不清楚,这让刘文景十分矛盾,“唉!不管了!里面居然有打架的动作,跟着学一下吧!” “喂!刘文景!怎么了!”看着倒地之后一动不动后,两眼睁得大大,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这让陈天生心中郁闷了,在看了看自己的拳头,嘴里不可思议的说道:“难道我练成了师傅说的一拳毙命的死拳!” “刘文景!你咋了!你死了你师父怎么办啊!”看着刘文景一副死的不能在死的摸样,这让本来就没有儿子的高文旭吓得双手发抖,脸上苍白,一副快要崩溃的样子。 而一旁的陈德看着一场好好的比武变成这摸样,气的一巴掌啪的一声拍在椅子的扶手上,整个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嘴里大声的喝骂道:“陈天生!我没有教过你吗?做人要留余地!” “嘿嘿!陈天生你被骂了啊!”一道充满奇妙之感的声音突然从被判为死亡的刘文景身上传出,这让在场的人为之动容啊!就连战场的士兵们也觉得这一招好贱啊! “刘文景!你敢阴我!你个蠢货”被骂的狗血淋头的陈天生,听着刘文景突然嘿嘿直笑的声音,心里的怒气一下子的爆发了出来,一脸怒容的朝着刘文景箭步而去,一边走一边用着寒冰还要冰冷的语气怨骂着。 陈天生一把拉起刘文景的衣领,整个身体被陈天生猛的给拉了起来,而刘文景一脸不慌不忙的样子,也不在意陈天生粗暴的行为,而是用手摸了摸自己肿胀起来的脸颊,嘴里不咸不淡的说道:“陈天生!该我了!” “恩!你说啥!你以为我会上当吗?”被刘文静突然冒出来的这句话惊了一跳的陈天生,一脸凶恶的嘿嘿直笑,一双眼死死的瞪着刘文景右脸颊,另一只手抬了起来对着右脸颊示威的摆了摆,举动充满了侮辱的成分。 而就在陈天生正要再一拳打在刘文景右脸颊的时候,一件让全场跌破眼镜的事情发生了,本来好好的陈天生,突然嘴角一歪,两只眼睛玩起了对眼,整张脸就像被染了色的白布一般,红彤彤了起来,就连哼叫的声音有阴阳怪气了起来。 第八章:苗连奇遇 “嘿嘿!怎么样?好受吗?”被放开衣领的刘文景,一脸的奸笑的看着此时痛的在地上打滚的陈天生,心里可算是出了口恶气,整个人有飘然了起来,甩了甩有点发麻的右手,对着陈天生怪笑的问道。 “刘……刘文景!你给……给我记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说完这句话的陈天生,眼睛一白,晕死过去了,就连晕死的时候都用手捂着裤裆。 无良的刘文景回想起自己刚刚看到的画面,心里暗暗的不解道:“到底是谁?为什么感到还熟悉,但是却有想不起来。但是这人也忒狠了吧!居然在教底下的人,学他的独门狠招-仙人摘桃!”刘文景想到这里又开始脑袋发痛了,也不敢再想了,于对着周围傻了眼的士兵,打了个响指,嘴里酸溜溜的说道:“还不来帮你们的副都尉!嘿嘿!” 刘文景这一句话让看傻了的士兵们,终于回过神来,一拥上前去帮忙去了。在一旁看热闹的刘文景时不时说几句风凉话, 气的正在担心自己儿子的陈德满脸怒容,但是嘴里又不能说什么,只能一个劲的狠狠的瞪着刘文景! 而正在奋力救助陈天生的高文旭,终于在几个亲兵的帮助下扳开了陈天生死死的无助裤裆的手,一边小心翼翼的脱着裤子,一边用冷水轻轻的撒在陈二哥上面,看着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陈二哥,就连此时虽然装出一脸正色看着病情,但心里乐开花的高文旭也为之动容,嘴里带着凄惨声调的说道:“蛋蛋?爆了?” 在一旁跟刘文景大眼瞪瞎眼的陈德,听着高文旭突然道出的这句话,吓得大叫一声,赶紧冲上前去一把推开挡道的亲兵,嘴里悲呼道:“我儿啊!我的幺儿啊!看着眼前的被人捏暴的蛋蛋,陈德心中有气无处发啊!自古以来比武台上生死各安天命,愿赌服输!不又能找是非,只能打肿脸充胖子。 “高文旭!你的好徒弟!我记住了!”陈德一脸愤慨的看着在一旁忙的满脸大汗的高文旭,嘴里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你说什么?我听不见!”高文旭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渍,装出一副白痴样,歪着脑袋对着愤怒不已的陈德,装疯卖傻的说道。 “高文旭!……你等着!”陈德说完这句不再理会一脸白痴样的高文旭,扭过头对着身后的亲兵,嘴里阴森森的说道:“我们走!带走副都尉!” 几名亲兵立刻上前一把推开高文旭,七手八脚的把陈天生抬到了刚刚拦下来的马车上,看着自己儿子稳稳当当的放在了马车上,陈德转过身子对着送行而来的高文旭,大手一挥,几名亲兵立刻上前拦住了过来打算道个歉的高文旭,看了看在高文旭身体一脸满不在乎的刘文景,陈德嘴角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嘴里不咸不淡的说道:“再见了!高大哥,我们再见的时候希望你还活着!” 陈德一甩衣袍,骑上了一匹高头大马,看着前面的大路,嘴里大声喝道:“我么走!”说完这句话陈德猛的一抽马屁股,身下的战马悲鸣不已,瞬间奔跑了起来,朝着成都城外的行营而去,而后面的士兵护着马车慢慢的尾随而行。 望着渐渐消失在地平线上的陈德,高文旭两只手交叉在胸前,两边的眉毛紧皱在一起,一脸深思的样子,嘴里的舌头还时不时的舔一舔嘴唇,神情极度深沉。 “师傅!你觉得,陈德会不会来阴的!”回想起陈德离开时说的那句话,刘文景心里就发毛,自己平身最讨厌就是输了还喜欢留下后话的,没本事就没本事还要仗着权利,威胁一下。对着陈德离开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比划了一下中指。 啪的一声刘文景被高文旭一巴掌打在了后脑门上,满脸怒容的高文旭另一只手趁势而上,揪住我们倒霉的老刘的耳朵,嘴里语气“凶神恶煞”的说道:“下手阴狠!看来你的好好的学一学道德经了!” “师傅!疼!疼!”揪着耳朵跟着高文旭,一脸痛苦无比的回到了医馆里面,但是杀猪般的叫喊声间接的从屋里传去。 “哈哈哈!有趣!有趣!那个小子是谁?”一名端坐在椅子上身穿红色武将服,手里拿着盖碗茶的中年男子,轻轻的吹了吹有点滚烫的茶水,嘴里赞不绝口的询问这一旁身穿着全身铠甲的亲兵。 “会将军的话!那是成都城有名的大夫-高文旭!身旁的年轻人,小人不曾见过!”被询问道的士兵立刻躬身弯腰,双手抱拳,一脸媚笑着,嘴里恭敬的回答道。 “这小子有点本事!我们下去看看!”身穿红色武将袍的中年男子放下手里的茶碗,甩了甩有点发麻的手臂,对着身旁的亲兵吩咐道。 站在一旁的亲兵一脸的为难,对着被叫为将军的人,立即抱拳而起,嘴里为难的说道:“可是……” 而站起身子的正准备下楼的中年男子,听着亲兵为难的话语,脸色不由一寒,刚刚迈出的右腿也慢慢的收了回来,转而一脸不高兴的对此时低着头眼睛看着地板的亲兵,嘴里大声的喝道:“我苗连的事你也配管?”这一句话充满了杀场上无边的煞气,吓得一直低着头抱拳而喔的亲兵队长,赶紧抬起脑袋一脸恐惧的看着苗连,语气颤抖的说道:“小人……不……不敢!”“哼!谅你也不敢!其他的跟我走,你就留在这里吧!”看了一眼吓得双腿发抖的亲兵,这位苗连大将军可谓是寒心不已啊!想到自己本来是边军最高统领,就是得罪了万狗这个宦官!把自己赶到这个二线来,还不让自己带亲兵,看来大宋江山就要葬送在这等奸臣手里了!” 苗连唉声叹气的摇了摇头,看着本来该是歌舞升平的成都城,现在却如同鬼城一般,苗连心里可谓是报国无门悲痛丛生啊!就在苗连刚刚走下酒楼没有多久,刚刚被喝骂留在酒楼的士兵本来一脸的惧怕之意在苗连刚刚一转身,一双眼睛猛地冒出深深寒光,脸上的神采也无比的阴沉了起来,鼻子里毫不在乎的轻声一哼,嘴里阴沉的说道:“苗连看你嚣张好久,阔端少帅的铁骑将踏平成都城!”说完这句话这位亲兵慢慢的从衣袖里面拿去一张字条,看着四下无人放在了酒楼的顶梁柱的缝隙里,随即转身而走。 ——分割线—— “师傅!我知道错了!你让我抄写三字经我也认了,但是你不能不让我一直泡在水桶里啊!”刘文景此时欲哭无泪啊!看着自己被泡在这五颜六色的药水里面就算了,还要忍着这奇丑无比的药味,这让连喝中药要哄上一遍的刘文景,如坐针垫。而一直往里面加着药材的高文旭,不但亲自全程看着刘文景,还在刘文景的手上绑上铃铛,只要刘文景动作一大高文旭就立刻赶来。被困在药桶里面的刘文景心里想起了一句让他自己都感到奇怪的话语,“既然不能反抗,那就默默享受!” “小子!不要一脸的衰样!看看这可是名贵的药材,我自己都不舍得用,如同你不是我的徒弟,我才不用!”高文旭手里拿着一棵有二十厘米长的人参,一脸心痛的当着刘文景的面前,用刀子在人参的表皮上划开一条口,看着渐渐溢出来的白色液体,二话不说立刻让刘文景抱在怀里。 看着怀里抱着一颗大人参,刘文景哭丧着脸,对着高文旭投来可怜兮兮的目光,心里对着老大狂呼道:“老子可以变唐僧了!” 而就在刘文景在被注水的时候,苗连带着一队士兵风风火火走到外堂,看着四周没有人,对着身旁的亲兵轻声吩咐道:“你们在这里守着,我去看看!” “是!”站在外堂里面的士兵,立刻四处分散开来,把守着药店的外堂出口。而苗连一把拉开内堂入口的门帘,看着里面的四合院式的造型,这下让苗连这个南方兵犯了难,看着四周全是屋子不又能一间一间的找,那不是成了梁上君子了。 “请问有没有人啊!”苗连抬着脑袋四处打望着,叫喊了几句没人回应,就在以为没有人的时候,突然一阵哭喊声从苗连身旁的一间房间里面低声传去,这一听不要紧,但是苗连这人大小就一副正义气概,听着有哭喊声而且还这么惨,心里的怒气一下子激发了起来,对着身旁不远的房间快步走去。 突然哐当的一声巨响让本来抱着人参喝着人参汁水的刘文景吓的差点被呛到,而在加着热水的高文旭吓得一股脑的朝着刘文景倒去,一阵杀猪般的叫喊声再一次响起,而一脚踢开房门的苗连看着里面的样子,当时的第一感觉就是惹祸了,在听着刘文景悲惨的叫喊声,额头开始冒起了冷汗。 看着高文旭和刘文景投来一道诧异中带着杀气的目光,苗连嘿嘿一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下意思的吞了吞口水,口干舌燥的说道:“对不起!我是来……” 还没有说完高文旭和刘文景一起猛地大喝道:“爬!”苗连听着这句话立马关上了门,站在门外的苗连心里可谓是有点憋屈,自己堂堂的巴蜀最高军政长官,会被连个平头老百姓给轰了出来,想到这里苗连看了看四周无人,嘴里轻声嘀咕道:“没事的!没人看见!” 第九章:兵临城下 南宋一二三五年冬,位于巴蜀的第一道防线巩昌,在汪世显的带领下全城投降于蒙古少帅阔端,同年的十二月份阔端集结随后赶到的蒙古步兵,兵临沔州的沂源城下。而宋军的士兵主要部队却被拖在了进攻襄阳的阔出军,援军迟迟得不到使得沂源城危在旦夕。 “将军!我们天寒了,回去吧!”只见一个身穿皮甲,头上戴着一个圆形的士兵帽,手里拿着一件披风,一脸尊敬的看着矗立在城墙上,眼睛深邃的望着前面冒着炊烟的蒙古大营的宋军守城将领—李纪元。 “晓得了!我再看看。”李纪元回头看了看身后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的亲兵,嘴角慢慢露出了苦涩的微笑,手指紧紧的抓住城墙上的石跺,脸上的忧愁之色越发的浓厚了起来。 “将军!我们的援军好久到啊!”手里拿着披风的亲兵伸出脑袋看了看城下,一望无尽的蒙古大营,脸上虽然无动于色,但是内心却失去了希望。 “有可能不会来!有可能明天就来!”听着士兵的问询应经年过半百的老将军,捋了捋白如雪花的胡子,眼睛看着成都城的位置,一种说不出的悲凉气息在整个城里蔓延着。 “如果援军每天不来,你就传令下让老百姓离开把!我不会拖着一起陪葬的。”说完这句话李纪元,侧过身子朝着其他的城墙走去了。 位于川东地区的起义大军进过长达两个月的修整,一只人数十万的起义大军翻山越岭,晚上抄小路,白天睡觉的方式,整整行军五个昼夜,军队慢慢的抵达了进攻沂源的蒙古军队的背后,而此时做着黄粱美梦的阔端,抱着自己怀里的美人,嘴里打着呼噜,根本就没有把宋军的将士放在眼里,甚至在点兵之时说过宋军就是一只没有骨气的军队,我们蒙古的战士一个可以打十个。殊不知一个精心设计,天衣无缝的计划慢慢的包裹着草原上的霸主蒙古勇士们。 寒冬的天气使得本来就打仗就不行的宋军全部都躲在城里的房屋里,烤着暖和的底坑火,吃着鸡腿,喝着烧酒小子日过的其乐无比,但是守在城墙上的士兵们看着其他的人都在吃肉喝酒,而自己却像个石像一般,站的一动不动守着城墙,心里不是个滋味,但转过身子看着城墙上的老将军一把雪白的胡子被寒风吹的在空中摇摆着,一头布满白丝的头发伴随着寒风翩翩起舞,士兵们看在心里无一不发至内心的尊敬和仰望,看着跟自己父亲一样大岁数的老将军,守城的战士们不由抬了抬胸膛,一双充满火热一般闪烁着勇猛的眼神看着远处的蒙古大营,心里只有一种情绪在跳动,那是充满战意的斗志。 一个担惊受怕的夜晚在飘落的雪花中慢慢的度过,所有的人都知道第二天将是不平凡的一天。 第二天的一大早,蒙古少帅阔端来到大营的前盘,看着在寒风中要摇摇欲坠的沂源城,阔端拿起腰间的镶着宝石的弯刀,仔仔细细的在自己的兽皮大衣上慢慢的擦拭着,一双如同老鹰一般深邃的眼睛看着沂源城。 ”阔帅!下令吧!让我们天可汗下最厉害的蒙古勇士们,让这些小绵羊一般的汉人看看,我们战士的勇敢!“只见一位身穿兽皮大衣腰间佩戴着一柄长长的斧头,两手重叠的放在胸前,一脸恭敬的看着阔端。 看着眼前的战士,阔端拉了拉手里的缰绳,眼睛里满是笑意的说道:“好!我知道你的斧子好久没有喝血了,本帅今天让你喝个够!传令下去,全军在正午之时攻城!” “领命!”传令兵打马而飞,朝着大营而去。 一直站在城墙上的李纪元看到蒙古大营开始活跃了起来,脸上不由一怔,赶忙抬起右手对着后面的亲兵高声喝道:“敌人!有动作了,所有战士,民壮,只要能的,都给我上来!” 一道道军令朝着城里的四处城门飞快的出去,城里的百姓看着城里的战士朝着城墙跑去了,一脸恐惧的看着蒙古大营的方向,富人员外们立刻拉着自己的妻儿或者父母一溜烟的消失不见了,穷苦的百姓们在衙役的领导下开始转运守城工具,而空旷的大街上只有随风而动的纸灯笼发出呼呼的声音,和木车滚动的咯吱声。 滚木、开水、烧开的滚油,守城弓弩,弓箭挨个挨个的往着城墙上送来,所有能够动动弹上的人,甚至一些小孩都抱着比自己还要高的弓箭,迈着颤颤巍巍的步子随着城墙的台阶上一步一步的挪动着步子。看着老人孩子甚至妇女都在干着保卫家园的事情,看在眼里的战士们突然感受到很久没有跳动的责任心,开水蓬勃的跳动了起来,望着敌人的眼光不再是充满了恐惧和消沉,而是怒视着前方,内心的勇气在一次沸腾了。 当正午太阳渐渐露出害羞的样子时,昭示着沂源城建成以来最大的一次战争,,一场能不能保住成都城门户的战争,一场充满了血与泪痛与恨的战争,所有的人都期待着这一场对汉人来说的转折点,对蒙古人来说的致命一击,到地鹿死谁手没人知道。 “你就是苗将军!”看这端坐在木椅上的身穿红色的武将袍,脸颊上一道浅浅的刀疤,顺着下巴到嘴唇,想起自己以前在哪里见过,高文旭的眉头有皱在了一起,嘴里中带着怀疑的味道。 感受到高文旭不信任的语气,苗连微微一笑,右手慢慢的摸到自己的腰间,一个金黄色巴掌大小的牙牌出现在了苗连的手上,并且毫不在意的扔给高文旭,示意看明白。 入手温润滑嫩,质地通彻清透,不用说这就是上好的和田玉,这让本来有点狐疑的高文旭心里一扯,脸上难看的讪讪说道:“原来是苗大人,失禁失禁!”,坐在下手的刘文景看着自己师傅突然客气了起来,心里也没有多想也跟着起身抱拳行礼。 “不用多礼了,不用多礼了!”看着高文旭和刘文景对自己施起了礼来,赶紧也跟着站起身来朝着两人拱手回礼,而就在三人礼过来礼过去的时候,一个名亲兵快步的走了进来,看着此时奇怪的一幕,本打算退出去一会再上前的,但是这是八百加急快报,于是硬着头皮上前朝着苗连拱手说道:“大人急报!”说完双手呈上。 听着有人叫自己,苗连停住了抱拳施礼的动作,看了一眼亲兵手里火红色的信封,一脸歉意的对着高文旭和刘文景说道:“我看一下信!” 高文旭朝着苗连点了点,示意随便,随后一屁股坐在木椅上,闭着眼睛品着自己的不遇贵客不舍得喝的雨前龙井茶,而坐在下手的刘文景可没有悠闲品茶的乐趣,一脸不耐烦的左看右看。突然看着信中内容的苗连,脸上巨变,右手照着木椅上的扶手一巴掌砰地一声拍下去,已经被陈德拍过一次的木椅扶手在苗连这个老武行的手掌下,咔嚓一声应声而断,看着突然变卦高文旭的第一反应就是,一脸着急的询问道:“将军手没事吧!”但是心里却滴着学,悲呼道:“老子的千年紫檀木啊!” 而满面怒容的苗连,看着自己拍断了人家的木把手,心里本来滔天的怒意随之减轻了不少,但是嘴里的语气还是火药味十足的说道:“妈个屁!居然打都不打,就格老子投降了!” 第十章:当上亲兵 送走了归心似箭的苗连,高文旭心里想着感到有点不对劲,但是到底出在哪里,不得而知。回到内堂的高文旭一脸笑眯眯的样子看着刘文景,但是在刘文景的认知里这不是友好的笑容而是奸笑,“师傅!干什么啊!”看着步步紧逼的高文旭,刘文景立刻从椅子上翻身而起,来到房中屏风后面,露小半个脑袋,紧张的询问道。 “嘿嘿!为师不是一直想培养你吗?今天机会来了!”看了一眼紧张兮兮的刘文景,高文旭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拿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脸上的笑容比菊花还要鲜艳。 “喔!什么机会?真的?!”躲在屏风后面的刘文景一听有机会混个出名,立马一个箭步冲到了高文旭的面前,一脸狂热的看着高文旭,但是嘴里却带着点质疑的味道。 放下茶杯的高文旭,闭着眼睛一副幸福的样子,似乎像是在品味茶水的鲜美,又似乎在享受这突然而来的喜悦,嘴里还时不时的说出几句诗句,其情形就像终于把八十岁的闺女要嫁人了一般喜滋滋的,而在一旁等着听好消息的刘文景直给高文旭白眼。 第二天一清早,还在昏昏沉沉睡觉的刘文景,突然感到自己腰部左右两边一阵剧痛,吓得刘文景还以为陈天生复仇来了,立刻翻身而起,随即一招一击毙命的动作立刻摆了上来。而罪魁祸首看着刘文景奇怪但是攻击力十足的动作一脸的诧异,但是随即消失在了喜悦的眼神里。“起来了!还睡?今天该报道了” 看清原来是自己师傅,无比紧张的刘文景顿时松了口气,左手擦了擦额头上汗渍,右手抓着腰围有点大长筒裤总觉得这里缺点啥,但是就记不起来,就在刘文景正准备起床洗脸的时候,洗脸的铜盆旁一截草绳出现在了刘文景的眼里。 看着刘文景拿着着一截草绳在腰间摆弄着,高文旭顺手拍了拍长袍上的雪花,眼睛看着刘文景,嘴里轻柔柔的说道::“今天可是报道的时候了,苗连可是大将军啊!你能当他的亲兵队长,这比陈德老乌龟的都尉还有实权啊!”这一说高文旭自己有乐的喜滋滋的,嘴里嘿嘿的发傻笑。 正绑着大筒裤的刘文景听到高文旭独自傻笑的笑声,刘文景知道高文旭在心里把自己当成了自己的儿子,刘文景手中的动作立刻停了下来,脑袋慢慢的抬起一双雾蒙蒙的眼睛直直的看着高文旭,一双保持不动的双手,随着脚步立刻上前抓住高文旭的大手,嘴里无比感激的说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刘文景在此发誓,一定为我师父高文旭养老送终!” 听着刘文景的誓言,本来傻笑着的高文旭,笑声嘎然而止,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刘文景,一手本来拿着包袱的手开始颤颤巍巍发抖了起来,嘴里带着哭腔的笑声,语气极度激动的说道:“呵呵!我高文旭此生有你当我徒弟,死而无憾啊!” 早上的饭菜可谓是费了高文旭一番心血,五颜六色的药材煮成药膳,让吃过无数饭局的刘文景眼睛不由一亮,嘴里嘟嘟的直响,无比佩服的说道:“师傅果然是老医师了,厉害啊!” 今天的饭菜刘文景一股脑的全部吃掉了,一丝不漏之差舔盘子,看着刘文景一脸有余未尽的样子,高文旭笑骂道:“小子!下次吧!等你回来了,我在煮来吃!” 看着这个生活了两个月的地方,说实在的刘文景心里一点不愿意离开,但是高文旭把自己的希望一起寄托在自己身上,刘文景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重了,如果自己断然的告诉师傅自己不愿意去,刘文景敢肯定高文旭会一脚把自己踢飞的。走在已经被白雪覆盖的街道上,每一步下去都会感受到雪的冰凉和柔软,感受到一种无边的空寂,刘文景看着天空中漫天飞舞的鹅毛大雪,一句诗句突然脱口而出,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 一直走在身旁的高文旭听着刘文景随意脱口而出的诗句,心中一品,脸上露出了一丝忧伤,一双眼睛带着忧愁半盒着,嘴里长叹一声,叹息中充满着一股悲凉,一股无奈,一股无以表达的悲愤。 “文景!你知道吗?国之将亡,必有妖道!宋朝气数已尽啊!”高文旭一下子抬起脑袋,报国无门的悲愤之情在高文旭的脸上淋漓尽致的刻画了出来,雪花的冷凉之感时高文旭迅速的回到了现实之中,整了整身上点点的花白,喂喂一笑指了指前方一座驿站,示意已经到了。 映入眼前情形让刘文景有种鄙视的感觉,看着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每次都想进一步探索的时候,脑袋终会剧痛起来,这让刘文景回忆起以前的时候,增加了难度。刘文景列了列身子,眼睛斜视着人们手里的白色信封,看着上面二个红艳艳的大字-遗书,吓得刘文景赶紧看着高文旭,一脸惊奇的问道:“怎么回事?!” 高文旭并没有立刻回答刘文旭的疑问,而是慢慢的迈着步子,眼睛注视着驿站台阶上一个满脸浓密胡子,一道如同蚯蚓般的伤疤从下巴到嘴角此时正在骂骂嚷嚷的中年男子。 “你们这些小家伙不怕死啊!赶快回去。”一句湖南味道十足的话语从中年男子的口中嚷出。说完这句话中年男子挥了挥手,只见驿站屋里冲出一队手持利刃的士兵,对着门口聚集的文弱书生和驿站只见组成了一个隔离带,使得这些读圣贤之书以前读疯的书生们,挤不进去只能一脸愤怒的用着古文叫骂着,但是在场的士兵每一个读过书,无非是对牛弹琴。 看着这些年轻人,中年男子用右手擦了擦鼻子上的水渍,一脸不肖的看着门下叫嚷的人群,正准备转过身子的时候,一道盼望已久的人等到了,不多说这位中年男子就是苗连,看着已经到了的高文旭、刘文景一行,苗连挽着膀子挥舞着右手大声的叫喊道:“这里!这里!” 听着这个苗连的高呼声,刘文景一脸微笑的对着苗连点了点,示意看见了,而用手指了指前面的人群,带着一脸不解的目光注视着苗连。 就在刘文景还在成都瞎磨蹭的时候,沂源城的军队已经集结完毕,阔端看着城高沟深的沂源城,手里握着的缰绳不由一紧,一双豌豆般大小的眼睛,时不时的冒出一道凶狠的光芒,嘴里用着自己才可以听到的声音说道:“看来又是一场狠战啊!可恶!我听了阔开的话,没有带火炮!不然……”一边说一般看着后面的军队集结完毕了,正迈着整齐的步伐朝着沂源城一百米的地方向前推进着。 “阔帅!我军已经集结完毕,只能少帅的一声令下,就可以刹那间攻破沂源小城了。”传令兵对着阔端恭敬的说道。 “恩!说得好,宋朝军队是出了名的打仗不行,逃跑一流的军队,我的只要大喝一声,此城必开。”听着传令兵的报告,正在合计着如何比赢阔出的阔端,先是一愣,随即扶着马缰,哈哈哈大笑的说道。 听着阔帅的话,其他在一旁的其他战士,也跟着阔帅哈哈大笑起来,甚至有人吹起了蒙古特有的口哨。而就在所有的战士欢声笑语的时候,阔端身边一个身穿蒙古大袍,手里拿着羊皮书目不转睛的看着前面的城池的年轻男子,嘴里却幽幽的说道:”这一仗有的打了!“ ”恩!”听着蒙古第一军师-汉密尔顿的话,正在前面讲叙着汉人美女如何漂亮的阔端,立刻打马转身来到汉密尔顿的跟前,看着汉密尔顿直直的盯着前面的沂源城,阔端也一脸惊奇的随着汉密尔顿的目光看着前面茂密的城墙,嘴里带着不解的语气说道:“军师!怎么回事?” “我想我们这仗有的打了。”说完这句话,汉密尔顿用力一夹马腹,战马猛的嘶鸣了起来,就像吹着冲锋号一般,朝着前面蒙古大军的前锋攻击营而去冲了过去,看着军师的举动阔端眼中闪过一丝怪异的目光,但随即对着传令兵说道:“等攻城投石器到了!你就传令下去大军攻城。” “是的!少帅!”传令兵对着阔端行了一个蒙古礼,以后朝着大军的击鼓手而去了。而阔端猛的用马鞭抽打一下战马,朝着军师转进阵营里面的背影,紧随而去。亲兵看着阔帅奔驰而去,也紧跟着脚步急速而去。 望着高大雄伟的成都城的城墙上三个龙腾飞舞的鎏金大字,刘文景子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转过头来看着前面即将开赴而去的战场,刘文景心里七上八下,并不是刘文景害怕战场的厮杀,而是没有作战的经验,让他没有办法杀敌卫国。想起高文旭跟苗连交谈时一副做买卖的样子,苗连还时不时打量自己一下,眼中充满了挑选家畜的目光,有时候还看着自己赞赏的点了点头。 最后高文旭跑过来告诉自己苗连在自己的强大的忽悠攻势下,已经答应刘文景成为他的亲兵队长,跟着他去对付阔端带领的蒙古大军,说完这句话高文旭看着刘文景有点诧异的样子,高文旭一脸笑眯眯的理了理刘文景身上的衣领,眼睛换上和蔼的目光,语气极其诱惑的问道,“告诉你!这是唯一可以超过陈德儿子的方式,你可不能给我丢脸啊!” 看着高文旭此时苦口婆心的样子,刘文景心里责骂着自己不思恩啊!人家对你这么好,你还不乐意。随即只好点了点头,对着正在期待的看着自己的高文旭说道:“我会努力的!” 看着刘文景愿意了,高文旭立刻拉起刘文景的手,朝着苗连德的方向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说:”这可是好娃!你有的赚了。“ 听着高文旭的话语,我突然感到自己好像被人贩子拐卖了一般,心里不是个滋味。但是高文旭的救命收留之恩还是自己师傅的教育之恩卡在了刘文景的心里,虽然不乐意但是脸上还是展开一个苦笑对着苗连,一口一个将军大人。 刘文景从小就没有坐过马车,但是心里却有种喜欢这动物的心思,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哎呀!想怎么多,脑袋会痛的。”看了看自己被苗连安排到马车上守卫上面的印章,没有让自己跟着满山的跑,刘文景心里还是挺喜欢苗连这个不拘小节的大将军。 然而想到现在自己在军队,军队可是马的天堂啊!到处都有马匹,看着拉着马车的中原马,刘文景慢慢的直起身来,朝着马车的车辕上走去,看着正在挥鞭赶马的马夫,刘文景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随即一屁股坐在马夫的身旁,眼睛看着前面的道路两旁慢慢倒退的树木,嘴里套着近乎说道:”马大哥!干这行头多久了?“ 听着耳边有人说话,一直专心赶着马车的马把式,眼睛斜视了刘文静一眼,看着对方怪顺眼的,马把式嘴里才调侃的说道:”小兄弟!我干这玩意,你可能还在吃奶啊!“ 听着马把式调侃的话语,刘文景微微一笑,右手摸着马把式放下的马鞭,眼睛留露出喜爱的目光,嘴里带着微微哀求的语气说道:”马大哥!给我试一下可以吗?“ 马把式慢慢转过头,一脸惊奇的看着刘文景,鼻子轻轻的哼了一声,嘴里用着长辈教训晚辈的语气说道:”小伙子!这可不是骑木马啊!这玩意可是真家伙,你行吗?“ 刘文景看着马把式不放心的话语,脸上神采立刻展现出自信的样子,右手拍着胸膛,眼睛直视着前方马屁股,右手高高扬起马匹,猛地照着马屁股就像杀父仇人一般,用力的抽了下去。看着刘文景的动作和阵势吓的马把式脸上就像开了染坊一般,一会红一会蓝,右手快速的从刘文景手里都过马鞭,嘴里大呼道:”要惊马的!“说还没有完,前面的中原马两只前蹄离地,一个悲哀的嘶鸣声,诉说着刘文景的虐待,随即大马猛的朝着前面的山间小路飞驰而去。坐在马车上的刘文景第一次尝受到了跟过山车一样的刺激。 第十一章:沂源大战前奏 刘文景紧紧的抱着横辕,心里可谓是七上八下啊!看着眼前疾驰而过的风景和惊慌四散的人群,刘文景只能对着前面大声的叫喊着:“快让开!没刹车啊!”哗哗直响的狂风在刘文景耳边只响,刚刚张开了嘴,狂风猛的朝里面灌去,呛的刘文景直哆嗦。 “马把式!怎么办啊!”耳边风的呼啸声,还有人群的叫骂声响彻整个队伍,刘文景见到这一幕只能看着马把式。 “我有个办法……那……那就是看着有树枝的地方,我们抱着树枝!”马把式挥着鞭子死死的打在马背上,但是马就像吃了烈性伟哥一般,时候就是不停。马把式心里着急啊!想到自己才上路就遇到了扫把星,看来自己回去用柚子水洗洗身子,夸夸火盆。 “啊!看前有个外槐树,我们吊上去!”看着前面一颗歪了身子的槐树,刘文景一把抓住正在拼命拉着马缰的马把式,右手死死的扣住车筐,死死的看着前面的歪脖子槐树。 马把式哭丧着脸看了看自己的马车,右手用力的打在刘文景抓住他衣袖的左手上,嘴里疯狂的叫喊道:“我要和我的马车一起啊!” 看着马把式激动的情绪,刘文景惭愧的看了看马车和拼命狂跑的马,眼睛中闪烁着无言的道歉之色,左脚慢慢的抬了起来,趁着马把式站起身来进到车厢里的时候,憋足劲的一脚揣在了马把式的大腿上,“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一阵肉体与地面的接触声,随后的哀号声让后面跟上来救援的士兵吓了一大跳,甚至有人立刻对着旁边的随军医师摇着头说道:“有可能给摔烂了。” “啥玩意!都咋了!”就在士兵站在一旁看着倒地哀嚎不已的马把式被抬走的时候,苗连扯着湖南味十足的声音大声的叫喊着。看着陈教头来了,士兵们立刻三三两两的站在一起,歪着脖子看着远处,一副不关自己事的样子。 听着苗连的询问声,在场最高官职的伍长,立刻跑到苗连面前,一脸媚笑的看着远处歪歪斜斜的树木和被车轮压过的地标,用手指了指前面歪脖子树上挂着的刘文景,嘴里恭敬的说道:“苗将军!都是这小子惹的事,他惊了马!” 顺着伍长所指的位置,苗连捋了捋浓密的大胡子,捂着嘴忍俊不禁的看了一眼刘文景,对着身边的亲兵耳边轻声的说了两句,就甩了甩衣摆转身而走。而听了苗连悄悄话的亲兵,一脸不可置信的看了看此时挂在树上荡着秋千的刘文景,赶紧一脸媚笑的上前跑去一边跑一边叫着:“哎呦!队长,你咋回事啊!有路不走,学着猴子上树干啥?” 看着脚下离地面起码有两米高,而且下面有撞坏的马车残骸,这一落地肯定会被插穿,这让刘文景使劲的紧了紧手指握着的树干,心里乞求着各路上苍保佑啊! 就在刘文静就要不行的时候,一道声音的响起让刘文景第一感受到了被救助的时候,一种无以回报的感激之情,二者救刘文景下来的人,在以后跟着刘文景南征北战之中无以伦比的表现深的刘文景赏识,最后在开国之时官居国公之位。 “队长!我来扶着你,慢点……对了对了!屁股放低一点,快接住了!”上前小兵一把接住刘文景的俄罗斯大屁股,一脸恭敬的样子看着刘文景的屁股,嘴里讪笑的嘿嘿道。 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的刘文景,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一脸后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嘴里带着变了味的感谢之词说道:“谢谢…你…你…了!” 靠着大树喘着气的小兵,也学着刘文景用着文雅的方式擦着汗渍,一脸傻呵呵的笑道:“你是队长!俺的老大,俺有的了将军的命令,你说俺能不救你吗?” “喔!怎么说是将军吩咐你来的!”擦着额头上汗水的刘文景,透过衣袖的缝隙看了看端坐在地上,一副老实像的傻大兵,心里虽然有点闪过一丝惊奇,但是嘴里语气还是轻声的询问道。 “是的!”傻大兵,咧着嘴里露出洁白的牙齿,傻笑的回到道。 而就在刘文景和傻大兵谈心的时候,此时的成都城的高文旭医馆,两扇厚重的大门紧紧的关闭着,门上贴着一张官府告示,几个打算去看病的老百姓,看着门上的告示,脸上露出失落和痛惜,嘴里低声的哀叹了几句,转过身子又一次消失在了茫茫的白雪之中。现在的成都城应经完全的戒严了,城门应经有士兵把守,在城里的百姓们被关在了偌大的城里,城中每天都有士兵挨着巡查,一一道战争的阴霾慢慢的浮现在了这个千古之城—成都的上空。 “什么!蒙古军队应经攻占了巩昌,汪世显投降了!“此时一顶巨大精美的行军帐篷里面,传去陈德东北味十足的叫骂声,随着陈德的叫骂声和询问声,帐篷里面一种压抑和低迷的气息袭击着在场的所有军官们的内心。”教头!汪世显的投降并不是没有预料,但是这也太快了吧!阔端刚刚才到这家伙就投降了。“帐篷里面端坐在帅位上的陈德拿着参将递过来的情报,听着一旁身穿全身锁子甲腰间佩戴着宝钢十字剑,一张国字脸上透漏着沉着稳定的气势的年轻男子。”天生啊!你也晓得,老子不怕打仗!但是就怕有人扯后腿啊!现在苗将军命令我们为第一先锋营,你说我能不着急吗?“看着自己的儿子,陈德一张时时刻刻露出气势磅礴的脸上,在接到汪世显投降的信上,突然苍老了许多,本来不多的白发慢慢的窜上老人两边的耳鬓上。 看着莫不做声低着头,手里拿着一个猛虎玉佩翻来覆去摸着玉佩的天生,陈德坚毅刚强的脸上突然变得轻柔了起来,一对剑眉也慢慢的落了下来,慢慢抬起的抖动不以的右手,轻轻的拍了拍天生的肩膀,嘴里带着哀求的语气说道:”不去行吗?我只有你一个儿子“ 低着头的天恒听着陈德的话,猛的抬了头,一双闪烁着泪光却有坚毅的声音看着此时无比关切的陈德,嘴里硬生生的吐出了两个字,两个气吞山河如同十万雄狮呐喊惊天动地震慑苍生万物,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声音——为了大宋! 但是端坐在主位上的陈德明显不这么认为,对着在场的其他下属们,摆了摆手,嘴里声音雄厚的说道:“你们下去吧!” 几个参将相互看了对方一眼,都纷纷的都对着陈德拱手了拱手,随进退出了大帐,“你可以说了!”看着外人纷纷都离开了,陈德一脸正色的看着陈天生,嘴里的语气极其严肃。 “父亲!这个仇,我一定要报!我要杀了他!”回想起自己被人干了这么见不得的人的事,陈天生每晚都会做着噩梦,甚至看见有人做抓捏的动作都会暴跳如雷,对着当事人大打出手,在心里和身体上的折磨陈天生一辈子挥之不去,因此只有杀了刘文景,方可消气。 陈德只能轻轻叹息一声,一脸无那的脸上看着自己的儿子,心里只能轻声的告诉自己,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解决方式。 清晨一丝洁白的阳光带着无限温暖的气息洒在了天地之间,也为即将出行的剑士带了福音,看着洁白的阳光慢慢消融的白雪,天生手里紧紧握住猛虎玉佩,看着校场上整整齐齐站立的将士们,口中带着满腔的激情和一股盖世英雄的大气魄,一双带着坚毅目光的眼睛扫过在场的所有战士,所有的战士都感受到了参将大人火辣辣的目光:”今天我们站在这里那是因为懦夫汪世显居然投靠了敌人蒙古鞑子,他让整个巩昌的百姓们陷入了无边的深渊。而我们站在这里就是为了这些老百姓和我大宋的安危,我们用自己的力量保护我们的家乡,拿起你们的武器赶走蒙古鞑子!“ “赶走蒙古鞑子!赶走蒙古鞑子!”所有的士兵拿起手里的武器,用着自己最大的声音高声呼喊着,战士们的声音汇聚成了一股气势,一股狠劲!一股战时不可磨灭的意志。 站在天生旁边一直注视着天河的陈德,一张布满岁月痕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慢慢的抬起头看着天空,嘴里悄声的嘀咕道:“高文旭!我儿子的心结,没有你徒弟的死,是解不了的!”想到这里陈德嘴角露出了一个苦涩的微笑。 第十二章:恢复记忆 就在陈天生先锋营出发的同一时间,刘文景所在的后卫营也在清晨洁白的阳光下,迈着沉重的步伐朝着明日血战的沙场而去,一路上刘文景内心有点发慌,想想自己才弱冠之年就要到铁马横飞,马革裹尸的战场上卫国效忠,心里就不是个滋味,一边骑着苗将军给的中原枣红马,一边拉耸着脑袋,手指无聊的来回翻着缰绳。 而身边一直目视前方,眉头紧皱在一起,眼神中充满了焦急神采的苗连,一脸沧桑的看着前面鱼肚白的白云,苦笑道:“这一仗!看来是我朝最后的一战了,一旦丢了巴蜀我们就算完了!” “没事的!我么一定会胜利的!”在刘文景身后的傻大兵,一脸正色的看着苗连的后背,嘴里的语气无比坚定。 “小子!有你的这一句话,我觉得信心又恢复了些许!蒙古鞑子也是他妈生的,跟我们都是一样的嘛!”苗连转过身子,对着傻大兵投来一个赞许的目光,嘴里带着点幽默的语气说道。 “呵呵呵!”被苗连怎么一赞,傻大兵有点不好意思的摸着自己后脑勺,嘴里傻呵呵的笑道。 刘文景听着两人的对话,一张衰哥脸的样子也随着苗连的笑话,咧开了一个笑容,心里虽然有点不好受,但是想到又不是自己一个人浴血沙场,自己的身边还有傻大兵,苗连,还有成千上万跟自己一样的战士,为什么他们能够面对战场,露出勇气的一面,而自己切胆怯了起来。 低头沉思的刘文景被调转马头的苗连看在了眼里,看着这个自己十分欣赏的苗子,居然低着头手指紧握着钢刀,身体散发着一种微微的抵触感,苗连带着笑容轻轻的打马而前,来到了刘文景的身旁,凑到刘文景的面前,嘴里轻声低语道:“咋了!心里不服输!” 低头沉思的刘文景,听着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赶紧抬起头来,“苗…苗…将军!”看着眼前的人居然是苗连将军,自己的顶头上司,刘文景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但是随即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因为苗连的右手已经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一副认识你很久的样子,一老一少勾肩搭背的的站在土坡上面,遥望着前面连绵不断的山峰,突然苗连豪云万千的说道:“兄弟!看看吧!看看前面这一片鬼斧神工般的山脉,曾几何时我们大宋的军队在哪里安营扎寨对抗契丹,而现在却在鞑子的手里,你说我们应不应该把它拿回来!让他重新回到大宋的怀抱你” 听着苗连的话语,刘文景心里猛的一震,脑袋里突然出现了一幅画面,一个身穿奇怪装束的人手里拿着一段黑色的教棍,指着前面整整齐齐站立的几派士兵,嘴里激动无比的说道:“我们是祖国的第一道防线,我们为了祖国的和平稳定,我们是不是应该拿起手里的武器,勇敢的面对敌人战胜敌人,哪怕战至一兵一卒!” “刘文景!怎么了!”看着想得入神的刘文景,苗连转过脑袋,一脸微笑的看着刘文景,嘴里轻声细语的问道。 “我没事!就是想起了一些过去的故事!”刘文景微微一笑,看着前方,信心十足的说道。 “那就好!我等你杀敌立功,到那时我亲自为你请功!”说完这句话,苗连放心的看了一眼刘文景,点了点头一拨马头,用手用力的一夹,战马嘶鸣的朝着前方而去。 看着苗连一马当先的朝着队伍的前方而去,刘文景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心里的包袱慢慢的融化在了过去的时间里面,学着苗连的样子,一拨马头对着身后的亲兵队大喝:“我么跟上!”随即策马狂奔的朝着苗连渐渐消失身影的地方追去。 紧随其后的刘文景跟着苗连的战马在后面吃了一屁股的灰,冬天的天气虽然寒冷干燥无比,但是在这挨近陕西的地方,已经是满地的灰尘,黄褐色的灰尘熏的刘文景不敢睁开眼睛,而身体上唯一的感觉就是鼻子里面就像大号抽风机被卡住了一般,呛得刘文景只咳嗽。不管三七二之一,扑哧一声扯下自己的衣角,赶紧在脸上围上一圈,不然自己就是第一个被灰尘被呛死的人。 转过脑袋看着身后吃着自己屁股后面灰尘的士兵,嘴角一歪眼睛溜溜一转,心里暗暗的合计道:“看来必须设计一种在地理环境上对战时,遮挡灰尘的护目镜了!”想到这里刘文景十分自恋的甩了甩头,飘逸的长发随着马匹奔跑起来的产生风飘飘然然,而心里上的优越感让刘文景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一种瑰宝。 如果不是苗连的那一悉深刻人心唤醒沉睡自我的话语,我想我还是那个什么都不懂,虽然心里有股勇气但是却不知道如何利用的刘文景,看着前面流水一般前行的将士们,刘文景仰望天空心里大声叫喊道:“我刘文景能够逃过一劫,没有死在实验室里面,虽然没有在自己本来的时代,但是能够活下我应经十分欣慰了,我要在这个世界为了自己以后的祖国,而努力!” “雄赳赳气昂昂跨过沂源县,保和平为大宋就是保家乡,大宋好儿郎齐心团结进,抗蒙卫国打败鞑子野心狼!”一声声悠壮磅礴歌曲,气吞山河在响彻山间响彻白雪皑皑的山峰,响彻川东大地的为一个角落,让大地也为之颤抖! “刘文景!看不出来你还会作曲啊!”苗连听着自己的士兵唱着气势磅礴的歌声,士气高涨的朝着目的地前行,一路上苗连一直乐的闭不上嘴,拍着巴巴掌一直大声叫着好。 看着一夜之间年轻不止十岁的苗连,现在正在拍手叫好的样子,刘文景也呵呵笑道:“那有什么!我现在顺便信手拈来!” 第十三章:对抗斥候 一个巨大的黄褐色的行军帐篷,周围布满了巡逻的士兵,刀枪剑戟森森而立,每过一个士兵都会被哨卡检查个五六次,而刘文景则是这只巡逻守卫军队的老大,现在刘文景无比的臭屁,每天都把自己的校尉服穿在身上,连洗澡的时候要发在身旁不然其离开自己的视线,终于有一次一个刘文景的亲兵走上前去,支支吾吾的问道:“校尉大人!你这衣服该洗了!” 这一问臊的刘文景面满通红,赶紧拿起自己的校尉服低头一闻,哎吆我的妈呀!比茅坑的石头还要臭,但是刘文景又不能失了礼数,于是拿着衣服,抬着脑袋一脸正色的说道:“这衣服有点……那个恩!拿去洗一下吧!” 换了一身短打麻衣的刘文景,懒散的用一根麻绳在自己腰上一刬一铰,就端坐在自己帐篷端木茶几,手里拿起一本南宋时期印的一本孙子兵法,一副津津有味时而点头时而摇头,给人一副入木三分饱读诗书的样子。殊不知刘文景此时的样子不是为了书,而是一想到自己靠着几首气势磅礴和自己的几个小聪明就混到了现在的校尉,想到这里刘文景的乐的合不拢嘴,再一想到差一点被自己阉掉的陈天生,如果看着自己跟他爹一样的官职,肯定惊得目瞪口呆。 “哈哈哈!妙哉妙哉!”独乐乐的刘文景抄起身旁的茶水,一口牛饮而下,“哈……”! “报……!”就在刘文景一副春风得意之时,一个传令兵搜的一下冲进自己的行营里面,双手抱拳俯身而立。 刘文景当即放下茶杯一脸诧异的看着传令兵,甩了甩袖子大声问道:“什么事请!是不是苗进军有请!” “不是的大人,是我们斥候发现了敌人的身影,就在前面十里的龙泉山!”传令说完这句话,抬起脑袋,等待着校尉大人的指令。 “有多少人,装备怎么样,是什么兵种!”听着有敌人,一直以来都想和古代人交手的刘文景,心里虽然有点小小的紧张,但是想到自己可是特种部队毕业的优秀战士,军事素质可是过硬的很。 “大人!据前面的斥候回报的消息,敌人跟我们的人一样也是斥候,从他们到处乱窜的样子一定是没有在大山里面干过多久迷路,所以出现在了我军的侧翼,人数大概有二十人,置于大人说的兵种乃何物,望小的才识浅薄,不知何意?!”“啊哈哈!这是我们家乡话而已。”刘文景打了一个哈哈,但随即一脸严肃的传令兵,“好了!马上带上三十人,跟我围剿去!” 传令兵赶紧半跪在地上,双手握拳声音洪亮的说道:“谨遵校尉指令!”说完以后站起身子风风火火的召集人马去了。 就在刘文景决定来一场复杂环境下的斥候对抗的时候,蒙古的斥候正在广袤的川东大地的森林里面转混了头,感觉到处都一样不像草原上一望无尽想看哪里就看那里,现在来到了这个鬼地方,转了三天了都没有见到一个活人。 “猛刺达!快来看看这里”只见在斥候队伍里面居中的一个膀大腰圆,身上缠着金边皮衣的蒙古鞑子,大声的吆喝了一句,话音刚落紧随其后一个蒙古鞑子从后面快马加鞭的疾驰过来。 “尊敬的瓦茨比大人,愿长生天与你同在!”骑马而前的人身材瘦小,一双眼睛乌溜溜的透露着眼线的光芒,给人一副随时随地都在算计人的感觉,弯腰躬身对着瓦茨比恭敬的说道。 “恩!猛刺达看不出来这么快就学了我们蒙古人的礼仪,哈哈哈!看来少主救你救对了,说你是个很好的奴隶果不其然啊!”瓦茨比看着低矮着身子对着问好的猛刺达,嘴里乐呵呵的笑道。 就在瓦茨大心情大好,决定下马打猎吃个饭再接着走的时候,突然搜的一声一只弓箭带着嘶鸣般的破空声,笔直的朝着瓦茨大身旁的士兵而去。弓箭来的速度根本没有给任何人反映的时间,弓箭扑哧的一身穿透了蒙古士兵的身体,一抹血花在空中绽放了出来,箭尾在空中来回的摇曳着,像是对敌人的一种嘲笑。 “散开!”反映过来的瓦茨大,不愧是里面的队长,立刻叫人群四处散开,找一个有利地形藏好。 但是刘文景这个特种兵出现的战士,在大队里面学习的第一课就是审时度势,抓住稍纵即逝的战机,立刻抬起手臂对着身后,已经拔出钢刀,一脸兴奋的看着如果抱头老鼠一般散开的蒙古士兵,大声命令道:“一队突击,二队弓箭只有射击!” 吩咐完命令刘文景第一个叫喊着朝着离自己最近的一个蒙古士兵,手里拿着一柄短刀,用惯匕首的刘文景只好要了一柄短刀,当成匕首使用。刘文景嘴角露出一个邪恶的微笑,右手如同疾风一般快速在敌人的脖子前轻轻的一划,一道美妙无比的刀痕在蒙古士兵惊恐的表情下,变得异常的妖邪。 “第一个!”杀了第一个蒙古士兵,刘文景立刻上前割下敌人的耳朵,来计算自己的本事。 跟在刘文景后面冲锋而下的战士,看着自己的校尉大人,如此的心狠手辣人都死了还要割掉自己的耳朵,所有的人紧张的吞了吞自己的口水,心里暗暗的告诫自己:“以后不要惹校尉大人生气!” 战斗并没有持续多久在第二队射完弓箭,冲锋上前的同时最后的一个敌人在校尉大人无情的屠刀下化为了一个冤魂,还是一个没有耳朵的冤魂,看在躺在地上尸体完好无损,除了脖子上有一道长长刀痕的尸体,那一定就是校尉大人的杰作,这让当了几年的斥候的董二娃,心里佩服不已啊!自己除了只会用刀砍对方的几个重要部位,杀过几十个敌人,自己还沾沾自喜功夫好,今天总算认识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道理了,校尉大人的一刀切的本领好厉害啊! 第十四章:活捉瓦茨比 董二娃立刻上前走到最后一个敌人的尸体旁边,在尸体的怀里一阵捣鼓,一件封了火漆的红色信封出现在了董二娃的手里,看着突然出现在了奇怪物件,士兵们纷纷上前凑在一起看着这个封密严实的信封,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纷纷。 “有可能是绝密的军队部署的地形图!” “不对不对!有肯能是他的情书!” “哈哈哈……”闻着味老兄的话语,众位战士纷纷哈哈大笑,而在周围巡视情况的刘文景,听到不远处传来哈哈的笑声,立即转过脑袋,看见十几个战士凑在一起议论纷纷有说有笑的。 “干什么!”看着纪律涣散的样子,这让特种兵出身的刘文景大为恼火,不由寒着一张脸,声音阴沉沉的说道。 虽然声音不大,但是中气十足威严气盛的低喝声,让众位士兵吓得一缩脑袋,各自低着脑袋,站成一排,心里七上八下的等待着这位割喉王的无边怒火。 刘文景鼻子轻轻的一哼,严肃的脸上更加的寒冷,强忍的怒火说道:“你们知道不?在战场上这样的举动无疑是自杀,如果周围还有敌人那不是我们就成了饺子了!” 听着校尉大人严厉质问的话语,众将士还是低着脑袋,一句话也不敢说,只能用着沉默来反映自己内心的憋屈。用无声的抗议来应对残暴的“统治”。 “好啊!不说话就以为没事了,从现在开始我以校尉的身份宣布,你们这一队的斥候归入我新建立的特种作战部队!”刘文景嘴角露出一个充满了邪恶微笑的笑容,在场的士兵看着校尉大人嘴角上充满阴谋味道的笑容,都不由背脊骨流着冷汗,听着被安排进入陌生的军队里面,所有的人都知道暗黑的云彩已经笼罩在了自己的头顶上。 就在刘文景幻想着自己在古代组建的第一支特种部队,在战场上面英勇无畏的战斗,一定会让自己和这支部队载入历史的长河里面。 砰砰乓乓的兵器撞击声和痛苦的哀号声伴随着高声的呼叫声,让此事沉浸在美好事物里面的刘文景,猛地一惊,随即快速辨认方向,随进朝着事发地域而去。 一边快速的奔跑着一边大声的叫喊道:“怎么回事!”刚说完这句话一道刀剑入体的破碎声,让刘文景的下意思的大喝道:“挺住!” 刘文景快速的奔跑过一片枝繁叶茂的小树林,刚刚一转弯,一件让刘文景不敢想象的事情发生了,只见一个膀大腰圆,双目圆睁,双手舞着开天斧,粗狂的脸上满脸是鲜血,一副地狱杀神的模样。两位士兵用着弯刀奋力的对抗着这个蒙古大汗,而地上躺着三具不是被枭首,就是被砍成两旁的士兵们的尸体,这让刘文景气血上涌,双眼通红,在特种部队里面队友就是自己身体上的一部分,是自己值得信赖的兄弟,虽然跟这些可爱的士兵们相处了没有多久的时间,但是战友的情谊在自己加入这支军队的时候已经开始了。 “我香蕉你个扒拉!”看着唯一还奋力对抗的两位士兵中的有一位,为了旁边的兄弟挨了这个蒙古鞑子的一板斧,瞬间被砍的血肉模糊背后的颈椎骨清晰可见。看到这一幕是个有血性的汉子都会挥刀上前宰了这个蒙古鞑子,更何况视兄弟如自己的刘文景。 骂完这句话刘文景抄起地上的宽刃大刀,挥舞着朝着已经触刀而立喘着粗气的蒙古鞑子,现在的瓦茨比心里可谓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心里什么味道都有,好不容易解决了这五个不要命的宋朝士兵,已经累的不行了,现在又来了一个看起来有点架子的士兵,瓦茨比只好慢慢的拔出插在地上的板斧,摆好架势等待对手的到来。 刘文景把双刃刀横在胸前,一个大步流星朝着蒙古鞑子的侧翼攻去,本以为还会直直砍来,没想到这家伙好狡猾,居然对着自己受伤的右边腰部砍去。 看着此人阴毒的招式直取自己的伤口,瓦茨比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一把这个宋朝士兵,但是手里的板斧立刻来了一个开天辟地,朝着横劈过来的宽刃刀一斧子劈了下去,刘文景的看着大汉朝着自己劈打过来,嘴角不由露出一个奸计得逞的微笑,宽刃刀在那蒙古大汗的斧子一公分的情况下,泥鳅滚地,顺着劈下的斧刃一个游走,拿着刀的右手一送,借着惯性的力量一个一百八十度的旋转,宽刃刀随即翻到了斧子的斧背上,右手乘机而上一把抓住刀柄,随进直攻喉咙。 这下轮到蒙古大汉吃惊了,自己本来一招安安全全的档格招式,居然被这个家伙一个游走翻滚给破解了,破解了还不算什么居然被直攻自己的照门,由于左手起先受了伤,被弓弩给射了个透心凉,所以回援不能及时挡住,看着在眼中无限发大的宽刃剑,瓦茨比只好闭上眼睛等待着被人一分为二。 但是瓦茨比并没有等来被愤怒的刘文景一下子削掉脑袋,而是一个翻转刀刃变为刀背,在瓦茨比的右边颈部狠狠的一敲打,身材壮硕的瓦茨比应声而到,随进被赶来的其他士兵们来了一个五花大绑。朝着马背上一仍,成了第一个被宋朝战士俘虏中职位最高的一个,刘文景并不知道这一个蒙古鞑子居然会是蒙古大汗弟弟的儿子。 刘文景命令其他的士兵收集好自己战友们的尸体,用随身携带的麻袋装好,左右一边一个挂在马背上,朝着大营的方向而去,而走在队伍后面的刘文景,把自己的战马让给了其他受伤的士兵,自己找了一个木棍一瘸一拐的跟在后面,而一直想找机会跟自己心中的英雄独处的董二娃,看着后面的校尉大人,受了伤赶紧从前面转身子,一脸焦急的询问道:“校尉大人受伤了!?在哪里我看看!?” 第十五章:下雪事件上 “没啥大问题,就是被树枝给划开了一个口子!”看着董二娃一脸关切的样子,刘文景又不可能说自己是穿越到古代的,由于进行时空穿越的时候,身体承受不了空间压力,出现了身体坏死的事情吧!也只能强撑着笑容,一脸没事的表情说道。虽然董二娃心里有点不放心,但是看着校尉大人走路基本上没有大问题,也只好转过身子招呼着前面的受伤的兄弟去了,刘文景感到身体一种莫名的巨大疼痛,就像无数的蚂蚁在身体里面撕咬着自己的经脉,难以忍受的痒痛感刻骨铭心。 就这样刘文景忍受着身体上巨大的痛苦,手指用力的抓住木棍,汗水应经打湿了背后,之所以能够坚持下来,靠着特种队独有的意志力和吃苦耐劳敢于奋斗的精神。看着渐渐映入眼帘的行军大营,刘文景挥了挥手招来了一个宿卫军营大门的士兵,嘴里虚弱的说道:“扶我去我的大帐!” “是的,校尉大人!”士兵上前一把扶住即将要倒地的刘文景,朝着不远处的大帐慢慢的走去。 一月份寒冷并没有随着即将到来的立春蒙上暖和的气息,大帐外面一夜之间白雪皑皑,冰封千里。所有的士兵纷纷躲入营帐之中,升起火来了靠在一起取暖。寒冷带着凛冽的气息吹打在绿茵茵的树林里,所有的树木全部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积雪,这是开春一来的第一场大雪,这一场大雪下的好真不是时候啊! “居然下雪了!这可不妙了!”苗连看着平铺在桌面上的行军地图,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右手手指不停的敲打在沂源城的位置上,嘴里带着焦虑的气息而言。 身旁一位身穿皮甲,腰间围着金色铜腰带,一张国字脸上透露着正气和豪气,此人名叫郭横,苗连手下第一勇士,在苗连的眼里这可是自己的左膀右臂啊!“将军为何一脸愁容啊!”郭横剑眉一横,一脸关切的说道。 “现在下雪了这让我们的行军速度又要慢上一拍了,虽然陈德的骑兵队已经快马加鞭的赶往沂源城了,但是我们后续部队跟不上支援,也会跟沂源城一样陷入孤军奋战的结局啊!”说完这句话苗连一巴掌拍在地图上,一脸焦急的看着郭横,嘴里语气无比的激动,现在的苗连甚至想给全军的将士张上翅膀全部给他飞到沂源城,但是事实确实大雪阻碍了行军的道路,让他的大军被突如其来的大雪给围困在了离沂源城不到一天行程的马家坡了。 就在苗连急的在帐篷里面来回的度着步子,嘴里用着土话骂骂咧咧的时候,在大帐里面睡觉的刘文景在被那个倒霉的士兵送回来以后就昏睡了一天了,期间苗连来看了一下刘文景以后,对着随军的大夫下达了军令,让其必须把人救活,不然就把你们全部送到沂源城当箭靶子,站在一旁的大夫们一听救不活就把自己送去当箭靶子,再一想这个苗连就是敢做这事的主,这吓的赶紧跑出去召集自己的门生和自己的朋友一起来会诊,进过九牛二虎之力才在第二天把人死活给整醒了。 看着周围围了一大圈一脸激动的看着自己的大夫们,刘文景擦了擦有点朦胧的眼睛,一脸不解的看着此时大夫们激动的双手发抖的样子,甚至有人轻轻的掩面擦泪。不会自己人格魅力这么大把!就是昏倒了而已,这么多人为了自己能够醒来激动的喜极而泪,刘文景心里的虚荣心不小的膨胀了一下。 “大人感谢上天啊!你终于醒来了,我们好高兴啊……”说完这句话为首的大夫转过身子对着下面的同僚学徒们,双手举过头顶,带着沙哑的声音大声说道:“我们没事了!” 随即下面爆发出一阵喜悦的躁动,所有的大夫纷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眼中充满了掩盖不住的喜悦,一个接一个的跟随者医官退出了大帐里面,人走楼空,留下一个傻了眼的刘大校尉,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歪了歪脖子嘴里不解的说道:“我就是醒而已,用得着这样欢天喜地吧!”如果刘文景知道里面的实情,现在的表情就不是这样的样子不解中带着点喜悦,人性里面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 “将军!刘校尉求见。”一位门口的侍卫走了进来,双手抱拳嘴里恭敬的说道。 “快!快!快!让他进来。”一听自己的谋将醒过来,在自己最头痛的时候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就来了,这让充满焦虑之色的苗连一扫而空,立马换上了一副喜笑颜开的表情,等着刘文景的到来。 随着门口的门帘哗的一声被人拉开,刚刚拉开门帘的刘文景露出半个脑袋,眼睛随即在里面环视了一周,只见里面除了苗连和那个木头脸的郭横,便再无他人,刘文景乐呵一笑,朝着苗连走去。 看着刘文景又生龙活虎了起来,苗连立刻上前拍了拍刘文景的肩膀,一脸的欢喜之色喝自豪之色尽显于表,双手的拳头紧紧的握在一起,嘴里无比自豪的说道:“刘文景你可是我们军队的第一人啊!这让其他地方的军队大受鼓舞啊!不愧是我看上的猛将。” 从今天看着大夫开始到来苗连大帐的路上,所有的士兵都朝自己由来恭敬,羡慕,尊敬的眼神,在路上还在纳闷的刘文景,本打算自己回去找亲兵问一下,没想到来到了苗连这里,更让自己郁闷了,啥事啊!咋大家都这样了?!这个问题足以使刘文景彻夜难眠。 但是刘文景可不想为了这个问题把自己给想疯了,只好带着自己被夸红的脸颊,嘴里低声细语的问道:“怎么回事?”苗连一听刘文景居然不知道,眼神不由瞟了一眼郭横,看着郭横老神在在的处在哪里,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的样子,把自己办成一件雕塑。虽然苗连有点诧异自己明明吩咐了郭横叫他刘文景一醒来就告诉他自己的英勇事迹的,但是居然没有说,这不免是苗连心中产生了一道挥之不出的疑云。 第十六章:下雪事件下 没有在管在这里当雕塑的郭横,苗连乐呵一笑,促使自己忘掉现在的遐想,指着地图上的沂源城标记和现在我军的位置,愁容满面的说道:“下雪了!一夜下这么大的雪,辎重无法前行,军队行军速度一拖再拖,明明一天的路现在都行进了两天了!” 看着愁容一脸,嘴角苦笑的苗连,刘文景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地图起来,我们现在的位置位于马家坡,这是一个丘陵地形的地方,而我们的前面却是绵连不断的山脉,中间的唯一可以行进的地方又不能过,只能绕山间小路而行,现在下雪了上山无疑找死!如果绕过马家坡对面的山脉,有南面从山脉最矮的地方翻过去,那无疑就没有隐蔽性了。 托着脑袋沉思着的苗连,听着自己身旁没有了动静,连忙抬起脑袋,出乎意料的是刘文景不见了踪影,这让苗连无比的诧异,“人了?人到哪里去了?!”大声的询问了几句,回答的只有帐篷里面的寂静。 “校尉大人!你这是在干什么?”看着大冬天校尉大人一个人拿着一把瓦茨比的斧子,正在奋力的砍着前面的大树,这让后面的亲兵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砍着树干的刘文景,嘴里扑哧扑哧的冒着白气,脸上冻的红彤彤的,一双手掌在重复的砍伐动作当中奇痒无比。看着差不多了,刘文景停下手里的事情,转过身子对着后面不知所云的亲兵们,帅气的打了一个响指,示意上前搬走这颗树干。 “校尉大人你砍这么大颗书,看什么啊!”董二娃赶紧上前拿给刘文景一件厚重的皮衣,趁着这个机会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嘿!~这是秘密,以后你就知道了!”刘文景这一句话,让好奇宝宝董二娃绝了口,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树木,在心里面自己暗暗伤神去了。 在行营里面到处找刘文景的苗连可是急疯了,自己不就是打了个盹,这小子就像泥鳅一样从大营里面不知道滑到了那里去了,所有的宿卫士兵们到处的在全营里面寻找,又不能告诉刘文景开会开了一半就没有见了,只能不动声色的暗暗寻找着。也就在此时刘文景带着一帮小弟们,拖着一颗水桶大小的树木,慢悠悠的朝着大营而来,也就在同一时间,坐在主帅大帐里面的苗连,在传令兵的告知下知道刘文景拖这一棵树往大营走来,二话没有说敢接披上皮衣风风火火的往刘文景那里要说法去了,苗连前脚一走,一直矗立在苗连身后的郭横,千年不变的木头脸随着苗连的离开,一个本不属于郭横的笑容带着阴险和邪恶淋漓尽致的刻画在了郭横这张“正气十足”的国字脸上。 “刘文景!你在干什么?拖这么一大颗树,难道你的营帐里面还缺木材取暖吗?”苗连开着自己九十分贝的大嗓门,震的是帐篷上面的雪花纷纷落下,吓的在场的士兵无一不朝当事人投来你好可怜的目光。 而这件事的当事人刘文景刘大校尉,只是眨巴眨巴着眼睛,一副毫不在意的示意自己的亲兵把木材朝自己的大营而去,看着奋力拉着木材离开的士兵们,刘文景带着媚笑,一溜烟的跑到苗连的面前,卖起了乖来,“将军大人!我可是为了我们胜利,才去伐木的啊!” 满脸怒容正准备酝酿发飙的苗连,听着刘文景这一句话,如同早泄一般萎了,刚才的气势一下子不复存在,但是又不能掉了身份,只好装出怒容对着刘文景嘴里不咸不淡的说道:“到大营领罪!”说完甩了一下身后的风衣,头也不回的朝着大营而去。 刘文景只好装模做样的低着脑袋,演着苗连强加在自己身上的角色,一副罪人的样子跟着苗将军往大营而去。一边走一边想着如何在苗连那里找一番说辞,有些事情不能说出口的,只能编故事了。 “你们在门口站着,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让进!”来到大营门口,苗连低声吩咐道。 一进帐篷里面周围的温度立刻升了上去,也不管苗连乐不乐意,刘文景立刻脱下身上的厚重的皮衣,赶紧来到铜炉跟前,给自己冰冷的“心”增加一点温度。 看着刘文景一副喧宾夺主的摸样,大摇大摆的坐在铜炉面前,还煞有其事的拿起跟前的烈酒,仰头而望一口吞了下去,烈酒的火辣感随着喉咙一直烧到了肚子里面,“舒服!爽!好酒”吐出一口酒气,举杯而赞。 坐在帅位上的苗连一脸笑意的看着装模作样学豪侠的刘文景,嘴里笑骂道:“你这臭小子酒也喝了,话也说了!现在轮到我了吧!” 席地而坐的刘文景,赶紧放下手里的杯子,连忙站起身子对着苗连作了作揖,语气无比严肃的说道:“你乃将军,我等有问必答。” “哈哈哈!刘文景啊!刘文景啊!你现在开始有点幽默了。”苗连看着其一副参加朝会的严肃样子,嘴角一歪,哈哈笑道,这不告而离的气也通了些。 “苗将军!小人为你解答你现在心中的疑问!”刘文景弯腰躬身,一脸恭敬的说道。 苗连轻轻的点了点头,对着刘文景微微一笑,其意思尽显于表,“其实我砍伐树木是为了制作一种可以在雪地上快速机动,快速行动的运载工具。”想想苏联进攻波兰的时候,波兰的士兵在滑雪板上打着游击战,一天下来打死了上千的苏联士兵,这让但是的苏联军队领导人气疯了。想到这些刘文景立刻得出制作滑雪板这让可以让我的特种部队使用,快速行军到敌人后方给敌人在冬天补给困难的情况下攻击后勤基地。 “运载工具?乃何物?”听着陌生的名字,这让行军打仗数十载的苗连第一次感到自己是不是out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