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东方神起》 第1章 懵懂恋情 夜间的风吹的窗帘轻轻舞动着，今夜的月光很亮，闪烁着雾轻舞真漂亮，白色越来越浓重，金在中出现在雾里。这又是在做梦吗？看看身边的殷依睡的正熟，一定不要醒，就让这梦长一点吧 “泽泽”是金在中熟悉的声音 我的手伸在半空中想要抓住他，僵住不能动，一有动静在中就会灰飞烟灭“在中，怎么都不来看我了” “我要转生了” “到哪里去？” “让我告诉你吧，”说着手里拿出一面镜子，镜子里不是照的自己，而是一个抱着孩子的母亲在坐跷跷板，那母亲慈祥温和的脸，她很眼熟，好象在哪里见过 “你要转生去做她的孩子吗？” 在中没有回答而是把手轻轻在放在我的手上，他的影子慢慢浓缩，缩小，变成一个精致漂亮的婴儿，稚嫩的声音喊着“妈妈”，百感交集抱起这个孩子，搂在怀里……。。 一陈翻江倒海的恶心感袭击，我难受的从床上撑起来，大口的哇，但就是吐不出东西，昨天的梦很奇怪，好象这两个月都没有来例假了，难道真的会有这么巧的事，抚摸着腹部，那平坦光滑的小腹正在有一个新生命在酝酿。 老天眷顾我的爱情，险峻的条件下它给我留下了爱的见证，当我的肚子里跳动时我无比幸福地感觉自己孕育的这个生命，还有将来会遇到的各种难题，只要我活着就要养育她，辞掉工作回到家乡，有很多怀疑猜测的眼光，没有婚戒没有誓言，没有记较得到和失去无怨无悔，为即将升极为未婚妈妈焦虑又兴奋着，当有人问我孩子的爸爸是谁时，我骄傲的告诉别人叫金在中，他去很近的地方出差了， 8月8号在北京奥运会之前的湖北区火炬传递，金志成做为湖北杰出创业者当选火炬手传递圣火，电视转播上看到他神采奕奕的跑步，看不出这样一位德高望重的中年人曾经会有那样的故事，我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让宝宝看电视上的爷爷。我从没想过去打开在中的qq信箱 ，从没想过以此会得到什么，那是对我感情的亵渎。父母给了我极大的支持， 宝宝在至爱他的所有亲人的祝福中长大…… 我和金在中相识在网游，迷恋多少人的网络游戏就是我们相识的桥梁……。 我叫殷泽，平时下班回家没事了，我最大的爱好就是玩传奇，我可是沙吧克盟主夫人哟，平时只要我上线，身边就会围聚许多我的盟员，一起练极，打药，聊天，最刺激的就是和敌盟打群架，别看我是女号，但我玩的武士pk绝对不比任务一个男号差，我的装备是顶极的，火龙之翼绿玉屠龙火龙手镯，神龙之链，都是我引以为傲的，不过很多都是我的上百极的顶极老公送我的，我在一年前无意中走进游戏里后就被他盯上的，有他的陪伴，我从一个无名小卒，变成驰诧风云的神龙侠客，有我在的战场，火光，剑光，敌人的惨叫不绝于耳，天天都生活在精神亢奋尖端，为此我是尝够了饥饿的滋味了，为练极而没空吃饭，那精神食粮把胃里翻出来的咕咕声当成时尚音乐听了一遍又一遍，游戏画面很美，不出门就能到全世界各个经典风景前发飙，还有就是我的这个游戏老公对我言听即从，而且常在游戏上面大手笔的撒钱，让我这个夫人夯有面子，不知道是哪家的败家儿子。也许我应该说说我那空白的恋情，我都这么大了以前从来没有男孩子真正走到我的心里，老爸在中年喜得子，我和殷依是双卵双生的姐妹，从小她漂亮乖巧，人见人爱，而我却是又黑又胖，喜欢打架闹事的捣蛋鬼，一直以来我都是象个男孩子帮人出头，一群大大小小的小崽子在我的带领下偷鸡抓蛇打狗，那段生活何等乐哉逍遥，直到我喜欢上了我们班的班长，每天早上我都要去他家门口等他出来然后一起上学，那时小小的我从来不介意别人不喜欢，只有那班长让我知道让人不喜欢的痛苦，我去接他上学，他却翻窗户走另外一条路，明白怎么总接不到他人后的原因，幼小的心灵被反思深深洗礼了，我再不去做坏孩子做的事，留长发，慢慢留意学习美女的姿态，虽然我现在男孩子性格不变，但我的外表可是极致妖女，哦，说偏题了，返回我的恋情，网恋却实给我很多精神安慰，每当一天的工作结束后脱着一身疲惫到家时看到那个电脑想到还有个人在等我，就充满了无限力量，在这里学习体会男女间的微秒情感变化，网游老公已是我生活的一部分，是我精神的支柱。 一室一厅的小房子租金不贵，小小收拾一下就是我们能挡风遮雨温馨小屋， 殷依本来和我一个屋睡觉，实在受不到半夜惨叫声和傻笑声，宁愿搬到客厅睡以表示支持，生活和精神上我都感谢她对我的照顾。 我和他网上已相识一年了最终面临的一个动作就是见面，这种好奇的欲望就象火山集聚了够长时间的储蓄，迟早的事就在今天爆发。 一个城市从东面到西面开车要用一个小时，我一挂电话不久，他就说到约定的位置了，神兵的速度。 要见网友了，把我忙成一团粥，身上这毛衫好象脖子露的大了点，找个坎肩换上吧，身上长裤，长衫，坎肩，好象层次太多了，脱了裤子穿上羊毛裤和靴子吧 问 殷依的意见她说还是打底群看的更有女人味，还要围那条新买的可爱毛茸茸围巾，原来那一身从上到下全换掉，为了打扮的更漂亮，美甲，上妆，美目瞳，头发做卷，脸上的粉厚的，可以搓出面条，对着镜子摆着姿势，或许手梳头发的样子，心里在默记走路抬头挺胸一定要走一字步，想象着他见到我时会不会惊觉见到了天使，偷笑！看着床上又堆满的衣服，皱了皱眉头……总算出门了。 文化广场红旗下，停了一辆银灰色的奔驰，我电话去说到了，那车上下来一个青年，瘦高的，穿着闪光面料黑色中长棉袄，一双灰色雪地靴，男人很少穿靴子，不过看起来他穿的也挺好看的，伸手招了下，黑暗中也看不清长的什么样，应该就是他了，上车了。 “你好”他说了声，我感觉他应该和我握手，然后很兴奋地和我聊天，可是他的眼睛只在我脸上停了二秒种就闪开了，也没有任何肢体语言和言语，我一时想不通倒底是他要见我，还是我要见他的，我们聊天都是以游戏名叫对方，他叫冥王哈得森，我叫春神贝瑟芬妮，所以他叫我春，我叫他冥王，时间久了就直接老公老婆这样喊了，我也不知道他的真名叫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金在中 这个名字后托了个长音，是不想告诉我，还是想编个名字，反正他说什么我也不会怀疑，名字不代表什么。 我主动自我介绍说“我叫殷泽，殷切的殷，三点水泽，” 这个男人应该算是美男子吧，只是……说不清楚哪里不对，沙巴克老大应该是个满身黝黑的肌肉，挂在身上的零件都在随风飘动，门神般的眉眼，暴着青筋的大手，随时都能把你掀到肩上坐着。眼前的他好瘦，耳朵上穿满了耳环，一排耀眼的水钻，数不清有几个，皮肤太白了，白的没有血色，头发好长，似乎都盖住了眼睛，偶像剧里的奶油小白，好有距离。 他问了一句“你认识我吗”纳闷你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一年来我这是第一次答应你见面，怎么可能认识呢？ “绝对不认识” “你没你姐姐漂亮” 什么意思，潜意识拿出化妆镜看了下，发形是那满意的弧度，脸上也没有不干净的东西，感觉自己的举动很傻时，已把我气被过去了，难道搞了半天你是认识我的，至少知道我家殷依 “你怎么知道” 他说“金俊秀带你姐姐给我看过，我羡慕他的女朋友漂亮，他说她还有个妹妹，是双胞胎，还说你比姐姐漂亮，我看是各人眼光” 这个自大的家伙，把我当路边摊了，随便贬低我的质量，等等我脑子乱了，这时才想起来最初时我是玩了金俊秀的电脑才爱上传奇的，原来是金俊秀这个死小子暗中搭桥，让金在中对号入座找到我，他自己都想不到自己做了件吃力不讨好的事，别人不满意，我也被气的要弑人了。 我没坐他的车，自己走回家的，快到家门口时他的车跟上来，从车窗递出来一个纸袋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接住他送的东西，本想丢掉的，打开一看是套玫琳凯，我一直舍不得买这么贵的化妆品，就没有丢出手，所以在他的车都走远了后就更不想丢了。 圣装亮相地出门，没出半小时就又闪亮退场，殷依错愕的目光注视着从进门重重的关上门，到夸张的卸妆动作， “怎么了？”殷依问 “现在我知道什么叫见光死了，虚拟和现实是完全不一样的，一个随叫随到，说一不二的情痴，转脸就变成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死鱼脸，那迅雷不及掩耳之式，就象换电视频道一样快。” 心里的情绪让我不可控制的做了一连串滑稽的动作，拿掉脖子上的丝巾，每说一句话，就把丝巾狠狠的摔在地上，然后捡起来再扔，只管自己发泄，没想到情绪射出去的气愤打了姐姐一脸，殷依愣愣地看着我，不时用手擦擦脸。 “依依，你认识金在中这个人吗？” 殷依说“你说的这个人是金在中吗？有这么巧的事，他和金俊秀是堂兄弟，俊秀家不算什么，但他不一样，他的父亲是金志成”。 金志成在国内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但至少湖北人都会知道，全国的盐业，水产业，都有他的一席之地，在湖北这个小地方，坐拥一亿资产是一尾即将升腾的蛟龙，你说能有谁不认识呢！ 原来是个娇生惯养富家宅男，他的那点零花钱，确实够在网上显摆了。 殷依说“你没见过吗？去年我们去野炊的照片，你还问过这个男孩子是谁。” 我这才想起来曾经出现在殷依相册里那个让我一眼惊呼帅气的男生，只是当时他搂着一个女孩那亲昵样就让我不想再看第二眼了。想到自己无意中就成为一个纨绔子弟把玩的东西，他可能正在为捕获自己沾沾自喜，用手狠狠拍了下额头说了声“睡觉”倒在床上了，玩游戏以来从来没有这么早睡觉，突然感觉那东西再没有吸引力了，想到盟里的人这会肯定在等着自己加入群架的队伍，就觉的好笑，幼稚。 手机上冥王发来短信“老婆，别生气了，对不起”。 哎，为什么一到虚拟世界，他就会变的如此温柔呢！ 第2章 心跳的约会 11月了，下班车上伸手对着车灯才能看到五指，天气真的冷下来了，冷空气带给人更多的疲倦，肯定饿，除了发动机的燥音，车上一片安静。这时候闭眼养神。寒冷时不管谁的电话或信息都会让你感到一点温度，要钱的除外。 有殷依在身边真好，这是她大学最后一年，总算说服她般出宿舍和自己同住，这时候饭菜都热呼呼的端在桌上，迫不及待的拿了个最大的碗，两大瓢藕汤，菜，肉，管是什么通通夹，搅拌成淆饭，好美味，吃的呼呼的。 “每次回来都象个饿死鬼，”殷依说 我埋着头象在对自己说话“别和我说话，等我吃完再说。，我的吃相不好，所以长的如此“标志”，”话说完，碗里的饭也差不多干净了，嘧着碗里的最后一点汤水很满足，这就是生活的滋味呀”。殷依扑呲笑出来说“你的生活是什么味，反正我天天都看到你是馊味，卖果汁，身上也应该是果汁味呀，” “哎，不要总说卖果汁，我是代理，懂吗？现在虽然只代理月江这片，将来会通过我的努力，全湖北的代理权我都要拿下，到时候我养老妈老爸，你这上了高等学府的人都不一定拿的比我多，养你自己的娃娃就行了”。我信心满满的说，工作在外面时，别人都叫自己殷理事，听起来不错吧，象不小的官吧，虽然权力不大，但各商家还都要看着点他的脸色，因为产品报销广告费，场地费还要靠她去做，自己要是小小的损公肥私一点，油水还是大大的，怎么说也是个白领吧。只要做好上哄下骗，这份工作还是很有前途的。小康生活指日可待。 “老婆，上线守城”冥王的电话 电话铃声响了“我不去” 前两天的气愤还没消去，这个家伙难道这么快就忘了吗？他真是现实和虚拟完全不一样的人呀！本想说“我那么丑， 不要喊我老婆，找个殷依那样美的女人做老婆吧”后想到殷依也没有错，把她拿出来说事，就象说自己的丑事一样，那显的太没肚量了。 因为前两天受了刺激，所以这几天我看都没看电脑，今天心情好点了打开qq，就看到冥王的头象狂闪，他发来了二三十条信息，不过大部分是“对不起，老婆” 几天不上线，好象也有点犯瘾，只是今天还有事要做，就是和冥王号离婚 在我的仓库里有一个紫宝玉，游戏规则上紫宝玉是可以强行离婚的，因为紫宝玉来的很难得，他是平时打怪爆的灵魂玉合了很多次才得来的，一般他是用来增加武器攻击力，游戏规则是你想离婚可以，但要付出代价 我去仓库把它找出来，交给游戏红娘那，在离婚后面点上勾，立刻春神号头上的“冥王的老婆”几个字消失了，同时公屏上显示一串字“春神贝瑟芬妮和冥王哈得森已劳燕分飞”。 看到这几个字的愉悦只坚持了几秒种，呆呆地着着屏幕，两人共同欢笑的影子，共同成长的经历，对自已的呵护，都不会再回来了吗？。 我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共同的经历已让两人的心走的很近了，虽然只是虚幻的网络，但冥王这个名字已在自己空白的心里当了一年的老公，这个名字就象真的是自己老公的名字，自己也曾付出过努力心情时间来培养这份情感，一负气之下让自己变成单身女郎，并没有解狠的快感，反而心被掏空似的疼，不知觉有泪水流下来，越来越象没关闸的水龙头泄流不止 和殷依站在阳台上看星星，和殷依这个情商傻子瞎扯，多少冲淡那些浓厚的忧郁。 “依依，你知道分离是什么滋味吗”我先开口 “分离是意味着过去的时间浪费了，付出的感情被重重的扔在地上，摔的遍体鳞伤，应该是站在空荡的十字路口，不知道是向前，向后，向左，向右”。 依依变的如此神密，说的话好象有道理但还是听不懂 自从金俊秀跟她提出分手后，她忧郁多了，她们两是典型的早恋，如今的分手也证实了早恋是极不正确的 两个二十二岁的孩子相识15年，却相恋了8年了，8年是什么概念，因为彼此距离太近而失去朦胧的美丽，不再感到轻松透明。两个人之间有了种说不清的责任，最美丽的都褪去了光彩，每个人都有缺点，热恋时所有的缺点都是可爱之处，再热的恋情都轻不起八年的磨练，所有的缺点都被无限放大，就算是有可爱之处也视而不见了，那种熟悉让心都不愿意跳动了，这哪是一个累字说的清楚的 金俊秀说“你很好，很善良，对人很好，只是我越来越觉的你应该是朋友而不是恋人，我身边的事你都照顾的很好，有时都觉的自己很多余，很愚蠢，也许你一离开，我就转不动了，我两在一起你强的象个男人，我讨厌感觉自己是个无用的人。 这些话是殷依传达给我的，听的我错愕不已，大学校园都是学什么的，分手都能说的这么有道理，如果写情书不是会感动天感动地，还怕感动不了你？ 殷依说“爱很自私，一味的满足自己而别人会有不同的需要，自己做的那种爱的表白现在成了别人离开自己的借口，不懂爱它就会离你而去，”现在感觉她所说的痛苦自己也有点感觉到，只是疼的程度不同 我想起前两天看过的一个诗词，当时还问过殷依是什么意思，呆呆地念了一遍。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我算是理解了断肠人在天涯的滋味了”相信自己念的很有深度，因为这是我发自内心的感觉。 殷依扑呲笑出来说“见过傻子，没见过这么傻的，怎么理解的，完全驴头不对马嘴”说完，哈哈大笑起来，我也觉的自己说的话确实荒唐，让依依这么一拔亮，也忍不住笑出来，两人笑成一团。 这几天都是郑允浩的车送殷依放学回家，都送到家门口了，他也不上楼来坐一下，殷依也不动声色，总说是巧遇，难不成这么快他们之间有已有了秘密，今天下班在公司门口遇到郑允浩，看到他那个黑色标志，等我目光寻过去时，他正在车里点头招手。 “郑总，等人吗？” “是呀，就等你，上车吧” “是去接殷依吗？”等我坐上车就闻了车里的被什么香料熏染过的味道，很象脂粉的香味，只是男人的车上这种味道就显得过于浓重，我喜欢男人应该有着完全区别于女人的味道。 “是呀，带你们去个好玩的地方” 车停在殷依学校门口半天了，也没见她出门，不知觉中天色已很暗了，电话催一下吧 “喂” “在干嘛呀，还不出来，等半天了” “你在学校门口吗？” “是呀，我和郑总在一起，本想去学校里面找的，但又不知道你在哪间自习室” “一会就到” 下车转到后坐坐好，我以为殷依会很有默契的坐到前坐上，没想到她象逗我玩一样跟我一起挤到后坐坐好， “还以为你在上课就一直没电话骚扰，刚才问门卫才知道你们早下课了，在磨豆腐吗？” “估记你不打电话都不知道搞到什么时候去了，最后一节课做水质化验，手抖的历害，本来是可以早点出来，但总要做成功一次才行呀，刚才一次次重复重复那滴剂总难成功时真有点的走火入魔的感觉，你怎么今天想到来接我了”殷依边说边整理着书包，一个青春玉女天天背着高中生一样的双肩书包，多不般配，但她对这已象习惯一样改不掉了，才刚又买了个书包又买成这样的。 殷依很少跟我出去娱乐，她常说自己到哪里都是个凳子只能坐着，郑允浩多金又帅气，如果他追求殷依，我当然愿意这做个小姨子，看他最近出现在我家的频率，就觉的我应该暗地里帮着使把劲。 原来好玩的地方就是专门打各种球的俱乐部，名字还挺有个性的叫（第一高手） 我和郑允浩选了羽毛球场，看的出郑允浩也是常练习的，开场时的压腿，打球的吊、挑、搓、推、杀、步伐的灵活，他修长健康的身材好象在看羽毛球演绎教材，我和他配合的也极有默契，别看我长的壮实但活动起来一点不比郑允浩逊色，精彩的扣弑让殷依这个板凳专家一次次回报激烈的掌声。 殷依在我的推拉下极不情愿也去拍了两下，才打两个回合就在叫打不动，她说自己象端了个磨盘，挪都挪不动，使着全身的劲跳跃着接球那掉下来的重量都要把脚后跟砸掉了，挺会自嘲的吧。 。 最美的还是打完球后参观俱乐部的公共浴室，人却实很累了，一身酸酸的汉，先到桑那房蒸一下，让每个毛孔都大口吞吐着，然后大大的热水冲洗，好象冲掉掉了很多东西，轻松多了。 坐在电脑前，盯着蓝色传奇的图标好久了，这个意味深长的影子，还有那个丢弃后反而更牵肠挂肚的人，短短几天，我已无数次傻呆着低头细数曾经你来我往的甜蜜了，何苦这么折磨自己，不知道是应该后悔玩这个破游戏，还是后悔不应该离婚。 游戏显示时，突然有个自己都紧张偷笑的想法，上一上冥王的号，在键盘上点下那几个太熟悉的数字，验证中……或许这个时间太长了，只一个眨眼的功夫，真的通过了，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什么会有无比喜悦的感觉，看着冥王这个人物神气地站在面前时，不禁双手抚摸着屏幕里的它深情的波了一下。 操作着冥王想倒处转转，后面有一个女号跟着跑，用鼠标点过去看看是哪个妖女跟着，哇塞，我的呼吸的停顿了，尽然是“春神贝瑟芬妮” 第一个念头就想到是金在中在上我的号，意识到我们两人象心有灵惜一样都上着对方的号时，双手捂着脸哈哈大笑起来。 “是金在中吗？ “是” 我已顾不上羞涩了说“我想见你”因为这些天的思念已感觉到羞涩是多余的，赶快吐出沉压很久的这句话，它压的我好累呀！ “那我们出来坐坐吧” “好，老地方见”我爽快的答应，就象我们是多年的老朋友一样。 车在夜色中，弯曲的山路上，两边的桦树乖乖的排好队，轻声的音响，传来听不清楚又象是熟悉的歌声，轻松小小的心跳。 酒吧里人不多，音乐慢慢加速，好象不能再安静的坐着不动了，示意你来和我一起跳舞，很安静的过来搂着，只是突然距离太近了，一只手完全搂住了我的腰，近的脸碰到一起了，是推开还是当做很正常，选择了后者，暧昧慢慢滋长…… 舞台上的领舞妖艳地扭动着拔动着每个人的神精都站起来了，引得越来越多酒精中毒者张牙舞爪地摇动，左手边的一个胖子，顶着极腐败的肚子，摇的特别happe，看着他下着狠心甩掉肥肉的决心，突然感觉他应该长条尾巴。 我指着领舞说“她身材真好呀，我都想摸一下” 在中看了一下我指的方向说“我对这样的女人没有兴趣”本想问问你对什么样的女人感兴趣，但想在这种地方，被酒精泡过脑袋的人说的话有几句是发自内心的呢！不必深究。我看到金在中在迷彩灯火闪烁中，那张精致的脸，俯视你时迷茫诡异的眼神，极致魅惑，似乎又带着纯真的气质，宽厚的肩膀足够做你温暖的睡床，绝美的男人，也许我也为之心动了。 音乐越来越到沸点，我也象被煮开了似的，狂扭动着，好象觉得最崇拜的偶象李孝利就是这样跳的。不管像不像踩住拍子就行，感觉全身的部位都在命令我活动，全部照顾到ok，象触电似地形象糟透了 ，糟蹋了那一头如瀑布的长发。 在中说“我们走吧” “急什么，节目还没完呢” 他好象并没有听到我的话，拉着我的手就向外走，被拉的一惊，赶紧拿起椅上的外套，随着在中的快步走出酒吧， 车上右上点燃一支烟，慢慢抽着， “急着要出来，是为了抽烟吗？” “不是”在中长长的吐了一口烟说“等下，还没情绪” “什么呀” 一股烟很有劲的弹在玻璃上变成蘑菇云散开 在中说“我感觉你不喜欢我” 也许我在笑因为这个问题实在没有深度“可能是吧，你怎么知道”。 这样的话并没有让金在中沮丧他说“喜欢一个人，就是情不自禁的抱着对方，不管一切的贴近，刚才你完全沉浸在自我的空间里，没看到还有一个傻瓜在等着你吗？！ “你这是什么谬论，才见面几次，就让我不管一切的贴近，你把自己想的太美了吧。” 在中说“你收了我的礼物为什么不用”我想到他指的是那玫琳凯套装说“我自己的化妆品还没用完呢，” 在中有点不耐烦地说“扔掉，没用完就扔掉，用我送你的，用完了告诉我，我再买给你”然后又变温柔的说“那种芦荟味很香，我最喜欢，周身散发干净的芦荟味道的女人才是我最爱的。” 你简直就是个专制的霸王，评什么要听你的，我还喜欢茉莉花，水仙花的味呢，当初为什么要收你的东西，现在被人牵着鼻子走，算了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就按你说的做吧，做起来也不难，摇着头想着觉的自己真是个蠢材。 在中把手中的烟头扔到窗外，好象是酝酿已久的力量和动作，迅速把负驾坐放下，压在我身上，眼看那红润的唇就要压上来了，现在脑子一片空白说“等下，下回好不好，让我们更了解一些再吧，这么快我不习惯。”说完这话心里就觉的后悔了，是不是应该大声对他说“滚蛋，流氓”。 “滚蛋，流氓“不知道别人怎么想，反正我觉这4个字挺有份量了，看他是什么人了，如果真是无药可救的人渣，可能会换来更加恶劣的冲突，反之呢！，就可能丢失花掉几天时间培养的友情，被丢在伸手不见五指的街上，看来这几个字百害无一益，还是放弃吧。还有他这样对我，我并不反感 “不要这么急好不” 在中说“我觉的我们也是迟早的事” 他的强势让人好有压力无话可说，不过这种能让人无限想象的言语确实把我的心刺激的强烈颤抖，现实中的金在中却实有让人陌生的地方，但那种思念的煎熬已让我渐渐的想要忽略他这些缺点。 “你的女朋友呢呢” 在中说“什么女朋友，我没有？ “原来金俊秀常说你带女朋友和他出去玩”我问 在中好象回忆了一下我说的话说“我现在没有女朋友，没必要骗你” 也许这种不信任的对话，象撒了一大把盐，很倒味口，金在中坐直身体，重新点燃一枝烟。 “我没问你的过去，你也不要问我的，” 我觉的这话听的明摆吃亏了，我就没有他指的那种过去，就此打住话题不就是默认自己并不是那么简单吗 “我才没有你那么复杂呢” 这样缠下去没什么意思，说那关于是不是的问题，和自身也没有利益关系，不必挣个赢，换个话题吧， 那一晚，我们在车上坐了好久，把路灯都坐熄了，聊着我们最感兴趣的传奇，怎么练极，怎么打药，还和他讲我曾经的一厢恋情，慢慢感觉到两人的关系在暖和起来。 12月了，商家的黄金期，我这两天累坏了，送货，排货，有时人手不够，我也要搭手搬下货，搞的晕头转象，为了十二月二十五号的圣诞节，我要指挥导购员做促销活动，今天我和导购员小阳站销，把货柜搬到商场外， “本产品有减肥降血脂，软化心血管，调整内分泌，美容去斑的功效，买一送一” 这样的话一天要说个上千次，甚至吃饭时吃到不好的菜也会用上系列话安慰自己，闲下来就和小阳吹吹牛，互相打气，别看我们两人是同事朋友也是同时进这家公司，但有些事情就是看机缘，现在我是小阳的上司。 觉的自己已冻成猴子了，却实太冷了，因为皮肤是极干性的那种，怕脸上冻出清明上河图，一层层的抹油，但手上不接受这么多油，搓手时都能感觉到粘呼呼的。 平时我才不会找这样的苦差做，因为要过节了，总代理也在考察下属的业绩，以评定年终表彰，这都是与钱挂勾的，要做点样子，看人脸色拿人钱财，这种日子是不好过呀。 手机震动有短信来了，是金在中“在做什么”。 “在上班， “共建路的中百仓储吗” 奇怪他怎么知道，难道就在这里？可千万不要在这遇到，自己戴着滑稽的尖尖帽，可怜地站在风中，脸被冻的青紫，时不时擦着不知觉流下的清鼻涕，这时候的沙老大夫人一点风采都没有的，这样想着心脏立刻咚咚跳起来，我左右看了下，也远远地向路边所有开着窗户的车看了看。 “哎，你看那个男生帅不帅，”小阳指着商场休息场地一个喝茶男人 “哪个”收回目光向着小阳指的方向看了看 “第三排桌子……” 还没等小阳说明白，我已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那发形，那写满诗的眼神，金在中翘着腿，背靠着快餐椅，双手抱肘喝着茶，看那姿态就是来了有一会了，而且一时半会不会走。 “你觉的怎么样”小阳看我转头盯着看了有一会了，迫切的想知道是不是得到共鸣了。 哎，不切时宜的见面，真想赶快回换衣间换上才买的新款时尚羽绒服，扑点粉再回来闪亮登场，但这一切让小阳看到，等她明白怎么回事时，一定会笑弯腰了，别做那丢人的事了，劳动人民最光荣，就这样去和他打个招呼吧。在货台上拿了一瓶果汁，既然来看我，就别空手走，走了过去。 “你在这打工吗” 不是呀，我是在这带人做事，要教别人总要身体力行，以身作则，你当我是无业游民在这做临时工吗？我可是原园公司的湖北省江月区江汉代理，原来在网上说过我是白领，当我吹牛呀，我不是那种人，这是我心里快速闪过的话，只是没有说出口，边上好多行人，那一通话回头率肯定高，我还不想做明星呢！ “是呀”这样回答也不算错，把果汁递到他面前的桌上“尝尝吧，绿色饮品”。 “我有事正好经过这里，一会就走，你去工作吧” 这么客气的话从他嘴里送出来，一样让人感觉不舒服，象我生活在最低层，很容易就会丢掉饭碗还是我实在不配站在他身边。要不是冲你先给我发短信，我肯定当你不是人――看不见。 “好吧，你忙吧”哎，倒底谁在忙？语无伦次。 我回到小阳身边的货台时，她从喔着嘴到变成大半月的嘴盯着我走回来说“哪认识的帅哥，好象很有戏哟” 刚才的失败演出实在丢人，抓住小阳的手狠狠的捏了一下，算是发泄吧 “做啥呀，病的不轻”她尖叫着，抹开我的手。 这是个正好的倾诉时机，“那人就是我网上老公” “是那个传奇老公吗？这简直就是神奇，网上还有这么帅的男生”小阳兴奋不已，她双手在空中握成拳给我做了个加油的姿势“抓住他” 我没说那男生的家世，一个家世好，又超极帅的男生和自己在一起，如果美满到将来还好说，万一性格不合分手，不知道多少人在后面戳背，她也会被吐沫变成弃妇的，凄凄惨惨收场， 回头看了看，金在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走了，总算松口气 “他身边有个女朋友的”我突然想到一个借口。 小阳发出了一个长长的“啊”，很泄气的低下头 “你就这么屈服吗？”小阳抬起头说“他又不是结婚了，只是女朋友而已，拿个大锹挖过来，看来你不是很喜欢他，” “也许吧，啊！怎么挖呢？” “哎，这样“小阳想起什么了眼睛一闪说“江阴那边有个巫婆，听说有五十年的道行了，算命很准的，你去算算姻缘吧，我陪小姨去算过，我小姨都三十五了，一直没遇到有缘人，到她那一去，就说今年会遇到，果然吧，我小姨马上就要结婚了”。 这种东西只能信有不能信无才能去试，路上每隔二十米就有个半仙坐着等生意，每个人算的都不同，倒底信谁的呢，这倒好，跑到江阴那么远做这无聊的事，只有你小阳的智慧了“好吧，等我三十五岁还没人要，就一定去找她” 小阳白了我一眼说“不知道那个巫婆能不能活到你三十五岁 第3章 越来越热的爱 12月12日是我和殷依的生日，请来了郑允浩，小阳和她的男朋友朴有天，金在中和殷依的大学同学马玲，也请过金俊秀了，他推说课忙，谁都听的出来是借口，但邀请还是有必要的，只是想随便吃个饭玩一玩，所以来的人并不知道是这么个特殊的日子，郑允浩和小阳原来是一个公司的比较熟悉，这里只有金在中是比较陌生的一个，郑允浩组织三个男人打牌，在几次算牌又打错牌之后，金在中发出爽朗的笑声算容入了这个圈子中。 小阳偷偷在我腰上捏了一把“哎，最近很辛苦吧” “辛苦什么？”我没明白小阳鬼鬼祟祟说的话什么意思 “轮起大铲挖墙不累吗？”小阳斜着眼睛看着我，手悄悄地指着那专心玩牌的金在中 这时我才想起来那次跟小阳撒谎说的话，会意的傻笑说“是累死了”我知道小阳没有恶意，再说这个时代只要没结婚干挖的事就不算坏事。 电话零响了，我看了下电话赶紧跑到厨房找殷依“依依，老爸电话“ “快接呀”说着殷依在围兜上擦擦手，准备接电话，每年12月12号必是要在10点这个时候问候的，因为我们是在早上10点出生的老人是很讲究时辰的。 “嗨，老爸早上好呀”和殷依一起喊着 “呀，你们都在呀？生日快乐呀，今天满22岁了”手机扬声器里专来老人沙哑的声音 “哦，是的，22年前您老人家辛苦了，呵呵”殷依喊着 “今天你们两出去庆祝一下嘛，吃点好的，日子特殊呀”老妈也在说话 “这不用操心，我们请了朋友在屋里吃饭，准备好菜了”殷依说 “那就好，你们身体都还好吧” “好的狠呢！” 老人只图孩子身体健康，这样才觉的生活有图头，每次打电话来必会说这些，都象是机械似的语言。 “俊秀在不在呀，叫他接电话” 俊秀肯定会在殷依身边的，这是老人认定的规则，这时的这点要求好象有点过份， “他不在，他课忙，”殷依搪塞着说 “你们怎么了，吵架了吗？” 老人很快就洞察到不对，虽然说课忙不能来，但至少两人天天见面现在不在晚上会见吧，最迟也最多过一天会见吧怎么没说等见面叫他电话给你们，以前两人常一起电话回来，最近好象没有过了，所以今天生日俊秀都不在场立刻让老人想到不妙。 “没有，好的很，你不要多想” “老爸老妈你们也要注意身体呀，我们这里可流行按摩枕我看好多人都在买，你要不要寒假我给你们也带一个？”我只有帮忙转移话题 “不要，你挣点钱不容易，不要瞎花，以后用钱的地方多，我和你爸还没退体，工资够花了”老妈爽朗地笑着，从来不要孩子买任何东西，可怜父母心，但儿女们就算只是送出这样的言语也够安慰他们了。 殷依挥了下手暗示让我出去说，她不想老人缓过神又要问俊秀的事了，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搞定吧，拿着手机迅速的划过客厅到了阳台上。 “那你们照顾好自己吧，恩，依依在显摆厨艺…我胖了不过也高了比依依高了，是呀…。一胎生的没把我生好，把我生的这么畸形，哈哈…。她呀实生单位已经找好了…是呀不用担心，再过一个月我们就又可以见了，那好吧我挂了，好…。。好…拜拜” “咦，你怎么出来了，那斗地主不是散了”我刚转身准备回屋和金在中撞个满怀。 “没有，给那个女的玩了”在中指指屋里，我伸头看看原来是马玲在他们玩的正开心呢， “那就好” “今天是你生日吗？没和我说” “呵呵，刚才电话听到了吧” “你想要什么，我送你？” “不用，下回请我吃饭就行了”我虽然很外向，但决不会主动问人要东西，这点还是比较矜持的 金在中掏出钱夹在许多卡中拿了一张出来“我没准备什么不好意思，这是金领丽人消费金卡，你以后去保健养颜就用这个，你带殷依一起去玩吧算送给你们两的。”金领丽人是月江市最大的美容健身场所，那里是集美容美发洗浴健身一条龙服务，月江市的高层收入群体才在那里消费。 推辞有意义吗？没有，那就收下吧。 “谢谢，回屋吧，外面风大”。 殷依早就做过贤妻良母训练的，会做一手好菜，她极有做菜的爱好，很小时就跟着妈妈学怎么买菜，认识什么样的菜嫩，什么时期的菜好吃，怎么荤素搭配做一桌营养餐，和她住一起想吃什么只管点就行了，不用人帮忙做下手一人通通搞定，十一点半准时收桌子开席，上了六菜一汤一火锅， “哇，好丰盛呀！殷泽你姐好能干呀！”小阳是个见人说人话见换鬼说鬼话的机灵鬼，带她出门放心不会被砸场子，不过她现在也说的是实话 “呵呵，殷依主内我主外，我也不差撒”我得意地说，面对大家众目睽睽的目光大言不惭决不羞涩。 小阳赶快再添点金给我说“是不差，至少可以管我” “大家都坐吧！在中坐我这来”殷依招呼着大家开动，她今天怎么会想到要照顾金在中呢，做什么颜色给郑允看吗？看看郑允浩他挺自然，也许只是我多想，金在中对大家是最陌生的，殷依想劲地主之义照顾好每一个人吧， 殷依的菜却实不错，不说味怎么样就光荤素搭配这颜色就让人眼前一亮，扣肉上放了一些葡萄干还点缀了一个红樱桃，红烧鸡块红是红绿是绿再撒上一点芝麻，素菜也都恰到好处的嫩滑，真是吃的乐意玩的开心呀！ 席间殷依向郑允浩敬酒说“以后常来玩呀！”她不善言辞， 抬起酒怀憋出这么个话明摆是客气劲的费话，没有深度，搞的一桌人都愣了一会，还以为她有更多话要介绍呢，看她傻傻的样子真笑人帮郑允浩回答说“知道了” 还好大家都是比较容易相处的人，几杯你来我往都变的很熟悉了，几个女人酒足饭饱之后都坐在客厅聊天，男人喝过酒后话就特别多，还一个劲你来我往直到淋酊大醉。 我和金在中今天算是见光了，第一次两人的身影子在太阳下沐浴。 他约我去沙市玩，开车过去一个小时吧，每有车都想上去摸一把，怪自己囊中羞涩没钱买车，他问我有驾照吗？ “没有” “那不行”，他回答的倒是挺干脆，还真不给面子。他还挺有原则嘛，只是遵守的有点呛人。 “你最近瘦了吗？”他说这话时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腰，惊的我潜意识的收了一下腹，每次我穿这仔衣，都会有人这么说，所以脱下后总有看到真象的失望。只是再喜欢的衣服也不能连穿三天，那样别人会说我没衣服穿，好象总没洗衣服呢！ 摆了个poss，双手叉腰，抬头挺胸，不忘再收下腰，看着他说“好看吗？” 他的目光实在让我紧张，象电视上不良青年打量路上的美女一样，眼光从我的脚到腿，再从腰上到脸上，我估计也看过胸部，又回到腰部说”你应可以再胖一点，我喜欢胖一点的女人，小胖的女人撒娇起来很可爱“总算等到说完话了，我象泄了气的皮球，顿时软下来，这个poss摆的极不自然，那目光扫射的过程差点吓的我把自己抱住。 “是吗？那简单，你多请我二次消夜，马上长膘”极容易长胖的体形，晚上八点后吃东西，脸上就见长横膘，最胖时两腮帮子象各塞了半个苹果，被同事叫成嘟嘟，更可气的是那老古董的宠物狗也叫这个名字。 “那好呀，你打算常出来陪我吗？” 你这么稀罕我陪你吗？我对你来说应该是一三五，二四六其中的一位呀，刚准备损他的，打住了，第一次看到他含情微笑，浅淡的笑容，那婴儿一样的肌肤，轻轻脸部抽动着一个淡笑的眉眼和一个浅浅的酒窝，好漂亮呀！，带有温度的那句话，瞬间我晕头转向，脑里有被电着的麻酥感。 小饰品店里，有视频，上面有4个图象，为了防盗，店家也算是做足工夫，仔细看了一下，有两个图象有自己的影子，都是我的背影，背影是自己最少看到的位置，仔细端详，好陌生的影子，小小扭动两下，欣喜又失望，喜的是发现新大陆一样有趣，失望的是那身材远没正面看的顺眼，背影看的胖多了，摇头，信心打折扣，也许别人正面爱上我，转过身又想忘掉我了。所以和金在中走路尽量走在他后面，那天没给自己买什么，倒是给金在中买了一身保暖内衣，因为看到他穿的毛衣脖子处露出一点内衣的颜色好象有点旧了，当时打定主意时就想不能买便宜的，免得别人看不上，在最贵的品种里面挑了套觉的好看的，我买的时候他也没问给谁买的，我也没问他喜欢不喜欢，也没问他穿多大的码，男人穿内衣不用紧身，包的住就行，估计了他身高就买了180的号，付账时推开了他拿出的信用卡，自己付的现金 ，拿着精美包装的盒子递到他手里告诉是给他的，他笑了笑点下头收下说“付账的感觉心疼吗？” 呵呵，真是问我到心里去了，给我老爸都没买过这么贵的，我一个月的工资也只能买你这四套，至少这个月要省吃检用了，但心里还是觉的给他买个这样的东西是值得的，他曾经给我的多的多，呛了半天吐了几个字出来“礼尚往来嘛”。 “那你想要什么，我买给你” “这样买来买去干嘛？”我是想的马上就还礼感觉怪怪的，要送东西也不是今天，那他被人送礼的感动就不那么强烈了。 他笑着没有坚持，只是这之后感觉他爱有意无意的把手搭在我肩上。 街上人好多完全破坏了一个正常人的心理距离，真怀疑倒底是来看人还是来玩的不拖拉着手都怕走丢了，上天桥晾一会他不知道去哪里出来抱着两个热热的奶茶，我冰凉的手抱着，嘴里吸吮着甜蜜的温度，想也许男人最可爱的地方就是知道女人正需要什么，想着他的克里斯马表情，那一幕幕象幻灯片一样不停闪出来，我是不是恋爱了。， “哎，你常带你那女朋友出来玩吗？”我不知道哪根精神出问题了，突然问了句实在没水平的话 他楞了半秒种后回答说“和你说了我没有女朋友‘ 自己在心里呸了一声想着，“臭嘴，别扫兴了” 那天晚餐，听了在中的掰去吃西餐，什么黩根西牛排，咬都咬不动，奶茶一杯30块，香还挺香，不过在外面才卖五块呀，一道牛排占了桌子一大半的位置，带上红酒面包，酒不爱喝，面包嘛最普通的那种，平时就常吃了，什么风情汤，就是番茄汁加水一煮，布丁还已为是果冻，原来就是碎米糊，那口感好不习惯，甜的盐的辣的冷的热的，让我的胃一个劲翻滚，一顿饭完全吃的是感觉，那感觉也不是很好，装模作样一小块块的切，几次切不好，有肉汁迸到脸上，对着盘子的肉警告，再不老实，把你扔厕所去，啃了一个多小时没吃饱，一出了门还在地摊贩手里买了二个土豆串。 我以为吃完饭还会有节目的，当时七点钟，在中说太晚了要送我回家，好吧没意见，一路回家去车上，他好象有点感冒，时不时拿手纸擦脸，其实脸上什么也没有，我下车时，在中说“我明天再来接你”然后就如疾驰般离去， 这个家伙真奇怪，明天要见面，今天就应该早回家吗？这是什么原则？ 回到家殷依拿了两张电影票要我陪她去转转，说是郑允浩送的。多少年都没进电影院了，虽然不算奢侈的东西，但电影院这种地方已提不起这个时代人的兴趣了 一到电影院才知道是动画片《星际小宝》，看着大厅里好多孩子的小脑袋闪动，真怀疑郑允浩是什么用心，什么智慧，他看的片子应该是恐怖片，战争片，科幻片，情爱片……，怎么都不可能是动画片，殷依看的津津有味，情节很可爱，结局很忧伤，花了点精神总算看完了。 拿出手机想看看几点了，有两条金在中的短信 “老婆，上线守城” “明天我忙完事，十点半去接你” 第4章 不完美的情人 我的这种职业没有什么时间是自己的，每天都会有客户要货，特别是快到节假日更是过着比鸡早比牛累比驴还任劳任怨的生活，但为了金在中的一句话，我又厚着脸皮向老古董请假。 “陈总，我这两天实在不舒服，今天头好疼，昨天睡了一天”我的慌话都不外呼这种，不过我挺怕这种谎言的，有过一次我这样请假后果然就病的起不了床了，在床上咳的要死要活的，狠不得马上搞根绳子就着吊灯向脖子上一掳，还有一种借口可以请到假就是家里死人了，积德着这种借口我还从来没用过，小阳都用过二回了，看她爽的我眼睛都红了。 “小殷呀，这两天忙你是知道的，你注意身体呀，总请假我这都转不动了” “我知道，这一年还不是要感谢您的照顾，我才有今天的成绩，但是我实在不能动了，估记还是要去打吊针”语气尽量疲倦，再疲倦点，配合来点情绪，手在头发里摩挲酝酿感觉。 “那好吧，再给你三天休息吧，那你的年体假就没有了” 我还以为这么好说话呢，原来把我七天年体扣的只有三天，这个吸血鬼，算了给总比不给好。 “好，谢谢呀”还装高兴，挂了电话嘴里还是飚了声专骂“狗子”修整了下情绪，洗脸刷牙。 和殷依一起挤在洗涮台，臀部一扭把她挤一边去，她眯着睡惺的眼睛说“要上班了好幸福吧！”看她平时不与你争个输赢，可嘴里从没轻意放过人的。 “俺混的好，今天休息”。满嘴里包着牙膏沫含糊不清的说 “是打算去要饭吗？” 一穿身上这条仔裤她就说我是去要饭，因为我这条仔裤她最不喜欢，满是破洞和絮条，诠释2008年新的流行趋势，我还感觉穿的挺酷的，她打趣说我看起来很象丐帮老大黄蓉。 “是呀，就到你们学校去跪着”反击她。 我没和她说今天去约会，她好象不太喜欢金在中，因为以前她常帮我在游戏里练极和游戏里的金在中聊天，自知道冥王就是金在中后，她再不和游戏里的冥王聊天了，我休息时不外乎就是上网，她中午不回来也不会发现我一天不在家，她要是知道我和金在中出去玩不定说些酸不拉机的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省得不开心，没有显山露水等她出门了我才开始换衣服化妆。 金在中十点就到了，神采奕奕地站在小区门口等我，我走过来时帮我拉开车门，然后坐到自己的位置，这一系列动作潇洒又风度，还好他没有拿一大束大红的什么花送上来，几个门口带孩子的保姆和奶奶一直回头张望，我可不想要这种虚荣心，我的男朋友应该是结婚的才带回家，我希望所有的人都觉的我是个很单纯的人，常换男朋友肯定达不到这种境界。 “你以后接我把车停远点，呆在车里不要出来，我偷偷上车，不要让别人看到”我说着把车门“嘣”地异常响，挥着手示意在中赶快开车。 “紧张什么？老公在家吗？”这家伙真会开玩笑，我哪来的老公 “谁让你买这么飚的车子，让全世界都知道了我坐过了，我可不想让别人觉的我傍了个什么款了，过两天你不来了，别人会想我被哪个男人劫财劫色后丢弃了，别人想象的故事版本肯定不只这一个，”我把靠椅放到最低，直挺挺地躺着。 “你的思维挺有趣呀！呵呵”他笑着说 我回头张望下再看不到那些炯炯目光时才把身体坐直 “送你的”自昨天感觉他收到礼物后态度变温柔后觉的送他礼物也是种享受。今天送他的是一盒德夫。 “为什么送这？”他笑着说，他现在爱笑多了 “你不是喜欢吃甜的吗！” “谁说的？” “你说的呀！” “什么时候？” “游戏里呀！！” 游戏里我们已很了解了，比生活中默契多了，我知道他很多爱好，比如喜欢白酒兑雪碧喝，爱吃藕夹，爱戴的首饰是脚链，穿的是四角内裤，喜欢裸睡等。 车速很慢，他一只手把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抓着我的手，正确说是放在我的大腿上，只是中间隔着我的左手，美好的感觉从牵手开始。 金在中选定了江边一家新开的自助餐厅，海鲜，红白肉随便挑，选这里吃饭是因为人多，人很放松，墙上挂了几张大副照片，是餐厅老板和一些明星的合影，俗气，也适合小市民的审美。 我很习惯这里的气氛大方地拿了很多水果，鱼肉类，光涮羊肉就拿了四次，小时候在父母身边时就常来这种自助餐管吃饭，几个孩子一到这种场所就兴奋的要命，特别是那些免费蛋糕眼花缭乱的漂亮狠不得每个都咬一小口，一到这种地方就象回到家乡的感觉。 “感觉怎么样？”金在中说 “挺好，你猜我多重？”我和殷依除了长像不同，连体制也很不同，殷依吃的再多，身材都很均匀，再胖也不显山露水，而我就是吃的多就长的多总是看的圆嘟嘟，这也是我很不服气的地方，不过现在的我是极力保持体形后的姿态。 金在中歪着头从桌下向上打量了下殷依估量了下说“最多100斤吧” “呵呵，谁也看不出我有多重，我有120斤哟，二十五斤好大一堆哟，不知道藏哪了”不知道他所说的100斤是不是掺有水份，反正我得意坏了。 “多高？” “1。62，不算高” “哦，那是会长” “在中，你的口音是哪个地方的” “我从小在上海大长，但跟着老爸各地做生意，现在说的话掺杂着很多地方的方言，我都不知道是哪的口音了” “现在还跟着老爸跑吗？” “他结婚已后，我就自己独立出来了，好久都没有见过他了” 听殷依说过金在中是在单亲家庭中长大的，母亲车祸去逝，为了不让阴郁的情绪蔓延，我赶紧转移话题，送了片西瓜到他嘴里说“嗨，在中，你觉的我们之间是不是很有缘分” 金在中笑了笑，好象思考了一会说“我很年少时曾做过一个梦，梦到过世界上最美的女人，白色蕾丝抹胸裙，一道青春的高耸，一颗闪耀水钻的项链，圆润的肩膀有一点小胖，两臂象东方韵味一样合抱在小腹，齐腰长发是对着阳光时发尾就在腰间俏皮跳动的那种长度，好象刚沐浴过，发尾仿佛还有一滴滴向下垂落的细细水珠，清晰的腰间s形的弧度，怎么也看不清那张脸，只记得有一个圆润丰满的红唇……”金在中陷入回忆中娓娓道来的故事象首诗，这时眼神落在我听入迷的眼睛上“第一次见你时，感觉你就是那个女人，两个人能在一起全是看缘分。” 在中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却讲了一个优美绵长的故事，美丽的故事后居然是这种结尾，最后一句话算是回答了我的问题，这是表白吗？很虚幻的表白，莫名感觉脸上烫烫的，我发现自己问了个极幼稚的问题。而且明白了男人眼中的美不光只是长的美也可以是一种境界。 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大片的草这么高，嫩绿着，都想放在嘴里尝尝，一条干净的柏油路切开了这片草地，远远的一点红象草原中成盛开的玫瑰，鲜艳又神密，那是栋白墙红瓦的小别墅，草地似乎都为这房子活着的，如此壮观，白雪公主住的地方象建在云上，在江月这里生活几年还不知道有这么个世外桃源，美的象画一样，当在中开的车进去城堡一样的院子里时象在讲白雪公主和王子的幸福生活，单独相处时尽管满足我的虚荣吧，就怕不够，希望故事如想象的一样，象女主人似的推开大门，屋里西比利亚风情的装修，壁灯，壁炉，超大的米色布艺沙发坐在棕色羊毛毯上，好想立马躺在上面睡一觉，感受一下奢侈，这里应该会常有人打扫的，因为茶几上的康乃馨娇艳的象有水珠滴下来，还有那地板干净的发出让人紧张的光泽。心里会想到把身上的外面一层都脱在门外吧，会搞脏。 在中在入门换上家居托鞋，把包随手丢在大厅的地上，在暧箱里拿水喝，打开壁炉上的音响，这才发现我还站在玄厅。 “进来，这一天都不会有人来的，不要紧张”在中说着伸手对着我勾勾 脱靴子的时间比平时要慢多了，富贵的生活离自己就一步之远了，这种心理落差要花点时间适应 金在中在调歌曲，回头看到人站着发呆说“今天晚餐要靠自己了，送餐好远的” “哦，不吃也行”明明是会做菜的，但在不平合的心情下肯定不会发挥良好水平，还是不丢人了，我不打算出手 “冰箱里应该有速食肉，做起来很容易”金在中说着打开冰箱，每个抽屉都拉开看了看。“哦，我想是有，保姆会定时换的” “这房子是你的吗” “不是，是我老爸的“这不是一个意思吗？ 墙上一副油画，美丽的樱花灿烂开放，空气中飘散白色的花瓣，象至身其中 “在中，你说过带我去那玩的”我指着墙上那画，这类似的情景在游戏上也有，美丽的日本岛，悠扬绵长象古筝弹出的调调，倒处是灯笼摇鼓和身穿长袍的人形怪兽，冥王带春神在这里练极时，说过多少山盟海誓，那甜蜜象又浮现在眼前。 “你想去哪都行，最近想去吗？ “我只对这里有兴趣”我没有说什么时候，好象突然和他去那么远的生地方，心里还是有点慌神，我可以这么信任他吗？ “泽泽，你到这边来，来看看这”。。他什么时候叫我泽泽了，感觉听着也挺自然，随着他指的方向走过去 一副落地窗户，隔开着山谷河流，没想到这房子建在这么险峻的位置，推开窗户，好象能听到下面的流水的声音，向下看着感觉祖国山川都踩在脚下，一排云雁成“人”字飞过，俨然如哈里的移动城堡、我想此时我脸上一定满是赞叹的喜悦。 一双手从背后抱住我的腰，脸轻轻的靠在我的耳边，这个距离很好，温馨不太热，很享受，心里也在想着，不要再热了，大白天点燃了，多尴尬。 身后的他发出似呢喃般的声音“喜欢吗？在这多住几天好吗？” “不行，我没几天假，” “你那工作可以不要了” 又说起我的工作，那这次一定要说清楚，我说“我是原圆公司湖北江月区代理，我做到这一步花了多少努力，哪能说不要就不要了，等有足够的经验和钱我就要代理湖北省的”介绍完自己后又描绘了下远大目标“那要多少钱？” “估计要五十万吧” “哦”他好象对这个问题不感兴趣很快结束了这个话题 他的头发垂在我的脖子里好痒，为什么自己的头发从没有这种感觉，实在忍不住了，本来想就轻轻抹开那感觉，也许带着撒娇般的鼻音，忍住态度决不能暧昧，信不信马上点燃， 我哈哈笑着躲开了，回头看他也在笑，那温柔微笑沐浴在那阳光里，这时我感觉自己绝顶聪明，他象个绅士一样看着我撒欢。 我提意去他家的花园里转转，游戏上他常有各种花拿到视频上给我看说是自己家种的，搞的我一直惦记着那个至身万花丛中的地方。 到了花园才知道刚才进来的门是后门，花园这里才是前门，这个季节花坛里已没有任何红色了，十几匆绿葱的灌木植物站在光秃的花坛里还有一颗水杉，这里虽然常有人打扫依然有水杉刚掉下来叶子，水杉这种湖北特有的树木，叶片细小还多，枯黄地洒着一地，院子里有这些点点斑黄好象有点破败的样子。 “没什么好看的，过两个月再来看就有花开了”他好象也很久没来过花园了，眯着眼睛左右新奇地看着 我曾经想过和相爱的人在一个没有外人的地方生活，三间瓦房坐落在小溪边，篱笆栅栏围着各种蔬菜的院子，或许养几只鸡和一只狗， 这个院子太中我的意了，它可以满足我的各种想象，就是这些斑黄太扫兴了，浪漫的情景里不应该有这种颜色，决定把它去掉，拿起一边的撮箕扫把就开始扫院子了。 在中没想到我会有这种冲动莫名其妙的看着我说“会有保姆做的，别” 我没理会她，现在这就是我的，不能允许有不爽的东西。 他看我扫了半天都没有想参与的意思，只是树叶太碎了，扫了一会就全身是汉，我都脱了只剩下秋衣了他才想到来帮上一把，总算完结了收拾工具时发现扫把上有血迹，才想到抽开他的手看看，这个没用的男人不帮也就算了，才抓了两下扫把手上就打起泡流血了，找到医药箱给他做下简单的包扎，他安静的象只猫还有那任人摆布的坦然让人忍不住想去爱护，这只手好白柔软的象没有骨头，不象我所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的手，它没有鼓着青经，更别提有手茧了，修剪整齐的指甲光洁干净还涂着透明的指甲油，这只没发育完全男人的手更象是女人所拥有的，一看就是没有干过活的，在中安静时候那种柔美总给人一种错觉，觉的他就是个女人，一直都觉的自己喜欢很男人的男人，单眼皮脸上轮廓分明，喉结波动时发出低沉磁性的声音，或许接近时身上还有有一丝汉腥也许也不会介意有一点臭脚的味道，而认识了金在中后不得不让我在心里慢慢纠正改变自己的审美观。 “哎，你挺会做事的，老人们肯定喜欢，” 这话是褒义还是贬义呢，没去细想反正生活能力方面肯定比他强 “只有辛苦劳动时才感觉到自己是社会需要的人” 虽然这是真心话，但这种六十年代建设祖国的热血青年说出来的话还是觉的有点扎舌，他惊讶了两秒而后又扑呲笑出来 “你现在是我需要的人” “我现在不需要你，我需要喝水” “好吧，带你去喝水 他说这话时凑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还没等反映过来就拉我去大厅了，没有机会提出不满，不语中表示了默许。 这个大屋子什么都好，有一点不好就是没有水喝，只有暧箱里的饮料，这些淡酸的碳水饮料喝下肚后还是掩盖不了对纯净水的饥渴，只有多喝点一口气喝了一瓶，走起路来肚里都有旷荡的声音真尴尬。 角落里放着陪伴过他童年的龙形风筝，也许是在哪一次思念中从仓库搬到这里来回忆的，12月的风象着魔了似的东南西北吹，把风筝吹的只能向地上栽，那根绳子在手上时紧时松让人不停想有征服它的欲望，这个带领重返童年的道具让我一陈陈神精质的大叫，一门心思想要把它送上天去，在院子里来回跑，金在中刚开始还陪我折腾，没一会就没用地坐一边喘气去了。疯够了那片纸也没被我送上天去，算了放弃吧跟他回屋休息。 “我这有些经典影碟，来看吧”在中说着打开墙上挂着的那个四十三寸的液晶电视“看一枝梅吧，我还有几集没看完” “好，可以” 那电视剧没有看到头，中间看的不大看的懂，但还是认真地陪他坐着，剧中的李俊基是个劫富济贫的英雄，好多酷玄造型，这个我原来特别喜欢的俊男此时感觉还不如在中漂亮…… 一点点小的震动惊地殷泽坐起来 “呀，醒了，小呼打的好香呀” 啊！我都睡着了吗？身上还不知道啥时盖上了被子，坐在长长山羊毛的地毯上象被无数的小羊拥挤着太安逸了，小闭一会眼睛就靠着墙角睡着了，不过睡的真舒服，疲劳都赶走了，剩下一点懒阳阳拉扯着我美美的伸了两个懒腰 “你不喜欢看吗？还是上班太累了” “显然是后者了”我搓着眼睛，想赶走最后一点困意“呼噜好响吗？”有点不好意思，殷依早就给自己提过呼噜象唱歌 “不算响了，女孩子还打呼噜挺可爱”这才是我的老公，说的这么顺耳 “人胖就容易打呼”还在为自己解释 那天我们吃的是饺子，冰箱里有速冻的，蒸两节香肠，速成包菜汤，我炒了一盘青菜，我们两人端着几个小盘子放在那巨大的足可坐二十人的餐桌上，吃的好开心 “快八点了，今天还要守城呢”玩了一天现在才想起来传奇上我们还有艰巨的任务，还有一帮等待发落的神兵 “有两个机子，楼上卧室里有一个，大厅一个”在中说着指着靠窗那台电脑，其实我早看到。 “你玩哪个” “我玩卧室里的吧，这里太大了，一个人呆着害怕” “好吧“ 楼上的这个卧室也算够大的，衣柜，床，电视，书桌，还有一套沙发，全摆在里面还是觉的空空的，还有一个保险柜，这种一般人家看不到的家具给人一种扎实感觉，优厚的基础，感觉自己的感情也象放入保险柜一样安全了。 游戏里盟员看到春神和冥王的号复婚了，纷纷在要喜糖，冥王每人发了一卡，大家高兴的都在发言聊天，今天真象过节一样热闹， 厕浴室的门虚掩着，一个人时更有好奇心观察下有钱人的装潢，走过去看绿色的花纹瓷砖拼接的诺大一个原始森林，小鹿托贡着洗涮台，鸟儿衔咬着窗帘，超大的浴缸，那泛着花纹的青瓷，似乎都感觉到热浪拍打身体的欢畅，一定要感受一下放水，回到电脑前把我的号停在隐蔽的角落里。 热水舒畅着我的每个细胞，浴缸里因为加了很多品牌的粘液，冲满了丰富的泡沫，闭着眼享受，头顶上一个覆盖整个浴室房顶的镜子，圆润的胳膊，手梳理着头发，学着可能想到的偶象各种姿态，从来没觉的自己如此性感，妖娆，热水的温度一点点的钻入我的毛孔，象一个冲满电的蓄电池，无限能量。 门从外面推开了，是金在中，他毫不避讳赤裸的我就在面前走进来，自己决定留在这就算是默许的某些事情，虽然心里想到总会有零距离的时候，十分的羞涩竟然还笑出来了，身子向泡沫里送了送，他站在浴缸前，面无表情，象在看养在浴缸里的鱼说“你把号挂着，也不说一声，我好照顾你，有人攻城进来把你弑了”， “哦”我想当时一定傻极了，因为我的眼睛极大，平时都是低头看人，瞪大了看着他，象两灯泡扑闪着要把他看清楚。 他蹲下来，看看淹的只有脑袋在外面的我，或许那里面有火烧起来了，他拿起沐浴花点了些沐浴液在水里给我擦拭，先是胳膊，然后是身上，在划过胸部时避开了那两点敏感，象在给一个乖巧的孩子洗澡一样，那份从容激的水带着泡沫滋拉滋拉破裂的声音，嘴里的咬肌不自觉的抽动，隐约听到磨牙的声音，这种从没有过的刺激已把我熔化了，沐浴花在我腿上摩擦着，似乎就要到达最深处了，很想去感觉享受但还是象触电一样弹起来，击了他一身沫沫。 “我洗好了，浴巾在哪？ 他拿毛巾擦了擦身上的落的泡沫，还不忘对着镜子整理了下头发，去洗漱台下面拿浴巾时很自然的甩了下头把落在眼睛的头发扬上去，做这一系列动作时的潇洒就能看的出他一点也不紧张，还是保持蹲着的姿势把浴巾向上打开，低着头，不和我目光相对，象等待公主出浴的佣人，这种感觉好极了，裹着浴巾快速走出浴室，地毯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半裸的女人比全裸的女人更魅惑，赶紧穿上外套，也不顾那未擦干的肩膀和还在淌水的头发，一并裹起，最好不留下任何视觉冲击，全身上下只有脚是理直气壮的赤裸着，在中从浴室里走出来时，看的出他刚洗过脸，脸上还带着水珠，…… 那之后他为我擦头发，很自然的吻了我，很乐意接受，每每我们肌肤接触时，都有莫名其妙的愉快，那夜我答应了和他相拥而睡，却没有发生想象中的事情，人有时候很矛盾，他没对我做过分的事，反而会想到他是不是对自己没兴趣，看着他发出浓厚鼻息声时安详的脸庞，满是疑惑。 白天睡过了，晚上就没那么多瞌睡了，突然醒了，月光很亮，屋里没人，不习惯睡房里太空旷了，有可能藏着专门夜里出来的狮子，金在中不在身边，去哪里了，挪大的房子如死寂般，可以听到滴答滴答的钟声，刚醒来时没明白时是什么声音，还已为有虫子在屋里，等听明白了就更害怕了，那不是《午夜凶灵》的配音吗？在中在哪里。 大厅隐约看到一个人躺在角落里，我走近时一陈凉意绊的我一个踉跄，一个反射月亮诡异光亮的注射器睡在金在中身边，他右手按着左胳膊筋脉处，还一丝血印留在手上，金在中象死了一样睡在冰凉的地板上 “在中，在中，你怎么了“推着他时，他喝醉酒了一样，虽然身体不听使唤了，但脑子还是清醒了， “泽泽，我没事，你去抱被子，我们睡这里”在中指着大厅那地毯 那后半夜，我们是睡在那地毯上的，那长毛不那么可爱了，它象一根根针在我脸上划着一道道伤痕。 温暖的曙光从与山谷一步之远的窗口照进来，是一轮鲜艳圆，一张粉红卡片订在玻璃上，吸引着把它拿下来看，是在中的留言“宝贝，我一会回来”想起昨晚看到在中的情景，那注射器，还有那满是针眼的胳膊，虽然我没有见过类似的情影，但一般的生活常识让我肯定了，突然想到这个结尾时，心中金在中的形象完全颠覆。 金在中在吸毒，他是个瘾君子，而且他已严重到要注射了，相见那么多次怎么没有发觉，睡在地上那种烂肉样可一点不帅，眼前是一个满身爬跑着老鼠的木乃伊，恐怖，再不想见他了现在就离开这里。 刚才还有红日照着，转眼就不知道躲哪去了，冷风一陈陈的吹来，带来小雨，慢慢越来越大了，故意和自己为难的吧，真有点后悔一时赌气离开那个西比利亚房子，前后都是看不到头的泊油，没有目标的行走，高跟鞋刺激的脚酸痛着，用掉了过多的体力好饿，依稀感觉有雨水流到脖子里了，用手遮了遮头，无济于事，雨水流进心窝刺激地一个冷颤，身上的温度马上要被寒冷颠覆，没一会雨水浸满了衣服，重重的背负着，好恐怖的感觉，承担一大盆浆糊，要把我和地面拍成三明治，离死神很近了吧，真要这样死了，肯定还是会后悔没觉得那木乃伊可爱。我疯了，救命呀！哭泣加速了体力透之……。。 雨水不那么冷了，反而越来越热，泊油也不那么硬，似乎裹抱着自己，传送一点点温度，只是头上有点蒙蒙的，不对变成生硬的疼，实在有点忍不住了，怎么回事，摸了下头，自己躺在那个曾经温存的床上，金在中坐在床边看着自己，把我伸出来手挪回被子里，如果不去想他的可恶，还是觉的他很有值得爱的亮点，他在床头拿了那早准备好的两颗药，对我说“吃药吧，你发烧着“，头晕沉沉却实不太想动，我摇摇头，在中把我摆起来，应该是叫摆吧，因为我不太情愿，身体有点反抗的挺直，有种想吐的感觉，但对送到嘴边的药和水还是顺从的张嘴收下，躺下时我紧紧压了压被子，还是感觉到很冷，被子一松就有冷风吹进来，我感觉到自己其实已一 丝不挂了，我的心思也去搜寻那衣服的踪影了。 “我要你等我的，怎么走了”在中问 因为你是个瘾君子，所以你有可能是艾滋病携带者，你可能马上就会死去，留下一个悲痛欲绝的可怜女人，这是我心里想的，但不会说出这么恶毒的话。 “你不要再吸毒了” “因为这个吗？我有伤害过你吗？”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没有” “我和正常人一样有感情有知觉，别人有的我都有，别人没有的我也有，只是多了一点点爱好，我有足够的能力供应这个爱好，这没什么不好，我更多的感受活着的五颜六色” 很有道理，很理所应当， 第5章 爱恋回归 我拉着殷依和郑允浩走出门，金俊秀已在车上等着了，我很庆幸一路上大家没有说话，都很有默契的沉默，没有揭开我的那道疤。 今天殷依请来金俊秀吃饭，他说找我费了很多周折，要谢金俊秀的真诚帮忙，买了一只鸡给我们养养身子，可能是那次见面金俊秀瘦了，心里又爱情浓起了吧，真为郑允浩委屈，尽然没有叫他，殷依惦记着最好不让三人同时遇到，感情上人人都是自私的 最好避免要去多解释那些东西，感情这种东西真累人呀！ “依依，我妈前两天打来电话，说帮我联系了美国的一所资深大学，要我去那边继续深造”俊秀用依依这样亲昵的称呼是多年的习惯，估计已后也改不掉了，他说出远在美国的父母给他的建议。 “你怎么想呢”殷依边问边给俊秀倒茶，这种客气也是多年习惯了。 “我想去呀，依依，那个郑允浩是不是喜欢你”。 那天回来，我不说话，他们也不说话，对于认识而又少见的朋友应该会有很多客气的问候，都沉默着各自心里有故事 “我不知道“ “依依，我感觉到那郑允浩是个好人，你要是真能和他在一起，我也放心了” 这话里包含多少意义，就是说殷依不管怎么挽留，俊秀决定抽身而去的心意是不会改变了，就算是身边有这么个情敌，他也丝毫没有醋意，还当是为自己找到一个良好的后补队员，我还在慢慢品味这话的意思，殷依就已开始抽涕了，她这时候比我更快的理解了金俊秀的意思。 本来我一直低头吃饭，不想理会她们二个人之间的事，可是这时殷依一副委屈样让我没法再麻木不仁了抬头瞪了金俊秀一眼说“怎么回事，这么久不来，一来就把别人搞哭” “我可以等你，你再考虑考虑，”殷依又一次这样说，她不想这么就轻意放手，她相信俊秀只是一只冲动，他会后悔的 一锅鸡汤没吃出香味，好象特别清寡，听到殷依这么没出息的请求，气氛地我很想掀掉桌子，但这不是我发脾气的时候，压抑心中的怒火突然站起来随着站立时椅子向后激烈摩擦地面尖锐的“滋”发出一声铿锵有力的鼻音“横” 走进卧室。 打开电脑，在游戏里砍人，到各个练极场见敌盟的就弑，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殷依送俊秀走的声音，听到殷依慢慢走近我屋的声音先发制人说“依依，你不要搞的这么可怜，他想走就让他滚蛋吧，你会找到更好的，以后活的漂漂亮亮给他看” “泽泽，别不高兴，你不要怪俊秀，我相信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抢也抢不来，我觉的这事上我有努力的必要，我想争取，如果注定我们不会在一起，我也会默默祝福他”。这哪是个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女人说的话，这么坚强，这么无可摧毁的灵魂， 一念之差，我去做了这辈子都后悔的事，去会见了小阳所说的神人，光泽的皮肤加上齐腰白发，这位70岁的老太让人看一眼就过目不忘，那位释迦牟尼佛驮传人明治太太，她为我说的一翻话如咒语一般对我纠缠不清，那之后我就总遇到怪事，她说“离开他，不然就会害了他”深沉的声音久久回荡在耳边，她的声音象吸走了我三魂六魄，回家后我和殷依交谈，我明明看到明治太太园子里有几只死鸟，还有房檐上有蜘蛛网，但殷依却跟我看到的东西完全不一样，她说园子里非常干净而且飘满草药的异香，还有她尽然没有看到冬天里却娇艳绽放的满园子的蔷薇花，是我有问题吗？ 金在中加班到很晚，今天车子也在发脾气，怎么也打不着，打开车箱看看各各线跑有什么问题，用钳子夹紧，这次可以打着了，车速六十码不算快呀，但身边的车灯一个个象流星划过，象有很多车快速飞驶而过，怎么音箱也放不出声音了，摆弄着突然前面没有路了，来不急踩弑车，车子划了一个抛物线掉了下去发出连续的喇叭声慢慢消失了…。。 闹钟响着把我吵醒了，觉的奇怪自己很少做梦的，怎么会梦到金在中，而且是个这么不吉祥的，梦都是反的，在心里安慰自己，现在是八点半了打个电话问候一下吧，没心情想应该不应该，打通金在中的电话……。 “嗨，你在干嘛”没注意是谁，一接电话就开口问。 “我是他的助理，金在中先生出车祸已送往医院，请问你是那一位”电话那边陌生的声音说出来的消息让殷依吃惊，为什么和梦里的一样，有种鬼上身的感觉让人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 “我是他的朋友，在哪个医院…”现在只想快点看到金在中，他现在怎么样了…。 郑允浩没有看到路边危险标志，冲下高速路，车子卡在救了他命的一颗树上，要不是这树挡着，掉下山去，那么高距离的坠落，后果不堪设想，正好手机没电了，人就跟车一起在车里过了一夜，直到第二天保修公路的人发现撞开的警示牌和山下有车碾过的痕迹报警，他才得以重见天日。还好的就是他没受什么伤，有点伤就是头上有点玻璃的划痕， 我问“你还好吗？” 他说“挺好，就是有点想我妈，还有我想结婚了，不过还没想到跟谁” 还好他没被冻坏，至少脑子还是清楚的，就算被这种生死离别的事擦肩教育过，面对被又亲又咬过的女友，想结婚还没排到这里，还是不改狂傲的性格，还有他对明治太太的咒语不屑一顾，还把我臭骂一顿，说我没事跑那么远花钱买累买不痛快。 金俊秀还是准备离开殷依去美国了，当得知这一消息时，天空下起了2008年的第一场雪，窗外的雪越来越大了，雪落下来尽然也有敲打玻璃的声音，难道老天也在哭吗？ 今天 为殷依画了一个精致的妆容，做了个卷发，这时她状态好极了，一身从没穿过的俏皮百折裙，白色运动棉袄，很好，为十五年恋情画美丽句号去吧。 墙上被光取暧器照着印有自己的影子，原来我的发形是这个样子的，还有身材是如此曼妙，伸手用食指描着墙上的影子画下的线条，这种s的弧度好美，对着镜子照的自己没有影子照的全面，从没觉的自己是这样优雅地站着，不由地看着自己的影子出神，这个似曾相识的情形好象在哪里见过……它大步扭动地的走着，发尾随着步伐在腰间跳动，那边睡在沙发上的是谁？走过去看清了是金在中，他睡着正香似乎还在微笑着，轻抚了下他光洁的额头，原来他的睫毛是这么长的，从没注意过，摸过他的手伸到手提袋中搜索片刻抓出一条一米长的红绿环状的蛇，扔到金在中身上，蛇跌撞着滑到他的怀里张天血盆大口…… 突然想起这是昨天做过的梦，梦里我拼命赶走那蛇，可那畜生躲闪着就是不动，最要命的是金在中还是香甜地睡着，想喊却喊不出声，想赶走也无能为力，正急着就醒了，这时突然想起这梦还是不寒而栗，为什么做到金在中的梦都是恶梦呢，想起上次梦见在中的车祸变成现实，这次呢？不可能是真的绝不可能，手机呢？枕头下面？电脑桌前？这时手机也在和自己捉迷藏，摸摸身上，原来在裤兜里。 “在中，是在中吗？” “我是呀，怎么了宝贝” 听筒里的话语轻松甜蜜，让我大大的舒了口气，那梦没有成为事实。 “你在做什么？” “呵呵，是不是想我了呀，今天下班我尽量抽时间去看看你好吗！” “你昨天在做什么”昨天在中的电话已说过去沙市开会了，但我就想多和他说点什么，只要能听到他的气息，说什么都行。 “我开会呀，公司的人非要闹一下，吃了晚饭就去ktv唱歌了，啊！！！”金在中发出尖叫声把我惊了一跳“怎么了” 听到那边哗啦什么东西滑倒乱成一堆的声音让我心里莫名紧张起来， “依依我这里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蛇，我挂了，叫人来处理一下，一会给你电话” 在中突然挂掉了电话，这边是理不清头绪的我，为什么做的梦都会变成现实，明治太太的咒语？觉的总有双眼睛在看着自己，就在背后恐怖感觉一陈陈袭来。刚才乱成一堆的声音不知道在中有没受伤，电话再拔过去后许久，那头的在中把电话挂断了。 再看到在中时已是傍晚了，他进我家时身上已压了一层白色，看的出在门外站了有一会了，他的嗓子嘶哑了，眼睛里有酒精膨胀后的血丝。 “泽泽，有人放了条蛇在我的办公桌里“ “是什么人？” “你看看认识不认识” 那是一个放在笔记本桌面的视频， ，图象慢慢在走，一个穿浅蓝色风衣的女孩走进来，轻手轻脚地推开郑允浩的办公室，在里面走来走去，在太师椅上坐了会，还看了看桌上郑允浩和母亲的照片，然后拉开手提袋戴上胶皮手套从袋里拧出一条长蛇，蛇卷在她手臂飞舞着在那她的脸上舔吸着，她似乎还在蛇身上亲吻了一下，然后放进那个抽屉里，站起来准备走，就要跨出大门时她回头对着视频头指了一下，那是一张扭曲的脸，可以看出她的嘴角在笑邪恶的笑容，那发形，那走路的姿态，还有那个侧面，都是我最熟悉不过的，那就是一片灰暗的惊悚片断，笔记本上那个熟悉的陌生人做着惊心动魄的变态事情，让我瞪大眼睛重复看了很多遍，真象一个恐怖录像而我就是表演者，那人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除了神情是自己不曾有的，就连那身衣服都是自己的，那是妈妈去年冬天给自己买的，就因为颜色太嫩容易脏穿的很少，早上晾被子时发现这衣服盖在被子下面还觉的奇怪谁拿出来的，当时还怀疑是殷依试过随手丢在这的，现在这一切连起来，理不清头绪了。 ，“你怀疑这是我吗？，我在心里是决不愿伤害你的，我没有理由这么做”本想据理力争， 在中什么也没说倒头睡着，他还能在我面前睡着，我就安心了，如果他觉的我想害他，就不会这样安然睡着的，他头上的雪被屋里的暧气一烘化成水顺着脸流下来，轻轻帮他抚去，手上却有淡淡的温度，雪水怎么会有温度？ 等到殷依回来了，我迫不急待让她看那段视频， “这是什么？” “你看这是不是我” “不是” “为什么” “你带这种耳环吗？” 这时我才在注意视频里那个人，我是染黄的头发，而她却是一头黑色，也许有夜色中的光线问题，但她耳朵上那一轮水钻，和金在中一样整个耳廓都扎满了耳钉，在夜色中隐约闪烁着光亮，殷依敏锐的观察力，几句话就让我心中豁然开朗。 “那这会是谁呢？” “我想大概我知道是谁？” “你知道是谁？” “她好象是金在中原来那个女朋友” “晕呀，怎么会和我长的一个样呢？” “不是长的一样，她很善长易容，我原来见过她变成一个老奶奶” 殷依看我瞪大了眼睛一脸雾水接着说“易容不是你想象的电视上神呼其神，那只是种塑形整形，脸上沾上材料，远看可以象百分之九十，但近看就能容易看出皮肤跟常人不一样，因为老人的皮肤松弛，沉色不均匀，所以一般易容成老人简单一些，但不知道她是不是能做成真象你一样的，还有你不是有一件这个衣服吗？我前两天把它拿出来洗了一下准备穿的，但天气不好挂在阳台上几天都没有干，今天早上我出门买早点时发现它掉在楼下的雪地上，” 本来一转晴天的心情让殷依推敲的越发阴森恐怖了，如果真的是这个女人，难道她能在我家里行动自如，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 殷依说“我看还是报警吧，” “那就等金在中醒了，征求一下他的意见，看他愿意私了还是报警” “也行，看看金在中怎么说” 现在才想起殷依送金俊秀是否发生了什么故事“你今天送金俊秀怎么样？” “没什么呀，我没哭，他反而哭了” “为什么呢？” “他说我一句记得要有穿秋衣的习惯，感觉到没有比我更了解他的人了，说有了后悔的感觉” 殷依照顾俊秀多年，他年青不觉的冷，穿的很少，每次病了都是殷依照顾他，分离时的这话多煽情呢，立刻掀起对往事的记忆 ，俊秀一直想脱离这种枷锁，但现在突然自由地象在沙漠里，前后左右都可以奔跑但哪也没有目标了，肯定有考虑离开的这种做法对不对了，后悔也很正常。殷依的心在动摇，我马上帮她摆正位置说 “不管怎么样好马不吃回头草，你要珍惜郑允浩，不要让别人也尝到付之东流的感觉呀” 呵呵……。 客厅让金在中占着，我和殷依一起睡在卧室里，这个夜里有太多疑问，总在回忆那个录象，还有金在中对我的态度，分明他对我没有带一分的情绪，难道他也知道是谁？ 突然有什么响动，感觉背后一轻，一陈冷风钻进被窝，我迷胡的转过头望去，床边一个女人的影子正在向客厅走去，定睛一看那分明是殷依，但是她变了，那乌黑的长发怎么变成银白色，月光照着发着夺目的苍凉，她要去哪里？我赶紧穿上外套跟上， 客厅里金在中睡的很沉，酒精没让他动，他就还摆着躺下的姿势，殷依到哪那去了，门是关的，她并没有出去，才想着就看到殷依从厨房出来了，那么安然，我以为她只是上了厕所就回来的，可是她并没有向自己的方向走过来，他走到金在中睡的沙发前，这时一个光亮刺着我的心狠狠的收紧了，一把刀反射着月光，殷依拿着一把刀走向金在中，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举起那邪恶的东西刺去…… 啊！！殷依发出尖叫声倒在地上，我用茶几上的20寸水晶相框狠狠的拍向了她，那张两人亲密的合影立刻粉身碎骨，然后快速打开灯，我此时激动的从地上把她揪起来使劲摇耸着说“为什么呀，你要弑人吗？“她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我的手，但我这双搬货的手，天天做着男人的体力活，此时想甩开可没那么容易，这时她的超大幅度的动作让我看出她的头发的极不自然，她是带着假发的，几乎与这同时我发现她不是殷依，说不清哪里不对，反正感觉也确定她决不是殷依，一想到有可能另有其贼人时差点把我吓的甩开手，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睡在一边的金在中不醒人事，还有殷依去哪了？此时我不强势点，就会有更多的疑问，我腿一扫把她扫在地上，从电视柜后面抓出一根绳子她把按在地上五花大绑的不能动弹。 “你是谁？快说，要不我马上叫警察来”说着拿掉她的假发，这时看到被假发盖着的一张皮的边缘，撕那皮时象在摸死人般的慎人，全身的毛发都站起来了，一张秀丽的脸，没错她就是金在中原来的女朋友，因为她就是我曾看到过的照片中金在中搂着的那个女人，我想跟她好好谈谈但是没有机会，那准备刺向金在中的刀鬼使神差地扎在她的身上，鲜血染红了她和我。 救护车赶来后带走了她还有金在中和殷依，金在中喝多了洒精中毒洗胃，殷依被打晕倒在阳台被冻的急性肺炎，我的生活一团糟 那之后我放弃了报警，因为那是个痴心可怜的女人，虽然不知道金在中为什么会狠心离开她，但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想让昔日爱人回归，为了这一天已租住我家楼下有三个月之久都没有让我们发觉，她剪断金在中车子的刹车制动，易容成我的样子到金在中的办公室放了那条被拔掉毒牙的毒蛇，冒着生命危险爬上我家阳台，寒风中在那站了一个小时才引得殷依好奇的走出去，至于为什么要易容成殷依，是想让我感觉那个明治太太的咒语能让任何人都变的癫狂，还有那个明治太太也是她易容变的，为什么我会放过这么一个疯狂的人，因为那次失败易容出演让她失去了一只手和子宫，那把刀割断了她右手经最终扎在自己的小腹上，这位年青的生命为自己的疯狂付出代价，同时将来要面对更无奈更悲凉的生活，引起了我的怜悯之心。我想到金在中是个不知道珍惜，玩弄感情的公子哥，伪装成多情王子时的样子是多么作做，那天听完可怜女人的哭诉后是怎么离开的，身上被注上铅水一样走的特别累，我决定和在中分手，没有伤心，没有留恋，只有麻木， 很需要回家，需要我的床，一觉醒来都忘记了。嗓子粘粘的眼睛涩涩的，在床上板来板去睡不着，脑子里总有各种闹钟，袜子，椅子闪动，多吃两片安眠药，让我睡着了就不要再醒了…… 那天做了个奇怪的梦，在中说要去很远的地方，要去很久，临上车时送我一个漂亮的布娃娃，我抱着布娃娃跟着在中坐的车后一个劲的奔跑，奔跑…… 殷依大学生涯中最后一个寒假来了，本想等我冬休一起回家，我只有大年二十九才放假，两人想来想去还是不在人流高峰期回家买票太难了，听说今年的雪灾很多路都不通车了，可能买到票都不定能走，殷依就先回家了――湖北潜江 今天上班在小区门口看到那辆熟悉的车，转个方向想换条路走，金在中从车上奔下来，跑过来拉着我的手就向车里拉，动作粗鲁野蛮，挣扎了两下看许多路人再看着，就停止无用的动作跟随金在中上了车。 “为什么电话总打不通” “我把你托入黑名单了”每天电话上都有无数个没有响铃的未接来电，因为决定再不和金在中来往那天起就把他的号码打入黑名单了，就算是在游戏里也不和他聊天。如果不是今天当面见到，那我永远不会再听到金在中的声音。 他没有做任何表示，车在市里转来转去，到了陵墓门口又转走了，陵墓门口很多人时我明明是可以跳车的，但没有那么做，是反映慢还是就没有真正从心里排挤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不过车速加快驶入无人的泊油路时还是有点后悔没有做出明确的表示。又是去那个别墅，远远的看到那个红顶屋有种感觉是不是他要把我关在这里，殷依又不在，没人知道我会消失几天。 “放我下去，我还要上班呢！”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 “不为什么，就是不想再认识你了” 他没理会我的话，车速越来越快冰面上的速度飙到了100码，好象飞了起来，这时不敢再刺激他了，还没化完的冰面上再稍不好车就要飞到河里去了。 车开到院子里，他下车反身把院子锁上，这么矮的院子难不到我翻个身就可以过去，拉开车门让我下车，我坐在车上不下来，两个人在这里僵了半天，他象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说“想听音乐吗？自己开吧，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说着打开车前箱，里面是大包影碟夹。 “不听” 不能接爱他的心意，接受了就代表妥协 “不能在这呆着呀，车里暧气停了一会就很冷的，自找罪受吗”他说这话时还是微笑着说着，象哄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子 “我不是来做客的，我还有自己的事要去做，有话现在说清楚，说完了我走”低着头说出这么坚决的话好象没那么有份量 “到这里了，我不让你走，你就走不了，你不要想去翻墙，上面有电压，你要想去尝试，不但跑不掉还会受伤，别怪我没对你说呀”在中指着院子门说着，看着我可能是等我的决定，但我一直低头不理他，他转身进屋了。 回头看看院墙没有电线之的痕迹，但相信了他所说的有电压的忠告，对于他独自一人生活在这里，怎么防盗防伤害呢，在周围布上电网是很有可能的，现在怎么办呢，占时对付不了金在中，那就还是先对付我那古董上司吧 “陈总，我病了……” “又病了，你有完没完”还没等我编完下面的话，他就有了强烈的反映。 “反正病了，你看着办吧”这次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有个性，几个字说完先挂掉电话，长舒一口气，不知道这次的态度会扣多少大元，不过我还是想着点事给小阳打了个电话，要她先给中百仓储，好美佳，沃尔马，中南广场这样的几家大型卖场以赊账形式送去充足的货源，再给几个卖场的代营员打好招呼把卖台，横幅宣传做好，不要让上司抓到发飙把柄，最后给个句重点语“姐们有难，帮上一把”。 在中抱着个被子出来，说给我在车里盖，晕倒，他接受了我在车里过的建议，准备让我独自己在车里过吗？也不接被子，他笑着说“那就下车吧” 想来想去不用做这么幼稚赌气一样的动作，还是好好和他说吧，下车走进屋，拿掉了他顺式搭上我肩膀的手，屋里暧炉在起着做用暧合多了，因为心里原因感觉这里不如第一次来时那么辉煌的美丽，不过也不讨厌，那条山羊毛地毯洁白地不忍踏上去，肯定被洗过的，第一次没有这么亮白，窗台上堆积的雪没有被没有扫去，十几天的大雪糊满整个窗户，象大块棉花遮住的，窗户阻隔着一个冰冻天地。在想这些天在中一个人怎么过的，说话都有回音的空荡怎样升华的精神才会不感觉到寂寞呢？ 有音乐响起，在中进屋第一个动作就是让这里充满声音，送来一杯热水，这可能是我上回建议以后屋里就有了热的纯净水，我摇摇手没要。 他可能是想搂着我说话的，那个张天双臂的胸怀一贴近，我就闪开，转身时看到客厅角落里的电脑就决定向它走过去，打开电脑，这样我始终对他都是一个背，就避免了正面的尴尬，玩着游戏，和游戏里的男号聊天，聊很肉麻的话，和男号的主人视频，还对着视频跳着妖娆舞给他看，在中刚开始还看我玩，到后来可能是看不下去了，就走了，要是有人这样对我，我肯定要把他打一顿，在中不动声色，就算看到我对着视频跳舞时他也没在视频上露下脸。转身看不到他人了，跳舞的兴致也没了关掉视频打开qq，殷依的头象在闪她给我留言了， “殷泽，红烧肉都吃腻了，黄豆酥巧克力棒吃的好痛苦呀，哈哈，我和老爸在门口堆了个雪人，胖呼呼的可象你了，我一定会把它照顾好的，等你回来看哟” 这家伙在家玩的好爽呀，这时候是在家多好，敲打着电脑给她留言“巧克力棒给我留点，你吃多了也不吸收，叫你带回去的按摩枕老爸老妈用了没有，感觉怎么样，还想要什么就和我说，还有一个星期就回去了，到时跟老总说说看能不能早点走” “过来吃饭吧”在中什么时候都做了几个菜了，桌上摆了五六个盘子， “你做的？” 那几个菜一看就是水平展现，什么丸子金黄黄炸过的油还在表面咕着气泡，切成正方形的肉块摆成正方形上面一层红褐色的浓汁，翻炒的白肉青红辣椒点缀的极新鲜，一水果拼盘苹果橙子香蕉草莓组成一副夏日海滨，还有一个汤不知道是什么做料稠浓的牛奶色，禁不住先喝一口汤好鲜，难道他还有我不知道的绝技？ “保姆准备的，刚微波热了下，喜欢吗？除了拼盘这都是鲨鱼肉做的” 这个保姆怎么来无影去无踪，哪个家政公司的？ 那顿饭我没有为难自己的胃，痛痛快快吃了个饱，也许我可以和在中讲道理 门外有车进来的声音，在中放下碗筷站起来向门外看去，这时候不管是谁先躲起来，可不要再让人知道我和金在中一起，我迅速跑上楼梯在转角的位置停下来，如果有人上来也可以最快的速度藏到储物间去。 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 “啊！你在呀，今天没去公司吗？” “我想休息” “你口腔上火好了没有，那药应该还可以吧” 显然她对这里很熟了，径直去厨房了 第6章 最后的爱 总算讲完了超长的故事，颠三倒四反反复复，把我的胃都讲疼了， 他还说了一句话让我觉的他内心里是个好人，他说绝不会草率结婚，要让自己的孩子幸福生活，结婚就不离婚。对女人来说爱护孩子如爱护生命，那个围护生命一样围护这坐围城的男人难道你能说他是坏人吗？这是一个可怜无助肮脏灵魂的自我反省，也是对新生活的向往的觉捂，但为什么要告诉我呢，我们有那么熟悉吗，我为什么让他如此信任要把不愿回顾的往事一一告知呢， 他形容我“鲜明曲张自如的个性，时刻充满人性关怀，谁愿意离开一个满溢母爱的女人呢？” 这是我吗？ 重新认识了另一个自己，我做了什么让他对我有这么高的评价，我觉的他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特殊的家庭背景让他很少得到父母以外的感情，一点点关怀在他这里就会被体会的更香浓回味。 这后我们去看了看他的母亲，她睡在一片山清水秀的园林里，在众多高高低低的墓碑里，他母亲的墓碑独显眼，很多墓碑前都有烧过的纸灰雪景里的纸灰看起来特别脏，独他母亲那里放满了各种鲜艳的鲜花，在中肯定常来至少这些花是新鲜的，以在中的性格可以理解他一直放不下死去的人，照片上的那个女人很年轻秀丽，他遗传了母亲的嘴唇，一个一米正方的石块下睡着这么一个美丽的母亲，她的微笑更象在述说一个婉转凄凉的故事，我是不是应该对她说我会照顾您的儿子以慰祭在天之灵呢？ 第二天在中去公司一起送我上班，我已准备了最厚皮的笑容和最虔诚的道歉，陈总一入大门口，我就赶紧迎上去堆的一脸的春城笑意“陈总，早上好”这五个字用了比平时高三度的声音，有句俗话叫“伸手不打笑脸人”至少占时他是不会给脸色我看的。 “殷泽，身体好些没有”他盯着我，是在看我的气色吗？ “嗨，我好多了，您身体好不”快90度的鞠躬，说话的声音都带有笑意了，这马屁功夫拍的够辛苦的 “病了也不忘尽量把工作安排好，小阳跟我说了你工作的精神值得表扬”这是真的假的，他一脸慈祥地表扬我 “那是当然，休息时没忘工作，你看这是做的月底统计绘制表格，昨天晚上感觉好些了就赶出来的” 想玩至少做点东西出来看，昨天晚上却实工作了两个小时 “哦，下午开会时一起汇报吧”他拍拍我的肩膀走进他的办公室 看来有惊无险，这事就这么搞定了，我什么事都顺，人就长的是个顺模子，哈哈 陈总一消失小阳就出现在我面前，她好象是等到这个时候的，还没等我想明白是真的天助我也还是我真做的不错，她的声音就飘来了 “泽泽，你好些没有，昨天陈总说你又请假了，他还不太相信你，我跟他说了你有鼻炎不注意就会犯病，我跟他说你把工作都安排好了，让他去寻检一下，哎，他真的去了，好美佳那个慧子说他去过了，正好她刚打扫摆齐的，我看他昨天下午回来时心情还挺好的，还说我的头花好看呢”小阳没容我插嘴说话象倒豆子，昨天帮点忙，就来卖乖了，我就知道有困难她还是帮的上忙的。 “呵呵，干的好，互相帮助哟” 我给了他一个双手的握礼。 再大的雪也挡不住回家过年的脚步，真的如殷依所意料的很难买到票回家了，因为很多路都上冻停运了，几天了不停的在网上车站里问过了都没有大客会发出，眼看除夕在即，我急的象热锅上的蚂蚁，在中要我呆在江月陪他过年，虽然我愿意跟他在一起，但一年到头这种时候会特别想家，他让我抉择时我哭了，之后他答应开车送我回家，从江月到家乡潜江平时要高速路四个小时，但在这冰雪天气就不知道要多久了，不过我没有觉的这个过程有多么难熬，一路上十二分的精神耍宝，唱歌讲笑话我所有知道的笑话包括黄段子，我们这样的关系，很熟悉但还没到最深的那一步，讲这种笑话会有一种化学反应，揭开黄段子迷底时的那种兴奋让我心里一陈陈的发酥。 经过了八个小时我们总算快到家了，那个熟悉温馨的家牵引着多少思念在这一刻都没有了，远远的看到那个熟悉的路口拿出手机给殷依打个电话“依依，我快要到家了哟，可以到门口等接我了，这条路还没有修还是坑坑洼洼的，…。哎，刚才我看到初中教我们那个语文老师，…是呀，挺个大肚子总算她有孩子了 ，哎，…。这里什么时候盖房子了，都有五屋楼高了，对呀，就是锅炉房这边有好多呢！哎呀我的妈呀总算快看到你了，哈哈…”。 在年三十的晚饭前顺利到达，我整个身体揉在老爸怀里撒娇，差点把那老骨头压趴下，才半年不见老爸好老了，怎么会有这么多皱纹，是自己长高了还是他变矮，视觉可以感觉明显的差距，我问他怎么矮了，他说老缩了，说这样的话听的好寒心哟，因为提前就电话过殷依是在中送我回来所以她看到我们同时出现没有吃惊，帮拿行李同时把在中也让进家中。 “老爸，这是你偶象吗？。我指着墙上高高贴着的一张毛主席油画说 “是呀，呵呵“老爸憨厚地笑着说 老妈应声从厨房出来身上还带着香葱肉的味道，她说“你再仔细看看，毛主席背景是什么，就是江月市电视塔呀，一有老乡问你家两姑娘在什么地方工作学习，就把别人引到家里让他看看这个图就行了，免得说不清楚”。 江月市是个发展迅速的开放城市，日益增长的经济效益和繁华的社会建设，使这个城市再不会让人小视了，毛主席正至身于北京上海和江月市的重要景点，也能理解他们的良苦用心和小小的虚荣，不过这张图总看起来太好笑了。 “快摆桌子上菜吧”老妈招呼着 我和殷依摆着桌椅碗筷，在中也帮忙端菜，他还挺适应新环境的嘛，我在客厅里听他在厨房和我妈说话，他对喊阿姨可不吝啬，看的出他们聊的挺愉快的。 哇，这么多好菜，娘亲呀要把我这一年的努力减肥的成果都浪费掉的。 “喜欢吗？我家胖胖？”一路颠簸我极饿了，但风俗是全家上桌喝了第一杯酒后才能开吃，此时我的眼睛都掉到面前的盘里去了，殷依这话正说到点子上让我肚里打了个长长的咯，老爸让在中去阳台点的鞭，鞭都炸完了还没有开席。 “开饭了没有”我盯着面前的一大桌肉菜大喊着，老妈还在换衣服真费事，她上桌时要把做菜的那身棉袄脱掉换上为过年准备的新衣服，什么样的的场合要穿什么样的衣服了，看这费老鼻子劲的，一身大红闪亮登场两条金色的龙凤身上飞舞，老人现在都是什么眼光呀，笑掉大牙的，我打趣她说“这好看的，你又要嫁人了吗？” “泽泽，今天 我们喝这个“郎”你猜多少钱“老爸晃着刚拿出来的一瓶酒 说 “大过年的谈什么钱，多少钱我都给你报销了”我已拿三年工资了说起话来比殷依有低气多了 “呵呵，这四百块钱哟”他说着表情挺神秘。 哇那确实算贵了，平时喝个一百块钱的酒就了不起了。 “啊，今年这么奢侈？” “你爸快退体了现在混个生活副队长，前两天别单位来送的“老妈接话说 原来是老爸也混到腐败份上，总算可以光鲜下市了，看他得意的，那我也说点好听的让他痒痒吧“哎呀老爸真有出息，今天沾您的光让我尝尝这是什么高极滋味。 每人倒上一杯殷依也不列外，酒杯端起来了老爸发言“孩子们，辞旧迎新的猪年，祝我们全家开开心心顺顺利利，老人身体健康，孩子学习工作如意……… 这当了什么长的说话是不一样呀，这对新年的祝福又臭又长，还一个咯都没打看来是花点功夫的，我的肚子在叫着无奈，殷依上仰下腹地痴笑，好怕她喷点口水到盘里手指着她提醒注意点，总算在手没抬酸之前发言结束“干杯”。 “这我听第二遍了，我回来那天老爸就预练过了呵”殷依说出他笑的原因 “台上十分钟台下十年功，老爸辛苦了”我送上极时的奉衬 “来发红包了”老妈变出几个红包 老妈老爸象往年一样吃三十年饭时会给压岁钱，不过今年多了一份 ，他们也给在中准备了，在两老拿出红包那一霎那，看那厚度心里就有数了，我就在桌下拉了下在中的衣角，使了个眼色要他收下，本来要在中送我回家纯属巧合 ，但看在压岁钱的举动上，老爸是觉的我带女婿回家见二老的，不过往年没有在中的时候，老爸要让我们跪着按受红包，今天他没有这样要求，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我的任务快完成了，总算把你们养到不要压岁钱的时候”。 风俗是结婚了就是成人就不用要压岁钱了，看到我带着在中回家，他们好象看到就要做老丈人的日子，话虽然没有明说但我是他养的，他的话什么意思我能不明白吗，看的出他们对在中挺满意的，但我心里在思量这次要在中送我回来这种做法是否正确。没接他们的话拿着手中的酒杯装傻“哇，好酒呀，我感觉热起来了，哦，烧起来了，猪年烧起来火起来喽” 哈哈…… 看春节联欢晚会时，在中拿出给我家的礼物是一个翡翠麒麟，这个吉祥如意的信物只有我知道是个价格不菲的东西，老妈肯定还以为是什么人造水晶做的吧，只是他们觉的这东西太大了，放在家里这二屋一厅的小房子里象只看门狗似的。 “我给你们买个大房…。。”没等他说完，还好我反应该快知道他要说什么，将来的事情还太远不要承诺什么，赶快用手拍住他话说“你就给我们买个大房子就行了，你家不买房我是不嫁你的” 他会意地“哦” 殷依专心看电视，不知道她有没听到刚才的话，她是了解在中的，我觉的这个话题没人继续了就感觉她可能和两老说过了。 电视上正播着赵本山老师的小品，把人逗的前扑后仰的，老妈却对新剪的发形不满意，非要殷依给她修理一下，是不是奇怪为什么不找我呢，因为小时候拿起剪刀不知轻重的就剪到了她的耳朵，一招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就算殷依一百个不愿意，她也不开口要我帮忙，在中一个惊人举动为殷依解了围，他拿出在家伺候猫狗的本事，给老妈对付了一个干净漂亮的发形，原来他还有这一门绝技可以糊人，这可把老妈逗乐呵了，跟老爸狂翘大拇指。 只是两人这么近的接触让老妈看到了在中手上的淤青，那个我努力咬后的结果在一个星期后还没有恢复。 拉着在中在楼下玩小时候的游戏，烧碎炮皮烤红薯，把一个小红薯丢在火里两人象等待一个即将出壳的小鸡一样蹲着盯着，现在也不太明白吃多鸡鸭鱼肉怎么还会对这种端不上桌面的食物有兴趣，地上的炮皮很多，堆在一起烧起来，我已不介意在中无动于衷的姿态，其实他是想参与的，只是不知道应该做什么，这个从小到大被人争来抢去的瓷娃娃，肯定很少享受这种平凡的快乐吧，也有点担心他失去那个僻护的大伞再怎么生活呢！他是一个让人羡慕又让人担忧的矛盾个体。累了不想去更远的地方推炮皮回来了，这场游戏就算玩完了，是享受劳动成果的时候，拔出那个黑不溜秋的驴屎疙瘩，掰开给在中分一半，我猜他绝对没有享用这么农家风情的点心吧，偏偏他拒绝享用，我强塞给他吃，拗不过他赶紧拿出纸巾来包着，他无法理解烤红薯就是吃的这脏不拉唧的感觉，从心里忽略他给我的距离，开始享用我的点心 午夜的钟声带来2008年的大年初一，举国欢腾，门外的炮竹声不绝于耳送走狗年隐晦不快迎来猪年的新新向荣， “我希望和在中一直这么快乐的生活，新的一年工作业绩突飞猛进接替陈总的位置，希望殷依和郑允浩一切顺利，希望爸爸妈妈身体健康，买彩票中大奖”。我和殷依在阳台上随着炮声大声喊出对新年的希望够有力度够有信心吧！却都被连续不断的炮竹声盖过了。 小时候的初一都会被老爸早早拉起来去老乡家拜年，但现在老乡家的哥哥姐姐都比我们大很多，早就结婚，自己也长成知道羞涩的女生了，再不会闹腾着去别人家要吃的了，我和殷依一起散步，去看看我们近在咫尺的学校，学校重新修建了，操场扩大了，殷依在大门口的学习台仔细看那些小学生的照片，原来殷依做为大队长的照片常上这个学习台的，看照片上那些天真孩童的脸是不是在回忆曾经的拉风呢？原来那个露天舞台刚粉刷过，加上了玻璃钢瓦的雨棚，走去看墙角那个泽字还清晰可见，这是5年极那年修的，调皮的我在水泥没干之前在上面写了很多字，还画了一个大乌龟，龟壳上写着校长的名字图水江，还被校长告到家里去了，哼我也不怕他告，我爸又不打人，后来很多字都被抹去，只有墙角下的泽字因为隐蔽没发现而没被灭迹。菜场冷冷清清，不过那个小时候常玩的米店还在营业，倒处都被新装修过，独这个米店旧旧的，但不影响我们散步的兴致，站上去那个跎称上，小时候老妈常带来这里称重的，哎不好，120斤，真想把身上一块块膘肉拿出来重重的摔到地上，警告它再别缠上我，在小批发部里寻找很喜欢吃的瓦片薄饼，那种东西很久没吃到了，只在记忆里是个非常美味的点心。 遇到陌生人在这样的节日里只要四目相对都会说一声新年好，反倒看到曾经的同学还挺不好意思，远远的点头招手，只是没有看到学校里暗恋过我和我暗恋的那两个男生，郁闷！ 看过那个很象我的雪人了，我感觉除了和我一样白，没别的地方象了，哈哈 在中没提是否回家的事，家里好象有来过电话，但每次都会独自去阳台接，在我家住了几天从没被我叫动过出门，睡在沙发上就象个暖水壶天天让被子包着。偶尔家里没人了我会和他一起挤在那个不大的沙发上，再小的沙发也够我们两人一起躺在上面，只有热恋的距离才可以办到。这时候有点怪自己水份太多，膨胀着把他都挤长了。 快乐的休息时间过的真快，就象睡着了睁了几次眼，长假就要没了，想到结束懒猪一样的生活开始老牛一样的耕种我都不想活了 吃完这顿午饭我们就要踏上归程了，老妈总眼睛红红的象没睡好，仔细看她，把她看的不好意思的揉眼睛，才明白她是在哭，我说“哭啥，我们还没嫁人呢！” “女儿大了，要飞要走都留不住呀”她有泪水没挡住留下来 “我们会常回来的呀，又不是不回来”不知道怎么安慰这时候的母爱，说的话都语无伦次了 “看你，大过年的，搞成这样，孩子们心里也不舒服”老爸也发话了 吃完充满亲情爱意的午饭，殷依和我还有在中就驱车回程。 五一劳动节单位组织的旅游落到我的头上，今年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运气，这种名额就象中彩票一样难得，而且这次有15天的带薪假期，那老古董把这消息告诉我时感觉他那声音从没有过的好听，如果再出一半的钱就可以带上家属，反正江月区就我一人去，没有人认识在中不怕丢人，当时就给金在中打电话征求他的意见，他答应陪我一起同去。 出发第一天就感觉这次出游不开心，因为公司为了节省经费没有订飞机票让我们坐快艇走，从湖北到四川要十一个小时，那不是要坐的脚浮肿！虽然是头号舱但看到那破旧的软椅，电视上放着粗俗不堪的小品录像，就让我一陈陈来气，那些似懂非懂的粗俗看的我面红耳赤，象已把我扒光一样，一到满仓哈哈大笑的声音时我就要起身去上厕所，就怕金在中回过头来看我，还好坐我旁边的小女孩救了我，那个只有两三岁的肉墩墩的小家伙非要看少儿节目，不停的闹腾着要去换电视频道，然后又被她妈妈爸爸揪回来，我拿出糖来抖她玩，木偶状的棒棒糖吸引他的目光，给她变魔术棒棒糖在我手里一会没有一会又出现，她欢喜的不得了。 “你叫什么名字呀” “成成”奶声奶气的声音把两个字拉的长长的，好可爱 “你喊我什么呀！” “阿姨” “这肚肚里有没有肉肉呀？”她那小肚子象个坛子鼓鼓的，真好玩 “有” “有没有菜菜呀” “有” “有没有棒棒糖呀？” “有” “有没有粑粑呀？” “没有” 这小家伙看她是在专心吃棒棒糖，其实有在专心听你说话，反应好快呀。 觉的她好可爱，刚才的对话也太有趣了，拉过在中就和他说“在中，这小女孩好聪明呀，我问他肚里有没有肉肉菜菜，她都说有，问她有没粑粑她就说没有” “是吗！“ 在中笑着摸了摸小女孩的头，这么大的孩子是不是都很好玩，你怎么摸她捏她都无法扭转她对手上那个糖的吸引，在中第一次摸她，她也没有意见，好象一只乖巧的小狗狗哟。 “我们的孩子也会很聪明的” 这话我很喜欢听，女人在和自己喜欢的男人一起时就一门心思想要结婚生子。 可怜辛苦的一天总算在下午六点着陆了，导游安排完住宿就带我们去当地的一家有名的自助餐厅去吃饭，吃过很多的自助餐厅，只不过这里更大一些，一条流水的人造小河从每个餐桌边流过，飘送着一盘盘配菜 安排的五人一桌，因为在船上已和小女孩一家营造了良好的和睦关系，我们这正好五个人就坐在一桌上，小女孩不停的向锅里扔菜，只要她拿的住捞的到，就不停的扔，看来今天下菜都不用我们动手了，小家伙的积极性已把锅里填的满满的了，我和在中就乐得只管捻菜吃就行了，那对年青的夫妇可没我们这们悠闲，爸爸边吃边尽量管住小家伙的手，妈妈边吃就尽量管小家伙的嘴要给她喂饱了，小家伙十足的精力折腾两人不停的哎呀叫着，把我和在中看的使劲笑。 “呵呵，好笑吧，以后你们也会是这样的”年青的妈妈明白我们在笑什么，她也年少过懂得未到这一步的人怎么想。 在中抬起头说“可以要保姆嘛！” 在中随口这样的话已脱离了我们的生活层面，我偷偷在桌下把他的腿抓了一下，让他就此问题上不要多话，在中的生活环境肯定是要有保姆的，他明白不了工薪阶层一般是不请保姆的，就算请也是请的素质不太高的，再说保姆不是万能的，自己最心爱的东西宁愿是辛苦点都要自己一手精细操持的， 和他在一起后我才真正明白什么是生活圈子，他总是无心中说的话给人一种胜势凌人的感觉，没有我不停牵拉着他，他早离开我的视线了。 “保姆带的自己也不放心呀”那夫妇两没有表现什么不愉快，还是笑呵呵的说，但我相信在中类似的话不能再多说了。 “我要吃西瓜”小女孩看到有人拿着切好的一盘盘西瓜，也想要一盘，但她爸爸妈妈肯定是累的实在不想动了就骗她说“那是别人自己的带的” 我赶紧说“成成，来阿姨带你去拿” 小家伙高兴的从椅子上滑下来就又蹦又跳向外跑，她也不知道方向反正能走人的地方就钻，倒处跑还要拉着她，她又太小了，还必须躬着才能牵着她，这样走路好累哟，到西瓜盘时她丰要自己动手拿夹子捻，但个子小了就捻不到，急的上窜下跳，我边捻西瓜又怕她走丢了，真狠不得把她夹在腿上。 这样的一顿饭吃的可是够累的，还好精神还是愉悦的。 完成这样有意义的一天躺在旅社的床上倒让我反思，是不是返还给老妈的太少了，她可是带的我和殷依两个也，当时不知道是怎么个“着耶” 洗完澡出来的在中看我在发呆就问“在想什么呢？” 对于这个没有母亲的人，不知道他会不会对我提起自己的老妈有什么触动，这个问题没有问过他，我已象本能的在他面前不提我妈妈了只提爸爸。 这时想到他在船上看录象时哈哈大笑的样子让我不爽就想要臭臭他“哎，你喜不喜欢看船上那种录象？” “那都是男人装的，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就是好玩吧，“他若无其事地说 “你肯定喜欢看那种恶心的东西” 我不依不饶，自己都觉的自己小肚鸡肠，完全不用理会这样的小节，但不知道是在撒娇还是装别扭。 “喜欢什么呀，那东西我洗澡对着镜子常看了，你要不要，给你看看”说着装模做样的要脱那仅剩的短裤 “啊！住手”我尖叫着，把枕头扔了过去 他笑着把接住的枕头扔过来，不过没扔我身上扔在我身边的位置上，然后开始穿衣服，“宝贝还早，不想出去看看夜景吗？” 他有时真感觉很可爱，特别这时候投其所好出的主意。 路上还有很多人，很多果农把果子挑到路口，看到这么新鲜的草莓香瓜就各买了一点慢慢嚼，四川的道路都好窄至少比我常看到的路窄三分之一，在这样的马路上想穿越人行道都好紧张哟，这里的江景是我很少见过的，各种航运的船灯象闪烁的星星把江面点缀的很漂亮，五月的江风吹的还挺冷的，不由的把身体一缩“丝” “冷吗？”在中问，我点了点头说“回去吧” 他搂着我，手去搂他的腰，可以摸到他的髋骨，瘦瘦的干包着一张皮似的，随着走路上下扭动时都觉的割手，真为他的健康担心我说“在中，以后多吃点好吗？ 他说“好呀，我把那个戒了就慢慢会胖的”那敏感的词用“那个”做代替。 我的手顺腰摸下去停在他的臀部说“这还有点肉肉呢” 他的手也不老实了在我身后上面摸着说“哎呀，好多油呀！” 那晚我们看完中央六台的电影就各一张床睡去，也许说给谁听都不会相信两个单身男女共居一室尽然什么都没有发生 “起床，楼下餐厅过早”咚咚的敲门声音，导游的声音，天亮的太快了感觉刚闭上眼睛一会，再看一看窗外的风景，天气很好只在这住一晚，和这美丽的江景告别吧。 快速穿上衣服，洗涮完毕收拾行理，外面还有小声的咚咚声，谁在敲门吗？打开门原来是成成，她奶声奶气的说“阿姨吃饭了” “好，我们来了，乖乖” 成成的爸爸妈妈走过来说“昨天晚上就来找过你们了，你们不在，一大早就要来看阿姨呢” 看来小家伙还挺喜欢我的，抱起她走到电梯，在中拉着我们的包， “成成，喜不喜欢我呀” “喜欢” “阿姨漂不漂亮呀” “漂亮” “你吃了没有呀” “没有” “喜欢吃什么呀” 和小孩说话就是要瞎扯，和她说话都是没有目标的，只要能逗着她说话就行了，我喜欢听她说话 早餐是自助性的，各种中西点心，在我看来那都是些好看不好吃的，挑了几个蛋糕和一杯咖啡， “阿姨，给你这个” “啊！谢谢” 是成成拿了几个肉串给我和在中一人一个，听我们说谢谢高兴的那眼睛都笑没了，肉挺硬我不太喜欢吃，咬了一块就递给在中了，可能这是他第一次吃别人吃剩下的东西吧，看到他毫不犹豫地吃掉，我得意满满，成成吃的好认真，钳子上还剩下最后一块肉了，她还象咬第一口一样把钳子整个放到嘴里想要咬那块肉，我赶紧给她抢下来，怪不得说小孩子是个时刻要保护的东西，捎不留神就会伤到自己，不过越是这样的小傻样越是让人想去怜爱吧。小家伙又跑去拿肉串了，我对成成妈妈说“注意她吃肉串，差 第7章 转生的孩子 第三天我们去的是邓小平故居，环镜优美，山上起起伏伏的石造楼梯把人带入一个个陈列管，很多叫不上名字的树枝叶茂密，那垂下的柳絮象一个天成的房子，曼妙植物的香气勾引地我的汉腺一陈陈骚热，在里面坐会看看四处没人我们禁不住抚身湿吻，本想问问导游这都是些什么树，但导游早到最前面带路去了，我和在中被爱意压沉缓慢的脚步被远远的甩在队伍后面。 吃晚饭时老天嫉妒我们，突然撒起水来，我们被导游带到一家农家菜管吃饭，这里的房子都长的一个样呀，象是解放前地主家的小楼院子，房檐长着牛角的房子都抹成白色，黑窗户，木头栅栏就是门真想过去看看门里有没有关一头牛，导游说这是名胜旅游区老乡的房子都是统一盖的，不过这有一样最时尚的家电就是自动麻将机，让团里的大姐大哥们兴奋切磋了一个小时，在院子里吃饭虽然有房檐但雨太大了都有些飘到桌上的菜里，在中站起来护着我，男人们都自主的站起来用身体挡住雨水，女人和孩子都坐着，难得地感觉到做女人真好呀，每到风吹过带来一陈陈雨烟时，大家都象战胜怪兽一样欢呼大笑，只管吃饱不管吃好的农家菜被一个个土的掉渣的茶碗端上来，要颜色没颜色要味道没味道，大概就是吃的这种穷滋味吧。不过在这么好的气氛下也不记较那么多了，这时候觉得咸菜都会好吃。 在中的长发被雨水浸湿了，被手梳理过的油光发形，看的都好笑，白色t血映衬下他的脸象出水芙蓉一样标志， 雨水慢慢小了，大家都慢慢在院子里散步了，农家的饼子挺香，这种原始的面质食物是最合城里人油水泡过的胃，淡淡的甜味带着焦香酥软又有嚼劲，在中也爱挺吃，城里人很少有见过合起伙的都拿着半个饼子散步的情境吧，这里可以见到，一个个转在院子里，手里都有统一道具就是一个饼子。这农家小院的下水道修的很正规，雨水过后都没有集聚下来，只有地面上是湿润。 “阿姨我要树叶”成成抱着我的腿撒娇，她肯定看我特顺眼，这样的事都不去找爸爸妈妈反而来找我帮忙。 “叔叔抱你摘”在中抱起她，让她的小手自己在树枝上拽，第一天认识小家伙我就知道她的重量了，抱了一会晚上睡觉胳膊都疼，看的出在中挺喜欢小孩至少挺耐心，小成成想要那些新发的嫩叶。 “你男朋友挺好的，脾气挺好”成成妈妈什么时候走到我身边了，正看着他们笑， 总听说人要是没有孩子就很孤独，现在有一点点体会了，至少有了这个天真无邪的小东西，几个大人相处起来都很容易，从成成妈妈眼里传达极友善的信息。她说在中脾气好，真的好吗？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我这种年纪根本无法一眼就认清一个人，只能说两个人相处起来没有过矛盾才一直这样安然走过来，但刚相处时我们还是挺多矛盾的，所以我也不知道他的性格倒底是什么样的，我笑了笑算是回答算是默认。 “你男朋友不是我们一个公司的吧” “不是”“ “他是做什么的” 这位姐姐的关心有点让我措手不及，她想刨根问底那我怎么说呢，如果说了实话那这个话题就比较长了，随便编了个单位 “他是我所在江月区的公务员” “管什么的” “税物” “那他家条件应该挺好的了，你们谈恋爱他们家买好房了吗？” “应该会买的吧” 编的都有点累了 “呀，那你一定要等他把房子买好了再结婚呀，很多人都是你一结婚了生米煮成熟饭了，家里就说没钱了………。” 姐姐的眼光已陷入世俗的漩涡，讲述着发生在她身上的故事，真诚的告诫着对我来说很远的忠告。可我没认真听她说的什么，盯着远处的在中抱着孩子的样子，不时说着什么，手上那小块饼饼也没舍得丢，时不时给小家伙嘴里塞一点，在中应该会是个好父亲。 从第四天已后新鲜劲过去了我们就有点机械式的活动了，五星极的旅游地太阳城洋溢西洋式的显贵，五月的天气还不算热但水上乐园一点也没觉的冷，一遍遍的体会飞泻而下的畅快，在中没有来玩这些，他穿着衣服在场地里随着我的身影走来走去，他手上还有那些密密麻麻的针眼，不会在就这样迢视天下的，为什么那种伤口很难愈合呢，和他一起这一个星期没看到他再做过那种事，但那些伤口总是鲜红的呢，不想去再想这些，我心里觉的他是和我一样正常的人，却又无时不刻提醒告诉他和我不一样。小成成来问我为什么叔叔不下水玩，我向她撒谎说叔叔怕水，小时候被水呛过，小孩子就是好骗，她再没提类似的话。 晚上成成一家来我们房间玩，那天对她玩的魔术恋恋不忘，非要拉着爸爸妈妈来学，知道他们来是这个原因把我笑坏了，那是什么魔术嘛，只是我即兴想到的小技量，就是手上拿着道具，然后在胸前画来画去，乘别人不注意时就把道具塞到掖下夹住，所以手上的东西就不见了，再变时就用最快的速度从掖下拿出来就行了，我做了一遍给他们看，大人眼睛尖马上就看出破绽，我这种业余选手只能骗骗这样小的孩子了。 所有的愉快在第五天后都消失了，那天去了天竹山漂流，五月的水不大，但偶尔嘣到身上的水让人直打冷战，我也为过于积极的举动付出代价感冒了。 晚饭时就有点感觉不对劲了，身上一陈陈子的发冷，那些菜没一个顺口的，看样子金在中还想喝酒的，也许身上的不舒服让我自私非要在中陪我回屋，睡在床上包的紧紧的还是觉的有风冷嗖嗖的， “在中，我好冷” “那怎么办呢，要不去医院吧” “你抱着我吧” 他合衣抱着，我身上冒着汉却一陈陈的冷，看来我被这该死的瓢流搞定了，可能是睡了了半个小时我醒了，在中抱着我没松我想他肯定受不了这种温度，因为他满脸通红，枕头湿透透的不光是我干的也有他的”功劳”吧， “我要去洗个澡，全身汉”神治有点清楚了，感觉身上的衣服全湿湿的沾在身上很难受 浴的镜子里白皙弹性的皮肤，心想在中会喜欢这样的浑圆吗？几天相安无事，让我心里有点点遗憾和不安，如果我再不用点劲，我们还是不会有什么进展的，难道共聚一室十几天走出去还要是普通朋友吗？ “在中，我找不到毛巾了”这点小技量酝酿了一会说出口不太难 门外传来他的声音“可以进来了吗？” 没有回答他，开门那一刻把浴室的灯都关了，相信就算漆黑一片他也绝对能看到一个全裸女人的轮廓，他呆在门口没哼声，拉他手时丝毫没有做任何遮掩，我没有穿鞋的高度和他拉开了距离，微踮脚抬起头吻他时只触到了他的下额，他的反映有点慢只在我的脸错过他的唇时上来给我点了一下，我们贴的很近他肯定感觉到我的胸部了，因为它有着让我难堪的高度，难道他不想体会我是怎么样的丰盈吗？伸手去抓他的手，他似躲了一下还是黑暗中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让他惊的把手抽回了一下，只闪了一下就又被我捉住，把它放在我胸口最低的位置可以感觉到两边汹涌的起伏，我的牵引是有作用的，他自己摸索着动作伸开，把我抱的很紧，但他的高度把我都压弯了都快窒息了，他的手在我的下身摩挲，时进时出，爱液宣泄而出，突然他愣了下说“会冻着的”拿起就放在洗涮台浴巾把我快速一擦包裹着抱出去，他把我放在床上起身想走的意思，难道男人会有羞涩的时候吗？难道男人不是我所了解的那种只要你主动给点暗示，他就忍得住吗？不知道那里来的力量把他拉到床上起身压在他身上，脱他的裤子，不就是根皮带嘛，难不倒我吧，直奔目地地连他上身的衣服都懒的理会有没碍事，伸手就在床头的电灯开关按熄，黑暗中只有我们的喘息声，和颤抖摸索的手，他进入的很坚绝，强烈的给于和索取，剧烈疼痛之后快感如洪水般袭来，成人礼的过程是这样华丽辉煌， 筋疲力尽后他点燃一支烟，徐烟袅袅升起时他说“我吸毒时间长了，很久没做过了，原来和你一起时还已为自己不行，你让我重拾信心，谢谢” 他的话我在心里回味理解了很久，才算有点点明白，我原来的常识是吸毒的男人好象是更强的，难道是我听错了，也许是我的年轻幼稚还是什么，知道他这样的问题我一点也不介意，空气中有点异香的味道，我问“这烟味道有点不一样” “不要吸”说着用手挥散我身边的烟气 “这烟里有粉是吗？”在他身边呆久了，有点不同的东西都会向那方面想 “是呀，要戒是慢慢来的，我不注射就算进步很多了”那根烟还有一半就被他丢掉了 我理解不能要求那么多，只要他能为我做一点点改变，我都会记得他的努力。 之后的活动我都没有出去玩，因为发烧让我没有力气动，听说是要去天女山骑马滑草，而且是要在山上住强打精神出发了 “阿姨”成成第一个和我打招呼 “你两天没出来，成成总想找你玩的”成成妈妈说着，她可能还有半句话没说出来，她肯定怕我把感冒传染给小成成所以没让小家伙来找我，是呀，小孩传染上了就可怜多了，因为我就够可怜了，这几天有在中照顾真觉的我就是大家的累赘。 天女山是盘山公路，我们这些平原的人难免有些不适应，有个大姐说晕车下车吐去了，司机干脆停车加油招呼大家上厕所，我没下车因为没有水放，水份都变成汉流走了，在中也下车去了，车上空空的，可怜的我象一只瘟鸡耷拉个脑袋。 “阿姨，你好了没有”小家伙脱离了妈妈的视钱，自己一个人上车来找我了 “我没事成成”话都不想说，但小成成这么可爱怎么能冷落这么幼小的心呢，我睁开眼睛在她小脸上捏了下，她手上的水吸引我的目光，突然感觉好渴，我身边的水呢？“成成，把水给我喝一口”小家伙举着胖胖的小手伸了过来，我抿了一小口，水让他捂得都有温度了。 “谢谢呀，成成，阿姨好多了”她的眼睛又笑没了 车上的人陆陆续续回来了，在中带来新买的水还有药，大客徐徐开动了，导游的话从扩音器里传出尖锐的声音“今天我们的目地地是天女山，这里环镜优美，气色伊人，传说中这是二郎神和天女见面的地方……。” 这是啥故事没听说过，二郎神也谈恋爱吗？是不是那里还会有天狗谈恋爱的地方。凡是旅游之地必要编一套故事蒙人，可能是身体不舒服让平时并不注意的事这会都让我反感。这时坐前排小成成的一套动作吸引我，她喝着纯净水在嘴里咕咕涮着口，然后喝掉一点再吐一半到瓶子里，哎呀我晕了，怪不得那水有温度，要吐了，狂呕两下没吐出来，真是有苦说不出呀，现在明白一个道理和小孩打交道要悠着点。 我们的旅程已到尾声了，天女山就是最后的驿站，会在这里自由住二天，骑马滑草卡丁车都是自费项目12小时营业，这里有种土的掉渣的风情，许多农家挑着扁担卖麻花烧饼这样 的土特产，盘山公路让人疲倦，那有精神再继续活动呢我是要吃完饭睡一觉的再出来玩的，两天的时间够分配的了，在床上辗转着，在中去洗澡了……迷迷糊糊听在中说话“泽泽你不去吃饭吗？” “我不去了，你给我带份盒饭就行了” “还是一起去吧，我带回来你也睡着菜都凉了，坚持一下好不好” “不嘛，好烦，你走，我不吃都可以“很疲倦了，让我没耐心听别人啰嗦 “在中，我的头好晕呀，，突然感觉很不舒服就对在中说 “是呀，怎么回事？”在中说着到阳台去看了看，他也觉的有种想吐的感觉，正好这时楼上阳台的那盆兰花落了下来，他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事头不对，拉着我的手就向门外跑。 走廊里很多人也在向外跑，尖叫声拌着连着轰隆隆的剧响，房屋有挤断声音，电梯边上还有几个没想清楚的在按电梯入口，等看大部分人流在向安全通道拥挤时才跟着一起走楼梯，空气中带着混浊的刺鼻的灰尘，感觉吸进一大口灰尘引起我强烈的咳嗽。连忙用双手捂着嘴吧，尽量让自己安静下来，剧烈的颤动让人群里不停的人有摔倒，然后就被后面的人扶起来继续跑，楼道里视觉的很模糊，只能手摸索着评感觉下向跑，人很多但没有踩踏的事情发生，因为每下一层楼梯都已经很费劲了，那源源不断的轰鸣声越来越近了，好象感觉刚到二层楼，阳光慢慢彻底消失了，眼前变的一片漆黑被什么东西把我一畔，重重的摔在地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过来，有些女人的哭声，还有些人在说话 “会有人来救我们的，大家要有信心，不要睡着了”一听这就是导游的声音，他的声音让我感觉很安全，“ “怎么回事呀“我呼喊着 “是小殷吗？地震了，才醒吗？我是说明明看到你跟在身边，怎么没有声音了，还以为你怎么了”是导游在说，我看看上面显示着限制服务的手机已晚上9点了，我们已埋了7个小时了，难道我一摔倒就睡了7个小时吗？他们一定认为我挂了，很庆幸我还活着，头上有血流下来，有剧痛让我的头都要炸了，想到在天倒下来之前是和在中手拉着手的，他去那了，怎么摸不到任何人？ “我的头好疼呀，在中”好象是在对在中撒娇，也是在呼唤他。“在中，在中，在中。。 “小殷不要喊了，保存体力，从倒下来到现在你男朋友在中都没有说过话，你要想开点 ，很有几个人没有声音了”不是导游的声音，他在告诉我一个信息，一个我不愿意相信的信息，慢慢体会这种残酷让我一陈陈的恐惧，也许我在哭，但是我没察觉的哭 一个团里女人的声音“别哭了“，感觉身边有一个活着的生命，心里略微安心了一点 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微弱的声音在喊泽泽，那声音很近就象是在身边， “是在中吗？”我问 “是的” 惊喜让我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在中，你好吗？” “我没事，只是我的腿被压着了，你呢” “我什么事都没有，没有被压着，疼吗” “不疼，没感觉，就是拿不动腿” “你要坚持，”不知道他的伤怎么样了，但就在身边我感觉很安慰。 “在中，要是我们都出不去，你会不会后悔陪我来玩这次终极游戏？”对于这残酷的问题，我的语气尽量轻松 “你不说我还没想到，还真挺后悔的” “对不起” “没什么对不起的，反正出不出去都一回事，挂了还轻松些”肯定不是真心话，在死神面前对生的渴望是用言语无法表达的。 我猜他一定很虚弱，因为喘息声比说话的声音大，为了能让他一直保持精神，我想着话题和他说话，我们聊着天聊我们的传奇，聊生活中的点点滴滴。 慢慢觉的他回答我的速度越来越慢了，一定要让他坚持。 “在中，你坚持呀，我们有过了，我现在肚里有你的孩子了，你说要给你的孩子幸福生活的，你要对现诺言呀” “啊，真有这么巧吗？”他的声音在微笑，又被重重的喘息声音盖过了 “肯定会有了，我一定会把他生下来的，你不想他生下来就没有爸爸吧，我一个养不活他的” “哦，是的，不能让他这么可怜，” “我们给他起个名字吧” “就叫金之殷吧，有知音的谐音”他说出这很有意义的名字，我的姓也在里面，而且男孩女孩都可以用 “呵，这个真好，你就是金之殷的爸爸”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了，我心里好着急，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这是我唯一可以做的 那边专来细微听不太清楚的“泽泽，我好象不行了……要是你生下孩子，遇到困难就去找我爸” 他如绝别的话语让我的心滴血 “不行，我只要你 ，你不在，你爸爸也不会相信是他的孙子” 再次等待他说话用了很久，也许只有几分钟的时间但在这样生命玄于一刻的危难之时这点时间象用了很久，他说出让我目瞪口呆的语言。 “要是他不信你就威胁他，我知道妈妈是他害死的，出事前一天肇事司机在他办公室的谈话我都听到了，他已为我在睡觉，其实我是在侧身玩他的手机，有录音我放在qq信箱，密码你知道，我恨他，如果他不帮你，你就告他” 断断续续话说的很吃力，不断地被喘息盖过 这难道是他孤独生活的原因，无修止的争夺原来是以这样形式完结的，这位悲剧主角，明知道悲剧的原始因，却无能为力，一个是父亲一个是母亲，让他如何在伦理和人情上做决择呢。在中说完这些话再不出声了，任我拼命呼唤他也再不声息了，我要想办法出去。 一个横梁斜挡在我上面，我正好躺在这个三角形里，好象头上和脚下是空的，试图下下挪到着身子看能不能一点狭小的缝隙能让我出去，每挪一下都使着全身的劲，也带来钻心的疼痛，我的头被重物击中了，流了很多血沾粘在我的齐腰长发上，身体挪动时压着头发牵带着难以忍受的疼痛，是疼痛可怕还是死神可怕，那点求生的本能让我不停向可以挪动的地方行进，原来这里有很大块的地方，身体可以蹲着走了，好象可以看到一点光，努力抬头向我的顶上看，那是星星，心里兴奋行了，那是生的光芒，上帝在指引我生的线路，我惊喜欢的叫“我出来了这边有没人，这个缝隙可以出来”我对着刚努力钻出来的缝隙向里面喊着 “是小殷出去了吧，太好了，”废墟里专来几个人的声音，他们都在为我脱离死神而高兴着 “我去侦察一下，找人来救你们”我说着，此时我只想着能救大家，只有找人来帮忙，在中还有希望 废墟里满是哭泣的声音，满是失去亲人的呼喊，人们都在行动着挖掘着， “有没人可以帮忙我，那边有人需要救助”我向人群喊 “现在是在救呀，先救上面的，”有人回应我，他们在堆 如山的废墟里挖掘，但是离我的在中那里还有很远呢，人群救了个小孩子出来，一个母亲的护子本能让她把身体躬成正好容一个孩子安然入睡的空间，不知道是冥冥中的安排还是那瘦弱的身体已坚持到极限，孩子拉出来那一刻她的身体塌陷下去，孩子被吵闹声惊醒不停的哭，她脆嫩的哭声渲染着一个悲惨世界，我随着人群去看那个救出来的孩子，竟然是成成，她和父母亲留在屋里睡觉，在高高的六楼倒下后捡了一条命 ，被人们最先发现救了出来，她可能是觉的认识我，思念母亲的强烈让他对着我喊妈妈，抱着他的那个男人说“你认识这个孩子吗？” “我是她妈妈的同事” “那你照看一下她吧” “好”我接过这个上帝祝福的孩子，她搂着我象是使着全身的力气斯吼。 本来想从原路返回告诉他们外面的情况，让他们耐心等待 发现我再找不到刚才的出口了，压的严严实实的水泥混合物，余震已封锁了所有的空隙，根本没有可以挤身进去的地方，虽然我出来了但还有更深的失望，我的在中不知道怎么样了，可能他还在流血，被石块压的痛不欲生，在中呀，我对不起你，你带我逃离危险，但我没有带你逃离死神的威胁，对不起呀，请原谅我 废墟中托了一床被褥，带着成成在我刚死里逃生那块席地坐下，我流了很了血，已感觉很虚弱了，没有力气帮着人群挖了，只能等有人来时为他们指明这个路口有生命，对着那些压着许多认识人的石块喊“你们要坚持很多人都在挖了，很快就到这边了”说完头晕目旋。 ，天空灰蒙蒙的，飘浮在空中的尘埃一直未落下来，空气中阴晦和腥味，尿湿裤子的成成一直哭着喊妈妈，我无法让她安静下来，极度疲倦和辛苦之后她总算靠在我身边睡着了。 第二天的曙光刚刚照耀在天空，地上摆着一具具蒙着脸的人，还有一个个坐在地上疲倦的人们血淋淋的双手，只有极少的人在废墟上挖了，越挖下去光靠手是非常困难的已经无能为力了，胃里纠缠着难忍的饥饿，全身沉重不能动弹，感觉只有我的眼睛是可以动的，太阳慢慢升起来，五月却有烈焰的焦灼，天空灰蒙蒙的，越发的饥渴，成成醒了又开始哭，他肯定是哪里不舒服撕心裂肺的干嚎，我再不安慰住她，她会精力衰竭而死，远处一个母亲在给孩子喂自己的血液启发了我，双手在眼前看了看拿哪个手指开刀呢，迟迟不敢下口，无名指上有一个伤口是刚留下的，刚结下新枷，咬下的那块枷还带着一块雪肉，没觉的疼，肉体上的疼痛早已让心里的疼痛掩盖了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把它放进成成嘴里，成成刚开始还扭头反抗了下我的手，我强硬地伸进去，当咸咸的血液滴落在她嘴里时，她马上安静下来象吸吮母乳一样安然。 几只大鸟飞在空中，有神来帮助我们回家，在死亡边缘我看到生的希望，一个穿军装的战士出现在我可以触极的范围，已虚弱至极的我飞奔过抱住他，我想求他救救我，可是一到他身边我一个踉跄摔倒上，依然抱着他的脚，抱着救命的稻草不停的狂喊 “冷静点，冷静点，会好的”那军人说 不行，我不能松手，松手就抓不住了 “救人呀，那边有好多人压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喊着，用完了最后一点力气 “妈妈”成成在喊着，我的奔跑还有疯狂的举动一定把她吓坏了，大哭起来。 “快来这”我对成成招手，她哭着跑过来，我也哭了，但此时我是激动的高兴的 现场一片混乱，人群都在向军人身边涌，人们跪在军人面前呼救废墟下的亲人 一个军人阔音器里说话“老弱幼残到山上走，直升飞机送走，没有伤的自己能走的就从支洋湖下走，一路有人接应补几，都行动起来”有人向山上走，也有人从河边走，人头窜动着。 “这是你的孩子吗？”那军人问我还没等我回答他就抱起成成说“走，跟我来”我跟着走了几步才明白他要去山上做飞机的，才想起来一定要带上在中走，大喊“等等这还有人” 我指着废墟里这样喊着，无能为力，他们径直走了，我被另外一个军人抱走了，我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那个入口，仿佛就会看到那个熟悉的影子。 飞机上有二三十个人，直升机螺旋桨旋转带动的风吹在每一个迷茫颓废的脸上，经受了23个小时精神肉体折磨的人们这时候才有了难得的踏实，已快回家了 快到家里坑坑洼洼的小路上，这种踏实让我沉入梦乡…… 金在中睡着了，只是怎么也推不醒，他的脸更深凹下去，再一次摸摸你的头发吧白黑相间的它们，手指间划过的触觉，它还在挑逗地酥痒，不过它象假的，因为没有温度，那曾无限温情的唇依然丰满，t血下的身体，冰冷僵硬的胸部，不知道是怎么样呼吸的浮动……这是恶梦我不愿意再做下去，不要睡着了那块僵硬又会出现，心里呼唤着爱人快快回来，你会回来，我们会有相见的时候，和我们的孩子快乐生活，每天为你做菜为你洗衣，只要让我再见到你，只要你开口我都答应，旋桨声埋没了我轻声的抽泣。为什么人活的时候没有想到去爱，去珍惜呢，没有想到有如此爱藏在心里，恨自己在你还爱我时没有细心体会那份爱，这种爱在感觉一个生命终结时才被鲜明的发现，越发延续膨胀到无法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