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水流年》 第一章 人生由命非由他 生活其实很简单,至少在没有遇到女人这个麻烦的问题之前。每个人都可以做圣人,如果这个世上没有女人。 大二的一天下午,像平常一样叶倚骑车去河边散步。只是出了点小问题,椐他自己后来回忆:当车撞过来的时候,他有个印象,自己飘在空中时有个印象,落地时没有痛的感觉。第二天他在宿舍里有n多人来看他,伤的并不严重,说白了其实没有一点事,脚是有点痛,但不青不肿的,这和他自小练武有点关系,但最重要的是运气好,他最好的兄弟———任天在大多数人走了后把宿舍门关上,故做哭泣的样子说:“哎!我可惜的兄弟!你怎么能这样呢?你说你又是真有个三长二短的我可怎么活啊!别忘了,你说了这个周末要请我们吃饭的!” “对啊,你不说我到忘记了,你过来我还给你的生日准备了个小礼物” “真的!在哪?” “你去死吧!你个小兔崽子。” “哎呀!” 虽然在学校里学习是件无昧的事,可它即不像人们想像中的那么好也不像人们想像中的那么坏。 任天的生日到了,几个知心好友在校外的听雨轩吃饭,叶倚,柳茹月,上官吹雪。史君杰。5个人坐了一桌。一起说说笑笑,因为是任天生日所以每个人都理所当然的恭维了他几句。叶倚看看表说: “都7点多了怎么还不见你相好的来啊? ” 叶倚一句话众人面露尴尬,一时都不说话了,叶倚知道自己提了不开的那壶。可却不知道只是在他养伤的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任天喝了一小口啤酒,面上是哪种无法说清的神情。 “我觉得我们不是一条路上的人,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哎!如果一切注定没有结果的话,那又何必开始呢? ” 任天的“相好”是商学院的一个叫张怡的女生。高个,长发,也通点诗词,是任天在诗社结识的。本来任天认为对文学有点爱好的人,大都比较淡泊名利。可后来相互了解后才知道并非如此。做为商学院的学生,她几乎做到了无利不行的水平,对此,任天和叶倚反而比较佩服!人各有志,人处在不同不水平上时,有时你真无法了解别的层次上的人是怎么想的!而且他们相信大多数人是善良的,而任天一气之下与之画清界线却是发生在叶倚受伤的那天,当时任天听说叶倚受伤时正在和张怡散步聊天,接到叶倚的电话后说了一下就要走,当时张怡表现的很不乐意,还小声说了句“别人受伤了关你什么事?”任天一听就觉得不爽,她明知道任天与叶倚情同手足。于是马回了句“我要走也于你无关,姑娘你自己慢慢走吧!”说完头了不回的跑了,张怡气的咬牙切齿冲着任天直跺脚。后来任天也后悔当时说的话太过了点。当然这一切叶倚是不知道的……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黄生推门而入,从他一身的酒气可以看出他是借酒来找茬,任天在学校里表面上看上去是个文弱书生,可每天晚上都会“失踪”一个小时,后来在电影院里看电影回来时被黄生发现他和叶倚在一起在体育馆里打沙袋,从此他再不敢在背后编造别人的种种丑事来取悦班上的女同学了。因为他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都像任天和叶倚一样身藏不露的,他冲进来是为了上官吹雪。 “小雪,你说今晚有事。就是为了和他们在一起,为什么?为什么?啊!他们…他们有什么好的,你想要什么告诉我,我有的是钱!我……” “住嘴!请你自重,马上离开! ” 黄生一直怒视着叶倚和任天,根本没注意到上官吹雪的脸色有多难看。 “哈哈”黄生干笑了几声。 “好!来日方长,吹雪,总有一天你会上门求我的。我要你们……哼! ” “哼什么哼啊?走吧,要不我送送你! ”叶倚发话了。 “我自己会走。 ”说着便晃着走出去了, 吹雪几乎要哭出来了,茹月在一边为开导她。 “林子大了,还真是什么鸟都有。”茹月说, “是啊!平时有我们在时他总是不敢上前,今天从哪学聪明了,假装喝高了,知道我们不会拿他怎么样。 ”任天边说边点了枝烟,也没让叶倚和史君杰。他知道他们不抽。 “哎!算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上官小姐别郁闷了,谁让你长得这么漂亮来着。来!干一杯。” “来!”大家一笑,一杯饮完后,各自散去了。 第二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嗨!知道了吗?我们兄弟的年终考评被黄鼠狼(黄生)借机评的一塌糊涂,不三不四,七零八落!”任天推门走进宿舍,看见叶倚正躺在床上看书。 “可想而知啊,人家是班长,我们几乎是明目张胆的和他作对。”说完叶倚笑了笑, “你还笑的出来,哎!你说他这种人怎么会当上班长的,老师是不是瞎眼了,” “不能这么说,你也见过他在老师面前的表现,欺下媚上这是社会上的方式。再者说了,人在屋檐下,那能不低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别乱生事。” “算了,把书放下吃饭去吧。” 食堂里俩人买定东西刚坐下,上官吹雪像捡到救命稻草一般从远处跑了过来, “hi,可见到你们了,”上官吹雪回头看了一下见黄生没有跟来,总算出了口气。 “怎么又招狼来了!哈哈哈” 黄生在远处狠狠的瞪了一眼,转身走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狼也变了羊。”任天摇头故作叹息。上官吹雪不屑的瞅了他一眼。 “倚,我总觉的黄生的行为有点不合常理,你有什么看法?”任天一改表情,很严肃的样了。 “我猜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叶倚也很配合, “怎么讲?” “你想想啊,吹雪可是我们的班花啊,美丽与智慧并存,健康与财富皆具。倾国倾城,狼见尤怜啊!” “哦,经、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啊,” “我才总结的吗!” “呵呵……” 上官吹雪被俩人逗红了脸,嗔道“一对坏蛋。不理你们了,我吃饱了。走了!” 刚走了几步又转过身来说:“对了,任天,你那可怜的然妹妹好像有事找你,她今天打你手机不通。见你是让我说给你说一声,” “那好,你告诉她我在校门口等她,下午4点见!”上官吹雪点头走了。 “怕是又没什么好事。”任天摇了摇头,其实任天这样说是为了安慰叶倚。叶倚拍了拍任天的肩,俩人心里都明白。 “今天又开罪了黄生,怕以后的日子有的瞧了。”叶倚笑笑说, “一只羊是放,两只也是赶。怕什么!” 也许每个人年青时都是这样,自以为是,不会过多的去计划自己的未来,不反省自己的过去。等到一切都无法挽回时,才想起以前很多的事情该做去没有做。可我们口里的青春不就是这样吗? 第三章 假做真时真亦假 时间:下午4:05分,地点:学校门口。 “什么?”任天把眼睁的跟探照灯似的, “你小声点,注意影响。”王淑然伸手做嘘的动作,以为任天不愿帮忙,就用出杀手锏,开始撒娇。“帮帮我嘛!帮帮我嘛!”拉着任天的手就开始摇。 “不是我不想帮你,上次你装病让我陪你上医院,你一点事没有,我被大夫拉出去批评了一个钟头,说我没事捣什么乱啊,先是说我影响到他人的工作学习,最后硬扯我国家安全上去了。要不是我跑的快,说不定就给送到学校保卫处了。”任天一脸想起来就火大的模样。 “这也不能全都怪我吧!我确实不舒服,只是他们看不出来吧了。而且这样的事我不会用来开现笑的!”那好吧!你把事情前前后后细细的说清楚,这样我才好帮你想对策。“ “事情发生在昨天,我们演讲协会的副会长叫于跃海,一直以来都对我不错,所以昨天他约我出去我也没多想就同意了。可谁想到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说喜欢我。”王淑然一面说一面用余光偷看任天的表情。 “哪你怎么说的?” “你希望我怎么回答啊?” “关我什么事!我没空跟你闹,快说” “哼!我当时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跑掉了。他还说今天请我吃饭,要我给他个答复。”王淑然有点生气,可也没有办法,任天虽然有时根本不把她当女生看,当确实算的上“诡计多端”。 “你们哪个会长这没问题吧?”任天指了指了自己的脑袋。 “没有啊!怎么了?哦……,你又……” “别别别,我答应你就是了,你回复他吧!希望他是个明白人,能知难而退。” 没一会王淑然就打完了电话,约好20分钟分见面,地点是帝国饭店门口。任天心想又是个把肿脸充胖子的主,正好宰他一顿。“说来这位会长心够好的,要帮我们把你这样的‘困难户’收留。” “任天你给我闭嘴!我怎么说也是女孩子,你让我一点会死啊!” “好好好!我知道错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吗!” 第四章 挟路相逢遇冤家 6点半左右,帝国饭店门前。 “来了”王淑然轻轻碰了任天一下,这时在马路对面起过一位仁兄,身高180以上,腰有磨盘那么粗,哦,对不起,那应该不能算腰了。满脸的横肉,上面的两个洞里藏着双巨小的眼睛。观乎人者,莫善于眸子。因为看不清眼睛,所以任天也没不出于跃海看见自己与王淑然在一起会是什么表情。不过情敌见面可想而知。 “你先到了?”于跃海的一个问题让任天很不解,因为有眼人就会看出来。 “是啊!哦,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 “表弟!你怎么会在这?”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从他们背后传来,打断了王淑然的介绍。 “张怡表姐我来见个朋友,你呢?” 他们到底说的什么,任天也没听请,心想这也太巧了点,如今是骑虎能下了。希望张怡不会把事情拆穿。可怜的王淑然不知道内情,还跑过去和人家套近乎。任天一直不敢把脸转过来, 当听到王淑然说到自己是他男朋友时,任天也跟吃了称砣一样咯噔一下,于跃海想来也不好受。任天也不知道这戏怎么往下演了,索性豁出去了,转过身来笑着向他们走去。张怡的脸都变青了,指着任天对王淑然说“他是你男朋友?” “对啊!”王淑然不知内情,也不知道为什么张怡这么吃惊。 “怎么,不像吗?”任天怕出差错,于是马上与张怡搭话。趁于跃海不注意时马上给张怡使眼色。张怡何其精明,于是转身说:“表弟,我还有事要先走了,你们慢慢吃。” “那好,我不再留你了。” 张怡在走过任天身边时小声说:“今天晚上到社团来找我。” 不多时,3个人在饭桌上你一言我一语的,表面上看还比较融洽,其实各怀鬼胎。于跃海自然不相信任天是王淑然的男朋友,认定他是“假冒伪劣”。任天想的却是张怡那边当怎么说,可回头一想,好像没有这个必要,说明了张怡也不是他的什么人。王淑然一直表现的和任天很亲热的样子,别说于跃海,就是任天也觉的倒牙。形容起来那叫“令人发指”吃到一半是手跃海的手机响了,接完电话后说有急事要走,于是埋单走人了,任天完成了任务,并没有送王淑然回宿舍,一个人走到学校的荷塘边上抽烟,诗社就在荷塘的对面,还亮着灯,月光很温柔,风从耳边路过,平静的水面倒影出天空的影子。诗社的灯灭了,张怡一个人走了出来,任天躲在暗处把她送回宿舍,然后又关了自己的手机回去了,任天对她的感情是比较复杂的,他自己也说不清,当初张怡力举任天入诗社,对他有知遇之恩,俩人的爱好也相同,只是在价值意识上有很大出入,任天觉得长痛不如短痛,为了她,也只能用这种方法,他一直坚信:时间是可以改变一切的。 第五章 一寸相思一寸灰 任天回到宿舍,此时,老大叶倚,老三史君杰,老四周庆民正围在一起谈论什么。见任天回来,周庆民一个箭步上前,紧紧握住他的手用颠抖的语调说:“二哥,我们是不是好兄弟?”庆民说这话的频率不高,第一次是借了老大300块钱,第二次是借老三600,所以任天一听这话脚都软了,心想要是这次庆民借900那他就只能去要饭了。 “老四,不是哥不帮你,只是最近我手头也有点紧,你是不是……” “哦,二哥缺钱了,早说吗!我这还有200,你先用着吧。”说着庆民从身上掏出了200就塞给了任天。这时任天才明白过味来,愿来不是借钱。于是马上换了副大义凛然样子。 “哎!老四你说这话就见外了,什么兄弟不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说什么事,什么上刀山下火海的,一句话,你哥义不容辞……”俩人说的吐沫星乱飞。其实事情要从上次的迎新晚会说起,当时学院的院花冯若芸是主持人,庆民对人家一见钟情,多方打听终于清楚了她的底细;冯若芸,国贸专业才女,与上官吹雪和柳如月在同一个混合宿舍,能歌善舞,追求者如云,应该说是乌云,黑压压一片。所以庆民说清楚后,任天觉的并不乐观,但又不好意思说什么。而且庆民已经抱着不撞南墙心不死的决心,无奈只能答应出认“军师”一职。实质只是利用任天,叶倚和上官吹雪,柳如月的交情来与她们扯上关系。于是全宿舍总动员,制定了四个作战计划,五个预备方案,六份可行性报告,总称“456行动”。方案之多,从无耻之至,到卑鄙之极。最后连一向温顺的老大也发飙了“都给我住嘴,睡觉,有违者,阉立决!” 第二天上午,上完经济学后,任天和叶倚分别叫上了上官吹雪和柳如月与庆民一起来到学校的一餐厅,两个丫头知道事情的原由后,笑着答应帮忙,庆民开心的为他们挪了饭钱。晚上9点宿舍的人全都为了此事提前下了自习,看见庆民在宿舍里低着头,看的出是出师不利,原来庆民约冯若芸被她拒绝了。 “别灰心,我帮你交涉一下。”叶倚出去打电话,没一会就回来了。 “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当然是好的了。”庆民又兴奋了起。 “好的就是冯若芸同意去吃饭了。”叶倚笑着说, “啊!老大真伟大。”庆民高兴的把叶倚抱起来转圈, “好了好了,快放下我,还有个坏的呢。” “哦,对啊,”庆民反应了过来,“那是什么?” “坏的就是你不能和她单独在一起吃,而且你要先答应她,你们只能做普通朋友……” “唉!老四,你怎么晕了……” 第六章 最是人间留不住 老四自从上次受到不小的打击后,一直精神不好,天天只是用上网来添充自己的时间来麻醉自己。用叶倚的话说就是因为在现实生活中找不到自己位置,于是就想在网络上找一个。 周末,吃完晚饭。叶倚像平常骑车一样去图书馆看报纸,据说,叶倚的那辆车在没上锁的情况下,放在偷车贼最活跃的地方三天都没有丢。就在一个拐角处,一不小心挂倒一个女生。 “对不起!你没事吧!”叶一赶忙下车去扶起那女生。 “没事。不,有事,有事要你帮忙。把我送到宿舍去行吗?” 原本事情是这样的:这个女生叫华月容,会计学院的。今天下午觉的不舒服就到校医院去看病,却碰上了个二百五大夫,给开了药却没说明用量,这个女生也是胆大心粗,看那药片小,以为是一次的量,于是就全给磕了。后来才发现吃多了,就跑去医院询问会不会有副作用。医生一听就傻眼了,让她马上去市医院去洗胃。就在她回宿舍取钱的途中就遇上了叶倚。 “我刚才找同学手机,他们都关机了,宿舍里也没有接,你能不能陪我去医院。”到了女生公寓后华月容说, 到了校门后,两人打的去了市四院,挂号后跑到急诊室,可急诊室内空无一人。好容易找到一个护士,得知急救室正在抢救一个被车撞伤的病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完。于是叶倚马上决定到其他医院,半个小时后,终于住进了市二院,在急诊室外等了2个小时后,有个护士从里面走了出来,叶倚赶紧走上去说:“护士她怎么样了?”护士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道:“你这男朋友怎么当的,怎么能让女朋友乱吃药呢?好在来的早,你进出看看她吧!” “哦,谢谢你了,我下次会小心的。”叶倚赶紧陪笑。病房很小,华月容正在打点滴,见叶倚进来就想起身。 “唉,你别动,大夫要你多休息,” “谢谢你了,今天多亏了你。” “呵呵,好了,你这一路都谢谢了一万遍了。你感觉怎么样啊?我听说洗胃可是很痛的。”叶倚捂着胃作痛苦状, “还好了,对了,我叫华月容是会计2班的,你呢?” “我是经济学1班的,叫叶倚。哦!对了,你们宿舍电话是多少?我帮你说一声,也免的她们担心才是。” “那又要麻烦你了,”过了一会,叶倚打完了电话回来,“好了,我说好了,明天她们就会来看你,这么晚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哪你呢?” “你不用担心我,我自有办法。”说着转身出了病房,第二天早上,叶倚从远处看见3个丫头进了华月容的房间后,便坐19路车回了学校。“叮呤呤,有电话了!” “天,有什么事吗?”昨晚夜里叶倚已经把事情告诉了任天。 “别装傻给我,怎么样了?” “呵呵,没什么,我到学校了,正在回宿舍的路上。” “啊!你个傻小子,你回来干吗?你怎么不留下陪床啊!” “我为什么要留下啊?” “为什么?你呀,这是多好的机缘啊,也许还会传为佳话呢。” “事情并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我将来会告诉你的。” “好吧,我不会再问了,欢迎英雄归来!” 叶倚挂断了电话,长叹了一口气,又摇摇头笑了说:“一个学生竟然都戴上了订婚戒指,呵呵!天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啊!” 第七章 墙外桃花三二枝 “我请你吃拉面!”上午刚下课王淑然又跑来磨任天。 “丢不起那人!”任天头也不回,面无表情。 “那去kfc!” “不知道最近正在闹禽流感吗?” “那去听雨轩怎么样?” “呵呵!终于开窍了!走吧。”任天一脸阴谋得逞的样子, “哼!”王淑然则是很不服气的样了,跟在任天身后像是被牵进屠宰场的羔羊。王淑然不止一次的向任天表达好感,只是因为她还有个在别的大学校上学的男朋友。本着已所不欲,勿施于人的原则,任天才一直对她敬而远之。而且对待她时也采取异于常人的粗暴态度,本来想让她知难而退,却没想到她反而追的更紧了。女人往往就这么奇怪,是非不分。有了的东西觉得没有什么意思,总是去追求那些虚无飘渺的东西。 “说吧!有什么事又让我帮忙?”所谓吃人的嘴短,任天先是开口问道。 “没有啊,怎么没事就不能和你在一起吃饭了吗?” “能,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我要是吃的太多把你吃死了,岂不罪果。其实我觉得叶倚他……” “好了,为什么每次说话你都要把我和他扯在一起呢!你明知道我对你有好感,为什么你却……”王淑然气的把头扭向一边, “我也是为你好,真的,叶倚是我最好的兄弟,也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人。最重要的是他很喜欢你,虽然他从没对任何人说过,但我看的出来。”任天主说这话时很是真成,王淑然也确实听进去了。 “可我并不喜欢他啊!” “哦,那你是不是很难接受一个你不喜欢的人做男朋友啊?” “是啊!” “那就对了,我也一样。可我承认:你待我不错,对我算是有知遇之恩,所以我也一直都把你当妹妹看待。” “好,这可是你说的,那现在你妹妹被子人欺负你管是不管?”王淑然一直阴着的脸上有了丝笑意。任天这时才明白过来,自己可能被人算计了。可说出的话波出去的水,没办法,也只能向前冲了,“管啊,你说是哪个王八羔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嘴上拔毛? “黄生,今天我又看见他缠着吹雪,我一时看不过,就上前说了他两句,可他把一身的气都洒在我身上了,真是把我气坏了。” “行了,此事包在我身上了,这个败类,也该让他吃点苦头了。” 第三天的晚上,椐说黄生在回宿舍的路上被子人偷袭了,先是被人用麻袋罩住,然后就是一阵海扁,而在麻袋上还写着几个字:“来,打我呀!”对此任天拍手称快,可却不承认是他干的。黄生还仗着财大气粗,扬言一定要找出凶手,可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第八章 花谢花飞飞满天 已是深秋,叶倚和任天在荷塘过上开“吹风会”。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哎!如今又枯了,”任天望着水面出神。 “是啊!有花开必然有花落,天理循环。”叶倚抬着头,看着天空。 “天理!?你相信这个世上会有因果报应吗?” “我相信,可我认为这个报应是别人给的,那不是天创造的。” “有时候我觉得生活很累,如果真能为善就能得善果的话,生活可能会轻松些。” …… “hi 真巧啊!”王淑然,上官吹雪,柳如月在一起走了过来。 “一点都不巧。”任天小声对叶倚说,然后笑着迎了上去。 “三位大美女都赶到一起了,这是想唱什么戏啊?”任天说起谎来从来不脸红,柳如月若也能算美女,那恐龙都得气死! “当然有好事照顾你们了!周末有时候吗?我们打算去植物园,你们有兴趣吗?”上官吹雪说道。 “哇!这主意是谁出的?实在是太……”任天故作兴奋的叫道。 “我!”王淑然没等任天说完就跳了出来。 “龌龊!”任天把没说完的话给补上了。 “任天!我跟你拼了!”说着一点也不顾忌形象就要扑过去打人,好在被吹雪和柳如月给拉住了。 “我靠!我还怕你个丫片子不成。”说着一把抓住叶倚的手放在胸前说,“倚,你别拦着我!” “行了行了,天天闹来闹去的,一点新意也没有。”柳如月在点看不过去了,“这主意是我出的,怎么,你们去不去?” “去,干嘛不去!那我们先走了,周末见!”刚走几步,柳如月在背后喊:“记着叫上史君杰”两人一下都扭过头来看着柳如月,她明显的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两人相视一笑,又一起指着柳如月说:“放心!” “呀!痛啊!”史君杰杀猪般的叫声响彻整个19号楼,周庆民拉着史君杰的手放在门外,任天抱着他按在门内。而叶正在用力关门, “痛就招了吧!”任天看来累坏了,说话时咬着牙。 “啊!老大,你不是反对暴力吗?”史君杰可惜巴巴的看着叶倚。 “对啊!所以你也看到了,我不像他俩那样对你施暴,我只是在关门。我有这个权力吧!”叶倚故作无辜的样子。 “就是,再者说了,你有事瞒着大家,就是触犯‘家规’理应‘家法处置’”任天附和道。 “呀!行了行了,我说就是了,我招还不行吗?”史君杰最后还是顶不住了。“好,都松手,如实说你和柳如月到底是怎么会事?”一群人围着史君杰坐在床上。 “你们不是已经猜出七八分了吗?我是在和他谈恋爱,虽然她长的并不漂亮,可是我却觉得他很可爱,”说话时史君杰一脸的幸福。 “我靠。老三这是什么逻辑啊!”任天鬼叫道。 “我们是不是把三哥夹傻了?”周庆民吃惊的说。 “去!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众人齐声道。 “切!卸磨杀驴。哎!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周庆民又回去玩他的网游了。 周末很快到了,叶倚,任天,史君杰,上官吹雪,王淑然,柳如月坐了大约一个小时的车来到了植物园。众人沿清心河一直走到多情湖,然后又各自分开,史君杰与柳如月,一起做船到湖中的小岛上。任天硬是把叶倚和王淑然分到一起,自己和上官吹雪跑上了湖边上的小山上。王淑然虽然一脸的不愿意但还是和叶倚在湖中划起了船。 上山的小径上的确落满了红叶,两人在跑上一直无语,一向能言善辩的任天,也只在独自面对上官吹雪时才显得比较木讷于言。可能是两人的关系比较微妙,可能另有愿因,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唉!你看,蝴喋!”上官吹雪突然喊道。 的确,在不远外在一对色彩鲜艳的彩蝶在飞舞。因为是深秋,显的很少见,也难怪吹雪兴奋。 “千山踏红叶,红叶终成灰。愿与君相随,化作彩喋飞。”如果能得到一份想蝴喋那样就算到了生命尽头依然不离不弃的爱情,那么人生也就没什么遗憾。 “呵呵!就是诗社的,出口成诗啊!” “哦,哈哈,见笑了,见笑了,”其实任天说的很小声,没想到会被吹雪听见,所以也觉的很不好意思。他也没注意到吹雪的脸更红。 “哦,对了,最近那黄鼠狼怎么样了?” “说来还要谢谢你,王淑然都告诉我了,自从上次他被打成猪头就没再找我了,而且有时见了我还会躲开,” “哦,没什么。”任天并没否认是自己干的,心里却在推测会是什么干的。很快俩个人就来到了山顶,此时整座公园尽收眼底,东面是宛转曲折的清心河,南面是湖波荡漾的多情湖,西面是红透了的枫树林,加上落日前的红霞,连成一片红色海洋。北面是连绵不断的山峰,坐地山顶感觉微风从身边吹过。俩人坐在石头上看日落,任天看着上官吹雪用手托着脸痴痴望着远方,心想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此时的叶倚和王淑然心情却不是很好, “你租的这是什么破船啊,再这样漏下去,我们非沉了不可!”王淑然一边抱怨一边用手向外撩水, “呵呵,都说百年修的同船渡,没想到我百年修的是却是破船渡。”叶倚的自嘲让她心情不错,可是不保证他能听出这句话别一半的意思, “当老大的也这么油嘴滑舌,真是蛇鼠一窝。哦!对了,周庆民怎怎么没来啊?” “游戏人生呢,庆民还是想不通,正是因为世界的不完美,才显的如此精彩。”叶倚面露无奈, “你们没有劝过他吗?” “有,怎么会没有。可他要面对的是如何战胜自己的问题,不是别人能帮的了的。他只能自己渡自己。” 史君杰和柳如月在小岛上的望江亭中打打闹闹,旁若无人,累了便手牵手在小岛岸边的沙滩上散步,湖中的夕阳倒影在他们的脸上,满是幸福的笑。 山上的任天与上官吹雪见天色已晚,此时山上的人已不多,就开始下山,走到一半时,突然从路旁的树林里走出个又矮又瘦,30多岁的男人,腋下挟着个包,手里拿着几顶帽子,一脸的奸笑,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见状,任天本能的把吹雪挡在身后,“兄弟买个帽子吧!” “哦!不了,天又不是很热。”任天拉着吹雪,就向前走。 “站住!再走一步就打断你的腿,我就不信你身上还没有几十块钱。”男人脸上面露凶光,任天没说什么,只是又上下打量了下那个男人,用bs的眼光看了他一眼,拉着吓坏了的吹雪就向下走,心想就凭你。刚走二步,又走出一个人高马大虎背熊腰的大汉挡在他们前面,后面的小个子也跟了上来,任天马上微笑着点了点头道:“好好,不就是几十块钱吗?这帽子我买了就是。”说着从裤兜里掏出50块钱,小个子男人接过钱后,马上又用威胁的口气说:“再拿200.” “呵呵,兄弟们,不是我不给,你们自己看,真的是没有了。”任天说着把裤兜翻了过来以示证明。 “算了,算了,我们也就是要个成本,不挣钱。”大个子男人说着和那个小子一起又走回树林里去了,这时,任天还看到不远处有个中年妇女,看到这边情景之后也转身走进了树林,心想那应该是个放风的,只能自认倒霉遇上这事,拿着50块钱买来的帽子在吹雪面前晃了晃说:“别怕了,醒醒,走了!”吹雪这才清醒过来,死死抱着任天的胳膊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两人慌慌张张的下了山,这时其他人正在指定的地点等着他们。见面后,王淑然第一个反应过来,指着他们说:“你,你们这是……”这时吹雪才如梦初醒,松开了任天的胳膊,扑到柳如月怀里哭起来。 “哈哈哈!二哥,你从哪整了顶绿帽子戴上了?”史君杰捂着肚子狂笑, “啊!”任天一把把帽子摘下来,一看自己也笑了,顺手它摔在地上。 “任天你都对吹雪做了些什么?”柳如月问。 “做了些什么!哎,柳如月,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什么都没做了。也不是,我做了……” “承认了吧!”“你怎么能这样?”“太过分了!”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把任一天说的也摸不着头脑。 “啊………… 都别说了!什么和什么啊!”任天有点抓狂, “好了,大家静静,让任天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别乱说话!”到底还是叶倚的说有份量,众人都不说话。 “就是嘛!刚才我们下山的时候……”任天把事情说了一遍,当然中间自然有点添油加醋,无中生有的成分,听的众人也是惊心动魂,只有吹雪却被说乐了。太阳没入地平线时,几人已回到了学校。 第九章 月黑风高杀人夜 任天也猜不透叶倚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又不好意思问他,叶倚看出了任天的心事,笑着说:“我了解你想说什么?人的感情问题不是想说明白就说的明白的。一切随缘吧!你好像不错,都牵手了。” “哈哈!落花有情,流水也要有意才是!” “呵呵!你过来,我有个主意……” 第二天下午没课,任天来到校外的商贸一条街上,因为下午逛街是女生雷打不动的规律,不出所料,没一会吹雪出现在了人群里。任天抖了抖精神,迎面走上去,没想到吹雪却在上此时转身进了一家店,走过去一看“女性用品专卖店”。没办法,于是在店门外的一个书摊上装看小说,大约过了5分钟,吹雪走了出来,手里大大小小的东西不少。任天扭头的瞬间,正好和吹雪的目光相撞,两人相视一笑。 “你…… 哦,对了,昨天没吓到你吧!”任天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还好,多亏有你!”吹雪笑着低下头。 “没什么。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硬把你拉山上去也不发生这事,我帮你提东西吧!”任天接过了吹雪手中的袋子。 “你们男生很少上街的,你要买什么东西中吧?”吹雪笑着问。 “哦,对,想要个衬衫,不如你帮我参谋一下?” “好啊!”两人有说有笑的走进了一家服装店,而此时在街的另一面却是黄生愤怒的目光,黄生是个富家子弟,自幼要什么有什么!他怎么也不能接受吹雪会愿意和任天在一起,而不是自己。“任天你一个穷小子,凭什么和我争,你要为自己的无知而付出代价!” 晚上宿舍中,任天和叶倚在计划什么。 “今天和她聊了不少,可我发觉她时常有意把话题转到你身上,她会不会对你有意思啊!”任天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呵呵!应该是你太敏感了,也许在你试探她的同时,她也在试探你呢!”叶倚拍了拍他的肩。 “说实话,我不喜欢这样斗来斗去的玩心机。” “这可不是玩,只是策略。” 两天后,星期三。任天约吹雪到“听雨轩”吃饭。她开始有点犹豫,后来还是答应了。在饭桌上,两人话开始都不多。任天一直在绕圈子,可绕来绕去,却总是说不到点上,本来巧舌如簧的任天,此时也放不开。也许喜欢上一个人后,都是这种状态,于是任天想起哪句老话“酒壮熊人胆”几杯酒下肚,话明显就多了。没一会两人就说的海阔天空,黄河泛滥。大约9点多,任天送吹雪回宿舍。为了省事,走了条近路,路边是茂密的梧桐。很适合任天行动,正当任天试图牵吹雪的手时,突然有人从树后冲了出来,借着月光,任天认出那人手里拿着把刀,于是本能的把吹雪拉到身后并急向后退。 “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那人见任天想跑,想也没想就举刀冲了边去,任天见状,转身推了吹雪一把说:“走!”然后借着反冲上前一步,看准那人的手猛然出右脚正好蹄飞那把刀,右脚一落地,马上又转身出左脚正打中那人胸口。此人惨叫一声立马倒地,正当任天想上前制住他时,那人从路边抓了把土撒向任天,因为天黑,任天没看清,于是被打了个正着,好在没有伤到眼睛,不过那人借机跑了,本来想追的,可一动就觉的右脚有点痛,知道自己受伤了,这时吹雪跑了过来。 “你没事吧!”吹雪的语调里有着惊魂未定也带着几分担心与几分柔情。 “不是让你走吗?你没动!”任天责备道。 “你脚受伤了,都流血了……” “好了!不要沾水,过两天再来换药。”医生说着走出了病房, “那个人会是谁呢?为什么要伤害我们呢?”吹雪扶着任天回去时问。 “可能是认错人了,你不要多想了,回去多休息。 对了,也不要把今天发生的事说出去。”任天回忆刚才的情景,眼神时有肃杀的气息! “好吧!我都听你的就是!”吹雪的话让任天听得热血沸腾,可却不能断定吹雪的这句话是否在给他自己所认为的那种暗示,这时已经来到了女生楼下,任天目送吹雪上楼后,一扭看见了叶倚正在注视着他。 “出什么事了,你的脚?”叶倚正好路过,看到他们分开,并没有打扰他们。 “是这样……”任天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你认为会是谁?”叶一问, “很可能是他。”任天看了叶倚一眼,用眼神交流了一下。 “我想也是,自上次他被一群不知身份的人打后就一直迁怒于我们,昨天又不明不白的办了休学,我正想不通为什么。看来和今天的事有关。那你想怎么办?” “我们没有证据,而且学校方面一定会为了声誉压制此事,”任天抬头长出了口气,接着说:“我到是没什么!只是担心吹雪,总觉的此事没这么简单。” “最好不要让别人知道真象,人多嘴杂,会多生事端。”叶倚说。 “嗯,我也这么想。” 晚上,叶倚在他的周记中写道:“对不起!兄弟。有时候为达目的,我们是可以不择手段的,有些事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为了不让你背上说谎的名义。”第二天,星期四,吹雪就跑到男生公寓给任天送早餐,众人在一边起哄。 “二哥真幸福啊!要是有人给我送早饭,就算把腿扭断了,我――也――甘――心!”庆民用夸张的的肢体语言表达自己的愿望。 “你天天上网,最多也只能把手扭断。行了,我们也出去吃饭吧,走了,走了。”叶倚说着把众人推了出去,两个人在一起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任天看到吹雪的眼睛时,总觉的心里乱糟糟的,理不出头绪,不知说什么好!不过吹雪的眼神已不像以前那么幽怨了,从你的眼睛到你的心灵,距离已经不远了。任天想着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呢?”吹雪也笑着问。 “你给我买了这么多东西,我当然要笑了。” “你到容易知足。” “哈哈,对,好样活,除了四条腿的床外什么都吃。”吹雪被逗乐了,为了保持淑女风度却一直没有笑出来。 “唉!上官姑娘,你干嘛买这么多凤爪啊?” “人家不是说吃什么补什么吗?” “哦!你的意思是说我长了一对鸡爪子了。” “你不吃!那我拿走好了。”吹雪拿走东西假装要走。 “别,别,别!”任天把东西抢来过来, “好了,我先走了,下午还有课,到时候见。哦!还有给你个机会,让你选择,不要叫我全名。或者什么姑娘,小组的,叫我雪儿,或是小雪。你选一个吧!”吹雪站起身来说 “雪儿!听起来不错。”两人相视一笑,吹雪开门走了,任天还有点沉醉于那个笑容里。“美目盼兮,巧笑倩兮。”任天一边自言自语,琏下床打算去洗手,此时吱的一声门被推开了,“我忘记拿……”吹雪一进门看见任天站在那里, “你的脚……”吹雪略带吃惊的指着任天。 “怎么了?我的脚没什么大碍啊!”任天没反应过来。 “哼!大骗子!”说着拿起刚才忘下的饭缸甩门走了。 “刚才还好好的,脸变的比天都快。怪不得人家说你永远不明白女人为什么会哭,为什么会笑?”任天心想女人真是搞不懂。 “明明没事,却不跟人家说,害的我白白担心了一个晚上。”吹雪心想男人真是没心没肺。 第十章 红尘往事知多少 一年后 “时间过的真快啊!”任天和叶倚坐在阳台上,一轮明月挂在头上。任天感慨道。 “那是因为有你的雪几的原故吧!” “王淑然的男朋友要来了!”任天看了叶倚一眼说。 “她的事情我不想提起,和我没什么关系。”叶倚冷冷的说。 “呵呵!可你心里一直不服,不是吗?” “也许你对,我想不透,想不透的东西,我往往不去想!时候到了自然会明了。” “你是不是常常背着我说一套做一套啊?”任天丢掉他那破烟头表情认真的问。 “我发誓:绝对是这样!”叶倚忍着不笑,和他玩起了文字游戏。 “哦!我打……” 第二天晚上8点,图书馆报张阅览室中,叶倚正在看报,这时手机震动了,是一个不知名的手机号码,起身到外面接电话。 “喂!你是那位?” “想要知道我是谁就到校门口边上的小亭子里来吧!”说完陌生人就挂断了电话,叶倚再打回去时,对方已经关机,于是他又给任天挂了个电话,便向校门口走去,来到花园边上,没走路,而是从花草与树木中悄悄穿了过去,在离小亭子不远时,听见里面有男女嬉戏的声音,是一个很熟悉的声音――王淑然,两人爱来爱去说了一大通,叶倚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感觉无法言状,转身离开了。刚走出来,正看见任天在一边跑一边张望,叶倚一挥手,他跑了过来。 “出什么事了?”任天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我发觉自己好像被人追踪,有人几乎知道我做的一切,你也想一下,我是个孤儿,在上大学这前吃了不少苦,可自从上了大学开始,一直有个好心人资助我的学业,可不管我用什么方法?总是无法知道他是谁?大一时我在火车站被人抢劫,马上有五,六个人出来帮忙,大二时我出祸,是谁把我送的医院?又是谁打的黄生?黄生为什么休学?刚才给我打电话的人又是谁?前几天我去银行查了一个那个汇款人,一看吓坏了,你知道我银行卡里有多少钱吗?”叶倚边走边说, “停!停!停!咱们一个个来,第一,你刚才不是去见那个人去了吗?” “不是,他只引我来这看王淑然和他男朋友有多么亲热而已。” “啊!第二,多少?唉!你亏空也不是一会二会了,我还有,再赞助你点就是了。”任天一脸的无所谓。 “2万!” “啊!天啊!这么说来,等等!让我接受一下先,有个人对你的生活一清二楚,这个人是关键,只要把他找出来一切就明了了。”任天被叶倚搞的头都大了。 “天,你越来越有头脑了一下就找到了事情的关键,我可是想了一天啊!” “说实话,我觉的王淑然远配不上你,这个丫头,看上去天真,可有脚踏两条船的目的。” “呵呵!这个世界太大太复杂,我们总认为:我们怎么想的怎么做,别人也会一样。多么天真!缘分本是天注定,尽人事而听天命吧!” 一个月后。 “啪!”叶倚把一个文件夹丢在任天的桌子上。 “这是什么?”任天一脸的不解。 “你自已看了就知道了。” 内容大概是:当初把叶倚送出孤几院的和一直以来资助他的是一个人,此外,黄生是本地房产公司的总经理叫黄华成的独子,其自幼就专扬拔扈,现在家为其父做事,上官吹雪的父亲是一家投资公司的董事长――上官青云。署名:神迹侦探所 “完了,连个冰琪凌都会和我计较半天的丫头,竟然是个千金小姐。”任天差点没哭出来。 “依我看一定是你从不问她父母的事。”叶倚笑着说, “我喜欢的是她,又不是她的父母。” “这就对了,不管她的父母是谁,她都是你的雪儿不是吗?” “嗯!在道理,可这下面好像没有指明你的身世和那个人到底是谁?” “我要告诉你的就是这个,侦探告诉我他在调查我的捐助人的时候,被对方发现了,他让侦探转告我:等到机会合适时,他会把一切告诉我,让我不要再追查了。” “对方的本事太大了,我想我们最好听他的。” “我也这样想,不久就要毕业了,做完毕业论文,我们还要讨论创业问题,此事就暂时放下。” “呵呵!到时候你就是叶董事长,我就是任总经理了。加油!” “加油!”两人击掌后紧紧握住对方的手,仿佛能从中得到足够的信心与能量。 第十一章 自在飞雪轻似梦 6月28日,学校举行完了毕业生典礼,叶倚,任天决定留在本地创业,并一起在市里租了套房子,周庆民要回家乡。史君杰要考研,王淑然回家乡辽宁,吹雪要帮任天的忙,柳如月要去西部支教,与史君杰挥泪离别。众人在校门口合影。周庆民哭的最厉害,只有一句话最发人深醒:我用最宝贵的时间来玩游戏,最后才知道自己被游戏玩了!众人依依惜别后,叶倚,任天等人打的到租住的房子里,车在校园中慢慢穿过,没有人说话,都默默的望着车窗外的一草一木,看往日里再熟悉不过的教室,食堂,图书馆。仿佛失去了人生最美好的东西!两个人眼中的景色都慢慢变的模糊起来,而吹雪并不在意什么!哭得一片狼籍。来到住处,搬完了东西,又把房子打扫了一下。叶倚看着任天和吹雪一边干活一边打打闹闹,心里有高兴也有羡慕,有几分失落也有几分伤怀。完工后三人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任天揽着吹雪的与叶倚坐在对面。 “昨天晚上那个资助我的人给我打电话,约我见面说是时候让我知道一切了,所以我想明天就动身回一下我的出生地——南明市。这里的事就暂且交给你了,现在的主要问题是资金。等我回来后一起想办法。” “那好,你快去快回,等你回来时,我一定会给你个惊喜的。”说完扭头看着吹雪没怀好意的笑了。 第二天早上,天气有点阴沉,要下雨的样子。任天把叶倚送到火车站,又到花店买了束花,这是任天第一次给吹雪买花,也是最后一次。那天是6月29日,是他此生最很重要的几个日子——吹雪的生日。而且今天,吹雪要正式把他介绍给自己的父母,上午10点多钟,任天见到了吹雪的父母,与吹雪事先评述的一样,上官青云的确是和蔼可亲。与任天聊的也很投缘,还答应支持他的创业计划,午饭在很溶恰的气氛中结束。此时外面下起了小雨,因为公司筹备正在进行中,所以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于是吃过午饭后任天就要回去。吹雪拿了雨伞送任天到门口。 “我今天表现怎么样啊,雪儿?”任天一脸的骄傲的问。吹雪笑而不答。 “雪儿,两年来,有些话虽然我从来不曾开口,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我是深切的爱着你,我会尽最大的努力给你此生最大的幸福。”任天深清的望着吹雪。 “唉!别这么说啊!有些话你不说我可不知道啊!”吹雪笑着说道。 “今天晚上,我们到第一次约会的‘听雨轩’,我有份更特殊的礼物送给你。” 说完任天轻轻在吹雪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吹雪闭着眼有点陶醉,任天跑到马路对面去等车,国为下雨路上的行人和车辆很少。 “天,伞!”任天回头的瞬间,一辆黑色宝马加速冲向任天,那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了,任天倒在地上,看见的是雨伞雪花一样慢慢飘落,他几乎不清楚刚才发生的一切,雨水模糊了他的眼睛,泪水模糊了这个世界。 医院里,任天瘫坐在长椅上,大脑一片空白,总觉得一切像梦一场。他甚至不知道怎么去哭,只是呆呆着坐着,希望这场梦能早点醒来。吹雪的母亲伤心过度也住进了病房,过了几个小时,可对任天来说却有几个世界那么长。急救室的门开了,任天和上官青云急忙上前打听吹雪的伤势,医生说生命保住了,可脑部受重创,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了。医院的走廊像隧道一样阴暗悠长,没有尽头,任天在雨中漫无目的的走着。 我站在雨里任雨水淋透, 看破红尘,梦里无痕,到头一场空, 最后的风里, 我连后悔也错过, 看流星划破天空, 我点点滴滴拼凑破碎的梦, 你来也匆匆去的更匆匆, 我来不及握住一切已惊醒, 风中,雪在飘零, 染白了我的心情, 掩盖了你的影踪, 我等的心痛,你去的像阵风, 一切落漠, 只留下春天相遇时的花丛。 另一方面,叶倚当天到达南明市,在个五十多男人来接他,并开车把他带到一栋别墅里,客厅的正中央挂着一个人的照片,奇怪的是那人与叶倚有几分相似,这让他吃惊不小。 “叶先生。照片上的人正是你的父亲——焦文宇,整个事情的经过要从25年前说起……” 25年前,南明市最大的两个黑帮火拼。当时焦文宇的帮派处于劣势,此时正赶上叶倚出世,当时他的母亲因为难产失血过多去世了。焦文宇为了保全自己的儿子,就让得力的手下保护叶倚到外地躲避。不料被人偷袭,只有一个人活着回来。也就是今天站在叶倚面前的张忠保,后来焦文宇灭了别一个帮派,但为了防止仇家报仇。便一直没有认领叶倚,还把自己渐渐洗白,成了南明市最大公司天宇集团的总裁,出于把叶倚打造成天宇公司合格的继承人的打算。焦文宇一直让张忠保捐助叶倚的学业,并派人暗中保护,本来打算等叶倚大学毕业后再把公司交给他打理,可天不随人愿。焦文宇在叶倚上大二时心脏病复发不冶身亡。只是生长前早已立下遗嘱。由叶倚毕业后继承公司,在此期间公司由张叫保打理。当然,张叫保并没有说出焦文宇不光彩的过去,而且,在这20年间焦文宇的确也做了些有利地方的好事。 “我想去拜奠一下父母!这些年来辛苦您了!”说着就要给张叫保下跪, “哎!叶先生,我可受不起,”张忠保马上去扶叶倚, “这是我应该做的,你跟我来吧。”张忠保开车把叶倚送到一座山上的墓地中,找到焦文宇的墓碑,然后离开了。叶倚单膝跪地说:“爹,娘!我来看你们了!” 第十二章 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三年后。 倚天投资公司总部大厦总经理办公室内。 “你把今天下午有关筹建外贸部的会议资料整理一下。”任天把一些刚签署的文件交给他的秘书刘颖,她是任天的学妹,长的小巧玲珑,让人喜爱,下午6点会议结束,并通过了组建外贸部的决议,任天走出会议室后,刘秘书跟了上来。 “怎么样?”刘颖问。 “哦!很好,你干的不错!外贸部正缺人才,我想把你调过去,在哪你的发展空间会比较大,” “我做错了什么吗?” “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 “你为什么一直想把我调走?”刘颖有点生气,开始发大姐脾气了。 “你不想去就算了,”说着任天走进了电梯。 “哎!总经理,你……” 就在任天开会的同时,在任天的家中,叶倚站在吹雪的房间中,房间里用细线挂着数不清的千纸鹤从天花板上垂下来,佣人张妈给叶倚倒了杯咖啡就退出去了。叶倚看到床边有个刚折好的纸鹤,顺手拿起来,看到上面在几行字: 似水流年 静静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愿睁开双眼, 红叶飘落, 想起山上的秋天, 白驹走过, 思念又多了一点点。 你说你是我的爱是你的誓言, 没有你我就失去了信念, 你说从遇见你的的那天, 我祈祷与你此生相伴, 我不知道永远有多远, 只是那慢慢飘落的雨伞, 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愿一世陪在你身边, 直到溶化掉那千年的思念。 “吹雪,对不起!三年过去了,可依然没有办法让天走出阴影,我希望你能理解他,因为你,他这三年过的比三十年都漫长。我不能理解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悲痛,能让一个人三年里从不微笑,你若是见到他头上的白发,一定也不敢认他,天天拼命工作来麻木自己。哎!虽然我没有足够的证据指证是黄生认人干,不过你放心,今天晚上我会送你份不错的生日礼物,我要认他们父子身败名裂,走投无路,这是他应得的报应。有些事并不是我有心瞒着你们,要是让天知道你是被黄生害成这样,我怕他会做出什么傻事来。我们都希望他能幸福,不是吗?好了,我该走了,生日快乐!” 任天开完会后,开车回到家中,手中拿着白色的玫瑰花。 “任先生回来了!” “哦,张妈今天辛苦你了,你也回家吧!”任天走进吹雪的房间,把鲜花摆放在床头,握着吹雪的手轻轻吻了一下。 “我爱你,雪儿!三年前的今天我来不急跟你说,我赶紧说了三年希望能补的回来,如果我早点向你求婚,而不是…… 我原以为时间是可以改变一切的,以为时间的流失会让我慢慢的把伤痛淡忘,可每当晚上梦到你的脸时,我伸手想要触摸的瞬间,你便散落成片片的雪花,在我手中的只在冰冷的眼泪,你知道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吗?有些事,不是时间和空间可以改变的,像我的爱。对不起!要是你先踏上了奈何桥,就回头看看身后的我。”任天的泪水滴落在吹雪的脸上,她的食指突然动了一下……