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情难挡:雷总的宝贝新娘》 ☆、 歹徒劫持 g市,汇丰银行一楼营业大厅内,此刻,气氛压抑透着让人心悸的恐慌。 脖子处的紧勒让白沫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恐惧的窒息感让她不自觉想动动身子,却不料,刚有了动作,紧贴着自己身后的歹徒便暴喝出声:“你他妈的给老子安分点,再动老子就一枪崩了你。” 歹徒暴喝的同时,更加勒紧了她的脖子的同时,将手枪更使劲地抵在了她的太阳穴上。 强烈的窒息感袭来,白沫被迫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受惊的视线看着远远围观着的众人,苍白的脸上透着求生的渴望。 “让行长马上过来给我们拿两百万,不然,我就杀了她!” 另外一名歹徒,将匕首抵在白沫的腹部位置,那尖锐的触感让她再也不敢乱动丝毫。 四周一片死寂,没有人出声。 白沫微微扯动唇角,扯出一抹自嘲的弧度,行长办公室就在营业厅的楼上,而此刻,楼下这么大的动静,却不见任何领导前来。 唇角扯起的弧度更大了,自嘲之中透着一抹凄凉。 于私,他冷落她嫌弃她,她知道他不会在乎她的死活;可是,于公,她也是他的下属职工,是这家营业厅的大堂经理。 呵------ 她差点忘了,他生平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被人威胁。 更何况,是拿她的命来威胁他。 &n琝鉬bsp;警车鸣笛声响彻云霄呼啸而来,歹徒惊了,勒着白沫的脖子拖着她不管不顾朝一旁的侧门快速逃去。 银行的保安手拿电棍哆哆嗦嗦地缩在一旁,白沫绝望地看了他们一眼,不再指望他人,使出浑身的力气一把抓住歹徒勒着她脖子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你这个臭、婊、子!” 一脚狠狠地踹在了她的后背上,身子犹如残破的秋叶落在地上,坚硬的大理石地面让她的身子几乎散架,白沫眼前一黑,差点昏晕过去。 衣领被抓住,她就这样被拖着出了营业大厅,身上的制服破了,鞋子掉了,头发散了,身子摩擦着地面和脖子间带来的疼痛让她痛苦不堪。 歹徒拖着她朝一旁一辆货车而去,白沫知道,她只要上了那辆车,她就是一只脚踏入了阎罗殿,离死不远了。 于是,在经过一个拐角,她拼出全身力气抓住了一根柱子,任凭歹徒如何拉扯脚踹 ,她都不放手,直到后颈传来一击重击,眼前一黑,手松开的同时,陷入了漆黑深渊。 ps:花新文开坑,延续一贯的大宠小虐风格,一定是你喜欢的类型,欢迎跳坑,坑品有保证。 另:新文第一天,求咖啡求收藏~记得放入书架哦~爱你们~每部书都有一杯咖啡可送,别浪费了哈亲亲~ ☆、 深夜遭强 漆黑的夜,电闪雷鸣,狂风肆虐,暴雨倾盆,通往市区的高速公路因前面桥梁被暴雨冲毁而聚集了无数的车辆,汽车长龙排满了整条高速公路,每个司机的脸上都透着心焦。 长龙尾部停着一辆军用越野车,看着前面一眼看不见头的汽车长龙,龙昊天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待那边接起,他出声问道:“抢修还需要多久?” “报告龙首长,最快还需要两个小时!” “给我查一下,还有没有别的路可以通往市区?”低沉的嗓音,冷漠疏离,透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是!” 电话那边的人立马忙碌起来,几秒钟之后,“报告龙首长,您的位置向后退三百米左有一条土路,这条路可以直接通往市区,不过路况比较复杂而且今天又暴雨,可能会发生泥石流……” “就这样!” 不待那边人劝说,龙昊天便挂断了电话,倒车,踩油门,军用越野车犹如暴风骤雨中飞舞的蛟龙,片刻便消失在漆黑的雨幕里。 …… 白沫的全身上下被一根结实的绳子绑得很紧,因车子的颠簸,她整个人犹如皮球似的在车厢内撞来撞去,这样的撞击让她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后颈处的疼痛和额头上的疼痛一阵一阵传来,有温热的液体顺着鼻梁滑到嘴边,带着浓烈的血腥味。 不知过了有多久,就在白沫觉得生不如死自己的身子快要被撞得散架的时候,货车终于停了下来,琝鉬车厢的门被打开,一抹手电光射了进来,随即便听到一个男人对着另外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 “大哥,后面的那帮家伙已经被咱们甩掉了,这个女人你看怎么办?” “嘿嘿,你说呢?” 另外一个男人猥琐的笑声让白沫的神经一下子紧张起来,她扭动着身子拼命往角落里钻,只是…… “嘻嘻……”手电光照在了她的身上,从头一直照到脚,犹如一只无形手,让白沫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的一颗心缩得更紧了,“你们要干什么?” 一个男人跳上车来,慢慢地朝她靠近,绿豆大的小眼中透出兴奋的光芒,嘴角处甚至还流出了让人恶心的哈喇子。 白沫盯着朝她步步逼近的男人,清澈的双眸间一片惊恐,“你……你别过来。” “我不过来,怎么干你呢。”男人淫秽的笑着,伸手就去摸她的脸,不料,白沫头一偏,张嘴,拼着 全身的力气,一口将他的手狠狠地咬住…… “啊……” 男人吃痛嚎叫让白沫更加用力,这一刻,她将心中的恐惧、不安、忧伤和绝望全部化成嘴上的力气。 ps:咖啡每天每部书有一杯哦,不送也浪费了,另外,不要忘了收藏哦~~ ☆、 求死的绝望 “啊……” 男人吃痛嚎叫让白沫更加用力,这一刻,她将心中的恐惧、不安、忧伤和绝望全部化成嘴上的力气。 “啊……”头发突然被一只手狠狠揪住,拉扯的痛让白沫松开了牙关,下一秒,狠狠一巴掌甩到她的脸上,头脑一片空白伴随着耳膜‘嗡嗡’的声响。 “臭婊、子,敢咬老子!”被咬的那个男人恼羞成怒,朝着白沫的腰一脚踹过去,白沫在剧痛中倒在一旁,想要挣扎着起身,一只大手伸来,下一秒,只听见‘嘶啦’一声响,凉意袭来,身上的制服被全部撕破,白沫绝望地尖叫起来: “滚,滚开……” 漆黑的夜幕突然被一阵闪电撕裂,爆发出如白昼般的亮光,借着这道亮光,白沫清楚地看到两个男人眼中赤、裸裸的兽欲。 绝望,浓烈的绝望充斥着白沫的浑身上下每一个角落,看着一边解着皮带一边朝她逼近的男人,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一抹清泪从眼角落下…… 求死的渴望让白沫将自己的头部狠狠地撞向车壁,只是,晚了一步,头发再次被揪住,下颔被手狠狠捏住,在嘴张开的一刹那,一个小东西丢进了她喉咙内,来不及反应,已经被她吞了下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白沫慌张地用手去抠喉咙,却被一旁的男人抓住双手置于她头顶,“春、药,世界上最猛的春、药,除非被男人上,不然……嘿嘿,死无全尸!” “……” &nbs琝鉬p;犹如五雷轰顶,白沫拼命挣扎的身子瞬间瘫软,双目无神,透着对死的渴望。 车外,狂风暴雨,电闪雷鸣;车内,两个男人一边说着淫、秽的话一边伸手就要扯白沫身上仅剩的bra和内裤…… 就在这时,一抹细微的灯光射了过来,让两个正准备发泄兽欲的男人一下子惊慌起来。 “大哥,不好,有车过来!” “快走!” “那她……” “扔下去,反正没男人,她也活不了。” …… 当暴雨冲刷着她裸露的身子,当狂风席卷而过带来的刺激寒冷,白沫才从被摔得七荤八素中悠悠醒了过来,费力睁开双眼,看着那抹越来越亮的车灯,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在车子即将开到面前时一下子冲到路中央,被车灯强烈照射的脸上,苍白中透着求死的绝望。 吱嘎…… 一声急刹车的刺耳声响刺激着她的耳膜,预想中的猛烈撞击没有发生,白沫慢慢睁开紧闭的双眼,借着车灯,她看到车门已经被打开,一抹高大的身影逆着光线朝她大步而来,白沫看不清他的长相,只感觉到,扑面而来的暴虐之气。 ps:收藏收藏哦 ☆、 小......小舅 “你想找死?!”男人暴喝的怒气中夹杂着让人心惊的森冷之气,掺着铺天盖地的雨声,响在白沫的耳边。 微微仰头,任由雨水洗刷脸上的污渍和血渍,白沫扯动唇角,声音一片沙哑,“为什么停下来?为什么不让我去死?” 她的声音很轻,透着虚无缥缈的绝望,龙昊天微微皱眉,隔着密集的雨帘借着车灯的照射,他才彻底看清眼前的情景以及女人被雨水冲刷着的一张素颜。 原本微微皱起的眉,在看清她长相的那一瞬间聚拢成团,黑眸一闪,转身回到车子旁,打开后车门,拿了一件军大衣走了过来,将眼前几乎浑身赤、裸的女人紧紧包裹起来,“上车!” 冻得僵硬的身子被大衣带来的温暖紧紧包裹,透过密集的雨帘,她睁大了双眼想要看清眼前男人的长相,可是,漆黑的夜,又逆着灯光,她徒劳无功,只得作罢,“谢谢!” 这个世上,最后一个带给她温暖的男人,想要记住他的长相,老天似乎并不想给她这个机会,罢了,一个将死之人,记住又能怎样? 她无力回报! 转身,想离去,却不料,在刚想抬脚之际,胳膊被一只大手紧紧拽住,男人不满的嗓音冷冷传来,“该死的,你又要干什么?” “不要你管!” “给我上车去!”一只健壮的胳膊伸来,下一秒她便被打横抱起,白沫使劲挣扎不脱,最终还是被男人扔到了越野车后座上,他随即也钻了进来,车门关上,密闭的空间内暖气很足,白沫的体内突琝鉬然涌起一抹陌生异样的躁动…… 挣扎着从位置上爬起来,身上的大衣早已甩落一旁,赤、裸着的身子让她不自觉缩在一角将双手环在胸前,被湿透的长发顺着脊背披散下来,滴落的雨水沾湿了身下的座椅。 龙昊天眉头紧紧锁住未松丝毫,他伸手拎起湿透的大衣扔到一旁,伸手脱下身上淋湿的军装外套,又解开里面贴身穿着的衬衫脱下,伸手递到了白沫面前,“穿上。” 看着眼前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衬衫,慢慢抬起一直垂着的头来,借着车内的灯光,当她看清男人的长相时,无神的双眼猛然瞪大,“小……小舅……” “嗯。”龙昊天将解开扣子的衬衣披到她的身子,手指不经意间触碰上她柔滑娇嫩的肌肤,黑眸一闪,指尖碰触的滚烫让他心生疑惑。 抬手,探上她的额头,同样滚烫的触感让他的眉头锁得更紧,“你发烧 了,我送你去医院。”说着起身就要去驾驶座,一只手拽住了他的胳膊,带着炙热的温度,回头发现,那张原本苍白如雪的脸此刻竟然双颊绯红面若桃花,特别是那双正看着他的眸间,透着勾人魂魄的魅惑之光。 “不要去……医院……” 白沫忍着身子强烈的异样感,开口,却不想,竟是让人面红耳赤羞愧不已的呻、吟。 ps:啊哦,舅舅来了~~~ ☆、 究竟怎么回事 龙昊天退回后座上,看着白沫的一双黑眸透出锐利的光芒,他薄唇紧抿,沉默不语,白沫知道,他在等她的解释。 可是------ 体内翻涌着的躁动越来越强烈,特别是当她的手碰上他的胳膊,肌肤相触,那分美好陌生的悸动感让她的身子不自觉轻颤起来。 想要渴求更多,于是,她的手顺着他的胳膊攀上他裸露的胸膛,不经意间,手指滑过胸前两点凸起上------ 龙昊天原本僵硬的身子瞬间紧绷如弦,漆黑双眸深不可测,俊美脸庞的线条此刻犹如刀削般,冷硬紧绷。 伸手一把抓住那只在自己胸膛上胡作非为的小手,薄唇微启,磁性的嗓音竟透出几分暗哑,“究竟怎么回事?” 春药的药力在此刻彻底释放出来,此刻的白沫根本听不见龙昊天在说什么,她的眼里,只有那两片微张的性感薄唇…… 使劲甩开被他抓着的小手,随即勾住他的脖子,借着这股力道,她扑进他怀里,然后对着那两片薄唇,胡乱地凑了上去。 她的动作生涩僵硬,毫无技巧可言,与其说她亲,还不如说她是在啃在咬------只是,面对怀里女人这样毫无美感可言的烂技术,却让一贯拥有强大自制力的龙昊天呼吸变得急促灼热,放在身侧的两只手不自觉地抬起抚上她圆润的肩头,想要将她推开,却不成想,却是将她紧紧搂住,随即,反客为主,一个翻身旋转,将怀里人儿压在身下,狠狠地吻着她柔软双唇。 一如想象中的甜美可口。 唇与唇相贴,那份悸动在两人间来回流窜,体内的骚动愈发强烈起来,白琝鉬沫微微张嘴,发出无声的召唤;一直游走在唇齿之间的舌在这一刻犹如骁勇的将军,直直攻入,勾起她小巧的舌一起纠缠舞动------ “嗯哦……” 白沫逸出的娇吟声犹如一剂催化剂,让龙昊天猛然松开她的唇瓣,赤红双眸炽烈紧紧纠缠着她的满面桃红,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我是谁?” 他的第一个女人,必须让她记住,清楚的记住! 龙昊天的突然撤离,让白沫难受得咽呜出声,嘴里发出祈求的呻yin:“小舅……” “叫我名字!” ‘小舅’两个字让龙昊天十分不爽。 “龙……龙昊天……” 她轻轻呼唤着他的名字,几丝哀求几丝娇柔, 犹如一根羽毛轻拂过心尖,酥酥麻麻,让龙昊天原本赤红的双眸愈发的浓烈,他俯身低头,滚烫的唇瓣沿着她修长白皙的脖颈一直落在她性感的锁骨上,轻咬啃噬,惹得身下的小女人娇喘连连,滚烫的身子微微弓起,紧紧贴着他下腹处,那里,一抹坚、硬如铁的物什不经意间戳中她的双、腿之间,带来的奇妙感觉让她将下腹更紧地贴向那里,来回摩挲着。 “该死……” 浑身血液聚集的某处,原本就肿胀不已疯狂地叫嚣着想要发泄,白沫的摩挲更加剧了这种渴望。 ps:求收藏~求咖啡~ ☆、 吃掉这个男人 “该死……” 浑身血液聚集的某处,原本就肿胀不已疯狂地叫嚣着想要发泄,白沫的摩挲更加剧了这种渴望。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在车厢内响起,龙昊天的动作一窒,被yuhuo焚烧的理智瞬间回归,赤红双眸一闪,翻身而起,伸手刚想拿起搁在副驾驶座上的手机,腰身就被一抹柔软紧紧贴上,毫无章法的摩挲,让他好不容易回归的理智再次出现裂痕,他一动不动地僵直了身子,任由赤、裸的上身被女人柔软到不可思议的身子紧紧纠缠。 “求你……我好难受……” 龙昊天的突然撤离,让白沫痛苦难耐,此时此刻的药力已经被发挥到了极致,浑身上下每一个角落的血管都像要爆炸开,只有在紧紧贴着他,被他亲吻抚摸,这种强烈的感觉才会消失。 此刻的龙昊天在白沫眼里,只是可以减轻她痛苦的一剂良药,就算一个患了绝症的病人在得知世上有治愈她的良方,她想法设法甚至不择手段…… 什么小舅------ 谁的小舅------ 她都统统抛到了九霄云外。 此刻,白沫只有一个想法:她迫切的想要吃掉这个男人! 滚烫的身子缠绕上他健壮的躯体,胳膊勾住他结实的脖颈,被情yu迷蒙着的双眼瞅准了他紧抿薄唇,紧紧地贴了上去,并学着他刚刚亲吻她琝鉬时的样子,伸出小巧的舌舔着他的唇瓣,舔了一遍之后觉得不满足,想将小舌伸进去,却没成功,那紧咬着的牙齿将她的舌严实的挡在唇齿之间,不管她如何努力就是攻不破,一怒之下,她狠狠地咬了下去------ ‘嘶……’吃痛声一起,那紧咬的牙齿露出一条缝隙来,小巧的舌头灵巧地钻了进去,死死地纠缠着他的。 龙昊天好不容易回归的理智在那条小巧的舌勾住他的那一刻,全线崩溃,欲、火再一次席卷而来,带着更猛烈的势头,想要将他焚烧成灰烬。 他一手抱住女人紧贴着他的身子,另外一只手将车子后座拉开,瞬间形成一张床,他紧紧地压着身下的女人,将唇舌撤离,赤红着眸子,嗓音低沉沙哑:“这是你惹我的!” 白沫根本没听见他在说什么,只觉得他穿着的裤子十分碍眼,伸手去扯他的皮带,因为没有经验,始终扯不开,于是,不满咽呜出声:“脱不掉……” “妖精!” 一声低吼,龙昊天一把 扯掉皮带,连带身上所有衣物一并甩开,欺身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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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在车厢内蔓延,白沫能感觉到,有一抹视线一直焦聚在她的身上,空气压抑得让她无法呼吸,舔了舔干燥的唇舌,白沫刚想开口,却听见男人低沉的嗓音传来,“到底怎么回事?” “我被歹徒劫持了,他们给我灌了药……”白沫深呼吸了一下,接着道:“谢谢你救了我,至于昨晚,咱们就当梦一场,忘了吧。” ps:求咖啡,求留言,求收藏~~亲人们,今天有木有点击‘放入书架’? ☆、 我是第一次,你要对我负责 “我被歹徒劫持了,他们给我灌了药……”白沫深呼吸了一下,接着道:“谢谢你救了我,至于昨晚,咱们就当梦一场,忘了吧。” 白沫的话让龙昊天好看剑眉微微皱起,汇丰银行遭歹徒抢劫的新闻报道他听过,却没想到劫走的那个人质却是她。 只是,当梦一场忘了? 唇角扯起,勾起一抹冷冽弧度,“如果我不愿意呢?” 龙昊天的话让白沫神情一愣,透出一丝警惕,“你什么意思?” “我负责!” 龙昊天表情严肃,嗓音低沉透着坚定。 他的神情,他的眼神以及他说话时的语气,都不像在开玩笑,白沫慌了,连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不需要,我不在乎,一点也不在乎!” 只是,真的不在乎吗? 不! 她在乎得要死! 只是,在乎就能让她的身子恢复如初吗? 再说了,是她主动,事后又说在乎,那就是矫情。 “不在乎?”阴沉气息铺面而来,一只大手瞬间袭上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 他的双眸幽深如碧潭,透着深不可测的光芒;这样的眼神,威慑力极强,让白沫心生畏惧有股子想要落荒而逃的冲动。 只是,骨子里的倔强却让她直直地与他对视,没有退缩半分。 一时间,车内一片死寂,无声的硝烟四起,白沫的坚持在一点点琝鉬土崩瓦解,正当她快要支撑不下去的时候,头顶终于传来男人的声音,“我是第一次,我在乎,你得负责!” “……” 白沫愣了半秒,忍俊不禁,想笑却在触及他散发着严肃的黑眸时,生生地压了下来。 “好,我负责……”白沫咽了咽唾沫,“只是,我现在没钱,等回去之后我就……” “钱?”一声质问打断了她未说完的话,龙昊天表情阴沉,漆黑双眸间却透着隐隐透着火光,“女人,你把我当成了什么?”话音落下,大手一甩,白沫随即跌入后座,头撞上结实的座背,疼痛袭来,痛得她咬紧了牙关。 “……” 白沫紧抿双唇,双眼冒火,死死地对上他森冷可怖的视线,却没有再出声。 龙昊天身上散发出来的凌厉之气是那么的骇人,只是,她究竟说错了什么? 不是他主 动要求负责的么? 除了给钱,她实在想不出来该用什么方式去负这个责任? 龙昊天冷冷地瞥了跌进座椅的白沫一眼,浑身萦绕着阴冷的气息,转身,伸手从一旁掏出根烟点上,抽了一口便夹在手指间任其燃烧。 ps:舅舅生气了,接下来他会怎样对白沫? 继续求收藏~求咖啡~求留言~不管哪一种方式,都是对某花码字最好的鼓励~ ☆、 外甥媳妇和小舅...... 龙昊天冷冷地瞥了跌进座椅的白沫一眼,转身,伸手从一旁掏出根烟点上,抽了一口便夹在手指间任其燃烧。 了解他的人都知道,平时基本不抽烟的他,只有在心情极度不爽才会抽上一两口;只是,白沫不了解,她闻不惯烟味,何况是在这么密闭的空间内,她一把捂住口鼻,伸手打开车门,走下车去。 龙昊天未动,只是在车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将烟掐灭扔出窗外,随即将车窗全部打开。 晨曦微露,初春的早晨气温依旧很低,特别还是在暴雨过后,更是有股春寒料峭的感觉,站在车外,白沫不自觉用胳膊环住穿着单薄的身子,透彻的寒冷让她神思前所未有的清明。 在昨天之前,她还肯定的以为,自己这一辈子或许就这么风平浪静波澜不惊一尘不变的过下去,直到她生命结束的那一天; ‘呵’不自觉在心底冷笑出声,短短一天不到的时间,她的人生彻底颠覆:被歹徒劫持,丈夫不闻不问不管不顾;当她绝望的一心求死之际,这个被她叫做‘小舅’的男人却突然而至,救了她一命。 只是…… 双腿处的不适依旧存在,白沫扯了扯唇角,带出一抹嘲讽,原本属于丈夫的初yè,却给了‘小舅’。 外甥媳妇和小舅…… 乱、伦? 道德败坏? 她甚至不敢去设想,如果有一天,当昨夜发生在车里的一切被人发现…… 伸手抚上额头,脑部隐隐作疼,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剧烈的疼痛感,让白沫的脸微微苍白起来。 五年不曾复发的旧疾再次发作,眩晕夹杂着黑暗如洪水猛兽琝鉬般袭来,白沫在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听见车门打开声音,下一秒,她便跌入男人宽厚结实的怀里。 ...... 醒来,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头疼已经不那么剧烈,白沫挣扎着从床上起来,打开、房门慢慢地走了出去。 客厅的沙发上,龙昊天正看着报纸,白沫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有一瞬间的呆愣。 嫁给雷逸辰三年,也见过龙昊天几次,但都是匆忙一眼而过,至于昨晚,更是没那个心情。 而此刻,天晴,光好,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竟是那样的俊美如神祗。 俊美如刀削般的面部轮廓,冷硬却不失性感;饱满的额头,好看的剑眉,深邃的眼眸犹如碧波深潭,散 发着幽幽光芒,当他看着你的时候,犹如一块磁铁吸引着你,欲罢不能,想要一探其间最深处的奥秘;高挺的鼻梁犹如被精巧工匠雕琢而成,薄唇性感,微微勾起,带出一抹迷人弧度,都说男人薄唇亦薄情,雷逸辰如此,眼前这个男人是不是也如此? 此刻的他身穿黑色居家服,修长笔直的双腿随意交叠着,身子斜倚在沙发背上,一派居家休闲之态,少了几分霸气和强势。 也许常年呆在部队的缘故,此刻的龙昊天在白沫的眼里,俊美却不失男人的阳刚之气,很man,很酷,也很冷,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强势气息。 似乎是感受到白沫的视线,龙昊天抬头对上她的视线,“醒了?” ps:求收藏收藏收藏~爱你们~ ☆、 大姨妈来了 此刻的他身穿黑色居家服,修长笔直的双腿随意交叠着,身子斜倚在沙发背上,一派居家休闲之态,少了几分霸气和强势。 也许常年呆在部队的缘故,此刻的龙昊天在白沫的眼里,俊美却不失男人的阳刚之气,很man,很酷,也很冷,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强势气息。 似乎是感受到白沫的视线,龙昊天抬头对上她的视线,“醒了?” 嗓音低沉磁性,深邃双眸无波无绪,给人一种淡漠疏离之感。 白沫连忙回神,点点头,将目光移到别处,神情有些尴尬。 这是她第一次偷瞄一个男人,却不料还被当事人逮个正着,白沫说不清此刻心里的感受,懊恼,后悔…… “感觉如何?”龙昊天收起报纸放在一旁,从沙发上站起,说话的同时,双腿已经迈开,朝她走了过来。 “好多了。” 看着朝自己大步走来的龙昊天,白沫下意识后退一步,却不料,刚后退一步,一阵眩晕袭来,身子摇摇晃晃之际,一双胳膊伸来,及时揽住了她的腰身。 眩晕只持续了几秒,待不适消失,白沫连忙睁开双眼,看着将自己搂在怀里的男人。 “我没事……” 白沫不习惯地扭动身子,想从龙昊天怀里出来,却不料被他揽得更紧,白沫下意识皱眉,抬头,想要开口,却正对上他的深邃黑眸,那里散发着的幽幽光芒让她不自觉噤了口。 &琝鉬直到身子被放开,她才回过神,连忙后退几步,站在一旁。 白沫下意识抗拒神情和躲避的动作,在龙昊天看来,他就是一洪水猛兽不能靠近。 这一想法让他不悦皱眉,双眸愈发深邃,薄唇微启,嗓音低沉,“去洗漱吧,一会儿吃早餐。”话音落下,他便转身进ru厨房。 白沫看了一眼,没有丝毫犹豫,转身进了浴室,看着搁置台上崭新的洗漱用品,心里涌起一抹异样的暖意。 当温暖的水流冲刷着身子的那一刻,白沫喟叹出声:“好舒服!” 折腾了一天一夜,浑身上下早已脏到不行,她自己都嫌弃,此刻,在温水的冲洗下,整个人都清爽通透起来。 就在她快要洗好,准备关淋浴的时候,一股暖流突然自双、腿间流下,心底一个咯噔,低头一看,白沫差点没晕过去。 那一缕缕的红...... 老天! 大姨妈竟然在这个时候来了! ps:之前的几章写得太多于暧mei,被河蟹了,某花又改了几章,今天一口气传了十章,真心求收藏哦,顺手点击‘放入书架’就好,每天每部书都有一杯咖啡,不送也是浪费哦,一个收藏一杯咖啡都是花码字最大的动力,爱你们~么么哒~ ☆、 大姨妈在哪儿,我去接她 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 白沫在浴室里转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浴室的门被敲响,龙昊天醇厚的嗓音传来,“洗好了?” “啊,洗……洗好了。” 白沫紧张地贴在门后面,表情透着犹豫不决,当听到龙昊天转身离开时,她再也顾不了那么多,叫住了他:“那个……” “有事?” “我……”白沫一咬牙一跺脚豁出去了,“我大姨妈来了!” 门外,龙昊天神情一愣,大姨妈来了? “在哪?” “……” 一阵天雷滚滚从头顶轰隆而过,一瞬间,白沫被龙昊天‘在哪’两个字给雷得外焦里嫩。 而等在门外的龙昊天则一直在等白沫的回答,好久得不到回复的他再次开口问道,“你大姨妈在哪儿?我去接她!” “……” 此刻的白沫真想一头撞死,女人的世界男人不懂不懂啊啊啊啊。 她后悔得只咬舌头,开始就应该说‘月经’的,提什么‘大姨妈’,这下好了,让她该怎么解释? 穿上衣服,将门打开,白沫不敢抬头去看龙昊天的目光,将视线看向别处,扭扭捏捏欲说又止的模样让龙昊天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怎么回事?” “我月经来了,你能不能帮我买卫生棉?” 一口气说完,双颊滚烫,不用看也知道,她的脸一定红成了苹果。 等了一会儿,没有回应,白沫抬头看去,只见,龙昊天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此刻正浮现一丝暗红,清冷的眸间透着一分尴尬。 白沫连忙解释,“大姨妈是它的俗称,我说习惯了,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龙昊天脸上不自然的神情瞬间恢复正常,他看了她一眼,没有吭声转身径直走了出去,看着他走出去的背琝鉬影,白沫以为他生气了然后拒绝了她的请求,于是急了,便快步跟了上去,“我刚刚真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不懂……” “你以为我该懂?” 龙昊天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白沫跟得太紧,龙昊天突然转身毫无防备,眼看就撞上他,情急之下,白沫伸手一下子抵在了他的胸膛上,制止了整个身子扑向他的节奏。 手掌下炙热的温度让白沫迅速收回双手,退后一步站好才抬头看向龙昊天,他的表情又恢 复了一贯的讳莫高深,让人猜测不透他此刻的心思。 “我只想跟你解释清楚,我不是故意的要使你尴尬。”停顿了一下,白沫接着道:“谢谢你这几天的帮助,我该走了,再见!” 白沫转身抬脚就走,只是,刚走一步便被拉住,回头,看着拽着她胳膊的男人,白沫眉头微皱,刚想开口,却被他拽着朝另外一个房间走去。 “你放开我!” 白沫气呼呼地想甩开他的大手,不料他的大手犹如一只铁夹,根本甩不掉,无奈,只得任由他将她拽进书房内。 “写下来。”龙昊天指着桌上的纸和笔,随即放开了自己的手,白沫顿时了然羞愧难当脸红一片。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快速写下平时用的卫生棉的牌子和类型递了过去,也不敢抬头看他,直到手里纸张被接过去脚步声渐行渐远关门声响起的那一瞬间,,白沫才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有种解脱感,只是这种感觉持续了不到半秒,下身,一股热血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白沫神情一滞,随即反应过来冲进了浴室,片刻后,当看到染红的裤子,她欲哭无泪。 【哎哟喂我的小舅舅真是太可爱了,大姨妈在哪儿我去接她?笑死了有木有?那啥,收藏咩,爱你咩~】 ☆、 你好像包错了地儿 龙昊天站在门前,手里捏着一张纸条,微抿的薄唇微微扯起,随手捏成团扔进一旁垃圾桶,大步走进房间,视线扫过紧闭的浴室门,唇角扯起的弧度愈发明显,打开衣柜,拿出一件衣服并一起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一旁的床上,随即走到浴室前抬手敲门,“东西我都放在床上了!” “好,谢谢。” 白沫紧张得要死,直到听到龙昊天离去的脚步声和关房门的声音时,才放心打开浴室门快速地溜到床边,正拿起衬衫要穿,房门突然被打开,白沫抬头,当看到站在门外去而复返的龙昊天时,呆愣了半秒之久,紧接着一把将衬衣套在头上蹲在了地上然后惊叫出声:“啊,你你……” 龙昊天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将高大的身子斜斜地倚在门框上,双眼看着蹲在那里用衬衣包着头露了全身的女人,嘴角不自觉狂抽不止,“你好像包错了地儿。” “……” 龙昊天的话让白沫愣怔了许久,当她终于发现自己犯的低级错误时,真恨不得挖个坑将自己埋了。 胡乱地将衬衣穿上,白沫将脸埋在膝盖间,死活不敢抬头看站在门口的男人。 一个女人笨到她这种境界,简直就是一种耻辱;怪不得顾初夏经常说她不是地球种类,她现在也怀疑自己是不是从火星来的? 只是…… “你为什么不敲门?” 白沫抬头,瞪着造成她此时此刻囧态百出的男人,不满地出声。 “这是我家,我没有敲门的习惯!” “可是,你琝鉬明明知道我……” “那又如何?”龙昊天轻挑眉梢,锐利的黑眸扫了过来,落在白沫身上,透着几分邪魅之气。 白色的衬衫松松垮垮地套在她身上,虽然宽大,但丝毫遮掩不住她妙曼有致的身材,敞开的衣领露出她迷人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乳gou,笔直纤细又不失圆润的双腿裸露在外,透着迷人的性感,半湿的长发披散开来,素净的脸上因为生气的原因微微泛红,透出一丝娇憨,还带着几分娇羞不已…… 白沫气得张嘴反驳,“你将我看光了还有理了是吧?就算你是主人,那也要懂得尊重别人吧,这是做人最起码的道德底线,你难道不懂?” 白沫的话让龙昊天黑眸一眯,迅速靠近她,俯身在她耳边呢喃:“昨晚,你怎么不跟我讲道德底线?” 龙昊天的嗓音很低,透着揶揄和戏 谑,白沫脸色一白,只有干瞪眼的份儿。 两人靠得很近,龙昊天的呼吸就在耳边,喷洒的炙热气息拂过她的耳垂,引起一波bo有如电流般的酥麻感,白沫心底一窒,想要躲开,却发现双腿根本不受大脑控制,只是木呆呆地站在那里,任由男人身上男性气息将她团团包裹。 ps:国庆快乐,七天长假嗨翻天了吗? 尽情看文了,每天可以睡到自然醒的感觉是不是超级棒? 好了,言归正传,还是要记得‘收藏’哦,爱我的妞们~快乐快乐 ☆、 喜欢波大臀翘腰细腿长的美女 灼热的呼吸越来越近,近到似乎在下一秒就要灼伤她的皮肤,白沫心跳如雷,头脑一片空白…… 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一室的暧mei,白沫瞬间灵魂归位,一把推开靠得极近的男人,捞起装着卫生棉的袋子,如其说是走,还不如说是逃,逃进了卫生间,当关上卫生间的门,她将背紧紧贴在门板上,表情一阵恍惚。 她到底怎么了? 他一靠近她,她一贯的冷静自持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变了一个人,变得不像她,这种陌生转变让白沫下意识抗拒。 那一刻,对外面的男人,白沫心生几分厌烦,心底暗暗发誓要尽量远离。 龙昊天看着白沫逃进卫生间的身影,唇边噙着一抹笑,笑意难明,伸手掏出手机,边往外走边摁下接听键,“我马上到。”随即收起电话走到沙发旁,拿起外套,大步朝门口方向走去,在手触及门把时停了下来,转身,视线落在卧室虚掩的房门上,低沉出声:“我出去一趟,有事给我电话。” 听到他要出去,白沫重重地呼出一口气,仿佛是卸下千斤重担似的,一阵轻松。 一男一女共处一室本来就够尴尬,何况,他们之间又…… 走了好,希望在她离开之前不要回来。 收拾好一切,白沫又将脏了的衣服全部洗净晾了起来,今天太阳很大,她希望尽快晒干,那样,她也好尽快离开。 …… g市,位于繁华地段的一家知名的法国餐厅内,虽是午饭时间,但客人并不多,三三两两散坐开来,舒缓的钢琴声悠悠响在每一个角落,不影响客人说话的同时,带给人一份沉淀的舒适。 靠近琝鉬明镜的落地窗的座位上,三个男人随意而坐,姿态优雅尊贵,气质不凡,特别是坐在离窗户最近的那个男人,一身简洁大方的休闲装扮却吸引了餐厅所有异性的目光。 “你说,为什么女人都喜欢看美男?” 聂枫手握高脚杯,轻轻摇晃着杯中红酒,视线扫过四周一竿子花痴女人,戏谑出声。 “这和你喜欢波大臀翘腰细腿长的美女是一个道理!” 顾初寒吃着牛排,冷不丁丢过来一句话。 聂枫显然不认同,睨了一眼正专心吃着牛排对四周铺天盖地的红心和秋波无动于衷的龙昊天,啧啧出声:“一坨冰块,还是一坨千年寒冰,十个太阳都暖不化,真不知道那些女人喜欢他什么?” “比你帅!” “帅有个屁用,一副皮囊而已!”聂枫十分不屑,转而开始自恋,手抚下巴,桃花眼一眨,“我也不差啊,好歹也是g城三少之一,玉树临风风度翩翩潇洒不羁世人送玉面小蛟龙。” 聂枫沉浸在自我赞美之中无法自拔之际,一嗓音淡淡响起:“我觉得小龙虾挺适合。” “还是煮熟了的,红灿灿香辣辣,一看就想吃,味道肯定不错!”顾初寒不忘落井下石。 这是他强项,损友嘛,不损怎么成友? “……” ps:假期继续快乐,看过不忘收藏哦,点击‘放入书架’即可,爱妞们,么么哒 ☆、 好一对恩爱情深 聂风沉浸在自我赞美之中无法自拔之际,一嗓音淡淡响起:“我觉得小龙虾挺适合。” “还是煮熟了的,红灿灿香辣辣,一看就想吃,味道肯定不错!”顾初寒不忘落井下石。 这是他强项,损友嘛,不损怎么成友? “……” 聂风默默无语望苍天,他深深地体会,这辈子最大的失误就是交了俩损友,没有最损,只有更损。 就在这时,他正对着的餐厅入口处进来一男一女,男的俊朗潇洒,女的娇媚性感,女人亲密地挽着男人的臂弯,时不时抬头对男人说着什么,两人一脸的幸福甜蜜。 好一对恩爱情深! 只是,当聂风的视线落在那男人脸上时,不自觉脱口而出:“龙一,那男人不是你外甥?” 龙一,顾二,聂三,按年龄大小排序,龙昊天老大,聂风最小。 龙昊天抬头顺着聂风的视线看去,目光落在走进来的男人身上,俊美冷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当视线偏移落在他身边的女人身上时,漆黑双眸微微眯起,透出幽暗冷光。 感受到冷意,顾初寒浑身一哆嗦,看了一眼浑身散发着丝丝冷意的好友,不明白他的突然转变。 “你认识那女人?” “不认识!” “可,你在生气!”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顾初寒对龙昊天十分了解。 有的人生气,是火冒三丈愤怒难平;但龙昊天不一样,他一生气,就像阎罗出狱,浑身透着冰冷寒意。 越气越寒! &nbs琝鉬p;冰冻入骨! “生气?”聂风瞅着龙昊天半响,“我怎么没看出来,他不一直这样?到哪儿都是一块冰,冷得渗人。” 或许是感受到有目光注视,正准备走向座位的雷逸辰突然抬头朝他们这边看了过来,当看到龙昊天时,神情一怔,不着痕迹地抽出女人紧紧挽着的胳膊,大步走了过来,“小舅,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龙昊天依旧坐在位置上,表情淡漠如初,伸手一指旁边的位置,“一起吃?” “不了,有朋友,你们继续,我就不打扰了。” 雷逸辰的视线扫过顾初寒和聂风,微微点头,随即转身走开。 顾初寒看着雷逸辰离去的身影,说道:“龙一,如果我没记错,你这个外甥的年龄好像和你差不多,三十了,还没结婚?” 龙昊天没有回答,他将整个身子靠在椅背上,手里拿着酒杯,轻轻摇晃,神情不明。 “三十岁不结婚多正常,男人为什么非要结婚生子组建家庭?自由自无拘无束世上美女千千万万燕环肥瘦腰细臀翘腿长娇媚动人清纯可人都是我的最爱,为什么要结婚?结婚了还能有这些福利吗?别傻了,我准备单身一辈子!”聂风说完好像又想起什么,接着道:“估计你那外甥和我想法一样!” 顾初寒白了聂风一眼,嗤之以鼻,“你以为天下男人都像你一样?” “你不知道吧。”聂风神秘一笑,“昨晚在皇阁,我遇到他了。” ps:某花跪地仰头四十五度角深情呼唤:“嗯嗯嗯,我要......我要......收藏。” ☆、 他是坏人是坏人 顾初寒白了聂风一眼,嗤之以鼻,“你以为天下男人都像你一样?” “你不知道吧。”聂风神秘一笑,“昨晚在皇阁,我遇到他了。” “那又怎样?” 皇阁,g市最大的夜总会,三人经常会去玩,无可厚非。 “当时他怀里的那个女人可比今天这个妖媚多了,那小腰细得胸大得……”聂风笑得一脸猥琐。 昨晚…… 龙昊天不自觉握紧了手里的酒杯,微垂的眼帘遮盖住他的双眼,此刻,黑眸沉了沉,让人无法猜透其中深意。 …… 白沫站在门后,紧皱着眉头,死盯着门锁气喘吁吁无语抓狂。 龙昊天,他竟然把她锁在屋里! 怒气冲冲地冲到电话机旁,抓起电话就想打,却突然停止了动作,“要死啊,我不知道他手机号。” 白沫泄气地倒在沙发上,眼睛瞅着已经指向‘五’的时针,心急如焚,银行在下午四点半便不再办理业务,如果不开会不培训,通常五点半她们就可以下班走人。 白沫想赶在五点半之前去单位一趟,包、衣服和车都在单位,只有拿了这些东西她才能回家。 可是,现在门锁着,她根本出不去。 怎么办? 难道还要在这里待上一夜吗? 想起这个可能,白沫忍不住皱眉下意识排斥,直觉告诉她,龙昊天那个男人是个危险物,她有多远就离多远,一辈子不见那是最好的。 其实,对于白沫来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排斥龙昊琝鉬天? 按理说,龙昊天一而再再而三地救她于危难和困窘,这样的一个人,品性不坏,可以说是好人一枚;可,不知为何,每当他一靠近她,白沫浑身上下每一个角落的细胞都在叫嚣,疯狂叫嚣着:他是坏人坏人坏人啊啊啊啊。 她排斥他,甚至害怕面对他。 在所有认识她人的眼里,白沫的性子极其温和,在单位人缘极好,她看着你说话时,眉眼轻轻弯着,脸上笑容浅浅,嗓音轻柔温和,如沐四月春风,丝丝缕缕将你围绕,很舒心的感觉。 她似乎很喜欢笑,不是那种张扬夸张的笑,更不是矫揉造作的笑;她的笑,很浅,很轻,却能一下子撞进人的心尖上,暖暖的感觉。 顾初夏却说,白沫,你明明在心疼如刀铰为何还要笑 ?你他妈的给老娘哭一个会死? 仰头看天,白沫硬生生将泪水吞下,唇角笑容依旧:哭了又怎样?真正在乎你的人,不会让你哭;不在乎你的人,就算哭得再大声,他依旧听不见。 顾初夏说,白沫,你的笑容很暖,你的心却是如此的冰冷,我真想看看,有那么一天你被人惹怒时的模样。 那模样,一定很美! …… 白沫苦恼地揪着头发,眉心纠成结:一向情绪不易被波动的自己,在龙昊天面前怎么就如此容易被惹毛? ps:国庆七天假,某只苦逼码字中,各种羡慕嫉妒啊啊,为毛看了玩了让我嫉妒了还不收藏~~~伦家龙一说了,收藏的今晚都赏肉肉肉肉 ☆、 YY无罪 白沫思绪万千之际,紧锁的门突然被打开,龙昊天大步走了进来;白沫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直直地站着,沉默不语。 “给你!” 龙昊天将手里拎着的塑料袋递了过来,白沫微愣了一下,伸手接过,感觉很沉,而且诡异的是,里面好像装着一活物……在动。 抬头看了男人一眼,只见他对她挑挑眉头,示意她打开看看;白沫不是豪门娇小姐更不是大家闺秀,对于在十岁就亲手捉过老鼠的她来说,没有任何活物比老鼠更恶心。 毫不犹豫打开一看,竟然是条大鲤鱼,活蹦乱跳很欢。 “哪来的?” “钓的。”龙昊天的视线扫过白沫淡定如初的脸,随即迈开修长双腿朝卧室走去,在即将打开、房门的那一刻,声音再次传来,“我饿了。” “……” 白沫怔怔地拎着鱼,直到关房门的声音传来她才回神。 饿了? 和她有关系吗? 还是…… 视线落在手里拎着的鱼上,白沫恍然大悟:给她一条鱼,就是要她做晚饭! 白沫抬头正准备狠狠地朝卧室方向丢一记白眼,谁知,白眼刚翻还没丢呢,那原本紧闭着的房门突然被打开,一男人,赤、裸着上身面不红耳不赤地站在那里,对呆住的白沫勾唇一笑,“忘了告诉你,我最讨厌水煮鱼。” 话音落,房门再次关上。 “……” 低头瞅了瞅手里的鱼,白沫真想甩手一扔,直接扔到他卧室房门上,然后大吼一声:“姐不是佣人,滚粗!” yy无罪,现实很残酷。 &n琝鉬bsp;白沫抬头瞅着已经指向‘七’的时针,单位早已关门,注定她今晚还得在这里待一夜晚。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白沫认命地拎着鱼走进厨房,拿刀,看着活蹦乱跳的鲤鱼,手起刀落技巧娴熟,不一会儿,鲤鱼变成了鱼片,厚薄适中,做水煮鱼片正合适不过。 哼! 一边忙活,白沫在心底贼贼地冷哼,最讨厌水煮鱼?可是怎么办呢,她最喜欢的就是水煮鱼片,最拿手的也是水煮鱼片。 今晚,将是她的美食盛宴。 龙昊天冲完澡直接去了书房,待他忙完走出来,就看到白 沫正将一盆红灿灿的东西正端上餐桌。 香味四溢。 引人垂涎欲滴 “做了什么?” “你猜!”白沫将手里的东西放下,看着大步走来的男人,眉眼弯弯,透着一丝狡黠。 龙昊天只当没看见她的小表情,径直走到餐桌旁,看着火辣的水煮鱼片,眉头紧紧皱起,表情好似很不爽。 白沫一直注意着龙昊天的表情,此刻见他十分不满的模样,小心脏一跳,赶紧脚底抹油溜进了厨房。 在厨房足足呆了有五分钟,让她意外的是,外面没有任何动静,心虚地探头一看,呆了傻了愣了。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几步冲到餐桌旁,看着吃得很香的某男人,白沫心里疯狂叫嚣着:骗子...... ps:小舅很腹黑很阴险很坏很坏有木有~~~ ☆、 强攻还是弱受 白沫站在餐桌前,眼不眨地瞪着吃得很欢却姿态优雅的某只,压抑着嘴角想要抽搐的节奏,不满出声:“想吃就直说!” 龙昊天终于停止了吃的动作,抬头,黑眸灼灼地看着受了欺骗小情绪明显不满的白沫,被红灿灿水煮鱼汤汁沾染过的薄唇微微开启,嗓音磁性悦耳,“很诱人!” 很诱人?! 正当白沫被这三个字冲击得有些眩晕之际,某只男人接下来的动作,直接将白沫给石化了凌乱了魔怔了。 那双原本散发着灼灼热光的黑眸突然之间转变了颜色,变得邪魅不羁;他轻挑眉梢,微勾唇角,然后,然后……然后某只男人竟然伸出舌尖轻轻舔过辣得有些艳红的唇瓣…… 那表情…… 那动作…… 那神态…… 十足十的挑、逗啊! 赤果果的诱huo啊! ...... 龙昊天看着眼前小女人那张不断变幻着表情的脸,心情愉悦,他心底无限期待地等着她满面羞红主动投怀送抱…… “你是强攻还是弱受?” 白沫伸手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手指摩挲着下巴,一脸好奇,全无一丝花痴相。 一直等待‘好事’的龙昊天神情一怔,脱口而出,“什么意思?” 白沫没有理会他的问题,一边拿眼睛将坐在对面的男人从头到脚打量一遍,一边兴奋地两眼放光,“难道你既可以为攻也可以为受?强弱只在你一念之间?啧啧……”咂巴着嘴巴,白沫一脸崇拜之相,“小舅,真是辛苦琝鉬了!” 白沫莫名其妙让人听不懂的话让龙昊天瞬间眯起了黑眸,邪魅勾人不见了,一抹锐利取而代之。 “解释清楚!” 嗓音低沉,透着让人不容抗拒的威慑力。 只是,他面对的是白沫,一个有时候执拗起来油盐不进软硬不吃不知好歹一点也不可爱的女人。 所以…… 白沫抬起身子,将脸凑向对面的男人,笑得眉眼弯弯,暖如春阳,让人移不开目光。 龙昊天淡淡地睨着她,看着她越靠越近的俏脸,黑眸眯起,意味不明。 透着一丝笑意的声音响起,拂过独属于她的清香,“意思就是……”白沫停顿了下,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了,“不告诉你!” 说完, 白沫还不忘挑衅地看着明显不爽的男人,数秒之后,当她想要收回身子坐下来享用晚餐的时候,一只大手突然出现,捏住了她的下颔处,不轻不重的力道,却让她动弹不得。 “女人……”龙昊天微微抬身,将唇瓣靠近她的耳畔,炙热的气息随之扑来,犹如电流般,窜过一阵接着一阵的酥麻。 白沫的身子一软,如果不是双手抓住桌子边缘,她恐怕会直接扑进红灿灿火辣辣的水煮鱼片里,成了水煮白沫了。 ps:小舅,节操呢,无耻啊无耻,竟然勾、引你外甥媳妇,不要脸啊啊啊啊......不过,伦家好爱(捂脸害羞遁走~) ☆、 我不介意再做一次‘药引\’ “女人……”龙昊天微微抬身,将唇瓣靠近她的耳畔,炙热的气息随之扑来,犹如电流般,窜过一阵接着一阵的酥麻。 白沫的身子一软,如果不是双手抓住桌子边缘,她恐怕会直接扑进红灿灿火辣辣的水煮鱼片里,成了水煮白沫了。 耳边灼热的气息依旧,白沫想偏头躲过他的呼吸,捏着她下颔的手犹如铁爪般令她动弹不得丝毫。 “给你两个选择,”龙昊天低喃,犹如情人间私语,却透着霸道的强势,“一,解释清楚什么是强攻弱受;二,”他微微一顿,幽深的视线落在那片白皙的耳后,绯红的颜色youhuo着他的每一处神经,喉结不自觉耸动,唇瓣不自觉更加贴近,轻轻覆上她的柔软肌肤,感受到身边人儿的颤栗,他满意勾唇,“我不介意再做一次‘药引’。” ‘药引’二字被他特意加深了语气,寓意明显,透着暧mei气息。 白沫不是傻瓜,当然明白‘药引’的涵义,懊恼地咬唇瞪圆了双眼,因为姿势关系,她无法看清此刻龙昊天的表情,但女人的直觉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警示她,如果她敢不服从,他肯定的会立马提枪做药引毫不犹豫。 白沫突然之间恍然大悟,龙昊天就是一只大野狼,她白沫就一小兔子,进了狼窝还妄图有不满情绪发小脾气使小性子。 冷汗滴滴,她后知后觉地惊觉,刚刚的确是在薅狼毛,找死! 想通了这一点的白沫立马眼也不瞪了愤怒的表情瞬间软了下来,可怜兮兮地开了口,“我错了。” &nb琝鉬sp;从小,老师就教育她,知错就改都是好孩子! 她想,龙昊天好歹也是军区大名鼎鼎首长大人,岂会跟一个知错就改的小女子斤斤计较? 可,当龙昊天一开口,她就知道她想错了,错得好离谱。 龙昊天,他根本不懂‘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错了?”龙昊天继续喷洒热气,惹得白沫缩紧了脖子,耳后早已艳如红霞,“错在哪儿?” “错……那个强攻弱受……” 白沫咬牙,隐藏在心底的小火苗又蹭蹭地冒了上来。 平时看着人模人样冷傲凛然气场十足霸气冲天的铁血汉子,谁知,斤斤计较起来,却像个娘们! 白沫在心底将斤斤计较不放过她的龙昊天鄙视了一遍又一遍后,突然发现身边的男人突然没有任何动静,她 用眼角一瞄,好家伙,手机放在桌子上,他正在用手指飞快地打着什么,于是,好奇心起,眼角又使劲一瞟,待看到他输入的内容时,白沫整个人瞬间凌乱鸟。 百度搜索,华丽丽地输着:“什么叫做攻、受?” ps:昨天妞们的收藏给力,花大早起来一看,心情那个荡漾,美啦美啦美啦,醉啦醉啦醉啦,小舅又在使坏啦,咦,为什么我觉得舅舅有点小坏也有点小萌? ☆、 白沫是龙昊天的领地,独属的领地 心底哀嚎一声,白沫顾不得下巴还被他捏在手里,使劲地挣扎想要摆脱他的钳制,下巴突然被松开,白沫大喜,转身立马朝厨房奔去,刚迈两步,一只胳膊袭来,圈住了她的腰部,随即,一抹结实的胸膛紧紧贴上,男人浓烈的气息席卷而来,白沫再也不敢乱动丝毫。 男人似乎好像可能大概应该貌似很生气! 白沫想,她这次真是闯入虎穴了! 后悔! 追悔莫及! 如果再给一次机会,她一定不会扯出‘强攻’‘弱受’,不就一盆水煮鱼么,她是不是太小气了? 住人家的,吃人家的,甚至还用着人家。 大姨妈突然造访毫无准备狼狈不堪之际,亦是他亲自去给她买来卫生棉。 想到这里,白沫心底的歉疚愈发的深了,卫生棉这个东西哪怕是自己最亲近的丈夫都不曾替她买过…… 白沫想转身,真诚地对龙昊天说一声‘对不起’,于是,她艰难转身,抬头,正要开口之际,头顶却传来龙昊天的声音,“我是强攻还是弱受,你不是最清楚?” 阴测测森冷冷却又透着几丝几缕的暧mei之意。 “……” 白沫到了嘴边的‘对不起’被她硬生生吞下,满心满肺的歉疚之意犹如钱塘江的潮水一般,来去眨眼之间便消失得干干净净。 她当然清楚他话的意思,一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白沫就忍不住皱眉,上一刻还不错的心情顿时低沉阴晦起来,其中还隐隐透着忐忑不安。 龙昊天,她真的不该招惹的! &琝鉬哪怕立刻死去也好过在分秒在刀刃上行走,一不小心,就是粉身碎骨死无全尸。 骨子里再次生出浓烈的排斥之意,她冷冷地瞪了正靠她极近的男人一眼,拼出全身的力气想要逃开,却不想,被他搂得更紧。 “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沫尽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冷淡出声。 白沫的一切情绪变化全被看进龙昊天那双深邃黑眸间,不以为然地勾唇,好似没感觉到她的排斥和抗拒,戏谑出声,“没想到你懂的还挺多,哪学的?” “要你管!”不悦嘟嘴,含娇带嗔,别有一番风情。 这样的白沫落入龙昊天的眼中,让他黑眸微沉,唇角的弧度愈发明显,搂着她腰部的大手不着痕迹地缓缓收紧, 更紧地贴向他的身体。 白沫正处于尴尬之际,丝毫没感觉龙昊天的小动作;此刻的她只感觉脸颊发烫,表情透着不自在,眼神漂浮不定,心底不停哀嚎:真是糗大发了。 “除了我,没人能管你!” 龙昊天伸出修长的手指,抬起白沫的下颔,强迫她与他对视,嗓音低沉,霸道又强势,就像一只盘踞山头的雄狮宣布独属领地,不容外物入侵一分一毫。 白沫,就是龙昊天的领地,独属的领地! ps:小舅啊小舅,人家可是你外甥媳妇啊啊啊,你这样做对得起你外甥么~~~哪啥,咖啡收藏表忘了哦,集体摸胸一把~~ ☆、 口味很轻,不好禁忌之情 龙昊天的霸道得好似她是他囊中之物的语气以及他此刻脸上认真的表情,让白沫心底一咯噔,惧意瞬间窜遍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 一把将搂着她的男人推开,连忙后退几步,她盯着他,双眼透着警惕,“龙昊天,你什么意思?” 看着仓皇跳开犹如受惊小鹿似的白沫,龙昊天上一刻表现出来的霸道不容抗拒的气息和脸上认真的表情瞬间消失,性感的唇角微微扯起,透着几分戏谑,薄唇微启,嗓音充满调侃,“女人,你不会当真了吧?” “……” 白沫愣了。 什么意思? “你千万别当真,我不过是逗你而已!”龙昊天轻笑睨了她一眼,转身走到餐桌旁坐下,看着依旧愣站在那里傻了似的白沫,表情一本正经道:“有夫之妇我没有兴趣,更何况,我是你小舅!我的口味很轻,不好禁忌这一口。”停顿了一下,视线瞬间变得锐利冷冽,“希望你也如此,不要过线了!” 白沫在他冷锐的视线下神情一晃,但,随即回神,不卑不亢不躲不闪地迎了上去,“同样,我的口味也不重,敬谢不敏!” 目光碰撞,犹如火星撞地球,火花四射,无声的硝烟,蔓延蔓延…… 突然,龙昊天收回视线,恢复一贯的淡漠,抬手指了指厨房,“米饭?” 白沫一愣,瞬间想起米饭还在锅里蒸着,连忙收回视线转身走进厨房 转身走进厨房,端出一琝鉬锅米饭来,直到坐在餐桌旁拿起筷子,稀里糊涂的脑子才慢慢清明起来。 微微抬头,瞄了一眼坐在对面正吃着饭的男人,白沫心里依旧疑虑未消,想起刚刚那一刻,龙昊天霸道得想要不顾一切将她据为己有的强势气息,到现在还让她心惊胆颤。 虽然,他突然转变了态度,先是风轻云淡透着戏谑的话似乎真的只是他开的一个玩笑,紧接着又毫不客气地与她划清距离,但,心思细腻的白沫依旧无法完全相信他! 也许是从小到大缺乏安全感的缘故,对任何人,除了至亲的亲人,白沫从来都无法完全相信任何一个人! 离开! 离开这里,离开龙昊天,明天,必须! 下定决心的白沫心情似乎轻松了一些,这才举起筷子去夹菜,只是,筷子进去转了一圈,除了配料的辣椒之外,连根鱼皮鱼刺都不见;抬头,看着已经吃饱喝足坐在一旁闲闲看着报纸喝着茶水 的某男人,握着筷子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几个回合之后,淡定地舀了一勺鱼汤泡饭,埋头吃了起来。 几口便吃完一碗,白沫突然觉得鱼汤泡饭也挺美味,于是起身盛饭,掀开饭锅一看,几粒米凄惨惨孤零零地趴在锅底…… ps:伏地抬头神情呼唤,咖啡咖啡,来一杯,给某花点鼓励和支撑,妞们,今天都收藏了么? ☆、 白沫,你还要坚持吗 几口便吃完一碗,白沫突然觉得鱼汤泡饭也挺美味,于是起身盛饭,掀开饭锅一看,几粒米凄惨惨孤零零地趴在锅底…… 米饭呢? 将视线投向看报纸看得极其认真的某男人,白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呼出。 人生如此美妙,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自觉地收拾碗筷汤盆饭锅,白沫朝厨房走去,当她转身的那一刻,一直微微垂头看报纸的龙昊天突然抬起头来,幽深的黑眸纠缠在那抹纤细的身影上,透着意味不明的光芒。 禁忌之情…… …… 深夜,白沫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 自她被劫持到现在,已经过去将近四十八小时,g市所有媒体,包括电视网络报纸却没见任何的报道信息,没有一丝的蛛丝马迹,仿佛是有人有意阻止新闻的发布。 是他吗? 这个念头很快被白沫否决,怎么可能是他? 当她被歹徒劫持,在营业厅里闹出那么大动静,更甚至,躲在里间的主任一定会第一时间电话告诉他下面的危机情况,但…… 扯出一抹苦笑,白沫的心又是一阵揪疼:他依旧没出现! 如果,如果当时被劫持的人不是她,他一定会来吧! 一定会的! 他是行长,汇丰银行在g市的最高指挥官,就算不是为了人命,为了维持汇丰银行在公众心目中的良好形象,他一定会出现的! 可是,被劫持的人是她! 为了表示对她以及她性命的厌弃和不屑一顾,他甚至不惜将汇丰银行的良好形象置于不顾。 他该琝鉬是有多么厌恶她,才会做出这样不明智的选择! …… 表情苦涩,双眼酸胀难忍,心脏的位置犹如被一把生了锈的钝刀一下又一下地割扯着,疼痛不已。 掀开被子起床,走进卫生间,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女人,白沫伸出手指,轻轻地抚上镜面女人苍白无力的脸,双眼布满沧茫,“白沫,你还要坚持吗?” …… 书房,龙昊天正坐在书桌后面低头写着什么,突然,搁在一旁的手机响起,他伸手点开接听键并开了免提,依旧保持原来的姿势忙碌着,淡淡开口,“什么事?” “两名歹徒已被抓到,您吩咐的所有 事都办妥,请问还有什么指示?” 电话那头传来一十分恭敬的声音。 握着钢笔的大手突然停住,原本微微低垂的头抬起,深邃的黑眸瞬间迸发出一抹犀利,“能判多久?” “持真枪劫人质抢银行是重罪,最低十年,最高……”电话那头的男声还没说完,便被龙昊天冷冷打断,“我要他们彻底消失!” 森冷如阎罗般的嗓音,透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气息。 电话那头的男人明显一愣,但随即开口,“好!” 电话挂断,龙昊天背靠在椅背上,黑眸深沉,俊美的脸颊犹如刀削般冷硬,透着让人琢磨不透的表情。 ps:哦舅舅,威武荡漾腹黑闷骚霸气十足的舅舅,有木有觉得是你的菜? 嘿嘿,那啥,留言,咖啡,最重要的是,表忘了收藏哦 ☆、 明天要走 电、话挂断,龙昊天背靠在椅背上,黑眸深沉,俊美的脸颊犹如刀削般冷硬,透着让人琢磨不透的表情。 片刻后,他突然起身大步走出书房,朝白沫所在卧室方向走去;而此刻,卧室里的白沫觉得有些口渴,于是,走到门边伸手拉开、房门,抬脚正要走出去,突然天将一人影,吓得她一个激灵,迈出去的那条腿想要收回来,却因为事出突然毫无心理准备,一个踉跌,身子一歪就要摔倒,一只胳膊及时地伸了过来将她揽住了她的腰部,待她站稳便立即松开了胳膊。 “谢谢!” 道谢之后,白沫立即退后一步站住,抚着心口的位置,那里,因惊吓加速的心跳‘怦怦’跳个不停。 随即,白沫便疑惑抬头,看着依旧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微微皱眉,半夜三更不睡觉,他站在她房门外做什么? 龙昊天将双手随意地插在裤子口袋里,高大挺拔,相比较之下,原本身材高挑的白沫一下子变得娇小起来。 他低头凝视着她,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有事?” 原本口渴的白沫,在他目光的注视之下,更觉得口干舌燥,忐忑不安。 连忙将与他对视的目光瞟向别处,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没事的话,能不能让开一下,我出去喝点水。” 龙昊天依旧没出声,更没有让开,只是看着她,眼不眨地看着她,目光深沉,幽暗不明。 白沫心慌气短,有股子想要拔腿逃离的冲动,但,股子里的倔强让她表面维持得很平静,平静得让人看琝鉬不出丝毫的异样。 寂静的夜,四周一片寂静,白沫没有再出声,任由寂静在两人之间无限制蔓延蔓延…… 直到,白沫觉得她就要坚持不下去的那一刹那,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开了口,嗓音低沉,在这样静的夜,透着让人心悸的魅惑。 “明天要走?” 白沫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哦,是。” 龙昊天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朝客厅走去,嗓音也随之传来,“想好说辞了?” 说辞? 白沫一愣,“什么说辞?” 她的反问让龙昊天走向客厅的脚步一顿,随即停了下来,转身,看着白沫的满眼疑惑,眉心不自觉微微皱起。 这个笨女人…… “一个被末路狂徒劫持带走 的女人竟然毫发无伤的回去,而且还是自己不声不响地回去,你觉得很合理?” “……” 龙昊天的话犹如一记闷雷炸响在了白沫的脑门上,让她的理智瞬间回归,思维也在刹那清明起来。 ps:嘻嘻~~~感谢zhubaoqi妞的荷包,金光闪闪亮瞎偶的钛合小眯眼(害羞) 偶在想,如果今天的收藏过百,明天加更,妞们咋样? ☆、 你这是在求我 “……” 龙昊天的话犹如一记闷雷炸响在了白沫的脑门上,让她的理智瞬间回归,思维也在刹那清明起来。 是啊! 她怎么就没考虑到这一点呢。 她是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众人目睹之下被歹徒劫走,那歹徒凶狠残忍的模样人人目睹,想必在看到她被劫走的那一刻,大家心里不约而同地认为,她此去便是死路一条,必定是有去无回。 如果,她明天回去了,没断胳膊没断腿甚至精神状态十分良好的回去了,那些眼睁睁看着她被掳走的众人会怎么想? 人言可畏! 毫不怀疑,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将她给淹了! 人类的劣根性,落井下石是非不分颠倒黑白,那一张张的嘴,能将死的说成活的、活的也能被他们给生生整死! 想到这里,白沫不禁打了个寒颤,那种后怕恐惧感让她下意识地环住双臂,脸色再次微微苍白。 她不是天外仙子,她食人间烟火,她今年不过二十一岁,这一辈子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还有至亲的亲人需要照顾,她的人生不能出现任何意外! 不能! 龙昊天的视线落在她透着几分苍白的脸上,黑眸暗沉,冷峻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薄唇微抿,等她开口。 过了片刻,白沫才稳住翻腾的心绪,抬头,看向龙昊天,如水的双眸间一片冷静,“我该怎么做?” 琝鉬“你这是在求我?”男人轻挑眉梢,唇角微勾,前一刻的冷睿疏离消失不见,浑身散发着吊儿郎当的痞气。 “……” 白沫无语,看了他一眼,转身就想离开,刚想迈步,胳膊被拽住,她转身,看着拽着她胳膊的男人,面无表情,淡淡开口:“我自己会想办法。” 求他? 他以为他是谁? 天皇老子?还是掌控着她生死寿命长短的阎王大爷? 从懂事开始,她就从未求过别人! 从小,父亲去世,母亲的突然离去,余剩一病不起的奶奶和她的孪生妹妹,年仅十岁的她在大哭一场后,挑起了家的大梁。 没有人知道,十八岁之前的日子她是如何过来的。 那是她人生中最艰苦难熬的一段岁月,那一段灰暗的路程,只有她一人在走,累了倦了痛了伤了都是一 个人。 无人倾诉无人安抚更无人给她哪怕一分一秒的依靠! 顾初夏曾经对她做过深度全方位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剖析,让白沫深深觉得,顾初夏那一张令男人着迷的樱桃嘴不只是用来诱、惑男人的,剖析起人物性格特点来,也是犀利又尖锐。 ps:抬头挺胸收腹翘臀......走过路过收藏一个,不收藏的妞拖走打pp。 ☆、 她竟然在男人面前流鼻血了 顾初夏说,风和日丽雨调风顺,白沫就是一朵散发着淡淡花香的蔷薇,低调地绽放着属于她的迷人风采;如果,狂风暴雨袭来,她会摇身一变,成娇艳玫瑰,即使花瓣凋零散落四处,她依旧有一株浑身长满刺的花茎。 …… 再苦再难的时候都过去了,现在,她还有什么可怕的? 方法是靠人想出来的,路也是靠人走出来的,十岁的她都有勇气扛起一个残破飘摇家的担子,怎么就扛不起这一次的变故? 一切都会过去的! 她坚信! 思及此,原本的忐忑不安消失不见,表情愈发坚定冷静;拽着她胳膊的大手依旧没有放开,白沫微微皱眉,抬头对上那一抹深幽,不满出声,“放开我!” “如果我不放呢?”轻扯唇角,一抹邪肆倾泻而出,魅惑至极;嗓音低沉磁性,悦耳之中透着一丝暧mei和赤、裸裸的挑、逗。 小白兔要咬人了么? 他很期待! “……” 白沫低头,盯着那拽着自己胳膊的爪子,猛地一低头,狠狠地咬了上去。 尖锐的牙齿陷入皮肉间,很快,血腥味在口腔内迅速蔓延,白沫神情一愣,赶紧松开,瞅着那道鲜血淋漓的牙印,她忐忑地抬头看向被咬却一声不吭没有任何动静的男人。 一抬头,对上他的视线,却惊梀地发现,被咬的男人竟然在笑! 不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森冷阴笑,更不是猛兽吞食之前的慈悲假笑琝鉬,而是,温柔的笑,很真诚的温柔,笑得满眼柔情似水深情款款海枯石烂。 白沫顿时惊梀鸟崩溃鸟凌乱鸟。 他……他不会被她咬傻了吧? 就在白沫忐忑不安惶然毛骨悚然之际,龙昊天终于有了动作,只见他慢慢抬起被咬的那只手,然后……然后放在唇边……然后……伸出舌尖沿着白沫牙齿留下的痕迹一圈又一圈地舔舐着描摹着…… 做着这一切的时候,他的表情邪魅放dàng,特别是那一双平时盛满冰凌冷漠的眼,此刻完全被颠覆,里面一片波光潋滟无限风情,唇角邪邪勾起,挑、逗意味十足。 一股热流朝着脑门前赴后继地滚涌而去,下一秒,一股热流自鼻孔间流出,白沫连忙伸手一抹,低头一看,顿时五雷轰顶昏天黑地日月无光。 她竟然流鼻血了! 她竟然在男人面前流鼻血了! 她竟然在这个无耻无赖没脸没皮肆无忌惮耍着流氓的臭男人面前流鼻血了! 白沫哀嚎一声,捂着鼻子冲进了卫生间,浑身就像着了火似的,热血沸腾yuhuo焚烧。 第一次觉得,在某种特殊时刻,女人也是需要冲凉水澡的! ps:小舅啊,你这个无耻的~~话说,小舅也只对我家小白无耻,所以说,无耻得好无耻得妙无耻得呱呱叫~~~~(内啥,收藏) ☆、 英雄无用武之地 白沫在卫生间待了足足十分钟,面壁而站忏悔了n次后,才打开、房门恨不得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出来。 如果可以,她真想待在里面做缩头乌龟! 活了二十一年,从来没有今天这样狼狈丢人过。 微微抬头,客厅的沙发上,龙昊天拿着平板正浏览着网页,听到她开门的声音,没有任何动静,白沫轻轻吁出一口气,尴尬的表情稍稍缓和了些,快速走过去,坐在了他对面的沙发上。 沙发上的男人依旧没有动静,骨节分明的手指点着ipda屏幕,神情倨傲而冷俊,就好像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白沫的幻觉。 受不了这样压抑的寂静,白沫轻轻开口,“那个……” “明天住院去!” 龙昊天抬头,放下手里的ipad,看着白沫,淡淡开口。 “住院?”白沫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可是,我除了额头上这一道伤口外,没有其它伤口。” 而且,头上这道伤口也不深,涂了消炎药简单处理了下,贴了创可贴。 “我来处理。”龙昊天说着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沉沉的嗓音中透着不容白沫拒绝的霸道以及对事情完全掌控的强势气息,不再看她一眼,大步朝书房走去。 “龙昊天。”看着大步走向书房的男人,白沫脱口喊出他的名字,“你别管我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处理。” “自己处理?” 原本背对她而站的男人倏然转身,深邃的黑眸瞬间起了变化,如鹰般阴鸷不明,“你是想弄残自己还是想拿刀在身上割几道口子滥竽充数?” 嗓音清冷透着戏谑,还有几分不悦。 “不用你管!” 白沫倔强地抿紧了唇瓣。 &琝鉬“女人,不要这么自立倔强!”龙昊天大步朝她走来,高大挺拔的他瞬间带给她强大的压迫力,“那样会让男人感觉英雄无用武之地!” “……” 白沫嘴角轻抽,睨了某个自我感觉十分良好的男人一眼,觉得如果再坚持下去,就不是坚持原则了,而是在矫情。 她特讨厌矫情,所以…… “好吧,我倒想看看英雄如何用武?” “到时候你只管躺在床上给我装木乃伊,其它一切由我安排!”龙昊天收起脸上的不悦,再次转身走进书房。 白沫好似突然想起什么,开口道:“喂,你那手......” 她用劲不小,似乎咬得不轻,如果不及时处理,会不会发炎? “你关心我?” 龙昊天转身看向白沫,唇角勾起。 “你想太多了。”白沫白他一眼,“我只是怕伤口感染,良心上过不去而已。” “口是心非的女人一点不可爱!” 低沉嗓音戏谑意味十足。 “我可不可爱和你有关系?” 白沫心想,她刚刚肯定是脑抽了,才会对他表示关心。 恶劣的男人,发炎才好呢。 “你是我的......”龙昊天的话让白沫心底一激灵,浑身的毛孔因为紧张都收缩起来。 ps:小舅用意何在?他真的对白沫动情了?明天继续,准时更新八点左右。 ☆、 外甥媳妇 “你是我的……”龙昊天的话让白沫心底一激灵,心脏微缩。 龙昊天故意停顿了下,深邃的眸子紧盯着白沫微微苍白的小脸,原本勾起的唇角瞬间抿成一条直线,透着一丝戏谑的神情刹那间凝结成冰,嗓音更是低至零度以下,“你是我的外甥媳妇,亲戚关系!”说完,转身大步走进书房,‘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那力道……似乎在生气。 白沫抚着剧烈跳动的小心脏,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吓死她了。 看了紧闭的房门一眼,她转身进了卧室,丝毫没感觉到某个男人突然之间的情绪变化。 …… 第二天,白沫便住进了某军区医院,除了额头上打着补丁,胳膊和腿上也打满了补丁,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发生了天灾人祸,能活着躺在医院也是奇迹。 不过,比起木乃伊,白沫觉得现在这副模样,已是某男人对她天大福利和恩泽。 一上午的时间,白沫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挤不出来,一波接一波的人前来探望,她不知道龙昊天用意何在,但却万分配合。 刚送走行里的一位副行长和营业部主任,房门又被敲响,白沫还没来得及说‘请进’,门就被推开,一个人影旋风似的吹到她面前,紧接着便听见一声惊天动地的嚎哭响彻云霄,震得她耳膜生疼。 “小白,我的小白,你死了让我怎么活呀……”一女子高分贝包含无限忧伤痛苦的哭声让闻者落泪见者伤心,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家死人了。 白沫一把揪住趴在她胸前哭得打嗝的某只女人扔到一旁,力道大得让女子一下子跌坐到琝鉬一旁的沙发上,被打断的哭声正要继续,女子终于发现了不对劲,抬起泪眼,看着病床上对她横眉冷对小宇宙燃烧的白沫,惊喜地跳了起来,“小 白,你还没死?” “你就这么想让我死?” 白沫被气得心肝乱颤咬牙切齿。 “胡说八道,姐姐怎么舍得让你死?姐姐恨不得你长命百岁!” 嗯,大家也许猜到了,这个十分不靠谱脑子有些秀逗经常二百五长得却纯得跟水似的女人,没有别人,只有顾初夏。 “哼!” 白沫丢给她一记白眼,十分不爽地鼻子哼哼。 顾初夏连忙往床边一坐,笑得一脸讨好相,伸手抓着白沫没打补丁的手,摇啊摇,“小白,姐姐错了,你就 别生气了嘛。” “哼哼!” “真的不能怪我。”顾初夏小脸郁闷的,“都怪她们,说什么那歹徒凶神恶煞亡命之徒手段凶残手里又是拿枪又是拿刀的,她们都说你肯定有去无回死定了。” ps:嘤嘤嘤,好不容易冲上新书排行榜前三的位置,经过昨天一役,掉下来了,妞们,此文有点慢热,咱不急,收藏一个,很快高、潮就来了,给点动力么么么么 另:推荐某花刚完结文:http://novel./a/658945/(威猛总裁扑娇妻) ☆、 恭喜个毛线,瘦的是胸 “真的不能怪我。”顾初夏小脸郁闷的,“都怪她们,说什么那歹徒凶神恶煞亡命之徒手段凶残手里又是拿枪又是拿刀的,她们说你肯定死定了。” “所以你就信了?” “能不信吗?”顾初夏一脸惊疑未定,“我那天又没上班,听她们这么一说,我当场晕死过去了!” “……” 白沫嘴角一抽。 “你不信?”顾初夏从白沫眼里明显看出‘我信你才有鬼’的意思,当即就毛了。 站起身,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白沫,整个人呈现典型地水壶状,“你这个没心没肺没肝没良心的家伙,姐姐为了你茶不思饭不想睡觉睡不着上班没精神,两天活活地瘦了两斤……” “恭喜!” “恭喜个毛线,瘦的是胸!” “……”静默了0.01秒,白沫差点没笑抽过去。 在她狂笑声中,顾初夏磨牙赫赫,摩拳擦掌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你就笑吧,使劲地笑吧,等你伤好了,看我怎么蹂躏你。” 于是,白沫笑得更欢了,顾初夏开始还紧绷着,到后来也跟着笑开了,病房内,笑声一片,幸亏该探望的已经探望过了,不然看到白沫这副神清气爽中气十足的模样,肯定不相信她身上有伤。 笑过之后,两人说了一会儿话,顾初夏是趁着中午吃饭的空儿过来的,所以待了不久就走了。 白沫没有告诉好友实情,不是特意想隐瞒,而是不琝鉬知如何开口 毕竟,她触犯的是禁忌,还有作为一个人最基本的道德底线,是个令人不齿的敏感点。 她害怕! 在医院整整住了一个星期,医生才通知她,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白沫立马从床上下来,开始收拾东西,上一刻精神萎靡不振一扫而空,整个人从内而外都透着爽劲。 东西收拾一半,白沫突然觉得有些口渴,转身看着已经空了的饮水机,便拎了水壶走出了病房,朝一楼的热水供应处走去。 电梯人太多,白沫不喜欢拥挤,便选择走楼梯,从六楼一路向下,经过二楼妇产科时,她不经意扫过的视线突然一窒,匆忙而下的脚步瞬间顿住。 一男一女前后从一妇产科室走了出来,待科室的门关上,女人上前一步抱住男人的胳膊,小鸟依人地依偎在他的身侧,满眼甜蜜。 手里拎 着的水壶落地,‘嘭’地一声响将两人的视线吸引过来,当看到站在那里的白沫时,两人都愣住。 女人最先反应过来,精致漂亮的小脸上透着明显的心虚,她张嘴,声音柔中带弱,属于那种男人一听就像挺身保护的调调。 “白姐,我们......我们......” ps:雷二出场,小秘袭来,我家小白又该如何面对? ☆、 婊、子立贞洁牌坊 “白姐,我们……我们……” 舒小倩,雷逸辰秘书,亦是白沫同事。 白沫的视线从她心虚的脸上移到她依旧紧紧搂着男人胳膊未松半分的手上顿住。 舒小倩仿佛才意识到她依旧搂着男人的胳膊,神情慌张地松开,然后退后一步,神情怯怯,一双水漾的大眼睛瞄着没有任何动静的男人,竟然带着几分委屈。 那神情那动作,看进白沫眼里,欲盖弥彰画蛇添足欲说还休,她扯了扯唇角,带出一抹嘲弄。 明明是婊、子,还非要给自己立下贞洁牌坊! 好笑! 在看到白沫的那一刹那,男人黑眸微闪,但随即恢复正常,他大步朝白沫走来,俊逸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一如一贯面对她时的淡漠疏离。 “你怎么在这里?” 他的话,让白沫突然之间丧失了语言功能。 怔怔地看了他数秒,白沫突然笑了,笑得满目苍凉,一脸嘲讽。 她怎么在这里? 呵,她怎么在这里呢? 这个问题真的很好笑很好笑…… 雷逸辰看着她莫名其妙的笑,好看的剑眉皱起,俊美的脸上透着一丝不悦,薄唇微启,嗓音透着明显的不耐,“你笑什么?” 白沫收起笑,摇摇头,调转视线,再也不想看眼前的男女一眼,转身朝楼上走去,脚步很稳,没有半分的凌乱。 她很好! &nbs琝鉬p;身后很快传来脚步声,沉稳有力,下一秒,胳膊便被拽住,白沫回头,看着追上来的雷逸辰,使劲地挣脱他的大手,却被他拽得更紧。 “你去哪儿?” 雷逸辰的视线一直落在白沫的脸上,丝毫没注意到白沫身上穿着的病号服。 没有说话,白沫使出吃奶的劲儿,使劲甩开雷逸辰的钳制,转身,头也不回地朝六楼走去。 此刻白沫的举动在雷逸辰眼里就是在闹别扭,于是,他再次追上她,这次没有伸手拉她,而是堵住了她的去路。 “别任性,回家去,夜晚我再跟你解释。” 不时有病人及家属经过,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他们,雷逸辰毫无表情的脸上划过一抹烦躁,再次伸手拽过白沫的手腕,拖着她朝楼下走去。 “放手!” 白沫挣扎不开, 忍不住低吼出声。 雷逸辰将她拉到一个角落里,随即甩开她的胳膊,看着因甩力踉跄后退的白沫,没有丝毫怜惜,好看的剑眉紧紧聚拢,性感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白沫很清楚,这是他动怒的征兆。 果不其然…… “你闹够了没有?” ps:啦啦啦啦,加更来了,啥都不多说哈,花加更妞们也给力点,争取明天冲上新书榜第一的位置,收藏、收藏还是收藏,收藏的妹纸大胸翘臀细腰长腿,各种美呀 ☆、 白沫,你后悔了吗 “你闹够了没有?” 雷逸辰的耐心终于用尽,语气遽然冰冷下来。 “闹?”白沫嗤笑出声,用手扯了扯病号服,对上雷逸辰有些惊愕的视线,“看清楚了?看清楚你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说完,白沫转身离开,不带丝毫犹豫。 从二楼到六楼,不过是四层楼的距离,下来的时候,白沫轻松自如;转身往上,却是筋疲力尽。 走进病房,白沫正要关门,雷逸辰大步走了进来,双眼环视病房一圈后,看向白沫,漆黑的眸间划过一丝歉疚。 “什么病?住院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白沫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而是绕过他走向一旁,继续收拾东西。 白沫的沉默让雷逸辰变得烦躁起来,从来没有遭遇过的冷淡让他心底冒出一簇火来,一把抓住她收拾东西的胳膊,强迫着她与他对视,俊逸的脸上带着怒意,“我在问你话!” “你让我回答什么?” 白沫冷冷地看着眼前将她胳膊拽了一次又一次丝毫不知道控制力道对她没有一丝怜惜的男人,早已被他划满伤痕的心再一次抽痛起来。 “什么病?” “死不了!” “白沫,注意你的态度,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雷逸辰一把甩开她的胳膊,俊逸的脸上一片冰冷。 “耐心?那你对谁有耐心?”白沫伸手一指,指着站在门边扮无辜柔弱的舒小倩,“她吗?” 雷逸辰视线扫过门外,脸色顿时阴沉下来,阴冷的眸子透着一丝嫌恶看向白沫,丢下几个字,大步离去。 “不可理喻!” …… 病房,静得可怕。 耳边,男人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听不到了,白沫才像一条被浪潮冲到沙滩上的小鱼,跌坐在床边,用手捂着心口,大口大口喘着气,疼如刀铰。 雷逸辰,她的丈夫,结婚三年的丈夫,在她被歹徒掳走至今已经过去十天时间,十天啊! 十天虽说时间不长,但对于一对夫妻来说,妻子失踪十天不见人影,作为朝夕相处丈夫的男人竟然不管不问,哪怕被人弄死了残害了也和他没半毛钱关系。 嫁给这样寡血绝情的丈夫对他妻子来说是件何等悲哀的事! 白沫突然觉得,用悲哀已经不足以用来形容她的 凄惨,悲惨凄凉更合适! 呵…… 再凄惨再悲凉又能怎么样,当初一心一意巴心巴肝地想要嫁给他,这条路是她自己的选择,没有任何人拿着刀子架在 她脖子上强迫着她。 自作孽罢了! 想起三年前的新婚之夜,当她忐忑羞涩地站在他面前想要替他解开衣衫之际,他却一巴掌将她打翻在地,嗓音在炎热的夏夜竟是那样的冰冷刺骨:“我会让你后悔嫁给我的!” …… 白沫,你后悔了吗? ps:昨天的收藏给力呀,花的美妞妞们,我是有多么爱你们,来来来,排排坐,夜晚小舅挨个肉肉伺候(龙一愤怒了,一百多个呢,你这只没良心没爱心的后妈~~~) 另:感谢blx67581qd亮闪闪的荷包,wh104亲的咖啡,还有冰若宁安和淡眉锁秋水等等亲亲的留言支持,某花群摸一把,以表感谢 ☆、 他永远都不会爱你 白沫,你后悔了吗? 三年来,每当痛彻心扉之际,她都会默默反问自己,没有答案,她回答不了自己。 只是,无形中,三年来筑起的坚固城堡正悄悄地溃散…… ...... “逸辰,你等等我。” 舒小倩跟在雷逸辰后面小跑着,娇喘吁吁地叫道。 雷逸辰脚步未停,嗓音传来,冰冷不耐,“你自己打车走!”说完,上车疾驰而去。 舒小倩站在原地,看着转眼消失不见的黑色路虎,娇俏的脸上,一片懊恼,画着精致眼妆的双眼间划过一道怨恨。 “白沫,你个贱人!” 如果不是她突然出现,怎么惹得逸辰心情不好? 如果不是逸辰心情不好,怎么会独自离去将她扔在这儿不管不顾? 要知道,逸辰一直对她都很好…… 不甘地跺了跺脚,舒小倩转身朝停车场内的电梯走去,进了电梯,她伸手摁下‘6’,在电梯缓缓上升中,她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越来越难看,与刚才娇柔动人的她完全判若两人。 在床边坐了片刻的白沫,想起碎在二楼的水壶,白沫拿起笤帚正要出门,却看见原本离开的舒小倩竟然又回来了。 白沫脸上没有任何意外表情,看了舒小倩一眼,径直绕过她走出病房。 面对白沫熟视无睹的冷淡,舒小倩脸色一变,伸手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嗓音尖锐刺耳,“你去哪儿?没看见我在这里!” “放手!” 白沫双眼一眯,看着紧拽着自己胳膊的那只手,目光如出鞘利剑,声音更是如冰棱般透着寒意。 &n琝鉬bsp;舒小倩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松开了手,心下骇然,她见过的白沫一直都是柔顺温和的,从来没见过她的这一面,此刻,她浑身散发出来的冷厉让人莫名的害怕。 但,一向娇蛮惯了的舒小倩岂会就此罢了,她冷冷一哼,声音里满是冷嘲热讽,“看到你活着回来我还真是很意外,那歹徒凶得……啧啧……你可真是命大!” “怎么?你很失望?” 白沫冷冷地睨了她一眼反问,表情淡然,她的话根本没在她的心底引起丝毫波澜。 舒小倩心底莫名的气恼,于是,话语愈发刻薄难听起来,“起初听说你还活着,我的确有那么一点点失望,毕 竟如果你死了,逸辰就可以娶我了,我们也不会偷偷摸摸地在一起,我也可以名正言顺嫁入雷家,做风风光光的雷家少夫人。”舒小倩一脸的憧憬,但随即,就变幻了表情,阴沉可怕,“你回来又能怎么样?逸辰爱的是我,你不过是利用手段费尽心思想要骗取雷家钱财的坏女人,逸辰早已看清你的本质,他跟我保证过,他永远都不会爱你!” “说完了?” 白沫淡淡地看着情绪激动忿忿不平的舒小倩,那眼神,透着几分怜悯,就像……就像在看一只跳梁小丑,明明没有观众,还一个劲蹦跶得很欢很high。 两个字:滑稽! 再送两个:可笑! 再送三个:滚妈蛋! ps:下一章,我们腹黑强大到变态的舅舅再次出现,舒小三,你死定了! 二更送上,妞们,今天收藏过百,明天就吃肉肉啃骨头各种销hun颠倒,木马,爱你~ ☆、 东施效颦 白沫的态度一下子就激怒了舒小倩,她原本是想让白沫被她话刺激得寻死觅活哭天抢地心痛不已狼狈不堪,也借此机会好好发泄下在雷逸辰那里受到的冷落;但,没想到的是,她把话说得那么不留情面,就像一巴掌甩到对方的脸上,可是,面对她的羞辱,赤、裸裸的羞辱,她竟然无动于衷,更甚至,她看向自己的目光…… 她那是在可怜她吗? 想到这个可能性,舒小倩顿觉得自己好像受了天大的耻辱,那种耻辱感就好像别人当着她的面将一瓢粪水洒到她脸上,临了还吐上一口唾沫,然后站在一旁拍着巴掌大声叫好。 舒小倩怒了,愈发口不择言起来,“白沫,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命里带煞相继克死爸妈的扫把星也配嫁给逸辰?你连配给他提鞋的资格都不够……” ‘啪’地一声响,打断了舒小倩未喊完的话,紧接着,白沫的声音响起,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冰冷,“滚!” 当脸部疼痛袭来,舒小倩才从被扇耳光的震撼中回过神来,她一手捂着被扇的脸颊,一手抬起,颤抖着指向白沫,满眼地不敢置信,“你敢打我?” “打你算是便宜了你,下次你再敢胡说八道,我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白沫的眼神透着前所未有的凌厉,隐约间带着愤怒的火光。 克死爸妈……扫把星…… 是她的禁忌! 任何人都不允许触犯! 这一次,在这医院,她就暂且饶了舒小倩,如果再有下次,就算拼了命,她也要撕烂她的嘴。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底线,没有触及,一切好说;如果触及,必让对方付出代价。 一时间,舒小倩被白沫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势气息骇住,这种感觉她很熟悉,在另外一个人身上经常感受到。 故作镇定地嗤笑一声,舒小倩冷嘲出声,“别以为学逸辰装腔作势我就怕了你,东施效颦,真是可笑!” 白沫正要开口,一个声音插了进来,不早也不晚,“哎哟喂,谁东施效颦呢?来来来,让我来看看,谁是东施谁是西施?”一抹高挑玲珑的身影挤了进来,一个劲地朝舒小倩身上靠,一边靠一边拿鼻子闻着,“哎哟,东施我倒没看见,倒是看见一只骚狐狸,哎呀,真骚,狐臊,臭死了!” “顾初夏,你骂谁呢。” 舒小倩面红 耳赤,气得声音都变得尖锐起来,刺耳。 “姐姐就骂你呢,狐狸精,一身的狐狸骚味,靠,真他妈的难闻,呕……”顾初夏手捂胸口,一副被恶心得不得了的模样,直气得舒小倩除了跳脚根本说不出一整句反驳的话来。 “你你你……” ps:小儿病了,今天带他去看病下午才回来,因为生病他谁都不找,一直让我抱,所以更新完了点。 继续求收藏,走过路过,收藏一个,妞们,给点动力! ☆、 狗咬你一口,你还会咬回去 “姐姐就骂你呢,狐狸精,一身的狐狸骚味,靠,真他妈的难闻,呕……”顾初夏手捂胸口,一副被恶心得不得了的模样,直气得舒小倩除了跳脚根本说不出一整句反驳的话来。 “你你你……” “我我我我怎么了?”顾初夏一把将房门大打开,紧接着一手叉腰一手抬起,指着舒小倩的鼻子,整个人又形成典型的拎茶壶的姿势,拔高了嗓门开骂了,“现在这社会是怎么了?小三都敢成螃蟹了,横冲直闯跑来正室面前挑衅了;是我思想太落后还是你他妈思想太超前,超前到没脸没皮恨不得剥光了身子光溜溜地跑到大街上炫耀你当三的资本,波大屁股翘腿长腰细就了不起了?真要是有本事就去征服男人,跑来这里找茬闹事就是欠收拾;我最特么的讨厌像你这种在男人面前一朵白莲花在女人面前一杯绿茶的婊、子,看见就恶心,比吃了一半绿头苍蝇还恶心!” “……” 舒小倩已经不能说话了,她直接被顾初夏骂晕了! 直到病房门口聚集的人越来越多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她才猛地反应过来,顾不得反抗,拿起包包捂着自己的脸匆匆逃离,脚步慌乱,几次差点被自己绊倒,一身狼狈。 “哈哈……”顾初夏笑得十分嚣张,那癫狂的笑声和她清纯可人的外表一点也不相符,惊得众人都瞪大了眼睛。 白沫嘴角一抽,一把将她拉进病房内,关上了房门,堵住了外面围着所有人的眼睛。 “哼,贱人敢跟姐姐斗,还嫩点!” 顾初夏摩拳擦掌一脸得意,得意罢了琝鉬才转过头来看着一旁默不作声的白沫,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咬牙切齿,“小白啊小白,让姐姐说你什么好?平时在我面前伶牙俐齿的劲儿都哪儿去了,下一次她要是再敢这样,你就给我骂,使劲地骂,你一个名正言顺的正室还怕了她那个见不得光的臭水沟老鼠?” “骂她?”白沫冷哼一声,“她根本不配被我骂!像她那种根本不知道‘脸’长在哪里的女人,骂她不过是抬高了她的身份,狗咬你一口,你还会咬回去?” 顾初夏嘴巴微张,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满眼崇拜,“我靠,我家小白果然犀利,一针见血!”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顾初夏就走了,临走时将白沫落在单位的东西都带了过来,包括放在停车场十天的polo。 送走了顾初夏,白沫顿觉浑身无力,索性蒙住被子什么都不想睡了一觉, 一觉醒来才发现天竟然都黑了。 这一觉睡得好长。 揉揉有些发胀的脑袋,起床,想下楼去餐厅吃点东西,紧闭的房门被推开,一抹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 白沫看着大步走进来的男人,心跳遽然加剧。 ps:周末愉快啊妞们,再啰嗦一句撒,收藏收藏 小舅来了,为什么来了?来了又会怎样? ☆、 龙昊天,放手 “你怎么来了?” 白沫看着大步走过来的男人,心跳遽然加剧。 这会儿,他怎么来了? 龙昊天没有说话,而是停在床边,将手上拎着纸袋往床上一扔,紧接着就开始脱衣服。 脱衣服?! 白沫一看就傻眼了,在她愣神傻眼之际,龙昊天穿着的外套就已经脱了下来,正要脱里面穿着的薄款针织衫…… “你你你……你想干嘛?” 白沫心肝脾肺肾都在颤抖。 她反应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双手捂住胸bu,然后跳到一个角落满眼惊惧地瞪着龙昊天,伶牙俐齿也不见了,哆哆嗦嗦结结巴巴,那一副柔弱可人的小模样看得龙昊天眸子微沉,喉结不自觉耸动一下。 只是,他依旧没说话,而是继续脱着衣服,眼看着上身脱完,他的手已经伸向皮带,吓得白沫尖叫一声,一把抓过一旁桌子上的抽纸砸了过去,龙昊天眼神一眯,一手轻而易举接住然后扔在一旁,另外一只手已经弄开了皮带暗扣…… “停!” 白沫大叫一声,龙昊天停止了手里的动作,剑眉微挑,那散发着幽暗光芒的冷眸看得她情不自禁咽了几下唾沫,“这里是医院!” “嗯!” 龙昊天点头。 “外面有人,护士会时不时进来查房!” “嗯!” 冷酷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变化,似乎她说的一切都和他没关系。 他的无动于衷让白沫心慌慌意乱乱,该说的都说了,实在不行…… “你是小舅!” 龙昊天没有出声,原本暗沉的黑眸瞬间眯起,透出危险光芒,冷冽如冰。 白沫缩了缩脖子,不怕死地继续道:“我是你外甥媳妇……” “所以……” 龙昊天终于开了口,嗓音森冷间透着隐约的火药味。 “你不能再对我那样!” 白沫义正言辞不假思索。 该说的她早就说明白了,为什么他还纠缠不清? 这种感觉很不好,让她一看到他就有股子想要逃得远远的冲动。 无疑,龙昊天对于白沫来说,是危险物,就像颗定时炸弹,说不定哪天就爆炸了,炸得她粉身碎骨连渣都不剩。 “对你哪样?” 龙昊天突然靠近她,速度快得她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他的胳膊就已经搂住了她的腰部,两具身子紧密想贴,那灼热滚烫的触感让白沫的呼吸一下子变得艰难起来。 “龙昊天,放手!” 在他怀里拼命挣扎,却不料不但没挣脱,却被他搂得更紧。 ps:啊啊啊啊啊,舅舅又开始无耻流氓了,小白,偶可怜的小白,是吃还是不吃,这是个问题。 嗯,看今天的收藏吧,好的话,嘿嘿,你懂得 另:推荐某花最新完结文,http://novel./a/658945/(威猛总裁扑娇妻),感谢181766妞的大荷包,爱你,么么哒 ☆、 别动,让我抱一下 “龙昊天,放手!” 在他怀里拼命挣扎,却不料不但没挣脱,却被他搂得更紧。 龙昊天俯身低头,将唇紧紧地贴向她白皙柔嫩的耳垂,呼吸间喷洒出来的热气一缕一缕扑了过来,让人颤抖的悸动让她的身子瞬间紧绷,她不敢再动,被他搂着只剩下干瞪眼。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白沫想,此刻的龙昊天恐怕已经被她千刀万剐。 突然,觉得肩膀一沉,白沫身子顿时僵住。 “龙昊天,你…….” 该死的男人,竟然将脸埋进她的颈脖间,还时不时地磨蹭一下,肌肤相贴带来的强烈异样,让白沫心跳如雷面红耳赤。 一时间,又羞又气的她,想要不顾一切挣脱开他的钳制,谁知,刚想动作,龙昊天暗沉的嗓音低低传来,透着让人心悸的性感。 “别动,让我抱一下。” “……” 白沫举起作势想要推开他的双手一下子僵住。 她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乖乖听他的话,她是应该毫不犹豫推开他的,然后将他推出门外,再然后……再也不和他有任何交集。 只是,当听到他的话时,仿佛受到了蛊惑般,自己的动作根本不受大脑控制…… 好在,他抱了一会儿便将她松开,然后朝她伸出手来,“把手机拿来。”嗓音暗沉,却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霸道和强势。 依旧处在脑袋空白之际的白沫乖乖地把手机递了过去,龙昊天接过拿在手里,一通摁键之后还给了她,“这是我的号码,存上!” &n琝鉬bsp;白沫伸手接过,看着手机屏幕上的一串牛、逼哄哄的数字,这才反应过来,心里不知为何,一股子莫名的气恼涌了上来,她一下子将号码全部删除,表情冷淡下来,“没必要!” “女人,我没时间和你墨迹!”龙昊天的脸色瞬间冰冷,伸手一把夺过白沫手里紧握着的手机,用她的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紧接着,一个十分单调乏味的铃声响起,但紧接着下一秒就被人摁断。 “敢不接我电、话试试!” 将手机扔到床上,龙昊天冷冷地睨了她一眼,再一次脱起衣服来。 白沫一看,双眼瞪得溜圆,无名怒火犹如洒了机油的火焰山‘噌噌’地朝天翻滚,她一把抓过床上的枕头,朝着已经扯开皮带的男人砸了过去。 “龙 昊天,你这个流氓,你敢对我一下,我就死给你看!” 面对小女人疯狂的举动,龙昊天连眼皮未抬,直接伸手拉开裤子拉链,将长裤脱了下来…… “啊!” 当视线触及象征着男人威猛雄壮两、腿之间鼓鼓的一团时,白沫尖叫一声,两眼一闭,直接蹲下身子将自己抱成团。 禽~兽! ps:舅舅这是要动粗吗? 当然不是,他稀罕白沫,稀罕一个人首先要做到对她尊重,只是,不干那事为啥要脱裤子? 这是个问题,妞们猜猜。。。。。。 ☆、 老大的威猛之风 “啊!” 当视线触及象征着男人威猛雄壮两、腿之间的某地儿时,白沫尖叫一声,两眼一闭,直接蹲下身子将自己抱成团。 禽~兽! 尖叫声持续了十几秒之久,门外,笔直站岗的小左和小右互看一眼,同时嘴角一抽。 首长办事的动静也太大了,弄得他们都不好意思了。 再说了,就不能怜香惜玉一下下,盼了三十年,好容易盼来一嫂子,别再被老大的勇猛之风给吓跑了! 两人这心操得呀。 屋内,白沫的尖叫声突然停了,她睁着两眼看着眼前的男人,头脑中,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呼啸过跑过。 凌乱了,玄幻了。 眼前的男人,身上原本穿着的一身休闲装脱下,换上一身独属于特种兵的特殊战斗服,脚蹬皮靴,手上套着特制的皮手套,一身的干练冷厉。 原本挺拔高大的身材被一身干练严肃的制服一衬托,愈发显得整个人冷酷俊朗,别有一番俊美,很man很酷,特属于男人的阳刚之气,让白沫没来由心底一悸。 俊美如神铸般的面容,愈发显得如刀削般冷硬,特别是从白沫这个角度看过去,侧面脸部轮廓,就像出自技艺最高超的雕刻大师的手,完美到了极致。 白沫一时间看得有些入迷,就连龙昊天走到她面前也没有反应。 看着女人呆萌的模样,龙昊天唇角微勾,伸出手指弹了下她光洁的脑门,好听的嗓音透着戏谑,“你想得太多了。” &n琝鉬bsp;“……” 白沫反应过来,一手捂住被弹的地方,脸上表情那叫一个囧,感情他脱衣服原来是为了换衣服。 丢人真是丢到姥姥家了。 可是,“你换衣服为什么要到我这里?” 白沫不悦地嘟嘴,她肯定龙昊天是故意的。 “刚接到任务,马上要走,没时间!” 龙昊天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幽深的黑眸间划过一抹异样。 他没有告诉她,衣服他可以在车里换;但,为了临走之前见她一面,他特地让小左把车开过来,手底下的队员都等候在军用直升机场,只等他到便立即出发。 时间紧迫,他只给了自己五分钟时间。 “去哪?” 问完,白沫就后悔了。 她有些尴尬地调转视线,白皙的脸颊有些绯红。 这个嘴啊,快得…… “别问,对你没好处!”龙昊天说着递过来一支油彩笔,“替我画上。”说着,他半蹲下身子,让自己的身高与白沫持平,黑眸看着白沫,散发着幽幽暗芒。 ps:妞们,为毛这几天没收藏?是哪里不对劲了?是不是写得不吸引人了?给点建议和鼓励啊妞们,支撑不住了,呜呜呜呜,躲角落自己哭一会儿去~ ☆、 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别问,对你没好处!”龙昊天说着递过来一支油彩笔,“替我画上。”说着,他半蹲下身子,让自己的身高与白沫持平,黑眸看着白沫,散发着幽幽暗芒。 白沫看过电视剧‘我是特种兵’,知道这油彩笔是特种兵用来伪装自己的一种手段。 没有犹豫,白沫伸手接过并打开,看着被放大在眼前的一张冷峻脸,想起之前他的耍弄,白沫有气,拿着油彩笔在他脸上胡乱画了起来,片刻后,一张花猫脸出炉。 想象一下,一张冷峻迷人表情酷毙了的男人脸被画成大花猫,那会是怎样喜感的画面? 光想象一下就觉得可乐,何况是白沫亲眼所见,她直接捂着肚子笑趴在了床上,笑得毫无形象可言。 龙昊天直起身子,看着笑得眉眼生花妩媚中透着几分妖娆的白沫,下腹一紧,突然欺身向前压了上去,紧接着,低头准确无误地攫住了那两片微张的柔软,狠狠地吸允着,满足内心叫嚣多日的渴望。 思念中的甜美柔软,让他不自觉想要索取更多,灵巧的舌犹如骁勇善战的将军,破城而入直捣城中心最重要位置,反应过来的白沫想抗拒,却被他的舌霸道勾起,缠缠绕绕你逃我追你躲我找,几个回合之后,白沫溃不成军缴械投降浑身酥软地被他压在身下,任由他的气息将她团团包裹娇喘吁吁。 衣服被撩开,带着灼烧般滚烫的大手在琝鉬抚上她白皙柔嫩的那一刹那,两人的身体同时一颤,特别是龙昊天,滑腻的不可思议的触感让他全身的血液快速地朝着下身某处疯狂涌去,顷刻间,某物就血脉喷张一柱擎天,犹如一根铁棍般戳在白沫两tui之间的私密处,滚烫的温度让她的身子下意识想要后退,却被一只大手死死箍住腰部位置,那根铁棒更深地戳进她片柔软之间…… 情、欲翻滚,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咚咚咚’三下敲门声,不轻不重不紧不慢,紧接着,警卫员小左一板一眼一丝不苟严肃认真的声音传来。 “首长,该走了。” 抵死纠缠的唇舌僵住,下一秒,白沫的手就抵住了男人精壮的胸膛,试图将他推离;却不料,男人好似根本没听到小左的声音,攻击的唇舌只停顿了一秒,便又卷土重来。 这一次的攻击更加猛烈,他的唇他的舌犹如熊熊燃烧的火焰,灼烧着白沫浑身上下每一寸的肌肤,心脏微缩,一波接着一抹的悸动让她不自觉地弓起身子,想要填满空虚的某处。 ps:收藏啊收藏,快到我碗里来,快来快来,都来都来,感谢18721136773妞妞的荷包,动力啊支持啊鼓励啊,嘿嘿,么么哒,爱一个 ☆、 欲求不满的首长大人 这一次的攻击更加猛烈,他的唇他的舌犹如熊熊燃烧的火焰,灼烧着白沫浑身上下每一寸的肌肤,心脏微缩,一波接着一抹的悸动让她不自觉地弓起身子,想要填满空虚的某处。 罩罩被解开,他的大手抚上她的浑圆,心底一紧,狠狠地揉nie着那团柔软,一手掌握的美好让龙昊天赤红了双眸…… ‘咚咚咚’敲门声再次响起,这次,小右的声音传来,透着几分焦急,“老大,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真该走了!” 龙昊天想要继续的大手终于停住,微眯的黑眸缓缓睁开,看着身子底下女人娇媚诱人的模样,喉结滚动,费了好大劲才强迫自己移过视线落在别处,但大手依旧抚在她双峰之间,那温暖又饱满的触感让他万分不舍。 “首长……” 这一次,小左小右同时出声,只是,刚开口就被一声低吼打断,“你他妈再敢多说一个字试试!” 那喷发的爆脾气让两人脖子不约而同一缩,幽怨地互看一眼,嘴巴当真闭得紧紧地,不敢多说一个字。 屋内,龙昊天突然抽出手来,随即翻身而起,动作矫健敏捷,犹如猎守的雄狮,不愧是特种兵中的尖刀兵王。 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白沫一下子回过神来,看着被撩起的上衣和已经散开的罩罩,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一把扯过被子将自己包裹住,却听到头顶传来一声轻笑,抬头一看,恼得满脸通红,又气又羞,抬手抓起枕头就扔了过去,“滚!” 龙昊天不气不恼,一把接住放在一旁,唇角轻勾,那双漆黑的眸子散发着难得一琝鉬见的宠溺,薄唇微启,嗓音该死的磁性,让人心悸不已,“一个月,乖乖的等我回来!” 话音落下,不等白沫反应过来,他便大步走出了病房,当房门关上,白沫才回神,脸更红了。 乖乖的等他回来?! 一愣,随即恼了…… “龙昊天,我凭什么乖乖等你回来?你算哪根葱哪根蒜?渣男流氓!” 如果不是在医院,如果此刻她不是衣衫不整不能见人,白沫恨不得冲上去狠狠踹他一脚,以泄私愤。 相较于她的羞愤,我们首长大人心情颇好,那勾起的唇角,扯起的弧度前所未有的大。 只是一出房门,首长大人的脸色顿时冷却下来,凝结成冰,整个人犹如千年寒冰,冷凌的视线扫过左右两尊门神,长腿一 抬,直接朝二人扫了过去,随即,左右二人的屁股被盖上了专属于龙大爷的脚底印章。 “啰嗦!” 不爽冷哼一声,抬脚大步朝外走去。 身后,小左小右二人一边揉着屁股蛋一边一瘸一拐快速跟上,满眼幽怨地互瞅一眼,心有灵犀不点则通。 老大这症状,典型的欲求不满啊。 ps:扑地,仰头,四十五度角,忧伤仰望,我的亲亲耶,收藏快到某花这只破碗里来吧,快来快来~ ☆、 痞子四爷 转眼间,春天过去,初夏来临,白沫的生活又回归常态,平静得犹如一汪潭水,激不起一丝波澜。 晨会,主任正在叮嘱今天工作的注意事项,“白沫,刚从省行传来通知,今天有一位银监会新伤人呢的一位领导会来g市微服私访,至于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一切资料不知,作为大堂经理,你今天的任务就是一定要服务好每一位客户,有求必应有问必答,要做到服务贴心细心耐心还要有爱心,一整天都要面含微笑,知道吗?” “好。” 白沫没有任何异议。 “嗯,你一直都让我很放心。” 主任放心点点头,紧接着就给其他人员分配任务。 今天是周一,银行特别忙碌,进进出出的人不间断,一个上午,叫号机就已经叫出了二百多个号,白沫更是忙得脚不沾地,此刻,她被几个客户围着,正在询问关于买卖基金的问题。 待她细心解答完所有人的问题,并推荐了几只不错的基金买卖,客户才满意地走了。 口干舌燥,白沫揉了揉有些发胀的额头,随后抬起手腕看了眼,才发现已经快下午一点了。 抬眼环顾四周,大堂内除了寥寥几个坐着等候办业务的客户,再也没有其他客户,不觉舒出一口气,刚想拿起水杯喝水,一抹性感好听的男人嗓音在她耳边响了起来,“妞,爷不会用自动取款机,你教教爷呗。” 白沫好看的眉微微皱起,但随即放开来,咧嘴微笑抬头,刚想开口却在看到男人的那张脸时,一下子就愣了,直到男人勾唇邪魅肆笑,琝鉬一手捏住她粉嫩的脸颊,吃尽豆腐她才反应过来,惊喜叫道:“痞子四爷。” 男人不怒反而笑得愈发开心,“我的小白,爷就喜欢听你叫我这名号,听着忒爽,来,再给爷叫个。” 痞子四爷,大名秦末淮,自封四爷,痞子当然是白沫给加上的,谁让他总是在她面前痞里痞气干着痞子经常干的勾、当。 因两人名字里都有一个‘mo’音,这就成了秦四爷对白沫一见钟情,从大一到他研究生毕业,一直对她死缠烂打穷追不舍,美名其曰:两人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缘分天注定的一对,不在一起就对不起‘mo’音,更对不起这天赐的好缘分。 白沫白了他一眼,伸手‘啪’地一下拍掉那只依旧在她脸上狂揉乱摸的咸猪手,“一年半不见,你还是那副德行。” 仿佛是被白沫打击到了,秦 末淮用手捂着心肝,那张俊美得让男人嫉妒让女人疯狂的脸上心伤不已,“小白,爷千里迢迢跨越千山万水过来看你,你就这么说爷?小没良心的。” 话虽透着十分不满,但秦末淮脸上却透着只有在面对白沫时才有的宠爱,那宠溺那爱意没有一丝掩藏和保留。 秦末淮爱白沫,一直都爱,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就爱上了,直到今天,依旧爱着。 ps:啥都不说,收藏来,动力啊,毛线的动力都没有怎么破,男二隆重登场,妞们掌声鼓励,啪啪啪啪 ☆、 笑得跟只狐狸似的男人 秦末淮爱白沫,一直都爱,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就爱上了,直到今天,依旧爱着。 “看我?”白沫盯着他,突然将身子靠近他,一脸贼兮兮地凑到他耳边小声问道:“你是不是那个神秘人?” 还是那股子熟悉的幽香,随着白沫的靠近,愈发惑人,耳边是她暖暖的呼吸,身体骚动间,秦末淮的一双桃花眼都荡漾了起来。 伸手一把揽住她纤细的腰部,秦末淮的桃花眼跟着眨了眨,“什么神秘人?” 一把扯掉在她腰部位置圈圈点点的咸猪手,白沫将身子不着痕迹地挪开一点,看着一脸茫然状的秦末淮,哼哼几声,“还装?初夏前几天告诉我,你放着集团公司大老板不做偏去银监会当副主席;而今天晨会,我接到通知,会有银监会新上任领导来g市暗访,哼哼哼哼,不是你还有谁?” “啧啧,平时看你挺笨,这会儿瞅瞅,还有几分智商。”被揭穿,秦末淮不再隐瞒,再说,其实他也没想隐瞒白沫,他此次来g市,暗访不过是个借口,来看白沫才是真。 “我哪儿笨了?”白沫不满嘟嘴,“我那叫内敛,不懂我的人不解释。” “我不懂你?”秦末淮笑得一脸风流,哦不,一脸下流,“你身上几颗痣长在哪儿我都一清二楚,我怎么能不懂你?” “秦末淮……”白沫杏眼一瞪,刚想发火,看见主任从办公室走了出来,立马噤了口站得绷直。 “白沫,刚接到通知,说神秘人已经开始各个网点暗访了,你又接触到吗?” “有!” 白沫答得很干脆,干脆得让主任愣一下,精神就紧张起来,“哪儿呢,走了吗?怎么不早说?” “没走。” 琝鉬白沫差点没憋出内伤来。 “啊,哪儿呢哪儿呢。”主任一双眼睛立马像雷达似的扫过全场仅有的几个客户,扫过来扫过去,就是没扫到站在他身边一直笑得跟只狐狸似的男人。 白沫满头黑线,抬手一指,“喏,这儿呢。” 主任回头一看,看着身边这位俊美得不像凡人似的年轻男人,呆了愣了傻了,直到秦末淮出声,“我能否见一下你们行长。” ...... 下班前,白沫突然被主任叫住,让她准备一下,一会儿有个饭局。 没有任何异议,这种事常有,之前白沫也参加过几次,都是陪大客户 吃饭,正规饭局。 换了衣服,将挽着的头发放了下来,原本顺直的长发因挽成花苞的关系有些波浪状,此刻,柔顺地披散在背上,散发着几分柔媚。 白皙小巧的脸颊,没有沾染一丝一毫的化妆品,皮肤好到爆,白瓷细腻,纯净自然,素颜的感觉让人一看就无比喜欢;如水的大眼眨动之间,波光潋滟,特别是开心笑着的时候,那散发出来的光芒比星子还耀眼,一笑倾人,再笑倾城。 她很少笑,平时对人都是含笑微笑浅笑,只有特别亲近的人,才会看到她最惊艳的这一面。 顾初夏说,白沫的笑就像深夜静静开放的昙花,一刹那的美,却让人一生一世都无法忘记那一刻的惊艳绝伦。 ps:吃饭会碰到谁,猜猜猜~~稍后还会有更,妞们,表忘了收藏哦 ☆、 那我就把她再抢回来 夜晚七点,居鼎酒店vip包厢,白沫跟在主任身后进了包厢,就听到董副行长的声音传了过来,“白沫,来来来,坐在秦主席身边来。” 白沫抬头看去,正对上秦末淮一双笑得很狐狸的眸子,不着痕迹地瞪了他一眼,还是乖乖走到他的身边坐了下来。 抬头,环视一圈,视线在看到坐在秦末淮另外一边的男人时,神情微愣,但紧接着便恢复如常。 这样重要的饭局,作为市行行长,他怎么可能会不在? 照常,他身边坐着舒小倩,那是他的秘书,在大家看来,这样的场合,她自然要在,自然也要贴身坐在他的身边。 早已预订好的饭菜端了上来,一时间气氛热络起来,一圈你敬我喝下来,董副行长喝得微醉,平时话就不少,此刻,话更是多了起来, “秦主席,听说你和白沫是大学同学?” “嗯,她是我的小学妹。” 秦末淮说着这话时,那看着白沫的一双桃花眼里,宠溺满得都快溢出来了,嗓音里也透出明显的爱意。 末了还伸出手来,挑起白沫散落在额前的几根长发,替她顺到耳后。 他柔情蜜意的举止和宠溺的语气无不一一告诉在座所有人:他稀罕白沫,很稀罕! 在座的所有人有哪一个是笨的? 当即明白了,每个人脸上都笑成了一朵花,将酒桌上的气氛推向了一个小琝鉬高、潮。 好事啊好事,有白沫这层关系,这次暗访的结果肯定没有任何问题,于是,在座各位的心都安了。 “秦主席,白姐可是我们行花呢,追求她的男人没有一个连也足有一个排,你就不怕别人先抢了去?” 一个娇俏的女声响了起来,很熟悉,白沫心跳猛然加快,抬头一看,舒小倩笑得一脸娇媚,只是,那娇媚之间隐藏着的不怀好意白沫一眼就能看透。 她想干什么? 她和雷逸辰的关系,单位里,除了顾初夏之外,只有舒小倩知道。 在外人眼里,她白沫未嫁,他雷逸辰单身钻石王老五,至今未娶。 “抢?”秦末淮看了舒小倩一眼,如墨的视线好似不经意间扫过身边一直没出声的雷逸辰,看向白沫,满眼深情,自信满满,“那我就再把她抢回来!” 舒小倩张嘴还想说什么,突感一股冷冽之气袭来,她瞄了瞄身边男人一眼, 心肝一颤,赶紧噤了口。 ps:我家小四是不是也挺霸气?不管是我家首长还是小四,都是全身心爱着我家小白,可我的小白却依旧没对行长大人死心,呼,好虐,要死的节奏啊。 来来来,给点收藏,加快节奏,让小白爱上首长,天雷勾地火~ ☆、 有没有廉耻之心 “逸……行长,我也要去,多一个人多一分照顾。” 一旁的舒小倩赶紧出声,艳丽的脸上透着几分焦急。 “不用!” 雷逸辰嗓音冰冷一片,看都没看舒小倩一眼,起身,拿过一旁外套,不顾手上的伤口,大步走出了包厢;一旁的白沫在愣了半秒之后,拿过挎包快速追了出去。 包厢内,气氛再一次渐渐活跃起来,又是一番轮流敬酒,秦末淮一一接受,一杯接着一杯,很快便醉意朦胧,斜倚在椅背上,邪肆的双眸微眯,光芒幽暗,无人能辨。 被雷逸辰拒绝的舒小倩,情绪很低落,此刻,她看着醉酒的秦末淮,双眼间划过一抹算计,倒了一杯茶水坐到他的身边,巧笑嫣然,“秦主席,你喝点水。” 微眯的双眸缓缓睁开,看向靠自己很近的舒小倩,视线由涣散慢慢变为犀利,薄唇微启,嗓音清淡,却透着让人心悸的恐慌,“滚!” …… 夜,霓虹闪烁,宽阔马路上,一辆黑色路虎在疾速奔驰着,车内,白沫坐在车后座,感受着驾驶座上男人浑身散发出来的隐忍怒意,她唯有沉默。 一路沉默,直到车子驶进‘牡丹亭’别墅小区,雷逸辰大步走在前面,白沫不紧不慢跟在后面,开门,进屋,灯未开,甚至连包都没来得及放下,一只大手便拽住她的胳膊,一股力道袭来,下一秒,她便被一副重重的躯体死死压在了墙上,动弹不得。 “雷逸辰……”白沫惊呼出声,“放开我!” “很好玩?!” 很黑,白琝鉬沫看不清雷逸辰的表情,但那语气,冰冷中透着明显的怒意。 “我玩什么了?”两人身体贴得很近,近得让白沫浑身不自在,她扭动身子抗拒,却被他压得死死地。 雷逸辰的呼吸一下子变得灼热起来,,“当着丈夫的面和别的男人调、情,白沫,你还有没有一点廉耻之心?” 调、情,廉耻……两组不堪的形容词犹如一记铁锤砸在了白沫心尖上,她浑身一颤,被人羞辱的愤怒让她的力气也变得大了起来,一把推开死死压着她的男人,第一次,针锋相对不依不饶,“雷逸辰,不是所有的男女关系都是你想象中那么龌龊不堪;你说我不知廉耻?那么你呢?三年来,你有过多少个女人,如果我这样就是不知廉耻,那你和禽shou又有什么区别?” 三年来,跟着他的女人不少,白沫一直隐忍不 发,不管他做得有多过火,她从来都是不问不提,更别提发火质问。 第一次,她当着他的面吼出了内心深藏了三年的委屈和对他的不满,一瞬间迸发的力量,让她的声音近乎嘶吼。 嘶吼,仿佛是要吼出内心所有的苦痛和忧伤。 只是,没有泪水。 不是没有落泪的冲动,而是,三年来,为他,泪早已流干枯竭,就算心里再难受,也挤不出一滴液体。 ps:亲那个娘,偶要收藏收藏啊,各宫娘娘,贵手点击‘放入书架’,小的需要动力啊啊 ☆、 他的碰触,让她恶心 “禽shou?”黑暗中,雷逸辰的声音低沉阴冷,怒火随即而来,本来已经喝得半醉的他,在白沫毫不留情的质问下,彻底丧失了理智;黑暗中,他目光灼热,一把拉住白沫的手,使劲一拽,一抹柔软被他紧紧搂在怀里,不顾她大力挣扎,借着落地窗外的月光,张嘴便咬住了那两片柔软。 当雷逸辰的双唇碰触上她的那一刻,白沫浑身一僵,头脑间,走马观灯般快速闪过很多女人脸…… 突然之间,一股恶心感从胃里使劲翻涌出来,她拼命挣扎,将自己从雷逸辰怀里挣脱出来,来不及去卫生间,蹲在墙角呕了起来。 雷逸辰站在一旁,耳边响着白沫一声接着一声的作呕声,原本愤怒的脸上瞬间阴沉下来,浑身爆发的怒火犹如被人泼了一盆凉水瞬间熄灭,漆黑双眸间划过一道冷嘲,冷嘲间隐约有一丝被人打击的受伤;垂在身侧的双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来回几个回合之后,他猛然转身,一把拉开大门,大步离去。 随着‘咣当’一声巨响,屋内一片寂静,白沫原本紧张到僵硬的身子一松,整个人软瘫在地板上,依旧干呕不止。 对! 是干呕! 明明有强烈的恶心感,却吐不出任何一点东西。 结婚三年来,她不是在一直渴望雷逸辰能抱着她,亲吻抚摸做一些所有夫妻间都应该做的事情么? 可现在,他的碰触却让她抗拒,甚至恶心。 抚着因干呕有些不适的胃部,白沫从地板上站了起来,几乎是冲进卧室的浴室,来不及脱衣服,直接拧开蓬头,任由温热的水冲刷着她全身上下每一处。 手使劲地揉搓着被碰触的唇瓣,一遍又一遍,直到疼痛传来,直到尝到了一丝血腥味,白沫才抱着头蹲在花洒下,痛琝鉬哭出声。 她嫌他脏! 一想到他用吻过那些女人的唇来碰触她的,用抚摸着那些女人身体各处的手来碰触她的身体,她就像吃了绿头苍蝇般,恶心到几乎疯狂的地步。 白沫有洁癖! 生活上有洁癖,对感情,亦然! 不! 甚至可以说,更甚! 属于她的男人,如果被别的女人用过,就算爱得再深,就算痛到恨不得凌迟而死,她也会放弃。 浑身已经被水淋湿透,白沫扯下衣服,用毛巾一遍一遍擦拭着皮肤,明明他没有触碰到多少,却 像被他浑身摸了一遍似的,从头到脚,使劲地搓洗一遍,就像一个自虐狂,偏执的自虐狂。 …… 豪华酒店的vip客房,灯光暧mei,一片旖旎。 豪华大床上,一浑身赤、裸的女人骑在男人是身上,一边卖力地套、弄着一边夸张地呻、吟出声,那场景那声音,极致的撩人。 “啊啊……哦嗯……”舒小倩两眼迷离,身体内,一波接着一波的狂潮让她整个人飘飘欲死,“辰……辰你舒服吗?我好舒服……啊啊啊……”她的身体前所未有的紧绷起来,男人原本半眯的双眼突然睁开,几个贯穿之后,他一把推开舒小倩,将自己全部释放。 ps:仰天长啸一声,我的小祖宗耶,收藏呢,看爽了之后怎么能忘了点击‘放入书架’,来来来,都到花这只打破碗里来 ☆、 爷跟你不离不弃 颠龙倒凤之后,屋内恢复平静,雷逸辰点燃一支烟倚在床头,烟雾缭绕之间,脸上的表情完全没有发泄之后的满足,反而充斥着烦躁。 舒小倩除了有一副让男人一看就想疯狂的火辣身材和在床上能将男人伺候得爽歪歪的技术之外,一无是处,最大缺点,就是不会察言观色。 雷逸辰浑身上下都写着‘我很烦,勿靠近’字眼,她却好死不死地将奋战过一次的身子再次压了上去,手指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膛,被满足过的双眼间又是一片淫、荡,红唇凑上,亲吻着男人的性感喉结,声音娇媚惑人,“辰,人家还想要……” “滚!” 舒小倩神情一愣,很显然被雷逸辰莫名其妙的怒火弄得有些怔,但瞬间她就反应过来,只是,依旧没离开,却当起了解花语,“辰,你还在为白沫那小贱人生气?” “小贱人?” 雷逸辰剑眉竖起,看向舒小倩的黑眸敛起寒气,伸手一把捏住她的下颔处,使劲一甩,随着重物落地的声响,他的嗓音冷冽如冰,“你找死!” “哎哟,辰,人家好痛。” 被掀翻在地的舒小倩痛呼不已眨着水雾般的眸子寻求怜惜,却没引来雷逸辰半丝怜惜,一声不悦低吼,“滚!” 在雷逸辰眼里,舒小倩不过是他众多女床伴其中之一,肉ti的碰撞,不过是你情我愿,她取悦了他,他满足了她,除此之外,毫无关系。 此刻的雷逸辰犹如一枚定时炸弹,随时会炸得她粉身碎骨;舒小倩不傻,她深爱着这个男人,她离不开他,所以,她不敢违抗他任何命令。 从地上爬起来,胡乱地穿上衣服,舒小倩拿上包包赶紧离开了。 和所有夜晚八点档的狗血电视剧演得那样,恶毒的小三再次将从男主那里受到的委屈全部归咎与女主身上,于是舒小三恨极了白沫。 套房内,安静得让人心慌,雷逸辰有些烦躁地掐灭了手里的烟蒂琝鉬,掀开被子下床走到套房内的小型酒吧,开了一瓶轩尼诗,胡乱地灌下几杯,原本想麻醉自己胡思乱想的意识,喝到最后,却是越喝越清醒,脑海间白沫蹲在墙角干呕不止的画面一遍又一遍,讥讽着他嘲笑着他,也恶心了他。 莫名的怒意喷薄而出,甩手将手里的酒杯砸向墙面,‘砰’的一声响声过后,他将整个身体窝进沙发内,紧闭双眸,手指揉着眉心,愈发烦躁。 一个被他冷落漠视了三年的女 人,竟然会让他心烦意乱? 他一定是病得不轻! …… 上班、下班、回家,三点一线,日子平静地过着。 那夜之后,雷逸辰再也没有回过家,整整十天,没见过他的人影,好在早已习惯。 秦末淮在那次饭局后的第二天就回了京都,临走时,白沫送他到机场,他拽着她的手依依难舍地说了一句让人费解的话,他说,“小白,爷很快就会回来找你,然后爷就跟着你不离不弃。” 他一向没个正经,白沫根本没把他话当真,一笑而过,左耳进右耳出,连痕迹都没留下。 这天深夜,白沫洗完澡换上睡衣打开电视,刚拿出面膜正要覆上,一条紧急新闻抓住了她的眼球,“……一分钟前,位于清真小区的5号楼发生天然气泄露并引发火灾……” 手里的面膜掉了,白沫头脑空白了足足十几秒之后,突然间反应过来,抓起一旁的车钥匙,疯似地冲出了家门。 清真小区5号楼……奶奶…… ps:哎哟喂,妞们猜到了撒,下一章,威猛强大的小舅要英雄救美了,那叫一个帅那叫一个拽哟。来来来,收藏收藏,留言留言,么么哒 ☆、 龙神降临 不知闯了多少个红灯,但白沫从车里冲出来的时候,5号整栋大楼都被笼罩在烟雾之中,被110拉扯的警戒线之外,很多人瘫倒在地,或痛哭或哽咽不止,他们大多数和白沫一样,有亲人住在5号楼。 “奶奶……”绝望尖叫一声,白沫试图冲进被警戒线拦截的危险区域,却被警察死死钳制住。 “我要救我奶奶,求求你们,让我进去。”白沫扯一名警察的衣袖,焦灼的双眸间满是哀求。 “进去?”一名队长模样的警察走了过来,眉间充斥着烦躁,“里面有三名恐怖分子,劫持了整栋大楼的住户,三颗遥控炸弹还不知道在哪旮旯里藏着,你进去是想送死?” “你说什么?” 白沫彻底惊呆了。 头脑仿佛被一记重锤狠狠敲击,头脑除了一片‘嗡嗡‘声,她的世界整个一片空白。 呆了,愣了,傻了。 就在这时,三辆军用悍马车快速开了进来,在人们没反应过来之际,同时停了下来,紧接着车门打开,一个个身穿特殊制服的军人携带着只属于他们的最先进精良的武器走了下来,那特属于铁血军人的强势和霸气在一瞬间让绝境中的人们看到了希望。 又一辆军用越野开了过来,早已等候在一旁的公安局局长立马迎了上去,车门打开,一个男人走了下来。 只需要一眼,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所吸引! 世上就有那么一类人,不管在任何一个场合任何一个时间,他的出现总能将所有人的目光深深吸引,不是因为他长得有多么的惊为天人,更不是因为他有着怎样尊贵不凡的身份。 他只是站在那里,不言不语,不需要任何表情和动作,你就会记住他,深琝鉬深地镌刻在脑海里,经久不忘。 毫无疑问,龙昊天就属于这一类人。 此刻的他,身上穿着和其他人一样的只属于特种兵才有资格穿的战服,脚蹬皮靴手戴皮套,这一次,脸上没有油彩掩护,俊美之中透着特属于铁血军人的阳刚之气;黑眸深邃,散发着犀利冷光,薄唇紧抿,透着严肃一丝不苟。 如果说他真的和其他战士有所不同,那就是别人都拿着武器,而他手里只拿着无线对讲机。 作为军区狼牙特种大队队长和影子小组的老大,他要做的,不是拿枪对着敌人,而是站在制高点,运筹帷幄精确无误的下达每一个命令。 “龙首长,您来了,我……” 公安局局长还想客气几句,却被龙昊天冷冷打断,“我想清楚最新情况。” “是是……”公安局长连尴尬的时间都不敢有,连忙将现场情况一五一十讲了一遍;龙昊天听着,不发一言,散发着冰棱的视线扫过人群,突然,在某一处停了下来,冷眸眯起,迈开双腿毫不犹豫大步走了过去。 “你怎么在这里?” 头顶传来的嗓音让白沫缓缓回过神来,扭头,当看到龙昊天那张冷硬得没有一丝表情的脸时,仿佛才知道害怕,恐惧的泪水蜂拥而至,顺着她白瓷般的脸颊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奶奶在里面……” ps:娘娘们都别催更了,小的正在努力存稿中,从今天起,开始两更,稍后还有更,收藏收藏啊娘娘们,小的叩谢了 ☆、 好好呆着,哪里都不许去 “你怎么在这里?” 头顶传来的嗓音让白沫缓缓回过神来,扭头,当看到龙昊天那张冷硬得没有一丝表情的脸时,仿佛才知道害怕,恐惧的泪水蜂拥而至,顺着她白瓷般的脸颊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奶奶在里面……” 因哭泣,她的嗓音有些低哑,却听得龙昊天心里一紧,抬起手来,想要抹去脸颊上挂着的泪水,却在触碰上她的那一瞬间改为握住她的胳膊,带着她朝越野车的方向走去。 “你带我去哪儿?” 被龙昊天突然之间的动作愣住的白沫,任由他带着离开人群,待她反应过来,人已经坐在了车里。 “我不要在车里,我要下去……”白沫挣扎着想要下车,却被一双大手死死摁住肩膀,抬头,意外地,对上龙昊天有些薄怒的黑眸,冷冽的嗓音随之而来,“出门就不知道多穿件衣服?光脚踩在地上的感觉很舒服?你是要顶着这副鬼样子出去勾人?” “我……” 被龙昊天这么一吼,白沫才意识到此刻的自己是有多么狼狈不堪。 因匆忙出门,身上只穿着一条睡裙,吊带设计,纯白真丝面料,没有穿xiong罩,虽然是在夜晚,但现场布置了很多盏大灯,亮如白昼,灯光照射下,若隐若现,胸前两点粉红极致撩人;脚上穿着的拖鞋早已不知落在了哪里,回过神来的白沫,才突然感觉脚底一片冰凉。 长发有些凌乱,随意地披散在背上,精致的小脸,此刻梨花带雨,白瓷的脸上因自身的尴尬略显几分羞人绯红,那一双如水的眸子,在抬头看向他的那一刻,龙昊天只觉得腹部一紧,一股子压抑不住的燥热在身体各处乱窜。 该死的! 一想到他没到之前,她这副勾人的模样被现场这么多男人看过,龙昊天就有股子想要杀人的冲动。 琝鉬;喉结滚动,快速脱下身上的作战服外套,将那抹诱人的春色紧紧包裹,“好好呆着,哪里不许去!” 低沉的嗓音有些暗哑,蛊惑般的磁性中透着让人不容抗拒的威严。 白沫没有抗拒,将身子整个缩在他宽大的衣服内,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来,轻轻开口,透着几分祈求,“不要关门。” 不要关车门,她只想一直看着五楼的位置,好像那样,就能减少她内心焦灼的恐惧。 龙昊天看了她一眼,伸手‘砰’的一声将车门关上,就在白 沫郁闷之极,车窗被摇了下来,龙昊天冰冷的嗓音传了进来,“不管外面发生任何事,都不要出来!” “嗯!” 透着半敞的车窗,看着那张俊美犹如刀刻般的脸庞,白沫心底一紧,一股暖流缓缓流过心脏。 她难得的乖巧让龙昊天冷硬的神情稍微软化下来,再次开口,磁性的嗓音间少了一丝冰冷,“奶奶会没事的!” 他的声音,他的神情,他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傲人气势,犹如古代最尊贵的王亲赴战场,淡定自若自傲不凡,神挡弑神,魔当杀魔。 “我信你!” 她信他,没来由地相信。 这一刻,白沫一直拎起的一颗心仿佛找到了着落点,慢慢落了下来。 ps:啦啦啦,龙爷归来,接下来的剧情会加快节奏,各种碰撞即将开始,激烈哟激情哟,反正,该虐的会虐,该宠的会宠,这样的小舅,你会爱吗?爱就收藏,明天同一时间精彩继续,照样两更,求各种打赏呀,动力来动力来 ☆、 暗夜之神 龙昊天转身离开,大步走到公安局局长面前,嗓音再度变得冷冽如冰,“疏散现场所有的群众,灭掉大灯,越暗越好;另外,让你们的谈判人员继续与三人周、旋,分散注意力,越大声越好。” “好的。” 局长没有任何异议,赶紧离开去分配任务;同一时间,龙昊天走到一直隐藏在暗处的手下面前,如鹰般的利眸透着威严坚韧,“按照原计划执行命令!” “是!” 整齐划一,低沉有力。 嗓音未落,人影便如一条条暗夜之中最敏捷的狼,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不见。 原本照亮整个现场的几盏大灯在相继熄灭,人群被疏离,现场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坐在车里的白沫,心一下子被提了起来,不是恐惧,而是紧张。 今晚不是十五,月光极淡,借着淡淡的月光,白沫看向站在不远处的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型犹如一座铁塔静静地矗立在暗夜中,犹如暗夜之神,浑身上下每一处都透着淡定从容不迫,就像早已掌控了整个局面的主宰者,只需要一声号令,便足以令对方全盘崩溃。 大灯的熄灭也引来了恐怖分子的警惕,通过喇叭,他们的声音传来,在这样一个夜晚,残暴异常,“五分钟时间,如果我们要的直升机还不到,我就引爆整栋大楼,哈哈,反正有这么多人陪着老子,老子死了也值得。” 喇叭里,被控制的住户都恐惧激动起来,一声声充满绝望无助的声音传了出来,听得人心底一阵揪疼。 白沫想象着瘫痪在床的奶奶此刻不知道会怎样,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涌了出来。 将目光再次投向暗夜之中静默不动的男人,恐怖分子震耳欲聋的警告,他仿佛没有听见般,目光犀利深沉,薄唇紧抿成一线,抬起手腕,看了一眼后,这才拿起对讲机,沉沉开口,“我琝鉬是龙神,收到请回答。” 龙神,特属于龙昊天的代号,龙之神威,寓意不言而喻,代表着强大强大很强大。 “狼一准备就绪!” “狼二准备就绪!” “狼三准备就绪!” …… “狼十准备就绪!” 狼牙特种大队武力值能量值技能值最变态的前十名,他们一出,没有完不成的任务。 抬头,看向依旧烟雾缭绕的整栋大楼,深邃的眼眸瞬间迸发出犀利嗜血光芒,轻扣对讲机 ,声音很沉,却坚定有力, “出击!” 没有想象中枪支弹药‘砰砰’乱响的场景,更没有血光四溅骇人场景,一分钟时间不到,对讲机里传来狼一汇报的声音,“障碍扫除,请指示!” “很好,先保护现场,待他们进ru后你们再撤离。” “是!” “慢着。”仿佛是想到什么,龙昊天再次开了口,“将一位住在502的老人带下来。” “是!” ps:最近受到不少娘娘的打赏,小的一一记在心里,18655563592,云小梦,zhubaoqi,18721136773等各宫娘娘,就不一一列举了,稍后还有一更,小的动力更足了。 另:收藏啊,表忘了,喜欢禁、忌文的,喜欢威武强悍小舅的,都跳坑吧,定不负君望 ☆、 龙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在车内静等暴风雨来临那一刻的白沫,突然看到现场的大灯又亮了起来,公安局局长站在龙昊天面前激动地说着什么,龙昊天摆摆手,神情客气却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转身,朝着车的方向走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 看着打开车门的男人,白沫紧张得一张小脸都白了。 “已经结束了。” 龙昊天将高大的身子倚在车门上,随后将戴着皮套的双手伸到白沫面前,深邃的眸子看着她,幽暗不明,“解开。” 白沫看着突然伸到眼前的一双手,抬头凝了男人一眼,拒绝,“不解。” 大灯大开,亮如白昼,现场原本撤离的媒体记者在此刻又蜂拥而至,拍摄着采访着,这个时候,要是被拍到,后果,不是她想要的。 她这么做,也是为了他好,毕竟,他的身份他的家族背景他的职位,都不允许她那么做,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防患于未然总是好的。 一双好看剑眉遽然聚拢,幽暗的眸子一片冰凌,盛满了不悦,性感薄唇微启,嗓音森冷,“你解不解?” 威胁意味十分明显! 龙爷的意思很明显,不解,后果十分严重。 “龙昊天,你到底是真不懂还是装傻?没看到有媒体在场吗?万一……” “我不在乎!” 白沫的话未说完,便被龙昊天冷冷打断。 一双利眸深深地看着她,沉声反问,“你很在乎?”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凌然和强势,让白沫觉得有些压抑,与他对视数秒后,在心底无奈一声叹息,“那你进来。” 她想说她很在乎,可一想起刚刚他带给她的温暖和心安,白沫无法拒绝开口。 将身子靠里面挪了挪,白沫回头,看着倚在车门旁依旧未动的男人,秀眉不自觉微微琝鉬皱起,刚想开口,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紧接着‘砰’的一声关门声连带着车窗被摇上的响动在耳边响起,下一妙,她的身子便被一条健壮的胳膊紧紧搂住,整个人随即被一副重重的躯体压倒在座位上。 “你……呜呜……” 惊呼一声,刚想开口,微张的唇瓣便被一抹带着些凉意的双唇紧紧含住,下一秒,携带着狂暴的气息随之而来,白沫一时间被骇住,忘记了该有的抗拒,傻傻地任由他的唇他的舌占领了她口腔各处每一块领地。 龙昊天在生气! 胸腔内,一股子莫名的怒火像一股真气窜来窜去,压制不住,一门心思地想将眼前这个胆小怕事的女人压倒,然后狠狠地惩罚。 他这样想,也这样做了,龙爷一向都是行动派,果决利落。 只是,当他的唇触碰上那两片柔软时,原本熊熊燃烧的怒火犹如天降一盆凉水,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体内,一股欲、望之火从小腹处点燃,一路燃烧至双眸,一片赤红。 唇与唇紧密相贴,使劲地吸允着辗转着舔舐着,犹如久未尝荤的食肉者,异常贪婪,片刻后,似乎不满足于唇与唇指间的碰触,灵巧的舌滑进她的口腔内,犹如最骁勇的猛士,四处扫荡,掠夺只属于她的甜蜜。 身体慢慢变得滚烫,呼吸灼热,车内温度不断升高,唇舌纠缠之处,直击心脏的强烈悸动让白沫不自觉伸手抓住龙昊天结实的肩膀,情难自禁娇、吟出声,“啊嗯……” ps:下午五点之前,今天的收藏过百,再加更。 哎哟,我的小白,你就从了龙爷吧,看把他饥渴的,十几天不见,恨不得吃光抹净连骨头渣都不剩啊,哈哈。 嘿嘿,娘娘们,记得收藏,下章精彩继续。 ☆、 恨不得将她吃进肚子里 身体慢慢变得滚烫,呼吸灼热,车内温度不断升高,唇舌纠缠之处,强烈的悸动直击心脏,让白沫不自觉伸手攀住龙昊天结实的肩膀,情难自禁娇吟出声,“啊嗯……” 白沫身上原本裹着的作战服不知何时掉在一旁,此刻的她,薄薄的睡裙之下,是白瓷般诱人的酮、体,没有被束缚的丰满,因为情动变得挺翘敏感,特别是胸前两点粉红,该死的诱人,再加上耳边传来她若有若无的呻、吟,龙昊天只觉得下腹一紧,浑身的血液逆流而行,疯狂的涌向身体同一个地方,原本坚、挺的分身此刻坚硬如铁,一柱冲天,肿胀难忍,疯狂地叫嚣着想要…… 一向自制力强悍到变态的龙昊天,顾不得这里是人来人往的犯罪现场,猛然松开那两瓣柔软,低头,刚想含住那散发着致命诱huo的两点粉红,车门遽然被敲响,下一秒,狼一的声音传了进来,“报告,老人已经被带到,请指示!” 龙昊天动作一窒,被情yu渲染过的赤红双眸一凛,一个字从嘴里低低地蹦了出来,“靠!” 一个一个,个个都没点眼力见! 关门关窗说明他很忙,还指示个屁! 观察能力太差,需要特殊训练一下,全体,超强度! 这么一想,龙爷的心情才稍微平复了那么一点点,翻身而起,捡起一旁的衣服,递到白沫眼前,“穿上。” 白沫从位置上坐了起来,一双水漾的眸琝鉬子狠狠地瞪着将她几乎啃光的男人,伸手一挥,将他手里的衣服甩落在一旁,赌气出声,“不穿!” 对龙昊天,白沫是恨得牙痒痒,她真恨不得爬起来踹他几脚咬他几口以泄私愤;这个可恶的男人,每次见面都欺负她,明明他自己亲口说过‘我们之间只是亲戚关系’,可,每次碰面,他又亲又摸,那副模样,恨不能将她吃进肚子里。 这种流氓无耻的行为,是亲戚之间该有的礼节? 与白沫气得要死的心情不同,此刻的龙爷突然之间就神清气爽起来,不为别的,单是仅仅瞅着眼前这个小女人气得鼓鼓的小脸颊和那两片被他亲得红艳艳的唇瓣,心情瞬间由阴转晴。 弯腰,再次将外套拎了起来,性感薄唇微勾,黑眸一片深邃,高大的身子突然前倾朝白沫欺身而去,在她想要向后退缩之际,将唇瓣凑近她的耳边,嗓音低沉磁性,“真不穿?” “不……不穿!” ps:推荐落最新完结文,http:/ /novel./a/658945/index.html(威猛总裁扑娇妻)宠文一枚。 另:还是那点事,娘娘们,小的求收藏,请赐给收藏,小的便会快马加鞭地码字码字,加更加更,好么(可怜期盼状) ☆、 羊再入狼窝 “不……不穿!”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际,那是她身体最敏感的地方,熟悉的悸动再次袭来,身子跟着紧绷起来,连说话都变得结巴起来。 视线落在她耳后的一片白皙上,鼻端缠绕着她清幽的体香,好不容易压下的火再次飙了上来,喉结使劲耸动几下,强迫自己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再次开了口,“奶奶就在外面,你确定你就这样见她老人家?孤男寡女共处一车久久不出去,你觉得她会怎么想?” “奶奶在外面?” 一听到‘奶奶’两个字,白沫的头脑瞬间清明,什么火气怨言都抛弃得一干二净,迅速拿过他手里的外套,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满意点头,龙昊天伸手打开车门走了下去,白沫紧随其后,当看到狼一手里抱着的老人时,立马扑了过去,“奶奶……” 当看到双眼紧闭好似没了呼吸般的奶奶时,白沫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龙昊天及时揽住她的腰部,待她站稳后才松开。 “怎么回事?” 一双利眸扫过狼一,嗓音冷冽。 “报告,老人只是惊吓过度昏迷,刚刚让医生检查过,好好休息一下就没事。” “嗯,给我!”龙昊天伸手接过白奶奶,随即吩咐道:“带着他们先归队,我随后就到!” “是!” …… 十分钟后,车内,抱着奶奶平静下来的白沫突然想到一件事,连忙轻声叫道:“停车!” 车子未停,只是减缓了速度,龙昊天沉沉的嗓音传来,“有事?” 白沫懊恼地皱眉,“我的车还在那里……” 她到底是什么脑子? 自己明明有开车来,却坐上他的车,抬眼,接着路灯照射,白沫才发现,龙昊天走的路线根本不是回她家的路线, “你要带我们去哪?” “回家!” 回家? 不用细想,肯定是回他家。 白沫心下一紧,赶紧开口道:“麻烦送我们回牡丹亭!” 原本以为,龙昊天会毫不犹豫拒绝,说不清楚原因,总之白沫觉得他肯定不会送她回牡丹亭,谁知,就在她准备斗争到底琝鉬说什么都不会遂他意之际,他竟然答应了。 虽然没有口头答复,但车子在原地掉了头,加快速 度朝牡丹亭方向疾驰而去,很快,便到了家门口,白沫习惯性伸手去摸门卡,一伸手,整个人都愣住了。 “怎么了?” 已经下车打开车门准备伸手来抱奶奶的龙昊天感觉到了她的异样,沉声询问。 白沫将头垂得低低地,恼得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出门太匆忙,没带门卡。” 声音弱弱,细吶蚊蝇。 一般正常人,在此刻,定会毫不犹豫伸出援助之手,带她回家或者是给安排酒店住下。 但…… “那怎么办?” 将高大挺拔的身躯倚在车门上,冷峻的脸上异常淡漠,漆黑的夜间,一双利眸直直地注视着车内窘迫不已的小女人,深邃幽暗,散发着意味不明光芒。 怎么办? 抬头,白沫殷切地看着他,开口,“借我点钱。” “没有!” “借手机用一下。” “没带!” “……” 傻子都看得出来,他是故意的! 咬牙切齿,白沫眼睛冒着火,恨不得立马下车,就算露宿街头,也不着某个可恶男人的道。 但视线落在怀里抱着的奶奶身上,只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次抬头,一张小脸笑成一朵花来。 “那带我们回家吧。” “回谁家?” 某只腹黑阴险的狼啊,就等着小羊主动上、门呢。 “……你家!” ps:二更来,下一章,狼窝里,狼会吃羊么。 明天同一时间,精彩继续。 收藏收藏收藏收藏收藏,艾玛,我都成复读机了 ☆、 女人,你脸红什么 夜深,人静。 客房内,白沫将奶奶安顿好,刚想进浴室冲个澡,房门就被推开,转身,回头,看着将身子斜斜倚在门边的男人,一下子紧张起来,警惕地看着他,语气也透着一丝不友善,“有事?” “我饿了。” 完全无视小女人对他的抵触,龙昊天一张俊脸一如既往的冷硬,没有一丝表情,让人完全看不出他心里此刻真正的想法。 不知为何,白沫只觉得小脸一热,移开与他对视的目光,嘟嘴,有些恼羞的感觉,“你饿了找我干什么?” “女人,你脸红什么?” 龙昊天幽暗的目光落在白沫绯红一片的脸上,性感薄唇突然勾起,嗓音间透着几分明显戏谑。 “我……我热不行。” 白沫抬起头来,想理直气壮地反驳一句,可一接触男人锐利的视线,理直气壮消失了,明显底气不足。 白沫天生不会撒谎,一撒谎就结巴。 懊恼咬住唇瓣,白沫懊恼得只想抓狂。 她是不是真的想偏了? 难道真的是她思想不纯洁,将某个男人‘我饿了’三个字想得寓意太深? 可是,怎么能怪她? 谁让他一见她,就像野狼遇上小白兔,那眼光,绿得发亮,恨不得立即扑倒吃光抹净。 现在的她,一看见他,头脑里自动拉响警铃,身体各处都冒着紧张;更是特别注意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他哪怕说一个字,她都得深思熟虑几遍才安心。 试想一下,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男人突然推开、房门对准备洗澡的女人说‘我饿了’。 <琝鉬br>饿了? 哪里饿了? 凌晨时分,让人很难把饿和肚子联系起来;除了肚子,那么只有…… “谁让你说话有歧义!” 白沫气得两眼溜圆,一句话,将造成自己误解的过错都推了过去。 “有歧义?哪里?” 龙昊天不紧不慢的一句话,将白沫堵得死死地。 “你……” 白沫气得只剩下喘气的份了。 橘色的灯光下,白沫那一副被气得嘟嘴瞪眼的模样,看进龙昊天幽深的眸间,竟是那么的娇憨可爱。 直起身子,大步走过 去,在她想要躲闪之际,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拖着就往外走,“我是真饿了,肚子饿。” 白沫羞愤地瞪了他挺拔坚韧的后背一眼,无奈抬头,看了眼挂钟,不觉满头黑线;难不成凌晨一点还要让她下厨做饭? “忍忍,还有几个小时天就亮了。” 明天还要上班,经过一整夜的紧张焦灼,突然放松下来的白沫只想快速冲个澡,然后倒头就睡。 她真的是又累又困,哪有精力去做饭? “忍不了。” 那语气,那动作,特属于龙爷的霸道和强势。 ps:周末愉快,如果觉得还合你的胃口,就收藏一个,精彩稍后继续 ☆、 不吃饭,我想吃你 “忍不了。” 那语气,那动作,特属于龙爷的霸道和强势。 白沫抓狂,刚想反抗,却又听到他说,“一整天都没时间吃饭,一直在出任务!” “……” 想拒绝的话噎在喉咙间,同时也忘了反抗,嘴巴一张,一句话就毫不受控制地蹦了出来,“就算出任务也得按时吃饭吧,一整天没吃饭?还让不让人活了。” 拖着她走在前面的男人突然停了下来,白沫一个不留神,迎头撞了上去,那硬度就像撞上一块铁,一阵天旋地转,要不是一双胳膊及时搂过来抱住了她,她肯定会摔个四仰八叉。 “你在关心我?” 一拉,胳膊上挂着的女人便跌入他坚硬如铁的胸膛内,健壮的胳膊紧揽着她纤细的小腰,低头,冷眸直勾勾地瞅着她,反问。 “你想多了!” 身子紧紧贴在一起,密不可分。 这姿势,暧mei异常。 扭动小腰,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却被龙昊天反手打横抱起,转身,大步朝不远处沙发的方向走去,原本低沉的嗓音此刻带了几丝沙哑,“我不吃饭了!” “呃……” “我想吃你!” 暗哑的嗓音透着让人心悸的磁性。 呆愣了一秒,白沫回过神来,看着渐渐逼近的沙发,怒火中烧,举起拳头就拼命地捶向龙昊天的胸膛,不顾一切地大叫大嚷起来,“龙昊天,你敢动我一下,我绝不原谅你!” 哪知龙昊天完全无视琝鉬她的叫喊声,直接将她压倒在沙发里,低头就想堵住她的声音,可想堵的东西没堵上,反而‘啪’的一声脆响,那张冷硬俊美的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一向高高在上拥有着尊贵身份和骇人、权势的龙昊天,活了将近三十年,只有他撕碎别人的份儿,却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对他动一根手指头。 哪怕是他最大的敌人---恨他恨得牙痒痒的jk国际恐怖组织。 白沫,是第一个! 小女人,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扒阎王的胡子,岂非找虐? 维持着压倒她的姿势不变,头抬起,俊美犹如刀刻般的脸上,此刻一片冰凌,那双漆黑的眸间,萧杀一片。 此刻的龙昊天,犹如地狱放出的夺命使者,冷冽,嗜血。 刹那间,四周的空 气仿佛被冻结,阴森的冷意从四面八方渗漏进人的皮肤内,让白沫结结实实打了冷颤。 只是,一想到他刚刚对她所做的一切,一时间,气愤难平,趁着男人愣怔之际,伸手,想将他推开,却不料,刚有动作,却被一条胳膊紧紧箍住,下一秒,天旋地转,待她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整个人被他扛在身上,大步朝他卧室的方向走去。 “龙昊天,放我下去!” ps:龙一发火了,小白该怎么办? 今天收藏达到1250,小的就加更,现在已经1221了,还有二十几个,超容易实现对不对? ☆、 鸟人,外星球来的物种 “龙昊天,放我下来!” 因奶奶在,白沫不敢大叫,声音压得很低,完全表达不出来她此刻内心的那种愤怒感,于是,手脚并用,又踢又打,只是,男人身板如钢似铁,她的力度就好比鸡蛋砸石头,被踢的男人倒一声未哼,反倒把自己捶得手疼脚疼。 眼瞅着进ru他的房间,依旧无计可施的白沫,情急之下,张嘴一口便咬了下去,触口之处,是特属于男人健壮结实的肌肉。 结实! 真结实! 他奶奶的鸟人,外星球来的吗?她的小钢牙对他的肉肉根本不起作用。 “呜呜……” 捶不痛踢不倒,尼玛,还咬不动。 白沫欲哭无泪,索性不咬了,整个人趴在龙昊天肩膀上,不动了。 于是,被放倒,被压,白沫都一副‘任你为所欲为我皆没感觉’的呆滞样。 被心中怒火和身体yuhuo双重焚烧的龙昊天,无暇顾及被他压在身下小女人的感受,看着那张紧抿的小嘴和小脸上倔强的表情,再加上刚刚被打的那一巴掌,轻而易举地便勾起他的征服欲。 作为全军狼牙特种部队的最高指挥官和一直隐藏在暗处的‘影子小组’的头儿,不管是威望还是实力,都是普通人无法想象的。 如果将军队比作一把宝剑,那么狼牙特种部队就是宝刀的刀刃,而影子小组就是刀刃的刀锋,杀人于无形,只在眨眼之间。 有能力统领这两支部队的人,全军上下,只有龙昊天! 而狼牙特种部队以及影子小组所有成员的眼里,只认龙昊天。 他是他们的指挥官,是他们的领路者,是头儿,更是神一般的队友。 他们中的每一位队员都是强者,让人望而生畏的强者;那么,他们心目中的领路者,更是强悍到让人心惊胆颤。 这样一个男人,神一般强大的男人,体内隐藏的征服欲可想而知,没有最强,只有更强。 龙昊天是骄傲的,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部队,但亲睐他的女人可以用‘数不胜数’来形容,不仅仅是因为他有雄厚扎实的家族背景,更因为他实在太过于优秀,优秀得让女人一听,便心颤不已,再加上他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的完美外表,可以说,每一个喜欢男人的女人都想成为他的妻子。 只是,白沫是个意外;而他,就生生地爱上了这么一个意外。 套用一个名叫落茶花的狗血言情小作者的话来讲,这叫孽缘。 军人的征服欲是很强的,特别是龙昊天,直接将白沫当成原本就属于他的私有物,今天就想再次把她给办了。 于是,大手一甩,衣服直接扯掉,刹那间,原本就穿着一条睡裙的白沫直接被脱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下身一条小内内孤零零地包裹着她的私密之处,朦胧的灯光之下,那白瓷般的酮、体、挺翘的双峰以及白皙双峰之上的两点粉红,这一切一切,透着让人血脉喷张的致命诱、惑。 ps:刚来电,急死落了,先传一章,稍后二更。 收藏+评论+咖啡,是对落最大的支持和动力,来来来,各种娘娘们,都来打赏,么么哒 ☆、 开荤吃肉 龙昊天是个男人,是个身体心理等各方面都很正常的男人,正值壮年,前不久才开过荤吃过肉,觉得味美鲜香十分可口;甚至于,吃完抹净过后的很多天,一空闲下来,他就控制不住地回味那一夜的美好。 此刻,当心心念念的那一份美好就在眼前,那白瓷的躯体,两团柔软的丰满以及那杯包裹着的幽谧之处…… 喉结滚动,无法控制,欺身压下,低头,便含住那两瓣柔软,虽然刚已经品尝过一次,但一接触到那不可思议的柔软,龙昊天再一次疯狂起来。 常年握枪的指腹,粗糙,带着一层薄薄的茧,一路摩挲着她的细嫩的肌肤,一遍又一遍,直到,他的手指触上她的丰满才慢慢停了下来,整个手掌透着滚烫的温度时轻时重地揉搓着,在他手心间变幻着各种形状,那让人无法控制的心悸让龙昊天的喘息渐重,唇舌退出她的口腔,微微偏头,直接含住她圆珠般的耳垂…… 耳垂是白沫身体最敏感的一处,当被含住的那一刹那,不受控制地,哭了起来。 嘤嘤嘤…… 细小而微弱,在这样寂静的夜间,听进人耳朵里,是那么的惹人怜惜。 龙昊天的动作一滞,紧接着,头便抬起,赤红的眸子紧紧地锁住小女人哭泣的小脸,眸光一闪,因情yu渲染的嗓音透着致命的暗哑,“哭什么?” 恨死他的白沫根本不想理他,只是哭。 因奶奶在隔壁,她不敢大哭,就一直不停地低低的哭,那压抑中透着痛苦和委屈的哭声哭得龙昊天一双赤红的眸子都冷了下来,浑身的yuhuo也在同一时间熄灭,消散得无影无踪。 “你到底在哭什么?” 冷冽的嗓音中透着一丝不耐。 &nbs琝鉬p;没谈过恋爱甚至没接触过女人的龙爷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哄女人。 面对哭得梨花带雨忧伤难耐、问她什么就光知道哭的女人,龙爷只剩下瞪眼的份儿。 “女人,你到底为什么哭?我弄疼你了?” “嘤嘤嘤…….” “白沫!” “嘤嘤嘤……” “靠!” 耐心耗尽,烦躁低骂一声,看着发出哭音的某地,龙爷低头,一下子噘住了那两瓣哭得微张的娇艳红唇,这一次,力道很重,狠狠亲一下,紧接着又不轻不重地咬一下,如此三番四次下来,哭声彻底消 失,白沫再一次抓狂。 “呜呜呜……” 一边扭头躲开他的啃咬,一边伸手,使劲地捶打着他结实的胸膛。 在你亲我推打之间,两人的身子一直紧密的贴合着,挣扎磨动,身子底下那副柔软清香的身体让龙昊天浑身肌肉紧绷,那紧紧抵住一处柔软的坚、挺早已血脉喷张,叫嚣着想要吃肉。 只是…… 依依不舍地松开被他啃咬得有些微肿的唇瓣,抬头,幽深赤红的眸子紧紧锁住女人挂满泪珠的白皙小脸,薄唇微启,一片暗哑,“我弄疼你了,嗯?” 磁性中无法隐藏的宠溺让人心底一悸,浑身都燥热起来。 ps:二更送上,落落求收藏,求收藏,走过路过,收藏一个 ☆、 心烦,意乱 白沫一把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翻身坐起,伸手扯过被子将自己团团包裹,缩成一团,然后将脸整个埋进被子里,无声无息。 看着恨不得将自个闷死在被子里的女人,龙昊天剑眉微皱,伸手,抬起她头来,强迫她抬眼与他对视,“你到底想怎样?” 白沫没有看他,倔强地将头偏向一旁,双唇紧抿,依旧沉默不语。 眉头越皱越紧,眉心紧锁成‘川’,龙昊天棱角分明的脸上,此刻一片冰凌,一双漆黑眸子,深邃犀利,紧紧盯着一声不吭浑身都充满对他抗拒的白沫。 室内,寂静无声,透着可怕的压抑。 良久,龙昊天的嗓音再次响了起来,“说话!” 低沉,透着让人心颤的威迫力。 好似充耳未闻,白沫依旧倔强的抿紧了唇瓣,目光看向别处,依旧沉默不语。 眉心纠结成团,放在身侧的双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此刻的龙昊天,有些抓狂。 常年待在部队的他,对手底下的兵,向来都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下达命令执行任务,都是雷厉风行,绝不存在藏着掖着。 即使是面对敌人,他也从来没有这种无力纠结感;所以,此刻这种感觉让他很不爽,非常不爽。 心烦,意乱。 盯着女人那张倔强又冷漠的小脸良久之后,转身,大步走出了卧室,片刻后,再次传来开门又关门的声响。 屋内,一片静寂。 维持一个琝鉬姿势许久,久久凝视一处眼不眨一下的白沫在听到龙昊天离开的声响后,终于有了反应,眨了眨有些酸胀的双眼,看了紧闭的房门一眼,随即,整个人倒进被子里,浑身紧绷的神经都放松下来。 ~~~~~~~~~~~`落茶花分界线~~~~~~~~~~ 一直等候在车旁的小左在看到老大的那一瞬间,浑身的紧张细胞都冒了出来。 那张冷硬紧绷得没有一丝表情的黑脸,以及随着靠近席卷而来的寒意,让小左的心脏不自觉加快了跳动速度,赶紧打开车门,恭敬地站在一旁,微垂头,不敢直视。 一阵疾风扫过,他赶紧关上车门,正想上车,却听到车里传来熟悉的命令声,“你留下,明天送她回去。” “是!” 没有任何异议。 也不敢有任何异议,小左待看到车子开走之 后,快速闪入暗处。 他很清楚,他的任务不仅仅只是明天送人,还有暗中保护。 作为老大贴身警卫,他必须得懂老大心思! ps:家里的网从昨天一直断到现在才修好,娘娘们,等急了吧,实在抱歉,今天先一更,实在太晚,这个时候落还没吃饭,娃娃还在哭闹着要睡觉,明天加更。 另:云小梦云娘娘1888荷包打赏真是亮瞎了我的钛合小眯眼,爱你,么么哒 ☆、 丈夫?领导 午饭时间,白沫正准备吃饭,手机响起,伸手掏出,看着来电显示名字半秒后才接起,“喂。” “上来一趟。” 手机里,传来雷逸辰熟悉的嗓音。 “有事?” 如果是以前,白沫肯定会不假思索地点头说好;只是,只从发生上次被歹徒劫走的事情之后,她的心态在不知不觉间慢慢起了变化。 也许是,心真的彻底死了! 心死了,就没了奢想;没了奢望,也就无所谓了。 “当然有事,上来一趟。” 白沫的反问,莫名地让雷逸辰有些烦躁,原本沉稳的语气也略有些冲。 “我在吃饭,一会儿就上班了,如果是私事你就在电、话里说吧,我没时间上楼。” 仿佛没感觉到电、话那头男人的不满,白沫不假思索地拒绝。 白沫明显的拒绝让电、话那头的雷逸辰明显愣了一下,如果他没记错,这是白沫第一次拒绝他的要求。 心一紧,紧接着,一股子没来由地火气直冲脑门,“白沫,你最好清楚,我不仅仅是你丈夫,更是你领导!” “那又如何?雷行长这是拿你领导的身份来威迫我?” 丈夫?领导? 当初歹徒将她带走的时候,他怎么不说他是她丈夫? 多么可笑的一句话! 真是讽刺! 天大的讽刺! 雷逸辰显然是被她的反问给噎住了,电、话那头半天没回应,直到白沫以为他撂了电、话之际,他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奶奶怎么样了?” 口气依旧不爽,但明显是妥协了。 刚被塞进去的一口饭噎在了嗓子眼,拿起水杯灌了一口水才吞进去。 白沫显然是没想到他会问奶奶的情况,有些惊讶,一时间有些愣怔。 昨夜的事,她没有告诉他,更没有将奶奶带回牡丹亭,而是让小左将她们送到顾初夏的公寓,先暂时住在了那里。 &nbs琝鉬p;奶奶所住的那栋楼房彻底成了危楼,再也不能住人,所有的住户都搬离了出来,她上午请了两个小时的假,和初夏一起将奶奶所有东西都搬走了,好在老人东西不多,一下子就搬完了。 这一切的一切,她都没告诉雷逸辰,不是可以隐瞒,而是根本没想过要告诉 他。 嫁给他三年,他从来没关心过她任何一个亲人,白沫已经由最初的伤心失落变为麻木习惯。 时间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挺好。” 寥寥两个字便给了雷逸辰答复。 多说无益! 真正想去关心的人,不用你说,他就会想法设法去了解去关心。 两个冷冷淡淡的回复,让雷逸辰皱紧了眉头,“昨天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出去的急,忘带手机。” “奶奶现在在哪儿?我刚看报纸,那栋居民楼已经成了危楼,不能住人了……” 雷逸辰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白沫打断,“我都已经安顿好了,还有事吗?我同事在叫我,我得马上出去。” 原本想说‘将老人接回家’的雷逸辰生生地被气到了,一把挂断电、话甩到一旁,脸色阴得厉害。 第一次,雷大行长体会到了所谓的‘热脸贴上冷屁股’是什么滋味。 最主要是,对方还是一个之前爱他爱到死去活来却被他冷落无视了三年的女人! 冷淡,无视,漠然…… 这就是她现在对他的态度,强烈的反差,让雷逸辰的心有些闷,有一股气在心里憋着,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ps:雷大行长不舒服了,到时候白沫离开,他会放手吗?猜猜,猜对有奖。 娘娘们,继续求收藏了,收藏到一千五,我就上架,上架了就会彻底大爆发,每天一万更新,啦啦啦 ☆、 婆婆登门,小姑子挑衅 休息室内,白沫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嘟嘟’声,暗自苦笑一下,顾不上吃饭,将手机放进口袋,转身出了休息室。 她每天吃饭时间只有半小时,如果耽误了,也只能饿肚子。 一下午的时间,白沫都有些恍惚,她很清楚地知道,这是雷逸辰那通电、话给闹的。 一个冷落漠视了她整整三年的男人,突然之间对她甚至她的家人表现出关心来,除了惊讶之外,内心深处还纠结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因奶奶住在初夏那里,白沫下班后便先回了牡丹亭,想拿一些自己的衣服和洗漱用品,自己也打算住在那里,毕竟奶奶瘫痪在床,虽然有保姆照顾,但白沫依旧不放心。 掏出钥匙开门,却不料,还没拧,门就开了,抬头看去,客厅的沙发上,一中年妇人坐在那里,贵妇的打扮;听到门响,她也抬头看了过来,当看到门口的白沫时,那双眼睛里,精致的眼妆下也掩盖不了她对白沫的各种不满和嫌弃。 “你们不是四点半就关门结业?怎么现在才回来?” 一出口,便是挑刺,好在白沫早已习惯,不气不恼,平静地解释,“那只是结业时间,并不是我们下班时间。” 龙月,她的婆婆,雷逸辰妈妈,是长辈,她一直都很尊重,不管这三年来她是怎样的刁难她。 “哼!”龙月显然对她的解释不以为然,不过也没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下去,而是话头一转,继续说道:“听说你奶奶住的那小区着火了,情况怎么样?” 一直垂头不语的白沫,听龙月这么问,抬起头来,琝鉬满眼疑惑,今天这是怎么了?雷逸辰也就罢了,就连一直嫌弃她家 庭恨不得让她跟瘫痪在床奶奶撇清关系的龙月都关心起奶奶来? 目光移向窗外,没有下红雨啊。 真是奇怪! 她的沉默让龙月有些不满,拔高了声音又问了一遍,“我在你问你话,你到处乱瞄什么?” 真是没家教! 这是一句腹语,龙月在心底不屑暗嗤。 “挺好,没有受伤。” “嗯。”龙月点头,“既然没事就好……”她的话还未说完,一个女子脆生生的声音插了进来,“妈,我就说了,肯定没事,那有那么容易就死了的。” 白沫心底一凛,抬头,正看到雷一菲从楼上走了下来,身后跟着雷逸辰。 “菲菲!” 雷逸辰的声音有些不悦。 “本来就是嘛,一个半死不活的老婆子,烧死了一了百了,都七八十岁了,还要活多久?” ps:稍后二更,继续求收藏求咖啡求评,各种求。 推荐落最新完结文:http://novel./a/658945/【威猛总裁扑娇妻】,等不及这边更的娘娘们,可以先看看。 ☆、 贱.人,你敢打我? “本来就是嘛,一个半死不活的老婆子,烧死了一了百了,都七八十岁了,还要活多久?” 雷一菲说着就已经走到白沫身边,看着她隐忍不发的模样,愈发得意起来,“我妈还以为你把她带回这里了呢,非要特意来看看,怕弄脏了我哥的屋子。” “你说谁脏?” 白沫目光很冷,直直地盯着雷一菲,目光锐利如刀,声音更是冷到极致,隐约间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意。 原来如此! 原本还有些感动的白沫,在这一瞬间便想通了所有,心凉如冰。 龙月来这的目的,不是为了关心奶奶,而是怕她将奶奶带回这里,弄脏了她儿子的屋子! 如果她没有猜错,龙月肯定以为她将奶奶带回牡丹亭,她今天来这的目的,就是为了赶走奶奶羞辱她们。 龙月嫌弃她们,一直嫌弃,从三年前一直到今天,不但没有减少半分,反而愈发浓烈! 可是,她凭什么? 凭什么?! 白沫抓着挎包带子的手早已紧成一团,尖锐的指尖深深地陷进肉里,剧痛袭来,让她盯着雷一菲的目光愈发冷冽骇人。 被白沫那骇人的目光紧盯着,雷一菲心底一颤,但一向娇蛮任性根本不把白沫放在眼里的她,又岂会一个眼神就能吓得了的,不仅没走开,反而靠近白沫,一副高高在上挑衅的嘴脸,“说你,还有你那老不死的奶……” ‘啪’的一声脆响在客厅响起,下一秒,琝鉬又是一声脆响,接连两声脆响,彻底惊呆了在场所有人,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住,寂静无声,直到雷一菲竭斯底里的尖叫声响起,才唤回众人所有的清明。 “贱人,你敢打我!” 雷一菲尖叫一声,甩掉手里的名牌包包就朝白沫扑了过去,不料,还没挨上白沫一根手指头,却被一旁的雷逸辰拽住了胳膊,“你给我冷静点!” “我要杀了她,贱人贱人……” 从小到大,被全家人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雷一菲,不要说俩巴掌,就是两指头都没人舍得动她。 今天,突然被人打了,而且还是被一个她从来看不起嫌弃的白沫给打了,可想而知,心里是有多么不甘和愤怒。 她想扑过去,将白沫撕碎咬烂,但被雷逸辰拽着胳膊,她挣扎不动,只能不停叫骂着,那骂出来的字眼不堪入耳,疯狂的模样完全与平时美 丽动人的公主判若两人。 白沫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不想再待下去,抬脚朝卧室走去;刚走出几步,龙月便拦住了她的去路,紧接着,眼前黑影一晃,‘啪啪啪’几巴掌随即而来,将她的脸狠狠地扇向一边。 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内蔓延开来,耳膜‘嗡嗡’作响,半天她才回过神,偏头看向堵在面前的龙月,冷冷开口,“让开!” ps:雷家人的嫌弃憎恶,只会将小白更快地推向舅舅的怀抱,继续求收藏,么么哒 ☆、 离开雷家还能不能活下去 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内蔓延开来,耳膜‘嗡嗡’作响,半天她才回过神,偏头看向堵在面前的龙月,冷冷开口,“让开!” “你让谁让开?”龙月恶狠狠地瞪着白沫,“睁大你的眼睛看看,这里是我儿子的房子,该让开的人是你才对!” “妈,和她啰嗦什么,让她滚,滚得远远的!”身后传来雷一菲咬牙切齿的吼叫。 “你给我闭嘴!” 一直沉默不语的雷逸辰终于开了口,呵斥住雷一菲之后,一把将她甩进沙发内,然后大步走到龙月身边,眉头紧皱,俊逸的脸上透着烦躁,“妈,你先带一菲回去。” “走可以,但是在走之前,必须让她给菲菲道歉!” 龙月看了儿子一眼,走到沙发前,满眼心疼地看着雷一菲有些泛红的脸颊,不依不饶。 “不可能!” 冷冷地撂下三个字,白沫快速进了房间,紧紧地关上了房门。 门外,龙月指着紧闭的房门,气得浑身颤抖,“你你你......能耐了,敢顶撞我。”转而看向一旁沉默阴郁的雷逸辰,咬牙切齿地说道:“让她马上滚,滚出我们雷家!” 雷逸辰淡淡地睨了她一眼,沉声道:“滚?老爷子同意?” 龙月一怔,嚣张的气焰明显弱了几分,重重地哼了一声,语气中满是怨怼,“真不知道她给老爷子灌了什么迷魂药,当年那么多优秀的姑娘不选,非得选她做孙媳,真是气死我了!” “什么迷魂药?不过就是只狐狸精,把爷爷都迷住了!” “都给我闭嘴!” 雷逸辰低吼一声,转身坐进沙发里,紧闭双眼,用手指揉着眉心处,一片烦躁。 卧室内,白沫将身子紧紧地靠在门后,慢慢地闭上了双眼,门外,琝鉬隐约传来吵闹声,她觉得头疼,索性扔了挎包,整个人扑倒在床上,拉起被子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但是,却没用,‘嘭嘭嘭’的敲门声,不,应该说砸门声,一声接着一声,声声震耳欲聋,白沫忍无可忍,一把掀开被子,拿起一只搁置一旁的行李箱,快速地收拾了自己几样东西,拎着就打开了房门。 门外,雷一菲嚣张得一副想要吃人的模样在看到她手里拎着的箱子时,倒愣了一下,但随即就反应过来,“哟,这是要滚吗?那就赶紧滚,滚得越远越好,别再回来丢我们雷家人的脸。” 白沫 看也没看雷一菲一眼,绕过她径直朝门外走去,在她经过雷逸辰身边时,胳膊被拽住,回头,对上他明显不满的眼神,冷冷出声,“放手!” “回屋去!” 雷逸辰说着就去夺她手里的箱子,白沫早有准备,身子一闪,移到一旁,没有丝毫停留,大步朝外走去。 身影决绝,脚步没有丝毫犹豫,脸上的表情更是前所未有的冰冷,雷逸辰莫名有一丝心慌,他从来没见过白沫这样过,双腿不由自主地朝她追去,只是,刚走两步,龙月气急败坏的声音传了过来,“逸辰,你在干什么?你不是一直想摆脱她吗?现在正好,让她走,我倒要看看她有几分能耐,离开了我们雷家,还能不能活下去!” 雷逸辰的脚步果然顿住,不是因为龙月的话让他心动,而是,他想到了另外一个女人…… ps:雷逸辰这一次的犹豫,彻底失去了白沫;不久之后,当他眼睁睁看着原本属于自己的女人幸福地依偎在小舅身边,痛彻心扉,追悔莫及。 原本以为不爱,实则已经爱进了骨血之中,不知不觉中,情根已深种 ☆、 一直在隐忍 出了牡丹亭,白沫直接去了顾初夏那儿,一进门,便被眼尖的顾初夏发现了异常。 “怎么这是?脸怎么这么红?” “热的。” 不敢去看初夏的眼睛,白沫将头低下,就朝奶奶房间走去。 顾初夏看了眼漆黑的窗外,大黑天的连月亮都不知道躲哪儿去了,还晒的?晒星星呢。 于是,嘴巴一嘟不乐意了,“小白,你当我白痴呢,赶紧跟小娘交代了,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那雷……呜呜……” ‘雷逸辰’三个字还未出口,便被白沫一把捂住嘴巴,拖到一旁,压低声音道:“大姐求你嗓门小点成么,奶奶会听到的。” 一把将捂在嘴巴上的手拿开,顾初夏瞪了白沫一眼,“听到才好呢,好让奶奶知道,那个王八蛋这么些年是怎样对你的。” 顾初夏,外表纯净得跟汪水似的,看起来柔柔弱弱文静乖巧,实则是个火爆脾气,不管是说话还是做事,永远都是一副风风火火的样子,敢爱敢恨敢作敢当,一副直肠子,对那些对她好的人,恨不得掏心挖肺,特别是对白沫,虽然比白沫还小一岁,但在她面前永远都是以大姐大自居,谁敢欺负了她的小白,那就等于挖了她家祖坟,恨得将你抽筋拔骨了不可。 “不是他。”白沫坐进沙发内,将整个身子埋进一团柔软之间,一路的烦躁稍微缓和了些。 “不是他?”顾初夏有些意外,但紧接着又想到什么,接着道,“你家那老妖婆又来找你麻烦了?” 白沫点琝鉬头,将刚刚发生的一切都说了一遍,末了,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显得有些疲惫不堪。 顾初夏听完后,两眼放光,特别是在听到白沫甩了雷一菲两个耳光的时候,那光直接变成红光;紧接着,又听见龙月将她家小白给打了的时候,那红光瞬间变绿光,犹如一头小野兽,恨不得冲出去把龙月那只老妖婆给咬稀碎了。 “为什么不还回去?直接就像扇雷一菲那小泼妇一样,给她来两巴掌,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在你面前装地主婆?” “她是长辈……” “长辈?”顾初夏冷笑,“她也配?”看着白沫脸红肿一片,顾初夏边说着边从冰箱里拿出冰块来,用毛巾包着递了过去,神情忿忿不平,“你嫁过去三年,受过她多少责难和委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上辈子杀了她全家似的,那看着你的眼神,就像不共戴天的仇人。” 白沫歪倒在沙发上,用冰块捂着脸颊,耳边虽是初夏碎碎念,一颗心却很平静。 嫁给雷逸辰三年,这是她第一次与雷家母女发生冲突,更是第一次毫不犹豫地举起巴掌狠狠地扇了小姑子两巴掌。 以前,不管她们母女是怎样为难她,她都会选择隐忍,一直在隐忍。 只是,为何,突然就隐忍不下去了? ps:落今天的心情超级不爽,大清早起来就被一只疯狗给咬了,晦气! ☆、 给爷接风洗尘 白沫没有再回牡丹亭,最近一段时间,除了工作之外,她还忙着找房子,想尽快把奶奶安顿好。 这次,白沫不想找居民楼,一门心思想找一座小四合院,环境幽静的那种,适合老年人居住。 终于,在找了大半个月后,终于在城中心的老城区找到一家,房主的老两口刚被儿子接去了国外,恰好碰上白沫要租房子,一见面就谈妥了,办了租赁合同,白沫就将奶奶给搬进去。 因怕奶奶疑心,白沫依旧住在顾初夏家,日子就这么过着,下班就去小四合院看看奶奶,然后回小公寓,买菜做饭,过得还闲适。 这天,刚和初夏一起准备下班回家,就接到秦末淮的电、话,电、话里,秦爷依旧痞气十足,“爷的小白,赶紧地,开着你的小破车过来接机,爷又想你了!” “不接!” 还敢嫌弃她的小破车。 每次过来都要她开上二十几公里去机场来回逛两圈,累人又累车,费油更费钱,她现在可是算计着一分钱都得掰两半花来的。 “小白,你这个小没良心的,爷我大老远跑来是为了什么?看你看你还是看你,接个机你都不愿意,不就是油钱么,我给你报销成不?” “两倍!” “四倍成不?外加夜晚请你吃大餐。” “还有初夏呢。” “那就赶紧地,两人一起过来,给爷接风洗尘。” …… 夜晚七点半,g市最地道的一家高档法国餐厅内,白沫,秦末淮,顾初夏三人各占一方,琝鉬边吃边说,气氛很是热络,特别是秦末淮,见到白沫那跟见到日思梦想的仙女似的,一双眼睛直接黏在了她身上,用顾初夏的话来形容,那就是,跟狗皮膏、药似的,粘上就拿不下来。 “小白,爷这次回来就不回去了,准备跟你双栖双宿恩爱两不离。” 喝着杯中红酒,秦末淮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说出来的话,白沫根本没当真,斜睨了他一眼,小口吃着牛排,随口道:“说点有营养的。” “你不信?” 秦末淮放下酒杯,一把抓住白沫的手,将它紧紧地捂在胸口上,一脸受伤地表情,“小白,爷这次是来真的,我把工作都辞了,准备扎根这里创业……”,秦末淮一脸认真的说着,白沫却吃得一脸满足,习惯将他说的话直接过滤掉。 为什么呢? 再用顾初夏一句话形容,那就是,秦四爷说话做事,三个字,不靠谱! 上一刻刚发完誓,说这次一定要怎样怎样;眨眼间,他就能将上一秒说过的话忘得干干净净。 相信他? 还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呢。 ps:下一章,我们闷骚又腹黑的舅舅要出现了,男一男二终于见面了,将会是怎样的天雷地火? 题外话:坑爹的,昨晚抢购抢到凌晨一两点,光排队等付款就等个把小时,这双十一简直坑姐,现在头顶鸡窝两眼朦胧更新中,求鼓励(可怜) ☆、 罗敷有夫 相信他? 还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呢。 因此,这么多年来,白沫也习惯了,每次秦末淮在她耳边说什么,她都会左耳进右耳出,或者,左耳根本不进,直接 当耳旁风,给吹了。 就在秦末淮说得起劲,白沫和顾初夏吃得正欢之际,餐厅外,前后驶进来三辆豪车,刹那间,吸引了四周所有人的目光。 其中,一辆军绿色越野车最为引人注目,世界排名前三的牧马人,周身充斥着霸气和桀骜不驯,让人只需一眼,便再也移不开视线。 车门打开,率先下来的是两条被黑色休闲裤包裹着的长腿,纯手工设计,精良面料,将腿修饰得笔挺而有力,紧接着,一个男人从车里走了下来,一头板寸,精炼阳刚,五官立体俊美,仿佛出自天神之手,高大挺拔的身材,一件黑色紧身皮衣衬托着他精壮上身,性感至极,随着他大步而来,扑面而来的除了尊贵不凡的身份,还有那周身散发出来的霸道凌然之气。 这是一个拥有强大气场的男人,让人在仰慕他的同时却又望而生畏,不敢靠近丝毫。 “龙一,快点,饿死了。” 走在最前面的聂枫回头看了龙昊天一眼,叫道。 “嗯!” 淡淡应声,龙昊天大步朝着餐厅方向走去,在经过餐厅落地窗前,突然,停了下来。 深邃的黑眸缓缓眯起,锐利黑眸直直地看向窗边位置正小口吃着牛排的某个女人,目光下移,当看到那只被别的男人紧紧握着的小手时,锐利直接变犀利,如冰寒意瞬间覆盖整个眼眸,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冷冽。 而此刻,正紧抓着白沫小手不放的秦末淮,莫名地,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让他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四周看了看,喃琝鉬喃自语道:“这餐厅的冷气也太足了吧。” 已经即将走进餐厅的顾初寒回头,看着站在落地窗前一动不动的男人,有些疑惑出声:“龙一,你在发什么呆?” 快速收回目光,只是一双如冰寒眸依旧不变,龙昊天大步朝餐厅走去。 …… “小白,我暂时没地方住,能不能住你家去?” 餐厅内,秦末淮依旧抓着白沫的手不放,一改平常的浪荡不羁,眨着一双桃花眼,不顾一切地朝着白沫猛放电,声音透着几分凄惨,一副可怜相,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多穷似的。 他 的话,立马引来顾初夏万分不满,丢给他一记白眼,“装可怜之前,是不是得先把你身上穿的手上戴的奢侈品都给扔掉?大集团公子哥还能没地方住?万达国际是不是你家开的?最豪华总统套你都看不上?” 秦末淮无语地瞅了顾初夏一眼,“男人婆懂什么,再豪华的总统套没小白,那也不过是一间破屋,里面是一室的寂寞孤单。” “可惜人家小白是罗敷有夫!” 顾初夏继续打击。 “有夫?”秦末淮不以为然,“你说那只种马?” “哈哈,这比喻很恰当。” 就在顾初夏笑得无比畅快之际,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过来,“夏夏。” ps:二更,稍后有可能会加更,但不敢保证,因为有点急事要出门一趟。 舅舅吃醋了,小白会怎样? ☆、 龙昊天吃醋 “有夫?”秦末淮不以为然,“你说那只种马?” “哈哈,这比喻很恰当。” 就在顾初夏笑得无比畅快之际,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过来,“夏夏。” 她赶紧顺声看去,当看到哥哥顾初寒时,立马高兴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哥,你也来吃饭。” “嗯,和龙一聂三。” 顾初寒指了指身后不远处,顾初夏偏头一看,立马嘴甜地叫道:“昊天哥哥,枫哥哥,好久不见呢。” 正要和顾初寒打招呼的白沫,在听到顾初夏叫‘昊天哥哥’的时候,心底莫名一紧,抬眼看去,正巧对上男人如冰般凛然寒眸。 寒眸散发出来的冷意和扑面而来的压抑感,让白沫做贼心虚般迫不及待使劲甩掉秦末淮紧握着的大手。 她突然转变的神情和动作,让秦末淮神情一愣,抬头顺着他视线看去,看到一个男人,一个身形高大浑身透着冷冽之气的男人。 他认识他,龙昊天,军区最年轻大校,最厉害一支队伍---狼牙特种部队首长,爷爷最经常提起的一个人,经常让他向他学习的一个传说中优秀得不能再优秀完美得不能再完美,甚至很强大的一个男人。 完美?强大? 秦末淮从头到脚一遍打量之后,不屑地勾动唇角,不过如此。 男人与男人之间的较量,强者与强者之间的较量,有时候只想要一个眼神,便足以见分晓。 从进来到现在,秦末淮将龙昊天打量了一个遍,但,对方却好似没看见他的存在般,直接将他视为空气。 于是,秦四爷有些不爽,刚想找白沫找点安慰,身上电、话响了起来,看了来电显示一眼,起身走到一旁接了起来,吊儿郎当的表情立马变得冷肃认真起来,“事情办得如何?” “对方需要你亲自出面谈,您看……” “什么时候?” “定了八点半。” 琝鉬;秦末淮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说道:“你先过去,我随后就到。” “好的!” 挂了电、话,秦末淮走到餐桌旁,刚想开口,就听见白沫开口叫道:“小舅。” 小舅? 秦末淮疑惑皱眉,再次将视线投向龙昊天,这一次,眼神中多了几分计较。 “嗯!” 淡淡应了一 声,龙昊天收回视线,不再做丝毫停留,转身朝一旁预定好的位置大步走去。 秦末淮收回视线,看向白沫,掏出一张金卡来,递到她手里,“我有点急事先走了,买单用这个,别给我省。” “那我再要一份小牛排。” 白沫瞅着手里金光闪闪的卡片,笑得跟只偷到鸡的小狐狸。 “多吃点,长胖点,抱着也舒服。” 秦末淮一边朝外走,一边不要脸的嬉笑着。 白沫瞪了他一眼,刚想坐下来接着吃,就被顾初夏一把拉住胳膊,“走,咱们去我哥那一桌。” “我不想去!” 白沫想都没想,毫不犹豫拒绝。 顾初夏一听,疑惑出声,“为什么呀?” 为什么? 白沫眉心纠结成团,她能告诉她,她是不愿意靠近龙昊天那个危险的男人么? 当然不能! 所以,就在白沫纠结犹豫之际,顾初夏已经把她拖到了顾初寒那一桌,而好巧不巧地,白沫就被安排坐在了最紧挨着龙昊天的位置。 ps:刚来电,一更来,稍后二更,收藏,咖啡,留言 ☆、 走廊堵人 走了秦末淮,来了聂枫这个油嘴滑舌的,餐桌的气氛依旧热闹,顾初夏和聂枫聊得很high,顾初寒正忙着接电、话,只剩下埋头苦吃的白沫以及喝着红酒不发一语的龙昊天。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真实存在,自坐下那一刻,白沫明显感觉到萦绕着她的,除了能憋死人的低气压之外,还有一股慢慢渗入的寒意,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点渗入她的身体里,大热天的,她却感觉骨头都是冰的。 色香味俱全的小牛排突然之间失去了诱huo力,放下手里的刀叉,擦了擦嘴,白沫用手指戳了戳另外一侧坐着的顾初夏,轻声道:“我去一下卫生间。” “嗯,去吧。” 挥挥手,顾初夏头也未抬,继续与聂枫聊得火热。 起身,朝卫生间方向走去,一路上,如芒在背,让她原本从容不迫的脚步到了最后有些凌乱仓皇,好在卫生间不远,拐过一个角落就到了。 其实她没有丝毫生理需求,只想远离那个低气压中心,好好喘口气;站在盥洗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还好,只是,那一双如水的眸子间,隐约流露的心慌意乱让她的心猛然一沉。 白沫,你到底是怎么了? 每次遇见他,你一贯的冷静自持淡然从容都消失得干干净净无影无踪,变得患得患失心慌意乱,突然之间,你变得根本不像你自己。 为什么会这样? 白沫紧锁秀眉,琝鉬就这样看着镜中的自己许久,才重重呼出一口气,拧开水龙头,当冷水扑上脸的那一刻,混沌的大脑终于有了几丝清明。 用纸巾擦干脸上的水渍,又理了理几分凌乱的长发,这才走了出去,只是,让她完全没有料到的是,走廊上,一块供客人吸烟的有烟区域,一个男人背对着她而站,身型高大挺拔,紧身皮衣,修身长裤,让他原本就完美的身材更加出色迷人。 只是,那周身散发出来的森冷气息,让人不寒而栗退避三舍。 心底莫名一紧,脚步微顿,但紧接着,白沫脚步未停继续朝前走去。 随着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白沫感觉呼吸越来越不顺畅,双腿僵硬,步子微乱,心跳一声比一声快,在这幽静的走廊内,她仿佛能听见自己异常心跳声。 很快,她便走到男人身边,低头敛目,装做没有看见他,想不打招呼直接走过去,但好像行不通,因为,耳边已经传来男人熟悉的嗓音,“没看见 我?” 低沉,磁性,透着明显不满。 ps:二更来,有点晚,但好歹更上了,时不时停电真的伤不起。 感谢60009妞的大荷包,好大好大,落好惊喜,么么哒。 明天继续两更,继续支持哦 ☆、 那个男人是谁 在心底哀嚎一声,白沫不得已停下脚步,抬头,在看向龙昊天那一瞬间,心莫名一动,双颊也紧跟着热了起来。 眼前的男人,五官立体深邃,俊美不失冷硬,特别是那双漆黑双眸,在看着你的时候,幽暗难明,性感薄唇边,一根未燃的香烟被他轻轻地叼在唇角,把玩般,有一下每一下的轻咬着…… 白沫从来不知道,男人将烟叼在嘴角把玩的姿态竟是这样该死的性感迷人,那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魅惑邪肆,让她一瞬间忘了该有的反应。 直到一只大手握住她的胳膊将她拉进吸烟室,她才反应过来,“你干什么?” 龙昊天冷冷睨了她一眼,没有回答,而是将一旁‘暂不开放’的牌子一脚踢到门外,长腿再一勾,门便被紧紧关上。 白沫一看,彻底慌了! 伸手想要掰开他紧握着自己的大手,却不料被他一把推倒墙上,下一秒,一副沉重的躯体压了上来,浓烈的男人气息将她紧紧包裹,让她喘不过气来。 鬼魅般森冷嗓音在耳边响起,让她的心脏都缩成一团,“那个男人是谁?” “放开我!” 此刻的白沫只想挣脱龙昊天的压制,根本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她的挣扎,她的答非所问,在龙昊天看来,是心虚。 心虚又是为了什么? 肯定是心里有鬼! 这样一想,好不容易压制琝鉬下的怒火再次燃烧起来,橘色灯光下,那一双漆黑眸子迸射着嗜血光芒,开口,便是咬牙切齿的不满,“我再问你一遍,那个男人是谁?” 嗓音依旧低沉,只是,狂风暴雨即将席卷而来的平静,却是那么的明显。 白沫愣住,随即反驳,“关你什么事?” 白沫清楚知道,那个男人指的是谁? 但,在这种被他欺负了的情况下,还想让她好好回答他的话,根本不可能。 只是,那股子明显的酸味,她不但不恼,反而在心底划过一抹异样感。 来不及细想,下巴就被捏住,一股子大的力道强迫她抬起头来,对上他的黑眸,龙昊天似乎是真的怒了,一张冷脸黑 得吓人,“我最后再问你一次,那个男人他到底是谁?你和他什么关系?” 周围的气息瞬间被冻结,一缕一缕的寒意侵入她的四肢百骸,白沫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强迫自己死死对上他的如冰寒眸,没有一丝妥协,淡淡开口,“关你什么事…….呜呜……” 唇被堵住,男人跟疯了似地啃噬着她的唇瓣,带着席卷一切的暴虐,白沫一时之间被骇住,睁着惊慌大眼,忘了该有的反应。 ps:龙爷吃醋很萌对不对?哇哈哈,稍后二更,求收藏啊,求留言啊,没动力鸟 ☆、 再敢让别的男人碰你一下,我就毁了他 唇被堵住,男人跟疯了似地啃噬着她的唇瓣,带着席卷一切的暴虐,白沫一时之间被骇住,睁着惊慌大眼,忘了该有的反应。 很快,一丝疼痛从唇上传来,紧接着,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口腔边缘,白沫遽然回神,挣扎着将双唇从他嘴里挣脱出来,刚想发火,却再次被他一口含住,这一次,他不再满足于唇与唇之间纠缠,灵巧的舌直接撞进她的口腔内,疯狂地吸允,横冲直闯,带着征服一切的力量,夺了白沫的呼吸。 挣扎不动,无法开口抗议,白沫绝望得睁大双眼,恶狠狠地瞪着好似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男人,气得举起拳头,使劲地捶打着他结实的脊背,一下一下,却不见他哼半声,却将自己的小拳头捶得生疼。 无奈放弃,只得被迫承受…… 龙昊天真的生气了! 作为全军最厉害部队---狼牙特种的最高指挥官,最神秘暗影杀手---影子小组的头儿,龙昊天的忍耐力非一般正常人所能及,隐忍的功力简直可以用‘变态’两字来形容,在外人面前,他一向都是高高在上,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是一副冰冷态度,喜怒不形于色。 聂枫对他的评价只有两个字:闷骚! 而今天,这个跟块冰似的闷骚男人突然就破了功,破天荒第一次,对着另外一个男人猛吃醋,浑身上下,从里子到面子,都充满了酸味。 餐厅外,当他看到秦末淮紧握着白沫的手说说笑笑,而白沫却无一丝反感抗拒的情绪,那一刻,一股子火气直冲脑门,说不出的感受,闷闷得,让他抓狂。 佯装淡漠步入餐厅,视线却一刻没移开那两只紧握着的手,直到女人发现他,直到她做贼心虚地甩开被那男人紧紧握着的手,满胸腔的怒火才琝鉬稍微熄灭了几分;当听着她低低唤他‘小舅’时的小可怜模样,怒火再次熄灭了几分,阴郁的心情稍微放晴,淡淡地回应了她,便朝早已预订好的位置大步而去,刚坐下,她就被顾初夏拉了过来,位置就在自己身边。 属于她的清幽弥漫在鼻端,如果此刻不是餐厅,如果是家里,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将她拉进怀里,狠狠品尝一番。 十几天不见,他想惨了她! 下腹升腾起的燥热让他只能借用红酒来灭火,片刻后,当看到她去了卫生间方向,他毫不犹豫放下酒杯跟了过去,等在走廊里,谁知,她出来后像是没看见他一样,那种对他的无视再次燃烧了体内的怒火,一把将她扯进吸烟室,关上 室门,他没想做别的,只想问她‘哪个男人是谁’,她的挣扎她的反抗,让他彻底暴怒,脑海间晃过餐厅外看到的一幕,嫉妒让他发了狂,不顾一切地将她推压在墙上,吻上了她。 这一次,没有丝毫怜惜,理智尽失,只想将她占有,淡淡的血腥味慢慢变浓,直到她在他怀里疼得咽呜出声,直到紧闭的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纳闷的声音,“怎么暂停使用了?抽个烟都不行,真差劲!” 脚步声渐行渐远,白沫才被松开,接着不太亮的灯光,龙昊天的视线落在那两瓣被吻得红肿的唇上,赤红的双眸划过一丝懊恼,但嗓音依旧冰冷无情,“再敢让别的男人碰你一下,我就毁了他!” ps:和我家小主商量过,文文下周一上架,娘娘们都不要着急,两万字大更以及开船吃肉很快就到了,那啥,收藏咖啡留言,都是对落落最大的支持,么么哒 ☆、 凭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女人 脚步声渐行渐远,白沫才被松开,接着不太亮的灯光,龙昊天的视线落在那两瓣被吻得红肿的唇上,赤红的双眸划过一丝懊恼,但嗓音依旧冰冷无情,“再敢让别的男人碰你一下,我就毁了他!” “你凭什么?” 白沫气得咬牙切齿。 “凭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女人!” 低沉的嗓音,霸道强势,坚定得让人无法怀疑。 “你是我的男人?”白沫不屑冷笑,“我的丈夫是雷逸辰,你的外甥,小舅,你好像忘了你的身份。” 她的话让龙昊天眼眸一闪,紧接着恢复如常,“丈夫?很快就不是了!还有……”利眸眯起,透着掌控一切的自信,“我和你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你和他离婚后,咱们之间根本不存在任何关系!” “谁说我要和他离婚?” “不是你要和他离婚,是他要和你离婚!” “你说什么……” 白沫皱紧了眉头,喃喃出声。 “怎么?不舍?不想放手?还是你依旧爱他?” 按在墙上的双手紧握成拳,一想到她是雷逸辰的妻子,一想到她爱了他那么多年,龙昊天浑身的嗜血因子都在叫嚣。 靠! 如果那个男人不是他外甥,他真想杀了他! 狠狠地瞪了龙昊天一眼,白沫一把将他推开,脸上表情冷淡得厉害,“不舍不放手又怎样?我爱不爱他和你没有任何关系!龙昊天,我告诉你,就算,我和他离婚了,我和你,更不会有任何交集!” 琝鉬“是么?” 谁知,龙昊天不怒反笑,只是,那唇角扯起的笑是如此的冷,“拭目以待,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爱上我的!” “永远都不可能!” 淡睨了他一眼,白沫转身走出了吸烟室,脚步匆忙,好在,没有仓皇,没有凌乱。 吸烟室内,龙昊天看着离开的白沫,犀冷的黑眸微微眯起,透出幽暗不明的光芒,直到白沫的身影在视线中消失不见,他才掏出一支烟来,点上,将高大的身子斜倚在墙壁上,冷眸微闭,唇角却缓缓勾起,一抹邪魅带出,勾人心魄。 …… 再也没有心思留下来吃东西,白沫跟顾初夏扯了个理由就先离开了,本来想去看一下奶奶,但想着老人家睡得早,于是就将车调了头去了牡丹亭。 上次出来得急,很多东西没带,看着时间还不晚,便想去拿一部分出来。 将车停在车位上,白沫习惯性地看了一眼一旁的空停车位,便朝住处走去,开门进屋,习惯性伸手去开灯,才发现,她的卧室竟然亮着灯。 心底一紧,白沫以为进了小偷,刚想退出屋门锁死然后报警,却听到几丝异样的声音传来,似欢yu似痛苦,白沫身体一僵,这声音像极了…… 呻、吟! 男女在欢爱时发出的呻、吟声! ps:求收藏,求咖啡,求留言,昨天又有娘娘送荷包了,落谢谢了,么么哒 ☆、 雷逸辰,咱们离婚吧 头脑一懵,一股子火气直冲脑门而去,几步冲到门边,一脚踹开,抬眼看去,整个人如遭电击,傻了。 三年前,她精心挑选的婚床上,男人与女人躯体使劲地纠缠着,她一贯盖着的被子甩落在地,团成一团就像一堆被遗弃的垃圾,洗得干干净净的被单更是揉得皱在一起,沾满了男人女人的汗水体液…… 如果眼前这些只是让她感觉到恶心,那么当看到被雷逸辰压在身子底下疯狂要着的那张女人脸时,白沫只觉得心脏就像被一把尖刀刺中,剧痛难忍。 白沫的突然闯入,让床上奋战的男女动作突然一僵,紧接着,一个女人惊慌的尖叫声响起,“啊,姐……” 白滟,白沫的妹妹,亲妹妹! 此刻的白沫没有时间去想,原本该在学校上学的妹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是周末更不是假期? 没有愤怒,没有尖叫,更没有动作;白沫就站在那里,双眼死死地盯着床上的男女,没有任何表情。 白滟的尖叫声让原本伏在她身上的男人身子一僵,原本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当看到身子下压着的女人时,醉熏的双眸间盛满了不可思议。 “怎么是你?” 开口,便是浓烈的酒味。 很显然,雷逸辰喝醉了,甚至,他好像都不知道与他欢爱的女人是谁。 白滟神情一僵,紧接着从床上爬起来,扑倒在白沫脚边,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姐,姐,姐夫他……呜呜……他强、暴了我,你要替我做主啊琝鉬。” 她的话,让白沫原本灰白的脸上终于有了反应,一个箭步冲到床边,抓起枕头朝雷逸辰捶去,前所未有的疯狂,一边打一边撕心裂肺地尖叫,“禽shou,为什么连滟滟都不放过,为什么……” 经过这一系列突发事件,雷逸辰彻底酒醒,白沫拿着枕头朝他不管不顾地猛砸,虽然不至于有多疼,但却令他心烦意乱,特别是在看到与他欢爱的女人是白滟时,更是烦躁得厉害,伸手,一把抓住枕头,夺过扔到一旁,随即抓住白沫的胳膊,将她死死按在床沿,气喘吁吁,一双微醉的黑眸间前所未有的认真,“听我解释,我喝醉了,我以为那个人是……” ‘啪’地一声脆响,雷逸辰还没出口的‘你’字消失在巴掌声中,他来不及任何反应,就听见白沫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雷逸辰,咱们离婚吧!” “休想!” 想 都没想,雷逸辰直接拒绝。 他坚定的拒绝不止让白沫神情一怔,也让依旧瘫倒在地哭泣着的白滟神情一愣,她不敢相信地抬起泪眼看着雷逸辰,傻了。 冷落了三年姐姐的姐夫不是一直盼望着解脱? 离婚难道不是他想要的吗? 怎么会拒绝? ps:周末愉快,星期一两万字大爆发,开船吃肉,现在收藏正当好。 ☆、 皇家夜总会 白沫的愣怔只是一瞬间,勾唇冷笑,看着依旧瘫倒在地哭个不停的妹妹,白沫满眼愧疚,“滟滟,穿上衣服,我们走。” “嗯!” 拾起衣服穿上,白滟跟在白沫身后走出了卧室,身后很快传来脚步声,雷逸辰拦住了她们的去路,“白沫,咱们谈谈。” “现在?” 白沫的视线落在只穿了一条内裤的男人身上,没有任何表情。 片刻的疯狂之后,她超乎寻常的淡定平静让雷逸辰心底莫名一紧,她一直爱着他,看到这种情形,她难道不该哭着叫着大吵大闹吗? 为什么,如此平静? 平静得让他心慌! “我明天给你电、话。” “好!” ……. 车内,白滟看着正一脸平静开着车的白沫,犹豫了许久,才开口出声,声音柔柔弱弱,透着浓浓的不安,“姐,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 白沫表情平静,声音却是异常冷淡。 “我以为……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 “我怕你误会我,以为是我主动勾、引姐夫。” 白滟边说边拿眼角瞅着白沫,仔细观察她的情绪变化。 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白沫脸上依旧镇定如常,“你是我亲妹妹,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 白滟表情明显一松,紧接着又伤心起来,柔弱的模样有些痛不欲生,“姐,我现在该琝鉬怎么办?姐夫他……呜呜……我的第一次……呜呜……” 车子突然停了下来,正哭得起劲的白滟一下子没了声音,泪眼惊慌的看着白沫,满脸不知所措。 那模样,实在惹人怜惜。 “你想怎么办?” 白沫秀眉微皱。 “我……”白滟显然没料到姐姐这样问自己,明显一愣,但紧接着便反应过来,“我不知道。” 白沫没有再开口,而是深深地看了白滟一眼,白沫打开车门,下了车去,片刻后,又返回来,手里多了个纸袋,递到白滟面前,说道,“一会儿回家把它吃下去。” 车子再次启动,白滟看着手里的纸袋,里面药盒上的两个字清晰可见:毓婷。 车子开到离小四合院不远的巷子口,白沫 将车停下,看着不发一语的白滟,“记得把药吃了,好好洗个澡睡一觉,另外,千万别告诉奶奶今晚发生的事!” “嗯!” 乖巧点点头,白滟下车站在一旁,冲白沫招招手,“姐,我走了!” “嗯。” 看着白滟走进巷子,拐进小四合院,白沫才启动车子离开。 只是,她的车子刚离开,一个人影便从小四合院里走了出来,昏黄的灯光下,白滟看了眼手里的纸袋,嗤笑一声,随手甩进一旁的垃圾桶,然后走到马路边,一把扯开扎着的马尾,长发披散下来,增添了几分妖媚,伸手招了辆出租车,“皇家夜总会。” ☆、 离婚协议 白沫整夜未眠,将弄好的离婚协议装进包里,天已经大亮。 初夏昨晚直接跟着顾初寒回了顾家,随便吃了点东西,白沫就去了单位,午饭时间,她接到雷逸辰电、话,他告诉她在名典等她。 向主任请了一个小时的假,白沫便直接开车去了名典咖啡,因为是午饭时间,名典人不多,白沫一眼便看到坐在窗户边的雷逸辰。 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不等他开口便从包里掏出弄了一夜的离婚协议放在了他的面前,“我已经弄好了,你看一遍,如果觉得没问题就请签字。” 雷逸辰看了一眼,便伸手招来服务员,“来杯鲜榨橙汁。” “好的!” 服务员离去,片刻后,送上一杯鲜榨橙汁,放在了白沫面前,“请慢用。” 白沫看了一眼,抬眼看着雷逸辰,说道:“我只请了一个小时假。” 意思很明显,她没有多余的时间陪他坐在这里喝果汁聊天。 “我准备将你调到后勤处,那里比较轻快。” 雷逸辰搅动着手里的咖啡,出声。 “不需要!” 白沫毫不犹豫拒绝。 既然想离开,就离得干脆利落,三年来,她不曾要过他的帮助,三年后,更是不会。 “你在赌气?” 赌气? 雷逸辰的话让白沫想笑,赌气的前提是要有‘气’可堵,她已经对他绝望到了极致,昨晚的疯狂是最后的绝望。 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绝望了,何来‘赌气’之说? “没有,我今天来只是想跟你谈离婚的事,其余任何事我都不想谈,如果你觉得时间太仓促,那等你有时间再慢看,看好了觉得没什么不妥就给我打电、话,咱们民政局见。” 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白沫不想再待下去,起身,刚想离开,雷逸辰的声音再次响起,“是你妹妹主动爬上我的床!” “她爬你就上?” 白沫脚步顿住,愣了半秒之后,倏然转身,双眼透着愤怒瞪着说得一脸无谓的男人,“那你和禽shou又有什么区别?” “我昨天喝醉了,把她当做了你。”雷逸辰说得一脸认真,“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说的都是实话。” “呵……”白沫冷笑一声,表情一片讽刺,“雷琝鉬逸辰,咱们暂且不说我和滟滟虽是 亲姐妹,但长得并不像,完全不同的两个女人你会看错?还有,你是不是还想说,这三年来,你上过的每一个女人,你都把她们当做了我?” 她的话让雷逸辰的表情凸显尴尬,“我和她们不过是逢场作戏……” “那你对我呢?”如水般的眸子里满是嘲讽,“冷落了三年,连看一眼都觉得厌恶的女人,你一直把她放在了什么位置?” 雷逸辰直直地看着白沫,站起身来,一把握住她的胳膊,俊逸的脸上表情前所未有的认真,“白沫,咱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白沫刚想开口拒绝,一个男人熟悉的嗓音传了过来,“逸辰!” 低沉磁性,却又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冷冽气息。 “小舅。”雷逸辰想要松开紧握着白沫胳膊的手,却不料,刚松开就被一只小手给紧紧握住,俊逸的脸上划过一抹惊诧,低头,看着突然由抗拒变为主动的白沫,有些疑惑。 但随即,内心深处,划过一抹喜悦。 他就知道,她还是爱他的,她还是舍不得离开他的! 这样想着,雷逸辰更紧地握住了那只柔软到不行的小手。 而白沫,在听到龙昊天声音的那一刻,整个人如遭电击,浑身僵住,头脑一懵,紧接着,她就做了一件让自己都震惊异常的举动。 主动牵住了雷逸辰的手,紧紧地靠在他身边,装做很亲密的样子。 抬头,看着不远处站着的男人,强压着被他周身的阴冷之气骇住想要拔腿逃离的冲动,微笑开口,“小舅。” ps:落掐指一算,明天是个好日子,‘1118’要要要发,哈哈,纯属某二bi作者胡扯的。 好了,言归正传,明天周一,文文上架的好日子,落在这里给各位娘娘请安磕头了,娘娘们一定要支持首订,这直接关系到这篇文以后的走向,是繁荣还是没落?一切一切都掌握在娘娘门的手里,支持正版阅读,支持落落,更要支持小白和舅舅,以后的故事只会越来越好看,落定不会让各宫娘娘们失望的。 明天凌晨,准时,两万字大更,开船吃肉,激情旖旎,色香味俱全的大餐等你来吃,你,准备好了吗? ☆、 被堵浴室,舅要吃‘肉\’(一万字,鸡情四射) 你有没有过这样一种感觉,那个人只是看着你,你就有一种被他千刀万剐凌迟至死的恐惧感? 此刻的白沫就是这种可怕的感觉! 佯装淡定从容的外表下,一颗心早已提得老高,对上那双盛满了寒意的冷眸,幽暗难明的光芒在她看来,却犹如一头 猛兽,想要将她吞噬。 白沫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控制力是如此的强大,就算心跳如雷浑身紧绷成弦,那对上龙昊天的视线却没有移开,唇角辂的 淡笑依然,就好像,站在面前的男人于她来说,只是外甥媳妇与小舅之间的这种普通亲戚关系。 自进来在看到白沫紧紧握着雷逸辰手的那一刻开始,龙昊天放在裤子口袋里的左手无数次重复着一个动作---松了又 紧,紧了又松娼。 虽然表情一如惯常的清冷孤傲,但外表下的胸膛间,大火早已熊熊燃烧;没有人知道,此刻的他,体力有一股子想要冲上去将那个明显故意气他的小女人抓过来,狠狠惩罚。 最终,这种强烈的冲动被他强大的控制力压下,带着寒意的眸子仿佛是不经意间扫过那只紧紧握着别的男人的小手,薄唇微启,抬手指了指里面隔间,“有人在等,你们继续。” “好!” 雷逸辰点头,白沫依旧微笑。 龙昊天不再停留半秒,转身大步朝隔间方向走去,脚步沉稳有力,身影高大挺拔,只是,那一路席卷跟随的强大气势以及那股子几乎将人冻僵的寒流,生生让人的心脏情不自禁哆嗦了几下。 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白沫才暗自重重呼出一口气来,第一时间松开紧握着的雷逸辰的手,浑身虚脱般回到位置上,端起那杯鲜榨橙汁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那模样,就像是一条被浪潮冲到沙滩上的鱼,在重回海水之后的又一次重生。 雷逸辰在对面坐了下来,双眼看着异于平常的白沫,开口,“你似乎很怕小舅?” 白沫喝着果汁的动作猛然一滞,但随即就反应过来,抬头看着雷逸辰,表情很自然,“怕,整天一副冰山脸,跟冷面阎王似的,谁不怕?” “呵呵……” 雷逸辰突然被白沫的比喻给逗笑了。 白沫从未见过雷逸辰笑,这是第一次,突然发现,他笑起来的样子竟然有几分可爱。 一时间,两人之间原本僵硬的 关系好似得到缓和,雷逸辰伸手拿起离婚协议,递到白沫面前,“这个你先收回去。” 白沫的神情微怔了下,但最终还是伸手接过塞进包里,雷逸辰俊逸的脸上划过一抹喜悦,伸手刚想握住白沫的手,放在一旁的电、话响了起来,伸手接起,“爷爷,嗯……好……我们会准时回去的……好再见爷爷。” 挂了电、话,雷逸辰看着白沫,“爷爷回来了,让夜晚回家吃顿饭。” “好。” 白沫一边应着一边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离请假时间还有十五分钟,不敢再耽搁下去,赶紧起身,“时间到了,我先走了。” “我送你!” 雷逸辰也站了起来,拿过一旁的手机和车钥匙率先走了出去,白沫跟上,指着一旁的车子,“我开了车过来。” “好,下班后我来接你。” “嗯。” 点头,白沫快速朝自己车走去。 身后,雷逸辰一直站在原地,视线追随着那抹娇俏的身影,第一次发现,他的小妻子竟是如此美丽迷人。 只是,她突然之间的转变,由不久前的坚决离婚的决心到突然之间就收回了离婚协议,虽然让他心底疑惑不解,但此刻的雷逸辰却没有往深处想,而是一门心思地沉浸在妻子回归的喜悦之中。 …… 经过第一个路口,遇上红灯,白沫将车刚停下,放在一旁的手机便传来短信提示音,伸手拿过打开,一个陌生号码,以为是广告刚想不理会,但突然觉得这个号码有些眼熟,那牛、逼哄哄的一串数字好似在哪儿见过。 打开信息,一句杀气十足的话张牙舞爪地出现在她的眼前,‘女人,你死定了!’ 霸道强势得没有天理的语气,除了刚刚在名典遇到的那个男人之外,还会有谁? 心中腾起一股子火气,二话不说,白沫气呼呼地就回了过去,‘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信息很快就回了过来,打开一看,白沫眼前一黑,差点没气晕过去。 ‘我不会杀你,我只会狠狠地操、你!’ 头晕目眩了几秒之后,看着那条暴力又猥琐的信息,白沫真恨不得返回去,把手机砸到龙昊天那张冰山脸上! “臭流氓!” 控制不住地低吼一声,身后便传来汽车喇叭声,抬头一看,红灯变绿灯,于是顾不上生气,踩下油门 快速对朝单位驶去。 整整一下午的时间,白沫都有些心不在焉,头脑中一直不断地闪烁着几个让她觉得肮脏不堪却又心跳不已的字眼。 当然,这样的一个下午,白沫自然将那个作恶多端始作俑者骂了无数次。 下班有些晚,临时开了个会,当白沫去了停车场,没有开自己的车,因为雷逸辰已经等在了那里。 没有犹豫,白沫直接上了他的车! 因为,现在的她需要一个男人来躲避龙昊天对她的纠缠不放,雷逸辰是最好的选择,试想,如果她不离婚,作为小舅的龙昊天如何敢对自己外甥媳妇下手? 离婚的决心依旧还在,只不过是时间早晚问题。 当他们到了雷家别墅,已经灯火通明一片,白沫跟在雷逸辰身后一走进去,就听见老爷子的笑声传来,“哈哈,老秦,半年多不见,你还是这么幽默。” 白沫抬头看去,原本以为只是普通家宴,谁知,原本宽敞的客厅内竟坐满了人。 不习惯这种场合的白沫一下子紧张起来,雷逸辰仿佛感知到她的紧张,伸手过来握住她的手,然后带她走到老爷子面前,“爷爷,我们回来了。” 原本与另外一个老头聊得火热的雷老爷子一听到雷逸辰的声音,立马抬起头来,当看到雷逸辰牵着白沫的手时,心情大好,洪亮的笑声惹得众人纷纷侧目过来,“哈哈,这是爷爷第一次见我孙儿和孙媳手牵手一起回来,不错,我家逸辰终于开窍,明白自己找到宝贝了。” 雷老爷子的声音很大,客厅内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每个人的视线不约而同的看向雷逸辰和白沫,表情各异。 特别是龙月,自白沫走进来的那一刻起,她的脸拉得跟张驴脸似的,别提有多难看;此刻又听老爷子这么一说,更是不爽,看着那紧紧握在一起的两只手,恨不得冲上去拉开。 “哼,狐狸精!” 暗自咬牙切齿,却碍于老爷子和这么多客人在场,她不好发作,只能隐忍。 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原本不满的表情消失,嘴角竟然出现一抹笑,笑得如此诡异难明。 “是的,爷爷。” 雷逸辰牵着白沫的手走到一旁坐下,雷老爷子看了看自己的宝贝孙子又看了看宝贝孙媳,满意得不得了,心情愈发舒爽起来,“王妈,快,把我给沫沫带的礼物拿过来。” “是,老爷。 ” 王妈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锦盒,递到老爷子面前,老爷子伸手接过并打开,一只血红的翡翠玉镯出现在众人眼前,那通体的红,鲜艳夺目,一看就是上品中的精品。 “我请弘尘大师开过光,可以保佑我孙媳妇一生平安健康。” 老爷子将锦盒递到白沫面前,白沫一时间有些受宠若惊,“爷爷,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收。” “傻瓜。”雷老爷子嗔怪地瞪了她一眼,“爷爷送你的怎么能不收下,赶紧,戴上让爷爷瞧瞧。” 白沫还在犹豫,雷逸辰却伸手接过,一手拿起镯子一手抬起白沫白皙的皓腕,将那一抹鲜艳的红套了进去。 那一截皓腕,原本就白瓷般滑腻,被那一抹艳红一衬托,更是迷人不已,一时间,众人都唏嘘夸赞起来,“真漂亮啊,就像为她量身定做一样。” “是啊,雷老爷子还真是疼爱这个孙媳妇,这么贵重的东西说送就送,还是独一份,也不怕其他人嫉妒。” “老爷子疼这个孙媳妇可是出了名的,当初选孙媳时,听说很多名门姑娘不选,老爷子就指定她,并且不顾全家人反对,硬是要求雷逸辰娶进门的。” “这么疼,当初怎么没给举行婚礼?” “这个就不知道了。” ……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有真心夸赞的,也有违心嫉妒的,各种神情各种目光让白沫有些坐立难安。 在雷家,爷爷是唯一疼爱她的人,当初,能嫁给雷逸辰,也是由老爷子提出来的,虽然遭到全家族的反对,但老爷子依旧我行我素,让他们两人领了结婚证。 白沫想,这也是为什么三年来,雷逸辰冷落她的原因。 被逼和自己不爱的女人结婚,的确是一件令所有男人都无法接受的事情,更何况是雷逸辰这种骄傲的大男子主义者。 就在众人热闹议论之际,一个洪亮有力的嗓音传了过来,“雷老头,你终于出关了!” 雷老爷子一听,立马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迎了上去,“龙老头,想你了,出来看看几位老哥们啊。” 众人都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白沫也跟着站了起来,转身看去,只见爷爷正和一个精神矍铄身板硬朗的老人握手言欢,刚猜测着这老人是谁,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从门外大步走了进来,白沫抬眼一看,当场石化。 下一秒,耳边传来龙月 殷勤的招呼声,“昊天,你也来了。” “嗯!” 男人点头,神情寡淡,似乎,跟龙月这个姐姐关系并不亲近。 “小舅来了,咱们过去打个招呼。” 就在白沫石化之际,耳边传来雷逸辰的声音,紧接着,不待她反应过来,她已经被带到龙昊天面前,听到雷逸辰叫了声小舅,这才被迫抬起头来,对上男人如冰的视线,开口唤道:“小舅。” 相较于她的不淡定,龙昊天对她的态度冷淡到了极致,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就好像不认识她这个人似的,没有任何回应地朝一旁雷老爷子走去。 热脸贴冷屁股! 白沫不免一阵气恼,腹黑又闷***的男人,真可恨! 但随即又安下心来,他的冷淡他的无视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 不再有纠缠,从此陌路,各自互不干扰的生活,这样,挺好! 想着,白沫便释然了,抬头,对一旁雷逸辰正要开口说去一趟卫生间之际,客厅的门从外被推开,雷一菲挽着另外一个女子走了进来,一进门,她就冲着雷逸辰兴奋大叫:“哥,你看谁回来了?” 原本背对着客厅门而站的雷逸辰转过身去,当看到雷一菲挽着的那个女子时,整个人瞬间呆住,俊逸脸上的微笑也僵住,只有那只紧握着白沫的大手,拼命地在用力,好似在极力控制着什么。 ‘嘶’白沫暗自吃痛,连忙将手从他手里拽了出来,看着被捏得通红一片的手,皱起了秀眉。 白沫的动作惊醒了呆愣中的雷逸辰,收回看向那位女子的视线,看向白沫,当看到那只被他捏得一片通红的手时,一抹歉疚划过黑眸,“沫沫,对不起,我……” “没事。”白沫摇头,指了指楼上,“我去一下卫生间。” “好!” 白沫转身朝楼上走去,刚走几步,便听到一个女子娇柔的声音响起,“辰,我回来了。” 辰? 白沫不自觉扯唇冷笑,大庭广众之下,一个女人对着一个有妇之夫叫得如此亲昵,当真是不知‘廉耻’二字怎么写么? 没有回头,甚至没有停步,白沫毫不犹豫地上了楼去。 不看,不听,亦不会心烦! 在楼上待了足足半个小时,直到王妈上楼来叫她吃饭,她才下楼去,毫无意外地,满满一餐厅的人,独独不见了雷逸辰以 及那个陌生女子。 好似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白沫表情淡淡入座,白皙的脸上让人找不出一丝不满。 她淡定,但雷老爷子却不淡定了,看了白沫一眼,转而看向王妈,浑厚的嗓音中透着几丝不悦,“少爷去了哪儿?为什么还不来吃饭?没看到大家伙都等着?” “老爷,我去找找!” 王妈赶紧上楼去寻找,而餐厅内,却陷入诡异的沉静。 每个人的目光都看向静静坐在那里的白沫,她淡淡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脸上勾起了众人强烈的好奇心。 很显然,除了白沫之外,大家似乎都很清楚雷逸辰和那个女子曾经的关系,而现在,一见面就消失不见的两人到哪儿去了?又干了什么?不言而喻! 大家都在等待,等待一会儿好戏的开场。 当然,这‘大家’并不包括一个人! 龙昊天! 此刻,他正坐在白沫正对面位置,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一杯餐前红酒,没有品尝,而是微微举高轻轻晃动着,举止优雅不失贵气,一双深邃黑眸一直看着杯中艳红液体,幽暗不明,性感薄唇紧抿成一线,让人看不出喜怒。 如果不靠近仔细看,大家绝对以为他因为等待无趣观赏杯中红酒颜色;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杯中红酒的奥妙所在。 刚好的角度,一抹女子娇俏的人影清晰地映在他的杯壁上,让他赏心悦目。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终于,楼梯传来脚步声,一男一女一前一后走了下来,男的表情阴沉不郁,女的双眼红肿我见犹怜。 好一副小两口吵架闹别扭的模样。 众人将视线收回,不约而同地落在白沫身上,每个人眼里都是散发出兴奋的光芒,就像磕了药似的。 尤其是龙月和雷一菲母女,因为太过于兴奋,脸部表情竟然透着几分狰狞,她们仿佛已经看到白沫痛哭流涕落荒而逃的狼狈惨样。 只是,一秒两秒三秒…… 直到雷逸辰坐到她身边位置上,白沫依旧无动于衷,甚至,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 就好像,雷逸琝鉬辰不是她丈夫,而是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众人不免有人失望,于是,为了看一场好戏,有人主动挑起战火了。 “瑶瑶姐,你的眼睛好红,是不是我哥他欺负你了?” 雷一菲关切地递过去一张纸巾,声音不大不小,刚好整个餐厅的人都能听见。 不待秦路瑶开口回答,一旁的龙月就急忙开口道:“瞎说,你哥那么疼爱瑶瑶,怎么会欺负她?” “也是哦,当初,我哥是那么地深爱着瑶瑶姐,怎么可能……” “够了!” 一声不满怒喝打断了雷一菲未说完的话,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雷老爷子气得虎目圆瞪,生气地看着龙月母子,厉声说道:“不说话没人把你们当哑巴!” 雷家,当属老爷子最厉害,他一开口,没人敢不听。 当即,龙月母女便噤了口,只是,那两双充满怨恨的眼睛看着依旧像个没事人一样丝毫不被她们影响到的白沫,恨得牙痒痒。 精心策划的一场好戏,就这样结束了吗? 哼! 怎么会? 反正秦路瑶已经回来了,还怕以后没机会? 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王妈,上菜!” 雷老爷子沉声吩咐。 “是!” 饭菜很快便被端上来,一道道精致的菜肴,色香味俱全,很快诱惑了众人的味蕾,慢慢地,原本尴尬的气氛被冲散,气氛一点点热闹起来。 白沫静静地坐在那里,吃着饭菜,不快不慢,一口一口,脸上表情依旧很淡;她的左侧坐着雷逸辰,右侧坐着那个叫做瑶瑶的女子。 虽然没有抬头,但白沫能清晰地感觉到,一左一右,一男一女频繁对视的次数以及那股子无法控制的异样波动,让她莫名有些心烦。 突然觉得,自己活脱脱是拆散人家两情相悦一对有情人的罪魁祸首,一种负罪感油然而生,连原本美味的饭菜都无法下咽。 “王妈,我想喝那个汤。” 娇娇柔柔的声音在白沫右侧响起,白沫侧目,看着王妈正准备从那个瑶瑶手里接过汤碗,左侧却传来雷逸辰的声音,“我来!” 隔着白沫,雷逸辰好似没有看到白沫的存在,直接接过那只小白手递过来的汤碗,仔仔细细舀了一碗汤,递了过去。 “辰,你真好!” 娇滴滴的声音,透着无限让人遐想空间,让白沫差点没喷了嘴里的食物。 你真好? 嗯,的确很好! 当着自己妻子的面,和 旧情人眉来眼去也就罢了,还公然当起了模范情夫,那个殷勤那个仔细那个贴心。 白沫突然有一种被羞辱的感觉,妈蛋,这一对狗男女还真是猖狂啊,她这么显眼的一个大活人就直直地戳在这里,两人的眼都是瞎的吗? 真想当场摔筷子拍桌子,发泄内心愤懑,但,白沫不会这么做,不是不敢,她可以不顾雷家所有人,但是不能不顾老爷子的面子。 老爷子,是整个雷家唯一真心疼爱她的人! 转念又一想,如果她真的发了火一通大吵大闹之后,岂不是真的就遂了某些正眼巴巴盼着她出丑的几个小人的心愿? 哼! 她没那么傻! 于是,一颗沸腾的心再次平静下来,淡然地看着大手端着汤碗伸到她面前,一双小白手伸过来接…… 白沫正想着,赶紧接过去吧,接过去你喝你的汤,我也好继续吃自己想吃的美味,然后你们继续眉目传情,干我屁事。 但是,天不遂人愿,或许是她太淡定从容,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原本该被小白手顺顺利利稳稳妥妥接过的那只汤碗,直直地扑向白沫而来,一股滚烫热流从上到下,将白沫淋了个湿透。 “啊!” 一声尖叫,不是白沫,而是小白手的主人,那夸张的惊叫声,就好像被汤泼到的人不是白沫而是她自己,“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柔柔弱弱的声音,让人一听,就心生怜惜。 白沫还没开口,对方却反倒委屈起来。 秀眉皱起,白皙的脸上终于出现一抹不耐,白沫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就听见老爷子急切的嗓音响了起来,“孩子有没有被烫到?王妈,赶紧,去看看。” “爷爷,没事,汤不算烫,衣服都湿了,我上楼换一身。” “好好,快去快去!” 今天的白沫刚好穿了一条白色棉质裙子,被深颜色的汤水这么一浸透,里面穿着的内衣颜色都快显露出来,顾不得去计较太多,她离开位置,快速朝楼上走去。 虽然只是一个小小插曲,看起来只是一个不小心的意外,但餐厅内,众人的脸上的表情再次被调动起来,一副想看好戏的心思越来越明显。 龙月和雷一菲更是满眼急切,她们都在等待,等待白沫一会儿下来后该做如何反应? …… 刚结婚那段时间,因 雷老爷子坚持,白沫和雷逸辰在家住过大半年的时间,虽然最后搬出去了,但衣柜里还是预备了几身衣服,春夏秋冬都有,是没结婚前,雷老爷子吩咐人给她量身定做的。 随手拿了需要的衣物,白沫便走进浴室,快速脱去黏在身上散发着浓浓汤味的裙子,打开热水淋浴,迫不及待地想要洗去身上的污渍。 快速冲洗一遍之后,白沫的视线落在一旁宽大的浴缸上,全自动按摩让她有些蠢蠢欲动,想到楼下让她心烦的家宴,索性将浴缸放满了热水,将自己整个泡了进去。 刹那间,温热的液体将她紧紧包裹,浑身的毛孔好似都被打开,发出舒服的呐喊;将头靠在浴缸边缘,白沫闭上了眼睛。 放空自己的大脑,想让自己休息一会儿;因为昨晚一整夜都在忙着弄离婚协议,没有睡觉,这会儿,泡在这么舒服的浴缸中,浓浓的睡意随之而来,想抗拒都抗拒不了。 就在她昏昏欲睡正准备进入梦乡之际,突然感觉一股冷意袭来,让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不自觉起了鸡皮疙瘩,一个激烈让她一下子睁开了双眼,当看到浴缸边站着的男人时,压抑不住的尖叫声眼看就要破口而出,电闪雷鸣之间,一只大手将她已经张开的小嘴捂住,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响在头顶,“你想让大家都来观战?” “唔唔……”回过神来的白沫一把扯掉龙昊天捂着她嘴巴的大手,第一时间将身子全部缩进水里,只露出一颗脑袋来。 如水的眸子狠狠地瞪着不声不响犹如鬼魅般的男人,开口,有些激动,却将声音压得极低,“出去!” “可以!” 龙昊天十分配合的态度让白沫心底一松,但紧接着,他的动作他的话,让她想要去死,“完事后再说。” 说话的同时,一只大手快速伸了过来,将她缩在水中的身子直接拎起,下一秒,她娇软的小身子被一副男人阳刚的躯体狠狠抵住。 男人和女人急促的呼吸声,让浴室内的温度急剧上升,暧昧的气息随之而来,蛊惑着人的心智。 白沫想要挣扎,却四肢无力,不知是因为刚刚泡澡的缘故还是其它,她只能绝望的闭上眼睛,任由龙昊天将她死死地抵在冰凉的墙壁上。 紧接着,男人带着淡淡酒香的唇覆盖上她的,先是慢慢地辗转舔舐,慢慢地,温柔的亲吻变成了啃咬,一边啃一边舔,几个回合之后,唇与唇之间的纠缠已经不能满足于他的需求,趁其不备,灵巧的舌霸 ☆、 桌上眉来眼去,桌下四条腿拧成了绳,捉奸捉双(1w) 浴室内,热火朝天激战旖旎无限,房间外,雷逸辰俊逸的脸上透着几分焦急,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看着紧闭的浴室门,他大步走了过去…… 浑身瘫软在龙昊天怀里的白沫,在听到钥匙拧开门锁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惊得不知所措,“怎么办怎么办,他进来了……” “乖,别怕。”龙昊天一贯冷静自持,将唇贴近白沫耳边,轻声耳语,“告诉他,你正在穿衣服,一会儿就下去。” 此刻的白沫完全没了主见,听龙昊天这样说,连忙开口,透着几分急切,“雷逸辰,你不要进来,我正在穿衣服。” 果然,门外的脚步声停住,雷逸辰的声音紧接着响了起来,“你没事吧?有没有被烫到?辂” “没有,我很好,你不用担心。” 白沫一边回应着一边上下左右一通扫描,急切地想找出一个可以藏人的地方来,然后将身后这个没脸没皮丝毫不顾她的丈夫正站在一门之隔的地方依旧对她上下其手的臭流氓给塞进去。 “那就好,瑶瑶她一直在歉疚,我上来替她说声‘对不起’。娼” 一句话,直接让白沫冷了面孔,嗓音也在这一刻有些冰冷,“你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沫沫,我……” 雷逸辰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但此刻他的心有些乱。 不! 应该说,从看到秦路瑶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就乱了。 “好,我在房间外等你!” 脚步声离去,当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白沫听到头顶传来男人一声嗤笑,“真是一朵奇葩!” “说谁呢?” 白沫以为龙昊天在笑话她,本来就有气,于是,直接没好气开口反驳。 “还能有谁?”龙昊天亲了亲她生气嘟起的小嘴,“姓雷的!” ‘扑哧’白沫情不自禁笑了出来,“姓雷的?他可是你外甥。” “那又如何?”龙昊天冷笑,“他要是再敢欺负你,我照样办他!” 龙昊天想起那碗汤,黑眸瞬间眯起,光芒四射,一片嗜血犀利。 秦路瑶,很好! “又不是他欺负我?” 白沫连忙纠正,她真不想因为她的关系让龙昊天和雷逸辰这对舅甥关系闹得很僵。 只是没想到,某个男人并不领情,听着她明显 替着别的男人说话,龙昊天直接就不爽了。 将原本背对着自己的小身板直接板正面朝自己,手指捏住那抹小巧下颔,龙昊天强迫白沫看着他,厉声质问,“在我面前一副泼妇样,怎么到了他那里就一副小媳妇样,白沫,你就这么在乎他?” “我没有!” “没有?”龙昊天脸色冷的可怕,“你当我是眼瞎?” “你就是眼瞎!” 白沫没好气瞪了他一眼,就要从他怀里挣脱,却不料,被他搂得更紧,男人的一张脸直接黑成锅底,“女人,你胆儿肥了,信不信我再办你一次?” 龙昊天说着,就想要提枪上战场,白沫一看慌了,连忙出声,“龙昊天,你幼不幼稚?” “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 枪在手,如果白沫不能给他一个满意的解释,管他外面是谁,非得再上一回不可。 这小女人,是越来越不把他放眼里了? 必须得收拾得服服帖帖才行! 不然以后,惯得没谱,还不得给老子上房揭瓦。 眼前男人的霸道强势,无法无天天下老子第一的个性白沫十分清楚,他说到肯定会做到。 无奈,只得开口道:“我不在乎!” “解释清楚。” 龙爷突然觉得像是在听天书。 为什么和这个女人在一起,自己原本引以为傲朝群的智商一次又一次挑战最低限。 靠! 龙爷抑郁了。 “因为我已经不在乎雷逸辰这个男人,甚至,我与他之间的这份婚姻我都已经不在乎;所以,他就算是在我面前脱光了衣服和别的女人上床,我也只当看了一场现场版的日本爱情动作片,这样你懂了吗?” 白沫的解释让龙神沉默了半秒,接着又发怒了,“靠,你竟敢背着老子看那种黄东西,找、操是吧?” 白沫被吼得脖子一缩,弱弱道:“没认识你之前……” “嗯。”喷火龙的暴脾气总算收敛了一点,“以后不准了,想了就找我。” “……” 白沫从头红到脚。 这个男人,在耍流氓的时候要不要别这么一本正经。 “不想了再也不想了一辈子都不想!” 白沫羞得无地自容一把推开龙昊天,钻进浴池内 ,小脸绯红得诱人。 龙昊天勾唇一笑,邪魅得惑人,“不准不想!” 霸道得十分没天理! “……” 白沫无语瞪眼。 “你不想了我怎么办?” 男人笑了,刹那间光芒四射,一双漆黑眸子亮晶晶如深夜天幕间最亮的星子,夺人眼球。 这一刻,白沫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停止了跳动。 就在这时,门外再次传来了雷逸辰的声音,“沫沫,好了吗?” 白沫一惊,彻底从花痴中回过神来,赶紧冲洗了一遍身子,就跳了出去,“马上就好。” 拿过毛巾将身子擦干,胡乱穿上裙子,白沫就想冲出去,当手握上、门把的那一刻,她才想起,浴室里还有一个人呢。 回头,看着正慢条斯理穿衣服的男人,着急出声,“你在里面别吭声,我先出去带他先下楼。” 龙昊天看着她没点头也没摇头。 “你听没听见?” 白沫急了。 “啰嗦!” 龙爷十分不爽地回了两个字。 白沫心下一松,他虽表情极其不爽,但好歹是答应了,于是,这才放心地拉开门走了出去,但,却没忘将浴室的门紧紧关死不留一丝缝隙。 伸手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白沫便走过去打开了房门,看着等在外面神情中明显透着几丝不耐的雷逸辰,开口道:“走吧。”说着就想伸手带上房门,却不料,雷逸辰阻止了她的动作,“等我一下,我去一下卫生间。”说着就要抬脚进屋,白沫一听,一颗心立马提了起来,用身子挡住门口,佯装镇定的说道:“去楼下吧,大家都等着呢。” “很快。”雷逸辰说着就想绕过白沫走进去,白沫一急,直接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 雷逸辰脚步顿住,回头看着明显一脸焦急的白沫,疑惑出声,“怎么了?” “没什么呀。” 白沫装迷茫状。 天知道,她此刻心里是多么的紧张,紧张到快要死了。 “你正拽着我的胳膊。” 雷逸辰抬了抬白沫紧紧拉着他胳膊的手,示意她松开,“我很快。” 这个时候,如果白沫依旧不放手,肯定会让雷逸辰起疑。 前有狼后有虎,白沫是骑虎难下,只得松 开手,眼睁睁看着雷逸辰走了进去。 房门离卫生间很近,雷逸辰几步就已经走到卫生间门前,浴室和卫生间是连在一起的设计,只有一个门。 也就是说,雷逸辰只要推开浴室的那个门,他就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看见里面还有一个大活人! 一个大活人,一个男人------他的小舅龙昊天! 一男一女待在浴室里这么长时间,咱暂且不说那一室的旖旎气息雷逸辰能不能察觉出来,就算感觉不到,就凭他万花丛中过,和无数女人上过床的经验,闭着眼都能猜得出来刚刚他们在里面做过什么。 这样一想,白沫直接绝望地闭上眼睛,等待世界末日的来临。 一秒、两秒、三秒、四秒…… 没有任何声音,除了卫生间的门打开、关上、再打开…… 直到雷逸辰的脚步声靠了过来,白沫才从犹疑中睁开双眼,看着表情平静没有任何异样的雷逸辰,白沫迷茫了。 “走吧。” “哦,好。” 房门关上,白沫走在前面,雷逸辰走在后面,一步一茫然,一步一不解,就这样,在无限的疑惑和不解中,白沫走进了餐厅。 第一时间,她就朝龙昊天的位置看去,这一看,却震惊地看到,那个让她吓得半死的男人正坐在位置上姿态无比优雅的喝着美酒吃着饭菜,对她的出现,眼皮都没抬一下,直接无视,就好像刚刚那个在浴室里将她吃干抹净的男人完全与他无关似的。 怪不得初夏经常说,闷***的男人最讨厌! “沫沫,有没有事?” 就在白沫胡思乱想之际,雷老爷子关切的声音响起,白沫连忙收回视线,看向老爷子,“爷爷,我没事,不要担心。” “没事就好,快,坐下来接着吃饭。” “好。” 白沫再一次坐在雷逸辰和秦路瑶中间位置,刚坐下,还没来得及拿筷子,秦路瑶柔柔弱弱的声音就传了过来,“白……白……” “白沫。” 白沫听着她半天‘白’不出来,真心替她着急,于是,赶紧开口说出自己名字。 “对,白沫,我叫秦路瑶,你也可以叫我瑶瑶。”秦路瑶自我介绍完,见白沫没反应,脸色有些尴尬,但随即恢复自然,依旧笑得一脸甜美可人,“刚刚真是对不起,幸亏没有伤到,不然我真是要 歉疚死了。” 美丽的小脸上,一片真诚,娇娇弱弱的声音任白沫再不待见她也生不起气来,于是,摇头,“没事,不必放在心上。” 她的话好似总算让她放下心来,美丽的脸上绽放一抹迷人的笑,顿时将整个餐厅都照亮了,更别提某个一直看着她眼都不舍得眨一下的雷逸辰,更是乱了心智。 “白沫,你真好!” 看似夸赞的一句话却听得白沫尤为刺耳。 是! 她的确是好。 眉来眼去暂且不说,那都是小意思;现在更是变本加厉,桌子底下的四条腿从她坐下的那一刻开始就在纠缠不休,你来我往,你收我追,痴痴缠缠,大有不拧成一股绳就死不罢休的节奏。 害得她尽量的将双腿缩进椅子底下,尽力地缩,生怕挡住了两人的桌下ji情。 这样大度装睁眼瞎的妻子能不好? 轻扯双唇,白沫不再吭声,眼观鼻鼻观口,享受着美味的饭菜。 很快,白沫便饱了,但大家都没有离席她也不好意思提前离开,只得倒了一杯果汁,有一下没一下地喝着。 桌子底下的四条腿已经拧成了绳,两个人的身子使劲地朝白沫的方向靠,挤得她都快喘不过气来,正想找个借口离开,就听到耳边传来一声惊呼。 白沫微微垂眼,便看到四条扭在一起的腿分开来,秦路瑶正用手摩挲着小腿肚的位置,表情吃痛,好似被人打了似的。 “怎么了?” 说话的是一位姓秦的老头,满眼慈爱的看着秦路瑶,一脸关切问道。 “啊没事爷爷,不小心咬到舌头了。” 白沫恍然大悟,原来这位姓秦的老头是秦路瑶的爷爷,怪不得眼睁睁看着雷逸辰和秦路瑶眉来眼去不但不皱眉头,反而眉开眼笑。 看来,对自己孙女勾、引有妇之夫这无耻行为,他不但没感觉丁点羞耻之心,反而引以为傲。 呵呵…… 白沫只能说,上梁都不正,何况是下梁? 终于能将缩在椅子底下的腿释放出来,舒服的感觉让她微微叹息,就在这时,放在一旁的手机传来微微震动,白沫伸手打开,一看是那串牛bi哄哄的号码,她便下意识抬头看了对面一眼,谁知,那只闷***男人连看都不看她,一手把玩着手机,一手端着美酒,细细品着。 低头,打开信息,一看,脸一阵发烫,“我要你的腿。” 短短五个字,却让白沫心惊肉跳浑身发烫,甚至,连握着手机的那只手都渗出了汗水。 暧、昧! 挑、逗! 心慌慌,头昏脑胀之间,她直接摁下的删除键。 这种类似于偷、情的强烈刺激感,让白沫坐立难安,她不敢抬头,只能静静坐在那里,目不斜视,浑身却燥热难耐。 手机再次传来震动,伸手打开,还是那串牛bi哄哄的号码,“我替你报了仇,你该怎么感谢我?” 白沫一看,立即恍然大悟,感情刚刚秦路瑶的小腿是被他暗伤的? 白沫唇角压抑不住上扬,手在键盘上轻敲几下,随后发了过去。 手机屏幕亮起,龙昊天放下手里的酒杯,俊美的脸上冰冷一片,打开信息,上面几个字让他锐利黑眸微微眯起。 “多管闲事!” 没再回复,将手机放在一旁,重新端起酒杯,正好的高度,一抹倩影清晰地映在杯壁上,龙昊天唇角勾起,扯出一丝不易觉察的邪肆。 小白兔,一点不乖! …… 终于,在无聊的等待中,大家终于吃完了饭,待送走了所有人,已是夜晚九点半,白沫将雷老爷子送回房间休息后, 正准备上楼,龙月母女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拦在了楼梯口,对着她不是冷嘲就是热讽,“哟,孙媳妇比我这个做儿媳妇的还细心,怪不得老爷子独独给她带了礼物!” 龙月一想起老爷子将那么好的一个玉镯子送给了白沫,就嫉妒得牙根痒痒。 “妈,你懂什么,有人天生狐媚功力了得,只要是男人,都能被她勾了魂,爷爷当然也不另外。” 雷一菲说得一脸轻蔑,实则心底对白沫恨透了。 作为爷爷的亲孙女,白沫没嫁过来之前,她可是爷爷手心里的宝;自从白沫进了这个家门,她就整天被爷爷责骂嫌弃,这次爷爷回来,更是想不起她来,什么礼物都没有。 想到白沫手腕上的那副漂亮的玉镯,真恨不得抢过来。 原本就该是属于她的,现在,却让眼前这个狐媚***货全都抢走了! 怎么能让她不恨? 龙月母女俩的一唱一和,让白沫瞬间冷了表情,淡淡开口,嗓音一片冰冷,“让开!” <琝鉬br>如果说,在秦路瑶没出现之前,白沫还想借雷逸辰来躲避龙昊天的纠缠的话,那么,现在,她完全没了这种想法。 婚,是离定了! 雷逸辰的饥不择食早三暮四旧情难断随便和一个女人都能上床的行为,让她感觉,哪怕是和他多待在一起一分钟,都会觉得恶心。 既然下定决心离婚,那么,对眼前这一对母女,她还有什么可隐忍的? 三年来,从她们那里受到的屈辱,她真想在这一刻全部还回去;但是,一想到疼爱她的爷爷,白沫再次隐忍了下来。 龙月母女就算再可恶,也是爷爷的家人,她不想让爷爷左右为难。 白沫冷冰冰的态度激怒了龙月母女,雷一菲更是上前一步推了白沫一把,白沫身子一个踉跄,差点跌坐在地上,扶住楼梯站稳,白沫抬头,脸色更冷了,犹如结了冰渣,那双如水的眸子仿佛是结了冰一般,直直地盯着雷一菲,开口,寒意扑面而来,“再说一遍,让开!” 雷一菲从来没见过白沫现在这个样子,冷得渗人,让她心脏不自觉一哆嗦,但嘴巴还是强硬得很,“jian人,你看清楚,这里是我家,你让我让开?我还让你滚呢!” “你再说一遍!” 咬牙切齿的低吼。 “jian人……” ‘啪’地一声脆响,白沫这是第二次掌掴雷一菲的嘴巴,“嘴巴最好给我放干净点!” 这辈子,她最恨的就是这两个字,可偏偏一次又一次从雷一菲嘴巴里骂出来,让她如何不气? 雷一菲再次被白沫打,而是在一个月时间内,这一巴掌简直像是要了她的命,彻底惹恼了她。 一个恍神之后,她就扑向了白沫,白沫早有准备,身子一动,便躲过了她的张牙舞爪。 而她忘了,一旁还站着龙月,龙月一方面护女心切,另一方面也是恨极了白沫,白沫这一闪刚好闪到了她的面前,她二话不说立马冲了上去,伸出五指利爪就朝白沫脸上捞去。 心慌之下,白沫伸手一档,虽然脸是没被伤到,但胳膊上刹那间一阵刺痛袭来,紧接着,便闻见浓浓血腥味。 胳膊被抓破了很大一块,鲜血淋漓不堪入目。 白沫疼得皱眉,龙月母女却没有善罢甘休,前后夹攻,两人一起朝白沫扑了上来,心急之下,白沫胳膊肘一挡,一声‘哎 哟’声响起,龙月倒在了地上。 原本扑向白沫的雷一菲也改变了方向,直接扑向了倒在地上的龙月,大哭起来,“妈,妈,你醒醒,醒醒啊啊……” 白沫的秀眉微微皱起,正疑惑之际,就听到一声焦急男声传了过来,“妈,你怎么样?” 看着像一阵风刮过眼前的雷逸辰,白沫所有疑团都解开了。 原本她还在奇怪,自己的胳膊肘不过是防卫性地挨了龙月一下,她怎么就倒了? 演戏? 呵…… 真是,夜晚八点档狗血电视剧看多了,这下三滥的招数都用到她身上来了! 果然,原本哭得死去活来的雷一菲突然停止了嚎哭,抬手指着白沫,一脸的恨意:“哥,是她,是她把咱妈推倒的。” 白沫没有辩解,而是看着雷逸辰,看着他的脸色大变,紧接着站起来走到她面前,脸色阴沉得厉害,声音更是透着怒火,“为什么推妈?” “正当防卫!” 仿佛没看到雷逸辰满脸怒火,白沫表情淡淡,平静开口。 “你放屁。”雷一菲再次破口大骂,“我和妈妈从楼上下来,正巧碰你上楼,就因为我们让路慢了那么一会儿,你就不乐意,伸手推妈的,你这个贱……”想起白沫之前因为‘jian人’两个字两次打过她,心底一怵,连忙改口,“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女人,还敢狡辩,哥,咱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可怎么办啊,呜呜……” 雷逸辰一听,狠狠地瞪了白沫一眼,出口便是伤,“如果妈有个什么事,我绝饶不了你!” 白沫轻扯唇角,笑得愈发冷了,“我等着。” 她的倔强,她的冷淡漠然,让雷逸辰愈发怒火中烧,但此刻,他顾不得任何,转身,大步走到龙月面前,弯腰,抱起 龙月就要去医院,雷一菲一愣,刚想开口阻止,原本‘死去’的龙月悠悠复活,一看到雷逸辰,眼泪花就出来了,“儿子啊,妈真是不想活了,被自己儿媳妇给打了,妈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上,呜呜……” 龙月哭得悲痛欲绝,那一副模样看进雷逸辰眼里,简直比挖了他的心还要疼,将龙月放在沙发上坐好,转身朝白沫大步走了过去,二话不说,抬手就朝白沫挥了过去,很响亮的一巴掌,直接将白沫的脸甩到一侧,久久没有任何动静。 麻木过后,便是一阵疼痛袭来,耳膜依旧在‘嗡 嗡’作响,白沫却清清楚楚听到雷逸辰咬牙切齿的低吼,“道歉!” 将脸慢慢转过去,抬头,对上他满是怒意的眸子,轻扯嘴唇,嗓音很轻却很坚定,“我没有错!” 她满眼的倔强不服输的表情就像火上浇油,让雷逸辰心中的怒火更旺了,手再次抬起,再次朝白沫挥了过去…… “给我住手!” 一声浑厚的声音传来,雷逸辰的手硬生生地停在了白沫脸颊旁,偏头,看着拄着拐杖走过来的爷爷,收回了巴掌。 沙发旁坐着的龙月母女俩,在看到老爷子出现的那一刻,脸上一阵失望,哼,就差那么一点点。 老爷子的出现可真是及时! “半夜不睡觉吵吵什么?” 老爷子生气了,两眼瞪得溜圆看着黑着脸的雷逸辰,质问出声。 “没什么,爷爷,一点小事。” 老爷子的出现,让原本怒火中烧的雷逸辰一下子冷静下来,视线扫过沙发上像没事人一样的龙月,头脑前所未有的清明,结合这三年来她们对待白沫的恶劣态度,心底一沉。 视线再次落在眼前女人那张依旧清冷倔强的脸上,雷逸辰突然之间一阵后悔。 “小事?”雷老爷子拄着拐杖走到白沫面前,指着她通红的左脸颊,“小事你就能把她的脸打成这样?” “我……” “爷爷,她也打了我,你看,我的脸还红着呢。” 雷一菲立马跑了过来,指着被白沫打了一巴掌的右脸,委屈得直掉泪。 “活该!” 老爷子狠狠瞪了雷一菲一眼,一点不留情面地斥责,“别以为我睡着了就什么都听不见,年纪轻轻一点素质都没有, 满嘴龌龊话,真是丢尽了我雷家的脸面。” 从小被惯出一身毛病的雷一菲,无法无天搅蛮任性,但,在家里,她只怕一个人,那就是老爷子。 此刻的她,感觉老爷子真的生气了,虽然心里满是不甘,但终究没再吭声,而是,用一双眼睛,使劲地瞪着白沫,那怨恨的目光恨不得把她身体瞪出一个洞来。 “龙月。” 老爷子一声怒吼,坐在沙发上的龙月立马站了起来,小心翼翼走到老爷子面前,头微微垂下,完全没了刚刚嚣张跋扈样,“爸爸。” “这么多年来,我对你怎么样?” ☆、 你是想吃上面还是下面,我刚洗过澡(4000+) 龙昊天盯着她看了半秒,那明显喷着怒火的清水眸子以及小脸上气得发红的颜色,突然勾唇一笑,薄唇微启,嗓音低沉磁性,却透着一丝稀罕的柔情,“在气什么?我只是想抱抱你!”说着,收紧了胳膊,将胸前想念了多天的柔软紧紧箍住,下颔抵在她头顶,黑眸眯起,冷峻的脸上隐约透着一丝满足。 身子被禁锢,白沫被迫靠在他结实胸膛上,耳边是他如雷般的心跳声,鼻端萦绕着的是特属于他最男人的阳刚气息,原本烦躁的一颗心莫名地,竟平静下来,没有挣扎,原本绷紧的身子也渐渐放松下来。 客厅内,阳光透着宽大落地窗一点点斜射进来,星星点点地围绕在一对相拥着的男女身上,温馨而美好。 美好的画面,和谐的气氛,如果没有下一秒突然响起的‘咕咕’声,那会更加美好和谐。 “我饿了!辂” 龙昊天松开怀里的白沫,一双锐利黑眸落在白沫手里拎着的菜上,满意的点头,抬起手来捏了捏白沫粉白的小脸蛋,唇角勾起,心情不错,“女人,懂事多了,看来我的调教起作用了?” “不要脸!” 丢给某只自作多情的男人一记白眼,白沫拎着菜朝厨房走去娼。 走进厨房,气得她将菜扔到一旁,无语地瞪了它们半响,才狠狠地低声道:“我肯定是脑抽了,不然我怎么会把你们给带上来了?” “后悔?” 男人阴测测的声音传来,吓得白沫心底一咯噔,回头,看着斜倚在门边脸色明显由晴转阴的男人,鼻子哼了哼,不理他,伸手拎起袋子里的大鸡腿,走到案板前,拎过一把菜刀,凶巴巴地咬牙切齿,“哼得瑟,一会儿我就把你大卸八块,用料酒腌了,用辣椒给炒了,吃得连骨头都不剩!哼哼!” “是么?”龙昊天不急不恼不紧不慢地嗓音再次传来,下一秒,白沫的小腰被搂住,某个男人无耻在她耳垂边喷热气,“欢迎来吃。” “……” 白沫无语凝噎。 “想吃上面还是下面?” 沉沉的嗓音透着一丝磁性嘶哑,热气不断地喷拂在白沫耳垂处,一波异样的悸动从耳根处迅速传遍全身各处,连脚趾都酥麻起来。 压抑着体内汹涌的热潮,白沫真想拎刀把那根使劲顶住自己的又硬又烫的某物给咔嚓了,牙关紧咬,“放开!” 忍! 她忍! 她在强忍! “不放!” 某只无耻无赖的流氓不禁没松开她半分,反而将她搂得更紧,特属于男人最阳刚最结实健壮的身子紧紧抵住她的,将她紧紧地抵在厨台上,身子紧密贴得不留一丝缝隙; 鼻端萦绕着属于她的清幽体香,下身某处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就已经觉醒,此刻,紧贴着她的屁沟处,更是嚣张得昂首挺胸,大声叫嚣着‘我要吃肉要吃肉吃肉’。 幽深的视线落在她白皙柔嫩的耳垂上,喉结不自觉滚动起来,十日来的想念仿佛在这一刻尽数爆发,没有一丝犹豫,龙昊天张嘴,含住了那抹小巧白皙。 他永远知道,哪里是她最敏感之处,原本因为生气而紧绷的身子,因着他的这一含,一下子软了下来,她气息不稳地倚在他身上,娇喘吁吁出声,“龙昊天,你还吃不吃……嗯吃不吃饭?” 舔舐着耳珠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就在白沫暗地里松了一口气之际,男人沙哑地开了口,“吃你也一样。” “……” 白沫无语瞪天花板,心中一阵懊恼,刚想开口,耳珠突然被松开,心中大喜,只是,这种喜悦只维持了半秒不到,下一秒,微张的小嘴被堵住,男人的唇舌霸道来袭,一阵轻啃慢舔之后,白沫彻底沦陷了。 仿佛是想要弥补连日来的强烈思念,龙昊天的吻急切又热烈,口腔内,他的舌卷起她的,缠缠绕绕,你躲我追,直逼得那条丁香小舌无处可逃,任由那条霸道的舌紧紧相勾,一起舞动缠绵…… 厨房内,温度遽然升高,从口腔处点燃的悸动一波接着一波弥漫至全身,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彼此间的肌肤变得滚烫起来,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喘从白沫口里逸了出来,“嗯啊……” 白沫动人的娇吟声让龙昊天激吻的动作一滞,紧接着,更疯狂的势头席卷而来,直接让白沫整个身子都软瘫了下来, 无力地挂在他臂弯上,任由他霸道的吸允啃咬。 原本挂在他臂弯上的身子突然被一双结实胳膊抱了起来,唇被松开,男人沙哑的声音磁性到爆,“乖,我要你!” 说完,不待白沫反应,他直接将她抱上厨台,让她坐在上面,起身上前,再次堵住了她柔软唇瓣。 坐在高高厨台上,白沫无力的身子找不到支撑的点,只得伸手搂住男人结实的脖颈,这一次的吻更加疯狂,让白沫根本无法自持;仿佛不再满足于唇 舌间的纠缠,他的唇一路向下,一边吻着她美妙的锁骨,一边伸手解开了她胸前衣扣…… ‘叮咚’门铃就在这一刻大煞风景的响了起来,龙昊天动作一滞,白沫被吻的昏沉的大脑瞬间恢复清明,心底一紧,伸手就要推开,却被他阻止,“不用管,继续!”说着,就想继续,只是,那门铃再次响了起来,这一次,还伴随着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进来,“小舅,是我,菲菲。” 白沫在听到雷一菲声音的那一刻,整个人直接懵了,大脑一片空白,除了震耳欲聋的‘嗡嗡’声,她什么都听不见。 似乎过了许久,男人将她从厨台上抱了下来,深邃的眸子看着她一张惊慌失措的小脸,好看的剑眉微皱,“别怕,有我在。” “我……” “去,到我卧室去,锁上房门。” “哦。” 此刻的白沫就像个逃学快要被老师抓个正着的小孩,张皇失措,快速跑进龙昊天卧室,一把锁上房门还不放心,使劲用背抵住了房门,似乎这样,才让她的心稍微安一些。 片刻后,她听到屋门被打开,雷一菲的声音传来,“呀琝鉬,小舅,这是……” 白沫心底一紧,赶紧将自己检查了一遍,这一看,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糟糕,她进门换了鞋子! 雷一菲肯定是看到了她的鞋子! 不错! 的确如她想的那样,雷一菲进门,习惯性换鞋,却看到一双女式低跟单鞋,不禁吓了她一跳,“呀,小舅,这是……” 龙昊天好似没有听到她的话般,冷峻的脸上表情淡淡,“过来有事?” “啊,嗯嗯。”雷一菲好似明白了什么,双眼透出一抹狡黠的光芒,“我刚从外公家过来,他让我给你带了这个。”说着,将手里拎着的袋子递了过去,“夜晚有场慈善宴会,他让你陪他一起去,这是今晚穿的衣服。” “嗯。” 龙昊天伸手接过放在一旁。 刚和老爷子一起从外地回来,在回来的途中老爷子就跟他提过,原本他想着回家拿,估计是老爷子体谅他这十几天的辛苦,让雷一菲直接送了过来。 “还有事?” 看着四处张望的雷一菲,龙昊天脸上毫无表情,“没事的话就回去,免得你妈担心。” “小舅,你是不是有女人了?” 话虽是这样问,但雷一菲在心底已经确认,龙昊天肯定是在金屋藏娇,不想让她看到。 龙昊天没有出声,不置可否。 他的沉默在雷一菲看来就是默认的意思,一下子便兴奋起来,“真的?哎呀小舅,你快让我小舅妈出来,我想见见她,我真想知道,到底是怎样的天仙美女能把我家又帅又酷的小舅给征服了。” 雷一菲这样说着,就朝龙昊天紧闭着的卧室方向走去,躲在门后的白沫在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的那一刻, 心,紧张到要死,紧握着的手也渗出了汗水…… 雷一菲走到龙昊天的卧室门前,看着紧闭的房门,伸手,刚想去拧门把,龙昊天明显透着不满的声音传来,“菲菲,别惹我生气!” 雷一菲伸出去的手一下子缩了回来,转身,看着依旧站在客厅中央的男人,不满嘟唇,“小舅,我就看一眼而已……” “回去!” 龙昊天嗓音更冷了。 在家里,雷一菲怕雷老爷子,在外面,雷一菲怕龙昊天,没有原因,莫名的害怕,特别是在他生气的时候,那股子扑面而来的冷冽气息通常会让她噩梦连连。 虽心有不甘,但雷一菲很聪明的没有再坚持,转身心不甘情不愿地朝门外走去,经过那双女士单鞋处,她又看了一眼,最后,转身冲龙昊天招招手,“小舅,我走了,别忘了夜晚的宴会。” “嗯。” 点头,待门外身影消失,龙昊天伸手关上了屋门,转身,看着紧闭的卧室门,黑眸沉了下来。 大步走过去,站在门外,抬手敲了一下,说道:“出来吧。” 房门打开,一脸透着几丝苍白颜色的小脸露了出来,龙昊天看在眼里,顿时不爽了,“你很怕?” 白沫没有回他的话,只是看了他一眼,抬脚就朝屋门方向走去,只是,刚走几步便被龙昊天拉住了胳膊,“你干什么去?” 回头,白沫一副没好气地回道:“回家!” “不许回!” 毫不犹豫,龙昊天霸道地拒绝了她的要求。 白沫一听,气得一把甩开他紧拉着她胳膊的大手,厉声反问,“你还想让我被别人再堵一次?很好玩是不是?” “我不在乎。” “可我在乎!”不知是因为刚刚的紧张还是因为其它原因,白沫竟然红了眼眶,“ 龙昊天,除了霸道强势的要求我之外,你能不能替我想想,无论我爱与不爱雷逸辰,我在不在乎那段婚姻,我都是他的女人,婚姻法在那儿摆着呢,如果被人知道我现在这样,你觉得我还有活路吗?” 在中国,虽说现在小三二奶盛行不衰,但那都是对男人而言;女人呢,如果被人知道你不贞不洁,那就应该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就算天不管你,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更别提那些难听的话以及无法忍受的鄙夷白眼嫌恶。 光一想到那样的日子,她就不寒而栗!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真不如去死! “我说过,离婚,我娶你!” 白沫的惊慌无措,迷茫不安,一切一切都看在龙昊天眼里,心底,那一块从来都冷硬无比的地方变得前所未有的柔软,他看着她,眼神坚定无比,语气依旧霸道,却少了几分强势,多了几分真诚。 “娶我?”白沫冷嘲一笑,“恐怕,你整个家族的人都不会同意!” “女人,是我娶你,不是我的家族娶你!”龙昊天一把抓住白沫柔弱肩膀,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我想要做的事,还从来没有人管得了,更何况是我想要的女人!” ps:雷一菲认出白沫的鞋子吗?夜晚的宴会,白沫也会去,到时候又会发生什么意外。明天精彩继续,求各宫娘娘打赏,么么哒 ☆、 比起我来,谁更好吃(温馨甜蜜) “女人,是我娶你,不是我的家族娶你!”龙昊天一把抓住白沫柔弱肩膀,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我想要做的事,还从来没有人管得了,更何况是我想要的女人!” 白沫怔怔地看着龙昊天,许久,眼都不眨一下。 世上就有这样一种男人,他霸道而强势介入你的生命,带着席卷一切的力量在你的生活里横行霸道肆意妄为,让你一看到就想拔腿逃离,可是,无论你怎么逃却始终逃不脱他的手掌心,就好像他是你的神,主宰着命运的神,你畏惧他;但,当你身陷囹圄,第一时间出现在你面前的,通常就是他,一看到他,你仿佛看到了光明看到了希望,也找到了可以依靠的附体,他稳重成熟、冷酷邪肆,天生有一股强大的气场,不管在何时何地,都能将你深深吸引。 一如此刻,他就那么看着你,用那双透着无限真诚的黑眸直直地看着你,仿佛要看进你心灵深处。 他的声音,很沉,没有激动的亢奋,更没有油嘴滑舌的强调,他就像在叙说一个事实,坚定自信,从容不迫辂。 他说的每一字你都听进了心里,然后,一点点印在了心尖尖上,深刻! 白沫想,如果眼前这个男人不是她名义上的‘小舅’,如果她没有婚姻的束缚,更没有雷家、龙家这两大家族的各种关系纠缠…… 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扑进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答应他许下的承诺婺。 只是,她还没被冲昏头脑,理智尚在,三年的无爱婚姻以及婆家人对她的各种屈辱刁难,让她根本不敢渴望另外一段婚姻。 龙家是一个比雷家在g市更有声望威望的家族,她不怀疑龙昊天娶她的决心,她知道,只要她离了婚,答应了龙昊天的求婚,龙昊天肯定会娶她,并且尽他所能给她幸福。 只是,她害怕的是,这份幸福又能坚持多久? 她如何能忍心,让他与整个家族的力量斗争? 另外,他是一名军官,结婚那就是军婚,军人结婚是要打申请的,据她所知,龙g市军区最高指挥官是龙博仁------龙昊天的爸爸,同样也是龙月的爸爸,暂且不说白沫二婚的身份像龙家这样的大家族根本不被接受,就算抛弃这点不谈,那一直看她不顺眼恨不得将她抽筋拔骨的龙月又岂能让她如愿嫁入自己的娘家? 丝丝缕缕纠纠缠缠的矛盾、各种利益冲突,更重要的是,就算她和雷逸辰离婚了,只要是圈内人都知道,她的前 夫是雷逸辰,再嫁之后,现任是前夫的小舅,这…… 是乱、伦,从道德角度出发,是要受到全社会所有人的谴责! 她恐惧,害怕,不安,只是这么一想,她都心惊胆颤浑身一片冰冷。 不! 绝不! 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想到这里,白沫看着龙昊天,一字一句地开了口,每一个字都透着坚定不移,“龙昊天,不管未来咱们会怎样,我都不想去想,我只知道,现在,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只有这个要求,答应我!” “告诉我,你在害怕什么?” 依旧是那句质问,可白沫不愿说出内心的纠结和顾虑,轻轻摇头,如水的眸子里透着几分恳求,“一切,等我离婚之后再谈好吗?” 直直地看了她半响,龙昊天终于松开她的肩膀,直起身子,将双手插进裤子口袋内,神情恢复一贯的冰冷,好看的剑眉微皱,显然,他很不满白沫的避而不谈,但,那一双透着祈求的眸子却让他心软下来。 不再逼迫她,反正日后有的时间,慢慢来,不急! 他认准的老婆,还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 “好,那么现在咱们要做的……”唇角突然扯起,带出一抹邪肆。 白沫一听,立马警觉起来,快速后退,对正要朝她靠近的男人发出严厉警告,“龙昊天,我不要!” “不要什么?” 男人步步紧逼,深邃的眸子间隐约透着一丝笑意。 眼前的白沫,在他眼里变成了小白兔,而他也在瞬间化身大灰狼,看着即将到嘴的美味,心情舒爽起来,开口,故作不知,一脸疑惑,“你不要什么?” 白沫狠狠瞪着龙昊天,气得直磨牙,恨不得变成长着獠牙的小白兔,扑上去直接把这只闷***的大尾巴狼给嘁哩喀喳了。 明明心里清楚得很,偏要装着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闷***样! 欠揍啊! 白沫步步后退,龙昊天步步紧逼,眼看就要被逼到角落退无可退,白沫索性闭上眼睛抓狂地大叫起来,“龙昊天,我今天不想做!” 说完,她只觉脸上一阵滚烫,不用照镜子她就知道,肯定红成了猴屁股。 “为什么不想做?” 眼前小女人双颊通红,闭着眼睛,羞得无地 自容的小模样,看进龙昊天眼里,竟是如此的娇憨可爱。 那分娇憨,让人情不自禁想要逗一下,再逗一下。 为什么不想做? 龙昊天的反问,让原本羞涩的白沫一瞬间愤怒了,眼睛睁开,气得恨不得翻白眼,“不想做就是不想做,没有原因!” “噢。”龙昊天好似恍然大悟,只是,那步步逼近的脚步依旧未停,开口,满眼不怀好意,“那我只能自己亲自动手了!” 此刻的白沫已经被他逼到了厨房边的墙壁上,眼看狼就要张开獠牙扑过来,小白兔认命地闭上眼睛,但嘴巴里发出仇恨的声音,“龙昊天,你敢动我一下,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这辈子不放过?”男人低笑出声,“正合我心意!” “……无赖!” 白沫无力抓狂。 “在这个世界上,我只对你耍无赖,女人,这是你的荣幸!” 龙昊天俯身在她耳边,喃喃低语,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酥麻夹杂着痒痒惹得白沫缩了缩脖子,伸手一把将他推开, 愈发将身子缩进角落里,嘴里不停抗拒,“谢谢,你的荣幸我真的消受不起,请你收回行么?” “不行!”男人霸道得很无理很嚣张,“不能受也得给我受着,再不听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尼玛,又是威胁! 白沫觉得自己都快被眼前这只兽给气死了,腮帮子嘟得老高,那之前被男人吻得有些红肿的唇瓣微微嘟着,视线落下,龙昊天黑眸不自觉微微眯起,透出危险的光来。 浑身莫名一激灵,白沫抬眼,正对上那双已经隐约泛出绿光的眸子,立马吓得她大叫一声,伸手捂住了他渐渐靠近的嘴巴。 “敢亲我,我就咬死你!” 威胁谁不会? 她一学就会! 触碰处,是她手心的柔软,软软的小手就那么捂着他的嘴巴,一股特属于她的香味萦绕在鼻端,龙昊天黑眸再次眯起,舌头不自觉伸出,舔上了那一抹柔软…… “呀。”难言的刺激感让白沫惊呼一声之下收回手去,只是,那股子酥酥麻麻似痒非痒的怪异感,让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你是属狗的?” 没事到处舔! “呵……”龙昊天低笑出声,直起身子,黑眸一片灼灼,“谁让你是小母狗!” 说完,迈开修长的双腿,大步走进厨房,身后,白沫气急败坏的跟了进来,气恼之下,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才是小母狗!” “错。”男人回头看了她一眼,好心纠正道:“你很清楚,我是公的!” &nbs琝鉬p;“……” 脑海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呼啸着而过,白沫,直接凌乱了。 直到耳边传来‘嘭嘭嘭’剁东西的声响,她才回过神来,看着男人熟练地剁着鸡腿,不禁开口问道:“你做饭?” “不然呢?”男人继续手里的动作,头也未抬,继续手里的动作,只是,那嗓音里透着难掩的戏谑,“你不是不想做?” “我什么时候说过?” 白沫想都没想,直接开口否认。 她真的没有说过不做饭啊。 “还需要我再重复一遍?” 男人停止了动作,指了指外面,“不想做就是不想做,没有理由!” 话一出,白沫顿时明白过来,随即,她就抓狂了,“我以为你……” “以为什么?”龙昊天继续手里的动作,性感的唇角勾起,一抹邪肆倾泻而出,“女人,你的脑子整天在想什么,嗯?” “……” 白沫真想死! 她能不能辩解? 她要如何辩解? 要如何洗刷清白。 苍天大地,在这样的一头狼面前,而且还是一头腹黑又闷***的狼面前,白沫这只小白兔只有被耍弄逗玩的份儿。 白沫觉得,她再要和这个男人多待一分钟,都会有种想要一棒子敲死他的冲动,狠狠地瞪了男人背影一眼,白沫转身气冲冲地出了厨房回了客厅。 一肚子的气没处可撒,只得开了电视,到处找虐心剧来看,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是,怎么看,她都觉得自己比里面悲情的女主角还要凄惨一万倍。 就这样恼着怄着,直到一股子香味从厨房里飘了出来,肚子也在此刻发出‘咕咕’声音,大唱空城计。 中午吃的火锅,因秦末淮的原因,白沫吃得有些食不下咽,随便吃了点便走了,此刻,虽然过去短短两个小时,但肚子早已空了。 厨房的香味越来越浓,勾yin得白沫馋虫一个劲地往外钻,双腿不由自主地朝厨房的方向走去,在面子和美食的强烈斗争之下,白沫 最终还是走到了厨房门口,看着已经装盘的美味,伸手就要去端,却在即将触碰上的那一刻,一声低喝传来,“别动!” 白沫的手赶紧收了回去,这下子,感觉面子里子都伤得透透的。 男人,真小气。 就在她暗自腹诽之际,龙昊天伸手端起菜盘,一边走出厨房一边开口,“很烫。” “……” 白沫疑惑地眨眨眼,半秒后,明白过来,立马咧嘴笑了,赶紧屁颠屁颠跟上去,“你怕我烫着?” 将菜放在餐桌上,龙昊天斜睨了某只呆头鹅一样,“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嘿嘿……” 白沫傻笑,她肯定不说,她以为是他心眼太小,怨她不给他做饭,现在他做好了饭也不给她吃。 这样一想,白沫真觉得自己惭愧了。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罪过罪过! “傻样!” 龙昊天看着眼前小女人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模样,大手一伸,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说道:“收拾碗筷,还有一菜一汤,一会儿吃饭。” “嗯。” 他看着她的神情,他她头的动作,以及说话时的语气,无一不透着浓浓的宠溺,白沫心一动,小脸一阵滚烫,快步走进厨房,打开消毒柜,然后对着碗筷直发呆。 刚刚那一刻的感觉,就像一对恩爱的夫妻,哪怕仅仅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可以让两人感觉到那种弥漫在屋内浓得化不开的幸福甜蜜。 如果可以,她真想将刚刚那一刻永远留住。 “你在发呆?” 龙昊天低沉的嗓音传来,“对着碗筷发呆,女人,你不会在想要拿几双筷子几只碗?” “呃……我有那么蠢?” 白沫快速拿了碗筷站了起来,不满地瞪了嘲笑她的男人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反正不聪明!” 男人凉凉的声音传来,白沫再次气结。 片刻后,饭菜尽数上桌,一盘辣子鸡,一盘蒜蓉西兰花,一盆西红柿蛋汤,很家常的菜,却色香味俱全,看得白沫口水直流食指大动,拿起筷子,顾不得主人还在洗手间里洗手,自己率先吃了起来,一口鸡肉塞进嘴里,顿时被俘虏了,“好吃好吃,太好吃了。” “比起我来,谁更好吃?” 龙昊天大步从洗手间走了出来,看着小女人一脸满足样,轻扯薄唇,邪魅横生。 “呃……” 白沫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 这个臭男人,随时随地占她便宜耍尽流氓,看在他做得一手好菜的份上,暂且不和他计较,于是,伸手点了点辣子鸡,笑眯眯开了口,“当然是它喽。” “嗯?”男人不悦拧眉,一张俊脸顿时沉了下来,白沫好似没有看到般,指着那盘菜道:“色香味俱全,吃进去恨不得将舌头也一起吞了,极品!”随即指着已经坐下的男人,摇摇头,“你,不能比!” “再给你一次改过的机会!” 男人阴测测的嗓音传来,阴风阵阵,白沫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知道自己又不小心拔了老虎的毛了,赶紧笑眯眯改口,“一盘菜而已,怎么能和英勇神猛的首长大人相提并论,比不了!” “继续!” 男人似乎还没听够她的马屁,端坐在对面,两条胳膊交叉在胸前,冷峻的脸上丝毫不见多云转晴。 “你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威猛雄壮身材脸蛋无极限完美迷人又多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军区首长大人,世界上,只要是女人,都爱你,爱死你,没有你,她们的就没法继续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真的!” 只要是赞美人的,白沫都给拎出来了,最后实在没词了才作罢。 “只要是女人都爱我?” “嗯!” “那么,你呢?” ps:哎呀,各宫娘娘们不好意思,原本构思是想写夜晚宴会的情节,谁知,温馨画面一出来,落就没控制好字数,写到下一章去了。 不过,娘娘们是不是更喜欢看小舅和小白之间的温馨甜蜜? ☆、 夜夜私会缠绵(6000+) “那么,你呢?” 龙昊天的突然发问,让白沫脸上的笑一下子就僵住了,她缓缓收回与他对视的视线,突然之间有些迷茫,有些手足无措。 原本愉悦的气氛一下子冷却下来,龙昊天冷峻的脸上也恢复了一贯的冷冽如霜,一双寒眸直直地看着白沫,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很显然,他正在等待她的答案。 压抑的感觉让白沫有些坐立难安,为了打破这种诡异的气氛,白沫试图转移话题,夹起一块鸡肉,放进龙昊天碗里,一脸的奉承,“这菜真的太好吃了,我觉得,等你退役了,可以开家私房菜馆,保准生意红火。” 寒眸划过一丝不满,开口,毫不掩饰的不爽朝白沫扑了过去,“女人,不要试图转移话题!辂” “转移话题?”白沫装傻,“没有啊,咱们不是一直在讨论你做的菜么?” 龙昊天没有再出声,就那么看着白沫,一双寒眸愈发锐利如刀,俊美的脸庞线条愈发冷硬起来,浑身上下渗透出来的冷意,让白沫暗地里不自觉打了个寒颤,使劲咽了咽唾沫,白沫低头,强迫自己不再抬头看对面的大冰山,眼观鼻鼻观口,一口接着一口地吃着碗里饭菜…… 冷空气在继续,低气压在蔓延,原本美味的饭菜在此刻变成了冷硬的隔夜凉馒头,一口口卡在嗓子里,无法下咽媲。 龙昊天依旧在看她,那种如坐针毡般的痛苦感觉以及快要窒息的感觉,让白沫想要不顾一切拔腿逃离。 就在她想要拔腿逃离之际,放在一旁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白沫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拿起手机,看着上面跳动的人名时,第一次觉得,接到雷逸辰的电hua是如此的舒心。 借着这个机会,她赶紧起身,走到客厅里接了起来,“喂,有事?” “今晚七点半有个慈善宴会,到时候我过去接你!” “好!” 没有犹豫,白沫便应了下来。 因为,她迫切的需要一个借口逃离这里。 来不及细想之前无数次的宴会雷逸辰从来不曾带过她出席,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挂了电hua,白沫快速回头看了一眼一直端坐在那里并没有看她的男人,说道:“我有事走了。”说完,便小跑着跑到鞋子边,快速换好鞋子,拉开屋门就跑了出去。 直到进入电梯,出了电梯,上了自己的车子,白沫一路提着的一颗‘怦怦’乱跳的心 才缓缓落了下来,伸手抹了一把额头上密布的汗水,落下车窗,扑面而来的风,让她整个人彻底放松下来。 闭上眼睛,她仿佛看到龙昊天依旧坐在餐桌对面,胳膊环在胸前,那一双如冰霜般的寒眸直直盯着她刚刚坐着的位置,视线如刀似箭,满脸怒气。 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不敢再想下去,白沫快速启动车子离去。 …… 话说,雷一菲被龙昊天赶出去后,心底有些恼火,虽然这个舅舅之前也不怎么疼她,但却也从来没像今天这样对她发过火,想起在鞋柜旁看到的那双女式鞋子,又联想到舅舅不让她进去的卧室,突然之间恍然大悟。 难道是她突然打断了舅舅的好事,惹得小舅很不爽了么? 想到这个可能性,雷一菲心情又好了起来,但,对那双女式鞋子的主人充满了好奇心,于是,掏出电hua,快速拨了一个号码,待那边接通之后,她无比兴奋地说道:“妈,你知道吗?我小舅有女朋友了!” 不知道电hua那头的龙月说了什么,雷一菲赶紧说道:“我亲眼看见的,就在他卧室里,我想进去看一眼,小舅还发火呢,把我赶出来了……外公?外公应该不知道吧?……啊你要告诉外公啊……也是,先让外公高兴高兴……好就这样拜拜。” 此刻的白沫还不知道,就因为雷一菲的这个电hua,在不久之后,将带给她多大的麻烦和困扰。 以至于,她整个人差点崩溃,绝望的尽头她想到了逃离。 …… 下午六点,雷逸辰就给她打来电hua,说他已经到了楼下,让她赶紧下去,拿了挎包,白沫就出门了。 公寓楼前的临时停车位上,黑色路虎旁,雷逸辰站在那里正在抽烟,看到白沫过来,将烟摁灭扔进一旁垃圾桶,“上车吧。” 白沫伸手打开后车门,正要上车,一条女人的黑色丝袜裹成一团正静静地躺在座位上,白沫微微皱眉,转身关了车门,走到副驾驶旁,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雷逸辰看着她奇怪举动,回头看了车后座一眼,当看到那条丝袜时,俊逸的脸上划过一抹尴尬,回过头,看了面无表情的白沫一眼,开口解释:“菲菲这丫头,整天丢三落四,脱了袜子随便扔,坏习惯,得改。” “呵呵……” 为了表示自己听到了他煞费苦心编造出来的谎言,白沫轻扯唇角,发出一声类似于笑声的‘呵呵 ’。 雷逸辰没再开口,带着几抹血丝的眼睛看着干笑出声的白沫,俊逸的脸上情绪莫名。 他此刻的心情很矛盾,他既想听到白沫说点什么,又不想被她揭穿事实真相。 揭开了,表面上维持的一切平静都会被破坏掉,她一定又会拿出那份离婚协议来;而他,并没有打算现在就跟她离婚。 现在的他,心依旧很乱。 不! 应该说,自从秦路瑶回国到现在,十天了,他的心越来越乱。 他跟白沫之间的婚姻,跟秦路瑶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那些纠缠不休,让他有些心力憔悴。 其实,他现在只要让白沫拿出那份已经弄好的离婚协议,大手一挥,签了大名,一切的‘乱’都会被终结,他也不会每天过得如此煎熬。 只是,为什么一想到那份离婚协议,他就莫名地排斥抗拒? 甚至,在和秦路瑶待在一起的每一分钟,心里都会有股浓浓的罪恶感,觉得对不起白沫,心生浓烈愧疚。 这是在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情!雷逸辰不止一次的问自己,他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突然之间,他就爱上了嫁给他三年都不曾被他正眼瞧过一次的妻子? 这也太荒谬了! 但,如果不是爱,他为什么又不想和她离婚? 难道说,他已经习惯了与她这种有名无实的婚姻? 百思不得其解,雷逸辰越想越乱,好在,现在白沫并没有再提离婚的事情,他也就不想去想。 其实,他也很明白,聪明如白沫,怎么能看不出来他和秦路瑶之间的那点事? 只是,她一直没开口问他,而他,心乱于此,又怎么解释得清楚? 他想,他会尽快处理好与秦路瑶之间的关系,待一切尘埃落定,他一定会好好给自己小妻子一个满意的解释。 思及此,雷逸辰收回目光,启动车子,快速驶出了小区,在路过一个路口等待绿灯的空档,看着闭目养神的白沫开口说道:“我先带你去做造型选礼服,然后再去万达。” “好。” 白沫依旧闭着眼睛不愿意睁开。 在雷逸辰理所当然的在她面前撒谎的那一刻,白沫真后悔自己没把离婚协议书给带出来,如果带出来,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掏出来扔到他的脸上,然后还会大声戳穿他 低劣的谎言,“雷一菲的?怎么可能?你妹妹的爱好你不清楚么?她可是超级蕾丝控,她身上穿的头上戴的手里拎着的哪样没沾点蕾丝?你他妈的忘了我嫁给你的第一年,在家住的那半年,天天他妈的给你们全家洗衣服,所以我清楚的很,她的所有袜子,不管长的还是短的,都会带蕾丝边,所以请你先睁大你的狗眼仔细去瞅瞅后面车座上的袜子有半点蕾丝吗?瞅仔细了再来给我编造谎言!” 这些话,白沫终究是没有喊出来,不是不敢,最主要是,她还没有气愤到朝他大喊大叫的那种程度。 虽然,她极力想将自己想象成是一个深深爱着自己的丈夫却被自己丈夫深深伤害的可怜可悲的女人,但,依旧,没有愤怒点,除了让她越来越不愿坐在车内想象着恶心的场面带来的恶心感之外,什么感觉都没有。 看来,对雷逸辰,她真的不爱了。 如果,还残留着一丁点的爱的话,她也不至于如此平静地坐在车内,听他满嘴的谎言。 顶尖是g市最大造型设计室,白沫被雷逸辰带了进去,直接交给了一位造型师,然后就去了男士造型间。 一个小时候,当白沫焕然一新地站在雷逸辰面前时,她从他眼里看到了惊艳。 “走吧。” 率先走出了顶尖,感受着身后一直焦聚着的视线,白沫浑身不舒服,快步走到车旁,打开车门便坐了进去。 雷逸辰很快也上了车,视线一直落在白沫身上,满眼无法掩藏的惊艳让白沫忍无可忍地开了口,“快开车吧,宴会快要开始了。” “好!” 收回视线,雷逸辰启动了车子,虽然表面上看似平静如波,但心底却已经掀起了大风大浪。 原来,他一直冷落无视的小妻子,竟然是块瑰宝。 好在,一切还来得及! …… 万达国际大酒店,是g市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今晚的慈善宴会就在一楼宴会厅举行,此刻,已是夜晚七点二十,离宴会宴会开始还有十分钟的时间,在服务生的琝鉬带领下,白沫挽着雷逸辰的胳膊走进了金碧辉煌的宴会大厅。 刚走进去,一个娇柔的声音迎面响了起来,“辰哥哥,你来了。” 白沫抬眼看去,只见秦路瑶快速朝他们这边走了过来,一袭鹅黄色抹胸短礼服,更衬得她娇柔动人。 白沫抽出放在雷逸辰胳膊里的手来,转 身刚想走到一旁,却被雷逸辰握住了胳膊,“不许走!” 白沫没再抗拒,毕竟,这里是公共场合。 此刻的秦路瑶已经走到了两人面前,第一时间,她的视线落在雷逸辰紧握着白沫的那只手上,低垂的眸子快速划过一抹怨恨,随即,便恢复如常,抬头,看向白沫,甜甜的笑着,“白沫,我能借用下辰么?我爷爷有点事找他。” 借用? 白沫真想回她一句:“都用烂了,还有必要借么,直接拿去得了!” 心底腹诽一番,毫无痕迹地挣脱开雷逸辰的手,朝着笑容中明显带着挑衅的秦路瑶点点头,转身想走到别处,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叫她的名字,抬头看去,当看到挽着顾市长胳膊走过来的顾初夏时,白沫赶紧走了过去。 先给顾市长打招呼,“您好,顾伯伯。” “白丫头,许久不见你来我家玩,我还以为是我家这疯丫头又欺负你了呢。”顾市长满眼笑意,一脸和蔼,完全没有上位者的威严和冷淡疏离。 一旁的顾初夏一听不乐意了,“爸爸,人家哪里是疯丫头,人家今天很淑女的好不好?” “哈哈,是,就今天乖了点。”顾市长爱怜地轻拍着顾初夏的脑袋,一脸慈爱。 白沫看着眼前一幕,想起了去世了整整十二年的爸爸,心,莫名难过起来。 如果爸爸还在,也许生活将会是另一番景象,她是不是也会想初夏这样,被爸爸捧在手心里疼着爱着宠着? 顾市长的出现,立马引来许多宾客,就在这短短一分钟不到的时间,他便被围得严严实实,顾初夏仿佛已经习惯,找了个理由就逃了出来,拉了白沫走到一个角落坐下。 “刚那女人是谁呀?” 显然,顾初夏看到了刚刚那一幕。 “秦路瑶,据说是雷逸辰的青梅竹马,三年前,去了美国,前几天刚回来。” “靠!”顾初夏看着走远的一对男女,直接反胃,“回来就勾、搭上了?真够快的呀。” 白沫不语,如果初夏知道,两人一见面就勾搭上了夜夜私会缠绵,又会爆怎样的粗口? 就在这时,宴会厅入口处传来一阵***动,两人转身一起朝门口看去。 宴会厅入口处,龙博仁精神矍铄地走了进来,他的身后,龙昊天缓缓步入,一身黑色礼服,高档精良面料,纯手工剪裁设计,流 畅的线条,低调中透着奢华,衬托得他原本高大挺拔的身型愈发完美迷人;冷峻的脸庞,深邃的黑眸,高挺鼻梁,紧抿薄唇,因身在部队的缘故,他的头发很短,是特属于军人的板寸,却透出一股特别男人的阳刚精炼。走动之间,步子沉稳有力,姿态优雅从容不迫,举手投足之间,更是敛聚了宴会场内最耀眼的光华。 从他走进来的那一瞬间,宴会厅所有宾客的目光全被他所吸引,让男人望尘莫及,女人心生无限爱慕之意。 只是,他很冷,浑身上下渗出的寒意,让方圆二里地都没人敢靠近半分。 “昊天哥哥真帅!” 顾初夏花痴得猛咽几口唾沫,如果对方不是看着她长大又和哥哥是好哥们的龙昊天,她顾初夏肯定会扑上去,爱得死去活来。 “帅?我怎么没看出来?”白沫收回目光,原本平静的心情在看到他出现的那一刻变得不平静起来。 “你眼瞎呗,”丢给白沫一记白眼,顾初夏继续说道:“不去打个招呼?” “那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墙,你觉得我挤得进去?” 对龙昊天,她躲都来不及,岂会主动上men找死? 至于龙博仁,打交道很少,他是一位颇具威严的老人,全身透着一股子属于高位者的冷肃之气,白沫每次看到他,都是能躲就躲,能离得远远的绝对不主动靠近。 “也是!” …… 七点半慈善宴会正式开始,顾初夏坐在了顾市长身边,白沫也坐在了雷逸辰身边,一个不经意间的抬眼,视线落在了雷逸辰耳根处,那里,一抹红十分明显,像极了女人的口红印。 转过视线,白沫再一次被恶心到了。 慈善宴会,说白了就是拍卖一些古董名画、珠宝水晶首饰之类的东西,价高者得,然后将拍卖收入的钱用来做慈善。 来参加宴会的人,都不是一般人,要么钱多得花不完,要么手里有权,说白了,非富即贵。 今天的慈善宴会共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是慈善拍卖,慈善拍卖结束后,才是今晚的主要部分---晚宴。 到了七点半,拍卖会正式开始,今天一共拍卖三件藏品,拍卖的第一件藏品是一个清代康熙年间手绘粉彩花鸟花瓶摆件,起价十万,最后被一位宾客以120万的价格买去;很快,第二件藏品拿了上来,是一对缅甸玉镯,通体的翠绿在灯光的照射下,散 发着晶莹剔透的光芒,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玉镯起价五十万,在一声接着一声的加价声中,现场气氛被掀起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最后,这一对玉镯被一个据说是煤老板的中年男人以五百万的价格买去,当众套在了自己夫人手腕上,当即,引来在场所有女宾客的羡慕。 白沫低头,看着手腕上的那只玉镯,艳红的色泽丝毫不输给刚刚那对翡翠,老爷子送给她的,肯定价值不菲。 一时间,不仅感觉手腕沉甸甸的,连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第三件拍卖品,也是最后一件压轴的,当拍卖师将盖在一副玻璃罩上的红布揭开,众人都看呆了。 那是一粒水晶石,纯蓝色,那种蓝,让白沫想起早晨在顾初夏房间里看到那个男人的蓝眸,一样的蓝,清透纯粹,没有一丝杂质,只需要一眼,便被诱惑住。 白沫看着那粒水晶石,却皱起了眉头,那水滴形状的蓝色晶石为什么让她感觉如此熟悉? 她到底在哪里见过? 正当她百思不得其解之际,拍卖师已经给出了水晶石底价,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竟然才给出二十三万,这样一来,让原本想要出手抢价的人都犹豫了。 一看就是一粒上好晶石,为什么底价却是如此的低? 再有钱,也不能花钱买个假东西,特别是当着如此多上流人士的面,更是不能丢了那个面子。 于是,加价一时间陷入僵局,就在众人认为叫不下去之际,一个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五十万。” 熟悉的声音,白沫不自觉回头去看,只见秦末淮竟然也来了,感觉到她的视线,他冲她眨眨眼睛,邪魅无双。 “六十万。” 又是一声加价声,白沫心底一紧,连忙调转视线看过去,竟然是龙昊天。 “七十万。” 秦末淮的声音。 “八十万。” 龙昊天的声音。 “一百万。” 秦末淮不紧不慢。 “一百五十万。” 龙昊天不疾不徐。 …… 白沫愣了,不明白这两人今天是怎么了? 为了一粒晶石,竟然互不相让,从二十二万的起拍价竟然叫道了一百五十万,而且还有继续被抬高的趋势。 手里一直捏着的手机突然震 动起来,白沫低头,打开一看,是顾初夏发来的,当看到上面的内容时,白沫顿时苍白了脸色。 “小白,这粒晶石简直和你大腿根处的那个蓝色水滴胎记一模一样!” ps:秦四爷和龙爷的对决,谁胜谁败?另外,水晶石到底和白沫有着怎样的关系?为什么会和她身上的胎记一模一样?而这粒水晶石为何底价是二十三?二十三,白沫现在的年龄,难道一切一切只是巧合? ☆、 再敢碰其他男人一下,我会让你十天下不来床 手里一直捏着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白沫低头,打开一看,是顾初夏发来的,当看到上面的内容时,白沫顿时苍白了脸色。 “小白,这粒晶石和你大腿根处的那个蓝色水滴胎记简直一模一样!” …… 怪不得在看见晶石的第一眼,她会有种异常的熟悉感,那颜色,那形状,原来竟和自己大腿间的那个胎记一模一样。 是巧合辂? 可是,让白沫如何相信,世上竟有如此诡异的巧合? 她呆呆地看着那粒小晶石,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那散发着蓝色光芒的小小一粒仿佛也在看着她,似乎是终于找到寻找多年的宿主,蓝色的光芒愈发璀璨夺目起来。 龙昊天和秦末淮之间的竞价依旧在继续,原本不被看好的一粒晶石,竟然被他们两人抬升至八百万的价格,秦末淮依旧在加价,龙昊天依旧在更,一个不急不躁,一个从容不迫婧。 从一粒晶石的争夺演变成两个男人之间的决斗,没有硝烟的战场,却让人闻见了浓浓硝烟味道。 坐在龙昊天身边的龙博仁,在听到价格越抬越高之际,原本还算淡定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悦。 作为g市军区最高指挥官,他的儿子竟然在这样一个备受瞩目的场合和一个商人为了一粒在他看来一无是处的晶石争夺不放,八百万的价格,对于军人家族来说,也是大数目,一辈子的薪资都没有这么多,他是不是还告诉在座的所有人,是他龙博仁贪污受贿了还是别有钱途? 不能再由着他胡闹下来,龙博仁刚想出声阻止,站在台上的拍卖师突然出了声,打断了两人的不断竞价,“对不起, 两位先生,刚有一位先生打来电hua,将价格抬到了十亿,如果两位没有继续加价的打算,那么我们将停止竞价。” 十亿? 拍卖师话一出,立马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震惊和轰动,一粒小小晶石,虽说是精品不假,但十亿的价格也高得太离谱了吧? 众人在惊叹的同时,同时又好奇,到底是谁,能花天价买下这粒小晶石? 于是,众人中有一位宾客问出了众人心中gong同的疑问,“可以告诉一下对方的姓名吗?大家实在很好奇,在g市竟然隐藏着这样一位富豪。” “抱歉,对方是匿名,而且,拍卖这行的规矩,最重要一条就是要替客户保守秘密。” “ 那算了。” 众人不免都有些失望。 但同时也知道,在g市真的隐藏着一位不显山露水的大富商,富可敌国。 台上的拍卖师看向龙昊天和秦末淮,微笑开口,“两位是否放弃竞价?如果放弃,我们将会以十亿的价格卖给那位先生,他正在等回复。” 秦末淮淡淡睨了龙昊天一眼,笑得一脸邪魅,率先开口,“竟然对方爱不释手,我何必夺人所爱?小爷今日心情不错,让给他了。” 一番话说得众人偷笑不已,这位爷真是输钱不输面呀,临了还扳回一局,本来是他斗不过人家,却搞得像是他好心让给人家似的。 龙昊天坐在那里,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冰冷异常,一双寒眸很深,透着让人琢磨不透的光。 此刻的他依旧在看那粒晶石,紧抿的薄唇隐约透出他似乎并没有放弃。 一旁的龙博仁真的急眼了,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从位置上站起来,冲拍卖师说道:“十亿竟然已经拍下,那么拍卖会就到此为止吧。” 拍卖师岂是愚钝之人,再说了,这粒晶石的来历他比谁都清楚,看着龙昊天一直没有做出决定的模样,他原本还在忐忑不安,此刻,听到龙博仁这么一说,立马抡锤定价,当最后一锤落下之际,那粒晶石最终以十亿的价格收入那个神秘人的囊中。 而白沫,从接到顾初夏的信息到拍卖结束,她都一直处在愣怔之中,直到身子被人轻轻摇晃,她才猛然回过神来,抬头,看着已经起身要离去的雷逸辰,“啊怎么了?” “你怎么了?”雷逸辰感觉到了她的异样。 “没什么,走吧。” 快速收起自己异样,白沫起身朝外走去。 拍卖会在一个小宴会厅举行,晚宴依旧是在一楼大宴会厅,采用的是自助模式,白沫没没什么胃口,随便拿了一点东西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雷逸辰一直跟在她身边。 “怎么就挑了这么点食物?” 自拍卖会场出来,雷逸辰就一直观察着白沫的表情,她明显不对的情绪让他心生疑惑,想问却又不知从何处开口。 两人相对而坐,白沫慢慢地吃着东西,头脑中一直浮现的是那粒蓝色水滴状的水晶石,她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越想越觉得那水晶石肯定和她有着某种关系。 就在她想得入神之际,头顶传来秦路瑶娇滴滴的声音,“我能坐在这里 吗?” 白沫还未从自己的深思中回过神来,就听到雷逸辰说道:“你不是已经走了吗?” “没有啊,我一直都在。” 秦路瑶端着餐盘直接坐在了雷逸辰身边的位置上,抬头看着低头不语的白沫,甜甜的笑道:“沫沫不介意我坐在这里吧?” 思绪被打断,白沫有些烦躁的皱了皱眉,抬头看了阴魂不散的秦路瑶一眼,“当然不介意,这里又不是我家,你随意。” 白沫明显不耐的语气,让秦大小姐顿时委屈得嘟起红唇,画着精致眼妆的眸子眨啊眨,几秒之后,水汪汪一片,看了眼雷逸辰,立马端起餐盘,哽咽着朝白沫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打扰你们,我走。” 说完,转身就走,瘦弱的肩膀轻轻抽动,看得一旁的雷逸辰顿时黑了脸色,起身,一把抓住想要离开的秦路瑶,转过 头看着低头吃东西好似事不关已的白沫,不满出声,“给瑶瑶道歉!” 白沫抬头,仿佛是听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话,冷笑一声,反驳道:“凭什么?” “白沫,对人该有的最起码的礼貌你懂不懂?就算你不乐意瑶瑶坐在这里,你可以直接说出来,何必阴阳怪气!” 雷逸辰的一番听起来大义凛然的话,却让白沫顿时失去了所有想要辩驳的力气,站起身,端起餐盘,她淡淡的睨了一脸阴沉的雷逸辰一眼,开口,声音极淡,“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别人把你当块宝,在我这儿,其实你连根草都不如。”草还可以喂牛喂马,你除了上下无数个女人的床,浪费避yun套,还能干什么? 最后一句话,白沫只在肚子里转了一圈,当屁给放了。 转身,不再看明显被惊到的狗男女一眼,白沫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而身后,雷逸辰看着渐渐走远的白沫身影,原本紧握着秦路瑶胳膊的大手缓缓松开,耳边一直回响着一句话,“你在我这里,连根草都不如!” 她什么意思? 已经不爱他了? 怎么可能? 记得三年前,她站在他的面前,脸颊红得像苹果,含羞带怯地告诉他:“雷逸辰,我喜欢你。” 那一幕仿佛就发生在昨天,让他记忆犹新。 而她今天突然告诉他,他在她心里连根草都不如? 是气话吧? 一定是气话! 琝鉬;这样想着,雷逸辰心里仿佛舒坦了些,重新回到位置上坐下,甚至把一直站在他身边一直注视着他表情的秦路瑶忘得干净彻底。 此刻的秦路瑶也一直看着白沫离去的身影,那原本含着泪水的双眼里,一抹得意晃过,但紧接着,在看到雷逸辰明显失落后悔的表情时,得意变成了怨恨,那双握着餐盘的手不自觉收紧、再收紧。 白沫,咱们走着瞧! …… 白沫原本想去找初夏的,谁知半路碰上了正拎着酒杯到处闲逛的秦末淮,一见白沫,秦末淮像打了鸡血似的兴奋,“刚一直在找你,你躲哪儿去了?” “找初夏呢,你看见她了么?” 白沫端着盘子四处张望,没发现初夏,倒是对上一双犀利寒眸。 白沫神情一滞,连忙收回视线,装作若无其事地看着盘中食物,听秦末淮说话,“找她干什么?走,去那边,我正好有事问你。” “哦。” 白沫没有拒绝,跟着秦末淮走到不远处的位置上坐下,这刚坐下,就听见初夏的声音由远及近,“好家伙,原来躲在这儿呢,我到处找你来着。” “快来。” 白沫指了指身边的位置,待顾初夏坐下后,秦末淮就迫不及待地开了口,“小白,你老实的告诉爷,那水晶石到底怎么回事?” “嗯,快说!” 顾初夏也瞪大了好奇的双眼。 白沫哭笑不得,“你们让我说什么呀?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就跟爷瞎扯,那水晶石和你身上那块胎记一模一样,这个,你怎么解释?” “没法解释。”白沫摇摇头,“你们不知道,当我看到那块晶石的时候,把我也吓了一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竟然一模一样,甚至连颜色都一样,这样的巧合让我甚至产生了恐惧,现在,我的心脏还直哆嗦呢。” “你事先真不知道?” 秦末淮依旧有些怀疑。 “秦四爷,你觉得我有必要说谎么?” “我信小白,当时我看她的神情,都傻了似的。” “那就有点意思了。”秦末淮将酒杯放在桌子上,用手指摩挲着光洁的下巴,俊美邪魅的脸上盛满了好奇。 “而且,我还特别好奇,是谁用十亿买走了它?” 顾初夏的眼睛眨啊眨, 放出奇异光彩。 真有钱! 她真想吼上一嗓子:土豪土豪我们做朋友吧! “我也很想知道。” 白沫用手托着下巴,丝毫没了吃东西的***,脑子里除了那粒水晶之外,就是那个在想那个用十亿买走水晶的神秘人。 他到底是谁? 买走那粒水晶,难道说,只是因为他喜欢爱好那玩意才买的?还是别有原因! 越想越头疼,越想越抑郁,直到秦末淮的一句话,才将她从抑郁中解脱出来,却又陷入难以解释的尴尬中。 “我就不明白,那姓龙的怎么就和我抢上了?”秦末淮的嗓音明显透着不乐意,“那水晶一出来,我就觉得那玩意是属于我家小白的,想一下,能遇到一粒和身上胎记一模一样的玩意,那是上苍送给小白的缘分,我觉得必须得买来送给她;原本势在必得,谁知,你那姓龙的小舅竟然和我扛上了。” “对啊,我也很疑惑,昊天哥哥又没有女人,买来那玩意做什么?他喜欢?不可能吧,他连女人都不喜欢,还会喜欢女人的玩意?” 顾初夏边吃边疑惑出声。 “不喜欢女人?”秦末淮一张俊脸诡异地扭曲着,“他被掰弯了?” “噗……” 白沫好容易塞进去的一口菜,在听到‘掰弯’这两个字时,全都喷出来了,而且不偏不倚,正好喷了秦末淮一脸。 顿时,秦四爷一张原本就扭曲的脸更加扭曲了,“小白,你是不是觉得爷太疼你了?往哪儿喷不好,尽朝爷这一张脸喷,不知道爷这张脸宝贵啊。” “嘿嘿。” 白沫傻笑,拿了纸巾顺手就替他擦了擦,于是,秦四爷原本一脸的不乐意彻底消失,那一副贼享受的贱样,直接让一旁的顾初夏鄙视了好几个回合。 而这一幕,被一双坐在不远处的男人尽收眼底,特别是看到白沫拿着纸巾替秦末淮仔细擦着脸的那一刻,原本把玩着手里叉子的大手缓缓收紧,青筋暴露,异常骇人,那一双犀利寒眸更是深得彻底,迸射出隐隐的火光。 秦末淮? 很好! …… 被秦末淮逗笑,乐了一番之后,白沫才觉得肚子有点饿,端了餐盘去了热菜区,在经过一片拐角处的绿植,一只胳膊快速伸了出来,大力地拽住了她的胳膊,将她一下子拉了进去。 “啊……唔唔……” 惊吓之下,刚想叫出声来,双唇便被狠狠堵住,鼻端处萦绕着的熟悉味道以及那双健壮结实的胳膊让白沫不再挣扎反抗,任由他的唇霸道而疯狂地在她的唇上辗转吸允。 男人仿佛是生了气憋着火,好容易逮住她,直接将那股火都发在了白沫那两瓣柔软的唇上,直到怀里的女人发出一丝疼痛的咽呜声,他才停止了疯狂动作,松开了她只是,那一双寒眸,依旧火气未消,开口,便是警告,“女人,以后,再敢碰其他男人一下,我会让你十天下不来床!” “龙昊天,你没权利管我!” 龙昊天的警告气得白沫直想吐血,却不敢有太大动静,怕引起他人的注意,只能压低声音,想嘶吼,却发不出力来,那股子无力的挫败感,让她想要发疯。 “那你就试试!” 龙昊天冷冷地看着她,嗓音低沉,透着让人心悸的寒意。 就在这时,一个脚步声由远及近朝这边走了过来,白沫脸色一白,心底一紧,再也顾不得去和龙昊天争执什么,转身,快速走出了绿植区。 她身后,龙昊天的视线一直落在她匆忙离去的身影上,直到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才迈步走了出去。 ps:为什么连留言都没有?是袖姐又抽了么? 娘娘们,看在落落每天凌晨准时更新的份上,求打赏啊,求支持啊,爱你们么么哒。 ☆、 白沫是他龙昊天的女人,任何人休想觊觎一丝一毫 没等晚宴结束,龙昊天就走了,来接他的车子已经等在外面,上了车,龙昊天冷声吩咐:“回部队。” “是。” 小左快速调转车头,朝总部方向驶去。 一路上,小左认真的开着车,那股认真的劲儿比平时还要仔细几分,平时还敢和首长聊上几句的他,此刻将自己的嘴巴闭得紧紧的,连呼吸都不敢大劲。 为啥辂? 从后座方向直逼脊梁骨的寒意充分说明,此时此刻,首长大人的心情不爽,很不爽。 只是,为什么不爽? 按理说,参加一场宴会过后,吃好喝好,心情倍儿好嫱。 这这…… 小左很不解很疑惑,想开口问,他妈声他时,就没给他那个胆儿。 自从上了车,龙昊天一双寒眸紧闭,冷峻的脸上阴沉得厉害,性感的薄唇紧紧抿成直线,他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浑身透着森冷气息。 一个小时后,车子进入军区总部大门,停在了行政大楼门前,龙昊天下车,大步走进行政大楼,一楼执勤的战士看见是他,立马站得笔直,敬礼,声音洪亮,“首长好。” “嗯。” 龙昊天点点头,大步走了进去。 一进办公室,他便从抽屉里拿出一支手机来,开机,快速拨打了一个号码,“一会儿我给你发张图片,我要它全部的详细资料,还有,找出那个用十亿拍下它的幕后神秘人!” “是!” 电hua挂断,龙昊天快速打开电脑,经过几次身份验证后进入一个邮箱,接上手机,拷出图片快速发了过去。 图片上,一粒蓝色水滴状水晶,璀璨夺目,发出耀眼光芒。 伸手,抽出一根烟来,咬在唇角,一下一下的咬着,锐利的寒眸直直地盯着水晶,头脑里,出现的却是女人白皙的大腿根处的那抹蓝得诱人的胎记…… 越想,首长大人的脸越黑; 越想,首长大人的心情越不爽; 很显然,不是因为女人白瓷般滑腻的大腿让他不爽了,相反,一想起那白瓷似的肌肤,首长大人就兽性沸腾。 让首长不爽的不是女人,而是一个男人。 一个和他抢拍那粒水晶的男人。 当然,在现场的所有人都知道,除了秦末淮之外,没有第二个。 回来的路上,首长大人一直在想一个问题:秦末淮抢拍那个水晶为了谁? 一想起在宴会上,秦末淮对着白沫笑得一脸荡漾的贱样,首长就气不打一处来。 靠! 除了送给那个女人之外,还能有谁? 靠! 只是,送什么不好? 偏要送水晶? 而且从他那和自己死磕到底的架势来看,秦末淮是真心想要拿下它。 他为什么非那粒水晶不可? 答案只有一个,很明显,秦末淮肯定清楚那粒水晶的珍贵独特之处。 珍贵在哪儿? 独特在哪儿? 除了他也见过白沫大腿根上的那枚胎记外,龙昊天实在想不出来第二个原因! 这也是为什么他整夜心情不爽,特别在看到白沫明明就知道他坐在不远处注意着她一举一动的时候,竟然还敢拿纸巾 去给秦末淮擦脸的那一刻,这种不爽的感觉被放大了十倍百倍。 那一刻,他有一股子强烈的冲动。 走过去,当着秦末淮的面,狠狠地,狠狠地吻白沫,使劲地吻! 他要用这个吻来告诉秦末淮,甚至所有来参加宴会的人,白沫是他龙昊天的女人,任何人休想觊觎一丝一毫。 只是,一想到白沫对他的祈求,那哀求的话语,那可怜兮兮的小模样,一向冷硬得跟块雪山石头似的一颗心,却怎么也硬不起来。 那一夜,心情极度不爽的首长大人坐在办公室里彻夜未眠,咬了一整夜的烟蒂…… …… 天,越来越热,到了正中午,银行的来办业务的客人几乎没有,白沫跟主任说了一声,初夏开车,两人去了离单位不远的一家港式茶餐厅,刚点完餐,旁边的餐桌也来了客人,“服务员,点餐。” 娇柔的女声让白沫眼皮一跳,偏头看去,果然,不是傲娇女神秦路瑶还能有谁? 正要收回视线,就听见一个不满的女声传了过来,“哟,土包子也来这里吃饭了?” 白沫微微皱眉,只当没听见。 只是,对方好似根本没打算放过她,直接走到她餐桌旁,用手指敲了敲桌面,声音拔高了几分,惹得四周吃饭的客人都在看她,而她却好似很享受在公众场合被多人瞩目的感觉,对着白沫就开了口,“你耳朵 聋了还是在打苍蝇……” “打苍蝇!” 不是白沫回的。而是顾初夏。 只见她坐在位置上,一边喝着果汁,一边拿眼角斜视着雷一菲,慢条斯理中透着不屑一顾,“喂,苍蝇,别挡在这里等屎吃,要吃屎去粪坑,这里是餐厅,ok?” “你你你……” 一心想要给白沫难看的雷一菲,压根儿没注意到对面还坐着一个顾初夏。 一看到顾初夏,雷一菲就犯怵。 她可是不止一次吃过顾初夏的亏,上一次,她当着她的面羞辱白沫,直接被顾初夏当众扇了两巴掌,一想起来,脸颊就隐隐发疼。 偏偏人家是顾市长家千金,她不敢太放肆。 所以说,恶人一般都是欺软怕硬的主儿。 但是,今天顾初夏竟然当着餐厅这么多人的面如此不留情面的侮辱她,她雷一菲怎能咽下这口羞辱,于是,气得青白的脸上快速闪过一抹狠意,举起手,狠狠地朝顾初夏脸挥了过去。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顾初夏挨定了这一巴掌之际,却见她不紧不慢地抬起手来,不早不晚正好握住了雷一菲欲挥下的手腕,这一握,众人明明看见她只是那么轻轻一握,却不料,雷一菲却大叫了起来,“疼疼疼,放手……嘶放手。” 白沫本来不想管,但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不得已出声劝道:“初夏,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白沫一副能忍则忍的态度气得顾初夏狠狠地甩开雷一菲的手腕,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瞪着白沫,“别人都恨不得骑到你头上拉屎放屁,你倒好,瞎装好人,哼!” 白沫扯唇无奈一笑,这时,刚好服务员推来她们点的餐,将其余食物都端上桌,服务员正要去端白沫点的那份红枣鸡汤,却不料,一只手却抢先一步端了起来,在所有人没有预料的情况下,雷一菲将整罐冒着热气的鸡汤快速泼向白沫……“啊!” 一声惨叫声响起,白沫捂着脖子倒在了座位上,表情痛苦万分。 “小白。” 顾初夏尖叫一嗓子,看着倒在座位上的白沫,吓得一张小脸雪白雪白的,想伸手搂住白沫的身子,却怕弄到了伤口,只得一个劲儿干着急。 一旁的餐厅经理拨打了120急救,餐厅的隔壁就是一家医院,不到两分钟时间,担架来了,众人齐心协力把痛得蜷缩成团的白沫抬上担架,快速朝医院跑去。 …… 龙昊天接到白沫被烫的消息时,正准备让小左开车去军区总指挥部,一点半的军区重要会议,由龙博仁亲自召开,在接到龙昊天临时有事不能来开会的电hua时,暴跳如雷,好险没把会议桌给掀翻了。 “真是胆大包天,军区会议竟然说不来就不来,琝鉬他把军人的纪律有没有放进眼里?” 不大的会议室内,当着几位老战友的面,龙博仁实在下不来台,心里的火气是越来越大。 龙昊天,是他最小的小儿子,比起其他几个儿子,他打心眼里疼爱他,不仅仅是因为他小,更因为他接了他的班,进了部队当了兵,并且凭着自己的能力,不受他龙博仁一点庇荫,从一名小列兵直升大校军衔,并且还创建了国内第一支强悍到令所有其他国家首脑都心惊的影子部队。 每次去中央开会,中央领导当着许多同僚的面对儿子的赞赏有加最是令龙博仁骄傲不已,他觉得,他这辈子最大的成功不是自己的成功,而是生了一个比他优秀许多倍的儿子。 而现在,这个优秀的儿子,这个让他骄傲的儿子,竟然如此无视军纪法纪,让他一时间当着在场所有军区头头的面下不来台。 虎目朝一旁的警卫员一瞪,拍着桌子怒吼,“你去,带几个人,把他给我押过来!” “这……” 警卫员有些为难。 他在掂量自己的武力值,就他这身手去特种部队押他们的老大,会不会直接被他们捏成肉饼? “怎么?连你今天也要违抗命令?” 连警卫员都没了平时执行命令的利索劲,龙博仁气得心口直发麻。 “是,我马上执行命令!” 警卫员一看老首长是真恼了,哪还敢迟疑,哪怕明明知道会被捏成肉饼,也要硬着头皮上啊;立马立正敬礼,转身就想离去,却被一位坐在门口的参谋长拦住,“算了老龙,昊天那孩子肯定是有急事,不然,肯定来了。” “是啊,昊天那孩子做事一向稳重严谨,这次不能来,肯定是原因的。” “是啊……” 众人你一眼我一语,一个台阶接着一个台阶地垒上来,龙博仁就算心里再有气,也只能顺着台阶下来。 只是,心里却想着,回头一定得找那小子好好谈谈话,弄清楚到底是怎样重要的急事让他如此不顾军纪法纪肆意妄为? …… 因为送医院及时,热汤并没有对白沫造成很大的伤害,但脖子和胳膊两处还是被轻度烫伤,红肿一片,经过医生快速处理之后,只有红肿,疼痛感减轻了些。 病房内,白沫躺在床上,一旁顾初夏眼眶红红地,很明显刚被吓哭过,“小白,你真的没事吗?咱要不要重新换个医院再看看,千万别留下疤痕,不然,就不美了。” ‘扑哧’白沫被顾初夏的话惹得情不自禁笑出声来,看着顾初夏依旧担心的模样,出声安慰道:“真的没事,好在那汤不算特别烫,不然,我就真的不美了。” “你还笑得出来?”顾初夏嗔怪地瞪了她一眼,“你不知道,当时看你倒在座位上浑身颤抖的样儿,我的魂儿都快吓没了,我还以为你被烫得面目全非呢。” “乌鸦嘴!”白沫笑着道,“不过,当时真的很疼,我也以为自己要毁容了。” “哼,你要是毁容了,小娘就把雷一菲那jian女人给生吞活剥了,操,欺软怕硬的jian人,她怎么就不敢泼小娘?小娘当时是被你吓着了,没时间跟她计较,下回再见着她,小娘非扇她几耳光,不把她脸扇肿小娘就不姓顾。” “好了,别和她一般计较,我只当被一只疯狗给咬了。” 白沫看着红肿一片的胳膊,想起餐厅里像个疯子似的雷一菲,心不由自主地沉了下去。 她一向和善待人,在单位也罢,以前在学校也罢,她都是好人缘,只有在嫁给雷逸辰之后,在面对龙月母女,不管她如何宽容隐忍,对方却只当她好欺负,一个劲儿地把她往死里逼。 也许真验证了那句话: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难道,非要逼得她变成一恶人,她们给她一巴掌,她非得还回去两巴掌,是不是只有这样她们才不敢再欺负她? “小白,我给你说过无数次,对雷一菲那个jian人,你只有比她更狠,她才不敢欺负你,她和她的那个妈典型欺软怕硬的主儿;你忍她让她,在她看来,不过是你怕她,所以,她才有那个胆子对你肆意妄为蹬鼻子上脸。”顾初夏一脸恨铁不成钢。 白沫对龙月母女的宽容隐忍,她实在是看不下去。 如果换做是她,早八百年就和雷逸辰那头种马离了;真不知道当初白沫看中了那只种马哪点好? 真是,脑子被驴给踢了。 “我知道。” “ 是,你都知道,每次说你,你都说你知道,可是呢?下次还不是照样被欺负被伤害?” “夏,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 “信你我就是白痴。” 顾初夏明显不相信白沫的保证,因为这种保证,她之前说过无数次,可到最后,不还是照样被欺负? “离婚协议我都准备好了,名字我已经签上了,只等雷逸辰签字。”“这次真的想好了?” 顾初夏依旧持怀疑态度。 “嗯,三年来,这场婚姻耗尽了我所有的心力,对雷逸辰,除了恶心,我更是没了一丝留恋,现在,唯一觉得心里愧疚的只有老爷子。” “别,千万别愧疚!”好似怕她反悔似的,顾初夏连忙说道,“对雷家每一个人,你都不需要有任何愧疚,嫁到雷家三年,除了伤害,你还得到了什么?就算老爷子是个例外,对你还算可以,但是,你总不能为了他,委屈自己一辈子吧;现在这世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小白,既然坚定了离婚的决心,就赶紧快刀斩乱麻,赶紧让那渣男把字给签了,把婚离了,然后各走各的,从此陌路。” “嗯,我尽快!” 顾初夏的一席话,更坚定了白沫要和雷逸辰的决心。 因下午还要上班,顾初夏回了单位,并替白沫请了假;待顾初夏走后,白沫想闭眼睡会,却不料,眼睛还没闭上,病房的门便被推开,一个男人大步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 当看到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龙昊天,白沫微微有些吃惊。 “烫到哪儿了?” 站在病床边,龙昊天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冷声开口,一双寒眸犹如一颗雷达,在白沫身上各处扫描,直到确认只有脖子和胳膊受到轻微烫伤之外,一直紧绷着表情的脸上才稍微缓和了些,但,依旧冰冷,特别是那双寒眸,透着让人骇然的嗜血光芒。 “下次,不管是谁,再敢动你一根头发丝,你就给我狠狠地还回去,残了废了或是死了,我来善后!” ps:舅舅好霸气有木有?小白虽然受了伤,可是好幸福有木有?嘿嘿,下一章,更性福。 题外话:我想,每一个女人都希望身边有这么一个男人,当你受欺负的时候,他在心疼的同时,会给你依靠,最强大的依靠,让你感觉到,以后的日子里,无论你怎样,他都站在你的身边,给你遮风挡雨,免受一切伤害,许你一生安稳 ☆、 女人经期缓解疼痛之法宝,超赞! 白沫将手放了上去,那物什滚烫的灼热感让她浑身燥热不已,口干舌燥,下身处,情潮涌动,一股热流从私密处汩汩涌了出来,一缕接着一缕。 白沫神情一怔,将手从男人那物上松开,朝着自己私密处摸去…… “女人,你在干什么?” 白沫的动作,猥琐之间透着的浓浓诱惑,让龙昊天既想发火又发不出火来,怒火欲火双重折磨之下,他只想狠狠地将小女人压在身下,狠狠地草上几个回合。 当手指摸到黏糊糊的一片时,白沫脸上的表情顿时尴尬起来,将手慢慢抽出来,看着龙昊天那一张明显欲求不满的黑脸,欲言又止辂。 此刻的白沫在龙昊天眼里,除了浑身上下充满了诱惑力,那就是一个浑身上下都要被收拾的主儿,大手改为扣住她的后脑勺,正要欺身攫住她的柔软红唇,却听见白沫一声叫:“停停!” “说!” 龙昊天放弃进攻她的红唇儿,改为伸手解她的衣扣,因中午刚从单位出来吃饭,白沫穿着是银行工作制服,条纹设计,真丝的面料,剪裁得体,曲线分明,包裹着她胸前两抹浑圆,挺翘傲然,诱惑着人的眼球;下身,黑色紧身一步裙,因坐姿的原因,整条裙子都朝腰部缩去,若隐若现地露出瓷白的大腿根…孥… 这一切一切,看进龙昊天眼里,绝对的制服诱惑,勾得他体内的兽性沸腾,深邃的黑眸此刻一片赤红,发出想要将眼前小女人剥光吃干抹净的强烈渴望。 只是,就在我们的首长大人沸腾不已血脉喷张热血喷流之际,小白同学将手指慢慢地举到他的眼前,一张小白脸极度扭曲着,首长大人定睛一看,顿时,一张黑脸直接变成青白。 “解释!” 直勾勾地看着那葱白手指上的那一点红,龙昊天将虎牙磨得‘咯咯’直响。 “大姨妈来了!” …… 白沫眼瞅着男人那张冷脸由黑变青白再转得更黑,连忙开了口,“这个不能怪我。” “那怪谁?” 男人咬牙切齿的反问。 “呃……” 怪谁? 这个这个,好像谁都不能怪,要怪只能怪远古世代的女娲娘娘,你说她造人就造吧,还非要让女人来什么大姨妈? 女人每月要流血肚子疼不说,她的男人也失去了享受的福利。 好 造孽哦。 “女人,你故意的?” 龙昊天将白沫紧紧箍进怀里,一双寒眸死死瞪着她,冷峻的脸,怒气很盛。 刚医院那件事他还没找他算账,她倒是胆子挺肥,还敢在老虎嘴上拔毛。 找死! “我对王母娘娘玉皇大帝观音菩萨发誓,我绝对不是故意的!” 更不是有意的! 白沫举起小白手,说得一脸信誓旦旦。 “巧合?” 龙昊天继续质疑。 有哪个男人希望好事进行到一半,眼瞅着肉就要吃到嘴里,突然,天将大姨妈,到嘴的美味都飞了。 爽? 如何爽? 怎么爽得起来? 下身的小弟都快憋死了,一直在抗议抗议抗议…… 只是,抗议有个屁用,人家妹妹今天关门休息,抗议得再大劲,那也是白蹦跶,省省吧兄弟! “巧合,绝对的巧合!”白沫连连点头表示肯定,“这个大姨妈太大牌,绝对不是我所能左右控制得了的,所以,你 别生气了好不好?” “哼!” 很明显,龙爷心情依旧不爽。 白沫扭动着屁股,想从他身上下来,却被他更紧地搂住了小腰,嗓音不悦传来,“别动!” “我怕弄脏了你的衣服。” 因来得突然,白沫根本没做任何准备,此刻,下面时不时流一点,让她难受得要死。 她的衣服脏了不要紧,可他一身笔挺军装,那军绿的颜色象征着国家军人的威严冷肃,要是染上了女人经血,白沫会觉得,那是对国家对军队的一种亵渎不敬。 “脏了就扔!” 一开口,首长大人嘴里就喷着火儿,大手一拎,将原本跨坐在他双腿间的白沫改为横坐,结实的胳膊将她揉进怀里,光洁的下巴死死地抵着她啊脑门,喘息了许久,才重新开口:“那个还有没有?” “什么?” 白沫正窝在他怀里昏昏欲睡,被他这么一问,脑子还有点蒙。 “你说呢?” 首长大人又开始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地从他嘴里蹦了出来。 白沫眼睛眨啊眨,眨了无数个回合之后,终于明白过来,赶紧从龙昊天怀里坐直了身 子,小脸上透着哀求,可怜兮兮地开了口,“有是有,在初夏那儿呢。” “操!” 首长狠狠瞪了怀里小女人一眼,恨不得拎了,直接扔出去! 女人,真他妈的麻烦! …… 专心开车听音乐的小左,突然听到身后挡板传来敲击声,连忙伸手关了音乐,将挡板摇了下去,“首长,有什么事?” “找一家超市停下!” “是!” 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了沃尔玛旁,龙昊天打开车门下车,白沫也想跟着下车,却被男人一记冷眼给吓得缩回了脑袋,“你想跟去丢人现眼?” “我……” 白沫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缩到座位上坐得稳妥妥的,直到车门被关上,她才幽怨开了口,“凶什么凶,不就是买包卫生巾么?” ‘扑哧’一声笑从前座传来,白沫抬头一看,脸红了。 她忘了车里还有一个人…… “嫂子,你可不知道,我跟在首长身边这么多年,第一次见他对一个人这么好,真的,我小左可以对天发誓,绝没有一点夸张。” 小左的一声‘嫂子’叫得白沫好险没从座位上跳起来,“别,你别这样叫我,我不是……” “嫂子,在我面前不用害羞,我知道,我都知道。” 小左一板一眼地说着,听得白沫心底好惊梀。 他知道? 他都知道什么? 回头一想,可不么,人小左是龙昊天警卫员,天天跟在身边,就他们之间那点事人家看得清清楚楚,她还有什么好惊梀的。 “嫂子,首长真的很在乎你。”小左说得一脸真沉,“你可能不知道,今天原本我们要去军区开会的,正要走呢,接到你受伤的消息,首长二话不说立马就赶了过来,听说老首长都发火了呢。” “老首长?”白沫不解反问。 “嗯,就是首长的父亲,龙老军长。” 小左解释道。 “噢。”白沫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但随即像是想起什么,开口问道,“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受伤的?” “这个这个……”小左结巴了。 冲动了,后悔了,晚了。 他说溜了嘴了。 “你告诉我,我不告诉你们首长。” 白沫柔声细语地诱惑着。 “这个这个……” “我保证,我绝对不告诉!” “嫂子,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小左觉得还是闭上嘴巴最合适。 “不说?” 白沫的语气一下子冷了下来。 “报告嫂子,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好,一会儿我亲自问他!” 一听这话,小左就蔫了,坐在位置上,原本十足的精神气儿,此刻一脸懊恼后悔,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被首长修理得很惨的下场。 坐在后座的白沫,瞅着小左蔫蔫的模样,‘扑哧’笑出声来,“好了好了,我故意吓你的,我不会问他的,你别担心了。” “谢谢你,嫂子!” 小左顿时眉开眼笑,扭过头来,看着白沫,开心地说道:“嫂子,我给你讲讲我们军营里的事儿吧。” “小左,你给我讲讲你们首长的事儿吧,他有没有什么英雄事迹?让人一听就特别崇拜的那种?” “嫂子我跟你讲,我家首长的英雄事迹实在是太多了,用四个字形容:数不胜数,要真让我说,一天一夜我都说不完。” 一提起首长的英琝鉬雄事迹,小左同志立马两眼放光,精神头十足,摩拳擦掌,兴奋得连声音都不自觉大了几个分贝。 “这么夸张?” 白沫有些好笑。 “夸张?”小左一脸严肃,“嫂子,你听了就会知道我到底有没有夸张。” “那开讲呗?” “好勒。” …… 龙昊天进了超市,直奔女性用品专区而去,想起上次白沫写给他的名字,就在一排排的架子间穿梭,一目十行,只是,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想要的。 于是,转身,看着自他进来就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售货员,沉声问道:“请问,苏菲牌子的放在哪里?” “这里,请跟我来!” 售货员是一年轻小姑娘,自龙昊天进来,她的目光就一直黏在他的身上,心里不止一次地感慨万千:到底是哪个女人如此好命,找了个帅到爆酷到毙貌似还十分多金的男人也就罢了,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个男人还这么体贴,竟然独自一人来给她买卫生巾。 天,她做这片区的售货员也有段 时间了,虽然之前也有男人来过着区域,但都是跟着自己女朋友过来;今天,她还是第一次见一个男人单独来给自己女人买这个,而且还是这么俊美有型的,一时间,姑娘心里那叫一个荡漾哟,如果不是男人身上还透着一股子生人勿近的冷漠气息,她恨不得扑上去求包养。 很快,龙昊天拿到了想要的东西,正要离开,却迎面碰上两个女人。 “小舅!” 雷一菲惊讶地看着龙昊天手里拿着的卫生巾,呆愣了半秒,好似想起了什么,笑嘻嘻地问道:“给我小舅妈买的?哎呀,小舅,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打死我都不会相信,你竟然……”雷一菲笑得捂着嘴巴。 在看到雷一菲的那一瞬间,龙昊天好看剑眉微微皱起,但随即,不着痕迹松开,开口,语气冰冷异常,“有事?” 他的话让雷一菲神情一怔,“没没……没事呀。” 龙昊天没再停留半秒钟,抬脚越过她朝外走去,浑身笼罩的冰冷疏离让雷一菲好半天没回过神来,直到看到那抹冷漠的身影走远了,她才慢慢回过神来,看着一旁的秦路瑶,莫名地问道:“小舅今天是怎么了?我没惹他呀。” “你小舅有女朋友了?” 秦路瑶一脸好奇。 “嗯,那天去他公寓,被我堵住了,两人正在干那啥呢。”雷一菲再次捂住嘴巴,笑得欢。 “真的?”秦路瑶惊呼一声,还以为自己黄花大闺女呢,眨着大眼睛,好奇地问道,“你都看到了?” “看倒是没看到,小舅不让我进卧室,但,我在鞋柜旁看到一双女式鞋子,而且,更重要的是,我想进卧室见见那女人长什么样,我小舅不让我进,还生气呢,我猜想,一定是两人正在好事呢,被我突然打断,小舅心里憋着火呢。” 雷一菲分析得头头是道,听得秦路瑶更是连连点头。 “看来,你小舅很爱那个女人。”说这句话的时候,秦路瑶想起了雷逸辰,三年前,他也曾为自己买过卫生经,想起那时候的不以为然,丝毫不觉得一个愿意为自己女人买这种私密东西的男人的可贵稀有,现在想想,她真的差点失去一个疼她爱她的好男人。 “菲菲,我有点害怕。”秦路瑶突然握住雷一菲的胳膊,一脸紧张地说道。 “害怕?”雷一菲有些莫名,“你害怕什么?” “回来后,我发现你哥变了,他好像没有三年前那么在乎我了。 ” 秦路瑶一脸的担忧。 原本以为,她回国后,雷逸辰会立刻马上跟白沫离婚,然后娶她;毕竟,听雷一菲说,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等她。 他等她,说明心里还深爱着她。 可是为什么,她回来后的感受和雷一菲所说的有些差别? 特别是当她提及让他离婚时,他除了给出模棱连可含糊其辞的答案,就是直接逃避。 想起前段时间,慈善晚宴的那一晚,当晚宴结束后,她邀请他去她家,他却毫不犹豫拒绝,独自开车离去。 她为了弄清楚原因,开车尾随其后,只见他既没有回雷家,也没有回牡丹亭,而是去了一个陌生的小区,在一栋公寓楼下待了整整一晚。 第二天,她一打听才知道,顾初夏有一套公寓在那个小区内,而白沫就住在那套公寓里。 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秦路瑶犹如五雷轰顶,她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那个爱她爱得死去活来曾经一度失去她几乎要对生活失去信心的男人,竟然被另外一个女人抢了去,而且还是在他不知不觉间! 她败了吗?难道,三年后,她满心欢喜的回国,得到的就是这个结果吗? 秦路瑶狠狠地发誓,她不甘心,她一定要把原本属于自己的男人夺回来! 只是,夺回雷逸辰光靠自己还不够,龙月母女是她最好的帮手! 今天中午,她打电hua给雷一菲,约她在茶餐厅见面,目的就是为了商量如何对付白沫那个贱人,谁知,竟然她有了意外收获。 原本,她是可以阻止那罐汤泼向白沫的,但是,她心里怨恨着白沫,怎么可能会阻止,她巴不得一罐汤直接朝她脸泼去,最好让她毁容,那样,雷逸辰就真正回到她身边了。 只是,还算那贱人福大命大,竟然逃过一劫! 真是可惜了那一罐汤了! 此刻的雷一菲当然不知道秦路瑶的心里活动,她看着她一副委屈的可怜样,立马安慰道:“怎么可能?我哥那么爱你,怎么会不在乎你呢?可能是你刚回来,又因为当初的不告而别让他心里一直有怨气,故意这么对你呢,其实,他心里爱你爱得不得了,生怕你再次跑了。” “真的吗?” 雷一菲这么一说,秦路瑶也觉得是那么回事,顿时心里舒服多了。 “嗯,肯定是这样,今晚你做几样 我哥爱吃的菜,你们俩来个烛光晚餐,说不定明天就如胶似漆难舍难分。” “你这丫头。”秦路瑶羞红了脸,“走,陪我去买点食材。” 此刻的秦路瑶已经在幻想夜晚的美妙时光。 只是,等待她的又会是什么? 一切都能如她如愿? …… 白沫有个毛病,每次来大姨妈肚子就疼,最疼的时候能疼得在床上打滚,每次用热水袋捂住腹部会缓解疼痛,但此刻…… 白沫倒在床上,疼得一个劲地直哼唧,一旁,龙昊天剑眉紧皱,看着那张越来越白的小脸,有些抓狂。 伸手,将床上疼得滚来滚去的小女人一把抱进怀里,就要往外走,白沫虚弱出声,“你带我去哪儿?” “医院!” “我不去!” 白沫一边忍着疼一边挣扎不停,“来大姨妈肚子疼没治,医生也没办法,真的!” “那就这样疼死不管?” 龙昊天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靠! 什么大姨妈真他妈的让人不爽! 如果这‘大姨妈’是个人,绝不怀疑,龙爷会毫不犹豫虐她个千万遍! 敢欺负他龙爷的女人,找死! “把你手借我用用。” …… 片刻后,大床上,白沫窝在龙昊天怀里舒服得闭上了眼睛,她的腹部,被一双炙热的大手紧紧捂着,源源不断的热能量一点一点渗入,白沫在心底舒服喟叹,自动生热的热源体比热水袋要管用百倍不止,绝对是女人经期缓解疼痛之法宝,超赞! ps:有加更落在评论区提前通知,如果没有通知一般都是一天一更,字数大约在五六千。 最近袖姐抽得厉害,连咖啡都送不了么,好萧瑟哦 ☆、 最后一抱,抱完这次,以后再也不纠缠你 片刻后,大床上,白沫窝在龙昊天怀里舒服得闭上了眼睛,她的腹部,被一双炙热的大手紧紧捂着,源源不断的热能量一点一点渗入,白沫在心底舒服喟叹,自动生热的热源体比热水袋要管用百倍不止,绝对是女人经期缓解疼痛之法宝,超赞! 腹部的疼痛缓解不少,炎热的午后,室内凉爽宜人,躺在男人宽厚的怀里,又经过这一天的折腾,白沫有些累,就在她昏昏欲睡之际,耳边传来手机铃声,放在腹部的双手抽走了一只,下一秒,她听到龙昊天刻意压低嗓音接电hua,“说。” “血鹰,老地方见,有线索。” 话筒那头传来一男人透着几分沙哑的嗓音。 “我马上到!辂” 挂了电hua,龙昊天看了闭着眼的白沫一眼,慢慢收回被压的胳膊,随即起身,大步走出了卧室。 没了热源体,白沫瞬间就感觉不舒服起来,只好将自己的双手捂上,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总觉得手心热量不够,肚子再次隐隐作痛起来。 缩在被子里,莫名地,白沫的情绪低落起来,就在她情绪不佳之际,一阵脚步声传来,她赶紧闭上眼睛装睡驷。 脚步声停在床边,下一秒,被子被轻轻掀开,一个暖暖的热水袋被放了进来,“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嗯。” 没有睁眼,白沫缩在被子里轻轻点头。 “乖乖待在这里,哪儿都不许去!” 明明是关心体贴的话,却带着特属于龙爷的霸道和强势,听得白沫眉心一皱,当即睁开眼,瞪着站在床边的男人,嘟嘴不满回道:“你管我!” 上一刻还乖巧听话的女人,不过转眼间就不听话起来,龙昊天脸色一冷,黑眸一瞬间变得锐利起来,“那你就试 试!” “你……” “我会尽快赶回来,乖乖等着我!” 冷冷地睨了一脸不满的小女人一眼,龙昊天不再耽误,转身大步离去。 当耳边传来屋门被关上的声音,白沫原本愤怒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鼻子哼哼,不满地小声嘀咕:“说走就走,还让我乖乖听话,想得美!” 在床上待了一会儿,感觉好受了些,白沫就起床离开回了初夏那里,刚放下东西还没来得及换鞋子,便接到服侍奶奶 的保姆张婶的电hua,说奶奶心脏病发作,刚被送进医 院,正在抢救。 双腿一软,白沫差点瘫倒在地,呆愣了数秒之后,她转身出了公寓,因中午吃饭是顾初夏开的车,白沫的车依旧停在单位停车场,此刻,正值下班时间,出租车根本打不到,白沫焦急得不知所措,一边朝医院方向奔跑着一边试图拦下一辆空车。 就在她焦急之时,一辆宝蓝色的玛莎拉蒂缓缓靠了过来,车窗摇下,露出秦末淮一张邪魅不羁的脸来,“妞,你跑什么呢?遭抢劫了?” 看到秦末淮的那一刻,白沫差点没掉了泪来,“停车,送我去医院。” 秦末淮一听,立马将车靠边停了,白沫赶紧拉开车门坐了上去,“去中心医院,我奶奶心脏病犯了。” “系上安全带!” “好,你快点!” …… 原本十几分钟的车程,又赶上下班高峰期,到丝毫不影响秦四爷飙车的速度,五分钟就到了中心医院。 当白沫赶到急救室,奶奶依旧在里面抢救,一旁的张婶看到她过来,一脸的自责,“沫沫,都怪我,都怪我呀。” “张婶,到底怎么回事?奶奶怎么会突然心脏病犯了?” 大家都知道,一般有心脏病的人不能受刺激,一受刺激很容易犯;只要平时多注意情绪波动,不要大起大落,一般都没问题。 奶奶突然心脏病犯了,除了受到刺激,白沫想不出来原因。 “是这样的,今天下午趁着奶奶睡觉,我出去买菜,回来的时候在院子门口里碰到龙夫人……” “等等,哪个龙夫人?” 白沫心底一惊,难道是…… “当然是你婆婆了。”张婶的话应证了白沫的猜测,只听她继续说道:“她说来看看你奶奶,我记得你跟我说过,只要是雷家人都不允许让他们靠近奶奶,所以,我就没同意她的要求,只是,那女人趁着我开院子门时不防备的时候,趁机挤了进去,我一看她那架势,就知道大事不好,立马跟了进去,一进屋,就看见她站在奶奶床边说什么‘赶紧离婚,别霸占着她儿子,什么她儿子的青梅竹马从国外已经回来了,两人重归于好如胶似漆,还有什么……你们白家从她们雷家拿走的东西够多了,难不成还想霸占整个雷家财产不成……”张婶一边说一遍比划着,“你婆婆那个嘴巴真是厉害,句句带着刺啊,我这个外人听了都觉得无法忍受,何况是你奶奶,当时,老人家的心脏病就犯了,我一看急 坏了,赶紧打了120……” 白沫听得怒火中烧,三年来,不管龙月怎样不喜欢她,不管她怎样处心积虑地一直想着法地刁难羞辱她,白沫都选择隐忍,伤心委屈至极,打落了牙她也选择和泪吞进肚子里,只因为当初嫁给雷逸辰,是她自己的选择,是她巴心巴肝地想要嫁进去的,她怨不得任何人。 而现在,龙月羞辱她还不够,竟然还主动找上、门去羞辱奶奶? 从小到大,奶奶是最疼爱她的人,自小,爸爸妈妈忙,她便被送到乡下奶奶家,直到爸爸去世妈妈失踪她才回到g市,爸爸的突然去世让奶奶受不了这样沉重的打击,一下瘫痪,这么多年来,她和奶奶还有妹妹相依为命,这样浓烈的亲情,是白沫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比她生命还重要。 她可以隐忍龙月对她造成的伤害,但却无法隐忍她对奶奶造成的伤害。 抓着包带子的手缓缓收紧,白沫那双如水的眸子,第一次透出仇恨的光芒,此刻,她在心底暗暗发誓:不管奶奶有没有事,这笔账,她算定了! 秦末淮一直站在她身边,张婶的话他也听得清楚明白,看着白沫一脸的恼怒,开口道,少了平时一贯的吊儿郎当,“想报仇?直接跟爷说,我随便找几个人,对她意思意思。”秦四爷的意思很明显,对龙月那样的女人,用文斗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武斗比较适合。 白沫摇摇头,“不用。” 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这一次,是该了结这三年来所有的一切! 急救室的灯突然暗了,一个医生大步走了出来,“谁是患者家属?” “我是。”白沫赶紧走过去,“医生,我奶奶她怎么样?” “送得及时,已经抢救过来了。”医生擦着额头上的汗水,“老人家年龄大了,又有心脏病史,这次算是逃过一劫,以后随着年龄越来越大,危险系数就会越高,所以,千万不能再刺激她的情绪,一定要保持心情愉悦平稳!” “我记住了,医生,谢谢您!” “不客气,先住院三天观察一下,如果没事的话,到时候就可以出院了。” “好!” 医生走后,奶奶很快被推出了急救室,白沫赶紧迎了上去,看着奶奶好似一下子苍老了许多的脸,心中一痛,控制不住地落下泪来,“奶奶……” …… g市不夜城一家酒吧地下室,龙昊天推门而入,里面坐 着的一个男人便站了起来,“来了。” “嗯。” 龙昊天点头,随意找了一个位置坐下,“说说情况。” “好。” 男人是黑鹰,影子小组副组长,同时也是这家酒吧老板。 影子小组的每一位成员都不在军队,而是分散在世界各个角落,就像黑鹰一样,在外人眼里,他不过是这家小酒吧的老板,每天挣着不多的酒水钱,过着普通的小日子。 没有人知道,他就是传说当中,让其他各国首脑都心惊胆颤的‘影子’。 每一次任务派发,每一次见面,都有着他们独特的联系方式,无人能破解,更别提跟踪,后果只是死路一条。 黑鹰拿出当初龙昊天发给他的那张水晶图片,开口说道:“这枚水晶属于世界最富华裔皇氏家族所有,据我调查,皇氏家族每一个嫡系子孙出生,掌权者就会命人打造一枚水晶,男孩是一枚蓝色雄鹰展翅形状的水晶,女孩则是一枚蓝色水滴状水晶。” “皇氏家族?” 龙昊天寒眸半眯,盯着那张图片,若有所思,良久,才开口,“继续。” “这次慈善拍卖的第三件物品原本是一副山水画,却被临时改为这枚水晶,我找过那位拍卖师,却发现自那夜拍卖过后,他和他的家人都消失不见,具体是死是活不得而知。” “那个出价十亿的神秘人有查到线索?” “对方的力量也很强大,似乎知道我在调查他,并没有刻意阻拦,我顺利查出他竟然就是皇氏家族下一任掌舵人------皇少冷,人称‘皇太子’,是现任掌舵人皇无极的大儿子,而他现在人就在g市。” “他突然出现在这里的目的?” “目前不清楚,我想,应该和那枚水晶有着直接关系。” 黑鹰的话让龙昊天陷入深思,此刻,他的头脑里再次出现那一偏白瓷肌肤间,醒目的那一抹蓝色水滴状胎记。 仅仅只是巧合? 作为狼牙特战旅首长以及影子战队老大,龙昊天天生具有独特的敏锐力和洞察力,从拍卖会上看到那枚水晶开始,他就嗅到了一股子不同寻常的味道,他绝不相信皇少冷带着那枚水晶出现在这里,只是闲得没事无聊烧钱玩。 从位置上站起来,龙昊天看着黑鹰冷冷说道:“继续查,查出他来这里的真正目的!” “是!” “还有,撤回灰鹰,换红鹰,我要她一天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她,万无一失。” “是!” …… 深夜,病房,白沫让张婶回家了,她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脸色有些苍白,洁白的额头上满是汗水,手死死地摁住腹部位置,整个人疼得有些虚弱。 不敢发出呻吟声,怕吵醒刚睡着的奶奶,白沫只能紧咬着唇瓣,隐忍着隐忍着;突然,病房门被推开,秦末淮一手拎着吃的,一手拿着热水袋走了进来。 “热水袋……” 一看到热水袋,白沫就像受苦受累的贫下中农看到了救世主,两眼发出绿光,一把夺过,立马捂在腹部,源源不断地热量犹如一剂神药,疼痛立马缓解了不少。 “谢谢。” “跟爷还客气?”秦末淮将粥放在白沫面前,邪魅的脸上透着不悦,“小爷生来就是为了给我家小白做牛做马的,这才多大点事,值得你说‘谢谢’?” “尽瞎扯。” 白沫将热水袋放在腹部位置,腾出手来,拿过勺子,吃了起来,腹部是热乎乎的,胃里也是热乎乎的,白沫舒服极了,深深叹了一口气,“四爷,我这辈子能遇到你和初夏两位好友,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的福气!真的!” 她的话,让秦末淮表情一滞,但随即就恢复一贯的邪魅不羁,“好朋友?爷稀罕?” 白沫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她当然知道他话里的意思,没有吭声,埋头吃着碗里的热粥,选择避而不谈。 “白沫,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秦末淮今天就想听你一句实话。”秦末淮难得一本正经让白沫的一颗心都提了起来,停止了吃粥的动作,抬头看着他,那张一贯带着邪肆的脸上透着前所未有的认真。 秦末淮直直地看着白沫的眼睛,“这辈子,我还有没有机会?” 一直害怕面临的问题还是来了,白沫不敢犹豫,满眼认真地与秦末淮对视,回道:“秦末淮,我不是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这么多年,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我喜欢你,只是这种喜欢无关爱情,在我眼里,你和初夏一样,都是好朋友,一辈子的好朋友!” 明明一直知道是这个答案。 明明知道,一直的付出,最后的结果依旧是无果,但此刻,秦末淮除了失落之外,却没有一丝后悔。 沉默了良久,他突 然笑了,竟透着几分苍凉之意,“我上辈子肯定桃花太多,辜负的女人也太多,老天爷这是在惩罚我。” “秦末淮,你别这样。”那一抹苍凉的笑刺得白沫眼睛酸疼,心里也酸酸的。 想安慰,却又不知从何开口。 她知道,此刻的秦末淮根本不想听到她的安慰,在他眼里,她的安慰不过是在可怜他。 而他秦末淮,根本不屑这个。 秦末淮没在说话,微微垂头站在那里,让人看不到他此刻的神情。 良久,他抬起头来,看着白沫,那一双眸子幽黑一片,“小白,让爷再抱抱你,最后一抱,抱完这次,以后爷再也不纠缠你了。” 秦末淮的话,顿时让白沫泪如泉涌,心里胀满了说不清的酸楚,扔了勺子,没等秦末淮主动,她主动朝他扑了过去, 一把将他紧紧搂住,哭了,“秦末淮,什么叫你不纠缠我了?那咱们以后是不是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傻瓜!” 这一个主动扑来的拥抱,秦末淮渴望了许久。 只是,在他的渴望中,这个拥抱是幸福的开始,而不是幸福的终结。 收紧抱着她的胳膊,鼻端萦绕着心爱女人特有的清香,秦末淮深深呼吸一口,紧接着将白沫从怀里推开,大步离去。 当他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一抹高大的身影从另一个拐角处缓缓走了出来…… ☆、 却被某个男人狠狠虐待了一整夜 白沫蜷缩在椅子里,腹部是热水袋源源不断传来的暖意,胃里,同样是热粥填满的暖暖感觉,这一切都是秦末淮带来的。 这么多年,秦末淮一直都是她生命中的暖阳,和初夏一样,在她最煎熬的那段岁月里,用他特有的方式一直陪伴着。 白沫有时候在想,为什么雷逸辰不是秦末淮,如果他也能像他那样爱护着自己,那么,自己肯定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只是,现实永远比幻想来得更残忍,三年前,她爱上了雷逸辰,雷逸辰却不爱她,能给她的,除了冷落疏离便是无止境的伤害;秦末淮爱她,一直深爱着,可她却不爱他,对他的感情仅仅只是友情,现在她伤害了他。 白沫不知道她对他造成的伤害能持续多久,更是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听到他痞里痞气地叫上一声,“爷的小白……辂” 伤害迟早要来,白沫想,不如让它来得早一些,这样,伤害是不是会少一些? 白沫只顾沉浸在自己的忧伤情绪中,完全没注意到病房门被推开,一抹高大的身影缓缓走了进来,直到那一双男人的大脚出现在她的眼皮底下,白沫这才惊得抬起头来,当看到来人的那一刻,神情一愣,紧接着开口问道:“你怎么来了?” 龙昊天没有说话,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站在她面前,一双犀利寒眸直直地盯着她,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薄唇紧抿,浑身上下每一处透出的森寒的气息让白沫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你怎么了?嬗” 龙昊天依旧没有说话,依旧那样骇人的看着她,那毛骨悚然的感觉顿时让本来心情就不爽的白沫一下子就炸毛,“龙昊天,你这是什么意思?有话就说,不想说就离开,没事装冷酷闷***,你觉得很好玩?” 寒眸瞬间眯起,迸射出骇人的犀利,俊美的脸部轮廓,线条愈发冷硬起来,那性感薄唇几乎抿成了直线,男人依旧没出声,而是将手里拎着的东西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转身,大步离开! 看着他一句话不说就走,白沫明显愣了,当她反应过来追出去的时候,外面空旷的走廊上,早已没了他的身影。 站在病房门口愣怔了许久,白沫才回到病房,关上房门,转身,视线落在他带来的东西上,心一动,紧接着就暖了。 热水袋,一包卫生巾,还有粥和小菜,都是她喜欢吃的。 掏出手机,快速拨了一个号码,只是,响了许久却没人接听,再打,却传 来关机的提示。 白沫怔怔地看着手里的手机,不明白她到底怎么得罪他了? 突然,想起他下午临走时嘱咐她的话,“给我乖乖待在这里,哪儿都不许去!”顿时反应过来,难道他就为这事跟她生气? 天! 白沫满头黑线,这男人,也太小心眼了吧。 难道他就没看到奶奶正躺在病床上需要人照顾吗? 难道他就没看到奶奶突然生病她伤心不安需要安慰吗? 只顾着自己的情绪,自私霸道,这样的臭男人,爱滚多远滚多远,最好一辈子不要出现。 白沫气得直抹眼泪,越想越气,最后,将脸埋在双膝间默默流下了泪水;心,前所未有的难受,犹如被一只手揉搓着,说不上来的难受感觉,又仿佛堵了一块石头,憋得她喘不过气来,只想一个劲地掉泪,恨不得将心底所有的不快都发泄出来。 …… 医院楼下,一辆牧马人静静地停在停车位上,驾驶座上的男人正在抽烟,一双寒眸明显盛满了怒意,突然,搁在一旁的手机响了起来,视线掠过,看着上面跳动的名字,他继续抽着烟,丝毫没有要接的意思,只是,那抽烟的节奏越来越急,越来越猛,眼前浮现的,只有白沫主动扑进秦末淮怀里的一幕,自动循环,一遍又一遍。 响了许久,直到自动挂断,他才伸手拿了起来,快速摁下关机键,随后扔在一旁,然后扔掉手里的烟蒂,发动车子快速驶离原地。 …… 奶奶在医院住了三天就出了院,这天下班,白沫正要回家,雷逸辰突然出现在大厅,当着所有同事的面朝她走了过来,“我来接你下班。” 白沫刚想拒绝,却看到周围的同事都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不由心底一紧,来不及拒绝,就被雷逸辰牵住了手,带着她朝外走去。 直到走进停车场,白沫才甩开雷逸辰的手,怒目而视,“你到底想干什么?” “作为老公,我来接老婆下班,有错?” 雷逸辰若无其事的反问让白沫怒从心来,不由冷笑出声,“老公?老婆?雷逸辰,当初是谁当着我的面,冷冷地警告,在外面,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你已婚的事实,更加不能让人知道,我就是你娶的那个女人!” “那是以前。”雷逸辰脸上有几丝尴尬,“现在我后悔了!” “晚了!”白沫一脸清冷,“咱们找 个时间把婚离了吧,尽快,这样的日子我过够了,多一分一秒都不想继续下去。” 白沫的话让雷逸辰直接愣住了,好半响才回过神来,他看着白沫,满眼的不敢置信,“你没病吧?怎么突然又提这事?不是说好了不离?” 白沫嗤笑,“我就是有病才会一直拖到现在,好让你妈有机会把我奶奶气得心脏病发作,住进了医院!” 白沫的话让雷逸辰又是一愣,“什么时候的事?” “想知道?”白沫冷笑,“回去问你妈,顺便给我带一句话,你告诉她,以后,她若再敢伤害我的家人一丝一毫,我必以牙还牙,就算拼了我这条命,我也要十倍百倍还回去!” 说完,白沫不再有丝毫的停留,大步朝自己车子走去;这一次,雷逸辰没有阻拦,看着她开车离去之后,自己也上了车,启动车子,快速朝家的方向驶去。 他很少回雷家,自从爷爷走后,这是第一次,当他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的龙月满眼惊喜地迎了过来,“咦,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宝贝儿子终于舍得回家了。” 雷逸辰淡淡睨了她一眼,坐在一旁沙发上,伸手指了指对面的位置,说道:“妈,你坐那儿,我问你点事。”“什么事啊,儿子。” 龙月笑眯眯地坐了下来,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是越看越喜欢。 她的儿子怎么就长得这么出色? “你去找白沫她奶奶了?” 雷逸辰一开口,便看到自己母亲原本笑逐颜开的脸顿时阴沉下来,“哼,那小贱人还敢跟你告状?” “什么小贱人?”雷逸辰十分不满地看着龙月,“她是你儿媳妇,妈,我希望你以后能对白沫好一点。” “我对她好?不是……儿子,你怎么突然关心起她来了?你不是一直不待见她、烦她,一门心思想要和她离婚来着?”龙月万分不解地看着自己儿子,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变了一个样。 “我爱上她了!” “什么?!” 雷逸辰的话犹如一记响雷炸响在龙月头顶,她像受了惊吓似的看着自己儿子,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我不会和她离婚的,也不会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雷逸辰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着依旧处在震惊当中的龙月,“妈,我希望你以后能对她好点,不要再有事没事找她以及她家人麻烦,她是我的妻子,伤害她就等于伤害我!” “儿子,你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是不是她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 此刻的龙月看着自己儿子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似的,她完全不能理解,那个原来如此厌烦那个女人的儿子怎么突然之间就爱上她了? 哼! 肯定是那狐媚***货搞的鬼! 一时间,龙月又将过错全部推到了白沫的头上! 琝鉬 一个人如果不喜欢一个人,一般都会是永久性的,很难改观;就像白沫在龙月心里,这辈子,想要让她喜欢上? 呵…… 绝对是白日做梦! “我再说一遍!”雷逸辰的态度突然变得烦躁起来,“白沫是我的妻子,是你的儿媳妇,这辈子都不会改变,你除了接受,别无选择!” 说完,不再停留片刻,转身大步离去。 “哎,你吃了饭再走……” 客厅内,龙月的话还没说完,雷逸辰就已经走得没影了。 站在原地,龙月越想越气,这让她对白沫的不满更浓烈了几分,“贱人,我一定不会让你得逞!” …… 深夜,白沫窝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一旁的初夏正抱着电脑和网友天南地北地聊着天,房门突然被敲响。 “谁呀?” 白沫一边问着一边走过去打开了房门,当看到外面站着的男人时,有些发愣,“你……有事?” 门外站着的竟然是前段时间被她堵在了初夏床上的那个拥有着蓝色眼眸的男人。 只是,他怎么又来了? 这一次又是…… “顾初夏!” 皇少冷冷冷说出三个字,看了白沫一眼,伸手将她推到一旁,不请自入,那强势霸道的姿态让白沫一瞬间想起某个整天牛bi哄哄拽得二五八万似的男人。 关上、门,还没待转身,就听到初夏惊慌失措的嗓音响了起来,“你你你……你想干什么?我我我……我告诉你啊,你要是敢乱来,我我我就报警。” “报警?”皇少冷挑眉冷笑,迈腿走到顾初夏身边坐下,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在一起,姿态闲适,气质冷傲中透着无法掩盖的高贵,“好,我给你五分钟时间。” 白沫愣了! 眼前这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还是已经发生了她不知道的事? 原本拿起手机想要报警的顾初夏,听到皇少冷这么一说,竟然蔫了,抱着本本缩在沙发角落里,满眼警惕地瞪着私闯民宅的男人,不客气地问道:“三更半夜,你想干什么?” 皇少冷淡淡地睨着她,蓝色的眸子透出致命的诱惑,嗓音更是磁性到爆,“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我今天一一还给你。” “……” 顾初夏小脸白了。 一旁的白沫越听越糊涂,实在忍不住好奇出声问道:“你们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呜呜,小白,救我!” 顾初夏缩在角落里朝白沫瘪起了小嘴,一脸的怕怕,“把他赶出去,用拖把赶出去,不然,我会死得很惨。” “呃……” 白沫瞅着男人将近一米九的个头以及那一看就是练过的身板,她有点犯怵,但是又不能见死不救,看向蓝眸男人,企图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那个,先生,咱有事能不能好好商量……” “不能!” 没等白沫把话说完,皇少冷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面向缩在角落里的顾初夏,就要走过去,白沫一看,立马冲过去挡在了顾初夏面前,“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我不是君子!” 皇少冷话音一落,一个伸手,直接拎起白沫扔到一旁的沙发上,然后在两个女人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中拎起顾初夏大步走了出去。 “小白,救我!” “初夏,我报警,我立马报警……” 白沫一看蓝眸男人把顾初夏给带走了,吓得赶紧拿起手机,还没拨呢,就听见顾初夏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不能报警……” 不能报警? 被人劫持了还不能报警? 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白沫看着大敞的屋门,纠结得直想抓狂,突然想起给顾初寒打电hua,只是,电hua拨过去,那边传来‘电hua无法接通’的提示音。 白沫急得团团转,但突然想起那个男人说过的一句话,‘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我今天一一还回去。’,白沫迅速冷静下来,昨晚,初夏和那个男人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而且,还肯定是初夏惹毛了那个男人,然后今天那个男人主动找上、门来。 那个男人没有恶意! 这是白沫见到男人的第一眼就看出来了,如果有恶意,刚刚在拎自己扔自己的时候,就不会那么温柔,恐怕自己早已连站的劲儿都没了。 于是,关上屋门,白沫心安了。 冤家宜解不宜结,误会解除就好了。至于初夏的人身安全? 呃,她明明看到,男人在‘劫持’她的时候,将她抱得很紧,就像……嗯就像某个可恶的男人抱着自己的时候,那感觉是一样的。 于是,那晚,白沫很安心的睡了个安稳觉; 而有个人,却被某个男人狠狠虐待了一整夜…… …… 第二天上班,刚到单位,白沫就被同事团团围住,大家走在七嘴八舌地发问,“白沫,原来行长是你老公?天啊,你就是行长夫人?” “你们竟然还隐婚?玩起流行来了。” “如果不是昨天亲眼看到,打死我都不相信你是行长夫人!” “小白太低调了。” “以后我们大家伙可就全仰仗你了哦。” …… 面对众人热情,白沫只有一脸无奈的笑,好在晨会开始了,大家这才放过她。 但是,晨会上白沫又得到一个消息,行里每年都有一次进部队锻炼的机会,其实就是去部队玩玩。 以往这样的名额白沫想都不敢想,而今年,主任不等大家投票,直接把名额给了她,还有另外两个,一个是顾初夏,每年都有她,因为她是市长千金,另外一个一个是副行长闺女,叫董莉莉。 一句话,都是关系户! 没有推拒,白沫知道,推的话反而让人觉得自己虚伪矫情。 有初夏在,这次部队之旅,肯定不寂寞! ps:当然不会寂寞,因为,有小舅在怎会寂寞? 明天,精彩继续,落求荷包,求月票,求咖啡,求留言,各种求啊亲们,爱你们,么么哒 ☆、 趁他喝醉拿黄瓜爆了他的菊花 一大早在市行门前集合完毕,等全都上了车,白沫看着最后走上来的男人,才知道,今年带队的竟然是雷逸辰。 车已经开动,想反悔已经来不及,白沫原本雀跃的心情顿时跌落谷底。 “初夏,行长大人来了,你还不让位?” 坐在前面的董莉莉回过头来,冲着坐在白沫身边纹丝不动的顾初夏挤眉弄眼,嗓门不小,正好整个车厢里的人都听见了,众人都朝她这边看过来,有了然的,也有满心疑惑的。 疑惑的,是别的支行的同事,她们还不知道白沫就是雷逸辰的妻子,一直隐着的行长夫人塍。 “本姑娘就喜欢这个位置,想让?那你让呗,你那位置也不错,离得也不远。” 顾初夏玩着手机,连头都没抬一下。 想让她给雷渣男让位莉? 想得真天真! 碰了软钉子的董莉莉看了眼面无表情的白沫,又抬头看了眼已经走过来的雷逸辰,立即笑得一脸娇媚,“行长,您坐在这里,我去后面。” “谢谢!” 雷逸辰没有客气,直接坐了下去,董莉莉只好走到后面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只是,那视线一直没离开雷逸辰的身上,眼神中流露出的爱慕之情,溢于言表。 自雷逸辰坐下后,白沫虽然一直低着头,但能清楚地感觉到,有一抹视线一直焦聚在她身上,炙热的温度让她浑身不自在。 人真是个在感情上奇怪的物种,爱着的时候,他不经意的一眼就能让你暗自欣喜半天,总是期盼着他能多看你一眼;不爱了,却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哪怕他看着你什么都不做,都会觉得厌烦难受。 白沫就是这样! 此刻的她,恨不得跳车不去了。 早知道是他带队,说什么她都不会去的! 车子一路朝着军区部队营地方向而去,一路上,雷逸辰的视线都不曾离开过白沫,这不仅仅让白沫尴尬难受,也把貌似专心玩着手机的顾初夏给膈应了。 忍无可忍,她大小姐抬起头来,看着雷逸辰,皮笑肉不笑,“啧啧,我们的行长大人对我家小白真是痴情一片啊,您这是打算一直眼不眨地看到部队去?” “咳……” 顾初夏冷嘲暗讽的话让雷逸辰顿时尴尬起来,淡淡睨了顾初夏一眼,终于收回了视线。 白沫暗自偷笑,暗自用 手肘轻轻碰了碰顾初夏,待她看过来,朝她悄悄竖起了大拇指。 “德性!” 回她一个得意洋洋表情,顾初夏再次投入到伟大的‘打飞机’游戏当中,打得神魂颠倒日月无光。 白沫想开口问问她昨晚是如何脱离虎口的?但看她玩得入迷的劲儿,只能压下心中的好奇,想着另找时间再问。 …… 清晨,军区会议室,龙昊天端坐在首位,听着手下参谋汇报今天的所有工作任务,当听到‘汇丰银行十五位职工来部队锻炼’的时候,一直紧抿双唇沉默不语的龙昊天突然开了口,嗓音冰冷,透着压迫力,“名单!” “这里。” 参谋立即把名单递了过去,龙昊天伸手接过,一目十行,突然,寒眸一眯,盯着其中某个名字扯起了唇角,阴沉了整整一个礼拜的冷脸终于有了一丝情绪,“都分配了什么任务?” 下部队锻炼,实则是将她们弄到部队来体验生活,按照以往的做法,就是女的被分到炊事班,男的被分到后勤部仓库区,除了象征性的小小训练之外,都是干一些打杂的事儿,基本上属于过来部队玩一趟。 于是,参谋实话实说,“女职工和往年一样,准备分到炊事班帮忙洗洗碗拖拖地择择菜之类;男职工依旧是日用品仓库区。” 炊事班? 嗯,跟着练练手艺挺好,以后用得着! 龙昊天寒眸微眯,沉思了片刻,将名单递给了参谋,“那就这样办。” “是!” 接过名单,参谋犹豫了一下,开了口,“据说,今年他们的领队是雷行长,您的外甥,您看,要不要给他安排单独宿舍?” 当听到‘雷逸辰’三个字时,龙昊天那张原本透着一丝情绪的冷脸上再次结成了冰渣,薄唇微启,嗓音冰冷一片,“一视同仁。” “是!” 会议结束,龙昊天回了自己办公室,站在书桌后面,抽出一支烟来,咬在唇角,也不点燃,一下一下地轻咬着,头脑中再次出现某个女人主动扑向某个男人的画面……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小左报告的声音传了进来,“报告。” “进来!” 扔掉嘴里的香烟,龙昊天转身坐在办公椅子上。 小左进门,手里拿着今天最新的军事报纸,放在龙昊天面前,却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看着自己 首长嘿嘿笑了起来。 “你吃饱撑的没事干站在这儿给老子卖笑?” 龙昊天抬头冷睨了小左一眼,嗓音冰冷中透着明显不悦。 “报告,我不是没事干,更不是卖笑!” 小左站得绷直,因常年呆在部队训练的原因,黝黑的脸上一本正经。 “有话说,有屁放,像娘们似的磨磨唧唧!” 首长发话了,小左也就不再墨迹,立马颠颠走到龙昊天办公桌前,贼兮兮地小声道:“小嫂子要来部队。” 小左的话让龙昊天缓缓抬起头来,一双深邃寒眸直直地看着站在眼前的小左,那意味不明的锐利冷光,看得小左同志浑身汗毛倒竖,心肝胆颤,心中警铃大作,刚想在心底大呼几嗓子‘我这次死定了’,终于听到首长大人开了尊口,“就这个?” 就这个? 这个……这个消息难道还不令首长兴奋么? 小左心想,如果换做是他,估计早兴奋得蹦跶起来了。 试想一下,一个礼拜,也就是说,他敬爱的首长大人就要和小嫂子相亲相爱一个礼拜。 这样的机会,一年难遇一次! 小左使劲瞅着首长大人的一张冷脸,找不出丝毫激动的神色,于是,他在心底暗暗的想:难道两人真吵架了? 想起这一个星期来,首长那一张冷到结冰渣似的脸以及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寒到冻死人的气息,更明显的是那持续了一个星期全军上下只要没有大事要汇报绝对不接近他办公区域一步的火爆脾气。 现在想起来,小左还胆儿颤。那节奏,一看就是被人薅了毛还无处发泄怒火。 至于被谁薅了毛? 此刻的小左就算眼瞎也瞅出来了,除了小嫂子还能有谁? 也对,在这个世上,能让首长心里憋着火还发不出来的对象,也只有小嫂子了。 就在小左自个人想得透澈明白之际,听到一个字带着十分的不爽扑面而来,“滚!” 滚? “是!” 立正,敬礼,小左转身大步离开。 如其说是大步离开,不如说是大步逃开。 出了门关上、门,小左迷茫地眨眨眼睛,暗自嘀咕:“这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首长的心思,可真难猜。 …… 两个小时的车程,终于在中午十二点之前到达军区部队,一下车,还来不及四处看一眼,就被一名军官模样的人命令站好队形,“请各位稍等一下,我们首长有话说。” 首长? &nb琝鉬sp;白沫眼皮一跳,一个男人的冷脸刚从脑子里跳出来,她就看到,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从不远处大步走了过来。 心猛地一‘咯噔’,白沫在心底哀嚎不止: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在来的路上,她就在祈祷,千万别分到某个恶男人的部队! 可现实往往残酷得直把人往绝路上逼,看着渐渐走近的男人,白沫恨不得挖个地洞遁走。 就在懊恼后悔之际,男人熟悉的嗓音响了起来,一贯的冷冽味道,似乎比之前更加冷了,威严十足,“首先,欢迎大家下部队体验生活,我代表整个军区表示欢迎;其次,部队有部队森严规定和制度,是个十分严肃认真的地方,我希望大家能遵守纪律,严谨自己的言行,如有违反,必将重罚处置!” 龙昊天的一番话,冷气十足,严肃劲十足,再配着他一脸的冷冽森寒,直接把一群刚下车的汇丰职员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人人在心底纳闷疑惑:以往来过的同事都说,部队的兵哥哥们都可热情了,有活抢着干,来锻炼就是来玩的;可听这位首长的话,怎么心底这么忐忑?似乎,连玩的心情都没有了。 当然,这些人当中不包括两个人,一个是白沫,一个是顾初夏。 为啥? 顾初夏,那是个从小就跟在龙昊天和自己哥哥屁股后面颠颠跑的主儿,龙大首长的各种情绪对她来说,都是虚幻的,她深深地知道,就像顾初寒一样,从小,龙昊天就把她当做亲妹妹样疼。 所以,有那一份疼在,只要不犯错,她无所顾忌! 自龙昊天站在跟前的那一刻起,白沫就一直垂头看脚尖,耳边是他冷到不行的声音,不用看,她都能猜得出来,此刻那一张脸那一双眸子,更冷。 听他讲话,就像听国、家、安、全局的人在训话似的,那森严的气氛,威严的声音,冰冷的表情…… 这让她想起,那一夜,他将她堵在浴室,当那副滚烫的躯体压上她时,他的热情和疯狂。 ...... 接下来,一位叫做李铁的参谋分配了下工作,白沫和一起来的女同事去了炊事班,男同事去 了仓库区。 吃过午后,便是午休时间,两人一间的小宿舍,很自然地,白沫和顾初夏住在了一起。 整理好一切,顾初夏躺在床上,感慨万千,“吃惯了人间烟火,偶尔吃一回深山老林集体大锅饭,真是美味,连平时最讨厌吃的芹菜,也觉得有滋有味。” 白沫坐在床边,手里叠着衣服,头也不抬地说道:“嗯,被一群浑身充满阳刚之气特有男人味的兵哥哥看着,吃得更有味。” ‘扑哧’顾初夏没忍住笑了出来,“知我者小白也。” “花痴!”丢给顾初夏一记白眼,白沫好似突然想起什么,将手里叠着的衣服扔到一旁,坐到顾初夏身边,一脸好奇地问道:“昨晚你和那个男人,你们之间最后到底怎么样了?” 一问完,白沫清楚地看到,顾初夏那张瓷白的小脸‘唰’地一下就红了,眼神闪躲,“没怎么样啊。” “顾初夏同学,我劝你实话实说,敢隐瞒一丝丝,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白沫说着就举起手来,装做想扑上去咯吱她。 顾初夏怕什么? 怕咯吱! 浑身痒痒肉,一咯吱满地打滚,恨不得笑岔气。 她一看白沫这架势,举起双手投了降,“你别动,我说!” “快说,不能有隐瞒!” “哎呀。”顾初夏拉起被子,将自己整个埋了进去,“我被他欺负了!” 欺负? 这个词的意义很广,“怎么个欺负法?” “就是就是……”顾初夏一把掀开被子,美丽的脸上透着极大的愤懑,“脱光压在床上,然后吃干抹净。” “……破chu了?” 好半响白沫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啊……”一声愤怒嘶吼,“老娘保留了二十一的chu女膜,被他那个禽兽给破了,我真想操他全家!” “……他为什么要这样?” “还不是因为老娘趁他喝醉拿黄瓜爆了他的菊花!” “……” 白沫玄幻了、凌乱了,也热血沸腾了。 “细节!” 白沫兴奋地两眼发光,“你怎么把他灌醉?怎么拿了黄瓜?怎么脱了他的裤子?然后又是如何爆了他的?” “……小白,你很无耻耶!”顾初夏一脸郁闷地丢给白沫 一记白眼,正想开口继续说,就听到敲门声,紧接着响起队长的声音,“集合,训练场集合,速度。” …… 下午的训练强度不大,和往年一样,站站军姿看看兵哥哥,唱唱军歌跑几步,磨磨蹭蹭两个小时,各自解散,去了炊事班,大厨们什么都弄好了,董莉莉和其他女同事都回了宿舍,白沫和顾初夏进了厨房,围着一位正在炒菜的大厨学习如何能将一份素菜炒出荤菜的味道来。 一下午的时间就这样开心地过去,吃过晚饭回了宿舍,白沫正要去洗澡,雷逸辰却找shang门来,“沫沫,我想和你聊聊。” “好,你等我下。”回头拿了一件薄针织,白沫就跟着雷逸辰朝宿舍外走去。 虽是炎夏,但部队在郊区,周围环山,一到夜晚,风一吹,还是有点冷。 走到宿舍楼下,白沫找了个块草地坐了下来,雷逸辰也跟着坐了下去,“我刚从小舅那回来。” 龙昊天? 一提到关于他的一切,白沫的一颗心都紧了紧。 “哦。“装做若无其事,白沫轻轻应了一声,没再说话。 夏日的星空下,和自己爱的人坐在草坪上,吹着小风,心情舒爽的同时也让雷逸辰多了一分想寻求一丝浪漫的渴求,他看着白沫,俊逸的脸上透着温柔的笑,“放下工作,偶尔出来透透气,感觉还不错。” “呵……” 白沫不知道该回什么,只能扯扯唇。 之前白沫正准备洗澡,所以将原本扎起的头发披散下来,一缕一缕散落在肩上,衬托着她一张小巧柔美的小脸,月亮皎洁的光辉洒落在她瓷白的肌肤上,竟然美得让人心动。 雷逸辰看着,竟然情不自禁地伸手抓住了她的柔软双手,满眼情深地开了口,“沫沫,咱们补办一次婚礼好不好?” ps:关于初夏和太子之间的故事,花准备等小舅和小白的故事结束后开完整版的,现在只是出来打打酱油。 明天,后天,大后天,都是万字更新,亲们,二十八号了,手里还有票的,都砸到花这只大破碗里来吧,花爱你们 ☆、 又拽又酷的首长欺负良家少妇(5000,鸡情四射) 雷逸辰看着,竟然情不自禁地伸手抓住了她的柔软双手,满眼情深地开了口,“沫沫,咱们补办一次婚礼好不好?” 白沫受惊地抽回手来,像看怪物似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突然觉得无比陌生,“雷逸辰,你没病吧?” “沫沫……” “在我心里,咱们之间的关系已经结束了,这次回去之后,咱们就去民政局,把离婚给办了。” 白沫神情一片清冷,特别是那双看向他的如水清眸,更是不带丝毫感情,冷漠得就如同在看一个陌生人塍。 白沫决绝的态度,让雷逸辰这才真正明白过来,白沫不是在和他开玩笑,“沫沫,你是不是还在生我气?” “生你的气?”白沫嗤笑一声,“我没那个闲工夫!” “我和瑶瑶之间不是你想象那样,我承认,前段时间,我犹豫不决,一直和她纠缠不清,是我的错;但现在,我和她之间已经没关系了,真的!”雷逸辰说这话的时候,那认真的表情,如果你耳聋,会以为他在真情告白,实则呢栗。 靠! 用一副深情告白的表情说着混账话,人渣! 白沫想,如果不是怕扇他脏了自己的手,她真想一巴掌扇过去,然后丢给他一句话:滚妈蛋! 白沫从草地上站起来,看着眼前男人,认认真真地开了口,“在我说接下来的这番话之前,我得重申我现在的心情,很平静,没有丝毫故意赌气啊生气之类的情绪存在,所以,接下来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肺腑。” 雷逸辰微微皱眉,从草地上站了起来,没有吭声。 一阵风吹来,头发吹拂在脸颊上,白沫伸手将它们弄到耳后,接着开了口,“雷逸辰,你是不是一直以为,我突然之间提出和你离婚,是因为你伤害了滟滟之后又和秦路瑶纠缠不清?” “难道不是?” 雷逸辰讶异反问。 白沫冷冷扯唇,“你是不是还以为,我一直深爱着你,一如三年前?” 这一次,雷逸辰没有说话,眉心微皱。 “你太天真了。”白沫嘲讽一笑,“我不是神人,更不是圣人,我是个人,有血有肉的一个普通女人,我嫁给你这三年,暂且不说你母亲妹妹对我的侮辱和责难对我造成的伤害;咱就只说说这三年来,你对我的伤害……”白沫停顿了一下,接着道,“三年来,你上过多少女人的床,恐怕你心里 最清楚,一想到这一点,雷逸辰,我就会觉得,作为你的妻子,真他妈的会恶心到想吐,打心眼里,我觉得你太脏了,哪怕只是和你站在一起,我都会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带着刺鼻的味道,窒息,喘不过气。” 雷逸辰的脸彻底黑了。 放在身侧的双手也慢慢收拢,很显然,白沫对他的评价让他无法接受。 “觉得刺耳了?”白沫讥笑一声,“呵,这就觉得刺耳了,可是,我说的每一字都是事实,都是你干过的;现在觉得不好听有伤你大男人自尊,可在干的时候,除了一门心思的爽之外,你有没有想过,你还有一个妻子,被你冷落在家里不管不问,甚至,在她被歹徒劫走生死一线之间,作为丈夫的你,又做了什么?” “当时,我不在g市……” “知道,和小秘在香港。”白沫打断了他的话,“其实,现在提这些东西真的有些无聊,除了能发泄下这么多年积攒在心底的愤怒之外,真的没用,纯属浪费口舌和时间。” “对不起。” 雷逸辰脸上透着明显的懊恼,这一句‘对不起’或许是真心的,发自内心的道歉,但是,来得太晚。 伤痛早已治愈,现在的一句‘对不起’在白沫看来,不过一句废话罢了。 “雷逸辰,咱们离婚吧,我对你,真的没有感情了!” 白沫的决绝和坚定全都看进了雷逸辰眼里,想起这么多年对她造成的伤害,整个人都沉默了。 良久,他才开了口,“再给我点时间!”抬头,深深看了白沫一眼,雷逸辰转身离去。 白沫站在原地没动,直到雷逸辰走远了,看不见人影了,这才抬脚朝宿舍楼走去,虽然有路灯,但郊区的深夜还是有点渗人,白沫缩着脖子小跑起来,在经过一个拐角处,突然伸出一只大手来,拽了她的胳膊就将她拉了进去。 “啊……唔唔……” 还没出口的惊叫就被一只大手给捂住了,下一秒,耳边传来男人熟悉的嗓音,“是我!” 白沫一愣,随即也不再挣扎,惊吓出一身冷汗的她两条腿有些发虚,倚在男人怀里直抖,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抬起手指直戳着他硬得跟块铁似的胸膛,气呼呼地说道:“半夜三更不睡觉,你像个贼似的躲在这里想干什么?” “干你!” 语气霸道,嗓音冰冷,除了我们牛bi哄哄的龙爷,还能有谁? 一句无耻下流的话,被他说得一脸理所当然霸气十足,白沫气结,气得伸手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搂得更紧。 “放开我!” 一想起一个星期前医院那一幕,她心里就冒火。 来不吭一声,走也不吭一声,奶奶躺在病床上他不但没问一声,反而一张脸冷得跟块冰似的。 现在想想,还是想冒火! “想得美!” 龙爷毫不犹豫拒绝。 他堂堂一军区首长,连面子都不要了,半夜三更不睡觉躲在着旮旯里为了什么? 死女人,良心都被狗吃了? “不放是吧?”黑暗中,白沫使劲瞪了某个无耻男人一眼,“好,你不放我就开始叫了,我要让你手底下的兵都来瞧瞧,平日里拽得跟只霸王龙似的首长大人是如何欺负良家少妇的。” “叫?”白沫的威胁似乎根本没被龙爷听进耳朵里,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嗓音依旧冒着寒气,可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面红耳赤旖旎无限,“***?那咱们去车上!” “……无耻!”挫败地低吼一声。 白沫觉得,如果有一天她死了,肯定是被眼前这个无耻无赖坏心眼的男人给气死的。 “嗯,只对你无耻。”龙爷开口说话之际,已经将怀里不停挣扎的小女人给狠狠地抵在墙角和他结实的身体之间,随即,在她即将开口咆哮之际,低头,狠狠地攫住她那两瓣柔软,使劲地吸允,那两瓣柔软,仿佛被施了魔法,他一沾上就快速沦陷,恨不得将它吃进肚子里。鼻端,萦绕着独属于他的清冽醇厚的气息,娇软的身子被他健壮结实的身子恨恨地压制着,唇瓣被他带着一丝凉意的唇使劲地含着,他修长的手指不知何时解开了她的衣扣,当那一抹滚烫覆上她挺翘的丰满时,白沫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情难自禁地颤抖了几下,那强烈的悸动感从唇上、从胸前一点一点蔓延至全身上下每一处,让她来不及控制自己,呻yin而出。 她的娇吟对于龙爷而言,无疑是更大程度上激发了体内的兽性,唇与唇之间的纠缠已经不能满足他的渴求,灵巧的舌一伸,霸道地闯入她的口腔内,准确无误捕捉到她的丁香小舌,勾着缠着,一起缠绵起舞。 情动的之处,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越来越喘,女人原本低低浅浅的娇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高,被***催动的龙爷尚有一丝理智在,突然松开琝鉬她的小嘴,滚烫的唇靠近她 白皙耳垂处,沙哑出声,“想了,嗯?” 在龙昊天面前,白沫就像一根干柴,被他那股火一点,立马就烧起来,浑身的***都被他撩动起来,此刻,他更是一下一下逗弄着她的耳珠,那强烈的悸动感让白沫整个身子都瘫软了下去。 用牙齿咬住唇瓣,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让羞人的呻吟声再次逸出来。 这里是部队! 这里是部队训练场上,虽说在一角旮旯里,但白沫知道,不时有巡逻的士兵来来回回走动,万一被逮住…… 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龙昊天……嗯嗯……我不要了……” 暂且不说夜值到处巡逻的士兵,她都出来这么久了,一会儿初夏就着急了,肯定会出来寻她。 虽然想着过段时间告诉她,但是被她就这样撞上,她会尴尬死的。 左思右想,白沫觉得,此刻,她必须得尽快离开。 “休想!”龙爷霸道地拒绝了她的哀求,一把捉过她的小手,放在高高顶起的某处,“它想,很想!” 手心的滚烫感让白沫浑身都跟着滚烫起来,她心里有气,一把抓住那根铁棒子,使劲拽了一下,就听见耳边传来急促的喘息声,下一秒,龙爷极力隐忍的低吼传来,“该死的!” “嘻嘻……”白沫似乎玩上了瘾,用手指逗弄着它,感受着它在自己手里变得越来越大,这才放过,嬉笑着低语,“我给你一个建议。” “说!” 她的小手紧紧握着那一处,那股子无法言语的愉悦感让龙昊天赤红了眼眸,既想让她松开,又有一丝不舍。 “它想了对不对?” “废话!” 何止是现在想,自从那夜浴室大战之后,他都一直找机会再战一次。 三十年,终于开了荤,却整天被禁欲,龙爷的身体是有火没处发,想起上次车里,就差最后一步了,靠,大姨妈来了。 现在,一提起大姨妈,龙爷就火大。 如果不是那大姨妈,那次的肉吃定了,他也不至于这个时候巴心巴肝地想把眼前的一脸不情愿的小女人想要压在身下,狠狠干上几百个回合。 “你不是有手么?”虽然黑灯瞎火,她也看不清自己的表情,但白沫自己都能想象得到,此刻的她肯定笑得很无耻很猥琐。 男人么,枪在手,随意打,想打多 久就多久,还用得着这么猴急? “……” 龙爷没声了,连原本逗弄着她耳珠的动作都停止了。 暗夜里,白沫明显感觉到,一股冷气越来越强越来越盛,就在她在心底大喊‘不妙’之际,整个身子突然被打横抱起,抱着她的男人身体矫健得犹如一只猛豹,迅速穿越训练场,钻进停在车位上的牧马人里。 从墙角到车内,仿佛只是眨眼时间,快得让白沫根本没反应过来,再次看时,她已经被男人紧紧压在后车座上,原本就解开了扣子的上衣被扯落一旁,余留下包裹着白色丰满的黑色罩罩。 那一片白花花的诱惑,让男人欲火怒火双重燃烧,“女人,你真是欠干!” 话音未落,他就直接低头含住了她因讶异微张的小嘴,狠狠地啜着,一下又一下,直到彼此间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粗重,他才将舌头霸道地伸了进去,死死地缠住她的。 大手绕到她的后背上,想解开胸罩的搭扣,却使劲地力气,也没能解开来,于是,龙爷怒了,低咒一声,“靠!”就要使蛮劲把它给扯开。 白沫一下子急了,连忙叫停,“你敢扯断试试。” 扯断了回去,她怎么穿? 回去,她怎么解释? 就初夏那股子冲动劲,她要是不解释,她肯定以为是雷逸辰干的。 那还不得直接冲到人家屋里,把无辜人士给嘁哩喀喳了。 臭男人,只顾着自己爽了,一点都不知道顾及她一下。 此刻的龙昊天体内兽性沸腾,那把大火烧得他浑身都充满了***因子,没等白沫自己伸手解开,他一把将她身子翻转过去,直接趴在了座位上,这次,很顺利地,将搭扣给解开来。 夏夜的月光,皎洁明亮,透过车窗照射进来,一点一点洒落在女人那白瓷般光洁的脊背上,散发着别样的诱惑,龙昊天俯下身子,用唇一下一下亲吻着她娇嫩的脊背,从上到下,就像亲吻着自己至爱的宝贝样,冷峻的脸上,深邃的寒眸间,带着欲念的同时,也透着前所未有的认真。 他的吻好像被施了魔法,没碰她一下,白沫浑身犹如过了电流般,颤抖不已,很快,她就感觉到下身某处,一股暖流涌出。 她知道,她已经湿了。 “龙昊天……我……” 白沫想要翻过身来,却不料被男人狠狠压制住,他的吻已经从她光滑 的背上慢慢下移,下身穿着的长裙不知何时被扯落,滑到她脚踝上,仅穿着的黑色小内裤在一片白嫩的衬托下,那么性感诱人。感觉到他的唇即将落在那片私密之处,又急又羞之际,白沫顾不得,一脚将压制着她的男人踹了下去,赶紧翻身爬起,抬头,接着月光一看,男人那张脸,黑得吓人。 “我不是故意的。” “你死定了!” 低吼一声,沙哑的嗓音一片凶狠。 白沫来不及害怕,两只小脚就被男人的两只大手狠狠拎起,随即整个人被再次放倒在座位上。 胸罩脱落,两抹白皙丰满在男人如狼似虎的目光中颤抖不已。 低头,迅速攫住挺翘之上的粉红两点,舔舐逗弄,很快,车内,便响起女人时轻时重的娇吟声,“嗯嗯啊啊……” 一边亲着舔着,男人一边抓过女人柔嫩的小手放在腰部位置,松开她的挺翘开了口,嗓音一片沙哑,透着几分致命诱惑,“解开它。” ps:哈哈哈,我欠揍,欠收拾,卡在这里实非我所愿,只因为字数刚好到了,那啥,下章,咱们接着来,车震么,舅舅贼喜欢,大家喜欢么,咱们继续震? 二十九号了亲亲,手里还拽着月票没撒的,赶紧都砸过来吧,落一直盼望着盼望着呢(注意我的眼神,贼贼地渴望) ☆、 提枪上战场,直捣城池(天雷勾地火,都懂) 低头,迅速攫住挺翘之上的粉红两点,舔舐逗弄,很快,车内,便响起女人时轻时重的娇吟声,“嗯嗯啊啊……” 一边亲着舔着,男人一边抓过女人柔嫩的小手放在腰部位置,松开她的挺翘开了口,嗓音一片沙哑,透着几分致命诱惑,“解开它。” 下身某处空虚感让白沫觉得窒息,她二话不说地扯着男人的皮带,这次很顺利,很快,皮带被解开,葱白的手指拉下裤子拉链,小手一探,直接抓住了男人坚、挺的硕大。 “噢……” 一声亢奋的粗喘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那强烈的刺激感让龙昊天刹那间赤红了双眸,一把扯开女人紧紧拽住某处的小白手,迅速欺身压下,一边轻轻啃咬着她的挺翘,一边将手滑进她双、腿之间,当碰触到那水汪汪的一片时,唇角的笑肆意开来,“你很湿。塍” “……” 这一次,不止是脸红了,连整个身子红绯红一片,羞得她无地自容,真想挖个洞钻进去。 月光下,女人白皙脸蛋上的绯红看进龙昊天眼里,迷人得要死,心底的欲念愈发强烈,火山即将喷发,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不再有一秒钟的忍耐,提枪上阵,直捣城池漓。 当彼此身体交融的那一瞬间,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舒服的喟叹。 “嗯……” “噢……” 身体的空虚被瞬间填满,甚至有些胀痛,想象着男人那硕大无比之处,白沫忍住动了动屁股,这一动,立马被男人死死箍住了腰板,一声压抑的粗喘逸出口来,“该死,别动……” 自那晚浴室大战之后,他有多久没碰过她了? 想得要命,想得发疯! 此刻,好不容易吃到嘴了,那一处温润紧致的包裹,犹如一张小嘴,爽得他想嘶吼。 就在他想要发疯之际,小女人竟然一点不老实,差点让他全盘崩溃。 “好胀……”白沫有些不舒服地嘤咛出声。 “一会就好。”龙昊天也在隐忍,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抽、动起来,开始很慢,顾及到身下小女人的感受,不敢太用力,也不敢太快,一下一下,轻而缓。 慢慢地,肿胀感消失,一阵酥麻的悸动感从两人的交合处缓缓传遍全身,浑身上下的每一颗细胞好似都被激活了似的,难以用语言描叙的美妙感觉让白沫十根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嗯啊 ……噢……” 压抑不住的呻吟浅浅地在车内响着,一声接着一声,混合着男人重重的粗喘声,奏响了人世间最美妙的音乐。 过了一会儿,男人突然抽出,在白沫愣神之际,将她身子翻转过来,以一种十分撩人的姿势趴在位置上,然后从后进入,深深地贯了进去。 “嗯嗯,好深……” 后面的姿势,谁试谁知道,比前面的姿势更容易深入。 在白沫娇吟之中,龙昊天加快了速度,一下接着一下,那力道,好似想要将身子底下的女人揉碎吃进肚子里。 不知道有多久,又换了多少种姿势,白沫在一阵接着一阵的颤抖中终于抵抗不住,举起了小白旗,“嗯我不要了……” “爽了?” 男人粗喘发问,嗓音沙哑撩人。 “嗯嗯……” 分不清是呻吟还是应答。 那诱人的模样惹得龙昊天疯狂地抽动起来,速度是前所未有的快,力道是前所未有的猛烈,一阵疯狂地抽、送之后,他再一次将白沫送上了巅峰,自己也在下一秒喷薄而出,同一时间攀上了欲、望的顶峰。 …… 白沫回到宿舍,距离她跟着雷逸辰离开已是两个小时后的事,看着堵在门口虎视端端瞅着她的顾初夏,她一把拉过她,关上宿舍门,在顾初夏没开口盘问之际,自动托盘而出,“等我一下,我先去洗个澡。” “女人,三更半夜跑出去两小时,我明明看到雷逸辰都回来了,你跑哪儿去了?喂狼去了?” 喂狼? 呃…… 还的确是! “夏,别急,等我洗完澡好不好?” 炎热的天儿,憋在车里这么长时间,还干着体力活,浑身的汗味和体液让白沫一刻都呆不下去,拿了睡衣就进了洗澡间。 一边冲着澡,白沫一边纠结的想,一会儿要从哪儿开口说起?初夏会不会被惊得当场和她决裂? 这样纠结着纠结着,洗完了,当她走出来的时候,就见初夏正像老佛爷似的稳坐在床上,一脸威严。 “咳咳……”白沫赶紧跳上自己的床,对着虎视端端的某夏尴尬无比地说道,“别拿这种眼神瞅着我好不好?我很害怕!” “哼,快说,立马从实招来,敢有一个字的隐瞒,我就立马将你分尸了装蛇皮袋里扔山沟沟去! ” “啧啧,大半夜的,好吓人。” 白沫缩缩脖子,犹豫了一秒,从自己床上跳下来,冲到顾初夏床上,看着她,犹犹豫豫地开了口,“先说好,你不许生气!更不许跟我决裂!” “你没病吧?”顾初夏瞅着白沫,一副不解地模样,“我有病才跟你决裂!” “嘿嘿……”傻笑一嗓子,白沫羞涩地低下头去,“我刚刚那个那个……碰到龙昊天了。” “哦。”顾初夏点点头,随即又疑惑了,“碰到你家小舅有什么不对吗?他人就在部队,碰到多正常。” “嗯,是挺正常。”白沫也点了点头,但她接下来的话,差点没让顾初夏惊得从床上跳起来。 “不正常的是,我和他…….那啥那啥……” 白沫说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可某只小白依旧不懂,“啥?” 白沫挫败,索性不再结巴,一股脑倒了出来,“那个蓝眸男人对你做了什么,龙昊天就对我做了什么,这下你该明白了?” “啊!”一声惊叫,好在白沫早有准备,立马捂住了顾初夏的嘴巴,“嘘嘘,小点声。” 隔壁就住着同事,万一被有心人听了去,她就死翘翘了。 这个秘密对于顾初夏来说,绝对是惊天动地泣鬼神,消化了良久她才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把拉下白沫捂着她嘴巴的手,赶紧问道:“你们俩是怎么勾搭上的?” “……” 白沫狂汗。 什么叫勾搭? 呃…… 不叫勾搭还能叫什么? 狼狈为奸? “还害羞?”顾初夏那个急性子,“赶紧交待,一五一十地交待清楚。” “你不许再大叫!” “我对老天爷保证,绝对不惊不乍。” “好!”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躺在一张床上,白沫将整个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从被歹徒下了chun药扔下车子然后被龙昊天捡到一直说到刚刚发生的事儿,一件件一桩桩,直接听得顾初夏捂着嘴巴瞪大了眼。 “就这样,我发誓,半点都没隐瞒。” 将心中深藏的秘密终于讲了出来,白沫一瞬间觉得压在心底的负罪感少了几分,看着顾初夏依旧惊得无语的模样,忐忑不安地开口问道:“夏夏,你说,我和他 ,属于乱、伦么?” “乱、伦?”顾初夏一愣,随即吭笑不止,“你们俩毛线血缘关系都没有,乱个鸟伦。” “他毕竟是我长辈,是小舅。” “只要你和雷逸辰离婚了,什么长辈小舅,统统都是浮云。”顾初夏一下子兴奋起来,“到那个时候,你们俩就双栖双宿,终成眷属了。” 白沫瞅着身边女人一副兴奋的模样,忐忑不安地弱弱出声,“你不怪我之前隐瞒你?” <琝鉬br>她一问,明显看到那张原本阳光灿烂的美人脸顿时晴转多云,紧接着,顾初夏十分不满的声音传了过来,“哼,不怪?你觉得我有那么善良?” “我一直觉得你很善良,堪比观世音菩萨。” 白沫立马马屁拍上,只是…… “呸,现在拍马屁,晚了,小娘不吃这套!” 好家伙,拍马腿上了。 “夏夏,我一直在害怕在不安,你知道,我现在还是雷逸辰的老婆,我和他之间终究是长辈与晚辈,舅舅与外甥媳妇的关系,在中国这样伦理森严的地儿,那是触犯了人心的道德准则,是要遭受全中国人民不屑和耻笑的,所以,我不敢,我只想把它捂得严严实实,不让任何人知道。” 说着这些话的时候,白沫表情严肃认真中透着隐约的不安,看进顾初夏眼里,让她一阵心疼。 伸手握住白沫的手,安慰出声,“小白,别怕,不管怎么样,我都会一直站在你身边,陪着你一路走下去。” “嗯。” 白沫感动得一塌糊涂。 世界上,最好的友谊,就是那个一直陪在你身边给你无条件支持、鼓励和安慰的那个人。 初夏,就是她白沫的那份最好的友谊! 那一夜,两人挤在一张床上,悄悄话说到半夜,说完白沫和龙昊天的,接着又说顾初夏和皇少冷的,两个刚陷入爱的世界的小女人,对未来又是忐忑又是期待。 带着这份忐忑和期待,两人进入梦乡。 …… 第二天的训练被加强了力度,教官面无表情地说:“我们首长觉得,你们的身体素质太差,得好好练练,也不枉来部队锻炼一遭。” 于是,大家伙都议论开了,“身体素质太差?不会啊,我觉得还好啊。” “我身体倍棒,军姿站得绷直,我也觉得 不错,这话哪个首长说的?” “是不是首长觉得咱们整天光吃饭不干活,一生气,就想法整整我们?” “嗯,很靠谱!” …… 大家都在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只有白沫低着头一声不吭,一旁的顾初夏看了她一眼,用手肘轻轻碰了她一下,待她抬头看她时,朝她眨了眨眼,传递的意思只有两人知道。 你来我往,眼神交汇,心有灵犀,就形成了以下对话。 顾初夏:小白,哪位首长是你家那位爷吧?他这是什么意思?你给解释一下。 白沫(羞涩地摇头):我不知道。 顾初夏:装,再给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白沫立马蔫了:就是那啥,昨晚那啥的时候我体力透支,下车的时候两条腿软得跟面条似的,差点栽倒。 顾初夏两眼立马放绿光:我靠,我家昊天哥哥这么威猛?快,跟我说说,两个小时来了几次? 白沫羞得满脸通红:一二三四五六次吧 顾初夏这么一对比,立马觉得某个男人弱爆了。 一二三四五六次啊,那简直不是人干的节奏啊! 接下来的训练,除了一贯的站军姿之外,还有慢跑,围着大训练场跑五圈,这样的训练对于龙昊天手底下的那些兵来说简直称不上是训练,他们平时‘玩’也比这强度大得多;但对于一帮子整天坐在办公桌后面的都市白领来说,简直可以说是极限挑战。 五圈跑下来,大家都累得瘫倒在地,连喊的劲儿都没了。 于是,有人抗议了,想让行长大人找首长大人商量商量,看能否减轻训练强度,这样下去,他们不被累死也得累得脱层皮。 雷逸辰想了想,接受了大家伙的恳求,转身去找龙昊天,却在进入龙昊天所在办公室的行政楼区域被执勤兵拦住,并被告知,首长不在军区。 雷逸辰无奈只得离开,大家伙一看无望,只得认命地接受训练,这样一天下来,大训练场上再也见不着四处溜达的闲人,都老实地躺在床上休息。 白沫也累得不轻,洗了澡,她正准备躺下,放在一旁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一看屏幕上跳动着手机号,眼熟的一串,牛bi哄哄的一串,除了那个昨天将她吃干抹净的恶男人还会有谁? 想道今天被他整得累死累活的样儿,白沫就来火,二话不说, 直接摁下拒接,然后将电hua甩到一旁,就想睡觉。 可是,不到一秒钟,又响了起来,依旧是拒接。 再响,还是拒接! 再几次三番之后,手机终于不响了,白沫正准备安心闭眼睡觉,手机里却传来短信提示音,伸手拿过一瞅,她整个人都不好了,有股子想要砸了手机的冲动。 一句话,九个字,却霸气侧漏,让人不敢反抗,“给你两分钟,主动下来!” 白沫使劲地瞪着使劲地瞪着,然后回了一条,“睡了,下不去!” 很快,短信就回过来了,白沫一看,立即毫不犹豫地从床上蹦了起来,套上鞋子就冲了出去。 只因为他来了一句,“不下来?那好,我上去!” 他上来? 白沫一点也不怀疑他说话的真实性,绝对是说到做到的主儿! 让他上来? 她岂不是主动把自己往绝路上逼? 恨得牙痒痒,可白沫却没有办法,龙昊天,他就是她的一个劫难,躲都躲不过。 一口气冲到楼下,因为夜深了,又经过一天的超强训练,每个人都睡得很沉,一路上没有碰到一个人,这让白沫暗暗松了口气。 下了楼,站在楼梯口四处张望着,却没发现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影,就在她疑惑不解之际,手机再次传来短信提示音。 知道肯定又是他发过来的,白沫低头打开一看,气得小牙咬得咯吱咯吱的响,那模样,就像是在咬某人的肉一样。 “乖,过来,我在车上。” 白沫抬眼,使劲地瞪着那辆停在不远处被高大树木遮掩着的牧马人,霸气和贵气交融在一起的车型静静地停在那里, 和暗夜融为一体,没有一丝灯光,犹如一头暗夜里潜伏的猛兽,张大了獠牙,静静等着主动上、门的小白兔。 前后左右看了一个遍,没有人,也没有巡逻的士兵,白沫赶紧拔腿跑了过去,刚跑到车门旁,车门便被打开,一只大手伸了出来,一把将她拽了进去。 车门悄无声息地关上,白沫抬头,狠狠地瞪着将她压倒在座位上的男人,咬牙切齿低吼,“龙昊天,我很累,你别只顾发泄自己的私欲好不好?” ps:娘娘们,船戏都看爽了么?爽了就投票,那些小白手里还捏着票票的娘娘们,你打算抱着票票生小票么,哈哈,生毛线,这个 月不用作废了啊亲亲。 一万字更结束,明天照样万字更新,激情不断等着你哟。 ☆、 给爷跳个脱衣舞(甜蜜温馨,精彩不容错过1W) 车门悄无声息地关上,白沫抬头,狠狠地瞪着将她压倒在座位上的男人,咬牙切齿低吼,“龙昊天,我很累,你别只顾发泄自己的私欲好不好?” 面对小女人不满的指责,龙爷没有一丝反应,自动进入耳聋模式,一个低头,攫住了她因生气微微嘟起的粉嫩小嘴,狠狠地啜着、啃着、咬着,直到两人的呼吸愈发粗重,他放将她放开。 “不听话,这是惩罚!” 暗夜里,龙爷沙哑的嗓音带着狠厉的味道,听得白沫心里的火儿更是‘蹭蹭’地冒了出来。 气得一把伸手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翻身坐起,两眼冒着火儿地瞪着某只恶兽,“我哪点不听话了?膈” 让她下来她就赶紧麻溜地冲了下来,连一秒钟都不敢多耽搁,他还惩罚?惩罚个妹妹的。 “打电hua为什么不接?” 龙爷坐在一旁,一双寒眸满是不悦脂。 “半夜三更打电hua你想干什么?还不是为了那点事儿。”白沫斜睨了某个脸色越来越阴沉的男人一眼,“我今天被训了一天,都快累死了,哪有力气干那活儿!” “干哪活儿?” 龙爷眼里喷着火儿,咬牙切齿地沉声反问。 貌似在忍着火儿。 “你说呢?”白沫说这话的时候,拿眼睛直瞅着某个男人裤裆的地方,意思那是相当明显。 龙爷低头一看,一张冷脸顿时黑成了包公脸,伸手,一把抓过小女人来,在她惊呼声中,将她整个身体翻转过来,以一种脸朝下屁股朝上的姿势趴在他的大腿上,只见龙爷大手一扯,直接扯下小女人的睡裤来,隔着条小内内就攉上了巴掌,‘啪啪啪’几声脆响之后,那片白嫩诱人的屁屁上顿时出现几条红印。 “啊……嘶嘶疼疼……” 娇嫩的屁股被男人那只整天握枪劲儿十足的大手这么攉几下,白沫顿时觉得自己的屁股都要裂成四瓣,火辣辣的疼。 想挣扎,自己整个身子都趴在男人的腿上,丝毫挣扎不动;白沫投降了,一张小脸苦兮兮,声音娇弱弱,完全没了刚刚的不满劲儿,“疼,很疼,嘶嘶……” “知道错了?” 头顶,传来龙爷森冷的嗓音,不带一丝怜惜。 错? 白沫一愣,顺口就问了出来,“我错哪儿了?” ‘啪’一声响,白沫粉 红的屁股蛋上又被攉了一巴掌,只是,这一巴掌的劲儿明显比刚刚几巴掌来得轻多了。 我们的龙爷虽然气得不轻,但最终还是心疼了。 所谓痛在她身,疼在他心,也就是这般模样吧! “想!” 冷冷的一个字,此刻的龙爷把白沫当成了自个儿的兵了,那个气势,绝对的命令。 趴在男人腿上,白沫哼哧哼哧地想了一会儿,突然灵光一现,终于想起来了。 “你叫我下来,难道不是为了那事?” “你说呢?” 咬牙切齿的声音。 害怕他又蹂躏她的小屁屁,白沫立即回道:“您说不是,那就肯定不是!” “嗯?” 显然,她的敷衍的回答得不到首长大人的满意。 “首长大人英明神武睿智不凡更是一向洁身自好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当属好男人中的典范,典范中的极品!”白沫马屁拍得贼响,“我那是脑抽了才会误会您了,所以,别见怪,饶了小的这一次,好么?” “嗯!” 首长终于是满意了,大手一拎,直接将她拎到身边的位置上坐好,然后伸手拿过放在一旁的盒子,递了过去,“拿着。” “什么?”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白沫有点晕,伸手接过,看着盒子外观,是个保温盒。 打开一看,立马香味扑鼻而来,再仔细一看,立马口水直流。 “蒸饺?” 立马用手捻起一个塞进嘴里,一口咬下去,白沫立即闭上眼睛,吃得一脸享受,“嗯嗯好吃虾肉馅的。”说着,将拖鞋一甩,直接盘腿坐在了座位上,吃得那叫一个欢乐。 龙昊天一双寒眸扫过来,眼前小女人那副坐没坐相吃没吃相的样子,让一向习惯规规矩矩的他微微皱了皱眉,薄唇微启,嗓音冷冽透着不满,“坐好了!” “唔唔,疼。” 白沫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一边不客气地将两条白嫩的小腿伸到了龙昊天面前,借着灯光一看,那双小巧精致白嫩的脚丫子上,一只脚上一个透明的血泡,正苦兮兮凄惨惨地对着龙爷诉说训练之苦。 寒眸一闪,大手一把握住两只嫩白的脚丫子,搁到大腿上,越看越觉得那俩血泡就像长在自己脚上一样,心中微微一动,“怎么回事?” 停止了吃的动作,白沫抬起眼来,无比幽怨地瞅着眼前一脸不解明明就是罪魁祸首的男人,弱弱地控诉,“都怪你,非要加强训练,我这副弱弱的身子骨那经得起这样的折腾?五圈下来,脚就成这样了,腿肚子现在还疼着呢,时不时还抽筋。” “该练!” 他龙爷的女人身子骨岂能如此柔软不堪一击? 再一想到每每被他压倒还没干上几个回合就苦苦求饶的模样,龙爷依旧觉得,该练! 不禁该练,还得好好练! “哼!” 白沫气得冷哼一声,想要抽回腿来,却被他双手握住。 原本以为,当他看到自己双脚都被训练成这副惨不忍睹的模样,肯定会心疼,然后就一个命令下去,明天的训练又回到原来的模式。 谁知,现实是残酷的,龙昊天更是冷血的! 不但一句安慰的话没有,反而来了一句什么‘该练’! 该练该练,再练下去,她这双脚就废了! 抱着保温盒,鼻端处依旧是蒸饺诱人的香气,可一想到明天继续今天这种折磨人的训练,白沫顿时没了想吃的胃口。 坐在身边的男人跟冷面阎王似的,白沫不说话,他更是沉默不语;一时间,车厢内,静得有些渗人。 小白兔始终是小白兔,不一会儿,白沫就坐不住了,她先是拿眼角偷偷瞄了瞄某个男人一眼,看他依旧冷着的脸,如水的眸子眨啊眨,突然,一个念头蹦了出来,激动得她有些蠢蠢欲动。 先是不着痕迹地挪挪屁股,当即将挨上男人的身体的时候,她停了下来,从保温盒里拿出一只蒸饺来,放在男人紧抿着的唇边,柔柔地哄道:“来,张嘴!”龙昊天看了她一眼,故意忽略她那一双隐约冒着精光的水漾眸子,没有拒绝,直接一口含住,嚼了几下吞了下去。 白沫笑了,笑得一脸鸡贼,又拿起一个放到他嘴边,“再吃一个,很好吃对不对?” 龙昊天面无表情地斜睨了她一眼,依旧没拒绝,又是一口吞下去;白沫又拿起一个放在自己嘴边咬了一小口,然后送到龙昊天嘴边,笑眯眯地瞅着他,“有我的口水,你吃么?” 龙昊天嘴角一抽,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含进嘴里。 这一次,他没有直接吃下去,而是含在嘴里细嚼慢咽;他一边吃着,一边拿冷眸瞅着某个已经羞红了小脸的女人,性感的唇角微微扯起, 将嘴里的东西吞下之后,他缓缓开了口,“如果你再热情一点,我可以考虑降低训练强度。” 嗓音很沉,依旧很冷,却透着一股子戏谑挑、逗。 心思被拆穿,白沫原本粉红的一张小脸直接通红一片,她一边恼羞不已,一边又心动不已。 犹豫了几秒之后,她抬眼瞅着男人,有些羞涩地问道:“你说话当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我压根就不相信你是君子!” “你只能选择相信!” 龙昊天霸道到无理的话直接把白沫给噎住了,好半天都没说出一个字来。 想想还要在这鬼地方待上五天,她就立马泄了气,低头准备了许久,才慢慢抬头看着一旁等她主动献热情的爷,皮笑 肉不笑的问道:“爷,您想让我怎么个热情法儿?” “跳个脱衣舞?” 龙爷剑眉微挑,一张俊脸始终冷着,还有那双黑眸,依旧寒着。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这话是他亲口说出来的,打死白沫都不会相信,世上竟然还有人能冷着脸寒着眸用一副特正式的语气说出如此下流的话来。 腹黑! 闷***! 没有哪两个词更适合此刻来形容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了! “不会!” 心里有气,白沫毫不客气地给回了! “那你会什么?” 龙昊天偏头看着白沫,难得好心一回,“选择权给你!” “我会按摩。” 自奶奶瘫痪之后,刚开始,她请不起保姆,自己一个人不但要肩负起整个家庭的重担,更是每天坚持给奶奶做按摩,这么多年下来,白沫就练了一手的好功夫,不管是揉肩也好捶背也好,都能拿捏得恰到好处,经她一番按摩之后,通体舒畅。 顾初夏每次累了乏了就会缠着她,让她到处按一按。 还说,以后还是失业了,让白沫开一家养生馆,肯定客源不断,能发大财。 “按哪儿?” “……” 天雷滚滚,又是一万头草泥马奔腾着呼啸而过。 白沫嘴角抽搐了n下之后,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眼前的腹黑男。 按摩按摩,还能按哪儿? “思想健康点行么小舅。 ”白沫一声‘小舅’叫得龙昊天微眯了寒眸,“你叫我什么?” “呃……龙昊天。” 白沫立即改口。 和他相处的时间久了,白沫知道,只要他一眯眼,自个就危险了。 “嗯,按吧。” 似乎很满意她的乖巧听话,龙爷说完,将身子闲适地倚在座位上,然后闭上了眼睛,像大爷似的等着小丫头细心伺候呢。 看他闭上了眼睛,白沫立马变了脸色,悄悄地对他一番吹胡子瞪眼之后,才心不甘情不愿地伸手按了起来。 左捏捏右捏捏,上捶捶下捶捶,这么一圈之后,白沫有些累了,原本跪在一旁的姿势有些累人,看着男人两条修长有力的长腿,思考了数秒之后,悄悄地坐了上去。 坐上去之后,她仔细地观察了男人的表情,咦,没反应? 睡着了! 于是,白沫更加放心大胆起来。 按摩也不能专心了,因为,此刻的她,正一心一意欣赏眼前这位超级有型的大美男。 虽然在一起时间不断,又经历了彼此间身心交融,可白沫依旧被眼前的男人迷得神魂颠倒,那双看着他的眼神,更是痴迷不已。 饱满的额头,深邃的眸子虽然闭着,但在白沫的脑子里,那一双眸子虽寒,但始终透着让人无法抗拒的潋滟光芒;高挺的鼻梁,犹如世界顶级雕刻师手里最精美的艺术品,完美精致;但视线落在那微微抿着的薄唇上,白沫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轻轻地抚上,从左到右,从右到左,一遍一遍的抚摸着,薄唇与手指间摩挲传来的悸动感让她不知不觉间低下头去,然后将自己的柔软主动凑了上去,轻轻地吻上他的。 他的唇仿佛被施了魔法般,吻上就不舍得放开,白沫索性伸出胳膊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加重了亲吻的动作,学着他之前吻她的样子,先是唇与唇之间的厮磨轻咬,得不到满足之后,她犹豫着伸出小巧的舌来,钻进他似乎早已开启的口腔,学着他之前的样子,勾着他的舌尖,一起纠缠缠绵…… 吻着吻着,白沫便觉得浑身燥热难耐,身体再次出来难以忍受的空虚感,想将舌退出来,却刚有动作,那个原本紧闭双眸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睛,比她更快地动作,一把摁住她想逃离的脑袋,狠狠压住,然后快速由被动转为主动,快速地勾住她想要逃离的丁香小舌,抵死缠绵。 车内的温度瞬间飙升,彼此之间的呼吸越来越急 越来越粗,直到白沫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嘴里逸了出来,“嗯哦……” 就在这时,男人突然松开她的小嘴,将脸整个埋进她胸前,狠狠地低咒一声,“该死!”随即,粗重地喘着气。 龙昊天突然的抽离,让白沫整个人一下子变得空虚起来,她傻愣愣地张开眼睛,看着埋在她胸前的男人,喘着气儿地问道:“你怎么了?” 龙昊天没有回应,直到片刻之后,他才抬起头来,看着眼前那一张透着明显失落的小脸,一向不愿主动解释的他,冷冷地冒出一句话来,“你的脚有伤!”白沫愣怔了一下,紧接着便反应过来。 原来他的意思是,其实他更想要,只是顾及着她脚上的伤,所以才迫使自己半路中断。 她看得出来,他忍得很辛苦! 一时间,被一种叫做感动的情绪填满整个心脏位置,白沫咧嘴一笑,将自己整个身子都窝进他怀里,然后,小声地说道:“龙昊天,你真好!” 龙昊天没有出声,而是将怀里的女人更紧地抱住。 他的小女人,真是容易被感动! 两人就这样抱在一起,沉默了一会儿,龙昊天突然开了口,“训练真的承受不了?” 白沫一听,立马抬起那两只葱白似的脚丫子,苦兮兮地说道:“是真的,也许这五圈在你眼里根本就称不上是训练, 但对于我们这群整天上班的上班族来说,简直不能承受,那训练场那么大,一圈下来就累得够呛,何况是五圈呢,真的很累,你降低点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又是撒娇又是卖萌,那一副娇娇软软的小模样,看进哪个男人眼里,就算是再硬的心肠,也得软化了。 龙大首长也不例外,这会儿,小女人又是按摩又是主动献吻又是撒娇卖萌,他那颗硬得跟铁的心肠不知不觉间软了下来,“不喜欢食堂的饭菜?” “呃,还好,就是油太多,有些腻。”白沫说着,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 寒眸微闪,略顿了半秒,龙昊天便毫不犹豫回到:“猜的!” 腹黑又闷***的首长大人,是绝对不会告诉白沫,是小左今天下午无意间告诉他的,然后被他记在了心里,傍晚结束了工作之后,他便开车去了城里,买来了她最喜欢的蒸饺,而且是还鲜虾馅的! 那是她的最最爱! &琝鉬 “哦。” 白沫继续窝在他怀里,保温盒里的蒸饺依旧热乎着,晚饭没吃几口,经过这一番折腾之后,又饿了,拿出一只正要吃,就看到抱着她的男人拿出了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将明天的训练强度降一降,五圈改为两圈,另外,通知食堂提高伙食标准,多准备几样清淡小菜,餐前水果每人两样。”待那边人接到命令后,便挂了电hua。 低头,就对上女人甜腻腻的笑脸,伸手,在她柔嫩的脸上捏了一把,冷声道:“满意了?” “嗯!” 白沫使劲点点头,再一次主动凑上唇去,在他唇瓣上啄了几下,然后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说道:“时间不早了,我要上去睡觉了。” “等等!” 龙昊天探起身,从一旁的储物箱里拿出一小型急救箱来,打开,琳琅满目的医药用品,看花了白沫的眼睛。 “坐到一旁去,把脚放上来。” 龙昊天一边说着一边拿出几样东西来。 白沫知道他是要给自己处理那两颗血泡,顿时,一颗心提了起来,“我怕疼。” “忍忍!” 瞅着那两只一个劲儿朝后缩的小白脚,龙昊天大手一伸,直接抓过来,固定在大腿上,手起刀落,还没等白沫反应过来,两个血泡就破了,直到用碘酒消毒的那一刻,她才感觉到了疼,下意识地想抽回脚来,却被男人一双大手抓得死死的,“嘶嘶,疼,你轻点。” 龙昊天也不说话,一只手摁住她的双脚,一只手麻利地上药缠上创可贴,最后,确认没有一丝不妥之后才放开她的脚。 抬头,看着女人疼得小脸都皱成一团的模样,冷冷嘱咐道:“别沾水,跑的时候慢一点。” 白沫抽了抽鼻子,没脸没皮的得寸进尺,“能不能一圈都不跑?” “你说呢?” 龙昊天的一张脸顿时黑了下来。 白沫一瞅,赶紧嘻嘻一笑,“两圈,没问题,我会注意的,那个,我能走了么?” “嗯!” 龙昊天点点头,一张脸依旧冷着。 白沫赶紧穿上拖鞋,从位置上起来,看了看手里的保温盒,对龙昊天说道:“我能带走么?” “给初夏?” “嗯,她知道……她知道咱们之间的事。” 说这句话的时 候,白沫有些不敢看龙昊天的眼睛,说不清的感觉,是羞涩么? 应该是! “嗯!” “我走了。” 白沫一瘸一拐地下了车,想最后看一眼车里的男人,却又怕被人逮住,只得赶紧抱着保温盒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宿舍楼跑去。 一口气跑到楼道内,回头,看着静静矗立在暗夜之中的牧马人,想起依旧待在里面的那个男人,白沫心底一暖,转身,上了楼去。 寂静的走廊,一个人都没有,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白沫悄悄地走到自己宿舍门前,刚想伸手推门,斜对门住着的董莉莉突然推门走了出来,当看到站在门边的白沫时,神情明显愣怔了一下,一抹慌乱闪过,但紧接着消失不见,“嗨,白姐,你这是?” “哦,我们屋的厕所堵住了,我去了一下那边的那个。” 白沫伸手指了指走廊尽头的公共卫生间。 “好巧,我屋里的厕所也堵了,我也准备去呢。” “那赶紧去吧,我进去睡觉了!” “好的,晚安,白姐。” 白沫进屋前见董莉莉依旧站在门前不动,并没有去卫生间,疑惑不解的同时也没多想,便关上房门,连忙将捂在睡衣底下的保温盒拿了出来。 暗自庆幸,走廊灯幸好不亮,不然,谎言不戳自穿。 似乎是被她进屋的声音吵醒了,顾初夏揉着睡意朦胧的眼睛翻了个身,看着白沫,含糊不清地问道:“你又出去私会情郎了?” “嘿嘿。”小脸一红,白沫赶紧将保温盒打开,依旧热乎着的蒸饺的香气立马勾得顾初夏睁大了眼睛,瞌睡也不见了,一个翻身坐起,瞅着保温盒里的美味,馋得直咂嘴巴,“情郎给买的?” “给你留的,饿了不?赶紧吃,热乎着呢。”将保温盒放进顾初夏手里,白沫转身去弄了点水洗了手,待她回到床上躺下,蒸饺已经被顾初夏消灭了大半。 一边吃着,顾初夏还停不下嘴巴来,“嗯嗯好吃,想不到冷得跟块冰似的昊天哥哥竟然这么细心体贴,早知道他这么好,我就先下手了。” “兔子都不稀罕吃窝边草!” 白沫不屑地丢给她一记大白眼。 “那是因为窝边草不肥。”三下五除二地搞定所有蒸饺,将保温盒搁在一边,拿过湿巾擦了擦,顾初夏又躺回了床上,“小白,你可能不知道 ,以前,我还以为我家昊天哥哥被掰弯了呢。” “噗……”白沫差点被自己口水呛着,“为什么这样想?” “都三十了连个女人都没有,除了性取向不正常之外,我想不出别的。” “你的意思是说,在我之前,他一直没女人?” 白沫明显有些诧异。 虽然,她有时候一想到他有可能有过其他女人心里会特别特别难受,难受得就像被挖了肉似的痛。 “不仅没女人,连雌性宠物都没一只,倒是养了一只狗,公的,一直搁在我哥那儿呢。” 白沫听着,突然心底甜滋滋的,比吃了蜜还甜。 突然,一张笑得贼甜的脸就垮了下来,她想到自己,突然觉得,龙昊天那么优秀完美的一个男人,她配不上。 一个已婚妇女,如何能配得上优秀未婚的军区首长? 上一刻还愉悦不已的心情顿时跌落谷底,关了灯,躺在床上,一整夜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她失眠了! …… 董莉莉待白沫走进屋后,真朝走廊尽头的卫生间走去,只是,走到门口,一块‘暂停使用’的牌子堵住了她的去路。 转身朝宿舍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疑惑不解:这里明明暂停使用了,刚刚白姐是去了哪里? 想了一阵没想通,快走到宿舍门前,她停了一下,但却没有推门进去,而是继续朝前走,拐了一个弯上了楼上,然后停在了一间宿舍门前。 伸手敲门,里面便传来雷逸辰的声音,“进来。” 听到思念已久的声音,董莉莉有些激动,一张化着径直妆容的脸上透着一丝绯红,伸手,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行长,还没睡呢。” “哦,是莉莉啊,有事?” 虽然龙昊天没有给雷逸辰提供单间住宿,但巧的是,这次来的男同事刚好是个单数,两两一组合,最后就剩下雷逸辰一人住两人的宿舍。 董莉莉关上房门,转过身去,雷逸辰这才发现,她竟然只穿着一条半透明的黑色真丝睡裙就进来了。 微愣了一秒,雷逸辰就收回了视线,专心地看着桌子上的文件。 虽然人来了这里,但行里还有有一些文件需要他做处理,每天都有专人送文件过来,他批阅之后,第二天再被接走。 好在,他不参加训练, ☆、 小别胜新婚(精彩,1W) 突然降低了训练强度,同事们都兴奋不已,私底下对首长大人更是赞不绝口;更有女同事春心暗动,已经爱慕上了某位又冷又酷的首长大人。 训练强度降低了,伙食也好了,大家心情贼舒爽,转眼间,一周的时间到了,该离开了,大家竟然恋恋不舍起来。 部队为他们准备了欢送晚宴,地点就在大食堂,又唱又跳一番之后,正式进入吃喝部分,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他们这十几个人和其中一部分士兵都熟悉了,大家都热热闹闹吃着喝着,毫无距离感,气氛很热闹。 白沫有些兴致缺缺,突然有一种‘热闹是她们的,自己什么都没有的’的凄凉感,坐在她身边的顾初夏感觉到了她的异样,瞅了她几眼之后,用胳膊轻轻捅了捅她,然后附在她耳边轻声调侃,“怎么了?没看到你的情郎失落了?” “哪有。膈” 白沫嗔怪地瞪了顾初夏一眼,白瓷般的脸上顿时羞红一片,那明显口是心非的模样让顾初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装,在我面前你还装。” “吃也堵不上你的嘴。” 夹了一筷子菜塞进顾初夏笑得咧开的嘴巴里,然后垂头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脂。 自从那夜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找过她,更没有出现在训练场上,那辆霸气冲天的牧马人也不见了,之前还时不时碰见的小左也没了人影,整整五天,甚至连一条信息都没有。 担心之余,白沫心底有一股异样的情绪在涌动,暗暗的涌动,特别是夜深人静之时,就会涌得更加厉害。 是失落还是相思? 抑或都有! 两者使劲地拧成一股麻绳,死死纠缠着,不分彼此。 第一次,这种陌生的感觉让白沫心悸,这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让她感觉到了害怕,甚至恐惧。 她爱上了吗? 她真的爱上了吗? 可是,爱,明明不是这个感觉! 她爱过,爱过雷逸辰,清楚得记得那个时候,每次见到他都会面红耳赤心动不已,但如果不见,却没有像现在这般煎熬失落过,感觉整个人就像丢了魂似的,整天魂不守舍连睡觉都失眠,吃饭更是没胃口。 白沫有些迷茫,她到底有没有爱过? 脑子乱成一团麻,顿时没了一点胃口,放下筷子,轻轻地对一旁和一位兵哥哥聊得热火朝天的顾初夏说了句:“我 出去透透气。” “去吧!” 连头都没转过来,顾初夏只是挥了挥手,继续对着那位有些腼腆一直羞涩的笑只听不说的兵哥哥搔首弄姿笑得一脸桃花灿烂。 白沫好笑地看了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她暗暗地想,如果这一幕被那个蓝眸男人看了去,又会是个怎样的情景? 会不会醋意大发,直接现场办了她? 啧啧…… 白沫暗自羞愧,拍了拍有些滚烫的脸颊,真心觉得,自从跟了某个男人在一起之后,她的思想越来越邪恶了。 她前脚出了食堂大门,雷逸辰后脚就跟了出来,“沫沫。”白沫回头,看着走近的雷逸辰,白皙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有事?” 白沫的冷漠依旧让雷逸辰有些不适应,想当初,她每次一见到他,那面色羞红的模样…… 算了,物是人非,时过境迁,该放手了! “聊聊吧。” 雷逸辰指了指一旁供士兵们休息的石桌石凳,说道。 “好。” 白沫没有拒绝,走过去便坐了下来。 雷逸辰在她对面坐下,今夜的他多喝了几杯酒,此刻有些微醺,但理智尚在,抬眼,看着眼前的女人,想做最后一次努力,“沫沫,非要和我离婚不可吗?” “嗯。”白沫轻轻点头,没有说话。 对于这场婚姻,说太多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她只想赶紧结束和雷家人所有的纠缠,从此陌路。 白沫坚定的态度让雷逸辰收回了目光,沉默不语了良久才重重呼出一口气,“那好吧,回去后咱们就把离婚协议签了,然后抽时间去领离婚证。” 白沫完全没有想到雷逸辰竟然答应了,抬起头看着他,一时间竟然有些愣怔。 “怎么了?”雷逸辰看着她呆愣的模样,苦笑出声,“是不是有点意外?” “呵呵。”白沫笑了笑,没再说话。 “沫沫……” “嗯。” “希望你以后能找到一个真心疼你爱你宠你一辈子的好男人,我……真诚地说一句抱歉。” “我会的。” 雷逸辰发自内心的歉疚让白沫心底对他最后一丝怨也消失了。 看着眼前的男人,与他三年有名无实的婚姻终于走到了尽头, 爱过,怨过,却从来都不曾恨过。 虽然,这三年的婚姻浪费了她人生中最宝贵的时间,从十八岁到现在即将二十二岁,多么好的青春时光…… 好在,一切都结束了,二十二的年纪,还算不算晚? 坐了一会儿,雷逸辰就离开了,白沫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独自在石凳上坐了一会儿,也站了起来朝着林荫小道慢慢地散个步。 夏日的夜,阵阵凉风吹来,吹走了一白天的燥热之气,白沫觉得整个人通透舒爽,一时间,心情好了,肚子就‘咕咕’叫起来。 想起刚刚也没吃几口东西,白沫转身想回餐厅,就在这时,一束车灯的灯光由远及近地朝她疾速而来,就在她惊慌失措想要躲开之际,那辆车却猛地刹了车,稳稳地停在离她十步之外的地方,车门打开,一抹高大的身影大步朝她走了过来。 那熟悉的身影和走动之间席卷着的冷冽气息,让白沫的一颗心遽然加速了跳动。 仿佛是瞬间,男人就走到她的面前,下一秒,她的胳膊便被他抓住,下一秒,她整个人便被卷进他怀里,整个人以一种腾空的状态被他裹在怀里大步朝他的住处走去。 没有出声,更没有抗拒,白沫任由着他裹着自己走进他的房间,当听到房门被关上的那一瞬间,她终于被放开,只是,还没等她开口说话,没有开灯的房间里,男人一把将她推倒在门后,下一秒,男人的唇已经覆盖上她的。 他的吻带着疯狂,透着急迫,一股脑地扑了过来,白沫无力招架,却依旧没抗拒半分,任由他的唇他的舌使劲地纠缠着她的。许久许久,久到白沫感觉到了窒息感觉到唇瓣上的微痛,他才猛然将她放开,气喘吁吁间,他的额头抵上她的,嗓音沙哑,“想不想我,嗯?” 他的吻仿佛抽走了她身体的所有力气,伸出胳膊搂住他结实的脖子,才喘着气儿地小声开了口,“你去哪儿了?” 白沫的答非所问明显让龙昊天感觉到了不满,用自己健壮结实的身体狠狠地抵住她的,再次开了口,“女人,想不想我?” “你呢?想不想我?” 白沫依旧没有回答他迫切想要知道的答案,而是反问出声。 “你说呢?” 男人已经开始磨牙,白沫听了,非但没怕,反而胆子越来越大,“我怎么知道,我要你亲口说给我听。” 此刻的白沫,就像一个和相爱男友分开许久终于重 聚的幸福小女人,肆无忌惮的在对方面前撒着娇,渴望着被他使劲地宠爱着。 白沫的声音很娇很软,又带着几分糯糯的味道,听进男人耳朵里,别提有多起劲儿,借着窗外的月光,他使劲地啄了几下她的娇嫩小唇,才粗喘着气开了口,“想,很想,想得我快要发疯了!” 此刻的白沫说不清内心怎样的一个感觉,一时间,她找不出一个词儿甚至一句话来形容此刻心里的真实感觉。 只知道,一股浓烈的异样从心脏处缓缓流出,随即弥漫至全身上下每一处,带着电流般的悸动,她甚至感觉到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身体某处有一簇火苗在燃烧。 没有说话,黑暗中,她丢掉了自己所有的矜持,将他的脖子搂得更紧,凭着感觉,主动凑上自己的柔软双唇,学着他的疯狂,使劲地蹂躏着他的。 当两人的唇儿再次碰触在一起,呼吸在刹那间,乱了。 哪怕下一秒就是世界末日,他们也会抵死缠绵不死不休。 白沫的主动仅仅维持了数秒便被龙昊天反客为主霸占了去,仿佛是想将这五天来所有的想念都化作唇与唇之间的缠绵,他使劲地啜着她的,舔舐轻咬,一遍又一遍,直到唇间的纠缠不能让他得到满足,于是,灵巧有力的舌窜了进去,勾着那条丁香小舌,一起缠绵厮磨。 他的吻霸道透着疯狂,原本就燥热难耐的身子更加滚烫灼热,唇舌纠缠之处带来的悸动感,让白沫情难自禁地呻、吟逸了出来,“嗯嗯……” 对于这样一对爱得正浓的男女来说,女人的呻、吟声对于来男人来说,觉得是天籁之音,令他在沉沦之际更加神魂颠倒悸动不已。 龙昊天觉得浑身的火儿都被勾了起来,他一边使劲地吻着她一边将有些粗糙的大手伸进她衣服内,隔着胸罩抚弄着她圆润的挺翘。 白沫的胸不大,用顾初夏的话来说,还未发育完全,属于椒胸范畴,但挺翘圆润,特别是能被首长大人一手掌握,那样柔软的美好,让他几乎发了狂。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这一次,龙昊天很快地就解开了胸罩的搭扣,手探进去,他吻得更加疯狂了。 他一边吻着一边捻着她的粉红两点,那种强烈的刺激感让白沫一边呻、吟出声一边不自觉地扭动着身子,摩擦着男人下身处,希望某处的空虚被填满。 片刻后,两人衣衫散落一地,白沫的唇儿总算被男人松开,他一边逗弄着她的耳珠,一边 暗哑出声,“湿了,嗯?” 一句话,立即让白沫浑身绯红一片,她紧紧搂抱着男人健壮的腰部,也不说话,而是微微抬头,吻上他迷人的喉结。 先是用唇含着,紧接着,又伸出舌来,试探着舔了下,顿时,只觉得她搂着男人的脊背一僵,一声压抑不住的喘息逸了出来,“噢,该死。” “不舒服?” 白沫立即停止了动作,她觉得是不是弄得他不舒服了? “继续!” “……”白沫愣了几秒,闷笑一声,伸出舌头再次吻上了他的喉结,伴随着男人的粗喘声,白沫觉得浑身都像点燃的火儿。 一只大手伸进她双、腿之间,感受着她早已汪洋一片的湿润,他轻轻将她分开,然后对准某处,缓缓沉了下去。 身体再次紧密契合,让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叹息,片刻停顿之后,龙昊天再也不想控制,在她体内快速抽动起来。 强烈的刺激感犹如凶猛洪水样汹涌而至,片刻席卷了白沫的理智,她一边享受着他带给她的欢愉,一边紧紧攀附着他的身子,将两人身子契合得更紧。 又是一次疯狂大作战,从门后到沙发,从沙发到床上,移动一路欢爱一路,白沫在威猛首长大人的攻势之下,高、潮迭起,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让她整个人好似成了一片云,飘在空中,没有着落点。 具体过去多久,她不知道,只知道,当外面的手机响起,龙昊天才带着她最后一次攀上顶峰,让她颤抖了许久。 一开始,响的是白沫的手机,无人接听之后,又响起了龙昊天的。 将身体抽离,一把扯过一旁的浴袍系上,龙昊天便走出卧室从口袋里掏出响了许久的电hua,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他毫不犹豫接了起来,“夏夏,有事?” 白沫一听,立马羞得将脸藏进了被子里。 肯定是初夏看她出来了许久还没回去,才打电hua找她;打她电hua不接,这才打的龙昊天的吧。 “昊天哥哥,小白在你那儿?” 话筒里,传来顾初夏笑嘻嘻的声音。 “嗯!” 简简单单一个‘嗯‘字,并没有多余的话。 他一向都是这么清冷,不管是对谁,哪怕是对自己亲近的人也是如此。 “嘿嘿,我一猜就是。”此刻的顾初夏已经回了宿舍,“那好吧,没 事,你们继续。” “嗯!” “哦,对了,你告诉小白,今晚她不回来也没有关系啦,哈哈,你们继续精彩,拜拜。” 下一秒,电hua便被挂断,龙昊天扯唇一笑,将手机直接关机,顺带关上白沫的,然后返回卧室,顺便开了床头灯。男人的脚步声就停在床边,白沫却不好意思露出头来,想起黑夜之中她前所未有的疯狂,竟羞得满脸绯红。 站在床边,龙昊天的视线一直落在那隆起一团的被子上,见她许久没点动静,立即大手一伸,将被子掀开来,看着里面被憋得小脸通红的女人,不悦地皱了剑眉,“你打算把自己闷死?” “要你管!” 嘟起红唇,一把扯过被子,白沫又将自己裹得很严实。 龙昊天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而是径直去了浴室,一会儿后,又走了出来,这一次,他直接一把将被子全部甩到一旁,无视女人不满的抗议,拎了她就朝浴室走去。 “你放我下来。” 白沫苦逼地看着被男人拎在手里的姿势,就像拎小鸡子似的,那情形,实在有些暴力有些虐。 “老实点。” 冷冷地警告一声,龙昊天拎着她就走进了浴室,此刻,浴缸里已经被放满了热水,对准位置,手一松,白沫就进去了。 出口的不满被浑身包裹着的热气堵在了喉咙里,再接着就被咽了下去。 被他弄得腰酸背痛的小身板,经过热水这么一泡,立马舒服得直想蹦跶,白沫将整个身子缩在热水中,看了眼已经开了淋浴正冲着澡的男人,想问点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就那么傻愣愣地看着他,看着看着,就犯了花痴。 大学时候,和顾初夏无数次对着世界各国明星美男的半裸照大咽口水,健美的身材有很多,却从来不曾见过一副男人的身材如眼前男人这般完美。 常年待在部队里的原因,皮肤是古铜色,很健康很爷们的颜色,宽厚的胸膛,两块胸肌健美却不突兀,没有像电视上拳击员那样高高隆起的骇人;视线向下,入目的是明显的八块腹肌,性感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白沫曾经在一本杂志上看到过一句话,一般男人的腹部肌肉都是六块,经常锻炼的人以及从琝鉬事特殊行业的人员会出现八块。 八块腹肌彰显出男人腰部的力量…… 想起他每次威猛持久 ,白沫就羞红了双颊;再接着往下,白沫就不敢去看,赶紧落在那两条修长笔挺的长腿上,结实而有力,看得她一个劲地猛咽口水…… “还想要?” 头顶传来男人沉沉的嗓音,透着几分戏谑。 白沫神情一愣,赶紧收回视线,一下子用手将脸捂了起来,手心的温度让她不照镜子都知道,此刻,自己的一张脸肯定红成了猴屁股。 哎呀,真丢人! “我只是在欣赏而已,没有任何其他想法,对天发誓。” 白沫从手指缝隙里看着已经穿上浴袍的男人,为自己辩解道。 “好看?” 男人大步走到她跟前,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锐利的黑眸透着一贯冰冷的光,直看得她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你先出去吧。” 他这样看着她,让她怎么洗? 都快羞死了。 “害羞?” 挑挑剑眉,龙昊天邪肆的勾起唇角。 此刻,坐在浴池里浑身裸着的女人,小脸绯红,一双如水的眸子清澈透亮,有些不自在的看着别处眨啊眨,半湿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背上,白嫩嫩的肌肤透着点点粉红,泛着诱人的光泽。 下腹一紧,喉结滚动,没有再说话,转身出了浴室。 他真怕,再待一分钟,他会毫不犹豫将她拎起就地吃干抹净。 看到龙昊天走出去,白沫松了一口气,也不敢再泡了,赶紧洗了洗,然后从浴池里走出来,拿了浴巾将身子擦干净。 擦完之后,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没有衣服可穿。 来时穿的一套衣服被某个猴急的臭男人扯得散落一地,此刻还孤零零地躺在客厅的地板上呢。 不可能就这么走出去吧,白沫没办法,只得趴在门后面,对着外面叫道:“龙昊天,帮我把衣服拿进来。” 没有回应,甚至连动静都没有。 白沫等了一会儿,正要将浴室的门开个缝看一眼,就在这时,脚步声传来,下一秒,门被推开,拎着一件军绿色的衬衫的大手伸了进来,“你的衣服都脏了,先穿我的。” “可是……” 白沫想说她一会儿走的时候不可能穿着他的衣服走啊,万一被人发现了,岂不是要死翘翘? 还是想让他把自己的衣服拿进来 ,谁知人家直接霸道地来了一句:“今晚不回去!” 不回去? 白沫被他的话吓了一跳,想都没想直接反对,“不行,明天早上就要走了,万一被人逮住……” “不会!” 龙昊天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将衬衫扔到她手里,转身离去。 白沫无语地看着手里的衬衫,突然灵机一动,二话不说赶紧穿上,然后推开浴室门就走了出去。 衬衫的长度正好,包裹着她挺翘的臀部,像极了一条裙子,只是里面真空的感觉让白沫十分没有安全感。 小跑着走进客厅,赶紧打开灯朝门后一看,立马愣住了:咦,衣服呢? 就在这时,卫生间的门打开,龙昊天走了出来,看了她一眼,冷冷地开了口,“我扔洗衣机了。” 扔洗衣机? 白沫在心底哀嚎一声,像一阵风似地冲进卫生间,一进去,就看到那台正在工作的洗衣机,顿时天旋地转,好险没晕倒。 晕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转身看着倚在门框上面无表情的男人,她恨不得冲上去咬他的肉,“你不会告诉我,你把我的内衣也一块洗了吧?” 龙昊天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挑挑眉梢,示意她朝上看,于是,回头,当看到挂在晾晒杆上正滴答着水的内衣裤时,白沫也顾不上发火了,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活了二十二年,从未有人给自己洗过衣服,更别提内衣,一时间,除了羞涩难当,更多的还是感动。 许久,她才抬起头来,满脸羞红嗔怪地看了一眼依旧倚在门边直勾勾看着她的男人,用牙齿咬着嘴唇,声音小得不能再小,“你都洗了,我穿什么?”“不穿!”龙昊天冷冷说完,便大步走过来,直接牵了白沫的手大步走出了卫生间。 龙昊天从来不知道,他的军装衬衣穿在一个女人身上,竟是这样该死的诱人! 因身材娇小的原因,男人宽大的衬衫穿在白沫身上犹如一条睡裙,衣摆垂在她白皙的大腿根处,随着她的走动,白瓷般的肌肤在衬衫里若隐若现;宽大的衣领,露出她精致的锁骨,刚刚欢爱留下的淡淡印记在灯光之下,散发着暧昧的气息;因为没穿内衣,白沫在走动间,丰满的挺翘一颤一颤,直接让龙昊天赤红了寒眸,如果不是考虑到她体力不支,肯定会毫不犹豫再上一次。 虽然两人刚刚才坦诚相待过,但只穿着他的宽大衬衫,里面没有 一件衣物的感觉,让白沫十分不自在。 看着牵着她走在前面的男人,白沫白眼丢了一路。 哼! 他绝对是故意的! 趁着自己洗澡的时候,为了防止她走,索性将她的衣服都洗了,甚至连内衣都不放过。 这样一来,她就是想走也走不成了! 只是,一想到他手洗她内衣的画面,白沫就浑身滚烫发热。 天! 好囧,好尴尬! 一路进了卧室,龙昊天才放开她的手,指了指大床,冷声道:“去睡觉!” 已经无路可退,白沫心不甘情不愿地挪到床边,然后掀开薄被钻了进去,片刻后,当她看到坐在一旁单人沙发上的男人,不解出声问道:“你不睡吗?” “有些文件要处理。”龙昊天头也不抬地说完,便伸手拿过一大叠文件,一份一份地翻阅起来。 出了一次任务,积攒了五天的文件需要他一夜之间全部批阅出来, “哦。”白沫没再说话,而是将自己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颗脑袋来,眼也不眨地看着他认真工作的模样,看着看着,瞌睡虫就溜了出来,于是,眼睛一闭,就和周公见面去了。 再次醒来,是被一双不老实的大手给摸醒的,鼻端是特殊于某个男人熟悉的气息,白沫一把抓住那只已经伸进她衬衣里抚摸着她柔软双峰的大手,发出不满抗议,“龙昊天,我不要!” “我想了!” 暗夜里,低沉的嗓音透着一丝沙哑,在这样的时刻,是那么的迷人磁性,听得白沫心底一悸。 知道她醒来,男人已不再只满足于手的抚摸,一个翻身而上,直接压上她,然后就去堵她的唇儿,白沫的反应够迅速,头一偏,他扑了空,于是,龙爷怒了,一把固定住她的脑袋,然后狠狠地吻了下去。 再一次,男人的唇和女人的唇纠缠在一起,少了之前的疯狂和急迫,多了一丝温柔,他不轻不重地吻着她,直到感觉彼此的呼吸变得急切起来,他才将舌伸进去,在她口腔里四处搅动,拼命地吸取属于她的甘甜。 沉睡的身体再一次被挑、逗苏醒过来,白沫没有再抗拒,伸出胳膊,勾住男人的脖子,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唇舌纠缠,呼吸相融,室内的温度一点点升高,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躯体一片灼热滚烫。 片刻后,龙昊天放 ☆、 喜欢床上销魂蚀骨的滋味(6000) 半夜三更,白沫的心情突然大好,暗夜中,对着龙昊天‘咯咯’笑出声来。 她一笑,龙爷就不悦了,嗓音冷得跟冰渣似的,“傻笑什么?” “你吃醋了。” 白沫笑得更欢了。 龙昊天没再吭声,而是将手伸进被子里,对准她挺翘的臀部,使劲地拍了一巴掌,‘啪’地一声,疼得白沫呲牙咧嘴,嘶嘶地吸着凉气,“很疼耶。膈” “睡觉!” 带着寒意的两个字,让白沫噤了声。 片刻后,耳边便传来龙昊天均匀的呼吸声,白沫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也沉沉睡去值。 …… 再次醒来,竟然发现自己就躺在宿舍的床上,再一抬眼,就发现顾初夏正站在床边,笑得一脸鸡贼,“昨晚***了几次?” 小脸顿时绯红一片,白沫一把拉起被子将自己捂了个严实。 真是羞死了! 看着白沫羞得没脸见人的模样,顾初夏很无良地‘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还边调侃出声,“是不是又来了一二三四五六次?哎呀,我家昊天哥哥真是太威猛了,不愧是特种部队的首长大人哦,那战斗力绝对杠杠的!” 于是,白沫同学将被子捂得更紧了! 只是,忍不住在被子里腹诽:什么一二三四五六次? 那还是人干的活么。 被子被掀开,顾初夏瞅着白沫羞得通红的脸蛋,笑得嘴角直抽,“你就不好奇你是怎么回来的?” “呃……”白沫开始就想问来着,但一醒来就被顾初夏调侃一个回合之后,光顾着害羞去了,把正事都忘了,“我怎么回来的?” “我去把你扛回来的。” 顾初夏依旧笑得没个正经,让人无法相信她话的真实性。 她扛她? 白沫瞅着她明显比自己还娇小玲珑的身子板,丢给她一记‘你当我是白痴’的白眼,然后就翻身坐了起来,一掀开被子,她再次愣了。 内衣好好的穿着…… 衣服也好好的穿着……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为什么睡前还在洗衣机里面洗着的衣服和挂在那里滴答着水的内衣,此刻都干干爽爽地穿在自己身上? 诡异! 太诡异了! 难不成龙昊天有某种她不知道的特异功能? 一旁的初夏看着白沫愣愣看着自个儿衣服的呆样儿,也伸过头来瞅了一眼,瞅来瞅去也没瞅出啥名堂,不解出声儿,“你在瞅什么呢?” “没有!” 白沫立马回神,斩金截铁地快速回道。 她能告诉初夏,昨晚那个男人为了防止她回来不仅给她机洗了外衣,连内衣都亲自手洗了么? 她敢说,初夏敢相信么? 白沫怪异的模样让顾初夏起了疑,直勾勾地猛盯着她看了一阵,“真没有?” “我对毛主席发誓,绝对没有。”白沫恨不得举起双手双脚发誓,“我就是在想,昨晚我到底是怎么回来的?” “嘿嘿,你求我啊!” 顾初夏笑得一脸得瑟。 白沫立马小嘴一憋,双手合十,朝顾初夏又是作揖又是拜拜,“夏夏,善良仁慈的夏夏,你就告诉我吧,嗯?” “夜晚回家给我做泡椒鱼吃!” 部队的厨子是山东人,做得一手拿手山东菜,但就是不做辣菜,刚开始来部队那几天吃得还算爽口,但吃了整整一星期,顾初夏都快想死那些火辣火辣的菜了,昨晚做梦都梦到辣椒了。 “好!” 泡椒鱼那不是小意思,她的拿手好菜,捻手就来,绝对辣得让人爽翻天。 “说你笨你还真笨!”顾初夏举起手指轻轻地敲了敲白沫的脑门,“除了你的情郎,这个世界上还会有谁有这么大的能力和胆子进得了这个宿舍。” “我是……是怎么进来的?” 白沫红着脸问。 “当然是抱着进来的!”顾初夏睨了她一眼,“凌晨四点半,我正睡得熟呢,房门被敲响,开始我以为是你,起来开门一瞅,好家伙,昊天哥哥穿着一身作战服抱着你大步走了进来,刚开始,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梦到警匪片呢。” 一身作战服? 白沫心一沉,四点半他就要出发了么? 想起他说的半个月,头一次,白沫渴盼着时间能走得快一点。 刚离开就已想念,十五天,每分每秒都将会是煎熬。 …… 自昨天从部队回来后,白沫就和雷逸辰约定了去民政局的时间,只是,当两个人都到了民政局,才发现一 个严重的问题,结婚证竟然都不在两人手里。 “我还以为一直存在你那里。”雷逸辰看着白沫说道。 “没有。”白沫摇头,“自领到现在我都没有见到过,我还以为一直放在你那儿呢。” “那会在哪里?” 雷逸辰疑惑皱眉,片刻后,他好似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我知道了,老爷子藏起来了!” “什么?” 一听这话,白沫立即紧张起来,“那怎么办?你知道爷爷他藏在哪儿了吗?” 雷逸辰摇头,“我觉得应该就在他书房里,但是你知道的,只要他不在家,书房都是被锁住,任何人都没办法进去。” “天!” 白沫哀嚎一声,有些抓狂。 原本以为稳妥妥可以办好的离婚,压根没想到,到了最后一步出现了问题。 没有结婚证如何能办离婚? 雷逸辰看着白沫有些失落的神情,犹豫了片刻,说道:“要不打电hua给爷爷,让他回来一趟。” “不行!” 白沫想都没想便拒绝了,“我不想让爷爷伤心难过。” 爷爷是整个雷家最疼爱的她的人,原本以为两人私底下偷偷地把离婚证给领了,然后抽个合适的时间再告诉他老人家。 只是,计划得很好,没有预料到的意外却将她打了个措手不及。 沉思了片刻,她抬头看着雷逸辰,说道:“给我两天时间,让我想想,你等我电hua。” “好!” …… 自部队回来恢复正常上班后,白沫总觉得董莉莉好像对自己有敌意似的,以前见了面还‘白姐白姐’叫得很甜,现在看见她却像没看见似的,高抬着脖子一副高傲的劲儿,就好像她突然之间飞上枝头变成了金凤凰似的。 白沫的性子一向淡然宽和,只要不太过分,她都会选择视而不见;只是,渐渐地却有一些流言传了出来,比如此刻,卫生间里,隔壁隔间传来两位同事交谈的声音。某同事甲:“哎,你知道吗,我听说董莉莉最近总是往行长办公室跑,跑得可勤了。” 同事乙:“哎呀,我早看出来了,她就坐在我隔壁,我感觉自从她们从部队锻炼回来之后,她就变了,一天至少跑三趟,每次上去都还要抱着镜子照半天,时不时还化个妆,那股子狐媚劲一看就不是干好事。” 同事甲:“而且,我还听说她到处说白沫的不是。” 同事乙:“两人肯定是勾搭上了,小三嫉妒正室的戏码,很正常!” 同事甲:“你说白沫知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事儿?” 同事乙:“应该不知道吧,如果知道,岂不是早就闹起来了!” 同事甲:“说的是,哼,最恨那些不要脸的小三贱人,我老公要是敢在外面乱搞,我就拿剪刀把他的那玩意给剪了,反正被贱人用了我嫌脏,我用不了,别人也别想用!” 同事乙:“哈哈,这招不错!” …… 所有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全部进了白沫的耳朵,待两人走了之后,她打开隔间的小门走了出来。 待走到盥洗台拧开水龙头洗着手的时候,她微微扯了扯唇角,带出一抹冷嘲热讽。 她之前还在纳闷,前段时间对于她提出离婚的要求,雷逸辰还表现出很激动的情绪,一直不愿和她离婚的。 然后,突然那一天,他就同意了! 原来是又有了新欢! 竟然人家都有了新欢,她再霸占着这正室的位置岂不是很不合适?这样一想,白沫觉得董莉莉不待见她也是情有可原。 关了水龙头,擦干了手上的水渍,白沫回到更衣室,从包里拿了离婚协议书就上了楼去,在行长室外挣碰到从里面走出来的董莉莉。 董莉莉在看到她的那一刻,神情还有几丝慌张,但随即便消失不见,取而代琝鉬之的是一抹怨恨。 看到白沫想进行长室,她立马堵在面前,胳膊环在胸前,做足了行长三儿的姿态,“白姐,你有事?” 白沫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而是越过她,敲响了室门,下一秒,里面便传来雷逸辰的声音:“请进!” 白沫看着依旧没让开的董莉莉,说道:“麻烦让一下!” “我就愿站在这儿!” 董莉莉高抬着头,以一种俯视白沫的姿势站在那里,自以为有多傲气凌然,却不知道,看进白沫眼里,此刻的她不过是只拔了毛的孔雀,不知羞耻地露着自己肮脏让人恶心的一面,自己却还沾沾自喜。 白沫冷笑一声,直接对着紧闭的行长室门开了口,“雷逸辰,你出来下。” 现在是午休时间,她上来也不是为了公事,因心底多少带着些火气,所以直接开口叫了雷 逸辰。 里面很快传来脚步声,很快,行长室的门被打开,雷逸辰走了出来。 当他看到站在门口的白沫和董莉莉时,神情顿时变得尴尬起来,分别看了两人一眼,开了口,“你们这是……” 这一次,白沫没给董莉莉说话机会,直接将手里的离婚协议递了过去,“麻烦签字,至于结婚证,我会亲自给爷爷打电hua,咱们尽快办手续!” “沫沫……” 看着突然伸到面前的离婚协议,雷逸辰有些惊讶。 前几天不是刚说要考虑两天么? 前两天过去了,白沫一直没来找他,他还以为白沫放弃与他离婚的念头,心底暗自高兴着呢。 这…… 怎么突然离婚协议就来了? 而且还要给爷爷打电hua? 她这次是来真的了! 白沫打断了他要说的话,一脸的冷漠疏离中透着明显的嫌恶,“雷逸辰,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你怎么连只低级动物都不如!” “白沫,你说谁呢?” 白沫的话音刚落,董莉莉就像疯了似地发起疯来,一双眼睛瞪着白沫,恨不得将她的身体瞪出几个血窟窿来。 白沫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将离婚协议塞进面色不郁的雷逸辰手里,然后转身就想离开。 只是,疯了似地董莉莉怎么可能简单放过她,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抬起巴掌就要朝白沫的脸扇过去,只是刚举起来就被人紧紧抓住,她回头一看,只见雷逸辰一脸阴沉地看着她,满眼的不悦。 心底一紧,赶紧把手收了回来,一副充满恨意的表情顿时变得弱弱起来,“行长,她这样说你,你难道不生气?” “你先下去!” 雷逸辰的嗓音很冷,俊逸的脸上满是不耐烦。 之前,他的确是考虑过和白沫离婚后,然后任随董莉莉跟着他,不为别的,只为董莉莉床上功夫了得。 这么多年,他上了无数的女人,只有董莉莉在床上能让他蚀骨***,那种美妙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但,从没有想过,和白沫离婚后娶董莉莉。 她只是他的床伴,仅此而已! 而现在,他看出了董莉莉的野心,原本说的不在乎,其实都是狗屁。 试问天底下,有几个小三不愿意取代正室登 堂入室? 哪个不是费尽心思手段用尽也要闹得死去活来,只不过是为了正室的名分! 此刻的雷逸辰,一想到董莉莉的野心,就心烦!于是,对她的态度愈发冷硬起来。 董莉莉还想说什么,却敌不过雷逸辰一记不悦的视线,心不甘情不愿地跺了跺脚,下了楼去。 白沫想走,却被雷逸辰叫住,“沫沫,咱们谈谈。” 白沫回头,看着他,表情很淡,“该谈的咱们早就谈了,我真心觉得咱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既然她走了,那么我给你十分钟时间,你把离婚协议签了吧。” “沫沫……” 其实雷逸辰知道,他和白沫的婚姻走到这一步,已经再也无法挽回什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他进了办公室,片刻之后,走了出来,手里拿着离婚协议,递到白沫面前,“我加了一条,牡丹亭的房子归你,你和奶奶总不能一直租房吧,就当这么多年,我对你歉疚的一点补偿。” “雷逸辰,当初嫁给你是我一厢情愿,所以你并不欠我任何东西,房子我不能要!”白沫一脸的坚定。虽然,嫁给他三年,受过雷家太多的冷落和屈辱,但白沫始终觉得,雷逸辰不欠她一丝一毫。 这场婚姻的开始,是她心甘情愿,没有任何人逼迫,受到冷落和屈辱又怎么能怪别人? “既然想离婚,那就照我的意思去做!”雷逸辰的语气也变得执拗,“如若不然,我就不同意离婚!” “你……” 白沫有些无力抓狂,“雷逸辰,你这样对我,如果说不感动是假的,我挺感激你能为我和奶奶着想;但是,你在做这个决定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妈妈的想法,你把房子二话不说的给了我,她肯定不愿意,到时候又会上、门去闹。”深深叹了一口气,白沫接着道:“我不想让我的家人再受到她丝毫的伤害,所以,划掉这一条,我依旧感激你!” “那我给你一笔钱……” “那就更不需要了。”白沫摇摇头,轻笑着将手里的协议再次递了过去,“你能爽快地签下这个,就是对我最好的给予。 雷逸辰无奈地接过,划掉他添上的那一项,随后再次递给了白沫,“那我们以后可不可以做朋友?” “最好陌路。”白沫笑了,“爱你的女人太多,我不想再成为别人的假想敌,很烦的!” “对不起!” 雷逸辰当然知 道她说的是什么,表情有几分尴尬。 “一切都结束了。”白沫摇摇手里的离婚协议,“那我下去了,你继续忙。”说着,转身朝楼下走去。 雷逸辰一直站在原地,一双黑眸一直看着白沫离去的身影,直到白沫走远了,他转身进了办公室。 三年的婚姻终于结束了,可为何,他心里却是浓浓的失落和不舍? 到底失落什么? 又不舍什么? …… 深夜,白沫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羊都数了好几千只,她却没有半分睡意,又失眠了。 至于为什么会失眠? 原因,她很清楚! 想某个男人想的! 离半月之期还有一半的时间,她都已经思念如狂,恨不得立刻见到某个男人,虽然他成天冷得像座冰山,一见面就将她吃干抹净连渣都不剩,但是,她就是好想他,好想! 心底浓浓的思念犹如洪水般涌来,想堵都堵不住。 拿出手机,看着将近凌晨的时间,心底猜想着,这个时候他是不是已经睡着了?任务进行得还顺利吗?有没有受伤? 越想,白沫就越思念,划开手机屏幕,她点开一个号码,犹豫了良久,才编辑了一条信息发了过去,“你还好吗?” 一句话,四个字,却诉尽了她对他的思念。 这样的信息她每天都会发,有时是告诉他今天遇到什么开心的事,有时是告诉他今天遇到了一个怎样奇葩的客户,有时,她也会告诉他今晚做了什么饭菜…… 可,他从来都没有回复过! 其实,白沫没想过他会回复,只因为在临走之前他都交待过,任务特殊,可能不会随身携带手机。 她知道,有可能她每天发过去的信息到现在他都没机会打开过,但是,她依旧在发,每天一条,过去七天,她已经连发了七条。 不一样的内容,却诉说着一样的思念。 她想,他会懂! 只是,她不知道,他会不会也像她想他那样,思念如狂! ☆、 十二年前的噩梦重现(6000) 太阳犹如一个大火炉,肆无忌惮地释放着自己的热量,炙烤得地面滚烫得都能煎熟荷包蛋。 又到中午休息时间,整个银行大堂没有一个客户,白沫正想进去找顾初夏,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拿出一看,见是张婶,莫名的紧张起来,“张婶……” “沫沫,你快来医院,你奶奶又进抢救室了。” 张婶焦急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白沫顾不得去问发生了什么事,立马应道:“好好,我马上过去。”挂了电hua,冲进主任室请了假,白沫连衣服都没换,直接拿了车钥匙就冲了出去。 当她赶到医院时,医生正好拿着病危通知书找家属签字,“赶紧签字,病人还在抢救!”说着,医生便将笔塞进白沫手里膈。 此刻的白沫完全懵了! 十岁那年的记忆再次蜂拥而至,恐慌、不知所措一股脑袭来,让她浑身都颤抖起来。 十年前,爸爸重伤被送进抢救室,妈妈失踪不见,奶奶当场晕倒,当医生拿着病危通知书放在她手里,让她签字的时候,她还天真地问医生‘是不是我爸爸醒了?止’ “什么醒了?是快没救了,你赶紧签字,里面还等着呢。” 十二年前医生的话依旧清晰地留在她的脑海里。 不是因为医生冷血没有丝毫同情的话让她忘不了,而是‘快没救’三个字带给她的那种绝望的恐惧感,犹如一记烙印印在她当时只有十岁的幼小心灵上。 还记得,不等她签字,手术室里的灯突然熄灭了,抢救的医生都走了出来,随后,爸爸也被推了出来,只是,他的整个身体都被蒙上了白布…… 那一幕,一直是白沫的噩梦! 虽然整整过去了十二年,但噩梦依旧未醒,午夜梦回,她曾无数次被吓醒,然后抱着被子泪流满面。 而现在,当那张熟悉的病危通知书再次放在她眼前时,白沫在回过神来的第一时间就是抓紧了医生的手,撕心裂肺的恳求道:“医生,求求你,一定要救活我奶奶,求求你……” “我们会尽力!”医生指着签名的地方,神情有些焦急,“你赶紧签字,不然来不及了。” 白沫一边恐慌得流泪,一边颤抖着手拿起笔,因为太过于恐慌,铅字笔几次从她手里掉落,看得一旁的医生急到不行,“你赶紧啊,难道不知道这个时候时间就是生命?” 白沫强忍住内心的恐惧 ,握着那只笔就想握住一座大山,费劲了她所有的力气才签下自己的名字。 医生进去了,白沫依旧站在原地,脸上一片苍白,如水的眸子间都是恐慌,那种将心搁在烧红的铁板上煎熬的滋味,给人一种无言的窒息。 一旁的张婶走过去,伸手将白沫拉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看着她不安的样子,心疼得安慰道:“沫沫,别急,你奶奶 一定没事的。” 张婶的声音让白沫终于从浓浓的不安中解脱出来一些,她看着张婶,问道:“这次又发生了什么事?奶奶的病怎么又复发了?” “唉,”张婶摇摇头,“你那个妹妹,可真是不懂事啊。” “滟滟?”白沫微愣,“她怎么了?” “她怀孕了!” “什么?!”张婶的一句话,犹如一记闷棍砸在白沫的头上,瞬间就蒙了。 “唉,”张婶继续叹息着,看着白沫的眼神透着几分可怜,“今天中午,我和你奶奶刚吃过午饭,你奶奶正要午睡,你妹妹就回来了,她一回来二话不说就跪在你奶奶面前,说自己怀孕了;刚开始时,你奶奶的情绪还算稳定,生气地数落了滟滟几句就问她孩子是谁的?”说道这里,张婶犹豫了,想说却好似又顾及着什么,只看着白沫。 白沫不傻,想起上一次在牡丹亭发生的那一幕,又结合此刻张婶欲言又止的表情,她无力地扯了扯唇角,“雷逸辰的。” 不是反问,更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张婶一听,连忙点头,“沫沫,你都知道了?” “你继续说。” 此刻的白沫,突然头疼欲裂。 她不明白为什么滟滟会怀孕,明明有给她买药?明明嘱咐她一定要吃下去! 可是,为什么还是出了意外? “当你妹妹说出你老公名字的时候,奶奶的情绪一下子就激动起来,一句话没说完,就病发了,我立马拨打了120,到了医院之后,才给你打的电hua。” “滟滟呢?” “不知道,我跟着上救护车的时候就没见她。” …… 张婶的话让白沫什么话都不想说,将身子仰靠在椅背上,她闭上了眼睛。 这一刻,她强迫自己什么都不想去想,将大脑放空,静静等待奶奶出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医生又出 来下了一次病危通知书,白沫在这种强大恐慌不安的煎熬之下,终于等到了手术室的红灯灭了。 一颗心立马提了起来,她甚至听到如雷般的心跳声,紧张、不安、忐忑…… 手术室的门被打开,一位穿着手术服的医生率先走了出来,摘下口罩白沫认出了是上次那位,“医生,我奶奶怎么样?” “情况还不稳,但好歹是抢救过来了。”医生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一边说道,很显然,他也认出了白沫,语气徒然变得严厉起来,“上次我都已经交代过你,不能再让病人受刺激,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老人的命难道就不是命了?” “对不起。”白沫红了眼眶,“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医生是位中年男医生,一看白沫都被他批评哭了,语气也软了下来,“以后一定要多加注意,如果再有第三次,你也不用送来医院了,直接准备后事吧。” 说完,抬脚离开。 奶奶很快被推了出来,护士告诉她,奶奶依旧处在昏迷之中,还有两个小时的危险期,只要危险期一过,病人能醒过来,就没事了。 病房里,白沫坐在床边,一脸紧张地看着奶奶,时间一点点过去,眼看两个小时到了,奶奶依旧没有苏醒的迹象。 医生来过很多次,告诉白沫,如果两个小时之内依旧未醒,就有危险。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白沫整个人都处在崩溃的边缘,心底的恐慌、不安愈发浓烈起来,于是,她再也控制不住,抓着奶奶苍老的手,大哭起来,“奶奶,奶奶,我求求你,求求你快醒来……” “奶奶,沫沫就剩下你这么一个亲人了,你难道忍心丢下我一个人不管就走吗?不要不要奶奶,我求求你醒来,求求你求求你……”泣不成声,到了最后,白沫悲痛得只剩下眼泪。 自记事起,她便被送到奶奶那儿,祖孙俩一直相依为命过了那么多年,在白沫心里,奶奶给了她所有的爱,甚至取代了父爱和母爱。 在这个世界上,奶奶对于她来说,就是她的命。 她从来没有想过,如果奶奶没了,她该怎么办? 或许是她哭得太过悲伤,连老天也被感染得起了怜悯之心,就在白沫哭得哽咽不止之际,一抹苍老的声音弱弱响了起来,“沫沫,我的孩子……” “奶奶……”白沫睁开泪眼,看着已经睁开眼睛的奶奶,一瞬间地狱到天堂,含着泪水的双眼 里满是欣喜,“奶奶,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我……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白奶奶反手握了握白沫的手,眼里也含着泪儿,“别哭了,乖乖。” “嗯嗯。”白沫使劲点头,连忙伸手擦干眼泪,却不知为什么,越擦越多,最后,索性将脸埋在奶奶的手心里,再次痛哭出声。 这一次,不再是绝望的哭泣,而是喜悦,满满的喜悦。 哭了好一会儿,她才平静下来,这才想起要去找医生,于是赶紧起身去找来医生,经过一番检查之后,医生点点头,“先住院休养一周吧,到时候稳定了,就出院。” “谢谢你医生。” “不客气!” 送走了医生,白沫转身坐在床边,看着奶奶笑得很开心,“奶奶,渴了吗?我弄点水给你喝。” “奶奶不渴。”白奶奶握着白沫的手,慈祥的脸上透着几分心疼,犹豫了许久,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了一句话,“孩子,苦了你了。” “奶奶,只要你健康平安,我无所谓,真的无所谓。”白沫再一次酸了眼眶,“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你的健康平安更重要,只要你能一直陪着沫沫,就算遭遇再大的伤害,沫沫都无所谓。” “你都知道了?” 白奶奶看着自己的宝贝孙女,那明显苍白了许多的脸色让她心疼到不知该如何是好。 “嗯。”白沫点头,“奶奶,所有的事情我都会处理好的,你不要担心,好好养病,等出院了,我就搬回你身边住,好不好?” “我身边有你张婶就够了……” “不行!” 白沫立马拒绝,“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到你的,一定不会!” 哪怕是白滟,她的亲妹妹,也不行! 至于,白滟这次任性对奶奶造成的伤害,她回头会一一清算的! 琝鉬;这么多年,她一个人苦苦支撑着这个家,虽然给不了白滟很好的生活,当同龄人有的,她都尽量满足;她不过是比她才大三岁而已。 白沫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白滟会怎样感激她这么多年的辛苦付出,只希望她心存善念,做一个自尊自爱的女孩子。 只是…… 头脑里自动出现那晚,白滟赤、裸着身子躺在雷逸辰身子底下,叫得很欢的样儿…… 那是被迫的 模样吗? 她不是瞎子,更不是傻子! 只因为不爱那个男人了…… 只因为她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她珍惜如命,所以,她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是,结果呢,宽容隐忍得到的又是什么? 顾初夏说得真对,她就是心肠太软,软到恨不得所有的人都来将她踩一遭! 伺候完奶奶吃过晚饭后,白沫让张婶替一会儿班,自己回家快速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又买了一些水果才来医院,到了病房正准备伸手推房门,通过病房门上的玻璃窗户,竟然看到雷老爷子坐在奶奶床边,更让她震惊的是,雷老爷子竟然用手摸眼泪儿。 白沫太震惊了! 雷老爷子竟然哭了? 雷老爷子竟然坐在奶奶病床前哭得稀里哗啦。 天! 好蹊跷,好震撼,也让白沫感觉,雷老爷子和奶奶之间突然就多了好多不为人知的内容。 就在白沫趴在那里看得一脸费解之际,张婶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了起来,“沫沫,怎么不进去?看什么呢。” 白沫神情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收回视线,回头看着拎着水壶的张婶,表情有些不自在,“那个,爷爷来了?” “是啊,你走后不一会儿就来了,一直在和你奶奶说着话。”张婶说着,率先推开了病房门,白沫跟着走进去,看着两个神情都透着不自在的老人打着招呼,“爷爷,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哦啊,刚到。” 雷老爷子一边拿手帕擦着眼角一边回道。 片刻后,稳定了情绪,他看着一旁冲着茶水的白沫,出声道:“沫沫,爷爷一定会为你做主的,爷爷一会儿回去就揍那个混小子,不是玩意儿的东西,伤风败俗,家门不幸!” 白沫一听,就知道雷老爷子也知道了滟滟怀了雷逸辰孩子的事儿,肯定是奶奶告诉他的,也就觉得没什么可隐瞒的,端了一杯茶水放在老人面前,无所谓的笑了笑,一脸的淡然,“爷爷,不必了,我和他已经签了离婚协议,我正要问你要结婚证呢,然后我们抽个时间把离婚给办了。” “什么?” 雷老爷子一听急了,“沫沫,千错万错都是那个混小子的错,你就再原谅他一次,我保证以后他不敢再犯了。” “爷爷,我们俩的婚姻走到这一步, 真的没法继续走下去了。” “怎么就不能继续下去?”雷老爷子立马虎眼一瞪,威风凛凛,“必须得继续下去,不准离婚!” “爷爷!” 白沫没想到雷老爷子如此固执,一下子就着急起来,“您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一旁的白奶奶看到白沫着急起来,也帮着开了腔,“雷老头子,你就同意了吧,你家孙子干的那些事,哪一件是人事,我都看不下去了。” 听白奶奶这么一说,雷老爷子的表情有些松动,但依旧没有松口,一脸的固执,“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你……”白奶奶气结,抬起手颤巍巍地指着病房门口,“你走,倔老头子死倔死倔的,我不想看到你,以后别来了!” “素雅……”雷老爷子看着白奶奶,表情很纠结。 “哼!”白奶奶索性闭上眼睛,也不看他,“沫沫,让他走!” 一旁站着的白沫,看了看生气的奶奶,又看了看表情纠结为难的雷老爷子,满心疑惑,在心底不由暗暗想:这两人之间一定发生过不为人知的故事,而且还是爱情故事。 为啥? 没听见雷老爷子那一声‘素雅’叫得很温柔很深情么? 虽然白沫很想知道点什么,但显然现在不是时候,惹到奶奶生气那是大事,医生再三嘱咐不能让她情绪太激动,于是,白沫立马扶住雷老爷子的胳膊将他送到门外,“爷爷,您先回去吧。” “那好吧。”雷老爷子一看白奶奶生气了,也不敢多说什么,生怕再刺激到她,“你好好照顾奶奶,明天我再过来!” “好!” 白沫目送老爷子离开,直到看不到人影她才回到病房,看着站在一旁的张婶,白沫说道:“张婶,你回去吧,明早早点过来替我,我还得回家换衣服。” “好!” 送走了张婶,已经是夜晚八点半,白沫洗了点葡萄,一粒一粒剥好放在奶奶嘴边,看着奶奶依旧生气的模样,像哄小孩子似的哄道:“来,张嘴,吃葡萄,可甜了。” 白奶奶瞅了她一眼,张开嘴吃下了一颗,边吃边看着白沫问道:“真打算离婚了?” 嫁给雷逸辰三年,白沫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白奶奶心里很清楚,只因为,白沫喜欢雷逸辰,她就算心疼她,也不好说什么。 现在,她突然想通了,决定离婚了,作为奶 奶,她是一千一万个支持同意,恨不得让自个儿的孙女立马脱离那个牢笼,然后找一个真正疼她爱她的好男人,幸福开心的过一辈子。 只是,让她没料到的是,那个雷老头子竟然不同意了! 哼! 不同意是吧? 她有的是招治他! 奶奶的询问让白沫嘴角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白皙的脸上,表情很认真,“奶奶,你相信吗?当初那么喜欢他,喜欢到他看我一眼我都会兴奋许久许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就不爱了,甚至,一想到他做的那些事,就恶心,恶心到想吐,和他待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现在,彼此都没了感情,离婚再合适不过!” “只要你想清楚了,雷老头那边就交给我,你不用担心!” 白奶奶握着白沫的手,安慰道。 “嗯。”白沫突然笑得一脸不怀好意,“奶奶,你和雷爷爷什么关系?” “臭丫头!”白奶奶嗔怪地瞪眼,“我们俩能有什么关系?不吃了,关灯睡觉!”说着,就闭上了眼睛。 “嘻嘻……”奶奶那特明显‘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儿让白沫低笑不止,不过她也没再说话,关了大灯,开了小灯,也和衣躺到了一旁的陪护床上。 依旧失眠,拿出手机,找出那个熟悉的号码,凝视了许久,才开始编辑信息,“一只小狗爬上你的餐桌,向一只烧鸡爬去,你大怒道:你敢对那只烧鸡怎样,我就敢对你怎样,结果小狗舔一下鸡屁股,你昏倒,小狗乐道:小样看谁狠。” 今天发生的事太多,刚在奶奶面前,为了不让奶奶担心,她还能强欢颜笑,此刻,奶奶睡着了,她躺在床上,心情再次抑郁起来,好似有块石头堵在心口处,闷得她难受。 此刻,无比的想念他! 想发一条信息,却又不知发些什么,突然想起初夏给她讲过的一个笑话,于是,便发了过去。 她没想过他会回复她,将手机放在一旁,正准备睡觉,突然,手机屏幕竟然亮了起来,白沫一愣,赶紧拿过一看,那串熟悉的号码顿时让她心跳加速,迫不及待地打开,只有六个字,“发张照片过来!” 要照片? 他这是想她了么? 想到这里,白沫心底犹如吃了蜜似的甜得发腻,赶紧打开手机里的相册,找啊找,翻啊翻,终于找出一张满意的来,发了过去。 刚发过去,紧接着就来了信息,白沫赶紧打开,一看,愣了一下,但随即就反应过来,差点没气晕过去。 “嗯,的确像只小狗!” ps:舅舅马上回来鸟,回来会发生什么事?小白和雷渣渣离婚会顺利吗?一切,尽在明天精彩继续 ☆、 使劲地,狠狠地咬上一口(6000) 刚发过去,紧接着就来了信息,白沫赶紧打开,一看,愣了一下,但随即就反应过来,差点没气晕过去。 “嗯,的确像只小狗!” 很明显,人家龙爷看了她发的笑话,白沫呢,又好巧不巧的选了张笑得贼灿烂的一张照片发过去,于是乎…… 一个娇俏美人儿就成了龙爷嘴里那个舔了鸡屁股的小狗狗了。 白沫那个怄啊那个气啊,对着手机呲牙咧嘴一番,用手指头狠狠地戳着屏幕上的键盘,发过去两字,“坏人!辂” ...... 此刻,中越边境一片原始森林里,临时搭建的一座帐篷内,特种兵鳄鱼突击小组正在开会,鳄鱼组组长血鳄正在布置任务,龙昊天坐在一旁,手里拿着手机,屏幕亮着,上面,一个娇美的女人笑得正灿烂,那双如水的眸子弯成月牙状,粉红的唇瓣微微咧开,露出洁白的牙齿,唇角微翘,带出一抹让人看了就忍不住让人心生愉悦心情的盈盈一笑,白皙的脸颊上梨涡初显,娇媚之中的可爱,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其实,龙爷现在就有这股子冲动骣! 他很想咬一口,使劲地、狠狠地咬上一口! 强烈压制着体内暗涌的冲动,用有些粗糙的指腹缓缓地摩挲着照片上的人儿,心底压抑的思念如洪水奔腾而来,瞬间决堤。 收到她的短信回复,‘坏人’两个字,龙昊天眼前自动出现一个画面,某个小女人被他发过去的信息气得瞪眼嘟嘴,可爱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搂进怀里宠着护着。 不是一阵子,而是一辈子! “首长,时间到了,该出发了。” 一旁的小左看了看时间,提醒道。 这一次的任务非常艰巨,国际警署发出绝密文件,近期,在中越边境的某个偏僻小镇上,国际最大的贩毒集团‘poppyflower’,简称‘pf’,五年一次的狂欢节在中越边境的‘罂粟’小镇举行,届时,各国甚至各地毒枭头目将会齐聚至此,享受五年来敛聚的丰厚钱财,然后用这些钱财买来世界最美的女人、最美味的食物,甚至将赌场都搬到了此处,狂欢七天七夜。 这样的消息对于各国来说,都是一件令人振奋的好消息。 毒贩就像长在每个国家心脏处的一颗肿瘤,让人无法心安,只想一举剿灭永绝后患。 经过各国首脑秘密协商之后,决定调出国际上最尖锐 的五支特种部队的特种兵王,打前阵刺探敌情。 欧美有四支,另外一支我们c国,就是龙昊天带领的由二十人组成的鳄鱼突击小组,今天,是‘pf’狂欢节的首日,各国毒枭头目都已经到齐,整个小镇都处在一个封闭的戒备状态,他们花钱请来的保镖都是世界顶尖级别的雇佣兵团的雇佣兵王,不仅战斗力和他们旗鼓相当,更甚至,人数远远多于现在他们五支先锋队的人数。 所以,这一场仗,是场硬仗,没有一个人敢掉以轻心,早在敌方进入小镇之前,龙昊天就带领着他的兵一直埋伏在这密林之间,也同时将小镇的环境地貌摸得清楚了然,今晚的刺探很重要,必须在不惊动对方的前提下,将每一个毒枭头目的房间方位查得清楚明白。 果断地关掉手机,龙昊天站起身来,冷峻的脸上化着伪装油彩,高大挺拔的身上是迷彩作战服,手里拿着作战帽,看着已经站成队列的手下,冷冷下着命令:“出发!” “是!” 暗夜里,一条条身影犹如奔走在夜间的猛兽,矫健而迅猛,直直地朝着目标方向而去。 那一夜,在龙神的带领下,鳄鱼小组的每一位成员都躲过对方雇佣兵的眼睛,拿到了最新的敌情情况。 据说,三天后的深夜,毒枭们正在疯狂的狂欢之际,国际联合缉毒小组带领着军队从天而将,将整个小镇包围得水泄不通,来了个瓮中做鳖,将各国毒枭头目一网打尽。 但令人遗憾的是,‘pf’创建者‘毒蛇’竟然逃了。 他竟然在被千军万马的包围之中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这个消息对于c国来说是令人担忧的! 因为,‘毒蛇’不仅仅只是‘pf’集团的创建者,更是一名c国人。 这一次的围剿对他来说,可以说是致命的打击,此刻的他就如同一棵被砍了所有枝桠的大树,再也不可能东山再起,只能苟延残喘。 这一次的国际联合行动让他损失如此之大,他会不会丧失理智,然后干出一些丧心病狂的事来? 去其它国家进行报复,这个可能性不大,他很有可能偷偷逃回了国,藏在暗处,养精蓄锐,等待机会的来临。 c国首脑连夜给全国各地发了通缉令,全国通缉‘毒蛇’,只是,却没人知道‘毒蛇长什么样子。 因为,一年四季,不管黑夜白天,他都戴着一副上面雕刻着一条舞动着毒蛇的银质面 具。 没有人犯图像,搜捕工作进入了瓶颈,中央只得取消通缉令,让各地区加强戒备,以防出现不必要的伤害。 …… 一个星期后,奶奶出了院,为了更方便照顾奶奶,白沫也从初夏那里搬了出来,住进了小四合院。 每天除了上班,她几乎都待在奶奶身边,每天下班后,变着法地给奶奶做各种好吃,眼瞅着奶奶的起色一天天好起来,白沫的心情也愉悦起来。 在奶奶住院期间,雷老爷子又过来了几次,每次待不了一会儿就被奶奶轰走了,究其原因,不过还是因为他依旧坚持不让白沫和雷逸辰离婚。 白沫无奈的同时也有几分心焦。 和雷逸辰的婚姻一天不结束,她一天不安心,每天上班听着董莉莉阴阳怪气的声音,就特烦。 这天中午,初夏买来了饭菜,两人坐在休息室正准备吃呢,董莉莉走了进来,拿眼瞅了她们的饭菜一眼,再一次阴阳怪气地开了腔,“哟,行长夫人就吃这个呀,啧啧,真够艰苦的。” 白沫没有吭声,就当没听见,低头吃着碗里的饭菜,只是一旁坐着的初夏不乐意了,也阴阳怪气地回了她一句:“不艰苦能行么?行长大人的钱都拿去泡三儿了,你没看见三儿过得多滋润,今天吃牛排喝红酒,明天私房菜馆走起,天天花样不停,只是,吃了又怎么样?还不都是一泡屎拉出来,难不成,你拉的和我们不一样?是香的?”顾初夏什么都好,就是有一张毒舌,到现在为止,白沫还没见过谁赢过她,一般情况下,她不开口则以,一开口,对方只有哭的份儿或者是落荒而逃的份儿。 顾初夏还有一缺点,从不跟敌方打马虎眼,或是指桑骂槐之类,她只要一开口,绝对是将事情最本质的真相都拎出来,直击对方软肋,打得对方措手不及。 此刻的董莉莉就是有点措手不及! 她这段时间之所以如此嚣张地敢在同事们面前阴阳怪气地说着白沫的不是,摆明了是因为她上头有人。 谁呢? 除了她亲爹董副行长外,还有一个对她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行长大人------雷逸辰。 雷逸辰不管不问的态度然她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加上近段时间雷逸辰天天带她出去,在床上使劲和她纠缠不休,董莉莉心底愈发得意,心底已经百分之九十的肯定,只要白沫和雷逸辰离了婚,那行长夫人的位置非她莫属。 于是,在营业室,她摆出的架子,那就已经是行长夫人的架子了! 甚至在营业室主任面前,她都昂起她高贵的头颅,傲得像只花孔雀。 当然,她以为自己是花孔雀,实则,在同事们眼里,她不过是拔了毛的……鸡! 董莉莉在傻愣了数秒之后,才反应过来,抬起涂着艳红指甲油的手指,直直地指着白沫,恼羞成怒,“你……算什么玩意,敢这样说我,我我我……” “你你你……你什么?”顾初夏一边慢条斯理地吃着碗里饭菜,一边斜眼睨着她,虽然只是坐着,但那气势,绝壁的强大,足足将站着双手叉腰摆出一副母夜叉架势的董莉莉给比下去了,“我当然不是玩意,我是人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而你,董莉莉才真是个玩意!” “你……” “供男人下半身玩的玩意!” 一句话,七个字,轻而易举地击溃了董莉莉的所有理智,她像个疯子似的朝顾初夏扑了过来,伸出爪子就要抓破她的脸。 话说,顾初夏同学从小就被爸妈送去学跆拳道,现在已是黑带四品的级别,对付一个董莉莉,只需要一个脚趾头。 果然,当顾初夏同学闪开身子,抬起脚来伸出脚趾头轻轻一点,疯狂扑来的董莉莉应声倒地,地板与臀部狠狠亲密接触了下,疼得她大哭小叫起来,引得同事都跑了出来,一看究竟。 &nbs琝鉬p;当看到坐在地上毫无形象可言哭得撕心裂肺的董莉莉时,众人都背过身去,偷偷地笑了。 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呱呱叫,人人在心底都为顾英雄鼓起了掌声。 大动静也把营业室主任给惊动了,他还没走进来就听到董莉莉肆无忌惮的国骂以及顾初夏同学的吓唬声,于是,脚一缩,转身又走了。 虽说,被打的那个是副行长亲闺女,行长的三儿,但是,人家顾初夏同学还是市长千金呢。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索性,当他没听见! 打就打了呗! 一想到她经常在他面前不听指挥还指手画脚挑三拣四的劲儿,主任同志就觉得,顾初夏英明神武,该赏! 至于赏什么呢? 哦,对了,上次她申请年假的事,准了! 董莉莉这边鬼哭狼嚎,白沫那边吃得一脸淡定,貌似淡定之中还有一丝愉悦。 嗯,她觉得,今天初夏 买的饭菜贼香,于是,多加了一碗米饭。 同事们围着看了一会儿,散了! 没有一个人出来安慰董莉莉的,白沫和顾初夏在董莉莉的大哭声中吃完了饭,还顺带吃了个餐后水果,营养必须全面。 吃完喝完,两人走了,于是,休息室内,只剩下依旧坐在地上哀嚎不止的董莉莉。 至于最后她怎么不哭了怎么上班的,众人就不得而知了。 下班后,白沫绕到水果市场,买了奶奶最喜欢吃的葡萄,顺便买了一个西瓜,准备冰镇起来,用来消暑。 刚进门,还没放下手里的东西,包里的手机就突然响起来了,白沫拿出一看,竟然是许久没了消息的秦末淮。 想起上次他离去时的失落,白沫心底一酸,赶紧接了起来,“喂,秦四爷,你终于舍得联系我了。” “在哪儿?” 秦末淮的嗓音传来。 “在四合小院,我搬回和奶奶住了,怎么了?” 白沫一边讲着电hua一边将水果放在一旁,对坐在一旁的奶奶无声打了个招呼,转身进了自己的卧室。 “好久不见你了,出来吃个饭,把顾初夏也一起叫上。” “好,在哪儿?” “老地方,老四川私房菜。” 挂了电hua,白沫换了一条裙子,然后拎了包就走了出去,“奶奶,我出去一趟,夜晚不在家吃饭了。” “好,早点回来。” “嗯,知道了。” 出了家门,上车后给初夏打了个电hua,然后就开车直奔她小区方向而去。 顾初夏同学比她拿的驾照早,但方向感和定位感极差,而且这么泼辣性格的一个人竟然害怕开车上路,所以,只要没有急事,一般都是白沫开车载着她上下班。 现在,虽然两人不住在一起了,但依旧是白沫开车接送她。 因正值下班高峰期,当白沫接上顾初夏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到达老四川私房菜,就看见秦末淮等在门口,嘴里叼着根烟,依旧痞里痞气吊儿郎当的样儿。 将车停好,走到他面前,白沫才发现,这段时间不见,秦末淮竟然消瘦了不见,心里了然,看向他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歉疚。 秦末淮一看到她过来,立马扔掉嘴角的烟蒂,看了眼白沫后转向顾初夏,“啧啧,这段时 间不见,顾大千金满面桃花,有男人了?”一旁的白沫‘噗嗤’笑出声来,心里暗暗赞叹:秦四爷肯定是孙悟空的后代,火眼金睛啊。 顾初夏谁呀? 外表纯得跟邻家小妹妹似的,其实骨子里那是纯女汉纸,对于秦末淮的打趣,不但没反驳,反而笑得一脸***样,“小娘的男人多了去了,天天桃花满面,你怎么今儿个才发现呢。” “啧啧,你这个女人,太豪放,怎么就不多学学我家小白,多矜持多淑女多有女人味,没事多学学,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秦末淮说着这话时,看着白沫笑得意味深长。 白沫看了他一眼,连忙将视线转向别处,心底暗想:今天的秦四爷有些不正常,好像又回到了之前对她贼心不死。 上次在医院,两人已经把话说开了,然后他不是已经对她放手了么? 那个最后的一抱难道只是她的错觉? “咦,哥,你也来这里吃饭?” 就在白沫费解之际,听见顾初夏打招呼的声音,抬头看去,只见顾初寒和聂枫朝她们这边走了过来。 “嗯。”顾初寒朝自己妹妹点点头,然后看向白沫,“沫沫也在。” “顾大哥,好久不见。” 白沫连忙收敛了脸上的情绪,笑着打着招呼。 “有时间和夏夏回家玩玩。” 顾初寒笑得温文尔雅,转而看向一旁站着的秦末淮,客气微笑,“难得遇到秦总,加上两个自家妹妹,正好凑一大桌,要不,咱们就一起?” 秦末淮看了白沫一眼,邪肆地勾起唇角,“能得到顾总的盛情邀请,秦某人乐意之至,请。” “请。” 就这样,将原本预约的小包厢取消了,换成一个大的,五个人随意而坐,有聂枫和顾初夏在,气氛倒也热络;秦末淮和顾初夏自坐下后就一直在交谈,白沫听了几句,全是商界的一些话题,她插不上话,却很乐意为她们服务,看谁面前的茶水没了就赶紧添满。 好在一会儿饭菜就上了桌,面对美食的诱惑,白沫食指大动,贼喜欢的地道私房川菜,吃得她恨不得连舌头都吞下去。 突然,她听到一旁的顾初寒在接电hua,“龙一,你回来了?我们在老四川私房菜,你过来吧……好就这样一会儿见。” 挂了电hua,顾初寒看着聂枫笑道:“龙一回来了,正 赶过来。” “昊天哥哥回来了?”顾初夏嘻嘻一笑,用眼角偷瞄了眼垂头不知在想些什么的白沫,故作夸张地说道:“好久没见他,真的好想好想他哦,想得都快得相思病了!” “小夏夏,你的昊天哥哥已经有心上人了,想也是白想!” 一旁聂枫的话让顾初夏呆愣了一下,紧接着惊讶地‘啊’出声来,“聂哥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自顾初寒接电hua叫出‘龙一’这个名字的那一瞬间,白沫整个人就处在一种悬空的状态,晕晕乎乎,唯有一颗心跳得很欢实。 他回来了! 他终于回来了! 一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他,白沫的心跳愈发的快了,握着筷子的手心也跟着渗出了汗水。 兴奋、激动、紧张各种情绪交织,让她有些坐立难安,可是,却碍于有人在,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波动,为了不让人看到她的异样,她恨不得把脸埋进碟子间。 只是,当听到聂枫的话时,一刻跳得欢实的心突然提了起来,所有的情绪都化为了紧张和不安。 聂枫,他知道了? ps:本来这章让舅舅出来的,但是写着写着就刹不住手了,嘿嘿,明天,一定会出现。 那啥,各宫娘娘们,评论区好了,正常了,求留言啊,好萧瑟,动力动力来来来,么么哒,爱你们撒 ☆、 亲,有本事你亲,亲死我算了(绝对精彩) 聂枫看着顾初夏那惊得可以吞下一个鸡蛋的傻样,视线好似不经意间扫过在场所有人,最后又回到顾初夏身上,“我当然知道。”勾尽了大家的好奇心,才邪笑出声,“因为他的心上人就是我啊,这么多年,我终于把他掰弯了。” “……”众人皆汗。 白沫更是在心底替自己抹了一把冷汗,一颗提起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顾初夏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十分不爽地丢给聂枫一记白眼,揶揄出声,“首长大人可是纯爷们,你以为你想掰就能掰得弯?再说了,你这朵花心菜,整天上下无数女人的床,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弯的?弯的你怎么上?” “夏夏,臭丫头,怎么说话呢。辂” 顾初夏的口无遮拦让一旁的顾初寒听得一阵尴尬,他的小妹真是越来越狂放了,什么话都敢说出口,也不顾及下女孩子的矜持。 顾初夏‘嘿嘿‘一笑,朝顾初寒吐吐舌头,“哥,你就当没听见。” 顾初寒有些头疼地抚额,对自己的妹妹,他一向没辙纣。 从小对她没辙,长大更是没辙。 都怪家里的长辈,真是把她给惯坏了,以至于长得那么清纯可爱的一姑娘,不开口说话则以,一开口绝对让人跌破眼镜。 就她这副德性,估计这辈子没人要了! 这边,聂枫刚想开口,包厢的门就被推开,龙昊天大步走了进来,那双深邃寒眸在看到坐在那里的白沫时,微微一闪,紧接着,视线又从坐在她身边秦末淮身上扫过,原本不算冷的脸上顿时一片冰凌。 “就坐在这里吧。”顾初寒指着白沫身边的空位置,说道。 龙昊天没有说话,直接坐了下来,这时,对面的聂枫开了口,“我说你整天玩失踪,这次又失踪半个月,干什么去了?又出任务?” “废话!” 嗓音很冷,前所未有的冰冷,这让对面的聂枫的神情明显怔了怔,十分不解地开了口,“这刚见面就冒火,谁惹你了?” 一旁的顾初夏一看就明白过来,首长哥哥肯定是吃秦四夜的醋了,于是,连忙笑着出声调和,“冒火?我怎么没看见昊天哥哥冒火?你孙猴子转世呢,火眼金睛。” 聂枫睨了她一眼,“你是不了解你的昊天哥哥,他冒火可不像咱们那样火爆脾气一出来甩开膀子就想放火杀人。”他抬手指着龙昊天,“仔细瞅瞅,那张脸是不是跟冰块似的?” “他一直这样啊。”这话的确是句大实话。 龙昊天的脸一年四季冰着,犹如一座万年不化的冰山,还没靠近,就让人‘嘶嘶’吸冷气。 “你再仔细瞅瞅!” “还是那样啊!” 其实,不是顾初夏没发现,而是她早就发现了。 自龙昊天进来发现白沫和秦末淮坐在一起的那一刻,她就发现了;只是,发现了能说实话么?那岂不是要把气氛弄得更僵。 于是,她是自动装眼瞎啊,看着一旁还要和她继续分析下去的聂枫,她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每个眼力劲地男人,小心被首长大人虐! “好了,你俩的废话真多。”一旁的顾初寒开了口,替龙昊天倒上一杯茶水,放到他面前,问道,“明晚的宴会老爷子给你说了?” “嗯。” 冷冷地应了一声,龙昊天伸手接过,端起放在唇边一饮而尽,然后放下杯子,伸手就想去摸烟,只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就收回手来,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清晰地感觉到身边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丝丝寒意,白沫坐在那里,低垂着头一动不动,手里拿着筷子,轻轻地戳着碟子里的一块西兰花,一颗心蹦得好欢实。 是激动?是紧张?还是不安? 她分不清,只知道,好想逃离。 围绕在周身的低气压让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压抑的氛围更是让她额头上都渗出了汗水。 之前的思念如狂消失了,这一刻,心底只有一个声音在叫嚣:我不要见到他不要见到他! 一旁的顾初寒像是想起什么,看向白沫,有些疑惑出声,“沫沫,你睡着了?” “啊!”顾初寒的话让白沫一下子抬起头来,双眼对上顾初寒的视线,半天没回过神来,迷茫地眨了眨眼睛,“没有啊。” 她不同于平时的呆萌样,让顾初寒忍俊不禁,抬起下巴指了指她身边的男人,“你小舅来了,怎么不打招呼。” 小舅? 此刻的白沫才想起龙昊天之于她的另外一个身份来,在外人面前,他是她的长辈是她的小舅! 压下心底的紧张不安,调转视线,她一下子便对上他正看向她的深邃寒眸,犀利的光芒让她浑身上下的毛孔都张开来,压制着一颗几乎要跳出口的一颗心,捏紧了双手,她终于开 了口,“小舅。” 不轻不重的两个字,却包涵了太多的情绪在里面,她知道他不喜欢她叫他‘小舅’,每次叫他‘小舅’时,他都会狠狠地惩罚她。 只是,如何能不叫? 如何逃脱得了世俗的束缚和桎梏? 龙昊天看着她,冷冷地看着她,冷峻完美的脸上除了冷,没有一丝的表情;性感的薄唇更是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大家都停止了吃的动作,抬头朝他们坐着的方向看了过来,包括自龙昊天进来就没吭声的秦末淮。 那一双邪魅眸子此刻幽暗一片,意味不明。 这些人中,除了白沫之外,要数顾初夏最紧张,谁让她知道两人之间的所有真相呢。 她眼不眨地猛盯着龙昊天,生怕他一个气儿不顺当场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就在大家心思各异满心疑惑之际,龙昊天终于出了声,虽然依旧只是冷冷地一声‘嗯’,但好歹,僵硬的气氛被打破,众人都不自觉呼出一口气。 一旁的顾初夏和聂枫再次天南地北地侃了起来,顾初寒继续和秦末淮聊着商业上的一些动态和趋势,只有龙昊天和白沫,一个闷头吃菜,一个冷着脸喝着茶水沉默不语。 心不静,又只顾往嘴里塞菜的白沫毫无意外地被呛着了,“咳咳……咳咳……”她剧烈的咳嗽声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坐在她身边的男人刚想放下茶杯伸手,一只大手却先他一步抚上了白沫剧烈抖动的脊背,“吃慢点,又没人和你抢,要是喜欢吃,下次再带你来。” 一听到秦末淮的声音,白沫想,自己还是咳死算了。 而那只原本已经放下了茶杯的大手,却再次将它端了起来,只是,握着杯沿的手指缓缓收紧,隐约可见骨节泛白。 顾初夏一看,急了,连忙倒了杯水走到白沫面前,一把抓过秦末淮的手甩到一旁,将水杯放在白沫手里,替她抚着脊背,关切地问道:“要不要紧?” “咳咳……没事,辣椒呛了一下……”喝了一口水,白沫顿时觉得好了许多,连忙站起身,看着初夏,“我去下洗手间。” “嗯。” 白沫从位置上站起来,逃似的走出了包厢,朝着卫生间方向走去。 站在盥洗台前,白沫就像一条搁浅在沙滩上的鱼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视线落在镜子里女人那张因咳嗽咳得有些泛红的脸上,白沫的心情跌进了谷 底。 自他离开到现在,整整半个月时间,在这半个月时间里,因思念,每一分钟过的都是煎熬。 她想他,很想很想! 想到在刚刚看到他走进来的那一瞬间,想要不顾一切地扑上去,紧紧抱着他,然后再也不松开手。 可是呢? 想到他刚刚的冷脸寒眸,想到在她咳嗽时大家都关切的询问,而他却漠然的喝着茶水;又想到,半个月里,她每天一条信息地发给他,而他除了那夜的两句话之外,连个标点符号都吝啬再回复她一个。 白沫想,终究是她自作多情了! 一颗心仿佛被泡进醋里,发酸发胀,更隐隐作痛。 愣愣地站在那里许久,直到又有人进来,白沫才拧开水龙头洗了把脸,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冷静,这才走了出去。 一走出去,她就迎面碰上大步朝她走来的男人,席卷了一身暴戾气息的男人二话不说,几大步走过来,抓了她的胳膊就朝餐厅外走去。 “你带我去哪儿?” 白沫有些慌,想要挣脱开,只是那抓着她胳膊的大手犹如铁钳般纹丝不动。 正值吃饭高峰期,饭馆人较多,白沫不敢有太大动静,只能任由他拖着她大步走出了菜馆,上了他的车。 一上车,白沫还以为他要怎么样她呢,谁知,他竟然将她扔进车后座,自己却坐进了驾驶琝鉬座,一声不吭,一双冷眸直直地看着某一处,冷峻的脸颊,线条生硬,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那浑身散发出来的寒意让白沫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将她拽上车,又不说话,白沫心底所有的委屈都变成了小火苗,‘蹭蹭’地往上冒,伸手,想要打开车门,却发现已经被锁死,于是,小白兔怒了,“龙昊天,你到底想干什么?有话说,没话说就放我下去!” “闭嘴!” 一声不爽的低吼从前面传来,于是,白沫更火大了,“你有什么资格吼我?你有什么资格对我凶巴巴的?龙昊天,我活该欠你的!” 从见面到现在,他明明知道她想他,都想了整整半个月,没有一个关心的眼神倒也罢了,竟然还凶她。 一瞬间,白沫觉得好委屈,心底的委屈在这一刻全部化为了泪水,蓄满了眼眶,轻轻眨动间,犹如洪水决堤,大颗大颗的晶莹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下来,悄无声息的滴落。 前面的男人终于回过头来,到 了嘴边即将喷薄而出的愤怒嘶吼在看到眼前小女人满脸的泪水时,一下子卡在喉咙间,再次开口,嗓音已经不自觉间低了下来,“你哭什么?” “你欺负我!” 抬起泪眼,白沫一边哭得梨花带雨,一边满眼委屈的控诉着,那可怜的小模样,看进龙爷的眼里,就如一场瓢泼大雨,直接浇灭了他原本熊熊燃烧着的怒火。 伸手,想要抹去白皙双颊上挂着的晶莹泪花,却还没碰触到,就被白沫偏头躲开,于是,龙爷又不满了,直接从驾驶 座上跳到了车后座,伸手,一把捧住那张不愿让他碰触的小脸,固定着,用手指强势地抹去了所有的泪珠,抹完后,龙爷霸道地发了话,“不许再哭!” “就哭!” 白沫粉嫩小嘴微微嘟起,头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放任自己任性起来。 管他呢,谁让他先惹她的,就是要哭,就是要哭得他心疼心软,恨不得跪下来求她,让她不要再哭为止。 当然,小白同学的yy无罪! 让龙爷跪下来求她? omg,这只是一个梦,而且还是个白日梦。 “再哭老子就亲你!” 喉结滚动,一双冷眸直勾勾地盯着那抹粉嫩娇唇,龙爷突然有些迫不及待。 想了十五的小女人就在眼前,那嘟着的小嘴,如水的眼眸以及任性时一副稀罕的娇憨样儿,让龙爷的一颗心,就像被一只小手挠着挠着,痒痒得让他忍受不了。 只是,一想到秦末淮,龙爷浑身沸腾的血液都凝固了! 操! 那个姓秦的,迟早要被他收拾得妥妥的,让他知道,爷的女人,再敢拿爪子乱摸,直接剁了喂狗。 白沫觉得今天真是撞邪了,胆儿前所未有的肥,面对龙爷冷冷的威胁,不但没退缩半分,反而凑上前去,嘟着小嘴一个劲地往他性感的唇边凑,一边凑一边说,“亲,有本事你亲啊,亲死我好了。” 那娇软的声音,撒着娇发着嗲,视觉听觉双重撞击让一向控制力极强的龙爷直接全线崩溃,大手一箍,钳住她柔软纤细的小腰板,使劲拉进怀里,下一秒,低头,狠狠地攫住了那主动送上、门的福利。 ***一触即发,烧得‘啪啪’直响! 四瓣想了半个月的唇儿一贴上,都情难自禁地发出满足的喟叹声,白沫伸出手来使劲地勾着龙昊天的脖 子,加深了彼此间的这个吻。 龙昊天的吻,带着疯狂带着蛮劲,在她柔软的唇瓣上使劲地吸允嘶磨,那箍着她小腰板的大手掌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揉进他的体内;片刻后,唇与唇之间的厮磨已经不能满足两人对彼此的渴求,灵巧的舌直接撞了进去,一下子就勾住白沫的丁香小舌,纠缠纠缠使劲地纠缠……直到感觉到小女人的呼吸变得急促,他才猛然将她松开,然后,用额头抵住她的,粗喘着沙哑着嗓音开了口,“妖精!” “恶魔!” 白沫依旧勾着他的脖子不松手,娇嗔出声。 “专吃妖精的恶魔!” 龙昊天将唇凑进她耳边,一边含着她的耳珠一边暗哑出声,那磁性的声音加上耳垂处传来的悸动,让白沫差点逸出声来,“不要了……” “咱回家,嗯?” 龙昊天说话的同时放开了白沫正要跳到驾驶座开车,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掏出一看,冷脸上的表情顿时严肃起来,没有一秒耽搁,立马接了起来,“是我!” “头儿,两个兵打起来了,一个直接把另外一个胳膊给拧断了,进了医疗室。” 电hua里,参谋长李铁的声音传来。 龙昊天一听,一双眸子犹如喷了火儿,“这群狗崽子,欠练!” “您是过来还是……” “我立马过去!” “是!” 挂了电hua,龙昊天偏头看向白沫,开口道:“部队有点事,你自己开车回去!” “哦。”推开车门下了车,白沫刚把车门关上,牧马人就像一阵风似的席卷离去,看着走得干脆利落的男人,白沫心底涌出一抹失落。 “说走就走,连声‘再见’都不说,坏人!” 站在原地片刻,白沫转身进了菜馆,刚走到包厢门口,正要推门,门从里面被推开,秦末淮走了出来,当看到站在门口的白沫时,立马问道:“去哪儿了?这么久。” “在那边坐了一会儿,刚吃得太急,消消食,继续吃。” 白沫赶紧咧嘴一笑,然后越过他就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对上顾初夏看向她的眼睛,在对方一番挤眉弄眼之后,她直接选择无视。 难不成还让她回她一番挤眉弄眼? 那岂不是存心让人起疑心? 白沫坐下来,刚想喝口水,聂 枫的声音响了起来,“龙一去哪儿了?这么久还没回来,不是又接到新任务了吧?” “说不准,他哪次不都是这样,吃饭吃到一半失踪,连招呼都没一个。”顾初寒接过话头。 “所以说,当什么不好,非要当兵,而且还是当特种部队的兵,整天枪林弹雨阴谋暗杀,没准哪天,他就被嘁哩喀喳了。” 聂枫随意调侃的一句话,却让白沫的一颗心都提了起来。 顾初夏连忙‘呸呸’两声,不满地说道:“乌鸦嘴,昊天哥哥战斗力那么强,才不会有事呢。” “嘿嘿,我就那么一说,你就随意一听,别当真!”聂风赶紧改口,“他可是兵王中的王者,其战斗力强悍到令人发指的程度,谁还能伤得了他?” “真这么厉害?” 顾初夏两眼发光,一脸崇拜。 “杠杠的!” …… 吃过饭,白沫将顾初夏送回家便回了小院,奶奶已经睡下了,洗了个澡,白沫就上了床。 靠在床头看了一会儿书,她就泛起困来,于是,书一扔她就闭眼睡了。 不知睡到几点,搁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闭着眼睛伸手拿过,熟练的划开屏幕键盘,直接接了起来来,“喂……” “出来!” 男人熟悉的嗓音通过话筒传来,低沉冷冽的味道,让白沫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ps:明天大更,一万五,凌晨准时更新,吃肉吃肉,天雷地火一勾,就噼里啪啦激情万丈啊亲们。 求打赏求打赏,求各种打赏,咖啡留言神马的,都到落的碗里来~~~ ☆、深更半夜,溜门撬锁,吃肉喝汤,干柴烈火(1w5鸡情四色) 不知睡到几点,搁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闭着眼睛伸手拿过,熟练的划开屏幕键盘,直接接了起来来,“喂……” “出来!” 男人熟悉的嗓音通过话筒传来,低沉冷冽的味道,让白沫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你在哪儿?” “小院外面。辂” 白沫一下子从床上起来,抓了件针织衫套在睡衣外面就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夜,很黑,白沫又不敢开小院的灯,怕把奶奶和张婶吵醒,只能拿着手机当手电筒,一步一步走到小院门后,将门轻轻打开,借着 皎洁的月光,一个高大的身影就立在门前。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绁” 她记得并没有告诉他,自己搬回来和奶奶一起住,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啰嗦!” 龙昊天从嘴里不满地蹦出两字,伸手握住白沫的胳膊就想朝车子停着的地方走去,白沫一把拉住他的手,问道:“带我去哪儿?” “回家!” 白沫一听急了,死命地拉着他的大手停在原地不走了,“我不能去,明早上奶奶看不见我会着急的。” “不管!” 剑眉不悦地皱起,龙昊天拽住白沫的胳膊就想继续朝外走,霸道得让人既想生气又有几分无奈。 这次白沫真急眼了,立马使出吃奶地劲儿甩开他的大手,生气他一点不为她着想,什么都不想说,直接转身就朝小院走去。 原本以为龙昊天会阻止她,很意外的是,龙昊天没有任何动作,甚至都没有开口出声,就在她心生疑惑之际,身后传来脚步声。 她进小院,他也跟了进来。 白沫转身回头,看他,不解问道:“你跟进来干什么?” “干你!” 一句下流无耻的话,却被他说得理直气壮理所当然,还带着一股子无理的霸道和强势。 白沫除了瞪眼,就是恨不得掐死他。 “奶奶和张婶都在,你能不能别胡闹了。” 白沫说着就想去拉他胳膊推他出门,谁知,她的动作远远不及龙爷的快,不过伸手去拉的时间,他已经大步走进了她的房间(小四合院的房屋设计,亲们自行想象),在心底哀嚎一声,白沫也赶紧走了进去,并紧紧关上房门。 为了方便照顾,张婶和奶奶同一个房间,虽然隔了几道墙,但是万一被撞见了怎么办? 暂且不说离婚到目前为止还没办妥当,就算办妥了,她恢复了单身,但如果被奶奶知道他是雷逸辰的小舅,龙月的弟弟,肯定会生气会难受。 到目前为止,在这个世界上,在她心里,还没有什么比奶奶更重要。 关了房门转过身去,刚想开口,却发现龙昊天就站在她身后,深邃的寒眸一眨不眨地看着她,那寒眸间透出的幽幽光芒让白沫的一颗心都加速跳动起来。 恶魔! 他什么都不做,只那么看着她,冷冷地看着她,就会 让她情不自禁地迷恋沉沦。 在心地无奈叹了口气,不再想着要赶他离开,她知道他想她,就如她正想着他一样。 朝他靠近几步与他贴得很近,然后踮起脚尖伸出胳膊紧紧地勾住他结实的脖子,与他脸对着脸,轻声开了口,“龙昊天,你老实告诉我,这十五天,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 问完这句话,白沫的心跳又加速了。 她到底在紧张什么? 龙昊天没有说话,而是微微眯起寒眸的同时迅速伸手捧了她的脸儿,低头,狠狠地攫住她微微扬起的唇儿,使劲地吸允舔舐啃咬,用最真实的行动表达他这十五天来对她最真实的感受。 唇上的滚烫,他手心的炙热,让白沫笑弯了眼眸,月牙般眨啊眨,然后慢慢闭上。 她用心来感受,他真的有想她,而且想得还挺浓烈! 心,暖暖的,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将她浑身包裹,于是,更紧地勾住他的脖子,主动伸出丁香小舌来试图钻进他的口腔。 她的主动让龙昊天浑身一僵,紧接着更疯狂的吻接踵而至,伸出舌来任由着她的丁香小舌勾着缠着,直到勾得他无法忍受之际,凡客为主,死死地勾紧了她,抵死纠缠。 浑身慢慢变得燥热起来,唇与唇交接处带来的悸动感让白沫不自觉逸出声来,“嗯龙昊天……” “嗯……” “你身上好臭……” 一句大煞风景的话就这样逸了出来,下一秒,白沫的小嘴被松开,一只大手直接毫无怜惜地拍上她挺翘的小屁股,只听见‘啪’的一声响,白沫委屈得咧了咧小嘴,“好凶!” 此刻的龙昊天,一张冷脸直接变成黑锅底,一双赤红的眸子正喷着火儿,一把松开怀里使劲揉着的女人,然后就开始脱衣服。 白沫一看,立马跳到一旁,紧紧抓着衣襟,哆哆嗦嗦地问道:“你你你不许动强!” 龙昊天也不看她,径直脱着衣服,直到脱到只剩最后一条内裤时,他才抬起头来,一双寒眸透着隐忍的不爽,“浴室在哪儿?” “呃……” 白沫好窘,是她想多了。 伸手指了指一旁的一扇小门,然后赶紧转身去给他找毛巾,待她找出毛巾来,里面已经开洗了,于是,白沫将门推开一条小缝,闭着眼睛,将手伸了进去,“给,这条是新毛巾。” “送进来!” ☆、 一,我跟你住;二,你跟我住 “溜门撬锁,深更半夜不睡觉跑人家家里来,这是属于保护人民群众爱护人民群众的首长大人干的事儿?” 心里有气,白沫说出口的话也透着一股冷嘲热讽的劲儿,若在平时,她这话早就让龙爷冒了火儿,而今天,不知是哪根筋抽了,他只是看着她,就那样看着她,那双深邃的眸子透出来的幽光,让她的一颗心不自觉地加速跳动起来。 许久,他才开了口,嗓音很沉,“现在流行贴身保护!” “……人民很安全,就不劳首长您贴身保护了,门在您身后,后转直走就好,不送,再见!” 龙昊天难得的冷幽默让白沫嘴角微抽攴。 男人一旦闷***起来,连说幽默话都透着一股子***劲。 “过来!” 龙昊天直接无视她对他的不待见,朝缩在床角成一团的小女人伸出了大手迕。 白沫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一双眼睛警惕性地看着他,摇头,“不去!” “乖乖的!” 一句听似宠翻天的话,却透着无限延展的意思。 龙爷的潜台词其实很明显:乖乖地过来,我不用强;反之,你懂得! 深知他手段的白沫又岂会不懂? 靠! 又是威胁! 于是,被大野狼长期欺压的小白兔怒了,张开了兔牙就朝他扑了上来。 对着龙昊天就展开了嘴猛烈的攻势,掐、咬、踹轮番上阵的同时还不忘呲牙咧嘴地满目仇恨地低吼,“又威胁我就知道威胁我,掐死你咬死你踹死你……” “谋杀亲夫,嗯?” 看着小女人的疯狂样,龙昊天没有一丝的反抗,反而将脖子朝她靠近几分,好方便她的啃咬。 掐着踹着咬着,白沫就泄气了! “嘶……”抱着自己白嫩的脚丫子,忍不住抱怨出声,“你到底还是不是人,身上这么硬,跟钢板似的!” 男人低笑一声,“你应该问我是不是男人?” 白沫脸蛋一红,低嗤,“臭流氓!” 龙昊天没有再说话,而是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紧紧地。 下巴摩挲着她的头顶,深邃冷眸闭上,半响才开口道:“有没有被吓到?” 声音前所未有的沉,却不再是霸道的强势的冰冷的,而是带着明显的担心。 他的胳膊犹如钢铁般坚硬,白沫想挣脱却挫败地发现,连动一下都费力;此刻又听到他莫名地问了这么一句,迷茫了几秒,突然反应过来,“你是说下午发生的事?” “嗯!” “还好。” 白沫犹豫了一下,撒了谎,没有告诉他,下午银行发生恐怖事件的时候,她正在外面。 不是故意撒谎,而是不想解释为什么上班的时间她在外面? 没离婚之前,她一直在幻想,如果有一天她和雷逸辰离婚了,然后等她把离婚证就那么一下子拿出来放在龙昊天面前,他会不会很惊喜? 只是,一想到他出现在相亲宴会上,白沫就犹豫了,也许,那张离婚证并不是他想看到的。 “打电hua的时候不方便。” 龙昊天突然的话让白沫有片刻的愣怔,但紧接着就反应过来,“我知道。” 心底微微一暖,也许,她在他心底还是有些位置,不然,他也不会在警报解除后马上给她打电、话,更不会解释在电、话里为什么不开口说话的原因。 突然之间,白沫突然有了一种想要随着自己的心意放纵着活一回的冲动。 不想去顾及,这段禁忌之情被人知道后的后果;也不想去考虑,他们这种偷偷摸摸的地下情又能维持多久;更不想去想,如果有一天,他突然从她生命当中消失,她会不会直接死掉? 任性地活一回,哪怕任性的惩罚是万劫不复粉身碎骨。 此刻,她只想抱着他闻着只属于他的清冽气息,在心底默默的眷恋着。 两人抱在一起许久,龙昊天才将白沫送开,然后转身大步走出了卧室。 这一系列的动作都发生在一瞬间,白沫先是迷茫接着不解然后失落。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提前说一声会死? 白沫心底有气无处发泄,一脚便踹飞了枕头,眼瞅着枕头朝门外飞去就要落地,却被一只大手稳稳接住,“你失心疯?” 白沫惊讶地看着去而复返的男人,反问出声,“你没走?” 龙昊天关上房门,将一个小行李箱放在地板上,抬眼斜睨了白沫一眼,“我什么时候说要走?”说完,指着行李箱说道,“收拾一下。” “什么意思?” 白沫看着行李箱,“你不会是想住在我这儿吧?” 龙昊天没有回答她,直接给她一个背影进了浴室。 白沫急了,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直接冲进了浴室,一抬眼却看到他正在解腰带脱裤子,又吓得赶紧闭眼退了了出来。 站在浴室门口,她急得不行,“龙昊天,别闹好不好?我又不是一个人住,还有奶奶和张婶呢,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再说!” 冷冷的两字,差点没把白沫气吐血。 “不行,坚决不行,我不能让奶奶知道咱们之间的关系!” “我不会让她发现的!” 龙昊天脱了身上的衣服,站在淋浴下,任由热水冲刷着他健硕的身子,说话的那一刻,一双幽深寒眸间透着意味不明的光。 “不行,我不敢冒险!” 因为着急,白沫白皙光洁的额头上都渗出了汗水,“洗完澡就走好不好?” “你说呢?” 男人的声音透着几分咬牙切齿的不满。 “我……” “女人,我给你两个选择。”围着浴巾的龙昊天突然出现在浴室门口,因刚洗完澡的原因,板寸的头发湿漉漉的,水珠滴落下来,顺着他古铜色的肌肤滑进被浴巾裹着的部位,好一副诱人的画面,刺激着某人的眼球,让她好险没当场喷了鼻血。 “一,我跟你住;二,你跟我住。”就在她幻想着某种少儿不宜的画面时,龙昊天的嗓音响起,透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白沫一听,立马抗议,“都不行!” 她毫不犹豫的拒绝让好脾气一整晚上了龙爷终于怒了,大手一拎,不顾她的反抗挣扎,直接扔上床,然后一个狼扑,直接将她狠狠地压在身下。一怔俊脸已经冷得结了冰渣,薄唇微启,嗓音冷厉,“从这一刻开始,你只有服从命令的权利!” “我不是你的兵!” 白沫气恼得想伸手推他,可是,像一座山似的重量她哪里推得动,气喘吁吁间,就听见他说,“我手底下的每一个兵都比你听话千倍万倍!” “我不服!” “老子就干到你服为止!” 龙昊天话音未落,他的唇就狠狠地堵上她的嘴儿,直接将她满心满肺所有的不服全部堵在了嘴里,直逼得她吞下去咽下去。 不过是几天不见,他就像饿了许久的狼一样,疯狂地吸允着她柔软的唇儿,一遍又一遍,直到白沫发出 咽呜的呼痛声,他才将她的唇瓣松开,用额头抵住她的,气息不匀的开了口,嗓音依旧低沉磁性,却透着前所未有的异常坚定,“别怕,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说完,不等白沫有任何反应,再次堵上她的小嘴,这一次,直接唇舌纠缠,直逗弄得白沫脑子一片空白,除了一波接着一波的悸动外,什么都思考不了。 片刻后,两人的衣服散落一地,龙昊天在白沫的意乱神迷中分开她的双腿,缓缓地沉了下去。 完美的契合,让白沫发出舒服的呻、吟,“嗯啊龙昊天……” “舒服,嗯?” 沙哑的音儿很低很沉,犹如一下一下敲击在她心脏上,酥麻酥麻的悸动感让白沫***前所未有的高涨。 她伸手勾住他结实的脖子,微微抬头,主动凑上自己的粉唇,用热情的行动代替了回答。 她的热情更是激发了男人的战斗力,大力地抽、插威猛的力道使得白沫的不太结实的床‘咯吱咯吱’的摇晃起来,这样寂静的夜里,这种声音很容易引起人的注意,白沫用仅剩的最后一丝清明紧紧搂抱住龙昊天壮实的腰身,又急又羞地说道,“你轻点……” “明天换个结实的!” “不换!” “干死你!” 于是,‘咯吱’声更大了,白沫顾不得再开口,因为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迅速将她淹没。 &n琝鉬bsp;那一夜,女人的压抑的娇吟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还有小床不堪负重的‘咯吱咯吱’声混合在一起,奏响了这个夏夜最美妙的乐章。 …… 早晨,依旧是在奶奶叫吃饭的声音中醒过来,白沫看了身边一眼,男人已经离开;身子一滚,滚进他睡过的地儿,然后将薄被一卷,鼻端处弥漫着特属于他的熟悉味道,白沫的心情不由自主地飞扬起来。 起床走进浴室想洗澡,才发现昨晚龙昊天脱下来的衣服就丢在角落里,心底一慌,赶紧伸手捡了起来,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却找不到一个藏衣服的好地方。 就在这时,张婶的敲门声响起,“沫沫,起床了吗?我进来帮你扫扫地。” 这一下,白沫彻底慌了。 一个箭步冲到床边,掀起床垫就塞进床板下面,然后将床弄好,这才稳了稳神打开了房门,看着外面拎着扫帚的张婶,白沫边打着呵欠边说道:“婶啊,不麻烦你了,放这儿吧,我一会儿扫 。” 张婶没有强求,将扫帚放在一旁就走了,这时,坐在饭桌上的奶奶从报纸间抬起头来,用戴着老花镜的眼睛看着白沫,说道:“赶紧吃饭,上班快迟到了。” “知道了奶奶,我冲个澡,很快的。” 白沫说着关上房门。 白奶奶不能理解地摇摇头,“现在这些年轻人,睡觉前要洗澡,起床后还要洗澡,这不过是睡了一觉而已,能有多脏?” “现在的年轻人都讲究!” 张婶笑着说道。 “就是浪费水。” 白奶奶一句话道出真理。 “哈哈……” 张婶直接笑出声来,显然,她很同意白奶奶的说法。 …… 接下来的几天,龙昊天都是半夜三更来天没亮就走,白沫在担心他睡眠不足的同时也为自己的睡眠严重不足感到着急。 每晚都会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白沫觉得自己的身子骨都快被他给弄散架了,抗议过,无效,人家直接装耳聋,说多了,就霸王硬上弓。 几天下来,顾初夏天天围着她转圈,并惊呼连连,说什么‘满面桃花皮肤越来越水润眼神越来越荡漾’之类的,每次,白沫除了装傻充愣,根本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她,有个男人直接霸占了她的床,天天吃她上瘾。 这样的日子一晃就是半个多月,这天下班,白沫开车回家,先跟奶奶打过招呼后,就进了自己屋子,一进去,她就惊呆了。 屋内一片狼藉,衣柜里的衣服凌乱的扔了一地,各个抽屉被打开,里面更是被翻得乱七八糟,床上的被子床垫枕头都裹成堆儿,甚至,她藏在衣柜最里面的龙刚昊天的行李箱都被翻了出来,他的衣服也不例外,散乱得到处都是。 进贼了! 这是白沫的第一反应,她还算冷静地先将龙昊天的衣服收拾起来放进行李箱,然后打开、房门,看着坐在院子里看书的奶奶,问道,“奶奶,今天有人来过咱们家吗?” 白奶奶抬起戴着老花镜的眼睛,看着白沫微微思考了片刻,回道:“没啊。” “可是,我屋里怎么这么乱,谁翻过。” 白沫将屋门大打开,以方便奶奶看清楚,白奶奶眼花,即使戴着老花镜也有些看不清,于是,白沫将她推到跟前,白奶奶一看,立即惊呼起来,“哎呀,这是遭贼了。” “可是,您不是一直在家吗?” “我……”白奶奶的神情突然有些尴尬,这时张婶走了出来,看见白沫屋里的情形,更了吓了一大跳,“这是怎么了?” “估计是遭贼了。”白沫看着张婶,“你和奶奶今天出去过?” “是啊。”张婶快人快语,不等白奶奶出声阻止,她就竹筒倒豆子,全都说了出来,“雷家老爷子派车来接你奶奶,中午我们在怡水园吃的饭,别说,那里的饭菜真是好吃……” 白沫愣了,“奶奶……”“就是吃个饭。”白奶奶的脸竟然红了。 那模样让白沫想起处在恋爱中的大姑娘,竟然害羞了。 想笑却笑不出来! 白沫赶紧检查了一下屋里的门窗钥匙,又检查了一下其它几间屋,这才发现,只有她屋里被翻了个底儿朝天,其余的,连小院的门锁都是好好的。 白沫冷笑一声,贼显然很清楚,在这个家里,奶奶没钱,张婶的工资,白沫一般会直接打到卡里,就那么多每个月买菜的钱还被张婶整天带在身上,剩下家里其余一切开销都由白沫在支付。 所以,贼也不白费力气,直接从她屋里下手! 这一切都说明了什么? 熟人作案! 而且是熟到不能再熟的人! 门锁没坏,门窗没破,这又说明什么? 就是那个‘贼’有这个小院里的钥匙! 而在这个世上,除了白滟,还能有谁有这个院子里的钥匙? 呵…… 此刻,白沫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滋味,酸、痛、苦、涩四味杂陈,让她难受到几乎不能呼吸。 滟滟,她的亲妹妹,从小到大捧在手心里呵护着的亲妹妹,怎么就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自上次将奶奶气得生病住院之后,白滟就失去了联系,白沫找了她很久都没有找到,去她学校,却被她同学告知,她竟然半年都没去过学校,学校已经对她做出了退学处理。 而且,她还从白滟同寝室同学口里得知,白滟竟然在‘皇家夜总会’坐台……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白沫差点没当场晕倒! 一直到现在,白沫想破了脑袋都想不明白,白滟她到底怎么了? 在‘皇家夜总会’出台? 呵,她是缺钱吗? 可 是,自己每个月都有往她卡里存生活费,一个月两千的生活费少吗? 想起自己大学时学费生活费甚至家庭开销都是靠她课余打工赚来的,最困难的时候,一天只吃过一个馒头。 白沫清楚地记得,那是她考进大学的第一年,冬天,没钱吃饭,花了两毛钱买了一个又凉又硬的馒头,靠着它过了整整一天,然后在打完工回学校的路上直接晕倒在学校大门口,顾初夏捡到了她,然后,两人就认识了,再然后,这份珍贵的友谊一直走到现在。 对白沫来说,大学生两千块钱一个月的生活费已经不少,白滟也并不是一个追求奢侈名牌用品的女孩。 一有时间,她就会思考这个问题,只是,一直都想不通。 想着她终有一天会回来找她,毕竟,她肚子里还怀着雷逸辰的孩子;只是没想到,人是回来过,却是拿走了她放在抽屉里的五千块钱现金。 白沫苦笑一声,惹得一旁的白奶奶紧张得不行,“沫沫,不然咱们报警吧。” “不用了奶奶,没丢钱。” 白沫不敢告诉奶奶真相,怕奶奶生气难过。 她的心脏再也承受不起第三次的打击。 “那多不安全啊。”张婶也是一脸的紧张,白沫冲她安抚一笑,“我这就去找个换锁的,换了就不会再有事了。”说完就快速走了出去。 一走出院子,白沫就忍不住掉了泪。 她的亲妹妹,如何让她不心寒不心痛? 难过伤心之后,白沫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白滟在翻找的时候,找出了她藏在衣柜最里面,龙昊天的行李箱,里面都是他日常穿的衣服,包括内衣裤,甚至还有一套夏天穿的军装…… ps:白滟,以后会给白沫带来怎样的伤害?下周一继续一万五的大更 ☆、 非他不嫁(6000+) 深夜,欢爱过后,白沫躺在龙昊天结实的臂弯里,用手指玩弄般轻轻戳着他胸前如铁般坚硬的肌肉,轻轻说道,“龙昊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我们之间的事好像已经被人知道了。” “不会!” 冷冷地男声传来,透着坚定。 “怎么不会?”白沫从他臂弯间抬起上身,看着闭着眼睛的龙昊天,心有余悸地说道,“我这间屋子今天遭贼了,把你的衣服都翻了出来……” “丢了东西?攴” 闭着的眼眸猛然睁开。 “昨天刚取出来的五千块钱。”白沫想说的重点不是这个,“我想说的是,如果是熟人,你说该怎么办?” 白沫犹豫了很久,在要不要告诉龙昊天这个贼其实就是她亲妹妹之间为难了好久迮。 她知道,只要告诉龙昊天这个‘贼’就是白滟的话,凭龙昊天的势力,他肯定会很快把白滟找出来,虽然白沫也很想见到白滟,但是,她却不想让龙昊天插手她们姐妹之间的事情。 而她今天之所以告诉他家里进贼,就是为了强调他藏在衣柜里的衣服被翻出来有可能造成的严重后果。 “是谁?” 龙昊天看着她,眸光犀利,似早已看穿她所有隐藏的心思。 白沫心底‘咯噔’一下,表面上装做迷茫的模样,“我不知道啊,我只是说,万一是熟人作案怎么办?” 是熟人的话,就肯定知道她已婚的事实,也同样知道雷逸辰不是军人,自然穿不着军装,而行李箱里的那身军装又是怎么回事? 一想到那身军装,白沫的头都大了! 在翻出一箱子男人的衣服,看到那身军装时,白滟一定会怀疑什么! 龙昊天没有说话,看着她,那双深邃寒眸间透出的犀利光芒让白沫差点心虚得就举起小白旗投了降,但一想到白滟…… 就在她被他盯得头皮发紧心跳加速浑身紧张到不行之际,他终于开了口,“我搬走?” “行么?” 白沫的心跳更加快了。 她两眼殷勤无限期待地看着他,透着灼灼光芒。 “可以。”龙昊天的话一出,让白沫心底一喜。 只是,就在她在心底欢喜雀跃之际,龙昊天接下来的一句话,直接将她从天堂跌回了平地,“你跟我一起搬走。” “我要照顾奶奶!” 一张愉悦的小脸顿时垮下来。 她就知道,让他搬走比登天还难。 “有保姆!” “可是……” “没有可是!”龙昊天冷冷打断了她的话,霸道而强势地开了口,“要么我继续留下,要么你跟我走。” “龙昊天,你能不能别这么霸道无理?”白沫气结,“奶奶是我在这个世上最重要的亲人,我只想和她住一起有错?” “你的意思是,不想和我住?” 龙昊天翻身坐起,冷峻的脸上表情极其不满,一双冷眸微眯,透出危险的光芒。 他一声低吼质问,却充满了酸味。 很显然,龙爷吃醋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白沫突然闭了嘴,如水的眸子使劲瞅着一脸森寒的男人,突然笑出声来,“你吃醋了?” “哼!” 冷哼一声,龙昊天收回不满的视线,重新躺回床上,闭上了眼睛。 看着他的样子,白沫笑得更加欢了,边笑边出声,“龙昊天,你真的好可爱,竟然还吃奶奶的醋。” “闭嘴!” 一听到‘可爱’两字,龙昊天就忍不住睁眼嘶吼。 靠! 竟然说他可爱? 在纯爷们阳刚酷男龙爷的心里,可爱只用来形容女人或小孩,用来形容男人,那绝对是天理难容无法接受。 “可爱可爱可爱死了!” 一高兴,白沫就忘乎所以了,竟然还一边说这一边伸手去揉男人的脸颊,于是,狼怒了,直接一个翻身将吃了雄心豹子胆的小白兔给狠狠地压住。 低头,狠狠地攫住她的唇瓣,使劲地蹂躏着,以示惩罚。 原本只是一个惩罚的吻,谁知,四瓣唇儿一碰上,就犹如天雷勾地火,直接爆发了。 片刻后,衣服散落一地,男女身体再度契合,好不容易熄灭的战火再次点燃,战况前所未有的激烈。 “嗯嗯不要了不要了……” “爽了?” “嗯…….” “还敢调皮?” “嗯嗯不敢了……” “乖!” 最后的勇猛冲刺,直接将两人同时送上巅峰。 片刻后,白沫被龙昊天箍在怀里,正要昏睡之际,耳边传来他低沉的嗓音,“走可以,但必须随叫随到。” “嗯。” 白沫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便沉入了睡梦中。 太累了! …… 第二天一早起来,龙昊天连带着他的行李箱都不见了,但床头柜上却放着一张门卡,地址不是她常去的那个公寓区,而是另外一个地方。 白沫没有想太多,对于龙昊天来说,拥有两套房产很正常,抛开雄厚的家庭背景不说,他自身优越的条件足够。 收起房卡,白沫一直担惊受怕的一颗心终于落了地儿。 周五下班,白沫突然接到秦末淮的电hua,经他提醒,她突然想起今天是他的生日,在说了无数个抱歉之后,就朝他约好的地方赶去。 顾初夏今天有事请了假,具体有什么事,也没来得及问,估计也没什么大事,她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天不愿上班,在单位,她请假已经是常有的事儿,主任直接对她放任自流了。 在‘稻香园’订了蛋糕,当白沫赶到万达酒店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之后的事儿。 秦末淮是万达酒店的总经理,所以,今晚中餐最豪华包厢‘至尊泰山’为他预留着,当白沫快速走进中餐厅,在走廊上,却意外的遇上了刚从洗手间出来的龙月。 脚步一顿,白沫还是主动走过去打了声招呼,“阿姨”。 “哼!”龙月不屑地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抬脚就想离开,就在这时,另外一个声音响了起来,“白沫,终于让我碰到你了,上次在火锅店,你竟然敢推我,你翻天了是不是?” 微微皱眉,偏头,看了一眼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雷一菲,不想理她,抬脚想离开,却不料,挎包带子被拽住,雷一菲不依不饶的声音传来,“想走,没门!”“菲菲,别闹!” 龙月转过身来,想伸手去拉自己的女儿,不料,却被雷一菲一把推开,“妈,上次在火锅店让我丢人的人,就是她;今天好不容易让我碰着,我一定要让她好看!”说着,就转到白沫面前,抬手就想扇她耳光。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住手!” 雷一菲动作一滞,抬头朝来人看去,却在看清对方是谁时,连忙收回手来,“秦大哥,你你……你也在这里吃饭。” 她看着他,竟然双颊绯红,透着恋爱中女人该有的 羞涩和不知所措。 “你在干什么?”秦末淮大步走过来,那一双一贯透着邪魅的眸子此刻异常冰冷,俊美的脸上透着明显的不悦,“打人?” 一声不轻不重的质问让雷一菲整个人愈发局促不安起来,“我没有啊。”然后不等秦末淮再次出声,赶紧抬手指着白 沫面不红心不跳地说道,“是这个女人先撞了我,而且态度恶劣,不但不跟我说对不起,还骂人,我只是扯住她,评评理而已。” “这个女人?”秦末淮眯起了眸子,脸色更冷了,“这么说,雷小姐不认识她?” 一旁的龙月刚想开口说什么,就听见雷一菲快速地回道:“不认识,像这种蛮横不讲理的女人,我怎么会认识。” 白沫嘴角一抽,只想骂一个字儿,“靠!” “是么?”秦末淮勾唇邪肆一笑,看向一旁脸色有些尴尬的龙月,“雷夫人,您也不认识?” “我……” “我妈当然不认识!” 雷一菲生怕她妈说溜了嘴,赶紧替她回了,于是,龙月的脸色更难看了,她一把拉住雷一菲的胳膊,对秦末淮勉强笑笑,“秦先生,我们还有事先走了,有时间去家里玩。”说着,就拽着雷一菲离开,但天生缺心眼的雷一菲注定生来就是为了娱乐别人的,一把甩开龙月的拉扯,上前一步,靠近秦末淮,竟然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指着低头不语的白沫,得意地说道:“秦大哥,琝鉬这是你的酒店,你让她滚好不好?我看见她就恶心想吐,吃不下饭去。” “……” 白沫觉得她真的不能再待下去了,否则很有可能会憋成内伤。 不得不承认,雷一菲,简直就是一朵万年大奇葩! 而且还是极品的! 秦末淮好不给面子地甩开她的拉扯,朝白沫靠近一步,伸手拿过她手里的蛋糕,然后指着白沫对雷一菲说道:“这是我今晚的客人,让她滚恐怕不太好。” “什么?” 雷一菲如遭雷击,懵了! “既然我家小白影响了雷小姐的食欲,那么雷小姐大可不必在秦某这里吃下去了,还是另找它处吧。”秦末淮邪肆一笑,一手拎着蛋糕一手拉着白沫的手转身离开,但走了几步却又停了下来,转身,回头,看着依旧处于呆傻之中的雷一菲道,“还有,雷小姐是得了失忆症么?据我所知,白沫是雷逸辰的妻子,是你的亲嫂子才对 ,你怎么会不认识她?奇怪!” “走吧。” 白沫扯了扯秦末淮的衣角。 离了婚,就不愿意再和雷家有任何的纠缠不清。 得饶人处且饶人,活得也不会太累! 秦末淮看了白沫一眼,牵着她直接走进不远处的至尊泰山包厢;他们身后,雷一菲终于从呆傻之中回过神来,看着已经消失不见的白沫和秦末淮,又气又急,竟然就哭了起来。 “妈,他他……他竟然帮着那个小贱人。” 公共场合,不时有客人经过,龙月嫌丢人,一把将雷一菲拽到一旁角落,脸上尽是不满,气得狠狠地数落起自己女儿来,“你啊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了;你眼里只有秦末淮,我一个劲地给你使眼色,你都视而不见;那秦末淮明明就是认识那小贱人的,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来,你怎么就这么傻呢。” “我……” “好了好了,我看啊,那秦末淮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把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当成了宝似的护着,一丘之貉,估计人品也不怎么样。” 龙月看不起白沫,也同样在心底看不起任何和白沫有关系的人,哪怕是秦末淮这个秦氏集团太子爷的身份,也让她有了偏见。 “不行!” 雷一菲一听立马抗议起来,“我就是喜欢他,我就是要嫁给他,非他不嫁,不然,我就去死!” “菲菲啊,你清醒清醒行不行?”龙月气得不行,“他就这样对你了,你还对他不死心?” “哼!”雷一菲满脸狰狞,一双眼睛里同样盛满了恶毒,“那小贱人凭什么和我争?比长相比家庭背景比父母?她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老不死的奶奶和一个同样下贱胚子的妹妹,秦末淮一定会是我的!” …… 包厢内,白沫将临时挑选的礼物递了过去,有些不好意思的开了口,“四爷,真是不好意思,差点把您老的生日给忘了,来来,看看,喜欢不?” 秦末淮伸手接过,打开,是个剃须刀,意外的是,是他一直喜欢用着的牌子,勾唇一笑,“我家小白就是贴心,四爷很喜欢,收了!” “嘿嘿,四爷,您老今天几十大寿了?快三十了吧?是不是该找个四嫂了。” 原本是句调侃的话,一说出来,白沫就后悔了。 果然,秦末淮脸上的笑慢慢消失,抬眼看着白沫,那一张 邪魅的脸上带着一抹促狭,“我的心里只装着一个人,哪还有多余的空地留给别人?” 秦末淮的话让白沫心底一紧,明明知道他嘴里的那个人就是她,可是,她却给不了他任何回应。 突然,白沫好想问他一句为什么说话不算数? 不是说好了要放手的吗? 可是,话到了嘴边却问不出来。 因为,白沫觉得,那话很伤人!感情的事最难说得清楚,不是说想放下就能放下的,白沫能理解。 白沫的沉默让秦末淮一双眸子更深地沉了下去,片刻后,脸上的表情突然一换,又变回一贯的邪魅不羁,看向门口,叫了一声,“服务员。” 酒店中餐经理立马推门走了进来,看着秦末淮恭敬地问道,“秦总,是要上菜吗?” “嗯,顺便把我办公室的红酒拿一瓶过来。” “好的!” …… 片刻后,饭菜上桌,一瓶82年的拉菲被送了过来,秦末淮打开,给两人一人倒了一杯。 白沫举起手里的酒杯,笑眯眯地说道,“来,碰一下,祝秦四爷永远十八!” “哈哈……”秦末淮心情愉悦地笑出声来,端起酒杯与她轻轻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拿起筷子指着几个菜说道,“尝尝我特意让厨房做的几样菜,好不好吃。” “好。” 白沫每样都尝了一下,不禁猛点头,“味道真好,挺符合我的口味。” “就知道你喜欢!” 秦末淮唇角勾起,心情愈发愉悦起来。 吃着吃着,两人就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一瓶红酒就这样不自不觉间下了肚子,秦末淮似乎还没尽兴,又让人拿了一瓶来。 白沫酒量不行,一杯红酒就已经让她有些晕晕乎乎的感觉,想要拒绝秦末淮再喝的意思,可是看到他兴致正高,而今天又是他的生日,于是,到了嘴边的拒绝又咽了下去。 好吧! 寿星最大,又因为这么多年,她受过太多秦末淮的照顾,她真的不好意思拒绝。 于是,又是一瓶红酒见了底,最后一杯还没喝呢,白沫就直接趴在上了饭桌上,醉得不省人事。 秦末淮放下手里的酒杯,起身走到她的身边,轻声呼唤,“小白,你没事吧?” “我……” 只说了一个字,白沫就陷入了昏沉的黑暗中。 秦末淮将她身子扶起,看着她紧闭着双眼两颊绯红,明显一副酒醉的模样,摇头一笑,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走出了‘至尊泰山’。 一直守在门口的中餐经理一看到秦末淮出来,立即上前问道,“秦总,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不用!” “好的。” …… 秦末淮抱着白沫从中餐厅走出来,直接进了vip电梯,当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一个男人突然从一旁的休息区站了起来,脸色一片阴沉。 “逸辰,你在看什么?” 董莉莉也站了起来,朝着雷逸辰看的方向看去,却发现除了几部电梯,连个人都没有。 “没什么,走吧。” 说完,率先走出了酒店。 董莉莉跟在他身后,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好端端的他,怎么就突然发了脾气? 男人,真怪! 万达酒店十二楼的总统套房内,那张柔软的大床上,白沫正静静地躺在上面,紧闭着眼睛,醉得一塌糊涂;床边,秦末淮静静地站着,那双一贯透着不羁的眸子里一片深沉。 片刻后,他坐在了床边,如墨的视线落在白沫那张白皙柔美的脸上,一贯带着邪魅表情的脸上透着浓浓的爱恋和深情,伸出手去,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脸颊,喃喃出声,“爱了这么多年,守了这么多年,就算你的心是块石头,我也该把它给捂热了。” “可是,你为什么就是对我动不了心?” ps:秦末淮会对白沫做什么?彻夜未归,龙昊天该怎样?还有雷逸辰,他在看到秦末淮抱着白沫时,又会有着怎样的心里冲击?冲击完之后,他又会做出什么举动? 明天,一万五大更,亲们,不见不散! ☆、 龙昊天,脚踩两只船的游戏很好玩(重要章节1W5) “可是,你为什么就是对我动不了心?” 俊美邪肆的脸上透着前所未有的失落,直直看了她一会儿,再次开了口,嗓音喃喃,难掩心伤,“原本打算对你放手,想着尽量不要再见你,只是,都失败了!” 没有人知道,自从上次医院下定决心放手之后,在此后那么长的日子里,他是怎么熬过想要见她却不敢见的每一分每一秒。 白天拼命的工作,夜晚拼命的用酒精麻痹自己。 他以为,只有忙了醉了,就不会有精力去想念她,只是,他太低估了自己对白沫的感情攴。 这么多年,已经陷得太深,当想要拔出的时候,才发现,如同一个深陷泥沼的人,越挣扎陷得越深。 所以…… “我后悔了!”秦末淮紧紧锁住那张白皙柔美的小脸,满眼认真,“是不是我要一直坚持下去,你就会爱上我?迦” “我想赌一把,哪怕最后依旧输了,我也不会后悔!所以,从今天开始,你又是爷的小白,爷会一直纠缠在你身边阴魂不散,你做好准备,到时候不要厌烦我或者生我的气,你知道,我是爱你,只想爱你!” 秦末淮说完,正想收回一直摩挲着她脸颊的手指,就在这时,一只手紧紧拽住了他的胳膊,下一秒,原本好好躺在床上的白沫突然挺起身子,整个人趴到他的身上,下一秒,呕吐声响起。 “呕呕……” 刺鼻的味道瞬间弥漫整个卧室,秦末淮欲哭无泪地一边用手托着白沫的身子,一边承受着浑身被吐得一塌糊涂的污秽。 片刻后,白沫吐光了,然后身子往后一躺,直挺挺地躺回了床上。 秦末淮低头看着一身的脏污,又看了眼闭着眼睛睡得跟只小猪似的白沫,无奈摇头,起身去了浴室,好好冲了个澡,然后换上一件浴袍走了出来。 站在床边,看着白沫那件被她的呕吐物弄脏的上衣,犹豫了片刻,将薄被子掀开,坐在床边弯腰靠近她,伸手解开她的衣扣后又用手托住她的后脑勺,正要脱去她的上衣,套房的门突然被一股大力踹开,下一秒,一个黑影犹如一阵龙卷风席卷而来,带着浑身的暴戾森寒之气。 秦末淮回头,只看清来人的一张脸,还没来得及开口,一记重拳狠狠地揍在了他的脸颊上,顿时,一阵火辣辣的疼。 在对方即将挥出第二拳的瞬间,他身子一偏,敏捷地躲到一旁,愤怒地开了口,“你 疯了?” 龙昊天依旧不说话,而是,出手的速度更加快狠准,秦末淮逃不脱,被迫出了手,于是,一瞬间,原本安静的套房内,风起云涌电闪雷鸣,两个男人你来我往,几个回合之后,秦末淮再次被龙昊天打倒在地毯上,满身的狼狈。 阴冷地看了秦末淮一眼,龙昊天大步走到床边,一把抱起醉得一塌糊涂的白沫转身就想大步离开。 秦末淮一边擦着嘴边的血迹,一边开了口,嗓音邪魅惑人,“龙首长,你这是要干什么?深更半夜闯到我的房间来,想要带走我的女人?你这做法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秦末淮的话让龙昊天猛然转身,一双漆黑的眸子透着阴鸷的光芒,“有种你敢再说一遍,谁是你的女人?!” 嗓音低沉,森冷,犹如地狱修罗般,透着嗜血的气息。 “当然是我的小白!”秦末淮吊儿郎当的笑了,“难不成她是你的女人?” “我劝你以后最少别靠近她,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龙昊天的话,冰冷透着警告,意味深长,也只有他们两人才懂。 秦末淮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从地上站了起来,将双手插进裤子口袋里,肆笑出声,“我能有什么目的,我爱她,想要追到她,就这么简单!” “她是我的女人!” 龙昊天的话,霸道而强势,浓烈的警告意味,犹如一头雄狮的怒吼,宣告它地盘不容任何人觊觎的权利。 “你的女人?”秦末淮就像是听到最好笑的笑话,肆笑了一声之后,不紧不慢地开了口,“如果我没记错,她是你的外甥媳妇才对,小舅霸占自己的外甥媳妇,这要是流传到外面去,会被人笑话的!” 秦末淮的话让龙昊天黑眸微微眯起,一丝危险的光芒犹如刀光般晃过,再次开口,嗓音冰冷到了极致,“笑话?很好,我会让他们知道,笑话之后会有怎样残酷的代价!” 话音未落,龙昊天抱着白沫转身大步离去,在即将走出卧室的那一刻,秦末淮的嗓音再次响了起来,“龙昊天,你真是个自私自利的男人,为了自己的私欲就不顾小白的退路?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更没有永久的秘密,如果有一天,你们的关系被曝光了,你有没有想过,小白她该怎么办?你们之间属于乱、伦……” “闭嘴!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一声暴吼,带着冲天的怒气,直接席卷了秦末淮,截断了他未说完的话,龙昊天 阴森地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性感的薄唇抿得绷直,一张冷峻的脸上怒气寒气交加,透着几分慑人的恐怖气息。 直直地看了他数秒之后,龙昊天再次转身大步离去。 秦末淮一直站在原地,一双邪肆的眸子直直地看着卧室门口的方向,直到外间传来重重的关门声,他脸上邪肆的笑才缓缓冷却,直到变得异常冰冷。 龙昊天…… 呵…… 而当龙昊天抱着白沫进入电梯,电梯门缓缓合上的那一刻,秦末淮所在的总统套房隔壁的豪华至尊套房的房门被慢慢 拉开,一个男人静静地站在门口,漆黑的目光看着电梯的方向,双目之间透着难以置信的光芒。 他的小舅,他的前妻…… 怪不得她那么着急的离婚? 握着门把手的那只手缓缓收紧,直到青筋暴露,一双眼睛更是透着恼怒的光芒。 …… 龙昊天直接将白沫带回了位于天颐湖畔的私人别墅,上次他给白沫留的钥匙也是这里的。 凌晨时分,卧室,灯火通明,白沫趴在卧室卫生间的马桶上,吐得昏天黑地。“呕呕……” 仿佛想要将心肝脾肺肾都吐出来才甘心,那动静惹得一旁站着的龙昊天的眉心自进入酒店到现在的都没有松开过丝毫,反而越锁锁紧。 强忍住想要掐死她的冲动,龙昊天看着她吐完,一把将她拎起,三下五除二的脱去她身上脏兮兮的衣服,嫌弃地扔到角落里,然后直接拎起放进了放满热水的超大型豪华浴缸中。 依旧处在晕乎当中的白沫没防备,真个身子连带着脑袋一起滑进了水里,窒息的感觉袭来,一下子将她的酒劲憋醒了一半。 “啊救命……” 闭着眼睛挣扎着从水里冒出头来,双手举高胡乱地呼叫着,一边叫着一边睁开了醉意朦胧的眼睛,当看到站在一旁冷眼旁观面色阴鸷的男人时,不但没有丝毫的惧意,反而委屈地嘟起了嘴巴,朝着他就凶巴巴地开了口,“龙昊天你这个……嗝……臭男人你也不救救我,没看到我差点被水…...嗝淹死了……” 于是,龙爷的那一双剑眉皱得更紧了! 放在身侧的双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如此几个回合之后,他才开了口,“好好洗澡!” 嗓音冷得跟结了冰渣似的,透着森寒之意。 按照 正常人的思维,这个时候就会老实麻利地把自己洗干净擦干净,然后,麻溜地钻被窝等男人上床之后先主动承认错误然后主动热情献身把男人给哄爽了。 当然,以上都是正常人的做法,那么非正常人的做法又是什么样的呢。 只见人家小白同志从浴缸内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冲着站在浴缸边上的男人就伸出手去,拉着他的胳膊竟然撒起娇来,“不嘛不嘛,你也一起。” 龙昊天浑身一紧,喉结不自觉狠狠滚动了几下,一双森冷寒眸瞬间变得赤红起来,透着欲、望燃烧的灼热。 瓷白的身子在浴室灯光的照射之下,透着白得近乎透明的光芒,挺翘的双峰上的两点粉红,犹如腊月红梅,娇艳诱人;笔直修长双腿间的那一片黑色丛林,透着女性特有的神秘气息,蛊惑着人的眼球,只需一眼,便足以让男人热血沸腾瞬间化身为狼。 那张柔美的小脸上因为醉酒的原因,双颊绯红一片,一贯如水的眸子此刻透着迷离光芒。 她看着他,笑得月牙弯弯,拉着他胳膊的手不老实起来,慢慢地朝上一路摸去,然后落在男人结实的胸膛前,纤细的手指隔着他的衣服面料抚摸着他纹理分明的肌肉,一边抚摸着一边喃喃出声,“龙昊天,我好讨厌你那张冰块脸,整天冷冰冰的,活像我欠你钱似的,讨厌。” 龙昊天没有出声,一张冷脸黑沉得厉害,强忍住被她那只小手撩拨得浑身血液喷张想要将她狠狠揉进怀里使劲啃咬吸允的冲动,艰难地将视线从她白瓷惑人的身子上移开,落在她胡乱抚摸着他胸膛的小手上,伸手,狠狠抓住,甩开,抬手指着浴缸,沙哑地开了口,“坐进去,好好洗!” “不嘛,我要你给我洗,你看……”将软绵绵的胳膊伸到龙昊天面前,白沫眨眨水漾迷离的眸子,无比柔弱地说道,“没有劲,洗不动。” “该死!” 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熊熊燃烧的各种火气,快速脱掉身上的衣服,龙昊天跳进浴缸内,一把搂过女人滑腻的身子,两人同时跌入宽大的浴缸内。 极力克制着体内翻涌的冲动,将坐在浴缸里还不老实的女人置于怀里,然后开始给她洗头发,刚把头发洗好,正要给她洗身子之际,原本老实了一会儿的小女人竟然又挣扎扭动起来,试图将背对着他的身子面对着他。 龙昊天一把将她摁住,挫败地嘶吼,“给我老实点!” “不嘛,人家也要给你洗。” “不需要!” 咬牙切齿的拒绝。 “需要需要,来嘛来嘛。” 不得不说,女人喝醉了之后,比男人醉酒更要麻烦难缠百倍不止。 就那个固执劲儿,就让龙昊天头疼不已。 这样下去,估计洗到天亮这个澡也洗不完。 索性不再摁住她,任由她转过身子面朝着他,然后任由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从他的脸上、脖子、胸膛、腹部,然后落在他早已肿胀不已的某物上。 “噢该死!”一声低吼的呻、吟从龙昊天喉咙间逸了出来,想要伸手拿开她的小手,却又不舍那一波一波的强烈刺激感。 “你怎么了?”白沫迷离着小眼神,双颊绯红地瞅着龙昊天似痛苦似兴奋的怪异表情,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不舒服吗?” 深吸一口气,龙昊天嘶吼出声,“该死的……舒服!” “嘻嘻……” 得到肯定答案的白沫,更是卖力的揉弄起来,一边揉着弄着,一边将上身使劲踢抬起,凑上小嘴,啜上男人两瓣性感薄唇。 当她的唇儿挨上他的那一刻,龙昊天在也忍受不住,一把将她推开,随便洗了几下便将她打横抱了出去,然后扔在大床上,不等她翻身爬起,直接压了上去。 浑身的紧绷燥热让他恨不得马上提枪上战场,只是,当他的手伸进白沫的幽谧之处,那里却异常干涩。 隐忍,只能先过过嘴瘾。 四瓣唇儿很快就黏在了一起,体内的欲火焚烧让龙昊天的亲吻多了几分霸道疯狂,他使劲地啃咬着她,吸允着她,伸出舌来与她狠狠纠缠逗弄,直到弄得她娇喘吁吁才松开唇瓣,一路向下,经过修长的脖子、精致的锁骨到达挺翘的双峰之间。 那两粒微微颤抖的红豆让龙昊天的呼吸瞬间更加灼热,一口含住其中一粒,使劲地舔着弄着,不消片刻,耳边便传来白沫时轻时重的娇吟,“嗯嗯哦……” “舒服,嗯?” 男人沙哑的嗓音在这个暧昧的场景之下,竟是勾人心魄的动听,蛊惑着人的耳朵,让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 “要……要我要……”白沫在龙昊天身子下无限娇媚的轻叫着,醉酒的身子原本就敏感无比,经过他这一番挑、逗之后,更是像着了火似的,想要燃烧燃烧极致的燃烧。 仿佛是没听见她的渴求,龙昊天换了一 粒红梅,舔上另外一颗,一边舔弄一边蛊惑出声,“求我!” 白沫一边摩擦着他健壮的身子一边急迫的哀求出声,“求你我要我要……唔唔……”说着的同时竟然想伸手去拽那跟硬硬的棒子。 忍得身体都快爆裂开来的龙昊天,再也不想忍下去,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整个都沉了下去。 完美的身体契合让两人都情难自禁地逸出声来,下一秒,龙昊天便狂野地抽送起来。 又是一夜暧昧旖旎,一直持续到天际泛白,整个房间才沉寂下来。 …… 头,咧开似的疼,白沫费力的睁开眼睛,看了头顶天花板许久之后,才猛然从床上翻坐起来,一双眼睛迅速环顾四周,当发现是个陌生的环境时,吓了一大跳。 这是哪里? 她怎么到这儿来了? 迅速地掀开被子下床,这才发现,自己的身子竟然是光着的,什么都没穿。 压抑着想要爆发出口的尖叫声,她赶紧拿过一旁的一条浴巾将自己紧紧包裹住,然后快速走出卧室,却发现,自己此刻竟然待在一栋别墅里。 整栋别墅一片寂静,好像一个人都没有,白沫有些心慌,转身,匆忙跑回卧室内,重重地关上房门。 将后背抵住门板,气喘吁吁地张望四周,突然,一件衬衣吸引了白沫的注意力,她快速走过去,拿起来一看,衣领处,熟悉的品牌商标让她的一颗噗通乱跳的心顿时安稳了下来。 意大利的henrycottons,白沫记得,除了军装之外,龙昊天只穿这一个品牌的衣服。 紧张害怕的情绪顿时被缓解,无意间瞟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已经指向‘十’位置的时针让白沫吓了一跳。 天! 今天死定了! 没来由地旷了工,主任会不会把她抽筋扒皮了? 赶紧四处寻找自己的衣服,却找来找去也没找到,最后在浴室的一个角落里看到了自己脏兮兮沾满了呕吐物的衣服。 傻了! 呆了! 记忆断断续续的在脑子里闪现,除了醉得不省人事的最开始那部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之外,在浴室里发生的一切,白沫都能回忆得起来。 一想到自己竟然主动挑、逗龙昊天,白沫恨不得撞墙自杀。 天! 酒醉怂人胆,昨晚,她真是够胆大! 顾不得去想龙昊天在心里怎么想她,白沫只想找见衣服赶紧离开去单位;可是,衣服脏得没法看,估计扔进垃圾桶,垃圾桶都嫌弃它脏。 再捡起穿上根本不现实,于是,白沫转身冲到衣柜前,伸手打开,一看到里面的情景,她整个人都惊呆了。 衣服! 女人的衣服! 各式各样的女人的衣服! 初夏秋冬一年四季各式各样女人的衣服! 呆愣了许久的白沫,伸手拎了一条裙子出来,往自己身上一比划,竟然合适到不行,就好像为她量身定做的一样。 “这不会全都是给我准备的吧?” 想着想着,白沫的眉眼就笑弯了,心底跟吃了蜜糖似的,甜到发腻。 将裙子放在床上,她顺手打开了置放内衣的抽屉,当看到里面竟然真的放着内衣裤时,她的一张脸竟然慢慢变得绯红起来。 这男人也太贴心了,竟然连内衣裤都为她准备好了。 赶紧拿出一套穿上,完美的尺寸,比她买的都合适。 于是,白沫的小脸更红了! 在心底忍不住腹诽:臭男人,一双手比尺子还要准! 穿上衣服,来不及臭美,冲进浴室,一通洗漱之后,她拿起包包就冲出了卧室,下来楼,白沫四处张望,然后轻轻出声喊道:“龙昊天,你在吗?” 没有回应。 不在吗? 时间上来不及,白沫连忙推开客厅的大门走了出去,一出去,她便看到那辆霸气侧漏的牧马人停在院子当中,心底一喜直接跑了过去,刚想开口叫他的名字,车门打开,出来的竟然是小左。 “嫂子,你睡好了。” 小左的话让白沫有些不好意思,她看着他,问道,“龙昊天呢?” “首长有事先走了,命令我在这里等你醒来后然后直接送你回家。” “哦。”白沫情绪有些低落,“那你直接送我去单位吧。” “首长说他已经让顾小姐替你请假了,让你今天在家好好休息,哪里都不许去!” 小左的话让白沫原本因为上班迟到害怕受到责骂的一颗心顿时放了下来,“那就送我回家吧。” “好!” 半个小时后,白沫让小左将车停在 离小院还有一段路的地方,下车后,在路边买了点水果,便慢慢走回家去。 一进院子,意外地看到雷老爷子竟然在,正和奶奶聊着什么,因聊得起劲,竟然连她进来都没发觉,直到她故意发出咳嗽声,两人才不约而同转过头来,当看到白沫时,白奶奶有些意外,也有几分不自在。 “沫沫,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哦,今天和一位同事调休了,她周六有事。” 白沫是周六日双休。 说完这句话,白沫看向雷老爷子,笑着道:“雷爷爷来了。” “这丫头。”雷老爷子嗔怪一声,“离婚了就立马见外了,以前叫爷爷,现在改叫雷爷爷了。” “不是,我是怕您不愿意。” “傻丫头,我巴不得你叫我一辈子的爷爷!” “那好,以后我就叫您爷爷!” “乖!” “爷爷奶奶那你们继续聊,爷爷中午就不要走了,我亲自下厨,尝尝我的手艺。”“求之不得啊,哈哈……” 中午的饭菜很丰盛,毕竟是雷老爷子第一次来家里吃饭,白沫拿出了最好的手艺,吃得雷老爷子心情舒爽胃口十足,一口气连吃了两碗米饭,还要吃第三碗的时候,却被白奶奶拦下了。 老年人饮食非常重要,既不能太饱也不能太饿!饭后,两位老人又说了会儿话,雷老爷子这才离开。 离去之前,雷老爷子告诉白沫,下周周末是他七十岁大寿,到时候希望白沫来参加他的寿宴。 虽然不想和雷家人再有联系,但雷爷爷是个例外,白沫没有拒绝答应了下来。 深夜,白沫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手里握着手机,一遍一遍拨打着龙昊天的号码,却一遍一遍提示对方拒接的提示音。 拒接? 他在生气! 可是,他到底因为什么在生她的气? 是因为她为秦末淮过生日喝醉了酒还是因为昨晚她主动勾、引挑、逗他? 后者原因直接不存在! 在此之前,她也曾无数次的主动过,不但没见着他丝毫不满,反而每次爽完之后还特意告诉她,下次再接再厉,争取表现得更加热情四射一些。 这样一想,白沫就清楚了他生气的真正原因! 好吧! 是她有错在先,怪 不得他要生气冷战。 于是,重新打开手机,手机在屏幕上舞动,片刻之后一条充满无限忏悔之意的信息被编辑了出来,上面写道:“英明神武酷爽英姿睿智聪明霸气强悍的首长大人,很抱歉因为我昨晚的无意醉酒让您强大的心灵受到了小小的伤害,为了以后咱俩能够更好的相亲相爱,我决定,从今天起,滴酒不沾,如若再犯,随意处置,红烧爆炒煎炸随你,绝无半句怨言;所以,这一次,首长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的可好?” 白沫将信息颠来倒去看了好几遍,觉得不仅诚意十足,更是将好大一顶高帽戴在了龙昊天的头上,这样一来,他心一软,火气一消,醉酒这件事就翻篇了。 一高兴,手一点,信息就发过去了。 白沫躺在床上美滋滋的等啊等啊等啊,从九点等到十点,除了一条垃圾信息之外,手机连哼都没哼一下。 心中有小火在冒…… 她继续等,万一他刚刚有事没看到她的信息呢? 于是,又从十点等到十一点,还是没有! 心里大火在燃烧! 一把抓起手机,摁下关机键,甩手扔到一旁,闭上眼睛,在心底狠狠的想:歉也道了,保证也说了,气儿还是不消? 好吧! 不消是吧! 那就继续生吧,气死才好! 卷了被子,将自己裹成一团,然后用牙齿狠狠咬着被角,就像狠狠地咬着某个小心眼臭脾气拽得跟天皇老子似的臭男人! …… 而此刻,军区总部首长办公室内,龙昊天将身子倚在办公桌上,手里拿着手机,深邃的冷眸看着屏幕上显示出来的信息,紧绷了一整天的冰山脸终于有了一丝裂缝。 但是,只是一丝裂缝而已! 那双眸子依旧冰冷如霜,那张俊脸依旧冷得掉冰渣! 忏悔得很不到位,他想看到的东西一个字都没有,甚至连提都没提。 于是,将手机扔在一旁,然后又坐了下来,继续批阅桌上待批的文件,丝毫没有想回的意思。 时间一点一点琝鉬流逝,终于在时针指向十的位置,龙昊天将所有文件都处理好了,站起身,顺手拿起手机和车钥匙,惯性地朝门口走去。 在离门几步远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在原地站了半秒不到,转身朝里间的休息室走去。 ☆、 他一定是爱惨了她 无暇顾及胳膊被墙壁擦伤的痛,白沫听到,门外传来龙昊天的声音,“走吧,我抽完了。” “以后还是尽量少抽,对身体不好!” 女人体贴地说道。 “嗯!” 脚步声渐渐走远,胳膊上被擦伤的疼痛和心脏处犹如被万箭穿过的剧痛,让白沫浑身瘫软地倒在墙角,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再次蜂拥而至,划过白皙的脸庞,滚落进脖颈间,在这炎热的天儿里,竟然一片冰凉攴。 那女人不过是在外面叫了他一声而已,他竟然就那样不管不顾地将她推到黑暗角落,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就快速走了出去。 心虚又急迫,他一定是爱惨了她! 爱到宁愿不管不顾地伤害另外一个女人,也不愿让他心爱的她难过丁点迨。 爱情,大抵就是这样的! 只是,如果他们是爱情;那么,她和他呢? 奸情? 呵…… 一颗心犹如搁置在冰天雪地中,透心的凉。 门外传来脚步声,白沫以为是有人要进来抽烟,连忙擦干了满脸的泪水,连忙从墙角站起来,刚想低头走出去,却被人一握住了胳膊,下一秒,秦末淮充满担心的声音响起,“你怎么回事?不是去卫生间,为什么会在这里面?” 无法回答他一连串的问题,白沫使劲地摇头,绕过他就想离开;只是,一双大手伸来,捧住了她的双颊,强迫她抬起头来。 “秦末淮,你……”白沫却迫抬起头来,看了秦末淮一眼,随即便调转视线看向别处,一双眼睛因为哭过,红肿得特别厉害,沾着泪痕的脸颊以及苍白无色的唇瓣,这一切的一切让秦末淮一下子阴沉了表情。 “到底怎么回事?” 虽然话是这样问,但秦末淮似乎知道些什么,见白沫不吭声,他紧接着问道,“是不是因为他?” “谁?” 那晚在酒店,龙昊天和秦末淮发生的冲突,白沫因为醉酒的原因并不知道。 所以在她心里,一直以为,秦末淮并不知道她和龙昊天的关系。 秦末淮看白沫还想继续瞒他的样子,心底冒着火儿,脸色更加不郁,“白沫,我秦末淮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我掏心掏肺的对你,你呢?什么事都瞒着我!” “我没有什么瞒着你!” 白沫伸手掰开 秦末淮捧着她脸的双手,不再看他,抬脚就朝包厢方向走去。 秦末淮站在原地,一双眸子暗沉得厉害,看着白沫逃荒似的身影,慢慢开了口,“我生日那天,是他将你从我这里带走的!” 秦末淮的话让白沫脚步一顿,没有转身,只是声音传了过来,“既然都知道了,就什么都不要问,还有酒吗?再陪我喝点!” 秦末淮没有再开口,而是大步走过去,一把握住她的胳膊,带着她走向茉莉包厢。 一进包厢,便将她摁坐在位置上,对一旁有些莫名的顾初夏说道:“看好她,我出去一趟。”说完,大步离去。 顾初夏看了离去的秦末淮一眼,又看着坐在位置上两眼红肿神情呆滞的白沫,关切地问道:“这是怎么了?你哭过?” 白沫没有说话,只是摇头,她怕一开口就会忍不住流泪。 顾初夏急了,直接拍桌而起,甩着胳膊就想揍人,“你给老娘说,是不是秦末淮他对你用强了?不吭声?就是默认了!好,很好,我这就去找他算账!”顾初夏不仅是个急脾气,还是个说道就立马想做到的冲动性子。 白沫一看,急了,立马起身一把拽住顾初夏的胳膊,急声解释,“不是他。” “那是谁?” 顾初夏回头,直勾勾地盯着白沫,满眼疑惑。 白沫松了顾初夏的胳膊,看着她,有些头疼的皱眉,“夏夏,告诉你可以,但是你别冲动好不好?” “不冲动,我保证不冲动!” 顾初夏转身坐在椅子上,信誓旦旦地保证。 重重地叹息一声,白沫就将刚刚发生的一切都说了出来,当说到龙昊天将她使劲推到墙角的时候,顾初夏再也按捺不住,再次拍了桌子,咆哮道,“什么?他推你?他竟然为了那个女人推你?” 白沫头疼抚额,无力地哀求道,“你小点声好不好?” “小点声?”顾初夏这个暴脾气的,胳膊再次甩了出来,“受了委屈凭什么还要小点声?沫沫,你别伤心,我这就去找他算账!” 此刻,在顾初夏眼里,龙昊天不再是那个从小将她当亲妹妹般疼爱的昊天哥哥了,而是一个无耻卑鄙脚踩两只船该被千刀万剐的臭男人。 “你怎么找他算账?”秦末淮手里拎着两瓶酒推门而入,斜睨了情绪激动的顾初夏一眼,将酒放在餐桌上,然后,抬手指着敞开的门,说道,“去 吧,我倒想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收拾得了他那个特种兵头子!” “我……” 顾初夏顿时蔫了。 凭战斗实力,她连龙昊天一个手指头都打不过。 算账? 算个屁啊! 秦末淮走过去关上包厢门,然后打开一瓶红酒,倒上三杯酒,率先递给白沫一杯,然后又递给顾初夏一杯,看着情绪无比低落的白沫说道,“从现在开始,咱们什么都不想,只喝酒,想喝多少就多少,喝多了走不了了,上面的套房顺便住,一切免费。” 白沫没有说话,而是径直端起酒杯,送到嘴边,几口喝了下去,然后又将杯子递到秦末淮面前,“倒上。” 没有片刻犹豫,秦末淮直接倒了满满一杯,白沫直接送到嘴边,仰起脖子‘咕咕’的灌了下去,就像灌白水似的。 于是,眨眼时间,又是一大杯下了肚子。 再递过去,再接着倒,然后端起来继续喝! 顾初夏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她放下酒杯,想拦住白沫,却被一旁的秦末淮拦了下来,“让她喝,大醉一场,会让她好受一些。” “可是她的身体会受不了的。”顾初夏很清楚白沫的那点酒量,一杯就醉的主儿,这样连续几杯灌下肚子,一会儿肯定吐得厉害。 喝进去又吐出来,这样很伤身体。“这杯下去,她就差不多了。” 秦末淮的话音未落,只听见‘砰’的一声响,白沫手里的酒杯滑落,她整个人趴在了饭桌上,再次醉得不省人事。 顾初夏赶紧将她扶起来,看着秦末淮急声问道,“现在该怎么办?” “来,我抱着她,你拿着东西,跟着我。” 秦末淮说着走过去,弯腰,将白沫直接打横抱起,然后走出了包厢,顾初夏拿着东西跟在他后面。 秦末淮抱着白沫大步朝外走去,在即将走出这片中餐区域之际,一个包厢的门被打开,在里面吃饭的人鱼贯而出。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帘,高大挺拔的身型,浑身透着的冷冽气息让秦末淮瞬间眯起了眼睛。 他果然在这里! 紧接着,从包厢里紧跟着龙昊天身后走出来的一个女人,则是让秦末淮好似明白了什么。 低头看了眼被他抱在怀里的白沫,眸子沉了沉,俊美的脸上一片阴霾。 他原本以为龙昊天会是一个例外,现在看来不过如此! 总有一些眼拙的男人,将珍贵的珍珠当成了鱼目! 既然不知道珍惜,那么,就别再来纠缠。 站在他身边的顾初夏也看到了龙昊天和紧挨着他身边站着的那个女人,怒从心来,两眼冒火光,如果不是看到龙博仁也在,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冲上去,狠狠地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小白? 龙昊天走在人群最后,在即将拐过拐角之际,他突然回过头来,没有看任何人,如冰凌般寒冷的视准确无误地落在被 秦末淮抱着的白沫身上,深深地看了一眼之后,转过头,大步离开。 当龙昊天回头看过来的那一刻,秦末淮下意识地收紧了抱着白沫的胳膊,像是在向他宣示自己的所有权。 让他意外的是,龙昊天只看了白沫一眼后,便调头离开。 秦末淮突然之间觉得,他完全猜不透龙昊天的心思;想起白沫上次醉酒被他带回酒店的那次,龙昊天对他的浓烈敌意…… 摇摇头,轻扯唇角,秦末淮突然之间就懂了。 爱的时候,他是他的情敌; 不爱了呢,就算此刻他将白沫搂在怀里猛亲猛啃,或许他都不会有丝毫的醋意。 琝鉬;想通了这一点,秦末淮心情瞬间愉悦起来,抱着白沫大步朝电梯方向走去;顾初夏跟在他身后,至始至终,她都在想一个问题。 据她对龙昊天的了解,他绝对不是一个滥情的人;单身这么多年,身边一直没有女人,直到找到了白沫,不顾一切的蛮横霸道的闯进她的心里,如果说不爱,他费这么大的心思干什么? 想起在部队时,他半夜买回来的蒸饺,想起凌晨时分他将她抱回宿舍时,轻轻将她放在床上时的温柔细致…… 那种极致的宠爱,无论如何是装不出来的! 顾初夏相信,龙昊天爱白沫,可是,一想到龙昊天身边站着的那个女人,她就头大了。 龙昊天,他到底在玩什么? 片刻后,十二楼的至尊总统套房,白沫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任由顾初夏给她脱去鞋子。 “我去吩咐厨房给她熬醒酒汤,你好好看着她,估计,她一会儿就要吐。” 秦末淮说着就走出门外,顺手关上了房门。 让秦末淮意外的是,醒酒汤他都熬好了,白沫 却依旧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自躺下去姿势都没变过。 一旁的顾初夏有些担心,“她不会有事吧?” “没事,睡一觉就好了。”秦末淮将装着醒酒汤的保温桶放在一旁,“她醒了就让她喝了,会好受些,你也早点休息,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 “好!” …… 一整夜的时间白沫都没醒来过,直到早上七点,她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动作惊醒了趴在她身边睡得正香的顾初夏。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喝点醒酒汤?” 顾初夏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出声问道。 “我很好,不喝。”从床上下来,白沫一边说着一边朝浴室走去,片刻后,走出来,已经洗完了澡,拿过一旁的吹风机吹干了头发,然后拎了包就想走。 “哎,你干嘛去?” 顾初夏从床上翻下来,着急地出声问道。 “上班!” “你今天休班?” 顾初夏好心提醒道。 “我替你上,你在家休息!” 说完,拉开、房门就走了。 顾初夏愣在原地半秒,突然发出一阵哀嚎:“天,这是找虐的节奏啊,她这是典型的想用忙碌来减轻内心的痛苦!” 顾初夏也不敢再耽误,赶紧冲进浴室洗了个战斗澡,然后顺便收拾一下就赶紧追了出去。 在门口,她碰见了从隔壁出来的秦末淮,不等对方开口,她直接说道:“她已经走了,要替我上班,疯了!”说完,也跑了。 秦末淮站在原地片刻,也朝着电梯方向而去,只是,他去的是西餐厅,拿了两份早餐也开车朝白沫单位而去。 白沫最终还是被秦末淮送回了家,不吃不喝的睡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早上才在白奶奶的焦急呼唤声中起了床开了房门。 看着门外奶奶焦急的模样,白沫心底一阵刺痛,佯装无事的笑道:“奶奶,我没事,就是有些小感冒,睡一觉就好了。” “你这个孩子,到现在还骗我!”白奶奶心疼的责怪,“小夏都告诉我了!” 白沫心底一紧,小脸更是愈发苍白起来,一双如水的眸子里满是惊慌,“奶奶,我……对不起。”说着,她就伸手去扶住奶奶,她害怕事实真相会让奶奶经不起再一次的打击,旧疾复发。 就在 满心忐忑之际,白奶奶竟然握住了她的手,安慰地出了声,“你这孩子,这么一点小事,哪用得着你躲在房间里伤心难过这么久?不值得!” “嗯,我知道我知道,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一直紧张盯着奶奶情绪变化的白沫,根本没用心听奶奶说了什么;在看到奶奶没有太大情绪波动,白沫总算放下心来,也就随口地保证着。 “虽说是小事,但是也算是吃一暂长一智,以后在工作中也就会多一分认真,这样就不会再出现那种失误了,你说是不是?“是……”点着头的白沫突然抬起头来,满眼不解地看着奶奶,犹豫了许久才开口,“奶奶,初夏她怎么跟您说的?” “你这孩子,”白奶奶嗔怪地瞪了她一眼,“你还怕小夏在你背后说你坏话不成?你们俩关系那么好,整天黏在一起跟亲姐妹似的。”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的,她整天像个马大哈似的,我只是怕她没给你说清楚。” “是吗?”白奶奶犹豫了一下,便说道,“她说你前天工作的时候,不小心替客户办错了一笔业务,然后客户投诉了你,你不但遭到你们营业室主任的批评了,而且还让你赔了客户的损失五千块钱,是这么回事吗?” “……” 白沫嘴角狠狠一抽,第一次觉得一向二百五的顾初夏,终于办了会聪明事。 “是,就是这么回事。”白沫连连点头,蹲下身子靠在奶奶腿上,苦兮兮地说道,“五千块钱呢,我一个月的工资就这样没了,好心疼。” 白奶奶伸手抚着她柔顺的长发,宽慰道,“傻孩子,我们有句老话,叫做‘去财免灾’,你就当这一笔钱给你挡了一个灾难,这样想着是不是好受些了。” “嗯!” 白沫使劲点头,毫无防备地,眼睛有些酸涩,下一秒,泪水犹如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大颗大颗滚落下来。 夏天,面料薄,白奶奶很快感觉到了白沫的异样,用手抬起她的头来,当看到白沫哭了时,竟然乐呵笑了,“哎呀,羞羞,都多大了还为这点小事哭?” “呵,不哭了!” 白沫赶紧伸手擦干了泪水,强颜欢笑。 “孩子,你记住,人的一生没有过不去的坎儿,今天面临的再大的挫折和困难,你到明天再回头看时,都渺小得不值一提;每个人活在这个世上的时间不过短短几十载,眨眼的时间就会老去,所以,每 一天都要开心的过,才不枉费来这世间一遭啊。” 白奶奶意味深长的话让白沫点点头,抑郁的心情也稍微好受了些。 站起身子,舒展了下身子,冲奶奶笑着说道:“奶奶,我去跑跑步,随便买早餐回来。” “好去吧。” 出了小院,白沫就沿着不算宽阔的小路跑了起来。 因为比较懒,她从来没有晨跑的习惯,此刻,跑在这幽静的小巷子的路上,闻着清新的空气,白沫的心顿时豁然开朗起来。 去他的龙昊天! 她再也不会为他掉一滴眼泪。 和他在一起的所有回忆,她只当是做了一个梦,一个有开头没有结局的梦。 梦醒了,生活还要继续! 跑出了小巷,白沫径直朝卖早餐的地方走去,买了奶奶最喜欢吃的油饼和豆浆,又买了自己喜欢吃的茶鸡蛋小笼包,白沫一边吃着一边走回家去。 在通往小院的巷子口,一辆黑色的宾利静静地停在那里,驾驶座上,男人静静地坐着,深邃的寒眸直直地看着白沫的娇俏身影。 他在这里等了整整一夜,从她跑出小院,他的视线就一直落在她身上,此刻,她买了东西边吃着边往回走,他更是恨不得将目光贴到她的身上,那股子炽热的光芒,让车内的温度都不由得上升了几度。 直到白沫又进了小院,他才缓缓收回视线,扔掉手里燃着的烟蒂,拿过一旁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下周一,我会给你安排新的身份,贴身保护她,不准有丝毫意外!” “红鹰收到!” ☆、 你当真就这么恨我 g市,夜晚七点半,怡水庄园二楼的宴会大厅内,此刻,热闹非凡,几乎整个g市上流社会的显贵都齐聚在此,都来为雷家老爷子祝寿。 因为有寿宴,怡水庄园整个a区停车场都停满了车子,白沫开着车子转了好大一圈才找到一个位置,正要倒进去,一辆十分炫目拉风的火红色的跑车突然先她一步倒进了车位。 这一切只发生在眨眼之间,快得让白沫都傻了! 直到对方打开车门下车,她才猛然反应过来,连忙扯掉安全带,打开车门就下了车,对着抬步想离开的男子说道,“喂,这个车位是我先找到的。” 尹邪抬头,看向不远处的白沫,一双黑眸散发出倨傲不羁,散发出来的邪魅光芒让白沫心底一紧攴。 有着邪魅双眼的男人她见过不少,秦末淮就是一个;但,比起眼前这个男人来,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白沫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的眼神完全不能用邪魅来形容,邪恶会更适合他。 接着路灯,当尹邪看清白沫的长相时,邪恶的眸子快速划过一抹异彩,但紧接着消失不见迓。 没有一秒的犹豫,他抬脚就朝她走了过去,然后在离她不到一步远的位置停了下来,性感的唇角勾起,愈发显得他整个人邪魅无双,“你在跟我说话?” 白沫点点头,指了指他停车的位置,“这个位置是我先看到的,我只是还没来得及停进去,你就过来了。” “哦?”尹邪挑眉,口气充满戏谑,“按你的意思,是不是只要先看到的,就是属于自己的?” “我没那个意思,我只针对这个停车位而言。” 白沫岂能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 “那谁又能证明这个停车位是你先找到的?”尹邪挑挑眉梢,一双丹凤眼满是邪恶。 “你……”白沫气极,被他的话堵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深呼吸一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上了车子,然后将车子倒出了a区停车场,朝着离得较远的b区停车场开去。 尹邪站在原地,看着她倒车离去,一双邪恶的眸子缓缓眯起,唇角更是高高扬起一个邪恶的弧度。 漆黑的夜幕之间,他浑身上下透出的邪恶气息,犹如一只黑夜幽灵,让人不寒而栗。 …… 白沫走进宴会大厅时,正好碰上站在门口的雷一菲,想要绕过已经来不及了, 雷一菲不满的嗓音已经响起,“你来干什么?” 白沫抬眼看着她,淡淡开口,“给爷爷过生日!” “爷爷?”雷一菲仿佛是听到了好笑的笑话,嗤笑出声,“你都跟我哥离婚了,还有脸叫爷爷?” 白沫冷冷看了她一眼,没再开口,而是抬脚径直绕过她,朝老爷子站着的方向走去,只是,雷一菲并没有打算放过她,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就把她朝外推去,“出去,像你这样的穷人,这里不欢迎你!” “菲菲!”一声不轻不重的低喝在身后响起,雷一菲赶紧收回拽着白沫胳膊的手,转身,看着来人叫了一声,“爸爸。” “你在干什么?” 雷光耀不满地看着雷一菲,口气明显透着不悦。 雷一菲有些心虚地将视线投向别处,“我没干什么啊。” “哼!你当我是眼瞎!”瞪了雷一菲一眼,雷光耀看向白沫,严厉的眼神瞬间变得柔和了几分,“沫沫,来了。” “伯父。” 白沫的一声‘伯父’让雷光耀重重叹息一声,道,“我也是刚听说你和逸辰离了婚,唉,这么多年,委屈你了。” “伯父,千万别这么说,当初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好好,今天是老爷子大寿,咱们就不谈不愉快的事。”雷光耀神情一敛,“走,我带你去老爷子那儿。” “好。” 白沫跟着雷光耀朝老爷子走了过去,而他们身后,雷一菲则是气得直想跳脚,这个时候,龙月走了过来,看着她的异样,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妈,为什么连爸爸也帮着那个贱人?” 顺着雷一菲的视线看过去,龙月的眼神瞬间变得怨恨起来,咬牙切齿地说道,“一个一个都是狐狸精!” 雷一菲神情一愣,明白龙月说话的涵义,想起爸爸在外面养的那个女人,想起秦末淮对她的冷情,她对白沫的恨意愈发深了。 白沫被雷光耀带到了雷老爷子面前,今天的雷老爷子穿着很喜庆,上衣是暗红色夏季唐装,下身是配套的黑色裤子,整个人看起来精神矍铄喜气满面,“爷爷,生日快乐。”将手里的礼物递上去,雷老爷子开心地接过,然后一把将她拉到一旁,在她耳朵边嘀咕道:“你奶奶就没有表示表示?” 白沫不由地笑了起来,“奶奶说,等你下次去了给你煮碗长寿面。” “真的?”雷老爷子两眼顿时光芒四射。 虽然只是一碗长寿面,但是,比起今天所有来贺寿显贵带来的贵重礼品来说,却是意义非凡,弥足珍贵。 “是,我来时奶奶亲口跟我说的呢。” 想起临走前,奶奶把她叫住,别扭了半天才说出那番话时的表情,白沫就忍不住想笑。 这一对老头老太,有时候实在是可爱。 “好好。”雷老爷子的心情愈发高兴起来,整个人神采奕奕,丝毫看不出像是七十岁的老人。 突然,一抹威严十足的嗓音在两人身后不远处响了起来,“老爷子,说什么这么高兴呢,让我也听听。” 白沫和雷老爷子同时转过身去,当看到身后站着的人时,雷老爷子的兴致似乎更高了,大步靠过去,一把握住来人的手,高兴的说道:“龙老弟来了。” “当然得来,今天可是老哥哥你七十大寿,不管是作为亲家还是做小弟的我都得来啊!” 退休前,雷老爷子在军区的职位和龙博仁同级别,两人年轻的时候一起扛枪作战过,很铁的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没有经历过那个炮火纷争的年代是无法理解他们这种战友之情,在他们眼里,除了骨肉至亲,就再也没有哪一种感情比这种战友之情更让人重视。 以至于当初龙月看上了雷光耀,死活要嫁给他却遭到雷光耀拒绝的时候,她就让自己的爸爸龙博仁亲自出面,雷老爷子却因为珍惜和龙博仁之间的战友情分,愣是强迫雷光耀和他当时深爱的女友分离,然后娶了龙月。“好好,今天咱们就好好碰几杯!” “那是必须的!”龙博仁说完,便转头看向身后的一男一女道,“昊天,尹歆,快给你们的雷伯伯送上生日礼物。” “雷伯伯,生日快乐!” 被唤作尹歆的女子挽着龙昊天的胳膊走到雷老爷子面前,递上手里的精美礼盒,白皙的脸上带着动人的笑。 “谢谢。”雷老爷子伸手接过,看着女子,将疑惑的视线投向龙博仁,“尹丫头怎么跟你一起来了?” 显然,雷老爷子是认识尹歆的。 龙博仁‘哈哈’一笑,然后朝雷老爷子又靠近一步,将嘴巴附在他耳朵边,看似说悄悄话,实则嗓门不小,周围人离得较近的人都能听见,“尹丫头很快就会成为我们龙家人了。” “是吗?”雷老爷子吃惊不小,“这 好事尹怀杨怎么就没在我面前提过?” “这不是还没定下来嘛,等定下来了,他估计第一时间就跑去给你发喜帖要红包了。” “哈哈,那得给这两个年轻人包个大红包。”雷老爷子笑声爽朗,这时雷光耀大步走了过来,先给龙博仁打过招呼,然后看着老爷子说道,“爸,寿宴要开始了。” “好好,走,老弟,一起过去。” “好。” 看着两位长辈离开,尹歆抬头看着龙昊天,柔声问道,“昊天,咱们也一起过去吧?” 自出现在这宴会厅就一直敛眸不语周身散发着冷冽气息的龙昊天,突然抬眼,状似无意间扫过不远处站着的那抹身影,随即看了尹歆一眼,“好!”随即,率先大步离开。 尹歆跟在后面,今天的她穿了一条白色长礼服,看着龙昊天突然迈步离开,她赶紧跟了上去,突然,双腿被长长的裙摆缠住,眼看就要跌倒在地,她惊慌叫出声来,“啊……” 就在她以为肯定要出大丑之际,一只强有力的胳膊一把将她揽住,待她站稳后,快速抽离开来。 “昊天,谢谢你。” 当那只胳膊将她紧紧揽住的那一刻,尹歆的一颗心跳得超乎寻常的快,鼻端是属于他的清冽气息,更是让她双颊绯红心悸不已。 她的道谢只是让龙昊天微微点头,接着转身再次朝宴会大厅中央走去;尹歆兀自呆愣了片刻,再一次跟了上去。 一旁,自从琝鉬看到龙昊天出现的那一刻,就将头微微垂下的白沫,在听到他们离开之后,才慢慢将头抬了起来,不由自主地看向那抹渐渐走远的高大挺拔的背影,好不容易缓下来的心跳再一次遽然加速跳动起来。 世上,就有龙昊天这样一类人,身上带着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不管在任何场合,哪怕是此刻这满眼显贵的豪华宴会大厅内,也给人一股子强烈的鹤立鸡群的感官刺激;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是那么的尊贵优雅从容不迫,就好像他是天生的王者,就那么站在人群之中,却透着睥睨之气;他就像一个发光体,走到哪里都能引来众人的目光; 只是,他浑身上下犹如冰山般散发出来的森冷气息,却让那些想要仰慕他的人望而却步,退避三舍。 眼中的身影渐渐走远,白沫终于控制不住内心翻涌的情绪波动,快步朝卫生间方向走去。 因为此刻正是雷老爷子寿宴开始的时间, 所有人都聚集在他的身边,所以,卫生间内没有一个人,白沫站在盥洗台前,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无一丝血色的脸,再也不想拼命的压抑自己想要流泪的冲动,任由泪水从早已酸胀不已的眼眶中滚滚滑落…… 说好了不再为他痛为他流泪为他心伤,可是,当那个女人挽着他的胳膊亲密地出现在她面前的那一刻,她还是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不敢抬头去看他,如果可以,她真恨不得将耳朵捂上,那样,是不是就可以听不见‘龙家人’这三个字? 尹歆…… 原来那个女人叫尹歆! 名字很好听,人长得更是……好看。 俊男靓女,好般配,好似天生就注定要走在一起。 只是为什么,她一想到这,心就加倍的痛,撕心裂肺的痛,那种痛,让她恨不得想要死去。 泪,越流越多;心,越想越痛; 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白沫顺着台子缓缓蹲在地上,双手抚着脸颊,压抑着哭了起来。 哭了许久,直到感觉再也流出泪水,她才站了起来,拧开水龙头,用凉水洗了洗脸,直到让人看不出她哭过的痕迹,她这才转身想要走出去。 一个不经意的抬头,当看到门口倚着墙壁而站的男人时,吓了她一大跳,“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尹邪挑挑眉头,笑得一脸邪肆。 将身子站正,单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另外一只手抚着唇角,肆无忌惮地看着白沫,从头打量到脚,慢慢开了口,“没想到你长得还挺不错。” 刚刚在停车场,因路灯昏暗的原因,他只大略打量了一下,并不是看得很细致;此刻,在明亮灯光的照射下,身穿一 身紫色长裙的白沫竟然在他眼里美得出奇。 他见过美女不少,但却从来没有在哪个身上看到一种像她这样如此纯净的气质,纯净得让人一方面情不自禁想要靠近,另一方面却又邪恶得想亲手给毁了! 尹邪的目光让白沫浑身不自在起来,冷冷地睨了他一眼,迈步走了出去;只是,她刚走出去,身后就传来脚步声,于是,她忍不住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不满地说道:“你跟着我干什么?” “我跟着你?”尹邪挑眉,“小姐,你太自恋了吧?我不过是去宴会厅而已。” “你……”白沫气呼呼瞪 了他一眼,转身朝前快速走去,就在快要拐进宴会厅的时候,身后传来他戏谑的嗓音,“你刚刚躲在卫生间哭什么?被男人抛弃了?”白沫匆忙的脚步一下子停了下来,转身看着缓步而来的男人,满眼警惕的看着他,“你在胡说什么?” “胡说?”尹邪勾唇邪笑,看着她满眼的警惕,耸了耸肩,无比随意的说道,“那你就当我胡说好了。” “既然知道是胡说,那就请闭紧你的嘴巴,还有……”白沫还想说什么,却听见传来一个熟悉的嗓音,“沫沫,你站在这里……尹邪?你们认识?”雷逸辰大步走了过来,视线在白沫和尹邪之间来回扫射,最后落在白沫的身上,双眼透着疑问。 “不认识!” 白沫表情冷淡的说了一句,转身就要走,却被雷逸辰拉住了胳膊,“舞会开始了,当我舞伴吧。”说着,不由分说说地拉着白沫走进了宴会厅。 “雷逸辰,我不会……” 白沫一边挣扎着一边焦急出声。 “没事,我教你!” 她的挣扎让雷逸辰更加握紧了她的胳膊,带着她朝着宴会大厅中央大步走去。 人越来越多,白沫不敢有太大动静,只得一边暗中使劲一边对雷逸辰说道:“雷逸辰,你放开我!” “舞会就要开始了,咱们赶紧过去。” 雷逸辰并不理会她的挣扎。 “舞会开始和我有什么关系?”白沫气极,“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能不能别这样?” 白沫不知道今天来到这里的人有多少知道他们已经离了婚,但,最起码雷家所有人都知情,特别是龙月母女。 一想到这对母女,白沫就头大,她不想再因为跟雷逸辰纠缠不清遭到她们的羞辱。 她的一句‘我们已经离婚了’让雷逸辰突然停下脚步,白沫一个不留神就这样直直地朝他扑了过去。 雷逸辰就势将她揽进怀里,竟然将嘴唇附在她耳朵边,开口说道,“沫沫,我后悔了!” 不习惯和他靠得如此近,白沫一把将他推开,下意识后退一步,满眼不解地看着他,出声问道,“你后悔什么?” “后悔和你离婚!”雷逸辰两眼散发着灼灼光芒,“沫沫,咱们复婚好不好?” 白沫直勾勾地看着雷逸辰数秒,突然低笑出声,仿佛是听到了超级好笑的笑话,“呵呵,雷逸辰,你没病吧?” “沫沫,我是认真的。” “那就收起你的认真。”白沫神情冷淡,语气坚决,“复婚,这辈子都不可能!” “你当真就那么恨我?” 雷逸辰看着白沫,表情竟然带着几分痛苦之色,好像真的后悔了似的。 “不恨,一点都不恨,雷逸辰,现在你对我而言,不过是比陌生人多了那么丁点的熟悉感,除此之外,什么感觉都没有!” 白沫转身就走,却不料迎面碰上雷老爷子,她冷淡的神情稍微缓和了些,正要开口说有事先离开,老爷子却率先开了口,“沫沫,舞会就要开始了,去,和逸辰跳支舞。” “爷爷,我不会。” “不会刻意学嘛,年轻人学东西很快,再说了,逸辰跳舞不错,就算不会他也能带你跳得很好,去吧,年轻人在一起热闹热闹。” “爷爷,我……”白沫还想说什么,就被一旁的雷逸辰拉住了手,“走吧,爷爷都开口了,今天是他七十大寿,最主要是让他老人家高兴。” 白沫无奈至极,却又实在脱不了身,任由雷逸辰将她拖进人群当中,就在这时,大灯被关闭,四周亮起五颜六色的彩光,音乐也在同一时间响了起来。 不知所措的白沫就这样被雷逸辰拉进了舞池,跟着他的节奏跳了起来;随后,越来越多的年轻加入进来,一旁站着的尹歆抬头看着脸色似乎越来越阴沉的龙昊天,柔声问道,“昊天,咱们也去跳吧。” “不会!” 冷冷的拒绝似乎带着一股隐忍的火药味,尹歆失落的同时又有一些莫名,正要开口询问时,一个男人站到了她的面前,朝她伸出手来,做出邀请的姿势,“尹美女,可否赏脸跳支舞?” 尹歆看着眼前的男子,‘噗嗤’就笑了,将手放在他的手上,嗔怪地开了口,“调皮!” ps:落的几篇完结文,亲们如果等不及这篇的更新,可以先看看它们,同样精彩。 ☆、 龙昊天,偷情的感觉很爽 尹邪抬眸看着面色森冷异常的龙昊天,邪肆的唇角微微扬起,将握着尹歆那只手抬了抬,问道,“姐夫,不介意吧?” 龙昊天淡淡睨了他一眼,没有出声,只是微微颔首表示同意,一张、万、年不化的冰山脸没有一丝情绪波动。 尹邪的一声‘姐夫’让尹歆顿时羞红了脸颊,她抬起眼角偷偷瞄了眼龙昊天,虽然表情冰冷如常,但却没有任何不满和抗拒,让她上一刻还有几分低落的情绪突然变得愉悦起来。 舞池灯光变幻,龙昊天静静地站在一旁,不时有灯光闪过,照进他那双深邃如千年寒潭的眸间,骇人的冷。 犀利如刀的视线落在舞池中被雷逸辰紧紧搂着的女人身上,插进裤子口袋里的双手早已紧握成拳,浑身散发的嗜血侵略气息,就犹如一头被占了领地的猎豹,下一秒就会扑上去,狠狠咬断对方的脖颈攴。 阴鸷地凝视了片刻后,他突然转身大步离去,而此刻,被雷逸辰带进舞池中的白沫更是苦不堪言。 一方面,她不会跳舞,虽然雷逸辰跳舞技术很好,但是,面对一个让她不喜靠近的男人,白沫只觉得现在的每一秒都是一种煎熬。 好在,一曲舞终于结束,她连忙推开雷逸辰,走出了人群,朝一旁人少的地方走去,而就在这时,大厅的灯在闪烁了几下突然都灭了,让大厅里的众人瞬间无措起来逦。 “怎么回事?”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应该是停电了。” …… “庄园应该备有发电机,电一会儿估计就会来,大家稍安勿躁站在原地不要乱走动,配合一下!” 雷光耀的声音突然在人群中响了起来,打断了众人的议论和惊慌。 黑暗袭来的那一刻,白沫刚好站在一个角落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只大手突然拽住她的胳膊,心底一惊,刚想尖叫出声,一只大手准确无误地捂住了她的嘴巴,下一秒,她重重跌入一个宽厚结实的怀里,下一秒,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是我!” 白沫因害怕而紧绷的身子瞬间软了下来,身子被他紧紧箍在怀里,白沫在回神的第一时间想伸手去推,却被男人一只大手紧紧握住,下一秒,措不及防地,双唇被狠狠堵住,他的唇带着几分凉意,却前所未有的霸道疯狂,就像一只被惹恼的兽性大发的猛兽。 “唔唔……”白沫拼命地想将自己的唇 舌解救出来,但龙昊天就想发了狂似的,一把将她摁在墙角,用自己高大厚重的身躯紧紧地压着她柔软的身子,拼命地、狠狠地吸允着她的唇瓣。 挣脱不开,逃脱不了,唇被堵得严严实实,鼻端处萦绕的是心尖尖上的那一抹不能触及的熟悉气息,唇与唇之间的辗转摩挲让彼此变得滚烫灼热,只是,白沫却感觉自己的一颗心如置冰窖,冷得结满了冰渣。 突然,被狠狠吻着的唇瓣被放开,耳边传来男人隐约的粗喘声,黑暗中,她的唇角微微勾起,带出一抹冷嘲凉薄的弧度,轻轻开了口,“龙昊天,偷情的感觉很爽?” 白沫明显的感觉,当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那紧贴着她身子的躯体顿时一僵,下一秒,特属于他的暗哑嗓音低缓响起,“你就这么喜欢作践你自己?” 声线紧绷,透着浓烈的不悦。 白沫嗤笑一声,一颗早已痛到麻木的心再次被刺了一下,再次冷嘲的开了口,“如果这不算偷情,又算什么?” “女人,你再敢多说一句试试!” 心底翻滚的愤怒让龙昊天更紧地压向那副柔软散发着清新体香的身子,撑在她身侧两边的手紧握成拳,黑夜中,是看不见的青筋暴露。 她的冷嘲惹讽,自我贬低和对他强烈的抗拒让龙昊天几乎丧失了一向自以为傲的控制力,他恨不得立刻马上将她带到所有人面前,宣布自己的决定和心意。 只是,时机没成熟,他不能让她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龙昊天一向不是个会解释的主儿,他只想一个人解决掉阻挠在他们面前的所有难题,然后让她安枕无忧一心一意的做他的女人。 可是,现在看来,她完全误会了他,为了让他的小女人心安,龙昊天生平第一次主动为自己的所为做出了解释,“你听我说,我龙昊天这辈子只会有一个女人……” 就在这时,宴会厅入口传来光亮,一个声音传了进来,“大家不要着急,发电机正在发电,电马上就来。” 白沫心底一紧,伸手想推开依旧紧紧压着自己的男人,突然,一抹凉意绕上自己的脖颈,下一秒,唇瓣再次被堵住,狠狠一吻之后,男人的嗓音再次传来,“下次再让我看到你跟别的男人勾三搭四,我就亲手剁了他!” 低沉充满浓烈的威胁! 白沫想反驳,压着她身子的沉重躯体突然抽离开来,下一秒,原本黑暗的大厅突然亮如白昼。 电来了! 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突然被亮光刺到,让白沫有些不适应地闭了闭眼,待她再次睁开眼睛,宴会厅的角落只剩下她自己。 怔怔地站在原地,如果不是唇上被他吻过的灼热温度还在,白沫真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梦。 突然,想起什么,伸手摸上脖子,竟然是一条项链,白金的链子上挂着一个蓝色水滴状水晶吊坠,衬托着她白皙修长的脖子,唯美极了。 心里有气,白沫想取下来,却不管她如何摸索寻找,就是找不到接口的位置,眼看着有人朝这边走过来,她连忙收回手,无奈放弃。 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了,白沫想去跟雷老爷子告个别,却发现他正被一群人团团围住,犹豫了片刻,便不想上前打扰,独自出了宴会大厅,朝停车场走去。 “嘿,妞,一起走呗。” 邪魅的声音,白沫不用回头就知道后面跟着是谁。 不知为何,虽然两人只是第一次见面,但白沫却对身后的那个邪恶男人充满了警惕。 说不出来的警惕,就好像他随时都会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中似的。于是,她不但没停下来,反而走得越快了。 尹邪将双手持插在裤子口袋里,看着匆忙离去的那抹身影,脸上的肆笑慢慢冷却,一抹更邪恶的情绪在双眸间划过,瞬间消失不见。 呵…… 有意思! …… 周一,中午午饭时间,白沫和顾初夏坐在休息室正准备吃饭,一个清脆好听的嗓音传了过来,“沫沫姐,夏夏姐,我能坐在一起吃么?” 白沫抬头,看着捧着保温盒走进来的青春靓丽的女孩,指着身旁的椅子说道,“快来,坐在这里。” “谢谢沫沫姐。” 女孩坐在白沫身边,打开保温盒,将饭菜都拿出来,顿时香气四溢,勾得一旁的顾初夏直惊呼,“白果,你这饭菜哪买的?好香!” “不是买的,我自己做的,给,夏夏姐,你尝尝,要是符合你口味,我明天就多做点带来。”被叫做白果的女孩连忙将自己的菜盒放在顾初夏面前,甜甜的笑着说道。 “你做的?”顾初夏一脸惊奇,举起手里的筷子就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嚼了嚼,立马举起了大拇指,“白果,太棒了,味道超赞,你家是四川的还是湖南的?” “我是湘妹儿哦。” 一句地地道道湘味十足的强调。 的确是地地道道的湘妹子。 “你不是本市人?”白沫有些好奇,一上午她都没看出来。 “嗯,我是在这里读的大学,这不,前段时间咱们单位招聘,然后就把我招进来了。”白果解释道。 “一个女孩子在外地挺不容易的,那你现在住在哪儿?据我所知,g市现在不仅租房难,租金更是高得离谱。”看着白果,白沫就想起自己的妹妹白滟。 看年龄,白果绝对没有白滟年龄大,可是,却是如此聪明乖巧懂事,虽然白果今天才过来,可是,白沫却打心眼里喜欢这个活泼开朗小嘴特甜的小姑娘。 听了白沫的话,白果原本带着笑的脸上顿时沮丧起来,她无比忧愁地叹了口气,“我找了很久的房子都没找到合适的,只能暂时借住在同学那里,但是她男朋友快来了……” 在一个陌生的城市,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这种无依无靠的凄凉让白沫想起她十岁那年的悲凉,心底莫名一痛,连想都没想,她伸手拍了拍白果的肩膀,说道,“如果你不介意,我租的那个小院子还有一间空房,只是有点小……” “不介意不介意。” 白果上一刻沮丧又忧愁的脸上顿时阳光一片灿烂,她将筷子一扔,抱住白沫激动得都快哭了起来,“沫沫姐,你真好。” “好了好了,快吃饭,明天你把东西收拾了直接带到单位,下班直接去我家。” “嗯。” 白果感动得小鼻子红红的,一双大眼睛里眼泪花闪啊闪,活像,白沫就是她救命恩人。 …… 第二天,白果就住进了白沫的那座小院,因她人长得甜美可人,嘴巴又甜,立马让白奶奶和张婶喜欢得不得了,在白果非要给房租的情况下,白奶奶心疼人家一个外地小姑娘初来咋到刚工作也没收入就象征性要了一点点。 自从白果住进来之后,白沫的胃口好到不行,每天下班,白果都要去菜市场琝鉬一趟,买来食材,晚饭一般都是由她来做,色香味俱全,那叫一个绝,连做菜一向不错的张婶都连连称赞。 于是,在白果住进来的第七天,白沫躺在床上,无比忧愁地瞅着小腹日益渐厚的肥肉欲哭无泪。 不吃吧,她管不住自己的嘴;吃吧,嘤嘤嘤,她一去不复返的小蛮腰啊。 就在她无比纠结烦恼之际,房门被敲 响,“沫沫姐,我能进来吗?” “进来吧,门没锁。” 房门被推开,白果穿着睡衣手里端着一盘刚切好的水果走了过来,放在白沫面前,“哈密瓜,好甜。” 说着用牙签叉了一块递到白沫嘴边,白沫也不客气,一嘴便咬了进去,嚼了几下,点头,“的确甜,好吃。” “喏,都给你。”白果将果盘放在一旁,然后坐在她床边,边咬着手里的哈密瓜边问道,“沫沫姐,你离过婚之后就没有再找一个的想法吗?” 住进来也有段时间,白果自然之道白沫离过婚,而且也知道白沫的前夫就是她们单位的雷行长。 白沫神情一怔,随即摇头,“离过婚的女人谁还要?” 她的话立马引来白果的抗议,“怎么会没人要?像沫沫姐你这样长得漂亮性格又好的女人,就算离了婚,也是块宝。” “呵呵,就你嘴甜。” “真的。”白果使劲点头,突然她好似想到了什么,将脑袋凑到白沫面前,笑得一脸鸡贼,“沫沫姐,我觉得那个秦四爷就不错,他对你那么好,不然你就从了吧。” “小屁孩,你懂什么,我和他之间永远都不可能。” 白沫的话让白果双眼一眨,“为什么?” “我对他的感觉就像对你对初夏一样,只有朋友之间的情谊。” “真的?” 白果仿佛是为了确认什么,加强了反问语气。 白沫使劲地瞅着她,突然笑了,“你不会是看上我们家四爷了吧?” “啊……”白果一愣,连忙摆起手来,“没有没有,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那你喜欢什么类型?” “我呢,比较喜欢阳光帅气的,和我差不多的性格最好。”白果倒也爽快,直言不讳的说出了心目中理想男友的模样。 “嗯,那倒是很般配。” “嘿嘿。”白果从床边站了起来,“沫沫姐,明天开始,我早起叫你跑步怎么样?” “跑步?” “对呀,你不是整天嚷嚷你长胖了嘛,跑步既能锻炼身体又能减肥,一举两得。” 白沫略一思考,立马答应了,“好,明早叫我!” “嗯,走了,晚安。” “晚安。” …… 这天早上,刚开门营业,一个小伙抱着一大束娇艳的玫瑰花走了进来,一下子吸引了大堂内所有同事的视线。 小伙走到白沫面前,客气地问道,“您好,请问哪一位是白沫?”白沫明显愣了一下,“我就是。” “这是一位先生在我们花店订的花,是送给你的。” 小伙子说着将花束递到白沫面前,然后拿出单子,“麻烦请在这里签个字。” “我……”白沫直接傻眼了,“谁送的?” “不知道,对方没有留姓名。” 小伙子似乎很急,“请先签字,我还要送另外一家。” “哦好。”白沫连忙在单子上签下名字,小伙子收过转身就走了。 顾初夏和白果从柜台里面跑了出来,对着那一大捧玫瑰花就议论起来,白果率先开了口,“沫沫姐,老实交待,是不是瞒着我俩偷偷藏了男人?” “胡说,我都不知道是谁送的。” 白沫嗔怪地瞪了白果一眼,好看的秀眉微微皱起,白皙的脸上满是疑惑。 “除了秦末淮,我想不出别人来。” 顾初夏说完又马上否定了自己的猜测,“也不对,他明明知道你喜欢的茉莉而不是玫瑰。” “让我看看。” 白果伸手抱过,在花束中一阵翻找之后,突然找出一张纸片来,连忙递给了白沫,“沫沫姐,你看,有留言。” 白沫赶紧伸手接过打开一看,立马不解地皱起眉头,“是他!” 顾初夏和白果也伸过头,看了一眼,只见上面的字体狂草而凌乱,看了许久才看清楚,白果更是念出声来,“蹲在卫生间偷偷哭泣的美女,有时间吗?下班后可否赏脸一起吃个饭。” “你知道是谁?” 顾初夏看着白沫恍然大悟的表情,好奇问道。 “不知道名字,但是见过一面,在雷老爷子的寿宴上。” “蹲在卫生间偷偷哭泣?”白果指着其中一句,“沫沫姐,你哭什么?谁欺负你了?” 白沫无奈地伸手推了两人一把,“工作去,客户都来了。”说完,转身朝自己位置走去。 “好吧,这花怎么办?” 白果晃了晃手里的玫瑰。 “随你处置。” 白果瞅了瞅,然后走向一旁的垃圾桶,使劲地扔了进去, 然后拍拍手,心情很愉快地走了。 …… 下班,白沫和顾初夏还有白果一起刚走出营业厅,就被一辆拉风又***包的红色跑车给拦住了,车门打开,一身休闲装打扮的尹邪走了出来,看着白沫,勾唇邪笑,一张比女人还要美的脸上妖冶无比,“幸好我没迟到,走吧,我已经订好了餐厅。” “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沫表情很淡,看着尹邪的双眼满是警惕。 一个只见过一次面,抢了她的停车位不说,还偷看了她躲在卫生间里偷偷哭泣的窘相的男人,哦不,应该说是一个看一眼就知道很邪恶的男人,竟然突然要请她吃饭? 是傻子都看得出,对方不怀好意。 白沫的话让尹邪挑挑眉梢,很是无辜地眨了眨美丽的眸子,“我能干什么?只是想请你吃顿晚餐而已,就当赔礼道歉。” “不用!” 白沫冷冷拒绝。 她当然知道他嘴里的赔礼道歉是什么意思。 不就是为抢了她车位偷看了她窘相而道歉? “自从那夜之后,我内心一直愧疚难当后悔不已,觉得那种行为真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行为,让你伤心难过是我的错……” 正值下班,周围的同事越聚越多,尹邪的话一字不落地听进他们耳朵里,于是,议论声四起。 “白沫不是刚和行长离婚吗?这么快就和这个小白脸搞上了?” “什么小白脸,长得多俊啊,比行长好看多了。” “而且好像很有钱哦,那辆车我在杂志上见过,是玛莎蒂拉最新版豪华跑车,全球只限量一百台呢。” “啧啧,人家真是命好,丢了芝麻捡了西瓜。” …… 七嘴八舌的议论声让白沫忍无可忍,冷声打断了尹邪的话,“你哪儿来滚哪儿去,别烦我!”然后快速朝停车场走去。 顾初夏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群长舌妇一眼,“不说风凉话你们会死?”然后,追白沫去了。 白果没有离开,而是看着尹邪笑得很甜,“这位帅哥哥,沫沫姐好像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叫什么?回头我告诉她。” 尹邪唇角勾起,邪魅出声,“尹邪。” ps:求留言,求收藏,求月票,这些都不要钱啊亲亲,不敢求荷包了,呜呜,躲墙角哭会儿去,没动力鸟~ ☆、 他好想她,更想立马要了她 深夜,g市麗山脚下的富人区,其中一栋欧式别墅二楼书房,一抹修长挺拔的身影静静地站在落地窗前,一双黑眸静静地看向某一处的黑暗,浑身透着尊贵孤傲的气息。 书房门被敲响,一男人嗓音低低响起,“太子,我有要事禀报。” “进来!” 男人依旧站在落地窗前没动,俊美如神祗的脸上一片淡漠。 房门被推开,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的男人快速走了进来,关上房门后在离他十步远的位置微微垂首站立,对男人的恭敬显而易见攴。 “什么事?” 皇少冷缓缓转过身来,黑眸睨了男子一眼,将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缓缓朝沙发走去。 “您让我找的人,已经找到了。逭” 男子的话让皇少冷微微敛目,迸发出锐利光芒,“说。” 只一个字,便带给人无法抗拒的霸气。 “是。”男子从身上拿出一张照片,上前一步递到皇少冷手里,然后又退回原位置,沉声说道,“这张照片上的女子就是太子您要找的人。” 将手里的照片摆正,当皇少冷的视线落在照片上女人双腿间那醒目的水滴状蓝色胎记时,一双黑眸瞬间亮了起来。 从沙发上站起,冷冽的嗓音竟然有一丝急迫,“立马带到这里来。” “是!” 男子离去,皇少冷立马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快速拨了一个号码,待那边接通后,他立马开了口,“妈,暖暖找到了。” “什么?” 此刻,瑞典,皇家庄园其中最醒目的一栋别墅,二楼卧室内,一个集美丽、高贵于一身的夫人正在接电、话,上一刻还平静的表情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一双美丽的眼眸中因为太过于激动,带着盈盈泪光,“冷,你真的找到暖了?” 她不是别人,正是世界最富华裔皇氏家族掌门夫人------丝欢。 “还不确定,我已经派人去接她了,等我确认过之后再告诉你。” “好好,一旦确认了,就赶紧把她带回来。” “好,那就这样。” 挂了电、话,丝欢顾不得去抹掉脸上的泪水,起身出了卧室,朝一旁的书房走去,连门都没敲,她直接走了进去,看着正在书桌前忙碌的中年男人,激动万分的说道,“皇权,暖暖找到了。” “什么?” 被唤作皇权的中年男人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到丝欢面前,脸上同样是激动不已,“少冷找到我们的女儿了?” “嗯。”丝欢扑进中年男人怀里,终于抑制不住这么多年的思念,哭了出来,“我的暖暖……终于回来了。” “终于找到了,找到了好好好,以后咱们一家四口再也不分离。” 中年男子将丝欢更紧地搂在怀里,英俊不凡的脸上透着坚定不移。 而此刻,离书房只有几步远的楼梯拐角处,一个身影静静的站立着,在听到皇权那句‘咱们一家四口’时,不自觉地拽紧了双手,一双眸子里散发出惊慌又怨恨的光芒。 皇少暖,你回来了我怎么办? 无论如何,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回来抢走已经属于我的东西。 …… 在尹邪出现在单位门口的第二天早上,白沫又收到一束玫瑰,卡片上只有两个大字‘尹邪’和他的手机号。 在周围同事异样的眼神中,白沫气极,拿了卡片,一把将花甩进垃圾桶,然后走进换衣间,掏出手机,按照卡片上的号码,她快速拨了过去。 电、话在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尹邪慵懒的声音传了出来,“沫儿,大清早打电、话来是不是想我了?” 一句‘沫儿’让白沫恶寒不已,她对着话筒咬牙切齿地说道,“尹邪,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觉得这样逗我很好玩是不是?” “我只想请你吃顿饭而已!” “吃饭是吧,好,我答应你!” 昨晚想了一整夜,在白果的建议下,如果今天尹邪再出现,就让白沫答应他吃饭的要求,看他到底想要怎样。 “好,下班后我来接你……”尹邪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白沫打断,“不用,你把地址告诉我,我自己开车过去。” 那边只犹豫了片刻,便答应了,“好吧,待我订好了位置发信息给你,咱们夜晚不见不散。” 白沫气呼呼地挂断了电、话。 真没见过这样难缠的男人,就跟块牛皮糖似的,烦人! …… 在临下班之前,白沫收到尹邪发来的信息,地址是g市一家新开的意大利餐厅,将信息转发给顾初夏和白果之后,白沫就进了换衣间,刚换完衣服,顾初夏和白果就跑了出来。 “你说,我们俩是不是得画个妆? ” 顾初夏无比兴奋的说道。 “化什么妆?”白沫不解。 “我是怕他认出我们来,那多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白果撇嘴,“他都那么不要脸的缠着沫沫姐,咱们作为她的最好朋友,出于她自身安全考虑,随身护驾很正常啊,再说了,咱们吃咱们的,又不让他买单。” 昨晚三人商量好,如果尹邪今天依旧缠着不放,白沫就答应他吃饭的要求,顾初夏和白果会去同一家餐厅吃饭,近距离保护白沫的人生安全。 “果儿说得也对,他都不要脸了,我们还会不好意思?赶紧地,换衣服,出发。” …… 夜晚七点,意大利餐厅靠近窗户的位置,白沫坐在尹邪的对面,安静的吃着面前的碳烤小牛排,他没出声,她更是没说话。 顾初夏和白果就坐在她身后的位置,离得很近,让她安心。 自白沫坐下来的那一刻,尹邪的目光就一直落在她身上,点的鹅肝没动,一直握着红酒杯。 突然,他勾唇一笑,放下酒杯,动作优雅的拿起刀叉,看着白沫出声问道,“味道怎么样?这家的碳烤牛排还是不错的,比较正宗。” “相比较之下,我倒更喜欢中国食物,拿着筷子的感觉比拿刀叉要自在随意得多。” 白沫端起一旁的果汁喝了一口,直言不讳的说道。 “呵……”尹邪勾唇肆笑,一张漂亮的脸上尽是邪魅惑人的光芒,“直来直去的个性,我喜欢。” “你什么意思?” 对尹邪,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让白沫心生警惕,生怕这顿饭之后,他依旧对她纠缠不休。 “我说,我很喜欢你的性格。” 尹邪扯起的唇角弧度愈发大了,一张妖孽横生的脸上的那抹笑,在白沫看来,透着浓浓的不怀好意。 “谢谢!”白沫狠狠地嚼着嘴里的牛肉,“你喜欢那是你的事,我希望这顿饭之后,不要再见面了。” “沫儿,你就这么讨厌我?” 尹邪突然将身子凑过来靠近白沫,吓得白沫手里的叉子‘咣当’一声落在盘子上,大的动静立即引来餐厅所有人的视线。 耳根一阵发烫,又羞又恼之下,白沫抬手一把将依旧靠近自己的那颗脑袋使劲地推了回去,抬头,刚将白眼朝着尹邪瞪过去,只见他突然站 了起来,朝着她身后的方向叫了一声,“姐,姐夫,好巧啊。” 白沫心底一紧,出于礼貌,她也跟着站起身来,转身抬头看去,当看到相携站在自己身后的一对男女时,大脑‘嗡’的一声,整个人都愣住了。 尹歆和龙昊天…… 呵,还真是甜蜜幸福,到哪里都是紧紧贴在一起,特别是尹歆的身子,真是恨不得挂到龙昊天身上才甘心。 一颗被伤得千疮百孔的心再一次疼痛起来,她微微皱眉,刚想转身不再看,尹歆挽着龙昊天的胳膊走了过来,站在尹邪面前,看着白沫,笑着问道,“邪,这位小姐是……” “沫儿,我的朋友。” “……”白沫突然抬眼,使劲地瞪着尹邪,满眼警告:什么朋友?我和你是朋友吗?还有,我叫白沫,不叫什么沫儿。 原本没什么关系的两人,被他一句‘沫儿’和‘朋友’搞得让人感觉两人之间有多暧昧似的。 果然,有人误会了。 “朋友?”尹歆捂嘴轻笑出声,看了一眼白沫,她自动将她的恼羞成怒看成了娇嗔,然后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柔声说道,“调皮的邪以后终于有人管了。” 龙琝鉬昊天没有开口,自走进来的那一刻起,他的一双眸子深邃如千年寒潭,周身散发出来的冷凌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抬起眼眸冷冷地睨了尹邪一眼,状似无意间扫过白沫,下一秒,转身就走,不管不顾尹歆因为挽着他的胳膊没有防备他突然离去差点绊倒。 “姐,小心点。” 一旁的尹邪快速伸手,一把抓住尹歆的胳膊,将她带进他怀里,一双邪肆的眸间满是关切,“有没有事?” “没事没事。”尹歆挣开尹邪的胳膊,看着已经走远的那个男人,有些急迫地说道:“我走了,你们慢慢吃。”说着,快速朝着男人的身影而去。 尹邪一直站在那里,一双邪魅的眸子紧紧跟随着离去的尹歆,放在身侧的双手缓缓紧握成拳,妖孽的脸异常的冷硬。 站了许久,直到看不见了才坐了下来,然后拿起红酒杯,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白沫抬头看着他半响,才缓缓开了口,“你和你姐感情不错。” 她不经意的一句话却让尹邪黑眸眯起,语气不再似之前的随意不羁,而是透着丝冷意,“她是我姐,我是她弟,感情当然好。” 他突如而来 的冷意并没让白沫有反感,反而,他对她越冷,她越心安。 一时间,两人都陷入沉默之中,尹邪在连喝了两杯酒之后,突然开口问道,“你认识龙昊天?” 尹邪的话让白沫心底一紧,微微垂下的双眸间快速划过一丝苦楚,犹豫了半秒,她便开了口,口气平静而随意,“当然认识,他是我前夫的小舅。” “哦,前夫?” 尹邪好似并不知道她有过婚姻史,“你结过婚?” “是啊。”白沫突然抬起头来,朝他微微一笑,放下手里的刀叉,拿起一旁的纸巾擦了擦唇角,接着道,“谢谢你今天的碳烤牛排,很香。”说着站了起来,拿起挎包,“饭也吃了,你的歉意我也接受了,那么,不再见。” 白沫坦率有点伤人的话并没有让尹邪不满,反而勾起唇角,邪魅一笑,指了指她盘中还剩了大半的食物,“很香吗?那为什么不吃完?” “最近减肥,夜晚不敢多吃。” “减肥?”尹邪将视线从她头打量到脚,忍不住低笑出声,“你是想气死胖子?” 白沫挑眉,没再说话,挪开椅子,正想迈脚离开,尹邪再次出了声,“我觉得你这样挺好,前凸后翘身型纤长,我喜欢!” 白沫懊恼咬唇,忍住脱口而出的咆哮,迈开双脚快速走出了餐厅;尹邪坐在位置上没动,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背影上,漆黑的眸间一片邪肆。 …… 深夜,白沫抱着被子坐在床上,两眼无神的看着某一处发呆,想控制着自己不要去想,可是,尹歆紧挽着龙昊天胳膊站在她面前巧笑倩兮的模样就像一颗种子一样,自动生根发芽慢慢地长得枝繁叶茂。 心就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使劲地揪扯着,撕扯的疼痛让白沫几乎发疯发狂,喉咙间是极力隐忍的尖叫,白沫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叫出声来,只好拉起被角,用牙齿紧紧咬住,却发现,一滴冰凉落在脖子间,伸手一摸,一片湿润。 靠! 为什么要哭? 挫败、懊恼、伤痛各种情绪瞬间涌了上来,白沫索性跳下床冲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当流水的‘哗哗’声响起的那一刻,她无法再控制自己,蹲在卫生间的地上,张大了嘴巴,嚎啕大哭起来。 哭了多久她不知道,只知道哭到最后嗓子哑了,泪流干了,腿蹲麻了,心,也不再那么痛了。 缓缓走出卫生间,整个人虚 脱般扑到床上,闭上眼睛,恨不得就这样睡死过去。 只是,天不遂人愿,她刚闭上眼睛,房门就被敲响,她以为是白果,弱弱地开了口,“果儿,我睡了,有事明天再说。” 门外没有回应,继续不急不缓的敲门声。 白沫揉揉哭得头疼的脑袋,从床上爬起来,连鞋子都没穿,直接走到门后,伸手拉开了房门,“果儿,我……” 白沫的话在看到外面站着的人时,全都堵在了嗓子眼,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直到外面的人试图进屋,她才猛然反应过来,一把抵住他结实的胸膛,表情瞬间变得冷漠疏离,就好像外面站着一个陌生人一样,“出去!” “你想吵醒所有人?” 龙昊天的一句话让白沫除了干瞪眼别无他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走进自己的屋子,快速关上房门,还没待白沫转身,一双胳膊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心底一紧,毫不犹豫地拼命挣扎,“龙昊天,你放开我!” “不放!” 龙爷说着已经抱着她大步走到床边,弯腰将她放下,随即欺压上去,一双黑眸紧紧地锁住她的小脸,散发着浓烈毫无掩饰的炙热。 重重的躯体压在她身上,白沫知道挣扎不动,索性也不再白费力气,躺在那里,将脸偏向一旁,心底涌起一抹难言的荒谬和凄凉。 上一刻她还为了他躲在卫生间哭得死去活来,恨不得把眼泪都泪流干了,发誓再也不愿见到的男人,在下一刻竟然就这样闯进她的房子,对着她肆意妄为压在床上。 “龙昊天,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声音幽幽,透着让人心疼的忧伤失落。 龙昊天心底一紧,好看的剑眉微微皱起,用手将偏向一旁的小脸板正面对着他,一双深邃寒眸间透着前所未有的认真,“你是我的女人!” 是他龙昊天这辈子唯一想要的女人! “你的女人?”白沫自嘲一笑,“这句话你是不是也对尹歆说过?” “没有!” 毫不犹豫的回答让白沫神情一怔,心底那根紧绷了许久的弦被人轻轻拨动了下,但,也只是瞬间的震动,紧接着就恢复如初。 “龙昊天,你真的不用这么快就否认,尹歆是你未婚妻,以后,她会是你的妻子……” “不会!” 那双寒眸中透出的坚定让白沫差点 信以为真。 只是,还有什么能比得上眼见为实来得更加真切。 莫名地,心底‘蹭蹭’冒起了怒火,伸手一把掰开那双抚摸着自己脸颊的大手掌,使劲地挣扎着被他压着的身子,一边挣扎一边忍不出吼叫出声,“龙昊天,你这个骗子,大骗子,我再也不会相信你说的任何一句话,哪怕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会相信,你给我滚,滚得远远的,再也被让我见到你!” 龙昊天没有再说话,而是更紧地将那副在他身下扭动磨蹭的身子地压住,伸手一把固定住她摇晃的脑袋,低头,狠狠地攫住她低吼的柔软双唇。 思念中的甜美味道,让龙昊天吻着的动作变得激狂起来,先是唇与唇之间的摩挲,紧接着,舌蛮横地闯进她的口腔内,追赶着她不断躲闪的丁香小舌,步步紧逼,直逼到某个角落将她紧紧缠住,使劲地吸允,恨不得将她整个吞进腹中。 龙昊天一边吻着一边将手伸进她睡衣内,准确无误地覆上她胸前丰满。 该死的! 她的柔软双唇,她的挺翘丰满以及鼻端处萦绕着属于她的清香气息,让龙昊天浑身每一个角落血脉喷张,兽性大发,恨不得立马提枪上阵,直捣敌人城池。 他好想她! 好想要她! 恨不得立刻马上! ps:推荐偶最新完结文,http://novel./a/658945/index.html(威猛总裁扑娇妻),等不及此文更新的妞们可以先去看看哈,嘿嘿,多谢支持哦,么么哒,爱你们~~~飞吻 ☆、 包厢里的抵死缠绵(6000) 她的柔软双唇,她的挺翘丰满以及鼻端处萦绕着属于她的清香气息,让龙昊天浑身血脉喷张,兽性大发,恨不得立马提枪上阵,直捣敌人城池。 他好想她! 好想要她! 恨不得立刻马上! 突然,一滴冰凉沾染上他的肌肤,情乱的动作一窒,随即将她松开,锐利的双眸落在她沾满晶莹的脸上,一身的情、欲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攴。 好看的剑眉微微皱起,抬手,用带着些粗糙的指腹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动作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充满怜惜。 仿佛是和他赌气般,白沫将头偏向一旁,依旧泪流不止。 此刻,一颗心就想被浸泡在酸水里,又酸又胀,说不出来的难受让她除了流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遛。 白沫抗拒的小动作让龙昊天想要继续抹去她眼泪的手指一顿,随即快速收回,紧接着翻身下了床,走到窗户旁,犀利寒眸看着黑暗中的某处,许久的沉寂之后低低开了口,“老爷子最近一直派人暗中查我身边的那个女人!” “你怕了?” 白沫也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身影冷嘲出声。 “怕?”龙昊天倏然转身,一双寒眸犀利骇人,里面隐约透着压抑的怒火,“在你眼里,我就那么不堪一击懦弱无能?” “不然呢。”仿佛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找到了缺口,犹如溃堤的洪水般蜂拥而至,“他一查我,你就立马有了未婚妻,在人前大秀恩爱,恨不得告诉全世界,你龙昊天的女人叫尹歆;可是,龙昊天,你怎么可以这样无耻地在上一刻刚进入过我的身体,下一刻又搂着别的女人亲亲我我?这样的你和雷逸辰那个人渣又有什么区别?” 眸,因激动愤怒心痛而赤红; 脸,却是一片灰白无力。 “你究竟把我当做了什么?”满眼的控诉,咬牙切齿,“主动闯入我的世界,就像一个无赖一样纠缠着我,可是,龙昊天,如果想要纠缠为什么不是一辈子?为什么在我发现爱上你的时候,你的身边却有了别的女人?” 心,痛到极致;泪,肆意横流; 吼出内心最想说的话,白沫拉起被子,将自己埋首在其间哭得撕心裂肺。 此刻的她不想去管龙昊天会怎样? 是因为她的质问怒火冲天? 还是听到她的表白讥笑嘲讽? 只想放纵这一次,今夜之后,就算再痛,她也会将他从心里挖去,淡忘,然后继续新的生活。 突然,一只大手将她从床上捞了起来,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打横抱起,朝房门外走去。 “龙昊天,你要干什么?” 白沫大惊失色,连哭声都停了。 仿佛是眨眼的功夫,黑夜之中,白沫甚至都没看清他是怎么将她带出小院的,回过神来之时,她已经被他扔进车内。 “龙昊天,你要带我去哪儿?” 车门被锁住,白沫眼睁睁看着龙昊天坐进驾驶座发动了车子却无能为力。 一直以来,只要是他想做的事,从来都不会考虑她的感受,除了一味的用强之外,就是威胁。 真是受够了! 开着车的龙昊天依旧没有出声,一双寒眸直视前方,薄唇紧抿成一线,俊美的脸部线条冷硬阳刚,浑身透出的森冷寒意让白沫毫不怀疑,他一会儿要对她干的事,肯定是大卸八块然后扔臭水沟里。 凌晨的街道空旷冷清,车子一路疾驰至‘皇阁’,车门打开,还没等白沫回神,龙昊天一把捞起,将她扛在肩头大步走了进去。 乘电梯直上四层vip至尊包厢,被龙昊天扛在肩上颠得七荤八素的白沫在听到‘咣当’一声响后,她就被直接扔进了沙发内,随即,门被关上,龙昊天转身缓缓朝她走来。 包厢只亮着昏暗的灯光,白沫看着朝她慢慢走来的男人,就像在经历一场噩梦,那个不断逼近的男人,就像刚被地狱放出的地狱修罗,浑身透着森冷嗜血气息。 将身子缩进沙发内,她忍住颤抖的心脏,强装镇定地开口问道,“龙昊天,你有病吧,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过来!” 龙昊天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站在离她五步远的位置停了下来,沉沉的嗓音透着不容人抗拒的威慑力。 白沫气极,一把抓起身后的抱枕就朝他扔了过去,再也忍不住咆哮起来,“你这只霸王龙,我恨不得把你嘁哩喀喳吃肉喝汤啃骨头连渣都不剩!” 昏暗的暗影中,男人一直紧抿的唇角微微扬起,竟然对她张开了双臂,“来吧。” “……” 白沫差点没咬到舌头。 又气又恼,伸手,又是一个抱枕扔过去,“无耻!” 龙昊天头微微一偏, 抱枕落在别处,他突然抬脚朝白沫走了过去,白沫一下子变得惊慌起来,拿起抱枕自欺欺人的挡在身前,满眼警告:“龙昊天,你再敢动我一下,我就我就……” “就怎样?”说话的同时,龙昊天已经将那抹缩在沙发角的身子给捞了出来,一把摁进怀里楼紧了,然后坐进柔软的沙发间,将自己的额头抵上她的,低沉的嗓音透着让人心悸的磁性。 “放开我!” 以前,她很贪恋这个怀抱,宽阔而温暖;可是现在,一挨上他,白沫就各种难受,那种难受的感觉无法用语言表达,只知道难受,很难受。 难受得让她想要逃离这里,逃出有他的世界,躲在一个无人的角落,慢慢舔舐伤口,然后等着伤口结痂痊愈。 龙昊天将她禁锢在怀里,然后用双手固定住她乱挣扎的脑袋,昏暗的灯光下,黑眸透着灼灼光芒,开口,语气严肃得让白沫停止了挣扎,如水的眸子直愣愣地看着他。 包厢一片寂静,只有龙昊天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你是不是一直以为,我之所以一直纠缠着你不放,不过是因为你身体对我的诱惑力?” “不然呢?” 虽然是反问,但白沫的眼神明显有些闪烁。 扪心自问,他好像不是。可,如果不是,为什么他从来就没跟她说过‘我爱你’这三个字? 而且,每次两人碰面,他从来不管是在哪里,上来就对她使劲的蹂躏,那架势,就好像她只是他发泄欲火的工具一样。 感觉,很不爽很窝火。 “我就知道你这个死女人会这样想!”咬牙切齿的低吼声从龙昊天嗓子里逸了出来,他收紧了胳膊,压抑着恨不得掐死她的冲动。 该死的,还真被他猜着了。 “你才是死男人!”气极的白沫胆儿也肥了,“你都有未婚妻了,你还想让我怎么想?难不成我还幻想着,有一天你娶我?” “娶你!” 白沫的话音未落,龙昊天便开了口。 两个字,坚定得没有丝毫的犹豫。 白沫一下子愣了,小嘴微张,就那么傻傻的看着龙昊天,半响才回过神来,“我听错了对不对?我一定是被你气得产生了幻听……” “你没听错!”龙昊天双手捧着她娇嫩的脸颊,犹如捧着最心爱的至宝,“我龙昊天这辈子只爱一个女人,只会娶一个女人;我不管她愿不愿嫁, 她这辈子只会是我的!” “好霸道!” “你的答案!” “我……” “不准说不!” “我……”龙昊天突如而来的表白让白沫有些惊惶无措,上一秒,她还以为,眼前这个男人会属于另外一个女人,没想到,下一秒,他却说,他只爱她一个只想娶她一人。 巨大的冲击力让白沫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开,却依旧发不出任何声音。 龙昊天抱着她,看似平静的外表下,一颗沉寂了多年的心比任何时候都跳得凶猛快速。 他不想承认他在紧张,可事实却是,他该死的紧张。 很想就这样狠狠堵住那张一张一合却给不了他任何答案的小嘴,然后以沉默告诉他,她如他一样,爱他更愿意嫁给他。 只是,龙昊天从不是一个自欺欺人的主儿,所以,他依旧在耐心等待她的答案。 包厢内,安静异常,终于,白沫开了口,“我不知道。” 仅仅只是四个字却让一颗心提到嗓子眼等得花儿都谢了的龙爷爆了,“不知道?!” 入耳的是他咬牙切齿的磨牙声。 为了防止被无辜受虐,白沫赶紧开了口,“我之所以说我不知道,不是因为我不爱你,更不是我不想嫁给你;而是,如果你爱我你娶了我,你的未婚妻该怎么办?” “谁他妈跟你说她是我未婚妻?” 龙爷火气旺到恨不得烧了整个地球。 靠! 这到底是谁在造谣琝鉬? 让他逮着,立即扒皮抽筋剁了喂狗。 “……” 谁说的? 白沫想了想,突然意识到,还真没人说那女人是他未婚妻,一切都是她自己想象出来的。 只是能怪她么? 两人一起吃饭一起参加宴会,还勾肩搭背亲密得跟一个人似的;而且又加上龙博仁的一句什么‘龙家人’,那不是未婚妻又是什么? “你别管,反正你回答我的问题就是了。” 白沫伸手揪着他的衣领,佯装气呼呼的质问出声,企图在气势上压倒对方。 龙昊天冷冷地看了她半响,那一双散发着犀利光芒的寒眸直直地戳进她心底深处,似乎早已窥探她心里建设。 就在白沫被他看得 几乎丢盔弃甲之际,他终于开了口,“你只知道,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掩人耳目,只是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说完最后,龙昊天突然住了口,没再说下去。 这让听得正起劲的白沫哪里愿意,“等待一个什么样的时机?” 谁知,龙昊天淡淡睨了她一眼,冷冷出声,“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不嘛,你我现在是一个战壕的战友,我有权利知道。”上一秒还在想着和某人划清界限躲起来舔舐伤口的某女人,转眼就和某人统一战线了。 所以说,女人嘛,就是一个充满感性细胞的有趣物种。 “你的任务就是给老子安安分分老老实实地上班下班回家,下一次再要是让老子碰到你和其他男人在一起,老子就他妈的干死你!” “……” 龙爷一番集合了豪气霸气牛气匪气痞气的一句话,直接让白沫除了干瞪眼,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昏暗的灯光下,女人那张明显被他震慑中的小脸,透着的表情看进此刻龙昊天眼里,傻傻中竟然是说不出的可爱娇憨。 低头,用双唇使劲地攫住她的小嘴,狠狠地吸允轻咬,用最直接的行动表达他这几天来压抑的情、欲。 当他的唇碰上她的那一刻,白沫那颗受伤疼痛的心奇迹般的愈合,一丝暖暖的感觉从心尖上传遍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心底一悸,她伸出胳膊,在这么多天的冷战和误解之后主动勾上他的脖子,下一秒,小心翼翼地伸出丁香小舌来,试图钻进他口腔。 她的主动让龙昊天浑身一僵,紧接着更疯狂的吻接踵而至,伸出舌来任由着她的丁香小舌勾着缠着,直到勾得他无法忍受之际,凡客为主,死死地勾紧了她,抵死纠缠。 浑身慢慢变得燥热起来,唇与唇交接处带来的悸动感让白沫不自觉逸出声来,“嗯龙昊天……” “嗯……” “这里安全吗?会不会被人听到……” 龙昊天的那句‘老爷子派人暗中调查他身边的女人’,还是吓着了白沫。 既然龙昊天说时机未到,那么,还是谨慎点比较好。 “你可以放心大胆的叫!” “龙昊天,你……唔唔…..”唇儿再次被堵住,所有的羞恼和解释尽数被男人的唇堵得紧紧地,下一秒,更激狂的吻铺天盖地而来,瞬间抽走了白沫浑身上下所有的力气。 任由他将她压在身子底下,尽情地汲取属于她的甜蜜。 包厢内,温度遽然升高,两具紧紧贴着的身子滚烫而灼热,片刻后,被吻得差点窒息的白沫伸手一把推开男人紧紧压着自己的唇,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你想亲死我?”“我还想干死你!” 龙昊天一边说着,一边将下身某处的挺立使劲地戳在她双、腿之间的某处,白沫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一头扎进他怀里,举起拳头撒娇似的捶打着他坚实如铁的胸膛,娇嗔出声,“坏人。” “坏?”男人冷哼一声,“我还要更坏!”一手扯掉她身上睡裙,看着那两团柔软白皙的丰满,龙昊天一双黑眸倏然燃起了大火,快速低头,准确无误地便一口含住那粉红的蓓蕾。 “啊喔……” 强烈的刺激感让白沫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在豪华宽敞的包厢内,显得是那么的刺激撩人。 龙昊天浑身肌肉一紧,紧接着,舌上的动作更加疯狂,轻咬重舔,一下一下又一下,直逗弄得白沫浑身娇软无力,只得紧抱着他的脖子不松手,情动之处,甚至将十指直直地插、进他短而密的板寸间,轻抓慢挠着。 两粒粉红被他轮流逗弄着,直到白沫浑身颤抖不止地求饶出声,“不要……嗯嗯不要了……” “想要,嗯?” 沉沉的嗓音透着一股浓烈沙哑的味道,在这样的夜间这样的情形之下,带给白沫的是致命的诱惑,“嗯嗯,要……” 小女人热情的渴求,让龙昊天血脉喷张,伸手扯掉她的小内、裤,随即将手探了进去,轻轻一抹,水汪汪的一片让他满意地勾起唇角,使劲地啜了她粉红的娇唇儿一下,随即,将唇凑近她耳边,沙哑开口,“你真热情。” “你也很硬。” 这是第一次,白沫在两人的爱爱的时候,说出带有几分调、情的话语。 顿时羞得面红耳赤,闭着眼睛不敢看他,却悄悄的伸手握住了他的坚、挺,上下轻轻***着。 “……喔该死……” 身下小女人前所未有的热情和动作让龙昊天差点破了功,隐忍了几天的***在这一刻达到最大值,一把将她小手拿开,轻轻分开她的双腿,缓缓沉了下去。 “嗯啊……” 分别了好多天的身体再度契合,那一刻的满足感让两人同时逸出声来。 豪华的包厢内,两 副热情似火的身子抵死纠缠,深度契合,强烈的刺激感和快感让沦陷在误会和冷战之中的男女都发出满足的粗喘和娇吟。 夜,更深了。 又是几个姿势轮流换过之后,在白沫的苦苦哀求声中,龙昊天才放过她,俩人同时冲上巅峰之后,许久都没放开彼此。 白沫累得几乎连说话的劲儿都没了,任由男人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 第二天一早醒来,白沫诡异地发现,她竟然就睡在自己小屋的床上,房门外,是奶奶叫她起床的声音。 如果不是身上脖子上留下昨夜欢爱的痕迹,白沫真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春、梦。 起床,快速洗了个澡,穿了件高领衬衫盖住了那几抹吻痕,白沫这才打开、房门走出去。 奶奶,白果和张婶都已经坐在小院的木桌前吃着早饭,看到她出来,白果儿笑着打招呼,“沫沫姐,今天精神不错哦,面色绯红,一脸桃花,最近啊,肯定要走桃花运了。” “你这个臭妮子,净瞎说。” 嗔怪地瞪了笑得甜腻腻的白果一眼,白沫匆忙坐了下来,端起稀饭碗就埋头喝了起来。 “不是奶奶自夸,我家沫沫虽然离过婚,但还是会有很多好男人要的。” 白奶奶喝着杯中豆浆,一脸骄傲。 “绝对的!”白果一脸坚信,“而且,说不定还是个高富帅哦。” “高不高,帅不帅,富不富都不要紧,最要紧的啊,就是要对我们家沫沫好。”张婶接着说道。 “嗯,这话我赞同。” 白奶奶点点头。 “……” 白沫听得有些抓狂,猛喝了几口稀饭,抓起包包就起身要走,“我吃饱了,上班去了。” “哎呀,沫沫姐,等等我。” 白果抓了个茶鸡蛋紧随而去。 ps:小舅究竟在等待一个怎样的时机?皇太子找到的那个腿上带着胎记的女人究竟是谁?龙博仁会不会查出白沫的存在?明天继续精彩 ☆、 乖,咱们去阳台......(6000激情) 别墅,一楼客厅,皇少冷静静地坐在真皮沙发上,背微微后仰,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在一起,手里端着一杯清茶正在慢慢啜饮,低眉敛目,整个人闲适之中透着优雅,优雅之中又透着无法掩饰的霸气和尊贵。 离他十步远的位置,站着一个女人,具体的说,是站着一个浑身赤、裸、因恐惧而浑身颤抖不已脸色发白几乎快晕过去的一个女人。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啪’一声脆响,女人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一下子扇倒在地,但她却不敢有丝毫的不满,甚至忍着浑身的疼痛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抬头,满眼惊恐地看着扇她的男人,却听见他一脸阴沉地训斥,“太子没有让你出声,你就不准出声!攴” 嘴巴张了张,女人惊恐地连不迭的点头,嘴里再也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一直坐在沙发上喝茶的皇少冷,突然放下手里的茶杯,抬头,视线扫过浑身赤、裸的女人,在沉默了半个小时之后, 终于开了口,“谁指使你这么干的?遑” 嗓音很淡很轻,就像一个平常的午后,在和面前的人闲话家常;只是,却让女人更加恐慌,原本就颤抖不已的身子直接瘫软在地,“没没……我错了求你饶了我……我当初纹这个纹身仅仅只是因为好看……我真不是有意的……饶了我吧求求你我给你磕头……” 女人说着就真的跪在地上,朝着皇少冷的方向拼命地磕着头,‘嘭嘭嘭’的声响在宽敞客厅内一遍遍响起。 坐在沙发上的皇少冷并没有制止她的行为,反而蓝眸淡睨,俊美如神祗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直到,他的鼻端处传来血腥的味道,这才微微皱眉,不满地开了口,“好了,拖出去,处理了。” “是!” 一旁的护卫立马伸手,一把拖起女人朝客厅外走去。 当女人听到‘处理’两个字时,两眼猛然睁开,也许是因为太过于恐惧,她竟然头一偏,晕死过去。 当她被拖出去后,立马有佣人过来将现场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随后退下。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皇少冷伸手拿过,当看到屏幕上显示的电、话号码时,一双波澜不惊的蓝眸微微一闪,但很快接起,“妈妈。” “冷,是暖暖吗?” 瑞典,皇氏庄园,丝欢坐在客厅内,手里握 着话筒,脸上满是忐忑。 丝欢的话让一向办事果决凌厉的皇少冷罕见的犹豫了下,但很快开了口,没有刻意隐瞒任何,“不是。” “什么?” 丝欢整个人都失望极了,美丽的脸上在一瞬间涌上无数的失落,整个人无力地靠在沙发上,许久才回过神来,“冷,你一定要找到暖,妈妈好想她,好想!”话未说完,声音已哽咽不止。 “妈妈,我会的找到暖的,哪怕将整个g市翻过来,我一定会将她带到你面前。” 丝欢哽咽的声音让皇少冷微微皱眉,蓝眸之间划过一丝不忍和心疼。 妈妈的哭泣让他心疼。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他的母亲丝欢,就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让一向波澜不惊风轻云淡的皇少冷起一丝波澜。 挂了电、话,皇少冷立即从沙发上站起来,淡淡出声吩咐,“备车。” “是!” 而此刻,皇氏庄园,丝欢在挂了电、话之后,也立即对站在一旁的管家吩咐道:“gary,备车,去公司。” “是!” 半个小时候,车子停在皇氏集团那座直耸云霄霸气又不失奢华的大楼前,丝欢拎着包走进大厅了,此刻,在大厅忙碌着的所有工作人员都停止了工作,直立站好,脸上透着恭敬,“您好,夫人。” “嗯。” 虽然心情很沮丧,但丝欢依旧对每个人回以微笑,然后坐专属电梯直上88层总裁专层。 一走出电梯,首席秘书alice已经等在了电梯旁,看着从电梯里走出来的丝欢,脸上带着甜美的微笑,“夫人,总裁刚开完会,现在在办公室等您。” “好,谢谢。” “不客气,我去给您泡您最喜欢喝的茉莉花茶。” “谢谢。” 说着,人已经站在总裁室外,没有敲门,丝欢直接推门而入。 宽敞明亮带着低调奢华的办公室内,皇权坐在真皮班椅上,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欢欢,是有什么急事吗?怎么突然到这里来了?”皇权说着从位置上站起来,大步迎上丝欢,牵住她的手带到一旁沙发上坐下。 “老公,暖暖还是没找到。” 丝欢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美丽素颜的脸上满是焦急,她不等皇权开口,便拉着他的衣袖,急急地开口道,“我想去g市,亲自找回 我们的女儿,好不好?” “那边有冷儿在,我相信他一定会找到暖暖的;你过去,我怎么放心?” “自从冷儿去了那边,我就没有一天静下心来,一颗心七上八下,更是夜夜失眠,再这样下去,我肯定要疯。”丝欢情绪有些激动,她满眼渴望的看着皇权,恳求道,“就让我过去好不好?没准,我一过去就立马能找到暖暖。” 皇权有片刻的沉默,片刻后,他点点头,“过去可以,让晴晴陪你一起去。” “晴晴工作要紧,我自己去就可以,大不了就让田嫂陪着我。” 丝欢的话刚落,紧闭的总裁室的门被推开,一个身材高挑脸蛋精致长相甜美的女子走了进来,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丝欢和皇权,甜甜的开口道:“妈妈,就让我陪你一起去吧,我也好想早点找到妹妹。” “你这孩子,怎么偷听大人说话?”丝欢见她进来,脸上带着几分嗔怪。 “我……”皇少晴有些委屈的眨眨明亮的双眼,看向皇权,“爸爸,我不是故意的,我刚听alice说妈妈过来了,我……” “好了,孩子又不是故意的。”皇权不赞同的看了丝欢一眼,“再说了,晴晴是咱们的女儿,又不是外人。” “你呀,小心把她宠坏了。” “妈妈……”皇少晴立马撒娇的扑到丝欢怀里,搂着她的胳膊摇了摇,“你就让我去吧,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回过中国呢,我好想看看祖国到底是什么样子。” “你呀。” 丝欢无奈一笑,满眼宠溺。 只是这抹宠溺的笑只持续了几秒,皇少晴的撒娇让她再次想到了暖暖。 如果没有当年的那场意外,此刻,暖暖是不是也会像晴晴一样,窝在她怀里尽情撒娇。 暖暖,你在哪里? 妈妈真的好想你! 沉浸在自己思绪之中的丝欢和坐回办公桌前忙碌着的皇权,没有注意到,靠在丝欢肩头微微垂眼的皇少晴,那一双美丽的眸子间此刻涌现出来的强烈恨意。 皇少暖,我是绝对不会让妈妈找到你的! 绝对不会! …… 今天是白奶奶生日,下班后,白沫和白果一起,先去取了提前一天预定的蛋糕,然后又去了菜市场,买了很多菜,然后开车回家。 一进小院,就听见屋内传来雷老爷 子爽朗的笑声,白沫微微一笑,拎着蛋糕直接走了进去,“爷爷,您来了。” “沫沫,你下班了。” 一个熟悉的身影站了起来,白沫的视线与他对上,脸上的笑僵住,“你怎么在这儿?” “今天奶奶生日,我和爷爷一起过来为奶奶庆生。” 雷逸辰说着走到白沫身边,很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蛋糕放在一旁,转身又想替她拿包,却被白沫躲过了,“哦,那你坐吧。”表情淡漠中带着明显的疏离。 一旁的雷老爷子自白沫进来的那一刻就在注意看她的表情,此刻见她明显不怎么待见自己的孙子,心底一阵失落。 当初同意他们两个离婚是迫不得已的事,两人把离婚手续一办他就后悔了,但是后悔也晚了;这次白素雅生日,他突然觉得是个很好的机会,于是,就二话不说将雷逸辰带来了。 而且,他看得出来,自己的孙子对白沫还喜欢着呢,只是,男人好面,不好意思说出来而已。 但,此刻,白沫的冷淡的态度说明了一切。 她和雷逸辰再也回不去从前了。 晚饭是白果做的,很丰盛美味,直吃得老爷子连呼叫好,雷逸辰吃到一半就被电、话叫走了,临走的时候,他看了看白沫,什么都没说,但那种眼神却让白沫特别不舒服,说不上来的感觉。 吃完晚饭已快琝鉬九点,送走了雷老爷子,白沫又陪着奶奶说了会话,看得出来奶奶今天很高兴,但是高兴中也带着一丝失落。 白沫知道,是因为白滟依旧没有回来,哪怕是奶奶生日。 回了自己屋,洗了澡,却没有任何睡意,白沫就打开电脑逛起了淘宝,天渐渐的凉了,她原本想着给自己买一套睡 衣,到最后却看中一套情侣睡衣,很有爱的感觉,于是,毫不犹豫果断下手买了。 又买了几样东西,正打算关机睡觉,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起来,伸手拿起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接了起来,“喂。” “出来。” 话筒里传来龙昊天低沉又冰冷的嗓音。 “现在?” 白沫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快凌晨了,他不会在外面吧? “嗯。” 白沫没有犹豫,抓起一件外套披在身上就打开、房门悄悄走了出去,轻轻拨开院门,借着淡淡月光,她看到一个黑影正倚在外墙上, 刚想出声,一只大手伸了过来,直接握住了她的手,然后带着她大步朝巷子外走去。 “你带我去哪儿?” 白沫没有抗拒,任由他牵着她,朝前走去。 “好地方。” “什么好地方?” “你很啰嗦!” 男人不满的声音传来,惹得白沫一把甩开他的手,然后站在原地不走了,嘟着小脸气呼呼地瞪着他。 走在前面的龙昊天回头,淡淡的月光下,看着她气鼓鼓的小脸,好看的剑眉不自觉皱起,薄唇微启,低沉出声,透着几分冷冽的不爽劲儿,“又给老子闹脾气?” “我明天还要上班,不去了!” 白沫说着转身,朝小院走去。 天天半夜三更带她出门,害得她天天睡不好觉,上班没精神不说,被他夜晚一通折腾,更是腰酸背腿软,再这样下去,她真怀疑有一天要死在他身子底下。 人都出来了,还有再回去的道理? 一只大手紧紧拽住她的胳膊,下一秒,胳膊袭来,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被龙昊天扛在肩头,大步走向停在不远处的车子。 白沫也不挣扎,任由他将她带上车子安坐在副驾驶座上,很配合的系上安全带,看着一旁发动车子的男人,白沫嘟起小嘴,十分不满的嘟囔一句,“天天搞得像地下情似的。” 龙昊天冷冷地睨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而是将车速开到最快,疾速地朝着目的地驶去。 十分钟不到,车子便停在了湖边的别墅前,虽然现在是深夜,看不清周围的环境,但白沫感觉到,这个地方很熟悉,她来过。 “这里是不是……” “嗯。” 龙昊天拉着她的手,走进别墅,一刻没有停留直上二楼卧室,一进门,她便被他摁在墙壁上,是使劲地啃咬着唇瓣, 那股狠劲,恨不得把她连皮带骨的吞了。 “唔唔……野兽!” 不能呼吸的白沫一把推开他,柔美的小脸上满是幽怨,“看把你猴急的,昨天不是刚弄过。” “还想弄。” 龙爷赤红着双眸,一把箍住她柔软的细腰,狠狠地揉进怀里,低头,再次攫住她的柔软唇瓣,就像一个贪吃糖果的小孩儿,使劲地吸允舔舐,一遍又一遍,直到白沫主动地伸出丁香小舌舔弄着他的唇瓣,这才忍不住低吼一 声,将舌长驱直入闯入她的口腔,狠狠的吸允着属于她的甜蜜。 白沫羞恼的发现,她越来越喜欢被龙昊天揉在怀里狠狠亲吻的感觉,那特属于男人最刚阳最直接的力量,直戳她的心尖尖,让人情难自禁地心悸、颤抖。 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她也学着他勾着她的样子,试图将舌伸进他的口腔内,谁知,那位爷仿佛知道她的意图,就是不让她进入,一个劲地勾着她的舌纠缠吸允…… 室内温度升高,两具身子慢慢变得滚烫灼热,呼吸急迫,暧昧的气息越来越浓烈,激情在下一秒就要爆发。 彼此身上的衣服早已剥落干净,男人下身某处的坚、挺狠狠地抵着她的,让白沫身体某处的空虚感愈发强烈难耐,“唔唔……到床上……” “去阳台!” 唇瓣被松开,龙昊天不顾她的反对,一把抱着她进了露台阳台,然后将她困在围栏和自己身子之间,继续刚刚没完的动作。 虽然现在是深夜,一片漆黑之间什么都看不见,但是,白沫还是被龙昊天的胆大吓得不轻。 伸手使劲将他推开一点,满面羞红,“不要在这里,我怕。” “怕什么?” 将唇靠近她白皙耳垂处,说话的同时,舌尖轻舔她的白皙柔软,一阵阵酥麻感由耳垂处传遍四肢百骸,让白沫下意识呻、吟出声,“嗯啊哦……” “我喜欢你叫,乖,再大点声。” 话音未落,龙昊天直接蹲下身子,赤红的视线落在两点粉红蓓蕾上,犹如一头饿极的狼,一口含了进去。 强烈的刺激感让白沫一下子紧绷了身子,溢出口的呻、吟愈发大了起来,“嗯嗯啊……不要……” “不要?” 龙昊天停了嘴里的动作,一双黑眸看着她,泛着戏谑的光芒。 白沫的一张小脸更红了,娇媚之中透着几分妖冶,嗔怪地睨了他一眼,似呻似吟的小声,“讨厌。” “要?” 一个字刚出口,龙昊天再次含住了那粒挺翘,更加充满技巧的挑、逗让白沫浑身战栗不止,“啊啊啊……” 她的呻/吟犹如一道催化剂,让龙昊天原本就肿胀的某处愈发硕大坚、挺,一边吻着她的粉红,一边将手探进她的双、腿、之、间,一番抚弄之后,满手浸湿。 勾唇一笑,在这样的暗夜之中,尽显邪魅之色。 起身,双手箍住她柔软的细腰,对准之后,将自己迅速沉了进去。 “啊……”前所未有的空虚被填满,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想要得到更多;感受到她邀请的龙昊天,没有丝毫犹豫,使劲地挺动腰身,迅速而勇猛,每一次撞击便带来一阵强烈的悸动,没有几下,白沫便被送上巅峰。 那一晚,两人像疯了似地,从阳台到卧室,又从卧室到浴室,一路激情四色,直到天际微微泛白,两人才倒在床上相拥而眠。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白沫是被一只在身上各处乱摸的大手给弄醒的,一把抓住那只手,迷迷糊糊出声,“嗯别闹好困。” 下一秒,唇被堵住,白沫这才被逼睁开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脸,头脑依旧迷糊不清,“我不要了……” “它想了!” 将下身某处的坚、挺死劲地抵在她的双、腿、间,让她亲身感受大清早它的滚烫灼热以及渴望。 “龙昊天,你…….”白沫无语无力。 昨晚两人做了多少次她都忘了,只是感觉浑身无力酸痛,跟散了架似的,就像爬了一次高山,累得连手指都不愿动弹一下。 可是,此刻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竟然精神好到不行,紧压着自己的身子,蓄满了战斗的力量。 白沫欲哭无泪,在心底哀呼不止:他到底还是不是人? ps:周末愉快,亲们,昨晚小儿闹得厉害,夜晚没时间码,大清早爬起来码的,有点晚了,抱歉,今晚恢复凌晨更新,么么哒,爱你们。 另,推荐某花几篇完结文,本文左边列表,嘿嘿,一样精彩哦,爱你们 ☆、 我喜欢又粗又大的(6000) “龙昊天,你…….”白沫无语无力。 昨晚两人做了多少次她都忘了,只是感觉浑身无力酸痛,跟散了架似的,就像爬了一次高山,累得连手指都不愿动弹一下。 可是,此刻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竟然精神好到不行,紧压着自己的身子,蓄满了战斗的力量。 白沫欲哭无泪,在心底哀呼不止:他到底还是不是人? 半推半就之间,不知是谁的唇瓣先碰上谁的,一亲上就没法放开,直亲得彼此兽性沸腾情、欲大动,两具赤、裸的身子使劲纠缠,水到渠成***,一触就发了攴。 许久之后,战况激烈的卧室才安静下来,白沫任由龙昊天将她抱进浴室,双腿无力地站在淋浴下,此刻的白沫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任由龙昊天将她洗干擦净抱上床,一沾上枕头她恨不得睡死过去;突然,她好似想起了什么,猛然睁开眼睛,直挺挺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叫一声,“啊……” “你诈尸?彘” 站在衣柜前穿衣服的龙昊天回头看了她一眼,俊美的脸上一片冷酷,就好像上一刻将她压在身下吃干抹净的男人不是他一样。 此刻的白沫没时间去跟他计较这些,掀开被子裸着身子跳下床,也顾不得面前就站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正用危险的目光如狼似虎的盯着自己。 冲到记忆中的那间衣柜前,拉开装满内衣的抽屉,没时间去挑选,直接伸手拿出一套穿上,正要拿衣服,龙昊天的嗓音冷冷响了起来,“上班?” “废话,我死定了!”一边将衣服往身上套,白沫连恨他的时间都没有,就在她穿好衣服准备穿鞋子之际,龙昊天低沉的嗓音再次响了起来,“我已经给你请假了。” “什么?” 穿鞋的动作停止,白沫抬头看着站在面前的男人,明显愣了一下,“你又给我请假了?” “不然,你觉得你现在还有体力上班?” 龙昊天冷睨了她一眼,直接进了卫生间洗漱。 白沫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想起昨夜两人的疯狂劲儿......只是,“我这个月的全勤奖又没了,都怪你!” 跟在他身后走进卫生间,看着站在盥洗台前刷牙的男人,不满地嘟嘴。 而且,更重要的是,她最近请假的次数也太频繁了,单位那帮爱嚼舌根的中年妇女,肯定又会在她背后说三道四。 一想到这个,她就心烦。 “这个,补偿你!” 洗漱完毕的龙昊天转身大步走到她面前,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附身低头,在她因生气嘟起的粉唇上狠亲了一口,随即放开,大步走出了卫生间。 比起昨夜和今早的疯狂热情,此刻,小小的一个亲亲根本不值一提,但白沫还是害羞了,一张脸蛋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唇上还预留着清新牙膏的香气,白沫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刷牙,于是,赶紧走进去,里面已经准备好崭新的牙膏牙刷。 洗漱走出来,却没有发现龙昊天的身影,看见房门已经打开,白沫穿上鞋子走了出去。 下了楼,听见厨房里有动静,白沫心底一喜,立马小跑了过去,当看到厨房内忙碌的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时,倚在门边,抿唇一笑,“你准备做什么好吃的?” “你想吃什么?” 龙昊天转身走到冰箱旁,将双开门的冰箱打开,然后看向白沫,开口,“过来。” 白沫颠颠地走了过去,站在他身边,看着装满了食材的冰箱,惊讶地叫出声来,“哇,这么多东西。” “想吃什么?” 白沫揉着小肚子,苦兮兮地说道,“太多想吃的,只是,现在肚子好饿了,有没有省时又好吃的东西?” “很饿?” “嗯,饿到不行了,你能动作快点么?” 白沫无语地瞅着依旧站在冰箱前没有任何目标的男人,直想亲自动手下碗面算了。 好吃不好吃另说,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 “你可以出去了!” 龙昊天从冰箱里抓出一些菜来,转身走到厨台前,开始忙碌起来。 “我来帮你吧,两个人快一些。”说着,她抓起一把青椒就想拿到水盆里洗,却不料,被龙昊天一把夺了回来,她不解地抬头看他,却见他一脸的嫌弃,“碍手碍脚!” “我我怎么碍手碍脚了?” 虽然偶尔有点懒不愿下厨房,但白沫的厨艺还是不错,最起码得到过顾初夏的高度认可。 要知道,能得到专业吃货顾初夏同学的高度认可,那手艺可不一般,绝对算得上是非专业的顶级厨娘了。 一个非专业性的顶级厨房突然有一天惨遭打击,而且这个人还是个男人! 不! 应该说,还是个整天在部队里摸爬打滚手握枪杆子的男人。 这让白沫很生气,很窝火! 于是,忍受着被男人嫌弃的眼神,白沫就站在水槽边不动,眼睁睁地瞅着他麻利地洗菜切菜开火一通煎炒烹炸之后,她捂着脸灰溜溜地出了厨房。 造孽啊! 和厨房那位比起来,她还什么顶级厨娘? 算了吧,连小虾米都算不上! 真是丢人! 就在她坐在餐桌前惭愧得直想撞墙之际,龙大厨的声音传了过来,“过来收拾碗筷,准备吃饭。” 连忙从位置上站起来,走过去,诱人的香味让她猛咽了几下口水,然后对着其中的一盘青椒炒腊肉就下了爪子,只是,还没挨上那片肉,偷食的爪子就被一只大手给拍了,“洗手!” 白沫一听,连忙颠颠走到水槽间洗手,待她洗完手过来,却发现菜都不见了。 生气得嘟嘴,转身去消毒柜拿碗筷,走了出去,目光落在站在餐桌前男人身上,白沫心底忍不住一阵激荡。 一个家庭优越能力优秀长相完美还做得一手好菜的男人,这样一个完美到极致的男人真的能一辈子只属于她吗? 白沫上一刻还满心欢喜的表情突然一下子变得低落起来。 她有点不敢确定! 特别是近来发生太多的事,让她原本不自信的一颗心再次动摇起来。 “你傻了?”一声不满的声音呢传来,打断了白沫的思绪,回过神来,看着他面露冷光瞪着自己的模样,突然又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可恨? 气呼呼地将碗筷拿到他面前,转身坐在他对面的位置上,一个白眼丢过去,在心底忍不住腹诽:你才傻呢! 突然,一只碗递了过来,龙昊天清冷的声音响起,“盛饭。” 白沫抬头,刚想拒绝,话到了嘴边又收了回去。 伸手接过碗来,替他盛了满满一碗,然后亲自放在他面前,咧开嘴儿,笑得甜腻腻,“首长大人,请吃饭。” 龙昊天淡睨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而是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又无比优雅的吃了起来。 白沫坐回位置上,替自己盛了碗米饭,拿起筷子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边吃边兴奋得大叫,“嗯嗯,好吃,真好吃,手艺真是超赞的。” 坐在她对面的龙昊天,一双 黑眸看着她吃饭的动作,性感的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宠溺无声无息地倾泻而出,开口,嗓音少了几分冷厉,多了几分罕见的柔和,“慢点,没人和你抢。”说着,起身,替她盛了碗汤放在她右手边。 “龙昊天,你学过厨师么?” 白沫边喝着汤边抬头问道。 “每一名特种兵都会做饭,这是最基本生存要求!” 只不过他的厨艺更为精湛而已。 他是个对食物极其挑剔的人,在吃的方面,他从来不亏待自己;在部队,他吃不惯大锅饭,便让人在自己宿舍弄了个小厨房,一天三顿饭都是自己做,长期下来,手艺就这样炼成了。 “你们特种部队里所有人是不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白沫好奇地眨眨眼睛,问道。 是不是真像电视里面演的,每一个特种兵都能以一抵百如神助力般强悍威猛? “想知道?” “嗯。” 白沫使劲点头。 如果他能当场为她表现一段十八般武艺中的某一种特技,那简直是美翻了。 “自己猜!” “……” 白沫差点没咬到舌头,一个愤愤的小眼神丢过去,不依地撒娇,“龙昊天,你就知道欺负我。” 谁知,人家龙爷连瞅都不带瞅她的,将饭碗放在一旁,从位置上站起来,走开之前睨了她一眼,表情一贯清冷,“一会儿收拾了,我琝鉬去书房。” “你不吃了?” 白沫瞅着剩了一半的饭菜,出声问道。 “这些……”龙昊天抬手朝饭桌一指,“都解决了!” “吃不完。” “这是命令!”表情一凛,嗓音瞬间变得冷冽起来,强势到无理的态度,让白沫差点没气吐血。 “龙昊天,我又不是你手下的兵,你没权利命令我!” 气呼呼地将一块腊肉塞进嘴里,白沫使劲地咬着,发泄着,就像咬着某人的肉一样。 那气呼呼的表情和鼓鼓的小脸蛋,被龙昊天看进眼里,棱角分明又冷硬无比的脸颊竟不自觉柔和了几分,开口,语气也没了之前的凌然强势,“汤可以不喝光,但是饭菜都吃了,太瘦,摸得不舒服。” “……” 白沫再一次差点咬到舌头。 使 劲地将嘴里的东西咽下,抓起一旁汤勺甩手就扔了过去,“龙昊天,你……色狼。” 毫无意外,龙昊天轻轻松松将汤勺接在手里,然后大步朝她走了过来,先将汤勺放在一旁,然后朝坐在椅子上的白沫勾了勾手指。 “干嘛?” 扔了筷子,白沫立马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色狼兽性大发,当场将她吃干抹净。 “你捂错了地方!” 话音刚落,白沫就觉得胸前都了一只大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她的柔软丰满。 “啊,你你……” 脸‘唰’的通红一片,白沫又羞又气,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爆红一张脸瞪着龙昊天,羞得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太小了,我喜欢再大点。” 揉捏着丰满的大手快速收回,龙昊天看着她羞得通红的小脸蛋,勾唇一笑,紧接着转身大步朝二楼走去。 太小了? 他这是在嫌弃她胸小? 白沫低头,瞅着自己还算满意的罩杯,怒了。 抬头冲已经走上楼梯的男人大吼一嗓子,“你还嫌弃我的?我没嫌弃你的就不错了!” 即将迈上二楼的男人突然停止了脚步,转身回头,冷峻的脸上已是一片森寒,那双淬了冰的眸子里,隐约可见火苗簇动,“你再说一遍!” 冷冷的嗓音,透着咬牙切齿的骇人味道。 “你的……”白沫不怕死地勾唇一笑,带着点邪恶的视线扫过龙昊天两、腿、之、间的某处,“太小了,我也同样喜欢又粗又大的。” 龙昊天的一双寒眸遽然眯起,犹如一头被兔子调戏的猎豹,瞬间暴怒。 白沫只感觉到眼前黑影一闪,那个原本即将走上二楼的男人在片刻之间就席卷到自己面前,下一秒,身子被他狠狠抵在餐桌上,阴鸷的眸子透着火光,“你他妈的再给老子说一遍。” “唔唔……” 白沫被龙昊天浑身的暴戾吓惨了,一把捂住嘴巴,拼命摇头。 “我的很小?” 寒眸眯起,龙昊天使劲地将高昂粗大的某处狠狠地抵在白沫的双、腿、之、间,一边摩擦着一边沉沉出声。 “不小!很大,我喜欢!” 白沫想,她这次真的是拔了老虎大牙了,此刻,她只求不被撕碎,留个全尸。 “怎 么个喜欢法?” 龙昊天依旧没放过她,摩擦的动作愈发用力,恨不得立即撕碎她的衣服,直接闯入,狠狠地弄她一百个回合。 该死的女人,竟然嫌他那玩意小? 靠! 这让一直引以为傲又大男子主义特强的龙爷情何以堪? 简直就是将他作为男人的尊严使劲地践踏! 这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要是别人,恐怕早就被龙爷撕碎活吞了。 但眼前这个小女人,他舍不得,那可是他心尖尖的人儿,稀罕的紧,除了用那根被嫌弃的玩意使劲地摩擦着她的私、密处,就算气极,也不舍得动她一下。 粗大的那根死死地抵在她的柔软之间,抵得生痛,可想而知,他到底有多粗有多硬。好吧,白沫承认自己是为了气他故意反着说呢,现在,如果再给她一个机会,她肯定不会做这样的蠢事。 不止是蠢,简直就是蠢透了。 只是,现在不是后悔的时候,迫在眉睫的问题就是怎样将这只发了火的野兽消消火。 小嘴一咧,白沫笑得见牙不见眼,双手抚上他俊美如神刻般的脸颊,先主动凑上自己的柔软红唇,轻轻地在他因生气抿得有些紧的唇瓣上亲了一下,然后柔柔的说道:“我喜欢他的有力粗大勇猛,更喜欢他带给我的刺激和愉悦;我爱他,同样更爱你!” “继续!” 很明显,龙爷好话还没听够,不过那满眼的怒火明显消下去不少,紧抿的唇角微微柔和了几分。 “龙昊天,你知道吗?有的时候,我是多么庆幸,能将我的第一次给了你,我是一个很传统的女人,骨子里固执地认为,女人的第一次就应该留给自己心爱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必须也同样爱着自己;我等到了对不对?你也爱我对不对?” 白沫一双水漾的眸子直直地瞅着龙昊天,满心期待等待他的答案。 虽然,早已知道答案,但,一颗心依旧跳得很欢实。 “爱!” 一个字顿时让白沫噘起了小嘴,纯净的眸子里透着大大的不满,“说个我和你会死?” 她的话惹得龙昊天一阵不爽,又使劲戳她一下,这才喘着粗气,凝着她的眸子低低出声,“我爱你!” 三个字,犹如一股电流划过身体每个角落,那种美妙的悸动感让白沫伸手,一把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主动送上自 己的粉红柔软。 原本被白沫那句伤自尊的话勾得怒火、欲-火双重燃烧的龙昊天,此刻,感受着女人难得的主动亲吻,整个身体的肌肉瞬间紧绷起来,一双有力的胳膊紧箍着她的纤细腰身,恨不得揉进怀里,使劲地疼着。 虽然两人亲吻过无数次,但白沫依旧没学会怎么主动吻他,毫无章法的吻法和有些青涩的技巧让龙昊天忍不住低吼出声,“该死……”下一秒,凡客为主,使劲地攫住她的唇舌,狠狠地抵死缠绵。 安静的晌午,一缕阳光透过巨大落地窗照射进来,将紧紧相拥的一对男女团团包裹,甜蜜而温馨,暖暖的,很美好。 最后的结果就是,餐桌上,饭菜还剩了一半,而餐桌前吃饭的人却不知去向。 二楼卧室,那张舒服柔软的大床上,男人将那根被嫌弃了的玩意狠狠地闯了进去,直抵最顶端,惹得身下的小女人娇吟不断,“啊,要死了……” “他粗吗?” 男人只是将他沉进去,并没有任何动作,急得某个被情、欲攻心的小女人软软祈求,“粗,好粗。” “不大?” 一个猛烈抽动,让小女人忍不住呻、吟出声,“啊……他大,天下第一大。” “你不喜欢?” 男人将唇瓣紧贴着她的耳垂处,伸出灵巧的舌尖一下又一下的逗、弄着,双重刺激的感觉,让白沫娇嗔地捶打着男人结实的胸膛,“喜欢,我爱死他了!” “以后还敢不敢再说?” “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就赶紧动动吧,饶了小的。” “坏女人!” 松开她小巧白皙的耳垂,龙昊天低头攫住她粉红小嘴,一边啜着一边挺动腰身,大力抽、送起来。 很快,卧室内再次响起女人诱人的娇吟声和男人压抑不住的粗喘,暧昧旖旎,好不醉人。 ☆、 天,他是小受(6000) 龙昊天没有回头,而是轻轻捏了捏被他握在手心的小手,冷声反问。 “明知故问!” 她好意思说,是因为他某种***太强烈体力太彪悍战斗力更是惊人,弄得她浑身骨头都跟散了架似的,一动就酸痛不得不睡到现在才醒么? 到了二楼,龙昊天一把将她扯进怀里,紧紧搂着,一边朝卧室走去一边冷声反问,“怎么?你不愿意?” “我能说不愿意么?” 白沫突然觉得,和龙昊天这个阴晴不定性格无常的冷面阎罗过招久了,再笨的脑子也会变得聪明起来。 知道在回答某个难以回答的问题之前,先抛个石头看看他的反应,果然,龙爷的脸儿冷了,白沫一看,连忙伸手勾着他脖子,笑得一脸甜腻,“愿意愿意,我性福着呢,一辈子都愿意。” 果然,龙爷结了冰渣的脸暖了不少,薄唇微勾,大手一伸,抚上她的脑袋,“乖!” ==! 白沫深深地有种错觉,在龙爷的大爪子底下,她突然有种被退化成某物宠物的感觉。 进了卧室,龙昊天将属于白沫的衣柜打开,看着她说道:“换衣服,我带你出去吃饭。” “换不动,浑身没劲。” 虽然睡了一下午,但是体力依旧没恢复过来,走几步就累,特别是两条腿之间,又酸又没劲;此刻看到床,白沫直接扑倒上去不动了。 龙昊天淡淡的睨了她一眼,没再说话,快速换好自己的衣服,便从旁边衣柜里挑出一件紫色长裙,又拿出一套内衣裤走到床边,一把拉起白沫,就要伸手去脱她的衣服。 “干嘛?” 上一刻还一点劲没有的白沫犹如受惊的小鹿,一下子跳到床上,抓紧自己的衣领,盯贼似地盯着站在床边的男人。 “换衣服!” 龙昊天微微皱眉,似乎很不爽她刚刚的表现。 “我自己来。”白沫伸手拿过衣服,想要进浴室,却被龙昊天冷冷叫住,“给你五分钟时间,快点!” 军阀! 心里虽然幽怨不已,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放慢丝毫,五分钟不到,她就穿好走了出来,抬头,对上看向自己的那双深邃眸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揪着裙摆,小声问道,“会不会太紧?” “过来!” 自她一出来,视线便焦聚在她身上的龙昊天,唇 角不自觉微微勾起。 很明显,龙昊天很满意这件衣服穿在她身上给他带来的美感。 白沫的皮肤不仅白皙而且柔嫩细致,很少人的皮肤能衬得起这种紫色,但这条裙子穿在白沫身上犹如量身定做,美到极致。 优美的线条将她姣好的身材更是衬托得淋漓尽致,前凸后翘,该凸的地方尽量的凸显,该平的地方没有一丝赘肉;脖子修长,锁骨精致,v领的设计让一道诱人的乳沟若隐若现的勾了出来,不明显,但近距离看确实极致诱人;笔直的双腿白嫩修长,就连圆润的脚趾也被这一抹紫色衬得更加粉嫩诱人。 白沫几步走到龙昊天面前,刚想抬头说话,身子就被一只胳膊使劲地搂住了,下一秒,男人的唇儿吻上她的,使劲地一啜,然后被松开。 “这样的衣服,只准在我面前穿!” 有些低哑的嗓音透着显而易见的霸道和强势。 怀里的女人,只属于他,包括她所有的诱人美好。 “很露对不对?” 白沫有些忐忑。 她的衣服一直都是很正统,该包的地方面料绝不会太少,顾初夏曾经无数次的鄙视过她的审美,她衣柜里面的衣服, 顾初夏没一件看上的。 “我喜欢!”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过夏天?” 白沫一边问着一边走到鞋柜前,拿出一双鞋子穿上。 “解释。” 显然,龙爷不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 白沫抬头瞅了他一眼,认真确认了好久,发现他好像真的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于是抿嘴偷乐,“不告诉你。” 好在龙昊天不是个好奇的主儿,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穿上鞋子,径直走出了卧室,白沫朝他翻了白眼,小声嘀咕:“小心眼,生气了?” “还不走?” 冷飕飕的声音传来,白沫脖子一缩,立马颠颠地跟上,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楼去。 出了别墅,到了院子,走到车跟前,白沫正想开后车门,龙昊天伸手推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丢给她一记明显不爽的冷眼神,“去哪儿?” “坐后面!” “上来!” 龙昊天指了指副驾驶座,冷冷发声。 白沫没再抗拒,乖乖上了车,系上了安全带。 车 子很快驶离了院子,白沫看着陌生的路况,问道,“咱们去哪儿?” “吃饭。” 冷冷两个字将白沫到嘴边的话生生地咽了下去。 抬头瞅了眼那张、万、年不化冰山脸,忍不住在心底腹诽:废话,她当然知道去吃饭。她现在想知道的是去哪儿吃?吃什么? 只是,他很明显不愿意告诉她的表情,让白沫琝鉬最终噤了口,没再发问,靠在位置上两眼瞅着窗外。 瞅着瞅着,她就两眼一闭,睡着了。 可想而知,她被体能彪悍的龙爷折腾得有多惨。 再次醒来,是被龙昊天叫醒的,下了车,白沫才发现龙昊天带她来吃饭的地儿是家私房菜馆,他似乎对这里挺熟悉,被他牵着走进去,便有人热情地迎了上来,“龙哥,老位置?” “嗯。” 龙昊天的表情依旧清冷,只是淡淡点头。 对方似乎并不介意他冰冷态度,反而更加热情的将两人带到‘老位置’旁,然后看着白沫,笑得跟朵花似的,热情地自我介绍起来,“我是李大鹏,是这里的老板,小嫂子,你喜欢川菜吗?我做得一手好川菜,您今天可以尝一尝。” “我我……你叫我白沫就好。” ‘小嫂子’三个字直叫得白沫小脸通红,好不羞涩。 谁知人家李大鹏是个固执又礼貌的主儿,好似没听到她的话似的,看了坐在一旁冷着脸沉默不语的龙昊天一眼,看着她再次开了口,“嫂子……”只是,刚开口就被一冷声打断,“李大鹏,你很闲?” 李大鹏身子一晃,立马停止了腰板,一本正经地回道,“我很忙,我这就忙去!”说完,脚底抹油,溜了。白沫满眼惊讶地瞅着溜得飞快的李大鹏,又偏头瞅了眼面色冷厉的龙昊天一眼,疑惑出声,“他好像挺怕你的。” 谁知,人龙爷看都不看她一眼,朝着某一处招了招手,于是,一个长相俊美的小哥立马走了过来,先看着龙昊天腼腆一笑,“您来了。” “嗯,照旧。” “是!” 美小哥在临走之前偷瞄了眼白沫,那眼神,绝壁透着意味深长内容极多的意思,然后面红耳赤的走了。 白沫莫名地瞅着他离去的背影,好半天才从他复杂的眼神中回过神来。 诡异! 很诡异! 这家私房菜和坐在 她身边的这个男人绝对有着某种千丝万缕琢磨不透的关系。 很快,饭菜被端了上来,白沫一闻便食欲大振,拿起筷子,再也顾不得去思考这菜馆和身边男人到底是怎样的关系,立马吃了起来。 一口菜下去,白沫觉得她恨不得连自己舌头都吞了,那味道真是太美了,简直就是人间美味。 一边吃一边惊呼连连,“嗯嗯好吃,天啊,你怎么不早带我来这,简直就是人间美味,比你做得还要好吃呢。” “喜欢?” 比起白沫的大惊小怪一副没吃过多少美味的可怜相,龙昊天绝对是一个宠辱不惊的主儿,面对如此美味,依旧慢条斯理姿态更是无比优雅,不快不慢的吃着,丝毫没有因为好吃而吃相有丝毫不雅。 “嗯,很喜欢!” 白沫吞下一块鸡肉,“这是李大鹏的手艺?” “嗯!” “……” 白沫更吃惊了。 李大鹏长得五大三粗,却没想到却是做菜的好手,真不愧是私房菜菜馆老板,这手艺简直绝了。 肚子饿,加上东西美味,龙昊天说话一向不爱说话,所以白沫也就难得不开口,埋头狠吃起来。 一顿饭下来,白沫吃得肚儿圆,坐在椅子上,直嚷嚷,“哎呀不行了,撑死我了。” 坐在一旁喝着茶水的龙昊天一双冷眸扫过她肚子位置,没有说话,而是放下茶杯,径直走到她面前,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了出去。 “哎呀,好多人,你把我放下来。” 这里吃饭的人不少,白沫脸皮薄,特别是在人多的地方,更是羞到不行,直将一颗脑袋往龙昊天怀里使劲扎,然后蒙着脸,活生生一副见不得人的模样。 龙昊天抱着她大步走出了院子,车子旁,那个美小哥站在一旁,手里拎着一个保温桶,待车子解锁,他立马打开车门,将保温桶放在车后座,然后看了白沫一眼,一张白皙的脸上又染上两朵红云,看得白沫也脸红了。 待他走后,白沫坐在副驾驶座,看着一旁启动车子的男人,“那个帅哥为什么老是看着我脸红?” “你确定是看你?” “不是看我难道是看你?” 白沫一问完这句话就惊梀了。 艾玛,会不会真的是她自作多情,也许,那小哥看的真不是她。 如果不是看她,那会是看谁? 猛然,双眼大睁,她瞅着一旁开车的男人,惊呼出声,“天,他是小受?” ps:求留言求荷包,求咖啡求月票求各种支持啊亲亲们,么么哒爱你们 ☆、 乖,脱我的衣服(6000) 猛然,双眼大睁,她瞅着一旁开车的男人,惊呼出声,“天,他是小受?” 开着车的男人嘴角猛地一抽,手一脱,方向盘差点没打歪,一个特怪异的眼神丢过去,半响冷冷的开了口,“这话,我只当没听见。” “怎么了?” 白沫眨眨眼睛,难道不是? 眼前黑影一闪,脑门被弹了下,白沫痛呼一声,小眼神无比幽怨地瞅着开车的男人,不满地问道:“为什么打我?攴” “知道太多会死得很快!” “切!” 不以为然的撇撇嘴角,白沫将身子窝在座位上,不满地瞅了认真开车的龙昊天一眼,“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一句话就能吓住我?屙” 龙昊天没再出声,而是将车子开得飞快。 如果白沫知道,被她认为是‘小受哥’的那个比女人还美的帅哥竟然是影子小组最让人恐惧的‘毒鹰’,她还会不会不以为然无恐无惧? 影子小组谁不知道,毒鹰是唯一让龙昊天头疼的一个特殊存在,性格怪异得让人恨不得把他扔到外星球去。 更重要是,特别爱记仇,谁要是惹这位爷不高兴了,就算有那么一丁点的不爽,好吧,你就老实等着,全家被‘毒’伺候吧。 好点的下场,是死; 坏的下场,是生不如死; 白沫瞅着窗外的风景,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过头,问道,“回别墅么?可是,我要回家。” “不回。” 龙昊天没有丝毫犹豫的拒绝让白沫皱起了眉头,“不行,都出来一整天了,奶奶会担心。” “奶奶不在家。” “不在家?”白沫一愣,“去了哪儿?你怎么知道她不在家?” “她去了竹园度假村,一个月。” 龙昊天的话让白沫眉心一皱,“你安排的?” 竹园度假村是g市风景秀美空气清新的一处度假休闲娱乐之处,特别是老年人度假的好去处,没事打打麻将玩玩纸牌,三五一伙聊聊闲话家常,在那里,时间仿佛是静止的,没有都市的喧嚣和嘈杂,只有小桥流水风偶尔吹过竹林‘唰唰’的响声。 静静的一片天地,安适宁静,让人恨不得在那里长久待下去,直至垂垂老矣。 “雷老爷子。” “雷爷爷?”白沫顿时豁然 开朗,静静凝思了片刻,突然抿唇笑了起来,“雷爷爷好像对我奶奶很有那个意思。” “哪个意思?” “他好像喜欢我奶奶呢。” 白沫说完,抿着小嘴偷偷的乐。 老年人谈起恋爱来,果真是好可爱,而且,还挺浪漫哦。 竹园度假村? 哎哟,老爷子真是花了心思了呢,这是想趁机一举拿下奶奶么? 龙昊天没再出声,一路疾驰,十几分钟后,车子驶进了别墅大院,白沫下了车,率先走了进去,想起中午未吃完还摆在餐桌上的饭菜,便朝餐厅走去,把餐桌上的碗筷菜盘都收拾进厨房,龙昊天就走了进来,站在门边,视线落在站在水槽前忙碌的小女人身上,神情深沉,良久才开口道,“明天我要离开几天,有任务。” 每当一听到他说有任务,白沫的一颗心就会提得老高,整个人都会变得紧张起来,手上动作一顿,良久才出声问道,“什么时候回来?” “十天左右。” “哦。” 没再出声,手里继续洗着碗筷,只是,那张白皙的小脸上原本愉悦轻松的表情顿时变得失落。 站在她身后的龙昊天好似没感觉她的异样,说了声“我去收拾东西”便转身上了二楼。 突然之间,白沫连洗碗的劲儿都没了,将身子斜斜对靠在水槽旁,盯着手里的瓷碗许久,这才重重叹息一声,又继续洗了起来。 不舍又能怎样? 他是军人,必须无条件服从上级指派的任务,除了默默守候,白沫不知道还能为他做点什么。 收拾好厨房的一切,白沫就上了楼去,卧室内,没有龙昊天的身影,白沫知道,他肯定在隔壁书房。 拿了睡衣去了浴室,洗完澡出来,龙昊天依旧没过来,于是,白沫就边擦着头发边去了书房,门是虚掩着的,轻轻一推,便开了。 走进去,一眼便看见站在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的男人,走过去,站在他身后伸出胳膊轻轻环住他的腰身,将脸靠在他挺直宽厚的脊背上,轻轻开口,透着几分离别的伤感,“一去就是十天,我要是想你了怎么办?” 还没离开便已想念! 白沫终于体会到这句话带来的深刻感受。 一想起上次,他出任务半个月,电、话不通短信基本没回,她就心慌。 暂且不 提她对他思念如狂时连个倾诉的渠道都没有,就说每次任务的危险性;白沫不是傻子,就算没亲临过任务现场,但电视总看过吧,那些让人恐惧的枪林弹雨狙击暗杀,每每一想到这些画面,她就恐慌。 她从来都不敢去深想,万一有一天,他一不留神,一枚子弹穿过他的心脏或者脑门…… 如果有那么一天,她会怎样? 会死吧! 会的! 真的会死! “再说!” 冷冷的两个字顿时让白沫满腔的柔情眷恋消失得无影无踪,甩开搂抱着男人结实腰部的胳膊,气呼呼地绕到他面前,水漾的眸子间窜起无数的小火苗,双手叉腰,前一刻还柔情似水倾诉着离别之情的小女人转眼间变身怒不可遏被惹毛的母老虎,“龙昊天,你什么意思?烦了是吧?厌了是吧?不待见了是吧?好,本姑娘这就走,眼不见为净,谁稀罕谁呀!” 话音未落,她转身就走,只是,刚走两步就被一只大手拽住了胳膊,心底有气,她就使劲地甩,可劲儿地甩,可那只爪子就像沾上她似的,越甩越紧,直到一股大力袭来,她一下子被拉进了一抹结实宽厚的怀里,两只如铁般坚硬有力的胳膊将她整个身子紧紧环住,下一秒,龙昊天沉沉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生气了,嗯?” “为什么要生气?本姑娘高兴得很!” 好吧,白沫承认,恋爱中的男女都是神经病,明明生气得要死要活,却还要装出一副若无其事完全没被他的话影响到的样子。可是,明明是在生气,傻子都看得出来,可嘴上硬是不承认! “再敢嘴硬,老子就办了你!” 捞着她坐进一旁的沙发上,龙昊天直接让她面对着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白沫不满地扭动身子,被龙昊天一把摁住,“再动,老子现在就办了你!” 面前这男人绝对是个说到做到的主儿,明明生气他的霸道强势,却不得不受迫于他的淫威之下,于是,心底有火,只能在嘴巴上发泄发泄。 挑眉,瞪眼,白沫伸着手指,使劲地戳着男人硬得犹如一块铁似的胸膛,不满地嘟唇噘嘴,“你就知道欺负我威胁我,整天像只霸王龙似的,我恨不得把你扒皮抽筋直接炖了喝汤!” “喝汤?” 白沫原本以为,就算他不发火也最起码面对她如此指责的时候,也该有所不悦吧?谁知人家竟然只是挑挑眉梢,勾勾唇角,似乎对‘喝汤’ 很感兴趣的模样。 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点点头,“对,喝汤,把你炖了喝汤?怎么,想试试?” “很想!” 龙爷勾唇,将下半身某处位置使劲地抵了一下白沫大腿根,一双深邃寒眸在此刻露出狼一样的饥饿绿光。 如铁般坚硬的某物直直地抵在她的大腿根部,心底一悸,下意识想要挪动屁股,却不料像是点着了火一般,被男人死死摁在怀里,嗓音在一瞬间变得沙哑起来,他的唇迅速靠近她耳垂处,逗弄了一下她耳珠,沙哑的嗓音呢喃出声,透着让人心悸的诱惑,“洗澡了?”紧接着,手伸进她的睡衣内,四处游走,常年握枪磨出的厚茧划过她娇嫩的肌肤,犹如电流窜过,惹得白沫浑身战栗不止。 “不……”一把抓住那只作恶多端的大手,白沫压抑着喉间的娇吟,喘息出声,“我不要了。” 从昨天到今天,一次又一次被他拐到床上,除了晚饭时间,她几乎一整天都待在床上。 真是羞死人了! 她的抗拒让龙昊天明显不爽,一口含住她的耳珠,狠狠地吸了一下,感受到她浑身的颤抖悸动,这才放过她,用额头抵住她的,邪恶出声,“不想要,嗯?” 身体的真实反应让白沫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明明心里不想要累得要死要活的,可是,只要他一挨上她的身子,哪怕只是亲一下,她就会有反应。 将头深深地埋在他的肩窝间,因羞恼,她张开小牙狠狠地咬了他一口,用足了劲儿,谁知人家竟然连呼吸的频率都没变。 好吧,她承认她的小米牙根本不是他钢铁般坚硬肌肉的对手,索性,不再挣扎,放开他的手,将身子整个靠在他身上,任由他为所欲为。 她的配合让龙昊天唇角微扬,似乎很满意她的配合,大手捧起她埋首在肩膀处的小脸,视线落在那两瓣让他欲罢不能的粉唇儿上,喉结不自觉耸动,毫不犹豫低头,一嘴含住,随即,便是铺天盖地的吸吮舔舐。 白沫之所以如此配合,一方面,她已经被龙昊天撩拨得情、欲暗动,需要他来帮她填满;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一想到离别十天不能再相见,她就心慌慌,恨不得化作拇指姑娘装进他的口袋,一起带去。 这样的情绪也催动了她迫切地想要从他身上得到点什么,好压抑这种心慌意乱的情绪。 在这一刻,她突然明白,为什么所有即将面临离别的男女都会不可避免的 要滚滚床单? 似乎,滚一次床单后,一颗即将离别的心就会被暂时填满,就不会有太多的思念来占据空间,那样,思念就会少一些。 感受到他的热情,白沫主动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回应着他的热情,唇舌纠缠,紧紧搂在一起的身子恨不得将对方都揉进自己的身体内。 骨血相融,就这样一辈子! 龙昊天是闷***的,这个白沫一直很明白,所以当此刻感受到他前所未有的热情之时,她心底忍不住窃喜,果然也是舍不得离开的,只是,一向大男子主义生性冷漠孤傲惯了,就算心底再舍不得她,嘴上也是不会说出来的。 这样一想,她的热情劲儿就更足了,勾着他脖子的小手偷偷溜进他衬衫内,抚上他结实的胸膛,,毫无章法的乱摸却让龙昊天有些把持不住,猛地松开她的小嘴,喘息低吼,“该死!” 琝鉬“怎么了?”一只手继续在充满力量和美感的胸膛间游走,另外一只手抚上他俊美得不像话的面庞,然后凑上唇儿,轻轻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勾动眉眼,一眨一动之间说不出的撩人妩媚,“不舒服?” 软软糯糯的小嗓音,在这样的暧昧的气息中,透出让人说不出的诱惑,大手一把握住她胸前丰满,使劲一握,随即,便听见小女人情难自禁的娇呼,“啊,疼。” “不乖!” 白沫怒了,嘟嘴不满地反驳,“龙昊天,你也太霸道了吧,就只准你对我使坏,就不准我对你么?” 典型的,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太欺负人了! “使坏?”手上的柔软被他捏出不同的形状,低哑的嗓音继续响起,“你也想对我使坏,嗯?” “当然想!” 白沫答得很干脆,恨不得马上将他剥光脱净,然后对着他的身子各种蹂躏;一想想那种场面,她就好开心。 “哦,那你想怎么坏?” 龙昊天似乎来了兴致,并不急于直奔主题,反而松开了白沫的身子,仰靠在沙发上,姿态随意优雅,完全不像一个浑身充满情、欲的男人。 “小坏而已。” 白沫笑得很低调,却不知,就这样极其压抑的低调的笑看进龙昊天眼里,犹如狼外婆,满眼的不怀好意和狡黠。 “你最好让我满意!”唇角微勾,龙昊天彻底将身子靠进沙发间,似乎很期待坐在他腿上的小女人 带给他的‘小坏’。 白沫暗暗囧一下,骑虎难下,话都放出去了,还好意思退缩么?想着和顾初夏看过的某岛国爱情动作片,试着学着里面女主角的样子,装做不经意间将睡裙吊带滑落香肩,一双如水的眸子看着男人微微抿着的薄唇,此刻的她觉得竟是该死的性感,抬起手指,轻轻抚上他的唇瓣,开口,嗓音轻而缓,隐约间透着媚骨的声线,“我不会吻怎么办?” “自学!” 声音很冷很硬,似乎根本没受到她半分的诱惑。 ==! 白沫偷偷在心底汗了一把,随即,缓缓凑上自己的红唇,并不急着去吻他,而是轻轻地摩挲着他的,从左到右,从右到左。 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也在同一时刻再次伸进他的衬衫内,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慢慢地游走着,时不时地轻掐几下,很明显地,不知是唇上的摩挲起了作用还是手上的抚摸起了作用,手掌底下的肌肉一瞬间变得好紧绷,肌肤也在同一时间变得滚烫起来。 心底窃喜一下,白沫离开他的唇儿,脸颊相贴,在他耳边轻轻呢喃,“你有感觉了对不对?” 她的呼吸就喷洒在耳边,随着说话间喷洒的热气而带来的悸动让龙昊天瞬间赤红了眼眸,张口,嗓音更加沙哑低沉,“它早就有感觉了!”话音未落,他抬起下身狠狠地抵了几下白沫的大腿根部,意味十分明显,这种感觉并不是她所有的功劳。 言外之意,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白沫又是一囧,咬咬牙,在心底大喊一嗓子,小娘今夜拼了,不把这个臭男人收拾得服服帖帖,她就不姓白了。 于是,小嘴一张,学着他逗弄她的模样,一口含住了他的耳垂,还没有任何动作,便听到男人一声控制不住的微微喘息,虽然很轻,但还是被白沫听到,自信心被鼓动,白沫直接含住那抹耳垂不松口了,回忆着他对她的样子,舔着吸着,刚开始是抱着诱惑他的心思,但玩着玩着,白沫起了瘾,对他的耳垂一见钟情,直接含着不松了。 耳边,龙昊天压抑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直到白沫的手指不经意的抚上他胸前两点凸起,犹如火山爆发般,龙昊天一把捞起她的身子,一个伸手,有些猴急地扯掉她的睡裙。 “啊……” 白沫惊呼一声,来不及掩住胸前丰满,便被他一口含住,顿时,犹如电流窜过的悸动从那点粉红上迅速传遍四肢百骸。 身子 在一瞬间变得无力,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因情动,双手插、进他密集的头发间,穿插着揉搓着。 “乖,脱我的衣服。” 此刻,龙昊天的声音犹如施了魔法,让白沫不由自主地将手伸过去,解开他的衬衫,然后进攻的腰间位置,一番扯拉之后,腰带被扯开,长裤和男人内裤一起脱落,龙昊天抬起她挺翘的臀部,对准位置,缓缓地让她沉了下去。 “啊唔,好深……” 空虚被填满,白沫情难自禁吟了出来,蛊惑着人的耳膜。 一边含着她的胸前蓓蕾,龙昊天喘息间沙哑出声,“不喜欢,嗯?” “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 被充实的快感几乎让她尖叫,可是,嘴里说出来却是另外一番话。 “那我就干得让你喜欢!” 一个翻转向下,原本坐在他双、腿、之、间的白沫突然被压在沙发上,没等她有所反应,龙昊天就大力地抽、动起来,带着狂猛的势头,恨不得将她戳穿。 “啊你轻点……” 白沫担心,以他现在这般威猛的势头,明早她是否还有命在? “不喜欢?” “啊喜欢贼喜欢……” “嗯,乖,喜欢就好好享受。” “坏人……” 又是满室旖旎,热情又激烈,爱的味道,一点点弥漫开来,犹如室内的暧昧气息,越来越浓越来越烈。想着和顾初夏看过的某岛国爱情动作片,试着学着里面女主角的样子,装做不经意间将睡裙吊带滑落香肩,一双如水的眸子看着男人微微抿着的薄唇,此刻的她觉得竟是该死的性感,抬起手指,轻轻抚上他的唇瓣,开口,嗓音轻而缓,隐约间透着媚骨的声线,“我不会吻怎么办?” “自学!” 声音很冷很硬,似乎根本没受到她半分的诱惑。 ==! 白沫偷偷在心底汗了一把,随即,缓缓凑上自己的红唇,并不急着去吻他,而是轻轻地摩挲着他的,从左到右,从右到左。 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也在同一时刻再次伸进他的衬衫内,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慢慢地游走着,时不时地轻掐几下,很明显地,不知是唇上的摩挲起了作用还是手上的抚摸起了作用,手掌底下的肌肉一瞬间变得好紧绷,肌肤也在同一时间变得滚烫起来。 心底窃喜一下,白沫离 开他的唇儿,脸颊相贴,在他耳边轻轻呢喃,“你有感觉了对不对?” 她的呼吸就喷洒在耳边,随着说话间喷洒的热气而带来的悸动让龙昊天瞬间赤红了眼眸,张口,嗓音更加沙哑低沉,“它早就有感觉了!”话音未落,他抬起下身狠狠地抵了几下白沫的大腿根部,意味十分明显,这种感觉并不是她所有的功劳。 言外之意,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白沫又是一囧,咬咬牙,在心底大喊一嗓子,小娘今夜拼了,不把这个臭男人收拾得服服帖帖,她就不姓白了。 于是,小嘴一张,学着他逗弄她的模样,一口含住了他的耳垂,还没有任何动作,便听到男人一声控制不住的微微喘息,虽然很轻,但还是被白沫听到,自信心被鼓动,白沫直接含住那抹耳垂不松口了,回忆着他对她的样子,舔着吸着,刚开始是抱着诱惑他的心思,但玩着玩着,白沫起了瘾,对他的耳垂一见钟情,直接含着不松了。 耳边,龙昊天压抑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直到白沫的手指不经意的抚上他胸前两点凸起,犹如火山爆发般,龙昊天一把捞起她的身子,一个伸手,有些猴急地扯掉她的睡裙。 “啊……” 白沫惊呼一声,来不及掩住胸前丰满,便被他一口含住,顿时,犹如电流窜过的悸动从那点粉红上迅速传遍四肢百骸。 身子在一瞬间变得无力,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因情动,双手插、进他密集的头发间,穿插着揉搓着。 “乖,脱我的衣服。” 此刻,龙昊天的声音犹如施了魔法,让白沫不由自主地将手伸过去,解开他的衬衫,然后进攻的腰间位置,一番扯拉之后,腰带被扯开,长裤和男人内裤一起脱落,龙昊天抬起她挺翘的臀部,对准位置,缓缓地让她沉了下去。 “啊唔,好深……” 空虚被填满,白沫情难自禁吟了出来,蛊惑着人的耳膜。 一边含着她的胸前蓓蕾,龙昊天喘息间沙哑出声,“不喜欢,嗯?” “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 被充实的快感几乎让她尖叫,可是,嘴里说出来却是另外一番话。 “那我就干得让你喜欢!” 一个翻转向下,原本坐在他双、腿、之、间的白沫突然被压在沙发上,没等她有所反应,龙昊天就大力地抽、动起来,带着狂猛的势头,恨不得将她戳穿。 “啊你轻点……” 白沫担心,以他现在这般威猛的势头,明早她是否还有命在? “不喜欢?” “啊喜欢贼喜欢……” “嗯,乖,喜欢就好好享受。” “坏人……” 又是满室旖旎,热情又激烈,爱的味道,一点点弥漫开来,犹如室内的暧昧气息,越来越浓越来越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