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传奇》 序 第一章 离别 阳光 田野 摇椅 老人、凤鸣钗! *** “如果我们的爱是永恒的,那么你会感觉的到,我会一直活在你心里。” “如果我们的爱是永恒、那么你会明白,明白无论发生什么,我们相隔多远,你永远都不会失去我!” “因为我们已经融为一体,爱我就是爱你自己。答应我:在我离开你的日子里,替我好好爱你,如果你想念我的拥抱。那么,你可以去迎风漫步,它会代替我的双臂拥抱你。或是你想念我的声音。那么,你就拿出凤鸣,我会让它告诉你,我有多爱你。相信我。如果你真的爱我。那么,你会看到,这世界上所有一切,都会替我表达,我在另一个世界,对你的思念和我对你永恒不变的爱”。 “我答应、我相信,你也要相信,我会象你爱我一样爱你,也会象爱你一样爱我自己。” 这是一位丈夫在临终前与自己爱妻的一段对话。 这位高贵、典雅、满头银丝的老婆婆,在30年前的一片温馨和幸福中,用她那独有的微笑和晶莹的泪珠,送走了她一生中最爱的男人。 那场葬礼没有眼泪、没有伤心、没有绝望、没有生死离别的痛,只有微笑、祝福、和因为曾经能够爱过他而感到的幸福,因为:所有在场的人都相信,离别只是把爱换个形式继续,离开的人只是把眼前的躯体化做是无形,转而进入到所有爱他的人和他爱的人的心里,继续生存,所以就永远不会有离别,自然就不会有伤心、难过,因为大家都不曾和永远不会失去。 在阳光的照射下,天空中,一个奇怪的光环,在墓碑上空旋转并发出一种鸣叫。人们沉浸在这种奇特的声音中,它没有特定的旋律,但却可以把人带到人们心中那充满爱的角落。 “传说中的凤鸣钗!快看妈妈!!!”一个声音把沉思的人们带回到了现实中,他们朝一个女孩的目光看去?!这恐怕是孩子们有生第一次看到,他们的妈妈将她那美的迷人的秀发散在风中,但这一切又是那么短暂,只见那位高贵、端庄的中年女人身体微微一转、单臂一舞,那飘舞在风中的秀发,便奇迹般的恢复了它原有的样子、盘旋在了脑后,与此同时,墓碑上的光环和那美妙的鸣声也一同消失在空气中了,而那位夫人的头上,却多了三只凤翎形状的头钗,在风中散发着微微的蓝光………。 第二章 相聚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在田野、鸟鸣的陪伴下,一棵大树旁、一把摇椅上,一位白发老人,微闭着双眼,正感受着微风带来的如同爱人双臂般的温暖。不远处一群年轻人谈笑风生的走来。他们的声音打断了老人的回忆,她睁开眼睛打量着这群朝气蓬勃的年轻人。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穿着白色体恤和仔裤的高个子的男孩。在他那一头卷曲飘逸的头发下,藏着一对乌黑浓密的眉毛,大而有神的眼睛,又长又弯的睫毛,高挺的鼻子,外加一张由如女人般薄而小的嘴唇,微微上翘的嘴角洋溢着春天般的笑容。还有那就是被衣服包裹着也还可以清晰看到的健美的身材。他的左手边是一个穿着一身运动装,将一头卷曲的长发束在脑后的,容貌跟他很相象的女孩子,他们都有着一张圆圆的可爱的脸和俊俏的五官,但不同的是女孩的个子要矮一些,大概只有165左右。他们的后面是一个运动型的个子也很高的男孩,他留着长长的直发还戴着运动发套,穿着宽大的篮球服。长的虽没有之前的男孩好看但也称得上是一位酷仔。与他并肩走在一起的是一位比他稍矮一些的书生气很浓的男孩子,他梳着干净利落的短发,戴着一副度数好象很高的眼镜,小竖条的衬衫和黑色的西裤让他看起来更斯文、儒雅。紧跟在他后面的是一个很时尚的女孩。短短的头发,修的精细的眉毛,迷人的凤眼,厚而**的嘴唇,和右嘴角的一颗小黑志,这妩媚的容貌加上那贴身的枚红色吊带背心和紧裹着臀部的小牛仔短裤而衬托出的婀娜的身材,白皙的皮肤及修长的美腿,让你一眼就可以看出她是一个走在潮流浪尖上的超级美眉。和她相比起来,独自走在后面的那个女孩,就显得沉稳的多,她随拥有着无数少女梦寐以求的美貌和身材,却没有因此而骄傲或是炫耀。她有着东方美女独特的,如丝般润滑的,乌黑浓密的秀发,却没有让它在风中自由的舞动,而是用三根朴素到简单的发钗,将它们盘在脑后。孤傲冷漠的外表让人不敢轻易的接近,她那无所谓的表情又仿佛是要告诉你,她看透了世事的虚伪与丑陋,所以她从不掩饰自己,更不会为了迎合别人而放弃那原本属于自己的坚持,正因为她有了这样的个性和独立的思维,所以她才会在一群人中显得那样的特别。而每当朋友们在高兴的时候,或是在寻求意见时,都会先把眼神投向她,这种重视就足以看的出她在朋友们心中的地位。 婆婆望着走近的几个人说:“你们是来玩的吗?有没有地方可以休息?如不嫌弃可以到我家里来。”年轻人顺着声音,看到了这位坐在摇椅里的白发老婆婆,几个年青人好奇的来到老人身边。 看着眼前的这位婆婆一副端庄、慈祥,和蔼可亲,虽面带微笑但又不失威严的样子,大家可能都在想:看上去这样高贵端庄的她,为何会出现在这个偏僻的小山村呢? 年轻人围坐在老人身边,一个小姑娘说到:“老婆婆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呀?看样子你应该不是这里人吧?”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呀?我本来就是这里的,就算是曾经离开过,但最后我还是选择了这里,因为我属于这里。”老人回答到。 “可我的直觉告诉我您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平凡人。”穿仔裤的男孩站起来说到。 “为何这样肯定,那你认为我该是哪里人又该在哪里呀?”老人笑着反问到。 男孩笑了笑说:“虽然我并不知道您该在哪里但决不是这里,因为我是将军之后,我祖父是一位将军,他所有的威严不及您的十分之一,别看您说话时一直在微笑,可那种威慑力,就好象是在战场发号施令的将领,让我们不由自主的服从。” “对呀,对呀!我们也有这样的感觉。”大家都符合着。 “根据我的观察,您的高贵气质应该是与生具来的,因为它已与您融为一体,那种由骨子里体现出的高贵、典雅是任何一个平凡的人,无论怎样都学不来得,甚至好多皇亲贵族都没能有象您这样的气质。所以我可以断定,您绝对不是属于这里的。”那个留着短发的漂亮女孩自信的说道。 老人笑了一下,从容的站了起来,看着远方长叹一声讲到:“人出生在哪里,身世怎样,姓什么,叫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出现在哪里,自己想过什么样的生活,想和什么样的人相守一生。所以你们之前所问的对我来说就象空气一样,虽然不可缺少又挥之不去但至少我看不见它更不用去理会它。好了,不要讲了,如果想到我那里休息那就快来吧,等一下天可要黑了!”婆婆说完便独自向山村深处走去。 年轻人看着婆婆的背影,相视一笑,马上追了上去。看着走在前面的婆婆,这些少男少女们的心里,想的恐怕都是关于这位老人的神秘吧! “好漂亮!”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把沉思中的年轻人叫醒,随着那个留着卷发的女孩的手指,大家看到的是一个很美的画面: 金色的阳光、银色的发丝、还有微微发着蓝光的三只凤翎形状的发钗。 三种颜色混在一起美极了,它仿佛可以让人隐约感觉到幸福。就在大家都陶醉在这种奇妙的感觉中时,它忽然消失不见了,缓过神的孩子们,这才意识到他们已经来到了一间很漂亮的兰色的房子前,大大的院子,白色的围栏,坐落在一片青青的草地上、 “这景象好象是只有在浪漫的爱情小说里才有的吧。”女孩们笑着说道。 “愣着干吗,快进来吧,这里的黄昏会很凉的。”老人边说边向屋里走去。 随着打开的大门,映入眼链的是:白色的纯毛地毯,墨绿的天然理石吧桌,淡紫色的巨型水晶吊灯。悬挂在一至二层的环型扶梯中间,透过顶层的天窗,可以清晰的看到蓝天上那漂浮的白云。前厅摆放着淡黄色的环型沙发和藤条做的茶几。中厅也就是饭厅,里面有一张很大的餐桌,桌面铺着淡蓝色的桌布,中间摆放着正在盛开的百合花。在中厅的左侧是用来摆放酒水的吧台。后厅是厨房,里面所有的设备都是一尘不染,洁净如新。整个大厅中最为醒目的要数在前厅和中厅的连接处,摆放着一幅很大的带有凤凰的油画,画中有一轮映在繁星中新月,旁边是一只展翅的凤凰,整幅画是深蓝色做底,衬托着蓝白色的凤凰和月亮,叫人仿佛置身在无边的宇宙之中。画上题着:“独舞自翔忧悲鸣,苍天亦怜凤无凰。”的诗句,它是那么的伤感,让人在不觉中感到了这单凤无凰的孤独和伤悲。 “哇!太漂亮了,原本平凡朴素的外表里,竟然是这样的豪华气派!要不是我亲眼看到还真不敢相信。”自称是将军之后的孩说到。 “是呀!我就说这老人家不是普通人吧,快看那吊灯,还有,看那地毯沙发,还有还有……………”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正说的起劲,由里间走出一位中年妇女,看样子,应该是这房子里的管家之类的。她笑着说:“少爷、小姐们楼上请吧,那里给你们准备了房间,走了一天都累了吧,快去洗一洗吧,一会饭好了我会让人叫你们的。” 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若有所思的想着。 “有什么问题吗?先去休息吧,不要客气,快去吧,有什么事等一会下来在说,好了乖乖的快去吧!”年轻人相视一笑,便各自到房间去了。 夜幕悄然降临了。 “快看!这里的星星好亮。” “可能是因为这里的空气没有污染吧!” “你们有没有觉得,老婆婆和那个**好象知道我们要来。” “我也觉得怪怪的。”年轻人相互讨论着。 “孩子们你们在谈什么?可不可以让我这个老太婆知道呀!”这时老人走了过来。 “婆婆,我们就是有一点疑问,就是——就是关于。” “就是什么呀?吞吞吐吐的。”婆婆笑着说。“嗨!我来说吧!就是您好象知道我们要来,对于我们所用的日用品一律齐全,我们之前,不,应该说是我们的家长和您是认识的吗?如果是,那能不能请您告诉我们,关于我们家里的一些事呢?”那个将军之后的男孩说道。 “关于这些吗?等一下吃完饭再说吧!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肚子填饱,好了,走吧!”说完婆婆就向餐厅走去了。 “婆婆说的对,我们先吃饭吧,我都快饿死了,快走!”说罢女孩便揪着大家向餐厅走去。 酒足饭饱后:“婆婆,您家的饭好香呀!吃的我好饱!”一个女孩笑眯眯的说到。 “既然大家都吃饱了,那就过来坐吧!”婆婆把大家带到了客厅,坐下后讲到:“好了,在你们问我问题之前,先来个自我介绍吧!我看,就你先来吧!”婆婆指着最边上的一个男孩说到。 “那我先来。我叫麟,今年19岁,这里最大的一个,她是我妹妹,叫翎,16岁。(他指了指身旁的一个小女孩)我们都是将军之后,但我们并不知道是是那一位将军。我讲完了。” “那我来,我是一个企业家的孩子,我们家里一直经营着祖上留下的基业,在全国大概可以排进前十名吧,我叫欧阳修18岁。” “我叫柏廷,18岁。是一个被抛弃的孩子,对家一无所知。” “我叫月影是女孩里最大的一个,17岁。关于家,我只知道。我的主上是前朝的一位有名的文将,其他一无所知。” …………………………… “你为什么不讲话呀?”婆婆看着最后一个女孩。 “我没什么想说的,我只知道我从小就被他们丢在寄养院里,其他的我一概不知,也没兴趣知道!”女孩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向外望着。 “婆婆,她叫舞。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平时就不太爱讲话,也从来不提她家里的事,她也16岁。”翎笑着说到。 “既然你们讲完了,那我来补充一下吧!麟和翎的全名应该是:上官麟和上官羽翎。你们是上官家族的后人,(麟突然站起来)你先不要问,等我把话讲完。” “柏廷,你是排名前十名的庞氏企业的继承人,所以你应该叫庞柏廷。” “月影,你的家祖并不是文将而是一名武将,你姓秦,叫秦月影。你的祖父在继承了当年的家产后,购地几十万亩,在当地做了一个地主,产业留传至今。”婆婆讲到这里突然停下来,双眼望着那个叫舞的女孩。 可能是许久没听到婆婆讲话,舞好奇的转过头来。 “来,过来坐到我这里。”婆婆向舞笑了笑。 舞犹豫了一下,然后走到婆婆身边,坐了下来。 “你们知道她的头发为什么一直是盘着的吗?” “婆婆,您是怎么知道她的头发一直都是这样的?”翎好奇的问着。 “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一个传说中叫南宫的家族?” “我听说过,他们是世代保护皇族血脉的一个家族,而且那个家族里以女人为首。婆婆,您说的是那个家族吗?” “你说的很对,那个家族的确是以女人为首,而且家里的女人们,都有一个相同的特征,就是头发一定要盘着,除非紧要关头否则绝对不可以打开,当然,这是有原因的。” “唉!你们有没有发现,舞的头发就是一直盘着的!”修看着大家说。 “还真是,我们还真没有人看见她把头发放下来过,嗨!等等,婆婆您不会是要告诉我们舞是南宫家族的吧?”柏廷问到。 “你们说的很对,舞就是南宫家族的传人。她的外婆和妈妈没用,都是只生了一个女儿,虽然她有其他的兄弟,但她只能孤身前往,去完成祖上留下的使命,她的全名叫:南宫凤舞。” “婆婆,您是怎样知道这些的?”月影坐到了婆婆身旁问。 “你们那个寄养院是由我们几大家族和办的,目的是为了让你们将来,能有足够的能力接管你们的家业。不让你们知道自己的身世,是怕你们会变成整天无所事事,只懂得挥金如土和无谓攀比的败家子。这些年你们在寄养院里的一举一动我们都了如指掌,而且你们的家人也一直都在关心着你们。都就象这次,你们的行程和路线就是由我事先安排好的,为的就是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婆婆从容的回答到。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变的哑口无言,不知要该说些什么。“既然我们的事您都知道,那您又是谁。”月影焦急的等待着婆婆的答案。 婆婆站起来,向前走了几步,忽然转回来看着舞,此时她的眼神变的好温柔,好象又带了几分忧伤。过了许久,“我是舞的外婆,名字叫:南宫雪。我的女儿,也就是舞的妈妈,她叫:南宫嫣。她因为要完成家族的使命,所以才会离开舞,而且按我们家的规矩,准传人一出生就是要被送到寄养院接受教育和训练的。这是祖训,也是谁都改变不了的。你们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们了,还有不明白的吗?”婆婆严肃的看着大家。 屋子里所有的人的目光,一下子全都落在了舞的身上。 此时的舞并没有象其他的女孩子一样,扑进外婆的怀里,哭诉自己这些年如何如何的苦,反而是强忍着泪,面向婆婆站起来,深深的弯下身去,“不肖孙儿南宫凤舞见过外婆。” “好,好,很好!不愧是我南宫家的嫡系传人,来来来,快过来,到外婆这里来。”婆婆兴奋的说着,然后把舞带到了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抱着…………。! “好棒呀!终于知道我们从那里来,又该到那里去了。”柏廷高兴的喊到。 “我甚至可以想象,想象家人见到我们后,对我们这些年巨大的变化而惊讶的场面。”麟和翎激动的抱在一起。 婆婆回过头讲到:“如果事情进展的顺利,也许你们明天就可以回去了。” “真的就要回家了吗?这是真的吗?你们有听见吗?我们可以回家了!好兴奋呀!”。大家都在兴奋的说着………… 这个夜,恐怕是没人能够睡的着了,因为他们每个人都在想象着,期待着,天亮后回到家时的场面。 第三章 回忆(一) “我为什么会跟外婆是一个姓?家族的使命又是什么?婆婆说,如果事情进行的顺利的话…。那又会是什么事情呢?”………舞独自站在窗前想着。 “我可以进来吗?”。门外传来的话打断了舞的思绪。 “外婆,您快请进。”舞边说边把门外的婆婆请到屋里坐下后,自己规矩的站在了旁边。 “我知道,你在寄养院受到了很多关于礼节方面的教育,可我们之间就非要这样吗?难道你不觉的,亲情要比规矩来得重要吗?还是叫我婆婆吧!以后不要在那样了,好吗?”婆婆微笑着将手伸向舞。 “我知道了,婆婆!”舞握着婆婆的手,坐到的她的脚下,双手轻揉着婆婆的双膝。 “舞,告诉婆婆你对自己的未来有什么打算吗?” 舞并没有直接回答婆婆的话,而是呆呆的望着她。 “没关系,如果真的有,你就告诉婆婆呀!”婆婆用她那特有的微笑注视着舞。 “说实话,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己的未来,更不会奢望自己会有怎样的未来。我连自己是谁,未来会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还会给自己胡乱定什么未来吗?在加上,当我知道自己是谁,又听到,您说我们的家族是有使命以后,未来,就更不可能去想了。我想,既然我身为南宫家的惟一继承人,那么,我的未来也应该是早就安排好的吧!婆婆我说的对吗?”舞抬起头望着婆婆。 “你说的一点没错,这一点和你比起来,我和你妈妈就要差很多。因为对未来寄予很大的希望,所以到最后我们的人生才会有这么多的遗憾。” “婆婆,我们的家族是世袭母姓吗?” “是的。”婆婆回答到。 “那,可以告诉我有关于家族使命的事吗?”舞用充满了期待的眼神看着婆婆。 婆婆想了许久,看着舞,缓缓的讲到:“这是一个关于上官和南宫两家的故事。——在很久以前,当时我们两家的祖先都是皇帝身边的得力将臣,那时因为我们南宫家是朝中唯一的女将,所以,负责专门保护皇子安全的。而上官家是负责整个皇宫及皇上安全的,所以两家关系一直很好,工作也很融洽。直到有一天,皇上突然同时召见了两位将军,并告诉他们,当时的皇叔为了要得到政权,准备要刺杀皇上,而且还要绑架尚在襁褓中的小皇子,用来作为他可以执政的条件。由于皇上即位不久,政权还不稳定,根本就不能够推翻权倾朝野的皇叔,所以皇上希望两个将军一定要设法保住小皇子,并要求他们绝对不可以把当天的谈话告诉任何人。 就这样,两个将军被这个不是圣旨的圣旨紧紧联系到了一起。随后的日子里,他们行影不离的时刻的保护着小皇子。但也正是因为这样的行影不离,使得两位单身的人,在不知不觉中产生的感情,皇上得知这个消息后非常高兴,并且还赐了婚。就在他们成亲的第二年,他们有了一个属于自己孩子—枫! 幸福并没有维持太久,皇上一直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由于行刺皇上失败,皇叔的目标转向了皇子。两位将军为了躲避追兵,带着两岁的皇子和一岁的枫来到了一个小山村,并隐姓埋名的住了下来,同时期待着皇上能快点好起来。这种稳定大概只维持了几个月,在一个漆黑的夜晚他们被包围了,而整个村子里的人也全都被绑了起来,两个孩子被绑在架满木柴的桩子上,那个带头的说,只要他们承认自己的身份,并说出哪个是皇子,便答应他们放了那些村民和另一个孩子,否则………。 结果在亲情和效忠之间,他们忍痛选择了后者,否认了一切,并且乞求着,希望放过这些可怜的人们。狡猾的敌人根本没有相信,那个头领拿起火把说:既然找到不到皇子,那么这两个孩子就没有用了,然后就点着了两个孩子脚下的树枝,转眼,熊熊大火燃烧了起来。就在情急之下,为了皇子的安全,南宫云将军使出了独家绝技,“九凤齐鸣”。只见她瞬间取下头上的翎形发钗,向天空中抛去,三只发钗顿时分开变成九个,在空中旋转并发出嗡鸣。随着南宫的手臂在空中舞蹈般的摆动,那头钗便在空中不断的飞舞,凡是被她用手指到的人,都会被其中一只头钗刺中喉咙。与此同时上官雄将军并没有置身事外,同样的,他也正在为了营救那两个孩子而拼命的撕杀着,眼前的大火越烧越旺,两个孩子命在旦夕,据目前的形式,要同时救出两个孩子,又能躲的过追兵恐怕是不可能的了,南宫将军做了一个很可怕的决定——放弃自己的孩子,救出皇子。为了让敌人以为皇子被大火烧死,而放弃追杀,也为了不让枫遭受被大火焚身的痛苦,南宫云咬着牙用自己的九凤齐鸣刺进了他亲生骨肉的喉咙!——那种亲手杀死自己孩子痛,恐怕这世上没有几个人可以体会得到。然而当时的她又能怎样呢?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上官雄,并没有觉得南宫云这样做有多无奈,多心痛,多伟大。反而忽然觉得,面前的这位漂亮的,曾经和他朝夕相处的爱人变的好陌生。 为了不让敌人发现破绽,他们甚至都没有掩埋枫的尸体就匆忙离开了。 过了没多久,皇上成功的搬倒了皇叔,接回了在外漂流已久的两位将军和皇子。京城里恢复的往日的平静,但将军俯的气氛却异常紧张。自从枫死后,南宫云和上官雄就在也没有讲过一句话。 为了保护皇子,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妻子亲手杀死爱子,却不能阻止,也只能在事情过去后,跑到当时枫死的地方,紧紧的抱着那已经被烧焦的小小的尸体,任那脸上的泪和心里的血肆意的流着。然后用他那满是鲜血的双手,将枫放进他徒手挖好的坟墓。悲愤的质问苍天:难道这就是我上官雄的命吗? 之后上官将军就一病不起了。 望着奄奄一息的丈夫,南宫云无比伤心。她知道之所以丈夫会这样,全都是因为当初她对枫做的一切。然而那一切对南宫云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锥心刺骨的痛呢!难道她不爱那个她亲生的骨肉吗?作为一个母亲,下了这样的决定,做了这样的事情,她会好过吗?这个流干了泪的,快要发疯的女人此时此刻又能做些什么呢?她只希望她的丈夫在他临死前能够原谅她。原谅那个不得不放弃,又不得不亲手杀死自己孩子的那个现在已经悲愤欲绝的母亲。 上官雄睁开双眼,看到了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复杂的心情让他不知道该对她说些什么。 “你醒了,要不要喝点水?”南宫云站起来,走到床边。 上官雄并没有回答,只是转过头去看着窗外。 “我知道,你恨我,不想理我,可有些话我今天一定要说。对于枫,我无话可说,更不敢奢望得到你的原谅,我只希望你不要在这样折磨自己,就算有人要为此付出代价那也应该是我,现在我无论说什么也都已经晚了,请相信我,如果可以选择,我情愿当初被刺穿喉咙,被大火焚身的是我呀!”南宫云泪流满面的看着上官雄。 “当年你们南宫家的祖先,为了得到传说中九凤齐鸣和凤鸣钗,用你们家世代的爱情作为条件,跟魔鬼交换,代价就是,从今后南宫家的每一个子孙都不会在有幸福,除非可以得到致死不虞的真爱,否则诅咒将永远不会解除。我们相爱后,我一直希望,我就是那个可以解除魔咒,带给你幸福的人,我一直都是这样认为。一直都是…可是,你竟然用年仅一岁的,亲生儿子生命来换取你的荣誉,功名。如此的残忍,如此的灭绝人性。我真想知道,在你出手的一瞬间,你是否还记得那个曾经伸开双臂,边喊着妈妈边向你扑来的娃娃。我不敢相信,这就是我曾经深爱的,想为之付出一生的美丽温柔,善解人意的妻子!!! 你狠狠的在我的心上刺下那致命的一刀,最后将我伤的体无完肤。难道你还想让我原谅你吗?我做不到,做不到!我要诅咒你!诅咒你和你们南宫家的人永远都得不到幸福,永远,永远!除非我还会象以前那样爱你,除非我会在爱上你!!!!!!! 上官雄在悲愤中闭上了双眼,结束了他短暂遗憾的一生。 我们的南宫将军,在上官雄去世后的第二天,下达了一个要世代传承的使命:南宫家今后历代族长必须以保护上官家族为己任,而且要不惜任何代价。 就这样由南宫云开始,我南宫家就一直在默默的保护着上官家。“ “可是婆婆,上官家不也是武官吗?为什么还要我们时刻的保护呢?”舞满脸疑惑的看着婆婆。 “以前是的,可后来就在上官雄死后上官老爷就卸甲归田了,家里的所有人也随着他迁回了老家。再后来听说是上官老爷下的命令,上官家永不习武,也许是他想让自己的孩子和后人,远离战火和纷争吧!毕竟如果当初,不是因为上官雄武功高强,他们就不会得到皇上的器重,不会认识我们南宫家的人,更不会有后来的含恨而终。所以,从那时侯起南宫家就一直在暗地保护着他们。”婆婆轻抚着舞的肩头。 “那,事实是象当年上官雄所说的,我们家的人都没有幸福吗?”舞问到。 “也许是因为那个诅咒,也许是因为,由于我们一直在默默的照顾他们,而忽略自己的家人的缘故。反正最后的下场不是分开就是形同陌路!”婆婆无奈的叹了口气。 “那婆婆你呢?也是这样吗?”舞追问到。 “我呀!我在你这样大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很好的男孩子,我们彼此相爱。可是我的妈妈不同意我们交往,理由是我到了继承家业的年纪,当时我们不但要照顾上官家,还要兼顾自己的产业,要知道,我们家也是排在十大家族之中的。作为南宫家的一家之主有很多工作要做很忙的,所以我的妈妈希望我能帮她。那时那个正在恋爱的我,根本就不会去想这些,在被逼无奈的情况下,我和我的男友决定逃走,后来我们就逃到了这里。不知道妈妈是找不到,还是根本就没有找,反正我们在这里一住就是十年,还生了三个孩子,其中就包括你的妈妈和两个舅舅。那段时光我很幸福,也很快乐。但是却很短暂,也许是因为我不是那个会因为得到真爱而解除诅咒的人,所以我也不配拥有幸福。 第三章 回忆(二) “那一年,我接到一封家书,内容是我的妈妈身体状况很差,家里希望我能回去主持大局。然而祸不单行,同年,你的外公他得了骨癌,而且是晚期,没的救了。 我当时的天都塌了,现在想想这也许就是命吧!那曾经是我决定要用一生守护的爱,静止在他闭上双眼的一刻,我的心跳,我的思想好象也在那时停止了。而那是我有生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违反家规,为了表达我对他的爱,我当着众人的面拿下了凤鸣钗,使出了九凤齐鸣。记得在当时还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呢! 就这样,我回到了南宫家,做了我原本就该做的,直到你的母亲长大成人。但我却并没有将九凤齐鸣和凤鸣钗传给你母亲。“婆婆若有所思的看着舞。 “我记得,您说过我们家的这门功夫是世代相传的呀!可您为什么没有将它传给妈妈呢?”舞问到。 “因为,你母亲是南宫家由史至今唯一不会武的人。”婆婆话音刚落。 “啊?为什么……………”还没等舞问完婆婆又继续讲到“当年在怀她的时侯遇到了意外,虽然后来侥幸的保住了肚子里的孩子,可你妈妈由一出生,身体就很虚弱,开始的几年几乎都是在医院过的,直到她六岁才有好转,根本就不可能习武,而我又只生了她一个女孩,所以也就只有这样了。” “原来如此呀!妈妈她现在好吗?”舞焦急的望着婆婆。 “现在还在每天吃药,大病虽然没有,可身体却虚的要命,在加上工作又那么多,真够她累的。”婆婆说完长叹一口气。 “婆婆,那我今后要保护的就是上官麟和羽翎吗?”舞问到。 “是的,但不只是他俩,还有一个。”婆婆说道。 “还有一个!是谁呀?难道他们不是上官家唯一的继承人吗?”舞问到。 “对,他们的确不是上官家唯一的继承人,当年上官雄有一个孪生弟弟,叫上官杰。后来在雄死后他就走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他也只是每年的中秋才会回来,对于家里的一切他从来都不过问。可是今年杰的后人却意外的答应了上官家的请求,回到了上氏企业帮忙打理公司的业务。所以你要保护的是三个人。”婆婆讲到。 “婆婆,他叫什么名字?为人怎么样?”舞问到。 “他的全名叫上官鸾鸣,一般人只知道他叫上官鸣。他的脾气是出了名的坏,不爱理人,还是一个超级工作狂。不过这些都不算什么,我听回来报信的人说,…………………说他是一个同性恋。”婆婆回答到。 “同性恋!有人看到他的”女“朋友了。”舞笑着问到。 “那到不是,是因为从来没人看到他和女孩子讲话,就连身边的女同事,女秘书,也都在他进公司的第一天换成了男的,而且他还不准其他部门的女职员进入到他的工作范围之内。大家都说他要不是同性恋那就一定是被女人刺激过。所以他可能是你最不好应付的,以后你要多注意,千万不要和他发生正面冲突,免得影响你其他的工作。”婆婆说道。 “我知道了。对了,婆婆您吃过饭时说如果事情进行的顺利的话他们明天就可以回家了是吧!能告诉我是什么事吗?”我问到。 “你说这个呀!那时因为,当时院长只是让你们到这里来可并没有及时通知你们家里,所以他请我带为转告,希望你们能够平安的回到家里。要知道你们每一个的家里在商场上都是有着显著地位的,所以我让人通知了所有人的家里,准备明天在皇都私人俱乐部为你们开一个欢迎会,欢迎你们回家,同时也算是一个告别自由时代的告别会。 噢!对了记得我们今天的谈话内容不要告诉别人。我会安排你进入上氏企业工作,以后你一定要注意一个叫左腾的家伙,他是日本一家专营电子的上市公司,几年前因为跟上官家争夺一个市场案例,发生了很不愉快的事,当时日腾集团的左腾俊就是在那次以外中伤到了脊椎,成了残废。当年要不是因为左腾设计陷害上官家,我们也不会出手,他也就不会因为害怕,落到那个本来是为别人准备的陷阱里。从那以后他们就一直找机会报复。如果以后你见了他们的人就一定要多注意。他们的手段很卑鄙,而且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的,所以你以后一定要小心。有什么不对马上跟我联系,千万要记得呀!“婆婆认真的叮嘱着舞。 “我知道了,您放心吧!我会注意的。”舞认真的回答着。 婆婆站起来向门外走去,“天快亮了,你也休息一下吧,明天会很忙的。我回房间了。”突然婆婆停下了脚步,转回头看者舞,“听你们院长说,你很喜欢唱歌,而且唱的很好是吗?” “婆婆,我”舞刚要解释就听婆婆说:“你不用跟我解释什么,我知道要你放弃自己的理想,做一些你根本就不喜欢的事,的确是残忍了一点,我只想让你知道我希望你能真的快乐,休息吧!”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舞呆呆的站在门口许久…………… 第四章 初识(一) 清晨,臃懒的阳光透过窗外的枝叶,散落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舞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谁呀!”舞扫兴的问着。 “是我,翎,我要进来了!”没等舞回答她就走了进来。 “也许你是唯一一个敢不经我允许,就进我房间的人,有什么事快说我还要睡觉呢!”舞显得有一些不高兴。 “好吧,我保证以后一定会改的,不过今天你恐怕是没的睡了。”翎笑嘻嘻的看着舞。 “为什么我不能睡,发生什么事了?”舞坐起来看着翎。 “为了我们能以最好的状态出席今天的这个有特殊意义的晏会,婆婆特意为我们准备了礼服。漂亮极了,你快起来洗洗,下来挑一下看看你喜欢那一个。”翎激动的说着。 “哦,我知道了。你们挑吧,我没准备穿那个。”舞厌烦的说着。 “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打扮,更不喜欢那些衣服,可是今天的场合你多少也要配合一下吧!”翎极力的劝着舞。 “好了,不要再说了,否则翻脸!”说完舞就又躺回到**不理翎了。 就在翎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我可以进来吗?” “是婆婆呀!您请进。”翎站起来将婆婆迎进屋内。 “我正在劝她,可她说什么也不肯穿礼服,我想以她的脾气,没准真能穿运动服去!”翎无奈的跟婆婆诉着苦。 “好了,我来吧!她没道理连我的话都不听吧。”婆婆笑着说道。 “那好吧,交给您了,我下去换衣服了。”说完翎便走了。 婆婆坐到床边看着舞,“好了,别耍脾气了快起来吧,我有事情要说。” “婆婆您有事就讲吧,我听着。”舞坐了起来。 “我知道你不喜欢穿太正式的衣服,但是今天就必须要克服一下,你也应该知道出席宴会穿礼服是出与礼貌,当然我是不会让你太为难的,瞧!这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说完婆婆把事先准备好的衣服放到了舞的手里。 舞看着婆婆说“衣服我会穿,但是希望呆会的宴会上您可千万别又让我去应付那些讨厌的人。” “你放心吧,我也不喜欢他们,否则我就不会那么早把生意交给你妈妈了。”婆婆边说边将舞推进了洗手间。 大概十几分钟后舞和婆婆来到了楼下。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舞的身上,她上身穿一件,短小贴身的黑色中袖西服外套,里面衬一件一字齐胸的白色真丝背心,下身穿一条宽筒黑色长裤。脚上踩一双带有银色条纹的平底黑皮鞋。这看似简单的装扮,就已经充分的体现出她那特有的性格和完美的身材,而那条由68颗珍珠和一朵淡紫色的水晶花组成的装饰项链,及一对小小的珍珠耳环,又为她的迷人和美丽增添了几分高贵。 真难以想象站在面前的这位冷艳,迷人又倍显高贵的美女,竟然就是那个平时少言寡语的,不问世事的舞。 “哇!婆婆您创造奇迹了,简直不敢相信,真的是你吗舞?太漂亮了。”翎激动的说着。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不就是换一套衣服吗!至于你这样吗?”舞若无其事的说着。 “至于吗!我看你根本就没照镜子吧,你根本就不晓得你现在有多么的美,多么的迷人。”月影叉着双手看着舞。 “快来看看,婆婆为我们准备的礼服漂亮吗?”翎兴奋的说着。 舞环顾了一下四周,只见翎穿了一套公主型的带蕾丝花边的礼服,为了配套还在头上带了一个小小的满是钻石的小皇冠。显得她格外的可爱。 月影则是一身艳红色的低胸拖尾的晚装,衬托着她那惹火的身材,娇艳极了。 麟和柏廷还有欧阳修他们也都穿着不同颜色的燕尾礼服,展现出的除了他们原有的帅气之外,还有那掩藏不住的贵族之气。 “还不错,满适合你们的。”舞肯定的说着。 “还是老样子,你就不能多说几句话赞美一下我们。”月影失望的说着。 “好了孩子们快去准备一下,一小时后在这里集合。”婆婆拍了拍月影的肩膀。 客厅里只剩下婆婆和舞,“舞你过来,我有东西给你。”婆婆说道。 “又是什么呀?”舞坐到了婆婆的身边。 婆婆拿出一个很精致的小盒子,交到了舞的手上。舞接过盒子打开一看“凤鸣钗,婆婆,您这是干吗呀?” 婆婆说:“我想该是时候把它交给你了,因为你 妈妈不习武,没有机会,所以现在轮到你了,拿出来我帮你戴上。“ 舞拿出盒子里的凤鸣钗,“婆婆您不是说这钗是由九支组成的吗?这里怎么就只有六支?”舞疑惑的看着婆婆。 婆婆扶摸着凤鸣钗解释到:“当年,南宫云在杀死儿子枫后,便将那沾满儿子鲜血的三支钗丢到深谷里去了,也就是从那时侯起,江湖上就在也没有人见过有人使用凤鸣钗。其实不在使用它的真正原因是,少了三支的凤鸣钗根本发挥不出强大的威力,而且还失去了以往美妙动听的鸣声,反而变成了一种让人听了会很悲伤的哀鸣。虽然这样,它还是被祖先们用来作为历史的见证而传了下来。同时也希望会有人带着它找到自己的幸福。破除那可恶的诅咒。”婆婆边说边将舞头上原有的头钗取下,然后戴上了象征着南宫家族权威的凤鸣钗。“记住,少的那三片是三组头钗的中心部位,所以没有心的凤鸣钗,也就代表着因诅咒而失去幸福的我们,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是个例外,来转过来让我看看。” 听到婆婆的话舞转了过来。 “真好看,由南宫云开始算到你已经是第六代了,而你是这六个人里最美的一个。”婆婆激动的说着。 “婆婆我们准备好了,是不是可以出发了?”月影由楼上缓缓走来。 随后其余的几个人也相继走了下来………… 在全城最豪华的皇都私人俱乐部的顶级宴会厅里,来往穿梭着各行各业的领军人物,他们时而交头接耳,时而推杯换盏,大家都在极力的表现着自己,可这一切在舞的眼里却显得那么的虚伪,做作。 因为特殊原因妈妈没能及时赶来,这让舞倍感失望。站在角落看着朋友们或是依偎在自己的妈妈爸爸的怀里,或是由家长骄傲的介绍给其他人认识的情景,她多么希望自己也能肆无忌惮的躲在妈妈怀里任意的撒娇。可是她的一生总是有好多的不同。 “舞,来到婆婆这里来。”婆婆向舞招着手。 起初还以为是要应付一些想要巴结的人,所以舞没有回应,但是当她看到翎时才明白婆婆应该是要把她介绍给上官家的人,便走了过去。 “婆婆,您叫我。”舞恭敬的站在婆婆身边。 “快来见过你上官伯伯,和婶婶。”婆婆说道 舞礼貌的行了礼,却并没有说什么。 “妈妈,她就是我跟你提起的一直照顾我的好姐妹,舞,她的性格很孤僻,很少讲话,但她人很好,从小到大只要她在我身边就没人敢欺负我,她功夫可棒了连哥哥都比不上她呢!”翎兴奋的讲着。 “哦,原来是这样,舞谢谢你这些年对翎的照顾。”上官夫人微笑着看着舞。 “您别客气,我也没作什么。”舞客气的回着话。 “各位尊贵的嘉宾你们好!本人是南宫氏企业的总经理,也是今天的司仪,很荣幸见到大家,相信大家都知道,今天之所以举办这个宴会,目的就是为了欢迎:上氏企业、庞氏企业、秦泰集团、欧氏企业、及我们南宫氏五家的企业继承人回家而举办的。所以现在就请上这六位英俊潇洒,美丽迷人的少爷小姐们。”话筒里传来的声音打断了正在寒暄的人们,他们不约而同的向会场中心的环行舞台走去。 舞无奈的跟着大家走上了台,并极力的忍耐着她原本就很是讨厌的这一切。 “下面我要请出他们中间的一位,代表他们几位讲几句。”接着司仪便向舞走去。 “这下坏了,舞一定不会理他,到时一定糗大了,不行我要阻止这一切的发生。”想到这里柏廷急忙站出来拦住了司仪的去路,“我来讲几句吧!” 当着大家的面司仪不好说什么,只好把柏廷请到了中间。 “首先我代表台上的朋友们谢谢大家的到来,(鞠躬)其次感谢我们的父母,谢谢你们给了我们一个这样好的锻炼的机会,让我们可以自信从容的面对我们的未来,为了表达我们的谢意,我在这里向你们保证:我们一定会在今后的工作上加倍努力,绝对不会辜负你们对我们的期望。”在行完里贵族式的礼仪后柏廷回到了原先的位子。由于柏廷说出了大家的心里话,所以麟和修用右拳,在自己的心口比一下的这个属于他们之间的特有的形式,向柏廷表达了他们的谢意。 对于司仪接下来说的话,和台下的人虚伪的称赞,这一切的一切舞都不感兴趣,更不想听,现在的她只想快点逃离这个快让她窒息的地方。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跟着大家一同走下台来。原本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静静,可是那些讨厌的人,却象蚊子一样围在她的身边问东问西的问个不停,就在舞忍受不了要发火的时候,门口的**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快看,好象是上氏企业的现任管理者,上官鸣。”有人兴奋的说着。 而门前出现的人却让人们大跌眼镜,大家都以为这个年轻有为的上氏企业的现任管理人,一定是一位具有高贵气质的绅士。可是他…………虽然穿着西装但是却没有打领带,而且衬衫最上面的三个扣子全开着,就连袖子的扣也没扣。头发也是乱七八糟,脸上带着一个大大的几乎档住了大半个脸的眼镜,,更让人惊讶的是他的右耳朵上居然带着耳环,高高的个子却不挺拔,随意的把左手插在裤兜里,而且他除了在刚进门时,跟上官夫妇点头示意和与那对从没见过的兄妹,拥抱了一下之外,几乎就没理过任何人。看他那目中无人、放荡不羁、不修边幅的样子,简直是活脱脱一个玩世不恭的小太保。 宴会上的人们都在相互的切切私语着。 “简直是个人渣。”抛下了这句话后舞便向角落的茶座走去,她厌倦了这无谓的应酬,现在的她头都快炸开了,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休息一下。 舞在拿了一杯冰镇的饮料坐了下来,她想现在也只有这冰冰的东西,能够缓解她即将爆发的情绪了。可能是因为昨晚跟婆婆聊的太久,在加上这实在让她难以忍受的场合,舞觉得头好晕,结果一不小心,她打翻了饮料。此时心情遭透了的舞站起来向卫生间走去。 好不容易才从那些,想要跟南宫家搭上关系的人群中抽身的婆婆,到处看不到舞的人影,她猜想舞要是受不了,也许会到外面走走,于是她向门口走去。 舞洗完了手,刚准备要离开,就在转身开门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来不及躲开的舞被撞了个正着。 “喂!小心呀!”舞愤怒的说着。可是对方根本没有答复,也没有过来扶起摔在地上的舞。气急的舞站起来向那个撞到她的人看去,原来是那个“太保”上官鸣。 “就算是眼睛看不到,难道你的耳朵也失灵了,或是家里根本没人交过你怎样跟人道歉。”不爱讲话的舞在气急之下竟然一次说了这么多的话,就连自己也是一愣,不过她知道一定是因为今天太烦了,所以她决定马上离开。 就在她经过上官鸣身边的一瞬间,突然被上官鸣使出的擒拿手按在了墙上,说:“看到你们这些臭女人我就都想吐。”摆脱的上官鸣的舞回手就是一拳,就在她马上要打到上官鸣的时候,挥舞在空中的饿拳头被及时赶来的婆婆拦了下来,“都是误会,不要介意。”说完婆婆就拉着舞走出了卫生间。 本来还想要发脾气的上官鸣忽然被舞头上的凤鸣钗锁住了目光………… 第四章 团聚(二) “怎么还没换衣服,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由楼上走下来的婆婆发现,舞由刚才回来后就一直坐在那里。 “真的还在生气?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对于他那样的人,你根本就不用理会。免得自己麻烦”婆婆自顾自的说着。 “我不是在想那个。”舞无精打采的说着。 “不是那个,那是什么事,说来听听。”婆婆看着舞。 “婆婆,为什么她今天没来。难道她从来就……算了还是不说了。”舞站起来向楼上走去。 突然身后传来了婆婆声音“你说的是你妈妈吧?” 舞转回头看着婆婆。 “回来孩子,让我告诉你关于她的事。”婆婆拉着走回来的舞,让她坐在了自己身边,继续说道:“自从你回来后就几乎没问过关于她的事,我还以为你真的不想她,她今天没能出席你很失望吧!其实她盼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只不过她实在是回不来。” “是吗!恐怕是本来就不在她计划里的我,没有其他的事更重要吧!”舞冷漠的说着。 “你真的这样觉得吗?那你也一定是认为她之所以生下你,只是为了给南宫家留个后对吧?你跟我来。”说完婆婆便拉着舞向楼上走去。 婆婆打开了二楼最里面的一间屋子说道:“这是你妈妈的房间,进来吧!” 舞慢慢的走进这间,被涂成粉红色的房间,环顾四周,房间里除了一把椅子和书架之外根本没有其他家私。书架上摆满了照片,地上也摆满了一幅幅没有上颜色的画,而所有的画和照片的内容都是一样的:在一片草地上,一个面带微笑的男人双手插着兜注视着前方,旁边一个很美的女人,蹲在地上张开双手,召唤着对面那个看上去还很小的小女孩。她呆呆的望着这张照片。“这个画面好象很熟悉!好象是,好象,噢!想起来了,是跟我从小到大经常梦到的那个情景是一样的,在梦里我依稀的听到一个声音”宝贝,快过来,到妈妈这里来。“可是那女人的脸在梦里很模糊,我曾经很努力的想看清楚,但就是作不到,可是那只是我的梦呀!为什么……………”舞不得其解的想着。 “那是在你3岁的时候,你的妈妈和爸爸带你到这里看我时照的,后来回去不久你就被送到寄养院去了。你妈当时很想你,可又不能去看你,所以她就在这里摆满了你的照片,而这张就是她最喜欢的。那些画也都是她画的,她本来是想把画好的画表上后摆在她的房间,可是无论怎样画她都觉得不满意,结果就是这样了。这些年来她只要一有时间,就会把自己关在这里。”婆婆语重心长的说着。 舞拿起照片看了又看,然后将它贴在自己的胸口,“原来我不是不被重视,原来她是爱我的,原来我也有一个真正属于我自己的家,有爱我的爸爸妈妈,还有婆婆。 ”舞生平第一次感到自己是真实存在的,而她的存在是有价值的。这种感觉也许就是幸福,感觉自己被别人需要就是一种幸福吧!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是被遗弃的,是不被关心的,可是到了今天我才知道,其实我也有一个家,有爱我的家人,能够被人思念,关心,我很幸福。婆婆谢谢您!谢谢您带我来这里,这里的一切将会是我勇敢面对我人生的唯一动力。我曾经气过她,怨过她,但现在我很想念她,真希望能早日见到她。”舞高兴的说着 “你能这样想我跟高兴。”婆婆欣慰的说道。 “婆婆妈妈现在和爸爸在一起吗?”舞问到。 “他们已经离婚了,当年他们的结合全都是为了两家的生意,通常没有感情的婚姻是维系不了多久的,所以最后他们还是选择了分开。不过他们现在的感情很好,毕竟作过夫妻,你妈妈的身体有不好,所以你爸爸一直都很照顾她。”婆婆回答到。 “我想,在这有限的婚姻生活里,他们一定也深爱过对方,也曾经为了他们共同拥有的爱而努力过。也许这就是妈妈喜欢这张照片的原因。”舞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敲门声打断了。 “夫人,小姐来电话说她刚下飞机,马上就到家。”佣人的话让舞为之一震,她兴奋的抓住婆婆手说“婆婆妈妈要回来了。” “我听到了,你先去换衣服,待会儿到楼下等她。我要去**吃的菜,她从来不吃飞机上的东西。”婆婆边说边向楼下走去。 现在也许只能用紧张和迫不及待来形容舞的心情。从刚刚知道妈妈要回来开始,她就根本没法让自己静静的呆在一个地方超过三分钟,她多年以来一直期待的这一刻马上就要到来了。 她本以为经过多年的压抑和磨练,面对这样的场面,她还是可以掌握的很好,就象是跟婆婆相认时一样从容冷静。但是当她看到那个照片里的女人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手脚完全不受支配,等她反映过来时,整个人已经扑到那人的怀里了。 舞依偎在那个她只有在梦里才能见到的女人怀里,轻轻的叫着妈妈,“告诉我这一回不是我在做梦,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的孩子,这都是真的。我就站在你的面前,你能摸到我的脸。”………………。 “你们不是准备就这样一直抱着吧!”婆婆笑着说道。“妈妈,我回来了。”南宫嫣说道。 “啊,原来你还记得我呀!我以为你一看到你的女儿就把我忘了呢!瞧你们那亲热样。”“舞,昨天见到我时你怎么没这么激动呀?”婆婆顾做生气的看着舞。 “婆婆!”舞害羞的跑到婆婆身边。 “快过来吃饭吧!饿了吧?”婆婆边说边把大家拉到餐桌旁。 “太棒了,都是我爱吃的,我真饿坏了。”南宫嫣高兴的说道。 “就知道你从不吃飞机上的东西,又急着回来一定没吃饭。”婆婆说到。 在这欢乐的气氛中,一家人围坐在餐桌旁。 夜渐渐的深了,月亮懒懒的依偎在树梢,静静的守侯着熟睡中的人们。没有了白天的喧嚣,夜,显得格外宁静。置身在这充满神秘的夜里,闭上双眼,仿佛自己正在无边的宇宙中自由的翱翔。 爽朗的笑声打破了夜的沉寂。明亮的玻璃窗里,舞正在和她的家人翻看着那装满回忆的影集。 “这个是爸爸吗?”舞指着照片中的男人。 “是的,你之前不是在楼上的照片中就看见过吗?”妈妈回答到。 “是看到过,可是那张是侧脸的,看不太清楚。”舞回答到。 “公司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婆婆打断了她们的谈话。 “之前的事已经解决了,但是如果想要继续做,还有一个问题。”南宫嫣说到。 “是什么样的问题。好解决吗?”婆婆看有一些担心的问。 “由于左腾的干涉,现在已经没有人肯为我们做代言了。南宫嫣说道。 “又是他,简直是阴魂不散。”婆婆气愤的说。 “他们为什么都不敢跟我们合作了?”舞问到。 “还不是因为左腾,他买通了黑势力出面,那些明星谁还敢来呀!”南宫嫣无奈的说。 舞想了想说:“既然明星不行,那我们就找不是明星的明星不就行了吗。” “不是明星的明星,是什么意思?”南宫嫣问。 “很简单,我们可以找一个不是明星但大家都认识的,而且很有势力不怕他们的人,不就行了吗!”舞回答到。 “能不能具体的解释一下。”婆婆迫切的问到。 “其实就是找一个如今媒体特别关注的,又不是明星的人就可以了,比如,某个企业里重要的人,反正作代言又不是他(她)的职业,所以就不用害怕会没工作了。”舞解释到。 “的确是个办法,这个建议不错。而且左腾也未必敢公然与某个大的企业作对。”婆婆激动的说道。“其实我心里有两个人选,不知道行不行。”舞说道。 “你指的是谁呀?”婆婆问到。 “是上官羽翎和上官麟。我们从小就生活在一起,对于他们的为人和兴趣爱好我很了解,所以我觉得他们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只是要是决定用他们的话,我们必须先要得到上官夫妇的同意。”舞答到。 “哦!你说的是他们俩,条件到还不错,只是要牵扯到上官家,我就怕到时又要惹什么麻烦。婆婆担心的说道。 “麻烦是会有的,可就算是不牵扯到他们,他们就不会有麻烦了吗?这次关于化妆品的投资上官家也是有份的,所以我觉得他们应该不会拒绝的,”南宫嫣说道。 “那好吧,!明天你打电话给他们,就说我请他们全家吃饭,顺便征求一下他们的意见。”婆婆说完看了一下表,又说到:“好了时间不早了,舞,扶你妈回房休息吧,这样下去她的身体会吃不消的,今天到此为止,有什么事明天在说。” “快走吧,老太后下旨了。”扶着妈妈的舞边上楼边说着。 望着他们母女二人的背影,婆婆欣慰的笑了。 夜深了,四周一片寂静,仿佛一切事物都停止了运动,熟睡中的人们是否和天上闪烁的群星的月亮一样,正期待着另一个晨曦的到来呢? 第四章 降龙(三) 铃玲……………“喂,您好,我是,好的好的,我知道了,好的,拜拜!”南宫嫣放下电话说道“妈妈,您的助理已经跟上官家联系过了,他们说很荣幸接到您邀请,晚上会带全家出席您的宴会。” “知道了。对了,一整天都没看到舞,她人呢?”婆婆问到。 “她一整天都待在屋里看书。”南宫嫣想了片刻又说“妈妈您没觉得舞今天有点不对劲吗?” “不对劲?我没觉得,怎么了?”婆婆放下手中的报纸问到。 “她把自己关在房里一整天,几乎就没出来过。就连我说要带她去买东西她都拒绝了。”南宫嫣说道。 “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对舞来讲是很正常的。”婆婆说道。 “很正常?可要是别的孩子跟妈妈这么多年没见,一定有很多的话要讲的,可她几乎一整天都没跟我讲过话,这还不奇怪?”南宫嫣说道。 “也许其他的孩子会象你说的那样,但是她是舞,是那个从小就与众不同的舞。”婆婆走到女儿身边又说到“院长在很早以前就发现了舞的性格很孤僻,倔强,喜欢独来独往,我们也是不只一次的谈过她的事情。这些年你一直在日本,所以对于舞的事,你还不太了解。她的生活很简单,也很有规律,每天都重复的做着同样的事,比如:天一亮就起床跑步,练功,然后吃早饭,上学,放学后就会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间看书。仅此而已。你知道吗?由于她有一身的好功夫又很少讲话,所以寄养院里每一个人都怕她,那些经常捣乱的孩子都说她是地狱的使者,在众多人中她也只是跟翎他们几个讲话,其他的人她很少理。” “当初把她自己丢在那里,她一定很不开心。”南宫嫣难过的说着。 婆婆拍了拍女儿的肩膀说道“你不要忘记她身上流的是我们南宫家的血。而我们家每代的传人,都有着超乎常人的坚强,性格也会有一点与众不同。”婆婆说道。 “舞可不是有一点与众不同,而是整个人都与众不同。”南宫嫣说道。 “舞的个性的却是历代传人中最强的一个,而且还能勇敢的面对自己的命运,也许将来她会成为有史以来最优秀的家族管理者。当然她也会为此而放弃一些对她很重要的东西。” 南宫嫣听了妈妈的话后说:“可怜的孩子,才16岁就要这么辛苦,我真希望能为她做些什么,让她能开心点。” “我想也许我知道你该为她做什么。下个月就是她的生日,你可以……………………她一定喜欢。”婆婆说道。 “哦!是这样,我明白了。”南宫嫣看着妈妈高兴的笑着说到。 ------------------------------------ 落寞的夕阳渐渐收敛起他的光辉,最后变成了一个血红的大球,悬在天边。天野里,有两只归鸟,寂寞地扇动他们的翅膀。在那条一直延伸到繁华都市的公路上,一辆豪华的轿车正在飞速行驶着。车内,看着路边的景物飞一般向后滑过,舞低下头看着自己这身名贵的套装和脚上的这双镶嵌着钻石的淑女鞋,她的心里突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压力,仿佛整个世界在一瞬间都压在了她的身上,“难道我以后就只能这样了?穿着不喜欢的衣服,说着不想说的话,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悲哀!也对,对于我个人而言,也许只有悲哀才是真正属于我的人生。南宫凤舞,告别曾经属于你的自由自在,面对现实吧!也许只有放弃你曾经的一切,你才能真正勇敢的接受现在。” “怎么了,是不喜欢我帮你挑的这身衣服,还是你的鞋子不和脚?如果是的话,等一下到了地方我带你去买新的,这回你自己挑好吗?”妈妈关心的问着。 “不是的,衣服和鞋都还好,不用换了。”舞回答完妈妈的话便又进入到那只有她自己的世界。 “欢迎光临”,一个清脆的声音唤醒了那个正在神游太空的舞,她环顾四周发现原来她们已经到了事先约好的地方。 随着服务生打开的车门,舞慢慢的走下来。 “这家餐厅看上去还不错吗!跟里面那些人很配。”舞通过落地的玻璃窗,打量着整间餐厅和那些正在进餐的人们,冷冷的说道。 “小姐您好眼力,我们这家店无论是在档次上还是菜品的口味上都是顶尖的,还……。”还没等这个站在门口穿着西装的经理说完。婆婆就说道“不要误会,她的那句话只是在嘲笑那些,眼里只有金钱和权利的虚伪的人,也许还包括你这个势利的小人。”说完婆婆看了看旁边刚被他赶出来的小伙子。 “跟我来”舞看了看那个,很沮丧的小伙子说道。 看着女儿的举动,南宫嫣和妈妈相视一笑,对经理说道“给他准备一套干净的衣服。今晚他也许会同我们一同进餐。” “想吃什么,自己点,”舞对那个小伙子说。 “我想你误会了,我并没有打算要接受你的施舍,而且我已经决定离开了,”小伙子严肃的说。 “是因为你那可笑的自负,还是因为你没有勇气接受那些衣装华丽的家伙,对你异样的眼光?”舞问到。 “首先,我并不觉得自负会让一个人变的可笑,其次,没有接受你的邀请,并不代表我害怕什么,而是我不想与那些,愚昧无知,空有其表的人坐在一起”小伙子愤愤的说着。 “你是在说我喽?”舞问到。 “也许吧!”小伙子回答到。 “好吧,如果这样做就可以保住你仅存的自尊,那你现在就可以离开。或许在一开始你就不该跟我进来。”舞笑着说道“ “我之所以会跟你进来,这是出于我对你的尊重。作为一个男人,我不会让一个女人因为我的不礼貌而感到尴尬。 是,我是很穷,但是除了自尊,我还拥有一个男人应该有的气概,所以我决定在被你们这些有钱人戏弄之前离开。再见!”小伙子说完便向门口走去。 “不用把话说的那样冠冕堂皇,你我都明白,你所以会离开,就是因为你的极度自卑。”舞头也没回的说道。 “你说我自卑?当我还是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就已经拿到双博士学位了,我何以要自卑?”他回过头气愤的说。 “那么现在呢?在你遇到无数的挫折和失败后,你还会为你的双博士学位而感到骄傲吗?”舞见他没有回答便接着说道“所以说,对于一个害怕再次失败,害怕被那些愚昧的人再次嘲笑,而内心又极度自卑的胆小鬼而言,双博士学位充其量也只能作为,让你能够证明自己真实存在过的一个回忆罢了。”舞站起来走到小伙子面前。 小伙子没有反驳舞的话,也没有离开,只是一直呆呆的站在那里。 “能告诉我你那双博士学位,主修的都是什么科目吗?”舞继续问到。 考虑了许久小伙子抬起头说道“市场营销和社会心理。” “如果你想证明我的说法是错的,那就坐下一起吃顿饭吧!”舞看着妈妈笑了一下对小伙子说道。 “南宫夫人,这是您刚刚吩咐我为…。为这位先生准备的衣服。”经理看了看小伙子说道。 “这位绅士,此时你应该不会拒绝更不会误会我的用意吧?”南宫嫣指着经理手里的衣服笑着说道。 看着这些诚恳可亲的人和面前的衣服,小伙子觉得自己的眼睛热热的。他转回身面向南宫嫣深鞠一躬说道“谢谢夫人!”然后就跟着那个经理向后堂走去。 “舞你的意思是?”南宫嫣满脸疑惑的看着舞。 “这个男孩现在就象是那个被困在瓶子里的魔鬼,而你也许就是那个,在他第一次许愿就把他救出来的人。 “您的意思是说,”没等南宫嫣说完婆婆就接着说道“意思就是如果你给了他机会,也许他会让你得到更多。” “能不能得到更多,那要看到他明天是否去报道。”南宫嫣说道。 “嗨!舞。原来你早到了。”刚进门的翎向舞摆着手。 “有没有想我们?”刚进门的麟拉着妹妹的手,边说边向舞走来。 “来了,过来坐!”舞笑着说道。 “怎么样,习惯现在的生活吗?”麟关心的问到。 “不习惯又能这么样,还好了!”舞苦笑着回答到。 “看样子,你们一定好的不得了吧!”舞反问到。 “是挺好的。”翎笑嘻嘻的回答到。 “阿舞,快过来见过你上官叔叔和婶婶。”妈妈在一旁叫着舞。 “叔叔,婶婶您好,很高兴您能来,请坐吧!”说完舞便随着大家一起坐了下来。 “夫人。”换完衣服回来的小伙子站在南宫嫣的身边说道。 “你就和舞他们坐到一起吧。你们都是年轻人,比较好沟通。”南宫嫣指着舞身边的空位说道。 “是”年轻人回答完便向坐位走去。 “叔叔婶婶,他是我朋友。”舞跟上官夫妇解释到。 “他们是和我从小一起的朋友和他们的父母,人很好,所以你不用太拘谨。跟大家大个招呼吧!”,舞又指着上官一家对小伙子说道。 也许他没有想到,舞竟然会把自己介绍给她那些,看上去很尊贵的朋友,这个意外竟然让他在一时之间不知所措,险些失礼于人。他很快的调整好状态向大家说道“上官总裁、夫人,及上官少爷、小姐你们好!我叫木泽轩,很高兴认识各位。” “是舞提前告诉你我们要来吗?”上官平问到。 “事前我并不知道,南宫家邀请的就是您一家。”木泽轩恭敬的回答到。 “是吗!可我们好象不认识呀?”上官夫人又问到。 “虽然我们素未谋面,但是上氏企业的总裁及夫人,还有刚刚回家的少爷小姐,可是各大媒体,争先恐后要采访的对象,所以不单是我,还有好多的人都认识您及您的家人,只是您不认识我们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罢了。”木泽轩从容的回答着。 “好机灵的小鬼!不过我到是很羡慕你们这些,能够为了自己的理想,而努力拼搏的年轻人。向我们这些人只能去做金钱和权势的奴隶了!”上官平对木泽轩说道。 “您过谦了,在我们心中,您可是我们为之奋斗的目标。要是您都觉得今天的成功不具任何意义,那我们这些年轻人,可就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了。”木泽轩很认真的回答到。 “我们是不是可以先吃饭呀?”婆婆微笑着看着大家。 “您看,我就光顾着聊天了,失礼失礼呀!”上官平举起酒杯,敬向南宫家的这位,位高权重的老夫人。 “舞,我们的生活突然发生了这么大变化,你难道都没什么感慨?”翎边吃边说着。 “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她,她什么时候象你那样多话!对吧舞?”麟诡异的看着舞。 “就知道你们是一伙的,懒得理你!快吃吧!”舞若无其事的继续吃着饭。 放下酒杯后舞继续说道“对新生活的感想我没有要说的,不过我到是有一件事要问你们。” “有事要问我们?是什么事?快说!”翎焦急的等待着舞的答案。 “在你们的生活,发生如此大的改变后,曾经的理想对你们还重要吗?”舞看着兄妹俩严肃的说道。 “曾经的理想?你说的是…。哦,那当然,无论生活有怎样的变化,我们对理想的态度始终都不会改变。”麟看着妹妹肯定的说道。 “哥哥说的对,对于理想的追求是不会因为生活的改变而改变的。”翎也跟着说道。 “那听好了,我们两家一起在日本投资的项目出了一点小以外,现在正缺少代言人,不知两位上官大人是否有兴趣?”舞严肃的说道。 “做代言?噢我的天呀!我不是在做梦吧!…。干吗打我,会痛的。”还没有感慨完的翎瞪着眼睛看着麟。 “我只是告诉你,你并没有做梦。拜托,有一点素质好不好,你看看我,多镇静。真丢人。”麟象摸象样的说道。 舞笑着摇了摇头。 另一边,南宫母女也正在和上官夫妇讨论着,他们在日本的那个投资最近发生的事情。 “既然这样就让我家的那两个活宝试试吧?毕竟生意还是我们两家的,没道理找其他人吧!”还没等南宫母女开口,上官平就先提议让上官兄妹试做代言人。 “不好意思,我迟到了。”就在大家为新产品的代言问题讨论时,上官鸾鸣出现了。 “你的却是迟到了。快过来吧!”上官平说道。 看着出现在面前的,这个自以为是到让她讨厌的男人,她真想上去一脚把他踢出这餐厅,可是现在她也只能是想一想。 “表哥,来坐我这里。”麟兴奋的说着。 上官鸾鸣走到麟身边坐了下来。 “舞,我来给你介绍,这就是我的表哥,他也是现任的上氏企业总经理,是我爸爸的得力助手。他可棒了,无论是工作还是还是其他的事,没有他解决不了的。”麟滔滔不绝的说着。“你都语无伦次了。”舞面无表情的说着。 “是吗?那一定是我太激动了,每次跟别人介绍表哥时多少都会有一些失态,不好意思!”麟害羞的看着舞。 “刚刚进来的时候,听见您在跟南宫老夫人商量关于日本的项目的代言人的问题是吗?”坐下后,鸣冷冷的看了一眼舞后,向上官平问到。 “是的,你有什么意见吗?”上官平反问着。 “意见到没有,不过我很赞同二位刚才的想法,我也觉得由我们自己的人做代言,是一个很不错的构思。就光凭上官兄妹为自家产品作代言的这一条大新闻,就可以让我们的产品,在不花一分钱的情况下达到我们预计的广告效果。而且还为将来产品打回中国作了很好的铺垫。何乐而不为呢?”关于代言人的问题,上官鸾鸣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其实,今天邀你们过来的目的,就是想知道如果让他们兄妹做代言,你们会有什么看法。这下看来,应该没问题了。”舞的婆婆看了看女儿,然后对上官夫妇说道。 “那么说来,您一早就想到用他们了?没想到我们竟然想到一起去了。”上官平开心的说道。 “想到这个办法的是我我们家舞,是她提议让我们换个角度考虑一下的,也是她告诉我们说这兄妹二人是绝对可以胜任的。”婆婆自豪的看着舞。 听到这些,上官鸾鸣吃惊的看着舞。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木泽轩,心中暗想:为什么我会觉得这两家的关系不只是世交那么简单呢,他们一定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还有,虽然舞小姐表面对上官鸾鸣还算友好,但是我却能感觉到她应该是很讨厌他的。以她的脾气,竟然会压抑自己真实的想法,难道就只是不想让大人们为难这样简单吗?而南宫家和上官家到底有什么渊源呢? “喂!你在想什么,这么出神,叫了你几声都没听见。”翎对着木泽轩说着。 被这一叫,木泽轩马上停止了他的沉思,转过头笑着对翎说“我刚才是在想,为什么这个小姑娘还不叫我呢!”。 “哦,你赖皮。懒得理你。”翎顾作生气的说着。 “懒得理我还叫我干吗?”木泽轩又问到。 “讨厌,我刚刚是想问你今年多大了。”翎说道。 “我,我25岁。小姐还有何指教?”木泽轩笑着说道。 “干吗,查户口!”很久没开口的舞在一旁问着。 “没事,既然你不爱讲话,那我就找别人呗!”翎调皮的说着。 “舞,明天你就跟着他们兄妹一起到日本吧!从小到大你都很照顾翎,而且你们又是好朋友,工作起来会很方便。”婆婆看着舞说道。 舞怎么会不知道婆婆要她去日本的真正原因呢。舞与婆婆相视一笑后说道“好的。” “木泽轩,我没有叫错吧?”南宫嫣看着这个有着双博士学位的小伙子说道。 “没有叫错,夫人。”木泽轩恭敬的回答到。 “我现在正好多一张去日本的机票,不知道你是否有时间跟我们一起去呢?”南宫嫣问到。 “……………!谢谢夫人!承蒙夫人不嫌弃,我一定会竭尽所能帮助舞小姐的。”木泽轩激动的说着。 “你就知道我会把这个case交给舞?”南宫嫣笑了一下又说道“既然你是市场营销的博士,那么总该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证明,你不只是会说吧!待会儿回家后我会让这个case的主管把资料传给你,你看过之后,作一份详细的计划给我,我要看过你的计划之后在决定要你去日本作什么工作。”还想要说什么的南宫嫣被突然打进来的电话打断了,“对不起各位,失陪一下。”她拿起电话向门口走去。 讲完电话的南宫嫣回到坐位后,看着木泽轩说道“待会儿跟我们一起走吧,我家旁边有一座房子空着,会方便你工作。” “夫人,我…好的。”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可当他看到南宫嫣诚恳的眼神时,他便知道那些虚伪的语言已经无法表达他此时的心情了。 看着大家都放下了餐具,婆婆对大家说道“既然公事已经谈完了,饭又吃的差不多了,与其在这里坐着,不如到我们新开的茶吧坐坐吧!” “这样我就又可以品尝到,您老人家的极品好茶了。”上官平赞同的说着。 第四章 是意外还是亵渎(四) 在征求到大家的意见后,南宫嫣一家便带着上官一家开车来到了,这间坐落在市中心繁华地段的大型音乐茶吧。 “真气派!”麟感叹的说着。 “太夫人,是请您的贵宾到大厅观看演出,还是到vip休息?”一位貌似经理的人恭敬的站在一边说道。 “他是这间茶吧的经理。今后你们到这里来就只管找他,包管你们满意。”婆婆跟上官平介绍到。 婆婆介绍完,那个经理便微笑着向大家点点头。 “爸爸,我们就坐在大厅吧!”翎撒娇的说着。 “想看演出对吧,好吧我们今天就坐大厅吧!”上官平对翎说完,马上转过头来担心的问到“太夫人您会不会觉得太闹了,要不然我们夫妻陪您到里面坐吧?” “没关系,偶尔热闹一回还挺不错的。”婆婆笑着说道。 “那么这边请吧。”经理说完便侧着身,带着大家来到了乐厅中间的一个很大的,有环型沙发的茶桌那里。“您请坐。” “把我珍藏的最好的茶泡一壶来。”说完婆婆便和上官平一起笑起来。 “太夫人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习惯在这时来点啤酒。”上官鸣看着婆婆说到。 “没关系,我本来也没打算要你们这些年轻人,跟我们这些老人家喝一样的。喜欢什么就叫吧!”婆婆笑着说道。 “谢谢你经理,请帮我拿………”上官鸣看了一下其他几个人。 “我也要喝啤酒。”翎叫到。 麟也点着头。 上官鸣继续说道“先来一打吧”。 经理下去后,舞对翎说“只准你喝一瓶。” “哦,又来了!”翎遗憾的说。 “好了,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她,任命吧!”麟幸灾乐祸的说道。 “是因为她的酒量不好吧?”木泽轩看着舞问到。 还没等舞回答,麟便抢着说道“不是,着家伙能喝着呢。舞是怕她喝坏了嗓子,唱不了歌。”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翎嘟着嘴说道。 “好了,看演出吧。”舞说完就拿了一瓶,刚送过来的啤酒自行喝起来。 被她这一说,大家才注意到原来演出已经开始了。 “还别说,老夫人这珍藏版精品茶还真让我不虚此行。”上官平高兴的说着。 “等一下走的时候拿上一些,喝完了我在差人给你送,别的不敢说茶叶管够。”婆婆开心的说着。 “叶子是不会飞翔的翅膀 翅膀是落在天上的叶子 天堂原来应该不是妄想只是我早已经遗忘 当初怎么开始飞翔“ 舞台上传来的这首歌,让舞拿着酒瓶的手,突然停在了空中。 “是阿桑的叶子!”翎惊讶的说道。 “有什么关系吗?”上官鸣看到翎的表情后问到。 “这是舞最爱听的。”麟看着舞说道。 舞没有看任何人,只是收回停在空中的手说到“只可惜,她唱的太难听。” “经理。”翎突然叫到。 “您好!上官小姐,有什么可以效劳的吗?” 走过来的经理说道。 “请你马上把这首歌停下来。”翎认真的说道。 “好的。”说完经理便想舞台走去。 紧接着翎也向舞台走去。 “她要干吗?”上官鸣问到。 “等着瞧吧,这下你有耳福了。”麟说完便拿起酒瓶狠狠的喝了一口。 只见翎站在台下跟经理说了几句,然后就到舞台上去了。这时空中响起了,悠扬、委婉的音乐。 “我一个人吃饭旅行到处走走停停 只是心又飘到了哪里 就连自己看也看不清 我想我不仅仅是失去你 我一个人吃饭旅行到处走走停停 也一个人看书写信自己对话谈心 只是心又飘到了哪里 就连自己看也看不清 我想我不仅仅是失去你“ “这首歌曲仅献给我最爱的朋友,舞,我祝你永远快乐!” 上官鸣被翎那动听的天籁之音迷住了。他闭着双眼静静的欣赏着。 然而被翎动听的声音迷住的,又何只是上官鸣一个呢?在场的上官夫妇、南宫母女、木泽轩等人也都如痴如醉的欣赏着。 “没想到,我的宝贝女儿还有这个能耐。”上官平在翎唱完后说道。 “这孩子,唱的真不错。比那些所谓的演员好的多。”南宫嫣跟妈妈说道。 “怪不得舞会推荐他们!”婆婆点了点头说道。 “这就是你不让她喝酒的原因吧!”木泽轩看着舞问到。 “也许吧!”舞简单的回答到。 “还有一个原因。”刚唱完歌走过来的翎说道。 “是吗?”木泽轩半信半疑的说道。 还没等翎回答,南宫婆婆他们这些大人,便迫不及待的端起酒杯说道“好你个丫头,还有这一手,唱的真好,来我们就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真是挺好听的,来敬你一杯。”上官平也跟着说道。 “不如我们大家一起干一杯吧。”随着南宫嫣的提议,大家一同举起了酒杯。 “谢谢各位,我会努力的。”说完后翎便跟随大家一起喝下了这杯酒。然后对木泽轩重复着舞当年的话 “舞她说,我是女孩子,不可以失态,要时刻保持戒心。” “那她………”上官鸣听了他们说的话,本来想问一些什么,可是他看了一眼舞后就预言又止了。 可他说了一半的话却被麟听到了。“奇怪吧,只会管别人的奇怪的人。那是因为你不了解舞。”麟喝下一大口酒后继续说道“她的功夫好到,三四个男人都近不了身,而且她的酒量也大的惊人,跟她认识了这么久,从来就没有见她喝醉过,简直是自愧不如哇!” 说完话的麟心虚的看向舞,而他的目光却正好和舞抛过来的凌厉的眼神碰在一起。麟知道自己又多说话了,所以他就趁舞还没有对他怎样的时候,就先拿起酒瓶嬉皮笑脸的说“sorry,我自罚一杯。” 舞冷了一眼麟后,把目光投向了上官鸣,但仅仅看了一眼就马上挪开了。 上官鸣若无其事的喝着酒,他心里明白舞为什么会那样看他,可是这对于他来讲根本就是无所谓,而且还多少有一些得意。 “阿鸣,我跟你南宫婆婆商量过,由于日本那个心狠手辣的左腾,对我们公司一直是虎视眈眈的,让我们很不放心。所以我们决定,让你跟你南宫阿姨一起去日本。以你能力一定会帮上忙的,而且这样你南宫阿姨就不会因为要看着这么多孩子而烦心了!”上官平看了一眼大家笑着说道。 “是的叔叔,但我恐怕要晚一天才能到,明天我要到公司把工作交代一下。”上官鸣说道。 “太好了,鸣哥哥也跟我们一起去。”翎高兴的说道。 “瞧你激动的,傻样!”麟嘲笑着说道。 “你不高兴吗!还说我!”翎反问到。 “我………,不理你!”麟和翎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 此时的人们都沉浸在这种祥和,融洽和欢乐的气氛之中,所以根本就没有发现,身边那个并没有因此而感到高兴的舞。 “时间不早了,明天你们还要飞日本。我们还是回去吧!”婆婆看了一下时间对大家说道。 听了婆婆的话后,大家这才发现,原来真的已经很晚了。虽然还没有尽兴,但也不得不尊重长辈的意思,起身准备离开了。 上官鸣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袖,然后转身去拿被他忘在桌上的电话………… 同时,正准备拿起手袋离开的舞,却不小心将手袋掉在了地上。就在舞弯腰去捡手袋的时候,回身去拿电话的上官鸣,忽然失去重心的向舞倒去……… 被压在上官鸣怀里的舞,诧异的看着上官鸣。 望着怀里的舞,上官鸣冷冷说道“千万别妄想我会因此故意接近你!” 对舞来讲上官鸣的话,无疑是对自己的一种羞辱,面对这种羞辱,舞愤怒的推开这个讨厌的男人,她必须让自己马上远离这个让她厌恶到极点的臭男人,否则她一定会控制不住想揍他一顿。 本来一切是可以就这样结束的,然而………。 被压在下面的舞,为了不在让自己再次遭到上官鸣的羞辱,她用力的推开了面前的男人,坐起身来整理了一下她因此弄乱的头发和衣服,准备马上离开。而此时被舞推到一旁的上官鸣,正在努力的用双臂支撑住自己半仰的身体,他狠狠的看了一眼那个将他推倒在地的女人,心里告诉自己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傲慢无理的女人。 刚刚站稳的他便将手伸向了舞,但是却又突然停在了半空。 舞把凌乱的头发简单的整理了一下,又将头钗固定了一下,然后头也不回的向门口走去。 上官鸣的手就是停在舞固定头钗的一瞬间。当他看到这三只插在舞头上的东西的时候,一种莫名的冲动让他作出了惊人的举动。他将停在半空中的手突然伸向舞的头钗! 刚刚还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舞,被上官鸣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了个措手不及,结果……… 舞披散着头发,愤怒的看着手里正拿着凤鸣钗仔细端详的上官鸣。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翎和麟看傻了眼,他们知道可怕的事要发生了。 舞一手按住头发,一手迅速伸向上官鸣手中的凤鸣钗。一场一想不到的战争开始了。 上官鸣只觉得有一阵风袭来,他本能的闪身躲到了一旁,顺手一抓,刚好抓住舞抢回凤鸣钗的手。 眼前的景象,让大家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舞一见自己的手被他抓住,便飞身起来腾空踢出一脚。舞的举动让上官鸣感到非常莫名其妙,他抛开舞被他抓住的手,抬起左脚在空中挡开了舞的再次进攻。 “为什么我要听婆婆的话?为什么我不可以教训这个狂妄自大的家伙?天呐!如果在这样下去我一定会疯掉的。”怒不可遏的舞站在原地暗暗的想着。 而一旁的上官鸣却惊奇的看着,面前这个快被他气炸了的女孩。心里想到“我只不过拿她几只头钗看一下,又没对她怎样,至于她这样大动干戈吗?她也太奇怪了。不过她的功夫还真不错!” 见到两人停止了战争,翎马上推了一下麟,示意让他过去拉走舞。 “啊!又是我。”看着妹妹,麟无可奈何的向正在把头发重新盘起的舞走去。而舞竟然奇迹般的跟着麟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看到哥哥把愤怒的舞拉走后,翎走到上官鸣的面前说道“好了表哥,你不要怪她,她之所以会这样生气,都是因为在南宫家的家规中,有一条关于头发不准随意放下的规矩。虽然我们都不明白是为什么。不过舞她真的从小就很宝贵她的头发,要不是你这次大胆之举,我们还真没见过舞把头发放下来的样子。不过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你刚刚从她头上拿下的那个可是南宫家的传家宝,叫凤鸣钗。还是不说了,反正不知者不怪吧!走吧。” 在翎的喋喋不休之后,上官鸣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说道“无理取闹,不知所谓的女人。”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他们已经都离开里,翎长出一口气后对走在最后的木泽轩说“以后你会明白的。”说完便摇着头走了。 看的一头雾水的木泽轩,根本就还没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一切就就结束了。 两家的大人在寒暄了几句后,就各自坐着车子回去了。 路上,麟一直在跟翎炫耀自己,是如何勇敢的把舞拉了出来,又是怎样安抚她的。他一直以为舞是因为听了他的话,才会安静下来。但却并不知道,其实当时舞之所以会停手跟他出来,并不是因为他,而是看到了婆婆,想起了婆婆曾经说过的话,所以她才会平息了怒火,选择了停战。 一路上舞一直没有讲话,南宫嫣和婆婆也没有在提起发生在茶厅的事。大家都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那飞一般由面前划过的景象。 然而这暂时的平静安详,又能维持多久呢? 第四章 分别(五) “你竟然会让一个陌生人住在家里,不会只是因为舞的几句话吧?”婆婆看着刚从楼上下来的女儿说道。 “当然不是,之前我有打电话给我的秘书,让他调查过木泽轩。”南宫嫣看着妈妈说道。 “结果一定很满意吧!”婆婆说道。 “那当然,就在我让他到家里住之前,我不是接了一个电话吗?那就是秘书打来的。他告诉我说,木泽轩在17岁时就已经取得了他的第一个博士学位,也就是市场营销学。后来在他20岁的时候又取得了社会心理学的博士学位。本来他还想继续深造的,可是由于久病在床的父亲突然的辞世,在加上因此深受打击的母亲又一病不起,所以他放弃了他求学的梦想,离开了学校,开始了他艰苦的打工生涯。本来他以为他可以凭借着他的学历,能够轻而一举的找到适合自己的工作,但是他却并没有想到,他的年纪竟然成了那些老板董事们拒绝他的唯一理由。无奈之下他只有找一些短工,力工来维持家里生计。直到去年他的妈妈去世后,他又重新开始了他求职之旅。而昨天我们遇到他地方,正是他第n次求职的地方。”南宫嫣向妈妈重复着自己,昨天在电话里听到的话。 就在母女俩正说话的时候,“太夫人,夫人早上好!我的计划书作好了,拿过来给请您过目。”木泽轩站在大门口说道。 “你可真够早的了,该不会是一整晚都没休息吧?”南宫嫣问到。 “没有,大概在三点钟就结束了,只是因为工作时的高度兴奋让我失眠了。”木泽轩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先坐吧,等一下舞回来就可以吃饭了,我现在要去看一下这个。”南宫嫣摇了摇手里的计划书向书房走去。 “舞小姐一早就出去了?”木泽轩问到。 “她呀!跑步去了,风雨不误的。”婆婆说道。 “独舞自翔忧悲鸣,苍天亦怜凤无凰。”“好漂亮的画,好凄美的诗,为何就只有两句呢?”木泽轩看着那幅巨大的油画说道。 婆婆听到了他的自言自语说道“这幅画是我外婆的妈妈画的,而那两句诗则是她老人家的一位故人后题上去的。不过那位故人好象是在那不久就离开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不提也罢。”婆婆说完便坐在沙发上看起了当天的报纸。 木泽轩听完了婆婆的话,心里暗暗想到“虽然我不知道南宫家究竟发生过什么,但我可以肯定跟这幅画有关系。慢着,为什么我觉得由舞小姐眼神里流露出的那种冷酷和哀伤会和这幅画给人的感觉这样象呢?在她那深不见底的眼睛后面,到底有多少她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呢?” “我回来了。”出现在门口的舞打断了木泽轩的思绪。 “舞小姐早!”木泽轩恭敬的站起来看着舞。 “不用客气,坐吧!”舞看了看木泽轩继续说道“婆婆我去冲洗一下马上下来。” “快去吧!我们等你开饭。”婆婆回应到。 “好的!”说完舞便上楼去了。 许久,“拿着!”由书房出来的南宫嫣看着木泽轩说道。 “夫人,这是?”木泽轩看着南宫嫣仍到面前的一张银行的卡问道。 “计划书我详细的看过了,还不错。所以我决定聘请你做我的助理,让你全权接管日本那个化妆品的case。我想现在的你也应该添置几套衣服什么的,这十万元是我预支给你的百分之十的年薪,密码是六个一,以后你自己改吧。!”南宫嫣认真的说道。 看着面前的这个漂亮的女人,木泽轩激动不已。然而他激动的原因,并不是为那令人惊叹的百万年薪,而是南宫嫣对他那毫无疑虑的信任。“夫人!不才何德何能,竟得到您如此的信任,我…。”木泽轩含泪看着南宫嫣。 “如果你认为感谢我比工作成绩重要的话,我可以给你三十分钟让你尽情的说。否则就请你调整一下情绪,准备迎接明天的挑战,然后用事实来告诉我你是怎样报答我的吧!而现在我只知道如果我们在不吃饭的话,恐怕要赶不上飞机了。”南宫嫣笑着说道。 机场内,迎来送往的人们,匆忙的穿梭在登机与待机的交界处。他们时而拥抱,时而挥手告别,时而泪流满面。总之大家都在用一切可以表达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对于离开而感到的不舍与留念。 舞与大家一起等待着自己的航班。离别对于其他人也许是向往,也许是感伤,但对于她却是犹如清水般的平淡。然而这个平淡却主要是因为,今天她不会看见那个让她讨厌的,因工作需要,而延迟一天出发的上官鸣! 面前出现的三个人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真不够意思,说好了回到家以后,也要象以前在寄养院里的时候一样,相互关心的,可是才一转眼你们就把我们给抛弃了!”月影站在柏廷和欧阳修的中间生气的说道。 “就是,要不是柏廷打电话给舞,想询问她的近况,我们还不知道呢!”欧阳修也愤愤的讲到。 这时大家都以为柏廷又会借题发挥,大发牢骚。可他却一句话也没有讲,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舞。 “哎呀!我们这不是走的太急吗!本打算到了日本就打电话给你们的,谁想你们竟然来了。”麟解释到。 “是这样的吗?你也是这样想的吗?”柏廷看着舞问到。 舞并没有回答,而是诧异的的看着柏廷。此时,大家也正因为他的反常,感到莫名其妙。 面对着舞惊奇的目光,柏廷调整了一下情绪继续说道“我是想说,难道你们就真的要不告而别?” 看着恢复状态的柏廷,舞淡淡的说道“早知道晚知道,有什么不同,反正都不会改变原有的结果。” “那你,不,至少我来送一送你,们。”柏廷语无伦次的说着。 “你到底想说什么?”翎奇怪的说道 “鬼才知道!”欧阳修看了一眼柏廷说道。 “不至于吧!我们只是到日本工作,时间不会太长,也会经常回来的,你们干吗弄的象生死离别似的。”麟笑着说道。 “忘了恭喜你们了,终于可以实现梦想了。现在的感觉一定超眩吧?”月影激动的说着。 “要不是舞,我们哪来的机会呀!”翎高兴的说道。 “那到是,一直以来舞都只是会为别人考虑。”柏廷若有隐语的说道。 “你们听,他今天说话阴阳怪气的!”月影对大家说道。 “管他呢,反正他从一进门就已经不正常了。”欧阳修说道。 “阿姨,这次出去大概要多久呀?”柏廷看着南宫嫣说道。 “大概半年左右吧,不过中途应该会回来几次。有什么事吗?”南宫嫣反问到。 “哦,没事,我只是问问。”柏廷有一些失望的回答到。 “对了,如果下个月舞生日的时候,我们回不来的话,我想请你们到日本去玩,可以吗?”南宫嫣看着大家说道。 月影及欧阳修还有其他的孩子们,都在为南宫阿姨的话欢呼和兴奋,就只有柏廷却异常平静的,看着坐在那里微笑的舞。 “夫人,小姐,时间到了!我们该登机了。”由登记处走来的木泽轩对南宫嫣和舞说道。 “好了,孩子们,我们该走了。没有说完的话等到了日本在电话里说吧!”南宫嫣对孩子们说道。 “拜拜,我们走了!” “下个月见” “祝你们大红大紫” “别忘了打电话给我们!”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相互道着别,只有柏廷独自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舞一点一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回家的路上,欧阳修对月影说道“你有没有注意到柏廷他今天好象是有点不对劲。” “岂只是一点不对劲。是好大的不对劲。”月影回答完欧阳修的话后,转回头看着坐在车后坐的柏廷问道“你到底在想什么? 柏廷看着窗外,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在想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会怎样想。” 欧阳修和月影异口同声的说道“她?????”然后便同时回过头,充满疑问的看着那个,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车窗的庞柏廷。 第四章 同居(六) 日本——东京 “山上雪皑皑,山下春昂然。这就是富士山!只可惜现在是九月,看不到樱花和富士山交相辉映的美景。”麟站在西湖边,抬头仰望着湖对面的富士山感叹到。 “瞧你那酸样,别在外国友人面前卖弄了,小心弄巧成拙。”翎嘲讽的说着。 “别小瞧我,我可是将来要红遍整个世界的人。”麟信誓旦旦的说道。 “行了,越说越不象话。我们是专程来看富士山的,又不是来听你自吹自擂的。”翎白了一眼哥哥说道。 “象画?象画就挂墙上了。”麟故意跟妹妹调侃着。 “喂!讨厌。哥,你还记不记得,昨天在机场的时候柏廷很反常?我觉得应该是跟舞有关系!”翎对突然对哥哥说道。 “你这一说我也觉得好象是,他昨天一直看着舞都没有理过我们。”麟边回忆边说道。 “没的说了吧?”一旁的舞说道 兄妹相视一笑停止了刚刚的话题,向湖边走去。 望着阳光下平静的湖水和屹立在远处的,有着日本圣岳之称的富士山,舞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平静和轻松。 舞闭着双眼,享受那夹带着阵阵花香的微风给人带来的心旷神怡,此时她仿佛觉得自己化做了一只青鸟,在广阔的天空中自由翱翔着。 “在想那个奇怪的朋友?”木泽轩走过来站在舞的背后说道。 “什么?哦!不是。”舞被突然出现的木泽轩吓了一跳。 “真希望能象鸟儿一样自由自在。”舞感慨的说道。 “这个表情好象不属于您这个年纪的人。”木泽轩看着舞说道。 “也许吧!谁又在乎呢?”舞无奈的看着天空。 “强迫自己做不喜欢的事的确是很残忍,但如果把它看作是你人生中一个很刺激的挑战,也许会好很多。”木泽轩说完将头转向了富士山。 舞回过头看着木泽轩说道“也许你是一个天才。不过我忘记了你是一个心理学家的博士。” 木泽轩听了舞的话说道“并不是所有的博士都会成为天才的。”“您真不觉得昨天那个人很奇怪吗?” “柏廷?是很奇怪,可那又怎样?他有他的理由,我们又何必费心的去猜别人的心思。”舞若无其事的说道。 看了看面无表情的舞,木泽轩说道“是吗?可我觉得他很在意您对他的看法。” “你不觉得把别人看的太透彻,会让自己很累吗?不管他是什么原因,对我都不重要。不要在见缝插针了,受不了你!”舞在木泽轩还意犹未尽的时候停止了话题。 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让木泽轩放弃了原本想要继续的话题。他接完电话向南宫嫣走去。 “夫人,刚刚接到上官少爷的电话,他说大概要下午三点左右会到。”木泽轩对南宫嫣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南宫嫣说完转过身来,对着远处观看富士山的舞和翎她们说道“该走了孩子们,我们要在下午三点之前赶到机场。” “是去接表哥吗?”正走过来的麟问到。 “是的,所以我们必须结束我们的富士山之旅。” “好的,阿姨。”麟边说边拉着意犹未尽的妹妹钻进了车里。 “舞,来吧!我们要出发了!”南宫嫣看着心事重重的舞说道。 舞看了看妈妈,不情愿的走过了来。她真想大声的告诉全世界她有多么的不想去。但是很无奈,她必须要考虑到妈妈的感受,强迫自己去面对那个,可恶的近似魔鬼的男人。 机场外,舞独自站在车旁。她实在是不知道是否能够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也为了不让妈妈为难,她选择了留在外面。 “舞小姐!”迎面走来的木泽轩看着舞。 “你怎么出来了?”看着独自一人走来的木泽轩舞问到。 “我只是夫人的助手,又不是帮拥,所以我想他们应该不需要我。”木泽轩摊开双手笑着说道。 听了他的话,舞不自觉的笑了。 “对了,就是要这样!”木泽轩看着舞的笑容继续说道“人生总是会有很多的不如意,如果每次你都要眉头深锁,闷闷不乐的话,那么很快你就会提早进入到晚年。我想舞小姐您应该不希望,自己到二十几岁的时候就满脸的皱纹,还被小朋友叫做婆婆吧?” 舞哼笑了几声说道“真有你的!” “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木泽轩严肃的看着舞。 “有什么话,说吧。”舞说道。 “我希望您能耐心的听完,千万不要生气。”木泽轩谨慎的说道。 “好的!”舞肯定的说道。 木泽轩想了想,然后看着舞说道“其实,上次在茶吧里发生的事,应该算是一个意外,虽然上官公子很没有绅士风度,但那充其量也只能说他不懂得怜香惜玉。可是当他看到您头上的发钗的时候,我发现他的眼神好象很奇怪,随之整个人也变了样,就好象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虽然我并不知道他看着头钗的眼神为何会那样的痴,那样的醉,甚至还很温柔。但在他听了翎小姐的话后,流露出的那种无辜的表情,我猜想,他之所以会突然失控,对您作出那样无理的事,应该是跟您头上的发钗有直接的关系。当然,我并不知道您的头钗为什么会让一个人突然发疯,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您,如过您不想在发生同样的事,那您最好让上官公子和您的发钗保持距离。” 听了木泽轩的话,舞想了很久,最后看着他说道“谢谢你的好意,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不远处,南宫嫣带着刚下飞机的上官鸣和麟兄妹正在向这边走来。 “你还好吧!”南宫嫣关心的问舞。 “是的我还好。”舞看了一眼上官鸣然后继续对妈妈说道“既然人接到了,我们可以吃饭了吧?” “那当然,走我们赶紧吃饭吧,他们为了等你连午饭都还没吃呢!”南宫嫣说完看了一眼上官鸣。 “原来是这样,那就由我请客,犒劳一下大家吧!”上官鸣笑着对大家说道。 就在大家说话的时候,舞独自上了车。然而她无意的举动,却同时引起了上官鸣和木泽轩两个人的注意。 傍晚,回到家后,木泽轩把上官鸣带到了事先为他准备好的三楼的房间。“这是特地为您准备的,有卧室、客厅、和书房三室,每一室都有单独的卫生间,洗澡间在卧室。这一层只有您这一个房间,所以会很方便您日后的工作。如果您不喜欢房间里的摆设或是窗帘、床单的颜色都可以告诉刘管家,他会按照您的意思给您换的。忘了告诉您他也是中国人。” “三楼只有这一间房间?什么意思?”上官鸣好奇的问道。 “是这样的,由于房子的屋顶是梯形的,面积比较小,所以三、四层都只有一个一百三十平米的房间,而每个房间都分为卧、客、书三室。”木泽轩解释道。 “谁在四楼住?”上官鸣放下行李问道。 木泽轩回答道“是舞小姐。夫人说小姐性格孤僻,又喜欢运动,而四层房间很安静,阳台有很大所以就安排她在那了。二层是夫人、上官兄妹还有我。一层是佣人房,刘管家就住在最外面的房间。” “知道了,谢谢你!”上官鸣对木泽轩说道。 “不用客气,东西都是刘管家准备的,我有没帮上什么忙。有事您叫我,不打扰你休息了!”说完木泽轩礼貌地退出了上官明的房间。 上官鸣来到露台,手扶着栏杆,抬头仰望着犹如火般的夕阳,“夕阳无限美,只是近黄昏。为什么最美的东西总是会稍纵即逝?就像是…!我为什么会突然想到它?”上官鸣被突然出现在脑海里的凤鸣钗吓了一跳。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无缘无故的想起它,或是她。上官鸣用力的甩了甩头,坐在了旁边的藤椅上拿起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喝了起来。 二楼。 上官兄妹正在各自的房间里,幻想着自己已经登上了世纪领奖台的情景。 木泽轩坐在南宫嫣的房间里,听着他的老板安排着明天的工作。 大厅里,佣人们正在忙碌的准备着主人的夜宵。 此时,舞也坐在自己的房间里,静静的想着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过了一会,“是谁”听见敲门声的舞朝着门口问到。 “舞小姐,是我木泽轩。”门外传来了沐泽轩的声音。 “请进吧。”舞说到。 看着走进来的木泽轩舞问到“有什么事吗?” “我刚从夫人那里过来,她刚刚问我,关于上官少爷和小姐的工作是怎样安排的。我想来请教一下您的意思。” “坐吧!为什么要问我的意思?”舞问到。 “我觉得,既然是您提议让他们来做代言人,那么您也一定有一个详细的计划。我很想听听您的计划是怎样的。”木泽轩说到。 “我没有什么计划,只是希望可以把他们塑造的有特色一些,千万不要象那些所谓的明星那样做作,虚伪。既然用了别人不敢用的办法,那么就一定要有我们独有的特点。这才还是我提议他们做代言人的真正目的。”舞对木泽轩说到。 “没想到舞小姐有竟这样独到的见解,这对商家在商场上的竞争是很重要的。小姐的能力不可限量!”木泽轩感慨的说到。 “你是不是看我心情不错呀?竟说一些有的没的废话。”听了沐泽轩的赞扬,舞生气的说到。 “我只是忘了您并不是一般的女孩!不喜欢被人虚伪的称赞。但是您刚才说的真的很好,其实我也是这样跟夫人说的。”木泽轩笑着说到。 “真佩服你那无处不在的幽默感。搞不懂你为什么总是一副很轻松的样子。你没有累的时候吗?”舞奇怪的看着木泽轩。 “开心的面对每一件事,你当然感觉不到会累。但如果你总是提醒自己有多么的不开心,有多么的累,或是有多么的不情愿,那么就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的。”木泽轩微笑着看着舞。 “明天你去公司之前,先陪我出去一下,我有一点事情要办。”舞认真的说到。 “好的,那今天我就先回去了。”木泽轩走到了门口,突然转过身说到“差点忘了,刚过来的时候夫人让我顺便叫你吃夜宵。” “知道了,我们下去吧。”说完舞便跟木泽轩一同走出了房间。 第四章 备战(七) 初升的朝阳带着它耀眼的光芒,努力的解救着被浓雾笼罩的大地。转眼间,原本模糊不清的房屋和树木,逐渐的清晰起来。 由于浓雾的关系,今天的公园变的安静了不少。远处湖边的凉亭里,舞正重复着十年来每一天都要做的运动,‘腾空下压’。她先是双手扶着石桌将双腿在空中成横一字岔开,然后将两只脚分别的担在石桌旁边的两把石椅上,让悬空的身体向下压,使双脚于臀部成九十度倒三角。 就这样在下压大概五十下后,只见舞双脚突然同时向下发力,接着整个人身体向上腾空,双脚合拢,稳稳落地。在不借任何外力的情况下,她竟能让整个人突然飞起来,可见她的腿力大的惊人。 做完运动的舞边向回走边用毛巾擦着脸,不成想竟然跟迎面跑来的上官鸣撞在了一起。原以为这个嚣张的讨厌鬼一定又会借此发飙。竟没想到,上官鸣只是捡起掉在地上的毛巾,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就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舞回头看着那个越跑越远的上官鸣,‘没想到他也有不想理人的时候!管他呢,这不挺好吗?省了我的时间。’想到时间舞马上看了一下表,然后就急忙的向家里跑去。 “您回来了!恭候多时了。”木泽轩站在门口看着刚刚进门的舞。 “雾太大了,差一点迷路。不好意思要你等。”舞客气地说。 “没关系,我又没等多久。快吃饭吧!”木泽轩接过舞毛巾交给了佣人回头对说道。 “你去告诉那两个明日之星,让他们在家里等我,我会在公司开会之前回来接他们。对了还有。”刚要回房间的舞突然转回来说道“要你跟我一起出去,会不会有一点强迫你的意思?今天就要上任了,你应该有自己的事吧?” “多少有一点,但是不要紧,我已经在昨晚你的‘强迫’命令下达后,连夜完成了我的工作。刚好我也需要出去走走,再收集一些资料。”木泽轩故作无奈的说道。 听了他的话舞笑了“真不知道你那句是真的。总之谢谢!”说完就上楼去了。 一刻钟后,“要我们在家里等?那公司的会几点开?”客厅里传来了翎的声音。 “是的,刚才舞小姐在上楼之前就是这样讲的。今天的董事会是上午十点开。”木泽轩回答道。 “那我们穿什么样的衣服呀?”翎苦恼的说着。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会准时带回来给你们的。”刚从楼上下来的舞,边说边拿起一块面包咬了一口。 还没等嘴里的面包咽下去,舞又说道“总之,你们就在家等我就是了。走吧!”刚对翎说完,舞便拍了一下木泽轩的肩膀,示意他现在可以走了。 木泽轩站起身来转后头向南宫嫣说道“夫人我们先出去了。” “妈,我先出去一下,一会我们自己去公司。”舞也妈妈打过招呼后,便和木泽轩两人离开了家。 “路上小心,千万别迟到”南宫嫣看着就要出门的女儿叮嘱道。 “大小姐可不可以透漏一下,我们要去哪里做什么呀?”木泽轩边开车边问道。 “我只是想帮麟他们选一下待会开会时要穿得衣服。顺便看一下日本的商场里,那些关于化妆品的海报,和人物造型。你呢?准备收集什么资料?”舞回答完沐泽轩的问题,又反问道。 “跟您的想法差不多。”木泽轩回答道。 在东京有名的购物天堂--新宿,舞和木泽轩认真的观察着周边的环境和街上来往的人群。他们时而站在原地对某处发呆,时而跟售货员询东问西。又或者是逛名品店。最后由于时间的关系,他们终于提着一大堆的战利品结束了短暂的行程。 “这一早上的收获还真不小。您呢?”正在开车的木泽轩问着坐在一旁的舞。 “还可以。但不是很满意。”舞有一些遗憾的回答。 “诶?那不是上官明少爷吗?”木泽轩指着车外的路边上说道。 顺着沐泽选的手指的方向,舞果然看到了正在街边对着一个女人比比划划的上官鸣。 木泽轩停下了车问道“我要不要下去帮忙?” “随便,不过你真想帮的话,我看还是帮那个女人吧!”舞扫兴的说着。 木泽轩打开车门,来到了上官鸣的身边。“上官少爷,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 一听到木泽轩的声音,上官鸣就像看到救星一样,马上抓住沐泽选的手,把他推向那个正被他喝斥的女孩说“你来的刚好,帮我告诉她,我不认识她,更不喜欢她,让这个蠢女人马上离开,否则我真的要不客气了!” 听了上官鸣的话,木泽轩惊讶的看了看车里的舞,马上又转过头来用日语对面前的女孩子说道“小姐,我想您可能是误会了,这位先生根本就不认识你。你也听到了他刚刚说他不喜欢你,请你不要再纠缠他了好吗?” “我不管,不认识又怎样,交往以后就认识了。”女孩很大方的说道。 木泽轩回头看着上官鸣,“跟这种人解释不清楚的,我们走吧!” “只要你已离开一步,我就撕开自己的衣服叫非礼。”女孩的一只手放在胸前说道。 此时上官鸣和木泽轩都呆在原地不知所措的看着对方。 突然“你斯吧,我到要看看警察会不会相信这个同性恋会非礼你这个小女孩!”从车上走下来的舞对那个女孩说着一口流利的日语。 舞的一席话使全场的人全部惊呆了。 这句也话犹如热油般浇在了上官鸣那熊熊的怒火之上。暴跳如雷的他几乎整个人飞起来一般冲到舞的面前“不会说并不代表我听不懂!” 看着突然窜到面前的上官鸣,舞攥着双拳睁大双眼,看着上官鸣冷冷的说到“如果你肯早一些告诉她你对女人不感兴趣,就不会有麻烦了。” 此时的两个人相互怒视着对方,战事一触即发。眼看着事情就要变得不可收拾,木泽轩马上冲上前去档在了两个人的中间“先回去再说好吗?我们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要开呢!” 见到这种情形,那个女孩早吓得拿着手提包,一溜烟似的跑的不见踪影了。 僵持了许久,上官鸣举起右拳,用食指指着舞说道“如果让我在听到同样的话,我会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男人!”随后便狠狠的甩下手臂掉头走了。 舞调整了一下情绪,回过头对木泽轩说道“快点,要来不及了。”说完马上回到了车里。 木泽轩站在原地看着两个背道而驰的人,心中暗自想道“这两个人上辈子有仇呀,为什么都像是定时炸弹一样,一触及爆呢?” “还在那干嘛,马上就要迟到了!”车里的舞对木泽轩叫着。 刚刚清醒的木泽轩听到了舞的叫声,马上向车子走去。 看着开着车的木泽轩舞说道“抱歉!让你为难了吧?” “当时很惊讶,不过没关系。可是您这样说上官鸣少爷会不会?”说到这了木泽轩停了下来。 “虽然是,反正都已经发生了。不用管它了,如果你知道他一直以来都是怎样对待女人的,你也会这样想的。”舞并不想解释什么,反而能够看到上官鸣被她气到快炸的样子,她到觉得挺舒服的。 回到家后,舞将手上的一大堆东西放在沙发上喊道“你们还在吗?快一点,我们要迟到了。” “你可回来了,阿姨都打了三个电话了。你们有看见表哥吗?他也没去公司呢!”翎边说边接过舞递过来的衣服。 “就穿这个吗?”麟拿着一套简单的运动t恤和仔裤问道。 “我的也是!”翎也可怜的看着舞。 “不然你们想穿什么?礼服呀!我们是去工作的,又不是参加舞会,看看衣服上的贴字。”舞拿起一件t恤说道。 “rebith,重生?”翎看着衣服上的英文问道。 “是的,它会成为我们这一季的主题。别问了没时间了,换好了赶紧走。”无说完便拿了一套衣服走开了。 一头雾水的麟,看了看同样表情的妹妹,无奈的跟大家一起上楼去了。 一辆高速行驶的汽车,突然急停在东京市中心的,一座高达三十八层的商业办公楼的大门前。 木泽轩从车上走下来,将车钥匙扔给迎面走来的保安人员说道“把车开到停车场停好,然后将钥匙送到二十一层的会议室,交给总经理秘书。”说完便同舞和上官兄妹一同走进大楼里面去了。 保安看了看手里的车钥匙,又回头看了看走进大楼那四个莫名其妙的人,他抓了抓头、眨巴眨巴眼睛无奈的向汽车走去。 停车场里,刚把车停好的小保安正准备把钥匙送去二十一层,突然被一辆疾驶过来的车吓了一跳。 他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从面前的车里走下来的男士,先是将一把车钥匙丢在他手里,然后说了一句“找到停车位,把车停好。钥匙送到二十一层会议室,交给总经理秘书。”然后就大步流星的消失在他的面前。小保安使劲的揉了一下双眼,在用力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哎呦!好疼。原来我没有做梦啊。天哪,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每个人都在说同样的话?这些突然出现的怪人到底是谁呀?我为什么要听他们的话呀?我本来应该要告诉他们大门口是不准停车的,停车场里是不可以把车开得这样快的。可是事情怎么就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噢!”百思不得其解的小保安,转身坐到了面前的车里。 “sorry,妈妈路上耽搁了一会,还来得及吧?”刚刚由电梯里出来的舞带着木泽轩几个人气喘吁吁的向南宫嫣走过来。 “瞧你们这满头的大汗,快进来休息一下,还有一点时间。”南宫嫣看着几个累的要命的孩子指着自己的办公室说道。 “好的,不过最好再来杯冰镇可乐。”翎笑着说道。 “好的,久美子,麻烦你去拿几杯冰可乐过来。”南宫嫣看着孩子们答应了一声,然后拿起了内线电话对秘书说道。 “可乐有我的吗?”出现在门口的上官鸣对着南宫嫣说道。 “我刚想问起你!”南宫嫣看着靠在门上的上官鸣说道。 “总经理,可乐来了。”一个长的很清秀的女孩手拖着五杯可乐走了进来。 “给他们一人一杯就可以了。”南宫嫣指着办公室里的几个孩子说道。 木泽轩拿着可乐,看了看旁边的舞和对面的上官鸣,表面上他么俩都好像是没有事情发生一样。但是木泽轩心里明白,这会儿的风平浪静也许正意欲着随后的波涛汹涌,甚至还可能是会是狂风暴雨。‘接下来的日子恐怕不好过了!’ “你在想什么?可乐都要洒出来了。”麟看着发呆的木泽轩说道。 “没什么,在想工作。”木泽轩笑了一下说道。 “总经理,董事们和各部门的经理都已经到会议室了,您现在可以开会了吗?”久美子站在门口礼貌的询问着南宫嫣。 “时间到了,孩子们我们走吧!”南宫嫣对屋子里的五个人说道。 大家一起走出了办公室,向会议室走去。 第四章 一鸣惊人(八) “总经理好!”见到南宫嫣走进来,会议室里的所有人马上站起来一口同声的说道。 “大家好,请坐吧!”南宫嫣坐下后指着门口的五个年轻人说道“今天的会议内容主要是跟大家介绍几个人,你们过来坐。”上官鸣几个人按照南宫嫣的指示坐了下来。 南宫嫣看到大家都坐好以后,就继续说道“之前在我回国的时候,在人事上做了一些调整。由于事情紧急,没来得急跟大家研究。这也是我今天要开这个会的主要原因。相信大家都知道中国企业排行榜中,跟我们南宫家并列排在第三名的上氏企业吧!那么如今上氏企业的那个,年轻有为的现任管理者,上官鸣的名字你们也不会陌生吧!很有幸,这次回国我请到了上官鸣先生,跟我一起管理这间,隶属我们南宫和上官两家共同的公司。”说完南宫嫣伸出手指向走在身边的上官鸣。 上官鸣面向大家说道“good!i am sorry i can not speak japanese,in the future i will be in english and my mother tongue with you exchange.i just want to say one thing and that is hope that in the three-day period to two years,the failure of all the cases is difficult and slow progress of the case are sorting out,i will inform you that meeting. 大家好!很抱歉我不会讲日语,今后我会用英语和我的母语跟大家交流。我要讲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希望大家在三天的时间里把两年来所有的失败的案子和难度大,进展慢的案子都整理出来,稍后我会通知大家开会。简单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后上官鸣坐回了自己的位子。 “上官先生的为人,就像他的讲话一样精明干练,所以我希望在以后他做总经理的日子里,大家一定要全力配合。”南宫嫣说完又指着木泽轩说道“这个年轻的小伙子是我在中国聘请的总经理助理,也就是说木泽轩会在今后的日子里配合上官鸣总经理的工作。” 木泽轩面向大家站起来说道“good!i am ze-xuan.the japanese can understand the older generation here,i am honored.the next day thepany''s new product development,nning and promotion will be fully responsible for me.we hope that the full cooperation of my work!following the adjournment of the back and i will ask the product development and the ministry of nning and the ministry of advertising the meeting.forgot to tell you that i understand japanese. 大家好!我是木泽轩。这次能在日本认识在座的各位前辈,我很荣幸。接下来的日子里公司的新产品开发、策划及推广都会由我全权负责。希望大家全力配合我的工作!待会儿散会后我会通知产品开发部和策划及广告部开会。忘了告诉大家我懂得日语。稍稍鞠了一躬后,木泽轩也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看着下面那些满脸诧异的人,南宫嫣说道“虽然他们的年龄都不大,但是这并不等于他们没有能力坐这个位子。我知道在座的各位心里,一定很怀疑我的这次决定。没关系,这是很正常的,任谁也不会轻易的相信,一个初出茅庐的孩子,可以独自管理这样大的一个企业。所以我很理解你们现在的心情。但是话说回来,想知道一个人的能力有多大,并不是单纯的看一看外表就可以的。如果哪位对他们有疑虑的话,大可以在这里直接的提出来。毕竟他们是要将公司带出低谷,甚至走向辉煌的人。我可不希望将来会有公事之外的事情烦到他们。”南宫嫣看了一下那些交头接耳的人继续说道“在你们离开之前我要郑重声明一件事:一旦你们走出会议室的门,我会认为你们已经毫无疑义的接受了今天的人事变更。也就是说,不管以后遇到怎样的情况,你们都必须无条件的服从他们的管理,不得有任何异议。你们真的没什么要说的吗?” 这时的会议室里,除了上官鸣和舞他们几个静静地坐在那里之外,其他的人都在紧张认真的思考着。有的相互交换着意见,有的独自闭目思考,还有的神情紧张、满头大汗。其实说道意见谁会没有呢!但是提出来不但改变不了总经理的决定,搞不好还会让自己得罪未来的上司。这样的事谁会做呢。这种情况固然是不会有人站出来自找苦吃的。但是甜的就…。 “总经理,我觉得您的决定很英明。首先我并不觉得两位的年纪会对他们的工作有任何的影响,反而年轻人的这种魄力,正是我们公司现在最需要的。他们可谓是破笼的猛虎,势不可当。我知道在我们当中一定有人会认为他们毕竟是孩子,遇到突发的事情也许会不够沉稳冷静,但是别忘了还有我们!要不然我们在这里干嘛?养老呀!笑话,总经理之所以请他们回来一定是看上了他们的能力和魄力,但这并不代表我们有了这样出色,能干的上司,就可以待在一边偷懒,耍滑。相反的我们应该更努力的配合领导的工作,这才是总经理要我们留在这里的真正用意呀!大家说对不对?”随着一个胖乎乎的戴眼镜的中年男人的最后一问,原本一筹莫展的人们纷纷拍手点头,表示赞同。 上官鸣仔细的打量着面前的这个人: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眼睛,矮矮的个子,胖胖的身体。他那圆圆的脸上油油的,亮亮的,就连头发也是油汪汪的背在脑后。通过他闪躲的眼神和他那奸诈的笑容,上官鸣本能的感觉到,他之所以会极力的讨好老板和未来的上司,绝对不会只是溜须拍马这样简单,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目的。 上官鸣若无其事的转回头,发现木泽轩也正在观察着那个男人。两个人四目相对,会心一笑。 刚刚站起来发言的那个男人,就是营销部的江上元经理。这个人的工作能力很平常,但是社交能力却很强,无论是对公司内部员工,还是其他的业内人士,他几乎都可以做到有求必应,所以此人在公司的口碑很好。对于他大家唯一不能忍受的,并不是他长的不够英俊,高大。而是他油油的皮肤和头发带来的那股刺鼻的气味。用同事的话讲就是:光凭鼻子就可以知道他在哪里了。 听完了江上的话,南宫嫣说道“江上说得话很对,不管是谁在这里统领你们,他们都会很尊重你们的,当然只是在你们努力工作的前提下。据我所知,上官鸣绝对是一个赏罚分明的人,所以请你们放心的工作吧!”说道这里南宫嫣站起来对大家说道“既然大家都没有任何的异议,那么由今天起,上官鸣就正式成为你们的总经理了的,接下来公司所有的事情将由他一个人处理,。我会在这里待一个星期,但不会参与管理。希望你们可以很好的配合他的工作。下面由你们的总经理给你们安排接下来的工作。”南宫嫣说完走到上官鸣的身旁拍拍他的肩膀。 上官鸣站起来走到总经理的位子但他并没有坐下,只是站在那里说道“我会在你们下班之前通知你们明天的工作内容。但是现在我有一件事要在这里宣布:考虑到公司未来的发展和经营方向,我决定,凡属本公司经理以上的员工,至少懂得说以中、美、法三种为首的四种语言,不算母语。今后公司会每半年会进行一次综合的人员素质考核,考核的结果会直接影响到各位的年终奖金,而每年两次考核的结果中,成绩最差的一名就必须离开公司,另谋高就了。稍后我会让秘书把考核的内容达成表格发放给各部门。关于公司之前搞得那个新产品的策划,我和木泽轩先生都有看过。目前的困难的确很大,不过不要紧,我们有一位年轻有为的营销学博士在这里,让我们先来听一下他的意见。”说完话上官鸣笑着朝木泽轩点了点头,然后坐在了椅子上。 木泽轩站起来面向各位说道“据我个人认为,之所以这个计划会流产,原因就在于我们的准备不够充分,决心不够坚定。在商场上象我们和佐藤这样的商家比比皆是,然而栽赃,陷害,盗取商业情报的事情也随时发生。一旦出了事,人们往往都会认为是对手太过狡诈,卑鄙。甚至还会不择手段的去报复。但结果却已然挽回不了了。那么,如果不等到最后才不择手段的报复,而是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正确的利用不择手段去封锁消息,加强防范。并认真仔细的做好部署,自然敌人就不会有机可乘。也许这并不能很有效地阻止一些人为求利益而出卖自己所造成的后果,但却大大降低了危险度。如果你们质疑我的推论,下面就本公司上一季,刚刚因对手强加阻扰,而被迫告终的case给大家解释一下。首先,产品资料的漏失,就充分的证明了我们没有做到专项专管。就好比是一个小孩子,没有专门的人看管,就很容易在身边的人喝水或是走开的时候发生意外。然而出了意外后又会因为管理上的混乱,而找不到直接责任人。其实我觉得现在的这个结果,对我们公司是件好事。一件产品从开发研制,到面世再到收益保守的估计,最快也要一年半到两年,而我们的新产品却只用了三个月就可以面世,时间不够就一定会有纰漏。在大家看到产品效果的时候,都很兴奋,可有谁想过,这种可以快速达到效果的东西里,有没有对人体有害的物质。没有,因为当时你们的眼里就只看到了丰厚的利润。根本没有意识到,人体一旦离开这种依赖性特强的的物质后,皮肤就会变得比以前还要粗糙和暗淡。这种性质是属于间接诈骗。这样的产品一旦流入到市场的话,不但不会让公司因此振兴,还会严重到拖垮公司也说不定。所以商家的眼睛绝对不可以让面前的假象蒙蔽,要有不怕打持久战的精神。溪小聚成河的道理不用我讲,大家都应该明白。我之前说的决心不够坚决就在这里。那准备不充分就体现在对产品了解不够,没能妥善的保管产品资料。没有防范外敌的意识。还有一点,就是做事不按法律程序,轻易的相信别人。我指的是关于产品的代言人的事。谈到代言人的问题我给大家介绍三个人”正说着木泽轩回手指了一下坐在旁边的舞和上官麟兄妹。“坐在最外面的这位气质绝佳的小姐是我们南宫家的唯一继承人,南宫凤舞小姐。” 舞并没有起身,只是在座位上向大家点了一下头。 “坐在旁边的这两位就是我们总经理的表弟妹,上官麟先生和上官羽翎小姐。也是现今上氏企业总裁上官平最宠爱的儿女。舞小姐在接下来的日子,会负责跟进新项目的广告的构思、策划。包括产品代言的一切事宜。而经由舞小姐提议,上官麟先生和上官羽翎小姐将会是我们下一季产品的代言人。” 听了沐泽选的话,室内一片哗然。对于舞到公司接管广告业务,大家并没有感到惊讶。只是要让两个非名人的小孩子做公司下一季的代言人,这倒使得在座的人一片茫然。 “我可以给大家解释一下这其中的道理。”上官鸣站起来说道。“由我们自己的人做代言,是一个很不错的构思。就光凭上官兄妹为自家产品作代言的这一条大新闻,就可以让我们的产品,在不花一分钱的情况下达到我们预计的广告效果。而且还为将来产品打回中国作了很好的铺垫。当然还有一条最重要的。虽然我没有跟南宫小姐交流过关于这方面意见,但是我想她之所以提议让他们做代言人,主要的目的就是他们不是以代言为职业,更不会惧怕佐藤与恶势力的威胁,当然佐藤也会因畏惧上官家,而不敢对他们有任何的伤害。一箭双雕,何乐而不为之。”上官鸣说完后回过头来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舞。 这还是上官鸣第一次这样长时间的正视着舞,尽管他的表情有些奇怪。 被上官鸣看的浑身不自在的舞,稍稍的挪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她本来没打算要说些什么,可是他发现包括上官鸣在内的所有人,几乎都在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她。所以站了起来用说道“刚刚鸣少说得很对,我的意思就是像他说的那样。不过我要补充一点,上官兄妹不是光有你们外表看到的和家世。吸引我的还有两样,就是他们青春阳光的形象和对于音乐的那种胜于常人的热爱。而且他们的先天条件又非常的好,正符合公司在未来不久之后的另一个计划。所以我才决定提议用他们的。”说完后舞就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 “大家请注意一下,舞小姐和上官兄妹身上的这件t恤上的字母rebith重生。”木泽轩指着舞的衣服对大家说道。 “这将会是我们下一季产品的主打词,我希望大家回去好好的想一下,以这个词为主题的广告词,明天交给我。”“记得总经理交待过的事情,三天后我会把开会的时间通知大家。还有请产品开发部和策划及广告部,下午三点准时开会,我不喜欢等人。”说完后木泽轩看着上官鸣和南宫嫣,“两位还有事情安排吗?” 南宫嫣满意的摇了一下头,然后向上官鸣看去。 若有所思的上官鸣感觉好像是有人看着他,他抬起头,来看了看南宫嫣和木泽轩,同样的摇了摇头。 “那么今天的会就到此结束吧,有不明白的可以到办公室问我。散会!”木泽轩说完便站起身来走到南宫嫣和上官明的身后。 南宫嫣带着上官鸣、舞和上官兄妹还有木泽轩首先走了出去,随后屋里的人们陆续的走了出去。 电梯里,上官鸣深锁着眉头回想着在会议室里看到的舞衣服上的那个单词rebith重生!! 木泽轩看着忧郁的上官鸣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一听到rebth这个词他会变的这样的忧郁、深沉呢? 第四章 凤鸣钗的吸引(九) “你斯吧,我到要看看警察会不会相信这个同性恋会非礼你这个小女孩!”“如果让我在听到同样的话,我会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上官鸣独自坐在办公室里,回想着发生在早上的那一幕。眉头深锁的他,将椅子转向背后的落地窗: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有她在场,我的心情一定会变得很糟?为什么只要遇到跟她有关的事情,我都会变得很异常的激动,暴躁呢?为什么我会那么在意她对我的想法。凤鸣钗!对了,就是那一次!就在上次南宫家请客的那一次,在茶吧里我撞倒了她,然后看到了她头上的凤鸣钗。然后一切的莫名其妙就从那时开始了。那种奇怪的感觉,也应该是在那时开始的。到底是为什么呢?我为什么会一看到她,或是凤鸣钗就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呢?这种感觉视乎想要让我知道些什么?rebith到底意味着什么?嗨!我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可以进来吗?”突然的一阵敲门,打断了办公室里原有的沉寂。 “请进”随着一声回答,上官鸣将椅子转回来看着门口。 “总经理,这是刚刚楼下的保安送上来的车钥匙,说是要交给一个说英语的中国男人,我想应该是您吧”出现在门口的久美子看着上官鸣说道。 “是的。谢谢!”“还有,麻烦你帮我安排一个男秘书,年纪不要太大,只要是少言慎行又精通业务的就可以了。”上官鸣看着久美子说道。 “好的,没问题。刚刚南宫夫人让我转告您,下班后大家一起到酒店吃晚饭,叫您不要先走。”久美子说道。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上官鸣对久美子说道。 “好的,不打扰您的工作了。”说完久美子转身准备离开。 上官鸣突然叫道“久美子” 久美子转过身来“总经理,还有设么事吩咐?” 上官鸣问道“我们公司的员工都会说英语吗?” 久美子说道“不是的,只有对管理阶层的人员有这样的要求。您的意思是?” 上官鸣问道“没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待会你把刚才那个保安的档案拿来给我。” 久美子说“好的,如果没有别的事我现在就去。” 上官鸣说道“去吧,没事了。” 门又从新被关上了,办公室里恢复了原有的宁静。上官鸣站起身来走到窗边,点燃一根烟,猛吸了几口,然后又慢慢的将烟雾吐出。透过面前那缭绕的烟雾,上官鸣从新走进了自己的沉思。 就在上官鸣一个人静静地待在办公室里的时候,木泽轩的办公室里却是热闹得很。 翎:“泽轩哥,你的办公室真舒服。阳光好充足。” 轩:“怎么,你的办公室里没有阳光吗?” 翎:“不是了,就是觉得你这里才有feel.” 轩:“feel?什么感觉,该不是嫌你自己的办公室小了吧!” 翎:“我的办公室还小呀!再大一点就可以开个健身房了。” 麟:“你到底想说什么?不会是因为跟我一个办公室就觉得没有feel了吧!” 翎:“讨厌,你总是这样。我是想说,泽轩哥这样有才华,有了他的衬托,办公室才像是真正的办公室。” 轩:“那你的办公室就不像办公室了?” 翎:“对于我和哥哥目前的状况来讲,办公室顶多只能做我们的休息室。根本起不到它真正的作用。” 麟:“早晚有一天你会象泽轩哥一样的,不要急嘛!” 轩:“麟说的对,凡事都有一个过程,不可以心急的。毕竟你今年才16岁。谁知道将来你会是个什么样子呢?” 麟:“同样是16岁,为什么舞就可以独当一面,而你就只知道躲在她的后面,让她替你挡住所有的危险。至少你也应该反省一下吧!” 翎:“批判大会呀!就知道说我,保护我的应该是你,可以又在做什么?还不是一样躲在别人后面。胆小鬼!” “啊!救命!我再也不敢了。”看着哥哥面目狰狞的向自己走来,翎害怕的躲在伍的身后叫道。 舞:“好了,不要闹了。等一下还要开会呢,还是先休息一下吧!” 麟:“那我们先会办公室了,等一下会议室见。” 翎:“我也回去了。” 舞看着兄妹二人,相继离开了木泽轩的办公室,长出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一下头。然后站起来走到窗前。静静地站在那里。 轩:“在想他今天为什么这样看你?” 舞:“你的确是可以看穿别人的心事,不过千万不要自以为傲呀!” 轩:“那倒不会,因为我不会对谁都这样的。” 舞:“因为我可能会是你将来的老板吗?” 轩:“当然不是。” 舞:“那会是因为什么?” 轩:“说不清,就是感觉对你的事情特别敏感,好奇。总觉得自己有责任保护和照顾你。” 舞:“责任?” 轩:“对,是责任,虽然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什么原因,但是这种感觉却很强烈,强到让我无法拒绝。” 舞:“好笑。”轩:“我也觉得好笑。你一定不会相信,其实我以前也不相信。这种感觉在我见你的第一眼的时候就有了,也正是这种感觉使得我根本就不能拒绝你,一直到这里。你说我会不会是你前世的朋友,或是哥哥和随从什么的?” 舞:“你就快要走火入魔了。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何会对我有这样的感觉,但我却能感觉到那不是恶意的。” 轩:“既然你可以感觉到,我的这种特殊的感觉没有恶意,那么你有能否感觉到上官鸣对你是否又恶意吗?” 舞:“到底是心理学的博士。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 轩:“只是赶巧想到而已。要回答吗?” 舞:“恶意是肯定没有的。虽然他脾气糟的要命,对人即没有礼貌又不懂的尊重人。其实我看得出,每一次的冲突也都并非是他有意的,只不过是他的态度太差了,而且又刚好遇到我。只是………” 轩:“只是不明白他那突然变得跟以往很矛盾的眼神和态度?” 舞:“全中。” 轩:“还记得他来日本的那天,我在机场门外对你说的话吗?” 舞:“嗯!” 轩:“当时我只是觉得,他之所以会对你有如此大的反映,应该是跟你的凤鸣钗有关。现在我觉得,他也一定在为了自己为什么会对你这样而烦恼。” 舞:“原因?” 轩:“你应该还记得上午开会时,他看你的眼神吧?” 舞:“记得,怎样?” 轩:“其实当时我也觉得很奇怪,可是当你站起来以后,我看到他突然心事重重的低下头在想什么。看到他那充满疑惑的表情,我想他也一定在想为什么自己会突然那样看你。按照科学上的理论来说,人的潜意思里会记住很多曾经被忘记的东西,或是被大脑选择要忘记的东西……。” 舞:“被大脑选择要忘记的东西?” 轩:“一个人受到外部刺激或者脑部受到碰撞后,遗忘了一些自己不愿意记得的事情或者逃避的事情或人或物。而这些不愿记得的事和物或是人,就是被大脑选中的要忘记的或是要逃避的东西。” 舞:“明白了。” 轩:“所以我认为,上官鸣之所以会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那样对你,或是看你,可能是跟被他封存在潜意思里的记忆有关。” 舞:“我们之前是没见过的,也没听说过。” 轩:“那就可能是他由于感受到来自外界的,与他拥有的频率相同的脑电波。就是一旦大脑死去但生命电波不会立刻失,她会以一束能量的形式游离与空中,肉眼看不到。如果有的人电脑波频率与游离电波频率相近或完全相同,相遇时,游离电波所携带的信息就会显示在这个人的大脑中,这个人就会看到或是听到别人看不到也听不到的东西。” 舞:“什么意思呀?” 轩:“以迷信的角度来讲,就是记得前世的东西,或是被鬼上身了。” 舞:“不要危言耸听了,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 轩:“只是通俗的解释,不过要是他真的记得前世的事,那他为什么会对你的凤鸣钗有特殊的感觉,你又和他是什么关系?” 舞:“你是不是要写小说呀?到点了,开会了。 轩:“哦!差一点忘记了。快走吧!” 木泽轩拿起文件夹,随着舞走出了办公室。 另一间办公室里。上官鸣看了看时间,拿起一早就放在桌上的资料袋,向门口走去。就在他打开门的一瞬间……… 舞在经过上官鸣办公室的时侯,不自觉的放满了脚步,看着那扇紧关着的门。 “只是通俗的解释,不过要是他真的记得前世的事,那他为什么会对你的凤鸣钗有特殊的感觉,你又和他是什么关系?”木泽轩的这句话突然出现在舞的脑海里。 舞用力的摔了一下头,加快了前进的脚步。可就在这时,那扇门突然开了。 两个人站在原地,看着对方…… 第四章 父女(十) 会议室里,木泽轩插着双手,面无表情的看着坐在面前的各部门经理。气氛格外紧张。 轩:“为什么不讲话?刚刚你们不是还有好多话要讲吗,现在怎么都不吭声了?为什么没有按照我事先要求的准备好资料?想看我的笑话?不好意思,恐怕这一次你们要失望了。” 木泽轩回过头看着旁边的秘书说道:“麻烦你,把我交给你的资料,按照上面的名字发给他们。” 看着面前这厚厚的一打资料,产品开发部的经理说道:“工作不能光靠纸上谈兵,这些功夫做的在足也不一定有用的!” 广告部经理:“就是,像这样没用的东西,我们每做一个case都会扔掉好多。” 策划部:“你还小,不懂的这些道理也是很正常的,以后慢慢会好的。” 木泽轩听了他们的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微笑着对大家说道:“能够了解到你们内心的想法我很高兴,但是这堆东西到底有没有用,就要等到各位看过以后才知道。” 本来只是想随便看看敷衍了事的经理们,在翻开资料的同时,全部惊呆了………… 鸣:“震惊吧!其实在我看到这份资料的时候,也是很吃惊的,但让我吃惊的并不是收集资料的人那细腻的心思,而是出现在资料里的那些人对待工作的态度。我想我也许等不到年底就得做人事调动了。” 一时间,会议室里看过那份资料的人,全都哑口无言的愣在了那里。 轩:“正如大家所看到的,这份资料的第一部分主要记录的,都是关于各位,在公司成立以来的两年时间里,所有在工作中出现过的纰漏,或是疏忽的事件说明及后果。我要说明一下,在这里我没有添加个人的想法或是意见。所以我们姑且可以先看做是无意的失职或是纰漏。第二部分记载的是,排在日本和亚洲的前十名的化妆品的名称、成分、价格、功效、用法、投市资金、广告费用、代言人的详细资料、适合人群、推广政策及回馈政策等。第三部分是有关于本公司的下一季的产品的一些详细的资料。如果在你们看过之后还是觉得没有任何用处的话。我无话可说。” 鸣:“我希望大家在自己还没有被调离岗位之前,仔细的研究一下,泽轩为大家准备的这份资料。更希望明天一早可以看到大家的报告和计划书。” 看着那些紧紧握住手中资料的人,舞长叹了一口气,心中暗暗想到这个木泽轩还真厉害,看他平时轻轻松松的,原来早已暗下功夫了。这次还真叫我不得不佩服了。 轩:“还是那句话,希望大家能结合rebith重生和上官兄妹的特点来构思一下,我们下一季产品的主打广告词。你们每个人手里的资料的最后部分都是不同的,那是根据你们个人的不同的工作岗位而制定的,希望你们能小心保存。还有在今天下班之前,把你们各自部门的,所有的员工资料影印一份交给我。”“关于今天的会议内容,大家还有什么异议吗?” 上官鸣看了看下面那些垂头丧气的人说道:“其实我一早就听说,日本公司里的管理人员,在本地业界都是顶尖级的人物。所以我相信你们一定不会让我们失望的,对吗?那么如果你们对本次会议,没有其他意见和建议的话,我们就可以散会了。希望今天的会议没有影响大家今后的工作。” 说完话后,上官鸣拿起桌上的档案袋,带着木泽轩和舞及上官兄妹一同离开了会议室。 在上官鸣等人离开后,大家看着手里的这份要命的资料,带着一份忐忑不安的心情,心事重重的离开了会议室。 鸣:“不错嘛,功夫下的十足哇!” 轩:“最主要的是总经理您高兴!” 鸣:“油腔滑调,晚饭后我请客,去喝一杯吧?” 轩:“恭敬不如从命!” 麟:“是不是听者有份呀?” 鸣:“没问题。” 轩:“小姐,一起去吧!” 翎:“就是呀,一起去吧!” 舞看了看上官鸣,摇了摇头刚要说话…… 上官鸣见舞半天没回应,便回过头看着她说道:“大家一起吧,别少兴。”然后便独自走了。 舞站在原地,惊讶的看着走远的上官鸣。 轩:“他这样应该算是正式的邀请了吧?” 翎:“据我对他的了解,应该是。” 麟:“表哥一定是想主动地缓解一下,你们之间僵硬的关系。” 翎:“会不会措辞呀?” 麟:“没大没小,跟谁说话呢?小心我家法处置你。” 翎:“呦,还家法呢,怕了你呀?” 上官兄妹的战争并没有引起舞的注意。她只是在站了一会后说了一句:“我先回办公室了。”便头也没回的走掉了。 “事情也许不会这样简单。”木泽轩看着舞的背影,脸上浮现了一种奇怪的表情。 下班后,大家都按照南宫嫣的吩咐,来到了预先定好的饭店。 翎:“阿姨,今天一定不止是为了庆祝,我们第一天上班就成功的踢开第一脚这一件事,才到饭店吃饭的吧?” 南宫嫣:“这个理由还不够吗?” 麟看了一下金碧辉煌的餐厅后说道:“虽然我们做的很好,但也不至于这样太隆重吧!” 翎:“又来了,表现好的是你吗?” 麟:“你能不能在外人面前留点面子给我呀!你臭人有瘾呀?干嘛来是针对我。” 翎:“这里哪有外人,要什么面子。再说你有面子吗?” 麟:“不好意思,我没有把妹妹管教好,让大家见笑了!” 南宫嫣看着这对活宝一般的兄妹,开心的笑着。 大家也都因为他们兄妹二人,在餐前的这一段即兴的表演而开怀大笑起来。 南宫嫣:“好了,不要闹了。快被你们逗死了。刚刚翎说得是对的,今天的确是还有一件值得庆祝的事。” 舞:“还有一件事?” 南宫嫣:“是的,就在上午的会议刚结束不久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电话。” 舞:“电话?” 南宫嫣:“是的,一个电话。是你的爸爸打来的电话。” 舞:“爸爸?!” 南宫嫣:“他知道我们来了日本很高兴,他非常的想见你,所以就马上赶过来了。” 舞:“哦!” 南宫嫣:“怎么了舞,不高兴吗?” 舞:“没有,很惊讶” 南宫嫣:“可你的语气,不太像是高兴的样子。” 舞:“高兴也没必要都放在脸上呀!只要心里真的高兴就好了。” 南宫嫣:“哦是这样的!那你高兴就好。” “阿嫣”一位穿着浅灰色西装,打着蓝白相间条领带的帅气的男士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治平,你来了”南宫嫣站起来,走到那个被她叫做治平的男人身边。在他们彼此拥抱过后,南宫嫣看着舞激动地说道:“舞,这就是你的爸爸!” 舞并没有马上走过去,只是站起来目不转睛的看着,面前这位被妈妈称作是自己爸爸的男人。 同样的,那个男人也用同样的表情看着舞,只是,只是他表情更加奇怪一些。 治平:“阿嫣,她就是我们的舞?” 南宫嫣:“是的,她就是。记得离开她的时候她才3岁。现在都长成大姑娘了,高兴吧?” 治平没有回答南宫嫣的话,只是继续的用他那奇怪的眼神看着舞。 大家被这突如其来的现象搞晕了,原本父女相认都应该是紧紧拥抱,或是热泪盈眶之类的。可是舞和她的爸爸却只是那样呆呆的看着对方………。 南宫嫣:“治平?………治平?” 治平恍然大悟到:“阿嫣,您有没有发现,我们的舞像谁?” 南宫嫣:“像谁?” 治平:“还记不记得上次回国内,在南宫家旧宅里看到的那几幅画像?” 南宫嫣:“记得,就是那几幅…。啊天呢!我想起来了!” 治平:“对吧,我是绝对不会看错的。太像了,简直就像是一个人。” 治平慢慢的走到舞的面前,轻轻的抚摸着舞的头:“孩子,我们终于见面了!” 舞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伸出手为他拭去了眼角的泪水,轻声的叫道:“爸爸” 治平听到舞叫自己爸爸后激动地说道:“唉!我的好孩子,你长大了,长大了!” 看着他们父女团聚的一幕,南宫嫣情不自禁的留下了眼泪。 南宫嫣:“好了我来给你介绍一下吧。” 舞转过身来,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而治平则是站到了南宫嫣的身边。 南宫嫣:“这位是上氏企业上官平的侄子的上官鸾鸣。他身边的而这两个是上官平的一对儿女,上官麟和上官羽翎。而这位就是在电话里跟你提到的,我们在国内挖到的那个宝贝—木泽轩。” 紧接着南宫嫣又看着大家说道:“这是舞的爸爸,也就是我的前夫李治平。” 李志平在经过南宫嫣的介绍后,礼貌的微笑着环顾了一下四周,当他看到上官鸣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面带疑惑的跟南宫嫣说道:“你说他是上官家的上官鸾鸣?” 南宫嫣:“对呀,怎么了?” 李志平:“没什么,只是我差一点就把他当成另一个人,现在仔细看一下,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南宫嫣:“真的吗?真巧呀!那个人是谁呀?” 李志平:“就是佐藤家的佐藤次郎。” !!!“佐藤?!?” 一听到佐藤的名字,大家都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看着上官鸣。 轩:“人有相像,这是很正常的,大家不要太过惊呀,对吧鸣少?” 鸣:“就是,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李志平:“他们俩说的对,这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舞:“好了,大家快坐好吧,我要告诉上菜了。” 翎:“好哇,上菜了。” 轩:“那么今天就由我来为大家到酒吧!” 鸣:“也好,就让我们也感受一下年轻有为的总经理助理的服务吧!” 晚餐就在这一片欢乐的气氛中开始了。 进餐的过程中,李志平的眼神几乎就没有离开过舞,他几乎是要将这几年的遗憾,一下子全都弥补上一般,紧紧的盯着自己的女儿。他不敢把眼神从舞的身上移开,甚至不敢眨一下眼睛,生怕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又不见了舞的身影。 而舞又何尝不是呢!看着父亲和母亲那默契的眼神,还有他们相互关心的举动,以及那开心的笑容,她感到了满足和大大的幸福。但同时让她想不明白的还有,为什么看上去还是那样恩爱的他们,竟然已是陌路之人。 鸣:“阿姨,叔叔,我们原本定的是在跟您吃过晚饭后,再出去玩一下的。不知道您二位要不要跟我们同去呢?” 南宫嫣跟李志平交换了一下意见后李志平说道:“还是你们年轻人去吧,由我们在场,相信你们不会太尽兴的。” 鸣:“那么,你呢,还要去吗?” 上官鸣看着舞试探着问道。 舞抬起头看了看父母,又看了看正在注视着自己的上官鸣,许久,她终于张开了嘴巴说…… 第五章 零距离(一) 麟:“一杯,两杯,三杯………。。八杯。嗨!” 翎:“你在干嘛?” 麟:“我在查表哥喝了多少杯酒呀!” 翎:“他是喝得挺多的,自打一进来他就几乎没说过话。他这是怎么了?” 麟和翎同时看向了泽轩。 轩:“干嘛看我呀?我脸上有答案吗?” 翎:“你不是心理专家吗!” 轩:“我看还是问一问他自己吧,我可不想因为乱说话被人打死。”三个人的目光同时落在了上官鸣的身上。 鸣:“有没有觉得这首歌很好听。” 听了上官鸣的话,大家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了酒吧中心的舞台。 男:我会忍受所谓孤单 却不能让你承受苦难 但愿你能对命运反抗 放下你那沉重行囊 女:我何尝喜欢带着伤成长 男:谁在乎流芳 合:谁愿意错过年少轻狂 女:一拥抱就地老 一吻就天荒 男:像活在放弃人间的天上 女:人间天堂 男:无穷无尽江山 女:从来没有那么好看 合:明天还有什么要打算 女:你带我飞我飞我飞 带给我活着的滋味 男:忘掉伤悲随风而飞 每一秒像过了一辈 女:一去不回的飞啊飞 这就是我们的堡垒 男:什么也无所谓 合:人生难得一次越轨 是你告诉我是谁 男:我不慌不忙不投降 女:我也一样 宁愿随你流浪 合:世界如何纷乱 也不会有损爱的力量 ………。。 ……………。 翎:“是江山美人的主题歌,《随梦而飞》。舞也很爱听这首歌。” 麟:“是呀,还记得她第一次听的时候,好投入哇!” 鸣:“是吗?她干嘛总是喜欢听一些好悲伤的歌?” 翎:“不知道啊,我也问过她,可她说连自己都不知道。据说是在听这一类的歌时,会有一种特别奇妙的感觉。” 鸣:“特别奇妙的感觉?应该是一种莫名的伤感吧!” 翎:“你怎么会知道?” 鸣:“有时我也会有。” 翎:“是吗!” 轩:“是不是觉得你和她之间有某种关联?” 鸣:“有时候是的。” 轩:“比如?” “凤鸣钗” “凤鸣钗” 上官鸣和木泽轩一口同声的说道。 鸣:“你怎么会知道?” 轩:“你信吗?我也有跟你一样的疑问,但那感觉不光是对她,还包括你。” 鸣:“我?” 轩:“奇妙吧!就连我自己都觉得奇怪。” 麟:“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呀!” 翎:“我也听不懂。” 轩:“恐怕是连我们自己都无法说清楚,何况是你们。” 鸣:“干杯!” 轩:“干” 叶子 是不会飞翔的翅膀 翅膀 是落在天上的叶子 天堂 原来应该不是妄想 只是我早已经遗忘 当初怎么开始飞翔 孤单 是一个人的狂欢 狂欢 是一群人的孤单 爱情 原来的开始是陪伴 但我也渐渐地遗忘 当时是怎样有人陪伴 悠扬的旋律带着这首哀伤的歌,盘旋在酒吧的上空。 翎:“要是舞在就好了,今天的歌都是她爱听的。” 鸣:“为什么今天的一切,都好像是在故意配合我们的心情一样。” 轩:“看那里。” 大家按照泽轩的手指的方向看去。 鸣:“怪不得,还真巧!” 轩:“没想到只是随便一挑,就挑了一间失意情人吧。是挺巧的。” 麟:“如果失恋真的那样的难过,那干脆还是不要恋爱好了。” 鸣:“傻小子,恋爱在要开始的时候,是不会提前通知你的。” 麟:“那么也就是说,知道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天呐?” 翎:“干嘛那样的难过,你又没有恋爱,紧张什么。” 麟:“我害怕失恋呗!” 轩:“有谁告诉你恋爱就一定要失恋了,有好多爱情的结局都是幸福的。” 麟:“还好,要不是你及时的告诉我,恐怕我以后都不会恋爱了。” “哈哈哈哈哈哈!”…。。 麟傻傻的样子,引起了大家的一阵笑声。 麟:“为了大家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我们干杯!” 麟高举着酒杯看着大家。 鸣:“虽然并不肯定,我们真的会想你说的那样,但是这杯酒我还是要喝的,来,干杯!” 轩:“对今朝有酒今朝醉,干杯!” 翎:“真遗憾令我不能喝酒,来我用饮料跟你们干杯!” “干杯” “干杯,干杯,干杯!” 鸣:“今天大家不醉不归。” 翎:“不行呀,等一下你们还要开车呢!” 轩:“管他呢,等下的事就等一下再说吧!现在只要有酒就够了。哈哈哈!!!” 翎:“你们都喝多了!” 鸣:“boy,you have trouble, took a bottle of whiskey, thank you!”(伙计,麻烦你,再拿一瓶威士忌,谢谢!) 翎:“还要喝呀,你们都喝多了,还是算了吧。” 鸣:“小孩子,不要管。” 麟:“他真的喝多了,否则不会跟你讲这样多的话。” 翎:“是呀!从第一次见他到现在,还是第一次见他说过自己的心里话呢!” 轩:“酒逢知己千杯少,来,干杯!” 鸣:“干杯!” 翎:“嗨!今天算是惨了,我还是先考虑好待会怎样把他们弄回去吧!” 麟:“我看也是。” 酒吧的一位歌手拿起话筒缓缓的说道:“应一位朋友的要求,下面我将一首阿桑的《野百合也有春天》,送给坐在第十号桌的来自中国的朋友们,希望你们在日本过得开心。” 轩:“十号桌的中国人?好像是我们呀!” 鸣:“对呀,就是我们,是谁给我们点的歌呀?” “我可以做下来吗?”舞突然出现在大家的面前说道。 翎:“舞!你不是说要陪爸爸妈妈吗?怎么。。” 麟:“就是,你怎会突然出现这里?” 轩:“小姐!…。请坐。” “哈哈哈!一定是想我们了吧!”上官鸣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说道。 轩:“鸣少他喝多了。” 舞:“看出来了。爸妈都已经很累了所以我让他们先休息了。” 麟:“你是怎样找到我们的?” 舞:“我刚刚有电话给泽轩,电话虽然通了他却没有讲话,我又在电话里听到了酒吧的服务生说欢迎你们到这里来,所以就这样了。” 轩:“一定是我不小心碰到了电话。” 已经喝的快站不住的上官鸣,踉踉跄跄的走到舞的旁边,一把抓住舞的手臂,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身边说道:“干嘛站在那里,坐呀!” 舞:“坐你的旁边呀???!!!” 鸣:“怕我吃了你!坐吧,我还有事要问你呢。” 舞:“有事要问我?” 轩:“小姐,您先坐吧。等一下我解释给你听。” 对于上官鸣的这种突然改变的态度,舞并不是第一次感受到。但她还是抑制不住心里的那一份好奇,惊讶的看着上官鸣。 “我是不是很帅?”上官鸣指着自己对泽轩说道。 轩:“啊!为何这样问?” 鸣:“不然,她干嘛要一直看着我。” 轩:“哦,呵呵!” “自恋”舞说完后便坐了下来。 鸣:“你可以说我自恋,但绝对不可以说我是同性恋。” 舞:“我……。。!懒得理你。来我们喝酒。” 舞拿起酒杯向大家示意了一下,然后就一口气的干掉了。 鸣:“你知道我为什么总是冲撞你吗?” 舞:“不知道,也没想过知道。” 鸣:“真的没想过?” 舞:“………。” 鸣:“不回答了?就是表示你心里有想过的对吗?” 鸣:“你一定觉得我喝多了,其实在你出现之前,我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我真的希望可以真正的喝醉一次。” 翎:“真正喝多一次?!!!” 麟:“那表哥你现在到底喝多没有呀?” 轩:“他呀,根本就没有喝多。只不过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罢了。” 麟:“酒不醉人人自醉?” 轩:“嗯!” 麟:“真是高人。” 轩:“他的个性很倔强,又孤僻。平时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只是压在自己的心里,根本不会对别人讲。长时间下来,使他几乎忘记了怎样跟人沟通。所以在他觉得自己实在是承受不了的时候,就会用一种让自己能够轻松接受的方式来解决。” 麟:“自己可以轻松接受的方式?” 轩:“就是装醉呀。” 翎、麟:“装醉?” 轩:“这样的人往往会借着酒精的作用,表达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这样既可以轻松的得到暂时的解脱,也不会让别人感到惊讶。然而在第二天还可以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舞坐在一旁静静的听着泽轩的话 鸣:“跟他们说这样多干嘛,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不会明白的。” 舞:“我明白。” 鸣:“你 明 白!” 轩:“我相信。” 翎:“我也相信。但跟表哥比较起来,她要累的多。一直以来,即便是喝再多的酒,舞都没有醉过一次,哪怕是假装的。” 鸣:“呵呵!又是一个天涯沦落人。” 麟:“你们这么一说,我还真的看出了表哥和泽轩哥其实都没有醉。” 鸣:“后知后觉其实也是一种幸福。” 轩:“鸣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是带小姐问的。” 舞:“带我?” 轩:“是的” 鸣:“可以。” 轩:“干嘛总是至女人于千里之外,到底有什么原因?” 鸣:“就只是觉得烦,还是很烦哪一种。但我绝对不是外面传的那样。” 轩:“我知道你不是同性恋。那你就真的对任何一个女人都没有兴趣吗? 鸣:“即便是有,也不是男女关系那一种兴趣。” 轩:“是,小姐对吗?” 舞:“泽轩!你在说什么!” 翎、麟:“啊!表哥对舞有兴趣!!!” 轩:“小姐,我只是想把问题搞清楚,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鸣:“只是问我吗?你呢?你对她的感觉又是怎样的?” 轩:“那我先说。” 此时两个人的清醒的程度和谈话的内容,使得大家全都目瞪口呆了。特别是舞。 轩:“从一开始见到小姐的时候,我就有了这种无法拒绝和抗拒的感觉,当时我也正是被小姐的这种眼神征服了,但我心里清楚的明白,这绝对不是爱情。这种刚觉就像是,像是一个我要不惜一生去寻找的一个,一个前世的朋友、主人,或是亲人。而我之所以会存在也好像就只是为了要找到她然后跟随她!” 鸣:“为什么要说是前世。” 轩:“不知道。我只知道,那种感觉好像是我们已经认识很久很久了。而我们之前根本就不认识,也都没有相互听说过对方。” 鸣:“是呀!对一个你第一眼见到的人就有这样深的感觉,也许只能用前世来解释了。” 轩:“我讲完了,你呢?” 鸣:“我并不是因为见到她的人,而是当我见到她的头钗的时候。” 舞:“凤鸣钗?” 鸣:“它叫凤鸣钗?!!!!” 翎:“是的,那是南宫家的传世之宝。” 鸣:“传世之宝?怪不得她会对我的举动会有那样大的反映。其实那一次并不是我第一次见到凤鸣钗。” 舞:“不是第一次见到,什么意思?” 鸣:“是的,的确不是我第一次见到。” 舞:“是在我婆婆那里见到过吗?” 鸣:“也不是,还要更早。” 舞:“更早?早 到 什么时候?!!” 鸣:“我很小的时候,在我的家里。” 舞:“你 很 小 的 时候,你的家里???????!!!!!!” 第五章 凤鸣钗的锥心刺骨(二) 南宫嫣:“治平,客房已经收拾好了。累了一天了,赶快洗洗休息吧。” 治平:“我现在还一点睡的意思都没有呢!阿嫣,舞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我感觉她好像是不太开心。” 南宫嫣:“换作是谁,恐怕都开心不起来。” 治平:“发生了什么事吗?” 南宫嫣:“妈妈告诉我,自从我们把舞送进寄养院的那一天开始,她就变得沉默少言,不苟言笑了。十几年来,她总是一个人扛起所有的事,从不让人知道她心里真正的想法。而且还毫无怨言的保护着,身边唯一的几个,可以跟她直接交谈的朋友。从没让他们受到过任何伤害。默默地做着他们的保护者。自己却从来没有过丝毫的安全感。突然知道自己的身世后,本以为漫无目的飘渺的日子可以就此停止,却没想到她最亲的人,在她初感幸福的时候,让她别无选择的背上了,南宫家那犹如巨石般的枷锁。呜!呜!” 治平:“阿嫣,不要哭了,这是舞的命。是我们都改变不了的。” 南宫嫣:“我能感觉到,妈妈在把凤鸣钗插在舞头上的时候那沉重的心情。对我这个妈妈来说,插在舞头上的那一只只凤鸣钗,简直就像是一把把利剑一样插在了我的心头呀!” 治平:“关于你们家的一切,舞,她都知道吗?” 南宫嫣:“妈妈没有全部告诉她。她知道的只是她要终身保护上官家的后人,甚至是不惜一些代价。” 治平:“为什么不全都告诉她,干嘛要瞒着她。” 南宫嫣:“只是不想看到她太过伤心。” 治平:“现在不会太伤心,那么以后呢,到瞒不住的时候又该怎么办?她现在毕竟还没有自己喜欢的人,所以告诉她真相,也许她只是难过一下下,很快就过去了。反而,就会对她的伤害可能会更大。你么有没有想过呀?!” 南宫嫣:“我!我不知道!” 治平:“在电话里你就跟我说过,舞的个性很倔强。你也知道她宁愿自己受到再大的伤害,也不愿看到身边的人,有丝毫一点的难过或是不开心。她心里想的全都是怎样使别人开心。如果在将来她有了对人生希望的时候,你们再告诉她一个足可以摧毁她所有的希望的事实,后果会怎样,你们想过吗?以舞的个性,她会埋怨你们吗?她会让你们看到她那已经撕碎的心吗?” 李志平说到这里,声音开始颤抖,激动的他站在地上紧握着双拳,无法控制的泪水滑过面颊,滴落在他面前的地上。 南宫嫣卷曲在沙发的角落里,瘦弱的身体因悲伤的泪水而不住的颤抖着。她抬起头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祈求般的哽咽着说道:“我该怎么办呐?我那可怜的孩子!” ………………………………………………。 失意情人吧里。 翎:“表哥,你快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轩:“就是呀,你不要在卖关子了,会急死人的。” 舞:“一定是不开心的回忆吧?” 鸣:“舞,我真的发现你越来越可爱了。” 舞:“你大可以不用强迫自己假装开心。” 鸣:“没事的,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说说无妨。” 舞:“真的没关系。” 鸣:“你在关心我呀!” 舞:“你不要太过分了。” 鸣:“那一年我只有三岁。记得那个时候,爸爸总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对着一个盒子发呆。每次都要大半天他才肯出来。而我就会从门缝里偷偷的看着他。终于有一天被我发现,爸爸忘记了锁上书房的门。所以我就悄悄的打开门,走了进去。我来到爸爸的书桌旁,爬上椅子,看着摆在桌上的那个墨蓝色的盒子。它很漂亮,上面全是古式的雕刻花纹,好像是火又不像是火。我只能看到上面有火苗的花纹还有一个像太阳一样的圆球一共三个,每一个上面都镶着一颗通红的宝石。” 舞:“是火凤羽翎的图案。” 大家被舞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了一跳。 鸣:“你是怎么知道的?” 舞:“用来装凤鸣钗的盒子也是那样的,只是我的盒子是蓝白色的。” 鸣:“这样巧!” 轩:“后来呢?” 鸣:“我当时只是一个小孩子,以为是玩具所以就把它打开了。里面装的是三只跟舞头上的那三只一样的凤鸣钗。只是,我家的那三只钗的边缘都是象利刃一样的,颜色也偏淡一些。还有,就是在每只钗的花冠中心都有一颗淡蓝色的,会自己发光的宝石。我拿着钗看了半天,后来我看到在书房的门上由一个镖盘,我就以为这三只钗是爸爸的新飞镖,所以我就拿着它们从椅子上爬了下来,走到了门边,拿出一支飞了出去。后来,后来…” 上官鸣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他神情紧张的看着舞。 舞环顾四周,见大家正在担心的看着上官鸣。她拿起酒杯递了过去。 上官鸣接过舞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后他继续说道:“后来发生的事是我这一生都无法忘记的。…………。。当我把钗扔出去的同时我看到一束耀眼的蓝光还伴着一种很哀伤的旋律。接下来的事我就一点也不记得了。” 翎:“不记得了?怎么会?” 鸣:“是的,之后的事是听爸爸说的。在佣人听到了一声巨大的响声时,马上赶到了楼上。走进书房的时候,他们发现我左手抱着那个盒子,右手紧紧地握着一只钗,呆呆的坐在地上,眼睛直勾勾的一眨不眨。不哭不叫,对于他们的大叫,推拉,没有任何反应。在后来的三天里,我就一直是这样的,既没吃过饭,也没睡过觉,就一直坐着抱着盒子。后来爸爸说,他尝试过几次,想把我手里的盒子,和那只钗拿下来,但都因为我抱得太紧,手里的那只钗又太锋利,他怕伤到我所以就没能成功。直到第三天的晚上………。爸爸坐在床边心疼的看着我,最后他终于咬着牙伸出手,强行的搬开了我的手臂,拿出了那个盒子。看着受到了如此大的伤害,都还是没有任何感觉的我,爸爸伤心欲绝的把那个,装有其余两只钗的盒子扔到了地上。就在盒子掉在地上的时候,里面的两只钗弹力出来,碰到了一起,发出了一种很奇妙的很清脆的声音,也正是在听到了那个声音后,我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轩:“那是不是就这样好了呢?” 上官鸣用双手捂着脸,低下头,身体开始微微的颤抖。 舞轻轻地拍着上官鸣的肩膀说道:“对不起,当时你一定比现在更痛苦。” 上官鸣拉住舞轻拍着他的手,在舞的面前摇了一下说道:“当时是很痛苦,不过现在好多了。谢谢!” 舞抽回自己的手说道:“那就好。” 轩:“现在的你有没有想过那会是怎么回事呢?” 鸣:“在没见到舞之前,没有。” 麟:“表哥当时那样小,一定吓坏了吧!” 鸣:“那感觉虽然很痛苦,但那并非是害怕。” 翎:“不是害怕,那是什么原因会让你那样的痛苦呀?” 鸣:“当时太小不明白,但是现在就非常的清楚。” 舞:“心痛的感觉。” 鸣:“你看到你的凤鸣钗的时候也会这样吗?” 舞:“是的,而且还是很心痛,甚至到几乎要窒息的程度。” 轩:“鸣少说的那三只钗跟小姐的一定有关系吧!” 舞:“肯定的说,不知道。但我感觉它们一定有关系。” 鸣:“为何这样肯定说是有关系的。” 舞:“凤鸣钗是一种神器,具有凡人想象不到的能力,而且是世上独一无二的。” 轩:“你具体点说。” 舞:“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它们应该是一体的。” 鸣:“一体的?” 舞:“是的。凤鸣钗表面上是三只,实为三组,每组三只,每只分为前、后、中三片。共九片。” 鸣:“那又能说明什么?” 舞:“而现在的凤鸣钗只有六片。” 轩:“六片?那其余的三片哪里去了?” 舞:“事情发生在一百多年前,当年南宫家的族长,南宫云将军在跟上官家的上官雄将军结合后,生有一子---枫。后来在一场皇家争位战中,被逼无奈的云将军为了保护小皇子,将自己的孩子当作是皇子交给了敌方。最后,不忍看到孩子痛苦的云将军,用自己的凤鸣钗刺穿了亲生儿子的喉咙,亲手结束了那幼小的生命。也就是因为这件事,最后导致了云将军和上官雄的感情的破裂。上官雄也因此带着对云将军的恨郁郁而终了。临终前还狠狠的诅咒了云将军。而云将军在随后的某一天,将那染有自己儿子鲜血的三只凤鸣钗,丢尽了无尽的深渊。从此南宫家世代的子孙,就伴随着由凤鸣钗带来的诅咒,和失去了心的凤鸣钗一直走到了现在。” 鸣:“凤鸣钗的诅咒?什么意思?为什么你会说凤鸣钗失去了心?” 舞:“那个诅咒只是一个,因为想得到这个神器,而跟魔鬼交换的条件。而凤鸣钗之所以会失去心,是因为,当年云将军丢掉的那三只,正是每组凤鸣钗的中间的那只。” 鸣:“我又何尝不是因为凤鸣钗而改变了我的一生呢!” 轩:“那你知不知道,被丢掉的那三只跟其余的几只有什么不同呢?” 舞:“鸣少,后来你没在看过那个盒子吗?” 鸣:“没有,爸爸怕我再受刺激,所以收起来了。” 舞:“当婆婆把盒子交给我并告诉我一切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一件事。就是在盒盖的里面刻有一幅画,画的是展开的凤鸣钗。而每组的前后两片在花冠的中心部位是一个小洞,而中间的那一片的那个位子则是镶着一颗宝石的。” 轩:“当年云将军嫁的是上官家的人?” 舞:“是的,可惜是一个悲剧。” 泽轩转过头看着上官鸣。 鸣:“我的家祖不是上官雄,是他的弟弟上官杰。” 麟:“我的家祖是。怎么了?” 轩:“南宫云因为凤鸣钗而跟上官雄发生了悲剧,后来被云将军丢掉的三只凤鸣钗,竟然会出现在上官杰的手上。你们不觉得这里一定有我们,甚至是你们的家长都不知道的事吗?” 舞:“也许吧!至少这三只凤鸣钗还在的事,婆婆就是不知道的。” 轩:“只是一段小时候可怕的经历,又何以会改变鸣少的一生这样严重呢?当时的年纪应该什么都懂得呀!” 鸣:“当时是没什么,过了几天就好了。可是随着年龄越大,那种感觉就越来越强烈。” 舞:“怎么会?” 鸣:“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开始渐渐明白了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可越明白就越怕。” 轩:“怕!” 鸣:“是的,怕。害怕想起关于那钗和一切跟它有关的事和物。因为,因为只要一想起,心就会莫名的痛。犹如失去了你最重要的东西一样的心痛。不但那如此,我还会时常的感到无助。甚至就连我对待女人的饿态度也是因为它。” 轩:“这跟它也有关?” 鸣:“是的,在我二十岁之前,认识了一个女孩子。她很可爱。我一度认为,我可以和她走完我人生余下的路。可没想到,就在她接受我的同时,我发现我根本没办法跟她在一起,就连跟她走在一起都做不到,更不可能给她带来幸福。” 翎:“为什么呀?你不喜欢她了?” 鸣:“不是的,是我发现,每当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心里就会有那种心痛的感觉。关系越近,距离越近感觉就越强烈。直到我离开她。后来才明白,不光是她,还有所有我身边的,和我喜欢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带给我那种痛苦无比的感觉。” 轩:“所以你才总是至所有的女人于千里之外。” 鸣:“不是所有。” 轩:“你该不会是要说除了小姐之外吧。” 鸣:“事实就是这样的。在我刚走进那个,为他们归家而办的欢迎会的会场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舞,奇怪的是,我对她只有类似怜惜一样的感觉,心里原本的心痛也变为了心疼。再加上她头上的凤鸣钗,就有了后来的故事了。” 翎:“心痛和心疼有什么不同吗?” 轩:“心痛指的是,在你失去了你最重要的东西或人以后的心碎的感觉。而心疼则是,当你看到你在乎的人,受到伤害之后心里的感觉。是根本不同的。” 翎:“那表哥为何会在第一次见到舞就怜惜她,心疼她呢?” 上官鸣看着舞的眼睛,许久:“我也说不明白,虽然我知道那并不是爱情,但我就是无法解释。也许正像泽轩说得一样,我们上一世一定有着什么牵连。” 轩:“是呀!就像我也是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在乎你们两个人一样。” 舞:“人真的有前世吗?如果有,那么我的前世是不是犹如我现在一样的辛苦呢?” 一盏离愁孤灯伫立在窗口 我在门后假装你人还没走 旧地如重游月圆更寂寞 夜半清醒的烛火不忍苛责我 一壶漂泊浪迹天涯难入喉 你走之后酒暖回忆思念瘦 水向东流时间怎么偷 花开就一次成熟我却错过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岁月在墙上剥落看见小时候 犹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幼 而如今琴声幽幽我的等候你没听过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 篱笆外的古道我牵着你走过 荒烟漫草的年头就连分手都很沉默 舞:“这首歌真的很好听………………!!!!!! 第五章 阴谋的开始(三) 初升的朝阳犹如少女绯红的脸颊般娇艳。照耀着大地万物的金色的阳光,好似丘比特之箭一样,深深的射入了万灵之体的内心深处。 舞:“今天的阳光好惹人爱。” 轩:“是呀!今天的天气的确是好的无法形容。” 舞:“你也习惯早起吗?” 轩:“以前早起是因为要谋生,现在只是为了要养生。” 舞:“哼!!” 轩:“不要笑,人总是要随着生活条件的改变,而不断改变生活习惯的。” 舞:“你说得对!” 轩:“鸣少,你早呀!” 鸣:“早。” 上官鸣对于泽轩的人问候就只是简单的回答了一下就掉头跑掉了。 轩:“他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了。” 舞:“**总是会有个期限的。不要在他的面前提到关于昨天的事。” 轩:“我明白的,就怕…………” “啊!表哥,你干嘛呀?你家是女孩子。你弄痛我了。” 轩:“怎么样,还没等我说完,就已经有人等不及要亲身感受一下了!哈哈!” 舞:“还笑,快走吧!” 轩:“是的,看我英雄救美吧!” “舞,快来救命呀!”被上官鸣按在石桌上的翎,看到跑过来的舞和泽轩,焦急地说道。 “快松手。”舞跑到上官鸣的面前,用力的拉下他按住翎的手说道。 看着面前的舞,上官鸣甩开手臂转过头,对翎说道:“小心你的舌头。” 轩:“我美丽的小姐,您没事吧?” 翎:“你还笑,我的手都要断掉了。” 舞:“以后管好自己的舌头,手就会没事的。” 翎:“干嘛你们每个人,都要我管好自己的舌头?我…。” 轩:“好了,不要再说了。我知道你觉得自己很无辜,可是在你跟鸣少说话之前,至少也应该想一下他的为人和喜好吧!” 翎:“可昨天…。他” 轩:“这才是与众不同的鸣少呀!” 翎:“舞笑的好开心,好漂亮!!” 偶然的一回头,翎看到了在一旁的,舞脸上那迷人的笑容。 轩:“我还是第一次开到小姐这样开心的笑呢!好漂亮,我要是在年轻六、七岁,一定会爱上面前这个美女的。” 舞:“想试试我的功夫?” 听到舞的话后,泽轩马上向后连退数步说道:“我保证,我会管好自己的舌头的。” 翎:“啊!我得赶快回去,要不我那傻得要命的哥哥死定了。” 说完后,翎向满弓之箭一样跑了回去。 舞:“我们继续吧!” 轩:“走了。” 看着跑在面前的舞,泽轩试探着问道:“小姐,刚刚是不是想起来什么好笑的事了?” 舞:“有话直说吧!” 轩:“我只是觉得你笑的那样开心一定是想通什么了吧?” 舞:“我看到鸣少的态度后,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轩:“明白了?” 舞:“是的明白了。明白了既然想尽一切方法,还是不能让自己逃离那残酷现实的世界,倒不如勇敢、乐观、坚强的去面对它吧?反正怎样过都是一天,也许只要让自己快乐一些,日子就会好过一些吧!” 轩:“希望你以后一直都能这样想!” 舞:“为什么不呢!” 跑到她每天练功的凉亭后,舞停了下来:“我要练功了,你先自己跑吧。” 轩:“好,待会家里见吧!” 说完后泽轩大步流星的跑向远处了。 —————————— 由外面气喘吁吁的跑回来的翎,一进屋马上直奔麟的房间冲去。 “哥,我跟你说,你一定要听我的,我告诉你刚才我在……………表哥!你回来了。”就在翎努力的摇晃着还在睡觉的哥哥,想要告诉他关于刚才发生的一切的时候,上官鸣突然出现在麟的房门口。见到门口的表哥,翎捂着嘴慢慢地退到了屋角。 上官鸣看了看躲到角落里的翎,做到麟的床边,拍了拍麟的头说道:“今天下午两点,为你们准备了一个记者见面会,记得要穿那件t恤,不要迟到。” 麟努力的抬起沉重的眼皮看着上官鸣说道:“我知道了表哥,放心吧!” 上官鸣点了点头便回身走开了。 麟:“你干嘛,一大早就鬼叫鬼叫的。吵死人了。” 翎:“我是好心,想要告诉你千万不要再表哥面前提昨天的事,否则” “否则会很惨的对吗?看你的样子我就知道,你个白痴一定是尝过了。”还没等妹妹说完,麟便抢着说道。 翎:“哥!有点人性好不好!” 麟:“人性是女人专用的,不属于我们男子汉。你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翎:“早知道,我就不跑回来了。累得我够呛,真是的!” “孩子们,早饭准备好了。赶快下来吧!”就在翎抱怨的时候,楼下传来了南宫嫣的声音。 “泽轩,你回来了。舞呢,怎么没见她?”南宫嫣看着刚进门的泽轩问道。轩:“小姐她练功呢,马上就回来。” 南宫嫣:“赶紧去洗一下,要吃饭了。” 轩:“知道了夫人。” 泽轩回过南宫嫣的话后,转身向楼上走去。就在他上楼的时候,刚好看到从楼上走下来的李志平。 轩:“先生早。” 治平:“早?比起你们我可一点也不早。到底是年轻人,昨天玩的那么晚,又都喝的酩酊大醉的。没想到今天一个个都起的挺早。” 轩:“我们年轻人,就是不知道好好的保重身体。别看现在挺好的,要是等到了您这个年纪,恐怕还不及您的一半好呢!” 治平:“阿嫣只是告诉我说,你的工作能力很是了得。不料你的嘴竟然也是同样的厉害呀!啊?哈哈哈!” 轩:“让先生见笑了。” 南宫嫣:“好了你就不要再说了,他可是十几岁就得了心理学博士的人。” 治平:“好了孩子,赶紧上去吧!” 轩:“是的先生” 几个小时过去以后………… “真想念家里的朋友们。”翎用手臂支撑住圆圆的脸,边透过车窗向外看,边说着。 麟:“我都快一个月没跟修打球了。” 翎:“哥,今天晚上给他们打个电话吧!” 麟:“好呀!” 轩:“你们应该快见面了吧?” “小心开车!”舞对着回头跟麟兄妹说话的轩说道。 “哦,知道了!”轩转过头说道。 翎:“泽轩哥,你说我们快见面了?” 轩:“是的。怎么你们忘记了?” 麟:“我们忘记什么了?” 翎:“就是呀?” 轩:“再过十几天就是小姐的生日了,到时你们不就见到了吗!” 翎:“啊!该死,我怎么给忘记了。每年都是我记得的。怎么今年就…嗨!舞对不起了,你不会生气的对吧?” 舞:“不就是一个生日吗,至于吗?我自己都忘了。” 翎:“那不一样的,不行,今天回家我一定要问问阿姨,她是怎样安排的。” 麟:“那我就等你问完阿姨后再给他们打电话。” 翎:“好,就这样定了。” 轩:“你们还下车吗?” 翎:“喔!到了?” 麟:“泽轩哥开车的技术太好了,我都没感觉到停车了。” 轩:“少嬉皮笑脸的,快点,要不鸣少会吃了你们的。” 翎:“快快快,哥哥,我可不想死,快点!” 麟:“还记得早上的事呢吧!哈哈哈!!!” 上官兄妹一边说着一边向电梯跑去。……。。 ……………… 舞的办公室里。 轩:“记者会该开始了吧!你真的不去吗?” 舞:“我不喜欢对着镜头。” 轩:“那我就不为难你了,我先去了。你在办公室等我的消息吧!记得我们的计划,千万别迟到,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泽轩就在开门走出去的一瞬间,忽然转回头看着舞说道:“知道吗,刚刚鸣少对我说了同你一样的话。所以今天的记者会我是主角。” 舞:“少臭屁,快去吧!” 就在记者会开始以后,因不喜欢面对媒体的上官鸣拿着一份员工资料来到了大厦一层的保安部。与往常不同的是,这一次他并没有搭乘电梯,而是选择了室内的环形楼梯。 在由二十一层到一层的过程中,他不时的拿出一个小册子,认真的记着一些东西。直到他确定来到了保安部的门前,才把那个小册子收到口袋里。 上官鸣轻轻地将保安部的门,推开了一道缝隙。仔细的观察着室内的一切。几分钟后,上官鸣微笑着敲了敲门:“可以进来吗?” 保安甲:“谁呀?有事先登记。不要打扰我们,工,作。”临近门口的一名保安站起身边说边将手伸向房门,可就在他看到出现在门外的上官鸣时,吓了一跳。 鸣:“怎么,不能进吗?” 保安甲大概是因为听不懂上官鸣说得英语,所以他并没有回答,只是恭敬地让开了一条路。 上官鸣走进来以后,对着一名背朝他的保安继续用英语说道:“找到停车位,把车停好。钥匙送到二十一层会议室,交给总经理秘书。” 原本一直坐在那里,认真看着监控录像的那名保安听到上官鸣的这句话后,突然跳了起来。结果…哗!啦啪!咣当!…。哎呦! 那名突然跳起来的小保安一紧张,竟然忘记了自己的腿上,还放着一打准备要销毁的录像带和一代准备丢掉的垃圾。结果录像带和垃圾全掉在了地上,弯腰去捡又撞倒了身后的椅子。回身去拉椅子却又踩到了垃圾,整个人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从地上爬起来的小保安,一边浑身上下的揉着,一边看着上官鸣用英语对答道:“对不起!总经理,我不是有意的,我…。。” 上官鸣抬起一只手打住了小保安的话,他将室内的人员全部打量一番后,指着电脑和地上的带子对小保安说道:“这些一直都是由你做的吗?” 小保安:“因为我的工作少,所以我要求的…” 上官鸣突然瞪大了眼睛生气的说道:“不要撒谎!” 小保安被上官鸣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和他瞪大的眼睛吓得浑身一颤,马上停止了讲话,低下了头。 鸣:“把我的话翻译给他们听。” 小保安:“是的” 鸣:“如果不想现在就失去工作的话,就马上回到到自己的位置,做好自己份内的工作!” 小保安张大了嘴吧,看看面前的同伴,又看看表情严肃的上官鸣,再回头看看同伴们,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 看着笨笨的小保安,上官鸣气的大吼道:“说” “总经理说如果………。。”就在上官鸣的话音一落,小保安马上象背书一样,翻译了上官鸣刚刚的话。 小保安说完后,上官鸣指着他说了句“你,跟我走!”然后就一个人先走了。而小保安就像丢了魂似的跟在了上官鸣的身后。 会议室的门外,泽轩拿着一份厚厚的资料对秘书说道:“待会记者出来后,小姐也会在那时走过来,你就在记者面前假装不小心跟小姐撞到一起,然后把我给你的东西掉在地上,记住一定要引起记者的注意。让他们觉得你掉的东西,是跟公司本季主推的产品有关的资料。如果有人问你,你也不要回避,但千万不要把话说的太清楚。明白了吗?” 秘书:“是的,我明白了,您放心吧!” 看着秘书自信的表情泽轩又说道:“那你就先看一下第一页的内容,待会你回答记者的提问时就按那上面的内容说吧。” 秘书:“好的。” 在确定准确无误后泽轩从新回到了会议室。 办公室里。 舞看了看表,发现离记者会结束的时间已经很近了,她顺手拿起事先准备好的一代东西走出了房间。 舞来到会议室外的走廊。停在了拐角处的一个盆栽旁边,静静地看着会议后室的门。 不大会儿,会议室的门打开了。泽轩从里面走了出来。接着上官兄妹也走了出来。 看到这里,舞不慌不忙的拿着手里的东西向会议室方向走去。 看到迎面走来的舞,泽轩的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 第五章 将计就计(四) 结束了一天紧张忙碌的工作,舞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将音响的音量调到最大,甩掉脚上的鞋子,赤着脚坐到露台上的藤椅中。 看着天边火样的夕阳,舞长叹了一口气。心中感叹。她不明白,不明白早上那轮朝气蓬勃朝阳,为什么一转眼就会变成现在的这个,不得不面对黑暗,不得不告别光明的可怜的黄昏中的夕阳。舞朝着天空自言自语到: “就连你都会有不舍的时候,何况是渺小的我呢!” “是呀,任黄昏再美也还是会被掩埋在无尽的黑夜。”泽轩站在舞的身后看着天空说道。 舞:“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轩:“刚刚敲门你没听见,见门开着我就进来了。没打扰你吧?” 舞:“有事吧?” 轩:“是的。” 舞:“说吧” 轩:“夫人和鸣少在客厅等您,有事要商量。” 舞:“马上下来。” 轩:“那我先下去了。” 舞:“好的” 泽轩说完后便走出了舞的房间。 过了一会,舞有楼梯上缓缓走下来。看着坐在沙发里的妈妈问道:“您找我有事吧?” 南宫嫣:“是的,你来看看这个。”说着南宫嫣拿起一份红色的请柬递给了走过来的舞。 “这是…。。”舞接过请柬。当她打开后惊讶的说道:“这是佐藤家送来的请柬?” 南宫嫣:“是的,是刚送来的。” 舞:“他们家搞活动干嘛请我们?” 轩:“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我们的计划已经成功一半了。” 舞:“你意思是说,佐藤之所以会送请柬给我们,是因为今天我们办的那场记者会?” 轩:“是的。以他的为人,要是知道我们已经开始行动了,他是绝对不会坐以待毙的。” 舞:“那就是说,鱼儿已经咬勾了?” 轩:“差不多,只是我要等到明天到了他家才能最后确定。” 南宫嫣:“你的意思是我们明天要接受他的邀请?” 鸣:“是必须。” 舞:“可以不去吗?” 鸣,轩:“不可以。” 舞睁大眼睛看着异口同声的上官鸣和木泽轩。 上官鸣看着泽轩说道:“告诉她为什么。” 轩:“小姐,是这样的。佐藤的为人很奸诈,若非是自己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绝对不会轻易相信别人说的话的。” 舞:“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轩:“你外表的冷酷,在他的眼里就一定会是目中无人的傲慢。再加上你是南宫家的嫡系传人,所以如果能从你的口中得到他想要的答案,那么他就一定会相信。” 舞:“就是要我去骗他了?” 轩:“也可以这样说。” 鸣:“明天的宴会一定会有很多的记者,所以我们一定要去,而且还要大张旗鼓的把声势弄得大一点。” 舞:“去就去吧,但不用搞得那样吧?” 轩:“那样才会象是年少轻狂的人的作风呀,倘若想你一样,静悄悄的来,在静悄悄的躲在角落里。他一定是以为我们是城府很深的人,还会相信我们吗?” 舞:“好了,就听你们的吧!” 南宫嫣:“既然请柬的事定好了。现在能否可以告诉我,你们到底做了什么,能让那个老狐狸紧张成这样?” 鸣:“您问这个小狐狸吧!” 轩:“不要,这个称呼不好听。” 南宫嫣:“好了快说吧!” 轩:“前几天我跟鸣少研究过关于新产品的问题。当时我们都觉得其实产品并不是问题问题的所在,关键是在佐藤那里。如果我们不先把他解决了,那以后对新产品一定有百害而无一利。所以我们想了一个可以骗到佐藤的办法。” 南宫嫣:“可以骗到他的办法?真的可以吗?” 轩:“确切地说,不是我们骗他,而是让他自己骗自己。” 南宫嫣:“自己骗自己,快说说!” 轩:“首先,我先向媒体发放消息说我们公司要出新产品,然后再找个适当的时间召开记者会,公布关于新产品的一些内部消息。而这一切在外人看来只不过是企业用来给自己的产品坐宣传的手段而已。但实际上却是我们的重点却不是在这。” 南宫嫣:“那会是什么?” 轩:“您别急,听我说。表面的这一切都只是在做戏,真功夫其实在会议结束后。在记者们纷纷走出会议室的时候,久美子拿着我事先给她准备好的一份资料,跟早就站在门外等后的拿着一袋中药的小姐,当着所有记者的面假装着撞到一起,然后将她们手上的东西掉在记者的面前。在慌忙的捡起来。记者们看到南宫小姐和总经理秘书都很紧张那掉在地上的东西的时候,就一定会追问是否跟新产品有关。 而久美子就会假装无意的将一些资料的内容泄露给记者。而那袋中药也就顺理成章的被大家认为是我们新产品的主要成分。结果,结果您今天就会看到有关公司新产品的这篇报道了。” 南宫嫣:“那佐藤怎么就一定会上当呀?” 轩:“以他的狡猾奸诈,一定不会轻易相信,所以就一定会做两件事。一、就是当面验证一下。二、想尽一切办法买通久美子,得到资料。” 南宫嫣:“虽然我很相信久美子的为人,但佐藤毕竟不是一般的商人,他一定会无所不用其极的。” 轩:“这一点您放心,我早就准备好了,锁在久美子那里的和公司上下所有人的资料其实才是假的,而我交给她那去骗记者的你一份才是真的。” 南宫嫣:“怎么回事这样的?” 轩:“久美子的为人您清楚,佐藤也一定很清楚。所以我用了一个很极端的方法同时考验了两个人。” 南宫嫣:“两个人,你是说久美子她也……” 轩:“在没有结果之前,我不会妄下结论的,不过假设一下,如果佐藤真的买通了久美子,那么久美子就一定会告诉佐藤事情的真相,还会交出她手里那份她自认为是真的那份资料。” 南宫嫣:“这样做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鸣:“好处有两点。” 南宫嫣:“两点?” 鸣:“是的,一、时间。二、免费的广告。” 南宫嫣:“什么意思?” 鸣:“如果佐藤证实了自己的想法,得到了那份假的资料,那他就会误认为我们是按照那份假资料来投入生产,为了给我们最大的打击,在我们产品生产的过程中,他是不会有任何举动的。这就是我们得到的第一个好处。让我们可以有充足的时间来生产出足够的产品。等到我们的产品即将面世的时候,他一定会想上次一样,以我们的产品含有对人体有害的物质提起公诉。而这个官司一定会惊动整个日本乃至是亚洲。 我们就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向全世界保证并说出事情的真相。这就是第二个好处。到时我们的产品就会在不用我们花一分钱的情况下,达到家喻户晓的效果。” 南宫嫣:“好是好,就是不知道佐藤会不会信。” 轩:“那就要看我是不是看错人了。对吧小姐?” 舞:“早知道你厉害。” 轩:“其实是鸣少的注意,只是我来落实一下。” 舞:“他、” 轩:“是的,是鸣少先提议说应该让老狐狸咬一回自己的尾巴的。所以才……” 舞:“哦!” 南宫嫣:“那如果久美子不是那样的人呢?那佐藤不就……。” 轩:“放心吧,夫人,如果久美子不是那样的人,我会让鸣少给她加薪的。关于佐藤你就更不用担心了,如果在久美子那里得不到他想要的东西,那他就会更相信久美子手里的资料是真的。你都说过他是会无所不用其极的人,这边不行他一定还会从别的地方下手的。反正不管他从哪里下手,也都只是在替我们清除一些公司的败类罢了。” 南宫嫣:“我真的是没有看错你们,做得好!” 鸣:“您还是等到明天我们回来以后再夸吧!” 南宫嫣:“事情如果成功了我给你们十天假回国去看看,怎么样?” 鸣:“一言为定。” 南宫嫣:“舞,过几天就是你的生日了,想要什么样的礼物,告诉妈妈。” 舞:“我不过生日,也不要礼物,只要您的身体好一些就好了。这几天您又不舒服了吧?” 南宫嫣:“没事的,老是这样的,几天就过去了。不用担心的。” 舞:“爸爸呢?这么一直没见到他?” 南宫嫣:“他有事出去了。” 舞:“哦。” 鸣:“今天为什么这么静?” 轩:“因为那两个活宝不在家!” 鸣:“对奥,他们去哪了?” 南宫嫣:“不知道呀!回来不久就又出去了,问他们又没说。” 舞:“不管他们了,又不是小孩子。” “夫人,有一个电话说要找上官兄妹的经纪人。” 一个佣人拿着电话分机站在大家面前说道。 南宫嫣:“上官兄妹的经纪人?” 轩:“应该是找小姐的吧?” 舞:“我?” 鸣:“因该是。” 舞将信将疑的拿过电话:“你好,我是南宫凤舞,您哪位?” “………。。” 舞:“什么?我没听错吧!” “………………。” 舞:“现在,不行,现在不行。” “………” 舞:“那好吧,明天我在公司等你。” “……。。” 舞:“好的,就这样说定了,拜拜!” 挂掉电话,舞一脸茫然的看着大家。 南宫嫣:“什么是事呀,还要到公司去找你?” 轩:“说呀,看你的表情好奇怪呀?” 舞:“你们信吗?我反正是有点不信。” 轩:“想知道我们信不信,你至少也要先告诉我们是什么事呀!” 舞:“刚刚打电话来的是,日本最有名的唱片公司‘宝石’的负责人。他说他很看好翎和麟,想跟他们签约。” 鸣:“跟那两个孩子签约?” 轩:“我没听错吧?” 舞:“千真万确。而且他们明天就会到公司找我。” 南宫嫣:“他们为什么要找你呀?跟你有关系吗?” 轩:“他们一定失误认为小姐是他们的经理人了。” 舞:“怎么会呢?” 鸣:“怎么不会。他们不是一切都听你的安排吗?” 轩:“倒还真是的。那你有什么打算?” 舞:“那要看公司的两位高层,和他们本人的意见了。” 轩:“我们?” 鸣:“的确是,因为他们现在是我们公司的产品代言人,当然应该由我们定了。” 轩:“那总经理大人,您的意见是?” 鸣:“和乐而不为之。” 轩:“他们知道一定高兴极了,这不正好是他们的梦想吗,你说是吗小姐?小姐,,小姐,舞小姐!” 舞:“梦想!…………。是呀,那的确是是一个梦想!!!!!!”舞就好像是没有听到泽轩的话一样,整个人呆呆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远处。过了一会就边说边站起来向楼上走去。 轩:“小姐,你…。” “不要叫她,让她自己静一静吧。一会就好了。”南宫嫣说完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摇着头上楼去了。 看着那母女的背影,上官鸣伸出手用力的按住胸口,表情很痛苦的向沙发里面倒去。 轩:“鸣少,鸣少,你还好吧?要不要我帮你?你说话呀鸣少?鸣少?……………。。 第五章 梦(五) “这是哪里?我怎么穿成这样?有没有人呀?谁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上官鸣摆弄着身上那插满雀翎的,犹如盔甲一样硬硬的衣服,几乎要发狂的对着天空喊着。“为什这么大的雾,我什么都看不见了。喂!有,没,有,人,呀!” “真的不记得自己是谁了吗?”空气中传来了一个如女人般温柔委婉的声音。 鸣:“你是谁,你在哪里?你出来呀!” 。。“你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就算是我出现在你的面前,你又会认识我吗?” 鸣:“你到底是谁?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上官鸣置身在这片迷雾之中,四处张望着,四处摸索着。 。。“这里是你曾经的家。” 鸣:“我的家?撒谎,你撒谎!” 。。:“不相信吗?给你看一些东西。” 就在那个声音停止后,上官鸣的眼前出现了一道光,越来越亮,越来越来刺眼,直到他不得不闭上了双眼。 突然他听到有人在说话。他睁开了双眼,看到了面前的空气中,出现了一个电影一样的画面,里面有一个跟自己穿着一样的衣服的人背对着自己跪在一个很美很美的女人面前。那个女人手里拿着一只手杖。而手杖的顶端是一团正在燃烧的熊熊烈火,火中是一片浑身透着蓝光的火凤凤翎。 女人:“雀灵,你真的确定要去吗?” 男人:“是的,大人,我确定。” 女人:“那你可知道,你此次前去的危险有多大吗?” 男人:“我知道,但我不怕。” 女人:“就是因为她?” 男人:“我只是想要帮您完成心愿,至于她,我没想过。” 女人:“真的没想过,你不怕她如果完不成任务的话会……。。?” 男人“那是她的使命,自由她自己承担。” 上官鸣睁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出现在面前的画面。 女人:“既然如此,那好吧,但你要记住………” “鸣少,你醒醒。鸣少!!” 画面随着空气中传来的另一个声音消失了。上官鸣伸着双手好像是想要留住一些什么似的,在空气中胡乱的抓着。 鸣:“你出来,你不要走,把话说清楚呀?” 。。“回到你的小时候的家里找你想要的答案吧!”上官鸣的耳边再次出现了那个神秘的声音。 鸣:“你不要走,你回来,你回来,告诉我那两个人是谁!你不要走,你回来,你……………” “鸣少,你终于醒了,怎么样感觉怎么样,还好吧,用不用我叫医生来。?”泽轩焦急的看着原本还在昏迷,但又突然坐起来的上官鸣,说道。 上官鸣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那个几乎把脸贴到自己脸上的木泽轩问道:“这是哪里?发生什么事了?” 轩:“这里是医院,昨天你昏倒了。” 鸣:“我昏倒了?” 轩:“是的,把我吓坏了。也叫不醒你,所以就把你送医院来了。现在好一点了没?还有没有不舒服?” 鸣:“魂都没了,还会知道哪里不舒服吗?” 轩:“魂没了?你…” 鸣:“被你叫的。” 轩:“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 鸣:“傻了?你傻了我也不会傻的。” 轩:“那就好,那就好。” 鸣:“你…。。能不能……?”上官鸣指着泽轩的连说道。 轩:“什么?” 鸣:“把脸拿开!” 轩:“哦!马上,马上。”说话间泽轩离开了上官鸣的面前坐回到了旁边的看护椅上。 鸣:“我昏迷了一整晚吗?” 轩:“是一天一夜。” 鸣:“那么久?医生怎么说?” 轩:“不知道。” 鸣:“不知道?!!!不知道什么?” 轩:“医生说你什么病也没有,找不到昏迷的原因。他们也解释不了?” 鸣:“解释不了?有没搞错呀,没毛病我会晕倒这么长时间吗?什么庸医呀!你干嘛?”上官鸣看着走过来的择选说道。 轩:“我只是想要按一下提示玲。” 鸣:“按它做什么?” 轩:“叫医生呀,你都醒了,还不赶快叫医生过来看一下。” 鸣:“哦!” 就在他们两个人说话的时候,一名医生走了进来。“恭喜您先生,您终于醒了。有没有感觉那里不舒服的?” 那个医生一边用一个小手电筒对着上官鸣的眼睛和嘴照来照去,一边问着。 鸣:“没有,感觉就像是刚睡醒一样舒服。” 医生:“那就好,您现在可以出院了。” 鸣:“出院?我是很想,但是不用再做一些检查了吗?” 医生:“在您昏迷的时候,我们为您做了各项检查,结果是您很健康,所以只要您一醒就可以出院了。” 鸣:“你们,你唔…” 轩:“好的,谢谢你,我们知道了。” 泽轩用手捂着上官鸣的嘴对医生说道。 “你干嘛不让我讲话?”上官鸣用力的拜托了择选的手说道。 轩:“说什么呀,人家都说了你没事了,不走干嘛?” 鸣:“可是他们还没检查出我昏倒的原因呢,怎么就让我出院呀?” 轩:“你也不想想,有一个查不出病因的病人住在院里,多没面子呀!” 鸣:“莫名其妙。走了!” 轩:“是的。” 泽轩开着车带着上官鸣行驶在回家的路上。 轩:“有一个问题,刚在医院里我没问。” 鸣:“什么?” 轩:“你昏迷后的事还记得吗?” 鸣:“什么意思?” 轩:“我的意思是,你还记不记得在昏迷后见到过什么?” 鸣:“记得,怎么了?” 轩:“那,你在昏迷的时候一直叫得人是谁呀?” 鸣:“不知道,我没看见她的脸,只听的到她的声音。” 轩:“哦,那后来呢?” 鸣:“为什么这样问?” 轩:“曾经有一段,就是你快要醒的时候,你好像是看到了什么,很安静,但表情却很怪。” 鸣:“啊!是那会呀! 刚开始的时候,是我自己站在一片浓雾之中,后来有一个声音跟我说话。他说我不记得自己是谁了,后来还让我看了一段画面,应该就是你说的我很静的那个时候。” 轩:“画面里是什么呀?” 鸣:“就是两个人的对话,一个男的跪在一个很漂亮的女人面前,好像是要去执行一个什么任务。” 轩:“没了?” 鸣:“没了,哦还有一点,就是在昏迷的时候,我见到自己=穿着很怪的衣服,和后来那个跪在地上的男人的衣服一样。可惜还没等我看到他的脸,就被你叫醒了。” 轩:“早知道就再等一会叫你了,哈哈哈!” 鸣:“我还记得,记得那个画面里的女人叫那个男人雀灵。” 轩:“雀灵?是哪两个字?” 鸣:“是孔雀的雀,灵魂的灵。怎么了?” 轩:“暂时没什么,等我回去后再告诉你,现在一时说不清楚。” 鸣:“随你便吧!关于唱片签约的事怎么样了?” 轩:“搞定了,不过唱片公司有一个要求。” 鸣:“什么要求。” 轩:“就是说为了能够很好的奠定基础,希望他们兄妹能自己写歌。不过舞小姐已经答应了” 鸣:“我没听错吧,答应让他们自己写歌?” 轩:“起初我也很担心,但是小姐坚持说没问题,所以我就只好这样了。”鸣:“舞?” 轩:“到家了。” 鸣:“真好,终于到家了。” 在他们进门的一瞬间。 “哗!”“祝表哥身体健康!” 上官鸣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麟兄妹和撒躲在自己一身和一地的彩色纸削说道:“干嘛吓人?” 翎:“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麟:“不愧是表哥,连病都和别人不一样。酷!” 鸣:“哪有不一样?” 麟:“昏迷成那样身体还是一切正常,就连医生都检查不出来病因。不酷吗?” 鸣:“酷屁,你昏个试试?” 哈哈哈!!!!! 轩:“又拍马蹄上了吧?” 上官鸣和泽轩一同走到屋里,放下手上的东西坐在了沙发上。 南宫嫣:“怎么样了,确定好了吗?” 鸣:“好了,一点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 南宫嫣:“那就好了,可吓死我们了!” 鸣:“真不好意思,让您担心了。” 南宫嫣:“你们跟舞一样,都是我的孩子,那一个有事我都会担心的。所以就算是为了我吧,以后一定要好好的保重自己的身体。” 鸣:“阿姨,放心吧,以后我会注意的。” 轩:“夫人,怎么没看见小姐呢?” 南宫嫣:“她去准备等一会去宴会用的东西了。” 轩:“天哪,光想着鸣少了,竟然忘了一天还有一个重要的约会。” 鸣:“对呀,赶快走!” 南宫嫣看着急匆匆跑向楼上的上官鸣和泽轩对上官兄妹说道:“你们不用去吗?” 麟:“舞说让我们晚一点去。” 南宫嫣:“晚点?为什么?” 麟:“舞没说,只是要我们等客人到的差不多时候再去。” 南宫嫣:“哦明白了。” ……………………。 佐藤的私人会馆门口。 轩:“鸣少,你站到这边来。” 鸣:“干嘛?” 轩:“不是说要招摇一点吗?” 鸣:“穿成这样后不够吗?”上官鸣指着他们三个人身上的衣服。 轩:“按身份来讲也应该是你们两位走在前面呀?” 舞:“你是不是又自卑了呀?” 轩:“不是的小姐,我……” 鸣:“你什么呀!听我的。舞走在前面,我们俩走后面。” 轩:“也好。” 舞:“都是你,让我穿成这样!” 轩:“你不知道你现在有多美吗?” 鸣:“还很**!” 舞:“……………。走了!” 在通往宴会厅的门口,一位身着一袭艳红色拖尾漏背晚装的,高贵冷艳的女人。和身后两位一身白色礼服的个性不同的男士,慢慢地向宴会厅里走来…………。。 第五章 鸿门宴(六) 甲:“快看,正走进来的那几个人是…………。。谁?” 乙:“前面的那个女孩子好像是南宫家的大小姐耶!” 丙:“是的没错,后面的那个酷酷的,长头发的就是南宫嫣刚找回来的总经理,上官家的上官鸣。旁边很斯文的那个,应该就是跟上官鸣一起上任的木,…。。” 乙:“木泽轩。” 丙:“对就是他。” 甲:“他们不是一直都跟佐藤家不太对付的吗?怎么……。” 丙:“谁知道是佐藤又在搞什么了?” 乙:“到底是孩子,看看他们,也太招摇了。不就是一个宴会吗?干嘛把自己打扮的跟颁奖嘉宾一样。” 甲:“可不是吗?笑死人了!” 几个女人在一旁的谈话引起了一个从旁边路过的男士的注意。他上下打量着几个女人后,走到她们身边说道:“几位夫人在说什么呀?” 甲,乙,丙:“啊!…………。。” 甲:“没有了,我们在说今天的宴会很隆重。” 男士:“我就说嘛,怪不得今天您几位都打扮的跟颁奖嘉宾一样的漂亮,缘来如此呀!不打扰几位了,失陪!” 那个男士对着几个哑口无言的女人,得意的笑了笑后转身离去了。 “是她?…。。还有,原来他们已经见面了!”刚才那个男士站在角落里,看着舞和上官鸣自言自语到。“她还是那样美,那样冷。不知道她还记得我吗?” 人群中,一身红色露背拖尾晚装的舞,就犹如是夜空中的北极星一样的光鲜亮丽,超凡脱俗,与众不同。虽然她还是梳着跟平时一样的发型,但在凤鸣钗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高贵。不做任何修饰的脸,不为一切所动的表情,再加上有她迷人的容貌和婀娜的身姿,使得她在不知不觉中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也包括那个站在角落里偷偷看着她的男士。 “您好小姐,我是中心日报的记者。可以耽误您一些时间吗?”一个拿着相机的男士来到舞的面前说道。 “没问题。不过我可以带她回答吗?”上官鸣走到舞跟记者的中间说道。 “…当然!”那位记者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上官鸣说道。 鸣:“好,那开始把。” 记者看着眼前的这位身穿一套白色礼服的男士。心中暗想:‘天哪,我都没见过这样迷人的男人,那散发着成熟男人的味道的魁梧的身材,。不拘一格的发型,佩带在右耳的耳环,脸上大大的眼睛,彰显着他倔强的性格。虽然穿着礼服但衣襟却是敞开的。笔挺的衬衫也没有搭配任何的领带或是领结,而且由领子开始向下的三个扣子也都没有系上,裸漏着里面环在颈上的新月型的吊坠。一只手随意的插在裤兜里,似笑非笑的站在面前,就连我这样的一个大男人的心跳,快的都要窒息了。如果换作是女孩子,一定被迷倒了。’ 上官鸣对那个,一直盯着自己,却不说话的记者说道“怎么,我有什么不对吗?” 记者:“没什么,那么我们到那里吧!” 上官鸣看看记者指的那个角落里的座位,对舞说:“我们走吧?” 舞并没有讲话只是默默地跟着上官鸣向那个角落走去。 坐下后,记者问道:“我知道这个问题有一些冒昧,但我还是想问一下。请您千万不要介意。” 鸣:“没问题的。” 记者:“您之所以这样的保护南宫舞小姐是什么原因呢?” 鸣:“绅士一定要有理由才能保护一位小姐吗?” 记者:“我的意思是说,您二位的关系是…。。?” 鸣:“工作上是伙伴,私下里只是世交而已。” 记者:“那您对面前这位美女就没有过一点的心动或是……” 鸣:“你有吗?” 记者:“………南宫舞小姐是很美很迷人,但是我并没有对她有不敬的意思。” 对于记者的话,舞只是微微点头示意了一下,并没有回答。 鸣:“我比她要大十岁,她只是我的小妹妹。” 记者:“听说南宫小姐平时也是很少讲话的,而且为人极为冷酷,事实是这样的吗?” 鸣:“舞的性格是很冷,但那并不代表她的心也是冷的!” 记者:“那在您公司了召开记者会的那天,南宫小姐怎么会对一个下属那样的凶呢?而那个女员工手上拿的和南宫小姐手上拿的东西,是不是跟传闻所说的那样,跟您公司里的新产品有关系的呢?” 对于记者的问题,上官鸣笑了笑说道:“这个问题,我看还是让南宫小姐回答你吧。” 舞看着上官鸣回头对记者说道:“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们记者,那天我的确是有一点有点冲动。语气也过于重了,那是因为掉在地上的东西太重要了。事后我有跟那个女员工解释过的。” 记者:“那也就是说,那东西真的跟新产品有关了。那您公司的新产品里也一定是含有那袋子里的草药了?” 鸣:“差不多了。” 记者:“对于您的公司一直以来跟佐藤家的恩怨,您又是怎样看的呢?” 鸣:“有恩怨吗?以前的事情跟我们没有关系,我们也不在乎对吗舞?” 舞:“是呀!以前的事只能说是我母亲太过善良,不过还好,现在有我们了。” 记者:“那对于新产品您二位有信心吗?” 鸣:“有,当然有。” 舞:“我相信等到我们的产品出世的时候,将会成为整个日本乃至整个亚洲,所有化妆品的领军品牌。” 鸣:“所以我们根本就不用惧怕什么。” 记者:“很感谢二位的合作。如果可以的话,我很希望可以给二位做一个专访。” 鸣:“没问题,你可以先跟我的秘书约一下时间,只要时间允许我不会拒绝。” 记者:“那好的,谢谢您,不打扰两位了,祝二位玩的愉快!告辞了。” 鸣:“再见!” “说的不错吗!”泽轩由远处走来看着鸣和舞说到。 鸣:“你干嘛去了,明知道我不喜欢这种场面的。” 舞:“出什么事了吗?” 轩:“没有,我只是到外面给我们的主角打了个电话。不过在打电话的时候,我还真发现了一件事。” 鸣:“什么事?” 轩:“那,听好了,无论我说什么,你们只管听,千万不要有任何反映。” 舞:“为什么?” 轩:“先不要问。” 舞:“哦!” 鸣:“快说。” 轩:“在我的背后的那个角落里,就是你们的正前方的地方,有一个穿着黑色礼服的男人,看到了吗?” 鸣:“是的。” 轩:“不要让他发现你们在看他。” 舞:“好的”听了轩的话,舞马上把视线拉回到泽轩的脸上。 鸣:“他是…………!” 舞:“佐藤次郎。” 鸣:“确定?” 轩:“我看过他的脸,可以确定。” 舞:“好像!” 轩:“是呀!” 鸣:“他在干嘛?” 轩:“他在看小姐。已经好久了。” 舞:“看我?” 轩:“是的。” 鸣:“他好像是朝我们走来了。” 舞:“啊?” 轩:“静观其变。” 上官鸣轻抚着舞肩头做到了椅子上,木泽轩也同样的坐在了旁边。 那个男士走到了鸣和舞所在的桌子旁,向旁边招手叫来了侍应,对舞说道:“这位漂亮的小姐,要喝点什么吗?” 舞:“不必了。” 那个男士看了看上官鸣和木泽轩说道:“看来你们都不记得我了,好吧,我来自我介绍一下:今生的我叫佐藤次郎。请多指教。” 轩:“今生?” 鸣:“我们见过吗?” 舞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个陌生的男士,心里好像是有一种酸酸的怪怪的感觉,不但这样,舞还感觉得到自己的心随着他的出现开始一点一点的疼起来。这种感觉越来越强列,直到……。 舞开始觉得自己有一些呼吸困难,心也越来越疼。她一只手捂住胸口,另一只手按住椅子支撑着身体慢慢的站起来对他说道:“抱歉,我有一点不舒服,失陪一下。”说完便难过的向外面走去。 鸣,轩:“对不起!”俩个人在匆匆打了一声招呼后,起身向舞追去。 看着由他面前离开的舞,佐藤次郎失望的摇了摇头说道:“她真的不记得我了,既然没有了前世的记忆,看到我为什么还会有那样的感觉呢?” 轩:“小姐,您好一点了吗?” 看着依偎在泽轩怀里的舞,上官鸣没有讲话,只是脱下外套搭在了舞的身上。 看着身上的外套,和关心到紧张的泽轩,舞轻轻地做起来说道:“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好奇怪!” 鸣:“跟他有关系吧!” 舞:“好像是,感觉就是在他走近的时候开始的。” 轩:“他刚刚说他今世的名字叫佐藤次郎。可他为什么要用今世这个词呢?” 鸣:“我也在想,大概是跟我们有一样的感觉,甚至是更强的感觉吧!” 轩:“好象是的。很明显他这次是冲着小姐来的。” 鸣:“是呀!……………………” 玲…。玲! 则轩拿出电话说道:“喂,好的,我们马上就来。” 挂掉电话后,泽轩对舞说:“小姐,你可以吗?要不要我安排司机送你先回去?” 舞:“是翎他们来了吧?” 轩:“是的。” 舞:“我没事,现在好多了。走进去吧!” 上官鸣看着舞说道:“千万不要勉强。” 舞:“放心吧!” 舞拿下披在身上的衣服交给上官鸣说道:“真的没事了,走吧!” 此时的上官鸣和木泽轩都知道,以舞的脾气是没有人可以改变她的想法的,所以只好跟在她的后面一同向大厅里走去…………………………。 第五章 现雀(七) “父亲,您叫孩儿有事吗?”佐藤次郎走到一个中年男人的面前说道。 那个男人看了看远处的上官鸣和舞一行人说道:“刚刚见过面了?” 次郎:“是的,见过了。” 男人:“都说些什么了。” 次郎:“就只是打了声招呼而已。” 男人:“哦,待会我讲话的时候,记得替我邀请他们到嘉宾席坐。” 次郎:“是的父亲。” 远处。…… 舞:“跟佐藤次郎说话的是佐藤俊吗?” 鸣:“看次郎恭敬的样子,应该是。” 轩:“看,我们的小可爱来了。” 上官鸣和舞朝着泽轩的目光看去,只见上官麟和羽翎一同出现在门口。 鸣:“哇!看看我们的美女和俊男刚一出现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了。” 轩:“是呀,效果比预计的还好。” 舞看着正走来的上官兄妹,慢慢的向前走去。 鸣:“舞还真够可以的?” 轩:“怎么讲?” 上官鸣一指上官兄妹说道:“看看我们的王子和公主。” 轩:“哦,是呀。之前我还在想他们会以怎样的造型出现呢!” 鸣:“粉色的公主装,刚好把翎天真可爱的特性完好的表达出来。” 轩:“淡蓝色的王子装,也刚好将麟的阳光和帅气表现的淋漓尽致。” 鸣:“完美的搭配,完美的组合!” 轩:“觉得吗?小姐身上所散发出的那独有的气质,会让人产生一种错觉。” 鸣:“不食人间烟火?” 轩:“你也这样觉得?” 鸣:“差不多吧!” 上官鸣和木泽轩看着不远处走来的舞,相视一笑。 翎对面前端着酒杯的上官鸣和木泽轩说道:“表哥,泽轩哥。” 麟:“怎么样帅吧!” 鸣:“这里就你最帅,行了吧?” 麟:“那当然!” 轩:“小姐,我突然觉得你就好像是大海一样。” 舞:“为什么?” 轩:“深不见底呀!” 舞:“我有那样高吗” 轩:“个子当然没有,但是能力就有。” 鸣:“我也承认舞的确是很有能力,但我总觉得你也他虚了吧!” 麟:“小心拍马蹄上!” 轩:“那好像是你吧!” 哈哈哈哈哈哈!! “尊敬的各位来宾,大家好!非常感谢大家能来参加这个宴会。对于………………。。” “作为佐藤家的少主人,我能否有这个荣幸,可以请几位到嘉宾席落座吗?”就在司仪拿起话筒,开始讲话的同时,佐藤次郎突然出现在上官鸣和舞及大家的面前彬彬有礼的说道。 鸣:“您的行为举止蛮像是英国贵族的礼仪呀!” 次郎:“您慧眼,我的确是刚从英国回来的。” 翎:“您跟表哥倒是有几分相像。” 次郎:“那是我的荣幸。” 鸣:“又何尝不是我的荣幸呢?” 轩:“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对吗小姐?” 舞看着次郎和上官鸣委婉地说道:“谢谢!” 次郎:“真是寸字寸金呀!请吧!” 跟着佐藤次郎,大家来到了位于宴会厅中间的嘉宾席。 佐藤次郎礼貌的帮舞拉开了椅子道:“请!” 舞面向佐藤次郎,轻轻地拉起裙摆,略施以礼道:“谢谢!” 轩也同样的帮翎拉开了椅子,让她也做到了位置上。 在女士们全部落座后,佐藤次郎对其余的男士说道:“请坐吧!” 上官鸣、木泽轩及麟都随着佐藤的邀请坐了下来。 佐藤:“家父在三的强调,一定要我招待好大家,可是我才刚一出现就害得南宫小姐不舒服,真是不好意思。我并不是有意的。” 舞:“不要这样说,不关你的事。” 佐藤:“那就好,否则家父一定会怪罪我的。” 轩:“不知公子此次回来目的为何呀?” 听了泽轩的话,佐藤次郎看着舞说道:“回来是因为心里又放不下的人。” 被佐藤次郎火一样的眼神看着的舞,在听到他的话时,心口又是一下触痛。 舞拿起酒杯呷了一口酒后,依然面无表情的说道:“那一定是很重要的人了!” 佐藤依然看着舞说道:“是我为之追随了生生世世的人。” 对于佐藤次郎奇怪的眼神和话,在座的人都为之一愣。 看着即将尴尬的场面,轩:“那一定是个女人了?” 佐藤:“不完全。” “啊!” 面对所有人的一片哑然,佐藤继续说道:“是一群生生世世的朋友。” 翎:“原来如此。” 在听到佐藤的话后,大家那悬着的心,又安稳的放回到原位了。 鸣:“那不知找到没有?” 佐藤:“找是找到了,但是今生的他们对我已经一无所知了。” 上官鸣实在是不知道,自己此时还可以说些什么,只有:“哦!” 轩:“那佐藤公子一定相信今生来世吧?” 佐藤:“不只是相信,而是确信。因为我一直就拥有着,自从堕入凡间后的每生每世的记忆。” 轩:“哦?那您的记忆里有我们吗?” 佐藤:“我所说的话,你们信吗?” 舞:“我信!” 佐藤:“如果你们都信的话,我会告诉你们的,但不是现在。” 麟:“为什么?” 轩:“你老是那么可爱。” 翎:“哥!我们现在是在参加宴会。” 麟:“我忘了!” 就在大家讨论着佐藤次郎的话题时,一个中年男人走到大家的面前礼貌的说道:“各位不好意思呀!我太忙了,都没有好好的关照你们。” 佐藤次郎站起来对大家说道:“各位这是我的父亲,佐藤俊。” 上官鸣及舞等人在次郎介绍完后,统统礼貌的站起来,向佐藤俊施以晚辈应有的礼节。 佐藤俊:“犬子招待的还好吧,有没有什么不周的地方呀,要是有那老夫就要在这里带子请罪了?” 鸣:“世伯,您过谦了,令郎招待的很周到,我们很满意。” 佐藤俊:“那就好,那就好!大家快坐呀,干嘛都站着呀?来来来,都坐。” 在佐藤俊的招呼下,大家又重新坐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佐藤俊奸诈的看着舞和上官鸣说道:“还真没想到,几个小孩子竟然把公司搞得有生有色的。” 鸣:“世伯过讲了,我们的能耐对比您来说还不是万溪汇入江中的一溪吗?没什么的。” 佐藤俊:“好!年轻人就应该向你们一样,又有能力又谦虚。孺子可教也!哈哈哈哈!” 轩:“我一直以为佐藤总裁,是一个典型的日本老人。却没想到,你对中国的文化也蛮有研究的。” 佐藤俊:“好聪明的小伙子,光从我的几句话就可以知道我的爱好。” 轩:“倒不是我聪明,而是您在讲话时有一股很浓的中国古典文化的气息。” 佐藤俊:“我听说,最近你们公司在准备新产品呐?” 鸣:“是的,已经向媒体发放过消息了。” 佐藤俊:“那媒体所有的报道都是真的了?” 上官鸣看着舞…。 舞对视了一下上官鸣的眼神,对佐藤俊说道:“是的,因该是没错的。” 佐藤俊:“难得你们几个小孩子,竟然能想到在产品里添加中药成分。” 舞:“我们的国家是有着几千年历史的文明古国,而中药也是本国赖以自豪和自信的,所以就介入一些了。” 佐藤俊:“那你们就没听说是药三分毒吗?” 舞:“就是有毒,也会比化学成分的物质轻呀!” 鸣:“反正都是那没回事。今天我是来参加您老的宴会的,难得轻松,不讲公事。” 佐藤俊:“对对对,我们不讲公事,来喝酒。” 喝完一杯酒后,佐藤俊对大家说:“还有好多的客人,我就不陪你们了,一定要玩的愉快呀!” 鸣:“多谢世伯的招待,我们自己来就好了,您忙吧!” 大家起身送走了佐藤俊。 佐藤次郎:“大家还是坐吧!我想父亲一定还需要我的帮忙,我也先失陪一下。” 佐藤次郎就在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又回头看着舞说道:“如果将来我要是上门叨扰,还请不要回避呦!” 舞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浅浅的笑了一下。 看到舞的笑容后,佐藤次郎满意的离开了。 翎:“舞刚刚为什么不讲话,只是笑一下?” 舞:“有用吗?” 翎:“什么有用吗?” 舞:“讲话!” 翎:“这么了?” 轩:“看他当时的眼神,恐怕,再见面是事在必行的,所以小姐说什么也都会是徒劳的了。” 翎:“哦!原来这样。那,你们真的相信他刚才说得前世今生吗?” 鸣:“一听一过罢了。” 翎:“我就说嘛,你们这么能跟他一起疯呢。” 上官鸣同泽轩一起向舞看去。 舞看了看上官鸣和泽轩,岔开话题说道:“看来老狐狸是相信我们了。” 鸣:“是相信那个记者了。” 舞:“记者?” 鸣:“是的,” 舞:“为什么?” 鸣:“虽然我不喜欢面对媒体,但并不等于我就是一个笨蛋。” 轩:“怎么讲?” 鸣:“在访问的时候,他从来都不曾给我们拍过照,而且也没有记录过,我们之间任何一段谈话的内容。在场有那么些记者,都只是拍照,却都没有采访过任何人,唯独他。等着看吧!明天刊登在的中心日报上的内容,一定跟今天的访问内容不同。” 舞:“试目以待。”…………………。。 令人烟雾的宴会终于结束了。舞一行人卸去原有的伪装,慵散的围坐在一家餐厅的观赏台上。 麟:“被人关注的感觉真好!” 轩:“以后关注你的人更多。”麟:“我一定会红的对吗?” 轩:“那要看你们的唱片是否好卖。” 鸣:“舞,他们的唱片一定要全部都是原创吗?” 舞:“是的。” 鸣:“那…。” 舞:“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翎:“我相信舞。从小到大,她从来都没让我失望过。” 舞站起来独自走到围栏旁,看着那沉浸在夜色当中的异国之乡。 上官鸣走到舞的身边,将脱下的外套搭在舞的身上说道:“我无数次体会过那种心疼的感觉,所以我很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他一定会再次出现在你面前的,相信我。” 泽轩低着头,大声的说:“想知道雀灵的含义吗?” 听到泽轩的话后,上官鸣和舞不约而同的回头看着轩。 上官鸣快速的走到泽轩的面前说道:“知道什么快说呀!” 翎:“什么雀灵呀?” 鸣:“不要吵!” 翎一见上官鸣紧张的样子,马上闭上了嘴,静静的看着泽轩。 舞随没有走回来,但却是靠着围栏看着泽轩,等待着他的答案。 轩:“你今天出院的时候,跟我说的那个故事里的雀灵,我是知道的。” 鸣:“那是谁,到底是怎么回事?” 轩:“在中国有一个古老的传说,讲的是关于神凤仙子的故事。” 鸣:“神凤仙子?…………………。 第五章 爱之魂(八) 轩:“我说的都是古老的传说,也就是故事不一定会是现实。” 鸣:“不要卖关子了,快说吧!” 轩:“就在盘古撑开天地,使万物复苏的时候。仙和魔同时诞生了。随后天地间开始了维持很久的仙魔大战。在这场无休无止的战争中,有无数的魔被消灭,也有无数的仙星陨落。为了守住魔界通往仙界的入口,炎帝派了具有可以**重生的凤凰神守在了那里。其实让它守在那里还有一个原因。” 鸣:“什么原因?” 轩:“因为,凤凰实为凤和凰两只。” 鸣:“两,两只?” 舞:“是的,其实世上所有的生灵都是神的后代,700万年前,天地出生之时,天帝诞下九子,共产出九只神兽—玄雀,丹鹤,凤凰,丹鹭,青龙,金虎,蝰蛇,须鳕,猞猁。它们分管着天地九州。明为九只,实为十只。” 翎:“十只?” 舞:“是的,雄为凤,雌为凰。” 鸣:“那就是说,被派去镇守神界入口的实质上是雌雄两只的凤和凰了?” 轩:“是的。 鸣:“那后来呢?” 轩:“在一次跟魔鬼的交战中,雄凤受了很重的伤,就在奄奄一息的时候,炎帝及时的赶到。虽然炎帝的到来挽住了雄凤的生命,但却没办法让他变得像以前一样。” 鸣:“为什么?” 轩:“由于跟凤交战的魔太过强大,所以炎帝也无法使雄凤转危为安。只有把它的灵气封存在雌凰的三只羽翎之中。如果想要再次打开封存并唤醒雄凤,就必须要聚齐三种万物之灵。” 鸣:“那三样?” 轩:“玄雀灵、青龙麟、和……。。” 鸣:“和什么?” 轩:“和…。。” 鸣:“快讲呀!” 舞:“爱之魂!” 上官鸣和轩同时惊讶的看着舞,许久………。 轩:“小姐也知道?” 舞:“小的时候,院长给我讲过。” 轩:“原来如此。” 鸣:“玄雀灵和青龙鳞都好说,但这爱之魂又是什么呀,要到哪里去找呀?” 轩:“错了,没有一样是好找的。” 鸣:“为什么?” 轩:“玄雀灵指的是玄雀的灵气,青龙鳞也不是随便哪的麟都可以的,一定要护心麟才可以的。就最后一点你说对了,爱之魂,没人知道是什么。更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找。” 翎:“那不就是说要想救雄风就一定要牺牲玄雀和青龙了?为什么一定要用这两样呀?” 轩:“玄雀灵,和青龙的护心麟都是极具灵气的灵物。它们的作用就是保护神兽的,同时也是两种神兽的终极武器。” 麟:“终极武器?” 轩:“对,终极武器。就是当他们遇到强敌而无法在保护自己的领域的时候他们就会使出这最后的致命的一招,同时也是几乎要同归于尽的一招。” 鸣:“那也就是说要死?” 轩:“不排除会死。” 鸣:“到底什么意思?” 轩:“当两种神兽用出追后的一招后,如果可以及时的将其元神带离危险并不被魔侵蚀,被释放出的护体灵还是回到自己的身体里的。但那是需要在一个非常安静和安全的环境才可以的。而当时正值大战时期,根本就没有时间和机会去就雄凤。所以雄风的灵气就一直被封存在那三只羽翎里了。” 鸣:“就是这些?” 轩:“是呀!” 鸣:“你说了一大堆,跟神凤仙子和我梦里的那个人有关系吗?” 轩:“哦!忘了。” 鸣:“天呀,你干脆把握杀了吧!” 轩:“别急,听着。后来在众神的齐努力下,终于将魔逼回到魔界里,并封存了魔界的入口。而雌凰也被封为了神风仙子。虽然天下终于可以太平了,但是雌凰还是没办法将雄风解救出来。” 鸣:“找不到爱之魂吗?” 轩:“不是找不到,而是根本就不知道爱之魂是什么。最后就在众神准备放弃的时候,女娲娘娘的话,让大家重拾了信心。” 翎:“女娲娘娘说什么了?” 轩:“她告诉了他们什么是爱之魂,应该到哪里去找。” 鸣:“那…。” 轩:“据女娲娘娘说,爱之魂就是两个爱到至死不渝的人,通过爱释放出的能量。它就在人间。” 鸣:“就这样简单?” 轩:“当然不会。女娲娘娘还说,爱之魂是不会出现在没有爱、不懂爱的人面前。要想得到它必须当事者亲自去寻找。方法就是将雄风的灵气送到人间,让他随着一个男人轮回转世。而雌凰也要如此这样,进入轮回。只有在两个同时进入轮回的灵体再次相遇,而且灵体所附的两个人也彼此真心相爱的时候,爱之魂才会出现,这时再加上玄雀灵和青龙鳞就可以将雌凰和雄风同时带回到仙界。雄凤也就复活了。但是……。” 鸣:“有怎么了?” 轩:“投入轮回是有时间限制的。” 鸣:“啊?” 轩:“就是如果在十丗轮回后还没有成功,那么,那么不但雄风回不来,就连雌凰也会从此消失的。” 鸣:“怎么会是这样的!” 舞:“爱情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鸣:“既然是神话,那么就没有结局吗?” 轩:“我想尽一切方法都没有找到最后的结局。而且我还发现,好像是除了我没有人知道这个故事。哦!当然还有小姐。” 鸣:“没有别人知道?怎么会?” 舞:“她说得没错。” 鸣:“那我的梦里出现了那几个人有事什么意思呀?” 轩:“你在想一下,还有没有什么被你忘记了?” 鸣:“记得的我都说了,没有什么…………。。好像是……。” 轩:“好好想一下,好像是什么?” 鸣:“在你叫醒我之前的时候,那个声音还说了一句话。好像是……。” 轩:“别急,慢慢想。” 鸣:“想起来了,她说要想知道什么叫我到小时候的家里去找。” 轩:“小时候的家里?” 鸣:“是的,那声音是这样讲的。” 舞:“过些日子就有十天的时间可以回去了。” 鸣:“对呀!阿姨答应过我们的。” 轩:“那就等到时候回去再说吧!” 鸣:“只有这样了。突然觉的肚子好饿。” 轩:“说了半天,我也饿了,我们吃饭吧?” 舞慢慢的走过来坐到自己原来的位子上说道:“我早就饿了,麟,快叫服务生。” 麟:“好的,吃的问题就交给我吧!”……。。。。 中国的一家餐厅里。秦月影和欧阳修及庞柏廷也在边吃边聊着。 柏廷:“不知道舞现在好吗!” 月影:“应该很好吧!” 修:“自从麟走了,我都好久没打球了,真没劲!” 柏廷:“是呀,没劲。” 月影:“喂!庞柏廷,你该不会是还在想舞吧?” 柏廷:“是又怎样?” 修:“拜托,你不要再刺激我们了行吗?” 柏廷:“我想我的关你们什么事!” 月影:“我们可不想这个已经很单薄的团体,被你弄得要解体这么惨。” 修:“就是。” 柏廷:“不至于,我也就是想想。” 月影:“是吗?自从前天接到麟的电话后,你就开始了。” 修:“有没有完呀?” 月影:“要是舞知道一定从此不理你了。” 柏廷:“能吗?舞能像他说的那样吗?”月影:“一定会。” 柏廷:“那我死定了。快救救我吧一样月影!” 月影:“那你就听我的吧,不过今天的饭要你请。” 柏廷:“没问题,别说一顿饭,就是一百顿我也请。” 月影:“那好。不过我可不保证舞一定能接受你,我也只有尽力了。” 柏廷:“如果舞到最后还是不喜欢我,那我就认了。” 月影:“好,这可是你自己说得,到时可别怪我。” 柏廷:“放心吧,我不会的。” 修:“真搞不懂,好端端的干嘛想要谈恋爱呀!烦不烦呀,自己多好!” 月影:“那是你还没有遇到自己喜欢的人!” 修:“那你有吗?” 月影:“……………我没有必要告诉你!” 修:“谁稀罕!” 柏廷:“好了,你们俩不要一见面就吵好不好。来我们干杯!” “干杯!”“干杯!”………………。。 在所有人都在开心的跟朋友一起分享自己的时候,舞的婆婆独自一人坐在一栋老房子里,默默的掉着眼泪!…………………………………。 第五章 追寻(九) 清晨的田野,像是翠绿的海洋;庄稼迎着风。荡起绿色的波浪。上官鸣坐在一辆正在急速行驶的黑色轿车中,仔细的看着手上的文件。 上官鸣抬起头看着前面的司机说道:“这都她这几天到过的地方?” 司机先生由观后镜里望了一眼回答道:“是的。” 鸣:“做得很好,但要记住,千万不要让她发现你。” 司机:“总经理,敬请放心。” 鸣:“在前面的转弯处停一下。” 司机:“好的。” 司机按照上官鸣的指示,将车停在了一条小巷的入口。,当司机为上官鸣打开车门的同时,一张意想不到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 鸣:“是你?” 那人看着惊讶的上官鸣笑了一笑说道:“我说过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鸣:“可那对我来说毫无意义。对不起我还有事,失陪了!” 上官鸣说完便准备转身离去。 看着就要离开的上官鸣,那人说道:“关于爱之魂……。” 当那个人说出爱之魂的时候,上官鸣象被施了魔法一样定在原地。 那人看到上官鸣的反应后继续说道:“街口咖啡店的咖啡很有名,是否有兴趣坐坐?” 上官鸣回过头看着那个总是让他意外的人说道:“希望我不会失望。” 看着跟在那个陌生人身后向小巷里走去的上官鸣,。司机胆怯的问道:“总经理,要我…。。” 没等司机说完,上官鸣就头也没回的说道:“你先回去吧,不用等我。到公司后让泽轩打电话给我。” 司机:“是的。” 一头雾水的司机重新回到车上,继续向前方驶去。……………… 几刻钟后。木泽轩的办公室门外…… 玲!玲!玲…………。 木泽轩按下电话的通话钮后,由电话的另一端传出的一个声音说道:“先生,原保安处的牧野川说有事要见您。” 轩:“有事见我?你处理一下吧!” 电话另一端:“可是他说是关于总经理的事。” 轩:“总经理?…让他进来吧。” 电话另一端:“嗨!” 泽轩刚刚挂上电话,就听见敲门的声音。 轩:“请进!”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后,秘书小姐带着一位胖乎乎的男子出现在了门口。 轩:“就是他?” 秘书:“是的。” 轩:“这里没事了你忙去吧。” 秘书:“是的。” 看到秘书走开后,泽轩对站在门口的男人说道:“过来坐吧。” 那个被秘书在电话里称作是牧野川的人,走到泽轩的面前说道:“您好,总经理让我给您带句话。” 轩:“你是…。我想起来了,你就是我第一天来的时候在门口遇到的那个小保安,对吧?” 牧野:“是的,就是我。” 轩:“你怎么穿成这样?” 牧野:“我现在被总经理掉过来给他开车了。” 轩:“哦,是这样呀,你找我什么事?” 牧野:“是总经理让我带句话给您。” 轩:“说吧。” 牧野:“他说让您打电话给他。” 轩:“打电话?他现在在哪,发生什么事了?” 牧野:“在早上来公司的路上,总经理先是说要在半路下车,可下车后见到一个人,……。。” 轩:“见到一个人?什么人?” 牧野:“我也不认识,但…。但” 轩:“但什么?” 牧野:“我觉得那人跟总经理长的挺像。” 轩:“跟鸣少长得挺像!难道是他?” 牧野:“怎么了?” 轩:“没事你接着说。” 牧野:“哦,刚开始,总经理并不想跟他走,但是后来那人说了一句话,后来总经理就跟他走了。再走之前,告诉我让我看到您时让您打电话给他。” 轩:“那人对鸣少说什么了?” 牧野:“好像是什么爱的魂魄。” 轩:“爱之魂!” 牧野:“对就是爱之魂。” 轩:“好了,我知道了。你今天休息吧,一会我会载鸣少回家的。” 牧野:“谢谢,那我先走了。” 轩:“嗯,走吧!” 在牧野离开办公室后,泽轩匆忙的收拾了一下后,打开门向产品开发策划部走去。 “小姐,可以进来吗?”站在舞办公室门口的泽轩对着室内说道。 舞看到门外的泽轩说的到:“进来吧,有事吧?” 轩:“是的。” 舞:“说呀!” 泽轩坐在舞的对面说道:“刚刚鸣少的司机对我说,鸣少让一个人带走了。” 舞:“鸣少让一个人带走了!谁呀?” 轩:“按照司机的描述,我想一定是佐藤次郎。” 舞:“佐藤次郎!他找鸣少干嘛?” 轩:“具体的那个司机也不知道。但他听见佐藤次郎说了一句话。” 舞:“什么话?” 轩:“爱之魂。”舞:“爱之魂!他怎么知道的?” 轩:“我也不知道。司机告诉我说鸣少只是让我打电话给他,并没有说别的。” 舞:“还没打吧?” 轩:“这就打。” …………………………………。 “你找我来该不会是要陪你喝咖啡的吧?”上官鸣看着走在你面前的人说到。 “当然,不过我还在等两个人。”那人不慌不忙的对上官鸣说道。 鸣:“你到底在等谁?” 那人:“等我们共同的朋友。” 鸣:“我们共同的朋友!我们哪来的共同的朋友呀?” 那人:“你很快就会明白了。” 鸣:“真搞不懂,我竟然会跟你一起胡闹。我……” “玲!玲…。。”一段电话铃声打断了上官鸣的话。 上官鸣拿起电话:“喂!是我。是的,我是跟佐藤大少在一起。对!…………。。” 说道一半的时候,上官鸣突然停下来看着对面的人。 那人:“我就是在等他们。让他们过来吧!” 惊讶的上官鸣重新拿起电话说道:“他说他在等你们,让你们赶快过来。是的。好的,我等你们。……。。 在公司的地下停车场里,木泽轩和舞急急忙忙的钻进同一辆车里,向外面急速的行驶而去。 舞:“你说佐藤到底想要告诉我们什么呢?” 轩:“不知道!” 心中充满疑虑的舞,看着手上的电话,拿起放下,放下在拿起,反复的重复着相同的动作。 轩双手握住方向盘,偷眼看着舞说道:“有什么不妥吗?” 舞:“不知道,只是突然想起婆婆。感觉不太好。” 轩:“老夫人?” 舞:“是的。” 轩:“老夫人有什么事吗?” 舞:“不是,只是我的心里有些不踏实。” 轩:“我也有同样的感觉。” 舞:“等在我们前面的到底是什么呢?”………………。 嗡!嗡……手机突然的震动,把焦虑的舞吓了一跳。 “啊!原来是电话。”舞一边拿起电话,一边自言自语到。 舞:“喂!婆婆!你这么突然打电话来呀?” 舞回头看看泽轩继续对电话讲到:“是的我很好。” “” 舞:“我也想您了。” “” 舞:“对,刚刚我还想给您打电话呢!” “” 舞:“嗯,婆婆,您有事吧?” “” 舞:“告诉我一件事?” “” 舞:“关于什么!?” “” 舞:“爱之魂!!!!!!!!!” “” 舞:“我下星期会回去。” “” 舞:“好的,婆婆您也保重。” 挂掉话后,舞瞪大了眼睛看着泽轩。 轩:“婆婆要告诉你爱之魂的事?” 舞:“是的” 轩:“爱之魂到底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每个人都要告诉我们关于爱之魂的事呢?” 舞长出了一口气说道:“是呀,爱之魂到底是什么?跟我们到底有什么关系呢?”……………… 第五章 真相(十) 木泽轩开着车,带着舞来到了跟鸣少约好的地方。舞走下车,看着对面咖啡店的玻璃窗里的上官鸣和佐藤次郎,对身后的泽轩说道:“我觉得好像是有不太好的事情要发生。” 轩:“我们别无选择。” 舞:“是呀!我们别无选择。走吧!” “我们又见面了!”坐在上官鸣对面的佐藤次郎站起身对着刚刚走进门口的舞木泽轩说道。 舞:“是呀,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佐藤:“请坐吧!” 舞和木泽轩坐下后看了看一旁的上官鸣。 鸣:“这家伙告诉我,他可以解开我们心中的疑问。” 舞:“他?” 佐藤:“我不可以吗?” 轩:“我们没有不相信你的意思,只是……” 佐藤:“只是对我为什么会知道你们的事而感到惊讶吧?” 轩:“是的。” 佐藤:“这很正常,但等到你们听完了我要说的话,就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了。” 上官鸣:“既然人都到齐了,你就开门见山的讲吧!” 佐藤:“在这里?” 舞:“这里有什么问题吗?” 佐藤:“不是这里有问题,而是我要讲的话不适合在这里说。” 轩:“有必要弄得这样复杂吗?” 佐藤:“你很快就会明白了。跟我走吧!” 上官鸣:“跟你走去哪里?” 佐藤:“怕呀?你们三个人,我只有一个人,能对你们怎样?走了,到了就知道了。”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用眼神交流过意见后,便逐个的跟着佐藤走出了咖啡店。 在经过三十分钟的路程后,泽轩的车子按照佐藤的指示,停在了位于东京郊区的一个偏僻的山脚下。 佐藤指着前面的山路,对车里的人说道:“剩下的路我们必须要步行。”说完便打开车门独自向山上走去。 “真不知他在搞什么鬼。”上官鸣莫名其妙的看着下车后向山上走去的佐藤说道。 泽轩指了指舞脚上的高跟鞋说道:“没问题吧?” 舞微微的一笑说道:“没问题,走吧!” 舞一行人沿着佐藤踏过的足迹,开始向山上走去。 虽然正值夏季,但在这了无人烟的荒山野岭,却会不时的传来一阵阵刺骨的寒意。几个人艰难的走在这,不知道会通向哪里的崎岖的山路上。四下里安静到几乎可以听到每个人的心跳声。只有脚下那因踩踏树叶和干枝而发出的响声,才勉强可以缓解一下山林里,那可怕的寂静给人们带来的紧张的情绪。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大家都累到快走不动的时候。佐藤突然停住了脚步,指着前面的一座很旧很旧的房子说道:“看,我们快到了。” 朝着佐藤手指的方向看去,树林里真的隐约可以看到一栋很旧的房子屹立在哪里。上官鸣看着房子对舞说道:“终于到了,我都快不行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穿着它走过来的!” 舞:“没办法,要不怎样!” 轩:“还是先到那房子里再说吧!” 三个连气都快要喘不过来的人说到这里,又从新追赶着佐藤的脚步向前走去了。 经过最后的努力之后,佐藤一行人终于到达了终点, 看着面前的旧房子,木泽轩用祈求般的语气说道:“房子里应该有喝的东西吧!” 上官鸣:“要是有吃的更好。” 舞:“那也要进去才知道呀!” “朋友们,欢迎来到异世界!请进吧!” 轩、舞、鸣异口同声到:“异世界?” 佐藤:“不要惊讶,进来就知道了。” 跟着佐藤,大家慢慢的向房子的大门走去。 佐藤推开门首先走了进去。 看着佐藤推开的门,舞惊讶的说道:“门是没锁的。” 轩:“好奇怪呀?坐落在深山老林里的房子竟然不上锁。 鸣:“就因为是在深山里才不用锁的!又没人来。” 佐藤:“就是有人也不怕,因为他根本就进不来。” 舞:“进不来?” 佐藤:“异世界的妙处就在这。” 舞:“异世界?” 随着不断向前移动的脚步,首先映入大家眼帘的是一幅巨大的画像。 木泽轩:“女娲补天?” 佐藤:“是的。” 木泽轩:“好漂亮的画!可是…啊!!!”就当泽轩的手触摸到画面的时候,他突然大叫一声,收回了手,呆呆的站在原地。 舞:“怎么了?” 轩:“不知道,这画好像是不喜欢别人碰它。” 鸣:“你吓傻了!” 在一旁偷笑的佐藤走过来看着上官鸣说道:“他说的没错,这画就是不喜欢别人碰它。” 舞:“你这是什么逻辑。画怎么可能会有感觉和喜好呢?” 佐藤:“我有必要事先告诉你们,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有生命的,千万不要乱碰。小心不小心亵渎神灵。” 鸣:“你在骗我们吧?” 佐藤:“进来之前就告诉过你们这里是异世界了!”舞:“不会是灵异世界吧?” 佐藤:“差不多吧!” 鸣:“难以置信。我始终还是不太相信。” 舞:“我也同样的,,啊!!!!!”一边说着话一边环顾四周的舞,突然大叫一声扑到站在旁边的上官鸣怀里。 上官鸣还没来得及反映,就看到了刚刚舞站的地方,出现了一个类似是人类的东西,站在那里。他警惕的把紧紧抱在怀里的舞向身后转去,自己回头看着那个东西,并向后慢慢的退去。 舞和上官鸣的这种表现,也许在别人的眼里都不会觉得有任何的异常。但同样是站在舞旁边的泽轩和佐藤,却都是十分惊讶的看着他们。 泽轩在短暂的沉默之后,突然转会头指着那个怪物对佐藤说道:“可否告诉我们,它是什么?” 佐藤:“它只是这个房子的管家。你们放心吧,它没有无恶意的。” 鸣:“管家?你是说这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东西,是这里的管家?” 佐藤:“它不是人,也不是鬼。只是一只性情温顺的幽灵。” 泽轩:“幽灵?它?” 鸣:“该不会是用来吓女孩子的把戏吧!” 佐藤并没有直接回答上官鸣的话,只是看着那个所谓的幽灵说道:“去给他看一下。” 就在佐藤的话音刚落,那个东西突然用飘的来到了上官鸣的面前,就在上官鸣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手足无措的时候,那个家伙又突然消失在了他的面前,重新出现在了原来的地方。 佐藤:“请相信我,它们都是没有无恶意的。” 鸣:“由得我不信吗?” “那些我们已经领教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了吗?”泽轩对着佐藤摊开双手无奈的说道。 佐藤看看泽轩,有看了看上官鸣和他怀里的舞,怪里怪气的说道:“原来外表强悍的南宫舞小姐也有怕的时候。”然后就继续向前走去了。 听到佐藤的话后上官鸣突然松开紧裹着舞双手,瞪大了眼睛看着怀里的舞。 而此时的舞就像是吓到傻了一样,在离开上官鸣以后就一直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声不响的看着那个幽灵。 面对这个尴尬的场面,泽轩走到舞的身边拍拍她的肩膀说道:“小姐,你没事吧?” 被泽轩的一拍,舞好像是突然在梦中惊醒了一样,猛地回过头看着上官鸣,双眼含泪的说道:“对不起,我一直都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我…我…。” 有一些语无伦次的舞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看着上官鸣。 看着表现异常的舞,泽轩担心抓住舞的手臂说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舞那焦急中带有恐惧的眼神,就像是一根针一样刺进了上官鸣的心。他轻轻的走过去,将那个浑身颤抖着的舞重新紧紧的抱在了怀里。而那个犹如突然失去妈妈的小女孩一样,惊慌失措的舞也在上官鸣将她抱在怀里的同时,安静了下来。 就在抱住舞的一瞬间,上官鸣的眼里突然留下了一行滚烫的泪。他诧异的拭去流淌在脸上的泪。心中暗暗疑惑的问着自己:“为什么我会这样在乎舞是否会受到伤害?慌乱不安的心为何会在抱住舞后变得平静呢?”…………………………。 第六章 失去的记忆(一) “鸣少,你刚刚…。。”泽轩看着独自走在前面的上官鸣说道。 鸣:“你到底想说什么?” 泽轩调整了一下思绪说道:“我只是想说,刚刚你好怪。小姐也好怪。” 鸣:“是呀很奇怪,在这栋奇怪的房子里,所有的东西都很奇怪。”还没等泽轩再次发问,上官鸣便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了。 泽轩看了看旁边,由刚刚就一直没讲过话的舞,叹了一口气,将满脑子的疑问深深的压到了心底。 就在大家都没头没脑的,跟着向前走的时候,佐藤突然转回头来,看着大家表情严肃的说道:“在我们还没有开始的时候,如果有人想退出还来得及。” 鸣:“为什么要推出,有危险吗?” 佐藤:“危险是没有的,只是我怕有些人会接受不了。” 泽轩:“我们应该没人会接受不了吧!” 上官鸣回过头看着舞。 舞抬起头看了看正注视着自己的上官鸣说道:“我也没问题。” 得到了舞的答案后,上官鸣对佐藤说道:“听到了吧,继续吧!” 佐藤:“好的,我们继续吧。” 征求过大家的意见后,佐藤继续向前走去了。 鸣:“这个房子在外面看,没有这样大呀?咋么走了这么久,还是看不到对面呢?” 泽轩听了上官鸣的话,回过头看了看后面。这一看不要紧,吓了泽轩一跳,他几乎跳起来对大家说道:“喂!快看后面!” 舞和上官鸣按照泽轩的话同时向后看去…… 舞:“怎么会这样?我们明明………可是……” 鸣:“这到底是这么回事?” 轩:“刚刚鸣少说为什么走不到头的时候,我就好奇的回头看了一下,结果就发现,我们走了半天原来还在门口。好奇怪呀!” 舞:“对呀!” 鸣:“不可思议。这一定又是异世界的奇妙之处吧?” 泽轩:“只能这样理解了。” 舞:“还是向前走吧!否则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 轩:“小姐现在好正常呀!” 舞:“我有反常过吗?” 泽轩“呃……” 泽轩真的不知道要怎样回答舞那个,连自己都不知该如何解释的问题,所以他就只有求救般的看向了上官鸣。 上官鸣对着正向自己求救的泽轩说道:“看我干嘛?你总是说别人反常,不对劲,奇怪。可是在进到这个房子后,除了你的所有人都做了一些奇怪的事。就只有你还是那样平静无常,你不觉得这才奇怪吗?” 泽轩:“我…你…。我能够一直这样平静无常,那是因为我的意志力超与常人。” 舞:“行了吧!又吹上了。快走!” 泽轩看着把自己一个人丢在后面的舞和上官鸣,心里暗暗想道‘是呀为什么就只有我一个人还没有任何的反应呢?这所房子里到底着藏什么样的秘密呢?’ 泽轩一边想着,一边继续向前走。在行进的过程中,那个幽灵一直跟在他们的身后。 泽轩边走边观察着四周的环境,他发现,除了刚进门的那副女娲补天的巨画外,房子里还有好几张巨大的画。内容都是关于神话故事里的天神的。除此之外,房子里的陈列也都是仿古的。雕花的盘龙柱高的犹如参天入云。房体也象古时的宫殿般高大宽敞。只是光线及暗,暗的让一切都变得有些模糊不清。泽轩壮着胆回头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那个幽灵。这还是泽轩自发现它后,第一次仔细的观察着它------它被一件带有大大的帽子的斗篷包裹着身体。除了通过大体的龙扩,可以看出它有着跟人一样的体型之外,其他的部位全部都被那件大斗篷遮挡住了,根本看不到。而在脸的部位也只是漆黑的一片,瞧不到任何五官。看到这里泽轩暗自想到‘还好看不到它的五官,否则一定又会被它吓到。’他再次回头看着那个飘在后面的家伙自言自语到:“是不是所有的幽灵都要用飘的呀!” 听到后面传来的嘟嘟囔囔的声音后,上官鸣回过头看着泽轩说道:“你是不是准备跟那家伙交朋友呀?” 轩:“哪有!” 鸣:“那你一个人嘟囔什么呢?” 轩:“只是觉得它那样飘着好像是不太累。” 鸣:“那你可以让它帮你也飘起来呀!” 轩:“还是免了吧,搞不好我也成幽灵了。” 鸣:“知道就好,快走吧。” 轩:“哦!” 在不知不觉中,大家来到了一条楼梯下面。佐藤没有回头向他们说些什么,就是直接的上楼去了。舞看着面前的楼梯犹豫了一会,终于还是抬起了脚向楼上走去。就在她走到一半的时候,脚下突然一空,整个人便向后倒去。 这时,当走在后面的上官鸣,看到前面的舞突然倒下的时候。不加任何思考的他,猛地伸出手一把将舞揽进自己的怀里。 后面急忙赶来的泽轩看着被上官鸣接住的舞说道:“小姐,没伤到哪吧?” 舞诧异的看着上官鸣和泽轩说道:“不知道。” 上官鸣将怀里的舞扶到梯登上坐好后,紧张的看着她说:“快看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面对上官鸣的关心,舞略显羞涩的低下头。她用双手支撑着想要站起来。可是当她的脚刚一用力的时候,整个人又突然失去控制的坐了下来。 看到舞的此时的状况,上官鸣马上急切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伤到脚了?” 舞低下头痛苦的揉着左脚的脚踝,嘴里轻轻的哼了一句:“嗯!” 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上官鸣快速的脱下舞脚上的鞋子,将舞的左脚放在自己的腿上用手轻轻地揉着。 上官鸣对舞的这种突然转变,虽已经不是第一次,可舞惊讶的程度却丝毫没有减掉半分。她看着正在认真的为自己揉脚的上官鸣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不用这样。也许我走两步就会好了。你就不要…………。” 舞的话被脚上突然传来的,热热的感觉打断了。她惊奇的看着那滴落在脚上的水滴。 就在舞充满疑问的看着脚上的水滴时,上官鸣慢慢的抬起头,眼含热泪的看着舞说道:“我可以忍受所有孤独和寂寞带来的折磨,就是不想看到你受到一丝的伤害。” 上官鸣突如其来的话把舞吓得浑身一颤。她收回自己的脚,强行的站起来走到泽轩的身边对上官鸣说道:“鸣少,你是不是哪里不对劲呀?” 经舞的这一问,上官鸣就如同是噩梦惊醒般,跳了起来。他擦拭着脸上的泪珠惊奇的说道:“我这是怎么了?” 泽轩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上官鸣说道:“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你…。。” 鸣:“我刚刚看到了……” 站在楼梯上方的佐藤看着困惑的上官鸣问到:“你刚刚看到了什么?” 鸣:“不知道,我…。。还是算了吧。” 佐藤:“看到了另一段不属于你记忆的片段对吗?” 鸣:“!!!你……。。什么意思?” 佐藤看着疑惑不解的上官鸣和泽轩及舞说:“先不要问了,等一下你们马上就知道了。” 泽轩:“等一下!” 佐藤:“快把,我们马上就到了。” 上官鸣尴尬的看着舞说道:“你……。” 看着面前这个,几乎一度让她差点窒息的男人,舞岔开话题的说了一句:“我的叫好了,快走吧!” 泽轩扶着舞继续向前走去了。 落在后面的上官鸣,看着舞的背影,他极力的控制住心中的那种想要抱住舞的冲动,强迫着自己继续向前走去了。 当大家来到位于二楼的一间屋子外面时,佐藤回过头对那个还跟在后面的幽灵说道:“去给客人准备茶点。” 听到了佐藤的话后,那个幽灵风一样的飘走了。 看到幽灵飘走后,佐藤又跟大家说道:“里面的光线很强,小心眼睛。” 泽轩环顾了一下黑暗的四周后说道:“里面的光线真的会很强吗?” 佐藤:“那你可以睁大了眼睛试试。” 轩:“相信你一下也无妨吗!” 舞:“你呀!” 佐藤哼笑了一声说:“那就快闭眼吧,我要开门了!” 随着佐藤的话音刚落,大家就都已经将眼睛闭好了。 当佐藤打开门的一瞬间,虽然大家都闭着眼睛,但还是可以感觉得到眼前突然变得一片通亮。 走进门后,佐藤看着门口还闭着眼睛的几个人,笑着说道:“你们不会是睡着了吧!” 听了佐藤的话,泽轩首先睁开眼睛说道:“你又没有说可以睁开了。” 对于泽轩的话佐藤并没有做任何的回应,只是一直笑嘻嘻的看着他。 被看的浑身不自在的泽轩继续说道:“看什么,觉得我帅吧,千万不要爱上我,我对男人没兴趣的。” 身边的舞对泽轩说道:“好了,你不要老是这样好不好。” 上官鸣没有理会他们的谈话,而是独自一人向屋子中间的一张桌子走去。 佐藤看着泽轩说道:“我只当是你在轮回后会有什么变化呢,原来还是那样。” 舞:“轮回?什么轮回,谁的轮回?” 鸣:“我们的。” 舞迅速的向背后的上官鸣看去。只见上官鸣背对着大家,小心的拿着一样东西仔细的看着。 泽轩扶着舞走到上官鸣的身边。舞看着他手里的东西说道:“这是什么?你刚刚说得是什么意思?” 泽轩:“是生命之石。” 舞惊讶的看着泽轩问道:“生命之石!那是什么?” 佐藤走到舞的身边说道:“生命之石是用来开启前世记忆的钥匙。而每个人的生命之石都是不同的。” 舞:“开启前世记忆的钥匙,我还是不明白。” 佐藤:“在远古时代,女娲为了唤醒人们被魔鬼封存的记忆,就用当时用来补天的石头根据每个人的不同在上面施加了法力。然而只要有人得到了与自己匹配的神石,就可以唤醒自己被魔鬼封存的前世的记忆。就可以奋起与神共同对抗魔鬼。后来在神界胜利后,为了不扰乱人间的正常生活,女娲收回了所有人的生命之石。” 舞:“那这些是?” 佐藤:“这几只是当初女娲娘娘为了救雄凰,派四大神兽进入轮回时,随着四大神兽一起投下凡间的。目的是为了,四大神兽可以在轮回转世后还可以找到伙伴,完成使命用的。” 舞:“这么说,那个神话故事是真的了?” 佐藤:“当然。” 舞:“鸣少,你是怎么知道的,这跟我们的轮回又有什么关系呢?” 上官鸣转会身来,看着舞说道:“这上面有你的名字。” 舞:“啊!有我的名字?” 舞半信半疑的伸出手,接过上官鸣递过来的那个石头。她看着石头说道:“这上面什么也没有呀?” 上官鸣拿起桌上的一个打开的盒子递给了舞说:“在这。” 舞接过盒子后仔细的打量着。这是一个枣红色的盒子,盒面上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旁边还有两行字,舞看过那些字后,惊讶的说到:“这首诗是……” 看到舞竟然如此的惊讶,泽轩走过来看着舞手中的盒子上的字读到:“独舞自翔忧悲鸣,苍天亦怜凤无凰。这不是老夫人家里的那幅画上的诗吗?” 舞:“就是呀!为什么会………鸣少,你为何有这首诗就断定写的是我?” 上官鸣没有直接回答舞的话,只是淡淡的说道:“你用右手握住石头放在胸口。” 看着奇怪的上官鸣,舞回头看了看佐藤。 佐藤依旧微笑着对舞说:“也许你试过就明白了。” 舞看了看手中的石头又看了看上官鸣,最后她终于将一直拿在左手的石头换到了右手,并放在了胸口……………………………。 第六章 释放(二) 午后的艳阳透过层层的树枝,照亮了山林里独自闪着金光的古堡,也照亮了那些被古堡映成金色的过山藤。 原以为它们可以如往日一样静静的等待夜幕的降临,然后再去迎接另一个千百年未曾改变过的晨曦,但山脚下,徒然出现的那如惊涛骇浪般翻滚着的白色雾体,改变了一切。 那雾一浪一浪的前拥后继着,渐渐的向山上蔓延开去,。很快的,山林跟古堡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也只有在雾浪翻滚之间,偶尔还可以依稀看见古堡的龙扩。感觉就像是看到了传说中那被云层包裹着的,天宫一般。 就在那团雾肆意的吞噬着古堡的同时,天空中很远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很小的金色亮点,正以惊人的速度朝古堡的方向飞来。那亮点越来越近,越来越大,越来越亮,直到亮的让人无法睁开双眼。 那光就像是有生命一样,它先是停在了包围着古堡的那团雾外,然后有犹如打量般围绕着雾体旋转了数圈。最后来到了雾团的最顶层,嗖的一下子飞了进去。 接下来的几秒,一切都恢复到了原有的平静。但那平静也只是勉强维系了那几秒而已。在金光飞进去不久后,那雾团由原来的白色慢慢逐步的变成了,黄色、橙色、橙红色,最后变成了跟飞进雾里的光一样的金红色。越来越亮,越来越亮。亮到把周围的一切都映成了金色,亮到连太阳都失去了光辉,亮到世间所有的一切都突然消失在了视线中…………。 上官鸣带着舞和泽轩跟随着佐藤次郎来到了那座古堡后,发生了很多奇怪的事,也见到了许多奇怪的东西。但那些个怪也只是刚开始。 舞走进上官鸣将自己手上的盒子交给了他然后说道:“为什么会没有反应,到底是应为我做的不对还是根本就是个骗局。” 轩:“没有人会骗你,一定是我哪里做的不对。可到底是哪里呢?” 鸣:“你快说的对,这的确不是个骗局。但佐藤说得却不是完全的正确。” 佐藤:“我哪里说得不对?” 鸣:“当时被派下来的并不只是四只神兽。” 佐藤:“哦?那你说说,是几只?” 鸣:“如果我 没说错应该是六只。” 佐藤:“六只?” 鸣:“对的。” 佐藤:“那为什么我这里只有四个盒子?” 鸣:“有谁说过一定都要在你这里吗?” 佐藤:“那倒是。” 舞:“鸣少,这些事,你都知道吗?” 鸣:“不是的,我也只是知道一点,其实并没有佐藤知道的多。” 舞:“那我的石头为什么会不起作用呢?” “你还是问问你自己吧。”泽轩走到舞的身边拿过盒子说道。 舞回身看着泽轩说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呀?你到地要说什么?” 泽轩:“我只是想说,也许就连佐藤大少也不一定说得清楚吧!” 泽轩说完话以后就走到了佐藤的面前,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而上官鸣和舞也都同时看向了佐藤。 佐藤看着大家说道:“我只是一个被选中的,为了要寻找大家而一直拥有世代记忆的人。” 舞:“我不明白。” 轩:“能否讲的清楚点吗?” 佐藤:“简单的说,就是我之所以会拥有世代的记忆,目的就是为了寻找你们。” 舞:“找我们,为什么?” 佐藤:“我只是知道要不惜一切代价,无论多久都要找到。但原因就只有在找到你们后才能才能清楚。” 轩:“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只知道自己要生生世世不停的寻找,却不知道是为什么。你自己说得服自己吗?” 佐藤看着泽轩笑笑后,回身走向房间的另一面去了。 在佐藤走开后,鸣站在舞和泽轩的身后说道:“不是他不想知道,而是仅凭他一人之力,根本不可能办得到。” 本来舞在听到鸣少的话后还想要说些什么,但却被鸣少突然伸出的手打住了。 舞和泽轩顺着鸣少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佐藤站在对面的前墙下用力的拉下了挂在那墙上的布帘。在布帘滑落的一瞬间,一幅巨大到铺满整墙的石雕出现在大家的面前。而这幅石雕的内容则是跟刚进们时看到的一样的女娲补天图。 泽轩走到石雕的跟前,指着石雕对佐藤说道:“它不会咬人吧?” 佐藤笑着对泽轩说道:“正好相反,它的存在就是为了等待,可以真正有资格能够触摸的懂的人。” 舞:“你们说的话都带有很深的玄机。” 鸣:“是呀,也许就连我们的存在都是充满着玄机也说不定呢!” 另一边的泽轩痴迷的几乎是趴在墙壁上一般,仔细的观摩着那石雕。原本已慢慢的静下来的舞,突然转回头问鸣:“你怎么突然间变得什么都知道了?而这个石壁又跟我们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呢?” 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知道,好多问题的答案都是突然出现在我脑海里的。” 舞:“答案会突然出现在你的脑海里?我没听错吧?” 佐藤:“这也许就是生命之石的力量吧!” 舞回过头看着佐藤说道:“那我也拿着生命之石呢,为什么我就没有任何的感觉呢?” 佐藤:“要是有感觉,刚刚你不就可以通过生命之石,成功的找到前世的记忆了吗!” 舞:“能知道我失败的原因吗?” 佐藤:“我也说不太清楚。” 舞:“你会不知道?那你这世世代代都是怎样找我们的?” 佐藤:“以前都是用的这个方法,都挺灵的。” 鸣:“你上一次找到我们是什么时候?” 佐藤:“大概是两百年前吧。” 鸣:“两百年前,那你还是用一千年前的方法吧!” 就在大家正在讨论为什么舞没有成功的得到生命之石的能量的时候,泽轩面对着石壁的一角对佐藤说道:“那么在你的记忆中,你成功的找齐过所有人吗?” 佐藤:“两百年前是唯一一次把人都找齐的一次,可惜最后还是没能成功。” 泽轩:“没成功是肯定的,这我们都知道。我只是想知道没成功的原因。” 佐藤回头看了看舞和鸣少有转回来对泽轩说道:“因为我死了。” 泽轩:“哦,是这样的。那你拥有这个找人的记忆有多久了?” 佐藤:“到明年就正好一千年了。” 鸣:“噢,都有一千年了!” 佐藤:“是的,在这些年里,我也曾找到过几回,但人都不全。就只有这一会人最全,但我却出了意外。” 泽轩听了佐藤的话面对着石壁自言自语道:“那也就是说,明年就是大限到了 !” 舞走到泽轩的身边说道:“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泽轩将舞拉到自己的身前,指着石壁的一处说道:“小姐,你来看看这里。” 泽轩的话音一落,舞就在泽轩指的地方看到了一行字:千年轮回一朝限,灰飞烟灭永不见。 舞指着墙上的字对佐藤说道:“这个,是向泽轩说得那样吗?” 佐藤:“我也是这样理解的。” 鸣:“什么叫理解呀?难道你都不知道吗?” 佐藤:“惭愧。” 鸣看着佐藤说道:“这就是你为什么一定要把我们带到这里的原因吧?” 舞看看上官鸣也对着佐藤说道:“如果我们要是还不成功,后果会怎样?” 佐藤:“这的确是我最苦恼的地方。但失败的后果我真的不知道。” 舞:“可是我………………。”舞说道一半,低下头看着手里的盒子,就在这时…… “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办了。”泽轩突然说道。 佐藤看着泽轩急切的说道:“快说说看。” 泽轩指着石壁说道:“你们有没有看到这幅画上的女娲手指的地方是什么?” 鸣:“就是用来补天的石头呀,怎么了?” 泽轩:“一早佐藤少爷告诉我们说,我们的生命之石就是女娲当年补天用的石头对吧?” 佐藤:“对。” 泽轩:“那好,你们看,女娲在画里一手指着石头,一手拖着天上裂开的洞。洞里射出的万道光线也正好照到这些石头上。石头也因光的照射发出了各种颜色的光。” 舞:“看到了,怎么了?” 泽轩:“据我猜想,画上的石头之所以会发出光来,应该是因为那洞里射出的光的缘故。而小姐的石头没有反映也许就是因为没有光。” 佐藤:“光?” 泽轩:“是的。” 鸣:“那我们哪里找那个洞去呀?” 泽轩:“不一定要那个洞呀!” 舞:“那……。” 泽轩手指着画上的天洞说道:“你们看,它象什么?” 佐藤:“天洞象什么?” 舞:“太阳?” 泽轩:“是的,就是像太阳。所以我们可以用太阳光试试。” 佐藤:“是呀!我怎么都没想到呢。” 鸣:“要试的话,可要快点。” 舞:“怎么了?” 鸣:“怎么了?太阳快下山了!” 泽轩:“所以我们就要快点。”泽轩说完就快步来到了屋子另一边的那张桌子那里。 鸣随着泽轩来到桌子那里对他说道:“一定要大家一起试吗?” 泽轩:“最好是大家一起试,省时间。” 鸣:“哦,那你快挑吧!” 泽轩抬起头看着站在一旁的鸣少说道:“你不挑吗?” 鸣:“这里没有我的。” 泽轩:“怎么会呢?” 佐藤:“也许真没有他的。” 舞:“为什么,难道他不是你要找的人吗?” 佐藤:“他是我要找的人,只不过是我记得,上次找到他时,石头就没在我这里。” 舞:“不在你这里,会在哪里?” 鸣:“在我自己这里。”、 舞诧异的看着上官鸣,:“在你自己那里!那你的记忆…………。” 鸣:“是的,就是在我这里。但是我并没有前世的记忆。” 舞:“哦。” 上官鸣将手伸到上衣内兜里,拿出了一块半红半透明的石头。然后把脸转向了泽轩。只见泽轩低着头,看看这个,摸摸那个。将桌上的两个盒子把弄了个够。 舞看着泽轩说道:“你到底找到没有?” 泽轩:“找到了。”泽轩拿起放在左边的一个青色的盒子说道。 舞指着他手里的青色盒子说道:“这个吗?” 泽轩:“对呀,就是它。” 舞:“既然你找到了,那你还在干嘛?” 泽轩:“我是再想那个盒子是谁的。” 佐藤:“我的。” 泽轩:“你是说那个可有玄雀的盒子是你的?” 佐藤:“是的,这么了?” 泽轩:“没什么。” 鸣:“既然大家都找到了,那就快开始吧。” 经由鸣少的提醒后大家来到了屋子中间阳光最足的地方,呈圆形依次排开。又将拿着生命之石的右手同时伸到了圆圈中间,迎着太阳的地方。 在大家都在迫切的期待着奇迹发生的时候,奇迹的确是发生了,但不过不是他们所希望的那样。最起码刚开始并不是向他们所期待的那样。 在大家把手伸到阳光最足的地方后不久,屋外突然下起了浓浓的大雾,那雾越来越浓、越来越大,大到一瞬间就将古堡与外面的一切隔离开了。 白色的舞犹如狂风下的海浪般翻滚着,一浪接着一浪滚到了屋内,很快的屋里的一切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最后干脆什么都看不到了。 当大家一同被着雾体笼罩的时候,舞开始有些疑惑了。她觉的自己正站在高耸入云的山峰之端四周空无一物,内心感到了极度的恐慌,她甚至开始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要继续坚持下去。就在她决定要放弃的时候,她的正前方突然出现了一道金色的光,那光越来越近、越来越亮,直到……………………………… 第六章 翻天覆地的改变(三) 夜幕将近的黄昏,舞坐在被迫停滞在街上的车里,无聊的看着前面那些同样被堵在路上的车队。整整一个小时的时间,这些车子就这样一动也不曾动过。 司机反复的重复着相同的话:“小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应该可以躲过高峰车流的。” 舞转回头看着十分自责的司机和蔼的说道:“不要紧的,反正回去也就只是吃饭而已。” 其实舞的心里的确是不想就这样早的就回去。但原因却并非是她所说的那样,而是她是在是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上官鸣。 自从离开那个古堡后,整整一星期了。上官鸣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曾出来过。舞虽然是每天照常的上班,但是每天下班后她都是要很晚才会回去。一回去后便马上进了房间不再出来直至第二天。 南宫嫣也曾试探着向舞和木泽轩打听过,可他们所说的话却都是一样的。:“没什么事情,只是这些天太累了。”而这样的话又有谁会信呢! 今天又是同样。泽轩接过佣人手上拿着的饭菜,来到了上官鸣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我可以进来吗?” 过了很久房间里传出了上官鸣的声音:“进来吧,门没锁。” 泽轩轻轻地推开门向里面走去。他来到中厅将饭菜放到桌上后,走到了落地窗前,看着面前这个面容憔悴的上官鸣说道:“鸣少,你又是何必呢。都已经是上一世的事了,干嘛还要这样耿耿于怀呢?” 上官鸣闭着双眼,有气无力的说道:“如果是你亲眼看着心爱的人受到伤害,而自己又无能为力,你会怎样?” 泽轩长出一口气后缓缓的说道:“是呀,如果当初是我跟你对换一下,也许我难过的程度不会亚于你。” 鸣少:“就是吧,连你都这样说了。” 泽轩:“可那毕竟是过去了两百多年的事了。现在就算是你自责道死有会有用吗?” 鸣少:“谁都知道这的道理,可是有几个人能够原谅自己呢?” 泽轩:“有没有想过舞是这样看的?” 鸣少:“不敢想。” 泽轩:“所以你情愿就这样把自己永远的关在房间里直到死亡?” 鸣少:“不这样我又能怎样?我还有何颜面见她?” 泽轩:“可当初是她自己的决定,跟你没有关系呀!” 鸣少:“有些事情,你并不知道。我……。。总之我是一个害人害己的懦夫。舞之前那不幸的一生,都是因为我一个错误的决定而造成的。” 泽轩:“你是说事情并不是我们知道的那样?”鸣少:“是的。” 泽轩:“有没有兴趣去喝一杯?” 鸣少:“现在?” 泽轩:“难不成你想在这里……” 鸣少:“好吧。” 南宫嫣看着走出门外的上官鸣和木泽轩,无奈的摇了摇头。 另一边,在苦熬了一个半小时后,原本停滞不前的车队开始有了缓慢的移动。渐渐的,被堵在路上车辆便由慢到快的向自己的目的地驶去了。舞长出了一口气,重重的将自己甩在了车座里。 司机由观后镜里看着舞说道:“小姐,直接回家吗?” 舞抬起头,双眼直直的看着前方对他说:“还到那家酒吧吧。” 司机:“家附近的那家吗?” 舞:“行。随便。” 不只不觉中,月亮替换下辛劳了一天的太阳,将大地带到了一片幽静的夜幕之中。舞站在酒吧的门外,举头看着天上园如铜盘的月亮。 一名酒吧的侍应走到舞的身边,彬彬有礼的说道:“小姐,要进去坐坐吗?” 舞恍然如醒的看着面前的男孩:“你多大了?” 那侍应莫名其妙的看着舞:“啊!” 舞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有重复了一遍刚刚自己说过话:“你多大了?” 侍应生不明其就的说道:“我16。” 舞:“为什么不上学了?” 侍应生:“家里穷。” 舞拿出一张名片对他说道:“你明天有时间的时候,到这里找我。” 侍应生接过名片看过之后,惊讶的说道:“您是南宫小姐呀,对不起失敬了。可是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舞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这是头也没回的向前走去。在临近酒吧门口的时候说道:“总之你明天去了就知道了。 看着舞的背影,侍应生呆呆的站在门口发着愣。许久………。 很久之后…。 舞转过头看着那个已经慢慢的爬到了天空正中的月亮,自言自语到:“你都走到这了,看来时间也不早了。”说完,她转回头朝着酒吧里的侍应摆了摆手。 一名侍应生应诏来到了舞的面前礼貌的问道:“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舞:“请帮我结账。” 侍应:“好的,请稍等。”等到那名适应拿着账单回到舞的座位时,舞早已在放下一叠钱后,走出了酒吧。 看着窗外那刚离开的舞,又看了看桌上的钱,侍应生奇怪的抓了抓头。 舞漫步的来到了车前,司机迅速的走下车,为舞来开了车门。看着坐进车里的舞,司机轻声的问道:“是回家吗?” 舞:“你一直没吃饭吧?” 司机:“喔?” 舞:“我有一些饿了,你可以陪我一起吃饭吗?” 司机:“是的小姐。” 虽然舞嘴上说是饿了,但其实她却并没有吃下什么。在结果张后,舞又回到的车上。对于司机又一次相同的询问,舞看了看表,对他说道:“好吧,就回去吧。” 司机关好了车门,回到了驾驶位,将车子向家里的方向驶去。 车子开到街口的时候刚好遇到了红灯,所以便不得不停了下来。就在红灯转为绿灯,车子开始缓慢的向前行驶的时候,突然,舞所在的后坐车门被人由外面打开了。 舞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下了一跳。车子随之停了下来。舞转过头向车外看去,一个满脸是血衣衫凌乱的年轻男人,半站半跪的依靠着车子看着舞,用恳求的口吻说道:“救救我,有人要杀我。” 舞惊讶的看着面前这个。说着一口流利的中国话的男人。就在这时,不远处几个外表强悍的男人,正快速的向这里跑来。 没等舞反应过来,那个男人有一次的恳求道:“求求你!” 太头看看正向这里跑来的几个人,舞不由分说的将面前的这个身份不明的男人拉上了车。回头对司机说道:“快开车。” 老道的司机很明白他们现在的处境,他一脚油门将车子快速的向前开去。 那几个男人看到这一幕后,急忙的转进一辆黑色的车里迅速的追赶而来。 司机看了看观后镜后对舞说道:“小姐,他们正在后面追我们,您坐好了。我要加速了,” 舞回头看了看后回答道:“好我知道了。” 就在舞跟司机说话的时候,身边的那个男人突然身体一阵抽搐,由口里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舞急忙拿过放在旁边的纸盒,抽出了纸巾,接在了那男人的嘴边,将他安抚到了车座的里面。 舞轻轻的帮他擦着脸上的血迹,可就在她将那男人的头发撩起时,她突然愣在了原地。她惊奇的发现,面前这个被她救了的满身是血的男人竟然是跟她朝夕相处了十几年的好朋友。不久后她手足无措的抓起面前的男人大声的喊道:“欧阳修,怎么是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这么会被打成这样?你快说呀?你回答我呀?” 欧阳修努力的睁开眼睛,看着舞:“太好了,我终于找到你了,我……。。” 舞看着刚刚说了半句话就昏了过去的欧阳修,对司机说道:“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甩掉后面的车。”:“是的小姐,我会尽力的。”司机认真的回答着舞的话, 司机将车子开进了一条小巷。就在他们以为自己已经甩开了后面跟着的车时,突然在车前面的路口里又冲出一辆车,拦住了她们的去路。不久后面的车也赶了上来,将舞的车夹在了中间。司机被迫的将车停了下来。 舞看着有前后两辆车上走下来的六个凶悍的男人,指着欧阳修对司机说道:“记住无论如何,都要设法抱住他。不要管我,找机会先带他离开。” 司机:“可小姐你………” 舞:“我说过的,不要管我。我有办法的,听到了吗?” 司机:“是的。” 舞打开车门走下了车,看着面前的几个男人说道:“敢问几位是什么人?为什么要为难我的朋友。” 为首的一个男人对舞说道:“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明哲保身。” 舞:“舞本来是想要保身的,可不巧得很,被你们打成半死的这个人是我的朋友,所以我不得不管。” 陌生男人:“就凭你,一个小黄毛丫头。我看还是算了吧。哈哈啊哈哈!!!” 面对着他们的嘲笑,无并没有做任何的回应。而是走到司机的身边,轻声的在司机的耳边说道:“待会我会在你前面的路口打出一条路,你就趁着乱把人给我带走,记住无论如何都要抱住他的安全,知道了吗?” 司机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她明确的直到两点,一。自己的功夫不及小姐的一半,强行留下来一定会成为小姐的负担。二。以小姐的脾气,只要她决定的事是没有人可以改变的。所以他收回了自己原本要说的话,向舞说道:“请小姐放心。我一定誓死保护欧阳少爷。” 舞满意的点了头回身向司机所在地的前走去。 几个男人看着面前的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小丫头,放松且随意的站在原地,脸上洋溢着嘲讽的笑容。 舞走到最高的那个人前,说道:“你可不可以买我一个人情,放过我们。我一定会重谢的。” 男人嗤之以鼻道:“小姑娘,你还是回家找妈妈吧!免得待会吓到你。哈哈哈哈!”就在他 仰头大笑毫无准备的时候,舞猛地飞起一脚,踢在了那男人的喉颈。那男人顿时就一生不响得到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了。面前发生的一切惊呆了在场说有点人。也包括了舞的司机。 还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舞便犹如洪水猛兽般扑向了敌人,同时大声的向司机喊道:“趁现在,快!” 听到的我的话后,司机马上扛起欧阳修快步的由突破口向远处跑去。看到司机带着欧阳修离开后,舞马上转身站到了刚刚她为司机打开的出口处,拦住了剩下的五个人。 其中一个男人,看着被舞打倒在地上的那个人对舞说道:“没想到,我们低估你了。那么接下来我们就不会手软了,你可千万不要哭呀,因为那样是没用的。” 话音还没落,那人的拳头已经朝舞打了过来。 舞轻松的躲过这一拳后,笑着对那人说道:“就怕到时候苦的是你。” 同样的舞也没等话说完便已经出手了,不同是的舞的这一拳正重重的打在了那人的脸上。那人中了舞重重的一拳后,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面的墙上撞去。其余的人都惊讶的看着舞,他们没想到这个看似年纪不大的小姑娘竟然可以在两招之内打到一个,打伤一个。感觉到了危机意识的壮汉们疯了一般的扑向了瘦小,柔弱的舞。 第六章 婆婆之死(四) 追赶欧阳修的那些人,终于成功的把舞的车堵在了一条小巷里。 舞走下车,在安排好司机和欧阳修后,她猛地飞起一脚将堵在巷子头上的一名壮汉踢倒在地。为司机和欧阳修打开了一条缺口。司机也应了舞的吩咐带着昏迷的欧阳修由这一缺口跑了出去。 舞看到司机已经带着欧阳修离开后,马上站在了巷口挡住了其他人的去路。也为司机和欧阳修争取到了足够的时间。 巷子里其余的人都惊讶的看着舞,他们没想到这个看似年纪不大的小姑娘竟然可以在两招之内打到一个,打伤一个。感觉到了危机意识的壮汉们疯了一般的扑向了瘦小,柔弱的舞。 还好巷子并不是很宽,刚好可以让舞挡住那些想要冲过去的人。不过面对五个体壮如牛的男人,舞还真的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几个男人丝毫不讲江湖道义,前拥后继的扑向了舞。当然,也许江湖道义只有在中国这样的礼仪大国才会有的,对于小小的日本,根本就是一种奢望。 舞面对着排山倒海的攻击,奋力的招架着。如果,只是说如果,那些人可以绅士一点,一个一个的上,也许舞根本就不用费吹灰之力,就可以顺利的解决。但那只是人们一相情愿的想象而已。纵然是天下第一的高手,恐怕也很难招架住这种车轮战术。 几个回合下来,舞的脸上已然是大汗淋漓了。但是无论怎样累,怎样辛苦,面对敌人,舞的一招一式却还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松懈。霎时间,舞已经成功的阻止了敌人的三次攻击。有一些体力不支的舞,双腿开始有些颤抖了。她握紧双拳,杏眼圆睁的怒视着对手。面对舞的这种凌厉到可以杀人的眼神,几个男人开始有些恐惧了,为了掩饰这种恐惧,他们更加疯狂的又一次扑向了舞。 舞首先是用双臂挡开了前面两个人的攻击,又用双腿踢开了后两个人的偷袭,但是她却没有躲掉最后一个人的凌空一脚。先前那个被舞打伤的男人趁着舞的不备,一脚踢在了舞的小腹上,舞顿时被踢得腾空飞出三四米远,最后重重的跌在了地上。她双腿跪在地上,很久。那些人原以为这重重的一脚一定会让这个小姑娘在病**躺上好一阵子。却没想到,就在他们得意的时候,舞支撑着身体又站了起来。 虽然他们知道即便是舞还能站起来,也不会在有很强的杀伤力了,但看到她站起来的一刻,还是把那些大男人吓的惊呆了。但很快的,他们就又从新的向舞走去。 舞又在一次的挡住了他们的进攻,但这一次就显得吃力不少。舞站在巷口的一侧,为了不让自己倒下,她靠着墙,努力的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上早已经被汗打透了,脸颊上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的滑下。舞仰望苍天,闭上双眼,心里默默的祈祷着,她真的希望苍天能在这时派给她一个天兵天将。异乡的街头,她在一次的感到了孤单。此时的她多希望可以有人能陪在她的身边呀! 敌人发起了最后的一次,也是最厉害的一次进攻。前面的两个人先是用拳脚分开了舞的注意力。后面的两个人手拿着在地上捡来的木棍慢慢的向舞走来。就在那两条手臂粗的木棍接触到舞身体的一瞬间,突然被由天而降的一个人用双脚踢到了好远。面对突然出现的人,对方的几个男人又是一阵愣杵。 那人迅速的来到舞的身边,将那个正在向下倒去的舞揽在了怀里。舞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人,说了一句:“鸣少,怎么是你?” 上官鸣心痛无比的看着怀里的舞,眼泪不自觉的滴落在了舞的脸上。他 随手拭去脸上的泪后,对舞说:“刚刚我见到了你的司机,他告诉我你在这里。” 见到了上官鸣后,舞原本绷着的神经一下子松了下来,随之人也几乎是摊在了上官鸣的怀里。上官鸣将舞靠着墙放在地上后说道:“你先休息一下,剩下的交给我吧!” 舞微笑着朝上官鸣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上官鸣放下舞后,大步的来到了那几人的面前嘲笑道:“难道无耻是日本人通有的习性吗?” 那些人看着上官鸣并没有说话,只是作摆出了准备迎战的架势。 上官鸣慢慢的走向他们,越来越近。当他接近站在最前面的那个人时,大笑了起来。 “喂,有什么好笑的。要死就快动手吧。” 上官鸣停止住笑声对那个说话的人说道:“你是在说谁要找死?是、你‘吗?”伴随着这最后的三个字,上官鸣的一条手臂已经狠狠的击打在了,那个跟他说话的人的喉咙。 被上官鸣击中的那个人顿时口吐鲜血,倒地而亡了。看到面前发生的这一幕,剩下的几个人先是一怔,随后便一窝蜂似的冲向了上官鸣。 在混乱中,上官鸣犹如一条水中的泥鳅,自由的穿梭在那四人之中。使得敌人用尽了全力却也只能是跟空气做一些亲密的接触罢了。 上官鸣感觉敌人的体力快要用尽的时候,他便知道该是自己一次解决他们的时候到了。当他们在一次冲向他时,他突然大喊一声,轮起双拳,用力的向打过来的人挥去。最先被上官鸣的拳头打到的那个人,还没有来得及叫出声音,便断了气。接下来上官鸣又将向他袭来的那人抓在手里,像盾牌样的挡在自己面前。招架着其余两人的所有进攻。直到他感觉手里的那个人没了知觉后。便嗖的一声将他扔到了一边。最后剩下的两个人双腿发抖的站在原地,相互的看着对方。然后便不约而同的掉头向后逃去。 把这一切但在眼里的舞突然对上官鸣大说道:“千万不要让他们跑掉。” 上官鸣回头看着舞笑了笑,便猛地向侧面的墙上用力的踏去。 在上官鸣的脚踏到墙壁的同时,借到力的身体就像离弦之箭一样,飞般的向前蹿去。转眼间,他便来到了那想要逃掉的两个人的前面,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刚刚落地的上官鸣还没等那两个人反应过来,就腾空飞起,向他们踢出了杀伤力极强的720度旋转腿。结果,那最后剩下的两个人便一声没坑的到在了地上,爬不起来了。 上官鸣回到舞的身边,轻轻的扶起舞说道:“我们走吧?” 舞看着身边的上官鸣点了点头说道:“好的。” 就在两个人刚踏出第一步的时候,舞突然哇的一声喷吐了一大口鲜血。这可吓坏了旁边的上官鸣,他马上将把呈现出半昏迷的舞抱在了怀里。可就在他将舞抱在怀里之后,舞有连续的吐了两口血,弄得两个人全都变成了血人。见到情况不妙的上官鸣马上抱着舞向巷子外面跑去了。……………。 司机在离开了那个巷子后,不知所措的他背着那个小姐要他誓死保护的人在街上没命的跑着。直到跑到一个十字路口时,惊慌过度的司机由于没来得及看清楚路面的情况,便倒在了一辆正在向他行驶过来的车前。而那辆车也正好在马上要撞到他们时停下了。 倒在地上的司机回过头扶起欧阳修后,惊慌失措的看着面前的轿车。就在这时,木泽轩由车上走了下来。接着,上官鸣也出现了。 小司机看着面前的两个人,疯了一样,喊着:“鸣少,快快,小姐,小姐她…。。” 看着那个连话都说不清的司机,上官鸣一把推开前面的泽轩,揪起倒在地上的司机说道:“你快说,舞她怎么了,快说呀!” 司机被上官鸣这么一揪,光是张着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泽轩马上跑过来来开鸣少的手说道:“鸣少,你先别急,让他慢慢说。” 看着身边的泽轩上官鸣松开了手。 泽轩安抚了一下司机后,指着他身后的那个血人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小姐现在在哪?” 司机深吸了一口气后说道:“我们刚才遇到了有几个人在追赶这个人,小姐说这人是她的朋友,要救他。但对手有六个壮汉,她怕我拖累她,所以她就叫我先带着这人离开,再想办法去帮她。” 上官鸣没等司机把话说完便急切的问道:“舞现在在哪?” 司机看着鸣少说道:“她还在后面两条街的巷子里。” 上官鸣听司机说道这里,头也没回的就跑了。 泽轩看着跑开的上官鸣喊道:“我先到他们回家,马上就来忙你,你要小心。” 上官鸣边跑边回答道:“我知道了,你小心不要被人跟踪。” 看着跑远的上官鸣,木泽轩摇摇头自言自语到:“这样大声的喊,害怕坏人听不到呀!” 随后便跟司机一起将欧阳修扶到了车上,开着车向家里驶去了。 上官鸣怀抱着满身血的舞快速的向家里跑去,就在他刚跑到街口时刚好碰到了赶来接应的木泽轩。 泽轩一脚刹车将车子停在了上官鸣的面前,飞般的跳下车接过上官鸣怀里的舞,问道:“怎么会这样?” 上官鸣两眼紧盯着舞说道:“我向她一定是受了内伤了。否则不会吐血的,赶快,我们先回家。” 泽轩一边帮上官鸣把舞送进车里一边问道:“不是去医院吗?” 上官鸣看着泽轩说道:“你先不要问了,总之听我的先回家。” 泽轩关上车门后看着将舞紧紧抱在怀里的上官鸣说道:“好的,回家。坐好。”话音未落,泽轩即将车子开出了很远。 当已经被司机突然背回来的,已经昏迷又满身是血的欧阳修,吓的脸发白的南宫嫣,看到突然出现在门口的上官鸣的怀里的满身是血的舞时,几乎崩溃的她直觉眼前一黑,整个人便不自觉的向下倒去。 刚走进门目睹了一切的泽轩,疾步上前接住了正要倒下的南宫嫣,将她扶到沙发出坐了下来。 上官鸣来不及管眼前的一切,进门后便抱着舞径直的上楼去了。 到了舞的房间后,上官鸣小心的将舞放倒在了**,盖上了被子,然后便打开门想自己的房间走去了。 南宫嫣坐下后渐渐的恢复了意识后向泽轩问道:“告诉我,舞她是怎么了?” 泽轩看着夫人,长叹了一口气后说道:“夫人,你先不要急,听我告诉你。小姐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被袭的欧阳修少爷,为了救他,可能是被敌人打伤了。” 南宫嫣急切的再问道:“那你们没再一起吗?” 泽轩:“我和鸣少是在路上遇到了小姐的司机和欧阳少爷才知道的。后来鸣少就去帮小姐了。等了送了欧阳少爷回来后,在去找他们时,就发现鸣少抱着小姐已经这样了。” 南宫嫣:“那现在该这么办呀?” 泽轩:“夫人,您先别急。鸣少一定有办法的。”南宫嫣:“不行,我要去看看舞。” 泽轩拉住站起来的南宫嫣说道:“我看您还是先不要去打扰鸣少,先去吩咐下人准备热水,毛巾,也需鸣少用得着。我去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到他的。” 南宫嫣犹豫了一会说道:“那好吧,我这就去。” 在南宫嫣向佣人房走去后,泽轩上楼去了。 在舞的房门外,泽轩看到有三楼急匆匆跑上来的上官鸣。 泽轩:“鸣少搞的定吗?要不要帮忙?” 上官鸣看了一眼泽轩说道:“你就在门外给我看着,别让人进来打扰,有时我会叫你的。” 刚要进舞房间的上官鸣突然又说道:“叫人准备热水和毛巾,备用。” 泽轩:“我已经告诉夫人去通知佣人了。” 听到了泽轩的话,上官鸣回过头来,用拳头在自己的胸肌口锤了几下又在泽轩的胸口锤了几下后笑了笑便进去了。看着已经关上的房门,泽轩走到房间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上官鸣进到房间后,拿出刚在自己房间取来的一代白色粉末,用桌上的冷开水冲开后,便拿到了舞的床边。他轻轻的扶起舞,慢慢的将冲好的药水小心的喂进舞的嘴里。 在喝下那药水之后,过了不一会的功夫,舞慢慢的睁开了双眼。当她看到床边的上官鸣时,竟不顾自己的伤势,坐了起来。 上官鸣看到了舞的举动,生怕她因此动了真气,马上扶住她说道:“有什么话躺下说。千万不要动。” 听了上官鸣的话,舞乖乖的躺了下来,然后说道:“欧阳他这么样了?他没事吧?” 上官鸣埋怨的说道:“就知道关心别人,那你自呢,不重要吗?” 舞吃力的抬起头说道:“好了先不要说我了,快告诉我欧阳怎样了!” 上官鸣看着倔强的舞无奈的说道:“放心吧,他在二楼的客房休息,没生命危险,就是伤到点皮肉,休息一下就会好的。” 舞在上官鸣的帮助下躺了下来说道:“那就好,否则我就白费力气了。” 上官鸣:“你这人真是的,过了几百年,转了几世。脾气却还是老样子。” 舞:“不要提以前了。咳咳咳!” 上官见到又咳出血的舞心疼的说道:“我有事要跟你说” 舞:“说吧!” 上官鸣:“我现在要给你疗伤,但…。” 舞:“但什么?该不会是要用内功疗伤,需要脱衣服吧!” 上官鸣:“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快玩笑。用内功疗伤不一定要脱衣服的,我的问题是,在疗伤的过程中是要用以气抵气的方法治疗你伤到的内脏。” 舞:“那又怎样。” 上官鸣:“在我运气给你的时候,你千万不可以有丝毫的情绪波动,否则就会前功尽弃,你还会因此变成残废的。” 舞:“哦,我明白了。你放心吧!” 上官鸣:“那既然你没问题,我就要开始了?” 舞:“开始把。” 上官鸣在的到了舞的肯定后,小心的扶着舞了起来,然她双膝盘坐。自己也同样的盘坐在了舞的身后。 坐好后,上官鸣秉着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的道喻,用双手在空中画出了八卦的图样,接着又聚集起全身的真气由丹田渐渐的传送到了双掌,再将聚满真气的双掌慢慢的贴在了舞的背部。 当上官鸣的双掌贴到舞背部的时候,她顿时感到了一股很强的热流由背部流向全身。 门外的泽轩一动不动的静静的坐在那里,默默的为她们守着关。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是南宫嫣第几次在舞的门外因没等到结果而转身离开。可就在这一次,当失望的南宫嫣走到楼梯口准备下去的时候,被突然出现在楼梯上的欧阳修吓了一跳。 南宫嫣走上前去扶住摇摇晃晃的欧阳修说道:“你干嘛要起来,赶快回去躺下!” 听到了南宫嫣的话后,欧阳修突然跪在了地上对南宫嫣说道:“阿姨,婆婆她,婆婆她……”开始哽咽的欧阳停下了下来。 南宫嫣惊讶的看着欧阳迫切的问道:“你说妈妈她怎么了,快说呀?” 欧阳稍微调整了一下情绪说道:“婆婆她已经被人害死了。” 犹如晴天霹雳般的话将南宫嫣惊得向后连退数步。 泽轩听到欧阳的话后,马上上前扶住夫人向欧阳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欧阳站起身来对泽轩和南宫嫣大声的说道:“我说婆婆她已经被人害死了!” 泽轩:“!!!!!!!老夫人她!?为什么,是谁干的?” 南宫嫣再一次听到了欧阳的话后,昏死了过去。 就在泽轩扶着已经昏了过去的南宫嫣,抓住欧阳追问事情经过的时候,舞的房间里突然传来了上官鸣悲切的叫声………………………… 第六章 魔爪初露(五) 舞的房间里,那只平日里总是欢快的蹦来蹦去的白色小狗,今天却是格外的安静。它一动不动的趴在舞的床边,静静的看着那坐在**的两个人。 **,舞和上官鸣两人都是双眼紧闭的盘膝而坐着。坐在后面的上官鸣正全身心投入的将真气用两掌注入舞的体内。而舞也在小心翼翼的调整着体内这股外来的真气,一便可以让它很好的跟身体里原有的真气融合。 远处看去,那些用来阻止外来力量侵袭而散在体外的部分真气,犹如热浪般围绕着两个人。而那气浪里的人也如同是与世隔绝般的屏息运气着。 经过了不知是多少个六十分钟,上官鸣和舞的脸上均以原来的白色逐渐转为了红色,而且颜色越来越重,面积越来越大。最后就连两个人的全身都变成了红色。内行的人一看便知道,他们是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同样的也是最危险的时候。现在的他们是经不得丝毫的干扰,否则不但被救治的人会因此伤上加伤,变成终身残废,就连发功救治的人也会被自己反弹的真气所伤,重者将全身真气散去变为常人。 这一切,不但是**运功的两个人心里明白,就连门外受关的木泽轩也是一清二楚的。所以大家都是格外的小心。不料天不作美,突然出现的欧阳修不但打破了眼前的安静,而且还给大家到来了,不可预料的结果。 “舞,你醒醒,舞,舞、南宫凤舞,你给我听着,你给我醒过来,马上醒过来!求求你,醒过来,求求你…………。天呀!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有什么错?你睁开眼看看这个可怜的小女人。你怎么忍心这样折磨我们呀!……。。呜呜呜!” 当欧阳修在门外对泽轩和南宫嫣说婆婆被人害死了不久之后,舞的房间里就传出了上官鸣那悲愤的,哀求的,由强渐弱的无助的喊叫声。 听到了上官鸣那撕心裂肺般痛苦欲绝的叫声后,泽轩只觉得那叫喊声如同晴天霹雳般打在了自己的头上。他踉跄的向后退了几步,瞪大了那因充血而变得通红的眼睛看着舞的房门。 “怎么了,房间里为什么会有人叫舞的名字?”欧阳修听到了叫声后,奇怪的问着一旁愣住的泽轩。 欧阳的话就像是一只天使手中的魔术棒,就这样轻轻的对木泽轩一点,定在原地的泽轩便奇迹般的醒了过来。 泽轩将怀里的南宫嫣放在了原本自己刚刚坐的那个椅子上。然后转过身来,抓起半靠在墙上的欧阳修狠狠的对他说道:“听着小子,如果小姐和鸣少有任何的差池,我都不会放过你!”说完后,泽轩将欧阳修重重的扔在了地上,自己转身向舞的房间走去。 泽轩推开舞的房门,胆怯的向卧房走去。当他进入到舞的卧房时,首先映入眼帘的一幕竟差点让他窒息晕厥。 窒息强迫自己站稳后,定目向**看去。之见那原本雪白的床单已然被舞狂喷而出的鲜血染成了红色。而舞则紧闭双眼的倒在上官鸣的怀里。上官鸣满脸泪水的抱着毫无知觉的舞,悲痛欲绝的向苍天咆哮着。 木泽轩步履艰难的向他们走去。在他走向舞和上官鸣的同时,脑海里不断的浮现出了,这千百年来,上官鸣及舞的每一个笑容及他们共同经历过的一幕一幕,此时的他已不知不觉的泪流满面了。 泽轩走到上官鸣的旁边伸手抓住上官鸣正向自己用力锤去的手说道:“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上官鸣太起他那泪尽成血的双眼看着面前的泽轩,悲痛的说道:“本来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直到最后的要紧关头,我们突然听到了问外欧阳修所说的话,就从那开始,舞的情绪开始有了很大的波动,但是我们都还在激励的控制着,可是可是……。。。” 泽轩看着已泣不成声的上官鸣,轻声的安抚道:“你先不要难过,快告诉我事情的经过,让我看看是否还有办法。” 上官鸣拭去脸上的泪后继续说道:“直到舞和我都发现已经要支持不下去的时候,我们就决定要现行放弃,在想他法。” 泽轩听到这里惊讶的说道:“中途停止?那样你会很危险的,搞不好还会有生命的危险。你竟然为了小姐要…。” 上官鸣:“你知道,舞她当然也知道,所以,所以她就…。。”上官鸣用手捂住脸伤心的痛哭起来。 泽轩断断续续的接着说道:“所以因为小姐知道你要这样做的原因,她就先行散去全身的功力,保住了你?” 上官鸣无助的看着泽轩脸上留下了一行血一般的泪水:“是我没用,我应该想到的,我应该阻止的,我…。。” 泽轩看着上官鸣脸上那行血泪说道:“不要自责。小姐之所以要这样做,其实就是和你要奋不顾身去救她是一样的道理。来先把小姐放下我看看。” 在上官鸣和泽轩的协助下,舞从新躺在了**。泽轩拿来毛巾擦净了舞的脸后,拿起了舞手腕,轻轻地 将手指搭在了上面。 上官鸣惊奇的看着泽轩说道:“你还记得把脉?” 泽轩将手指放到嘴边告知上官鸣要安静后,便闭上双眼,认真仔细的感觉起舞的脉象起来。 过了许久,泽轩站起身来,向窗口踱去。上官鸣疾步上前来到泽轩的身边,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泽轩长叹一口气后,慢慢的说道:“自从那天在古堡里将生命只是的能量释放出来之后,我便记起了千百年前的所有事。包括我的医术。” 上官鸣:“我不管你有什么原因要隐瞒这个事实,既然你记得你会医人,那么你告诉我舞她现在怎样,还有办法吗?” 泽轩回过头看着上官鸣说道:“生命是没有危险,但是想要她回复以往的状态,很难。” 上官鸣:“很难的意思就是还有希望了?” 泽轩:“有等于没有。” 上官鸣:“此话怎讲?” 泽轩:“明确的告诉你,如果可以找到用千年血蚕和千年雪莲加上千年雪灵芝炼制的回天丹,小姐就还有救,否则…。” 上官鸣:“否则怎样?” 泽轩:“活人等于是死人。” 上官鸣回过头看着**那个安静到楚楚可怜的舞对泽轩说道:“就只能是这样了!” 泽轩:“是的,也许更坏。” 上官鸣:“死亡吗?” 泽轩:“是的” 上官鸣:“面对这样的结局,死亡相对来说会更轻松一些。” 泽轩:“某种意义上,是的。” 上官鸣:“一千年以前的东西,现在我们要到哪里去找呀?” 泽轩:“无从下手!” :“可我知道”一直站在门外的欧阳修踉踉跄跄的走了进来对二人说道。 泽轩和上官鸣同时回过头,惊讶的看着那个处事不深的黄毛小子。 面对这样的眼神,欧阳修有些稚气的说道:“你们不要用怀疑的眼神看我,我说我知道就是知道,我没有骗人。” 上官鸣来到欧阳修的身边抓住他的双肩说道:“快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泽轩看着被上官鸣抓的呲牙咧嘴的欧阳修对上官鸣说道:“鸣少,你先放开他,否则他的手臂会废掉的。” 泽轩的话提醒了那个因为过度紧张而变得有些情绪异常激动的上官鸣。他松开了双手对欧阳修说道:“你快说呀!” 欧阳一边揉着手臂一边说道:“是婆婆临死前告诉我,要我转告舞的。” 泽轩:“老夫人?” 上官鸣:“南宫婆婆?” 面对这两个异口同声的人,欧阳修继续说道:“是的,记得有一天,我和月影还有柏廷在一家咖啡厅里正研究要怎样给舞祝贺生日,突然接到了南宫婆婆的电话。婆婆当说是有事情要麻烦我们过去一趟,所以关掉电话后,我们就赶去了。谁知当我们赶到婆婆的家时,发现大门敞开着,满地的血,所有的佣人都倒在地上。就是不见婆婆,后来当我们找到婆婆的卧房时,在房门外发现了一个还没有死的人,就是那个我们刚到婆婆家里时,在门口迎接我们的那个漂亮的阿姨。她说她用真气护住了心脉的一口气就等我们来。” 他喘口气后继续说道:“那我们当然就问她发生了什么,而婆婆又到哪里去了。那然后她就说,要我们告诉婆婆说魔爪出现了,要她老人家小心,好要我们告诉婆婆说她再也不能保护婆婆了,要婆婆自己保重。最后在说完婆婆在哪里后就咽气了。” 泽轩:“魔爪!她还说什么没有?” 欧阳:“什么?” 上官鸣:“关于…比如说魔爪是谁,有几个,在哪里什么的?” 欧阳:“没有。她只是说完这些就死了。” 泽轩:“后来呢?” 欧阳:“后来当然就是我们去找婆婆喽。” 上官鸣:“那你们是在那找到婆婆的?” 欧阳:“我们按着那个阿姨的说的地址到了一栋很老很旧的房子,在里面找到了婆婆。当我们告诉她一切后,婆婆什么也没说,只是掉下了眼泪。后来又突然说让我们离开,她还说那些爪牙很快就会找到这里的。可还没等我们离开,他们就已经来了。” 上官鸣:“那你们都看到他们了?” 欧阳:“是的,表面上看他们跟常人无异,但仔细的看就会发现,他们的眼睛跟我们的不一样。” 泽轩:“怎么不一样?” 欧阳:“他们的眼睛像兔子一样,是红色的。” 泽轩:“是魔教的催眠术!” 上官鸣:“对,你说的没错。” 欧阳:“哎呀,我不懂你们说的什么催眠不催眠的,我只知道他们好凶。一直追着婆婆和我们问什么回天丹的下落。我们哪知道呀,后来他们就把婆婆抓住了。哦忘了说,原来婆婆是有功夫的而且还好厉害的!” 泽轩:“那老夫人一定是因为你们才被他们抓住的吧!” 欧阳低下头掉下了晶莹的泪珠,:“都是我们没有用,否则婆婆她就不会……” 上官鸣:“现在南宫婆婆她?” 欧阳:“后来婆婆为了让我们能够逃的掉,跟他们同归于尽了。” 泽轩:“这么说老夫人她已经仙逝了?” 欧阳:“是的是我亲眼看着他老人家闭眼的。” 上官鸣:“那你是怎么知道回天丹在哪的?” 欧阳:“是婆婆在临死前告诉我,要我转告舞的。她还说,只要找到了回天丹舞就有的救了。”上官鸣:“南宫婆婆说找到回天丹舞就有救了?” 欧阳:“是的,她是这样说的。” 泽轩:“看来老夫人早就知道舞会有此一劫。” 上官鸣:“是呀,否则婆婆不会连死都不透露回天丹的下落。嗨!” 泽轩:“那关于回天丹老夫人是怎样说的?” 欧阳:“婆婆要我告诉舞。” 上官鸣咬着牙走到欧阳的近前怒狠狠的说道:“你没看到舞已经被你害成这样了吗?她还听得到你说话吗?难道舞一天不醒,你就抱着秘密一天不说吗?” 面对上官鸣这逼人的气势,欧阳修吓的向后连退了数步。 泽轩看着有些胆怯的欧阳修说道:“快说吧,我有把握只有找到回天丹,我就治得好小姐。” 欧阳:“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的鲁莽,舞她也不会……。。” “不要废话,快说东西在哪!”上官鸣咆哮着对欧阳修喊道。 泽轩:“欧阳你快说,在耽搁我就保证不了鸣少会不会做什么可怕的事了。” 欧阳:“你们不要急,我有没说不说。我只是…。。” “啊!”上官鸣疯了一样将手伸向了欧阳修。 眼明手快的泽轩一把抓住了上官鸣的手对欧阳说道:“如果我放开他的手,你必死无疑。” 欧阳看着面前这两个怒目圆睁的家伙,浑身颤抖着说道:“婆婆说要想得到回天丹就一定要先找到再生草的种子。将它种在一个一年四季都是18度的地方,直到它开花接果。拿着再生草的果实就可以找到回天丹了。” “再生草!那婆婆有并没有说到哪里找它的种子?”上官鸣急切的问着欧阳修。 欧阳有怀里拿出一块透明的紫色牌子说道:“婆婆说用这个。” 泽轩接过欧阳手中的牌子仔细的观察着。他发现这块看似普通的牌子,其实并不普通,它除了晶莹通透外,还很凉手,而且还是那种彻骨的寒。然人无法让它长时间呆在一只手里。同时泽轩还发现,这块牌子上面的字好像是有什么寓意。 上官鸣看着泽轩不停的将牌子在两手之间换来换去,便紧张的问道:“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泽轩把牌子交到上官鸣的手里先是对欧阳说道:“你去看看夫人,叫佣人把她送到房间去。” 欧阳看了看上官鸣和泽轩说道:“阿姨的事你们放心吧,我先去了。“说完便转身离去了。 泽轩看着随着走出去的欧阳而关上的门对上官鸣说道:“没什么不对,就是太凉了。”上官鸣接到牌子的一瞬间突感一阵彻骨的凉意,他边端详着牌子边对泽轩说道:“记不记得………” 泽轩:“一千五百年前的事?” 上官鸣看了看泽轩笑着说道:“什么都记起来了?” 泽轩:“是的。” 上官鸣:“为什么?” 泽轩:“隐瞒?” 上官鸣:“是的” 泽轩:“因为佐藤。” 上官鸣:“佐藤?你担心他什么?” 泽轩:“我是担心,我担心他会像上次一样,有意隐瞒事实。” 上官鸣:“他有意隐瞒事实?” 泽轩:“是的。” 上官鸣:“你有证据吗?” 泽轩:“如果我有证据,五百年前就把他交给娘娘了。” 上官鸣:“五百年前?” 泽轩:“我怀疑五百年前的失败就是他刻意造成的。” 上官鸣:“确切点” 泽轩:“其实五百年前即便是真的集不齐所有的人,任务失败,那最后结合到一起的也应该是上官杰跟南宫云,而不是他上官雄。” 上官鸣:“可当时他说云喜欢的是他呀?更何况他才是上官家的长子,朝廷的得力战将。” 泽轩:“所以他才一定要娶到南宫家的南宫云将军来稳定他的地位,并借此更上一层楼。但其实,当时云并不知道自己是喜欢谁的,直到…” 上官鸣:“直到什么?” 泽轩:“直到他们新婚的那天晚上。” 上官鸣如梦方醒的说道:“所以这就是云那天晚上来找我的原因?” 泽轩:“是的。本来云是想要在那天跟你说清楚然后跟你去浪迹天涯的,但没想到,还没等她说出口,圣旨就传下来了。” 上官鸣:“那么,后来雄也是因为在后院看到我们而耿耿于怀了。” 泽轩:“是的,就是因为这样。” 上官鸣:“所以他一直认为云对她不贞,就直到后来他因为枫的死,更加狠云吗?” 泽轩:“表面上是的。” 上官鸣:“拿到还有内情吗?” 泽轩:“当然有,否则我就不会怀疑他了。” 上官鸣:“你说说看!” 泽轩:“记得当年我就象现在一样跟在云的身边,我也像现在一样对于自己为什么没有爱上这么好的女孩子而苦恼过。可是我却能清楚地知道云的想法,很怪吧!我总是能够准确的洞悉到云的心思。当云自己还不直到自己喜欢杰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当时我问过她,但她否认了,我当时觉得时机不到所以就没再提过那事,没想到雄却提前了一步。我清楚的记得有一天是雄在云的茶里放了一种叫害春的药,后来就在云喝下以后,他就出现了。还好当时我及时的出现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上官鸣:“你有把事情告诉云吗?” 泽轩:“没有。” 上官鸣:“为什么?” 泽轩:“因为据我了解,就是我说出事情的经过,以云的善良她也不会信的。所以我就先隐瞒了下来,当时我想,既然这一次他没得手,那么就一定有下一次。所以我就从那后,小心仔细的观察着他。但事违人愿,没想到就在这时皇上又将他们联系到了一起,并有意撮合他们。上官雄洞悉了皇上的心意后,曾经独自面见过皇上,不想而得知,一定是关于他和云的婚事。再加上你当时的对感情的懦弱,使得他有机可乘。但他却没有想到,云那时已经深深的爱上了你。再加上大婚当天在后院看到云和你单独在一起,更是气的他差点吐血,只是当时他极力的用内力将已经翻滚的气血暂压在的胸口。就这样他才落下一个呃血的毛病。” 上官鸣:“那他后来也并不是因为枫的死而伤心到内血翻涌了!” 泽轩:“是的。他之所以会给人那样一种错觉其实就是像让云在她死后永远都不能好过,更不能更你在一起了。” 上官鸣:“这样歹毒的人,就连自己死后都不让身边的 人好受。” 泽轩:“这还不算歹毒,还有更歹毒的事。” 上官鸣:“什么?” 泽轩:“记得枫的死吗?” 上官鸣:“我又怎能忘记。” 泽轩:“可惜当时你不在场。” 上官鸣:“难道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泽轩:“就是有你不知道的事。当时我奉命去接应云,可当我赶到时正好看到云将凤鸣钗刺进枫的喉咙。我远远的站在山岗上,看着那个当时已经悲愤欲绝的云。无意间我发现了云身边的雄的架势很怪,但当时我没多想,急忙赶下山去接应他们了。可是后来我静下来一想吓了自己一跳。” 上官鸣:“怎么了?” 第六章 再生草(六) 皎洁的月光,均匀的泼洒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也照亮了躺在**那个面色惨白的舞的脸。 上官鸣半跪在床边,就像是害怕惊醒了正在熟睡的孩子一样,小心翼翼的为舞擦去脸上和手上的血渍。 几分钟后,上官鸣慢慢的站起身来,看着窗边的泽轩用着及其低沉的声音说道:“告诉我,你当天在山顶到底看到了什么?” 泽轩并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说道:“我一直都希望我看到的只是我的幻觉,或是这事从来就没有发生过……。。当天,当我赶到云被困的山谷时,站在距离山谷不远的山顶,我亲眼目睹了云是怎样将凤鸣钗刺进了枫的喉咙,也看到了悲痛欲绝的云和表现异常的上官雄。当时我没时间去想雄为何会摆出那样的架势。可是当我巴云和雄带到了大营的当天夜里,我突然想明白了。” 上官鸣走到泽轩的身边说道:“很可怕吗?” 泽轩:“是的,你猜当时上官雄所摆的架势是什么?” 上官鸣没有回答,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泽轩。 泽轩看了看上官鸣继续说道:“上官雄当时所在的位置是云的右后侧,他的左手摆的是苍鹰揽兔,右手握剑摆出的招式却是仙君指路。” 上官鸣:“苍鹰揽兔,和仙君指路?那他揽兔揽的是谁,仙君指路指的又是谁?” 泽轩:“他左手揽兔揽的是云,而右手指路的剑尖正好指的是绑在木架上的枫。” 上官鸣倒吸一口凉气连退数步。 泽轩:“怎么想不到吧,我当时也没想到。只是在事后反复的推敲才明白的。” 上官鸣:“他怎么能这样,那可是他的妻子和亲生骨肉呀!” 泽轩:“是呀,当时我也不明白。可后来当他在死前留下那样狠毒的话后。一切的疑问也都迎刃而解了。” 上官鸣指着躺在**的舞说道:“她知道吗?” 泽轩:“我没有告诉她,但那并不代表我惧怕上官家的权势,而是我怕云受到再次的伤害后会彻底的崩溃。” 上官鸣长叹口气后说道:“是呀,谁会忍心去伤害一个刚失去骨肉的可怜的母亲呢!” 不约而同的,两个人都停止了讲话。房间里也在突然间变得无比的安静。许久……。 上官鸣看着泽轩问道:“这就是你隐瞒你已经回复记忆的原因?” 泽轩:“是的。” 上官鸣:“你是怕,如果佐藤还是原来的秉性,那么他就一定会再次的破坏和阻止七兽相聚?” 泽轩:“我是这样想的。” 上官鸣:“那你可知道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泽轩:“就是因为我不知道,所以我才没有轻举妄动。一免打了草惊了蛇。” 上官鸣:“你说的有道理。只是我们面前有另一个更重要的问题。” 泽轩回过头看着舞说道:“可我们没有时间等到再生草结果了!” 上官鸣:“怎么办?要我放弃她,是绝做不到的。” 泽轩:“我又何时想过要放弃!” 上官鸣:“那…” “当当当,我可以进来吗?”门外传来了欧阳的声音。 泽轩:“进来吧!” 欧阳走近舞的床前,低下头看着舞说道:“婆婆本来想,我的身手还过得去,即便是不行也不至于一下子就被那些人打倒,至少逃跑还是可以的。可没想到,我不但差点被人打死,而且还连累的舞也变成这样。我…。。” 泽轩:“好了,既然已经发生了,就不要太过自责了。” 上官鸣:“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那两个呢?” 欧阳:“他们按照婆婆死前的嘱咐去做另一件事,过几天就会过来。” 上官鸣:“另一件事?” 欧阳:“是的。” 泽轩:“是什么事?” 欧阳:“好像是去一个什么地方,取一封信。说是给舞的。” 上官鸣:“南宫婆婆没说是关于什么的吗?” 欧阳:“没有,喔,好像是有说过什么,噢!我记得了,婆婆说之前的时候婆婆有答应过舞要告诉她什么事,可她怕自己挺不到那个时候了,所以就让他俩去取那封信,说是信里有一切舞想知道的答案。” 上官鸣:“会是什么事呢?” 泽轩:“爱之魂!” 上官鸣:“爱之魂?你怎么知道?” 泽轩:“记得在我们去咖啡店找你和佐藤的时候,在路上,婆婆有打过电话给小姐,说是要告诉她有关爱之魂的事情。” 上官鸣:“哦原来如此。现下里,舞该怎么办呀?” 泽轩:“不知道,听天由命吧!或是等到柏廷和月影来了以后看看情况吧!” 上官鸣:“只有这样了。” 在无结果的讨论后,大家又从新恢复了那犹如时间停止般的安静,静到可以听得到每个人的心跳声。 就这样,大家在这可怕的寂静中迎来了第一缕晨晖。 泽轩看着那东方天边那渐渐泛起的鱼肚白,表情倍加凝重了。 上官鸣走到舞的床边,的蹲下身来。俯视着躺在面前的舞。他轻轻的抓起舞那冰凉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又贴在了他那已经泪如雨下的脸上。眼里看着面前让他痛惜的人,脑子里却不断的反复的出现着,他跟舞由第一次见面,直到昨天她对她最后的那一笑…………。 此时的上官鸣多希望面前的这个,曾经对她有很大敌意的丫头,突然的跳起来,指着被他抓住的手大骂他是个乘人之危的大**。如果可以他情愿躺在这里的是他而不是她。如果可以他情愿用一切去换取她的健康活泼。哪怕是最宝贵的生命,他都绝不怜惜。可是,事实往往不会那样的如人所愿。无论他怎样的祈求,祈祷,舞却还是静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不曾动过。 泽轩走到上官鸣的身边,将手放在他的肩上说道:“事情不会一两天就过去,你还是先休息一下吧!” 上官鸣抓住肩上的泽轩那关心的手说道:“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泽轩摇了摇头无言的走开了。不说话是因为他知道,现在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无法让他离开舞的床前一步。因为千百年的痴情是绝不会因旁人的一言一语而有所改变的。然而,如今的他是否会一改他以往的作风,大胆的跨出那一直被他视为雷池的一步呢?躺在那里毫无知觉的舞,又会怎样看待这段再次燃烧的千年情结呢? “泽轩少爷,夫人醒了。”出现在门外的**打断了屋内所有人的思绪。 泽轩回头看了看还是呆在床边的上官鸣说道:“鸣少,我先去看看,待会你一定要把饭吃了,听到没。” 上官鸣仍然目不转睛的看着舞说道:“你去吧,就算是为了她我也会吃的。” 泽轩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反正我是不管你是为了谁,只要你答应吃就好了。”转回头看着**说道:“我们走吧,记得一会把饭送到小姐的房间吧!” **好奇的看着屋内的上官鸣对泽轩说道:“好的,知道了。 由房间门关上的一刻起,屋里又开始了那可怕的寂静。 泽轩来到了南宫嫣的床前,看着那个面容及其憔悴的女人说道:“夫人,您醒了?” 南宫嫣看了看泽轩然后吃力的将身体向前倾去。 泽轩见此情景马上上前,扶住虚弱的南宫嫣,将枕头垫在了她的背后。帮她抬起身靠在了床头。 南宫嫣在泽轩的帮助下坐起后,靠在床头喘息了一会后,用微弱并带颤抖的声音说道:“舞她…。” 泽轩靠近南宫嫣说道:“夫人放心吧,现下里小姐虽然黑没有醒,但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只是老夫人她……。。” 听到泽轩口中提及的妈妈,南宫嫣闭上了双眼,两行热泪由眼角滑落而下。 泽轩沉默片刻后看着南宫嫣安慰到:“夫人还是节哀吧,事情已经发生了,是谁都没法改变的事实。虽然我们都不像去面对。” 南宫嫣眼含热泪的自言自语到:“最终还是来了!” 泽轩:“夫人您说什么来了?” 南宫嫣:“魔君的爪牙。” 泽轩:“可是那被困在魔界里的那个千年魔君?” 南宫嫣:“是的。” 泽轩:“为何这一次他会对老夫人下手呢?” 南宫嫣看着面前镇定自如的泽轩说道:“听到我口中说出的魔君,你为何没有丝毫的诧异?” 泽轩:“不满夫人,小人就是南宫家的南宫云将军身边的副将木远的后世转世。” 南宫嫣听到泽轩口中的木远的名字后,惊讶的看着泽轩说道:“你就是那个誓死护卫先祖南宫云将军的木远?” 泽轩:“是的。” 南宫嫣:“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是你一直就知道?” 泽轩:“我也是刚刚知道的。” 南宫嫣:“那舞………” 泽轩:“小姐也知道了。” 南宫嫣:“这么说她已经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了?” 泽轩:“自那天我们成功的释放出生命之石后,虽然小姐嘴上没说,但我知道,她已经知道了。” 南宫嫣:“那怪魔君会提早出现,原来你们已经拿到生命之石了。” 泽轩:“夫人冒昧的问一句,您对此时的了解有多少?” 南宫嫣:“大概全部。” 泽轩惊讶的看着她说道:“您知道全部?” 南宫嫣:“怎么,很奇怪吗?” 泽轩“是的。” 南宫嫣:“我虽不是什么天神下凡,但我确实是知道这事的缘由。” 泽轩:“通过老夫人?” 南宫嫣:“你的确是聪明。关于这些事,我确实从妈妈那里知道的。” 泽轩:“那您能告诉我,一切吗?” 南宫嫣:“可以,不过你能不能在我告诉你之前,你先告诉我你们释放生命之石的经过?” 泽轩:“好的。那天一早我和小姐接到了鸣少的通知后,开车到了一个咖啡店,见到了之前在佐藤的宴会上见到的佐藤的儿子佐藤次郎。为了得到爱之魂的下落,我们跟他到了一座很久的古堡之中,在那里我们见到了从未见过的幽灵,和散发着有人光泽的生命之石……………。 回忆…………………。 当大家根据泽轩找到的提示,将属于个人的生命之石拿到一起时,山林和古堡顿时被一片白雾笼罩。那白雾犹如汹涌的海浪般滔滔不绝的涌来,直到将所有的人全都彻底的埋没。当时大家已然连站在身边很近的人都看不见了。眼前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舞站在这暗潮汹涌的雾中,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安袭上了心头。她茫然无助的四下张望着,她期待着可以在这白色的恐怖之中找到一丝的安慰。 就这样,舞犹如一个迷失在无人街道的娃娃,伸着双臂到处摸索着寻找那通向回家的路。 看着到处都是的白色雾气,舞突然感觉自己正站在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之巅。心中是那样的忐忑不安,此时唯一围绕在她身边的就只有可怕的孤独和那慌乱的心。甚至还有些惊奇,惊得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出现在她心里的人竟然不是从小就一直教导她关怀她的校长,也不是那她刚刚失而复得的妈妈和婆婆。怪的是舞竟然会这样清晰而真实的感到自己是那样的期待着那个人的出现。 就在舞茫然无措的时候,前方的不远处突然出现了一点金色的光点,那光点越来越近,也越来越亮。直到亮到舞不得不闭上了眼睛。 在那光飞到舞的身边并将她整个人笼罩其中的时候,雾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周围的金色光,她发现虽然它还是依然的明亮,但却不再刺眼。就好似那些原本耀眼的光是由她的身体向外散发着。渐渐的,她在这充满神秘的光中,看到了一个跟自己长的一样的女人………………………。 第六章 颠覆 (七) 四楼,上官鸣依旧还是默默的守候在毫无知觉的舞身边。对比这份平静,位于二楼南宫嫣的房间里,气氛极为异常。 南宫嫣半靠在床头,神色俊严的听着木泽轩为自己叙述着他们在古堡里发生的一切……。 当日,舞在那恐怖的白色雾气中几近绝望的时候。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她意想不到的人。就当她心神呆滞的时候,面前出现了一团金色的光,将她紧紧地包裹在了其中。在绚丽夺目的金光中,舞看到了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样的女孩。她时而长发披肩,时而身披战袍,时而红袍凤冠,时而怀抱婴孩,时而独自抹泪,时而强颜欢笑。身边不同时期的出现着两个不同的男人。种种的一切就仿佛是在向舞倾诉她那悲惨不幸的一生,又仿佛是在告知舞,这就是她曾经的那段难忘的,爱不能爱,散不能散的爱情故事。这一切来的如此的真实,真实到舞开始怀疑这就是属于她自己的记忆。可就在舞还在疑惑的时候,画面突然一转。随着那个满脸悲伤的古代女子含泪闭上双眼的一刻,现代都市的一所医院里,一个很美的女人在十分危险的,甚至是冒着极大的生命危险下,产下了一名女婴。定睛向那初为人母的漂亮女人看去。惊讶!那人竟然是妈妈,那,那女婴不就是,不就应该是我吗? 带着疑问舞跟在护士的身后,来到了产房门外。眼前的一切,证实了她内心的猜测。产房门外,神情紧张的坐着一老一少两个人,不是别人,老的正是舞的婆婆,而少的则是舞的父亲。 舞走上前高兴的向婆婆包去,可是被她抱在怀里的却只有空气。舞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空无一物的双手。深深的意识到,现在的她只是虚幻的,或者是面前的画面也只是因空间错位而造成的假象罢了。就像她抱不到婆婆一样,婆婆和爸爸也看不到她。 舞伤心的将手从婆婆的脸上的空气中慢慢的划过。看着因等待自己出世而坐立不安的婆婆和爸爸,想着里面那情愿冒着生命危险都要将自己带到世间的妈妈,舞的眼眶变得红润了。 视线开始逐渐模糊起来,然后眼前的婆婆、爸爸和所有的一切突然消失在一片金光中,那光越来越亮,直照的舞开始觉得头晕目眩,甚至有一些神志不清了。舞慢慢的向下倒去,就在她倒下的同时,脑子里仍然不断地出现着那些熟悉的画面。 当她从新睁开眼睛,让光明重回眼底时,一个让她的情绪在突然间变得很复杂的人,男人在第一时间里出现在了她的眼前。---上官鸣。 此时,上官鸣焦急的俯视着晕倒在地的舞,见到舞醒来以后,这才放心的出了口气。对站在身边的泽轩说道:“你快来看看,看看云,不看看舞怎样了!” 泽轩双手怀抱在胸前对那个眼里充满了祈求的上官鸣说道:“要我说多少遍,我不懂得医术。怎么看呀?” 上官鸣:“你真的记得怎样看病?” 泽轩:“要我发誓吗?” 佐藤由一旁走到泽轩的面前说道:“这怎么可能,大家都成功的释放出了生命之石的能量,也都完全的吸收了。怎么就只有你失败了呢?” 泽轩咬了咬嘴唇说道:“嗨!刚开始,我只是见到了一片白色的雾,什么都看不见,可后来,我隐约的看到了一片金色的光向我划来,就当那光接近我的一瞬间,在那姑白色的雾中好似有一种力量突然阻止了那光的前进。我本来是要上前看个究竟的,谁知就在这时,我突觉脑后被什么重重的击中了,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知道你们叫醒我。” 佐藤一副迷惑的样子看着泽轩自语道:“为什么会这样呢?不可能呀!白色雾的出现是有些不寻常,可这也最终没阻止得了上官鸣的成功呀,为什么就只有你失败了,而我们都不曾有一丝的的感应呢?” 上官鸣抱起刚刚苏醒的舞,走到屋里唯一的椅子旁将舞放下后,对那个依旧狐疑的佐藤说道:“如果有人先得法力尔后失去,也许你会有所感应。但是泽轩说他根本就没得到一丝能量,所以你才会感应不到吧。倒是,不知道她怎样了。”上官鸣对佐藤说过之后,转回头看着双眼微闭的舞紧张的说道。 面对上官鸣的莫名紧张,舞在经历了刚刚的事后,她彻底的明白了。可是对于泽轩那一副漠不关心的态度,她却百思不得其解。 舞调息一下自己的心气后,对一旁的泽轩说道:“木远,你过来扶我一下。”许久没人回应。 当泽轩发现所有的人都在看着他时,他才指着自己的鼻子对舞说道:“你在叫我?” 舞压低了声音说道:“过来。” 泽轩走到舞身边伸出手扶住舞手,边扶她起来边说到:“服你是绝对没问题的,可我的名字你不至于都忘了吧,小姐,我……。。”就当泽轩絮絮叨叨的说着的时候,突然他发现有一股很强的热流正由舞的手臂向自己的手臂传来。 泽轩定睛看着面前的舞,原本的凝住的表情,慢慢变得轻松了下来。 且说舞,当泽轩走过来扶住她的时候,为了试探他是否真的没有得到生命之石的能力,舞故意的将自己的真气通过手臂向泽轩打去。 首先,是在完全恢复了记忆的情况下,才会想要去试探泽轩。其次,舞现时使用的这一招正式在几百年前,跟泽轩共事是惯用的一个通讯的招式,随外表看似简单的握手,但实则是两人面对危险时,不同程度的沟通和认可。 当舞将真气通过手臂传向泽轩的起初,并没有感到丝毫的感应,反而是向遇到了高峰的车潮般堵在了泽轩的手腕处。可是不久后,随着泽轩脸上表情的变化,那股真气便向融入了大海的溪流般被吸收的无影无踪了。 对于这样的结果,舞和泽轩相视一笑。互相松开了手,回到了各自原来的地方。 上官鸣看着表现异常奇怪的舞说道:“怎么,什么不对吗,还是觉得那里不舒服?” 舞没有正视上官鸣的脸,而是依旧侧着身说道:“我还好,只是…” 见到舞的表情有些为难,上官鸣焦急的问道:“不过什么?” 舞来到上官鸣的身边对着他说道:“只是我想起了所有的一切,包括,我们。” 上官鸣面带不忍的说道:“是吗,你都想起来了。舞,其实当时我……。” 舞转身走开后打断了上官鸣的话说道:“都是过去的事了,何必旧事从提,在寻苦恼呢?” 泽轩含糊的接说道:“你们是不是想起了以前不开心的事,要真的是这样的话。就还是先不要想了。我们还有重要的事要办呢?” 一语惊醒梦中人。 在泽轩的点拨中下,佐藤一群人不约而同的来到了,那面石壁的跟前。 佐藤抚摸着石壁说道:“秘密就在其中,只是以往仅凭我一人之力是没办法一探究竟的。不知今日集大家之力是否成功。”说着便拿出刚刚才用过的生命之石,放在了位于画中女娲补天时,由天上落下的一块同他的生命之石,相同颜色的石头旁边凹进去的一个小坑里。而那块生命之石也刚好完整的放在了里面。犹如仙女的织锦,天衣无缝。 大家如同炮制,都将将自己的生命之石放进了相对应的孔里。并学着佐藤的样子将自己的右手的是指咬破后将垂垂欲滴的血珠点在了生命之石上。在大家都事成之后。佐藤边向后退去边对大家说道:“虽然泽轩没能成功的释放出生命之石的力量,但他的血里应该依然存在着跟我们相同的信念,我们姑且一试。 就在大家密切的注视着石壁的时候,突然一阵剧烈的晃动惊动了屋内所有的人。他们相互的依靠在一起紧张的观察着四周。晃动越来越烈,先是屋内的一些简单的摆设先后倒在了地上。后来,居然连石壁上也出现了好多的裂纹。最后随着裂纹的加深,开始有一片一片的碎石片,渐渐的脱落下来,掉在地上变成了一堆零散的沙粒,溅起了一阵阵的尘灰。 很久后,那让人胆颤的晃动停止了。室内因家私,和碎石掉落而产生的尘雾逐渐散去后,大家惊奇的发现,原来那副女娲补天的石画已不复存在,而当下里呈现在大家的面前的是另一副完全别样的画面。夸父追日。而原本是女娲用来补天的五彩石也转脸变成了夸父头上那向后移去的点点星辰。 “这里有几行字!”泽轩惊叹着指着画面的左下方。 大家同时踱步向字迹走去。 泽轩用手轻抚着字面,轻声的念道:“尔等绝非池中物,天降九子解凡尘。但寻所遗灵之魂。解得自身解红尘。” 上官鸣看着墙上的字和画,紧邹双眉道:“什么意思?” 泽轩:“看字面的意思是说,我们并非是普通的凡人,也许是天之九子中的一个,下的凡间定有要事要做,只是在这之前我们必须要先找到一样叫灵之魂的东西,最终才可以使自己解脱同时也可解脱尘世的苦难。” 舞:“这使我想起了我们之前说道的那个传说。” 上官鸣:“关于凤凰的传说?” 舞:“是的。” 上官鸣:“那么假设这个传说跟我们有关的话,那这首诗里提到的灵之魂就不是什么东西,而是雄凤的灵体。那么……” 泽轩神采奕奕的看着上官鸣和舞说道:“那么我们要找的就不是一样,而是两样。” 看着有些兴奋的上官鸣和泽轩舞接着说道:“是爱之魂和雄凤。” 佐藤略有疑惑的说道:“可是摆在我们面前问题是,我们该到哪里找其余的五人,又到哪里去找那个带着雄凤灵体的家伙,找到雄凤之后又怎样找到爱之魂呢?” 佐藤的话犹如住进热锅中的一瓢冷水,一下子浇灭了说有人的兴奋,和希望。 大家心里都在暗暗的想着“是呀,我们该这样找到那些只是存在在神话故事里的东西呢?” 形势一度陷入了僵局………… 第六章 颠覆(八) 南宫嫣看着已深深的陷入回忆泽轩轻声的说道:“所以说,你们其实都已经知道了对吧?” 泽轩将自己带回到现实中对南宫嫣说道:“是的,但并不完全。” 南宫嫣:“的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泽轩:“还请夫人明示!” 南宫嫣:“我的确是要明示,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泽轩:“如果现在还不是时候,那么,要等到什么时候?” 南宫嫣:“等到集齐九人之后。” 泽轩:“那也就是说,到等到找到另外的五人后了?那小姐怎么办,就一直这样了?” 南宫嫣:“对于舞,我只能说,缘起缘灭,缘由心。如果她可以感受到爱的能量便可以不救自醒,” 泽轩:“可是,以小姐目前的情况而言,需要的不只是爱,更重要的还有再生草和回天丹。” 南宫嫣微闭着眼睛喃喃的说道:“一字曰为爱。到时你就明白了。你先去看看鸣儿吧,别累坏了他。还有记得等柏廷他们到齐了,一定要通知我。” 泽轩:“夫人…。” 南宫嫣并没有理会那个似乎还要说些什么的泽轩,只是自顾自的转身躺下后,向身后的年轻人摆了摆手。 泽轩不甘的看着那个已将背后朝向他的夫人,略带沮丧的离开了她的房间。 门外,泽轩看到了那个好像是已经等了很久的欧阳修。 看着有些垂头丧气的泽轩,欧阳修满脸诚恳的说道:“我知道,你们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我也知道,以我的能力对于你们任何一位都是无法比拟的。可是请相信我,我是很真诚的希望你们可以信赖我,并让我也能够在有限的能力里最大极限的帮助你们。” 看着那双无比坚定的眼睛,泽轩嘴角微微的上翘:“我相信你,以至于我们都相信你。只盼你不要为了舞的事自责才好!” 听了泽轩的一番话,欧阳修兴奋的说道:“舞的事是谁都不希望发生的,虽然我的内心感到深深的自责,但我绝不会为了对比你们身上那重大的责任要轻的很多的小理由而一时冲动的。” 泽轩用手轻抚着对方的头说道:“你长大了,也懂事了。我想小姐如果知道一定很高兴。” 两人四目相对,心意相通的会心而笑。 “鸣少,怎么还没吃。你不是答应要好好的吃饭吗?”刚一走进舞房间就看到桌上未曾动过的饭菜后,泽轩略带恼意的说道。 上官鸣转头看向站姿卧房门外泽轩说道:“不是我不吃,只是我现在还不觉得饿。”泽轩吃惊的看着那个才几个小时不见的上官鸣,充满血丝的双眼,肆意蔓延的胡须,憔悴的面容,凌乱的头发……… 泽轩用力的甩着头心痛的说道:“你知道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吗?像个鬼一样。这更本就不想真正的你!” 上官鸣:“我的生命是同她一起存在的,倘若她有些不测,我将永伴她身旁。” 泽轩:“就算要永伴她身旁,也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和身体呀!” 上官鸣低沉的说道:“她已经变得这样了,我还有心情去注意自己的形象吗?” 泽轩几乎恼怒道:“你以为看着躺在那里的她,我的心情会比你好受吗?错!我要比你更难过,可是难过有用吗?难过就能使她醒过来吗?你觉得,如果小姐知道你现在变成这样会很开心吗?大错!她会很生气,生气你竟然拿自己的身体当儿戏。竟然会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凡人而变得了无生机。” 上官鸣突然对泽轩咆哮道:“谁说她是微不足道的,在我心里她是这世界最重要的!” 泽轩:“不整个人类的生死存亡都重要吗?” 上官鸣“……。。”无语。 久久的泽轩走进床边的上官鸣说道:“相信我,小姐一定不希望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否则当初她就不会那样对你。” 泽轩短短的一席话让几乎近似绝望的上官鸣回到了那记忆中的冬天………… “云,你跟我走吧,我们找个没人认得我们的地方,住下来。好吗?”上官杰用期待的眼神焦急的看着对面的南宫云。 南宫云犹豫很久后缓缓的对那个曾经是那样洒脱俊俏的美男子说道:“不可以。” 听到这个几乎让他窒息的答案后,上官杰绝望的说道:“难道你考虑了怎么久的答案就是不可以?” 南宫云住过脸不敢再看他的脸,身体传来了一阵阵的颤动。伴随着颤动的加剧一个柔弱的声音有南宫云处传来:“答案早就有了,只是一时不知怎样说出口,所以才会考虑很久。” 望着那在寒夜中随微风轻轻颤抖的身体,上官杰伤心说道:“就为了那个把你伤的体无完肤的人?” 南宫云:“不全是。” 上官杰:“还有什么是可以让你放弃幸福和快乐的?” 南宫云突然转身道:“权势地位,金钱。” 杰:“你以为我会信吗?” 南宫云知道,此时便是说出再多在强有力的理由,对于那个执着的上官杰都是无用的。可是……她走向那个愁容满面的上官杰吐字如订的说道:“我有我的使命,有我不能放弃的原因。是的,对你而言,我曾经不止是一次的放弃过。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在选择寻找自己的幸福的时候,同时被你放弃的又是什么?一个悲伤的女人的悲惨的一生!” 上官杰极力的辩解到:“她,并不是我要她这样做的,当初我有警告过她的。” 南宫云步步紧逼道:“警告她什么?不要嫁给一个心里没她的人?还是警告她不要那样不由分说的疯狂的爱你?” 上官杰觉得自己被云逼得快透不过气来了,他无辜的说道:“这都是命运的玩笑,所以我不想再做一个听天由命的蠢人,我要挣脱命运的枷锁,我要自由。更希望能带给你幸福。” 望着面前那双执着的眼睛,南宫云继续问道:“有没有想过我和她的感受?” 上官杰:“我有,我真的有想过。我会带你离开这个让你伤心的地方,让你从此开心,快乐。同时也可以让她解脱掉宿命的枷锁,从新自由。” “这恐怕是你个人的想法,我本人并不这样想,我想她也不会觉得轻松和开心。”南宫云肯定的说道。 上官杰:“为什么这样说?难道你真的就像这样呆在这个让你伤心的地方一辈子?” 南宫云看向天边的浮云淡淡的说道:“或许正像你说的一样,这里充满了我伤心的回忆,但是伤心也应该是有幸福而发的吧!所以,我不会离开这个曾经让我感到无比幸福的地方,忘掉自己的使命的。” 上官杰难过的问道:“你说你曾经幸福过?那么说,你真的在那段日子里爱上了他?” 南宫云遗憾的摇着头说道:“唯一可惜的就是我始终还是没能爱上他,但是,那并不代表我过的不幸福。” 上官杰有些抓狂的大笑道:“我就知道,你的心里其实一直就只有我。”突然情绪一转失望的说道:“那你为什么不肯跟我走?我要听你真实的想法!” 南宫云长叹口气道:“你要听实话是吧,好,我告诉你,你听好了,第一个我不想跟你走的原因是:当我将凤鸣钗刺进枫的喉咙的时候,我还用了封印的方法将枫的灵气打到了皇子的体内,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必须要形影不离的跟在他的身边,帮他调理气息,打通气脉,将其融为一体,贯穿体内。二是我既然选择了做你的嫂子,那么我就永远都是你的嫂子。我不会为了个人的情感使得两家蒙受耻辱。三、是我实在是不想看到另一个我出现,我知道,你也知道她有都爱你,多期待得到你的爱。即便是你不爱她,但至少你可以陪伴在她的身边,对于她而言这就是对她最好的结果了。杰,你也知道,要想得到一样就必须要先放弃一样。可你真的觉得你所放弃那些够就一定能得到你所谓的幸福吗?如果这就是你要的幸福,那么请不要算上我。” 上官杰久久不言。 最后,终于在沉默了许久之后,微笑着看着迷人娇柔的云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有我的理想,我的人生,我是错了。错不该一意孤行的认为那会是对你最好的决定。错不该一气之下将一个无辜的女人拖累,可这正是老天对我的惩罚。所以,我不会让这个错误继续下去。虽然我也不知道结果会怎样,但我会尽力。也会坦白的告诉她所有的一切,把我的一切与她分享。共同承受。” 面对豁然释怀的目中人,南宫云露出了许久没有的笑容。那一笑竟在不觉中体现了倾国倾城,闭月羞花。 看着面前那露出煞是迷人笑容的绝世美人,(至少,上官杰的心里,云的美是无以伦比的。)上官杰踱步上前,将其轻拥入怀。一行滚烫的泪珠顺势淌下…。。 临别前,那少年真挚的双眼眷恋的注视着面前的女人,久久不肯离去。最后,伴随着空中的皓月,少年忍痛转身消失在朦朦夜空。留下的只有少年飘荡在空气中那最后的话语:“你为你的守候而守候,我也会永远的为你守候,无论天涯海角,生生世世………。!” 南宫云独自的站在寒夜的冷风之中,任由着晶莹的泪无情的划过脸颊。脑海里一遍一遍的反复的重复着上官杰临别时的最后的话。看着心爱的人消失在自己的世界,真的是她想要的吗?她开始有些怀疑,甚至有些庆幸,她不知道,如果上官杰在晚点离开的后果会是什么 。也许只一点连她自己都不敢想象。 泽轩看着一度失神的上官鸣,无奈的说道:“不管你是怎样的想的,总之是…………”没等话说完,泽轩便惊奇的发现,原来执着的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的上官,鸣竟然走到桌边开始大嚼大咽起来。不管怎样,只要上官鸣肯吃东西就是最好的了。 泽轩静静地看着上官鸣吃光了满桌的饭菜后,便径自的走进浴室去了。泽轩笑着自语道:“有道是人劝不如己劝。的却有道理。” “你去把我的剃须刀拿来给我,这里没有!”不久后,浴室里便传出了上官鸣的声音。 泽轩微笑着点点头,:“好的,等等。”便自言自语的走开了:“到底是鸣少,佩服!” 上午十点。上官鸣和泽轩衣装整齐的出现在一楼的客厅里。 “真不好意思,没有提前预约就上门打扰。”一个衣着讲究,满面红光的中年人坐在侧面的客座上致歉似的说道。上官鸣上下打量过这人后,客气的说道:“没关系的,反正我们现在又刚好有空。” 一旁察言观色的泽轩对那个陌生的人缓缓的说道:“先生怕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所以才登门拜访的吧?” “听闻木先生聪明过人,今日一见,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呀!敝人的确是有事相求才冒昧拜访,如有打扰还请见谅!” 上官鸣心中暗笑:这人确实是有够虚伪,莫名拜访,就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这恐怕是来三岁的小孩子都知道,他竟然还挎泽轩因为这个就是聪明过人,简直是小瞧了我们的双博士了。 泽轩听闻来者的夸奖后,苦笑着看向上官鸣。却发现,此时的上官鸣也正在暗自偷笑。便狠狠的剜了一眼他回头继续对那人说道:“哪里哪里,我只是看着先生略显焦急的表情略猜的一二。先生见笑了。” “哪里哪里,木先生能有这样的明目和慧智,在下佩服还来不及,哪里来的见笑呀!要见笑的因该是我才对呀!惭愧惭愧呀!”那人点头哈腰的说了一大堆。不但 上官鸣差点笑出声了,恐怕就连他自己都不晓得自己在说些什么。 上官鸣清咳两声说道:“既然来了,那就请先生明说吧!” “快人快语,痛快。这次我之所以会唐突打扰不请自来,是因为要帮一位故人完成她临终前的嘱咐。” 上官鸣将依靠在沙发里的身体直立起来,看着那人问道:“一位故人临终前的嘱咐,不只是否可以告知你的那位故人是那位,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那人微欠上身,目光迥然的看着上官鸣说道:“我的那位故人就是贵府南宫世家的老夫人,南宫雪。” 上官鸣及泽轩异口同声道:“南宫雪,?!”此时四目相对,心中暗自的担心。接下来要面对的不知是凶是险…………………………。 第六章 颠覆(九) 当来人表明心意后,本就心乱如麻的上官鸣和泽轩顿时大吃一惊。 在上官鸣发觉心里那瞬间掠过的寒意时,急忙调整了一下心态,仍然礼貌的对来者说道:“既然南宫婆婆能将临终前的嘱咐托您转达,那您就一定是她老人家的旧友吧?” 那人见上官鸣和泽轩在听到南宫雪辞世的消息后,居然还能这样的冷静,内心感叹:如今江湖真是人才辈出,眼下这两个小娃娃居然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依旧镇定,从容。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呀!此人单手摸腮,面带笑意的看着上官鸣和泽轩说道:“上官公子说的不错,我与南宫家却有渊源。敝人单姓一字曰白,双字文生。与南宫雪的先夫是世交。感情颇深。” 泽轩原本就对此人存有戒心,一听他拉出一位他们没有任何的了解的人搭桥,心中更是怀疑,至少在确定他的真实身份之前,是绝不能放松警惕的。眼珠一转满脸笑意的对那人说道:“既然是白伯伯,失敬失敬!如若在下又照顾不周的地方还请伯伯见谅!只是尚有一事不明,想请教您老。” 白姓男人一脸坦然的对泽轩说道:“有什么不明白的尽管问吧,只要我知道的,绝不隐瞒。” 泽轩:“那好伯伯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刚刚您说跟南宫婆婆的先夫是世交,感情极深,可是据我所知,倘若他老人家若是还在人世的话,恐怕也已70开外了。而您最多不过50吧?不到之处还请伯伯担待!” 那人听泽轩讲过这些话后仰天大笑起来,之后:“小伙子,雪姐果然没说错,你这小子果然有几把刷子”然后又指了指上官鸣道:“别看你一直是礼貌有加,可内心也一定在小心的警惕着我吧?” 上官鸣一闻其言便淡定自如的说道:“现如今的社会乱,家里的长辈又刚巧不在,所以晚辈应该倍加小心的,否则如有闪失该怎样跟人家主人交代呀!” 那人很是欣赏的看着面前的两个年轻人说道:“我呢今年的却是不足50,可这并不代表我就会因此而不能跟故人相交呀,如实的告诉你们吧!我本是一个孤儿,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后来在我13岁那年有一次在经过一个小山村的时候,遇到了一对酷似神仙眷侣般的年轻夫妇。他们知道了我的身世后,便暂时的收留了我。而后在几经打听下,得知雪姐的世交中有一个姓白的家族,族长的独子婚后六年一直无出。便带着我去到了白家。可没想到还没等雪姐表明来意,那个奇怪的老头便一眼就盯住了我。后来得知我本是个孤儿后,就毫不犹豫的将我收为义孙,交由独子教养。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抬出一个你们根本就没见过的人,就起了疑心了?那不知我的这番话,你们又是信也不信呢?” 就在上官鸣和泽轩考量着该如何回答此人的问话时,身后突然那传来了南宫嫣的声音。回首间,见到南宫嫣正在**的搀扶下,由楼梯处向下走来。并看着上官鸣和泽轩说道:“他说的一点不错,你们不用怀疑了。我可以作证。” 见到南宫嫣下得楼来,上官鸣立刻站起身来。而泽轩则步上前扶着南宫嫣说道:“夫人身体不易走动,有事干嘛不让人叫我们一声呀?” 看着已然走到身边的南宫嫣,上官鸣也关心的说道:“阿姨,您也真是的,看您的身体状况那还禁得住这样的折腾呀!快,坐下吧!”然后又回身对刚刚扶着南宫嫣走来的那个**说道:“快去把泽轩给夫人呢准备的药茶拿来。”那**应了一声后,便径自的走了。 南宫嫣稍微调整了一下气息后,对着那个中年的男人说道:“白叔叔,不好意思。年轻人不懂事,让您见笑了!” 那人听了南宫嫣的话后笑着说道:“哪里有见笑, 两个孩子很不错的,雪姐没看错人。” 南宫嫣听闻那人说罢,两眼一红眼泪夺眶而出,:“只是家母她……。。” 上官鸣和泽轩一看南宫嫣的情绪又开始了强烈的波动,便关心的将手放在她的肩上,安抚着她那极为不安的情绪。 白文生长叹口气说道:“孩子,是以至此,你就不要过分的伤心了,免得让在天之人多生痛惜呀!” “就是呀!还有舞,您忘了吗?”上官鸣在一旁附和着。 南宫嫣接过泽轩递过来的手帕,擦去脸上的泪后:“我知道,只是一想起来,还是不免有些伤心。不过 我会注意身体的。白叔叔,您说您带来了妈妈的遗嘱是吗?” 白文生:“是的,前天一早,我刚到到公司就接到了雪姐的电话,她在电话里的声音显得有些奇怪。当时我也有问过她,可她说具体的事还是不告诉我的好,因为有些事情是具有很大的危险的。我见雪姐不想说就没有在追问。然后她便告诉我说要我一定在今天把她要我转告的事情转达给你们,并告诉了我关于上官鸣和泽轩这两个孩子的脾气和秉性。” 泽轩听到这里,眉头一皱向白文生问道:“那白伯伯,您有事怎么知道婆婆去世的事的?” 白文生:“嗨!那天雪姐再说的时候,我就已经发觉有些不对了,便连忙派人到国内去打探。没想到,果然不出我所料,当发生在寒哥身上的是如今有发生在雪姐身上了。” 上官鸣:“伯伯您说的寒哥是阿姨的父亲吗?” 白文生:“是呀,怎么了?” 上官鸣:“我记得,我有听我说过,她的外公是因病去世的,怎么会?” 泽轩:“对呀?我也发现,有好多事情都跟我们先前知道的不一样!” 南宫嫣:“我知道你们想要说什么。之前,没告诉舞和你们事实的真相是因为我们不确定,你们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上官鸣:“您们要找的人?” 南宫嫣:“就是有关于天降九子。” 上官鸣和泽轩恍然大悟的相视一笑。泽轩:“那么这样说来,你早就知道一切了?” 南宫嫣:“是的,不过当时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所以就没直接说。而是要你们自己去挖掘了。” 上官鸣:“舞也一直蒙在鼓里?” 南宫嫣:“是。” 上官鸣:“真不知道,如果舞醒来,知道这一切会怎样想!” 泽轩:“那也只有等到她醒来以后了!” 白文生:“怎么!你那丫头也发生什么事了?” 南宫嫣:“其实她只是受了点伤,可是谁知在疗伤的时候突然听到她婆婆去世的消息,心里一急气血逆流导致真气倒转,攻其心脉了!” 白文生:“即便是这样,又会有这样的严重吗?” 上官鸣突感伤心的低下头,低声说道:“都是为了我!” 白文生:“啊?” 泽轩:“当时小姐因此而这起逆转的时候,为了不让后面为她疗伤的鸣少受到致命的伤害所以便自行将功力散去。保住了鸣少。” 白文生:“那丫头竟然如此的大义,不愧是南宫家的血脉呀?” 泽轩看了看心中万分感慨的老先生继续说道:“白伯伯,您先在可以告诉我们老夫人之前交代过要您转告我们的事吗?” 白文生:“可以。事情是这样的。雪姐只是要我告诉你们一句话。” 上官鸣:“一句话?” 白文生:“是的,学姐说要你们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是都不要忘了帮她给老宅子里的花浇水,否则花谢后就结不到种子了。” 上官鸣看看泽轩,两个人的脸上同时露出了会心的一笑。 白文生:“虽然我并不知道为什么雪姐要在这样要紧的关头还惦记着她的花,可是我想她一定有她的理由。”说罢便站起身来对南宫嫣和两个青年说道:“我的工作已经做完了,就不再打扰了,告辞了。” 一听到白老头要走,南宫嫣马上站起身来对她说道:“您怎么怎么快就要走呀?”白文生笑着说道:“我晓得,你们一定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所以我就不打扰了。” 南宫嫣:“既然如此,啊鸣,你送宋白伯伯。” “是的,阿姨。”上官鸣应了南宫嫣的话后便陪着白文生向外面走去了。 泽轩将南宫嫣扶回到南宫嫣自己的房间后对那个手里端着药茶的**说道:“你把药放下就下去吧。记得告诉鸣少回来就上来这里。” “好的。”**听了泽轩的话回应了声后便离开了南宫嫣的房间。 上官鸣送走了白老先生后,便直接回到了舞的房间,坐在了她的床前。 看着握在手里的那只白皙细腻,柔软的手。上官鸣呐呐自语道:“也许只有这样你才肯静静的听我说话,虽然我曾经无数次的想要得到这个机会。可现在,我还是希望你能像以前那样用冷淡的眼神看着我,甚至是毫不犹豫的,向我挥出你那强而有力的一拳。” “鸣少,原来你在这里。”一个**站在门口看着上官鸣说道。 上官鸣快速的擦掉眼角的泪水对**说道:“有什么事吗?” **:“刚刚泽轩少爷说要您回来后到夫人的房间去。” 上官鸣:“我知道了。你先去吧!” 看着一直没有回头的上官鸣,**不明其就的喳喳眼睛,走开了。 上官鸣站起身来,看着好似熟睡中的舞说道:“舞,我先去一下,一会就回来。你不要怕,等我。!”又注视了一会舞后,上官鸣转身离开了房间。 南宫嫣的房间里,上官鸣,泽轩同时走在南宫嫣的床前听这位脸色略发苍白的夫人低声的叙述着一些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我只能假单的告诉你们事情的经过。”南宫嫣有气无力的说道。 上官鸣:“好的阿姨,但如果您真的觉得不舒服的话,就等到您好了以后再说吧!” 南宫嫣:“我没事的,放心吧。” 泽轩:“那您先喝口茶吧!”说着便将桌上的药茶递到了南宫嫣的手中。 南宫嫣接过泽轩递来的药茶,喝下几口后说道:“不愧是鬼医的后代,这药茶的功效果然了得。” 看着略显羞愧的泽轩,南宫嫣继续的说道:“你们的身份我就不用多说了。现在我来说说其他的,”停顿。“不如,还是您们问我吧,这样快一些。” 上官鸣和泽轩用眼神交换了意见后,上官鸣首先发问到:“您知道我们身上肩负着怎样的使命吗?” 南宫嫣:“救己救世。” 泽轩:“救己这样救,救世又怎样救?”南宫嫣:“首先要告诉你们的是你们必须找到解救雄凤的方法,然后在合力对付即将破封而出的魔王。将天下世人解救于水火之中。” 上官鸣:“其余的几人怎样找到呀?“ 南宫嫣:“缘到身自现。” 上官鸣心里暗暗的想到:又是一句缘到身自现,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有人可以清楚的告诉我们一切呀? 同样的坐在旁边的泽轩的心里也在暗自嘀咕着:为什么所有的一切跟我们先前知道的都不一样呢?为什么我觉的好像是天地突然倒转了呢?……………。 第六章 我需要真实(十) 上官鸣放下手中的还在冒着热气的毛巾,离开了睡着舞的床。 “在想什么?”来到了泽轩正在发呆的窗前,上官鸣目视窗外那火红的夕阳,眼角露出一丝笑意。 泽轩注视着那让人有些心里发寒的微笑对上官鸣说道:“那你呢,也在想我想的事吗?” 上官鸣:“好像是一个现代版的玄幻小说!” 泽轩:“作为读者,我很不欣赏这个作者。” 上官鸣:“为什么?” 泽轩:“根本就没有将写作放在第一位,竟然这样的漫不经心,敷衍了事。” 上官鸣:“是呀!如果它真的是一部小说,恐怕真的不会有太多的人去看。几天来所有的一切都是,草草的一带而过,根本就没有细节!倘若他真的想要吸引读者,就应该把故事情节写的详细一些,动人一些。否则别说是读者没了继续看下去的想法,就连故事里的角色恐怕都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怎样的将自己的故事继续下去了。” 泽轩:“就像我们,连续几天来,发生了好多的事,虽有不同的人为之作了解释,可是身为主角的我们却还是满脑的浆糊,迷迷糊糊呀!” 上官鸣:“就是的,看着阿姨的样子又不忍心多问。现在真的叫我不知到还能做些什么了!如果我们能向那些神话故事的人,可以有神力就好了!” 突然一道疾驰而过的光由泽轩的双眼中划过:“如果,我只是说如果,我们真的是神的后裔,那么我们是不是也应该拥有神的力量呢?” 上官鸣:“你说的没错,我也有想过。可是,你有没有发觉,在我们的到了生命之石的力量后,身体的本能的确是得到了一定的提高,可那并不是什么所谓的神力呀?” 泽轩:“你说到神力,我想到一件事。在此之前小姐的功力如何,您应该是了解的吧!” 上官鸣:“了解,那又怎样?” 泽轩:“以你对小姐的了解,你说说如果是以前的小姐,要同时对付六个超出自己能力的很多对手,结果会怎样?” 上官鸣:“虽然我未曾跟她真正的交过手,但我可以断定,如果对方都是一般的练家子,那么舞还是有很大胜算的。” 泽轩:“那就是说,那六个身手一般的家伙,是根本不可能将小姐伤成这样的,更何况小姐的现在身手以超出以往的数倍。” 上官鸣:“你的意思是说,哦!是呀,这几天我一直都忙着舞的伤势,竟然没想到这个!” 泽轩:“鸣少那天你赶到时,小姐是不是已经受了伤了?” 上官鸣:“是的,直到我到了她的身边,她才泄出最后的精力,全身瘫软的倒在我的怀里。” 泽轩:“那么,在你跟那剩余几人交手的时候,可曾发觉他们的功力有何异常?” 上官鸣:“大多都只是一般的练家子,只是功夫的高低不同而已。并没有发觉有何不同。” 泽轩:“这么说,他们只是冲着小姐和欧阳来的,你出现后,因为他们一时不知道你的身份,所以才有意隐藏了能量,却不妨竟被你杀的,片甲不留。” 上官鸣到吸一口凉气继而说道:“好险,若不是他们大意,恐怕我也不一定会全身而退呀!可是他们为什么会只针对舞和欧阳呢?” 泽轩:“很简单,因为他们是魔君的手下,不想过早的暴露身份。” 上官鸣:“是的,一定是这样的。”停顿…。。“那你现在是不是还不打算把一切告诉佐藤?” 泽轩:“是的。除非…………” 上官鸣:“除非,你能确定他真的没问题?” 泽轩:“是的” 上官鸣:“对了,为何这几天都没看见那两个转会制造麻烦和噪音的家伙呢?” 泽轩:“上官兄妹?他们接到通告后,去埃及了。” 上官鸣:“接到通告,去埃及?干嘛去了。哪的通告?我怎么一点不知道!” 泽轩:“是之前小姐替他们签下的那家唱片公司,说是要到埃及录制他们的个人专辑的歌,大概要半个月吧!通告下来时,我们刚从佐藤的古堡回来。而你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到了房间里,直到小姐出事那天,所以你才会不知道的。” 上官鸣:“哦!原来是这样的。喂!…。”上官鸣突然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焦急的对泽轩说道:“现在往时,他兄妹此去会不会有危险呀?” 泽轩:“你这倒是提醒了我,我的赶快给他们打个电话。顺便问一下那边的情况。”言罢,泽轩快速的走到客厅拿起了电话。 且说,自南宫嫣亲眼目睹了女儿因重伤而变成植物人后,因深受打击而无力晕倒,亏得鬼医之后木泽轩的救治才离得险境。谁知,而后又得知远在国内的母亲被魔爪害死。内心彻底崩溃的她在努力维系了不久之后,终于在口吐鲜血后,卧床不起了。 这一日,上官鸣,和泽轩准备去看南宫嫣的病情如何,一进门便看到了坐在南宫嫣床前的欧阳修。面容极度憔悴的她在嘱咐两人坐下后,便开始诉说起她原本是那一天,就应该将给他们听的故事: “传说在人类还没有出现以前,天和地并不分开,四处一片黑暗混沌,好像一个大鸡蛋。人类的老祖宗盘古就孕育在这里。经过了18000年,这个神通广大、力大无穷的盘古突然醒来了。他什么也看不见,一气之下,抓来一把大板斧,朝前用力一挥,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大鸡蛋”破裂开了……于是,轻而清的东西飘浮上升,慢慢形成了天空,重而浑浊的东西逐渐下沉凝结,最后变成了大地。盘古怕它们再合拢来,用脚踩着大地,头顶着天空,站在当中。天每日升高一丈,地每天加厚一丈,盘古的身体也随着天地的变化而变化,一直撑在那里。直到后来,天地的构造已巩固时,盘古终于倒下死去了。临死前,盘古把他呼出的气体作风和云彩,把声音变成雷电,把左眼变成太阳,右眼变成月亮,头发和胡子化作闪闪发亮的星星。他的四肢五体变成大地的四极和五岳,血液化作江河,肌肉变成田土。就连那身上的汗毛也都变成草木,使大地披上了绿装。”南宫嫣吃力的喘息过后继续说道:“天地就这样形成了。可是,当时却除了天地山河,鱼虫鸟兽外,并无其他的生物,直到……。 盘古开辟了天地,用身躯造出日月星辰、山川草木。那残留在天地间的浊气慢慢化作虫鱼鸟兽,替这死寂的世界增添了生气。 这时,有一位女神女娲,在这莽莽的原野上行走。她放眼四望,山岭起伏,江河奔流,丛林茂密,草木争辉,天上百鸟飞鸣,地上群兽奔驰,水中鱼儿嬉戏,草中虫之豸跳跃,这世界按说也点缀得相当美丽了。但是她总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寂寞,越看越烦,孤寂感越来越强烈,连自己也弄不清楚这是为什么。 与山川草木诉说心中的烦躁,山川草木根本不懂她的话;对虫鱼鸟兽倾吐心事,虫鱼鸟兽哪能能了解她的苦恼。她颓然坐在一个池塘旁边,茫然对池塘中自己的影子。忽然一片树叶飘落池中,静止的池水泛起了小小的涟漪,使她的影子也微微晃动起来。她突然觉得心头的死结解开了,是呀!为什么她会有那种说不出的孤寂感?原来是世界是缺少一种像她一样的生物。 想到这儿,她马上用手在池边挖了些泥土,和上水,照着自己的影子捏了起来。他感到好高兴。 捏着捏着,捏成了一个小小的东西,模样与女娲差不多,也有五官七窍,双手两脚。捏好后往地上一放,居然活了起来。女娲一见,满心欢喜,接着又捏了许多。她把这些小东西叫作“人”。 这些“人”是仿照神的模样造出来的,气概举动自然与别的生物不同,居然会叽叽喳喳讲起和女娲一样的话来。他们在女娲身旁欢呼雀跃了一阵,慢慢走散了。 女娲那寂寞的心一下子热乎起来,她想把世界变得热热闹闹,让世界到处都有她亲手造出来的人,于是不停工作,捏了一个又一个。但是世界毕竟太大了,她工作了很久,双手都捏得麻木了,捏出的小人分布在大地上仍然太稀少。她想这样下去不行,就顺手从附近折下一条藤蔓,伸入泥潭,沾上泥浆向地上挥洒。结果点点泥浆变成一个个小人,与用手捏成的模样相似,这一来速度就快多了。女娲见新方法奏了效,越洒越起劲,大地就到处有了人。 女娲在大地上造出许多人来,心中高兴,寂寞感一扫而空。她觉得很累了,要休息一下,到四处走走,看看那些人生活怎样。 一天,她走到一处,见人烟稀少,十分奇怪,俯身仔细察看,见地上躺着不少小人,动也不动,她用手拨弄,也不见动静,原来 这是她是最初造出来的小人,这时已头发雪白,寿终正寝了。 女娲见了这种情形,心中暗暗着急,她想到自己辛辛苦苦造人,人却不断衰老死亡。这样下去,若要使世界上一直有人,岂不要永远不停地制造?这总不是办法。 结果女娲参照世上万物传种接代的方法,叫人类也男女配合,繁衍后代。因为人世间是仿神的生物,不能与禽兽同等,所以她又建立了婚姻制度,使之有别于禽兽乱交。后世人就把女娲奉为‘神媒’。”南宫嫣说道这里,轻咳几声后说道:“这些故事可能你们早就听说过,可是却从没有信以为真过吧?” 看着三个一脸茫然的小伙子,南宫嫣继续说道:“还有一个故事要讲给你们听,那本来是你们的南宫婆婆要讲给舞听的,……传说中,凤凰是人世间幸福的使者,每五百年,它就要背负着积累于人世间的所有不快和仇恨恩怨,投身于熊熊烈火中自*焚,以生命和美丽的终结换取人世的祥和和幸福。同样在**经受了巨大的痛苦和轮回后它们才能得以更美好的躯体得以重生。 这段故事以及它的比喻意义,在佛经中,被称为“涅磐”。 **重生——凤凰经历烈火的煎熬和痛苦的考验,获得重生,并在重生中达到升华,称为“凤凰涅磐”,以此典故寓意不畏痛苦、义无返顾、不断追求、提升自我的执着精神。 而当年天帝,炎帝下令有凤凰驻守交界的时候,正值凤凰五百年一次的涅槃之期,但因为尚有重任在身,所以才不得不延迟了**之期。但功力却因此大大的减弱。 魔君也正是借着这个时机,不但将原本勇猛无比的凤凰打成重伤,还险些冲出魔界,一破冲天。后因炎帝,天帝及时赶到,与其鼎力相助,才将即将面世的魔君从新封印回了魔界。可是,原本雌雄同体的雄凤却因此受到的重创,灵体岌岌可危。 最后在女娲娘娘的相助下,才不得不将雄凤的灵体送入轮回,随人体转世。并在人世等待时机重回神位。而当时为了能让雄凤成功的早日脱离肉胎,重回神位,女娲还让其他众神接替了九大神兽的位置,继续看管着被封印的魔兽及魔君。将除了凤凰之外的八个神兽全都派到了人间,接收了轮回转世成人了。” 泽轩双眼放着光的看着南宫嫣说道:“这就是我们之前所说的那个故事吧?” 南宫嫣微笑着看着泽轩说道:“是的,就是你们之前通过不同的方式听到的那个传说。可是你们之前可能根本就没想到,它竟然是真实存在的,是吗?” 上官鸣轻叹一声道:“我们之前的却是没想到它竟然是那样真实存在的。” 南宫嫣:“真实,是呀!也许你们在经历了这些之后正是需要这一份真实呀!”感叹了一下后,南宫嫣便继续滔滔不绝的讲述起那些年轻人心中最希望听到的故事…………………… 第六章 真相大白 “其实,当初女娲娘娘之所以将九兽同时转入轮回还有另一个原因。”说到这里,南宫嫣将眼神扫向上官鸣等人,停止了讲话。 “还有另一个原因?”上官鸣看着南宫嫣急切的问道。 南宫嫣面带笑意的说道:“是的,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三个年轻人同时惊叹道:“不为人知的秘密?” 南宫嫣不顾面前三个孩子满脸的疑惑,自顾自的继续说道:“世人但凡听到女娲就会想到另一个人,——伏羲。 伏羲是传说中人类文明的始祖,被尊为“三皇”之首。 相传,他的母亲名叫华胥氏,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子。有一天,她去雷泽郊游,在游玩途中发现了一个大大的脚印。出于好奇,她将自己的脚踏在大脚印上,当下就觉得有种被蛇缠身的感觉,于是就有了身孕。而令人奇怪的是,这一怀孕就怀了十二年。后来就生下了一个人首蛇身的孩子,这就是伏羲。 作为人类文明始祖,伏羲教民作网用于渔猎,大大地提高了当时人类的生产能力。同时教民驯养野兽,这就是家畜的由来。后又变革婚姻习俗,倡导男聘女嫁的婚俗礼节,使血缘婚改为族外婚,结束了长期以来,子女只知其母不知其父的原始群婚状态。还始造书契,用于记事,取代了以往结绳记事的落后形式。发明陶埙、琴瑟等乐器,创作乐曲歌谣,将音乐带入人们的生活,帮助人们“修身理性,反其天真”。将其统治地域分而治之,而且任命官员进行社会管理,为后代治理社会提供借鉴。创制古代历法。 但是,伏羲的最大功绩还是创立八卦。 在伏羲生活的远古年代,人们对于大自然一无所知。当下雨刮风、电闪雷鸣时,人们既害怕又困惑。天生聪慧的伏羲想把这一切都搞清楚,于是他经常站在卦台山上,仰观天上的日月星辰,俯察周围的地形方位,有时还研究飞禽走兽的脚印和身上的花纹。 有一天,他又来到了卦台山上,正在苦苦的思索他长期以来观察的现象。突然,他听到一声奇怪的吼声,只见卦台山对面的山洞里跃出一匹龙马。说它是龙马,那是因为这个动物长着龙头马身,身上还有非常奇特的花纹。这匹龙马一跃就跃到了卦台山下渭水河中的一块大石上。这块石头形如太极,配合龙马身上的花纹,顿时让伏羲有所了悟,于是他画出了八卦。 关于女娲和伏羲的关系的说法有多种,但到底那一种才是真的,也许只有他们本人才能明白。今天我之所以给你们将这几个故事,原因是我要告诉你们一个事实。你们就是曾经被女娲送入轮回继而转世的九兽之一。“ 看着那个面色惨白的女人,上官鸣轻叹后说道:“其实这些我们已经都知道了。只是,我猜阿姨之所以给我们将这些故事,一定还有别的目的吧?” 南宫嫣得意的笑笑对上官鸣说道:“果然娘娘没选错人。你猜的很对。”看着暗自点头的泽轩,南宫嫣继而说道:“虽然你没讲话,但我知道,你也有一样的疑问对吧?” 泽轩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向南宫嫣投去一个浅浅的微笑。 看到泽轩认同的笑后,南宫嫣继续说道:“当年伏羲在带领人类走向成功的时候,他的身边除了女娲外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女娃。 女娃本是伏羲的妹妹,但与之不同的是,女娃天性狡诈,凶残。她凭借着兄长的权势,在凡间为虎作伥,胡作非为。而且还曾因容貌酷似女娲而想要取而代之。伏羲当时只顾天下苍生,并未顾及身边亲人,随意才会让女娃有机可乘。 在经历了人间的数劫后,女娲渐渐爱上了那个人间的始皇伏羲,但她并没有告知伏羲,而是将那份爱意深埋心间。可是事违人愿,当伏羲面对女娲因怕伏羲取代自己继而产生敌意并予以加害的谣言时,伏羲动摇了。他开始相信女娃对他所说的一切,并开始怀疑,那些人世里发生的一切悲惨的事,都是与女娲有关。 面对那个听信谗言,日渐浑噩的伏羲,女娲留下了绝望的眼泪,她的泪化为漫天的雨水,冲刷着这个曾经带给她无比快乐的大地万物,也同时冲刷了伏羲一度被蒙蔽的心。最后女娲将在造人时用来神器灵斧交给伏羲后便飞升天界不再回返了。 望着女娲留下的神斧,伏羲渐渐明白了一切。最后便亲手用神斧斩杀了妹妹女娃。用其鲜血祭拜了上天诸神,跟天下苍生。而女娃在临死前终于悔过,并将自己的身躯化天边的一抹彩虹,泛出耀眼的光。 在伏羲将女娃正法后,便陷入了自己那无休无止的自责、懊悔之中,始终不能释怀。所以他才直到死也没有飞升神位。但是为了表功他在世时对人类的贡献,所以天下众生尊称他为三皇之首。而女娃在最后的觉醒中将自己的身形化为彩虹后,便升仙为觉醒之神了。“ 泽轩:“是因为她在最后的时候的觉醒吗?” 南宫嫣:“是的,所以她具有可以让人悔过和重获生命的力量。” 上官鸣:“是否跟我们之后要做的事情有关?” 南宫嫣:“咳咳咳!”将手帕拿离唇边之际,众人发觉那手爬上竟然被一片鲜血染得通红。 南宫嫣不顾他人的劝说继续说道:“女娃的力量,对你们来说很重要。甚至是至关重要,所以你们必须找到她。” 上官鸣:“那要我们下凡的另一个原因是……” 南宫嫣极力的调整好胸内翻腾的气血后继续说道:“另一个原因就是要拯救伏羲,重新镇压魔君,并尽力的保住即将散形的雄凤。” 泽轩:“拯救伏羲?可是,他不是已经死了吗?我们………” 南宫嫣:“当年的伏羲的确是死了。他虽没得到神的提升,但也并不是一班的凡夫俗子。在经历了几千年的历练后,上天众神终于决定让伏羲的灵魂在这一世转世,升仙。可如果伏羲一旦转世,便会变成一个真正的凡人,一个对魔毫无抵抗能力的凡人,所以魔君也一定会乘机消灭掉这个他曾经最强的对手。所以你们必须在魔君之前找到转世后的伏羲。” “还有一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你们。”南宫嫣越发不振的说道。 泽轩转头看向上官鸣。上官鸣看着南宫嫣那开始有些痛苦的表情说到:“不好的消息是关于谁的?” 南宫嫣:“你应该想到了,是的,就是关于舞的。她的伤势如若是换做一个凡人也许会一直坚持到你们找到再生草和回天丹,但是,她并不是一个凡人,而是身负重任的神兽,所以,如果你们不能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内将她唤醒,那么她的元神会陪同肉身一起消失。而一旦舞有事,那么你们就只有失败了。” 上官鸣:“为什么,告诉我,那是为什么?” 南宫嫣:“你知道为什么几世以来,虽然你都是那样无怨无悔的爱她,但却得不到她吗?” 上官鸣悲伤的摇着头。 南宫嫣:“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你不能唤出雄凤的灵体。不能与之融合。” 上官鸣:“我不明白!” 南宫嫣:“是真的不明白,还是不想明白。你应该知道,舞就是雌凰的附体,所以只有雄凤才是她最终的归宿。而你不是。” “我明白了,那首只有一半的诗!”泽轩激动的说着。 南宫嫣:“是的就是那首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舞的生命之石的盒子上也有那句凤无凰吧!” 上官鸣由悲伤中渐渐醒来后,说道:“是的,那首诗,就是证明我们无缘的最好证据。可是,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她就这样在不甘中死去的,我发誓!” 看着可怜的上官鸣,南宫嫣说道:“记得马上带着舞回到国内的老宅子去,那里有可以救她的方法。记得千万小心。一定不要让舞发生意外,否则就不能及其九兽之力共同对抗魔君。到时候别说你们的神灵难保,恐怕就连天下苍生都会被笼罩在魔力之下,不得其救呀!” 泽轩:“夫人,那我们在救了午后该怎样唤醒雄凤,让他跟舞合二为一呢?” 南宫嫣:“这些等你们到了老宅子,就会知道了。我恐怕没有太多的时间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快问吧!” 上官鸣:“在唤醒了本体的灵识后,为什么我们还是跟凡人无异?” 南宫嫣:“要想得到本体的神力,必须及其九人共协。” 突然,自打进到这个房间后就一直没有讲话的欧阳修对南宫嫣说道:“阿姨,为什么您会说您的时间没有多少了?还有,难道我也跟这个故事有关吗?” 南宫嫣:“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还有我到底是谁,这些等你们到了时候就会知道了。而你。”南宫嫣指着欧阳修说道:“你的确是他们中的一员,只不过是还没有获得生命之石的能力,所以才会对这些一概不知的,不要急,等到了时候,你和其他的人都会向啊鸣和泽轩一样的。现在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也是我该离去的时候了,记得,一定要好好照顾舞…………………” 看着南宫嫣那轻轻垂下的手,和眼角留下的那象征生命的最后一滴泪。房间里的年轻人全都伤心的颤抖起来。 许久,泽轩走到南宫嫣的床边,用被单盖在了南宫嫣的头上。 “泽轩少爷,鸣少也爷不好了!”突然闯进来的**把悲伤中的人带回到了现实。 泽轩站起身来走向**说道:“有什么事?” “刚刚我经过小姐的房间时发现……………。”说到一半的**张着嘴巴,呆呆的看着那个被盖住了双眼的南宫嫣。默默无语。 泽轩用力的抓起**的双肩,刚要说些什么,就只觉得眼前人影一闪。带他回头看时,上官鸣已然飞身越到门外了。 泽轩嘱咐**帮夫人净身换衣后,便急匆匆的向屋外走去。 看着急速离去的两个人,欧阳修也几乎是跌跌撞撞的跑向了四楼。 上官鸣站在门外,身手推开舞的房门,房内已是一片的鲜红,惊呆!………。 随后赶上的泽轩见状马上冲到舞的床前,用力的拉开那紧紧保住舞的上官鸣的手臂,将手指搭在了舞的腕脉之上。 欧阳修感到房间时,映入眼帘的是,上官鸣跌坐在那满是鲜血的地上,看着嘴角尚有血向外滴落的舞。 而泽轩则是极为仔细认真的感觉着舞那微弱的脉息。他轻轻的走到上官鸣的身边,拉起坐在地上的鸣少说道:“鸣少,你先起来,等泽轩看完了再说。” 上官鸣借着欧阳的力道,顺势站起身来,站在那里依旧目不转睛的看着,面色惨白的舞。 不知过了多久,当大家发现自己的双腿开始变得僵硬的时候,泽轩眉头深锁的站起身来,向窗口踱去。 上官鸣紧随其后的来到了窗前,衡量许久,却始终没能有勇气张口。 欧阳修见泽轩在走到床前许久都不曾开口,便迫不及待的问道:“泽轩,快说说,舞她到底是这么了?有没有危险呀?” 泽轩突然目光如炬般转头看着舞说道:“为今之计,只有以命蓄命!” “以命蓄命”听到泽轩字字如钉般说出这四个字后,室内一片哑然…………………… 第六章 人间仙境(十) “喂,松本先生,您好!我是南宫家的木泽轩,对,对您好!”木泽轩站在南宫嫣的房间里,手里拿着手提电话,彬彬有礼的说着。 上官鸣依然坐在昨天听南宫嫣讲故事的椅子上,看着**整理着那些南宫嫣生前曾用过的东西。突然,他原本如死鱼般的眼睛犹如复活般紧紧盯着**由夫人梳妆台里拿出来的个小盒子上。起身,走近。 泽轩打过电话后,转身向上官鸣走来。却发现,此时的他正仔细的打量着手中的一个很旧的木盒子。“鸣少,房子的事已经解决了。”泽轩走到上官鸣的近前说道。 “嗯,知道了!你来看看这个!”上官鸣将手中的盒子拿向了木泽轩。 泽轩接过木盒。当他接过木盒时首先感觉到得是那个体积虽小,但分量却不轻。泽轩将这沉甸甸的盒子拿到近前后,仔细并惊奇的观察着盒面上的那些简直是无可挑剔到完美的雕刻。“它是什么?”泽轩紧盯住盒面上的雕刻问道。 上官鸣向泽轩处靠近数步后说道:“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一种图腾。” 泽轩:“的确是像图腾,可它到底是代表什么呢?” 上官鸣接过泽轩递过来的盒子道:“不管它代表什么,先打开看看里面装了什么。” 泽轩:“对,还是先看看里面吧,说不定另有玄机。” 上官鸣将盒子小心翼翼的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对泽轩说道:“恐怕是没那么容易,你看…” 泽轩顺着上官鸣所指的地方看去,只见那盒子的侧面竟有一把小到像黄豆般大小的锁,如宝石般嵌在盒身的表面,若不是仔细的观察,怕还是真的看不到。看着那小小的锁眼,泽轩皱起了眉头喃喃自语到:“到哪里去找这样小的钥匙呢?” “小钥匙!对了,在舞那。”上官鸣突然转身对泽轩说道。 泽轩看着上官鸣半信半疑的说道:“小姐?我怎么不知道小姐有一把这样小的钥匙!” 上官鸣:“先不要考虑了,跟我来。”说着便一手拿起桌上的盒子,一首拉起泽轩向舞的房间走去。 自打进入舞的房间后,泽轩便拿着上官鸣交给他的盒子站在窗前的桌旁看着那个又突然变得很深情的上官鸣。 上官鸣进到屋里后,便将盒子交到了泽轩的手里。移步来到舞的床前,俯下身,看着气息微弱的舞,轻声说道:“请相信我,我这样做都是为了你,要是你不高兴,那就等到你醒来后在找我算账吧!”说罢便将手伸到了舞的颈处,摘下了环在舞项上的链子。 泽轩接过上官鸣递来的链子,看了看说道:“小姐的这个链子,我倒是早就见到过,可是要怎么用它来打开盒子呀?” 上官鸣看着窗外,好像是在回忆着什么。只一会:“记得刚到日本的第一个早晨,在晨练时我遇到了同样也在晨练的舞,原本对于她的冲撞,我是一定要反击的,可是当我见到她项上的链子时,注意力便完完全全的被吸引里。只觉得那链坠好像一把钥匙,只是,它的个头好小。当时还以为自己又在乱想,可现在看了,我还真的想对了!” 泽轩反复的看了那坠子后说道:“这只是一个小的十字架,这么开着盒子呀?” 上官鸣笑着对泽轩说道:“十字架只是它的外表,外形,它的实际功能还是开启某种东西的。看!” 泽轩听罢上官鸣好像是还蛮有理的话后,又再一次的认真仔细的观察了一次那个项链坠。果然,还真叫他发现了一点端倪。 那十字架虽然外表看似简单,但在仔细的观察下,你就会发现,在那一段比较长的那一段上有很多细小的齿,感觉还真像是一把钥匙。只是体积太小,所以才会这样的不明显。 上官鸣拿着泽轩递过来的钥匙,心中暗暗想到:希望这里真的有您够帮到舞的东西。 “咔!”随着上官鸣拿着钥匙的手轻轻的一扭,盒盖自行的弹开了。里面露出了一个形似印章的东西,下面压着一张被折成四折的粉色信纸,里面好像还写了好多的字。 “鸣少爷,楼下来了两个年轻人说想要见小姐。” 上官鸣和泽轩蓦然回首,只见**站在门口看着室内的两个男人。 上官鸣:“两个什么样的人?你没有告诉他们说小姐身体不适不能见客吗?” **看到上官鸣严峻的表情后,心想:先是小姐的重伤,后世夫人的过世。在经历了这些之后,现如今家里唯一主事的两个男人早已是,愁容满面,恐怕也要心衰力竭了,所以在精神紧张到一触即发的这个时侯,一定要小心自己的言行,否则一不小心,就会让自己变成日本鬼子的战地——必轰无疑呀!想到这里小**便小心的回答道:“我已经告知客人了,可那一男一女说,只要是家里的人,谁都行,还说他们有要紧的事。对了,他们是中国人。” 当听到**说那两个到访者是中国人时,上官鸣和泽轩不约而同的一口同声道:“是他俩!” 泽轩不等**回过神便一把将她推到门外说:“快去问问,如果他们说自己是姓庞和姓秦的,那就请他们到鸣少的房间去。否则就请他们离开。快!” 被泽轩推的跌跌撞撞的**,听完他的话后,便匆忙的下楼去了。 房间里,上官鸣看着泽轩说道:“不管是不是他们,今天我们都必须出发。” 泽轩:“好的,我这就安排。只是,只是我们要不要通知佐藤?” 上官鸣思量很久后:“还是先不要了,等我们稳定下来再说。” “好的。我去准备了。”说过话后,泽轩就匆忙的离开了舞的房间。 上官鸣来到舞的身边,坐了下来。将两人的手握到一起后:“舞,你一定要坚持住,我们已经有办法就你了,放心吧,我决不会让你永远沉睡的。” 上官鸣回过头看着刚刚来到门外的**说道:“这么样?” **气喘嘘嘘的说道:“我已经问过他们的名姓,也已经将他们请到您的房间里去了。” 上官鸣毅然起身道:“好的,您先去做你的事情,记得吧欧阳少爷也叫到我的房间。我不叫你,不要上来!” **点点头说道:“知道了。”便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看着**远去的背影,上官鸣长出口气道:“人心险恶,不得不防呀!更何况我们面对的是比人更可怕万分的魔!” 欧阳修在得到**的通知后,便离开了自己的房间,径直的向上官鸣的房间走去。 当欧阳修推开上官鸣的房间的门的同时,两个亲人般的身影映入了眼帘。 “欧阳,你还好吧?担心死我们了。”屋内,一个短发的女孩子紧张的看着出现在门口的欧阳修说道。 欧阳修转惊为喜到:“月影,柏廷真高兴见到你们。你们都不知道,我差点就没有命能见到你们了,多亏了及时出现的舞…………。呜呜!” 看着只是将话说了一半便哭了起来的欧阳,柏廷几乎是屏住呼吸的问道:“你这家伙快说,你又怎样连累到舞了?” 月影走到欧阳的身边说道:“先别急,告诉我们,舞她怎样了?” 上官鸣走到几个人的身边说道:“你们跟我来吧!”便自行先走出了房间。 跟着上官鸣,大家来到了舞的房间。先是庞柏廷的一愣。后则是月影风一般的扑到了舞的床边。 看着月影哭泣着拥在怀里的舞,柏廷步履艰难的走到近前,实现开始模糊了。此时,他仿佛是感觉到了锥心般的痛。而一旁的上官鸣正用着奇怪的眼神观察着眼前那无比伤心的人。 “鸣少,搞定了,就等你下令了。” “好的,事不宜迟。现在就走。” 突然传来的上官鸣和刚刚出现在门口的泽轩的对话,唤醒了沉浸在悲伤中的人。月影起身应声望去,是他!柏廷来到泽轩的身边:“你们这是要到哪里去?” 上官鸣看了一眼满脸问号的柏廷说道:“不是我们是大家一起。” “大家一起?”被上官鸣说的一头雾水的柏廷,纳闷的看着躺在**的舞,可是还没等他把嘴里的话说出来,上官鸣便已经将舞抱在了怀里,向门外走去了。 看着那强大的背影,一股酸酸的味道,涌上了心头。柏廷指着上官鸣的背影对泽轩说道:“他们这么会?” 泽轩一拍柏廷的肩膀说道:“有些事情,你现在还不了解,但是,很快的,相信我,我会让你明白的。现在最重要的是赶快离开这里。” 欧阳修听到泽轩的话后说道:“什么都不用拿吗?” 泽轩笑了笑,指着远处正在下楼梯的上官鸣怀里抱着的舞说道:“有用的东西已经那好了,没用的到处都是,何必要带呢!快走吧!” 虽然大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离开这里,甚至是连月影和柏廷的来意都还没来得及说。却还是毫无疑虑的跟着泽轩钻进了一辆停在门口的黑色商务沃尔沃,快速的驶离而去了。 大概经过了半小时后,车子停在了郊区的一处僻静的地方。一行人走下了车,按着泽轩的指示向前面的小山走去。 途中,柏廷惊奇的发现,怀抱着舞的上官鸣,不但没有现出一丝的累意,反而越发的精气十足起来。柏廷心中的猜疑及脸上的表情,被旁边的月影全数尽收眼底。她碰了碰身边出神的柏廷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之前发生过什么,但我清楚地告诉你,这不是但用力气就可以解释的事,所以无论是从哪一方面考虑,我都要劝你还是先放下,不要想了。” 柏廷听着身边朋友的善言劝告,心中生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不甘,但他也同样清楚的明白,现在根本就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而且,毕竟最为关键的人物——舞,还一直处在昏迷中,所以眼前的一切也许并不能说明什么。想到这里,他的心平静了许多。 当大家走到山头时,除上官鸣和泽轩外所有的人都惊讶的看着眼前豁然出现的平地上那正在嗷嗷待发的小型私人客机。 面对着面前着足可以装下两百人的小型客机,欧阳激动的说:“不愧是一流的谋士,居然让你想到这样。” 正当大家兴奋地准备冲向那架飞机的,上官鸣突然停住了脚步,两眼紧紧盯着远处的草丛轻声说道:“还是没躲过。” 泽轩也同时拦着了正向前走的几人后感慨的说道:“是我们轻敌了。” 就在欧阳等人还在疑惑的时候,上官鸣突然转过头对大家说:“听着,一会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们都不要回头,更不要轻易地跟任何人交手。只顾着向飞机那跑去,登上了飞机后,先将舱门关好,没我们的招呼千万别开,听见了吗?” 欧阳事前是经历过,并且也受到了沉痛的教训。所以他马上警戒的看向四周,并拼命的点着头。 可是对于月影和柏廷便难了许多,他们除了在婆婆那里遭到过袭击,可是那毕竟是小儿科,根本就不值一提,所以现在的他们根本就没有危机意识。 “发生了什么吗?”柏廷紧张的问道。 上官鸣用他那犹如鹰一般的眼睛看着柏廷说道:“先不要管其他的,也不要问,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总之记住我的话,千万别耽搁,听到了吗?” 被上官鸣那凌厉的眼神一看,柏廷顿时觉得浑身一颤,便知道一定是有什么危险的事要发生了,所以立刻回应道:“知道了!” 上官鸣在交代过欧阳等人后,便把怀中的舞交由泽轩的手中说道:“一定要在我的掩护中前进,千万保护好舞!” 泽轩望着目光如炬的上官鸣,坚定的说道:“放心吧,不会有误的。 上官鸣抬起头看着远处开始剧烈运动的草丛,突然大声的说道:“就是现在,跑!” 待得上官鸣的一声跑后,欧阳等人便没命的向飞机跑去。 泽轩怀抱着舞紧紧的跟在上官鸣的身后,小心的向前掠去。就在欧阳三人登上飞机并关好舱门的一瞬间,天突然暗了下来,接着便又是一阵夹带着沙石的狂风席卷而来。上官鸣护着怀抱舞的泽轩艰难的一步一步的向飞机走去,就在他们即将接近飞机的瞬间,天地霎时变得光亮无比。天色突变的同时,一个极高极强的人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说他是人却也不然,他虽然长的同人无异,但个子却要比姚明好要高出半截,更何况是普通的人。但见那巨人面目狰狞的一步一步的走向了上官鸣和泽轩。 上官鸣环顾四周后,一把推开泽轩说道:“趁现下无人赶紧带舞离开!”说完便一头向那巨人冲去。 泽轩也顾不得上官鸣的安危,急忙的抱着舞向飞机跑去。 上官鸣在告知泽轩赶紧离开的同时,整个人便已经扑到了巨人的面前。那巨人看着前面地上那个小小的人说到:“你以为这是勇敢吗?哈哈哈!这只是愚蠢!人类的小子,跟我斗,光有勇气是不够的。不要忘了你至今还是血肉之躯,受不得我一丝的刮碰。知趣的还是自行了断了吧,免得被我吸掉了魂魄,打散了灵气!” 面对如此的强敌,上官鸣毫无惧色的说道:“不要废话,小爷就在你面前,想要什么都行,只要你真的有本事。”说罢便飞去一脚向巨人的脚踝处猛踢过去。 面对上官鸣的突然袭击,那巨人竟然没事似的,只是将身形向下稳稳的一沉。结果…。 当上官鸣飞出去的腿即将接触到那巨人的时候,他突然将踢出去的腿改为横扫,并借着自己行前的冲力,猛劲朝巨人的**扫去。 这一下倘若是被常人挨上,恐怕就再也不能作为男人生存在这个世上了,可是上官鸣心里清楚,站在他面前的根本就不是人,所以他也同样的明白,无论是这一脚踢在哪恐怕是都无济于事。但是他还是决定要踢出这一脚,因为这都是为了舞。 果然,那巨人轻而易举的躲开了上官鸣那看似致命的一击。接下来的情况不得而知。上官鸣在无数次的进攻下都是无功而退了,而且他的身上也在与那巨人的打斗中,弄得到处是伤。虽无大碍,但依旧是鲜血淋漓,极为恐怖。 面对这样强悍的对手,上官鸣明白如果不能战胜他那么即便是进到飞机里,也还是无法飞离这里,所以为了舞,他只有拼死一战。 自从上次在佐藤的古堡里唤醒了记忆之后,功力就大大的增长了,可是却始终是发挥不出体内的灵气,得不到原有的神力,所以在强也都只是凡夫俗子,根本就打不过他面前这个来自地狱的魔鬼。 万般无奈之下,上官鸣只得用自己的肉身去硬拼那魔鬼。 又是几次无力的进攻之后,上官鸣气喘吁吁的看着眼前的怪物,脸上,汗水夹杂着血水一道滑落在了地上。这时,那巨人突然一改常态,收敛起那藐视的眼神,他决定不再戏弄面前的凡人,要马上解决到这个可笑又可怜的人,他发出了那无可抵挡的一击。 巨人的拳头夹杂着狂风和碎石化成了一只凶残无比的褐色的巨蛇,呼啸着向上官鸣疾驰而来。 上官鸣看着那已然是张开了血盆般的大嘴,冲向自己的巨蛇。向远处飞机上的人喊道:“泽轩,赶紧起飞,不要顾及我,一定要保护好舞!” 飞机里的人早已是被眼前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了,听到上官鸣的这一喊,泽轩的脸上首先流下了泪,他很想跳下去帮他,可是,看着怀里的舞,泽轩一抹脸的泪,将舞放在客椅上躺好后便大声的对这驾驶舱里大喊一声到:“起飞!”随着那撕心裂肺的一声起飞破口而出后,机舱里的人全都是泪流满面了。 再说那驾驶员,本就被突然出现的怪家伙吓得够呛,只是碍于泽轩说的,有危险才不得不呆在原地待命,现在一听到泽轩叫他起飞,迫不及待的一拉操纵杆,将飞机缓缓的向前驶去了。 转眼间,巨人那拳头化成的巨蛇便来到了上官鸣的面前,奇诡的是,它并没有直接的吧面前的猎物吞到嘴里,反而是围绕着上官鸣的身体前后的转了数圈,最后再次的来到上官鸣的面前,张开了那血盆大嘴,露出了那锯齿獠牙。 上官鸣没有丝毫的动摇,看着渐渐升空的飞机,他欣慰的笑了。……。 飞机终于飞上了天空,坐在里面的人也因此松了一口气。大家围聚在窗前,看着地面上那变得越来越小的上官鸣,也看着那即将要把上官鸣吞噬掉的巨蛇慢慢的逼近了他们的朋友。终于,他们不忍再看。 就在泽轩低下头的时候,突然惊呼起来。 顺着泽轩呆滞的眼神,大家以同程度的惊奇看向了舞。舞的眼睛突然睁开了,而且是睁得好大,随之而来的是,一行晶莹的泪珠由那对大大的眼睛中流了下来。 泽轩轻轻的抱起舞,扶着她坐起来后说道:“小姐,我明白你的心。可是现在的我们真的是无能为力了!” 就在泽轩伤心的说着的时候,他停下了。看着怀里的舞停下了。因为他看见了,他看见了舞的身体开闪出蓝色的光,而且那光由弱渐渐的转强,越来越强。最后那光竟冲出了舞的身体凝结在空中成了一个由光组成的球。那光球在在空中不断地旋转着,不停地在每个人的头上旋转着。好像是在寻找着什么。终于,那光在遍寻无果后,嗖的冲出了机舱,向地面上急速的飞去。 泽轩大叫一声:“不好!”便急忙的咬断自己手臂上的皮肉咬开后向舞的嘴上送去……… 上官鸣在目送着飞机飞离地面后,便微笑着看着眼前的怪物大笑着说道:“他们就要到人间仙境去了,可惜你永远都无法找到!哈哈哈!”伴随着上官鸣那朗朗的笑声。那条褐色的巨蛇将上官鸣吞没在了那片狂风碎石子中。上官鸣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毫无知觉了。 飞机上,泽轩一边将自己的血喂到舞的口中,一边向地面上看去。只见原本围绕在上官鸣的身边的黑气已然将上官鸣整个人团团的围在了里面,心想:鸣少这回恐怕是再也无力回天了,谁知,那飞离舞体内的光竟然在空中飞旋了一阵之后,竟径直的飞进了那将上官鸣紧紧包裹着的黑气之中………………………… 第六章 丹雀现世(十一) 坐在一旁悬心未定的月影和柏廷虽很想知道,这不可思议的一切到底是这么回事,但只碍于目前的状况不便询问,所以只得静观其变了。 泽轩在将自己的血喂送到舞的口里后,便心有不甘的向地面上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只惊得泽轩双目圆睁,到吸一口凉气。只见那原本由舞体内破体而出的那团蓝光,在空中都转了几圈之后,竟然飞进了围住上官鸣的那团黑气之中。 泽轩看到这里,迅速的把头转向欧阳说道:“赶快,叫机长原路返回。” 欧阳惊讶的看着泽轩说道:“原路返回!可是………” “不要说了,快去!”没等欧阳的话说完,泽轩便几近疯狂的说道。 看着光那眼神就凶到可以杀人的泽轩,欧阳便不顾一切的跑向了驾驶舱。 看到欧阳真的照自己的话去做了后,泽轩伸出唯一可以活动的手由怀中拿出了一个工色的布包。然后看着月影说道:“过来帮我!” 月影不敢怠慢,马上坐到了泽轩身边说道:“我该怎么做?” 泽轩指着红布包说道:“把它打开,然后由大到小的依次递给我。” 月影看了看那布包后,向泽轩点了点头。当布包打开后,一排整齐,明亮的银针出现在了眼前。 月影再次的看了看泽轩,有些犹豫的将最大最长的一根递给了他。 大家都以为泽轩是要给舞施针,可是当泽轩拿起银针后,竟然一下子扎到了自己的百会穴,接下来便依次的在通天穴、本神穴、凤府穴、哑门穴及玉枕和凤池穴外加鬼穴上全都下了针。常言说的好,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笑话。泽轩扎在自己头上的这几针一般的庸医怕是根本就不明其就,但是若是在内行的眼里却是可怕的很呀! 月影看着把自己扎得像个刺猬似的泽轩说道:“我知道现在说这些不是时候,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至少也要我们帮些什么吧!” 泽轩看着那个满脸都是问号的月影说道:“此事说来话长,恐怕你们一时之间也不能接受。所以我才没有跟你们说的。但是现在的情况非常紧急,所以我只能将一部分告诉你们。刚刚你们看到的由舞体内发出的蓝光其实是舞的护命神元,它之所以会破体而出,完全是因为舞在神识还清醒的情况下自行发出了,目的就是——鸣少!” 月影:“鸣少!可是舞她还在昏迷而且,而且我们怎么都没听说身上有什么神元之类的?” 泽轩叹了口气说道:“都说了你们不会懂得了!你现在只需听我说。如果我们有命回去的话你会明白一切的。” 月影直觉的满脑的浆糊,但也不好再问便像模像样的点了点头。 泽轩心里明白这个傻丫头是根本不会明白的,但看到她竟也很是配合的点了点头。便笑着说道:“我和鸣少还有小姐都是命悬一线的,所以如果其中一人发生了什么是的话,其他的两个也是无法全身而退的,甚至是难保性命。所以小姐她才会在肉身受到重创的情况下,冒险发出体内护体神元,去帮鸣少。只可惜,我们还都没有激发出体内的神力,否则小姐就不用冒着神行俱毁的危险放出神元了。” 泽轩的话对于他们来说,在电视里倒是常常看到,可是那虚无缥缈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还真应了泽轩的那句话,一时间接受不了。 柏廷指着泽轩头上立着的跟跟银针说道:“那这个是………?” 泽轩:“我再用我们鬼医世家独传的绝技为舞续命,同时将我自己的神元注入她的体内以保小姐安全。” 月影本还想说些什么,看到脸色开始变得苍白的泽轩便噶然止声了。 泽轩调整了一下气脉后对欧阳等三人说道:“待我入定之后请带我照顾小姐,切忌无论小姐作出怎样的举动,尔等都不要阻拦,只跟随其左右便可。千万不要让小姐受到中创。” 说过话后,泽轩环顾了一下四周。看到大家都很是认真的应允了之后,便欣慰的闭上了眼睛。慢慢的伸出了双手,用两个拇指分别在两侧的太阳穴上用力的点下,并顺势向下划去,通过颈处划至胸口。然后双指在胸口处**,双掌合十,慢慢的向舞的背后推去。 在泽轩的双掌接触到舞的瞬间,旁边的人便惊奇的发现,有一道青色的光源源不断的,由泽轩的头部发出慢慢的延向双臂,直至双掌,最后渗透到舞的体内。 从未遇到过诸如此类的事情的月影和柏廷,此时已然是满身的冷汗,但他们却浑然不知。只是一味的紧紧盯着身体发出青色光的泽轩。 一会功夫,飞机便将落到了原来起飞的地方。欧阳转身来到窗前,看着外面那已然包裹着上官鸣的黑风。只见那巨人不着眼睛,伸着双手在空中胡乱的比划着,好像是在指挥着不远处的那条有凤和沙石组成的那气势庞大的巨蛇。而那巨蛇也在那巨人的手里变得栩栩如生,并还不时的露出满口的尖牙,面目狰狞的,由飞机旁呼啸而过。就在这时,机舱内,舞的身体突然的腾空飞起,并渐渐的向舱门靠去。三人见状,马上如泽轩所说的跟在了舞的身后。 当舞飘至舱门时,怪异的事再次的发生了。月影等人均吃惊的看着原本挡在舞面前的舱门竟然自动的打开了,一切发生的那样的自然,月影本能的回顾了一下舱内的四周。她甚至怀疑是有人在暗地了用遥控的方法打开了门。但是除了面色苍白的泽轩,她并没有看到任何的可疑之人。 在月影回头望去的时候,发现原本双掌直伸向前的泽轩,已将双掌收回到了自己的身前,改为左上右下式的合掌,并降至丹田穴处。而身上那由头部散出的青色的光,也不见了踪影。只是依稀的在他的头部太阳穴的位子上还有些微弱道若隐若现的光还在跳动。 月影来不及多想便一纵身跳下飞机,去到欧阳和柏廷的身边保护着舞去了。 舞由飞机上下来后,便直接来到了那有气体化成的巨蛇旁边,一动不动的立置一旁。 月影跟着欧阳和柏廷三个人来到了舞的身旁,站在了她的身后。 本来见到这种场面,几个人早已吓得,魂不守舍了。但一想起从小一起长大的,并一直保护着他们的舞,几个年轻人的脑子里热了,眼里也热了。一个一个竟然挺直了腰板,大义凌然的站在了舞的身后。显出一副临危不惧的架势。 那远处闭着眼睛在空中一顿比划的巨人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着舞一行人说道:“诶黑,你们都回来了,正好,省了我不少的力气。乖乖,等爷我收了这厮再来收拾你们!”说罢,便将双掌用力的向天空一推,顿时一狂风大作,砂石乱飞,向着她们席卷而来。天地陷入一片灰暗。 月影等人被狂风吹得不住的向后退,为了防止有人被呼啸而来的狂风吸卷进去,三人立即六手相扣把舞围在了中间。顷刻间,狂风便席卷着大大小小的石块,将舞四人为了起来。 在强行的坚持了一下之后,大家的身体便不自觉的随着怒吼的狂风渐渐升到了空中。 此时月影心里暗暗想着:完了,我这璀璨的一声就这样的完了。可惜我还没来得及向心爱的人诉说深情,可惜我还………………还没等月影感慨完她认为是她人生最后的感慨时,被这三人围在里面的舞突然仰天长啸,并由她的的嘴中射出一道奇亮无比的金色的光。那金光在狂风中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犹如爆炸般向外扩散开来。最后化作一只展翅翱翔的凤凰,伴随着一声声划破长空的鸣啸和一道道刺眼的金光,如离弦之箭般向狂风的深处疾驰而去。 随着那金光化作的凤凰呼啸而过,大家惊喜的发现,身边的狂风开始慢慢的小了下来,天也渐渐的亮了起来。 重新回到地上的朋友们惊魂未定的互相安慰着彼此,并同时的看向一听落下的舞,这时大家才发现,虽然大家已然从新回到了地面,但舞却已然还是保持着刚刚的双臂向后伸并仰头朝天的悬在空中。 再看,刚刚那只金色的凤凰在破去那巨人使出的狂风后,便在空中不断地盘旋,不断地鸣啸。就这样不多时后,由那团包裹着上官鸣的褐色巨蛇的顶端,一道蓝色的光夹带着一条赤红色的光猛地窜出,直射空中而去,那一直在空中盘旋,鸣啸的金凤凰,一见那急射而出的两道光后,便是一个俯冲化作一道金光飞到那两道光的中间,与另外的两道光相互缠绕相互融合着。待那三道光在完全的融合之后,在空中化线为圆,变作一团闪着七色光的光团,急速向下重新的飞回到了巨蛇的怀里。 巨人在看到那突如其来的光又飞回到自己的巨蛇里后,便阴笑道:“妄想用真元合一的方法破我的褐凤巨蛇阵,哈哈,简直是自投罗网。”说着便加速的运转起双臂。 就在那巨蛇一点一点的将圈子缩小到几乎是缝隙的时候。那巨人怪笑道:“现在就是大罗神仙在世,也救不了你们了。愚蠢的人,受死吧!” 没等那巨人发起再次的功力,就只听得一个声音由自己的巨蛇阵中传来:“真如你所说的吗?” 那巨人身体一震,急忙向阵中望去。 月影等人也只当是自己的死期,真如巨人所说的那样即在眼前了。悲愤之余竟然听到了有阵中传来的声音,顿时喜极而泣。因为他们知道,那个由巨蛇阵里传出的熟悉的声音,对于他们代表了什么。——代表生命的光明。 就在大家听到了那个足以让他们欢呼雀跃的声音后,突然觉得头顶有个黑影疾驰而来,便本能的抬头一看。这一看,只吓得月影三人到吸一口冷气。那有空中散落的黑影不是别的,正是一直悬在空中的舞。看到这个情形,三人历时快步上前伸手接住了,有空中快速降下的舞。 月影跪在地上,扶着舞的头说道:“还好及时的接到了舞,否则不要说泽轩那,就连我们自己恐怕是也难以原谅自己的。”等了半天见没人呢回应她的话,月影便抬起头看向对面的柏廷和欧阳。眼神扫过之时,竟发现,他们俩竟都是张大了嘴吧,呆呆的看向了在自己的身后。 月影将舞的头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后,转头向身后看去。顿时嘴巴张得比那两个人还大。只见在那急速旋转的巨蛇阵的正上方,一个穿着赤红色羽灵战甲的威风凛凛的人正微笑的看着月影等人。那人的手里还拿着一根她曾经在一个神话故事了看到过的麒麟禽爪棍。惊呼一声:“是他!”…………………… 第七章 仙途(一) 秦月影看着那手拿着赤红色麒麟禽爪棍的,全身穿的跟火一样红的家伙,她哭了。此时她已分不清自己是兴奋还是庆幸,总之,她知道脸上的泪是幸福的。至少这一刻是的。 眼前发生的一切自然是大大的出乎了那个巨人的意料,他瞪着灯泡般的眼睛怒视着那全身火红的家伙大喝一声道:“好小子,果然有两下子。怪不得,大人执意要派我来,原来却是内有乾坤呐!只可惜命该绝你,要你碰上了我。也好,就让我地狱黑煞来送你最后一程吧!”那巨人竟在说话间猛地一用力震去全身衣物和外皮露出了他的真身原貌来。 欧阳只顾着照看舞,并未留意身后的巨人的举动。突然他只觉身后一阵气浪袭来,便不仅好奇的回头看去。“妈呀!”刚刚转过头的欧阳就在自己的这一声惊叫中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再看那巨人,褪去了用来伪装的外皮后,已没了个人形,倒是有些向直立起来的狼,身上的皮肤不但其黑无比,而且还像是很硬,看上去简直要比电影中的金刚的皮还要硬百倍。还有那黑黑的手掌,大的足以顶上一口农家用的黑锅。尖而利的爪尖闪烁着点点寒光。光是见了,就让人觉得不寒而栗。那脸就更不用说了,简直是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说它像狼吧,又比狼的脸长。说它像驴吧,它比驴的牙尖。不过,那长长的伸出口外的,还留着口水的舌头,倒是挺像一条害了狂犬病的狗。身上的少的可怜的毛,全部都坚挺的向外刺立着,这一般的人要是碰上,恐怕是要被扎的血肉模糊了。 看着面前的怪物,欧阳修有些胆颤的对柏廷说道:“兄弟,你见过着个吗?” 柏廷无语,只是用力的摇了一下头。 看着同样是一无所知的同伴,欧阳修的心几乎是提到了嗓子眼。他象征性的咕噜的咽了一口后,朝着远处的身形要比怪家伙小数倍的红衣人胆怯的喊道:“我说,心爱的同志,我是该叫你鸣少呢还是叫勇士呀!” 那红衣人笑着对畏首畏尾的欧阳修说道:“兄弟,你还是叫我鸣少吧。”说罢便向他摆了一个先不要说话的手势,然后就转向怪物去了。 看着还在蠕动的怪物,上官鸣轻蔑的说道:“我说,怪物朋友,你到底要我等多久才可以呀?” 那怪物脸色一沉说道:“等死还怕晚吗?” 上官鸣呵呵一笑到:“我是怕等的时间久了,手脚僵了,下手的时候掌握不了火候会叫你死的很不舒服!” 那怪物闻听此言大怒道:“大言不惭,小子修要猖狂。看招!”正说着那两只胳膊便像是要保住什么似的,一楼一楼的向上官鸣扑来。 尖锐的利爪,犹如闪电划破长空般闪着道道寒光扑向上官鸣。看着迫不及待要将自己吃掉的怪物,上官鸣大笑道:“黑煞兄,你我可谓是老朋友了,一千年前的一战,你惨败在我的手里,自问现在你可有信心打得赢我。” “少说废话,打不打得过,要打过才知道,吃我一掌。“话音未落,地狱黑煞的巨掌就已经来到了上官鸣的身前。 面对那近在咫尺的马上就要碰到鼻子的巨大的黑掌,上官鸣不慌不忙从容镇定。只见他左脚尖点地用力向后一蹬,整个身体竟然向被风吹落的树叶般稳稳的向后漂移而去。使得那只差一步之遥的黑煞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最总还是无法触及对方的身体。 一招落空后,黑煞气急败坏的站在原地,怒吼道:“就只是知道一味的逃跑,算什么厉害。有种实打实的接我几招试试,保管你顿时命送九泉。” 上官鸣收敛起散懒的表情,决绝的说道:“我的确是没有太多的时间跟你耗在这里。既然你那麽想死,我就成全你吧?” 上官鸣在说完后便将双眼紧闭,两手臂平伸直至头顶。双手同时握住那根赤红色的麒麟禽爪棍。说也奇怪,拿棍子原本拿在上官鸣手里时除了周身散发出的赤红的火光,并没有其它异常。可是就当上官将它用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并高举头上后,便有一道红似鲜血的光,透过棍子的顶端呈球形逐渐的扩大。 地狱黑煞顾不得考虑太多抬头看看天色,心中暗想:“大人要我速战速决,可是打了半天我竟然还没碰到他的边,而且看他的样子实力也正在慢慢的递增,相持下去不但我占不到便宜,恐怕是要再次的摆在他的手里。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拖住他,一旦天黑下来,这个需要大量阳气来充实自己实力的家伙恐怕就只能是看我这个地狱黑煞的脸色了!”想到这里,那黑煞竟然盘膝坐在了地上,对上官说道:“你既然是光明之神,那么为人也一定是光明磊落的。现在本煞神,要稍加休息养神,我想,你不会反对吧?” 上官鸣仍然紧闭着双眼到:“这是自然,但我只盼你可要快点,否则我怕我会坏了自己的规矩,偷袭你!” 黑煞心中暗喜,说道:“既然你答应了,那么我们就定在月上中空在以决战!” “一言为定” “好!一言为定!” 在双方达成了一种协议后,很快的,四周除了剩下的风声和偶尔落下的黄叶外,便再也没有其他的了。 柏廷看着面容越发憔悴的舞轻声的对其他人说道:“看来舞恐怕是等不了很久了,你们看她的脸色越发的不好了。” 欧阳将手指放在舞的鼻孔旁说道:“是呀,连呼吸都越来越微弱了。怎么办呀?” 月影看了看,远处同样在静修的上官鸣说道:“显现在只能盼着鸣少了!” 听到月影嘴里提起的鸣少,欧阳便焦急的说:“可是连我都听得出那个黑煞是在拖延时间,可是鸣少为什么还傻到答应他呀?” 柏廷拍拍欧阳的肩膀说道:“连我们都看得出来,鸣少又怎么会看不透呢?我想鸣少自有他自己的理由吧,我们姑且等等看。舞这里至少还有泽轩不是吗?” 听完柏廷的话后,欧阳和月影同时看向了身后的飞机。 身后的飞机已然还在,但是里面的驾驶舱里却早已空空的了。在接到不得不会到原地点的命令后,驾驶员咬着牙将飞机开回到了这里。可是当月影等人追着舞跑下飞机后,那驾驶舱里的三个人便趁着乱跳下飞机跑的无影无踪了。而偌大的一架飞机也只剩下正在闭目养息的木泽轩一个人了。自从舞离开了飞机后木泽轩便面色惨白的坐在那里,强行的驱动着体内仅剩的真元,调养着因强行施用以命蓄命之法而错乱的内息。虽然看上去有些不太好,但头顶的微微青光却给了人极大的安慰。至少月影他们这些平凡的人会觉得只要有这光在,泽轩就已更改不会有什么危险。 终于,天空中那原本骄傲,强列的太阳在一片火红似火的彩云的遮挡下,将自己那羞红的脸藏到了山的另一端。而刚刚那被映的通红的朵朵彩云,也渐渐的在离开了夕阳的 照射下,慢慢有红色转为了灰色。黑夜来了! 月影三人看着天边渐渐生起的一轮皎洁的半月,心情变得格外的沉重。 结合一般的常识,加上平日里电视上所演的那些神话的故事,他们觉得对于一个代表光明的神或是人都应该是惧怕黑暗的。而对于另一方则是恰恰相反。所以,当天真的黑下来以后,他们便开始不自觉的紧张起来。紧张的是他们甚至不知道,一旦鸣少输掉这场打斗后,他们还能做些什么。是等死吗? 今天一天的经历,恐怕是其他人一辈子都无法想象的,虽然他们已经开始变得不再惧怕面前的一切,甚至是不再会因为身边另一个人突然变成其他的什么而感到惊讶,但却已然是很紧张的看着那个,在刚刚过去的两小时里不曾有过一丝动作的上官鸣。 地狱黑煞微笑着看着天上的月亮,对依然双目紧闭的上官鸣说道:“我倒要看看你这个自视清高的家伙在黑暗里是怎样被我打败的!” 上官鸣依旧保持着原有的姿势,并没有理会地狱黑煞的挑衅。 地狱黑煞见对方并没有任何的反映,只当是对手一定是因为进入了黑夜失去了大量的能量才会如此这般的,所以便放松了警惕的一步一步向上官鸣迈进。待到已经很近的时候,黑煞突然伸出了右掌,将已经积聚了很久的带有蓝色火苗的光球在不觉中打向了上官鸣。 原以为可以一击得手的黑煞还没来得及笑出声,便被眼前的一切惊得呆住了。眼前的上官鸣就在那带着蓝色火苗的光打到他的同时,消失了! 黑煞慌张的四处张望着,寻找着上官鸣的踪迹,可是却始终是没能如愿。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上官鸣的声音:“我本来是可以将你击毙在自己的疑惑中,但是我没有,因为我是代表光明的,真如你所说的,我做事向来是光明磊落的,所以我会然你死个明白。接招吧!” 黑煞在听到由身后传来的声音后,并没有立刻的转身,而是站在原地,紧紧的握住了双拳,暗自将全身的真气全都灌注在双拳上,等待着跟对手的致命一搏。 在听到声音后,月影等人才隐约的看到了那站在黑煞身后的上官鸣。再一看黑煞那已经开始发亮的拳头,顿时都为上官鸣捏了一把汗。 只见那黑煞在上官鸣说完话后,露出诡异的一笑,连通一起打出去的拳头对上官鸣说道:“还是先常常我的厉害吧!“ 上官鸣自觉地一阵阴风袭面而来,定睛一瞧,只见那黑煞已然转身,并挥着那寒光点点的拳头朝着自己打来了。不及多想,马上提起手中的麒麟棍将所有力量凝聚一点,在棍顶形成了一个奇亮无比的耀眼光点,光点凝聚成形的同时也正迎着黑煞的拳头猛挥过去。 两光相交,产生了一股强大的气浪,迅速的向四周扩散开来。欧阳等人被突如其来的气浪冲的整个人被原封不动的平平退出五米多远。定下心神,转头看去,只见上官鸣高举着麒麟棍已将黑煞打得入地三尺,毫无招架之力。 黑煞高举着双手挡住头上将要砸下来的麒麟棍,惊恐的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就是一千多年前的你也不能在一招之内就将我打下,更何况现在你刚刚唤出神元,又是晚上。怎么,怎么会?” 上官鸣目光凌厉的看和黑煞说道:“我答应过要让你死得明白,所以你听话好了。唤出我体内神元的并非我本身,而是青龙和金凤,所以我的体内不光是有我丹雀,还有另外两种神元。不过最终打得败你,还要归功你的拖延时间,否着我还真的不知道该怎样控制体内凭空多出来的神元。这下你死的明白了吧!” 在黑煞那不甘和愤怒,及会很的叫声中,上官鸣落下了他那跟麒麟棍,就这样一切又都恢复了原有的平静。 上官鸣收起停在半空中的麒麟棍,伸出右手接住那可漂浮在半空的,一颗在黑煞消失后仅留下的唯一的内丹,来到了几个被惊得还没有缓过神来的年轻人面前说道:“赶快把舞抬上飞机。” 上官鸣的一席话提醒了正在呆滞的人。月影第一个低下头看着舞对柏廷和欧阳说道:“快呀,还等什么?” 在月影再次的催促下,欧阳和柏廷才将自己的注意力在上官鸣的身上收回后,手忙脚乱的将舞抬回到了飞机之上。 待到安顿好舞后,欧阳不经意的回头看了一下上官鸣。结果他却指着上官鸣惊讶的说道:“喔!兄台,你也变得太快了吧!” 在听到了欧阳很是不靠边的话后,月影和柏廷也回头向上官鸣看去,只见刚刚那个满身红色盔甲的上官鸣已经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让他们觉得非常熟悉的原来的他。 上官鸣看着一连愕然的几个人笑着说道:“打完仗了,自然是要吧战甲脱掉的,否则就算是你们不觉的烤的慌,我还觉得热呢!” 对于面前的着个嬉皮笑脸的家伙月影无奈的说道:“感觉是象在跟泽轩说话,什么时候,开始你变得想他了?” 上官鸣嘴角泛起一丝的诡异说道:“你狠了解他,可你们接触的时间好像是不长吧!甚至是屈指可数呀!” 月影顿时觉得脸上向被火烤到一样的热,急忙解释道:“我也了解你呀!” 上官鸣:“是吗,那还好,否则你一定要失望了。” 月影听的上官鸣的话里有话,便再次的追问道:“为什么?” 上官鸣严肃的看着月影说道:“因为他跟我一样。” 听到着句话后,虽然月影仍旧是不太明白,但看到上官鸣已经走到了舞的身边正紧张的看着她,所以便把自己原本要说出来的话有咽了回去。 上官鸣蹲下来看了看舞说道:“还好并无大碍,亏得泽轩的舍命相助呀!否则一失数命呀!” 站起身来,走到泽轩的面前,低下头看着他,上官鸣的眼里多了一份担心。 月影来到上官鸣的身边,看着愁容了满面的鸣少说道:“怎么样,他没事吧?” 上官鸣摇了摇头说道:“不太好。” 月影吃惊的看着上官鸣说道:“怎么会呢,你没看见他的头上的光越来越亮了吗?” 上官鸣长出口气说道:“就是因为那光,我才说不好。” 看着不住向后退去的月影,欧阳走过来扶住她然后对上官鸣说道:“难道,泽轩头上的光不是因为他正运功疗伤而发出的吗?” 上官鸣回头看了一眼欧阳说道:“你只当是在看电视连续剧呀,还运功疗伤,不知道就不要瞎说。他头上的光是他的本命元神,如果遮光越来越暗倒还好说,可是现在却越来越亮了。” 月影焦急的看着上官鸣,声音已然是带着哭腔了:“那说明了什么?” 上官鸣轻轻的扶着月影坐下后说道:“越来月暗说明他的气息强而有力,而且身体正在恢复,而本命元神也正一点一点的收回到体内,可是要是那光越来越亮,就正好相反,而等到那光最终脱离他的身体后,便就是他寿终正寝的时候到了。” 月影边用手擦着眼里留下的泪边向上官鸣问道:“那你一定有办法的对吧?” 上官鸣站起来走到泽轩的身边说道:“我只能是尽力而为。”说着上官鸣拿着突然出现在手里的那颗,象夜明珠一样闪着柔和的光的珠子走到了泽轩身后,坐定之后,对月影和其他人说道:“我会在为泽轩运功之前,施法将我们的这架飞机隐秘起来,记得在我解除法力之前,千万不可走下飞机。知道了吗?” 听到上官鸣话后,总人连忙点头,然后静静的坐了下来,看着面前的泽轩和上官鸣。 看到大家都听话的坐好后,上官鸣先是将两手在空中呈合十形位于胸前,然后在口中念念有词后突然将双手张开伸向了空中。霎时,一股无形的冲力越过了柏廷等人迅速的向外散去。 欧阳还没等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这觉得一股气浪迎面而来又疾驰而去。再一看,上官鸣已然重新最好,将手中的珠子悬在了泽轩的头上,同时将右掌掌心向下,临与那珠子之上。左手则是掌心项上的横位于自己的丹田处。不多时便见一道青色的光有上官鸣的左掌射出,聚集在他的手里逐渐的变大。 看着那由手中发出的青色的光,上官鸣心里暗暗想到:“泽轩,我将你通过舞存于我体内的神元返还与你,再将这千年功力聚集而成的内丹打入你的体内,希望你能平安的度过这次危险,我们需要你,你一定要坚持住呀!希望你能冲破最后的阻力早日重登先途!” 在上官鸣将体内的青色的光一股脑的散出体外后,便化作一条腾空的八爪青龙呼啸而出,在空中稍事盘旋后,便直飞到泽轩的头上,透过上官鸣的手掌,一口叼起那颗珠子飞进到泽轩的体内去了…………………。 第七章 青龙再生(二) 当上官鸣将自己体内的原本属于泽轩的那股神元完全的排出体外后,那道青色的光竟赫然变成了一条青色的八爪傲龙,叼着那颗由千年功力而集结的内丹,驰进了泽轩的身体。 眼前发生的一切,让那些已经在事前做了准备的几个年轻人,还是不由得大吃一惊。 好一会,上官鸣来到柏廷的身边背对着他说道:“你喜欢她是吗?” “啊?”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柏廷,突然听到了上官鸣说的这话愣在了那里。 上官鸣转过身看着柏廷的眼睛说:“我是说舞!” 柏廷惊奇的看着上官鸣,只是张开了嘴吧,却没有说话。 上官鸣:“你可以不用回答我的,我只是觉得你看舞的眼神很奇怪所以随便问问。” 柏廷在沉默了很久后,对这已经走开的上官鸣说道:“是的,我的确实喜欢她,而且更不会因为你远远强过我就退缩的!” 上官鸣转过身,面带微笑的看着柏廷说道:“我真的开始有一些欣赏你了。没有人要叫你退出,更不会有人要跟你抢!” 柏廷:“我不懂,你明明也是很喜欢她的。” 上官鸣:“喜欢是由很多种的。” 柏廷:“还是不懂!” 上官鸣:“以后你就会懂了,当然也许你永远都懂不了!” 柏廷只觉得上官鸣的话带玄机,可是自己有不明白,所以便停止了与他的对话,独自坐在一旁暗自的揣摩思考着。 月影见两个人停止了谈话,便急冲到上官鸣的身旁问道:“鸣少,…………” 上官鸣转身看着那个欲言又止的月影说道:“想问我他的情况是吗?” “嗯!”听到了上官鸣这样直截了当的反问,月影把头点的象上了发条一样。 上官鸣看向泽轩慢慢说道:“我做了我该做的,剩下的就看他自己了。如果成功了,他将会和我一样重回仙途,否则…” 月影双手死死的抓住把话说道一半的上官鸣问道:“否则怎样,你说呀!” 上官鸣没有回头看她,只是挣脱了月影的手后吐字如订的说道:“灰飞烟灭!” 由上官鸣口中说出的那四个字,犹如是晴天霹雳样毫不留情的打在了月影的头上。在踉跄的向后退了几步后,她重新的振作起来走到泽轩的身边小声的对他说道:“我知道,你行的,一定行的。那你听好,我秦月影在次冲天发誓。”说着月影便双膝跪下,举起右臂三指指天说道:“我,秦月影,在此仅用我个人向苍天发誓:如果木泽轩可以平安的醒来,那我秦月影愿意永生永世,为苍天为奴,至死不渝!望苍天作证,让泽轩早些平安醒来。”说完便一口要破了自己发誓时举起的那个手的中指,鲜血顿时如涌泉般流了出来。 月影的举动无异是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原本欧阳和柏廷的心里都只是认为她会说一些什么,折寿呀,不嫁呀诸如此类的话,所以也没加阻拦。但没想,她竟然将自己一下子卖给了老天爷。这样的结果还真叫这两个小伙子捉摸不透了。 上官鸣一个箭步来到月影的身边,抓住那正在流血的手,严肃的问道:“你知不知道,沦为苍天之奴的后果是什么?” 月影斩钉截铁的说道:“我不知道。但我明白,一切的代价都远不及自由来的重要。” 上官:“那你真的不在乎管自己将来会面对什么样的危险?” 月影:“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价值观。我也不例外,只不过,在我的心里最重要的并不是我自己,而是我爱的和爱我的人。如果,今天出事的是你们其中的另一个,我也会毫不犹豫的这样做的。” 上官鸣慧心的笑了笑说道:“没想到,你们这群人中,真正可以胸怀天下的竟然是个女孩子。”转头有对另外的两个男孩子说道:“你们不觉得汗颜吗?” 欧阳迷迷糊糊的边抓着头边说道:“把自己交给老天爷做奴隶!你觉得这可能吗?人家会收她吗?就算是收了她,她又能做什么?” 上官鸣:“那你一定是认为只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吧。现在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把自己交给上天,要远比让自己失去自由,或是将灵魂交给魔鬼更要可怕!” 看了看欧阳那诧异的眼神,上官鸣继续说道:“一但上天决定收了这个发誓的人后,那人便会在他的一生中经历七七四十九次生与死的考验,这还不包括面对亲人,爱人的因他而受到的打击和伤害,甚至是必须在选择中放弃他们所受到的痛苦。倘若成功的通过所有的考验还好说。反之,此人的灵魂将会受到永世的诅咒。生生世世都会在那样的痛苦中度过。” 欧阳倒吸了一口凉气看了看月影对上官鸣说道:“老天爷也会这样残忍的对待别人吗?” 上官鸣:“对于一个想要修道成仙的人,或是有求于你的人,你一定要试一下他的诚意不是吗?而且还可以让此人在经受磨练中,深刻的体会到其中的玄理,才能做到真正的解脱。” 柏廷看着上官鸣似乎是有什么话要说,但最后始终还是没说出口。只是将头转向月影说道:“你怕吗?” 月影没有对柏廷的话作出回答,只是看着大家,脸上流露出一个自信的微笑。 上官鸣来到舞的身边感慨的说道:“如果,当初她不是那样无私的将自己牺牲掉,那么这几世走来,她就不会这样的痛苦了。当然也就没有了我们重聚的今天了!” 柏廷向上官鸣走了过来,并说道:“原来舞也是有着及其痛苦的过去吗?” 上官鸣看着柏廷说道:“舞的事今天我不想说,如果他可以醒来。”指了指泽轩继续说道:“我想他一定很高兴讲给你们听的。不过也许到时候,你们就没有兴趣听了也说不定呢!” 欧阳图好像是响起了什么似的对上官鸣说道:“鸣少,既然我们的处境很危险,那么家里也一定是更危险了吧?” 上官鸣:“你想说什么?” 欧阳清了清嗓子说道:“我是想说,如果上官兄妹不明其就的回到家里,那么不是很危险吗?” “哦!对了,被这么一闹,竟然把他们兄妹给忘了!”月影和柏廷相互的看着对方说道。 上官做了一个安慰的手势说道:“放心吧,泽轩已经在离开之前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如果不出意外,他们已经在中国的家里等我们了!” 欧阳长出了口去道:“那就好,那就好。” 上官鸣:“没什么事了吧?” 欧阳看着上官鸣笑着摇了摇头。 就在上官鸣准备离开座位的时候,柏廷突然对他说道:“难道你不想告诉我们,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了吗?” 月影:“是呀,为什么我们会遇到只有在电视中才看得到的怪物,为什么你会突然的变成那个样子,为什么舞和泽轩都,…………。” 上官鸣看着两个满脸疑惑的人对欧阳说道:“你告诉他们吧,我要看看舞。”欧阳在听到了上官鸣的这话后,便像是得了令箭的士兵,兴高采烈的说道:“好的,我明白了。” 月影和柏廷互相看了看对方,同时用极度怀疑的眼神看着欧阳。 欧阳看着他俩那藐视的眼神生气的说道:“怎么,不信我呀,告诉你们,我不但知道,而且还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那,你们竖起耳朵挺好啊:那一天我在收了婆婆的嘱托后便来到了日本…………………。” 上官鸣看着正那个正在眉飞色舞比比划划的讲着的欧阳,不由得一笑,心里暗想:“如果他就是我们要找的人,我还真的不知道,他会是哪一个!” 想罢上官鸣便摇着头,向舞和泽轩的身边走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欧阳终于结束了自己那精彩的讲演。月影和柏廷一看欧阳真的收住了生不再讲下去了,便问道:“完了?”欧阳简单的回答道:“完了!没听够呀,再讲一次?” “嗯,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们听懂了!”欧阳此话一处马上把月影和柏廷吓的连连点头。其实并不是他们觉得有欧阳嘴里说出的事情有些匪夷所思,令人费解。而是实在是受不了哦也那栩栩如生的讲解。 柏廷站起身来,舒展着因长时间静坐而开始发僵的身体。脸上却依旧保持着那,由故事一开始的时候就摆在了脸上的疑问。 月影也学着柏廷的样子,将自己发硬的身体尽量的舒展了一下。顿时觉得舒服极了。她打算要恭维一下柏廷,所以将脸转向了柏廷。可是当她的目光经过泽轩的时候,整个人突然定在了那里。眼睛直勾勾的饿看着远处的泽轩。 欧阳不经意间竟看到,月影向一座雕像一样一动不动的立在那里,眼里还透着惊愕,便走过来对这月影说道:“我说,你再试再练什么功呀?走火入魔了?” 听到了欧阳的话,注意到了奇怪的月影后,柏廷也走了过来说道:“怎么月影,是不是扭到哪了,你说话呀?” 面对两个朋友的关心,月影并没有作出任何的解释,只是用一只手指着远处,口中断断续续的说道:“泽轩,泽轩!”+ 一时之间被月影弄得有些晕头转向的欧阳和柏廷自觉地向月影所说的泽轩看去。霎时间,两个人也如同被定住了一样愣在了原地。 在惊呆了数秒后,反应过来的柏廷急速的跑到正在舞身后为她运气的上官鸣身边说道:“鸣少,你看泽轩!” 随着柏廷的话音落去,上官慢慢的收回功力,睁开眼睛看向了泽轩。 只见此时的泽轩已经不再向原来那样的平静了,脸上明显的出现了很是怪异的表情,好像是很痛苦。 月影慢慢的走到泽轩的身边,伸出手向泽轩靠去。可是就在她的手接触到泽轩的瞬间,突然停在了空中。月影抬头望去,看到自己的手原来是被另一只手抓住了。 上官走到泽轩的身边,松开被他抓在手里那月影的手对其他人说道:“千万不要动他,他现在经不起一丝的干扰!” 月影刚想说话,便被上官鸣摆在空中的手打停了。 上官鸣拉着月影不断地向后退着,大概退了有五米左右的距离时,才停住了脚步对大家说道:“泽轩现在正在冲关,非常的危险,所以我们必须保持安静,千万不要惊到他。” 看着上官鸣紧张的表情,年轻人相继点了点头,安静的坐在的周围。 在等待了大概有一小时的时间后,泽轩脸上的表情变得越发的难过了。而随着泽轩脸上表情的变化,周围的空气也变得像是被冻住了一样越来越凝固了。 就在大家几乎是屏住呼吸的时候,外面突然歘来了嘈杂的吵闹声。 这种声音的出现,吓坏了飞机里的人。月影连忙走到上官鸣的身边,焦急的看着他。 上官鸣安抚的一下着急的人们说道:“不要急,等等看。别忘了,外面的人是看不到我们的。你们在这里不要动,我出去看看。”说完上官鸣便忽的一下化作一阵风飞出机舱了。看着突然消失的上官鸣,月影不自信的揉了揉眼睛,继续看向了泽轩。 过了不大会,外面的声音渐渐的小了,最后便消失了。化成一阵风的上官鸣重新回到大家的身边说道:“不要紧,只是刚才的那几个驾驶员,带着人回来招飞机来了,一看找不到就走了。” 听了上官鸣的话后,大家提着的心这才放回了肚里。刚刚缓了一口气后,便听到月影的压低了声音的惊呼。 循着月影的声音望去,但见刚才那个呈现出及其难过的表情的泽轩现在竟然吝啬苍白的躺在了那里,四肢屋里的垂在地上。 上官鸣一把抱住正要冲过去的月影低声的说道:“不要激动。” 月影被上官鸣抱住之后便失去了行动的力量,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躺在那里的泽轩,眼里留下了滚烫的泪。 就在大家认为泽轩恐怕是已经失败了的时候,泽轩的身体突然横着飞了起来。全身也随着发出了闪亮的青色光芒。那光越来越亮,直照的人睁不开眼。在那一条缝似的视线里,月影看到了泽轩的身体开始慢慢的融化,融化在那光里了,最后什么都没有了,只差剩下了漫天的青光。当大家还在试图向在光里寻找泽轩的身影时,那光景在不只不觉中凝聚在,闪烁着耀眼光芒。然后在哪光里竟然猛地穿出一条长着只个爪,浑身鳞片都闪着金色光的青色巨龙。那龙飞旋在大家的上空,不时的发出一声声龙吟,威猛无比。 那龙飞到月影的面前,张开了嘴,露出了里面的一颗闪闪发亮的珠子。 月影看着面前的青色巨龙,眼睛湿润了。此时的她强烈的感觉到了真实。是的,那感觉是真实的,因为之前出现在她面前的龙只是由功力凝结而成的虚幻。而现在出现在她面前的那条龙,则是真实存在的。 月影伸出手,放在那条龙的头上,真切的感受着那种真实给她带来的欣慰…… 第七章 龙丹(三) 月影看着有手指缝里透出的那一缕缕光束,眼泪伴着欢笑流过了脸颊。 那条八爪傲龙在月影的抚摸下显得格外的平静。只见它微闭着眼,身体在半空中不断地左右摆动着,嘴里还不时的发出几声低沉的龙吟。 上官鸣轻轻地周到月影的身边,将手放到月影的肩上说道:“现在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会看不透你的思想了!” 月影惊诧的看着上官鸣,眼里充满了疑问。 上官鸣又指了指月影面前的青龙说道:“知道这时什么吗?” 月影觉得上官鸣的问话很是好笑便轻笑着回到道:“我当然知道。” 上官鸣没有顾及的月影和其他人的表情继续的说道:“那你知道它是什么龙吗?” 月影等人当然是对天上的龙呀什么的一无所知,所以对于上官鸣的问话也是无从回答。 看着一脸懵懂的家伙,上官鸣说道:“你们面前的这条青龙便是在盘古开天时,由天帝诞下的用来掌管九州的九只神兽之一的神兽青龙。它是龙之始祖。” 上官鸣的一席话直说的月影三人全部呆住了。许久,月影才将自己的手由那龙头上拿了下来。 上官鸣看到大家的反应后又说道:“其实我在从新恢复了仙体后,便一起恢复了所有的能力,当然也包括我的专长——读心术。” “读心术!”欧阳好奇的走到了上官鸣的身边。 上官鸣:“是的,次功能的含义就是可以再瞬间了解别人的心理想的一切,和他所有的前世里发生的事。可是这一次,我竟然没看懂她!” 欧阳指着不远处的月影说道:“你说的是她?” 上官鸣点了点头说道:“是的。” 月影闻声也转了过来,好奇的看着上官鸣。 那条青龙在月影离开了他的身边后,便一直不舍的跟在了她的后面。 上官鸣看着那条由泽轩化成的青龙说道:“不过现在看到了它,我明白了。” 欧阳正听得兴起,而上官鸣却突然停了下来。这下可急坏了好奇的欧阳修,他急切的追问道:“到底是这么回事呀?鸣少你说呀!” 上官鸣并没有去理会欧阳的纠缠,而是走到月影的身边对她说道:“想知道一切就去问它吧!” 月影在听了上官鸣的话后,虽然并不能完全的了解,但她还是决定要试一下,因为她觉得,为了他,死亡对她来说都已经是变得和蔼可亲了,还有什么是她不敢尝试的呢!想到这里,月影便转过身,面对面的看着那条一直跟在她身后的青龙。 青龙在看到月影真的又重新站在了它的面前后,顿时仰天长啸,全身在空中连翻了几个旋转。最后才停到了月影的面前。然后张开嘴,依旧的露出了那颗闪亮的珠子。 月影回头看了看上官鸣。而上官鸣却再也没有对她说些什么。 看着上官鸣的微笑,月影将头转了回来。看着那不断从嘴里发出一声声低吼的青龙,终于鼓起勇气将手伸到了龙的嘴里,拿出了那颗珠子。 就在月影将龙嘴里的珠子拿到手里后,那珠子劲慢慢的由她的手里飘了起来,一直飘到了她的头上,然后化成一片白色的光将月影=正和人完全的罩在了里面。 大家透过朦胧的光线,看到了里面的月影双脚已经离开了地面,正在不断地向空中飞升。旋转。最后竟消失了不见了! 看到这里,柏廷和欧阳已是满身的冷汗,紧张的要命,但一看上官鸣,去还是依旧那样的安详,从容脸上并未现出一丝的惊讶。两个人转回头相互的看看便有再次的看向了月影。 大概是在月影消失了有十几分钟以后,那光突然发出一阵强烈的闪烁,最后竟也消失了。随着那光的消失,一个一头黑黑的长发,身穿一袭白色长袍的清面素颜的女子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柏廷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女人,道:“她竟然跟月影长的一样!” 上官鸣笑着看着那满脸诧异的柏廷和欧阳说道:“她根本就是月影。只不过………” 柏廷突然恍然大悟到:“对对对,她的却就是月影,可是,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呢?你刚刚说只不过,只不过什么?” 上官鸣看着月影对其他人说道:“只不过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原来的她了。” 欧阳突然跳到上官鸣的面前问道:“什么意思?难道她也是你们中的一员?” 上官鸣:“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欧阳心急的说道:“到底设么意思吗?” 上官鸣:“我的意思是说,她的却是我们中的一员,但却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柏廷:“为什么?” 上官鸣继续解释到:“因为她并不是九只神兽中的一个,而是属于这青龙的龙丹。” “龙丹?!”欧阳和柏廷一同惊讶的看着上官鸣惊呼道。 上官鸣:“是的,她就是可以赐予这条青龙神力的龙丹。在女娲娘娘将我们九个分别投向轮回的时候,青龙因为在途中受到的魔力的干扰,打斗中他失去了这颗他看似比生命还重要的龙丹。而那颗龙丹也在经过了轮回后转转世为人了。现在它终于找到她了。” 在大家还没有从那种惊讶中回醒过来时,那个龙丹,不,现在暂时还应该是月影对大家说道:“朋友们,很感谢这些年来,你们对我的照顾,我也很高兴能有你们这些朋友。虽然今后的日子我不能和你们共同分享你们的快乐和悲伤,但是我相信,你们同样会像我忘不了你们一样忘不了我的。短短的一天之内,我们共同经历了从未有过的危险,也见到了那绝非人类可以消灭的魔。更见识到了一个凡人的渺小。但你们千万不要因为自己是个普通的凡人而感到气馁,当你们再次的遇到魔鬼的时候,不要忘记了你们最值得骄傲的勇敢,有时候,最强大的能量往往是来源于最平凡的人。”话说到这里的时候,月影的身影已经开始慢慢的变得模糊了。最后在欧阳和柏廷的那充满了不舍的眼神中,那虚幻的人化成了那小小的,闪闪发亮的珠子向青龙飞去了。空气中只留下了她临别的最后一句话:“记得帮我拜别上官兄妹,并告诉他们,他们那独有的单纯和你们的自信才是最强的武器。不要忘记那一份坚持!…………………” 龙丹飞向了青龙,在空中划过流下了一道璀璨的光线,也在柏廷和欧阳的脑子里流下了一道无法磨灭的痕迹。二人目视着飞向青龙的龙丹,亲眼的看着那颗光亮的带着他们朋友的珠子飞到了青龙的面前,化作一片柔和的光射进了青龙的眉间。霎时间,那青龙的周身便泛起了一片青色的光。待到那光退下后,青龙的眉间赫然的出现了一个圆形的白色印记。 那龙在得了那印记之后,便在一声长啸中瞬间的幻化成了一个人——木泽轩,回来了! 看着站在面前的泽轩,柏廷和欧阳相视的一笑。将目光投向了泽轩也投向了泽轩眉间那有些青白色的圆形印记。 泽轩走到兄弟二人的身边说道:“我知道你们此时的感受,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们,有这一刻起,你们每一天后会面对这样的离别,但绝不会是这样完美的离别,所以,我希望你们能明白月影在离开前对你们说的话。并将它铭记在心。” 短短的半天里,在经历的生死离别的考验后,柏廷和欧阳突然懂得了,生命的价值何在。泽轩也在他们的眼神中的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上官鸣走到泽轩的身边略带兴奋的说道:“不愧是龙之始祖,果然令人敬佩。” 泽轩回身看着上官鸣说道:“是不是想让我也夸夸你这丹雀的神力呀?” “哈哈哈哈哈”空气中传来了两对兄弟,四个人爽朗的笑声。……………… 上官麟将手里的茶杯反复的拿起放下,焦急的看着墙上的时钟默默不语。 羽翎走过来坐到哥哥的身边说道:“哥,你先别急,表哥和舞他们一定不会有事的,放心吧!更何况他们的功夫你又不是不知道。” 上官麟放下手中的杯子说道:“我也知道,可是这都两天了,连一个音讯都没有,多叫人着急呀!” 羽翎:“急也没用的,还是等等吧!或许是有什么事给耽搁了。” 上官麟:“不行,我要去日本看看。” “好了!”羽翎一拉焦躁的哥哥说道:“我说你还是行了吧!就别添乱了,要是你在出点什么是还不够表哥和舞麻烦的呢!” 上官麟听了妹妹的话,嘟着嘴无奈的一屁股坐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难道就只有干等着呀!” 羽翎:“我想,先在也只有这样了。” 就这样,上官麟和妹妹有重新的回到了沉默里。 天渐渐的黑了,可是无论是电话还是门铃却始终还是没有响过。上官麟越发的沉不住气了,他站到落地窗前,皱着双眉。紧盯着繁星点点的夜空,静静地思考着什么。 许久,羽翎也走到哥哥的身边,双手按在窗上,看着天上的北极星说道:“在我六岁那年,舞第一次在一帮淘气的男孩子手里,把那个吓得只会哭的我拉出来时,我就已经把她当做是我心空中的北极星。甚至要比天上的那颗还要亮。所以,我相信,她一定不会有什么事的。因为她的勇敢要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 上官麟看着妹妹所说的那颗星星说道:“是呀,她在我们一群人中,的却就是像北极星一样照耀着大家前进的方向。妹,你有没有注意,今天的北极星特别的亮。” 羽翎定了定神向夜空中看去,突然惊讶的对哥哥说道:“不对呀哥,你看,那北极星的旁边怎么还有一颗星星,而且还要更亮!到底那颗才是真的北极星呀?” 上官麟再次仔细看了一下,惊慌的对妹妹说道:“不对妹,不光是比北极星亮,而且还是越来越亮!” 羽翎紧紧抓住哥哥的手臂说道:“哥,这是怎么回事呀?它竟然越来越大了,而且还像是向我们这里来了!哥,你快说怎么办呀?” 就在上官兄妹俩,对这天上那突然出现的星星,感到莫名其妙的时候,那颗星星竟然越来越亮而且还正朝着他们这里来了。 眨眼的功夫便飞到了他们所在的房子的近前。羽翎使劲的拉着已经全身僵住的哥哥说道:“哥快离开吧,我好怕!哥!你怎么了,哥!” 上官麟其实也很想让自己离开这里,可是他的腿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样,任他怎样的使劲甚至是咬牙却还是难以挪动半分。只得看着那颗所谓的星星径直的飞向了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亮,直到晃的上官雄妹都闭上了眼睛。 第七章 一轮明月照碧州(四) 远远望去,一碧千里,而并不茫茫。一阵微风袭来,遍地青草如浪般轻轻摇摆。聚集成群的羊儿,像泼洒在碧盘里的珠粒浑圆白皙。 一位满面白须的老翁,一只手拿着羊鞭,另一只手抬举在空中召唤着。远处,一个身段苗条的小姑娘在看到了老翁的召唤下,便带着那银铃般的笑声,像一只春燕般飘然而至。 “爷爷,您叫我有事吗?”小姑娘扑到老翁的怀里撒娇似的问道。 老翁看着怀里的小姑娘,脸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但很快的,他便收敛起脸上的微笑,有些故作生气的说道:“瞧瞧,你都多大了,怎么还跟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让人见了像个什么样子嘛,快起来!” 小姑娘嘟着小嘴,将身子坐直后,不情愿的说道:“谁会闲得来管我们家的事。就您,老是叫我要有体统,在这茫茫草原,哪里来的那么些体统呀!” 老翁听了小姑娘的话后,脸色一沉不悦的说道:“胡说!我们可不是向他们一样的人,我们是草原上……” “我们是草原上顶顶有名的科尔沁家族的后人,是何等的尊贵呀!行了爷爷,这些话我都听了几百遍了,您说的不厌,我听的都厌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您也不看看,还有人在乎您这个科尔沁族的传人吗?”还不等老翁把话讲完,小姑娘便抢着说道。 听过了小姑娘的一番话后,老翁略显失望的对小姑娘说:“你这孩子,要知道,科尔沁这个姓氏在我们科尔沁草原是至高无上的,它象征着荣耀和地位。虽然现如今改革开放了,没有了封建的官吏制,但是,它在中国历史上的可是永不被磨灭的,也是极其重要的。因为,由满人统一中国开始,那掌管后宫的孝端文皇后和孝庄文皇后,以及后来的许多的皇室贵族可都是出自我们科尔沁的。” 小姑娘一下子打断了爷爷的话说道:“这些,我都知道。我也没说不尊重他们呀!只不过是跑跑跳跳,不至于您老将老家底都翻出来吧,好了,我答应您,以后要注意自己的举止行了吧!” 老翁看着面前这个调皮的孩子无奈的说道:“你这孩子,真拿你没办法。快去你扎木耳爷爷家吧,早上他差人说要你过去一下。” 小姑娘眨着好奇的大眼睛,看着爷爷说道:“太好了,爷爷您为什么不早说呀!真是的,我现在就去了!”说着,便几步跑到一批枣红色的马前,一个纵身翻上马背,驰骋而去了。 看着策马而去的小姑娘,老翁担心的喊道:“小心呀!这可是匹汗血马,性子烈。别骑得太快,小心摔下来!” 当老翁说完后,只见那马已经驶出好远,更本就听不到他说的话了。当然,也许是小姑娘特意借此逃避爷爷,所以听不听得到也都是一样的。 看着一人一马的背影,老翁感叹的说道:“难道我们科尔沁的女娃子就没有一个可以做到真正的端庄贤淑吗?看她的样子哪里像个女娃娃,简直是比个个棒小伙都邪乎,就连那个倔脾气的野马她都说骑就骑,亏得她没送过人家花环,否则还真的不知道有谁敢接呢!” 再说小姑娘,自打她上了那批枣红马后,便像一阵风似的,向着扎木耳家疾驰而去。过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枣红马停在了一座灰色的蒙古包前。 小姑娘翻下马,边将马推向了一边,便大声的喊着:“扎木耳爷爷,我来了。” 声音刚落下,那个蒙古包的帘子一开,大里面走出一个满脸皱纹的老人。由他这一身的打扮,便可以看出这是一位典型的蒙古族的老人。老人呵呵笑着说道:“一听到这马蹄子的声就知道是你了!” 小姑娘上前扶着老人说道:“扎木耳爷爷,要进去吗?” 老人摇摇头说道:“不用了,难得天怎么好,我们走走。” 小姑娘笑着到:“好的。”便扶着老人向草地上走去。那匹枣红马竟也乖乖的跟在了后面。 来人会头看了一眼这马说道:“没想到,才几天呀?你竟然把这马训的这样的听话了。还真没看出来呀,长能耐了。” 小姑娘自豪的笑道:“那是,我是谁呀!草原上唯一的女勇士!” 老人看着自傲的小姑娘说道:“刚夸你两句,就来劲了是吧!” “对了,扎木耳爷爷,您找我来有什么是吗?”小姑娘突然那一脸正经的说道。 老人说道:“哦,还记得呀!我以为你忘了呢。” 小姑娘不好意思的说道:“好了您就不要在挖苦我了,快告诉我吧!” 老人找了一处山包坐下来说道:“玉哲,你今年多大了?” 小姑娘:“十六,不是十七了。” 老人:“你的父母离开你有多长时间了?” 小姑娘:“十五年了。” 老人:“你记得很清楚吗?”。 小姑娘:“扎木耳爷爷,您问这些干嘛呀?” 老人:“你的爷爷有没告诉你,你的父母当初是因为什么离开草原,离开你的?” 小姑娘:“没有,您知道吗?” 老人:“我当然知道。” 小姑娘:“那您能告诉我吗?” 老人:“为什么不去问你爷爷。” 小姑娘:“问过,还问过很多回,可他就是说没到时候。” 老人仰望着苍天说道:“现在是时候了!” 小姑娘睁大了双眼说道:“您是说是时候告诉我我父母的事了吗?” 老人:“是的。如果,在下个月的十五,你的父母还没能回来,那么,我和你的爷爷就会把事情的经过全告诉你的。” 小姑娘有些失望的说道:“那倒不是现在吗?” 老人叹了叹气说道:“还差一个月,到时候一些就都清楚了!” 小姑娘对于扎木耳的话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她那努力的冷静下来对老人说道:“扎木耳爷爷,您既然是我们族里的先知,难道就不知道,我父母现在到底怎么了吗?” 老人:“就算是知道,也要等到了时候才知道准不准呀!所以,你就安心的等待吧!” 这个小姑娘就是科尔沁一族,族长的传人里,唯一的女孩科尔沁玉哲。 老人转过头对这小姑娘深沉的说道:“关于我们科尔沁草原的故事你听过吗?” 小姑娘摇摇头说道:“就听我爷爷说过一点,但是根本就不详细。” 老人想了想说道:“古老的科尔沁族有一个这样的传说:洪荒远古,神主宰着科尔沁草原。 由宝珠投胎。在母腹中孕育了三年的女神菊丽玛就降生在这片草原上的一个蒙古包里。 她父亲是一位能骑善射。本事高强。远近闻名的猎手。 据说,这菊丽玛聪颖绝顶。机敏过人——她一离开娘胎就会说话;每过一个时辰就长高几指;出生的当天就能与父母一起玩抓“羊嘎日哈”的游戏;百天之内就学会了父亲的全身本事;刚到百天就长成了美丽俊俏的大姑娘。 然而,就在父母为菊丽玛举办的百天喜宴上却节外生枝。 到访的宾客中有个能呼风唤雨。吞噬草原。喷吐黄沙。生吃牛羊,主宰着八百里旱海的魔头沙龙王出来发难。他见菊丽玛姑娘英姿俊美。楚楚动人,便心生歹念,欲将姑娘聘给他那不知羞耻。不知饥饱。相貌丑陋的傻儿子为妻。他以赏赐为名,单方立下赌约:如果菊丽玛能抓住并治服草原上那匹来无踪。去无影。性情暴戾。桀骜不驯的金马驹,他就把它送给菊丽玛,否则菊丽玛就必须嫁到沙龙宫去,一辈子与他的傻儿子为妻。 早已恨透了沙龙王,立志除暴安良。建设美好家园的菊丽玛姑娘神态自若,追问沙龙王“是否言而有信?” 阴险狡诈的沙龙王,为了使他的阴谋得逞,早已将金马驹儿锁入牢笼,并且设下水。火和牢门三道关卡,由常被他欺凌。被他慑服的金龙王。火龙王和风龙王分别把守。因此,沙龙王自认为胜券在握。万无一失。 可是,沙龙王怎么也没想到,在志存高远。本领高强的菊丽玛面前,任何困难都无所畏惧,任何险阻都会所向披靡。 神勇的菊丽玛先是征服了与沙龙王有着夺妻之恨的沙龙宫管家,通过管家探明了金马驹的下落。在管家的协助下,菊丽玛从又苍鹰口中救出了金龙王,使得金龙王为报救命之恩,甘愿化为“金龙剑”,帮助菊丽玛为民除害,战胜恶魔。 得到了金龙剑的菊丽玛,如虎添翼。她进得宫门,越过护牢河,一身独战三个魔王。她借用“金龙剑”的神力,采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做法,将计就计,借风龙王的风,将火龙王喷出的火烧向沙龙王,又将沙龙王吐出的沙石灌进火龙王的口里,最终使沙龙王浑身起火,一头扎进护牢河里落荒而逃;使火龙王**不成,反憋得浑身发紫,满地乱滚。风龙王自知自己只身敌不过菊丽玛,也败入角楼,不敢再战。 受尽折磨。正在地上打滚的火龙王,知道自己不会得到菊丽玛的宽恕,必死无疑。怎料菊丽玛念及他不过是受了沙龙王的要挟才助纣为虐的,不仅饶他不死,还帮他掏出口中的沙石,替他解除痛苦。秉性耿直。知恩图报的火龙王倍受感动,决心改邪归正,助菊丽玛一臂之力。 收了火龙王,又得了金龙剑的菊丽玛愈加神勇无比。终于,她仰仗金龙剑的神功和火龙王的配合,先杀了风龙王,再火烧沙龙宫,最后用计毒死了沙龙王,不仅得到了金马驹,将其放归八百里旱海,还在沙龙王死前,迫其交出了威吓同类的龙杖,吐出了三百里草原。从此在科尔沁八百里旱海之中就有了三百里草原。美丽。善良的女神菊丽玛便是这草原的主宰。 然而,沙龙王吐还给菊丽玛的草原却千疮百孔,一片凄凉。菊丽玛用自己的辛勤劳动把它建设成了美丽。富庶。详和。安宁的幸福家园。 然而世间总有风云变幻,恶魔总不愿人民幸福天长。 就在菊丽玛主宰的美丽草原附近,住着一个丑恶贪婪的女魔——尼古勒。她就是死有余辜的沙龙王的蘖种,她与她的父亲一样阴险狡诈。横行一方。 她嫉妒菊丽玛的美貌和富有,嫉妒人们对菊丽玛的尊崇与拥戴。她作梦都想把菊丽玛杀掉,以把菊丽玛的领地和财富据为己有。终于,她拿自家附近的黑水泡子作起了文章。 她施展妖术,作起魔法,足足用了七七四十九天,将本来甘甜清澈的黑水泡子变成了恶浪翻滚。毒汁四溢的毒水泡子,妄图用这些毒水毒死菊丽玛的牛马驼羊和花草树木。 谁知,坏人不成反害己。黑水泡子四溢毒汁使尼古勒自己本不富庶的领地草木枯萎。牛羊死绝,鸟兽也远走高飞了。一夜之间,好端端的一片草原变成了沙漠,成了八百里旱海的一部分。 眼见自己这边生迹灭绝,菊丽玛那边却繁荣兴旺,尼古勒心急如焚,发誓与菊丽玛不共戴天。 她带上法器风锤和沙袋,凶神恶煞般闯进菊丽玛的家。菊丽玛见来者不善,急忙奋起迎战。她们整整厮杀了九九八十一天。但见菊丽玛精神抖擞,越战越勇,而恶魔尼古勒却气喘嘘嘘,大汗淋淋,渐渐难以招架。 忽然,尼古勒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只见她涕泪横流,磕头如捣蒜,口称“该死”,连连认错,起誓发愿,说要痛改前非,大放悲声,求菊丽玛饶她一死。 此情此景,让善良的菊丽玛动了恻隐之心。她正欲上前去抚慰几句,怎料,阴险的尼古勒却趁机对准她舞起风锺,抖开沙袋。刹那间,草原上阴风骤起,走石飞沙,日月无光,天昏地暗。菊丽玛知道上了当,当她睁开双眼准备奋起再战的时候,尼古勒却拔下用毒蛇化成的头簪,狠命刺向菊丽玛的胸膛。 被刺中心脏的英雄女神菊丽玛临危不惧,沉着应战。她拼足力气,将金龙剑甩手掷向尼古勒。只见手起剑落,尼古勒应声尸分两截,跌落沙滩,随即又化作乌鸦缓缓飞起,哀号几声,逃之夭夭。 刺进菊丽玛心脏的妖物——发簪,本来就是与尼古勒沆瀣一气的毒蛇化成,它见尼古勒已命丧黄泉,化作乌鸦飞去,便自我拔出,腾空跃起,带着一股黑气,伴着隆隆巨响朝黑水泡子逃去。 昏迷中的菊丽玛被这响声震醒,见到发簪的去向,她顿感情况不妙——假若让它回到黑水泡子,日后修得道行,就又会化成蛇妖美女,残害百姓。决不能让它的图谋得逞!想到此,菊丽玛急忙从头上摘下自己的法器——盘头珊瑚串,猛力掷向黑水泡子。霎时,天空出现一道耀眼夺目的彩虹。这彩虹,一头扎进黑水泡子,缠住了发簪;一头牢牢攥在菊丽玛手里。菊丽玛用尽全力一拉又一纵,终于将发簪拉出黑水泡子,远远地抛入八百里旱海,让它永远陈尸沙海,再也不能兴妖作怪。 菊丽玛倒下了,倒在殷红的血泊之中! 她那美丽的身躯压塌了大地,塌陷处,出现了一条深长的大沟。沟内长满了由她从天池采种的珍稀树木。名贵药材,林间栖息着她从热带请来的彩蝶珍禽,林下遍生着她从南方带回的奇花异草。这条深长。秀美。富饶的沟壑,就是后来科尔沁草原蒙古人所称的“冲忽乐”,汉人所说的“大青沟”。 倒下的菊丽玛,手中仍握着金龙剑,剑和握剑的手臂化作了大青沟的分支小青沟。 菊丽玛那殷红的鲜血染红了枫叶,青沟因此而更壮美。 菊丽玛的泪水化成了万道清泉,道道泉水汇成汩汩溪流。 菊丽玛的盘头珊瑚串圈落到黑水泡子,黑水泡从此变成了水质清澈。水美鱼肥的小青湖。 菊丽玛与大青沟已融为一体,大青沟就是菊丽玛的化身。 菊丽玛的故事在大青沟世代传颂;大青沟的故事就是女神菊丽玛的英雄赞歌! “哦!原来,大清沟就是我们那美丽的女神菊丽玛死后化作的!”小姑娘在听完扎木耳的故事后感慨的说道。 老人心事重重的说道:“是的,可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给你讲这个故事吗?” 小姑娘无知的摇摇头,忽闪着那常常的睫毛看着扎木耳。 老人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对着科尔沁玉哲露出了一个奇怪的微笑。 第七章五 蝰蛇(一) 天空那原本洁白的云朵,此时正被斜下的夕阳染成了一片银红。一望无际的草原也徒然的披上了一层金黄。远处一批枣红色的骏马正悠然自得的吃着,背上还驮着一个俊俏的小姑娘——科尔沁—玉哲。 玉哲翻身下马,站在草地上,看着远处天空中的夕阳,一声叹息随风传来。 “玉-----哲!”突然由远处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玉哲寻声望去,只见不远处正有一批黑马想自己疾驰而来,背上驮了个年月二十的小伙子。玉哲心中顿明。心想:一定是爷爷见自己久久未归便叫了他找来了。这个坐在马背上的小伙子就是玉哲从小的玩伴,朋友巴腾尔。 玉哲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那个已然来到自己身边的巴腾尔和渐渐走远的枣红马。 小伙子来到玉哲的近前,翻身下马。对这她说道:“怎么还不回去?赫巴爷爷都等急了!” “我知道!”看着满头大汗的巴腾尔,玉哲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巴腾尔看着玉哲无奈的说道:“你能不能不要在故意气你爷爷了,你没见他急的那样!” 玉哲调皮的说道:“急什么,难不成怕我碰到狼呀!我可是不怕的!” “是狼群!”巴腾尔生气的说道。 玉哲好奇的说道:“会有狼群吗?咱们这里有恒多年没见到狼群了,就连平日里偶见的几只也都是饥瘦老病的,有什么可怕的。” 巴腾尔惊讶的说道:“怎么你不知道呀?” 玉哲瞪着大眼睛说道:“知道什么?” 巴腾尔:“怪不得,原来你真的不知道。” 玉哲有些不耐烦的大喝道:“行了!你到底说不说,再不说我可急了!” 看着面带怒色的玉哲,巴腾尔认真的说道:“就在你去了扎木耳爷爷家后,有人在村子的附近发现了两只身强力壮的雏狼。” 玉哲:“就两只呀!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光我一个就能徒手杀它两只。” 巴腾尔:“这次不一样,两只狼并不像以前的那些。只是在村子周围转了几圈便跑开了。” 玉哲:“走了还不好吗?” 巴腾尔一脸凝重的说道:“当然不好了,赫巴爷爷说,它们很有可能是狼群里的探头狼。” 玉哲好奇的说道:“探头狼,是什么狼呀?我见过吗?” 巴腾尔敲了敲玉哲的脑袋说道:“探头狼不是什么狼的品种,而是在狼群里负责探路的探子。” 玉哲赫然大悟到:“哦,我知道了。诶,奇怪,为什么我们这里突然会有狼群呢?”巴腾尔抓抓脑袋,摇摇头说道:“其实狼群在草原上是很普遍的,只是我们这里为什么会从没有过狼群,和为什么突然又来了狼群,我就不知道了。赫巴爷爷一直都没说,看他的样子挺吓人的,我也没敢问。” 玉哲直盯着巴腾尔说道:“这么爷爷他有什么不对吗?” 巴腾尔:“我也不知道,只是在事情传开之后赫巴爷爷的脸色就一直是很严肃的样子,挺吓人的。” 玉哲呐呐自语道:“难道这次的事情要远比我想象中的要严重吗?对一定是,否则爷爷不会这样紧张的。” 看着一旁自言自语的玉哲,巴腾尔疑惑的问道:“喂,玉哲,你在说什么?” 玉哲突然那伸出右,在嘴里吹了个响哨。撒时间,那哨声便划过了长空,向远处传去。不多会,一匹正在向这里疾驰而来的枣红色的骏马便出现在人们的视线里。 玉哲一推身边的巴腾尔,翻身上了马背说道:“走,我们呢回去!” 看着那健步如飞的枣红马,巴腾尔大喊一声:“等我!” 草原上,一前一后两匹马,在转瞬间便消失在了那即将被黑暗吞噬的天空下。 玉哲由于心里担心爷爷所以一路上根本没有顾及到身后的巴腾尔,只是一味的加快着奔驰的速度。转眼间便将他连人带马甩在了远处。过了一会,子玉哲刚经过一座小山包的时候,习惯的向后扫了一眼。本来是想要看看那被她落在后面的巴腾尔,可是一扫之余,竟没见到他的身影。玉哲心想:可能是自己骑得太快,巴腾尔还没有跟上来,被山包挡住了,随所以并没有注意。可是当她再次的向后看去的时候,身后依然空空如也。心中顿时觉得大大的不对,玉哲暗想:即便是自己跑的再快,凭他的骑术也不可能落下这么远的,这里绝对有问题。想到这里,她猛地一拉缰绳。那马本来是正在急速的狂奔状态中,可随着玉哲将缰绳狠狠的一拉,那马竟然骤然将前蹄高高抬起,直立了起来,在一声嘶鸣中,停了下来。 玉哲拍了拍马脖子说道:“好姑娘,真棒!” 那马好象是听懂了她的话一样,低着头发出一声声低鸣。玉哲拉住缰绳调转了方向后,照着来时的路向后驰去了。 刚刚跑过那个小山包,玉哲便听到了一声声马匹传来的嘶鸣。接着她便远远的看见,巴腾尔正在不远的地方被几只狼围着。而刚刚听到的马嘶声也正是来自巴腾尔所骑得那匹马。而现在那匹马正徘徊在那个小小的包围圈里,时而仰蹄,时而后蹬,忙的不亦乐乎。 由于特定的原因,玉哲所在的粗制周围,很少有狼出没,即便是有,那也是几只残病老狼,根本不值得一提。所以当玉哲看到围在巴腾尔周遭的几只狼时,也更本没有在意。可当玉哲跑到近前时,那一直围着巴腾尔却不曾有任何举动的几只狼中最大的一只,突然把头转向了玉哲,用那双血红的眼睛看着她。玉哲被砍的心里一惊,身下的枣红马也突然的全身一震,发出一生嘶鸣。玉哲这才惊讶的发现,原来那些围住巴腾尔的狼并不是向她想象的那样是一般的残病老狼,而是几只面目狰狞,穷凶恶及的狼。 玉哲转手拿下围在腰间的牧羊便,在空中猛一挥舞,拿鞭子便像有了生命一样,在空中发出啪啪的嗡鸣。 巴腾尔看到玉哲疾驰而来后,那原本紧张恐惧的心情才得以微弱的舒缓。他向着玉哲大叫到:“小心,它们可不是你以前碰到的那些快死的狼,凶残的很呢!” 玉哲一手拉马,一首舞着鞭子,慢慢的向巴腾尔处靠近着。嘴里低声的说道:“待会等我向狼发起攻击时,你趁机逃走,听到没?” 巴腾尔边看着四周的狼边说:“我走了你怎么办,不行,我不能丢下你不管只顾自己逃命。” “你傻呀!”玉哲突然大声的说道:“我还能真的跟它们打呀,我只是要引开他们的注意力,好叫你趁机逃出来。” 巴腾尔一拍胸口道:“那也是应该是由我来,我是男人!” 玉哲开始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没说你不是男人,只是你的马跑得过我的小红吗?” 巴腾尔顿了顿豁然开朗到:“我明白了,可是你一定要小心。” 玉哲双眼紧盯着那匹最大的狼对巴腾尔说道:“记住不要回头,使劲的向前跑,千万辈停下来。” 巴腾尔本打算是在说些豪言壮语的,可是看到玉哲的眼神后就改变了主意。只见他双腿紧紧的夹住妈的肚子,双手也同时抓紧了缰绳,低下身子,坐好了从出去的准备。那马说来也怪。就在巴腾尔夹紧了它的肚子的时候,它竟也低下了头单脚刨着地,一声一声的打着响鼻。 玉哲看到巴腾尔和他的马都准备好了以后,便使劲的一夹小红的肚子,小红便在玉哲的示意下,像闪电般冲向了那只凶狠的大狼。手中的辫子也在玉哲的挥动下,在空中画出一道一道圆形的光圈。 就在玉哲接近那狼的瞬间,她突然将手上的鞭子狠狠的向那狼的身上狠狠的抽打而去。“啪!嗷!” 鞭子过后,那条来笔记躲闪的狼的后背上已然开了一条十几厘米长的血口子,那绽可爱的肉向两侧翻着,几乎要露出了骨头。 就在大狼爱了玉哲一下子后,出呼玉哲和巴腾尔意料的是,其他的狼并没有向他想的那样,一拥而上,而是齐齐的抬起头向着天空发出一声响彻天帝的嚎叫。但那狼毕竟还是受了伤,而它守着的那个地方也露出了很大的一个缺口。就趁着这时,巴腾尔一拉缰绳便纵马腾空跳出了那个包围圈,马不停蹄的向着远方疾驰而去。空气中留下他粗狂的声音:“玉哲快走!” 玉哲应声望去,知道是巴腾尔成功的逃了出来,心中一阵的暗喜,仰马收鞭,掉头向后追着巴腾尔跑去。 那大狼本来就吃了玉哲一亏,现在连到了嘴边的猎物有被他救走了,顿时向发了狂似的 向着天空长嘶一声后,向着玉哲追了上去。其它的狼当然也是紧紧的跟在了后面。 玉哲听着身后的那声吼叫,心里一阵阵的发寒。心想:“该不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才好呀! 前面,巴腾尔因为知道自己的吗跑得慢,生怕连累了玉哲。让他们再次的陷入危险,所以也不敢停留半分,一段路下来,那马的屁股已让他抽的血痕琳琳了。 而跑在后面的玉哲,因为仗着自己的汗血马,已然是紧紧地追赶上来了。当身后的几只狼却还是紧追不舍的跟在玉哲的后面。但却碍于两人的马跑的飞快,在长时间的追赶下最终还是一点一点的露在了远处。 玉哲回头看着远远落下的狼,紧张的情绪顿时松弛了下来。看着泡在前面的巴腾尔脸上露出了一丝的笑意,但那一丝微弱的笑意却是稍纵即逝,取而代之的是那瞬间凝固在脸上的惊愕。 随着两声划破夜空的嘶鸣,玉哲和巴腾尔前后停在了一座山包上。翘首俯视,下面竟然黑压压的布满了那一双双锐利的眼睛。将她们死死的围在了中间。 巴腾尔回头看着玉哲说道:“玉哲,我们恐怕是遇到狼群了。那下面的眼睛应该都是狼吧?” 玉哲借着微弱的月光向下看去,只见那山下,一处一处的黑色物体正缓慢的向这里移动,粗略的一查,最少也有上千只。到吸一口凉气,惊出一身的冷汗。心里暗暗的嘀咕着:“这么会突然的出现狼群呢?而且为数还怎么多。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得这些狼会突然那的攻击这里的呢? 仅仅过了几秒,还没等玉哲想出什么,那些呲牙咧嘴,面目狰狞的狼便来到了山尖,停在了距离她们五米远的地方。 玉哲看着面前那黑压压一片的狼,取出马靴内的刀对巴腾尔说道:“现在我们已经没有别的办法,只有硬冲过去了。所以有这一刻起生死自负吧!” 巴腾尔看着数目庞大的狼群,起初的恐惧早已变成了愤怒,一把与玉哲相同的刀毅然出现在了他的手中。只见他怒眼圆睁的说道:“今天我就跟它们拼了,非杀的他们尸横遍野!” “好!杀吧,让我们畅快的杀吧!” “杀呀!”在一声声壮志激昂的喊声中,两匹战马载着两个勇猛的人手持着一柄新月形的弯刀,冲向了那犹如暗涛汹涌般的狼群。……………………。 第七章 六蝰蛇(二) 玉哲焦急的看着面前的大片狼群,心里烦乱如麻。面临如此的强敌,他们该怎样做才能使自己脱离险境呢?玉哲的心里反复的思量着。很久,狼群面对着山坡上居高临下的两人两马,并没有任何的行动,反而是轻松地注视着他们。 玉哲清楚的明白,狼群的按兵不动,并不是对他们的惧怕,而更像是在欣赏自己最前的一块美味。 面对这样的场面,巴腾尔来不及顾及内心的恐惧,拔出藏在马靴中的弯刀,紧张的看着玉哲下意识的拉紧了马缰。 感受到来自狼群的威胁后,玉哲身下的枣红汗血马,不住的蹬踏着地面,口中发出一声声的嘶鸣。仿如一名慷慨激昂的战士,面对着如此的强敌,毫无畏惧之势。 玉哲拉紧手中的缰绳,眉头紧锁,借着刚刚透出云层的微弱的月光,仔细的打量着四周的狼群。本想找出一个她自认为是缺口的缺口,但是秩序既然的狼群均匀的分布在四周,毫无破绽可言。有些沮丧的玉哲对着身边的朋友说道:“你怕死吗?” 巴腾尔双目怒视着狼群说道:“死我不怕,只怕死的没价值!” 玉哲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说的好,今夜就让我们死的有价值一些吧!” 就在巴腾尔拉着马冲向狼群的一霎那,玉哲突然看着巴腾尔的另一侧说道:“你负责攻击我的身后,而我来负责你的身后。” 不明其就的巴腾尔憨憨的应了一声:“是”后,便杀声震天的冲向了狼群。 玉哲看着那个面临如此危险还能如此勇敢的巴腾尔,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当下策马挥鞭,同样的冲向了巴腾尔身后的狼群。 见到两人突然的发起的攻击,狼群并没有任何的躁动,而是很有规则的有两侧的小股狼群分两面攻向了两人,而其他的狼则是原地不动,静观其变。玉哲到吸一口凉气,心里暗惊:‘素闻狼及其狡猾且聪明过人,但竟没想到,居然还这样的懂得交战之理。看来我还是真的小看了这些畜生了。’想罢,玉哲便挥舞着手中的短刀,一次次 刺向了那些狼的心窝。 看着一只只倒下的狼,玉哲的汗血马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很有默契的跟着主人相互照应着渐渐的杀向了那狼群最密集的地方。 巴腾尔在冲下了山坡后便遇到了正向他袭击而来的小股狼群。随即便也展开了那血红的厮杀。 转眼间,两个人的全身便大大小小的布满了伤口,鲜血流变全身,一分不清到底那血是狼的还是自己的了。 天际间远远的响起了一声叹息! 玉哲在一路的大力厮杀下,踏着满地的狼的尸体,终于来到了那片最为密集的狼群的近前。 看着面前那双眼如血,满身鲜红,手握滴血短刀,正树立在一匹浑身同样染满了鲜血的马儿身上的那个满脸杀气的姑娘,围在身边的狼突然在一声狼啸声中停止了攻击。 巴腾尔奇怪的看着突然停下的狼群,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回头看向了身后的玉哲。这一看,大吃一惊! 玉哲的面前,那群原本紧密的围在一起的狼突然打开了一条通道,通道的尽头赫然的站着一只体型巨大的,浑身其黑无比的狼。瞪着那双铮亮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远处的玉哲。 巴腾尔调转马头来到玉哲的身边,指着那头巨大的狼说道:“你是要…………?” 玉哲坚定的说道:“是的,你猜的没错!” 巴腾尔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听到了玉哲的话,他还是吃惊的说道:“可是,你看它,壮的像头牛,你…………。。” 不等巴腾尔说完,玉哲便抢着说道:“可那是我唯一可以想到的方法。不然你说说看还能怎样?” 巴腾尔面对玉哲的问题,无言的呆在了原地。 见他已经默认,玉哲脚下加劲,那匹毫无畏惧汗血马便昂首挺胸的,向前缓缓踏去。 巴腾尔目视着那个勇敢的姑娘,咬紧牙根,握紧手中的短刀,跟着玉哲的马,同样的向前移去,不过不同的是,玉哲是朝着那头体型巨大的浪去的,而巴腾尔则是稳稳的护住了玉哲的身后。 她的猜测没错,那头体型巨大的狼就是这狼群了的首领,狼王。 狼王张开了血盆大口,看着正在接近的玉哲和巴腾尔,眼神里透出了死神般的凶光。 在途中几只欲上前撕咬的小狼,在狼王的怒吼下,全都自觉的退了下去。所以玉哲的这一路几乎是畅通无阻。 突然,在玉哲离狼王还有不到两米的时候,那狼王忽的跃身腾起,扑向了玉哲。面对狼王的突然袭击,玉哲自然是有了预先准备的,可是毕竟那狼王的个头太大,力道太猛,所以玉哲还是被连人带马的被狼王扑出一丈多远。 狼王平稳的落地后,汗血马的马身上已然多了八条很深的血痕,肉皮外翻,鲜血直流。 看着心爱的马身上的伤痕,玉哲心痛的抚摸着它,眼泪不觉留下,滴落在马背上。 感受到玉哲的关爱的汗血马,将头转向玉哲,嘴里发出一声底嘶,然后有咆哮着奔向狼王。 玉哲握着手中的弯刀,随着汗血马的再次冲击,她也再次的投入到了战斗之中。 看着再次攻向自己的一人一马,那狼王目露凶光,两只前蹄抬起居然站立了去来。 看着眼前的情景,玉哲并没有惊慌,而是突然的踩着马蹬站起,双脚夹紧马腹整个人向马的左侧倒去,刚好跟狼王分别居于马的两侧。 当玉哲的马接近狼王的瞬间,那狼王突然腾空跳起,扑向了马背上的玉哲,但与此同时,原本倒在另一边的玉哲却突然的神不知鬼不觉的从马肚子底下一转而过,出现在了狼王所在的一面,当那只狼感觉到中计的时候已经晚了,玉哲已在转出马肚子的同时将那把弯刀深深的插进了狼王的肚子,并在马大力向前的带动下,活生生的将那狼王的肚子给生刨了开。顷刻间鲜血,肠子,流了一地。 眼前的场景,看傻了旁边的巴腾尔,也看傻了四周的狼群。转眼间原本井然有序的狼群霎时没了秩序,乱作了一团,嗷嗷之声响彻山谷。就在这时玉哲突然朝着还愣在原地的巴腾尔打了一声口哨然后便猛地一踏马腹,那马便像是满弓之箭离开了弯弓一样,急速而去。 巴腾尔在听的一声口哨之声之后,突然回过神来跟着玉哲快速的向着狼群的外面跑去。 在狼王暴毙之后,聚集在外的狼群早已失去了原有的威胁,到处都是一片混乱。所以玉哲两人在没有太过费力的一阵厮杀之后,便逃出了,了千余只狼的包围圈。 看着渐渐远去的两人,狼群的上空传来了一声声轻笑。而笑声过后,狼群被突然出现的一个浑身发着光的人,吓得迅速的落荒而逃了,转眼就不见了踪影。那人站在那里感叹的说道:“原来这些看似凶残无比的家伙竟也是欺善怕恶的主,好笑,好笑!” 蒙古包外,赫巴老人手扶一根木杖,双目紧紧的盯着远处。 许久之后,由古包里传来了一个声音:“赫巴老哥,我看你还是先进来等吧,草原的夜晚不比其他的地方,小心你的老毛病!”随着话音的落下,一个满面皱纹的老者一撩帘子走了出来,此人便是白天与玉哲谈话的老人扎木耳。 赫巴慢慢的转回头看着刚走出来的扎木耳说道:“巴腾尔都去了这半天了,你还说那丫头咋还不回呢!这要是遇上了狼群可咋好呀!” 扎木耳叹了口气对赫巴说道:“那你在这里一动不动的站到天亮,他们就会没事了!吉人自有天相吧!” 赫巴想了想他的话,叹了口气到:“说道倒是。可我的这心里就是放不下呀!你看…”说着,赫巴的话突然停了下来,手指着远处呆呆的看着那里。 扎木耳只听得赫巴的话说了一半就没了声音便转眼望去。只见在那漆黑的夜里,远远地好像是有两匹马正向这里驶来,马上好像是驮着两个人。 扎木耳激动地说道:“你看看赫巴老哥,他们俩不是回来了吗!” 赫巴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越发紧张的盯着那里。 扎木耳看着举动奇怪的赫巴,说到:“老哥你这是怎么了,他们不会来你不高兴,现在回来了,你怎么还不高兴呀!” 赫巴在仔细的看了看远处之后,突然大喊一声:“不好!”便扔下手中的手杖,翻身上了旁边的一匹马向远处的两匹马疾驰而去。 扎木耳虽然不知道赫巴为何会突然上马而去,更不知道他空中的不好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却也本能的跳上另一匹马跟着向远处跑去了。 扎木耳跟着赫巴,到了那个匹马的近前,吃惊的发现,原来这两匹马上的人都已经是昏厥了过去,而且连人带马均是满身的血污,根本看不清楚到底是伤到哪里。 扎木耳跳下马跑到赫巴的身边说道:“这两个孩子到底是怎么了,咋能成这样?” 边说着,便跟赫巴两人一人一个的将两个年轻人拖到自己的马上,向家里奔去了。 当玉哲和巴腾尔冲出了重围后,便在奔了不久之后相继的昏了过去。而两匹马凭借着往日的训教,便也是托着伤痛将这两人强行带回了家。现在,在玉哲和巴腾尔被赫巴和扎木耳救回家后,便独自的跟在后面也回到了家。 赫巴和扎木耳将两个年轻人带回到蒙古包内后,就将两人分别放在了两块毛毡之上,并为其盖上了厚厚的被子。 赫巴在观察了一会之后便轻声的对着身后的扎木耳说道:“看来他们真的遇到狼群了。” 扎木耳看着满身都是血的两个人,叹了口气说道:“到底是为什么,会突然出现狼群呢?看他们伤成这个样子,恐怕着狼群的数目可不小呀!真不知道这俩孩子是怎么回来的!” 就在两个老人对玉哲和巴腾尔受伤的事略加揣测的时候,蒙古包外突然出现了一个人,这人身上竟然闪闪的发着青光。…………………。 (六)之蝰蛇三 (六)蝰蛇三 那人掩去身上的光,走进了马厩。只见他伸出手指对着玉哲的汗血马身上的伤痕处轻轻的一点,在一阵耀眼的光闪过之后,那汗血马身上原本深到露骨的伤痕便随着那一闪即逝的光一同消失在夜空之中了。 汗血马睁着那双奇大无比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面前的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一声声底嘶由鼻口间发出。虽全身还是处于防御及警戒的状态,但眼里那原本的杀气却是早已不见了踪迹。 神秘人在救治了另一匹马后,对着那匹颇为友善的汗血马说道:“想不到,几百年后的今天,你托着这副凡胎人体,居然还可以这样的强不可敌。” 那马像是听懂了那人的话似的,口里发出了一种类似撒娇的低鸣,前蹄还不住的蹬踏着地面。 神秘人抬起手在马的头上轻轻的拍了几下后,低声说道:“好了,我们的旧一会再叙,现在我要去看一下你现在的主人,那个勇敢的姑娘。”说罢,便一甩衣袖向蒙古包内走去。 起先,外面的马鸣并没有引起赫巴和扎木耳的注意。他们只当是那马是因为伤痛的原因才会不时的发出低鸣。所以注意力已然全部放在了那两个还在昏迷中的孩子的身上。 好久,赫巴将头转向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对扎木耳说道:“为什么现在的外面这样的静呀?” 扎木耳也侧过头听了一下然后对赫巴说道:“你这一说我才觉得,刚刚还听见那两马儿的声音呢,这一会怎么突然这么安静呀?” 赫巴的心里显然开始有了一些不安,他眉头紧锁的说道:“我出去看一下,该不是有什么才好!” 扎木耳看着边说边向门口走去的老哥哥,自己的手竟也在不觉中紧紧的撰到了一起。 就在赫巴走到了门口并伸手去撩门帘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有外面传来。“外面的马儿已经没事了,老人家放心吧!” 随着门帘的撩起,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出现在了两位老人的面前。 赫巴收回一直停在空中的手,对着面前的陌生人说道:“敢问这位先生,怎知我的马儿已经无碍,又怎会在深夜出现在我这个穷漏的小包里?” 年轻人友善的看着两位老人,一指躺在不远处的玉哲说道:“其实我只是一个有缘之人,今日到访也只是冲着她来的,不想刚好碰到两位小英雄奋勇杀退狼群的一幕。” 当赫巴听到来人说是为了玉哲的时候,先是全身一震,然后又很快的平静下来说到:“既然先生是来找我家玉哲的,那您也看到了,现在她并不能见您,所以如果您有什么事也可先跟我谈吧!” 陌生人已然很友善的说道:“那是当然,不过现在最重要的并不是我到底为什么而来,而是怎样赶快就醒那两个仍在昏迷的人吧!” 赫巴上前一步道:“莫非您有办法?” 陌生人走进玉哲说道:“否则我也不回来。” 看着走向玉哲那个陌生人,扎木耳拉了一下赫巴的衣袖低声说道:“此人来历不明,你真的放心然他接近玉哲?” 赫巴思考了一下说道:“此人能在你我毫无感应的情况下来到你我近前,如若他含有歹意,那你我恐怕是早已归西了。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心,先看看再说。” 扎木耳觉得赫巴的话的却说的很有道理,所以便点着头说到:“老哥说的极是。” 陌生人眼角的余光扫过了两位老人后,微微笑着背对着他们说道:“放心吧,我没有恶意的。” 年轻人说完话后,扎木耳顿时觉得自己刚才的无辜猜疑很是唐突,一下子羞愧难当,脸和脖子全都红成了一片。 那年轻人对这玉哲看了一阵子之后,转过头看着赫巴说道:“现有一事不明,不知老伯可否相告?” 赫巴看着年前那个人说道:“有何事情敬请问吧?” 年轻人思量了片刻然后说道:“素闻蝰蛇一族都有灵石护体,如今她命在旦夕,却为何不见您使用灵石呀?” 赫巴连连向后退了数步,脸上浮现的难以掩饰的惊讶和恐慌。他一手抓住身后的扎木耳说道:“你到底是何人,为何会知道蝰蛇一族的事?” 当然,面对这个年轻人的问题扎木耳也同样是感到了非常的震惊,甚至是全身的发着抖。 年轻人看着面前哪两个既惊讶又惊慌的老人说道:“二位敬请放心,我并不是敌人,而是朋友。” 赫巴站正身子说道:“是敌是友岂是你一句话就能说明的?” 年轻人有怀中拿出了一棵嫩绿色的,长着四片叶子的,上面还有一个含苞待放的花蕾的植物说道:“您总该认识这个吧?” 赫巴双目紧紧的锁着年轻人手里的植物说道:“再生草!是的就是再生草,这草到底是谁给你的?还有你到底是谁?” 年轻人看着赫巴一字一句的说道:“这草是南宫雪老夫人交由我的。我的名字叫做木泽轩!” “木泽轩!难道你就是当年追随南宫家那个姓木的后人?”赫巴抓住泽轩的手激动的说道。 泽轩看着赫巴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我就是木家的后人。” 顿时蒙古包里的两个老人呆在了原地,久久不曾回应。木泽轩见两位老人并未在说些什么,便上前一步再次的问道:“老伯,您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这姑娘没有灵石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许久,赫巴看着仍在昏迷的玉哲,长叹了一口气道:“那还要从六十年前说起。”接着,老汉便眼含着泪向泽轩道出了他心里一直视为遗憾的那件事。 “六十年前的一个夏天,一个帅气的小伙子身后背着一把长弓,骑着一匹黝黑黝黑的骏马,突然出现在在科尔沁草原上。由于他长的帅,所以才一出现,就引起了很多个正在牧羊的姑娘的注意。那些姑娘的眼神,甚至是叫喊,并没有引起小伙子丝毫的注意。因为,那小伙子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一个正在低头割草,不曾看过他一眼的一个美丽的姑娘的身上。 眼睛直了,马儿慢了,心乱了。 小伙子红着脸,跳下马,来到了那个姑娘的面前,鼓起了勇气说出了那句让他至今难忘的一句话:“我喜欢你!真的,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姑娘羞红了脸,低着头跑向了远处。小伙子陶醉的看着姑娘的背影,久久 不曾离去。 那个小伙子便就是我,也是科尔沁一族的新任的族长。当时我刚刚从雪原学成归来。接过父辈的职责继续为保护回天丹而贡献一生。可是我………。。 不久之后,科尔沁草原上便迎来了久违的一次欢聚。小伙子和姑娘就是在那一天结成了连理。 由于婚后的幸福生活,使的小伙子暂时的忘记了他身上原本背负着的使命。以至于在大难到来之前的一刻,他都未曾警觉。就这样,就在那个姑娘正欲产下她和小伙子的骨肉的那个夜晚,一个有上千只狼组成的狼群偷袭了他们的部落。 小伙子和族人们一同拿起武器,奋起抵抗,顽强的拼杀。但,最终却还是没能成功的赶走狼群。族里唯一剩下的七个人和小伙子一同被几百只狼围在了那个装载着小伙子和姑娘无数梦想的那个蒙古包外。看着面前黑压压的一片狼,小伙子咬下了手臂上的一块血肉,任鲜血肆意的留着。此时他的心里仅剩的就只有懊悔和自责。他恨!恨他自己,为何会为了一时快乐,竟忘了他身上所背负的责任。陷整个部族与绝身之境。小伙子狠狠的将口中自己的肉吐向了对面的狼群。然而只有片刻,甚至不需片刻,那块肉便消失在某一只狼的口中。 看着眼亲穷凶恶及的狼群,小伙子有贴身出拿出一块血红色的透明的石头。用自己的血祭过之后,便放在了手里提着的那柄弯刀的刀柄的顶端。霎时间,那石头竟在一片刺眼的红光之中,与那刀融合在了一起。随后,小伙子手提着那把泛着红光的弯刀。在一阵的厮杀声中冲向了狼群。所到之处,狼群竟也奇迹的不攻自破,四处躲逃。其概况突然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胜利已渐渐的靠向了善良勇敢的人们。 眼见着那倒在脚下的成片的狼尸,小伙子越杀眼越红,直到远处传来的一声惨叫声,才叫那小伙子停下了手中的杀戮,提着滴血的弯刀,浑身是血的站在了那里。他转后头看着身后不远处的伙伴,一个不祥的预兆袭上了心头。 那声惨叫之后的不久,打的回复到了原有的寂静。但却只是片刻。片刻之后,又是几声的叫声接着由蒙古包里传来。 再次听到那叫声传来后,小伙子抛下剩余不多的伤狼,不顾一切的跑向了身后的蒙古包。 被杀的所剩无几的狼群,一看小伙子竟停滞了厮杀,便径自的逃向黑处了。 小伙子来到蒙古包外,撩起布帘向里看去。一时间竟呆在了那里,手里的刀直直的插在了地上,入地三分。眼里流下了滚烫的泪。 人们冲到了小伙子身后争相向里面看着,眼前的一切同样的惊呆住了所有的人。” 赫巴说道这里,停了下了,整个人也不住的抽泣起来。 木泽轩看着那个向小孩子一样哭泣的老人,心里大概的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他走到赫巴的身边,轻轻的拍着老人的肩膀,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扎木耳走到木泽轩的身边接着赫巴未说完的故事接着说道:“当我们走到近前的时候,我看到了赫巴家的嫂子的双手紧紧的抓着自己剩下孩子后的脐带,而那脐带正死死的勒在一只灰色的狼的脖子上,狼的嘴里还叼着一个浑身血红的婴孩。后来,小孩子得救了,可是嫂子却永远的离开了。从此后赫巴老哥便一个人带着孩子过了下来。在那次之后可能是狼群因为伤亡惨重,所以接下来的这六之年里,狼群一直都没有在到我们这里来,直到今天……。”说道这里,扎木耳叹了叹气,向门口走去了。 木泽轩看着赫巴说道:“您竟然在最后关头试用了血祭?您可只那后果吗?” “刀石分离之时,魂消魄散之际。”老人淡淡的说道。 木泽轩摇了摇头说道:“之就是你所谓的赎罪吗?” 赫巴盯着木泽轩缓缓的说道:“也许在你看来这个方法很笨,但是我觉得值得,至少我的生命也因此多维持了六十年。” “可是这并不是您想要的对吗?如果我说的不错,那么如果当初不是因为你不想看到着灵石毁于你手的话,也许你早在那一天就随着你的爱人去了吧!”木泽轩看着伤心欲绝的老人说道。 赫巴看着面前的年轻人,他笑了。笑得那样干脆。笑声过后:“可惜,我的那个儿子并没有完成我的心愿。” 木泽轩低下头说道:“我不得不诚实的告诉您,您的儿子连通他的妻子已经在十五年前死于魔爪之手了。” 赫巴听了泽轩的话后并没有太大的意外,而是淡定的说道:“我猜到了,有那天叫他去寻找圣仙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会是这样的,一去十五年了无音讯,更加确定了我的想法。” 木泽轩看着赫巴说道:“您让儿子去找圣仙,是因为您怀疑那狼群是魔爪派来的?” 赫巴双眼突然睁得大大的看着泽轩说道:“你看到了刚刚哲儿与狼群的厮杀?” 木泽轩:“是的。” 赫巴:“那么,玉哲是怎样逃出来的,是你救的吗?” 木泽轩微笑着摇了摇头把刚刚看到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跟赫巴讲了一遍。赫巴在听过了木泽轩的话后,高兴的点了点头说道:“我科尔沁一族终于有了一个可以接班的人了!” 木泽轩从新走到了玉哲的身边,将手指点向了她的眉心,霎时,一道明亮的光柱有木泽轩的指尖透出射向了正在昏迷的玉哲。 木泽轩一边为玉哲进行救治一边说道:“老人家。那您的祖上可曾与你等提过关于蝰蛇一族的秘密?” 赫巴想了片刻说道:“除了血祭还有别的吗?” 木泽轩:“关于蝰蛇归仙的秘密?” 赫巴:“蝰蛇归仙?”听到了木泽轩的话后,赫巴整个人呆在了原地。 (七)灵石一 (七)灵石一 巴赫定睛看着由泽轩指尖透出的那道青色的光柱,脸上现出了一片的茫然。泽轩通过心眼看到了屋内两位老人的表情后心里想道:“看他们的表情,恐怕对归仙的事情并不知情,我还是暂时不要追问下去了。”想到这里他便调整了心态继续看向了玉哲。 就这样,巴赫和扎木耳由泽轩开始为玉哲疗伤的那一刻起,就一直是那样呆呆站在那里看着泽轩手指射出的那道青光。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玉哲那原本苍白的脸渐渐有了血色,但与此同时一团黑色的气也正慢慢的聚集在她的额头。旁边的两位老人越看越是迷糊,相互对视着。可就在这时,泽轩竟将原来点在玉哲额上的单指改为了单掌覆盖在了玉哲额上那片黑气之上。接着,又随着泽轩的全身一震,顿时由一股强大的气流由他的脚底开始慢慢的向上蔓延。最后,竟犹如热浪般聚集在他的头顶。而那气流也越聚越多直至装满整个空间。当泽轩所在的蒙古包已经被那股气涨得犹如气球般滚圆时,泽轩的身体开始慢慢地散发出与手指上那股相同颜色的青光,源源不断,越来越刺眼。 巴赫和扎木耳依旧呆在原地,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渐渐的嘴巴越张越大,眼睛越咪越小,直到最后变成了一条细小的缝。他们不曾想过更不敢想过在这耀眼过后会是什么。所以只能呆呆的站在那里,由那条细小的不能再小的缝里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而他们惊讶的表情一直时那样的保持着,直到,直到那更为惊人的一幕发生时,忘记了那耀眼的光的两个老人睁大了眼睛,努力的看向那光的深处。 ` 随着那光的越来越强,泽轩慢慢地抬起对这玉哲头顶的手掌,直至升到空中。就在泽轩的手掌向空中升起的时候,玉哲的身体也随着他的手掌一同升到了空中,但却还是那样毫无知觉的闭着眼。 泽轩看着眼前已经升到空中的玉哲,忽的将头仰向上空,口中发出一声嘶吼。吼声中,围绕在泽轩身上的耀眼的青光瞬间化作了一条长着八只五指爪,身上闪着金光的巨大的青龙。带着震耳欲聋的龙吟腾向了玉哲。 那光化作的青龙,围着玉哲盘旋了书全后,便由上至下的从玉哲的头顶嗖的一声驰入了她的体内。在那光龙驶进玉哲的体内后,玉哲的全身开始了不停的抽搐,而却还是越来越厉害。同时在玉哲的身上还有一青一黑两道光相互交替的射出体外。而玉哲的脸上也呈现出了及其痛苦的表情。。 此时的巴赫正睁大了眼睛,看着眼下的变化,他心里清楚的明白,面前的这个叫木泽轩的人根本就不是在给玉哲疗伤,但处于安全角度的考虑,他才将所有的疑问暂时的压倒了肚子里,紧张的观察着眼前的一切。 不知是经过了多少的时间,随着玉哲身上那两道光的越发频繁的由体内射出,她的表情也越发的痛苦了。但不久后,就在那到黑光慢慢的由黑色转为红色最后彻底的变为鲜红后,玉哲脸上那痛苦的表情慢慢的退了下去,渐渐的平和了下来。最后那青色的光带着那艳红的光径直的由玉哲的头顶飞离了她的体外,但却依然盘旋在她的头顶。 泽轩渐渐收回了自身的光束和那条由光组成的青色的龙之后,在次的将手指指向了空中的那屡红光。经过泽轩的手指一点,那红光将变成了一条长着一个三角头,浑身有鳞无爪,通体鲜红的,带有单角的蛇形物体。那蛇形物呲开嘴巴,露出了那可怕的尖齿,口中的蛇芯不停的探出口外,两只巨眼仅仅的盯着屋内所有的人。 此时的巴赫和扎木耳早已是呆若木鸡般的立在原地,双眼眨也不眨的看着那条怪物。然而随后传来的一声吼叫则惊醒了两个屏息呆滞的老人。 就在那红色怪物虎视眈眈的看着屋内所有的人的时候,泽轩猛地大喊一声:“去!”然后将那举在空中的手指指向了玉哲。那条红色的怪蛇便像是惧怕样调转头颅想着玉哲的额头疾驰过去,在接近玉哲的霎那,重新化为一缕红色的光全数的由玉哲的额头眉心处射入体内。随着一阵使人眼晕的红光的闪过,玉哲的身体渐渐的飘落在了地上,身上依然不是的有阵阵红光透出,但却是越来越淡。泽轩上前一步来到玉哲的床边,帮她改好了被子,转过头对这身后的巴赫说道:“暂时不要动她,我马上就会来。”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包内。 泽轩离开蒙古包的时候,在门帘被撩开的时候,一股凉风吹了进来,吹醒了两个目瞪口呆的老人。 巴赫向着门帘外看去,只见到一颗流星滑落天际,泽轩却早已不见了踪迹。 门帘落下后,巴赫回过头来到孙女的床边,流着泪看着躺在那里的姑娘,心中似有千条虫啃咬,说不出的滋味。 很久之后,随着门外的马儿的一声嘶鸣,门帘被人在外面撩开,泽轩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他将手中拿着的几根树枝递给扎木耳说道:“将这 东西用热水熬过后把水给那小伙子服下,不日便好。” 扎木耳看着手中的几根树枝惊奇的说道:“这不是血褐吗?我们草原是没有的,你是怎么弄到的?” 泽轩回过头微笑着看着扎木耳说道:“那并不重要,你先告诉我这些够吗?”扎木耳将眼睛张的大大的说道:“这些恐怕最少可以救三十个人呀,天呀,真是神了!” 扎木耳便自言自语便拿着那困血褐枝向外走去了。 巴赫看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一种疑惑渐渐的有心底升值脑海。他几次张开了嘴巴,但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泽轩依旧带着脸上的微笑,并未回头,只是淡淡的说道:“您一定有事要问我吧,没关系问吧!” 听着泽轩口中说出的话,巴赫终于鼓起勇气说道:“能不能告诉我你…。。” “你…。。们”一声轻微的**打断了巴赫的问话,他转过头向着**看去,竟然是玉哲睁大了眼睛支撑着身体想要坐起来,眼睛紧盯着泽轩。 巴赫喜出望外,几步冲到玉哲的床边,流着泪看着玉哲。 玉哲有些受宠若惊的说道:“爷爷您哭什么呀,我今天有给您争光了,您难道不高兴吗?” “高兴高兴,爷爷高兴,你是我们草远上最勇敢的人,是我们科尔沁一族的骄傲,爷爷以你为荣!” 听着爷爷的赞赏,玉哲的脸上露出了喜悦的,但却很快的变得有些惆怅。 巴赫回头看了看身后的泽轩,又接着对玉哲说道:“孩子,你长大了,不在用我保护了。记住,以后的日子一定要自己多加小心。爷爷也不能一直的陪在你的身边!” 玉哲听着爷爷这没头没脑的话,奇怪的看着他说道:“爷爷您这是怎么了?干嘛好端端的说这些呢?” 老人没有回答玉哲的话,只是转过身看着泽轩说道:“我想,我不用在问你什么了,因为我已经从你的眼神里和行动里看出来你并不是坏人,所以我也不用再对你刨根问底了。在我把灵石交给玉哲之前,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 泽轩诚恳的对着老人说道:“老人家,有什么事您尽管说吧!” 巴赫由怀中拿出了一个极小的瓶子说道:“在是当年我师父交由我保管的东西,说是日后一定会有人拿着再生草来找它。没想竟是你。先在你拿去吧!等你到了雪峰之巅的时候,将这个瓶子打开放出里面的东西,它会带你找到你想要的东西的。”老人将瓶子交由泽轩后接续说道:“现在我该说正事了,小伙子,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请你一定要保护我的小玉哲行吗?” 泽轩手中紧紧的抓着那瓶子说到:“老人家放心吧,她本就是我们中的一员,我们大家都会向保护自己一样保护其他人的,当然也包括玉哲。” 巴赫看着泽轩许久,脸上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来到玉哲的身边说道:“孩子,爷爷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玉哲扎着大眼睛看着有些反常的爷爷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他讲着。 “遥远的远古时期,有一个叫做蝰蛇的部落,它们掌管着由天帝所指派的一片土地。它们领头的头领是一条奇大无比的巨型红蛇,头上长着一直独角。它可以鼻冒毒烟,口喷炙火。神力无边,法力无穷。它就是能让魔界的魔众闻风丧胆的九大神兽的中的独角蝰。后来在与魔界的厮杀中,独角蝰为了保护一只叫猞猁的神兽受了重伤,就在它奄奄一息的时候,从天而降的女娲娘娘将它代到了世界上最高的雪峰之巅,在一处雪洞里将它冰封了起来,并同时将刚刚汇聚了灵气的血蚕,雪灵芝及雪莲交由了独角蝰保管以备他日只用。最后又将雪洞的洞口用法术封住,并留下了开启的法门和一些简单的防身法术,教给了一个当地的一个部落的首领,并告知他要生生世世的保守秘密,坚守雪洞。一直等到有缘人的到来。还下了一个日后的传人必须是我们科尔沁一族姓氏的人才可以的死令。后来那个部落就慢慢的转变成了一个叫雪山血剑的门派,千百年来一直守候着那个雪山,而每一界的掌门人也都顺其自然的是我们科尔沁的族人。直至七十年的一天,我的父亲将年幼的我送上了山。但出人意料的是我的师父并没有向以往的那样将掌门的位子教由我,而是借故说另有重任把我派下了山,回到了我的故乡,科尔沁。在后来的日子里,我也曾几次的上山询问师傅,我的任务到底是什么,可是每一次师父说得话多是一样的,都只是告诉我经营好自己的家族,看管好自己的子民。并让我的孩子在年满二十的时候然他再到雪山,他自然会告知一切。随后的几次拜访,师父便再也没见过我。到了我的儿子,也就是你的爸爸二十岁那年为了你刚刚怀孕的妈妈,我隐瞒了事情把出发的日子整整延后了一年,可没想到就是我那错误的决定竟让我亲手害死了我的儿子和他的媳妇。我是有罪之人呀,我在六十年前因为贪图享乐忘记了师父对我的教导没有做到居安思危,险些害得全族的兄妹险葬狼腹,而且还因为我错误自私的一个决定害死了那两哥可怜的孩子,我有罪,该死的是我呀,呜呜!” 看着哭泣的爷爷,玉哲的心里一阵的酸楚,她轻抚着爷爷的肩膀说道:“好了爷爷,不要自责了,一都不是你想要他发生的,那不是你的错,爸妈的死也不能怪你,您放心等日后我病好了一定手刃仇人,为您出口恶气,也为在天的爸妈报仇。” 巴赫躺着泪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姑娘说道:“我的孩子没爷爷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的。只是恐怕那一天爷爷已经看不到了”老人说罢便由自己的马靴里拿出了一把比玉哲之前用得稍大的弯刀,刀柄上明显的镶着一颗红色的石头…………………。 (八)灵石二 (八)灵石二 老人轻抚着手中的短刀,眼中泛出了淡淡的泪花。 玉哲惊视着面前有些怪异的爷爷,担心的说道:“爷爷,您是不是有什么事呀?为何您的表情看上去不太好呀?” 扎木耳看着无知的玉哲和尽显绝望的老哥哥,心中不觉得涌上了一阵的酸楚,眼里带着泪花,头转向了别处。 老人依旧保持着他那慈祥的微笑,看着心爱的孙女,拿起了手中的短刀对她说道:“孩子,有一件事爷爷一直没有告诉你。” 玉哲瞪大了眼睛看着爷爷说道:“哦!那您是想要现在告诉我吗?” 巴赫点了点头说道:“是的,玉哲你听好了,其实我们根本就不是什么科尔沁一族的后人,我们真实得身份是神兽蝰蛇的后裔。而镶在这把短刀上的这颗红色的也并不是什么宝石,而是我们蝰蛇一族用来守护灵体的灵石。当年正是我在一时的疏忽下导致了狼群的突袭,为了减轻我的罪孽,为了解救被困在狼群里的无辜的人,我用我的鲜血和本命将着灵石祭起注入到了这柄短刀之上,最终击退了狼群。可是从那时起,我的命也连通着灵石一起被置入了着短刀之上。为了等一个机会,我不得不这样苟延残喘的活了这些年。现在,我看到你长大了,而那个我自认为是唯一可以让我赎罪的机会也来了,所以,所以…。” 玉哲挣扎着坐了起来,看着面前的爷爷,脸上露出了及其惊讶的表情,口中缓缓的说道:“所以你决定要离开了? 巴赫安抚着玉哲说道:“爷爷知道一时之间,恐怕你还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但是我必须要这样做。无论是为了谁,我都必须这样做的。” 玉哲看着爷爷身后的泽轩问道:“你就是那个爷爷的师父口中说得那个会拿着再生草来找爷爷的人吧?” 泽轩默然无语,只是淡淡的点头。 玉哲脸上开始有了一些愤怒的表情,她杏眼圆睁的看着泽轩口中一字一字的说道:“那么说来,是你要取我爷爷的性命了?” 泽轩思量片刻依然点头。 此时玉哲终于压抑不住心中的愤怒,强忍着满身的伤痛,腾地掠起,夺过爷爷手中的短刀,一阵风样的瞬间便来到了泽轩的近前,同时将那刀抵在了泽轩的喉咙。顿时一道血光四溅,泽轩的喉咙处已在一霎那被应冲过来的玉哲手中的到刀划开了一道深深的伤痕,只见皮肉外翻,鲜血直流。 玉哲手持短刀口咬银齿,眼中竟如鲜血般通红。手中不觉的加深了力道。但最终还是在那致命的一刀完全刺进泽轩的喉咙之前突然停下了手,退下眼里原有的血红,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的迷茫。 许久,玉哲收回横在泽轩颈上的手,满脸的迷惑的说道:“为何不躲,为何你能在此刻却还是依然笑得出来?” 泽轩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脸上始终带着那有些迷人微笑。只是依旧看着玉哲的眼神却突然变得莫名的兴奋。 环顾四周,看过了屋内其余两位老人满脸的惊愕后缓缓说道:“如若在下的命可以一解姑娘心中的仇怨,何乐而不为!” 对于泽轩的回答,玉哲满是不解,脸上显露出更甚的迷惘。 面对屋内刚刚发生的一切,两位老人同时都为两位年轻人捏了一把汗。相比扎木耳来说,巴赫更为了紧张,眼看着心爱的孙女,突地犹如鬼魅般在自己的面前就那样的夺走了手中的刀,将身后的泽轩割成重伤,自己却只能呆愣在原地,静等着事情的发生,而不及拦阻,当时的场面还真叫这个古稀老人为之一振。还好最后关头玉哲停了下了,否则他还真的不知道该怎样的收场。不过在他惊讶之余,内心深处还是真的为这个小孙女这惊人的一举和那超人的突发力及那闪电般的速度为之欣慰和兴奋。 屋内,玉哲仍然是满脸迷惑的看着对面的泽轩。而泽轩却相对轻松的站在那里笑容依旧的看着那个小女孩。 心惊未定的巴赫走上近前,对着玉哲略带责备的说道:“玉哲,你这是要做什么?为何会这样的对待人家?” 玉哲双眼含泪面带痛苦的看着爷爷说道:“爷爷如果我杀了他,你是不是就不用死了?” 巴赫一脸的满足装道:“傻孩子,爷爷的去留并不是他能说的算的。” 玉哲轻轻拭去眼角的泪说道:“既然这样,爷爷你有为何一定要死?” 巴赫转过脸,忍住眼里即将留下的泪,口中喃喃道:“爷爷是为了你,为了我们整个蝰蛇家族呀!” “可是爷爷……………”不等玉哲的话说完,巴赫转过头,对着玉哲,眼里露出坚韧的眼神口中一字一字的说道:“对于个人而言,生命的确是在重要不过的,可是,当小我与大我发生冲突时,就必须要摒弃小我成就大我,所以对比全族人的生存我个人的生命有算得了什么,更何况,我早就在六十年前就用该随着你奶奶一同去了,现在苟活了这么久也是大大的赚了,眼下又看到了你是这样的出息,我更是没什么牵挂了。” 望着老人脸上露出的笑容,在场说有的人的心里全都暗自的敬佩。敬佩这老人的心胸竟能这样的豁达。 老人抚着玉哲的头继而说道:“孩子不要为爷爷难过,要知道,能让爷爷为族人在做一次贡献,可是爷爷多少年来梦寐以求的,如今梦想成真,爷爷心中自然是高兴之极的,所以你也不要难过,应该为爷爷骄傲才对呀!” 说罢,老人又转身指着这泽轩的脖子说道:“你没大碍吧?” 泽轩微笑不语,微微摇头。 巴赫见泽轩表情自如,毫无伤痛的症状。心里顿时安慰不少,眼睛依旧不舍的看着玉哲对泽轩说道:“年轻人,我这里连生命都献出来了,难道你就不向解释一下你的来历,好让我这个老头子也死的名目吗?” 听的老人此言,泽轩连忙解释道:“老人家,完备并无隐瞒之意,只是还不得机会说罢了,现在竟惹得老人家疑惑自是我的不是。其实我的身份同令爱是如初一则。” “啊!此话怎讲?”巴赫脸上露出了惊讶之意。 泽轩撩了一眼巴赫身后的同样惊讶的玉哲继续说道:“本人不才便是与那独角蝰同掌天帝九州的神兽中的青龙。” “” 室内一片的赫然,包括玉哲在内的三人不约而同的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小伙子。 久久,巴赫一改脸上那惊憟的表情对这泽轩说道:“怪不得你在面临玉哲那致命的一刀时还能那样的镇定自如,原来是青龙上神,关于刚刚玉哲的鲁莽冲撞,还请上神千万不要责怪呀!” 泽轩淡定的说道:“怎么会呢,看到独角蝰的凡身能这样的强悍,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会责怪呢!” 泽轩的话一出口,在场的所有人顿时都面带诧异,目光不约而同的落到了玉哲的身上,巴赫更是惊慌,用着几乎是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独角蝰,那道玉哲就是,就是独角蝰?” 耳明目聪的泽轩将巴赫的话全数的听在了耳里,笑着说道:“这一次我便是专门待我其他几位伙伴特意前来请独角蝰的。本来,他们也是要一同来的,但是由于特殊的原因,所以只得我一人前来了。” 听罢泽轩此言,便回头直直的望着孙女玉哲。许久才背对着泽轩说道:“照上神所说,怕是那九大神兽都已到了我们人间了吧?那么说来,恐怕是这天地间要发生什么大事了吧?” 泽轩长叹一口气说道:“到也不尽然。不过你说对了大半。” “此话怎讲?”巴赫双目圆睁的看着泽轩问道。 泽轩又看了一眼玉哲到:“神兽中到底有几只已经下到凡间,在下也不全然了解,但是目前却以找到连玉哲在内的四位了。” “那么说,着天下真的要发生大事了。”巴赫目光迥然的说道。泽轩无语,默默点头,脸上流露出让人不易察觉的心痛。 缓缓的玉哲抬起头看着泽轩说道:“那你手中的再生草是为何用?” 玉哲的话正说中了泽轩心中最深处的那个伤痛,只见他脸上一阵的抽搐但却是瞬间即逝,举目望向玉哲说道:“此乃是为了解救火凤上神所用。” “火凤?难道她……。”半响,玉哲的嘴张了又闭,却始终没能将后半句话说出口,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那脸上隐现痛苦的泽轩。……………………。。 (九)心系灵石蹬雪巅 (九)心系灵石蹬雪巅 随着泽轩脸上那略带痛苦的表情慢慢的散去后,玉哲长叹一口气到:“原来是这样的,那现在神凤的情况一定很危险吧?” 泽轩表情凝重的点了点头,转而看向了巴赫。 巴赫在与泽轩的眼神对视了一会后,转身对这那个还在原地想着什么的玉哲说道:“孩子,是以至此你也就不要在留凡间之情了,赶快跟着上神去做你该做的事吧!至于我,也是时候该休息一下,去看看你的奶奶了!” 看着那依然是铁了心要撒手西去的爷爷,玉哲透过严重的朦胧轻轻的叫了一声:“爷爷……………” 巴赫看着依依不舍的玉哲说道:“如果你真的舍不得爷爷那么等到我羽化后你一定要好好的利用灵石内的灵气,千万不要辜负我就是了。” 听过爷爷的话后,玉哲清楚的明白,眼前的事实是她根本就无法改变的,所以,面对着那个一心就义的爷爷她也只好忍痛点头,虽然面上故作坚强,但眼里那不住留下的泪水却似断了线的珠帘,陆续的落下,划过那略显苍白的脸颊,落在了身前的地上,犹如玉哲此时的心一样裂开了数半。! 望着在也无声的玉哲和那已是不忍再看的老朋友,巴赫缓缓的拿起那把匕首,盘膝而坐。将右手的指尖点在了匕首的尖,继而看向泽轩严重带着无数的疑问,口中却不曾说出一字,就只是那样的看着。 泽轩也同样的望着巴赫说道:“老人家,您放心,待我取得灵石后,一定不予余力的帮玉哲回复真身的,而且还会向关心自己一样的关心和保护她的。” 泽轩的一席话后,巴赫眼中的那份疑惑毅然的消失了,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微笑。他再次的看向了身旁的玉哲,眼神逗留时,那原本轻点在匕首尖上的手指突然一用力,霎时,本就雪亮的匕首就在着一瞬间被那手指里流出的血染成了红色。 那鲜血由上至下一直流到了刀柄,流到了那颗被深深的镶在了刀柄上的那可灵石之上。原本平常无奇的红色灵石就在接触到巴赫的血时突然发生了诡异的变化。玉哲睁大了眼睛惊奇的看着那颗原本昏暗无光的灵石在接触到了爷爷的血后竟开始变得越来越通体透亮起来,而且还像是一个婴儿般贪婪的将巴赫手指留下的鲜血尽数不差的**到了灵石之内。 面对这样的奇景,泽轩眉头深锁,担心的看向了玉哲。而此时的玉哲早已是目瞪口呆的立于原地,脸上也因如此的惊吓而变得越发的苍白。 泽轩走到玉哲的身边,轻轻的拍了拍玉哲的肩头,将她那瘦弱的身体涌入了自己的怀中。 玉哲看着身旁那眼里尽是关怀的泽轩,无奈的她本想要用一个微笑作为回报,但她那早已僵硬的脸却并没有做出任何的改变。 看着那个由于血液快速离体而显得苍白无比的老人,泽轩开始有些怀疑,到底是什么样的信念才可以使得原本那样渺小的人竟然可以做出这样大的牺牲。那股勇气到底是源于何处呢?难道正如月影消失之前说的那样,越是平凡的就越会产生惊人的威力?也许大概吧,反正现在是说不清楚的。正在暗自思索的泽轩在一声惊呼中将自己带回到了现实。惊呼是发自玉哲的口中,而原因当然是因为巴赫。泽轩随着玉哲的眼神望去,只见此时的巴赫的全身正散发着一种微红的透明的光,而他的身体也随之开始变得透明起来。缺少了体内鲜血的衬托,巴赫整个人看上去格外的白皙恐怖,可脸上却依旧保持着那和蔼可亲的微笑。他再次的望向了玉哲,口中断断续续的说道:“记得一定要学会保护好自己,遇到自己该做的事情一定要全力以赴,不予余力。先益与他,后,益,于,己…………。” 随着声音的消失,巴赫的手指依然离开了匕首,那周身透出的红光也在声音消失的霎那向四周散射开去。定睛看去,巴赫此时已经是盘坐羽化了。 玉哲控制不住心里的悲伤,身子不由自主的向着爷爷的方向略去,但却是无力的停在了空中,腰上赫然多出了一只强热有力的手臂,环在那里,挡住了她的去路。玉哲无力的挣扎着,痛心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爷爷却不得接近,一时的冲动竟引得体内一阵的躁动,只觉得喉中隐隐作痛,不时便樱口一张,一口殷红的鲜血有口中喷吐而出。整个人也在随后昏厥了过去,瘫软的堆在了泽轩的怀中。 泽轩低头看着怀中的玉哲,口中轻叹,小心的将她放到了身后的**。转身,离开。面向巴赫。 在巴赫流尽了体内的鲜血盘桌羽化后,那把离开了支撑的匕首非但没有因此倒下反而自立于空中,散发着淡淡的红光。泽轩注视良久口中淡淡的说道:“也许该让她见上老人最后一面。”说罢转身向玉哲处走去。 泽轩来到玉哲的身边将自己的左手的是指点在了玉哲的眉间,顿时一道微青的光透过泽轩的指尖射到了玉哲的眉间,不久便是随着一声轻轻的**,玉哲睁开了那大大的眼睛,苏醒了过来。 看到了玉哲的苏醒,泽轩收回了自己点在玉哲眉心的手指,继续看向了巴赫口中却对这身后的玉哲说道:“在那灵石还没离开匕首之前,再看一看他吧!” 泽轩的话好像是提醒了她们什么,脑海里顿时出现了之前由巴赫嘴里说出的一十二个字:刀石分离之时,魂消魄散之际。 望着独自飘在空中的那把弯刀,玉哲的脸上重新留下了滚烫的泪。她艰难的踱向了巴赫,最终跪在了他的身前,极力的压制住心中的悲伤,用着颤抖的声音说道:“爷爷您的话玉哲我都记得了,您放心吧,我绝对不会给我们科尔沁族人丢脸的,我也会时刻的保护自己的………。”说道最后竟然已是泣不成声。 扎木耳来到玉哲身边,轻轻的蹲在了她的身旁对这巴赫说道:“老哥哥,现在终于了了你的心愿了,玉哲这孩子一定不会错的,你就放心的去吧,不用太久我就会来找你了,到时候你可千万记得我接我呀!” 又是一片的泪花染襟,泽轩看着巴赫身上逐渐消失的光对玉哲说道:“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赶紧收了灵石,跟我上路吧!” 玉哲回首望着身后的泽轩,严重流露出了些许的不甘,但在一看眼前的爷爷,和那飘在眼前的弯刀。玉哲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到最终却还是闭上了嘴吧,缓缓的站起身来,接过身前的弯刀。经过了巴赫的再次的血祭,玉哲轻松的取下了上面的灵石握在了手中,又将弯刀放回了爷爷的手中,退后身子静静的看着那个始终保持着微笑的爷爷。 在灵石与弯刀分离的一刻起,已经羽化的巴赫的身体开始在空气中变得透明,并逐渐的消失起来。 望着渐渐模糊的爷爷,玉哲的身体也开始了剧烈的颤抖。双拳紧握的站在爷爷的面前,一颗有一颗的泪珠划过脸颊,无情的滴落。但不同的是,这一次她没有软弱,而是坚强的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那个已经变得模糊不清的,甚至是有些看不清的爷爷。泪水依旧的流下,但表情却没有了以往的悲伤。 泽轩望着瞬间成熟的玉哲,心里又多了一份对成功的信心。 最后,巴赫仅剩的身形便犹如是数以万计的萤火虫般飞升之空中,化作一道青烟彻底的消失在了大家的眼前。………………… 夜空,繁星点点,微风阵阵,偶尔漂浮的云朵也因为黑暗变得异常的神秘。天边突地亮光一闪,一颗微不足道的小星星出现在了原本空空如也的一片夜空之中,占据了仅剩的一席之地后,静静的呆在那里,尽其所能的散发着自身那微弱的光,渴望着可以为某些在黑暗中迷失了方向的人们,照亮心中的黑暗,点燃光明的希望。 玉哲站在泽轩的身旁,俯视着脚下的大地。 白雪皑皑化成峰,连绵不断已无边,俯视脚下片苍茫,只叹此景竟无情。 置身在这雪山之巅,玉哲的心情仍然凝重。望向身旁的泽轩口中冷淡的说道:“我们要找的就是这里吗?” 泽轩没有回头,只是慢慢的说道:“也许是,也许不是,谁晓得呢!” “”半天无语,玉哲的脸上除了原有的冷淡,又多加了一份疑惑。许久,自打离开草原后,玉哲第一次看向了泽轩,而且是深深的一眼………………。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十)封神洞一 (十)封神洞一 过了许久,玉哲把一直落在泽轩身上的目光收了回来,向着远处望去。一瞥之下竟发现据自己的不远处竟然出现了大概十几二十个身披白色毛皮,头顶白色皮帽的家伙。但那目光才刚离开泽轩不久,耳边便想起了他的声音。 泽轩仿佛是若无其事的对这玉哲说道:“有时候,有些东西知道有人要找他的时候,它会很调皮故意藏起来。所以如果你又想要找的东西其实不一定要亲自到处找的,说不定它现在正在某个地方看着你也说不定呢!” 玉哲抬起头,再次的看向了泽轩,虽然嘴上并没有说些什么,但脸上却满是疑惑和不解。显然,泽轩的话,对于向玉哲这样一个从未涉世的小女孩确实是深奥了一些。不过玉哲此时的表现倒也的确事让这个威名顶顶的青龙有些钦佩。 泽轩笑了笑继续说道:“小姑娘,有些事情的确不是你一下子就可以懂得,但是眼前重要的好像不是看着我,而是…。。”说着泽轩变向玉哲的脚下和不远的地上指去。 原本玉哲还想要说些什么,但当她顺着泽轩的手指看去时,映入眼帘的一切让她打消了原来的念头。目光一瞥之下“啊”的一声轻呼出口。一条长约两米,有如壮年手臂般粗细的浑身雪白的蛇正盘与自己的脚下,头顶一双血红的眼睛散着淡红的光,口中的红信不断的吞吐。说来奇怪,这样的一条凶物,在玉哲的眼里却好像是并没有什么恶意,而且还多少有一些亲近。 玉哲略去所有人的慌张,和那些尽是恐慌的眼神弯下身,伸出手向着脚下的白蛇拂去。在场除了泽轩外的所有人全都为玉哲的这一举动屏住了呼吸,冷汗淋漓。 就在玉哲的手即将触及到白蛇的一瞬间,远处山谷之中突然传出了十分怪异的沙沙声,声音响彻山谷,震耳欲聋。玉哲将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抬头向着前方山谷方向凝视,可是观察了许久,自那怪声过后就一直没有了任何的响声。玉哲心里虽然深感不解,但却始终想不明白。所以索性就不去想,只见她用力的摇了摇头,从新向着脚下的白蛇寻去。可当玉哲的目光再次触及白蛇的一刹那,整个人却突然腾空的掠起,立于泽轩身前,那柄弯刀也知怎的突然出现在了玉哲的右手之中,横握于胸。 泽轩看着突然跳到自己身前的姑娘,又似嘲笑的说道:“怎么,怕蛇咬你?” 玉哲面目紧绷,神情紧张的说道:“它在警告我。” 泽轩仍旧笑着说道:“警告你,白蛇吗?” “怎么,难道你不信?”玉哲有些恼怒的说道。 泽轩将一只手放到了玉哲的肩上说道:“我信,我当然信,不过他们就不一定了。” 听了泽轩的话,转头向不远处的那群白衣人看去。正如泽轩所说,那些白衣人并不想玉哲和泽轩二人那样对这条白蛇不以为然,而是全然相反,他们各个面带惊恐畏惧之意。甚至有的人已经举起了手中的武器浑身颤抖,不知所措。 望着那些白衣人,玉哲道:“他们为和会对这条白蛇这样的畏惧,难道是怕白蛇会对待他们不利?” 泽轩将自己的目光抛向远处说道:“你面对一条蛇当然觉得没什么了,但是如果当你面对这些,又会有什么感觉呢?” 玉哲只觉得泽轩的话有些古怪,但见他的目光一直定在自己的右前方,顿时心生疑惑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但光是那惊鸿一瞥,便叫玉哲像是掉进了无底的寒洞,脸色迅速变得苍白的她,浑身一颤不自觉的向着泽轩紧靠过去。 泽轩对于玉哲刚看到了一切并没有显出丝毫的惊讶和惶恐,反而依旧淡定自如,面带春风。 雪峰之上,原本就是寒风四起,嗖嗖作响。所以,对于刚刚盘与玉哲脚下的那条白蛇事什么时候爬过来的,玉哲根本就没有注意。可是,当她向着泽轩所看的方向看去时,竟发现,据自己不远处有着数以万计的白蛇正匍匐在雪地之中,瞪着那血红的眼睛,仿佛正盯着玉哲看,口中红信吞吐,好似有什么话要跟她说一样。虽然玉哲心中并不觉得这些白蛇有丝毫的恶意,但看到数目如此之多,心中不仅暗暗畏惧。 在他看来,那些白衣人和自己所作出的这些举动,甚至是恐慌,害怕都是正常的,因为他们毕竟是肉胎凡体,可是泽轩不一样,所以他才会这样的镇定,从容。殊不知,泽轩的优雅自如,从容淡定,并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份不同,而是他心里明白那些白蛇其实并无恶意,所以才会这般。当然这也是跟他的神体有着相当大的关系的。 看到身前那个突然紧张无比的女孩,泽轩嘴角上翘着说道:“它们没恶意。” 玉哲表情冷漠的,嘴唇微动到:“何以见得,因为你是神?” 泽轩将双手付与背后道:“当然不是,如果真的想要袭击我们,那么战事早在我们发现它们之前一触即发了。” 仔细琢磨过泽轩的话后,玉哲也觉得十分的有理,其实早在她发现它们时,她便觉的它们事没有任何的威胁的,但由于它们的数目太多,多到让人有些不寒而栗,所以才会小心戒备,以防万一。而且但现在为止它们仍旧是在非常缓慢的向着自己这里前进。想到这里心里一轻,整个人也随之轻松下了。玉哲收好手中的弯刀,对这那个总是笑嘻嘻的男人道:“那你知道它们的目的吗?” “你”简单的一个字便是泽轩的回答。 玉哲杏口圆长竟然半响说不出话来。 泽轩轻轻的拍了拍玉哲的肩膀说道:“不要急,你很快就明白了。” 就在玉哲和泽轩两人一个面带微笑,付手昂立,一个满是疑惑,双眉紧锁的时候,那群白衣人里为首的男人向着二人走来。 泽轩低声对着玉哲说道:“对比起那些白蛇,也许他们更危险。” 这一次玉哲既没有回答也没有提问,只是双眼直直的盯着正向自己走来的白衣人。 只见那人身强体壮,蛮如熊类。手中提着一杆长矛三步两步便走到自己身前。 那大汉来到了玉哲与泽轩的近千大声道:“二位是何人,来我雪山血剑派不知有何贵干?” 闻听此言,玉哲惊奇的对这身后的泽轩说道:“原来我们已经到了血剑派的地盘了!” 泽轩微笑不语。 玉哲心生敬佩,之前对于泽轩所说的好多自己不能理解的话,也是迎刃而解。 玉哲与泽轩的不理不睬,使得白衣人有些怒意。只见他眉头一横,喝道:“你等二人不但擅闯雪上血剑圣地,而且还对本尊者视而不见,简直是大胆之极,难道就不怕死无葬身之地?” 玉哲原地矗立,默然无语。泽轩依旧微笑不语,但眼角的一抹余光却向着白衣人飘去。那余光所到之处,竟寒风四起,万物结晶。 白衣人只道是又被这二人冷了,瞧着那个用眼角看着自己的家伙更是不爽,刚想发飙,但突觉一道寒光向着自己直射而来,周身顿感奇寒无比,微微颤栗,只一瞬间身上竟已多出结出冰晶。定睛望去,那一缕寒光竟出自面前的男子眼中的一丝微弱的余光,心下顿时骇然,吃惊更甚当初。心里暗讨:“此人光凭着一丝的余光便将自己差点冻住,可想定非等闲。”心中想到,脸上自然也是一笑,假装若无其事的道:“不知而为高人所谓何事来的俾派?” 望着原本满是恼意的白衣人竟突然变得诧异,畏惧,甚至还满脸堆笑。玉哲百思不得其解。但面上却未显出半分。后又看到那白衣人仿佛若有所思,又似心有不甘,短短的时间里,此人竟有如此之多的表情变化,不知他到底是在顾忌什么?思绪一转,听闻自己已到得血剑圣地便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自己的双亲,及那刚刚过世的爷爷,眼中突地冒出一股无名之火,但刹那的愤怒过后又觉的自己过于荒谬,便收回了眼中的愤怒,依旧冷淡无情的站在了原地。 已经被泽轩刚刚那惊鸿一瞥吓得差点失魂的白衣人,此时又见的玉哲的眼神突然变得奇恐无比,幸好玉哲即使收回眼中戾气,否则那人说不定会利毙当场。 泽轩似乎是没有听到白衣人的话一样,只是对这玉哲说道:“你的父母虽是毙与此地,但却他们始终不是凶手,所以你就不要伤神了!” 听他此言,玉哲明白以他的能力想要知道自己的心事易如反掌,虽周身甚感不适,但嘴上却还是客气的对泽轩说道:“我明白,你放心吧!” 白衣人虽然对于他二人对自己的存在有睹似无甚感不爽,但经过之前的一幕,心中恼怒早已被惊恐替代,即便心里还有些不甘,但还是由于畏惧二人不敢发作,只得呆立与原地,满是尴尬。 许久仍旧不见二人会话,那白衣人壮着胆子,满是恭维道:“二位,实不相瞒,现下里本派正值突逢大事,倘若您没有重要的事情,还请您二位尽快下的山去,免得受到牵连。” 那人讲完后,泽轩不急不忙的说道:“怎么,你们现在很危险吗?” 白衣人黯然点首。 泽轩仰天长笑,开怀之极,继而对这玉哲说道:“看来我们来的正是时候呀!” 玉哲虽不明起就,但仍旧点头示意。 白衣人听得越发的迷糊,为何此二人听得本派遇难竟会如此的开心,难不成是仇家找上门了?心中骇然,口中颤声道:“看来您二位并非友类,那么我也就不再客气了,虽然并非你等敌手,但为了本派的安危,也值得舍得小我了。”说吧便提起手中长矛,只对泽轩二人。 泽轩望了一眼白衣人对这玉哲笑道:“原来这傻小子将我们当成坏人了,快些告诉他吧,免得待会被他们抓回去道坏蛋了!” 玉哲心中虽然也觉得那个白衣人很是好笑,但面却事仍旧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听得泽轩的话后,便看着白衣人道:“听着,站在我身后的这位便是掌管九州之一的青龙上神,快去通告你等掌门,速来迎接。若有怠慢,严惩不贷。” 白衣人听罢,更是迷糊,什么九州,什么上神,又是什么青龙,所有的一切自己连听都没有听过,更不知该如何作答,难不成真的去叫掌门?正事疑惑之时,突听的玉哲厉声大喝道:“还不快去!” 闻得此喝,白衣人浑身一颤,后退数步,惊秫与当地。 其实血剑派素来信封诸天神佛,但现如今毕竟是二十年代,而且几百年来只是听得代代的师傅讲得当初怎样的经过,可却事无一人见得,神或是灵,更不用提什么佛了。现在有人在面前说自己事上神,这些凡人自当不信,可是又不知该如何回禀,所以才不得不呆立与原地,筹措不定。 玉哲心中早已恼火,见到此人竟然呆若木鸡,不语不答,更是气氛,上前一步刚想讲话,却被身后的泽轩拉了回来。愤然回首。 泽轩拉回玉哲后便知她一定会把火发到自己身上,所以还不等她讲话,自己便先开口道:“你以为他们见过或是真的相信时间会有神仙?” “啊”玉哲满脸的惊讶看着泽轩,久久无语。 见玉哲的反应后泽轩道:“这就对了,女孩子少些戾气,多些温婉。亏得你不用嫁,否则嗨!” 玉哲虽然没有在对白衣人和泽轩说些什么,但却狠狠的甩开泽轩拉着自己的手,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站到旁边去了。 泽轩微笑着摇了摇头以便无奈的的微笑一边向前迈出了一步。可还没等双脚落定,便又退了回来转头对着正对自己一举疑惑不已的玉哲笑着说道:“喂,一路下来,你好像是都没有对我笑过,笑一下好吗?” 对于泽轩这般无稽之谈,玉哲简直无言以对。百般无奈之下,只得愤愤的低声说道:“你是不是有病呀?” 在听了玉哲的回答后,泽轩将头点的像是鸡叨米似得自言自语道:“果然一成不变,哈哈哈!”然后在一串爽朗的笑声过后从新站到了前面。 此时,对面的白衣人显然是根本就没有相信玉哲所说的什么神鬼之类。面对再次想着自己一方踏出一步的泽轩,为首的白衣人声音洪亮的喊道:“不要在我面前装神弄鬼,快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打这里干什么来了?” 面对着如狼似虎的嚎叫,泽轩仍旧选择了沉默。不过与往不同的是,这一次的脸更加的阴沉,犹如狂风暴雨来临之前那被乌云压得不能再低的天。 那白衣人见来者并没有回答自己的问话,本还有些气氛,欲要上前质问。可是当他再次与泽轩四目以对时,竟觉自己宛如突然掉进一个千年冰洞之中一般,一股寒气犹然而入,冻彻心扉。那种眼神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那白衣人瞪着那甚显惶恐的眼睛,吞咽着干涩的喉咙。突觉身后被东西撞到回头一瞧,才发现自己竟连退数步而不觉,要不是撞到身后之人,恐怕还不知道要退到哪里呢!望着身后众弟兄鄙视的眼神,心中懊恼不已,一咬牙跟,猛一顿足从新回到自己刚才的位置胆战心惊的对着泽轩说道:“怎么,小爷的话你没听见?” 可是当那白衣人还在比比划划的说着的时候,泽轩原本半眯缝着眼睛突然长大开来,一股耀眼的青光由眼中一闪而逝。顿时,那白衣人便像是想、武侠小说里被点了穴的人一样一动不动了。 由于其他的白衣人距离泽轩较远所以根被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对于自己头领的突然不语而感到不解。原以为头领一定是在想要怎样制伏对面的人的方法,可是等了好久,却仍不见他动一动或是说一个字。众人心中均觉不妙,而站在前排的几个身强体壮的汉子在短暂的眼神交流之后,同步上前一查端由。谁知不堪便罢,这一看之下,几人均都倒吸一口凉气。眼神中尽显红恐惧的看着那个惊鸿一瞥之后仍然半眯缝这双眼的泽轩。 原来,当那些白衣人来到那身为头领的白衣人的正面时,惊奇的发现,他们的头领竟然双目圆瞪,盆口大张的站在原地,任由他们怎么推拉拽扯,都毫无知觉。而且周身犹如寒冰一样,寒气透骨。 其中的一名白衣人胆颤的对泽轩说道:“你,你到底是对他施了什么魔法,他他他怎么变成这样了?你到底是谁?跟我们有什么仇恨?” 泽轩微笑着看着那个磕磕巴巴的小子慢慢悠悠的说道:“我是谁并不重要,因为我跟你们根本没仇。至于他吗?--这只是对于他太没有礼貌的小小惩罚而已。” 听了泽轩的话,那人更是惊讶的说道:“就只是对你没礼貌,就把他弄成这样?说没仇我才不信,你一定是那些东西派来打探情况的。” 泽轩听着那人甚是奇怪的话,心中暗想道:听他此言,山上一定是来了强敌了,否则他不会这样问,更不会在大白天的还有这么一大对人巡山。该不会是它们来了吧?要是真的,还真不好办,要是让它们领先了,可就糟了。 见泽轩低头不语,好似在想什么,玉哲来到他的身边轻声说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听刚刚那个家伙的话,山上好像是来了仇家了。” 泽轩抬起头看着略显担心的玉哲笑着说道:“没事,能有什么事呢?”说完泽轩抬起左手细细掐算过后又道:“只不过,来着是敌是友全在你。” “我,什么意思?”玉哲疑惑不解的问着泽轩。但是得到的却只是那一抹**的微笑。 封神洞(二) 封神洞(二) 对于泽轩口中所说的事情,从一开始起,玉哲便心存诸多疑问,可是碍于泽轩以天机不可泄露为由,所以又不便强人所难,便只好将所有的不懂全都暂放心底试机寻解了。 而那些白衣人也不知道是否是在首领遭遇变故后被吓成那样,还是泽轩有给他们施加了什么魔法总之听话的很。在调转了方向后,埋着头一味的前行了。 看着那个披着鲜红的斗篷,在茫茫雪皑之中划过一抹朱红的玉哲,泽轩眉头微皱,一股黯然之气彰显与表。但却没有人知道此时的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有时为什么才会表现的那样的担心。 随着白衣人一直前行了大概有一小时的路程后,原本宽敞的路突然崎岖狭窄起来。两侧的雪峰山林之中,也不断的出现了一些雪鹿,白莽和一些诸如此类的雪原上的动物。开始时,玉哲还没有太过在意,只是寥寥的看上几眼。可是,渐渐的那白莽的数目竟然似成倍的增长而且还靠他们越来越近。更有惊奇的是,那些原本长着褐**睛的白色家伙突然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更多的,身白如雪,双目似血鲜,红无比的巨型白莽。对此变化,玉哲随感奇妙,却也只觉奇妙而已,而她身后的泽轩的面上却越加的沉重起来。 大概又向前行进了十几分钟后,玉哲终于压抑不住心中那越来越多的疑问,想着身后的泽轩怒声的说道:“我们到底是要到走多久,又要走到哪里去呀?” 面对玉哲的提问,泽轩慢声答道:“很快就知道了。看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啊?!你是说………。”玉哲还根本没有听懂泽轩的回答,也没来得及再问便被身边的一阵**打断。停下口中原本要讲的话转头望去,只见----那些走在前面的白衣人不知是为什么竟突然变得燥乱嘈杂,好像是很怕,可好似他们到底是在怕什么呢?玉哲心中不得其解。再次想泽轩望去却见泽轩的眉头已经皱到一起去了。不待发问,便再次的被空中突然传来的巨大嘶吼之声震得浑身一抖,惊吓不浅。 那怪异的嘶吼之声在连续的响了三次之后,便噶然停止了。可那些白衣人不但惊慌不减却反而更烈。玉哲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再次的望向了泽轩,不过对于他的回答,玉哲却没保佑任何的希望。但意外往往都发生在意料之外,这次泽轩竟然不问自答的说道:“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只是不知道你准备好了吗?” 玉哲更加疑惑的看着泽轩,这时泽轩竟有一次的说道:“接下来的事无论结果怎样都不会有人帮你,你也许会死,可是最终还是只有你自己。因为这是你必须要面对的。” 虽然玉哲虽然不知道泽轩为什么会这样说,可是她有一样听得懂,那就是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就是属于她自己的,无论她回遇到什么,结果怎样都只是属于她自己,别人不会帮上一分一毫,所以她将虚浮之气强压下去之后,向前踏出一步背对着泽轩说道:“虽然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结果会是什么,可是我明白了,那些事都是属于我的,所以我会尽力的。” 望着身前的小女孩,泽轩脸上浮现出了久违的微笑,可心里却在暗暗的想到:如果再来的迟一些就好的,此时的她能够在没有任何的帮助之下就可以成功的释放真我,摒除心魔吗?妄我身为神灵,在次关头却只能由得她自己莅临危险,真是不知道那些天规天戒倒是是来帮人还是害人的。嗨!听天由命吧!!! 听着身后传来的微叹之声,玉哲心中明白,那一定是泽轩在因为不能帮助自己而无奈叹息。可是她不管前方等待自己的是什么,还有泽轩为什么不可以帮助自己,都不在乎,因为她心里清楚的知道,该是自己的事始终都是要自己面对的。所以她由心里就坦然的接受着一切。 空气中渐渐的升起了浓雾。大雾如浪花般翻滚了数十分钟。最后,在一道箭一般的阳光穿透密云之后慢慢的散去。可是还未等四周完全清晰,那震撤山谷的嘶吼就再次的传来,只是这一次听起来少了一份霸气,多了一份焦躁畏惧。玉哲虽然不知前方发生了什么,但那一定不会是好事。 随着这几声吼叫,前方的山谷中突然林惊万鸟飞,众兽起奔腾。 玉哲心想那一定是因为谷中之事,扰的万兽不安。可是却又觉得好像是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来,只得细细的向着山谷中望去。眼光刚一接触那惊出之物,玉哲便自己先惊出了一身冷汗。只见那由谷中腾出之物并非一般的飞禽走兽,而是一些鹿头虎身合蛇首马尾的苍鹰之类。这些怪兽均是玉哲平生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简直是匪夷所思。虽心中惊恐不已,忐忑不安。但她还是极力的压制住心中的恐惧,握紧手中的弯刀,脸上保持着原有的冷静。 看着面前这个正逐渐成熟的女孩,泽轩心中多了一份安慰。 泽轩望着地上那些被怪声吓得卷曲身体,瑟瑟发颤的白莽,心中越发的空洞。 泽轩轻拍玉哲的秀肩说道:“是不是有些怕了?” 玉哲声音低沉的道:“面对着未知的恐慌,我道情愿去面对草原上那残暴凶戾的狼群,至少也可以死的明白一些。不过你放心,这是我自己的债,我回鼓起勇气面对的,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有什么不测的话,请带我向你的朋友们问好,就说我会在天上祝福他们的。” 泽轩没有说话,只是将手放在玉哲的肩上轻轻的抓紧,会心的一笑。 玉哲回转身来,一颗晶莹的泪珠由脸颊滑落。未及凡尘便被泽轩伸来的一只手接在了掌心。而那泪滴在触及泽轩掌心的一瞬间便在一团青光的包围中慢慢结晶化作一颗晶莹剔透,圆滚润滑的珠子。迎着点点光线射出七彩光芒,耀人眼目。 泽轩将珠子交由玉哲说道:“不管你此去成功与否,将来都不会再被任何凡人的情感困扰,这个就留给你做个纪念吧!” 玉哲接过珠子凝视一回道:“谢谢,无论我会面临什么,我都深信,我会回来。” 又是一声的巨吼打断了二人的交谈。玉哲举目望去,只见对面的山谷之上的天空正有片片漆黑的阴云夹杂着道道闪电向着这里急卷而来,天空霎时变得阴暗无比。而且山谷中的丛林也在很有规律的倒塌,看样子一定是什么大到很大的家伙在前进时压倒所致。 玉哲与泽轩正在看着天空中的闪电闷雷思索,突听前方白衣人中有人大声嘶喊道:“它们,它们来了,是它们一定是它们,快逃呀!” 玉哲转头望去,只见那群白衣人已有大数准备落荒而逃,只是碍于头领还至于原地所以只是一心想逃,而脚下却还没有开动。而另一半的人则被吓的浑身发抖,屁响尿流了。那种惊慌的眼神,尽可看出他们已经是到了极限,恐怕是快要疯掉了。 玉哲泽轩深知危险已近,便各自提起十二分的警惕凝神注视。 闷雷过后,天空有恢复了原有的平静,但这种平静却只在瞬间,犹如暴风雨前样静的可怕。瞬息的安宁过后,便是一群来自上上空飞来的一大群雪鹰。那些雪鹰深白啄红奇大无比,各个体壮雄威。但此时却似溃不成军状,凌乱与空中各处。叫声中夹杂着惊慌,寒风中散落着伶羽。 泽轩将玉哲拉于身后,暗自运气内力,瞬时一道闪亮的青光由泽轩位于胸前的掌中发出,不断蔓延,直至将他二人与白衣众人护在其中。 本就慌了神的白衣人,看到自己被罩在那青光之下后,便不再有一片的羽灵落于其中,甚至连风也不曾进入,这才放下了悬着的心跌坐在了地上。 泽轩本来还想准备要将那些恶兽一举歼灭,因为他觉得那只是他举手之劳的小事,应该不算是有违天意,可是在观,那些雪鹰虽然来势凶凶,但却毫无向其进攻之意。那群白衣人不明白是一定的,可泽轩与玉哲却心里明白得很,它们与玉哲有同样的敌人-----‘未知险’。 这时空中又响起了那怪叫声,这一次声音更大了。大到响彻山谷,地动山摇。 玉哲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远处的山谷,听着那一声连一声仿佛永无休止的叫声,双眼看着那危险可能回出来的山谷。随着这一声近似一声的叫法,玉哲知道,这一次真的要来了,它近在咫尺了。 正如玉哲所预料的一样,那个它真的很近了。就在玉哲望着山谷焦急的等待的时候,一阵阵腥臭无比的热浪追着原本刺面的寒风席卷而来。 玉哲回头满怀寓意的看了泽轩一眼后,一会手中的弯刀,踏出了那足可以保护她的青色光环,只身来到了她身前的空地,孤独的等待着属于自己的一切,尽管那声声嘶吼,几乎叫的她心惊胆战。她还是依然义无反顾的站到了那里!!! 封神洞(三) 封神洞(三) 面对着那充满了恐惧的未知的危险,玉哲义无反顾的独自承受,面对着。她的脸上没有抱怨、没有畏惧,而仅有的则是她一直都令人佩服的自信。 此时的泽轩看着眼前这个内心如此强悍的女孩,脸上浮现了久违的欣慰。 随着怪叫声逐渐的加快,变大。天空又开始阴沉了下来。玉哲静静的站在那里,抬着头,看着那由山谷处迅速向自己翻滚而来的团团黑云,看着那被乌云肆虐过的天空,默默无语。 很快,天黑了下来。可就在大家都以为那个它就要出现的时候,叫声连同恶风一同停了。顷刻间,大地陷入了一片死一样的寂静。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喉咙口。玉哲甚至听到了自己那极快的心跳。 几分钟后,一阵宛如恋人般温暖的清风拂过众人的脸颊。但那温暖却是那样的短暂,只一瞬间,便被那夹杂着无比腥恶狂风取而代之。 玉哲目不斜视,耸立不动。余光所到之处,尽是些被吓得屁滚尿流的家伙,更甚者,早已曲卷于地,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了。玉哲从来不曾对此类人有过任何的歧视,只是感叹,感叹那些人的懦弱。她不允许自己有丝毫的懦弱及脆弱,因为那于事无补。而只有让自己冷静从容、勇敢面对也许还会有一丝的生存之机。至少不会死的太过狼狈。 那肆虐的狂风仿佛感受到了玉哲的淡定从容和坚贞不屈。表现的极为惧怕,每次要拍在玉哲身上的风头都会在与其触及的瞬间突然转向,掉头而去。无情的拍打在那团耀眼的青光之上,泛起无数的光花。倒也美丽至极。 对此玉哲没有过多的去在意,只是双眼眨也不眨的盯着远处的山谷。 自打天色变暗,狂风四起的时候,那些空中飞的和,路边跑的竟像是听到了集结号的军队,一时间不约而同的涌向了玉哲的身后,仿佛是找到了最好的依靠一样。所以现在的玉哲的身后便聚集了无数的白莽和怪异的雪鹰。 与那本对于这种情况,玉哲以为是敌,但见它们并无攻击之意,只是栖身于此,心中便明白它们实则为友。看着越来越暗的天,玉哲口中自言道:“该来了,是时候了!” 果然,只过了不一会,那远处的山谷中便腾地一下亮起了四道红光,忽上忽下,忽左忽右,乍看之下飘忽不定,杂乱无章。但若能顶着眩晕一直看下去,就可发现那先上后下,其左再右本就是规律,只不过是光色迷幻,角度圆润,所以才不好发觉。 看到这里,玉哲的嘴角终于浮现了意思久违的微笑,心中暗道:“终于来了,再也不用顶着莫名的恐惧了,即便是死也死得瞑目了。” 红光出现后,玉哲的心里反而轻松了。但当她真正的看到它时却着实的下了一大跳。 那红光在腥风恶气的拥护下,很快的就游出了山林,来到了山谷之外,并用着极快的速度向着玉哲这里疾驰而来。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被大家认为是怎样怎样的怪物,竟然是两条巨大无比的浑身长满黝黑发光的巨大鳞片,挺着偌大个三角脑袋的大黑蛇。而那四道红光则是来自它们那有如人头大小的眼睛。 玉哲倒吸一口凉气,瞪大了眼睛看着远处一扭一扭正向自己游来的大家伙,看着那张着血盆大口,呲着据此獠牙,鼻孔不断冒着黑烟的大家伙。直看得自己目瞪口呆,哑口无言。 然而当怪物出现,当所有人都在惊叹,害怕的时候,泽轩却笑了,笑得那样开心。眉间青光一闪一个声音在他心底响起:在为她高兴吗?如果没有身份的枷锁,你们会怎样吗?………泽轩依然微笑不语! 看着那还在远处的怪家伙,玉哲心底暗暗嘀咕:“这可要比那草原上的狼群可怕的多了,我能行吗?” 无意间转头,一张迷人心醉的笑脸出现在眼前。那微笑有如无形的勇气和用之不尽的力量,深深的注入了玉哲的心底。原本空洞的心里一股暖流急涌而出,贯穿整个身体。带着那份充实,玉哲从新转过身,高昂着头再次的看向了两只她曾经认为是庞大的怪物。此时的她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看着那即将接近的巨蛇,玉哲再次的向前迈出了一步。虽然只是一步,但在那些白衣人眼里确是代表了无比的勇敢。同时也得到了所有人的五体投地的敬佩。也正是这一小步,让那个瘦弱的身影在众人面前突然变的高大威猛。 放松了心情的玉哲仍旧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前方。她在等待,等待一场前无仅有的恶战。同时也在细心的观察,她不希望自己死的太过潦草,所以她祈求老天,能让她从那怪物的身上找到一丝,哪怕是微乎极微的弱点,好给自己多争取一些残喘时间。反正就是不要一上去,或是还没上去就光荣了就行了。 一寸寸的接近,一点点的清楚。但遗憾的是直到玉哲与那两条巨蛇尽在咫尺,面面相视也没能找到他们哪怕是微乎极微的弱点。此时她觉得它们是那样的无懈可击,而自己却又是那样的渺小,那样的不堪一击。望着眼前的巨蛇,玉哲的心凉了、空了,唯一仅存的就是无奈,大大的无奈。收拾好自己复杂的心情,将手中弯刀提至胸口,可就在她准备好最后一击的时候,它们竟然在距离玉哲大概五米远的地方那个停了下来。足足一盏茶的功夫不曾动过。玉哲更加困惑了,到底是意味着什么?种种的猜测不断的浮现脑里,有又不断的被否决。它们到底要干嘛?最后,这个仅剩的问题便一直的转在她的心里脑里。 又过了一会,两只东西终于动了。但这一次却不是象刚才那样并肩向着玉哲这里过来,而是左右交叉的想着她的两侧游走而来。最后,一只停在了玉哲身后,也就是她和白衣人的中间。另一只则停在了玉哲右前方两米的地方。 两只巨蛇自打停下以后便昂着蛇首,用那通红的眼睛直盯着玉哲,口中舌芯吞吐不停。虽然不再发出震耳欲聋的嘶吼,但喉咙里还是会偶尔的传来咕咕的声音。 对此阵势,玉哲不仅眉头紧皱,反复思索心中全无对策。想来想去,最后玉哲索性提着手中弯刀大踏步的向着身前的一只巨蛇昂首而去。 距离远本就很近,所以只是几步便来到了那庞然大物的近前。看着那高高在上的巨首,玉哲突然狂声大笑。那笑声虽未能像它们那样震撤山谷,但也响彻心扉。 笑声过后,面色依然从容的道:“来吧!畜生,只盼你能一下就解决掉我,否则定叫你吞下不能,咽下不可。!” 可是等了半天,那大蛇除了将头歪向一侧,眼中充满了疑惑之外,并无任何的动静。 看着那怪物奇怪可笑的样子,玉哲自言自语道:“跟你说话,简直是对牛弹琴,你根本就听不懂吗?”一语言毕手握弯刀纵身一跃,人以跃至半空。 半空中,玉哲将弯刀握与两手,对准巨蛇喉咙奋力刺去。 结果与想象一样,没中。就在玉哲刺及蛇首的瞬间,那大蛇只是向着旁边轻轻一歪,便躲过了玉哲那看似致命的一击。 从新落回地上时,那大黑蛇依已然离得自己两米开外。玉哲原地不动,定睛望去,只见那蛇除了眼里更胜的疑惑,一切依旧,只是眼神没有对着自己。然而她却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现象。它在看哪?一个疑问油然而生。为了进一步的证实,玉哲缓步来到了巨蛇眼光所看之处,可是就当两者目光再次的接触之时,那巨蛇竟然又将目光移了开去。 玉哲朗声大笑,笑后对着巨蛇说道:“你,怕我?不会吧!”虽然心中也如同此想,但却被自己否定了。这一次,玉哲又将自己的眼神与巨蛇的对在了一处,并且而且尽力的维持了很长时间。结果,那巨蛇在避躲不开的情况下,竟然将原来那个高高挺起的大头整个的瘫在了地上。 玉哲虽然不明其就,却也不再去想。只见她再次举起弯刀,一步一步的向着大蛇靠近。她要做的就一件事,那就是----杀掉它! 来至巨首跟前见它仍然不动,玉哲便壮大了胆子,轻轻一跃跳到了大蛇的头上,对准巨首的眉心,不假思索的用力刺下。 在她的记忆当中,很小的时候,爷爷曾讲过一个故事给她听---‘女娲降妖’而故事中的妖便是那为害一方的恶蟒,而最终,女娲就是将手中仙剑刺在了那巨蟒的眉心。这一次,她也将弯刀刺向了巨蛇的眉心,但结局怎样,心中却全然不知。 这次进攻的结局也是失败,但绝非是玉哲一击未中,而是她自己选择了放弃。 当弯刀刺进巨蛇眉心的一霎那,当她看到有刀尖渗出的殷红得得血滴,当她感受到脚下巨蛇发出的颤抖,当她听到远处另一支巨蛇传来的哀号,她停下了,她放弃了。因为她的心在她听到这一切,看到这一切的时候,就在那刀尖刺进那皮肉的时候,连同脚下的巨蛇一起开始了剧烈的疼痛。她同它一起感到了锥心刺骨的痛,这时为什么,怎么会这样?玉哲心中反复的问着自己。然而没有答案。 玉哲跳下蛇首,回到地面。捂着仍在疼痛的心口的正准备离开,却见一物由她头上滴落。闪躲之余,玉哲伸手接住了那个东西。张开手,她仔细的看着手中的东西。只见手中之物有拳头大小,圆润光滑,似石似玉,晶莹透亮,是微红色的,其性温,但却温而不热。 玉哲回头看着身后的大蛇,看着它那有些湿润的眼睛。迷惑,心中尽是迷惑,难道是……玉哲回头看向泽轩,又看了看手中的东西,口中喃喃自语到:“这难道是—它的泪,是它的眼泪?” 此时,一声声催人泪下,使人伤心欲绝的哀号声由远处的另一只的巨蛇口中传出。 玉哲举目观望,但见那另一只巨蛇正将自己的头高高的昂起向着天空,伤心地哀号着。听到了那个声音后,玉哲只觉得自己的胸口更加痛了。痛的她快要窒息了。最后在她紧捂着心口跪倒于地时,那叫声停也随着停了。随着替代的则是一串串的咕咕的声音,有点像小孩子犯了错误后向妈妈认错和祈求的感觉。 玉哲不知道它们为何会这样,为什么任自己挥刀斩杀也不躲避,只是在一旁一味的发出那种,犹如祈求的叫声。她更不明白,为什么在斩杀巨蛇时,自己的心会痛,就像是刀子扎进自己的心里一样。所有的一切的一切,为什么在看到那颗可能是它的眼泪的东西后自己回很难过,这所有的一切的一切她全不明白。 正在这时,大地突然开始剧烈的颤抖。两只巨蛇也开始烦躁不安的左右摆动起来。就在玉哲还在思索发生了什么的时候,那只远处的大蛇连同被玉哲在眉心开了一个口子的家伙一起来到了她的身前,挡在了玉哲与山谷之间。 玉哲带着满是问号的脑袋又一次看向了泽轩,微笑,还是微笑。可是这个微笑是玉哲响起了泽轩的一句话:“来着是敌是友全在你。”反复的向着那句话,玉哲突然心中一亮,难道,难道我要面对的敌人并不是它们,而是另有其人。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它们就应该是朋友而不是敌人了。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玉哲大叫道。 解开了心中所有的答案,玉哲便知道了自己该怎样做了。 由两条巨蛇的中间穿过,玉哲来到了两只蛇首中间。轻抚着那挨了自己一刀的巨蛇,玉哲轻声说道:“真对不起,都是我太鲁莽了。你一定很痛吧?” 那巨蛇好似听懂了她的话一般,大头上下左右的一顿乱摆过后,口中又发出了那可爱的咕咕声。 大地震得越来越厉害了,玉哲从两只大蛇的眼中和更加焦躁不安的情绪里感觉到真正的危险正在慢慢的接近。此时的她已决定要主动出击,去寻找那属于自己的真正的危险。谁知身边的两个家伙竟然像懂得她的心思一样,同时面对着她低下了那大大的脑袋。玉哲见状,微微一笑道:“你们是想要驮着我跟我一起去?” “嗷!!!”巨蛇清脆的叫声回答了玉哲的问话。玉哲喜笑颜开,她没想到在这个生死关头居然还会有两个这么大的家伙想要跟自己同生共死,笑着说道:“美哉,好吧,就让我们一同去寻死吧!!哈哈哈!!!”说吧便跃上其中一直的头,随着它们一摇一摆的游向了远处的山谷。 就这样玉哲离开了泽轩等众人带着两条刚刚捡来的大蛇驶向了山谷。一路下来,她始终仰望着。对于眼前所望之景惊叹不已。而脚下的它也好像似明白她的心意,逐渐放慢了行进的速度,并且将头抬得更高。 速度慢下来后,四处的景象果然清晰了不少。她看到了原本在远处不知为何是白色的树,明白了当初爷爷口中说的树挂。更看到了也许有些人一辈子都无法见到了奇山怪石。 令人应接不暇的犹如幻境中的美丽景色,让玉哲原本紧绷着的心松弛了不少。但脚下不时穿来的颤抖,却时刻的提醒着她此行的目的。 随着又一阵剧烈的颤抖,它们脚下的大地突然崩裂,裂口极大,足有十几米宽,横与身前。玉哲正在担心如何行进,那两条大蛇却从容的轻身一跃躲开了横在身前的裂缝,落在了另一边继续着他们的行程。 几分钟后,巨蛇突然停了下来。玉哲顺着两条大蛇的目光望去,只见前方不远出的树林里隐隐约约的好像是有一个山洞。由于距离太远,又有树枝遮挡里面的情况不得看清,玉哲索性一跺玉足,驾驭着两条大蛇向着山洞游去。 ‘封神洞’。来到金钱的玉哲看到洞口上方赫然写有封神洞三个字。心中明了,想必这就是爷爷口中的封神洞了吧。可是它们带我来这里干嘛?望着漆黑的洞口玉哲又开始了思考,然而这一次还不等她想出个什么觉得眼前一黑,人以进了洞中了。 十一洞中降妖 十一洞中降妖 经过了短暂的黑暗,一些模糊的景象渐渐的呈现在了玉哲的眼前。环顾四周,除了昏暗的环境,便只有尽显棱角的石壁以及那刺鼻难闻的发霉的味道。 对比外面的雪中奇景,这里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人间炼狱。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她脚下的那两个家伙的双眼,犹如四盏灯笼般散发出足够她看清四周的光。玉哲一边用手臂遮挡着鼻口,一边随着脚下的巨蛇一路向里的迅速前行直奔山洞深处。 一路上,洞体七转八弯,玉哲随着它们左转右绕。在经过了无数个w弯后,头晕脑胀的她只身站在蛇头,看着仍然蜿蜒崎岖的而且仍旧深不见底的前方,心中一片茫然,暗暗叹气自语道:“不知何时才能走到头,而更在前方的有时什么呢?” 进洞之后,那种足以让大地震动的吼叫任然不断传来,并且还会随着它们不断的深入而不断的变得更响。大概又前行了约有十分钟后,玉哲惊奇的发现动身居然突然变宽了,而且四周的洞壁也由原来的奇凌怪角变得越来越平滑光亮了,就连光线也逐渐的亮了起来。然而奇怪的是四周并没内有任何可以照明的东西。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洞里会在没有任何发光物的情况下变得通明一片呢?玉哲内心一遍又一遍的问着自己。最后,她得了一个自己都不太相信的结论——除非这光是穿透洞壁后照进来的。 很快的,她便在一片诧异中证实了自己那妄想般假设。 在经过了一个方形的洞口后,一个大概有三百多平米的天然石洞出现在了眼前。说它是石洞,倒不如说是一个四周长满了藤条的石漏,因为它是一个直上直下的通天的山漏。只要一抬头,你便可以看到那蓝天白云以及被微风轻拂的树叶。虽然不会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可以确切的说那隧道里的光的却是由这里投射过去的。 玉哲放下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仔细的观察着洞里的一切。结果一惊未平,一惊又起。洞中的地上到处是盘成一团的通体鲜红透明的约有一尺长的小蛇。透过它们那透明的身体,可以清楚的看到那流动的血液。 在玉哲与两条巨蛇进入洞中后,小家伙们只是有了短暂的混乱,之后便很有规则的向着一个方向移动。石壁的左侧。顺着小红蛇移动的方向,透过那浓密的藤条,玉哲隐约的发现那边的石壁上有一个很大的洞口,口中仍旧漆黑一片。望着脚下那两条在小红蛇中尽显王者风范的大家伙,玉哲淡定从容。但透过它们那慌张的眼神,玉哲有清楚的明白那个可以让它们如此害怕的东西一定就是自己最终要找的那个,而它就一定就在面前不远的地方。 一阵清风吹过洞中已然空无一物,唯有的便是那犹如血盆大口的洞口中一闪而过的一抹魅影。 再次进入洞中隧道,一人二兽前行的很顺利,因为,在里比以前的路要好走多了。四周洞壁十分的光滑,地面宽阔平整。而且每隔不远都会有一个发光的水晶被固定在上墙壁上面,照亮着前行的道路。 短暂的行进后,随着光线的不断变强,有一个大的出口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在一股股腥臭无比的恶风袭过之后,玉哲清楚的感到了脚下两个家伙的颤抖和恐惧。 而两条黑蛇竟也不约而同的昂起蛇首,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吼叫。玉哲对着它们轻轻的说道:“其实你们已经很勇敢了。可是已经到了门口没有道理不进去吧!走吧,无论如何都要有个结果不是吗?” 玉哲的话刚过后,两条大蛇便昂首挺胸的游进了洞口。 进的洞口后,眼前的一切甚是壮观。这里的光线十分明亮,空气特别清新,面积照比之前的山漏大上数十倍。另玉哲是、诧异的是洞中并没有那撒发着恶臭的东西,反而到处长着鲜花嫩草。清新自然。 石室的上方同样是露天的,无数的山林古树的根须缠绕在一起直垂洞底。而此时正欲斜下的夕阳更是把石洞照的鲜红通透。此时此景绝美无比。 正在惊叹的玉哲目光突然被锁定在了一个石碑上。而这座石碑就立在这个石洞的中间,一个很大的石台上的边缘处,上面刻满了看不懂的碑文。而石碑下面的石台也有类似的文字还有很多奇怪的图案,好想是某种图腾。手工极为精细。惊叹之余,玉哲不仅感叹先人的工艺及手艺。然而奇怪的是脚下的两个家伙竟不约而同的来到那石台的近前,低下蛇首,发出声声哀鸣。声音哀伤惆怅,催人泪下。 玉哲跳下蛇首,踏上四级台阶,走进石台,轻抚着这个二三十米高并带给她一种别样感觉的石碑。用手指勾勒着石碑和石台上的图腾花纹及那些看不懂的文字。一番如此后,玉哲发现其实这个石台是半透明的,只有认真专注的看时才会看得清楚。又是一番细致的观察后,一条浑身通红并闪着金光,头顶一只独角的巨大的蛇形怪兽出现在了她的眼里。玉哲转头看向身后的两条黑蛇,心中有些茫然,她觉得它们与石台里的那个很像当然除了它们头上没有独角之外。唯一的疑问就是玉哲不知道石台里那家伙闭着的双眼是不是红色。 洞中除了奇观美景之外并没有那所谓的什么敌人。然而此时的玉哲却突然觉得浑身不自在,好像是被人在背后盯着一样,可是这个石室虽大但却结构简单,也无任何遮挡之物,除了头顶高达数千米的通天口便仅剩身后那个她来时的那个洞口了,如果它在那么就一定在这里。可是……。玉哲的脑子飞速的转动着,眼睛一遍又一遍的反复的观察着石室中的一寸一毫。最后,她将视线锁定在石台后面的满是长满茂密的枝叶的藤条的那处石壁。凭借着她超乎常人的那分对危险的感知的能力,她坚信,如果它在,那么就一定是在那里。确定过自己的想法后,玉哲面对石壁大声的说道:“鬼祟龌龊,何须藏于暗处!”话音刚落,脚下的大地便传来了一阵剧烈的颤抖,通过身后两条巨蛇的哀呼,玉哲知道那个它一定很可怕很厉害。而且近在咫尺。可它到底会是什么呢?这所有的一切玉哲都来不及去想,因为还没等她想,便觉寒光一闪一条同石台里那个家伙形同类似的东西顶着那只独角闭着眼睛,出现在石台之上。起初,玉哲还以为是石台里的东西出来了。可是当她稳定心神像石台里一看,里面的那个居然还在,那么就是说,现在外面的这个并非是自己一早在石台里看到了那个。 玉哲看着面前这个两三米宽,数十米长的红家伙。心里竟莫名奇妙的感到说不出的难过,当然她也不知道原因。 玉哲对着红色的蛇形怪冷冷的哼道:“时间本就有无数的妖魔鬼怪,只可惜我从未见过,不想今日一见竟见到个如此之大的,真是死而无憾了!只是我真的这般不值得你瞧上一瞧吗?” 话音刚落,一道蓝光有玉哲眼前一闪并迅速的笼罩了整个的石室。然而这蓝光竟是出自玉哲面前的那条红色的独角蛇。 玉哲望着那血一样红的眼皮张开后露出的那闪着充满**蓝光的眼眸,意识渐渐的模糊了。… 一轮火红耀眼的烈日悠扬的挂在空中。向着大地无私的播撒着灿烂的阳光,叽叽喳喳的小鸟欢快的跳跃在偶尔出现的矮树的枝头。骄傲的雄鹰拍打着庞大的翅膀追逐着细腻绵软的白云。无疆无界的草原上,到处可见那或群或单的牛、马、羊。远远望去星星点点宛如大的珍珠滚动在翠绿的碧盘之中,此情此景,美不言兮! 玉哲跨骑那匹枣红马,持疆扬鞭肆意驰骋与辽阔的草原。屡屡青丝被风吹起,露出脸上那一抹尽叫芙蓉闭羞的笑容。此时的她仿佛很久没有这样开心过了。神游之时突听一声响亮的喝马之声,寻声望去,只见前方远处,一个老人背插烟斗,一手持疆右手拿着马鞭不停地围着一群不停嘶叫的无疆野马挥鞭叱喝。玉哲心乱不已,口中惊呼:“爷爷,爷爷!”一行热泪悄然落下。叫声中,已经连人带马奔至老人近前。望着眼泪长流的女孩,老人慈祥的说道:“丫头,终于舍得来了!该不会是想看爷爷的笑话吧?这回你可要失望了,瞧瞧吧!”老人带着孩童般天真的笑容,指着身后的马群。 简单的炫耀过后,老人转回头看着玉哲道:“不比你昨天的少吧,只是可惜,数量虽多,但是却没有一匹比得上你的小红马。” 望着面前这个劲头十足的老头,玉哲的双眼越发的模糊了,滴滴泪珠滚落腮下。 老人将玉哲揽入怀中用那尽显沧桑的手拭去玉哲眼角的泪后说道:“傻丫头,都这么大了,还输不起呀!再说,就凭你身下的这匹小红马,就胜过我老头子数倍了,好了别哭了,要是叫别人瞧了去,只怕你就嫁不出去了!哈哈哈!” 望着面前不住的安慰自己的老人,玉哲的眼泪不但没停,反而更加的多了起来。由开始见到老人道现在她的嘴里就只是一直喃喃的叫着:“爷。” 老人有点急的说道:“这孩子,怎么越劝越厉害呀?难不成是想要爷爷条篝火舞给你看呀?” 望着边说边比划的老人,玉哲终于笑了,她觉得她是那样的幸福开心。但心底深处却始终觉得似乎有什么事忘记了。但无论她怎样努力都想不起来。最后,终于带着满是疑惑的心,张开了双臂隔着马匹紧紧地抱住了老人。任那泪水打湿老人的衣襟,任那时空如何变化,这次,她决定不再放手,她开始想象今后爷孙两人的生活是怎样的其乐融融。就在她决定放弃一切只愿陪在老人身边的时候,老人却推开了她,对他一字一字的说道:“很高兴又能见到你,我的孩子,你和我想象中的一样坚强,勇敢。爷爷很欣慰!只是,人生路上会有好多的不如意,和不舍。但终究还是要去面对,而且是勇敢的去面对。过去的事一定要放下,面对自己的幸福和更多人的幸福你必须做出选择并且要学会放弃。否则你将会永远活在自我谴责里,而你爱的人将永远得不到安息。” 爷爷的这一席话,使得玉哲终于想起了心中曾一度被她忘记的东西,在那个真正属于她的世界,爷爷早已不在了,而她也正在面临着是否放弃和怎样放弃的抉择。 老人的脸模糊了,眼前的草原模糊了,一切等候模糊了。唯一清晰的就只剩下那一片让人茫然的蓝色。 玉哲向着刚才出现在眼前那如此真实的草原、雄鹰、牲畜、蓝天及她梦中都在想念的爷爷,眼中泪滴犹见,神情尽是不舍。 此时的玉哲仍旧是孤身一人呢站在这片蓝色幻光中。不,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 一个同她有八分相似的红发、妖艳的女子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玉哲没有惊讶,也没有讲话,只是呆呆的盯着那个红头发的女人。 许久,终于还是那个女人先开口道:“想不到,你个小丫头还真不简单,居然可以冲破我的蓝色幻光,而且时间还毫发无损。”看了看玉哲她又道:“知道吗?近千年来,除了她没人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冲出我的蓝色幻光,而且还丝毫无恙。可是无论怎样看,你多不会是她,因为她根本就不会进去。你没有她的理性。而且你只是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凡人。” 玉哲看着面前的那个玉娇似滴但眼中却尽显杀意的红发女子,心中思绪杂乱,无从接语。 红发女抬起白嫩的玉指抚弄了一下垂直的发丝腻声道:“小姑娘,在你心里的那个男子是谁呀?竟可以在你有危险的时候化身救你!” 在经过了一番痛彻心扉的坦然面对后,玉哲复杂的心情逐渐的平息了下来,面容依旧淡定的对红发女道:“妖女使用妖媚幻术迷惑世人,早该一死谢罪,而今且依然执迷不悟,妖言惑众,还大言不惭,简直不知羞愧。我心里拿来的什么男人。” “呦!”红发女娇嗲一声道:“小妮子,倒是挺有正义感的嘛!怎嘛想要学人降妖伏魔呀,你有那个道行吗?黄毛还没退呢吧?” 玉哲满脸怒意道:“纵你生存千世,但却始终还是妖孽,莫说是我,就连无知孩童只要有能力都得而诛之! 红发女小嘴一怒道:“还真是大意凌然呀,只怕是,因为只能说说而已了,因为明年的今天很有可能就是你的忌日了!” 红发女说完,玉哲便只是觉得眼前红光一闪,自己便凌空飞起重重的撞到了连自己都看不见的硬物之上,口吐一大口鲜血,浑身上下疼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