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什么阻止背叛》 第一章(那段广告词) 曾经有人说过,人是善变的动物,唯有爱情,才能让人耐心停留。从烈火青春的昨天,到平静度日的今天,再到携手终老的明天。 人们的爱情、婚姻,其实就只这三天,但是,在这三天里,为什么又弥漫着各种方式的折磨、争吵、出轨、背叛? 我想,只有面对背叛,一切虚浮的鼓噪的假象才会被剥离开来。看到痛惜,痛彻心肺的挽留,但都无济于事。于是我们感觉到,爱情仿佛脆弱得让人恍惚,随便什么意外都可以击中。 每天,我面对着工作,面对着生活的压力,面对着人群,面对着娱乐,面对着偶尔的愤世嫉俗和长期的纸醉金迷,唯独没有工夫面对一下我自己。大量的可以内视的机会被借口所耽搁。原来我是那么得冲动、暴躁、不安分、不守礼仪、崇拜金钱、向往高尚、离弃爱情、背叛婚姻…… 原来……我的悲剧,都是自己不经意间策划的。 仅以此文,同大家共勉,告知大家,我们需要内视,需要观察我们的躯壳和灵魂,它们等待我们已久,这人生不是只为了看外面而被赋予的。 我又想起郭伟最后跟我说的话,他说:“奚晓,我将永远爱你,你有一天必然会知道,这世上再想遇到我这样能包容你的男人,太难了。下一世,你若再来,请你,别再这样……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有个很长很长得故事要讲,这儿故事太长了,我决定把情节裁剪到两年前,那是我最幸福,最逍遥自在的日子。 邱海诚来到办公室,万般欣喜地说:“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们公司又拿下一个广告项目。” 在座的几个人纷纷鼓掌,我们工作在一家小型广告设计公司,能不断接到新项目无疑是最开心的事儿了。 王旭问道:“是什么项目啊?快坐下来说说!” 邱海诚猥琐万分地看着我们,从口袋里拿出类似一包烟的东西丢在桌子上。我定眼一看,盒子上印着两个男女在做着亲密动作。 我顿时有种想吐血的冲动,竟然是那种,套……套 “我靠,不是吧,连他妈的这东西都要明目张胆地做广告啊,我们泱泱大国几千年积攒下来的文化,今天要用在宣传这种低俗物质上?”我抽风般地质疑道。 邱海诚坐下后,瞪了我一眼说道:“奚晓,我说你一个外表看着那么文静典雅的女孩儿,说起话来咋就跟大炮桶一样啊?再说了,这都什么社会了?你还认为这种东西低俗?我靠,你本事你别用!” 刘辉讥笑道:“我以前翻奚晓的包包,在里面发现过‘第六感’,看看人家,追求都上升到第六感了。” 我怒道:“你大爷的刘辉,当心哪天林月儿把你小子给阉了。” “哈哈,她舍不得……”刘辉依然是一副欠揍的架势。 林月和刘辉是我们这公司的一对准夫妻,办过证儿的。在一起三年了,一年前结婚的,刘辉长我和林月两岁,我跟林月是大学同学。 邱海诚咳嗽两声,郑重地说道:“现在还有点时间,我们就探讨下怎样给它设计个广告吧,这个广告只在电视台播一次,怎样才能让意外看过这条广告的人记住它。我们可以抛开以往的广告路线,从新挖掘一个。现在在市场上这类产品可谓五花八门,但在电视台上出现广告的还真不多,如果成功,相信对我们公司以后的效益绝对大有帮助。” 听完他的话我醒悟到,目前的广告中出现这种东西的的确不多,大部分都是药品。 邱海诚是我们这家公司的注册人,也就是我们的老板、上司。他硬是把刘辉他们两口子给拉了过来帮忙,刘辉这个人学的专业很霸道,是导演!不过一直没有找到好的剧本拍摄!不过最主要的原因是找不到投资商。其实导演的工作没有外人想象的那么复杂,只要找到合适的制片主任,有人肯投资,那就必然没能到演员成立剧组,只是这个职业的第一步很难走出去!我跟林月是大学同学,我也是硬被她给拉了过来。 刘辉说道:“请明星,效益绝对高,但就怕费用多,产品还没上市企业就破产了。” 林月听见明星眼珠子都快赶上电灯泡亮度了,她可是个典型色女。又刚刚同刘辉结婚,办公室简直就成为他们两个恩爱表演的圣地了。 接下来这群人便龌龊万般地设计出一套套污秽的广告,语言敏感得让我即脸红又想笑。 我实在忍受不住的笑出声音来,这群他妈的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想出的东西就是新潮另类。 “奚晓你个傻子笑得真淫*荡。”邱海诚对我说。 我捂着嘴巴伪装出淑女形象,在气氛上表示我不愿同他们几个色男色女思想同流合污。 “你们知道奚晓在笑什么吗?”林月对我投射来的眼神极其邪恶。“她绝对是在庆幸自己的生命二十几年前没落到被丢进垃圾桶里,哈哈!” “林月!亏我还把你当成好姐妹儿你就这样糟践我啊,本小姐淑女一名,不愿跟你们同流合污。哼哼!” 刘辉笑道:“哇,真是听你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不对,是二十年,二十多年,我到现在才知道,原来淑女是贬义词。” 哈哈哈……邱海诚说道:“奚晓,你好歹也是我们广告公司的,这社会也就这样儿了,你不用高跟我们这群好友抹不开脸儿,你也想想,设计出一条,你的业绩一直都是不错的。” “好,那么我也想一个,文明社会就要用文明广告。广告词直接以公益广告的标准设定。当今社会,艾滋病已经成为无名杀手,使用叉叉叉可以大大降低感染几率,然后是厂商的标志。公益广告才是最正确的,你们想出那些垃圾东西,绝对禁播。” 刘辉很不屑地说:“得了吧奚晓,你还以为现在的广告界很纯洁啊,有些地方台每天都长达四个小时的播放药品广告,什么……(此处省略几千字,想必大家都受到过此等广告的迫害吧……) 我看着那几个人丑恶的面孔,我站起身来说:“现在已经六点了,到下班时间了,你们继续创作你们的广告吧,我走了!” 我转身离开,身后传来很多嘲笑的回音。 第二章(我的生活) 说到这里,我想各位读者已经了解我最近的生活了吧,这个污垢的圈子用放大镜都找不到闪光点了,一个个都他妈的色魔,就我生活的这个环境,就算是个尼姑,都能熏陶出一个欲女出来。 老套路,先做个简短的自我介绍吧,本人女,样子吗还算对得起广大群众,只不过男友郭伟在满足自己的私欲之后总是抱怨我‘空前绝后’,至于名字,我叫奚晓,芳龄二十五岁。天津一所大学毕业,现在正在自谋生路,男朋友处了三年了,已经订婚,估计不出意外会结婚。 到了我和男友租的房子,郭伟不在家,他平时下班比我早的,这会儿不知道死哪去了。 我给他挂过去一个电话。“你他妈在哪儿呢?回家给你老婆做饭来!” “奚晓如果你说话不带脏字,脾气在收敛点还能勉强算个好女人。” “你别跟我装孙子,你在哪呢?”我对着电话大吼。 “这就回家了,刚才在外面遇见个朋友,跟他扯了几句。你说你个女人不做饭为啥整天逼着我做啊?” “郭伟你胆儿肥了?你还敢抱怨?信不信你回来后我灭了你?伺候本小姐是你分内的事儿,你不愿意伺候外面排队的男人可是多的去了!” “……你狠!” 郭伟回家后跟我亲了几口就开始做饭。 我倒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心里不禁暗暗想到,还没结婚生孩子呢,都感觉日子过的那么拮据,以后可怎么办啊?郭伟在一家外企工作,一个月的薪水下来也就是两千五左右,在加上我那一千多块钱的微薄收入,有了孩子绝对得饿死。先不说买房买车的钱,就连眼下生活费外加租房费每个月就得报销两千。再加上什么衣服、鞋子、电话、网费化妆品等等一系列奢侈费用,千万别细算,每个月都得欠人家的钱。不想了,再想我都该有勇气出去卖身了。 郭伟做好饭后怒视着我说:“老佛爷,小郭子儿把您的膳食准备好了,劳您大驾用善!” “老公,老公对不起我走神儿了,我现在就惩罚自己,去准备碗筷!” 晚饭过后,郭伟警告道:“那个,今天的碗?可是该轮到你了。” “我心脏疼!你帮我洗吧,万一把你宝贝儿老婆累死你上哪找这么好的老婆啊!” 郭伟习惯性的收拾碗筷,“你心脏都疼好几个月了,下次换个地方疼!” “恩,老公你真是太好了,来亲亲,么么……今天晚上让你为所欲为好好犒劳你下你。去吧,去吧!” 郭伟是个实打实的好男人,这种男人现在恐怕是打着激光都找不见了。 晚上我我们用看电视消磨时光,郭伟在后面给我捶背,我靠过去问道:“我们啥时候结婚啊?” “结婚干嘛?结了再离有啥意思?” 我转头看着他说:“你现在二十七,我二十六,也该考虑着结婚了吧?两面的家长也在催了!” 郭伟无比庄重的说:“我不想结婚。” “你他妈的玩我啊?我都陪着你在床上滚了多少次了,你今天告诉我你不想结婚?我愿意委身下嫁你就不错了,你小子还不知足啊?” 郭伟抱住我说:“跟你逗呢,前些天我跟我妈说着,她说可以先把证儿办了,回头选个好日子,我妈思想有点封建,听人家说08年不适合结婚,她的意思是婚礼定在09年!” “哼,这还差不多。你可得好好把握机会啊,像你这种略质男人能娶到我这样的老婆,是你祖宗积德。告诉你,像你这种品相的男人,连个魔鬼都比不上,搞不好我找个魔鬼嫁了去,哼哼,说不准也比你强!” “你可不能嫁给魔鬼!” 我得意的说道:“知道你舍不得我,以后好好伺候我就是了!” “不对,不对。奚晓你误会了,你不能嫁给魔鬼的原因是法律有规定,近亲不能通婚!” “我靠郭伟你敢侮辱我,降龙十八掌……” 手机有电话打进来,我看下来显是我弟弟的。 “喂,三儿,今天咋知道给你二姐打电话了?”我有一个大姐,我排行老二,三儿是我家唯一的男根儿。 “二姐,我六级没过,差十五分,难受死了!” “三儿别着急,不就是个英语六级吗?又不是没有机会了,好好努力,来年争取吗?” “二姐你说的轻巧,差十五分的心情真的很难受啊!” “没啥事儿,当年你二姐我考英语四级时候要不是你二姐夫英勇奋战,估计我这辈子都过不去的!好好努力,你钱够不够?不够本二姐要!” “够!就是心情真不爽!” “行了三儿,姐知道你很努力,六级这东西也不是非得过,你也不用整天除了学习啥都不干,你也老大不小了,找个女朋友你也风花雪夜,别整天一个木头人儿。姐是过来人,知道英语这东西其实也就是个摆设,无所谓,现在找工作看的不是你英语多少多少级,看你是你脚底下的关系网有多密。把专业课学好有可能将来走向社会比英语强好多!” 挂了电话,我叹了一口气。 郭伟问:“咋的了?谁的电话?” “三儿的,英语六级没过,妈的什么破社会,各个要英语过多少多少级,能出国的有几个?真是的!都不知道英语学来做什么,竟然发展到用学位证书作要挟。” 郭伟一笑:“看来现在学校的意图很明显,你文化课可以学的不好,但英语要过级。很明显,现在市面上的大学,他们都明白自己教育出的学生多是什么货色,既然以后学生们肯定是拿着毕业证去谋害人民,那就狠一点,全都随身携带个英语等级本本,那就是无声的证明,我们其实想谋害的是外国人。” 听着郭伟愤青一般的调侃,我也来了精神:“郭伟我现在发现你是越来越聪明了,真是一语道尽世间苍凉,我现在就不明白了,你说国家为什么把精力都放在让人去学习英语啊?简直就是自掘坟墓,看看现在的大学生们,文学素质究竟还剩下多少啊?我曾经听过一句话:说啊,学英语就像外遇,有固然好,但起码你中文也得说得过去。外面彩旗飘飘的资本可是家里红旗不倒啊,如果这个人中文学的稀里糊涂英语又碌碌无为,那岂不就是外面彩旗风雨飘摇,家里红旗又扛不起饭碗吗,这玩笑大了!” 郭伟笑着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太有意思了,真的让人搞不懂了,学英语都该成了亵渎我们中国文化了,国家投入经历让我们学英语,英语学的好那些什么,都跑到国外做叛徒了。用自己在国内学的知识去投入别国的科学建筑。如果把经历都放在弘扬我们文化,加强我国科技建设,那么现在别国的可怜孩儿头疼的是学习中文,真不知道我们老祖宗留下的古文、文言文让他们学习时候的场景是啥样的,估计背起《长恨歌》也都是带着满脸泪水的。” “不错不错、到位到位。你小子不去说相声就是屈才了。哼哼……提起相声我想到郭德纲以前说过的一句话:现在学英语一点用没有,啥时候有用?一百多年前有用!不光是英语,什么法语、日语、俄语……统统都要学好。在故宫门口跟八国联军对着骂街,骂他几小时不带重样儿的,圆明园保准不会落得像今天那么凄惨!” 其实对于一个英语学的很烂那伙人,每当谈论起英语,他们都会变得很世俗。 我洗完澡后看见郭伟已经躺在床上。屋子里散发的气味着实恶心。 “我靠郭伟,你丫去洗脚,都他妈的啥味道了?闻起来跟臭鸡蛋搅动臭豆腐一样。” “这你就不懂了吧,没听说过英雄脚臭、好汉屁多吗?”郭伟一边说一边在那抠脚丫子。 “那你绝对能用黄金立个英雄牌坊了,滚出去滚出去,不管你怎么弄,只要带味儿你丫就别给我进来。” 郭伟痛楚万分的去洗澡。 一阵欢愉后,郭伟在一旁发牢骚:“奚晓啊,找了你做老婆,可是打碎了我从小到大憧憬的梦想。” “啥梦想啊?” “我一直都幻想着,将来找个老婆,她咪*咪大得能让我把头埋进去,一点缝隙都没有,体验下窒息的快感,现在呢?”说着他拍打了一下我的前胸说:“听见了吗?拍一下都有回音儿!” 我摸着他的头问道:“你的那种想法真的很强烈?” “的确很强烈。” 我猥琐的笑笑说:“那我就免为其难,把屁股借你用着幻想下!” “……” 几天后,公司设计的那个广告也顺利完成了,简直就是有辱文明,是这样的。 设计的是一对年轻小情侣一起外出对话,女:我们结婚吧。男:开什么玩笑,我们才二十岁。女:可是我怀孕了。男:不会吧,打掉吧,要不以后怎么办啊?女:这样很疼。 最后旁白说道:有我有明天牌提醒大家,有一种措施会在欢愉之后没有痛苦的。 而且这条广告审核通过了,正在做代理商的事宜。 现在的垃圾广告已经迫害我们多少年了,还有一大批群众对电视不离不弃的,这得是多伟大,多坚强,多不可思议啊!广告卫生如果不好好治理下,不久的将来肯定是满地蹦,套套满天飞……这可真是侮辱了智慧,玷污了灵魂,扭曲了人性,意识。 第三章(生活很悲哀) 今天去公司,在半路上遇见了刘辉和林月两个狗男女。其实不想抨击他们的,只是他们的行为实在是让我看不过去。 进了办公室,看见王旭正在带个耳麦自我陶醉般的坐在椅子上,没看见我们进来。 林月扯下他的耳麦吼道:“王旭你个孙子竟敢在上班时间看毛*片儿,我还寻思着你是个多纯洁的青年呢,原来也就这个德行。” 王旭笑道:“昨晚没睡好,太困了,提提神儿。这招叫做转移意识法。” “呸,这招儿明明叫做‘仙女坐蜡’你当我不懂。”王旭沉下头闷闷的笑。林月顿时尴尬起来说:“哦,对不起,冲动了,冲动了!” 收拾下东西后我问林月:“小月儿,你们两个现在的钱够花吗?我都感觉我们花的够节约了,可还是不够。每个月都要透支几千块。” 林月拿起梳妆盒对着镜子在那画吧:“我们连个的工资估计也就能勉强供给我一个人的花销吧,刘辉的家里给了我们不少存款,暂时还不用为钱的事儿奔波。” 刘辉出身比较好,家里人是做生意的,在天津这一带不算太富裕起码银行存款也是六个零,当初林月嫁给刘辉也是看在他家还算有钱。一套房子一部车子。车子倒勉强可以算作可有可无的东西,只要有了房子,那就是有了天,有了依靠。 这时候邱海诚进来说:“下午天津的一家代理商想来咱们公司,能把他抱住了对我们以后的业绩帮助很大。希望大家都多多配合啊。” 我问道:“怎么配合啊?需要款待他们吗?把你的打算跟我们说说。” “他们想先来参观下我们的公司,等到来时我们要大力欢迎,再加上我们有奚晓和林月这两个大美女,绝对能把他们的魂儿都勾住。” 我不快的问道:“靠,不用我们牺牲色相吧?” 邱海诚说道:“我晕,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人人看见都流口水的尤物啊,都礼貌一些便好,主要是你,奚晓,你可注意你的脾气,别把我们的财神给吓跑了!” “恩,我知道了,到时候绝对装的小鸟依人行了吧?” 邱海诚一笑道:“就是这样,等他们到来之际我会在外面迎接,把客人带进来之时你们要站起身子来鼓掌。不许敷衍,必须挺胸抬头。” 王旭笑他太拘谨了,“放心吧,肯定给你面子,到时候我们装的就跟国家领导人会面一般。” 邱海诚看着我们很不放心的说:“我还是担心不能给他们留下好的第一印象,不如这样。我们来个现场演戏吧。” 邱海诚左出去后推门而进,虚情假意的说道:“让我们欢迎下客户的到访。” 在坐的几个人纷纷起立,我挺胸抬头站得就跟白杨树一样挺拔。 一旁的林月说:“奚晓,你没胸就不用挺了。”然后她故意将胸挺得跟董存瑞一样。 我大手一挥打在林月的脑袋上:“你大爷。”林月应声而倒。 最后因为那头腾不出时间没有过来,林月头上白白起了一个大包。 今天公司的事情不算太多,大约是下午四点时候吧,我就离开公司了。我漫步走在街道上,背后有人叫我,我回头一看,是程海涛。 “哎?海涛啊,咋在这里碰见你了,一年多不见了,你小子一向安好?听说你发达了?” 海涛说:“介有嘛发达不发达的,凑合着混吧,倒是勉强弄了点钱花,那长时间都没发现你,心里一直都挺惦记,有时间陪我一会儿吗?” 我爽快答应他,说实话我最近也是常常回忆起他,海涛是我大一时候的男朋友,严格点说是初恋。他性格也挺老实的,他有个最大优点也可能是最大的缺点,智商太高了,特聪明。只不过什么都喜欢精打细算,以前跟他在一起的时间整天不知道猫在哪里学习,我是苦着没人跟我一起玩才故意说他冷落我。跟他大吵一架,让他以后滚远点,别让我看见,结果他真的消失了。 我们进了一家咖啡厅的包间,里面装修的挺豪华,是高等群众消费的场所,我压根都不认为我有机会进来消费,妈妈的,一杯咖啡一百五。 “奚晓你饿吗?我给你叫点东西吃?感觉你瘦了!” “真哒?最近一直在减肥呢,总算是看见功效了,海涛你最近在干嘛啊?混的是有鼻子有眼睛的。” 海涛给我递了一根烟说:“我现在在我舅舅的公司做业务员,平日里多半儿是在广州的,奚晓你最近怎么样?” 海涛眼神泛起一层犹豫,我明白我在他心里还是有地位的。 我点上烟重重的吸了一口,沉默不语,我不知道我现在算好还是不好,跟郭伟生活的不错,他对我恩宠有加,只不过我们面临很严重的经济问题。怎么说呢?精神充实身体空乏。 海涛压低了声音问我:“奚晓,我们之间还有可能吗?” “没有了,绝对没有。我跟郭伟已经订婚了,不久就结婚。”这话我刚一说出来,就有点后悔。并不是我怀疑跟郭伟的感情,而是感觉自己特对不起海涛。 别的不说,就我吸烟这个问题,海涛只是暗示过我女孩吸烟不好,从没多说过什么。我也没有完全放开跟海涛的感情,我知道自己欠他的。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他什么都听我的,无论在公共场所还是私下,他都对我唯命是从。怕我怕的就跟小太监见了慈禧一样,整天心惊胆战的放屁都带颤音儿。而到最后我什么都没给过他,甚至没有温柔的拥抱过一次,他特尊重我,从没提过过分的要求。现在想想,怪对不起他的。 “郭伟这个人挺好的,你要把握住啊,以后把你的脾气改改,别整的自己跟一个活火山一样,让人拿着念珠都不敢靠近。能受得了你脾气人不多,失去郭伟你可能就找不到更好的了!”海涛说。 这个我知道,我认为世界上就三个男人受得了我脾气,一个是生我养我的老爸,一个是郭伟,第三个就是海涛了。 “海涛你没找个女朋友吗?你现在条件那么好,应该追求的女孩都能用火车拉了!” “哈哈,你也太哏儿(好笑)了,把我当成皮尔盖茨了啊。不过现在是有个女孩跟我比较近,长相挺好,天津的,也就是看上我身上带着那点铜锈了。” “也行啊,起码这个女孩挺现实的,她知道能榜上你是她这辈子中的最大一注奖,她绝对会细心照顾你,害怕失去你,感情这东西可以慢慢培养的吗!脸蛋长的好就是硬道理,免得弄个平庸的让你看着看着就审美疲劳了!” 海涛一笑:“我不喜欢的女孩,即使她再漂亮也是个看上去华丽无比的花瓶!” “不论是花瓶还是花朵,只要摆放的合适那就是艺术,你敢保证当你未来老婆容颜老去之时你看见年轻漂亮的不心动?好好抓紧啊!” “她没你想的那么好,我知道点她过去的事情,她跟自己以前处的男朋友也都是‘摩擦滚打’过来的,自己本身就不是个纯洁的东西却在我面前展示的纯如处子的。说白了就是加紧大腿硬说自己是处女,我讨厌那种作作的女生。也没把她当回事儿,连个手指都没碰过她。” “呵呵,我可能也不比她好哪去,可能现在大多数女孩都是这样的,没必要太苛刻了!谁曾经还感情冲动过?” 海涛说:“你跟她们不一样,起码在我心中不一样。其实这么长时间了我还都等你呢,说出来都怕你笑话。” “海涛我对不起你,以前我在自以为是了。” 海涛沉默一会儿说:“奚晓,我准备出国了,三个月后去加拿大。” 我没在意的哦了一声,有猛地抬起头来问:“你出国啊?去多久?” “还没打算呢,估计不会太短,说不定就在那头定居了将来可能会回国办事儿什么的,不过也说不准。想不想跟我一起过去,我一直期盼着呢。”当时听完那句话我的灵魂真的差点跳出来,不用说,我当时脸色纠结得肯定跟个烂柿子皮一样。其实很多女人都幻想自己能嫁个有钱的男人,以后的日子都吃喝不愁。 海涛不断的注视着我,眼神带着一点微笑。 “现在可能已经来不及了吧,毕竟搬动一份感情不像搬家那么简单,胡同里是不能跑火车的。”我意味深长的说。 海涛抬起头说:“其实我也挺怀念以前大学时候的你,现在回想起来这都怪我,没好好陪你,没照顾你。才落下今天这个惨剧。我现在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只知道学习的傻小子了,可是早已经物是人非。你说弄到现在这个我不愿意接受的事实是不是因为当初我没有好好对你老天爷在摧残我啊。我现在特想好好对你,把以前欠你的都给补回来,看来是没有机会了。” 海涛竟然用到摧残这句话。 我丢掉烟头说:“你是在亵渎我跟郭伟的感情啊,我们那感情要是拿去做节目也可以算得上是很和睦、很相濡以沫的。” 海涛一笑,“哈哈,和睦?我不信,估计郭伟做梦都怕你。‘相濡以沫’我还可以勉强相信,毕竟你坯子长的不错,不是每个男人都像我一样总把电流放在脑子上,直至今日我都遗憾,当初没有跟你‘相濡以沫’过一次。” 我不禁一笑,海涛这个书呆子竟然能男女之间‘么么’的事情用‘相濡以沫’形容,那小子真的变了。 其实我现在也是挺怀念以前的大学生活的,强烈怀念,怀念着我以前雷厉风行的日子,怀念以前寝室的那几个好姐妹儿。那时候我总是喜欢抱着一本痞子蔡写的‘第一次亲密解除’(实在抱歉,我现在用的这个输入法想要打出书名号很费力。哦……娘亲的,刚刚我打出书名号这几个字的时候竟然在后面的选项里面出现了《》,‘搜狗’输入法就是不一般,跟‘搜狐’不一样,的确是各儿搜各儿的,没冲突。啊……跑题了。)然后大家都给我起了一个绰号叫‘痞子安’。后来郭伟一兄弟直接称呼我是‘大哥’(注:天津话中的大哥,意思并不是人们嘴里说的大哥意思,是对年轻小伙子的称呼,天津人称呼小姑娘叫姐姐,;大,读音是二声。哥,读音是轻声。) 海涛在我脾气的压迫下那就是孙子,整天屁颠屁颠的不敢大声说话,想牵个手都得请示。那感觉怅然的有点儿高手寂寞。走在街上我发现我还真是有点放不下海涛,可能应了一句话:女孩子永远不会忘记自己初恋和初夜的男人,如果初恋和初夜都给的是同一个男人而又被抛弃,这痛苦足够磨难她一辈子。郭伟不像海涛一样死板,起码我跟郭伟一起的时候我能感受到恋爱的滋味。那家伙风风火火的追求我,动员我们寝室的姐妹儿,拉拢我们班级的同学。当我同意做郭伟女朋友的时候,兴奋得他数了一宿绵羊。跟他在一块挺逍遥、挺眷侣的,郭伟时不时的波儿几下、占点儿便宜,都让我感觉那才是真正的谈恋爱,感觉就是一个惬意。 跟郭伟一起时间不算太长我们就有了身体的接触,我不是个什么保守的人,对那个多少还有点向往和期待和那个……,第一次跟郭伟独处的夜晚,我们顺理成章的抱在一起,顺理成章的……我本打算假装矜持一点拒绝他的,可在他那蠢蠢欲动的眼神,搞得我也浑身都是春天。之后郭伟就变成了一个禽兽,都说女人在时候需要的是理由和信任,而男人需要的是环境和地点,这个说的一点不假。可怜的男人啊,上天赐给你们理性,可你们的大脑却只能运转其中的一个。 想着想着已经到住处了,我挺胸抬头、气宇轩昂的走进去,不知道郭伟得知我禁住金钱诱惑,依然坚守我们崇高的爱情信仰之时该有多感动,一兴奋搞不好会替我刷好几周的盘子。 我一得意直接踢着正步前进,‘哐当’一声把门踢开。郭伟看着我手里的烟头跟我用力的眨眼,我意会到原因,把烟头从身后丢了下去。下面一个大哥破口大叫:介你妈是谁家倒霉孩子往下面仍烟头呢。 我一进门看见郭伟的妈妈正在择菜,“啊,是妈妈来了啊!你进屋歇着吧,我自己来做饭就好。” “啊,奚晓回来了啊,今天我跟你爸没什么事儿,就到这里来看看,瞅瞅你们缺啥东西吧,顺便在一起吃点饭。” 我进屋把包包放在床上,郭伟的爸爸正在看电视。 “爸爸你们几点到的啊?冷吗?身体还好吧。” 郭伟的爸爸以前是做生意的,现在他那头还有个比较小的店面,不咋赚钱,准备出手卖掉呢。一个比较憨厚的老头儿。 “恩……不冷,我们也刚到一会儿!刚回来你歇会儿,让你妈做饭就行。” “哦,我不累,我给您倒点水去。”我拿起杯子回头大吼:“郭伟……”随即我脸色一红,在人家父母面前我可是要摆出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啊。 郭伟在门口探出个头,斜着眼睛看我,我马上假装生气的说:“郭伟爸爸在屋里呆着你咋就不给他老人家倒点水啊,这点事儿我让我*操心。” 我努力的拍平衣角,放松、放松、我现在是淑女。 “奚晓,你过来,洗洁灵放哪儿了?”郭伟妈妈在外面叫我。“哦,我给您找!” 他娘的奇怪了,明明是放在煤气灶旁边的窗台上的,咋就看不着了呢? 郭伟从外面拿过洗洁灵递给我。 “奚晓你洗菜别放那么多,当心中毒。”郭伟妈妈在一旁督促道。 洗好菜郭伟妈妈开始炒菜,“哪瓶是盐啊?” 我开始在那一顿乱鼓捣,郭伟踱过身子说:“妈,我来吧,”他从我鼓捣东西的反方向拿出了盐,我平时没做过饭,整的我特尴尬。 “我去蒸米饭。蒸米饭!”我打破僵局,不能让老太太看出点什么蛛丝马迹的对吧。我当时真的有点想哭的冲动,打开了三个柜子都没看见大米…… 郭伟指着冰箱后面的空隙说:“米在那边儿呢!” 我埋着脸糊里糊涂的弄了半盆子大米准备洗。郭伟妈妈有些怨言的说:“你洗的大米够咱们吃三顿的了。而且我早就把米饭弄好了。” 羞愧、羞愧。 郭伟说道:“平时都是我做饭的,奚晓下班回来的比较晚。” 我收拾好桌子躲进屋子里发呆,其实郭伟不让我做饭是有原因的,我粗手粗脚的不说,以前还挥舞着菜刀把自己的手指切破了,吓得郭伟举起手来发誓,以后一辈子不用我做饭。 吃过饭,我努力的大刷特刷的洗盘子,不做饭的原因还勉强能应付,不洗碗可就有点不合适了。整的郭伟一个劲的在我背后笑话我,小子你等着,老娘迟早会收拾你的。 哇……看来郭伟爸妈来一次给我们带来不少东西呢,这下又给我们减少不少的开支。看来这爸妈还是多来几次比较好! “郭伟,你说你爸妈来一次还给我们带这么多东西,多不好意思啊!” 郭伟白了我一眼:“是咱妈!” 我忍不住笑了一下:“你还记得《蜗居》里面有一句经典台词吗?六万是咱妈,两万是你妈,估计一分钱没出那就该是他妈的了!” “你的意识是再说你闲我爸妈带来的东西少啊?” “没有,没有。我敢发誓绝对没有。”我这句是实话!按照我们现在的生活情况,那简直就是拮据到不能再拮据了。我现在不奢求老人家们能给我们多少资助,只要别生病别闹灾的就好了。万一哪天;老人家得上了什么脑血栓、中风什么的。我可伺候不起,天地良心啊,不是我奚晓不想尽孝,我没有尽孝的资本啊! 郭伟倒在床上无精打采得像癌症晚期一样。我坐在他身边问:“你想啥呢?别告诉我你欠了人家十几万大洋!” “奚晓,我想买房子。不能总这样租下去啊,我们现在一个月可是剩不下什么钱了啊!” “买啊,我还巴不得哪天你甩给我一张房契告诉我你私下买了豪宅,想走正当程序把哀家娶进门儿呢!” “我做梦的想买个好房子,以我们现在的积蓄,估计连个厕所都买不起。你是个挺好面儿的人,跟你一起的姐妹儿出境都比你好,让我心里也挺不是滋味儿的。我还想跟你说个事情!” 郭伟怯怯的看着我,让我萌生一种恐惧感“我靠了郭伟,你现在别告诉我你在外面还有个小三儿,现在连私生子都有了!” “滚回你娘胎里面去吧,我是想跟你说我妈想把家里的店儿卖了,钱应该能够买个空间比较小的房子了,到底是先贷款买套房子还是暂时买下个空间小的?我的想法就是后者。等我们结婚时间长了可以再卖掉换套好的,那时候手里应该也能攒下点钱了。如果贷款买个好点儿的,别的不说,就目前我们两个收入情况来看,别说还房款了,就是利息钱都够受的!” 我考虑了一会儿说:“恩,十分有道理。就按你说的那样吧,现在房贷的利息一年好几千,受不了!” “对了奚晓,你上会说的那个千字八十那事儿怎么样?有戏的话那就抓紧啊,一天给写出万八千字字可也是不少的收入呢!” “就是以前认识的一个朋友问问我写论文吗?他现在给一家报社作编辑,做月刊需要大量原创稿件!” 忘记跟大家说了,我平日闲下来就喜欢写点东西玩,什么小说啊,电影剧本什么的!不过苦于遇不到伯乐我估计自己现在是最没出息的作家!最开始如果谁用作家称呼我,我肯定反过来咬他几口。如果我这水平的人是作家。那秦桧都得评为十大杰出少年了! “你看着能写就写点吧,好歹也能捞到几毛钱啊!” “得了吧,我讨厌写论文,看着那些惯用古今典故,讨论周围或者事物那些文章我就头疼。那些由思想到政治的东西我是不行!” 郭伟叹了一口气说:“你要是能出点儿名就好了!现在不是很多小说网都挺火的吗?你不妨把文儿发到那边!” “更没戏!那是中国文学的坟墓啊!看着里面的书倒是挺多,能登大雅之堂的能有几部?一般男生都跑去看什么玄幻、幻玄!要不就是晚上借黑夜风高杀人放火,整出一大堆的盗墓奸尸的无厘头!不过我还是有点佩服他们那些作者的,稀里糊涂的每天都能码上一两万字,没有情节重心,想到哪里写到哪里!最可怕的就是那些破小说!我天啊……不是穿越到古代帝王之家,就是一觉醒来成为皇帝的老婆,我很差异?难道女人都喜欢权贵?更有甚者整天用脚丫子来阐述爱情,我都担心别把青少年的心都蒙上猪油!她们的爱情咋就那么甜蜜呢?她们为什么都不动就是总裁豪门呢?你知道吗,郭伟!前几天我看见一个相当火爆的小说,情节夸张的我都怀疑她没学过马列主义。一个叼儿啷当的小p丫头,和一个男人在大街上吵一架,那家伙情节假的都可以去315投诉了,等散去后她去一家公司应聘,发现里面的总裁就是被她在大街上暴打的男人。可是呢……她却是第一个被入取的人!那些破书不用看我都知道以后的情节是什么,肯定是女主角整天闯祸然后总裁替她担着,然后那个什么破总裁还爱上她的,而且呢女主角还要面临很多的情敌!呸呸呸……生活不是那样的!如果真的向她写的那样,我以后就不去上班了,在大街上看见貌似有钱的男人就跟他打架,然后再问他在哪家公司做总裁!” 我还没说尽兴呢,手机有电话打进来,是我一个姐妹儿! “喂……狐狸,找本宫有啥军机大事?” 狐狸是我们大家对她的爱称,起源于她现在奋斗的目标!狐狸小我几岁,貌似现在二十刚出头。为啥说狐狸的爱称起源她的奋斗目标呢?因为她的职业就是给有钱的男人充当二宠。通俗点说就是二奶。 狐狸把现在都市男女的关系分析的是相当透彻。一生,也就是男人的合法老婆。二宠,刚才解释了。小三儿,那就更简单,第三者。情儿,这个词有点牵强,也就是说已婚的男女,他们很爱自己的丈夫、妻子,但也爱彼此,所以他们就会在不打破原有婚姻感情的基础之上在寻欢,这就叫情儿,不夹杂金钱的。 狐狸整日游荡在那么高级社区了,见到有钱的男人就开始放鱼线,在她认为,二宠这个职业是多么的神圣,彼此都摆明了利益关系,不用出现类似感情的纠葛。给成千上万的男人解决了近渴,又维持住了一家家即将破碎的婚姻。 她总说这句话:“现在的女人真是可气,她们不能给男人提供需求了,非得怪罪在我们头上,分明就是白痴加二百五。二宠的职业道德都很高尚,肯定不会迫害她们婚姻的,不像小三儿,一心只等男人赶快跟妻子离婚,然后自己接班。其实小三儿才是真正的社会硕鼠呢!” 不光这些,狐狸做人的尊准则当大,认着自己的钱可以少拿点,但绝不会做那些一夜的交易,她说做一夜交易的女人才是道德沦丧,才是真正的自甘堕落呢! 貌似我现在说的有点多了。好,继续话题,打电话的话题。 “姐姐啥时候换的人啊?怎么都不给引荐一下?看样子可像个大款啊?你终于不迷信爱情了?” 听着狐狸开门见山的调侃,一下子把我搞糊涂了。“狐狸你个妖孽说什么呢?当心你姐夫灭了你!” “呦……姐姐你就别跟我装了,我可啥都看见了,下午时候你可是跟着一个帅哥喝咖啡了啊,我正巧在那家店儿里钓鱼呢,说正经的,可不是你妹妹我追踪你啊!” “你省省吧,他只是我大学同学而已。” “呵呵,梁山伯和祝英台不还是同学呢吗?那家伙恩爱的都变成蝴蝶还亲嘴儿呢!” “狐狸你饶了我吧,有啥事儿赶紧说。” “死脑筋,就不知道开通开通,需要有钱的男人给我个话儿,我给你送几火车去。好了,我不跟你贫了,我要打游戏了!” 郭伟问我是谁来的电话,我会心一笑说:“今儿我看见海涛了,那家伙人家发达的脖子上套的金项链就能拴住一头牛了。” “我们这群朋友上学时候就属他用功,没记错的话他还是你初恋呢吧?” “恩,他今儿告诉我他不久后出国,问我嫁他吗?他想把我也带过去。” “我靠,他还没死心呢?都跟你说啥了?” 我深吸一口气,眨巴几下眼珠子说:“也没说啥,就问我去吗?我说不去。然后他就把自己包里的钱拿出来,一摞一摞的往我身上砸,那个叫过瘾。” “你没掉进钱眼儿里去吧?”郭伟可能真相信了,他有些紧张。 “就在我想抱着他脖子亲吻的时候,我想起了你,我就意外决然的从金钱的海洋中脱颖而出,最终打败金钱的诱惑。” 郭伟把我拉近怀里亲热,当我感觉自己灵魂脱离肉体之时才明白:有钱固然好,可我决不能伤害像郭伟这样一个好男人的心。 第四章(那对儿小夫妻) 今天上班,没看见林月和刘辉两夫妻,我问王旭他们去哪儿了,他不知道。我给林月打过去电话也没人听。 后来听邱海诚说林月的老爷(外公)去世了,昨天夜里十点多过去的。这下子有林月伤心的了,引用赵本山一句话,这孩子跟谁都不行,就跟老爷亲。 我跟王旭这两天身负四个人的活儿忙得有点不亦乐乎,第三天邱海诚我们三个一起去参加了老人家的葬礼。郭伟实在脱不开身没有去。 葬礼的时候林月跪在地上撒丫子哭,没完没了的。那氛围绝对是闻着伤心听者流泪,鬼哭狼嚎的绝对天地惊,鬼神泣。我在一边搀扶着她也险些没有哭出来,并不是我对死者有什么感情,也不是看着林月那么伤心而同情,丫自己哭也就完了,把鼻涕眼泪都抹在我衣服上。这件衣服是我下了很大决心才买的,一千多块呢,头一会儿穿都被抹上那么多污秽物。看的我真心疼。 也难怪林月会这样哭了,她小时候大半个童年都是在姥姥家度过的,老爷对她特别溺爱,就算是想要星星他老人家都会想办法给她扯一块下来。她在姥姥家那就是尼采,就是太阳。所有行星都围绕她转动。 回到公司后林月给我们几个人出难题,她不知道应该把老爷的遗像放在哪里! 刘辉坐在椅子上有些懊恼的说:“你们几个帮我劝劝她,她非得把遗像摆在我们婚纱照的地方,把婚纱照替下来。你们说小夫妻的房间不摆上婚纱照整个遗像放在那,半夜起床上厕所还得吓得尿裤子。而且还把他放大了,整的跟一个54寸液晶电视一样。” “不放在那里也行,找到个最好的位置,让别人一看见遗像就知道姥爷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最高。”林月不理刘辉的分辩。 刘辉一时间没词儿了! 邱海诚说道:“林月你咋这么贫啊,咋就那么不懂事儿?弄张小的放起来就已经很过分了,你还……” “别劝我,你别劝我!我还想挂在门口的窗户框上呢!” 邱海诚瞪了她一眼道:“我靠,你不如直接挂在小区门口或者直接租个广告牌子呢,这样看见的人更多,缅怀人群岂不是更广!” 林月恍然大悟般的看着邱海诚说:“哦,我知道该放在哪里了!” 这场谈话让我哑口无言,百辞莫辩!道行一个比一个深! 半夜时候我我手机不安的响了起来,郭伟推了一下我让我去听电话。我捂住耳朵说:“不去,不去!谁他妈大半夜的骚扰我啊!”电话没完没了的响,郭伟下床把手机丢到我身边。 我没好气地接通电话“谁啊?大半夜的?移动公司早就下班了!” “是我!我是刘辉。奚晓你家离汽车站近吗?你赶快起来跟我去车站找林月儿?” “咋了?闹别扭老婆离家出走了?自己去找嘛,干嘛还连累我啊?”说完我在一边窃喜,这小两口看着恩爱无比,平日里打的仗比我们多得多! “不是!你还记得今天在公司林月不是说找不到合适的地方放她老爷的遗像吗?” “知道啊!她就是这性格、这脾气!你让她放几天她自己就会觉得不合适摘下来的!” 刘辉有些着急的说:“不是!如果放在家里也就行了!她刚刚背着遗像、扛着梯子、拎着锤子去天安门广场了!” “我靠,丫不是认真的吧!” “我也以为不是,可出门半个多小时都不见她回来,我出去找又寻不到她人影。没准真去了,如果我们不把她找回来,就等着明天看新闻联播吧!” “我这就出去找!” 到了车站,我们好不容易把林月弄回家去,这大半夜的,别人都以为我们三个是精神病呢!搞得工作人员差点报警! 在半路上我发觉这小两口的苗头不对,所幸我就跟着他们回家了! 林月刚一到家就摔在沙发上哭:“刘辉你根本就不关心我,根本就不爱我。你知道我死了老爷多难受吗?你还整天跟我作对,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林月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就彻底宣布战争开始了!原本刘辉就是个漏气儿的煤气罐他易燃易爆的,林月不去主动承认错误还给丫点明火儿! 刘辉也不顾我在他家了,直接箭步窜到沙发上把林月给拎了起来。这一举动把我吓得不轻,林月撑死九十斤,踮起脚尖也就是一米六五。刘辉正在气头上,该不会一冲动直接把她当垃圾从窗户丢出去吧?我连忙上去劝阻,不为别的,我实在不想成为这宗命案的第一目击者。 “我靠,你说我不爱你?不关心你?把tm的不关心你还会大半夜的跑去车站把你这个浑球找回来!你真是够能抽风的啊,都敢去首都抽去了。你丫今儿个一冲动还想把天安门领袖的照片换成你老爷的。我的亲娘了!这的亏是现在,如果是几百年前,就光有这种想法就能给你满门抄斩的了!你说毛主席不惜舍命换回的太平盛世咋就生出你这一个怪胎?你今天舔着脸说我不爱你?现在奚晓也在这,我们让她说到底谁不对!”刘辉气急败坏的说。 我给刘辉倒了点水让他坐下了,没请示他们我直接点上一根烟。“林月儿,不是我想说你,你也太不讲理了,忒混,比我都混!我知道你老爷去世你很难过,可是也得有个限度啊!这可好,都危机你们正常的生活了!” “奚晓你别自己抽,给我一根!”刘辉本我要烟,他平时很少抽的! 我把烟盒都给了他,林月趁机跳到床上装死尸,看着都想抽她几下!我上去劝导了她几句,弄得她直跟我翻白眼儿…… 突然想起来我跟郭伟一起打架,当自己理亏的时候我也是躺在床上装死尸,貌似这个方法是对大多数女性适用的! 刘辉开车把我送了回去,半路上我跟刘辉说:“刘辉你别生气,林月就是这样子,等明天早上起来她就会主动跟你承认错误的!她就是一个孩子,你得哄着!” 刘辉:“是不是全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是孩子,都得哄啊,这男人还不累死?” 我笑道:“按常理说婚前的女人是孩子,婚后的男人是孩子。为啥在你们身上给倒过来了!” “呸!林月从我认识她的那天她就是个孩子,从来都没有大人过,天天逼着我给她做饭。手段极端卑略!” “就是你惯的!你不给她拿出点大男子主义的下马威,她就不知道妥协!” 刘辉惆怅:“都用过,不行……都说过她手段极端卑略了,晚上在床上画分界线,我是二十几岁的热血青年,这可不行!” 我顿时想到狐狸以前说过的一句话:如果男人能控制自己,那么世界上会减少很多不雅的行为,大大减少腐败与犯罪! “我现在可是身心俱疲,这还没有孩子呢,真不知道以后还有多少苦难在等着我!” “谁让你这么早就结婚的?现在后悔了吧?”我在一旁洋洋自得。 “也不是。奚晓,你们准备啥时候结婚啊?” “哼……我才不结婚呢!我还没有给我未来的孩子选好优良基因呢!” “你别跟我贫,我是说真的呢。” “哦,估计不出意外就是今年的年底吧,连房子都没买呢!不像你,老爸那么富有,就连厕所都装修的那么奢华。” 刘辉皱下眉头说道:“年底?我今年十一月份准备去拍戏了,去青岛!没准赶不上。” “我靠哥们儿,是真的吗?你总算要迈出导演生涯的第一步了,好好努力啊,离奥斯卡不远了哦!”兴奋之余,我还用力的拍打着他的肩膀。 “哪有那么快的,奥斯卡?就我?还是算了吧!不因为别的,我可拉不到投资去拍摄那么大制作的电影。历届奥斯卡电影哪部是国产的小制作电影?” “好好努力好好发展吗!起码还有竞争的机会呢,等你出名了我写的剧本可就有销路了!哇……到时候大把大把的银子,我直接顾他几个法国绅士给我做保姆!在经济上压倒郭伟,决心把一家之主的地位给夺过来!” “那郭伟还饶得了我?我都成千古罪人了。不过奚晓你记住啊,想赚钱,你就不能做编剧,直接去制片或发行,那才叫赚钱呢。中国的编剧之路很可怜的,不像美国,一个编剧年薪几十万美金。就目前情况来看,一个大家写出的优秀剧本,也只是拿到总投资的百分之十。普普通通的撑死给一两万,更多的是无偿!” 我的梦想被她的这一句话给破灭了,只不过刘辉后来还真的混出点名堂,而我始终是碌碌无为,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第二天上班,我看见刘辉的眼睛青了一块。“我靠了刘辉,你昨晚跟林月还打起来了?”林月今天没来上班。 邱海诚见状更是讥笑不已:“哈哈,一夜不见,咋就成了熊猫眼了呢?原来你也惧内啊!” 刘辉白了他一眼,“不是我惧内,是林月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你是不知道,不相信的话我把她借你用几天你就知道了!” 我在一旁噗噗直笑,邱海诚痴呆状看着刘辉道“借我用几天?不知道我都能用她什么地方!” “滚你娘的。你是不是整天幻象着勾引我老婆呢?我过阵子就离开了,你给我规规矩矩的,少打我老婆的主义。” “你走之后我给你老婆交公粮,哈哈……” 我在一旁笑得合不上嘴,“刘辉这个你大可以放心,林月这个女人可不一般,会两手,斗得过小三儿,打得过流氓。” “我靠奚晓,你丫是在故意骂我是流氓呢对不对?”邱海诚瞪着我说道。 “哪里,哪里!这分明是你自己招的吗!” “你们两个别在那没完没了的,我对林月的火气现在积攒的已经很大了,你那句话倒是说对了,丫绝对斗得过流氓。你看看我眼角的伤疤,说了你们都不信,不是打的,是她用脚给踢出来的,怎么说我也是高她一头的人,愣是打不过她。就她那一脚的力度足以踢死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了,如果中国男足有她一半的功力,那么他们早就屹立在世界巅峰了。” 听完笑得我差点背不过气儿来,看来林月花几千块学跆拳道没白学,都说现在的社会,女人要具备点基本身体素质,以后遭遇流氓或者暴打小三儿之时才不会败下阵来,于是我跟林月就去学跆拳道了。劈叉一周就要训练完成,训练形势简直就是魔鬼的祖师奶奶,我跟她说怕自己月经不调就退出了,看来林月肯定是把自己所学发挥的淋漓尽致了。王旭探出头来说道:“刘辉你就认命吧,现在的女人可大不比从前。你要是惯着她、宠着她,她就敢去挖你家祖坟,你要是给她点颜色看看,那她就把自己视为怨妇,搞不好买点炸药会跟你同归于尽,你看看我多好,没有老婆一身轻。咱别的不说,咱就说郭伟,你说他纳了奚晓后肯定整天的提心吊胆,想干点事情都得先找个算命的补上几挂,遇到点突发事件,把算命的愁死都不能给他破解凶兆。女人为何演变成今天这种样子?估计你翻烂百科全书都找不到答案。” 邱海诚和刘辉就像提前约好了一样一起鼓掌,看得我怒发冲冠。 “王旭你个孙子先歇会儿吧。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了解?你就是那种找不到老婆还整天做春梦的人,还虚情假意的把自己塑造为一个坚守革命誓死不为女色所动的大无畏精神,搞不准你看见雌性就意淫。整天伸着脖子眼球泛起那种窥探人隐私的贼光,你以后再伸脖子我保准一巴掌给你抽回去让你孙子口吐白沫!” “嘿……你还跟我较劲是吧?” 邱海诚说道:“得了,王旭。你跟奚晓不是一个境界的,她羞辱人的道行实在不低,能说得你连吐一钟头血不带喘气儿的。简直就是个女版王朔,太诙谐的。” “呸呸呸,别拿我跟那孙子媲美,听见他名字我就烦,你说他个半拉身子都进棺材的老一辈无产阶级前驱,干嘛整天跟我们这代八零后较劲啊。我承认他的文学功底实在不轻,可是他也太能飘了。那家伙,在他眼睛里,文坛就没有一个能拾起来的,最好的也就是个半残废水平。我们这个年代,能出现韩寒我们就认为他很了不起了,他文笔犀利讽刺恰到好处,可怎么在他眼里就成了压根写不出东西的愤青了?郭敬明的文笔细腻,故事流畅华丽,虽然苦于‘抄袭门’让他有些抬不起身子,可到王朔嘴里他怎么就成了一个实打实的小偷了。青春苦涩爱情的《围城》在他眼里也成为废弃物了。我为他感到悲哀,为何他喜欢用低廉的价值观我评述属于我们自己的文字,受不了他。最可气的是他认为男人外遇就是合情合理,女人出墙就是毫无天理。搞不懂他是在童话还是在同化。” 数落完他我感觉浑身轻松,哈哈,最好别得罪女人,其实每个女人都是炸弹,只是有的引线长有的引线短而已。 林月给我打过来电话,“刘辉,林月给我打电话呢?是你接还是我接?” “你……你……你……” “行了行了,我接我接,等着你说完就该过年了!” “嗨……亲爱的小月儿,今天咋没来上班啊?” “废话,奚晓你他妈的少跟我冒充小绵羊,你出来,陪我去玩一天,我在公司的门外!” “淑女舍命陪烈女,你等着!” 挂掉电话我问邱海诚“薛总,林月心情不好,我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把酒当自来水喝去,我得去陪她。我先走了啊。” “不行,你走我就给你扣工资!” “呸,邱海诚你丫胆儿肥了是吗?我这是关心同事,想方设法维持他们家庭和睦、社会和谐。你敢扣我工资……” 到了楼下我远远看见林月停着的mini豪华车,上了车我还没坐稳呢她就一脚油门出去了。 “这日子过不下去了,刘辉简直就要气死我了,他以前什么都听我的,现在竟一天到晚的给我瞪眼,我都怕他眼镜片掉进眼眶里。昨天你走之后他还是跟我没完没了的嘀咕,跟个更年期的妇女一样,呜……!” “林月你的脾气得改,你就是忒任性,我感觉刘辉就算不错的了,家里有钱又有个好事业,你就应该本本分分的,现在一天到晚都不够你跟他打仗的。你们夫妻生活也太不协调了!” “说的好听,又本事你也改改你的脾气啊,就知道说我,在别人面前装好人,郭伟不也让你欺负的找不到北?” “起码我没你那么任性,虽然我欺负她,我也会让他笑着面对。” 林月白了我一眼,“那你还真以为我就那么缺德?我是让他给气的。我们关系早就出现裂痕了,只是我一直忍着。” “我靠,林月,你是在逗我的对吗?你们才结婚多久啊?就有裂痕?磨合期而已吧!” “他最近在筹备拍戏呢,老多想上他戏的不知名的女演员整天勾搭她,你说那种女人除了会牺牲色相还会别的吗?别让我发现,他只要敢爬上别人的床,我就把他们那两个狗男女一起抓过来,男人阉了后给他撒盐,女人给她灌春药。” “林月你太狠了,我今个才知道你心肠是那么的毒辣。佩服你的想法。” 我看着车子也没有停下来的意图,于是我问她“林月,我们去哪里?” “不知道,一会儿先整高速上飙车去。飙到哪里算哪里!” “林月你别吓唬我,我不想死!” “死哪里有那么容易的,如果说死就会死,世界上还有几个人能活着?”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林月这句话说得太对了。 仔细看看林月,她相貌确实不错,皮肤白皙,属于那种小巧玲珑的。配合着mini车,确实有很多的风采。 “林……林月儿,咱能不能慢点啊,这地段有电子警察,肯定是超速了。” 林月不搭理我,狠狠的踩着油门。 “我靠林月,你慢点,脚丫子都该进油箱了,这个可不是飞机。” 总算把这个女人说服让她停下来吃点饭,我是硬拉着她没让她喝酒,我不是怕她喝酒伤身,我还得做她车回去呢。就她现在这个心气儿,她敢一仰头灌进一瓶二锅头,然后威胁我坐她的车,后果很严重,轻则断胳膊断腿,重则不治身亡。 开导了她老半天,她娘的,我都该成心理医生了,刘辉这时候给林月打来电话。 “靠,我不接!”林月拒接电话,一会儿那头又打来,还是拒接。 “林月,你还是接了吧,刘辉都打二十几次了。” “这你就不懂了吧,他是在跟我玩没有硝烟的决斗,无声的战争。” “你就是忒混,他要是生你气还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打过来啊?” “你说我拒接是什么意思。” “靠,就是你不想接呗!” “没错,刘辉既然知道我不想接电话,还一遍一遍的打,证明什么?” “证明他很关心你啊!” “滚……他肯定是想击毁我这种有志者事竟成的想法!” “……” 第五章(决定结婚) 下午四点多我就到家了,把林月哄到家里我就没去公司,家里乱糟糟的看着我有点不舒服,郭伟中午自己做了一点饭。看着眼前这种凄惨到大煞风景的场面,实在让我感觉挺心酸的。家里的大事小事我从来不过问,都是郭伟一个人抗着过来的。最近他晚上又找了一份兼职,可算为这个家付出太多太多。 其实我对郭伟挺感动的,什么事情都不用我来做,今天我就决心要做一会儿妻子的职责,收拾屋子、洗衣服。 晚上八点了,郭伟还有半个小时就该回来了,看来今天应该自己亲自下厨给老公做一次饭,说干就干。在厨房转了一圈不知道做什么,我也都不会。哦,想起来了,郭伟前几天不是说家里整天吃米饭有些腻味,想吃水饺了,那就吃水饺。啊……不要误会,我可没说自己包,下面超市可多的很。我想着跟郭伟一起那么久了连次饺子都没给他做过,一激动,买了一冰箱的速冻水饺。 做好饭郭伟也该回来了,我就躺在床上看电视,郭伟打开门进入卧室,惶恐不安的看着被我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屋子。我躺在床上娇滴滴无比谄媚、诱惑的说道:“老公……饭在锅里,我在床上。” 郭伟一下就楞住了,“我靠,奚晓,你又干啥坏事儿了?” 听完这句话我就怒了,从床上坐起来吼道“你个孙子郭伟,今天想好好犒劳你下你,你咋就这不是抬举?还我干啥坏事儿了,难道我在你心中就是那么个悲惨鬼哭狼嚎的形象?” 在我怒气之下,郭伟发出一声哀嚎“大姐,拜托你下次想对我好的时候提前跟我说一声,让我有点心理准备,害得我还以为是走错门了呢!” “我靠……你……” “我老婆今天真乖!” “哼哼……你等着,我去给你弄饭。” 吃过饭我抱着盘盘碗碗想去洗,郭伟差异的看着我说:“奚晓,你今天没事儿吧?” “我决定了,以后我要做一个贤惠的妻子,洗衣做饭,照顾老公。” “啊???你别吓唬我?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啊?你这也太反常了!” 我猛的回过头去吼道:“我靠,郭伟,你他妈的现在就给我滚回房间看电视去!” 没天理了,为什么我想干点活儿都不痛快,在我旁边给我哼哼唧唧的。 晚上的时候我腻味在郭伟边上,想起今天跟林月买的东西,我就翻动自己的包包把下午买的文胸拿了出来。 “郭伟,你看这个好看吗?” “恩,好看!”郭伟连头都没回,还继续看着电视。 “我靠,你回头看看!” 郭伟回头一下说:“挺好看的!” “你他妈的敷衍我!” “哦,不太好看。” 我双手握拳,准备出击“你说我花五百多买的文胸不好看?” 郭伟‘蹭’的一下跳了起来“什么?就你手里的破胸罩就花五百多?你疯了?咱们很有钱对不对?在说了这些东西家里不是还有很多个吗?整天买!” “我自己要用的东西不买行吗?”我有些发火儿。 “不是还有很多吗?你干嘛买那么贵的,随便买一个能兜起来不就行了。” “废话,便宜的多难看啊,你知道是什么材料吗?质感相当差!” 郭伟好像真的有点恼火了,“什么?难看?你买它就是因为漂亮?我就不明白了,穿在身上而且是在里面的东西你买的那么漂亮做什么?总不会是想给别人看吧,也除非是给我看。但你要明白,当我看见它是第一个想法就是快点把它扒下来!所以贵的和便宜的都是一个性质吗。” 我百口莫辩…… “还有,那你以前不用的那些怎么办?” “扔掉啊!”我轻松的说道。 “扔掉!扔掉!就知道仍!哪里都不坏的你就扔掉。实在不想穿了做个口罩什么的也比扔掉强啊!” “我*操*你大爷郭伟!你敢拿它做口罩啊,你要敢戴出去我整天给你做。” “我只是打个比方,又没说真的去做,我又不傻,肯定是做不了口罩的,但做个护膝还是不错的!” “我不和守财奴交流,我去睡觉了。郭伟你绝对是一个铁秃鹰!” 郭伟在一边推我身子:“别睡,我还有事情想跟你商量呢!” “说!”我在床上闭着眼睛。 “咱们这几天去把证儿的事儿办了吧,然后就买房子。明年举办结婚仪式。咋样?” “我才不嫁你呢!你想得到挺美!” “你别跟我贫,我是在说正经的事儿,以后你把你身上的臭毛病改一改,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为啥别人的老婆都是温柔贤惠、楚楚动人呢!” “废话,别的女人不在你面前扣鼻屎、放屁,你当然看着舒服!” “哈哈……有道理。明天不上班吧,那就等着我晚上回来去看看房子,我已经物色到一处了,挺小的,四十多平米,一室一厅。回头去看看!” “那你就不来点表示,不让你送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起码也要跪下来求婚吧!” “九百九十九多玫瑰,谁告诉你求婚非得用那个的?花店老板吧?”“你还敢跟我叫板了是吗?” 郭伟关了电视躺在床上说:“你我都不小了,就别童话了,还什么跪下来求婚,俗!” 我把大腿搭在郭伟的身上问“刘辉那小子可能有点在外面偷腥的念头,你说假如你有那机会你会去偷吗?” “不会!” “哼……这还差不多,亲亲……” “光明正大的多好啊,直接弄家里来!” “行啊,林月教我一招,他说男人有外遇之后就把两个人抓起来,把男人阉了在撒盐,给女人灌春药……到时候咱们也这样。” “奚晓你今天记住我郭伟一句话,只要你没有没别人灌春药的机会,我肯定就不会做出想让你阉我的事情。” 当时郭伟说这句话时候特郑重,还把右手举了起来,差点笑死我。 我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听见外面有人敲门,我起身一看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我一开门林月哭丧着脸进来了。 “没法过了,没法过了!”林月丢下自己的皮包坐在沙发上。 “你们又吵架了?” “恩!你咋知道?” 我心里暗想,看来我的猜测还是很开门见山、很一针见血,很直接了当的。就像消防队员,稳准狠。 “你吃饭了吗?”我问林月。 “没有呢,陪我下去吃吧!” 我们坐在小餐馆里,林月一口气儿点了好多吃的。 “你疯了?吵架也不要吃那么多啊,你以为减肥很容易啊!” “我现在必须用食物摧残自己,我以前那么辛苦的减肥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让别人说刘辉找到个漂亮的老婆,现在呢,我想开了,狠心减肥为了谁?吃,狠狠的吃!” 这孩子受刺激了。“你们又怎么了是?是不是你还是太任性了,说不定刘辉也是出于工作呢。” “呸……整天晚上十二点左右还回来,现在都不咋搭理我,昨晚我洗完澡披着浴巾出来,他还给我来个当心别感冒,现在是入冬,整的我还真差点感冒。奚晓你说我该咋办,我听你的。” “我能有什么办法,你求救也别来找我啊。”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有事儿不找你我找谁,难不成是去找妇联协会?还是去楼下找戴着红箍溜达的老太太?” 林月开始一个劲的哀求我,我没有办法,就像是拨打120急救电话一样打给了狐狸。 跟狐狸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狐狸在那一个劲儿的笑。 “狐狸,你丫给我正经点,我姐妹儿正在这伤心呢,赶快支招!” 狐狸不慌不忙的说:“男人女人那点破事儿,只要拉到床上就全解决了!” 我小声儿对她说:“我姐妹现在有点色*诱障碍,没成功。对方可能还存在点火气儿。” “正常的夫妻关系最少不了的就是‘性’,这个复杂的名称在中国古代被比喻成洪水猛兽,只是现在被青年男女给抬上了桌面。它不但是闲余之时调侃的作料,还是日常生活中不可缺少的。它既能成为爱情的润滑剂,也可以成为婚姻的降落梯,就看你有没有能力正确挖掘它。” “别他妈的给我扯用不着的,有啥注意你就快点说。” “你不是个作家吗?这种感情的事情你也应该不乏绝招啊?” “狐狸我求求你了行吗?” “好吧,我今天就给你上一课,教你怎么样勾引男人,哦,不对,是勾引老公!” “不是说那个男人晚上回来的很晚吗?那就这样,晚上让你姐妹儿穿着单薄的睡衣准备点什么刀子棍子的物件,只要听见外面有动静立马就躲在门后,等男人进来之后就让她丢下菜刀,猛地抱着老公说,老公……你总算回来了,晚上我听见外面有人惨叫,吓死我了,呜呜呜……记住此时身体要不断发抖,配合着单薄的睡衣,一下子就能激发出男人的责任心,他肯定会把她抱到床上去压惊,压完惊在压精。” “太绝了。你姐姐我当真佩服你!” “还没完呢,第二天晚上的时候,感觉老公回家的时间差不多了就一个劲的用冷水洗手,最好穿的也不要太多。等他回来后立马用自己冰凉的手握住他的手说,老公……你今天回来的怎么那么晚,我去给你热饭菜!这时候的男人不感动你跑过来抽我!” “真绝了!” “如果实在不行呢,那就出最绝的,前几天的经历呢往往就会感冒了,那么就等着晚上老公回家的时候你就想办法装的很憔悴,总咳嗽,走路都晃晃悠悠的。然后给他打水洗脚,然后假装晕倒……那男人如果不心软好好对你那就离婚吧!” “狐狸,怪不得你能凌驾在任何感情之上不会沉沦,原来你道行这么高!” 最后林月激动的回家给刘辉演戏去了! 晚上我等着郭伟回家一起去看房子。上了计程车后郭伟把全部心思都放在看计价器看,每蹦一个数,他都会跟着发抖。 车子一连气儿钻了好几个胡同,来到一处三五十年建筑风格的老式儿小区,看的我那么心惊胆战啊,连被子褥子都放在外面,真不怕晚上让乞丐给偷走,等我进去后才明白,我肯定是多疑了,就这个地界儿,打死乞丐他都不来……突然摇身一变就要进入有房一族了,作为有能力购房的业主,不知道为啥心里有些压力。山寨版巴尔扎克曾经说过一句话:世界上的事情永远不是绝对的,结果完全因人而异。。购房对于一个天才才说那就是一块垫脚石,对于能干者来说就是一笔财富。对于弱者,那简直就是万丈深渊。 我突然认为自己很聪明,可能达尔文这辈子都没能明白的事情我在此刻想通了。原来人类这个物种最合理的进化方向就是从离开漆黑的山洞,购买巨额的房子。 到了三楼,看见一个年近六十的女人,那个女人穿着一身大红的衣裳,该不会是想卖掉房子去结婚吧? 房子的情况比我想象的的还要差,看来‘贫民窟’这个词来形容这个地界实在是太到位了,虽然红桥区跟南开区距离不是太远,,却让人感觉一边是水仙花,一边是大青葱。一室一厅一厕一厨房,占地面积四十几平米,原来《蜗居,蜗居》就是这么来的。蜗牛住的房子。 “奚晓,就是这里,你拿个主意吧!” “除了地界不好、房子老旧、占地太小外其他的毛病我还没发现。” “你们买这个房子实在是太划算了,这里的房子肯定会升值。”‘房东’奸诈的说道。暂且前管老太太叫房东吧。 “等人民币贬值的形势几乎跟日元媲美之时,这里房子的价钱肯定是现在的好几倍!”我白了那老太太一眼。 “就是,就是。现在不是正赶上金融危机吗?等金融危机一过肯定就高出好几倍了。”老太太在那暗自得意,还以为自己遇见两个傻子呢。 郭伟在一旁呵呵的傻笑,那老太太整个儿一弱智群体中鸡立鹤群的典范。 “介房子到底多少钱,给个实价!”郭伟摆出一副不太爱买的样子。 “这个房子啊,你们要是真的实心买的话就四十万吧。感觉差不多呢你们就好好看看。” 我站起身来说道:“大妈,你让我们看啥?” “当然是看房子了,介孩子,难不成还让你看我吗?我有嘛好看的?” “嘿……就你这么一说吧,我还真仔细的看了一下你,从头到脚,从裤到袄,从内心到外表,我都感觉你是在开玩笑。”我无比郑重的说道。 老太太一笑:“好嘛!介都作上诗了……” 最后我们把价格初定在三十一万。估计我以后的人生就得窝在这里了。想一想,可也有点太凄惨了。。。 离开这个闹心的地方,郭伟摸着自己的口袋说:“奚晓,咱们还是坐公车回去吧。计程车太贵了。”我跟郭伟挤在公交车上,心里泛起一丝幸福的感觉,住不了大房子,我们可以住小的,买不了车还可以坐公交。对我我来说,奢华根本就是我沾不上边儿的,什么最重要?那就是有一个家,有一个责任心强的男人。 回到家,郭伟坐在床边跟我玩起了眼神儿,那德行就跟中风了一样。 “不久后你可就是我郭伟名副其实的老婆了,而且我们即将步入有房一族,那么今儿晚上你就好好给我侍寝吧。”郭伟的表情特淫*荡。 我便小鸟依人的坐到他旁边,“郭……皇帝,这都好几天没宠幸奴身了,今儿咋又回归了?” “不是正在给你修建寝宫吗?有点忙,补偿补偿你!” 郭伟把手放在我的肩膀,又被我推开了。 “郭皇帝,咱们还是改天吧,我老朋友还没走呢!” 郭伟大笑:“啊……你老朋友还没走呢,怪不得你最近几天那么老实!” “……” 林月这个‘假’一请就是好几天,再见林月就是一周后了。 中午时候刚出过午饭,郭伟丫的正洗个围裙在厨房刷碗,狐狸突然在门口出现。 “今天哀家光临你们寒舍,怎么着也得扑个红地毯什么的以示欢迎啊。”狐狸站在门口声音无比尖锐。 “用不用给你丫的杀只鸡啊?你不去勾引男人跑我家来做什么。”我说道。 “嘿……姐姐你这句话说的可就不对了,勾搭男人是我事业的倾向点,而多与朋友交流感情就是我人生另外一个奋斗目标。” 郭伟听她说完话就哈哈的笑。“狐狸今天闲暇的话晚上就陪我吧。”语气说的特庄重,就跟多么的大义凛然一样。 狐狸说道:“行啊,你先把以前跟我的过夜费给补上再说。” 郭伟鼻子一横:“你那龌龊的行为光彩点就是维护社会和谐,卑微点就是迫害人正常夫妻感情,说白了就是一个字,‘贱’!” 我们几个人处的关系特好,无论怎么挖苦都不会生气的。 狐狸坐在我身边对着郭伟矫情的说:“其实吧,人要是贱到极点也未免不是一种寂寞……” 我顿时拍打她的肩膀说道:“狐狸,你姐姐我是深感你的寂寞。” “你们两个在这儿慢慢寂寞吧,我要去上班了。”郭伟准备出门。 狐狸一招手:“行啊姐夫,你就去上班吧,一会儿我拉着姐姐去哪个高级消费场所寂寞去……” 郭伟刚离开一会儿,林月就像家里起火拨打119一样让我急速来到她家。 我跟狐狸火速来到她家。一开门我仿佛置身于一个格斗场,眼前的林月就好比一只疯牛,一个劲的朝我发疯。 “就你们两个帮我出的是什么馊主意啊,知道吗?都害死我了,害死我了!”林月摆出一副《精忠报国》中的怒发冲冠。 “方法是我给你想的,如果出现点什么特殊意外,那肯定是你没好好表演!”狐狸坐在她家的沙发上,大有一副智者深谋远虑的架势。 “够逼真的了!我都能给自己颁发奥斯卡奖了,你们不知道,把我弄的有多么凄惨……” 我点上一根烟后说道:“说说,说说。看看我们这个伟大的计谋为啥不能充分戳进刘辉的心里。” 林月一连给我翻了好几个白眼儿“第一天,我的确是穿着单薄的睡衣等着郭伟,可是等着等着实在是太冷了,我干脆喝了几口酒,好嘛,不喝不要紧,一喝要了亲命了,给我整的浑浑噩噩的就这样睡着了,等早上才起来,我一看,我靠了!刘辉晚上一夜没回来,还给我手机发条信息通知呢。穿着单薄的睡衣在沙发上睡一夜,能不感冒吗?第二天,我依旧是等他,心想拿个菜刀怪怪的,于是就找来一根木棍,左等右等还是不来,我就找个条被子盖在身上,又睡着了。等刘辉回来之后我都没有发现,直到他拎起我的被子,看见我抱着的木棍。他朝我大叫:我靠了林月,你不是吧,我才几天没宠幸你,你就爱上棍子了!” 我跟狐狸在一旁笑的上气儿不接下气儿的。 “他妈的还没完呢,第三晚,我就一个劲儿的拼命洗手,多冷啊,再加上没多穿衣服,可是怎么洗刘辉就是不回来,我就倒在沙发上睡着了,半夜的时候我爬了起来,其实是冻醒的。走进卧室一看,刘辉在床上睡得那个叫安稳,我当时心都该冻碎了,钻进被窝时候冻的我眼泪稀里哗啦的!最可气的是第四天晚上,前几天的折腾确实让我感冒一次一次的加重,刘辉回来了,我他妈的是硬撑着给他接水,走进屋子把盆儿放在地上,刘辉却说他今天太累了,钻进被窝就开始打呼噜,我是硬撑着没晕倒,我怕没人扶我。” 我跟狐狸都笑得趴在了地上,整的我连隐形眼睛都掉出来了,害得我得跪在地板上寻找光明。 林月儿拿出一张银行卡说道:“走,咱们血洗家乐福去,帐都算在我头上,这张卡三万多呢,给丫整破碎了去!” 林月一甩头发就出去了,留下身后两人的崇拜目光,有钱就是好,甩头都甩得那么干脆、利索、无处不洋溢着金钱气息。 既然有人买账,我胆子也就打起来了,把平日里只敢偷看的物件儿一股脑的全搬回家了,就差抗一尊金佛了。我们三个雇了一辆车租车往家里搬东西,林月临到她们家门口突然说:“哎呀……又买了那么多的装饰品,可都往哪里放啊?奚晓,去你那,东西全归你。” “哇……小月儿,我今个儿才发现原来你也是那么的仗义,良心咋就那么好呢?” “你在跟我矫情当心我把这些东西都丢到天桥上去。” 狐狸最后买的东西也都送我了,其实我明白她们。我跟郭伟不是要结婚了吗?她们在想办法帮我呢。三个花花了将近四千快钱,还不如把这四千块钱直接存进我银行卡里面去呢…… 到了我住的地方,三个人齐刷刷的开始搬东西,看着东西实在不少,就连司机师傅都跟着往上搬。 搬完之后我跟那司机说:“谢了师傅,改天请您喝茶。” “哎……你要是愿意多给我几个车钱,你甭叫师傅,你叫句八戒都成。” 原来还没有给人家车钱,弄的我真没面子,17块钱,我一冲动掏出一张人民币,“师傅,不用找了!”其实是二十的! 在家里坐着狐狸总是有心无心的看着我跟郭伟的婚纱照,我朝她笑笑:“怎么着狐狸?你看见我们即将结婚是不是也很羡慕啊?你啥时候也找个?” “切……我最不缺的就是男人!” “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你就从来没有真正的爱过一个男人?”我问狐狸。 狐狸非常不屑的说:“姐姐你别逗了,当今这个爱情犹如鬼魂,总是被人常常提起却没人亲眼看见过的年代,请你不要问我这个无稽的问题!” 等到后来我还知道,原来狐狸是知道我即将结婚有些话想对我说,只是碍于林月在这儿没能说出口 第六章(我下岗了) 当晚郭伟回到家看见大大小小摆的满屋子的物件开始跟我闹腾。 “奚晓我们家是不是很有钱啊?你怎么一下子买了这么多东西? “东西是我买来的,可全是别人买的单,今儿个我走大运了?” 郭伟审视一下我说道:“谁那么大方?一下子给你买那么多的东西?他啥企图?” “今儿遇见个‘傀儡’,我们公司的一个大客户,头一天来公司,我接待的!好家伙,他冷说我做的项目有新意,请我吃一顿不说,还让我进超市把喜欢的东西全搬走,早知道他出手那么大方,我就找一家托运公司了!哈哈!你老婆的道行怎么样?” 郭伟大惊:“哎呀,奚晓,这么东西不能要啊,你哪知道他对你存的是什么心?那些有钱人看见脸蛋儿漂亮的就献阴情,你知道人家对你存的是什么良心?那些男人的花花肠子我最了解了!如果你爱我的话就离那么人远点儿。” 郭伟说话的语气特焦急,恐怕我被人骗了。 “没事儿,我已经把这些东西的人情债还回去了!” 郭伟朝我一瞪眼:“我靠,不是拿身体还的吧。” “你说对了,那个男人太粗鲁了,弄的我肩膀现在还疼呢!” “奚晓你他妈的‘犯贱’是不是啊?你咋能做出这种事情?你对得起我吗?” “郭伟看把你吓得,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个男人被心爱的女人整伤心了,他非得说想找个女人打一顿,我就给她充当出气筒了!” “哦,这样啊!那以后也不许了,说不准哪天你就掉进他的陷阱了,现在有钱的男人心眼都特坏,你可不能见钱眼开!” 我白了他一眼:“呸……我要是见钱眼开,我还跟着你啊?早就榜个大款整天过着跟狐狸一样衣食无忧的生活,我在你眼中的道德底线就那么点儿?看把你吓的,这些东西都是林月给我买的,看我的姐妹儿都够意思。” “都是她买的?为啥啊?” “跟刘辉闹别扭呢,决心要把刘辉搞得金融危机才肯罢休,差点把我美死。” “那我希望他们以后天天打架,不打的话我们就想办法给他们制造绯闻。” 我无奈道:“咱们没办法让人家传播绯闻,也只能把给别人制造绯闻的事情当做乐趣了。” “奚晓你刚才说的话特伤我自尊心,还说什么要是你见钱眼开早就傍大款了,难不成我的经济收入真的那么脆弱?” “别说这些,你一说我就来气,当初你在追我的时候花的血本儿可不少啊,害得我还以为你是个豪门贵公子呢,看把我欺骗的,落得今天这个田地。” “我天生就是这副贫贱模样,什么时候用金钱诱惑过你啊?” 我倒在床上说:“你是没拿金钱诱惑过我,可是你身上却让我误认为带着金钱的气息。就说你追我那时候吧,水晶之恋果冻可是成麻袋的往我们寝室送,吃的我跟林月直拉稀。” 郭伟开始一丝不苟的给我瞪眼。 无端的弄了那么多的好东西,激动的我差点整夜失眠,失眠不说,还一个劲的流鼻血,害得郭伟老得从床上跳下去给我洗毛巾擦脸。 第二天我刚到公司,就宣告我已经失业了,邱海诚把自己的公司宣布停业了,真让人郁闷。刘辉不干了,剧组基本成立,准备拍片子了,而邱海诚竟然去做发行了,可苦了我了! “你们就是不够意思,你们大导演,主力发行,那我干什么啊?难不成在家里等着看你们的电影?” 刘辉讥笑我:“哈哈。奚晓,你就在家好好的写东西吧,等我发展好了肯定拍你的本子,我准备明年拍一部民国时期的电视剧,三十集左右,悲情戏。还没有思路,你回去写几个故事梗概,我看看。行的话你就在家写剧本,回头我给你发工钱。” “行,这活儿我接了,说吧,准备咋酬谢我?咋的也得来点重金啊!” “冬天的时候让你站在小山头,喂你两天的西北风咋样?”刘辉把他那眼珠子瞪得贼亮。 “靠!真够义气。对了,我跟郭伟合计好了,十二月十二号结婚,你们想挖空心思想想送什么见面大礼吧,算是封口费,免得哪天你们大红大紫的我就偷偷摸摸的给你们写年少时期颓废生活曝光,保准有出版商喜欢。” “哈哈……” 第七章(虎哥) 离开公司我就在大街上溜达,成了下岗一族了,也好,那就等着结婚后做全职太太、全职妈妈得了。 “妹子,今儿咋下班那么早?进来跟哥门儿聊会儿,多长时间没见着你了,怪想你的!” 我抬头一看,这不是虎哥吗,丫整个一个社会败类,以前是卖假烟的,现在开了一家超市。 记得以前第一次见到他时,整个一穷苦贫民打扮,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蓝包小熊猫十元一盒,我一激动在他手里买了两条小熊猫,抽起来都赛过卷干稻草,呛得我连鼻涕都流出来了。 我一气之下把这两条烟都送给楼下修自行车的老汉了,好汉卷了大半辈子旱烟,嘬了一口后剧烈的咳嗽,整的他那间小小的修车棚都跟着颤悠,分贝大的我都怀疑他那嗓门不去吆喝着磨剪子抢菜刀都白费了。 老汉把假烟还给我说:“这烟我抽不了,这假烟也不带这么假的,都快赶上焚烧胶皮的味儿了!” 我越想越不对劲,当时一冲动买了两条,现在后悔的我想去抱着雷管跟丫同归于尽,其实我是看那哥们实在,他说烟保准是真的,是在天津港跟带货的海员买来的。(带货的海员意思就是:海员在有些地界买烟是不用上税的,价格便宜到让人不敢相信,有些人就划着小船整日在港口等着,一但看见有船经过就问问能不能从海员手里买些东西。)这烟在烟行要卖到二十的,既然我来的便宜我就卖的少,感觉好的话你以后就成天来我这儿拿烟。我当时还冲动的一个劲跟他握手,差点激动的泪流满面。 被人家赤*裸*裸的欺骗搞得我火气不打一处来,气得我浑身发抖不说还差点起誓戒烟呢,我便雷厉风行的去找那卖假烟的大吵一架。 到了那里我看见他那满脸的肥肉就来火,跟注了水的猪肉一样让人看着来气。我把两条烟往他地摊上一丢破空大吼:“你他妈的敢卖给我假烟,你丫是活腻味了还是平淡的生活需要点缀啊?胆子不小啊,卖假烟都敢摆在跟市政府斜对门儿的街道上?” 虎哥压根就不带搭理我的,继续在烟摊上守着。 “你这个时候聋了是吧?刚才吆喝的时候声音可不小啊,整个一会发声儿的珠穆朗玛峰,今儿你痛痛快快的把烟给我退了也就没事儿,不退的话我有你好看的!” 虎哥直接回我一脸凶恶的目光,“你他妈的有完没完,真烟你不知道多少钱一包啊?你在这给我嘀嘀咕咕,别以为你女人我就不打你。五年前你要是敢这么对我说话,我把你小b的嘴巴撕成拖把。谁知道你手里的烟是在哪买的?滚一边去!”“嘛玩儿?不是在你那买的?难不成是我自己抽风弄几条真小熊猫来找你退钱的?你自己的烟你自己看看吧。” “你买的是什么烟啊?我这里卖的全是小熊猫!” 当时把我气得浑身发抖,“我这里的也全是小熊猫啊,蓝盒的!” 虎哥从我刚开包的眼里面抽出一根丢给我:“你他妈长眼珠子就自个儿好好看看。” 我一看,差点晕倒在地,这假烟做的也太那什么了,连牌子都懒得印上去。 我就在大庭广众之下一个劲儿的跟他闹腾:“你说你一个卖假烟的,从一个祖国的花朵一直沦落到人人唾弃的过街老鼠,枉费了那么多园丁的辛苦栽培。断送了多大的社会资源,你不好好回报祖国还在这里败坏社会风气,国家和社会为你提供那么广泛的资源是想让你成才,你丫竟然在这里出售假烟?你违反了社会主义初级路线,影响了影响了国家宏观调控的正常运行,这叫不忠;你辜负了父母的养育,辜负了祖国母亲那么多年以来对你的殷切希望,这叫不孝;让抽上你出售的香烟之人呛得上气不接下气,这叫不仁;最后你还谎称是海员朋友转手,大大跌破了海员的社会地位,这叫不义。” 最后虎哥大汗淋漓的从口袋里掏出五百快钱递给我,“妹子,不就是那两条假烟吗?两百快钱的事儿,你愣是说得我差点决心去争取劳动模范,我再多退给你三百,回家多卖点饮料喝!” 以后的日子我经常看见虎哥,虎哥每当看见我都叫我妹子,再后来他筹集了一点钱开了间超市。看见我就说,当初你说你一个堂堂的作家,为啥非得跟我这个卖假烟的过不去? 第八章(超市惊魂) 虎哥在他家超市的门口叫住了我,问我今天怎么那么早就下班了。反正现在回家也没什么事情做,就跟着虎哥去他开的那家超市里做客了。 “虎哥,我失业了,妈妈的,给老板炒鱿鱼了?” “没事儿,妹子,再找个别的地儿先干着,实在不行虎哥给你想办法,到时候保准给妹子找一个好差事儿。” 虎哥的超市不算太大,我就坐在柜台的椅子上,虎哥甩给我一盒中华。“妹子,这是好烟,你抽吧。” “虎哥你最近生意还不错啊,看你抽的烟都很上档次,一根就顶我一盒了。” “你爱抽你就拿走,别跟我客气。生意也就这样,店儿只是个摆设,我是干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虎哥以前坐过牢,刚从监狱出来那会儿就开始四处卖假烟,在天津混了一小断时间,有点名气儿,弄了一家超市,说白了就是为了自己犯事儿时候证明一直经营的是正当行业。他给一家酒店做打手,外加出售毒品、转送小姐。 “妹子,你先在这呆着,我进里屋看看,里面有人!” 虎哥去了旁边的屋子,不用进去我就知道,里面肯定聚集了很多的赌徒。整天在里面赌博。 我在柜台边上坐着特无聊,吧嗒吧嗒的抽烟,想起前几天晚上做的一个梦了。那个梦想当诡异。我梦见刘辉在拍电影,男主角是虎哥,女主角是林月儿,一个场景竟然是床戏,可怜的林月被虎哥那身肥肉压得透不过气儿来,下一个场景是两个人甜蜜的亲嘴儿,看的我那个叫恶心。等醒来后我想,虎哥就是不一般,能那么简单的就在我梦里把林月给拿下了,厉害厉害。 我把烟头熄灭,用脚踩了一下,发现柜台下面放着一把砍刀,我拎了起来,分量挺重的。以前在电视里经常看看某某黑社会老大正在拿砍刀剃胡子,我心血来潮也开始剃着玩。别误会,我没有胡子,在那梳理眉毛玩。 外面进来个二十岁左右的小女孩,看见我这个架势哀号一声就吓跑了。 她那一句哀号不要紧,虎哥猛地从里屋钻出来,看见我手里拎着砍刀,破口大叫:“兄弟们都出来,有人找事儿。” 屋子里齐刷刷的钻出十几号人,目光都凶恶到极点了。最恐惧的是边上还站着一个脸上留下一道长长刀疤的人,十几双眼睛全都盯着我看。 虎哥走过来,关心的问道:“妹子,咋了?谁他妈欺负你?” “哦,哦,没事儿虎哥,我在这儿玩呢,刚才进来一个人,可能想买东西,看见有刀子就怪叫一声跑了,没事儿!” “哦!吓我一跳。”他又走到刀疤脸身边说:“五哥,没事儿,那是我妹子,你们进去继续玩!” 几个人进去后虎哥说:“妹子,你真的闲的难受,玩什么刀子,给我放下!” 我哗啦一下把刀子丢在地上,刚才那场面也吓得我不轻。 “虎哥,那个大刀疤是谁啊?太吓人了!” “那人叫王五,混社会是这一代有名儿的,我请过来的。” “虎哥我得走了,你们这儿太吓人了。” 虎哥递给我一条烟说:“行,那妹子你就先回家吧,有事儿的话来这儿找我。”虎哥扭着大屁股屁颠屁颠的又钻进里屋,黑社会真可怕…… 第九章(狐狸的电话) 最近的日子除了上网跟写字儿,都是跟着林月一起去腐败。我发现我这个人特现实,可能不应该算现实,应该说自己长大了!已经不是那么懵懂不知整天幻象纯真爱情的小破孩儿了,红豆到死都不会变成大冬瓜的。 天气已经有点转凉了,我正在浴盆儿泡澡呢,不知道谁给我打来的电话,一遍一遍没完没了的,我就光着身子去拿电话,脚底一滑,啪嗒摔地上了。 “哎呀,死狐狸,你介倒霉孩子,你倒霉催的是吗?咋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差点摔死我,得亏骨头硬!” 狐狸那头疯狂的响着音乐,不知道她在哪里。 “姐姐你干嘛呢?” “浴盆儿泡澡呢,摔死我了!有啥大事儿啊?” 狐狸今天说话语气有点不一般,缺少了平日的嘻嘻哈哈。“姐姐,今儿我郑重的问你一个问题,你要是把我当成自己的亲妹妹你就老实回答,然后你务必采取我给你的意见。” 听见狐狸一句‘亲妹妹’我特感动,现在成天鬼混的人,有几个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不过我还真怕狐狸是我亲妹妹,这样的话我妈肯定气的脑血栓。 “说吧,你还不知道你姐姐是啥人?这么长时间了我都把你当亲妹妹一样看?是不是出啥事儿了?” 狐狸那头沉默一会后阴冷冷的问道:“你是想结婚吗?” 其实并不是狐狸说话有多特殊,只是这么语气的话语从这个孩子嘴里从来没有冒出来过,冷得差点把我风湿痛给勾出来。 “我肯定想结婚啊!时间差不多了,最近不忙,准备先把证儿领了!” 狐狸:“不是我说你,谁二十六岁就结婚啊?再说了,郭伟业绩过于平常,说到死连个潜力股都不算!你嫁他图啥?” “爱他呗……你个傻丫头是不会明白的!” 狐狸:“你爱他?爱多久?他有钱吗?他工资高吗?他能给你多少经济开支?不是我搅合你们关系,结婚还是得谨慎点儿!” “其实我只图他一样,这个男人老实,他是个好男人。这个你比我了解,世界上的好男人又不多!” 狐狸:“什么男人叫好?老实就叫好?你省省吧,又不精明又不能干,撑破胆儿他都不敢买点股票和基金!你跟着他会永远活在社会最下层!” “狐狸我认为你还小,你不明白。能找到个老实巴交的就不错了,找个有钱的又怎么样?人家就喜欢你?再说了,即使是跟你结婚了,他有金钱做后盾还不是说甩你就甩你。有钱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记住我这句话!我只要郭伟,即使生活不到高层,我们也会安心的过日子,夫妻共同努力,找寻我们的幸福。” 狐狸:“标准被琼瑶欺骗的女人。这些大道理我一句两句跟你解释不了,现在的女人选男朋友谈恋爱,只要喜欢就可以。可是选老公可要慎重了。你认为怎么选?你肯定不会。你先听听我的意见吧。那就是:事业和人品第一位,精明和家庭背景第二位,长相和你们的性格相处是否融洽第三位。可能你会驳斥我,那我慢慢跟你讲,事业好了,那么经济来源肯定高,虽然你们性格可能不合,只要慢慢相处必然会携手共进,不是哪个有钱的男人脑子里想的都是有钱了去搞外遇,大多数还是要顾及这个家的。” “可这些好男人都是别人的老公啊!我上哪里找去?” 狐狸:“好男人都是培养出来的,不是天生的。怎么跟你这样说你还是不明白啊?我的意思就是结婚不要太草率,在等几年!” “不等了,再等的话我怕连郭伟都抓不住的!” 狐狸有点恼火:“你脑子塞得全是棉花啊,你都不为以后想想。你们以后有了孩子怎么办?你们能给孩子提供多好的环境?在说说你,他能给你买几千块一件儿的衣服吗?他能让你买多么名贵的化妆品?他能让你在商场随心所欲的购物吗?你上次不是看上一个包包吗?多少钱一个你明白!再说你们的住行问题,天津这个地方一部看上去还可以的车子起码二十万,二十万啥概念?有些男人一年工资购买好几部的。郭伟呢?让你们不吃不喝的起码也要攒上几年吧?别告诉我你们想买辆夏利,说不定到时候连油钱都要精打细算。房子呢?就你们准备买的那个破房子能住人吗?除了历史沧桑外还剩下什么?住过多少代的人了?那以后你们晚上睡觉不要干别的,就光在屋子里数鬼魂儿了!人家有钱人的厕所比你们家的房间都大。可能你现在发觉不了什么,女人的虚荣心都是三十岁以上才出现,到时候有你受的!” “狐狸我感觉你说的都有道理,但我认为这些离我特遥远,是我万万不能触及的。我自知身价不够,高攀不上那些富贵的子民!虚荣心和尊严比起来,我倾向后者!” 狐狸:“你还是不明白我的意思,我没让你脱了衣服去勾引有钱的男人。我只是说世界那么大,你肯定能找到一个比现在老公合适百倍的人。你才二十六岁,不要横刀断了自己后路。别为一株白杨树放弃后面一整片的白桦林!” “我认为我找不到,而且我跟郭伟的感情不是一年两年了,钱固然好,爱情也是我最坦诚的基督教。” 狐狸:“你好好想想吧,结婚太早,你就知道在今后的几年里遇不到个……不跟你说了,死脑筋!” 挂了电话,我想了好久好久,我实在想象不出现在不结婚日后又跟郭伟拜拜时他那痛苦的表情。 听了狐狸的话,我坐在床上不自主的开始发呆,直到郭伟回家。 郭伟的手臂受了一点轻伤,我抓起他的手问他怎么了? 郭伟压根没在呼,“不小心划伤了,没啥事儿,还没做饭呢吧?你今儿帮我做饭吧,我特累!” 看着郭伟的身躯,我感觉他是那么的庞大,郭伟白天工作,晚上还要去一个建筑公社做几个小时的短工,而我整天折磨他,甚至连饭都不做,他依旧对我那么好。我的心突然疼了一下,特心疼他,我知道他在外面特备特别的累。 我上前去抱住他,哭了,泪水稀里哗啦的流,我想想不出我没有这个男人日子究竟会过的有多么糟糕。 “安心你哭什么?怎么了?” “没事儿,感觉你在外面工作那么累,我却整天欺负你,我是不是特坏啊?” “你个傻子,你要是哪天不欺负我,我都会觉得少点什么!今儿你咋还良心发现了不成?” “郭伟,明天去民政局办理结婚证,我等不下去了,必须先把你给套住!” 晚上休息的时候我靠在郭伟的肩膀,感觉是那么的庞大舒服。我决定不再多想了,结婚吧…… 第十章(结婚证) 突然想起狐狸以前说过的一句话。她说:爱情,其实根本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个,我们认为的爱情只是年少时期的懵懂加情窦初开再加自己的好se情节,只是被琼瑶阿姨搬上了荧幕误导了我们。真正的爱情并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也不是手拉手甜言蜜语,更不是举起右手的山盟海誓。真正的爱情是婚后一方外出会不自主的担心,是一个电话打过来问问家里还有多少油盐而不是说想你了,真正的爱情不是经常问‘你爱我吗’而是你的痔疮好了没有。我想象不出这么经典的话竟然是她悟出来的。 第二天我们携带者户口本儿登记结婚。接待我们的是以为五十多岁的大妈!满脸铁青的站在那儿,幸亏这是结婚,如果离婚的话估计得费劲死!大妈绝对把她满脸铁青发挥的淋漓尽致,肯定跟奥特曼加包青天一样…… 办证儿没有我想象的那么艰难,两个本儿丢到我们面前。啊……世界上最便宜的卖身契是什么?结婚证!几块钱而已就把自己卖掉了!出来的时候郭伟拿着结婚证牵着我的手说道:“安心啊,你以后再看见帅哥可不能发qing了,这可是受法律保护的!”他还故意领着我往人堆里钻,不断跟旁人谄媚:“合法的,合法的!” 回家的路上还让我目睹了经典的一幕,一个相貌清秀的男孩儿,我很少用清秀这个词儿,为啥今天要用呢?因为那孩子太年轻了,估计小学都没毕业呢。 男孩边上还有个女孩儿蹲在地上,可能是在哭吧。男孩儿一个劲儿的劝哄。“你别哭了,我跟她没什么的,我最爱的人是你!” 听完后我真的想过去问问两个孩子的家长是谁,亲自给他们家长上一课!这孩子是怎么教育的?背着书包呢就开始谈恋爱?还带花心、吃醋的?天啊,一个连初恋年龄都不到的人,他们也懂得爱情? 几天后我们把前阵子看好的房子买了下来,本打算在拿捏一下的,苦于形势、苦于条件!郭伟还表现出一副特真诚的样子把房子写了我的名字。如果写他的名字我可能不会觉得有什么。可是写我的名字倒让我有些不自然,让我感觉郭伟在跟我使心眼儿!如果他真的是像传说中的那种只要离婚就把房子给女人的一族,那么他就不会在办完证儿之后才买房子。有点儿婚姻法基础的人全会明白,婚后房子无论写着谁的名字离婚都是每人各持一半儿。 这一阵子都是在家里混着过来的,没去工作,也没去玩儿。准备十二月份结婚的,剩下的时间也不多了! 刘辉一鼓作气,在这段时间拍出两部农村题材的电影,得到的反映也不错。而林月儿也频繁上镜,竟然成了一位神秘演员,网络上多处可见猜测她出身的文章。我替他们高兴。 我给他们打去电话,当时林月儿跟刘辉手机都是关机,我便打去薛明诚那里! “女土匪,你终于想到哥哥了,还知道给我来个电话!”几日不见,薛明诚依旧幽默连连。 “可不是吗,听说你们都想成立一个影视公司了,能认识你们这些大人物我真是荣幸啊!他们两个怎么总关机啊!” “正拍着呢,你以后给他们打电话最好早上打,戏少!” “还挺忙啊?赚了不少钱吧!” 薛明诚就跟有意想炫耀一番一样,“没多少,一部戏我才赚几十万,太少了,太少了!不够份子钱呢……” 我哈哈一笑,“这还不够份子钱啊,我一周后就结婚,到时候你就拿出一半儿给我当份子钱就好了!” 薛明诚可能以为我是开玩笑,“你能跟别人比吗?你结婚的话我肯定给双份儿份子钱,连我未来的老婆那份儿都提前预知给你!” “好啊,没问题,这个月的十二号我就结婚,%¥¥%酒店,你可不能逃份子钱不来啊!” 薛明诚一下子就着急了,“怎么那么快啊,不是说还要等几年呢吗。安心,你还不到结婚的时间呢,你把日子记错了吧!肯定是你记错了!” “那你就当我记错了,十二号,到时候等您大驾!” 我挂掉电话窃喜,晚上的时候刘辉跟林月纷纷给我致电表示恭喜,并且承诺再忙也得过来!然后我跟郭伟就开始费劲脑汁儿的想以前的朋友,四处打听,恨不得幼儿园的阿姨都请过来,不论这个朋友多久没有联系,打通电话第一句就开始跟丫客套,说得跟失散多年的亲骨肉一样。只要八竿子加追魂腿能碰着的人,一概请过来。 第十一章(婚礼1) 结婚的前几日可真是费事,我都想不通了,为啥非得弄出那么多的俗套,一起吃个饭,交个份子钱不就得了,结婚就是麻烦!不过我认为人生中的几个大事儿就属结婚不赔钱。生个孩子得花钱,活着得花钱,死了更得花钱!现在的墓地,抄起来就是几万块,不就那么个小地方儿吗,至于花那么多钱陪葬吗?难道生平做进坏事儿,找个地界儿贵的墓地埋葬灵魂就能永享安宁?死人住的房子比活人的都贵,好在地方小!如果不活化的话,那么谁家死个大胖子肯定得哭死,没钱埋……不过骨灰坛这玩意儿更贵,哪个不得万八千的?更有甚者,骨灰坛的材料是航天材料制作而成,因为灵魂要去天堂,用这这种材料质地的骨灰坛上天堂时间会缩短……我是看明白了,现在的社会,真是生不起、活不起、死不起的! 结婚前一晚,我们整整准备一夜,娘亲了,人生要是多结几次婚,不得累死啊! 以前在上学时候幻象起结婚,心脏总是不安分的扑通扑通的乱跳,没想到结起婚来反而不紧张了。哈哈。以前上学的时候总是看见漂亮的男孩我就幻象着跟他金婚的场景,手拉着手一起拜天地,然后在洞房里羞答答的脱衣服睡觉。等自己上了大学以后,这种幻境基本上破灭的荡之无存,啊,原来爱情不是我想的那样…… 我爸我妈在酒店看着郭伟一个劲儿的傻笑,郭伟今天笔直西服着身,帅得稀里糊涂的。我跟郭伟站在那儿热情的迎接客人,鞠躬的姿态简直比日本人抽刀自杀还庄重,两个脑袋点的就跟狂风中摇曳的树枝儿一样。鞠一个躬就换回来不少的彩礼,就算今儿个把颈椎给整断了都值。 我老爸老妈笑嘻嘻的看着我们,心里不定咋想终于把这盆子水给泼出去了,因为跟郭伟的事儿,我没少跟我妈吵架,最大的原因就是一起住的事儿。 最开始我妈一个劲儿的反对我们没结婚就住在一起,解释的话我都说过好几百遍了,“妈……现在是什么社会了?你怎么还这么固执。” “你说你一个大姑娘家家的怎么就不知道害臊啊,还没结婚你们就住在一起,传出去多丢人啊,以后我们的脸往哪里放啊?”老太太简直就是把我视为一个ji*nv了。从她那木讷愤恨的眼神里,似乎我骨子里都带着贱气儿。老妈整个儿一封建主义审视后现代化主义九零后一样,我肯定在她眼里成为了道德沦丧、人性泯灭之经典代表了! “人家一起住是为了结婚生孩子,你怎么就能那么不要脸?”老妈连宰了我的心情都有,似乎全天下女人的脸都让我给丢尽了。 最后把我说烦了,我甩头吼道:“我们一起住就是为了不用结婚,不用生孩子!” 老妈当时就手脚发抖,说了几句‘造孽啊,造孽啊’就开始翻白眼儿。差点被我气成脑血栓。等时间久了他也看出郭伟的人品,慢慢的就接受了,不阻止了!心里早就把他看成准女婿了 第十二章(婚礼2) 今儿个老两口一个劲儿的在那夸郭伟一表人才,年轻有为,搞得郭伟特不自在。不是老两口儿反对我们的时候了,当时差点迫使我以死以表示忠贞。 刘辉跟林月早早的就杀了过来,林月撒丫子就把我抱住说:“奚晓,你终于把自己嫁出去了,恭喜你了!恭喜恭喜!” “你得了吧,说的就跟我没人敢娶一样,你说我婚纱一披,哪个男人不想拉我的手啊?” 郭伟从边上的人群走过来,“奚晓,一会儿等吃饭的时候你跟我挨桌儿敬酒,拘谨点,都是亲朋好友,千万别让我难堪啊!” “敬酒你自己去不就行了?非得带上我啊?” 郭伟瞪我一眼,:“你说呢?你是新娘你说应不应该去敬酒?” “我也不知道啊,我第一次结婚啊,等下次结婚时候就知道了!” “我靠,你……”郭伟一个劲的跟我瞪眼,看见林月在一旁傻笑,又说道:“呀,这不是著名演员林月儿小姐吗?真是赏脸啊,你今天打扮的真漂亮,仅次我们家奚晓一筹啊?” “切……看奚晓那小脸儿画的,跟刚从面粉厂出来的工人有一拼。” “你们说什么呢?还没吃饭咋就开始去面粉厂了?”刘辉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最近那小子的根深蒂固农民片儿大受欢迎,可算稍露头角。 “呀……这大导演来了啊?刘导刘导,啥时候剧组缺少男主角就说话,我肯定给你救场儿。” 郭伟跟刘辉握手,两个人在一起寒酸几句后郭伟就去招呼客人了。刘辉出手就是大方,份子钱直接给一万,我要是多认识几个这样有钱的主儿该有多好啊。那我肯定今天跟郭伟结婚,明天离,后天再结。等啥时候没钱花了就玩结婚…… 宾客基本到齐就开饭了,饭店老板特给面子,精心设计了一套上菜方式,服务员都是踢着正步端的菜,拍着整齐的队伍,就跟义勇军一样。饭正吃到一半儿的时候,邱海诚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当着众人的面叫唤:“奚晓,奚晓你个土匪在哪呢?” 郭伟听见他的声音把酒全吐在桌子下面,摄影师还给邱海诚一个镜头,场景捕捉的恰到好处,众人停下碗筷直勾勾的看着他。 “你们继续吃、继续吃,没事儿,我不是来抢媳妇儿的,别怕!”邱海诚在那儿一个劲儿的跟人摆弄胳臂。 “在这儿呢,过来!”刘辉站了起来,跟邱海诚招手,邱海诚径直走了过来。我们都在一个桌面上。 “奚晓、郭伟,今儿不好意思啊,有点事儿耽搁了,我在这先祝你们新婚愉快,赔罪赔罪!”邱海诚在刘辉的边上坐了下来。 “邱海诚你今儿是吃炸弹了是吗?我的这个雅号你都当众给吼出来,你忒不给面子!早餐吃的是炸药还是你丫大姨爹来了?”我在邱海诚的耳边小声的低估着。 “奚晓看你个破嘴,一天到晚都唠叨不出好话来,结婚的女人是根儿草,你以后检点点儿,不怕郭伟哪天把你破嘴给缝上。”邱海诚跟我瞪眼。 林月在一边嬉笑,“郭伟肯定不能那么办,不能深接吻了。” 十三章(婚礼3) 我一把抓在林月的大腿上,丫哼哼一声,不出意外她晚上洗澡的时候肯定能想到我。最近林月跟刘辉这对儿小夫妻终于从冷战又回归到甜蜜了 。 现在的婚礼举行的都比较简单,下午的时候我们就回到‘新家’了,刚一回去郭伟就跑到厕所里面吐,客人都把他当做‘李白’一样地灌。 我坐在床shang吧嗒吧嗒地数钱,我的手一遍数一边哆嗦,头一回攥着那么多的人民币,毛主席,我爱你…… 郭伟醉醺醺地倒在床shang还不忘问下收了多少钱,真是宁可身死也不能摆脱拜金主义,丫真现实。 “一共四万八千多,刘辉一万,王旭一千,邱海诚五千,看看我曾经的同事,可都是下的血本儿啊!” 还想让郭伟夸我能耐呢,丫竟然打起呼噜了,我就开始收拾房间的东西,大大小小的礼包和嫁妆,差点把房子都堆满了! 正在我筋疲力尽的时候,狐狸踢着矫健的步伐赶来了,一进门就哼哼:“你们这是住的啥鬼地方啊?害的我找了好几个小时,上楼途中都踩着狗屎了,你们真会挑地儿,咋不在往北走点儿去买个四合院呢?历史更沧桑!” “狐狸你丫还知道过来呢,还以为你为了逃彩礼把我这个姐姐都忘记了,进来进来,看看我们这个新家让我布置的咋样?” “都快赶上批发商场了,本来地界儿就不大,还塞得满满的。乍一进来还以为是物价要上涨,你们提前储备呢!” 我招呼她坐下了,给她倒点水,“狐狸你个丫头说话咋跟愤青一样啊?” “都跟你学的,天津呆久了谁说话不带脏字?姐姐按说你结婚我应该老早就过来,不过碍于我的职业原因怕别人说你闲话。这钱你收下,算份子钱了,我来钱容易自然得照顾姐姐!” 说着狐狸拿出一打钱,估计五六千。 “你疯了?份子钱也不用那么多啊,再说了,你来钱就容易?你要是改邪归正的话,姐姐我给你钱花都行!” 狐狸轻笑:“别说了,我跟你们的想法不一样,我认为我干的挺好。但愿以后我们的感情就跟对人民币一样执着,我是个外地来的,在这儿没啥亲人,你不嫌弃我的职业一直照顾我,妹妹都记在心里了。你说那有姐姐结婚妹妹不高兴的?还有,先前那会儿跟你说郭伟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当我抽风!” 我坐在狐狸的边上,摩挲的她的头发,:“就像你说的,各有难处,各有想法!我自然不会介意,以后我们就是亲姐妹儿,亲的!” 估计我妈听着这话得哭……“姐夫在哪呢?这新婚之夜还想跑出去不成?” “屋里睡呢,估计明早儿能起来就不错,就他今儿喝的酒,就算大象喝了走路都得晃悠。” 我鼓捣吃不少零食给狐狸吃,丫就跟老鼠一样噶蹦蹦的嚼起来,其实狐狸也听不容易的,谁心里都明白! 第十四章(聚会1) 四点多的时候吧,林月儿给我打电话,我把他们两口子外加邱海诚、王旭都拉到我们家,准备几个人好好聚聚,分开一段时间了都还没有好好说几句话呢! 他们几个人还不认识我现在住的地方,索性就过去接他们,半路上让虎哥把我逮着了! “我说妹子,你最近咋不来虎哥这串门儿了?不是没去上班儿吗?我都想你了!” “呀,虎哥啊,我今儿结婚,这不是亲自登门请您老去我家喝酒吗?赏脸不?” “哎呀,结婚这么大的事儿我得去,你们那家人多吗?我过去合适吗?” “没事儿,都走光了,就剩下几个朋友了,虎哥你在这里先等会儿,我去接几个朋友,回头我找你来!” “行,今儿我出酒水!你先去吧!” 走在路上我寻思,丫的虎哥不是想拿两瓶二锅头想抵了份子钱吧,那可亏大了。虎哥一向洒落大方的,应该不会做这种低俗的事情,想当初送烟都是成条的给我丢。虎哥这个人特仗义,先前说过了是因为跟他打一架才积累的感情。以前看他就整个一社会渣滓,除了坑蒙拐骗就不会干别的。等接下来的日子我几乎每天下班回家都看见他,慢慢的就熟了,虎哥成天张口妹子闭口妹子的叫我,弄的我特不自在,别人还都认为我跟黑社会有牵连呢,所以婚礼时候我没有通知虎哥。如果不是刚碰上,估计把他都给忘了。 去刘辉的家里把他们几个人都接来了,半路上叫着虎哥,一起杀进我们家了。虎哥真给面儿,一上车就说:“今儿我妹子结婚,你们可别说我们娘家人儿招待不周,我特意从酒架上拿两瓶最贵的酒,咱得好好喝!妹子结婚,我今儿就是高兴。” 我心里想着,虎哥啥时候成为我娘家人儿了?谁给封的?有狐狸这个亲妹妹就够我妈呛的了,又多个黑社会,简直是想把老人家直接仍给阎王。估计我爸得拿起菜刀跟我火儿拼。 回到家,狐狸已经从下面的饭店把菜都买上来了,放个小桌子已经就位了。刘辉去房间晃荡郭伟,“郭伟,你起来。今儿还能洞房不?起不来就说话,我正想拍点垃圾片儿呢,不行我就把奚晓迁走了!” 郭伟在床shang哼哼两声没动静儿了。郭伟喝了不知多少酒了。 “估计是起不来了,说把他老婆抗走都没反应,肯定是多了!不管他了,我们玩我们的!让他睡吧。新郎官结婚要是喝死,也忒不值了。” 第十五章(聚会2) 坐下来后,虎哥看着林月眨巴几下眼珠子问道:“姐姐咱们以前没咋见过吧?我是奚晓的大哥,干哥,跟亲的没啥两样!”可能是虎哥感觉自己这个‘情’不该发,因为这桌上的人他没有认识的。转机又说道:“我叫赵虎,奚晓的朋友就是我朋友,以后有事儿就说话!” “呵呵,你是就那个虎哥啊?以前经常听奚晓提起你!黑社会的对吗?以后有人欺负我你能跟电影‘古惑仔’一样,拉来几车人,跟他们拼刀子吗?”林月眼神特欠抽,就跟穿着开裆裤的孩子见着奶粉一样,怪不得刘辉整天跟她吵。 “黑社会可不是,那东西犯法,我也就是游走法律边缘,做些违背良心的事情。”虎哥回到。估计是虎哥看着人家闺女长的漂亮了,猛地想到前阵子我做梦梦见他们两个拍床*戏着,虎哥还文质彬彬的跟林月儿亲嘴儿呢。太有意思了,生活圈子真是好笑啊。 我坐下说道:“林月你丫别盲目崇拜!”,“虎哥,我这个妹子可结婚二年多了,人家老公可是导演!很霸道的。” “我*操,是导演啊?我都从没见过活导演呢,有空也让我见见!” “饿……这个!就他!他叫刘辉。著名导演!就在你身边坐着呢!”我指着刘辉给虎哥引见。 “哎呀,导演老师好!”几个人嘻嘻哈哈的笑起来,虎哥四十来岁的人,竟然还叫他老师! 邱海诚站了起来说:“来来来,今儿是郭伟跟奚晓大婚之日,我们祝他们两个今后的日子甜甜蜜蜜!郭伟站不起来了,这酒吗,奚晓你就带喝吧!” 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滴酒不沾,从不喝酒。光抽烟。都说烟酒不离家,在我这儿愣是给分开了! “我姐的酒我替她喝了,她从不喝酒的,万一她在醉了,今晚儿要是进个小偷,那还不给他们鞭尸啊!”狐狸讪讪的说道。 哈哈…… 又从新入座之后,刘辉跟狐狸说道:“这位姐姐长的挺漂亮的,学过演戏吗?你特适合演一个古典女子,清纯无比又略怀心意的等待自己心中的爱人。” 林月狠狠给刘辉一脚,刘辉也的确够能搭讪的了,估计这小两口今后的仗有的打,林月知道狐狸是干什么的,经常跟着我鬼混也算认识她了。 林月儿给刘辉一脚后,刘辉摆出一副特无辜的样子:“你知道什么啊?这叫艺术!发觉人性的美。现在像她那么清纯的女孩不多见,不去演戏就浪费了!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还在上学吧?” 我本想打断刘辉的,没想到狐狸甩出一句:“恩,我上大二了,就在天津大学呢。” 我跟林月儿差点笑得摔到桌子下。以前狐狸办过一个假学生证,就是天大的。还经常抱着几本书,说是这样男人会喜欢!整日摆出一副因为生活贫困无法交学费而不得已才出卖灵魂,丫经常带个小眼镜儿捧本书‘学习’! “哎呀,这是好大学啊,还是上学好!以后出路多,现在的人不能不上学。”虎哥点点头。 刘辉就像看见金子一样,眼睛金灿灿的“天大的分儿可不低啊,学什么专业的?” “我*操!这也有人信啊,早知道我说自己是清华的了。还他妈学什么专业的?我学心理学的,男人欲¥望心理学!” 林月儿笑得跟抽风一样,几个人都被狐狸整的一愣一愣的。有他妈这个专业吗? “行了,行了。咱们今天不提学业,喝酒喝酒!”要是让刘辉知道狐狸是干嘛的,他还不得去上吊啊! 第十六章(他就是一愤青) 今儿王旭这孙子特老实,什么话都不说,我们几个就勾da一下眼神,决定用酒给孙子把话都灌出来。 “王旭,你丫别跟个草鸡一样木着,我得跟你喝点儿!”我把酒杯举得就跟想变成奥特曼一样! 王旭挺给面儿,就跟喝白开水一样灌了下去,我们马上统一战线,东拼西凑的找理由跟王旭喝酒。 邱海诚给王旭满上酒后醉醺醺的说:“王旭啊,别整天一个人儿,差不多就找一个吧,都二十七八了,别不知道抓紧!你总不想将来直接娶个更年期的媳妇吧?” 王旭耷拉着脑袋,其实我们都明白,丫就是找不到合适的,家境不太好,工作也不是很顺利! “王旭你在哪儿上班呢?”我开口问道。 “在一家广告设计公司,河东区那!老板简直就他妈的一个脑子发育不完全的个体,都不想说那些,还是我们几个人以前一起干活儿的时候最好了,一家人一样。” 刘辉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兄弟,今儿有你这句‘就像一家人’我今后肯定会拉你一把。我说话算话,只要我有那个能力!” 王旭又喝下几口酒:“身边的朋友都结婚了,我爸妈思想都是老旧的人,都盼着我早点成家。现在这个世道,我处了几个女孩人家第一句全问我,在哪买的房?有车吗?工资多少?都他妈的不会用脑子想想,我要是身价百万还会看上她们那样的,草!” 都说别跟失意的男人喝酒,那样肯定会没完没了,虎哥带的酒都没有了,我从家里鼓捣出几瓶,王旭整个儿一不依不饶,挨个儿敬酒。 虎哥跟狐狸都回去了,就剩下我们三个,我没咋喝酒,还能勉强分析出他们语言中措辞的正确性。 王旭喝趴下了,邱海诚跟刘辉两个人一下一下的碰杯子。 “刘辉你以后得注意点,别看见脸蛋儿漂亮的就fa情,林月就是爱吃醋,你说她都跟了你那么长时间了,你可不能因为自己发达后有别的想法!” 刘辉跟邱海诚估计都多了,我扶着林月让她躺在沙发上。 “我够让着她的了,她她妈的特混,整天跟我闹腾,弄得我心烦。都多大个人了,看待问题时候还抱着初恋的态度呢!”刘辉显得有些烦恼。 邱海诚摇晃着脑袋说:“真不知道当初把林月儿让给你是不是错了,我就希望你对她好点儿,她就是这脾气,你得哄着点!” 一直在桌上纹丝不动的王旭突然吐了,紧跟着又发出一声心底最深处夹杂着屈辱和委屈的哀号!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王旭你别这样,三十来岁的大老爷们儿你丫哭什么?”邱海诚扶着王旭蹲在墙角。 “我他妈的就是不甘心,为啥现在的人都那么现实,我今儿来看见奚晓结婚我特难受,一个儿一个儿的都结婚了,咋就我连个女人毛都碰不到?”王旭在一边哭诉着,都是喝醉的人有的哭,有的笑,这话一点儿没错! “兄弟你别这样,你看看我,我不是还光棍呢吗?我比你大我都不着急,你委屈什么啊?”邱海诚安慰。 “你是比我大,可是你有钱啊,你事业好啊,什么时候想找老婆不是成火车的往你们家跑啊。你都不知道没钱的人想处个对象多凄惨,前几天那个女人都把我侮辱成什么样子了?有钱就嫁没钱就滚蛋啊!我他妈告诉她我一年就能赚两万,她给我来句什么时候一个月两万了再来找她。我他妈一个月两万我直接海选去了!谁还跟她纠缠啊!” 我坐在边上看着他们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哭哭啼啼的弄得我直笑。 邱海诚也受到王旭的感染,开始抱怨起广大女性朋友。“现在的女人都他妈的这个德行,也不自己掂量掂量,好女人都给坏男人骗走了,这对我们着一些保守派的好男人太不公平了。但是兄弟你记住一句话:女人如衣服!” “都他们那么说,女人如衣服,但也有买不起的!都他妈的名牌儿!” 我坐在沙发上都快笑疯了,这画面太讽刺了。简直就是社会舆论界的墙角下,赫然蹲着两个愤青! 几个人在我家疯到半夜,终于弄了两辆出租车给几个祖宗拉走了!虽然自己没怎么喝酒,但是苦于酒量太小,头也是浑浑噩噩的!爬到床shang,我推了郭伟几下没反应。我也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