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日记》 日记第一页:灾难前夕 (1) 时间:1948年四月十日清晨:七时五十分地点:a国贫民窟. 清晨的第一抹该死的阳光照在了我的眼皮上,正在做美梦的我突然眼前一红,天杀的!我可是正梦到一瓶可爱的龙舌兰正要吞入我的肚子呢!恩。。。这真是该死的一天。掀开被子,我懒惰的下了床,脚踩在地上发出了滋滋的声音,可恶的土胚房。我迅速的穿上鞋将窗帘拉了开来,强烈的阳光照的我的眼睛发晃。我胡乱的用水洗了洗脸,抬起头却发现一个颓废之人贴着我的鼻子站着。他的头发蓬乱,胡子简直都可以当做刺刀来用,恐怕唯一可以看得地方就是那蓝色的眼睛,可惜的是眼睛边上还有一个刀疤。但那眼睛里透露出来的是历经生死的神情,哼。。。嗯,这个人不正是我吗,自从a国这个该死的国家临近政变。全国各地都爆发了反抗军与政府军的战争,天杀的谁都不会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挑起战争,恐怕是看这个国家管理太脆弱,连民众都看不下去了吧。 说来也是活该,谁让他们不给我基本的扶助金呢?两年前,我还是一名意气风发的青年,一名20岁的军官。那时候可是风华正茂,勇猛之士。可国家偏偏以裁军为由将我们这些年轻人裁了下来。并保证会:“优待”我们。可谁不知道呢?这个政府正是因为资金的问题才开始大裁决。全国都处于贫困阶段,富豪们毕竟只需要坐在高档沙发内喝着上帝的血液数钱,谁有空来管别人,退休的生活的确很“优待”政府给了我100索比,如今他们已经变成了我肚子里的龙舌兰。想想真是美味,可惜100索比才只能买一瓶,贫困潦倒的我只能和另一名战友来到贫民窟居住,这里的环境不算太差,有阳光有水,有山还有该死的苍蝇和黑暗土胚房。不过好的是,前面那条街的酒吧老板特别喜欢我的战争经历,每次他都愿意用半瓶新的龙舌兰和我换,虽然我知道那兑了水。但是他每次想小孩一样托着下巴看令我非常满意。啊哈!多么美的事情。我已经忍不住要去那个酒吧了。我穿上牛皮夹克和一个充满艺术气息的补丁牛仔裤。戴上我帅气的贝雷帽走出了门口,狠狠地关上了门。门是木制的,四个木板有三个已经断裂,谁会怕被偷呢?反正这里是贫民窟。 外面可真冷,我低声抱怨道,一团白色的雾气从我的口中飘向天空,这个小镇不算大总攻三条街,大概就是那样!对!没错!就是你所想的那样!一个中心广场坐落在中央三条街通向广场中央,所有的街道不到1000米。北面是一座100米高的大山,西面是小镇的出口,东面是小镇的入口,则南面是一个丛林。据说那里有很多野生动物,我一直想去那里打一只兔子回来,可惜那里设置了哨卡并不让村民经过。我的小土胚房位置最好,向右面走可以到达广场,前面则是那个大山。左面即是小镇的出口,恩如果有什么突发事件我还可以快一点逃跑。空气中弥漫着战争的气息,刺鼻的火药味源源不断的挑逗我的鼻腔。听说附近不太平呢,不过谁会来贫民窟搞事情呢?除非他们缺少烂布条。 我则顺着街道向右走去,去酒吧拿我的宝贝龙舌兰,哦不,应该是换,我可是一个非常讲道理的人,如果随意拿别人东西可不好,我跟你讲,这个是我父母从小就教导我的,所以他们在战争中死去了,恩。。想想真是悲催,他们怎么都不愿意去拿别人的食物。不过我可不想回忆那些细节。随着我的每一脚踩在地上都有滋滋的声音,看来温度已经接近或者超过零度了,这该死的土地已经开始结冰。 “嗨谢里尔!你怎么无精打采的样子?怎么昨天没睡好吗?”话音刚落,我的右肩一颤,一股力量险些把我弄倒,“去你的!”我狠狠地回了一句,想都不用想这个人肯定是我那个老战友弗兰奇。你应该知道,我在前面说到过的,我同一个战友一起住在了这个镇子。我扒开他的手,低着头继续走着我的路。要知道我不想回头看他有两点:1.他是个一米八九的大个子,我这个一米七五的人总是要抬头看他,而我最懒得抬头。那会显得我很矮!很矮!而他肯定会嘲笑我是个矮个子!“嗨矮个子!”弗兰奇见我并不理他,与我并排嘲讽道,而我并不想理他。2,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酒鬼!每次他都抢走我的龙舌兰!这是最可气的,连兑了水的都不放过。 “嗨嗨!!”弗兰奇干脆挡在了我的前面,他那张大脸直接映入了我的眼帘,如果我可以。我真想给跳起来打他的脸。“弗兰奇,我可没有多余的酒,如果你想喝的话,也许你可以去给那个酒吧的老头高歌一曲,也许他听不下去就会赏你一大瓶。”我低着头说道,对的!我连说话都不想抬头。“唱歌是我的爱好,你无权干涉!谢里尔。”弗兰奇一本正经的说道,爱好?哈,不知道是哪个蠢货曾经在队伍中高歌一曲险些让别人给当成叛徒处理。“不过你看看这是什么?”弗兰奇将他那黝黑的大手摆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我可没时间去看他的臭拳头,那拳头上除了可怜的泥土什么都没有。“有什么东西?难道你能给我变出100索比来给我买酒?天真的弗兰奇?” “哈哈!你一如既往的聪明!”他自豪的摊开了手,一枚银制的100索比硬币出现在了他的手中,“哦!我的天!”我不禁惊呼出声,我绝不是能被100索比所震惊的人,但是酒吧的门槛可以!酒吧的门槛太低,我的头已经和它来了一个亲密接触。我拽着弗兰奇进了酒吧,这是一个特别小的酒吧,小到只能容下8个人,但显然这个容量已经够了,黑暗的酒吧里只有三个桌子,每个小桌子旁都有三把小木椅。而酒吧老板——麦格则在他的小吧台内擦杯子呢。麦格是个38岁的中年人,老实的麦格已经有了妻儿,显然比我好一点,麦格这个人看起来很慈祥,也许是他脸上的皱纹太多以及鼻子太大的原因,每次笑起来都特别显得慈蔼,而且还伴随着哬呵呵呵的笑声。“哦老天,我们的祖国卫士光临我们的酒吧了,恩?看起来还有他的跟班哬呵呵呵”“算了吧老麦格,今天的英雄是这位”说完我拍了拍边上的弗兰奇。而旁边的弗兰奇则摆出一副臭脸,活像了当年的耶稣。就差个十字架与遮羞布了。弗兰奇气势冲冲的坐到吧台前,我也只好无奈的跟了过去。 “老麦格!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弗兰奇自豪的摊开手掌“哦!让我们看看我们的跟班,天哪!哦!弗兰奇你真是走了狗屎运了。你把哪个富豪给抢了!”麦格惊讶的说道。“他也许是去当街头艺人了,靠着那沙哑的国歌赚来的。”说道最后我忍不住笑出了声。“哬呵呵呵哈!这个笑话可好笑多了,弗兰克说实话,他们是不是用100索比让你闭嘴,这可是一比割肉型的行为不过这可切合实际多了哬呵呵哈哈”麦克笑的有气无力的说道,那皱纹更加夸张了。简直想一直哈巴狗,想想就好笑。弗兰奇被说得两腮发红。嘭!他狠狠地锤了一下桌子“这是我的爱好,你们无权干涉!” “好,好无权干涉,不过这个小宝贝可能可以。”麦克边说边从小吧台下拿上一瓶颜色深至极龙舌兰。叮~咚咚咚咚~咚咚~咚!上帝的血液灌满了小酒杯。“我发誓这是世界上最美的声音。”我拿起一杯边闻边说到,一股又香又辛的问道从我的鼻腔拥抱我的全身内脏。我的口腔已经经受不住的流了口水。我一口干了下去,那感觉真是太美妙了。老麦格又倒满了酒,双手托着下巴问想刚喝完酒的弗兰奇:“那么,给我说说你那100索比的来头吧。”弗兰奇又拿起酒杯干了下去,舔了舔嘴唇上的酒。摆出一副成功人士的样子说道---- 先写这么多啦,我是新人我是新人我是新人qaq重要的事情说两遍,我接受任何错误。也希望多多支持 日记第一页:灾难前夕(2) 弗兰奇摆出一副成功人士的样子说道:“看来战争即将到来了,政府军昨天来小镇里征伐劳动力,并以100索比一天的价格来用,幸运的我被挑中了,还有镇子上的几个年轻人。我在那里忙活了一天,看起来好像是政府军在后面的森林里架设防线,在不断的浇筑水泥墙和战壕呢!天呐,那高达10米的灰色大墙我想想就发昏!”老麦格听完弗兰奇的话不禁立起了他头上仅存的几根头发。两个眼瞪的有牛那么大。“慌什么我的麦格,谁会对一个贫民窟下手呢?更何况这里只有可怜的几条街!”我晃了晃酒杯,透过酒杯看向麦格再加上他那个苦涩的表情让人看起来不禁发笑。 “哈哈哈!”麦格苦闷的笑了笑,将龙舌兰拿了上来示意让弗兰奇自己倒酒,弗兰奇见到酒,恨不得马上对着瓶子喝。“大不了,你可以用那把猎枪去放倒他们,哈哈就像荒野大镖客那样。”我喝了一口龙舌兰指着麦格身后的猎枪到。 “算了吧,谢里尔。我这把骨头只能去送死,对面可是真枪荷弹的反抗军,他们都有反抗政府的胆子。”我可以看出麦格脸上的不安,毕竟他不像我和弗兰奇一样无牵无挂。“呵呵呵,这个政府本来也没有太大的实力,这种胆量谁都有的。你不用害怕,更何况这里还有两只醉鸟保护你呢。”“对,两只醉鸟,醉鸟哈哈哈哈。” 老天!弗兰奇肯定又把那瓶龙舌兰给干了,一个空瓶在他的手上晃来晃去,“这个老酒鬼,真是自私”我笑着说道。“没事。。。我。。。我有钱。。有钱付账”弗兰奇磕磕巴巴的说道,恩,他喝完酒总是会这样,不过这不代表他真的喝大了,只能说,他的舌头太大。弗兰奇将100索比给了麦格,麦格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马上将硬币收进了他那破破的灰色大衣内。“感谢上帝。”麦格说到,“应该是。。感谢。。感谢弗兰奇!”弗兰奇又答言到,不过想想也不错的,尽管生活环境差了些。但是每天还能喝酒还有老战友陪着。我更宁愿窝在这个小镇。那可比外面乱飞的子弹好。天知道子弹下一秒会飞向谁? 嗡嗡。。。嗡。。。嗡。。门外突然响起了声音,震得酒吧入口的小挡板乱晃。我喝了一杯酒,就在我放下酒杯时,我可以看到麦格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安,相信我,在战场上摸打滚爬这么多次,人的眼神可以暴露出很多情感,更主要的是,他的那只手正在紧握着身后猎枪的枪托。 我和弗兰奇出于本能反应,都手握腰间的战术匕首向后看去。原本死寂一般的街道不断地传来了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听这数量应该不少。酒吧的内部本来黑暗。外面又亮。我只能看到部分的车身,那像极了军用运输车,尤其是那个绿色的军布和那加厚的轮胎。要知道军用轮胎的使用上,基本上按照车辆类型配用不同的轮胎。一般来讲,运输车、救护车、油料补给车等勤务保障车辆通常使用普通或加厚轮胎;轮式步战车、轮式装甲人员输送车、轮式自行火炮等战斗车辆使用中央充气调压轮胎;政府和军队要员使用的防弹轿车使用自封闭防弹轮胎;而各类牵引火炮、牵引高炮通常使用实芯轮胎。我缓缓的转过了身“加厚的运输车轮胎,只有政府军才会用,没有事情的麦格。”我拿起我的龙舌兰,继续品味着他的芳香。麦格叹了口气,将手放了回来,我可以看到他的额头已经露出了汗珠。 “不管是什么,会发生什么,我的妻儿可吃不消。谢里尔、弗兰奇,你们可以送我回家吗?我不得不回家去看看了。”其实在我的心里我可不想去送麦格,主要原因就是因为我也害怕政府军在街道上与反抗军发生冲突,毕竟谁不为自己的命着想呢。不过念在麦格每次都给我龙舌兰的份上,我也只好硬着头皮去。那可是上帝的血液,我可不想亵渎上帝。 麦格打头,我和弗兰奇走在两侧,像极了两个保全。麦格的步伐很快,看来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去看看自己妻儿的安危了。街上是死一般的寂静,地上还留着刚才车辆过去的车印。“谢里尔你看,这里面有两辆是a国标准的陆战轮胎,我简直想死他们了。看来这些人的车上还有一架不错的米尼尔机枪。”我看了一眼,可是心里总觉得不安,为什么政府军会来到小镇内作战,他们最基本的也应该疏散一下群众啊?难道我们被忽略了?还是? 麦格听到弗兰奇的话,步伐逐渐缓了下来,“弗兰奇你说的是真的吗?”麦格重新确认到,“不过。。。啊!谢里尔你个混蛋,这是我新买的牛仔裤,这可是100索比买的!”我并没有时间去和这个蠢猪争辩,如果他将他的猜疑说出来,只能促使麦格干出更蠢的事,我给了弗兰奇一个眼神,那是今天我第一次抬头看他。如果这么多年的战场合作连一个眼神的默契都没有。那我可就真想给自己来一发光荣弹了。不过还好,喋喋不休的弗兰奇看出了我的意思,闭上了嘴。“应该是政府军保卫来的,防止反抗军进入小镇。”我安危麦格到。 “但愿如此。。马上就要到了到地方就会知。。。哦天!这是怎么回事!”我听到麦格的话,下意识的将麦格推向了边上的土胚房凹槽内。前面就应该是麦格的家,他的家在东面,而我的在西面。我左手扶墙右手扶着麦格示意他不要乱来,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将头探了出去。四五个运输车堵住了街道,看起来有两辆是运输车,其他的都是单兵作战车。车辆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并不能看到里面的场景。 “谢里尔!谢里尔!”我听见弗兰奇急促的低呼,我马上向后看去,这时弗兰奇正指着楼顶的一个角落。我仔细的看了看,上帝啊,是一名狙击手。他正在用狙击枪对着车那边的场景观察,枪管看起来格外的长,看起来是加了消音器,不过看他的装扮。并不会政府军装扮,更像是反抗军的。“一名狙击手!老天,我得马上去看我的妻儿!!”麦格按耐不住,挣脱我的手想要向里面跑去。没走几步,只听他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少添麻烦!”弗兰奇对着倒在地上的麦格说到。“你个混蛋干了什么?!”看着倒在地上的麦格,我冲动的对弗兰奇低吼到,“我只是把他打晕,如果让他跑过去,不但他会死,我们也会遭殃的!你不懂吗谢里尔!”弗兰奇向我反驳。“那你看好他!我要去那个土胚房看看那名狙击手到底在干什么。”我只是叮嘱了一声便向街道那边的小土胚房走去。 虽然土地都是石块,但是我仍然穿的当年退役下来时的作战靴,他的鞋底有防滑纹路,而且噪音还清。可以防水防尘。在过道时,我下意识地紧闭我的右眼。到了土胚房前,我小心翼翼的推开了土胚房的房门,这里面可真黑,而且味道很大,简直比我的屋子还乱,我轻轻的走进小客厅并睁开了右眼,要知道人的眼睛如果突然接受环境的变化的话会出现视野不清晰的状况。不过还好我在外面就闭上了眼睛,我的右眼可以简单地适应环境,这里的所有窗户都被人用布故意封上了。不过这个土胚房还不错,能有一个小二层还有阳台,可比我的小土胚房好多了。摸索了一会我才找到了到达二楼的楼梯,走楼梯时,我要仔细的看好才能去走,要知道狙击手的感知非常灵敏,而且他们还非常阴险,在战场上他们经常安置一种单兵绞雷。 这种绞雷声音不大,由一根尼龙细线连接着另一头的引爆装置,将线绑上,一旦有人碰到线,另一头的引爆装置就会引爆绞雷内的碎片,足以将一个五人的小队打成筛子。就在剩余了最后三个楼梯时。我发现了一个可爱的绞雷,他就那么安静的坐落在第二个楼梯上。 日记第一页:灾难前夕(3) 还好我留了一点心,不然的话真的就要被狙击手给阴了,我深呼了一口气,迈了一大步将绞雷跃了过去。到达二楼,窗户仍然是被人用布恶意封上了。黑乎乎的一片不禁让我后背发凉,谁敢确定这个房子里只有那一个狙击手?现在说实话我真是有点后悔来到这个房子了。二楼的陈设非常简单,只有一个破桌子还有一个破衣橱。衣橱的边上是直上直下的一个木梯。我走向木梯地下,向上看去,木梯的尽头是一个可以向上推的窗口,看来想要上去只好推开那个窗口。不过俗话说得好,傻鱼不上二次勾,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个窗口肯定连接着一个绞雷,不过我已经有了一个非常好的想法。 我蹑手蹑脚的爬上梯子,梯子仿佛已经老化,踩的每一脚都有吱吱的声音,真不希望这个时候木梯断裂,那样的话恐怕我就是死的最倒霉的一个士兵了。到达梯子的顶部,窗口的边缘已经有细微的光亮照了进来。阵阵的冷风吹的我头皮发麻,我拿出短匕首,轻轻地将窗口向上顶,果不其然,又是一根透明的尼龙线。如果我是个刀枪不入的人,我真的很想用力推开这个窗口然后愤怒的将绞雷扔狙击手的脸上,一名狙击手能做到处处致人与死地,那真是很惹人厌了。我一向认为他们只会打枪,刚才我有一个可行的想法,虽然坏了一点,但是和这个狙击手比起来,恐怕只是冰山一角。我挑起嘴角笑了笑,我从我的腰带里拿出了一卷尼龙线,这还要多亏了我多年的习惯,每次出门我都会在我的腰带里放一把匕首、尼龙线、开锁器以及我可爱的打火机与一小瓶龙舌兰。我就知道他们会起到作用。我将尼龙线的一小根轻轻的穿过绞雷的那根尼龙线,如果弗兰奇看到我的动作肯定会笑的直不起腰,此时的我像一个跳梁小丑,我尽力的让我的下巴远离尼龙线。 谁让我的胡子太长,就将我把尼龙线绕回来时,一阵冷风突然吹向头顶,让我打了一个激灵。这给我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眼睛直直地登着绞雷的那根线,如果刚才动作再大点,我的脑袋可就稀碎了。伴随着我心脏的急促跳动,我将尼龙线成功的搭在了绞雷的线上,我左手拽着线的中间,右手将线团扔向地面,左手拽着是以防线团掉在地上时会拽动线从而引发爆炸。看到线团落地我才放下心来。我小心翼翼的下了楼梯。拿起线团向窗口走去,我不管楼上的狙击手在看什么好风景,不过他不邀请我,那恐怕就是他的过错了。我将线团放到窗口的台子上掏出了匕首用力将窗口的布刮了开来。一道刺眼的阳光直射我的眼睛,弄得我一阵模糊。“咳。。这真是自作虐^(* ̄(oo) ̄)^”我不禁低语。 这里房子的窗户应该都是面向街道的,也就是说窗户可以直接到达阳台上,我站在窗户的边缘向上探,看来我的计划是可行的,这个窗户到阳台的高度我可以一跃而上。我再次回到屋内将尼龙线计算好长度绑在了腿上。深呼一口气,我疯狂的向阳台跑去,然后翻身一跃,随着爆炸声爬上了阳台。我马上调整姿态左手持刀将腿上的线砍断,用处最大的速度向一脸懵逼的狙击手跑去,可怜的家伙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我右手捂嘴左手拿刀割断了喉咙,大动脉的鲜血喷涌了出来。 扑通!那名狙击手的尸体跪倒在了地上,我原本不是要起杀心,不过这种情况肯定也问不出个什么来。这名狙击手看起来才有二十几岁,金色的头发。身着一身印着奇怪标志的迷彩服。那个标志看起来就像是一条蛇,恩..看起来还是一条准备捕猎的蛇,双眼发着绿光盯着你。不过我可没有时间为这个年轻人的死而惋惜。我蹲了下去,用手帮他合上了瞪大的双眼。我从腰间掏出龙舌兰,猛地灌了一口。一股甘甜涌过我的全身。 这就是战争,在战场上,每一秒都可能有一个人死亡,如果我不出手。那么恐怕被合上双眼的就是我。毕竟人都是自私的,我和耶稣深知这个道理。在战争内,永远都不要感情用事。 我翻了翻这个年轻人的战术背包和战术腰带。搜到了一把圆弧尖刀与一把马格南.44型号的手枪以及六发.44的左轮子弹。见到这把马格南.44时,我不禁心生寒意,要知道这把手枪的口径与威力足以把我打一个跟头。我现在想想真是后怕,反抗军是如何得到这样的装备的?我继续翻着一个尸体的战术腰带。看来除了仅有的两个破片手雷已经没有什么可搜的了。我安顿好尸体,然后向狙击枪走去。 看来这是一把毛瑟98k狙击步枪,装配了一个4倍的zf39瞄准镜,这种狙击步枪可是珍宝,我的天他们都干了什么,我都不敢想这些反抗军已经发展到了什么程度。这种狙击步枪的射程是800米口径则是7.92毫米的。好处是它在所有方面上都非常均衡,但是它的上弹与上膛都是单次性的,穿透力也不强。不过总比没有强。我捡起一旁的十发子弹放进了战术腰带。架起狙击步枪向车的那一侧看去。 情况不是太妙,这些人并不是政府军。他们将整个小镇的人都聚集了起来,小孩女人一波,成年男子一波。每波边上都有五个人巡逻,他们拿的似乎是m1式的卡宾枪,与这把狙击枪比那些人的卡宾枪就有些吃力了。这种枪威力低、射程近、而且可靠性不高。不过它拥有15发7.65mm的弹仓。还拥有连射与单射的快慢扳机。道路的一旁还有人在单兵作战车上操控着米尼尔机枪看守。 这种情况应该是要威胁男人们干一些不愿意干的事情,毕竟反抗军们就喜欢这种下流的手段,看来这些人暂时没有危险,我数了数反抗军队伍的人数运输车有两个还有三个单兵作战车。每个单兵作战车都有一名士兵看守。再加上巡逻的人总共有二十五人。这可不是小数目,一人给我们来一枪我们就可以变成马蜂窝了。我试图寻找着他们的头领。 在巡视了几次后,我确定他们的头领是一名金色头发的中年人,他看起来大约有一米七八的高度,年龄也就在三十九的左右,为什么我敢如此确定,那是因为其他的反抗军只敢在原地看守,而他则像触电了一般边来回巡视边不断地挥舞着他的手。我得赶快下去和弗兰奇商量一个计划,不过在这之前恐怕我要做一个非常恶心的事情。 我背起狙击枪,径直走向那个没有一丝血色的尸体。我要把他的外套和裤子扒下来给弗兰奇穿,以便混入其中,这种事情对我来说可是恶心至极,不过我还是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它。并不是我不愿意去穿这身服装。而是我的高度不够,而弗兰奇穿上则正好。我无奈的对那个只穿保暖衣的尸体画了一个十字架,愿上帝不会认为他是被别人侮辱而死。 下楼时,我还将那个绞雷给处理掉了。那个东西我真的不想再次见到了,他险些就要了我的命。出了小屋,我见弗兰奇正在角落里向车的那边望去。我马上跑了过去,对弗兰奇说到“嗨老兄,你在看也不可能瞪死他的。”“不是,就在刚才他们启动了发动机。看来他们要把这些人送到我昨天去的那个地方。”弗兰奇解释。“你是说那个森林里的基地?那个给你带来100索比的地方?”我不解的问到。 “恩,看来是的。。。。”弗兰奇回答 日记第二页:绝境求生(1) “恩,看来是的。你看,那些混蛋已经开始让那些村民们上车了。”弗兰奇指着运输车说到。我顺着弗兰奇的眼神看过去,只看到源源不断的村民从两个车中间的缝隙走向运输车内。而且还有十个人看守着运输车。 太阳早已经下山,黑夜已经悄悄的来临。时不时还有一些冷风吹过,我们必须采取一些行动。“弗兰奇,给你这个。”我将左轮手枪的子弹与手枪还有迷彩服装递给弗兰奇。“我的天,老兄看来你搞到了一些不错的东西。不过这身衣服是哪里来的?怎么还有血迹。”这让我有些发难,如果我和他说这是我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他非送我去见耶稣不可。“恩。。。这个衣服。。这个衣服是从那名狙击手的背包里翻出来的。虽然有些血渍但是还可以穿,这身衣服太大我穿不下。当务之急是赶快穿上混入其中!快点弗兰奇!” “哦哦,也对,我马上换。不过我这个牛仔裤要放在哪里?”弗兰奇满脸不舍得地看着我说。“哼,如果你不觉得冷,你就把牛仔裤脱了吧。”这么久以来,除了酒鬼与唱歌方面,我还没有鄙视他任何其他方面,不过,我觉得脑子是个好东西真希望他有。在弗兰奇换衣服时,我观察了一下附近的情况,这里大概距离运输车有200米,如果我和弗兰奇静跑过去需要两分钟,那个时候估计车早就已经开走了。我必须选一个周全的计划。 “哦,老天爷,你还有一把毛瑟98k狙击步枪?我有一个周全的计划,谢里尔你要不要听。”弗兰奇边系着腰带边对我说。他这个头脑简单的人能想出什么计划?不会是去运输车前唱一首然后把它们都吓到吧。我不禁想到弗兰奇站在运输车前唱歌的样子,那真是引人发笑。不过在这个时候,就算是最糟糕的计划我也要听一下,万一是一个周全的计划呢? “说给我听听弗兰奇。”,“刚才我看到了你的狙击步枪才敢执行这个计划,你的枪头应该有消音器对吧?这种运输车的轮胎再好,也硬不到防弹的地步。趁着天还没有全黑,我们把他们的轮胎打爆。然后迫使他们停留,那个时候我们就有更多的时间去思考怎么救了。”听完弗兰奇的话,我不禁拍了自己的脑袋一下,我这个榆木脑袋连这种简单的办法都没想到。我拍了拍弗兰奇的胸脯称赞道:“这是个好办法,你可以在老麦格醒来之后向他要一瓶龙舌兰了。” 不过说起老麦格,他正在靠着墙壁呼呼大睡呢。这时到底叫不叫醒他成了我们的难处,从一开始的行为来看,麦格是个考虑后果的人,如果把他叫起来。我怕事情又会控制不住,看着麦格我不禁眉头发紧。弗兰奇似乎看出了我的难处,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将枪握在了手里对我说道:“咱们可以先打爆轮胎,然后我压着麦格混进去。你用这把毛瑟98k给我掩护就行了。”听完弗兰奇的计划,我不禁有点怀疑我们两个到底谁缺少了脑子,我总是去想最艰难的那个解决方法,却忽视了最简单的那个。 既然这是个可行的方法,我也不耽搁时间,马上匍匐在了地上将狙击枪架了起来。这时天已经黑了下来,不过还能勉强看到自己的五指。看情况现在已经有七点多了。透过瞄准镜,我看到还有源源不断的村民在上车,不过看运输车的内部容量,这也许是最后一波人了。我调整了呼吸,尽量的不呼吸,双手紧握枪身,这么多年来没有碰过扳机的右手食指不禁蹭了又蹭扳机口。已经有一丝汗渗了出来。“谢里尔你快点!”弗兰奇催促道。 说得简单,我就应该让那个傻大粗来弄,一个不小心可就伤及无辜了。不过恐怕他并不在意这些。我透过瞄准镜,瞄向了第一辆运输车的后轮。这个瞄准镜的视野性太小。在瞄准时又有村民的下半身挡住车胎。我的心简直不能平静,就在另一个村民的下半身刚经过车胎时。我摁下了扳机。发闷的枪声带着中等的后坐力将弹头推出枪口。枪头的消音器口不禁有阵阵的白烟带着刺鼻的火药味飘向天空。 这是战争的味道,我是多久没有闻到了。子弹精准无误的在第二个村民经过时打中了车胎。看来在一旁巡视的士兵并没有察觉他们的车胎已经爆了。可能是那边村民太吵的原因吧,我又按步照搬地打掉了其它的车胎。可就在我要去打第二辆车胎时,一个不在计划之中的一幕发生了。那是一名成年男子,突然跑向了那辆车的车前紧紧地拉住了一名女人的手。看起来他们好像是夫妇。 要知道反抗军是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两旁的反抗军马上上前去拽开,并用枪口威胁。可那名男子并不想放开手。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胸口都开始有一些发闷。到底管不管?我的内心进行着激烈的矛盾。说是在战争中不要感情用事,可是谁又能百分百做到呢?这一切也许要怪我的父母,我的仁慈心都是拜他们所赐。我的枪口在轮胎与放抗军的脑袋上晃来晃去。脑袋已经开始发热。 弗兰奇看事情不对劲,马上过来看了看情况,他一把推开我。笨拙的趴在了地上,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机。几乎是在反抗军开枪的同时,他扣下了扳机。车胎爆炸,两名村民的尸体也跪倒在地。我就是懵懵地看着跪倒在地的两个村民,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我只是在发呆,也许,我也是在想。我到底是干了什么?我所做的一切是为了拯救他们,而现在。他们其中之一的两名已经跪倒在地。我虽然在战场上摸打滚爬,但是我从没有失去人性。我的内心不禁有一些愧疚。 “你在犹豫什么?你要舍取小的!为集体着想!这么多年的经验你都忘了吗?”弗兰奇放下枪用力地给了我胸脯一拳。“可我们不就是为了救他们吗?”我看向运输车内伤心欲绝的村民们喃喃自语。弗兰奇的面部表情非常扭曲,显然他非常生气,两个眼睛都要瞪了出来。他咧着嘴对我说道:“从来没有人说过要救他们!至少我没有,我只是为了我的酒而去救麦格的家人,我只是为了我自己。”他说完将枪给我。向前面走去。我接过枪,或许弗兰奇说得对,在这个战火纷飞的年代,保好自己才是关键,也许。其他人都不重要,也许。 我背过枪,向弗兰奇走去。弗兰奇已经把麦格叫了起来。显然麦格对有人暗算他非常不满,他刚想大吼,却被弗兰奇用大手用力地捂住了嘴,麦格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他这个老人面对弗兰奇的力道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老麦格,你听好,我在那个时候打晕你是为了你好,你的妻儿现在都没有事都在我们的保护之下,现在,我要你帮助我混入他们来救出你的妻儿,如果你明白了就点头。”弗兰奇说完,麦格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貌似他非常的无奈。“你只需要配合我,其他的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问。”弗兰奇撒开了手,将左轮手枪按在了麦格的头上。“走!左轮里没有子弹,你放心。”弗兰奇推了推麦格向车的方向走去。 然而左轮里有没有子弹,我和弗兰奇都清楚。。。 战争日记第二页:绝境求生(2) 那颗左轮手枪里到底有没有子弹我和弗兰奇都很清楚。弗兰奇将子弹顶在了麦格的头上,缓缓地向运输车方向走去。我趁着这个时间,背起枪向那个三层小土屋的阳台跑去。我并不想在那个屋子里停留太长时间。那又黑又冷的屋子不禁让我心中多想些什么。一路小跑到了阳台的三楼,我又向着那个死尸在胸前画了个十字,在寒冷的天气下他的皮肤冻成了青蓝色,看起来十分的悲惨,真不敢想我未来是不是也会有一天暴毙在外。 背着那句阴森的尸体我将狙击枪架在了阳台上,但是冬天寒冷的天气根本不容得我瞄准。这该死的天气将我的双手冻得没有了知觉,全身都在不自觉地打颤。我将腰间的龙舌兰掏了出来,一口灌进了嘴内。一股暖流顺着我的肠道流了下去。希望这会给我带来一些温暖,我用手搓了搓枪托,将口袋中的几发子弹放在了阳台上。其实说实话,这种单式装填的98k毛瑟步枪根本起不到任何的掩护作用,在这种严寒的天气下,单式装填不仅费力,而且还耽搁战机。很有可能你在这里上膛那里就已经结束了战斗。如果要想保全麦格和弗兰奇,只能看弗兰奇的表现了。我坚信在战场上这么多年的经验会让弗兰奇机智地处理这一切。 我将眼睛靠近瞄准镜,隔着几厘米我都能感觉到金属的寒冷气息。左手扶着前半部分枪托,右手摸着扳机,随时准备着去解决下一刻可能发生的情况。用瞄准镜摸索了一周后,我见到了即将到达运输车内的弗兰奇。他依旧有模有样地保持着那个动作带着老麦格向运输车范围内走去,在弗兰奇和麦格进入包围圈是,我打开了保险。推动枪栓将子弹推了进去。弗兰奇越过一个又一个人,直接走向的首领与首领说着什么。不过看着首领一脸半信半疑的表情仿佛事情不太简单,就在他们谈论了将近五分钟时,首领突然一脸讥笑地拍了拍弗兰奇的肩膀径直向单兵作战车走去。 我可以看见首领的那个嘴型,这个嘴型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忘掉。此时的弗兰奇迟疑了一会,他的脸非常僵硬,正在盯着走去的首领发呆。一切的一切都向着我所不希望的方向发展,哼。。。人生真是戏虐,此时的弗兰奇突然扭头将枪顶在了老麦格的头上,老麦格被这一举动吓呆了。一向信任弗兰奇的老麦格被弗兰奇一把推倒在地。而一向被老实的老麦格信任的弗兰奇面部僵硬地向麦格开了四枪。那枪声贯彻通天,一股股白色的烟雾飘向天空,那烟正是老实的麦格对弗兰奇的信任,烟消云散。 我十分的不懂,老麦格的脸仍然是笑着死去,那褶皱的皱纹为他的脸带来了慈祥的感觉,但是却失去了生机,变的僵硬无比。我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但是我整天纵越在战场之间,我看破了人的自私,也许旁人能看到,我现在虽是一张阴森的脸,一对杀意的眼。但是我不会做出任何作为,谁让我知道这一切却不制止,谁让我和老麦格太信任弗兰奇这个混蛋。在他拽着我说出他不是为了任何人而战斗的时候,在他说出他只是为了自己的生存而战斗的时候。我就应该想到他会怎么做。 “混蛋,我要杀了你!”我瞄准了弗兰奇开了一枪,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一发弹头随着火舌带着愤怒飞出枪管。也许是因为我因老麦格的死气愤的手抖,或许是天气太冷。总之,那发子弹只是从他的脚跟飞过。下面的一幕让我终身难忘,本来正走向单兵作战车的首领竟转过了身,冲着我的方向满脸讥笑的摆出了那副嘴型--杀了他。刹那间,十几个人以及两个机枪向我倾斜了几百个弹头。 也许在这时,你们会想起主角光环以及那句-虽然对面出动一个师的火力来干我但骚猪我仍然发展起来了。的那些话,我可终究只是一个平常人,我没有超人的能力。尽管我用出了所有的力气向后扑去但还是有两发弹头打中了我的左肩,我的脑袋瞬间一阵剧痛,整个身体向我的右肩倾斜去。我倒在了地上,一股冲击又向我袭来。我冷哼了一声,将枪背在了身上,向前面的尸体匍匐去,多么嘲讽。最后竟然是这具尸体陪着我,我从腰间掏出匕首,果断地咬牙将两颗弹头挖了出来并将两颗染满了鲜血的子弹头放进了口袋,弗兰奇,我早晚会还给你!我会用你的骨灰来给老麦格赎罪!不过,现在我可没时间管这么多,保命要紧。我将身上的上衣扯下来一个布条绑住了我的血管。以缓和我伤口的情况。 我用力依附着那具尸体直起了身,对面已经停火。我将尸体摇摇晃晃地抬到了阳台前,那个土制的阳台已经左一块右一块。毕竟土挡不住弹头的冲击力。我摇摇晃晃地将尸体从阳台扔了下来。果不其然,他们又向那具尸体倾泻了火力。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尽量将身体保持在兴奋状态,因为那样肾上腺激素会使我的伤口不太疼痛。我用出了平生最大的力气头也不回地跑向了广场的小酒吧。 到了酒吧内,用门板将门口封了上,并将吧台的油灯点亮。激烈奔跑过后我的肩膀疼的就像是千万只针扎进了你的肩膀内乱搅。我拿出了老麦格珍藏在吧台内的所有酒。这其中竟然还有一瓶朗姆酒,这种酒最烈,我猛地灌下了一口一股暖流向我的全身散去。这让我的伤口得到了暂时的缓痛。不过这只是暂时的,我又喝了一口,将口中的酒喷向了自己的肩膀,刹那间的疼痛让我的全身打颤,我咬了咬牙,将一根细铁丝从吧台上拿了下来。我掏出刀,将细铁丝的另一头用刀柄敲扁。并打了一个回扣,我又将一根尼龙线穿进了我自制的“医用针”内。我将细铁丝烤了烤,再次咬紧牙关开始缝合伤口。 每次细铁丝穿过我的肉皮都会让我的心一颤,以致在缝合完后,我的肩膀已经麻木了。我顺着吧台靠了下去。坐在的地板上,一口又一口地灌着我手中的朗姆酒。我还在试图麻痹自己,这一切都没有发生。我还在幻想着,老麦格正双手托着下巴在吧台那等着我去给他讲战争故呢。“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看他,笑起来像一只哈巴狗。我一口一口地麻痹着自己“干杯,老麦格!干杯!弗兰奇!干杯哈哈。。。干杯。。。弗。。。兰奇”我将朗姆酒举过头顶。可是空荡荡的酒吧告诉我,这一切都已经发生了。没有人再听我讲故事,也没有人再蹭我的酒喝。 虽然我经历过战场,经历过各种战争,但是。这不代表我没有人性,没有人心。虽然我在日记里说过,我尽量地去做一名没有人性的家伙。可是,和弗兰奇相比,我是如此的稚嫩。在老麦格倒地死亡时,在我现在背负重伤大醉时。我的心,他在颤,我不知道它究竟在颤抖什么。这不同于在战场的心惊胆颤。我的大脑竟然涌出一丝伤感。朗姆酒被我高举着,酒水顺着瓶口流向了我蓬乱的头发又流向了我的下巴。寂静的酒吧只有我一个人,多么荒唐,只有我一个。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身,走向了玻璃,“看那!这里有一名懦夫!一名懦夫!他的朋友暴毙在外,他却无能为力,只能夹着尾巴逃跑。哈哈。。。夹着尾巴逃跑。。像哈巴狗一样。。。哈巴狗。。。麦格。。。。。不!弗兰奇!这全都是你,我发誓!我要用你打我的弹头亲手杀了你!你背叛了老实的麦格,背叛了我!”我近乎于疯狂地嘶喊着。镜子里仿佛只有一个疯子。“该改变了!谢里尔!你该回到过去!看看你!看看你的样子,蓬乱的双发乱糟糟的胡子,你一点都不像一名军人。你应该改变,拿出该有的气质。去做你该做的事!”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拿出了我的短刀。随着短刀的一上一下。一束束乱糟糟的头发与胡茬掉落在地,此时镜子前,只有一名意气风发的年轻人。他的头发虽短,却凸显出了那利落的气质,他的双眼重新充满了杀意。驱使他的只有那复仇的欲望。 “知道吗,弗兰奇,你杀了一名老实人。逼出了一名疯子。一名疯子!”我近乎于疯狂地对着镜子嘶吼道。一把匕首查中了镜子内的眼睛。破裂的玻璃配上那带有伤疤的眼睛。凸显出了苏苏煞气。那是一名疯子复仇渴望的眼神。“知道吗,弗兰奇。我会回来的。。。。很快。。。” 我向后走去,睡在了吧台内。抱着那把猎枪与酒。这两个东西,恐怕就是他们说的。“男人的浪漫吧。。。” qaq呜呜呜气死我了,今天码稿。却到2500字时网页被我关了。好伤心!虽然对面出动了一个师的火力阻断我,但你们的猪还是发育起来了。没错,人生第一次破3000,如果你们喜欢这个作品,就来点一下推荐票与追书吧,我会在更新的第一时间通知哦。还有还有,如果有什么建议可以去加我的好友或者评论留言哦.毕竟我是新人,多多担待。 公告 如今战争日记这本新书已经有了五章,总计14000字多一点点。不过我感觉浏览的人很多,但是追书的人不是很多。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们可以帮帮我这个新人作者一个小忙。点一下每天的推荐,以及这本新书的推广。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这本书的优缺点,我需要读过的人来告诉我,如果一个小说就算知道的人再多,如果它的内容不好,估计看的人也不多吧。 游客也好,书迷也好,书的介绍里有我的企鹅账号,或者你们可以直接在评论区内留言告诉我哪里写的不足哪里写的不错。这样的话,我可以写出更加精彩的章节。谢谢各位书友大大,我本人感觉战争这种题材的看得人都很少吧,毕竟都在迷恋玄幻小说,都市小说。哎。。。。战争日记看来并不是很热门的一个题材。不过我还是会坚持把它写下去。毕竟这是我的一个兴趣。qaq对了,如果你们想让我写一些玄幻的东西的话也可以加我企鹅或者评论告诉我。我会去补习一些的。 ~\(≧▽≦)/~就是这样,希望各位读友多多评论. 日记第三页:黎明破晓(1) 清晨的寒冷冻醒了我,我睁开眼。满身尽是乏累,而且我的全身都失去了知觉,瑟瑟发抖。我都头简直就和爆炸了一样在嗡嗡作响。恐怕我全身唯一还有知觉的就是我的右肩。我勉强支起了身,也许是昨天经历的事情太多让我的身体都有点吃不消了。我浑浑噩噩地走向酒吧的小椅子坐了下来,将朗姆酒与猎枪放到了小桌子上。“咳咳。。。也许我再也不想喝酒了。”我的嗓子像是被填满了炸药,干燥的很。我找到了小酒吧内的水龙头,猛地喝了一口水,然后用冰凉刺骨的凉水洗了脸。这冰凉的感觉一下让我有了精神,勉强用衣服擦了擦脸。我拿上了猎枪跑出了门向昨天的运输车方向跑去,道上十分的冷清,这次连一点火药味都没有了这让我非常地心慌。不过我管不了这么多,运输车肯定已经离开了这里。毕竟他们不是傻子,我要赶快去那里找一些线索,并制定一个周全的计划。 几分钟之后,我到达了昨天的三层小土屋前,我快速地跑向小土屋的第三层,阳台早已经被子弹打的不成样子。昨天太黑没有看到具体损坏到什么程度,不过在白天看来。如果我昨天晚上没有躲过去,恐怕就要去见老麦格了。我将狙击枪架在仅存的一小块土堆上,摸索着昨天老麦格被杀的位置。看了好几圈,我竟然没有看到老麦格的尸体,这怎么可能?难道对面把尸体运走了?他们为什么这么做?一个个疑问从我的心里冒了出来。烦闷的我用力地锤了一下土堆,“可恶!你这个该死的弗兰奇!”我自语到,也许我早该想到,弗兰奇就是在勾引我去那个基地去找他。既然你希望,那我可就不浪费你的心思了。 我背起狙击枪,跑向下面顺着运输车的车印方向一直向前走去。周围的小土胚房渐渐地转换为了一颗颗葱郁的树木,这些树木一个个都有着你咋不上天的气势。高高的枝头挡住了阳光的视线。周围的绿色与潮湿的气息开始浓郁起来。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里的蚊虫肯定会特别的多,要知道我最讨厌那些该死的蚊子了。在一片浓郁的绿色中,前面突然出现了一个现代建筑。那是我在前面提到的一个哨卡,就是这个哨卡的原因,我才不会去森林里去打猎。不过我可不知道,这哨卡里还有士兵驻扎。我看了一下这周围的环境,除了几颗有着你咋不上天的大树以及一些藤蔓与草。仿佛也没有别的东西,不过好的是,这是草的高度都可以将将没过我的膝盖。 我将狙击枪拿了下来,确认了一下消音器没有掉下来后,我将军靴又系紧了一倍并将裤子塞进了军靴,我可不想让那些虫子咬我。一切准备工作就绪后,我从草丛向哨卡的侧面摸去,这种哨卡,只要有人能吃苦,终将会过去的。只不过这些苦有点让人郁闷,说苦不苦说烦真烦,如果我还是几年前的我那么我肯定不会在意这些小事,不过要知道我可是退休了好久。这句话怎么说,习惯了舒适,恐怕再去接触不舒服就有些难了。我的脚步是一步50厘米左右,刚才在外面观察了一下距离,也就需要走200步就可以穿过这个哨卡。我加快了步伐,因为这里的环境真的很不让我开心,这些草上大多还有着潮湿露水,我为了不发出太大的噪音只能慢慢地走,以至于他们已经快给我洗了个澡。 不过好的是,目前我还没有发现蚊虫之类的东西,那也许算他们好运。如果让我遇到,我会毫不犹豫地吃了他们的。毕竟那是高蛋白,如果说参军这么多年我在退伍后失去了什么,那也许就是当年的兽性,自从退伍下来,我仿佛一直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整个人近乎于颓废。如果老麦格这件事没有发生,可能我还畏缩在我的小土屋里大醉呢。这一切都仿佛是上天注定了一样,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一个名词---它叫做蝴蝶效应,那是在1963年美国气象学家洛伦兹(lorenz)最先提出的。“蝴蝶效应”在社会学界用来说明:一个坏的微小的机制,如果不加以及时地引导、调节,会给社会带来非常大的危害,戏称为“龙卷风”或“风暴”;一个好的微小的机制,只要正确指引,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将会产生轰动效应,或称为“革命”。 也许,我正式被指引到这场“革命之中”呢,我停下了脚步并停止了我对你们的科普要知道,此时我已经到达了哨卡的另一头,如果我还在和你们这科普些东西,恐怕你们就需要一个天堂直达卷了。我走出了草丛,向哨卡的门贴去,静静地听着里面的动静。“目前没有情况,请求十五分钟后换岗,完毕。”“总部收到,b小队将在十五分钟后替代你们的岗位,完毕。”一段通讯器的对话从里面传了出来。我慢慢地直起身,用军刀将门慢慢地撬开来,窥视里面的情况,这是个很小的屋子,小到只能容下三人,此时里面正有两个人站着,一人手持一把m1式的卡宾枪,其中一名腰间还别了一把格洛克手枪,看来他们这两个蠢猪只会目视前方。 现在有一些时间,我来给你们这些读者科普下吧,欢迎收看你们的谢里尔大讲堂,总地来说这种格洛克手枪是目前极为能代表身份的一把手枪,所以我断定,那个人是有一定的官职的。这种格洛克手枪采用了9mm的子弹好处是它采用了快慢机,可以选择单发或者连发,而且它的弹夹是17发,还可以采用家常弹夹的30发。这种枪可以在中远距离发挥它的优势所以这把手枪靠着它的优越性已经名扬天下。不过你们会产生些误解,在一些电影中,主人公拿出一把格洛克手枪中,可能会发出左轮手枪击锤的声音,这是不多的,格洛克采用的是滑套上膛,并没有击锤生音。好了科普到此结束。 我慢慢地用匕首撬开了门,蹑手蹑脚地向屋内的两人走去。此时的我背着狙击枪,右手持刀,左手时刻准备着勒住他们其中的一个,我对那名士官的身份并不感兴趣,而且要知道,他们也没有什么信息可供我询问的。我将左手收回,将匕首在手腕处翻转了一圈,右手紧捏匕首刀头。用力地向那名军官扔去,随着清脆的咔擦音,匕首已经插进了他的胸膛,整个人没有反应倒了下去,我用力地跑向了军官,此时另一名士兵已经反映了过来。拿出枪就想扫射,不过我可不容得这种事情发生,我马上从那名军官的后脑上抽出了军刀,随着军刀出来,一股股红色液体也跟着喷了出来。 我右手持刀,一个翻滚并挥刀将那个可怜的家伙的手给砍了下来。随着拿着枪的手落地,血马上就喷了出来,我用袖子擦了一下刀,收入腰带。将那名士官的格洛克拿了起来,我根本就不用在意那边上嗷嗷大叫的倒霉蛋,此时他正盯着他的手感慨呢。我用戏谑的眼神看了看蹲在地上的士兵,右手拿起了桌子上的对讲机。低头将对讲机按了下去,恐怕那边要听到一名士兵惨叫半天了。我松开对讲机,那头马上传来了声音“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我们马上派去增员!” “哬哈哈哈,告诉你们的弗兰奇,让他好好听听这名士兵是怎么在痛苦之中死去的,怎么流血身亡地,那种感觉!你知道吗,像脱俗一般,一个疯子即将去找他了。”我松开对讲机,整个人疯狂的露出一脸享受痛苦的表情踹倒了那名士兵,并收起格洛克向外走去。没错,这是一个疯子的背影,弗兰奇。等着我! 日记第四页:破晓黎明(2) 我扔下对讲机,用匕首将倒在地上的断臂士兵用力地刺死。干出如今这种事,我不但没有任何的自愧,反而出现了一股快感,这种快感,是属于复仇的。就像是一只饥饿已久的狼捕获到了它的食物,并疯狂地进食。来填补自己的饥饿感,也许这就是我应该做的事情,不管他是对是错。我掏出了腰间仅剩的三枚破片手雷。这种圆形破片手雷十分地经典,拉开引信五秒后将爆炸。它的威力足以让一个倒霉蛋粉身碎骨。那感觉绝对不会很愉快的。 我将印信慢慢的拉开,在将将快要掉落时靠在了两名尸体的腰带下。这样的话,到时候只要有人来翻动尸体,就可以去见上帝了。安置好一切后,我跑向附近最高的一棵树下。准备爬上去制取一个制高点位。来观赏接下来的精彩表演。不过说实话,我打自己的心底就不爱攀爬这些树木。这些树木简直就是我的噩梦。想想过去,我们小队执行一个坠落飞机的保护任务,就埋伏在树上以全面的来看守飞机的黑匣子。不过让人心烦的是,恐怖组织为了得取黑匣子,足足地用重型火力扫射了四分钟。这四分钟的扫射足以让所有的树木千疮百孔,一阵扫射过后,他们才开始大张旗鼓地进行飞机的搜索工作。 不过我不得不承认一点,恐怖组织把性命安危非常看重这一点要比我们a国的政府好许多。想想当时的场景,我不禁冒出一股冷汗,如果我们真的驻扎在地下,恐怕被打穿的不只有树这么简单了。随着他们快要获取黑匣子时,我们的小队队长下达了攻击指令,几十发子弹从我们的半自动步枪中飞出,伴着白色的浓烟与火药味,几名恐怖组织已经倒下。不过事情没有那没简单,对面这次竟然准备出了火焰喷射器,随着一股液体飞出并引燃,整个森林的温度都开始上升了起来。温度直接席卷着我们的身体,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我真的不想再次经历。现在再想想我的心里都不禁发颤,尽管当时完成了任务,但当时被烧伤时的伤口让我难忘。希望这些放抗军不会疯狂到在大森林使用火焰喷射器,上帝保佑,我在自己的胸前划了个十字,这绝对是我最真诚的一次祈祷。祈祷完毕后,我将腰带中的尼龙线搁下了一段,绕过树梁在手上缠了几圈后,我开始尝试着向树上爬去。 这种攀爬方法虽然会对你的手造成伤害,不过这也是唯一可行的方法了。要知道这里的树皮非常的潮湿,想要徒手爬上去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我的手还有战术手套保护还不至于被割伤。随着每一次移动,尼龙线就陷入手套更深看着细细的尼龙线,我不禁有一点担心我手的安危了。不过现在我已经距离第一个树枝只有两米的高度,半途而废的话那么可就白白地爬了这么高了。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凉爽的空气充满了整个肺部。我准备一口气爬到树枝的上方,因为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留给我了。远处已经传来了汽车的发动机音,听起来有两辆。我想过反抗军会使用重型武器来压制我,但不会想到他们会出动单兵作战车。 我用力地跃出了最后一下,湿透的树皮让我的手不是很舒服。此时的我应经爬到了树的上方,我的双脚已经可以碰到第一排树枝。我将双脚小心地踩在树枝上生怕自己滑落下去。将手上的尼龙线解开后,我向下看去。脑袋不禁地有些发晕。看来我是不可能去当一名飞机驾驶员了。如果从这里掉下去,恐怕一定会很“舒服”的。我慢慢地将身体伏在树枝的分叉上,这种大树的树枝枝叶较多,所以枝干特别大。这种枝干承担一个谢里尔刚刚好。也许我可以创造一个新量词了。 我将右腿缠在树枝上,左腿依附着树枝来保持平衡。整个人犹如一条蛇,而这把毛瑟98k正犹如。。。犹如犹如蛇的舌头。我知道这比喻可能不太形象,或者有一点点错误,谁让我没有太高的文化程度呢?如果我有文化,那我可就不会卷入这个事情里来了。也不会再这又冷又湿的地方趴着了。我会学习那些作家,将我的经历写一本战争日记,那样的话估计每一天我都能喝上龙舌兰了。想想都有点激动呢。不过,恐怕现在已经没时间去想这么多了。一辆辆车已经伴随着发动机的声音向这里开来。 我拉动枪栓,将口袋中最后五发子弹之一拿出放入了枪膛。伴随着咔擦音。子弹被推入进去。我深呼一口气,调整了呼吸从瞄准镜中探去。正当我瞄准了远处所行驶来的车时。附近突然传来了利器订入木头的声音。这让我的心马上地吊了起来,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个是消音武器。而第二个就是这个丛林中死都不可能出现的啄木鸟。 滋滋。。。周围的树叶传来摩擦的声音。要知道,这里可没有风。我左手慢慢地伸向我腰间的匕首,我的直觉告诉我有危险正在向我袭来。我放下狙击枪将狙击枪背了起来,右手向腰间的格洛克位置掏去。不过让人郁闷的是,这一切仿佛都是徒劳,阵阵的绳索与木屑的掉落音越来地越接近。而我只能讲身体侧转,并不能将整个身体马上站起来,那样的话一是我的右脚如果马上放开缠绕状态我会跌落,二是我没有这么多的反应时间了。这时我突然听到一个非常轻的着落声音,我毫不犹豫地将身子最大地侧过去,将刀甩向了后方。虽然我不能完全看到后面的情况,但是我多年的经验可以给我信心,这一刀如果刺进去,他(她)╭(???)???绝对不会好受。 叮!~~~~~随着一阵铁器碰撞的声音,我的腰部突然被另外一把刀顶住了。我一开始就不应该原则趴着的。“别动~士兵。”一阵娇嫩的声音伴随着温暖的呼吸贴着耳边传入我的耳朵。“特么的!是个女的。”这是我心里的第一个反应,听声音应该不是很大的年龄,如果这是在战场之外,我肯定会庆幸。但这是战场之内,不过这贴着我的耳边得到呼吸声真是让我不禁地全身打了个激灵。不过该死的我现在应该想想我的遗言了,多么可笑,我的脸已经有些发热。这么多年的经验,今天竟在这种节骨眼上失手,更可笑的是。我只能勉强地用匕首挡住她的部首,但我的身体却翻不过身。毕竟我的两个腿,一个保持着平衡,另一个缠着树枝。而她正蹲在我的脚边,我活生生相一只待死的蛇。 我耳边的喘息距离我的耳朵越来越远,而且匕首也收了回去。她仿佛知道我在这种状态下是什么都干不了的,这么一想,不由得有一点心中怒火心生。这真是手无缚鸡之力,这时我的脚部突然传来一阵特别紧的感觉,该死的!看来她正将我的右脚绑在树枝上,真是个鬼精鬼精的女人。去他个耶稣上帝的,这个脚我宁愿不要了。她去绑他的我来干我的! 我猛地下了决心,将手中的装备快速地放入了腰带。并将背后的狙击枪快速地拿了出来,准备好瞄准架势,稍微地瞄准了一下就按下了扳机,滚烫的弹壳从我脸上飞了过去,我想这一定会烫出个疤痕的。不过我可没时间关心这么多,我也不知道是因为气的太激动了还是什么原因,弹头精准无误地打到了其中一辆的油箱,看来他们已经去见上帝了。我猛地将左脚收了回来,也不管平不平衡,手马上掏出了刀,将正在绑我腿的女孩推了一下,(顺便看了一个轮廓,可惜只看到了兜帽下的鬓发,估计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因为此时她一脸懵逼地看着我,对我做出的行为表示不解)我将匕首快速地刮断我右脚的蓝色绳子,整个人翻了下去,脑袋简直热的都可以用来煎蛋。心脏基本上已经在超负荷运作了,我的行为看来把心脏都要吓休克了。我用力的将匕首插入树梁。 随着一个闷闷的声音,匕首终于在滑动几厘米后停了下来。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并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干什么。整个人生无可恋地双手握着匕首向下看去,我有一点后悔了,这种场面估计是我是人生中最尴尬的一次,要死不敢,要活无路。我感觉不对劲,那名女孩并没有杀我。我向上偷偷瞄去那名女孩正一脸吃惊地看着我,大眼睁的特别夸张,整个嘴都翘了起来呈现出了o型。在金色鬓发与兜帽的衬托下倒是显出了几分可爱。“谢里尔醒醒吧,都要死了还在欣赏!”我在心里对自己警醒到。在如此尴尬的场面,还是那名女孩伸出了长长的小手,试探地敲了敲我的脑袋。我想上看去,她正将他的双手用力地向下勾来。想要把我拉上去,不过可惜了。。。他的手看来并不是很长。。。。。。。 对不起各位读者QAQ 作者最近得了肠胃病,所以说长时间没有更新,现在还在打吊针,估计只有在下周才能继续更新,感谢你们的支持。真心很感谢,治疗期间,我也在想发展方向,下次更新我会连更4章。以弥补我最近没有更新, 日记第四页:黎明破晓(3) 看来他的双臂不是很长,或者说。是我下滑的太远,由于前段时间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此时的我的右臂已经开始传来了阵阵痛感,这不由得让我倒吸一口两期,如果再不能找到上去的方法,我只能死于坠落或者被敌军扫射致死。因为我已经感觉到我这里动静太大,可能会吸引敌军的注意力。 捉急的我已经有些冷汗流了下来,该死的我得冷静下来想想办法,不然就要去见上帝了。恐怕现在我的命运都在那名女孩身上了。我抬头向上看去。几滴汗水滴入了我的眼内,那感觉就像是有人在你的伤口上撒盐。肩臂部的疼痛已经让我有些麻木了。现在的我完全是靠着意志力硬撑,我努力地睁开眼,向上望去。刚睁开眼,我意识不清地看到了一团东西。 再次努力地睁眼之后,我才发现是那名女孩的头发,他好像将自己倒挂了下来。一脸吃力地用手够着我,我抓准这个机会,毫不犹豫地将左手抓住了她的双手。我相信她,也别无选择。更何况?她这种动作是要冒着生命危险的。虽然我能感觉到她已经很尽力地将我往上拉,但碍于她现在的体姿。并不能用出全部力气。我忍着撕裂般的痛苦用右臂拿着匕首,用匕首抽插树干来给自己保证一个着力点。靠着这个办法我一下一下地将自己向上拉去。每次一抽动匕首,女孩的力量也会随着增强来保证我不会坠落下去。 漫长的一分钟,这一分钟我感觉自己并不比钉在十字架上个的耶稣差。伤口已经完全撕裂,血迹已经渗透了过来。每动一下都是地狱般的折磨。我们两个靠着树干,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低着头,仿佛已经体力不支,双手撑着树枝。不少的白雾从她口中吐出,两边垂下来的金黄色鬓发已经凌乱。现在我可以有时间好好地“观察”这位“救命恩人”。她身着蓝色连帽上衣,下身着普通的紧口黑色裤子。还穿着黑色长靴。不过看来这个连帽上衣并不适合她。宽大的袖口早已没过她的双手,只能露出几根手指。不过这帽子倒给她带来了少许的神秘感。除了一点轮廓与鬓发外。并不能看出更多的信息。再看向她的后背时,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是一把典型的猎弩与二十支容量的箭筒。这把猎弓看起来是由三个板组成,这个女孩到底有多大力气?难道她要将脚也搭上去拉弓吗?如果说她与弗兰奇谁疯狂,她并不会输。 箭筒里放置的箭矢的箭头都是狩猎箭头,三刃三血槽三连勾棱形箭头。这种箭头如果刺入人体八九不离十流血身亡了。想想刚才她就是用这个顶着我,我不禁咽了一口口水,她摇摇晃晃地靠着树干支起身子来。从她的后背将弓箭都拿了出来。正蹲在树枝上看着敌人车辆爆炸的位置。而我则想动也动不了,肩膀病情的恶化,看来不作处理想再次作战是不可能了。不过倒有一个办法,我将匕首咬在嘴中,将一发子弹的火药倒了出来。上一次这么做还是在两年前,我不得不用这种疯狂的土方来阻止伤口的恶化。想想当时咬碎牙齿的疼痛,我深呼一口气将袖子挽了上去咬牙将火药拍向了伤口。 正当火药即将到达伤口时,一个冰凉的手抓住了我的手将火药打翻了。该死的,她要干什么?!我愤怒地看向她,而她则紧盯着我的伤口,并将弓箭放了下来,从大衣中拿出了一段破布。难道她会包扎伤口吗,那最好。我闭上眼,因为天晓得与弗兰奇相提并论的疯子会干出什么。如果说让我描述感受,那么心情复杂是大部分,而这其中还掺杂着一些愉悦....我承认在战争中我不怕任何事,但这次却让我分外难堪。 我的伤口突然传来一阵温暖,像是有人用柔软的东西擦拭,我睁开眼看向她,整个人都呆滞了,她正在舔舐我的伤口,我全身不禁打了个颤。舔舐完伤口,她将嘴中的细菌吐出,将破布盖了上来。并包扎好,将一块黑色药物直接塞进了我的嘴中。“酒精布,罂粟,你会感觉好多,我误以为你是敌人。”她说完拿起了弓箭继续观察着下方,只剩下我在树枝上发愣。虽然幸福来得太突然,但这种治疗方式确实管用,酒精与罂粟的配合已经让我彻底忘记了疼痛。 下面突然再次传来爆炸声,我马上拿起狙击枪向下看去,看来他们检查了实体,小小的哨卡物资已经被岔开了话,铁皮上全是大大小小的小孔,地上红一片黑一片。我收起狙击枪,准备想办法下去,不过看了高度之后我不禁拍拍头,我可不想再次经历刚才的戏码了。那名女孩走了过来,将我轻轻地向后退去,并从她的箭筒中拿出了一支连带绳子的箭矢,她中指与无名指之间卡着箭尾,其他的手指则用力地拉着箭弦。袖口的袖子也向下滑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双修长的手臂。我真的不相信她哪里来的力量,很明显她那双手臂并不足以拉开箭弦。 随着空气的破裂音,与一声闷响。箭矢已经钉在了对面的树根,而她则左手拽着绳子将绳子拴在了书上。我也终于知道她怎么突袭的我了。她将一个简易的滑套给了我,并向下滑去。我跟着她。虽然伤口在滑落的过程中有些轻微的疼痛,但迎面而来的冷空气让我好受了许多,而那绳索的声音可让我心惊胆颤。想当初就是这个声音逼我下的树,落地之后我与那名女孩向哨卡摸了过去。小路上除了一个报废的汽车与另一个没有熄火的汽车什么都没有,空气中飘动着汽油的香气,走向哨卡小屋,其惨不忍睹的连我自己都没有心思去搜索东西了。而那名女孩则是直接走向汽车。真是一群倒霉蛋,最后连全尸都没有剩下。我转过身,试图想着龙舌兰的芳香。但这股腥味我真是不敢恭维,现在正是正午,微弱的光芒向下倾泻而来。 现在我有大把的时间来问问我的“恩人”了。我走向汽车去找那名扶车干呕的女孩,看来她并没有看过残忍的画面。“嗨,女孩,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拍了拍她的后背问到,我的行为似乎是在告诉她我并不在意你现在怎么样,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在这。恩。。。。。我不管她怎么想如果我是她我肯定会给这个混蛋几个嘴巴。不过她并没有,她扶着车门,盯了我一会。这让我很不自在,这种感觉就像是被狩猎者盯上,而你连她是谁都不知道,“呼。。”她轻喘一口气,直起身说道:“我本是小镇的猎人,在小镇袭击前。我来到丛林打猎,回到小镇时却碰上了反抗军,最后我只能靠着自己的经验与他们周旋。直到今天遇见了你,误以为你是反抗军。你可以叫我卡尔。”她伸出小手,与我相握。“我是谢里尔”,我平淡地回答道。 听了她的简述我不禁锁紧眉头,她虽语气平淡,但这段简介中有可以说出的不少一件,至少我对她一无所知,我不能因为一次相助就完全信任他。还是远离她比较好。这是我的的直觉,但是他救了我,我将腰间的格洛克拿了出来,并将15发子弹的弹夹排在了她的手上,根据她说话的声音以及身高。无不在告诉我她是一个没有反手之力的女孩。“瞄准,扣下扳机。和射箭一样简单,只是声音太大,小心暴露自己。”我看着她的帽子说道,此时的她正呆呆地盯着格洛克。开来她并没有用过枪。不过能在这么危险的丛林中度过一晚上,那么证明她还是有自保的能力的。“你最好回到镇子,那里很安全。”我坐到驾驶位对她叮嘱道。 “能带上我吗?”卡尔低声问我,这段对话已经是意料之中的事,“为什么?你知道我要去哪吗?”我双臂跨在方向盘上问向她,而她迈着轻盈的步伐来到了副驾驶。“反抗军基地,昨天我在丛林中周旋看到过,而来到丛林也只有这一个地方可以去。我们可以做个交易,我会开车我带你去。而你,只需要帮我混进去。而且...”她说完,我的伤口突然传来一阵阵痛。我捂着伤口将头顶在了方向盘上,不由得嘶了一声。该死的她竟然敲我的伤口。“你觉得你能开车吗?罂粟的效果不会太长。”卡尔嬉笑地说道,“看在上帝的份上,我带着你,但你最好不要将车开翻,这种车很轻的。”我与她交换位置说道。这种车唯一不好之处就是座位太过硬。毕竟单兵作战车,只有框架结构,这种车我一个人都能推动。不过好处是,上面有一挺米尼尔机枪。 卡尔整个路程话不多,而我也不太愿意去搭她的话。我只是将腿搭在车门上,懒惰的享受着中午的阳光,这种暖意真是惬意。全身都放松了起来。在这唯一的轻松时刻,我享受着这黎明破晓。 起义军基地(1) 几个小时后,卡尔将车开入了一个开阔的平地内,平地的四周被各种高度的小山丘包围,她下了车向其中一个小山丘走去,我跟在她后面环视着周围。高大的树木似乎在这里已经停止了蔓延的脚步。周围除了杂草与小型灌木丛点缀之外什么都没有。我与卡尔趴在一个小山丘上,将视角向下看去,上帝啊。他们构建了一个多么大的军事基地,从上向下看去,一个大型建筑坐落在丛林之中几百米的高墙环住了整个建筑物,而这个高墙内与其说是一个建筑不如说一个军营妥当。内部含有多种平房以及训练靶场。建筑运用了双层设计,第二层似乎是一节节梯子依附墙体搭建而成,从而能让更多的士兵来监视下方的情况,而整个建筑物似乎只有一个大门。门外显然有着重兵把守,两台重机枪公事以及四名士兵。 我翻了个身,头冲着天空一股一股的热气从我的口中呼出,我从没想过这次行动竟然这么艰难,我原本以为只会是一个小小的营地。却从未想到这是一个军事标准的基地,我抚摸着刀子,问向卡尔:”你们这里是怎么会有这种建筑物的?难道它就这么拔地而起了吗?反抗军不可能拥有这么多资源。”“不,准确的来说,他们占用了曾经被遗弃的军事基地。小镇的周围一直是军事战线的第一线,在几个月前政府军就征用了这里的工厂来进行改造。真不敢想整个基地都被起义军打下来了。或者说。”------军事基地的高层叛变了是吗?我看向卡尔说。她点了点头示意,恩。。。看来这些反抗军还是有些本事,要想复仇。要计划出全套的方案才行,我将狙击枪拿了出来,视察了枪膛的子弹对卡尔说“战争永远是领地、资源、人力、通讯的较量,我们晚上行动,现在已经接近日落,我们要充分利用时间来找出这些东西。” 不过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哪有这么简单?我与卡尔环视了四圈才发现了信号塔与一个类似发电机的东西。而且信号塔还是在落日的余光中发现,现在已经是接近晚上了,而我们所知道的少而又少。看来只能一会进去摸索一下了。我和卡尔伴着月光来到了建筑物前,该死的。建筑物的二层竟然打起了聚光灯照在建筑物内外。这样的话想进去就有一点难度了,该死的!真是让人心烦。“也许我们可以直接进去,就光明正大的。”卡尔看着我说到。光明正大?我的天她不会是被聚光灯晃花了脑子吧?“怎么才能光明正大的进去?你逗我吗??”卡尔并不理会我的话,只是继续解释到:“劫持我,就可以进去。” 对啊!这确实是个好办法,恐怕这个地方出了一个她这样的年轻女人,那些反抗军都不会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了吧。看来她是想用这个靠近大门然后再动手进行攻击。这也许是个好办法,我将狙击枪放在了背后,摆出了一副凶恶的嘴脸将卡尔的兜帽拽了下来并将她的双手压在了她背后。卡尔一脸不屑的问我想干什么。哼?干什么?劫持你啊!我劫持着卡尔一步一步地走向门口,看来反抗军的军事素质真的不怎么样,四个人仿佛像是及其放松似的抽着烟端着枪。并没有审查周围。而随着距离的增近我也发现了大门的样子,那是非常普通的大门,就像是工厂用的那种,左右各一半,此时的右半部分是开启的。 “喂喂喂!前面的人,停下。你是干什么的。”前面的四个人注意到了我,持枪向我走了过来。而其中两个竟然中途分叉走向了机枪工事,这就有点难搞了。我平静了一下心情,笑着做出小人的模样走向了那两名士兵。那两名士兵见到卡尔之后眼明显就直了。“我想加入你们反抗军,要知道现在的政府已经给不了我们甜头了。这个小妞,是给你们的礼物。希望组织能够让我加入。”那两名士兵似乎根本就没好好听我说的话,而是凑近了卡尔。“看呐,兄弟,这个小妞真的很正!” 该死的,说到这个我也是心痒痒,要知道我可一直看的都是卡尔的兜帽。我一只手抓着卡尔的双手,要知道我就算不抓她她都不会放开,毕竟她正在被劫持。我将头凑了过去,很明显的看到了卡尔的模样,金色的长发与鬓发。蓝色的眼睛挺直的鼻梁,果真是一副好模样,不过随着我脚板的一阵剧痛我马上又将头缩了回来,天杀的她竟然踩我,再踩我我就真把你卖队友。“你想加入组织可以,这个女人我们得押进去。你跟着他们去。”士兵将那两名工事的人叫了过来。示意将我押进去。真是感谢上帝,我正愁那两名士兵没办法解决,另外两名士兵走到我的面前将我推向了前面。我顺着力量直接倒在了地上,那两名士兵正想蹲下来将我扶起,我掏出匕首,顺着寒光,直接割断了一名士兵的喉咙,随即蹲起转身。将匕首在另一名的敌人的胸膛进进出出刺了个穿。 看向卡尔那边,似乎那些士兵想要对我开枪,我跑了过去,卡尔则直接从后背的箭筒中拿出了一只箭插入了一名的人的心脏。估计他们死都不会的想到这名女人会有这样的战斗力。而仅存的一名士兵还想着开枪杀死我,哼?是你的枪快还是我刀快??别做梦了老兄,我将匕首在指尖转了一圈仍向那名敌人的头颅,顺着一个闪烁的寒光的抛物线刺入了那名敌人的锁骨。而一旁的卡尔跑了过去,将匕首抽了出来,腾空一跃双手持匕首直径插入了那名士兵的后颈。并将他踢倒在地。卡尔戴上了兜帽走了过来,这一套动作让我看的眼花缭乱,这并不想一名猎人应该拥有的技能。 “下次你要是再敢流氓,小心我切了你。”卡尔收起弓箭走向了门口。我收起匕首与敌人弹药,懵懵懂懂的跑了过去,说实话,就算是耶稣也没有我倒霉,我只是看了她的脸,她竟然就说我流氓。恩?她是没有看过真正的流氓吗?进入军事基地,就仿佛是走进了一个小镇。四周的平房围绕着中间的铁塔而建造,仿佛这些平房中有士兵的住所以及娱乐设施。不过具体娱乐什么相信各位已经悉心而知了。这些众多的平房导致了胡同太多,空间过剩问题。不过从粗略一看,这里仿佛并没有什么军火库。更别说什么车辆了,里面的反抗军都是步行的。 “这里面?是另一个社会吗?一个没有制度的社会?”大街上的人都是醉烂如泥,赌博横行,更可怕的是,这里最流行的竟然是轮盘赌。(轮盘赌的赌具是左轮手枪和人的性命。轮盘赌的规则很简单:在左轮手枪的六个弹槽中放入一颗或多颗子弹,任意旋转转轮之后,关上转轮。游戏的参加者轮流把手枪对着自己的头,扣动板机;中枪的当然是自动退出,怯场的也为输,坚持到最后的就是胜者。旁观的赌博者,则对参加者的性命压赌注。)看来,弗兰奇到达了一个他想去的地方,这里简直是恐怖分子的天堂。这里也许有酒吧,要知道酒吧有很大的作用。quq 起义军基地(2) “酒吧?你想找一些喝的烂醉如泥的酒鬼问出有线索的东西吗?”卡尔带着嘲讽的语气说。我挑了挑眉冲向她。“你知道她们最缺少什么吗?是一名异性,要知道欲望才是人难以把持的东西”说完,我一手挑起了她的兜帽,黑色的兜帽缓缓落到了她的背上,我转过身走向前方的酒馆。“更何况?是你这么漂亮的女士,只要跟着我的计划走。我们都能达到各自的目的,我能杀了弗兰奇。而你?也能完成你的小秘密”基本这么一说,她并没有抵抗我而是跟在我的身后,毕竟最重要的事情是完成各自的目标。 转过两个小街头,灰暗的等光打着一个招牌,这里的人可真是随意。招牌上扭扭歪歪的刻着酒吧两个字。从门口就能听到里面的喧闹声。我撇了撇嘴一把推开了酒吧的门,酒吧内部很精简,只有几套桌子椅子还有一个吧台。泛黄的灯光下弥漫的全是刺鼻的烟味与酒味。卡尔被烟呛的咳嗽了两声,这一下就吸引了一个桌位的一些酒鬼们。“呦呦?想不到我们这还有个漂亮小姐。来喝一杯啊”一名壮汉带着三个酒鬼举着杯子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想和她喝一杯是吗?很简单,我们来赌一把,如果你赢了,她就是你的。”我将卡尔从身后推向了前面,而卡尔满脸呈现出一股要杀人的气息。“老兄,这可是你说出口的话。如果你要是输了女人还光着裤子出去,我可不埋单。”壮汉话音刚落,整个屋子的人都闹了起来。这就是我预期的效果,看来他们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卡尔身上,已经没有时间来猜疑我的身份了。抽了一个凳子我坐在了上面,那名壮汉拿出了一副牌边拢牌边说:“你想怎么玩” “各抽三张,出了10算一点,其他的个算个的牌点。”壮汉猥琐的笑了笑,面部的肌肉抽动着他脸上的伤疤:“好那就听你的。那就让你的美人发牌吧。兄弟们都过来,看看这个死鬼是怎么输的。”卡尔洗了洗牌,看了我一眼,将牌各自的发了出去。我并不在意这副牌有多大,只要能让我把卡尔输出去就行。希望一会卡尔不会被激怒惹出岔子来,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壮汉将三张牌扔在了桌上,8.6.4总共8点,说着他大口大口的灌了一口燕麦酒。直接将腿搭在了桌子上,这也太嘚瑟一点了。抽了一个8点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这要不是为了输,我非要杀杀他的锐气。我将手中的5点牌扔了出去,起初我还认为自己会赢,不过开了他的牌。我就舒畅多了,我看了看卡尔,卡尔一脸不知情的眼神看着我,我对她眨了眨眼,又看了看壮汉,示意她跟壮汉走。可她缺将手伸向了腰间的刀子,我见情势不妙马上把她推了出去。“去吧,我不会再去找你了。我输了这场赌局,不过,看在上帝的份上你带她走之前,能不能给我点一杯朗姆酒。”我无所事事的说道。 “兄弟你很识相,我很赏识你,老板。拿瓶朗姆酒给他,我叫琅比有什么事情就来找我吧。我先带着美人走了!”他说完一个大手搂到了卡尔的细腰上,带着人浩浩荡荡的走了出去。卡尔吃惊的回头看了我一眼,我不出声的用嘴型告诉了她:跟他走,我会跟着做掉他。 不知道她能不能听懂,但目前这是最好的办法,劫持了他再从他的嘴里套出有用的线索,来酒吧的可都是起义军有点分量的人,我从吧台拿起了朗姆酒跟在了他们的后面。绕绕弯弯的他们走向了一条黑巷子。看来他们是想随便找个黑巷子就干一些猥琐的事情了,我从100米外都能听到那名壮汉和他手下的淫笑声不过正好,黑巷子正好好处决他们。那酒苦涩的甜味可真是应了我当时的处境,我大口大口的将酒灌了下去。整个身子都暖了起来。啊,要开始干活了。 才进黑巷子,黑面就传来的壮汉的惨叫声,如果没错的话,那是一名男性的重要部位被重击才能发出的声音。我扔了酒瓶左手掏刀冲了进去,巷子很黑,不过借着月光我能看到卡尔细细的身条在里面左右穿梭。一个前翻滚将刀背冲向的正面,我顺手捉住了一个男子的腿右手抓住了名外一名的然后用力的用刀背打了他们的腿筋,然后匕首一反转,流利的划断了他双脚的腿筋,那两名男子当时就倒地不起惨嚎了起来。我转身跑向卡尔那边,几名男性已经倒地。而卡尔的斗篷好像已经脱落,只剩下一个衣服紧紧的包裹着她,那名壮汉非常的耐打,不是那种耐打。而是另一种方面的,我想你们都能听懂,这都能继续起来战斗。看来也是个会点什么的人,再不过去恐怕卡尔就要把他给大卸八块了。我用力一蹬腿向壮汉跑去,双手持刀向他的大腿根处刺去,随着清脆的撕裂声匕首已经穿了过去。我快速抽刀再次向另外一条腿的大腿根刺去。我到底要看看你有多耐打。卡尔正主攻他的上盘,现在的他一脸反抗的机会都没有。随着卡尔的一个上勾拳,那名壮汉彻底的倒地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唉,真是的就为了一个你所谓的美人,搞得你下半生的日子都没法过了。你以后只能看美人了。只能看。我将我站起身将刀抽了出来放进了腰带。 卡尔则直接的掏出了匕首向那名壮汉的后脑奔去,我赶忙再次抽刀,挡住了卡尔的匕首,“我们要活的,才能得到情报。更何况你都已经踢的他下半生不能自理了。就放过他吧”。卡尔握着匕首,一阵阵的白色吐息气随着她的喘息吐了出来。她收了刀,并没有和我说话。我感觉胯下凉风升起赶忙用双手呈x行挡住了卡尔的腿。“我的圣母耶稣,你是要干什么?”我将卡尔的腿打了下去,捏了一把汗说到。卡尔捡起斗篷边穿边说:“下次再出这种计划,我会把你打的和那个色鬼一样。要审问你去审问我懒得再听到他们说话。”卡尔给了我一个不屑的语气,便转身去墙边靠着去了。我无奈的询问那名壮汉,再次看他,我真是新心生凉意。“兄弟,你听我讲,你知道我为什么把这名你所谓的美人输给你了吗?女人啊。真是可怕,我是救了你,你总该和我说点什么吧。比如你们的头住在哪之类的。”我把刀架到他的脖子上询问到。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整个人摆成了大字型。“我。。。我。。我活着和死已经没有区别了,要给你就给我来个痛快的!”“还是个硬汉,我偏偏不杀了你,你要是不告诉我。诺诺诺。。。”我砸砸嘴,将匕首移到了他的跨部。压着嗓子对他说“我就让你尝尝什么是生不如死!” “别别!我说我说。这里的起义军首领是马尔·多夫斯基,他是这一部分的头领,我们前几天被政府军抄了地盘才躲到这里。你你。。你别动刀子。我告诉你他住在哪他就在前面黑巷子的两个街头之后。那个建筑很明显,像是指挥部,你会看到的。放了我吧。”壮汉颤颤巍巍的说道。我收起刀子笑了笑对他说道:“不错,你说的很好,我要给你奖励。”我站起身,叫了一声靠着墙的卡尔。我想,卡尔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事变(1) 虽然夜色很黑,但我也能感觉到卡尔不屑的眼神,她从我身边经过时,狠狠地用肩膀撞了我一下。看来下次不能再将她置于危险之中了。如果不是我还有用,我敢打赌她一定会和我拼命,随着壮汉的一声闷哼。卡尔将尖刀狠狠地刺入了他的喉咙,我从其他被打残的人身上搜索了一遍,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配枪。这就很让我不解,难道他们不是反抗军的人?那他们是谁?我将他们身上的大衣脱了下来,随着气温的变化我肩膀的伤口已经开始慢慢地阵痛起来,恐怕再次战斗时我的右臂不能再激烈运动了。我将其中一个大衣扔给了卡尔,自己也穿上了一件。厚厚的大衣穿上后,一阵暖意袭来。这不禁让我有些想睡觉,不过事情还没有结束恐怕我没有太多时间去歇息了。我和卡尔走到了巷口,并和她讨论了配枪的事情,她回头看了看尸体告诉我:“有很多原因可以解释,但我们没有精力去考虑这些了,我们要马上找到他所说的那个建筑。”我心想哪有这么简单,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段是偏中心。向四周看去,这里可是有二层建筑走廊的。如果我是马尔。我一定会把建筑物座在走廊可以环视的地方。也就是说,再过两个街头。我们很有可能就到达了走廊能看到的地方,如果采取猛攻那肯定是不行的。不过现在只能看情况再说了。 走出小巷,外面仍是一条街道,不过相对比来说这里的街道要宽广一些,而且这里的灯光也很足。街道上多了一些公告栏以及石头。还有四名反抗军在街道的两边巡视,看来我们距离琅比所说的那个建筑物不远了。现在我只能先解决掉我们这面的反抗军。他们就在巷子出口附近徘徊,街道很宽这给了我们足够的优势不被发现,我掏出刀,示意让卡尔掩护我,自己左手持刀走了出去。这里的平房很多。街道的两边都是大大小小的土平房,每个平房的连接处都有着一条空隙。我想我可以在那里处理掉尸体,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卡尔已经将她的弓箭从斗篷内掏了出来。而我真后悔当初进酒吧时扔掉了自己的枪。不然现在就能很简单的处理掉街道另一面的反抗军。走出街道,一阵阵的冷风无情地打在了我的脸上,那感觉就像是冰渣往你的脸上倒。我蹲下身一步一步地靠近那两名反抗军。 反抗军终究是反抗军,他们没有进行严格的训练,以至于巡逻当成了聊天。那两名反抗军只是背对着我向另一个方向边走边聊着天。我一个垫步奔向了他们,左手的刀用力的刺入了其中一名的后脑,那名反抗军马上就失去了反应。左手换右手,趁着另一名还没反应过来,我将右手的刀向他的喉咙刺去。突然我的右臂传来了阵痛,我能感觉到肉在撕裂,看来伤口已经恶化。我的右手瞬间麻木了,见形势有变我咬着牙马上用左手捂住了他的嘴,并将自己的重心放在了我的右腿上,以右腿为重心,整个人用力的将他反向的甩了过来。希望卡尔能看懂我的意思,果真,下一秒一发箭就刺入了他的喉咙。卡尔见我不对劲,跑过来帮我将尸体拖进了巷子。我看了看巷子里面的两名尸体的配装,有其中一名恰巧配用的是毛瑟98k式步枪。不过没有狙击镜以及消音器,我用左手拿起枪。并从他的口袋翻出了一盒50装子弹。这把枪似乎是阉割版。它的弹夹被阉割成了7发,半自动也变成了全手动。不过有枪总是好的,至少我不用再次拖着这该死的肩膀去进行近战。 既然有了枪,我就可以做一个简易的消音器,我试意卡尔跟着我。走入了一个平房内,进入平房一股恶臭味扑鼻而来。里面并没有光亮,只能借着从外面透进来的微弱灯光来看。这股恶臭味可真是让我的头昏,借着微弱的灯光,我从乱糟糟的房间内找到了厚被。我捏着鼻子一把将被扯了下来。这一扯可出了大事情,一个东西也跟着从被中掉了下来。卡尔从我身后过去看了看,一副惊恐的眼神看着我。我将被撕了一大块下来用尼龙绳系在了枪管上。然后看向卡尔的脚下,那是一名婴儿的遗体,似乎是恶臭的源泉。“天,这些反抗军都干了些什么?我的身体的寒毛都立了起来,心里也不禁地升起一丝恐慌。这可是一个幼小的生灵,连这种事都下得去手,看来我没有必要和他们仁慈了。、 我拽起了卡尔的袖子向外走去。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我不知道卡尔会怎么想,不过这肯定会给她留下阴影,自从她出了屋,一直都没有说话,甚至是大气都不敢喘。我想这一定是让她想起了什么。我拍了拍她的肩,对她说:“现在不是惋惜的时候,赶快找到马尔,我们就能为这里的报仇!”卡尔点了点头,重新拿起了弓箭走向了前面,看来她怕我的伤复发才充当前锋。现在有了枪我们只需要将对面街道的反抗军解决掉就能再次前进。我示意卡尔分散攻击后,自己蹲了下来瞄准了他们其中的一个。看来他们已经靠着小房子休息了起来,干出这种事情还敢在这里休息,就不怕做噩梦。今天就让我来让你永远死在梦里,双手持枪,我深呼了一口气,好让颤抖的左手平稳下来。不得不说现在的温度太低,再加上我右手的伤这让我很难去瞄准。正当我准备好扣下扳机时,远处传来了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我和卡尔马上收起武器向小巷里躲去,紧接着,一个小卡车开了过来。里面坐着两名穿不同的反抗军,他们的右臂处有着一条红带子。车里的人叫醒了两名正在休息的反抗军。看他们的动作,那卡车里的人似乎是比较有身份的人,那两名巡逻的一直都是用低下一等的姿态来说话。那两名上层指着大门口的方向说了几句,然后向我们这边看来。我猜大致意思是他们发现了门口被杀的尸体,现在正在追查我们,如果他们没有看到这边巡逻的人。事情就大了。那两名巡逻的反抗军挠了挠头看着我们这边的方向,似乎在疑问这边怎么没有人了。而那两名上层人员则指示了一下就开着卡车走了。紧接着,那两名巡逻的人持枪向我们这边的街道走了过来。 卡尔见他们要搜索,小声的问我怎么办。“不管怎么样,我们现在肯定已经被发现了。做什么掩盖的事情都已经没用了。”我说完叹了口气,没想到最后还是不能完美的完成目标,我狠了心咬牙说道:“杀吧。”还没有到达街道,我和卡尔就一人一箭一枪让他们永远地熟睡在了街道中央。看来我做的这个消音的效果不是很好,不过看来还可以将就一下。我和卡尔收了武器,奋力地跑向街道的另一旁。这里的巷子如果没错的话都是可以直通的,我和卡尔直接奔着一个巷子跑到了头。 跑了两个巷子之后,我们在巷末停了下来。而眼前的景象并不乐观。还记得我们在山丘上看到的训练场和信号塔了吗?看来他们不是分开来的,而是信号塔在训练场内。一个广阔的训练场就摆在我们的眼前。整个训练场被照的灯火通明,训练场的中心与四周,布满了机车与巡逻的士兵。还有一些沙包的机枪堡垒。而上方,就是二层走廊,看来那上面还有好多士兵。而训练场的一侧,就是个类似指挥部的建筑。看来,我们的任务非常艰巨。 通知 作者近期有事,下周五更新多多包涵 事变(2)透露章节 训练场的灯光很足,整个训练场的灯光呈三角形照向信号塔。看来他们用的是日光灯,如果我们出了巷子,很有可能被巡逻的人发现。现在只能先想办法把灯光的问题解决掉。然后再打断信号塔,战争的三大要素可是:通讯,资源,地势。如果切断他们的通讯,他们无疑是无头苍蝇,我看向那个指挥大楼,整个大楼貌似有两层。很像普通的政府办公楼,楼的入口采用的是双向门,左右各一个。而门的两边正有两名反抗军在看守,大楼前的左右则是防御的机枪公事。而其他的兵力大多都布局在信号塔周围。大约有七个人,训练场附近的车也许我可以用一下,如果潜入不行的话,直接撞进去好了。 我转过头对卡尔说:“这里的平房不算高,你也许可以爬上去掩护我打掉灯光,我去搞掉信号塔,我给你垫一下。”说完转过身面向卡尔,双手叠起,腰部收缩,卡尔则直接迈步跑向我,接着她左脚踩在我的双手上,不得不说卡尔真的很轻,我直起腰顺着力道用力地讲手向上抬去,卡尔一个空翻双手挂在平房顶上。用力一撑爬了上去。万事俱备,我拿出背后的枪,瞄向五个日光灯的其中之一,拉动枪险我将右手食指滑到板机处。瞄准灯光处,随着一声闷响阵阵热气从枪头处飞起,一发弹头精准的打中了100米外的一个日光灯,紧接着一声尖锐的空气撕裂声,一发箭矢击中了另一个日光灯,原本很亮的训练场瞬间黑了下来,仅仅有两处灯光照射着信号塔反抗军已经乱了阵脚,正四处地寻找着子弹的方向,信号塔处的士兵已经进入了警戒状态。端枪看守着各个方向,令我想不到的是,大楼前的防御工事也打起了灯,但并不能照到信号塔但环视四周足够用了。 我再次拉动枪栓,不禁笑了笑。干燥的空气把我的嘴唇吹得已经发裂。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有什么反应,紧接着又是一声空气断裂的声音,另一处的日光灯也跟着下岗。这下只有信号塔的一个方向能看到人了。 事变(2) 反抗军这下更不敢轻举妄动了,不过他们似乎知道了打掉日光灯的东西并不是热兵器,两个防御工事向四周扫去,两道白光交叉的散步在大楼前。信号塔的士兵已经启蹲姿进入了战斗姿态,恩,如果他们还有脑子的话,一会就要来援兵了。我将枪重新放回后背,用手擦了擦干燥的嘴唇。它们貌似已经裂开了,如果现在有一瓶酒就更好了。我示意卡尔将我拉上屋顶,卡尔单手搭下,我一个前冲,伸出没有受伤的手臂一个借力登上了小平房。现在只需要四面八方的援兵过来时混入其中就够了,我拿起枪向身后的街道扫视去,周围已经传来了阵阵的脚步声。看来这至少有几十人,哐当哐当的声音告诉着我这些人都配备了长枪。卡尔起身走到了我的身后,从我的脖子后俯视着下方,恩。。。这种无法言喻的感觉真是可怕,我集中精力看着即将有反抗军到来的街道,几十秒后一个个赶着生孩子似的反抗军径直地冲向信号塔。清一色的黑色军装,卡尔小声地问我要不要混入其中,我悟了悟手臂上的伤口对卡尔说:“不,我们不需要去,只要好好地看戏就好了。他会自己出来的。”卡尔点头示意,和我重新回到了可以看到信号塔的方向。 人手一多,反抗军马上被分散到了信号塔的各个方向,连各个小巷子的出入口都设置了两个反抗军,然而他们所期待的大战仍没到来,我和卡尔悠闲地趴在屋顶看着这些呆瓜傻傻地站在原地。我敢打赌他们没有这么大的耐心,那句话怎么说?最怕的是安静,安静是大战的前夕。今天我要让他们好好地体会一下。 几分钟过后,我的头已经开始发沉,卡尔刚刚检查了一下我的伤口,它们已经感染了。需要医用药物包扎,不然的话很有可能整个手臂都保不住了,和刚才被冻得瑟瑟发抖的我相比,现在我的额头已经开始有汗珠留下,衣服内的身体都变得粘粘的。但下面仍然没有动静,我期待的马尔与弗兰奇也没有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看透了这场谋略?看来只好从这个小巷下手了,逐步地逼近装甲车。我告诉卡尔掩护我,便向楼房的边缘跑去。正当我想要刺杀下面的两个骂街的倒霉蛋时。空中突然传来了震动声,那是武装直升机的声音。难道说他们的武装成都已经覆盖到空中了吗??那可就惨了,我赶忙卧倒到卡尔身旁,而卡尔也很焦灼地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直升飞机的声音也成功的引起了反抗军的注意力,门前的两个日光灯也转头照向空中虽然没有什么效果。大楼内也有一丝的动静,看这情况直升机应该不是反抗军的武装。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政府军。随着声音的接近,一个直升机的轮廓也在空中映了出来,反抗军见直升机,操场内响起一阵咔擦的保险声,不到几秒。一架直升机已经盘旋在操场的外围,反抗军手上的武器也向直升机倾泻而去,原本漆黑的天空被一道道细小的子弹光束所照亮,仿佛在空中绽开了花。不过他们的武器想要击穿直升飞机的装甲还要差的远,光线的问题只能让他们听声音大概打个轮廓,突然从空中照下一道光束,刺眼的光束短暂的让我和卡尔致盲,紧随着是机枪的声音,听子弹发射的速度来看,那应该是飞机搭载的六管重机枪。我将手臂搭在眼前想要躲避光的照射。我用力地闭了闭眼一两滴眼泪从眼睛里流了出来。随即眼睛传来一阵疲劳。天杀的这个招数也太狠了点,我勉强睁开了眼,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看向天空的飞机,飞机内的承载处正冒着一丝丝白烟,看来是重机枪过热,看向下面那场景真是残忍至极,整个操场的人还没来得及睁眼就已经被重机枪撕碎。无一幸免,就连机枪工事也被打掉。直升飞机掉了个头,从侧面扔下来了两根单兵滑绳,六名穿着特殊的士兵从滑绳降落在地。径直地冲向楼内,看他们的穿着就应该是政府军的特种兵了。褐色与黑色相间的一身服装,附带夜视仪的防弹头盔。 现在我的心里非常地纠结,我如何混入大楼内?有了政府军的加入,我的身份无论如何也说不清了,如果我和卡尔现在跟着冲入楼内被发现无疑是死路一条。空中的直升机再次掉头向远处飞去。正当我纠结时,卡尔则直接跳下平房向楼内跑去完全顾不得我一个病号,该死的。你说跳就跳了我怎么办,我咬了咬牙一个助跑跳了下去,不料翻滚时却触碰到了伤口,我整个人就像被电了一下,身体颤抖了一下。我低头攥着拳头咬了咬牙,一鼓作气地跟向卡尔。不得不说卡尔跑的太快,我进入了大楼却早已看不到她的踪影。大楼内全部用水泥砌成,看着十分单调而且还采用的是冷色光。阵阵的寒气直面向我袭来,比起刚才疼痛带来的灼热,这里的寒冷让我不禁汗毛直立。在这里想要用长枪是不可能了。我扔掉长枪,这东西再背着迟早会耗光我的体力。我用左臂拿起格洛克手枪,一步一步地向前摸索去。这个楼的通道不长走了几步就到达了尽头,尽头的上方是两层楼梯,看来这个大楼的东西都在二层,我小心翼翼地从楼梯摸了上去。楼梯的尽头是一个红色的门。门内传来了呜呜的声音,难道这里关押着人质?不过看情况来说也不是不可能,毕竟这个楼看起来这么大。那么也就有可能弗兰奇也在里面,是时候迎接我自己的命运归宿了。 我将手放到门把手上,正当我要打开门时。突然从楼下传来了几声枪响。我当时被吓的一个激灵!该死的,这让我至少死几千个脑细胞。下面发生了什么?我愣了一会,不过马上反应过来。也许是外面来了其他政府军在收拾残局。我打开门,门内的景象让我身体一颤。 门内确实关押着村民,偌大个屋子只有两盏散发着泛黄光芒的吊灯。房间内村民们挤成一团,有许多人都已经倒在了地上,看来他们是睡着了。个别处在游离状态的人听到有人进了房间,眼神惊恐地看着我,可以看出来他们在我进去时向后移动了一下。他们的眼神变的黯淡无光,甚至都不敢直视我,只是卑微着低着头。急促地呼吸着,直到一个声音打破了沉寂:“谢里尔叔叔??”一个稚嫩的声音传了过来。我看向传来声音的角落,那是麦格的小儿子比尔,他和老麦格都听过我讲曾经的故事。“我就知道你会来的,谢里尔叔叔,我爸爸和我妈妈他们。。。”小比尔带着哭腔说,看来到最后老麦格的妻子也难逃一劫,这个该死的弗兰奇。我跨过满屋的人走向小比尔,不知为何我感觉气氛不对,按理来说如果我来到了这里他们应该有一丝的求生欲望。但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吭声?我蹲在小比尔身前,这个9岁的小孩子满身是血。不用猜也知道,那是他父母的血液。此刻的小比尔已经成为了一个小泪人。我的怒火不知从何生起。我抱起小比尔说:“小比尔,我们走,叔叔为你的父母报仇!”“不,叔叔。你不能带我们走”小比尔哭着说。“为什么?什么是你们?”。“这里的孩子,都被安装了遥控炸弹,弗兰奇说过,如果不想让事情有变化,最好让我们安静一些。”小比尔说完,周围的人再次低下了头。“事变吗?”我抱着小比尔看向周围自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